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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海苔岑义莫辞 文 /

    展昭见屋内桌椅凌乱,窗门大开,又见甄生扶门而立,样子苍白而虚疲,心中不由一紧,上前道:“甄生,发生什么事了?”

    甄生见有外人在场,略犹豫了下,只道:“杜蝉羽来过了。”

    “什么?!”她话音未落,那二人已是同时一惊。

    展昭略顿了顿,温言向甄生道:“甄生,这位是陷空岛五义,锦毛鼠白玉堂白大侠。白兄,这是展某好友甄生,现在开封府任职。”

    甄生抱拳一礼,恭敬地道:“久仰白大侠之名,幸会。”

    白玉堂看了甄生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有回礼。甄生记起自己与此人当日曾有匆匆一面之缘,红花案的公堂上,他对着包拯都无甚恭敬,更何况自己,因此也并不以为意,侧身道:“两位请进来谈吧。”

    展昭微微颔首,伸手道:“白兄,请。”白玉堂步入屋内,却并不客套,直言道:“你刚才说杜蝉羽来过,指的可是那人称塞外惊鸿的杜蝉羽?她此刻人呢?”

    甄生转头望向展昭,得到他示意但说无妨的眼神,方道:“料想应该是她。她听到白大侠和展大人二人前来,已带同属下越窗而逃,此刻想必是追不上了。”

    白玉堂心高气傲,闻言一拍几案道:“我追去看看。”言罢只见白影在窗口一闪,转眼便不知所踪,身法实是迅捷无比。

    “哎……”甄生还欲再言,见白玉堂已消失在窗外,只好作罢,回身向展昭问道:“展大哥,这么晚了,你怎会与白玉堂一同过来?”

    展昭道:“入夜后我惊觉隔壁有些异动,前去一探才发现白兄正巧也在此间。”

    甄生将凳子扶正,无力地瘫坐在桌边道:“他与那杜蝉羽有旧怨?”

    展昭微微摇头道:“这点我也不清楚。梦晓,你气色极差,方才杜蝉羽来干什么,可有对你出手?”他心忧之下一把搭上甄生腕脉,但觉脉息疲软,气血纷乱,不由沉下脸来。

    “不小心着了她的道,现在已无大碍,歇一会儿就好。”甄生轻轻挣脱,抬手抚了抚胸口,忆起那锥心之痛,苦笑道:“枉我自负毒术天下无双,这次可栽了。”

    展昭静静望着她,正色道:“梦晓,若有事别瞒我。”

    甄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点了点头,扯出一抹笑道:“放心。”

    展昭望了望四周的墙壁,双眉微皱:“你房间便在我隔壁,那杜蝉羽在此与你交手,我断无不知之理。”

    甄生愣了一下道:“对,我刚才还故意撞翻了桌椅……怎么,你没听到?”

    展昭并不答话,俯耳贴在二人房间相隔的那堵墙上,用剑柄敲了敲,只听这墙壁竟将他的轻扣之声清晰地传了回来,仿似毫无外溢,不禁暗暗称奇。如是将四壁皆探了一番,才道:“这是一间隔音的密室。”

    原来杜蝉羽早就安排好在此布局!甄生想起之前种种,不禁微嗔道:“岂有此理!我还以为那掌柜老实本分,原来早就盯上我们了。哼!”

    其实,皆是因那杜蝉羽对素心的喜好知道得分明,素心一惯讲究饮食用度,不喜与人同宿,可孰料这般算计,却是阴差阳错,刚好落到了甄生头上。

    甄生话音才落,忽听窗外“格”的一声轻响,她心中一惊,忙转头看去,却见原是那白玉堂去而复返,忍不住微笑道:“大侠果然都喜欢走窗,门明明就在那边。”说着玩笑般地伸手指了指展昭背后的房门。

    白玉堂一怔,他只道这人是跟展昭出来办案的差役,并未仔细留意,不料他竟开口嘲讽起自己,遂长眉一挑,道:“哪儿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竟敢奚落你白爷爷!”

    甄生似笑非笑地道:“在下只是实话实说,何来奚落?白大侠轻功卓绝,走窗也没什么不妥啊。”

    她说得虽然客气,白玉堂却总觉他口气里听着有些微讽的意味,但又不似故意挑衅,让他发不起火来。憋了半晌,他忽然又轻笑了起来,向展昭道:“猫儿,你这小跟班倒是比你有趣得多,借我玩儿几天如何?”

    展昭正色道:“白兄,展某二人公务在身……”

    他话未说完,便被白玉堂挥手打断道:“行了行了,我不过随口说说,别又搬你那套法理公义的大道理出来。”

    展昭含笑微微摇头,不再多言此事,白玉堂孤身而返,想必不曾探到什么线索,沉吟片刻,换了话题问道:“甄生,那杜蝉羽来此所为何事?”

    甄生沉吟了下,避重就轻地道:“她想控制住我,然后借我之手暗害于你,阻止你我继续追查徐年之事。”

    展昭皱眉道:“你精通毒术和轻功,她要害你谈何容易?”

    甄生犹豫了下,含糊道:“她对我下的,应该不是毒,倒有几分像蛊……也许是她识人不明,看轻了我,这才有惊无险。刚才我从她话语间已印证我们之前的推断无误,徐年确是弃宋北归,也算小有所获吧。”今日之事前因后果牵涉实多,又有白玉堂在此,许多事甄生自是不便多提,且她心中隐隐觉得,这灵魂附体之事,能不说还是不说的好。

    展昭对她信任极深,虽隐隐觉得杜蝉羽这般举动有些不合常理,却也只是暗自猜测对方用意,并未怀疑甄生之言。沉吟片刻,又向白玉堂道:“不知白兄与那杜蝉羽有何过节?”

    白玉堂冷哼一声道:“说来着实气闷,向来只有我白五爷去招惹别人,谁知这次却无缘无故栽在那女人手上,让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他说着,微撩衣摆,随意地在桌边坐下,见展昭和他那小跟班同时望着自己,顿了顿才道:“唉,那日我在林中小憩,杜蝉羽跟一个老头儿偏跑到树下来商量什么北归的事。啧啧,那女人美则美矣,可惜太老太毒。她的毒粉好生厉害,把五爷我害得……这笔账日后定要讨还回来!”

    甄生把他的话整理了一遍,才明白原来是白玉堂无意间撞破了杜蝉羽的一次密谋,且不慎为其所伤,忙追问道:“白大侠口中那老头儿是否名叫徐年?”

    白玉堂想了下道:“不是,听那女人好像叫他遥辇什么的。”

    甄生望向展昭,沉吟道:“曾听爹爹说过,遥辇部族是契丹八部之一,也算是个大姓。”

    展昭点点头,顿了顿,向白玉堂道:“白兄,那男子是否五旬上下?”

    白玉堂双手环胸靠在桌边,懒懒地歪着头道:“差不多,他那一捧大胡子看着倒像个老头儿。”

    展昭与甄生同时对望了一眼,轻轻点头。展昭看向白玉堂,虽见他神色如常,仍是关心地问道:“白兄为奇毒所伤,可还要紧?”

    白玉堂挥挥手道:“无妨,我白玉堂又岂是短命之人。猫儿,你们又是如何惹上那女人的,她犯了什么案子?”

    展昭坦白地道:“不瞒白兄,那杜蝉羽同徐年二人恐是辽国潜入宋境的细作,事关大宋安危,包大人特命我二人北上彻查此事。”

    白玉堂点了点头,思量了一会儿,忽道:“既然你我所寻乃是同一人,五爷我这次就帮你出份力,抓到那杜蝉羽,我出了气便由你带回开封府如何?”

    展昭心中暗忖,那杜蝉羽心思缜密,手段多变,一路上防不胜防。白玉堂虽常找他斗气,但二人之间这份特殊的交情却不可谓不深,且若由他私下去找杜蝉羽,又不知会生出何等变数,如今他既主动开口相助,展昭便也不客套推让,拱了拱手道:“如此……有劳白兄了!”

    杜蝉羽来袭之际,正是四更时分,待三人商议完毕,东方已露微白。甄生虽然疲惫,但着实担心那杜蝉羽会去而复返,真的杀她灭口,便在言语中鼓动三人尽早上路,只要展昭在侧,她心中便安心不少。

    于是众人一早便牵了马匹,继续向北行去。那杜蝉羽既已现身,想必徐年亦在附近,于是接下几日他们便也不太着急赶路,只是留意着最近江湖上的各种传闻消息。奇怪的是,杜蝉羽一行人自那晚后便似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展昭隐隐觉得甄生这几日似乎对自己粘得紧了些,但相较于白玉堂不时以各种借口比武带来的困扰,此事便实在微不足道。

    却说那白玉堂,外表虽然高傲华美,但接触久了,甄生越发觉得这人着实是个别扭的性子。他表面不服展昭御猫之名,逮到机会便要奚落几句,可明知此行凶险,却毫不迟疑地搅了进来。

    这日午后,三人在野外歇脚,展昭又推却着不肯同白玉堂比武,白玉堂手握画影剑,微恼道:“你个臭猫,连番推三阻四,莫不是怕了白五爷!”

    展昭却也不恼,好言道:“白兄,并非展某推脱,只是如今公务在身,不可私斗误事。”

    白玉堂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快意恩仇,方显我辈英雄本色。猫儿,你做了那不大不小的四品官儿,做起事来处处缚手缚脚,到底有什么乐趣。”

    展昭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解释什么。甄生在一旁听到他们这番对话,边将水袋递给他二人边道:“独善其身怎及兼济天下,只凭一人之力,就算天下无敌,又怎能管得尽天下不平之事,唯有律法方能服百姓,救万人。”

    白玉堂侧头望向甄生,半晌,唇边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扬眉道:“小跟班,好大的口气啊!既然猫儿不肯动手,便由你来替他和五爷过两招如何?”他话音刚落,也不理甄生是否答应,便横剑向她挥去,画影虽未出鞘,但观其来势力道,若是被扫中只怕也要疼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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