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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怪奇谭】(2) 文 / leonardoz

    【香江怪奇谭】第二章·少年的欲望作者:leonardoz2019/9/30字数:11024“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马小玲的车就停在校门前,是一辆前两年才在美国上市的最新款敞篷甲壳虫。这个凶巴巴的暴力女居然这么好心?不过既然有私家车坐,破处机当然就不想去坐巴士,更何况暴力女虽然很凶,但却是个十足十的大美人,还有跟在她身后的王小艾现在看起来就像个比较害羞的女孩子,除了肤色特别苍白外根本看不出来她其实是一只鬼。“罗便臣道27号。”破处机坐到副驾位置后对马小玲说道,王小艾独自坐在后排,破处想和她亲近,但又有些不敢,就算有过亲密接触,王小艾毕竟是只鬼,破处机对她还是有着来自本能的畏惧感。当然,如果现在王小艾脱光光站在破处机面前,以他色胆包天的本性,什么鬼都会忘得一干二净。这小色鬼那根脏东西不知道有什么古怪,王小艾产生的这种变化是我以前闻所未闻的,不但从恶鬼变成了猛鬼,还多了几分鬼类不应该有的生气,要是师姐在就好了,以她的博学说不定能看出些端倪,但无论怎样,这个小色鬼绝对不能放过,他的精液有着更胜于玄阳砂的奇效,简直就是棵摇钱树,行走的天材地宝,要是能早些发现他,师姐也不用去拿紫虚剑换玄阳砂配方了,马小玲开着车暗自盘算。马小玲貌似随意地说道:“小色鬼,你以后可得小心点,你跟鬼发生了关系沾染上了阴气,就等于开了阴阳眼,以后就算那些鬼不刻意现形,你也是能看见的,不过呢,鬼是不太喜欢被人看到的,说不定你走在路上看到个路人就是鬼,你多看了它两眼,它就会来要你的命!”破处机本来正通过后视镜偷偷地看王小艾,被马小玲这一番话唬得脸色煞白,别说再偷看王小艾,连往车窗外看都不敢了,低着头抖抖索索地问道:“姐……姐姐能救救我吗?我不想要什么阴阳眼,我怕鬼,很怕鬼的……”后座的王小艾正迷失在窗外霓虹灯的海洋之中,她生活的时代香港已经很繁华,但还没有眼下这般灯火辉煌的景象,眼前的一切都让她又惊奇又有些伤感,这一切终究是属于活人的世界,而她却已经是个鬼物。此时听到破处机说怕鬼时,王小艾心中更是黯然神伤,人鬼始终不能相容,就连已经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他,始终还是怕自己的,难道只有投胎转世这一条路可走吗?自己的过去王小艾已经想不起来,但她不想就这么转世重来,因为她记得自己变成鬼时心中那强烈的怨气,那怨恨不可能毫无所指,如果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去投胎,她不甘心!更何况,还有他,就算他害怕自己是鬼,但那时在耳边的温柔话语,还有与他温暖身体的水乳交融,都让王小艾空洞的心灵中似乎被填进了一些东西,那是她已经迷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冰冷孤寂中唯一的温暖,就算身为鬼的自己会被他厌弃恐惧,只要能再看到他的身影,心中的温暖似乎就不会熄灭。那温暖,好舒服,好暖心。马小玲听到破处机说怕鬼,心中一喜,面上却装作同情的模样,叹惜了一声道:“唉,我也想帮你,你只是个孩子,见到那些鬼鬼怪怪的对成长多不好,说不定你半夜醒来就发现面前就站了一只鬼在盯着你,你想那有多可怕,有些天生阴阳眼的人还没能长到成年就被活活给吓成了个疯子……”破处机头上冷汗直冒,从小到大他的胆子就没大过,晚上连黑点的地方都不敢去,半夜想上厕所时他宁肯憋到膀胱爆炸也要等到天亮才去,现在却莫名其妙开了阴阳眼,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提前在青山精神病院预定一个床位了。“姐姐,小玲姐姐,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救救我好不好,我们家就我一根独苗,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我们破家就要绝后了,小玲姐姐你一看就是貌美心慈,再世活菩萨,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如果不是在车里不方便,破处机恐怕都要抱着马小玲大腿哭诉了。鱼儿上钩了,可以收竿了,哼,这个小色鬼之前敢借机要胁本姑娘给他看内裤,这次落到我手上,看我怎么整治你,马小玲心中暗笑。“办法倒不是完全没有,不过呢……”马小玲一副有些为难的模样。“啊……”破处机这时忽然大叫一声,因为前方的马路上赫然有个小女孩站在路中间,背对着这边完全没有看到飞驰而来的汽车,而马小玲也像是没看见那个孩子一般不躲不闪毫不减速地就冲了过去。眼看惨剧即将发生,破处机被吓得大叫起来,撞上那一瞬间,时间的流逝似乎都放慢了起来,没有他想像中的血肉横飞,汽车毫无阻碍地前进,那小女孩像是个虚影一般从车身中穿过,穿过车身那一瞬,破处机看到了那个女孩扭过头来对自己展露出了一个笑容……硬说是笑容也不确切,因为那张血肉模糊已经看不清五官面目的脸只是裂开了一条似乎是嘴巴的血缝,露出残缺不全的白牙,原本是眼睛的位置左边只余一个血洞,右边的眼珠却连着一根筋耷拉了出来。与此同时,破处机耳边响起了一个鬼气森森的笑声,他全身的寒毛一下子全竖了起来……“鬼啊!”破处机叫得跟杀猪一样……“小玲姐姐,有什么办法,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破处机哀求道,他这次可真是被吓得不轻。王小艾虽然也是鬼,但她先前出现时就被马小玲制住,而且她的形貌也没有刚才那个小女鬼那么恐怖,被半强迫与她发生关系之后,破处机对王小艾虽然有些畏惧,却不至于被她吓到。而刚才这个小女鬼就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果动不动就来这么一出,破处机觉得自己早晚会被活活吓死。马小玲是特意拐了个弯从这条道走的,因为她知道这条路上有个前几天因车祸而去世的小女孩鬼魂,这种横死鬼没什么怨气,一般没有现身害人的意识,只是会在死亡之处迷茫徘徊,直到满七七之后,或是投胎转世,或是消散归于天地。一般人也看不见这种连凶鬼都算不上的无害鬼魂,破处机意外开了阴阳眼当然是个例外,马小玲就故意把车冲着这个小女鬼开来吓唬破处机。奸计得售后马小玲也忍不住唇角微微弯起,这小色鬼虽然无耻下流,但又怎么是本姑娘的对手,还不是这么容易就上了套。“想改变你阴阳眼的体质并不难,那只是因为与鬼发生关系沾染阴气造成,只要你壮大自身阳气,驱除体内的阴气就可以了。”马小玲说道。实际上与鬼交合后沾染上的阴气就算不去驱除,只要不再与鬼发生关系,过一段时间后也会自然渐渐消散,活人体内的阳气源源不绝生成,又怎么可能被外来的些许阴气压倒,这种事情马小玲当然不会告诉破处机。“那怎么才能壮大阳气,驱除阴气呢?”破处机捂着头闭着眼闷声问道。“壮大阳气并不难,你现在正是在长身体发育的时候,只要过个三年五载的,身体渐渐成熟,体内阳气自然会越来越强,直到彻底压制消灭阴气。”“啊?三五年,那我不是死定了……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破处机哀叹。“办法呢,倒是还有一个,不过呢,就怕你不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马小玲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个法子说难不难,只要你拜入我茅山派门下,我教你茅山道法,自然就诸鬼辟易,百邪难侵,但是我茅山派源远流长,收徒一向都十分严格,我要是就这么随便收你为徒,将来肯定要受到师姐的责罚……”“小玲姐……师父……师父……你一定要救我啊,我肯定会全心全意侍奉师父,把我们茅山派发扬光大……”破处机一听有救,马上打蛇随棍上,无论如何也要抱紧马小玲这根大腿不放。马小玲叹了口气道:“唉,谁叫我马小玲心肠好看不得人受苦,就算拼着受师姐责罚我也认了,不过,我们可得先说清楚了,我们茅山派最是尊师重道,你要是拜我为师,就得听师父的话,师父要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绝对不能违抗,你能做到吗?”破处机点头如捣蒜,满口应承道:“一定能做到,师父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马小玲这才得意地笑了出来,她可不怕破处机以后阴奉阳违,要是他敢不听话,有的是手段整治他,只要他入了茅山派的门墙,还能怕他翻上天去?说话间就已经到了罗便臣道,罗便臣道以住宅区为主,楼房林立,著名的香港大学就离这里不远,所以当年身为港大学者的破处机父母在这里买了套房子居住。马小玲停下车子,犹豫了一下之后从脖子上解下一个吊坠,拿在手中凝视了片刻,才将吊坠递给了破处机,说道:“你先戴着这个,这枚辟邪金钱是我师父也就是你师祖在我小时候给我的,戴上它一般的凶鬼都会躲得远远的,至于恶鬼和猛鬼,整个香港估计也没几只,想碰到都难,所以不用太担心。”那枚驱邪金钱古色古香,上面刻着几个破处机根本看不懂的篆字,拿在手中仍有余温,他留意到马小玲刚才凝视这枚金钱时的眼神很奇怪,不知道有什么古怪,这是她小时候戴的,难道她小时候也是阴阳眼?破处机将辟邪金钱挂到脖子上,途中还借机把金钱举到鼻端借机嗅了一下,这枚金钱刚才就挂在马小玲的双乳间,隐约间似乎有股淡淡乳香萦绕其上,不管那乳香是真是假,破处机心中都是一荡,裤裆里那玩意又有点要硬起来的迹象,十几岁少年的精力就是如此旺盛。戴上辟邪金钱后破处机安心了许多,想起刚才的疑问,他随口问道:“师父你小时候为什么会戴这个,难道……”“嗯,我是玄阴体质,天生的阴阳眼,如果不是后来遇见师父,我想我很难活到长大成人……”马小玲的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哀伤。一个小女孩生来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在他人恐惧和怀疑的眼光中长大的她恐怕不会有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破处机心中对马小玲油然生出了几分亲近,无论现在的她多么美丽成熟又强大,从她的话里破处机却能听出,她内心里来自童年的阴影却依然未能尽散。“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说了,明天你放学后别再耽搁,我会在你们学校门口等你。”“还有,今天发生的事情和拜师的事情最好不要告诉你父母,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许更好!”马小玲嘱咐道。破处机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在三年前就已经意外去世了,我家只有我和我姐姐。”“噢……”马小玲似乎是想说句抱歉,但始终没有说出来。“明天别忘记了!”“好的,我知道了,师父再见!”破处机打开车门,肩膀微动似乎是要扭头和王小艾告别,但在僵了一下之后还是转身钻出了车子。“没良心的小色鬼,不跟小艾说句话吗?”马小玲冷哼一声说道。破处机尴尬地转过身来,低着头对后座的王小艾说道:“对不起,小艾,再见!”他没敢去看王小艾,今天那个路中间的小女鬼把他吓得不轻,让他对同为鬼类的王小艾更多了几分戒惧,生怕她也会忽然变成那恐怖的模样。“胆小鬼,没良心!”马小玲骂了一句,一脚油门扬长而去。后座上的王小艾长发随风狂舞,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苍白而冰冷的双手。我已经不再是人类,为何却仍然会感觉到伤心难过,鬼也有心的吗?晶莹泪珠在夜风中飞散……破处机摸了摸胸前那枚辟邪金钱,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觉得仿佛是做了场梦般的虚幻,自己居然就这么破处了,还是和一个可爱的小女鬼,说出去恐怕都会被人当成神经病。三楼自己家那里没有亮灯,破处机有些纳闷地咕哝道:“老姐干吗去了,今天居然还没回来。”三年前破处机只有十三岁时,他的父母就因为一次考古事故而双双失踪,后来被港大认定为因公去世,只剩下他和大他五岁的姐姐相依为命,幸好还有这套房子和赔偿的大笔保险金,他们姐弟两人方能生活无忧。“咦,鸡哥,你才回来呀?回来这么晚一定会被红姐骂的……”二楼窗口探出了个小脑袋。说话的是家住在二楼的阿茵,今年才十一岁,长得黑黑瘦瘦,疯起来像个假小子一样,从小到大最喜欢跟在破处机身后当拖油瓶,最爱说的一句话是“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鸡哥”,破家姐弟都很喜欢她,就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亲近。“啊,阿茵啊,我老姐都还没回来呢,晚饭都没得着落了。”破处机无奈地说道,今晚这一折腾他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老姐又不在家,只能回去看看家里冰箱还有什么可吃的东西了。破处机刚走到二楼,旁边的房门就打开了,穿着一条紫色裙子的阿茵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鸡哥来我家吃饭啊,我妈煲了汤的,我也有帮忙噢!”“是啊,鸡仔,你姐姐还没回来就来这吃饭吧!”室内一个相貌英挺的中年人也招呼道。“好的,朱叔。”破处机说道。大家都是老邻居了,这些年阿茵一家人对他们姐弟也十分照顾,对破处机来说他们一家就像是自己的亲人一样,自然没什么好客气的。破处机刚落座,阿茵就跑去盛了一碗汤端给他,乌溜溜的大眼睛中闪耀着期待的光芒。阿茵的继承了父亲的优秀五官,小小年纪就已经可以看出长大后绝对是个大美人,可惜就是皮肤黑了些,不过依然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汤很暖很香,胃里暖洋洋的像是一直暖到了心里,破处机长吁了一口气,心里的阴霾似乎也被这口暖汤驱散了不少。“真好喝,阿茵真棒!”破处机真心实意地称赞道。diyibanzhu#阿茵笑得像是朵绽放的花儿,抱着破处机的胳膊问道:“阿欣跟我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我煲的汤这么好喝,那鸡哥什么时候娶我呀?”破处机和阿茵的父母都忍俊不禁,这小丫头可真是个鬼灵精,这么小就开始想着抓住男人的心了。阿茵的父母对此也不以为怪,因为这丫头似乎从小就认定了她的鸡哥,这么多年都缠着他不放,如果两个孩子将来真能在一起他们也是乐见其成,破家就算父母已经不在,在他们看来依然是书香门第,说起来还是他们高攀了,而且这孩子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对他也放心。“那要等你长大呀,等你长大了鸡哥就娶你。”破处机笑着说道。这一顿饭破处机吃得很开心,家庭般的温暖让他心中还残留的恐惧渐渐消散。“我功课已经写完了,去鸡哥家玩了……”“噢,别回来太晚!”吃完饭后阿茵跟着破处机一起去了他家,姐姐还没回来,破处机去洗了把脸后就窝在沙发上抱着阿茵看电视,这也是这个时代最主要的娱乐活动了。电视上正在播出的是丽的电视台的“陈真”,是去年那部大火的“大侠霍元甲”的续集,阿茵一向很喜欢这种武打片,躺在破处机怀里看得很是投入,不时还挥舞着小手臂模仿着剧中的武打动作。破处机本来也是很喜欢看武打片的,但今天他的心思就一点也没放在电视剧上,往常他也经常这样抱着阿茵一块看电视,就像一对关系很好的兄妹,从来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毕竟阿茵才十一岁而已。而今天他的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以前怎么没感觉到阿茵那娇小的身体是那么柔软,那微黑的皮肤是那样的娇嫩,那粉红的唇瓣像是那样的诱人,秀发上的清香是如此沁人心脾,她还时不时地在扭动着身躯,小屁股在破处机的身上磨来磨去。破处机勃起了,他的嗓子干得像火燎一样,青春少年的欲火在熊熊燃烧。不行,阿茵还太小了,我不能这么做,这样会伤害到她!破处机的理智在负隅顽抗。马小玲那雪白到耀眼的修长大腿,王小艾那惨白却有着异样美感的裸躯,还有在那冰凉滑腻肉穴中痛快喷射的美妙,不久前的那一幕幕像是潮水般在破处机脑海中涌现,轻易摧毁了他的理智防线。阿茵,阿茵的身体里一定会很温暖,很舒服,破处机的手有些颤抖,轻轻滑过女孩柔软的长发,抚摸着她光滑的脖颈,顺着女孩青涩的身体曲线下滑,就算隔着棉质衣物,依然能感觉到女孩那娇柔肉体的美妙,虽然还像颗未成熟的青苹果,却已经有了别样的诱惑力。“啊,鸡哥,不要玩啦,好痒啊!”被摸到了腰部的阿茵咯咯笑着躲闪,她天真地以为破处机在跟她闹着玩。“阿茵,阿茵……”破处机贪婪地嗅着女孩发际的清香,他的理智已经崩溃,抓住女孩纤弱的肩膀就要将她推倒……嘭嘭嘭……砸门声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破处机的头上,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该死,我在做什么,阿茵还这么小……阿茵还在嘻嘻笑着,浑然不知自己刚在悬崖上走了一遭。破处机拍了拍自己因欲火而有些昏沉的脑袋,抱怨道:“老姐,你又把钥匙忘在学校了吗?”破处机的姐姐叫破红尘,这个名字当然又是那个自以为取名水平堪比金庸的破家父亲的杰作。破红尘的名字像个出家人,性格就是天差地别,一向是大大咧咧的,神经粗得都能塞进去个拳头,丢三落四是常有的事,现在在港大历史系就读大三,历史系也是破家父母曾经所在的学系。“快扶住你老姐,她重死了!”“安妮姐,我老姐怎么了,怎么醉成这个样子……”破处机赶紧上去帮忙扶住醉醺醺的姐姐。“啊……我才没有喝多……我还能喝的……咦……是小鸡鸡……你也来陪老姐喝酒啊,我们喝……接着喝……”破红尘一身浓烈的酒气,醉得口齿不清地大叫。小鸡鸡这个称呼只有破红尘才敢这么叫,其他无论是谁敢这么喊破处机都会上去找他拼命,只有这个相依为命的亲姐姐,破处机对她也毫无办法。破处机已经十六岁身高却只有五尺(1……52米),而破红尘却足足有五尺六寸(米),破处机继承到了母亲的娇小,破红尘遗传到了父亲的高挑,这点让破处机很是无奈。连阿茵都过来一起帮忙,三人费了不少劲才把死猪一样的破红尘抬到了她的床上。安妮累得满头香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道:“你老姐真是重得像头猪一样,要不是我经常运动根本就不可能把她搬上三楼来,你们姐弟呀,要是换个身高就好了。”“我也想啊,谁知道我老爸老妈他们是怎么搞的。”破处机说道。安妮全名叫柏安妮,中马混血,今年刚十九岁,美丽的容貌带着混血儿特有的异国风情。家境优渥的柏安妮十三岁时就被送到英国念书,只有假期才会回到香港,她的父母和破家父母是多年好友,她和破红尘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手帕交。破处机去倒了杯水给柏安妮,问道:“怎么喝这么多啊……”柏安妮一饮而尽,才说道:“你老姐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知道人家要灌她,被人一激就热血上脑,谁都劝不住,虽然把人家放倒了,她自己也醉成了这样。”“谁呀?敢灌我老姐?”破处机拳头捏得发白,眼中怒火燃起,姐姐破红尘就是他的逆鳞,谁敢去惹她破处机一定会去找人拼命。“就是那个倪震啰,倪匡的儿子,那个衰仔自以为是个风流才子,到处拈花惹草,其实连他老爸一半的本事都没有,不过放心啦,你老姐只是冲动又不是笨蛋,不会被那个衰仔骗到的,好了,我得走了,明天就要回英国了,复活节假要结束了。”柏安妮说完摸了摸阿茵的头,道了声拜拜,就起身要告辞,破处机连忙去帮她开了门,说道:“安妮姐你有没有喝酒,开车没问题吗?”“我没事,全让你老姐喝了,等我暑假回来带你们去游泳啊,拜拜……”柏安妮摆了摆手就下楼离开了。没多久,楼下就传来了保时捷马达的轰鸣声,柏安妮开起车来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乖乖女模样,就像她最喜爱的运动滑冰一样,她最喜欢的就是那种风驰电掣般的感觉。“阿茵啊,你也先回去吧,我还得帮我老姐收拾下。”“鸡哥要我帮忙吗?”阿茵乖巧地问道。“没事,不用了,你回去吧,也不早了。”“噢,鸡哥拜拜。”阿茵虽然玩起来很疯,但一向很听破处机的话,闻言就听话地下楼回家去了。破处机关上门,回头看了眼烂醉如泥地瘫在床上的姐姐,无奈地叹了口气,到洗手间拧了条热毛巾去给姐姐擦脸。破红尘很美,阖着的双目上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清丽的脸庞上带着醉酒的红晕显得愈加娇美动人,即使平躺也高耸着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不停,那对美腿更是修长得足以让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嫉妒不已。当然,马小玲肯定是属于剩下的那百分之一。破处机有些惊讶自己跟老姐相处了十几年才意识到自己的姐姐居然这么漂亮,今天之前的破处机对女性还是处于懵懂的向往和好奇,而在真正脱离了处男之身后,他才开始真正懂得欣赏女孩子的柔美。不过这始终是自己的亲姐姐,破处机就是再精虫上脑,也不会那么容易打自己姐姐的主意。应该……大概……或许……不会吧?唔……捏一下应该不要紧吧?破处机看着那对高耸的胸部感觉快有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跟王小艾那次他又是紧张又是害怕,从始至终都是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压根没敢去摸上一把,现在想起来可真是后悔。“姐?能听见我说话吗?姐?”破处机把擦完脸的毛巾丢在一边,趴到姐姐脸旁低声问道,这么近的距离都能清晰地看清那如玉肌肤上的细细汗毛。破红尘的呼吸很平稳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对破处机的声音毫无反应。破处机像做贼般紧张地盯着姐姐的脸孔,小心翼翼地伸出因紧张和激动而有些发抖的右手,飞快地在姐姐的胸上捏了一下。好软,好弹,那绵软劲弹的手感在那短短一瞬间像是在手里爆炸开一般,只是短短一瞬就让破处机回味无穷。破红尘一向大大咧咧,在弟弟面前更是很少顾忌什么男女之别,穿着内衣在他面前晃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以前尚未开窍的破处机从来没打过自己亲姐姐的主意。“安妮别闹,我们来喝酒啦!”睡梦中的破红尘大概是梦到了柏安妮在跟她闹着玩,右臂一圈就把破处机的脑袋揽了过去搂在自己胸前。破处机猝不及防之下毫无反抗之力,整个脑袋都埋在了那对丰满的双乳之间,虽然脖子被喝醉了的姐姐勒得很紧有点呼吸不畅,但就算是憋死在这对丰乳之间他觉得也值了。整个脑袋都陷入了柔软的天堂,破处机陶醉地扭动着脖子,感受着那柔软的乳房对脸部的挤压按摩。天堂,这一定是天堂,真想永远都埋在姐姐的怀里。呕……刺鼻的酸臭味和头上的忽然一热让破处机清醒了过来……悲剧了……由于把破处机抱在怀里,再加上他还扭来扭去享受那对胸部的包围,醉酒的破红尘在他的体重压迫之下吐了出来,呕吐物直接淋了破处机一脑袋……破处机挂着一脑袋的食物残渣,目光呆滞地看着吐完还咂了咂嘴的姐姐。唉,真是自作自受,要不是自己起了色心去摸了一把胸,又怎么会被吐了一脑袋,这就是报应啊,破处机哭笑不得。已经弄成了这样,不叫醒姐姐也不行了,破红尘的身上和床上都有不少呕吐物,总不能让她继续这么睡着,以破处机的体力也不可能自己搬得动她。“姐,醒醒,姐,快醒醒……”破处机抓着姐姐的肩膀摇晃了好一阵子,她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啊,小弟,你怎么这样子,哈哈,你是把头插到垃圾桶里了吗?”破红尘看到弟弟的糗样哈哈大笑。“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喝多了就把我拉到怀里吐了我一身,你看看你自己……臭死了……”破处机恶人先告状,反正姐姐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破红尘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污糟模样,坐起身摸了摸头,尴尬地笑道:“啊,抱歉抱歉,是姐姐的错,小弟你去洗个澡吧,等你洗完了我再去洗。”破处机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姐姐是真不知道自己偷偷摸了她。“那个倪震是什么人呀,我听安妮姐说就是他灌你酒。”破处机站起身问道。“那个衰仔啊,不是什么好人,一双眼睛色眯眯的,就想着占女孩子便宜,今天给了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女孩子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你还吹牛,你自己不也喝成了这样,没有安妮姐你都回不了家。”“哈,才不是,我把那个衰仔灌倒之后一高兴自己又多喝了几杯,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老姐你可真行……”破处机对自己这个姐姐是彻底无语了,不过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姐姐有分寸,如果不是有柏安妮这个好友在旁边,她肯定也不会喝到酩酊大醉。至于倪震那个混蛋,敢惹我老姐,早晚要你好看!好黑,眼前只有一片无尽的幽深黑暗,这是哪里?破处机试着挪动手脚,但却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想大声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出奇地是他并没有感觉到恐惧或是烦躁,似乎他生来就该在片幽深之中,对此没有任何的不适之感。忽然间,破处机感觉自己被人一把抓住,急速上升,上方从黑暗到渐渐透出光明,直到破出水面,直上云霄……眼前景物如万花筒般急速变幻,从九天之上到天南海北,破处机眼花缭乱头昏脑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最后一声如开天辟地般的巨响,天空之中像是有十个太阳同时爆发般成了一片炽白的海洋,剧震之中破处机像颗陨石般被轰飞,向着地面坠落,坠落,坠落……破处机遽然惊醒,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又是什么怪梦,梦中的一幕幕无比真实,就像是刚刚发生在身边一般,末日般的强烈冲击让破处机的心还在狂跳不止。见鬼,我是压力太大了吧,才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破处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窗外天色已亮,隐隐约约能听到门外传来噔噔噔的上楼声,这动静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那个风风火火的姐姐。果然大门处传来开门的响动,随后破红尘就推开卧室门闯了进来:“呀,你已经起了啊,那赶紧去洗漱吃早餐吧,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陈记叉烧包,我早上还有事就先走了啊,乖!”破红尘上来揉了几下破处机的脑袋把他的头发揉得像鸡窝一样,然后就哈哈笑着跑掉了。破处机对姐姐这种表达疼爱的方式早就已经习惯了,无奈地挠了挠头,起床穿衣准备洗漱。一到了洗手间,破处机还残存着的那点睡意全没了,洗衣机上丢着一堆衣物,正是昨天姐姐穿着的那一套,边缘处露出来的那白色蕾丝赫然就是姐姐的内衣。一股燥热自下腹部升起,原本就因晨勃还挺着的肉棒更加坚硬了几分,破处机不禁又回想起昨晚摸姐姐胸部那一下,那美妙的手感让他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就翻开了衣物把压在下面的胸罩和内裤都拿了出来。破处机拿着姐姐内衣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回身关上了洗手间的门,背靠在门上,内衣捂住自己鼻端狠狠一嗅……这就是姐姐的味道,混杂着些酒味和淡淡馨香的味道像是电流般窜进破处机的鼻孔,从鼻端直通大脑,在那股奇异的味道侵袭之下,他的大脑中再没有别的念头,只有最原始的欲望。等他回过神来时,姐姐的胸罩还捂在脸上,内裤却已经包裹住了那根怒挺的肉棒,自然而然地在大力撸动着。“姐姐……姐姐……”破处机将胸罩在脸上来回摩擦,回忆着昨晚整个脑袋都陷入那丰满柔软之中的感觉,想像着自己正将头埋在姐姐的丰乳之中,趴在她的身上,下身大力挺动着在她的股间抽插。破处机已经完全沉浸在与幻想的姐姐疯狂交合之中,外界的一切都已经被他忽略,只有抽插,抽插,疯狂地在姐姐的身体里抽插……“姐……”破处机嘶吼一声,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喛?小弟,怎么了,叫我干吗?”突如其来的回话把破处机魂都快吓飞,额头上的汗唰地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下身还在一跳一跳地将精液射进姐姐的内裤,但那射精的畅快感已经被强烈的恐慌压过。这要是被姐姐发现就死定了,破处机无法想像姐姐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反应,痛苦愤怒还是失望哭泣,无论哪一种,他都绝对不想见到,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他的亲姐姐……我怎么就昏了头干出这种事,不能让姐姐发现,无论如何都得掩饰过去……破处机紧紧抵住了门。“小弟,怎么不说话,你没事吧?”“啊……我……我没事,就是问你怎么又回来了。”破处机的声音有点发颤。还好神经粗大的破红尘没有在意到他的异样,回答道:“噢,我忘记拿东西了,这就走了,你弄快点啊,不然早餐凉了就不好吃了……”“噢,噢,我知道了,很快就好!”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破处机高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最近怎么这么倒霉,昨天见鬼,今天被姐姐吓得半死,这么下去不被吓出神经病也要吓出心脏病……破处机的腿都有点发软,坐倒在洗手间的地板上,看着手里那裹着一团白浊的内裤,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苦笑……破处机足足在地上坐了几分钟才缓过劲来,感觉姐姐应该不会再杀个连回马枪了,他把姐姐的内裤搓洗了一下洗去上面的精液,然后连同胸罩和所有衣物都扔进洗衣机直接开洗。这样可以解释为自己没看到内衣也在里面就全丢进了洗衣机,一向粗枝大叶的姐姐应该也不会疑心。破处机匆忙设置完洗衣机,胡乱洗漱了一下,就连平时最喜欢的陈记叉烧包今天吃起来感觉都有些如同嚼蜡。“鸡哥早,今天怎么感觉好没精神的……”正出家门去上学的阿茵招呼道。“阿茵早啊,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太好吧!”破处机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现在的形象确实很糟糕,被姐姐揉得像个鸡窝的头发只是胡乱梳了几下,现在还是乱蓬蓬的,两个眼圈还有些发黑,那个怪梦让他没怎么睡好,早上又来了这么一出,现在精神也有些发蔫,形象能好都怪了。阿茵拉住破处机,从书包里拿出个小梳子细心地帮他梳好了头发。“阿茵真好!”破处机温柔地摸了摸阿茵的小脑袋,想到自己昨晚差点变成禽兽推倒阿茵顿时有些羞愧。“嘻嘻,我以后会是鸡哥的老婆嘛,当然要学会照顾鸡哥啦!”阿茵甜甜地笑着,在朝阳的光芒映照下可爱得像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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