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本紀（16） 文 / 即墨江城

    第十六章2020年4月21日片刻之後，呂布已經率軍與黑山黃巾戰至一處。呂布驍勇，六健將也頗有武藝，黑山軍中竟無人是他們敵手。呂布率領六健將如箭頭一般突入黑山軍中，大軍緊隨其後。七人如虎入羊群，殺得黑山軍人仰馬翻。我見狀，急命擂鼓，又令顏良率軍隨著呂布大軍一起突擊，黑山軍本就瀕臨崩潰邊緣，又被顏良率軍猛烈突擊，登時大亂，軍中士卒紛紛棄械逃命。呂布與顏良率軍將張燕等人圍于一處，顏良派人來報，問我是否需要招降。我輕輕搖了搖頭，這等賊寇，留之非但無益，反倒壞了我的名聲。徹底擊敗黑山黃巾之後，我移師東進，此時突然傳來噩耗，義竟然戰死在了易京，我大吃一驚，急命探馬將詳細情況報來。原來義率部阻擊公孫瓚，兩軍在鮑丘大戰。義設謀擊敗了公孫瓚，迫使他退入易京。易京乃是公孫瓚耗巨資修建，牢固異常，義久攻不下，再加上軍中缺糧，便思退兵。義本欲趁著夜色退兵，不料消息泄露，公孫瓚暗遣一軍，伏于義退路兩旁，待得義經過時，忽然從道路兩旁殺出，義猝不及防之下，竟被殺死于亂軍之中。其時文丑正領後軍緩退，突聞義受到伏擊，急忙趕去，然而為時已晚，文丑只搶得義尸首回來，余眾盡被公孫瓚手下士卒殺死。我聞此噩耗，一下子只覺眼前一片漆黑，癱坐在了座位上。義久隨于我，屢立戰功，乃是軍中第一大將，今日戰死，不吝于斷我一臂。我遙望東邊，咬牙切齒道︰“公孫老賊，吾必殺汝！”此時呂布趁機對我提出要招兵買馬，我看著呂布，一臉冷笑道︰“奉先有私心耶！”呂布大驚，我又以其軍中士卒屢次劫掠為由，將其狠狠斥罵一通，呂布唯唯而退。呂布方退，沮授在一旁說道︰“呂布必定疑心主公，此去定會找機會脫離我軍，主公可趁夜出兵包圍呂布兵營，除掉呂布，再並其人馬。”我依沮授之計，遂暗中整頓軍隊，準備出兵前往呂布軍營。不料到得呂布營中，卻見大營內空無一人，一問之下方才得知，呂布自從我營中出來之後，便集結軍隊，以攻打公孫瓚為由，一路往西南而去。我听得探馬回報，恨道︰“不想竟讓呂布逃了。”沮授在一旁安慰道︰“呂布勢窮，已不足患，主公可加緊攻打易京，只要將公孫瓚擊敗，拿下整個河北，屆時就算是董卓復生，也不是主公的對手。”我听後心下稍安，遂下令加快速度與文丑會合，兵進易京。我與文丑會合後，大軍圍住易京。我率部下三十余騎登高望遠，見公孫瓚于臨易河挖十余重戰壕，又在戰壕內堆築高達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築有營壘。塹壕中央的土丘最高，達十余丈。周圍皆設望樓，四方呼應。我微微皺眉，暗思破敵之策，田豐見之，道︰“易京城堅，不利攻城，可派兵圍困，待得城中糧盡，不戰自降耳。”我一時也無其他辦法，遂下令大軍四面圍住易京，準備打一場持久戰。公孫瓚被我困在易京，余部皆在四方作戰。我派張、高覽二將，率兵前往幽州各地，盡破其兵，盡收其城。有公孫瓚部將派人求救，公孫瓚不肯相救，道︰“若是救一人，日後他人盡皆效仿，不願死戰。”遂不發一兵相救。我盡得幽州大半土地，又數次攻打易京，皆無功而返，遂思退兵，作書一封與公孫瓚，欲與其罷兵言和。不料公孫瓚收得書信，非但沒有半分回應，反而加強守備，我知其不肯言和，遂從各地再調軍馬前往易京。公孫瓚見我又增兵易京，心下開始著慌，他召來其子公孫續，密對其道︰“汝可趁夜突圍，前往黑山找尋張燕余部，與其合兵一處來救易京。”公孫續得了密令，星夜集結人馬向西突圍。我得知此事，急令大將高覽前去攔截，田豐急道︰“主公萬萬不可，公孫續此去定是求救，他與公孫瓚定有暗號，屆時主公可派一軍埋伏，待其回軍後將其截殺，得知暗號後可將公孫瓚詐出易京，以逸待勞矣！”我依其計，令軍士閃開一條道路，公孫續逃出生天，引兵急急往西而去。待得數日之後，我令顏良暗伏一軍于公孫續歸途中，公孫續不及提防，顏良半途殺出，大敗其軍，公孫續亦被顏良于亂軍之中斬殺。又在其營中搜得書信一封，言舉火為號，內外夾擊我軍。我將計就計，令張多備公孫續軍中衣甲，假扮其軍，又令顏良、文丑率軍伏于道路兩旁。我則自領中軍誘敵。是夜，營中喊殺聲大作，張在營外依計亮起火把。公孫瓚得見信號，急急引兵于易京之中殺出，待殺到營前，見營中未有半具尸首，知道中計，急引兵回撤。不料背後喊聲大作，顏良于左，文丑于右，各率軍殺來，我親自指揮中軍殺出，將公孫瓚團團圍住，公孫瓚得趙雲拼死救出，士卒死傷無數，經此一役，再不敢踏出易京半步。我見公孫瓚龜縮于易京之中，數次攻打，皆無功而返，眼見糧草將盡，心中煩躁。田豐心生一計，道︰“主公，易京高樓皆以木頭所制，根基深埋于土中，主公何不派一軍掘土前進，先斷高樓根基，再縱火焚燒，雖需耗費一些時日，但假以時日，易京必破矣。”我聞言大喜，令高覽率一軍往易京城下掘土而進，再令張引弩手掩護高覽，一面又發書鄴城，令審配再撥軍糧于前線。過得半月，高覽終于接近易京中心，他依田豐之計，先將高樓根基盡數砍斷，再縱火焚燒，數日之內連燒數座高樓。公孫瓚見了，急命趙雲領兵殺出，卻被張引弩手射退。我眼見即將攻入易京，心下歡喜。忽一日接探馬來報，言公孫瓚在易京城中心最大的一座高樓之上大喊我的名字，欲與我相見。我怕其使詐，引顏良、文丑並八百弩手前往與其相見。到得城下，眼見公孫瓚站于一座高樓之上，披頭散發，狀若瘋狂。“袁本初！”公孫瓚見我到來，大喊一聲，道︰“吾與汝相斗數年，今不幸敗于汝手，實乃天要亡我，非戰之罪。”公孫瓚深吸一口氣，又道︰“如今易京城中尚有糧草三百萬斛，今日落于汝手，吾之愛姬美妾，也將盡歸于汝！”我冷冷看著他，不知他說這些到底何意，他見我不出聲，忽而又惡狠狠說道︰“吾敗在汝手上，心中實在不甘，糧草雖歸于汝，美妾卻是休想。”說著他伸手一拉，從樓中房內拉出一個婦人，將其一下按在欄桿上，跟著用力一撕，將那婦人的褲子撕開，繼而下體一挺，竟然直接將陽具插入婦人下體，用力抽送起來。那婦人發出陣陣淒厲的哀嚎聲，又不敢反抗，任由公孫瓚施暴。我此時才發現公孫瓚竟然未穿褲子，他赤裸著下身，陽具快速在婦人下體之中抽插著，口中發出陣陣狂笑。忽而大吼一聲，拔出腰間長劍，一下將那婦人刺死，跟著扔在一旁，又從房內拉出另一名婦人，繼續施暴。我與一眾將士在城下看得是目瞪口呆，田豐在一旁看了，勃然大怒，道︰“主公，公孫瓚已經瘋狂，其行如畜生一般，還請主公下令攻城。”我雖然不如田豐一般憤怒，但此刻見了公孫瓚如此模樣，心中亦感寒意。將手一揮，下令眾將士攻城。眼見公孫瓚如此瘋狂，其手下士卒自然沒有半點戰意，一觸即潰，降者無數。我在城下看著公孫瓚，見其將一個個婦人從房中拉出，先是在其身上施暴，然後一劍刺死。跟著又將其子女盡數殺死，回到房內。不一時整座高樓便燃起了熊熊大火。我急命士卒救火，待得半日之後，終于將火撲滅，又在城中尋得糧草無數。半月之後，我安排好了幽州人事，班師回鄴城。半路遇到昔日劉虞帳下部將鮮于輔和田予來投，二人感激我為其故主報仇，自願入我帳下效忠，我得此兩員大將，自是無限歡喜。又好言撫慰二人一番，任其為中郎將，鎮守幽州。回到鄴城之後，我令顏良、文丑、張、高覽四將，各自引兵出征，半年內盡得河北之地，自此整個河北四州皆入我手，一時之間成為天下最大的諸侯，帳下謀臣如雲，戰將如雨。各地能人隱士紛紛來投，我志得意滿，將眼光放至天下，野心昭然若揭。在這期間，劉氏再度為我懷上一子。我為其取名為袁尚，尚兒生下之後，遍體生香，異于常人，待其稍大一些，便能口誦四書五經，我心下驚異。待其再大一些，容貌愈發俊美，如我少年時一般，我心中甚是喜愛，劉氏又勸我立尚兒為後嗣，我雖以尚兒尚且年幼拒絕了，但心中已有所動。劉氏為我誕下三子，但何太後卻一直未有半個子嗣，我回到鄴城之後，每日夜里皆與二女同睡一床。二女如今感情頗好，劉氏能夠容下何太後，亦是因為其未有半個子嗣之故。而自從我將河北置于掌中之後，何太後愈發敬畏于我，每日見我皆不再自稱哀家，而是如劉氏一般自稱妾身。我也不再稱她為太後，繼而稱呼她為愛姬。我每日與二女大被同眠，二女下體蜜洞亦隨之日漸寬松，何氏尚好，畢竟未有生育，劉氏則因為我生下三子，下體蜜洞已能容下四指，劉氏為免失寵于我，更是每次皆用後庭討我喜歡，其後庭甚緊，每次陽具深入其中，皆被其箍得甚為舒爽。又因何氏不喜我撫弄其後庭，是以我對劉氏的寵愛一如以往。劉氏生育過後，身材雖難免走形，但一對巨乳愈漸膨脹，肥臀更是有如磨盤一般，每次坐我身上，以肥臀前後摩擦之時，其巨乳便會不斷晃悠，乳暈甚大，呈褐色，乳頭亦是呈黑褐色。生育後不久，其乳飽滿自溢，我便每日為其吮吸。她端著乳頭塞入我的口中，猶如喂奶一般，體內欲火劇烈燃燒，一下便坐到了我的身上。劉氏俯下身子，將乳頭盡力塞到我的口中，何氏跪坐在一旁笑看我二人，道︰“姐姐為夫君生下三個兒子，每次奶水皆喂了夫君，反倒三位公子一滴也沒喝過，也不知三位公子若是知道了，會不會心生怨恨。”若是旁人說了這話，劉氏早已斥罵不休了，但何氏與其感情甚好，自然不會斥罵于她。劉氏吃吃笑道︰“妾身本就是夫君的人，身子也是夫君的，體內的奶水自然也是由夫君品嘗，至于三位公子自有乳母喂養，倒是不缺。”何氏听了笑了幾聲，見我向她招手，急忙跪伏在我下體處，羶口微張，含住我的陽具不停吞吐。如今二女經過我多年調教，房中之術亦是嫻熟無比。何氏舌頭裹住我的龜頭，輕輕吮吸幾下，繼而放開，舌尖又如蜻蜓點水一般，不時劃過龜頭，我輕吸一口冷氣，只覺快感沿著陽具一直發散到全身，無比暢快。劉氏喂我喝了一會奶水後，只覺下體淫液泛濫，忙不迭地坐到我的腦袋上，肥臀輕抬，將黑褐色的陰戶湊到我的唇邊。我張嘴含住她的兩片陰唇，用力吸上兩口，繼而撥開，將嘴貼在蜜洞口，舌頭在蜜洞中上下舔舐，鼻尖則輕輕蹭著陰戶上方的那顆小肉粒。劉氏輕聲呻吟著，情到濃處，將肥臀一下按在我的臉上左右擺動，淫液弄得我滿臉都是，忽又抬起肥臀，繼而再用力坐下，我只覺一下喘不過氣來，狠狠拍了兩下，方才挪開。何氏抬頭見了，吐出陽具笑道︰“姐姐這是要悶死夫君了。”劉氏喘了兩口氣，忽而尖叫一聲，未待我反應過來，蜜洞中一下噴出一股淫液，一下射在我的口中，淫液頗多，我來不及吐出，只得盡數喝下，味道甚咸，又帶有一股腥臊的氣味。我將劉氏蜜洞中噴出的淫液盡數喝入腹中，只覺欲火又高漲幾分，陽具一下脹大數分，何氏口中發出唔的一聲，腦袋上下擺動，更加快速為我吞吐陽具。我拍拍她的頭，何氏會意，吐出陽具，坐到我的身上，將蜜洞對準陽具，一下套了進去。劉氏回過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將腦袋湊到我與何氏下體的交合處，趁著何氏套弄之際，伸出舌頭輕舔我的兩粒卵袋，她的舌頭溫軟，舌尖細細舔舐著卵袋的每一寸，我只覺一股巨大的快感在體內橫沖直撞，不由微微呻吟一聲。何氏套弄片刻，微微有些疲乏。她一下翻身躺到榻上。劉氏早已是饑渴難耐，見之急急忙跨坐在我下體處，繼何氏之後開始套弄我的陽具。何氏側身摟著我，將一對櫻唇送上，我吸著她口中香津，手掌則用力揉捏著她的玉乳。二女如此數番在我身上馳騁，我手扶二女肥臀，下體用力向上沖刺，二女尖叫連聲，數度在我身上泄身。我又讓二女趴跪在榻上，高高撅起翹臀，我輪流在其蜜洞之中抽插，又抱著劉氏的肥臀，在其後庭之中肆意抽插，直到最後將陽精盡數射入其內，方才摟著二女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