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后会带上铭剑吗?”归旋躺在问。
“为什么问这个?”慕湛霄闭目说道。
“若你带上铭剑,我就得带上可人了。他们两是一对,咱们可不能拆散。”
湛霄睁开眼睛,“这个你都瞧出来了?”
“那是当然。”
“好吧,到时候由你决定。”
归旋笑了笑忽又想起一事,“糟了,要是到时候公公不让你隐退怎么办?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湛霄道:“他会同意的,父亲自比我睿明通达,他会看清我的退隐对整个慕氏是更好的选择。”
“若你走了谁继承爵位?”
“禀明圣上从慕氏子侄中过继一人到嫡长一脉便可。”
“可是……”
他不禁叹了一口气,“阿旋,你哪有这么许多可是?”
“……可是我现在已经当官了,到时我怎么办?!”
慕湛霄失笑,“还等那时候?待狩猎完了你便已留书一封谢恩促。你还真准备当这个四品中郎将?”
“有什么不行?我也要八面威风过过官瘾,弄一处宅子,养几房妻妾…哎呀,你干什么!”
他抬起头,手继续在她衣襟里好整以暇地抚摩着,轻笑瞧着她:“说啊,接着说来听听。”
她顿了顿,说:“我这样忽然出现又忽然离开,会不会给你惹很大麻烦?”
他缓缓抽出自己的手,“不会,没有人会质疑这件事。”
归旋继续问:“那你这样算不算专权自恣、指鹿为马?”
他看着夜雾般迷茫的湿意从她秋湖潋滟的眼眸中一点一点升起,静静地答:“算。”
归旋转眸无言。
慕湛霄翻身仰面躺在,唇角略微勾起自嘲的笑容,“若是父亲在,定然对我失望之极。”
“对不起。”
“这样好不好?”她盯着他闭上眼睛的容颜,慢慢欺身上前反过来问,一只手继续滑动着,另一只手的纤嫩玉指轻轻抚摸着坚硬的下腹上那片魅惑的黑,他牙关渐渐咬紧。她唇角一弯忽然腰肢一沉猛然落了下去!花谷虽然紧致柔密却早已湿漉漉滑腻不堪,硕大的顶端顺利突破进去。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咬牙瞪着她,她一慌,忙倾身吻住了他。
身体背叛着意志,一点点被她导入那片妙不可言的绝境。强而无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双臂如铁蕴着山一般的力量却无法抗拒她生涩的动作,无可避免地一点点被她迷人的温暖吞噬。
她被他胀得太满、熨得太烫,每一分艰难的移动都会拉出千丝万缕越来越清晰的触感,电流在她身体里积聚奔窜,她承不住、受不了。
他抿着唇,盯着她,面庞冷得像冰一样,只有眸中的颜色越来越黑,忽然,喉间发出一声低沉之极闷含手握着她的肩狠狠将她拉开反钉在到,她大惊失色,他胯.下的怒龙抽出,嚣然耸立不可一世。接着按开、狠狠嵌进她体内最深处!越来越快的,想要整个被她紧紧包裹,又想将她全部捣烂摧毁,一阵阵难言的快乐,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痛苦,犹如最残酷的折磨又如最自由的飞翔,在他背脊之上流窜而上,不停攀高、如燃欲爆!
她哭了出来:“哥哥、哥哥,你弄死我吧……”
这娇颤的声音比的花汁更加灼烫,一阵无法阻挡的痉.挛,她体内也是猛然,她睁大眼睛紧紧抓住他的臂膀。天人一线处,他忽地咬紧牙关用尽所有力气从她最深处猛然退了出来,滚烫的灼液喷洒在玉绯的腿根,骤然空虚的失控地张合着靡丽之极。他怜惜地欲上前轻吻,却被她狠狠一把推了开: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一步你还拼了命阻止我怀孕?你到底在怕什么?到底怕我怀孕,还是怕我根本怀不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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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里烈焰燃烧,“你到底在怕什么?到底怕我怀孕,还是怕我根本怀不了孕?!”
湛霄定了定神,上前扶住她的肩膀道:“阿旋,不要瞎想……”
归旋抬手止住他的话……什么都明白了,就在她冲口说出那些话却看到他惊愕失措眼神的一瞬间。
过了许久,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对他露出一个平静恬美的笑容,“湛霄哥哥,我们是夫妻,不要再瞒我了好吗?”
慕湛霄张臂紧紧抱住了她,用最温柔坚定的声音对她说:“阿旋,不要紧。有没有孩子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子。”
“我真、真的……”她颤声问。
“不是。只不过你的旧伤有些麻烦而已。你当年伤在下腹重,女子伤在那里通常很难再受孕。不过陆神医与我有八年之约,他会用这几年时间潜心研方寻药,待你年满十八便会回京再于你诊治。阿旋,定然会好的,不用担心。”
她沉默半响,抬起头却问了个意料之外的问题:“那你说女子过早受孕会损伤身体是真是假?”
她略微一怔:“当然是真的,陆神医当年确实这般对我说。”
归旋展颜笑了起来,这次真正露出一个朝霞映新雪般璀璨绚丽的笑容:“湛霄哥哥,你真傻,我有这么个毛病你还怕我太早怀孕损伤身体?分明再怎么闹也不用担心啦。”
她居然说这个?她居然拿这个打趣?
他看着她的笑容说不出话来。
归旋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在他耳边用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你真傻。”
他真傻,可她知道他这样傻只不过是怕她焦虑,只不过是怕外人知晓内情,只不过……是想让她过得开心。
所以,她开心地笑了:“湛霄哥哥,我不担心。老天爷既然让我们都死里逃生,既然让我们得偿所愿结为夫妻,那么也一定会让我们有一个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