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赌伤身 文 / 天下之杜
“带路吧!”杜飞喝完饮料,将空杯子放进一个路过的侍应生托盘上,微笑着对着小头目道。赌场的这一招果然巧妙,将赌术好的人放在一块对赌,不仅避免了他们赢赌场的钱,还能对赢家抽成,可谓是一石二鸟,而这只不过借着简单的贵宾室,利用人们的“好面子”心里。赌场老板果然好算计!怪不得这家赌场经营了这么多年,不但没被取缔,还发展得势头越来越大。
跟着小头目走向楼梯,杜飞趁机用灵识扫描了一下赌场悬挂的各种赌具赌法,心中暗暗记下。等走到楼梯口,杜飞对于各种赌具的赌法规则,已经了然于胸,只剩下实际作了。
“先生,贵宾室我没有资格进去,请您跟着她下去吧。”到了楼梯口,那个小头目停了下来,对着杜飞解释道。
“嗯,谢谢你带路。”杜飞说着甩给了小头目一张十万元的筹码,看得将要给他带路的侍应女眼中一片迷离。
“先生客气了,这是我的职责。”小头目得到了十万元的小费,心中很高兴,道谢后愉快的离开了。
“先生,不知道您要玩哪种赌究”等到了地下二楼,那个带路的侍应女转过身,向着杜飞妩媚地问道。像杜飞这种潇洒多金的豪客,满脑子拜金主义的赌场侍女有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梭哈吧。”杜飞刚才比较了一下各种赌法,梭哈相对而言来钱比较快,作也很简单。
“那请先生跟我来。”侍应女妩媚地笑了笑,转过身继续带路,不过臀部扭动的幅度比刚才大多了,很容易吸引人的眼球。
走了一会,侍应女发现杜飞的咸猪手并没有摸上她的臀部,咬咬牙,装作不经意的将本来就很短的超短裙提了提,差不多将只穿着丁字裤的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
轻轻皱了皱眉头,杜飞对于这种即爱钱又放荡的女人根本不感兴趣,只能微带提醒的问道:“到了吗?”
“快到了,先生。”看到杜飞不为所动,那侍应女才泱泱地放下了裙子,安静地带起路来。
“先生,这几个贵宾室都是玩梭哈的,我没有资格进去,就只能带您到这里了。”走了一会,那侍应女就停了下来,指着几个贵宾室对着杜飞说道。
“恩,谢谢你带路。”杜飞照例给了侍应女一张十万的筹码,闪身走进了贵宾室。
看着杜飞已经尽了贵宾室,侍应女才收回了目光,泱泱地拿着筹码离开了。本来一次得到这么多的小费,侍应女应该很高兴才对,但是相比于心中的期望,所得的就很少了,这就让她难免失望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古人说的果然没错啊!
一走进贵宾室,杜飞就为里面装饰的奢华而惊叹。整个房间以暗金色为主调,脚下是厚实而软绵的地毯,四周的墙壁上雕刻着暗含流光的艺术纹理,其中蕴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整张天花板虽然都是暗金色,但是各种雕饰却让人不觉得庸俗,一张水晶般晶莹的赌桌,摆在贵宾室的最中央,此时桌上正坐着五个人对赌,一个白人,四个黄种人。此外还有两个白人、一个黄种人正坐在一旁,一边品味着手中的美酒,一边着几个几乎身无寸缕的贵宾室侍女。
听到杜飞进来的开门声,赌桌上的五个人都没有反应,只有那三个有些闲散的人投过来了目光。不过,等他们看到进来的是个生面孔后,也就不再多做理会了。
“草!今天太背了!老子不玩了!”杜飞刚走到沙发旁坐下,赌桌上一个输光的就大吼一声,离开了赌桌。
看到那个如此没有风度,贵宾室的其他人都鄙视地瞅了他一眼,就不多做理会,而他的位子也被那个黄种人顶上了。
闲坐着无聊,杜飞让侍女给他倒了杯红酒,索性看起了赌局。
赌桌上的五个人,虽然黄种人多,但桌上赢钱的,却基本上都是那个白人,刚才顶上去的那个人,就这么一会,已经输了差不多两百万。
“今天真晦气!”这时,另外一个也输光了钱,不过他还是有点绅士风度的,一口喝干了放在手旁的酒,起身离开了赌桌。
看了看那两个白人,发现他们没有上场的意思,杜飞就起身走向了赌桌。
“嗨。”杜飞淡淡地打了个招呼,一个侍应女已经将一千二百五十万的筹码放到了他的身前。
“骸这么点钱也敢来玩。”看到杜飞的筹码只有一千二百五十万,那个替换上来已经输了五百万的冷哼了一声。因为他们四个人中筹码最少的那个身前也有三千多万,赢得最多的那个白人,已经差不多有一亿了。
杜飞笑了笑,并没有答话,而是示意荷官可以开始赌局了。
随着赌局的开始,那个也顾不得和杜飞叫嚣了,因为他现在已经输了五百万。钱,他不在乎,但他自封是赌术高手,可现在一连输了几局,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随着赌局的开始,杜飞也觉得有些奇怪,那个叫嚣的还有旁边的那个输得只剩三千来万的,好像赌术水平一般,连荷官手中牌的顺序都不能全记住,剩下的那个黄种人还好一点,但他也只是单单可以记住牌,没有其他什么手法。
第一局,杜飞只是试探了一下,输掉了十万的底。而那白人看到杜飞如此,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也就不怎么关注他了。
等到第二局的时候,杜飞却一直面无表情地跟到了底,最后将他所有筹码都梭了。
看到杜飞如此表现,唯一剩下的白人不屑地跟上开了牌。但接下来,桌上的四个人都有些发愣,因为,杜飞赢了!
看着杜飞将四千万的筹码(还有其他三个人跟了一两轮)搂到身前,那白人好像有些不信地掐了掐他自己,但剧烈帝痛让他明白这不是梦。
白人不信邪,开始了第三轮的赌局,甚至连换牌的手法都用上了。眼看着白人牌面上一色红桃的10、J、Q、K,其他三个人都选择了不跟,而杜飞牌面上是非同色的8、9、10、J,最多是个顺子,却直接梭了。
看着杜飞又梭了,白人爽朗地笑了,解气地亮出了底牌。但随着底牌亮出,白人傻了眼,因为他的底牌不是先前看到的红桃A,而是一张黑桃8!白人怔了怔,连忙看向了杜飞,因为杜飞现在最大的是张J,还大不过他!
不过,随着一张黑桃K被杜飞翻出,白人顿时萎顿在地后,其他三个人也后悔不迭,早知道这两个都是一副散牌的话,他们的对子也不会跑了!
第三局结束,那个白人离场换了另外一个白人上来,剩下的四千万筹码却没有拿赚原来这三个白人是一伙的!
“换上来的这个应该比刚才那个强,不过,不知道剩下的那个最强还是最弱?”杜飞看着坐在对面的白人,微笑着举了举酒杯,那白人也微笑着回了一礼。
第四局开始了,不过杜飞面前的筹码是桌上最多了,接近九千万;开始那个筹码最少的,现在只有三千万整了;刚才叫嚣的那个也输了八百万,剩了四千两百万;那个能记牌,有些沉默的黄种人,身前还有五千多万,算是场上除了杜飞之外筹码最多的;而那个新换上来的白人,手指拨弄的身前的四千万,微笑着打量杜飞。
第四局,又是杜飞赢。既然放开了,杜飞也懒得掩藏。不过,那个白人只是跟了一轮就放弃了,反而是那个叫嚣的有了一副三条,跟杜飞扛到了底,最后输了八百万。
第五局开始,杜飞的底牌是黑桃10,第二张牌是黑桃K,他最大,杜飞直接扔了一百万,其他四个人都选择了跟。
杜飞的第三张牌是黑桃Q,能记牌的手上是红桃K、A,直接扔了五百万,而那个叫嚣的明的两张牌是一对J,筹码最少的手里有一对8,白人手里是一对9,都选择了跟。
看着赌桌中心瞬时垒起的三千万,杜飞心中有些感慨,他寐儿院的孩子还在温饱线上挣扎,这些却在这里一掷千金,他还是将他们的钱赢过来帮助孩子们,也算是帮他们积点阴德了。
第四张牌,杜飞是张黑桃J,那个叫嚣的得到了一张方片K,能记牌的得到了一张红桃Q,筹码最少的和那个白人分别得到了一张8和一张9,他们俩现在都是三条,不过白人的三条9大一些。叫嚣的扔了一千万,杜飞和白人直接跟上,那个会记牌的想了一会,也跟上了,而那个筹码最少的,看着三条8好一会,最后选择了不跟。
第五张牌,荷官准备发牌时,突然觉得有阵风吹过。不过,她以为是幻觉,随即就抛之脑后,这里可是地下啊,哪里来的风!
这时,荷官发牌了,那个白人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那个能记牌的也是一脸的惊骇,只有杜飞和对此一无所知的叫嚣者面带笑容。
第五张牌,杜飞是一张黑桃A,白人是一张方片Q,叫嚣的是一张梅花K,会记牌的是张红桃8,而那个选择不跟的看到他下家得到了一张红桃8,顿时把肠子都悔青了,他要是跟了,现在可就是缩8啊!
这时看起来,杜飞的潜力最大,完全可以形成至尊牌,而白人可能是缩,叫嚣者也许是三条带一对,会记牌的最多是同花。但从牌面上,还是白人的三条最大。
杜飞看了看白人面前的筹码,扔下了两千万四百万。白人犹豫了一下,跟了。那个叫嚣者在先前放弃的那那里借了六百万也跟了,会记牌的那个犹豫了一下,最后选择了不跟。
“开吧!”那个叫嚣者看到会记牌的不跟,就立刻回头向着杜飞和白人道,顺便翻开了牌,“我是三条J带一对K!”
叫嚣者掀开牌兴冲冲地望着剩下的两人,他觉得那个白人最多就是三条9,而杜飞也不可能拿到同花顺。
“不好意思,我是缩9!”白人说着也翻开了牌,完全不理会那叫嚣者脸色变得苍白,紧紧地盯着杜飞。
“呵呵,想不到今天的牌这么悬!”杜飞笑了笑,“缩大过三条带对,我这里刚好同花顺压过你缩!”说着随手翻出了底牌黑桃10,组成了一副最大的同花顺!
“你……”白人看到杜飞亮出牌后,脸色一白,但随即又恢复了过来,“这位先生,在下对你的赌术很佩服,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切磋!”
“呵呵,承让承让!”说着杜飞扭头问那两个还剩钱的玩不玩,得到否定的回答后,随手捡起两个十万的筹码做小费,让那个喜笑颜开的幸运侍应女跟他将桌上的两亿元筹码拿去兑换,存进昨天刚用徐阿姨身份证办的一张卡。
看到赌场抽过头后,近两亿元的资金存进了卡里,杜飞拒绝了侍应女提出去上面酒店休息的暧mei信号,起身离开了赌场。
“呼!”一出酒店大门,一股冷空气迎面扑来,让杜飞觉得一阵清爽。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凌晨三点,昨天晚上他是九点钟进的赌场,短短五个多小时,他就利用二万元的本钱,赢回了近两个亿,这要说出去,相信任何人都认为是痴人说梦吧!
走进酒店的停车场,杜飞发动他的破大众,开向了一家酒吧。这会孤儿院里的孩子们都睡了,他不想回去吵醒他们。
“南鸟”酒吧,地处于PD新区靠近黄浦江的地段。杜飞曾经在这里打过工,所以对这里的情况比较了解,这是临海市为数不多环境比较好的酒吧之一,因为它面向的是大公司的高级。酒吧的老板听说很有背景,那些捣乱的小混混基本上不敢来这里。
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了,大部分夜游族也已经休息了,酒吧前的车位空了很多。杜飞将车停好,慢慢地走进了这家,他还带有一丝记忆的酒吧。
“咔嚓!”餐馆已经关门,想想也是,这种大学附近的小餐馆,面对的都是学生,基本到晚上十一点钟就会关门,不过这难不倒杜飞,一脚就解决了问题。
“大哥!”门轴被踢断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是如此的清晰,不但将餐馆里的人吵了起来,车里的许婷也是一脸焦急地下车冲了过来。
“干什么!”这时,一个睡眼朦胧的男人从餐馆内部走出,打开大厅灯,看到破门而入的杜飞后,立刻大吼一声,抄起了门边的一条。
“许婷,你认识吧?”杜飞冷冷一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示意站在门口怯怯的许婷进来。
“原来是你这个臭!”店老板一看到进来的许婷,立刻破口大骂,“如今找到靠山啦?还敢砸坏我的门,这次看我弄不死……呃!”
店老板还没骂完,就被杜飞一耳光扇掉了半边牙齿,将后面的话咽回了肚里。
“你是想说弄死我吗?”杜飞淡淡地笑了笑,回身继续坐下,“想弄死我的人很多,包括给我发全国通缉令的警察,你也是其中的一员吗?”
“啊!”店老板还正准备放两句狠话,听杜飞这么一说,立刻有些腿软,“你是通缉犯!”
“怎么,有什么话要说吗?”杜飞此刻的笑容,在店老板看来,不啻于死神的微笑。
“大……大哥,你要什么尽管拿,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就放过我吧。”店老板立刻变成了病猫,趴在杜飞脚下苦苦地哀求道。
“去把许婷的东西拿出来!”杜飞冷喝一声,吓得店老板一颤,连忙爬了起来,向里面走去。
“大哥,你真的是通缉犯吗?”许婷这时候有些怯怯的问道。
“呵呵,骗他的,”杜飞温和地笑了笑,“你现呆在这里,我进去看看。”
“我就知道大哥是好人!”许婷点点头,单纯地笑了。
“喂,是110吗……啊!”杜飞一走进餐厅后厅,就听见那个店老板打电话报警,直接上前一巴掌,将他另外一边的牙齿打掉,抓起手机捏碎。
“大……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看着杜飞面露凶相,店老板直接尿了裤子。
退了一步,杜飞鄙夷地瞅了瞅店老板湿淋淋的裆部,冷冷地道:“今天晚上我没兴趣杀人,快把许婷的东西都拿出来。”
“是是!”店老板听杜飞说不杀他,立刻比兔子还快的跑向了一个房间,想来那里是许婷原来住的地方。
“大哥,都在这儿了。”一会,店老板就提了个打着补丁的布袋子走了出来,畏畏缩缩地递给杜飞。
“跟我出来!”杜飞接过布袋,向大厅走去。
“大哥,你不是放过我了吗。”店老板都快哭了。
“少废话!”
看着杜飞提着熟悉的布袋出来,许婷立刻欢呼着跑了上去。
“看看没少东西吧?”杜飞将布袋递过去道。
“我看看。”许婷接过布袋,放在一旁查看起来。
“你过来!”看许婷查看着她的东西,杜飞转头将店老板叫过来。
拿过柜台上记账的本子和笔,杜飞递给店老板道:“拿着!我说,你写!”
店老板有些莫名其貌地接过本子和笔,但等杜飞一开口就脸色大变,将本子和笔远远扔开。
“啪!看来你是选择让我现在弄死你啊!”杜飞看着店老板如此反应,伸手将身旁的桌子拍碎,笑吟吟向着老板道。
“我写!”看到杜飞如此威势,店老板立刻跑过去将本子和笔捡了起来。
“写吧,”杜飞看店老板像小学生一样拿笔望着他,开口道,“我因为对许婷未遂……特此赔偿五千元。”
等到洋洋洒洒说了几百字,让店老板一一写下后,杜飞拿起开票用的红色印泥,将店老板大拇指的指纹按在了他刚才所写“供词”的。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许婷检查完了包,就见杜飞和店老板如同老师给学生听写课文般的忙碌着,这会见忙完了,才开口问道。
“呵呵,是这的保证书!”说着杜飞扭过头,对着店老板道,“那五千块钱出来吧,这次就放过你了!”
“是是!”店老板现在已经快崩溃了,只想着赶紧将这瘟神送赚现在杜飞说啥就是啥!
等店老板去了五千块钱出来,杜飞拿过递给许婷后,盯着店老板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小子记着这句话!”
“大哥,钱!”等上了车,许婷就将刚才店老板所给的五千块钱递了过来。
“钱是那赔给你的!”杜飞没有接,反手发动了车子。
“可是……”
“可是什么?让你拿着你就拿着,那是你应得的!”看许婷还要说话,杜飞立刻冷下来脸。
“好吧。”许婷一见杜飞冷下了脸,就立刻想到了他刚才一掌碎桌的威势,有些怯怯地将话咽回到了肚子里。
“今后有什么打算吗?”车内的空气凝结了好一会,还是杜飞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是同济大学金融方面专业毕业的,不过现在在临海市,本科生根本找不到工作,等将身子给大哥后,我就回老家吧。”许婷斜倚着车窗,有些疲倦地回答道。
“你现在有钱了,还要从事易吗?”杜飞有些不解地问道。
“要不是大哥,我连自己的东西都要不回,更何况钱呢!将身子给了大哥,我以后才能活得心安!”许婷的话听起来很荒谬,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如果,我说不要你的身子,而是要你帮忙做一件事呢?”杜飞心中突然下了个决定。
“帮忙?”许婷有些疑惑,不过,随即她坐直了身体,语气坚定地道,“大哥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绝不推脱。”
“我有几个孩子需要照顾,不过我没有时间,你能不能帮我照看他们?当然,我会付你工资。”杜飞不知道那些武盟弟子什么时候来,但早早为孤儿院的孩子们做些安排,还是好的。
“大哥你结婚了吗?”杜飞看起来年轻潇洒,许婷还一直以为他未婚。
杜飞笑了笑,没有解释,只是将问题又问了一遍。
“要是嫂子不反对的话,我愿意当保姆。”许婷寻思了一下,至少这位大哥的人品很好,要是去他家当保姆,也算是找了份安稳的工作,随即就答应了下来。
这时已经早晨六点了,杜飞见许婷答应了,便一打方向盘,直向着南山孤儿院驶去。
“大哥,这就是你家?”下了车,许婷望着孤儿院破败的大门,有些惊诧地问道,她原来还以为杜飞是个有钱人,没想到他也是穷苦人家,想到这里,许婷又想起了杜飞所拒绝的那五千块钱来,心中的感动更甚。
“可以这么说,我小时候就是在这里长大的。”杜飞停好车,淡淡地回答道,顺手关上车门示意许婷和他进去。
“叔叔回来啦!”杜飞两人刚一进门,听见了马达声的孩子们已经迎了出来。
“呵呵。”这时候的杜飞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笑着将几个小抱起来轮了几圈,等孩子的笑声在院里回荡后,才回头对着有些迷惑的许婷道,“这是一家孤儿院。”
“呃。”许婷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她提到会破坏杜飞的家庭生活,他不置可否了。
和孩子们高高兴兴地吃了一顿早餐后,杜飞带着许婷和徐阿姨到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