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疑云密室解真相,受邀约巧知彭小七(上) 文 / 虔鸣远
“姐姐这是怎么了?”再听到他的声音竟有些暖暖的感动,我虔诚的睁开双眼,只见他高高扎起的马尾自由飘逸,微微上扬的嘴角欲言又止,昏暗烛光下,一双明亮的星眸,神采奕奕。
“这般姿势让弟弟如何受得了呢?”一声男人特有的明朗却透着些许沙哑的嗓音,听来倒是几分性感。
我这才发觉自己正像个八爪鱼般牢牢的攀爬在他身上
大脑顿时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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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不迭的赶紧往下撤,却觉腰下一紧,本该脱离的身体又被强有力的拉了回去。
忽暗忽明的烛光下,映着爽公子灼灼的目光,而此时我正以及其暧昧的姿势攀在他身上,他一手捻着烛台,一手用力按住了我的腰底,任我怎么乱动也丝毫无法挣脱。
“姐姐最好别乱动,不然弟弟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他的面色微红,有些沙哑的声音却隐着不语明知的情愫,我乖乖的停止了挣扎,连呼吸都不敢喘息。
因为我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这厮,怎么能这样?明知我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嘛!论力气我不及他,论身高我更不及他,要是硬碰硬,就他目前的架势,真指不定会作出什么事来呢!
我小手搭在他坚实的肩膀上,无奈的紧闭双眼,耳鸣一片,早熟的孩子太恐怖。
忽然间腰后一松,我毫无准备第空跌落在坚硬的地上。
我哭了
“死变态,你不知道这是石头做的吗?石头做的,石头!”
抬头恶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却见他冷眼一笑:“本来是要给你送个蜡烛然后便接着出去的,如今门也关了,本爷只好委屈自己,和你一同下来咯。”
爷?就你一个15岁的毛孩子还自称爷?说的就跟自己受了莫大委屈似的,这到底是谁受了委屈啊?真是个冷血又变态的儿!
我不得不赶紧起来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跟上去,谁叫蜡烛在对方的手上呢!世态炎凉啊!
不知怎的,自昨天事发之后,总感觉这人有些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是哪里,莫不是真的被我给伤着了?脑海忽闪现出夕阳下那苦涩的笑,心里像是被灌了五味药,万般不是滋味。
“那个昨天的事儿,对不起啦!”呲牙咧嘴的跟在某人后头,可对方却依然自顾自的向前走着,完全视我一空气。小样儿,够叛逆嘿!
正准备上前来个正式的拱手道歉,却又眼前一黑,我刚说什么来?容不得我思考,几乎一瞬,左手被用力的握起。
“我说你、你到底”话还未说完,立马被硬生生的打住。
“前面有动静,有烛火怕是不利!”
这话少些玩味及难得的认真,习武之人的洞察力本就比平常人要灵敏,我竟也无畏的“恩”了一声,手心传来强大的力度,虽有些吃疼却让我无惧于黑暗。
大约拐了两三个弯,依稀可见微光点点,一路轻手轻脚的,总算看到了希望,只是萦绕在脑海的疑问却愈发的强烈,为何陵娘的房间会有密道?这密道的另一端又究竟通向何处?那微弱的光点到底会有怎样的秘密我迫不及待的加快了步伐。
起初的微光,越来越大,再看时,一个侧开的类似山洞的出口已现眼前,微弱的光向内照进,夹杂着琐碎的声音依稀可闻,我与凌爽悄悄避在墙角,待仔细听来,却又没了动静。
慢慢探头向其望去,却是一个房间的入口,其内的摆设无异于常。
眨眼功夫,只见一老泪纵横的泪人儿委屈的望向这爆居然是凌娘。
我忙不迭的赶紧闪退,她不是该上山采药吗?怎么会在这里?疑惑的望向凌爽,却也是一脸不知所云。
“凌娘,梦儿求您了,放过那女娃吧!”一声稚嫩娇弱的婉转自屋内响起。
这声音
说话的女子背道而立,粉色的背影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单薄。
此时屋内一声叹息,与她对面的泪人已极其憔悴。
“公主,天晓得老奴为何这么做啊!”
公主?我瞬间短路。
“凌娘,把石门打开,让彭公子带她走吧!”叫梦儿的公主开口道。
我忙向公主投去感激的眼神,却是再次陷入困惑,那小子姓彭?
一声闷含对面的凌娘迟迟不曾动身,眼下这情况似乎不妙。
“凌娘,你!”望着情绪激动的爽公子,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摇,淡淡一笑,却见他一张帅气的脸庞,活脱脱的扭成了抹布!唉~我的笑有那么难看吗?
“只要冰儿小女答应代公主入宫,我便开了这石门!”凌娘眼波流转,像是要把我看穿,“把这个吞下去,到了陈国皇宫,我自然让人给你解药。”
望着凌娘手心的白豆豆,我倒吸一口气,我承认先前自己有些同情这位可怜的老妇人,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自己并没有那么伟大与无私,要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的幸福。
我淡淡的望着她,一时无语。
“凌娘,你当我彭家果真没人了吗?”耳边一声喝道,我蓦地转头,却看待爽公子一脸的愤愤不平。
“若是这样,那四个人都葬身于此好了,只怕到时我定能遣公主于外,至于你们两个,我自不必多言。”凌娘的声音缓缓悠悠,仿若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一般。
我偷瞥一眼她的手心,切,吓唬小孩的吧?真是的,十七八的孩子能被你忽悠住,我可是奔三的人了啊!总之不吃那药丸,一切安全。
“凌娘,我没记错的话,你曾说这是母后送我的吧!”抬眼只见墨主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块碧绿通透的玉佩和一枚细雕精致的鸾凤金钗,凌娘眼神忽的一振,却转瞬恢复了平静。
这叫梦儿的公主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全然猜不到她到底话中何意。
“你曾说,这是姻缘玉,母后一块,父王一块,而母后更是珍爱如宝,就连在临盆之时也紧紧攥在手心,对吗?”梦儿公主指尖轻轻把玩着那玉佩,目光似笑非笑。
“是啊,主子她”话没说完,凌娘再度泪崩,唉,众人一脸黑线。
“那如果,我现在就把它摔了呢!”
“不可啊,公主!这样怎能对得起先主子啊!”凌娘发了疯一般的想要去制止,却被梦儿一声制止。
“别过来,再往前一步,我便”金钗锋利的尖儿芒迅速没入颈间,那针似的尖儿抵在肌理,眼看就要破肌而入,昏暗的石屋静的出奇,我似乎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回音。
“请现在马上放彭公子和这位冰儿小女走。”
“唉,罢了,罢了。”只见凌娘走到石桌前,伸指触上一旁墙壁,上下左右的不知触动了哪个位置,石门便开了,一阵花香扑面而来,再细看竟是一间里屋,两面藕色萝幔被明粉色的挂链左右挽起,映出红木床榻上铺着的迎春黄铺褥;短腿矮桌上立着刻有鸳鸯的铜镜,旁则放着一张古琴;再探外门,恰被嫩竹的屏风隔起,朦胧可见,如此看来,这分明就是女子的厢房。
“从这里出去是我跟小女提过的凌家禁地,我想再往后的路,冰儿小女也应该很清楚了。”凌娘说这话时眼睛都不看我一眼来着,定是极不情愿,也对,她要是兴高采烈的那才有问题了呢!
手臂一紧,一旁早已阴了脸的爽公子拉着我就要往外走。
“请等等”
诧异的回头却对上那依旧如水的眼眸,只是此时与之前的感觉却有些许的不同,怎么说呢,之前石屋昏黄的烛光下,映着她的脸色还有些暖韵,如今在这正常的光照之下她的脸色竟是苍白的有些透明,莹润的唇呈淡淡粉色,眼波盈盈的竟有一种病态之美。
“还有何事?”爽弟微蹙着双眉,毅然表现的缺乏耐性,只见那梦儿公主似是羞有难言,却微微颔首低眉,轻启浅唇,眼波落在了爽弟身上。
“今日之事梦儿实在有愧,可我”话未说完,只是一手捂住胸口,身体竟有些微颤,凌娘及时上前搀扶。
“今日动气太急,已不能多走动了,可不想彭公子和冰儿小女心有过结,如此梦儿心中也极是不快,今日能不能请彭公子跟冰儿小女子多留一日?明日等梦儿身体好些在亲自送别彭公子和冰儿小女子,可好?”本来苍白的脸颊升起两抹淡粉,轻灵的眼眸不经意间又落在了爽公子的身上。
这其中的猫腻我算看明白了,只可惜了这梦儿,十几年了竟没有一个朋友不知是否是因为长相太过于相似,我竟恍惚的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不必了!”爽弟一副扑克脸,不领情的拒绝了。
嘿!这小子是真没觉出来,还是硬装大尾巴狼啊!
“我,我从小便没有什么朋友,自从彭公子和冰儿小女子来了以后,我只觉得每天似乎过得特别丰实,我经常追着凌娘让她给我讲你们的事,比如冰儿小女最喜贪吃,有时总会讲出一些听不太明白却很有趣的话语,彭公子练得一身的好剑术又善于打猎,平时总喜欢游于山水,虽然这些我不能身临体验,也不能够看到,但这就已经足够了啊!如今的离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我只求彭公子、冰儿小女能多留一日,好吗?”
“公主,你这是何苦呢!看来老奴真的错了,真的错了啊!”凌娘再次泪崩,此处忽略N个字,再看爽弟,完全没有听进去的意思,硬是拉着我往外赚而此刻正义的化身终于要而出了,我一把拽住爽弟,转身潇洒一笑。
“我答应!”
“木头,你!”
四个人此时脸上表情各异,一个破涕为笑、一个目瞪口呆、一个怒发冲冠,最后一个眼角扬起一丝笑意,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