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誤解爽弟耍性情,探香閣沐冰驚密道(下) 文 / 虔鳴遠
翌日清早。
我四處瞧瞧,空無一人,貌似起的很早。機會來了
整了整肥袖袍子,挎著包輕聲輕步的移到屋門口,“冒險一試,被抓再說。”
如果沒記錯樓梯就在陵娘房間的右方,也就是說,我要穿過她的房間。
好吧,我踮著腳尖,弓著腰用力低頭,拿大包擋住頭部開始慢速移動。
“木頭!”
好熟悉的嗓音,好變態的稱呼,我硬撐著仰頭標準一笑,對面卻頂了好大一個問號。
“你這是要干嘛去?”
這一聲喊的,兩人近在咫超犯的著這麼大聲?
我再次陷入恐慌,急忙拉他到一爆伸手指了指陵娘的房間,“你小聲點!”
我極力的壓低嗓音,而對方完全沒把我的話當回事兒,繼續他的大喇叭︰“干嘛跟做賊似的,你一大早要去哪兒?哦,你要找陵娘嗎?我幫你叫她?”
我的心流血了。
我幾乎崩潰加神經質的手舞足蹈,拼命,不知該唔他的嘴還是指向自己的胸。
算了,還是趕緊溜先。
我忙轉身,手臂卻被生生拽住,某人神經兮兮的靠了過來。
“嘿嘿,告訴你,凌娘她根本就沒在房里。”
介人
我憤怒的拳頭毫不猶豫的向他揮了過去
“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對弟弟呢?”
“這叫罪有應得!”都沒問你要精神損失費,一大早嚇得我心髒噴血。
“誰叫你那個樣子啊,一看就知道不干什麼好事,而且還是害怕里凌娘知道,對不對?”他一臉的狐疑,而我臉上的淡定卻有些掛不住了。
“哪有?”我抿抿嘴,仰頭看著房梁,好像有只老鼠。
“哈,讓我說中了,果然有事,說到底是什麼事,算我一個啊!”對方兩眼發亮,興致勃勃,我再一次淡定自如。
“真想知道?”
“願洗耳恭听。”
“好吧,你先說凌娘去了哪里?”
“每天這個時候凌娘都會去後山去采集藥材的,然後會到凌家後院去。”
我撇開某人礙眼的大腦袋,搓下巴開始細細端詳起這畫中人,眼波盈盈的倒和現在的自己有幾分相像,只是畫上那人雖是嘴角上揚,卻細眉微蹙,七分笑意三分柔弱,哪個人看起來不心生憐惜呢?不像自己滿臉上寫著霸道,活脫脫的小太妹,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唉,隨與你想像,但似乎畫上那女子更加豐韻呢!”
我說這話怎麼話里有話呢?撇頭看看與自己並排站著的某人,那專注于畫的星眸及似笑非笑的眼神竟讓我又懊惱又羞愧,只覺得耳朵根兒都是熱的。
看看自己微隆的,現在16歲的柴火妞哪會像畫里人那樣風韻?不過縱然是21世紀的自己恐怕也沒有畫中人那般吧!好心虛
“哦,對了,今天天氣還真好哈!”終于,我想到了要岔開這丟人一幕的話題,卻看到爽公子捏著畫的一角若有所思。
“怎麼了?”靠過去我輕聲問。
“這畫上有水漬。”
水漬?該不會是淚痕吧!難不成這里面還有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
心想著急忙讓爽公子把畫拿下來好看個仔細,可畫似乎是用繩子吊的很緊,根本解不下來。
“放棄吧,姐姐。”爽公子攤開雙手,一幅無能為力的樣子,我有些泄氣的晃了晃壁畫,那畫便像鐘表一般左右搖擺起來。
咦?畫的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掀起壁畫,兩人幾乎同時靠了上去
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黑匣子不歪不斜的陳列在牆面里,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那面牆是凹進去一塊四方大小的空隙,正好可以容納那個小黑匣,讓人匪夷所思的是它居然拿不下來。
我左掰,右掰,前掰,後掰完全沒有察覺某人一臉黑線。
“是否可以嘗試轉一下?”
額,這我怎麼沒想到呢?
就這樣在某人滇議下輕輕一轉,看似普通的陳列架機械式向左移開了,霎時間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好大一個洞,依稀可見幾凳石階漸入黑暗。
這是?怎麼跟演電視劇似的。
“不知這黑暗的另一端是會通往何處?”強大的好奇心吞噬了整個腦海,都說好奇心害死人,可我就是改不了,也不知是哪來的動力,趨勢我想要更深一步到究。
可是可是,我實在怕黑啊!
極不淡定的深吸一口氣,故作深沉的望向一邊的爽公子,只見某人同樣的O型嘴,跟活見了外星人似的,但在發覺到我投過去的目光後卻立馬變成一幅神定氣和的樣子。
我說小樣兒,您就是傳說中的大尾巴狼吧!
“弟弟,咱們一起去探險吧!”
“姐姐保重!小弟就不奉陪了。”
含膽小鬼,我小聲嘀咕著,罷了,豁出去了!誰叫我是那個打腫臉充胖子的死瘦子呢!
我咬咬牙,硬著頭皮,側身鑽了進去,誰之後腳剛一踏進,身後突然就沒了光犀四周頓時漆黑一片,我幾乎崩潰到了極點,耳朵嗡嗡只響,呼吸頻頻困難
為何和夢境這般相似?我不要,不要!瘋狂的向後亂抓,本能的抱著一根貌似柱子的東西活當成了救命草。
“媽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