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吃烤鸭 文 / 天青江木寒

    大明、东厂

    明代地权监察机构、特务机关和秘密警察机关。

    “档头”，具体负责侦缉工作的是役长和番役，一律戴尖帽，着白皮靴，穿褐色衣服，系小绦。共有一百多人，分大队、中队、小队。也就是“大档头”、“二档头”，“三档头”。在的就是队员，也就是“番子”。

    “大档头”也就相当于我前世的警察大队长吧。

    当这名刘大档头出现在戏楼后。果真是带着一身的杀气。楼里的空气温度骤降了好几度。周围看戏的人，一见到来人，坐在桌子旁的人都马上站了起来。紧紧的靠在墙爆恨不得能把墙给挤倒了。一个个惊慌失措、忐忑不安的。可见东厂在老百姓心中的恐惧地位。

    这时这名刘大档头听说，我就是专为见他的而留在这里时。也是一惊，心里想也不知道我是何方神圣。竟然对东厂都不惧怕。

    但是仔细看了我三人后，都不是京城大臣府中的人，以为是外地来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江湖人。

    刘大档头走到桌前瞪着我道：

    “专门来等我的。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等我的后果是什么吗？”这回说话里“爷”改成了“我”，显然不知道我的底细。他心里也没底。

    “是呀。我老早就听说了。你们东厂的番子横行霸道。鱼肉百姓，什么不法的事干什么，现在一见。果真如此。看来冯保的位置也要做到头了。”我又抽了一口烟后。徐徐的道来。

    “呀。您认识我们厂督大人。”刘档头站在那里大吃一惊。站在那也不是。坐在那也不是。

    “肖逸。把你腰牌给他看一眼。我还有话说。”我对着肖逸说道：

    肖逸来到刘大档头的面前。从怀里拿出一面金牌。

    刘大档头一看。

    “卜通”，就跪在我的面前了。

    大内侍卫一等带刀护卫金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带刀侍卫护卫的人，不是当今但子，就是当今的皇上。而现在我这个年龄的。也就是皇上一个人。

    他既然能做到东厂的大档头的地位。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

    当今圣上坐在这里，他能不吓的跪下吗？

    当刘大档头在我面前一跪下的时候。

    整个楼里是惊声一片。

    尤其是李老虎。看到他的最大的依靠来了。本想要出口气的。但是不知道怎的。看见刘大档头没说两句话就跪在我的面前。立刻吓的魂飞魄散、缩成一团。他的依靠都要跪在我的面前。哪我的身份就更不是他一个地皮泼皮所能惹的了。当想到之前的话语。立刻吓的昏了过去。

    跪下的刘大档头马上就要磕头道：“不知道是圣”

    “不用了，我不想让人知道。看样这戏我是看不了了。”我马上打断刘大档头的话。要是叫他说出我的身份。我就更别想在这呆了。

    “不知道是大爷到了。请赎卑职死罪，卑职这就给您清场。请大爷您一个人慢慢谍戏。”刘大档头说完就要站起来。要驱赶众人。

    “不用了，现在也没心情听了。”我摆了下手。

    “现在你给我听好了。在天亮之前给我办好几件事。”我突然冷冷的说道。

    “大爷请您吩咐。”刘大档头又恭敬的跪下说道。

    “李老虎抓了一个种八叶草的农人，给我放了。那是我的人。把种八叶草的地就给那家农户。我说的是给。听到了吗？”我想还是把自己的抽烟的事先解决了。

    “是卑职知道。”刘大档头答道。

    “我听说，在这一片他李老虎是老大。这的店铺就是不给官府上税，也要给他上供。我看他也收刮的不少了。现在本朝正在大灾大难之中，他要想活命的话。就把所有的都给我捐出来吧。如果明天早上我要是听不到检察院报他的捐款，那你两就一起到菜市口领死吧。恩。”我重重的哼了一下。转身走出了戏楼。

    我坐了下来，往外面看看了。不错。天刚要黑。外面已经是灯火通明了。人来人往的。真不亏是京城最热闹的街巷。

    “这位爷。您想来点什么。”小二看到就我一个人坐在那里。看到肖逸和魏忠贤两人没坐。就知道我是主人，他们是下人，就直接问我了。

    “来你这，不就是吃烤鸭吗？给我来三只肥肥的、刚烤出来的鸭子。在配四个小菜。对了在来一壶好酒。吃烤鸭不喝酒，那可就无味了。”我对小二说道。

    “爷，您可还真会吃。”小二在旁边奉承了一下。

    “快去上菜去吧。”我笑了笑说道。

    “好了爷，菜马上就到。三只新烤的鸭子。一壶好酒。配菜四盘。”小二颠颠的跑下去了。

    “现在出来了。你俩也给我坐在这吧。不用站在后面了。”我对着肖逸和魏忠贤说道。

    “三爷，奴才（卑职）不敢。”肖逸和魏忠贤还是站在我后面说道。

    我把脸一板说道：“现在是出来了。没有那些规矩了。爷说没有就没有了、难道一会吃鸭子，你俩给我站着啃吗？”

    两人一看我要生气了。就走到我的对面。一人一半桌子坐下了。我一看乐了。这坐着还真不如站着舒服。我知道我在怎说也不行了。就随他俩去了。

    北京烤鸭

    在宫里也吃到过，但那时菜是太多了。也没在意。也不知道这民间的烤鸭和宫里的烤鸭哪个好吃。不知道与前世的“全聚德”的烤鸭是否有的一比。

    我正在一边想着一边抽着魏忠贤给我卷的烟。自从我发现这个烟后。可就手没离开过，真不知道我这个破身体没累死在女人肚子上，是不是也要给我抽死。我正在乱想时。就看到店小二已经把三只新烤的鸭子，一壶好酒，四盘配菜都给端了上来。

    我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没有吃鸭子的配料。

    “小二哥，过来下。你这鸭子就这吃吗？没有别的配料了。”我疑惑的问道。

    “大爷，没有了。您点的都上齐了。”小二恭敬的答道。

    “哦。我恍然大悟，现在还没有那些配料。是后来发展逐渐出现的。”我想了下道：“小二哥，在给我来点，甜面酱，加葱白，黄瓜条，和荷叶饼卷。在来把薄片刀”

    小二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这些干什么。

    但没有犹豫就答道：“好了。大爷您稍等，马上就到”。

    这时魏忠贤站了起来，给我斟了一杯酒。

    “爷，您可真会吃。”我喝了口后。还行这酒最少是粮食酿的。我估计这时还没酒精呢。什么是我会吃。还不是我以前常这吃，习惯了。

    一会甜面酱，加葱白，黄瓜条，荷叶饼卷和薄片刀也都上来了。

    我看了下肖逸。

    “现在就看你的刀法了。把这些烤鸭都片成薄片。放在盘子中吧。”我笑了笑说。

    肖逸马上站了起来。拿起那把薄片刀，把一只烤鸭拿在手中。

    只见刀光连闪。一片片的鸭肉整齐平滑的摆放在盘子上。

    周围在这吃饭的人。看到我这桌刀光连连。也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不知道这发生了什么情况。

    一会功夫，肖逸就把三只鸭子的肉都给片了下来，摆在桌子的盘子上非常的整齐。

    小二和众人看了都呆了。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刚想要示意肖逸坐下。

    “好刀法。”就听到我身后传来一个洪亮而有点苍老的声音。随后传来“啪啪”的鼓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