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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龙腾小说网 > 暴力虐待 > 逃出人贩窝

1 文 /

    (一)绑架秋天,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地轻打在静静的石板路上。

    江南古镇的秋季,也是多雨的季节,雨中隐隐让人有一种瑟瑟的寒意。

    时近傍晚,小镇显得有点冷清,仅有的几家店铺也早早地打烊了。窄窄的巷子里偶尔有人撑着雨伞匆匆的走过,迷蒙的背影在雨中飘忽着悄然而去。

    小镇不大,算算也就一百多户人家,可是这里的人们许多年以来,却一直过着很传统很优雅的朴素生活。

    肖素云,来到这个小镇,已经是第三天了,今天就要回县里。

    年轻貌美的她是县医院的护士,今年才二十三岁,婀娜的身材出落的标致水灵,一米六三的身高,透着一股江南水乡女孩儿的灵秀气,美丽的脸庞上忽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含蓄中蕴藏着点点温柔。鼓鼓的丰满胸脯掩不住青春少女那神秘的诱人气息,穿行在这个江南古镇里,却也为这恬静的镇子,平添了许多的诗情画意!

    前天,她带着欣喜的心情来到这个小镇,本是为了看一个病人,那也是受医院的委派,对病人进行探访,顺便也来看看她的老同学刘丽。

    临走之前她又来看望老同学,想和她道别,主要还是刘丽特别邀请她来她家吃饭,算是为她饯行。

    本来午饭后肖素云就做好了回县城的准备,但刘丽硬是把她给拦住了,说要好好和她说说话,哎,多年的同学情谊,实在盛情难却,无奈中她只能决定晚一些再走。

    刘丽长得也算不错,她是一年前才嫁到这里的,她老公林威也不是本地人,在这里开了一间杂货店,生意一直很清淡,不过守着的也就是这样一份清雅,表面看来好象颇为心安理得。

    店铺的后面有一个小天井,满目青色的天井中,放着几张椅子和一张石桌,潮湿的青砖地上布满了碧绿的青苔,抬头仰望,便是一方霾气沉沉的天空,唯有天晴夜阑时方能领略,这一方井中之幽雅。

    再进去,是一间客厅,客厅的右侧是一间大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是刘丽夫妻的卧室。房间的里面还有一间小房间,堆放一些日常用品。客厅的左侧也有一间屋子,那是林威的姐姐林娟的卧室。整个家中摆设的古朴整洁,有条有理。

    就在房中,两个好久没见的女孩开心地聊着,偶尔也会传来阵阵笑声,欢愉的气分弥漫着整个院落。

    不知不觉的都快到下午三点了,素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壁钟,天色似乎也不早了,且外面还在下着雨,阴沉沉的很闷人,不由有点焦急起来:“小丽,这雨看来今天是停不了了,我得走了,再不走,末班车会赶不上的。”

    刘丽不怀好意地笑道:“你看你,难得来一趟,话还没说够呢,就急着要走,看来是惦记心上人了吧?嘻嘻。”

    “我可不像你,这么急着就嫁人了……”

    两人正说笑着,午饭以后一直没有见人影的林威,这时快步走了进来,微笑着对素云点了点头,然后神秘兮兮地把刘丽叫走了。

    素云扶着门框站在门口,心中有点着急,看着天空渺渺茫茫飘洒着细小的雨丝,心里若有所失。

    二十多分钟后,林威总算走了进来,神情颇为尴尬的对素云道:“肖姑娘,刚才听人说,那个摆渡船的老头生病了,今天可能走不了了,你看……”

    她一脸焦急:“那怎么办呢?明天、明天我会迟到的,请你帮我想想办法吧,小丽呢?”

    “她出去办点事的,马上就回来。”

    就在这时,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大概三十五六岁,素云瞧着她的模样,只觉得她和林威很相象,其实她正是林威的姐姐林娟,昨天素云来这里的时候,素云并没有看见她,今天早上林娟又出了趟门。

    “怎么样,现在就做吗?”她悄悄的问林威,神情很坦然,好象已经把什么事办妥了似的。

    林威探头向屋外看了看:“大门关好了吗?”

    “我都锁好了,放心吧!”

    他回身把房门关紧,在里面反锁。

    素云疑惑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表情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蓦地,他看到林威从靠窗边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大捆白色的棉绳,她心里感到有点诧异,又见他正在把绳索抖开了整理着,不解地问道:“林大哥,你们这是要做什………呜……呜……”

    素云突觉嘴上被捂上了一块毛巾,而且按得紧紧的,说话的声音一下子被堵住了,嘴还无法完全闭合上。

    林威的大姐林娟,这时正把一块毛巾按在她嘴上,并用手指一点一点使劲往她嘴里塞。措手不及的素云拼命用手掰拉林娟的手,惊恐的眼睛瞪着林威。但林威把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然后把她脸朝下按在那桌上,姐弟俩合力捆绑着他。林威先用绳索,把素云的手腕在背后交叉绑住,林娟一只手按着素云的脖子,使她的脸冲着桌子,将她被塞着毛巾的嘴压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臀部,使她不能扭动挣扎。

    素云被压着头,鼻子和嘴磕在桌面上,又急又痛又透不过气。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林威绑好她的手腕后,把她拉了起来。

    素云勉强直起身,慌乱地扭过头,泪流满面,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害怕还有几丝不解。

    她抽泣着“呜呜…”摇着头,手在背后使劲想要挣脱出绳扣。林娟也不理她,用手把素云嘴里的毛巾,又用力往里塞紧。素云被憋得满脸通红,拼命扭动身体,整个人为了躲避他们的扭捆,几乎要跪了下去。但林威牢牢抓着她,并把她按在椅子上,用棉绳把她紧紧地捆在靠背上,林娟则蹲下身把素云的脚踝绑住,再固定在椅子腿上。然后又把一条白色的布带,紧紧地包住素云的嘴,在脑后收紧打结。

    姐弟俩看了看战利品,松了口气,林威微微喘息着对林娟说道:“姐,你先看住她一会,我去拿点东西。”

    说完,他匆匆出门而去。

    素云被绑在椅子上,无助地看着林娟,流着泪“呜呜”扭动着,无奈绳索绑得很紧,林娟则一边捋着头发,一边带着淡淡的笑看着她,话语很自然:“好姑娘,别动啊,老实一点有好处,要是你乖乖的,就给你找个好婆家。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卖给穷要饭的,还有……还有,今天就让我弟弟先玩了你,听懂了吗?”

    “呜……呜呜”

    素云这才知道自己落入了人贩子的手里了,一阵恐惧袭上心头,顿时泪如雨下,人开始拼命地扭动起来。

    林娟顿了顿,见素云那副样子,有点没好气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要是给你找个好人家,你还不是享清福啊,再哭我就不客气了。”说完,用手帕给她擦去泪水。

    半个小时以后,林威拿着一个包袱和肖素云的药箱回来了。

    他关好房门,对林娟道:“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干活吧。”

    他走到素云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很平静地对她说:“肖姑娘,是怎么回事大概你也知道了,以后呢就看你听不听话了,要是你敢捣乱,或者胡来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记住了吗?”

    素云惊恐地摇着头“呜呜……”看着他,似乎是向他求情。

    “好了,来吧。”他回头招呼林娟。

    她解开包袱,取出一些棉绳、绷带、胶布、棉布、口罩、透明胶带等物品。而林威也已经解开了素云的绑绳,并让她站着。

    林娟很麻利的给她脱去上衣,林威怕她挣扎,蹲下身在她的脚踝上绑了一道绳索。然后起身,让林娟在素云的背后,扭住素云的两手腕。他面对着已经赤裸着上身,仅戴着一只胸罩的素云,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的神态。

    肖素云就那样站着,“呜呜”摇着头,脸上已经羞愧无比,身子在微微发抖,眼睛里只有哀求和绝望,却不敢反抗。

    洁白的肌肤是那样的娇嫩,小小的乳罩紧紧扣着丰满坚挺的乳房,高高耸立着,胸罩带都深深地勒进了肌肤里。

    房间里光线本来就很暗,林威拉好窗帘,打开了那盏昏暗的台灯。幽暗的灯光,此刻又营造了一种别样的气氛。

    他看着素云哀婉的眼睛,慢慢地走上前,几乎是拥着她把手伸到她背后,摸着她的后背。他抓住她背后的胸罩扣……。

    素云脸涨得通红,“呜呜”叫着,想扭动身体,但被林娟反扭着手腕,而脚踝上还绑着绳子,所以,她一挣扎,立即摇晃着站立不稳,一下倒在林威的怀里。

    林威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头发,一只手轻轻解开她的胸罩扣。

    素云的眼泪就向倾泻的洪水,她已经无法应付现在的结局了。

    他扶住她的肩膀,让她慢慢站直,于是那松开扣子的胸罩,便松松地搭在她高高挺起的乳房上。

    他轻轻地用手指擦去素云下巴上的泪滴,眼睛垂下落在了那对丰乳上,厚实的手捏了捏胸罩,又低头闻了闻,发现这只白色带蕾丝花边的胸罩上,竟然散发着一股清人心脾的芳香,他颇有点神驰的感觉,不禁微微迷上了眼睛,似乎在陶醉。

    终于,他给她取下了那只虚设的胸罩,眼前一亮,丰满白皙的乳房立刻就像润透了蜜水的水蜜桃,俏俏然地挺立在他的面前,林威只觉得身上的血液在沸腾,活力似乎无处不在,他的手再无其它地方可去……“唉呀,你干吗呢,等一会不能做啊,现在先把她弄好了再说,快放了她。”林娟打了林威的手一下,有点责怪地说道。

    林威一愣,抬眉看了她姐一眼,这才紧紧地闭了闭眼睛、咬了咬嘴唇,又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很冷静地取过棉花团,扯出一大块棉花叠平了,盖在她的右乳房上,裹住乳头。再拿一大块纱布包住,周围用胶条严密封好,一边封一边喃喃自语:“哎、这么好的咪咪千万别给弄破弄坏了,得好好的把她们包起来,要是损坏了,那可是作孽啊。当然罗,那也卖不出好价钱了。”

    然后左乳房也同样包好。

    他让她转过身,把她的胸罩依旧给她戴好。

    接着,用胶条仔细地把她的手指缠住,再密密地包上绷带。这样素云的两只手掌就很难弯曲,也无法动弹了。

    他把她两手腕在她背后交叉上提,先用棉绳捆紧手腕,再绕到胸前收紧,并来回捆绑了好几圈,使她的小臂紧贴背部,再用绷带紧紧缠绕。并在上臂紧绕几层,然后在乳房上下各绕了好几圈,在背后收紧打结,再用胶布把裹着绷带的手掌,牢牢地粘在她的背上。

    接下来,还是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严严密密结结实实地捆绑包扎牢固,一直包到腹部,在乳房上下又用胶带横绑了几道。

    此刻,素云的上身,已经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林威用手摸了摸她的身体,又捏了捏她胸罩下盖着棉花包着纱布的乳房,抿了下嘴满意地点了点头。

    林娟重新把素云按在椅子上坐下,让她仰起头,解开她嘴上的布带和毛巾。

    素云急急地大喘了几口气,泪汪汪地哀求道:“林大哥,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我和刘丽是老同学了,我不会告你们的,真的,不骗你们!求………呜呜……”

    话没说完,一团干净的棉布团,已经塞进她的嘴里,林娟用手指把棉布使劲的塞紧,不让她的嘴里有空隙。

    塞完以后,林威觉得还有空余,又塞进一块手帕,正好塞满。然后他让林娟扶着素云的脑袋,他捏着素云的下巴往上抬,用绷带兜住下巴,经过脸颊到头顶紧紧收紧,这样绕了几圈,在下巴打结,贴好胶布。这样素云的嘴就不能上下动了。

    接着,他撕下一块小胶布,牢牢地贴住她的嘴唇,外面再贴上一块大胶布。贴得很平整,很严密。包住了整个嘴部。

    素云仰着脸,从嘴里勉强能听到一点低低的“呜呜”声,泪痕依旧的眼睛里满是悲哀和绝望,她无助地眼神随着他们的手不停移动着,看着他们随心地摆布她自己。

    林娟放开素云的脖子,素云低下脑袋,轻轻地晃了晃头,感到很麻木,试图想要吐出嘴里的棉布,可是却连舌头都无法活动。

    这时,林威从素云的药箱里取出绷带,这是一种很厚很牢固的专业医用绷带,又宽又柔软,弹性又好。他两手绷着绷带,紧紧按在素云的嘴上,在她嘴上一层一层包扎起来,每绕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从鼻子以下一直到下巴,包扎得严严密密,很紧很紧。然而,却一点都没有破坏脸部的形状。素云悲哀地想到:他是从哪学的,包得这么紧这么好,我当护士的都没有这个水平。不觉心中又哭喊道:妈妈呀,快来救救我吧!

    由于她的下巴被包裹紧密,绷带又缠在脖子上,所以她要抬起下巴总觉得很困难。林威和林娟把素云搀扶到一张躺椅上躺下,素云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还要对她做什么。

    她看到林娟剪下两块小胶布,还撕了两块棉花并压扁,她有点害怕地看着。一会儿,林娟就用小胶布贴住素云的眼睑,使她不能睁开眼睛,再敷上棉花片,然后把叠好的纱布块压在棉花片上,上下各用胶条绷紧贴牢,最后用一张透明胶布,封住眼睛上的覆盖物,压贴得很紧密很紧密。

    好了。他们把素云扶起来,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林威道:“姐姐,下面的活就你来干吧。”

    “好罢,你给我搭把手。”

    他们把素云抱到床上,解开她脚上的绳子,脱光她的裤子,林威把被子叠好垫在素云的背后,让她靠坐着。

    素云再次拼命扭动身子,但被林威死死按着,屁股上还挨了一下。

    “再动我打死你,你信不信?”林威恨声地骂道。

    素云立刻安静了下来,只是稍稍的扭动,躲避着他在她大腿上摩挲着的手见她乖巧了一些,林威便按住她的左腿,林娟就用棉绳系住她的脚踝,再让她弯曲小腿,使小腿紧靠大腿,把脚踝上的绳索绑在她的大腿根部。再用绷带紧紧地层层包裹严密。接着是右腿,同样如此。最后,用胶布把她的脚掌和脚趾也紧紧地缠裹好。

    林威坐到床上,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素云,背靠自己抱在怀里,林娟拿出一把剃刀,一会儿就把素云的耻毛剃掉了,素云只是做着一点点微弱的挣扎。

    然后,林娟拿出一卷纱布卷,用一层棉布裹住,一点一点仔细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外面先贴上一条卫生巾,再用胶布严密封死,最后用绷带裹得密密匝匝、紧紧绷绷。

    这时,房门开了,刘丽走了进来。

    素云听到她轻轻的问话:“老公,都好了吗?”

    “好了,累死了。你那里都办好了吗?”

    “好了。唉,你没把她弄疼吧?她可是我的老同学啊。”

    “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吗?”

    “哼,瞧你得意的。”对话中传出几声轻松的笑声。

    这时在旁边的林娟,已经给素云套上了一件紧身汗衫,然后,林威把她抱进小房间,横躺着放在那张小床上,盖上被子。

    素云就像个粽子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窗外的雨声依然在淅淅沥沥的响着,耳边还隐隐约约听到他们正小声地商量着:“别等到明天了,都联系好了,就今天夜里就把她送走………”。

    (二)运送之一夜已深了,雨还在下着。漆黑而宁静的古镇,仿佛笼罩在神秘恐怖的气氛中,一切都是那样的沉寂和毫无生气。

    屋里很静,只有淅沥的雨声还清晰地传进素云的耳中,孤独、悲哀和恐惧依然笼罩在她的心头。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轻轻地动了动身子,感到很麻木。脸上的蒙堵物还是那样的紧密,似乎这一切并不是做梦,而是那样的真实和恐怖。

    现在她已经渐渐冷静了,知道哭也没有用,唯一的只是后悔来到了这里,更后悔有刘丽这样的同学,她一会儿又想起了她的父母,他们如果看不见她又会如何的伤心和着急……她也不知道接着还会发生什么……在林娟的房间里,三个人已经商量妥当,由刘丽在家呆着,林威和林娟负责押送肖素云,理由很简单,毕竟他们已经做过几次生意,经验比较丰富,路上也会更安全。当下,姐弟俩收拾好应用的东西,打成一个包袱,让刘丽扛了先走了。

    林家姐弟来到关着素云的小房间,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素云身上的绑绳,又摸了摸她脸上的包扎物。

    “姐,那我们赶紧上路吧?”

    “好吧,你把那马桶拿进来,先让她放干净了,省得路上麻烦。”

    林威把马桶放到墙边。林娟撕下素云下体封着的胶布,取出塞着的纱布卷。二人合力把素云抱到马桶上。

    素云早已憋不住的……完事后,他们把她抱到外面大房间的床上。林娟重新取出一卷干净的纱布卷,塞进素云的蜜穴,用胶布贴紧,依然是绷带紧紧缠裹住。

    然后,把她被屈膝包住的腿用胶带绑扎在一起,并用力收得紧紧的。林威拿过一条花布床单,将她浑身上下紧紧包裹,外面还用宽宽的胶布带,牢牢地缠绕结实。头上包上一条头巾,是那种农村里很常见的,厚厚的红底花布头巾。当然,在包头巾之前,还得塞住她的耳朵。他先用棉塞塞紧她的耳朵眼,再用一大团棉花压住耳朵,然后盖上厚厚的纱布,用胶布粘好。接着,把绷带在她包着头巾的外面,又紧紧密密地缠上好几道,主要是封住耳朵和嘴。

    二人看看差不多了,就抱起素云来到店堂,在货架上拿了一件黑色的橡胶雨衣,裹住素云被捆的身体。

    林威把捆得结结实实的素云背到背上,林娟则用一条长长的布巾,兜住素云的臀部,绕到林威的腹部收紧打结,又绕了一圈再打结。用另一条布巾把他们二人的胸肩牢牢地捆在一起,这样素云就不会在发生意外时,从林威的身上掉下来。

    “好了吗?这样可以了吗?”林娟轻声的问道。

    “可以了,待会你在后面照应点,我们走吧。”

    二人一人拿了一把雨伞,林娟慢慢打开店铺们,伸出脑袋,四下张望了一会,巷子里静悄悄的黑沉沉的,只有雨滴打在路面上的沙沙声,那盏昏暗的街灯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孤独地亮着,使得潮湿的小巷里透着一星点微微的反光。

    疲惫的人们早就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二条人影匆匆地在幽暗的巷子里,小心而快速地在雨中滑过。

    素云被捆在林威的背上,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一路颠簸着的感觉才让她知道,她还活着。

    极大地惊恐,压抑在她的心头,而那种无奈和无助以及被压制的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

    小镇不大,但巷子却有很多,两边都是高高的墙壁,那是明清时代的民居,黑黑的砖墙,凝重而古朴。

    踏着黑沉的青石板,穿行在这样的巷子里,对于林家姐弟来说,那是很稀松平常的事。二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踏在镇外的田间小路上了。

    雨还在下着,天还是黑黑的。

    泥泞的小路有点打滑,林威使劲抓住素云的大腿,一步一滑行进着,林娟也匆匆跟在后面,不时还得扶一下林威。

    小路边便是一条弯弯的小河,那是古运河的一条岔河,蜿蜒着在小镇和周围盘环。岸边到处都是翠绿的垂柳,随风轻摆处着实让人陶醉,堤岸上杂草丛生,却也是碧绿碧绿的,只是在这黑暗的夜色中,不免又多了几分萧瑟的感觉,令人徒生一丝寒意。

    绕过前面一个弯,在一棵大槐树下停了下来,回头看看,这里离小镇也已经有二里多路了。

    林娟用两手拢着嘴,低声叫唤:“小丽,小丽…”

    这时从旁边的树丛里,摇出了一艘小小的乌篷船,船体不长,也就六七米的样子,一米多宽,中间用芦席搭了一个船舱,二米多长,两头垂着布帘。这便是江南渔家最常见的乌篷小船,放舟晚晴或独樽雨溪,轻摇的橹声曾经不知痴迷了多少才子佳人。

    小船缓缓靠在大树下,树下便是伸向河中的一块长条石板,林娟接过刘丽抛过来的缆绳,拴在树上。林威稳稳地跳上船,撩开布帘钻进舱里。

    由于舱内很矮,他只能先趴着,林娟进来,帮他把素云从他身上解下来,并让她躺着。

    林威有点气喘地坐起身,一手撩开舱帘,对刘丽低声说道:“丽,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在家好好待着,过几天我就回来,听到了吗?”

    “好吧,你们当心点,别出事,也别老是欺负我同学,要不,回来我不理你。”刘丽脸上有点异样,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嗨,知道啦,我会小心的,把她出手了我就赶紧回来,你放心好了。好了好了快去吧。”林威有点不耐烦,压低了声音挥了挥手。

    “好吧,那我走了。”刘丽说完,跳上岸,站在岸上看着小船,呆呆地竟突然出了一会神,薄薄的嘴唇被牙齿轻咬着,然后猛回头,小小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中……林威目送刘丽走了以后,回头对林娟道:“姐,咱也走吧,要不明天早上赶不到那地方了。”

    “哎,好罢。”林娟利索地解下缆绳,挂好船橹,一只手抄起竹篙向树上轻轻一点,小船缓缓驶离了河岸,不一会“咿呀”的橹声,便在黑暗中渐渐地响起,又渐渐地远去……晨曦微起,迷雾轻绕,几声水鸟的啼鸣,轻轻划破了黎明的宁静。

    雨已停了,阴霾还没散尽,远远望去,一片迷迷蒙蒙。

    林威和他姐已经换了二次班了,几十里水路的摇行,也着实挺累的,不觉困意重重。

    船进入了湖泊,他把船停在那一片密密的芦苇丛中,把竹篙靠着船沿垂直的插入水中,以固定船体。

    进入舱中,看着倚坐在舱门口已经睡着的林娟,不觉心里一动,轻轻地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林娟一下被惊醒,抬眼看了看他:“哎,天亮了吧?你先睡一会吧,我坐外面去歇一会。”说完钻出了舱,又把舱帘拉好。

    林威看着她出去什么也没说,脸上很是平静。

    再过一些时间,就要上岸了,还是先准备给素云重新打扮吧,他摸着身边躺着的素云这样想着。

    素云身上裹着的雨衣,上船后就已经被脱掉。林威解开她身上的床单和头上的头巾,而他的手却总是在有意和不经意中,轻柔地揉捏着她恣意挺立的乳房。

    素云在这狭窄的舱里既不能抵挡也无法挣扎,只能带着屈辱忍受着。

    那样的揉摸定然会带给他生理上的兴奋,困意也在兴奋中迅速淡去。

    现在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兴奋的光芒,连耳朵根都已经发了红,呼吸越来越粗,那种新鲜的快感已经爬上了他的心头。

    他开始细细地享受这样的快乐过程,慢慢的拆去她下体的绷带,小心地撕掉蜜穴上封着的胶布,再一点一点拉出里面塞着的纱布卷,那上面冒着腾腾的热气,一股熏人的味道直冲他的口鼻。

    他有点陶醉,眯缝的眼睛是那样的专注,那双保养得很好的白嫩的手,开始轻轻触摸着她的花蕊,温暖的体温让他产生一阵惬意的痉挛,细腻柔嫩的肌肤,更使他无法按捺欲望的勃发,他俯下身趴在她的身上……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按耐了…………林娟坐在激烈摇晃的船上,对着舱中轻轻一笑……激烈的……已渐渐平息。

    总算睡了一小回,体力也有了一些恢复。

    林威抱着素云坐在怀里,一层一层地揭开素云嘴上的绷带、胶布,掏出堵嘴的棉布和手帕以及塞住耳朵的棉花。

    素云被释放的的嘴只是张着,合不拢。她感到新鲜的空气,正在涌进她麻木的口腔,她贪婪地吸收着。林威轻轻揉着她的下巴和脸:“肖姑娘,委屈你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不过现在受苦,可是为了将来的享福啊!你明白吗?”

    素云活动了几下嘴部,眼里带着渴求苦苦哀求着:“林大哥,我、我都已经给你了,你就放了我吧,千万不要把我卖了,我真的很害怕,我不要被卖,求你了!我父母会急死的,我妈妈还有病,她、她真的会急死的,求你了,大哥!““唉,你现在说啥都晚了,我呢已经收了人家的钱了,有句老话叫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对吧!再说了,我都已经把你捆了,还和你做了那事,你能放过我吗?”林威很认真的样子,一脸严肃的跟素云说道。

    “那、那你都和我做了那事,就放了我吧,我给了你了,我肯定不会乱说的,好吗?我求求你。”素云始终哭泣怜怜地百般哀求着。

    “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你给我的,是我自己要的哦!这可不一样哦。”林威突然笑了起来,猥亵地说道。

    “那、那……那我再给大哥一次,好吗?”素云不觉满脸羞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口,随后脸就像染了颜色一般血红血红。

    林威的笑此时完全是不怀好意,他盯着素云的眼睛,手却伸到了她的下体,嘴里怪声怪气地说道:“嗨,我说好妹子阿,你这不是拿大哥开涮吗,你瞧我还能行吗?”

    这一下,素云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她那里再敢看他,只是低低地说:“那、那我以后好好报答你,求你先把我放了好吗?”

    “好了好了,别说傻话了,待会还要赶路呢,要是你听话的话,我会考虑在适当的时候放了你,行吗?”他的手还在加紧动作。

    素云嘴里开始又在喘气,眼里掩不住的兴奋在刺激她,下体的扭动依然阻止不了林威的动作,听了他的话,她赶紧道:“行、行,只要大哥肯放我,我、我啥都愿意。”

    林威脸上浮过一丝得意的微笑:“那好,只要你听话,我会考虑的,好了肖姑娘,现在你先张开嘴。”

    见林威又拿起了能团棉布,素云急急的说道:“别堵我的嘴了,我不喊就是了,我……呜呜…”

    “嗯?”林威斜眼看着她,素云赶紧把嘴张了开来,脸上露出可怜的委屈样。

    一团厚实的棉布已经把她的嘴牢牢塞住:“你要知道,从现在开始,所有对你的捆绑和其他的事,都是一个手续问题,你我只有配合好了,才能发挥它的效果把事办好,要不然我只能用狠的,到时……你明白吗?”

    “呜呜……”素云含着撑满嘴的棉布,怯怯地看着他。

    他把她扶坐起来,柔声说道:“知道就好,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只要你乖巧了也就没事了。”他停顿了一下,用手摸了摸她的嘴部:“我仍然要把你的嘴好好的包起来,除了吃饭以外,当然,在你还没到达目的地以前,你的眼睛必须被蒙着,你明白吗?”

    “呜呜………”她无奈地点点头,她现在知道被他释放或许是很困难的,但如果自己好好配合他,或许他一高兴就会放了她,这是她心中所希冀的唯一希望。

    “哎,对了,你先吃点东西吧。”回头喊道:“姐,把小笼包拿来。”

    林娟拿来一袋小笼包,林威掏出素云嘴里的棉布,喂她吃了几个小笼包子。然后帮她擦干净嘴巴,又让她喝了一点水。再把棉布重新塞进她的嘴里,依然把她的嘴撑得满满的,为了不留空隙,又添了一块小手帕。

    “来,尽量把嘴闭紧,你放心,没事的。”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柔声的引导她。

    她看着他,努力想闭上嘴唇,但做不到。于是,他撕下一块胶布,先贴在她的右嘴角,按紧粘牢,右手拢住她的上下嘴唇,左手按下胶布,紧紧贴住,并用双手抚平按牢。然后,他又撕下一块大的胶布,继续贴住她的嘴,接着,依然是绷带的包扎,紧密而细致,鼻子以下的脸被裹得严严密密,服服帖帖。

    素云感到脸上好紧绷好紧绷,只能用鼻孔很粗的呼吸,脸上有点羞怯,那是因为她担心现在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很丑,还是很滑稽。

    林威很满意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似的,心里有一种陶醉感并夹杂着洋洋得意。

    他抱着她在船头解了方便,又让她躺在舱里。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棉棍,缓缓的插入她的蜜穴。看着那被撑开的穴口,一点白白的布角裸露着,映衬着鲜红的下体十分的惹眼,他又禁不住地揉摸了一会,便用胶布封好穴口,再垫上叠得厚厚的纱布,然后用绷带一层层严密的包扎裹紧。

    素云因坐在他的怀里,所以能够低头看见他的所有动作,眼见得他把自己的下体缠裹得如此严密,知道以后的生活都将在他的掌控之下,自己完全没有自主的权利。

    阴部和臀部都是白花花的一片绷带,感觉很是紧绷和涨满。

    他又松开一直绑着她大腿和小腿的绷带和绳索,以便使她的小腿能够伸直。

    足足有十多分钟,她麻木的腿才有了知觉。然后,他把一条白色的棉绳,将他的大腿在根部捆扎在一起,膝盖也捆上,并缠上胶带,包住棉绳。

    他扶起她坐着,给她扣上一件十分紧身的长袖棉织白衬衣,遮住被绑的上身,在乳房的下沿,绑了三圈绷带,以免衬衣走样。下面则套上一条长裙,并将衬衣下摆束在裙腰里,用胶带把裙腰紧紧地收紧,缠了好几道。

    他仔细地端详着她,取过一只口罩,是小号的,先在口罩里面贴上几条双面胶,然后把口罩按在她的嘴上,使口罩内层的双面胶,紧紧地粘住她嘴部的绷带,再把口罩宽宽的带子拉到脑后,收得紧紧的打结,他看到口罩牢牢地压制着她的嘴,口罩的上沿一部分,紧紧地扣着她的鼻子,很紧密。

    为了不让口罩在途中被蹭掉,他用较窄的胶条把口罩的边缘,紧密地贴牢,不漏缝隙。脑后的带子也贴住胶布。

    林威做完这些,松了一口气。他戏谑地问她:“怎么样,感觉好吗?要是别人可不会对你那么好哟!”

    素云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呜呜……”地哼着,但声音很小很小。

    林威笑道:“好,那我们继续赶路。……姐,开船吧,估计中午前可以到了,咱们到王庄还可以吃饭呢。”

    “唉,好嘞。”

    这时,东方已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宁静的田野响起了欢唱的鸟鸣,新的一天又来了。

    (三)运送之二这里是靠近县城的一个集镇,不算大的镇子,熙熙攘攘的流动人口却还是很多的。

    在镇子的东边,是一个码头,聚集着许多的商贩和渔民,每天都在这里上上下下,进进出出。

    码头不是很大,但却很长,除了一个较大的以外,还有几个仅用石板铺成的简易码头,既方便了渔船靠岸,又为妇人们洗衣洗菜提供了方便。大一点的码头,偶尔这里也有客船停靠,每周一趟。

    时光已快近中午,虽然雨停了,但雨后的一丝寒意,却驱散了许多的闲人,除了有几个女人在洗衣服外,码头附近看上去还是比较冷清的。

    离码头大概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块宽宽的青石板伸向河中,住这附近的主妇们常在这里洗衣服。

    弯弯的柳枝轻点着河面,小鱼儿就在柳荫下悠闲地穿梭于水中,这时,一艘乌蓬小船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船上跳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手脚麻利的把缆绳系在树根上。

    舱帘掀开,一个男子扶着一个女子模样的人,缓缓从舱里出来。看那男子也就三十岁左右,那女子却看不太清楚。她身上披着一件灰色的披风,五颗扣子全都扣上了。但两袖却是空空的垂在那里,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红红的头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头部,河面上刮起的阵阵凉风,把她头巾下黑亮的长发吹的轻轻飞扬起来,好迷人的模样。

    细细一瞧,会发现她额前的秀发遮住了眼睛,透过乌黑柔软的秀发,隐隐可以看到,她眼睛上似乎包着一层白白的东西,好像是白布,仔细一看,便能发现原来是厚厚的绷带。绷带下面的脸上扣着一只大口罩,绷得紧紧的,而外面的头巾又严严包住了脸,在下巴扎住。

    石板上有两个洗衣的女人,互相看了看疑惑地嘀咕着:“哎,你看,那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包得那么严实。”

    “我看,像!你不看她还被那男人搂着吗?”

    “现在的城里人啊,毛病多了,我听我儿子说,那些毛病啊可怕人了,动不动就会死人,还有好多呢,咱们听都没听说过。”说话的女人一脸的不屑和神秘,似乎很怕被传染的样子。

    “甭管了,咱走吧,别染上什么怪毛病,快走快走。”

    两个女人这时刚好洗完衣服,于是麻利地收拾好东西,抬腿跨上另一条石板,像避瘟疫似的绕过那几个人,皱着眉头匆匆的走了。

    男人看上去很干练,应该是常在外面跑的那种人。他的眼神也很冷静,眼看着那两个女人走远了,便轻轻一抬腿先下了船,然后伸手一把抱住蒙着眼睛的女人的大腿,便把那女人抱了下来。

    中年女人和他一起扶着那女子,应该说是架着她,一步一步踏着台阶上了岸。女子走路时好像迈不开步子,她的膝盖像被什么捆着似的,很明显跨台阶的时候是被他们抬上去的。

    岸边一并长着几棵高大的槐树,期间还参杂着几棵绿姿依然的柳树,站在大树底下,男的紧紧搂着那裹着披风的女子,女子则靠着他的胸膛偎在他怀里。

    中年女人轻声地和男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伸手搭在脑门上,朝远处焦急地张望着。

    不一会儿,女人脸上泛起了笑意,冲男人点了点头。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匆匆走来,还没走到跟前,就热情地对男子招呼道:“威子,你们到啦。对不住来晚了,那就快跟我走吧。”

    “车来了吗?”林威问着话一边迎上去。

    老头转身指着不远处:“就在前面。”

    原来,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家姐弟和被绑架的肖素云。

    沿着河岸走了有三五十多米,拐过一个弯,便能见到路边有个凉棚,在那凉棚外,果然停着一辆骡车,车上兜着蓬帐,后面挂着一张厚厚的布帘子,看样子里面坐上三四个人没问题。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车子旁,一看便是山里那种腰板挺直,干过强体力活的女人,身材很壮实的样子。

    看见他们走来,她连忙过来,和林娟一起把素云抬到车斗里,林娟随即也钻了进去。

    她把素云背靠蓬架扶坐好,用一根布带把她拴在架子上,脚踝也被捆上。在素云的耳边轻声说道:“肖姑娘,乖乖地听话,马上就要到你的新家了,路上别给我惹麻烦,记住了吗?要不然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说完她跳下车,示意那老女人上去看看。

    老女人微笑着对林娟点了点头,一掀车帘上了车。

    女人好象很专业的样子,仔细地捏摸了素云的全身,还撩起素云的衣服,察看了一下她的皮肤。

    十分钟以后,女人出来,对老头点点头,附耳悄悄道:“老头子,真是不错啊,少有的好货色。”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到一点兴奋。

    林威得意地对老头笑道:“怎么样,老王,我林威搞得货色,不会让你睁不开眼的。想好了没有,这价格么……”

    “好说,好说!就凭你老弟,按老规矩我再加你一成,怎么样?”老王歪着头看着林威,很爽快地嘻笑着说道。

    林威瞪着眼睛:“我说老王头啊,你可真行啊,咱们都成了老朋友了,你要是真给这么点的话,这货我可不走了,实话说了吧,要的人那可是很多啊………”

    “唉哟兄弟,有话好说么,这样吧,我再加一成,咋样?”老王赶紧拦住,脸上颇为尴尬。

    林威沉吟了好一会,眼睛盯着老王说道:“好,今天就看在咱是老交情的份上,成交,不过下不为例啊。”

    老王感激的对他说:“威子兄弟啊,别说了,我都明白,咱也好久没见了,今天老哥哥我请客,咱两小仙居喝一盅……”

    林威“呵呵”笑着,老王也笑了起来。

    于是一行人赶着骡车来到了集上,不一会就到了城西的酒楼小仙居。

    这小仙居本就靠在镇边,环境优雅,在这老街上也算小有名气了,林威也来了不是第一次了。

    老王要了一间二楼临窗靠角落的包间,林娟在车里解下捆素云的布带,把素云扶下车,二个女人架着她进了店堂,由于林娟没有解开素云脚踝上的绑带,所以二个女人基本上是把她托进来的。

    店堂里只有三四个零散的客人,见一下子来了好几个客人,便都扭头看了看,本来没什么,但见到素云的样子心里都有点奇怪,于是一下子齐刷刷的把目光都集中到了素云的身上,脸上带着的疑惑和猜测,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扫描着,很想发现一些什么秘密似的,并目送着他们把素云扶到了楼上。

    “是个病人,哼,这样子还在外面跑,那病人能好吗?”直到看不见人,其中一个客人自言自语道。

    进了包厢,把被捆紧的素云按在角落里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林威坐在她身边正好挡住从门口过来的视线。

    林娟取出一根用帆布做的宽宽的绑带,将素云的腿和凳面紧紧地绑在一起,然后也在她身边坐下。

    这时年轻的女服务员进来,很熟练地在桌面上放了几个冷菜。

    那个端菜的服务员看样子还是个小姑娘,对素云的样子感到很好奇,时不时的用目光瞟着素云的脸。

    菜上齐后,林威吩咐服务员,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一轮寒暄以后,开始入席,大家推杯换盏的喝了好几杯。但素云却一直被牢牢绑着,脸上的堵塞物也没有去掉。

    素云坐在那里,已经被捆绑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的身体,已经很累了。虽然林威用的绑法,不至于使她的身体出现麻木或者僵硬,但是这样长时间的屈肘反吊,却也很不好受。嘴里的布团塞得是那样的严实……。一阵香味飘入她的鼻孔,刺激着她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她恨他们,为什么不给她解开嘴的束缚。

    “我饿了,我要吃饭。”她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地喊道,可是就连她自己也只能听到几声“呜呜”的沉闷的声音。

    这时微有醉意的老王,提出想要看看素云的脸,林威本来有点犹豫,但看着老王的高兴劲,加上自己也有些兴奋,便举着酒杯笑说道:“好罢,老哥要看那就看吧。”

    于是,林娟动手把素云的头巾解了开来,只因口罩的带子系的太紧了,解了好一会才摘下她脸上的那只大口罩。

    “大妹子,慢点,还是让我来吧。”老王又是一大口酒,脸上也开始红了起来,他兴奋地叫着。

    林娟微微一笑,便让到了椅子后面。

    老王坐到素云的旁边,先端详了一会儿,然后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一边摸着一边喃喃自语:“好!好!脸型不错,嗯,小威子有眼光。”

    他眯缝着眼睛,手微微颤抖着,一层一层慢慢解下了素云眼睛上的绷带。

    “威子,你可真有耐心啊,给她裹得这么严实。”他用手抚着贴住眼睛的透明胶布,他只是觉得胶布下覆着的纱布,贴在这样美的脸形上,是那样的迷人和性感,渐渐的只觉得那久违的亢奋竟然开始在恢复,身体也在发热。

    他刚要伸手撕下胶布,转念一想:“嗯,算了吧,我可不想毁掉这么漂亮的打扮。”

    老王把手按在素云的肩上,仔细端详着她:素云嘴上那只绑紧的小口罩,依然很服贴地扣在那里,高高的小鼻梁,在口罩下不屈地挺立着。口罩在鼻翼两侧的部位,被胶条牢牢地粘在脸上。口罩两边延伸出来的,是那紧密包在嘴上的层层绷带。这一份完美,令老王看得目瞪口呆,血脉濆涨,几欲吐血。

    过了好一会,他站起身,回味无穷地叹了口气:“哎……,老弟,我佩服你!把个女娃子弄得这么漂亮,这么服贴,难怪你总不会出事,看来你还有许多招啊。”

    “嗨,老哥,说哪里去了么,小弟我的本事,还不是跟老哥您学的吗?”说完,他起身脱下素云的披风,解开她衬衣上绑着的胶带,然后又解开她的衬衣:“老哥,您给看看,小弟我的眼光如何,就她的身材和皮肤,你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言语中尽是得意。

    老王用手轻轻地揉摸着素云身上捆着的胶带,脸色再次显得很迷离。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中年女人催促道:“老头子,时候不早啦,我们还要赶路呢。”

    可就在这时,突然外面传来大声的招呼:“哎呀呀这不是李主任吗,你好!你好!今天怎么一个人那,来来来楼上雅间请。”

    “好好好,楼上还有客人吗?”

    “有,是刚来的,您想认识一下?”

    “哎,外来是客么,当然应该认识认识咯。”

    说着,他已经开始登楼了。

    接着就听到了上楼的声音。

    这时几个人已经急急忙忙地,把素云的衣服重新穿好,衬衣上仍然绑好胶带,再把披风扣好。头巾还是扎得紧紧的,匆忙中,把那只大口罩绑在了头巾的外面,还没来得及用绷带包扎眼睛,李主任就推门进来了。

    “哦,诸位好啊,是远道来的吧,欢迎欢迎。我是这个小镇上的办公室主任,我姓李。大家辛苦了。”李主任很有风度,笔挺的西装很是合身,只是脚上却穿着一双旅游鞋,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他的眼睛很小,却笑嘻嘻地跟他们打着招呼。

    突然,他发现坐在角落里的素云,模样怪怪的。立刻满脸疑惑地问道:“这位大概是女士吧,你们把她咋得啦?她怎么这个模样?”

    他的眼睛在他们的脸上逐个地扫来扫去。

    林娟和老王的老婆,都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瞪着林威不敢出声。

    “哈哈哈,原来是李主任,久仰久仰。”林威起身端起酒杯镇定地说道。“不瞒李主任,我们这一家子是出来做生意的,这不,生意还没做呢,我妻子就生了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就一个晚上,浑身就长出了许多斑点来,没法子,去医院吧。结果,医生就把她给包成这样了,还说:‘千万不能摸她的肌肤,否则会传染……。’一家人的好心情全给毁了。你看这……,哎,也不敢让李主任瞧瞧,怕让李主任染上什么毛病。”他看到李主任脸上掠过一丝胆怯,心里便有了底。于是微微一笑:“不过,既然李主任来了,怕不好交待,还是请李主任查看查看吧。叔、姐把云云扶起来。”

    “别别别,嗨,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呵呵,好好,你们慢用。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再见!后会有期。”李主任讪笑着,说完匆匆地出门而去。

    林威对着老王会心地一笑。众人皆笑。

    半个小时以后,素云又重新被放到了车里,老女人也坐了进去。

    林威姐弟俩收了钱和老王告别后,浑身轻松地也坐船回去了。

    老王驾着骡车出了镇子,踏上了偏僻的乡道,一路颠簸着向着山里驶去。

    一路上,他还在不停地琢磨着:“哎,老婆子,我说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手,这手艺搞得这么漂亮。咱到家以后,也得好好的琢磨琢磨,学吧学吧,以后再有啥漂亮的姑娘,咱也得把她弄得像样一些,路上也不至于被人看出破绽。嗨,这小子……”

    车子一路颠簸着……素云坐在车里,有点难受,因为那女人把她背靠蓬架,捆在了架子上。到现在她还饿着肚子呢。嘴里的塞口布已经湿透了,胶布还是那样紧密地贴着她的嘴,想动一动嘴唇都不可能。

    她感到脸上绷带的收缩力是那样的强烈,而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又在抵抗着这种收缩。她只能依赖着鼻子微弱的呼吸,仅有的一点空气,是透过脸上的两只厚厚的口罩传进来的。她恨那只紧密地贴着、又牢牢地绑在她嘴上的小口罩,这种完全的压制既让她感到难受,却又带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紧紧绑缚着的上身,是那样的完整,丝毫没有可以动弹挣扎的余地。她内心无助地喊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的大腿,我的膝盖,为什么还要绑我的脚踝,难道我还能逃跑吗?呜呜……我要解手,你们把那塞着的布布拿出来吧,我受不了了……呜呜”可是,能够听到的。只是她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呜呜”声。

    她觉得下体的堵塞物在折磨她,蜜穴里的棉棍已经膨胀,强烈的刺激着她,她好希望那棉棍能抽动起来……,于是,她不停地夹紧着大腿,让阴部贴着的卫生巾摩擦她的花蕾。

    紧缚的压制激发了她的欲望,她好无助……“吁…”车仍在颠簸着行进,中年女人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车子进入山里,行进在茂密的林间山道上,静静的,只有“的的”的蹄声。地上飘满了落叶,金黄金黄的,高大的树木矗立在浓密的灌木丛中。

    天还是阴阴的,没有一丝阳光,山风吹得蓬帘呼啦啦的响。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偶尔有一二只飞鸟,发出如歌般清脆的鸣叫,给这死气沉沉的山林稍稍带来一点生气。

    绕过一个山湾,又行进了一段时间,终于穿过那片密密的树林,便可以看见王庄了。

    那是一个坐西朝南,绿树荫荫的山坳,散落着几十户人家,土木结构的屋子,显示出这里的人们贫困而又落后。

    骡车停在了一间木屋前,老女人下车后进了屋,一会儿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一起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她的儿子,比较壮实,有点憨憨的。

    他指着站在那里、被捆着的素云对女人道:“娘,我把她抱进去咯。”

    “哎,好的,二娃当心点,先放你屋里吧,待会儿再说。”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车上的东西取下来。

    二娃一手揽腰一手搂住大腿,抱起素云进入屋里。

    这屋子虽说是木屋,但里面的墙壁糊了很多的泥巴,又破又乱。屋子是两层的,楼上是二娃的睡觉地方,老夫妻住楼下。

    二娃把素云抱上楼,让她靠在屋中间的一根柱子上,用一块布单将她的臀部和柱子包在一起,收得紧紧的,在柱子背后打结。然后,他又解开她脸上的头巾和那只大口罩,把一个很厚的棉垫子,垫在她的脑后,以防她的头和柱子相撞。接着,他取出一大卷的绷带,按在她的嘴上,绕到后面柱子上,这么缠了有四五圈,又在眼睛上缠了四五圈,将她的头和柱子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完事后他开始下楼:“娘,我把她捆好了。”

    “哦,二娃呀,待会儿你爹你娘和你有话要说,你别瞎跑。知道吗?”

    “知道了,啥事啊?”

    “哎,孩子啊,你都二十五了,还那样傻兮兮的,娘都替你急死了,这不,今儿个绑来的姑娘,你爹和娘都看中了,本来阿是给后山的刘大奎的,人家钱都付了。可是啊,这个姑娘人长得太水灵了,娘只要一看她的皮肤就知道了。所以啊,你爹和娘想把她留给你,你说咋样啊?”

    “给我干啥呀?”二娃瞪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娘。

    “当媳妇呀,你不喜欢吗?”

    “媳妇干嘛用啊?”

    “生小孩阿,傻小子,好了先不说了,晚上再说吧。你得把她给看好了,可别弄坏了,啊,听到没有?”

    “哎,知道了。”

    素云被绑在楼上,他们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一股悲哀和绝望袭上她的心头。她寻思着: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逃出这个人贩窝,可是谁来帮我呀?

    (四)屈辱天渐渐黑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都早早地歇了,本来就很宁静的小山村,此刻,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的死气沉沉。

    老王的木屋里,已经点起了油灯(山里还没有电灯)。一家人坐在灯光摇曳的屋子里,围着那张破旧的桌子准备吃晚饭。

    菜已经端在桌上,热气腾腾的豆腐汤,飘荡着淡淡的清香。

    素云被按坐在左手席上,油灯也端到她的面前,火红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她微微感到有一股热量,一阵阵地拂到她的脸部。

    老王把椅子向前靠了靠,借着光线凑在她的面前,把手伸到她脑后,撕下粘住口罩带的胶布条,再解开带子,然后小心地取下那只紧紧绑在嘴上的小口罩,口罩里面的双面胶并没有破坏绷带的包扎效果。

    女人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的肩膀,她轻声地问老王:“他爹,还是先解开她的眼睛吧,让二娃也看看她的模样,你看咋地?”

    “嗯,不错,我还想看看呢。来,你先把她的头抬起来,二娃啊,你把灯举着,快点。”

    素云稍稍仰着头,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在灯光的照映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紧紧贴在她眼睛上的胶布。那是一张微微透明的白胶布,它牢牢封着两块洁白的纱布,贴压得很平整很平整。纱布是被叠得很厚很厚的那种,上下沿各被胶条横着粘住。纱布下面敷压着棉花片,她的眼睛是闭着的,眼睑也被很小的胶布粘住了。所以,要想自己撕开或蹭开蒙眼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女人用手扶着她的脸,老王在素云鬓角部位,用手指小心地拈住胶布的一角,轻轻往外揭。然而,由于胶布的粘性很强,把素云痛的颤抖了起来,她拼命扭动身子,“呜呜”着想要反抗。

    老王连忙住手:“老婆子,快去打块热毛巾来,敷一下就好了。”

    不一会,热毛巾盖在了素云的眼睛上,好想太烫了一点,素云摇着头想甩下来,但被女人用手按着。

    过了五六分钟,拿开毛巾,老王又开始揭胶布,胶布终于被慢慢揭开了,原先粘着胶布的地方都已经红了。

    素云现在眼睛上只贴着两块纱布,仍然无法看见什么,被胶条贴着的纱布,却还是那样很服贴的盖着。

    老王想了想,然后只撕开纱布下面的胶条,抽出里面压着的棉花片,轻声对素云说道:“现在我要撕下你眼睛上的胶布,你先不要睁开眼睛,因为你一天没有看见光亮了,要不会刺眼的,知道吗?”

    素云从嗓子里发出微微的“呜呜”声。

    老王先用左手把她左眼的纱布掀着,,右手慢慢揭下贴住她眼睑的小胶布,再把纱布盖好,下面的胶条依然贴牢,然后右眼如法炮制。

    这样,素云的眼睛只盖着厚厚的纱布块,已经减轻了很多压力,并不影响她眼皮的眨动,虽然有点困难,稍稍的也能从纱布上透过一丝光亮进来。

    接着,老王开始拆她嘴上的绷带,一层一层有好多圈,素云被贴着胶布的嘴也终于露了出来,缓缓撕去那张大胶布,素云已经感到,皮肤被新鲜空气抚摸的那份清爽。

    脸部在绷带被解开后,顿感一阵松弛,她内心实在有点紧张,被长期堵塞包裹的嘴将要获得解放,终于可以获得呼吸的自由了。

    一阵皮肤的扯动以后,那张牢牢封住她嘴唇的小胶布,终于离开了她可爱的早已麻木的小嘴。

    但老王并不急于抽出她嘴里的布团,他问道:“我拿掉你嘴里的布后,你可不许叫唤,否则,我再塞紧你的嘴,把你吊起来,三天不给你饭吃,记住了吗?”素云“呜呜”着点了点头。

    布团在他的轻抽下,一点一点离开她的小嘴,当最后一点布被抽出以后,她张着嘴狂吞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然后,她激动地开始抽泣起来。

    女人用手掌在素云脸上轻抽了一下,低声喝斥道:“别哭,哭啥呀,这不把你解开了吗?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就不会难为你的,听到没有?要不我揍死你。”

    “好了好了,咱们吃饭吧,哎,老婆子,你喂她吧。吃过饭以后再解开她的手。”看到素云止住了哭声,老王便吩咐道。

    这时,二娃在旁边痴痴的看着素云的脸,傻乎乎的说道:“娘,她的脸蛋真好看哦!”

    老王有点吃惊地回头看了看他,瞧着他“嘿嘿”笑了起来,女人也笑了:“哎,宝贝儿子哟,你现在也知道啦,快吃吧。”

    女人端着碗,一口一口很有耐心地喂素云吃着。

    因为中午没有吃东西,到这时素云也着实是饿了,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还是吃了很多。

    吃完以后,女人给素云擦了擦嘴,便自己吃了起来。

    素云带着可怜的委屈样,小心翼翼地央求道:“大叔,大婶,大哥,求求你们把我放了吧,我不要在这山沟沟里呆着,我还要工作呢,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回家后,一定把钱还给你们,加倍的还,真的我不骗你们的。”到后来,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哀求他们。

    二娃这时突然说道:“娘,别让她哭么,她好乖的,娘,我把她的嘴堵上咯?”他也不管,站起身拿过桌上的那只大口罩,团了团就往素云的嘴里塞进去。

    素云被他拿口罩挡着嘴,一时说话声被堵住,便往旁边甩着头,“呜呜”着想要躲避他的手。

    可是那二娃却一只手把她的头抱住了,一只手把口罩使劲往她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说:“你别怕哦,我跟我娘说,让我爹把你放了,我娘最听我的话了,你不要哭么,我不要听你哭。”他怕她吐出来,又把垂在她脖子上的那只小口罩给她戴上了。

    素云又只能“呜呜”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半个小时以后,酒足饭饱,桌子也收拾干净了。

    他们把素云带到老王的房间,将她按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女人先脱去素云的衣服,然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绷带,好一会才解完那些缠绑得很严密的绷带,但是包住手的绷带和胶布却没有去掉,接着,下体的绑缚也被解了开来,女人抽出素云蜜穴里的填塞物,并帮她洗了洗下身。

    这时老王已经取出一捆白色的棉绳,开始将素云的上身五花大绑住,乳房上包着的的纱布也被拿掉了,他将她的乳房捆的高高地挺立着,看着那那娇嫩欲滴的肌肤和鲜嫩淡红的乳头,让老王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素云只感到身体在他的绑缚下,一阵一阵地收紧,当乳房上被捆上棉绳的时候,那种压制、紧缩和麻胀的感觉,使她产生一种肌体上的生理亢奋,并掺杂着些许的恐惧和悲哀。

    接着,老王摘下她嘴上的小口罩,掏出嘴里塞着的大口罩。用一块纱布包着一大团棉花,使劲地塞紧她的嘴里,撑得满满的,把她憋得满脸胀红。

    然后,嘴上仍被封住一块大胶布,并仔细地贴平整,把那两片漂亮的小嘴唇,牢牢地封贴在一起。那只小口罩依旧被紧紧地绑在她的嘴上,却仅仅盖住小嘴和高挺的鼻子,可爱的小下巴也露在外面,在口罩的两边,可以看见封嘴的胶布。

    接着,又在她的腰部系上一条布绳,在背后打结,再从屁股缝里绕到阴部打了一个结,再扣在腰部的绳子上,收紧以后,又做了一个大扣子。

    做完这些,老王对二娃说:“娃子,好了,你把她带到你屋去吧,来,别怕,带上去吧。”说完,他把浑身赤裸,上身被捆绑的紧紧的素云,推到他的面前,女人也催促道:“是啊,快去吧,扶着她点,别摔着,待会儿,娘会来帮你的,啊。”

    二娃傻笑着,略有痴呆的眼睛里充满了高兴,他一只手拿起油灯,一只手穿进她腹部做的那个扣里,轻轻提着,拉着素云出了房间。

    才走到客厅,素云就一直不停地“嗯嗯”哼着,原来。二娃提着的那个扣子,使得她蜜穴口的绳结紧紧地压着她的阴蒂,她感到那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不觉中便由鼻孔里轻声哼哼了出来,只因嘴被堵着,否则她可能会叫出声来。

    她无奈地回头,朝着旁边的二娃,想向他示意什么,但又看不见他。

    她只有缓缓摇着头,向他抬着被封住的嘴,身体轻轻扭着,低低的“呜呜”哀求。

    那真是一幅绝妙的图画,烛光下,紧缚的柔弱女子,无助的神态,娇柔的模样,让二娃也看得有点呆呆的出了神。

    他放下油灯,竟然轻轻安慰道:“你莫叫么,好吗?”并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柔柔地捏着,手指还在上面轻轻挠着:“是不是这里绑得好痛啊,没关系,绑二天就好了,我爹和我娘绑了好多姐姐呢,都是这样绑的哦。可是、可是,那些姐姐都没有你好看的,还有你的皮肤好白好嫩啊,比我娘的都好哦,我娘她说她好喜欢你的。”

    他歪着脑袋端详了一会素云,便在她脸上摸索着,撕开了她封住眼睛的纱布下面的胶条,悄声地对她说:“你现在可以看了吗?”

    素云慢慢睁开眼睛,她看见从盖住眼睛的纱布底下,透进来一点红红的摇曳的光线,她努力仰起头,想从缝隙中看到他,但二娃又拉住了那个扣子,并提着她上楼。

    无奈,她只能稍稍看见脚底下的楼梯,并慢慢地在他的牵引下,一步一步很小心地上楼。

    一到楼上,二娃便把她搂着坐到床上,然后拿绳子捆住她的脚踝,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样绑着好,不会跑掉的,娘就是这样绑姐姐的……”接着把她推倒躺下。

    他三两下扒掉身上的衣服,也往她身边一躺,戆戆地对她说:“好了,咱睡觉吧,要不娘要骂了。”

    他拉过一条被子往身上一盖,把背朝着素云,却让素云赤裸着就那样躺着。

    二娃眼睛一闭刚想睡觉,楼梯响动女人上来了。

    她看了看躺着的二娃,笑骂了一句:“傻小子,就只管自己睡了……”说着,在他被子上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坐起来,娘来教你。”

    二娃傻乎乎的坐着,看着他娘把素云拉起来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这一撕下以后,这母子两人一下子都看呆了,不禁心中都在说:好大好漂亮的眼睛啊!

    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充满了多少的哀怨和无助的悲愁,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娓娓地忽闪着。

    脸上紧紧绑着的那只雪白的口罩,更突出了眼睛的美丽和神韵。母子两虽然没有文化,但也被这一份美惊呆了。

    女人慢慢地在床沿上坐下,用颤抖的声音对二娃说道:“孩子,你、你看到了吗?多好看的女人啊……不卖了……不卖了……就让她做你的媳妇,娘就这么给你定了。快,快抱着她啊,娘来帮你。”

    她像突然下了决心,迫不及待地解开素云脚上的绑绳:“孩子,你也快把衣服脱了,对,都脱了。”接着,又解开了素云阴部的绳子。

    素云吓得直摇头,呜呜叫个不停,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她不想让一个不懂得爱的人占有自己。

    她感到了无限的悲哀和绝望,拼命扭动着身子使劲蹬着两腿,不让那女人靠近。

    女人跳上床,急切地喊道:“二娃,按住她那条腿。”她抓住另一条腿,狠命地在素云的腿上拧了一把:“臭丫头,再敢乱动,我掐死你。”

    说着在板壁的钩子上取下一条红棉绳,牢牢地绑住她的脚踝,再屈起她的小腿,将脚踝紧紧捆在她大腿根部,又用绷带狠狠地缠绕包扎紧密,然后另一条腿同样如此。

    素云看到自己的两条腿,被捆绑包裹成了两个白色的陀陀,于是,她绝望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流下。

    二娃在他娘的指导下开始对她抚摸、蹂躏,无法挣动的素云,只能于无奈中被迫享受**的兴奋……满脸赤红的二娃也终于开窍了,越来越亢奋。

    当他进入素云的身体后,他才终于了解了做男人的用处。他完全处于一种疯狂的亢奋之中,使劲的……女人坐在素云的背后,把素云半躺着抱在怀里,她的双手搂着素云被曲着的腿,使她的下体完全分开。

    女人的眼里满是幸福的关爱,看着二娃,渐渐的有了一些泪光。

    二娃一头栽在床上,闭上眼睛累得趴下了。

    女人关切地给他盖好被子:“好儿子,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啊。”然后,她把一团白纱布一点一点地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塞得满满的,用胶布封住。再拿绷带包住她的臀部,把她两个被包着的腿并在一起,紧紧地缠绕捆绑好。看了看,又有点不放心,又将那两块纱布仍旧盖在她的眼睛上,将胶条贴好、按紧粘牢,并绑上一只白底蓝花的布眼罩,在她口罩外面又包裹了好几层的绷带。

    然后掀开被窝,把她和二娃靠在一起,再盖好被子,她看了看以后,满意地笑了。吹了灯,迈着轻快的脚步下楼而去……山里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而早睡的山里人也起得特别得早。

    二娃在鸡叫二遍的时候就醒了,他搂着身边被绑缚着的素云,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年轻人特有的旺盛的精力,又让他再次有了冲动。然而,就在他又要奋起的时候,老王在下面叫他了,他难抑那烈火,一把掀开被子,瞪着素云被捆住的柔美的身体,他拼命用手弄着自己的………,不一会儿,一缕白光飞溅而出……早饭是稀饭,但为了不让素云尿多,所以没给她吃。

    到了九点多种的时候,女人把素云抱到了屋后院子里,二娃也在。而素云还是昨晚被捆绑的样子,蒙眼堵嘴,五花大绑,腿脚上的绷带也没揭开。

    女人对二娃说:“娃呀,她现在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呢,她就要为咱家做事了,这事呢,该学的就要学,今天娘就叫她学拉磨,你说好吗?”

    “哎,娘你说做啥就做啥。”

    她给素云腰里围上一件厚布衣衫,把磨盘上的把手,绑在她的后腰上,就绑在被捆住的手的下方。解开腿上的捆绑,再给她套上一条,乡下人常穿的,裤腿很短又很粗的那种灰布长裤,再穿上农村的老布鞋。

    女人给素云乳头上贴着胶布,再带上胸罩扣紧。然后女人先拉着她沿磨盘转了几圈,让她知道转圈的范围。这时的素云就象被蒙着眼睛的驴子一样,拉着磨盘,二娃则在旁边添加黄豆到磨盘上的小孔里。素云什么也看不见,口罩上缠着的绷带也没拆掉。

    她默默的拉着磨,转着圈……将近中午时分,总算把那些都磨完了。二娃把素云从磨盘上解下来,带到前屋,喊道:“娘,磨好了,爹呢?”

    “你爹他出去了,哎,娃子,你去给娘买点酱油回来,好吧?”

    “好的”,说着他就要出去。

    “等等,二娃,你把你媳妇也带上吧,让她也认识认识,以后也好帮娘做点事。”她从房里出来。

    二娃撅着嘴,不情愿地嘟哝着:“好吧,娘可别把她累着。”

    “不会,傻孩子。来,把她扶着,娘给她打扮打扮。”

    她拿下素云眼睛上的纱布,在抽屉里拿出一只单眼眼罩,那是用白色的棉布缝制的,四条边很有弹性,中间夹了厚厚的棉花,还有四条带子,可以在脑后打结。她把眼罩戴在素云的右眼上,把带子系紧。又摘下她嘴上的绷带和口罩,给她绑上一只自制的封嘴罩,是用很厚的黑土布缝制的,两边各连着一条宽宽的牛皮带,还有一个扣子。扣紧在她的脑后,再把那只小口罩戴上。然后,仍用一条棉绳在她的阴部做了一个拉扣,叫二娃拉着,又塞给他一只单眼眼罩和两条棉绳:“小心点,路上碰见不认识的人,就躲开点,不行的话,就把你媳妇的另一只眼睛也蒙上,可不能让她看见什么,听到了吗?”

    “知道了,娘。”

    “把钱拿着,放好了别弄丢,快去快回,娘还要做菜呢。”

    最后,她把一件小背心套在素云的身上。

    这村子呢,你说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可它稀稀落落的却占了好大一片山谷。

    村里唯一的一家烟酒杂货铺,就在靠近村口的山坡上。老板是个将近四十的男人,村里人都叫他阿贵。

    二娃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牵着她出了门,走在路上,素云被他拉着那绳扣,阴部一阵一阵的磨擦着。她感到好兴奋,但又不想在路人的眼光下,有淫靡的表现。刚拐过一户人家,她就冲着二娃扭动身子,嘴里发出很难听得见的“呜呜”声。

    二娃看了看她,见她把臀部扭转过去,就问她:“媳妇,你是不是好疼啊,那我不拉你了,你跟着我吧。”他放开了绳扣向前走去,素云乖乖地跟在后面。

    路上不时有几个小孩看着他们,呆呆的。也有一些大人嘻笑指点着,素云羞的垂着头,急急地跟在二娃的后面。

    爬上一个小土坡,便是那杂货铺,一个中年女人正好买好东西要离开,看见二娃和素云,便招呼道:“二娃,这是谁啊,上哪去呀,是不是你娘给你娶的媳妇啊?”

    “嘿嘿,是的,她是我媳妇,我们来买酱油。”

    那女人惊讶地看着他,突然一声尖叫:“哎呀呀,我说二娃呀,你也娶媳妇啦,没看出来啊,我说你咋聪明了呢,呕,看样子你已经滋润过啦?嘿,嘿嘿,嘿嘿嘿。”女人说完,掩着嘴笑着跑了。

    素云看着她走开,她的那些话,让她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楚,着实好悲哀。

    “贵叔,我打一瓶酱油。”二娃递上瓶子,还用手擦了一下鼻涕。

    那阿贵正在色迷迷地看着素云的胸脯,一时没听见。

    “贵叔,我打酱油。”二娃又说了一遍。

    阿贵连忙回过眼神,忙不迭的说道:“好的好的…”

    这二娃对素云可真动心了,他付了酱油钱后,回头问素云:“媳妇,你想买什么?”他把素云拉到柜台前。

    素云只想快点离开,她看了看货架上的东西,朝货架上的酸奶抬了抬下巴,阿贵已经看出来,他拿下一瓶酸奶交给二娃。

    他又瞥了瞥素云,对二娃说:“二娃,你想不想喝呢,你要是帮我做一点小事,我就送你两瓶,咋样?”

    二娃瞪着眼:“嘿嘿,真的,啥事?”

    “嗨,你看我不是忙吗,你就帮我到后院,把水缸里的水放满就行了。”

    “哦,那行,我去了。”二娃匆匆向后院跑去……阿贵看着二娃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他回过头:“来来来,姑娘进来坐一会,他出了柜台,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把她往屋里拉。

    素云感觉有点不对劲,便使劲挣扎着,但没用,三两下便被他拉进了里屋的小房间。

    一进屋,她就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那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被反剪着手臂,用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塞满了布团,一条布带还勒住了嘴。她的阴部堵着一大块白布,好像塞得满满的,还有许多露在外面,像展开的一朵白色的布花,她坐在床沿上,两腿被分开用绳子捆着,分别拴在床的两边。一只乳房露在胸罩的外面。

    素云扭身想要外逃,无奈他抓着绳扣,又被拉了回来………二娃忙活了有半个小时,总算把一大缸水挑满了。

    他兴冲冲地来到柜台前:“贵叔,水满了。”

    “好,那谢谢二娃了,来拿着。”阿贵诡笑着,递过两瓶酸奶。

    二娃喜孜孜地接过酸奶,转身看到素云在外面背对他靠墙站着,他走到她面前:“媳妇,咱走吧。”这时他看到素云那只没有被蒙上的眼睛,红红的有泪水,他问道:“媳妇,你咋啦?”

    低头又看见她的裤子也被扯歪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不是摔啦?回家叫我娘给你揉揉,你别哭好吗?”

    他轻轻拉住绳扣,牵着素云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素云被他们绑着,每天在他们母子的监督下干活,老王却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

    到了晚上,二娃在他母亲的协助下,每天都要和素云交合,完事后呢,就严严地蒙上她的眼睛,用绷带包住腿脚,以防她逃跑。

    这样,一个星期下来,素云也渐渐的麻痹了。每当做完爱以后,她就乖乖地坐在床上,抬起头,让二娃仔细地给她蒙上眼睛,再包上腿脚。

    早晨,当鸡叫狗吠时,她便知道天亮了,于是把脸在二娃的脸上磨来蹭去的,二娃便会给她揭开蒙眼纱布和眼罩,她又会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呜呜”恳求他松开腿脚上的绷带。

    二娃娘在老王不在家的时候,一点都不敢对素云放松看管,素云的嘴每天除了吃饭,都得被严严堵塞住,并封住胶布,绑着那只小口罩,有时出门呢,再戴上那只大口罩。一天中只有两次被松绑的机会,那也只是为了让她活活血,时间也只有十分钟左右。

    素云当然不会甘心,表面上尽量表现得很温顺,内心却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无奈他们看管得太严了,要想逃跑比登天还难。

    这天下午,二娃用绳牵着被紧紧捆绑、牢牢堵嘴的素云,又到附近的山上去玩了。

    女人正在家里忙活着,突然,二娃满脸流血地哭着跑进来:“娘,娘,我痛,呜呜,娘”

    女人大吃一惊,拉住他着急地问道:“别哭,孩子,出啥事了,快告诉娘。”

    “媳妇被别人抢走了,他们还打我,呜呜……”

    女人的脸色骤变,急切地问道:““是谁啊,快说是谁抢的,啊?”

    “是上次来的那个姓刘的,好几个呢。他还说,我媳妇是他付了钱的,是他的。”

    女人沉思起来:不好了,是那后山的刘大奎,怎么办呢?不行,我得把老头子叫回来……此时的山道上,正急匆匆行走着几个人,还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放着一个大布袋,并用绳子捆牢在车上,布袋里还在蠕动着。

    (五)抢亲袋子被解开,素云晕晕乎乎地感觉到,她被人扶着站了起来。眼睛上蒙着黑布,使她看不见身处何处。

    一个女人的声音:“快把那椅子搬过来,哎,对,放她后面,把绳子递给我。”

    素云现在能感觉到,在她身边有几个人在忙碌着,她被一双大手按在椅子上坐下,一条绳索将她牢牢地拴在椅子靠背上。脚也被捆在椅子腿上。

    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强烈的恐惧感使她拼命地扭动身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沉闷的“呜呜”声。

    他们也不理她,忙碌了好一阵子,素云终于无力地安静了下来,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柱子,你给我好好看住她,要出了什么事,我可饶不了你,明天少了新娘子,我拿你媳妇顶上,到时看你咋办。”那女人对叫柱子的人说道。

    柱子嘻皮笑脸地应道:“婶子哎,你呀,好好地把心放着吧,有我柱子在,什么事啊都不会发生。再说了,我那媳妇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奎哥他能要吗?还不是只有我才能伺候她吗?你就别吓唬我了。”

    “那好,你给我好好看着,我去把晚饭弄好了就来换你。”

    “哎,放心吧,婶子。”柱子对已经走出房间的女人大声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云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她抬起头,“呜呜”着努力找寻着那人的方位。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姑娘,别怕,肚子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待会啊我再给你洗个澡。不过呢,你可不能不听话,要是找麻烦呢,那可就别怪我了。听明白了吗?”

    素云一边听着一边想着主意,她“呜呜”着无奈地点点头。

    “对了,这才是做新娘子的好姑娘,以后啊,你跟着大奎会享福的,别看我们这里很穷,可大奎啊是我们这里最有本事的人,你跟着他是你的福分。”她边说便解开了素云嘴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取出嘴里塞的紧紧的棉团。

    素云拼命呼吸着久违了的新鲜空气,女人先让她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后坐在她面前,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

    饭毕,素云嘴里又被塞进棉布,并嘱咐她不许吐出来。

    女人出去二分钟后,又叫来了村上的一个女孩山妮,并放好了一大盆洗澡的热水,然后锁好门。解开素云身上的绑绳,脱去那件小背心,仍将她的手反捆住,解开下体的绳扣,把她抬进澡盆,女人们仔细地给她擦洗着身子,二双略显粗糙的手,在素云娇嫩润滑的肌肤上不停地游走、滑搓、揉捏着。

    这山妮啊,今年也有二十多岁了,长得较丑,黑黑瘦瘦的,发育不良的胸部看上去几乎平平的。不过呢,她心里有个小九九,一直恋着刘大奎,只要刘大奎在村里,她一定会不失时机地往他这儿跑。可刘大奎是个出去见过世面的人,当然不会看上她这么丑的女孩,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疏远她。山妮呢心里也明白,但却死不了这颗心,老惦念着他,因此她一直希望刘大奎找不到女人。

    可是现在她的面前就有那么一个漂亮极了的女孩,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当她的手缓缓擦洗到素云的乳房时,心里突然冒出来一股恨意,狠狠地捏了一下素云的乳头,心里还骂道:“我叫你美,我叫你的奶子比我大,掐死你、掐死你。”

    素云被这突然的一掐,痛得浑身一颤,一声长长的闷哼“唔………”。她使劲摇头扭动身躯,绑着的脚蹬着盆沿,把水都溅了出来。

    女人一把把她按住:“臭丫头,想干什么,找死啊。”但立刻她发现素云的右乳房上,二个很深很红的掐痕。她有点来气地看着山妮:“我说山妮啊,你这是干什么呢?你……婶子我呢也知道,你啊就是喜欢你大奎哥,不过呢大奎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强求啊。现在大奎既然已经买了她了,你啊也就死了这份心吧,婶子呢以后给你张罗一户好人家,到时阿你只要不骂婶子就行了。”

    山妮低着头不理不睬,女人看着她也就不多说了。

    洗完擦干以后,她们把素云抱到床上,把刘大奎叫了进来。

    这刘大奎啊,长的还比较帅,不是很高的个子却很结实,一看就是农村里干体力活、浑身有力的人。黑黑的脸上透着一丝阴沉,很霸道的样子。

    进屋以后,他让二个女人出去,山妮怨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牙出了房间。女人微笑着带上房门也出去了。

    刘大奎看着眼前这个洗得干干净净的、被绑着手脚的漂亮女孩,脸上浮出一丝得意。

    他站在床边,伸手把素云扶起来,让她跪在床上。慢慢揭开她眼睛上的黑布,扔在床上。

    一双大眼睛缓缓睁开,惊恐而惶惶地看着他,有些颤抖的身子慢慢往后缩着,似乎想躲避即将到来的威胁。然而她发现眼前的这张脸有着一种可怕的力量,就象巨石一样紧紧压迫着她。以至于她连“呜呜”求助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她只是感到害怕和恐惧。

    大奎感觉到了她的害怕,便努力显得比较温和,说话声音不大:“别怕,白天对不住你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买你的钱我早就付给了老王头,是老王头那家伙想耍赖,他想让你做他儿媳妇,他儿子傻子一个,看见女人那玩艺儿都不会翘翘的……以后啊,你只要乖乖地听我话,伺候我舒服了,我会让你回去看看你家的,听懂了吗?”

    素云低着头听他说话,不禁又想起了那傻子的样子,和被他强奸的情景,那种羞耻感深深地刺痛着她,可是面对眼前的这个比他更强壮更凶狠的男人,她心里已经产生绝望了,知道要想逃离这里几乎比登天还难,于是她胆怯地微微点头表示了屈服。

    “嗯,这还不错,明天就要做新娘了,到时可不许胡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听明白了?”

    素云又是点头,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大奎开始脱裤子,素云抬起头对着他,可怜地“呜呜”摇着头。

    大奎爬上床,把素云放倒床上……完事后,他取出一捆棉绳,将素云的手重新反剪背后,五花大绑。大腿、膝盖、脚踝也分别捆上。嘴里的棉布被狠狠地塞紧,周围的缝隙又被棉花填充严实,一大块胶布将她的嘴唇牢牢封死,并用绷带一层层严密包扎结实。那块黑布又蒙上了她的眼睛,包得紧紧的。

    然后,素云被他抱到后院那间堆放杂物的小屋里,放在一张窄窄的木板台上躺下,用麻绳绑扎牢固,最后裹上布单,并在她脑后垫好枕头,再盖上被子,锁好门便去往他婶子家,安排明天婚礼的事去了。

    天已经很黑了,夜寒的秋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隐隐传来的几声狗吠,更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已是半夜时分,黑夜一片死寂。一条瘦弱的人影,悄悄地来到刘大奎家的后院,看那人影像是个女人。她紧贴着院墙,凝神屏息了一会,接着在墙角搁了二块砖头,双脚踩着,费力地爬上那低矮的院墙。

    院内很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轻轻跳进院内,张望了一下,缓步走到那小屋的门口,贴着门缝侧耳听了听动静。然后走到窗户下,打开那扇破烂的窗户,吃力的爬上窗台,跳进屋里。

    进屋以后,她默默的站了有好一会,感觉了一下眼睛也开始适应了,素云的喘息也让她找到了她的方位,一转身伸手便摸到了素云的身体。

    她使劲摇了摇她的身体,俯下身子,凑在素云的耳边悄悄说:“嗨,臭婊子,怎么样?舒服吗?”

    素云本来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被她跳进来时给惊醒了一半,现在又被她这么一说,已经知道来者是谁了,这时完全清醒了,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不知道她会怎样对自己,只是下意识地摇着头“呜呜”叫唤着。

    好一阵沉默,山妮又说话了,好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算你运气好,碰上我了,我来放了你这个臭婊子,不是我想帮你,是我不想让刘大奎得到你。你明白了吧。出去后你给我跑得远远的,别让刘大奎再找到你,你答应吗?要是答应,你就叫一下,我就放你。”

    素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心里怕她在搞鬼名堂,但想了想觉得她说她会放了自己,估计也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刘大奎,不管怎样自己也要赌一下了,于是连忙“唔唔”叫了两声,声音很低,但山妮还是听见了。

    “好,那我现在就解开你,你不要乱动。”边说边开始摸索着解绳索。

    山妮人很瘦劲也小,费了好长的时间,总算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木板上的绳子,手都解的酸麻了,此刻她也顾不了这些了,把素云扶起来坐着,又开始解她腿脚上的绑绳。

    好不容易解完以后,她深深地呼了口气,不无揶揄地对素云说:“漂亮妞,我先得告诉你,在出这个村子以前,我不能给你解开上面的捆绑,嘴也得堵着,等离村子远了以后我才能放了你,你要是相信我的话,那就跟我走,不相信呢,你就再躺下,我还是照老样子把你捆上。你可想好了。”

    素云一听这话,连忙频频点头,“呜呜”不停。

    山妮给她解开蒙眼黑布,把她扶下地,看她光着身子,就脱下自己的裤子给她穿上。

    屋里虽然较黑,但光着上身的素云,那对丰满的乳房却在黑暗中隐隐泛着白光,山妮瞧着素云的身子,虽然看不清,但也知道她的乳房比自己大多了,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妒火,她奋力把床单撕下一大块,狠狠地包住素云的乳房,绕了一圈在背后系得紧紧的,心里还在骂着:“看你的奶子漂亮,还是我山妮厉害。”

    等她包好素云的乳房,好一会她才稍稍消了气,看看已是下半夜了,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便把素云使劲托到窗台上,让她跳下去,幸亏窗台不高,素云跳下后只是屈膝跪了一下,把膝盖弄破了点皮。

    山妮也跳出来,轻轻打开院门,然后搀着素云,出了院门,往村北方向跑去。

    这山里的小路,坑坑洼洼的,的确很难走,要不是山妮每天都走惯了,黑灯瞎火的扶着素云,那素云非得摔昏不可。她们一路跌跌撞撞地走了有二里多路了,也渐渐显出了累色。

    素云由于被反绑着身子,还被牢牢地堵着嘴,不由的有点头昏脑胀,喘不过气来。山妮看了看她那难受的模样,便在一片小树林边停下,动手给她解身上的绑绳,刚摸到绳扣,突然远处传来狗吠,远远看去并有几支火把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跑来。山妮吓了一跳,对着惊恐的素云喊道:“愣着干啥,还不快跑,要找死啊!”

    二人又拼命往前跑去,无奈素云被绑着手臂,所以不能借力,动作也不协调,根本跑不快。踉踉跄跄差点摔了好几次,幸亏被山妮扶住了才没有摔倒。

    火把越来越亮,人声越来越清晰:“快点,她肯定是往这边跑的,快追,追上了打断她的腿………”

    心里的惊慌和手脚的不便,使素云再也跑不动了,她往地上一软,对着山妮使劲摇头,胸部剧烈起伏着,能清楚地听到她鼻子里发出的粗粗的呼吸声。

    这下山妮也急了,想使劲拉她起来,但怎么也拉不动。她几乎带着哭腔喊道:“我的姑奶奶,你快起来呀,你想害死我啊你个臭婊子。”

    火把又近了许多,连人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山妮这下绝望了,她看着地上的素云:“好罢,你想死我可不想死,你会后悔的,笨*……”说完她扭头往黑暗里逃去。

    素云努力挣扎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躲进路边的小树林,蹲下身子,暗暗祈祷着。

    不一会儿,举着火把的人们已经出现在面前,一个声音说道:“大家好好搜一搜,刚才好像看见这里有人影,可别让她们躲起来了。”素云吓的紧紧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着。

    一阵悉悉索索和吵杂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突然,她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闪烁,睁眼一看,一个小伙子举着火把正在看着她,她立即瘫软了。

    “大奎哥,在这里,找到了,快来!”那小伙子正是柱子。

    立即拥过来五六个人,高举着火把,人群被拨开一条缝。走近一个人,正是刘大奎,原来他从他婶子家刚回来,想起素云的俏模样,又兴奋起来,想再和她上床欢娱一番……。结果发现素云跑了,他也猜想到可能是山妮这个丫头放跑的,心里的那个气啊,真恨不得立刻宰了她,于是他叫了几个好兄弟,估莫着是往这条路跑的,便点着火把一路追来。

    他低头看着素云,也不说话,弯下腰,把素云的小腿和大腿用布带绑在一起,再拿一条蒙住眼睛,然后把她胸部贴着他背部,用棉绳捆在他的身上,两手扶着她曲着的大腿:“走,回家。”……天已大亮了,阳光斜斜地照在这个小山村,清晨的一点寒气也正在慢慢地驱散。茂密的树林间蒸腾着淡淡的朝雾,早起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屋外好像很热闹。素云醒来后,感到身上的束缚并没有被解开。她想起了昨晚的事,那份惊恐还没有完全消失。也不知道刘大奎为什么没有打她骂她,是不是有更恐怖的手段在等着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她被抓回来关在这小屋里,到现在已经有好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他要把她怎样,外面又到底为什么那样热闹,她好想弄明白。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打开了,大奎婶子领着三个女人进来了,掀开裹住素云身体的被子,分别抓住她的手脚,解开绑绳,让素云一丝不挂的坐在木板架上,大奎婶先用湿毛巾,仔细地给她擦净昨晚弄脏的身体。然后,把一只雪白的、带有蕾丝花边的胸罩给素云戴上,应该说是绑上,因为那胸罩很小,罩杯只能遮住乳房的前端,三条韧性很强的扣带,必须用力的收紧,才能在背后扣上。肩带和扣带都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肌肤里,胸罩紧紧贴着她的乳房,那份鼓、突、胀、满的美,令那些山里的女人们都生出了浓浓的妒意。

    二个女人把素云的手反扭在背后,交叉手腕,用胶带牢牢缠绑住,再在手腕绑着的胶带上系上一根红色的棉绳,把手腕抬高,紧贴在她的背上,红棉绳绕到胸前再到背后,把她的手完全地紧紧的绑在背上。然后用宽宽的白色医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牢牢地包扎捆绑结实,二个女人还把绷带使劲的收紧,缠的扎扎实实。素云鼻孔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

    而大奎婶和另一个女人,将素云的小腿反折,用胶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的大腿根部,缠紧。并且也用绷带,把大小腿一起层层的包裹紧密,然后并拢两腿,用一大块红绸布,把缠着绷带的腿全部包裹住,绑上红棉绳。

    这时上身的捆绑也已完工,而一大块红绸布,又把她胸部全部包裹了起来,外面捆着红棉绳。外人一看,素云的上下身都被红绸子包裹着,一团火红还蛮喜庆的。

    接下来,大奎婶拿出一团白棉布,一点一点的慢慢塞进素云的蜜穴,塞得满满的,封上胶布。胶布外面垫上一大块厚厚的棉垫子,狠狠的用绷带绑扎牢固。并把一张小红纸贴在她的阴部,看来这大概是乡下的一种结婚习俗吧,算是讨个吉利。

    最后,该是素云的嘴了,当然,她们先给素云梳理了头发。脸上也化了淡妆,让她的脸看上去红扑扑的。

    她们先解开她嘴上的绷带,撕下胶布,掏出堵嘴棉布和棉花。把一团干净的棉纱布,很严密的塞进她的嘴里,并用一块小手帕填充在她嘴里,使堵塞物和嘴唇保持平整,这样,贴上胶布以后,能使胶布贴得很平滑很服帖,嘴唇上共贴了二块胶布,先在下巴的右边下面贴住,然后往上拉贴住嘴唇,再贴在左面颊上,另一条则反方向贴。二条胶布是交叉贴住的,要想张开嘴唇将是非常艰难的。接着,宽宽的绷带已经紧紧地压在她贴着胶布的嘴上,绕到脑后,用力收紧,把素云的脸都包得陷了进去,层层包扎,裹得严严密密。最后,一只大红的口罩非常熨贴地绑在她脸上,四条带子在脑后扎紧,她的脸上便看不出是被堵住嘴的。口罩正好扣在她的眼睛下面,使她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大而明亮,只是眼中满是忧郁和无奈,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却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叫人又爱又怜。

    这时有人进屋喊道:“好了没有,快要拜堂了,快点。”

    “哎,好了,马上就来。”

    大奎婶对素云道:“姑娘,今天是大奎的也是你的好日子,你要是珍惜的话呢,你就乖乖的和我家大奎拜堂成亲;要是不愿意呢,也可以,不过这个堂还得拜,拜完以后过了个把月,再把你送给要饭的。这要饭的我也见过多了,要是好一点的呢,把你捆在家里,找人伺候着;要是碰到没家的穷光蛋呢,那你就惨了,他呀,每天都要捆着你,紧紧堵着你的嘴,再戴上口罩,把那长长的衣服给你那么一挡,谁也不知道你是被捆着的,然后呢,天天带着你挨家挨户去要饭。到了晚上,把你眼睛一蒙,捆着和他一起睡在桥洞里,睡觉时还要摸你、玩你。吃的、睡的都咋样,你自己琢磨把。现在呢,我就带你去拜堂成亲,你想要听我的,就点个头,要不呢,你可以不理我。“素云那里经过这种阵势,早就被她那番话吓坏了,连忙点着头,眼睛带着乞求的目光,眨巴眨巴地看着她。大奎婶暗暗笑着:“好,算你聪明,那我们去吧。”说完,她把一块很大的红盖头给素云蒙在头上,四个角分别系在身上的绳子上。二个女人抱起素云出了小屋,过了院子,进入前屋的客厅,把素云放在几前地上的一张红毯子上。

    客厅布置得很热闹很喜庆,屋里已经有好多人了。看见新娘子出来,都喜笑着过来观看,不时的还指指点点。

    一个小男孩还用手摸了摸素云阴部的红纸,不解地问他母亲:“妈妈,姐姐尿尿的地方干吗要贴红纸啊?她的手和脚都没有了吗?”

    “小孩子别瞎问,出去玩去。”一些女人听到小孩的问话都掩嘴笑起来。

    人群中还有一个被捆绑着的女人也在看着,不过她只是被紧紧反绑着双手,并没有蒙眼堵嘴,旁边还有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孩,拉着她的衣服,看样子是她的女儿。她们两个站在人群的后面,靠近墙角,女人并不看老的脸上饱经沧桑,写满了辛酸和痛苦。看样子她是几年前被绑来的,可能由于不听话,所以被捆着。

    这时,刘大奎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在柱子和几个小伙子的簇拥下,笑嘻嘻地进入喜堂。后面还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嘻嘻哈哈,跑前跑后。

    刘大奎进屋以后,对婶子说道:“婶子,开始吧。”大奎婶便吩咐柱子:“去叫弟兄们开始吧,热闹一点。”

    柱子跑到门口大喊一声:“婚礼开始喽!”

    门口的二个小伙子点燃了鞭炮,“噼哩啪啦”漫天飞扬。

    ……“一拜天地”二个女人按着素云,让她磕头鞠躬。

    “二拜父母”大奎没有父母,大奎婶就代替他的长辈。

    “夫妻对拜——”素云的头又被按下。眼泪已是哗哗地流下,打湿了脸上的红口罩。

    “入洞房——”刘大奎一把抱起素云进入新房。观看的人都嘻嘻哈哈地笑着,起着哄。

    当然,村里人都明白,这样的婚礼是不能闹洞房的,于是人们都跑到屋外,抢占座位,等着酒宴的开始。

    其实刘大奎把婚礼定在中午举行,是有用意的。

    外面酒席已经开始,不过菜肴却很差劲,因为穷么。但是食客们依然吃得狼吞虎咽,大呼小叫……屋里,刘大奎已经摘下了素云的红盖头,看着那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他轻声安慰她:“别怕,你现在已经是新娘子了,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苦的。”素云心想:“这里那么穷,我能不受苦吗?你这不是明摆着骗我吗。”

    他继续说着:“我呢,今天就带你一起到我姐那里,我会好好干的。只要你听话,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包你以后享福。你要是三心两意,我就宰了你。”素云看着他满脸的凶像,眼睛里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我给你化一下妆,我们马上就走,你知道吗?那老王头已经叫了许多人,准备来把你抢回去,给他的傻儿子做媳妇。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能给他吗?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我得马上带你走。”

    他慢慢地解开她腿脚的绑缚,去掉下体的棉垫子。仍用绷带裹好缠紧,穿上一条三角内裤,再套上土布长裤。

    上身的红绸布被拿下,戴上了一只红色的小肚兜,肚兜很小,连白色的胸罩都遮不住。一件圆领汗衫套在了她的上身,汗衫是很紧身的那种,下摆和裤腰被胶带牢牢缠在一起,捆在腰部。

    然后,又是绷带,把她从肩膀一直到臀部,很紧密地、仔细地、严严实实地捆绑缠裹。只把素云捆的像根木棍一样,只有乳房还高高地耸立着。

    “怎么样,能透气吗?”他略微柔声地问道,素云委屈地轻轻点了点头,又泪汪汪的看着他,连连摇头。

    “好了,憋不死的,只要你乖一点,路上不给我惹麻烦。到了那里我不会亏待你。”

    红口罩被摘下,换上一只小小的白纱布口罩,包住嘴和鼻子部分,当然,原来嘴上的绷带依然裹得紧紧的。把口罩带在脑后收紧、打结。然后披上一件披风,把扣子扣好,竖起领子。

    刘大奎又拿起一只提包,打开抽屉,拿出许多的绷带、纱布、棉花、棉绳、口罩、胶布等物品塞进包里,估计这些东西不知从哪家卫生所里偷的。

    “好了,咱们上路吧,听着,我们先要走二十多里的山路,过了青龙峡,就可以坐上汽车了。接下来还有一天多的路程,都是坐汽车,半路还要转车,在此期间不许跟我捣乱。”他又故意当着素云的面,把一把刀子插在背后。

    素云被他夹着出了后门。

    看来什么人都没有,村里人都去喝喜酒了看热闹去了,他们一路快速地往村西走去,幸运得很没碰见一个人。

    ……绕过几个山湾,穿过一片密林,沿着林间小道不停地穿行着。“前面就是青龙峡了。”他安慰着素云。素云已经累得快瘫软了,但被他夹持着,只能粗重地喘气。

    刘大奎抬头看了看天,估摸着这时该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还好,很是疲惫的他们终于赶到了青龙峡。

    这里有一条唯一的,通农村公共汽车的乡路,每天四点钟有一班车经过这里。

    路就在山脚下,两边都是密密的树林,就在一棵大树底下,他面对面轻轻搂着素云,并让她靠在树上,他把脸贴着她的额头,听着她的呼吸,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额头的秀发,看上去竟然有点深情款款的样子:“好妹子,好老婆,等一会啊汽车就要来了,上车以后呢你可要听话哟,否则……你是知道的。”他掏出一条头巾:“来,咱们再把头巾戴上。”头巾几乎遮住了眼睛,在下巴下面扣住。然后外面再绑上一只厚厚的白纱布大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差点把眼睛都挡住了,这样,素云的眼睛,只能透过头巾和口罩之间的一条缝,才能迷糊地看见东西。

    等了将近有四十分钟,汽车终于来了。

    这是一辆农村小公共汽车,比较破烂,车上的人不多,老的和少的加起来也就五六个人,还有一个年纪较轻的女子。

    车门打开,刘大奎想把素云扶上去,可是踏板比较高,素云看不太清,一脚踏空,往前一个趔趄。刘大奎伸手一把扶住,同时紧张地看了看车里的人。

    那些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似乎并没有看见,他紧张的心里松了口气。

    那年轻的女驾驶员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了,别磨磨蹭蹭的,我还要赶路呢。”

    “哎,好好,上来了,这女人生病啊就是麻烦,对不起啊。”

    他扶着素云刚上车,车门就关上了。他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什么态度?”

    眼睛一扫看见车子的后面空着,扶着素云就坐了过去。

    车上的几个人这才注意到素云的模样,都带着有点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们走过去。

    大奎把素云挤在靠角落的座位上,把她的头巾往下拉了拉,挡住她的视线,对她耳语道:“好了,老实点,你可以先睡觉了,记住我的话,别捣乱!”

    素云此时根本就无能反抗,一路的劳累和困乏也让她消去了反抗的意念,她只想好好坐着休息休息。

    车子在不平的山道上行使着,刘大奎心里在盘算着:还有一天的路程呢,可千万别出啥事。

    素云也在想着心事: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呢?路上会有人发现我的模样吗?会有人救我吗?………车子在继续行驶着、颠簸着。

    (六)旅程这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才有点多云的天气,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

    汽车颠簸着行驶在不平的山道上,女司机很小心地驾驶着。雨中的道路逐渐变得有点泥泞,也给行车带来了不便。

    素云上车已有一个多小时了,安静的车厢里,乘客大都在打瞌睡。刘大奎也有点困的感觉,但他知道素云还没睡着,便附在素云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了,你也睡一会儿吧,再过二个时辰,到了云亭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可要听话。”他把素云往里再挤了挤,使她靠在角落里,并拉了拉她眼睛上的头巾,以把她的眼睛遮的更严一些。然后,他趴在前面的靠背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呼噜”声。

    素云靠在那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除了鼻子还能呼吸,根本无法动弹。不知不觉中,她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眼睛,慢慢的眼睛上的头巾被人掀开。她微睁着眼睛,看见一张小孩的脸,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大概六七岁。她正带着奇怪的表情,迷茫地看着素云,一只小手还举着头巾。

    原来是前座的那个小女孩,她看见素云一直被蒙着脸,感到好奇怪,就趁她睡着时,想偷偷看看她的脸。

    素云看她那紧张而又不解的模样,十分的惹人喜爱,几乎想抱抱她。可是自己却发不出声音,也无法挪动身子。

    她对着小女孩,眨动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并露出一丝笑意。

    小女孩呆了一呆,好象看出了素云眼里的微笑,然后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小嘴轻轻咬着食指,这才放手把举着的头巾放下了。

    素云的眼前又是一片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这时她猛地省悟,我可以让小女孩帮助自己啊,车子里虽然没有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但他们也可以报警啊。于是,她使劲仰着头并摇动着,想透过缝隙看见女孩,并发出听不清的“呜呜”声,以示求助。

    蓦地,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大腿,并使劲掐了一把。她“呜”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但声音被完全压制住了,想抽回被抓住的大腿,可是却哪里能够挣脱。

    刘大奎已经醒来,他用眼睛瞪着那小女孩,做了一个怪脸,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转过身去。小女孩脸色变了变,害怕地转身滑下椅子,胆怯地靠在她奶奶的身上,还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刘大奎和素云。

    刘大奎回过头,稍稍掀起素云的头巾。素云看见一双恶狠狠的目光,正死死盯着她,她想逃避这目光,但被他捏着下巴,只能面对他。她屈服地垂下了眼睑,不敢看他。

    他放下头巾,开始整理物品,估计前面快到站了。

    云亭站是个小站,就在公路边上搭了几间屋子,还有一个小院,就算是个汽车站了。站上的工作人员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他们在这里已经干了有十多年,也算是为这个站付出了半辈子。

    下车时天已黑了,只是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车子进了院,乘客们都下车跑进屋里,只剩刘大奎和素云还在车上。他把她的头巾向后拉了拉,露出眼睛和额头。

    这时,站上的男子来到车门口,探身问道:“二位一路辛苦。不下车吃点东西,休息休息?我们这里菜不多,但还是挺可口的,要不我给你们拿来?”

    大奎连忙谢道:“站长,不必了,我们这就下车,哦,对了,能不能给我们腾个房间,你瞧,我老婆正生着病呢,不能吹一点风,还得给她方便方便,等一会吃饭还要我来喂她,你看行吗?麻烦你了。”

    站长爽快地答应着:“行、行,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你们也下车吧。”

    十分钟以后,站长把他们引进了院角的一间屋子里,站长笑嘻嘻地说道:“这是我们夫妻的房间,你们先忙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半小时以后可以开饭了。”说完,他带上门出去了。

    大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素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头巾,然后站到她的身后,轻轻抚摸着抬起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眉心深深地吻了吻,喃喃地说:“你记住了,你永远是我的。只要你死心的跟着我,给我生好多孩子,到时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素云闭着眼睛不理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抚摸,她觉得已经没有反抗的理由,而且反抗也是徒劳的,也许顺从他还可以获得短暂的安全,在她的心里只是感到悲哀和绝望。

    她脸上的那只小口罩也被摘了下来,嘴上的绷带正在一层一层地揭开,然后是胶布。正要取出堵嘴棉纱布时,站长在门外喊道:“同志,晚饭好了,你把门打开,我给你端进来。”

    大奎连忙一边应着:“好、好,您稍等,我这就来。”一边把那只小口罩依旧绑在素云的嘴上。

    门打开,站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屋,放在门口的桌上,笑着说:“没甚么好菜,见笑了,这穷乡僻壤的,您就将就着吃吧,您慢用,我先出去了,那屋还有好几人呢,嘿嘿,不好意思。”说完他反手把门带上,就匆匆走了。

    大奎锁好门,去掉素云的塞口物,先喂她吃了些饭菜,素云早已饿得不行了,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说话了,这一顿吃了很多。

    大奎给吃好饭的素云洗了把脸,然后拿过他的提包,取出里面的东西,素云知道她又要被堵上嘴。她看着他,用柔柔的目光看着他,怯怯地低声哀求道:“大哥,求求你,别再塞我的嘴了,好吗?我不会再喊叫的,反正我也被你绑得那么紧,逃不了的,堵着嘴太难受了,好罢,大哥。”

    “不行,你少跟我玩花样,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嘴呢还是要堵的,而且还要堵得严严实实的,因为明天马上要到目的地了,你再给我惹点麻烦,我可受不了。不过呢,要是你乖的话,到了目的地我会考虑的,反正我姐她都听我的,你懂了吗?”

    “现在都晚上了,我就是喊了,也没人会理我的,我保证听话,请你不要堵了,大哥我求你了……”素云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苦苦哀求着。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来,把嘴张开。”他已经拿着一团棉布举到她嘴边。她可怜地看着他,无奈地微微张开嘴。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棉布便往她的嘴里挤进去。一点一点渐渐地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两腮都鼓了起来,她憋得粉脸通红。一块小手帕填住了嘴里的最后一点空隙,嘴也变得合不拢。她不断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叹声,眼睛随着他的手而移动着,每当她看见他拿过一件东西,加在她嘴上,就多了一份哀叹。

    不一会,胶布封好了她的嘴唇,绷带依旧包扎缠裹好,然后是小口罩的绑紧,这样,素云的嘴就又被封堵得严严实实。

    大奎眯着眼欣赏着素云的模佯,不觉有点兴奋起来。他扶她站起来,缓缓脱下她的披风,然后退后一步,端详着素云被紧缚的美妙身姿,那种陶醉的感觉,让他完全不能自禁。

    他抬腕看了看那只很破的老式表,便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臀部捆扎的绷带,轻轻地、又很温柔地撕下阴道口的胶布,唯恐把她弄痛了。然后慢慢抽出里面早已湿透膨胀的棉塞,让她解了手。

    他在椅子上坐下,把素云抱起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揉摸着她的阴部……那被剃去阴毛的地方,已经长出了密密地硬茬。丰腴娇嫩的阴唇、滚烫如玉的肌肤,以及被压抑的“呜呜”娇喘声,早已使他魂不守舍……他呼吸急促地急急脱下裤子,昂然挺立的小弟,已是紫冠盖顶、坚如磐石。

    红润的大门已敞开,晶莹馨香的爱液,早已泛滥在醉人的金三角。大奎举起迫不及待的小弟,昂然挺进那温暖滋润的人间天堂……被压抑住娇喘的素云,已是满脸绯红,羞怯的眼神让人魄荡魂飞。白色的小口罩和口罩下面紧紧包嘴的绷带,在柔柔的灯光下,映衬着凝脂般的脸庞,真叫人心乱神迷,如痴如醉……娇颤着、起伏着,难以控制的、被深深遏制的“呜呜”声,无不催人扬鞭疾驰……………时间凝固了,疯狂终于过去。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人们开始上车了。

    素云的下体依然被塞住,胶布还是严密地封死了她的蜜穴,层层包扎的绷带不再是素云的烦恼,她已经渐渐喜欢——这白色的有柔性的绷带对臀部和阴部的紧紧缠绕;阴道里的棉塞,也不再是封堵的象征,而是那滚烫勃涨的阴茎离去后,对那种激烈亢奋的感觉的延续。

    当她依然沉迷在那亢奋中时,他却开始用纱布和棉花封盖她的眼睛,胶条将纱布严密地贴住压实,她的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那条头巾仍然包在她的头上,然后是大口罩,头巾遮住了眼睛上的纱布,以免让人生疑。

    穿着披风的素云又坐上了汽车,现在的她,已是完全被紧紧捆绑、严密封闭的人,上车以后,依然被他挤在角落里。

    汽车开动以后,他取出一条棉绳,动作不大的、悄悄把素云的腿脚都给绑住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不能自主地感觉着他对她的捆绑。

    天很黑很黑,车里很静很静,只有破损的汽车颠簸时发出的“吱嘎”声,在夜色中显得那样的刺耳。

    素云被完全束缚在黑暗中,丧失反抗能力和自由的她,只能任由他伸进披风里的手,时不时地揉捏她的乳房,那被小小的胸罩勒着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既给她带来了快感,又让她觉得是那样的恐慌。她回想着被绑架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开心和自由,每天都生活在无忧无虑的阳光下,何曾想到会落到现在的结局。如今,爸爸妈妈看不到自己,一定都急得快发疯了,他们会报案吗?还有,单位里知道自己失踪吗?我好想家……。刘丽啊刘丽,你干吗要害我呢?不管怎样,我和你还有半年的同学情呢。你为了几个钱,连同学都出卖了,你好狠啊!

    她想到自己将被带到一个偏僻的、无人知晓的穷地方,和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也不爱的男人一起生活,而且每天都过着奴役般的日子,不觉悲从心起。

    然而,事已至此,思前想后,还是先屈从他,免受皮肉之苦,慢慢再想脱身之计。素云想到这,心头也稍觉宽慰了一些,毕竟现在她还被他牢牢捆着,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等待时机。

    三个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到了一个小镇。拐进车站后,旅客们全部下了车,大部分是到了目的地,只有五六个是要住店的,车站招待所里的服务员,看上去表情很冷淡,大概是每天这样的工作已经产生了麻痹,只是很机械地工作着。

    刘大奎在车上就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等其他乘客都下了车以后,他才挟持着她下了车。

    进入招待所,他把素云背靠在服务台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住宿登记表,埋头填写。

    服务员本来很无聊地站着,但看见了素云的模样,似乎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很好奇地看着他们,轻声问刘大奎:“她是你女人吗?是不是有病啊,把她包成这样她不难受吗?”

    大奎头也不抬地叹了口气:“哎,别提了,前天啊,也不知她咋弄得,身上给开水都烫了,把我给吓死了。幸亏我们村里有个郎中,把她给包扎好了。不然我可怎么办呢,这不,我赶紧送她去县医院看去吗!”

    那女服务员看起来还年轻,这时她一脸的紧张,皱着眉头不无关心的又问道:“怪可怜的,那一定好痛吧,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没甚么,老婆就是要疼她的,唉,女人家都很可怜的,没办法,总不能不管吧?”大奎叹着气,好象很无奈的样子。

    “哟,还没看出来,你倒是个好老公,真疼你的媳妇啊,这样吧,我把二楼那间最好的房间给你吧。里面是张大床,你也可以好好照顾她,喏,这是钥匙。”刘大奎连连道谢,这才搂抱着素云慢慢上楼。

    服务员目送着他们,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刘大奎和素云,被安排在二楼边上的一间屋里。

    进屋后赶紧锁好门,拉上窗帘打开灯。刚让素云在床沿上坐下,服务员便敲门了,大奎把门打开,见是服务员端来了热水,这才让她进来。

    服务员把水瓶放好:“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只要在楼梯口喊一下就好了。我们这里条件差,你多包涵,两位歇着吧!明天见。”说完带上门出去了。

    刘大奎此刻终于可以好好地把心放下了,看着坐在床上的素云,不觉心中有了意思,便坐到她身边,柔声对素云说:“唉,听着,今晚可要听话哟,不要给我惹麻烦,咱们早点睡觉,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他把素云搂抱住,脸紧贴着她的脸,用下巴在她戴着口罩的脸上蹭来蹭去:“明天早上啊,我们换了大车,还要赶半天的路程呢。你好好休息,我现在给你解开身子,你可不许乱动,听到没有?”素云柔顺地轻点了点头。

    于是大奎脱下她的披风,仔细地慢慢解开她上身的绑缚,使她的手臂能够自由活动,但她的两只手掌,依然被绷带和胶布紧紧裹着,他可不想让她有绝对的活动自由,这样至少不会对他产生威胁。他也没有释放素云的眼睛和堵嘴,他完全明白怎样做才是最安全的。

    他让素云先在床上坐一会,因为这种小招待所,不可能有条件可以洗澡。所以,他打了盆水,自己擦了擦身。素云则坐在那里,慢慢活动着麻木的手臂。

    洗完后,刘大奎拿出一卷医用胶带,爬上床,坐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两臂的肘部,轻轻对她说:“来,把手放在胸前,对好乖,就是这样,我呀,给你绑轻点好吗?”素云的手臂横放在乳房下,交叉水平贴着腹部。刘大奎用胶带仔细地捆绑缠绕,缠的不是很多,仅仅将手臂绑缠在身上。

    “好,躺下,把腿并拢。”大腿、膝盖、脚踝同样绑上胶带。

    素云很乖巧地躺下,让他轻松地捆绑着自己的腿脚。

    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钻进去躺在她身旁。他对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用手抚平她眼睛上翘起的贴纱布的胶条,并把一只眼罩绑在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上,以免睡觉时纱布被蹭掉。

    他又把她扶起身坐着,将她那只小口罩的带子,在脑后重新收紧系牢。然后轻轻把她放下躺好。

    素云被捆绑着旅行了这么多路,已是很累很累,手臂被绑在胸前後,感觉舒服多了,躺下后,困意也渐渐地越来越浓……天亮了,雨已经停了,隔壁的噪杂声吵醒了素云和大奎。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侧头看了看乖乖躺着的素云,掀开被子,轻轻抚摸着她的躯体,又是一阵冲动……。

    不过他忍住了,起床后,他扶起素云,仍然让她坐在床上。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多钟了。

    他必须重新把她捆绑好,于是,他又开始忙碌起来。素云的手依然被反捆高吊在背后,然后是层层的绷带和胶布,将她的上身严严密密的包扎的结结实实。

    他把素云留在屋里,锁好门,来到街上。

    他转悠了一圈,买了两包豆浆和几个馒头,就匆匆赶回了招待所的房间。素云很乖巧地坐着,听到他的脚步声,扭头朝着他“呜呜”叫着,声音几乎听不见。

    他带着笑意:“小宝贝,来啦,我知道你肚子饿了,你看我不是买来了吗?哦对了,你看不见。没关系,上车前我会给你揭开的。来吧,先把你的嘴放开,可不许喊叫哦!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听到没有?”

    素云又是一阵点头。

    他揭开素云的堵嘴,让她吃了早点,再照原样堵好包扎严实。然后戴上小口罩收紧,取下眼罩,揭开蒙眼的纱布。还把那只大口罩,严密地捂在她的脸上,接着裹上披风。并揭开了捆绑腿脚的胶带。

    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站在车站上了,等待着开往萧县的大巴。

    站台上已经有十几个旅客在等车,刘大奎搂着素云靠墙站着。她头上的头巾裹得很严,头靠在他的肩上,看上去很听话的样子。

    车子准时来了,是一辆很破的大客车,车前还装了一个帆布的遮阳,大家已开始有些争先恐后,还是女售票员的几声大骂才算有了些秩序,接着人们便排着队慢慢上车,女售票员则站在车下门口,很熟练地收钱出票。

    他们故意排在后面,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素云走在大奎的前面,大奎扶着她的肩,手里用劲抓着她,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听着,别耍花招,否则我一刀捅了你。”

    素云一个激凛,身子抖了一下,却不能说话回答。

    售票员清脆的声音:“你好,是两位吗?去哪?”

    “萧县”大奎稍稍把素云往旁边移动了一下,紧张地回答着。

    “二个人吗?”女售票员用眼睛扫视了他们几眼。

    大奎紧张得不得了,说话有点抖:“是、是的,二、二个人,多少钱?”

    “八元一张,两张十六元。”女售票员边撕票边看着素云的样子,奇怪地问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啦?”

    “是啊是啊,她在生病呢……我这就是带她去看病的……”大奎脸色有些发白,越发的慌张。

    哦,那可要当心点,要是路上有什么不舒服,需要的话请跟我说一声,车上有药,说不定可以用上。”没想到她倒挺热心的,大奎心里松了口气。

    素云本以为女售票员会继续发问,没想到被大奎三言两语就给骗了,心里的那点希望也同时破灭了。她想大声的喊叫,但被堵上了嘴无法喊叫出声,更由于刘大奎威胁让她不敢一试,她只能用期待和求助的眼光看着她,希望她能看出其中的破绽。

    然而当大奎拿好票,连忙把素云推上车后,售票员仅仅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好想在思索着什么,摇了摇头,又继续卖她的车票了。

    车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各自坐着。他们就找了一张中间靠后的座位坐了下来,素云被挤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座位的靠背很高,比坐着的人的头还要高,正好有利于隐藏。

    他把包放到架子上,再拉上那条又脏又破的窗帘,让身边的光线稍稍暗淡一些,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便从兜里掏出一条棉绳,撩起素云腿部的风衣,将她的两腿并拢绑紧,再把风衣遮盖好,素云看着他用力的在收紧绑绳,嘴里不禁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眉头皱了几下,似乎被捆疼了。

    大奎用眼睛瞪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叫唤,当看到她胆怯的眼光时,他才把她的身子又往后挪了挪,坐的更安稳一些,然后点上香烟,静静地等待着车子的开动。

    (七)驯服车子开动了,刘大奎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一路上,他一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不时的注意着周围的人,提心吊胆的。幸好素云由于被绑着,无法动弹而一路睡着。

    经过六个小时的长途行驶,终于安全又顺利的到达了萧县,车子停在萧县城南汽车站。

    下车以后,刘大奎搂着素云来到车站旁边的小超市门口。

    他先看了看四周,然后带着威胁的口吻对素云道:“我们进去看看,顺便给我姐买些东西,你好好的跟着我,别乱动乱跑。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也给你买些东西;要是跟我玩花样,我立马宰了你。听见了吗?”

    素云抬眼看到他那露出凶光的眼神,怯怯地点了点头。大奎马上展开笑容,用很温柔的语调安慰她:“好了,小乖乖,别怕。进去后你要是看中什么,你就叫唤一声,不过只能买便宜的。”

    进了商场,刘大奎买了一些较便宜的食品和营养品。走到女士用品架子前,素云停下了脚步,他回头低声喊道:“快走,怎么?想买东西?”素云对他点着头,又用眼光看着货架上的那一排排挂着的很漂亮的胸罩,眼睛里流露出女性特有的羞涩。

    刘大奎本想发出的火,一下子被她娇柔的模样给完全扑灭了。

    “小乖乖,给你买给你买!”他看了一下价格,脸上露出难色:“哎,这只不好,价格又贵,还是这只好。”他拿过一只白色的棉布胸罩,在素云的胸部比了比,不怀好意地对她说道:“你看,是吧,多好的料子,我们乡下女人戴的都是这种,挺舒服的,经常洗了也不会坏。我就喜欢在你的奶子上绑上这个东西,好了就买这个。”

    素云有点着急地贴在他的胸前,看着他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呜呜”摇着头,脚在地上轻轻跺者。

    “好了,别烦了,再烦我的话,什么都不给你买,快走。”他不耐烦地呵斥她。

    最后他给她买了两只胸罩,两条又窄又小的三角裤,还有几包卫生巾。

    付了钱,出了门。他叫了一辆载客的电动三轮车,对着那司机问道:“城西大河村去不去?”

    “去啊,六块钱一位。”司机试探着说。眼睛却盯着素云,带着迷惑和猜测的眼神。

    结果,谈好十块钱二位,刘大奎把素云扶上车。这小三轮也有一个车厢,是用铁皮做的。里面可以挤三四个人,前面开了个四方的小窗口,可以看见司机,后面是用布做的门帘,里面左右搁了两块木板,可以坐人。

    小三轮很灵活地在街道里穿行着,大奎特意关照司机:“你给我开快点,不要走大街,也不要随便停车。麻烦你了师傅!”他实在是怕在大街上被交警发现。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

    大奎搂抱着素云,坐在颠簸着的车子里,手却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嘴唇吻着她的眼睛和被封住的嘴。

    素云没有任何反抗,并作出一种迎合的样子,想尽量麻痹他。刚才买胸罩,也是她的一个策略,她想制造一种她已经完全屈服的假象,以迷惑他,为以后的逃跑创造机会。

    他给她解开头巾,捧着她的脸,仔细地欣赏着,并用手按了按她嘴上的口罩,素云轻轻的“呜呜”配合着他。他渐渐感到下身已经开始有强烈的反应,浑身燥热。他把素云的头按下,抵在他的裆部摩擦着。素云跪在车厢里,头被他按着,他那已被掏出来的阴茎,热烘烘地在她的脸上磨蹭着。她闭上眼睛,用堵着的嘴轻轻吻着那玩意。刘大奎带着满意的神态,欣赏着她,当然自己也尽情地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快乐和愉悦。

    车子马上要出城了,他停止了游戏,扶起素云,让她跪坐着面对自己,取出一些绷带和纱布,柔声对她说:

    “马上就要到家了,现在呢,还得把你的眼睛蒙上,到了家里就给你解开,听话。”说着,他已经把叠好的纱布盖住了她的眼睛,用绷带紧紧包扎严密。素云坐在他脚下,仰着头,也不反抗,让他很轻松地蒙住了她的眼睛。再裹上头巾,她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车子从城里穿过,出了西门,直往郊区驶去。

    四十分钟后,在那山水相间的田野,随着阵阵凉风的侵入,渐渐的已经能够看到大河村的轮廓了。

    大奎冲着那小窗口,轻声对司机吩咐道:“师傅,就在这里停下吧。”付了钱以后,把素云抱下了车。车主扭头看了看他们,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然后掉头回城了。

    刘大奎搂着素云,站在路上,清新凉爽的秋风轻轻吹拂着她,并舞动着她那一头美丽的、长长的秀发,他呆呆地看着她……这里距大河村还有半里路,刘大奎不想让村里的人看到素云,所以他要先在村外下车,把素云藏起来,到了晚上再带进村子。

    这大河村呢,原来是个渔村,后来都上岸作了庄稼人,但仍然开挖了许多鱼塘,以养鱼为主。

    这道路两旁,都种植了高高的槐树,鱼塘边则满是翠绿的杨柳。如果是在明媚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将是多么的浪漫和富有诗意。然而在这阴霾的天气中,却多少显得有点肃杀、萧瑟。

    他蓦地回过神来,抱起素云,沿着鱼塘间的小路,轻车熟路地穿行着。不一会儿,在绿树掩映间熟悉地找到了一间竹屋。

    推开竹屋门,里面放着一张很窄的木板床,上面还铺着条破席子,搁着一条被子,角落里堆放着许多渔网和捕鱼的工具。这种棚子是渔民用来晚上看守鱼塘的,白天基本没人,到了晚上就会有人通宵守在这里面。

    他把素云横放在床板上,从包袱里取出一捆棉绳,牢牢地将她捆绑在床板上。边捆边安慰道:“小宝贝,乖乖地躺着别动,待会儿我会来接你,你要是乱动的话,当心有蛇来咬你。”说完,他又试了试她身上的绑绳,看捆得是否结实。然后带上竹扉,用铁丝扎紧门扣。便匆匆往村里走去。

    进的村子,他熟门熟路的来到她姐姐的家里:“姐,我来啦。”她姐姐迎出来,很小心地问道:“大奎呀,你咋现在才到呢?我都急死了,怕你路上出事,怎么样,没事吧?快进屋。”………再说素云自刘大奎走了以后,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透过竹棚的缝隙从外面吹进来的凉风,使她感到身上一阵阵的寒意。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息,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蛐蛐叫。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根本没有松动的余地,她知道全身被捆得很紧,想要挣开实在是太难了。但是她一定要努力挣脱,因为她有单独一个人的机会,简直太少了,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她不断地挣扎扭动,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然而,她能够动弹的余地很小很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是徒劳。

    不知不觉,她迷迷糊糊感到有人给她解开了绑绳,然后就在这木板床上和她做爱,一种强烈的欲望使她无比兴奋,她“啊啊”欢叫着……突然一阵刺痛把她惊醒过来,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隐隐的她听见了脚步声,然后竹扉被打开。有人解开了将她捆在床板上的绳索,并扶起她坐着。接着一双手在她身上摸了个遍。她想躲避,但无法挪动身子。

    一个女人带着赞许的口吻说道:“大奎阿,你可真有眼光,绑了个这么好的媳妇,这小妮子标致着呢,将来呀包你能生好几个孩子。”“是吗,姐,我还怕她不会生呢。”刘大奎欣喜地说着。

    “虽说让老王头的傻儿子占了先,不过,也没什么,现在城里人都不信处不处女的了,咱也无所谓。只是要好好看管住她,别让她乘机跑了,那可就亏了。”他姐姐安慰道。

    “姐,我知道,我花了五千块钱,能让她跑了吗?为了她我还跟老王头闹翻了呢。想想都气人!”大奎气呼呼地说着。

    “好啦,别再生气了,天已黑了,还是先把她带回家吧,到了家再把她好好地绑结实了,有你姐在,不会让她给跑掉的。行了,走吧。”说完,刘大奎把素云抱起,出了窝棚,跟着她姐姐悄悄往村里而去。

    进了家,先把素云放在里屋的椅子上,刘大奎的姐姐刘玉梅便忙碌着,铺好床铺,倒好洗澡水。然后和大奎一起,解开素云身上的所有绑绳,除了头部的束缚以外。

    两人仔仔细细地给她洗了一个澡。素云丝毫没有反抗,很顺从地任他们摆布着。

    “好了,擦干了,大奎你把她抱到那矮几上。”玉梅吩咐道,大奎抱着已经洗完澡、被擦干身子的素云,将她放在那张四方的矮几上。矮几上铺着一条毛毯,素云坐在上面,两手搂抱着胸脯,既看不见什么也不能说话。

    过了一会,她感到有双手在解她的蒙眼绷带。然后盖眼的纱布被取下。她缓缓睁开眼,适应了一下,闪动着那双漂亮的、长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环顾了一下。

    “好漂亮的大眼睛!”玉梅不禁脱口赞道。“这么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好久没有看到了,大奎啊你真是好福气啊!姐呀替你高兴。”

    “还不是姐帮了我的大忙,我还得好好谢谢呢!”

    “谁让我是你姐呢?好了,别说了,还是先把她捆好了再说吧。来,你把那绳子递给我。”她接过大奎递过来的白色棉绳,站在素云的背后,俯首对素云道:“来,好姑娘,听话,把手放到背后,不会很疼的,你只要放松了就好。”

    素云知道刚有的自由又将失去,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悲哀。她眼睛看着刘大奎,很希望他能宽容一次,不再绑她。可他一脸的冷漠,手里却在准备着那几条柔软的棉绳。她知道不可能获得自由之身了,于是乖乖地把手放到背后,并很自觉地在背后交叉叠着。

    毕竟是女性,玉梅怕弄伤素云的皮肤,先用绷带将素云的手腕包扎好,大奎则把那只新买的胸罩绑在她的乳房上。然后棉绳将她的双臂,在背后结结实实地捆绑牢固,缠胸绕臂、缚腕系肘。接着,绷带把绑绳再全部包裹严密,使人看不出上身被捆着棉绳。

    “大奎啊,先这么捆着吧,要是有什么不妥的话,晚上再加固加固,睡觉的时候你得绑紧一点,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记得要把她的腿好好绑住了,啊,听到没有?”

    “我知道,姐。”他有点不耐烦。

    “知道就好。明天一早,我会来帮你把她捆好的,你要出去玩你就去玩好了,家里有我呢。咱先在家里把她捆上十天半月的,让她安安心,然后就让她去咱二姨夫开的诊所里搭个手,她不是当过护士吗?咱二姨夫那正缺人手呢。”

    他们姐弟两,当着素云的面就这样商量着。素云看着他们,心里不是滋味,这样的日子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不过,她也暗暗想道:要是我在这十多天里,装出很听话的样子,或许他们就会解开我的捆绑,然后到那诊所里的时候,我就有机会逃跑了。这十多天虽然很难熬,但我一定要坚持,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她心里这样想着,也在默默为自己祈祷着。

    “好啦,咱先吃晚饭吧,吃好以后再商议吧。”玉梅便说边动手解开素云嘴上的口罩,然后绷带、胶布,最后掏出堵嘴的棉布。那棉布早已湿透,浸润着她的唾液。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并轻声对大奎说道:“我嘴里好干,让我后口水吧。”

    大奎拿来凉开水,素云喝了好几大口。

    大奎把素云扶下矮几,让她坐在小竹椅上。素云光着屁股,感觉椅子上好凉,不禁打了个寒颤。

    玉梅有点担心地说:“大奎阿,你还是抱着她吧,别让她着凉了。”

    “那给她披条毯子吧,抱着她怎么喂她吃饭呢?”

    一条薄薄的毯子裹住了素云的下身,她这才感觉好多了。

    然后,她就那样坐着,玉梅端着饭一勺一勺喂她。吃完以后,刘大奎就把素云抱上了床,放下蚊帐,让她在床上坐着。他把纱布、胶布、绷带和堵嘴的棉布,一股脑儿放到床上。

    他侧做在素云的旁边,看着她美丽的面庞,有点动情地说道:“我的小美人,你真好看,可是都这么几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诉我好吗?”

    素云很紧张也很羞怯地低垂着头,满脸绯红。听到他问她,便微微抬起头,用眼梢瞥了一下大奎:“我、我叫肖……肖素云。”也不等他说话,又接着道:“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还会给你介绍女朋友的,真的,我不骗你。你放了我吧,你这样对我是犯法的,只要你放了我,出去后,我不告你,求你了好吗?”

    “你这个傻瓜,我花了那么多钱把你买来,说放就把你放了,我是不是太亏了,再说,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谁也舍不得放走她呀。你说是吧。好啦,先把你的嘴堵上再说,省得你老是烦人。”

    “大哥,别堵嘴了,我不喊就是了,再说我都已经这样了,好吗?别堵了。”她看着大奎在拿堵嘴的棉布,便苦苦哀求他。

    “不行,我可不能做不保险的事,来吧,把嘴张开。”

    “我………”还没有说出话,他的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不得不张开嘴,那团棉布就严严地塞了进去,把嘴撑得满满的。

    “……呜……呜……”素云可怜地看着他。

    他“嘶”的一声撕下一块胶布,往她嘴上贴去。她连忙摇头躲避,并“呜呜”叫着。

    他厉声喝道:“别动,再动当心老子打你屁股。”

    胶布严严密密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垂着头不再看他。

    “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拿绷带包你的嘴了,总可以了吧,不过白天还是要包好的。知道了吗?来吧,你先躺下吧,乖乖地等着,过一会我就来。”说着,他把素云放平躺下,然后下床到了外屋。

    姐弟两在客堂间商量着事,也唠着家常话。

    素云躺在床上,不能言声,上身绑得紧紧的,可是下肢却没有被捆绑。她侧耳听着他们说话,突然想到,要是这屋里有窗户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可以逃出去。于是,她侧过身,拧身屈膝坐起来,悄悄地用脚撩开蚊帐,慢慢下床。眼睛扫视了一遍屋子,一阵狂喜袭上心头,果然有窗户,而且还是半掩着的。窗户前有一张凳子,好像是专为她准备的。

    她赤着脚,轻轻走到虚掩着的房门前,听了听他们是否仍在说话。然后小心地来到窗户前,这时她发觉窗子很高,站在地上,窗沿够到她的肩膀。她踩到凳子上,用头顶开虚掩着的窗户,往外一看,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她也顾不了许多了,抬腿就往窗台上跨去。

    可是,由于她上身被捆绑着,没有支撑,加上窗台比较高,摇摇晃晃的跨了几次都跨不上。她有点急了,又一次狠劲抬腿跨去,没想到脚下一软,往前摔去,“咚”的一声,头重重地撞在窗框上,上身趴在窗台上起不来。

    声音惊动了他们,他们跑进屋,看到素云的样子,大奎气得在素云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臭娘们,想跑。”

    他把素云抱起来,狠狠地扔到床上。玉梅则拿来湿布,把素云踩脏的脚擦干净。带着怒容对素云说:“我们都把话给你说明白了,你为啥还要跑,你是想自讨苦吃,那好吧,你每天就不会有自由的时候了。大奎,把她给我绑的结实一点,别再给我捅漏子。”

    “好了,姐你先去睡吧,我知道怎么办。”

    玉梅走后,大奎上床扣好蚊帐,本来想和她云雨一番的兴致,也早已荡然无存。于是,他把素云的腿脚,用棉绳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眼睛也被眼罩蒙的严严的。

    他搂着她,盖上被子………第二天,素云吃过早饭以后,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并贴上胶布、裹好绷带,耳朵里也被塞上棉花,眼睛上压着纱布,贴着胶条,一张透明胶布又紧紧封住。从这一天起,她的眼睛就再也没有被解开过,以防止她再有逃跑的机会。

    每天除了吃饭,她的嘴都必须被严实地堵着。身上的捆绑,也只有在睡觉前才能被松开一会,然后继续被捆住做爱。白天关在房间里,可以让她走动,但她被蒙着眼睛,只能坐在床上。有时大奎会进来,变着花样和她做爱。素云只能乖乖地配合着,当然,她也获得了充分的满足。

    时间过得也很快,不知不觉七八天过去了,素云每天被他们禁闭着,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一天,玉梅给她揭去了蒙眼的胶布,让她眼睛上仅用胶条贴着纱布块。

    又是几天过去,素云的眼睛终于被释放,而她也已经变得很温顺了。每次只要大奎需要,她都能很自觉地迎合着他,当然也包括他用各种方法捆绑她。她好像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愿望,有一种很知足的感觉似的。

    村里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素云,只知道刘大奎花了五千多元,买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但刘大奎从来不让他们看一眼,虽然这个村子里绑来的媳妇多的是,他却不愿漏光。

    这天,他们决定把素云送到他二姨夫的诊所里。于是,在家里先把她仔细地捆绑结实,仍然堵嘴蒙眼,并给她穿上一件红花布外套,黑绸布的裤子。

    诊所不远,就在村东头那棵大柳树下。二姨夫今年五十多岁,姓陈名德福,早年跟人学过一点中医,现在开了一个小诊所,也就是给人看看感冒咳嗽之类的小毛小病,再有就是给人按摩推拿换换药之类的,处理处理伤口阿等等。生意还挺好的,来看病的人也很多。

    刘大奎姐弟押着素云进了诊所,陈德富正在给一个老太看病,见他们进来,便招呼道:“来啦,先进里屋歇着,我一会就来。”

    十分钟以后,德福进到里屋,寒暄了一番。他径直走到素云面前,看了一下她的身材。问道:“大奎,他就是你媳妇吗?”大奎答应着。

    “那好吧,你先把她留在这里吧,中午你给她送点饭菜就好了。给她做的事我会教她的,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我看你们还是先走吧。人多了也不好办事。”

    刘玉梅看了看大奎:“兄弟,那咱们就先走吧,反正有二姨夫呢。中午我来送饭好了。”

    “好吧,那我们走啦。”刘大奎回头给陈德富打着招呼。

    陈德富送走他们,把大门关上锁好。来到里间,脱下素云的衣裤,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解开她身上的绑绳,用那种雪白的很有韧性的绷带,重新将素云的上臂,反剪交叉在背后缠绕捆绑的结结实实。每缠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一直将整个上身都包裹的严严密密。一边包裹,一边还对素云说着话:“从今天开始,你呢,先在旁边学着,看我是怎么给人家瞧病的,我需要什么东西?你都要一一记住了。过一段时间呢,等你学得有点眉目了,我就解开你的手,让你帮我,做我的下手。当然咯,以前你也是护士,有些东西也不用我教。不过我这里是中医,跟你那有区别。最主要的是,要让你习惯被绑着身子、堵着嘴照样能给人家瞧病,嘿嘿,其实是在边上打打下手。”

    等到把素云的上身包裹的雪白一片后,他才住了手。接着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撕下胶布,抽出嘴里堵塞得很严实的棉布团。素云长出了一口气,深深地呼吸着。

    还没有二分钟,一块小手帕塞进她的嘴里,并被顶入很深,接着一大团医用药棉又塞进她的嘴,把嘴都撑满了,在她闭不上的嘴里,又一块小手帕压住棉花塞住她的嘴。然后,那厚厚的绷带,开始一层层包裹她的嘴,他收得特别紧,包得特别严密。最后再绑上一只大口罩,取下蒙眼的纱布;穿上护士服,戴上护士帽。

    他还在素云的下体里,塞进柔软的棉布团,并用胶布封好,并在大腿上用棉绳捆绑了几圈,中间收紧。做完这些,他想了想,又解开她白大褂的扣子,扒下她的胸罩,在她乳头上挂上一只小铃铛,用胶布贴牢,再把胸罩绑好,扣好衣扣。这下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隔着白大褂,又仔细地摸了一遍:“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门了,记住我说的话,乖乖坐在我身边好好学。要是动歪脑筋,我就给你做手术,让你见不得人。听懂了吗?”

    素云被憋得涨红着脸,一幅无奈的神态。

    “咚、咚”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在大喊:“陈大夫,快开门,我孩子病了,快给我瞧瞧。”

    陈德富把素云拉到就诊桌的旁边:“你坐里面去,好好呆着,别乱动。”素云蹒跚着坐了进去。

    陈大夫打开了诊所的大门。

    (八)出逃今天又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秋高气爽。

    在这样的天气里,人的心情一般都是特别好,当然陈德富也不例外。

    才上午八点多钟,刘玉梅就急急的把一早就被捆绑结实的素云送来了。

    自从素云被绑在陈德富这里以后,生活好像有了规律,每天早上由刘玉梅将她押来,晚上天黑后再由刘大奎把她带回去。

    素云每天在这里坐着,就坐在他的身边,看着陈德富给病人瞧病,但从没插上过手,因为她始终是被牢牢捆绑着的,还被紧紧堵着嘴,她似乎也已经习惯了,眼里没有了开始时的那种紧张和无聊,而是显得很平和安静,自然陈德富也看在眼里,多少也放松了警惕。

    素云被带进诊所以后,刘玉梅对她说道:“你先去坐下吧,乖一点。”又和陈德富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素云习惯地走到她的位子边,刚要坐下,陈德富在里屋高声叫她进去。

    她用肩膀顶开门帘进到屋里,看到他正在整理一些白色的棉绳,见她进来,一把将她拉到他身边,满脸和蔼地对她说道:“小云啊,你来了也有七八天了吧,看你还蛮乖的,那些事大概也看会了吧。我呢今天下午要去城里办点事,你就在店里给我看着。不过呢,我对你还很不放心,不知道你会不会给我弄砸了,或者你偷偷地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素云的反应。

    素云心里突然一阵狂喜,她知道自己盼望的机会终于来了。可是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他在试探自己呢?要是过于激动的话,他一定会怀疑,所以她必须沉住气。

    于是,她显得很平静地对他摇了摇头,并“呜呜”叫唤着,好像是说: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然后她低着头,轻轻转过身。陈德富看着她娇羞柔弱的模样,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他柔声安慰她:“小云姑娘,别担心,我走的时候会安排好的,你呢,就乖乖地呆在这里,也不要你坐堂。只要让病人自己登个记就行了,明天呢我就会去她们家,给他们瞧病。现在我就给你解开堵嘴,你可不能乱叫唤,否则我就不解。好吗?”

    素云很乖巧地看着他,轻轻点着头。

    “好,那我现在给你解开。”素云嘴上的层层绷带被揭下,堵嘴的棉布也被抽出,素云心里一阵暗暗的喜悦。这么多天来,终于获得了真正的呼吸的自由,她感激得对他说:“大叔,谢谢你。”

    “不用谢,谢我没用,我不会放了你的,知道吗。要是你想逃跑的话,我就把你捆得结结实实的,听明白了吗?”

    “你放心吧,大叔,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当过护士,我能帮你,只要你不再捆着我,我什么都能干。”素云不想放弃获得自由的机会,努力哀求着。

    “不绑着你是不行的,要是你跑了,我就太对不起大奎姐弟了。嗯,这样吧,我给你换种绑法,也让你可以帮我做点事。”说着,他脱下她的外套,把包裹她上身的绷带全部解开,再解下捆绑的棉绳。然后,重新将她的上臂和胸部,牢牢地捆在一起。并用绷带裹紧扎牢,由上臂到肘部紧紧的贴住身体。只有小臂是可以活动的。

    他看了看,又取出胶布,把素云的手指都严密地包扎起来。使她的手指没有活动的余地,外面再裹上很厚很厚的绷带。素云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她想,有这样一点可以活动的余地,对她来说已经是很珍贵的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它。

    陈德富仍然给她穿上那件白大褂,在乳房上下,用胶带各缠了好几圈,将大褂固定在她的身体上,腰部也绑了三四圈。

    最后,他撕下一张胶布,往素云的嘴上贴去。素云一看又要堵嘴,便试图用手去阻挡,但肘部被绑在腰间,被紧紧包住的手指又无法活动,她只能举着那白色的裹得厚厚的手掌,使劲摇动着,嘴里也不停地哀求着:“大叔,不要堵嘴了,我不会喊叫的……”

    “我不堵你的嘴,只是用胶布贴住你的嘴唇,你一样可以说话,我能听得清。好了别动。”他夹住她的身体,把那张大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胶布下透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不要…堵嘴……”

    陈德富又把胶布仔细的按了按,给她戴上一只医用大口罩,绑得紧紧的。对她道:“好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也不难受了,又可以帮我做事,只有我才会照顾你。真是不懂道理的姑娘!走吧,我们出去吧。”他拉着素云来到外间,开始了今天的门诊……一上午,只接待了二三个病人,都是些感冒肚子疼之类的小毛病,陈德富很随意地给他们开了一些药就完事了。

    午饭以后却很闲,一晃已是下午两点多钟,陈德富匆匆关了门歇了业。他把素云带到里屋,乜斜着眼睛对她道:“小云那,我马上就要去城里,要晚上才能回来。我想了想,下午还是不开门吧,你呢,绑着个身子也不好给病人看病,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天黑后你家大奎会来接你的。不过呢,我走之前,还得把你先捆上,你可要听话哟。”

    口罩下依然是含糊不清的很低的声音:“不要……绑了,我……不跑……。”

    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把她的两手腕并拢,用棉绳捆绑住,然后是大腿、膝盖、脚踝,都绑上了几道棉绳。最后再用一条棉绳,在她手腕上的绳结中穿过,和脚踝的绳索连在一起。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堵上她的嘴,于是,素云的嘴里又被塞满了药棉,粘性很强的胶布封住了她的嘴唇。那只口罩依然被绑紧在她的脸上。

    他把她抱上看诊床,低头看着她:“我要走了,你可要乖点哟,别惹麻烦,不然吃亏的是你。”素云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嗓子里发出很低的“呜呜”哀鸣声。

    他叹了口气:“哎,你是不是很害怕,这样吧,我还是蒙上你的眼睛,省得你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感到害怕。”说完,他拿来一卷绷带,把她的眼睛仔细的包扎严密。“现在好多了吗?别怕,睡一会就过去了。”他轻声安慰她。

    素云听着他关门、锁门,然后消失。

    素云躺在那里,开始摸索着解绳索。可是包住的手指却不能动,她屈着身子,想用嘴来咬,可是嘴被堵住了,还贴着胶布、戴着口罩。她使劲地挣扎着,扭动着,一不留神,竟然滚落到了地上。

    她努力翻了个身,没想到头一下子撞在了床脚上,把她痛得叫了起来,可是叫声被堵着了。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于是她把头抵着床脚的铁架,使劲地蹭着眼睛上的绷带。一下一下,好不容易,终于蹭开了一条缝。她仰着头,眼睛透过绷带下面的缝隙,寻找着什么。

    她慢慢直起上身,跪在那里,在床角上继续蹭那绷带,终于绷带被顶到了额头上,能清楚地看见一切了。她站起来小心地也很费力地蹦到桌子前,期间她摔了二次。她知道桌子旁边的墙上,靠着一块大玻璃,她把手腕放在玻璃的边缘,小幅度的上下磨擦着。

    好不容易把连着手和脚的绳索磨端了,就这样已经把她累得够呛,连呼吸都困难极了,于是她索性躺下,抬起腿脚继续借助玻璃的边缘磨着脚踝上的绳子。

    摩呀摩呀,她累得浑身出汗,两腿抬得几乎都麻木了,终于“啪”的一声,绳子断了,此刻的她也浑身瘫软了。

    她躺在地上,鼻孔里喘着粗气,胸部剧烈起伏着。她知道现在才刚刚开始,还有许多的捆绑没有解开呢,她真的好想放弃,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可是想到了要离开这个魔窟,现在是唯一的机会时,一股勇气又鼓励着她。她咬着牙又抬起手……手腕上的绑绳也断了。

    她用二只包住的手掌,插进桌上的那把剪刀的把圈里,使出最后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剪断了膝盖上的绳索。

    现在她可以迈开小步行走了,浑身酸软的她,已经无力再剪断腿上的绳子。她想先离开这个地方以后,再想办法脱困。于是,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

    房间里很暗,因为陈德富走的时候,把窗帘都拉上了,在暗淡的光线下,她显得是那样的疲惫。

    体力在慢慢恢复,她用膝盖夹住剪刀,想要弄开手掌上的绷带和胶布,可是太厚了,又怕伤到手,所以根本无法划开,最后还是只剪断了腿上的绳索。她的行走已经没有问题了,内心里充满了成功的喜悦。

    她低下头,把额头上的绷带,用包住的手给使劲弄了下来。但是口罩绑得太牢,无法弄脱,也就罢手了。

    现在她要逃出这屋子,只是不知道陈德富有没有把门反锁上。然而,当她走到门边时惊喜地发现,大门只是随意地关着,并没有反锁。而当时她所听到的锁门声,是他故意弄出来的,因为他要留着门,到时好让大奎来接素云。

    此时素云的心跳的“咚咚”响,她困难地打开门……终于她站在了外面,她成功了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黄昏的秋风,轻轻吹拂着那绿树青瓦,对素云来说,这景象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久违。

    她无暇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因为现在村里人大多都知道,她是刘大奎买来的媳妇。所以她必须躲开村里人的眼睛,悄悄地逃出村去。

    还好,陈德富的诊所在村东头比较僻静的地方,四周又有许多的大树,素云离开诊所时没人发现。由于她的上臂还被捆绑着,跑动时只能甩动小臂,所以根本跑不快,只能快步的行走。

    她一路踉踉跄跄地边躲边跑,身上被树枝和杂草擦了不知多少伤痕,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知道要赶快离开这个村子,越远越好。

    出了村子,依然惶恐的她沿着树林和草丛间的小路,开始不停地跑。磕磕绊绊中也不知道跑了有多少路,等到她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村子了。

    几乎筋疲力尽的她瘫坐在一棵大树下,拼命地用鼻子呼吸着、喘息着,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半个脸,简直狼狈极了。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稍息了片刻后又继续往前走,渐渐地恐慌加上疲惫,使她感到越来越乏力。

    但她心里却在拼命鼓励着自己:一定要坚持啊,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拖着疲惫的身子,她仍然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也根本不知道已经到哪里了。

    天渐渐地黑了,荒荒的田野里响起了虫鸣蛙叫,树林在沙沙的摇晃着,像要冲出魔鬼般森森的吓人。

    素云恐惧的眼望四周,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因为到现在她也没看到有一户人家。

    她想是不是自己跑错路了,跑到山里去了。不禁越想越害怕,想大声喊救命,却因堵着嘴根本喊不出声。二只被包裹着的小手又无能为力,她开始有点绝望了,又不敢走回头路。

    她盲目地沿着左边的岔道走去,一路胆战心惊,又饿又怕,恐怖的眼神盯着四周。

    蓦地,她透过树林的间隙,看见不远处有一点暗淡的灯光,几乎绝望的心里不觉划过一丝希望。她鼓足劲迎着那光亮艰难地走去,光亮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终于她看见那的的确确是一户人家。

    由于绝境中突然有了希望,此刻的她竟然又稍稍恢复了一些生气,她不敢贸然敲门,便先轻轻走到窗户边,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声音。

    这时里面传出一个老头轻微的咳嗽声,听声音年纪好象已经很大了,接着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睡吧,我都累死了。”

    “谁让你去揽活的,我早就说过了,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管,你偏不听。”

    “就你心硬,怪不得孩子不敢和你说话,你个死老头子……”

    “好好,你行……以后别说累不累的……”

    “不跟你说了,睡觉咯。”然后窗户一黑,灯就熄灭了。

    素云想了想,决定敲门。她举起手敲了二下,可是没有声音,原来手上裹的绷带太厚了,软软的当然敲不响了。于是,她用头撞门,“咚咚”的声音惊动了老人。

    老太婆惊恐地问老头:“老头子,是谁在敲门啊?”她起身对老头说道:“我去看看吧,别是咱跑掉的小花狗回来了。”

    她缓缓打开门,在月光下,看见一个浑身雪白的人,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把她吓得“呕”的一声,双膝软了下去。

    素云也吓呆了,她急得“呜呜”叫着,弯腰伸手去扶老太。

    这时老头打开了灯,出来看到这情况,先是一惊,继而心里有点明白了。

    他不声不响地把老太婆扶进屋里,然后出来漠然地对素云道:“姑娘,什么话也不要说,你随我来吧。”他转身把素云领进另一间屋子,点上灯:“你就睡这里吧,我会让老婆子给你弄点吃的。”说完,他带上房门走了。

    素云一时呆呆的愣在那里,她不明白这老头是怎么看出来的。

    环顾了一下屋子,不大,很旧但很干净,屋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她往床沿上坐下,一股疲倦立刻袭上身来。她缓缓往后面倒下……“姑娘,醒醒,姑娘起来吃点东西吧。”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阵呼喊叫醒。

    她睁开眼,是那老太婆在喊她,她连忙坐起来,老太指了指桌上的一碗面条说:“姑娘,吃点东西吧。别把肚子饿坏了。”素云看了看她,发出“呜呜”的声音,还用手指着自己的嘴。老太明白了,她让素云转过身,给她解开脑后的口罩带子,然后撕下她嘴上的胶布,取出堵嘴药棉。素云立即感动地跪了下去:“大娘,谢谢你救了我,叫我以后怎么感谢你呢?”“哎,快别说了,你也是苦命人啊,你不知道哇,在这方圆一百里之内,哪家哪户要是绑来了一个姑娘,谁都跑不出去啊!各村啊都联系着呢。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那更跑不掉的。哎,可怜啊!”

    素云一听,立时目瞪口呆,一下子傻了。美丽的大眼睛里眼泪滚滚而下,老太叹着气:“孩子,别哭了,我明天再给你想想办法吧,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肚子。”她看到素云被包住的手,便拿起筷子:“来吧,孩子我来喂你吧,”

    “大娘,你帮我解开手,我自己来吃吧。”素云举着那双包着绷带的手,期待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踌躇了一会,然后叹着气拿来了剪刀,小心地剪开了素云手上的绷带和胶布。素云还想让她剪开缠着白大褂的胶带,但老太死活不肯再剪了,她对素云说道:“姑娘,不瞒你说,我给你松了绑,要是让绑你的人知道了,那、那我就………唉,难那,姑娘。”

    素云看老太那模样,也挺可怜的,就不再强求。吃完以后,老太收拾好就去睡了。素云疲惫地上床躺下,那白大褂依然穿在身上,因为被胶带缠着,无法脱下,她也顾不了了,赶紧休息吧。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老太就叫醒了素云:“姑娘,快起来吧,趁天还没亮,他们还没追来,赶快跑吧!”

    素云揉了揉眼睛,侧着身子坐起。蒙胧中屋里好像还有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她刚要开口问,老太太就说了:“姑娘别怕,这时我的远房侄子,是我把他叫来送你出去的。你一个女孩家,怕是跑不过他们呀,你放心,他会照顾你的。去吧,快跑吧!”

    素云嘴里连声谢着,随着那小伙子出门往东而去。

    小伙子叫赵明,他一声不响地熟练地领着素云穿小道、过树林,经过一条田埂后,就可以看见前面高坡上,有一棵大槐树,浓密的树荫下,有一间孤独的小屋,小屋背后是那高高的山,山上满是郁郁葱葱翠绿的竹林。

    他把素云带进小屋,屋里满是稻草和农具,很脏也很暗。

    他带着一种奇怪的口吻,在黑暗中面对素云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取自行车,然后带你去县城。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跑,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你就跑不掉了。”

    素云抬头环顾了一下,紧张地说:“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吗?这么黑的地方……”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用怕。”

    他想了想又道:“要是你相信我的话,我想还是先把你绑着,再蒙上眼睛,这样你就看不见屋里的东西,也不会害怕了。好吗?”

    素云感到有点不妙,颤抖着声音:“你、你想干什么,让、让我出去吧,我不要呆在这里。”

    “都已经到了这里了,你还出去干吗呢。我不是对你说了吗,我是帮你啊。”他突然脸上有了一丝诡笑,然后阴沉地说道。

    素云刚想转身往外跑,他已经一把抓住了素云的手腕。

    素云突然大声地叫着:“你放开我,让我出去,放………呜……呜……。”猛地她的手被他扭到了背后,同时一只大手狠劲地捂住了她的嘴。

    “你想害我呀,啊?我好心救你,你大喊大叫的,让他们听见,我不是没命了吗?”他边说边松开捏住她手腕的手,撕下她白大褂的下摆,团成一团往她嘴里塞去。素云伸手要阻止,无奈上臂被捆者,两手举不高。白布团将她的嘴塞的严严的,她拼命想吐出来,但他又撕下一长条布带,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二圈,在脑后收紧系牢。

    素云“呜呜”低叫着,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他一只手在她背后抓住她的二只手腕,把她面冲墙抵在墙上。弯腰在草堆上抽出一条麻绳,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腕,再在腹部缠绕了几圈。

    他将她扳过身子,素云能感到他眼睛里此刻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欲火,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直喷在她的脸上。

    素云非常恐惧的紧紧靠在墙上,一只手伸入了她的下体,揉捏着、转动着;另一只手狠命地捏着她的乳房。她感到热火在上升,血液在迅速流动;“呲”的一下,她的下体一阵撕痛,是他撕下了她阴部贴着的胶布;那种涨满的感觉,随着被他从阴道里抽出了棉布,而一下子消失。

    她被他放倒在草堆上,他如狼似虎地伏在她的身上,狂烈地抽动下,是那娇嫩的躯体在阵阵蠕动。

    彻底的征服,带给他无比的兴奋,素云身上的香汗和着蜜液,竟让他如痴如醉……。

    天亮了,一抹朝霞穿过破败的窗户,映照在素云的身上。

    红红的阴部残留着白色的污秽,拇指粗的麻绳束缚着她的大腿、膝盖和脚踝。现在有的只是孤独,是那种可怕的无助的孤独。

    他已离去,却把她一个人捆绑着、扔在这肮脏恐怖的小屋里。

    时间慢慢地流逝,终于他又回来了。

    他悄悄地闪进屋子,看到素云依然好好地躺着,松了口气。

    他先蹲下身看着她并对她笑了笑,然后扶起素云,很利索地解开她嘴上的白布带,再抽去嘴里的布团。又把一大团干净棉布重新堵住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再掏出透明胶带牢牢地缠裹起来,把整个脸部的鼻子以下都包住了。嘴里还轻声安慰她:“先堵着你的嘴,是怕你路上坏事,你要是一叫唤,咱两就谁也别想跑得了。我这是为你好,路上你可要听话哟。”

    她解开她腿脚上的绳索,给她套上一条裤子后,把她的小腿曲向臀部,在脚踝处绑上绳子,再捆在大腿根部。然后把她抱出屋子。门口停着一辆农村里很常见的载重自行车,车子的后座上绑着一块木板,上面还垫着很厚的棉垫子。他把素云抱上后座,面朝后方跪在木板上,将她的腿和木板用胶带牢牢绑在一起,再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黑布下面还垫着两大块厚厚的棉花。

    然后,让她弯下腰,尽量伏在大腿上,用那细麻绳将她捆成粽子一般。再拿胶带缠裹得紧紧的。最后,把一大快白布单包在她身上,再用胶带把她和木板一起缠绕,特别是头部缠了好几圈。他推着车子试了试,看看把她捆的的还算稳当,不会摔下来,这才翻身上车,沿着僻静的小路骑去。

    车轮在落叶上急急地滑过,风又将落叶轻轻的扬起。

    (九)访客路很颠,车子骑的却很快。素云蜷曲着被捆在车子的后架上,无奈的听凭车子的颠簸,幸好木板上垫着棉垫子,不至于使她跪着的小腿受伤。只是感到头昏脑胀,呼吸越发的困难。

    身上的绳子捆绑的是那样的紧固,几十道绳索无情地控制着她的身体。上身根本抬不起半分,乳房被紧紧地压在大腿上,随着一阵一阵的挤压,乳头隐隐地作痛。

    山间的田野,在清晨格外的清爽宜人,宁静的山道上,铺撒着从树林间透下的点点阳光。

    车子在山道上轻快的骑行,不平的泥路,使得车子频繁的颠簸着,不时还要急速转弯,素云被紧缚的身体却依然在车架上纹丝不动。

    颠簸使她的头脑昏昏噩噩的,她在心里揣揣的猜测着,眼前的这个人是否会把她放了?那个老大娘不会骗自己吧?要不然,他们也是和刘大奎一伙的。或许他这样包裹、捆绑自己,只是给她化化妆,以避人耳目,然后会把她带出这罪恶的火坑,让她重获自由。如果是那样,她现在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让他高兴、让他满足。

    她的脸伏在超出车架的木板上,静静地胡思乱想着。

    那白色的大布单,虽然包裹了她的全身,但透过布单,她却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路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也不知骑行了多长时间,她已经快全身麻木了,真想赶快停下来,解开束缚,大口的呼吸空气。

    突然,她感觉车子猛地一个急煞,然后是他狼狈地跳下车时,车子的一阵晃动,接着好像冲入了路边的树丛,因为有树枝刮在了她的身上,擦得她好痛。

    一个她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兄弟,你这么急着赶路,是去哪儿呀?”

    赵明明显很慌张地、又有点吉巴地说道:“我、我送东西去、去县城,这位大哥,你怎么拦在路上?你、你想干什、什么?我不认识你。”

    路中间,站着一个中等个子的壮实男子,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憔悴的脸上露出一股凛凛凶气。不是别人,正是那寻找了素云整整一个晚上的刘大奎。刚才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说有一辆自行车,驼着他需要的东西会从这里经过。于是他和花钱请来的几个小兄弟,分别把住了几条路口。

    刘大奎很轻松的语调:“你别紧张么,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看到我丢失的一样东西?”他的眼睛闪着锐利的光芒,紧紧盯着赵明自行车后座上的,那个像卷曲的人型的白色包裹。

    “啥、啥、啥东西?我、我没看见。”看着刘大奎的眼睛,赵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想镇静,声音却越发颤抖。

    这时,素云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因为她已听出那人的声音,分明就是刘大奎。那种无法言语的恐惧,袭遍了她的全身。

    “有人对我说,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今天早上在老槐坡,拣到一样好东西,用车子驼着往这里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您呢?”刘大奎微笑着,看着惊慌的赵明,不无戏谑地说道。

    赵明脸色煞白:“大哥,你、你搞错了吧。我是从东村过来的,车上捆的是、是我家里的一条旧棉被,拿去叫人弹一弹。咋会是您丢的东西呢?”

    “好、好!兄弟很实在,我很喜欢你的爽快,前面不远就是大河村了,想请兄弟和我一起喝一杯,不知肯不肯赏个脸。”刘大奎开始狞笑着看着赵明。眼光里透着一股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不用了,谢谢大哥,我还要去忙呢,改日吧。”说完,推起车子就想走,他的脸色煞白,手心里已经攥满了汗水,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刘大奎一个箭步跨到自行车的旁边,伸手抓住车把:“来来来,别客气啦,我来帮你推车子。”

    蓦然,赵明撒开手,拔转身头也不回,没命地往来路逃去。刘大奎先是呆了一呆,继而对着他的背影“哈哈”狂笑起来:“哈哈哈,臭小子,今天算你走运跑得快。否则,老子非把你打残了不可,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你。妈的,敢跟我玩。”

    他支起车子的后支架,用手摸了一遍被白布单包裹的素云身体。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果然是你,哼哼,小美人,想跑?恐怕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你还是想都别想。”他使劲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说道:“好啦,咱们该回家啦,到了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推出自行车上了路。

    刘大奎轻松地骑着车子,一路春风得意地吹着口哨,悠悠然的进了村子。

    刚进村口,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二个陌生人,是一男一女,正在和一个村妇说话,好像是在询问着什么,并不时的指手划脚。他心里有点疑惑,便紧贴着墙根,悄悄的在他们对面骑过。同时拧头迅速瞥了他们一眼,男的很白俊,穿着一身西装,神色很沉稳,像是蹲办公室的人;女的很秀气,齐肩的黑发、明亮的眼睛,漂亮的脸蛋透着一股敏锐和冷峻。

    刘大奎的心里掠过一丝阴影,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忽”的一下就掠了过去。而在他的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睛却紧紧地盯上了他。那眼里透出的是一种职业的、能捕捉到任何微弱可疑细节的、猎鹰般的利芒。

    刘大奎不敢回头,迅速拐过几个弯,又穿过几条巷子,绕到他姐家的后院小门,看看四下无人,慌里慌张地匆匆进了院子。

    他把自行车直接推进房间,然后锁好外面所有的门。凝神摒息了好一会,才步入房间,关紧房门、拉好窗帘。

    他先定了定神,深呼了一口气,便动手解开车子上的绑绳。

    素云被他从自行车上解下来,打开白色的包裹,把她放在了床上。现在她终于可以挺直腰,胸部的压迫被解放了,虽然呼吸仍然被压制着,浑身紧捆着,但至少不用再被屈着腰那么难受。

    过了好一会,他从外屋进来,打来了一盆水。解开素云腿脚上的捆绑,给她擦洗了身子。一边擦一边带着狠意地骂道:“妈的,老子对你这么好,你他娘的竟敢逃跑,还让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个臭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光屁股上。然后一把扯下素云眼睛上绑着的黑布眼罩,可是由于她脸上有汗水,那盖住眼睛的棉花被粘住在她的眼睛上,眼罩拿下了,棉花依然粘着。他也不理她,自管自给素云擦好了身子。

    素云躺着也不反抗,她知道现在要是有一点点不顺他的心,得到的将是很严厉的惩罚。他会用晾衣服的夹子,夹住她的乳头,让她痛的叫不出声;还会拿细细的竹棒,狠狠地抽打她粉嫩的大腿和屁股;有时会把她捆在房间里的柱子上,整整一个晚上不让她睡觉。

    刘大奎把擦干净身子的素云抱到桌上,绑住双腿,再四马倒攒蹄的捆紧。然后在她的阴道里塞进棉布,用两大张胶布封好贴牢。

    快到中午时分了,他姐姐刘玉梅和二姨夫,神色慌张地回到家。一见刘大奎在家,立马把他拉进屋里,紧张地说道:“兄弟,你知道吗,城里来人啦,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看样子好像是干部,手里还拿着本本记着什么呢。我也没去看,听他们说了后,怕出什么事情,就赶紧回家了。哎,幸好你已经把她给找回来了,要不,让她跑了,咱们可都完了。我说兄弟啊,不如咱们赶紧给她挪个地方,免得惹出麻烦。你看,我急急的把二姨夫都叫来了,让他给她弄弄结实,别再出啥岔子。哦,你叫的几个小兄弟,都是我那死鬼的亲戚,钱我都给了,我让他们先出外躲躲,过些日子再回来。还有啊,村里买媳妇的几家,都把女人藏起来了。咱也快一点。”

    大奎听着听着,头上冒出了冷汗,暗想:妈的,好险啊,要不是老子反应快,那时就得被逮住了。不过……哼哼,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想跟老子斗,那还要看看谁的噱头好呢。

    三个人也不再多说,站在搁着素云的桌子旁。刘大奎解开了刚刚捆好的绳索,把素云的四肢全部解开。现在他不怕她能反抗,三个人完全可以控制她。

    二姨夫打开他的皮包,从里面取出许多的棉布、绷带还有胶布之类的东西。刘玉梅对着素云道:“姑娘,坐好了,把手放到背后,乖乖的不会让你吃苦,要不然挨打的是你。”素云很配合的在桌上坐好,把手背到身后。刘玉梅把棉绳往她脖子上一搭,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一道一道,将素云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两手腕被密密的绳索捆着,高吊在背后,并紧紧贴着背部。

    接着是腿脚,小腿和大腿被曲折着捆绑住,不再给她能行走的机会。

    做完这些,二姨夫开始用绷带缠绕素云的手指,并裹得紧紧的,再缠上胶布。然后是上身连同手臂,同样也被绷带严严密密地层层包扎牢固。最后再把她两条曲绑着的腿,用绷带紧紧缠裹好。

    玉梅摘下素云嘴上的布带,掏出堵嘴棉布,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条丝巾,很仔细地折叠好,卷成一团,严严实实地塞进素云的嘴里。由于堵得太实,把素云憋得涨红了脸,拼命甩着脑袋,嘴张得大大的很难合拢。鼻孔里急促地呼吸着,发出粗粗的长长的呼气声。刘大奎递过一张撕下的胶布,玉梅很平整很紧密地封住素云的嘴唇,共贴了三大张。素云的眼睛随着玉梅的手移动着,眼睛里满是无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二姨夫再用绷带将她的嘴部严严密密地包扎,当然每包一层,都收得紧紧的,缠了有好几十层。同时也将她塞满棉花的耳朵也一起包缠住。

    剩下的只是眼睛了。在她盖住眼睛的棉花上,压上叠好的纱布块,贴住胶条,然后封上透明胶布,压得平平的。最后绑上一只厚厚的蓝花布眼罩。

    “大奎,把那毯子拿来。”大奎在柜子上取过那条灰色的旧毛毯,抖了一下灰尘,递给玉梅。

    刘玉梅把毛毯很紧密地裹住素云的身子,嘴里还说着:“天凉了,女孩子会受不了的,大奎阿,那地洞里你去铺一下稻草,免得她睡在那里着凉。再带一床被子,你先去,我和二姨夫随后就到。路上小心点,别让其它人看见。”

    大奎收拾着东西,有点不耐烦的答应着:“我知道了,她的东西我全带去。姐,哪里好久没住人了吧,我还得收拾收拾吧?”

    “对,把那院里也打扫一下,再带一盏油灯,别忘了,啊!”这时她已经裹好毯子,正在那里用棉绳捆绑着。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有人大声喊道:“玉梅姐,快开门,有人找,是乡里妇联的干部找你。玉梅姐?玉梅姐?”这一下,把他们三个人吓得慌了神,一时手忙脚乱。二姨夫毕竟见过世面,定了定神,立即吩咐玉梅:“你去应付那干部,大奎你先从后门走,把丫头抱到那地方去,一定要藏好,千万别露风声。晚上叫你姐把吃的和要用的东西再送去,这两天你也别露面。快去快去,记住小心一点。”

    刘大奎一声不吭地抱起捆作一团的素云,匆匆往後门而去。

    刘玉梅清理了一下桌子,把上面的胶布和绳索,以及其他捆绑用的物品,都一股脑放进柜子里。然后整了整衣服,用手捋了一下头发。心里“突突”跳着,面似从容地跨出屋门,在院里就高声问道:“来啦,是谁呀?老娘我还忙着呢,大呼小叫的,怕我听不见啊。”

    她的手扶着门锁,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定了定神。

    大门打开了,门外站着好几个人,除了一男一女不认识以外,其余都是村里的人。

    隔壁巷子里的快嘴二婶见到玉梅,对她眨了眨眼睛:“玉梅呀,这二位可是乡里的干部,听说是来蹲点的。他们说要上你这来看看,我就领来了。看来呀,你还是大红人呢?要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我哟!嘿嘿黑,。”

    玉梅勉强搭理着:“二婶那,你又开什么玩笑,我刘玉梅能有啥好事,我一个寡妇人家,没人来欺负我就谢谢了!”说着,抬眼注视了一下面前的二个人,男的很平常的打扮,一身灰色西装,中高个三十多岁。女的是一身浅蓝色套装,下面是齐膝的短裙,很丰满匀称的身材,从她漂亮的脸蛋上可以看出,大概二十七八岁。

    二人笑颜微微的模样,让玉梅心里略为一松。那女的用很甜的声音对玉梅道:“刘大姐,你好!我们是乡妇联的,我叫李凝芳,这位是我的同事,叫谢华。”谢华微微点了下头:“你好,打搅你了。”

    “我们这次到这里来。”李凝芳继续说道:“一是想了解一下,农村里妇女工作开展得如何?再一个就是想体验一下农村生活。真正了解农村妇女真实的一面。我们知道你丈夫去年去世了,你的生活一定很艰苦,所以我们选中了你,作为我们了解和共同生活的对象。大姐,给你添麻烦了,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她微笑着,带着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刘玉梅。

    刘玉梅一时呆在那里,她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只是“啊、啊”的应着。连忙很机械地往里相让:“请进、请进,屋里坐、屋里坐。”李凝芳和谢华相视一笑,迈步而入,村民看到这也就识趣地散了。

    再说刘大奎,抱着素云悄悄地出了后院小门。他不敢大意,很小心地躲躲藏藏着,绕过那几间土坯屋。然后敏捷地穿过村后的小树林,再趟过林边的那条清澈的小溪,就到了山脚那一片密密的竹林了。

    这是一片很茂密的竹林,高大翠绿、郁郁葱葱,和煦的阳光透过片片竹叶,细细地洒进林间,揉碎了静悄悄的林地。

    进了竹林,刘大奎很灵巧地踩着沙地,三绕两绕以后,不一会,在一个竹林深处的院墙外停了下来。

    竹林里静悄悄的,只有竹叶随着风声“沙沙”地作响。大奎凝目环视了一下,迅速打开院门,闪身而入,随后院门又在他身后轻轻地掩上。

    院子不大,后面有两间屋。大奎进入右边那间小屋里,先把素云放在屋里的那张空空的床板上。然后移开墙角的一个大柜子,掀开地上的一块有拉扣的木板。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里面搁着一张木梯子,洞里黑黑的,好像很深。

    他把素云扛在肩上,点亮桌上那盏,还剩没多少灯油的煤油灯。扶着梯子一步一步,慢慢地下到洞里。

    这个洞里面比较大,有五六个平方。四面都有木板撑着,地上也铺着木板,上面还铺了很厚的干稻草,一条土布床单盖在上面,看上去很干净。洞顶上方开了一个气孔,里面插了一根很粗的毛竹,直通屋顶的烟囱。

    刘大奎把素云放在干草垫上,解开她身上捆着的毛毯,然后将毛毯平铺在草垫上。素云就坐在上面,无声无息地坐在上面。

    他蹲在她旁边,呆呆地出了好一会神。又看着素云被捆住的样子,渐渐的欲望在升腾,浑身燥热难耐,那玩艺儿在紧绷的内裤里,开始茁壮成长,越来越坚硬。

    他心急火燎地脱下衣裤,任那赤红喷血的阳具,颤动着高高挺立。然后跪在素云的面前,解开她脸上的绷带,撕下封嘴的胶布,掏出塞嘴的丝巾。素云还没来得及深呼吸一口,一只大手便捏住了她的嘴,使她大大地把嘴张着,那粗粗的阳物已经直插而入,素云一阵恶心,拼命把头向后仰,想让那滚烫的阳物离开自己的嘴。无奈他死死按住她的头,屁股前后移动,不停抽插。

    她嘴里发出艰难的声音:“不要……”,但听到的只是“呜呜”声。刘大奎这时上来了倔脾气,拉过从她嘴上解下来的绷带,先在她嘴部到脑后紧紧地绕了三圈,再绑在他自己的臀部上,然后又连着她的脖子绕了好几圈。这样,素云想要让阳具脱离她的嘴中,是肯定不行的了。当然,在中间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让她可以伸缩抽动。

    刘大奎往下朝天一躺,素云被迫跟着垂下头俯身跪着,嘴里依然含着他的阳具。到了这一步,她再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在他的命令下,为他进行口交,那种屈辱感和羞耻感,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复仇欲望。她恨所有欺骗和玩弄她的人,她恨这些可恶的人贩子。她要逃出这人间地狱,然后报复他们,毁掉他们。

    刘大奎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素云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他的手使劲地揉动着她的乳房,素云也渐渐进入兴奋状态,不时传来沉闷的呻吟声,动作也开始越来越大,捆缚得紧紧的身子扭动着……。他微微坐起身,双手继续抚摸揉捏着她的乳房,素云更是兴奋无比。

    他急急地解下捆住她头部的绷带,从她嘴里抽出阳具。依然把丝巾塞严实她的嘴。然后再解开捆住她两腿的绷带,一把撕下她阴道口上封着的胶布。素云被痛得一阵抽搐,“呜呜”大叫。刘大奎可不管,伸手抽出她阴道里的棉布,那棉布已是湿漉漉的。

    他坐着把素云面对面抱在怀里,让她叉开被曲着捆住的腿,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扶住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她早已爱液横流的蜜穴。一阵疯狂的抽动,一阵紧紧的收缩;粉嫩的乳房在他的手中被揉捏、被挤压。

    素云依然在黑暗中,无奈地享受着那种极端的兴奋,给她带来的快乐……终于等到午饭以后,刘玉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安排李凝芳和谢华吃了午饭,和他们聊了好长一会,无非是生活啊、婚姻之类的琐碎问题。她则尽量小心地避开了那些敏感的话题。

    现在他们又出去了,刘玉梅看看机会来了,心想赶紧在他们回来之前,送些东西给大奎,当然还有午饭和晚饭必须一并送去。

    她把该送的东西用床单打了一大包,再把饭菜盛在一个坛子里。然后,她从后院悄悄地溜出来,很小心地查看了一下周围,然后拔腿往村后而去。

    穿过小树林,趟过小溪,迅速的进入那片竹林。就在她进入竹林的那一刻,小树林里两双警觉的眼睛,正在牢牢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错这两个人,正是从县里来的一男一女。不过他们可不是什么妇联的,谢华就是肖素云医院里的保卫科长;李凝芳便是县公安局刑侦科重案一组组长。半个月前,他们接到素云单位和她父母的报案,接手了这个离奇的失踪案。通过一系列的艰苦侦察和分析,已经基本掌握肖素云是被拐卖的,并明确了大致的方向。为了不打草惊蛇,对林威姐弟进行了秘密布控;同时顺藤摸瓜,进行了大量的排查,已经可以确定,肖素云就在大河村。为防止犯罪分子狗急跳墙,伤害肖素云。于是决定由李凝芳和谢华,先来到大河村,稳住犯罪分子。再寻机救出肖素云。

    李凝芳悄声对谢华耳语道:“你现在赶紧到乡派出所调集人手,人不要多,有三个人就足够了。看来白天不宜动手,你让他们晚上悄悄隐蔽在这一带。到时我会给你们暗号的,你速去速回,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这里我会周旋。”

    谢华答应了一声,随即迅速消失在山林间。

    刘玉梅非常警觉地溜进院子,然后迅速进入地洞。这时刘大奎已经把素云的嘴重新堵塞严实。

    “姐,你来啦,有人看见吗?”刘大奎紧张地问道。

    “没有,你放心吧,快吃饭吧。”

    玉梅把带来的饭菜取了出来,刘大奎早已饿得不行了,立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玉梅则解开素云的堵嘴,很马虎地喂她吃着。

    吃完以后,依旧堵好她的嘴,塞的严严的,贴上胶布,再用绷带牢牢地包扎结实。

    刘玉梅在大奎身旁坐下,很紧张地对他说道:“兄弟啊,我看今天的事不妙啊,那两个人好像来者不善那,神秘兮兮的,不像是普通的干部。尤其是那个女的,眼睛里透着那么一股霸道,我看着就害怕。今儿个晚上,你得留意点,随时准备带上她躲一躲。还有千万别让她出了岔子,要不然咱姐弟可都没命了。我先走了,你再仔细地检查一下,把她捆紧一点,记住了吗?”

    大奎一脸严肃地应道:“我知道了,姐,你去吧,你也当心点,要是晚上八点你还没来,那就是有麻烦了。我会带着她走的,安顿好她以后,我会来救你的。姐你放心吧。”

    刘玉梅眼里,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微妙情感,欲言又止,她看了看刘大奎,一扭头,迅速爬上了洞口。

    十五分钟以后,刘玉梅已经悄然回到了家中。不一会李凝芳也回来了,刘玉梅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招呼着李凝芳:“哟,李干部回来啦,快歇一会吧,你们那真是老百姓的好干部。看你们整天忙东忙西的,太辛苦了。来,喝口水吧。”说着,她热情地递上一杯水。

    李凝芳微笑地接过杯子:“大姐,瞧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顿了顿又说:“只要你们生活好了,开心了,我们也就不算白忙活了。”

    刘玉梅尴尬的笑了笑:“说的是,说的是,李干部你先坐,我去把屋子拾掇拾掇,晚上你就睡我隔壁屋子,谢同志就睡后屋吧。委曲你们了,你们多担待着吧,乡下地方穷阿。”说完,便匆匆往后院而去。

    李凝芳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十)变故天渐渐黑了,村民们也都回到了家里。在农村里,特别是在边远或者闭塞的穷地方,人们的生活是很枯燥的。除了干活、吃饭,再就是上床睡觉、扛枪打鸟,要不就是聚在一起赌钱喝酒。

    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正在吃晚饭,也不言语,但好像各自怀着心事。李凝芳很细心地慢条斯理的吃着;刘玉梅则好象心不在焉,脸上不时露出焦急的神色。李凝芳假装没有看见,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怎样才能巧妙的、又不兴师动众的、而且还要非常周到地摸到他们的情况。最后成功的安全救出肖素云,以及村里所有被拐卖的妇女。

    吃罢晚饭,趁刘玉梅在灶间洗碗,凝芳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七点了,天色已经完全黑沉下去。

    她站起身,可是突然她觉得头昏沉沉的,眼前直冒金星,有点站立不稳。她的手连忙撑住桌子,但腿下还是发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把个椅子弄得翻倒在地,人也跌坐在地上。

    突然的响声,惊动了刘玉梅,她跑过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在围兜上擦了擦手,扶起凝芳,紧张地问道:“李同志,你咋啦?是不是生病啦?撞伤了没有?”

    凝芳靠在她的身上,紧锁着眉头,闭着眼睛,胸口起伏着,粗重的喘着气,无力的说道:“没甚么,只是感到有点头晕,老毛病了,过一会就好的。没事没事,你去忙吧,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没关系,真的,你去吧。哎,实在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嗨,李同志,瞧你说的,都是我没有照顾好,才让你……”刘玉梅一脸内疚地说道,然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她慢慢扶着凝芳到房间里,让她躺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凝芳感谢地对她点点头:“大姐,谢谢你了,我想先睡了,你还是去忙你的吧。我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真的。”

    “那好吧,你就安心地睡吧,有事就叫我,别那么多的不好意思。看着你们也够辛苦的,不像我们乡下人都习惯了。好了,你睡吧。”刘玉梅说完,关上灯,带上房门出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刘玉梅已经收拾好应用的东西。她先来到凝芳的房门口,轻轻地喊着:“李同志……李同志,你好些了吗?”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地听了好一会,才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凝芳面朝里已经睡着,寂静中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玉梅确信她已经熟睡了,这才提起包裹,悄悄地溜出了后门。

    今晚是个明朗的夜空,柠檬色的一轮弯月儿,已早早的爬上了树梢。远处传来了几声凄凄的狗吠,给这个静谧的夜晚,隐隐的带来了几分恐怖。树影婆娑,夜风瑟瑟,好像预示着将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刘玉梅一路小心地急急往前走着,不时还回头张望着。过了小溪,前面就是竹林了,她停下脚步,再一次回头观察了一遍,确信没有跟踪,然后迅速窜进林中。

    就在她进入林中以后,一个婀娜的身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小树林的外面。她略微沉思了一会,然后很迅捷地跨过小溪,尾随着也进入了竹林。

    刘玉梅悄悄掩入院中,进入地洞。

    院墙外,不一会,那婀娜的身影也已经停留在门口,她隐在门口那一丛高大的竹子后面。冷静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闪身轻轻推开门,探身而入。

    就在她刚刚踏入门口的一瞬,突感脑后有风,还未来得及回头,太阳穴上就遭了重重一击。

    她立感眼前一片漆黑,趔趄着站立不稳。但职业的敏感和职责,又使她咬牙坚持着,她努力回过身子,想要反击。可是没等她有任何反应,她的胸口又被连续击中两拳,一下子打的她一口气透不过来。

    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一个黑影如虎狼般迅速窜上,一把掐住她的后脖颈,把她的头往地上一按。同时膝盖顶住她的背部,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

    被压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真是李凝芳。她假装头晕,骗过了刘玉梅,待刘玉梅刚一出门,她便迅速起床,尾随在她身后,跟踪到了这里。她本想等谢华和同事们来了以后,再一起行动。但转念一想,如果他们来晚了,错过了时机,让罪犯乘机逃跑了,或者肖素云又遭到什么不测,那自己将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她必须很好地把素云救出来。于是才当机立断,一个人冒然涉险,独闯虎穴。却没想到刚进院门口,一时大意,被暗中等候的刘大奎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刘大奎也是太巧了,在院外等他姐,没等到,有点憋不住了,就到旁边拉了一泡。完事后真好刘玉梅来了,他在系裤带,没敢招呼。当他刚要进院子的时候,却发现有人进入了竹林,看样子是个女人。于是他立即藏身在暗影里,等待猎物上钩。

    现在凝芳还没缓过劲,头疼得要命,呼吸很困难,又被他狠命压着,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刘大奎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一只手使劲捏住她的两手腕。一把撕开李凝芳的衬衣,扯下她的白色蕾丝胸罩,用力捆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拉起身,夹住她的脖子往屋里推去。

    凝芳这时才稍稍缓过气来,她用脚使命顶着地,不让他推动。并扭着身子喊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她暂时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刘大奎听她大喊,一把捂住她的嘴,死死捏住她的面颊,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刚到屋门口,碰到了闻声而出的刘玉梅,刘大奎着急的低吼道:“姐,快把她的腿捆上,她一直在踹我,快点。”刘玉梅急忙在窗台上拿过一条粗麻绳,弯下腰把凝芳的两脚牢牢地捆在一起。

    “再堵上她的嘴,要不然我的手不能放开。”刘大奎又低声叫道。

    刘玉梅一时找不到可以堵嘴的东西,便用力撕下凝芳衬衣的下摆,揉成一团,一边往凝芳嘴里使劲塞着,一边说道:“对不起了,李同志,我们也没办法,谁让你好奇心太强呢。先委屈着吧,只要你不乱动,我们不会害你的。”

    “姐,你先去把院门关紧,回头再把她捆紧了。”

    刘大奎扛起凝芳,下到地洞。凝芳“呜呜”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到了下面,他把她往素云旁边一方,凝芳便躺倒在草垫上。她抬眼一看,身边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身上缠着绷带,不过可以看出,绷带下是紧紧捆绑的绳索。她的眼睛上戴着眼罩,眼罩的边缘隐隐透出贴着眼睛的透明胶布;嘴上严密的包裹着厚厚的绷带;凝芳的眼睛又往下看,发现那女人的下体上,几块很大的白色胶布牢牢封贴着,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这时,刘玉梅也下来了。

    她很慌张地把刘大奎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耳语道:“兄弟啊,我看这个女的来历不明,咱们还是不要惹她的好。你呀还是先把那素云换个地方吧,这里也不安全了。我看,现在就走,别夜长梦多。你先带她走吧,这个姓李的我来对付,到时我和她好言相劝,再把她放了,我想她也不会对你姐咋样的。再说我对她也挺不错的,你放心的走吧,快呀,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到姐这儿来了。”

    “哎,好的。那我先帮你把她捆好吧,要不然,她很厉害你弄不过她的。”

    刘大奎取出棉绳,将凝芳牢牢的五花大绑住。在捆绑的同时,趁机搜了她的全身,那双手在她的胸口实实在在地兜了一圈。最后果然在她的腰部搜出了一把手枪,他顿时显得特别慌张,那份想要脱去她裤子的欲望霎那间消失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枪揣进了自己的裤兜,然后俯身还要再堵她的嘴时,玉梅叫住了他:“好了,你走吧,其他的事我来,快走快走。”

    凝芳弯着身子坐在那里,雪白的乳房被绳索绑得高高突起在敞开的衣服外,挺立着、颤动着。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急,眼睁睁的看着他拿走了她的枪,心里急得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抢回来。她拼命的挣扎了几下,但却无法站起来。嘴里“呜呜”使劲叫着,眼睛瞪得老大,都快冒火了。

    刘大奎此刻心里也有点发毛,不敢看凝芳的样子。回过头动情地看了看刘玉梅:“姐,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千万要把她看住了,别让她跑了,要不然,你我都完了。”说完一把抱起素云,接过玉梅递给他的包袱,攀上梯子出洞而去。

    刘玉梅把刘大奎送出大门,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失落地下到洞里,坐在草垫上,眼睛有点发红,怔怔的发了好一会呆。

    她低头看了看凝芳,见她也在看着自己。便轻声问道:“李干部,你是公安局的吧?是来抓我们的,是吗?”她顿了顿,颇为伤感的继续说道:“哎,你不说我也知道,总归逃不了这一关那,这都是天意啊!李同志,我求你放了我弟弟吧,一切都由我来顶罪,好吗?说实话,这些都是我给他出的主意,人也是我去绑来的。跟我弟弟真的没有关系,我求您了,别抓我弟弟。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他可是个老实人哪,从小受了很多苦,我把他拉扯到这么大不容易啊……”说着说着,她“扑通”一下跪在凝芳的面前,两行泪水已经滚腮而下。

    凝芳嘴里含着布团,出不了声。着急的满脸通红,使劲摇着头,一个劲的对着刘玉梅做着暗示。

    刘玉梅伤心了一会,慢慢平息下来。看了看凝芳,叹了口气,对她道:“好罢,我松开你的嘴,可你不能大声喊叫哟。”看到凝芳频频点头,她才伸手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

    凝芳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诚恳地对刘玉梅说道:“大姐,我知道你是一个苦命人,你有过很多辛酸的往事。我们也很同情你,也愿意为你做点事。可你知道你们这是在犯罪吗?拐卖妇女可是伤天害理的事啊,你不想想女孩的父母,他们失去了孩子会有多伤心。你们这样做,不觉得良心上有愧吗?你也是个女人,难道你就不懂吗?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警察,是专门为那个女孩的事来的。既然我已经看见了,我就一定要管到底。我劝你还是把你弟弟找回来,自首才是你们唯一的选择。可不要再继续往下错了,大姐,你明白吗?”

    刘玉梅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内心在激烈的交战着。过了好一阵,她才揣揣的问到:“要是我们把那女孩放了,政府能宽大我们吗?”

    “那要看你们的认罪态度,和立功的表现。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主要还是看你们自己,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当然犯了罪,是一定要受到法律的惩罚的。尤其是绑架、拐卖、强奸妇女的犯罪,更要受到严惩。告诉你,我的同事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就看你的了。你还是把我先解开,好吗?”

    刘玉梅脸色已经逐渐黯淡下来,沉思了好久,终于她咬了咬嘴唇,象突然下了决心似的。猛地拿过包袱,解开。从里面拿出一团棉布,往凝芳的嘴里塞去,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她拉坐起来,在她的嘴上用胶布贴好,外面再包上白布,也用胶布粘牢。

    凝芳一下被她的举动惊呆了,知道她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全白费了。看她那几近变态的样子,她的内心也不觉生出一丝寒意。她想躲避,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心里却很焦急,如果她不能获得自由的话,就无法配合同事们的工作。或许谢华和当地的派出所干警,已经在等待她的消息了。她恨自己在行动时太大意,以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这时,刘玉梅已经把她拉起来,解开了她脚踝上绑着的绳子,抓住凝芳背后的绑绳,推着她从梯子上往上爬。

    刘玉梅把凝芳带出洞,将她的衣襟整了整,勉强遮住一点高挺着的丰满乳房。然后她大腿上绑上绳索,不让她有迈大步的机会,一头还留了一大截,攥在自己手里。玉梅看了看,又摘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把凝芳的头都包了起来,只留一双眼睛。这才牵着她出了屋,凝芳试图挣扎,玉梅抽出藏在身边的剪刀,对着凝芳的眼睛:“既然你们不肯放过我弟弟,我不会让你们再去抓他的,等我弟弟走远了,我才会放你。你要是在路上敢耍花招,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凝芳盯着她,眼里没有恐惧,只是很顺从地跟她出了院子。

    刚要出竹林,刘玉梅就发现小溪对面有人影在晃动。她连忙拉住凝芳退回林子,她轻声问凝芳:“那几个人,就是你们一起的吗?”凝芳看着她的眼睛,“呜呜”了两声,并点点头。玉梅有点气哼哼的道:“别得意,我不会怕的,到时咱们走着瞧。”然后她拉着凝芳,从旁边绕行而去。

    凝芳趔趄地跟着她,内心很是焦急。刚才她明明已经看见对岸的同事了,却不能发声招呼。也不知道他们看见自己了没有。

    竹林里到处长满了矮小的竹子。凝芳摆动着被紧紧捆缚住的上身,时时躲避着撩人的竹枝。她的上衣襟已经被刮得又敞开了,那对被扯去胸罩的丰满乳房,颤巍巍的时隐时现。雪白的胸部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显得格外迷人、性感。

    凝芳不时的忍受着,竹枝刮打在乳房上的疼痛。她想躲避竹枝,可是被绑的身子很不灵活,又被刘玉梅用绳子牵着。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并希望她的同事能及早发现她们。

    十分钟以后,她们绕了一个小圈,玉梅押着凝芳过了一座石板桥,然后悄悄地从北面进了村子。不一会就到了她家了,还是从后门进屋。

    她把凝芳拴在房间里的柱子上,从上到下捆得密密麻麻。用布带将她的眼睛绕了好几圈,严严地蒙上。布带隔着丝巾包在她的头部,裹得好紧。凝芳不知她要干什么,心里也不禁掠过一丝恐慌。她现在多么希望刘玉梅能够和她说话,或许她能说动她回心转意。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子,啊,好紧,绑得实在是太紧了,连脚踝都捆得死死的,于是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刘玉梅什么话也不说,把凝芳捆好后,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不过才十分钟,她就回来了。先查看了一下房间里捆绑的凝芳,是否安然无事,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前院里,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再说刘大奎扛着素云,很隐秘的从竹林里往南穿行而出。他知道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就会到那大河边了。

    果然前面就是一条大河,他沿着河岸往西寻找着。走了大约有五六百米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原来就在河岸边的大树掩隐下,一条很旧的渔船正停在那里。他认得这是他姐夫以前打渔时用的,自从他去年得病死了以后,这条船就一直被锁在这里。没想到今天被他派上用场了,看来是老天有眼,谢天谢地。

    上了船,发现船太脏了,他也不管这些了。先把素云放进舱里,用毯子裹好,让她靠壁坐着。然后,他解开船缆、提起沉沉的铁锚,架好船橹,拿起那根满是青苔的竹篙,轻点河岸,船儿便沿着河道悠悠驶去。

    有人在敲门,是谢华的声音:“刘大姐,开开门,我是谢华。”

    “来吧!你们有多少人,都冲老娘来吧。你们那姓李的干部在我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刘玉梅在院里大声的叫骂着。

    站在院门外的谢华,和三个派出所的民警,听到刘玉梅的话,知道凝芳出事了。三个民警脸色一沉,小王正准备翻墙而入,被谢华制止了:“小王同志,李警官还在他们的手里呢,要是贸然行动,会不会出事啊?”他们并不知道刘大奎已经带着肖素云逃跑了。

    还没等他们有任何反应,村里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锣声,并伴随着大声的呼喊:“快来啊,警察抢人啦……”声音一阵紧似一阵。

    谢华他们一看不好,许多村民已经围了上来,怒目瞪视着他们。民警们被他们堵在门口,于是开始了一番唇枪舌剑的艰难劝说……(这里不赘述了)足足相持了有二个小时,一度上升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在怒不可及的情况下,民警拔出了枪,并鸣枪示警。这才震慑了其中的几个起哄分子,村民不再喧哗闹事。

    谢华乘机再次劝说刘玉梅:“刘玉梅,你要看清形势,顽抗是没有出路的,请你把李同志立即交出来。否则,你是罪上加罪。”

    里面什么声息也没有,静静的。这时外面也一片安静。

    大约一分钟以后,“吱呀”一声,刘玉梅垂着头,打开了大门。谢华和民警立刻冲进里屋,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刘大奎和肖素云。只找到被绑着的李凝芳。于是,几个人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将她牢牢捆在柱子上的绳索。看到她裸露在衣襟外,那一对雪白的丰满如玉的乳房,上面缠着好几道白色的棉绳,几个人不禁脸红心跳。

    凝芳刚被从柱子上解下,立即转过身蹲下,她不想在同事的面前出丑。

    三个民警赶紧退出房间,小王对谢华努了努嘴。谢华很尴尬的涨红着脸,走到蹲在地上的凝芳背后,费力地给她解开了身上的绑绳,他的手不时和她的肌肤摩擦着。同时看着她被捆绑着的背影,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滋扰着他的神经。还要再动手给她解堵嘴时,凝芳反身用手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出去。谢华只得退出房间,并带上门。

    凝芳先活动了一下手腕,解开腿脚上捆绑的紧紧的棉绳,摘下包头的丝巾。然后伸手欲撕嘴上缠着的胶布,可是找不到头,无从下手,她有点急了。便伸出双手,使劲拉住嘴上包着的白布带,和缠住白布带的胶带往下拉。由于那布带缠得太紧,以至于她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从嘴上拉下来。胶带连着白布带耷拉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耳根都被勒红了。

    接着,她慢慢撕下嘴上贴着的胶布。抽出嘴里塞的满满的棉布,那上面已经浸润了湿湿的她的香涎。她按着胸口,深深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镇静了一会,她很心疼地抚摸了一会被刮伤的乳房,上面还有几条红红的划痕。因为胸罩被丢在了地洞里,一时也拿不回来,没办法,她就将刚刚解下来的布带,很小心地稍稍包扎了一下,里面还垫上了棉布。这才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裤,并用剪刀剪去脖子上悬着的绑嘴布带。然后柔声对门外喊道:“你们进来吧。”

    凝芳脸上依然带着红晕,她低眉扫视了他们一眼,几个男子汉尴尬地都不敢看她。看到他们的样子,她既羞涩又有点暗自好笑。定了定神,很沉着地对他们说道:“你们来晚了,刘大奎带着肖素云已经跑了。这都是我的错,回去后我会检讨。现在我们暂时不要对村里的村民有所措施,其他被拐妇女以后再采取行动,以免激化矛盾,弄巧成拙。现在看来,只有悄悄行动,突然袭击才能成功。而且必须有周密的计划。”几个人频频点头。

    “好了,我们现在分头行动,小王和小韩往西去,小郑先回所里汇报情况。我和谢华往南再查一下,不管怎样,明天上午在所里碰头。好了,开始行动吧。哦,都从后门走。”

    夜幕下,几条矫健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黑夜里……素云坐在舱中,听着在宁静的黑夜里,传来的那一声声单调的、有节奏的摇橹声。心绪很复杂,她不禁想起,刚被林威姐弟绑架,把她卖出时,就是坐的小船。没想到现在又是在船上,同样依然是被紧紧捆绑着手脚,严严实实地堵着嘴、蒙着眼睛。

    她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也不知道又将被带去哪里?

    “吱呀、吱呀”轻轻的橹声,拨动着静静的河道上,那一层层连绵不断的涟漪。

    素云动了动身子,嗯,还是捆得好紧。绳索勒在肌肤里,收缩着她浑身的活动余地;舌头被那塞得满满的丝巾压迫着,根本无法抬动分毫,丝巾含在嘴里柔柔的、涨涨得,积满了唾液。

    哎,那绷带为什么要缠得那样紧,我的下巴都抬不起来了。谁来帮帮我,让我说说话?

    素云独自在感受着束缚的感觉,她恨这种被强迫捆绑的生活。她需要自由和阳光,她希望生活在没有恐惧的世界里。

    然而,现在的她,只能无奈地被紧紧捆绑着、孤独地坐在舱中的一角,她悲哀,她无助。她只能感受着绳索在身体上的紧缠密绑。

    不知不觉,她睡着了,靠在舱壁上睡着了。

    (十一)奇遇这里是辽阔而美丽的湖泊,一望无际。渔船静静地停泊在茫茫的芦苇丛中。高高的已经泛了黄的芦苇,在深秋的夜风中“哗哗”的摇摆着;近处偶尔传来几声“咕咕”的叫声,那是熟睡中的野鸭发出的惬意的梦臆。

    素云正在迷迷糊糊中,一双大手把她弄醒了。不用问,当然是刘大奎。

    刘大奎轻轻地抱起素云,把她放平、躺下。然后摊开她身上的毯子,铺平在席子上。

    舱帘微掀,一阵凉风吹进舱里,素云不禁打了个寒噤。刘大奎看在眼里,连忙关好舱门、拉好舱帘。这是一种江南很常见的小渔船,矮矮的舱内必须弯着腰才能进去,平时在舱里也只能坐着或蹲着。

    大奎点亮油灯,打开脚底下的舱板,从里面拿出一条被子,给素云轻轻地盖上。他看了看,觉得好像还少了什么,又拿出了二个枕头,帮素云垫好头部。素云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呜”声,然后翻了个身,面朝大奎侧睡着。刘大奎知道,她是因为腿脚被捆在一起难受,反绑的双手压在身後也不舒服。

    于是,他掀开被子,一道道的解开捆绑她腿脚的绳索。素云的腿上满是被勒得红红的绳印,大奎这时好像有点怜香惜玉的样子,伸出双手,轻轻地很温柔的给素云按揉着腿脚。

    素云发出低低的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并试图抽出被他握住的脚踝。

    “别动,我给你揉揉,要不然以后就不能走路了。你要再动的话,我就把你的腿脚再捆住。乖一点,再等会儿,你也该吃点东西了。”刘大奎不急不慢的说着,手里也没停下。

    经过十多分钟的按摩,素云的下肢已经完全放松了。他刚一松手,她立即就把脚缩回了被窝里。

    他解开包袱,取出几个肉包子和一个老式的军用水壶。然后他把素云抱起,让她坐着靠在他怀里,把被子裹住她的身体,以免她着凉。

    素云靠着他,头偎在他的肩膀上,她知道,她的嘴马上就要被解开。又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当然肚子也已经饿得不行了,“咕噜咕噜”叫了好久了。

    大奎慢慢撕下她后脑勺的胶布,一圈一圈地把绷带解开,并把它卷好,足足解下了十几层。素云微微抬起下巴,以配合他把封嘴的胶布撕下。胶布的粘性很强,他费了好长时间才把胶布撕去,这时,素云的嘴上都已经发红了,嘴唇周围还留着很清晰的印痕。她忍着痛,急迫地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口渴了,我要喝水。”大奎伸手拿过水壶,拧开盖子,让素云“咕嘟咕嘟”喝足了水。

    他一面喂她喝水,一面看着她喝水的模样,心里抑不住一股冲动,轻轻地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素云缩了缩脖子,怯怯地说:“大哥,我肚子好饿。”

    “好好,来,吃个肉馒头吧……,哎,慢点吃么,别噎着啦。噎死了,我又没老婆了。

    吃了一个半,素云也就吃不下了。大奎又给她喝了些水,然后让她靠在舱壁上,他自己开始吃起来。

    素云吃了些东西以后,精神有点恢复,听着刘大奎嘴里“札吧札吧”吃东西的声音,心里想:我何不现在向他求求情,要是再被堵上嘴,可就没机会了。

    于是,她轻声地很温柔的叫了声:“大哥!”

    “唔,什么事?”他嘴里含着东西,回头看着她。

    素云胆怯地道:“大哥,我知道你不会放我的,是吗?”

    “知道了还问,快躺下睡吧。”

    “大哥,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把东西塞在我的嘴里了,好不好啊?我以后不喊叫就是了。你把我的眼睛也解开吧,一直黑黑的,我很害怕的。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不会再跑了……。”

    “唔,想通啦?早就跟你说过,既然跟了我,就得死心塌地。要不然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好了好了,别罗里罗嗦了,以后怎么做那是我的事。”顿了顿,他又说:“今天我也累了,就不堵你的嘴了,眼睛么——嗯,这样吧,暂时先蒙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要是乖呢,我就给你解开,否则,就一直包着,让你每天都看不见东西。就这样吧!”他语气很生硬地说着。

    素云扭了扭身子,很委屈地说:“那、那你先给我松松绑吧,我的手都麻了,好痛啊。求求你了!”

    刘大奎已经吃完最后一口,噎了噎,侧目瞪了素云一眼,有点恼怒的喝道:“你烦不烦啊,妈的,看样子,老子还得堵上你的嘴,省得你太罗嗦。”

    说着,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些干净的小手帕,喝道:“把嘴张开,快点。”

    素云往后缩了缩,害怕的瘪着嘴,似要哭的样子,不肯把嘴张开。

    刘大奎气得一把捏住她的腮帮子,使劲一掐,素云这才把嘴张开。刘大奎把小手帕一条一条地往她嘴里塞着,塞一条就按一按,塞了有六条。直把素云的小嘴堵得满满的,两腮都鼓起来了。

    接着,她听到“呲”的一声,明白是他在撕开胶布。

    “把嘴尽量闭上,别让我来动手。”他威胁道。

    素云呼吸艰难的轻轻摇着头,“唔――”哼叫着,似乎在求饶。刘大奎口气有点放软了:“好了,别叫了,听话,要不然我真的生气啦。”素云这才微微抬起头,努力着使劲想合上嘴唇。刘大奎看她实在比较困难,就伸手把她的下巴往上托了托,并捏住嘴唇,素云粉嫩的俏脸涨得通红。

    一张大胶布实实地按在她的嘴唇上,贴牢绷紧。然后又是两张胶布,交叉封住她的嘴。他一边贴一边咕哝着:“看你以后还话多不多,这都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恨女人话多,像个乌鸦嘴一样,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再唧唧咋咋的。”

    接着,那绷带依然严严密密地包在了她的嘴上,每一圈都收得紧紧的,连她的下巴都被包了进去,最后用胶布封好。

    他解下她眼睛上绑着的眼罩,塞在枕头底下。然后拨转她的身子,开始解她身上的绑绳。把绷带松开以后,里面就是捆得紧紧的棉绳了。那白色的棉绳,都已经陷入了她的肌肤。

    他完全解开了她的绑绳,但她的两只手,被他用绷带和胶布包裹成两个拳头。

    素云躺在被窝里,堵着嘴蒙着眼。睡觉相对过去来说,还是比较舒服的,毕竟手臂和腿脚已经自由。

    不一会,赤裸着身子的刘大奎也钻进了被窝。他伸手搂住素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摸捏着她丰满滑嫩的乳房,一张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还不时的轻咬她的乳头。素云用被包着的手,无力的抵挡着他的动作,鼻腔里发出低柔而弱弱的呻吟。

    也许是今天刘大奎太累了,好像那地方没有反应。他只是抚摸她的全身,包括她被封住的阴道部位,摸弄了好一会,却没有和她做爱。不知不觉中,他慢慢的睡着了。

    素云被他逗引的正在亢奋中,失去了他的抚摸,她有点难以抑制。于是她轻轻转过身,两腿使劲交夹着,蜜穴里塞着的早已膨胀的棉布,给她带来了些许的快感……刘大奎醒来时,素云还在睡着呢。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那蒙眼的透明胶布下,一只可爱的微微上翘的小鼻子,正在包嘴的绷带上均匀地呼吸着。虽然呼吸很粗,但那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脸上,那感觉特别的温馨。他禁不住又把她抱入怀里,轻轻咬着她的小鼻子,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躯体。

    素云被惊醒,开始“呜呜”叫唤。刘大奎抱着她坐起来,狂乱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呼吸急促,热血上涌。素云的两只包着绷带的小拳头,轻打着他的肩膀。大奎迫不及待地撕去素云下体的胶布,手指捏住已在洞口的棉布,一下抽了出来。然后他那早已憋不住的玩意,便奋力插了进去……素云搂住刘大奎的脖子,上下颤动的躯体紧紧贴着他,两腿用力勾着他的腰部。体内的那个滚烫的、坚硬的阳具,搅得她欲火如焚;她低着头,用被包着绷带的嘴寻找着大奎的嘴唇,但是舌头被堵塞在自己的嘴里,无法进入他的口内。她使劲压着他的嘴唇,鼻孔内发出轻轻的、娇弱的荡人呻吟声。刘大奎血脉偾涨,一阵狂风暴雨,犹如摧枯拉朽般直捣黄龙……一声长长的窒息的娇哼后,在刘大奎瘫软的喘息中,狂热的气氛渐渐平静下来。

    刘大奎打开舱门,一股凉爽的清风扑面而入。舱外早已是阳光明媚,芦花轻飞。他回头看了看蜷缩在被窝里的素云,笑了笑,一躬腰站在了船头上。

    他抬头望着天空,凝思了好一会,似乎在做着某种决定。远处几只野鸭受惊飞起,“嘎嘎”地又没入芦苇丛中。

    大奎弯腰进入舱中,掀开素云的被子,拉她坐起来。把她两只拳头重新包成直掌,然后反扭到背后,用胶带将两手腕牢牢地缠住。素云被他压得弯着腰,两手高高按在背上。她甩着脑袋“呜呜”哼着,希望他不要捆她。然而,刘大奎主意已定,他拿出刘玉梅给他的一捆白色棉布绳,这是一种很软很有弹性的布带,宽宽的,绑在身上,既紧也不疼痛,又不易挣脱。而且身上也不会有很深的印痕。

    大奎毫不犹豫地,将棉布绳绕在素云的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前一道后一道,把她的上身捆绑的结结实实,手臂和上身严严密密地捆在了一起。为了不让人看出衣服下的捆绑痕迹,他必须用绷带把她被捆绑的身子,仔细地包扎缠裹严密。当然坚挺的乳房被胶布贴住了乳头,同样也被绷带包裹着。

    一件很小的真丝白衬衣,裹住了她的上身,并紧紧贴着她的身体,突起的双峰是那样的清晰可见。衬衣的下摆,被他用胶带缠在她的腰部,以免被风吹得掀起来。

    刘大奎抱起素云到船头,把着她对着河里撒了一泡尿。然后回到舱里,让她躺着,把一根包着棉布的软木塞,很轻柔地塞进她的下体,素云轻轻扭着臀部,两条腿想要夹住不愿分开,无奈大奎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她只能老大不情愿的、乖乖的把腿分开。

    刘大奎仔细地塞好软木塞,然后在洞口粘上一片卫生巾,还用胶布密密封住。再套上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着,用较细的棉绳,仔细地将她的臀部绑扎严密。最后套上粗腿的黑布长裤,是那种裤腿很短的长裤,上身再披上一件白布外套,俨然一副乡下人的打扮。

    小渔船悠悠地在水中飘荡着,淡淡的涟漪在船后慢慢地张开、又徐徐地扩散。瑟瑟的秋风托着暖暖的阳光,轻轻地拂着碧绿的湖水,犹如披上了一件波光粼粼的羽衣。在这宁静的湖面上,又凭添了几分金秋的美丽。

    刘大奎不紧不慢地摇着橹,渔船在湖中时行时停,饱览着美丽的湖景。因为时间还早,他知道,只有到了晚上才能上岸,那样被公安查到的可能性,就会小很多。

    时间慢慢地消逝,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沉,一抹晚霞映红了天边的湖水。

    湖面上打鱼的船儿也越来越少。刘大奎的渔船已经悄悄驶入河道,停泊在通往云桥村的河对岸,船无声地隐在岸边的树丛下。他必须再耐心的等待,等待着天快点黑下来。在此期间,他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把枪藏在船上。

    终于繁星布满了朗朗的夜空,月儿高挂,秋风微拂。

    小渔船悄悄靠上对岸的码头,刘大奎搀扶着素云上了岸。然后他把船牢牢地拴在岸边大树上,抛下铁锚,锁好了舱门。

    素云被严严密密地蒙着眼睛,走路显然很不方便。刘大奎基本上是搂着她走路,以防她摔倒。他们趁着黑夜,借着月光,在寂静无人的乡道上走着。

    前面就是一个路边小村,在岔路口的两棵大树间,有一家小饭店,门已经关上,不过屋里还亮着灯。刘大奎半年前到云桥村去时,也是在这里吃的饭。他记得老板是个女人,长得挺诱人的,手艺还不错,由于客人不多,所以,里里外外也就她和她丈夫两个人。

    由于中午刘大奎和素云吃得还是馒头,到现在肚子也饿了。他心想,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她,如果是的话,先弄点吃的。去看看再说吧。

    于是,他把素云带到那小饭店屋后的一间草棚内,将她拴在木架上。把包袱放在她脚下。这草棚在大树的掩隐下,里面又堆放了很多杂物,加上天黑,所以即使有人在门口路过,也不会发现里面的情况。

    他转身来到小饭馆门口,侧耳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正在轻声哼着小调,那是一首当地人最熟悉的渔歌,曲意绵柔,委婉动听,尤其在她的嘴里哼出,却又增添了几分荡人的韵味。

    大奎心里不觉一酥,手不由自主地“咚咚”敲了二下门。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女人的声音又响起:“外面是谁啊,这么晚了?”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面前。

    果然还是那个老板娘。刘大奎心里暗喜,讪笑着说:“老板娘,我是过路的,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呢,有什么简单一点的东西填填肚子吗?实在是饿坏了。”

    老板娘端详了他几眼,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笑眯眯地问道:“哦,是过路的,小店只有面条了,要吗?”

    “好的好的,再放个鸡蛋吧,来两碗,请快点啊。”大奎进入店里,捡了一张靠墙的位子坐下。他心里在盘算着,以后的日子该怎样对付,如何才能避过警察的眼睛。哎――这逃亡的日子也真不好过。

    老板娘开始在里屋忙碌起来。突然,老板娘一声叫唤:“哎哟……,大兄弟啊,快、快来帮个忙。”

    大奎一愣,连忙跑进去,一看,呆住了。一张迷人的娇羞得粉脸正痴痴的望着他。原来她的裤子不知怎的,竟然滑到了脚踝上,丰满而白皙的臀部,只有一小片白布挡着她的三角地,白布周围隐隐露出黑黑的阴毛;对襟衫敞开着,那只包不住乳房的胸罩,兜着两只颤巍巍的大奶子,毕然呈现在他的眼前。两手白乎乎的粘满了面粉,举在胸前。一双闪着灼热光芒的眼睛,对着刘大奎瞟来瞟去。灶台上那只十五瓦的昏暗灯光,映衬着眼前的景象,刘大奎几乎看傻了,热血直冲脑门。

    “嘻嘻,傻兄弟,愣着干啥,快来帮我穿上呀。我这样怎么给你做面条啊?”老板娘挑逗地看着他,并挺了挺阴部轻微地扭了扭。

    刘大奎没有想到,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还是个丰姿绰越的尤物,这一身性感的打扮和姿态,却也不输城里的小娘们。

    他明白她的意图,不禁胆子也大了起来。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哽了哽有点僵硬的脖子,瞪着血红的眼睛,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盯视了她几秒钟。然后缓缓转到她的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摸捏着她的乳房。

    她仰起头闭着眼,微微张开的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并调侃地喃喃说着:“小兄弟,你这、这是干嘛呀?你想欺负我呀。”大奎也不理她,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捏着,一只手也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带。她开始大声娇喘,手伸到背后,一把抓住大奎早已坚挺的阳具,揉动着。

    大奎不禁一震,心急火燎地拨转她的身子,将她脸冲下按趴在砧板上。一手取过她挂在墙上的一条麻绳,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麻绳紧紧地捆住。女人闭着眼嘴里轻哼着:“不要,不要这样……兄弟,你快点,来吧……”

    他一把扯下她兜阴的小白布,手指狠劲地插入她流着淫水的阴道,恣意拨弄着。

    她开始承受不住,叉开着两腿,不停地大声呻吟、娇喘,眼里满是急切的渴望。

    大奎把她再次翻转身子,把那兜阴布和胸罩一起塞进她的嘴里,又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刘大奎看着她张和着的阴唇,血红色的阴部是那么的迷人,是时候了,他极其亢奋地挺枪进入她的体内………四十分钟以后,女人披散着头发,满脸满足的神色,微嗔道:“你好厉害,把姐姐都快弄死了,还不给我解开啊,你想一直捆着我,再把我吃了啊。”刘大奎赶紧给她解开捆绑,并顺手拧了她的屁股一把,“哎哟”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刘大奎讪笑着两手胡乱摸了一气,然后吹着口哨到外屋坐着等她。

    好一会,老板娘才稍稍穿戴整齐地,给刘大奎做好了面条,喷香的红汤面盛得满满的,上面还放了一大块肉,另外还炒了两个鸡蛋。刘大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边吃边看着坐在身边的女人,嘴里连连夸赞:“嗯,不错,味道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真是好手艺,不愧是闯过大世面的女人。”又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肉好,手艺也好,好吃啊!真的很好吃。”说完,那只手又伸进她的衣服里,满满地握着她的乳房,手里仔细地感觉着。现在他才感觉到,她的乳房真的很好,又丰满又有弹性。

    老板娘媚笑着,推了他一把,眯着眼看着他:“兄弟,你可真会玩花样,竟然把我捆住了和我做,是不是喜欢玩霸王硬上弓?哼,姐姐我猜想着,坏在你手里的姑娘一定不少吧?不过话要说回来了,姐姐我还是真的、真的有点喜欢你这样,还蛮新鲜的。哎——,要不是我老公去年得病走了,他待我也很不错啊……”说着说着,她的手又伸到他的档部,轻轻地逗弄着他。

    大奎对她眨了眨眼,脸色略略一正,微笑着说道:“大姐,你老公去世了?我说怎么没有看见他呢,你一个人也挺辛苦的。不瞒你说,我今天刚刚把我那堵气逃走的老婆给抓了回来,刚才我不好意思带进来,把她拴在了你店后的草棚里,你看——,麻烦大姐把她带进来好吗?她还没吃东西呢。”老板娘先是愣了愣,然后脸上似乎有点不悦,但还是很爽快地应道:“哟,兄弟还带着老婆那,怎么不早说啊,看,差点误了事吧。”眼睛里既有尴尬,又有点妒忌。

    她悻悻然地开门出屋,来到屋后草棚里。果然看见一个女人被捆在柱子上,只是黑黑的看不太清楚。

    她走上前,摸索着绳扣,把素云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搀着她带进店堂。

    大奎吩咐老板娘再煮一碗面条,他则给素云解除堵嘴的绷带胶布。刚刚解完,面也煮好了,老板娘把碗放在他的面前,低头看着素云的脸:“哟,兄弟啊,凭我的经验看,你媳妇还蛮标致的呢,怪不的你要把她绑回来呢。”大奎喂着素云吃面,也不理她。老板娘有点没趣,便自己收拾东西忙去了。

    很快就吃完了,大奎又重新用小手帕,塞严实素云的小嘴,封好胶布,先给她戴上一只小口罩,绑得紧紧的,再戴上一只很厚很厚的大口罩,同样也把口罩带绑紧。然后起身向老板娘告辞。

    老板娘似乎有点依依不舍,脸上又荡起了红晕,她一把抱住大奎,拼命吻着他。刘大奎往后仰着身子,但还是避不开。于是他一把拉开她的衣襟,两手伸进衣内,穿过腋下到她背后,解开她用花布自制的胸罩,把肩带夹入罩杯里,再把胸罩捏成一团,塞进老板娘的嘴里。她也不反抗,很顺从地让他把自己的嘴堵得严严的。然后他用棉绳将她的乳房,在敞开的衣服里牢牢地捆扎结实。她垂着手任凭他摆弄着,眼睛里欲火如焚,并发出被堵塞住的“哼哼”呻吟。

    刘大奎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进她的房间,叫她自己去找来一捆绳索。然后撩开蚊帐,让她脱下裤子后上床。他便将她四肢牢牢地捆缚结实,不过他把反捆她手臂的的手扣打了个活结,并让她的手捏住绳头,嘱咐她在明天早晨才能自己解开,最后把她的嘴又蒙上了一条布带,缠了好几圈。想了想,又跑到灶间拿来擀面杖,轻轻地插入她的下体,并拿一根细绳将它拴住在她的臀部。

    刘大奎看着躺在床上兴奋异常的老板娘,微微一笑:“大姐,小弟先走了,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说不定,过几天我会来看你的。到时小弟包你快乐无比,不过小弟的事你可得给我保密啊。小弟一定会谢你的,或许以后会来看你。”说完,放下蚊帐塞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老板娘独自在床上忍受着快乐的煎熬……大奎搀着素云继续行走在寂静的林荫乡路上。刚刚填饱了肚子,所以走路也格外有精神,只是素云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道路。在大奎的搀扶下,走路才略显迟缓。

    大奎心里在嘀咕着:再走三五里地,就该到前旺村了,不知道钱世才这家伙在不在家里。待会儿,我要小心一点才是,别***再碰上公安局的。

    素云被他搂着肩膀,蹒跚着随他往前走。虽然身上裹着外套,但深秋的夜风,依然让她感到阵阵寒意不时得袭来。她微微打了个寒颤,身体不觉得往刘大奎身上靠了靠。刘大奎有所感觉,手里紧了紧,低头瞧着她的样子,脸上竟然浮出一丝脉脉情意。他附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是不是有点冷了,要我抱你吗?再坚持一会吧,马上就要到了。”

    素云微微抬着头,冲着他低声的“呜呜”叫着,似乎在问他去哪里。刘大奎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然后按了按她的口罩,笑着说:“哎,你别问了,到了那地方,你只要乖一点,我就让你快活点、自由点。”

    他轻轻地摸弄着她长长的秀发,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这短短的几里路,他们走了好长时间。眼看着前面就要到了,刘大奎心里颇有点紧张。他想起两年前,和钱世才一起,走南闯北,专门绑架、贩卖妇女。那时虽然很冒险,却也赚了一些钱。只因为钱世才好赌成性,刘大奎怕出事,就和他分手了,从此二人各干各的。如今,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在这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考虑再三,也只能投奔他而来,先避一避风声再说。

    到了村口,看看四下无人,刘大奎提了提精神,紧紧搂着素云,悄悄的直往钱世才家而去。

    钱世才家门口有个小院,一人高的院墙是用乱砖头堆起来的,一道篱笆扎成的小院门虚掩着。大奎拥着素云进入院中,先让素云蹲在黑黑的墙角落里。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先听了听动静,然后敲了敲窗户。

    里面传出轻微的响动,一个声音问道:“谁啊,阿才不在家,去阿德家赌钱去了。”大奎一听,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不禁有点傻了。是现在对她说呢,还是等钱世才回来?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立即答道:“是弟媳妇吗?我是他远房的表哥,我叫大奎,特地来看我阿才表弟的,阿才在吗?”

    “哦,是他表哥啊,阿才他不在家啊,”女人回答着。

    大奎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蹲在墙角的素云,对着窗户再次说道:“弟媳啊,能让我们先进屋吗?我老婆都累死了,行吗?”

    女人迟疑了一会,终于开口道:“那你在门口的石阶下看看有没有钥匙,找到了你自己开门吧。”

    刘大奎连忙低头在门口仔细寻找,在石阶下他摸到了钥匙。不过他表情有点楞楞的:怎么让我去开门,她为什么不来开门?

    他走到门前,才发现门是反锁的。一把大锁扣住了两个门环,他打开锁,把素云拉起来带进堂屋,然后关好门闩上。

    他打开电灯,站在那女人的房门口,低声说道:“哎,我把钥匙拿进来吧,可以吗?”他还钥匙是假,想看看那女人是真,他想弄明白,为什么阿才会把她反锁在屋里。

    他说着话,就推开了门,随手拉下了电灯开关。屋内光线一亮,大奎立即就发现墙角的床上,一个女人盘膝坐在那里。

    女人的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短汗衫,可以看出里面还戴着一只胸罩。一条长长的布带紧紧地捆着她的身体,手腕被绑着并吊在头顶的蚊帐架上;两腿屈着,脚踝被交叉绑紧,和臀部的绑绳连在一起。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下体,她看见大奎进来,颇有点尴尬和羞涩。怯怯地招呼道:“表哥,你坐吧,要是饿了,灶间里还有些饭菜,你去热一热就好吃了。你看,我、我不太方便,阿才他不让我出去……”

    大奎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说穿,他笑了笑,站起身:“你先歇着吧,我在外面等阿才回来。”说完,他关了灯,带上房门。

    素云被大奎领到另一间屋子里,把她按坐在窗边桌旁的椅子上。他则在屋里屋外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才放心地把素云抱上床。

    他躺在她的身旁,一条臂膀垫在素云的脖子下,并给她盖上一条被子。大奎的心里还在想着那女人的模佯:这女人一定是阿才那小子从哪里绑来的,瞧那样子,时间也不会短了。妈的,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把个女人这样捆着,就让她一个人呆在屋里,也不堵上嘴,要是碰上来调查的,她那里一喊叫,什么都完了。哼,真是笨蛋一个,我得好好跟他说说。

    素云轻轻地“哼哼”了二声,动了动身子。大奎看着她,用手抚摸着她戴着口罩的脸,悄声说道:“别动,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先睡吧。”说完,他把素云的衣裤都脱下,摘去嘴上的大口罩,仍然把捆着的她盖在被子里。他也躺在她的身旁,隔着被子抱紧了她。

    屋子里静静的,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洒在床前。瞧着素云嘴上的小口罩,依然绷得紧紧的,那白白的温柔,让他心动。他狠狠的搂住被窝里的素云,轻吻着她蒙着口罩的小嘴……两个人就这样躺着,静静地等待钱世才回来。

    (十二)等待不知何时,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刘大奎。由于大门在里面被闩上了,所以开门人使劲踹了两脚,嘴里骂骂咧咧道:“妈的,臭婆娘,把门闩上干什么,偷人啊。开门,快点开门。”大奎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阿才回来了,他一骨碌从床上下来,也没开灯,径直到了大门口。

    大门“吱呀”一声在月色中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瘦削的身子,抬头中一脸的惊讶。随之,慢慢的绽开了笑容,颤声道:“大奎哥,是你吗?哎呀,我的大奎哥,真的是你啊。”他猛的往屋里一跳,一把抓住大奎的胳膊,使劲捏了捏,满脸的欣喜。

    刘大奎做了个小声的手势,并迅速把门关上。阿才拽着大奎的手臂,来到他的房间,打开电灯,让大奎在椅子上坐下。这时床上的女人抬起瞌睡的脑袋,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嘟哝道:“你怎么才回来啊,你表哥来啦,都等了你好久了。”

    阿才对着大奎尴尬地笑着说:“嘿嘿,大奎哥,这是我前两个月,托人花了三千块弄来的老婆,人不错,现在还蛮听话的。”边说边走到床前,把那女人高绑的手解了下来。嘴里轻声对她说道:“在我大哥面前,别罗里罗嗦,,要不我堵上你的嘴。快躺下吧。”说完,回身给大奎沏了一杯茶,并递上一支香烟点燃。女人在床上揉了揉有点麻木的手腕,自己解开了捆脚踝的绳子,然后放下蚊帐,自顾自躺下睡觉了。

    两人聊了好长一会,刘大奎把他这次的事情简单的给他说了。不知不觉,看看天也快亮了,刘大奎把烟往鞋底拧灭了,长嘘一声对阿才道:“我呢,就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以后,我就会离开的,老弟就帮个忙吧。”

    “大奎哥,别客气呀,咱两谁跟谁啊,你就放心吧,没事。白天,我让我女人给你做饭,你呢就在家里呆着,高兴呢就去钓钓鱼,这后面小河里的鱼还是很多的。”

    大奎站起身,高兴地应道:“行,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不过,最近要是有生人来的话,你一定要盯着点,别把我来的事给透了出去,那公安肯定查得很紧。”刘大奎还是留了一手,并没有把他抢到枪的事告诉阿才。

    说完,刘大奎就回房睡觉了。

    阿才关好房门,撩开蚊帐,光着身子,钻进那女人的被窝。女人早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才不管呢,搂着她一通亲热。嘴里却嘀咕着:“妈的,这家伙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害的老子又要破财了。”女人被他摸捏的醒了过来,嗓子里殷殷叫着,慢慢兴奋起来……刘大奎这一觉睡得好香,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素云却早就醒了,但由于被捆绑着,所以躺在床上一直都没有动弹,也无法动弹。

    大奎往上坐了坐身子,半靠着看着素云。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眼睛上的胶布,素云正面向他侧躺着,她微微抬起下巴,似要看他的样子,两声低低的“呜呜”声很是动人。

    他把素云抱起来,让她趴卧在他的身上,就那样紧紧搂着她。

    这样躺着过了半个小时,刘大奎慢慢的解开了素云身上所有的绑绳,让她解了手。

    素云坐在床沿上,活动着麻木的手脚,却不敢自己解嘴上的口罩。大奎看她活动得差不多了,仍用绷带把她双手严严实实地包扎缠裹好,并紧密地捆绑在背后,然后套上一件弹性很强的、白色的女式汗背心,再裹上外套。这才摘下她绑在脸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抽出了湿漉漉的堵嘴布。

    素云大口喘着气,喝着他喂给她的凉开水。舔着已经渐渐滋润的嘴唇,刚想说话。刘大奎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低沉地喝道:“在这里你得乖乖的,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要不然我打你个半死。在这个屋里,你给我好好坐着,不要乱说乱动,听到没有?”

    素云很委屈地说着:“大哥,我听你的话,我知道了。”

    他们屋子里的声音,惊动了堂屋里的女人。女人敲了敲门,柔声地问道:“表哥,醒了吗?要不要出来吃饭,我都做好啦。

    大奎打开门,那女人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正偷眼望屋里瞧着。大奎笑着说道:“想看看吗?这是我的老婆,这段时间还要你好好照看哦。”

    女人小心地走进屋里,仔细看了看素云的模佯,不觉叹了口气:“表哥,你媳妇可真标致啊,是不是城里人啊?看她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水灵。她的眼睛一定也很漂亮,给她解开吧。让我也瞧瞧,开开眼。”

    “哎,妹子啊,还是过几天再说罢,最近……嗯……有点麻烦,我都跟阿才说了,我会安排的。”大奎支吾着。看着女人他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啊,阿才也没有对我说。”

    女人有点难为情地说道:“你就叫我兰花好了,我…我也是被他买……买来的。”说着,她脸上露出伤心的样子。

    刘大奎微笑着劝道:“这没什么,女人么到了这个时候,不就那么回事吗,嫁给谁不都一样吗。好了好了,只要他以后对你好就是了,想开一点。就拿我们村来说,男人娶媳妇,女人还不都是买来或者抢来的,我们那个穷地方,哪个女人愿意嫁过来啊?”说着,他换了种语气,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不过,也有想逃跑的,但都被抓回来了,哼,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一直捆着,蒙上眼睛还不让说话。一年以后,还不都乖乖地生了小孩,到那时她也就安了心了。”兰花想起刚被人贩子卖来时,也跑过二次,但都被抓了回来,受了很多折磨。后来在阿才的严密看管和重重捆绑,以及打骂喝斥的淫威下,她才渐渐习惯并慢慢死了逃跑的心,不仅如此,她也渐渐喜欢被他变着花样的捆绑了。想到这里,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默默地低着头走了出去。

    大奎在阿才的嘴里当然也听说了她的事,所以他更本不用担心她会协助素云一起逃跑。

    午饭是兰花做得,手艺还不错,大奎和刚回来的阿才一起喝着酒,不时地夸着兰花。兰花则很小心地喂着素云,深怕噎着她。

    下午,阿才陪着大奎准备一起去钓鱼,出门前,大奎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床上,拿过放在床头的包袱,取出一些棉布等物品。然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来,把嘴张开,对,再张大一点。”素云知道反抗也没用,便乖巧地张开了嘴。立即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努力用鼻子调匀呼吸,以便让他顺利地塞严她的嘴。

    他边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柔声安慰着:“老婆,最近先委曲着,等过了一段时间,安稳了,你呢也听话了,到时我就不捆着你了。今天,你可要乖一点,有什么事,兰花会来帮你的,你啊,就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里别动。听清楚了吗?”

    胶布已经把素云的嘴严密地封住,素云透过胶布发出沉闷的“呜呜”声,算是回答。大奎把她放平躺下,脱掉她的裤子,并拢双腿,用一条很长的红棉绳,仔细地把她的腿、膝盖和脚踝捆绑结实。一条小毛巾被搓成棍状,塞进了她的蜜穴,二张大胶布封住了洞口。最后给她脸上仍然绑上那只小口罩,再盖好被子。他站在床前,满意地看了看,带上房门和阿才一起出去了。

    当然出去时,大门依然被反锁上,二个女人都被锁在屋里。

    兰花虽然不像素云一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但她也被阿才捆着,只是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前,上臂和身体被捆扎的牢牢的,只能抬动绑着手腕的小臂。嘴上缠满了白布带,裹住了嘴里的布团。她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出门而去,眼睛里满是失望的表情。

    阿才原本不想捆她的,但素云在这里,他怕她们会商量着一起逃跑,所以,在大奎的暗示下,他才采取了比较保险的措施。

    素云的房间门一直锁着,兰花也进不去。她只能很无聊地呆在自己的屋里,一会儿照照镜子,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模佯,却也感到很兴奋。一会儿又站在窗前,隔着窗栅栏,望着天上的白云,胡思乱想着。她几次悄悄走到素云的门口,想打开房门进去和她说说话,却又不敢,更害怕自己解下堵嘴布后,会被阿才惩罚。最后她在窗前的藤椅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傍晚,他俩才回家,不过收获不大,才钓了几条小鱼。松了绑的兰花开始忙碌着做晚饭,大奎也回到房间给素云松绑,但只是解开腿脚上的绑绳。

    刘大奎把素云扶下床,给她套上一条窄窄的小三角裤,勉强遮住仅贴着胶布的光溜溜的臀部。由于天也凉了,他又把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算是挡一点寒气。但外套很短,很难遮住丰腴的臀部,反而平添了几分性感。

    当素云走出房间的时候,阿才正坐在饭桌前翘着二郎腿抽烟,他回头一眼看到素云的模佯,心跳突然加速。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素云的下体。他在想象着她那条三角裤里,露出的胶布下面掩盖着的春光,不觉脸红心跳,嘴都不知道怎样合拢了。

    刘大奎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嘴里重重的咳了一声,阿才一呆,立即回过神来,马上假装扭过头去,吹着口哨,腿却不自然的抖动着,脸上颇为尴尬。

    素云被大奎按坐在阿才的对面,兰花正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子,阿才伸手接着放好,眼睛的余光却瞟着素云敞开着的胸怀,那对丰满的乳房高傲地挺拔着,虽然乳房上绑着那只很小的胸罩,外面还套着短短的汗背心,但却不能遮住难以抵挡的诱人的感觉。

    阿才的心里不是滋味,一股妒火渐渐升起。

    每天都是如此,就这样,大奎和素云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里,由于素云一直很配合,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迹象,所以这天午饭后,大奎终于解开了她蒙眼的胶布。

    当大奎轻轻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后,经过十多分钟的适应,素云缓缓睁开了那双迷人的大眼睛。

    仰望着站在面前的刘大奎,眼睛里渐渐有了泪光。她太激动了,这么多天,她一直是在黑暗中度过的,今天终于能够看见光明了,她能不高兴吗。阳光和白云不再是她黑暗中的想象,美丽的世界终于有展现在她的眼前。

    刘大奎看着她的大眼睛,轻轻地给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一只手搂着她,嘴里凶巴巴的说道:“别哭,哭啥,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捆你了,不过还要看你对我好不好。”

    素云有点激动地说:“大哥,我会对你好的,我一定对你好。”说着,便依偎在他的怀里。大奎一时有点兴奋,搂抱着她柔绵的身躯,抚摸着她被反捆住的手,吻了吻她的嘴唇,轻声说道:“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要我给你解开吗?”

    素云连忙应道:“谢谢大哥,我的手都捆麻木了,求求你帮我解开吧。”

    大奎脱下她的外套,撩起小背心,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看着那娇嫩的胸脯,他不禁心里一动,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把背心重又拉下,不再给她解绑绳。然后柔声对她说道:“过几天再说罢,今天先不解了,你到房间里去坐着吧,我不叫你出来你就不许出来,听到了吗?”

    素云呆呆的看着他,满脸失望的表情。她慢慢转过身子,很不情愿的回到房间里。

    第二天上午,素云还躺在床上,阿才从外面兴冲冲的跑进来,在堂屋里对着兰花和大奎,高兴地大声说道:“老婆,大奎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啊村里来了三个人,你们先猜一猜,他们是干什么的?”大奎心里一紧,却没有说话,兰花笑着说道:“瞧你那样高兴,一定是好事,我可猜不出。”

    “告诉你们吧,是放电影的,今天晚上我们可以看电影咯,哎,说真的,都好久没有看上电影了,算算快二年了。”他摇头晃脑的说着,满脸的高兴劲。

    大奎稍稍松了口气,问到:“那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呢?有女人吗?”

    阿才歪着脑袋看着他:“我说大奎哥,你别担心你那事,那三人里确有一个女的,不过是个小姑娘。别担心,你还不相信我的眼睛吗,晚上你就等着看电影吧。”

    大奎这才安了心,也不再多问。便回到房间里,看到素云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他随口说道:“想起床就起来吧,让兰花给你洗洗脸。”他扶起素云,给她套好小背心,披上外套。

    “兰花妹子”他朝屋外喊道。

    兰花应声进屋,大奎把素云扶下床,对兰花说道:“给她洗个脸,擦擦身子。”兰花答应着,打来了一盆水,开始给素云擦洗起来。

    下午,在村西头的那片麦场上,靠池塘边的大树旁,竖起了二根又高又粗的竹竿,并牢牢固定住。竿子上扯着一张大大的银幕,场中央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女孩,正在调试着放映机,旁边还有一个小伙子,正在拉着电线。

    而场上,早已排满了许多的凳子,高矮大小各色各样,也有用砖头占着位子的。唧唧喳喳的小孩嬉戏着满场乱跑,几个村民则围着放映师,傻傻的看着热闹。还没开始放映,村里的气氛就开始热闹起来了。

    阿才对兰花说道:“你想不想去看,要是想去的话,得听我的,要不就待在家里。”

    兰花连忙说道:“我也要去,你让我干啥我都愿意。”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那好,去看的时候,我得捆着你,你可要老实点。别给我捣乱。”他很严肃地说着。兰花很开心地接受了。

    村民们为这难得的机会兴奋着,都早早地吃好了晚饭,有的端着饭碗就到了场上,边吃边感受着那开心的气氛。

    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喇叭里播放着欢快的歌曲,喧闹的麦场纷乱而又闹哄哄的。

    阿才和兰花也早早的吃好了晚饭,就在他们的房间里,阿才把兰花反臂捆绑结实,并给她穿上一件对襟外套,扣好扣子。

    兰花脸上一直绽着笑容,开心的心情溢于言表。

    阿才扛起一条长板凳,对大奎说道:“大奎哥。我们先去了,呆会儿你们就来吧。走吧,老婆。”拉着兰花的一只空袖子出门而去。

    大奎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他关好大门,把素云叫出来,先喂她吃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喝着酒。素云在旁边看着他,心里想着他会不会带她去看电影。她有一种想法,希望那放电和她有关系,也许这是个机会,她不愿意白白放弃。

    于是,她柔声对大奎说:“大哥,我也想去看电影,你带我一起去吧,好吗?”说着,眼里闪动着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大奎。

    刘大奎瞥了一眼素云,慢慢地喝了一口酒:“哦,你也想去?你怎么去呢,我看,你就在家里睡觉吧,乡下的电影你不会喜欢。”

    素云有点急了:“大哥,我喜欢,我好久没看了,再说,我、我被你一直绑着,很闷的,你就让我去吧。”语气近乎哀求。

    大奎放下酒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叹了口气:“好罢,看你最近还蛮听话的,我带你去,不过我要给你打扮打扮,你明白吗?”

    “好的,大哥真好。”她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今天也没有月亮,远远的传来电影里嘈杂的声音。

    大奎帮素云穿上长裤,给她套上一件薄薄的毛衣,用绷带紧紧地缠绕了好多层。再穿上外套,系好扣子,遮住被绑的上身。

    素云很自觉的配合他,一声不响。

    “来,把嘴张开。”大奎手里拿着一团棉布,往素云张开的嘴里塞进去,塞实后,贴上几大块胶布,把嘴严密封死。最后再把一只大口罩捂在她脸上,口罩带子在脑后收紧系牢。

    然后他找出一顶鸭舌帽,先把她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挽了一个结,用发夹夹住,再把帽子给她扣在头上,一直压到眉毛。他退后一步看了看,满意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这样可以吗?要是不愿意,那就在家里睡觉吧。”

    素云摇着头“呜呜”叫着,眨动着眼睛,似在反对。

    大奎把一条白色的丝巾往她脖子上一搭,笑着说:“好啦,别叫啦,吓吓你的,走吧。”随手拿起一张小椅子,搂着素云出了屋子,只往麦场而去。

    村子里静悄悄的,人们都在麦场上看电影。虽说村子不大,人也不多,但二百来号人,加上外村来的人,却已经把不大的麦场,挤得满满的了。

    电影已经放了一段了,是一部农村改革题材的影片。大奎搂着素云悄悄地站在人群的背后,伸长着脖子,想要看清楚,无奈前面的人脚下垫着凳子,站得很高,他也想站在凳子上,又恐素云看不见。

    于是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再往后一点的墙根下,有一个较高的草垛。他拉着素云到了草垛跟前,用力先把素云往上托,那一人多高的草垛没有借力的地方,而素云的手又被紧紧地反捆在背后,上去时无法用手支撑,只能往后翘着腿趴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滑下来。大奎站在小椅子上,稍稍一使劲,很难看地往上爬着。

    上去以后,他把素云抱在他面前,背靠着他的胸口坐着。他抽了二捆稻草垫在背后墙上,搂着素云往后一靠,开心地说道:“嗯,这地方不错,这么舒服的地方竟然没人享受,真是笨蛋。好了,咱们可以慢慢看了。”

    虽然有点远,但还算看得清,电影情节也不错。不过素云好像并不喜欢,因为她对农村题材的影片没有多大热情。

    大奎看着看着,一双手开始揉摸起素云的乳房。素云闭上眼,发出了被压抑住的呻吟声。身子在他怀里轻轻地扭动,头缓缓甩动着,被挑逗起来的兴奋,让她难以自制。

    大奎又把手伸进她的下体,很轻柔地抚摸她的阴部,那上面贴着胶布,他慢慢地把它撕下……素云面对面坐在大奎的腿上,蜜穴里插着大奎粗粗的阳物,已经满面晕红。他搂着她的腰,呼吸急促,燥热的身体在急速运动着……好像电影演完了,还有第二部,在换片的空隙里,场上又响起了小孩子的吵闹声。

    刘大奎把身体下弄脏的稻草抽出扔掉,又让素云仰面躺着,帮她擦干净下体。但素云似意犹未尽,人在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大奎想了想,便把那条薄薄的丝巾,一点一点全部塞进她的蜜穴。刚才撕下的胶布已经弄脏,便从口袋里取出二卷绷带,仔细地把她的下体严密包扎起来,每一道都裹得紧紧的,然后帮她穿好裤子,扶她起来,将她横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面颊。

    素云脉脉地看着他,嗓子里“呜呜”低呼着,两腿缓缓交叉磨擦着。大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了,别动,回去再说,老子现在还要看电影呢。”素云委屈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他怀里不再动弹。

    电影又开始了,是一部国产的警匪片。大奎半靠着,搂着躺在他怀里的素云,一只手在她绑着口罩的脸上摸来摸去。她头上的鸭舌帽早就掉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也散了。

    他低头问道:“你是不是不要看了,想睡觉了吗?你们女人正烦,好罢,我让你自己享受吧。”说完,他又取出一卷绷带,看来他是有备而来。他用绷带把素云的眼睛层层包扎严密,把她扶正坐好,看着她蒙眼戴口罩的乖巧模样,不禁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他目光一闪,突然发现前面一个人影,准确的说是个女人走过,那是个有点眼熟的身影,好像她身后还有个男人。

    猛地,他警觉过来,这不是那个女警察吗。他又有点怀疑:她怎么会找到这里,姐姐把她放了吗?还是姐姐被他们抓了?

    他把素云按躺下,自己也弯下腰伏着,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那二人。

    那一男一女就在那里慢慢地转悠着,不时停下来仔细地在人群里寻视着,还轻声地交谈着。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

    他们今天是凑巧来到这里,本来下午还在另外一个村里,听说前旺村今天晚上放电影,便在晚饭后,趁天黑赶了过来,想碰碰运气,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刘大奎心里很紧张,眼看着他们二人又转到前面去了。便迅速跳下草垛,拉住素云的腿,把她拽下来抱住,也顾不得拿小椅子了,把素云往肩上一扛,沿着墙角根悄悄地溜开。

    才用了几分钟,就跑到了家里,他气喘吁吁地放下素云,迅速关紧大门,连灯也不敢开。

    刘大奎心里很清楚,李凝芳的出现,预示着威胁又来到了。他不能再犯错误了,否则他已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借着月光,他解开她蒙眼的绷带。素云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在他的肩上被颠的很难受。

    他一声不吭,让她仰起头,很麻利的取出纱布块,再次盖在她的眼睛上。

    素云有点急了,她不明白他为何又要封住她的眼睛,她摇着头“呜呜”叫着。大奎使劲把住她的头喝道:“别动,再动我宰了你。”这一声怒骂,让素云感觉很害怕,她知道他已经有很多时候没有这样对待她了,她立即乖乖地不再反抗。

    胶条把纱布块紧密地贴牢在她的眼睛上,里面还垫上了厚厚的棉花。然后他再用一长条宽宽的半透明胶布,仔细把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仔细封贴好。

    解开口罩,仍用绷带严严实实地,把素云被封住的嘴密密包裹住。然后把她的头发盘好,用一条丝巾将后脑连同眼睛一起裹住。

    他把她抱上床,脱去裤子,拿绷带捆绑住她的大腿根部、膝盖上下、脚踝以及脚掌。再脱掉她的外套,解开毛衣上捆着的绷带,脱去毛衣,检查了一遍她反捆在内衣里的手臂,手指上包裹着的胶带和绷带仍然完好,手腕上的绑带也没有松动,把手臂完全捆绑在身体上的绷带依然那样紧密,这才稍稍放心。他给素云盖上被子,让她躺在靠壁的里床,把蚊帐放下塞好。

    刘大奎脸色沉闷地坐在堂屋里,点燃香烟,在黑暗中使劲抽着,他在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电影结束了,阿才带着兰花一进门,蓦地发现屋里黑暗中坐着一个人,吓了一跳,刚要开灯,大奎轻喝一声:“别开,是我,快关门。”

    “哎呀,大奎哥,怎么啦,一个人坐着没去看电影啊?出什么事了吗?”阿才奇怪地问道。

    兰花很开心地说着:“哎,这么好看的电影,你们不去看?坐在家里闷不闷啊。才哥,你说那女警察怎么那么厉害呀,三个男人都打不过她……”

    “别说话,小声点。”大奎有点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语。

    “又咋的啦,我又没说错,是那女的厉害么……”兰花有点委屈地噘着嘴嘟囔着。

    大奎猛的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砸,眼睛冒着火盯着阿才。阿才连忙把兰花推进房间,悄声说道:“你个笨蛋,你没看见他有事啊,先在屋里呆着,等一会我给你解开绳子,去吧,坐床上去。”

    兰花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嗫嗫道:“我又不知道,他干吗那么凶啊,像要吃人似的。”

    阿才出来坐在大奎旁边,轻声问他:“大奎哥,出什么事了吗?”

    大奎咬着牙,狠狠的说道:“刚才我看见那女公安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有没有知道我们的情况,哎,我说这样吧,你明天一早,给我到村里转悠转悠,摸摸情况,看看有没有陌生人,是一男一女,一看就知道,很精明的样子。这两天我就不出去了,你要小心点,千万别大意。”

    “真的吗?这么快他们就来了,不会是碰巧了吧?好罢,我会留意的。”二个人在黑暗中又商量了好一会,直到后半夜才各自入睡。

    这时,远处传来了几声无力的狗吠,窗外的那棵高大的梧桐树,随着秋夜寒冷的风吹“哗哗”的作响。

    黑夜静谧而恐怖,仿佛一场厮杀就要开始。

    (十三)劫掠天亮了,阴沉沉的天空,笼罩着浓浓的阴霾。

    气温骤降,寒冷的秋风,夹杂着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吹得人有点瑟瑟的,人们开始添衣添裤,闲逛的人也都呆在了家里。

    阿才早早的从自家地里,摘了些蔬菜,然后在村里转悠了一圈。路过村东头小烟酒杂货店时,顺便买了些咸肉和一瓶酒,又拐了个大弯才回家。

    刘大奎已经起床,正在扒啦碗里的泡饭,就着萝卜干,吃得“唧呱”直响。看到阿才进来,一口喝下碗里的泡饭,把碗一撩,抹了下嘴巴,把阿才拉到他的房间里。

    兰花坐在那里正在整理东西,阿才对她说道:“兰花,你到院里把院子打扫一下,都脏死了,快去。”兰花知道他两又要商量什么破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便拿了把小凳子坐到了院里,一边洗菜一边轻轻哼着她家乡的山歌,歌声委婉而动听,犹如潺潺的小溪流动的旋律。

    转眼已是下午,阿才正在村里闲逛着,似乎在找寻着什么。正在他感觉很无聊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一个赌友小波,小波神秘兮兮地附耳悄悄告诉他:好久不见的老根叔回来了,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二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现在关在他家后院小屋里,想找买家,听说有几家已经去看过了,嫌贵没有成交,不知阿才想不想要。

    阿才一听,脑子里机灵一下,悄声说道:“真的吗?那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说不定……嘿嘿”小波犹豫了一会,看到阿才很期待的样子,便答应了,于是二人往老根叔家而去。

    路上,阿才不解地问小波:“你小子也该搞一个了吧,都快二十了,每天晚上一个人睡觉,也不憋得慌?”

    “阿才哥,你看我这么穷,买得起吗,再说最近手气不好,哎,算了,过几年再说吧。”他有点尴尬地自嘲着。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老根叔家,听到敲门声,老根叔打开了那扇很沉的大门。看到阿才他有点惊讶,刚想发问,阿才已经开了口:“老根叔,好久不见了,你好啊。嗯……我听说你这里有货,想帮我朋友看看,不知老根叔价钱怎么样啊?”

    老根叔本来还在诧异,阿才他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干嘛还来。现在一听他是帮朋友买的,便欣然同意了,因为他和阿才本是同道中人,所以他还是比较放心的。他话也没说,把他们领进屋,关紧大门,直往后院而去。

    他家是在村的最边上,院子后面就是一大片树林。高高的围墙上爬满了红红的凌霄花,院子的一角有一间小屋,屋门紧锁着,窗户上装着一扇小木门。

    老根叔打开小木门,阿才探头从窗户往里看,屋里很黑,看不太清。他定了定神,适应了一下,这才看清地上跪着二个女孩,好像被紧紧地捆绑着。

    他回头对老根叔低声说道:“一点都看不清,我到里面去看可以吗?”

    老根叔犹豫了一下,便打开了门。

    阿才进得屋里,借着屋外的光线,蹲下身,凑到女孩的面前,仔细的端详着。

    二个女孩都被麻绳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大小腿被弯曲着捆绑住,两腿再被胶带缠绕在一起;眼睛上敷着厚厚的纱布块,把眼睛蒙得严严密密;嘴里塞得满满的,好像也是纱布,雪白雪白的,嘴都被撑得老大老大的。然后整个脸上,都被透明的保鲜膜之类的薄膜紧紧包裹着,看样子裹了有好几层,只留着一个小鼻子在外面,从侧面可以看到,她们的耳朵里也堵塞着棉花。瞧那模样二个女孩也就在二十岁左右,发育得都很好。

    那个胸部很丰满的,穿着一件暗红色的印有大花的真丝外套,捆绑的绳索很好地勒出了她的曲线,玲珑的身段肉感很强。那只精巧的小鼻子微微翘着,鼻孔里传出粗粗的喘息声,和着微弱的“呜呜”声,听来简直十分诱人。

    另一个看似娇俏的模佯,有着雪白的肌肤,一头秀美的长发,被一条手帕束在脑后,身上的白衬衣配着下身深色的迷你短裙,显得很柔和。衬衣扣被捆绑的绳索扯开了,露出里面镶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瑟缩着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显得是那样的妩媚娇弱。

    从外表能够看出,二个女孩都很漂亮,而且应该是城里的姑娘。如果不是被牢牢地捆绑着,她们会更加楚楚动人。阿才看着看着,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捏摸了几下,在红衣女孩的胸脯上使劲抓了一把,女孩痛的颤抖了一下,往后缩了缩。他咽了口快流出嘴的唾液,把下面早已崛起的那玩艺儿,往下顺了顺,这才站起身把呼吸匀了匀,然后恋恋不舍地退出屋子。

    等在屋外的老根叔问道:“怎么样,我的货色可是上等货,这次我可是冒了很多风险,才弄来这二个嫩芽,你去问问你的朋友,要是他肯出高价,我就出手,不然别想。”

    阿才还没回过神来,脑子里都是那二个女孩的影子。他有点恍惚地匆匆应付道:“好罢,好罢,我这就回去,托人去问他,最晚明天给你回应。”他可不敢露出大奎就住在他家的情况。

    老根叔点了下头:“那好吧,你可要快点,要是晚了被别人买走了,那可别怪我不给你留着。价钱么,我先出个数,六千块一个,二个一万,不二价。”脸上已经露出焦急的神色。

    阿才很爽快地答应着,便告辞了老根叔和小波。一路急急的往家赶,一到家里,立即把这事跟大奎仔细地说了。

    刘大奎听完这事,低着头拼命抽烟,过了好一会,他脸上露出一种异样的神色,对阿才道:“我有办法了,能够把那女警察骗走,不过要你们帮忙。”

    “嗨,你说吧,大奎哥,只要能保住咱的家,都无所谓了,快说吧。”阿才一脸认真的样子。

    于是大奎便悄声把他的计划细细讲给了阿才……天还没黑,阿才转弯抹角地已经查清,李凝芳和谢华就住在村长的家里。

    却说那村长虽然对村里的事心里有数,不过却不会对外人透露什么,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说,他儿子的媳妇也是买来的,他就更不好胡言乱语了,只是殷勤地照顾着凝芳和谢华、虚虚地应付着。虽然凝芳他们没有对他说明来意,只是说来查点事。不过村长还是从他们的问话里听出了一点眉目的,心里就有了提防,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巴不得他们快点离开这个村子。

    阿才接着要找到小波,在路上他就把想说的话酝酿了很久。

    小波正在家里躺着,他把小波叫到僻静处,很认真的对他说:“兄弟,最近是不是缺钱啊?你看我阿才这个人怎么样,平时够不够朋友?”

    小波“嘿嘿”笑着:“这还用说吗,我都清楚。”

    “好,今天我可以告诉你,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愿意不愿意?”阿才试探地说道,眼睛盯着他的脸。

    小波好像很爽快地说道:“嗨,你说吧,能帮上忙的话我一定帮,说罢。”

    阿才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悄声对他说:“是这样,我那朋友已经看中了老根叔弄来的那女孩,不过他没有空把货带走,想找人送一送,本来我去送的,可是我家那女人麻烦,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我不放心。我那朋友答应,完事后给我一千块钱,这下也就泡汤了。不过后来一想,既然我赚不到,何不让你去试试呢。”

    小波一听是这事,心里开始盘算起来,好像有点害怕。

    阿才看出了他的胆怯,便笑了笑:“别担心,一切我朋友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在明天早上,把货悄悄送到渡口小吃店就行了。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到时拿钱吧。”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好像胸有成竹似的。小波听了后低头想了想,感到这事好像很简单,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才脸上露出了笑容,讪讪地说道:“那就谢谢才哥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阿才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往他手里一塞:“这是五百块,你先拿着,等事完了以后,再给你剩下的。记住,明天下午四点钟你到村口等我,我把货交给你,路上就看你的了,不过路也不远,你只要小心点就是了。”然后又细细地把事说了各清楚。

    小波点头答应着,揣着钱告辞了阿才。

    阿才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黑夜已经来临,素云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声息,才吃过晚饭,她的嘴刚刚又被堵上,几大块胶布牢牢地封住了嘴唇,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捆手绑脚的无法动弹。

    兰花也被阿才赶到床上躺着,他和大奎在堂屋里呆坐了好一会,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大奎挥了挥手,示意阿才可以去了。

    阿才借着夜幕,匆匆来到老根叔家门口,轻轻地敲了敲大门。不一会门开了一条缝,他闪身而进。

    也就二十分钟的时间,门又开了,阿才探头看了看,然后扛着一样东西出了门。

    不用多少时间,他回到了家里。大奎帮着他放下了肩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一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孩。她的脸上绑着一只大口罩,口罩下是满脸缠裹着的保鲜膜,口里塞着纱布,眼睛也蒙着纱布,都被透明的保鲜膜紧紧地封闭着。

    阿才把女孩放到桌上跪着,解开裹在她身上的床单。大奎看着眼前的被捆姑娘,心里一阵冲动,不过在阿才的面前,他尽量控制住渐渐升腾的欲望,主要还是怕他吃醋。

    “好了,我看就这样捆着还不错,省得再麻烦我们动手了。阿才呀,你先去睡吧,下面的事我来处理。别忘了早点起来。”大奎看着脸上带着强烈欲望的阿才,很平静地说道。

    阿才有点悻悻地应了一声:“好罢,那我先去睡了。”很不情愿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大奎等他把门关上,这才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用手捏了捏她的胸脯。紧身的衬衣下,是一对被扣在胸罩里的,饱满的结实的乳房。那扯开的衣襟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条深深的乳沟。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包裹着突兀的乳房,性感极了。

    浑圆的小腹、丰腴的臀部,粗细有致的大腿,都因细腻娇嫩雪白如玉的肌肤而更显韵味。

    刘大奎咽了口唾沫,已经很难再忍耐,他一把抱起女孩,放到屋内床上。给她解开了腿上的绑绳,脱去了裙子。美丽的三角立刻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蹲下身,欣赏着她的下体,那里仅仅套着一条窄窄的雪白色的三角裤,上面还印着暗花。勉强遮住的阴部微微鼓突着,很有肉感。松软的阴毛在裤衩的周围,轻盈地分布着,煞是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三角裤,喘着粗气抚弄着她的阴部,女孩蹬着腿想要挣扎,但是他死死地压住她,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素云躺在他们旁边,感觉到他们的激烈动静,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心里一阵酸楚,却不能言语,也无法逃避。

    完事后,刘大奎用棉绳捆住女孩的腿脚,让她和素云一起睡在床上。自己把两张长凳拼在一起,横放在床的旁边,再在上面垫上一条被子,然后他和衣睡在上面,脚搁在床上,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第二天,阿才早早的就起来了,整理了一大包东西,放在堂屋的桌上,然后就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他回来了,还推着一辆自行车,看样子是借来的。刘大奎也起床了,先给素云喂好了早饭,依旧捆好堵塞住。然后拆下了女孩嘴上裹着的薄膜,掏出嘴里的纱布。她的眼睛没有被揭开。大奎在取她嘴里的纱布时,是一点一点抽出来的。原来女孩被塞嘴的时候,是被人用纱布慢慢的层层塞进去的,堵得既严实又紧密。

    大奎同样喂了她早饭,吃完后,换了干净的纱布,还照原样封上她的嘴巴。不过薄膜换成了胶布,外面又包上几层绷带,裹得服服帖帖的很严密。

    在堵她的嘴之前,他很和蔼地问了她的名字,起初她哭哭啼啼的不肯说,刘大奎作势恶言吓了她一下,她才怯怯地说了:她名叫杜倩今年十九岁,她是在火车上被人骗来的,说是做大生意,可是一下火车,到了一个陌生地以后,就被人捆绑了,然后经过长途贩运到了这里。她一边说一边哭,并苦苦央求大奎放了她,大奎假意答应着,这才很顺利的把她的嘴堵上。

    最后把放到床上的二个女人,用床单紧紧地包裹好,并用麻绳捆绑在一起。这样做,他其实是怕阿才趁他走后,趁机不干好事。

    他匆匆吃了一大碗稀饭,把那包裹夹在车子的后面,然后跨上自行车,往上次来的渡口方向飞驰而去。

    今天天气不好,阴沉沉的感觉很寒冷。

    骑了有二十多分钟,可以看见岔路口那小饭店了。他想起了老板娘的那股撩人的骚劲,心里不觉有点荡漾起来,搁在座垫上的那玩艺儿,也硬了起来,踩镫的动作扯着裆部,惹的那硬梆梆的家伙,在裤子的摩擦下有点生疼。他连忙下车,微屈着腰站在树下,缓缓的释放着。

    当他踏进店内的时候,老板娘正在屋里淘米洗菜。抬头一见是刘大奎,那张俏脸立刻绽放出春天般的笑颜,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哟,是兄弟呀,哎呀呀,我的好兄弟,怎么才来呀,都快把姐姐给想死了。”说着,早已来到刘大奎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嘴都合不拢了。娇滴滴的说道:“兄弟啊,你知道上次你走了之后,姐姐可惦记你了,每天晚上都盼着你来呢……”

    “大姐,你看我不是来看你了吗,姐姐对我的好,我心里明白。”刘大奎一把搂住她的腰,亲着她的脖颈,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胸口。老板娘“咯咯”轻笑着,渐渐地娇喘起来,一只手摸到了大奎的裆下,大奎猛地抱起她往桌上一放,转身把大门关上。然后扯开仰躺在桌上的她的衣服,他把她拉起坐在桌上,又把她的衣服往后扒下、脱去。

    那对高挺的奶子在胸罩的包裹下,颤巍巍的好丰满。

    大奎解开他带来的包裹,取出一条丝巾,揉成一团,一只手捏住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把丝巾往她嘴里使劲塞着,她“呜呜”着伸手想阻拦,大奎故作严厉的喝道:“别动,给我老实点。”于是她很配合地放下了手,任由他将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只是她的眼里闪着极度兴奋的淫光,在大奎的脸上不停地转悠着。

    大奎又把她反剪五花大绑起来,嘴上密密包上绷带,勒得很紧很紧,绷带周围的肉都鼓了出来。

    看看她已经无力再反抗,当然她也不会反抗。于是便把她放平在桌上,扒下她的裤子,将她的两腿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使她很夸张地张开了胯部,迷人的三角腹地尽显无限春光。

    她浑身潮红,娇喘嘘嘘,只是声音听来,却是被压制着的断断续续的“呜呜”声,那声音充满了极强的诱惑力。

    刘大奎早已控制不住,立马挺枪,直捣黄龙……她坐在大奎的腿上,头轻轻地依着她的肩膀,迷离的眼睛无比柔情地看着他。

    刘大奎抱住她,手还在不时地揉摸她的乳房。刚才那阵云雨让她倍感舒服惬意,她的性感和迷人的骚劲,犹让他回味无穷,以致他到现在也没有解开她的捆绑。看着她嘴上的绷带,和她那神情,他把那又立起来的阳物再次插入她的下体,并紧紧地抱住她。她缓缓地一上一下地夹吸者,并轻轻转动她的臀部,嘴里不停地“呜呜”哼着。刘大奎哪享受过这个?极其舒服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红红的脸上似要喷出火来……大奎把老板娘的绑绳解开以后,让她中午不要开门做生意了,二人在店中调情游戏着,不过大奎把他的来意告诉了她,她很乐意地表示愿意帮忙。直到下午二点钟,才又重新开门营业。

    再说,阿才在午饭前悄悄找到了村长,还没说话,先在他手里塞进二百块钱,然后告诉他,住在他家的是二个便衣警察,希望他让他们赶快离开,否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村长推说自己也没有办法,一脸的无奈相。阿才笑了笑,说道:“这好办,我有办法,你只要照做就是了,对你也不会有危险,你听着。”于是他附耳告诉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村长连连颌首,又问道:“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啦,下面的事你就别管了,只要他们离开村子,你的儿媳妇也就保住了。村长就看你的了,我走了。”阿才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似笑非笑地说完回头就走,他知道这个胆小的村长,一定会照办的,不过就是让他给他们传个假消息而已。

    中午,转悠了一圈的凝芳和谢华回来了,村长一见他们,立即神秘兮兮地告诉凝芳:“哎呀,李同志啊,刚才我听说有人要在渡口小饭店买货啊,不知你们知道不知道。”

    谢华奇怪地问道:“买货,买什么货?”

    凝芳伸手制止了他,微笑着对村长说:“村长,咱们到屋里慢慢说。”

    坐下以后,村长开始把听说的事给描述了一番:说在渡口小饭店,有人贩子和买主要交易,时间大概在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等等。

    凝芳听了后眉头一皱,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她笑着对村长说:“村长谢谢你了,这事你不要再往外传了,到时我们会去的,我们的身份你也要替我们保密阿,要不然那些坏人可就望风而逃了,再要抓住他们可就难了。”村长连连称是,并唾沫乱飞的马屁声声。

    下午,天还是那么阴沉沉的,小波准时等候在村口的小路旁。

    等了好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他心里想:是不是他们变卦了,不来了?再等一会吧。果然才一会,远处一个人推着一辆板车,急匆匆地赶来,最后停在他面前,他仔细一看原来是阿才。车上一条棉被鼓鼓囊囊的,不用想,里面当然躺着一个人。

    阿才又仔细地把事给他说了清楚,这才让他推着板车上路了。

    走在路上,小波始终难耐想看看车上的人,是啥模样。拐过一个弯,那里有块大石头立在路边,旁边却是密密的树林。

    他把板车停下,先瞧瞧四下无人,然后轻轻掀开被子,一个女孩赫然躺在上面。身上捆满了棉绳,一道一道从上到下,结结实实,两手是被反绑在背后的;女孩的嘴上包着绷带很紧很紧,嘴部微微鼓突起,嘴里肯定被塞满了什么;眼睛也被好几层薄膜包裹着,收得紧紧的,里面覆盖着厚厚的纱布。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脸红心跳,颤抖着手想要抚摸她的胸部,然而,却没有勇气。呆看了好一会,他才把被子仍然给她盖好、捂严,定了定神,推起板车又上路了。

    刘大奎一个人躺在老板娘的床上,老板娘则在厨房忙碌着,时间已经快六点了。

    这时门口有人在问:“有人吗?”老板娘连忙应道:“哎,有哇,请坐请坐,我来啦。”说着笑嘻嘻地走了出来。门口站着二个人,一男一女,女得很漂亮,但很冷静地看着她,男的问道:“老板娘吗?还有啥吃的,先给我们拿出来吧,再来一瓶酒。”

    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坐下,让他们先点了几样菜,在转身回厨房的时候,对那男的轻轻抛了一个媚眼,那男人呆了一呆,脸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女的似乎没有察觉,正在用纸巾仔细地擦着碗筷。

    老板娘回到厨房,刘大奎已经站在那里,她示意他去看看,大奎点了点头。

    他轻轻掀开门帘,偷眼往外一瞧,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回身对着老板娘把手一挥,她立刻明白了。

    二个客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他们估计着,凡是做犯法交易的,一般都要等天黑才会进行。所以他们才选择这时才来,并假扮成夫妻,以免打草惊蛇。

    菜渐渐上齐了,他们慢慢地细细品尝着,不能吃得快,因为正主还没来,所以只有等待。

    吃着吃着,也不知怎么地,谢华开始有点醉了,眼睛迷迷忽忽的,满脸通红。凝芳心里有点着急,却又不能太明显,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刚要说话。门口进来了一个小伙子,一进屋就喊道:“老板娘在吗?”闻听叫喊,老板娘连忙出来。

    小伙子把老板娘拉到一边,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货到了,就在你的屋后杂物间里。你跟我去看看吧。”

    老板娘笑着说:“哎呀,好兄弟,我要的酒你给我弄来啦,辛苦你了,不用看了,你先回去吧,哦,对了,只是给你的酒钱,你点一下。”说着递给他五张一百块。

    其实这小伙子就是小波,他接过钱往口袋里一塞,满脸紧张地连忙告辞了。

    老板娘站在门口看着他渐渐远去,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凝芳他们。一闪身往屋后溜去。

    这时,谢华已经趴在桌上,看样子完全醉了。凝芳又推了推他,悄声说道:“喂,小谢,快醒醒。”她心里有点疑惑,今天他怎么啦,一瓶啤酒就喝醉啦,但她还没有警觉到什么。

    她看看他现在暂时还不会醒过来,便起身悄悄也往屋后而去。外面黑沉沉、静悄悄的。

    她沿着墙根慢慢往屋后摸去,果然看见有一间草棚子,她探头一看,老板娘正在一根柱子上捆绑着什么,她挪到草堆后想再靠近点,还没伸出头,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且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同时上身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并将她压在草堆上。凝芳被这突然的袭击搞了个措手不及,想挣扎,却用不出力,嘴上的毛巾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令她无法呼吸,她使劲等着腿,但无济于事。渐渐的她眼前开始迷糊起来,然后晕了过去。

    一阵颠簸,凝芳慢慢醒来,她感到很累,好像全身无力。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动弹不了,啊,原来全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两手臂被反捆着背在身后,腿和膝盖都被紧紧地绑着柔软的绳索,脚踝也被捆住了。她想喊叫,自己却听到了低沉的“呜呜”声,是完全被压制住的声音。她这才感到嘴里塞满了,好像是棉布之类的东西,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嘴唇一点都动不了,那是因为被胶布牢牢地粘住了。嘴上有一种紧缚感,是包扎着什么,好像是绷带。她努力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原来眼睛也被蒙住了,很柔软的棉织物严密地包裹着她的眼睛。拼命挣扎了好一会,一点都没有松动的余地,她心里好悲哀,想反抗的欲望越来越小。

    凝芳心里痛苦地想要哭,她后悔自己的冒失,也后悔自己没有很高的警觉性。以至于让犯罪分子钻了空子。

    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捆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小腿上牢牢绑着绳索,和支架一起捆着,上身往下伏着和大腿捆绑在一起。全身被一条床单包裹着。

    车子骑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她被人从车上解下来,抱进屋里,再被捆在椅子上。

    好像有二个人在忙碌着,捆手绑脚的,将她拴得紧紧的,并检查了一遍堵嘴的绷带。凝芳在黑暗中迷迷忽忽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开始静了下来,就在她身旁的床上,她听到了有人睡觉的呼吸声,她明白自己是被人绑在了房间里。

    谢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他发现自己睡在蚊帐里,愣了一下,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在他身边躺着一个正在柔情地看着他的的女人,正是那老板娘。而且她的嘴里还塞着布团,一条丝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嘴。

    谢华连忙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赫然是老板娘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裸的身体,而自己竟然也是赤身裸体。

    他满脸惊恐,语无伦次地说道:“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http://35766.info你、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你怎么会这样?”

    老板娘睁着那双迷人的媚眼,无限温柔地看着他,“呜呜”娇哼着。并把身躯不停地扭动着,向他身边靠去。

    谢华这时已经吓糊涂了,他胡思乱想着:难道昨晚我干了蠢事,是我把她捆起来的?哎,对了,那时我是对她动了歪脑筋的,可是后来我不是有点醉了吗,哦,可能是我醉了后干的浑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可这么办那,算了,先稳住这个娘们再说吧,只要她不说,谁也不知道。”想到这里,他趁势躺下,一把搂住老板娘,索性再来一次温存吧。

    老板娘刚才一直看着他,他的心理活动早就被她看穿了,现在见他完全屈服了,心里乐的美滋滋的,这样的英俊男人可是刘大奎送给她的,当然这一切也都是刘大奎安排的。如今让她可以真正的享受了,她那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更欢的“呜呜”娇声。

    下午,阿才从外面带来了二个人,一个是个相貌猥琐的老头,一个是中年女人,人高马大的很壮实。不过一看便知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穿得脏兮兮的,一付邋遢相。女人还扛着一把油纸伞,二人满脸的憔悴。

    他们先看了捆绑着的凝芳,好像很满意。然后就要大奎帮他们把凝芳重新捆绑好,以便路上可以方便行走,而不引人注意。

    其实他们不说,刘大奎也要做的,他这次把凝芳卖出去,就是不想让她再回了,而且还要把卖到很偏远的地方,让她永远逃不回来。要不然他自己的小命就完了。

    他让那二人帮着他抓住凝芳,这时的凝芳已经被脱光了衣裤,上身的捆绑也被完全松开了,除了脸上的包裹物。

    女人和老头一人抓住凝芳的一只手,扭到背后合拢。大奎用胶条仔细地把她的手指紧紧缠在一起,接着是手掌、手腕,然后棉绳牢牢绑住手腕和手臂,并在胸部绕了好几圈,再用绷带严密地包扎,只把上身都紧密地缠裹结实。戴好胸罩,套上小背心,一件棉衬衣穿在了她的身上,扣子也扣好,然后把毛衣穿上。

    接着,解开她腿脚上的捆绑,脱去裤子,没想到她的内裤,却是很精致的一条粉红色的小三角裤,窄窄的镶着蕾丝,性干极了。刘大奎开始后悔昨晚没有好好看一看,甚至干一下……不过当时他也有顾忌,毕竟她是警察。

    他脱下她的迷你三角裤,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使劲挣扎,但被那二人按住了。大奎拿出剃刀,把凝芳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凝芳绝望地发出了“唔——唔——”声。

    她感觉一只手正在把纱布慢慢地塞进她的阴道,她被迫叉开的双腿无奈地接受着。

    大奎看看塞满了,便在她的蜜穴口上贴上一块卫生巾,然后用二大块胶布密密地封住她的阴部,一边做着,一边示意那二人好好看着,以后在路上别忘了。最后仍然给她套上那条三角裤,再穿上肉色的连裤丝袜,大腿根部用布带绑了二圈,以免她有逃跑的机会。宽松的长裤被套了上去,皮鞋也被换成了布鞋,外套是一件灰布褂子。这样一看,分明是个乡下人。

    刘大奎揭开了凝芳嘴上的绷带,把它包扎在她的眼睛上,从额头一直缠裹到她的鼻尖,包得厚厚的收得紧紧的。最后在她嘴上绑上一只小口罩,使口罩紧紧压住她的嘴,外面再戴上一只厚厚的大口罩。头上用一条暗红色的头巾裹住,在下巴紧紧地收住。

    刘大奎做完后,稍稍喘了口气,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取出一些胶布、绷带等捆绑用品送给了他们,并打了一个包裹,里面还放了好多干粮。千叮咛万嘱咐,路上一定要小心,尽量绕村避庄,绝对不能让她跑掉。因为她关系到他的生命,他这是孤注一掷,已经没有退路。

    他把他们拉到一边,又仔细地教会了他们一些路上的安全技巧,和捆绑的方法,他实在有点不放心。把凝芳卖给他们也是出于无奈,在这里很难找到好的买主,就因为他们是最偏僻的山里来的,所以他才定了下来。

    吃过晚饭,阿才把他们送出了村子,老夫妻二人押着凝芳在夜色中渐渐离去。

    大奎坐在屋里,感觉压力稍稍减轻了许多,突然,他一拍大腿,嘟哝道:“妈的,差点忘了,那个女孩还在船上呢。”

    他说的就是杜倩,原来昨天在小饭店绑住了凝芳后,就把杜倩带到几里外的渡口,把她藏在了他的船上,关在船舱里。本来一早就会来接她的,可是不知不觉就把她给忘了。这一天一夜下来,可别把她给饿死了。他还要靠她做一些事呢。

    想到这里,他浑身冒汗,等阿才一回来,他骑上车子立刻飞驰而去。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结果。

    (十四)顽症刘大奎赶到河边时,已是满头大汗。

    寂静的河边悄无声息,他离码头远远的把自行车歇好,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码头。看了一下周围没人,便轻轻一跳上了船,脑袋贴在舱门上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心里不觉有点发毛,连忙打开锁,却发现那锁是虚挂着的,原来锁已被撬开。他心里的惊恐突然加剧,回头紧张地扫视了一下岸上,然后一头钻进舱中。

    舱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被子被掀在一边,那是他用来裹住杜倩的,现在人已不知去向,他感到大事不好,但隐隐地又觉得事有蹊跷。

    于是他掀开舱板,伸手一摸,枪还在,取出来藏进怀里。然后探头舱外,小心地环视了一下,这才上岸,慌里慌张地骑上车子,匆匆往回而去。

    夜黑沉沉的,旷野静悄悄的。崎岖的小路上,正不急不慢地走着三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矮小的猥琐老头,背着手,嘴里叼着烟;一个高大的女人一只手搀扶着一个身材娇好的女子,跟在那老头后面,走路很小心的样子。

    不用问,那被搀扶着走路的女子,正是那个被紧紧地捆绑着的李凝芳。

    在这漆黑的夜晚,沿着这乡间的蜿蜒而又崎岖的小道,他们悄无声息地已经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李凝芳什么也看不见,完全是在那女人的扶持下,才能迈着小步行走。而且还不能走得太急,不然呼吸就会很困难,也许他们看到了这一点,而且又是在黑夜,所以走得不急,很轻松。

    凝芳一边走一边调匀自己的呼吸,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摆脱这两个贩买她的人,她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凭感觉和听他们的对话,她猜测他们年纪较大,应该是对老夫妻。她有点嘲笑自己,本来自己是来解救被拐卖女子的,可是莫名其妙地,自己却反被别人绑架贩卖了,她正是又气又恨又着急。

    突然,她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往前栽去,幸好女人正拽着她,才没摔倒。女人嘴里咕哝着埋怨道:“你不会看着点啊,又没有谁催你。”话一出口,又感觉不对,便不再言语了。

    凝芳心里怨着,想大声抗议:“你都把我捆成这样了,还那么严那么紧地蒙着我的眼睛,我能看得见吗?”可是声音被完全堵住了,勉强能听到一点点很低的“呜呜”声。

    上身的紧密捆绑,虽然并没有酸痛和麻木的感觉,但那种被缚的压制感,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体塞住的纱布好像已经开始膨胀,使蜜穴里胀胀的,感觉很舒服;那柔软的口罩紧紧地绷在嘴上,两大块胶布更是严密地封堵着她的嘴,她想动一下嘴唇都动不了,只有乖乖地咬着塞满嘴的棉布。

    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后,凝芳渐渐走得有点吃力起来,脚下的感觉好像是在爬坡,她心里很紧张的想着:大概现在是上山了,他们是要把我带进山里,如果进了山,那我逃跑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小。山里人烟稀少,被人发现的机会也少。

    我一定要努力自己逃出去,否则,我的任务怎么完成,我……我也会受到侮辱,哎——,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竟然着了他们的道。这可恶的绳子捆得那么紧,如果不蒙住我的眼睛,我就有办法逃出去。

    她一边想着,一边在那女人的搀扶下机械地迈着步子。她大腿根部绑着的布带,使她抬腿很困难,才走了一小段上坡路,她就累得不行了。她使劲甩了甩肩膀,挣脱女人拽住她的手臂,站在那里,脑袋左右晃动着。高挺的娇美小鼻子,在口罩下粗重地喘着气,嘴里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头停下脚步,回身看着那被包裹的全是白乎乎的脸,对高女人轻声说道:

    “背着她吧,这女孩子走不惯山路,你看她那白嫩嫩的模佯,要是累坏了,那可就白买了,咱儿子还要靠她给咱生个小孙子呢,老婆子你就辛苦点吧。”

    听了老头的话,女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眼光里立时闪现出母亲般的温柔,很疼爱地摸着凝芳的头,轻轻地柔抚了几下。

    然后她背转身,在凝芳面前蹲下,反手一把抱住她的腿,一起身把凝芳背在背上。可是凝芳突然很使劲地挣扎着,拼命扭动屁股。女人有点纳闷地把又她放下,老头在一旁看出来了,原来是凝芳大腿根部捆绑的布绳,被女人分开腿背起来时,把她的腿勒疼了。老头连忙脱下凝芳那条很宽松的裤子,解开了腿上捆绑的布带,再把裤子重新给她系好。

    女人再次把凝芳背起来,老头看了看,怕凝芳的胸部压在女人的背上,会呼吸困难,便掏出一根绳子,绕住胸背捆住凝芳的上身,并兜住她的屁股,再系在女人的肩上。这样,凝芳可以微微往后靠着身子。二人这才迈开大步,加快了步伐,走这样的山路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履平地。

    走在夜晚的山路上,寒气很重,山风穿过树林间的缝隙,一阵阵地吹打着夜行的人们,凝芳虽然脸上被包裹着,无奈风还是吹进她的衣领。她缩了缩脖子,微微打了个寒噤,头不自觉的靠在了那女人的后肩上……不知过了多久,凝芳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说话声惊醒。

    原来,他们在一户看山林的人家门口停了下来。老头正在敲打着门,嘴里发出很沙哑的声音问道:“屋里有人吗?开开门好吗。”

    女人道:“老头子,我看不会有人吧。”老头又喊了几声。

    终于,屋里亮起了暗淡的煤油灯光,随即,破旧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一张苍老的饱经风霜的老人的脸,借着灯光探了出来。

    是个很憔悴的老人,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哦,那女人好像还背着一个,是三个人。

    他用苍老的声音平静的问道:“你们是哪里的,想干什么?”

    猥琐老头点着头很客气地道:“老哥,我和我老婆子去乡里给我女儿看病,回来晚了,再往前赶可就没地方歇了。这不正好路过你这里,想借你的地方睡一晚,明天一早就走。哎,你看,我女儿病还没好,这不她娘都背着她呢,不知老哥……”

    女人连忙附声道:“大哥,求你行个好吧,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没办法。”

    老人犹豫了一下,接着微微点了点头,把门打开了。女人连忙称谢,老人赶紧回头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轻点,我小孙女在睡觉呢,别吵醒了她。”他把他们领到杂物间里,轻声道:“几位对不住了,就在这里将就将就吧,山里人穷啊,也没有多余的房子。”说完又回身拿来一条破旧的被子,并把灯留给了他们,然后回去睡觉了。

    老头关好门,看了一下这间屋子,原来是间堆放杂物的破屋子。靠角落里却铺了很厚的稻草,上面大概可以睡两个人。

    老头帮女人解下背后的凝芳,女人便把稻草再仔细地铺了铺,然后老头把凝芳放躺下,解开她的头巾,脱去外衣裤,用绳子捆紧她的大腿,再缠到膝盖。接着脱下凝芳的布鞋,用细细的棉绳绑紧她的脚踝和脚掌,盖好棉被。女人把凝芳往里靠墙挪了挪,自己也往下一躺,钻进被窝,舒服地叹了口气。老头则依偎在一捆木材上,裹紧了衣衫,斜靠着也睡了。

    火红的灯苗被风吹得摇摆着、晃动着,渐渐地在一闪一闪中,慢慢地熄灭…今天是个好天气,虽然有点凉,不过太阳还是很灿烂的。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躺在身边的素云,不禁又想起了失踪的杜倩。心里老觉得不是滋味,还提心吊胆的。

    他扶起素云,把她抱在怀里,揉捏了一番。看着眼前的娇娇美人,听着她很配合地发出的低低的“呜呜”声,那种说不出的温柔和春意,使他心里的烦恼也稍稍减缓了一些。

    看到她如此乖巧,他决定再次解开她的蒙眼物。当胶布和纱布被揭去以后,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又呈现在他的面前,忽闪忽闪地透出无限娇羞。

    他一阵兴奋,索性又解开了她嘴上的绷带,一点点地慢慢撕下封嘴的胶布,素云面对他跪在他两腿间,伸着脖子抬起下巴,一会儿抬眼看着大奎的脸,一会儿又低眉看着他撕胶布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喜悦。

    那胶布还没完全撕下,看到素云那可爱的模样,他不禁忍不住在她眼睛上亲吻了一下,素云俏脸红红的,娇羞地“呜呜”了几声。

    虽然素云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但在这样的严密捆绑和监视下,要想逃跑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如今刘大奎终于慢慢对她放松,她必须采取配合的姿态迎合他,才能最后获得自由,到时要想逃跑,机会就会比现在大多了。

    在这么多天的时间里,她也发觉这刘大奎虽然天天捆着她,但还不失温柔。

    每次给她松绑活血或者在做爱后,都会给她言语安慰和肢体上的按揉,她隐隐感觉到,他可能在心里已经爱上她了,虽然有时在他心里烦躁,或是她不配合时,他也会打她几下并恶语相骂,但也只是短暂的,显然农村里缺少文化的人,是很少用语言来表达爱意的。

    其实所有发生的一切,对素云来说,不过是一场恶梦,她希望这场恶梦不要再延续下去,她需要自由,需要拥有真正的爱情。

    然而,每天被这样捆绑堵嘴,在无奈中分明又感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时时地刺激着她,并让她常常处于兴奋的状态,尤其是在刘大奎和她交媾的时候。

    刘大奎看着素云嘴里塞得满满的棉布,却没有把它抽出来,只是两手捧着她的脑袋欣赏着。素云撒娇地看着他,轻轻摇着下巴“呜呜”轻哼着,示意他给她取出堵嘴布。

    大奎笑着摇摇头,柔声说道:“去吧,让兰花给你洗把脸,吃早饭的时候再给你拿出来。”说着,解开她腿脚上的绑绳,穿上一条踏脚裤,扶她下了床。

    素云来到灶间,兰花正在那洗衣服,见素云进来,便打了水给她洗漱干净,又帮她梳理好零乱的长发,并在脑后盘起用手帕包好。兰花说道:“看你都好久没洗头了吧,待会儿我给你洗个头,好吗?”素云“唔”了一声算是回答。

    吃过早饭,兰花就忙着给素云洗好了头,素云站在那里,轻轻甩着那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被紧缚的迷人身姿和着飞舞的飘飘秀发,感觉就像那美丽的荷花仙子一般,如诗如画,迷人极了。

    大奎坐在那里瞧着她的模样,笑意一直挂在脸上,有点痴痴的。阿才嘴角流着口水,大张着嘴都傻了,眼睛始终不离素云的上身,那件小小的背心,根本遮不住被紧紧裹缚的丰满胸脯,细软的腰肢尽显妖媚春色。

    素云走到大奎面前,柔言细语地说道:“大哥,你看我的头发这么湿,让我到外面晒晒太阳吧,我也好久没见到太阳了。”

    刘大奎的心都化了:“哎,好、好,是要晒晒太阳,是要晒晒…”他扭头喊着兰花:“兰花,你陪她在院里坐一会吧,头发干了就进屋。”顿了顿又说:

    “哎,算了,阿才咱们也到院里坐坐吧,呆在屋里也够闷的。”他站起身刚要出去,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把素云拉进房里。

    他从床上拿起一团干净的棉布,很小心地一点一点塞进她的嘴里,依然堵的严严的,再贴上胶布,绑上那只小口罩,收得紧紧的。看了看她的脸,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她的乳房。然后给她套上他的毛衣背心,再披上外套,这才把她带到院里。

    为了不让人看见她的脸,便让她面朝院角坐在小竹椅上,那里正好有根木棍竖在地上,那是用来搁晾衣服的竹竿的。他把素云的两脚踝捆在木棍上,膝盖也用棉绳绑紧,这样素云就很难站起身来了。

    素云乖乖地坐在那里,金灿灿的阳光,像慈母般温暖的手,轻轻地拂在她如瀑般的长发上。

    这时,兰花又把洗好的衣服,晾在了素云背后刚支起来的晾衣架上,正好挡住了素云的背影,外人很难发现坐着的素云。

    大奎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阿才,阿才想了想,皱着眉不禁问道:“会不会是小波捣的鬼,再说你那船停在那里,也不是第一天了,谁会上你的船上去偷女人啊。我想,那人肯定看见了我们干的那事,不过他不会是警察,要不然当时就可以抓住我们啊,你说是不是啊?”

    刘大奎歪着头自言自语道:“我也是这么想来着,这家伙够神秘的,妈的,要让老子知道了,非宰了他不可。”他胸一挺,眼睛一瞪:“哎,阿才啊,你下午去小波家看看,听听他的口气,必要时吓唬吓唬他。要正是他干的,让他把人还回来,看在同村人的份上,就饶了他。如果想耍赖,我会收拾他。”

    他又弯下身,凑在阿才面前,悄声地说道:“明天我可能先要躲一躲,那警察的事,肯定会起麻烦,我这一走,也就找不到你的头上了。也不知道老板娘怎么样了?你呢最好在明天中午前,给我找个安全的地方,让我先躲一下。这次还得你兄弟多帮忙啊!”

    下午,素云依然被关在房间里,嘴里仍然堵着满满的棉布,不过嘴上没用胶布封贴。而是在她的嘴唇上,压上一大块叠得厚厚的纱布,上下沿用宽胶条贴牢粘紧,胶条一直延伸到了耳根下。然后再绑上那只小口罩,牢牢地固定住。这样就不至于每次撕胶布的时候,让素云感到很痛苦。

    素云坐在床上,觉得很无聊,眼睛便东瞅瞅西瞧瞧,想找出点什么解解闷。

    忽然,她发现墙角落的方几上,有一本破旧的小人书。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便欲下床去拿。由于她膝盖上捆绑着棉绳,她只能慢慢挪下床,蹦了两步,站在方几前,却无从下手。

    她的手被完全封闭捆绑在背后,又怎么能拿起那本书呢?她看着书,想了一下,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磨蹭着,用屁股把书蹭到了地上。接着用两脚夹住小人书,蹦着到了床前,往后一仰身躺下,把脚抬的高高的,再一松,书就掉到了床上。

    正当她高兴的时候,大奎进来了,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劈头问道:“你在里面干什么,嗯?哪来的书?你看看你的脚,这么脏。”回头又喊道:“兰花,拿块湿布来。”素云不知他要干什么,有点害怕地看着他。

    大奎用湿布把她的脚底擦干净,嘴里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这么调皮,我得让你安静些。”说着,取出一卷绷带,将她的两只脚的脚趾都密密地包扎住。

    然后冲她一笑,恶作剧的说道:“好了,你要看书你就看吧。”

    素云低头看了看包满绷带的脚趾,又看了看大奎不怀好意的笑脸,眼睛里露出了委屈的泪光。她本来可以用脚趾翻看小人书的,现在他故意把她嫩嫩的脚趾包起来,是存心不让她看书。

    大奎看她似要哭出来,便收住了笑,安慰道:“好了好了,哭什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用脚后跟不是一样可以看么,你要不看就拉倒。女人真是烦。”

    说完便出去了。

    素云看他走后,就用脚后跟试了试,发现真可以翻页,这才有点高兴起来,于是很耐心地慢慢看起书来……阿才晃晃悠悠地来到小波家,刚进门,他就大声的高喊:“小波,小波…”

    喊了几声见没人应,便直往里闯。

    才跨进里屋的门槛,迎面撞上了一个人,他抬头一看,是小波他娘。他连忙一脸嘻笑着:“大婶,小波在家吗?我找他有事。”

    小波娘满脸紧张,一手拦着他,很慌张地骂道:“你个死棺材,干什么呀,吓了我一跳,阿才不在,他出去了。”

    “什么?他出去了,哎呀,我跟他说好的,我下午把钱带给他,他怎么……算了算了。”他很失望地摇着头,转身就往外走。

    “哎哎,阿才兄弟,你慢点走啊,你说的是什么钱啊?”她口气立刻软了一些,在背后急急地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大婶,你赶紧去把小波找回来吧,我在这里等他。”

    小波娘犹豫了一会,便笑着说:“那你就在这坐一会,可别在我屋里瞎跑,少了东西我可要找你。”

    “你放心吧,大婶,我阿才是那种人吗?你就快去吧,别磨蹭了,我还有事呢。”他一脸委屈的样子。

    小波娘前脚刚一出门,他立刻便悄悄尾随在她身后。不一会,就见她一拐弯进了一户人家,阿才认出那是小波的叔叔家,不过他叔叔一家一年前就出门打工了,一直没有回来。

    他心里已经有底了,便悄悄躲在一处角落里,眼看着小波母子出门以后,立即迅速地翻墙入院,观察了一下,发现屋门上套着一把锁,却没有锁上,估计是他们认为这屋子不会有人来,反正马上就会回来,所以才这么随意一挂。

    阿才摘下锁,轻轻推开门,看了一下,然后直奔后屋。

    房门虚掩着,随手一推便缓缓打开,一个女子正坐在椅子上。胸口的衣服已被扯开,那薄薄的白色蕾丝胸罩,紧紧兜着嫩白的丰满乳房,在乳房的上下缠绕着好几道宽布带,收得很紧,都陷入了她娇嫩的肌肤里。

    手臂上也绕着布带,将她的两手反剪背后,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且两手被吊得很高,以致她的胸部一直挺着。

    光光的下身从大腿到脚踝,都被布带密密地捆绑缠裹着,赤着脚,脚下垫着一条破席子。被大腿夹住的阴部,露出淡淡的阴毛,好像还露出了一点白色的布角,看样子她的阴穴里被塞满了白布。

    从她眼睛上蒙着的纱布和保鲜膜来看,她就是那失踪的漂亮女孩杜倩。当然她嘴上的绷带并没有被小波解开,还是和原来一样被严严实实地堵塞着。

    阿才压下心里的欲火,退出屋子,照原样把锁挂着,仍旧翻墙而出,一路直奔回家。

    ……凝芳被他们摇醒,拉起来坐着。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眼睛上缠裹得厚厚的绷带,让她连一点光亮都看不见。老头端来一碗水,取出几个馒头,那女人摘下凝芳嘴上的口罩,一点一点小心地撕下胶布,在她耳边说道:“现在喂你吃点东西,你可别叫喊,要不然我撕烂你的嘴,听到了吗?”凝芳点点头。

    女人这才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棉布,凝芳长呼了一口气,那种轻松的感觉对她来说它珍贵了。

    吃过以后,凝芳趁他们还没有把她的嘴堵上,急忙开口说道:“大叔大婶,你们放了我吧,我是警察,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要坐牢的,我……”话还没有说完,女人就把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她摇着头,想吐出布团。

    老头疑惑地问道:“你是警察?”

    “唔唔,”凝芳使劲点头。

    “那你怎会被他们抓住呢?你们公家人知道吗?”老头开始有点害怕起来。

    “唔唔——唔唔——”凝芳含糊不清地叫着。

    老头示意女人拿出布团,凝芳喘了口气,说道:“不瞒你们说,我这次来,就是来找几个被人贩子绑架的女孩的,没想到一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告诉你们吧,我还有几个同事,他们会找到我的,我希望你们能明白这一点,赶紧把我放了,政府或许会宽大你们的,大叔大婶,你们不要再糊涂了,强扭的瓜不甜。”

    老头从女人手里抢过那团棉布,塞在凝芳的嘴里,然后把女人拉到一边,细细地商量了好一会。

    老头在凝芳的面前蹲下,很温和地说道:“哎,小同志,你先跟我们一起上路再说吧,路上我们再考虑考虑,你就再受些委屈吧,说不定半路我们就把你给放了。”

    凝芳一听,他们还是这样顽固,急得她“唔唔”直叫,并连连摇头。

    老头让女人把凝芳的嘴塞得紧紧的,他则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贴边安慰着:“实在对不住了,我们花了那么多钱,也不能白白就把你放了呀,我们乡下人实在没办法,你还是先乖乖的跟我们回家吧,我那儿子人挺好的,你慢慢会喜欢他的,女人到头来不就是嫁人生孩子吗。”

    胶布再次完全地封住了凝芳的嘴,她知道再难说动他们了,一种悲哀油然而生。当绷带紧紧地在她嘴上缠绕时,她还沉浸在伤心和难过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得自由。

    踏上寂静的山路,穿行在密密的树林中,阵阵鸟语清唱着美丽的山野风光。

    山萃林绿,风轻云淡。

    凝芳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却不能目睹这秋天最美丽的景色。寂静带给她的只是远离人群的恐慌。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一个小山村。不过只有十几户人家,山村位于一个很偏僻的山坳里,四面环山,苍树葱翠,就象世外桃源一般。

    可惜这里的人们太穷了,闭塞和愚昧是他们落后的根本。

    凝芳被带进他们陈旧的木屋里后,腿和脚踝都被绑紧,并把她捆在柱子上。

    这时有几个村里人跑来看热闹,堵在屋门口小声地议论着。

    老头连忙出来,笑嘻嘻地说道:“哎呀,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个女人吗,过两天办喜事的时候,请大家喝喜酒,好了好了,都回去吧,也该吃晚饭了。”

    说完,把大门一关,上好门闩。

    凝芳被捆在柱子上,他的话她全都听见了,她心里那个急啊,让她几乎哭出来。不过她毕竟是警察,虽然内心很急很紧张,但还不至于到精神崩溃。她努力克制着,拼命思索着逃生的办法,多么希望有奇迹发生啊。

    刘大奎抚摸着素云的脸,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素云很乖巧地抬眼看着他,一声感觉很舒服的“唔……”声,使大奎忍不住隔着口罩咬了一下素云的鼻子。

    又是一声娇柔的“唔……”,把个大奎逗得实在有点受不了了。

    他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顺着她的身体慢慢游移着,在阴部停了下来,很缓慢地轻揉着。那里被封着胶布,胶布下是一张卫生巾,稍稍用力的挤按,便让素云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唔唔……”声。

    大奎收住蠢蠢欲动的欲火,站起身,对她做了个怪脸:“好好躺着等我,我出去办点事就回来。”

    素云的眼睛里满是春意,迷离的眼神带着一种渴求,那是一种需要满足的欲望和企盼。

    大奎俯身从她枕头边,拿起那只让兰花刚缝制的,用白棉花布做成的厚厚的眼罩,罩住她的眼睛,把那宽宽的带子在她脑后打个结收紧。还用手在她眼罩上顺着抚了抚,这才轻轻地出门而去。

    早已等在外面的阿才,和大奎一起直奔小波叔叔家。

    天黑黑的,淡淡的月光在乌云中时隐时现,已经是临近冬天了,寒风轻吹着树叶,也侵袭着夜行人。

    站在墙外,竟然感觉有点寒冷,大奎和阿才心里都有点后悔,刚才出门时应该加件衣服。

    阿才趴在围墙上,伸头往院里一瞧,那屋子的窗户里隐隐有灯光透出,不过好像窗户上遮着厚厚的布。二人翻墙而入,蹑手蹑脚地掩到门前,贴着窗户倾听里面的声音。

    果然,里面传出小波的说话声:“娘,你倒是说话呀,咱得赶紧把她藏起来啊,今天阿才肯定是来探消息的,要是被他发现,我就惨了。”

    “你急什么呀,娘不是在想办法吗,要不你带着她先出去躲躲?”小波娘好像有点无奈的样子。

    大奎和阿才对望了一眼,大奎点了点头。阿才便轻轻走到门口,掏出一把小刀,插进门缝,很小心地慢慢拨弄着门闩,一点一点……当门闩一下子脱落的时候,阿才迅速推门而入,直冲后面房间。

    小波和他娘一听有人突然闯入,吓的连忙从说话的偏屋跑出来想拦住阿才,可是后面一个声音把他们吓了一跳:“站住,想找死吗?”小波回头一看,是个个子不高的蒙面人,身材比较壮实。手里拿着一把刀子,两只眼睛闪着凶光。这下可把他给吓了个半死,膝盖都软了,站在哪里直打哆嗦。

    小波娘惊恐地呆了一呆,战战兢兢地看着蒙面人,说话都发着颤音:“这个大、大兄弟可是为、为那姑娘来的,都是我这个小孩子不懂事,偷、偷了您的女孩,我们这、这就还给您,你、你、你还是把刀子收、收起来吧?”

    说着回身使劲打着小波:“你个不争气的孩子,你干吗要把别人的女孩带回家啊,你就不会自己去买一个吗,你、你竟跟我闯祸,我打死你……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吗,啊?还不快给人家赔个不是。”

    大奎看着他们,心里真想笑,这个女人还真会演戏。这时阿才从里面出来,对大奎点了一下头。女人一看见阿才,立即又拉住他的手,一脸的哀求相:“阿才兄弟啊,我家小波可是你的好朋友阿,你可要救救他呀,都是我老婆子不好,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阿才阴阳怪气地说道:“大婶,这个女孩可不是我阿才的,是我这位江湖朋友的,他可是黑道上谈虎色变的大哥,我可惹不起。那天我就跟小波说过了,这女孩是我一个朋友的,你也收了好处费了,现在可别再怪我了,我也帮不了。”

    说着眼睛看着大奎,大奎一只脚踏着凳子,胳膊支在膝盖上,眼睛盯着手里不时转动的刀子。

    小波娘拉着小波百般哀求、讨饶,大奎看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把刀往后背一插,阴沉沉地说道:“饶你们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可以可以,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答应。”

    “好,我只要你这间屋子给我住,而且你不能对外面任何人讲,我住多长时间那得由我,当然我是不会要你的屋子的,只是借住。还有,既然你儿子喜欢这个女人,我可以让给他,不过我得要回三千块钱,她可是我花了五千块买来的,那剩下的就算是我付的房钱吧。怎么样,愿意吗?”

    小波娘一听立即满口答应:“行、行,明天我就把钱借来给您。这屋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您要住您就住吧。”

    “那好,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把钱带来,我现在就把人交给你。记住别给我耍花招,否则我宰了你全家,你信不信?”刘大奎眼睛一瞪,凶相毕露。

    小波娘连忙说道:“不会,不会,我们谢您还来不及呢,您放心好了。”

    大奎头一甩:“走吧,记住了。”

    阿才又回到了里屋,把被捆绑的紧紧的杜倩带了出来,小波有点尴尬的拉住她被缚紧的手臂,和她娘一起赶紧溜走。

    看他们走了后,阿才叹了口气:“哎,这么好的女人,你就白白送给他了?

    她可是个美人胚子,给那小子不是便宜了他吗。”

    大奎冷冷地说道:“我有那么傻吗,你别急,我会把她弄回来的,现在我要借他的屋子躲一段时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好了,别说了,咱们先回去吧,我还得把我老婆带过来。”

    灯熄了,门轻轻地关上,两条人影匆匆消失在黑夜中。

    半个小时以后,只见两个人悄悄出了阿才家的大门,是刘大奎和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素云,她的脸上戴着大口罩,把个嘴捂得严严实实,当然她的嘴里肯定塞满了布团,并被胶布严密地封着嘴唇;眼睛上仍然绑着那只白棉布眼罩,一条头巾包住了脑袋。

    不一会儿,他们就悄无声息地进了小波叔叔家,大奎掩上身后的大门,带着得意的语气对素云道:“老婆,这下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的玩玩了,就我们两个人,来,走过来。”

    素云站在那里没动,她有点绝望,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他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她猜测着,自己的逃生机会可能越来越小,或者说根本就没有。

    刘大奎走上前,一把把她抱起来,摸着黑把她抱进里屋,点亮灯,让她坐在屋中间的桌子上。

    他三下五除二地摘下她的头巾,脱去她的衣裤,露出她裹着绷带的上身,下体的胶布由于贴了一天了,边缘都有点脏了。

    看着素云,他抚摸了一遍她的上身,感觉绷带还没有松动,于是摘下胸罩,把贴着她乳头的小胶条轻轻撕开。那微微的撕痛和麻痒的感觉,让素云“呜呜”

    叫了起来。大奎低头吮了吮她的乳头,轻声说道:“别叫,你看都脏了,给你洗洗马上就好。”

    说完,就去打了盆水,用毛巾给她细细地把乳房擦洗了一遍。水有点凉,素云微微打了个寒噤,大奎赶紧给她揉了几下。最后用叠好的纱布盖着她的乳房,再用胶条仔细贴牢,仍然带上胸罩。

    “躺下,把腿抬起来,分开。”他托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躺下。素云屈起小腿,稍稍叉开裆部。大奎很小心地缓缓撕下封住她阴部的胶布,那条卫生巾已是很湿很脏了,他随手扔在地上。用两指夹住露出穴口的布角,缓缓抽出,那湿漉漉的棉布上还透着腾腾热气。

    大奎抱着她让她解了手,仍将她放在桌上躺着,接着仔细地给她擦洗下体。

    完事后,取出绷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大腿根部,再密密地缠紧整个腿部,最后把一块干净的棉布,一点一点塞进她泛着嫩红的蜜穴里。这才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自己开始宽衣解带。

    素云躺在被窝里,拱着被包紧裹严的两腿,从嘴里透过塞满的布团和口罩,传出了很低的极其诱人的“呜——呜——”娇喘声。

    刘大奎赤裸着身子坐着,怀里抱着素云,万般温柔地吻着抚摸着素云滚烫的身体。素云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娇躯扭动着,频频在他身上磨蹭。他伸手扒下她嘴上的口罩,勒在她下巴上。那一大块纱布被胶条很完整地封着她的嘴,很服贴的样子。

    面对如此可爱的人儿,他再也控制不住,嘴唇使劲贴在她封住的嘴上,拼命地吻着;下面那坚硬如铁的家伙,在手的指引下,找到流着蜜水的洞口,朝上狠狠地插入了她的下体……此时的他似大海泛浪、波涛汹涌,被捆紧的素云,犹如浪尖上的一只小绵羊,被颠簸起伏……一切又陷于平静,风儿追逐着乌云,还在不停地奔跑,时不时露出狰狞的面孔,似要吞噬整个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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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2011-8-513:26|只看该作者

    (十五)幸运天漆黑漆黑的,山风呼啸,松涛声声。远处不时传来几声悲切的狼嗥,在这寂静的夜晚,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李凝芳坐在椅子上,两手依然照原样被捆着,只是上身和椅背被棉绳牢牢地绑紧在一起,从胸部上方直至腹部,缠了有好多道;大腿上捆着十多道棉绳,中间又竖着收了两道,膝盖上下和脚踝也是如此。然后,大腿被绑在椅子面上,小腿和脚踝也被紧紧地捆住在椅子的横档上。

    椅子被靠在屋中间的柱子上,用一条脏兮兮的大床单,将凝芳连人带椅子,一起紧紧地裹在柱子上。腿脚上盖了一条旧被子,算是给她挡挡寒。她的脑袋靠着柱子,被牢牢地固定着。那是因为下巴上兜着一条白布,将她的头和柱子包在一起,白布狠劲地压住了她嘴上的口罩,使她的头无法转动。

    屋里黑黑的,他们一家都早已睡了,只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堂屋里,听着那嗷嗷的狼叫,一向胆大的她,不免心里也一阵发毛。

    这样一个人被捆着,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心里默默计算着,估计现在已是半夜,人们也已进入了梦乡。

    凝芳冷静地稳住心神,用鼻子在口罩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全身用力,试图挣开捆手的绑绳。但是由于她的双手,是被反臂交叉着高高绑在背后的,且用的又是柔软的棉绳,外面还用绷带厚厚的包扎缠绕着。别说是一个女子,就是个男人也别想挣脱。

    凝芳试着挣扎了好一会,除了手臂被绳索勒的生疼外,一切都是徒劳,连一点松动的余地都没有。凝芳绝望地浑身瘫软了,很粗重地费力呼吸着。

    她内心的焦急和绝望,使她都快六神无主了,她不敢想象,被这些没有文化的山里人,强行娶为媳妇时,那会是多么的可怕和悲哀。

    不知不觉,她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凝芳就被那高大女人从柱子上解开,连人带椅把她抱进里屋,放在床前。

    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大概二十多岁,三十不到。看起来好像浑身无力的样子。那是因为长久躺在床上,不见阳光、缺乏活动的关系。

    女人对他柔声说道:“儿子,你看,这就是娘给你买来的媳妇,你看好不好?”她的眼神里透着一种鼓励。

    年轻人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带着笑意:“娘,好。她漂亮吗?”

    “我也没看清,应该很漂亮的,嗨,傻小子,等到了床上,你自己看吧。”

    女人笑着,很温柔地看着他。

    年轻人很高兴地笑了,还带着点羞涩。

    女人一边松开把凝芳捆在椅子上的绑绳,一边说着:“儿子,娘现在就把她给你抱上床,你好好的玩吧。”

    凝芳被她抱到了床上,刚才他们母子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一到床上,她立即就开始反抗,由于腿脚上的绑绳并没有被解开,因此她只能在床上拼命滚动着,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女人一把按住她,回头使劲地朝外面叫道:“老头子,快点来,帮个忙。”

    老头不耐烦地咕哝着:“又干什么啦,哇啦哇啦的?”一进屋见这个情景,开始埋怨她:“你看你,咱孩子现在能行吗?你就不会过两天再说,让这女孩子回心转意了,到时也省了许多麻烦。”

    女人有点生气地答道:“我又没让孩子咋样,只是让他先玩玩,你懂个屁。

    她不愿意又怎么啦,不愿意也是我儿媳,我看她敢怎样。我都花了钱了,把她买下来,她就是我家的人。”

    老头连忙软下来:“哎呀,你发什么火呀,我是说孩子现在就和她睡觉,会有麻烦的,他的身体吃不消。”

    “好了好了,别罗嗦了,先帮我把她捆好了。”女人动手解开凝芳腿上的绳子。二人合力脱去她的外衣裤,将她屈膝把大小腿紧紧捆绑在一起。凝芳使劲挣扎,但一切无济于事,最后她被按在被窝里,躺在年轻人的身边。

    “好了,阿明啊,你好好玩吧,有什么事就叫我。”女人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和老头把门带上出去了。

    凝芳已经无力再挣扎,她仰面躺在那里,两个膝盖高高拱着。鼻子急促地呼吸着,胸部一起一伏,嗓子里还微微传出“呜—呜—”的声音。

    阿明看着躺在身边的凝芳,不觉满脸潮红,呼吸急促。他侧过身子,仔细地看着她,不过看到的只是一个被包裹的白乎乎的脑袋。

    他伸手去解她口罩的带子,手触到了她的面颊。凝芳一摇头,“呜呜”反抗着。

    “你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我帮你解开口罩,好吗?”阿明怯怯地说道。

    “呜呜——呜呜——”凝芳又是摇头,好像不相信他。

    阿明却越来越紧张,嗫嗫道:“我、我真的想帮你解开,不骗你的,你不要害怕,要不,过一会再说?”凝芳又是摇头。

    “那、那我就给你解开咯?”凝芳这次微微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你把头转过去,我看不见那结。”凝芳乖乖地往里转过了头。他颤抖着两手,解了好一会才把两根带子的结给解开,他两手一软,已经浑身无力了,躺在那里拼命喘着气。

    口罩被摘除,凝芳的鼻子终于可以顺畅地呼吸了。

    阿明看着她那只精巧的小鼻子,呼吸时鼻翼微微的一扇一扇的,那样子真是好看。不过她的眼睛和嘴上都缠满了厚厚的绷带,根本看不出她的脸。

    过了一会,他伸手在她嘴上轻轻抚摸着,很柔声地问道:“你这样被堵着嘴很难受吗?”凝芳本想摇头甩开他的手,但觉得他好像还不是很坏,却又有点关心她的样子,说不定她能利用他,这才没有动,任凭他在她脸上抚摸着。

    听到他的问话,她“呜呜”了两声,算是回答。

    “那我叫我妈来给你解开吧,我现在累得不行了。”他闭着眼,开始不说话了,大概是想休息一下。

    凝芳躺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胸口,并轻轻捏了捏胸罩下的乳房,然后又迅速缩了回去。她立即扭动了一下身体,“呜呜”叫了起来。那只手又按在了她的嘴上,来回抚摸着上面的绷带。

    这时屋门被推开,高女人进了屋,一脸高兴的样子,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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