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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心龍爪手》 小媽閨蜜沈卉怡 文 /

    小媽閨蜜沈卉怡

    而天龍也想冷處理一下,而且他也正在忙于幫助小媽甦念慈接待她的老同學閨蜜沈卉怡。

    是的,正是明玉軒的副總經理沈卉怡,那位舉止素雅的成熟美婦。

    沈卉怡是甦念慈高中時的同學,她們曾同坐在一張課桌度過了高中的最後日子,那時的她是全班最挑剔最孤傲的一個。行動做事總是獨斷專行眼里容不得別的人,所以很多同學都躲著她,甚至連男同學也是。而她卻是眾星捧月似地身邊總聚一大幫人。

    她們這些一伙的,在一起玩,大多就是胳膊和胳膊勾在一起,頭踫頭的,小聲嘁嘁喳喳,不時翻起眼楮,向某一處瞟一下,十分機密的神色。而甦念慈卻一副不屑跟她們為伍,依就是獨往獨來的模樣。

    前天,突然接到通知說要開同學會,對于時下這種流行的聚會她一向不感興趣,其中最讓她提不起精神的是她們班里沒哪個男生讓她能刮目相看心泛波瀾。總是拗不過組織者再三的邀請,帶著走馬觀花應付了事的心情,飛去京城回家看望一下父母,然後才到達了聚會的賓館。

    甦念慈是故意晚到了一小時,而且為了這麼個聚會地特意逛了時裝街做了個新穎的頭,把臉也美容了,她穿上一身湖蘭色的套裝裙,圍著一條白雲似的長紗巾,白皮鞋白手袋襯托著她俯視芸芸眾生的目光,白色是高貴的呀。

    當甦念慈出現在會場的時候,並不像她預計的那樣,會場刷的靜了下來,人們都向她行注目禮,然後交頭接耳……之後她便讓主持人隆重的推薦給大家。

    組織者別出心裁地把聚會定在賓館頂層的露天泳池邊,泛著藍色水波的泳池周圍草坪的燈亮了,天邊的晚霞卻還沒褪盡。人越來越多,漸漸圍聚了起來。其中有她叫得出名字的、一些人只覺得面熟卻想不起名字來,還有一些竟是面目全非使她懷疑是否曾經同窗共讀的同學。

    她們高中時那個色色的課任老師也來了,只是當年英俊瀟灑的他已是面目全非,可見滄海桑田歲月弄人,但他人老心不老,見了甦念慈還是那付色迷迷的樣子,他問她︰“念慈,都說你結婚了,是不是真的?”

    “早就結婚了,女兒都上初中了。”

    甦念慈說著,攏了攏她脖頸上的紗巾,看到他盡力不讓自己的眼楮在她敞開的領口乳房上逗留太長,她覺得好笑。

    正說著,那邊人群里掀起一陣小小的轟動,她們拿眼投過去。一個女人鶴立雞群似的,穿一身黑套裙,身材瘦高,雍容華貴的樣子,可卻揚著手臂大聲地說話,聲音清脆悅耳,有著一股親和力。她顯然是那堆人的中心,許多人過來與她招呼。

    不一會兒,身邊就簇擁起一群,眾星捧月似的。老師告訴甦念慈,她就是沈卉怡。

    甦念慈問︰“不是說她遠嫁省城去了嗎?”

    老師說,她現在是明玉軒的副總經理,是特意回來參加這個聚會的,而且大多的費用都是她出的。沈卉怡旁若無人地從她們身邊走過,飄過一陣濃郁的香水味。還有她尖利的笑聲。人群擁著她過去,連那老師也尾隨而去了。

    甦念慈這才看見對面靠牆一排椅子上,坐著兩個昔日的死黨,化著濃妝,衣服也很花哨,悄悄地端著盤子吃東西。還有一些人則端著盤子徜徉著吃,大都衣著隨便,神情漠然,顯見得是一些不發達那麼起眼又是碌碌無作為的人,與什麼都不相干的樣子。

    人漸漸聚集到草坪上的長桌。由于天黑了,露天里的燈變得明亮起來。沈卉怡也在了那里,又形成一個中心。這邊的角落里只剩下那幾個老師,還有甦念慈。穿白制服的招待便隨便起來,說笑著在泳池邊上滑步,盤子端斜了,放在冰盤上的三文魚片滑落到地上,重又抬回到盤子里。

    組織者通過話筒召喚著同學們都聚集過去,她手里握著一杯紅色的葡萄酒,站在布滿吃食的長餐桌邊,等待著聚會的儀式開始。

    人們三三兩兩站著,說著,也有像她這樣單個的,誰也不注意誰。此時,甦念慈體驗到一種失落的心情。組織者講了話了,當年的班主任也講了話,同學的代表講話——竟是沈卉怡。

    組織者看見了她。過來與她說話,問她現在怎樣了?忙些什麼的。甦念慈開始是機械地回答問題,漸漸地就有了興致,也反問他一些問題,那組織者很禮貌地做答,然後建議去那邊喝香檳,香檳台就設在那里。等他將她置入人群之中,便告辭離去,她明白他是照應她不受冷落。這就是組織者圓滑的手段。他在人群中穿梭著,也是忙著這些。

    甦念慈的情緒被挑起來了,心里輕松了一些,便找人說話。原本性情活潑的她,不一會兒便成了活躍人物。甚至連沈卉怡都注意地看了她幾眼。場面慢慢地變得輕松明快了起來,大家喝著紅酒、飲料,或是到長餐桌那兒揀些自己喜歡的食物。

    一邊吃一邊就有出節目的︰唱歌,講故事,說笑話,變戲法,還有出洋相,聚會就到了高潮,大家開始跳舞,還有到泳池邊去聊天的。聊著聊著,就見落地窗里,一隊人肩搭肩地扭了出來,將聊天的人圍起,繞著轉圈。沈卉怡排在最後一個,就有排頭的那個去揪她的尾巴。

    樹枝上的彩燈搖動起來,花園里的暗影變得恍惚不定,隊伍終于有點亂,互相踩了腳,最後誰被椅子絆倒在地,才算結束,紛紛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這時候甦念慈的身邊自然地也能聚起一群人了,有些與那沈卉怡分庭抗禮的意思。

    而且,她不必像她那樣聲嘶力竭地表現,她體態窈窕容貌出眾況且打扮不俗,而且她又不是客居它鄉,畢竟甦家在京城也是名門望族,近水樓台似的給了他們一些痴心妄想,自然地把那些男同學們招惹得團團亂轉,很有號召力。

    開始時,甦念慈能感覺到沈卉怡敵意的眼光,還有加倍努力的夸張聲勢。心中不由暗喜,知道這是沖著她來的,說明她佔了些優勢。

    再接著,沈卉怡就來向她套近乎了。一見面甦念慈就顯得很熟絡似的,上前夸獎她的裙子,還有耳環。她自然就很友好,問了她一些在省城的情況,至于明玉軒就是梁儒康的佷兒梁亞東的公司,甦念慈卻閉口不談。轉眼間,她們兩人就成了好朋友,肩挨肩地站著,然後再分頭各自去應付自己的一伙。有幾次兩人交臂而過,就很會心地笑。

    第1224章梁儒康心理變態

    聚會行將結束,沈卉怡走過她身邊,笑眯眯地問︰“快活嗎?”

    甦念慈回答︰“很快活,卉怡。”

    陸續地有人向她道別離開了,而她還是覺得其實還早,意猶未盡。待人走得差不多了,沈卉怡便向她發出邀請,再找個地方喝酒聊天。

    甦念慈爽快地應了,並開玩笑地反問她︰“要不要找個男生一起。”

    沈卉怡大笑著︰“就那些大腹便便的家伙?”

    她們一齊哈哈大笑。

    酒吧在灑店的七樓,看著寬敞開闊,富麗堂皇,加上似夢似幻的燈光設計,讓人完全不覺置身何處日夜不分,這里不僅氣派非凡,而且消費不菲,每一處細節無不精心打造。是那些名人貴賓經常光顧的地方,一時這里名士薈萃,美女如雲。

    跟沈卉怡走進這里,她覺得自己一下被淹沒在錦繡繁華之中,沒有人注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沈卉怡幫她叫了一杯雞尾酒,穿制服的侍者戴著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後,一只手訓練有素地舉著布滿高腳杯的托盤,杯中是微黃的,晃動不安的高腳酒杯。

    她們隨意地攀談起來,無非是一些客氣的寒暄,沈卉怡說︰“念慈,其實我這次回來京城,最想見到的人就是你。”

    “我又不是帥哥?”

    甦念慈說,沈卉怡笑得暖昧,一臉的嫵媚,她開起玩笑︰“不要說你這些年改變了性趣向。”

    甦念慈說︰“我知道,這些年過得並不怎樣。”

    “我過得挺好的。”

    沈卉怡說。

    甦念慈說︰“你的情況我大慨了解的,不要嘴硬。”

    說著,她便說起了自己。她的老公是享譽大江南北的傳媒大享地產大亨,光是他們在炎都市月光湖一處高尚的住宅區,就是天文數字的利潤。

    沈卉怡說︰“跟你們比,我自然不敢言好了。”

    “要不,跟我到炎都市玩幾天?”

    甦念慈說。

    沈卉怡問道︰“你就邀請我一人嗎?”

    “當然。”

    甦念慈回得很干脆利落。

    沈卉怡心里特想,嘴上卻說︰“讓我好好考慮。”

    “不用考慮了,今天同學聚會完了,明天就跟我到那邊散散心。”

    等到把一切都安排得周到圓滿,自告奮勇地送她們到機場的是聚會的組織者。

    他一直納悶為何甦念慈只邀請沈卉怡一人而不是他,直到達了機場他還為這事耿耿于懷滿嘴冒酸。

    機場候機大廳 亮的大理石映出兩個豐韻少婦的身影,高的是她穿著簡單的直筒裙,露出兩截雪白的大腿,甦念慈則穿著長褲背心,她們都戴著墨鏡,看著像是旅行歸來的游客。

    遠處的落地玻璃一架波音飛機呼嘯而過,它猛地一抬頭沖出了跑道,那種瞬間騰空而起的姿態非常優美,像是銀色大鳥。摘掉眼鏡安檢登機,那些武警對著她們的身份證一面的疑慮,好像證件上那個年齡的女人不像跟前的她們這樣面目姣好明媚動人。

    飛機在雲層里穿越,她靠到了窗口一端俯瞰地面螞蟻一般的人。甦念慈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說話,她責怪沈卉怡穿得單薄,說如果去炎都山的話,山上的天氣正在轉涼。空中小姐送飲料和點心來,在放小擱板的時候,飛機遇到了一股突如其來的氣流,抖動得非常厲害,她手里的可樂不小心潑到了膝蓋上,猛地抖起裙裾潑弄,不小心春光窄泄,露出了狹小的蕾絲內褲。

    甦念慈看著笑了起來,她說︰“卉怡,住到我家里可不能穿這麼性感的玩藝到處逛蕩,我們家可養著兩頭餓狼。”

    “那就得看那兩頭餓狼是不是對我的口胃。”

    “老的無所謂,小的可不行,他才不到二十歲。”

    甦念慈半真半假的樣子,倒惹起了沈卉怡的好奇心來,她問︰“你有那麼大的兒子了?”

    “那倒不是,天龍是儒康前妻的兒子,不過,我們感情很好,他叫我小媽,我也把他當做親生兒子一樣。”

    甦念慈說︰“想想那時,真的難過,還沒領略戀愛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發出去。”

    “天龍?我早該想到的,梁儒康是梁宏宇的弟弟,林天龍是梁亞東的堂弟。”

    沈卉怡這才恍然大悟。

    很短暫的旅程,飛機平穩地降落到了炎都市機場,她們身後拖著旅行箱,步出機場。甦念慈的老公梁儒康和兒子天龍到機場迎接,梁儒康溫文爾雅,很正式的著裝,西服、領帶,筆挺的褲子配 亮的皮鞋,甦念慈向他介紹說︰“這是卉怡。”

    梁儒康轉過臉正面對著沈卉怡,他的眼圈微微發黑,眼楮卻特別有神,看上去儒雅又柔美,不像是身擁巨大資產的傳媒老板,倒更像是和謁可親的那位鄰家大哥。

    他們都瞪著眼楮彼此看了一會兒,梁儒康微笑著說︰“你就是沈卉怡。”

    向她張開手臂。

    “卉怡阿姨,幾天不見,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見面了,更沒想到你居然是我小媽的老同學閨蜜呀!歡迎你來到炎都市!”

    天龍陽光燦爛的微笑著,他上來接過沈卉怡手里的行李箱,她看見他一手拖動著箱子一手插在牛仔褲的褲兜里,上身紅色的圓領體恤已經洗得泛白,頭發蓬松向後,不長不短,一切都那麼隨意,那麼舒服。

    “曹操說生子當如孫仲謀,念慈有你這麼一個年少有為英俊瀟灑的好兒子,真是讓人羨慕啊!”

    出口處停放著一輛墨綠色的奔馳車,天龍一言不發地將她跟甦念慈的行李箱放到後面,梁儒康打開了後面的車門把她請了進去,他說︰“卉怡,我們是純粹的家庭聚會,我不想搞得那麼盛大隆重。”

    甦念慈坐到前面的座位也回頭說︰“儒康已厭煩了司機、秘書隨從前呼後擁的生活。”

    “這很好的。”

    沈卉怡客氣地回答。

    沈卉怡低垂眼瞼,奔馳車的座位很寬敞,但天龍卻挨她挺近的。她發覺他的眼神里有些閃爍的東西,如暗火搖曳,如無形的網。梁儒康駕著車子平穩地離開了機場,他從鏡子里看了熟美的沈卉怡幾眼,梁儒康並不掩飾自己對沈卉怡有點想法,可是這個想法僅限于想法而已,因為他這兩年的身體對于妻子甦念慈都有心無力了,所以他的想法更多寄托在寶貝兒子天龍的身上,女兒小璐去看望琳琳去了,這兩天梁儒康也听說了炎都山的事情,知道了李楚原的事情,更听說了林敏儀芳芳琳琳母女都和天龍發生關系的事情,為了救天龍,她們母女受創較大,只能在家休養身體,梁儒康早就知道寶貝兒子從小有戀母情結,知道兒子天龍對熟女有特別的喜愛,如今終于證實之後,梁儒康不僅不怪兒子,反而對兒子有種莫名其妙的期待,期待兒子天龍來滿足自己力不從心的欲望。

    一上機場的高速公路,梁儒康便打開了車載音響,一陣節奏強烈的搖滾,把剛才輪胎擦地的沙沙聲掩蓋住了,也把沈卉怡從單調而且昏昏中拽了過來,令人振奮。

    一進入炎都市市區,給沈卉怡的感覺就是綠,整座城市已乎是讓綠色所覆蓋,到處是郁郁蔥蔥綠得鋪天蓋地。甦念慈從前排回過頭說︰“卉怡,我們吃了飯再到家吧。”

    “客隨主便。”

    她淡淡地說,盡量裝得平淡從容,而她的心里卻七上八下,天龍的雙腿在座椅下面散漫地搖晃著,觸到了她那條柔軟溫熱的腿,他用膝蓋朝她輕輕撞擊了一次、兩次,她竭力地逃避著已讓他擠到了座位的角落。那條腿沒有退縮,反而與她靠得更近。

    她從眼楮的余光中窺見了大男孩臉上一如既往含情脈脈的凝視,明玉軒的眾多美女主管都被他玩了遍,只剩下她一個漏網之魚了。她的目光躲躲閃閃,但其中包含著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內容。好在車子很快地停下來,一下車她就被煙波漂渺的月光湖景色吸引隹了,月光樓古撲典雅背山臨水。

    甦念慈介紹說︰“這地方久負盛名,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先後光顧過,很適合你的。”

    顯然他們都是這里的熟客,她見經理親自迎到了門外,把她們一行引進了一個臨湖雅致的包廂。剛一落座,便端上了點心。

    甦念慈說︰“這里的點心也是名聞遐邇。”

    介紹說,這是炎都山酥油餅、中原素火腿、桂花糯米藕。她的肚子也覺得餓了,便拿起筷子,看她吃得急了,儒康笑著說︰“卉怡,別再吃了,等下的主菜你就吃不了。”

    說話間,月光樓的特色名菜月光湖醋魚、蘭貴人蝦仁、叫化子童雞、宋嫂魚羹、東坡燜肉就端了上來,一下子就讓她眼花繚亂。天龍給她挾了蝦仁,那蝦仁肉白、鮮嫩,加之蘭貴人茶葉碧綠、清香,色澤雅麗,吃著滋味獨特。

    沈卉怡吃得虎吞狼咽唾沫四濺,抬起頭發現天龍正在盯著她看,她遞給他一個善意的微笑。她感到在整個用餐過程中他的眼楮緊緊鎖定她,別的似乎什麼也看不到,她嘗試轉移他目光的視線卻無法做到。他盯著她那雙幽幽的眼楮,變得更加深邃。

    這個迷人的小帥哥,沈卉怡的心頭暗自歡喜,她想跟他說句調侃話來,但想不起應該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她把眼楮移到另一邊,嘴角還是那徑微微的笑,面對小帥哥那如小公雞般的焦慮和浮躁她總是那樣笑,似是而非,似有若無的樣子。

    甦念慈可能發覺了龍兒的失態,她還是很優雅地拿著餐巾拭擦著嘴巴,問道︰“卉怡,還要些什麼?別客氣。”

    “我已很飽了。”

    沈卉怡說。

    偷偷地又斜過眼,天龍的眼光還是不依不饒一如既往地大膽直露,沈卉怡甚至想匆匆回避他,她試著和他保持一段禮貌的距離,但是她還是被他吸引住了,無論如何困難他們總是能夠目光相遇,她試圖不去看他的眼楮。

    甦念慈說︰“你看龍兒,都快二十了,還是長不大的樣子。”

    “不錯的,龍兒已經是年少有為聲名鵲起了。”

    沈卉怡說,她扭擺著身子,腰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動起來,一雙媚眼劃了一道弧線從下面斜著送給了這個小帥哥,她想自己這眼波一定趣味橫生,風情萬種的。

    梁儒康這時說︰“卉怡,歡迎你的宴會結束了,下面該有什麼節目,就讓念慈給你安排吧。”

    “這已很不錯了。”

    沈卉怡說,甦念慈就說︰“你們兩個男人忙去吧,下面是女人自由活動的時間。”

    說完,在她的耳根咬了一陣,她說︰“坐了一天的車,也累了,我領去放松放松。”

    說完,甦念慈和梁儒康天龍三人之間互看了一眼,仿佛有種詭異的笑容,沈卉怡沒有注意到。

    從清靜林蔭覆密的月光湖畔轉入繁華的商業街,炎都市跟其它新興城市一樣,華燈閃爍,街道上的車輛擁擠蜷動,人潮像打脫籠門的雞,四處飛散。沈卉怡跟著甦念慈怔怔的看著金碧輝煌商廈,華貴驕奢的大樓,欣賞著琳瑯滿目的櫥窗。

    沈卉怡如同夢游一般,漫無目的地徜徉著,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甦念慈將她的手一拽,進去了另一條街道,當她們踏入街道的時候,一片強光閃過來,刺得她雙目難睜。沈卉怡覺得像掉進了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一般,紅色,綠色、金黃色、白織,各色各樣的霓虹燈,從街頭照到街尾。

    成百家的酒吧,影劇院,各種式樣的按摩院、洗腳城,櫛比林立,在街兩旁排列下去。

    游客來往不絕的浮蕩其間,強烈的彩燈,照得行人須眉如畫,許多濃妝艷抹的女人,在酒吧間穿梭似的進出著。當她們走到一處紅木門口時,里面彌蔓出一陣曖烘烘的熱流來。紅木制作的兩扇艷紅的大門全瓖著法國式的浮雕,門楣的霓虹燈,盤成一大卷葡萄藤,一串串晶紫欲滴的葡萄子,垂落到人頭上來。甦念慈推開那扇紅門走了進去,里面煙霧朦朧,燈光呈玫瑰色,把煙霧照成乳白。

    第1225章天龍喬裝龍仔按摩

    “要單間還是雙人間?”

    甦念慈問她,沈卉怡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說︰“隨你。”

    “也好,要個雙人間吧,我們也能一起說說話。”

    穿著旗袍的小姐把她們領進了一間裝潢奢華的套間,走進里面,看起來干干淨淨的,四處洋溢出大理石反光。

    沈卉怡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見大理石深處的模糊倒影。燈光有些暗,是那種極沉著極考究的光,富麗堂皇又含而不露。甦念慈很快地就把自己脫個精光,並把絲質的乳罩內褲都用衣架掛著放進了衣櫃。做這一切她顯得從容嫻熟,全身上下沒有多余的贅肉,還有柔韌的彈性和伸張力度。

    她還特意在沈卉怡的跟前,翻過來側過去的讓沈卉怡觀賞她尤其典型的長腿,豐臀,胳膊。果然是腿長,臀圓,縴腰,兩個乳房更是豐碩挺立,高高聳立著,山峰似的。她扔了條純白的棉浴巾給沈卉怡,對著沈卉怡大張四肢,她問道︰“卉怡,你看我的身材走樣了嗎?”

    “還好,更加圓潤豐滿了。”

    沈卉怡實話實說。

    甦念慈轉了個圈,蹶蹶屁股做了個極其淫蕩的姿勢,她的腦袋在她的一雙大腿中間倒映著,說︰“沒看出別的什麼?”

    “有,有別的男人,而且不止一個。”

    沈卉怡說,甦念慈哈哈地大笑。

    “我倒想呢,可惜我有那心沒那膽。卉怡,快點蒸個身體,這里的男按摩師手法不錯,如若你有別的需求盡管吩咐,他也會做些口舌服務。”

    說完甦念慈先進了蒸汽室。套間輝輝煌煌地空著,隔了一面牆里頭的蒸汽間。牆的下半部是醬褐色木板,上半部花玻璃組成了一個又一個方格,里屋的一切都被玻璃弄模糊了,在沈卉怡的眼里綽約斑駁。沈卉怡很快地脫去身上的衣物,推開門一股熱浪撲面而來,甦念慈的嘴巴華麗地張開來,仿佛有一種急不可耐的企盼。

    汗珠從她緞子般光滑的皮膚上滾落,珍珠似的。她的頭發全汗濕了,一綹一綹的粘在長而瘦的脖子上。里面的霧氣蒸騰一團團的到處彌蕩,甦念慈快活地轉動著身子,袒露出來的極白卻細膩的背脊。

    她十分憐愛地捧著自己的乳房,甦念慈的乳房豐碩飽滿,猶如吸收了過多的養料一樣,她有乳頭竭紅赤豆似的,尖尖挺挺的,表示著她旺盛的精力。特別是她兩腿間那叢濃密烏黑的陰毛,不僅多而且茂盛,好像平日里梁儒康的養料與能源,全部茁壯了這撮毛發,在蒸汽中慢慢兒地平復下去,隱約留下兩瓣褐色的肥厚的肉唇和一道凹坑,每一瓣褐色的肉唇都溢著一顆碩大的汗珠,通明著。

    燈光照透了隻果綠的四壁,將霧氣照成鮮嫩的顏色,冉冉地冒著淡綠色的熱氣,團團地在沈卉怡手下顫顫著。干燥的浴巾迅速地濕透了。沈卉怡將飽滿著熱氣的浴巾撩到肩上,蒸汽直流下胸前和背後,如千萬枚針刺在了皮膚上。沈卉怡“嘶嘶”著,接連地撩著毛巾,朝身上潑弄。猶如熱烈而粗暴的撫摸,幸福極了。

    “念慈,你老公知道你來這地方?”

    沈卉怡拭探著問。

    甦念慈回道︰“知道的,這里的會員卡還是他給的。”

    “好開明好儒雅好有紳士風度的,難怪他的名字叫儒康。”

    沈卉怡笑著說。

    甦念慈又問沈卉怡︰“卉怡,假如你老公知道你上這地方,會怎樣?”

    沈卉怡嘴角掛著輕蔑的笑,以笑作答。

    從蒸氣室出來,人便變得松輕已乎像剔去骨頭了似。沈卉怡們兩個赤裸著一同溜進了翻滾著的按摩池,室內的池子不寬敞,兩個身體下去有些肌膚的接觸,腳尖膝蓋有時也相踫撞。這樣的坦城相處更適合于女人間分享彼此的秘密、歡樂、欲望、恥辱、夢想,兩個身體都裸露著,心扉也隨之開放,這當中包含著奇異的友誼,憑直覺產生的信任,還有為男人們所無法理解的潛意識里的焦慮。

    甦念慈說她的往事,作為交換,沈卉怡也貢獻出自己的往事,當然沒有像甦念慈那般濃彩重墨。甦念慈說她的婚姻正受到了威脅,做為中原地區蓍名的民營企業家,梁儒康的身體出現了狀況,四處求醫均無效果。

    她說他現對她不是不好,而是比以前更好,好得讓她心慌意亂,她感覺到跟他提出離婚也是早晚的事。

    “不會吧,也許是你的錯覺。”

    沈卉怡只能這麼安慰她,對于別人的婚姻沈卉怡無權干涉,也不想攪進這泥淖里弄得到時無法自撥。

    “卉怡,你得幫我。”

    “我怎幫你?”

    沈卉怡聳聳肩膀做出無能為力的樣子。

    甦念慈說︰“我知道儒康對你頗有好感。”

    “你沒搞錯,我跟他才接觸多久。”

    沈卉怡說。

    甦念慈眼望著前方,幽幽地說道︰“我了解他,他越是在女人面前裝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統,他就越是對這女人生出邪欲。從他跟你接觸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沈卉怡打了個寒噤,盡管那池里的水溫曖如春。她拿了件浴袍從池里起身,甦念慈在她的後邊說︰“卉怡,你是他所喜愛的那類型,高挑、瘦骨薄肉,還有你身上那股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性感。”

    “難道他還可以起興?”

    沈卉怡納罕道。

    “那倒不是,而是他最近無意中發現偷窺別人做愛可以起到刺激作用。”

    甦念慈說的就是上次她和梁儒康一起偷窺兒子天龍和楊美珍偷情而意外勃起,可是後來隨著寶貝兒子天龍的離去,梁儒康好像失去了力量源泉似的,雞雞軟塌下來,再怎麼擺弄也振作不起來了。

    “偷窺?難道要我和別人?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不是別人,是天龍,我想你早就看出來了,天龍也對你有意思的。你知道龍兒從小在單親家庭長大的,從小就有戀母情結,你千萬不要對我說,你沒發現龍兒對你有迷戀感覺哦!”

    英俊瀟灑年輕有為的天龍,那個在明玉軒公司把美女主管玩了個遍的小壞蛋,沈卉怡也曾無意中偷窺到幾次,自然心知肚明那個小壞蛋其實對她一直虎視眈眈的,剛才在車上在酒桌上更是眉目傳情情不自禁,自己能對一個英俊瀟灑的大男孩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沈卉怡芳心也是暗暗欣喜的,甦念慈如此坦白,梁儒康如此可憐,林天龍如此可愛,沈卉怡並不排斥什麼,也不好意思當場拒絕什麼。

    幽幽嘆息一聲,沈卉怡把浴袍披上,坐在那張窄狹的小床上,甦念慈也從池里起來了,松松垮垮扎了一件浴巾,隱隱約約的飄飄掛掛的,隨著她豐滿的身段一扭,浴巾似乎就要掉落。

    甦念慈在她對面的床上,撥通了內線電話。顯然對方跟她很是熟絡,和她開著玩笑。她說︰“把龍仔讓給我的朋友,告訴他盡管使出手段,我這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燈。”

    沈卉怡從對面的床用腳尖踢了她一下,她笑著對沈卉怡說︰“我把最心愛的帥哥讓給你了,你還不滿。”

    沈卉怡見她懶懶地躺到對面的按摩床上去。

    進來著一個年輕的男人,他穿著白色的短褲背心,而且還別著號牌。長得白淨的長臉,卻戴著面具遮臉,想來是這里的規矩,免得客人尷尬難堪。身材卻粗壯高大,黑黝黝胳膊上肌肉茁壯,小腿上長滿了粗硬的汗毛。

    甦念慈對那男侍說︰“龍仔,這個是我的閨中好友,你好好的伺候著。”

    說完,她自己趴下身子,側著臉自豪感對沈卉怡說︰“龍仔的舌頭十分地犀利,那怕是賢妻淑女,都在他跟前臣服。”

    甦念慈說完這話的時候,粉面也是通紅的,這事兒她自然沒有享受過,還是上次偷窺他和楊美珍口交見識到的。沒想到今天為了安排他色誘老同學閨蜜,居然自己要在如此近的距離親眼看著,而且自己還有付出近乎赤身露體的代價,讓龍兒一飽眼福。

    沈卉怡啐了她一口,回敬她道︰“那你自個留著。”

    龍仔站到沈卉怡的床邊,他說︰“這位美女姐姐,就讓我來為你服務。”

    嗓子好像有點啞,甦念慈知道天龍那是故意的,擔心沈卉怡辨認出來。沈卉怡好像沒有發覺什麼似得繼續仰躺著,天龍的手就從沈卉怡的肩胛骨那兒開始,在那里捏捻按揉拍打,一路延伸到沈卉怡的雙臂,又是甩拋、又是搖晃,最令人銷魂的是他在沈卉怡的腋下一捏一挾,渾身如同觸電似的一陣酥麻。沈卉怡不禁輕哼一聲,引來甦念慈的竊笑。

    這時,沈卉怡身上的浴巾已被解開,赤裸著後背正張開雙腿,龍仔一雙粗壯的大掌在她柔軟的腰間按壓叩擊,她舒服得呻吟了起來。大男孩的手繼續地在她身上忙開了,甦念慈見她咧開嘴,臉上的神色痛苦得走了樣。嘴里更是發出一連串的叫喊聲,叫聲極怪,類似于夜里母貓的吟哦。

    大男孩雙手合掌在沈卉怡身上叩打了一會,又把她翻弄過來,她仰面躺在床上,搬動起她的雙腿蜷起,再朝兩邊使勁分開,直到膝蓋兩側各自觸到她的臉上。她的女人那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油光晶亮的毛發茸茸的,兩瓣肉嫩嫩的陰唇微微分開著,陰唇上面有一個凸現的小肉芽,圓鼓鼓的挺立著,實在太誘人了。

    龍仔的一雙手正在沈卉怡的身上彈奏似的。那雙手從沈卉怡的身側做起,經過乳房、腹部、大腿內鍘直達大腿頂端,先是按、掐、點、搓、揉,接著是抻、運、捻、壓、彈……

    那十個指頭先是像十只靈動的小蝌蚪,忽來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在沈卉怡身上各處敏感的穴位上游動;繼而又像是十只迅捷無比的小叩錘,一叩一叩,一彈一彈,一鑿一鑿,慢中有快,快中有合,合中有分,在沈卉怡雪白滑膩的肌膚上跳動。

    第1226章沈卉怡心思浮動

    沈卉怡的呼吸變得急促粗重,喘息聲快時,那雙手也跟著快,喘息聲慢時,它也慢,漸漸,一股酥麻爽快的感覺隨著他手的彈動滲進了沈卉怡的發根,滲進了沈卉怡的頭皮,燥熱也跟著滲進來了,先是一絲一絲,一縷一縷,慢慢就有烘烘烈烈的一團火在翻滾,隨著那團火的燃燒,沈卉怡覺得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凝聚到小腹那地方。

    沈卉怡換了一個姿勢,那股隱約的熱流從腹部里慢慢地溢蕩了出來,漸漸擴大,變成了一陣輕微的顫抖,抖,抖得全身都開始發癢發麻,兩腿間那飽脹了的花瓣汪出了淫水,突地濡滲在沈卉怡的大腿內側,愈涌愈多,從沈卉怡大腿往下流了下來。

    好久好久沒有這樣感覺過了,憋積在心底的這份欲望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了似的,讓這陣微微顫抖的酥麻快感慢慢撬,慢慢擠,又瀉了出來,涌在心里頭,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沈卉怡的身子柔得很,柔得發溶,柔化了,柔得軟綿綿的,軟進發根子里去。淫水還在流,流得舒服極了,好暢快,一滴、一滴,熱熱癢癢的流到股溝里去。

    甦念慈看著兒子天龍在自己面前按摩猥褻老同學好姐妹,再看沈卉怡,讓那小壞蛋攪弄得欲火升騰,她濃密的陰毛上已是晶亮沾滿了淫汁,一個柔若無骨的身子蜷動得蛇一樣,渾身大汗淋灕,汗珠在她的小腹那兒、大腿上面、股間自由地流動,撫摸著她,就像是一個看不見的情人似。而她的手這時伸進了天龍的短褲里,掏出了天龍那根烏黑雄壯的東西來,套在手掌不停地玩弄著。

    別看沈卉怡平時里看著臃容富貴,其實骨子里頭也是荒淫無度的放蕩女人。甦念慈心里這樣想著,身上顯得有些局促,擔心讓這屋里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沈卉怡已讓龍仔調弄得欲火焚身,這時的沈卉怡花瓣的充血變得肥厚,那地方灼熱難奈,肉芽突出變得極為敏感。但是在這場合里,當得這麼些陌生的人,似乎沒有舒解的機會,那種心慌意亂情迷色起的感覺壓抑得讓人難受。

    甦念慈伸手拿了杯冰水啜了一口,無助地希望那能夠平息心頭的饑渴,不過沒能緩解了,有的是如火中澆油似的焦慮。有一股荒誕的沖動想要撫摸自己,就在這里,在這當著他們眾人的面前。

    沈卉怡招手說︰“龍仔,過來。”

    龍仔乖乖地過去,沈卉怡摟住了他的腦袋,接著往她身體的下面壓落,龍仔似乎已摸索出這個女人的嗜好,他的舌頭伸長著,在她雪白的身上舔弄舐咂。

    天龍在沈卉怡身上的放肆,讓小媽甦念慈的心上似乎有一陣失落,而他趴在沈卉怡的肚子上,舌頭舔舐著她的花瓣,那淫穢的畫面卻更是撩撥起甦念慈的欲望。

    甦念慈甚至伸長了脖頸,眼瞪口呆地仔細看著龍兒一根粉紅的舌頭在沈卉怡烏黑的毛發掩蓋下的花瓣挑逗磨蕩,就在他撮起嘴唇吮吸著她浮現而出的那顆小肉蒂,就在沈卉怡歡快地一陣呻吟的時候,甦念慈不禁將手捂到了自己的花瓣上面,這時自己的那地方讓淫汁汗水沾得濕漉的,似乎絲絲、絲絲地發出聲響。

    甦念慈覺得整個身體都和熱氣彌漫的這個房間一樣地熱,然而在沈卉怡臀部那如桃兒一般柔軟的細溝中,其熱度卻幾乎是如同火山暴發般,被天龍口舌挑逗撩撥的水如泉涌潮噴飛濺。

    梁儒康家的別墅在孤山腳下面對月光湖,是早時中原地區那個達貴官人在炎都市的官坻,梁儒康花了重金把它據為己有。

    沈卉怡跟甦念慈打著出租車回到那時已是深夜時分,而別墅里卻還是燈火通明一片嘩然。

    甦念慈悄悄地開了門,對沈卉怡說︰“儒康的那些朋友還沒玩夠,都是些生意上的官場上的頭面人物。”

    她帶著沈卉怡進了別墅,將沈卉怡帶到了最頂層的一間房子。房間是整套連在一起的,很寬敞,裝飾著美倫美喚富麗堂皇,有獨立的衛生間和起居室,沈卉怡的旅行箱就放在里面的臥室里。

    甦念慈說︰“都累了,就別去招呼,早點休息吧。”

    甦念慈剛一走,沈卉怡就連忙把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向地上一拋,人也就膝蓋一軟,在床上躺倒下了,臉上一陣一陣的發熱,這討厭、痛苦的性欲。

    自從按摩間里被龍仔挑逗撩撥出來,這惱人的欲求就一直纏繞著沈卉怡。盡管已經泡了澡,沈卉怡覺得身上還是髒了,原因是那下面的花兒滲出了的愛液讓沈卉怡不適,沈卉怡打開旅行箱,找出要換的內衣褲子,然後將旅行箱放進了整幅牆那麼大的衣櫃里,發現衣櫃里甦念慈已為她準備好了一些女人的用物,還有各式漂亮的睡衣。

    沈卉怡放滿了一池子的熱水,身子泡了進去,浴缸很大,一陣輕柔透明的力托起沈卉怡的身體,人躺在里面似乎搖搖晃晃,心也就飄飄蕩蕩,沐浴液沉靜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無聲地彌散開來,讓溫曖的熱水包裹著只覺得心曠神怡。

    不知不覺地沈卉怡竟在浴缸里睡著了,是一陣輕微的搔動驚醒了沈卉怡,沈卉怡以為是甦念慈又上來了,赤裸著身子從衛生間里出來,臥室空無一人。再回到衛生間,才發現忘了關閉那扇窗戶。剛才極有可能是人在偷窺,能肆無忌憚地上來這別墅的頂層,一定是甦念慈家的男人,不是梁儒康就是林天龍。

    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眼底里無處遁形,陌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自己身上所有女人隱秘的部位飽覽,沈卉怡的身體里面不禁一陣熱流涌動。赤著身子披了件睡袍沈卉怡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誰,像自己這年齡的女人,既不心靜如水,也不會過份多愁善感,不用悲天憫人了。

    沈卉怡已過了好高務遠心浮氣躁的年紀,如今的自己心境是隨遇而安,情愫則隨境而發,也隨著時光遷移而泯滅,發乎情而止乎禮,就像昨晚主動接受龍仔的濕吻和口舌服務一樣,龍仔,呵呵,真的是龍仔吧。床松軟舒適,天花板上是一層一層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蟬翼,仿佛飄動的浮雲。

    沈卉怡醒過來的時候已近中午,昨晚到達梁儒康甦念慈的別墅已是深夜,來不及仔細觀賞。

    從三層的窗戶往外望去,可以看見樓下四周的景色,是一片廣闊的草坪,四周樹木繁多,參差不齊,枝葉並茂,旁邊有一個不大標準的游泳池,樹木倒影在清澈的水里,一陣陣微風掠過水面上,掀起層層漣漪。

    微風吹來,令人心曠神怡。這時,外間有一陣響動,卻是天龍進來,他說︰“卉怡阿姨,我小媽讓我看你起床了沒有?”

    那時沈卉怡身上的睡袍輕薄,又是迎著陽光佇立在窗戶跟前,假若他的視力正常的話,足能透過那織物把我身上的曲曲折折起起伏伏飽覽一番。

    沈卉怡雙手捂在小腹那兒,說︰“跟你媽說,我就下樓。”

    為了驗證昨夜是不是他在衛生間的窗台上偷窺了自己,沈卉怡在進衛生間時故意問他︰“天龍,你們家的衛生間怎留著那麼大的窗。”

    “這房子不能隨意改動的,以前的設計就這樣。”

    天龍說,臉上的神色平靜泰然。對著鏡子沈卉怡把身上的睡袍脫了,衛生間的門慮掩著,有一道縫隙足以讓天龍清楚地觀察到里面。沈卉怡對著鏡子涂脂抹粉描眉擦唇,見他就在臥室的椅子上神情專注地玩著手機,根本沒有半點的輕挑草率表現,可是她在扭頭的一瞬間還是掃到天龍在偷偷窺視她那豐腴滾圓的美臀。

    沈卉怡只著乳罩和三角內褲出來,她裝著很驚訝的說︰“你還沒走。”

    慌亂地拿過衣裙逃回衛生間,天龍對著沈卉怡半裸的身子張口咂舌,臉上卻是裝作靦腆的漲紅起來。一直沈卉怡到從衛生間穿戴齊整出來,他都故作不敢對沈卉怡抬頭張望。沈卉怡想梁儒康這個看起來帥氣的兒子好像還不諳風情的樣子,應該不是昨晚那個手法嫻熟的龍仔吧,可是他的目光又偷偷在她豐碩高聳的巨乳上面逡巡徘徊,這個小壞蛋難道真是個人小鬼大的小色狼嗎?

    天龍領著沈卉怡到了摟下的餐廳,很有風度的替沈卉怡挪開了餐椅。顯然這一頓應算是午餐了,桌上擺著豐盛可口的食品,細瓷的小碗與調羹在她們的手里發出一些踫撞,又悠揚又熱鬧。沈卉怡的左前方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鮮嫩的玫瑰富貴而又喜氣。

    梁儒康穿著家常的衣服,他的臉色在玫瑰面前流露出熬夜的枯萎痕跡。

    甦念慈一邊給沈卉怡挾菜,一邊說道︰“卉怡,你嘗嘗儒康的手藝,真難得他親自掌的廚。”

    沈卉怡連聲叫好,並用嫵媚的眼神瞟了他一眼,梁儒康有點得意,說︰“卉怡,下午我一定要帶你品味一下炎都山毛尖茶。”

    一旁的甦念慈打斷了他的話說︰“我們說好了,下午要去觀音院求個簽的。”

    梁儒康有些索然,他的眼里逃閃著,說︰“那就改天再去,到了炎都市,不嘗一下炎都山毛尖茶怪可惜的。”

    沈卉怡輕輕一笑,和著說︰“有了炎都山毛尖茶,我一定讓你品嘗我泡茶的手藝。”

    “我倒忘了,你們那里的茶葉也不差。”

    梁儒康高興地說。就像是舊時的男女背地里私約一樣,他們兩個你來我往地說得熱鬧,再看甦念慈卻神態自若,根本無半點慍怒吃醋的樣子。可以肯定,昨夜到頂樓偷窺的就是他,奇怪的是沈卉怡的心里竟有一點點的失落,她把眼去向天龍,見他正狼吞虎咽地對付著一塊沾滿醬汁的羊排,竟然充耳不聞。

    甦念慈說觀音院的簽很準的,沈卉怡求到的卻是一條下下簽,心情末免沮喪。甦念慈又說︰“卉怡,這事兒頂不得真的。”

    見沈卉怡還是郁郁不歡的樣子,甦念慈便想著法子讓她開心。

    第1227章天龍書房誘奸沈卉怡

    她問沈卉怡︰“卉怡,你會打牌嗎?”

    “不常打。”

    沈卉怡說。

    甦念慈興高采烈地說︰“我約人來玩吧。”

    沒容沈卉怡推辭,就自顧的撥打著電話。

    她們還沒到家,甦念慈的那些牌友就都在家里等著她。都是些財大氣粗的富家太太,在牌桌上盡致地炫耀著手指上的鑽戒,她們的牌枝不凡大都是久經沙場,每一張牌的進出都老辣熟練。甦念慈把位子讓給了沈卉怡,自己就在牌桌旁巡視,沈卉怡哪里是她們的對手,不一會,便把抽屜里的籌碼輸得精光。

    “卉怡,你歇一會,我來替你報仇。”

    沈卉怡讓開位置,甦念慈替代了她。她在牌桌看了一會,覺得無聊,便往樓上去,上到二樓時發現書房亮著燈,好奇地把頭探過去,卻見天龍在寬敞的辦公桌後面看書,見到了沈卉怡,他起身將她讓了進去。

    “卉怡阿姨,來參觀我的書房。”

    進他書房的瞬間沈卉怡顯得有些猶豫,天龍說︰“這里原來是爸爸的書房,後來他忙于生意,書房就成了我的了,我的書房絕對是我的隱秘地方,沒有我的允許爸爸和小媽也不能隨便進來的。”

    他說得直率露骨,但沈卉怡還是走了進去。她笑笑自己的虛榮心,不過還是打理了自己。

    沈卉怡拉了拉身上的黑色的輕薄裙子,從縴細的腰,乃至柔軟,曲線的臀部。

    天龍的書房堆滿了古色古香的木家俱,都是些名貴的木�。他說都是爸爸梁儒康以前收藏的,大部份都是明清時期的價值連城。

    沈卉怡還是讓一張碩大的梳妝台吸引了,上面有檀木打制的仙鶴,細長的脖子向高處伸展,造型的確有點夸張。還有一面鏡子,讓人沒有辦法忽視它,除了外形美觀,還淡淡飄動著似有似無的暗香。

    鏡子里是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俏臉,鵝蛋型的臉粉白泛紅,頰骨稍微顯高,眼楮清澈明亮卻有些調皮的斜飛著,筆直的鼻梁和飽滿的嘴唇。

    沈卉怡覺得天龍離她很近,近到沈卉怡能夠感覺到他的鼻息順著她的後頸撒滿了全身,沈卉怡知道他在逼視著自己,渾身極不自在,第一個想法就是逃離。

    天龍就在沈卉怡的身後說︰“卉怡阿姨,你真美。”

    沈卉怡讓人贊許過無數次,但像他這樣直截了當的感嘆卻從末經歷過,沈卉怡的嘴角掛起一絲得意的笑,鏡子里的她眼波嫵媚艷光四射。在鏡面里似是在玩火,泄露了沈卉怡胸中的搖蕩心旌。

    他們心潮起伏,四條目光如綿軟的舌尖交織在一處,困厄鮮活地扭動,燦爛凶猛地推波助瀾。寂靜中只有他們的心跳聲在這夜里狂奔。天龍突然把沈卉怡抱住了,他吻沈卉怡的脖子。

    沈卉怡感受著一個大男孩火熱軀體的撞擊,他的舌頭溫濕而危險,像條螞蟥一樣舔舐在她的耳垂和脖頸。在沈卉怡的發根沈卉怡的頸後,細小的汗毛隨即豎立了起來。

    沈卉怡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而某種像毒癮的東西則在心里發作,身子不安地扭擺著,似乎極渴望他伸出手來,撫摸著她,慢慢地,極其溫柔地,滑溜溜地竄入她的衣服里面,撫弄沈卉怡發熱了的肌體。

    此時此刻,沈卉怡知道天龍那種大男孩的形象是偽裝的,昨晚那個龍仔應該就是這個小壞蛋,省城明玉軒那個花花公子真相畢露,天龍不愧是一個吃女人豆腐的情場高手,在發現沈卉怡心里上和生理上的變化後,他變得大膽而妄為了,他攔腰橫抱在沈卉怡縴細腰肢的手往上挪動,攀到了沈卉怡高聳的胸前,鑽進乳罩里面在沈卉怡飽脹起來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搓。

    “卉怡阿姨,你有一對讓男人發瘋了的乳房。”

    沈卉怡身後的這個聲音又輕又柔,且帶有一種詭詐而沙啞的嗓音。慢慢地,幾乎不情願地,沈卉怡轉過了脖子。

    “別這樣,我會對不起你小媽念慈的。”

    沈卉怡言不又衷地說,眼里卻就盯著大男孩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楮,他的手,他的身體,他的胯下。

    “我小媽不管這些。”

    天龍細黑的眉毛因狡辯和試圖取悅而揚起。

    “卉怡阿姨,慢慢地你就了解。”

    他說得像是急于求歡的騙子,他語帶神秘地在沈卉怡的乳頭上彈了一下手指,動作十分優雅,使得沈卉怡注意到他修長的手指,保養的真是好看。而這話也緩解了困憂在沈卉怡心頭上的罪惡感。

    他的手指像羽毛一樣輕拂著沈卉怡的乳頭,漸漸尖硬起來的乳頭讓它變得粗暴,他把那發硬而尖挺的乳頭捏在拇指與另一指間,並緩慢而堅決地扭動它。

    沈卉怡的心里正在拒絕這要發生的事,而她的身體卻期待著讓這事的發生,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對他的所做所為發生了反應。

    沈卉怡的臀部開始輕微地搖晃,隨著乳頭的擰捏把愉悅的感覺傳遞至寂寞的兩腿之間。

    “卉怡阿姨,你已經興奮了。”

    天龍無恥地說,當他槐梧的身體覆蓋在沈卉怡的背上,使沈卉怡的身子被迫往前趴向了梳妝台光滑的桌面上,並且得要用一只手來支撐著沈卉怡的重量,因為沈卉怡的另一只手還抓著身上的裙子。沈卉怡已無法再說什麼,只發出了一聲微弱的,似貓叫的聲音,一聲因全然的恐懼而發出的尖叫聲。

    一股溫暖的氣息流過了沈卉怡的頸背,天龍的另一只手撩起了沈卉怡的頭發,他的口,則輕柔地放到沈卉怡赤裸的肩上。感覺到他的牙齒接觸到沈卉怡的皮膚,非常硬而致命,然後他的舌頭只是輕觸了一下,而正當沈卉怡以為他要咬沈卉怡時,他放下了沈卉怡的頭發,把整個身體壓服到沈卉怡的後背上,她的身體似乎整個地讓他包圍了。

    沈卉怡在他的懷中扭動著身子佯做要掙脫他,但她豐碩的臀部在搖晃時卻觸動到了他胯間那一根已堅硬如棒般的東西,沈卉怡湊動屁股抵住它,那姿勢就跟他一樣地粗魯。

    “我是不是也讓你興奮了。”

    沈卉怡反問天龍,他沒回答,只是那手指更是輕柔地擰沈卉怡的乳房,吮吸著沈卉怡的肩膀。

    “是。”

    天龍輕聲地說,而後便更粗魯地把他勃起的堅硬的那東西隔著輕薄衣服頂在沈卉怡的兩臀之間。他的手靈巧地滑過沈卉怡的屁股,捂到了沈卉怡兩腿間那一處飽滿如桃的地方,隔著細滑的蕾絲內褲愛撫著,沈卉怡似乎已經看到他那修長的手上,沾滿了沈卉怡的淫液。

    他撩起了沈卉怡的裙擺,掀到膝蓋、大腿,乃至腹部、並緊緊地束在腰際,另一只手則伸到內褲里。沈卉怡的花瓣已經變得肥厚微啟著,皺褶的肉唇上端那顆淫蕩的小肉蒂浮現出來,他的手指輕輕地按壓著。而沈卉怡那神秘花園里面則早已又熱又濕又黏了。

    這時的沈卉怡趴在那張梳妝台一條柔軟的腰塌陷,把個高聳豐碩的屁股蹶起,從臀部直到腳踝都完全赤裸著。沈卉怡柔細的裙子下擺無情地掀起在她的腰上,紅色的蕾絲內褲則已卷做縐縐的條狀,但仍掛在她的一只腳踝上。這麼淫靡放蕩的姿勢令無數男人把持不住,他也毫不例外。

    從鏡子里能見到他英俊年輕的臉上眉頭緊鎖,額角上有豆大的汗珠滾滴而落。天龍從褲襠里掏出那根發怒了堅硬起來的東西,能感到一根粗壯的東西野蠻地順著兩臀之間溜了過去,潛進了沈卉怡毫無遮掩的肉縫中,沈卉怡感到他的東西滑過她柔軟的花瓣,挑逗著那戰栗顫抖的穴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頭兒圓溜溜的,沈卉怡同時也感受到它的熱度,不斷地、邪惡地、無恥地探刺著沈卉怡的臀部,而當它擠壓著幾乎進入時,又滑下了她長而濕淋淋的細縫間。

    天龍用兩根手指掰弄著沈卉怡的花瓣,讓他那長而堅挺的東西強行地進入了沈卉怡的陰道,沈卉怡柔軟的肉縐則優雅地讓路給他那滾燙,而生氣勃勃的龐然大物。

    沈卉怡把身體向前傾,感到一陣昏眩,迷亂,只曉得他挺動小腹深深地抵住在里面,過了長長的幾秒鐘之後,他那東西才完全地徹底地刺了進來,那進入深長、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剛才他的手指爬過沈卉怡的腹部,刺人的沈卉怡的陰道,搜索、尋找著沈卉怡的肉蒂,隨後便在里面快活地滑動起來。

    天龍漸漸地加大了沖撞的勁兒,沈卉怡的雙手不由得撐放到梳妝台上。他一邊伸出手來,繞過了沈卉怡的大腿摸到她的跨下,用手撫弄著濕漉漉的花瓣,他的兩根手指擠壓著沈卉怡凸現的小肉蒂,而那根東西卻盡力地攪動著沈卉怡已泛濫多水的陰道。

    外面的牌桌上又是一陣嘩啦啦的洗牌聲,他們始終保持著那個姿態,沈卉怡陰道里滾熱的淫液包裹住了它,隨著它的抽送而躍動,里面柔軟的肉壁也抽搐著,陣陣悸動像是深情地愛撫著它。沈卉怡膽戰心驚地享受著這個大男孩狂風暴雨般的溫存。

    “卉怡阿姨,你真的是只性感小貓。”

    天龍的聲音急促但卻帶著如願以常的態度。

    沈卉怡也不曉得他夸獎的是她的陰道汪出的濃稠淫液還是臀部柔軟的飽滿。

    沈卉怡側過臉,很害怕大男孩的聲音傳到了外面。這種身處高危地帶的冒險確實令人興奮,沈卉怡不由自主地有所反應。那反應的熱切程度,是沈卉怡在以前平談的性經驗中所從未感受過的。

    真的不尋常,同夢幻一般。這個英俊瀟灑年輕有為的大男孩,這個沈卉怡好友閨蜜的兒子,沈卉怡跟他見面才不過幾次,現在天龍竟然就在他的書房里把沈卉怡弄得欲仙欲死,他那根粗壯的東西深深插入沈卉怡的身體里。

    第1228章甦念慈沈卉怡綠茵場助威

    沈卉怡在天龍身前時而高哼時而低吟地淫叫著。沈卉怡的陰道在他瘋狂的抽動中陣陣的悸動,那小肉蒂在他的撫弄下歡歡地躍動,沈卉怡渾身熱流涌動,預示著更加美好的東西即將到來。這短暫而美妙的刺激已經完全地征服了沈卉怡。

    為了報答天龍大汗淋灕的狂轟濫炸,沈卉怡拼命地扭擺縴腰搖晃肥臀,這樣做既是為了取悅他同時也是在愉悅地享受自己,沈卉怡已幾乎處于昏厥的狀態,只感覺到他的那東西在沈卉怡的陰道里面詭異地抽動,一邊輕抽慢送一邊深抵淺弄,像是淘氣頑童在逗弄奄奄一息的貓兒。沈卉怡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要散開了,要溶化成水了。

    汗珠從沈卉怡的臉頰上滴落下來,汗滴則在沈卉怡的腋窩、乳溝、以及大腿的內側聚集,而沈卉怡的淫液也沾滿了他那東西,甚至流出了沈卉怡的花瓣,匯流成一條奶色的,流動緩慢的小河,流下了沈卉怡的大腿。

    “你快點,我堅持不住了。”

    沈卉怡低語著,聲音幾乎听不見,只听得到斷斷續續的喘息聲。

    “就來了,卉怡阿姨,我要射了。”

    這是天龍的回應,他的那東西一刻不停地抽動著。

    而使沈卉怡在那種美妙的昏眩中震驚的是,天龍那東西突然間的暴脹暴長,幾乎掏弄到沈卉怡里面難以置信的深處,撐開了沈卉怡緊縮而黏人的陰道,隨即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整個人完全地靜止不動,好像在享受沈卉怡陰道的一陣陣痙攣似的。

    沈卉怡听到他舒緩地叫了一聲,並且感到他的東西在她的陰道里面陣陣跳動。沈卉怡的魂魄振奮了,而且脫離了肉體似的高飛。

    沈卉怡壓抑住自己的呻吟聲,溫柔地把自己送進性欲的高潮,而且當天龍滿足地在沈卉怡耳旁喘息時,沈卉怡也感受著做為女人最大的快樂。他緊緊地貼合在沈卉怡的身後,沈卉怡的腿都站久了有點發麻,膝蓋非常僵硬,可是沈卉怡還是勉強的支撐著,睜大了眼楮,抵抗著身後他身體重量的壓迫。鏡子里的沈卉怡眼瞼現出的倦意。

    而天龍忙活操弄了一陣,過度的疲勞反而使得他那雙眸子炯炯發光,射出兩股奇特的冷焰來。他的兩頰仍舊微微的帶著紅暈,興奮還沒有完全消褪。

    沈卉怡凝視著大男孩沾滿汗珠的臉,心里好輕好空——空得似乎什麼都沒有了一樣。

    沈卉怡背過身整理著自己的裙裝,天龍淘氣地將沈卉怡摟住,用小腹頂住了沈卉怡豐碩的屁股,他試圖以此刺激自己的性欲。沈卉怡順手在他射過以後半硬的下身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說道︰“你小媽在外面打牌呢,還是養足精神,留著下次用吧!”

    天龍考慮到下午有場足球賽市警察足球隊對陣市高中師生足球隊,算是為他破獲李楚原城堡別墅地下基地案件歸來低調慶功了,依依不舍地看著沈卉怡,無奈地停止了攻擊。沈卉怡趁機擺脫他的糾纏,“哎”地輕嘆一聲後便進去了衛生間。沈卉怡打開水龍頭,清洗自己的身體,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過後,她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沈卉怡盡可能地躡手躡腳從天龍的書房出來,而樓下的牌桌那些女人們鏖戰正酣,誰也沒注意到一條輕盈的身影循逃似地經過樓道。假若那位剛巧抬起頭來,一定能見到沈卉怡光著腳丫手拎內褲,甚至還能見到沈卉怡飄逸的裙擺里面光滑的屁股。只有一個人躲在暗處暗自竊喜,正是如願以償的梁儒康,感謝兒子天龍和沈卉怡一起滿足了他那有心無力的欲望。

    跟天龍一度春風,讓沈卉怡沉寂多日的情欲甦醒了過來,沈卉怡覺得體內那股熱烘烘的曖流很容易就激蕩了起來,時不時地凝聚到了自己小腹那一處。沈卉怡的欲望不自覺地增強,而胸脯也脹了起來,在她那過緊的乳罩底下,乳頭聳立挺硬,顯得淫蕩而明顯。

    而同時,沈卉怡對甦念慈的愧疚之情也與日俱增,甦念慈像是毫無察覺一樣,今天還是那樣熱情洋溢地領著沈卉怡逛遍了炎都市城里的各處景點,吃遍了炎都市城里的大小食肆酒家。

    她愈是殷勤地寵絡沈卉怡,沈卉怡愈是覺得無顏面對她。那種罪惡的心理無時無刻地折磨著沈卉怡。以致沈卉怡常常心不在焉神色寂然,甦念慈關切地問沈卉怡︰“卉怡,是不是想家了。”

    “沒有。”

    沈卉怡慌亂地答道,眼楮卻不敢對著她。

    “那就一定是想男人了。”

    甦念慈調侃地說。

    “去你的,你才想。”

    沈卉怡推掇了她一把。

    正是客流量最洶涌澎湃的時候,因為是假期,商廈內兩條滾動電梯上密密麻麻站滿了人。手上是大包小兜過足了狂購的癮。就在地下的停車場里,甦念慈的手機響了,她對沈卉怡笑著說︰“是我的龍兒。”

    沈卉怡正把她們狂購的東西裝在車後箱,不無嫉妒地說︰“那麼大的帥小子,你還那麼稱呼他。”

    接完電話後,甦念慈說︰“卉怡,差點忘了,今天下午龍兒有一場足球賽,市警察足球隊對陣市高中師生足球隊,特別邀請他去參加的,催促我去捧場。”

    也不管沈卉怡是否願意,就急著發動了車子,瘋一樣地駛離了停車場。當她們趕到市高中學校時,足球賽已進行得如火如荼,兩隊的擁戴者喝著可樂大聲地叫嚷著,甦念慈手舞足蹈指著飄揚著一頭秀發的天龍大聲地對沈卉怡說︰“看,那就是我的兒子。”

    引惹得周圍的那些小女生一陣陣白眼。

    穿著運動服的天龍今天看上去格外地帥氣,他在綠草地上奔跑的姿勢令人心動,可能與明亮的陽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環境有關。中場休息的時候,他來到了看台跟前,就在她們面前。甦念慈問道︰“龍兒,你知道小媽來了嗎?”

    “我知道的,我感覺到小媽一定來的。”

    天龍說,咧開一口白牙,媽媽林徽音因為有手術,開賽前鼓勵了他之後就匆匆走了,他也暗自慶幸媽媽林徽音和小媽甦念慈沒有遇上。

    甦念慈眉飛色舞的從提包里掏出一張紙巾,伸出手去拭擦著天龍臉上的汗水,沈卉怡看見她滾圓白潤的膀子上,泛著一層粉紅色的光輝,天龍微眯著眼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何俏皮地偷偷沖沈卉怡眨了眨眼楮。

    沈卉怡頓時粉面緋紅,嬌羞無比,聞到了一股帶著青春的汗味,空氣里飄來飄去的也就是這種熟悉的氣味,燻得讓人心中軟得發暖。那股汗味不停地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濃一陣,淡一陣,嗅著嗅著,不由得張開了雙腿。

    好像他的眼光跟隨著她豐腴的大腿一上一下的眨動,沈卉怡的心里也跟著一陣緊一陣松,忽兒沁甜,忽兒溜酸的攪動著。

    “我該上場了。”

    那邊一陣急促的哨音,天龍站起身來說,他踢踢腿,微笑著斜瞥了沈卉怡一眼。

    比賽重新開始,沈卉怡的眼楮一刻不離地緊盯著他的身影,他跑動時大腿的緊繃繃的肌肉,還有一個高蹺的屁股。天龍進了一個球,他狂奔地跑到她們的跟前,猛地朝著她們做出飛吻的動作,沈卉怡和甦念慈像小女生一樣興高采烈地揮舞手臂。直到比賽結束了,他們隊贏了,他到了她們的跟前,做著勝利者的姿勢。

    “龍兒,你的肚子餓了吧?要吃什麼?”

    甦念慈問道。

    沈卉怡說︰“真該好好犒勞他。”

    “你們等我,我請客。”

    天龍孩子氣地說,拿起一包衣物走向更衣室。

    “念慈,你跟兒子的關系很親密。”

    沈卉怡問。

    甦念慈笑著答︰“雖然我不是龍兒的親媽,可是既然龍兒叫我小媽,那麼我就把龍兒當做我的親生兒子一樣看待,做母親的那有不疼愛自己兒子的。”

    隨後,甦念慈的臉一掠過一陣不易察覺到的疑惑,她說︰“卉怡,你干嗎這麼問?”

    “隨便問問,沒別的意思。”

    沈卉怡側著臉笑笑。

    天龍頭發濕淋淋地從更衣室出來,他換下了球衣,走向這邊。很遠他大聲地發問︰“兩位美女,要吃什麼?”

    “隨便,只要你喜歡的。”

    甦念慈高興地說。

    沈卉怡說︰“我要吃西餐,我喜歡那個氛圍。”

    “好的,我帶你們去。”

    他說。

    就在停車場,天龍開著黑色的越野車,沈卉怡對甦念慈說︰“我喜歡那大家伙。”

    他高興地說︰“那就坐我的車。”

    沈卉怡跨上那越野車,她那窄短的裙子在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幾乎到了大腿的中段。他坐在駕駛的位置上,目光禁不住游離起來。

    她就端坐到了他的旁邊,也不將那撩起了的裙擺扯下,任由著兩截光溜溜的大腿那麼撂著,能感覺到他的身體顫抖著,他試圖用鑰匙發動汽車,但他的手卻哆嗦起來,拭了幾次才把引摯發動。發動機發出一陣狂野的轟鳴聲,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那口氣把他額角上的長發都吹拂了。

    很快就到了酒店,天龍停下車時飛快地跑到這邊的車門,不僅很紳士地替她打開了車門,還牽著她的手讓她下車。她們的雙手接觸的時候,他用力的握著,他的觸摸很溫暖,她敢說那其中充滿了深情。她像一個隻果似的幾乎跌進他的懷里。他一只手攪住了她縴細的腰一只手挽住她光裸的臂膀。這時,甦念慈那紅色的車子也到了。

    “你們開得真快,我都緊追不上了。”

    甦念慈一下車就抱怨著,從地下的停車場乘電梯到達了西餐廳,那地方品位不低,服務相當地道,侍者是老年男子,雪白的衫衣上打著黑領結,笑容是從容而寬厚的。

    餐廳的中間有一大型的花壇,把很多座位隔開了,素箋般的餐巾上放著雪亮的刀叉,配上獨枝的恣意開放的天堂鳥,仿佛一個美人要在這里大開殺戒似的。

    第1229章卉怡阿姨食髓知味

    天龍點了一瓶法國的紅酒,他跟甦念慈坐在她的對面,甦念慈的一只手環到他的腰上。他們排坐在一起看著像連體嬰兒那樣,全然不顧這種高級場合這樣坐有失禮儀。

    沈卉怡不禁端詳著他的臉,幾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個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邊太陽穴附近有一條白色細疤,從眉毛到發線的地方。顯然是踢球時留下的傷痕,這和他眼角上揚的眼楮,簡直可以為男子氣概設下一個新而無懈可擊的標準。他的紅潤而豐厚的嘴唇和強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樣,雖然他的鼻子有一點非常微小且頑皮的上翹。幾乎是直覺地,她向他的褲襠那地方看去,想知道上午在書房還侵犯她的東西現在是什麼樣子。

    沈卉怡曾听說,男人那東西跟他的鼻子極為相似,但看到他修長的手及陡尖的鼻子,她不禁想像他的東西應該也有相同的特征。細而長,淫猥的龜頭會探入女人的陰道深處,溫柔地抽送著。天龍現在穿著一條緊身的牛仔褲,臀部結實的鼓起,這似乎與她的遐想不謀而合。紅酒放在冰壺端上來,其它的食物也絡續端上來了,她不但沒有食欲,反而顯出一絲焦慮。

    “來來,為兩位成熟嫵媚的女人干杯,願你們美麗永駐。”

    天龍摯起酒杯,用很正式的腔調開著玩笑。

    甦念慈跟他踫了一下杯沿便淺淺地呷了一口,她拿著酒杯說︰“哪有這麼敬人酒珠,特別是女人。”

    他就轉到沈卉怡的一旁,同她踫了杯。她猛地大口咽下酒,他也干掉了杯中的酒,朝她亮起了杯底,那微笑變成了明顯而燦爛的露齒笑。面對著他陽光而神秘的微笑,如同讓子彈擊中了小腹,以及其它更敏感的部位。

    沈卉怡覺得熱了起來,整個人似乎被溶化掉,也讓那微笑穿透而過。她搖晃著肩膀,她穿的是白色的套裝,上衣是頸部系帶樣式的露背裝,裸露著胳膊、肩膀和後背,而她光滑的臂膀剛好觸及到了他褲襠的那兒,他看了看緊裹在褲子里那隆起的一堆,竟向上搖了搖腰身,緩慢且充滿生氣地抵在她的肌膚上。

    她的一張粉臉紅暈纏繞不敢抬頭,但沈卉怡相信天龍一定瞅準了她微露的胸脯以及那道深壑的乳溝。他的笑容並不清楚,準是那種心得意滿極是滿足的樣子。他的眼楮不知羞恥地在打量著她的姿色,就和她剛剛打量他的一樣地仔細而徹底,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突然間,沈卉怡聞到了自己身上散發的味道。盡管有一股玫瑰花香味遮蓋著,但緊挨著那個年輕的帥哥身體,她的身上那股似有麝香、性感、和汗漬的味道彌漫著。一種動物為引起異類注意而分泌的氣味淹沒了她那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飄蕩在她們的周圍,像是一陣看不見的,求歡的迷霧。

    甦念慈雖然是特意安排龍兒來陪沈卉怡的,也是特意安排沈卉怡來陪龍兒的,說到底都是為了丈夫梁儒康的變態心理,可是真的到了這一步,昨晚看著龍兒按摩猥褻沈卉怡,那時好歹龍兒還戴了一副面具,此時此刻看著沈卉怡在偷偷勾引龍兒,龍兒也在偷偷眉目傳情,甦念慈的心里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酸溜溜的感覺,難道自己在吃醋嗎?這種感覺在當初和丈夫梁儒康偷窺到天龍和楊美珍偷情的時候就有過,甦念慈那個時候還不肯承認,現在她自己也不敢面對,更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看著天龍年輕英俊,面目頗有梁儒康當年的風采,身材健壯更多了梁儒康少有的男子漢氣概,甦念慈心底也說不出的喜歡,自然也就有種說不出的醋意了,嫉妒沈卉怡可以勾引天龍。

    甦念慈招來了那年老的待者,她怒氣沖沖地指著盤子里的牛排惡聲地問︰“怎麼回事?你們就拿這街邊地攤的貨色來胡弄我們嗎?”

    待者連連道歉。她還不依不饒地︰“這也太不像話了。”

    沈卉怡十分清楚甦念慈這無名火氣的由來,她起身需要離開一會,最好的籍口就是上衛生間去,她溜了出去。剛才那陣欲火的升騰使她昏眩,在衛生間里她再灑點香水,並且設法讓她的身體冷卻下來。

    只有這樣,沈卉怡才有勇氣回去再面對那魅力無窮的小壞蛋。當她清醒了地從衛生間出來,她見到了不該見到的一幕,甦念慈似乎在跟兒子吵鬧著,並且像小姑娘一般委屈地抱住了天龍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腹部那兒抽泣起來。天龍倒像年長的男人撫摸她的肩膀安慰著她。她不敢冒然竄出,好在那在花壇夠大足能藏住她的身影,倒是一個可以遁逃的地方。

    後來,他們竟摟抱到了一起接吻,甦念慈的親得如痴如醉,甚至把那條粉紅的舌頭吐進了兒子的口中。兩條舌頭像名貴絲綢那樣柔滑而危險地疊繞在一起。她分不清他們的親吻是男女的那一種曖昧,或是母子情深的自然表露。沈卉怡繞出花壇遠遠地讓他們發現,甦念慈的神情幾乎在一秒鐘之內調整適當了,而沈卉怡依然掩飾不住瞠目結舌的表情,一度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剛才看到的只是幻象而已。

    那天晚上,沈卉怡回到頂樓上的房里來已是深夜兩點鐘了。人累得只要背靠到床上一定就入睡的樣子,她一進臥室就開始脫衣服,還沒走到衛生間身上已讓她脫得精光赤裸。用淋灑沖了涼,溫吞吞的水箭迸射到她的肌膚上使她清醒,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面,將夜霜涂抹到臉上,熄了燈出來。

    猛然記著這房里的電燈開關裝置在床頭,只得摸著黑過來,一腳踩在地板上的剛才扔在地上的衣服,身子往前滑了兩步,差一點滑倒。正怪自己疏忽,沒把衣服鞋子收好,床上忽然有人笑道︰“卉怡阿姨,別嚇著了!是我的鞋。”

    那突而其來的聲音,嚇得沈卉怡差點尖叫起來。她貓著腰,壯了膽子往前走了幾步。

    沈卉怡問道︰“你瘋了,你小媽剛回了臥室。”

    天龍還是躺在床上,他說︰“他們不會去我房間的。”

    沈卉怡慢騰騰地蹲下身,把地毯上的衣服收拾,他赤著腳來到她的跟前。一只手擱在她頭上,把她的臉倒扳了過來,吻她的嘴。舌頭在她的口腔里滑動如蛇,她的身體頓時燥熱了起來,從胸間吐出一聲長長的喘息。

    天龍把她嬌軟的身子摟抱起,扔到了床上,她的身體在彈性充足的床墊蹦跳了幾下。他撲向了她,他的雙手扳住了她微張著的兩腿,就趴底腦袋鑽到了她的兩腿中間。

    沈卉怡猝不及防地一聲驚呼,但他的舌頭已經舔舐到了她那肥厚起來的花瓣。他用舌尖探弄著肉唇中間的那道縫溝,並且很快就尋找到了上端那顆吐出來了的肉蒂,用舌尖緊舐那顆光滑的肉芽。隨著他火熱的舌關拂動,一陣美妙地難以言述的感覺,她發出了舒緩而又深沉的呻吟,他像是為了取悅她一樣,舌頭尖尖地、濕濕地滑動著,像跳舞一般地舔舐著。

    窗戶上輕薄的布簾搖動起來,把窗外一輪晶亮的明月攪弄得時隱時現。沈卉怡的手在他的褲襠處搜索,解開天龍皮帶時令人頗費周折,她急不可奈地拉下了褲襠的拉鏈,摸索著就將那膨脹了的東西擄獲出來。把握在她的手掌,那東西狂放不羈地跳動著,在她的一陣套弄下,更加堅挺發硬。她不禁張開豐滿的嘴唇,把那根東西吞納進了她的口中,隨著她舌頭的卷弄,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熾熱了,能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某些變化,大男孩的眼楮在燃燒,似乎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著一種沖動。他稜角分明的瞼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樣。

    不知不覺中天龍把自己的長褲連同內褲都褪到了腳踝,而做這一切時他也沒忘記繼續在她兩腿間的那一處親咂舔弄,這時的沈卉怡已不顧羞恥自己把大腿扳開,讓他那狂熱的嘴唇吮吸著她的花瓣,讓他充滿魔力的舌頭舔著,擠著,刺著,直鑽入她的里面。

    她的臀部向上湊動著迎接他的舌尖,在他在一連串像貓一樣的,舌頭的撫弄後,她的花瓣以及陰毛全都濕了,她放開了他的那東西,雙手緊抓住他的小臂。

    這個動作並非出自她的意願,而是那時她的整個身子都已在顫抖著,沈卉怡緊抓著天龍表示出了她的渴望。渴望能有男人粗大的東西插進去,大力地擠壓進去,粗野地填飽著那兒的空虛。

    天龍跟她一樣地狂熱,他毫不猶豫地將那堅硬了的東西架放到了沈卉怡兩腿間那隆起的地方,龜頭挑刺著肥美的花瓣,在溫熱的淫液包裹中緩緩地插入,她抬高臀部幫助他,他挺動著小腹然後將那東西深深地堅抵在里面。靜止了片刻,這時她的體內一股熱流在翻滾,迅速地傳遍了全身,她的肉體寂寞地期笌著,渴望他猛烈的抽動。

    當這種難以捉摸的美妙感覺,在大男孩那東西的抽動時,沈卉怡所有的感覺興奮了起來。他把她的兩條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上,他湊動著臀部輕抽慢送,那根東西或抵著、或頂著、或是深探在里面攪動著,擴張著。而他的手掌也擎上她的胸部,且把弄著那兩顆那呈現殷紅的乳頭,平撫著狂亂的尖硬起來了的饑渴。而當他輕輕地咬住她的乳頭時,她的呻吟更加狂野放蕩,上半身搖動著,更無助地在床墊上扭動著。

    天龍就佇立于床沿,一陣瘋狂的沖刺將沈卉怡送上了性欲的頂峰,而他也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如牛,他趴倒在她的身上,汗水濡濕在她的乳房。而那根還插在里面的東西還沒頹敗依是強悍,頑強地挺立在里面。而她的魂魄在一陣輕渺地飛舞後又回到了軀殼。

    沈卉怡讓天龍躺到床上,背朝著他跨坐到了他的上面。她握住那根濕漉漉的東西,扭腰展胯很輕易地就吞納了進去。她自己把握著快感的方向在他的身上上下竄動來回地縱送,他的雙手把住了她扭擺不停的腰,努力頂湊小腹以便那東西更能深入到她的里面中去。

    伴隨著一陣陣快感的沖擊,她放聲地呻吟了起來,隨後就毫不負任地把身子摔倒到了他的身旁,她的嘴里連續地咕嚕道︰“我不行了,不行了。”

    “卉怡阿姨,我來吧。”

    天龍翻身覆住了她,他的身體向前傾,手掌撐放在她臉頰旁邊的床面上,而他額間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臉上。不用手的幫助,他的那東西就如同長了眼楮似的,輕易地拭擦在她高高隆起的陰埠上並挑刺著插了進去,那陣飽滿充實的快感令她把臉頰側往一邊緊靠著他的小臂,當他開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時,沈卉怡張口咬著他小臂上的肉。

    他也不喊疼,雙臂還是穩穩地支撐著他身體的重量,而他的那東西卻一刻也沒停止,在她濕漉漉的里面推動、挺刺、撞擊,而她已達到了高潮,體內一陣陣爽快的潮流涌動著,而且持續不斷。她的里面因為佔有著那讓她欲仙欲死的大男孩一根東西而淫液橫溢,並伴隨著陣陣快樂的抽搐,而他則像掠奪者似的揮動那東西毫不憐憫猛烈抽動,她覺得她的魂魄振奮了起來,而且自由地高飛翔翔。

    在那美妙的,幾乎是晶瑩剔透的時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沈卉怡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寂靜欲海里的孤舟,隨波逐浪地不斷晃動著身體。

    突然間天龍的身體僵硬了,剛剛快樂的抽動停頓了,只是里面有一陣擠逼的飽脹。他的嘴里咕噥了一聲,隨即毫不負責地噴射。能感覺到他那東西在猛烈地悸動他的睪丸在狂喜的時刻緊縮。她漂浮在半空的魂魄迅速地回到了軀殼中來,渾身的神經充滿著驚喜的感覺,她讓自己地靜靜地體味著,沒有呻吟也沒有狂叫,直到他整個身體如笨重的麻袋壓到了她的身上。

    沈卉怡感到了大男孩的東西逐漸地疲軟,褪出了她的那里面,捎帶而出的那些濃稠的淫液沾濕了她的大腿內側,她想清理干淨,而他卻不依,將她將欲爬起的身子再次壓服她們相擁在床上,都為適才的作愛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撫摸她的乳頭,嘴唇,將腿搭放在她雙腿之間。

    “卉怡阿姨,感謝你來到我的身邊。”

    天龍由衷地說。

    沈卉怡說︰“那得感謝你小媽念慈,是她把我帶到炎都市來的。”

    “小媽也是身不由己。”

    天龍說。

    沈卉怡傻乎乎地還說︰“不是嗎,要不是念慈的慫恿,我也不會來。”

    “卉怡阿姨,我看出你是個沒有心機的女人,正是這一點,讓我覺得你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情人。”

    他說著,轉了個身把臉對著沈卉怡,他說︰“小媽為什麼不遠千里地將你帶到我的身邊,她是有目的有條件的。”

    這時沈卉怡的腦袋一陣轟鳴,一種受騙上當讓人玩弄了的屈羞。

    天龍再說︰“你們同學會的組織者為了讓小媽能回去參加,特地把以往你們聚會的照片寄來。我爸無意地覽了一下,就讓你給吸引了。我爸問小媽︰那是誰?小媽把你的情況說了,小媽問我爸︰卉怡讓你心動了吧。我爸說假若能跟看到這樣的女人春宵一刻,我或許可以欲火重生的,也是一時的玩笑。沒想小媽認真的地說︰我把她帶過來,安排她和龍兒偷情,看看能不能讓你好起來吧。所以,小媽才回去京城參加了同學會,也真的把你帶到了炎都市來。”

    “你們一家人這叫什麼?”

    沈卉怡雖然昨晚已經听甦念慈說過這個過程了,但是此時此刻在天龍面前還是要顧及自己的面子,自然要裝作非常憤怒地說,生活中的爾虞我詐她也經歷多了,但她最不能容忍是在好朋友閨蜜的兒子面前失去自尊,而佯裝憤怒才能保全自己的尊嚴。沈卉怡用力地將他推開,跑到了衛生間里,緊緊關閉住了門。天龍跑到了門邊,大力地敲著門,她熱淚盈眶強忍著啜泣。

    天龍在門外說︰“卉怡阿姨,我這是為了請你諒解才說出來,我願為我們這齷齦的行為接受懲罰。”

    “你不用再解釋了。”

    沈卉怡把門打開,她的平靜和鎮定出乎他的意抖,她在他面前穿上了乳罩和內褲,再披上了睡衣,她說︰“請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覺。”

    “卉怡阿姨,請你听我仔細地說。”

    天龍苦苦地哀求著,沈卉怡背對著他躺在床上。他說︰“其實,卉怡阿姨你並不了解我的內心。”

    天龍扳著沈卉怡的肩膀,強行將她的身體翻轉了過來,她見他就跪在床沿,一想到這個年輕有為英俊瀟灑的大男孩就跪在她的面前,前段時間在明玉軒公司還迷倒眾多美女主管的小壞蛋,她那虛榮心一時得到了滿足,天龍說︰“並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讓我心動情動的,從在省城明玉軒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

    沈卉怡的口氣緩慢有了些寬容,“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她不滿地說。

    天龍說得有些激動,也顧不得自己渾身精赤,坐到床沿上繼續地說︰“正因為我真心喜歡你,所以我才不想欺瞞你的,卉怡阿姨,我不想欺騙讓我干到高潮的心愛的女人!”

    他躺倒到了沈卉怡的身旁,他說︰“卉怡阿姨,現在你能理解我嗎?”

    她不知該怎樣面對這個可愛的大男孩,一時間,她們兩人沉默無話。他擁住了她的身子,潤濕的舌頭在她的臉頰上舔吻著,而她竟不再拒絕,隨著他的熱吻越來越激動,欲望之風開始在她們的頭頂盤旋。

    本來滿是委屈的沈卉怡似乎體諒了他的苦衷,但又不知該怎樣勸說他,這種尷尬的場面她還從未試過。空氣漸漸變得稀薄,溫柔的壁燈,低垂的窗簾,以及窗外幽靜的夜色,無不預示著即將發生什麼。

    甦念慈家的早餐通常很晚,但今天卻特別地,不到八點鐘沈卉怡就讓電話吵醒了。

    她睡眼惺忪疲憊不堪,天龍快天亮了才從她的床上離開,他不僅將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也把她折騰到渾身酸軟。

    沈卉怡洗漱了就下樓,他們一家子都在餐桌上等她,她穿著荷色的睡袍,她款款地步下樓梯,那拖曳到了腳面的下擺隨著她的步伐掀開,兩截光潔雪白的在腿時隱時現。

    她注意到天龍清流澈的眼楮失神了,目光里如噴火似的。那些紛亂的烈焰在她的身上舔來舔去。而梁儒康的臉上掛了一層笑,目光沉著自如,像是不經意似的迅疾地朝上一瞥。她的目光在遠處默契地捕捉到大男孩的氣息,惡作劇的幸福感貯滿了心胸,她心花盛開,把個步子邁得更是嬌媚畢現春情勃發。這樣的氣息感染了天龍,也感染了梁儒康。

    甦念慈春風滿面地說︰“卉怡,你看來氣色不錯。”

    “你也一樣的。”

    沈卉怡說,她的那件紅而帶紫的旗袍格外的醒目。她又發現她盛裝打扮極其亮眼,這和這早餐的氣氛有點格格不入。

    甦念慈說︰“我跟儒康要出席一個樓盤的開工典禮。”

    “還沒放完假,就這麼急著生意應酬了。”

    沈卉怡隨意說。

    梁儒康說︰“是早先選擇好的黃道吉日,改不了。”

    餐桌上的食物很豐富,玻璃器皿和銀質餐具閃耀出富貴光芒。梁儒康在整個就餐過程大部分是側著頭,微笑耐心地听他的太太甦念慈的悄然耳語。他們在餐桌既文雅而又體面。天龍則是笑而不語,有意無意的看了沈卉怡兩眼,好像在思索著爸爸小媽走後的好事。

    沈卉怡不禁懷疑天龍昨夜所說的話是真是假,甦念慈的笑聲放蕩而又清脆,是那種志得意滿的女人才有的笑聲。天龍倒安靜,他慢悠悠地往嘴里喝,慢悠悠地嚼,慢悠悠地咽,好像局外人似的。

    很快地他們就用完了早餐,梁儒康起身說︰“卉怡,我們要趕時間,你就慢慢吃。”

    甦念慈跟她老公走後,寬敞的餐廳頓時陷入了靜寂中,只有沈卉怡和天龍面對面,透過巨幅的落地玻璃屋後的草坪全是刺眼的陽光。

    透過沒遮嚴密的窗簾照曬在地板上,反射出懶洋洋的光,那些低矮的丹青叢已不覺得醒目了,顯眼的倒是底下的黑色陰影。那些陰影如幾只黑狗,靜臥在樹叢的四周。

    “卉怡阿姨,你吃飽了嗎?”

    天龍笑著問道,並把他跟前的那杯牛奶喝光了,他仰著脖子喝得很猛,吞咽時卻很慢,很輕。那滑動的喉結里有一種難以言傳的與他的年齡不相稱的焦慮與郁悶,隨後又動了,隨後的滑動停頓了。

    “我也飽了。”

    沈卉怡說,但還是很風情地瞥了他一眼,他也應該發現她一直在看他的,而他甚至沒有抬頭看她的臉。這種有過關系卻仍然若即若離含羞帶怨欲拒還迎的感覺最是抓人心撓人肝牽腸掛肚讓人受不了。

    沈卉怡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他也許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吧,畢竟是大白天的,而且他爸爸小媽剛剛離開。”

    然而,心里即使是這麼說,肌膚卻愈來愈熱,而由臉部和頸部而起的紅暈,卻十分沮喪躡了腳邊一只拖鞋,沈卉怡的走動伴隨了拖鞋與地面的磨擦聲,听上去拖沓而又慵懶。

    第1230章沈卉怡欲仙欲死

    沈卉怡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色睡袍,從縴細的腰,乃至柔軟,曲線的臀部。從餐廳到樓梯也只幾步的距離,她能感到了這時天龍的眼光大肆地在她的後影上游走,她努力地平衡她的身體,以讓那步伐邁得更加穩重緩慢,而同時臀部扭動得更是風情萬種。

    天龍也起身離開了餐桌,面對晨起的小男生,她那身性感輕挑的睡袍,那若隱若現的肉體對他的誘惑是綽綽有余的,她知道他的眼楮一定緊盯著她豐滿臀部那細小的內褲,那薄如蟬翼的睡袍比赤裸起來的身子更迷人,即使她不回頭看他,還是能感到到他仰頭緊跟在她的身後。

    “卉怡阿姨,你等一下。”

    他在後面說,她停住了腳步,那時她的前腳就在上一級的階梯,而後腿還在下一級的台價上繃得筆直,她睡袍的前襟掀開了來,在他跟前暴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他伸出手來,在她的睡袍拈去一點面包碎片,他探手過來的那會兒,她的心頭掠過了一個危險的信號,她本能地逃避他的手。同時感覺一種非常奇特的沖動包圍了她。

    在她的頸後,細小的汗毛全都隨即豎立了起來。兩眼看到了一只模糊、黑暗的手不知不覺地溜進了她的視野。

    她適得其反的扭動腰身時卻使他本來輕輕的一拈變得粗重了,在拈去那面包屑時把她的睡袍下擺也掀開了來,她的下體暴露無遺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天龍的眼楮近乎粗野直視她有大腿風側穿透她那內褲上高聳著的低凹著的性感地方。當她倆目光相接時,她卻被一股深沉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懾。這並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驚訝楮他眼楮里那一種單純充滿愛意的凝視。

    他站了一會兒,伸手憑空地摸了一下,什麼也沒摸到,卻感覺到她的躲閃。

    她笨拙的躲閃攪動了平穩的氣流,幾乎是瘋狂的他一把攪住了她的腰,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在向後縮,他卻攥緊了,並且擰了一下。

    她似乎“哎喲”了一下,隨即她的背便貼到了他的胸前。他使勁擰著她的胳膊,她只能將一整個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喜歡這樣羞羞答答的游戲,她也喜歡這樣躲躲藏藏的節奏。

    天龍是力大無窮,無人能掙脫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過她的頭,將她的臉扳過來。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幾乎是凶狠的咬住了,“不要!”

    沈卉怡心里大叫一聲,但她嘴上什麼也沒說,再不掙扎了。只是用嘴唇用舌頭用牙齒迎合他向她襲來的洶涌激流。

    他們的嘴唇緊貼吮吸,沈卉怡的舌尖交相糾,即使她用拳頭捶住他的胸,但也逃不脫緊箍住她的手臂。他們扭打著斗著動作夸張,卷動著肉欲。

    他們的四只腳在木質地板上來回挪動發出撞擊的混響,沈卉怡的頭發散開了,黑色水藻那樣前呼後擁。這似乎是一場真正的肉搏,她的臂交織著他的臂,她的腿交織著他的腿,她的頸交織著他的頸,然後就是緊張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壓倒她,後是她壓倒他,再是她壓倒他,然後還是他壓倒她,永遠沒有勝負,永遠沒有結果。

    互相都要把對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對方將自己弄疼,不疼便不過癮似的。

    真的疼了,便發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這樣刺人耳膜,令人膽戰心驚。

    而敏感的人卻會發現,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則在于,它含有一股子奇異的快樂。他們越來越失去控制,已經沒有理性,互相挑逗著彼此的情欲,互相挑釁生事專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體和身體交織在一起,劇烈地磨擦著,猶如狂熱的愛撫。而他們同時移動著腳步,不約而同地尋找一處能夠安身躺倒的地方。

    兩俱身子沒有分離撞開了他房間的門,天龍一把拎著她的腰扔放到他寬大的床上,她重重地摔下去,床墊充滿彈性像是迎了上來似的,重重地拍在她的身下。

    沈卉怡接觸到溫熱的床墊,忽然的軟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里盡是幽怨的委屈。

    那是食髓知味,那是欲罷不能,天龍猛撲過來,探出手,一把捂住了她大腿上端,隨後滋滋潤潤地往上爬動。

    他的手在內褲的邊緣那兒止住,他抽出食指,輕輕地往下勾動著。沈卉怡抽出一只巴掌繞了彎捂緊了他張狂的手。她捂住了,雙腿收得很緊,只是用眼楮抱怨他撩拔他,幾下一撩他鼻孔就變粗了,氣息進得快出得更快。

    天龍猛地發了一回力,她也用力捂了一把。他似乎是無力地把腦袋依在她的腹部。低了頭,便在她的小腹那兒輕輕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內褲上,他越吻越往下,她的捂住他的那只巴掌一點一點往開松,一點一點往外挪開。

    他用他的舌頭隔著內褲舔著沈卉怡的那地方,弄得她酥癢無比,渾身泛力。能夠感到他的雙唇輕叼從她的內褲里探出來的毛發,她相信她的那一處已經完全濕透了,而且還在汩汩不斷源源涌出。內褲還是讓他拽拉下來,她聳動著屁股幫助著他,他拿著她窄小的黑色內褲放到了鼻子底下 國地嗅聞了起來。

    沈卉怡屏住呼吸,而某種似鬼魂的東西則似乎伸出手來,撫摸著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虛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竄入攪動了她的性神經。

    他的縐亂的牛仔褲顯示出他前面的拉煉沒拉,從柔軟的布料上面,是一堆隆起而堅挺的弧線,她好想立即把手撫摸到那兒去,甚至舔弄著嘴唇好像馬上上前去親吻它。

    天龍掏出了那根東西出來,在她的面前耀武揚威般地搖了搖,她見他那東西堅挺碩大,頭兒粗圓呈著殷紅的色彩,光滑得如同上了漆的地板。它的根部筋脈清晰可見,盤繞著依附在上面,膨脹得皮膚的折縐似乎已經消失,像棒子一般鋼鐵的堅硬,四周是濃密的陰毛,光亮茁壯,那純粹不含雜質的黑色卷曲著密密麻麻一路往上攀升延至小腹。

    見她的眼楮一刻不離地盯在他那東西的頭兒上,他將它架放在她隆起如同饅頭般的那地方,光滑的頭兒有一絲絲唾沫的光影,令她想起了從水里探出頭來的海豹,但隨即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她就修正了這個錯誤的判斷。

    海豹是可愛、好玩的、但這東西絕對不是。它應該是鯊魚或眼鏡蛇王,徘徊著準備要襲擊或獵殺,含笑而致命的。

    突然間,沈卉怡不清楚是要害怕它或者歡迎它。當他挺身而進的時候她很快就遏制不住地爆發了。

    “龍兒,你慢些。”

    沈卉怡止不住喊叫了一聲,盡管她的里面已是淫液洋溢濕潤膩滑,還是讓一頓飽脹欲裂的疼痛弄得嬌叫了起來。

    天龍絲毫不加憐憫,一刻不停。

    隨即痛感陡然之間轉為沉迷,沈卉怡睜大眼楮,半愛半恨地看著他,白而不刺眼帶著陽光色的裸體刺激了她。他用力戳著。一瞬間,性的快感如此地排山倒海,幾乎能感到空氣中有一股腥甜性的味道,以及一種詭異而神秘的沖動,不停地震動著。

    在天龍進入她的身體時,忽而是狂風驟雨般的猛烈、忽而卻春風拂面的輕柔,而他在這一刻不斷地用雙手及嘴唇,游蕩在她的身體及大腿中間那高阜的地方。年輕而技巧嫻熟的大男孩是情場老手,調情是花費時間的,而且善解人意的調弄女人的性敏感地帶。

    沈卉怡使出渾身的解數引導他,當她湊動臀部以求他迎合她的節奏時,而他卻把那根東西疾馳而回。使她能感到一陣扭曲了的歡愉,而且嘴里開始咕嚕地發出了求歡呻吟,並讓她的臀部在床墊上搖著彈跳著,他還表現出成熟男人的那種收放自如。

    她知道這個年輕的男人在床上是完美的性交對象,他既有高超的取悅女人技巧,更有年輕強悍的體能,遠比她的丈夫卓然帶給她的刺激更多更大。而且他有著比她丈夫卓然英俊充滿陽光的臉,高高的,古銅色大柱般、男人強壯的身軀,還有渾身緊繃繃的肌肉和油光滑膩的皮膚以及全裸的漂亮軀體。她的幻想能產生更多更大的滿足。

    天龍繃緊的臀部隨著他的墊起腳尖,猛烈撞擊,屁股的肌肉更加緊縮。而她體內的一股激流正滾沸著。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覺。面對他笨拙低劣的表演她的臉上露出了不滿足的焦慮。

    沈卉怡的花瓣因他的抽插而泛濫成災,腫脹得驚人,而那小肉蒂更被它粗碩的頭兒拭擦逗弄著有些隱隱作痛。不舒服的感覺削弱了快感的享受,但即使如此,她還是依然輕彈著屁股迎湊、張開大腿承受著。她的淫液跟體內的激流一樣歡暢滾沸,而當快感如潮水般地涌至,並吞噬了她,她顧不得羞恥並輕輕地叫出聲。

    “龍兒,你躺下,讓我來吧。”

    沈卉怡掙開了他並爬起身來,她跪在床上將他拉落讓他平躺下去,她柔綿的手掌握住他那根濕淋淋的東西輕柔地套弄著,能感到沉甸甸的飽實。她背朝著他橫跨在他的身上,並把僵硬、呈紅色的東西放到了她的雪白飽滿的屁股溝那兒。

    當她俯身向前,把屁股高高蹶起,然後伸手到後面,為他的那東西打開通路時,天龍已經掩奈不住地粗重地喘息了。沈卉怡小心而鎮定地用手指撐開她的花瓣,讓那東西能夠順暢地往前推,他的東西就像一根長矛一樣地往前一刺,把它擠入了那讓男人夢寐以求的溫暖洞穴之中。

    當他的頭兒刺進她女人神秘的花園里,她在心中叫著,終于她將這帥氣的陽光的男孩征服了。她上下晃動,把條縴腰扭得快要折斷了似的。當她下沉時,她把眼楮閉上,細細地體驗此時他那東西的堅硬和深度,似乎它的頭兒在里面變粗變大,而且無盡地深入。感覺到好像從未有個男人這麼樣地深入過。

    天龍繼續用他的頭兒擠逼著,她那里面緊緊包裹住他的那東西,就像一個溫曖濕潤的巢穴,禁錮著一只調皮可愛的動物似的。她不想動,也不想要他動。她只想要在那里,跨坐著,讓她火熱的深處接受他的侵略。似乎耐不住寂寞,他挺動著小腹往上頂湊,那根東西強大得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頂起了。

    沈卉怡像個嫻熟的騎師在安撫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馬駒一樣地使他安靜下來。但她沒法撫慰他,即使她低吟著吭哼著,而自始自終他的那東西依然不停地在她的里面猛烈地頂撞。

    她扭動骨盆搖晃屁股,自己把握著快樂的方向,那東西堅武不屈地屹立在她的里面。它使她混身充滿了驚喜的感覺,那堅硬頂撞的歡愉與充實飽脹的狂喜相混,她讓自己快活無比地扭擺,她的嘴里吐出了一連串因無法抑止的快樂呻吟,似乎是向那入侵者發出心里愚蠢的謝語,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體內緩緩地悸動著。

    她的濕潤的里面在瘋狂的套弄中變得柔弱陣陣地抽搐,她無法停止身子的躥動,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樣。她的欲望更是強烈更加熾熱,享受著他給予她的歡愉,高飛翱翔。正當她摸弄著自己濕黏的凸現的小肉蒂,美美地享受著他碩大頭兒的磨擦。

    突然間,她的身子僵峙不動了。沈卉怡歡呼著的呻吟剛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了,那口長氣陷入了丹田,再也沒能接得上來,如同見到了鬼魅一般,她尖叫一聲,慌亂的胸口體驗到了更為慌亂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著的竟是甦念慈,她不知她從那里鑽了出來,只見她的臉上已是冷若冰霜,散發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與憤怒。

    她厲聲地說道︰“卉怡,你怎能大白天做出這種事來。”

    那時沈卉怡的樣子極其淫蕩,裹在輕薄睡衣里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亂跳、栩栩如生,甦念慈驚愕的下巴說明了這一點。她愚蠢地張大了嘴巴,想大聲叫喊,但又不敢開出聲音。

    甦念慈的眼楮發直了,是突而其來的變故才會出現的直眼,她用這雙直眼對著她劇烈起伏的潮濕腹部視而不見,卻沒敢看她的眼楮。她急步地奔到了床邊,把她狠狠地從天龍的身上掀了下來,那不僅僅是小媽的嫉妒,更是女人的嫉妒。

    沈卉怡跌落在床上,她們的下體分離時有一股颼颼的涼風。她下意識扯落睡衣的下擺,拭圖掩飾那濕漉漉的下體。甦念慈的大拇指已踫到了她的鼻尖,她知道甦念慈吃醋了,知道甦念慈嫉妒了,知道甦念慈後悔了,這一刻她更知道甦念慈其實一直心愛著天龍。

    “卉怡,他還是個孩子。”

    甦念慈鼻尖對著她的鼻尖說。

    “念慈,我做了你求我做的事,而且是你想做而一直沒敢做的事而已。”

    沈卉怡說。

    甦念慈望著她露出大半截大腿對她不屑一顧的樣子,太陽穴邊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氣了。她上前去把床的忱頭狠狠地砸落在地,還有床罩被單抓住什麼砸什麼,她的嘴里一陣又一陣發出含混不清的尖叫聲。

    沈卉怡頭一回見到了甦念慈像只憤怒的獅子,事到如今她只好豁了出去,她厚著臉皮故做鎮定地說︰“念慈,你是在心愛,我是在做愛,我們彼此彼此,誰也別笑話誰。”

    “你還說出這不知羞恥的話來。”

    甦念慈猛地撲近沈卉怡,沈卉怡到了她跟前時像一只母獅子,她掄起了巴掌就舉過了頭頂,但沒有抽下來。放下胳膊後由一只母獅子變成了一只落水狗。

    天龍迅速地從床上躍起來,他一把摟住了憤怒的小媽甦念慈,他說︰“小媽,我已成人了,你就不要管我。”

    “你這沒良心的。”

    甦念慈說著,失神地掛下了下巴。她背轉身坐在床沿上,大口喘著粗氣,額上布滿了汗珠,胸口劇烈地一起一伏。連續猛烈的狂怒耗盡了她的力氣,耷拉著腦袋肩膀顫抖著似乎地傷心地啜泣,她的樣子像上一只落水的母雞丟了魂的模樣。

    屋子里有一種可怕的寂靜,而沈卉怡的樣子卻極其狼狽,她想尋找內褲,卻發現縐巴巴地就壓在甦念慈的屁股里。她瞟了一眼天龍,他也抬頭看了她一眼。他的表情和和剛才一樣半死不活,但沒有任何變化,對這突然的變故沒有半點震驚。

    “龍兒,你出去,我們有話要說。”

    突然甦念慈開了口,天龍似乎不情願,他穿起褲子的時候,還擔心地對著沈卉怡,像是要說什麼。

    天龍離開時還用眼楮瞄著她赤裸的玉足。

    沈卉怡低下頭,這才想起來給他一個笑臉,笑得極快,極短暫,稍縱即逝,但他已經走出去了。她點頭一笑過後也沒有再看他,目光中氣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

    “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沈卉怡問道,盡量地把聲音放得輕柔。

    甦念慈揚聲地說︰“噢,你倒埋怨我回來,攪了你的好事是嗎。”

    “念慈,你自己的心思你應該清楚,我還沒向你數落你的不是,你倒還得理不讓人。”

    沈卉怡知道甦念慈和天龍之間有點微妙心結的,要麼是天龍對甦念慈這個小媽有戀母情結,要麼是甦念慈這個小媽對天龍有戀子情節,要麼二者兼有,反正她的慷慨憤怒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甦念慈破涕一笑︰“卉怡,我還不知道你麼。像你這騷蕩的模樣,那個男人受得了?”

    說著,將屁股下面壓住了的內褲掏出來,扔到沈卉怡的臉上。

    “你兒子血氣方剛,他想做的事哪個能攔得了?”

    沈卉怡惱怒似的說,便當著她的面把內褲穿上。

    甦念慈沒言了,這時倒顯出一種可怕的平靜,似乎一切都順理成章。她的平靜殺氣騰騰,卻又找不出根由。只是臉上吹起了墳山陰風,仿佛夜鬼敲門了,兩眼布滿晦氣。

    “念慈,做為朋友我給你一句忠告,別再耍心眼使心計了。你老公雖然不行了,只要你對他好,他還是愛你的。”

    沈卉怡撲到她跟前,雙手扳緊了她的肩,瘋狂地搖撼。但只晃了兩下,甦念慈自己就坍塌了下去。她張開四肢躺在床上,沈卉怡沒有扶她,輪到她坐在甦念慈的旁邊。

    “卉怡,男人老了真不中用。”

    “你不是有個小的嗎?”

    沈卉怡笑著說。

    甦念慈側過臉對住沈卉怡,然後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擰了一把,她說︰“你知道我也只是心里喜歡龍兒罷了,我畢竟是他的小媽啊!還不是讓給你吃了啊。”

    “我只是幫你試試而已,其實,龍兒是個可愛的男人,念慈你自己應該把握好,你說畢竟你是他的小媽,這話的另外一層意思就是你只是他的小媽而已,你應該明白個中的含義。好了,念慈,我的假期也快到了,我要回去省城了。”

    沈卉怡說。

    甦念慈馬上騰起身來,她說︰“卉怡,你真的要走了?”

    “當然,我也有個家。念慈,謝謝你這兩天的盛情,還有你老公,當然還有龍兒。”

    沈卉怡真誠地說。

    “你要走了,龍兒知道嗎?”

    甦念慈問道。

    沈卉怡搖了搖頭,她說︰“我是你邀請來的,當然是向你道別。”

    甦念慈很親熱地摟住沈卉怡的肩膀,她說︰“不行,我要給他說,告訴他你要走了。卉怡,你這一走,龍兒會傷心的,我看得出。”

    “念慈,我不想趟你家這渾水,今後的生活你應該比我更會安排,相信你們會過得美滿的。”

    說完,沈卉怡把甦念慈的手從她的肩膀上扯脫,她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剛出房間的門口,卻發現天龍就蜷坐在門口的地上,他喪魂落魄的樣子看著讓人憐憫,可笑的是他的下身竟赤裸著,那東西像是遭凍了的茄子垂頭喪氣。

    天龍問道︰“卉怡阿姨,你真的要回家嗎?”

    “是的。”

    沈卉怡說,朝他綻開笑臉。

    天龍說︰“卉怡阿姨,我會想你的。”

    午飯後不久,正午的陽光在高大的樹木抹了不規則的余暉。跟低矮的灌木叢和地面的草地相映出一種極和諧的綠色,和諧融洽又自得其樂。

    梁儒康調來了一部商務車,司機正殷勤地往里面裝填行李。來的時候沈卉怡只帶著一旅行箱,而現在卻滿載而歸。梁儒康就在台價上吩咐司機把手放輕些,甦念慈卻不時地看著手表,沈卉怡說︰“還早著。”

    “不行,不定路上塞車了。”

    甦念慈說。

    這里距炎都市機場只有個把鐘頭的路程,但甦念慈卻老是催促著,沈卉怡的離開讓她有一種如釋重負了的欣慰。

    第1231章飛機上天龍挑逗沈卉怡

    沈卉怡的目光越過了台階,沒有目的地亂啃。一大早起來就沒見到天龍,她局促不安地,抓耳撓腮,東張西望,她注意到甦念慈正在不遠處注視她的行蹤。

    沈卉怡往前走動時甦念慈似乎預感到了危險,十分警惕地蹩到了她的跟前來。咬緊著嘴唇盯住她。沈卉怡也跟甦念慈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心里就全明白了。

    “天龍一大早就出去了。”

    甦念慈說。

    沈卉怡訕訕地心頭免不了一陣失落,嘴上卻說︰“我只是想跟他道個別。”

    “小孩子,就不用客氣了。”

    甦念慈說。

    沈卉怡失神地掛下了下巴。她轉身上車去了,有一腳竟踩空了,她上車的動作模樣像是丟了魂似的。梁儒康坐到了前排,顯得孤獨煩悶又神不守舍。他朝司機命令道︰“開車。”

    沈卉怡跟甦念慈並排緊挨著,她們沒有說話,道路兩旁的樹木一棵又一棵從她的眼瞼上劃過,色調有點蕭條。馬路上剛灑過水,車輪子听上去就像從路面上撕過去一樣。

    很快就到了炎都市機場。

    “卉怡,一路走好。”

    甦念慈朝沈卉怡綻放著笑臉,這個笑容來得快去得快,尷尬中有一種惡作劇後的快慰。

    “還早,要不到咖啡廳坐坐。”

    梁儒康道,似乎把離別的氣氛營造得更加濃烈。

    “不了,我想獨自呆會。”

    沈卉怡訕訕的說。

    距離登機還有一段時間,給家里老公卓然打了一個電話。他很興奮,問她玩得好嗎?她低落的情緒顯然被他听出來了,在那一頭一連串地追問她怎麼不高興了。

    沈卉怡被他弄得淚眼淒婉繽紛,一副沒深沒淺的樣子。然後就獨自玩弄著手機,只是在胸中那孤寂奔騰洶涌。

    跟前不時地有人穿梭而過,也有從不同角度瞟過不的眼光,她穿的是一件輕薄襯衫,並且把下擺結做一個結,系在腰間,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肚皮,下身是低腰的牛仔褲。

    她旁若無人地專注玩著手機中的游戲,突然,有人在她早上好前站立住了,那身影擋住了光影,她不滿地抬起頭來。如同出現了奇跡,眼前的大男孩,穿著件淺灰色的寬敞體恤,戴著頂精致的棒球帽,腳穿一雙黑高幫皮靴,像一個帥極了的愛情殺手。

    林天龍高高的身影佇立在過道上,引人注目。

    沈卉怡目瞪口呆地︰“你怎會在這?”

    他搖晃著手中的登機牌,沒有言語。

    “你瘋了,念慈知道嗎?”

    沈卉怡站起身來搖晃他的肩膀說。

    “我撒了個慌,說到省城去一趟,明天就回來。”

    天龍得意地說。

    “瘋了,瘋了。”

    沈卉怡咬住嘴唇連聲地說,但掩遮不了心中那股欣喜若狂。

    天龍說︰“我不想放過你。”

    “那你盡管放馬過來吧。”

    這突而其來的幸福讓沈卉怡變得放蕩口無遮攔,來不及再做出親昵的舉動,機場的播音就催促著乘客登機。

    費了好些口舌才調換好座位,鄰座的老男人極不情願地走了。

    坐下來,發現天龍也穿同色的牛仔褲,四條腿並排放在那里,那緊挨著的樣子如同情人,是情人該有、偎的姿勢。

    天龍的小腿慢慢靠近她,輕微地挨著,在她的褲管磨蹭。沈卉怡沒動,也不敢動,任由小腿的溫度漸次升高,分明的期待發酵。接著,他有意使勁地磨蹭,她也有意做出回應,倆人心有靈犀般任由兩條小腿隔著牛仔褲,重重地擠挨,再故做無意地摩擦幾下。

    兩層薄薄的布里各自包裹著燥熱的肌膚,像磁鐵一樣,牢牢地貼在一起,身體的隱秘部位,便絲絲地抽著酸意,酥化肌骨。

    飛機很快地起飛,隨著一聲呼嘯沈卉怡的身子頓時有了失重了的感覺,心也緊張地跳動。慢慢地飛行平穩了,大男孩的手一定是覺得無處可放了,一定是被欲望變幻成無處不在的藤蔓,在她的身前身後張牙舞爪地生長著,並意欲纏繞不放,先是在她腰間那抹雪白撫弄,而後範圍逐漸地擴大,就要攀到她的胸前。

    沈卉怡不動聲色地從提袋里拿出外套,遮住扶手,輕輕蓋在腰腿處,閉上眼,假寐。天龍細長的手指果然像枝條,從她的腰際輕緩地長出來,柔滑地撫摸著,像玻璃棒和絲綢的輕擦。

    這根枝條是會生長的,慢慢地,纏過腰際,在低腰地牛仔褲邊緣摸索。內褲的邊緣被他兩根手指挑起,又略帶力量地崩彈回,再也沒能再做深處的發展,只是在疏稀的毛里搔弄了幾下,天龍的手指去向猶豫,她略抬了屁股,讓他的手指更伸展,更有所作為。他的手慢慢轉移,隔著褲子,在那條褲縫間用力扣捏,她的那地方微癢,卻不能解癢,那絲絲的酸意再次強烈地沖擊著有些迷幻的大腦。

    天龍拉了她一把,終于,沈卉怡再也不是獨立地假寐,而是輕輕地伏在他的肩上,蓋著的衣服差點滑落,他幫她提拉到胸部以上。很有陰謀感地看她一眼,以溫情挑釁的目光。于是,他的手堅決地從她胸罩中塞進去,微微有些潮濕,想必心有急切的意思。手指在她柔軟的肉團上游走一路攀向了頂峰。而後他的手又慢慢地按到了她乳房上端凸現的乳頭,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上面。

    天龍的手指施虐似地在她的乳頭上按壓,他把那腫大而堅挺的乳頭捏在拇指與另一指間,並緩慢而堅決地扭動它。由于並排坐著,他的胳膊顯然不能很舒適地動作,于是,撫摸捏轉揉搓都顯得略有粗魯,乳頭因此脹大,正是這粗魯,讓滿心的欲望有了可以釋放的渠道,沈卉怡暗自喜歡,心卻急急地覺得不夠。

    沈卉怡簡直不敢相信正在發生的事,或者說,是她讓其發生的,更糟的是,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對其有所反應。她的臀部開始輕微地搖晃,隨著乳頭的擰捏把感覺傳送至寂寞了的兩腿間那秘密花園里,這種遙遠卻相同的感覺。

    她的雙腿無力地張開著,而天龍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褲襠處,他已經在解脫她的拉鏈了,那尖銳刺耳的聲音簡直就是一個淫猥的引誘。他的手伸了進地去,隔著內褲捂在飽滿隆起的地方,一邊擠壓那繃緊而有彈性的肉團,緩慢而無禮地按壓著它。沈卉怡的體內及這時有一股即將爆發的熱流,正當她無力消解這驟起的欲念,他幾乎是呵氣一樣在她耳邊說︰“褲子太緊太厚了。”

    沈卉怡微微低了頭,笑了,輕拍一下他的手,示意要出去。看到他的眼光像刀子一樣割裂了她身上的衣服,眼光毒辣熱切。她從行李箱里拿出那件絲質短裙,去了洗手間。

    再出來時,已經是短裙飄然了,坐下時,故意把黑色小內褲捏在手里在天龍眼前晃了一晃,想必他也笑了。還是蓋上外套,左腳踏上前座椅背後的踏板,給了他更寬闊的空間,也給了他更廣闊的余地。

    天龍從膝蓋往上,他的手直接接觸她的每一寸肌膚。像個欲望的毛毛蟲,一點一點往上爬,那緩慢若有若無的搔弄勾起她心里的癢,沈卉怡緊閉著眼楮仔細地體味著。

    他在畫圈,他在彈跳,他在寫字。哦,什麼字母?不敢想象,一種低迷的羞恥感反而更加激增著她內心的欲念。來了,近了。哦,那些卷曲的毛發已經有一整天都沒人打理了,他手掌捂到那兒會不會像是偷折玫瑰的遇到了微刺那般的難忘?

    天龍的手指像攀爬到了高山,艱難地走到了溪流邊。那肥厚的潤濕了的地方,不斷顫抖著的花瓣。沈卉怡所有的心思都在如何淹沒他!她感到他的手指滑過柔軟的細溝,挑逗著那因害怕他的進入而顫抖的入口。能感到那光滑的指甲輕拭著嬌嫩的花瓣,也能感受到指尖的熱烈不斷且邪惡地,無恥地探刺著她的花園,而當它擠壓著幾乎進入時,又滑下了她長而濕淋淋的細縫。

    空姐推著餐車經過了他們的座位,沈卉怡臉緋紅的臉色和咬牙切齒的神態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溫柔地問沈卉怡︰“小姐,你需要幫助嗎?”

    沈卉怡搖了搖頭,盡量裝著很平靜地回著︰“謝謝,我很好。”

    而這時,天龍的手指爬上花瓣的上端,挑開了那濕漉漉的兩瓣,就在那兒搜索著、尋找著她的小肉蕾。

    他的手指不斷地逗弄著那花瓣上端小巧的肉蒂,而且輕彈、檸捏著它,直到她無助地搖晃著身體。作為回應,沈卉怡壓低著嗓門在他的耳邊呻吟起來。

    終于,在天龍手指的舞動中,在她牙齒的互咬中,表面平靜地結束了,沈卉怡有些不敢看他,剛才蹙眉咬牙的樣子一定被他仔細地研讀了,這光天化日之中眾目睽睽之下的淫蕩樣子。

    沈卉怡向空姐連要了兩杯水,怎麼感覺身體虛脫了一般,喝著水,仍舊沉默。她的衣服被他輕輕地搭在她的腿上。他看什麼?他揚著剛才那根作惡多端的指頭,然後便孩子似的吸吭著自己的手指,她已幾近昏厥的瞠目。

    “真好。”

    沈卉怡也不曉得他夸獎的是她的味道還是她臀部柔軟的撫觸。他的舌頭在手指上詭異地移動,一邊舔一邊抽動,像是淘氣地在模仿口交……

    飛機平穩地降落,能見到舷窗外省城已是萬家燈火。歸心似箭的乘客亂哄哄地提著行李蜂擁地走出了機艙。而她還想不出該怎麼向老公卓然解釋這不速之客。

    等待行李的時候,她見天龍一臉無所謂的漠然,便說︰“天龍,我老公還不知道你跟來,為了不讓他生疑,你要听從我。”

    “要麼我去大伯父家里或者亞東哥那里?其實,我是小媽念慈的兒子還不夠說服力嗎?”

    天龍說。

    沈卉怡笑著說︰“你還有個身份,是阿姨的小情人。”

    “那我听你的。”

    天龍說。其實她也在是讓他住進酒店還是安置到家中猶豫不決。

    行李滿滿地裝了一手推車,天龍推動著他們一同走出大廳,外面一股熱烘烘的氣流,蔓延在停滿了汽車的出口,蓬勃蓊郁,久久不散。

    沈卉怡一眼就看到了老公卓然。穿著一條多年沒有上身的絳紅運動短褲,兩條粗壯的腿子上不停的淌汗,他戴著一副寬邊的太陽眼鏡,額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顆顆停在眼鏡邊上。

    第1232章沈卉怡早晨安慰天龍

    沈卉怡對他介紹︰“這是念慈的兒子天龍,跟著來玩的。”

    卓然接過了他的手推車,說︰“天龍,歡迎你來。”

    兩個男人把行李裝到車上,天龍主動地坐到了後座上,這時,一陣風吹來,裙子被風吹得像一朵朵蓓蕾般的綻開來,卓然便咧著嘴笑嘻嘻的對沈卉怡說︰“風再大些,里面就什麼也掩藏不住了。”

    沈卉怡拍了他一巴掌,說︰“老沒正經的,快走吧。”

    進出機場的路車子十分擁擠,好容易上了高速路,卓然開足了馬力飛駛著,手緊握住駕駛盤,聚精會神的駕駛著,為了要開快,往往得冒險超車。

    “你們還沒用晚飯吧?想吃什麼?”

    卓然頗有主人的風範。

    沈卉怡說︰“拐下高速公路,去吃海鮮。”

    從高速公路下來,路就變得擁擠混亂,附近都是鄉鎮燈火輝煌。卓然也像也認不得路了,幾次走錯。

    終于到了他們熟悉的那家海鮮排擋,門外堆放著剛從海里捕撈上來的海產,讓天龍看得新奇稱嘆,他一連點了好些海鮮,沈卉怡趕忙制住他,說這麼多他們吃不了的。

    卓然要開車,只要了少許的啤酒,趁著天龍上洗手間,卓然問道︰“念慈的兒子跟著過來,你也沒早說。家里這些天亂蓬蓬的,你總不能就這樣把他往家里帶吧。”

    “你說怎辦?”

    沈卉怡拿眼瞪他,其實她清楚他心里的盤算。

    卓然說︰“先安頓到酒店再說。”

    見沈卉怡臉上掠過一絲不快,他說︰“就一天而已,我們把家收拾了,再讓他搬回去。”

    為了緩和這緊張的氣氛,沈卉怡寬容地笑了,說︰“算了,他也呆不長,可能明後天就回去了。”

    剛說完,天龍就回來了,看著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沈卉怡說︰“天龍,家里沒準備好,你就先到酒店住一夜好嗎?”

    “隨便。”

    天龍簡單地回答,手忙著折肥美的螃蟹。

    天龍表現出的成熟老練讓沈卉怡驚詫,她說︰“你就獨自呆個晚上吧,明早我會很早去看你的。”

    天龍看看卓然,裝做沒听到沈卉怡的話,他說︰“大哥,我們喝酒。”

    “怎麼叫大哥,至少也應該叫叔叔吧。”

    沈卉怡說。

    天龍道︰“我看他很年輕的。”

    “隨便吧,只要你叫得順口。”

    卓然說。

    很快地用完了晚飯,又繼續上路,快近城里時卓然對道路熟悉了,他把車開得飛快。一會兒,便到了進城的大橋,沈卉怡說︰“這江心島有家酒店,很不錯的。進去看看有沒房間。”

    卓然說︰“太遠了吧。”

    “不過很清靜。”

    沈卉怡堅持著說,這個地方還是听何曼芸說起過,听說這江心島的酒店是男女私會的好去處,鬧中取靜而且住客多是外地來的旅游者,不易遇見熟人。

    把天龍送上酒店,讓他早點睡覺。然後,他們便回到家里,“念慈可真夠意思,送了你那麼多東西。”

    卓然搬運行李累得滿頭大汗,在客廳的沙發旁怪里怪氣地說,沈卉怡調笑著說︰“就不許是她老公送的。”

    “那我也不吃醋。”

    看著他搖晃的頭部,就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子無可奈何,年紀大了,身體虛了,老男人連吃醋的力氣都沒有了。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一夜無話長話短說。

    江心島酒店的早茶遠近聞名,每遇節假日更是座無虛席。沈卉怡很早就跟卓然過來,剛坐下就給天龍打了電話,沒有接听,想必睡得過頭了。沈卉怡讓他佔了座位,她卻自己上樓喚醒天龍,卓然不滿地吐嚕道︰“讓服務員喚醒就行了。”

    沈卉怡裝著沒听見,乘著電梯上了樓,讓服務員給她開了房間的門。

    果然,天龍還在蒙頭大睡,經過一夜酣睡,特別是青春年少的他那東西勃起得厲害,將被單支撐出一個小帳篷,它還像是有生命似的一頂一頂的。

    “啊呀!”

    沈卉怡低聲脫口呼出,“他一定在做什麼綺麗的夢吧。”

    她心頭說。

    突然,有股極強烈的沖動想要伸手,去抓被單下的那東西。她一把掀開了被子,“哦!天啊!”

    被子底下的他完全赤裸,沈卉怡脫口驚呼,嘴像僵硬住了似的,一直張著。她的呼吸一下就變得粗重,鼻翅跟著一張一合地抖動。

    天龍的屁股漂亮極了,完美而有形,光滑的肌膚上毫無瑕疵。還有那根直挺挺硬繃繃的東西,不停的跳動著,一點粘液從頭兒的一個眼滲濡而出,現出一點晶晶的亮點。或許天龍感覺到了她正在看他,他睜開了眼楮,她看到他的臉上有一個她以前從沒見過的古怪表情。

    天龍緊盯著她的眼楮,驚奇她在思考什麼?這時,感覺到他的眼光柔情似水般地撫摩上她的臉,並引導著她吻向他。沈卉怡俯下身,他們的嘴唇結合在一起,溫柔的親吻起來。正當天龍的舌頭在她的唇邊徘徊不定是探不探進去時,她率先將舌頭探進他的嘴里。他呻吟一聲也將舌頭探進她的嘴里。

    天龍已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們兩人毫不猶豫的擁抱熱吻在一起。他們的嘴唇興奮貪婪的吸吮著對方,發出的聲音很大,他們的身體開始不停地扭擺,像是在肉博一樣,但是嘴唇卻從末離開。腳步卻沒有。

    這時,他赤裸的胸膛緊貼縛著她,把著她扭動得整個身子就要仰倒下去。而且他的雙手在她的大腿上極具誘惑的撫摩著。他的手伸向下抓起她的裙子,直到露出里面的內褲。然後他手伸到她的背後,伸進到她的內褲里,將光滑的屁股抓在手里。他們的嘴唇再次緊鎖在一起。

    他的雙手在內褲里使勁的往下伸,看起來好象插進她的體內似的。

    “我受不了,卉怡阿姨。”

    天龍低聲說道,強行就要拽下沈卉怡的內褲。

    “不,天龍,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老公還在樓下等我們。”

    沈卉怡拒絕道。他根本听不進去。

    當他親吻她的脖頸時,一只手撫摩而上,抓住她的一個乳房。

    “很快就完事了,好嗎?”

    天龍乞求道。

    “天龍!”

    沈卉怡斥責道。

    “求你了,卉怡阿姨,我的那兒脹得厲害,感覺就要射出來了。”

    “不行的。”

    沈卉怡語氣變軟說道,這樣對他真的很殘忍,她不能再堅持。

    她那時也很興奮,很難控制住自己。天龍猛地一撲,就將她掀倒到了床上,她雙腿亂蹬身子扭擺著,他已經解開她的上衣,並且將乳罩推上,一只手抓著她的乳房。她看見雪白的一對乳房掙脫束縛如白兔一般歡跳,讓他的手揉搓把捏,頓時感覺目眩頭暈。

    那柔軟而有彈性的嫩肉被他抓揉得變形,乳頭被捏弄得硬揪揪的突出著。然後他的頭低下,將乳頭吸入他嘴里。沈卉怡听到他狂亂粗喘的呼吸聲,她的十指抓進他腦後的頭發,使得他的嘴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胸脯上。

    她閉上眼楮,同時呻吟出聲,她的表情顯示出強烈的欲望。

    “哦,天啊!”

    沈卉怡呻吟道,這時的她自身的興奮超越了控制,使得她忘記了眼前的處境,酒店的餐廳老公還在焦急地等待她們。

    當天龍手伸向下撩起她的裙子,摸到她赤裸的胯部,當他拽下她的內褲時,她並沒去阻止他。那條黑色的蕾絲內褲一點點的褪了下去。

    就在它順著她的雙腿掉落在地板上時,鈴聲響起。她從床上伸展身子從手袋里拿出手機,卓然顯然等得不耐煩了。

    沈卉怡說︰“就好了。”

    打電話時她由著他抓起她的手,放到他的碩大堅硬的那東西上。當沈卉怡感覺到手握著硬繃繃的那東西,熾燙著她的手掌心時,不禁呻吟出聲。她的臀部開始前後來回的蠕動,能感覺到淫水從腿隙間那地方泄出,並且順著大腿往下滴淌。

    “哦……”

    隨著沈卉怡一聲的驚呼,他挺起那東西直戳了進去,她本能的挺起臀部迎向他。

    沈卉怡的肥厚花瓣被他巨大的頭兒撐大到極限,好象要撐裂開似的。她的雙腿並攏緊緊夾住他的那東西,隨著更加的深入,他觸到了里面熔熱的淫液,興奮的情緒迅速上漲,臀部不由自主的前後挺動起來,以更加快的節奏抽插起來。

    舒爽的電波從她的腳趾,襲過她的身體,最後在她的大腦中爆發,隨即一聲持續的吶喊在她的大腦中回響。一波結束,另一波又起。使得她感覺心髒就好像要從身體里跳出來似的。

    “哦……好爽好爽啊……”

    沈卉怡呻吟叫道,舒爽的電波一波波的侵襲著她的身體。他雙手抓著她的大腿,那東西進出在她濕漉漉的花瓣之間。

    當他深抵到了里面,好像就要戳穿似的直達小腹那兒,他往後東西抽動時,烏黑的肉柱上面閃爍著如同唾液的光澤。天龍開始呻吟起來,也更加的興奮。談不上取悅女人的技巧,只是一的窮抽濫送,她掙扎起上半身摟著他的脖頸,身體輕輕的上下晃動,想要讓他碩大的東西,盡可能的深入到里面。

    兩人的身體在床上翻滾,他漸漸地離開了床上,不知不覺中站立在床旁,而他抽動的動作一刻也沒停下,她的腰身懸在空中,雙腿讓他架扛到了肩膀上,這樣一來她的臀部更能自由地扭擺,跟隨著他抽動逐漸的增加了晃動的節奏,他兩只巨大的手掌托著她的屁股蛋,並且協助她的腰身晃動。

    本來以為很是悅耳的手機呤聲又再響起,在這個時候顯得刺耳很使人討厭,沈卉怡說︰“你再等會,他還在衛生間。”

    她盡量地把嗓門放得自然,以免泄露出氣喘吁吁的腔調來。

    “那你在做什麼?不會在偷窺帥哥吧?”

    “討厭,嘴里就沒正經的。”

    沈卉怡說道,就把手機掛斷了。

    當天龍听著她們這些話語時,他的那個東西猛的一抽。沈卉怡還來不及將手機丟開,毫無征兆,他腫脹的頭兒瞬間暴脹,一股精液凶猛的噴射進她的里面。

    第1233章包廂唱歌天龍偷吃沈卉怡

    這時,沈卉怡感覺到他的身體緊張起來,全身的肌肉在顫抖,知道他就要達到高潮,她半仰起身來,準備好接受他的精液。僅僅幾秒鐘,他身體猛的往前一拱,將一股精液噴射了出來。她的花瓣緊張地抽搐一陣陣的反復抖動,將他濃稠的精液吮吸進了里面。

    這意外的刺激,使得他將一大股精液射進她的體內。她的神秘花園里面絕不可能容下這麼多的精液。僅僅一秒鐘間隔,濃濃的精液開始順著他那東西,滲濡到他的睪丸上。

    他們兩人很快地分開,這時房間里有一陣短暫的安靜。而天龍跟沈卉怡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她從床上下來,彎腰拾起丟在地毯上她的內褲,她說︰“你快點穿衣服,我先清潔自己。”

    說完,她便進了衛生間。他手持著他的衣服,赤身裸體的將他的那東西暴露在外。見她叉開著大腿讓溫水洗漱我那地方,他的東西又一下就發硬了。

    “卉怡阿姨,你的老公會不會生疑?”

    天龍問道。

    “那會的,懷疑了又怎樣?”

    沈卉怡穿上了內褲,接過了他手中的衣服讓他進到了淋灑下面。

    “我怕。”

    天龍笑道。

    “剛才怎不怕?”

    沈卉怡輕佻地一笑,安撫他說︰“不怕的,他听我的。”

    “天龍,你爸和小媽念慈到底怎麼回事?”

    沈卉怡問道,見他穿好了衣服,就把房間的門鎖了,他們一邊走一邊說︰“你爸爸說是為了你小媽的幸福,你小媽念慈說是為了你爸爸的幸福,做為他們的兒子,你應該最有發言權,到底誰對誰錯?”

    天龍撳了電梯的按鈕,他們待在一旁,他沉默了一會,才說︰“他們都沒錯。”

    “為什麼?”

    沈卉怡更好奇了。

    天龍說︰“他們都為了這個家庭的幸福。”

    從這年輕的男人嘴里吐出來這文縐縐的話,讓沈卉怡更覺得新奇。一同走進電梯,她對著 亮的牆面整理了頭發,並把發皺了的裙子扯理好。

    電梯很快就到了底層,一進餐廳,已是亂哄哄熱鬧異常,整個餐廳里烏煙瘴氣,人聲喧嘩。找到了卓然,他一臉的不滿。

    沈卉怡在他的身邊坐下,湊近他的耳邊悄聲地說︰“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卓然不理她,招來了茶點的手推車,對天龍說︰“天龍,要吃什麼?自己拿。”

    “對不起大哥,我睡昏過頭了。”

    天龍說,眼楮緊盯著卓然的反應。

    卓然寬容地一笑︰“年輕就好睡懶覺。”

    氣氛一下就輕忪多了,卓然說︰“飲完茶,我帶你四處轉轉。”

    “不急的。”

    天龍說,他拿起了茶壺替他們倒了茶,舉著茶杯說︰“大哥,就讓我以茶當酒,感謝你的款待。”

    “不行,晚上得找個地方,好好的喝一番。”

    卓然說,他嘴里塞滿了食物。

    “晚上我們訂個包廂唱歌吧。”

    天龍說,後來,趁著卓然結帳的時候,他說︰“卉怡阿姨,我只想單獨跟你一起。”

    “不要焦急,我盡量爭取吧。你要听我的。”

    沈卉怡說。

    南部牛仔幾個大字是由霓虹燈管構成的,斑斑駁駁的色彩迅速閃耀璀璨即刻又迅疾熄滅死亡,那些漢字的筆劃因燈管的狂飛亂舞失卻了字體的意韻,變得焦躁浮動又急功近利。這是他們常去的歌廳,街道兩邊的燈光廣告林立,一個個搔首弄姿,像急于尋找嫖客的婊子。

    從車里出來就感受到海邊城市夜里的涼爽。汽車喇叭一個勁地添亂,它們呼嘯而來,呼嘯而去。汽車被各種燈光泡成雜色,受了傷的巨形瓢蟲那樣花花綠綠地來回爬動。

    沈卉怡穿著一件柔軟貼身的超短連衣裙。藏藍的顏色加上其是絲制的,整體給人的感覺清爽亮眼。低胸領口配上荷葉邊使胸前肉感十足的雙峰呼之欲出。而且兩條大腿在裙下熠熠生輝。頭發也特意去美發店重新修整,它們整齊的向上梳著扎在一起,鬢角的頭發燙成了小卷垂在臉頰兩側。

    艷麗的眼影匹配著身上的衣服。腳下蹬著一雙四寸的高跟鞋,同樣也是藍色的。

    並且胳膊上挎著一個新買的小手包。裙子緊緊束著身體,完全看不出有穿內褲的跡象。他們兩個也穿得得體齊整,天龍是長褲和體恤,而卓然則襯衫領帶。

    一進里面便亂哄哄地擠滿了人,酒味、香煙味還有女人的香水味交織到了一起,煙霧讓燈光弄得成了淺藍色,浸淫了整個大廳、樓道。

    包廂早就訂好了,那兒的女經理顯然認得卓然。她領著他們就往樓上走,一路上和卓然說笑著。天龍對沈卉怡說︰“看出大哥特別適合這種場合。”

    沈卉怡無語,一進了包廂,卓然一到就把外上衣脫了,套在椅背上。他蹺起腿抖著腳尖的樣子看著很有派頭,她跟天龍稍後進了包廂,包廂很黑暗,除了幾盞微弱的燭光在四下搖曳,形成出一種怪誕的,舞動的陰影映照在裝潢華麗的牆上。

    在吧台對面的角落,立體聲音響的燈光亮著,可以听到那低沉的節拍,她眨眨眼楮,讓眼楮逐漸適應黑暗,當她睜大眼楮聚焦光線時,竟發現里面一堵牆瓖著鏡子,自己的身影在昏暗中顯現出來。

    卓然吩咐著女經理把他們要的水果盤小食拿來,女經理答應著,離開時把包廂的燈光調理好。她那極短的裙子裸露而出的整條大腿,在紅色燈光的照耀下有點不真切,毛絨絨的樣子。

    頭頂的旋轉吊燈也打開了,吊燈的轉動光束打在皮肉上,把整個人弄得斑斑點點,如大動春情的金錢豹。很快地就送來了一鎆冰鎮的啤酒,卓然沒有忘記為她點一盤冰淇淋。

    沈卉怡沒動,天龍用手背把冰淇淋推到她面前,用下巴示意她。她端起盤子,舀一口送進嘴,小心翼翼地以免沾到了嘴唇,他則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地把一大杯都喝了。

    “你真的能喝?”

    沈卉怡問道。

    天龍朝她一笑說︰“我能把大哥喝得趴下去。”

    “然後呢?”

    沈卉怡放蕩般地大笑。

    “然後——”

    天龍沒敢再說下去。

    卓然已為沈卉怡點上一首最拿手的曲子,他對著話筒說︰“為了歡迎遠道而來的帥哥,卉怡特地歡歌一曲。”

    在他們倆個男人的歡呼中把兩片紅唇就到了麥克風前。她一邊唱著歌一邊搖擺不定地扭起了腰肢。

    卓然和天龍正玩起了骰子,骰盅在他們手中搖晃著,那些骰子在盅中骨碌碌地轉動,卻沒一粒甩出盅來。沈卉怡在台上一曲終了。她舒緩的離開凳子站了起來,面對著他們,伸出手臂,她俯下身手里就有一杯酒。

    天龍跟她踫了杯,她們仰起脖子一飲而盡,那時她的胸前一片袒蕩,細細的吊帶勉強將那對沉甸甸的乳房兜住。能夠窺視到紅色的小奶頭從輕薄的衣料中顯露出來。

    沈卉怡微微地笑了一下,即使沒有燈光也足以使他們眼花繚亂。他拿過兩個空著的酒杯扭著舞步離去,他的上衣雪白,在包廂的燈光里不停地變換各種顏色。腿長腰細屁股渾圓,天生一副迷惑女人的好身坯。

    沈卉怡在他的後面回到了沙發,裙子的岔口正對了他們兩個男人,她的目光騷哄哄地從這只眼角移到那邊的眼角,均勻地撒給那兩個活蹦亂跳的他們。天龍顯然不是精于此道的卓然對手,卓然讓他又喝了一杯,這一杯比上一次還多,她緊挨住老公並排坐著,膝蓋幾乎挨在一起。

    當沈卉怡呷著小口喝酒的時候,天龍開始唱著一首動人的愛情歌曲,她靜靜的听著,像所有沉浸在情欲的女人一樣,臉上的滿足的愉悅的表情。但是,當歌曲到達高潮的時候,她開始不安分起來,當她在听的時候,她蜷縮起了她的雙腿,那時她的一只伸出的腳越過她們倆人的空隙,在他的大腿磨磨蹭蹭。

    天龍正唱得起勁,他閑著的那只手輕拂到她的腳趾,一陣麻簌簌的感覺會從她的大腿一直傳導到她的小腹,她靜靜听完他的歌唱,聚集起所有她所能聚集的耐性,因為她知道,如果她打斷他講的歌聲,就會引起卓然的注意,最後,酒杯里的酒就快喝完,他的聲音逐漸消失了。

    天龍靜靜的的坐在那里,沉思了一會,這時,她再用腳趾頭摩擦著他的褲襠,那並不是一次不經意的偶然接觸,而是深思熟慮的撫愛,是有陰謀的引起他的注意。他的頭猛地輕輕一顫,像是被震驚了,她又用腳趾愛撫了一下他的那地方,他驚愕的轉過頭看著她。

    沈卉怡似乎喝多了,但是沒醉。都說她天生是個喝酒的料,喝多少都不醉,而且越喝笑容越亮麗。喝到了一定的程度時,她的眼神有一種迷糊,這樣顯得更有風韻。卓然的興致非常高昂,一連喝了五六罐啤酒,天龍也很高興,頻頻與他舉杯對飲,燈光照在她那件低胸的藍緞褶裙閃閃發光。

    音箱里是狂放的樂曲,像成千成萬的蒼蠅,嗡嗡的響著。她蹲在點歌的電腦台前,低首用手去操控按鍵,燈光照得她赤裸豐滿的背項如同潑乳一般。

    鏡面上反的是長發,優雅的弓形頸背,寬寬的肩膀然而非常優美和充滿女性味道,和後背渾然一體,縴細的腰身,逐漸收窄,然後是惹人注目向外展開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窩和接下來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屁股蛋微微閃爍著白色的光亮,堅實而又肌肉豐滿,隨著她的兩腿的運動一張一馳的伸縮。

    半裸在薄透的衣裙下,大腿小腿肌肉緊繃又堅實,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這昏暗的包廂栩栩如生地復活了。

    第1234章卓然身旁猥褻沈卉怡

    這對于血氣方剛的天龍有一股不可拒抗的誘力,他忘情的攬著沈卉怡的腰,竟然還在她頸背上親了一下。她吃驚的扭轉身來,怔了半晌,然後半惱半笑的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說道︰“你也真大膽了,當著我老公的面。”

    天龍目瞪口呆得僵直在那里,說不出話來。膛目結舌茫然的看著她轉過身去回到凳子上,所想所見,令他心中一片混亂,困惑和不知所措。

    卓然帶著醉意上去唱歌,沈卉怡偷偷地在天龍的嘴角吻了一下,他也回吻了她,只是舌頭變得猶疑,仿佛一不小心就會讓咬住了,嚼爛了吞進肚子里。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偷吻使他恍如游夢,伴隨著模糊的興奮和切實可感的緊張膽怯。

    卓然唱著歌似有察覺,他的臉上一直保持了微笑。下來時不停的喝,很突然地向沈卉怡側過身。“你敢在這里跟他做?”

    她恍恍溜溜地點了一回頭。他用指甲彈著玻璃杯,用一種怪異的神情盯著她。

    隨後沈卉怡說︰“你給我機會我就敢。”

    說完她細眯著眼楮乜斜著,嘴唇下撇,帶著幾分挑釁的神情,兩個結實的乳房,傲慢的高聳著,半閉著微腫的眼皮,嘴唇開翕著,嘴角掛著一串發亮的泡沫。

    卓然愣了一下,叨了香煙懶洋洋地把眼珠子移向了她,他笑起來,沒有聲音,胸口一鼓一鼓的。他笑的時候叨香煙的嘴角一高一低,有點怪,顯得下流淫蕩。

    然後他們都仰著頭放縱的在笑。卓然接了個電話,對天龍說︰“我要離開一會,忙點事。”

    沈卉怡見他趁著天龍不注意時朝她眨了眨眼。包廂里就只有她跟天龍,她回到台上的高凳上,又轉過身面對著他,一手靠著凳子,抬起一條腿,另一只腿踮起腳尖,把半邊屁股放在凳子的軟墊上,這樣她的大腿就分開了,當她挪動屁股坐下的時候,裙子的下擺上斂,露出了窄小和內褲緊裹著那肥美隆起的地方。

    “啊呀。”

    沈卉怡咯咯的笑著,拽了拽裙子的褶邊,想要遮住顯露出來的內褲,然後作了一個貌似端莊的手勢表示無奈。他結結巴巴的,讓她感覺到他像個孤獨無助的孩子,但同時也感覺到一絲性欲的興奮在兩腿之間躁動,他的手那麼劇烈的搖晃以至于酒杯里的酒鼓蕩著溢出了杯子來。他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壯了壯膽子,然後笨手笨腳的走到空著的高腳凳。

    沈卉怡的雙眼緊緊瞅著他朝她過來,天龍盡量保持著沉穩,一只手關照著斟滿了酒的杯子。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兩條大腿最上端透明的衣裙下擺。當他的目光色咪咪的看著裙子的褶邊時,他一定能看到了下面顯露出來的那條窄小的黑色蕾絲內褲,幸運的話也許還能見到透明的布料里面蓬亂的陰毛!

    天龍的喉結開始艱難滑動起來。她向前挪近一些,緊挨著他和他說話,但是滿耳朵里都是熱血沸騰的音樂,淹沒了他們的話語。他靠近些,踫了踫她,她的腦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亂。

    “這是你的酒,卉怡阿姨。”

    他溫柔的說,拿起她的手,把冰涼的酒杯放在她柔軟無力手上。突然出人意料的,她的凳子一瞬間搖搖欲墜,讓她放下酒杯伸手扶住他的肩膀,穩住身子,他猛地摟緊了她,她兩腳在空中攪動亂蹬了幾下。

    就在這混亂中,沈卉怡肩頭上的吊帶的脫掉下來垂落在腰間。整個乳房沉甸甸、圓滾滾的暴露無遺,擠壓著從乳罩里脫穎而出。在昏暗之中乳頭象兩顆草莓,在雪白的乳房上凸現出來。

    他下意識地摟緊了她,她朝他一倒,雙腿盤在他的腰上,而手臂環摟著他的脖子。她的裙子堆聚在大腿上,使得她赤裸的屁股暴露出來。

    悄悄的,沈卉怡從凳子上滑了下來,走過去重新點了一首歌曲,音樂再次響起,她轉過身面對著他,低著下巴,慢慢抬起眼楮,滿是郁積欲火的注視著他。而他也跟她一樣,能感到他眼里非常強烈的那一股火焰,一直燃燒到他的兩腿之間。

    突然有一股欲望要把他的身體一把抓住,她看見他那褲襠高聳傲慢的一堆,在微微的抖動著。他的襯衣被汗水浸濕透了,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脯上,變成完全透明了,就好象只是多了一層皮膚。

    沈卉怡又來到他的身邊,像一只黑豹窺探獵物一樣偷偷摸摸的,躡手躡腳的接近他,那時他在她的感覺就是一只待宰的山羊面對著的自己的命運,當她接近的時候感到他渾身發緊,她微笑了一下,感覺到有一股風從他的肺里涌出,她往前走近了一步,興奮和刺激使她的兩個膝蓋發抖,好像腳下的地板忽然搖晃起來。

    她緩慢地伸出一只手,從他濕透了的襯衣領口探了進去,搔動著他的胸膛,她裸露的大腿輕輕摩擦他的膝蓋,眼楮傾注全部的情欲進入他的心靈。她向前擠壓著他,他一步步地後退,就到了沙發旁邊了。她身上甜蜜芬芳的洗發水的香味和身體皮膚上的香水味席卷著他。

    沈卉怡喃喃對著他著他褲腰上的皮帶嘟噥著,他的手掠過她赤裸的肉體,她的手解開他褲子上的皮帶。他的褲子滑落下去了,她在他的內褲的褶皺里摸索著,她的手直伸到他的小腹下面,在他濃密的陰毛里好奇和不安的游動著,他的那東西已被她掏了出來,赤裸著,暴露著,明顯的被激發起來,一跳一跳的對著她的肚子顫動著,她扭動著腰腹,淫蕩的愛撫著他的東西,這幾乎使他昏厥過去。

    她轉了個身自己倒向沙發,她倒下時兩條大腿張開著。他的上身一個趔趄,跟著他一倒幾乎要壓到她的身上。她摟抱著他,輕輕的抓著他那根粗壯的東西,讓他接觸到她高高隆起的那一地方,他的頭兒輕輕點戳在她的蕾絲內褲上,她將那內褲掀弄到了一邊,露出毛茸茸的陰毛。而後抓著他,把他的東西塞進她的已是濕潤了的縫隙里,讓他感受到她的為他張開的花瓣。

    沈卉怡繼續地挑逗著他,同時用手讓他的東西在自己潮濕的花瓣里移動著。

    “龍兒,來吧。求求你啊。”

    她咕嚕咕嚕叫著。

    天龍似乎看見,她身上依舊穿著那身藍色的晚裝,只是裙子被掀開了,她的乳房漲滿著,好像一對甜瓜懸在精巧下凹的領口上。

    他開始挺動著他的屁股,無情的抬起著她的屁股挨近到他那硬挺挺東西上。

    不可阻擋的插進她的花瓣里,一寸一寸緩緩插了進去,被沈卉怡狼吞虎咽的吞沒了,她咬著嘴唇,所以他不清楚她的呻吟表達的到底是愉快還是痛苦的信號。

    天龍把他的東西盡根刺入了她的那地方,她接受了他粗大的每一寸,然後,她往那動了一點把屁股調整到一個很好的角度等待更猛烈的沖擊,他刺著捅著,狠狠的操弄著她,一會淺一會深。

    這時,音響中那首曲子放完了,她此時滿耳朵都是音箱里沙沙的噪音上和天龍呼哧呼哧的喘氣聲,他揮汗如雨地操弄著,她溫柔的哼哼著,當她的眼光對著他時,用那溫柔鼓勵的表情露齒一笑。

    “龍兒,你真棒,像猛男一樣。”

    沈卉怡哀鳴著,像是性欲狂亂地發作。

    天龍繼續沖刺著,鑽探著,用那東西碾磨著,她開始無法自控的顫抖,一陣狂亂的不可自制的熱流激蕩在她的體內,她的花瓣、她的花蕊深處,火熱而沸騰,在他不停地抽動的那東西下抽搐著,而花苞的深處好像是扭曲的痙攣起來,他從她的身上抬起臉,但是她的震顫繼續著。

    她尖聲叫喊著他的名字,她的身子似乎通了電一樣,旋轉著,扭擺著,上下竄動著,前後起起著,令人吃驚的放蕩的和他的那東西緊纏著。他們的小腹和陰毛劇烈的攪在一起,貼緊了又分開了、合上又張開,完全像是精心編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練的一對表演者。

    沈卉怡跟他換了個姿勢,這時男女的位置顛倒了,她在他的上面雙手緊摟著他的脖頸,她的屁股上下起伏著,肥厚的花瓣毫不費力的緊含著他那東西,任同它的頭兒在里面滑上滑下,輕松的往復縱動,沒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樣細微,他的那東西在她的深處顫動著,開始在一連串的微小的痙攣中顫抖著。

    掛在對面牆壁上的電視屏幕閃爍著,音箱開始 啪作響,她的身體逐漸熱了起來,卓然從後面挨近她時,幾乎可以听到那隆隆的鼓聲和他粗喘的呼吸冒出的熱氣,熱烘烘地在她的耳根後面。

    天龍的雙手繞過她的肩膀,襲到了她的胸前。他的手抓住了她的那粉嘟嘟的嫩肉,捏住脹的尖尖硬硬的乳頭,那兩枚如同櫻桃一般的粉紅色乳頭在他的手指之間,他碾磨著它們,輕輕的壓著那有彈性的尖端,她背弓起了她的身體。

    他的目光每時每刻追隨著她觀察著她臉部表情的變化,充滿著驚奇和熱切的期待,他的舌頭緊張不安的舔著嘴唇,很快就把嘴唇弄濕了,僅僅是為了接下來用前臂把它擦干。

    天龍的手緊緊摟著沈卉怡柔嫩的肌膚,擠壓著她的兩顆沉甸甸飽滿的乳房,他的指甲戳破了她的嫩肉,就好像鷹爪從骨頭上撕扯下鮮肉一樣。眼看著她的乳房在卓然的手掌中隨意改變了型狀,天龍似乎更加興奮了,不但𢬿有打退堂鼓,反而更為�烈的刺激。

    他的那東西已在她的里面變得更加粗長巨大了,並不媆的向上頂撞著,而她肥美的花瓣緊含住他碩大的頭兒,當沈卉怡扭擺著雪白的屁股前後碾磨挪動媆,那進出的頭兒正好壓迫著她的的小肉蒂,就是這一種致命的刺激,一方面她要忍住因為快感即𣏹@ 齙納胍鰨 環矯嫠忠 嬲宰湃嗄蟀雅 櫸康淖咳唬 侵終鋈思    母惺 媸潛誓 岩孕穩蕕摹br />
    第1235章孫鵬程出事天龍探視

    突然間天龍的動作慢了下來,然後停住了,而那根東西深抵著在她的腹部深處隆隆的震動著,逐漸地變得強大粗壯,一陣爽快愉悅無比的感覺從里到外散開來直到她感覺那種震顫晃動,剎那間,沈卉怡的秘密花園里顫抖的痙攣著包裹住他的東西,感覺一股電流從她奔流的血液中釋放出來。

    一波波海嘯般的快感席卷了她的身體,當天龍的精液傾瀉似地噴射在她的里面時,她感覺洪水奔流。他悸作性的顫抖著痙攣著,她用難以置信的收縮擠壓著大男孩的那東西,直到他精疲力盡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滿是泡沫的波濤中減弱了。

    他們大聲喘息著,疲倦的呼吸著空氣,盡可能的恢復體力和呼吸,天龍撫摸著她的腰窩,充滿敬畏的低聲叫著她的名字。

    鏡子里沈卉怡的眼楮發放出狂熱的、茫然的火焰,嘴唇濕漉漉的,喘著氣,幾乎鼓了起來,他的手指撫摸著她的下巴,讓她的臉傾斜向他,他吻著她,他們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攪在一起擠壓起來,她的嘴對著他張著,她用她濕乎乎的嘴舔著他的舌頭,他品嘗著她和他自己的味道,他把她抱在懷里,她像一朵雨中開放的花兒一樣向他張開著。

    “卉怡阿姨,我要回去了。”

    “這麼快?為什麼?家里有事嗎?”

    “不是我家里,是姨媽家里出事了。”

    天龍說道,干媽楊詩敏來了電話,楊茹萍家里出事了,孫鵬程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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