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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心龍爪手》 山村人妻羅秀娟 文 /

    “大哥,不要啊,求您了……”

    呃,不要誤會。雖然天龍也是個小壞蛋,當著芳芳姐的面,還是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來。顯然,這一聲叫喚,也不是乖乖小琳琳表妹叫的。

    有情況?!

    前面的芳芳姐自然的停下腳步,柳葉眉兒微微一皺,回頭對著他道︰“天龍,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求救?你听到沒有?”

    笑話,這麼大的聲音,顯然就在附近,只要不是聾子,誰都能听見。不過是他又敬又愛的芳芳姐發問,天龍自然不敢耍什麼花槍,只得老老實實的回答︰“是的,我也听到了,就在這附近。呃……我們還是趕路吧,本來就走的慢,這樣下去天黑了也追不上姨媽姨夫呀。”

    “什麼?天龍你怎麼能這樣?明明有人在被欺負,你一點兒正義之心都沒有嗎?真是讓姐姐失望……”

    正義之心?唉,天龍實在是不想與芳芳姐討論這可笑的問題。相信這個世界上,這樣的事情,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發生,憑什麼他就該幫了這個幫那個?說不定等他自己出事要找個人幫的時候,只怕一個都沒有……好吧,別人的看法他可以不管,可是自小就暗戀著的芳芳姐發威,他可不能因此讓她覺得討厭。何況,身邊的琳琳表妹只怕也是聯想到英雄救美的童話故事,正眼巴巴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嘛!琳琳你陪著芳芳姐跟在我後面,咱們這就去看看成了吧。”

    從天龍進入原始密林這一段路,全部都是茂密樹林與低窪沼澤,就算天龍這種經常上下炎都山出入原始密林的老手都需要花上兩個時辰,帶上兩個拖油瓶,只怕花的時間更是一倍不止,如今又要去做好人好事,今天晚上,注定要讓他們露宿野外了。

    這種人煙罕至的地方,突發這麼一起情況,幾乎不用猜測,也能想到是流氓要調戲民女的老橋段。也不知道是天龍倒霉還是那呼救的人幸運,想不到天龍這次趕著去尋找姨媽姨夫的下落,半路之上也要去做這種可笑的事情……

    發出聲音的地方並不遠,只不過繞了一個小彎,就已經看見正在上演的好戲。

    沒想到的事,天龍來回穿梭在這條山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居然沒發現路邊不到千步的此處會有一戶山野人家。而眼前的情形一目了然,三個形象彪悍的流氓無賴正在對一個樣貌幾分清秀身材豐腴約三十出頭的少婦拉拉扯扯,一只大黑狗有氣無力的躺在一邊地上,顯是快要斷氣。少婦的身邊,一個十一二歲的怯弱女孩泣不成聲,跪倒在地,死死的拉著其中一個流氓無賴,不讓他欺負自己的媽媽。

    “求您了,大哥!不要這樣,等我們家男人打獵回來,我一定讓他盡快將錢送過來……”顯然,剛才呼叫的女子,就是這名正被拉扯要帶走的清秀少婦。

    少婦雖然年歲有三十多,卻並沒有一般勞作女子的蒼老,反而透出幾分健康的活力,由于拉扯中肩頭被撕破的衣服下露出一抹自然的金黃色皮膚,更有一股農家女子淳樸的味道。臉型有點點偏瘦,卻被一頭微微卷曲的頭發搭配的恰到好處,雖然胸部不是很突出,可是豐挺肥美的圓臀卻使得天龍心兒開始發癢起來。

    “我呸!小婊子這話你說了不下十次了,這座山頭被我們李總包了,山上所有的東西都是我們老大的,包括你們的財產在內。你們家男人既然交不出這保護費,只好拉小媳婦你回去陪我們老大休閑休閑樂呵樂呵,嘿嘿……”

    呃……果然如此!這三個流氓無賴的眼光還是不錯嘛,少婦雖然孩子都這麼大了,卻仍有一股誘人的風韻。換作天龍是強盜,只怕一樣會像他們這麼做。呃……可以理解!只身他從來不會強迫女人做女人不願意的事情,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尤其是安分守己的賢妻良母,更不能強迫。

    然而,從小受過傳統教育燻陶的芳芳姐陸琪就不能夠像天龍這般理解,女人天生是善良的,女人天生是同情弱者的。天龍也見不得這樣低檔次流氓無賴的丑陋嘴臉,冷笑道︰“三個混蛋,光天化日調戲良家婦女,還有沒有王法了?小爺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送你們滾蛋!”從小看了無數類型的書籍,這種英雄救美必備台詞自己是不用回憶也倒背如流。雖然是有點俗氣,此刻卻格外威風,因為身邊的芳表姐琳表妹都已經露出無比崇敬愛慕的神情……

    沒有料到的是,這三個看起來威猛的大男人真是中看不中用,天龍不過是電能氣功劈空掌拍了兩下,有意在芳芳姐面前賣弄一下瀟灑的身姿,幾個騰挪後,三個流氓無賴全部應聲跌倒在地上成了一堆。

    “臭小子,竟敢出手偷襲!?咦……嘿嘿,這兩個小美女長的真天仙似的,不如跟著哥們回去,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啊!不敢了,不敢了,饒命呀!”

    娘的,欺負別人天龍不管,要是敢對他心儀已久的芳芳姐出言不遜,天龍可不是好惹的。那口出不遜之言的流氓無賴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抬手迅速的給了一大嘴巴。大門牙頓時飛出老遠,滿嘴都是血,腮幫子腫起老高,話也說不清了。

    三個男人只不過平平常常的流氓無賴,也就只比普通人強壯上一些。雖然罵罵咧咧,卻明白眼前這個大男孩不是他們三人惹得起的,只能狠狠的瞪著將芳芳姐擋在身後阻斷他們貪婪目光的林天龍,卻沒有一個再敢胡言亂語。

    幾個小角色,實在不該浪費天龍的時間,他沒有搭話,只是從地上拾起一塊雞蛋大小的石頭,放在手心使力一握,石頭慢慢變成粉末從手縫中流瀉出來,化為灰飛。

    “我問什麼,你們回答什麼!”

    “是是是!”

    “李總是誰?”

    “李楚原!”

    “哦?!”天龍和芳表姐交換了一下眼神,繼續問道,“李楚原承包這里干什麼?”

    “李總開了一家炎都山制藥廠!”

    “你們老大是誰?”

    “李勇,就是李總讓我們老大,哦,是讓李勇來負責藥廠保衛工作的!”

    “李楚原最近來過這里嗎?”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李總每次來都是非常神秘的,一般一個月來一次,我們都不知道,都是我們老大,哦,都是李勇事後說起,我們才知道的。”

    林天龍知道再問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了,冷笑道︰“我數到三,再不從我眼前消失,也就不用回去了。一……”

    呃,三個家伙的動作實在是快,林天龍還只數了個“一”字,三人的身影就有些看不清了。

    嘿嘿,強中自有強中手,惡人還需惡人磨。這話看來很有道理!對付惡人從來無需多說廢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人先犯我我後犯人,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等三個強盜已經沒了影,那樣貌清秀的少婦在怯怯的走到他們身邊,身後還跟著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小女孩雖然有些怕生般的半躲在媽媽身後,卻也停止了哭泣,一雙有靈氣的眼楮正好奇的打量著他們,小臉上露出踫到英雄一般激動的表情。

    “我叫做秀娟,真是太感謝幾位了。來,小瓶兒,快點給這幾位英雄叔叔阿姨磕頭!”

    平日里看慣了那些鶯鶯燕燕,突然見到這種山林小家碧玉型的少婦,生理上多少有些沖動,就像是吃慣了大魚大肉,偶爾吃上幾口黃瓜,還是蠻甜的……

    “你們抓那個獵戶干什麼?人家一家三口好好的得罪誰了,你們還派流氓無賴去欺負騷擾人家老婆,李楚原知道這些事嗎?你們也上點檔次,不要淨干這些下三爛,好不好?”

    “我們不會傷害那個獵戶的,不過,你要先進這屋再說。”阮清屏打開了通往別墅花園的門。

    “這……是……怎麼回事?”看到花園里站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少婦,正是獵戶的妻子秀娟,林天龍不得不憤而質問。

    “羅秀娟她甘心舍身救夫,你有意舍身救人,你們倆在這里歡好一場就可以離開了,獵戶自然會平安回家,我已經讓這里所有的人休息,你有一晚上的時間。”說完,阮清屏扭腰擺臀,很瀟灑地離開。

    林天龍恨恨地看了阮清屏頗具風情的背影一眼,撇了撇嘴,內心掙扎了三秒鐘,最終還是往清秀小少婦那里走過去。

    羅秀娟,人如其名,一個有三分婉約、七分輕愁的女子。

    林天龍的眼力極好,雖然隔了一段距離,還是將這個女人的優缺點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年紀應該不超過三十二歲,古典的鵝蛋臉,長得眉清目秀,大概一百六十一公分的身高,因為穿著平底鞋,看上去身材偏于小巧。

    但事實上,她這樣的身高對女人來說並不算矮。

    等林天龍漸漸走近,看得仔細了,越發覺得這個山里的美少婦比較耐看。

    她的身材珠圓玉潤,皮膚白皙勻淨,若非眉鎖輕愁,眼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風霜,使一種寂寥離俗的氣質縈繞于眉宇之間,恐怕見到她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咽一口口水。

    無疑的,這是一個不乏動人之處的女人,林天龍眼中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欣賞。

    那一邊,听到腳步聲走近,本來微微低頭、處于恍惚狀態的羅秀娟抬起頭,往林天龍這邊望了一眼。也僅僅是一眼,她的目光便從林天龍臉上微微移開,仿佛受不了這樣年輕英俊的大男孩如此近距離看著她似的,羞答答垂著頭低聲說道︰“我來救我丈夫,她們說你會救我們的,但是要我和你……才會放了我丈夫……放了我們的……”

    “別害怕,我們會平安回家的,你丈夫也會沒事的。”

    林天龍並不陶醉女人痴迷自己英俊的相貌,相反,他更痴迷于去佔有身在雲端的美麗女人,這個過程讓他更加向往。

    以羅秀娟的姿色,充其量只算是一半在雲端的女人,然而阮清屏別有用意的安排,林天龍想來想去,還是決定不過分挑剔。

    當林天龍終于在羅秀娟面前站定,羅秀娟移開的目光又回來了,不過落點不在林天龍臉上,而在林天龍的肩膀上,似乎林天龍的肩膀比他的臉更值得關注。

    這似乎是一種淡定的姿態,但也是赤裸裸的無視!

    林天龍忽然很想知道,當他開始侵犯這個女人身體的時候,她是否還能保持這分淡定與無視。

    然而,情況出乎林天龍的意料。

    大約半分鐘的相對沉默之後,羅秀娟忽然轉身過去,停頓了數秒之後,開始緩緩地脫下上身穿的黑色無扣小坎肩,再一俯身將下身的白色百褶半身裙也褪了去。

    當下是盛夏,炎都山的天氣依然炎熱,早晚還是有些涼的。

    羅秀娟好像抱定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決心,也沒穿多少衣服,脫去了坎肩和裙子,身上只剩下貼身衣物。

    上身還有一件蕾絲裹胸小衣,以及小衣網眼內隱約可見的黑色無肩帶胸罩,而下身只剩下一條白色純棉無痕小內褲。

    直到此時,羅秀娟都沒有說話,仿佛她只是在私密空間內換衣服,而不是面對一個男人脫衣服。

    林天龍的目光落在此女白皙的臀部和大腿位置,腦海里閃過她俯身褪裙的那一會兒,腿根峽谷地帶清晰可見的黑漆漆的風景,不禁猛咽了一口口水。

    接著的情況更加怪異。

    林天龍以為羅秀娟還會繼續脫下去,而事實上她沒有繼續,也沒有轉身,只是前行了幾步,走到一張掩映在花樹和葡萄架里的石桌前,然後翹臀趴在了上面。

    這個動作無聲勝有聲。

    林天龍雙目色光大放,連忙快步走了過去。

    他沒有客氣,走到羅秀娟身後,雙手隨即就抓住了羅秀娟的兩片白嫩臀瓣。

    羅秀娟的身體微微一顫,鼻孔里隱約哼了一聲,但也僅僅只有這樣的反應。

    林天龍的雙手開始在白臀上撫摸,嬌嫩而頗具彈性的臀肉帶來了美好的手感,林天龍忍不住輕輕地捏弄了幾下。

    林天龍沒有急于佔領更私密的要地,在撫摸了臀部一會兒之後,他的雙手開始往上移,一只手貼在羅秀娟身側,另一只手則沿著脊椎向上緩緩滑去。

    羅秀娟的皮膚白淨細嫩,以男人粗糙的雙手撫摸上去,越發感覺其嫩滑。

    這個小少婦雖然眼中帶有一絲風霜,似乎在炎都山里的生活境況窘迫,然而她的身體並沒有受風霜所累,相反她的筋骨、肌肉給人一種珠圓玉潤的感覺,顯示健康狀況非常好。

    這種健康是由內而外的,而不是由化妝品強加上去的,也正因為這樣,這種健康里帶著一種青春的激蕩、一種飽滿的性感,讓林天龍非常心動。

    事實上,林天龍一直對他要佔有的女人有苛刻的要求。雖然並不要求她們一定是處女,但是卻要求她們的身體相對純淨。

    對于純淨的定義,天龍有他的獨特方法。

    一般來說,女人的性伴侶愈多,體氣愈顯混雜,身體距離純淨也就越遠。

    從這一點來看,羅秀娟無疑是一個比較純淨的女人。雖然身為人妻的她早已不是處女,不過林天龍卻能從體氣方面,確定她曾經有過的男人絕不超過兩個。而且那兩個男人並非一起出現在她的生活中,而是先後出現,也就是說羅秀娟並不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

    羅秀娟的純淨還體現在她身上,其殘留的男人氣息非常淡,淡到幾不可察,起碼有三個多月,她沒有跟男人上床,這對林天龍來說也是一個小小的驚喜。

    認真說來,其實林天龍是一個有些許性愛潔癖的男人,他絕不會跟一個剛跟其他男人做過沒幾天的女人上床,無論這個女人有多美。因為經歷了性愛的女人,身上會殘留男人的氣息,即使隔著老遠,他也能感覺到。

    對于同性的氣息,林天龍有種天生的排斥,這種排斥也可以看作是一種變相的強烈佔有欲。

    林天龍就是一個佔有欲望極為強烈的男人。

    羅秀娟的身體狀況無疑很符合林天龍對佔有對象的要求,而隨著這種認知被再次確定,林天龍不禁加快侵犯的速度。

    林天龍在背上滑動的手探進裹胸小衣,一直滑到胸罩的背扣位置,輕輕一挑,胸罩便已經松開。與此同時,林天龍的另一只手順勢從側身方向,探到羅秀娟的胸前。一只豐滿的乳房順勢落入林天龍的手中。

    第1160章羅秀娟舍身救夫

    羅秀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嚶嚀聲,身體顫縮了兩下,她的一只手忍不住用力抓住石桌一邊,手上隱現青筋,顯示她的身體感受並不像她的表情表現得那麼平靜。

    羅秀娟的乳房是海碗型,雖然只有B罩杯,但因為乳峰很翹挺,摸上去彈性十足,肌膚觸感更是好到極點。

    林天龍用空出的一只手匆匆將羅秀娟的裹胸小衣推到腋下,然後便移到羅秀娟胸前,霸佔住她的另一只乳房。

    先是一番揉捏,然後分開手指熟練地逗弄嬌嫩的乳頭,讓羅秀娟的呼吸不禁微微急促起來。

    羅秀娟無疑很能忍耐。林天龍的魔手在她的胸前肆虐了好幾分鐘,也只是讓她的呼吸失去控制,但是她硬是忍住了沒有呻吟出來,即使有時候覺得胸前雙乳的感覺太過強烈,也只是輕輕地哼兩聲而已。

    這讓林天龍不禁懷疑自己的調情技術是不是退步了。因為這項認知,他連忙加大對羅秀娟雙乳的刺激,並且不時騰出手來,在羅秀娟上身四處撫弄,無論是光滑的脊背,還是柔嫩的小腹,乃至肚臍周圍的敏感區域,他統統沒有放過。

    隨著林天龍的侵犯加劇,羅秀娟的身體不禁微微弓起,並開始顫抖起來,似乎忍耐已經到了一定的極限。

    林天龍順勢將推到其腋下的裹胸,完全從羅秀娟身上脫去。

    林天龍很想將羅秀娟的身體翻轉過來,不過他嘗試了兩次,羅秀娟卻總是避開身體不配合,她就像一只鴕鳥一樣,將頭低垂在石桌上,用手臂擋著,雖然任由林天龍為所欲為,但林天龍想要欣賞到此女被挑逗時的面容風情,卻不可能。

    林天龍不禁有些惱火,如果此女明說不樂意,他也不至于強人所難,但是她偏偏沒有表示反對,只是在行動上表現出一種消極不合作的態度,這讓林天龍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也正因為有了這種感覺,林天龍也不再拖泥帶水的以調情取悅,干脆直攻要害,他要讓這個女人嘗嘗他的邪惡手法,到時候就算她想轉過身,他還不一定樂意呢。

    這一決定,林天龍立刻付諸行動。他很快抽回了玩弄乳房的雙手,開始一只手撫弄著羅秀娟的背部,另一只手順著脊椎滑進了羅秀娟下身的小內褲中。

    “嗚……”在林天龍的手指探進峽谷,刮到菊門皺褶時,羅秀娟忍不住渾身一抖,肌膚頓時一緊,口中同時忍不住發出了較響亮的呻吟。

    林天龍的手指再刮,不僅刮還用手指不停地揉著菊花周邊,並且漸漸彎起中指,探擊菊花門戶,做出隨時要闖入的樣子。

    “不要!”羅秀娟終于忍不住了,開口說出兩個字。聲音細細的,有股嬌軟的味道。

    林天龍忍不住勝利一笑,手指沒有撤離,這逼得羅秀娟不得不刻意收緊臀肉,企圖驅除他那只邪惡的手。

    不過,羅秀娟的力量哪是林天龍的對手,更何況臀溝根本就是難以使出力氣的所在,只能眼看著林天龍的中指侵略得愈來愈深,即使死死地緊閉了門戶,但也阻擋不了電能氣功“邪惡攻城錘”使勁往內擠。

    最終,在羅秀娟一聲似痛非痛的驚叫聲中,邪惡的中指終于突破了嬌嫩的菊門門戶,插入了里面,一瞬間的柔軟潮濕和粗糙強硬的對抗,無數的恥肉洶涌過來,但是始終如驚濤拍岸,撼動不了進入的手指,反而惹怒了它,讓它下斷前進深入。

    羅秀娟如被電擊,身體連顫,最終還是因為受不了這股陌生得簡直讓她恐懼的感覺,她將身體轉了過來,與此同時,她的一只手也死死地抓住林天龍那只“罪惡之手”,阻止其活動。

    “秀娟姐姐,終于願意轉身了,我還以為你是一塊木頭,沒想到僅僅弄了一下菊花,你就忍不住了。”林天龍望著羅秀娟那張帶著絲絲淚痕、三分紅潮的臉蛋,微微嘲諷道。

    “你……流氓!”羅秀娟為之氣結,不過顯然她不擅長罵人,憋了數秒,嘴里也只蹦出“流氓”一詞。

    “做愛哪能不流氓?不只流氓,有時還很禽獸,既然你願意跟我做愛,自然要接受這種流氓手段,你說是不是?”林天龍露齒一笑。

    “你……無恥!”羅秀娟總算又找到一個罵人的詞。

    可惜,換來的不是林天龍的悔過,而是他那根邪惡中指的再次深入,這讓羅秀娟早已繃緊的身體不禁往後仰起,鼻孔里發出誘人的嬌吟。

    而趁著這個機會,林天龍伸出空閑的那只手攬住羅秀娟的肩膀,一把將她攬到懷里,與此同時,面對她那張近在咫尺、小嘴微張的臉龐,他的嘴唇立刻如捕食般覆蓋上去,啜住了羅秀娟的秀軟櫻唇。

    “嗚……”羅秀娟忍不住奮力掙扎,然而她的力氣相對林天龍的力氣來說,只是蚍蜉撼樹,完全沒有作用。

    林天龍的熱吻做足了挑逗,在口舌侵襲之下,羅秀娟只能節節敗退。雖然小少婦一直抵抗掙扎,表現得相當頑強,但呼吸還是無法抑制地漸漸急促起來,一絲情欲的紅暈悄悄爬上了她的臉頰。

    隨著熱吻持續,抵抗漸漸變成了依靠、掙扎漸漸變成了摩挲。

    趁著這個美好的契機,林天龍將邪惡的中指從羅秀娟菊門里抽出,讓這個美少婦得到喘息的機會,而他則順勢將美少婦那條白色純棉小內褲暴力地扯到她的腿彎處。

    熱吻停止。

    林天龍將羅秀娟壓到了石桌上,直接以背入式開始了佔有。

    粗長的巨蟒如熾熱的火棍一樣,叩開柔軟豐膩的門戶,迅速向里面推進。

    林天龍不禁悶哼出聲,雙手不禁用力地揉捏羅秀娟胸前的雙乳。

    這少婦的陰道實在太緊了,根本不像婦人所有,簡直比處女還處女!

    與此同時,羅秀娟的小嘴無聲地大張著,仿佛要嘶喊,卻無力喊出聲來。她的感覺強烈極了,從來沒有想過男人的東西可以這樣強壯相火熱。

    剛才的那段前戲雖然挑起了羅秀娟的一些情欲,但是並沒能讓她十分濕潤,加上她天生陰戶小、陰道細長,承受林天龍的粗長性具對她來說實是個艱巨的挑戰。

    幸好,林天龍並非沒有見識的莽夫,在挺進的瞬間,就已經知趣地壓抑住了性具脹大的規模,這才避免了災難性的情況出現。

    盡管這樣,羅秀娟還是承受了頗大的折磨。

    林天龍初入時挺進得很深,一瞬間讓羅秀娟覺得自己被撕成了兩半,瞬間的強烈裂痛感讓她覺得自己簡直要死去。

    除了裂痛感,還有強烈到極點的充脹感、摩擦感……不過這些與性欲相關的正面感覺統統被初臨的痛苦掩蓋了。

    羅秀娟很想罵人。

    原本以為身材一般的林天龍不會有驚人之處,沒想到他是一頭偽裝的野獸。

    幸好她的身體適應力不錯,陰道雖細長,但彈性驚人,粗長的肉棍的確挑戰了她的容納極限,瞬間帶給她很大的痛苦,但是隨著林天龍停止深入,用雙手按摩、挑逗緩解她腰腹的緊張,陰道也在修正它的容納規模,她的身體漸漸恢復了過來。

    雖然痛苦依舊存在,但是一股異樣的感覺也開始從敏感處涌起。

    愛液率先反應,沿著肉柱與陰道壁的緊貼處,一絲絲晶瑩的液體開始滋生,這些剛滋生的愛液緩解了她的痛苦,同時也帶來了一股異樣的麻癢感。

    羅秀娟臉上忍不住浮現起羞恥之色,反應到身體上,卻是忍不住收縮了一下陰戶與菊門周圍的肌肉。

    林天龍沒有忽略羅秀娟的身體反應,他不禁勝利一笑,雙手離開羅秀娟的腰腹位置,再次佔據了她的胸部,同時胯下開始抽動,進攻就此正式展開。

    起初的節奏是緩慢的,一挺一抽間隔數秒,幅度也不大,這給了羅秀娟足夠的適應時間。

    無論是愛液分泌,還是陰道的容納度,都在快速調整,羅秀娟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快速適應火熱肉棍的侵略。

    但問題是這根肉棍粗長得過分了,每一次挺進,她都覺得自己像被深耕重犁了一樣,陰穴內擁擠無比,摩擦感強烈得讓她幾欲發狂。

    相比之下,之前還很猖狂的裂痛感正在漸行漸遠,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肉壁正在變得愈來愈滑膩,陰穴被喚起了濕潤,也喚起了淫媚。

    飛速分泌的愛液簡直就是天使和惡魔的綜合體,既是滑潤劑,讓她避免痛苦,卻也激發了性欲,讓她渴望被佔有。

    這種感覺讓羅秀娟覺得很羞恥。

    事實上,當林天龍被阮清屏帶到花園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要恨這個小壞蛋一輩子,但此刻性欲漸漸在身心內彌漫開來,她忽然發現這股恨意正在減弱。

    羅秀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矛盾的心理,她只能埋著頭,絞著手,壓抑住種種異樣的感覺,細聲呻吟著,等待完事的那一刻。

    然而,羅秀娟很快便發現,她以為熾烈到頂端的感覺其實才是開端,可惡的大男孩,偽裝野獸擁有層出不窮的邪惡手段,他對女人來說簡直就是終極大惡魔。

    濕潤只是前戲,呻吟只夠做旁白,欲未亂,潮未起,這一切遠遠還沒有結束。

    林天龍有時貪功急進,但有時也很享受徐徐緩進的感覺,就像現在,他發現緩步征伐有緩步征伐的好處,羅秀娟的陰道細長,緩緩推進能清楚地感受到其陰穴一連串變化過程︰媚肉的翻涌、肉壁的抽搐、愛液從一點變成一滴,從絲縷變成小溪,開始清淡,其後濃烈,初始清如水,轉眼膩如蜜。

    無一處不讓他心動!

    林天龍更愛死了陰穴口那如花瓣般的細小陰唇,隨著抽插引得羅秀娟不時夾磨雙股,它們就像小手一樣,不時地在肉柱上撓啊撓,這種感覺真是太刺激了,甚至一度打亂了林天龍的征伐節奏,讓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加大了進攻速度。

    “噗……滋……”兩串聲響,代表著一抽一插連續兩個動作,類似的聲響已經在短短十分鐘內上演了上百次了。

    不過這一次卻有所不同,聲響更大、更長,更帶起了一聲突兀的驚叫。

    隨著驚叫出聲,羅秀娟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雙腿驟然並攏,股間緊緊夾起,若不是林天龍那粗長的性具依舊如磐石般深入霸佔著陰穴,可能這一夾就已經將他驅逐了。

    剛剛林天龍突然發力,讓一直廝磨緩進的肉棍一舉沖過了徘徊區域,進入了更幽深之處,並閃電般接觸了蜜蕊。這引起了羅秀娟極大的反應,可憐的美少婦雖是婦人之身,卻從未經歷過這種情況,這種突然被闖入幽秘之處的感覺,既讓她在興奮瞬間達到了一個頂點,也承受了非常大的恐懼。

    羅秀娟本能地夾緊了股問,企圖封閉峽谷,以逃避這種讓她恐懼的感覺。可惜終究沒有得逞,反而因為大幅度動作,使一股已經被搗樁良久的白漿細沫沖出了陰門,轉眼讓黑森森的峽谷披上了白液幔帳,倍添淫色。

    這種漏水狀況大出羅秀娟的意料,隨之而來的一股過電般的酥麻感更讓這位美少婦雙腳發軟,差點委頓于地。

    幸好林天龍及時出手拙住了她的腰肢,才避免狼狽的情形出現。

    羅秀娟不禁又羞又惱,她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該恨死身後的可惡家伙。想來想去,她只能用一句略帶嗔怨的話表達︰“你不能慢一點?”

    “秀娟姐姐,只是一次小高潮而已,誰想到你這麼不經事。”林天龍笑道。

    一句話羞得羅秀娟簡直要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

    太可惡了!這不是暗示她性經驗不多嗎?

    這是一種嘲諷!更是一種挑釁!

    羅秀娟不禁暗咬銀牙,她不擅長言辭,但不代表她會忍受侮辱。她用實際行動來回應林天龍的挑釁——她控制陰穴媚肉,狠狠地一收縮!

    這本是報復之舉,羅秀娟能夠感覺到插在體內的肉柱連連跳動,仿佛隨時要噴發而出,她不禁有些得意,但是三秒之後,她忽然發現自己同樣快感如潮。

    之前林天龍對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她以漠然的態度排斥于感官之外,所以就算有快感傳輸到她的神經內,其作用也被削弱了八、九成,完全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然而剛剛她刻意感受、控制陰穴內的一切,便等于放開了感官,陰穴內的所有感覺便如實反應到了她的快感神經之上。

    這一點完全在羅秀娟的意料之外,以至于面對洶涌而來的快感,她丟盔卸甲,只能失聲呻吟。

    羅秀娟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誤,然而,她已經沒有機會後悔了。

    林天龍的二次進攻開始了,這一次不再是斜風細雨,而是劈頭蓋臉的狂風大雨。

    林天龍一只手抱住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拙住她的腰肢,胯下抽挺的速度在短時間內加快了數倍。更可惡的是,他很清楚她的快感帶在哪兒,性具的龜頭不是在G點部位翻江倒海,就是在陰穴深處跟蜜蕊玩對對踫。

    羅秀娟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也無法阻止自己的呻吟聲愈來愈大、愈來愈激情、愈來愈放蕩。

    連續數分鐘的狂風大雨讓羅秀娟幾乎拋棄了之前所有的偽裝和矜持,她甚至已經不知道是不是該恨這個大男孩,只覺得一股股浪濤般的沖擊撲襲身心,帶來了無邊快感,帶來了噴涌欲潮,頓時她腦子里茫茫然,既覺得這種狀況陌生得令她恐懼,又想要緊緊地將它抓住,好能多一刻這樣的沉醉。

    她很矛盾,一直在矛盾,她想取舍,卻始終無法取舍。就這樣,數分鐘過去,狂風大雨漸漸止息,她的神智也開始恢復,一種近似悔恨的情緒也開始在她心頭迅速滋長。

    羅秀娟依然感受到自己下體的充實,那根邪惡的肉柱依然佔據那里,依舊火熱、粗長,原本感覺碩脹的龜頭更加碩脹,即使她看不到它的樣子,卻能透過皮肉的接觸,感覺其模樣的猙獰。

    這樣的東西匍匐在她已經被開發過一遍、顯得略微寬敞的陰穴內,貌似在中場休息,然而羅秀娟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為她發現它在微微顫動,仿佛是在一旁窺伺、企圖吞噬獵物的巨蟒一樣。

    這種感覺剛在她腦海里浮現,她就感覺到林天龍松開了她的胸部,雙手全部移到她的腰臀位置,控制著她的腰肢,掰開她的臀溝。趁此機會,匍匐的“巨蟒”排山倒海般沖進了陰穴深處,重重地撞在了幽秘之地。

    蜜蕊巨顫!

    淫液潮涌!

    她來不及反應,撞擊連續反覆進行,瞬間多達十幾次。

    每一次撞擊都像撞在她的心頭,讓她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羅秀娟想放開嗓子呻吟,卻發現嗓子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樣,所有的感覺都在陰穴內,身體其他部位仿佛都被神經拋棄了一樣。

    高潮不可阻擋地來了!

    劇烈的噴涌快感麻痹了所有的神經,神奇的是,羅秀娟竟發現在這關鍵時刻,她忽然又能控制身體了。也因此,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大股熾熱的黏液從子宮內激射而出,沖破蜜蕊花孔,當頭澆在正凶惡撞擊蜜蕊的肉柱之上。

    陰精大泄帶來了難以名狀的強烈酸酥感,羅秀娟想讓自己不要叫出來,但結果她還是忍不住失聲大叫起來︰“出來了……”

    的確出來了!

    如白蜜般的大量黏液隨著肉柱的抽動涌出了陰門,四處噴濺,一時就如洪水泛襤,沖得草倒樹歪,一片狼藉。

    羅秀娟的胯間峽谷簡直成了澤國,更有不少黏液沖到峽谷邊緣,沿著大腿往地上滑落,一時她的下身處處可見淫漬,那掛在腿彎處、已經被打得濕淋淋的白棉小內褲,更像是一個見證,證明羅秀娟此次高潮有多麼強烈。

    事實上,經歷了這麼一次高潮之後,羅秀娟已經沒有力氣站著了,她只能趴在石桌上,感受自己的蜜蕊、花心被林天龍一步步攻佔。

    該死的偽裝野獸、不知憐香惜玉的小混蛋,也不讓她喘息片刻,就又來了!羅秀娟的雙手緊緊抓住石桌邊緣,以拼命壓抑的呻吟迎接林天龍仿佛不知疲倦的侵略。

    非人的肉棍化身成為攻城錘,猛攻一個小縣城門戶,羅秀娟沒想過自己能堅持多久,因為她發現經過了一次激烈的高潮之後,她的身體變得非常敏感。那根粗長火熱的肉棍每在陰穴抽弄一次,她的身體就經歷一次觸電般的感覺。在這種情況下,她不認為自己還能守住最後的門戶,事實上,不知不覺她已經有些渴望,渴望花蕊通道被打開之後能達到更大的高潮。

    林天龍沒有讓羅秀娟失望。

    約莫一刻鐘之後,隨著龜頭攻破花蕊、肉柱沖進密道,羅秀娟迎來平生第一次歇斯底里的高潮。

    大股滾燙的白稠淫精飄射而出,代表著美少婦達到了人生的至樂之境,至于那忘我的尖叫更像是引吭高歌,以歌頌一個嶄新的人生正在她面前鋪開。

    與羅秀娟的高潮幾乎是前後腳之距,當昂揚的性具沖進了美少婦的子宮,並且火速與媚熱的子宮展開親密接觸之後,林天龍的高潮也降臨了,他放開精關,無數熾熱的精液子彈飛射而出,帕、啪、啪地打在美少婦的子宮肉壁上……

    此時還停留在忘我性愛高峰的羅秀娟感受到這一切,立即瞪大眼楮、張大嘴,想要表達什麼,然而最終所有的言語只說了兩個字︰“不要︰!”

    不要內射嗎?在享受高潮快感的同時,林天龍臉上不禁浮起一絲邪邪的笑意。

    此時,羅秀娟拼著最後一絲力氣,站起來企圖推開他,然而在這連續的最強烈高潮里,這股推開的架勢更像是投懷送抱。事實上,由于高潮持續頗久,羅秀娟身體內的力氣幾乎因此消耗一空,她的手哪還有半分力氣?

    羅秀娟能夠站起來已經是萬幸了,雙手才剛做背推之勢,轉眼身體就軟倒在地。

    林天龍沒有扶住羅秀娟,反而趁此機會,抽出了已經射精大半的肉柱,然後不管美少婦的狂喘,突然將粗碩的肉柱塞進了她的嘴里。

    壓抑了一秒的精關再次松開,剩余的小半精液立刻宣泄而出。

    羅秀娟連忙想掙扎躲開,可惜她現在哪還有力氣,噴涌的熾熱精液沖進她的咽喉,逼得她不得不接受這種邪惡的手段,努力吞咽……

    吞咽了足有半碗的精液,羅秀娟才終于得以解脫,雖然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恥辱,然而她的心里還是止不住驚詫,驚詫林天龍的精液之多,果然是偽裝野獸!非人!

    羅秀娟無力地坐在石板地上,感受著下體的痙攣和到現在還沒有止住的潮水泛濫,一邊狂喘著,一邊滿眼怨恨地瞪著林天龍。

    良久,羅秀娟才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由于胯間淫液不停滴落,她只好脫下掛在腿彎處的小內褲,用以捂住下體的潮涌。

    “秀娟姐姐,我來幫你。”林天龍仿佛沒有看到羅秀娟的不善目光,徑直奪過小內褲,替羅秀娟擦拭下體。

    羅秀娟可不想領林天龍的情,揮開林天龍的手,找到之前脫下的衣服穿上,也不跟林天龍說半句話,便抱胸踉蹌地離開了別墅花園。

    林天龍頗覺遺憾,美少婦的承受力有限,僅僅只能引發他的一次高潮,這對他來說只能算是開胃菜,或許剛剛他用強硬手段,還能享受到羅秀娟的其他地方,不過美少婦對他的恨意如此明顯,林天龍也不想做得太過,以免超過羅秀娟的承受極限。

    對于這個已經被他佔有的女人,林天龍有的是手段對付。暫時放她離開,讓她喘息一下,心情整理一下,他覺得會對以後的發展更有利。

    這樣一想,雖然消除不了心中的遺憾,但是一種期待的情緒還是涌上心頭,讓他不至于覺得此行太過無趣。

    天亮了,眼蒙黑巾拐了又拐饒了又繞,七轉八轉終于回到獵戶家的小屋,芳表姐和琳表妹帶著小瓶兒都等著急了,看見天龍和秀娟先後回來,都不禁欣喜。

    芳表姐和琳表妹圍著天龍問長問短,秀娟不敢看天龍,只是默默拉著女兒小瓶兒向樹林里面張望,等待丈夫的平安歸來。

    獵戶李猛被放回來了,沒有什麼大事,只是腰部被打傷了,走路一拐一拐的,羅秀娟慌忙攙扶著丈夫李猛進屋,芳表姐為了回報秀娟容許他們留宿,再三推薦天龍用電能氣功幫助李猛推拿按摩治療一下。

    李猛听說了情況,又听說林天龍就是上個月在炎都山原始密林破獲黃梟龍綁架案的那位少年英雄,頓時喜出望外,早就久仰大名久聞電能氣功膏藥的神奇療效,急忙吩咐老婆羅秀娟在家里跌打酒之類常備藥物里面找到一貼膏藥。

    羅秀娟一直不敢看天龍,也不想搭理他,可是為了丈夫的傷痛,只好畢恭畢敬的將膏藥遞到林天龍手中。

    救死扶傷是醫生天職,天龍自然也樂得幫助李猛一回,也算是對羅秀娟的感謝和彌補,他接過膏藥順手在羅秀娟芊芊玉手上摸了一把,羅秀娟粉面緋紅如同晚霞,忙不迭縮回手去。

    一貼電能氣功膏藥貼上腰部,李猛頓時感覺輕松許多,連聲道謝,芳表姐和林天龍琳琳一起就此告辭。

    林天龍也失去再次偷香的機會,只能在心里干流著口水與清秀的秀娟母女作別,繼續踏上他們未完的行程。李猛堅持要出門相送,羅秀娟只好攙扶著丈夫,她始終不肯再看天龍一眼,只是和芳芳琳琳姐妹倆說了兩句臨別的囑咐,听著丈夫李猛在旁邊和天龍握著手再三致謝客套告別,直到天龍三人上路,她才情不自禁抬起頭來,悄悄看向天龍那年輕瀟灑的背影,不料這個時候天龍仿佛腦後長眼似的突然回頭揮手,大男孩火辣辣的眼楮遠遠就傳來了電波,電的美少婦心如鹿撞狂跳不已,急慌慌低下頭去,再抬頭時已經杳無蹤影,芳心之中空蕩蕩失落落的,女兒拉了半天,丈夫說了什麼,她都不知道。

    天龍知道美少婦羅秀娟越是不敢看他,越是心里有他,只是還要繼續上路,委實令人失望。當然,好事壞事都只是相對的,雖然失去了繼續品嘗美少婦的滋味,但是沒有被芳芳表姐撞破,保持了在芳芳表姐眼中的良好形象,至少理論上來說,會稍稍使得推倒芳芳表姐的難度系數會沒有那麼大。只不過,芳芳表姐並不似琳表妹那般單純,自然就不能像對付琳表妹一般先挨挨踫踫增進一點彼此身體的熟悉度。呃,機會到底從哪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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