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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魂》 人妻嚴淑嫻 文 /

    人妻嚴淑嫻

    早晨,漁江大學藝術學院講師樓下。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準確的說,一個少婦,正要打開車庫。

    “師母。”少婦听見聲音很熟悉,便回過了身來,同時將烏黑的秀發向後甩去,如同流雲飄轉。

    “方媛?”

    “要上班去吧?”

    “是呀,方媛,以後就別師母師母的了,我听著怪別扭的。尤其是你叫我。”少婦淺淺的一笑,臉微微有些紅了起來,本來就好看的臉蛋愈加嫵媚了。

    “可……”方媛猶豫著。

    “還是叫我淑嫻姐吧。其實我大不了你幾歲的。”少婦不過二十五六的樣子,而且面嫩,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叫著師母,的確不那麼相稱。這個叫淑嫻的女人姓嚴,正是方媛所說的齊心鴻的妻子。現在,她覺得自己嫁了一個比自己大上十幾歲的丑老公,總覺得在眾人面前羞于談起,也就很不希望那些年齡跟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學生們稱呼她師母了。

    “那你不會介意我目無師尊吧?”方媛不好意思的笑著。

    “傻話,咱倆誰跟誰呀。有事兒嗎?”

    “明天你是不是不上班了?”

    “是呀,明天我輪休。”

    “我爸有一個朋友,也是齊主任的本家,他們同行,昨天他們剛認識的,人家想拜訪一下齊主任,他可是上邊來的呢。”方媛故作神秘的說道。

    “那好呀,別說是你爸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跟老齊都會熱情接待的。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怎麼樣?關鍵是我想吃你做的菜,可好吃了。”

    齊記鴻一直常請他的學生到家里去吃飯,每次都會把這個市長千金請上的。一來方媛人長得漂亮,他有著企圖,另一方面是市長的掌上明珠,他也有討好巴結之意。

    “別再夸姐了,我還不知道自己那點手藝!也就老齊不嫌棄,哪能對付你這大小姐的口味!行,明晚就明晚吧。”

    “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到時候可別讓我的朋友失望喲!”

    “怎麼又成了你的朋友了?”

    “他比我大不了多少,有時候使喚他做個苦力什麼的,人隨和著呢。你見了就知道了。”方媛詭秘的笑著走了。

    “這丫頭,一定是戀愛了!”看著方媛不斷回頭擺手的背影,嚴淑嫻自言自語的說道。

    因為是在家里舉行類似“party”的聚會,所以大家早早的便來了,最晚的要數曾方媛跟齊心遠了。當在曾方媛的引領下齊心遠走進齊心鴻那很寬敞的家里時,不僅受到了正擼著袖子干活的“國畫大師”齊心鴻的熱情接待,更受到了那些早就來了的男女同學們的熱烈歡迎。齊心遠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熱烈的氣氛了,那些朝氣蓬勃的學生們听說北齊的掌門大師來了,那心情自不必說了,更何況還有曾市長的千金這朵校花陪著,格外有風光了。

    在這些熱情洋溢的人群里,齊心遠唯獨發現了一個這里面最最漂亮的女人沒有靠到前面來,她只是站在人群後面,很文靜的看著這個被傳得有些神秘的男人,她的目光從同學們的肩縫里看過來的時候,她的心里不禁怦然一動,覺得這人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卻又說不上來。而且,眼前的這位國畫大師與她想像中的模樣有幾分距離,她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年輕,看上去像只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上多少還帶著一些孩子氣,因為作為大師級的人物,他在這些熱情的學生們面前,竟有幾分羞澀。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齊心鴻急不可待地把齊心遠拉到了自己的妻子面前,“我虛長你幾歲,你可得叫嫂子了!”

    “嫂夫人好!”齊心遠竟然抱拳要作揖了,嚴淑嫻臉微微一紅,把嫩手伸了出來,齊心遠所見過的銀行職員的手幾乎沒有一個不白白嫩嫩的,可沒有幾個是像她這般白嫩的!簡直就像在粉油里浸出來的一樣,“別那麼客氣,叫我淑嫻就行了,叫我小嚴也行。”她的聲音那麼甜美,像是喝了山泉水長大的,含糖量恰如其分,讓齊心遠听了如飲了兩口清泉一般。再看她脖子底下那一片白晰,更讓男人垂青,那微羞的臉紅更增添了幾分嫵媚。不過,初次見到同宗兄長的女人齊心遠那目光還不好大膽的停留,況且邊上還有那麼多學生呢。他很快就主動的把手從鄭淑嫻那細柔白嫩的手指上撤了下來。小不忍則亂大謀!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起,齊心遠就暗下了決心,要嘗一嘗這位嫂夫人的身子是啥味道的。所以現在一定不能讓任何一個人起疑心,尤其是她的丈夫。但他一定得讓這個女人多少知道一點他的心思,于是笑著對齊心鴻道︰

    “老兄,你娶了這麼漂亮的嫂子,真是為咱們齊家爭了光了呀!呵呵,我相信嫂夫人對咱們齊家的品種優化一定會作出卓越貢獻的,呵呵……”剛才還多少帶點羞澀的齊心遠這話一方面讓齊心鴻體會到了一點驕傲,同時也讓鄭淑嫻心里平添了一絲溫暖。女人沒有不喜歡說自己漂亮的,更何況是從這樣優秀的男人的嘴里說出來呢,如果說嚴淑嫻心里有這種想法,那一點也不奇怪,因為她那有些謝頂,相貌有些猥褻的丈夫齊心鴻與儀表堂堂的齊心遠比起來,相形見絀,一下子矮了半截。

    “老弟過獎了,我可听說弟妹也不簡單哪!要說為咱們齊家光宗耀祖,那咱們算是彼此彼此了。”

    齊心鴻的這一句話就讓齊心遠清楚的感覺到,這的確是個很不要臉的家伙,而一直在一邊沒有插話的方媛卻在心里暗罵,看你不被他給你戴上一頂綠帽子,還在那里臭美呢。

    因為菜還沒有備齊,齊心遠便自覺的加入到了忙碌的工作當中,齊心鴻跟幾個學生在外面配酒,而齊心遠卻與方媛一起跟著嚴淑嫻進了廚房。

    嚴淑嫻因為有些慌亂,再將去擰那灶台上的開關時,幾次竟沒有擰開,最後一下子擰開的時候,因為灶氣泄露出一部分,所以突然間在那灶台上燃起了一個大火球來,嚴淑嫻尖叫一聲,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與奔過來護她的齊心遠撞在了一起,讓齊心遠一把抱在了懷里。

    “沒事兒吧?”齊心遠一邊抱著美人,一邊撫過她的臉來查看起來。

    “嚇死我了!”從來沒有經歷過什麼事兒的依人小鳥哪受得了這番驚嚇,她兩手捂在胸口上,那本來就聳挺的酥胸更加劇烈的起伏起來。齊心遠恨不得替她捋一捋。懂事兒的方媛立即轉到鄭淑嫻的面前在她胸口上捋了起來,“不要緊吧,淑嫻姐?”

    嚴淑嫻捋了幾把垂在額前的頭發,她擔心被燒壞了︰“我的頭發沒事兒吧?”

    “沒事兒,人沒傷著就好,還顧得上頭發!”方媛嗔怪道。

    “怎麼了?”幾個學生跟齊心鴻一齊跑進了廚房。

    齊心遠早就放開了嚴淑嫻,這樣摟著嫂夫人畢竟不大合適。

    “沒事了,就是煤氣泄露了一點兒,火大了些。”方媛輕描淡寫的說道。她心里慶幸,幸虧沒讓這個禿驢看到嚴淑嫻倒依在齊心遠懷里的情形,不然還不得醋死。她覺得這似乎是天意,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她跟著齊心遠剛剛進來的時候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這剛剛見面還不到五分鐘的兩個人竟然摟在了一起!不知怎麼的,明明自己心里喜歡著這個男人,卻偏偏要去促成他與這個女人的好事兒,方媛心里問自己,自己是不是不正常,有毛病。

    嚴淑嫻也笑著說沒事兒,還歉意的朝同學們笑了笑,大家便又回到了原來的崗位上去。

    “剛才把嫂子嚇壞了吧?”齊心遠關切的問道。女人的心很注重細節,同樣也希望男人在細節上關心自己。所以剛才齊心遠這一問讓嚴淑嫻的心里熱乎乎的。

    “沒嚇著我,倒把你嚇壞了吧?”嚴淑嫻不禁臉紅著看了齊心遠一眼,那目光里有一種感激和另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

    在這樣一群青春洋溢的大學生面前,齊心遠與方媛齊心鴻自然成了圍攻的對象,尤其是齊心鴻,學生敬了他之後他還要反過來表示一番,于是很快就醉了。就是不多言語的嚴淑嫻也過來湊熱鬧了,現在她已經換上了一身漂亮的晚禮服,那十分得體的旗袍式連衣裙除了將她的優美身材襯托得凹凸有致外,更在玉頸之下,雙峰之間,露出了一小片潔白的玉肌來,若隱若現的吸引著齊心遠的法眼。那雙高跟鞋穿在她的腳上,不但讓她的身材更加挺拔,秀峰更加驕人,就是單看她那兩條雪白的小腿也夠迷人的了,那開叉一直裂到她的大胯,讓人不禁想入非非了。因為從來沒有生過孩子,那平滑的小腹和那豐滿渾圓的翹臀竟讓在場的女大學生們艷羨不已。嚴淑嫻每次跟齊心遠喝了酒之後,就會退到其他人的後面來,卻用那多情的目光不經意的掃他兩下,一旦齊心遠發現了,她就會故作躲避的將目光移開,曖昧之情不言而喻。遭遇到嚴淑嫻那那樣的目光就像是喝進了一大口燒酒,讓齊心遠的胸中頓時熱了起來。

    酒到酣處,大家都相互敬了起來。齊心遠看見嚴淑嫻一個人退到了角落里,便覺得時機已到,于是端了酒杯來到了嚴淑嫻的面前。

    “嫂夫人,請恕小弟遲來一步了。我過來是特意要敬嫂嫂一杯了。”齊心遠躬身出手,將已經半醉的嚴淑嫻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捏著那柔軟的酥手,齊心遠的心竟動了起來。

    “我……可是已經醉了……”嚴淑嫻微紅的臉上不覺多了幾分嫵媚出來。因為酒的緣故,她的胸脯好像比先前更加聳挺了些,連那乳頂都能從那連衣裙下顯了出來,如兩顆蓓蕾藏在花苞里。

    “別人敬的嫂嫂都喝了,我敬的嫂嫂當然更得喝了!”

    “再喝可就上不了床了!”不知嚴淑嫻故意說出上床來的話還是她只是言說自己的醉狀,這話卻讓齊心遠生出了豐富的聯想。

    “嫂嫂要是上不去,我會抱你的!”齊心遠小聲湊到嚴淑嫻的粉臉面前柔聲道。

    “你這個壞小叔!現在就不正經起來了!”說著,嚴淑嫻媚媚的瞥了齊心遠一眼,接過齊心遠手里的杯子一飲而盡。

    齊心鴻已經醉得躺在另一邊呼呼的睡起來,嘴里還流著口水。

    齊心遠接過杯子,嚴淑嫻用她那白嫩的酥手在胸口上撫了起來,“辣死了!你這個壞蛋肯定在里面摻了白酒了!我可真醉了!”那眼神里秋波蕩漾。

    “嫂嫂不醉我怎麼抱你上床呀?”

    “啊……不行了,我真得到床上躺一會了。”嚴淑嫻把手捂在那明淨的前額上,暈了似的。

    這時候已經沒有哪個清醒的還注意到別人如何了。除了山吹海侃就是酩酊大醉。齊心遠攙著嚴淑嫻的胳膊朝她的臥室走去。聰明的方媛卻一直醒著的,今天她也算是這次聚會的組織者,整個過程她可不能馬虎的,尤其是她看到齊心遠扶著嚴淑嫻往臥室里走的時候,她便覺得不對頭,要是在這種時候發生了什麼的話,那就太慘了。于是她急步從沙發上追了過去,與齊心遠一起扶著嚴淑嫻。她清楚,只要有她在場,別人也不會瞎想的。

    進到臥室里,嚴淑嫻的身子基本就是靠著齊心遠支撐著了,她那豐滿酥軟的身子實在是一種無言的誘惑,齊心遠真想她就這麼永遠的醉著躺靠在他的身上。

    “你把她弄到床上去,我去弄些熱水來給她熱敷一下讓她醒醒酒。”方媛知道給他們留這點兒空也辦不了什麼大事的,卻又不至于讓齊心遠覺得她方媛壞了自己的好事。她帶上門又出去了。

    齊心遠果真把嚴淑嫻整個身子都抱了起來,讓她那嬌挺的秀峰都貼在了自己的身上,當她的身子著到床上的時候,齊心遠的身子也跟著壓了下去。

    “嘿嘿,嫂子這麼苗條的身子竟這麼沉呀,是不是使了千斤墜大法了?”他一只手此時已經壓在了嚴淑嫻的一只秀峰之側。

    “人醉如泥嘛……哪能不沉!別叫我嫂了!我……可比你還小好幾歲呢……”嚴淑嫻這麼近的離著齊心遠,兩人都能吸到對方的呼吸,她不禁俊眼迷離起來。

    “那我可叫你嚴小妹了!”齊心遠的手不禁輕輕的抓了一下……

    方媛正好推門進來,見兩人正趴在一起,一上一下的。方媛在齊心遠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戲笑道︰“我離開這麼一小會兒你們兩個就奸上了!我可是捉奸在床了!”

    “方媛妹敢胡說!你們才……”嚴淑嫻骨碌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把齊心遠掀在了一邊嗔著方媛說道,那臉羞得跟三月桃花不能分辨。

    床上的嚴淑嫻翻了個身兒,外面的空調不知什麼時候早就不響了,屋里空氣也漸漸的熱了起來。嚴淑嫻好像是因為覺得熱,扯開了領口,把酥胸都亮了出來。

    “還沒過癮吧?”方媛在齊心遠的胸脯上親吻著,“床上還有人在等著你呢。”

    “偷襲……也太不那個了吧?”

    “傻瓜!”方媛慢慢抽起了疲憊的身子,滾到了地毯上,“不會有事兒的!”方媛推了齊心遠一把。

    齊心遠從地上爬起來,很小心的爬到了床上,此時嚴淑嫻的身子已經仰了過來,兩座秀峰在黑影里依然看到那嬌挺的輪廓。齊心遠屏著氣息靠了上去。那手輕輕的撫到了秀峰上來。女人的身子微微一顫,他的手趕緊拿開。女人身上的香味沁人心脾,讓齊心遠熱血沸騰,這個女人給她的刺激足足比方媛給她的刺激高出一倍來。他輕巧的解開了她的睡衣系帶兒,睡衣立即向兩邊散開,露出了她那潔白的胴體……

    像是被涼風激了一下,女人的身子微微一收,男人的手卻伸進了女人隱秘的地方,他摸到了一片泥濘……當女人察覺到什麼的時候,齊心遠已經欺到了她的身上,把那根毒刺扎進了獵物的要害……

    “啊……”獵物掙扎著,卻始終擺脫不掉那根致命的毒刺,而且越扎越深,仿佛有毒液被釋放到了獵物的軀體里,獵物很快就停止了掙扎。她靜靜的躺著,默默的享受著那根毒刺在她的軀體里來回抽動的滋味,嬌軀在獵手的身下慢慢蠕動起來。

    一段時間過後,獵物瘋狂的扭動起來,喘息著,呻吟著,她努力的想從對方手里掙脫出來,卻被牢牢的摁在了那里,直到將毒液全部釋放進她的體內將她麻醉。

    齊心遠趴在淑嫻的身上吸了一陣奶頭,很快便在那兒睡著了。

    南方的清晨照樣是清涼的,賓館樓外樹枝間不知道名字的小鳥歡快的鳴唱著,齊心遠推開窗子,一陣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穿著一身運動服的夏菡晨練已經回來,她不經意間抬頭看見了站在窗口的齊心遠,她朝這邊擺了擺手,又折了回去。

    “幾點了?”躺在沙發上的方媛伸了個懶腰問道。

    “再睡會兒吧,還不到吃飯時間呢。”齊心遠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回過身來說道。

    嚴淑嫻從床上也坐了起來,揉了揉眼楮,“你怎麼睡那兒呀!”

    “我不睡這兒睡哪兒呀!床都讓你們兩個佔了!”

    嚴淑嫻不敢抬起臉來看齊心遠,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那臉也紅紅的。

    “呵,夏姐精神真好,還在跑步呢。看樣子夏姐身上還有潛力呀!”

    “你不是說把人摞趴下了嗎?就知道你是吹牛!”

    “呵呵,人呀,都是醉死了都不肯認酒錢的。也許她是故意做給人看的呢!”齊心遠不服氣的道。

    “那你怎麼不去跑步我看看呀?”

    “我才不會那麼傻呢,我這叫休養生息,得講究養生之道呀!我這可是為你們著想哪!”

    嚴淑嫻坐在那里,兩手握著自己的腳踝,像是沒有睡醒的樣子。

    “要不要我抱你洗漱呀?”他討好的彎下身子來看著頭發蓬松的嚴淑嫻問道。從她那領口望進去,依然十分誘人。

    “去你的,誰要你抱呀!”說著,嚴淑嫻下了床。齊心遠趕緊拿過了她的拖鞋,嚴淑嫻很扭捏的讓齊心遠捏著她的小腳給她穿上,嬌羞的看了他一眼去了衛生間。

    “爽不爽?”看見嚴淑嫻進了衛生間,方媛從沙發上爬起來很好奇的問道。

    “那你听著爽不爽?”

    “我就知道她是一只不叫的貓!饞著呢!”方媛湊到齊心遠跟前來小聲說道︰“她老公性無能!”

    “你怎麼知道?”

    “我們學校里有一個花大姐跟他上過床,回來後在宿舍里把那家伙臭罵了一頓,說讓她很失望!只是戳破了她的處女膜,白白毀了她的貞操!其實那花大姐早就不是個處了!”

    嚴淑嫻從衛生間里出來的時候,方媛就已經收住了嘴。

    此時嚴淑嫻跟方媛兩人還在賓館的房間里。對于方媛來說,過了這一夜,自己好像已經完成了一項重大的任務似的,正等著齊心遠的獎賞了。而對于嚴淑嫻來說,卻像是偷吃了什麼東西一樣,既暗自慶幸,又在盼著下一次的品嘗。

    “昨天晚上讓你睡到了沙發上,沒休息好吧?”嚴淑嫻一邊從包里翻弄著什麼,一邊問方媛道。

    “誰說的,我睡得可好了,我在沙發上一直睡到大天亮,什麼動靜也沒有听見。”方媛正掏出小鏡來在眉毛上畫著,以前她是很少畫眉的,自從遇上齊心遠之後,她竟注意起打扮來了,其實在齊心遠看來,她身上那股男孩子一樣的性格就挺適合她的,若是再把眉毛修得細細的,倒不像她了,有些不倫不類的。

    “睡覺還能有什麼動靜呀。”嚴淑嫻知道昨天晚上雖然自己努力克制著,可還是弄出了動靜來。

    “我听到你們兩人在床上一直在動,我還以為你們……”

    “我是醒來的時候才知道他睡在床上的,你什麼時候睡到沙發上我都不知道。昨天下午站了半天,可把我累壞了!”嚴淑嫻確實不知道方媛是什麼時候下床的,可她卻知道齊心遠什麼時候上床的,包括齊心遠跟方媛從沙發上滾到地毯上她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昨天晚上,對嚴淑嫻來說,像是看了一次毛片又過了一回初夜,齊心遠的威猛讓她第一次嘗到了做女人的滋味。

    “咱們去看看比賽吧,今天還有幾場精彩呢。”方媛說道。

    “好的。”

    兩人來到比賽現場時,那里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在外圍她們就發現了齊心遠,他是送夏菡剛剛回來。

    “夏部長她們呢?”方媛問道。

    “剛走。她們是下來視察的。”

    “一開始我就覺得是個大官兒,我沒看錯吧?”方媛對嚴淑嫻很自豪的說道,以顯示她的先見之明。嚴淑嫻見到齊心遠卻一直半低著眼,兩人也沒說幾句話。昨天晚上的事兒一直讓她的心里不寧靜。三個人一邊走著一邊聊,方媛緊貼在齊心遠的身邊,有時還攬著他的胳膊,而嚴淑嫻則走在方媛的一邊。三個人在外面站了不到半個小時,嚴淑嫻便提出來要一個人回賓館休息,說昨晚沒休息好,眼皮好沉。

    “那你回去吧。我們再走走。”方媛也沒多問,繼續攬著齊心遠的胳膊圍著場子轉,漫無目的。她的身子靠得越來越緊,聳起的秀峰不時蹭在齊心遠的身上。

    “媛媛,你先自己看一會兒,我去安排一下。”

    齊心遠放下方媛,到了評委那邊,他在評委那兒站了一會兒,對一個人說了句什麼便離開了。後來,方媛就找不到了齊心遠的影子。

    齊心遠從比賽現場直接去了嚴淑嫻的房間。當他站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心又開始狂跳起來。輕擰把手,門開了。嚴淑嫻正穿著睡衣躺在床上。

    “不舒服吧?”齊心遠走了過來,嚴淑嫻下意識的坐了起來,臉上一陣紅潤。

    “沒……沒事兒……”

    齊心遠的手已經撫到了她的額上,心情的緣故,她的臉瞬時間熱了起來。

    “這麼燙呀!”齊心遠拿下手來,撫在了她的胸脯上,換了用臉來試她的體溫。這讓嚴淑嫻的心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兩座玉峰在睡衣下很不安分起來。

    “沒事兒,我真的沒事兒……”嚴淑嫻一直沒有抬起臉來看他,但齊心遠卻明顯感覺到了她那種強烈的渴望。

    “還是讓我給打一針吧。”齊心遠輕吻著她灼熱的臉頰,將她顫抖的身子摟在了懷里。

    “我又沒病,打什麼針呀?”

    “昨晚我不是給你打了一針嗎?真健忘!”

    “方媛一定知道了。她說她听到了床上的動靜。”

    “她知道怕啥?听見了又怎麼了,我也給她打過針的。”

    “我……”嚴淑嫻急促的喘息起來。

    “還是打屁股吧。”一邊說著,齊心遠解開了她的睡衣系帶兒,手摸進去,蘸了蘸,又在要注射的地方涂抹了一陣。他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嚴淑嫻趴在了床上,翹起了雪臀,齊心遠架到她的身後,掏出針來,對準注射點,針頭慢慢的刺入了嚴淑嫻光滑的肌體。

    “啊……疼……”淑嫻撅著雪臀,讓齊心遠一下一下的刺扎著,那緊湊的菊門讓齊心遠進出相當艱難。

    “一會兒就好了。”齊心遠兩手抱著淑嫻的柳腰,用她那細柔的身子前後運動起來,套弄著自己的粗大。那滋味實在是太爽了。

    “還疼嗎?”齊心遠感覺那里面有了自己的潤滑之後也越來越順暢了些,便加快了節奏。

    “不那麼疼了……”淑嫻兩只胳膊肘支在床上,雪臀翹得正好讓齊心遠舒服,齊心遠看著那兩瓣雪臀,更加興奮起來,伸手到前面握住了她一對乳子,盡情的揉捏著。

    “哦……啊……”淑嫻將臉埋在枕頭里,不住的呻吟著,快感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著她的全身。

    “我……”淑嫻不知說什麼好。

    “?”齊心遠停了下來。

    “前面……好癢……”淑嫻很難受的樣子更顯得楚楚可憐。

    齊心遠從她的菊門里抽出身子,又插進了前面的肉縫里,“滋”,那長槍很順利的扎到了她的花蕊上。“啊……哦……”一陣更舒服的快感讓淑嫻不禁爽叫了起來,她不停的晃動著雪臀,那長槍便在她的幽谷里攪動起來,粗大的肉槍讓她套弄得粘乎乎,硬棒棒的。尤其是那槍頭頂在她花蕊上的滋味更是難以消受。不到十幾分鐘,她連噴了三次玉液出來,最後齊心遠一個沖刺,兩手摟著她的蠻腰,岩漿“滋滋”的射了進去。

    當齊心遠進來的時候,他已經隱隱約約的听到了里面女孩子們的笑聲。那完全是一種陰謀得逞後的得意與囂張。

    “齊心遠那小子怎麼還不來呀?會不會讓小姐給看住了脫不了身了呀?要是沒有他來,咱們還有個什麼洗頭呀?”方媛的聲音最大。

    “不會的,這個計謀就是他出的,他還能進不來,咱不是已經把門給他擰開了嗎?”于音不以為然的說道。

    “說不定他已經進來了在偷听咱們說話呢。”嚴淑嫻一邊往那雪白的玉體上撩著溫泉的水,一邊說道,她也就是說說而已,並沒有听到齊心遠進來的聲音。齊心遠心說,這個女人還真不簡單,竟能想到這一點。看來沒白多吃了幾年的餃子。

    “他要是听到咱們在這里面洗澡的聲音還不得走不動路了呀!”方媛放浪的笑了起來。

    “你小點兒聲兒,小心讓服務員听到了。再讓人把咱們一個個抓了去,那才羞死人了!”于音提醒道。

    “你們說,要是心遠也進來了,跟咱們三個女的一個池子光著身子洗澡,他會先收拾誰?”方媛看著嚴淑嫻笑問道。

    “還不得先收拾了你呀,一看你浪得身上都冒泡了,準得先讓你舒服舒服!”嚴淑嫻回敬道。

    “你自己冒泡了卻說別人,不信讓我摸摸!”方媛伸手在嚴淑嫻身上摸了起來,兩個女人在水里扭在了一起。于音在一邊卻雙臂抱在了胸前吃吃的笑,因為齊心遠已經站在了兩個打鬧的女人身後,赤條條的……

    “美女們好呀!”齊心遠在後面突然一聲,把方媛跟嚴淑嫻兩人嚇了一跳。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也不說一聲,嚇死我們了!”方媛嚇得差一點尖叫起來。

    齊心遠撲通跳進了池子里,一下子先摟住了于音,在她那兩個大奶子上抓了起來︰“今天還是你來給大家做個表率吧。”說著一把抄進了于音的腿叉里,在那一片黝黑的叢林里揉搓起來,沒揉幾下,那里面竟粘乎乎的了,齊心遠的手指摳進了那洞里,于音嬌羞的扭起了身子,而嚴淑嫻跟方媛也都羞得滿臉通紅。

    “淑嫻姐,讓我來給你搓搓吧,很爽的。”齊心遠扔了于音欺到了淑嫻的身上來,嚇得淑嫻趕緊收了身子,可還是讓齊心遠捉住了她的兩只玉兔玩弄起來。淑嫻又躲又閃的,卻讓齊心遠扳過了她的身子,從後面捅進了她的菊門。雖然疼痛,可齊心遠兩手從後面揉捏著她乳房的滋味卻十分的爽。

    齊心遠變著花樣在池子里分別讓三個美女爽了好幾次才罷手,她們也是第一次這樣在一起合歡,相當盡興……

    今天並不是嚴淑嫻休班的日子,嚴淑嫻卻請了假蹲在家里。自從打泉洲回來,她就跟掉了魂兒似的,上班都把賬給人記錯了,連續幾次的錯誤,結果是讓主任沖著她大發了一頓火,嚴淑嫻干脆請假回家躺著,看在她丈夫齊心鴻在漁江市里還算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的面子上,建行也沒怎麼批評她便準了她一個星期的假。

    此時是上午八點一刻,嚴淑嫻從床上起來,穿著寬大的睡衣,領口也散開著,雲鬢懶理,目光憂郁,她感覺自己像被人扔在了一個無邊無際的大沙漠里,非常無助而又極度空虛。她好像在等著心目中那個人來救她,卻又覺得希望極其渺茫,因為一連幾天,她連齊心遠的影子都沒有見到。極度的思念漸漸變成了怨恨。她來到了窗台前茫然的望著外面的世界,她的心里越來越難受,她漸漸的感到自己的心口隱隱作痛,委屈的淚水順著她嬌嫩的臉頰慢慢滾了下來,憂郁的目光慢慢從遠處拉了回來,此時映入她眼簾的是窗台上那一盆小蘭花,嚴淑嫻突然瘋了似的拉開窗子,兩手抱著那盆蘭花朝外扔了出去。當那盆蘭花轟然落地,粉身碎骨的一剎那,一輛銀色的寶馬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那車子嘎然而止,免于天上飛來的橫禍。

    “你找死呀?!”一個人立即打開車門從里面探出頭來怒不可遏的朝樓上吼了起來。

    罵聲已出口,卻看清了樓上的麗人,“淑嫻!”齊心遠連忙從車上下來,竄到了樓上去,他的腦子里立即想到了嚴淑嫻正在家里跟人打架,氣不過才扔下那花盆的。

    “怎麼了?”齊心遠一進門就焦急的問道,同時眼楮向里面張望著。他想一定是前幾天帶著淑嫻去泉洲惹得人家老公火了。

    沒想,嚴淑嫻突然見到了親人似的撲進了齊心遠的懷里︰“我想你……”

    至此,齊心遠已經明白了大半兒。原來她那是在借著扔花盆兒發泄心里的怨恨呢。

    “你想殺人滅口啊!”齊心遠開玩笑的道。

    “我沒看見你的車過來!你嚇死我了。”嚴淑嫻又驚又喜,驚的是那一花盆兒差點兒落到了齊心遠的車頭上,喜的是他終于來了。

    “差點兒要了我的命你害什麼怕?”

    “人家不是故意要砸你的!”

    兩人相擁著進了里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呢?”齊心遠沒發現家里還有別人。

    “幾天都不歸宿了。”

    “老公不在家寂寞了吧?”

    “我才不稀罕他呢,不回來更好。”嚴淑嫻一臉怨怒的道。

    “你們吵架了嗎?”

    “沒有,我們從來不吵架。”

    “是不是咱們的事兒讓他不爽了?”

    “要是那樣他還算個男人!”嚴淑嫻一臉不屑的道。

    “我真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我不想談他。”

    “今天休班?”

    “我請假了。”嚴淑嫻淡淡的道。

    “身體不舒服還是……不會是懷孕了吧?”

    “去你的!”本來憂郁的嚴淑嫻突然笑了起來,同時將身子偎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一連出了幾次錯,讓領導給訓了!”

    “怎麼回事兒?”

    “人家腦子里全是你了,老走神兒,還能不出差兒?都怨你!”嚴淑嫻握著粉拳在齊心遠身上擂了起來。

    “呵呵,那你該跟你們領導說清楚,讓他來批評我好了。”

    “要是下次再這樣我就把你揭發出去!”嚴淑嫻仰起臉來撒嬌的道。

    “你打算怎麼個揭發法兒呀?”齊心遠捏著她的臉蛋兒笑道。

    “就說你調戲我,還強奸了我!”

    “你沒證據。”

    “要不要今天我給你錄一段?”

    “那太好了,小心讓法官弄出去賣錢了。”

    “怎麼今天才來?”嚴淑嫻帶著微怨的問道,剛才齊心遠來之前那一腔怨恨似乎隨著齊心遠的到來而化得無影無蹤了。

    “我要是天天守在你的身邊,你還會這麼想我嗎?這叫距離產生美嘛。”

    “你要是回了北京,那我怎麼辦?”嚴淑嫻雙臂緊緊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腰,像是害怕他跑了。

    “我……總不能讓人說拐著自己的嫂子跑了吧。”

    “我不許你再叫我嫂子,我比你還小呢。”

    “那你叫我哥好了。”

    “壞蛋,你佔我便宜!”嚴淑嫻全身欺了上來趴在了齊心遠的身上,那豐碩的玉峰壓在他的胸脯上,讓齊心遠感覺到了那極度舒服的溫熱與柔軟,讓人暈眩的幽幽體香從她那寬大的睡衣里溢出來,讓人蠢蠢欲動。

    “你還真想跟我私奔呀?”

    “私奔怎麼了,我保證不會打擾你家人的生活的,我會很听話的呆在你讓我呆的地方。”嚴淑嫻開始有些臆想的設計著自己的未來。她感覺到在這個家里讓她窒息,她認為在丈夫齊心鴻的眼里,自己應該是為他的仕途開拓道路的機器。可她不想做這樣的犧牲品,更何況現在她已經抓到了齊心遠這棵救命的稻草。一個女人幸福與否,外面的人往往是看不出來的,因為一般人都會被表面的東西所迷惑。嚴淑嫻只所以對這個家庭失去了留戀,不光是方媛所說的齊心鴻半真半假的性無能一個原因,真正的原因是連嚴淑嫻也不想跟外人提起的。

    對于齊心遠來說,開始不過是覺得這女人好性感,是自己值得獵取的一個目標而已,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對他如此依戀起來。

    “你連這邊的工作都不想要了?”齊心遠摟著她的細腰,不知道如何安慰這個被愛情燃燒起來的女人了。

    “如果連愛情都沒有了,工作還有什麼意思?再說,又不是天下只這一碗飯能養活人的。我還可以干別的嘛。”

    “快下來吧,你趴在我身上都讓我出汗了。”

    “一會兒我給你洗。”嚴淑嫻摟得更緊了,沒戴乳罩的乳子在齊心遠的胸膛上輕輕的滾動起來,滾得齊心遠渾身熾熱。

    “讓我在只有一個女人的家里洗澡未免太淫蕩了吧?”

    “不會有人來的。他也不會回來的。”

    “我還怕你突然來一個仙人跳呢。”齊心遠呵呵笑道。

    “什麼叫仙人跳?”

    “跟你開玩笑呢。來,那我就享受一下嫂嫂的浴室了。”

    “不許這樣叫我!”

    “那我叫你什麼?”

    “除此之外,隨你便!”嚴淑嫻嬌笑著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胸口處露著一片燦白的肉色。

    “嫻妹?”

    “太肉麻了!”嚴淑嫻一臉嫵媚的掙開了齊心遠去了浴室。一會兒從里面出來,滿臉紅潤的道“都準備好了,快洗吧。”

    “你不會突然襲擊我的吧?”齊心遠色色的笑道。

    “小心我強奸了你!”說著把齊心遠推進了她的浴室,把門帶了上來。

    齊心遠在浴室里洗了幾分鐘便想出來,身上並不髒,那點微汗一沖便是。他更想的是到淑嫻的床上去,把她那嬌小的身子壓在下面蹂躪。

    沒等齊心遠穿上衣服,嚴淑嫻卻推開了門。

    “你可以用我的花露水,味道不錯的。”嚴淑嫻指了指化妝品架上的一個小瓶子說道。

    “你把那沐浴液遞過來吧。”齊心遠一邊拿噴頭噴著自己的身子,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嚴淑嫻便從架子上取了那沐浴液送過去。齊心遠沒接那沐浴液,卻一把將淑嫻摟進了懷里。

    “啊——”嚴淑嫻小心的掙扎著,因為腳下很滑。

    “別亂動,讓我給你好好的洗一洗吧。”他手里的噴頭直接在嚴淑嫻的身上澆了起來,她的睡衣頓時被泡得貼在了她的身上,那兩座玉峰也便加突出了,而且透過那睡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乳子上的肉色,兩顆紅櫻桃也峭然立了起來。

    “女人穿著睡衣洗澡真美!”齊心遠放下了噴頭,欣賞著被他澆透了的嚴淑嫻的身體,他的手撫在嚴淑嫻那豐滿的翹臀上,輕輕的捏著她的臀瓣,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

    “你真壞!簡直是個瘋子!”嚴淑嫻柔聲的道,她那俊俏的臉蛋兒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兒,如桃花瓣兒上的晨露,那眼神里正燃燒著熾烈的欲火。

    “你真美!你是讓男人發瘋的女人!”

    嚴淑嫻的紅唇微微翕動著,似乎在期待著什麼。齊心遠捧著嚴淑嫻的翹臀送到自己身前,那硬硬的雄性很威武的頂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嚴淑嫻身子不由的貼了過來。

    齊心遠慢慢低下了頭,將嘴唇壓在了她那兩片充滿渴望的紅唇上。

    滾燙的身體,灼熱的唇,兩人輕輕的吸吻著,吮咂著,舌頭輕輕的撩撥著對方,更柔軟的溫熱貼到了齊心遠的胸前,漸漸的,兩人越來越激烈起來,拼命的吸咂著對方的舌頭,呼吸粗重。

    齊心遠兩手抄進了嚴淑嫻的睡衣里面,在那豐滿細滑的肌膚上盡情的揉捏著撫摸著。

    “啊——”嚴淑嫻禁不住陶醉的呻吟起來,她細長的手指再也控制不住,沖動的握住了兩人胴體間那已經雄起的粗大。齊心遠的手攀了上來,從她的上面脫起了她那寬大的睡衣,來,先是露出了她那兩根明顯的美人骨,繼而是那雪白的乳根,當大半個乳子露出來的時候,齊心遠俯下子身子,在她那豐滿而潔白的乳壁上吻了起來。他使勁吸咂著她的乳子,吸得她有些疼痛

    “哦——”那是一種又疼又醉的感覺。

    當齊心遠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那雪白的乳壁已經被他的嘴吸出了一塊紅斑來。他兩手拽著她的睡衣,被水淋透了的睡衣緊緊的貼著她豐潤的肌膚,不肯下來,像一個貪婪的好色之徒吸附在這個美女的身上。漸漸的兩個乳子全都彈了出來,高高的聳立著,紅紅的乳頭格外誘人。齊心遠再次把乳頭含進了嘴里狂吸起來。嚴淑嫻一手握著那根,一手摟緊了齊心遠的脖子,讓他的臉貼進了自己的乳溝里。齊心遠一只手悄悄的探進了被茂密的叢林遮掩著的幽谷里,陷進了一片泥濘之中。他的手指輕輕滑動時,嚴淑嫻卻別開了他的手,握著那根粗大引到這邊來。她微微蹲了身子,將兩腿分開,中間的幽谷劈開了一條縫隙,粗大的巨龍經過艱難的掙扎之後,終于鑽了進去。

    “哦——”嚴淑嫻慢慢的往前靠著身子,將龍頭全部套了進去,輕輕的晃動著雪臀,讓那灼熱的肉套弄著灼熱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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