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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魂》 岳母廖秋雲 文 /

    岳母廖秋雲

    當天晚上,齊心遠被曾方媛請到了家里來。曾市長還沒有到家。家里只有曾方媛跟她的母親廖秋雲。廖女士是漁江人民醫院的護士長,四十五歲,但看上去卻只有三十出頭的樣子,不少人有一個共識,當護士長的一般都保養得極好,據說她們是經常吃嬰兒胎盤的,那東西的營養價值極高,尤其是在養顏方面。齊心遠便懷疑這個女人是靠吃胎盤保養出來的,臉上不見半條褶子!尤其是她那雙眼楮,藍瓦瓦的,哪像一般的女人,到了四十多歲就差不多人老珠黃了。這女人連胸脯都是那麼挺拔,胸罩扣上去竟像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作為高干的家屬,她是很少與客人見面的,因為凡是來她家的,多是找市長辦事的,除非指名是來找她的。廖秋雲算不上傾國傾城的絕色女人,但她身上卻有一種難得的神韻,讓一般的女人望塵莫及。

    今天齊心遠來到曾家,因為是女兒的客人,而且留在家里吃飯,女主人便不得不出面了。她對齊心遠的印象極好。每次照面時都會給齊心遠一個溫馨而帶些甜味的微笑。如果不是齊心遠已經有了家室的話,她會很樂意做他的丈母娘的。

    “老曾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你們就不要等他了吧。”廖秋雲有些歉意的說道。

    “那怎麼行呢。我們不急。”

    廖秋雲不再強求,便又去了廚房。

    讓齊心遠喜出望外的是,家里只有廖秋雲跟方媛母女兩個人。看到齊心遠到來,廖秋雲很有些與平時不一樣。她穿著一身淺色的短裙裝,胸口處隱隱約約的露著一道深深的乳溝,十分的誘人。

    “曾市長呢?”

    “去北京開會去了。”廖秋雲趕緊吩咐女兒給齊心遠沏茶。

    “又不是什麼貴客,讓他自己沏就行了!”方媛與齊心遠已經不是剛剛認識時候的客氣,撒嬌又帶著幾分霸道。

    “怎麼說齊先生也是客人,說話也沒個禮貌。”廖秋雲嬌嗔道。

    “呵呵,真的不用客氣的廖阿姨,再說,我跟方媛又是好朋友了,再那麼客氣倒生分了。”

    “我這丫頭都讓她爸給慣壞了!”說著,廖秋雲竟親自給齊心遠沏起茶來,齊心遠趕緊自己動起手來。伸手去接茶壺的時候,兩人的手正好踫在了一起,廖秋雲的手細長而白嫩,而且還肉乎乎的,非常性感,像她這般年齡的女人很有能有這樣好看的手指的,她也常因這雙手而自豪。

    “廖阿姨的手保養得真好!”男主人不在家,齊心遠便大著膽子恭維起女主人來了。

    “阿姨都什麼年紀了,還有什麼可說道的!”

    “可別這麼說,我見過的不少從醫的女性可都是保養不錯的,這里面一定有什麼秘訣吧?”

    廖秋雲臉微微一紅,笑道︰“這還有什麼秘訣,就是少生氣唄!”

    “我媽是個樂天派!很少跟我爸生氣的!人家是大肚能容天下之事!”

    “對了,真是不好意思,老曾不抽煙,這家里也就沒備下煙。”廖秋雲不好意思的說道,要是以前,對于一個一般的客人,她是不會這麼客氣的。

    “我不抽煙的。”齊心遠趕緊解釋道。

    “還騙阿姨呢。”廖秋雲看著齊心遠手指間那一段微黃笑道,“媛媛,去外面買一盒吧。”

    “錢。”方媛把手向齊心遠伸出來。

    “你這孩子!真調皮!”廖秋雲在方媛手上打了一下,方媛笑著出去了。

    “廖阿姨,不瞞你說,我是來找你看病的。”見方媛出去了,齊心遠認真的說道。

    “我只不過是個護士,可不會看什麼病。”廖秋雲很謙虛的說道。

    “您雖然一直干著護士這行,可對于有些常見的病一定能了解的。這病,我不好意思到醫院里去看醫生,您是長輩,我信得過您。”齊心遠的眼神很真誠的打在廖秋雲那張漂亮的臉上。

    “是什麼情況還怕到醫院里去呀?”

    “我這下身老是脹,很難受的。”齊心遠的表情似乎在展現著病發時的情景。

    “不會是疝氣吧?”廖秋雲很懂行的說道。

    “我……不懂,不知道是不是。”

    “疼嗎?”

    “不是疼,卻不好受……說不出來的一種滋味兒!”齊心遠吞吞吐吐的說道。

    “又不是小孩子,哪兒不舒服還說不上來!”廖秋雲笑道。

    “這滋味兒不太好說……”

    “那……你到里面來讓我看看吧。”也就是曾德華沒在家,不然廖秋雲是不會這麼主動的。

    齊心遠跟著廖秋雲進了一間臥室。廖秋雲好像已經意識到那病是在一個比較特殊的位置,所以才領他到臥室里的。

    “哪兒?”她彎著身子在齊心遠的腿叉里捏了兩下,試圖找到病灶。齊心遠正好從她彎下身子來的胸口里將她的乳溝一望到底,雪白的乳壁讓她大飽眼福。

    “不是。”

    “是這兒嗎?”廖秋雲的手又往別處移了下,那好軟的手指快要觸到他的命根子上了!那褲子立即支起了太陽傘!

    這種情況,對于常年做護士工作的廖秋雲來說,並不奇怪,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自己又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她相信自己還是蠻有一些讓男人心動的魅力的。

    “到底是哪兒呀?你還是把褲子脫了吧!”廖秋雲果斷的說道,她打算把齊心遠領進臥室里的時候,就已經有這個準備了。她想,一個求她丈夫辦事兒又跟她女兒是好朋友的年輕男人,還一口一個阿姨的叫著,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就是方媛在家里,她也不會有什麼顧忌的。

    第120章護士長辦公室里

    作為一名老護士,廖秋雲也不可能隔著衣服就能看出病來的,她只所以把齊心遠領進臥室里來,就是要進行一番檢查的,這是最起碼的工作。

    “這合適嗎?”齊心遠很是害羞的看著廖秋雲的臉問道,完全不像一個大男人,倒讓廖秋雲覺得他是個好害羞好可愛的大男孩了,反倒催促起他來︰“快脫了吧,我都是可以做你媽的人了,顧忌那些干嘛!你不快解還要阿姨親自給你解呀!”催促里還有幾分嬌嗔。

    齊心遠難為情的看著自己鼓起來的下身,猶猶豫豫的。

    “都是有孩子的人了,還這麼害羞,怪不得不去醫院呢。來,阿姨幫你吧。”廖秋雲嗔了齊心遠一眼,無可奈何的伸手到他腰間……

    她只解開了他的腰帶,把手伸了進去,那有些夸張的粗大讓她這個有著幾十年護士經驗的女人不禁嚇了一跳。

    “正常的勃起也會這麼大嗎?”廖秋雲懷疑這完全是一種異常,是病態,因為正常的情況下她從來沒有見過誰會有如此龐大的體系。

    “這……很正常的……”齊心遠吞吞吐吐的說道。

    廖秋雲被齊心遠搞糊涂了,既然正常還看個啥病,既然說是難受,那一定是不正常。

    “你不介意的話,我可要實地勘查了!”廖秋雲沒等齊心遠說話,便武斷的把他的褲子退了下來,但齊心遠也已經看出來,廖秋雲的臉上一片緋紅,像一片彩雲飛了上來。

    粗大的肌體上青筋暴起,如一條條蚯蚓附在上面慢慢爬行……隨著他的脈搏,那家伙還很有規律的跳動著,只要廖秋雲那縴細的蔥指一踫,它就會很敏感的作出反應。

    “跟你說實話,阿姨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這話一半是帶有工作性質,一半是作為一個平常女人的驚嘆。

    “……我的病不在這兒。”齊心遠吱吱唔唔地說。

    “你呀,到底在哪兒呀?”廖秋雲更糊涂了。

    “就是這兒……”

    “又說是這兒又不是這兒的。阿姨都讓你搞糊涂了。”

    齊心遠心說,我還沒搞呢。

    “我……一遇到喜歡的女人就……控制不住……不……是它不受控制……”齊心遠簡直變成了一個結巴。

    廖秋雲嬌笑著道︰“阿姨也算是……?”她的臉比剛才更紅了。

    “肯定是了……不然……它不會……”

    “這種情況多久了?”廖秋雲兩個蔥指輕輕的捏著那脹起來的肌體試圖查看它的里面有什麼異樣。

    “自從……見到阿姨之後……”齊心遠一邊說著,一邊吸聞著從廖秋雲秀發里散發出來的幽香。

    廖秋雲突然直起了身子︰“胡說什麼呢。我是什麼年紀的人了!”她的表情流露出了她內心的慌亂。那雙好看的眼楮也躲躲閃閃的,手趕緊從那粗大的肌體上撤了下來,“再胡說,阿姨可不給你看病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齊心遠急忙爭辯道,“第一次,我……沒好意思說,那時候我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一見到漂亮一些的女人就會立即想起……你來了!”

    “我一個老太婆有什麼好想的!”廖秋雲裝著生氣的樣子,可那劇烈起伏的胸脯卻是因為激動和緊張。

    “我……真的沒辦法,我也努力的說服自己,您是可以做我母親的人了,可是……我一直沒能克服得了,您的影子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你這是臆想癥!過段時間就會淡了的。病也就自然會好了!”廖秋雲說著連她自己都不敢肯定的話。

    “我試過了,這次離開漁江去了泉洲,呆了這麼長時間,還是不行,我這次回來找您就是為了這事兒!”齊心遠言語之中十二分的真誠與懇切,不容置疑。

    “說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病的。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快把衣服穿上吧。一會兒方媛就要回來了。商店離這兒不遠的。方媛知道這事兒嗎?”這話無疑在問,你跟方媛有過性關系嗎。

    “我本以為她是您的女兒,又與您有些想像,可是……您身上與她有著不一樣的味道……”

    齊心遠這話讓廖秋雲感覺出來,他所說的這“味道”並不是鼻子能聞到的那種,顯然是女人身上的韻味兒。

    “淨能整些詞兒,我一個四十多的女人了,身上還有什麼味道!”廖秋雲坐回到一把椅子上,目光不敢與齊心遠對視,她猜想,此時他這個男人的眼里一定在噴著欲火。她感覺到自己已經陷進了齊心遠的感情漩渦。她的心也開始隨著在急劇下沉。

    “廖阿姨,您一定得幫我一把呀!我與曾市長見過幾回面,又是方媛的朋友,我怕我的形象到時候會牽累了他們。您可千萬別把我這話當成是要脅您。我真的害怕……”

    “明天你到我辦公室里去吧。方媛該回來了,咱們到客廳里坐吧。”

    兩人剛剛在客廳里落下屁股,方媛便拿著一條玉溪回來了。

    “買一盒就可以了,干嘛這麼破費!”齊心遠跟方媛開玩笑的道。

    “省得讓你說我們家摳門兒,怎麼說我爸也是一市之長呀!”曾方媛因為走得急,美麗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著,兩座秀峰愈加迷人。

    廖秋雲看著方媛跟齊心遠玩笑,也跟著笑了。

    齊心遠剛想去接那條煙,方媛卻把煙抽了回來,另一只手伸到了齊心遠面前,“交上一百八十元,走的時候這整條都是你的了!”

    “媛媛,哪有這麼跟客人開玩笑的!”廖秋雲嬌笑著說道。

    “他不帶走家里又沒人抽,豈不是全都浪費了呀!”

    “那就讓心遠都帶走就是了!”

    “那可便宜他了!”方媛嫵媚的看著齊心遠說道,“啥都成他的了!”

    齊心遠掏出兩張百元鈔來,方媛一把接了過去。

    “你這丫頭,還真拿著了。也不怕你心遠哥笑話。”

    “那二十就算是跑腿兒費了!”齊心遠笑著接過了那條煙。

    “這煙還行嗎?”廖秋雲不太懂煙。

    “還行。那我走了。”齊心遠笑著把煙拿在手里站了起來。

    “送送你心遠哥嘛。”廖秋雲囑咐道。

    方媛跟在齊心遠後面走了出來。她一點都不避諱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腰,一只手插進了他的褲兜里︰“把錢還你,誰要你的臭錢!”

    “那你要什麼?”齊心遠也攬了她的香肩。

    “我要這個!”方媛的手在褲兜里捏住了齊心遠那粗大的一根,壞壞的笑了起來。

    “小心惹火了它呀!”

    “那你火一次我看看?”方媛的手愈加用力起來。

    “不要明火執仗的,你這不是存心折磨人嘛。我可是點火就著的人!”

    “看出來了沒?我媽挺喜歡你的。可惜你……”方媛幽幽的道。

    “她想把她的寶貝女兒嫁給我嗎?”

    “你想讓我當你的三姨太呀?壞蛋!”

    “要當也是老四了!呵呵!”

    “越是小的越受寵的。要是我當了你的姨太,你那幾個可得靠邊兒站了!”

    “你不會在你父親那邊說苑秋棠的壞話吧?”

    “傻樣兒!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不打算讓我見你了?”

    “那苑秋棠工程的事兒可就全靠你了!”

    “別卸磨殺驢就好。”

    “真是的,換個別的詞兒不好嗎?過河拆橋也比把自己說成驢強多了。”

    “我就是一頭驢,你要是敢忘了我,小心我把這個給你撕下來!”嘴上很硬,但齊心遠卻感覺到她那只手非常軟,讓他渾身都酥了。

    “回去吧,你媽還站在那兒等著你呢。”

    方媛回頭時,看見媽媽廖秋雲還站在門口,淡淡的黑影里那美麗的倩影讓齊心遠心里一陣熱乎,他知道那是在目送他的。

    “路上小心。”方媛終于把手從齊心遠的褲兜里抽了出來,那褲兜里還留著她的余香與手溫。

    ……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的時候,齊心遠來到了漁江市人民醫院,他徑直走進了廖秋雲的辦公室。作為全院護士的最高領導,她擁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地點,分內外兩間。

    “廖阿姨好!”齊心遠如往常一樣還是稱呼她阿姨。可廖秋雲的臉上卻不禁紅潤了起來。

    “來得這麼早?”看到齊心遠一個人進來,廖秋雲似乎預感到今天要發生點什麼,心里不禁怦怦的跳了起來。她穿著漂白的大褂,更顯得如聖潔的天使一般。如果不知道她是方媛的母親的話,齊心遠覺得她根本就不像是四十出頭的女人,更像一個風韻少婦了。那脖子底下的一片白晰與護士服的潔白形成了整體,讓他想入非非起來。

    “再不早來會出人命的!”齊心遠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有那麼嚴重嗎?”廖秋雲笑著說道,“到里面來吧。”廖秋雲把里面房間的門上一個小牌子翻了過來,顯示著“工作中”三個字。齊心遠跟著廖秋雲走了進去,昏暗的房間里面有一張床,床頂上一吸頂的無影燈。廖秋雲打開了燈。

    “解開腰帶到床上去吧。”廖秋雲漸漸進入到了工作狀態,心也平靜了下來。

    齊心遠解開了腰帶,爬到了床上去。

    “把身子翻過來。你趴著我怎麼檢查呀。”廖秋雲不禁笑了起來。齊心遠只好把身子翻過來,仰面朝上,那褲子卻還掛在腰上。廖秋雲只得過來彎著身子親手替他把褲子脫下來,胸口一低,里面的春光盡收眼底,雪白的乳溝好深,好誘人,齊心遠的血一下子竄到了頭頂。當廖秋雲把齊心遠的褲子退下去的時候,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因為齊心遠用一根繃帶將第三條腿綁在了右腿上!

    “你這是干嘛?”廖秋雲好容易止住了笑,那臉卻一片緋紅。

    “不然我沒法出門兒了!”齊心遠也很害羞的樣子,讓廖秋雲覺得齊心遠不像是在說謊。

    “你沒試過把火泄出來嗎?”

    “怎麼泄?”齊心遠一臉茫然的問道。

    “一個大男人了,連這也不會?”廖秋雲一邊說著,動手解開了纏在他腿上的那條繃帶。當最後一圈繃帶松開之後,那血脹的一根立時從他的右腿上彈了起來,豎立著如一條要進攻的蛇。廖秋雲的心頓時狂跳了起來。

    “今天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今天醒來,一想起你就……”

    “你這種臆想癥還真不好治,我從來沒遇到過你這樣的情況。”廖秋雲紅著臉說道。

    “也許是因為自己臆想的人太神秘了吧。”齊心遠大膽的看著廖秋雲那張因為害羞而漲紅了的嫵媚的臉說道。

    “我有什麼神秘的。不就一個老太婆嘛!”

    “你一點也不老,你的身子跟你的年齡一點都不相符,自然給人一種神秘感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年紀卻讓人覺得這麼年輕的……女人。”齊心遠像是發誓一樣的說道。

    “你不是畫過好多女孩兒嗎?”雖然沒有听說過,但她能根據齊心遠的職業想像得出來。一個畫家不可能沒有見過漂亮少婦或是少女的裸體的。

    “那不一樣,她們的身體我就是閉著眼楮也能畫得出來,而你……”

    “我又沒讓你去畫……”廖秋雲的臉愈加紅了,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可我……一見到你就有一種把你畫出來的欲望……您不會覺得我很齷齪吧?可……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來你的身體……是什麼樣子!”

    听著齊心遠的話,廖秋雲似乎找到了醫治齊心遠這臆想癥的辦法,雖然還不肯定,但她覺得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了。她想,實在不行,她只能在齊心遠面前展現自己的身體了!但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走這一步的。對于一個很看重貞操的女人來說,這實在需要太大的勇氣與膽量。

    “我還是先給你泄一泄火吧。”廖秋雲坐到了床前,一只酥手捏在了那長“病”的肌體上。她那細長而潤澤的手指在爬滿蚯蚓的肌體上上下運動了起來。

    “廖阿姨,真難為你了!”齊心遠感激的捏住了廖秋雲的另一只手。

    121-130

    第121章做我的兒子吧

    廖秋雲只所以對齊心遠有好感,一定是基于兩個原因,一是自從女兒大了之後,她的內心里就已經有了女婿的模型,這樣其他的男孩子就很難再進入她的眼里了,而齊心遠卻正是她心目中女婿的形象。第二個原因是她沒有兒子,卻很希望自己能有一個理想化的兒子,而見到齊心遠之後,無疑齊心遠的形象填補了她內心的這種空白。然而,這兩個原因卻都證明著廖秋雲完全是照著自己喜歡的男孩子來為女兒挑選女婿的,她也正是按照這樣的目標而設計自己虛幻中的兒子。

    此時,坐在齊心遠身邊,她的心里便自然而然的生發出了一種非常特別的情感。如果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兒子那該多好呀。正像那些只有兒子卻沒有女兒的父親一樣,廖秋雲對于兒子的渴望一點也不亞于大齡女青年尋對象的焦急。只是此刻作為一個護士為齊心遠作著如此的護理,讓她覺得有些尷尬。

    她的動作持續了五六分鐘之久,可並沒有收到她所想像的效果。

    “疼不?”廖秋雲關切的問齊心遠,她擔心自己的手雖然柔軟卻是干燥的,會弄傷了齊心遠。

    “有點兒!”齊心遠期望著她能換一種形式。

    “按說不會這麼久的……”廖秋雲也覺得有些奇怪。她自信她的手指再加上她坐在面前那效果應該不至于比橡膠器具更差。她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到那邊在手上擦了些什麼,當她再回來的時候,她的手上已經很油亮,那手再放上去的時候,感覺很滑膩了。不過,現在她不是捏著,而是握著了。

    “廖阿姨,以前有病人這樣做過嗎?”

    “我可從來沒這樣做過,你是第一個,類似的病人都是自己弄或是用器具的。”廖秋雲臉紅紅的說道。她現在已經敢于偶爾看齊心遠一眼了。只是看到齊心遠那火辣辣的目光時,她的心里也會一陣猛烈的跳動。其實廖秋雲並不希望在齊心遠在這個時候說話,他的注意力應該集中到她的身上或是臉上,不過,這話她沒法說,按說這應該是他自然而然的反應,不需要教他的。

    “廖阿姨,你像一個人。”

    “我像誰?”廖秋雲只是機械的讓自己的手在那病體上來回運動著。

    “像我媽!”

    “我哪有福氣有你這樣的兒子呀!”

    “更像我姐!”齊心遠目不轉楮的看著廖秋雲緋紅的臉。

    “越來越離譜了,到底是像你姐還是像你媽?”廖秋雲嬌笑著道。其實不論像誰,齊心遠那種眼神兒都讓她感動,她真希望能有這樣一個兒子。

    “真的,都像。”齊心遠感覺越來越爽。

    “累死我了,怎麼還不行呀?”廖秋雲氣餒的松開了手。病體還在僵硬著。

    “算了吧。”

    “這樣你怎麼出去?難道天天這樣綁著?”廖秋雲嬌嗔道。

    “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呀?”齊心遠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把眼楮閉上!”廖秋雲突然命令道。

    “我不想讓你累著了。”

    “讓你閉上你就閉上嘛。還不听話!”

    齊心遠只好听命把眼楮閉上。

    “不許睜開呀!”廖秋雲很不放心的囑咐道。

    “我要是睜開你就打我屁股吧。”

    “壞小子,這時候了還淘氣!”

    閉上眼楮之後,齊心遠雙手交以胸前,靜靜的躺著,可是他卻好像看到了廖秋雲的身子慢慢伏了上來。兩只溫柔的手輕輕捋動著僵硬的病體,慢慢他感覺到她那溫熱濕潤的嘴湊了過來……

    當那溫熱而濕潤的小嘴含住了他的病體時,齊心遠不禁倒吸一口氣。

    “啊——”

    繼而她的小嘴吞著那粗大便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那感覺讓齊心遠快活得要死。粗大的病體充斥得廖秋雲那小嘴里流出了口水,正好潤滑了那根硬棍兒。那小嘴兒剛好容得下那粗大的一個頭兒。可她的小舌卻能很靈巧的撩撥著他的馨口,兩片性感的嘴唇很有力的包緊了那傘沿一樣的邊喙,每次來回擦動都會讓齊心遠身下一陣極強的快感。他不忍折磨這個如此喜歡他的女人,何況他覺得她更像自己的母親。現在雖然閉著眼楮,他也能想像出廖秋雲那一心一意的神情與姿態來的。齊心遠越來越興奮,他的身子猛烈的扭動著盡情揮灑著他的快感,他突然精門一松,子彈猛的從槍膛里射了出來,廖秋雲躲閃不及,竟噴到了她的嘴里一些。

    “廖阿姨,真對不起,你……該早躲開的……”齊心遠趕緊坐起來在她的嘴上擦了起來。

    “我還不是怕前功盡棄了……”廖秋雲羞紅的臉如一朵艷麗的桃花。

    “只怕讓廖阿姨白操心了,我出了這醫院,說不定又會那樣了。”齊心遠嘆氣道。

    “剛才你說過我像誰?”

    “你更像我姐。”齊心遠想,把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說成自己的母親的話,未免顯得老了些,或許她心里會不高興。

    “你……畫過你姐嗎?”

    “畫過。怎麼了?”

    “是……裸體的嗎?”

    “有。”齊心遠很平靜的說。平淡得好像那只不過是喝了一杯水而已。

    “面對你姐的時候,跟畫其他的女孩一樣嗎?”

    “……不太一樣。”齊心遠猶豫了一下,又肯定的說。

    “怎麼個不一樣法兒?”

    “心里會更那個……”齊心遠雖然沒有全說出來,但廖秋雲卻理解了他的意思。

    “你真想畫我嗎?”她知道現在齊心遠面前沒有紙筆,不可能畫她的,她只是想展現她的身子給他。

    “想,非常想。”齊心遠咽了一口唾沫。

    “如果我讓你看一回我的身體,你能保證很規矩嗎?我可是跟你母親差不多年齡的人了!”廖秋雲看著齊心遠強調道。

    “我能!”想看到廖秋雲身體的欲望讓齊心遠什麼條件都能答應。

    “我想告訴你,我完全是為了消除你對我的臆想癥的,沒有別的想法,而且在我的心里,我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兒子。我知道這是一種奢望,希望你不要破壞了我的這種美好願望,好嗎?”廖秋雲很真誠的望著齊心遠的眼楮說道。

    “讓我認你干媽好了!”齊心遠順桿而爬。

    廖秋雲從床邊退到了牆角,腳輕輕一甩,甩掉了腳上的高跟兒涼鞋,然後又解起了她的護士服,除掉那身件白大褂,里面露出了她的便裝,一身淺綠色的裙子。她側著身子把上衣脫了下來,搭在衣服架上,里面是精致的紋胸,兩座玉峰飽滿的挺立著,中間是深深的乳溝。齊心遠的血再次涌上了頭頂。

    她沒有先解開胸罩,而是將手伸進了裙子下面,開始退起了套在修長美腿上的玻璃絲長襪,那長襪被從大腿上卷了下來,露出了比絲襪更加潔白的腿。接著,她又解開了裙子上的扣兒,那裙子便刷的掉了下來,直落腳底。兩條雪白的美完全暴露在了齊心遠的面前,從側面看去,她的小腹更見平滑,只有一道隱隱約約的妊娠紋從她肚臍之下往下延伸著,直到那片濃密的黑色叢林。

    現在身上剩下的只有那件紋胸了,她兩條藕臂彎到了背後,很輕松的除下了它,兩座秀峰頓時跳了出來。

    齊心遠感覺到有些窒息,他的目光已經直直的了。他不敢大聲呼吸,很怕打破了這美妙的幻境。如果不是那道標志性的妊娠紋的話,這絕對是一個妙齡女人的身材!

    廖秋雲慢慢的轉過了身子,正對著齊心遠。兩人相距約有三四米遠,但那體香卻似乎很強烈的刺激著齊心遠的鼻孔了,直鑽進了他肺里去。

    齊心遠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下,看是不是在夢中。因為他感覺到此時站在他面前的簡直就是一尊高貴的女神。

    “我不是在做夢吧?”齊心遠夢囈般的說道。

    “不是夢,咱們兩個都是真實的,如果你能保證你的諾言的話,你現在就可以過來摸我一下,看是不是虛幻的影子。”廖秋雲所用的治療方法本身就是心理療法,這一關是必須的。不然,一旦離開她,他還會出現臆想的。那她可真的算是白費心機了。此時的廖秋雲反倒鎮定了許多,不像剛才那樣緊張和害羞了。

    齊心遠得了聖旨一樣,但他卻壓抑著自己的興奮,慢慢的從床上下來,走到了那尊女神的面前。

    “我……真的可以摸嗎?”

    “只要心里是干淨的,踫一下身子又有什麼。”廖秋雲坦然的面對著齊心遠的目光,鼓勵著他。齊心遠看著廖秋雲那張美麗動人的臉,手撫到了她的兩條藕臂上。繼而,他控制不住的撫上了她那秀美的乳峰。溫熱而富有彈性的質感讓齊心遠獸血沸騰,呼吸愈加急促起來,此時他完全是在呼吸著廖秋雲的氣息和她身上那幽幽的體香。這兩樣都足可以瞬間把一個強壯的男人擊倒。齊心遠的手顫抖起來。為了證實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不是虛幻的,齊心遠試著在她那兩團柔軟上捏了起來。當他的手指掃過那硬硬的紅櫻桃的時候,那種硬硬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

    “我……可以抱一抱你嗎?”齊心遠的目光盯在廖秋雲那雪白的玉頸上,心卻在她的全身亂飛了起來。

    “可以。”齊心遠的撫摸讓女人也漸漸激動起來,一切都超出了她原來的設計。這並不是她懷著僥幸而做這一切的,她是有著犧牲準備的。如果能讓這個自己喜歡的男孩變得正常起來的話,她心甘情願做出這樣的犧牲。

    齊心遠伸出手來將光滑的女神摟進了懷里,他是那麼小心,像是怕踫碎了這個瓷人兒一樣。他的臉貼在了廖秋雲滾燙的臉上,女人也摟住了他的腰,絲毫不避諱下面那頂在她小腹上的堅挺。她知道,有時候純潔跟雜念是很難分開的,情跟欲更會自然的交織在一起。

    “做我的兒子吧!”女人發自肺腑的小聲求道。

    “媽!我愛你!”齊心遠同樣發自肺腑的叫了一聲,純潔得不摻雜絲毫雜念。(留個念頭,並不是裝那個!)

    第122章少女春心

    廖秋雲送齊心遠出來的時候,感覺一身輕松。齊心遠像個大孩子似的一直牽著廖秋雲的手。

    “廖護士長!”走廊里不停的有護士和醫生向她問好,她都坦然的一笑。沒有人覺得這個年輕男人與廖護士長的親密有什麼不正常。

    從百葉窗的縫隙里擠進來的微風搖曳著淡淡的燭光,淡淡的燭光映紅了女人的臉,還有她那性感的玉頸,脖子底下的黃金項鏈愈加金黃。在這個二人世界里,一切是那麼的溫馨與柔和。為了保證一片寧靜的空間,不破壞這種意境,齊心遠特意把手機打到了無聲。

    “干嘛到這麼豪華的地方,你讓阿姨不好意思了!”廖秋雲臉上泛著四十多歲女人的嬌羞,橘黃色的燭光已經掩蓋了她臉上的紅潤。

    “我總不能把廖阿姨帶到小吃攤上去吧!”齊心遠把手從桌面上伸了過去,握住了那縴細的手,廖秋雲是那樣的沉穩,但她的內心卻禁不住澎湃起來,成熟女人表面的冷靜掩蓋了一切激動與企盼。齊心遠從她那微黑的眼眶能猜出來,她至少昨天晚上一夜沒有睡好。

    “開這個會需要準備不少材料吧?”齊心遠關切的問道。

    “沒有,都是我原先現成的論文。我只不過是宣讀一下我的論文,又不需要我什麼特別的發言,還輪不到我呢。”

    “那干嘛還要熬夜?”齊心遠的目光里流淌著心疼。

    廖秋雲臉上一熱,心里也熱了起來,“我就這毛病,一有事兒了就睡不好。”她從齊心遠的手里把手抽了出來,“來的時候總想不出給你帶點兒什麼。只給你買了一件T恤,也不知道合適不。”她彎腰從一個包里取出了還包裝完好的袋子。里面是一件藍白相間的條式圖案的T恤。

    “就是不合適我也要把它綁到身上去!”齊心遠高興得就像個孩子,幾乎是從廖秋雲的手里奪過了那件T恤並立即打開了包裝。

    看著齊心遠那高興的樣子,廖秋雲心里很滿意。“穿上試試吧。要是不行,阿姨再另給你換一件,這個牌子全國連鎖的,在哪個店里也可以換。”齊心遠還沒有全部打開,廖秋雲就已經站起來,站在了齊心遠的面前。待齊心遠站起來,廖秋雲就開始給齊心遠解起了他的襯衣扣子。那樣子說不出來像母親,還是像一個妻子,抑或像一個情人。齊心遠傻傻的站在那里,任廖秋雲擺布。那雙靈巧的縴手很麻利的把齊心遠的上身扒得光光的,他從來不穿背心,除了襯衣,里面就是那一身皮囊了。

    “真結實!”廖秋雲的手在齊心遠那堅實的胸膛上捏了一把,一雙美目嬌媚的看著齊心遠那稜角分明的臉。她從那包裝袋子里抽出了那件T恤來給齊心遠套了進去,前後拽了拽,又來回看了一陣子,“覺得緊不緊?”

    “我還不知道!”齊心遠那淫邪的目光大膽的看著廖秋雲那道充滿誘惑的乳溝,手已經趁廖秋雲給他套衫子的時候扶在了她的蜂腰上。

    “緊不緊你自己還不知道?”廖秋雲嬌嗔道。

    “我……還沒試,怎麼知道……緊還是不緊……”他的目光更加淫邪了,他的大手從廖秋雲的腰間撫了上來,停在了她的乳下。蕾絲胸罩讓她的胸脯比上一回撫摸時的感覺大不一樣,有些挺。那薄如蟬翼的衫子沒有阻隔的讓齊心遠的大手完完全全的感覺到了她蕾絲胸罩那優良的質地。

    “壞蛋,那病……沒再犯吧?”現在齊心遠看到的臉是從那皮下泛上來的紅潤,與燭光無關了,尤其是她眼神里的漣漪更讓齊心遠看透了她心湖里的蕩漾。

    “你檢查一下嘛。”齊心遠的姆指開始動了起來,在那軟軟的乳壁上輕輕的揉著。

    廖秋雲的目光朝下看去,男人雄性的胯間凸了起來。

    “在別的女人面前也這樣?”女人縴細的手抬了起來,解開了男人的腰帶。褲子一點也沒有下褪,只是松開了褲腰,女人的手就插了進來,非常準確的握住了那軟中帶硬的一根。

    “沒,一見到你就不一樣了。”齊心遠的目光在廖秋雲的臉與胸口間來回掃動著。

    “倒是怨起我來了!”女人的眼楮抬了起來,與齊心遠的目光正好遭遇。但她的手指卻依然順著那硬根直摸到了底部,一直都是硬硬的。多年的護士經驗讓她預感到了與這個男人如此親密的危險。同時,探險的沖動在她的心里涌動了起來。

    “我預定了一個房間,能留下來嗎?”渴望讓齊心遠的喉頭有些發緊。

    “我得早回去,我們是兩個人的標準間,回去晚了不好看的。”廖秋雲的手沒有再動,她的眼楮也避開了齊心遠那火辣辣的目光。

    “那就上去坐坐吧。我送你回去。”

    “你要是不送我可回不去了。北京我可不熟悉。說不定還走丟了呢。”廖秋雲很羞澀的柔聲道。她的手慢慢從齊心遠的褲子里抽了出來。

    齊心遠突然一把將她擁入懷里,灼熱的唇強行壓到了她的芳唇上。他的霸道讓廖秋雲一時喘不過氣來,那香舌很不听話的被他俘虜了過去並奴役起來。

    “嗯~~”廖秋雲不自覺的從鼻子里呻吟起來,像是掙扎,齊心遠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左乳上,不停的揉捏著。當廖秋雲不再掙扎之後,齊心遠才不那麼用力的吮起了她的香舌,濕吻著她的芳唇。她那只特女性的手再次從齊心遠那還沒來得及系上的褲腰間伸了進去,握住了他的強大。

    “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廖秋雲慢慢脫離了齊心遠的濕吻,把齊心遠的腰帶系好。

    “咱們上去吧。”

    “在哪個房間?你告訴我就行了,我可不跟你一起上去!”

    “203。”

    “那你先走吧,”廖秋雲退到了原來的座位上,把齊心遠換下來的襯衣疊了疊收在那個空袋子里,“這個我給你拿著。”她早想好了,萬一遇到什麼情況這個還可以作個掩護。

    齊心遠走過來,彎身在廖秋雲的芳唇上輕吻了一下,才出了房間。

    廖秋雲看了看她玉腕上那只金鐲式的手表,估算著齊心遠走進房間的時間。一個人坐在這里讓她覺得時間走得格外慢。她的心跳突然間跳得厲害起來,就是齊心遠強吻著她的時候也沒有這樣。這家伙,夠霸道的,不過,他的霸道卻讓女人享受。

    當過了五分鐘之後,廖秋雲才從座位上站起來,查看了一下桌面上的東西是不是齊心遠還有什麼,她的仔細與她長期的護士工作養成的習慣不無關系。

    出來的時候,門口站著一個女服務員。

    “這個房間的賬結了吧?”廖秋雲問道。

    “剛才那位先生已經結了。”

    “謝謝。”廖秋雲說完之後便邁著輕盈的步子朝二樓走去,那淺灰色的一步裙兒將她那豐滿的翹臀包裹得格外性感。

    讓她慶幸的是,203的房門半開著,而且整個走廊里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她。偷情的心理讓她像是做賊一樣的急步朝里面走去。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跳應該達到了一百八十。當她一步闖進去的時候,門後卻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從背後將她抱在了懷里。剛才的緊張讓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手里的包都掉到了地上。一雙大手立即按在了她的胸脯上,用力的抓捏起了她那豐挺的乳*房。廖秋雲奮力的掙扎著,突然听到了身後的聲音︰“是我!”

    “你嚇死我了!”廖秋雲的身子立即軟了下來。

    “嘿嘿,是不是有一種做賊的感覺呀?”齊心遠壞壞的笑著,那雙大手沒有停止放肆。

    “我可從來沒做過賊的!”

    “做賊的感覺是不是挺好玩兒的?”齊心遠的嘴已經侵犯到了她的玉頸里。

    “門還開著呢!”理性的女人始終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就是開著門兒也不會有人來打擾咱們的!放心吧,這可是咱們兩個人的天下了。”齊心遠的嘴在廖秋雲那白晰的脖頸里激動的呼吸著,嘴里的氣息讓女人的心癢了起來。

    “遠,你快點兒,我得早回去的!”廖秋雲比齊心遠更激動。

    “不急,我的車子好快的,一會兒工夫就把你送到目的地的!先讓我看看你的玉體好嗎,我的腦子里天天都是你那潔白的肌膚了!還有這兒!”齊心遠的手無比溫柔的揉捏著她胸前那鼓鼓的白肉。

    “我……我可不是……一個人住那兒……”廖秋雲的頭向後扭過來,向齊心遠索吻。

    “要是你一個人的話,我會過去陪你睡的!我不想讓阿姨孤單。”

    廖秋雲相信他的話,他說到做到,他第一次跟自己見面就敢讓她脫光了身子當作模特兒一樣的欣賞。廖秋雲只所以敢當著齊心遠的面兒把衣服脫了,除了她喜歡這個大男孩之外,還有一個因素,那就是她對自己的身材十分的自信。

    “你自己又不是沒長手!”廖秋雲溫馴的倚在了齊心遠的懷里,等著他來動手。讓男人給自己寬衣也是一種了不起的享受,多少年了,對她來說,那是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齊心遠先從她的上衣脫起,又脫了她的胸罩,等她的上身完全裸露的時候,齊心遠一邊褪著她的裙子,一邊把臉伏在了她的酥胸上,用臉在她的乳溝里蹭動起來,直到她的裙子幡然落地之後,齊心遠才吸住了她香乳上的那顆紅櫻桃並用他那靈巧的舌尖挑弄了起來。齊心遠並不急躁,慢慢的將廖秋雲那精致的內褲褪到了她的小腹之下,僅露出那有些雜亂的草叢,才開始用手搓了起來。

    “哦……”齊心遠的吮吸與撫摸同時讓廖秋雲進入了一種她自己都說不出來的境界里,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她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但那種疼痛都有些模模糊糊,不太真切。突然,齊心遠的手從那內褲里抄了進去,直奔主題,泥濘的一片在向齊心遠訴說著女人的渴望與興奮。他的手指在那爽滑的幽谷里來回摩挲著,卻不肯再進一步。

    廖秋雲就這麼立在那里,齊心遠就蹲在她的胸前,如一個嬰兒般的吸咂著她。男人的吮吸對于一個渴望愛撫的女來來說,那絕對是醉人的醇酒。更要命的是,這種酒很容易讓女人上癮的。此時,廖秋雲仿佛只是聞到了那種濃郁的香味兒,還沒有真正品嘗到酒的力量,這更讓女人躍躍欲試了。廖秋雲不是一個酒鬼,但那種濃郁的芳香卻勾得她兩腿發軟,心醉神痴起來,如果不能品嘗一口,她是斷不會離開的了。急于回到住處的想法已經不再那麼強烈,強烈的是她想嘗到面前這一醞烈酒。

    越是成熟的女人越會品嘗好酒的,那需要時間,需要耐心。她靜靜的立在那里,微微調節著自己的身體的各個部位,配合著齊心遠的進攻——那根本算不上進攻,充其量不過是一種撩撥與試探。是作戰前的熱身。

    齊心遠的耐心讓廖秋雲大出意料,此時,她已經完全看不到齊心遠那雄起的欲望了,她只感覺到他的舌尖很巧妙的在她的乳頂上很有技巧的撩撥著她,讓那種癢癢的滋味從她的乳尖上傳遍了她的全身。同時,他那靈巧的手指也極有耐心的在那一道幽深的山谷里來回掃動著,不急不躁。但整個草地之下卻已經泥濘不堪了,如同一片沼澤。

    廖秋雲的雙手在齊心遠的頭發里輕輕的撫摸起來,她盡可能的把齊心遠的臉緊貼在自己的酥胸上,這種姿勢與力量似乎是在告訴齊心遠,現在她需要什麼。于是,齊心遠的手上就會漸漸的多出一分力道,那軟軟的肉瓣兒在齊心遠的手指間自由的滑動著,像蝸牛伸出它的軟體向前爬行。齊心遠感覺到了廖秋雲的身體在慢慢下蹲,同時兩腿也分得更開了,這樣,他不需用力就能感覺到里面那硬硬的一層了。廖秋雲的臉也伏了下來,鼻子在齊心遠的發間吸聞著他那男人的氣味兒,手在他寬闊的背上撫摸著。

    齊心遠蹲得有些累了,他突然用身子把站著的廖秋雲頂了起來,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廖秋雲沒法勾住齊心遠的脖子,于是四仰八叉的躺了下來,已經濕了一片的小內褲還掛在她的臀上……

    齊心遠在廖秋雲身子倒下去的時候,他的嘴正好壓在了廖秋雲的草叢之下,趴在了那一片泥濘上,滿嘴都是粘乎乎的東西。他就著那個姿勢兩手抱住了她的粉臀,在那泉眼上吸了起來。泉水很旺,齊心遠一下子就吸了一大口,他順著勁兒竟咽了下去,然後又繼續吸了起來,這一吸,廖秋雲覺得整個身子都在抽搐,好像全身的水分都在向著那一個地方匯聚。一陣巨癢從那個洞口向周身蔓延開來。

    “哦~~~”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廖秋雲失聲的呻吟了起來,她仿佛在是告別著自己曾經風平浪靜的過去,要在今天掀起一陣驚濤駭浪來了,隨著那一聲呻吟,她的身子也隨之起伏起來,像一道流動的沙丘一般,她的胯挺得格外厲害,讓齊心遠的牙齒不小心竟啃到了她的嫩肉上,齊心遠輕咬著她的嫩肉,兩手轉到了她的小腹上用力的搓動。

    “啊——”里面的巨癢記廖秋雲對齊心遠的牙齒有些失望。齊心遠能感覺出來,于是又伸出了他的大舌頭,卷成了一根小棍兒探進了她那開啟的小洞之中撩撥起來,既滑又硬的舌頭暫時給了廖秋雲一陣快感與滿足,但那絕對是借酒澆愁,抱薪救火,廖秋雲身上的欲火越來越烈,她的雙手在床上抓撓了起來。她突然覺得從深處要有一股泉水噴射出來,她好想讓齊心遠把那根讓女人非常過癮的棍子插到她的深處,但一切都來不及了,她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兩手緊抱著齊心遠的頭,讓自己的陰戶緊緊的貼住了齊心遠的嘴,“滋”的一陣玉液從她的陰道里噴了出來,射在了齊心遠的嘴里。

    “啊——”廖秋雲身子伴著一陣狂抖,又一陣噴了出來。

    第156章女兒監督媽

    “現在已經是九點四十了,你還回去吧?”齊心遠擁著廖秋雲那光潔的玉體,親吻著她那嫣紅的臉頰,手在兩座秀峰上輕輕的揉捏著。

    “太晚了吧?恐怕我同房間的人已經睡下了,再趕回去怕也得十點半多了,打擾了人家,那多不好意思呀?”

    “你……答應留下來陪我了?”齊心遠的眼里流露出來的是得意,因為這個結果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甚至一開始的時候這個結果對他來說就沒有任何的懸念。

    “我不留下來又能怎麼辦?你還想讓我睡到大街上呀?”廖秋雲的手在齊心遠的要害上輕輕的抓撓著,撫摸著,她的幸福余韻與此有些過于密切聯系。這是讓女人迷戀的根本。

    “寶貝兒,我舍得嗎?”齊心遠的吻從她的臉頰上滑下來,滑過了她那尖尖的下巴,掃過她那細長白晰的玉頸,停在了兩座乳山之間。

    對于齊心遠來說,暴風雨已經過去,是個風平浪靜的時刻了。他忽然想起來自己的手機還打在無聲上,不知道今天晚上還有沒有美女之約,可別把人家給惹惱了。他只在她那幽深的乳溝里親吻了一小會兒,就從床上下來了,他赤裸著身子站在那里翻看著自己的手機。

    廖秋雲側過了身子來,她的右乳從上面壓了下來,那種飽滿而柔軟的質感讓她自己都是那麼的痴迷。此時,她的注意力從自己的酥胸上抬起來,灑在了齊心遠的後背上,他的體形是那麼的健碩優美,那麼具有男人的魅力,即使背對著她,都能讓她感覺到他身上那股男人的氣味兒。

    讓齊心遠有些竊喜的是,這短短的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里,竟到二十多個未接電話。還有好幾條短信。當他開始查找的時候卻不禁後悔起來,原來這里面除了汪雪與謝含玉兩人各有一條短信之外,全部是一個人打過來的!齊心遠氣急敗壞的在自己的腦門兒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哎呀!

    “怎麼了?一心驚一乍的?”廖秋雲躺在床上問道。

    “壞了,有人找我!這家伙一邊打了二十多遍電話!”

    “今晚非要見人家嗎?”廖秋雲不想讓齊心遠離開這個房間半步了。

    “我去去就來,你在這兒等著!”齊心遠慌亂的穿上了衣服,上身就穿了廖秋雲剛送他的那件條紋T恤。

    “別太晚了呀!”廖秋雲的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恨不得跟他一起去。那兩座秀峰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乖,在這兒等著我,我不會耽誤太久的。”齊心遠穿好了衣服之後來到床前,撫摸著她的酥胸,在她的紅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嘴剛想撤離,卻被廖秋雲緊摟著來了一個熱烈的濕吻。

    “我害怕!”

    “怕啥?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那……我等著你……”成熟的女人剎那間變成了無助的羔羊,更加可愛了。

    齊心遠在她那嫣紅的臉頰上輕輕的拍了一下,給了廖秋雲一個放心的微笑,身子退出了房間。

    齊心遠跑著出了酒店,老遠就打開了車子的安全鎖。幾乎是他一坐上車子就竄了起來。

    他心急如焚,一邊開著車子一邊打電話。

    “喂!喂!……”齊心遠一連喂了幾遍也沒有听見回聲。

    “你死了?!”對面傳來了女人撕裂般的怨恨之氣,還帶著哭腔。

    “寶貝兒,我……把電話落在吃飯的地方了,剛剛找到!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南站!”齊心遠听得出來,她是一邊跺著腳一邊叫喊的。

    齊心遠的車子在二環上飛了起來,朝著南站急馳而去。

    當他把車子減下速來的時候,在他的視野里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衫子牛仔短褲的女孩在風中瑟瑟發抖。她那高挑的身材很是顯眼,雖然涼風已經讓她顧不得再展現自己的優勢,但依然能讓人感覺到她身上的那股火熱青春。

    “方緩!”齊心遠的車子一直開到了曾方媛的面前,他迅速的從車上下來。曾方媛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里哭了起來。

    “你這個壞蛋!”曾方媛身子伏在齊心遠的身上,兩手卻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撲打起來。她不是怕冷,也不是怕迷路,而是埋怨她打了那麼的電話齊心遠卻沒有接,她來到這里就是投奔他的,他竟然連電話都不接了,當時曾方媛差一點兒就把那手機給摔了。她甚至發誓再也不理齊心遠這個大壞蛋了!

    “我真的是忘了拿電話了,一看到你的電話我就給你打過來了!走吧。”齊心遠像哄小孩子似的擁著她那瑟瑟發抖的身子,而曾方媛卻固執的停在那里不肯挪腳。

    “走吧,我會給你驚喜的!”齊心遠抱起了曾方媛朝車子走去。曾方媛此時的感覺,仿佛在海上漂了好長時間之後終于靠進了港灣,齊心遠身上的體溫讓她的身子從寒氣中走了出來,當齊心遠拉開車門把她放進去的時候,曾方媛兩只胳膊突然勾住了齊心遠的脖子,任性的不讓齊心遠直起身子來,她眼淚汪汪的看著齊心遠,不知道在等待著什麼。但齊心遠心里卻明白,她的心里仍在怨恨著自己,同時還要齊心遠來撫慰她親吻她。他俯下了身子,用他的雙唇在她的眼角上輕吻了起來直到把她的眼淚吻干。

    他剛想直起身子,曾方媛依然緊摟著他不放,撒嬌的道︰“不行。”

    “多大的姑娘還這麼任性,回到賓館里再……”

    “親我一下。”曾方媛把眼楮閉了起來,齊心遠再次俯下身來把嘴壓在了她的芳唇上。曾方媛嘴唇並不動,只是任憑齊心遠的舌尖在她的唇間來回掃動。好久之後,她才把香舌從貝齒間吐了出來,讓齊心遠吮吸著她。她的回吻越來越熱烈,最後竟成了齊心遠在被動的接受著她的襲擊了。兩人長吻了近十分鐘之後,齊心遠的舌尖都麻了,曾方媛才慢慢放了他。

    “給我什麼驚喜?”曾方媛好奇的問道。

    “一會兒就知道了,現在告訴了你還有什麼意思?”

    “千萬別是送我首飾!”

    “呵呵,不會的。”齊心遠退出了身子,轉到了駕駛座上。

    車子緩緩的啟動,沿原路返回。

    趕回酒店的時候,曾方媛還遲疑著不肯下來︰“我吃過飯的了。”

    “下來吧。”齊心遠忍著內心的激動,他不知道這一對母女在此相遇會有什麼樣的驚喜

    “真霸道,人家不想吃飯非要請客。”曾方媛不情願的從車上下來跟在齊心遠的後面。齊心遠直朝二樓走去。

    “不吃飯呀?”曾方媛這才知道他是帶她去房間里的。因為一般的二樓都是賓館。

    “房間我已經開好了。”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的?”

    “我神機妙算!”齊心遠回頭詭秘的一笑。

    來到203門前,齊心遠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很快門開了,廖秋雲與曾方媛兩人的臉上同時詫異得說不出是什麼表情。

    “媽!”曾方媛終于緩過神兒來撲進了廖秋雲的懷里,齊心遠從母女身邊擦了進來,坐在沙發里抽起了煙來。他是很少抽煙的,但此時他像是完成了一項重大的工程,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母女坐定之後,曾方媛這才想起來齊心遠所說的要給她的驚喜了。母女在異地相見,當然也算是,不過,聰明的曾方媛不會想不到,齊心遠所指的驚喜恐怕還會有另一層意思。于是她問廖秋雲道︰“這是你們會議安排的房間嗎?”

    廖秋雲正不知道如何回答方緩的話,齊心遠卻翹著二郎腿得意的笑道︰“我安排的,怎麼樣?可是你親口交待過的事情呀,不是讓我好好的接待阿姨的嘛。”

    曾方媛羞澀的瞥了齊心遠一眼,卻無法反駁,自己的確說過這話,而且交待得特別瓷實,生怕齊心遠不當回事兒。

    “我這標準不算太高,可與會議標準也差不了多少吧?至少還有我陪著廖阿姨說說話呢。”

    曾方媛環視著房間,雖然不算豪華,卻也比較夠檔次了,只是一看到房間里的兩張床,心里便明白了什麼事情,他總不會是早就知道了自己也要來而特意也給自己訂了房間的吧,那麼這另一張床無疑就是齊心遠要睡的了。要是自己去找個地方睡了,而讓齊心遠跟母親睡在這房間里……她一想到這里,不覺臉上就熱了起來,那她可就成了撮合母親與齊心遠偷情的月老了,說不好听的豈不是拉皮條的了嗎。于是曾方媛機智的笑道︰“正好兩張床呀,我今晚就不到別處去了,我要跟媽住在一起。”曾方媛說著又撒嬌的摟住了廖秋雲的脖子。

    對于廖秋雲來說,剛才她已經與齊心遠有過一段急風暴雨,已經十分過癮,即使不能再與他雲雨,她也沒有什麼遺憾了,但是,遠道而來的曾方媛其實是很想跟齊心遠住在一起的,她來的目的並不是見到母親,而是與齊心遠相會。如果自己霸佔了齊心遠的床,豈不是又自己破壞了自己的計劃了嘛,她的內心正在矛盾著的時候,便不由的問齊心遠︰“那……你住哪兒?”

    “我嘛,就只能睡在大街上了,要不,我去跟服務員說一聲讓她可憐可憐我,允許我睡在走廊里也行呀,還能給你們娘兒倆站崗。”

    廖秋雲已經不便說什麼話,尤其是關于齊心遠的住處問題。

    “別走了,還是我來可憐可憐你吧,咱們把這兩張床並在一起,不就能睡三個人了嗎?你既有了地方睡覺,還能給我們站崗呢!是不媽?”曾方媛討好的在媽媽廖秋雲的臉上親了一口,生怕遭到母親的反對。她知道雖然母親心里可能希望齊心遠也睡在這個房間里,但畢竟是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哪能把心里的秘密說給女兒听呢。

    “瞎胡鬧,酒店里能讓這樣嗎?”廖秋雲擔心的問道,並沒有表現出強烈的反對,同時又沒有在女兒面前表現出那種急不可耐的樣子來。這正是她的成熟之處,她的感情與思想都被一層朦朧的輕紗所遮蓋著,不容易讓人察覺得到。

    “只要廖阿姨不想攆我到走廊上去,酒店里的人就不會知道了。”齊心遠看著廖秋雲說道。

    “誰要攆你到走廊上去了!”廖秋雲嬌嗔道。

    “那我就只能受點委屈了,跟你們擠一擠也是不錯的,呵呵,我心甘情願,無怨無悔!為了兩位美女,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的!”

    “那咱們就動手吧,輕點兒不會有人听見的。”曾方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像小孩子過家家那麼興奮。廖秋雲站到了一邊,她只是幫著把床上的小東西收拾一下,其余的全憑齊心遠跟曾方媛兩人操作,一小會兒,房間里出現了一張超級大床。

    “怎麼樣?夠氣派吧?”看著排在一起的大床,齊心遠非常得意,因為那是他的杰作。他甚至想像起了古代皇上們跟幾個嬪妃同睡一張大床顛鸞倒鳳的情景。

    “那我就鋪床了?”廖秋雲也被兩個青年人的激情感染了,覺得這是十二分有趣的一件事情。兩張床上的用品全都鋪了上去,在廖秋雲的手里,那張“大床”立即變得舒適美觀起來。齊心遠先跳到了床上躺在了中間,左右滾動了起來。

    “起來,到邊上去!這可不是你睡的地方!”曾方媛在齊心遠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把。

    “睡哪兒不一樣?”

    “這是我的地方,你跟媽睡兩邊兒!”

    “憑什麼?阿姨睡邊兒上那是讓著咱們,我可是功臣呀,總不能卸磨殺驢吧?”

    听著齊心遠把自己都比作了驢,廖秋雲跟曾方媛兩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是讓媛媛睡在中間吧!”廖秋雲也想在女兒面前避嫌,她懂得不在朝朝暮暮的道理。

    “就是嘛!現在長輩可是發令了,你得听了吧?”曾方媛從齊心遠的身上翻了過來躺在了中間的位置。

    “還沒洗澡換睡衣,你想穿著衣服睡覺呀?”廖秋雲在女兒翹臀上輕輕的撫了一掌,嬌嗔道。

    曾方媛起來跪在床上,手摁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正經道︰“我換了睡衣可不許對我動手動腳的啊!”

    “快洗你的去吧。”齊心遠在曾方媛的屁股上又拍了一把,曾方媛這才下了床拿了睡衣進了衛生間。

    “剛才就是媛媛打電話給你的?”見女兒進了衛生間,廖秋雲才追著齊心遠問道。

    “不是她是誰?”齊心遠壞壞的笑道。

    “怎麼不告訴我一聲?你這個家伙把我們娘兒倆弄到一起,你什麼意思?怕咱們的事兒她不知道是吧?”廖秋雲在齊心遠的額上狠狠的戳了一指頭。

    “她既然來了,我怎麼好把你們母女分到兩處?要是我把你們分到兩個賓館里就合適了?你讓我怎麼忍心呢!”因為廖秋雲身子是半支在床上,正好讓齊心遠兩手在她的酥胸上捋了起來。

    “你這壞蛋不會是你約她來的吧?”

    “真的不是我約她來的,要是我約的話,我會讓她這麼晚才來嗎?她一個人在車站上等了那麼長時間,我去的時候,你那寶貝女兒差點兒把我給吃了!”

    “你就不會另給找一個房間,偏偏……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她我這個當媽的紅杏出牆了嗎,小壞蛋!”

    “嘿嘿,這並非壞事兒呀,這樣我就可以跟你們母女共度良宵了!豈不是人間美事兒呀!”齊心遠的大手一下子從廖秋雲的睡裙下面插了進來,先在她那爽滑的大腿上捏了一陣子又撫上了她的雙峰,順勢又翻身起來,將廖秋雲壓在了身下,要強吻住了她的芳唇。

    “別,一會兒媛媛就出來了,讓她看見了!剛吃過了又嘴饞!”

    “沒辦法,我吃你百遍也不厭倦!”齊心遠的嘴又壓了上去,並翻著身子讓廖秋雲趴到了自己的上面,她那豐滿的酥胸很柔軟的在他的胸膛上滾動起來。

    兩人正在長吻著的時候,曾方媛突然從衛生間里一邊擦著頭發出來了,因為濕漉漉的頭發擋住了她的視線,廖秋雲又是听到衛生間的門響就從齊心遠的身上爬起來的,所以沒讓曾方媛看到兩人激情的場面,但兩人的身子卻還沒有完全分開,齊心遠還一只手插在廖秋雲的懷里。“媽,你們在做什麼游戲呢!”

    “壞小子鬧騰起來就沒大沒小的了!”廖秋雲滿臉紅潤的從齊心遠身上起來下了床,,朝衛生間走去。剛才與齊心遠這一陣激烈的親吻與耳鬢廝磨弄得她又水漫金山了。

    “趁我不在的時候又欺負我媽了是吧?”曾方媛那雙眼楮不饒人的盯著齊心遠問道。

    “這……哪叫欺負呀,你沒看見她是多麼高興呀?你見過阿姨這麼興奮過嗎?”

    “你在漁江的時候就打起我媽的主意了吧?這次可讓你逮著機會了!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嗎?就是看著你們的!”說著,她把胸脯上那兩只懸乳蕩到了齊心遠的臉上,透過那層薄紗,那紅紅的櫻桃都是那麼的清晰誘人,齊心遠勾起脖子來,張開嘴噙住了懸在他臉上的一顆櫻桃吸咂起來……

    齊心遠的一只手同時伸進了她的兩腿間,在那軟軟的肉洞處輕揉著。

    “你是不是已經跟我媽……那個了?”

    “你說呢?”

    “你這個壞蛋,欺母霸女!”曾方媛抬起手來在齊心遠的胯間那根玉柱上抓了起來。

    “我又沒強迫她,是她自己送上來的!”

    “別揉了,弄得人家怪癢癢的,一會兒我可讓你來真的!”

    “現在就來吧!”齊心遠翻身把曾方媛壓到了身下,掀起了她的睡衣就趴在她的胸脯上吮了起來。同時,那只大手還在她的下身摳動著。兩人正鬧著的時候,廖秋雲卻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第157章輪番上陣

    在愛情與浪漫的問題上,不光是年輕人自認為這是青年人的專利,就是連稍稍上了點年紀的人也是有這種潛意識。所以當廖秋雲從衛生間里出來看到齊心遠與自己的女兒曾方媛親熱的時候,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相反,如果兩人之間沒有親昵的行為的話她倒會覺得不正常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齊心遠並沒有松開他咬著曾方媛胸脯的嘴,曾方媛也沒有覺得讓媽媽看見了而感覺到難為情,她倒是覺得十分的幸福,青年人最喜歡在成人面前表現自己的歡愛之情了,兩人的舉動也非常的放肆,齊心遠直接把手捂在了曾方媛的酥胸之上。

    “還鬧,都啥時候了,小心影響了別人,咱們也得睡覺了,媽明天還得開會呢!”廖秋雲在女兒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催促道。

    “沒事兒的,這些房間的隔音效果都挺好的,哪個房間里沒有動靜呀,咱們不也沒听見嗎?媽媽明天是開會,又不是上手術台,還用得著那麼認真嗎?”曾方媛手伸到齊心遠的胳肢窩里胳肢起來,齊心遠才松開了嘴。曾方媛回過身來摟著媽媽的腰將廖秋雲的身子帶到了床上來。

    “哎呀!死丫頭,你把媽媽都撕散架了!”廖秋雲沒有準備,一條腿在床下,另一條腿跪在了床上,還是齊心遠眼疾手快,過來把著廖秋雲的臀部將廖秋雲從床下抬了上來。因為是穿著睡衣,齊心遠的手把到了廖秋雲相當敏感的地方,把廖秋雲羞得滿臉緋紅。

    “你們兩個別鬧了,明天你們愛怎麼玩怎麼玩,我可得睡覺了!”廖秋雲嗔著齊心遠說道。

    “好,那咱們就睡覺吧,可別讓阿姨休息不好,明天青著眼眶去開會,人家還不得說她呀!”齊心遠很體諒的說道。

    “你不讓我睡中間了?”曾方媛跪在那里,可齊心遠卻躺在那里不動,賴皮的像挺尸一樣將兩條腿疊在了一起翹動著。

    “就讓他在這兒吧,媽睡覺又不怕打呼嚕!”廖秋雲更願意齊心遠睡在中間。只是她已經不敢指望當著女兒的面再與齊心遠有什麼過于親昵的舉動了。

    “媽就是偏心!哼!”曾方媛只好在齊心遠的另一邊躺了下來。但年輕人永遠忘不了抓住任何可以利用的時間,她一只手搭在了齊心遠身上,一條玉卻插進了齊心遠的兩腿中間,很調皮的用她的大腿在齊心遠的要害上挑逗起來。

    “小心惹火了我!收拾了你!”齊心遠咬牙切齒的看著曾方媛那春情蕩漾的臉說道。

    “你敢,我媽還在一邊呢!”

    “我連你媽一塊收拾了!”齊心遠小聲說道,但那個分貝數絕對能讓已經躺下來準備睡覺的廖秋雲听得真真切切的了。

    “嘿嘿,你還自以為賺便宜了,小心我們把你給輪了……”對于齊心遠的話,曾方媛不僅不惱,反而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巴不得……”齊心遠把臉湊了過來,在曾方媛的鼻子上咬了起來。同時,他的大手按在了她那挺拔的玉峰上,那薄如蟬翼的睡衣隱隱約約的顯露著那暗紅的櫻桃。

    曾方媛伸出一只手來摸到了床頭上的開頭,“叭”的一聲,昏黃的燈光也消失了,房間里一片昏暗,只有外面的燈光與天光從窗子里照過來,軟弱無力的灑在三個人的身上。

    曾方媛的手從齊心遠的睡褲腰上插了進來,摸到了那已經不安分的家伙。齊心遠也把手伸到了她的懷里,直接揉捏著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子上。兩人分開了一定的距離,那正好讓兩人的手能自如的動起來。縴細的手指纏在了那根玉柱上,如一棵棵青藤,同時靈巧的捋動著那滑滑的皮層,讓齊心遠如龜一樣時而探出頭來時而又縮了回去。那動作雖然緩慢,卻很讓齊心遠快樂。曾方媛好像也很快樂,她的呼吸越來越明顯,胸脯也在齊心遠的手掌里劇烈的起伏著,雪白的肉團在那大手里滾動。兩人的臉越來越近,最後兩人的嘴粘在了一起,曾方媛先伸出香舌來在齊心遠的唇上舔著,終于將他的舌頭勾引了出來。

    曾方媛懷里的那只大手從那深深的乳*溝里滑了下來,越過她柔軟的腹肌,撫上了那一片雜亂的草叢之中,像蛇一樣的爬行。草地的邊緣是一片濕地,齊心遠的手指很快就陷進了泥濘之中……他的手指在那緊緊的肉洞里輕輕的摳著,那手指出出進進,直如一根小肉槍,也讓曾方媛火急火燎的癢了起來。

    “嗯~~啊~~”曾方媛一邊與齊心遠親吻著一邊輕聲的哼哼著,那是一種情不自禁的呻吟,雖然她知道媽媽在齊心遠的身後絕對能听得到,但是,她也無法顧忌了,她的兩腿在齊心遠的刺激下控制不住的錯動起來,慢慢的,她的身子爬了起來,壓在了齊心遠的身上,將把齊心遠的睡褲給褪了下來,讓兩人的身子以最舒服的姿勢結合在了一起並慢慢蠕動著,她的睡衣就像一身裙子,一點都不妨礙兩人的享受,當齊心遠那威武的玉柱慢慢刺入她的幽谷的時候,她不禁爽快的輕哼了起來。

    廖秋雲明顯沒有睡著,她躺下來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她依然沉浸在與齊心遠的余韻之中。黑暗之中,她微睜著眼楮,看得很清楚,女兒曾方媛就趴在齊心遠的身上,兩人已經到了什麼境界她再明白不過了。她知道,那種姿勢一定讓女兒受苦了,齊心遠應該也不會怎麼舒服,在她的感覺當中,女兒至少應該把身子坐起來,與齊心遠的身體形成九十度的角才好。女兒只所以這樣,一定是怕當媽的看見了,于是,廖秋雲便側轉了一下身子,背對著兩人了。

    曾方媛見媽媽側過了身子去,果然大膽的把身子直了起來,以從容不迫的節奏在齊心遠的肚子上起落著。齊心遠也蜷起了兩腿讓曾方媛的兩手找到了很舒服的支撐,這樣她就省力多了。曾方媛把自己的睡衣全部除了下來,她想讓齊心遠能在這昏暗的燈光下也能看得到她那曼妙的玉體。隨著她身體的起落,那雪白的雙峰在胸前很規則的甩動起來,很過癮的玉柱在那道幽谷里滑上滑下,在泥濘中出沒著,她的力量讓齊心遠感覺到下身被一個很有彈性的橡膠套環套住了的樣子。每當曾方媛的身子落下來的時候,他也會挺起屁股上迎著,讓那堅挺頂在她那綻開的花蕾之上。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齊心遠感覺到她已經不再那麼頻繁的起落了,而是坐在他的身上,讓那堅挺在她的花蕾上研磨了起來,她一邊轉動著身子,一邊快樂的呻吟著,豐碩的妙乳在那雪白的胸脯上左右甩動,像一個撥浪鼓的兩個鼓棰。

    “啊——哦——”那呻吟漸漸變成了嚎叫,根本不顧忌母親睡沒睡著。

    當她的身子無節奏的搖晃起來的時候,她的上身迅速趴了下來,兩只胳膊支在床上,慌亂的小聲叫著︰“快……親親奶奶……啊……”

    齊心遠挺起了屁股,使勁的往上搗著,齊心遠曾方媛身子幾乎抽搐,兩團雪乳在她胸前快速的抖動起來,他這才猛的勾起了身子來吸住了她的紅櫻桃……

    “啊……受不了呀……”曾方媛的身子被齊心遠頂得亂顫起來,下身那暖流一股股的瀉了出來,但齊心遠卻依然堅挺著……

    齊心遠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他也停了下來,讓曾方媛的潮水慢慢退去。

    “你真壞,把人家……”曾方媛的呼吸還沒有調整回來,嬌喘微微的埋怨道。齊心遠兩手扶在了她的胯上,感覺她的身子濕濕的,那一定是汗水了!

    “你休息會兒,我來出力!”齊心遠把她的身子慢慢放倒。

    “我已經不行了……”她現在好害怕齊心遠那不要命的亂刺。

    “會很爽的!”齊心遠勾下頭來含住了一顆紅櫻桃,吮吸了一小會兒,那身子慢慢蠕動起來。已經遭受過戰亂之苦的幽谷里是一片破敗的景象,齊心遠的玉柱在泥濘中穿行,撫平了她的創傷,讓她很享受的再次呻吟了起來。

    “你真好!”曾方媛不知是滿意他的溫柔,還是贊許他的威猛,那堅挺直達她的洞底,再次讓那花蕾綻放起來。

    “我想廖阿姨……你……沒意見吧?”齊心遠俯下身來討好的在她的臉上親吻著。

    “那是我媽的事兒,我可管不著……”此時的曾方媛已經忘記了什麼人倫,意識里僅存的是興奮與好奇。她已經斷定,早在自己來這里之前,媽媽與齊心遠一定已經不清不白的了,自己又何苦從中作梗呢。況且,自己又怎麼能阻擋得了他們背地里那一切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你真的不管了?”

    “你們早就……還問我干什麼?”曾方媛又夾了他一下,感覺到他依然強大堅挺,一定能讓廖秋雲快樂的,“不怕累成僵尸就行!”

    “嘿嘿,就是掉一層皮我都願意!”齊心遠從曾方媛的身上下來,直接把身子貼到了廖秋雲的身上來,他伸出手來先摸到了她的一對玉峰,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除掉了里面的武裝,透過那薄薄的睡衣,齊心遠明顯感受到了那兩團柔軟的性感。他的嘴在廖秋雲的玉頸里親吻起來,手在她的胸前揉動著。曾方媛悄悄的下了床去,進了衛生間,也許是故意要給廖秋雲騰出一個空來。

    曾方媛剛剛進了衛生間的時候,齊心遠就迅速的退起了廖秋雲的睡衣來。他本以為廖秋雲會半推半就的,但沒有想到,廖秋雲半點掙扎都沒有,他順利的讓她一絲不掛了。當他的大手撫過那片茂盛的草叢時,發現那里早已是洪水滔天了。

    “你……沒睡著?”齊心遠明知故問。

    “壞蛋,你們那麼瘋狂,我能睡得著?”她主動的劈開兩條玉腿將齊心遠迎了進來,“看我不把你吸干了!再讓你折騰!”

    “我只求阿姨多叫喚兩聲,我願意听……”

    “再逞能,看阿姨不收拾你!”出乎齊心遠意料,廖秋雲突然翻起了身子來,坐到了齊心遠的肚子上,她手扶著那根玉柱慢慢送入之後,便迅速套了起來,雖然剛才她一直沒有動靜,但她的心湖里卻早已泛起了陣陣漣漪,現在用不著任何前奏,她就狂殺了起來……

    那堅挺的花槍深深的刺進了廖秋雲的玉洞,雖然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但齊心遠的粗大卻讓她正好受用,她緊縮著洞口,上挺著胸脯,兩只玉乳在那里很有節奏的甩動著,“哦——啊——”廖秋雲似乎不再顧忌女兒的存在,更何況她現在還在衛生間里呢,她借著這短暫的空隙,盡情的享受著那又粗又硬的肉槍對她的進攻。她是有經驗的女人,每次落下身子的時候,都不急于起來,而是讓齊心遠那堅挺的肉槍在她的花蕾上研磨幾下,那是最讓人銷魂的時刻。曾方媛好像故意給母親騰出時間來似的,她在衛生間里蹲了好長的時間,直到廖秋雲顫抖著,呻吟著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她才出來,可一出衛生間所看到的那一幕卻把她看傻了,因為廖秋雲正趴在齊心遠的胯間吞吐著,她的頭像是雞啄米似的在點著,鼻子里還不住的哼哼著,最後齊心遠也叫了起來,並不住的上挺著屁股,看樣子是把那東西全射在媽媽廖秋雲的嘴里了。

    三人躺下之後,曾方媛又偷偷的與齊心遠雲雨了幾次,直到精疲力竭。

    第158章早餐之前

    美好的時光過得總是很快,廖秋雲為期五天的會議馬上就要結束了,不論是齊心遠還是廖秋雲母女,都有些依依不舍。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那麼氣人,可要分手了,卻又……”廖秋雲已經不再在女兒面前那麼遮遮掩掩的了,五天來三人經常同床,所有的姿勢與技巧都已經用過,每次他都會把這一對母女折騰得死去活來的,而他自己卻跟沒事兒人一樣。

    “我也不舍得你們,要不這樣吧,我再約幾個人咱們聚一聚?”齊心遠覺得自己分身乏術,對自己那些心愛的女人們有些愧疚,他想來一個大聚會,讓她們都來一頓飽餐。

    “是不是又是你那些妃子們呀?”廖秋雲戲謔道。這幾天的接觸里,她已經知道,齊心遠這個家伙可不止她們母女兩個相好的。

    “怎麼,不敢見她們了?”齊心遠來了一個激將法。

    “她們又不會吃人,我有什麼不敢的?”

    “就是嘛,一定會很熱鬧的。你听說過了吧?現在有人竟給自己的情人排序呢,還有什麼首席情人呢,憑廖阿姨的資格,我看滿可以做個首席了。呵呵。”

    “你這家伙竟出些損招兒,誰稀罕你的首席!”听著齊心遠的設想,廖秋雲也不禁笑了起來,真是個新鮮玩意兒。不過,她心里有數得很,就是齊心遠真讓她來當這首席,她也不會去干的,那可不是個好差事兒,一幫子妖娥子在一起,誰能管得了誰呀?

    “我總不能讓一個小孩子來做這位置吧?呵呵!”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看讓你說的大女兒當不就成了,格格格……”廖秋雲並不是罵他,從齊心遠那得意的描述當中,她還真能感覺出來那個思思不是個一般的小女孩。

    “要不就讓曾方媛來做吧,一個學生會主席,總有些領導能力的。”齊心遠對曾方媛笑道。

    “我干不了,還是讓你姐來做吧,她不是好幾個公司的老總嗎?管起女人來一定也是一套一套的了!”

    “哈哈,你們兩個要是不干,那就只有一個人選了,這人可是個大官兒呢!”齊心遠還沒有向兩位說起過夏菡的事來。

    “有多大的官兒?”齊心遠的話立即引起了曾方媛的興趣。

    “副部級,夠大的了吧?”齊心遠表情夸張的說道。

    “我還以為是副總統呢!”曾方媛撇了撇小嘴兒笑道,不過她以為齊心遠是在跟她開玩笑,並不當真。

    “呵,你以為我是誰呀?我自己就覺得夠牛的了,沒想到你還沒瞧得上呢。”

    “那你能讓她也來嗎?”

    “當然了,只要我一個電話,保證沒有問題!”

    “吹吧你!”曾方媛笑道,她以為齊心遠這完全是在開國際玩笑了。

    “看來我這個人向來是不被人信任了!”

    “那也得分什麼事兒吧?你把牛皮都吹破了,誰還會信你呀?”廖秋雲也覺得此事有些玄乎,她以非常欣賞的目光瞥了齊心遠一眼,在她的眼里,即使他吹牛都是那麼的可愛。

    “不過,你說你能把你姐請來我倒是有幾分相信的。”曾方媛很想見一見這個在齊心遠的嘴里不知有多好的姐姐齊心語了。其實齊心遠也沒怎麼夸他的這個孿生姐姐,只是當曾方媛听起來的時候,非常羨慕,在她的心目中,一母所生的姐弟之間應該是很有味道的了。

    “你什麼意思?”齊心遠笑著問道。

    “還能有什麼意思?只要你能把你姐請來,咱們一塊吃頓飯,讓我見識一下你那個風情萬種的姐姐我就相信你剛才所吹的一切了!”曾方媛雙膝跪在齊心遠的面前,身子傾下來,睡衣領口處那一道深深的乳溝依然是那麼的迷人!如果跟那個古什麼晨相比的話絕不遜色!

    齊心遠已經猜出了這個小鬼的意思來了,她就是想見見齊心語並能當著她的面兒看到齊心遠與自己姐姐如何曖昧的情景。

    “你把我的手機拿過來。”齊心遠從床上坐了起來,薄薄的毛巾被從他的身上滑落下來,露出了他胸脯上那堅實的肌肉。

    “你要是辦不到也就算了,何必逞能呢,別招你姐臭罵你一頓喲!”曾方媛再次激將起來。

    “臭罵是少不了的了,不過我還是想把你們介紹給她的,不然你們要是在這里壞了車子的話,說不定她還會照價收取你們的修理費呢!”齊心遠不喜不笑的說著從曾方媛的手里接過了他的手機來。

    “你小子就不盼著我們好事兒!”廖秋雲嬌嗔的在他的額上狠狠的戳了一指頭。

    齊心遠這才笑著坐在床上摁起了號碼。

    一會兒,響起了接听聲。

    “大清早的打什麼電話呀?不會是提前給姐訂下了午飯了吧?”那聲音相當的甜美,連在一邊的曾方媛都不禁吃醋起來。

    “我在酒店里起不來了,你過來看看弟弟吧!”齊心遠故意弄出那種有些痛苦的聲音來,說話的時候還帶出了痛苦的表情來,讓曾方媛與廖秋雲不禁啞然失笑。

    “又在想著什麼花招耍姐呀?”

    “真的嘛。我那地方忽然腫起來了,一直消不下去了,都沒法兒出去見人了!”

    “你在哪兒?”

    “就在天和呀!203房間里。”

    “你跟誰在一起?”

    “跟兩個美女睡了一覺,天亮就不見人兒了!”

    “你這個家伙,等著,姐這就過來!”對方匆匆的掛了電話。

    齊心遠朝兩個美女做了個得意的鬼臉,笑道︰“成了!”

    “一點也不高明,我們倒成了兩個女騙子了!”

    “呵呵,一會兒見了你們不就真相大白了嘛,不會冤枉了你們的。”齊心遠笑道。

    “你本身就是給你姐設了一個騙局,我們豈不是成了你的幫凶了嗎?”廖秋雲嗔笑道。

    “要是連這麼一點小忙都不幫,那還叫朋友嗎?”

    “你這家伙,把我們當成什麼朋友了!”曾方媛壞壞的把手插進了那條毛巾被下,在他的襠里掐了一把。

    “呵呵,算是奸友吧!”

    “奸你個頭!”曾方媛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小心掐腫了我姐可真不會跟你算完了!”齊心遠也在她那嬌挺的乳子上回敬了一把。

    “都快穿了衣服吧,一會兒你姐來了多不好看呀!”廖秋雲一想到齊心語要來,心里便開始緊張起來,要面對任何一個齊心遠的女友廖秋雲都會有所顧慮的,更何況這人還是齊心遠的親姐呢。如果是自己的女兒曾方媛來見齊心語也就罷了,可自己畢竟是阿姨級的人物了,豈不讓他姐笑話了嗎?

    “一會兒曾方媛留下來跟你姐玩玩吧,我得去開會了,最後一天一定很重要的。”廖秋雲想借機開溜了。

    “你要是跑了那怎麼行呢?”齊心遠一把拽住了她。

    “我還得開會呢,真的不能隨便缺席的呀!”廖秋雲知道那種會議不過是走走過場,並無要事,但她覺得自己無法面對一個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大小的姑娘。到現在為止,她依然覺得自己跟齊心遠的關系有些疑似母子了。

    可齊心遠卻硬是把她拉到了懷里來,齊心遠坐在床上,廖秋雲站在床下,那身高正好讓齊心遠的把自己的臉很舒服的貼在了她的香懷里。嬌挺豐滿的雙峰從那柔軟的睡衣下依然能讓齊心遠感覺到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身上的迷人之處了。

    “我……跟你們在一起多不合適呀!”廖秋雲滿臉紅雲,又非常為難的樣子。

    “我已經說過了,我願意做你的干兒子還不行嗎?”

    “壞蛋,那更難听死了,可不許你這麼叫我!”廖秋雲努著嘴嗔道。

    “那我就還叫你廖阿姨。別走,好嗎?我姐很好的。她從來不反對我結識你這樣的女人的!”

    廖秋雲不是怕齊心語反對,而是怕她瞧不起自己。

    “那咱們就快去吃飯吧。順便給你姐也叫上一份兒,這麼早,她一定也沒吃飯的。”廖秋雲畢竟是長者,想得夠周全的。

    “我替我姐謝謝你了!”

    “傻樣兒!又不是我掏錢,謝謝我干嘛?”廖秋雲讓齊心遠在她的乳頂著吸了兩口趕緊抽出身來,去換了衣服,“我先去了,等著你們,可快點兒呀,別再磨蹭了!”

    廖秋雲是擔心兩個人會趁她出去之後,兩個年輕人一定又在房間里再戰一場。因為自己也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當然知道年輕人的旺盛精力了。

    果然,廖秋雲前腳剛一出門,曾方媛就把齊心遠摁倒了床上,掀開他身上的那條毛巾被在齊心遠的要害上折磨起來。

    “你一晚上三四回,還沒過癮呀?”齊心遠挺著長槍笑道。

    “你有本事一次到天亮呀!”說著就擼起了自己的睡裙來往齊心遠的身上去坐。她連內褲還沒有穿上,因為她就等著廖秋雲出去再干一仗的。

    “不是還有你媽嘛?我又不能分身!”

    “那也不行,就一小會兒還不行嗎?心遠哥哥,媛媛求你了!”不等齊心遠答應,她自己竟死皮賴臉的坐了上去,慢慢晃悠起來……

    “我給你看著表,不能超過兩分鐘!”齊心遠一臉嚴肅的說道。

    第159章讓人迷醉的褻衣

    當齊心語匆匆趕到天和酒店的時候,一問服務員,卻听說房間里的客人已經去了餐廳。齊心語便知道一定是弟弟又耍了什麼花招來騙她了。心想,見到了他一定好好的罰他一下。她一邊朝餐廳里走著,一邊想像著在這個酒店里弟弟所宿的兩個女人會是什麼樣子,不過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如果這兩個女人不是頂級水平的話,弟弟是不會把她叫到這里來的,當然,齊心語更明白弟弟不是沒有炫耀她這個姐姐的想法。這一點,更讓齊心語與齊心遠的心拉近了一些。

    在大餐廳里,齊心遠背對著入口,兩個美女則坐在他的對面,就在廖秋雲抬起頭來的時候,餐廳的大門口出現了一個上身是紅色小衫子,下身是下垂性極好的乳白色長褲,腳上一雙黑色紅蜻蜓皮鞋的女人,廖秋雲的目光一下子被那靚麗的身影吸引了,從那高雅而艷麗的容貌與氣質中,廖秋雲一下子感覺到了自己的多慮,因為這個女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不僅僅是高雅與艷麗,更多的是性感,一個性感的女孩怎麼會對男女之事說三道四呢?

    門口的女人好像也注意到了廖秋雲,兩個女人的目光里似乎有一種會心的成分,齊心語朝廖秋雲微微一笑便朝這邊走來,廖秋雲想,她一定是從齊心遠的背景認出了自己的弟弟,但實際上是齊心語先從齊心遠對面的這兩個美女才看到了齊心遠的。當齊心語邁著輕盈而瀟灑的步子朝這邊走來的時候,她胸前在紅衫子底下那一對嬌挺的玉峰也隨之以很優美的節奏顫動了起來。

    “你姐來了!”廖秋雲小聲說道。

    齊心遠回轉了身子朝後看去。

    曾方媛也抬起了臉來朝齊心語看,她被齊心語那種優雅而瀟灑的風度簡直打暈了。

    這麼酷!這麼靚麗!原來自己還以為就是天下最瀟灑的美女了呢。天呢,跟這個女人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齊姐!”還沒等齊心遠開口說話,曾方媛竟先站了起來叫了一聲。齊心語恰到好處的還了曾方媛一個甜甜的微笑道︰“坐吧。”然後又朝廖秋雲微微一笑,自己在齊心遠一邊的一把空椅子上坐了下來。

    “沒吃飯吧?一起吃吧?”廖秋雲並沒有自己預想的那麼拘謹,倒成了主人一般的跟齊心語打起招呼來了。

    三個女人似乎都意識到已經沒有相互介紹的必要了,更何況是在這種情景之下。

    “我吃過了。你們吃吧。”齊心語眼楮在兩個美女的臉上很禮貌的掃了一下,讓兩個女人同時有了一種自己沒有被忽視的感覺。

    “起得真早,很忙吧齊姐?”曾方媛立即感覺到眼前這個女人才是中心,倒把齊心遠忽略起來了。

    “我得一大早到各個汽修中心看一看,早上我都是隨便對付一下就成了。”

    “那麼忙,齊姐的皮膚還保養得這麼好!”曾方媛不禁想恭維起來,其實她的話並不過分,因為里面並沒有夸張的成分。

    “這還叫好嗎?我可不敢跟你們小姑娘比皮膚的!”齊心語的笑已經不如剛才那麼矜持了,從直覺里,她認為這兩個女人是一對母女,而且早就成了弟弟的獵物了,“只是有些太挑剔,我這個當姐的要是臉上長個小豆豆都不行,會給人家丟了臉的!來吧,我也沒怎麼吃飽,就陪你們喝一碗粥吧。”說著,齊心語竟自己拿起勺子來去舀粥。

    “哪能讓我老姐親自動手哪!”齊心遠站起來說了齊心語進來後的第一句話。姐弟兩人已經不需要用言語來交流了。

    齊心語把勺子交到了齊心遠的手上,“給你一個獻殷勤的機會!”齊心語笑著坐了下來。

    “魯迅可是有一句話很經典的——吃進去的是草,擠出來的是牛奶,不知道老姐拿什麼回報我呀?”

    “報你個頭!把姐當個奶牛了?”齊心語嬌嗔著在齊心遠的頭上戳了一指,那胸前的一對被紅衫子遮攔了的秀峰很動人的一顫。曾方媛看著齊心語的俊臉與那嬌挺的胸脯不禁想像起了這姐弟兩個在一起曖昧時候的情景來,同時,齊心語的那一句話也讓這對母女佳麗忍俊不禁了。

    齊心語竟一連喝了兩碗粥,在生人面前,齊心語還是那麼落落大方,又不失美人風度。

    “姐,喝那麼粥干嘛,雖然這粥有一些美容功效,可要是喝多了,是會讓小腹凸起來的,那可就不好看了!”

    “愛好看不好看的,姐又不打算嫁人了!”說完,齊心語仰起她那白晰的玉頸來,把最後一口粥喝完。

    三個人從餐廳里往外走的時候,齊心遠很自然的把手伸到了姐姐的腋下,手指就壓在了齊心語右邊乳房的下面很柔軟的地方,他還不時的動一下手指,撩得齊心語心里不禁癢癢起來。

    “什麼時候來的?”齊心語若無其事的問曾方媛。

    “快一個星期了,我媽來開會,我就跟著過來了。順便旅游一下。”

    “來一回,多住幾天吧,把北京城里的所有景點都逛個遍,免得把錢都扔在路上了!那才不劃算呢。”

    “那也得有管飯的呀!不到一個星期人家就害怕了!”說著,曾方媛微笑著瞥了齊心遠一眼。

    “別誣蔑人啊,我可沒有攆你們走。”齊心遠爭辯道。

    “有姐在,還怕沒人管你吃住?”

    “姐是開公司的吧?那麼忙,我怎麼好意思打擾你呢?”曾方媛倒是想住下來,只是這畢竟不是漁江。天天住賓館那還了得。老爸雖然是個直轄市的市長,卻在外面弄得跟個鐵公雞似的,別人也不敢向她這個大小姐獻殷勤了。不然自己只要跟漁江的某個公司或是某個部門的一把手打一個招呼,還不得一個個主動的把錢給打到賬戶上了!要誰的還是瞧得上他們呢。

    “姐有什麼好忙的,下面的人干活,又不用我去修理汽車!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是在這里住上一年,姐也不會攆你的!”齊心語伸出胳膊來把曾方媛也攬在了懷里。

    四個人邊走邊聊,不覺來到了二樓的房間。

    一進房間,齊心語差點笑出聲來。

    兩張床並排在一起,顯然是三個人同床共枕了!

    “這是誰設計出來的鴛鴦床呀?蠻不錯的嘛!”齊心語把手摁在床上試了試那床鋪的情況。廖秋雲站在一邊臉上不覺紅了起來,剛才臨出門的時候竟忘了這茬兒了,這不是明擺著告訴齊心語一直都是母女與齊心遠睡在了一起嗎?

    “呵呵,你不要以為天底下除了你的寶貝弟弟別人都想不出這樣的法子來了!這可是方媛小妹的主意呢!”齊心遠看著曾方媛笑道。

    “人家還不是怕有小賊溜進來嗎?”曾方媛臉紅著瞥了齊心語一眼解釋著。她這話雖然明著是沖齊心遠說的,實際卻是對著齊心語解釋的。

    “今天晚上我也來陪你們吧,多少年沒有睡過大通鋪了!一定挺好玩兒的!”齊心語笑著坐到了床上,並使勁的夯了下身子,看那床結實不。

    “干嘛要晚上呀,現在就睡吧!”齊心遠走過來,摟著姐姐的蜂腰一下子把齊心語壓倒在了床的中央,兩條長腿垂在了床下。

    “去你的,姐可剛喝了兩碗稀飯,你想把姐的肚子給壓破呀?”齊心語嬌嗔著,卻不反抗。廖秋雲與女兒曾方媛站在床邊上看得發呆了,她們沒有想到齊心遠跟姐姐會隨便到這種程度。

    看來齊心遠所言不虛了。

    “我說過的,牛吃進去的是草,擠出來的是奶,姐更應該厲害了,我看能不能也立即擠出奶來了?”齊心遠壞壞的用手解起了齊心語的上衣來。

    齊心語雖然淫蕩,但畢竟廖秋雲與曾方媛兩人還是剛剛認識了不到半個小時的工夫,這樣讓齊心遠壓在身下,她已經有些害羞了,更何況齊心遠還要解她的上衣呢。

    “別搗亂,一會兒姐還要上班呢。”齊心語拿開了弟弟的手,捂住了自己的雙峰,生怕弟弟偷襲她。

    “別走了姐,你好容易來一趟,弟弟可是好幾天沒有見到姐了!”齊心遠一臉賴皮的又把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上,在那平滑之處,他的大手輕輕的揉動起來。

    “也不怕阿姨笑話!規矩點兒!”齊心語看了站在一邊的廖秋雲,自己也不覺飛上了紅雲,面如桃花了。

    “阿姨還要去開會呢,人家那麼重要的會議都不去了,姐還不能擠出點時間來嗎?方媛,快點嘛,咱們再來玩一回,剛才你不是還嚷嚷著沒有吃飽嗎?”齊心遠一邊向曾方媛擠眉弄眼,意思是讓她趕緊換了睡衣,先創造一種氣氛,一切就順理成章了,同時齊心遠把在外面的那只大手從齊心語的小衫子下面伸了進去,按在了齊心語那精致的蕾絲胸罩上,很溫柔的捏了起來……

    “壞蛋,你吃了飯還沒洗手呢,把姐的內衣都給弄髒了!”齊心語讓弟弟捏著一對玉峰,不覺也有些微微的醉意了。

    齊心語躺在床上被弟弟那雙大手撫摸著正不知所措的時候,曾方媛已經從衛生間里換了睡裙出來了,那一身薄如蟬翼的輕紗讓曾方媛在三個女人中最顯性感了。因為她連里面的內衣內褲都脫了,只穿了那一件裙,吊帶式的領口裸露著雪白的半壁江山,飽滿而又挺拔,暗紅的乳頂清楚頂著那薄薄的紗衫,使那身睡裙成了一件褻衣。齊心語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的目光從曾方媛的臉上一直掃到了下面,她小腹之下那一片黝黑是那麼的清晰,那麼迷人,任多麼具有定力的男人在這樣的女子面前也會噴鼻血的了!

    “真漂亮呀!”齊心語的眼楮里放著光彩,嘴巴都張得大大的了,像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動人的情景一般。她的心里要比量著,要是思思也穿上這麼一身褻衣的話,那會是什麼樣子,可惜的是,她斷定思思還沒有這麼穿過。

    第160章三個女人的游戲

    曾方媛被齊心語看得有些羞了,尤其是她的目光一直停在她那高高的胸脯與小腹下那一片黝黑上的時候,更讓她有些緊張了,“心語姐,好看嗎?”

    齊心語從床上下來,繞著曾方媛轉了一圈,前前後後的看了一個遍,身上竟無一點瑕疵,無可挑剔。

    “豈止是好看呀,方媛簡直就是天上下來的仙女了!”齊心語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曾方媛那近似赤裸的身體,那一身褻衣不僅沒有遮擋住她的美麗,反而增加了幾分神秘的感覺。

    “你齊姐就是會夸人,如果說你齊姐是天上下來的仙女嘛我還能信!”在一旁的廖秋雲反而看著齊心語笑道。

    “我想阿姨要是如此打扮的話,也一定很迷人的!”齊心語回過頭來看著廖秋雲說道,她的眼神里有幾分鼓勵,幾分欣賞,單是穿著那一身莊重的西服套裙就夠迷人的了,如果再換上這麼一身褻衣,那還不得讓人神魂顛倒呀!

    “你想看阿姨的笑話了吧?我多大的年紀了,要是也穿那麼一身小姑娘的衣服,還不得羞死呀?”廖秋雲在齊心語的鼓勵之下倒有些躍躍欲試了,“要是齊小姐穿還差不多!”

    “我就知道阿姨不會撇下我的!”說著齊心語轉過身子來對曾方媛笑道,“來,脫下來讓姐穿穿看。”齊心語說的跟要一杯涼開水一樣的輕松。曾方媛真沒有料到齊心語會那麼痛快的加入到這個行列里來。

    曾方媛不好當著眾人的面脫了衣服,雖然那身紗裙薄如蟬翼,總算也是一件衣裳吧,再透再露,也不能算是裸體的。

    “到里面來吧。”曾方媛嬌羞的一笑,轉身朝衛生間里走去,齊心語也跟了進來。當曾方媛把那身褻衣脫下來的時候,齊心語也已經光光的了,她站在那里欣賞著曾方媛那無可挑剔的身段與雪白的肌膚,笑道︰“幫姐穿上!”

    曾方媛像一個丫頭一樣的听話,她還真擔心齊心語會突然改了主意不穿了呢。當曾方媛的手指踫在齊心語那尖挺的乳房上的時候,她的手不禁微微一顫。她同時想像想了齊心遠的大手在這一對尖挺的乳房上撫摸時的淫笑會是多麼的迷醉了。

    “你怎麼辦?”齊心語看著已經光光的曾方媛笑問道。

    “我……還有一身呢。”曾方媛來的時候就帶了兩身睡衣,這一身吊帶式的紗裙就是專門穿給齊心遠看的,不想今天又派上了用場。她從小壁櫥里拿出了已經疊好的另一套穿在了身上,里面依然空蕩蕩的。

    “心語姐穿上這身衣服更好看了!”曾方媛看著齊心語那讓女人都艷羨的身段兒,由衷的贊嘆道。

    “阿姨穿過沒有?”齊心語心想,憑著齊心遠那個淫棍,他能不讓這個阿姨級的美女穿一回?

    “沒有,只有我媽不在的時候我才拿出來穿的。今天是頭一次當著媽的面兒穿它。我還怕她笑話呢。”

    “說不定她還埋怨你沒早一些拿出來讓她穿呢!”說著齊心語牽著曾方媛的手兩人一起出了衛生間。

    當兩個美女一齊出現在房間里的時候,整個房間也蓬蓽生輝起來。齊心遠與廖秋雲兩人眼前同時一亮。

    “哇!真是仙女下凡了!”廖秋雲都忍不住用起了年輕人的感嘆詞兒來。但她一點都不是虛張聲勢。齊心語的漂亮與魅力那是名副其實的,不然,那個勢力雄厚的沈小軍也不會寧願放棄那個亞洲第一小姐而對她垂涎欲滴了。

    齊心遠的目光也很不由己的被拉直了,兩眼直盯著姐姐胸前那一對尖挺飽滿的秀峰發愣,他好像從來還沒有讓姐姐穿過這樣的衣服,頂多是穿上一件睡袍,里面光著,從領口處感覺姐姐那深深的乳溝的魅力。在這件紗裙之下,姐姐的一切都變得朦朦朧朧,妙不可言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之下那倒三角的一片黝黑是那麼的規則,想必是自己專門進行了一番修整的。那三角的下角尖尖的直指向下面的幽谷,像是用三角板筆出來的一樣,那幽谷的四周便不再那麼雜亂不堪。

    “你們都穿了,我穿得這麼整齊倒顯得不倫不類了!”廖秋雲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會議的任務,“現在酒店里不會進來收拾房間的吧?”她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經八點整,一般情況下,酒店都會在這個時候進來打掃房間的,要是讓酒店的人看到他們都在這里如此打扮,還不得以為黃色隊伍給報了警呀。

    “我把請勿打擾的牌子給翻過去,她們就以為咱們還在休息了。”齊心遠來到門外,正好踫見一個服務員朝這邊走來,看到齊心遠把那個牌子翻了過來,那個女服務員曖昧的一笑,與齊心遠擦身而過,敲了敲另一個房間。

    “沒事兒了,我剛跟一個服務員交待了一下,說我們正在進行曖昧活動,她說不會打擾我們的。”

    “你這個壞蛋,不會真是這麼說了吧?”齊心語知道自己弟弟是什麼荒唐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呵呵,我又不是做廣告,只告訴她一個人沒有什麼的。”

    “曖昧你個頭呀,小心讓人報警把你給抓了去!”

    “那有可能給我定一個嫖娼的罪名的,不過,那樣的話,幾位可就更慘了!呵呵!”齊心遠伸出那磨手來在齊心語那尖挺的乳子上捏了一把。

    “壞蛋,你敢罵我們!”當姐姐的竟然當著廖秋雲跟曾方媛的面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害。

    “哎喲,好姐姐,饒命呀!這可是我的本錢呀!”

    “一會兒不好好表現,姐要真饒不了你!”齊心語在那上面狠狠的擼了一把,回過身來的時候,卻不見了廖秋雲。看著她一臉驚詫的表情,曾方媛朝衛生間里一指,齊心語才知道她肯定是進去換衣服去了。看來今天是要來一場三堂會審了。

    廖秋雲剛剛從里面出來,齊心遠就一把摟住了姐姐的身子,如果不是齊心遠還穿著整齊的衣服的話,她那一身吊帶式睡裙是不會成為阻礙的,他完全可以像她光著的時候一樣來享用她的。

    “好姐姐,幫弟弟一下,這衣服把人都繃死了。”齊心遠兩臂並不緊的環著渾身散發著女人香的姐姐,做出一副可憐狀來。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皇上了?”齊心語嬌嗔著瞪了弟弟一眼,卻還是抬起藕臂來,那如筍似的手指輕輕的解開了他的腰帶,同時將兩手插到了他的褲腰里,將他的褲子撐開朝下擼去。姐姐的手觸到了他的肌膚上時,頓時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他渾身酥麻起來,身下突漲,讓齊心語的動作沒法兒一氣呵成了。

    “我來幫姐一把。”曾方媛轉到齊心遠的身後也把那縴手從齊心遠的前面插了進來,將那漲起來的家伙摁在大腿上,齊心語才彎下身子來順利的完成了任務。

    “我是皇上,你們可就是我的妃子了!”齊心遠突然伸了一個懶腰,正好是曾方媛松開小手的時候,那長長的一根突然彈了起來,抽在了齊心語的臉上。

    “再調皮,姐把你當火腿腸給吃了!”齊心語瞥了那個一眼,滿臉羞紅的站了起來。原以為自己惹了禍的曾方媛見齊心語並不生氣才吃吃的笑了起來。

    廖秋雲穿的是一件睡袍,中間只有一根系帶兒,那系帶只系了一個扣兒,松松垮垮的,領口一直裂到系帶處,兩個雪乳各露出了一半春光來,另兩半被那松松垮垮的睡袍遮掩著,若是一低身,整個酥胸就會從那寬大的領口里甩出來。

    齊心語看著廖秋雲這一身打扮,不由驚嘆起來,別看那睡衣並不透露,卻讓廖秋雲穿得恰到好處,似露非露的樣子更加迷人,引人想像了。如果站在她的身前,從那領口望進去的話,一定還能看到更深層次的內容了。不用猜,她里面一定什麼也沒穿。整個房間里有了這麼一張大床之後,可以活動的地方就很小了,齊心遠上了床,三個美女圍著那床轉了起來,像是舞台走秀一樣。

    “心語姐,我們做個游戲好嗎?”曾方媛突發奇想,邊走邊說。

    “什麼游戲?”齊心語問道。

    “把心遠哥的眼楮蒙上,咱們圍著他轉,他要是抓到誰,就讓他猜,猜對了的話就任他懲罰,要是他猜不對的話,他就得任咱們罰,這個主意好不好?”

    “你們不會借著這個機會虐待灑家吧?”齊心遠笑了起來,他覺得這倒是個好主意。

    “要是你輸了,那可由不得你了,你可得盡著我們玩兒你!”曾方媛停下來站在了齊心遠的面前講起條件來。

    “那可不行,咱們穿這衣服一人一個樣兒,他一摸還摸不不出來嗎?還不等于直接告訴了他一樣?”齊心語笑道。

    “那怎麼樣才能沒有標志?”廖秋雲也覺得這游戲好玩兒。

    “除非……”齊心語看著母女兩個猶豫起來。

    “心語姐要是有什麼好法子不讓他那麼容易就分出咱們來,你就快說說嘛,別再吞吞吐吐的了!”曾方媛倒有些急了。

    “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怕你們不願意呢!”齊心語眼神里流露著淫蕩的笑容。

    兩個女人全都明白了齊心語的意思,只是沒有人好意思說出嘴來罷了。

    “明白我的意思了?”齊心語問母女兩個。

    “你又不說,誰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呀?”廖秋雲羞紅著臉說道。

    “你們是裝傻呀還是真傻呀?非逼著我把那粗話說出嘴來!”齊心語嗔笑道。

    齊心遠早就明白了姐姐的意思,那是最刺激的玩法兒了。他也只是盤腿坐在大床上不說話,只等著三個美女發表意見了。其實對于他來說,即使不玩什麼花樣,只是這麼坐在這里欣賞著三個美女那相當暴露的衣著也是非常愜意的事情了。“你們別用石膏把自己包起來我就能分得出來的。”

    “你想把我們變成雕塑呀?”廖秋雲笑道。

    “我們要是……一絲不掛,他還能分得出來嗎?”齊心語不得不說出了自己的設計,她曖昧的目光在另外兩個美女的臉上來回掃著。

    “那你得帶個頭兒。”廖秋雲眼瞅著齊心語說道。

    齊心語沒有說話,,將吊帶從她的溜肩上卸了下來,那褻衣便順著她那光滑的肌膚滑落到了她的腳底,現在,她是真正的一絲不掛了。那光滑潔白的胴體如同一個雪人兒,尖挺的乳房上兩點暗紅如熟透了的葡萄,平滑小腹下那規則的倒三角上洶涌著卷曲的雜草。那雙玉腿如被打磨過的羊指白玉,直白到腳踝。圓而深的肚臍將整個胴體進行了黃金分割,形成了最佳的比例。

    “你還真脫呀?”曾方媛一臉驚詫的說道。

    “不這樣怎麼能迷惑敵人呀?”齊心語嬌羞的看著齊心遠說道。

    見齊心語這個當姐姐都脫得一絲不掛了,廖秋雲母女也不怠慢,每人只是把那本來就沒有系緊的睡衣系帶一扯,那睡衣便刷的開了,向兩邊裂開,中間露出了那兩朵雪白的玉乳,還有小腹下面那卷曲的毛毛,這種架勢的確誘人,看得齊心遠眼楮發直,口水都流出來了。

    “還沒把眼楮給他蒙上呢。”曾方媛光著身子爬到了床上來,卻一時間找不到蒙他眼楮的東西。

    “就用這個了!”齊心語從衛生間里找來了三個女人的內褲蒙扔給了曾方媛,曾方媛手腳麻利,接過了那內褲便一條條的給套了上去,三個女人三條內褲全都用上了,只露到他的鼻了以下,讓他呼吸說話。剛一蒙好,曾方媛就從床上跑了下來,三個女人圍著那張床轉了起來。齊心遠不能下床,只能在床的四周活動。但他的听力很好,是哪個美女到了哪個地方他都听得基本不錯。三個女人也怕讓他辨認出來,便先摟在了一起又交換了位置,這一下齊心遠就懵了。他本想蹲在一處守株待兔,可三個女人也停了下來,他只好再次在床上像瞎子一樣的轉了起來,伸著胳膊卻抓不到人,樣子好滑稽。看著齊心遠那可愛的滑稽樣子,三個女人卻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齊心遠有意要拿廖秋雲這個阿姨級的美女開刀,于是他一個猝不及防,將自以為沒有讓齊心遠發現的廖秋雲抓到了手里,另外兩個美女也才停了下來,都不出聲,只等著齊心遠來猜抓到的是誰。

    齊心遠聞著廖秋雲的體香,早已知道她是誰了,可他卻並不一下子猜出來,而是故意從她的頭上摸了起來,他的大手摸了頭又摸臉,然後又在她那翹臀上摸了起來,還煞有介事的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是誰呢?”

    看著齊心遠像是瞎子摸大象似的在摸著廖秋雲,齊心語跟曾方媛實在有些憋不住了,差一點兒就要笑出聲來,廖秋雲生怕被辨認出來,趕緊朝齊心語兩人擺起手來,不讓她們笑。

    “哼不要得意,不出兩分鐘我就能知道你是誰了!”齊心遠的大手朝著另一處摸了過去……

    齊心遠的大手摸的不是別處,而是摸到了她的陰部,“我試一試里面的水水就知道是誰了!”齊心遠得意的說著,一個手指真的插到了那濕滑的蜜洞之中。廖秋雲的私處被齊心遠那要命的手指摳著,哪能不癢,更何況他另一只大手還在她的一只乳子上揉捏著,廖秋雲整個滑滑的身子都被攬在了齊心遠的懷里了。

    “我猜出來了!是廖姨!”齊心遠故作興奮的說道。其實三個女人的身子都不一樣,哪一個還能摸不出來。只不過齊心語想出這麼個法子來暢淫一下罷了。

    齊心遠掀開蒙在他眼楮上的那幾層女人內褲,眼楮還真有些不舒服了。

    “格格格……”齊心語跟曾方媛兩人終于可以笑出來了,兩人看著廖秋雲那光光的身子被齊心遠撫摸又是摳動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了。

    “猜出來那可說不著了,廖阿姨可得接受齊心遠的懲罰了!”姐姐自然維護起弟弟的合法權益來了。

    “罰就罰罷,這小子一定是專門對付我來著,怎麼會那麼巧一下子就抓住了老姨!”雖然都是光著身子,可她還是有些害羞,“怎麼罰法?不會讓喝涼水吧?我可不敢喝那東西!”

    “不會讓你喝涼水的,那喝熱的行嗎?”

    “你不會想燙死我吧?”廖秋雲嗔著臉說道。

    “不燙人的,喝我的!要是我輸了,我也喝你們的,這總算扯平了吧?”

    “這個主意好,我贊成!”齊心語差一點兒跳了起來。曾方媛也覺得好玩兒。

    “那就這樣了,你就是不同意也是多數票通過了!哈哈。來吧。”齊心遠從床上站了起來,讓廖秋雲跪在了他的身前,因為齊心遠那棒子硬著,他尿了好些時候才勉強尿出了一丁點兒,可沒想到,齊心遠竟一發而不可收,那尿柱卻很有力的直噴在了廖秋雲的嘴里去,因為廖秋雲是做護士工作的,她不想讓那尿在空氣里受到感染,干脆抱著齊心遠的兩條大腿,把小嘴兒湊了上來,直接把那玉睫含進了她的嘴里,那熱熱的尿液便不再有什麼難聞的味道了。

    廖秋雲的唇舌在里面動著,磨得齊心遠那槍頭有些癢,不過癢得好舒服。

    看著廖秋雲喝了那麼多,而齊心遠還沒有停下的意思,一直趴在一邊看著的曾方媛畢竟心疼起母親來了,“媽,女兒替你一會兒吧。”

    “行。”齊心遠把那正噴著泉水的玉睫從廖秋雲的嘴里抽了出來,摟著曾方媛的頭讓她含進了嘴里。

    齊心遠收了神通,又與女人們玩起了躲貓貓來,他故意輸給了姐姐齊心語。

    “這可說不著了,那你也得喝姐的了!”

    “誰讓咱輸了呢。喝就喝吧。”齊心語站在床上,將兩腿分開,齊心遠跪在她的身前,先在那兩只雪乳上撫摸了一陣子,又在她那陰蒂上舔了起來,直舔得齊心語心動神搖,“嘖嘖”的呻吟。

    “好了……別舔了,姐可要……尿了……”

    一陣快意之後,一股尿意從膀胱那地瀉了下來,從尿道奔出,直射在了齊心遠的嘴里……

    齊心遠突然把嘴蓋了上來,把姐姐的整個陰戶都遮了起來,任那熱熱的東西嘩嘩而出。

    齊心語于音兩個人跟齊心遠在那張小床上玩了好長時間之後才停了下來。

    “我得去接廖秋雲了。”齊心遠看了看表說。

    “你還真能沉得住氣,既然還有客人還敢在這里逍遙。”齊心語嬌嗔道。

    “去早了又接不到,我知道等人的滋味最不好受,所以才不那麼著急。”齊心遠說。

    “要不我去吧,你跟姐在這里再玩會兒,她不會怪你的。”于音倒想借著這機會討好一下齊心語。

    “算了,還是讓他自己去吧,人家大老遠的跑來,他卻不朝面,那怎麼行?對了,你好些日子也沒有見秦樂樂了吧?”齊心語說。

    “怎麼了?”齊心遠問道。

    “人家可到我那兒報怨了。把人家摞在一邊連個電話都不打,也太過分了吧?”

    “呵呵,我還真得開個清單排一排值日了。”

    “小心一個個都成了怨婦!”齊心語從床上起來給弟弟打好了領帶。

    接近正午的陽光格外強烈,雖然是深秋,卻還是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一個身穿短裙,長筒絲襪的女孩正美協大樓走來。那兩條細長的美腿再加上那黑色的長筒絲襪,更凸顯出了女孩特有的魅力,她那嬌挺的美胸也別有一番風韻。

    “樂樂?”齊心遠簡直有些喜出望外。他萬萬沒有想到,姐姐剛剛提到了她,她竟然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看上去,秦樂樂比過去更有氣質了。

    “要去哪兒?不會是知道了我要來特意躲著吧?”樂樂開玩笑的說。她把兩只手插進裙兜兒里的樣子更加迷人。

    齊心遠剛剛打開車門子,秦樂樂的出現讓他怔在了那里。

    如果齊心遠是一個善于說謊的男人的話,他一定會說是要去看她的。可是齊心遠卻不是那麼沒有品位的男人。

    “剛才姐還說我呢,我正想給你打個電話,你看,手機都拿出來了。你卻奇跡般的來了!”齊心遠臉上的表情更富有感染力,也更讓樂樂相信他這話是真的。

    “心語姐也在?”樂樂見到齊心遠的心情完全寫到了她那張稚嫩的臉上了,竟有些潮紅。

    “在我辦公室里呢。于音也在。你們先喝著茶,我一會兒就回來。今天可不許走了,要陪我一個客人呢。”

    “誰呀?”

    “你見過的,廖秋雲。她來北京開會,可能要住兩天。”

    “你的客人關我什麼事兒?”樂樂的臉上帶著女孩子的嬌羞。

    齊心遠上下打量著秦樂樂那苗條的身材,他特別注意了一下她的小腹,還是那麼的平滑,齊心遠倒希望在她的肚子里出現什麼意外。這麼漂亮的女孩要是給他生個女孩的話,一定也是個美人胚子。

    “你要是討厭她的話,那我就不勉強你了。”

    “誰說我討厭她了?”秦樂樂在齊心遠面前停下了腳步,他不在辦公室,那間辦公室對她來說便少了一些誘惑。

    “那……我去接人了?再不去可就晚了!”齊心遠特意看了看表。

    “快去吧,我上樓去。”

    秦樂樂看著心遠的車子遠去了之後才上了樓。

    當齊心遠到達機場的時候,廖秋雲早已等候在那里了。

    “才來!”廖秋雲看到齊心遠從車子里出來,微嗔道。

    “路上堵車。”

    齊心遠這個向來不愛編謊的男人竟然在廖秋雲的面前破天荒的撒了個謊。見到思念的親人的激動已經讓廖秋雲失去了應有的判斷能力。女人掉到愛河里之後一般都是如此。

    “不會是讓女人纏住了跑不了了吧?”廖秋雲開玩笑的說。

    “嘿嘿,就是再多的女人纏著,也得先來接你呀!”

    “我算是吃大虧了,既不叫姐,也不叫姨了!”

    “那你喜歡叫你姐還是叫你姨?”

    “你叫我媽得了!對了,你媽還好嗎?”

    “老樣子,她是個樂天派,整天無憂無慮的。怎麼不帶方媛一起來呀?”

    “怎麼,想她了?她現在正忙著弄課題,哪有時間出來竄?”

    “過幾天我過去看她吧。”

    “過幾天怕是又會忘了吧?”

    “嘿嘿,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們這一對母女花呀!”齊心遠把車門打開,做著手擋,讓廖秋雲上了車。

    車子直接開到了美協的辦公室樓下。

    “干嘛把我拉到了這里來?”廖秋雲還以為齊心遠要到辦公室里拿什麼東西。

    “走吧,樓上還有人等著你呢。”

    “誰呀?”

    “我姐跟于音,還有秦樂樂,你都認識的。”

    “不會是專門為了迎接我的吧?”

    “不是為了迎接你還能為了誰?”

    “我又不是什麼大員,何必這麼興師動眾的?”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廖秋雲的心里卻很舒服。尤其是有齊心語在里面。

    當齊心遠帶著廖秋雲走進美協辦公室的時候,齊心語、于音秦樂樂三個美女一齊迎了上來。

    “廖姨,你可想死我們了!”三個美女一齊上前爭著要跟廖秋雲擁抱。

    廖秋雲的臉上都笑開了花。

    “想不到你們還真都在這兒呢,剛才心遠說我還不信。”廖秋雲一身西服裙在三個艷麗的美女面前一點兒都不遜色,倒顯得格外莊重大方,別有一番風度了。

    “廖姨還是這麼年輕漂亮!”秦樂樂笑著說。

    “要是多讓心遠的雨露滋潤幾回的話,一定能掐出水來了!”于音的嘴最不受約束。

    “怪不得你這皮兒能掐出水來,一定沒少讓心遠滋潤了吧?”廖秋雲也笑著回擊道。

    “廖姨不會是明著說我,而實際上想說她們兩個吧?”于音機智,立即把廖秋雲的矛頭轉向了齊心語跟秦樂樂兩個美女,說實話,她們兩個保養得一點兒都不比于音差,更何況這兩個美女也是天生麗質,露在外面的地方竟找不出半點兒瑕疵來。尤其是秦樂樂那一雙眼楮,水靈得跟養了兩丸水銀似的。她那一頭柔順的披肩發更讓她顯得飄逸脫俗,渾若仙子。

    “你這丫頭就會轉移目標,我可沒有說她們兩個的意思,你不知道,我跟心語可鐵著呢,她可不會听你的離間。”廖秋雲笑著說。

    “心遠,那咱們趕緊找個地兒吃飯吧。”齊心語眼瞅著快到了午飯的時間了。

    “听廖姨的吧。”齊心遠看了廖秋雲一眼說。

    “不急,剛下飛機又坐車,我想稍稍休息一下。”

    “廖姨,里面我專門為你準備了一張小床,快去躺一會兒吧。”說著,于音就拉著廖秋雲往里面走去,齊心語知道這個于音一定又在打廖秋雲的鬼主意,嘴上不說,卻忍不住的笑。

    “心語你笑啥?”廖秋雲見齊心語的笑里必有文章,便問道。

    “我哪笑啥?我是覺得還是咱們于音有這份孝心。”

    廖秋雲一走進那里間之後,看到了那張特制的小床心里便明白了于音的用意。

    “小干巴魚兒,我看這床是為了你自己準備的吧?你們也真夠放肆的了,在辦公室里竟然安這麼一張床,也不怕被別人笑話。”廖秋雲嬌嗔道。

    “廖姨,你快上來試試吧,效果可好了!”說著,于音便主動的替廖秋雲脫起了她的西服套裙,“廖姨,你來北京卻穿這麼少可不行,小心凍壞了身子,你可倒好,光要風度不要溫度了!”

    “漁江哪有北京這麼冷的天!我箱子里準備了一套呢,可我上飛機的時候總不能捂上厚衣服吧?那還不得讓人把我當成了神經病了!”

    “既然帶來了,還不快換了!樂樂,你下去替廖姨拿箱子去。”于音一邊吩咐著秦樂樂下樓,一邊替廖秋雲脫衣。

    “衣服還沒拿上來,你就給我脫了,想凍死我呀?”

    “這樓上雖然還沒供暖,也沒有多麼冷,又不是在外面,而且,你在這床上運動兩下,說不定還要出一身香汗呢!”于音說著,還朝齊心遠擠眉弄眼的。

    齊心遠會意,便也脫了外套。

    “這床怎麼個用法?”廖秋雲看著于音問道。

    “來,我教你。這可不是一個人用的床,你沒看見這尺寸,身子底下得有人的!”

    “也就你這小蕩婦才想得出這鬼主意來。”廖秋雲的臉已經微紅,但她真的很想試試這床的效果,以前她也只是在一次展覽會上見過這東西,而且還有講解員一男一女一邊示範著一邊講解,那動作與姿勢確實有些少兒不宜。

    “來,心遠,快上來嘛。”于音又替齊心遠脫起了衣服來,待廖秋雲跟齊心遠兩人都被扒光了之後,于音一把就將齊心遠推倒在了小床上,齊心語也湊熱鬧的把廖秋雲推了上去。

    “來,抓住這里的把柄。”于音教著廖秋去兩手上舉抓住了頭頂上的把柄,替她分開兩條雪白的腿騎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廖秋雲跟齊心遠兩人都光溜溜的像兩條魚,于音更大膽的把手伸到了齊心遠的胯間,握著那粗大的龍槍向廖秋雲的下面頂過去。

    這些人都曾經在一起瘋狂的玩過的,所以廖秋雲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難堪,但她總免不了有些害羞。她的兩條腿微微並攏著,但還是被齊心遠那粗大的龍槍戳了進去!剛才兩人在車上的時候,齊心遠就伸過手去摸過她的腿,雖然只是摸了那幾下,可廖秋雲的心兒就已經蕩漾起來了。

    所以,當齊心遠那龍槍挑動著她的時候,廖秋雲便很有些滋潤了。

    她兩手抓著那把柄,靠著她的臂力起落著身子,那嬌軀便在齊心遠的身上套動著了。

    “廖姨,這樣舒服吧?”于音看著廖秋雲臉上那略帶嬌羞的笑容問道。

    “死丫頭,舒服不舒服你又不是沒試過!喲——”當她的身子落到最下面時,那粗大便頂住了她的花蕾,讓她的身子不由的一顫。

    齊心遠兩手扶住了她那滑膩的腿,兩眼緊盯著她那不斷起伏的小腹,那小腹之下的一片黑色叢林也隨之起舞。

    “心語姐你看,廖姨這嬌乳多好呀!”于音一邊夸著,一邊在廖秋雲的胸前揉捏著,那嬌挺的兩座秀峰在于音的手底下柔軟的滾動起來。廖秋雲兩手都抓在那頭頂上的把柄上,騰不出手來,只得任調皮的于音在那里揉捏……

    第339章廖秋雲真的好厲害

    等秦樂樂把廖秋雲準備在北京穿的衣服從下邊拿上來的時候,齊心遠跟廖秋雲在那小床上已經結束了那些曖昧的動作。

    “廖姨,衣服給你拿來了,這就穿嗎?”秦樂樂只拿著那衣服上來的,箱子還放在下面。

    “我先去趟衛生間。這樣怎麼穿呀?”臉上羞紅的廖秋雲從眾美女的中間穿過去進了衛生間。齊心遠也跟著走了進去。

    “需要我幫你嗎?”齊心遠看著廖秋雲一個人在那里洗起來,便站在一邊看。

    “去你的!先到外面去,不知道女人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看的?”廖秋雲嬌嗔著,她在清洗那些私密部位的時候是不喜歡讓男人看的,她總想在齊心遠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

    齊心遠笑著退了出來。秦樂樂也抱著衣服跟到了門口。

    “把衣服給我吧。”齊心遠從樂樂手中接了過去。樂樂朝里面瞅了瞅便退了回來。

    “心語姐,今天中午咱們去哪吃飯?”樂樂問。

    “還是讓于音安排吧,這個她在行。”

    “該不是又想讓我一個人掏錢吧?”于音立即警覺起來。

    “還輪不到你呢,有心語姐在,你也算不上款了!”樂樂笑著說。

    “我當然希望心語姐來請了,這麼重要的客人,要不是心語姐作東恐怕還不夠份兒呢!”

    齊心語笑了笑沒有反駁她。于音向來狡猾,就是要宰別人也得把別人哄得心里滿意。她這一招在官場上用得多了,有時不免就會用到這些姐妹當中了。

    “對了,心語姐,還要不要再叫上別人呀?要是就我們幾個的話,老太太會不會知道了有意見呀?”

    秦樂樂是參加過美女大會的,她當然知道李若凝在這齊家的重要地位了。尤其是今天的客人不是別人,而是跟李若凝一個輩分的廖秋雲,所以,她覺得要是讓李若凝出來作陪那才夠格。

    “算了吧,要是老太太來了,還多出些禮數來,倒不方便了。要不就把方小姐或是謝含玉叫過來一起吃個飯吧。我也有日子沒見含玉了。”于音向來為自由而考慮。

    “等一等,問問心遠再說吧。”齊心語說。

    一會兒,廖秋雲跟齊心遠一起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廖秋雲已經換上了適合在北京這個時節穿的厚裙子,那一身裙裝依然是莊重里透著幾分嫵媚。

    “心遠,要不是叫含玉過來?”齊心語想到謝含玉當初是找廖秋雲查的孕情,日後還要靠廖秋雲照顧,這正是兩個人可以聯絡感情的時候,叫她過來更合適一些。

    “那你就叫吧。”齊心遠說。他是一副叫誰都無所謂的態度,因為所有的女人,他幾乎分不出輕重來,哪個都是他的心頭肉。

    “還是我來打電話吧,心語姐已經答應今天由她來作東了,這電話費總該由我來出了。”于音笑著說,齊心語知道她又想借這個機會作個順水人情,便沒跟她計較什麼。

    謝含玉一直沒有車子,自從懷孕之後,也不想再去擠公交車了,千方百計的保護著肚子里那一天天大起來的小寶寶,唯恐受了一丁點兒的傷害,因為這是她跟齊心遠兩人愛情的見證與結晶。

    謝含玉要讓于音過去接她,她很知趣,有廖秋雲在那兒,她怎麼也不好再麻煩齊心遠跑那麼遠的路去接她了,盡管她的心里很想。

    現在謝含玉跟陸明的婚姻關系已經到了名存實亡的地步了,陸明只是還不知道那含玉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到底是誰的原因,他甚至不知道齊心遠正在跟他的老婆相好著。但他並沒有提出來離婚,他在等著謝含玉先說那句話。

    于音開著美協的那部老掉了牙的車子去了謝含玉的家里。

    雖然早就知道這一次是于音過來接她,可沒有看到齊心遠的到來,她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失落感。

    她很夸張的穿了一套孕婦裝,比較保暖而且非常寬松。她從大門口里走出來的時候,那走路的姿勢也讓于音覺得她有些過分了,她好像比那些結婚之後終于懷上孩子的女人還要夸張的將兩條腿向外撇著。

    “至于嗎?”待謝含玉走到近前的時候,于音才從駕駛座上下來,給謝含玉拉開了後座上的車門。

    “你不知道小家伙在我肚子里不老實呢!”她兩手捧著自己的肚子,好像生怕那小寶寶會從那里面掉出來似的。

    “你呀,也別太嬌氣了,還是多活動點兒好,不然很難生出來的,弄不好還得在你肚子上劃上一刀把孩子抱出來,你想像一下,要是那麼平滑的小肚子給劃上一道大口子,你看齊心遠還喜歡你不!”

    “要是不開刀的話,從下面生那後果更嚴重。”謝含玉爭執道。

    “什麼後果?”于音不解的問。

    “要是把我那套機器撐大了弄松了,老齊就更不喜歡我了,你是不是想不讓他到我這里來了?鬼丫頭!”

    “這你就外行了,別看從下面生會弄松了機器,可醫生有辦法可以在那兒給你縫幾針,把那小洞口縫得窄窄的,就跟小姑娘似的,那樣,說不定齊哥更喜歡你了呢!”

    就在于音去接謝含玉的時候,齊心語也給思思打了電話,讓她帶著婷婷一起來。她告訴了她今天中午去吃飯的飯店,讓她們自己搭車過去。她安排思思來也是有目的的,因為思思什麼事兒都不瞞她這個當姑姑的,齊心語早就知道了思思的身體狀況。她想讓廖秋雲給出出主意。別看她在打理生意方面有條不紊的,但在這種事兒上,她還是比較信任廖秋雲。

    馨香飯店是一家中檔的餐館,雖然這里消費並不太高,可這里的服務卻能在北京城里佔到二流水平。齊心語已經來過幾次。

    當于音接著謝含玉來到馨香不久,思思帶著婷婷也趕來了。

    所有的人都認識思思,但沒有人認識婷婷。而齊心語的介紹也是含含糊糊。

    于音卻從樂樂那邊移了過來,湊到了齊心語的身邊來。于音從婷婷的相貌上看出來,這個女孩很像齊心語,她見過齊心遠給齊心語畫過的一張十八九歲時候的肖像,那樣子跟齊心語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心語姐,她是誰的女兒?”于音見齊心語的介紹含糊其辭,便更加好奇起來。但她也清楚,齊心語這事兒一定怕人。

    “管那麼多的閑事兒干嘛!”齊心語也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于音很知趣的不再多嘴。但她心里明白,或許,這個長相與氣質都跟齊心語十分想像的女孩八成就是齊心語的親生。

    雖然遭到了齊心語的冷遇,但于音卻顯得並不在乎,她倒有些得意的是,從齊心語那一句話里她得到了一個信息。這個信息正好印證了她的猜測。

    廖秋雲跟齊心語就分坐在齊心遠的兩邊,于音又坐回了她的副陪位置上來。兩邊是秦樂樂跟謝含玉。

    當著婷婷跟思思的面,齊心遠的手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廖秋雲的手。尤其是因為有婷婷在場,他還不想太放肆了。但婷婷卻從酒席間齊心遠與廖秋雲的言語與動作上看得出來,爸爸跟這桌上的女們關系都有些曖昧。她比思思要靦腆些,她只看,不說話。

    “遠方還好嗎?”齊心遠看著思思問道。

    “還行,情緒基本穩定。”思思有些得意的說。

    “我就知道我們思思善于做思想工作的,日後可以做政工工作了!呵呵。”齊心遠夸獎道。

    “思思至少可以做個全國婦聯什麼的工作,我們可要跟著思思沾光了。”于音也笑著說。

    “含玉,你的身子最近怎麼樣了?”廖秋雲很關切的看著謝含玉問道。

    “一切正常,胎勢不錯。”謝含玉笑著回答。

    “最好不要常到醫院里作檢查,不論是X光透視還是手工檢查,都對胎兒有不良影響的。尤其是現在不少的實習性專業水平很差的。”廖秋雲囑咐道。

    “我知道。我只讓你檢查過一回。我是憑感覺知道現在沒有什麼問題。”

    “多做一些戶外活動,免得孩子時費勁,”廖秋雲瞥了謝含玉那有些笨拙的身子一眼說,“千萬不要營養過剩呀。”

    “放心吧,我都是做過一回母親的人了。”

    謝含玉自信的說。

    “你以為我是只說給你听的?”廖秋雲的目光落到了思思的身上,她從他的氣色跟身體上看出來,思思好像有了懷孕的征兆。

    “廖姨,那你看我們這桌上還有沒有懷上孩子的?”于音調皮的說,她並不知道思思現在的情況,她只不過是開了個玩笑,但思思的臉馬上就紅了。

    “我看你已經有了三個多月了吧。”廖秋雲打趣的說。

    “我這麼細的身子會有三個月了,你打死她們她們也不會信的。”于音知道廖秋雲是在開她的玩笑,所以並不在意。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竟然還夸自己苗條呢!”謝含玉跟著插嘴說。

    席間廖秋雲起身出去,臨往外走的時候,在齊心遠的腿上掐了一下,齊心遠也起身跟著去了洗手間。

    路上齊心遠問道,“有什麼事兒?”

    “我看思思的氣色,好像她的身子已經有了情況,你知道不?”

    “她自己說的,我還不相信,你真的看出來了?”齊心遠有些吃驚。

    “真的,我可是當了多少年的婦科護士了,什麼事兒能逃過我的眼楮?你準備讓她生下來?”

    “她堅持要生,我又有什麼辦法?”齊心遠對這件事兒並不是很計較,生與不生他不會有很大的意見。

    “要是真想讓她生的話,那就送到我那里去吧。一切由我來安排好了。”

    “謝謝你了!”齊心遠由衷的感激道。

    “跟我還這麼客氣,誰跟誰呀?但我可不敢保證孩子沒有問題。”廖秋雲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

    “這個我有思想準備。”

    廖秋雲那身套裙下面穿著黑色的絲襪,氣質高雅,引來了不少男女羨慕的目光。

    回到桌上之後,大家又輪番敬起酒來,而一個個都把目標對準了廖秋雲一個人。

    “今晚上廖姨去我那兒住吧。”謝含玉一直對廖秋雲有著好感,而且以後生孩子的時候還要用到她,她想借著這個機會再跟廖秋雲加深一下感情。

    “還是去我那兒吧。要是讓廖姨去了你那兒,廖姨嘴上不說,心里定地埋怨我不盡地主之宜了。”齊心語笑著說。

    “信哪兒都一樣,不就一個人嘛,哪兒我都住得下,你們誰也不會把我當唐僧煮了吃了的。”廖秋雲呵呵笑道。

    “我也贊同住我姐那兒,要不就去我媽那兒。”

    “你媽那兒不合適,我還是去心語那兒吧。”

    吃過飯後,大家散伙,齊心語便帶著婷婷跟思思,廖秋雲上了齊心遠的車,一起去了齊心語那兒。

    下午,廖秋雲還是特意去拜訪了李若凝,李若凝說好了,晚上她就不過去回訪了,讓廖秋雲好好的休息一晚。

    晚飯就在齊心語的住處安排的,雖然簡單,卻比較精致。當晚思思也跟著準備在齊心語家里睡覺,她並不是戀這位奶奶級的廖秋雲,而是想多跟齊心遠呆會兒。

    思思單獨一間,婷婷跟齊心語睡在一起,廖秋雲單獨一間,齊心遠還是住在他原來的房間里,姐姐這里一直給他保留著一個房間的。

    “今晚我就跟廖姨睡一床了。”齊心遠討好的在沙發上挪了挪屁股把廖秋雲摟在了懷里。

    雖然婷婷跟齊心遠已經不是那麼單純的關系,但她看到齊心遠那麼親熱的摟著廖秋雲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對。

    “姑姑,我先去睡了!”婷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羞澀的朝廖秋雲笑了笑,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看著婷婷那已經發育得玲瓏有致的身段兒,廖秋雲側過臉來問齊心遠︰“小姑娘不會是吃我這老太婆的醋了吧?”

    “知道吃醋,說明她開始成熟了,更招人喜歡。”

    “別胡說八道的!”齊心語看見婷婷還沒走遠,怕她听見,便朝齊心遠的腿上輕輕的踢了一腳。

    “那還不去安慰安慰人家?”廖秋雲推了齊心遠一把,她作為女人,心極細,她能理解婷婷的心情,剛才她離去,不僅僅是因了害羞,還有幾分醋意。

    “听你的!不過,你可不許吃醋喲!”齊心遠在廖秋雲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齊心遠走進婷婷房間的時候,婷婷已經換上了睡衣上了床。

    “爸。”婷婷羞澀的眼神讓齊心遠更覺疼愛。

    “沒生爸的氣吧?”齊心遠走上前去坐在床沿上,撫摸著婷婷的一頭秀發,婷婷順從的把臉貼在了齊心遠的懷里。

    “婷婷干嘛要生氣?”

    “是不是不喜歡爸跟那個女人好?”齊心遠的手從婷婷的秀發上滑下來,捏著她那尖尖的下巴。婷婷是典型的瓜子兒臉,靈秀而又清純,一雙大眼楮清澈得像一泓清泉。只穿著吊帶式的睡衣,身上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體香。齊心遠不由的俯下了頭來在她的秀發里嗅著。

    “婷婷身上真香!”

    “我沒有用香水!”婷婷以為齊心遠認為她用了姑姑的香水了。

    “爸沒說過你用了香水,這不是香水的香,而是你身上的香!”他的鼻子一路嗅著下來,一直聞到了她的脖子底下,在那兒,他的眼楮看到了那吊帶衫領口里露出來的一片白晰的雪肌。那漸漸隆起的玉丘更惹人遐想。

    “這吊帶衫兒穿著合適嗎?”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胸上撫了下去。

    “合適,這是姑姑給我換了兩次才買下來的!”對于齊心語的細心,婷婷一直存著一種感激。

    “她給換十次都是應該的!”齊心遠說。

    “我覺得她比媽媽還要好。”婷婷仰起了臉來。她芳唇微動,似在期待著什麼。

    “她就應該對婷婷好,你不讓她對你好,她還不饒你呢。”

    “那是為什麼?”

    “因為……因為她跟你有著血脈之親!”齊心遠說。

    婷婷也想,她是我姑姑,當然有血脈之親了。不過,她總是能從齊心語的目光捕捉到母親般的慈愛。

    “爸外面有客人,可不能小家子氣喲!”齊心遠捏著婷婷那可愛的小鼻子說。

    “我知道。你去陪客人吧,我一個能睡!”

    “真乖!”齊心遠在婷婷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可婷婷卻還是仰著臉努著小嘴兒。

    齊心遠只好俯下頭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齊心遠還沒來得及移開,婷婷的唇間就鑽出了一條小舌。沒辦法,齊心遠只得順從的也把舌頭給了她。婷婷兩手勾住了齊心遠的脖子,讓那吻持續了兩三分鐘之久才放開他。

    她的臉紅紅的,小胸劇烈的起伏。

    齊心遠把她按倒在床上,又吻了一會兒又為她蓋好了被子才離開。

    “睡下了?”齊心語問。

    “嗯。”

    “那咱們也睡吧。”齊心語覺得這夜好像特別珍貴似的,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我睡哪間?”廖秋雲問。

    “你睡那間,今晚讓你獨守空房!”齊心語壞笑著說。

    “我倒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睡覺,就怕有小色狼竄進來打擾我呢。”廖秋雲看著齊心遠說。

    “那還是我直接陪廖姨睡吧,免得你提心吊膽的。”

    “我還沒洗澡呢。”

    “這好說,一切服務我全包了!”齊心遠嬉皮笑臉的湊了上來,一只手伸進了廖秋雲的胸里,捏住了她的一只玉兔。

    “小急色鬼!”廖秋雲嬌嗔著,卻很享受齊心遠那讓人酥麻的手法。

    “你們去洗吧,我要跟婷婷睡了。思思,你還看會兒電視?”

    “你們睡吧,我等一會兒,現在還不困。”

    廖秋雲暗中輕輕的推了齊心遠一把。齊心遠站起來去了浴室。

    廖秋雲見客廳里就剩下她跟思思兩個人,便把屁股挪到了思思那邊,思思正抱著一個抱枕,兩眼盯在電視屏幕上。

    “思思,告訴阿姨,是不是害喜了?”廖秋雲很小心的問道。

    “我不知道,反正好久沒來那個了。”

    廖秋雲把手指搭在了思思的玉腕上,她靜靜的把了一會兒脈,臉上露出了笑容。

    “小丫頭,你還真的是有了!想到過嗎?”

    “我也感覺是。”

    “想生下來?”

    思思使勁的點了點頭。

    對于齊家的女孩,廖秋雲最了解了。

    “過幾天月,去我那兒吧。可別耽誤了。”

    “那可不要給你添麻煩了嗎?”

    “咱倆誰跟誰呀?你跟我的女兒一樣。”廖秋雲一把將思思摟在了懷里,兩人臉貼著臉好不親熱。

    “我想問你個常識性的問題。”思思煞有介事。

    “說吧。”

    “還能做那事兒嗎?”

    “有癮了是吧?”廖秋雲笑著親了她一下,思思在廖秋雲的眼里,簡直就是個小仙女。

    “到底能不能?”

    “中間三個月是可以的,不過,動作一定要輕才行,不然就會動了胎氣的。”

    “那我知道了。我要睡覺了,晚安!”思思在廖秋雲的臉上親了一口,扔下了抱枕,就去了自己的房間。

    她站起來走路的時候,竟然不知不覺的身子有些笨拙起來,那樣子走得廖秋雲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這丫頭!”

    廖秋雲推開浴室的門時,里面熱氣騰騰。齊心遠那高大魁梧的身材被那熱氣包裹著。廖秋雲也脫得光光的,走進了熱氣之中,從後面摟住了齊心遠的身子,她那豐挺的兩座乳山緊緊的壓在了齊心遠的背上。

    兩人你搓著我,我搓著你,在那熱氣之中擁吻著,互相摸索著,喘息著……

    等那熱水沖洗了兩人身上的沐浴液之後,齊心遠用一條大浴巾將廖秋雲的身子一包,便將她那苗條的身子抱了起來,朝廖秋雲的房間里走去。他準備先收拾了廖秋雲,再去齊心語母女那兒去。

    兩人倒絞了身子,廖秋雲吞著齊心遠的肉槍,齊心遠則舔弄著廖秋雲的陰戶,廖秋雲兩腿極力劈開,讓齊心遠捧了她的翹臀,唇舌用力的在那滑滑的陰戶上舔著,隨著齊心遠的舔弄,廖秋雲陰蒂上的肉豆豆也越來越充血得峭立了起來。這時候,只要齊心遠的舌尖輕輕在上面一掃,廖秋雲的身子就會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並伴隨著放肆的呻吟。

    “唔——快插插阿姨吧!受不了了~~~”廖秋雲的身子不住的上挺著,為了哀求齊心遠盡快結束對她的折磨,她不得不從嘴里吐出了齊心遠那一根要命的長槍。那桿肉槍充血脹得像是爬滿了蚯蚓,青筋暴起。

    齊心遠倒過身子來,不需動手,那剛硬的長槍就昂著頭挺進了廖秋雲那泥濘不堪的肉洞之中。

    “哦——”廖秋雲舒服的呻吟著,回應著齊心遠那一下下的撞擊,直到搗得她心花努放,那岩漿噴射出來,她才癱軟在齊心遠的身下。

    “快去安慰一下你姐吧。”廖秋雲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

    “把你扔在這里我不舍。”

    “我知道你的心就行了!明天早就別忘了過來再給我補一槍就行!”廖秋雲推著齊心遠下了床。她懂得,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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