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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魂》 岳母楚靜茹 文 /

    岳母楚靜茹

    齊心遠來到白樺家里的時候,她的母親楚靜茹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書,見到齊心遠到來,她的臉上顯得有些興奮,上午白樺接齊心遠電話時,她在一邊就有些著急了,齊心遠第一次來的時候,楚靜茹並不知道他就是讓自己的女兒懷上孩子的齊心遠。過後他才知道的,看女兒對初戀情人還是那麼痴情,她當母親的很理解,也很希望這個男人能給自己的女兒一種安慰。

    “她剛躺下,我估計她沒睡,我把她叫出來還你自己進去找她?”風韻猶存的楚靜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還是我自己進去找她吧。”齊心遠示意她坐下,一個人進了白樺的臥室。白樺側著身子穿著小碎花的睡衣躺在床上,身上也沒有蓋東西,根本不是打算睡覺的樣子。她听到了齊心遠的聲音,故意不回頭。

    齊心遠把手撫到了她的臀上,那手從翹臀撫到了她的腰上,又從她的腰撫到了胳膊上,白樺都沒動一下,齊心遠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表情,他猜想,那一定是既生氣又期待的神情與心理吧。齊心遠的手突然插到了她的腋下,大手抓在了她的豐乳上。白樺終于憋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兩人接著摟在了一起,在床上滾了起來。楚靜茹跟著齊心遠來到門邊上听了一小會兒,直到听見女兒的笑聲和兩人在床上的扭滾聲,她才躡手躡腳的退到沙發那里去,繼續看自己的書。

    自從丈夫故去之後,楚靜茹便養成了一個人看書的習慣,她從不外面,不跟任何人約會,只一個人在家里。當然,她的內心也是相當寂寞的,作為一個女人,雖然已經過了那種旺盛的性欲期,但她同樣需要男人的溫存與關愛。所以,當她看到女兒的男友來到家里的時候,仿佛自己也受到了陽光的照射似的,渾身溫暖了起來。

    很快,楚靜茹就听到了女兒臥室里傳出了那種讓人臉紅心熱的呻吟來。

    “哦——啊——”那呻吟一陣接一陣,房子很小,她是沒處躲的,她也不想躲,干嘛要躲開呢,听著那醉人的呻吟,就像是自己也沉浸在了那愛撫之下,楚靜茹手里拿著書,而那心思卻早就飛了。

    “啊——你這個驢,真野!哦——”白樺醉意的望著齊心遠的臉,兩人四目相對,齊心遠扳著白樺的腿,一下一下的插著。那堅挺的小火棍兒在她那饑渴的肉穴里狠勁的抽送著,

    兩手大手在她那豐挺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揉捏著。那兩個乳頭脹得如同熟透了的桑椹,紅紅的綻著裂紋。她的小腹不停的鼓動著,仿佛是那粗大將那肚子撐起來似的。

    “啊……心遠,快些嘛~~~”白樺那眼神有些痴迷起來,頭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她感到渾身在癢,好想讓齊心遠來一個痛痛快快的抽送。齊心遠的兩手漸漸加了些力道上去,兩個乳子被捏得揉透了的面團似的,忽長忽短,忽圓忽扁的。白樺兩條玉腿不由的翹了起來,兩只腳在空中無節奏的抖動著。齊心遠越插越深,那花槍回回都直搗她的花蕊,弄得她嬌軀不住的顫抖起來。齊心遠每挺一下,白樺的身子就會在床上移動一段距離,她的兩手用力的抓在了床單上,嘴里不斷的發出那令人迷醉的呻吟。

    楚靜茹听著女兒那淫蕩的呻吟,在沙發上再也坐不住了,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口,正好看見齊心遠的光屁股在那里有力的撅動著,從兩股中間,正好看見他那一對小小的發緊的寶貝,四周還有一些毛毛。楚靜茹那多年塵封的欲望被眼前的情景又催生了出來,一只手不由的插進了自己的懷里在那酥胸上揉捏起來。漸漸的,那手又從上面插進了下面一個人在那里撫摸起來。當齊心遠與白樺兩人進入了激烈的高潮時,她的手也在自己的下面快速的搓了起來,只是沒敢出聲,但那里也是水淋淋的了。

    不久,白樺就從屋里出來,那頭發也沒怎麼整理,她不想在母親過分掩飾什麼,倒想讓自己的形象向母親證明,今天來的這個男人是多麼的愛她,她很幸福的朝母親笑了笑,進了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拿了一條泡了熱水的毛巾,又進了自己的臥室。齊心遠還躺在那里。

    “來,擦一擦。”白樺像是伺候一個嬰兒似的在齊心遠的下面擦洗起來,擦得那麼細心,那麼溫柔。然後將那毛巾一擰,水嘩嘩的被擠了出來。又用那擠了水的毛巾給他擦了一遍,“好了,快穿衣服吧!”

    “還沒干呢。”齊心遠像個淘氣的孩子似的兩腿張在那里不肯穿衣服。

    “小賴皮!你等著,今天晚上在家里吃飯,我出去弄點兒吃的,听話,可不能跑了!”白樺在齊心遠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換上衣服出去了。

    齊心遠一直就那麼光著屁股躺在床上,這是白樺的臥室,他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家,雖然簡單了些,比不上自己的別墅豪華,但同樣很溫馨,很舒服。

    他很快就听見了樓下白樺發動車子的聲音,今天她高興,不知道出去要買多少好東西呢。一個人正想著的時候,楚靜茹手里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一看見齊心遠還光著身子躺在那里,楚靜茹不禁臉紅了起來,但她並沒有慌張的逃出去,而是將那盤水果放在了一邊的一張桌子上面,只是朝齊心遠尷尬的一笑就出去了。

    齊心遠沒有再躺下去,楚靜茹阿姨也算是標致的女人了,雖然年齡大一點,但那全身上的風韻卻也是一般男人擋不住的。

    齊心遠穿好了衣服從白樺的臥室里出來的時候,客廳里已經沒有了人,這房子里沒有多少房子,齊心遠見一個房間微閃一條門縫兒,他便大著膽子來到了門口,只听得里面正嚶嚶作聲,他仔細一听,竟是女人呻吟的聲音,這樓里除了楚靜茹一個人應該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齊心遠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眼前的一幕讓齊心遠不禁進退兩難了。因為他看到的是白樺的母親楚靜茹正用一條絲巾在自己的兩腿間一前一後的抽拉著,身子在不停的抖動中。

    “啊——喔——”楚靜茹一邊瘋狂的抽拉著那根絲巾,一邊控制不住的呻吟著,她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激動過,她的劇烈的運動中,腦海里浮現著的卻是齊心遠與女兒白樺在床上雲雨的鏡頭。漸漸的,齊心遠身下的白樺換成了她自己。她越來越沉醉其中,竟然沒有听到齊心遠進來的聲音。齊心遠從後面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楚阿姨,你這是在干什麼呀?”

    “啊?”楚靜茹登時嚇醒了過來,羞慚不已,她想掙扎。可齊心遠的兩條胳膊像鐵鉗一般箍住了她的身子,“我……我……”楚靜茹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如我來給點兒現實的吧。”齊心遠的嘴吻到了楚靜茹的腮上。

    “別,你是我女兒的男人!”楚靜茹又羞又愧的掙扎著,此時,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兒鑽進去。可齊心遠的兩手卻按到了她那嬌挺的雙峰上了。

    “她出去了,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我知道楚阿姨心里想什麼的,你想要的東西,我能給!”他呵著嘴里的熱氣噴在了她的耳根,讓她好癢。

    “心遠,不行呀。我是你的……你快出去吧!”楚靜茹完全是一副哀求的腔調了。

    “我知道,你是我的岳母,我承認,可我也很喜歡你呀,你太漂亮了!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忍心扔下你不管呢。”他的兩手在她那玉峰上只輕輕一握,楚靜茹便感覺到渾身都酥透了一樣,齊心遠也立即感覺到這個岳母的身子渾若無骨的軟了下來。

    “心遠,剛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沒想要看你的身子!”

    “算了吧岳母大人,剛才你在門口听的時候,我還听見了你喘氣的聲音了呢,是不是很好看呀?不如我跟你再演一回吧。”

    “我……我……”楚靜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她心里是多麼的向往有一個男人能體貼愛撫自己,可哪能把這種希望寄托到自己女兒的男友身上呢!但她已經無力掙扎,渾身酥軟了,她任由齊心遠在她的身上揉捏著,而且齊心遠那硬硬的鋼槍已經扎到了她的後腰上。

    “楚阿姨你一定是很想了是吧?何必還那麼折磨自己呢。”

    “不行啊心遠。要是白樺知道了,我還有什麼臉面站在她的面前呢?”楚靜茹已經醉意的躺在了齊心遠的掌控之中,完全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不過這是一只挺可愛的羔羊,撫摸著她的肌膚比那羊絨還要舒服。

    “楚阿姨這皮膚保養得真是絕了,您看上去真像是二三十歲的少婦一般啊!”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裙子下面抄了進去,摸在了她那光滑的大腿上,好爽呀。

    “啊~~白樺該回來了吧?”楚靜茹突然問道。

    “放心吧,不會的,她出去是要買東西做飯的,哪能這麼一小會兒就會回來呢,楚阿姨,在白樺回來之前,咱們玩個游戲好嗎?”齊心遠的嘴在她那白晰的脖子里逡巡著,讓她的身子酥麻酥麻的。

    “不行啊!白樺萬一回來了呢。”楚靜茹還是很不放心的樣子。

    “你看你,這麼不了解你的女兒。她不得買好多好多要吃的東西嗎?說不定在一個地方還買不齊呢。她要是再多轉一個地方的話,是不是至少要多出半個小時來呀?我保證在這半個小時的游戲里讓你玩得舒舒服服的,玩了這一回還想玩下一回的。”

    “不行,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快放開我吧!”

    “我知道是什麼原因,因為你身上的衣服太多了。還是快脫了吧。”齊心遠的手此時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平滑的小腹,她真的不像白樺母親級別的女人,倒像是比白樺大了幾歲的一個姐姐。

    “是的,我覺得身上好熱呀!”楚靜茹已經覺得自己的嘴里說出的話來不受控制,像是在說著夢話一般。

    第059章白母失魂

    白母楚靜茹本是讓那銷魂的一幕觸動了自己多年來塵封的欲望和情感,又見女兒白樺到外面采購東西去了,所以趕緊跑到了自己的臥室里換了睡衣,想自我安慰一下,她只所以沒有閉門,就是留著點兒念性兒,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齊心遠卻闖了進來,而且抱住了她。

    此時,她是既激動,又害怕,自己的身子雖然風韻猶存,可哪有人來撫慰呀,現在終于有人要撫慰自己了,卻又是女兒的男朋友,更確切的說,他就是自己的女婿,外孫女兒都那麼大了,這可是不爭的事實呀。心里十分矛盾的楚靜茹正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執著的齊心遠卻一把將她抱到了床上來。他知道,這時候的女人已經徹底崩潰了心理防線,哪會真的拒絕他。女人的矜持只能讓女人多說一些不痛不癢的廢話而已,你要是真的听了她的話把她摞到了一邊的話,那可真的會把她給活活氣死的。

    就在楚靜茹的身子剛一落到了床上的一剎那,齊心遠也跟著壓了上去,他捧著楚靜茹的臉仔細的看著,看得楚靜茹都羞了。

    “你一點兒都不老呀!真像一朵盛開的花呀。”說完,他的嘴在她那潮紅的臉上親了起來,雖然是那麼的輕,而且沒有半點強迫的樣子,可楚靜茹卻不再掙扎了,她是那麼的渴望那雙唇能吻到她那干涸的唇上去。她慢慢的閉起了眼楮,準備享受那甜美的時刻。可齊心遠並沒有去吻她的香唇,而是兩手輕輕的撩開了她的睡衣,那一分,整個胸脯的雪白便露了出來。齊心遠還在床下摟著她的時候,他的手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她睡衣上的帶子,那兩片衣服只要一撩,就會開了,可是楚靜茹卻在里面還有一層胸罩,盡管那胸罩不是很大,裸露著相當一片酥胸,但還不能完全展現她的美麗。

    “楚阿姨,這個也脫了吧,不然還會熱的。”齊心遠的嘴氣呵在她的耳根上,讓楚靜茹像是喝醉了一樣。

    “你……你可快些呀!”

    “我知道。”齊心遠一手解著她的胸罩,一手從那睡衣的開口處摸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那一片茂盛的草叢里。

    “哦——”齊心遠的手在那茅草之下輕輕的抓了一把,竟是泥濘一片。左手將那胸罩撕下了之後,那雪白的胸脯立即彈出了兩團誘人的肉花來。原來是那胸罩束得緊,這一摘掉,那乳子竟自由的彈開來,顯得更加挺拔飽滿了。

    齊心遠的臉一下子貼了上去。左右橫掃之時,張開嘴一下子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那睡衣也一下子向兩邊刷的散開,整個胴體都露了出來。

    “心遠,你……快點兒吧。她快回來了。”從來沒有偷過這東西的楚靜茹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她自己都能听得見那咚咚的心跳聲了,她說話的時候,總感覺到絆絆磕磕的。因為她心跳和太厲害了。為了趕快結束這場讓她驚心動魄的危險游戲,楚靜茹竟主動的劈開了兩條玉腿,兩手伸到了齊心遠的腰間褪掉了他的褲子。那褲子只褪到了他的腿彎兒處,她就緊摟著齊心遠的身子按到了自己的身上去了。

    “阿姨等不及了,心遠,你……快些好嗎?”她知道,今天與齊心遠的事情是不可能不進行的,但她卻希望能更快一些結束,她不想讓女兒回來看到自己的丑態。多少年都捱過來了,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貪念而毀了自己的名聲啊,即使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她也是很在乎那名聲的。所以,當齊心遠那硬硬的小火棍兒剛一觸到了她的腿叉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就緊張得抖了起來。

    齊心遠把嘴唇輕輕的壓到了楚靜茹的芳唇之上,卻不吻她,柔聲的說道︰“如果阿姨真的想的話,那你就自己把它送進去吧。”他撅著屁股,讓那灼熱的槍頭在她的幽谷口上來回游蕩著,雖然害羞,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饑渴的楚靜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她把手伸到了兩人的身子中間,輕輕的捏著那根灼熱的小火棍兒,盡力的分開雙腿,送了進去。然後兩手摟著齊心遠的腰,往下一拽,齊心遠這才把身子壓了下去,那小火棍兒帶著灼人的熱一下子鑽了進去。楚靜茹微閉著眼楮,不敢看齊心遠,現在她竟覺得不是齊心遠主動,而是自己主動請了齊心遠進來的。在這個剛剛認識的女婿面前她都害羞得不行了。齊心遠慢慢起落著身子,看著她那姣好的臉還有她那豐滿的胸脯上那兩座挺拔的玉峰,很享受。

    “心遠,你快些吧,我真的要嚇死了!”

    “害怕啥?她是你女兒,就是她看見了咱們在一起,她還能吃了你還是咋的?”

    “我……我里面癢了,真的呀,快些嘛!”現在楚靜茹睜開眼楮了,她在乞求著齊心遠快些結束這場戰斗。因為她預感到,即使在女兒回來之前十分鐘結束的話,她的心她的臉上都會藏不住這個秘密的。

    齊心遠從她下身那毫無章法的收縮感覺到,她真的好緊張好激動。齊心遠在外面緊插了幾下之後,慢慢的往深處搗去,等那長槍頂住了她的花蕊時,齊心遠才吻住了她的香唇來,楚靜茹迫不急待的吐出了香舌來與他會合著,糾纏著。她的香舌在齊心遠的嘴里是那麼的靈巧,她又吸又挑的,讓齊心遠也好享受。他的兩手騰出來在她的那片酥胸上摸索起來。兩個乳子被他揉得好不纏綿。剛才還矜持著的楚靜茹再也無法矜持了,她不停的上挺著屁股,同時不斷的搖擺起來,他想盡快讓齊心遠吐出來。可沒想到她越是搖擺,齊心遠便越是頂得她厲害,那癢就越凶了。她禁不住叫了起來。

    “哦~~啊~~要命了!!快!快~~行了吧~~”她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水從那深處噴發出來,如同火山爆發一般,那快感也非同尋常的向周身蔓延著。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夫生疏了,還是這個後生厲害,楚靜茹頓時感覺到身子被他那活塞給抽空了似的,渾身的肌肉都要抽搐了。可齊心遠不到頂峰不爽快,他抽出身子來不管楚靜茹是不是願意,又將那長槍慢慢的捅進了她的菊門之中。火辣辣的疼痛讓楚靜茹十分的不舒服,但她無力反抗,只是輕聲的呻吟道︰“錯地方了!”她哪里知道,這是齊心遠翻出的新花樣,想讓這楚阿姨也開一開眼界。

    “轟”的一聲,齊心遠听到了白樺回來的停車聲了,那是她剛從美國回來弄的一輛二手車,噪音特大。

    “是白樺回來了!”正興奮著的楚靜茹突然又緊張起來,急忙要從齊心遠的身下抽出身子來,可齊心遠還沒有完成動作,哪肯讓她出來。齊心遠緊摟著楚阿姨的身子,一陣快速的挺動之後,把那一串子彈終于射了出去。然後齊心遠不慌不忙的從楚靜茹的身上起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慌亂的楚靜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又換了衣服,再整理頭發,但是那臉上的潮紅卻怎麼也褪不下去了,她用冷水沖洗了不頂事兒。越是緊張,那臉就越紅,呼吸也不正常了。可白樺的腳步聲已經跨進了門檻兒。

    “媽。”白樺很興奮的想把那一大抱東西交給母親來處理,她買的東西可真夠多的了,手里抽著,懷里抱著,還用下巴抵著。楚靜茹听到白樺喊,急忙從洗手間里跑出來從白樺的懷里接下那東西。

    “買這麼多干嘛!”楚靜茹嬌嗔道。好在白樺沒太注意媽媽的臉色。楚靜茹也趕緊躲著她似的抱著那些吃食進了廚房。

    白樺這回出去還特地給母親買了一條新床單兒,她想給母親一個驚喜,于是自己沒有告訴媽媽便拿著床單兒進了母親的房間。

    白樺第一次發現母親的床單是那麼的凌亂,許多地方都皺了起來,而且,在那床單上還有明顯的一塊濕處,她用手指一抹,滑滑的,再把手指送到鼻子下面一聞,有一種異樣的味道。她立即有了兩種猜測,一種是趁她不在家的時候,齊心遠強迫了母親,另一種可能就是自己跟齊心遠在房間里快活的時候,母親跑回了自己的屋里自慰了(一個人在美國的想起齊心遠的時候也禁不住自慰幾回)。但她更傾向于第一種情況,因為即使是那樣的話,母親是個愛整潔的女人,她不會不注意把床鋪收拾干淨的。毫無疑問,一定是在這張床上剛剛結束了一場戰斗。這樓上一共三間臥室,另一間早就不用了,成了一間倉庫,現在只有她白樺的一間跟母親的一間。不論是誰主動,應該都不會在她白樺的臥室里的。

    白樺的心里忽然間掠過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滋味兒。說不上是痛苦,也算不上是悲哀,總之,原來那種熾烈的愛情之火突然間降了溫似的。但她還是給母親換下了那弄髒了的床單。她正給整理著的時候,齊心遠突然從後面摟住了她。要是過去的話,這時候,白樺一定會很興奮的。可現在卻不是這種感覺了,她覺得是齊心遠或是自己的母親背叛了自己。心里灰灰的。

    “別鬧了,我給媽換上床單。”白樺仿佛是剛剛從病床上起來一樣說話都沒有了力氣。

    齊心遠扳過了白樺的身子,“情緒這麼低落?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沒什麼,可能是累了吧。”白樺被齊心遠擁在懷里,卻不肯抬起臉來看他一眼。

    “是不是因為這床單兒的事兒?”齊心遠直言不諱的問道。

    白樺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坦然。他竟不打自招了。但白樺卻還是不肯相信這是事實。“怎麼了?”

    “我想告訴你實情。”

    “我沒興趣,我想休息一會兒,我……真的是累了!”白樺從齊心遠的嘴里證實了自己的男友竟然跟自己的母親趁她出去買東西的那一小會兒偷情,她怎麼能忍受得了呢,但她又不是一個大吵大鬧的女人。白樺掙開了齊心遠的雙臂,從母親的房間里出來回了自己的房間,但她沒有閉門,她不想讓母親看得太明顯。但她的確非常的傷心,她覺得至少是齊心遠辜負了自己。一進了臥室,白樺就側著身子朝里躺下了,眼淚嘩嘩的流出來,如果齊心遠不再說愛她,那麼她是不會這麼在乎的。可兩人見面之後一次次的纏綿使她堅信,雖然齊心遠現在重組了家庭,但他的心里跟她一樣,充滿著對她的思念。

    但對于齊心遠來說,他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倒覺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大大的善事,他覺得是自己將楚靜茹從那無涯的苦海里救了上來,她是那麼的滿足,那麼的興奮,仿佛一下子從現在跳回到了十七八歲的時候。所以齊心遠並不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是白樺還不能理解自己而已。他不打算保持沉默,來到了白樺的床邊。他一只手搭在了白樺那渾圓的翹臀上。

    “我是無意中進去的,因為我听到了里面的聲音——是你母親很痛苦的那種呻吟。”齊心遠故意停了停繼續說道,“當我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她正在用一條絲巾在那里……我不知道你見沒見過她那種樣子,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咱們天天大肉大魚的吃著,而自己的母親卻連一口湯都喝不上,你不覺得太自私了嗎?也許你會埋怨我為什麼不退出來,可是你知道的,即使我能保留著我的身子在楚阿姨面前的清白,可剩下的就全是你的了嗎?楚阿姨因此而會更幸福了嗎?”

    白樺忽然轉過了身子來,滿臉的淚痕。“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嘿嘿,我倒沒有考慮安全不安全的問題,你是她的親生女兒,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懂得體貼楚阿姨的,你又不是沒有體驗過……”齊心遠忽然覺得不應該再揭人的瘡疤,況且那瘡疤還是自己給人造成的呢。

    “你總是有理的,我可講不過你。”白樺努著嘴說道,不知白樺理解了母親這些年來的寂寞還是听接受了齊心遠的新觀念,她的心里突然開朗起來,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高興的說道,“快去幫我媽干活去!”她興沖沖的推了齊心遠一把。

    “我就不去了,還是你自己去吧。我可真的得休息一下了。”齊心遠趁白樺起來,自己卻又躺下來。

    “再給我逞能!”白樺在齊心遠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下了床去了廚房。

    楚靜茹正在準備著晚餐,見女兒進來,她的臉不禁又紅了起來,白樺明明白白的看在了眼里。

    “你們去玩玩兒吧,媽一個人就行。”楚靜茹不敢抬起臉來看女兒。

    “我可不能讓我媽一個人受累,我就一個媽喲!”白樺隨手抄起一樣干了起來。

    “心遠呢?”

    “累趴下了唄!正躺在床上休息呢。”白樺看著母親的臉。楚靜茹的臉更紅了。

    “那……那就讓他多睡會兒吧。”楚靜茹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熱。

    “媽,你的臉怎麼那麼燒呀?”白樺把手指壓到了母親的前額上。

    “沒,沒什麼,媽是蹲時候多了!”

    “我看不像!”白樺壞壞的笑著說道。

    “那還能咋的了?”楚靜茹眼波流轉,對女兒躲躲閃閃的了。

    “媽,你可騙不了女兒,我知道,女人懷春的時候就這個樣子的!格格格……”

    “死丫頭,你也學會了編排老媽來了!”楚靜茹嗔了女兒一眼。

    “媽,我想給你弄一個二手怎麼樣?”

    “什麼二手?媽可不想開車了。”

    “不是車,是人!”

    “媽不要。”

    “跟心遠一樣一樣的也不要?”

    回到北京之後,齊心遠一個人就去了梁靜茹跟白樺的新居。那房子算不上怎麼高檔,但經過裝修之後,卻非常像個家了。特別是經過白樺的收拾,整個新居里彌漫著一種家的溫馨。

    白樺到外面找工作去了。家里只有梁靜茹一個人。她早從白樺那里知道前些日子齊心遠去了漁江看廖秋雲去了,現在見齊心遠一回來就先到了她這里,心里自然有些受寵若驚的味道。

    “怎麼不先去看看你媽?”梁靜茹不想讓齊心遠說自己是一個小心眼兒的女人,所以凡事都把李若凝擺在前面。這也從齊心遠那里贏得了更多一些好感。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

    “你呀,這嘴倒是越來越甜了!我可沒有什麼好招待你的。白樺中午有時候不回來吃飯,只晚上回來。”

    “有奶嗎?”齊心遠那目光有些邪惡的看著梁靜茹的聖女峰問道。

    “奶能當飯?現在也不是吃飯的時候呀!”梁靜茹故意避開齊心遠的話頭,她現在還不很清楚齊心遠到底要吃什麼。

    “媽做什麼我就吃什麼好了。只要是你的,我就喜歡吃!”

    梁靜茹嗔笑著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自己的臥室里走去︰“我去換了衣服,這就給你做去。”

    好久沒見,岳母梁靜茹的身子還是那樣的苗條,如果不是自己的岳母的話,單從後面還以為她是一個三十剛剛出頭的少婦呢。她那渾圓的屁股與細細的腰身絕對能夠惹起男人的火來的。

    更讓齊心遠歡喜的是,岳母到了現在,那事兒還是照常,工作起來也是小溪潺潺的。

    當岳母的房門被梁靜茹推開又關了之後,齊心遠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朝那房間走去。

    他只是輕輕的一推,那門就開了。梁靜茹剛剛脫了衣服準備換上做飯的來穿。平時梁靜茹也是很講究的,尤其是她希望著不定哪天齊心遠就會轉過來,她也不想讓齊心遠看到自己是一副上了年紀的樣子。所以她始終把自己打扮得很年輕,也很時尚,她總是讓領口處輕輕散著若隱若現的讓那一道溝壑顯露出來。

    要脫的已經脫了,要穿的還沒穿的時候,齊心遠就進來了。

    “我換衣服,你進來干嘛?”梁靜茹雖然料到齊心遠可能會進來,但她的心還是控制不住的一陣亂跳,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梁靜茹怎麼也做不到泰然自若,每次見了他,懷里就像是揣了個小兔子一般。

    “不干嘛,就是想看看丈母娘的身材變化了沒有。”齊心遠並不胡作非為,只是立在那里端詳著岳母那光光的脊背。

    因為沒有衣服遮掩,那雪峰大半露在了外面,非常飽滿,那細膩的皮膚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掙破似的。而且那種白嫩幾乎要掐出水來一般,如果在那上面弄上幾滴水珠,絕對如清晰的荷花上帶了露珠沒什麼兩樣。

    齊心遠走上前去,手指輕輕的壓在了梁靜茹那白晰的肌膚之上,然後那手指就在那富有彈性的雪壁上輕輕的劃動著,劃過之處,由白變紅,然後那紅潤又漸漸的消失,恢復到雪白。

    “不是餓了嗎?我做飯你吃去。”梁靜茹並不去推開齊心遠的手,此時她更希望他那極有握力的大手在她那豐挺上狠勁的抓上一把,如果他能夠一把將她的胸衣從身上撕下來或許她會覺得更加過癮,可惜齊心遠並不太了解這個女人此時的心情,他采用的是那種慣用的溫存——他的手從她的秀峰上拂過之後伸到了她的腋下,擁住了她的身子,讓她的豐挺輕輕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有你我可以不吃飯都行……”齊心遠的唇在她的秀發里輕吻著。這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浪漫。

    然後他又輕輕的推開她,讓她的身子與自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樣,他才可以更好的欣賞到她胸前那兩朵雪白……

    她能從他的眼楮里看到自己的魅力,如果不喜歡,他完全沒有必要來迎合她。她知道自己的女婿是一個性情中人。

    “我能為你做什麼?”她也仰起臉,深情的望著他。

    “你什麼都不用做,這樣就挺好的。讓我好好看看你。”齊心遠的目光在梁靜茹的臉上尋找著與白樺之間的相同與不同之處。而且他在白樺與梁靜茹的身上都能看到思思所繼承的基因。沒有這麼漂亮的基因是不會有思思那麼好的女孩的。

    她現在很怕自己老了,女人老了是很嚇人的事情,那張布滿了褶子的臉,誰都不願意去看的,就是自己都覺得惡心的。所以,她想永遠都年輕,青春永駐。

    “有什麼辦法可以不老嗎?”梁靜茹忽然像一個孩子似的問齊心遠。

    “只要這兒不老。”齊心遠用手指按在她的心口上,但他的手指卻很自然的又劃到了一邊的山坡上。

    “在家里也戴這個?”齊心遠輕輕的解開了她的胸衣扣子。那胸衣就從她的胸前拿了下來。當那胸衣從前面拿掉之後,兩團雪白便失去了依托而被地心力吸了下去。

    “我怕……垂得很厲害的……”

    “不……這樣就挺好看,如果不垂,那還是肉的嗎?”

    “我年輕的時候沒怎麼保護,是不是已經晚了?”梁靜茹竟像一個孩子。

    “不晚,如果想繼續保持它,我也有辦法的。”

    “真的?”梁靜茹的臉上立即浮上了孩子般的興奮來。

    “家里有蜂蜜沒?”

    “有,有很多。那個有什麼用?”

    “現在不是有許多廣告叫蜂蜜活血因子嗎?其實直接用蜂蜜搓就行。”齊心遠的兩手輕撫著那兩團雪白說。其實在他看來,這已經不錯了。

    “可我……不知道怎麼個搓法,你能不能……教教我?”

    “去拿蜂蜜來吧。”齊心遠的手放開了梁靜茹的身子。梁靜茹很高興的到了外面取來了蜂蜜。

    齊心遠接過了蜂蜜說︰“這樣……”他從那小碗里用手指蘸了些蜂蜜後,便在梁靜茹的兩座秀峰上涂抹了起來,他涂抹得很細很勻,在涂抹的過程中,那一對雪白隨著齊心遠的手不停的顫動著,甚至變幻著各種形狀。

    當兩處都涂抹完之後,齊心遠兩手分抓著那雪白揉了起來,為了不讓自己後仰,梁靜茹的身子竭力往前傾著,盡量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要不我還是躺在床上吧,那樣更方便些。”

    “好吧。”齊心遠扶著岳母來到了床上,梁靜茹慢慢的躺了下去,因為她沒有枕到枕頭上去,所以那胸脯就顯得格外的高挺。

    “這樣行嗎?”

    “很好。”齊心遠站在床前,兩手叉開五指在那涂抹了蜂蜜的胸脯上搓揉著。一會兒順時針方向,一會兒又逆時針方向,漸漸的梁靜茹感覺到胸部有些發熱。

    “還真有作用呢!”梁靜茹潮紅著臉說。她現在幾乎不太敢看齊心遠的臉了,因為齊心遠的目不轉楮的盯在她的兩座秀峰上。

    梁靜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裙子上,她悄悄的把自己的裙子拉上了一截來,露出了那雪白的腿,“好熱呀!”

    大約搓了半個多小時之後,齊心遠也覺得有些累了,“可以了。”

    “可惜你不能天天給我搓。”梁靜茹不無遺憾的說著,從床上坐起了身子來。

    她的目光正好落在了齊心遠的褲襠處,那里正高高的支著一把傘。

    “今天晚上你過來嗎?”梁靜茹問。

    “過來。”

    “正好白樺也回來,咱們一起吃個飯吧。好久沒有在一起了。”梁靜茹想著晚上的事情。如果齊心遠說晚上不過來的話,她會現在就給齊心遠安排的。

    梁靜茹從床上下來,人正好站在了齊心遠的對面。齊心遠沒有給她讓路的意思,而是抱住了她。

    “我身上有蜂蜜呢,別弄髒了你的衣服……”

    “我把蜂蜜給吃了就沒事兒了。”

    “晚上吧,晚上等白樺回來……”說著,人卻已經站不住了,她的手摟住了齊心遠的頭,同時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進了齊心遠的嘴里……

    兩只大手同時伸進了寬大的裙子底下,光滑的腿在他的把握之中……

    香甜的蜂蜜舔進了嘴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那柔軟在齊心遠的臉上滾動著……

    “要是想……你就快點兒吧。”

    可最後齊心遠還是把臉從她的懷里抬了起來。

    “晚上我還過來,現在我得去一趟總部。也許那里還有事情呢。我好久沒去總部了。”

    “不吃了飯再走?”梁靜茹的臉上有一絲失落。

    “不在家里吃了,說不定還得請別人吃飯。”

    “那晚上一定回來,媽等著你呢。”梁靜茹不舍的松開了手。

    “這麼巧?白樺出門的時候我還說著呢,興許兩人能踫到一起,還真就踫上了!”楚靜茹听到齊心遠的車聲,從樓上迎了出來。

    “媽,不用你,我來。”白樺心情很好,好到比蕭蓉蓉見到齊心遠回家還要高興。因為多少年來,齊心遠就極少像今天這樣跟她像一對夫妻那樣走在一起又像夫妻一樣回到家里,接下來應該是一起吃晚飯,一起看電視,然後一起睡覺……在床上風雨之後再甜言蜜語。

    白樺一邊從後備箱里往外掏著買來的貨物,一邊用眼楮很多情的瞟齊心遠,楚靜茹看在眼里,女兒心里的甜蜜也讓她分享了一些。

    “都給我吧。把你們累壞了。”楚靜茹現在不企望自己能沾多少光,只希望自己的女兒的心也有個歸宿。雖然說齊家人已經認可了她這個女兒,把白樺也當作兒媳看待,可畢竟日常生活中不能照顧到她們,尤其是不能讓楚靜茹滿足的是,女兒天天過著單飛的日子,連她也難得享受到天倫之樂。所以像今天這種時光便讓楚靜茹特別珍惜。

    楚靜茹把那麼東西都收在了自己的手里。如果不是女兒站在面前,她的面貌看上去不過四十出頭的樣子,就是那胸脯也會讓不少男人拉直了目光。

    齊心遠跟白樺兩人一起把最後幾樣東西提在手里相擁著上了樓。

    “你們快去玩會兒吧,這些都由我來做,不用你們插手。”楚靜茹推著齊心遠跟白樺從廚房里往外走。

    “媽,我們一起來做吧,你一個人什麼時候才忙完呀?”白樺不想讓媽媽一個人勞累。

    “媽還沒老,去吧。”兩個年輕人愣是讓楚靜茹推了出來。

    在楚靜茹的心里,女兒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

    白樺跟齊心遠並沒有去臥室,而是一塊坐在了客廳里的沙發上看起了電視,白樺直接把身子偎在了齊心遠的懷里。現在的白樺覺得要是背著媽媽去臥室里做那事兒就像是自己偷吃了東西一樣。所以,有好東西,她寧願先忍著不吃,而等跟母親一起來吃。

    同時白樺覺得自己這樣跟齊心遠在一起這種程度的親熱,正好可以讓一邊的母親來與她分享。

    有了激情支撐著,楚靜茹的手藝便格外的精,很快一桌好菜就端上來了。

    “媽,我們都不好意思吃了!”白樺仰著臉乖巧的看著媽媽楚靜茹。

    “怎麼了?不會是嫌媽做的不好吧?”

    “讓你一個人忙活,我們卻坐在這兒享受,多不好意思呀!”白樺的手撫到了媽媽那依然縴細的腰肢上來,讓媽媽一起坐下。

    “虧你還是我的親女兒,你這麼說,是把媽當成外人了?你們兩個倒成了統一戰線了不是?媽可不願听!”楚靜茹嬌嗔著坐了下來,她自己坐在了一邊,白樺跟齊心遠面對著面。

    “就是嘛,一家人非要說兩家話。我可沒覺得不好意思。”齊心遠笑著說。

    “那你有什麼功勞?我可是眼看著你坐在這兒一動沒動的。”

    “我的功勞媽知道。”齊心遠笑著瞥了楚靜茹一眼卻沒有再說下去。畢竟自己給岳母豐胸的事情會讓她有些難為情。

    楚靜茹的臉不免一陣紅潤。白樺在兩人的臉上來回掃著,卻沒有猜出來到底齊心遠跟媽媽之間有什麼勾當。

    “媽,心遠又立了什麼功勞了?”白樺搖著楚靜茹的手刨根問底起來。

    “別听他瞎說,哪有什麼功勞?不就是幫媽買了這些菜嗎?”楚靜茹臉紅著說。

    “不對,肯定有什麼事兒我不知道的。心遠,老實交待。不然今晚我可不讓你上我的床了。”白樺努著嘴撒起嬌來。

    “沒什麼,媽說的對,就是買了些菜。”齊心遠自覺的拿起酒來,每人倒了一杯。

    “我知道,肯定是我不在家的時候,你給媽吃了什麼迷魂藥了。你看,媽的臉都紅了!”白樺詭秘的說。

    “就你明白,他能給媽吃什麼迷魂藥!快喝酒吧。”楚靜茹拿起杯子來先跟女婿踫了一下。

    “媽臉紅這叫青春煥發!”齊心遠又拿杯子跟白樺踫了一下。

    “今天這樣的機會難得,你可得多喝兩杯!”楚靜茹柔情的看著齊心遠說。

    “那當然,他要是不喝酒,今天還是不讓他上我的床的。”

    “呵呵,今天晚上我還有點兒事兒,吃了飯就走。”齊心遠一本正經的說。

    “你敢!”白樺把座位都搬了過來,坐在了齊心遠的身邊。

    “剛才還嘴硬著呢,一會兒就威脅起人家來了。”楚靜茹估計齊心遠說的不是真話,只不過是嚇唬女兒一下,所以沒放在心上。

    “你又不讓上你的床,我當然只好走了。”

    “我讓你上去就下不來!”白樺還沒喝酒,人就醉了一半,那身子都倚在齊心遠的懷里了。

    “可惜沒讓思思過來。這孩子好些日子也沒來了,還怪想她的。”

    “不叫她了,那床四個人能睡得開?”白樺瞥了一眼老媽說。

    “一張床睡不開就分開,還非得睡在一起?人多了是湊個熱鬧。”

    “算了吧,她有的是跟她爸在一起的機會,咱們可不一樣,一年半載的也見不到他過來一回!”

    看那樣子,齊心遠覺得白樺好像要用這一晚上的時間來彌補十幾年的恩愛了。

    “不會不讓睡覺了吧?”齊心遠抿著酒杯說。

    “不就一個晚上嗎?反正白天你也沒有什麼正事兒,除了跟那幾個妖蛾子在一起胡鬧還能干什麼?”

    “誰是妖蛾子?”楚靜茹怕齊心遠不高興,瞪了女兒一眼。

    “我能數得過來嗎?天天纏著心遠,你看,人都讓她們折騰得瘦了好幾圈兒呢。”說著,白樺夾了一段海參送到了齊心遠的嘴邊。

    “我跑了一趟漁江,是有些疲勞,沒顧上得休息。”

    “去漁江干啥了?”楚靜茹關切的問。

    “去看了看秋棠。”齊心遠說。

    “怕不只是為了這事兒吧?”白樺的身子忽然從齊心遠的懷里直了起來,臉上有些不悅。齊心遠心想,謝含玉的事兒她應該不會知道吧?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的話,她干嘛不高興?

    “那你說是為了啥?我去一趟,當然也得看看那幾個老朋友了?她們你都認識的。”

    “是不是有人有喜了?”白樺眼皮都不抬的說道,好像這事情她知道得比齊心遠還要早。

    “你怎麼知道?”齊心遠看了楚靜茹一眼,也覺得有些奇怪。

    “這你不用管,反正我早就知道了。”

    楚靜茹也看了看齊心遠,想求證一下這是不是真的。

    “是有這回事兒。”齊心遠坦然的說。

    “至于誰有了,我並不在乎,可你不該瞞著我,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第一夫人,雖然她們不承認,可你不會不承認吧?”白樺抬起眼來看著齊心遠問。

    “嘿嘿,當然,她們也承認的。思思都這麼大了,誰能否認得了?我……這不是剛剛回來嗎?我也是去了漁江之後她才告訴我的。真的。”

    “是男孩還是女孩?”听到齊心遠這樣解釋,白樺覺得也說得過去,便不再計較。她的確不擔心別的女人為齊心遠生孩子,可就是受不了齊心遠沒把她放在最最重要的位置上。

    “是個女孩。”

    “要是有什麼事兒,你可以讓她找我,畢竟我生過孩子。”白樺很想以此來表現一下自己的胸懷大度。

    “人家也是生過孩子的!”楚靜茹笑著說道。

    “那總比她跟一個沒生過孩子的女人說這事兒強吧?”

    “是誰告訴你的?”齊心遠想知道還有誰知道這事兒。

    “心語姐。你可別去問她,知道就行了。我可不想讓心語姐說我是個叛徒!”白樺不放心的囑咐道。

    “知道。”齊心遠想,一定是謝含玉為了顯擺才跟齊心語說了自己有喜的事情的。

    第257章女兒是媽的貼心小棉襖

    齊心遠估計平時可能是白樺不太跟別人打交道,而只限于跟齊心語說話了。由此齊心遠也不免對這個白樺有些心疼起來,多少年來,自己幾乎沒有了她的一點音信,直到女兒大了她才現身,而且表面上蕭蓉蓉對她非常容納,可畢竟她白樺是第一個給齊心遠生了孩子的女人,難免蕭蓉蓉對她有些戒心。好在現在母親李若凝已經接納了她。

    “你們快休息去吧,在外面忙了一天了,我來收拾桌子。”楚靜茹趕緊收拾起了飯桌來,不讓女兒插手。

    “媽今天也累壞了,做了這麼一大桌子飯菜,哪能讓你一個人忙活?”白樺不舍得齊心遠動手,自己卻幫著母親拾掇起來。

    若在平時,白樺雖然有心卻是無力,每次回到家里,看到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便提不起情緒來。她每每都要想像起蕭蓉蓉家里其樂融融的氣氛來,她何嘗不想擁有同樣的溫暖?

    像今天這樣像個家一樣還是很少的。所以,在齊心遠面前,白樺表現得很主婦,更很嫻淑,齊心遠輕易不來,一旦來了,她也要讓他感覺到這個家的溫馨。她一邊收拾著東西,不時還向齊心遠拋一個媚眼來過來。她的溫柔多情讓有些小夫妻都會覺得有些過分了,但在白樺的感覺里,這還不夠,因為別人很難體會到一個為別人生了孩子卻得不到家庭溫暖的女人的心情。

    “行了,別跟著摻乎了,快去吧,別讓他一個人在那里干等了。”楚靜茹催促著女兒。

    “媽也睡到我們屋里吧。”白樺一邊收著東西,一邊低著頭說。

    “我不去!”

    “媽!你不去那我也不去!”白樺竟在媽面前使起了小性子。

    “做過一回荒唐事兒就算了,媽哪能……”

    “媽!他都是大眾情人了,還差你一個?你的苦只有女兒知道。”白樺動情的從後面摟住了楚靜茹的腰。她知道,這些年來,母親比她還苦,她不能眼看著母親這樣一直苦下去。有一杯羔她也要分母親一半。

    “……那你先去吧,我一會兒就去。”

    “媽說話算數!”

    “騙你干嘛!”楚靜茹疼愛的拍了拍白樺摟著自己的手。兩顆熱淚滾了下來。女兒這個時候在這種事兒上還能想到當媽的,她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人都說女兒是娘的貼心小棉襖,只有在這時候才能體現出來。

    “媽,那我們可去了。”白樺的手終于從楚靜茹的腰上滑了出來,但那眼神卻是十分的期待。

    楚靜茹寬慰的笑了。

    “走,去洗個澡吧。一會兒媽還得洗呢。”白樺拉著齊心遠從沙發上起來。

    “那不如一起洗吧,不是更省時省水嗎?”齊心遠壞笑著說。

    白樺的手伸到了齊心遠的腿里狠狠的捏了一把,她雖然自己可以求媽媽一起來,但齊心遠這樣貪得無厭她就要小小的折磨他一下了,“我讓你吃著碗里的還瞅著鍋里的!”

    “嘿嘿,給你講個笑話。”

    “說吧,听著呢。”白樺把身子靠在了齊心遠的身上朝浴室走去。

    “我們院校有一男一女出差到杭州,那女的從來沒住過賓館,不想跟陌生人住在一起,為了省錢便跟那男的住到了一塊兒,可事先女的講好了︰睡覺時男的不能走過中間那道線。要是過了就是畜生。到了天亮之後,那男的始終很守規矩,果然沒過中間那道線,可那女的卻罵了他一句。”

    “罵他什麼了?”

    “畜生都不如!”

    “你絕對不會是那男的,這個我相信!”

    “我有那麼畜生嗎?”

    “別說那中間還沒隔什麼,就是隔了道牆,你也要捅上窟窿的!對了,中午在哪兒吃的?”

    “跟夏菡還有于音她們。”

    “她們兩個沒少折騰了你吧?我知道于音那個小妖精,可厲害著呢。是她打電話叫你去的吧?”

    “怎麼了?”

    “沒什麼,你在她身上花時間一定不少吧?”白樺不但不生于音跟夏菡的氣,反而覺得是她們給她解了氣。在白樺的感覺當中,是蕭蓉蓉奪走了她的男人,這也算是對蕭蓉蓉的懲罰吧。所以,現在齊心遠的女人越是多,她倒越是心里舒服些,因為她從中找到了心理平衡。

    “你知道她有什麼花樣嗎?嘿嘿。”

    “怎麼了?”

    “今天我讓她跟夏菡一起咬了一回。”齊心遠得意的說。

    “怎麼咬?”

    “呆會兒我教你們。”

    “壞蛋!”

    齊心遠的“你們”顯然是指楚靜茹跟白樺了。

    進了浴室,白樺卻不急著脫,等齊心遠脫了,她才讓齊心遠給她解衣服。那意境讓她很享受。

    “要是岳母進來讓我一起給脫那才夠勁呢。”齊心遠一邊給白樺脫著衣服,一邊在她的要害部位揉著。

    “那你去把她也叫進來吧?”白樺轉過身子來面沖著齊心遠,將那雪白的聖女峰抵在了齊心遠的胸脯上,兩條藕臂環住了齊心遠的腰。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連李玟都說了。不過,不在于這一會子了,等到了床上她能來就行。”

    “你不怕我吃醋?”白樺仰著潮紅的臉說。

    齊心遠捏住了她那尖尖的下巴,“女兒吃媽媽的醋?”齊心遠搖著頭問道。

    “為什麼那麼多女兒沒有跟媽媽同享天倫之樂?你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嗎?”

    “呵呵,人都不是生活在真空里的。而事實上,像咱們這樣的人並不少,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我才不信呢。”

    “你以為天下就你一個女兒有孝心嗎?”

    熱水噴淋下來,將兩個人的身體蓋在了一片水霧之中。

    兩人用身子為對方搓洗著,那身子扭得像是在跳舞。其實他們都覺得這不是最讓他們幸福的時刻,最最幸福的時刻應該是母親楚靜茹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

    “行了吧,太陽能里的熱水可不是很多的,媽媽一會兒還要洗呢。你先出去吧。一會兒我來陪媽洗,你在這里她還不好意思進來呢。”

    兩人洗了不到十分鐘,白樺就讓齊心遠出去。

    齊心遠擦干了身子穿了睡衣來到了外面,楚靜茹剛好走過來。

    “媽,白樺讓你進去一起洗,快去吧,里面的溫度剛好用。”

    “媽知道了。”楚靜茹見到齊心遠從浴室里出來,有些害羞的把身子避了一下,可齊心遠還是順手牽羊的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楚靜茹急急的進了浴室。

    “媽怎麼才來呀?”一見到媽媽進來,白樺立即興奮起來。

    “剛收拾完。”剛才讓齊心遠在走廊里捏了那一下,心還在忽忽的跳。畢竟不是夫妻之間。丈母娘跟女婿之間的偷情每次都會讓她十分的興奮。

    “媽,讓女兒給你脫吧。”白樺柔柔的把身子湊了過來,抬起手來給楚靜茹解衣服。

    “媽自己來吧。”

    “不嘛,讓女兒來。媽,你身上怎麼有甜蜜蜜的香味兒?”一解開楚靜茹的衣服,白樺就聞到了媽媽的胸脯上那種蜂蜜的味道。

    楚靜茹盡不住一陣臉紅,“不會吧?”

    “真的,味兒特大。你抹了什麼東西了吧?來讓我再聞聞!”白樺直接把臉貼到了媽媽的胸溝里,“真的是蜂蜜味兒!”

    楚靜茹感覺女兒像一個特工級的警犬似的,趴在她胸脯上嗅讓她很尷尬,“嗅什麼嗅!媽不就是抹了點兒蜂蜜嘛。”

    “你怎麼想到用這個的?媽,你的身材夠爆的了,讓心遠看了還不得迷死他了!連我都眼饞了!”白樺在媽媽的胸上捏著,很羨慕的說道。

    “我哪敢跟你個小丫頭比身材,媽什麼年紀了!”

    “媽,你可別不知足了,像你這麼年紀的女人哪有你這樣身材的?你看,多有彈性呀!”說著,白樺還使勁在媽的胸上捏了兩下子,“不迷死他才怪呢。”

    “不害臊,讓媽去勾自己的女婿!”楚靜茹嬌嗔的也在女兒胸脯上捏了起來。

    “這有什麼,女兒願意,誰也管不著,再說了,你敢說你不喜歡他?你要是說不喜歡,那今天晚上我就不讓你進我的房間了!”說著白樺把身子貼到了母親的懷里,感受著那動人的柔軟與彈性……

    第258章遲到的岳母

    “行了,不用再洗了,心遠差不多在床上都等急了!”楚靜茹催促白樺道。

    “就是要讓他急一急,一會兒可不能隨便就滿足了他!”白樺好容易逮住了一回齊心遠,便想也折磨折磨他。

    “別看現在你嘴硬得很,一上了床還不又將就起他來了?”

    “還說我呢,你還不是?今天上午我沒在家,他不會只教了你按摩的方法吧?”

    “你這鼻子也夠尖的了,什麼都瞞不過你!”楚靜茹在白樺的胸上戳了一下。那手指摁在她的聖女峰上,松開之後立即又彈了起來,“今天上午,他不過是給我搓了幾下,我們可什麼都沒做的,真的,不信你問他去。”

    “就是做了,他也不會告訴我的,我才不會去問他呢,就是做了什麼我又沒有怪你們,好像我是個醋醞子似的。我有那麼小氣嗎?”

    “不小氣還窮追著問個不休了!”

    “那今晚我讓媽嘗個先行不?”

    “算了吧,我可不想讓我的女兒記恨我!”楚靜茹擦干了身子,從衣架上拿出睡衣來穿在身上。

    “媽,換一件性感的,這件怎麼能行?”

    “媽都什麼年紀了,還跟你比什麼性感不性感的?”

    可白樺硬是逼著楚靜茹脫掉了身上那件,另找出了一件還是吊帶式的。楚靜茹拗不過女兒,只得穿上。那睡裙穿上去絕對迷倒一批人!整個溝壑都能顯露出來,還露出了半壁江山,而且還是半透明的質地,整個身體的輪廓都是那麼清晰,什麼都遮不住。

    楚靜茹從浴室里出來之後進了自己的臥室。憑她的個性,不可能先到齊心遠的房間里的,盡管她也很想。

    她的房間里也有一面鏡子,離開鏡子一段距離之後,在鏡中她不由的打量起自己的模樣與身材,雖然不能與自己的女兒相比,可與同一個年齡階段的女人相比,她卻是完全值得驕傲的,她感覺,憑著自己的多情與優美身段,完全可以讓齊心遠把一部分心思放到她的身上來。

    她悄悄的將睡裙翻卷了上來,露出了自己那依然風韻十足的身體,對著鏡子欣賞起來,看著自己的身體,她的眼前浮現出了與齊心遠在一起歡樂的情景來。漸漸的,她的臉上浮起了紅潤。

    浴室的門突然響了一聲,把她從想像中拉了回來。她知道,白樺一定是從浴室里出來要去她的房間了。

    她是不可能跟自己的女兒一同走進去的。于是,楚靜茹又回到床上坐了下來。

    坐了十幾分鐘之後,楚靜茹卻有些坐不住了,心里那個魔蟲開始躁動起來,在一陣陣的蠱惑著她,她幾次從床沿上站起來,可又坐了下來。她始終覺得一個當岳母的無法很輕松的走進女兒與女婿的房間。最後她長嘆一聲仰身倒在了床上。

    隔著牆壁,她似乎隱隱約約的听到了女兒白樺跟齊心遠戲鬧的聲音。這讓她無法安靜下來,即使塞住耳朵,兩個年輕人的嬉戲情景也會浮現在她的眼前。她再也躺不住了,身子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走出了門外。

    當她來到走廊里的時候,卻看到了女兒白樺的房間已經熄了燈,只要床頭燈昏暗的光線從玻璃窗口很無力的映射出來,讓整個走廊里多少有了些光亮。

    門或許沒有關,她站在走廊昏暗的燈光里很清晰的听到了女兒那歡樂的喘息聲,似乎齊心遠正在她身體的哪個敏感部位摸索著,逗得她花枝亂顫。楚靜茹已經決定闖進去的念頭瞬間卻要發生改變,她猶豫的兩腳停在了那里。其實她的腳已經站在了門口,再邁一步,那腳就踏進了房間里面。但這一步對楚靜茹來說卻是那麼艱難,好像腳底下被一塊巨大的磁鐵吸住了一樣。

    她的手都抬起來了,卻無力推開那扇房門。而里面的戲鬧聲不斷的從那窄窄的門縫里傳出來。

    “啊~~~哦~~壞蛋~你輕點兒呀~~”白樺那嬌聲浪語像針一樣刺著楚靜茹的心,她多麼想一步踏進那個充滿著幸福的房間。可怎麼也邁不動腳步。

    “樺,媽怎麼還不進來呀?去看看吧。”

    “也許她在等著你去請她呢。”

    “你不是已經跟媽說好了嗎?怎麼還要去請?你是想讓我半路撤火呀?”

    “去吧,我這里冷不了的!”白樺慢慢的從齊心遠身前抽出了身子來。

    當齊心遠拉開房門的時候,卻發現楚靜茹正站在門口。

    “媽既然早來了,怎麼不進來呀?我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齊心遠閃開身子把楚靜茹讓了進來。

    “你們還沒休息呀?”楚靜茹因為屋里的光線暗淡而避免了臉上的尷尬,她直接朝床邊走了過來。

    “媽不過來,我們怎麼睡呀?就是睡了還不得讓媽弄醒呀?”白樺從床上起來,將媽媽楚靜茹拉到了床上,楚靜茹還扭捏著,無奈白樺堅持著。

    齊心遠也走了過來,從後面摟住了楚靜茹的腰。

    “媽這腰身好苗條呀!”齊心遠說話的時候,那氣息也噴在了楚靜茹的脖子里,同時她也感覺到了齊心遠穿著睡衣,那突起的部位很有力的頂住了她的後腰。

    “你這手可真要命!把人都捏碎了!”楚靜茹突然覺得渾身一陣酥軟,因為齊心遠的兩只手很順利的握住了她那兩座豐挺的神女峰。

    “干嘛不進來,一個人等在外面?我可是等得人都蔫了。”

    “還蔫呢,要是不蔫的話,還不得把人打個窟窿呀!”楚靜茹的手伸到了兩人的身體之間,很自然的握住了那崛起的龍槍。

    “我要是不硬的話,那怎麼讓你們快樂呀?”齊心遠的手從下面抄了進來,從她那光溜溜的身上摸了上來,直接握住了那兩團柔軟的彈性。

    “我進來沒打斷你們吧?”楚靜茹已經完全被齊心遠摟進了他的懷里,難得齊心遠這麼體貼,這讓她內心里的淒冷漸漸融化,整個身心都暖了起來。

    “白樺剛才還念叨你呢。是你沒按時進來打斷了我們。”

    “你這家伙,倒埋怨起媽來了。”

    “對了,我還想送媽兩樣東西呢。”

    “什麼?”楚靜茹期望的轉過了頭來看著齊心遠。

    “你稍等。”齊心遠松開了楚靜茹的身子,從窗台邊的寫字台上拿起了一個小盒子。

    打開那個小盒子,齊心遠提起了一掛精美的白金項鏈。

    “喜歡嗎?”齊心遠提著那掛精美的鑽石項鏈舉到了楚靜茹的面前。雖然屋里燈光昏暗,可楚靜茹臉上的喜悅之情卻還是那麼的動人。

    “怎麼不喜歡?快給媽戴上吧。”楚靜茹有些急切的想讓齊心遠幫她戴上。

    “只可惜你這睡裙會遮住這顆鑽石!”白樺笑著說。

    楚靜茹嬌嗔的白了女兒一眼,卻很會意的從雙肩上退下了那吊帶,整幅睡裙便順滑的從她的身上滑了下來,一直落到了腳底。

    此時的楚靜茹如同一尊用白玉雕成的美人塑像,除了小腹下那一小片黝黑,她通體潔白而晶瑩剔透。齊心遠雙臂圈到楚靜茹的脖子後面,將那掛項鏈系到了她那白晰的脖子上,然後退了一步重新審視起來。

    “媽,這掛項鏈戴在你的身上簡直是絕配呀!再也沒有這麼合適的了!”

    “就會夸人!”楚靜茹嬌媚的看了齊心遠一眼,心里頓生一陣愛意,此時她好想給齊心遠送上一個香吻,只可惜女兒就坐在床邊,讓她多少有些收斂。可齊心遠卻不管那麼多,他走上前來,俯下身來,在那顆鑽石墜兒上吻了一下,順便用他那微帶胡茬兒的嘴巴在那嬌嫩細膩的雪肌上扎了兩下。

    “哦~~~”楚靜茹忍不住醉意的哼了一聲。

    “我還有一樣呢。”

    “還有?”楚靜茹不是特別喜歡首飾的女人,可這畢竟是齊心遠送她的,接受了他的東西就是接受了他的心。她轉過了身子來。齊心遠又去寫字台上打開了一個小盒子,卻將一樣東西放進了自己的嘴里。

    “你自己來拿。”齊心遠兩手輕捧著岳母的蜂腰,那手已經觸到了那豐挺之下。

    “是什麼?”楚靜茹嬌羞的把身子貼了過來。兩人的身子已經踫在了一起,相互傳遞著對方的熱量。

    當楚靜茹把手抬起來的時候,齊心遠微微張開嘴巴含住了她的無名指。楚靜茹猜出來,那一定是一枚戒指了。果然,她感覺到了無名手指上被套上了個戒指一樣的東西。

    她沒有立即把手抽出來,而是任齊心遠在嘴里吮了起來。

    “媽的手指有什麼可吮的呀?”楚靜茹紅潤著臉說。

    “那還有哪兒可吮呀?”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胯上迂回到了交面,那手指叉開著穿過了那一片草地……

    “你不怕掉進沼澤地里呀?”楚靜茹聲音顫抖的說著,胸脯已經緊緊的貼到了齊心遠的身上,那神女峰被壓成了兩個大柿餅,而且上面布滿了糖霜,雪白雪白的。兩人的身子相擁著朝床上走過去……

    “今天咱們三個人相互服務吧?只要想到幫助才能大家一起幸福快樂。”白樺也湊了過來,拉著楚靜茹上了床……此處刪除很多字

    第259章老婆丈母娘都滿意

    楚靜茹被女兒拉到床上之後,還是嬌羞欲滴,扭扭捏捏的含著胸,但那兩條藕臂卻難以遮住她的神女峰的美麗風光。那大半個江山顯出了秀色,正所謂欲蓋彌彰了。

    這是一張特大的雙人床。當然喬遷新居的時候,白樺就親自去家具店里選了這一款新床的。三個人睡上去也綽綽有余,不會嫌擠。

    “媽,你捂得那麼緊干嘛呀?不是還讓人用蜂蜜給你搓過了要豐胸的嗎?這會兒倒反而藏起來了!”白樺去扳著楚靜茹的手臂要從她胸前拿下來,可楚靜茹更加羞澀了。

    其實她在護住上面的時候,卻忽略了下面。那黑色的倒三角形是那麼規則,尖尖的頂角向著更隱蔽的溝壑里延伸著,引人聯想。

    白樺怎麼也想不通,跟她一起參加過美女大會的母親為什麼這會卻這麼拘謹。

    “媽,咱們玩個大串連吧。”白樺趴在楚靜茹的身上問。

    “什麼叫大串連?”楚靜茹問。

    “媽連這個也不懂?就是首尾相接呀?我的頭接著你的尾,心遠的頭接著我的尾,然後你的頭接著心遠的尾,多簡單?”

    “都躺著睡覺就行了,還有那麼多的花樣!”楚靜茹一听那花樣就臉紅了起來,但她其實是很向往的,只是自己不好明著承認罷了。

    “行不行呀媽?”白樺撒嬌的趴在楚靜茹的身上搖著。

    “我看行。這樣誰也不閑著了。”齊心遠也覺得這游戲不錯。他還從來沒跟別人這樣玩過的。不想今天在這里跟丈母娘一嘗新鮮了。

    “我還不是听你們的,你們說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我還能造反不成?”

    “媽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白樺立即在媽媽的嘴上狠狠的賞了一個吻。

    “你這丫頭,小嘴可真有勁兒!”

    “媽,有勁兒沒有勁兒女兒一會兒就讓你知道了。”白樺詭秘里透著一股嬌媚的看著齊心遠,“還站在那兒愣什麼,快開始嘛!人家可是等得小身子都涼了!”

    “急啥呀,還有一個通宵呢。”齊心遠不急不躁的,卻把白樺跟楚靜茹急壞了。她們都想更早一些進入游戲。

    齊心遠上了床之後,三個人依次躺下首尾相接的連在了一起,齊心遠抱住了白樺的兩條腿讓她騎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白樺依法抱住了楚靜茹的兩腿騎在自己的肩膀上,而楚靜茹遇是抱住了齊心遠的腿,那組成的圖案雖然不是那麼規整,但三個人的餃接卻是嚴密無縫,環環相扣。

    剛開始時候的環狀是非常穩定的,三個人只是嘴在動,身子卻不動。可漸漸的,三個人的身子都漸漸蠕動了起來,像一條首尾相接的蛇在蠕動……

    ****白樺的嘴直接咬住了楚靜茹的下面的唇,小香舌鑽進了楚靜茹的幽谷里舔動著那已經峭立起來的肉豆豆,每舔一下,楚靜茹的身子就會顫動一次,同樣,在快感向她周身蔓延的時候,她也是起勁的吞吐著齊心遠的龍槍,因為覺得不過癮,有時候她會輕輕的用雙唇包起自己的牙齒,咬一下齊心遠那粗大。她的香舌就在齊心遠那龍眼口上挑動著,讓齊心遠爽快至極,而此時,齊心遠也會在白樺的唇上狠勁的又舔又鑽。

    白樺的嘴上真夠有勁的,不到五六分鐘的時候,她已經舔得楚靜茹瓊漿玉噴了。每次噴出來的水水像是蛤蜊吐水一般,噴得老遠。看來楚靜茹的青春還是很勃發的。

    “啊~~~受不了啦~~樺子~~輕點兒呀~~~你這死丫頭!這麼有勁兒~~~”楚靜茹被白樺在下面舔得欲火燒身,自己的嘴也在齊心遠的玉柱子上狠命的吞吐了起來。齊心遠的大腿就壓在楚靜茹的兩座玉峰上,軟軟的十分舒服。他一邊用腿搓著丈母娘的雙乳,一邊挺動著自己的屁股,那龍槍便不時的插進了楚靜茹的喉嚨深處,那滋味就像是戳進了少女的深處。龍眼里分泌出來的粘液與楚靜茹嘴里的津液混合在了一起,齊心遠一陣激動,輕輕的噴了一小下,那精液被楚靜茹咽了下去。

    雖然下面有白樺的舔弄,可里面卻是癢得厲害,她一邊噴著瓊漿,一邊扭動著蛇一樣的嬌軀,兩腿盡力的劈開,好讓白樺的舌鑽得更深一些,可那舌頭畢竟不能與龍槍相比,沒有法子,她只得忽而打開,忽而夾緊,自己磨自己了。

    “遠~~~快來吧~~給我插幾下先解解癢吧~~~”

    “這麼一小會兒就支持不住了?”齊心遠挺動著屁股,讓那龍槍在她嘴里撅動著。

    “真的!”她已經被撅得口齒不清了,嘴里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淌在了齊心遠的腿叉里。

    齊心遠這才從她嘴里抽出了龍槍,調過身子來,提槍刺進了她下面的洞里!那長長的龍槍一旦刺入,楚靜茹就頓時感覺到一陣說不出來的快感。

    “哦——爽死了——哦——”她把身子仰了起來,挺著美胯,讓齊心遠一槍就刺到了她的花蕊上,嬌軀不禁一陣劇烈顫抖……

    “老公,我也癢呀~~”白樺竟然站起來兩腿分立在楚靜茹的胸前,央求著齊心遠來給她撫慰。齊心遠只好把身子仰倒,與楚靜茹倒絞著身子,全憑楚靜茹自己運動著身子來套他的龍槍,而白樺則自己蹲在齊心遠的嘴上,自己轉動著屁股,讓那雙唇在齊心遠的嘴上磨了起來。她一邊轉動著身子,一邊雙手揉動著兩只玉乳,淫聲浪語不斷,瓊漿玉液狂噴……***

    三個人在床上變著花樣玩了好久才覺得有些累。齊心遠懶得床都不想下了,還是楚靜茹跟白樺洗了澡之後又用毛巾替他擦了擦身子。

    “真是個大懶蛋!出這麼點兒力就讓老娘來伺候了!”楚靜茹嬌嗔的給齊心遠擦著,不時在他的那地方撩撥兩下子。

    “是你的手好軟,我就喜歡讓你來擦嘛!”

    “我就後悔沒把思思叫來,讓她來給你擦就對了!可是應該你來孝敬我的時候了。”楚靜茹嗔怨著又上了床,與女兒白樺一人一邊夾著齊心遠躺下。

    白樺晚上出力最多,體力消耗也最大,因此一整夜就數她睡得沉,半夜里,她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好像有人在床上動,卻睜不開眼楮,最後她確信那是母親楚靜茹坐在了齊心遠的肚子上。白樺已經懶得去,看都沒有去看就接著睡了。

    楚靜茹好像有些精力過剩,到了天亮的時候,她看到齊心遠依然剛硬,又騎上去過了好一陣子癮才下來。而且更讓齊心遠佩服的是,她竟然能早起來做了早餐。

    “你可要多吃點兒,別虧了身子!”楚靜茹不斷的夾著海參往齊心遠的面前送。

    “媽,費那勁干嘛?直接喂他得了!省得心遠再動一次手。”白樺看到母親楚靜茹那麼殷勤的照顧齊心遠,嬌笑著戲謔起媽媽來。

    “你懂啥?一滴精千滴血,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過後不注意補一補身子,很快就會垮了的。你們年輕人不知道珍惜身子,早晚要吃虧的。”

    “媽,就你知道疼人呀?我可每次都想給他補的,可惜一完事兒他就跑人了,說不定早有別人給他補了呢。”白樺說話的時候,嫵媚的瞥了齊心遠一眼,齊心遠只是笑笑。至少到現在,他還沒覺得有什麼虧,雖然不是一次一補,但好東西卻沒斷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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