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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魂》 女兒媛媛 文 /

    女兒媛媛

    “爸爸!”一個非常漂亮可愛的小姑娘跑了上來,不顧正與心遠親熱著的月影就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親起來,“你可想死媛媛了!”

    “爸也想媛媛了!”齊心遠拍著媛媛的小肩膀十分的親昵。

    她就是齊心遠與黑羅剎月影生的女兒媛媛,她一直跟著母親姓岳,而月影則是岳影的江湖藝名。當初為了給媛媛弄個正當的戶口,齊心遠不得不在征得了未婚妻蕭蓉蓉的同意跟齊心遠領了一張結婚證書,然後第二天又協議離婚。所以在所有蕭蓉蓉遇事的態度中,都給齊心遠留下了一個賢淑體貼的印象。

    媛媛也是十五歲,出落得水靈靈的,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爸爸,下午我們班開家長會,以前你們誰也沒有去過,同學還以為我是單身漢呢。今天我要爸爸去參加,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可是有爸有媽的,而且,還是個大名人兒呢。”

    “別逗了,爸可不是什麼名人!頂多一個小畫蟲子罷了!”

    有了女兒,月影自然就失寵了,她自覺的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將原來的位置讓給了女兒媛媛。

    “在學校里有人欺負你嗎?”心遠用腿架著媛媛的身子問道。

    “沒人敢欺負我,可是,你們一次也沒有去參加家長會,我都心虛了!”

    “想讓爸爸給媛媛撐撐面子是不?”齊心遠將鼻子頂在女兒媛媛那很好看的鼻子尖上。

    “爸是答應了?”

    “我閨女提出來的合理要求,爸爸能不答應嗎?”齊心遠兩手托在女兒的腋下,可不小心卻踫到了女兒媛媛那柔軟的玉兔,媛媛粉臉一紅,更是粉嘟嘟的了,嬌羞著看了看齊心遠的手提醒道︰“爸!”

    “我都忘了,我女兒都成了大姑娘了!”齊心遠自嘲的把手摟到了女兒的背上,媛媛因為提醒了爸爸而害羞的把臉埋進了父親的胸膛里。女兒那鼓鼓的胸脯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上讓齊心遠感覺到自己再也不是十八九時的齊心遠了,女兒都已經到了誘人的年齡了!

    “媛媛,快下來讓你爸休息休息吧,都多大了還在爸面前嗲聲嗲氣的,媽媽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可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

    “我可不想媛媛像你一樣!”

    “可女兒隨娘,你能說了算?”月影拿過來一身高檔西裝,“剛給你買的,穿上試試合適不?”月影在外面是出了名的黑羅剎,可在齊心遠面前卻是相當的溫柔,她那冷面殺手的形象便會蕩然無存。

    媛媛從爸爸的腿上下來,從母親手里接過了那身西服,月影則替齊心遠脫了身上的衣服。齊心遠很愜意地被母女兩人伺候著,任她們擺布。

    什剎海黑羅剎月影的別墅里,媛媛、月影、齊心遠三個人坐在豪華的客廳里享受著天倫之樂,女兒媛媛撒嬌的坐在父親齊心遠的懷里,兩手勾著父親的雙手,將父親的雙臂圈到自己的胸前,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如血的殘陽將那嫣紅的光輝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灑到橘黃色的木地板上,更增添了這個家里溫馨的氣氛。

    “爸,你知道嗎?我們班里的同學都好崇拜你喲!”

    “我有你們這些小孩子伢子什麼可崇拜的呀?”

    “她們都說你好帥,而且還是大畫家!”

    “媛媛也覺得爸爸帥嗎?”

    “當然了!在所有的家長中,沒有一個能比得上爸爸的了!”

    “怎麼說爸爸也是家長中的一員了呵呵!”

    “不,好幾個小女生還說要是爸爸單向的話她們就會追求你的!”

    “呵呵呵呵……小女生追求一個老頭子?”

    “誰說爸老了!開始她們還不相信你是我爸呢。”

    “那是誰?”

    “她們都以為你是我的哥哥的!爸爸真的看上去好年輕的!”

    “看來我還得把你打扮得老氣一些呢,不然這些小家伙還要跟我競爭的,呵呵……”月影也跟著笑了起來。

    “她們還要免費做爸爸的模特兒!那個佟小芸竟然還要我跟爸爸說說,她要做你的專人裸模呢!”

    “她長得好看嗎?”

    “那當然了!她可是我們班里的,不,是我們全校的大美女呢!”媛媛煞有介事的說道。

    “難道還會有比我們媛媛還美的美女嗎?”齊心遠把下巴抵在女兒的秀發里親昵的說道,“那天我怎麼沒有發現呀?”

    “那是爸沒有仔細看,那個佟小芸絕對是傾國傾校了!”

    “還真能造詞兒!爸只听說過傾國傾城,可沒听說過傾校的,呵呵……那你告訴她,等她長到了十八歲,我可以考慮一下。”

    “為什麼要等到十八歲呀?”

    “十八歲才算是成年人,你听說過有用未成年人當裸模的嗎?”

    “那要是女兒給爸爸當裸模的話也得到十八歲嗎?”媛媛轉過身子來有些天真的問道。

    “這個……爸好像還沒有听說過哪個畫家用自己的女兒當裸模的呢!”齊心遠倒從來沒有想過讓媛媛當自己的模特兒的,但他卻打過思思的主意,因為思思的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做裸模的氣質。他真的好想用自己的神來之筆將女兒思思的身體留在紙上,他甚至想給女兒做一個大大的寫真展覽。只是從來還沒有人這樣做過,他也不敢開這個先河的。因為倫理上就是一個大大的關口。

    “別人可以,為什麼自己的女兒就不可以了?”女兒媛媛很不理解的問道,在她的眼里,人人平等,一個女孩如果可以做別人的模特兒,當然更可以做父親的模特兒了。

    “現在的孩子的觀念真是大不一樣了,要是女兒給父親當模特兒的話,那還不得天下嘩然?”月影插嘴道。

    “現在的網絡紅人哪個不是炒出來的呀?要是能讓天下嘩然的話,不正達到宣傳的目的了嗎?”

    “我們的媛媛還挺有商業頭腦啊!”齊心遠從女兒胸前抽出手來,很欣賞的撫摸著她的頭夸贊道。

    “媛媛,看會兒書去,我跟你爸說會兒話。”

    “真霸道!”媛媛不情願的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去了書房。

    下午放學之後,齊媛媛特地換了一身一點也不像學生樣子的衣服,開了家里的一輛跑車出去了,家里的佣人問她哪兒去,她卻只說是參加同學的生日PARTY,小媛媛雖然沒有到拿駕照的年齡,可開著那輛跑車卻駕輕就熟,如同一個老手。她今天故意打扮得那麼成熟,無非就是瞞一瞞交警,同時進那娛樂場所的時候也不會遇到麻煩的。車子開到了不遠處,早就有幾個女孩子等在那里了,都是她的同學,當然也有個別是高年級的。

    “老大,你真行!”幾個同學奉承起來。

    “呵,這有什麼,不就是開個車子嘛!”一有同學恭維,媛媛立即在心里升起了一股自豪感。大家上了車之後,她開得更瘋了,還在路上表演了幾個特技,嚇得身邊的車子都躲得她遠遠兒的。女孩們在車上不停的尖叫著,好不瘋狂。

    “記著,既然我是你們的老大,可得讓我像個老大的樣子才行,不然,我可不管你們花的錢了!”

    “放心吧老大,我們一定緊緊團結在以您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呵呵……”

    “要是有人敢對本姑娘有想法兒,你們可不能袖手旁觀喲!”

    “那是!誰要是多看大小姐你一眼,我們就摳出他的眼珠子來!”

    “那麼狠干嘛!本小姐不怕看,他們想看,那是因為本姑娘長得靚。但要是想對本姑娘動手動腳,圖謀不規的話,那可不行!”

    “我們誓死保衛小姐的安全!”

    齊媛媛開著車子在外環上瘋了一陣子之後,又折回了城中,停在了一家比較豪華的飯店門前。

    “老大,這地方得花不少錢吧?錢你帶夠了嗎?”

    “放心吧,撐不死你們才怪呢!”齊媛媛拍了拍自己的小包,里面裝著媽媽給的一張卡,那里面的錢她可沒舍得動過,她一直想派一個大用場的。今天就算是找到機會了。就憑這幾個丫頭,嚇死她們也點不出多貴的菜來的。

    能與齊媛媛成為朋友的女孩自然一個賽過一個的漂亮,可以說不是校花也是班花了。她們幾個一進飯店就引起了食客們的注意。齊媛媛真像一個老大似的先在一張桌子眼前坐下,其他幾個女孩才眾星捧月似的坐了下來。

    “怎麼樣?我帶你們來的這地方不錯吧?”媛媛從幾個女孩與周圍食客的眼神里找到了做老大的感覺,她盡量的將身子往後仰著,這樣才顯得有派。

    此時,在離她們不遠的桌上也有一撥,卻是男的,一看圍在中間的那個也是一個公子哥兒。

    “大哥,那妞兒長得不懶喲!怎麼,小弟過去給大哥套過來嗎?”一個小子湊近了那個公子哥兒的耳邊悄聲說道。那公子哥兒正眯著眼楮朝齊媛媛這邊看,憑他的經驗,這個女孩不過十五六歲,雖然她的打扮很有些成年化,但那稚嫩的眼神卻騙不了人。

    “呵呵,不用,對付這麼一個小嫩妞兒還用得著那麼費神兒嗎?現在咱們別驚動了她,一會兒給我瞅好了,看她們哪兒去。”那公子哥將長長的羊脂玉煙嘴又插進了嘴里,那目光卻一刻也不肯離開媛媛的身上了。齊媛媛別看不過十五歲,可那身材那臉蛋兒卻是一流的好看,讓人看了一眼還想看一眼。

    “我那寶貝帶著了嗎?”公子哥兒不動聲色的問道。

    “帶著呢,每天我都給大哥帶著。嘿嘿,以備急用!”

    “我是說那特別的藥丸兒!”

    “那個……沒帶!”那手下弱弱的回道。

    “立即回去給我拿!今天我要用上一回,看看這東西到底管不管用!”那家伙陰險的笑道。

    “大哥,那東西可太危險了,萬一管用的話,事情可就鬧大了,最好……”

    “你他媽那麼多費話!叫你拿你就去拿!”那公子哥很不耐煩的瞪了手下一眼,那小子趕緊離開了飯店。

    齊媛媛一下子就花去了好幾千塊,幾個姑娘根本就沒吃多少,卻都是些貴菜。齊媛媛也覺得耍足了面子。

    “今天你們吃得怎麼樣啊?”齊媛媛沒怎麼吃,她要的是這些人對她的那份尊敬與崇拜。可能是前些日子媽媽月影那一句話刺傷了她幼小的心,因為月影曾經說過,她十五歲的時候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所以她也想要在自己十五歲的時候做一回江湖老大。

    “那你們還想不想跟姐我找個地兒玩玩兒去呀?”

    “當然想了!只要媛姐……”那個叫聰聰的女孩剛說出媛姐來齊媛媛就瞪了她一眼,她更喜歡她們叫她老大。那多有派呀。

    “對不起,老大。你說去哪兒我們就跟著你去哪兒!”

    “那好,咱們蹦迪去!”齊媛媛打了個脆生生的響指,叫道︰“老板,買單!”那感覺簡直爽透了。

    “小姐,已經有人為您買單了!”服務員上前說道。

    “誰?”齊媛媛一下子感覺到自己剛才那股子威風讓人澆了一盆冷水。

    “那邊那位先生。”服務員朝剛才那位公子哥指去,當齊媛媛的目光與那公子哥兒相遇時,那男的很有禮貌的朝媛媛笑了笑。

    “你憑什麼要替我買單?經過我的同意了嗎?”齊媛媛有些怒不可遏了。而那位公子哥兒卻越發紳士起來︰“不好意思,在下只想跟小姐交個朋友!”說著向齊媛媛伸出了一只白白嫩嫩的手來。

    本來很生氣的齊媛媛卻突然變怒為笑,彬彬有禮的道︰“謝謝這位公子了!”說完轉身出了飯店,將那位公子哥摞在了那里。

    “老大,咱們可是白吃了一頓美餐呀!”

    “呵呵,白痴送上來的不吃白不吃了!”齊媛媛的嫩手在那方向盤上很流暢的抹著,車子滋的駛上了大道。

    雖然自己的母親是黑道上的老大,可小媛媛卻一直未能到這樣的地方來光顧過,月影知道江湖險惡,她怎麼肯讓自己的女兒也走上她這條道路呢。外面的人幾乎都不太知道鳳凰幫的老大黑羅剎的女兒其實還是受著嚴格的傳統教育的一個女孩子。

    齊媛媛前腳剛踏進一家迪廳,那位替她買單的臭小子後腳就跟了進來,並在齊媛媛的面坐了下來。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雖然齊媛媛一心想出來闖一闖,也體驗一下當年母親一個人闖蕩江湖的驚險,可當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這麼死皮懶臉的纏著自己的時候,她也有些慌了,但向來要強的媛媛哪肯在姐妹們的面前丟了面子。她硬撐著沒有走開。

    “誰說我們不認識,剛才我們還在一個館子里吃飯來著,我不是還替小姐買單了嗎?就憑這一點兒,我也有資格在小姐面前坐一坐吧?”

    “那是你願意,我求你了嗎?”

    “呵呵,那是,當然是我自願的了,我還願意為小姐買一輩子的單呢,不知道小姐願不願意?”

    “別耍流氓啊!我們老大可是良家女孩兒!”媛媛的同學立即替媛媛解起圍來。

    “呵呵,恐怕小姐還是出身名門吧?”那公子哥兒恭維道。

    听到那家伙夸自己是出身名門的時候,雖然媛媛知道他是在瞎說,但心里也美滋滋的,因為她確實出身名門,自己的外公不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將軍嗎?如果黑道兒也算在內的話,母親在這京城里也算是有分量的人物了,父親是名畫家就更不用說了。可以說,自己就是什麼都不用做,家里的錢也幾輩子花不完的。

    “呵呵,你怎麼知道我是出身名門的?”齊媛媛很想在這上面大做文章。那樣更容易滿足她的虛榮心。

    “呵呵,看看小姐這渾身上下的氣質,這身材,這臉蛋兒……恐怕在這全京城里也找出不幾個來吧?”

    齊媛媛得意的笑了笑。

    “怎麼,我沒有說錯吧?告訴你吧,我在這京城里也是有頭有臉兒的人物,什麼人我沒有見過,我只要是打眼一看,就能數出她身上有幾根肋骨來!”

    媛媛不禁撲哧一笑,一口飲料差點兒噴了出來——“你不會比別人多長出一根肋骨來吧?”

    “呵呵,你笑了,終于笑了,看來我那幾千塊錢算是沒有白花呀,能博紅顏一笑,也值了!怎麼小姐陪哥哥喝上一杯好嗎?”

    齊媛媛立即又警惕起來。“我這不是喝著嗎?”她盡量讓自己的態度嚴肅起來,不給那男人以可乘之機。

    “呵呵,既然出來混,那就得有個老大的樣子嘛,喝飲料……呵呵,也太掉架了吧?敢不敢來一杯威士忌?”那公子哥兒以挑釁的目光盯著齊媛媛的臉。

    “喝就喝,誰怕誰呀?”媛媛出于一時的沖動,竟然答應了下來,那公子哥兒朝吧台上示意了一下,一個女服務員立即送上來兩杯。那公子哥經常出入這種場合,很有禮節的與媛媛飲了起來。

    “敢問芳名?”

    “我要是不想告訴你呢?”齊媛媛畢竟初出茅廬,不敢過分顯露自己。

    “呵呵,那也沒關系,只要是在一起說了話了便是朋友,在下姓魏,都叫我魏公子,自不敢比那魏公子信陵君,但也算得上江湖名流了呵呵,如果小姐有什麼事不妨跟在下打個招呼,在這京城里還認得幾個人兒,也能辦些事情的。”說著,那魏公子遞上了自己的名片。齊媛媛一看那名片,上面竟掛了好幾個頭餃呢。上面赫然印著魏清源三個大字。齊媛媛心想,日後自己在江湖上闖蕩,免不了要各方面有個照應,能多一個朋友便會多一條路的,于是便將那名片遞給了自己的手下。這時她更加找到了老大的感覺了。

    那魏清源回頭朝舞池里看了看,那些花花綠綠的男男女女們正瘋狂的搖頭晃腦的跳著。“看見了沒有?這才叫活著,怎麼樣?下去跳上一會兒?”那男的向齊媛媛發出了邀請。

    齊媛媛抬頭向那舞池里看去,只見那池子里多是像她這麼大小的姑娘,她們那種瘋狂勁兒簡直是難以想像。她們仿佛進入了一個無憂無慮的極樂世界。

    第044章媛媛出事了

    齊媛媛雖然也進了舞池,但怎麼也沒有那些女孩那樣的感覺,根本就瘋狂不起來。她重新坐了回來。

    “媛媛小姐。想知道她們只所以如此快樂的秘密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齊媛媛一陣緊張。

    “呵呵,剛才你的姐妹兒不是叫你了吧?”那魏公子魏清源一臉的奸笑。有些得意忘形了。

    齊媛媛向身邊一個女孩瞪了一眼,那女孩聰聰嚇得立即低下了頭,她也正兒八經的把媛媛看做自己的老大了,畢竟今天吃了她幾千塊錢的飯,還帶她們到了這麼快樂的地方來玩,當然一切得听她的了。

    “呵呵,媛媛小姐也太小心了,這樣出來闖江湖,連個姓名都不敢留下,未免也太……那個了吧?”

    “我姓齊!”一個十五歲的女孩經不住別人的激將,“你剛才說到哪兒了?”

    “我想讓齊小姐知道她們所以這麼興奮這麼快樂的秘密呀!”

    “說吧,我听著呢。”

    魏清源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粒藥丸在手里捻著笑道︰“如果齊小姐也吃下去的話,也會跟她們一樣的快樂了!”

    “搖頭丸?”

    “別那麼大驚小怪的,這東西沒有什麼副作用的,幾個小時就撤勁兒了。雖然這東西不好弄,不過齊小姐就另當別論了,我白送!”

    “對不起,我不需要那東西!”雖然喝了些酒,但齊媛媛的頭腦還清醒著。

    “看來齊小姐是不適合出入這種場合的,往後最好還是不要到這種地方來了。”

    “為什麼?”

    “萬一遇到了我這樣的壞男人的話,豈不是……”

    那魏清源話還沒有說完,齊媛媛便一把奪了過來,將那東西送到了嘴里,然後大喝了一口酒。

    “呵呵,這才像個老大的樣子嘛!”那魏清源非常佩服的為齊媛媛鼓起了掌來。

    ……

    當月影听佣人說媛媛一個人開著車子出去參加同學的生日聚會去了,她便感覺到事情不妙,因為這些日子媛媛老是晚回來,她自己在江湖上闖蕩了多少年,自然知道其中的風險,她再也不想讓女兒走她這條路了。她立即撥通了媛媛的手機。此時,媛媛已經被幾個同伴攙扶著進了那個魏公子安排的房間里了。她不但有些酒醉,而且還有一種特別的滋味兒,老覺得身上特別燥熱,很想脫了衣服,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中計了。

    “那小子讓我吃了什麼東西?”渾身難受的媛媛趕緊吩咐那個聰聰,“快!給我媽打電話呀!”而此時月影也正向她的手機上打過來,結果是佔線。月影正在焦急的時刻,聰聰終于撥通了月影的電話。

    聰聰剛剛扣上電話的時候,那個公子哥兒魏清源也進來了,假惺惺的問道︰“齊小姐這是怎麼了?不會這麼一點酒就喝多了吧?要不要哥哥找個地方給你醒醒酒呀?”

    媛媛真想一腳將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踹死,可她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兒力氣了。但從她的表情里聰聰卻看出了她老大對這個花花公子的厭惡程度。

    “你趕緊滾出去!我們老大討厭你!”有了媛媛媽黑羅剎作後盾,聰聰也大起了膽子來。

    “什麼事兒呀?這麼晚了還鬧人!”

    “心遠,快來吧,咱們媛媛出事兒了!”電話里,齊心遠听到月影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齊心遠立即慌了,他從思思的身上趴起來就要往外沖。

    “爸!還沒穿衣服呢!”

    第046章特殊的藥引

    京都第一大醫院。

    雪白的牆壁。

    幾個專家一起會診。包括院長在內,一個個表情嚴肅。

    “這個病例很特殊。目前我們根本無法對癥下藥,只能采取最保守的方法了,那就是使用鎮定。”一個花白頭發的專家肯定的說道。

    專家會診結束後,院長專門跟齊心遠作了解釋,他的表情很凝重︰“齊先生,我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難道一線希望也沒有嗎?”齊心遠有生以來第一次將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他眼巴巴的看著院長,他本以為到了醫院之後,除了癌那樣的絕癥之外,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更何況他跟這個院長還是有些交情的。他從來都不相信厄運會降臨到他的頭上來的。

    “也不能這麼說,我倒認識一位江湖郎中,不但醫術高明,口碑也是相當不錯的。”院長說道。

    齊心遠的心里立即又燃起了希望。

    “听說他對這種比較疑難的雜癥都有一些法子的。不過,這就要看你的運氣了。你未必能找得到他。”

    “難道他沒有什麼聯絡方式?”

    “呵呵,這是一個怪人。他一生醉心的就是醫術。卻從來不跟別人打交道,他沒有任何聯系方式,而且雲游四方,在山上的時間很少。所以我擔心的就是你去了也找不到他。”

    “那就我讓我去踫一踫運氣吧!”

    院長越是說的神秘,齊心遠越是覺得那個江湖郎中對女兒的病有著更大的把握。

    車子飛奔了將近兩千里的路程之後,停在了院長所說的那座並不見經傳的山下,但滿山的蔥蘢與那陡峭的山勢卻讓人感覺到這山上的靈秀之氣。天已下起了毛毛雨。齊心遠把車子扔在那里,從月影的懷里接過了女兒媛媛抱在了懷里,月影撐起了隨車的一把雨傘給女兒遮著,自己卻淋在雨中。

    山路好滑,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不然就會跌落到山崖下面。鞋子掉了,齊心遠也不顧不上穿,他赤著腳走。這個從來沒有吃過這樣苦頭的大藝術家就這樣一氣抱著女兒走了三四里山路,但他還沒有望到傳說中的那間草屋。他實在走不動了,干脆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讓女兒躺在他的懷里。月影給這爺兒倆個撐著雨傘。媛媛不時會用手撕扯著自己的胸口,嘴里叫著“熱”,月影趕緊拿出水瓶來給她喂上兩口,再澆一些到她的胸口上算是降溫。她的胸口已經濕漉漉的了,但她還是說熱。看著懷里的女兒,齊心遠心急如焚。他抬起頭來看了看四周,心里同時默默祈禱著。忽然一個人影兒映入了他的眼簾,對面山坡上一個老頭兒正戴著頂斗笠在那里采摘著什麼。等他看清那確實是一個老農之後,一下子又泄了氣。

    “我來抱會兒吧。”月影心疼齊心遠。

    齊心遠抬起臉來看了她一眼。話也不說。那意思是——廢話!這樣的山路你能行?!

    他無語的又站了起來。為了減輕負擔,他盡量讓女兒媛媛的身子貼緊自己。媛媛是一個很成熟的女孩了。那豐挺的乳房,那渾圓的臀都是有模有樣的,若是平時這樣抱著媛媛的話,齊心遠一定會被激怒雄性的,可現在,他的心里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快找到那個餿老頭子,讓他趕緊治好女兒這怪病。

    齊心遠抱著女兒又在山上走了五六里地,月影終于看見了一個破舊的草屋。

    “心遠!你看!那不是嗎?”月影興奮得像是突然中了大獎。齊心遠停住了腳步,順著月影的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一里多遠的一個山坡上似乎有一座不太起眼的小屋。他已經疲憊的心再次充滿的力量。

    “走!媛媛,找到大師了!你有救了!”齊心遠激動的將臉貼在女兒媛媛的臉上親了又親,仿佛一見到那茅屋就是見到了那位手到病除的大師似的。現在齊心遠腳上的襪子都磨得沒有了,只有兩只襪筒套在腳脖子上。但他竟然沒有覺得一點兒疼。因為他的心思會都在女兒的身上了。

    齊心遠終于抱著女兒走到了那間破屋面前,不管那大師是不是在這里,齊心遠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何時跪過,可今天為了女兒他卻覺得這一跪太有價值了。要是女兒能好起來的話,就是讓他跪上十次一百次他也不會覺得委屈的。月影也跟著跪了下來。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齊心遠的聲音在山谷里回蕩著。

    許久之後,兩人抬起眼來看著那扇半閉著的草門,沒有一點兒動靜。

    “也許大師不在這里。”月影起身過去輕輕的推了推草門,朝黑乎隆冬的屋里面望了望。

    “沒有人!看來我們白來一趟了!”月影很喪氣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她真的不想打擊他。但是沒有辦法。屋里根本就沒有一個喘氣的活物。

    “這門半掩著,大師不會遠處去的。我有一種感覺,大師就在附近!”齊心遠十分肯定的說道。他不相信他這麼真誠的心打動不了上蒼。他朝月影使了個眼色,讓她跟著他跪在那兒,以表虔誠之意。月影盡管不相信齊心遠的所謂感覺,但也只好跟著跪了下來。兩人一跪就是半個小時。

    “你們找誰?”

    突然一個空靈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齊心遠的心里一陣喜悅。

    “我們是來找花蠍子大師的!”齊心遠依然跪在那里,頭也沒回。他覺得這個人應該就是了。

    “花蠍子倒有一個,大師可沒有!你們進來吧。”

    自稱花蠍子的老人來到了門口去開那扇草門,齊心遠看他那身形,竟然就是剛才在山下半腰里看到對面山坡上的那個老農。

    月影已經站不起來了。還是齊心遠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的。

    進到屋里,沒有任何寒暄,也沒有任何詢問,那花蠍子坐到齊心遠面前,把媛媛的手拉過去放在自己的腿上將手指搭在了她的脈腕上,那花蠍子看上去像個老怪物,頭發也蓬亂得要命,已經無從判斷他的年齡。但那雙眼楮卻是炯炯有神,只是他大多時候是閉著的。

    花蠍子松了媛媛的手轉身到了後面取了一個小藥葫蘆從那些藥罐子里分別抓了些藥裝了進去。那葫蘆都是山上的野生的。這就是病人來取藥時盛藥的東西了。

    “並不是這藥吃下去就好的。還有一人特別的過程的。如果想要病人好過來,就不能顧忌那麼多了!”

    “大師,是什麼過程,說就是了!”這麼遠的山路他都赤著腳上來了,還有什麼樣的過程讓他害怕!

    “你女兒是被人喂了一種很厲害的藥物,發作周期會越來越密。發作之時會露出很強烈的性欲來,並且不顧羞恥。這藥分成四次熬煮,只喝湯,但副藥卻有一個很特別的藥引子,就是每次喝湯之前必須有一壯男與之雲雨至高潮,然後讓她直接吞下血親的精血。”花蠍子幾乎是閉著眼楮說這番話的,看那表情也不像是胡說八道。

    “大師,非得這樣嗎?”齊心遠很是期望的望著大師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問道。

    大師只是點了點頭。

    齊心遠與月影夫婦四目相對,嚴重的無奈。

    “快下山去吧,別誤了你女兒的病情。”

    齊心遠朝月影使了個眼色,月影趕緊從手里的包里取出了一沓錢來,又壓上了一張銀行卡。“大師,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笑納!”

    “我從來沒收過一分錢,藥材都是山上自己生的。呵呵,你們也應該知道,如果我貪圖錢財的話,也不會跑到這山上來了,在這里,即使有了錢也花不出去的,要不也會被人搶了去的,我現在已經快活到一百三十歲了,什麼事看不明白!再說,你女兒的病也是因我而起的!”

    “大師,這話怎講?”

    老頭終于微微一笑。

    “我有一個師弟,爭強好勝,非要與我決一高低,便時常弄些怪藥到外面去,然後讓我來破解。所以我才說因我而起的。我本不想與他爭雄,可那死老頭子卻不放棄。我只能讓他牽著鼻子走了。”

    “這麼說,已經有人來找過您了?”

    “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快就能給你藥方呢?雖然我手上有些功夫,可也不是什麼神仙呀!”

    “你那師弟這不簡直就是世上的害人精嗎?”齊心遠深受其害,當然對那個師弟是深惡痛絕了。沒想到這位大師卻並不生氣,依然是面帶微笑。

    “呵呵,話也不能這麼說,這世上有毒的東西不計其數,但也不都讓人吃了,再說了,凡事都有個因果的。我想你這姑娘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吞了那混帳東西的藥物的。這位先生也是個明白人兒,被流彈擊中的畢竟是少數,還是戰場上死人多呀!”花蠍子指了指月影留下的錢意思是讓拿走,“這東西擱我這兒會害了我的。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這一回,齊心遠跟月影頭一回見到了不饞錢的人。

    從山上曲曲折折的下來,齊心遠已經累得腰酸背疼了。他在後面抱著女兒媛媛,讓月影開著車子回到了京城。自從進了什剎海的別墅之後,齊心遠再也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女兒媛媛。月影也陪在身邊,兩人都為那個藥引子發起了愁來。那老不死的花蠍子明說了得用血親的精血,那無疑就是齊心遠了。可是既要與自己的親生女兒做那事兒,還得讓她……齊心遠雖然是個好色之徒,可一想到這里,便十分的頭痛。他真懷疑那個老古怪是在有意捉弄他。

    “你信那個瘋老頭兒的話嗎?”齊心遠看著月影問道。

    “現在我們沒有別的辦法,連大醫院的院長都無能為力,我們只能相信他的話了!”月影也很難接受。但為了女兒,她別無選擇。現在,齊心遠是救女兒的唯一希望了。

    幸虧齊心遠當初在山上沒留給那個餿老頭子任何身份信息,不然以後傳了出來,他齊心遠可真的沒法兒做人了!

    第047章初次治療

    什剎海的豪華別墅里,當年王爺生活的痕跡已經消失,但園子里依然籠罩著一種凝滯的氣氛。天上的星星已經被陰霾所遮蔽,一切都是灰沉沉的。

    在媛媛病情沒有發作之前,被稱為黑羅剎的黑鳳凰幫主月影終于給女兒講清了那藥服用的要求。可當她講到最關鍵的一步時,女兒卻像是瘋了一樣——她竟死活不同意。

    “我可是他的女兒呀!”媛媛有些聲嘶力竭的吼道。

    “你不是很喜歡也很愛你的爸爸嗎?”月影盡量耐心的把臉湊近她,這樣也許媛媛的聲音會小一些。

    “那是一回事兒嗎?”媛媛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這事兒擱在誰的身上也難以接受的。這是父女之間根本無法面對的事情。

    月影無助的低下了頭,她的手指在女兒的床單上胡亂劃著,“媛媛,你不是說過要給你爸當裸體模特兒的嗎?就算是當一回模特兒還不行嗎?”

    “媽——你還讓我活人嗎?”

    “好孩子,媽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月影幾乎要跪下來求她了,因為女兒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女兒不能快快樂樂的活著的話,她也就沒有幸福可言了。

    “可是你已經知道了!”媛媛用手指著月影吼道。

    “媛媛你听我說,如果你不听媽媽的話,你會生活得更痛苦的!”月影也突然提高了嗓門兒,媛媛一下子怔住了。是呀,一旦病情發作,她就會不顧羞恥,如果讓她那麼愛面子的一個女孩在眾人面前出了丑的話,那她可真的沒法兒活下去了。

    “天呀!這是為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懲罰我呀——嗚——”媛媛痛苦的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媛媛,我跟爸爸都是愛你的,我們一定讓你好好的活著!”

    在媽媽面前一個做女兒的,無論如何是無法接受的,但在媛媛的心里,她其實是那麼的喜歡自己的父親,她甚至曾經夢想做自己父親的小女人。她更願意做父親的裸模,可是,現在母親跟她所說的,卻是另外一種情形。是她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的確對于媛媛來說,這太殘酷了。

    同樣痛苦的是齊心遠。他是那麼的愛著自己的女兒,也很珍惜與女兒之間那純潔的父女親情,而現在卻讓這奇怪的藥物破壞了一切,他竟然不得不以禽獸的面目出現在女兒的面前!如果說女兒思思與他這個當父親的之間那種感情游戲讓齊心遠苦中有樂的話,那麼現在與女兒媛媛的這種不得已之舉卻讓他相當痛苦了。目前雖然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但他同樣無法接受。但為了女兒,他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他絕對不會讓除了他之外任何一個男人來踫女兒的身子的!他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來拯救自己的女兒。

    齊心遠慢慢的走進了女兒的房間,他向月影做了個暗示,月影起身走出了房間。

    他的手輕輕撫在了女兒的頭上。媛媛已經感覺出來是父親來到了身邊。她竟然止住了哭聲。

    “爸!”媛媛抹了抹眼淚,投進了齊心遠的懷抱。

    “咱不談吃藥的事兒了,爸爸陪著你睡好嗎?”齊心遠等著媛媛的邀請。媛媛將身子朝一側移了移,算是對父親的邀請了。齊心遠笑了笑把身子挪了上來,媛媛再次投進了父親的懷抱。雖然她很不同意那吃藥的方法,但她對父親的感情卻是一點沒減。齊心遠沒有像月影那樣堅持,所以他贏得了女兒的信任。齊心遠就這樣一直摟著女兒睡到了半夜。

    齊心遠在沉睡中忽然覺得女兒在動,他這幾天已經被女兒折磨得精疲力竭了,費了好大的勁兒他才醒過來。當他打開床頭燈的時候,卻看見女兒媛媛正在撕扯著她的睡衣。不用說,她的病情又發作了。她的睡衣已經解開,散向兩邊,胸脯上裸露著那兩個嬌挺的小乳房,兩只小手控制不住的在她自己的小胸脯上抓撓著。那本來雪白的乳壁都被撓出了幾道紅來。

    “媛媛,怎麼了?”齊心遠焦急的爬了起來。

    “爸,我難受呀!”媛媛的身子在床上扭成了一條蛇,那臉上的表情證明她真的好難受。齊心遠忽然靈機一動,這不正是給女兒喂藥的好時機嗎?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媛媛的胸脯上。這一回媛媛竟然沒有反對,倒是微微安靜了下來。

    “這樣舒服嗎?”齊心遠的手在女兒雪白豐挺的乳房上輕輕按摩起來,他揉搓得很注意力道,兩只玉乳在他的大手之下變換著形狀,那峭立的乳頭也漸漸硬了起來。

    “嗯——”媛媛舒服的呻吟著,此時她的神志有些清醒,所以不好意思睜開眼楮,因為她知道是父親的手在撫摸著她那神秘的酥胸,這讓她既舒服又害羞。

    “爸,我還是熱呀!”媛媛好想光了身子與父親摟在一起,但不好意思說出來。

    “那爸就給你脫了吧。”齊心遠像小時候伺候女兒似的給她脫了睡衣。但媛媛還是嚷嚷著熱。

    “媛媛,你可只有內褲了!”齊心遠不想過分違背女兒的意願。

    “可我還是熱呀!”

    “也脫了嗎?”

    “嗯~~”媛媛像是說夢話一樣。

    齊心遠只得又將她的內褲給脫了,現在,媛媛已經一絲不掛了,可她還嫌蓋在身上的東西捂得受不了,她干脆將那毛毯也掀到了一邊。暗淡的床頭燈下,媛媛那優美的胴體煞是誘人,她跟思思差不多大小,發育情況也差不了哪里去。姐妹兩個簡直是難分伯仲了。看著女兒的雪白身子,齊心遠的野性禁不住狂奔了起來,血往頭頂上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爸~~我看到別人穿著衣服就覺得熱!”

    “那爸給你開著空調吧!”齊心遠趕緊下床打開了空調。

    “可我是心里熱!”她的小身子還在床上亂扭著。自打女兒大了之後,齊心遠就沒有看過女兒光著身子過,今天是第一回,從那粉紅的臉蛋兒到女兒那雪白的帶著幾道紅印子的乳房,又從那平滑的小腹上到下面那稀稀落落的草叢,還有那雪白修長的玉腿,看著看著,齊心遠身下猛的竄直了。他只穿著一身睡衣,里面空空的,只要一脫了睡衣,也跟女兒一樣光光的了。但在女兒的光身子面前他怎麼能脫得下來呢?

    “爸,我好難受呀!”媛媛再次在自己的身上撓了起來。若在平時,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女兒是這副模樣的。可現在,齊心遠的既激動又有些心酸,如果女兒的病不能治好而在外面如此的話,也許受傷最深的莫過于齊心遠了!既然那花蠍子都說了,只有血親的人才能治得了女兒的病,舍他取誰呢?此時此刻,做父親的責任心與作為男人心底里的野性同時在折磨著齊心遠,蠱惑著他。剛才當他將手撫在女兒胸上的時候,明顯見媛媛心里安靜了不少,可見此時她所需要的正是男人的撫慰了。至少不會讓女兒抓破了皮膚,遭受這皮肉之苦了。齊心遠心一橫,當著女兒的面兒脫掉了睡衣。

    “媛媛,讓你摟著你好嗎?”齊心遠躺在那里,媛媛很乖巧的快速貼了過來。媛媛的臉也貼在了父親的胸膛上。父女兩人第一次這麼心貼心肉貼肉的摟在一起,齊心遠雖然激動,但還是不肯做那下三爛的事情,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可女兒的體香強烈的刺激著他的欲望神經,讓他無法安頓下來。

    “爸,親親媛媛好嗎?”從媛媛的聲音里齊心遠已經感覺出來她比剛才安定多了,不再那麼鬧了。可是齊心遠也知道,這只不過是暫時的安定,過一會兒她還是會鬧的,除非按照那花蠍子的說法讓她把那藥喝了,可是,要喝那藥就得有那藥引子,而且喝藥之前,不是還有一道程序的嗎?齊心遠又為難起來。如果此時不答應女兒的要求親親她的話,也許這安定很快就會消失的。只能如此了。

    齊心遠捧著女兒粉嫩的小臉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爸,你糊弄人!誰讓你親那兒了!”

    齊心遠也知道這事兒是糊弄不過去的。他再次捧起了女兒的臉來,從她那好看的鼻子上吻了起來。女兒的嘴唇是那麼性感,它引誘著他的嘴往下滑去,他終于將嘴唇壓在了女兒的兩片芳唇之上。那嘴唇剛一踫上去,媛媛就如饑似渴的吸住了他的嘴,丁香小舌便在他的牙齒縫里打探起來。齊心遠的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女兒的胸脯,在那兩只嬌挺的玉兔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啊——爸!”媛媛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慨,畢竟是父親的手撫摸在自己的酥胸上,雖然自己是那麼喜歡爸爸,可這禁忌之情讓她禁不住更加激情起來,她竟主動的趴到了父親的身上來,主動的吮吸著父親的舌頭。齊心遠兩只手在女兒的胸脯上捏了起來。他下面那穢根堅挺的頂進了女兒的腿叉里。齊心遠再也控制不住,他猛的翻身起來,將媛媛的身子壓到了下面。

    現在他完全撇開了父親的面具,瘋狂的吸吻著女兒的舌頭,兩手大把的抓在女兒的兩只玉峰上。

    “啊——爸爸,你抓得人好疼呀!”媛媛歡快的叫起來,她竟不害羞的將手插到了父親的胯下,握住了那雄起的一根。那粗大的一根讓她好興奮,她也害怕,這麼粗的東西怎麼會插進自己的下體里呢,但內心的渴望卻在鼓勵著她。那藥又在發作了,她好想讓父親的那根堅挺直插到她的身子里去。

    “爸,我害怕!這麼粗呀!能裝進去嗎?”

    “別怕,爸會輕一點兒,只疼一小會兒就沒事兒了,啊!”

    媛媛被父親壓著,那兩只玉兔也被揉得軟軟的了,好舒服。

    齊心遠先把手在女兒的恥骨上面撫摸了一陣子,輕輕的捻動著那曲卷的毛毛。

    “媛媛,讓爸檢查一下下面好嗎?”

    “好吧!”媛媛羞紅著臉說道。現在一切已經不由她來控制了,她感覺到自己正朝著欲望的深淵滑下去。

    齊心遠的嘴從女兒的乳溝里舔了下去,一直舔到她那深深的肚臍眼里。舌尖在那里打了幾個轉兒後,又繼續前進,朝著茅草叢生的地方進發。那胖乎乎的地方好不誘人,齊心遠看都不敢看了,他閉著眼楮用大舌頭在那溝壑里舔了一下。

    “唔——”媛媛興奮的呻吟了一聲,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滋味兒。只那一下,她全身都麻了。

    “別,爸,羞死了!”媛媛並緊了兩腿,畢竟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還是自己的親女兒,媛媛哪能由著父親來舔,齊心遠也覺得是在褻玩女兒了。他趕緊起了身子,重新趴到了女兒的身上來,可那一根卻很不甘心,他用手撥弄開了女兒的雙腿,將那堅挺插進了剛被他的舌頭濕潤過了的地方。媛媛害怕的看著父親的臉。“爸,你可輕點兒呀!”因為她感覺到那一根似乎又長了一截而且更粗了。

    齊心遠那粗硬的槍頭慢慢披開了那兩扇肉門,鑽了進去,只是輕輕一推,那肉門便將那硬頭兒包了起來。

    “媛媛這小兔兔兒真好,讓爸爸親一口好嗎?”

    “親吧。”媛媛戰戰兢兢的說道。齊心遠俯下頭來噙住了女兒的一顆乳頭,只一吮,媛媛立即醉了似的呻吟了一聲——哦——

    齊心遠張開大嘴,差點兒將媛媛的那只小兔子吞進了嘴里。同時他身子一壓,那一根堅挺“滋”的一聲破膜而入!

    “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媛媛失聲叫了出來,“爸疼死我了——”

    听見叫喊聲,一直沒有睡著的月影輕輕的推開門從那門縫里往里瞧著,她不敢進來,這是最關鍵的時刻,沒有這一關她就沒法救自己的女兒。她看見丈夫齊心遠的屁股在女兒的身上不停的撅動著,媛媛的兩只小嫩手狠勁的抓在父親的胳膊上。齊心遠一邊親吻著女兒的小嘴兒,瘋狂的吮吸著她的香舌,一邊慢慢的抽插起來。媛媛的呻吟由疼痛轉到了陶醉。

    “哦~~啊~~”

    媛媛因為吃了那害人的怪藥,高潮當然來得快些,她的小身子竟在父親身下扭了起來,齊心遠也越來越快的抽送起來。只听媛媛呼吸越來越急促,因為父親的肉槍有力的頂在了她的花蕊上,齊心遠也一陣猛插之後,突然將身子抽了出來,將身子架到了女兒的頭頂上,將那一根插進了女兒的小嘴兒里。媛媛早先雖然不同意,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為了治好自己的病,她再也無法顧及羞恥,一陣狂吮,將那精液吸了出來,齊心遠一陣抽搐,那精液滋滋的噴了出來。

    月影沒有想到一切進行得如此順利。她站在那里也看得動情了,而且這父女間的禁忌之情似乎讓她更加興奮一些,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在自己的胸口上兩座玉峰上揉了起來。

    第048章父不父

    當齊心遠從媛媛的身上起來的時候,月影正醉了似的立在門口。

    “還不去拿藥來!”齊心遠瞪了月影一眼,月影趕緊轉身出去拿藥去了,齊心遠又回過身來,拿了一塊面巾在媛媛的嘴角上擦了起來,媛媛強忍著惡心,眼淚都流出來了。齊心遠把女兒摟進了懷里,輕撫著她光滑的脊背,用臉在她的臉上親著。

    “媛媛真勇敢!一會兒再把藥喝了吧。”齊心遠拉過了毛毯蓋在了女兒的身上,要是母親進來了,她一定會覺得尷尬的。然後齊心遠又穿好了衣服。月影也端著藥進來了,她將那藥遞到了齊心遠的手上,齊心遠端著藥送到了媛媛的嘴邊,“喝了吧,會好的。”齊心遠期待的望著女兒的眼楮。媛媛也看了看他,然後將嘴湊上去,喝了一小口。藥好苦。真的比那東西都難以下咽。

    “沒有媛媛咽不下去的東西了!喝了它吧!”齊心遠鼓勵著。但媛媛還在猶豫著。

    “你付出了那麼多,還在乎這點苦嗎?我知道我的女兒是最勇敢的了!沒有事情會難住我的媛媛的!”齊心遠很有信心的看著女兒,他的目光給了女兒極大的勇氣。媛媛突然下了決心似的兩手接了齊心遠手里的藥,一飲而盡。

    從媛媛的表情上看得出來,那藥相當的苦。但她還是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這藥味兒將剛才嘴里的腥味兒壓了下去。不等她自己動手,齊心遠先在她的胸口上用手捋了起來,如果放在以前,媛媛是不可能光著身子讓父親這樣動她的胸脯的,畢竟是已經發育成熟的女孩了,她的羞澀是難免的。

    “爸,我想起來。”媛媛是不想當著母親的面兒穿衣服。齊心遠看了看她,月影只好站起來走了出來。月影心里有些不舒服,女孩穿衣服有避爸爸的,哪還有避媽媽的!

    “爸,扶我一把。”媛媛感覺到身下好疼,身子不敢挪動。她將手搭在了爸爸的脖子上,齊心遠干脆抱起了她來,替她穿上。整理好之後,媛媛竟很乖巧的在爸爸臉上親了一口,小聲說道︰“謝謝爸爸!”看那樣子,她的心里挺幸福的,可齊心遠有些吃不準,他弄不明白女兒為什麼要謝他。

    “爸倒杯水給媛媛漱口。”

    “好的。”媛媛松開了摟著爸爸的手,坐在床上等著爸爸。齊心遠心里放下了一塊石頭,因為一開始的時候,他最擔心的就是媛媛能不能承受得了這一打擊,一個十五歲的女孩突然結束了自己的處女時代,又是在這麼一種情形之下,讓當父親的好擔心好害怕。弄不好會成了她一生的陰影。齊心遠把杯子送到女兒的嘴邊讓她喝了一口,又取了痰盂過來。媛媛漱口之後吐了出來,“不苦了,不知道有味兒沒有?”媛媛竟把小嘴湊到了齊心遠面前讓他聞一聞,齊心遠剛聞了一下,媛媛竟又摟了父親的脖子親了起來。這一次她親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嘴,這很出乎齊心遠的意料,他想,女兒能不恨父親就已經很讓他滿足了。而媛媛只所以如此正是出于自己對于父親的崇拜,她很小的時候就崇拜父親,前些日子齊心遠出席了家長會之後,女同學的強烈反應更讓這個日臻成熟的女孩子把自己的父親當成了心中白馬王子,只是作為女兒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她曾經心里為自己生在這個家里而惋惜,因為作了齊心遠的女兒便注定不可能成為他的女人了,今天,這陰差陽錯的卻成全了她。只要她的心里過了那一道坎兒,她就不再有什麼顧慮了。媛媛很有技巧的吸咂著齊心遠的舌頭,胸脯也盡量往上貼,只可惜齊心遠的手里拿著杯子跟痰盂,騰不出手來,不然,他一定會與女兒熱烈擁抱的。

    媛媛突然松開了父親。

    “爸,把那放下嘛!”媛媛的眼里竟滿是蕩漾的秋波。齊心遠按照吩咐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媛媛再次撲了上來。媛媛這一次吻得更加熱烈,她的貝齒試探著在咬起了父親的舌尖來。因為齊心遠摟得她緊,兩人的身子不留縫兒的貼著,兩人都穿著睡衣,女兒那鮮活的玉兔像是在跳。齊心遠的兩手控制不住的在女兒的屁股蛋上捏了起來。她的睡衣領口好低好寬,齊心遠只要一低頭就看得見她那好誘人的乳溝。她已經是一個很出色的美女了。

    這個初嘗了禁果的女孩有些貪,吻了那麼長時間竟不肯放開。齊心遠的手慢慢從後面轉到了前面來,揉在了她的玉峰上。那薄薄的睡裙只能增加了柔軟的手感,一點也沒有起到阻擋的作用。睡裙都讓齊心遠給揉皺了。

    門開了,媛媛突然從父親的懷里掙了出來,坐在床上。

    “我餓了。”媛媛的表情突然間換了個人兒似的。不少做了對不起別人事兒的女孩子都是抓著大人的一點點毛病進行夸大,來與自己的錯誤扯平。媛媛忽然被沖決了大堤之後,不可收拾的更加愛上了父親,這無疑與母親之間形成了矛盾,但她卻想把這種矛盾的起因轉嫁到媽媽身上,她覺得自己只所以遇上這種事情,不得不做這種不齒之事完全是因為媽媽,責任不在自己。所以當月影進來發現事情結束之後媛媛竟然摟著父親在那兒親熱的時候,媛媛卻越發理直氣壯起來,這叫先下手為強,而月影卻真的像是自己做錯了事兒似的。她是自責的退出了房間,竟自己親自下廚為受苦受難的女兒做好吃的。

    “爸,你不回去陪思思姐了嗎?”媛媛忽然想起了思思來,她也從母親的嘴里知道爸爸前些日子只所以不能來就是為了在家里陪著思思的。

    “爸要在這兒陪你,你姑姑在家里陪著她呢。”

    “那是不是我不這樣你就一直在家里陪著她了?”

    “你蓉蓉阿姨不是沒有在家嗎。怎麼,吃她的醋了?”

    “反正我覺得我在爸爸心里還不如思思姐呢。”

    “媛媛可別忘了,那十幾年里,爸是一直陪著你的呀。”

    “你是要我同情她了?”

    “思思十五年都沒有跟親生爹媽住在一起,難道她不值得同情嗎?你可比她幸福多了!”齊心遠在女兒的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爸我想去解手。”

    “用不用爸抱著你呀?”齊心遠故意調侃道。

    “誰用你抱了!”媛媛在齊心遠的攙扶下起來下了床,一個人去了廁所。

    月影直接把飯端了進來。

    “媛媛呢?”月影問道。

    “解手去了。”齊心遠朝洗手間努了努嘴。月影將飯放到了床頭櫃上。她有意識的朝床上瞥了一眼,正好看見了床單上那一小片紅。她扯起了那條床單,又從櫥櫃里抽出了另一條來鋪了上去。

    “都怨我!”月影自責的說道。

    “別這樣,怎麼能怪你呢。”齊心遠知道月影本身就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她的心里也很苦的。

    “前些日子我在她面前說過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也許是我的話刺激了她的,不然,她怎麼會帶了她的同學到那種地方呢!”

    “去那種地方的人很多,單單她出了這樣的事兒,我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齊心遠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是說有人暗算咱們了?”月影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那個臭小子呢?”

    “你問那姓魏的小子嗎?還關在車庫里。”

    “為什麼到現在沒有人找上門來?听那個聰聰說,不是他們有一伙嗎?難道他的同伙不知道魏清源被你帶到這里來了?還是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你?”

    “二鳳說,派出所里沒有人去報案。”

    “你知道嗎?咱們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小時,他們是想給咱們造實了罪名的。趕緊把人放了吧。”

    “哼那可便宜了他了。你放心,我不會被這些小雜毛們栽贓的。他們想得倒美!他們有證據我是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了嗎?就是公安找到我這里來我也不怕。我可是人證物證都有的。他們還怕吃不了兜著走呢。誰要是敢出頭來認這個贓那正合了我的心意了!”

    “听說這個魏清源也是一個有些小名氣的江湖小混混。不知道他的後台是誰?”齊心遠問道。

    “這個不用急著問,到時候他自己就會說的。”一提起那個魏清源來,月影就火冒三丈,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我女兒差點兒毀在了他的手里,讓他嘗嘗這點兒苦頭一點也不為過的!”

    媛媛在廁所里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蹲下,又費了好大的勁起來。但一回憶起剛才那一幕,她既幸福又羞澀。且不說那一陣陣又疼又癢的感覺,就是自己的乳房被撫摸著的滋味兒就很讓她陶醉。她對著鏡子將睡裙擼了下來,露出了那雪白豐滿的玉兔來自我欣賞著,仿佛那乳頭被吮吸著的感覺還在那兒。她的小手在那硬硬的乳頭上輕輕的一捏,她立即又感覺到了一陣酥麻。她真沒有想到那滋味竟是如此的美妙。雖然現在下身還有些疼痛,但她已經渴望著下一次的治療了。

    當媛媛從廁所里出來的時候,發現了那被換下來的床單,媛媛的臉不禁一陣紅潤。

    “趁熱快吃了吧。”月影心疼的看著女兒。

    “嗯。”媛媛的表情不像剛才那樣對母親有敵意了。她紅著小臉兒坐到了床上吃起來。

    “讓爸也吃一口。我可一點東西都沒有吃呀!”齊心遠把嘴調皮的伸了過來。媛媛夾了一個丸子送進了齊心遠的嘴里。

    “真好吃!”齊心遠看著月影,月影也笑了,畢竟度過了最重要的一關。後面的事情都好說了。當然,對于月影來說,其實她更擔心的卻是後面的事情。因為女兒以後與父親的關系必然會有著明顯的變化,她甚至想到了角色的轉換。因為這樣一來,父親不再是父親,而女兒還會是女兒嗎?

    齊心遠好像看出了月影的心思。

    “讓你媽也吃一口吧,你媽也沒有吃東西。”齊心遠討好的說道。

    “你問過那個魏清源了沒有?”齊心遠站在窗前,面朝著那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說道。

    這是在什剎海月影的別墅里。鳳凰幫的幫主黑羅剎月影走上前來,從後面抱住了齊心遠的腰,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像怕他跑了似的。“人我已經放了。”

    “什麼事兒都沒有搞清楚,人怎麼可以放了呢?”

    “我是怕給你惹麻煩嘛,再說了,不是你讓放人的嗎?”

    “可我總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關了那多麼多天,竟然沒有人來找,也沒有報案,真是奇怪了,他既然是江湖上的人,總得有人來說情呀?你說是不是?”齊心遠回過了身子,正對著月影的臉,她的胸口露著一大片雪白。

    “也許人家也不願意把事兒鬧大了吧。這事兒就算了吧,可不能向外張揚啊!這可有關媛媛的名聲。我看她還行,你怎麼說服她的?”提到媛媛,月影的心里也有些不快,畢竟給女兒這種治療法子讓她有些傷心。所以問起齊心遠來的時候,她的心里也是酸酸的。

    “那不是她的意志能扛得過去的,畢竟還是個孩子。藥熬好了嗎?”

    “早熬好了,就等你這一步了。”

    “我去看看。”齊心遠推開了月影,他的心思都在媛媛身上了。

    月影緊步跟了上來。“心遠!”

    齊心遠又停了下來,“有事兒嗎?”

    “媛媛大了,治好了病後,我怕她……”

    “我還是她的父親,她還是我的女兒,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那你還會……常來嗎?”

    “這里有你有媛媛,我能不來嗎?”

    “你是為了媛媛還是為了我?我是說……你還會跟她保持這種關系嗎?”

    齊心遠猶豫了一會兒,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也不是他一個人就決定了的,這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但如果自己一直保持著與女兒這種父不父女不女的關系的話,月影一定會傷心的。“給女兒治病,沒有辦法,難道我願意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嗎?如果讓天下人知道了我齊心遠如此禽獸,我還有何面目見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千萬別這麼想,心遠。其實你也看出來了,媛媛喜歡你不僅因為你是她的父親!”

    “你什麼意思?”齊心遠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一種鄙視和污辱。

    “我說的也是事實,媛媛她……愛上了你!”

    “胡說八道!”

    “真的,心遠!如果我給你看了她的日記,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齊心遠萬萬沒有想到女兒還會在日記里寫出跟父親的不倫之情來,現在的女孩子真是太的非主流了。簡直是不可思議呀。當然齊心遠的心里頭對與女兒的這種情感還是蠻滋潤的,其實跟大多數父親一樣,應該說跟大多數有女兒(最好是漂亮女兒)的父親,都曾或多或少的幻想過在女兒的身上體驗一下做男人的滋味的。只是這種思想太超前,誰也不敢說出來而已,只有極少數的男人不但這樣想了,而且還這樣做了。當然,齊心遠還沒有強奸女兒的齷齪程度,但他的心里卻有著這種與女兒心貼心肉貼肉的強烈願望的。

    “她還只是個孩子,有什麼另類的想法也不足為怪,大人可不能跟著瞎摻和。”

    “我是說,治好了病以後,你不可以撇下她不管的,你想,是你把她從一個世界里帶到了另一個世界里的,沒有了你,她會迷失方向的。”

    “難道你想讓我傷害我自己的女兒一輩子嗎?”現在齊心遠還弄不懂月影真正的意圖是什麼。

    “如果她喜歡你,那就不一樣了,你要是真的撇開了她,那才是最大的傷害。”

    月影的話越來越讓齊心遠覺得不太靠譜了,一個當媽的竟然希望自己的丈夫跟女兒有私情?難道說月影是一個另類的母親?齊心遠看著她像是不認識了的樣子。

    “這樣看著我干嘛?怪嚇人的!”月影像是很怕被人看穿了似的,趕緊躲開了齊心遠的目光,“媛媛還在屋里等著你呢,快去呀!”

    頭兩次的用藥自然隔得近一些,隨著病情的好轉,日子會慢慢拉長,不過這對于齊心遠來說,未必是個壞事,他並不希望接二連三的結束這令他快意的工作。如果說女兒遭到了不幸當然也是齊心遠的不幸,可既然事情有了轉機,而且因為這一次災難而讓自己與女兒有了更進一步的密切卻又讓他覺得因禍得福了。但內心這種喜悅卻不能表現在月影的面前,相反他還得表現得無奈一些,這樣才能讓月影更容易接受一些的。

    齊心遠摟過了月影的嬌軀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香肩,一切都在不言中。

    “你去吧,我不會有事兒的。”月影很理解的仰起粉面看著他,“她也是我的女兒,我能吃她的醋嗎?”

    “一會兒把藥端進來。”齊心遠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似的突然松開了月影,闊步走進了媛媛的房間。

    “爸!”媛媛斜躺在床上,下半截身子蓋著一條毛毯,從露著的半截身上看,她是穿著吊帶兒的睡裙的,兩條細細的吊帶掛在她白晰的肩上,分割開的依然是雪白的玉肌。

    “在寫什麼呢?”齊心遠笑呵呵的走過來。

    媛媛趕緊把擱在腿上的一本日記合了起來,臉上不禁一陣紅潤,“秘密,不讓爸爸看的。”

    “對爸爸還有什麼秘密呀?”

    “這是媛媛的隱私,當然是秘密了!”

    “那是給誰看的呀?”

    “我是留給自己看的。”媛媛說著將身子挪到了一邊,讓爸爸坐在她的身邊。她已經默許了這種特殊的治療方法,也許是她向往著早一天康復,能像正常的孩子那樣出現在教室里或者是更陽光的地方。至于使用什麼樣的治療方法,她已經不在意,她所在意的是什麼時候自己能好起來,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齊心遠從來是不寫日記的,他認為,凡是寫出來的,一定早晚讓人看的,不然,干脆不寫,凡是心里的秘密他統統不寫,因為一旦寫了,就會不小心讓人看到不該看到的。

    “你是不是也希望有一天會有人看到自己寫的東西?”

    “但至少現在不想讓人看。”

    “那現在就不要寫了,一旦寫了就可能會暴光的。”

    “可要是過了特定的環境,那些感受就不會存在了,你讓我到哪兒找去?”

    齊心遠笑了笑,心想,這倒也是。

    “那你就寫吧,爸爸是絕對不會偷看的。”齊心遠舉手保證。

    “到時候我會讓爸爸看的。不過現在可不行。”她把日記收起來放到了一邊,突然憂心忡忡的問道,“爸,你敢肯定我會好起來嗎?”

    “肯定的,不過你自己得有信心才行。你要相信自己是幸運的,給你看病的那個怪醫那麼難找,可咱們一去就找到了,他也對你的病情很有把握的,所以我相信我女兒的病情一定會好得很快,過兩天你就可以上學了。”

    “真的嗎?”

    “爸爸不騙你的。”

    “謝謝爸爸!”媛媛高興的一下子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久久不願松開。

    “藥已經熬好了,就等著你吃了!”

    “是不是還要那樣兒?”媛媛害羞的把臉埋進父親的懷里小聲的問道。

    “是的,每一次都得這樣。害怕了嗎?”齊心遠輕輕的拍著女兒的肩膀,女兒身上的體香已經讓他有些亢奮。他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不想還在女兒十分清醒與理智的情況下就揭去父親的面紗而露出禽獸的面目來。媛媛走在外面的話,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那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可齊心遠的心情卻是十分復雜,尤其是在這剛剛開始的階段,他總覺得切入正題是一個很難的動作,無論如何都讓他覺得自己有些猥褻。

    “還得吃幾次藥才能好?”

    “大概得三幾次吧。”齊心遠也只是根據那個山醫給裝在小葫蘆里的藥量來推算的,並不準確。所以自己也不太肯定。

    “我媽呢?”

    “她在外面等著,這邊好了,她就會端進藥來的。”

    “吃藥的時候,我不想見到我媽,換個人好嗎?”

    “你想讓誰進來送藥?”

    “隨便誰都好,就是不能讓我媽進來。”

    齊心遠理解她的心理,她是覺得這種時候無法面對自己的母親。而別人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她更會坦然一些。

    “好的。”齊心遠起來後到了外面安排了一下,很快就回來了,這時,媛媛已經躺進了毛毯底下,剛才穿的那身睡裙搭在床頭上。

    齊心遠默默的脫衣服的時候,媛媛身子依然是平躺著,只是將眼楮微閉了起來。她是完全用耳朵听著父親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來判斷他什麼時候上床。她估計得一點不錯,當她估計著父親脫完了最後一件的時候,齊心遠的一條腿也伸進了毛毯里。父親腿上毛茸茸的,讓她很愜意。她雖然閉著眼楮,但臉上卻露著笑容。

    齊心遠這個時候不想在女兒的身上觸摸,那太淫蕩。他只是慢慢的轉了一下身子,讓自己的身體與她貼得更緊一些。而媛媛卻像是睡著了一樣,把一條腿向一邊分開。

    齊心遠慢慢的爬了上來,他的陽根早已充血,如一根火棍兒,既熱又硬。他單臂支在媛媛的一側,一手扶著自己的陽根,用那槍頭在媛媛的洞口處輕輕的研磨起來,那馬眼里滲出來的潤滑水將那小小的肉洞弄得滑膩異常,然後他又慢慢的將身子壓了下去,小火棍兒順著那緊緊的肉洞插了進去。齊心遠始終不敢看女兒的臉,盡管她一直是閉著眼楮的,什麼也看不見,可齊心遠還是心虛得不行。那火棍插進了大半截之後就不能前進了,他已經頂到了她的底部的桃花島上。但齊心遠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在女兒那比較豐滿的胸脯上的兩座玉峰上了,淡紅的乳暈,飽綻的乳頭,兩個乳房像是剛出籠的白面饅頭。齊心遠的血忽忽的竄著,他兩手支在女兒身子的兩側,慢節奏的起落著屁股,媛媛的身子微微晃動著。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女兒在有意的夾著他,像是跟他做游戲。他終于敢去看她的小臉兒了,那張稚嫩的小臉兒是那麼紅潤,像是三月的桃花一般的艷麗迷人。齊心遠掀掉了身上的毛毯,將身子支得高高的,這樣,他便可以更全景的看到女兒那潔白的胴體了。她的腰胯,大腿,是那麼的美麗,那麼誘人,他控制不住的越來越快了,媛媛的身子也禁不住慢慢扭動了起來,嘴里鼻子里不住的哼哼著,齊心遠也終于忍不住俯下身子來吻住了她的小嘴兒。媛媛瞬間就吐出了她的丁香小舌,與他的舌頭纏在了一起來,齊心遠再也不用靠雙臂撐著身子了,騰出來的兩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一對玉兔不停的揉了起來。

    “嗯~~~~”媛媛的嬌軀在齊心遠魁梧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像是在掙扎,又像是在陶醉著。齊心遠瘋狂的揉捏著女兒的乳房異常興奮,那粗大的金槍在那緊縮的肉洞里也進出得更快了。女兒的身子漸漸抽搐起來。齊心遠猛的抽出了身子,摟著女兒的頭埋進了自己的胯下,媛媛饑不擇食似的一口含了那巴子吸了起來,汩汩的熱液噴進了她的小嘴里。

    齊心遠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說道︰“穿上睡裙吧。”

    “不用。”媛媛忽然間一下子冷淡了下來。

    齊心遠拉開門,一個標致的美女端著藥走了進來,她就是月影經常提到的二鳳,是鳳凰幫的二掌櫃,這位美女不但長得漂亮,那一對玉峰也特別的挺拔迷人。二鳳朝齊心遠微微一笑,齊心遠閃到了一邊,二鳳坐到床沿上,端著藥一口一口的來喂媛媛。媛媛開始大大的喝了兩口,沖淡了一下嘴里的味道。她手捂著毛毯的一角蓋在自己的胸上,因為她什麼也沒有穿,即使面對著同性,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也是會害羞的,但齊心遠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竟不穿衣服就讓人進來。

    緩緩從來睡覺不插門的,因為在這棟別墅里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保安值勤,雖說是樹大招風,可月影黑鳳凰女羅剎的名聲卻是在江湖上很有些恐怖的,誰敢輕易來招惹這個女魔頭,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大凡能與黑鳳凰抗衡的那些幫頭們也都知道她的背景,輕易動搖不了她,也就不願與她結梁子。

    緩緩卻沒有想到父親會在半夜里進來看她。有好長時間沒有跟爸爸一起了,更不用說讓爸爸摟著自己睡。她是個很懂事的女孩,齊心遠不主動來的時候,她從來不會打電話叫他,一是她也有著很強的自尊,總覺得叫來的不香,二是她能理解這個特殊的父親有著很特殊的身份,他畢竟是人,無法分身,她更不想讓父親覺得她太任性。

    齊心遠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開燈,他怕那突然強烈的燈光讓緩緩受不了。但緩緩還是從他那高大的身影判斷出是自己的父親。

    “爸!”緩緩還在半睡半醒的狀態,她懶懶的叫了一聲,卻沒有坐起來,只是將身子向里面挪了挪。這個時候父親進來,應該能陪她一會兒的。

    “爸吵醒了你了!”

    “沒事兒,我正夢著爸爸呢。”緩緩天真可愛的一句話讓齊心遠頓時心里一陣溫暖與心酸。哎,真難為這個可愛的孩子了,她的心里該是多麼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天天守在她的身邊呀,然而在這一方面,他絕對愧欠自己的女兒了!齊心遠在黑暗中不禁落下了淚來,如果此時緩緩又吵又鬧的嫌他這個當父親的不稱職的話,也許他就不會這麼動情了。但緩緩卻偏偏不說埋怨父親的一句話。齊心遠默默的走到了床邊來,在女兒的身邊坐下,伸出手來撫摸著她的頭。

    “緩緩,怪爸爸不?”

    “你是好爸爸,我一點兒都不怪你。”

    “可是爸爸卻不能天天陪著你玩呀,不能像人家孩子的父親那樣給女兒溫暖。”

    “我知道爸爸天天心里想著緩緩的,我不要爸爸天天陪著,沒出息的孩子才會那樣呢。”

    “你真是爸的好閨女,想爸了嗎?”

    “想。”緩緩說著側過身來伸手抱住了爸爸。那一個想字道出了女兒對父親的思念,或許里面還有別人成分,雖然在心里是那麼的強烈,緩緩卻說不出口。在她的心里,齊心遠既是父親又是大哥又是那種能讓她委身一生的情侶。這種復雜的情感讓她在自己母親月影面前無法坦然的表現出來。她覺得如果自己把這種不應該有的情感暴露出來的話,會被母親看成是不要臉的那種女孩子,她更不願讓父親這麼看她,可那種情感在吃藥之前她就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只是自從治療之後這種情感更加強烈了一些。

    而現在齊心遠坐在女兒的床上,對于那段時間發生的不得已的事情,更是難以啟齒,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如果不是那可惡的滅人倫的壞藥的話,也許他還可以繼續跟女兒保持那種正常的父女關系的。現在他倒覺得有些不尷不尬了。

    “知道嗎?這些日子爸也想你。”齊心遠俯下臉來,在女兒的腮上親了一下,這種親吻有別于治療期間那種行為。緩緩很希望父親的唇能在她的腮上多停留一會兒,讓她開始有些孤獨的心得到慰藉。

    “緩緩知道爸很忙的,不怪你。思思姐還好嗎?”

    “你想見見她嗎?”

    “如果她願意的話,你讓她到這里來玩兒好嗎?我媽應該不會介意的。我想我們也會成為好朋友的。”

    “我相信,你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子。緩緩,這些日子沒發作過吧?”

    “沒有。一直很好。”嘴上這樣說,可緩緩卻真想在這個時候再發作上一回,這樣她就可以再次得到父親的那種特殊的愛撫了。

    “那就好,以後可再也不要自己出去亂闖了。”齊心遠並沒有半點兒責備緩緩的意思,他是擔心她的安全。

    “謝謝爸爸。我已經沒事兒了,我再也不會讓爸為我擔心了。”

    “如果有機會,爸一定陪你玩兒。可是這幾天恐怕不行了,爸手頭上還有一些事要干呢。”

    “我等爸什麼時候有空了再說,不急。我媽睡了沒有?”

    “不知道,也許睡了吧?”

    “那你還回去嗎?”

    “回哪兒去?”齊心遠不知道緩緩說的是回蕭蓉蓉那兒還是她母親回月影那兒。其實這個對于緩緩來說都一樣,她希望的是今晚能陪她睡。

    “也許我媽早就睡了吧,你就別回去打擾她了。”她特意又將身子向里面挪了一塊兒,並把毛毯勻出了一截來。

    “我還以為我閨女要攆我走呢,老爸在外面晾了那麼久才讓人讓床!”齊心遠開玩笑的說道。

    “我開始還以為你只是過來坐一小會兒就走的呢。”緩緩把毛毯支起來讓齊心遠鑽進她的被窩里。齊心遠上得床來,便聞到了女兒身上那種特有的少女體香。

    “跟你媽躲回貓貓,讓她找不著。”齊心遠笑道。

    “她要是來了,我也不說你在這兒!”緩緩也突然生出了讓媽媽著急的想法,很愜意的在毛毯底下笑了起來,她那豐滿的酥胸在齊心遠面前一顫一顫的十分誘人。剛才心里那種復雜情感的驅使下,緩緩竟突然把身子移上來,像摟孩子似的把齊心遠的臉摟在了自己那溫軟的懷里,沒有胸衣隔閡的兩波秀峰將齊心遠的臉包了起來,她兩手動情的撫摸著齊心遠的長發,這種特母性的動作,讓齊心遠覺得好溫馨。此時,齊心遠什麼話都不需要說,他只需要感受,感受來自緩緩香懷里的溫暖和她那酥手的溫柔。緩緩將她那尖尖的下巴抵在了齊心遠的頭頂上,兩條腿很舒服的纏在了父親的腰上,並將那寬大的睡裙撐得大開向上擼去。她幸福的陶醉在了一種自由的想像里,她知道自己也會生孩子的,而且應該生一個跟她所崇拜的這個男人一模一樣的男孩,她會用自己的奶水一口一口的把他喂大,她的父親已經算是個成功的男人了,那麼她再生一個兒子的話,會有什麼樣的成就呢?緩緩想著想著,突然笑出了聲來。

    “笑什麼你?”沉悶的男聲從那乳溝里升上來,同時嘴里噴出來的熱氣在那幽谷里散開,弄得人怪癢癢的。

    “不笑啥!”緩緩沒好意思把自己心里所想的說出來,自己畢竟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竟然想起了未來的事情。齊心遠不再追問,兩手從緩緩那細細的腰肢上穿過去,摟住了她,而他身上那股原始的野蠻也開始大膽的膨脹起來,頂在了她那光滑的腿上。他心里原諒著自己,只要不再進一步,這並不算是什麼的。顯然緩緩也沒有反感的表示,但他決計不再往前走一步,這樣就很好,像是站在水邊感受著清涼,而不是跳進水里洗澡。

    “爸答應緩緩的事兒早就忘了吧?”

    “什麼事兒?”齊心遠不記得答應過緩緩什麼,或許答應得多了,說不上是哪一件了。

    “爸真忘事兒!”緩緩兩手搓著父親的頭發嗔怪道。但並沒有真的生氣,“不是說好了的要請我當模特兒嗎?”

    “噢,是這事兒呀!”齊心遠的頭從緩緩那溫熱的香懷里抬起來仰著臉像個大孩子。

    “是不是我不合格?”

    “非常合格!”

    “畫一張我自己看的不行嗎?”

    “為什麼要只給自己看的?”

    “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身子!”黑暗中齊心遠也能感覺到她的羞澀。

    “媽媽也不能看嗎?”

    “當然。”

    “那我可是非看不行了。”

    “你要是能摸著畫出緩緩來那也行。”

    “那讓我摸摸試試看。”齊心遠的兩手從緩緩的臉上摸了起來,繼而摸到了她的秀峰上。

    “爸你真壞!”緩緩顫抖的聲音藏著難以掩飾的甜蜜。那圓鼓鼓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齊心遠身子往下蹭了一段,那臉正好貼在了最溫熱的地方,兩手抄到了那渾圓的翹臀上。

    “緩緩是個標準的大美人兒,爸閉著眼楮也能畫出來的。”

    “我媽背上的鳳真的是爸刺上去嗎?”緩緩忽然問起了這個來。

    “當然是了。是你媽告訴你的吧?”

    “嗯!那鳳真好看!我猜別人也畫不出來的。”

    “院里好幾個阿姨的身上都有,全是你畫的嗎?”

    “都是。是你媽讓我給畫的。”

    “你給她們畫的時候,我媽在不在跟前?”

    “不全在。”

    “那……你能控制住自己?她們個個可都是跟媽一樣漂亮的美女呀!”

    “在爸的眼里,緩緩比她們都好看。”

    “爸跟我們班里的男生一樣壞!”

    “誰說的?”

    “恭維女孩的男生都是有企圖的!”

    “爸爸有什麼壞企圖嗎?”

    “不知道!”緩緩嬌羞的把身子貼到了齊心遠的臉上,似乎怕讓父親看到自己的臉紅。齊心遠看不到她的臉,卻听得見她那咚咚的心跳,像是在敲著響鼓。

    緩緩現在開始明白了為什麼媽媽跟爸爸剛結了婚就離婚卻能好到現在,婚姻對于她來說只不過是一紙公文。媽媽想要的是齊心遠的心。現在她也開始追求男人的心了,而不在乎是不是與這個男人結為夫妻。

    “爸我想睡了。”其實緩緩是擔心父親熬壞了身子,她要不說睡,爸爸肯定不會睡的。

    “好的,爸陪著緩緩睡!”齊心遠正了正身子,兩手從緩緩身上收回來,並將睡衣整理了一下,仰面躺著。

    “真是個听話的好孩子!”緩緩調皮的在父親臉上輕輕拍了兩下,又把毛毯給父親掖好,自己才躺下來。

    很快她竟听到了父親那均勻的呼吸。她想,父親一定是累壞了。她側過身子來像對待嬰兒似的將自己的左臂枕在頭下,另一只手搭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也完全沒有了睡意,因為她非常珍惜這短暫的團聚。天亮之後,這個可愛而調皮的大男孩又不知會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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