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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41-50) 文 / 三鹿好喝不上火

    第41章、腿交,小王爷H,你把小爷也伺候好,景王那里保证叫他知难而退苏香香心中酸楚,为了他此刻显露出的脆弱和忧伤,记忆里他永远是笑容灿烂的那个,每个人都会被阳光少年风趣爽朗的笑声感染,并不只有他一个人一边怀想着过去一边不敢触碰,但是回不去,那亲吻落下时,泪也悄悄滑下眼角,臂弯紧紧环着男人坚实的身躯。原梦崖的吻很容易让人产生被迫切需要的感觉,似乎全身的欲望都被挑拨苏醒,他的渴求都在带着些急促的吸允中。将她仅剩的衣物剥干净,两只手分别不停歇的挑弄她的乳房和阴蒂,不时用坚实的肌肉磨蹭她的腰腹,挑逗的频率之高让她只能喘息和接受。谁也没有再说话,急促的吻,演变成一点点啄着她唇角,然后到耳后,耳鬓厮缠,急如骤雨,沿着她仰起美好弧度的脖颈落在精巧的锁骨上,落在敏感颤立的乳头。苏香香的身体其实还不适合这么快再进行一次交媾,原梦崖抚摸的技巧高超,但是摸到花谷里时肿疼感还是很明显。『呜』苏香香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低低压抑的鼻息,还是溢出痛感来。冷京卫对力度的把握很精确,控制力惊人,但是原梦崖如果做到激情处,他是不可能停下来的。原梦崖拉开她双腿时,苏香香一边推拒一边却软下身子,她是用弥补的心态在对待他,只求这个浑身活力的大男孩不要露出那样绝望痛苦的神情。“我尽快,你忍一忍,你也很想要的是不是?不要叫小爷停下来知道吗?”原梦崖将她两腿重新合拢,大腿根内侧夹着热烫的凶器在湿滑的花谷缝隙里穿梭。『嘤』低吟,苏香香有些吃惊,看着身上男人年轻的面孔,他在知道她愿意的情况下,可以控制得住不碰她?苏香香花穴内药泥的香气其实很容易发觉,她走路步伐无力,还需要喝补药滋养身体,冷京卫的尺寸太过惊人,这些原梦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这么体贴也是知道她承受不了。“怎么?看你那个表情,很想让小爷插进去?啧啧,这么贪心,你刚让义父肏过,晚上义父回来肯定还要肏你,小爷怕你受不了,这才凑合这么解决一下。”原梦崖不时将肉棒按在阴蒂上滑动,快节奏带来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阴蒂被频繁刺激的结果是,苏香香尖叫着弓起腰,几乎蜷缩成一团:“不,不行……受不了,啊……慢一点,啊啊啊……”花穴喷出一股一股花水,将肉棒滋润得又滑又腻。“还以为你很失望啊,啧,流了这么多水,很舒服是不是?你连我义父都受得了,我真的很好奇,还有什么是你受不了的。啧啧啧,水真多。”原梦崖空出一只手,在她乳头上又拧又掐,乳头被他两指头拽长,松手又弹回去,波涛浪叠,很是美观。“啊……呜——,别……”苏香香嘴上喊的别,却忍不住挺起胸,将一对椒乳送进他魔爪。原梦崖看出来她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略带粗鲁的方式,两手将两只椒乳凌虐成各种形状,拇指指腹揉着乳头,不时往下一压,就能引来苏香香一声呻吟:“你喜欢这样?害羞啦?别害羞啊,自己把腿夹着,夹紧点,拿两只手抱住,小爷好好让你舒服下!”“没……没有啦,哪里有喜欢!”苏香香羞得满脸通红,依言自己抱着两腿,夹紧腿根,将那肉棒深深包进花谷中,这种由她本人自发产生的快感甚重,肉棒被更贴合的包在滚烫的贝肉中,烫得人头皮发麻。“小骗子,明明喜欢得不行,别害臊,小爷喜欢你这样,你再浪我也喜欢。”原梦崖惩罚性的将她两个乳头狠狠压下去。“啊——啊啊啊……”苏香香眼中生理性的泪水流出来,小嘴张开,腿夹得更紧了,她自己夹着很容易控制肉棒的动向,很快再次高潮来临,她一边挣动得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边情不自禁将腿夹得更紧。凶器攻势不减,原梦崖的眼睛闭着,感受着穴口软肉要命的蠕动,忍住想插进去的冲动,眉头紧蹙,他的嘴唇很性感,腰带扔在一边,衣衫褪在手肘处,露出精壮的上身,两手将她大腿肉各种挤压,深深的沉溺在情欲之中。尿道口火辣辣,痉挛的花穴口吸着坚硬的肉棒,苏香香两手放在头侧,身体无助的摇摆,这副任人鱼肉的娇弱模样令人兴致勃发。原梦崖在贝肉中摩擦,因为龟头得不到抚慰而迟迟无法射精,只能单靠激烈的摩擦棒体本身获得快感,可苦了苏香香,阴蒂被刺激更容易高潮,身体连绵不断的快感,和接踵而至的高潮令人失控。“小王爷——啊啊……”她神智都模糊起来,花水不断涌出,流下股沟,将身下被单都染湿,她不断尖叫,下体被紧紧抓着无法躲避分毫,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濒临毁灭的情潮。听到她小嘴里情难自控的高喊,肉棒又粗了一圈。“这么敏感,流的水都要把小爷淹了,给不少男人玩过是不是?叫得这么销魂,叫人听到就受不了,想不想被小爷和别的男人一起肏?”原梦崖急喘,她这身子肯定是叫人一起玩过,偏偏又很娇嫩,应当在情事上并不频繁,身子还敏感得不行,连菊穴都饥渴的一收一放。“不要这样说,嗯……啊……不要说出来。”苏香香害羞的娇吟,扭扭屁股,将肉棒含在花谷里用湿滑的贝肉。“真是个宝贝!等你身子好些,给不给小爷肏?肯定很想要是不是?里面都湿成这样,唔呜……你嘴巴勤快点,叫骚点,不然小爷射不出来,受罪的还是你。”原梦崖加快速度,又凶猛的抽插。苏香香知道他忍得幸苦,贝肉又肿有痛再下去都要破皮了还怎么走路,于是也放开,身子扭得销魂,舌头舔着小嘴,浪叫起来:“小王爷的大鸡巴,啊……啊,肏得人家好舒服,啊啊……小王爷人家还要……”『卧槽』浪成这样。原梦崖暗骂,给她浪得精关不守,不甘心的又狠狠戳几十下穴口,手掌包住龟头,射在自己手里,这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平躺在她旁边,胸口激烈起伏,发出沉重的呼吸。苏香香下面还在不断一抽一抽,身体摊开,穴口没有肉棒的阻挡,花水一股股一股喷出来,原梦崖侧身看着她高潮后迷人的模样,大手抚过她白嫩的身体,这种抚摸显然苏香香很受用,她翻身,将身体贴着他。这种熟悉的依赖性,让原梦崖心里更是怜爱。手顺着花穴上下滑动,掌心温度有舒适动作又轻又柔很舒服,苏香香垂眼看了一下,见他将射在掌心里的精液均匀的抹在她花穴上,两指头还带着精液轻轻往穴内送。“害羞了?啧,小爷就喜欢你这模样,动不动脸红,刚才还扭着屁股勾小爷来着?现在小爷自愿上钩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是不是?”原梦崖拿话刺她,他笑起来特别阳光,本来就浓眉大眼,看起来就让人安心。白浊的精液和嫣红的花谷,看起来实在淫靡,苏香香不由大感羞臊:“谁勾你了,我里面还疼着呢。”“也对,我义父这两日都压着你肏,你勾得他这么紧,天底下有什么事是卫亲王不能给你办的?确实犯不着勾我这个小的!”别看他笑容灿烂没城府,心里明镜似得,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笑嘻嘻的:“我也听说景王把你府里男眷整得日夜不宁,我义父最多给他指点事儿干,名正言顺赶他是不行,这样,你再把小爷也伺候好,景王那里我保准叫他知难而退。”第42章、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持久力,甜H打屁股,哈哈哈原梦崖说完,手指就滑溜的往下,顺着花谷将两根指头插进她后穴:“这里义父没进去过吧?啧,好紧,吸得又舒服。”菊穴很是贪心的咬着他手指头往里拽。不等苏香香出声,一把打横将苏香香抱起,大步朝门外走:“就这么说定了,你这身子这么销魂,小爷要一次不够,走起。”苏香香惊叫一声,门打开:“啊——去哪里,啊,别啊,我没穿衣服。”被原梦崖拿衣服把头脸包住。“叫什么,大惊小怪的,带你去我房里,天还早着呢,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持久力,今天陪你玩一整天,好不好啊?”原梦崖搂着她,尽管她羞得浑身都发烫,就这样大咧咧抱着她在府里走。“小王爷!”鱼贯而过的下人见礼,权贵之家各种玩乐比这离谱的多的是,下人们什么没见过的,见小王爷怀里抱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那女子身体极美,白嫩无暇,头叫小王爷拿衣服包在怀里,个个头都低着不敢多看。“嗯,去把净房开开,准备好热水香油,给小爷备着用,对了,我义父要是回来了跟他说一声。”原梦崖飞快叽咕吩咐几句,脚步从头至尾没停过,他这个人是个标准的行动派,走路就像一阵风。苏香香只听到他一脚把门揣开的声音,身子就被妥妥的放在椅子上。苏香香掀开衣服,低头见那椅子正中央上竖着一个遍布孔洞的双洞木柱,是专门清洗后庭用的,一个出水一个进水,木柱大小长度与男子阳物一样,上面早就抹好润滑的香油。原梦崖跑到一个箱子里翻翻捡捡,比照自己阳物挑了一支更粗更长的,将椅子上那支换下来,就朝瞪大眼睛的苏香香挤眉弄眼:“嫌大了?小爷的宝贝比这粗长得多,你乖乖坐上去,我一身臭汗回来怕熏着你,先去洗个澡。”又教她怎么用,自己转到屏风后面,里面热水已经凉了,显然是他之前回来叫人准备的,不过这天气就算洗温水也很舒服。苏香香也出了一身汗,况且身下还黏糊糊,又被他糊满精液,他自己爱干净倒不嫌她脏。苏香香红着,瞧着椅子上高高竖起的假阳具,面上犹犹豫豫,哪里肯自己乖乖往上插。原梦崖在那里舒舒服服洗澡,头发披在肩上,人从奇腰的木桶里钻出来,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颊两侧,倒显得别有一番风姿,他每天起早要练拳,人年轻,身形虽不像冷京卫那么粗硬壮硕,胸部和腹部肌肉也是形状分明。苏香香扭扭捏捏朝他走去,看到这一幕又是一愣,面前男子帅气阳光,面庞年轻充满活力,水从他发梢滴落,沿着完美的躯干线条滑下来,看起来就很养眼。原梦崖瞅她一眼,他当然知道她身上又是汗又是精水,不过那个味道他闻着很带感:“怎么?你也想洗洗?你又不脏!算了,既然要洗,你过来。”原梦崖朝她伸手,苏香香将手搭他掌心,见她扭扭捏捏的,爽朗一笑,将她抱进水里,在她嘴上亲了一记:“我还满喜欢你身上的体香,而不是洗完之后的香胰味儿,站好站直。”苏香香乖乖站着,两只软软的乳房贴在他胸前,这么一蹭乳头就硬了,原梦崖倒没多想,很自觉的拿香胰给她擦遍全身,他自己随便搓搓,给她洗时就仔细得每寸皮肤都摸遍,动作又轻又快,洗到私处时,怕她疼动作明显慢下来。“这里。”原梦崖声音低哑,两指伸入小穴里,恋恋不舍的在穴口摸索:“义父动作再轻毕竟尺度有点大,你这里这么小,紧成这样,还很疼吗?”苏香香摇摇头:“不碰它的时候不疼。”原梦崖听她这么说,就将指头抽出来:“那我不碰它,义父也真是的,这么肿,随便抹点药哪成,一会儿我给你弄个大点的药柱插着,能好快点。”虽然是夏天,女子泡凉水终究不好,两人洗这么久,澡桶里水的早已经凉了,原梦崖将她抱出来,往那张灌洗后庭的椅子上放,知道她不会乖乖就范,也不把她腿放下来,只将她菊穴对准假阳具往上凑:“腿张开点,你坐好,我拿汗巾给你擦身。”“不要松手。”苏香香死死抱着原梦崖脖子,生怕他突然把她放下去,那假阳具她吞得有些吃力,不过有香油润滑也还顺利,她身体没有支撑,体重全部支在假阳具上,直肠被缓缓拓开,倒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原梦崖将左边扶手上的机关压下去,椅子里面原先预备好的热水就直接通过假阳具灌洗直肠,热热的水流通过四面八方的小孔喷在肠壁上,将污秽冲成沫又从另一端的小孔流出,水流又轻柔温度又酥麻,无形中将肠道软化,一层层皱褶被拓开,过程其实是很舒服的,这么精巧的机关椅也只有少数人用得起。苏香香觉得舒服,看她表情就知道,她穴里淫水流个不停把椅子都弄湿了,原梦崖见她喜欢,擦身的过程中不断将扶手压下,多给她冲洗了几遍,直到储存的热水都用完,苏香香还意犹未尽。原梦崖见她兴致不错,那副爽歪歪的表情,他看着就欲指大动,胯下宝贝直冒水:“好了,贪多必失贪久必伤,肚肠肉嫩冲久了对你身子不好,我们下次再玩这个。”他将右边扶手压下去,这次灌进去的就是香油,过了一遍香油之后,一把将她提起来,趁着菊穴开着,从她身后猛的插进去,一插到底,里面又烫又紧,他烫得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连忙说:“啊,好舒服,别动别动!”他刚才猛的肏进来,苏香香吓了一跳,哪能这么听话,挺着屁股又扭又顶又夹,还浪叫个不停:“啊啊……好深啊,小王爷肏得好舒服,插到底了,嗯……啊啊,小王爷用力肏我,把大鸡巴肏深点,啊啊……”于是原梦崖引以为傲的持久力瞬间崩塌,抵不住腰眼酸麻,射精的冲动根本抑制不住,原梦崖再也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没动几下就顶到底,低声『呜』,将精液射进直肠里。后穴居然也这么舒服,为什么他射这么快!里面又烫又紧,为什么他射这么快!里面就像有几百张小嘴死命吸,为什么他射这么快!她叫得这么浪还要他的大鸡巴肏深点,为什么他射这么快……为什么他射这么快!-原梦崖风中凌乱,咬牙切齿,高潮的劲道刚缓缓,抽出阳具,一把将苏香香抱起,坐到床上,将苏香香横在腿上,巴掌对着她屁股就是一顿『啪啪啪』。“啊……打我干嘛,你又打我,嘤嘤。”苏香香这次没能成功装哭,眼泪根本掉不下来,嘴巴往下撇了撇,止不住的笑出声『噗,哈哈哈』,转头看原梦崖,眼睛里满是得意,趁原梦崖分神,大笑着往床上爬,拿枕头扔他:“让我见识你的持久力?哈哈哈……”第43章、男眷商议,我们应该相信她。“你是故意的,看小爷怎么教训你。”原梦崖气呼呼又羞又臊,面上表情跟变脸一样丰富多彩,逮住她就搔她痒。苏香香兀自笑个不停:“啊……哈哈,啊啊,不要……好痒,哈哈哈……”与此同时,天色近黄昏,花瑞源的医馆。年轻大夫一身医者素白布袍,布巾半束长发一半披散,看起来娇弱怜楚,眉眼神态自有一股男子英气,气度悠闲又显得从容自信,加之他大眼睛小鼻子小嘴的,气色红润健康,简直美貌雌雄莫辩,却又不显女气。他手指搭在女子脉搏上,两相比较,皮肤竟比那女子还细腻光滑。花瑞源收起手,这女人根本就没病,最近没病喊着自己病得很严重的人多得很,连着好几天堵在医馆里,走来一个马上又来一个,叫他不得片刻空闲。他心里清楚其中有鬼,而且药不能乱吃,他也只能开些强身健体补气养元的给她,可这样一来,若是被人拿出来做说辞,也砸招牌,棘手,这样拖下去,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坐诊的女子颇有些姿色,眼睛只顾望着那只手发痴,一脸娇羞:“花大夫,我按照你的方子吃了两日,体内恶露的确少了许多,可那处……还是有些许……痒——。”说到最后一字时声音拖得又长又嗲,连抛媚眼,就差呻吟两声。这女子已经拖延许久,花瑞源面上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外面天色眼中露出焦急。花瑞源发呆的这几秒功夫,女子飞快一把将他放在桌上那只手抓住,合在掌心,花瑞源浑身僵住,原本打算马上甩开,桌子下那只手握拳紧了紧,终于忍住。那女子眼看他并不像前几次那么警觉,也没甩开她,乐得心花怒放,很是不舍的松开他手,悠悠站起绕到花瑞源身后:“花大夫——,面露急躁,莫非与人有约?”手肘撑在花瑞源肩上,涂满花脂的艳红嘴唇凑在花瑞源耳边吹气,眼看花瑞源耳根飞快红了,对这单纯又俊帅的年轻大夫的爱慕溢于言表。“呃……姑娘猜的没错,花某故友远道来访,本应陪同游乐,可惜实在忙碌脱不开身,哎……”花瑞源并不善编造谎话,眼神都是虚的,头低着倒看不到神情。女子一身富贵,年龄偏大有生育迹象,少不得早已立府多年,往日都被人称作夫人,能被一个漂亮年轻的小伙叫姑娘,哪个不高兴,光顾着吃吃笑。花瑞源话中漏洞百出,在官府登记过的这种大型医馆不能随便闭馆,但名下医徒医童无数也都会医术,若是故友来访托医童医徒照看着也可以,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实在因为他知道若是医徒被哄骗,便容易出差池,这几日他日日提心吊胆避过好些险情,好在这女子色欲冲头,只当他尊医重业,更是对他好感倍增。女子皱眉,摆明对医馆形势心知肚明,心里挣扎衡量了一番,有心讨他欢喜,柔媚道:“哦,原来是这样,那花大夫尽管去就好了,医馆里不还有医徒坐诊么,花大夫医术精湛,教出来的徒弟医术也是不凡呢,再不济,我给你担着,能有什么事!”花瑞源心中一喜,连忙站起来施礼:“如此,多谢姑娘担待。”心里虽急,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出门。女子行情高话语权一向比男子强,替他担点事自然没问题,重要的是,显然她是真心实意要替他挡麻烦,让一个找麻烦的替他当麻烦,简直再合适不过了。金香玉酒楼黄金屋,苏府男眷全部都到齐了,连远在飞剑山庄的夏子焱都来了,正弘刀伤未愈气血不佳,其他人脸上也都愁云惨淡。正羽见花瑞源匆匆赶来直喘气,替他倒上茶,桌上菜肴丰盛,却没一人动筷子。“怎么来得这样晚?”金玉盘耳朵听着楼下动静,连忙插嘴:“你能不知道吗,还能是因为什么?楼里一直有人寻隙滋事,一个不注意能把酒楼给我掀了,我急得脑子冒烟,这不也没办法嘛,我飞鸽传书把大家聚这,一起出个主意,景王是一心想逼香儿就范,我们再怎么严防紧守,总有顾不到的时候,万一出岔子……”花瑞源最先注意到夏子焱的反常,他一贯穿白绸衣,今日却穿身暗红色的,身上还带股血腥味儿,旁人都没注意只当他为了隐藏行迹,花瑞源身为医者对此最敏感,他又记着夏子焱迎君之恩素来关心他,趁夏子焱饮茶把上他脉搏:“你气血亏损元气大伤,庄里朝廷耳目众多,你又身在江湖那种是非境地,我们之中只有你处境最凶险,本最应该注意,怎么也来了。”杜江烦心事也重,身上冷气逼人:“他连着接几日战帖,铁打的也吃不消,偏偏自己不爱惜。”战帖是必须接的,这是江湖规矩,从中推脱不是不能,但不是夏子焱的风格。夏子焱好歹是首君不跟他计较,心心念念一件事:“香儿有五日没给我写信。”正弘嘴快,正羽拦不住:“夫人都五日没回府了,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自从去参加那什么何御史的夜宴,就……”“她去参加夜宴?那是什么地方,你们两个在府里连个人都看不住?”杜江暴怒,一把揪起正弘衣襟,眼神像要吃人。夏子焱一个擒拿手,止住杜江,被他劈手架开,手劲倒是松些:“正弘身上还带伤,你让他把话说完。”杜江这才压制怒气,正羽连忙扶住正弘,怕他再口无遮拦:“还是我来说吧,夫人去夜宴原本就是为了引摄政王出面,交代我和正弘无论出任何事闭门谢客不许强出头,开宴后夫人果然被带回摄政王府,景王皇威在身又是一品大将手握兵马大权,若说天底下还有人可以制住景王,唯有此人。”“香儿不会有事,也不会让我们有事,她会平安回来的……我们应该相信她。”跟其他人想比,花瑞源的声音很轻,他说话一向温温柔柔,在这样沉重的气氛下,仿佛一缕清泉,抚慰众人心中燎原火势。所谓关心则乱,好歹苏香香是一府主母,打理家政多年,府中男眷性格迥异都叫她磨得服服帖帖,他们为什么不可以相信她可以顺利解决此事!花瑞源看着众人黑沉沉脸色,都是一副没吃好没睡好的样子,倒是他身为医者对身体调养比较重视,看起来气色最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花瑞源对苏香香最为信赖,若是苏香香没有十成把握,一定会为他们留足后手,她进摄政王府多日,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花瑞源急匆匆的回医馆,这时候天快黑了,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出事,脚步小跑着,回去见医馆大堂井然有序。“那位姐姐呢?”花瑞源询问医徒。“姐姐?哦,师傅,你是说那位夫人吧,走啦,而且门口鬼鬼祟祟的那些人也都走了。”医徒一边称药,一边回答。花瑞源松懈下来,危机解除,连续几日罩在心头的愁云散去,唇上绽开笑意,眼里心里满满都是喜悦:“我就猜到,我就知道她一定可以。”众医徒医童窃窃私语:师傅在说什么?师傅笑成这样,看起来好傻。冷京卫脚刚踏进府里,下人就回报:那位姑娘让小王爷带走了。冷京卫守在干儿子门外转来转去,房里传来嬉闹声,这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呢,自己这把年纪,总不能跟着他们两个年轻人一起打闹,臭小子打他姑娘主意,可恶啊。直到里面穿来一声尖叫,冷京卫急忙推开门,入眼的淫靡场景,叫他瞬间喉咙冒火。第44章、3P,上阵父子兵苏香香上身趴在桌子上,屁股耸起,被身后的男人凶狠的撞击,两只乳房贴在桌面,挤得都要爆掉了,白花花的两团,长发散乱,脸上神态又骚又媚,小嘴张开,双手无助的朝他伸过来:“啊,王爷,救命,王爷救救我。”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求救,冷京卫反脚关门,手在宽衣解带,估计他脱衣服从来没脱得这么快过,一靠近苏香香就将她抱住,被她这平日不曾显露过的妖媚模样刺激得浑身欲火。“嗯?要本王怎么救你?”冷京卫大手不停抚摸她滑嫩的皮肤,她这两日好吃好睡餐餐参汤补药这么养着,皮肤白里透红,面色健康明艳,看起来招人得不行。白腻的身子随着身后撞击,两团乳房在他身上不断挤压,从上往下看,看到两只椒乳爆涨,中间挤出深深的乳沟,如此美景怎能不爱“嗯……啊,王爷,小王爷他欺负我,一早跑进房里捉住我,把我屁股打肿了,都说我已经好了,他还硬逼着我喝药。”苏香香娇嗔,还摇摇臀部,身后原梦崖听她这么嗲声嗲气,又被她这么夹着受不了,连忙停下来缓缓。“就知道你会向义父告状,心眼忒小,我不是给你擦药了吗,义父一回来你就不把我放眼里啊?”原梦崖恨恨的顶她几下。苏香香被冷京卫圈在怀里动弹不得,这几下顶得狠,她一吃痛将冷京卫紧紧抱住,她很多时候都有这个习惯,在冷京卫看来,这种被她紧紧依赖的感觉着实很好。“不想喝药?身子好得怎样?”冷京卫便也将她圈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吻她脸颊,男人坚实的胸膛比冷硬的桌面可舒服多了。苏香香头埋进他胸口,脸贴着坚硬的胸肌,撒娇的蹭了蹭:“嗯,都好了。”“哦?给本王看看。”冷京卫话刚落,原梦崖就把苏香香两只腿都抓起来。“义父,孩儿给她塞了支药柱,这时候外面那层应该融了,熟脂还在,你给她取出来。”原梦崖胯间凶器插在苏香香后穴中,也不抽出来,将她膝腕挂在手臂上,就着给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两腿分开两边拉到极限。苏香香习过武,筋骨柔韧,倒没怎么觉得难受,反手挂在原梦崖脖子上,身子往下坠,屁股就靠阳具支撑。她给人这样查看私处,其实紧张羞愧得很,偏偏还装出一副双人行玩得烂熟的样子任其施为,脸却撇开,眼睛也不知看着何处,贝齿咬着下唇,这分明生涩得很,叫人一看便知。“丫头胃口不小啊,本王怜惜你身子娇嫩,没成想你倒贪心得很,一个不够要一双。”冷京卫嘴里漫不经心说着,赏得眼前美景,再看一眼完全陷入迷情的原梦崖,眼神幽深。“她喜欢这样!对不对?是不是很喜欢?”原梦崖笑嘻嘻问苏香香,不断亲吻她香肩后颈耳坠,她后穴插着男子巨物,花穴中赫然也塞着一支三指粗,糖葫芦形状的药柱,这药柱用作情趣用,外面一层是药物,药物融化后露出里面半透明软树脂,卡在穴里面掉不出来。冷京卫手探进穴中,试了试松紧,将那串『糖葫芦』拧着往苏香香子宫口里顶,顶到底拽出来再又推进去,看来她里面口子已经开好了,没露出疼痛的样子,就拿药柱这么来回刺她几下,穴里淫水就流个不停。“王爷,别……别这样……”苏香香羞得脚趾都卷起来了,一直空虚着的花穴被玩弄,她胸部挺起,脆弱敏感的私处摊开在人前,身上最美的地方,这么大咧咧叫人赏玩,像赏玩一件玉器,心理上无法接受,身体却并不显得抗拒。“夜还长着呢,告诉本王,你想怎样来?”冷京卫很喜欢她这番既淫乱又娇羞的良家子模样,怕她站着体力消耗快,从腋下将她抱过来,朝床帐走,菊穴和阳具分开时,死死锁紧,发出『啵』的一声空响。冷京卫将苏香香放下,自己在床上躺好,朝她伸手:“来。”苏香香听话的牵着他手,跪着爬到他腿上,冷京卫的阳具半勃起时,长度就很惊人,苏香香不用冷京卫多说,两只小手握着凶器,将包皮往下滚了三下才露出龟头。她俯首香舌在龟头上绕圈,舌尖不时探入尿道口轻轻的勾,原梦崖也爬上床,在她身后贴着,湿滑的阳具在她屁股沟里滑,唇舌舔吻她优美的背脊,两手抓着她胸前椒乳将两个乳头拨弄硬。苏香香轻声哼哼,更加卖力的将整根凶器舔得油光滑亮,眼看着那凶物涨大越来越骇人,心有戚戚,眼神看着整根铁棒人都呆住了,真的好长,上面青筋鼓起,看着很是骇人。原梦崖分开她两瓣屁股肉,对准后穴挺身而入,狠狠的撞击起来:“好紧,肏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苏香香身体被撞击得剧烈,双腿分开跪趴着保持平衡,『唔呜』哼着,小嘴含着巨物吞到喉咙口一下一下用力吸,舌头还不断刺激下面输精管,长发散落在冷京卫腿根,随着撞击晃荡变相的刺激冷京卫胯间敏感处。“摁——,小嘴真会吸,丫头男眷没几个,嘴上功夫练得这么好,可真是天赋异禀。”冷京卫舒服得长叹,有种被女人给控制住要害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赖,那里面热烫,喉咙口箍着龟头,两边口子的软肉死紧夹,叫人死在里面都甘愿。换做常人一定会干呕难受,苏香香却接纳得非常自然,一只手握着他子孙袋轻揉,一只手箍着铁棒上下活动,狭窄的喉咙被异物侵入,就像她自己想要把这整根铁棒都吞下去一般,贪婪的吸食,死命的往下咽。冷京卫微微挺腰,这是他即将射精的前奏,将巨物更深的送进她喉咙里,他很有分寸,用劲很缓,即便这样轻缓,对食道的刺激也叫人无法忍耐,苏香香身子绷紧,头转着圈,缓缓适应。原梦崖却被她夹得受不了,狠狠将她往前顶,发狠的撞起来,苏香香惨哼一声,那凶物就狠狠的钉进她喉咙深处,她泪水不自觉的流下来。冷京卫爽得头皮发麻,知道这一下太狠,进得太深,怕是已经伤到了,心里也是紧张:“丫头,吐出来。”将苏香香头发理顺,拍着她面颊。原梦崖连忙问:“怪我控制不住,你夹得太紧了,没事吧?”“呃嗯……嗯……”苏香香摇了摇臀,这显然还是鼓励他,原梦崖心喜放开手脚肏干。汗水将她额边头发全都汗湿,冷京卫还想说什么,苏香香短暂的晕眩后摇摇头,她身子颤抖着,由着原梦崖撞击,将那巨物吞得更深,连喉咙都能看见那巨物侵入的形状。“你这贪心的丫头,是想把本王生吞了吗?”冷京卫再也耐不住,心头火热,既然她自己都觉得没事,他也忍不住就着滚烫的喉道抽插。龟头顶进食道,那酥爽根本无法抵御,两头夹击,苏香香身子无法承受,眼睛翻白,不欲扫二人兴,死死闭着眼,空虚着的小穴里花水不停滴下来。若这时有人在一旁看,便会觉得这是如何一番美景,繁华床帐内纠缠着三人,男的彪悍强壮,女的美艳不可方物,两边巨物,一前一后将那女子堵在中间叫她不能退让分毫。女子脸颊泪痕未干却十分柔顺,私处大量花水直接滴下,后穴嫩肉被肉棒带出又再全部插入进去,她口中粗长凶兽在脖子上顶出一道凸痕,显然已经深深插入喉管。第45章、高H,父子H,她眉头蹙起,眼睛闭着,睫毛微微闪阖,白皙的乳肉被身后男子捏出红红手指印,不断揉捏成各种形状,屁股也是两片嫣红,就像开在雪地里的梅花。“唔呜……唔……”苏香香吃痛,连连闷哼,身子随着双方激烈的撞击脆弱的弓起,可同时她又显得很享受这种粗暴,这种凌虐摧残的美感,令人忍不住想要加入进去,将她另一处冒淫水的穴肏烂。后穴一吞一吐,夹得死紧,原梦崖大喝一声,使劲顶到深处,窄臀收紧,加快速度抽插:“啊,好爽,夹得好紧。”苏香香身子一个劲颤抖,喉咙绞紧没有动,龟头太大,被原梦崖突如其来的一记撞,通过喉咙插入食道,卡在里面。冷京卫爽得头皮发麻,却捧着苏香香小脸,帮助她退出来:“丫头,伤着了吧?怎么不推开,你这嗓子要还是不要了?”“啊?痛吗?刚才太舒服了,我一下子没忍住,你没事吧,给我看看。”-原梦崖就着插穴的动作将她身子抱进怀里,两手揉着两只椒乳,很是贪恋她身上香味,小狗一样在她脖子处边嗅边亲吻。苏香香咳了几声,顺势仰倒在原梦崖身上,后穴又麻又养,她忍不住腰着腰用小屁股夹着那欲根在原梦崖腿根磨,嘴里娇声低吟:“恩……能有什么事,嗯啊……里面好痒,小王爷不要停——……嗯……”想来的确伤到喉咙,她脸上却不显露半点痛苦,声音沙哑,却无端魅惑又性感,听着心间麻痒,抬眼用眼角勾着看冷京卫冷京卫给她这骚媚模样勾得心痒痒,心里不是滋味:本王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对自己也这般心狠!“王爷?快来呀,嗯……穴里好空,好想要王爷……的大肉棒……”苏香香小手抚着花谷,将流出的淫液一圈一圈抹在贝肉上。她身后被一个精壮的男子攻击,却露出饥渴难耐的模样,勾引另外一个男人也来肏自己,画面淫秽,叫人血管里的血液流动加速。冷京卫气息粗喘,挣扎得不行,却还残存些理智:“你这身子给本王一个肏就已经承受不起,还想要本王父子两个一起上,你想被肏死吗?”回避着原梦崖的视线,苏香香凉凉的看他一眼,表情享受,身子销魂噬骨,饥渴难耐的伸出皓腕要他过来:“王——爷……我要,……来呀,嗯……”这一眼叫冷京卫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她此时做得越过,只怕越是想和他划清界限,隐隐觉得不甘,他喜欢这丫头性情,只看她这副骚乱的模样,脑子里绷紧的弦就断了,想要狠狠肏她。“行,本王明白,都依你,你想被肏死,本王也依你!”冷京卫抓住那只手,壮硕的身躯贴上去,脑门上青筋鼓起,也忍到头了,他是真疼这丫头,显然苏香香并不领情,他也是欲火焚身,何必当圣人。苏香香另只小手,在还自己私处安抚花谷,被冷京卫抓着指头往她花穴里插,力度却带着男人兽性的粗鲁,被自己的手指玩弄着,还忍不住想要更多,一阵阵酸麻的快感从花心传入四肢百骸,苏香香面红耳赤:“王……王爷,我要你的……不,不要……嗯……好奇怪……”“真的不要?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冷京卫熟稔的拿她手指肏那穴中敏感的软肉,一下下拨动里面花茎,酸酸麻麻的感觉潮水一般,冲向全身各处,苏香香腿软得站不住。“嗯……好舒服,啊……慢一点,啊啊……不行,不要碰那里……”明明插进去的是自己的指头,这种感觉奇异又陌生,相比男人粗粝的皮肤,她滑嫩的指腹搅动春水时,又柔又软,自己转动角度,也能控制一些力度,更妥帖舒服。“不许拿出来,好好的插插自己的穴。”冷京卫来了兴致,苏香香穴里一股又一股春水溢出来,身体不自觉的绷紧,腿软得站也站不稳。原梦崖也发现她喜欢这样,支着她身体,将她意图收紧的两条腿分开,咬着耳后根问:“怎么样?被自己的手指插穴还这么有感觉,仔细摸摸,有没有感觉到小爷在你里面,嗯……”原梦崖随即闷哼一声,腰眼发酸,那小手在穴里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摸他插在菊穴里的欲棒,又压又挤,他有些狼狈的将苏香香推到冷京卫怀里,将肉棒退出来,好险,差点给她玩射了,这次要还射那么快,他就要崩溃了。“啊……王爷,进来……嗯,进来……肏死我吧,好难受……里面好酸,肚子里面好空,好想要王爷的大棒子捅开……”苏香香可怜兮兮的祈求,被自己的手指这么玩,虽然舒服,却无法到达高潮,时间越久越觉得空虚难耐。几乎是冷京卫刚松开她的手,苏香香就扑上去,握住那根手臂长可以顶到她肚子里的铁棒顶着穴口,贪婪的往里吞:“嗯……好烫,好舒服……”三人调整姿势,冷京卫站在前,原梦崖站在后,将苏香香夹在中间,三人身体紧贴不留一丝空隙,交缠着缠绵,在她身体各处留下斑驳红紫交杂的吻痕,苏香香大口呼吸,断续嘤咛。冷京卫倒吸一口冷气,他一向强势,还从未由女子主动交欢过,像是角色倒换过来,这种感觉又新鲜又舒服:“嘶,现在是你肏本王,还是本王肏你?……不过本王喜欢,就算被你用小穴肏命根也无妨。”坊间流行豢养娈童奸淫做乐,冷京卫这话把自己身份放那么低,苏香香听到猛的一颤,反而更加主动起来,自己扶着肉棒吞入花穴,又摇着腰肢调整姿势,将龟头转着圈扩大子宫颈,这种感觉又舒服又麻痒,忍不住就一直在子宫口上揉圈。原梦崖在身后扶着她腰往那铁棍上凑,子宫口被挤开吞入巨物的快感,让苏香香乐到极处,眼中生理性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好长……嗯,撑开了……进去了,进到子宫了,王爷……嗯……啊……”“丫头好贪心,居然自己就能全部吃进去,都插到肚子里了,来,再自己动一动!是不是很喜欢自己肏?”冷京卫将她软得无法直立的身子抱稳,自己不用动,叫她这么伺弄很舒服。“嗯……很舒服,我喜欢……”这种由自己控制力度的方式,不会伤到子宫颈,加之宫颈口早就插松了,没有任何痛感。苏香香果然听话,自己摇着腰往铁柱上撞,原梦崖在她身后,试探着将菊穴拉开一个口子,见还有隙可乘,将龟头对准菊穴,顶着往里插:“放松点,让我进去,好紧!太紧了!”两支肉棒,一支深深埋进子宫,一支插入直肠,隔着薄薄肉膜在她体内相撞,原梦崖怕给她夹射了,小心的一寸寸往里钉,直肠被挤得太紧,半截阳具露在外面进不去。“抓紧她,别让她躲。”冷京卫将苏香香推到原梦崖怀里,被原梦崖紧紧箍住肩膀和手臂。苏香香有些揣揣不安,粗长的巨棒稍微抽出子宫,卡在宫颈口,然后握住苏香香胯骨,往原梦崖跨间凶器上一推,菊穴被肉棒侵入,一插到底,随即卡在宫颈口的粗长凶兽扎猛子也插进她子宫,全部尽根没入。“啊……好大,你们太大了,我要裂开了,嗯……出去,不要……别动。”苏香香哀哀叫叹,不出所料,她极力闪躲,想将体内两根凶器都挤出去,穴内温度高得吓人,原梦崖早就困住她双手叫她动弹不得。“丫头,进都进去了,你这时候叫谁停,谁都停不下来,乖乖的别乱动。”冷京卫看她果然都吃得下,哪肯再退出去,握着她腰,将粗长凶兽抽出一点,再转一圈,狠狠再顶到底,子宫绵软的肉比穴内还嫩滑,舒服得叫人只想整日整日插在里面不出来。第46章、郡王原梦崖,新君入门,圣旨赐婚苏香香身前身后被夹击,仿佛狂风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身子无助的随着两人顶撞摆动。夜还长,男人们的精力旺盛,体力过人,怎么肯轻易放过她,听着她娇喘呻吟,如闻天籁,根本停不下来。仆从们下巴都惊掉了,啧啧声称自家两位爷生猛,这一整个晚上,小王爷的房门外都候着仆从值夜,房里面无尽春意,三人床帐翻滚,折腾整个晚上,洗澡洁净的热水都换了好几趟。苏府之困一解,苏香香马上就会打道回府,冷京卫心知肚明,恨不得死在苏香香身上,天亮方休。“来人,服侍本王洗漱。”冷京卫要去上朝,下床时,腿肚子都是软的。他年少时痴迷武学,后来被迫破身弃武,就一心专研帝王御下之术,就因为他这么不解风情,女帝拉下面子向他求欢的次数屈指可数,女人都喜欢主动懂得讨好的男人,偏偏冷京卫在这块非常被动,这几日的疯狂已经超过他一生所能承受的限度,饿汉子存粮几十年,这回是彻底被榨干了。服侍冷京卫穿衣的侍从头快要低到胸口了,手脚麻利,眼睛却一个劲朝纱幔重重的的床帐偷瞧,完全无法掩饰眼中的惊诧之色。冷京卫并未斥责侍从的不专心,他自己也心乱如麻,说起来可笑,可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是羡慕的,年少时不知情滋味,待到发鬓发白,心沧桑身衰竭,已经无以为继。床上两人盖着薄被,脖颈交缠,原梦崖被冷京卫起床的动静给吵醒,嘴里咕噜几句将苏香香搂得更紧些。苏香香枕在他臂弯里,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他胸口继续睡,两人之间流露的温情脉脉,好似一道绝美的风景。冷京卫下朝后忙到下午才回来,苏香香和原梦崖在树下下棋,苏香香有些心不在焉,原梦崖兴致很高,自己在那自言自语玩得高兴。“哎呀,跟你说了不要下那里,给我堵死一片吧?要不要悔棋?我让你三子,那里不能下……等等,别动别动,你下在这……”原梦崖兴高采烈,他自己执白子,又替苏香香拿黑子将白子堵着。苏香香脸上淡淡的,原梦崖也是万一挑一的男儿,跟着自己杀过战场,上过朝堂,胸有谋略,虽然生父出身不高,自己也大多对他放养状态,他性格却爽朗活泼没长歪,七公主殁后,少廷君的身份被宫廷除名,很是尴尬的境地,主动上门求好合的女子都不知凡几,苏香香看他与常人比,只是多几分耐心而已。冷京卫远远站着,手里拿着一张圣旨,见此情形,感觉没把握,将圣旨塞进袖管里。苏香香很早就看见冷京卫,她今天穿着一身水蓝纺纱流水裙,裙裾四五层荷叶边用金线绣着流行的花样,精美雅致非常漂亮,手肘挂着同色水蓝披帛。“王爷回来好早。”苏香香施施然走到他面前行礼,她当然看见他收起一样东西,垂下眼眸,视线落在他袖管处,没大没小的伸手去他袖管里拿。“这还早?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本王忙碌一整天,是否想念?”冷京卫抓住她手,也习惯她这么不尊老了,见她扁嘴,解释道:“一会再给你看,跟本王来。”原梦崖见他二人相携走开,知道是有事要说,约莫从冷京卫的态度里猜到是何事,他自得其乐,继续自己跟自己下棋。摄政王府,两人坐着马车出门,到原氏祖屋逛了一圈,然后去了原梦崖就职的京卫营,苏香香也终于明白冷京卫是个什么意思,他这是想说服自己,给他儿子保媒。早年冷京卫为女帝征战沙场,原梦崖是他手底下战亡副将的遗腹子,亲母心力交瘁听闻噩耗产后悲窦过度而死,小小婴孩一夕之间父母双亡,这些年他把原梦崖罩在羽翼之下,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儿子大了总要入府封君,作为父亲也该为儿子打算一下。原梦崖只怕对这丫头生了情愫,冷京卫心里有底,苏香香府内郎君无论相貌才学个个不俗,又对她无比服帖,男眷团结上下一心,这才叫景王无法得手,景王她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得上原梦崖,苏香香与他不过一场露水情缘,此事一了她藏入深宅,万事郎君出面,只怕终其一生都再难见她一面,可原梦崖怎么办?苏香香当然不会管他!这么一想就可以了解景王抓狂的心态,以景王的身份哪家女子不是趋之若鹜,估计他自己也没想到局势会发展成这样骑虎难下,好几名御史联合参了景王一本,与大理寺正杜江交好的官员都表现得怒不可言,亵玩臣妻刀兵相向强抢良妇……这些摆上台面终究难看,换做以往必定压下来了事,冷京卫一反常态借此对景王大加呵责叫他收敛,女帝看他脸色行事,顺水推舟遣景王去管修水利,调到穷山僻壤去了。原本只要冷京卫私底下警告陆景焕一番,就能了了的事步步紧逼闹得这样大,这丫头外表柔弱,内心刚强,是个实在的硬心肠,叫人怜爱之余又心生怨怼。摄政王事后再跟女帝求来这张圣旨,将原梦崖与苏香香的婚事,铁板钉钉,他在朝堂上的反常也就可以圆过去了。苏香香被摄政王的半副龙凤撵车送回苏府,四匹白马拖着,一路招摇,同时带来的,还有一份赐婚的圣旨,龙凤交缠华丽奢侈的马车就停在苏府大门口,周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群众。女官奉命宣旨:“……冷亲王义子原梦崖逸群之才,淑人君子……巴拉巴拉,特赐婚于苏宅妻主苏香香,着令年节前完婚,钦此!”鱼贯而入的内侍,抬进大箱小箱的赏赐,原梦崖不算正统皇室,赐婚也就是走个过场,做给苏府男眷们看。苏香香在马车里,将小窗掀起,苏府门户大开,可以直接看到里面众人,他们脸上的焦急忧虑和疲惫,让她心疼的同时,也感到甜蜜。苏府一众男眷难得全部齐聚,跪接完圣旨谢恩,才见苏香香被一个年轻男子横抱在怀里,那男子大摇大摆的闯入厅中,见众男眷脸上被雷劈过一样,很是开怀的大笑:“小王太莽撞,各位兄长,不要记怪!”他称苏府男眷为兄长,显然他就是圣旨上赐婚给苏香香的原梦崖。金玉盘:怎么回事?杜江:为什么陛下突然赐婚?正弘一把搭着正羽:啊?又冒出个郡王,最近事儿真多,我要晕了!正羽:你别做声,先看看再说!花瑞源知道苏香香肯定与冷京卫达成某种协议,一时心里难受,脸上露出伤怀。夏子焱反而是最沉得住气的,惊讶过后,最先对上苏香香叫他安心的眼色,领着众人接旨谢恩。原梦崖生父身份不高,但他有冷京卫撑腰,又有圣旨赐婚,得皇室护佑身份不同一般,当前重要场合,不想给外人戳脊梁看笑话,见到自然要跪拜行尊卑礼:“见过原郡王,”大家好歹还能按捺住,新君身份高过自己等人,自然要跪拜:“草民见过原郡王。”杜江虽然脸黑得像墨汁,但他性格收敛许多,也没多话:“微臣参见原郡王。”他是朝臣,官职比原梦崖的京卫统领高,所以单膝着地合手施礼,不用拜他。原梦崖心情飞扬,嘴都快咧到耳朵,脚步生风,他有几年当兵经历,身体虽瘦很有力气,臂弯里托着苏香香这么大个活人,就像托着个孩子一样轻松,他一看满堂就花瑞源一副好脾气,温润如玉公子范儿,冲花瑞源努努嘴:“都不必多礼,诶,香儿的厢房在哪?带我去。”“这……会不会……”不太好,花瑞源眨眨眼。原梦崖一眼见到花瑞源,就非常有好感,很是自来熟的催他:“香儿腿脚不便嘛,嗯,就是人有点不太舒服,我抱她去也一样,以后都是自家人,何必分这么清楚,走吧,前面带路?”“今天这么多人,外面一旦起流言蜚语,对香儿恐怕不好……”花瑞源嘴上虽然说着,耐不住原梦崖催,还是乖乖带他往苏香香的园子去。第47章、耍阴谋诡计的时候到了“我是郡王,还是京卫统领,怕外面那些人做什么,谁敢说半句闲话,我派京卫把他家掀了,对吧,有我在,京城之内什么都不用怕!”原梦崖笑嘻嘻的,也没有皇亲国戚的架子,花瑞源很快便觉得这个原郡王是个直率爽朗的人,很好相处,两人一路聊不停,原梦崖但凡有所问,花瑞源必定细细作答,其他男眷跟在后面一长串,没人吱声。苏香香扁着嘴,窝在原梦崖怀里漫不经心的拿指甲捻原梦崖绣花织金的衣领,她原本想的是,如果冷京卫想强迫她就范,她就给他翻脸来个抗旨不尊,没想到他辛苦求来圣旨,却原来是为原梦崖打算,这个根本不是他亲生却悉心教养送到她身边的少廷君,原本就是她的人好不好,用的着他这么大费周章、……苏香香说不清心底那层不爽和哀怨到底是因为什么。苏府新君入门大典紧密筹划着,陆景焕那边气得差点掀房子。早该赶赴治水途中的陆景焕,这时还在某隐蔽私宅里大发脾气,房里摆设摔得脆响:“废物,一群没用的东西,小小一个苏府,不过平民宅邸,有杜江在又如何,本王谅他大理寺正不敢大胆到在府里养私兵,你们是本王从宫里挑出来身手最好的大内侍卫,给本王偷个女人出来,有这么难吗?”“王爷息怒,此女一连数天闭门不出,卑职等不敢懈怠日夜监查伺机而动,实在是苏宅内阵法玄妙,密道纵横,机关林立,飞剑山庄的机关术在江湖上名声很是响亮,不说护卫家丁,连身边两个侍者都身怀不弱,想要悄无声息将人带出来,而不惊动其他人,几乎不可能。”几个黑衣劲装男子跪在地上,表情很是郁卒,这段时间方法试了无数,要不是掉洞里要不就掉坑里,要不吹个迷烟结果自己中迷烟,再不就是翻墙过院还没靠近苏府,就发现自己中了不知名的药物,全身不能动弹,再者苏府四五个大园子,亭台楼阁,很多空置着,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确定苏女具体位置。“是啊,王爷,夏子焱手底下不少江湖人士听命于他,各种奇淫巧技防不胜防,……最关键的是,最近苏府新迎侍郎乃是冷亲王义子,京卫营统领原小王爷……”大内侍卫哽着脖子,其他几人头埋得老低不肯接着说。“区区一个郡王,本王是正统皇室,女帝亲封一品大将,重权重势,是他一个野小子能比的?……他吗的!”陆景焕马上就想明白了,忍不住爆粗口。“王爷,原大统领以巡防京畿为由,派两百京卫军将苏府包得滴水不漏,想要将人安全带出来,恐怕……”-绝无可能!大内侍卫连忙转移话题:“王爷何不以毒攻毒,卑职知道,江湖上有一神秘组织,名叫夜幽庭,江湖中人行事不折手段素来不按常理,托之必成,而且也不怕留下把柄!”“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夜幽庭干的都是杀人的买卖!你可敢拿脑袋担保这些亡命之徒肯守信用,他们干着刀尖舔血的勾当,一旦性命不保,第一个拿别人挡刀,眼都不会眨一下!本王要人毫发无损,若是伤着丝毫,本王绝不罢休!”陆景焕断然拒绝。“什么绝不罢休?哟……这是怎么了?哼,大好天的,窝这发什么脾气?”来人抬着一只脚,皱眉看着脚下碎瓷片,小心的饶过,眉目风流,神态威严矜贵,面貌与陆景焕八分相似,只是身体瘦些文气些也更沉得住气,语气悠缓有一股阴冷味道。“五哥?你来我别庄做什么?找我?有话不妨直说,我还有事!”陆景焕心情烦着。“我不来找你,由着你莽撞下去,还不知道闹出多大笑话?别以为京里发生的事能瞒过我的眼睛,你们。”陆歆彦朝跪一片的黑衣侍卫挥挥手:“都下去,下去下去!”陆景焕更郁闷了,他还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能让陆歆彦火急火燎找来,他肯定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和陆歆彦一块长大从小就喜欢一块玩,虽同母异父感情却很铁,陆歆彦身体没他壮实,但是聪慧机智,陆景焕在军队呆过,总带些坏坏的兵痞味,虽在宫廷长大心机谋略赶马不及陆歆彦,这两人相辅相成,陆景焕能做成一品大将也有陆歆彦在背后出谋划策的原因,他也很听陆歆彦的话。人全退下去,关上门,陆歆彦开门见山:“我们那个不成气的母皇知道你沉迷女色,估计心里都乐开了花,你最近异动频频,到底想做什么?”“歆彦,无论如何,我要得到那个女人!”陆景焕黑眼圈很重,眼中布满血丝,面色也憔悴不堪。“要怪就怪你出身皇室,那女子不过是逍遥子捡来的弃婴,来历不明身份卑贱,她仗着大理寺正妻主之名又立府多年,当然不肯携君寄居王府,以你皇室之尊也绝不可能入赘给她,你们身份悬殊,想光明正大在一起,自古就没开这个先例!”陆歆彦恨铁不成钢:“看看自己现在什么鬼样子?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她找个大夫做侍郎,不过就是隐人耳目,寻常女子哪个会立府数年没个一子半女的,这样天生不孕不育的体质,要是能治好,早就治好了,她根本就不能替你开枝散叶,你贵为皇亲国戚,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陆景焕眼中难言的挣扎和颓废,连空气都变得压抑:“我也不知道她哪里好,五哥,你再帮我一次,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你若能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苏女再如何有能耐,生死在握,天下全凭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想怎么玩她不都轻而易举?”陆歆彦语苦口婆心:“你一贯鲁莽冲动,才刚拿到兵权,威信不足以震慑全军,若是再出个岔子把兵权收回去,我们哥两个谋划十几年的大事,岂不毁于一旦?”陆歆彦耐心的将他头上碎瓷器屑拿掉。“那太久了,五年十年二十年?能不能成事另说,我等不了那一天,我现在每天脑子里就只有她,得不到她,我要这天下何用?”陆景焕打掉陆歆彦的手。他这个弟弟一向听话,女人堆里风流不羁,战场上勇猛睿智,三军将士前那个豪气万丈的俊美王族,如今就因为区区一个内宅妇人,志向全消颓丧至此,陆歆彦虽然来时就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陆景焕眼中的疯狂吓一跳,气得恨不得生吃了苏香香。匆匆离开陆景焕别庄,陆歆彦交代属下:“跟夜幽庭接头,不管他们开出什么条件,给我把那个苏香香弄出来,栽到逍遥子头上,不要让人怀疑到我们,这女人不简单,切记小心行事,我不介意她吃点苦头,但是人要活的。”陆歆彦走得飞快,身后侍卫一路小跑跟着。说到『活』这个字,陆歆彦简直是咬着牙蹦出来的,陆景焕那副中毒已深的样子,跟离了女人不能活一样,他当然不介意让这个女人消失,但是杀了她陆景焕还不知道疯魔成怎样,他不能冒这个险就怕毁了这个重逾手足的皇弟。“这女人蛰伏在京数年悄无声息,绝不是寻常目光短浅的内宅妇人,这时候突然冒出来……给我来个釜底抽薪,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你派人发十二道急令,给虎威军前锋大将王XX,长门罗将军,苏XX大人……告诉他们预防有诈,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举妄动,谁知道这是不是摄政王的把戏。”陆歆彦一拳砸在石壁上,郁闷得不行:“他肯定是没心思管母皇吩咐的事,你派几个人监修水利去,还有,派人看住景王,别叫他再搞出什么事!”男人以能力确定地位,陆歆彦从来低调隐忍,又从事文职,虽然是皇子,因为生父身份不高,打拼得很是辛苦,虽位极尚书却行事小心不求有功只求无过,大部分时候辛苦数月筹划的事女帝漫不经心一句全盘否决,跟玩似得,他早已厌烦女人说话做主的世道,他大男子主义重,心心念念要推翻旧制,完全改变当朝局势,联合一群野心勃勃的臣子结成同盟,妄图将陆景焕推上帝位,此时陆景焕被女人迷得神志不清,无疑抽他响亮一个耳刮子。第48章、巫咒做怪,苏玄庭躺枪新君入府,苏府上上下下张灯结彩,有条不紊的筹备着,红绸子挽成花,挂得到处都是,层层红幔飘荡,喜庆旖旎。『铃——铃——铃——。』诡异的铃声密集杂乱,惑人心神!“咯咯——,主君,来呀,来追我呀!”女童稚嫩天真的笑声,被拉长成波纹,再碎裂成尘,手腕上一串白玉铃铛,随着活泼的脚步,脆响织成一张大网,劈头盖脸罩下来。角落腰粗的雕花柱后,站着一个女童,腕上玉铃随着手腕急促的晃动,本是空心铃这时里面却装了玄红色不知名的铃舌,明明无声,却仿佛带着很有节奏的魔音。『呃。』苏玄庭捂着头,意识有些模糊,脑海里有个声音指引他『快过来,到这来』,大口深吸几口气:“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管家连忙殷勤的凑过来扶他,这位苏君处理家事又快又条理分明,苏香香不在的时候帮了不少大忙,把他累病了可不好:“什么?……什么都没有听见啊!苏君没事吧?要不还是去歇歇,您看府里最近事多,要不是您帮着忙活,我这把老骨头可要坏事!”“我没事……不用管我,你去忙吧,明天预定的纱缎到后,混搭布置在新君园子也没那么单调,你们两个跟我去外院,挑十个手脚伶俐的侍从一并送去!”苏玄庭意志坚韧,缓过气推开管家,自己靠墙站了一会。“再挂上去一点,拖到地上了,……那个挂左边,其他地方也都这样悬挂,都改动一下,你带人去看着那边……”廊檐下,一边指挥众人,苏玄庭转身带两个家仆往外院走,身子摇摇晃晃,妖异的铃铛声响彻耳际,他眼下乌青显然很长时间都没睡好,精神十分疲倦,心神脆弱,那铃音每当他心神不宁时便灌进脑中,催命一般。他瘦得比一个月前更厉害,长袍穿在身上空荡荡,手在颤抖,眼前幻像层出,脸色发白,原本这趟行程说半月就走,这都一个月,还为苏府操持家事,长年以来不良的作息和饮食,让他的身子虚空成这样吗,他还不到三十岁,可是觉得自己已经垂垂老去!放眼望去,繁华府邸,金玉良缘,新君智勇双全,性格开朗阳光,嘴甜心细,不像他自发放出宫廷后便少言寡语性情大变,少廷君位分被夺身份尴尬,匆匆觅府封君,十多年不顺遂,心中酸涩何以言道,脑海里那个声音撕开他心神又响起『快过来,到这来』。“诶,就快到万花节了,外面肯定很热闹,奇花争艳,无论富商贵贾世族皇亲都会带花赴会,俊男美女齐聚一堂,人头攒动,那场景,保管叫你一眼见到此生难忘,就不要天天闷府里,无聊得很!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咯,嘿嘿!”原梦崖得寸进尺,抱着苏香香转了一个圈:“来,给为夫亲一个,亲亲小嘴,嗯嘛!”差些得手,女童见到来人,不甘心的溜走,她刚才试行蛮疆巫术迷人心窍,显然还学艺不精。一众仆从见主母行礼,苏香香却朝他这边扑来,很是慌张的喊:“苏玄庭——”『嗯?叫他做什么,怎么……头有点晕』天旋地转,眼前繁华落幕,黑暗铺天盖地,无法抵御的困倦袭来,身子重重的跌倒,人也失去知觉。苏玄庭眼瞳发红,面色僵白,很是疑惑的转头看她,这异常看在眼里,叫苏香香心脏都停摆了,他消瘦的身躯,仿佛失去支撑,风一刮,就要随风而去。身体倒下时,苏香香已经扑过来接住他,她力气小,抱着苏玄庭坐在廊檐地板上,叫原梦崖赶紧去找花瑞源。四周叽叽喳喳,很多人也都看到苏玄庭眼瞳发红,十分骇人,都吓到了。苏玄庭看到苏香香担忧惊恐的小脸,嘴里低弱喃喃,苏香香把耳朵凑过去,听他说:“殿下,不要怕……”苏香香嘴唇颤了颤,眼中隐隐有水迹,她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在她还是那个稚嫩天真的小公主时,每当宫内争斗,波及到无辜的她,她事后都会吓得找角落藏起来独自发抖,谁也不知道她会藏在什么地方。但是苏玄庭每次都能找到她,哄她从噶杂角落里爬出来『殿下,不要怕,只要玄庭在一日,必定保你无忧。』每当他这样保证时,笑容都如春风拂面,他很少笑,笑的时候好看得令人惊艳,忍不住就让人想相信他。少年的他穿着干净简单的绸缎衣裳,丝毫不顾忌年幼的女童爬得一身脏兮兮,将她抱进怀里。『玄庭君,井里面怎么会有尸体,他们说是我害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呜呜,香雪好害怕。』“殿下当然没有,殿下这么乖这么善良,怎么会去害人呢!凶犯我都已经查清楚,没事了!我相信殿下,殿下也要相信我,不然我会很伤心的。”他那时已在宫廷争端中初绽头角,手段狠辣决绝,处事雷厉风行,是个出名的冷心肠,偶尔的温柔,也只有在她面前,这也是她十几年来。你痴念宫廷权柄,我何尝不知你心有不甘,如今我不是你的殿下,只做一名寻常女子,与郎君们同荣华共患难,不愿意追逐帝位,再次陷入宫廷无休无止的斗争,你何时肯抛却痴念,只为留在我身边。花瑞源长年潜心研磨医术,苏香香又很宠他,手里古书杂记医术孤本无数,很多都是苏香香特意给他找来的,他心无杂念,医学造诣水涨船高。望闻,切脉,施针,从容不迫,诊病对医者精神力消耗很大,不知不觉过去半个时辰,花瑞源额头冒细汗,苏玄庭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只是原本痛苦的神态,渐渐转为深沉的安睡状态。花瑞源出来,苏香香连忙问:“怎么样?有没有事?”见花瑞源脸颊边碎发都叫汗染湿,很自然的拿帕子替他擦汗。原梦崖见过那双通红的眼,觉得毛骨悚然:“眼珠子赤红得滴血,啧啧,没吓死小爷,跟邪祟上身一样!”花瑞源看他一眼,将头低下好叫苏香香抬手臂没那么累:“叫你说对一半,山河杂记上有记载,他中的苗疆巫咒,是一种炼制傀儡的邪术,通过一些载体和暗示,达到精神攻击和操控人心的目的,苏君意志坚韧勉力抗之,否则轻者性情大变暴躁残冷,重则沦为行尸走肉六亲不认,后果不堪设想,我施针让他睡着了,只要不再接触施术之人,他就会没事!”苏香香面色晦暗不明,哑声道:“他这样大概……有多久了?”“从他身体损耗状况来看,有五六年不曾调理过。”花瑞源想了下,也觉得难以置信:“施术之人十分谨慎,就算身体不适,性情多变,苏君身在其中也很难发现。”她就说,他为什么性情反复,第一眼的从容温和,到后来突然暴躁的举止,都有了解释。“拿活人炼制苗疆傀儡这等邪魔歪道向来人人喊打。”苏香香冷笑一声,招手叫贴身侍从过来,恨恨道:“传信飞剑山庄发动江湖人士通缉巫蛊邪术者,找出幕后主使一网打尽,另外让杜江备案查清楚,一定要有凭有据,留底画押!既然施术者必须接触被害人,说明这个人一定就藏身在苏府,让我看看是谁在我苏府兴风作浪。”原梦崖感觉到苏香香身旁萦绕的低气压,连忙说:“我派京卫四处布防,全天候巡逻,你放心,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大理寺干燥阴冷的地牢,墙角草堆窝着一个小女童的声影。『踏踏』轻柔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牢房里响起,像踏在人心头上,女童抬起头,姿态柔弱可怜,可是那双眼睛,跟狼崽子一样阴冷。杜江小心扶着苏香香步下石阶,他穿官府很是稳重酷帅,一路行来,七拐八转,守卫一一向他行礼。一双水蓝金线绣花鞋面,停在牢门前,苏香香穿着一身飞仙纱裙,广袖在手肘截止,用鹅黄色纱帛系住,她蹲下来细细打量牢中女童,繁复的裙摆和长袖在脚边散开,美得像一朵花,杜江看着她发痴。女童猛的扑到牢门上:“放我出去。”第49章、老狐狸逍遥子她小脸苍白,眼中泪水涟涟,受了紮刑,十根手指根根血红,肿得跟馒头一样,十指连心,遭过审讯后,肉体和精神都已经惊恐得不堪一击,头发散乱在脸颊前,显得一双大眼睛更加凄楚。“你把救人的法子告诉我,我就放了你!”苏香香像逗小猫咪一样,轻轻的笑了笑。朱冷梅看得懂她充满恶意的表情,炸毛一样,惊慌失措又委屈又可怜,看起来像正被恶霸欺凌,眼泪说掉就掉:“什么救人的法子,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主君生病了,我刚好去看他,他是在苏府出事,和我没关系你快放了我!”『晃当』撞在牢门上,苏香香都替她觉得疼-当时乌漆墨黑朱冷梅摸到苏玄庭住的男眷园子时给侍卫碰个正着,下意识就逃跑,侍卫抓到她时很粗鲁,她身体幼嫩,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火烧火燎,浑身疼得发抖。“演得不错,不过不要忘了,你已经签字画押,现在可是罪犯,施行巫术依照当朝律法,游街示众后凌迟处死,人赃俱获罪证确凿,凭什么放你呀!”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者无畏。苏香香冷冷『哼』一声,声音又温柔又轻缓,带着露骨的讥讽:“苏玄庭十几年如一日扶持朱家,壮大朱家门庭,一手将你养大,他自己大概也没想到,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恩情,居然咒他死?”“我……”朱冷梅只是摇头,眼珠子咕噜噜转,却一时接不上话,毕竟是个孩子,历练心智都还太稚嫩。苏香香手里拿着一串白玉铃铛,朱冷梅结契后将空心铃装上蕊心,但是那种血红柳叶状的蕊心,看着就很怪异,摇了摇,发出『淅淅沥沥』嗡鸣:“我第一次见你戴这串手铃,就觉得很——不舒服。”“跟林郎没有关系。”“这串玉玲,是林牧遥赠送给你的信物,你要是嘴硬,就会把他拉下水,你想让他和你一起死?”朱冷梅心神大乱,这女人专捏人七寸,不像面上看起来那么和善好欺负。“林郎不知道这件事,而且我早在半个月前就让他赶往滨州,他也根本没有害人的动机,是我……我承认,都是我做的!”朱冷梅终究还是服了软,咬着唇,眼神黯然下去:“他……有没有事?”“有没有事,你比我更清楚,对了,你那个苗疆师傅不巧落在一群武林人士手中,他们折磨人的法子不会像官府对待犯人这么按章、办事,他年纪大了,要是受不住酷刑,只怕到时候胡言乱语,把你也拉下水,我这么一说,你有没有想得比较清楚?”苏香香见她还是犹犹豫豫,很不耐烦,转身就走,看来筹码还不够撬开她的嘴。“等等……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我好歹是朱府长女,整个滨州地界都是我朱府天下,你不会失望的!”朱冷梅狡猾的本质显露无疑,见她施展巫术的都是苏府的人,既然她的罪证还捏在苏香香手里,只要他们不到官府作证就还有转机:“我母亲身无所长懦弱执拗,我和鲜儿妹妹自小承蒙苏君照拂,苏君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现在已经觅得郎君,若是立府封君,母亲和妹妹深陷内宅不见天日,朱府也就走到末路,我需要夺得朱府家主之位,在搬出主家之前,为血亲谋取生机,只要你肯助我一臂之力,往后苏府大小事务,朱家听凭差遣!”朱冷梅盈盈拜倒,额头触地发出轻响,她没受过坐牢的苦,又惊怕又无措,咬着嘴唇控制哭声,眼中泪水直直从眼睛掉在冷硬的地上。苏香香听见她压抑的哭声,便没有立即转身:“苏君与我有些旧缘,你害他至此,凭什么以为我会相信你!”“我想不到其他方法,救我的母亲和妹妹,只要苏主母助我度过难关,梅儿此生感恩戴德,来世愿为奴为婢……”朱冷梅硬生生『砰砰』磕好几个头,见苏香香轻轻叹气态度似乎有所软化,她忍住抽泣和颤抖,将事情原委合盘托出,从偶遇蛮疆异人,因为天资聪慧被收做徒弟,她在朱府境遇不佳深受胁迫,只好把心思动到苏玄庭身上,想着影响苏玄庭几分,好叫自己处境改善些,巫咒施行期间,苏玄庭突然决定上京城,她无法阻止只好想办法让他带自己同行,以便找机会彻底控制他,没想人算不如天算,苏玄庭为苏府家务忙得人仰马翻,又要单独一人处理两府生意上的事,苏府有到了夜间便禁止走动的家规,加上巡防紧密守卫森严,朱冷梅完全找不到机会动手,导致一拖再拖,直拖到苏玄庭突发异状被苏香香恰好碰见,也并非凑巧,是管家叫来的,也是苏玄庭命不该绝。“苏君于我有恩,我从来没想害他丧命,他中的是迷情焚心咒,历时七七四十九天,我给他下过暗示!再有七天月圆发作,在这之前,若不能同心爱的女人交合,全身筋脉逆转七窍流血而死!”朱冷梅『噗通』跪下,顺着牢柱爬行:“你放我出去,只有我能救他,你一定尝试过解咒,不然不会来找我。”“你今年多大?六岁?七岁?呵呵,谅你做不出这么阴狠之事,不过三岁小儿信口雌黄,我一个字都不信。”苏香香简直要笑出来了,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眼睛幽深得可怕,转身就朝地牢外面走,杜江不知道她不高兴,狠狠瞪朱冷梅一眼,紧随其后。空荡荡的地牢,回荡着朱冷梅凄凄惨惨的叫声:“苏主母,求你相信我,他会死的……求求你,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是我错了,让我救他,苏主母……”出到外面,阳光暖暖的照下来,将身上地牢里带出的阴寒消去。“香儿,我看朱冷梅并没有说谎,凡事讲求因果和动机,她说话条理分明,并无犹豫停顿。”杜江有着多年办案,审讯犯人的经验。“没有人喜欢被诅咒被控制,看着像正常人,实际上已经不是他了,所以历朝历代都严禁巫蛊邪术,她再如何狡辩也难逃一死!”苏香香飞快说完,几乎喘不上气来,脸色很不好。既然这样说,杜江就不太明白她为什么非得亲自跑这一趟,大理寺审讯下来在府里等结果不也一样,苏香香在想别的。这是什么解咒之法,月圆之前与心爱的女人交合,她所说『心爱』的女人是她自己?她对苏玄庭做过了什么,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她在骗我,一定是骗我!”苏香香神态不见丝毫松懈,她脚步有些踉跄,情绪浮动很大。杜江不明白她是怎么了,走得那样急,自己还踩到自己裙摆,连忙扶住她:“苗疆巫咒并非传言,很多人都见过,人命关天,当然宁信其有。”“苏玄庭素来心高气傲,就算他并未因此丧命,可若是知道从此一生受人牵制不得违逆,他不会希望我救他!……”苏香香有些晕眩,杜江将她打横抱起,以为她是因为外面阳光炽烈,冷热交替间,身体有些不舒服,一路官兵牢差见到一向严肃刻板的杜官爷怀里搂着个绝色女子从牢里出来,下巴都惊掉了,杜江自己倒没觉得什么,在外人眼中明明很是旖旎的场面,他脸上表情有够一本正经,心想着得快点将苏香香送回去。回苏府的马车上,苏香香一直依在杜江身上,她精神欠佳,有些病怏怏。才刚到府门,原梦崖就跑出来了,将苏香香抱下马车,见她裙裾有灰,很贴心的替她拍拍,自从婚事订下后,原梦崖也一改虚浮的性子变得温柔起来,几个男眷中他职位最悠闲,随时能借巡防之由跑回来。一路拉到苏玄庭住的园子,苏玄庭坐在床上,背后一名紫衣老者为他推宫活血,之所以判断是老者,因为这男子白晃晃一头银发,虽并不显老态,他手上脖子上的皮肤光洁如玉,一双眼睛灵慧如顽童,只是戴着一张诡异的灵狐面具见不到真实面目,那身紫衣脏兮兮都是尘土,白发也很是凌乱,仔细看头发上还有杂草屑,一时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多大年纪。苏玄庭面色痛苦,突然『哇』吐出一口黑血,软软的昏过去,这『老者』很不友善的将昏死过去的苏玄庭往被子上一推,手劲一点也没留,只是为了方便自己跨下床。而花瑞源可怜兮兮的,以一个非常古怪的姿势定在床前,手上还提着诊病的药箱。“你是什么人,胆敢私闯……”杜江刀拔了一半,突然定在原地不能动,哑穴也给点了。原梦崖没感觉到杀气,可是他没动作,也被指风定住,连忙大声说:“晚辈原梦崖,见过逍遥子前辈。”杜江拿眼睛瞪原梦崖,不早说!苏香香原先被杜江挡在身后,这时才看见,很是惊喜:“师傅。”可惜乐极生悲,眼前一黑,一头栽倒。“香儿。”这可悲剧了,原梦崖急得大喊。只见到一道紫影,还在床边的紫袍老者,瞬间就越过杜江与原梦崖两人,飞快的将苏香香捞进怀里,连点她周身多处大穴。“前……前辈这是为何?”原梦崖小心翼翼的询问,逍遥子过来时,他连人影都没看清,吓死宝宝了。第50章、保暖思下淫欲传闻中逍遥子是百年难见的武学奇才,年轻时游历天下博学广闻,因为间接导致七公主惨死,朝廷一直派大内侍卫追踪,江湖中也不少看不惯逍遥子的卫道士,闻风撵着他穷追猛打,他最近几年赶赴塞外声称寻找什么宝贝,已经很久不曾出现过。『哼』“几个大男人照料不好一个女子,她身子有恙,就没一个人能看出来?”逍遥子很不满意,面具下传出的声音嘶哑沧桑,非常疲惫。他行踪不定,一个月前突然收到夏子焱飞鸽传书,夏子焱信中描述苏玄庭种种反常,逍遥子料定苏香香遇到险情,连月赶来十分仓促。苏香香之前精神虽然不佳,但因为身体底子好,直到见到逍遥子才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一时间血气暴涨,病发如山倒,可是逍遥子刚救过人后继无力,只能先抑制她病发,令她陷入昏睡。弹指隔空将三人穴道解开,指着苏玄庭问:“他全身筋脉错乱,心窍蔽塞,若非老夫及时出手,已是必死之相,是何人如此歹毒?”不知道逍遥子同苏玄庭有何渊源,不止救他,还这么关心殷切,可是对苏玄庭的态度又明显很不好。杜江知情:“是被种下巫术,凶犯已经抓捕归案,个中缘由恐怕一时讲不完,前辈一路辛苦,不如让晚辈先替您接风洗尘。”“也好,老夫确实是累了。”逍遥子心里有了底,也不愿意多说,眼神很不悦的瞟一眼苏玄庭,落在怀里抱着的苏香香脸上身上,仔仔细细查探一遍确定没其他大碍,将苏香香交给花瑞源:“她这病症很棘手,老夫还有要事,不忙替她疗伤,老夫还要回千山崖,到时带她一同去,你既然是大夫,这几日替她调养好身子。”花瑞源连忙答应,杜江和原梦崖则下去安排食宿,逍遥子走到院子,拍拍身上头上的灰土,将面具摘下,露出一张中年人沧桑的面孔,脸颊上有块巴掌大的陈年黑疤。苏香香清醒时,外面天色已经昏暗,她发现脸颊被温热的手指触摸,有些痒,睫毛颤了颤。坐在床沿的男子显然知道她醒了,他刚刚洗浴过,发梢还是湿的,银白色的长发柔顺的垂在脸颊边,虽然一头白发,但是人看起来非常年青,他有一双黑宝石一样散发出迷人光泽的眼睛,就是在室内也戴着那张尖尖的狐狸面具,整个人闪耀着正邪难辨的邪魅,但是目光出奇的温柔,视线顺着手指温柔的抚摸过苏香香的脸颊,一一辨认。几年不见女大十八变,她身上童稚之气全消,出落得越发温婉漂亮,他都快认不出来了,不着痕迹的收回手:“知道你醒了,你起来,为师有话问你。”『哦』不是看您老摸得正带劲,哪能打扰您是吧。苏香香小小的翻个白眼,撑起身体,才发现四肢疲软无力,嘴里有股很苦的中药味,差点吐出来:“李敏熙你给我灌了黄莲汤吗?”逍遥子原本邪魅入骨的狐狸气质全没了,恨恨拿手指戳她脑门:“有你这么连名带姓喊师傅的吗?亏为师为了你的不育之症翻山越岭跑蛮疆,千里单骑闯蛮荒,你就这么不孝,到底像谁啊?”“啊啊,啊呀,疼疼疼。”苏香香拍掉逍遥子的手,抱头鼠窜。“苏玄庭怎么会在这里,他身中心术神智受人蒙蔽,若是你身份泄露出去……”逍遥子逮住她,很不高兴:“你好歹立府封君多年,府里上下数百条人命,简直拿来当成儿戏,早知道当年让你死宫廷里,老夫也少这许多孽债。”啊呀呀,脾气还是这么差,动不动翻旧账。关于苏香香为何不孕,的确是十几年前的旧账,当时几名皇女斗得要死要活,一个有孕在身被女皇册立恩赏,一个就在宴请的补汤里面做手脚想害对方落胎一石二鸟,结果那晚苏香香喝了不少补汤,从此伤了根基,虽然有幸遇到逍遥子保下一条命,却因为耽误救治,从此不能生育子嗣。那场宫廷大乱,也让逍遥子臭名远扬。“苏玄庭是不可能瞒住的,他一眼就已经认出我。”苏香香怕他继续翻旧账,连忙解释:“施用巫咒的人已经抓到了,现在就在大牢里关着,还只是个孩子,吓一吓什么都招了,既然苏玄庭没事,我想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苏香香的性格从来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逍遥子拿眼瞅她:“哼,你怎么知道苏玄庭没事。”“既然您都已经回来了,那苏玄庭应该是没事了吧?怎么……不见过来……”看我,苏香香嬉皮笑脸,小心的问。“别想了,你以后都要离他远点。”逍遥子甩甩袖子,这个动作他做起来十分儒雅斯文,语速很快的截断苏香香接下来想说的话:“他中的摄心术好解,可你身上有他染给你的血咒更是凶险,这血咒在蛮疆名叫鸳鸯同心,是婚礼上举行的一种血酒仪式,你应当是不小心吞下过他的血,又碰巧被人作法,离得太近互相会有影响。”“鸳鸯同心?就是说会产生心灵感应,我能知道他在想什么?”苏香香有些惊奇,她并不太当回事。“你不能,恰恰相反,他会感应到你的一切想法。”逍遥子很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苏香香脸色迅速黑下来。苏香香隐约猜得到,一定是苏玄庭强吻她那次,她咬破他的嘴皮,沾到他的血,当时到底是被什么迷了心窍,那时候的苏玄庭是真的苏玄庭吗,他的情绪和行为仿佛被磁铁所左右,看起来正常实际偏离轨迹,这就是咒术的魔力,现在想起来简直毛骨悚然。逍遥子着急休养,一连两天钻在房里不出来,苏香香跟送佛一样把朱冷梅提出地牢打包送回滨州,虽然明知把苏玄庭放在身边就像放了个定时炸弹,苏香香与朱冷梅达成共识,还是将苏玄庭扣下来『做客』。心头大患一去,苏香香就开始惦记她那两个百依百顺的侍者,相比要霸道有主见得多的郎君们,贴身服侍的侍者从不闹脾气也不用哄,在床上孟浪,在床下温柔守礼,这种安分守己的侍者,是很讨人喜欢的。盛夏已经过去一半,夏末的风,暖洋洋,日头又淡,不冷不热的天气很舒服。苏香香躺在纱帐飘飘的软榻上,拿指头捻小几上的水果吃,侧眼看着小侍从将正弘和正羽领进来,眼睛笑弯起来。“正弘”“正羽,见过主母。”正弘穿着一身精神的锻蓝束腰短袍,长发随意用包金边印花缎带束起,简单又脱俗。正羽穿着暗红印花长袍,长发用菱形鎏金乌木簪挽在脑后,看起来非常儒雅贵气,两人从进门就没抬头让她看清楚。苏香香细细打量跪在塌下的两个男人,一段时间不见,他们打扮得越来越像高门府第的学子,但是跟她生分许多。苏香香不开心,不过他们礼数周全,她也没道理发脾气,想了想,光着脚丫从榻上下来,挥手叫房里的贴身小侍从都出去。正弘半天没听到苏香香叫他起来,想抬头瞅瞅,就发现面前多了一双光裸的小脚,苏香香的手搭在正弘肩膀上,细声问:“你背上的伤,不碍事吧?”正弘眼睛咕噜噜转,嘿嘿一笑,一把将苏香香抱了个满怀:“碍不碍事,要看让我做什么事!”“那你想做什么事?”苏香香轻呼一声,笑起来。正羽有些头疼正弘的冲动,不过见苏香香没有生气的样子,拿一边现成的湿帕子将苏香香两个脚板上的灰擦干净。正弘将苏香香放到榻上,刚想做点什么,就被苏香香拉低身体,苏香香的手灵巧的解开正弘的腰带:“要先让我看看有没有事。”正弘眼神一暖,顺势趴到一边:“好,你看,随便看,别吓到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正弘背上刚褪掉黑痂,苏香香将他衣裳褪下来,从外面看,当初那样狰狞的一道刀伤只剩一条长长的粉色疤痕,苏香香不曾小气,供给的都是最好的伤药补药,伤口新长出的嫩肉很皮实,很鲜美的颜色。苏香香跪贴在正弘后背,伸出舌尖,在正弘背上那条嫩疤上舔玩,听到正弘呜一声,她心里便是一颤,更加温柔的顺着背脊往上,逐寸舔吻他的疤痕。陆景焕的侍卫大胆到强闯私宅抢夺良妇,苏香香被刀剑相逼当时脑子里也想不出应对之策,正弘过来看见那些武器精良的王府侍卫,赤手空拳就冲上去。当有一个男人可以毫不犹豫为自己去死时,无论这个人是什么身份,苏香香的心情都是复杂的,她意识到,在直面死亡时,人都会保有理智下意识避开锋芒,即使实在避无可避,连自杀的人都会出于本能挣扎,但是正弘不在其类。幸好有这样一个人在,幸好他没有死。正羽在苏香香身后,将苏香香外面穿的衣裳尽数剥除,他自己也脱光衣服爬上榻,将苏香香跪跨在正弘臀部的两条腿拉开,把苏香香腰部往下压一压,苏香香就会很自然俯下身,屁股翘起来露出整片粉嫩可爱的花谷,饱满的花瓣细嫩柔软,嫣红的蜜缝轻轻蠕动小口,吐出一滴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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