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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31-40) 文 / 三鹿好喝不上火

    第31章、你若解衣入怀,我会把持不住。张开嘴他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冷香,幽谷兰花一般清远,这是个很讲究情调的男人。即使知道只要她稍微挣扎一下,这个人就会松开她,苏香香没有动,她想转身。“不要回头,我……”他声音很是腼腆的解释,声线娓娓动听,语气暧昧:“你想必早已知道,你之于我不同其他女子,我也是男人,你若解衣入怀……我会把持不住。”本是花丛蝶,片叶不沾身,一遇炉中火,偏向火中停。他不再称呼她嫂嫂,心里是将她看做什么人。苏香香低头,看着洒满花瓣的池水,里面倒映出她和一个男人的影子,她的衣裳已经解开,身前俏丽的乳房和嫣红美腻的私处清晰可见。男人羽冠束发,银袍长靴,有一双多情却冷情的桃花眼,薄唇含笑星眸似海,身上带着一种行走江湖四海为家的风尘仆仆,散漫而随意,他很危险但是很柔情,他会对每个凑上来的女人都柔情蜜意,令人飞蛾扑火不觉深陷,这样的男人是每个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滨州是鱼米之乡,朱府盘踞滨州百年称得上国之粮仓,你想拿下朱府,我愿意帮你,是我自愿。”他在她耳根语气加重『是我自愿』。松开她,称呼又恢复疏远:“嫂嫂今日就当未曾见我,就此别过。”往日与夏子焱商议的画面浮在眼前,『我苏家的人正在路上,倒可以转送他们这份大礼,刚好用他来交换我真正想要的人』『林家根深叶茂,背后势力于你有助益,他是家中独子,三个姐姐都在朝为官,对他很是疼爱』『我意已决,不必多说』『这画中美人倒不及嫂子风姿万一』『嫂嫂是牧遥见过最美的女子』『我愿意帮你,是我自愿』我愿意帮你,如你所愿踏入你设下的火坑。那冷香渐渐消散,来人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离去,苏香香身体晃了晃,终究还是忍住没有回头看一眼,也错过那个风姿蹁跹的男子转身望向她一道幽深的眼眸。那是林牧遥最后眼中的苏香香,洒满艳红花瓣的水池,一个倾城绝色的美人矗立池畔,乌发如羽垂落香肩,美乳挺立红晕俏丽,腰肢不盈一握,荡漾的波纹映在她娇美白皙的身躯上,薄衫落尽,玉足轻点,步入水中央,涟漪点点,像一朵完美绽放的水莲,似妖似魅。假如他从一开始就知晓夏子焱的意图,却依旧前来,假如一开始看向她的目光就是在审视自己的女人,却放手一搏,假如一开始他就看穿,她利用他牵绊朱府的一切谋算,却甘之如饴。如今有他这一句自愿,那些假如,不再重要。大街小巷都传着这位六王是打算将苏府主母添入帐下,若是如此府内男眷夹带入王府,身份全都低他一头,从此仰人鼻息,这是苏香香不愿的。陆景焕却没有其他动作,叫苏香香大松一口气之余,陆景焕依旧缠着苏香香,虽不再逼她行房却着实缠得紧,不论苏香香洗浴进膳还是处理府里家务事,连苏香香会客也跟在一旁。朱府一行姗姗迟来,人仰马翻的安顿忙碌后,才正式见客。一道倩影立在花园小桥上,目光不知落在何处,柳枝随风,裙裾随风,颊边发丝随风,扬起又落下。“朱府长女朱冷梅见过苏主母。”眼前的孩子声音清朗稚气,双膝跪地,难得礼数周全,她尊苏香香为长辈,行大礼是对的。“好可爱的小姑娘,不用行如此大礼,若不妨事,就叫我姐姐吧。”苏香香弯起眼睛笑。“自然不妨事,苏姐姐可以叫我梅儿,大家都这么叫我,我还有个妹妹叫鲜儿,苏姐姐若是见到她一定会很喜欢她,梅儿很可爱又懂事。”梅儿笑得极甜,肉呼呼的小手很自然的牵着苏香香,暖暖软软的,那种甜能将人心中的冷都融化。苏香香眼睛看到梅儿露出的手腕,细细的手腕上带着一串白玉铃铛,每一个小铃铛雕工精致,林牧遥有两串这样的铃铛,他手腕上戴着一串,另一串……玉铃无声,但苏香香依稀听到那缠绕不绝耳的铃声。梅儿很敏锐的察觉到苏香香的目光,心思雀跃,撸起袖子,将铃铛露出来:“这是林郎与我定契信物,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要一辈子戴着它。”“定契?你还这么小,就与人定契,郎君定非常人,可了不得。”苏香香赞道,很好的掩饰去眼中一丝异色。“我第一眼就很喜欢他呢,他戴着一顶雀羽做的发冠,武功好厉害,可以飞来飞去,笑起来可好看了……”“咿,苏姐姐,这个长得像仙人一样的哥哥是谁呀?他是苏姐姐的郎君吗?”“他……”陆景焕心情极好:“嗯哼,你看像不像?”“像,像极了,你和苏姐姐站在一起,就像话本里面的神仙美眷。”苏香香本不是多话的人,府里男眷性格大多稳重沉默,忙碌之余少有人同她聊天,梅儿自顾自叽叽喳喳,连一贯难伺候的陆景焕都被她讨好得服服帖帖,她就像一道鲜活的阳光照进深霾雾重的苏府。梅儿正缠着苏香香咬耳朵:“林郎说『代我问嫂嫂好』。”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而来:“梅儿,不可造次。”来人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幽暗深邃的冰眸,显露着看透世情的凉薄,他的五官立体,身形高瘦,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复杂,像是各种气质混合而成,难以描述。“参见六王。”“不必多礼。”这种复杂的气息,在靠近陆景焕时,便仿佛被感染,也变得贵气优雅,毫无违和感。梅儿吃惊的望着这个男人,她熟知他的喜怒,也见过他失控的模样,但是从未像这一刻这么仔细打量过他,他就像一块坚硬的玉石,能和谐的容入任何环境,自带一股清贵却冰冷的味道。“是你?”苏香香声音轻若低喃。“是我!”“苏玄庭,多年不见,别来无恙。”苏香香笑意妍妍,声音婉转动听。“见你安好,自然无恙。”男人在她身侧站定。女子身材娇小,只堪堪没过他肩膀,看男人的眼神仿佛久别重逢,念之,盼之,眸光流转,暧昧婉约。男人看着他,双目对视,他们之间的氛围温情款款,连站立的距离都如此亲昵,自成一个世界,叫外人无法插足。他瘦得厉害,过得不好吗?苏香香心头一动,小手便要抚上男人面颊。『啊』轻呼一声,身子被人拽倒,栽进一个充满侵略性的胸膛,随后是陆景焕薄怒的声音,声线拉得老高,紧紧拽住她伸出的皓腕:“你当着本王的面竟敢跟男人调情,当本王眼瞎吗?”“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苏香香只来得及匆匆回看一眼。人就被陆景焕粗鲁的扛走,这几天陆景焕老实得多,不再人前对她亲亲我我,苏香香还以为他转性了。“主君,那是苏姐姐的郎君,主君别去。”梅儿拽住男人袖管。男人霎间面无血色,随即失笑:“郎君?”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根本停不下来。苏香香被摔在被褥中,头晕目眩,好一会回不过神来。陆景焕不紧不慢的宽衣解带,当着她面一件一件,甚是从容的将衣裳剥落。他外表放浪不羁,剑眉斜飞入鬓,狭长带笑的眼眸,微微扬起的嘴角,古铜色的肌肤,胸肌结实,六块腹肌雕刻出的一般,连手臂大腿上的肌肉也块块分明,他身上有一种浑然天生的优雅,尊贵,整个人看上去邪魅狂妄之至。如果他不是显摆的挺挺高高翘起的巨大龙根,这会是一个很养眼的画面。苏香香别过脸去,面红耳赤,她怎么会有这么个哥哥,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混蛋,禽兽!禽兽!陆景焕将苏香香羞涩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将她捉小鸡一样拉过来,将欲棒顶在她唇上:“张嘴。”第32章、口交,英雄救美,勾搭摄政王苏香香屈辱的扭开头,陆景焕就爱她别扭这口,大手抓住她一把头发迫使她吃痛的仰视自己。“陆景焕!你这个……”混蛋,大混蛋,苏香香呜呜叫。陆景焕继续挺着吐出透明水液的肉棒,掐着苏香香下颌,将赤红肉棒对准张开的红唇插进去:“好好舔,一会让你舒服上天,哦……舒服。”“放呜……唔……”苏香香被迫张开嘴,她边挣扎边捶打他,陆景焕不动如山,一下一下深深顶撞进苏香香喉管里,他这时粗暴,眼中却有一股残忍的温柔。“敢反抗了?放开你?好叫你再撅着屁股到处勾搭男人?”他该死的介意,看到她跟其他男人亲昵的画面,都要气疯了。他最近是不是太放纵这个女人,叫她有点不知道高低贵贱。陆景焕幽幽望着她,居高临下,那副不怒而威的气势不用刻意装,说话不容置疑:“苏香香,你是不是忘了?你府上那些男人,本王想要哪个今日死,他就活不到明天,懂吗?不想要他们死,就专心点,好好伺候本王。”那深邃冷情的眼睛,加上这张俊美霍乱的皮相,说出来的话却淫靡,想到先前陆景焕派人强行入府抢人伤人一事,这个横行霸道的王八蛋,苏香香心狠狠的抽了一下。她感到委屈,但最终还是屈服,舌头软软的搜刮着圆润的龟头,口交并不需要太多技巧,只要一直反复用舌头刺激龟头,就能让男人爽得不行。“哦……好会舔,好舒服,小嘴好会吸,嗯……我要射了。”陆景焕舒服的眯着眼,一把揪住苏香香头发,死死按在肉棒上,龟头深深刺进喉咙里,滚烫的浓精直接喷射进喉管流入食道,抽动的喉咙口还紧紧卡着龟头上的小口,恋恋不舍的允吸。苏香香熟稔的含着龟头,舌头灵敏的刺激尿眼,刚射不多久,陆景焕又给她弄硬得不行,翻身将苏香香压着,肿胀的巨物轻易的尽根没入,那花穴早已泥泞不堪。“呃……疼……轻点。”苏香香低低呻吟,男人压抑欲望的喘息她听着身体也很有感觉。苏香香的身体平日被夫君们调教得太敏感,她就像一朵被滋养完全盛开的花,性爱上越是粗暴,小穴就绞得越紧。陆景焕依言放慢动作,浅浅抽插,又再深深埋进她体内,每当他深深顶到底,总会听到苏香香满足的喟叹,这一刻两具肉体欲念纠缠,无关情爱,却无比契合。苏香香震惊的发现,无论是她精神还是身体,其实都已经适应他粗暴的入侵,理智上知道这是她的亲哥哥,身体却更容易受刺激达到高潮。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苏玄庭只花了半天时间查账对账就完全对苏府家务上手,想也是,他能把朱府上百男眷管理得井井有条,苏府这几口人,仆役家奴几乎都是散养状态,对他而言还不跟玩一样。苏玄庭很是体贴的摸摸苏香香的头:“这里交给我,去吧。”苏府出大笔银钱参与朱府做粮米生意,原本需要双方无数口水战谈判下来的事,苏香香很放心丢给苏玄庭一人处理。正弘养伤正羽在一旁照料,怕她见到那刀口哭鼻子不给她进院子,苏香香于是去了苏瑞源的医馆,苏瑞源温润似水的一个人医术不赖医德又好,医馆里忙得人仰马翻。苏香香怕碍手碍脚耽误救治病患,去了金香玉,酒楼客似潮水,金玉盘忙着数钱丢她自己在厢房玩,苏香香耐不住跑去大理寺,一打听杜江发现他根本不在京城,自他上次大发脾气后两人都没好好相处过,至于夏子焱,她已经习惯他成日守着飞剑山庄不出现了。傻愣愣的站在人潮往来的繁华市集中央,苏香香发现她居然没有地方去。朝中女帝贪恋男色久不问政事,底下摄政王倒也尽责,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治理下的国家国泰民安更有成就感了。妓楼二楼临窗,可见厢房内香气环绕,美妓如云,几名男子互相打官腔,想恭维讨好的都是同一个人。“现如今风调雨顺,百姓安家乐业,摄政王功不可没,下官敬你。”“正因为摄政王治国有方,臣子们才鞠躬尽瘁,近来小儿歌谣传唱,官兵夜缉盗,京中安又宁,百姓不栓门,路上不拾遗。说的便是国泰民安呐。”“这个官兵夜缉盗,指的当是杜寺正杜大人,此人为官清廉办案铁面无私,为捕获凶犯日夜追踪多次身涉险境,数次过家门而不入,不得不令人佩服。”美妓娇笑,捻着兰花指,音托得老长,声音又酥又麻:“啊哟,那杜大人如此为国为民,他家夫人可不就寂寞深闺冷,独守空房哭啦?还不如我们这等妓子快活呢,你说是不是呀大人。”“奴家也听说呀,杜大人帐中夫人,色美鲜香,倾城绝色的美人儿,杜大人真是不懂惜香怜玉,啊呀,大人你好坏呀,摸人家那里。”一身家居便服的男子漫不经心同人对饮,耳旁淫声浪语,他装聋作哑,眼望着一脸呆傻站在匆匆人群中许久不曾动弹的女子。那女子无疑很美,生得冰肌玉骨,身材苗条,穿着一身简单的水绿罗裙,皓齿明眸,红唇不点而朱,水灵灵的眼睛落寞的张望,像一只迷途小麋鹿。苏香香呆了许久,也终于发现自己惹得不少人瞩目,三五成群的男子邀约赏花饮酒游湖之类,苏香香一一谢绝,她身上衣物华贵,一开始倒没人对她无礼。“不好意思啊,借过,借过一下。”苏香香后面实在没什么耐心,因为他们几乎不约而同故意挡着她的路,身体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摩擦,她只能将挤到自己身上的人推开。手刚推到一人身上,就被逮住了:“姑娘既然不喜欢游湖饮酒,也不喜欢赏花弄月,看姑娘一个人身边也没个男人陪着,哥几个不忍心呢,不如今日就陪你消遣快活一番,如何?”苏香香挣手:“不……不要,别这样,放手,放开我。”苏香香小脸发红,这些人蹭得她东倒西歪,明显不怀好意,她这一脸红倒像故意勾人似得。下颌被轻浮的挑起来,暧昧的朝她脖子吹气:“若我说不放呢?”苏香香一眼望到景王府马车过来,整个人马上懵逼了,给陆景焕逮到她在街头和男人拉拉扯扯,根本不敢想后果,转身就想躲起来,手却给人死死拽着,那狼狈的样子跟被恶霸欺压的小可怜似得,我见犹怜。一道浑厚磁性的嗓音适时的挽救了苏香香:“没听清吗?她叫你放开她。”来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端正轮廓分明而深邃,气质深沉而内敛,犹如一尊雕塑,幽深如古井的眼眸中偶尔乍现的精光不容小觑。然后这样一个深沉自持的大男人,叫苏香香梨花带雨的扑进怀里,脸埋在他胸口,哭道:“夫君,你怎么现在才来呀。”男人脸上的肉狠狠的抽了一下。他都能当她爹了,还夫君呢。那戏弄苏香香的几名男子见势很是知趣的道歉离开。苏香香身体抖得厉害,鼻子一吸一吸哭得好不可怜,男人都会有点英雄救美情节,一时心软不忍推开她,只当她是刚才给那几名男子吓坏了,和气的拍拍她背脊:“没事了,别怕。”王府马车恰好就停下来,车上的人也下来。“巧啊,王叔好兴致,抱美逛街呢?”陆景焕眼睛下意识的扫向男人怀中哭得又娇又嗲的女子,大半身形都给挡住,隐约觉得有点熟悉,不过,想想那个女人一向好面子,让她在人流如织的大街上哭肯定不可能,人有相似,可能是眼误了。“怎么,特地跑来取笑王叔来了?”男人隐约猜到这娇小女子要躲的恐怕是面前这位,因为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抖得不像样子,并不像装的。他身材宽阔,将苏香香整个挡去都有余。“哪能啊,侄儿还有事,先走了。”陆景焕不想耽误别人好事惹人嫌,很麻溜的上马车走了。“行了,不用躲了。”男人拍拍苏香香肩膀。觉得有趣,陆景焕皮相俊美,年少风流,堪称花丛杀手,他的女人缘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怀里女子正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望他,那崇拜的小眼神,叫男人心都酥了。“你叫什么名字?”她咬着唇,脸已经红得跟虾米一样,转身急匆匆的跑了。这时候知道不好意思了,笑着摇摇头,怀里似乎还留着她身体软软暖意。“去查查她的来历。”男人看着着她跑得没影,淡淡吩咐身后侍卫。第33章、我不能坐以待毙,嫂嫂,自渎旁边家臣,一脸老谋深算:“王爷,此女正是苏府主母苏香香,杜大人帐中那位倾城绝色的美娇娘。”“她就是苏香香?”男人有些意外,唤住侍卫,既是朝臣妻主自然不宜查探。原本杜卿之妻以为会是一个精明能干,外表和内心同等强悍的内宅妇女,没想倒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身绿衣服衬得跟把嫩葱似得,动不动还脸红。家臣意味深长,似乎回想起过往:“峨眉淡拢,娇俏可人。王爷出手相助,可是想起女帝少女时?此女相比女帝当年美貌不遑多让。只不过卑职听说景王风流轻狂,对此女一见钟情,百般纠缠以求好合,倒是件风流韵事。”男人呵呵一笑,随口应道:“好女怕郎缠,他们年轻人风头正盛,喜事将近罢。”他年过不惑,长年操持政务,体力已经大不如从前,听到小儿女们这么鲜衣怒马肆意风流,也是件趣事。想到苏香香脸整个埋在他怀里躲陆景焕的模样。睫毛又密又长,隔着薄薄一层夏衫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眼睫毛小扇子一样,扇啊扇的,撩得人心痒痒。“奈何郎君有意神女无心啊,景王何等身份,一再被拒可不就入府强抢,前阵子还传得沸沸扬扬!”家臣摇头。“竟有这等事?”中年男人皱眉,他呕心沥血治国,以求国泰民安,景王这不是拆台么!家臣见他上心,适当的住口,心满意足的摸摸胸口揣着的银票。中年男人方才落脚的妓楼,另一间厢房,香风阵阵,纱幔飘飘,宽大的窗台上,年轻男子单腿曲起,随意横靠窗框,羽冠乌发,侧脸弧度优美,手里拿着一壶美酒,露出腕上一串精工白玉铃,酒盏凑在嘴上细品,说不尽的写意倜傥。老鸨一脸谄媚:“公子爷放心,人我都安排好了,楼里的姑娘精着呢,老身吩咐下去,她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拿了打赏喜滋滋的走了。视线从窗外收回,林牧遥精致的眉眼紧锁,黯然盯着腕上玉铃。夏子焱与他年少相识,他游戏人间,夏子焱却极早就入府封君,在他面前提得最多的就是香儿如何如何好,一些他为苏香香所画半裸露的私房画也都拿与他分享,与他无话不谈从不拿他当外人。他不但知道朱府与苏府有生意上的联系,还提前一脚遇过朱软玉,想来他救朱软玉后朱府家丁不依不饶之事苏香香也知情,她心窍玲珑必定不喜他惹一身情债,苏香香对他的冷淡态度在他意料之中。多少女子喜欢风流浪子,一心想让浪子回头,但是她不屑。池畔放下那些话后,他当天不告而别,与朱府众人偶遇,制造与朱冷梅相遇的契机。他这些年走南闯北没有定性,身边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见到苏香香时,他才知道,原来夏子焱早就把她塞进他心中多年。她知道自己心意,何必等她设计推开,他自己就这样一头栽进去。林牧遥回落脚的客栈时,小二说有个漂亮姑娘在房里等他,他以为又是哪个痴情女郎投怀送抱。“这是大义钱庄一百两的银票。”苏香香直入正题,她认真起来,一扫娇弱,令人不敢小窥。“嫂嫂需要我做什么?”林牧遥没想到两人再次见面会这么快,想着她美人入浴的香艳场景,他脸发红。“景王纠缠不休,伤我侍者,扰我郎君,我不能坐以待毙……摄政王……妓楼……”英雄救美这样的桥段虽然恶俗,但男人的确都吃这套,让他找人安排这出戏的时候,苏香香的眼睛落在铃铛上面许久。林牧遥眼神有些恍惚,几杯酒下肚,手腕上饱满晶莹的玉铃仿佛发热烫手,他觉得自己喝醉了。“牧遥,有没有想我?”女人软玉馨香的身子软软贴进他怀里。面前女子双十年华,面庞皎洁如玉,美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薄纱下不着寸缕,挺立的乳房上乳晕鲜嫩欲滴,腿间蜜缝微微张合,长发倾泻,迎着他的目光,有些害羞将双乳挡住。他屏住呼吸,轻轻将她的手拿开:“很美,让我看看。”张嘴将鲜嫩茱萸含入口中,贪婪舔弄。“嗯……牧遥……嗯……好痒……”她在他怀中呻吟,十指插入他发间,双腿难耐的搓动。他绵密的吻着每一寸白嫩的肌肤,沿着脖颈往上,在她耳根呵气,看她情动的模样,故作不知:“嫂嫂哪里痒?”她引着他的手探入那流水潺潺的花谷,媚眼勾起,艳色照人,声音喘息低吟:“牧遥,这里,里面好痒,怎么办?”“嫂嫂别急,交给我。”他解开束缚,粗大的欲根是身经百战的深棕色,上面青筋扎结很是狰狞,与他温柔多情的相貌完全不符。他将她压在窗台上,抬起她的一只脚,从她圆润小巧的脚趾开始亲吻,一路吻到腿跟,她裸露的上半身向后仰,露出窗外,外面官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她羞得满脸红晕,低低祈求:“嗯……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嗯……啊啊……”欲棒寻到花谷间的蜜穴,他腰上用力,挤开花唇,一鼓作气将欲根冲进她体内:“让人看见才好,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许染指。”两人耻骨相贴,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啊……呜呜……啊……啊啊……好大……牧遥,啊,轻一点。”她低泣,尾音抖长,诱惑撩人,浑身香汗淋漓。听到她这样梨花带雨的呻吟,穴肉层层叠叠绞紧,他身下欲棒又粗了一圈。在他不断撞击下,她的身体仿佛因为无法承受过于激烈的欢爱,弓成一个凄美的弧度,胸前两团雪乳上下跳动,青丝乱舞,恍似妖孽。“我要射了。”欲望冲上巅峰,他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忍不住挺起窄臀迅猛操弄。她如痴如狂的摆动腰肢:“牧遥,牧遥……啊……啊啊啊……”“嫂嫂,香儿……嗯……”喉咙里吐露出女人的名字,声音低哑,沾了一手白浊。林牧遥沉沉的呼吸,手臂横在脸上,闭上眼,享受高潮的余韵。他不是第一次想着她自渎,从看见她那时起,想抱她,想亲近她的渴望,就从骨子里慢慢一点点渗出来。看见她为了摆脱景王而义无反顾的扑到年过不惑的摄政王怀里,他就知道,如果她不愿意,自己永远得不到这个女人。现在这样就很好,她但凡用得上自己,就不会忘了他。苏府,陆景焕掘地三尺鸡飞狗跳,确定苏香香不在府中,很不甘愿的走了。见到景王府的马车回程,苏香香随后从后门回来,偷偷摸摸的去了苏玄庭那里。“成了?”苏玄庭问,他指的是色诱之事。苏香香大受打击,有些丧气,摇头:“他是真的把我当孩子看,而且看他眼睛的时候,我觉得他其实一眼就已经把我看穿了。”第34章、摄政王冷京卫,主君苏玄庭的身份,天堂鸟比翼花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苏玄庭将府里事务管得铁桶一般,苏香香无事便往外跑,回来就窝在苏玄庭院里,反正她其他郎君忙得根本不回来住,她有话根本不知道跟谁说,梅儿起先也会来瞅上一眼,被苏玄庭斥责后,便不再来了。“摄政王看似阔达醇厚,实则心思剔透。我在还是少廷君时,女帝艳冠群芳,尚且徐徐诱之揽入床帐,可见一斑。”苏玄庭知道她这几天被打击得狠,小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摄政王与女帝交好天下皆知,但有些宫廷辛秘,最清楚的只有少廷君。他想着在苏府呆的时间不会太久,在处理账目上一丝不苟,提笔将一些旧账数目上的错处一一勾画更正,旁边桌上还堆着小山一样厚的账簿和库存簿,桌上四面都堆叠着书簿,只有正中央一块空着放纸墨笔砚。他运笔行云流水,字锋刚柔相济,握笔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剪得整整齐齐,看他写字就是一种享受。但凡年长的男人身上都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心胸包容,从容有度,连眼神都沉寂下来,饱含智慧,他们有着能抗起大梁的宽阔的肩背,睿智的头脑,柔情的胸膛,吸引着繁花似锦的女孩儿。她也不例外,苏香香艰难的挪开视线,心跳有些快:“照你这样说,摄政王见多识广,执政多年帐内美人必定个个国色天香,再想以美色诱他,是行不通了,我这几天有意无意试探他,恐怕已经触及他的底线,他起疑必定追查景王,但也会怀疑我。如果查出逍遥子那桩旧案,……”逍遥子劫持公主,逃窜时抛下公主使之遇害一事,整个皇室都饶不了他,夏子焱出自逍遥子门下,她名义上也是逍遥子徒弟,迁怒于她并不奇怪。“触及底线?你做了什么?”苏玄庭飞快看她一眼,刚好捉住她的视线,嘴角勾起。有一种人,即使他在忙事情,他的眼睛也没看着你,但是你做什么小动作他都知道,就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这一刻的苏玄庭,给她的感觉和摄政王很像,苏香香有点不自在,揣揣道:“也没什么……”她就是眼看他不上钩,就想霸王硬上弓,给他喝的茶水里放了十日春。“我猜他知道茶水有异,既然喝了……而且药性发挥何等烈性,他倒神思清醒……”苏香香咬着嘴唇,摄政王那时眼睛冷得掉冰渣子,她百般诱惑他毫不动摇,这么赤裸裸完完全全的拒绝,实在令人羞耻,她牙根都几乎咬出血来,跌跌撞撞跑了。真的很丢人,苏香香想到那个场景,羞得浑身发红,捂脸,嘤——,真的没见人了。“我初步踏入京城,便听酒肆里两名男子议论,此生若能得杜卿帐中美娇娘,少活十年也无妨,引多名男子附议,称苏府主母容貌仙姿如洛水神女,画廊多描摹此女牟利。”苏玄庭目光深深:“这样的画像,不久前,我也得了一副。”苏香香松口气,她还以为自己长丑了,肯定是摄政王眼瞎。苏玄庭想着别的事,得到画像时,他心中惊涛骇浪,即使知道结果可能会令自己再次失望,他还是劳师动众赶来,七公主年幼时聪慧机灵,就算沦落民间,也断不可能默默无闻,天可怜见终于找到她,没想到她立府封君,倒记得他的名字,连姓氏,也是姓苏。苏香香听到,并不做声,玉葱般的手指,闲闲搭在苏玄庭腰上抚摸,眼神清明淡漠。反之苏玄庭的目光时冷时热,时喜时悲。“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轩北宫。”苏玄庭忍不住,语速很快,抓住她的手,他装得若无其事,心中早已乱成一团麻。苏香香似乎早就想好怎么回答他,淡淡说:“那时你们入宫才五年立足未稳,轩北宫势力微弱,我就算回去时刻提心吊胆不说,你们谁能保证我性命无忧?”在宫外她确实过了十几年好日子,那是在深宫无法想象到的生活,自由轻松空气都是甜的,假使陆景焕没那么丧心病狂缠上自己亲妹支开她的郎君,她会过的更舒适。苏香香完全遗传当年女帝倾城绝艳的相貌,女帝骄奢跋扈,苏香香性格却温婉贤淑。下至平民上至权臣没人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议论皇室,但是茶余饭后意淫苏香香这类佳人几乎是人生乐事,她如此美色,画像传遍大江南北,苏玄庭有心寻她,会有她的画像并不奇怪。“就因为你怕有人害你,就甘愿做一介平民?你扪心自问,宫里但凡谁敢对你不利,我们哪次不是以命相搏?”苏玄庭眼中写着无数疑问,苏香香并不回答,他也知道自己情绪太过激动,虽然他想控制:“十几年了,整整十五年,你有无数时间,为什么不来找我?”“找你?找朱府主君?找来做什么?”苏香香眼中讽刺,语气带刺,多年未见,当年那个性格跟头小狮子一样的少年,还以为他能忍住多久。她想撇开他们,苏玄庭果然暴怒:“是你把这印记留在我身上,想要撒手不管,没这么容易!”他几乎是用撕的,将外衫扯碎,仿佛急于想要证明什么,狠狠的咬住她的唇,近乎愤怒的亲吻。男人后腰大片菲丽绝美纹身,纹的是天堂鸟,一种意喻比翼双飞的花。鲜血沿着嘴角滴落,苏玄庭闷吭,许久,想是再也耐不住痛,松开她。“在少廷君苏玄庭眼中,我是谁?”苏香香眼神寒冷,声音更冷,她嘴唇被血染红,妖异而凄美。苏玄庭单膝跪地,一手握拳抵着心脏,一手握拳撑地,头低低垂下:“殿下。”一种种情绪委屈,恐慌,怨恨,愤怒,绝望,不甘,慢慢从心脏处溢出,他原本仕途亨通,有望在朝堂叱咤风云,七公主惨死,轩北宫解体,如今却只是一介粮商,怎能不恨。“陆香雪已死,这里只有苏府主母苏香香。”苏香香走开,稳稳的给自己倒杯茶,冲淡嘴里的血腥味,然后她发觉,自己将血吞下去了,该死。“可你并没有死。”苏玄庭咬牙切齿,眼睛转得飞快:“我父亲劝服我与朱府通婚,便是说,若你未死,定要回来争夺帝位,朱府在我手上发扬光大,素有国之粮仓的美誉。今日景王能逼你,他日刀也有架在脖子上你避无可避之时,你需要我,殿下……”他说得没错,苏香香也不想把话说绝,伸手去扶他:“起来说话。”苏玄庭身体有些颤抖,他又急又气,可也知道不能逼她太紧:“你那时被劫,死讯传来,轩北宫诸人个个自谋生路,我一直不信你已死,无奈树倒猢狲散,天下之大寻你犹如大海捞针,后来听从家父劝告,入主朱府,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放弃找你。”他身上只剩一条绸裤,上身赤裸,腰上纹身她无比熟悉,天堂鸟从腰椎往下,蜿蜒路过菊庭,同枝两朵天堂鸟纹在大腿根部,衬托着前面男子阳物,花样是她特地挑选……身子莫名有些觉得燥热。朝臣家中男儿培养尤其严苛,品学兼优的少年,会选派入皇宫,陪伴女帝或皇女左右,处理政务宫务是他们的职责,他们被称为少廷君,是皇城内宫真正的主人,每一位皇女出生后,身边都会跟着十名少廷君,十四岁及笄立府之前,少廷君一边是作为权衡朝堂势力不可获缺的存在,一边还充当床帐内知情识趣的郎君。苏香香给自己添杯茶,给苏玄庭也倒了一杯。“跟我说说有关冷京卫的事,越详细约好。”摄政王本名冷京卫,本家世代守卫王城,很小他就被当成京卫统领来培养,名字由此而起还真没其他大的含义。冷京卫少年时长得浓眉大眼蠢萌蠢萌的,做事勤恳认真从不偷奸耍滑,加上人缘好又聪明好学,很快便从外城门卫升任内宫守卫,由于身高马大年轻敦厚还会点武功,没什么悬念的被侍卫长看中选为大内侍卫,一路直升到侍卫统领,然后很快落入当时上任不久的女帝的眼,惨遭毒手吃干抹净,哄着冷京卫学习治国之道帝王之术偷偷帮自己处理政务,自己三不五时出去眠花宿柳好不快活,后来封冷京卫为摄政王,政务全部一丢再也不管了,一直到现在。第35章、御史何玉堂,能得杜卿美娇娘,减寿十年也无妨陆景焕发了狠,干脆都住在苏府,苏香香有家回不得,跑去住客栈,睡到半夜听到隔壁女人爽歪歪叫床的声音,其实声音并不大,但是对于苏香香而言,简直要为自己凄凉的处境掉泪。第二天起床去厅里吃早膳时,眼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才开门就见隔壁也出来个女人,居然是住在苏府隔壁闻家大院的长房女儿闻秋蕊,快二十岁还与本家住在一块,虽然没有杜江这样坐镇大理寺的大官,闻家也算枝繁叶茂。闻秋蕊身后跟着四个男人,见苏香香出来时才一个人,『噗嗤』笑出来。“没睡好啊?”“昨晚上猫叫春,吵半宿。”“哎哟,这猫儿也真是的,这么多房间,怎么就在你屋顶上叫唤呢!”苏香香满心怨念,脸更黑了。闻秋蕊连忙过来亲热的挽住她:“哎哟,这就生气啦,咱做邻居多少年了?你是知道我性格的,难得遇到,要不咱们一起吃早膳,我请你,算给你赔礼了。”闻秋蕊笑颜灿烂半拽半拉,苏香香无法拒绝她浑身爆炸的热情:“好吧。”两人边吃边聊,闻秋蕊是哪里热闹往哪凑的人,京中八卦就没有她不知道的:“诶,我也听说你最近状况,深感同情,真心的!跟你说个你可能感兴趣的事,御史大人何玉堂大宴女眷,这个人……”闻秋蕊的意思苏香香明白,御史在朝中属于言官虽然并无实权,但是,主掌记录朝廷动静,纠弹百官朝仪,最重要的是,何玉堂不惧陆景焕。闻秋蕊眼睛放光:“想不想去?”苏香香目光闪了闪:“怎么拿到请柬?”“男子才需要请柬,女子倒是不需要,只不过身上需要插戴一样东西,带着那样东西就能进去。”“戴什么东西?”两女人脑袋凑在桌子中间,密谋。连续几天,冷京卫都能瞧见那个丫头,她跟踪过他多次,仗着有些武功傍身,入卫王府如入无人之境,当然也有他纵容的成分在,不是王府侍卫当真这么没用,男人嘛,被一个小美人追着不放,心里还是挺满足的。第一次见她时,临窗眺望,小丫头俏生生的矗在街头,彷徨四顾,肤如凝脂唇红齿白,犹如鹤立鸡群,她如此美貌却独自一人,很快便有富家子弟上前邀约,她一概拒绝,那些人开始动手动脚时,她眼里羞恼含泪,却不肯离去,似乎在等什么人。冷京卫前去解困,她扑进怀中喊他夫君,冷京卫无奈摇头,他一把年纪执政多年,看人看事一眼识破,他人在妓楼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丫头在这里等他,一定有事相求。京中盛传『能得杜卿美娇娘,少活十年也无妨』。原来她就是苏香香,杜卿帐中的美娇娘,景王对她纠缠不休之事他刚听到,就差点被苏香香拖下水,不得不说满朝上下能制得住景王的人,还真非他莫属,这种被人算计的滋味实在称不上好。尝到茶水味道有异时,冷京卫皱皱眉『十日香』?她给他下春药?一下怒火中烧,他练的武功必须保持童子身,十几年前,女帝就是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半用强破了他的身,导致他武功难有寸进,苏香香竟敢犯他的禁忌,那一刻他必须用尽全身气力,才能忍住杀了她。好在她见他不为所动,最终并没有做下去,红着眼睛跑了,她和女帝终究是不同的,毕竟只是个小丫头,一眼就能从她眼中看到倾慕,冷京卫心软了一下不打算追究。侍卫回报,她开始在京中大小宴会出没,看来陆景焕最近堵她堵得有点狠,他这个侄儿在女人中左右逢源,真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子,倒不知道如何讨好她。十日香的药性在持续到第十天时会达到顶峰,无药可解,虽然可以泡冷水解决,但是……那场宴会据说有给王府送请柬。御史府。宴无好宴,像这种私下娱人的宴会,都是为单身汉准备的,这个御史何玉堂就是出名的黄金单身汉,二来也方便女子约会情郎,反正黑灯瞎火百无禁忌,只要经济允许天天举办都行,只为寻欢作乐,酒水饮品中,都掺了催情药物,苏香香起先不知道,不断有人敬酒,她喝了许多甜酒。何玉堂今晚出现会穿浅紫色衣服,织金腰带配双条龙凤玉穗子,应当很好辨认,苏香香提前问得一清二楚。苏香香穿着单薄的金线花纹棉纱抹胸裙,外衫进门就脱了,肩上裹着一层薄纱,后庭插着一支玉势,玉势连着招摇的孔雀尾羽,戴这物件这就是赴宴的条件。府内亭台假山密布,黑暗中,只有贴近地面的铁笼内放着小灯笼照明,灯笼两米以外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耳旁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男女呻吟交欢的声音,烛火璀璨与星空相映成辉。琴瑟歌舞不断,靡靡之音入耳,可何玉堂一直没出现。苏香香坐姿规规矩矩,渐渐也觉得身子发软,体内春水不断溢出,她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强硬的拒绝男子求欢,逐渐有男人围到她身旁。“不,不要碰我……放开我。”苏香香头有点晕,抓着她小手的男人发现她喝多了,连甩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来这种地方,谁也不让碰?那你在等谁碰?”青年轻笑,摇曳的烛火下,他有一张清秀的面孔,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细长的凤眼勾起,尖尖的下巴瓜子脸,神态蛊惑称得上妖孽二字。“好难受,好热……对不起……我要走了。”苏香香头晕,颤悠悠的站起来,身上薄纱落地,身子被顺势一拉,带进一个怀抱。“恐怕你今晚走不出去了。”青年托起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他握着他的那只手和他的唇,都冰冰凉凉很是舒服,苏香香只觉得身上蒸熟了一般,热得在冒烟。后庭玉势被抽出去,大堂内七八个男人都围上来,苏香香发出一声低吟:“不,放开我,不要……别碰我……唔……”青年冰冰凉凉的嘴唇盖住她红润的嘴唇,舌头技巧高明的允吸她口中蜜液,大手顺着大腿大动脉一直摸到她腿根内侧,顺着敏感的肌肤抚摸。“想不到这次还能遇到这么好的货色,赚大了,这女人打哪冒出来的,以前从来没见过。”其余几名男子则一边欣赏美色,一边上下其手,将苏香香双手控制住不给她动弹。“不论她是谁,今天我都要定了。”青年势在必得。宴会内的女子是不被允许穿裤子的,青年摸到她腿间大量蜜液,阴茎伸入薄裙中,龟头探入柔软的花谷,在谷缝中厮磨,蛋大的龟头顶着一处小口,那小口才指头粗细,吸允着龟头往里拽,舒爽得叫人脊背发麻。突然一声质问,叫人像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敢问御史大人,违背本人意愿,强行交欢,律属奸淫是也不是?”几名男子慌忙松手,交头接耳,使劲丢眼色:“摄政王怎么会来这里。”“请柬每次都会送,以往他从不来,我怎么知道他今晚突然跑来。”“触到摄政王逆鳞,这可如何是好。”“赶赴夜宴之人谁不知此时是寻欢作乐?”青年微微眯起的眼睛,刹的睁开,若无其事的摆出副客套样子:“不知卫王大驾,下官有失远迎,卫王莫往心里去才好。”冷京卫随手拿了桌上酒水,放在鼻子下面嗅嗅,随即眉头皱起。“长夜漫漫,添些助兴之物,想来也并不违礼法。”青年再看一眼怀中兀自挣扎不停的女子,有些不甘的将阴茎退出,不着痕迹的将她裙子撩下来。青年不敢制止她,苏香香趁机挣脱,摇摇晃晃的朝着那个伟岸的身躯靠近,跌倒时,男人恰巧将她扶在胸前。“带我……离开这里。”苏香香说完,揪着男人胸前衣襟,嘴里耐不住的溢出呻吟,她的理智已经几近崩溃。“好。”冷京卫一把打横将苏香香抱起,大步朝外走去。几人脸上都露出讶异之色:“这……这……是什么情况?”青年皮笑肉不笑:“各位大人可还记得这京中时下最炽手可热的女人,连景王都拜在她石榴裙下,她今天既然出现在我府里,必定有求于我。”几位男子恍然大悟,齐齐笑道:“只可惜叫卫王横插一手,想到何大人煮熟的鸭子都能给飞了,自己心里突然舒畅许多呀,哈哈。”“能得杜卿美娇娘,减寿十年也无妨,无妨无妨,我笃定还会再见,不急这一时半刻。”青年细长的眼眸危险的眯起。还会再见的,下一次,可不会叫你这么轻易跑掉。第36章、摄政王H,高H,丫头,本王要的可不是一晌贪欢,给本王生个小郡主。摄政王的马车赴宴,是真正的龙步凤撵,官兵开道。夜幕刚刚降临,夜里这个点还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无数双眼睛看着御史府门口。苏香香满脸潮红,被摄政王冷京卫抱着,从夜宴中脱身,夜宴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是贵族和富家子弟寻欢作乐的聚会,女子插戴淫靡玉势尾毛,表示自己出自心甘情愿,是不少家境贫寒却颇有姿色的女子攀附权贵的好时机。『想不到一向洁身自好声誉清明的美娇娘苏香香,也难免沦落俗套』『摄政王按年纪来说,可能比她爹还年长』『居然爬长辈的床,也不知羞。』人群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苏香香如芒在背,在马车里时就因为觉得羞耻蜷缩成一团,进了摄政王府后,脑中浑浑噩噩,早被体内汹涌的情潮冲刷得理智全无,穴肉难以控制的紧缩,像一张饥饿的小嘴,淫液淙淙,将臀缝染得泥泞一片,花唇上湿滑的花蜜晶亮诱人。“王爷——……我……我想……”苏香香咬着嘴唇,她这时媚眼如丝,衣衫不整,语气哀求又有些挣扎,趁冷京卫将她放到床上的时机,翻身将男人压到身下。“本王要的,可不是一晌贪欢,小丫头,可是想好了?”冷京卫声音沙哑,性感得一塌糊涂,他还扮演那副慈爱的样子,明明自己也是欲火焚身,可他就是能够稳稳坐得住,就跟没事人一样,他的确可以随便找个女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十天他憋得再幸苦,也没有这样做。苏香香香汗淋漓,眼中红血丝都熬出来,她两腿分开骑在冷京卫胯间,解衣的动作慢而妖娆,舌头缓缓舔过嘴唇。身上衣衫落尽,苏香香又去解冷京卫的衣服,滚烫的手摸到男人坚实的肌肉,调皮的想要玩弄那颗褐色小乳头,小手被一把捉住。“王爷想要什么?”苏香香被阻挡,又低头去吻他胸前结实的肌肉,成熟的男人身上,每块肌肉都坚硬得惊人,这具强大的体格无疑很容易让女人产生想要被征服的渴望。“本王年过不惑,膝下无女,正好,很想要个女儿。丫头……”冷京卫低哼一声,苏香香咬着他乳头,听到男人终于耐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很是心满意足的继续点火,嘴唇沿着男人脖颈往上,热气打在敏感的耳根,小嘴含住耳坠色情的舔弄。冷京卫是想说,本王收你做义女,替你挡陆景焕,你看可好,但是苏香香被欲望折磨已久,显然脑子里只剩下怎么让他答应交欢。“王爷好难受……我想要……王爷……”苏香香没办法思考,脑子被欲望填满,虽然她一再晃动脑袋想保持情形,下体仍旧难耐的在男人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上磨蹭,眼前的男人处处显示着他强大的自制力,令人忍不住想撕开他冷静的面具,撕开他彪悍的外表,看一看他柔软的内在。“若是不慎怀上身孕如何是好,你会给本王生下来?”不让陆景焕动她自然有其他法子,冷京卫知道她被催情药物麻痹一时脑子发热,先不说外面人如何非议,这种情形下,本来不应该当真,但是……冷京卫嘴角露出一丝笑,这是男人本能的反应,若是他再年轻二十岁,面对苏香香这样本性优良的女孩的求欢他连一秒都不会犹豫。“王爷想要一位小郡主?”苏香香一直无孕,生不生孩子根本没放心上。幽狭窄缝对着跟她手臂差不多粗长的阳具,龟头咕隆一声吞进去,粗长的肉茎将甬道推叠起,顶到尽头,却才只是进去一小半而已,若不是她情潮汹涌配合度超高,根本无法正常交欢。“本王当然想要,你肯不肯给本王生?”冷京卫抬起她美艳的小脸,下体巨筋被粉嫩的花谷包裹,他确实很心动,没有男人不心动,和这样一个身家清白,品质优良的女人拥有一个共同的后代,这个世代矜持守礼的好女人并不多。苏香香坐在巨大粗长的阳具上,穴肉四面八方将阳具绞紧,她也发现自己穴膜太嫩,装不下这么惊骇的巨物,小穴贪婪的在巨物上不甘心的想要吃下更多:“嗯……王爷……若是怀上孩儿,自己骨肉,我怎会忍心伤它,怎么办?我还要……我都要……要,不够,还不够……”“看来本王要努力了。”冷京卫掰开她两条玉腿,猛的冲进去,龟头直接残忍的撞上花心,钉桩一样迅猛的冲击花穴。“啊……痛,啊……不,不要……好痛,王爷……”苏香香尖叫起来,花水无尽的涌出,居然只是这么几下她就高潮了,但那种刺破肚皮的感觉真实得令人害怕。他太大了太长了,苏香香小脸瞬间就惨白如纸。冷京卫没办法,即使这样她也没办法完全吞下阳具,里面穴肉还痉挛着死命吸,像几百张小嘴嗷嗷待哺。冷京卫额头汗水冒出来,放慢速度:“好了好了,怪本王粗重,放松点,不要吸这么紧。”只能插入一半哪能尽兴,做都已经做了,冷京卫转动龟头,耐心的对着花心磨,将穴里那张小口一点点撑开。“王爷,你想……干什么?不……不要,不要进去……会死的……啊……”苏香香两手抓着身下被褥,她又紧张,莫名又期待。“别怕,相信本王,本王会小心的,女人这里连孩子都能生出来,容纳本王又有何难。”冷京卫笑起来很有魅力,那种胸有成竹,凡事把握在手中的气度,令人无法不倾心。“嗯……好涨……好大……嗯,嗯……王爷,疼……”苏香香放松身体,她这一刻的表情,也是令人迷醉的,每个男人都喜欢看女人被自己操干时神迷意乱的模样,那种奉献身体给他时的义无反顾,令人着魔的喜欢。子宫口被龟头顶开,粗长的阴茎通过阴道撑开子宫颈直直插入子宫中,痛感,被插穿的恐惧,逐渐变成奇异的舒爽,一种身体今天才真正被占据的感觉油然而生。“丫头乖,过一会就不疼了。”冷京卫低头去吻她,他的吻带着雄性天生的侵略性,绵绵不断,令人失去理智,两人交合处,居然有滴滴鲜血溢出,那是子宫颈被插穿裂开时留下的血,仿佛处子落红。催情药物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宫颈口神经少,疼痛感这时并不强烈,除了有花苞初破时候的痛楚,还有完全被一个男人占据身体时所产生的快感,苏香香没有生过孩子,流血和疼痛是必然的。“啊……好长……进来了,都进来了,要插穿了……嗯……啊……插进子宫了……”苏香香神态癫狂,疼痛和欲望在她体内翻搅。冷京卫身下粗长的巨物,正一寸一寸插穿阴道,片刻就全部插入进她的子宫,腹腔内脏让开两边,肚皮上鼓起长长条状,刚刚泄完的身子,敏感得无法自制的抽搐。第37章、高H,摄政王,还没插到底呢,放松点让本王进里面去。“呵,敏感的丫头,这就又泄了?”冷京卫将苏香香脸上乱发抚开,苏香香的小脸带着不自然的红潮,能让女人频繁高潮,心里的满足感很大,眼睛看到被单上点点血迹,动作都不自觉温柔些,亲了亲她两只挺立椒乳,乳头很是敏感的硬起来。静等一会没动,苏香香身体痉挛成一团,汹涌的花水全部堵在肚子里一滴都出不来,穴肉被撑到最大无法收缩,子宫里也完全被塞满,她体内手指细的小花径穿插着这么一支庞然巨物,疼痛感与饱胀感,让身体绷紧到极致。“好像……在生孩子……一样。”苏香香低语,她小脸不自然的红晕,带着一些过于疼痛而生的苍白。“什么?”冷京卫听清了,他老脸一红,假装没听到:“你胆子不小,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什么孩子?”“没……我没说什么……嗯,王爷……我疼……”苏香香的声音十分微弱,身体阵阵痛感,令她不适。“知道招惹本王的痛处了?”就算妓院经验老到的老妓,恐怕也抗不住冷京卫的巨物,不少京中女子打摄政王府的主意,之所以无法得逞,恐怕也得怪冷京卫阳物太过粗长,他无法尽兴自然谈不上被女人玩弄股掌间。冷京卫对她尚算怜惜,等她哆嗦了十多下,这才顶着子宫,缓缓抽插,动作又稳当又凶狠,每一下都顶到子宫深处,将阴道与子宫全部撑到极致,两人身下被单,凌乱的血迹和淫液,留下斑驳的交欢的痕迹。“好深啊……进得那样深,……从来没有人……进到那里面……啊……王爷……王爷,……啊……”和以往交欢的男人想比,他像是彻底要征服她的身心,进入她身体从来没有人到达的深度。“喜欢本王这样吗?是不是真的没有没有男人进来过?嗯?”每一句带着怜爱的话,每一个体贴入微的动作,都令人心魂颤抖。“啊啊……啊啊啊……王爷……喜……欢,只有王爷进来,啊……好深啊……”苏香香眼中泪水蜿蜒,可是她脸上的神态却无比满足,下身传来巨大的快感,泯灭理性。“就这么喜欢吗?想不想让本王再进深一点?”冷京卫爱怜的吻去小丫头脸上泪水,吻着她的脖颈,留下专属的痕迹,他不愿去想这种怜爱意味着什么,大手扶着巨物缓缓摇晃,仿佛下一刻真的要顶穿她一样。“不……不要再深,好大……插太深……会裂开的,……呜……啊啊……”苏香香两腿松松的环住男人的腰,吸吸鼻子,像个小动物一样,带着撒娇和讨好的意味蹭他的身体,小手抚摸男人强壮的躯杆,他真的好强壮,肌肉好结实。“还没插到底呢,身体放松,里面那张小口子准备好,放本王进里面去一些。”冷京卫哄她,他还没有插到低,苏香香天赋异禀,药物催情加上她无比配合,往常从来没遇到这样能让他尽兴欢爱的女人。“我知道了……王爷……嗯……王爷进来吧,……我准备好了……”苏香香有些虚弱,却还是将腿张得更开,身体更加放松下来,她娇美的模样,羞涩的表情,身体被顶撞着,无助的摆动。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想要被狠狠占有的情绪,前所未有,眼神并不清明,甚至她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声音低弱,意识慢慢涣散。“是不是爽死了,没见过这么大的肉棒吧,你要本王进去,本王听你的,呃……”冷京卫一点一点,将巨大的阳具根部耐心的插穿子宫颈,插入子宫里,全部尽根没入。苏香香相比他遇到的那些女人,要稚嫩得多,身体美得耀眼,就是这么个小丫头,居然能把他全吞下去,她还叫他再进去些,冷京卫不大敢动,他以前没试过,今天完全是发现苏香香子宫口张着小嘴吸他,就动念头直接把她子宫口插穿。“王爷好厉害……插到底了……嗯……王爷的肉棒好长……都抵到我胸口了……”冷京卫不动,苏香香伸手到胯下,捧着男人睾丸,有技巧的抚摸。插入子宫里面,这类似女子生产时的痛苦,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她竟然忍住痛,而没有让他停下。“丫头,身子有什么不适要及时告诉本王,听见没有。”冷京卫两只睾丸被柔柔抚摸,舒爽得头皮发麻,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她小手拿开,将巨物抽出一些,再狂风暴雨一般操干起来。“啊……王爷……王爷……好棒,肚子里面好饱……好胀啊……啊啊……”苏香香无意识的晃着头,苏香香在情事上一向配合度很高,她看得出冷京卫很喜欢这种操弄她。冷京卫很喜欢她疯狂迷乱的样子,插在她子宫,就着交欢的姿势将她的身体转了一个圈,那庞然大物将子宫颈整个插了个对穿,这样一边转圈一边操弄,从阴道到子宫里,每一寸嫩肉都被残忍的厮磨,已经完全超出身体能接受的范畴,苏香香尖叫不断,浑身激烈颤抖。“既然这么喜欢被本王操弄,那就给本王生个小郡主,本王是认真的,记住本王说的话!”冷京卫边咬耳朵,他不去多想自己产生这种念头是有多突然,继续在她体内尽情驰骋着,撑开她体内的皱褶,不用多用心,就能干得她欲生欲死。边将苏香香抱起,然后松手让她猛的坐到底,这个动作他能进入得更深,就像将一根巨大得绝对不可能被容纳的粗铁棍整个将她插了个对穿。“啊……啊啊……好痛……好痛王爷……王爷……轻一点,要插破了……”身体由内而外被胀饱,饱得快要撑开的感觉,让苏香香失声哭出来,紧紧抱着身上的男人。“痛还抱得这么紧,夹得这么用力,你这丫头。”冷京卫心头身体都熨帖无比,狠狠的插干了几百下,顶到子宫深处,浓精凶猛的打在子宫壁上,足足喷射半刻钟。苏香香发出长长的尖叫,身体弓起一个绝美的弧度,子宫被热精烫着,高潮被庞然巨物堵在子宫里,花水一滴都喷不出来,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昏死过去。美丽白皙的身体上,留下的吻痕很深,男人没留余力,他现在只想在她身体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她的皮肤又那样娇嫩,红红紫紫的吻痕看起来淫靡悱恻,令人欲指大动。“本王好想再干你一次。”冷京卫身心舒畅,头一次欢爱这么淋漓尽致,身上每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肉棒射完精之后没一会就精神抖擞。苏香香的头歪在一边,她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冷京卫怜惜她,浅浅插在苏香香子宫内,手把着露出的阳具根部,飞快的撸动,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低吼着将粗长的肉棒再度深深埋入子宫去,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将苏香香抱到热水池里洗浴清理时,王府下人收拾床铺,看见被鲜血和水渍染红半张床的血迹,惊叫出声,连被单下面棉絮都染上鲜血,令人对摄政王凶器的尺寸,再次惊骇交加。第38章、高H,王爷,好舒服好酸。饭桌苏香香醒来时已经天色大亮,折腾一夜,因为身体底子好,看来她并没有昏睡多久,花穴显然涂抹过上好的密药,并无不适,倒是小腹隐隐作痛,她流了很多血,身体很虚弱,苏香香捂着肚子,脸色发白。“醒了?来把药喝了,要本王喂你喝吗?”眼前和颜芮色的男人,浓眉大眼,身形魁梧,嘴边带着一丝称得上腻死人的笑,他看起来心情很雀跃,嘴角完全控制不住往上掀。“王……王爷?我自己来……这……喝药?”苏香香马上回过神,她虽然有疑问,倒没想太多就喝了,反正冷京卫看起来像是恨不得挖心掏肺对她好。药里有甘草的甜味盖过呛鼻的苦味,很是贴心,她昨晚的确歇在摄政王府,可是冷京卫态度上这么大的转变还真让人……受宠若惊。“开给你补气血养元气的,苏府的事,你不用再操心了,好好在本王这里养着。”冷京卫眼中带笑,十分自然的接过空掉的药碗放到下人托盘里。这就相当于是承诺保下苏府众人安危,景王纠缠不休给苏香香惹下不少的麻烦,府里鸡飞狗跳不说,她几位郎君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陆景焕的人万一成功闹点事,就能给他们扣个大帽子吃牢饭,这种小动作陆景焕没停过,只是还没成功过。苏香香悬在头上的刀子没了,连忙就要起来谢恩。“你昨夜辛劳,身子还没恢复爽利,这些虚礼就不必了。”冷京卫又变成那个慈爱包容的大叔叔,连忙扶住她。“王爷,……我没事。”声音低若蚊吟,男人的大手温热的贴在肩背,就像被吸住一般在原处打转,热度透过布料,苏香香烫到一般颤了颤,脸色羞红。她脸上红晕像最美的翡翠,嘴唇粉嫩可爱的嘟起,睫毛又长又翘,黑眼珠点缀星辰光芒,美得灵气逼人。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肩头,包着小小的肩膀,显得人看起来更加稚嫩。明明是立府数年的妇人,却稚嫩如少女,想必郎君们日常过于繁忙少有陪伴,才养成她这样内敛文静的好性子。她一人在府内,该是如何难熬,冷京卫难言的感到心疼。她脖子往下延伸入衣内,密布吻痕,那是自己昨夜激情难抑的证据。冷京卫喉咙滑动:“你们都下去,没有本王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众仆从齐齐应『是』有条不紊的退出房间,虽然是白昼,依然很是贴心的将门也关上。“香儿替苏府上下,谢过王爷。”苏香香稽首,神态严谨认真。再抬起脸,清纯的小脸上写着感激,喜悦,还有解脱。有摄政王提供保障,景王对她再也构不成威胁。她坐在被褥上,上身松垮垮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式上衣,没穿裤子,下体若隐若现,比一丝不挂还引人垂涎。“哦?你要怎么谢本王,光嘴上说说,可不大有诚意。”冷京卫的手揉住两团蜜乳,那酥麻的手感,叫人打心里觉得舒服。“嘤——王爷。”苏香香小猫一样轻哼,水眸小心祈求,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模样,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子。冷京卫倏然伸出另一只手,大手抓住她后脖颈,将苏香香的头猛地托起送到自己面前,霸道的嘴唇立刻将她狠狠吻住,舌头深入还有苦涩药味的口腔内搜刮,男性气息扑面,手按着她后脑勺不让她离开。冷京卫低喘,将苏香香臀部按在胯下揉弄,气息喷在她唇边,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本王现在就想要你,告诉本王,你身体还受不受得住?”苏香香点点头,徐徐替他宽衣解带,过半晌,小手被捉住:“你真的没事?昨晚你流了很多血,本王,本王……本王担心……”冷京卫何止是担心,昨夜药物使然,他一再抑制,自以为控制得好,其实理智早就崩塌,清醒后才觉得后怕,万一这丫头床帐内就一命呜呼,这简直……摄政王何等自制睿智的人,也会像毛头小子一样慌张,身体嗷嗷叫着想要干她,理智告诉他会出人命,这种挣扎难熬得不行。“真的没事,王爷给我那处上过药,所以完全不疼了,就是肚子……肚子,呃,有点饿。”苏香香没说肚子难受,冷京卫哪里能不知道,热乎乎的掌心压在她小腹轻轻的揉,一边吩咐厨房早膳。早膳直接摆进卧房,琳琅满目,品种有十几样之多,苏香香是真饿了,食指大动。“好丰富啊,我今日才知道王爷府里早膳品类都如此繁多,可是长见识了。”苏香香刚说完,就发现问题了,自己里面不着寸缕,外面只挂着一件宽大上衣:“王爷,我的……我的衣服。”等衣服拿来的时候,苏香香恨不得自己没开过这个口,还不如就穿冷京卫的上衣还能遮羞,她穿去赴宴的衣服就只是几层暴露的薄纱而已。苏香香硬着脖子换好薄纱,『啊』短叫一声,人已经挂在冷京卫脖子上了,冷京卫打横将她抱起,两人姿态亲密的坐到桌前。“王爷,我这样坐着,我们要怎么吃东西?”苏香香哀怨的瞪眼,她两只脚分开跨坐在冷京卫腿根,虽然单手也能吃东西,可是拿筷子就不能拿碗。“早膳时间早过了,这些都是特地为你准备的,不是肚子饿吗?本王喂你吃。”冷京卫将一片冒热气的小点心喂到她嘴里,笑得别有意味,低低的咬她耳朵:“你既然说那处不疼了,张腿慢慢填进去,本王饿着呢!”苏香香眼睛雾气蒙蒙的,小嘴被冷京卫拿点心喂着,拿手抓到他,她指间到胳膊肘长的巨物,小穴早在两人亲吻时就湿得不像话,她要站起来,才能将花穴口对准高高支起的龟头。“好,好……长,怎么这,这样长……会插穿的吧……”苏香香目瞪口呆,她腿有些发软,肉棒一点点没入穴内,直到顶着花心,还露出很长一截在外面。冷京卫继续喂食,眼神鼓励:“昨晚上你可是全部都吃进去了,本王也很吃惊。”“全部进去……怎么可能……不,不行的……”苏香香连连摇头,她几乎整个身子都已经坐在肉棒上,都已经顶到底了。“来,小嘴张开。要不要本王帮帮你?”冷京卫很耐心的又喂她几片精致糕点,将唇上残屑擦去。苏香香果然听话,缓缓摇动腰肢,薄纱下的娇躯美腻无双:“王爷,帮帮我……插不进去呢……嗯……穴里好痒,王爷……”“好,你既然如此急切,本王就帮帮你。”冷京卫心里在淌鼻血,握住肉棒根部,熟练的在花穴内搅动,对准穴内才扩张过还没完全收拢的花茎,搅动得春水四溅。“啊……嗯,啊啊……王爷,好舒服……好酸啊……嗯……啊啊……好酸麻……王爷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嗯……啊啊啊啊……”苏香香姿态放浪,双手搭在冷京卫肩上,叉开腿,任人用粗长的肉棒搅穴肉。冷京卫眼看苏香香动情,春水泛滥得差不多了,将龟头顶住穴内子宫颈的口子:“坐下来。”“嗯。”苏香香情事上惯常顺从听话,身体放松,沉下身子。冷京卫昨夜虽然得了她的身子,到底是因为药物的效果,所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然还想再来一遍,找找清醒时的感觉。龟头顶入子宫时,两人都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冷京卫是爽得,苏香香的疼得。“要不要紧?”冷京卫忍住想疯狂干穴的冲动,边问,边吻住苏香香的唇,他不想听到她喊停止,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冷京卫吻技高超,绵软厚重的舌头侵入小嘴里肆虐,搜刮着口中琼脂玉液,纠缠着丁香小舌不放。“嗯——。”苏香香发出轻微鼻音,冷京卫就当她是默许,随即两腿被他架在胳膊肘弯,子宫没什么压力的『噗嗤』一声将整跟庞然巨物屯没。第39章、王爷H,你好像很希望本王弄疼你,为什么?“王爷,嗯……进去了,啊啊……”苏香香浑身酸软,穴肉绞得死紧,居然就这么一下就丢了身子,蜜水被堵在子宫里,还没吃饱就被肉棒把肚子撑饱。冷京卫不停喂她吃这个吃那个,她嘴都不肯张开了。“吃得这样少?听话,再多吃点?”不然哪来的体力,冷京卫皱眉,见苏香香摇头不说话,自己将食物含在嘴里,凑上去哺给她。苏香香含了一包眼泪,下体抖如筛糠,冷京卫一碰上她的唇,手就控制着她的身体不让她逃开,放在她臀部的手用力紧着揉,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死塞硬塞,将苏香香喂得打饱嗝,这才满意的歇手,眼中饿狼一样的光幽幽的,叫人看着害怕。“王爷,我要……嗯,小穴好痒……嗯……”苏香香吃饱的确有力气些,穴肉死紧绞,肉棒在肚皮上顶起一个凸形,她还用手在肚子上压。“丫头,本王忍不住了,你先自己动一动。”冷京卫的声音似痛苦又似乎快乐,他身上肌肉一块一块硬得像石头,这时汗水凝成水珠从太阳穴滑落,聚在下巴上,滴落。“王……王爷不用忍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王爷只管尽兴就好了。”苏香香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表情。他为什么要忍耐,明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爽到不就好了吗?就像陆景焕那样强取豪夺就好啦!为什么露出这样痛苦忍耐的表情,好像残忍的那个人是自己。“你好像很希望本王弄疼你,为什么?”冷京卫的话说完,被情欲沾染的眼眸深不见底。“我……我没有。”苏香香矢口否认,有片刻惊慌,几乎就想将身体从骑着的阳具上拔出来,被冷京卫紧紧的握住臀部,这轻微的动作使得阳具在子宫里小小的转了下,酸酸麻麻的感觉直冲向脊背。“我喜欢男人粗暴的的占有我,最好假装是陌生人,从身后,狠狠的奸淫我,越是粗鲁我越喜欢呢!”苏香香笑意不达眼底,红脸垂着眼睑。没错她是希望他折磨自己。苏香香一直将自己摆放在一个受害者的角度,被动去接受欢爱,她跟自己说,为了苏府上下,因为受迫于景王……一切都是被逼无奈,这样,以后想要利用、甩开还是出卖这个男人,这时受到的痛苦越多,以后越不会有任何罪恶感。“你撒谎的时候,里面夹得很紧。”冷京卫握着她的腰肢,让她骑在身上上下套弄,力度把握得刚刚好。子宫口被卡住这许久不再勒得那么紧,疼痛感也早已过去,奇异的麻痒感,让苏香香低低呻吟出声,真的很舒服,那种完全被男人侵入,从里面充满的感觉。苏香香张了张嘴,无法驳斥半句。心一横,自己揉着两只雪乳,小手饥渴难耐的撩起身上薄纱,白嫩的肌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没有男人可以忍得住这样的勾引:“嗯……啊……王爷,来嘛,动一动,人家好想要,啊……快用大肉棒干我呀,用力呀,……好痒啊,小穴里面痒死了,王爷……快插我的小浪穴……”“丫头,你在找死,本王成全你!”自制力瞬间被击溃,三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不再怜惜,缓缓抽出再狠狠顶入子宫,身子摇曳如狂风中的落叶,被压在跨下粗暴的操干,冷京卫只觉得全身所有的血都冲到下面那根欲根上,就连额头上都鼓起青筋,再也无法忍受。“啊啊……王爷好棒,子宫都被塞满了……大肉棒好会插……我要被插穿了……啊…用力啊王爷……王爷插得好深,好爽啊啊…”苏香香不断淫叫,仿佛真的有那么爽一样。冷京卫只觉得耳朵里灌满了呻吟,血压上升,将苏香香抱起,让她单腿站着,把她另一条腿扛在肩膀上,肉棒打桩一样疯狂进出,肉棒长度惊人在腹部顶凸出骇人的一块形状。这样操弄一百多下,将她腿转个直角合着,肉棒还钉在她体内,人在她身后,又让她扶着墙,这样在身后猛操。“喜欢男人从后面操你是吧,本王这样操得你爽不爽,嗯?”冷京卫无法控制自己逐渐加重力度,看着身下女人失控的哭叫,那种视觉冲击,是致命的。“啊……疼,王爷,好深,嗯……啊……”苏香香撅着屁股,后入式可以插得很深,她声音里也全是疼痛,圆挺的翘臀被男人两只睾丸打得通红。冷京卫见她确实吃不消,虽然有意惩罚她,但还是放轻慢些:“为什么对本王撒谎?”“我没有……没有撒谎。”苏香香脸色潮红,春情荡漾,摇了摇臀:“嗯……王爷,快动呀,肚里面又痒起来了……啊,王爷粗鲁一点嘛,快操我…用力啊,小骚逼好痒啊,啊…不够,再粗鲁一点嘛,啊啊……”“你……”这话市井粗话,听在耳朵里不异于强效春药,冷京卫一个温柔大度的成年男人,硬是化身成狼,将苏香香压到床上,凶狠的将肉棒一次次准确的打通女人的子宫,粗暴,野蛮,像动物之间原始的兽交。“唔呜……”苏香香哀哀哭叫,泪流满面,就是不肯求饶,全身痉挛着,长长尖叫一声,体内潮水汹涌冲击子宫壁。“骚逼还痒不痒,本王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拜苏香香所赐,冷京卫一个博学多闻的智士,说出的话自己都害臊。这场跟打仗一样较真的交合,他也坚持到极限,肉棒顶到子宫尽头,将精液全数喷在子宫里。粗长的肉棒退出阴道时,花穴红肿外翻,惨状简直不忍直视,阴道里喷出一股股白浊混着透明的花水和血丝,她的子宫颈再次被拓开,流的血也极少,看来再来一次就能完全适应。冷京卫抓着苏香香脖子,提到面前,狠狠的吻住她的嘴,他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这个女人无比契合他。连续两天,苏香香都躺在摄政王府冷京卫的主卧,她两腿无法站稳,一应吃喝用度,冷京卫都亲手照料,吃的送到房里,他对喂她吃东西上瘾,餐餐亲手喂食,洗浴穿衣都要亲自过手,估计这个当今天下权势擎天的摄政王对自己亲生父母还没这么尽心过。冷京卫商议朝政时,下人又端着黑乎乎的药来,苏香香嫌恶的推开,态度坚决的表明,绝对不要喝,明明她的身子只要多休息就能好,这每两个时辰一碗浓稠的补药喝得舌头都尝不出其他味道了,中药里浓得刺鼻的人参和当归的气味想想就反胃,反正冷京卫又不在,她就算不喝这些下人也绝对不会为难她。苏香香本来身体就很扎实,气色也好,喝了两天补药,内腔子宫颈扩张造成的伤痕迅速复原,身上皮肤都透出健康的粉色,再补就要流鼻血了。下人无奈,端着药出去,外面传来一阵疾风一样的脚步声。“小王爷。”下人见礼。“嗯!谁在我义父房里?”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浓眉大眼一身正气跟冷京卫很有几分像亲父子。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织金绸缎袍子,精明干练的着装,窄袖卷起,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他长得年轻俊俏,声音很阳光,浑身充满活力,语速快,脚步更快,说话时步子都没停,显然只是路过。“回小王爷,是王爷从夜宴上带回来的一位姑娘。”下人温温吞吞。“夜宴?这药是怎么回事?她受伤了?怎么伤的?”男子皱眉,说话跟放炮仗似得,显然他是个急性子,等不到下人慢吞吞的回应,把药端过来。“多大的姑娘?还怕喝药?我拿去吧,你下去。”“是。”下人如蒙大赦,但显然被一连串自问自答整蒙了,好想扶墙消化一下。才眨眼,男子已经像阵风一样刮过去,良久,房里传来男子一声爆喝。“你给小爷过来!”第40章、把我当成你的雪儿吧!小王爷原梦崖房里面的情形称得上香艳,年轻俊俏的小王爷将一名漂亮女子打横压在腿上打屁股,像教训调皮不听话的孩童那般,巴掌噼里啪啦,完全不留情面,不一会那白皙挺翘的两瓣屁股就红彤彤肿起来,他是真狠心下那么大力气,是真的打!那女子长发散落,双眸含泪,倔强的扁着嘴,如果忽略她不着寸缕,只上身套着一件宽大的男子上衣的话,这个场面还不会失控,趴伏着的姿势,让她整个下体空荡荡露在外面,甚至连红肿的花穴都可以看到。俊俏小王爷满脸怒容,显然他忘记这样有多么不合适,巴掌『啪啪啪』尽情泄怒。苏香香眼泪哗啦啦,在地上聚成一汪,哭得好不可怜:“呜呜……你是个……大……大混蛋,一见面就知道……揍……揍我。”“小爷就知道你没死!真是祸害遗千年!这些年跑哪去了?嗯?玩疯了?十几年不肯回来,在外面给男人干爽了是不是?你害得我们几个好苦,我堂堂少廷君,无尽尊荣,你给小爷玩金蝉脱壳,啊?”苏香香给炮轰成渣,淅淅沥沥掉眼泪,屁股感觉已经开花了,烧着了一样,嘤嘤——好疼。“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你到底是谁呀!呜呜……”苏香香梗着脖子打算死不承认,她都已经这么没尊严的被打屁股了,谁知道这个打女人的混蛋还能做出什么事来。他到底是怎么认出来的,一见她,马上逮住就揍,嘤嘤,好恐怖。“你装什么装,小爷是你亲自甄选的少廷君,原!梦!崖!”苏香香暗暗嘀咕,臭男人本性难改,还是这么喜欢打人屁股。“陆!香!雪!”原梦崖咬牙切齿,两手握着苏香香肩膀晃:“你敢忘了小爷?”眼睛死死盯着面前哭得岔气的女子,像要在她脸上盯朵花出来。“我叫苏香香啦,你当我是谁?混蛋,大混蛋。”苏香香生怕让他看出自己有丝毫异样,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眼泪簌簌往下掉,跟开闸的水势一样汹涌。原梦崖不信,脸色变来变去,将她正放在腿上,伸手就去扒她身上仅剩遮羞的外衣:“我怎么可能认错,你左胸有两颗小痣,给我看看……痣呢?”“你干什么……放开我,呜呜……”继续哭,苏香香拼命去扒他的手,死死拽紧衣服。原梦崖有些慌神,发现没有,撸起苏香香袖管:“你爬树摔下来,胳膊上有条疤的……怎……怎么会没有,这怎么可能!”还好还好,逍遥子那个贼老头,在把她偷出来的头天,就用药水将她身上比较明显的标志性痕迹都洗掉了。“你到底是谁?”太好了,他终于恢复常性。“我是苏香香,苏府主母,大理寺正杜江就是我府上郎君,你竟这样对待朝臣妻主,呜呜……就算你是小王爷,又怎么可以对一名素未谋面的女子这样动辄打骂……嘤嘤嘤——。”苏香香睁开眼缝,脸上泪痕斑斑,偷瞧着原梦崖惊呆的神情,心里简直要笑开花。他眼神狂乱,摆明还是不信,气势却消沉下去:“不可能,我不可能认错,怎么可能认错你,你明明就是……”苏香香屁股冒火似的疼,不自觉在他腿上扭了扭:“小王爷,你真的认错人了。”“对不起,我……”原梦崖这才注意到两人姿势何等暧昧,身上人儿衣衫裸露,身子近乎全裸,从他的角度,透过宽大衣领,将她胸前身下风光看尽,她又那般梨花带泪,娇美羞怯,弱弱的看着他,心脏不由得狂跳。“你打得那么用力,道个歉就算啦?”苏香香毫不客气的将脸贴在原梦崖华贵的锦衣上,把眼泪鼻涕擦干净,感觉到男人坚硬的胸肌,手忍不住摸了摸。“你…待怎样?”原梦崖眸光渐渐黯沉,眼里欲望毫不掩饰,这才是当下最正常的情况嘛。心头大患已去,苏香香更加觉得屁股火烧火燎,这混蛋下手半点不留情面,王八蛋。“我……我那里好疼的,你将人打成这样,最少替我上些药啊。”苏香香委屈的嘟着嘴,眼圈还红红的,可爱娇俏的小模样很是招人疼。“好好,行,只要你不生我气,什么我都答应。”原梦崖规规矩矩将她遮羞的衣服扯齐整,耳根都红了。将苏香香小心抱起,放到床上:“你在这等我,我去拿药油。”这人跟阵风似得,去得快回来也快,见苏香香乖乖挺着屁股趴在被褥上一动不动,像是又想起那个鬼精灵。每次课业偷奸耍滑后屁股挨板子,她也总这么老老实实。在京卫军找回她的尸骨时,他整个人就疯了,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做噩梦,梦到她碎得面目全非的尸身。原梦崖深吸一口气,倒点药油,在掌心揉热,抚上红肿得发光的翘臀,心里也知道自己打得多重,动作放温柔。药油里面有薄荷成分,冰冰凉凉,跟火辣辣的屁股一接触,简直冰火两重天。苏香香舒服得哼哼,把别人撩得一身火,自己情不自禁的摇着小屁股,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跟那小鬼真的很像,如果小鬼头还活着,长大应该也是倾国倾城吧。被打屁股,再又这样温柔又色情的推油,又痛有爽,滋味难言,苏香香体内也是欲火肆虐。穴里淫水流出来,将腿间染得一片泥泞,忍不住将腿叉开些,难耐的摇摆。哪知道原梦崖真的一心给她消肿推油,半点邪念没有。真是奇了怪了,苏香香回头去看,身子被人从背后压住,原梦崖将头埋在她脖颈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不要动。”然后一滴水渍掉在她脖子上,缓缓滑进胸口,苏香香被烫到一般,哆嗦了一下。“我和她真的很像吗?”苏香香随口问,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怕自己忍不住脱口告诉他真相。“她长大后就应当是这样貌,你和我想象中的她简直一模一样,如果……她还活着的话!……雪儿死状很惨,七孔流血,四肢骨骼断裂,筋脉尽碎,是被一群乞丐活活奸淫虐打致死,死的时候她才五岁!”原梦崖似乎陷入噩梦里,就像他曾无数次陷入这种噩梦,走不出来,摆脱不了。苏香香心里猛的生出钝痛,呼吸差点缓不过来。她一直不肯仔细回想那段过去,依稀记得逍遥子的确哄着一名与她同样大小的小女孩同她换衣服,逍遥子混迹江湖,既然能有药水消除痕迹,想要在那名女童身上制造一些同她一样标志性的疤痕和黑痣就很容易,她不断告诉自己代替自己的只是一具死尸,是何等自欺欺人。“这么残忍的事,一定有人指使!”苏香香身体僵硬,幸好原梦崖并没有将话题继续下去,无论是谁想害死她,最终活着就够了,人都是这样得过且过不是吗。“所以,你不要生我气了。”原梦崖在她耳根吹气,嘴唇含住她耳坠,舌头色情的舔弄,刚才伤感的氛围仿佛做梦一样。“不生气了,嗯,啊……”苏香香忍不住呻吟,原梦崖一手伸进衣服里抓住她的胸,拇指和食指捻着乳头细细揉,一手伸进屁股沟,指头熟稔的戳弄淫水泛滥的花谷。任由原梦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他眼里还残存着难以察觉的湿润,低头凑近她的唇。苏香香悄若低语:“把我当成你的雪儿吧!”缠绵的吻随即落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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