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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卷(17) 文 / 九峰

    第三十四卷(17)

    當官的離不開商人,但又不能跟商人走得太近。商人不但不講政治,但又要遠離政治。中國的現狀就是如此,官員跟商人走得太近,你就是有百張嘴也講不清是是非非了。商人跟官員靠得太牢,沒準哪天就跟著翻船。

    楊德水說,咱們是有言在先,但別忘了我們是老同學啊,只要不違反原則的事,我又怎麼能袖手旁觀呢!你告訴我,現在怎麼樣了。

    翁梁龍猶豫了一下,說,這個蔣昭金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開口就是五百萬。我翁梁龍不是什麼大佬,但五百萬還是拿得出來的,可開了這個頭,以後怎麼混?是不是要學唐僧西游取經,逢寺就燒香拜佛?這不是態度問題,而是尊嚴問題了!

    听得出來,這一次翁梁龍是跟蔣昭金扛上了。楊德水深知翁梁龍的脾氣,非萬不得已,他是不會跟人抬杠的。九丐十商,商人不管多有錢,但社會地位極低,即使在如今的商業社會里,這一點並沒有實質性的改變。他們到哪里都得笑臉迎人,對當官的如此,對普通百姓也是如此。這是職業使然,經商嘛,免不了要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處處都要求助于人。但商人也不是完全沒有原則沒有底線,經商跟做官一樣,對每一件事都有風險評估,做官評估的是政治風險,經商評估的是政治和經濟的雙重風險。顯然,蔣昭金在他眼里,不值五百萬,他不會砸這個錢,更不會冒行賄的政治風險。

    在矮莊村血案中,越州四大常委同時落馬,案件還在進一步審理之中,整個越州官場可謂是風聲鶴戾,在這風頭上,蔣昭金敢公然頂風作案,太膽大包天了。楊德水義憤填膺地說,我要當面問問姓蔣的,是要錢還是要命。說完,拿出手機,要撥對方的電話。

    翁梁龍按住他的手說,這事已經交給梅紅處理了,再等三兩天吧,要是處理不下來,再請你出手。

    楊德水說,行,那就等三兩天吧,他要是敢拿你一分錢,我就剁了他的手。

    這可不是虛言,越州這片天,不管是市委書記盧國曉,還是副書記李修林,還有秘書長張建青都與自己交情不淺,一個電話就能捋去蔣昭金的官帽子。

    晚宴結束,三人在三個美女的陪同下起身去房間。翁梁龍按排得很巧妙,三個房間三個樓層,曾杰清的房間在六樓,楊德水和他的分別在七樓和八樓。電梯到六樓的時候,翁梁龍朝普杰清擠了一下眼,再輕輕地把貂蟬往他懷里一推,說,祝兩位晚上玩得開心!

    曾杰清欣然笑納,摟著貂蟬走出了電梯。

    在電梯關門的瞬間,楊德水看了一眼身邊的西施,偷偷地把房卡塞到了她手里。西施錯會了他的意思,臉羞得通紅。翁梁龍故意**說,別羨慕牡丹嘛,我這位兄弟比曾財神帥多了!說完,輕輕地拉起西施的手要往楊德水的脖子上掛。

    西施雖然害羞,可還是很听話地去摟楊德水。楊德水閃開了一步,又迅速地拉住翁梁龍,說,別胡鬧了!

    電梯門開了,楊德水把西施和楊貴妃往外輕輕一推說,晚上你倆睡一個房間,我跟翁總要說說知心話!

    西施和楊貴妃都沒有動,同時看著翁梁龍。翁梁龍見楊德水態度堅決,便說,我們都听楊處的。兩人才悻悻地走出了電梯門。

    電梯到了八樓,楊德水說,梁龍,你搞什麼鬼啊,人家都是黃花大閨女,你不怕遭雷劈!

    翁梁龍嬉皮笑臉地說,黃花大閨女總要變成黃臉婆的,你不要自有人要,這就是天道,我是順乎天道,又怎麼會遭雷劈呢!再說,這是買賣,願買願賣,又不是我強迫的。

    听起來還真是這麼回事,道理跟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一樣,只是時代不同了,婚與嫁的內容也就大不同了。古代男人,只要有錢,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卻只能從一而終。現在是一夫一妻制,婚與嫁只是種儀式,實質的東西早在儀式之前就完成了。不僅如此,大多數男人和女人在婚嫁前,都與幾個異性發生過關系,極少能帶第一次給自己的丈夫或者妻子。感情是瓜熟蒂落的事情,只要雙方自願,無所謂對與錯。楊德水心里承認他說得沒錯,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但這里有個年齡問題,像曾杰清這樣懷里抱著下一代,總是讓人覺得心里別扭。不管社會怎麼變化,情與愛都有個度,過了這個度量,就會被人詬病。他說,你啊,一張嘴就是一堆歪道理!

    翁梁龍無奈地說,我是商人嘛,處處有求于人,沒辦法啊,只能投人所好!

    楊德水說,看來曾財神好這一口!

    翁梁龍說,不是他好這一口,正常的男人都好這一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不是太監,就是性無能者。說這話的時候,人已經到房門前了,翁梁龍拿出房卡一刷,推門進去。

    洗涮過後,兩人躺在床上臥談。

    楊德水說,矮莊村血案風波的影響還沒消除,市長、副書記、紀委書記、組織部長和**部長都被查處了,你說這個蔣昭膽子怎麼就這麼大?

    翁梁龍說,當官被查處的永遠是少數,可以說是小概率事件,而利益卻是百分之百,甚至可以說是一本萬利。只要他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有人給他送錢送物。這也是為什麼大家都削尖腦袋往上爬的主要原因。**的成本太低,而利潤比販毒還要高,誰不搞**,誰就是傻瓜了。還有就是體制問題,當官的不**,手里就沒錢,就沒法孝敬上級,也就失去了進步的台階。

    楊德水說,這也太危言聳听了吧!話雖這麼說,其實心里卻非常認同翁梁龍的觀點。特別是在基層,公務員的正常收入非常低,可能還比不上國企里普通工人的收入,但應酬卻很多,如果不搞**,根本就玩不過來。

    翁梁龍說,這個你應該比我清楚。

    楊德水笑了笑後,轉移話題說,香緹灣的房子應該沒問題吧?

    翁梁龍說,要說沒有一點問題,那肯定是假的。

    楊德水說,怎麼說?

    翁梁龍說,你想啊,香緹灣的房子現在都賣到八千多一平方了,人家憑什麼只給你六千不到的價格,而且又是頂樓躍層,又是剛裝修好的。

    楊德水說,照你這麼說,這房子我不能要嘍?

    翁梁龍說,也不能這麼說,問題有大有小,小問題嘛,你又怕什麼!

    楊德水說,你能不能說得清楚點?

    翁梁龍說,我給你講一講第一桶金的故事,听完了你就明白了。

    楊德水點了點頭。

    翁梁龍說,我的第一桶金就是從銀行拍賣起家的。大學剛畢業那年,我留在北京一家風投公司工作,期間認識了銀行工作的一個兄弟。有一天,他問我,想不想干一票。我當然想呀,做夢都在想著發財,一听他話里有話,便忙不迭地答應下來。你知道這兄弟說的干一票是什麼意思嗎?準確地說,在當時叫投機倒耙。北京一家國有的小紡織廠倒閉了,因為欠了銀行一屁股債,被地方法院查封了。銀行為了減少虧損,委托拍賣行拍賣其固定資產。那兄弟剛好負責這家公司的資產處理工作,他告訴我,其資產少說也值一千五百萬。這個數目,對當時的我來說,那是天文數字。我踏看過現場後,又私下請了一個專門從事企業資產評估的哥們,對紡織廠的資產進行了評估。那哥們告訴我,如果處理得當的話,很可能值兩千萬,這僅包括機器設備、囤積的紡織原料和沒有處理出去的庫存成品。我真正看中的是紡織廠的地理位置,它的面積雖然不大,只有一千二百平方米左右,但位置非常優越,位于三環之內。當時,北京的房地產市場剛剛啟動,商業也不怎麼繁榮,土地根本就不值錢。那個時候,深圳的房地產市場已經發育了,形勢非常好。我有一種直覺,南國已經春天了,北國的春天也不會遠了。如果能低價拿下紡織廠,通過變賣設備、原料和積壓的成品還清競拍款的話,就等于淨賺了一塊一千多平方的地皮,加上近一千六百平方的房子。那房子雖然很破,但改造後,租給外來的民工住,應該沒問題。當時,有個最大的問題有兩個,一是如何籌集三十萬的競拍保證金,二是如何支付競拍款。

    當我為此猶豫的時候,那哥們很仗義,拍著胸脯說,只要我點個頭,保證金由他向拍賣行擔保,之于競拍款的支付方式,也由他出面跟拍賣行打招呼,等資產變賣後再付。這樣的好事落在誰的頭上,誰都會覺得不可思議。我問他,這麼幫我他有什麼條件。這兄弟也快人快語,他的條件很簡單,事成之後,好處三七開,我三他七,我的任務有兩個︰( 首長秘書騰雲錄︰抓手  http://www.agxs6.com 移動版閱讀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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