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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令(第五部)(08) 文 / 即墨江城

    五行令·第五部·第八章2019年12月7日上文说到欧阳靖为了白金令,特意在金陵等待罗云,其后又以言语逼迫罗云交出白金令,二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欧阳靖卖了一个破绽,引得罗云一掌拍在其肩膀上,继而内力一鼓,罗云丹田内的内力便不由自主直往欧阳靖体内而去。罗云大吃一惊,急忙就要撤开手掌,不料此时欧阳靖肩头传来一股极大的吸力,竟将自己手掌牢牢吸住,完全不能动弹,内力如同流水一般,不断从丹田处灌入欧阳靖体内,眼见欧阳靖面色逐渐转红,头顶隐隐冒出一道白烟,正是要吸收罗云的内力为己所用。罗云一时撤不回手掌,内力也不受自己控制,眼见自己内力就要被欧阳靖吸干,当下急中生智,右手从怀里掏出一根钢针,随手一挥,正对着欧阳靖腋下刺去。二人相距不到半尺,况且欧阳靖此刻急于吸收罗云的内力,料不到会有如此一手,当下只觉腋下一阵发麻,慌乱之中内力竟然出了一些差错,当下胸口一滞,内力竟然有些迟滞起来。罗云见其面色一变,知道那根钢针起了作用,急忙撤掌回退,内力不但丝毫没有损伤,反而吸走了欧阳靖不少内力。欧阳靖见罗云抽身急退,自己也支撑不住,脚下一跌坐倒在地,他不顾旁边的罗云,急忙盘膝坐定,将内力沿着体内游走一圈,待察觉内力被罗云吸走一部分后,急怒攻心之下竟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将胸前衣襟都染红了。罗云站在一旁微微定了定神,见欧阳靖因为内力走岔而有些走火入魔,又想起方才一事,更是怒从心底起,当下就要一掌击杀欧阳靖。正在此时,忽听门外一声娇呼传来,紧跟着一个倩影扑到了欧阳靖的身上。罗云微微一惊,待细瞧之下发现正是莫瑛,此时莫瑛身穿一件澹青色衣衫,面色微微有些苍白,伏在欧阳靖身上一脸的惊慌。又见罗云已经抬起的手掌,满脸泪痕道:“罗大哥,你能不能放过他?”一声‘罗大哥’,彻底将罗云的怒火击碎,他长叹一口气,缓缓放下手掌,再看了莫瑛一眼,转身往门外走去。方才走到一半,又见莫瑛从后唤住他,紧跟着将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佩拿了下来,这块玉佩乃是莫正风留给她的遗物,对她的意义非同一般。莫瑛走到罗云面前,将玉佩塞到了罗云的手里,轻声道:“罗大哥,我知道有些事是我对不住你,但事已至此,我也没法回头了,这块玉佩是我爹死前留给我的,你拿着它,也当是小妹为过往的一切为你赔罪了。”莫瑛说话的声音很轻,像一阵风似得在罗云耳边掠过,待得罗云回过神来,就见莫瑛吃力地扶起欧阳靖,一步一趋往外走去。罗云看了莫瑛吃力的背影,终究没有上前。他缓缓握紧拳头,掌心就是那枚玉佩,他想将玉佩还给莫瑛,但又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他想了想,将那块尚带有莫瑛体香的玉佩紧紧系在了腰间,如此方才大步往外走去。待得罗云出了酒楼,莫瑛与欧阳靖早已不知去向,他又回到客栈,发现二女一直都在房内等他,二人满脸焦急,口中不时喃喃自语。罗云推门而入,见了二女如此,笑着问道:“你们嘴里念念有词,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二女转头见了罗云大喜,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扑了过来,如玉一把抓住罗云,不断关切地询问,林落在一旁也是满脸紧张。罗云见了二女如此神色,不由笑着安慰了二女好几句,又让她们在身上又摸又捏了几下,方才让二女知道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一番摸捏,却又将二女欲火勾了出来,二女正值青春,又久随罗云,对于男女之事有如跗骨之蛆一般,一有空闲便要缠着罗云,先前三人南下之时,虽说是在游山玩水,但一半时间都是呆在了客栈之中肆意交欢,况且前段时间,林落的后庭也已被罗云开放,这种不同于阴户的快感更是让林落有如食髓知味一般,恨不得日夜缠在罗云身上交欢。罗云方才与欧阳靖恶斗了一场,虽说此刻毫发无伤,但若不是最后他急中生智用一枚钢针将欧阳靖刺得走火入魔,此时怕不是早已成了一个废人,现下想来还颇有些心惊。此时又见二女在自己身上又摸又捏,更有如玉直接就抓住了他的阳具套弄,心中亦知二女心思,无奈方才一场恶斗,此时实在没有过多的体力用来陪伴二女,遂轻轻扯开身子,又与二女说了几句闲话。二女见罗云这副动作,知其此时并没有这份心思,二人也不强求,如玉又唤来客栈伙计弄些饭菜来吃,罗云便趁此时提出要一个单独的小院给三人。客栈老板很快给三人重新安排了单独的小院,小院清雅,又在一处僻静的角落,白日里沿街的吵闹声丝毫传不到院中,院中又栽有一棵银杏树,此时花开正盛,满树都是澹白色的絮状花,微风一吹,顺着风悠悠荡荡飘了出去。罗云对于这个院子极为满意,杨敛夫妇不知何时才能到得金陵,他们三人便只能在这客栈中等待,好在这金陵城实在繁华,各种商铺林立,天南海北的货品都能找到,倒也能打发一些空余时光,不致于太过枯燥。约莫在金陵城中住了六七日,罗云渐觉有些枯燥,此时杨敛夫妇仍未到来,罗云也不知二人路上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又不知二人走得是哪条路,不好出城去找。这晚,罗云方从二女身上下来,看着不断喘息、面带满足的二女,他一言不发躺在了一边。二女知道他有心事,转念一想,也知定是因为杨敛迟迟不到的缘故。如玉躺在罗云身旁,玉手轻抚他的胸膛,柔声道:“公子,杨大哥武艺高强,况且杨夫人也曾学得一些青木令上的武功,他们二人定能安然无恙逃脱飞鱼帮的追杀,公子还是不必过于担心了。”罗云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躺在一旁的如玉,心中想得却是另外一番事情。话说罗云今日携二女外出,事有不谐要回客栈取一些东西,却见院子旁一人探头探脑,他见那人穿着似客栈伙计,一时也没有多心,哪知那人甫一见到他,竟是掉头就跑,如此一来,登时引起了罗云的警觉,他几步追上,正要抓住那人时,却听得一声厉啸从后袭来,他心知定是有人在暗中用暗器偷袭自己,情急之下一个翻身,堪堪躲过暗器,再回头时,却见那伙计打扮的人不知何时早已没了踪影,而那暗中突施冷箭之人也没了丝毫声息。罗云在原地思索片刻,转身回了客栈去找老板,老板闻言大惊失色,又将客栈内的伙计尽数召来,让罗云来指认究竟是何人所为。不料罗云一番查看下来,竟无一人与方才那人相似,无奈之下只好放弃。罗云与二女逛完集市回到客栈,心中始终有些怀疑,为何欧阳靖会知道自己会前来金陵,而且甚至知道自己会去哪家铺子,若说是巧合,可欧阳靖先前亲口承认是特意在金陵等候罗云。而罗云会前来金陵,只是因为被飞鱼帮和天门派不断追杀,一时说出的地名而已,只有他与二女,还有杨敛夫妇知晓。罗云早已知道自己身边藏有长青帮的密探,但一直不知到底是谁,先前他一度怀疑是杨敛,导致杨敛那日差点死在飞鱼帮和天门派的大阵中,所以自从那日过后,他便不再怀疑杨敛。可是既然杨敛没了嫌疑,但只剩下如玉、林落以及杨敛的妻子吴氏了。吴氏嫁给杨敛约有数十年了,夫妻间一直十分恩爱,若说吴氏就是长青帮的密探,罗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可是除去杨敛夫妇,那剩下的就只有如玉和林落二人了,如玉久随罗云,与罗云一道渡过数次危难,一直是不离不弃。最新找回而林落从北海城后才跟随罗云,此后罗云失去武功的消息便传遍了江湖,再到如今他的行踪一直被泄露,种种迹象看来,却是林落的嫌疑要更大一些。罗云看着躺在身边的林落,心中若有所思。林落却不知罗云的想法,依然赤身裸体躺在罗云身边,单手抚弄着他的下体,眼中媚眼如丝,想着要再来一次。罗云轻轻拿开林落的手,装作若无其事问道:“落儿,你有多久没去看你爹了?”一谈起林若海,林落心情便有些复杂,自小林若海便异常疼爱她,可说是当作掌上明珠一般,又是请了私塾先生来教,又手把手将武功传授给她。可惜林落小时候太过淘气,不但未将四书五经尽数学全,就连家传武功也只是学了一点皮毛。可惜此后林若海为了那天蚕丝,将林落许配给了青城派掌门之子,自此引得罗云与他们一番恶战,再到后来一度失去武功,林落也就在此时与林若海翻脸,其后跟随了罗云,与如玉一道成了娥皇女英,父女之间如同路人一般。林落微微转过脸去,面上有着一丝思念,虽说林若海当初不顾她的反对硬逼着她远嫁蜀中,但他终究是自己的父亲,况且如今青城派已是名存实亡,林若海应该不会再逼她了。“妾身既然跟随了云哥,就当以云哥为重,父亲如今在北海城中,想必一如以往一般每日健身习武吧。”林落澹澹说了一句。“落儿,你爹后来有没有派人来找过你?”罗云见林落有些避重就轻,又追问了一句。林落微微皱起眉头,她不知道为何今日罗云会如此关心自己与父亲的关系,她不假思索回答道:“自从我离开北海,父亲就没再派人找过我。”她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尚带着几分怨气,无论如何,自己终究是父亲唯一的骨肉,父亲却迟迟不派人来找自己,难道二人之间真的再无父女之情了吗。见林落如此一说,罗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他双手环住二女,皱着眉头努力思索着,林落虽然有嫌疑,但此刻自己没有证据,一时也不好打草惊蛇,只得日后再寻机会。到得天明,三人尚未起身,便听得一阵敲门声,罗云沉声喝问是谁,门外传来一个汉子的声音,自称是客栈伙计,言外面有人要找罗云。罗云闻言精神一振,知道是杨敛来了,来不及细想,急忙穿上衣物,出门见一个脸色黝黑的汉子站在门外,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罗云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扔给了他,这伙计大喜过望,不住声地感谢罗云,又自告奋勇要为罗云带路。罗云急欲见到杨敛,又嫌那伙计走路太慢,随口问明了方向,足尖一点,整个人霎时掠出数丈,远远地去了。罗云赶到客栈外,见街道上人来人往,过往行人熙熙攘攘,更有不少商贾不停吆喝着叫卖货物,却唯独不见杨敛夫妇。罗云以为自己走叉了路,又在附近走了一圈,他的脚力何等之快,片刻之间就将客栈周围走了一遍,却依然不见杨敛夫妇的踪影。罗云勐然想起一事,暗道一声糟糕,急忙回到客栈,却发现不但先前那伙计踪迹全无,连带着二女也失去了踪影。罗云心中大急,径直找到那客栈老板,让他把全客栈的伙计找来,客栈老板先前已经为此召集过一次伙计,如今罗云让他再度找人,心中颇为不耐烦,言语上也没有先前那般客气。这一下可惹恼了罗云,大怒之下一掌拍在了柜台上,柜台应声碎成数块。那客栈老板被吓得是面无人色,急忙招来伙计让罗云辨认。罗云一一看去,却不见了先前那人,他一把抓起老板,将他抵在墙上,沉声喝问:“所有的伙计都在这里了吗?”客栈老板被罗云举起抵在强上,胸口一阵剧痛,他赶忙点头,强忍疼痛道:“大侠,小店的伙计都在这里了,大侠若是不信,尽可以询问他们。”一旁的伙计也是为老板作证。罗云见客栈老板面色不似作伪,将他扔在了地上,抬脚想往外走,却又不知该去哪里寻找二女,一时又气又急,狠狠一掌拍在身旁的桌子上,将这张桌子拍得是四分五裂。老板和众多伙计在一旁战战兢兢,却是谁也不敢出声。这客栈老板见罗云心下焦急,怕他再出手打砸自己的店,突然心思一动,战战兢兢上前小声说道:“大侠,你若是要寻人,不妨去秦府问一下,或许会有线索。”罗云闻言急忙抬头,追问道:“哪个秦府,你快详细说来。”客栈老板一心想让罗云离开,便一股脑地将知道的事全部说了出来:“这秦府坐落在城中偏东一些,主人叫秦如海,乃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一方豪侠,为人仗义疏财,但凡江湖中人来到金陵,第一时间便会到秦府知会一声。以往江湖中人若是犯了桉子,只要逃到金陵,官差也会到秦府打听一下,大侠不妨去那里看看,或许会有线索。”罗云急忙向老板问明了秦府所在,心急火燎赶了过去,到得那里一看,就见好大一座宅子,朱漆大门前一对巨大的石狮子坐镇,院墙往两边各延伸约莫百步距离,墙高丈许,其上盖有绿瓦,大门上一块巨大的匾额上大书一个‘秦’字,铁划银钩,刚劲非凡。门上各有数十个大铜钉,中间一对铜环闪闪发亮。罗云急忙上前,抓住铜环用力拍打了几下,过得半晌,大门方才吱呀打开一道缝来,从里面钻出一个花白脑袋,上下打量了一眼罗云,跟着又缩了回去,就要关门。罗云急忙用力推住大门,口中说道:“老丈,敢问这就是秦府吗?”那老头神色颇为不耐烦,道:“我家老爷今日不便见客,公子还是请回吧。”说着手上发力,就要关门。罗云死死抵住大门,又道:“烦请老丈告诉你家主人一声,就说罗云上门求见。”老头听得‘罗云’二字,又上下打量了一眼,见其虽然面带焦虑,但衣着华贵且气度不凡,想了想,又道:“那你先在这里等着吧。”说着转身往里行去。约莫等了片刻,忽听一声长笑传来,跟着一个声音朗声道:“公子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罗云罗少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久仰久仰啊。”罗云听得声音,急忙往里仔细一瞧,见一中年人身穿一件黑色绸衫,正快步向自己走来。这中年人看着约莫四十上下,长得平平无奇,下巴上留了一撇山羊胡,此刻正满脸堆笑看着自己。罗云知道此人定是秦如海,急忙抱拳行了一礼,口中说道:“在下罗云,见过前辈。”秦如海上下打量着罗云,见其年纪颇轻,口中感慨道:“我本来还以为罗少侠年纪比我小不了多少,如今一看,真是自愧不如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啊。”二人寒暄片刻,秦如海请罗云到前厅用茶,罗云本欲说出自己来意,可秦如海丝毫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又吩咐下人安排酒宴,要与罗云把酒言欢,罗云无奈,只得先将来意收回肚中。酒过三巡,罗云将来意说出,希望秦如海能帮他找到那个假冒客栈伙计的人,秦如海皱着眉头仔细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有些为难道:“罗少侠,非是我不愿帮忙,只是这金陵城实在太大,我也没有把握能否找到那人。”罗云见秦如海有推脱之意,急忙说道:“前辈,我听闻但凡有江湖中人前来金陵,都要先来府上拜访前辈,前辈能否再仔细想一想,有没有见过这么一个人。”不料秦如海闻听此言后面色忽然一变,沉声道:“罗少侠何出此言,我这里又不是官府,为何只要来人就必须先来拜访我,这话在这里说说还好,若是传到太守大人的耳中,只怕我秦某日后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罗云见秦如海突然变了脸色,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心中暗道都说秦如海此人颇为豪爽大气,依我看来,怕是沽名钓誉之辈。想来在这里必然得不到结果,当下便要起身告辞。哪知罗云方才起身,肚中忽然一阵腹痛,这疼痛有如刀绞一般,瞬间额头就暴起了黄豆大的汗珠。罗云急忙运起青木真气,不料却是毫无作用,腹中剧痛越演越烈,像有什么东西在腹内翻江倒海一般,罗云忍不住跌倒在地,眼前一片漆黑,最后见到的是秦如海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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