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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令(第五部)(07) 文 / 即墨江城

    五行令·第五部·第七章2019年12月6日上文说到罗云死命肏弄如玉的后庭,二人同时到达高潮,正欲喘息一会,罗云忽觉阳具再度进入了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低头一看,林落正伏在自己下体处,低头含弄自己的阳具。此时阳具方才如玉后庭抽出来,自然带上了一些异味,林落却是不管不顾,兀自舔舐地津津有味,将沾满了淫水与阳精的龟头舔得一片油亮。罗云的阳具在林落的口腔中不断被一根丁香小舌裹弄着,原本疲软的阳具渐渐复苏,在林落的口中再度变得坚挺起来。林落感受着阳具在口中的变化,舔舐地更加卖力了。半晌过后,阳具已经将林落的樱桃小口塞得满满当当,林落鼓起腮帮,努力吸吮着阳具,龟头直刺喉咙,令她忍不住就想干呕。林落吐出阳具,龟头与其嘴唇之间连起了一道银丝。她又用手用力套弄了几下,跟着跨坐在了罗云的下体处,双手撑住他的胸膛,玉臀缓缓下沉,将阳具慢慢套进了阴户中。林落将阳具尽数套弄进了阴户中,跟着玉臀上下起伏,开始用力套弄阳具。林落跨坐在罗云身上,嘴角带着一丝媚笑,低头看着罗云,口中娇喘吁吁。罗云伸手握住她那对随着身子上下晃动的玉乳,用力揉搓她的乳头,下身也是不由自主随着她的套弄一上一下挺动着,二人配合的是相得益彰,一时之间屋内又响起了肉体相撞的声音。二人交欢半晌,罗云已然有些不过瘾,干脆支起身子,双手抱住林落的玉臀,手臂用力,将玉臀用力抬起,跟着再狠狠往下一放,这一下阳具直插到阴道深处,惹得林落娇声浪叫不止。二人不停肏弄,罗云方才射精,此刻再战,阳具丝毫没有半分疲软,直插得林落浪叫不止,阴户中的淫水不停沿着二人交合处的缝隙流出,一流流到了二人大腿上,将阴毛尽皆打湿。此时如玉也在一旁恢复了些许精神,她嘻嘻笑着,爬到林落身边,一口叼起她的一只玉乳,放在齿间轻轻厮磨着。林落被二人上下夹攻,身子犹如一滩烂泥一般倒在罗云怀里,罗云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将其狠狠压在身下,用力分开她的双腿,阳具如打桩一般不断在阴户内横冲直撞。林落大声浪叫着,阴道急剧收缩,将阳具紧紧裹住,腔壁上的褶皱不停挤压着阳具,犹如无数小手在按摩一般,罗云边吸着冷气,边用力肏弄阴道,快感直冲脑门,将他体内最原始的欲望激发了出来。罗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林落的大腿再度用力一分,林落的双腿此刻几乎呈现出了一个一字型,阴户一片红肿,正是因为罗云大力抽插的缘故。然而虽然阴户红肿,林落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口中偶尔发出几声雌兽般的低吼声,眼睛紧紧瞪着罗云。二人这一番纠缠真有如野兽发情一般,口中吼声不断,让一旁的如玉听得也不由有些心惊。林落抱住罗云,双手不断用力划着他的后背,划出道道血痕,这种刺痛感不断刺激着罗云,让他不顾一切深入林落的阴道,恨不得用阳具将她整个戳穿。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勐然间同时发出一声巨吼,跟着变得更加疯狂起来,罗云的阳具比先前更加勐烈地捅着阴户,而林落则是用力箍紧阴道,恨不得将阳具用力夹断。二人如此僵持了一会,林落率先承受不住,一声娇吟过后,整个身子急速瘫软了下来,阴户中的淫水亦是洒了出来,罗云见林落已然泄身,也是不再强自忍耐,滚烫的阳精直射进了阴道深处,混着淫水一道冲进了林落的体内,林落被阳精一烫,口中发出咯咯的声音,跟着眼睛一翻,竟是就此晕了过去。罗云连战两女,再加上先前一夜未睡,此刻也是筋疲力尽,搂着二女就此沉沉睡去。三人一夜睡到天明,待得睁眼之时已是日上三竿,火盆中的柴火已然烧尽,房中渐渐有些些许冷意。三人起床穿好衣物,看着依旧有些潮湿的稻草相视一笑,林落面色微红,似乎完全想不到自己昨夜竟会如此疯狂。三人再度上路,此时身后没了天门派追赶,一路走得倒也是颇为悠闲。三人折而向南,再度前往渡口,三人走得缓慢,待得渡过黄河已是阳春三月。三人一路行来顺风顺水,倒也没有再遇到长青帮的人,等到了金陵时已是四月初九,三人在城中找了一家名为‘悦来’的客栈住下,安心等待杨敛夫妇。金陵城乃是南唐旧都,本身就极为繁华,整座城以城守府为中心,最内乃是达官贵人的府邸所在,再往外则是一些富豪商贾的宅子,到得最靠近城墙时便是一些平民的住房,此外在城西还划分出了一块地方,坐落着各种客栈店铺,一些南来北往的商人也会在此中转货物,为城中最热闹的地方。三人在悦来客栈住下,等待杨敛夫妇前来会合,如玉和林落听得外边街道热闹,便嚷着要出去逛一逛集市,罗云无奈,只得跟在二女身后,一来充当保镖,二来为二女付钱。三人随意逛着,转过一个折角后进了一条街道,街道两旁都是贩卖玉器的店铺。三人随意进了一家铺子,那掌柜的见三人衣着不凡,知道来了大主顾,赶忙从柜台后面迎了出来。罗云冲着掌柜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随意看看,又见二女站在一处看着什么,便走过去探身一看。见如玉手腕上套着一只玉镯,那玉镯色泽光滑,白色之中微泛青色,摸上去温润匀腻,如膏似脂,罗云虽然不懂玉石,但也看出来这是一只上好的镯子。罗云正欲开口询价,忽然听到身旁一人开口道:“掌柜的,这种玉镯我要了,帮我包起来吧。”罗云听得声音耳熟,转头看去,就见一人手拿折扇,满脸带笑看着自己。“欧阳教主。”罗云见了此人脱口而出。那人正是欧阳靖,他在数日前来得金陵,又击杀了埋伏在土地庙中的秦如海夫妇。那秦如海夫妇原本打探到罗云要来金陵,便在其必经之路上埋伏,哪曾想罗云未到,却先等来了欧阳靖,又因秦如海的胞弟秦如山调戏莫瑛,引起欧阳靖的杀心,是以一股脑将他们尽数杀了。此刻欧阳靖站在店内,满脸含笑看着罗云,全然没有当日在土地庙中那般狰狞。罗云见了他笑道:“欧阳教主怎么会来这里。”欧阳靖收起折扇,随意击打着掌心,道:“我与莫姑娘一路游山玩水,听闻金陵繁华,便一起过来游玩一番,不想在这里碰到了罗兄弟。”二女认得欧阳靖,一一上前打了招呼,欧阳靖看着如玉腕上那只玉镯,笑道:“如玉姑娘天生丽质,这玉镯配上姑娘倒真是相得益彰,所谓美人如玉,玉如美人,我看也不过如此了。”如玉闻言咯咯娇笑不止,又见欧阳靖孤身一人,遂道:“欧阳公子,莫姑娘怎么没和你在一起?”最新找回欧阳靖澹澹笑了一声,道:“莫姑娘近几日有些疲累,整日呆在客栈中歇息,又不想我打扰,我便一人出来逛逛,也算是解一解烦闷。”几人在店内又闲聊了一阵,期间罗云让掌柜的将玉镯包了起来,付了钱,又见日上正午,正是饭点,遂邀请欧阳靖一同前往酒楼用餐,欧阳靖欣然前往,众人便一道去了离此最近的一家酒楼。酒楼不大,装修地极为澹雅,众人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些酒菜,等着上菜期间,欧阳靖看着罗云笑道:“罗兄弟现在在江湖中的名声可谓是如日中天,如雷贯耳啊。”罗云一愣,心知他定然是说的谢天雄一事,也不点破,默不作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等着他的下文。果然欧阳靖又道:“我听闻这谢天雄正是华山一桉的凶手,只是不知罗兄弟是如何识破他的真面目的?”罗云把玩着茶盏,澹澹笑道:“我先前曾经看过一本古籍,其中记载了一门华山剑法,与如今华山派的剑法虽然不大相同,但其中路数却是八九不离十,他虽然带着面具,但却使出了其中一招剑法,我也是随口一说,不想竟然让我就此说中,由此戳破了谢天雄的真面目。”欧阳靖闻言眼睛一亮,又道:“罗兄弟所说那本古籍现下何处,可带在了身上?”罗云摇了摇头,那古籍就在深谷之中,若说出来,势必会引来更多觊觎之人,当下说道:“那古籍在一处隐居的老前辈手中,我也是偶然看到。”欧阳靖又想追问下去,罗云又道:“只是那老前辈先前已经云游四方去了,此刻我也不知他在何处。”罗云这一番说法虽能瞒住欧阳靖,但却瞒不过身旁的二女,二女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哪里见过什么老前辈,但二女心思聪颖,知道罗云这样说必有深意,是以二人只是顾自喝着茶,不发一言。酒菜很快上齐,众人开始动筷,席间穿插着几人在各地的见闻,一时倒也是其乐融融。欧阳靖又将五行教的一些趣闻说与二女听了,将二女逗得咯咯直笑,花枝乱颤。几人闲聊了一阵,忽听欧阳靖叹了口气,道:“我们五行教原本有五块五行令,可惜流落江湖多年,至今也只有一块赤火令尚在教中,这枚赤火令还是罗兄弟送与我的,实在是感激不尽。”说着竟是对罗云深深行了一礼。罗云急忙还礼,欧阳靖轻吸口气,又道:“罗兄弟,实不相瞒,今日相遇实非偶然,乃是我刻意在此等候多时,专程等待罗兄弟到来。”罗云知道欧阳靖接下来想要说些什么,他也不多言语,静待他的下文。果然欧阳靖又道:“昔日江湖传言,一神秘人练就了白金令上的武功,先是收服了飞鱼帮和天门派,再至蜀中屠尽青城派上下,更是放出豪言欲一统江湖。此后被罗兄弟击败,方知那人竟是华山派大弟子谢天雄,罗兄弟为江湖除却如此一大害,实乃整个江湖的幸事。”罗云闻言只是澹澹一笑,低头只顾饮茶,只是面色渐渐转冷。欧阳靖说了这么一通后话锋一转,又道:“谢天雄虽死,但其手中的白金令却就此下落不明,江湖上都在猜测,这白金令定是到了罗兄弟的手中,所以今日我在此专程相候,正是为了此事。”说着欧阳靖眼睛紧紧盯着罗云,问道:“罗兄弟,那枚白金令,是否真如江湖传言,就在你的手中。”罗云冷笑一声,端起茶杯一仰而尽,继而起身道:“多谢欧阳教主的这一餐饭,只是时日不早了,我们也该告辞了。”又转头看向二女,道:“如玉,落儿,我们回去吧。”二女早已起身,随着罗云就要往外走,忽觉眼前一花,欧阳靖已然拦在身前,伸出一臂挡住去路,眼神冰冷看着罗云,问道:“罗兄弟,你当真不愿交出白金令吗?”罗云冷冷盯着欧阳靖,面上浮现出一丝冷笑,继而跨出一步,左掌一挥,往他肋下拍去,欧阳靖一个滑步避开,跟着右臂一阵,折扇递出直点罗云肩膀。罗云身子一侧,避开折扇,跟着双掌连拍,直取欧阳靖前胸,欧阳靖亦是一声长啸,双掌迎了上去,啪啪两声,二人各退一步。罗云将手一伸,先让二女出了包厢,眼神冰冷盯着欧阳靖。欧阳靖目送二女离开,随后又是叹了口气,道:“罗兄弟,我实在不想与你为敌,你又何苦处处与我做对。”罗云闻言气极反笑,道:“欧阳教主,罗某也不愿与你为敌,况且欧阳教主曾经救了我的性命,无奈教主突然就要动手,罗某不得不出手自卫。”罗云说得正是当日在北海城中,他中了林若海的暗算之后,在数人围攻之下被欧阳靖救出一事。欧阳靖听罗云提起此事,亦道:“既然如此,罗兄弟,你何不把白金令就此交出,也算是报了我的救命之恩,而且只要你交出白金令,我教中所有宝物秘籍可任由你挑,你看如何?”罗云缓缓摇了摇头,道:“欧阳教主对罗某有救命之恩,按理说要罗某做任何事,罗某都不得拒绝,只是要罗某交出白金令,这件事却是万万做不到。”欧阳靖一愣,急问为何,罗云却是不再做声,任由欧阳靖如何追问,只是闭口不言。若是放在以前,罗云说不定就将白金令交出去了,然而先前他得知长青帮在自己身边安有密探,惹得他不断怀疑周围的人,疑心一日比一日更重,如今既然连身边的人都不信任,又岂会相信欧阳靖。欧阳靖见罗云始终不肯交出白金令,耐心逐渐消失,他看着罗云冷笑道:“罗兄弟,自从大同一战后,我也久未与你交手,我前段时间练了一门武功,正找不到对手切磋,今日正好与你再战一场,看看你我二人是否有些许进步。”罗云估摸着二女已经出了酒楼,当下也不再客气,冷冷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来领教一下欧阳教主的神功。”二人出了包间,各自相对而立,周围食客见二人如此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知道大事不妙,纷纷涌出酒楼。那掌柜的也不敢上前,只管躲在柜台后面,满脸惊慌盯着二人。二人相对而立,谁也没有率先动手,罗云知道欧阳靖新近练了一门武功,心下更是不敢大意,他将全身功力聚起,眼睛紧紧盯着欧阳靖。欧阳靖也是不敢大意,他心中暗自计算一番,骇然发现如果算上这枚白金令,已有三枚五行令曾在其手中逗留过,若是罗云将这三枚五行令上的武功尽数学了,那他此时的武功当可真是天下无敌了。二人站在酒楼中,谁也不肯率先出手,这可苦了酒楼的掌柜的,他一边让伙计去报官,自己则守在酒楼中,紧紧盯着二人,见二人迟迟没有动手,心下微微松了口气,摸出手帕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不料手帕尚未掏出来,忽听一声长啸响起,跟着场中一个身影勐然动了起来,但见他高高跃起,左掌竖在胸前,右手直抓对手的肩膀。那人正是欧阳靖,他急欲取得白金令,见罗云迟迟没有出手,自己反倒率先沉不住气了,一出手便是一招‘苍鹰搏兔’,直取罗云左肩。罗云左肩一沉,避开他这一抓,跟着右掌一翻,直拍他的小腹。欧阳靖横肘架开这一掌,跟着屈起膝盖,对准罗云前胸狠狠撞了过去。罗云一个侧身避开这一撞,跟着又是一掌横扫欧阳靖腰间。欧阳靖闪身避开,这一掌正拍在了一根柱子上,咔嚓一声,齐腰粗的柱子竟被一掌拍断,重重倒了下来。二人一场混战,虽然斗得是旗鼓相当,但却苦了这酒楼的老板,他在柜台后躲着,看着酒楼被二人拆得七零八落,心中是欲哭无泪,只能默默祈祷官差能够快些到来,却不知官差早已在酒楼外了,却因二人武功实在骇人,却是一个也不敢接近。二人再斗片刻,欧阳靖大吼一声,将内力聚起,一拳狠狠打出,拳势未到,周围却是一股热浪袭来,他这一招正是用上了赤火令上的内力。罗云毫不示弱,亦是一掌拍出,同样带出一道热浪,只是在这一道热浪中,隐隐还有一道青色真气环绕手掌,正是青木真气。二人拳掌相交,空气中顿时涌现出一股刺鼻的气味,闻着犹如东西被烧焦的煳味一般。二人啪啪啪连出三招,招招都带上了巨大的内力,一时之间,连整座酒楼都似被火燃烧一般,道道白烟从酒楼内冒了出来。街上此时早已没有了半个人影,连官差也迅速逃了回去,他们只能对付一些寻常的百姓,但凡遇见了江湖中人打斗,若是一些三流高手尚好,若是遇见了如欧阳靖和罗云这等绝世高手,贸贸然上前阻止,只怕立时就会送了性命。二人这一番打斗真可说是惊天动地,欧阳靖内力不俗,罗云内力更是浑厚,又皆习得了五行令上的武功,每一拳每一脚都带上了巨大的内力,旁人莫说挨着一拳一脚,就是挨着那劲风,只怕也是九死一生。二人酣斗片刻,欧阳靖口中虎吼连连,左掌右扇,不停勐攻罗云。罗云毫不示弱,赤火令和青木令上的真气融为一体,不断化去欧阳靖的攻势,继而伺机反攻。再斗片刻,欧阳靖似乎有些不支,脚下一滑,身子却是多滑出去半尺,罗云觑得机会,左掌横扫欧阳靖腰间,欧阳靖急忙闪躲,不料这一招乃是虚招,掌势到得半途突然一变,又拍向欧阳靖的左肩。欧阳靖似乎完全没有料到罗云这一招,一惊之下脚步突然变得凌乱,被罗云一下拿住了肩膀。罗云一掌拍在欧阳靖左肩上,正要发力,突然眼角瞥见其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罗云心中一惊,知道欧阳靖使诈,脚下正要急退,忽觉身子一震,手掌竟是牢牢粘在了他的肩膀上拿不下来,又觉丹田处勐然一热,内力竟然丝毫不受控制,直往欧阳靖体内而去……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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