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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龙腾小说网 > 科幻灵色 > 伊底帕斯之镜

10-11 文 / 未知

    (十)

    ──欠好,妈妈要跳楼自杀!

    脑海中下意识的冒出了这个想法,我不禁吓了一大跳,一颗心险些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双眼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身影。

    怎么办?是不是连忙冲出去拉住妈妈,以防她自寻短见?但……但我要是现身相见,她说不定就会猜到所有事情的真相!羞愤交加之下,也许真的会做出不堪设想的傻事来……

    我想到这里张皇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中一阵阵的痛恨──早知道妈妈如此脸嫩,适才就不应做的太太过,几多也应给她留点体面的……

    这时候妈妈已经在天台边站定了脚步,低头望著楼下气氛热闹的广场,似乎在举行著猛烈的思想斗争。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的叹了口吻,脸上流露出迷惘失意的心情,紧绷的肩膀却松懈了下来。看样子,她已取消了一时的激动念头……

    我略略的放下了心,沉思片晌,重新按动了她的号码。

    妈妈秀眉一蹙,恨恨的举起鸣响的手机,似乎想奋力的往地上摔去。但她终于照旧逐渐的平稳住了情绪,接通电话,冷冷的说:「你还打来做什么?」

    「尤物儿,对不起了,我是向你致歉来啦!」我陪著笑,小心翼翼的说:「别生气好吗?我不是居心要让你尴尬的……」

    「还说不是居心的?你把我给害惨了,小忘八!」

    我一怔!妈妈这语气,似乎不像是在对自己厌恶的人说话……

    「害惨了?可是看你适才的神态,似乎十分享受哩……」

    「不许乱说!」妈妈怒容满面的说:「不学好的坏工具!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你要是再敢骚扰我,哼,瞧我不告诉你怙恃,让他们好好的教训你才怪呢!」

    她在声色俱厉的吓唬我,然而我却放下心来,知道她不会再想不开了……

    「你去起诉好了,我才不怕呢!」我随口撒了个谎:「跟你说吧,我怙恃早就去世了……」。

    「真的?」

    「这种事还能开顽笑么?」我硬著头皮说:「现在我是住在叔叔家里,平时基础没人管我!」

    妈妈「啊」了一声,似乎有些同情我的「不幸」,声音马上变的缓和了许多,轻轻的说:「难怪……你年岁轻轻,就沾染的满身流氓习气……原来是缺少家教的缘故……」

    「不,应该说是缺少母爱吧!」我心念一动,顺著话头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滋扰你清静的生活,整天纠缠住你不放呢?」

    「……」

    「因为,你让我有一种很亲切的感受!」我深情款款的说:「说句心里话,你长的很像我妈妈……我从小就缺少母爱,可是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清楚的意识到,在你身上我可以获得某种水平的赔偿……」

    「有你这种赔偿法的么?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不三不四的……岂非你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敢这么说么?」

    「这个嘛……嘿嘿,我对你的情感虽然不是那么单纯啦。」我恬不知耻的说:「我是既想获得失落已久的母爱,也想获得青春**的满足……」

    「呸!越说越离谱了!」妈妈啐了一口,满脸晕红的说:「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你怎么能在我身上动歪头脑?」

    「没措施,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感人韵味呢?」我继续施展如簧之舌:「适才我叫你妈妈,那简直是真情实意的自然流露,你一定要相信我哦!」

    妈妈不说话了,脸上的心情将信将疑。她默然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淡淡的说:「喂,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个有‘恋母情结’的人?」

    「也许是吧!所以我才说,对你的心态是很是庞大的……有时我很是想侵犯你,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可有时我又盼愿获得你的爱怜,就像你儿子一样,全心全意的叫你一声妈妈……」

    「禁绝叫!」妈妈烦恼的跺了跺脚,板著脸说:「母亲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称谓,我禁绝你亵渎它……」

    「那么,我照旧叫你尤物儿好了!」

    「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阿姨……」

    「阿姨不大好听哦!」我嬉皮笑脸的说:「这样吧,我就叫你‘尤物儿妈妈’,行不行?」

    「懒的跟你说了!」妈妈没好气的说:「我儿子要像你这样无赖,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不行……」

    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屁股上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似乎她的巴掌又落到了上面。片晌后,我才委曲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儿子和我不是一个德性?有你这么个漂亮性感的妈妈,他怎么可能完全不动心?或许他的脑子里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

    「乱说!我儿子最乖啦!他从小到多数很听话,就跟张白纸一样的纯洁!那里会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

    我听的悄悄发笑,咳嗽一声说:「可是他已经到了对女性感兴趣的年岁了,不是么?嘿,我就不信,你儿子从来也没有对你发生过非分之想!」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无耻吗?」妈妈气恼的说。

    「唔,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他是否偷看过你洗澡、换亵服?有没有对你提出过无礼的要求?」

    妈妈的神情突然变的有些异样,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对她的胸脯意图不轨的往事……隔了好几秒钟,她才再次否认:「没有这种事……你猜错了!」

    「别嘴硬了,我听的出你语气里透著心虚……」我油腔滑调的说:「呵呵,我险些可以肯定,你儿子是何等盼愿著能跟你来一下……」

    「你不要乱说……」

    「他说不定经常理想你的**,在想像中搂抱住你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和你**……」

    「住口!你住口!」妈妈蓦然叫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焦虑:「你再乱说八道,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怎么是乱说八道呢?」我悠然说:「如果你注意就会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一根比他爸爸还要粗壮的**……这样的好工具,绝对能令你欲仙欲死的,为什么要自制别家的女孩子呢?」

    「你……你下流……」妈妈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丰满的酥胸急剧的上下升沉。她拚命的摇著头,似乎想把什么从脑壳里驱赶出去,惋惜却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亲的身体被儿子拥抱,儿子的**从后面插入她的**,双手伸到胸前抚摸母亲的**。在儿子的性刺激下,母亲不停的呻吟著,召唤著亲生儿子的名字,叫他快些****的**……你想想,这样的场景是何等的激感人心呀……」

    「我不要听了!」妈妈颤声尖叫著,蓦然挂断了电话,跄踉的往回走了几步,颓然无力的倚靠在了栏杆上。她的眼睛里满含著羞愧痛苦的庞大神色,修长匀称的双腿牢牢的绞在一起,大腿上的肌肉轻微的抽痉著,似乎正在一个猛烈的旋涡里苦苦的挣扎……

    直到楼下的节目演出靠近尾声了,妈妈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慌忙拾起抛落在地上的丝袜内裤,手忙脚乱的穿转身上。然后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发,急急遽的沿著来路回到了广场,重新走到人群里坐下。

    远远望去,她的神态似乎十分疲劳,眉宇间也带著掩饰不住的惶然,和身旁同事谈话时更是显得心不在焉。眼光时不时的审察著周围途经的学生,似乎在暗地里疑惑著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否就是谁人和她通话的「心魔先生」……

    *** *** *** *** ***

    从那天开始,我和妈妈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自从她晓得我是个仅仅十明年的少年后,对我的恐惧之意显着的减退了不少,说话的口吻也时常有意无意的以尊长自居。我隐隐的感受到,她肯和我在电话里**、保持著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虽然是因为把柄被我捏著,但更为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自己也逐渐的接受、适应以致于着迷在了这个刺激罪恶的游戏中!

    而我对她的称谓,也正式的改成了「尤物儿妈妈」。早先几天,她一听到我这样叫她,总是憎恶的连声喝止,甚至威胁说要挂线。可是我却嬉皮笑脸、软硬兼施,以「口误」为由,照样叫个不亦乐乎。日子久了,她拿我没措施,加上听的习惯了,也就默许了我口头上的放肆。

    不外,我却并不满足,想方设法的再往「不伦」的偏向前进。每一次,当她在电话里被我撩起了**,兴奋的发出**之前的呻吟娇喘时,我就悄悄的把对她的称谓进一步减省,不知不觉的把「尤物儿」三个字去掉了,只剩下「妈妈」的亲匿召唤声挂在嘴边。

    特别是在她泄身的那一瞬间,我掌握著节奏,嘴里叫出的全部都是「妈妈,我干你了」「妈妈,我要射精了」这类淫声浪语……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一边清晰的听著这些有悖伦常的脏话,一边不行抗拒的获得犯罪般的快感。这样,「**」的看法才气潜移默化的影响她,最终完全腐蚀掉她的身心……

    又是半个多月已往了,我漆黑视察著妈妈的一举一动,只管我无从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但照旧敏锐的察觉到,所做的一切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妈妈那原本根深蒂固的、严守伦理的纯净心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攻击!

    好比说,她看著我的眼神变的有点离奇了,经常飘忽不定的闪烁,像是在躲避著我,刻意的不与我对视。有时候,她又会偷偷的瞄一眼我的下体,接著粉脸泛起红晕,心情烦乱的蹙眉顿足,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懊恼痛恨!很显然,她在起劲的克制、克制著某些念头的泛起,可是人的思维偏偏是最难控制的,往往越想扬弃遗忘的,却越容易在脑海里浮现……

    只管事情希望的较量顺利,妈妈在我的蓄意引诱下,已经泛起了若干「危险」的倾向,但我照旧没有轻举妄动,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饰著自己的意图。我明确,在这种要害的时刻,若我轻易流露出猥亵的真面目,一定会引起妈妈的警醒,一个欠好就会前功尽弃。相反,勉力伪装出单纯童趣的小孩容貌,反而能放松妈妈的戒心,令她陷入自责愧疚、羞为人母的心理泥潭。这样,用不著我说半句话,她在潜意识里就会痛苦的认可,自己基础配不上「妈妈」这个神圣的角色,只配当一个被肉欲支配的**女人……

    *** *** *** *** ***

    考完期末考试后,暑假来临了。这天晚上,爸爸行色慌忙的踏进家门,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他明天要到美国纽约出差!

    「这么急吗?明天就要走?」妈妈停下筷子,语气里满含著失望:「你就不能先在家里休息几天?」

    「没措施,公司的总部要开紧迫董事会!」爸爸无可怎样的说:「我也是暂时接到通知的,明早得先赶飞机去北京,办妥签证后连忙飞赴美国。」

    「那你这次要去多久呢?」

    「很难说。开完会还要处置惩罚一些棘手的事务,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星期就能回来。否则有可能会拖上三四个月!」

    「真是的,这么长时间!」妈妈撇了撇嘴,脸色不愉的说:「这半年来你哪天不是把家当旅馆?这下可好,索性连家门都不进了!」

    「别生气嘛,妻子!我这是在养家生活嘛!」爸爸苦笑著辩解:「等我赚够了钱,咱们一家三口下半辈子能不愁吃喝了,我就连忙告退,全天侯的陪著你……」

    「哼,甜言甜言!鬼才相信哩!」妈妈不领情的说。

    我在旁边听著,心里感应说不出的兴奋。爸爸要离家外出了!也就是说,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小我私家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嘿嘿,这可是个难堪的好时机……

    对我来说,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爸爸的存在绝对是个庞大的障碍!虽然他早出晚归,险些见不著人影,但我照旧时时刻刻都能在各个房间里感受到他的气息!这使我满身都不自在,甚至尚有点儿胆怯。父亲的形象似乎是无形的威慑气力,只要他还在近处,我就很难兴起勇气真正的去侵犯妈妈。

    因此,我一定要好好的使用这段名贵的时间,施展出排山倒海的手段,令妈妈向我彻底臣服……哼哼,等爸爸回来的时候,他会意外的发现妈妈已经成为了我胯下忠心不二的玩物,再也没有气力反抗儿子的淫威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片晌还睡不著,所有细胞似乎都处于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如果未来我的企图能够乐成,那今天就将是怙恃以伉俪的身份相处的最后一晚!这之后,我将取代爸爸睡在他那张大床上,随心所欲的和妈妈**,而且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滚烫的浓精!

    ──十七年的伉俪深情,也许就是在今晚划下了休止符!然而怙恃却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一步一补的靠拢吧……在这邻近分此外时刻,他们俩会在卧室里干什么呢?

    我好奇心起,于是爬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来到怙恃的卧室外面侧耳倾听,内里传出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妻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美国有一个远房亲戚?」这是爸爸的浑朴嗓音。

    「你是说志叔吧?许多年没联系过了……」妈妈恍然说:「你不提我险些忘了,他的现状如何?」

    「很不妙呀!听人说他得了癌症,正在医院里死撑著,可能活不了几多天了!」

    「是吗?那你应该去看看他,孤老头子一个,怪可怜的!」

    「行,我会抽闲去的!」爸爸说到这里突然笑了,轻松的说:「不外,他可是住在纽约最有名的红灯区四周,你不怕我顺便去……嘿嘿……去那里开开眼界吗?」

    「你敢!」妈妈生气的说:「你要是勾通上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休想我会原谅你!」

    「开个玩笑嘛,何须那么认真呢?」爸爸忙连声陪著不是,还起誓立誓说自己坐怀不乱,绝不会对十丈软红的洋女人动心。妈妈却是不置能否的听著,好片晌都一言不发。

    末了,她幽幽的叹了口吻,低声说:「如果你真的要去厮混,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横竖在你们男子心里,妻子总是别人的好……」

    「谁说的?我的妻子就是自己的好……瞧,谁能有这么漂亮的面庞,这么完美的身材呢?连皮肤都调养的像少女一样平滑……」爸爸啧啧赞美著,卧室里先是传来了床垫折腾的轻微响声,然后是妈妈的一声低呼。

    接著,内里就清静了下来,再没有发出半点声息。过了一会儿,只听爸爸懒洋洋的说:「关灯睡觉吧,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呢!」

    「不嘛,老公……良久都没来过了……别这么扫兴嘛……」妈妈撒娇似的呢喃著,声音里带著掩饰不住的盼愿和春情。

    「我很累了,以后再说吧!」爸爸边随口搪塞著,边打了个哈欠。

    「你明天就走了,谁知道‘以后’是哪一天?」妈妈可怜兮兮的乞求著:「来嘛,老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嘛……」

    「可我真的很疲倦,提不起精神来……」爸爸略为不耐的说,态度颇为冷淡。

    我只听的又好气又可笑……这家伙,生在福中不知福!妈妈这么漂亮的女人主动求你**,居然会冷落她……这要是被那些梦想著获得妈妈青睐、盼愿一亲香泽的追逐者们听见,非得气破肚皮不行……不外这也说明,我前一段偷下的「毒药」简直很灵验……

    「老公,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千万别睡著哦……」随著妈妈的嘱咐,我听见拖鞋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想必她正把双脚套进鞋里,准备下床出来哩!

    「糟糕!」我张皇之下当机立断,一溜烟的沿著来路退回。可是已来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只得在客厅的沙发背后蹲下。刚把身体隐藏妥当,卧室的门就打开了,妈妈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她没有注意到我躲在暗处,手里抱著一堆衣物,迳直的进入了浴室。

    「操!这时候还洗澡!」我在心里咒骂著,听著哗哗的流水声,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看来妈妈今晚是下定刻意要和爸爸做一次了!她不嫌贫困的重新沐浴易服,就是为了尽可能的取悦爸爸!或许还会再搞点新鲜斗胆的节目,以便使他恢复在床笫上的雄风!

    「这么说,等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我想到这里心中一动,似乎隐约的掌握到了什么重要的工具,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理出清晰的头绪……

    悄悄的呆了一阵,突然耳畔响起了「呼噜……呼噜……」的鸣响。仔细一听,原来是卧室里的爸爸已经睡著了,正在匀称而有节奏的打著鼾。或许他简直是累过头了,等不到妈妈返回就沉了入了梦乡!

    我耸耸肩膀,阴差阳错般的又潜到了卧室外,小心的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室内只亮著一盏淡紫色的床头灯,发出昏暗暧昧的柔和光线。爸爸侧身拥著被子呼呼大睡,那样子就像是打雷也不能把他惊醒!

    ──如果把爸爸弄晕已往,搬到外面藏好;而我则冒充他躺到床上,熄灭残余的灯光,那妈妈说不定会上当受骗,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给我哩……而且,她还会主动的挑逗我,也许比风尘女子都要热情风骚……

    ──但这只是理想而已,现实中却是没有可能的!就算是在绝对的黑漆黑,只要我们母子的**肌肤甫一接触,相信她就能发现差池劲……

    我失望的悄悄叹息,委实心痒难搔的舍不得脱离。犹豫片晌后把心一横,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卧室里,悄悄的钻到了床底下。

    ──取而代之是不行能的了!不外,我今晚一定要亲眼看看,妈妈提倡骚来是怎样一副淫荡容貌?她又会接纳什么手段来蛊惑男子……

    十来分钟后,妈妈总算回到了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她那踏在拖鞋里的双足迅速的移到了床边,一股法国香水的好闻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能催发原始的**一样,我的面颊在刹那间就变的滚热发烫。

    她顿了顿足,不满的娇嗔道:「喂!醒来……我不是叫你别睡吗?快醒来呀……讨厌……」

    头顶上传来轻微的震动,想来是妈妈正在拚命的摇晃爸爸的身躯,力争把他从睡梦中叫醒。

    「别闹了……妻子,我很困……」爸爸口齿不清的回应著,似乎还处在模模糊糊之中。

    「老公,你看看我……看我一眼嘛……求你了……」妈妈不依不挠的缠著他,出尽了水磨功夫,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我不禁纳闷起来,她到底妆扮成了什么样子?岂非……

    「唉,好吧!」爸爸终于撑不下去了,苦笑著坐起身:「真不明确你在搞什么鬼?都十几年的伉俪了……咦?」

    他突然惊讶的轻噫一声,似乎见到了令他心摇神驰的美景……我忍不住想探出头去一睹究竟,但最后照旧强行按捺住了激动!这次不比上回偷窥妈妈易服服,眼下是怙恃两小我私家都近在咫尺,稍为不慎就会败事行藏……

    「你……你这是?」爸爸嗫嚅的问,他的语调有些异常。

    「傻子,这还用问吗?」妈妈的脚缩了上去,只剩下拖鞋留在地板上,柔声说,「人家是特意为你妆扮的……你说呀,悦目欠悦目?」

    「老天,你……真是太漂亮了!」爸爸的气息变粗重了,并发出了贪婪的吞咽口水声。

    妈妈吃吃的笑了,妩媚的低骂道:「死相!」跟著就不再说话了。房间里暂时的陷入了寂静,只有极重的呼吸声在回响……

    突然间,爸爸再次发出了兴奋的召唤:「啊啊……妻子,你在干什么?喂……喂……你今天是怎么了?哦……哦哦……」

    我心里掠过不祥的预感,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果真给我捕捉到,在爸爸的高声呼喝之中,夹杂著极轻的「哧溜、哧溜」的旖靡响声……我连忙明确了,怒气直涌上心头……

    「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替此外男子**!」心头的妒念再也无法停止,我缓慢的爬到床尾,冒险探出了半个脑壳!马上,眼前看到的情景令我的热血都差点沸腾!

    只见爸爸仰天半卧在床上,两条毛茸茸的腿舒适的展开著。妈妈就趴在他的双腿中央,俏脸险些是紧挨著胯下,正在专心的舔弄著嘴唇里含著的**……只管我看不见她脸上的心情,但仍然可以想像出,她是何等的认真和讨好,惟恐服侍的不够周到……

    这是我第一次眼见妈妈**的容貌,她那跪在床上的姿势真是有够撩人,基础无法和「母亲」的圣洁形象联系在一起。尚有她这身衣著妆扮……

    是的,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衣著!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的望见妈妈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那内里竟是空的,美妙的身材险些是**的展现在眼前──惋惜是在爸爸的眼前!

    从我这个角度望已往,只能见到她白皙平滑的粉背,就像一匹缎子般完美无暇。偶然,当妈妈略略侧身、或是弯下腰的时候,我都从她的腋下,惊鸿一瞥的窥视到了丰满迷人的乳峰!弧线圆妙的泰半颗雪白**颤巍巍的发抖著,淫秽的袒露在儿子的视线里,只要她再转过来一点点,就能望见那令我朝思慕想的娇嫩**了……

    我不自觉的舔了下舌头,眼光悄然的向下移动,跃入眼帘的是一条极其窄小的玄色三角裤!两根细细的绳子在身侧随意的系著个结,轻薄的裤衩虽然遮盖住了妈妈诱人的**,但在她结实丰臀的支撑下被拉伸到了极限,边角部门已经陷进了屁股的肥嫩肌肉中。特别让人血脉贲张的是,裤衩的下缘也已深深的嵌入了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形成了一道深邃幽暗的沟壑。

    「天哪,这里……这里真的有个记号……」我蓦然间望见在妈妈的右边臀部上,有一小块淡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般,和谁人可怖的梦里见到的「小静」一模一样……

    蓦然间,我的大脑轰然鸣响,心脏一阵猛烈的疼痛,似乎又亲身的挨了一刀──只管上次在学校的楼顶,妈妈已亲口认可她身上的这个胎记。但现在亲眼瞧见后,我依然感应一种不行名状的恐惧和震惊!

    ──毫无疑问,谁人梦里发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实的!否则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妈妈如此**的秘密呢?从小到大,她在我眼前一向是衣饰端庄、审慎守旧的,不行能被我「无意」中见到。虽然我经常试图偷窥她的**,但究竟从来也没有乐成过……

    「小静……妈妈……油头粉面……爸爸……」我咬牙切齿的默念著,每个字里都蕴藏著刻骨的伤心、嫉妒和恼怒:「不管你们前世是谁,今世又是谁,我都要你们对自己的罪恶支付价钱!」

    在这一瞬间,我发狠的下了刻意,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占有妈妈的**,赔偿我上辈子未实现的夙愿,也一定要让爸爸品尝到,失去最心爱女人的痛苦……

    怒火在胸腔里燃烧,很快的又转化成了熊熊欲火。我掏出早已发涨的**,往返的用力搓揉著,心里充满失常邪恶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狗男女。

    「噢……噢噢……含深一些……妻子……你很会弄嘛……」陪同著爸爸的舒爽的哼哼声,妈妈加速了节奏,头部迅速的前后摆动著,胸前那对雪白滚圆的**也前后的摇晃起来,跟著又被爸爸一把抓住,握在掌中恣意地挤压揉捏……

    我的心脏情不自禁的猛烈跳动,脑海里有个声音在狂喊著:「妈妈……来舔我的……啊啊……用你的香舌……来舔你亲生儿子的……妈妈……贱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你,让你也替我吸吮**的……」

    片晌,妈妈终于抬起了头,伸手揉著酸透了的颈脖,羞赧的轻声说:「行了吧?似乎……已经有转机了哦!」

    爸爸没有答腔,急促的喘息著,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发狂似的狂吻著肉香四溢的美妙**。妈妈痛快酣畅的动情呻吟著,修长**的**左右脱离,死死的缠绕在了爸爸的腰部上……

    「嗯……啊呀……」

    就在这时,爸爸突然降低的嘶吼了一声,整小我私家打冷战般一阵哆嗦,躯体随即僵直了……

    几秒种后,他吃力的从妈妈身上爬起,颓然的叹了一口长气。

    霎时间,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徐徐的坐起身,木然的整理著缭乱的睡衣,双眼中饱含著晶莹的泪水,泫然欲泣!

    「对不起,妻子……实在对不起,我简直是……不行了……」爸爸双手抱头痛苦的说,嘶哑的嗓音里满是自责、歉疚、沮丧和失意。

    「算了,睡觉吧!」妈妈淡淡的说,神色清静而漠然,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不敢再看下去,忙缩身躲回了床底,心里如释重负的放松了,而且以为十分自得。

    ──爸爸,活该你早泄!这就是你乱打妈妈主意的下场!嘿嘿,除了我自己,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男子碰她的,哪怕是沾著她一根手指,都必将遭到最严厉的处罚……

    卧室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怙恃俩似乎都酿成了哑巴,噤若寒蝉的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各自躺进了被窝里。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相互之间似已多出了一道无形的隔膜,临别前的那种依依不舍的柔情蜜意已是荡然无存。

    不外,我自个儿的处境也好不了几多,趴在床底下悄悄的发愁。总不能在这里蹲上一整夜吧?得找个时机偷偷脱离才行……唉,只有等他们俩都睡熟了再说了……

    时光一点一滴的流逝著,一直等到深更半夜,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才听到爸爸的打鼾声由小变大、由浅入深,徐徐的又像打雷一样响了。可是,妈妈却显然还未入睡,时不时的有翻身的声音从床上传进我的耳朵。

    「糟糕,她不会是气的失眠了吧?」我越等越是焦虑,但又偏偏毫无措施……

    良久,在我险些要失去耐性时,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突然从床沿搭了下来。我一呆,还来不及做出反映,就见妈妈悄没声息的下了床,就这样赤著一双白皙的纤足,轻手轻脚的踱到了穿衣镜边。

    她怔怔的注视著镜子中的人影,望了很长一段时间,双手缓慢的探到胸前,隔著睡衣托起了高耸坚挺的**,喃喃的低语著:「你费经心思……保持著这样完美的身材……岂非就是为了让它白白的疏弃著吗?」

    没有人能回覆她。我也只是呆呆的听著,心里涌起难以形容的滋味。追念起上一次妈妈对著镜子审视容颜身段时,她的心情是何等的欢欣愉快,全然不似现在这副深闺怨妇的样子……

    妈妈辛酸的笑了笑,手掌温柔的在自己身上抚摸著,胸脯、腰肢、大腿、丰臀……就像一个最好色的男子一样,热烈的爱抚著娇躯最诱人、最神秘的每一个部位。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才委曲满足了心头的热烈**,没精打采的回到床边坐下。

    爸爸仍然沉沉的睡著,就在他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中,妈妈突然轻声的说起话来。她俯身痴痴的望著爸爸,哀怨的说:「唉,脱离一段时间也好,就当是……对我们伉俪情感的一次磨练吧……你可千万要经得起诱惑哦……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起义对婚姻的忠贞……否则,我们就完了……」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很希奇的感受。妈妈这些话,似乎并不是对爸爸说的!她的语气中似乎带著无尽的彷徨、矛盾和恐惧,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千万不能出轨!听著,千万不能再想那些肮脏事,否则你真的会堕落的……」

    我听到这里,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怜的妈妈,她或许已凭著女性敏锐的直觉,预感应爸爸脱离家后,自己辛苦构筑的防线终将瓦解,会彻底的沦落在肉欲的深渊里不行自拔,所以她今晚才带著半是赎罪、半是渴盼的庞大心理,企图将相互的激情最大限度的点燃。

    要是适才他们能乐成的、纵情的合体交欢,获得满足的妈妈也许还能在短期内继续「顽抗」下去。惋惜的是,不「争气」的爸爸却没能配合好,使她的一片苦心付诸东流,也使事态无可挽回的踏向了不归路……

    寂静的夜色里,妈妈喃喃的念叨了许久,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而我,一直等到她的呼吸也趋于匀称平稳了,才顺利的「逃」出了卧室……

    *** *** *** *** ***

    第二天早上,爸爸拎著简朴的行装上路了。在门口话别时,妈妈依依不舍的拉著他的手,反覆的付托他要注意身体、多加休息等等充满柔情的话语。说著说著,也许是触动了心事吧,她的语声竟有些哽咽起来,眼圈儿也发红了。

    「妻子,我出差两三个月而已,你怎么就哭成这样了?」爸爸忙掏脱手帕替她拭泪,柔声慰藉道:「我会争取早点回来的,放心吧……」

    妈妈默然的点了颔首,帮他关好车门,眼睁睁的看著小车屁股冒烟的绝尘而去。车子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了,她还悄然伫立在原地凝望著,动也不动。

    「回去吧,妈妈。他已经走了!」我站在她身边说,心里有股按捺不住的狂喜!嘿嘿,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子了……不久之后,也将是妈妈生掷中唯一的男子……

    「小兵,你在傻笑什么?」妈妈像是察觉了我的异样,略带不满的说:「爸爸出远门,你都不跟他多说几句贴心眷注的话,冷淡的就跟局外人似的。」

    我嘻嘻一笑,辩解说:「你和他难分难舍的抱在一起,把该说的临别赠言全都抢著说完了,我还能跟他讲什么呢?」

    「他!他!‘爸爸’也不叫一声,真是没礼貌!」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回抵家里张罗著家务。整个白昼她的话都不太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频频挑起话题逗她开心,获得的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搪塞回应。

    出乎意料的是,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的精神似乎突然好起来了,一扫忧伤哀愁的颓然神色,面庞在苍白中透出了淡淡的红晕。她照例洗了个热水澡,把如云的乌发挽起,露出一截秀美的颈子,而且把全身上下都弄的香喷喷的──而这熟悉的香水味,赫然是昨夜她挑逗爸爸时使用的那种名贵品牌……

    「小兵,妈妈今天有些疲劳,先回房间休息了。你自己一小我私家看电视吧!」她简朴的交接了两句,不等我回覆,就翩然溜进卧室锁住了门。

    我为之愕然……这女人,十来个钟头前还做出深情款款、泪眼迷离的眷恋容貌,怎么一到晚上就像变了小我私家儿?岂非……人的本能罪恶**,在朗朗阳光下虽能暂时抑制住,可是在漆黑的夜幕中却会变本加厉的发作么?

    十点整,我回到自己屋里,镇静的拨通了电话。铃声才响了一下,话筒就被接通了。

    「喂,是我呀……」我干咳一声,单刀直入的问:「听说你老公出差去了,是不是?」

    「你怎么就知道了?」惊讶的语气。

    「我早就说过,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相识的一清二楚!」我轻佻的说:「别忘了,连你最隐秘的部位我都见过……那么浓密的阴毛……那么可爱的屁眼……」

    「别……别说了……啊啊……」妈妈如饥似渴的发出尖啼声。她今晚似乎兴奋的特别快,十足是个淫荡的贱女人……

    「老公走了,你一定以为更寥寂了吧?为什么不把门打开呢?我可以偷偷摸进你的卧室,保证把你在床上侍侯的欲仙欲死……」

    「不行!」妈妈紧张的说:「你不能来……我儿子……在家!」

    「那就叫他一起上嘛!横竖……他也早就想尝尝妈妈身体的味道了……」

    「瞎说……你再乱讲,我可要生气了……」

    「呵呵,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别那么大火气嘛!再说,我不是也叫你‘妈妈’么?这频频咱们饰演的,不正是‘母亲’和‘儿子’的角色么?」

    妈妈马上哑口无言,隔了一会儿才委曲说:「这差异……你又不是我亲生的……」

    「唉,你何须如此在意血缘关系呢?现在的社会,儿子越来越早熟,而母亲却调养的越来越性感,母子间偶然发生亲密的接触,已经是很正常的事了……」我经心起劲的举行游说:「如果我真是你儿子,就绝不会放过这么迷人的母亲的……」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妈妈突然打断了我,不悦的说:「你是不是希望我和自己的儿子**?遭到天打雷劈的报应?」

    我一惊,连忙否认:「不,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

    「是的。」我岑寂了下来,不动声色的说:「我已经预感应,只有这样才气给你带来最大的快乐!」

    「谬妄!」声音开始哆嗦。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心田深处也有这种盼愿,只不外羞于启齿,欠盛情思说出来而已……」我不待她反驳,话锋连忙一转:「行啦,别让这样的小事破损我们的情趣!今晚照旧像以前那样,由我来充当‘儿子’好了……」

    「不用了!我现在提不起兴致!」妈妈冷冷的说。

    「那就算了!」我无所谓的说:「今晚的运动取消,白白!」

    「喂喂,你……」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急了,显然妈妈没推测我会这样「绝情」,把一个一连了数月的「节目」说取消就取消了,正想说些什么,然而我却没有给她时机,当机立断的切断了声线。

    这是我兵行险著,和妈妈打的一场心理战。我就是要欺压她,让她明确要想获得快感,就只有乖乖的饰演现在的角色,和我一起把这个母子**的游戏玩下去。我相信,她一定会向我投降的……

    伊底帕斯之镜11揭晓于:秦守(ip已纪录)日期:july12,20037:51am

    (十一)

    第二天,我没有打电话骚扰妈妈,家里一切海不扬波。第三天,我仍然按兵不动,什么行动都不接纳。

    妈妈开始沉不住气了,焦虑不安之情溢于言表。她显着变的少言寡语了,眼睛里失去了往常的感人神采,脸色苍白的让人担忧。短短的两天功夫,她看上去就清减了不少,容颜中也带上了些许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妈妈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进卧室了,改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她基础什么都没看进去,简直是心神不属的望著萤幕发呆,眼光凝滞而茫然,精神也显得相当的模糊。

    「妈妈,你在想什么?似乎你很不开心耶!」我试探著问她。

    妈妈一楞,伸手掠了掠秀发,若无其事的说:「想什么?虽然是想你爸爸啦!他已经连著几天都没跟我联系了。」

    「是吗?」我随口说道,「爸爸的事情很忙嘛,你可以主动联系他呀!」

    「唉,算了!远程话费很贵的,照旧省省吧……」

    话音未落,「叮呤呤……叮呤呤……」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蓦然响起,划破了夜晚的清静。

    妈妈怔了怔,眼光下意识的瞥向墙上悬挂的钟。当她看清时间正好是「十点整」时,秀眸突然明亮起来了,似乎被注入了无限的生机。她跳起身,飞快的奔到了几案旁,一把拎起话筒,喘著气道:「喂……喂喂……」

    她那副激动的娇躯哆嗦、手足无措的容貌令我为之愕然,转念一想才名顿开……嘿,现在正巧是「心魔先生」打来骚扰电话的时刻……

    ──贱女人,还敢骗我说是想爸爸!哼哼,我看你除了男子的**外,脑子里再想不了其他工具了……

    谁知就在这时,妈妈的语音突然急转直下,失声惊呼道:「……老公,是你!」

    「是爸爸?」我也吃了一惊。想不到刚提到他,他就来电话了……

    「你……你怎么现在打来?不是说晚上都没空吗……」妈妈略略一顿,声音就恢复了正常。可是她的脸上却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失望心情,眼神也黯淡了下去,似乎并不为爸爸打来电话而以为欣喜。

    「对,对……儿子很好……我也一切都好……哦……哦……是的……嗯…」妈妈心不在焉的唯唯允许著,语气相当的冷淡。既没有亲人应有的温馨眷注,也没有伉俪之间的撒娇佯怒,听起来就像是两个外人在举行公务公办的谈话……

    「哦,小兵,爸爸要和你说两句。」过了一阵,妈妈把话筒递给我,自己则懒懒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耸耸肩,接过了电话,还来不及礼仪性的问个好,爸爸就起源问道:「小兵,妈妈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啊!」我漠不关心的说。

    「可是,她今天说话的口吻很希奇呀,我岂论问她什么都是爱理不理的…」爸爸忧虑的说,「儿子,你说妈妈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可看不出来!不外,妈妈适才还跟我说想你呢!」我语带讥笑的说著,向妈妈做了个鬼脸。她则不甚满足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的多嘴多舌。

    「唉,我会争取早些回来的,帮我照顾好妈妈……」爸爸不放心的交接了几句,才叹息著挂了线。可以想见他的心里一定欠好受。可是妈妈却显着没有看成一回事,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直到一周之后,我才重新在晚十点拨打了家里的电话。一听到我发出的怪异嗓音,妈妈连忙激动的语无伦次,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

    「你还记得来找我呀!」她哭泣著说,「我还以为你被车撞死了呢,坏蛋!」

    「什么你呀你的,儿子也不叫一声!」我数落著,随即又笑嘻嘻的说,「尤物儿妈妈,有没有想我呢?失去我的日子很难渡过吧?呵呵……」

    「谁说的?我基础不记得你了!」妈妈总算止住了哭声,使气的说。

    「你又在撒谎!」我用惯常的语气轻薄的说,「天天晚上没有我带给你快乐,恐怕你连睡觉都不牢靠吧!」

    「没有你的无耻骚扰,我睡的都不知多香!」

    「是吗?不外我敢赌钱,你这几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是放在阴部上的,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妈妈脱口而出,但跟著就察觉说漏了嘴,发出了不依的嗔怪声。

    「真是个生性**的妈妈…你想儿子怎么做呢?是不是用儿子的大**巴?」我有意的在每句话中都加重「儿子」两个字,以便使她逐步的进入我设定好的角色。

    「坏儿子……你好讨厌哦……」果真,妈妈的态度迥异于已往,语气里没有半点恼怒,倒像是在对著情人撒娇。

    「你说‘儿子,我要!狠狠的插我!’快说!」

    「喔喔……儿子……坏儿子,我要!我好想要哦……插我……快!狠狠的插我……」妈妈不等我重复第二遍,就意乱情迷的低声呢喃起来,声音里带著难以言喻的兴奋,「啊……照旧痒的厉害,真要命……我不管了,就算你真是我亲生儿子……喔喔……我的穴也给你插了……」

    □□她或许是憋的太久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叫唤的声音越来越**,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愈发的不堪入耳。这天夜里,她一连四次到达了**……

    ***   ***   ***   ***   ***

    爸爸脱离家快三个星期了。早先他还三不五时的打越洋电话回来,情意绵绵的和妈妈互诉心曲。可是,由于事情实在太忙,再加上时差的缘故,他的起劲性在逐渐的减退,通话的时间也大大的缩短了。有时在电话里只简朴的问候了两句,就急遽的撂下了话筒。

    也许是和爸爸怄气吧,妈妈本就单薄的意志被进一步的动摇了。她变的比已往更热衷于和「心魔先生」在电话里****,每晚双方相约的时刻整整提前了一个钟头。而对我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也似乎越来越喜欢听了,经常聊到午夜的钟声敲响了还舍不得挂线。

    我隐约的感受到,妈妈已经把电话骚扰当成了房事的替代品,用以满足恒久得不到雨露滋润的空虚。甚至,她还在一连不停的「亲密」攀谈中,对「心魔先生」发生了微妙的依赖心理,以之来填补丈夫离去后的某种缺憾。

    为了最终实现占有她的目的,我在电话里做出种种各样的体现,想方设法的给妈妈「洗脑」,把她的性激动和「母子**」这个猥亵念头挂上钩。与此同时,我也做好准备举行阴谋的第五步……

    「恭喜你,你妈妈的身体就快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智彬哥的阴沉语声似乎又在耳朵边回响,「下一阶段你要有意无意的在她眼前袒露出下体,让她经常窥视到你的性器官。不外在这之前,你得先停止向她供应a片,并隔离和她的电话联络……」

    「这样一来,早已习惯天天看到淫秽镜头、听到下流话语,依靠视觉和听觉的强烈攻击来获得快感的她,一定会感应极大的不适应!她会下意识的再去寻找新的感官刺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若看到了你那根充满男子特征、生机勃勃的粗大**,一种‘久旱逢甘雨’般的震撼惊喜必将在刹那间席卷全身,给她留下不行消逝的深刻印象……」

    「在那以后,她脑海里原本理想的那根虚幻的**,就会被眼前这根实实在在的、有形有质的**所取代。就算明知你是她的亲生儿子,都无法将之驱除了……」

    ***   ***   ***   ***   ***

    「尤物儿妈妈,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缱绻了!」这天晚上,等到妈妈的喘息声徐徐清静下来后,我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妈妈一时没反映过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骚扰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脱离苦海,恢复遇到我之前的正常生活了!」我淡淡的说。

    「你是在开顽笑吧?」妈妈漠不关心,「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小冤家,你要是肯改邪归正放过我,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我是跟你说真的!」我叹了口吻,苦涩的说,「我考不上大学,要到外地去打工赚钱,明天就要坐火车走了。」

    电话的彼端默然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低声说:「纵然到了外地,你……你也可以打电话来呀!」

    「恐怕不行……无论从财力照旧精神上来说,我都没有肩负的能力了!」

    妈妈又默然沉静了良久,喃喃的说:「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样,说脱离就脱离……你们男子,一个个都没有良心……」

    她的声音幽怨、凄楚,听起来有些失魂崎岖潦倒的。我干笑著说:「咦?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险些天天都叫我滚的远远的,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我了?」

    「谁舍不得你了?我巴不得永远听不到你那恶心的声音!」妈妈恨恨的说,声音里带著种又爱又憎的庞大情绪。

    「唉,妈妈,我这也是为你好呀!」我柔声说,「咱们的关系不行能恒久的不清不楚下去,这即是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愿让我获得你,那么我只好选择退出了……」

    妈妈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蓦然叫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退出了,那我呢?我以后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而且还带著些许的哽咽。在这一刻,她那恒久伪装的面具终于破损了,剩下的,只是一个需要男子痛惜宽慰的,需要**来滋润的软弱女人。

    我停顿了片晌,试探的说:「除了我,你自己不是尚有一个儿子吗?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你是说小兵?不……那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叫你真刀实枪的和他干!」我宽慰她说,「就像你和我这样子,嘴里说的虽然起劲,可是实际上却什么也没发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我……我和小兵究竟是亲生母子啊……」妈妈迟疑著说,但她的语气却不是很坚决。

    我心头暗喜,忙说:「你听我的话,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的看一下他的**巴吧。我敢肯定,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然后……」

    「然后怎么样?」她似乎咽了下口水,呼吸又变的急促了。

    「你就放胆的叉开大腿,对著他的**巴**吧!」我喋喋怪笑著说,「只要别给他察觉,你就既没有违背伦常,又享受到了绝顶的欢愉,何乐而不为呢?」

    妈妈迷糊的「嗯」了一声,颤声说:「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做吗?偷看自己的儿子……偷看他的……**巴……」

    「虽然可以!」我一字一句的说,「记著,不要再掩盖自己的**,那对你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好啦,我要跟你说再见了,祝你未来生活幸福!」

    说完,我义无返顾的挂断了线,注视著掌中握紧的手机,心里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使用它了。从现在开始,它就将和「心魔先生」一起,永远的从人世间蒸发!

    ***   ***   ***   ***   ***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准七点钟,我被预先调好的闹钟惊醒了。忙下床打开了房门,接著又躺回了床上,竖起耳朵倾听著门外的消息。

    凭证寻常的习惯,妈妈马上就要起床准备早餐了。而我正是要期待这样一个时机,来实现我的企图……

    约莫三四分钟后,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显然是妈妈走出了卧室,正在靠近我的房间。我赶忙掀开被子露出下半身,并把内裤拨歪少许,将早已充血勃起的**从裤缝里掏了出来,直挺挺的刺向半空!

    刚完成这几个行动,妈妈的身影就泛起在了门口。她还没有梳妆妆扮,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诱人的**上只穿著贴身的亵服和短裤。见到我的房门竟然是开著的,妈妈不禁惊讶的停下了脚步。

    「小兵!」她轻声叫唤著……我忙徉装熟睡,鼻子里发出匀称的呼吸声,眼睛却从指逢里瞧出去,偷偷的视察著她!

    「真是的,门也不记得关,著凉了怎么办?」妈妈自言自语的埋怨著,伸手握住把柄,正准备拉上门时,眼光无意中扫到了我的身上……马上,她的娇躯猛地震颤了一下,整小我私家都呆住了,嘴唇惊讶的张成了个「o」形,粉脸上的肌肉似乎也僵硬了……

    我的心咚咚的跳著,紧张的注视著妈妈的反映。记得半年前我也曾这样试探过她,惋惜其时妈妈的心里毫无邪念,流露出的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慈祥。然而,经由我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这一次,情况会不会差异呢?说句实话,我照旧半点掌握都没有……

    时光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我徐徐有些不耐心起来,但妈妈依然是动也不动的呆在原地,眼光直直的盯著我,似乎已酿成了一尊泥塑的雕像。只是她的双颊上却悄然的浮起了两片红晕,而且规模越扩越大,险些遍布了整张俏脸……

    良久,妈妈突然收回眼光,用力的摇了摇头,心情十分的彷徨痛苦。她小口的喘息著,嘴里喃喃的不知在念叨什么,身子摇晃著坐了下来,就坐在门口冰凉的地板上。

    「**吧!妈妈!」我在心里兴奋的大叫,「快,对著你亲生儿子的****吧……你这个**的妈妈,别再冒充矜持了……**吧!我知道你想这么做的……」

    似乎听见了我的召唤,妈妈微蹙著秀眉,双手哆嗦著探进了睡衣里,徐徐的抚摸著自己的**。早先她尚有些紧张,行动生涩而凝滞,似乎随时都在畏惧会惊醒我。可是过了一阵,见我始终睡的人事不知,也就放下了心事,不仅神色安宁了下来,姿势也变的越发斗胆狂放!

    只见妈妈的玉体横陈,两条白皙丰腴的美腿急躁的摆动著,一时蜷曲并拢,一时又放肆的张开……同时,她的右手探进了裤衩里,按在双腿之间不停的捣鼓著,似乎那里痒的难以忍受……

    没多久,妈妈越发的兴奋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著我的**,满脸都是渴慕钦仰的神色。只管她死死的咬著嘴唇,可是喉咙里照旧发出了微弱的「唔、唔唔」声,听在我的耳朵里,每一声都像是战鼓在轰响,使我的热血为之沸腾!

    ──贱女人,她终于迷失天性了!此时现在,相信她脑子里基础不存在母子的人伦了,所想到的只是男女间**裸的交合……

    我贪婪的偷窥著妈妈,她正在急促的深呼吸,一只手抚摸著下体,另一只手搓揉著高耸的酥胸。不知不觉间,她的亵服被自下而上的撩起,露出一整片白的耀眼的腰身。乳罩也松脱垂落了,连丰满**的下半部门都裸露了出来!每当妈妈的行动幅度趋于猛烈时,那两颗滚圆的雪白**就像抢著挣脱束缚一样,随著手臂行动弹来弹去,在亵服的半遮半掩下欢快的跳跃。

    「如果这时候我突然醒过来,效果会怎么样?」我想到这里不禁跃跃欲试,恨不得连忙跳起身拆穿妈妈的伪装,看看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怎么保持母亲的尊严……是的,我要无情的讥笑她的荒淫无度,浏览著她无地自容的羞愧心情……然后用我粗大的**插到她迷人的**里,狠狠的教训教训她……

    然而,我却不能这么做!那阴魂不散的智彬哥,事先曾反覆的申饬我说当前时机尚未成熟。真见鬼,到底要等到几时才算「成熟」?岂非他看不见,此时的妈妈已经欲火焚身,眼睛里正燃烧著炽热的烈焰,秀眸里蕴藏的全都是对肉欲的盼愿么?

    ──我是应该严格执行既定的企图,照旧应该「随机应变」?

    没等我多加思量,一直处于亢奋中的妈妈就到达了**。她把头顶在墙壁上,娇躯像水蛇般放肆的扭动著,撅起的丰臀习惯性的抽动了几下,随即颓然的软倒了……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气息,带著种说不出的淫糜气息……

    几秒钟后,**获得释放的妈妈幽幽的叹了口吻,脸上带著朴陋和麻木之色,疲倦的撑起躯体脱离了。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睡衣下摆多出了一圈**的污迹,连两团臀肉之间的股沟都被清晰的印了出来!

    望著那深邃的、诱惑无穷的屁股缝,我知道,自己距乐成已经不远了,也许只剩下一步之遥……

    当天晚上,妈妈对我的态度突然变的好温柔、好体贴。她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还亲自的斟上了家酿的米酒,柔声软语的劝我多喝几杯,并不时的帮我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可是平时爸爸才气享受到的待遇啊!我马上由由然起来,才两杯下肚,就有些不辨工具南北了!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吧,我的胆子壮了不少,眼睛也比往常放肆了,贪婪的注视著妈妈娇艳的面庞、诱人的体态,和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段,越看越以为她美艳不行方物,禁不住傻傻的提倡痴来!

    「小鬼,你在看什么嘛?真讨厌!」妈妈有点抵受不住我的眼光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样子真是要多感人就有多感人,就像对著情人打情骂俏一样,眉梢眼角间隐含著淡淡的春意!

    「虽然是……是在看你呀,妈妈!你是全世界最耐看的女人……」我半开顽笑半认真的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娶妈妈做妻子哩……」

    「胡扯!你挺大的人了,还爱说孩子话!」妈妈放下筷子瞟著我,似笑非笑的说,「你要是跟妈妈完婚了,那爸爸怎么办?」

    「不管!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藉著酒劲装醉,顺势的倒向了妈妈身上,撒娇的说,「嗯……妈妈,我就是要娶你!就是要嘛……允许我好吗?求你了,这是我第一次向女孩子求爱呢……」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爱怜的伸掌轻抚著我的脑壳。靠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受著她柔软的**和腰肢,嗅著肌肤上传来的幽幽清香。我彻底的迷醉了,后脑舒服的枕在妈妈隆起的**间,享用著她喂到口中的琼浆食物,真希望能一辈子保持著这种亲密接触的姿势,永远也不要脱离……

    晚饭事后,我醉的连路都走不动了。模模糊糊之中,是妈妈搀扶著我到房间里躺下的。她不光替我脱去衣服,还细致的为我推拿著发痛的太阳穴,嘴里轻柔的哼著歌曲……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正无忧无虑的睡在摇篮里,浅笑恬然的进入了梦乡……

    可是不知为什么,还没睡多久,我就蓦然惊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指著「八点十分「的时刻,房间里却只剩下我一小我私家躺著。妈妈或许在我睡著以后就悄然脱离了!

    「怎么回事?」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没理由的以为十分不安,似乎有什么异样的危险正在向我迫近!

    这完全是种本能的直觉,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我沉吟了片晌,拖著极重的身子下了床,脚步虚浮的走到门边,正准备打开房门时,突然听到外面隐约的传来说话声。我停下来仔细一听,一个和气慈祥的嗓音传进了耳朵!

    「太太,您必须赶忙做出决议了,眼下已经到了危机生死的关头,再拖下去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我惊的险些跳了起来!这……这声音如此的熟悉,不正是几个月前在街上邂逅的谁人怪老头吗?希奇呀,他怎么会找到我家来的?岂非他……他真的是怙恃的旧相识?

    我心头愕然,又有些紧张,忙悄没声息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线,侧目向客厅里张望。只见果真是那老头,他照旧穿著那身浆洗的发白的破旧衣服,背对著我端坐在沙发上。

    妈妈就坐在他的扑面,面带凄然之色,低垂著粉颈默然不语,片晌才低声说:「云大师,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当初他历尽艰辛的打工、赚钱,供我念书上大学……效果却死在我伉俪的手里,而且死的那么惨……」

    她的话语虽轻,我听起来却有如晴天霹雳,震的心头轰然鸣响……终于认可了!我终于听见妈妈亲口认可了!原来谁人噩梦果真是真的,多年以前,智彬哥真的是在意图非礼妈妈时,丧命在爸爸的「误杀」下!

    云大师淡淡的说:「十七年前老朽就对您说过,那横死的幽灵掷中注定,将会转世投胎成为您的亲生儿子!而且,这婴孩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将拥有前世的全部影象……」

    妈妈有气无力的辩解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小兵一直是个再正常不外的孩子啊!他从来也没有想起过上辈子发生的事……」

    「那是由于老朽当年施展术数,把智彬他的意识从他的脑中抽了出去,封锁在了这个净瓶里!」云大师冷峻的说,「可是您适才也亲眼望见,瓶上的符咒被人为的破损了!也就是说,那些关于前世的影象已经潜回了你儿子的脑海,眼下正在一点点的苏醒之中!」

    妈妈失神的望著地面,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如果小兵真的完全记起了上辈子的一切,那效果会是什么样呢?」

    云大师长长叹息一声,恻隐的说,「效果自然是灾难性的……他会陷于精神破碎,大多数时候他知道自己是您的儿子;可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他就会不自觉的恢复‘前世’的身份,并对您萌发狂狂的占有**和抨击念头,就像他临死前立誓的那样……」

    妈妈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脸色煞白的喃喃道:「这太恐怖了……简直太恐怖了……」

    云大师提醒她说,「实在这种迹像已经开始了……你岂非没有觉察,这几个月来,你儿子的某些体现不大正常么?好比说,他是否曾做出过特此外、不切合孩子身份的举动?」

    「特此外……举动?」妈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睛里突然掠过恐惧的神色,颤声道,「您是说,我儿子今早的那种……那种生理现象,实在都是……都是……」

    「不错,这都是他的肉身被‘前世’使用的效果!」云大师语气极重的说,「如果任其生长下去,你儿子的思想最终会被‘前世’完全取代,成为一个徒有其表的傀儡……」

    妈妈越听越是畏惧,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哭泣著说:「大师,请您大发慈悲,千万再救我们一次……小兵是我的亲生骨血,我不希望他想起已往,只希望他好好的做我的儿子……永远是我心肝宝物的儿子……」

    「你的心情老朽很明确,只不外……」云大师顿了顿,叹息著说,「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当年智彬施主死简直实冤枉,他那满腔的怨愤一直积贮到了今天!其浓重的水平,就连老朽也没有十足的掌握化解了。」

    「那该怎么办呢?」妈妈越发惊惶了,六神无主的说。

    「以老朽的意见,您必须对他有所赔偿,让他能一偿毕生的夙愿!」云大师沉吟著说,「这样,怨气就能消散掉泰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压箱绝迹,令这不应回复的前世影象彻底消失!」

    「毕生的夙愿?」妈妈呆了呆,随即明确过来了,苍白的俏脸马上飞红,著急的说,「可是他占据的是我儿子的身躯啊,这么做不是……不是**么……」

    「我会在紧要关头制止他的……但若不愿给他尝些甜头,又怎么能让这股怨气消散呢?」云大师带著些许无奈说,「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他措施了……肯不愿舍身救子,太太尽可自行决议!」

    妈妈苦恼的拧著衣角,眼睛里露出杂乱茫然的神色,显然心里为难到了极点。犹豫了一会儿,她突然咬了下嘴唇,脸上浮现出坚定的心情,毅然说:「哪有做母亲的不救孩子的?大师,我什么都掉臂了,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听的鼻子一酸,感动的险些掉下泪来……人都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情感,我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惋惜这种情感却战胜不了肉欲,而且正被我自己一点一点的糟蹋……

    云大师点了颔首,徐徐的说:「如果没发生意外的话,中午您给儿子喝的那瓶药酒已暂时抑制住了他的天性!等老朽念咒施法以后,智彬的意识就会被我的咒语叫醒,发动著他的肉身来到这里……不外到了那时,我必须暂时回避,以免引起他的警醒,所以您不得纷歧小我私家面临著他……」

    云大师郑重的说:「那么,您现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净铅华后再过来吧……唔,尚有一点,为了使‘前世’的那股邪欲,尽可能快的从小兵体内宣泄出来,太太您最好换上一套较量……‘斗胆’的衣物,只管的取悦他,这样才气在最短的时间内令他堕入局中……另外,在整个历程中,您若能冒充以美色相诱、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胜算还将进一步增加……记着,一切凭证他的意旨举行,千万不要惹恼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紧要的关头,老朽自会脱手相救的……」

    妈妈一声不响,只是默默的点著头,然后转过身迟缓的走向浴室。当她经由我房间的时候,透过门缝,我清楚的望见了她面上那副伤心的心情,以及腮边挂著的两行清澈的泪痕!

    在这一瞬间,我险些想要放弃自己的无耻梦想,冲出去跪在妈妈的脚下,痛哭著向她忏悔我的罪过!告诉她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的阴谋……可是,我的脚还未抬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却又倏地窜进了脑海,而且控制住了全身的所有细胞……

    ──不管这个糟老头是什么人,究竟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照旧个真正的有道高人,对我来说都没所谓了!重要的是凭证他的「除魔」企图,妈妈必须唾面自干的任我欺压!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我激动的心脏砰砰跳动,偷眼望去,云大师也已站起身,在客厅里忙碌开了。他摆起了香案,挂上了随身带来的黄幔、符咒,并在角落里燃起了几柱薰香。部署完毕后,他端坐在了一张蒲团上闭目合什,嘴里低声的颂著经文,一派宝相庄严的神圣容貌!

    瞧著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态,我悄悄的摇头,对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几分……片晌后,云大师突然睁开眼,抱起了放在身边的白玉净瓶,拔开了底部的封塞。霎时间,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唰唰的倾泄而出,尽数洒落在案头预先铺设好的黄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著,心头百感交集……这应该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怜的人,死了之后,灵魂还要被这狗屁大师关在暗无天日的净瓶里……不外这幽灵终于照旧从牢笼中逃脱了,而且附著在了我这个「后世」的身上……

    云大师掬起一捧骨灰,口中轻声的念起咒语来。机械、机械的语声似乎具有催眠的作用,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听的人昏昏欲睡。他一边颂念著,一边让骨灰从指缝里滑下,接著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心,眼皮徐徐的极重起来……

    蓦然里,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抬了起来,放在把柄上拉开了房门……然而我的大脑却显着没有宣布过任何指示……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我的双腿就已自作主张的跨出了房间,拖著极重的法式走向客厅……那种感受真是说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梦中被魇著了,又像是无形中有股神秘的气力,取代我的大脑控制住了躯体,而我本人的思维却被硬生生的倾轧到了一边!

    「怎么会……会这样?」我骇然欲绝,下意识的调动著全部脑神经,企图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可是岂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腿脚都顽固的向前走著,全然不遵从大脑的下令……

    ──岂非……云大师并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出来了,还任凭他接受了我的躯体?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出去,酿成一个找不到肉身的「孤魂野鬼」?

    我毛骨悚然,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怕,筋疲力尽之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静悄悄的起身脱离了。宽敞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一小我私家的呼吸在鸣响,风吹拂著黄幔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深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缺……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事后的妈妈终于泛起在视线中!我身不由己的抬起头,凝思向她望去。不意这一看之下,我的嘴巴登时张大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斗胆」衣物么?严格的说,现在穿在妈妈身上的,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笼罩在她成熟完美**上的,倒更像是张镂空透明的渔网!纯玄色的网状交织蕾丝,既勾勒出了妈妈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攻击!

    然而越发吸引我眼光的,却是妈妈那高欢快起的酥胸。那里甚至连「渔网」都没有了,只剩下几根细长的绸带捆绑似的绕在**的**上,委曲的遮掩住顶端的乳晕和乳蒂。随著她的法式,两个浑圆、鼓胀而又丰满的雪白奶球似乎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发抖著,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韵律。

    至于妈妈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的令人热血沸腾!匀称修长的**上光秃秃的,一条窄小的丁字裤形同虚设,把两团结实的臀肉泰半都袒露在外面,双腿间三角区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块丰腴丰满的贲起……

    我只觉的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天地似乎都在我眼前旋转……正在向我走来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妈妈么?真的是谁人气质优雅、高尚矜持,总是穿著富有品位衣著的妈妈么?

    以前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清丽脱俗的娇美妈妈,竟然会妆扮成这样一副淫荡挑逗的容貌!只管,她的脸上还隐含著羞耻扭捏的神情,眼睛里还泛动著凄苦的泪光,可是都无法阻挡我对她发生藐视和轻蔑……

    模糊之间,妈妈已经吃力的、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客厅的门口。见我目不转睛的注视著她,妈妈的粉颊马上羞的通红,双臂下意识的护住重要部位,轻嗔道:「小兵,你……你在看什么?眼睛好不老实……」

    话音未落,我的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阴恻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晤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色褪的干清洁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满身寒毛直竖,连头发都一根根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基础不是我自己的!这明确就是在梦里,谁人「前世」对我说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异!

    ──那么,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照旧患上了人格精神的破碎症?

    我的思绪一团杂乱,五官都似失去了寻常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瓦解了似的瘫软在地上,畏惧之极的望著我,两片嘴唇恐惧的哆嗦著,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未完,待续)

    下一章,各人说会发生什么事呢?嗯,可以展开想像猜一猜的:)

    法师的泛起以及他的体现,简直是有些七零八落,其时写到这段的时候思绪较量杂乱,以至于处置惩罚的不三不四,现在也没法再修改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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