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文 / 未知
(八)
七点半,新闻播放完了。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煞有介事的说:「妈妈,我去温习作业了。明天有个物理考试,不要随便打扰我啊!」
妈妈正坐在我身边发怔,闻言点了颔首,淡淡的说:「去吧,要认真点学哦!」说完,眼光又呆呆的注视著电视萤幕,眸子里满是茫然迷惘的神色,像是什么都没看进去。
我悄悄自得。整整两天了,妈妈外貌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在爸爸眼前更是掩饰的不动声色,但我照旧能从许多细微处看出,她心里绝对是不清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像惊弓之鸟一样,一天到晚都处在紧张之中。她经常轻轻的咬著嘴唇,望著脚下的地板默然良久。原本漂亮端庄的俏脸上,也失去了平时挂在嘴角的感人微笑。
今天吃过晚饭后,妈妈已经变的有些漠不关心了。我居心逗她说话,她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著,完全提不起兴致。在短短的半小时里,竟然有三次走神……
看来,她的心绪已到了极为烦乱焦躁的水平!也就是说,行动的时机终于到了!
我回到房间,审慎的把门锁上了,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然后打开抽屉,从杂物的遮盖下取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
这是我用杨总的钱买的,卡也是新开的。上次从他那里搜来的一沓钞票,事后数一数竟有两万元之多!我还从未拥有过数额如此庞大的「钜款」呢,这下算是发了,正好用来作行动的经费!希望在这笔钱花光之前,能够顺利的把妈妈弄得手吧,也算告慰一下杨总的在天之灵……
「嘟、嘟、嘟……」我按下了自家的电话号码,没多久,客厅里就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我戴上一个变声口罩,心脏砰砰的打著鼓,双手也在微微的发抖……这是从儿童玩具店里买来的,能把声音改变的截然差异。但我对它的信心却不是很足,要是被妈妈察觉是我在捣鬼,那效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你好!」熟悉的柔音传来,妈妈已经接起电话了!
我吸了口吻,强行抑制住紧张颠簸的情绪,用离奇的腔调发出了尖锐难听的嗓音:「尤物儿你好啊!嘿嘿,一小我私家在家很寥寂吧……」
「你找谁?不说我就挂机了!」妈妈没好气的说,语音里透著不耐心,但显然没有识破是我的花招!
我信心大增,人也岑寂了下来,怪里怪气的说:「就找你呀尤物儿,岂非你没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么?」
「是你……」妈妈蓦然惊呼作声,可以想像到,此时她在客厅里是何等的忙乱,失声说:「你……你是什么人?到底想怎么样?」
「我么?哈哈,你可以叫我心魔先生!」我慢悠悠的说:「因为我就是隐藏在你身体里的妖怪,只不外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乱说!我身体里哪有什么……什么妖怪?」妈妈焦虑起来,哆嗦著声音说:「谁人录像带,你……你是怎么得得手的?」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和杨总没什么关系!而且,现在也只有我一小我私家看过带子里的内容!」
电话那头默然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冷冷的开了口:「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好啊,尤物儿你真是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说了!」我顿了顿,狞笑著说:「我也没有此外目的,只不外想重新见识一下你在床上的风姿……」
「你休想!」妈妈羞愤交加,掉臂一切的叫了出来:「你这是在做梦,我绝对不会允许的!」
「别说的那么肯定嘛,尤物儿……」我恬不知耻的说:「这样精彩的三级片,你或许不想让老公浏览到吧?呵呵……」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差点忘了说啦!你的丝袜也落在我手里呢!」我佯作吸溜著鼻子,露骨的淫笑道:「……尤物儿你真是淫荡啊,那天竟然把**流到了丝袜上,气息好浓郁啊……嗯嗯,这股骚味到现在都还没散发掉哩……」
「住口!你住口……」妈妈或许是羞愧极了,一向温柔斯文的她居然也发了性情,嘴里痛斥著:「你这个无赖、无赖!最鄙俚的流氓……」
「哈哈,说对了,我简直是流氓!」我展开了心理战,辞锋犀利的说:「你有个儿子吧?如果我把那录像带也寄一卷给他,你猜他看过以后会有什么反映呢?」
「不要!我求你了……千万别……」妈妈连忙像是被击中了要害,语声中充满了惊惶,看来她已经方寸大乱了、手足无措了!
「怎么,尤物儿你畏惧了吗?」我嘿嘿冷笑道。
「没有……」她的声音变低了,但语气依然很强硬:「该畏惧的是你……我警告你,你这是在敲诈勒索,抓起来要判刑的!」
「是吗?」我满不在乎的说:「可是别忘了,在被捕之前,我一样可以令你先身败名裂!」
妈妈马上噎住了,呼吸不觉加重起来……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心脏在紧张的跳动……
「别嘴硬了尤物儿,我知道你在畏惧!」我起劲把语音放缓和,淡淡的说:「放心吧,我不会强奸你的,更不会要挟你就范……我要让你乖乖的自动向我投怀送抱……可是眼下,我还不企图对你动粗……」
「那……那你想干什么?」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低声问。
我笑嘻嘻的说:「你打开大门,把走道上的垫子掀开,就会看到一个信封,我的要求就写在内里!只要你照办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妈妈犹豫了片晌,断然说:「好吧!希望你不会食言!」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我长长的吁了口吻,这才惊觉自己额头上都是冷汗。这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最冒险的行动了,稍有差错就会全盘皆输!还好,总算顺顺利利的瞒过了妈妈,没有让她怀疑到我这个亲生儿子的头上……
这时,外面隐约传来了防盗门拉开的响声,看来妈妈已遵照嘱咐去取信封了。那是我为她经心准备的又一份大礼!只要她将信封拆开,就会看到内里放著一张vcd光盘,和一封由电脑列印出来的信笺,上面写著如下几行字:
「尤物儿,请把这张光碟认真的看一遍。请注意,你必须仔细的浏览其中每一个镜头!不许按快进键,也不许闭上眼睛!一小时后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熟悉你身体秘密的,心魔先生。」
读完这段话后,妈妈会有什么反映呢?冰雪智慧的她想必已经猜到,这光碟是什么样的货色吧!她肯定会被气的满身发抖,可是在形势的欺压下,却不得不乖乖的低头……
我越想越是兴奋,不禁追念起了光碟里的内容,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色情影碟,讲述的是一位三十明年的白领丽人,在办公室里受到了众多男性的性挑逗,先后和同事、老板、客户等发生**关系的故事,情节极其简朴,重新到尾充斥的都是**裸的**!
一向端庄高尚、脸嫩矜持的妈妈,恐怕这辈子还从未看过这样「特别」的猛片吧!不知此时现在,她那张漂亮圣洁的俏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心情呢?
她会霎也不霎的盯著,深深的陶醉其中吗?她会脸热心跳,成熟的身体开始发烫吗?照旧基础不为所惑、无动于衷?不管怎样,妈妈都是个正常的女人,她多几几何也会有些动心吧?只要她的潜意识里能泛起一丝**,哪怕只像过眼云烟般一掠而过,哪怕马上就被本能的自制力强行镇压,我都算没有白费功夫了……
就在热切的遐想中,一个小时很快就已往了。我平稳了一下呼吸,自觉比上次镇定多了,拿起手机,从容不迫的按动了号码。
过了好一会儿,话筒才被拎起,淡淡的声音传来:「喂!」
「怎么样尤物儿,片子看完了吗?」我嘶哑著嗓音问。
「看了!」妈妈简短的说。她的语音相当清静,顿了顿,漠然道:「但我照旧不明确你的目的……」
「不明确?呵呵,尤物儿你就别装蒜了!岂非你不以为有些春心激荡吗?是不是感受到有股灼热的暗流,正在小腹间氾滥呢?」
「我只感受到恶心,令人作呕的恶心!」妈妈冷冷的说。
她的话语里带著显着的轻蔑,似乎已洞察了我的险恶用意,正在讥笑著我的枉费心机!看来那张淫秽的色情片,基础就没能在她心田深处激起半点波涛……
「不会吧!」我小声嘀咕著,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心里马上有数了,不动声色的说:「尤物儿,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把片子看完?」
「有……有的!」
「那你说说,片中的女主角最后是和谁**?」
「这……是和她的男朋侪吧……」妈妈迟疑著,嗫嚅的说:「记不清了……横竖我重新到尾都看了……」
「呸,你撒谎!」我厉声打断了她,狞笑著说:「贱女人,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哇,你等著瞧吧,明天那盘录像带就会被翻录个几十份,送到你单元所有同事的办公桌上!」
「不要!」妈妈发出一声尖叫,忙乱的乞求道:「你不能那样做……千万不要……」
我全不理睬,恶狠狠的说:「我要让他们每小我私家都看看,寻常高不行攀、满脸凛然的唐静小姐,骨子里原来浪的跟妓女一样,竟然会在其他男子眼前自渎,而且还下贱的发生了**……」
「别……别说了!」妈妈突然呜呜的哭了出来,瓦解了似的哽咽道:「别再说了好吗?我……我求求你了……」
她哭的十分软弱,抑制不住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看样子终于屈服了!我心头泛过一阵快意,沉声说:「听著,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时机!现在你马上打开机子,把这张影碟重新的温习一遍!给我把每个行动、每个姿势都看清楚!等十点钟的时候,我会再打电话来,考你几个问题……哼哼,到时你只要有半点差错,就等著明天颜面扫地吧!」
说完,我不等她回覆就收了线,把手机重重的砸在床上,心头一片恼火。妈妈居然敢违背我的下令,擅自的来了个偷工减料,这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嘿,看来我一定要想法子打掉她的嚣张气焰,在她心里种下恐惧的种子,这样才气逐步的控制住她的身体灵魂,令她永远不敢反抗我的淫威……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十点的钟声敲响了。我铁青著脸,再次拨打了家里的电话,阴森森的说:「尤物儿,看完了吧?我要开始问题目了,希望这次你没让我失望!」
妈妈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紧张的说:「这么快吗?可我……我还没准备好啊!」
我哈哈大笑,挖苦的说:「你学习的很受苦嘛,值得表彰……现在先回覆第一个问题,在整部片子中,女主角一共被干了频频?」
「嗯……五次!」
「她最常**的一句话是什么?」
「插……插深点……再用力点……好舒服……」妈妈吞吞吐吐的转述著,声音极不自然。我完全可以想像出,她在电话的那头是何等的难为情。想到一向端庄的妈妈被逼著说出了下流话,我的**连忙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
「那么,是哪个男子把她奸的最爽呢?」
「是……是她隔邻家的一其中学生……」
「很好,尤物儿你真听话!我很是满足,这次就放过你吧!」我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明天黄昏,我会把下一部片子塞到你家的邮箱里,你要像适才一样仔细鉴赏,给我看个显着确白……照旧这个时间,我会再出题目考你的……好啦,今夜我不会打扰你了,祝你做个美梦!」
我挂断了线,把手机审慎的收藏好,心里别提多自得了!这可以算是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正面交锋,效果令人十分满足。首先我没有袒露身世份,保证了自己的清静。其次呢,在频频通话中,我始终占据著上风,从言辞和威风凛凛上都对她形成了强大的威慑。我敢肯定的说,此时的妈妈一定是又羞又恼,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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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的脸色很难看耶,有心事么?」第二天吃晚饭时,我装出老实的样子,满脸关切的问。
妈妈委曲笑了笑,掩饰的说:「没事的……只是下午上班累了,有点想睡觉……」
「是这样啊?」我冒充不信任的盯著她,直言不讳的说:「可是你看起来神思模糊,显着是心里藏著烦恼嘛!」
妈妈一惊,伸手抚上自己的面颊,不安的问:「你……你能看出我心里很烦?」
「虽然,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我用夸张的语调说:「昨晚临睡前我就发现了,妈妈的情绪似乎不大稳定!是不是有谁惹恼你了,正在发他的性情呢?」
妈妈怔了怔,秀眸中突然掠过迷惘的神色,随即就消失了。她若无其事的喝了口汤,淡淡的说:「傻孩子,妈妈是在为家庭琐事费心,哪有空闲和旁人怄气?喂,你不许跟爸爸乱说哦,他事情上的压力已经够重了,别再加重他的肩负……」
我灵巧的颔首允许,心头却泛上一阵奇异的感受……我本能的察觉到,妈妈似乎不是在「畏惧」,她的心田深处除了恐慌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混淆著期待和憎恶的庞大心情。或许,她不想让爸爸知道的真正理由,并非像她嘴里说的那样堂而皇之……
「吃饱了吗?嗯,休息一下就去房间里温习吧!」妈妈站起身,一边收拾著碗筷,一边淳淳温言道:「明天的物理考试,要争取考好些哦……」
「物理考试?早上已经考过了呀!」我耸了耸肩,笑嘻嘻的说:「所以今晚我可以轻松轻松啦……对了妈妈,看你这么心烦,我等会儿陪你聊谈天好吗?」
「啊……不用了!」妈妈的肩膀连忙绷紧了,心情也有些僵硬:「小兵,妈妈今晚有重要的事,没功夫和你闲聊,你……你自己看电视好了……」
她顿了顿,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句:「你别靠近妈妈的卧室!我要写点质料,你的脚步声会打断我的思路的,明确了吗?」
「知道啦!」我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迳自走到客厅里坐下,时不时的偷眼审察著她。只见妈妈手脚麻利的做著家务,纷歧会儿就把随处都整理的井然有序。然后,她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套素净的睡衣裤,俏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略带慌忙的躲进了卧室里……
抬头看看墙上挂的钟,现在才刚刚八点整,距离我提问的时间尚有整整两个钟头!而一盘光碟的容量,最多也只有五十来分钟……希奇了,妈妈为什么这么早就进去?岂非是想多看两遍么?她这样做,到底是因为畏惧答错而想多加「温习」,照旧尚有其他的原因?
我好奇心起,很想冲到卧室里一窥究竟。但思忖再三后,照旧取消了这个念头。眼下企图举行的较量顺利,应该稳扎稳打才是,绝不宜再添枝加叶……
十点到了,我溜回自己的房间,拨通家里的电话,拿腔捏调的开了口:「尤物儿你好啊!嘿嘿,今天的片子悦目吗?」
妈妈避而不答,轻声说:「有问题你就问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唔,你先告诉我,男主角的**巴长的什么样?说详细些!」
「它……它很粗、很长……颜色较量黑……呃,上面……上面充满了青筋……尚有许多毛……对了,它的角度有点弯曲……
「喂喂,停一停!你说了那么多,怎么不形容一下马眼和**呢?想蒙混过关么?」我不怀盛情的提醒她。昨晚我提的问题都是针对女主角的,为的是淘汰妈妈对淫秽影碟的抗拒。可是这一次,我决议接纳措施,将她的注意力引向那猥亵之极的**——平时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工具!
没错,我就是要让妈妈反覆的回忆著、述说著这根用饭家伙,让她充满犯罪的羞愧感受,但同时却不停的加深著印象!这样,我才有时机逐步攻破她牢靠的心防,把她身体里的本能**一点一点的引发……
「喔……**是三角形的,有点像蛇的头……」听的出妈妈在起劲控制著情绪,但她的呼吸照旧变的急促起来,喘息著说:「尚有马眼……唔,它长著个肉棱,前端会流出……透明的……透明的黏液……」
「**巴插进**时,那些女人都有什么反映?」我暧昧的挑逗著她。
「她们……看上去很是……兴奋,身子在发抖……嘴里不停的喊叫……」
「叫什么?」我不容妈妈有思考的时间,步步紧逼的追问:「说!她们在叫什么?」
「大**巴……插……插死我了……我喜欢……」
「你呢?你又喜不喜欢?」我突然话锋一转。
「我……我不知道……」妈妈的声音在发抖,颤声说:「真的……嗯……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呢?」我不满的说:「那你说说,是影碟里的男子家夥大,照旧你老公的大?」
「影碟里的……大……」
「这就是了……实话对你说吧,我跨下的家夥,比影碟里的还要大的多!」我压低嗓子,用充满诱惑的嗓音说:「告诉我,你想不想我这根又粗、又硬、又热、又长的**,插到你的**里去?」
「……」
「你闭起眼睛想像一下,这么威武的一根工具,如果能进入你的身体**,是何等舒服的享受呀……啊啊……保证你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那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妈妈软弱的说,语气里没有一点厌恶,有的只是犹豫不决的动摇……
「可是他基础喂不饱你嘛!」我继续用言辞刺激著她,轻薄的说:「尤物儿你不要违背自己的身体啊,呵呵……我猜你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是不是?」
「没……没有……」
「那你的双腿呢?是不是已经夹的很紧了?我敢赌钱,你正在下意识的绞动大腿,摩擦著早已充血的**!我说的对差池……」
「你……你下流!我不要听……别再打电话骚扰我了……我要挂了……」妈妈的声音颤的越发厉害,带著种被人拆穿心事的无地自容,彷佛想藉著喊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我咳嗽一声,阴恻恻的说:「好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明天,咱们照旧老时间,再见!」说罢坚决的挂了线,把手机收了起来,雀跃的在床上连著翻了几个斤斗,兴奋的只想大叫大叫!
实在想不到,只送出第二张影碟,妈妈的自制力就大大的降低了,险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这样看来,她寻常流露出来的那种拘谨、守旧基础就是假象!或许在妈妈的灵魂深处,正有一股不为人知的热切盼愿在燃烧,只要能将之引导出来,就会彻底的吞噬掉她的道德和理智……
到那时,我一定要卸下她那伪装的高尚面具,把她还原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裸的、被原始的动物本能支配著的女人,满脑子里憧憬的都是「**」这个词……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两个月已往了,天气徐徐炎热起来,夏天的脚步靠近了!
在这段日子里,我仍然是风雨无阻,孜孜不倦的给妈妈送著淫秽影片。港台的、日本的、西洋的色情片轮替轰炸,一天也没中断过。四周五六家出租店的存货很快被翻了个底朝天,再也提供不了新鲜的货色啦,到後来我不得不费心的到网络上去下载,然後刻录成光碟,以便维持著庞大的供应量。
至於天天晚上的十点种,更是成了我和妈妈都翘首以盼的时刻。通过电话,我不停的用污言秽语挑逗著她,说出来的话一天比一天露骨、轻佻,绝不掩饰的倾诉著我对她**的强烈占有欲。在我的迅猛进攻陷,妈妈像个小女孩似的手忙脚乱,反抗的十分辛苦。她经常被我连珠炮般的问题轰的阵脚大乱,又羞又急,那种欲拒不敢、欲罢不能的软弱姿态,完全的袒露出了成熟美妇身体里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以及在蓄意蛊惑下彷徨矛盾的心理……
而我呢,经由反覆的总结推测,问话的技巧也获得了大幅度的提高。简朴来说,我用的是软硬兼施、连哄带吓的措施,在询问片子内容的同时,竭尽全力的引诱妈妈妙想天开,往她脑海中贯注**的念头!我要让她从抗拒逐渐太过到习惯,再从习惯到麻木,最後成为潜意识里不行支解的基本需求……
这一招居然挺奏效,在黄色影片和露骨语言的双重刺激下,妈妈一步一步的堕入了难以自拔的陷阱中。对我口中说出的下流话,前两周她还故作矜持的予以斥责,後来她徐徐的不做声了,取而代之的是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喘息。有频频当我说的特别栩栩如生时,她甚至还略为动情的呻吟了两声,随即又苦苦的强忍住,但呼吸却因此而变的越发急促!
时光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流淌著。日子久了,妈妈或许是察觉那离奇的「心魔先生」并不行怕,迄今为止对她的猥亵都只停留在电话骚扰上,似乎没有进一步侵犯的企图,於是也逐渐的放下心来,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迹。据我视察,她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张烦恼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眉宇间那股淡淡的哀愁也不见了,只是偶然还会流露出担忧。
如果说惟一有改变的地方,那就是妈妈晚上的作息部署了。以前忙完家务後,她总是先去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後到客厅里看电视,或者是体贴一下我的学习。现在呢,她每晚刚洗完澡就躲进了卧房,而且几个小时都不露面。一直等到电话竣事了,她才带著疲劳的神色走出来,再次到浴室里冲洗全身。
「妈妈,你最近是怎么了?天天都洗两次澡?」有一次她正准备进入浴室时,我仰起脑壳,装作不解的问。
「唔,天气热了……我事情又多,容易出汗……」妈妈的心情不大自然了,掩饰的说:「多洗洗,人会较量舒坦些……」
「是吗?」我斜睨著她手里拿著的亵服裤,嘴角逸出一丝略带讥笑的讥笑,眼光里蕴含的都是鄙夷和蔑视……
哼哼,下贱的淫妇!适才一定是关起门来偷偷的自慰吧!或许现在包裹著她臀部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蘸满了体味浓郁的蜜汁!否则的话,一晚上哪用的著换两套亵服?
「小鬼头,你在笑什么?」妈妈粉脸泛红,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脚步有些不稳的进去了,哗哗的水声随即响了起来……
「不要脸的女人,我适才没怎么撩拨你呀!居然就掉臂廉耻的胡乱发浪……」我恨的牙痒痒的,心情异常的矛盾!一方面,我想方设法的诱惑著妈妈,挑动著她身体里的**,惟恐不能使之沸腾;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像个圣女一样不染纤尘,对任何男子的骚扰都能不假辞色、冷若冰霜的严词拒绝!
这是一种何等庞大的情感呀!惋惜妈妈却基础不懂,她的亲生儿子希望她饰演的角色——在其他任何男子(包罗爸爸)眼前,是个凛然不行侵犯的贵妇,绝不容他们沾到一根手指!而跟我单独相处时,却一丝不挂的裸露著美妙**,毫无保留的释放出全身心的热情……
一晃又是半个月已往了!这天晚上七点钟,妈妈正在厨房里洗刷碗筷,大门突然打开了,油光满面的爸爸健步踏进了家门。
「咦,怎么今天回来的这样早?」妈妈闻声探出头来,瞅著他惊喜的问:「公司的事忙完了?」
「哪忙的完呀,那么多的项目!」爸爸亲切的跟我打了个招呼,走到妈妈身边笑呵呵的说:「今天我是特意请了个假,趁著周末回家陪陪我的妻子大人,共享天伦之乐!」
「哼,你还记得有这个家么?」妈妈佯怒的别过俏脸,没好气的说:「这几个月你不是夜不归宿,就是等我睡著了才抵家!你自己说说,把这里当成什么了?是旅馆么?」
「别生气嘛,妻子大人!我就知道你孤枕难眠,所以才推掉了一切的应酬,提早赶回来报到……」爸爸涎著脸挨上前去,一把搂住妈妈的腰肢,在她的後颈上亲了一口,又凑著她的耳朵悄声说了几句话。
「要死了,要死了……老不正经……」妈妈的双颊倏地飞红了,粉拳连著在他胸膛上敲了几下,顿足娇嗔道:「当著儿子的面,这样……这样的话都讲的出口?」
「那有什么关系?儿子又不是外人!」爸爸转头冲著我眨眨眼,半开顽笑的说:「小兵,爸爸这是在体贴妈妈呢,可是她居然欠盛情思听……」
我乾笑几声,随口搪塞了两句,外貌上虽神态自若,可是心里却著实不是滋味。良久没看到怙恃间的这种亲匿举止了!它使我认识到,不管我怎样挑拨、隔离,爸爸始终在妈妈心目中占据著一个重要的位置,也许永远也不会淡化……
妒火不禁又烧了起来,我木无心情的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著他们的一举一动。很显着,妈妈的心情是相当兴奋的,她亲自为爸爸放好了洗澡水,然後又沏上了他最爱喝的龙井茶。等爸爸冲洗完毕了,两小我私家就到客厅里坐了下来,有说有笑的拉著家常,伉俪之间充满了温馨完满的气氛。
不外,爸爸可能是白昼奔忙忙碌,太过劳累的缘故,聊了个把小时以後,眼皮徐徐极重起来,没多久竟发出了匀称的鼾声。妈妈见状抿嘴一笑,连忙把他叫醒,叫他躺到床上好好的休息,然後她嘱咐我也要早点睡觉,自己也转身跟进卧室了。
我眼睁睁的瞪著她的背影,心头委实恼恨难平,但却又无可怎样,只得关上电视,悻悻然的回到了房间里。呆坐著发了一会儿怔後,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无论如何,今晚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我偏要破损掉这对「奸夫淫妇」相聚的甜蜜时光,给他们的幸福抹上一层浓重的阴影!
好,说干就干!我抬头望了望闹钟,恰好是十点整了。於是取出了手机,毅然决然的按下了家里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我和往常一样嘶哑著嗓子,怪声怪气的说:「尤物儿你好啊!今天的片子感受如何?」
「啊……我还没看呢!」妈妈失声说道。
我冷笑著说:「为什么?你又不想听话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紧张了,压低嗓音说:「今晚我老公在家,我没有时机……」
「是吗?尤物儿,但你不会躲起来偷偷的看吗?」我冒充生气的说:「这是个拙劣的藉口,不是你违背下令的理由!」
这时候话筒里传来了爸爸的小声嘀咕,似乎是从睡眠中被惊醒。妈妈的声音离远了些,向他解释道:「是单元同事打来的,有点公务要商量!」
接著,她的足音响起,似乎是走到了卧室的另一头,低声哀恳说:「我求求你啦,今天真的找不到时机……要不这样吧,明晚我会把片子补看完的,两天的一起看……」
「那可不行!没有听到你亲口回覆的问题,我都睡不著觉啊!」我阴阴的怪笑著说:「尤物儿你就行行好,几多也陪我聊一阵天嘛!否则你和我都市很寥寂的……」
「怎么聊呢?我……我老公就在旁边……」
「呵呵,我有个主意!现在咱们先收线,等十二点以後,你老公和儿子肯定都睡著了,那时你到客厅等我的电话吧!」
「这……这行不通吧!」妈妈犹豫的说:「……铃声会把他们吵醒的!」
「这好办!你把卧室里的分机拔掉,然後把客厅的铃声调小些,不就可以瞒过他们了吗?」
「唔……好吧!」
我关了手机,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已往我一直不知道,妈妈在和我通话时是怎样一副神态心情,但今天时机终於来了!只要准备妥当,我说不定能越发深刻的看透她骨子里隐藏的纵脱和风骚……
十二点整,卧室的门准时开了,妈妈穿著套宽松的睡衣闪身飘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客厅里。她也不开灯,就这样在黑摸摸的在沙发上坐下,盯著几案上摆放著的电话机,幽幽的叹了口吻,自言自语的说:「我……我究竟在干什么呢?唉……」
她彷佛有著难以决断的心事,浑然不知我正躲在毗邻客厅的阳台上,透过窗廉间的偏差注视著她。由於这里角度巧妙,我能藉著户外的一点灯光月色,隐约的看到客厅里的情景。但室内传来的说话声却使我吃了一惊,为了怕被妈妈听见阳台上的消息,我不得不悄悄的伸手将玻璃窗关紧缩死,使之到达隔音的效果!这样一来,只要发出的声音不是太大,她就不大可能发现我了。
平稳了一下呼吸後,我又拨通了电话:「尤物儿你很准时嘛!怎样?是不是在盼愿著这一刻呢?」
「你……你这人哩,到底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烦恼,怨怼的说:「我早就跟你说了,我……我是不会起义丈夫的……你照旧停止这种无聊的行为吧!」
「嘿,尤物儿你别生机呀……等你重新享受到**的快乐时,我就不再打来了!」
「我原来就很快乐,不用你费心!」妈妈使气的说。
「哈哈,你就别骗我了尤物儿!沐浴在爱河中的女人绝对不是你这副样子!」我一针见血的道:「我敢说,你老公已经良久没有跟你行过房事了,对差池?」
「我……」
「不要再抑制自己的**了!」我用充满吓唬意味的口吻说:「尤物儿,我真想马上冲到你家里去,粗暴的扒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和你用最淫荡的姿势交配!」
「你……你敢!」妈妈心慌意乱了。
「有什么不敢的?」我得势不饶人的冷笑说:「尤物儿,我可以肯定,你外貌上虽然扮的高尚凛然,实在心底里却在漆黑盼愿著被男子侵犯……有时候,你甚至希望能有个男子用最野蛮的方式强奸自己,这样才气满足你那羞於启齿的、期待被人征服的愿望……」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撑不住了,声音哆嗦著痛斥道:「你下流……无耻……」
「可是你也喜欢这种无耻,不是么?」我把语气放缓和,柔声引诱道:「如果你不想我扒光你的衣服,为什么不索性自己脱掉它?」
「我……我不能这样……」妈妈迷糊的拒绝著,但我却听的出她没有强烈反抗的念头。
「脱掉吧,把你的身体**裸的袒露出来,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横竖没有人看到,你又畏惧什么呢?为什么不去实验一下呢?」
我一边说著猥亵挑逗的话,一边凝思注目著客厅。此时月亮逐渐西斜,妈妈的身形已经无法直接看到了,只有一道长长的影子显眼的映照在墙壁上。只见那身影扭捏了一阵,右手终於徐徐的抬起,略带急躁的松开了腰间的束带,吃力的把睡衣除了下来。
我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之间楞住了!但妈妈却没有停止的意思,络绎不绝的脱掉了亵服……片晌後,她竟然伸手解开了胸罩的挂钩,两个丰满的**倏地弹了出来,在墙壁上投射出了清晰的影像……
我的眼光连忙发直了,两眼目不转睛的盯著,眨也不眨一下。只管看到的只不外是影子,我仍然感应口乾舌燥,心脏「咚、咚」的狂跳起来——妈妈还从来没有在我眼前这样袒露过呢,这一次,可真是眼福不浅啊!
只见在光线的作用下,妈妈的身影起了一定水平的变形,身材似乎更修长了,腰肢也越发的纤细,**所形成的影子则庞大到了夸张的水平,圆滔滔的肉球就像两个大甜瓜一样,在她的胸前颤巍巍的发抖。这种诡异的扭曲带来强烈的视觉效果,使人的心里油然升起越发失常的罪恶**……
「尤物儿,你已经脱掉衣服了吧?真乖啊……」我咽了口唾沫,说:「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受到很凉爽、很舒服呢?是不是有一种久违了的奇妙滋味,在你的身体里弥漫开来……」
妈妈开始喘息起来,用险些听不到的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胸脯轻微的上下升沉。
我用满含磁性的声音,继续下达著指令:「来,把胸部挺起来……挺高些……再挺高些……对,就是这样……吸口吻!快,深深的吸上一口吻……」
在我循循善诱的下令下,妈妈就彷佛被催眠了似的言听计从!她把本就高耸的胸脯越挺越高,接著又用力的吸著气!马上,她那平展的小腹随著呼吸声凹陷了进去,胸前那对丰满的**因此而显得越发突起,就像充满气的皮球一样鼓胀丰腴。
「不错,尤物儿你真听话……」我舔著嘴唇说:「接下来你把手放到胸口,抓住自己的**往返搓揉……行动要使劲、要投入……你要想像是我的手掌按在那里,正在放肆的玩弄你的**……」
「喔喔……不要啊……」妈妈有气无力的呻吟著,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在胸脯上逡巡,时而握住摇晃的**不停的揉捏,时而又将坚挺的双峰相互的挤压,那样子真正的像一个欲火焚身的荡妇!
「很爽吧尤物儿?嘿嘿,现在把手移到顶端去,用指尖在四周逐步的画圆圈,直到那里发生变化……对,摩擦、再摩擦……告诉我,你泛起了什么反映?要说实话哦!」
「啊啊……我……我的奶头硬起来了……真下流啊……」妈妈本能的颤声回覆著,语气里蕴含著庞大的心情,既潜藏著对自己的羞愧痛恨,又洋溢著陶醉其中的丝丝欢愉……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探进裤裆,发狠的套弄著早已勃起的**。在极端的舒爽中,我突然追念起十一岁那年的往事,想起了曾因对妈妈的「无礼要求」而挨打,心田深处蓦然泛起了一股深沉的恨意!
扮清高的贱女人!我当年不外好奇的想看看你的胸脯,却被你无情的拒绝了,还义正严辞的说了那么多大原理!可是你自己呢?竟然听了生疏男子的几句挑逗话,就心甘情愿的摘掉了胸罩,**裸的展露出完美的**……
岂非在你心里,亲生儿子还比不上一个素未碰面的男子?你肯在爸爸、在杨总、在「心魔先生」的要求下脱衣服,为什么独独不愿自制我这个儿子?
「可恶!」我恨恨的想著,嘴里又出了声:「以为兴奋了吧?唔,很好……你把裤衩也脱了吧……脱啊,横竖都湿透了,你还等什么呢?」
「哦……好吧!」这一回,妈妈连半秒种都没犹豫,就不假思索的照办了……
这时候月亮悄然隐进了云层,屋外的灯光也都熄灭了。全裸的妈妈就站在屋子里,一丝不挂的雪白**隐藏在漆黑之中,虽然除了朦胧的轮廓外什么也看不到,但我照旧感应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
「听我说,你躺到沙发上去,手抱著腿弯,把大腿贴到胸脯上……」我一字一句的说:「然後只管的把双腿张开翘起来……张大一些,对……再张大一些,屁股抬高点啊……」
妈妈依言摆出了指定的姿势,或许是她自己也以为太过淫荡了,情不自禁的喃喃道:「啊啊,我……我不行了……都快裂开了……多羞耻啊……」
「有什么关系?横竖我又不行能望见!」我停顿了一下,降低著嗓音问:「尤物儿,你有自慰过吗?」
「没……没有!」
「是吗?那么我来教你**吧!」我乘机说道,「把手指探进双腿间,轻轻的搔动两片花瓣……要用中指,要掌握好适当的力度……摸到阴蒂了吧?温柔的刺激它、刺激它……直到它逐步的凸出来……」
「喔喔……好痒啊!我那里痒的厉害……啊……有**流出来了,滑溜溜的……」妈妈断断续续的娇喘著,她的手放在下体的位置上不停的捣鼓,嘴里说出的话越来越纵脱,看样子已经完全陶醉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了!
「告诉我,尤物儿,你心里在想什么?」
「在……在想你……」
「说详细点,你想我的什么?」
「我……我在想……」妈妈似乎已反抗不住我的再三攻击了,豁出去般的失声叫道:「我在想你的**,想你那根硬邦邦的**……」
我的欲火在瞬间熊熊的燃旺了,猛地解开裤带掏出**,加速了手里套弄的节奏,口中低声的嘶吼著:「淫妇,我要干你了……我立誓,早晚一定要插进你的身体……呀呀……干死你……」
「对,干我吧!快插进来……来吧,侵犯我吧……啊啊啊……」妈妈也跟著疯狂的喊起来,她甚至一点也不介意吵醒爸爸,**声就像是直接从灵魂里崩出的……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跳动了两下,白浊的精液泉水般喷了出来!与此同时,妈妈摆动著腰部,身体猛烈的哆嗦起来,在她**的呻吟中,我们母子俩一起到达了**……
良久,喘息声徐徐的平复了。我咳嗽一声,温情的说:「尤物儿,你适才叫我去侵犯你!」
「哦……我只是说说而已……」妈妈疲劳的仰靠在沙发上,声音里透著莫名的空虚:「不管我适才喊了什么,那都不是真的……我也不会让你那样做……」
「岂非你就不想真刀实枪的来一次?体会一下真正的肉味?」我气恼的问。
「不……我说过永远不会对不起丈夫的!」妈妈摇了摇头,轻声说:「希望你不要再逼我,让我保留一点女性的自尊吧!」
「那……好吧!明天晚上十点,等我的电话!」说罢,我挂断了手机,心田不由陷入了疑惑!
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头脑中的真实想法究竟是怎样的?今晚发生的一切充实的证明,她的潜意识里确实在期待著**!可是,为什么她在**沸腾的时候,仍然能理智的拒绝我的蛊惑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抬眼望去,妈妈已缓慢的站了起来,曼妙的**裹进了睡衣中。接著她拾起了地上的亵服,迈著婀娜的步履走向了浴室……
「唉,别想那么多了!」我长长的叹了口吻,从阳台钻到了室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兴奋的回味了许久後,才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嗯…啊…啊…」
耳边传来缱绻动情的低吟声,我转过头一看,差点连肺都气炸了!
面色潮红的小静就躺在我身边,眼睛里满带著浓浓的春意,像个纵脱的妓女一样扭动著腰肢。
她的身上压著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双手赫然探进了她半褪的衣襟里,正在放肆的抚摸著高耸的**。
「呵呵…妻子,你这里又变大了呢…」
「才没有呢…啊,你不要那么用力呀…」
无耻的奸夫淫妇,当著我的面都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我拊膺切齿,忍不住高声喝骂了出来…
「呜哇…哇…」
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在宽敞的屋子里回荡。我一下子呆住了,骇然发现这哭声竟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怎么回事?大脑霎时一片杂乱,张开嘴想要惊呼,可发出的仍然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啼哭,似乎唇舌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功效。小静不得不推开了油头粉面,手忙脚乱的把我抱了起来,搂进了她的臂弯里。
‘乖…乖…宝宝…别哭…’她一边柔声的哄著,一边轻轻的摇晃著我的身体。那感受就像是在坐船,整小我私家在半空中飘来飘去,似乎随时都市摔下来。我心头畏惧,不禁哭的越发高声了。
‘小家伙…他是不是肚子饿了?’油头粉面瞅著我说,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快。
‘有可能!’小静忙从床头柜上拎起盛的满满的奶瓶,也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擅自的把奶嘴塞进了我的口中,一股相当熟悉的牛奶味顺著舌头涌进了喉咙。我无可怎样,只得大口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我真不明确,你的奶水显着涨的厉害,为什么不愿喂给儿子吃呢?’油头粉面指了指小静的胸部,满脸疑惑的说。
我斜眼望去,果真!那里的衣襟湿了两大块,若隐若现的凸显出了圆润挺拔的双峰。
‘你忘记云大师的申饬了吗?’小静愀然不乐的说,‘我是绝对不行以给儿子喂奶的…只要裸露出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就会把他潜意识里关于「那小我私家」的影象叫醒…’
‘得了吧!妻子,你居然会相信那老骗子的连篇鬼话!他基础是跑码头骗钱的…’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不屑的说,‘这世上哪有什么幽灵转世?简直是一派胡言!’
‘你别管!你不信我信!’小静使气的应著,停顿了一下又说,‘云大师已经允许我,一周之后为我们作一场法事,把儿子脑海里的有害意识全部封印起来,以后就用不著担忧了…’
‘原来就没啥好担忧的!’油头粉面打断了她,闷声闷气的说:「你要真是这样畏惧,不如把这小鬼送给别人抚育算了…‘
‘你瞎扯!’小静气的俏脸煞白,怒形于色的说:「儿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管他上辈子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扬弃他的。你…你说这话实在太没良心…‘
她的眼圈红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油头粉面只好连声慰藉著她:「好啦,好啦…我不外是跟你开个玩笑!自己亲生的儿子,哪能随便扬弃呢?‘
他说著,故作慈祥的把头凑了过来,想要亲亲我的面颊,可是却被小静绝不客套的挡开了。
‘看你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怪样!不要吓坏了他…’小静牢牢的呵护著我,满脸紧张的神色,像是正面临著一只不怀盛情的野兽。油头粉面被她搞的无趣之极,只好讪讪的走开了。
‘乖孩子…别怕…妈妈会永远掩护你…’她用疼爱的眼光注视著我,脸上洋溢著母性的圣洁光线。靠在她那温暖而又柔软的怀抱中,我突然感受到一阵平安祥和,充塞胸臆的怒气也消散了,逐渐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处身在自己的卧室里了。窗外照旧那片黑漆漆的夜色,桌上的小闹钟和往常一样,恰好指在‘四点半’这个时刻。
‘又…又做梦了!’我苦笑著,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我越来越不喜欢做这样的梦了。
可是它却偏偏像恶鬼一样的缠住了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让我回忆起更多的关于‘前世’的往事…
不外,这一次的梦乡,如果是真实的话,又说明晰什么问题呢?
岂非…我在刚出生的时候,简直还保留著已往的影象?只是厥后才被人为的消除了?尚有,小静口中的谁人什么大师,会不会就是我在街上遇到过的谁人怪老头呢?
我感应自己正在深深的陷进一个漩涡里,而且再也没有措施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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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的已往了,我和妈妈的关系变的十分微妙。一方面,对我这个‘心魔先生’的骚扰,她依然体现出一定的畏惧和忧虑。可是另一方面,在色情影碟、下流问题和露骨言辞的不停轰击下,她又徐徐的有些迷失,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一天比一天的单薄了!
最耐人寻味的是,在我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妈妈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坚硬外壳被逐步的剥开了。
她不再像已往那样,动辄扮出一副矜持高尚的冷淡容貌;和我通话时,也不再刻意的回避那些难以启齿的辞汇了。
相反,她变的又灵巧又配合,虽然在谈到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时照旧相当的羞涩,可是已经能够吞吞吐吐的说出一些淫荡话了。
每当听到‘大老二’、‘**’、‘插死我了’这类语句,由妈妈那柔美动听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我心里都兴奋的无以复加。此时只要再一气呵成的略加挑逗,她的喘息呻吟声就会情不自禁的急促起来。接著,我们母子俩就顺理成章的开始相互慰藉,藉著声波模拟**。经常一搞就是个把小时,然后在双方狂乱激动的**声中,十分默契的双双攀上绝顶…
早先,妈妈对这种行为仍然感应厌恶,每次**事后都市痛恨不已,反覆嘱咐我、也像是警告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的放纵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没等我说上几句话,她又很快的被**的怒潮吞噬。次数多了,妈妈或许终于发现,她已是泥足深陷无力自拔了,遂存了破罐破摔的念头,全心全意的和我一起着迷在这罪恶刺激的游戏中去了!
至于爸爸呢,他照旧和往常一样早出晚归,辛辛苦苦的忙碌著公务,几天都难堪和我见上一面。
要是他知道妈妈已经在精神上起义了他,漆黑和一个素不相识的‘情人’打的热火朝天,甚至还发生了虚幻的‘性关系’时,恐怕非气的吐血身亡不行!
不外,从外貌上看,家里的生活照旧一无异状、清静不波的。
妈妈巧妙的掩饰著所发生的一切,在爸爸眼前,她依然是个贤惠端庄、勤于企图的好妻子,在我眼前,则依然饰演著一个圣洁辉煌的母亲形像,无论是言谈举止照旧举手投足,都显得气质雅致、恬静温柔,丝毫也没有流露出轻浮和纵脱。如果不是熟知内情,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纤尘不染的贤妻良母,竟然会掉臂体面和尊严,情难自禁的和此外男子在电话里**、**和**。
可是不管怎样,妈妈简直就像预先设计好的那样,本能的**被一点一点的引发了,或许在不久的未来就会完全沸腾,使她向著堕落的深渊越滑越远,最后是**和心灵的双重迷恋…
可以这么说,企图的第三步已经乐成了。妈妈现在只有靠著理想‘心魔先生’的侵犯,才气享受到快感和**。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除了洋溢著得手的喜悦外,还隐隐的带著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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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儿,看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吧?’
‘看到了…你,你怎么能送我这种工具?’
‘为什么不能?你不喜欢么?’
‘还说呢?这是下贱的风尘女子才会穿的…’
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眼前不由的浮现出电话彼端的情景──娇美迷人的妈妈一手持著话筒,另一只手从包装精致的礼物盒里拎出条内裤,神态扭捏的咬著嘴唇,晕红的俏脸上满是腼腆局促的心情。
‘怎么会呢?风尘女子哪会穿的这么有情趣?’我低声笑著说:「尤物儿,这可是我凭证你的臀部尺寸经心选购的,你穿起来肯定又舒服又合身!‘
‘不…不行,这太尴尬了!’妈妈嗔怪的说,照旧不愿允许。
倒也难怪,这是一条丁字型的性感内裤,样式斗胆的离了谱。所用布料极其精省,险些就是由两根玄色的绳索扎成的。前面是镂空透明的一小块面料,最多也只能遮住双腿交汇处的三角禁区,私处将显得若隐若现;尔后面部门更是夸张,基础只剩下一根带子,整个屁股都完全的裸露在外头。
‘怎么会呢?’我好整以暇的说,‘你自己的衣柜里,岂非就没有几条这样的情趣内裤?’
‘有是有…’妈妈难为情的说,‘不外,哪有这么夸张的?最多也只是半透明的质料…’
‘尤物儿,你不要太守旧啊!’我打断她的话,勉励的说,‘相信我,这条内裤就是为你这样拥有绝佳臀围的女人设计的!换上它后,你保证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
‘真的吗?’妈妈有些动摇了。
‘虽然是真的!’我降低著嗓子说,‘知道吗?你若想一连不停的享受性的兴趣,就需要种种各样新奇的刺激…正因为这条内裤的袒露珠平,凌驾了你所能遭受的底线,所以我才要你穿上它…你会发现,心里越紧张、越无地自容,快感反而来的越强烈…’
电话那头悄悄的听著,没有再说一个字。可是一阵唏唏唆唆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显然,妈妈已经被我说的动了心,正在犹犹豫豫的褪去下身的裤子,准备实验我为她买的这件‘礼物’。
心田不禁悄悄的自得,差一点笑作声来!这已经是企图的第四步了!妈妈一定想不到,我送她这条丁字内裤的真正用意吧!马上,昨夜智彬哥的话语又清晰的回响在耳边:「…作为一个身体日益空虚的中年女人,你母亲那旺盛的**简直已给你完全的引发了!可是,这并不即是她就会接受**,同意你攻占她成熟的**…究竟,几十年形成的道德禁忌还在她的看法中占据上风,这使她很难明开情感上的疙瘩、就此陪你上床**…‘
‘实在,你母亲之所以会倾轧**,主要是由于在她的心田深处,本能的认定这种行为禽兽不如,就连想想都市令人以为羞耻…不外,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性,’羞耻‘在某些时候也恰恰是点燃**的催化剂,能给人带来一种犯罪般的异样刺激!这就似乎穿超短裙的女性,当察觉到有人偷看她裙下的风物时,心里虽然以为十分羞愧,但同时也会有种被偷窥的不伦快感!往往被偷看到的部位越**,她就越以为兴奋和刺激…’
‘因此,企图的第四步,就是要逐步的接纳措施,潜移默化的把她「快乐」的泉源,和她已往最蔑视、最鄙夷的运动联系起来!要让她的**总是陪同著羞耻感一起泛起…最终,我们必须到达这样一个目的──你母亲将痛苦的发现,正常的**已无法再使她兴奋,只有羞耻感才气令她发生**,而且越是羞耻**的想法,就越能令她**沸腾…’
‘等你做到这一步后,**在她的心里,就不再是绝对无法逾越的障碍了!而情况的顺利生长必将带来这样的效果:潜意识告诉她,只有最最羞耻的行为——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才气使她享受到最最激感人心的**…’
‘喂,色鬼,我已经换好了…’妈妈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预言又止的说,‘可是…我并没有那种…那种特殊的感受嘛!’
‘是吗?尤物儿!’我随口应道:「恐怕是你没把这裤袜穿到位吧…别否认了,我知道你顶多只把它拉到大腿,距离根部还远著呢…听我的话,再往上拉高点吧…‘
‘唔唔,不能再…再往上拉了…’妈妈含迷糊糊的说:「已经遇到底了,都快陷进去啦…‘
‘陷进去?什么意思?’我故作惊讶的问。
‘你…你好讨厌哪!不跟你说了!’妈妈的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明确了,你是在说’吃布‘吧!’我居心叵测的坏笑道:「快告诉我,陷入到什么水平了?是不是已经勒进那两片花瓣里了呢?‘
‘别…别问了,好羞人啊…’
‘说嘛,快说嘛!’我穷追不舍的问。
‘唔…那条线就夹在…那道缝里…’妈妈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低声呢喃著说,‘它挠的我好痒啊…真要命…’
‘那里痒?是你的**么?’我露骨的调戏她。
‘坏人,你…你作弄我…喔喔…’妈妈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剩下娇喘吁吁、颤声婉啼的份儿,看样子她很快又要**了…
我不动声色的手持话筒听著,直等到她的喘息声清静下来了,才微笑著说:「怎么样?体会到那裤袜的妙用了吧?如果不是它,今晚你哪会这样快就进入状态?‘
‘这…这和它有什么关系?’妈妈疑惑的问,她停顿了一下,娇羞的微嗔道:「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真讨厌哩…总是说些下流话来撩拨人家…‘
‘尤物儿,你终于认可我的价值了,真令人开心哦…但我仍然要问,若没有那裤袜带给你感官上、触觉上和心理上的强烈震撼,你还能够如此纵情么?’
妈妈无言以对了,语焉不详的说:「嗯…这个…我倒没想过那么多…‘
‘相信我吧,没错的!’我加重了音调,沉声说:「尤物儿,明天上午,我希望你穿著这条裤袜去上班…‘
‘不行!’妈妈险些是下意识的叫了出来,心慌意乱的说:「这太离谱了,我…我会被人讥笑的…‘
‘有谁会知道呢?把掩护的措施做足,就不怕走光了…’我轻松的挖苦说,‘想想吧,只要那裤袜套在屁股上,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激动!有需要的时候,手指勾住束带一拉,马上就能发生下体被侵犯的快感…尤物儿,这可是**的绝佳妙品呀,最适合你那敏感的体质了…’
‘我不管,横竖我不穿…绝对不穿!’妈妈的语气里满是爱恨交缠的庞大心态,同时话筒中传来了‘砰砰’的响声,显然她是在气鼓鼓的捶打著床沿。
‘那么,随便你了!’我耸了耸肩,洒脱的挂断了电话,心中悄悄下了决议,今次只是静观其变,不再用强迫的手段令妈妈屈服了!
究竟,强迫虽然是个有效的措施,但却只能使妈妈那成熟的身体,暂时的向本能的反映低头,基础无法击溃她的心防!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妈妈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投降,由被动转为主动,自己把自己推向放纵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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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你还不去上学么?都快八点了!’早上,妆扮的优雅得体的妈妈走出卧室,一边拎起了随身的小挎包,一边惊讶的望著我问。
‘今天学校放温书假…’我简短的回覆著,眼光在她身上扫了几眼。令我失望的是,妈妈今天穿的是条淡蓝色的长裤,虽然双腿的修长曲线因此而展露无遗,但从总体上来说,这身装束是显得守旧多了。
‘那你就在家认真的念书吧!’妈妈说著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略略的翘起了一条腿,把高跟鞋往脚上套。
这本是个再寻常不外的行动了,并没有什么值得注目的地方。可是蓦然间,我发现妈妈的心情变的有些异样!她的面色羞赧酡红,鼻尖上渗出了几粒香汗,笔直的粉腿抬到一半就顿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似乎中了邪术般凝滞在半空中。
我心念一转,马上名顿开…这经不起引诱的淫妇,果真照旧换上了那条性感风情的内裤!只是她终究尚有些怕羞,因此才舍弃套裙而穿上长裤。可是在裤袜绳带的勒紧束缚下,她稍一抬腿就牵动了敏感的肌肉,这才把自己陷进这样一个转动不得的尴尬局势中…
‘嘿,贱女人!还没走出家门就开始发骚了…也好,就让我看看你在自己的儿子眼前,会流露出怎样一副丑态吧!’我恨恨的想著,转头向著别处,但眼角的余光却霎也不霎的注视著她。
这时,妈妈或许也以为不妥了,她轻微的‘哼’了一声,皎洁的细齿咬著嘴唇,窈窕的身子轻微的摇晃著,小心翼翼的移动著粉腿,纤手抖震著套上了高跟鞋。接著,她又逐步的把腿放了下来…
‘啪!’我突然双掌互击,出人意料的发出了一下脆响!
‘啊──’妈妈被吓的失声惊呼,腿脚情不自禁的踹蹬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她转头望了我一眼,正想启齿说话,整小我私家突然神经质般哆嗦了起来,臀部在椅子上耸动了两下,躯体随即软弱无力的靠向了椅背…
她定了定神,心虚的问:「怎么了?‘
‘没事,打死了一只蚊子!’我掸了掸手指,轻描淡写的说。
‘小鬼头,你整蛊作怪!’妈妈又好气又可笑,俏脸飞红的站起身,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就这样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盯著她那柔美俏丽的背影,我心里登时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感伤:有谁能想到,像妈妈这么气质高尚的漂亮女人,在那身典雅入时的外装下,竟然会穿著如此斗胆惹火的内裤呢?
可以想像,妈妈今天将会一连不停的受到刺激,频仍的处于兴奋的临界点!这也正是我想要到达的目的…是的,我要让妈妈逐渐适应这条内裤、以致于习惯这种放浪形骸的淫荡…当她把夹杂著偷情快慰的**,当成是日常生活的一部门时,我就可以著手部署实质性的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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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水般的逝去了,在我的耐心调教下,妈妈内里的妆扮越来越轻佻狂放了。原来摆放在柜子里的那些守旧衣物,逐步的被我天天赠送的情趣装束所取代。这些价钱不斐、样式各异的乳罩和内裤,看上去都有一个配合的特点,那就是外观上的性感撩人、极尽挑逗之能事。
而妈妈也正像预料中的那样,越来越热衷于穿著这些**诱惑的亵服裤出门。
虽然,她的外表装扮照旧相当庄重矜持的,对周围的众多仰慕者依然是不屑一顾般的冷淡。可是,只有我才知道,她的身体里已然灼热的要命,只要碰上丁点的火种,说不定就能把她的淫欲完全点燃!
对此,我心里是既兴奋又不安。眼见她在浑然不觉中逐渐的走向堕落,离我布下的陷阱已经很靠近了,这虽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我心田却时常感应某种担忧:照这样生长下去,妈妈的性格未来会不会受到彻底的扭曲,成为一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荡妇呢?
不外,企图举行到这一步,我们母子俩都不行能再退回去了。就算明知前面是个漆黑的万丈深渊,我也会搂著妈妈绝不犹豫的跳下去!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要把前世的苦恋孽债,通过今生的伦理覆灭来送还…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期待!期待一个适当的时机,在妈妈的反抗力最单薄的时候,出其不意的把‘**’的念头灌进她的脑海里,使她明知道这种想法的肮脏、羞耻和罪恶,却偏偏无法驱除出去…
幸运的是,我并没有等良久,这个时机就来了!妈妈事情的单元市文化局,为了响应上级的招呼,决议筹备一台荟萃歌舞、杂技和游戏的联欢会,于‘五四’青年节这天来一场倾情演出。这次演出头向的观众,是全市各其中学推选出来的‘优秀学生干部’,而演出的所在,则恰好放在我就读的学校──市立第三中学的露天广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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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四日的清晨,天气晴朗,辉煌光耀的阳光照耀著大地。数百其中学生在老师的向导下,早早的来到了广场上排好行列,恭候著方方面面的首脑们大架惠临。直等到腿都站酸了,教育机构和文化部门的向导们才姗姗来迟,在掌声的接待下一个个的上了台。凭证不成文的规则,他们将先例行公务的致辞,跟著是表彰学生干部,最后才是各人翘首以待的节目演出。
冗长无味的陈诉开始了,一个圆腰凸肚的肥胖男子站到了麦克风前,用不带任何抑扬顿挫的声调念著事先拟好的稿子。台上台下的人都快听的睡著了,没有人注意到,我正隐藏在不远处的一间课堂里,手里拿著望远镜,居高临下的搜索著人群。
原来呢,并非学生干部的我,是没有资格加入这次联欢会的。倒是妈妈作为文化局的官员,在会场的佳宾席上反而拥有一席之地。她原本想带我入场的,但我心中尚有企图,一口就谢绝了。等她走了以后,我使用对校园情况的熟悉,自己顺利的混了进来。
‘人在那里呢?’我调整著望远镜的焦距,很快就在舞台边的席位上找到了妈妈的身影。
她和往常一样,足蹬高跟鞋,穿著职业的窄裙,漂亮端庄的俏脸恬静自然,正在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我的镜头连忙粘了上去,牢牢的锁定在了她身上…
一个小时后,正式的节目总算开演了,观众们的心神都被吸引住了。我一边继续注视著妈妈,一边取脱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喂,哪位呀?’柔和的语音传来。
我嘻嘻一笑:「是我呀,尤物儿!‘
‘是你!’她的肩膀一下子绷紧了,失声说:「你怎么搞的,白昼也打电话来?‘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顿了顿,口吻轻佻的问:「尤物儿,你有没有穿上我新送的那条开裆内裤啊?呵呵,一想到你穿著它的情景,我的下面就硬起来了…‘
‘别闹了,我正在事情呀!’妈妈的面庞有些红了,乞求说:「有话咱们晚上再聊,好么?‘
‘事情?你不是正坐在操场上看演出吗?’我冷然说:「尤物儿,你天天的行踪我都探询的清清楚楚,照旧别对我撒谎的好!‘
‘那你想怎样呢?’她或许听出我的语气不善,登时惊慌起来。
‘别那么畏惧嘛,尤物儿!我只是想带给你更大的快乐!’我把音量放轻,悄声问,‘告诉我,你是否实验过,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
‘啊…那不行的!’妈妈红透的粉脸低垂的只露出脖颈,扭捏的说:「会…会被他们察觉的…那可羞死人哩…‘
‘可是周围的人越多,你的快感也越强烈,不是么?’我低低笑著说,‘就是因为畏惧才让你兴奋吧?尤物儿…一想到随时可能被这许多人发现,你的**就连忙湿了,对差池?’
妈妈无法自抑的发出一声娇喘,腰背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俏脸上露出又是怕羞又是烦恼的感人神情。
‘是的,我…我湿了…’她喃喃的说,‘真的好想要啊…可我却不敢…’
‘那你就换个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嘛…喂,我记得市立第三中学的广场旁边有座教学楼,你现在能看的见么?’
‘能啊,就在我身后不远处!’妈妈说著转头张望了一下。
‘你快到楼顶的天台上去吧!我保证,那会是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
妈妈倒抽了一口凉气,局促的说:「你…你不是想叫我在那里…‘
‘别说那么多了,你先上去看看嘛!如果不满足的话再下来好了,我又不会逼你!’
妈妈迟疑不决的咬著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心里斗争的十分猛烈…但最终她照旧站了起来,逐步的向教学楼的方位走去。
‘这就对了,尤物儿你好乖哦…’我嘴里连声赞扬著,脚下也没闲著,快步的朝同一目的地奔去。一路上,我全力的施展谈锋,滔滔不停的说著暧昧轻薄的**语言,放肆的挑逗著她的**…
‘到了…我已经到楼顶了…’五分钟后,妈妈来到了教学楼的顶端。曲线玲珑的娇躯俏生生的立著,清风吹乱了她的一头秀发,使她看上去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妩媚风情。
我也悄然踱上了天台,就躲在离她二十来米远的蓄水池后面,闻言咳嗽一声,淫笑道:「尤物儿,那里的情况如何?我想你不会介意和我恣意的欢愉一次吧?‘
‘这里吗?似乎…太危险了啊…’妈妈忐忑不安的说。
‘怎么会呢?今天是沐日,没人会到楼顶来的…至于下面的那些毛孩子,有谁会那么无聊,总是转身抬头的往楼上看?’
我舌灿莲花,娓娓动听的游说著:「这可是个最理想的释放**的地方…瞧,风和日丽,头顶蓝天,置身于一个如此空旷的、似乎大自然般的所在,原始的本能正在你身体里苏醒…而脚下的众多学生,正可以满足你那盼愿被偷窥、被侵犯的潜在愿望…尤物儿,条件这么好了,你还犹豫什么呢?‘
‘那…我该怎么做呢?’像往常一样,妈妈基础无法反抗我的进攻,神思迷惘的问。
‘首先,你把内裤给我脱掉!’我简短的下令说。
妈妈乖乖的照办了。她把手探进裙子,抬起匀称健美的粉腿,缓慢的把内裤连同丝袜一起褪了下来…我通过望远镜目不转睛的望著…嘿嘿,居然是条黄色蕾丝的丁字裤…
‘尤物儿,你站出来些啊,把裙摆撩高点…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感受,似乎整个都市的人都在抬头仰望你的裙下春景,企图看到你**裸的神秘私处…’
‘你…讨厌!’妈妈口中轻叱著,人却情不自禁的向前迈了几步,一直走到了楼层四围的栏杆边…真是个天性**的女人…
‘尤物儿,开始**吧!’我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话说出口自己也吃了一惊。
‘什么?’骇然的声音。
‘听著,我要你张开大腿,把可爱的**对正下方,就在这一千多号人的头顶上**!’
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
‘可是…我…’妈妈微弱的反抗著,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沿著栏杆逐步的滑倒。
‘别再推三阻四了!这可是个既能在众目睽睽下放纵,又能不被发现的好时机…再说,你已经湿的那么厉害了,不发泄一下怎么行?’
‘你…你蛊惑我…’妈妈坐倒在地上,急促的喘息了一阵,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突然向双方脱离,把身旁竖立的一根栏杆给夹住了…我目瞪口呆…
‘哦──’或许是金属的外壳较量冷,当胯下的敏感部位顶住栏杆时,妈妈忍不住低吟一声,娇躯机凛凛的打了个寒战。可是她显然很快适应了温度,身子逐渐的后仰,只靠两个胳膊支撑著地面,双腿牢牢的把栏杆夹在股沟间不停的磨蹭著,似乎那里已是奇痒难当…
我贪婪的注视著眼前的美景,恨不得透过裙裾直接的看到禁区,好片晌才艰难的开了口:「怎么样?尤物儿,感受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妈妈断断续续的呻吟著,漂亮的面目扭曲了,露出一种我从未望见过的淫荡心情。只管隔著窄裙,但我完全可以想像到,她那两团结实的臀肉已经被左右的脱离了,就像两个半球挤压著中间的横杆!借助著身体的前后摆动,快感也在不停的积贮增加…
这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短小的裙裾向上飘飞,妈妈那雪白浑圆的大腿因此而露的更多。
如果广场上有人向这里张望一眼的话,由于角度是从下至上的,绝对能把她最**的秘密都给看光…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冲口而出的叫道:「哈哈!尤物儿,我终于看到你光著屁股的骚样了!‘
‘看吧!坏蛋…横竖你都看过…那么多次了…’显然妈妈没听懂我的意思,还以为我在和她**呢!
我心念转动,突然记起了在最早做的谁人怪梦里,曾经眼见‘小静’身上的一个记号!想要证实她和妈妈是否真的是同一小我私家,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尤物儿,这次我简直是亲眼看到了啊,不是在逗你开心…嘻嘻,原来你的臀部上竟然有个胎记,真是好可爱哦…’
妈妈满身一震,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咦,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适才亲眼看到的…’
妈妈整小我私家都僵住了,颤声说:「你怎么能看到我的?岂非…岂非你在…‘
‘猜对了尤物儿,实在我就在你下面,正在大饱眼福的浏览你呢…不用掩盖了,我已经全部看的一清二楚了…哇哇,好浓密的阴毛啊,连屁眼都看到了,哈哈哈…’
‘你无耻…’妈妈无地自容的叫了起来,尴尬的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充耳不闻,变本加厉的说著污言秽语:「…不愧是玉人呀,连屁眼都长的这么漂亮,还会怕羞的一下一下收缩哩…真是**啊,连你老公都没能看仔细的秀气小屁眼,现在却落在了我这个生疏男子的眼中…‘
‘下流!下流!你不要再说了…’妈妈拚命的摇著头,脸上流露出羞耻薄怒的神色,可是她那诱人的**却像被催眠了一样,在我猥亵的声音中情不自禁的扭动著,摆动和摩擦的幅度比适才更大更疯狂了…
‘对,对!就是这样…尤物儿,你在这方面悟性很高嘛,瞧你现在的姿势何等淫荡…真想马上赶到你身边,就在天台上跟你合体交配…啊啊…’我的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喔喔…那你就快来啊…’妈妈像是完全陶醉到快感中了,脱口问道:「你到底在那里啊?为什么我找不到…‘
‘我就坐在学生堆里,正在偷偷的用望远镜视察你呢!’
‘什么?学生堆里?’妈妈满脸惊讶之色,失声说:「你照旧其中学生么?那…那你不是和我的儿子差不多大?‘
‘是呀!我只比你儿子大两岁!’我用最轻佻的口吻淫笑著说:「很意外吧?居然会和一个子弟发生不伦的畸恋…不外,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像你儿子一样孝顺的…我甚至愿意叫你一声妈妈…‘
‘不!禁绝叫!’妈妈本能的打断了我,羞耻的呢喃道:「这太下流了,我可不是你妈妈…老天,这简直是耸人听闻…你让我感受好罪恶…‘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们相互能给对方带来快乐,就算是亲生母子又有什么所谓?’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高声喊道:「…把你那见鬼的礼仪廉耻扔到垃圾堆里去吧!我偏偏要叫你妈妈…你听著!妈妈…妈妈…‘
‘住口!你住口!我不要听…’妈妈的语音在发抖,整个身子也在微微的震颤,漂亮的俏脸上血色尽褪,显然心里正在遭受混淆著恐惧、兴奋、自责、迷乱的震撼和攻击!
‘我非叫不行…妈妈,妈妈!我要操你了…看吧,儿子的大老二正要操你的**呢…啊啊啊…让我干吧…妈妈,让我插进去啊…妈妈…’
在我一声声蕴含著深情和强迫、挑逗和诱惑的召唤声中,妈妈残余的意志很快就彻底的瓦解了,意乱情迷的款摆著娇躯,白皙匀称的美腿勾在横杆上使劲夹紧,嘴里则失神般的呻吟著:「插进来吧!哦…来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喔喔…好儿子,我的穴给你干吧…干我吧,儿子…‘
虽然明知这是她在情势所逼下,无意识的失口胡言,可我照旧感应了前所未有的激动和兴奋…我终于在她牢靠的防线上撕开了一条口子,把‘**’的看法不知不觉的塞进了她的脑海中…
‘妈妈,我插进来了…啊啊…我要把你操的死去活来…**的妈妈…’
‘用力…用力…干我…唔唔…下流的儿子…喔…我不行了…啊啊啊…’
无所忌惮的**声中,妈妈的身体突然痉挛了,脸上的心情似**又似痛苦,接著她的屁股猛地上下挺动了几下,丰满的**猛烈的哆嗦起来…险些就在同时,我通过望远镜清晰的看到,一股透明粘稠的液体从窄裙里泉水般涌出,顺著线条流通的修长粉腿淌了下来,经由穿著高跟鞋的玉足,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不到片晌,原本干燥的地面上就形成了一圈污迹,而且还在不停的扩散…手机用户会见:m.hebao.la
‘呵呵,你泄出来了!这是我第一次望见你泄出来…’隔了片晌我才出了声,挖苦的说:「感受如何?是不是我适才那些话让你以为特别刺激呢?‘
妈妈娇喘了几口吻,不置能否的‘嗯’了一声,略带吃力的站了起来。
她局促的整理著揉皱了的裙摆,俏脸上红潮未褪,平添了几分放纵颓废的风情…
我忍不住又启齿戏弄她:「你说吧,以后我该叫你什么呢?是尤物儿?照旧妈妈?嘻嘻,照我看你似乎更喜欢后面谁人称谓呀…‘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的注视著脚下的那圈水渍。
突然间,她悲悲切切的哭了起来,两道泪水滚出眼眶,哽咽的说:「你…你把我最后一点尊严都给剥夺了!呜呜呜…天啊,我什么体面都没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千万不行以!’我大吃一惊,连忙叫道:「你可不能做傻事呀…喂喂…喂…‘
话筒里传来芒音!转眼望去,妈妈已把手机给挂了,掠了掠散乱的秀发,面色凄然的走向楼层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