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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七宋家姐妹

    作者:wolui

    2014年5月13日发于第一会所

    清晨,朝阳的晨辉从窗格透入,解文龙挣扎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满头冷汗,就如同在噩梦中醒来一样。

    稍稍回过神,昨夜发生的一切便涌入脑海,解文龙心神慌乱,连忙坐起,定

    睛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

    昨夜的噩梦竟还在上演!自己美丽的妻子宋玉华一丝不挂,脸上还带着稍许

    没睡醒的表情,睡眼惺忪的,似乎也是刚刚醒来。

    她如同一只小猫咪般趴在榻上,玉手握着一根粗大的鸡巴,正忘情的伸出小

    舌头不停的舔扫。

    而那个坐在床上享受着服务的混蛋一脸享受,不停的抚摸着女人柔滑的身体

    ,还不时赞叹几句。

    解文龙只觉得嘴里泛起一股血腥味,霍然站起,浑身颤抖指着床上的奸夫淫

    妇,颤声道:「你……你们……」

    宋玉华其实也是刚刚醒来,迷迷糊糊中就感到男人粗壮的鸡巴在自己的唇边

    戳来戳去,而还沉浸在昨夜疯狂中的她也就自然而然的张开嘴巴吞吐起来,此时

    突然听到自己丈夫的声音,顿时清醒过来。

    此时边不负已经没有布下心魔气场,她整个思维清晰敏锐,便连忙吐出鸡巴

    ,脸色煞白的看着满脸惨白的解文龙,张口结舌,慌乱的道:「夫君……我……

    我……」

    此时,边不负冷冷一笑,扯着宋玉华的秀发用力一按,把整根鸡巴都塞回她

    的嘴里,根本不管女人吚吚呜呜的抗议声。

    然后,他一边享受着人妻温暖湿润的口腔,一边对解文龙道:「解大人,你

    也不用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昨夜我固然是爽到了,但解夫人只怕更爽,而解

    大人那不知道多少年没硬过的鸡巴也连发三炮,估计那射精的快感你都快不记得

    了吧,哈。」

    这句话如利刃般直插人心,解文龙震了一下,用手指着边不负,但一时间竟

    是反驳不得。

    边不负把宋玉华温暖的口腔当成是小穴般抽插着,又道:「夫人你也不用装

    了,昨晚你有多淫荡莫非到早上就不记得了?嘿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饥渴

    的女人,这敏感的身子一直没得到滋润,确实够惨的。」

    宋玉华不禁回想起昨夜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顿时有些痴了,只觉得

    口中那根彷如铁棍般又粗又烫的宝贝简直就是女儿家的无上恩物,反抗也平缓了

    下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解大人,在下也不妨直说。这事除了面子上有点过

    不去,其实大家都没损失。只要我不说,这事也没有其他人会知道。况且解大人

    的身体在刺激下已有恢复的迹象,将来重振雄风,肆意花丛也不在话下。」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又道:「在下也不会长时间呆在长安,过一阵估计就要

    离开了,只是你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既然如此,解大人不如放开怀抱,而这段

    时间有什么要事,在下也可尽力帮忙,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解文龙闻言,心中暗骂:「日你仙人板板,你干了我婆娘还大把道理,我恨

    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只是,自己的武功与这恶贼相距甚远,而在长安也没什么人能为自己出头。

    况且这样的丑事自己根本不敢声张,倒真是拿他没办法。

    此时,浑身赤裸趴在床上的宋玉华小嘴被肉棒塞得慢慢的,口水沿着嘴角流

    下,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那淫贱的模样更是让解文龙心头火起。

    但看见妻子被人凌辱的场景,却又让他觉得一股奇异的刺激,下体更像是流

    过一道热流,竟是又有了几分感觉。

    边不负看见解文龙面色数变,最终还是闪过一抹无奈,便知道这草包终究还

    是接受了自己的提议。

    小事犹豫,大事彷徨,贪生怕死,料事如猪,而且还是个阳痿,这样的男人

    真是死了算了。

    边不负露出一丝不屑之色,捧着宋玉华的螓首,肉棒快速抽插,低喝道:「

    老子要射了,给我全部吞下去!」

    说罢,炽热的阳精便如离玄之箭般不停喷射出来,在宋玉华无奈的唔唔声中

    全部射入了她的小嘴里头。

    几个时辰后,边不负与解文龙已是穿戴整齐,共同坐在会客厅里迎接一位贵

    客。

    来人年约三十多岁,蓄着短须,眼睛大而明亮,炯炯有神,言谈间极有气概

    ,风采慑人,正是李世民最为倚重的手下,天策府的核心成员长孙无忌。

    原来,李渊为了表示对奕剑大师傅采林的重视,打算召开宴会招待他。

    宴席的规模颇大,解文龙也是受邀之列,长孙无忌正是拿着请柬过来了。

    边不负暗道:「宴请傅采林?莫非是李阀想拉拢这位宗师剑手,哼,傅采林

    乃高句丽的守护神,就算受了你的好处,也只会意思意思,想他出死力那是休想

    了。」

    这时,长孙无忌对边不负道:「这位肯定便是昨天挫败烈瑕那贼子的周少侠

    了,果然英气逼人,英雄出少年!」

    边不负心中暗笑:「尼玛,老子的年纪都可以当你老爸了,还英雄出少年。」

    只是,他现在的外表不过二十五六岁,却是比长孙无忌年轻一些。

    边不负抱拳道:「大人过奖了,在下不过是学过几年乡下把式,哪里算什么

    英雄。不过昨天那烈瑕实在惹人讨厌,我是趁他不备才略占上风,仅此而已。」

    长孙无忌赞叹道:「只是看少侠的行止,便已可知少侠一身武功已是江湖一

    流之列,但竟还如此谦逊,难得!难得!」

    说罢又称赞起来,简直是把边不负所扮演的周文周少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而且言语间总是让人觉得情真意切,如沐春风,真不愧是在历史上留下赫赫声名

    的人物。

    边不负暗道:「自己对师妃暄的那番说辞估计已有部分流传到李世民阵营的

    高层耳朵里了,长孙无忌现在对我如此吹捧,真是把我当成初出江湖的二逼青年

    了,只怕还有下文。」

    这时,长孙无忌又道:「烈瑕那贼子在长安作威作福,我们早就想教训他了

    ,周少侠此举简直是大快人心。而我们又是一见如故,要不这样吧,少侠不如陪

    同我一起参加皇上的宴席,我们到时再好好畅谈,可好?」

    边不负心念急转:「这长孙无忌是何意?莫非是想替天策府拉拢一个还没有

    根基的青年高手?只是,虽然我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是江湖一流高手,但按理也不

    应该得到天策府如此重视啊?像道心种魔大法这样的情报,梵清惠没理由会泄露

    出去的,那还有什么原因?」

    无论如何,边不负本来就想接近天策府和佛门的势力,长孙无忌此举也是正

    中下怀,便七情上面的接受了长孙无忌的邀请,约定了届时一起出席宴会。

    过了几天,这些天里边不负自然是不会放过宋玉华这刚刚被开发的少妇。

    出身高贵的宋玉华虽然对这样和野男人苟合依然有点难以接受,但一方面她

    无力反抗,另一方面长期深闺寂寞快成怨妇的她确实被那无与伦比的强烈性爱快

    感所俘虏,一开始各种推拒,但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后,很快便会渐入佳境,渴

    求更高的享受,散发出惊人的美感。

    而作为丈夫的解文龙,在得知边不负最多也就只会在长安呆个两三个月后,

    也硬生生的把这屈辱忍耐了下来。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每当他看到自己的美貌妻子被凌辱时,强烈的刺激让

    他那阳痿的小鸡巴重燃生机,使得他不禁幻想以后能真正的重振雄风,纵意花丛。

    这天,便是李渊召开宴会的时间了。

    长孙无忌一早就乘坐马车亲自前来迎接边不负,显得十分的亲切。

    边不负与长孙无忌同车而乘,长孙无忌脸上露出忧色,道:「周少侠,此番

    我邀请你出席皇上的宴席,却是鲁莽了,恐怕会让人针对于你,实在不好意思。」

    边不负装出愕然的样子,用不解的目光看着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道:「或许少侠对长安城内的局势也有所耳闻,太子殿

    下的长林军与我们天策府一直不对付,他们已知道我会与少侠一起出席宴会,恐

    怕已把少侠当成是天策府的人了。」

    边不负故作不解的道:「这些事我也大概有所耳闻,但纵然是长林军的人针

    对我,也不可能再长安城内干出什么事来吧?」

    长孙无忌露出忧心忡忡的样子,道:「虽然他们不会明着来,但是,太子殿

    下一系的高手却是经常会通过各种名义来挑战我们的人,像那烈瑕,就通过挑战

    羞辱了几个天策府属下的武师。我怕一会他们会用同样的办法来针对你,毕竟一

    会在宴席时提出比武助兴,便等同御前比武,很难推拒。」

    到了这个时候,边不负哪会不明白长孙无忌的目的?拉拢自己,其实不过就

    是想让自己替天策府卖命,最好是能在李渊的国宴上挫败李建成一方的高手,就

    算输了,到时也可宣传自己其实并不是天策府的人,并不会丢天策府多少颜面。

    想来现时的天策府也是挺艰难的,虽然佛门高手众多,但总不可能明着派人

    来帮天策府。

    而天策府现有的高手里,能稳胜烈瑕的几乎没有,更别说太子系一方还有更

    胜烈瑕的人才。

    但作为自己现时所扮演的角色而言,这也是个展现自己价值,融入李阀上层

    的好机会。

    想到此处,边不负露出一副慷慨的样子,道:「长孙大人大可放心,虽然在

    下不才,但要胜过烈瑕那贼子一筹还是有信心的。倘若他真的要挑战,我自会让

    他在所有人面前颜面尽失。」

    长孙无忌暗道:「真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吹捧几下便上钩了。」

    当然,他表面上依然是一副亲切关心的样子,继续道:「其实烈瑕并不是他

    们最出名的高手,我怕他们到时会让可达志来挑战,这人绰号狂沙刀,可比烈瑕

    厉害得多,与寇仲及跋锋寒并称年青一代的三大高手。」

    边不负露出热切之色,自信的道:「那样更好,在下游历江湖,便是想见识

    武林中的各个成名高手。倘若到时那可达志真的提出挑战,请长孙大人一定要让

    在下接下此阵,待我会一会这可达志。」

    说罢,他看似不经意的问道:「刚才长孙大人所说的年青一代三大高手,未

    知其余两人是如何情况,身在何方呢?」

    长孙无忌也没起疑,顺口答道:「那跋锋寒前阵子返回塞外,说是要挑战毕

    玄,最近的消息是他独战毕玄,虽然不敌武尊身负重伤,但居然成功的从毕玄的

    手底逃脱,现时却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而那寇仲,则是南方天命邪教的圣子,刀

    法通玄,但最近一段时间却是悄然无踪,没有任何消息,不知怎么回事。」

    边不负一直暗中感应着长孙无忌,感觉其并没有说谎,暗道:「寇仲的消息

    居然连长孙无忌都不知道?那恐怕只能想办法潜入慈航静斋查探了。起码得弄清

    楚寇仲的生死,不然始终会是个隐患。」

    很快,到达目的地了。

    李渊的宴席设在长安皇城中的太极殿内,这是整个皇城最雄伟壮观的建筑。

    进入皇宫,穿过承天门,再穿过嘉德门,便是一广阔的用灰砖铺设的广场,

    广场上用华美的石板铺出一条御道,沿着御道走到尽头就是太极殿。

    殿内早已做好了准备,殿堂最北方设了六席作为主席,应该是皇族以及一些

    重要人物的座位。

    而东西两边则按次序安排座次,一路排下来井然有序。

    中间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想来便是用于歌舞表演或是比武较技了。

    长孙无忌为边不负介绍了天策府的一些人物,如尉迟恭、庞玉等名将。

    而另外一些将领,如瓦岗军降将徐世绩等则跟随了李世民出征,不在此处。

    对了,若是沈落雁背叛后逃到北方,是否会和徐世绩这老情人搞在一起呢?

    大家虚情假意的客套一番,便依次就坐,等待宴席的开始。

    边不负刚刚坐下,便感应到对面太子势力的席间射来几道目光。

    烈瑕此时也在座上,正用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显然心中正酝酿着什么毒

    计。

    而烈瑕隔壁的席上,则是一位身披武士服的年青男子,此人面相明显带有域

    外人种的特种,鼻梁高挺,轮廓深邃,显得十分坚毅。

    便只是随便坐着,便让人感到如同一颗出鞘的利刀,一往无前杀气凛冽。

    狂沙刀可达志!可达志似乎也听过边不负挫败烈瑕的消息,此时正饶有趣味

    的打量着。

    突然,「当!当!当!」

    几声钟响,然后是一阵鼓乐声,却是李渊到达了。

    李渊头戴龙冠,身穿龙袍,在皇族人员的陪同下龙行虎步,意态雄浑的走入

    殿内。

    这位李阀之主应该已近六旬,但看上去并不显老,体魄强健,气度不凡。

    一双虎目精芒闪动,显示出极高的内力修为。

    而李渊身旁和他并排行走的,则是一个面目丑陋的老者。

    此人头尖额窄,鼻梁不合比例的高耸,修长下颚却有点外兜,使得他的五官

    像是挤在一起。

    但是,只要你仔细一看他的眼睛,便会把这些缺点全部忘记。

    那细长的眼睛简直就如同一泓深潭,似乎埋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让人不停

    的想去探寻,去接近。

    而且他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似乎是遗世而独立,位于众生红尘

    之上的旅者,便是与身为帝王的李渊走在一起也不输半点气势。

    三大宗师之一,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跟着傅采林身后,则是两名身穿白

    衣,苗条修长,极具北国风情的少女。

    只看她们那和傅君婥如出一辙的气质,便可知她们便是傅采林的另外两个徒

    弟,傅君瑜和傅君嫱。

    而跟在李渊身后最近的,便是李建成和李元吉两位儿子,还有一位身穿胡服

    ,容貌极美的少女,却是边不负的老相好李秀宁。

    在群臣的奉迎中,作为主人的李渊先发言了几句,不外乎希望国泰民安,天

    下平定之类的,此外还特意代表李阀欢迎高句丽的贵客傅采林师徒。

    台下自然是拼命鼓掌喝彩,一时间气氛无比的热烈。

    人齐了,宴席很快便开始。

    各种珍稀佳肴流水般奉上,早就等候多时的歌舞表演也循例上演,边不负和

    天策府诸将一席,也就边吃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其他人聊天,说些没什么营养的

    话儿。

    过了一会,歌舞表演结束了,李渊便主动向众人祝酒,顿时宾主尽欢。

    边不负暗道:「此时李世民领兵在外,正是攻打洛阳的重要时刻。但李阀诸

    人竟然没有提起此事,哼哼,倒是有趣得很。」

    酒过三巡,作为太子的李建成也站起身来,向众人祝酒,大家自然也是热烈

    回应。

    李建成三十多岁,身材修长,相貌斯文,看上去没什么架子,但却总会让人

    觉得些许阴鸷。

    此时,他朗声道:「我阀自起兵太原,一直战无不克,究其因皆因能以武立

    国,又广揽各方贤材。今晚际此盛会,依照传统,武试当不可缺,本殿就抛砖引

    玉,派出长林军都尉可达志将军,接受挑战,点到即止,不论胜败方,两方各赏

    十两黄金,以为助兴。」

    天策府诸将对视一眼,暗道:「来了!」

    李建成话音刚落,可达志便长身而起,走入场中。

    他先向主席的李渊下跪叩首,然后昂然起立,虎目环顾一周,显出一股谁与

    争锋的气势,顿时惹起台下一片喝彩与掌声。

    边不负对着长孙无忌打了个眼色,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长孙无忌却是长舒了口气,说实话,天策府内根本就没有人是可达志的对手

    ,倘若这周文突然怯战退出,便只能在庞玉或尉迟恭等人中选一个上台受辱。

    太子与秦王的争斗已经明显化,大家都不会放弃打击对方威信的机会。

    而像这样的国宴上的较量更是万众瞩目,大家都不想失威。

    此时主子李世民领兵在外,作为天策府二号人物的他自然要担起责任,当然

    不想在比试中落于下风。

    现时这叫周文的傻小子主动送上门,侥幸赢了固然好,输了自己一方也可推

    个一干二净,实在是幸运。

    长孙无忌走到场中,叩见过李渊后,便道:「小臣有一好友,名唤周文,乃

    当今武林中最出色的年青高手之一,望出战可达都尉,求皇上允许。」

    李渊显然没听过周文这个名字,稍稍有些错愕,但还是点头应允。

    这时,李建成旁边一手下凑到他旁边耳语了几句,长孙无忌顿时暗叫不妙,

    因为他认出那人便是太子的主要谋士魏征,绝对没有好事。

    果然,李建成插口道:「未知这位周文周少侠是否代表天策府呢?长孙大人。」

    长孙无忌暗骂可恶,他绕过其他人直接向李渊请求,便是想模糊化这个问题

    ,却是被魏征识破了。

    但事到如今,如果硬说周文并非天策府的人,却变成了天策府没有信心故意

    避战,声势更弱。

    他暗自咬牙,表面上却像是毫不在意的道:「周少侠自然可代表天策府,太

    子殿下多虑了。」

    此时,场中央的可达志哈哈一笑,长刀出鞘,顿时,凛然的刀意便向边不负

    迫来,显然是邀战了。

    边不负自然不会把可达志放在心上,只是此时场边还坐着宗师级的高手傅采

    林,暗自警惕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他长身而起,大笑道:「能和可达都尉一战,真是荣幸之至,请接招!」

    说罢,掌如奔雷,带着山洪爆发般的气劲,直往可达志拍去。

    可达志见敌手如此爽快,不禁也战意燃烧,大喝一声好,手中长刀便随之抢

    上,如卷起狂风沙暴,迎上边不负的掌力。

    旁观的不少人都不禁皱眉,暗道这名叫周文的小子真是不通礼数,竟说打就

    打一点场面话都不说。

    当然,这却是边不负刻意为之了。

    但很快,所有人都被场中的打斗所吸引。

    可达志的厉害他们早就知道,此时的他狂沙刀法完全展开,炽热的刀气就如

    同烈日下的滚烫砂砾一样卷起,形成了一个以可达志为核心的狂野风沙尘暴。

    坐得比较靠近战圈观战的人竟也生出一种干渴枯燥的骇人感觉,似乎整个大

    殿都被这可怕的狂沙刀转化为一望无际的广袤沙漠。

    但周文的功力却让他们无比惊讶,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此时竟与可达志平分

    秋色!边不负此时的打法威猛霸道,完全是硬碰硬,和以前使用心魔百变时的阴

    柔诡诈截然不同。

    功力也控制着和可达志持平之境,打得十分激烈。

    他的魔种也保持着活跃,让他整个人如同无上武道霸主,散发着无与伦比魅

    力。

    旁观的不少女子都看得神迷目眩,只觉得这周文真是威武不凡,充满了男子

    气概。

    就连一贯看不起汉人男儿的傅君瑜和傅君嫱姐妹都看呆了。

    特别是坐得比较靠近李秀宁,她未婚夫柴绍已经死了好长时间,却一直没有

    选中新的驸马爷。

    早就享受过男女之乐的她虽然偶尔也有召来一些俊男取乐,但哪里遇过如此

    刻的周文这般威猛的男子汉?而她出身的李阀虽然已经汉化,但根子上的许多观

    念还是沿袭鲜卑胡种,风气远比汉人开放,一时间只觉得面红心跳,春心萌动。

    而边不负在与可达志战斗的压力实在全部在演戏上,十分注意力倒是有一半

    放在主席那边,窥探着傅采林的反应,而李秀宁此刻那眼波如水娇媚迷人的模样

    却也被其注意到了,不禁也为之心中一动。

    打了几百招,可达志的气势慢慢回落了,他心中惊骇无比,论实力,自己与

    对手大概在伯仲之间,但面前的这个男子的内息好像无穷无尽,出尽全力对拼了

    这么久,状态竟和刚开始时没多大分别,实在不可思议。

    其实以边不负修为,已经堪称是当世第一人。

    特别是他曾经短时间内被神秘力量硬拽上天人极境,只怕是大唐世界里唯一

    一个曾体验过天人境界的宗师,堪称是半步天人境。

    在单对单的情况下,三大宗师没有任何一人是他对手。

    至于要击败这只是在年轻高手中称雄的可达志,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之事。

    此时,边不负也感到戏演得差不多了,便突然大喝一声,掌力竟又强劲了几

    分,刚猛无铸如同雷霆般击穿了狂沙刀幕,直击可达志。

    可达志哪里想得到敌手竟然在对拼这么久后还能爆发,仓促之下只能勉力回

    刀一格。

    顿时,砰的一声,可达志被掌力推得连退三步,而边不负也借势退后了一步

    ,显出了稍占上风。

    若是生死相搏,自然不算什么,但比武较技,可达志却是已经输了一筹。

    天策府众人喜出望外,自是欢声雷动;而长林军太子一系的,便鸦雀无声了。

    扰攘一阵后,李渊饶有趣味的看着边不负,赞叹道:「没想过长安城里竟出

    了一位这么了不得的年轻人,你可是叫周文?」

    边不负连忙上前见礼,说了几句吹捧李渊的话。

    李渊龙颜大悦,道:「很好,朕最是欣赏有才干的年轻人,除了太子的十两

    黄金,朕还可以额外再赏赐你一些事物,唔,待我想想……」

    此时,边不负却插口道:「皇上,草民斗胆请求一件事。」

    李渊闻言微微皱眉,暗骂这混小子真是得寸进尺,倘若是他开口要一些要紧

    之物,倒是难办。

    但他身为帝王,在这么多臣下面前自然要保持雍容大气、富有四海之态,便

    含笑道:「敢在朕面前这么不客气,你还是第一个。哈哈,但年轻人就是有朝气

    ,尽管说出来,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朕都许你。」

    边不负却是把目光投注到了李渊身旁的李秀宁身上,朗声道:「草民恳求皇

    上,允许草民把这场胜利献给美丽的公主殿下!」

    这个要求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大家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望向李秀宁。

    而李秀宁俏脸腾的一下全部红了起来,又惊又喜,一时间不知所措,却是不

    知怎么应答了。

    但李阀毕竟是胡风较盛,很快人们便会心一笑,开始起哄调笑起来。

    李渊愕然之后,也是哈哈一笑,宠溺的看了女儿一眼,用开玩笑的语气道:

    「这事朕答应了也不算,你自己去问公主殿下吧,哈哈。」

    看见皇帝都是这样的态度,大家的更放松了,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边不负走到了李秀宁的席位旁边,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这

    位李阀公主,含笑道:「在下希望把这次胜利献给长安城里最美丽的女子,未知

    公主殿下可愿意接受?」

    说罢一揖到地。

    李秀宁毕竟早已不是黄花闺女,性格其实也极为果决,此时情绪已稍稍平服。

    此时她看见这个刚刚击败了可达志的年轻高手把自己誉为长安第一美女,并

    把荣耀献给自己,心中不免一阵骄傲。

    女人总是喜欢听好话被称赞的,李秀宁顿时觉得面前这个英武不凡的男子越

    来越顺眼了。

    她依然是面带羞红,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她一边扶起边不负,一边娇笑道

    :「好啦好啦,人家接受就是了,快起来吧。」

    边不负在李秀宁扶起他的时候顺势挽起女子的玉手,然后轻轻在手背上吻了

    一下,轻声道:「在我家乡,吻手礼便是对自己倾慕的女子表达爱意。」

    李秀宁没想到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自己的手背

    ,一时间不禁呆了一下,但她对这样的无礼举动居然生不出一丝反感的情绪,反

    而觉得十分的刺激,她甚至觉得,自己身体内所潜藏的欲望似乎被这一吻所挑动

    起来,两腿之间已有了一丝湿意。

    旁人看见这小子竟敢偷偷吻公主殿下的手背,都是大吃一惊,但接着看见李

    秀宁竟没有斥责,反而是脸红红的,连被握着的小手都没拉出来,便更卖力的喝

    彩调笑起来,顿时整个太极殿内都是嘻嘻哈哈的。

    李秀宁回过神来,发现无数戏耍的目光射向自己,而小手却还被面前的男人

    紧紧握着,不由得一阵羞急,用力把手抽出来。

    边不负看着李秀宁那羞红的俏脸,暗道:「嘿嘿,女人脸红红准是想老公,

    小婊子,以前老子趁你昏迷时在你死鬼老公面前狠狠的操过你一回,这趟便让我

    们再续前缘,等你在清醒的时候感受一下老子胯下宝贝的威力。」

    当然,他的这番龌龊想法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在面上露出恭谨之色,向

    李秀宁为自己的唐突赔礼道歉。

    李秀宁心乱如麻,就随便娇嗔了几句,边不负也见好就收,借机告退了。

    回到自己席上,边不负自然受到天策府诸将的热烈吹捧,这不一一细表了。

    边不负曾暗中望了傅采林一眼,发现这位剑道宗师正用一种略带疑惑的目光

    看着自己,暗道:「看来自己虽然卖力表演,但要想完全不露破绽却不容易。特

    别是傅采林精研奕剑术,感应力恐怕在宗师中也堪称第一,估计还是让他发现了

    一些不妥。哼,但他也绝对拿不准我的实际情况,况且作为高句丽人,他也不会

    把捕风捉影的疑惑向李渊提出,倒是不用太过担心。」

    国宴结束,边不负拒绝了天策府诸将的挽留,跟着解文龙的马车回到了解府。

    解文龙心里虽然对边不负十分嫉恨,但今天看过他的武功后,却对反抗彻底

    死心了。

    除非他肯拉下脸面告诉别人自己妻子与外人通奸,但这样的话他根本没有任

    何面目继续留在长安城,所以只好寄望边不负尽快离开了。

    回到解府后,边不负告诉解文龙自己在国宴上的战斗消耗很大,需要调息,

    暗示今晚不会去骚扰他老婆了。

    解文龙死灰般的眸子里顿时闪过一丝光亮,随口应答了几句,便告辞离去了。

    等到半夜,边不负走出房间,一个人在院子里踱步,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偏

    僻的院落。

    就在这时候,一道浑身黑衣的身影突然从一旁的树丛里闪出,手持一把银光

    闪闪的匕首,竟突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边不负心道:「嘿嘿,宋玉致你终于来了么。」

    面上却露出惊骇的神色,屏住呼吸,一脸紧张。

    偷袭者浑身罩着黑色夜行衣,面上包着黑巾,身材高挑苗条,隐约间似乎还

    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却是个女子。

    她冷声道:「你这恶贼,终于让我逮到了!」

    以宋玉致的武功,别说拿刀抵着边不负的脖子,就是拿刀抵着边不负的鸡巴

    ,边不负也不怕。

    但他还是装作紧张的道:「这位姑娘,在下与你并无仇怨,也从没听过你的

    声音,恐怕是你误会了。」

    宋玉致则恶狠狠的道:「你这恶贼淫人妻子,人人得而诛之,多说无益,受

    死吧!」

    边不负像是惊觉过来,连忙道:「姑娘你说的是解夫人!?你误会了!请听

    在下解释!」

    宋玉致冷道:「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的么!」

    边不负道:「在下承认曾与解夫人有一夕之欢,但这是解夫人允许,同时也

    是解大人请求,说我淫人妻子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宋玉致闻言不禁一呆,这事竟是姐姐允许,姐夫请求!?怎么可能!?边不

    负用赌咒般的语气道:「姑娘不相信的话,在下可以证明给你看!」

    看到眼前这好看的年轻男子一脸认真,宋玉致不禁也有几分犹豫,只是,她

    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高贵典雅的姐姐竟会允许此事,按照自己偷窥所见,姐姐

    明明是被迫的啊!宋玉致脑海里又浮现起当时的景象。

    这些日子里,她总是无比的自责与懊悔,经常夜不成寐。

    那晚深夜,她便在院子里走动,在万籁俱寂的夜幕里,却隐约听见远处传来

    呼喝与呻吟声,不由得心中大奇,暗暗向声源处寻去。

    靠近那房间,在窗格缝隙处偷偷一看,宋玉致差点惊叫出声。

    只见自己的姐姐宋玉华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如同精致的白瓷般展露着,身

    体泛起性感的艳红色,跨坐在床榻上。

    而她的身下,则是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子,正在做着夫妻间那最隐秘

    的事儿。

    但,这个年轻男子分明不是姐夫,难道自己的姐姐竟出轨了!?宋玉致死死

    看着,还是处子的她对此事一知半解,只见一根难以想象的粗大肉棒把姐姐的小

    穴满满的撑开,深深的插入,这样的场景真是无比震撼。

    这……这莫非便是男子的阳根!?竟……竟然如此的粗大!?怎么……怎么

    可能塞进去!?这时,宋玉华的声音传来:「不要!不要射进去!求你……啊啊

    ……别射到里面……啊啊……」

    而那男人却邪笑着道:「夫人,提前为小孩想好名字吧!」

    然后,然后在姐姐的尖叫中,那粗大的肉棒一阵抖擞,紧接着大量白浊的液

    体便从姐姐嫣红的小穴处溅出。

    宋玉致虽然是黄花闺女,但总归听过男女之事的一鳞半爪,聪明的她立刻明

    白到那白浊液体恐怕就是男人的阳精了。

    那男子,竟在自己姐姐的体内射精了!听他们的语气,难道这人强暴了自己

    姐姐!?想到此处,宋玉致便想破门而入,拯救宋玉华。

    就在这时候,却听到姐姐宋玉华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啊啊……要死了…

    …呜呜……要死了……好烫……啊……射得人家好满……啊啊啊……好舒服……」

    而且,宋玉华的整个表情根本没有丝毫的不满与怨恨,整张通红的俏脸都露

    出一种心醉神迷的愉悦表情,似乎极度的满足与快乐,无论如何都不像被人强暴

    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姐姐看上去竟会这么幸福快乐?宋玉致只觉得难以理

    解,不知如何应对。

    她所偷看的角度刚好没看见瘫软在地上一语不发的解文龙,并不知道姐夫也

    在房中,心道难道自己的姐姐竟是瞒着姐夫偷汉?一时之间,宋玉致不知如何是

    好,却也不敢再偷看姐姐的秘密,便偷偷自行离开了。

    回去等到心情平复,宋玉致越想越不对,自己的姐姐没理由会做出如此有辱

    门风的事儿啊?莫非那男人是用药或是什么卑鄙手段胁迫姐姐,使其与之通奸?

    想到此处,宋玉致便又暗中调查起来。

    只是,接下来的几晚,边不负却是堂而皇之的跑到解文龙夫妇的主卧房去操

    宋玉华了。

    宋玉致哪里想过事情竟会这样?所以根本没去过解文龙的卧房查探,也就一

    直没探听出什么秘密来。

    而今晚,宋玉致见到那淫辱自己姐姐的恶贼居然独自散步到偏僻的地方,便

    想趁机对付他。

    无论如何,在自己姐夫解文龙发现此事前,必须有个了断。

    毕竟在这个时代,女人红杏出墙可是极不光彩。

    没想到,眼前这个名叫周文的年轻男子竟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和姐姐

    的通奸,竟是姐夫请求的!?宋玉致黛眉紧锁,问道:「你如何证明自己所说的

    话?」

    边不负叹道:「姑娘跟着我过来,一看便知了。」

    然后,边不负便带路,向着解文龙的主卧房走去。

    宋玉致则用匕首抵着边不负的后身,紧张的在后面跟着。

    一边走,边不负一边道:「请恕在下冒昧,姑娘是否便是解夫人的妹妹宋玉

    致?」

    宋玉致心中一惊,凛然道:「我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边不负轻叹道:「解夫人在我面前提起过宋姑娘,在下不过胡乱猜测一下,

    并无他意。」

    宋玉致心道:「姐姐竟告诉他自己在这里了?难道他刚才所说话的是真的?」

    很快,便到达目的地了。

    边不负低声道:「宋姑娘,你不要作声,随我一看便知。」

    两人便隐于房间外,从窗户的缝隙往内看。

    只见房间的床榻上,解文龙与宋玉华浑身赤裸,像是正要行那敦伦之事。

    宋玉致不禁一阵羞急,没想到竟碰上姐姐与姐夫的私密之事,自己哪能偷看?就在这时候,一直被自己抵着后心的男子身形一晃,竟是突然消失不见,然后

    自己身体一麻,便已被制住要穴。

    边不负看着僵硬的宋玉致,轻笑道:「宋姑娘,先看看再说,事情会出乎你

    意料的。」

    房间内,宋玉华木木的躺在床上,两腿分开,无比诱人的少妇身子肉体横陈

    ,任何正常的男子一看到,都会想扑到这具丰腴迷人的躯体上大快朵颐。

    解文龙则趴在宋玉华身上,又抓又舔,却没能惹起女子的任何反应。

    一会,宋玉华叹了口气,幽幽叹道:「还是不行的,这样大家都辛苦。」

    解文龙露出苦涩的笑意,爬起身来,露出那软趴趴的小鸡巴。

    他把鸡巴凑到妻子的嘴边,道:「玉华,帮我吮一下吧。」

    宋玉华却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有点不耐烦的道:「刚才已经帮你吸过好长时

    间了,但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人家已经好累了啊。」

    解文龙只觉得那卑微的自尊被刺痛了,用手大力抓着妻子的大奶,恶狠狠的

    道:「累?被那小子操累了吧?陪奸夫干一晚都不累,陪我这个当丈夫的一下子

    就累啦?」

    宋玉华露出委屈之色,呜咽着道:「痛!别……呜……好痛!你就会欺负人

    家。难道他干人家的时候你不在?你不去保护自己的妻子,却把气都撒在我这弱

    女子身上,呜呜……」

    解文龙却充耳不闻,继续恨声道:「你说!你说!那小子是不是操得你很爽!混蛋!混蛋!每次你都让他射进去!你的骚屄能装这么多吗!?可恶!」

    只是,这样说着,他的鸡巴却仿佛有热流经过,竟有了几分抬头的迹象。

    解文龙死命抓着娇妻的酥胸,似乎要把那对白皙圆润的玉兔都要扯下来一样

    ,病态的笑着,道:「哈,快说,快说!那小子操得你爽不爽!快说!」

    宋玉华此时胸脯痛得不行,哪里说得出话来,只好不停的捶打着男人,眼泪

    更是止不住的淌下。

    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打开,在解文龙惊骇的眼神中,边不负施施然的走进

    房内。

    边不负面沉如水,喝道:「解文龙你这畜生,竟敢如此虐待玉华!」

    说罢身形一闪,一下子就弄昏了解文龙,并把他随手扔下床去。

    宋玉华本来正在无边的痛苦中,此时突然被挽救,却见那这几天让自己又爱

    又恨的男人带着笑意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一瞬间,宋玉华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比自己的丈夫强多了。

    边不负轻轻揉着宋玉华的玉乳,用怜惜的语气道:「哎呀,这对宝贝儿可别

    被揉话啦,不然可要心痛死我了。」

    宋玉华脸上一红,羞涩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又关你这淫棍什么事了?」

    边不负正色道:「怎么会不关我事,这对奶子可是属于我的东西啊。」

    宋玉华娇嗔道:「人家是有丈夫的妇人,身子每一处都是属于丈夫的。」

    边不负淫笑道:「男人说一个女人属于自己,都是要把鸡巴插到那个女人的

    小穴里才能宣示主权的。只怕这段时间来插着夫人的不是你丈夫,却是我这个奸

    夫吧。那夫人这美丽的身子,当然是属于我了。」

    宋玉华脸上更红了,不禁想起几天以来这男子的那根粗壮阳根插入自己体内

    ,为自己所带来的那种无上快感,暗道:「这么说来,自己的身体还真是属于他

    的……」

    只是她出身高贵教养极好,顿时又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起来,便悄悄望了瘫

    倒在地上的解文龙一眼,发现丈夫昏迷不醒,不禁暗中松了口气,然后装出生气

    的样子,别过脸去不再理睬边不负。

    边不负凑到这含羞带俏的少妇耳边,柔声道:「夫人这些天欢好时总被那人

    在旁边看着,所以不能完全的放开,今晚我已点了你丈夫的睡穴,他天亮前是绝

    不会醒来的,今夜夫人便放开怀抱尽情享受吧。」

    宋玉华闻言,心中暗喜,老实说,在丈夫面前和别人通奸,虽然有一种禁忌

    的快感,但总会让她觉得不自在。

    现时边不负的话,却是觉得这人还是会体谅自己,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此时,边不负已是脱去的衣裳,早已挺立的阳根便耸立在女人的面前了。

    宋玉华看着这根伟岸不凡的鸡巴,只觉得一股瘙痒从灵魂深处渗出,便伸出

    玉手握着肉棒,像是爱不惜手的把玩了几下,然后媚眼如丝的瞄了男人一眼,竟

    主动张开小嘴,温柔的把那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为男人舔弄品箫。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这番讨好男人的淫荡表演却被窗外的妹妹看个真切。

    宋玉致被点了穴道,全身僵硬的站在窗外,但透过窗格对房内的一切都一览

    无遗。

    自己那典雅高贵的姐姐,竟然,竟然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竟,竟用嘴巴

    去含男人下面那根丑东西。

    而且,在她的脸上竟是露出一种前所未见的渴望与愉悦,似乎含在嘴里的东

    西是什么美味的天下奇珍一样。

    虽然,依照刚才所见,姐姐和姐夫的关系真是有点问题,姐夫对姐姐也并不

    好。

    但,但自己的丈夫还在房中,姐姐竟如此不知廉耻的在自家夫妻的床榻上伺

    候别的男人。

    这冲击性的画面简直让宋玉致眼前为之一黑。

    房内的淫戏继续着,宋玉华跪在男人的胯下,抱着男人的腰股,卖力的吸吮

    着鸡巴,发出咻咻的声音,淫媚无比。

    边不负摸着这美人妻的秀发,赞叹道:「夫人学得真快,吸得我好舒服,哈

    哈。」

    吸了一阵,宋玉华把肉棒吐出来,眼波如水,用撒娇似的声音道:「咳……

    坏东西,弄得人家的嘴都酸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只怕不是小嘴酸得受不了,而是小骚屄痒得受不了吧

    ,嘿嘿。」

    心事一下被说破,宋玉华毕竟腼腆,一下子嗫嚅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

    恨恨的白了边不负一眼,似乎在抗议男人欺负自己。

    边不负不禁莞尔,笑道:「好啦好啦,别生气,现在就让在下来好好满足一

    下夫人。来,趴到榻上,翘起屁股,我要从后面操夫人的小骚屄,这可是夫人最

    喜欢的姿势呢。」

    一听到又要自己摆出那母狗般的姿势,宋玉华出于矜持,本想是推拒一番的

    ,只是,身体内那早已燃烧起来的欲火无比炽热,竟是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听话的趴到床榻上,翘起屁股,把那早已布满了露珠的花房迎向男人。

    边不负调整了一下宋玉华的角度,让她的大白屁股正对着窗外宋玉致的方向

    ,用手指轻轻在花房外拨弄几下,又道:「好美丽的花瓣儿,夫人,想要我的鸡

    巴插进去么?」

    宋玉华下面敏感之处被边不负一拨弄,痒得更加厉害,不由得苦恼的摇着屁

    股,娇嗔着道:「你……你还欺负人家……唔……快进来吧……」

    边不负望了一眼窗外,继续道:「哎呀,夫人想要舒服,便请自己把花瓣儿

    打开,然后邀请在下,这样才可以哦。」

    宋玉华知道男人是在玩弄自己,但此时丈夫昏迷,她也是完全放开,更感觉

    刺激,便娇媚的笑着,玉手伸到下体,用手指把小穴掰开,露出里面湿润粉红的

    蚌肉,摇着臀儿道:「人家下面好痒,请公子用你的宝贝来好好满足人家。」

    边不负得意一笑,粗壮的鸡巴对准目标,在女人满足的呻吟声中猛的插入,

    然后噼噼啪啪的开始抽插起来。

    窗外的宋玉致无比震撼,姐姐的下体正对着自己,只见她在男人的要求下,竟主动用手掰开下体,那粉红的小穴就如同妖媚的花瓣般盛开,然后还说出淫荡

    的话语央求男人插入。

    姐姐,姐姐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这男女之事,竟是会这么让人沉

    迷不成?边不负卖力操弄,宋玉华放声淫叫,战况十分激烈。

    宋玉致看着自家姐姐快乐满足的淫媚模样,又看着那浑身精赤似乎散发着无

    穷热力的健壮男子胴体,一时间竟是被完全吸引,看得痴了。

    此时的边不负早已经布下了心魔气场,加强着女子的感官。

    催眠术他是不敢用,害怕会被关注宋家姐妹的有心人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毕竟佛道魔三门都不会缺乏玩弄心灵的大师。

    但纯粹的放大感官快感,并不牵涉到心灵操控,事后绝对看不出来。

    足足操了近一个时辰,宋玉华高潮了不知多少趟,下面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到了最后水都快流干了,整个人都没有了丝毫力气。

    而窗外的宋玉致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特别是女主角还是她最为敬爱的亲姐

    姐,所以并没多少抗拒感,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刺激着她的心灵,不知不觉间,

    两腿之间早已是一片潮湿。

    此时,边不负翘着鸡巴,得意的道:「夫人这么快已经不行啦,但在下却还

    未满足呢。」

    宋玉华软趴趴的躺在床上,喘着气,用求饶的目光看着边不负。

    边不负诡异一笑,又道:「既然夫人顶不住了,要不这样,让夫人的妹妹玉

    致姑娘来替夫人满足在下,可以么?」

    宋玉华一惊,连忙道:「什么!?不行!绝对不行!」

    边不负邪恶的道:「但夫人的小穴却是已经红肿起来,不能再插了,要不这

    样,夫人后面还有一个小穴,用那处地方来满足我吧?」

    宋玉华先是一愣,然后露出惊惧之色,他竟然想干自己后面那个污秽的排泄

    之处?这怎么可以!于是,她连忙拼命摇头,不停抗议着。

    边不负却面色一沉,声音转冷道:「现在我不是征求夫人意见,而是让夫人

    二选一,一是让你妹妹宋玉致来代替你,一是翘起屁股让我操后庭,夫人,在下

    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

    宋玉华看着一脸冷峻的边不负,心中一阵凄苦:「我本道他虽然不是什么好

    人,但终究要比解文龙更爱惜自己。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一门心思就是想玩

    弄女子,枉我还对他有好感,真是个大傻瓜。」

    顿时,她涌起一种所托非人的自怨自怜,但转念一想:「自己已为人妇,也

    不是他什么要紧的人,或许在他心里,不过是想在自己的身子上发泄欲望,倒真

    是没什么好期待的。他毕竟也为自己带来了无比美好的享受,让自己真正尝到当

    一个真正女人的喜悦。男人嘛,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就是本性,就算是解文龙明明

    身子不行也经常去寻花问柳,何况是像他这么强壮的男人?而自己确实在床榻上

    也是满足不了他的欲望,唉……」

    想到此处,宋玉华露出无奈又紧张的神色,勉力支撑身子,再度把屁股翘起

    ,小巧的菊花迎向男人,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妾身……妾身的后庭,便请

    公子享用……请……请公子怜惜……呜……」

    边不负微微一笑,故意问道:「夫人是宁愿献出屁股,也要保护妹妹了。我

    倒是不明白,据我了解,宋玉致间接害死了自己亲生父亲宋缺,为何夫人还是如

    此的维护于她?」

    宋玉华恳求道:「公子,若是你碰见玉致,请不要提及此事。此事玉致不过

    是被人利用,阴差阳错下酿成大祸。她本人早已追悔莫及,曾想过一死谢罪,幸

    亏被妾身及时发现才没得逞。没有人会知道她现在究竟受着多大的压力,玉致太

    可怜了,我这个当姐姐的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守护她,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

    都不能让她受伤害。」

    窗外的宋玉致激动无比,眼泪夺眶而出。

    玉华姐姐从小就照顾自己,到了现在,没有丝毫责怪自己糊涂间接害死父亲

    ,无怨无悔的呵护着自己。

    若不是姐姐的安慰与劝解,自己早就受不住压力自杀了。

    此时,她更是为了要守护自己,不惜让那色情狂混蛋干后庭。

    宋玉致真是恨不得立即上前解救姐姐,只可惜全身僵硬,只能默默流泪眼白

    白的看着这一切。

    边不负两手揉着身下少妇丰满的臀儿,轻轻掰开雪白的股肉,让小巧玲珑的

    屁眼露出。

    他肉棒早已沾满了淫液,便如润滑剂一般,硕大的龟头抵着屁眼,腰部突然

    用力一挺,在宋玉华的惨叫声中,粗大的鸡巴便硬生生的挤入。

    宋玉致觉得姐姐的惨叫声如同利刃般割在她的心上,只见那跟无比粗大的肉

    棍儿竟然把姐姐小巧紧窄的谷道撑开,死命的往里挤入,只把肛门入口处都撑得

    稍稍撕裂开来,冒出了血丝。

    边不负却觉得无与伦比的爽快,肛奸这端庄高雅的美人妻,真是生理心理的

    双重满足,也不理身下的女人哭着呼痛求饶,鸡巴挤入狭窄高热的菊道内不停抽

    插起来。

    宋玉华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插得裂开了,那种痛楚比开苞之夜更甚,直

    痛得她满头大汗,脸色惨白,连连求饶道:「好……好痛……啊啊……呜……痛

    ……轻一些……呜呜……受不住了……求你……呜……求你别插了……啊啊……」

    边不负爽了一阵,便稍稍挺住了抽插,问道:「插得夫人这么疼痛,要不还

    是换玉致来替代吧?」

    宋玉华雪雪呼痛,但闻言却连忙摇头道:「不要,不要碰我妹妹!妾身……

    啊……妾身受得住的……公子你便尽管插好了……啊……」

    边不负却是缓缓把鸡巴从宋玉华的屁眼抽出,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邪笑道:

    「夫人只不过是一家之言,不如我们听听另外一个当事人的意见吧?」

    接着,在宋玉华震惊的神情中,边不负闪出门去,把要穴被封,一直伫立在

    外的宋玉致抱了进来。

    宋玉华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思绪一片混乱。

    自己,自己这些不要脸的样子,竟全部被妹妹看见了,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见

    人啊?边不负把宋玉致扔到床上,顺便解开了她的麻穴。

    穴道刚解开,宋玉致便如一头愤怒的雌豹般,怒喝道:「淫贼,我和你拼了!」

    说罢便想扑上去。

    岂料丹田一阵空虚,竟一点内息都提不上来,原来,边不负只是让她可以行

    动,但却依然禁制着她的内力。

    现时的宋玉致只是个娇怯无力的娇娇女而已。

    边不负一把便将宋玉致推回榻上,然后扯着她的夜行衣用力一撕,撕拉一声

    ,一大片衣服便被撕破,露出了里面白皙细致的肌肤来。

    宋玉华大吃一惊,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抱着边不负的手,惊惶的道

    :「不要!不要碰玉致!不要!」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夫人,你这个当姐姐的太不了解妹妹了,玉致明明

    下面早就湿透,想要男人好好怜爱,难道你不知道么?」

    宋玉致脸色煞白,尖叫道:「胡说!你这个恶贼!你……你……」

    边不负狞笑着一把推开宋玉华,然后按着宋玉致,又是用力一扯。

    这下不但是夜行衣,连里头的肚兜儿都给扯开了,宋玉致那琼脂白玉般的身

    子便展露了出来。

    边不负不理宋家姐妹的反抗,一手探到宋玉致的胯下,在那从未有人开发过

    的处女地一摸,宋玉致顿时如遭电击,惊叫一声,整个身子一阵瘫软。

    边不负把手抽出来,分明看见手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液,宋玉致竟是如他所说

    ,下面已经湿透了。

    看到宋玉华难以置信,宋玉致含羞欲绝,边不负得意的道:「夫人,你妹妹

    她看着自己姐姐挨操,竟兴奋得小穴都湿透了,嘿嘿,虽然是黄花闺女,但真实

    够淫荡的。」

    宋玉致连连摇头,嘴唇发白,却是不懂如何去反驳。

    当然,她没想到这是心魔气场放大了她的感官兴奋度的结果。

    边不负又是撕拉几声,把宋玉致的衣服全部撕掉,让她整个身子一丝不挂,

    这位大唐世界里极具个性的美女终于平生第一次与男人赤裸相对。

    宋家姐妹都遗传了她们那天下第一美男子老爸的优秀基因,苗条高挑,按现

    代的标准便是1米7以上的模特身材,而且还玲珑有致。

    两姐妹的相貌身材十分相似,宋玉华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而宋玉致则

    更加青春靓丽一些,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边不负看着这对姐妹花,兴奋得鸡巴都要翘上天了。

    宋玉华此时还在哀求:「不要,求你放过玉致,她还是黄花闺女,以后要嫁

    人的,要发泄就发泄到贱妾身上吧,求你了。」

    宋玉致却冷着脸,抱着自己的姐姐,倔强的道:「姐,不要求他,又不会少

    块肉的,玉致不怕他!」

    边不负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样子,冷冷一笑,道:「我问你们一句,你们姐

    妹是心甘情愿呆在长安么?」

    此言一出,宋家姐妹不禁一愣。

    边不负声音转柔,但说的话却字字诛心:「天刀宋缺一代英雄,没死在刀锋

    之下,却亡于阴谋之中,更可叹的是自己的女儿竟在这桩阴谋中起了关键作用,

    真是可叹。」

    宋玉致面如死灰,心灵中的伤口重新被撕裂,一时间失魂落魄,像是失了魂

    一样。

    宋玉华则象是只护雏的母鸡般紧紧抱着妹妹,对着边不负怒目圆睁,疾声道

    :「你……你提这些干什么!都……早都已经过去了……你……你这混蛋!」

    接着转过去,用安慰的声音道:「妹妹,没事的,没事的,别放在心上,都

    过去了。」

    宋玉致却凄然摇摇头,用空寂的声音道:「没过去,怎么会过去?这件事时

    刻都压在玉致的心上,我这个不忠不孝的人其实早该死去赎罪才是。」

    边不负却道:「死?说得轻松,现时在整个北地的舆论里,令尊是搭上了天

    命教,然后因内部勾心斗角而被天命圣王害死的。阴谋害死令尊的凶手们却一直

    逍遥法外,只不过你们一直当缩头乌龟,不去理会罢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倘若我是你,便设法离开长安,回到岭南宋阀,首先

    在自己父亲灵前叩头谢罪,然后等待家族发落。若是能保留有罪之身,便把所有

    精力放到为父亲报仇雪恨这事上面,这样才是为人子女所应做的事情。」

    然后他转向宋玉华,道:「还有你,你是宋阀的人,明知解文龙的父亲解晖

    背叛了宋阀,却依然和解文龙搞在一起。你和他的结合不过是政治婚姻,你的根

    子还是在宋阀那儿,难道解文龙对你很好吗?值得你抛弃家族的去跟着他?」

    此时,宋玉华深吸一口气,道:「你以为我就很想呆在这里吗?当时事发突

    然,我身处独尊堡,身边属于宋家的人一夜之间被清洗,然后又过了两天,解晖

    以及父亲的死讯相继传来,解文龙便在佛门的安排下北上。我不过是一武艺平平

    的弱女子,又如何能自主?只好被挟带到长安。至于玉致,早就提过想返回南方

    在父亲灵前自刎谢罪的想法,但无论是李阀,还是佛门,都有着线眼监察着此处

    ,我们根本就是插翼难飞,你又知道吗?」

    此时,宋玉致似乎也回过神来,虽然一丝不挂的暴露着十分羞涩,便把身子

    半藏在姐姐身后,她盯着边不负,道:「能说出刚才这样的一番话,你到底是谁?只怕你也是天命教势力中的一员吧?」

    边不负暗道:「当然,老子还是天命教的老大呢。」

    口中则道:「在下乃天命圣王属下的隐秘人员,此次奉命潜入长安调查。同

    时也受宋阀少主宋师道大人之请托,伺机迎接两位返回南方。」

    宋家姐妹一震,宋玉华却盯着边不负道:「你说谎!若是师道他真的有命令

    ,你……你怎么可能对我……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边不负却哈哈一笑,道:「夫人,恐怕你有所误会了,天命圣王边不负不过

    是与我师尊平辈论交,所以我替他办事。至于宋师道,倒真不放在在下眼里。对

    于圣王而言,解家与宋玉致的背叛让他身负重伤险死还生,巴不得有人替他好好

    报复。我这样做,才是最合他意,或许还会得到奖赏呢,嘿嘿。」

    「当然,最关键是鄙人喜好美女,而两位又是天下间有数的美丽女子,我自

    然不能放过。」

    宋玉华道:「我知道你在御前比武击败可达志,已入李阀高层眼内,只怕所

    谋甚大。你如此折辱我们,难道不怕我们暴露你的秘密,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边不负阴阴笑道:「在下在长安城内也有接应的人,情势不对我最多拼着任

    务失败一走了之。但你们呢?和我这个间谍亲密接触过的情报肯定会被查出,解

    文龙为了保存自己一定会把所有事推个一干二净,只怕你们立刻会被当成宋阀和

    天命教埋在长安城的密谍,下场凄惨无比。就算是现在,他们对你们依然极不放

    心,不然怎么会一直没放松过对你们的监察?」

    宋家姐妹相顾无言,好一会,宋玉致才咬牙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边不负好整以暇,笑道:「很简单,在下在长安还要呆一阵子,这段时间你

    们姐妹便好好的伺候我。等我离开时,便带你们一起回南方,送你们回岭南宋阀。」

    两姐妹神色数变,宋玉致愤然道:「你这乘人之危的小人,可恶!」

    边不负扬一扬眉,托起宋玉致精致的下巴,缓缓道:「我是乘人之危,但,

    你们有别的选择么?」

    说罢,他又笑了笑,道:「其实,玉致可以问问你姐姐,在下的床上功夫绝

    对一流,你姐姐便被我干得兴奋无比高潮迭起,一点也没吃亏,嘿嘿。」

    同一时间,在长安城内赵德言府邸。

    身材清瘦的赵德言正和一胖子交谈着。

    赵德言沉吟着问道:「你真的确定?真的是魔种?」

    胖子转过脸,竟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荣凤祥,他点头道:「我有七成把握。我真传道的心法是圣门中最贴近道门正宗的,对魔种有特殊的感应,在那小子

    和可达志拼斗的时候,魔种勃发,那感觉和典籍上记载的一样,应该是身怀魔种。」

    赵德言双眼闪过亮光,喃喃道:「魔种,道心种魔大法,竟会恰好在这个时

    候出现?」

    室内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个老者,看上去如同个普通的富家翁一般,但实际

    上却是魔门灭情道的高手,天君席应的师弟尹祖文。

    他面上闪过一丝狂热之色,道:「若此事是真的,那这小子价值太大了,圣

    门早已失传的无上神功道心种魔大法啊!」

    赵德言眉头轻皱,缓缓道:「别轻举妄动,此事还需细细斟酌。」

    顿了顿,他转过话题,问道:「对了,那天刺杀香贵的人现在怎么样了,问

    出来了么?」

    尹祖文露出自傲之色,道:「在我的七针制神之下,什么铁汉都熬不住。这

    人叫阴显鹤,是个独行客,听说是幼年时的妹妹被香贵的集团拐卖,所以学好武

    功后便想来报仇,就是这么简单。」

    赵德言暗骂一声,不在意的道:「这香家父子真能惹些破事,既然问出来了

    ,便把那人处理掉吧。」

    尹祖文点点头,阴笑道:「这人也算是个汉子,我想看看他到底能熬多久才

    会疯掉,嘿嘿。」

    这时,长安解府,主卧室内,宋玉华与宋玉致这对天下间最美丽的姐妹花正

    与男人上演着淫靡的大戏。

    宋玉华仰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则趴在她身上,两人均是一丝不挂,两对秀美

    的奶子便压在一起,挤出美丽的形状。

    边不负半跪在场上,大手在两姐妹那滑腻的肌肤上流连,赞叹的看着两人有

    几分相似的粉红玉户上下交叠,构成了最诱人的图画。

    他嘿嘿笑道:「刚才插过姐姐的小穴,已经沾满了姐姐的淫水了,现在便让

    我为妹妹开苞吧,哈。」

    说罢,硕大的龟头便凑向宋玉致的处女玉户。

    宋家姐妹已经屈服,毕竟那人明说了,就算她们不愿意,也会把她们给强奸

    ,那不如顺从还不用受苦。

    虽然强奸变顺奸,但还是黄花闺女的宋玉致真是很不甘心,自己的清白女儿

    身竟会就此被这无行浪子夺去。

    她浑身绷紧,银牙紧咬,感觉到一根粗大的事物在自己下体轻轻戳着,然后

    ,那东西猛得一撞,竟就此挤开花房,硬闯进来!宋玉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那根如铁棍般又硬又烫的东西毫不怜惜,刮着小穴的嫩肉,如蛮牛般一寸一寸冲

    入,让她涌起一股似乎要被撕裂开来的可怕触感。

    宋玉华知道这是女人最紧张的一刻,连忙紧抱着妹妹,怜爱的亲吻着她,安

    慰她。

    边不负已感到龟头前端触及那层阻碍,狞笑一声,腰部用力一挺,顿时破开

    宋玉致的处女膜,一插到底。

    宋玉致发出一声如天鹅中箭般的悲鸣,浑身剧颤,两行清泪禁不住的流出。

    痛!好痛!宋玉致只觉得小穴都似乎被干破了,生理及心理的双重痛苦简直

    让她痛彻心扉,脑海一片空白。

    边不负却升起一丝复仇的快意,看着宋玉致光洁无瑕的玉背以及浑圆挺翘的

    美股,一边操一边心中暗骂:「蠢娘们,本来老子都打算把你让给寇仲,让你当

    个太子妃了,谁知道你竟被那些尼姑哄骗,害死自己老爸就算了,差点还连累到

    老子,不好好操个够本怎么行。」

    但宋玉致不愧是大唐世界女主角级别的顶级美女,素质没得说,便是从后看

    去,美背玉肌胜雪,香肩的线条如刀削般迷人,纤腰细细,到了臀部又突然丰满

    起来,形成了无比诱惑的曲线,最要命的是那对苗条白皙的长腿,腿型极好骨肉

    匀称,真是毫无瑕疵。

    宋玉华看见宋玉致痛得面色苍白,便心疼的道:「你别这么用力啊,玉致都

    痛得不行了。」

    边不负邪笑一声,突然抱着宋玉致的身子往后一仰,变成了他坐在床上,而

    宋玉致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当然,这样一动,鸡巴却是插得更加深入,整根都插

    在处子小穴中,让刚告别处女的宋玉致险些晕过去。

    边不负揉着宋玉致娇嫩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对目瞪口呆的宋玉华道:「夫人

    不是爱惜自己妹妹么?那还不过来舔一下,为妹妹减轻痛苦?」

    说话的同时,心魔气场全力发挥。

    宋玉华看着自己妹妹被男子阳根破开的花房,惊心动魄的血迹沿着两人交合

    处滴下,在床单上化为点点落红。

    是啊,自己要好好安慰玉致,用口水舔一下她就不会这么痛了。

    宋玉华迷迷糊糊中生出这个想法,便趴下身来,温柔的伸出香舌,在两人的

    交合处舔弄起来。

    宋玉致本来是闭着眼睛挨操,此时却觉得痛疼不堪的花房处有一湿滑温暖的

    东西轻轻触碰着,奇怪之下睁眼一看,发现竟是自己的姐姐的舌头舔弄,不由得

    羞急的道:「不要,别……别舔……那里脏……呜……姐姐你别舔……」

    但宋玉华却充耳不闻,继续细心的为妹妹服务着,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刺激着

    宋玉致的敏感之处。

    边不负见状,真是兴奋无比,一边操妹妹,一边享受着姐姐的口舌服务,而

    且两姐妹都是极高素质的美女,真是爽翻天。

    他躺下身来,扶着宋玉致的纤腰,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着,腰部富有节奏的

    挺动,以男下女上的姿势操着这可人的美女。

    宋玉华看见妹妹被鸡巴干得上上下下的挺动,也爬起身子,一手揉着妹妹的

    玉乳,一手则拨扫着妹妹花房上的阴核,同时轻轻的亲吻着她的颈脖,给予宋玉

    致温柔的刺激。

    此时,宋玉致的痛楚渐渐减轻,又被边不负和宋玉华夹攻,性欲渐渐激发起

    来。

    她那绷紧的身子舒缓下来,精致的玉颊染上酡红,不时从鼻子逸出意味不明

    的哼哼声。

    宋玉华直观的感受到妹妹的变化,下面的淫水不停的分泌,直淌得她满手都

    湿了,显然自己的妹妹已经开始享受到性爱的乐趣。

    能在开苞时便享受到男女之乐,也算是种幸运吧。

    宋玉华不禁想起自己洞房花烛夜,解文龙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刚刚插入,痛得

    自己眼泪水直流,却还没抽插几下,便咿咿嗯嗯的结束。

    这让自己好长时间都对床榻之事产生了畏惧和厌恶,直到遇上这个男人……

    宋玉致却是渐渐的有了快感,那陌生的,无可名状又无法抵抗的本能感觉如浪潮

    般汹涌而至,让她那道由矜持、尊严、骄傲所组成的防线摇摇欲坠。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刚才还是个黄花闺女,现在竟会觉得如此享受?自己

    明明不是好讨厌好讨厌这个男人的么?但,但真是好舒服,啊,下面要麻痹了。

    这时,边不负扶着宋玉致道:「美人儿,转过圈儿吧,让我们面对面的来肏

    屄。」

    宋玉致虽然觉得这家伙的言语实在太过粗陋,但身不由己,被他摆布之下,

    身子以那根粗大的阳根为轴心,缓缓的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正面相对。

    看见摆好姿势,边不负又开始操动起来,正对着女孩,看着宋玉致那对秀美

    的玉兔随着自己的操弄上下跳动,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本来宋玉致之前看见宋玉华竟被操成那副荡妇般的模样,心里还是有点不满

    的,觉得自己姐姐未免太过淫荡。

    但此时,她却亲身体会到自己姐姐当时的感受,这样的快感真是能让任何女

    人都为之疯狂,根本无法抵抗。

    毕竟,现在的边不负这年轻高手的形象卖相不错,身材健壮,一般女子一看

    就已喜欢了几分,何况他身上的魔种更对女子有着魔异般的吸引力。

    所以,宋家姐妹其实心底里对和这青年男子同欢并不是十分抗拒。

    「啊……啊……啊啊……嗯……好舒服……呜呜……这种感觉……啊……受

    不了啦……玉致……玉致要疯了……啊啊啊……」

    随着鸡巴的快速进出,宋玉致开苞时的痛楚已经全部过去,无与伦比的强烈

    性爱快感则从小穴不停弥散到全身,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突然,宋玉致身子一僵,整个人猛烈的一抖,发出一声大声的淫叫,然后小

    穴开始一阵阵的强烈收缩,花心处喷涌出大量阴精,竟是被送上了人生中的第一

    个高潮。

    宋玉华看着妹妹一步一步的被操到高潮,不禁又想起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自

    己偷偷的摸了摸下面,竟然又湿润了起来,不禁暗骂自己淫荡。

    此时,边不负抽出鸡巴,把一颤一颤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宋玉致放到一旁,依

    旧硬挺的阳根在宋玉华面前晃了晃,笑道:「夫人,自己摸下面干嘛呢?明明你

    最喜欢的东西就在这里啊。」

    小动作被发现,宋玉华一阵羞涩,但想到自己和妹妹都已经一起和这混蛋交

    欢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便横了男人千娇百媚的一眼,腻声道:「欺负完人家

    妹妹,便又想欺负人家么?」

    边不负握着鸡巴淫笑道:「那当然,便请夫人坐上来吧。」

    宋玉华看着那如擎天玉柱般的阳根,不由得舔舔嘴唇,娇哼道:「有什么了

    不起的,谁怕谁啦!」

    说罢,便撅起臀儿,爬到边不负身上,伸出玉手扶着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

    缓缓坐下。

    待到宋玉致结束甜美的高潮,回过神来,便看到自己的姐姐正一脸愉悦的骑

    在男人身上,淫荡的摇着屁股,大声淫叫。

    看到这样的情景,她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子便又如过电流,想起刚才那无可

    比拟的甜美快乐。

    边不负却是注意到了她,一把扯过宋玉致,道:「玉致,鸡巴被你姐姐占据

    了,我便用嘴巴为你服务一下吧。」

    在深沉的黑夜里,解家的主卧室,本是女主人的宋玉华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

    在男人跨上,享受着奸夫大鸡巴的冲击;而她的妹妹宋玉致,则跨坐在男人的头

    上,让男人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刚被破处小穴。

    两姐妹都是神魂颠倒的模样,手拉着手十指紧扣,身子前倾互为支撑,同样

    丰满秀美的酥胸紧紧相贴,随着身子的扭动奶头相互摩擦,便会带出一阵甜美的

    呻吟。

    「啊……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姐姐……玉致不行了……玉致又

    要飞了……嗯嗯……好舒服……啊啊啊……」

    「嗯……我也到了……好爽……好厉害的鸡巴……啊啊……我们一起……一

    起高潮吧……啊啊啊……」

    边不负畅快无比,终于在宋家姐妹高潮的同时,在宋玉华的小穴里射出了滚

    烫的精液。

    看着面容相似的俏丽姐妹花,边不负得意无比,哈哈,接下来的日子一定十

    分的过瘾。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八李秀宁

    作者:wolui

    2014年5月20日发于第一会所

    距离宋玉致被开苞那夜已过了几天,边不负一直都在享用并调教宋家的这对

    姐妹花。

    解文龙则被庞玉等人约了去郊外游玩,已经离去几天了,倒是不知道自己的

    小姨子已步自己老婆后尘,被那淫魔弄上了床榻大快朵颐。

    宋玉致虽然对于失身一事还是耿耿于怀,但身体却是诚实的,就算一开始总

    是扭扭捏捏,但被脱光衣服抱上床玩弄后,还是会被边不负的高超性能力所征服

    ,被干得高潮迭起,娇吟不断。

    让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这娇媚迷人的女子不久之前还是个清纯的黄花闺女。

    幼师在尝过血腥味后,便永远不会忘记,从此激发起抓捕猎物的兽性。

    女子在尝过高潮的滋味后,同样永远不会忘记为她带来这份至高享受的那个

    男人。

    这个男人阳刚,健壮,胯下的阳根又大又硬,持久力惊人,简直是头永远都

    不会满足的野兽,就算是两姐妹联手抵御,也尝尝被杀得丢盔弃甲,六洞齐开,

    一败涂地。

    清晨的阳光照入房中,三条肉虫依然腻在床榻上,挥汗如雨。

    宋玉华躺在一旁,满额香津,浑身泛红,显然是刚刚高潮过一回,正躺着歇

    息。

    而她的身旁,宋玉致则趴在榻上,如母狗般翘起雪白的臀儿,一根粗大的鸡

    巴便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噼噼啪啪的不停抽插着。

    「啊啊啊……好舒服……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啊……人家不行了

    ……啊啊……快到了……呜……快要到了……啊……」

    宋玉致浑身颤抖,双手死命的抓着床单,一边呻吟一边唏唏嘘嘘的喘着气,

    看样子也是临近高潮了。

    边不负一边干一边探手向前揉着宋玉致充满弹力的青春椒乳,喘着气道:「

    舒服么?我的鸡巴让你这么爽?玉致你喜欢我操你么?」

    「啊……啊……喜欢……好喜欢……你好厉害……啊啊……好猛……来了…

    …玉致到了……唔唔……啊!」

    宋玉致猛的一打哆嗦,身子一软,啊的一声尖叫,又到达了一次强烈的性高

    潮。

    而边不负则暂缓了抽插的节奏,但依然刺激着女体,让她的快感达到更高的

    高峰。

    待到宋玉致的高潮渐渐过去,边不负又重新加快速度,一根龙枪在花房里时

    深时浅,快慢交替,真是好不过瘾。

    操了一阵子,边不负觉得差不多了,便用淫贱的语调道:「好玉致,我要射

    啦,让我射到你的小穴里好么?」

    宋玉致虽然被干得神魂颠倒快慰如潮,但终究还是有半分清醒,暗道:「这

    混蛋的鸡巴又大,射出来的坏东西又多,倘若真的全部射进来,到时被弄大肚皮

    珠胎暗结,那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她连忙呻吟着道:「啊,不要……不要射进去……求你……啊啊

    ……不要……」

    边不负嘿嘿一笑,突然伸出手指,插到少女的屁眼处轻轻抠弄,道:「那么

    就射到宋玉致的屁股里面去好了,前天第一回操玉致的屁眼,玉致最后不也高潮

    了么?」

    宋玉致顿时想起前天晚上,为了不让姐姐宋玉华太过辛苦,主动替代姐姐让

    这淫魔干后庭,直到现在自己的屁股还似乎隐隐作痛,不免心中惊惧。

    但,此时的她觉得小穴里那根粗壮的阳根似乎已经开始膨胀与律动,只怕男

    人马上就射精了。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连忙道:「好……啊啊……射到……啊……射

    到人家后面……啊啊……」

    边不负闻言,便把快要爆发的鸡巴抽出,然后掰开宋玉致充满弹力的股瓣,

    粗大的鸡巴带着大量的淫水,一把捅入宋玉致小巧的肛洞内。

    宋玉致立刻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屁眼已经不是第一次挨操,但依然又痛又胀

    ,男人的声音传来:「好过瘾,玉致你的肛菊可比你姐姐的更紧凑,夹得我好爽

    ,哈哈。」

    宋玉致的菊花又紧又热,有着如水漩般的纹理,插入后整根鸡巴都被紧紧包

    裹,极其刺激,换做一般男人只怕一插入便会被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秒射。

    只有像边不负这样技术高超鸡巴超常的花丛老手,才能尽情享受宋阀公主这

    不为人知的妙处。

    此时宋玉华也恢复过来,看着那不可一世的男人骑着妹妹,粗大的鸡巴深深

    的插入屁眼中,眸子里不禁掠过一丝悲哀。

    自己姐妹都是宋阀之主的女儿,乃当今最高贵的女子之一,从小便锦衣玉食

    ,衣着用度便如帝王的公主一般。

    周围的人对她们也是又敬又畏,小心讨好,生怕一不小心便得罪了宋阀这样

    的庞然大物。

    便是自己遵从父命下嫁解家,在很长时间里面,解文龙甚至解晖都对自己无

    比尊敬,宋阀公主岂可轻辱?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但自己,连自己的最喜欢

    的妹妹,那个心高气傲,聪明漂亮,武功才华都是不俗的妹妹宋玉致,竟被迫一

    同在床上伺候讨好男人,便连那后庭,也被狠狠贯通,简直连那些下贱的勾栏女

    子都不如。

    更可悲的是,自己却已经像是开始习惯这一切,习惯甚至是期待那个男人玩

    弄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姐妹同床共欢这样龌龊的事情,也并不觉得太过反感,反

    而隐隐约约的感到刺激。

    男人得意的笑声传来:「哈哈,玉致,你的屁眼可比你姐姐更快习惯被插,

    后面一挨操,前面就又开始流水,干屁股也让你这么爽么?」

    「呜呜……干我……啊……用力干我……我是个罪孽深重的女子……惩罚我

    ……啊啊……用力惩罚我……呜……啊啊……」

    宋玉致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强忍剧痛,轻轻扭动着配合男人的鸡巴进

    出,精致的俏脸露出自暴自弃的表情,但与那雪白曼妙的赤裸身体一配合,却散

    发着妖魅般的吸引力。

    旁边的宋玉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自己的妹妹始终都是不能释怀,依然被间

    接害死父亲的阴影所笼罩。

    她屈从于这个男人的淫辱,其实也有几分故意糟蹋自己、作践自己的意味。

    似乎受到伤痛,被弄成这样一幅无耻下流的淫荡样子,才能让心里的负罪感

    减轻一些。

    边不负低吼一声:「射了……啊啊……射了,射满你的屁眼,啊啊。」

    鸡巴插到谷道最深处,微微一顿,然后猛烈的抽搐,火热的阳精便全部喷出

    ,洒满了宋玉致的肛菊。

    无比舒爽的射了一炮,边不负把鸡巴抽出,看着宋玉致那明显被操得撑开,

    一时合不拢的屁眼,真是充满成就感。

    他坐回床上,肉棒耸拉下来,用命令般的语气道:「一起过来,为我清理一

    下。」

    宋氏姐妹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几乎都没下过床,被边不负调教得都

    有点麻木了。

    听见男人的说话,便如条件反射般爬过来,如同两只美丽的小狗儿般,螓首

    凑到男人胯下,此时两人才反应过来。

    她们无奈的对望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伸出小香舌,一左一右的为男人舔

    扫,认真的清洁。

    看着两张极为相似如同双胞胎般的如花娇靥靠在一起,两条灵活小巧的香舌

    不停的舔弄,似乎把自己的鸡巴当成了天下间最美味的事物,边舔还边从琼鼻逸

    出咿咿嗯嗯的呻吟,边不负真是爽爆了。

    不一会儿,那根已把这对姐妹花完全征服的肉棒又开始有发硬的迹象。

    宋玉致看着眼前的鸡巴,呆呆的道:「啊……又硬了……怎么这么强……」

    然后,又带有点哀求的目光看着边不负,道:「一会有外人要来探访人家,

    请放过玉致,让人家休息一下吧。」

    边不负一愣,奇道:「外人?是谁?你作为宋缺之女的身份如此敏感,平时

    更是深居简出,知道你在长安的人没多少个,谁会来探访你?」

    宋玉致娇嗔道:「是李阀的平阳公主李秀宁,她之前让人捎过信给我,说会

    于今天到访的。你这坏蛋把人家弄成这副样子,叫玉致怎么样见人啊?」

    边不负暗道:「对了,我都忘记了这事了,原著中就有提及同为高门贵阀之

    女的李秀宁和宋玉致乃旧识,关系还相当不错,算是半个闺蜜。」

    他沉吟道:「老实说,玉致你的身份十分尴尬,李秀宁就算是你好友,但作

    为李阀核心人员的她与你接触,只怕对她也并非什么好事。」

    宋玉致惊奇的看了边不负一眼,显然是诧异于这无行浪子的政治敏感度,然

    后露出一丝凄然之色,幽幽道:「玉致现在不过是个犯下弥天大错,有家不敢归

    的小女子罢了。秀宁与我从小相识,一直交好,知道我现在的境况对我也照顾颇

    多。况且,秀宁她行事不偏不倚,也得李渊喜爱,地位超然,无论是长林军还是

    天策府对她都十分的尊重。」

    边不负暗中点头,现时天策府和长林军相对而言处于均势,而李秀宁这一位

    具备一定影响力的李阀公主的倾向性便很重要了,自然是人人都看她面色,不敢

    有丝毫不敬。

    想了想,边不负问道:「平阳公主是何时给你口信的呢?」

    宋玉致面上却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似乎不想回答,但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

    只得嗫嚅着道:「就是……就是那个晚上之后的那天……」

    边不负明白了,就是替他开苞后的那天,也就是自己在御前比武击败可达志

    之后的一天。

    嘿嘿,那么,只怕李秀宁的到访,并不单纯是找宋玉致吧?此时,李秀宁的

    车架已离开住处,向着解府进发。

    李秀宁出身的李阀胡风盛行,自小便极为跳脱,并非传统的大家闺秀。

    如果让她自己选择,她宁愿策马奔腾也不愿意屈在马车或轿子里头的。

    但她的身份毕竟是李阀公主,骑马在大街上跑那成可体统?所以无奈之下也

    只好让下人准备车架,前呼后拥的出行。

    此时,她坐在马车里,却是有点纠结。

    那天国宴上,她被那个击败可达志的男子当众示爱,那威武霸道的形象瞬间

    便如同大石头般砸在她的心湖上,让本来平静的心湖掀起了巨浪。

    原本历史上的唐朝便是胡风盛行,风气极为开放,对贞洁的重视程度远远不

    及后世被理学荼毒的宋明。

    这时的女子可以穿着清凉的衣服上街,成群结队的妇女还会主动调笑一些俊

    美的少年郎,根本就未有什么三步不出闺门之类的规矩。

    从审美观也可以看出来,唐朝时女子以健康、丰满为美,所以女性大多更活

    力、阳光、开放,与后来宋明清时那些娇娇怯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

    化了的病娇小姐大相径庭。

    李秀宁乃半个鲜卑人出身,自然也受到胡风开发思想的影响,身为门阀贵女

    ,在十六岁那年便被一英俊的少年郎君夺取了处女之身,从此开始享受性爱的快

    乐。

    后来处于起事初期的李阀急需各方助力,便让李秀宁下嫁当时的名门望族柴

    家,以获取其全力支持。

    柴绍祖父柴烈乃北周骠骑大将军,父亲柴慎则获封钜鹿郡公,隋朝时柴家比

    起四大门阀也并不逊色几分。

    就算是后来,柴家也是一路尊荣,唐朝结束,柴家的柴荣乃周世宗,若非他

    因病早逝世,当时他手下的赵匡胤是否有机会陈桥兵变建立宋朝还是未知数。

    而再到更后的宋江起义,排名梁山伯第十条好汉的小旋风柴进,也是柴家的

    后人。

    柴绍与李秀宁的结合便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当然,柴绍相貌不俗能力也不差,在床上也挺能满足李秀宁的,李秀宁对这

    桩婚姻也算满意。

    只是,在飞马牧场一役里,柴绍被杀,而处于各种考虑,李渊也并没有安排

    李秀宁改嫁。

    李秀宁那青春火热的身体,便没了丈夫的滋润了。

    虽然,她有时实在耐不住寂寞,也会找一些俊男来取乐,好好满足一下自己。

    但为了柴家的颜面,也是偷偷摸摸的干。

    只是,这些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白脸不过是些绣花枕头,比起柴绍都远远

    不如,让李秀宁如隔靴搔痒,一直没得到真正的满足。

    就在那晚,她那沉寂多年的心却被震动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竟如此大胆

    ,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赞美自己,调戏自己。

    当晚回到住处后,李秀宁便觉得欲火难耐,用手指插进小穴里安慰了自己好

    几趟,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在她的命令下,这个名叫周文的男子的情报便摆在她案前了。

    这家伙,居然暂居在解府,那岂不是和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呆在一个地方?

    对了,好久没见过玉致了,她沉吟了一下,便让人带信给宋玉致,告知她自己隔

    几天要来拜访。

    不知道,这家伙到时候还在不在呢?很快,到达解府了。

    一身盛装,端庄贤淑的宋玉华亲自出门迎接,把李秀宁带入府内,走向偏厅。

    宋玉华边走边道:「外面人多眼杂,玉致不方便亲自出门迎接殿下,敬请恕

    罪。」

    李秀宁微微一笑,客气道:「玉华姐姐,秀宁和玉致什么关系你最清楚的。

    小时候人家也是喊你姐姐,你便别这么客气了。」

    宋玉华淡淡道:「话须如此,但礼不可废……」

    这时,到目的地了,宋玉华打开厅门,先行进入,而李秀宁吩咐随从在外等

    候,也跟着走进厅内。

    一走进去,李秀宁就发现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早已在等候,而她的身旁,则

    坐着一个身体强壮,气势迫人的青年男子,赫然就是那个周文!李秀宁眼前一亮

    ,这人果然在这里。

    她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坐到位置上,与宋玉致打招呼,却是对男人视而不见。

    自己作为平阳公主,在宋家姐妹面前,总得保持几分仪态啊。

    边不负则只是静静坐着,没有作声,但那仿佛可以穿透衣服的目光却肆意的

    在李秀宁丰满娇俏的身子上扫射,似乎要把女子一口吞掉一般。

    李秀宁自然感应到他的目光,心中暗暗骄傲,最近这个月是她丈夫柴绍的忌

    日,未免招惹口舌她也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找过男人,青春肉体都快要荒芜了。

    她轻轻的理了理秀发,双手放在后脑,自然的收腹挺胸,丰满的乳房顿时把

    胸前的衣襟撑得圆鼓鼓的似乎要裂衣而出,便是这么似乎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

    女人的风情与性感便完全展现出来了。

    边不负暗赞胡女丰隆,这胡阀公主的奶子只怕比宋家姐妹还要丰满几分。

    李秀宁嘴角勾起一道妩媚的弧度,像是若无其事的继续与宋玉致亲切的交谈

    着。

    突然,李秀宁发现有些奇怪,这周文和宋玉致所坐的位置未免隔得太近了吧

    ,根本就是伸手可及。

    要知道宋玉致出身南方李阀,对礼法比较重视,在自己印象中从小便对男人

    不假以辞色,为何竟会贴着男人就坐?李秀宁仔细观察,发现宋玉致美眸迷离,

    面色潮红,眉宇间透出一种得到滋润后的光泽,简直就是一副刚刚被男子满足过

    的模样。

    作为过来人,李秀宁马上明白到自己的好姐妹只怕已不是黄花闺女了,看着

    她对身边的周文似乎毫不介怀,莫非,莫非这周文在刚到达长安的短短时间内,

    便拿下了宋玉致这心高气傲的贵女?想到此处,李秀宁俏脸泛起迷人的笑容,对

    着边不负柔声道:「周少侠,秀宁一会打算和玉致一起到城郊踏青,请你告知我

    的随从一声,让他们做好准备。」

    边不负点点头,便告退出去。

    李秀宁看见支走了男人,便坐到宋玉致旁边,拉着宋玉致的手,嘻嘻笑道:

    「玉致,你和那周文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玉致先是一惊,以为周文是天命教间谍的身份败露,但一看李秀宁促狭的

    表情,便知不是如此。

    她暗中舒了口气,不看李秀宁,有点心虚的答:「什么啦?我和他哪里有什

    么关系。」

    李秀宁切了一声,搂着宋玉致,嗔道:「哼,还骗人,上次见你时还是黄花

    闺女,现在只怕……哼哼哼……不是那周文,难道还有别人?」

    宋玉致摇头道:「都不知道你胡说什么。」

    说罢扯开李秀宁的手,站起身来,似乎想逃走一般。

    但,一站起来,她便发现不妥了。

    原来,在李秀宁刚到之前,边不负还在她的小穴里射了一炮,现在里头盛满

    了精液,一直没机会处理,一站起来,装都装不下的精液便随着大腿根部流下。

    宋玉致大惊,连忙又坐下来,长长的裙子倒是遮掩着大腿,不会被人发现。

    李秀宁眼睛眯了起来,轻声道:「玉致,别遮了,那白色的东西都滴到地上

    了。」

    宋玉致连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座位下方,赫然有几滴白浊的液体,这是

    什么过来人一看便知。

    她的俏脸腾的一下全部红了起来,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双手掩着俏脸

    ,装出一副鸵鸟模样不去见人了。

    李秀宁盯着地上那几滴精液,似乎能嗅到刚刚发生的那场激烈性爱的味道,

    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又搂着宋玉致,悄声道:「好玉致,老实告诉我吧,到

    底是怎么回事,那周文才来长安没多久,你……你为什么竟会……」

    宋玉致又羞又恼,刚刚自己明明都说不要了,那混蛋硬是插进来还内射,弄

    得现在自己如此被动。

    只是,那家伙是天命教间谍的事情不能透露出去,不然别说回到南方了,恐

    怕自己和姐姐都会受到牵连,倒是要想办法糊弄过去才行。

    于是,宋玉致闪过一丝娇羞,也是悄声道:「人家,人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看到那人,就……就喜欢上了,还……还失身了给他……」

    李秀宁又问道:「就算如此,但玉致向来端庄守礼,竟……竟也肯在白昼陪

    男人干这个事……你竟这样大胆……」

    说到此处,李秀宁脑海里已幻想起了刚才边不负和宋玉致在这里盘肠大战的

    画面了。

    宋玉致嗫嚅着道:「人家……人家也不想的,但被他一抱着,便……便神魂

    颠倒,想反抗也没力气了……」

    李秀宁的声音有点变味了,继续问道:「那人……那人在这事儿上这么强?

    让玉致舍不得反抗啦?还是,还是玉致本来便是个小淫娃?嘻嘻。」

    宋玉致俏脸羞红,急道:「胡说!人家哪里是什么小淫娃……呜……都是他

    ……都是他……反正都是他不好!」

    李秀宁暗道:「这个叫周文的家伙,明明刚向我示爱,回头竟和宋玉致这傻

    丫头搞上了,真是个花心的混蛋!只是,只是看宋玉致的态度,莫非那人的床上

    功夫真的是十分出众?」

    想到此处,李秀宁那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满足的身子传来一阵瘙痒,让她不由

    自主的轻轻摩擦了几下双腿,而那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却是已有了几分湿气了。

    两女笑闹着,边不负却回来了。

    他向李秀宁请了个安,告知两女一切都已安排好,可以出发去踏青了。

    李秀宁对他道:「本宫所带的侍卫不多,周少侠也陪同我们一起去吧,以少

    侠的武艺,自可保卫我们两个女子的周全。」

    说着,瞟向边不负的目光,却是带着几分动人的媚意。

    边不负自然点头答应。

    于是,李秀宁带上宋玉致和边不负,一起往郊外进发。

    出于保护的需要,李秀宁和宋玉致便让边不负坐上马车内,三人同车而行。

    李秀宁身为公主,车架自然豪华宽敞,坐在里面一点都不局促。

    边不负和宋玉致坐在一起,而李秀宁则坐在对面,三人愉快的交谈着。

    谈笑了一会,李秀宁便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宋玉致的脸蛋越来越红,不时闪过羞恼之色,身子更是不时不自然的扭

    动几下,说话时更是娇喘吁吁,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李秀宁心中一跳,难道,难道他们竟如此大胆,现在也敢干出事来!?她定

    神一看,只见宋玉致身体前倾,而那男人则整个人挨着座椅,两手看似随意的摊

    开,但右手却是放在了宋玉致的后背,被女人的身体遮挡着。

    而在李秀宁的仔细观察下,那只手正在微微的动作着,显然正在干着坏事。

    宋玉致此时真是又惊又怒,这混蛋,这混蛋竟这么大胆!当着平阳公主的面

    前,竟把手从后伸进来,揉着自己的臀儿,还不时伸出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后庭,

    偶尔还伸到前面,在自己抚摸自己的小穴。

    在男人极有技巧的挑逗下,宋玉致虽然害羞,但又觉得十分的刺激,身子不

    受控制的兴奋起来了。

    同时,边不负的鸡巴也渐渐的抬头,硬挺的巨物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李秀宁便是隔着裤子也似乎能看到那庞然大物的形状,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

    ,暗道:「这……这么大!?这周文竟有这样的本钱!?难怪,难怪宋玉致这妮

    子被迷得神魂颠倒了,才结束处子之身没多久,便肯没羞没臊的白昼宣淫。」

    就在此时,宋玉致忍不住了,她突然用力抓着边不负的大手,哀求道:「别

    ……别弄了……我……我……要羞死了……」

    边不负此时已看出李秀宁这小婊子已经饥渴难耐,便暗暗一笑,一把推倒宋

    玉致,让她整个人躺到马车座椅上,一手按着她不让她反抗,另一手则掀起她的

    裙子,脱下里面的小裤子,让她那已经淫水潺潺的花房暴露出来。

    李秀宁目瞪口呆,难道,难道这大胆的家伙竟敢在自己面前干那事!?边不

    负不理宋玉致的挣扎哀求,转头对李秀宁道:「公主殿下,在下要借用一下你的

    地方,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丫头。」

    边说,边解下裤头,那根如擎天玉柱般的粗大阳根腾地一下蹦出来,杀气腾

    腾的耀武扬威。

    李秀宁本来出于面子是想斥责的,但一看到这根超乎想象的粗壮鸡巴,顿时

    呆住,张开的小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心神都被这充满了雄性魄力的大鸡

    巴所吸引。

    这么粗!这么大!比想象中还厉害!这……这宝贝……太……太惊人了!要

    是被这样一根大东西插进来,那感觉会是怎么样呢?我……我受不受得住?边不

    负像是表演一样,把鸡巴顶着宋玉致的花径,然后一点一点的挤进去,插入的过

    程很慢,整个细节都让李秀宁一览无遗。

    插进去了……真的插进去了……玉致那刚开苞的小穴儿竟然能容纳下这么粗

    大的肉棒!李秀宁只觉得一阵目眩神迷,死死的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看着那根

    女子的无上恩物缓缓的开始前后抽插。

    噼噼啪啪,随着边不负的抽插,宋玉致的反抗渐渐无力,小穴里的淫水却越

    来越多,伴随着鸡巴的进出发出唧唧的水声。

    宋玉致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那人竟在平阳公主面前强行干自己,她转过头

    ,发现李秀宁瘫坐在椅子上,满面赤红,娇喘吁吁,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宋玉致呻吟着道:「秀宁……呜……别看……别看我……啊啊啊……不要…

    …不要这样……啊啊……羞……羞死了……啊……别干这么猛……啊啊……唔…

    …嗯嗯……好大……啊……干得好深……」

    这豪华马车板材厚实,垂下厚厚的窗帘后,便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私密空间

    ,外面的马夫与侍从等根本就发现不了马车内竟会上演一场如此精彩的淫戏。

    李秀宁看着宋玉致从一开始的反抗,到接下来的无所适从,再到现在的完全

    被性快感所征服。

    那清纯精致的小脸,此时红红的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小嘴不时发出火热的吐

    息,双眸紧闭,玉手不由自主的抱着男人,两条修长的美腿主动分开方便男人插

    得更深。

    有这么舒服吗?玉致她竟,竟在我面前都被干得这么爽?就像是什么都不理

    了,只要有鸡巴便够了。

    若是,若是这根鸡巴插入我下面,会是,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不知不觉间,

    李秀宁的手已分别放在自己的大奶子和小穴处,乳房已经发胀,小穴更是不停的

    分泌出春水来。

    这时,宋玉致的身子猛烈的一抖,一声快慰的尖叫,竟是被操上了高潮,无

    与伦比的快感让她为之失神,竟一下子晕了过去。

    边不负嘿嘿一笑,看见李秀宁那自己安慰自己的俏丽模样,便把鸡巴从宋玉

    致那高潮痉挛的小穴里缓缓抽出来,然后挺着鸡巴走到李秀宁面前。

    李秀宁又期待又惊惧,但为了维持面子,还是斥责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呜……唔唔……」

    原来,边不负在李秀兴说话时,突然双手按着她的螓首,让她整个人弯下腰

    来,硕大的龟头便塞入了她的小嘴里。

    李秀宁贵为公主,平素都是别人伺候自己,除了在前夫柴绍央求下为他舔过

    几次之外,根本没本就没多少口交的经验。

    「唔唔……唔……呜……唔……嗯嗯……呜呜……」

    粗大的鸡巴在口腔里进出着,那无比强烈的男子气息弥散开来,让李秀宁几

    乎要晕过去。

    真正接触到这根肉棒后,她真切的感受到这根宝贝是多么的粗壮,多么的强

    硬,多么的火烫,虽然被强迫口交让她感到十分屈辱,但却又升起一种被征服的

    感觉,让她竟是舍不得一口咬下去。

    李秀宁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淫娃荡妇,但经历过的男子也不算少,只是哪里碰

    过像边不负这样的顶级淫魔?但是,我李秀宁乃公主之尊,他这般侮辱自己,绝

    对,绝对不能轻易让他得逞!「嘿嘿,公主殿下,现在可还在长安城的大街内,

    若是闹腾起来,满大街的人都知道平阳公主在马车内含着男人的鸡巴,那可有趣

    得很。」

    男人可恶的声音传来,让李秀宁心中一惊,顿时挣扎的力度都减少了。

    边不负一手按着女人的螓首,一手却放到马车的窗帘上,低声笑道:「公主

    殿下,若是我现在突然揭开窗帘,你说会怎么样呢?」

    李秀宁双眸闪过惧意,小嘴被堵着,只好从琼鼻发出吚吚呜呜的抗议声。

    此时的她一身盛装,尊贵无比,活脱脱的公主范儿,但在这样衣着整齐的情

    况下却被强迫低头含着男人的鸡巴,更是让人无比的兴奋。

    边不负不禁回想起未穿越前在现代社会曾包养过的一个空姐,也是让她穿着

    航空制服跪在地上为自己吹箫,上演制服诱惑。

    而李秀宁无论容色还是身份,都比那小空姐出色太多了,堪称是终极制服诱

    惑。

    边不负的威胁似乎有效果了,李秀宁停止了反抗,有点认命的任由鸡巴在自

    己的口腔里进出,眼眸里更是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

    而男人的大手则从衣襟开口处伸了进来,一把抓住了她那对丰满的大奶,不

    停的揉弄着。

    边不负一边抓奶一边赞叹道:「公主殿下的奶子真大,好有弹性,摸着真过

    瘾,嘿嘿。」

    很快,女人的奶头在手掌的摩擦下迅速硬挺,显然是发情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鸡巴从几乎喘不过气的李秀宁嘴巴里抽出来,耀武扬威

    的戳着她的脸蛋,道:「公主殿下,想要这根东西插进去下面么?」

    李秀宁喘着气,被那在眼前晃荡的大鸡巴弄得稍稍一晃神,但马上想起自己

    的立场,压低声音怒道:「你竟敢对我做这样的事,本宫绝不会放过你!」

    边不负却凑到李秀宁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道:「你知道么,那天晚上

    我第一次看见你,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根大鸡巴插到你的小骚屄里,让你

    高潮迭起,爽得什么都不知道。」

    李秀宁以前接触的男子都是被她身份所摄,对她唯唯诺诺,便如奴才一般。

    此时听到这样粗鲁不文的话语,觉得屈辱的同时也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只觉得充满了男子的气势。

    但出于面子,她依然咬牙切齿的道:「你已铸成大错,只要我告知父王,你

    在整个北方都没有立足之地!」

    边不负淫笑道:「有没有立足之地以后再说,现在先让我在公主殿小穴里找

    个立屌之地。」

    说罢,他大手伸进李秀宁的长裙里,用力一扯,把打底的裤子拉下,手指便

    摸到了李阀公主的隐私之地。

    「哈,好多水,公主殿下上面的小嘴说得好听,下面的小嘴却早就迫不及待

    了。」

    边不负不理李秀宁那欲拒还迎的反抗,把她压在座位上,掰开她的双腿,粗

    大的鸡巴对准目标一插而入。

    李秀宁其实早就想找男人做爱,但只是面子上一直下不去,此时被边不负的

    鸡巴一挤进来,顿时全身一僵,那彷如铁棍般又粗又硬的男子性器硕大威猛,瞬

    间摧毁了她所有象征式的挣扎。

    李秀宁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男人健壮的手臂,倒吸一

    口凉气,俏脸上显露出惊讶的神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粗?又这么硬?她那淫水潺潺的小穴被大肉棒撑开

    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涌上心头:「这,这根宝贝,比别的

    男人真是强太多了!」

    边不负毫不怜香惜玉,鸡巴插入后,便气势如虹的猛干起来,让从来都只是

    被小心伺候的李秀宁享受到前所未遇的雄性刚猛。

    李秀宁此时已顾不上装样子反抗了,那充满魄力的阳根把她的整个思绪所占

    据,她一边呻吟,一边想到:「这混蛋好粗鲁,一插进来就这么用力的干!但,

    但又好刺激,啊,我是不是疯了,好爽!」

    其实,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是女人,骨子里头总会有一种被雄性征服的渴

    望。

    而李秀宁碍于李阀公主的身份,之前却一直没遇上这样的男人,没遇上纯粹

    把她当成一个雌性去征服的男人。

    边不负却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也不用什么温柔迂回的策略,直接用最简单

    粗暴的方法对付她,却是收到了奇效。

    此时的李秀宁其实只有里面的裤子被扯下,上身的衣物完好,只是裙子被撩

    上腰间,所以整个下体都露了出来,被男人压着分开双腿猛插,如同被强奸一样。

    「啊……啊啊……呜……啊……混蛋……啊……别……别这么粗鲁……啊啊

    ……好粗……人家……人家要被干坏了……啊……」

    李秀宁呻吟着,但潮红的俏脸却现出几分迷离的妩媚,显然是处于极度的快

    感之中。

    边不负边干边道:「好公主,哈,公主真会夹,好爽的小骚屄,老子就是要

    操坏你,把你干死,哈哈。」

    听到男人粗俗下流的话语,李秀宁却并不着恼,反而更觉刺激,只觉得以前

    经历过的男人加起来,所带来的快感都比不上这粗鲁的坏家伙。

    特别是他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每趟进出都紧紧的刮着小穴的嫩肉,为自己带

    来触电般的刺激感,那悍然的冲击,更是如同惊涛骇浪般能把自己吞没。

    一旁的宋玉致早已恢复了意识,看见那混蛋挺着刚干完自己的鸡巴去欺负李

    秀宁,不禁稍稍的不是滋味。

    那混蛋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变态色魔,明明是间谍,竟然还敢招惹平阳公主。

    但,但李秀宁这小蹄子竟一点恼怒都没有,还主动抱着男人,分开大腿任由

    男人强暴,呸,真是不要脸!只是,此时她又想到了自己姐妹,顿时又觉得没什

    么立场去鄙视李秀宁了。

    她暗道:「我和姊姊与这混蛋已经是搭上一条船了,只希望他这次干李秀宁

    不是头脑发热,而是早有计划有所准备。莫非他是想通过搭上李秀宁而谋划李阀

    高层?但李秀宁本身聪明机警,要谋算她可极为困难啊。」

    为了避免尴尬,她便又把眼睛重新闭上,装作依然昏睡的样子。

    这时,一路前行的马车突然缓缓的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到达目的地了。

    紧接着从马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公主殿下,您说的地方已经到达了。」

    李秀宁此时正被那粗大硬挺的大鸡巴干得神魂颠倒,哪里管的上什么踏青不

    踏青。

    但边不负却嘿嘿一笑,突然托着李秀宁的美臀,把她整个托起,然后自己躺

    到椅子上,李秀宁便变成了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了。

    然后,在李秀宁诧异的眼神中,边不负把马车的帘子揭开了一半,刚好把李

    秀宁的上身露了出来。

    李秀宁上身衣着完好,除了发型稍微有点凌乱,面色通红外,便和平常没多

    少区别,她的几个亲随也不敢抬头看她,倒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而李秀宁本人,则又紧张又害怕,若是被人发现她此刻竟是下身光溜溜,坐

    在男人身上,体内还插着大鸡巴,那真是不知如何自处。

    况且,那可恶的男人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没停止抽插,虽然动作轻柔,但硕

    大的阳根从下往上,一直顶到那从没有男人触及过的小穴最深处,磨蹭着花心。

    李秀宁喘着气,竭力装出和平常一样的语气,淡淡道:「你们先到周围守卫

    ,本宫有点乏力,先在车上休息一阵。」

    短短一句话说完,她却觉得似乎完全没力气了,这样一边光着屁股挨操一边

    跟旁人说话,实在太过刺激,她身子一软,便要倒下来。

    而边不负则及时把车帘放下,遮住了公主殿下被操得腿软的丑态,搂着女人

    丰腴的娇躯,淫笑道:「公主殿下,刺激么?」

    李秀宁却是不答话,在男人的怀抱里一颤一颤的,娇喘吁吁,竟是被刺激出

    了一个小高潮。

    过了一会,周围的随从应该都散开了,李秀宁抬起俏脸,白了边不负一眼,

    粉拳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恶狠狠的道:「混蛋,混蛋,混蛋,人家差点被你害惨

    ,太可恶了!」

    边不负看到李秀宁这副如同撒娇般的模样,便知道自己已把她操爽,便也不

    理她的娇嗔,一边解开她的衣扣一边道:「公主殿下,把这些碍事的衣服都脱下

    ,让我尽情的干你一趟吧。」

    李秀宁觉得小穴里的鸡巴一跳一跳的不断散发着炽人的热力,还未满足的身

    体又燃起了欲火,蛇腰轻摆,嗔道:「若是今天的事儿泄露出去半句,本宫一定

    要你好看!」

    言下之意,却是默许了边不负现在干她了。

    很快,李秀宁全身的衣服都被脱下,一具白羊似的光溜溜肉体便完全展现出

    来。

    边不负用力揉着她丰满雪白的大奶,赞道:「好美的奶子,光论乳房的话你

    可比玉致大上一号。」

    听到此言,李秀宁才记起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还在这里,便心虚的一看,发

    现同样浑身赤裸的宋玉致依旧昏迷不醒,便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胸脯

    上。

    果然,我的奶子确实比玉致这妮子要大一些。

    要知道宋玉致也是天之骄女,身材相貌极为出众,而李秀宁虽然从小与其交

    好,但优秀的女子之间却不免也有几分竞争心理,此时被男人这么一比较,顿时

    涌起几分优胜的喜悦来。

    她的大奶被男人握着手里揉弄把玩,摸得她十分舒服,便嘻嘻一笑道:「我

    们北方的女子一般要比南方的女子身材更丰满些许,那你觉得是人家的身材好还

    是玉致的身材好呢?」

    边不负瞄了宋玉致一眼,发现她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知道她早已经醒了,却

    故意道:「玉致才刚刚破身,还是个黄毛丫头,需要男人更多的滋润,哪里比得

    上公主你的性感迷人。」

    宋玉致虽然装着昏迷,但听在耳里怒在心里,暗骂:「这混账家伙,占了人

    家的身子,还要埋汰人家,可恶!可恶!李秀宁那骚蹄子不就风骚一点,也没我

    告,腿也没我长,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恶!」

    李秀宁却是十分满意,她抚摸着男人壮实的胸膛,用魅惑的声音道:「你知

    道么,我是在北地长大的,从小便擅长一件事儿。」

    边不负问道:「什么事呢?」

    李秀宁挺直身子,解开自己的发髻,让如云的秀发随意散落,然后又用玉手

    拢起秀发,吃吃笑道:「骑马。」

    说罢,以男人的鸡巴为支撑点,那水蛇似的纤腰主动的摇摆起来,竟是把男

    人当成骏马般「骑」

    了起来。

    而边不负自然不示弱,也挺起金刚棒,誓要征服身上那调皮的骑士。

    李秀宁已经放开了,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乐里,她摇着丰臀,双手握着自己

    的奶子揉弄,发出销魂的呻吟:「啊啊……好粗的鸡巴……别叫公主……啊……

    叫人家秀宁……啊……好舒服……秀宁好舒服……啊……用力……嗯嗯……插得

    好深……啊……」

    此时,宋玉致也忍不住睁开眼睛了,眼前这淫荡的做爱画面让刚刚高潮的她

    口干舌燥,特别是李秀宁那不知廉耻的叫春,更是不停的撩拨着她的春心,让她

    看得眼都定了。

    边不负腰部猛挺,粗大的鸡巴纵横不败,干得身上那性感的女骑士浑身发软

    ,显然马上就要败下阵来了,他边干边道:「玉致,看了这么久,还不过来帮帮

    你的好姐妹?」

    李秀宁大惊,连忙转头一看,与宋玉致四目相对,解释道:「玉致,我……

    我不是想抢你男人……我……啊啊……嗯……啊啊……」

    宋玉致这几天都是和宋玉华一起伺候这男人,心中对两女在榻上同事一夫其

    实并不是太过抗拒。

    而此时她被困于长安城,自然不好得罪李阀公主,虽然心中暗骂边不负及李

    秀宁不知廉耻,但却是嘻嘻笑着爬上前去,从后搂着李秀宁,道:「他呀,就是

    个色情狂,玉致一人可真满足不了他,秀宁能帮我一起对付他就最好了,嘻嘻。」

    要知道宋玉致此刻也是一丝不挂的,这样从后靠上,奶子便压在了李秀宁的

    裸背上,随着她被操时的上下晃动不停的磨蹭着。

    李秀宁之前从没试过和女子这样裸身接触,特别是宋玉致竟还伸出玉手,探

    到自己和男人的交合之处,轻轻的抚弄着自己已经膨胀的阴核,不时还用指甲扫

    刮,让她顿时一阵强烈的刺激。

    她此时都有点迷乱了,整个身子软软的,靠在宋玉致怀里,而下面小穴则快

    慰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又一次频临绝顶高潮了。

    「啊啊……来了……来了……好爽……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呜…

    …呜呜……啊……干我……用力干我……到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她的狂呼乱叫,终于是被送上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之境,在这无与伦比

    的性快感中,她便只剩下一个念头:「好舒服……啊……原来……原来书上说的

    极致之乐是这样的,以前,以前那些男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的一根小指头……

    啊……要飞了……」

    过了一阵,穿戴整齐的三人走下马车,李秀宁让附近候命的随从散开,三人

    便走到一处清冽的水潭旁边。

    幕天席地,三人把衣服脱下,在空阔的环境里又开始刺激的性爱。

    李秀宁虽然觉得这样有失公主的体格,但从没碰上过如此强壮威猛男子汉的

    她,却是被男人的强势所征服,暗道:「不管那么多了,这次先爽个够再说。」

    宋玉致则有点不情不愿,但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完全被征服,陷入恋爱中的

    少女,不能在李秀宁面前露出破绽,在边不负硬拉硬拽之下,也只好就范。

    两女浑身赤裸,并排倚在一颗大树下,肉嘟嘟的丰臀靠拢在一起,两腿之间

    两朵嫣红的花朵儿滴着水珠,散发着妖媚的性感。

    边不负走到李秀宁身后,鸡巴磨蹭几下,便又猛的插入,让女人又一次愉悦

    的尖叫起来。

    干了一阵,边不负抓着李秀宁的手臂,把她整个上半身扯起来,随着鸡巴的

    撞击,弄得她那对饱满秀挺的大奶不停的上下颠簸,诱人无比。

    李秀宁极具有女人味,和阴葵派那些受过专业培训的女子不同,她的性感是

    真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和边不负之前干过的其他女子相比,她是真正的没有任何顾虑,很放得开,

    一心想追求性爱的快感。

    像卫贞贞、单美仙、单婉晶等人都是对边不负死心塌地的,但在床笫上总是

    抱有几分奉献的态度,一种把自己美丽的身子献给男人享受的姿态。

    而李秀宁则把性爱双方看做平等的对象,我的身子给你操,但你也必须把我

    操爽,倒是让边不负觉得几分新鲜,做爱时的状态也更好了。

    噼噼啪啪,男女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响起,李秀宁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一边

    咿咿呀呀呻吟着挨操,一边听从男人的指示亲吻着宋玉致的裸体。

    而宋玉致则边和李秀宁亲吻,边用双手在李秀宁的身子上游走,刺激着她的

    敏感地带。

    可以说两位门阀公主都已经完全放开,玩疯了。

    边不负操完一个到一个,连续让两女高潮了好几次,干得她们都瘫软在地上

    了,才道:「老子要射了,快过来帮我接着。」

    两女极度满足,一脸迷离,闻言痴痴的爬起身子,跪在男人胯下,两张美丽

    的俏脸靠着一起,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那根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阳根。

    「哈哈,射了,啊,射了!」

    边不负撸了几下,鸡巴猛的一跳,大量的阳精就这样喷射而出,对着两位尊

    贵的公主颜射。

    啊!两女同时惊叫一声,然后便被滚烫的精液射了一脸,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然后,在男人的指示下,两女互相拥抱,两对漂亮的乳房相互挤压着,各自

    伸出香舌,在对方的娇靥上不停的舔扫,把对方面上的精液吞到自己的小嘴里。

    休息了一阵,三人再度开战,到了最后,宋玉致已经爽得失神晕厥,而李秀

    宁则迷迷糊糊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让边不负把精液全部射入小穴,刺激得她攀

    上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

    直到午后,三人才乘坐马车回城,边不负怀里则有了一道信符,是李秀宁背

    着宋玉致偷偷塞给他的。

    让他空闲时可凭此信符偷偷入宫找她,言下之意是要和他私下偷欢了。

    其实李秀宁也想过这样有点不妥,这男人身份不明,让他随意入宫却是有点

    放肆了。

    但转念一想,反正长安城内护卫森严高手众多,无论是谁也搞不出什么花样

    来。

    而自己又真是爱上了这家伙的床上功夫,碍着好姐妹宋玉致也不可能次次到

    解府传召这家伙,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这根大鸡巴,给了他自由出入皇宫

    部分地区的权力。

    马车行进中,两女体力消耗极大,都有点昏昏欲睡,而边不负却精神奕奕的。

    突然,他心有所感,对两女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到附近走走。」

    说罢,也不理愕然的两女,自行离开马车,往城郊的树林投去。

    刚进入树林中的空地,便看到一道丽影已经在等他了。

    这里只是一普通的树林,但因为这道倩影的存在,却像是把一切变成了空山

    灵雨,仙乐悠扬的人间胜景。

    边不负的魔种澎湃着,渴求着,他微微一笑,有点玩世不恭的道:「师仙子

    ,这么快就来找我啦?」

    师妃暄这次穿回了女装,虽然只是很普通的衣裳,但穿在她的仙体上,却比

    任何霓裳羽衣更加好看。

    她仙态怡然的绝色容颜却没有任何表情,仙眸看着边不负,感受到这男人体

    内的魔种正蓬勃燃烧,对自己产生出极大的威胁性。

    突然,她素手轻扬,无声无息的从玉背后抽出长剑,指向边不负。

    边不负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对,若是真的暴露,在这里等

    候的便会是所有长安佛道高手齐聚的超级阵容,不可能只有一个师妃暄。

    于是,他愕然的道:「师仙子,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下有什么地方得罪你

    了?」

    师妃暄檀口轻吐:「你来长安不到十天,竟就利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宋家姐

    妹,还染指平阳公主,这样下去,受害女子不知凡几。妃暄虽是佛门弟子应该与

    世无争,但身为女儿家,却想为她们讨回公道。」

    边不负暗道:「佛门的情报系统在长安真是无孔不入,只怕她们已从解文龙

    口中得到了部分消息。」

    但面上他不动声色,皱眉道:「师仙子你是不是搞错了,在下性好渔色这点

    没错,但无论是宋家姐妹还是平阳公主,她们与我好乃两情相悦之事,绝无强迫。况且在下已告诉过仙子我所修炼的乃道心种魔大法,魔种本就渴求征服各种优

    秀的女子壮大自己,但对女子身体绝无任何损害,反而能为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听到极致的快乐一词,师妃暄玉面生霞,但马上又回复古井无波,长剑舞了

    个剑花,娇叱道:「多说无益,出手吧!」

    边不负此时已明白师妃暄在逼他出手了,不由得眯起眼睛,静心感应。

    果然,体内的魔种隐隐有所察觉,在树林里似乎还隐藏着一个比师妃暄吸引

    力更大的存在。

    梵清惠!哼哼,你也来了么?嘿嘿,从魔种的反应来看,你这佛门至尊和徒

    弟师妃暄一样,都是处子之身啊。

    这趟可真是要小心,不动手不行了,但只要稍稍泄露一丝破绽,便是极其危

    险的局面。

    身处敌人大本营,要是被梵清惠缠着,那些和尚尼姑的高手再一拥而上,不

    死也脱层皮。

    但自己此时周文的形象气质都与边不负完全不一样,绝没有任何人能看出来。

    梵清惠和师妃暄此时也不过是把自己当成是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年轻人,所

    以前来试探,只要自己小心点,还是能蒙混过关的。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九佛道魔之争

    作者:wolui

    2014年5月26日发于第一会所

    慈航静斋的功法其实和阴葵派的功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能提升修炼女

    子的容颜与身段,添上独特的气质。

    但两者的着重点不同,修炼阴葵派魔门功法的女子会使自身充满了性的吸引

    力,容貌妖媚,身材火辣,仿佛迷离夜色中的暗夜精灵,让人堕落与沉沦。

    比如婠婠和白清儿便是个中翘楚,是那种男人一看便热血上涌鸡巴发硬,恨

    不得一辈子搂着她在床上征伐的妖娆女子。

    而修炼慈航静斋功法的女子,则会有一种仙化的气质。

    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高贵优雅,像是云端仙子般,极其接近男人脑海里对于

    完美女性的想象。

    如同心理学上被荣格称为「男人的虚阴」

    的阿尼玛,包含着一切女性的优点。

    让人心生倾慕,但又不敢有丝毫不敬。

    边不负看着眼前那彷如天女般的无暇丽人,知道今日一战在所难免,便豪气

    干云的长笑一声,双掌摆开架势,道:「能和师仙子切磋较技,真是荣幸之至。

    只是不知若在下的武艺能入仙子法眼,仙子可否给予奖励呢?若是仙子能为在下

    献上香吻,那周某真是虽死无憾了。」

    言罢,灼灼的目光便在师妃暄那玲珑有致的仙体上扫视起来。

    师妃暄没想到眼前这混账家伙竟如此的不客气,胆敢对她说出这样如同亵渎

    的话来,古井无波的心湖顿时泛起一丝涟漪。

    但她马上知道这男人正全力催谷魔种,从精神层面与自己的道胎展开交锋,

    撩拨自己的道心。

    魔种与道胎便如同磁铁的南北极般,天然就存在着强烈的吸引,但师妃暄从

    小便经受各种训练,一颗道心坚韧无比,听到男人的话后,反而露出淡雅如仙的

    微笑,淡淡道:「若是周公子以为乱说些胡话便能影响到妃暄,只怕便要失望了。」

    说罢,也不等边不负答复,长剑如惊鸿掠影般划出一道银光,带着玄妙的轨

    迹直刺敌人。

    边不负暗道:「师妃暄不愧是天之骄女,除了功力积累不够外,武学境界上

    竟已不比祝玉妍逊色多少,实在难得。」

    说实话,师妃暄现时还没有资格能威胁到作为巅峰宗师的他,他更主要的精

    力放在隐于暗处的梵清惠身上。

    师妃暄长剑矫若游龙,配合着她的仙姿美态,真的仿佛是一个无暇的仙女,

    在天女散花,地涌金莲的人间胜景中翩翩剑舞,这美人舞剑的图景真是美不胜收。

    而边不负则掌若奔雷,完完全全就是一派至阳至刚的打法,但却是被师妃暄

    的长剑完全压制着。

    师妃暄早已踏入入微之境,境界上距离宗师只差一步;而边不负此时扮演的

    周文则只是刚刚摸到了入微的门槛,虽然悍勇无匹,但终究是插了师妃暄一筹。

    其实,若是其他人来扮演的话,绝对不可能毫无破绽的。

    但边不负得天独厚,一体双魂,当以周文的灵魂为主导时,不管是相貌还是

    身形,连整个精气神都截然不同,可以说一点边不负的痕迹都没有。

    而且,他所擅长的心魔百变功法变幻无方,可刚可柔,配合同样诡秘但充满

    侵略性的魔种,施展刚猛无铸的打法也是毫无违和感。

    暗中观察的梵清惠此时竟也没看出丝毫破绽来,渐渐的把心中那份怀疑放下

    了许多。

    毕竟就算面容可以易容,身材可以运功改变,但气质与功法总不能作假吧?

    对拼了百招后,边不负假意一时不慎,被师妃暄的长剑割破了右臂,划了道血痕。

    他往后跳开几步,而师妃暄则也得到了梵清惠的传音,收剑静立。

    边不负感觉到隐于暗处的梵清惠似乎已离去,知道已过了这一关,看着面前

    亭亭玉立的师仙子,暗道:「若是现在偷袭,把她擒下,干破她的仙体,让她品

    尝一下老子的肉棒,那一定十分过瘾。」

    但旋即便暗自摇头:「但若是这样,干完后便立刻得逃离长安回到南方,周

    文这个身份便浪费了,自己主要的目的还没达成,还是得先忍着。」

    想到此处,他打了个哈哈,笑道:「我败了,但刚才的交手仙子看上去也没

    几分杀意,莫非是跟我闹着玩的?」

    师妃暄的道心敏感的察觉到面前男人对她那种赤裸裸的欲望,不由皱起眉头

    ,道:「妃暄不是什么仙子,只是站在一个普通女子的立场对你作出警告,若是

    你还是如此肆无忌惮,便是我佛慈悲,也只好以明王之火祛除世间污秽。」

    边不负嬉皮笑脸的道:「那好,以后我便不叫你仙子,叫你妃暄好么?」

    师妃暄出道以来人人都对她无比尊敬,生怕亵渎了她半分,没想到今天却碰

    上了这样一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一时间粉拳紧握,无端升起一股怒气,但却又发

    作不出,便吸了口气,依然保持云淡风轻的表情道:「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周

    公子莫非想用此扯开话题?」

    边不负以手加额,摇头晃脑的道:「妃暄你真是搞错了,我为人虽然好色,

    但却有原则,从来不会强迫女子。她们和我好,都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这绝

    无半分虚言。」

    说话间,却是打蛇随棍上,亲热的称呼人家作妃暄了。

    师妃暄其实本来只是奉命试探一下他,说什么祸害女子不过是借口,但现时

    听他这样说,不禁瞪了他一眼,反驳道:「狡辩!宋玉华已是有夫之妇,又岂可

    再与旁人苟合?」

    边不负双手一摊,道:「这事解文龙本人也是同意的,他身体不行,根本满

    足不了妻子,而且他是个变态,只有看到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偷欢才会兴奋。所

    以还是他点头答应后,我才勉为其难的去抚慰他妻子,这事你大可问问解文龙,

    我干他婆娘的时候,他最喜欢在一旁观看了。」

    师妃暄此时倒是大为惊愕,虽然她得到情报说宋家姐妹都和眼前这混蛋有所

    暧昧,但却不知道详细情况,此时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无比荒谬,天下间,竟

    会有做丈夫的希望自己妻子偷汉子,还会自己觉得兴奋的?但听这家伙的语气,

    此事却不像胡说。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边不负继续道:「至于宋玉致和李秀宁,确实都

    曾与我登榻寻欢,便是刚才,我还和她们一起,三个人脱光衣服幕天席地的欢爱。但绝非我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而是她们都喜欢上了在下,便是二女同事一夫也

    甘之若饴。」

    顿了顿,他又道:「或许妃暄会怀疑,她们两人身为高贵的门阀公主,怎会

    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我们并非谈婚论嫁,只是单纯的作为男人和女人去寻找那

    本源的快乐,很纯粹的享受。我喜欢这些美丽的女子,喜欢看她们在床榻上被满

    足得全情投入心醉神迷的媚样儿。而同样的,她们也喜欢我,喜欢像我这样健康

    强壮的真正男子汉。」

    这番话理直气壮,说得师妃暄都有点混乱了,只能道:「无耻,这等淫邪之

    事,真是败坏民风。」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哈,孔子语云食色圣也,男欢女爱乃天底下最正常不

    过的事儿,莫非夫妻敦伦也是淫邪之事不成?妃暄却是着相了。」

    师妃暄也不恼怒,淡淡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缘起缘灭

    ,缘之所至便产生男女之爱,这本无可厚非。只是佛门五戒,夫妻之外的苟合却

    是已犯淫邪戒,说你无耻,妃暄何错之有?」

    边不负无所谓的道:「无耻便无耻,我认。」

    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师妃暄一阵气结。

    接着,边不负又道:「只是听妃暄刚才所说,佛门戒律里夫妻以外的苟合犯

    了淫戒,那么正式夫妻的敦伦便不犯戒了么?」

    师妃暄眉头轻皱,却还是点了点头。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那么,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一些门阀子弟妻妾成群

    ,却不犯戒;而像我这样的草民不过和一两个女子享乐一下,却已犯戒了。那佛

    祖岂非很不公平?」

    不等师妃暄回答,他抢着道:「我听说佛祖面前众生平等,为啥那些人霸占

    了那么多女人喜欢干谁就干谁,没人去管;而我不过才和几个两情相悦的女子共

    欢,就被妃暄声讨,太不公平了。」

    其实边不负这是偷换概念的诡辩,但却是提出了社会不公这个尖锐的问题。

    在封建社会里,政府都会宣传以皇族为首的贵族阶层血脉尊贵,天生高人一

    等,所以本应占据更多的社会资源,让那些平头百姓当顺民,服从统治。

    但这却是与佛家众生平等的宣传所相悖的。

    师妃暄却像是对这质询早有准备,用那如仙乐般的声音娓娓而谈:「井蛙不

    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在佛祖面前,人渺小如砂砾,百世轮回也不过回头一眸。这一世,你做了恶事,犯了罪孽,便要于下一世偿还;而你这一世积德行善,

    下一世便能得到补偿。那些皇宫贵族天之骄子,出身极好,都是前世积累的因果。若是他们此世作恶犯戒,下一世自会一生困苦甚至沦落畜道。连自己的人生都

    看不清楚却去妄想揣测佛祖,只能是蚍蜉撼树,自找烦恼。」

    这番话便是佛教忽悠百姓的根本观点了,你现在不好,是你前世犯了罪孽,

    所以现在要多礼佛多添香油钱来偿还;你已经虔信了,但境遇却没有改善,那是

    因为一生太短,佛祖会在轮回后让你下一生得到补偿。

    当然,便是其他宗教包括边不负自己捣鼓的天命教,忽悠的形式也是大同小

    异,生时痛苦,但死后极乐。

    只是你人都死了,生前有没有被人忽悠过,哪能追究?但拥有宗教信仰,却

    也能让普通人有一个心灵寄托,麻痹生活的困苦,为统治者的管理带来好处。

    此时,边不负则道:「按照妃暄的讲法,每个人都有前世后世,轮回不休,

    那我有一点不解。」

    师妃暄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边不负道:「从三皇五帝之治天下伊始至汉朝,神州大地上并无佛教,那时

    可有轮回?」

    刚刚说完,边不负就后悔了,自己此番扮演的周文不过是一个刚从深山出来

    的青年,说这些话却是与身份不符了。

    师妃暄并没察觉,沉静的道:「佛恒古长存,别说三皇五帝之时,便是鸿蒙

    初开,尚未有人之前,佛已存在了。天地始终,劫尽坏时,众生命终皆生光音天

    ,俱为天人。后来天人蒙尘,俱降凡间,以地味为食,受贪欲所缚,失天妙色,

    无复神足,履地而行,身光转灭,堕入轮回之中,更忘却了佛之真意。」

    边不负捣鼓天命教时,对佛教也有一定的研究,知道师妃暄是引述释迦牟尼

    的《长阿含经》,意思是人类起源其实是在佛界的光音天,一开始所有人都是天

    人。

    但天人后来降落凡间,成为了凡人,身堕轮回,更是忘却了以前的一切。

    倘若是用本尊的身份,自然可继续反驳,但此时只是周文的身份,言多必失

    ,便转过话题道:「妃暄说的东西我是不太明白,刚才我问的也只是以前师尊常

    叨唠的东西,反正我也不信佛,是与否不过一样。」

    而师妃暄此时也惊觉,暗道:「我为何竟会和此人争论不休?此人乃无行浪

    子,我本应对其生厌才是,但却和他聊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自己竟是不知不觉中

    被他的魔种所影响和吸引了?便是连他喊自己妃暄也不觉得反感了?」

    边不负又道:「无论妃暄怎么说,我始终认为自己没做错事。男人追求女子

    ,渴望与心仪的女子欢好,本就是天性与本能。对于女子来说,不也总渴望爱情

    ,总希望有一个如意郎君爱怜自己么?老实说,从第一眼看见妃暄开始,我便一

    直梦想着能得到妃暄的垂青,若是能把这天下间最美丽的仙子拥入怀里,这真是

    最美的梦想。」

    听着男人那直率的话语,师妃暄似乎能感应到那蓬勃炽热的魔种正向自己发

    动进攻,动摇自己的道心,便尽量用不带感情的语调道:「那公子恐怕要失望了

    ,妃暄一心向佛,人世间的情爱对妃暄来说,不过是修行路上的绊脚石,是要到

    达真如之境必须跨越的障碍。」

    边不负却笑道:「妃暄的修行可不是隐居深山青灯木鱼的苦修,而是历练红

    尘的入世修行,俗世凡尘的种种感情,又岂能避过?依我来看,这些感情并非修

    行路上的绊脚石,而是垫脚石,踏于其上方能真正认清自己,到达至境。」

    此言一出,师妃暄顿时呆住,灵台中如闪电划过,心中不禁又想起师尊梵清

    惠之前和她所说的话:「想要达到宗师之境,找个男人,爱上他,然后忘了他。」

    师妃暄抬起头,看着男人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竟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不知

    说些什么才好。

    边不负此时指着旁边的草丛,道:「妃暄你看。」

    师妃暄转眼一看,却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上,绿色的光点一闪一闪的,是几只

    萤火虫在飞舞。

    边不负笑道:「你知道么,萤火虫只有雄虫会发光,而之所以会发光,就是

    因为雄虫为了求偶。一闪一闪的,便是向母虫发出邀请共度良宵的信号。嘿嘿,

    便是蝼蚁昆虫也会追求异性,那在下自然不会落后于人。」

    说罢,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说自己正在像雄性萤火虫向师妃暄求偶。

    师妃暄本就有点慌乱,此时顿觉得那几只萤火虫十分的扎眼,情急之下衣袖

    一挥,一股劲风扫出,几只萤火虫顿时啪啪几声被消灭。

    她板起脸道:「现在萤火虫没有了。」

    看着师妃暄从一开始古井无波的淡然样子变成现在这副进退失据的傲娇模样

    ,边不负不禁失笑道:「妃暄刚才说我淫邪犯戒,但只怕杀生也是佛门戒律之一

    吧,你这样随便违反没问题么?」

    师妃暄心中一震,暗道:「自己怎么回事?竟会把气撒到萤火虫上了?」

    边不负的声音继续传来:「我身具魔种,而妃暄则拥有道胎,只要我们相互

    结合,那么对彼此的好处都将大得难以想象。妃暄可能是天下间最美的女子,而

    我自认也是天下间最威猛的男子,却是绝配了。」

    师妃暄听着这些得寸进尺的胡话,只觉得一阵晕眩,红晕上脸,像是小女孩

    般猛的一跺脚,娇嗔道:「反正妃暄该说的话都说了,你好自为之!」

    说罢,便想转身逃离。

    边不负却抢先哈哈一笑,转过身去,大踏步的离开,边走边道:「打架太累

    ,在下还是回去搂着佳人睡觉好了。」

    师妃暄涌起奇妙的感觉,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男子,无论身份多么尊贵,都

    希望能与自己相处更多的时间,这还是第一次有男子和自己共处时会主动离开,

    看着男子潇洒离去的背影,竟是让她生出一丝挫败感来。

    边不负知道,要对付像师妃暄这样的女人,必须得打乱她的心境。

    师妃暄武功才华都十分出众,而且精修佛法心境平静,要想像正常男女交往

    那样博取其好感,基本上不可能。

    你把她看做女神,就只能像徐子陵那呆头鹅那样被她玩得神魂颠倒,她一个

    浅笑,一个暧昧的眼神,你便赴汤蹈火吧。

    所以边不负反其道而行,用粗鲁不文的态度对付师妃暄,配合着魔种独有的

    霸道与征服欲,却是让她感到一股与众不同的新奇,毕竟师妃暄也不过是个二十

    左右的女孩而已,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好奇心还是有的。

    走了几步,边不负顿了顿,转过头看着师妃暄道:「若是妃暄不舍得我,还

    想跟我继续聊天,可以跟着我回去啊?」

    师妃暄如仙玉容立即泛起一丝羞红,这家伙!刚刚才说要回去搂着女人睡觉

    ,现在却叫自己跟他回去,那岂不是,岂不是企图搂着自己……魔种与道胎天然

    就彼此吸引,此时边不负扮演的周文卖相也不差,师妃暄虽然着实有点恼怒,但

    心底却并不是完全反感,现时的她那淡雅如仙的仙女样儿却保持不住了,就像是

    普通的年轻女孩一样,羞恼的大发娇嗔:「谁要跟你回去啊!」

    说罢,却是又跺了脚,然后头也不回的逃离了。

    边不负看着她那仙态曼妙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淫笑,嘿嘿,这仙子的臀儿

    还是挺饱满的,很翘,捏上去一定好过瘾,哈哈哈。

    又过了几天,解文龙一直没回来,边不负自然也乐得和宋家姐妹毫无拘束的

    尽情欢好。

    宋家姐妹把回到南方的希望寄托在这男人身上,此时也完全放开,再加上二

    人姐妹情深,对于一些难堪的事儿反而会抢着去做,希望别让自己的姐妹受苦,

    这倒是让边不负的调教更加顺利。

    比如说边不负要求她们做毒龙钻的时候,两姐妹总会抢着去做这肮脏的事情

    ,虽然最后大多是宋玉华端起姐姐的架子胜利。

    但当宋玉华掰开男人的股瓣,皱着眉头强忍恶心,把香舌尽量伸入屁眼内不

    停扫刮,宋玉致为减轻姐姐的负担,也会主动的爬到前面,如小猫咪般伸出舌头

    ,从男人的大腿内侧开始,一直舔到睾丸,最后把龟头含入嘴里,配合着姐姐后

    头的毒龙钻为男人吹箫,让男人尽快把精液射进自己嘴里。

    只是,这绝色姊妹花赤身露体,肉光致致,带着淫媚的表情配合伺候自己的

    场景,却是让边不负简直爽爆了。

    当晚,边不负把宋家姐妹干得身心疲惫都睡过去后,看着床上那对赤裸裸搂

    在一起的娇娃,自己却换上夜行衣,化作一道幽灵般避过了外面监察的耳目,往

    外飘去。

    那天纪倩给他的资料已经全部印在脑子里了,边不负按图索骥,向赵德言的

    住所摸去。

    赵德言在长安的临时住处原本是一富商的府邸,防卫措施什么的自然有限,

    边不负轻易就潜入了核心位置。

    魔帅赵德言一直是边不负的心病,这家伙乃魔门内名声仅次于石之轩和祝玉

    妍的高手,就算和祝玉妍生死相搏,胜负估计也是五五之数,且一直神神秘秘,

    根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此时边不负乃巅峰宗师,比起赵德言的准宗师境界却是高了一大截,他轻易

    的感应到了赵德言所在的房间,并且,房内居然还有一个实力比起赵德言不遑多

    样的家伙。

    是谁?边不负大为惊讶,如影子般无声无息的接近,监听着房内的动静。

    一把温润的男声响起:「魔帅的意见,贫道明白了,大体上没什么问题,细

    节上可以慢慢再谈。但是,道门的支持只会在那事定下来了之后,若是这个前提

    条件没满足,那一切休提。」

    然后是赵德言的声音:「岐道长放心,毕竟我们有着同样的利益,赵某也是

    一个知进退的人,事不可为自然不会勉强。」

    边不负心里却是掀起大浪,姓岐的道门高手,那只有一个选项,便是楼观道

    之主岐辉,赵德言居然和他扯上关系了!?他们合作有什么目的?赵德言在中原

    并无什么根基,凭什么与道门最大势力的主宰者谈合作?岐辉叹道:「梵清惠实

    在太过强势了,当年,她的师傅上一代慈航静斋之主选中了杨坚,杨坚统一全国

    建立大隋后,佛教便快速发展无比尊崇。后来梵清惠出道,那时的她游历红尘,

    竟是选中了杨广。后来杨广成功击败杨勇夺得帝位,梵清惠出力不少。现时,她

    选中李世民,又想玩这一套废长立幼的把戏了。」

    顿了顿,又道:「慈航静斋也是幸运,连续几位斋主都是天纵奇才,本来静

    念禅院的地位远在她们之上的,现时却被压过了。」

    赵德言猥亵的笑了几声,道:「据我所知,梵清惠的师傅可是上过杨坚的床

    的,那梵清惠这婊子可有被杨广宠幸过?」

    岐辉哑然失笑道:「当时佛门已是势力极大,梵清惠倒不必受这以色事人之

    辱了。何况,无论如何,贫道还是对她十分敬佩,在乱世中覆雨翻云,影响江山

    社稷更迭,以一女子之身威压佛道魔三门数十年。若非近年出了个天命教边不负

    ,真是无人可望其项背。」

    赵德言有点消沉的道:「赵某以前一直看不起那人,总觉得不过是个胸无大

    志的淫贼,哪想他竟会一飞冲天,成为圣门第一人,至今都觉得如在梦中。」

    岐辉道:「边不负真是个奇迹,可惜天命教的教义过于趋向一神教,十分排

    外,否则贫道也想过和他合作。但魔帅也不必妄自菲薄,你这釜底抽薪的妙棋,

    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赵德言道:「不过是长辈余荫,赵某战战兢兢的执行,不敢居功。」

    隐藏着的边不负心念急转:「看样子赵德言是和岐辉合作对抗佛门了,但他

    有什么筹码?现时表面上,赵德言和大明尊教等人搅在一起,是站在太子李建成

    一边的;而道门则十分低调,除了宁道奇站到佛门一边支持李世民外,根本没任

    何倾向性。赵德言是拉拢道门支持太子李建成么?但他们说的釜底抽薪是指什么?」

    顿了顿,又想道:「天命教教义是仿照西方天主教的,排他性比较强,却是

    不利于拉拢融合其他宗教,这点倒是疏忽了,其实道门我也大可以与其合作啊。」

    这时,房内两人似乎谈完了,岐辉告辞离去,而赵德言则静立一阵,却是换

    上了夜行衣,飘然离开。

    边不负大奇:「赵德言这家伙深夜偷偷摸摸的是要去哪里?」

    也不管这么多了,边不负利用境界优势,远远的吊着赵德言,跟踪着他。

    越跟越是觉得奇怪,赵德言的方向竟然是向着天策府。

    他来到秦王府,兜了几圈,觉得没人跟踪了,便越过一处围墙,翻入府内。

    边不负见状,更是奇怪无比,也偷偷的跟着进去。

    一路上竟一个守卫都没有,明显是有天策府高层安排接应赵德言,很快,赵

    德言便闪入了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内。

    而边不负也跟到了此处,贴着窗户倾听。

    房内响起一把略略沙哑,却极有韵味的女子声音:「没有人跟踪吧?」

    赵德言答道:「师妹你可放心,要想跟踪我不被发现,恐怕宁道奇都力有未

    逮。」

    此时,边不负隔着窗缝,往内偷偷观察,只见房内除了赵德言外,还站着一

    个极其雍容美艳的女子,身上的服饰极其讲究,竟是王妃品级的衣服。

    幸亏边不负向来镇定过人,不然定会惊叫出声,因为秦王府内身穿王妃服饰

    的便只有一个人,后世赫赫有名的长孙皇后。

    当然,现时的她还只是秦王妃,长孙无垢。

    长孙无垢人如其名,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十分的干净精致,淡淡的妆容,细

    细的娥眉,小巧的琼鼻,但一双美眸却灿若星辰,闪动着睿智的光芒,显得极为

    知性。

    只是,长孙无垢竟然是赵德言的师妹!?边不负不断思索:「按理说这两人

    不应该会有交集才是,莫非,莫非长孙无垢的父亲,隋朝大将长孙晟竟是赵德言

    的师傅?上一代魔相宗宗主一直是个迷,在赵德言出现之前很多人都以为魔相宗

    已消失了,这么说来,那个一直隐于暗处的魔相宗之主却是长孙晟了。」

    想到此处,边不负不禁冒出冷汗,暗道:「要是这样,李世民的枕边人长孙

    无垢以及最为倚重的手下长孙无忌,岂非都是魔门的人!?」

    此时,长孙无垢的声音传来:「岐辉竟会发现这个秘密,现在除了大明尊教

    的大尊和善母,连道门都知道此事了。虽然他们知道此事倒是无妨,最怕是被佛

    门的人知道,那就大大不妙了。」

    赵德言道:「让佛门知道此事对道门并没好处,岐辉不会这么蠢。而大明尊

    教则在我控制之内,不必担心。哼,楼观道表面上是有点倾向太子李建成,但实

    际上还处于观望阶段,手握筹码等待下注。像宁道奇,虽然他旗帜鲜明的站在那

    些和尚尼姑一边,但以他道门第一人的声望,手底下竟没有其他道门高手追随,

    本就值得思疑。只怕岐辉和宁道奇早有密约,两人表面上的不和都是演给外人看

    的,其实是两头下注,那么无论李建成还是李世民最后谁登上那把椅子,道门都

    能获得最大利益。」

    长孙无垢轻叹道:「这事让道门知道或许也不是坏事,因为就算秦王登上大

    位后,想要摆脱佛门的控制,光靠我们还不行,必须借助道门的力量。」

    赵德言道:「现在岐辉便是这样的态度,若是李世民失败,那道门便表明态

    度支持李建成,当从龙之臣;若是李世民最终胜利,那他们便倾全力帮我们制衡

    佛门,宁道奇也会出手抵挡梵清惠。」

    顿了顿,又叹道:「只是,就算一切按计划进行,李世民真的一统北方,恐

    怕也只能是南北分治之局,我之所以当时肯听梵清惠摆布去扬州偷袭祝玉妍,便

    是希望搞乱南方,使天命教崩溃。只要李世民一统天下,那师妹你的儿子便是新

    朝之主,魔相宗多年的夙愿也可达成了。可惜那些尼姑没用,只弄死了宋缺,却

    是让边不负逃出生天了。」

    说到这里赵德言面露狠色,道:「我在突厥经营多年,必要时可让突厥狼军

    南下,起到奇兵之策!」

    听到此处,边不负之前的疑惑豁然开朗,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上一代的魔相宗宗主长孙晟慧眼识珠,一早就看中了李阀的潜力,并把女儿

    嫁给李世民,儿子也投入李阀麾下;而正式弟子赵德言则奉命到达域外突厥,经

    营攻略,暗中配合李世民。

    长孙无忌没练过魔门武功,长孙无垢则根本不会武功,这个秘密竟是瞒天过

    海,鲜有人知。

    想那李世民的成名之战,当时隋炀帝杨广北上塞外巡视,却被突厥军围困于

    雁门关,危在旦夕。

    而年方十六岁的李世民得到消息后临危不惧,临时调集数量不多的兵马,出

    兵雁门关,吓退了突厥军,把皇帝救出。

    这样看来,这奇迹般的救驾,恐怕是有猫腻了,就算当时的赵德言并未得到

    突厥国师之位,只怕也是突厥的肱骨之臣,传递些假消息是没问题的。

    突厥军当时若是收到隋朝救驾大军将至的消息,仓皇逃遁不足为奇,却是成

    就了李世民天才统帅的威名了。

    但若是这样,则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李世民那时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妻子与

    长孙无忌乃魔门中人,一早就已利用这方面的助力。

    而后来慈航静斋找来,说可以支持他,则是意外之喜,李世民便虚与委蛇,

    和佛门合作,借用佛门的力量,使自身的名声攀上巅峰。

    而现时赵德言和道门的密谈,想来李世民也是知情者,却是未雨绸缪,拉拢

    道门的力量,一旦登上大位便制衡佛门势力,使自己的皇帝做得舒舒服服。

    这份心机,这份隐忍,李世民,不愧是千古一帝!边不负想到原本的后世历

    史,在李世民登上帝位后,道门发展的速度远胜于佛门,后来更是凌驾于佛门之

    上。

    初唐时期人手一本道德经,达官显贵信奉道教的极多,甚至唐朝许多公主出

    家都是当道士。

    道门鼎盛,李世民也开创盛世,却是双赢了。

    同时,由于李世民上位时属于魔门的魔相宗出了大力,李世民之后的皇帝李

    治也是长孙皇后的小儿子。

    自己母后算是半个魔门中人,那当皇帝的李治便也对魔门有几分好感,并不

    排斥。

    正因如此,出身魔门明空,才能扶摇直上,冲破佛道两门的阻碍,最后还成

    为则天女帝,日月凌空。

    待到则天女帝老去,道门代言人李隆基成功重建李唐,称唐玄宗。

    以玄为号,便可知当时道门的影响力已达到巅峰。

    开元之治,盛唐降临,道门稳稳当当的把持了话语权几十年。

    而后来导致盛唐结束的安史之乱,安禄山与史思明既是胡种,又信仰佛教,

    绝对和佛门有着关系,极有可能是当时佛门重新争夺话语权的一次大手笔行动。

    至于杨贵妃的身份,则值得玩味,她多年来一直把皇帝迷得昏头转向,又与

    安禄山关系暧昧,是否就是当时魔门传人,祸乱天下从中得利呢?哼哼,光是听

    到这个秘密,此次来长安便不虚此行,利用得好,轻易就可在李阀与佛门之间制

    造出极大的混乱。

    况且,若是我找到机会,拿说出这个秘密来威胁你,美丽的长孙皇后,你可

    愿意脱光衣服,趴在榻上乖乖翘起屁股,让我好好享受一下李世民老婆的骚屄呢?哈哈。

    又听了一阵,发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边不负悄然离去。

    又过了几天,夜里,长安上林苑纪倩的房间内,头牌纪倩与侍女阴小纪哭成

    一团,焦急的看着这瘫在地上,形容枯槁,一动不动,彷如死人般的年轻男人。

    边不负离远站着,道:「阴显鹤恐怕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虽然我尽力救治保

    住了他的性命,但在酷刑之下,心智却是蒙昧了。」

    纪倩眼泪汪汪,哭道:「有办法让显鹤恢复正常码?」

    边不负却道:「办法还是有的,只是很困难。」

    纪倩与阴小纪惊喜的抬起头,连忙追问。

    边不负皱起眉头,为难的道:「在下与纪大家的约定是我救出阴显鹤,而纪

    大家则把处子之身送给在下,把清白女儿身献给我享用。现在要让阴显鹤恢复痊

    愈,所需付出的却是超过了这个约定的范畴了。」

    其实,在纪倩心里,却是有几分等边不负把人救出来后,想法拖延抵赖这个

    约定的心思的。

    只是现在形势比人强,根本没了讲条件的资格,还极可能把所有底牌都输掉。

    阴显鹤的状况一般的医生绝对束手无策,只能求眼前这个男人。

    纪倩泪眼婆娑,哀哀切切的看着边不负,呜咽着道:「那……那你还想怎么

    样?」

    边不负露出一丝淫邪的微笑,打量着纪倩与阴小纪两女,道:「很简单,你

    们加点筹码便可以了,纪大家你的侍女小荷看上去还是处子,便让她也一同陪我

    欢好,你们一起伺候在下,我便帮你们救回阴显鹤。」

    纪倩和阴小纪不禁一呆,纪倩恨恨的看着边不负,咬牙道:「卑鄙,你这样

    乘人之危,岂是大丈夫所为?」

    边不负晒然道:「我和你们非亲非故,没有好处为啥要冒风险帮你们?钱财

    我不缺,你们除了青春靓丽的身子,还有什么能让我动心?」

    纪倩还想说什么,阴小纪却打断道:「好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救人,便

    是做牛做马,我也认了!」

    纪倩俏脸苍白,看着阴小纪,嗫嚅着,一时却是说不出话来。

    阴小纪凄然一笑,挽着纪倩的手,轻声道:「只要能救回哥哥,受点苦,又

    算得了什么呢?」

    边不负阴阴笑着,其实,阴显鹤长时间被七针制神所控制,精神损伤极大,

    想要恢复谈何容易?而且,边不负根本就没有救治阴显鹤的心思,赵德言发现府

    内的人丢了,自然会调查,若是发现阴显鹤生生猛猛的又再出现,极可能顺藤摸

    瓜的发现是周文出手救人,毕竟纪倩和阴小纪都知道周文这个身份,要查出来不

    难。

    这样的话对于边不负用周文的身份在长安活动绝无好处,反倒是阴显鹤躺在

    这里,那么藏上一段长时间估计也未必会被发现,只要过得几个月,边不负早就

    回到南方了,那管你阴显鹤和纪倩死活?所以,现在边不负却是摆明讹诈纪倩和

    阴小纪,但两女却不得不抓着这唯一的希望。

    房间内,阴显鹤瘫坐在椅子上,而不远处的床榻上,他的爱人以及妹妹却是

    浑身发抖的抱在一起,像是两只在大难临头时相互慰藉的无辜小兽,用惊惶的目

    光看着那个向她们走来,恶魔般的男子。

    平心而论,纪倩和阴小纪都是大唐原著有一定戏份的美女,素质自然不差。

    纪倩年约二十,瓜子脸,眉如弯月眼似秋水,肌肤白皙雪腻,体态曲线玲珑

    ,美得异乎寻常。

    她常年在烟花之地,虽然洁身自好,但却也养出了一种妖媚迷人的气质,便

    是与白清儿这个等级的美女相比,也并不输多少。

    阴小纪则只有十五六岁,还没有完全的长开,充满稚气,但与那青涩的容颜

    不相称的却是发育良好的身子,胸脯鼓鼓的,把衣服撑出了一道诱人的弧线,纤

    腰细细,臀儿挺翘,更别提那双苗条修长的美腿,简直是要人老命。

    两女紧张、无助、惊慌,但又无可奈何,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是让边不负兽

    欲大盛。

    他走到床边,目光如炬贼兮兮的打量着两具女体,嘴角勾起一道危险的笑容。

    似乎知道即将又有美肉可吃,边不负体内的魔种也大为炽热,像是催促似的

    无比活跃,他邪邪一笑,几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露出了雄壮精赤的男子躯体

    ,胯下肉棒更是已经硬起,又粗又大,一跳一跳的指着床上的纪倩与阴小纪。

    两女混迹青楼,虽然还是处子,但对这方面的事儿却也知道不少,早年被抓

    去当奴隶培训伺候男人技巧时男欢女爱也曾见过。

    但,但这家伙是怎么回事?那根东西,那根东西居然这么粗,这么大,这充

    满雄性魄力的男子躯体,完全颠覆了她们脑海里的印象。

    边不负此时也懒得慢慢调情,倏地一下跳上床,一把推倒两女,双手齐动,

    撕拉几声,便把两女的衣服给扯烂几处,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来。

    两女哪想到这人会这样急色,便扭着身子挣扎起来,但她们又如何反抗得了

    边不负这淫魔?边不负哈哈笑着,左撕一块又扯一幅,随着嘶嘶声,便把女人的

    衣裳全部扯破,两具小白羊似的女体便若隐若现的展露出来了。

    纪倩心道这回躲是躲不过了,便当被疯狗咬一口,忍着便是。

    但若是男人太过粗暴,自己与小纪会更加辛苦,于是她美目如水,用哀求的

    目光看着边不负,用柔软的声音道:「周少侠,我们姐妹都没被男人碰过,请,

    请你怜惜。」

    边不负趴下来,一手一个,搂着两女,大手则从扯破的衣服缝里伸进去,把

    玩着两人的美妙的裸体,闻言则笑道:「嘿嘿,只要你们配合,那大家都舒服,

    否则,便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了。」

    说罢,他看着纪倩,施施然的道:「你们也不用装纯情,虽然是处子,但这

    样的地方,伺候男人的本领多多少少总该学过,拿出来看看吧。」

    阴小纪只觉得那在自己清白身子上游走的大手简直如同毒蛇的舌头般,冰凉

    又恶心,再听到男人的话语,不禁呸了一声,道:「无耻!」

    边不负眯起眼,眸子里闪过危险的光芒,大手猛的抓住了阴小纪发育良好的

    浑圆乳房,用力捏着,阴测测的道:「无耻?是像这样无耻么?」

    边说,手上渐渐加大力度,那那形状完美的奶子抓得变形,痛得阴小纪直掉

    眼泪,双手捶打着男人,但又阻止不了,只好呜呜的哭了出来。

    纪倩看见这样的情景,连忙爬过来,哀求着道:「别这样,你……你别折磨

    她,我……我来伺候你吧,小纪年轻不懂事,请饶了她……」

    说罢,主动伸出玉手,握住了男人胯下的巨根,轻轻的撸动着。

    纪倩虽然是处子,但也和阴显鹤有过亲密接触,裸体相呈是有过的。

    但是,阴显鹤不过是一般男子的体格,哪里比得上边不负这淫魔的伟物?真

    正把边不负的鸡巴握在手中,纪倩才真正深切感受到那股充满雄性气息的磅礴与

    炽热,天啊,这样的一根大东西,真的可以插到小穴里头么?真插进来,岂非要

    被干坏了?看见纪倩主动起来,边不负也稍稍放松了对阴小纪的惩罚,笑道:「

    倩儿,我早就听过你唱歌的技巧了,简直宛如天籁,只是不知你吹箫的本领如何

    呢?」

    纪倩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她以前一直认为用嘴巴去含鸡巴是件十分恶心的

    事情,便是对着自己的爱人阴显鹤,也只不过用手帮他发泄过,但,但此时她们

    两个弱女子,又如何去违逆眼前这武功高强的淫魔?若是反抗,恐怕自己还会受

    苦。

    纪倩握着鸡巴,把红唇凑上去,无奈的看了看远处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彷

    如死人的阴显鹤,一时只觉百感交集。

    自己从小家破人亡,浪迹天涯,被香家的奴隶集团抓去,被欺辱,被调教,

    被虐待,若非长得漂亮,被人贩子看作是取悦上头的礼物,早就清白不保,和那

    些姿色一般的女孩子一样,被轮奸后卖到最鄙陋的窑子里接客,一生悲惨。

    好不容易在长安站稳了脚跟,也是群狼环视,每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其实都是

    头饿狼,要把自己整个都吞到肚子里。

    若非自己巧妙利用了权贵之间的势力平衡,哪里能保住现在的超然地位?只

    是,只是这样真是太累了!自己不过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每天都要带着假

    面具去面对这么多事,这么多人,如履薄冰。

    真正对自己好的,便只有从小认识彷如亲妹子的阴小纪,以及青梅竹马的阴

    显鹤。

    和阴显鹤重逢后,他不介意自己的出身,一门心思的爱着自己,想找香家报

    仇后便带自己离去,回到乡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生儿育女,简简单单的

    共度一生。

    是啊,繁华落尽,我所追求的不过是平平淡淡,什么长安第一名妓又哪里比

    得上儿女绕膝的欢笑,哪里比得上爱人的温柔一眸?纪倩颤抖着,张开红唇,呜

    的一声,任由鸡巴捅进嘴里,两行清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嘴里含着鸡巴,眼眸却痴痴看着阴显鹤,想着:「我答应过你的,答应过

    你一定守着清清白白的身子,等你来娶我,然后在乡下办个简简单单的婚礼,再

    把自己献给你。只是,只是却做不到了。」

    边不负看着纪倩泪眼婆娑却强忍恶心为自己品箫的可怜样子,却只觉得格外

    兴奋,一时间便也放开了阴小纪,双手捧着纪倩的螓首,把她温暖的口腔当成是

    阴道般抽插起来,口中还道:「哈,不错,不愧是名妓,虽然还是处子,但吹箫

    的技巧真是不差,懂得用舌头,还懂得不让牙齿刮到肉棒,好爽,哈。」

    吹了一阵,边不负感觉鸡巴已经完全硬挺,塞得纪倩气喘吁吁,连呼吸都困

    难,口水更是沿着嘴角流的到处都是。

    他轻轻一笑,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推倒纪倩,把她最后的破衣服完全扯掉,

    再压到那白生生的嫩滑身子上,淫笑道:「倩儿,张开双腿,我要插了,嘿嘿。」

    事到临头,纪倩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摇着头,推着男人的胸膛,颤声道:

    「求你……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边不负哪管她,双手抱起纪倩的双腿打开,露出美丽的花房,然后不理她的

    挣扎,把龟头抵到花径入口处,轻轻一送。

    纪倩顿时觉得从没有异物侵入过的小穴硬生生的被挤开,一根又粗又硬,如

    同烧红铁棍般的东西毫不怜香惜玉的插进来。

    「不要……不要……不要插……啊……痛……不要……求求你……」

    纪倩泪眼朦胧,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与阴显鹤定情的那晚,那时候,她偎依在

    情郎怀里,一脸幸福,做着最甜美的梦想。

    显鹤,你便是倩儿梦中的那个人,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

    保存。

    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我不在乎一切,只要你在我身边,彼此相爱,那这一生,便不枉了。

    只是,小穴的剧痛又让她马上回到现实,只听见男人得意的叫嚣:「倩儿,

    跟处女说告别吧!」

    然后那根男子阳根猛的一捅,纪倩下体顿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似乎听见

    自己灵魂破裂的声音,二十年的清白,二十年的清白就这样没了……纪倩晶莹的

    泪水止不住的横流,望着远处的爱人,惨呼道:「阴郎,倩儿对不起你……」

    卧槽!边不负几乎笑尿,纪倩这是什么奇葩称呼,阴囊?我还睾丸咧!他好

    不容易忍住笑意,恶狠狠的道:「倩儿,你阴郎没有反应,那不如试试在下的阴

    茎吧。」

    纪倩的处子小穴极其紧致,而且由于前戏不足,分泌的淫水也不够,抽插起

    来十分辛苦。

    边不负也便稍稍放缓了节奏,趴在纪倩的身子上又亲又吻,不停的刺激着她

    身上的敏感带。

    纪倩此时稍微好受一点,她长期都在青楼里,对于这方面的知识也是有一些

    的,知道想减轻痛苦便要尽量放松。

    她忍着痛,深呼吸了一下,双腿尽量打开,放松身体。

    过了一阵,小穴的疼痛减轻了一些,而身子在男人专业的挑逗手法下,却渐

    渐的产生了快感了。

    边不负一边揉着纪倩的奶子,让两团雪腻在手中改变着形状,一边运用技巧

    ,粗大的鸡巴在处子小穴里转圈研磨,让花径逐渐适应。

    捣鼓着,女人渐渐的有了快感,花径内湿润起来,淫水渐渐渗出。

    纪倩却是害怕起来:「自己,自己明明是被强暴,但,但竟然也会有感觉?」

    而得到纪倩的处子之身后,边不负只觉得魔种一阵活跃,似乎是尝到了美味

    一样,暗道:「魔种天性便是不停的征服美女,特别是美丽的处子最好不过,若

    是多干几个高质素的处子,魔种大成,能更进一步也不奇怪。」

    想到此处,边不负更是兴奋,腰部用力,粗长的肉棒猛的插到最深处,强大

    的冲击力让纪倩直翻白眼。

    噼噼啪啪,男人如同野兽般狂野的享用着女人美妙的娇躯,在这个过程中,

    魔种蓬勃怒发,让边不负充满了雄性的魅力。

    在一旁观战的阴小纪,本来是对边不负极其讨厌的,但此时却也是被吸引着。

    如果说具有道胎的慈航静斋女子如同男人梦中女神阿尼玛般的吸引力,那身

    具魔种的男人,便如同心理学上的阿尼姆斯,乃是女子心底里对男性所有渴望的

    集合体,是每个女子所幻想的白马王子。

    没有任何女人能抵御这本能的吸引。

    阴小纪呆呆的看着,舍不得转开眼睛。

    这个男人虽然阴险下流,但,但形象却极好,一身如钢铸般的肌肉,强壮迷

    人,充满了雄性的力量。

    只要一看见他,竟就会生出一种想被他抱在怀里让他征服的欲望。

    而纪倩则已经开始迷失在男子的强烈气息中了,下面好像已经不怎么疼了,

    就是被那根大东西撑得有点酸胀,而那人的手摸着自己的身子,充满热力,竟让

    自己觉得很舒服。

    我,我喜欢的明明是显鹤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自己是个

    喜好淫乐的下流女子?边不负越干越爽,干着干着,突然抱着纪倩,把她整个人

    翻转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弄出狗爬似的姿势。

    然后,按着她的纤腰,鸡巴又是一干到底,狠狠的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鸡巴能干得特别深入,纪倩虽然觉得羞耻,但已经适应过来的小穴

    却不停的涌出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咿咿嗯嗯的开始娇吟出声。

    边不负一边操,一边笑道:「倩儿你看,小纪看着我们干事,都看得出神了。」

    纪倩心中一惊,连忙抬头一看,恰好与阴小纪的目光相接。

    她顿时身子一僵,自己,自己的丑态竟全部被小纪看去了。

    我……我明明是被强暴,但竟被干得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我还有何面目见

    人?一时间,她只觉得脑子里一阵混乱,连忙向前爬了几步,脱离了鸡巴的抽插。

    她爬到阴小纪面前,似乎想解释,但张开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邪笑一声,看着纪倩如小狗般摇着屁股爬走,肉光致致的丰满臀儿极

    其诱人,而两腿之间那一片狼藉的花房还流着点点血丝。

    他跳上去,掰开女人的股瓣,粗大的鸡巴再度用力插入,纪倩顿时平衡不了

    身子,整个人被这强大的冲击力撞得直趴向前,下巴搁到了阴小纪的香肩上。

    而阴小纪下意识的抱着扑过来的纪倩,两具香喷喷的身子便搂到一起了。

    边不负不管她们,鸡巴火力全开,快速的抽插着纪倩那已经适应过来的嫩穴

    ,直干得淫水四溅。

    此时纪倩浑身发软,已经逃不了了,无法借力下也只好搂着阴小纪作为支撑

    ,把俏脸埋在阴小纪的肩膀上。

    随着男人越干越快,更是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啊……别……别干这么猛……啊啊……好……好厉害……呜……呜

    ……太用力了……啊啊……下面……下面好胀……啊啊……啊……」

    阴小纪听着纪倩那如泣似诉的呻吟,心中惊异无比,那个,那个把男人玩弄

    于鼓掌之上,从不吃亏的倩姐姐竟然被弄成这个样子了。

    她不禁担心的看了一眼远处的哥哥,心中暗道:「虽然这淫贼下流无耻,但

    总算守诺把人救出,看上去却是比哥哥更有男子魅力,倩姐姐不会喜欢上他吧?」

    这便是魔种的奇异之处,总是会让女子产生好感,总是会让女子把他往最好

    的一方面去想象。

    此时,纪倩已经被干得忘乎所以了,也顾不上阴小纪正听着,前所未有的强

    烈快感让她难以抑制,忍不住狂呼乱叫起来:「啊……啊啊……好……好舒服…

    …呜呜……为什么……啊啊……为什么会这么……啊……舒服……天……啊……

    天啊……啊啊嗯……嗯……嗯……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啊啊……

    来了……来了……」

    突然,她猛烈一抖,整个身子猛地一僵,然后刚刚破处的紧窄花房一阵痉挛

    ,大量的春水喷涌而出,竟是刚被开苞便被干上高潮。

    边不负被这美妙的小穴一夹,也不忍耐了,低吼一声,鸡巴猛干几下,龟头

    一痒,火热的阳精也同时射出,如机关枪般射进纪倩小穴最深处。

    而阴小纪也是全身僵硬,长期在青楼里做事,男女之事她也听其他妓女说过

    不少,知道纪倩已经达到了那个最最快乐的境地,身子也不禁有点发软起来。

    边不负缓缓把那沾满了淫水与初血的半硬肉棒抽出,笑着对阴小纪道:「小

    纪,轮到你啦。」

    阴小纪虽然思绪万千,但表面上还是露出一副极度讨厌的样儿,便不屑的冷

    哼一声,轻轻把还在颤抖的纪倩扶到一边,然后闭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

    边不负看着面前这年仅十五六岁的美少女,舔了舔嘴唇,用力一扯,把她身

    上的破烂衣服全部扯下,让少女的赤裸胴体全部暴露出来。

    阴小纪浑身一震,但还是闭着眼睛不理不睬,但紧紧握着的拳头却是暴露出

    她内心的紧张了。

    边不负双手前探,摸上了少女的玉乳,一边揉一边赞道:「明明还是一副黄

    毛丫头的青涩样子,但这对奶子竟这么丰满,哈哈,小纪你是怎么发育的?」

    女孩双乳意外的丰满,端的是童颜巨乳,真是看得边不负眼睛都定了,鸡巴

    更是又开始发硬起来。

    阴小纪的身子还未被男人碰过,无辜的双乳被边不负的大手又摸又捏,不时

    还被手指刮过乳头,让她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同时也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

    触感。

    边不负捏着少女嫣红的乳头,感受着那在自己手中迅速发硬的小点,又道:

    「哎呀,看不出来,小纪的身子好敏感呢,摸几下奶头都硬了,嘿嘿。」

    阴小纪只觉得乳房传来一阵阵的刺激,不由得满面羞红,她勉强睁开眼睛,

    装出恶狠狠的样子,盯着边不负颤声道:「你……你要干就快来,别说这么多没

    有的话,干完,干完就赶快救我哥哥。」

    边不负摇摇头,露出一副欠打的样子,道:「这样多没情调。」

    说罢,他转头看了看纪倩,发现对方已经从高潮中平服过来,便道:「倩儿

    ,你去为小纪舔一舔吧。」

    两女顿时呆了一下,却听见边不负继续道:「小纪年纪太小,而本人的家伙

    又大,我怕她真的会受不了,到时受伤就麻烦了。倩儿你先帮她湿润一下,让小

    纪一会好受点。」

    纪倩顿时想起那根粗大的鸡巴刚刚插入来时那种恐怖的撕裂感,暗道:「他

    倒说得不错,小纪还不到十六岁,若是没做好准备就让这根大东西插入,只怕真

    会出事。」

    想到此处,纪倩便听话的爬了过来,低下头去,伸出香舌舔向阴小纪的下身。

    阴小纪大吃一惊,满面通红的道:「倩姐,你干嘛?别,别这样,啊……」

    原来,纪倩却是已经舔到了她的花径入口处,顿时让她说不出话来。

    而纪倩也是大为惊讶,因为她的舌头竟是舔到了几分湿气,这,这小妮子竟

    是已经湿了。

    男人的声音传来:「哈,是不是已经有水儿流出啦?刚才小纪看我们欢好,

    都不知看得多认真,下面湿了自然正常,哈哈,倩儿你加油把那儿弄得更多水,

    一会小纪才不痛。」

    阴小纪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这男人看到,被道破心事的她更是羞不可

    抑,一言不发,但身子却更软了。

    纪倩在下面舔着,边不负则揉着她的大奶,双重夹攻,不一会便让她尝到了

    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处子春情勃发,难以抑制。

    纪倩心底掠过一丝悲凉,不单自己,连小纪也要在这男人手下沦陷了么?而

    在男人的指示下,她还强忍恶心用舌头沿着男人鸡巴舔了一遍,帮男人做了清理

    工作。

    似乎觉得差不多了,边不负坐到床沿,把阴小纪整个抱起,像是抱小女孩撒

    尿般分开她的双腿,竖直的鸡巴则对准上方的处子小穴入口。

    阴小纪被弄成这个姿势,更是羞愧难当,但又不能反抗,只好从鼻子发出呜

    呜的声音,双手掩着俏脸不敢见人。

    只是,那与青涩面容绝不相称的丰满玉乳颤巍巍的,滴着春水的诱人小穴却

    是全部暴露出来了。

    边不负叫道:「倩儿,过来帮我扶着鸡巴。」

    纪倩闻言,刚想拒绝,但看见男人那霸道的眼神,不知怎的便点点头,乖巧

    的爬下床跪在地上,抬起头,用手扶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对准阴小纪的处子肉洞。

    边不负笑道:「倩儿,可不许闭上眼哦,好好看着我是怎么为小纪开苞的。」

    说罢,手突然一放松,阴小纪整个身子便整个坠落,而花房则被边不负那根

    硬挺无比的肉棒挤开,随着身子的落下狠狠的捅入她的处子小穴内。

    阴小纪顿时闷哼一声,本来沿着脸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往后搭在男人的手臂上

    ,紧紧抓着男人臂上的肌肉,下身传来的剧痛让她知道她的纯洁已经永远逝去了。

    顿时,那紧绷的俏脸再也绷不住,小脸皱了起来,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同时

    ,下面被鸡巴插入的小穴里,一丝鲜红也随之流下,把纪倩的手背都染红了。

    纪倩看见阴小纪那痛得几乎要晕过去的可怜样子,不由得道:「你……你轻

    一点啊,小纪还不到十六岁,你这样她受不了的!」

    边不负只觉得阴小纪的处子小穴比刚才纪倩的还要更紧凑几分,简直是爽得

    几乎要骂娘。

    他嘿嘿笑道:「倩儿快帮忙舔几下,多弄点水儿出来,小纪就没那么痛了。」

    纪倩闻言,知道这家伙根本就不会把自己和小纪的痛苦放在心上,便也死了

    心,不去求他,默默的低下头,沿着两人的交合处轻柔的舔弄起来,一直舔到女

    孩的阴蒂上。

    而边不负则扶着阴小纪柔软的腰肢,幅度很少的轻轻上下抽插,不时则用力

    揉弄几下女孩的大奶,赞叹着这与年龄不符的好身材。

    干着干着,阴小纪的痛苦逐渐减轻,而边不负则随之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跪在地上的纪倩感到两人欢好的激烈程度渐渐加强,也不舔了,痴痴的看着

    这根粗壮的鸡巴在少女紧窄小穴征伐的场景。

    自己,自己刚才也是像这样,被夺取清白之躯的么?自己,自己也是像小纪

    这样,干着干着,便忘记了痛,忘记了苦,越干水儿越多,直到最后整个心儿都

    被吸引住,整个脑子里都只剩下这根粗大的坏东西。

    阴小纪明显是有快感了,她依然闭着眼睛,抿着嘴唇,但雪白的少女胴体却

    渐渐泛起性爱时特有的嫣红,光洁的额头冒出香汗,不时从鼻子逸出几声压抑不

    住的呻吟声来。

    她心里一遍混乱,惊惶的想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快乐?呜,不

    行,我不能被那混蛋小看,一定要装出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样子。」

    只是,边不负可是阅人无数的淫魔,少女那点傲娇的小心思又如何能逃过他

    的法眼?边不负也不说破,维持着一定的抽插节奏,突然,猛的用力一插,鸡巴

    便势大力沉的顶入少女小穴最深处,直抵花心,让措不及防的阴小纪啊的一声尖

    叫出声。

    边不负哈哈一笑,运气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每插一阵,便突然来一记猛击

    ,很快便击碎了阴小纪竭力维系的假面,让她忍不住随着抽插呻吟起来。

    「啊啊……嗯……啊……坏蛋……啊啊……别这样插……啊……可恶……呜

    呜……人家……人家羞死了……啊啊……嗯……啊啊啊呜……」

    阴小纪星目迷离,满面潮红,咿咿呀呀的又哭又叫,根本就是被干得情绪失

    控了。

    边不负则喘着气道:「小纪,你的小穴好好干,又紧又热,水儿又多,夹得

    我好爽。」

    说着,更是用力抓着她的大奶猛揉,又道:「这对奶也是极品,小小年纪居

    然长得一对这么大的奶子,幸亏老子没有错过你,哈哈。」

    「呜……别说……别说了……啊啊啊……小纪……啊……小纪……好……好

    ……好……啊啊……」

    「好什么?小纪你想说好什么?大胆说出来吧,哈哈。」

    「好……呜……别问人家……呜……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呜

    ……怎么说出来了……啊啊……羞死了……呜呜呜……呜……」

    干着干着,边不负让纪倩躺到床上,然后抱着阴小纪压下去,让两女正面相

    对,两对乳房彼此压着,自己则抱着阴小纪的臀儿继续猛干。

    一会儿,便把阴小纪这小丫头干得白眼连翻,浑身颤抖着高潮失神。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鸡巴抽出来,往下一按,便又插到纪倩的小穴里,这样

    在两女抵在一起的两个花房中来回抽插,真是无比爽快。

    干到最后,他又把鸡巴插回阴小纪的小穴内,捏着她那对丰盈挺拔的椒乳,

    在女孩的哀求声中,大量的精液再度发射,射满了阴小纪的花房。

    结束了痛快的射精后,边不负喘了口气,抽出鸡巴在阴小纪臀儿的美肉上胡

    乱拭擦了几下,然后看着无言相对的两女,奸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刚才一时

    没忍住,都在你们体内射精了,到时若是肚皮大起来,却麻烦了。」

    两女闻言,不禁惊惶的对望一眼,然后露出痛恨的表情,狠狠的盯着边不负。

    边不负两手一摊,道:「这样吧,我教你们一个方法,只要你们彼此用嘴巴

    把对方小穴里的精液吸出来,那就不怕怀孕了。」

    两女都是一呆,俏脸顿时又是一片大红,一时间也不知男人所说的话是真是

    假。

    最后,还是纪倩咬牙道:「小纪,试试也无妨,我们彼此把那东西给吸出来

    ,不然怀孕就麻烦了。」

    边不负坐在床边,一脸悠然自得。

    而纪倩和阴小纪则摆出六九的姿势,彼此把俏脸凑到对方刚开苞的花房处,

    舌头伸进去,然后不断的吸气,尽量把小穴内的精液吸出来。

    只是小穴乃女子最敏感的部位,她们也是刚刚才高潮完,这样一吸,却又涌

    起奇异的快感,一边吸,一边响起惹人遐思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副淫靡的画卷。

    在边不负风流快活的同时,在长安城一隐秘府邸内,几个邪气森森的家伙正

    在密谈。

    房中的几人包括了明尊许开山,善母莎芳,荣凤祥,天君席应,杨虚彦等人

    ,只听见善母莎芳巧笑善兮环视一周,然后嘴角含笑的道:「既然大家意见一致

    ,那变准备行动吧。」

    席应阴笑道:「得到道心种魔大法后,大家共同研习,到时你大明尊教可别

    过桥抽板啊。」

    许开山则用特有的沙哑声线保证道:「天君请放心,只要逼问出功法,本尊

    绝不藏私。」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三十初探慈航静斋

    现时,边不负化名周文潜入长安已经一段时间了,长安的诸多势力基本上已

    经接受了这个新冒起的年轻高手,特别是天策府,更是把周文视作自己人,不断

    拉拢。

    这天,边不负便应长孙无忌邀请,参加天策府诸将的饭局,联络感情。

    长孙氏从北魏起便已是名门,处于长安的府邸自然有豪族之风,极其宽敞豪

    华,亭台楼阁,曲径通幽,自有一番大族气度。

    参与的人不多,除了长孙无忌便是天策府的核心将领,如庞玉、尉迟恭等共

    七八个人,席间觥筹交错,互相吹捧,十分热闹。

    边不负则敏感的察觉到长孙无忌总在有意无意间向他劝酒,便也留上了一个

    心眼。

    说实话,他本身的酒量便是海量,再加上功力深湛,简直堪称千杯不醉。

    不过此时,他扮的周文初出江湖,便装作没喝过多少酒,一阵子便恍恍惚惚

    ,大着舌头说话,似乎一副酒意上头的模样。

    又喝了一阵,边不负看上去已是不胜酒力,昏昏沉沉的样子了。

    长孙无忌让下人带边不负到客房歇息,自己则若无其事的与其他人继续聊天。

    边不负暗道:「便要看看你想要玩些什么花样,哼。」

    虽然闭着眼睛仿佛昏睡,但他的灵觉散布开来,房内外的任何风吹草动都瞒

    不过他的感应。

    突然,耳里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然后房门轻轻的打开,一阵香风飘了进

    来,竟是走入了一个女子。

    边不负心头一震,虽然他此时闭着眼睛,但敏感的灵觉却一下子从这女子的

    气息分辨出她的身份。

    赫然是失踪已久的沈落雁!沈落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自己的身份暴

    露了?却见沈落雁无声无息的接近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仔细的端详着,喃喃自语:「不像,不像,体态差太远了。但,为什么总

    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说罢,她伸出手,轻轻的摩挲着边不负的面颊,显然是想辨别脸上是否戴着

    人皮面具。

    若是真的有人皮面具,无论怎样精巧,也绝对瞒不过擅长易容术的她。

    边不负心中其实一直不明白沈落雁为什么会背叛他,自己对其十分看重,把

    整个王国的情报系统交给她管理,让她一展所长。

    而且自己为了让她充分发挥才智,对她并没有像对商秀珣、石青璇、尚秀芳

    等女人那样洗脑。

    虽然偶尔会占有她的身子,但每次都让她高潮冲顶,爽得淋漓尽致,沈落雁

    对和自己上床根本就不反感。

    自己论信任程度可能比李密用她的时候更大。

    也正因如此,所以她的反戈一击才能让自己险些扑街。

    现时看她在这里出现,则明显是已经投靠了佛门与天策府势力,她这样做的

    原因是什么?佛门也罢,李阀也罢,都不可能付出超过自己给她的筹码啊?嗯,

    梵清惠几天前看过我和师妃暄一战,但依然不放心,长孙无忌与沈落雁今天的试

    探,十有八九便是出于那老婊子的授意,只怕此时在天策府暗处还藏着高手,等

    沈落雁一有发现便一拥而上,有杀错没放过。

    那时自己和师妃暄的争论还真是表演过头了,或许师妃暄当时不觉,但回想

    后肯定会觉得像周文这样从深山刚出来的家伙竟会这么能言善辩不正常,引起了

    梵清惠的疑虑。

    此时,沈落雁摸着他脸颊的纤纤玉手却慢慢向下滑着,如清风拂面般,掠过

    下巴,扫过脖子,一直摸到他壮硕的胸肌上。

    此时边不负的形象受魔种影响,身材壮健威猛,和以前那清秀书生般的样子

    大大不同,倒是不担心被发现什么。

    但边不负心中一动:「不对,自己虽然喝了酒,但以周文平素表现出来的功

    力,根本不可能睡死,更不可能被陌生人碰到身体都没反应,现在装得太过头了。」

    想到此处,他突然张开眼睛,一把抓住沈落雁的手腕,依然一嘴酒气,装作

    七分醉三分醒的样子,淫笑道:「想不到长孙大人还给我安排了个美人儿来侍寝

    ,实在太客气了,哈哈。」

    沈落雁如水双眸紧紧盯着边不负的眼睛,嘴角却露出一抹笑意,柔声道:「

    公子果然是在装睡么?」

    边不负心中暗骂:「臭婊子,早猜到老子装睡,还故意装出精神恍惚的样子

    ,在床前喃喃自语说那些话,若是自己听到后怕引起怀疑继续装睡,岂非被你抓

    住痛脚?不愧是蛇蝎美人。」

    但他神色不变,嬉皮笑脸的道:「在下有一个本事,无论睡得多死,只要有

    美人儿接近,便会立刻醒来。女子越漂亮,醒得就越快,像姑娘这么好看的美女

    ,刚刚进门时,在下便醒了。」

    他顿了顿,用挑逗的语气继续道:「本来还想看看你是想干嘛的?没想到你

    一进来,便在在下身上摸来摸去,摸得在下心都痒了,嘿嘿,姑娘你高姓大名呢?」

    若自己真是用易容术,那自然会怕亲近沈落雁这个熟悉自己的女人,但自己

    这一体双魂改变相貌身材的法门前所未有,绝对超出任何人想象,从沈落雁那眼

    眸深处那丝迷惑便可知道她此时也是拿不定主意,搞不清自己的真实身份。

    其实,无论一个人的容貌形体如何变化,但生活细节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特别是像沈落雁这样观察力敏锐又精通易容乔装的大师,很擅长从各种细节去辨

    别一个人的身份。

    无论是李渊的国宴,还是今天长孙府宴席,她都在暗中观察,发现这个周文

    的各种行事细节以及不经意流露的习惯都和边不负十分神似,本来便抱有七分怀

    疑。

    但没想到,亲手鉴别后,这个周文的脸皮居然是真的,没有戴人皮面具,而

    身材除了高度也和边不负完全不同,这可真是让她想破头都不明白,居然会有人

    在生活习惯的细节上如此相似?此时,听到男人的问话,她轻轻一笑,妩媚生姿

    的道:「我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高姓大名?妾身名唤落雁,公子有礼了。」

    听到落雁二子,边不负面上没有丝毫变色,反而摇头晃脑的赞叹道:「落雁

    ,沉鱼落雁,人如其名,真是要感谢长孙大人。」

    说罢,拉着沈落雁的手突然一扯,便把她拉得站立不稳,整个身子跌向前。

    沈落雁大吃一惊,哪里想到这人如此大胆,她此行不过是试探此人的真实身

    份,哪里愿意真正吃亏?毕竟她表面上风骚迷人,但骨子里却还是挺洁身自好的

    ,绝不会滥交,此时便想推开男人自己站起来。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如饿虎抢食般一把抓上了她丰满

    的胸脯,还死命的捏了起来。

    天气炎热,沈落雁的衣着甚为轻薄,被男人这样一抓,便好像直接被摸到奶

    子上一样,她不禁啊的一声惊叫,马上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的手大而粗糙,似乎蕴含着无穷的热力,沈落雁挣扎之余,也觉得身子

    一阵酸麻,乳头更是几下就被摸得硬了起来,她暗道:「明明不是一个人,但,

    但为什么连摸胸的手法都有点相似。」

    正在这时候,房门外却又传来了脚步声,然后长孙无忌的声音传来:「周少

    侠,你醒来了么?」

    沈落雁立刻猛力一推,挣脱男人的束缚,气喘吁吁的退开几步,装作若无其

    事的站在床边,边不负也顺势放开了她。

    长孙无忌走入房内,先是装作无意的看了沈落雁一眼,看到对方隐晦的轻轻

    摇头,脸上便堆起笑意,道:「周少侠,无忌招待不周,却是失礼了。」

    周文则露出酒意刚醒的样子,坐起身来,笑道:「长孙大人客气了,都怪在

    下平素喝酒太少却又不自量力,叨扰了大人。」

    长孙无忌又客套了几句,便转脸对沈落雁淡淡的道:「落雁,你先出去吧。」

    沈落雁也没说什么,白了周文一眼,便摇曳生姿的走了出去,只是,那美丽

    的背影,却透露出一种说不清的寂寥与落寞。

    边不负虽然心头各种疑问,但在长孙无忌面前却不能做什么,待到沈落雁离

    去后,才露出一副色魂与授的样子,道:「好漂亮的女子,长孙大人,她到底是

    什么人?」

    此时的长孙无忌也已知道了眼前此人与宋家姐妹以及李秀宁的那些事儿,知

    道这人极好女色,便笑道:「周少侠以前难道没听过沈落雁这个名字么?」

    边不负露出愕然之色,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但

    却真是想不起来哪里听过了。」

    长孙无忌道:「不知道也没关系,她全名沈落雁,现在乃天策府谋士之一,

    她的谋略与眼光便是秦王殿下也是十分看重的。而且,她还没有成婚,周少侠如

    果有意,可以试试摘取这朵鲜花哦,哈哈。」

    边不负敏感的察觉到长孙无忌提到沈落雁时语气带有一丝鄙夷,暗道:「长

    孙无忌对沈落雁似乎很看不起?对了,在他眼里,沈落雁不过是个被淫魔边不负

    已彻底玩透的烂货,和勾栏妓女没啥区别,自然看不上眼。那么说来,其实沈落

    雁此时的处境并不好,以前对她迷恋的徐世绩为了名声,只怕也不会娶她,那,

    那这婆娘背叛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口中却道:「长孙大人这么一说,在下真是有点动心了,哈哈。」

    长孙无忌心道:「现在这好色的小子搭上了平阳公主,前几天居然还入宫探

    访公主并独处了一个多时辰,不问可知定是李秀宁给了他入宫的信符,正恋奸情

    热。若是可通过沈落雁让这小子真正投入我们一派,或许可以让平阳公主更加倾

    向天策府,那对秦王的大事定会有所帮助。只是沈落雁这早被人玩烂的婊子总是

    装清高,也不怎么理会我,要指使她倒不是易事。」

    两人又嘻嘻哈哈的聊了一阵,边不负便告诉他自己酒气已过,告辞离去了。

    这些天,解文龙已经回来,但生性懦弱的他被佛门及李阀套出了自己妻子与

    人通奸的秘密,更觉没脸见人,碰到边不负更是如老鼠见猫,生怕被责怪自己口

    风不严,所以经常跑出去勾栏买醉,夜不归宿。

    边不负自然不管他,长住解府,夜夜笙歌,享受着解文龙的老婆与小姨子。

    宋家姐妹虽然被他调教,开发身体各处敏感之地,常常一起高潮迭起,异常

    满足,但也常会追问何时才可返回南方,计划怎么样,都被边不负以自己任务未

    办妥为由拖着。

    她们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身子都被占了,却也是没啥办法,只能盼望此

    人信守承诺,便忍气吞声的一起尽心伺候。

    这天夜里,解府的一处厅堂,宋玉华让人设了屏风,然后放置了一个大浴桶

    ,盛满清水。

    天气炎热,便也没烧炭,但也洒了些鲜花花瓣,整个浴桶都散发着淡淡的花

    香,极为清雅。

    宋玉华与宋玉致两姐妹便在浴桶里一起共浴,清水洗凝脂。

    浴桶边上还有一木床,边不负此时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的看着眼

    前这对美丽的姐妹花。

    过了一会,宋家姐妹却像是洗好了,便红着脸,从浴桶中爬出,然后各自拿

    着一条湿毛巾,走到床前,轻轻的拭擦着男人那肌肉雄浑,油亮精壮的身体。

    擦了一阵,边不负道:「好了,开始吧。」

    说罢,却是转过身去,把鸡巴往下一压,俯身趴在床上。

    宋家姐妹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里的无奈,便乖乖爬上床去,身体还是湿

    漉漉的,趴到男人的后背,用丰满柔嫩的乳房压着男人。

    宋玉华趴在上方,乳房压着边不负的背部;宋玉致则跨到另一侧,趴到下方

    ,乳房压着边不负的股部和大腿。

    两人的奶子沾满了水,十分的润滑,此时便摇晃着身子,一上一下的为男人

    用乳房擦背。

    ?两女有时是逆时针,有时是顺时针,但摩擦按摩时的节奏总是整齐划一,

    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了。

    边不负的皮肤比较粗糙,宋家姐妹的却冰肌玉骨皮肤十分嫩滑,摩擦起来,

    两女敏感的乳头很快便会勃起,四粒硬硬的乳头在男人背股不断划着圈圈,带来

    极大的刺激感。

    而那肌肤摩擦带来的触感,也让两女觉得一阵阵快意从乳头荡向全身,忍不

    住咿咿嗯嗯的呻吟出声,便如两只小鸟儿清脆的鸣叫着,更是诱人。

    若是水要干了,两女便会跑回浴桶,用双手掬起清水拍打在自己的乳房上,

    重新把奶子弄湿润,继续为边不负服务。

    宋玉致本来极为骄傲,根本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但无奈姐姐宋玉华已完全

    屈服,自己不忍心让姐姐一人受苦,希望分担一点,便也被一起调教。

    弄得几次之后,竟却也渐渐的习惯了起来。

    反正,虽然此人无耻,整天想一些下流的事儿,但倒是没什么粗鲁暴力的行

    径,除了后庭挨操时确实有点疼,其余的却是快乐多于苦痛。

    其实就算是被操后面,熬过了初期的不适与酸胀,便也能感受到男女交合的

    快感,偶尔还会被操到高潮失神,只要能顺利离开长安,忍一下吧。

    想到此处,宋玉致不禁暗骂自己不知羞耻,但,但每次到最后剑及履及时,

    这下流家伙总是那么强,让自己姐妹两人一起上阵都招架不住,总被弄得神魂颠

    倒,不知今夕何夕。

    用乳房磨蹭了一阵,听到男人的吩咐,两人便开始用舌头为男人服务。

    宋玉华还是着重于背部,灵活的香舌沿着男人的脊梁骨轻轻滑扫,从下往上

    ,一直亲到后颈,然后慢慢的舔着,一直到耳垂,再呢喃着舔男人的耳蜗。

    双手则调皮的探到男人趴着的胸膛前,拨弄着男人的乳头,不时还配合着从

    鼻子发出咿咿嗯嗯的惹人遐思的呻吟,性感无比。

    宋玉致则跪在男人两腿之间,趴下身来,伏在男人的臀部,不停的亲吻着男

    人的屁股,纤纤玉指则伸到男人大腿内侧,从下往上轻柔的扫弄。

    还不时伸出两根手指,探入阴囊两侧的大腿根部,沿着阴囊轻轻拨弄,然后

    舌头沿着臀缝舔扫,给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被这对姐妹花如此精彩的伺候,边不负的肉棒早就硬起,趴在床上顶得很不

    舒服,便翘起臀部,趴跪在床上。

    宋玉华见状,便用迷离的声音道:「妹子,你到下面来。」

    宋玉致略略犹豫,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整个身子钻到了男人胯下,俏脸正

    对着那硬挺的鸡巴,然后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稍稍仰起身体,用舌头舔着男人

    的阴囊。

    宋玉华则跪到男人身后,双手掰开男人的股瓣,皱了皱眉头,然后整张俏脸

    凑向男人的屁股,闭着眼睛,伸出香舌,顶入男人的屁眼内。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好,好,好爽,夫人你的舌头好滑,唔,玉致也不错

    ,现在含鸡巴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哈哈。」

    宋家姐妹出身高贵,本是天之骄女,此时却像最下贱的妓女般,配合着为男

    人含鸡巴和毒龙钻,若是有外人知道肯定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

    服务了许久,两女都是一身香汗,便又重新跳到浴桶里淋浴,而边不负也跟

    着挤了进去。

    幸亏浴桶十分宽阔,三个人呆在里面,倒也不觉得很窄。

    水波荡漾,水珠沾满了两女的娇靥、鬓角、香肩、玉乳,散发着晶莹的光彩

    ,两张宜喜宜嗔却又极其相似如同双胞胎一样的俏脸在水汽中染上了红霞,更是

    说不出的诱人。

    两女一边洗,一边配合着为男人淋浴,而边不负则搂着两具湿漉漉的娇躯,

    大手在两女的雪乳粉臀上大肆流连,摸得两女都是娇喘吁吁的,不时还扭动一下

    身子,把水花溅得满地都是。

    此时,宋玉华与宋玉致姐妹浑身无力,靠在男人的怀里,两腿之间那美丽的

    花朵却是含苞待放,分别被男人的两只贼手占据着,挑逗着。

    不知是否在水中的原因,边不负只觉得这两朵美丽的花儿特别的娇嫩细滑,

    当手指探入花径,更是明显能感到源源不绝的蜜液正在不停的渗出,融化在水里。

    他不禁笑道:「哈,流了好多水,你们都想挨操了么?」

    两女都是脸上一红,身为姐姐的宋玉华却是白了男人一眼,嗔道:「就知道

    埋汰人家,你……你要干什么,难道还要征求我们姊妹同意么?」

    边不负轻轻舔着宋玉华的玉颈,轻声道:「那我现在想操你,夫人也没有意

    见吧?」

    宋玉华只觉得那根又粗又大,散发着无穷热力的大棒正在自己两腿之间戳来

    戳去,便是在水中,似乎也觉得身子要伴随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燃烧起来

    了,便转过脸,娇羞的道:「人家,人家又能有什么意见啊?」

    说罢,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转过了身子,把光洁柔亮的玉背对着男人,丰满

    的翘臀却是抵着男人的鸡巴,还轻轻的磨蹭着。

    边不负哈哈一笑,便让宋玉华扶着浴桶边沿,自己握着她的纤腰,鸡巴对准

    目标用力一捅,硕大的龟头便直插而入,进入了这位美少妇的小穴里。

    宋玉华猛的打了个哆嗦,一声娇哼,紧接着便露出了甜美的表情。

    边不负胸腹紧贴着宋玉华的玉背,把她紧紧压在桶沿,双手攀上那对丰腴的

    美乳,用力抓着,腰身连挺,熟门熟路的大鸡巴便快速的在女子的玉户内抽插进

    出,把这赤裸的美少妇干得呻吟个不停。

    现时他们在水中作战,随着两人的动作,水波激荡,稀里哗啦的水声伴随着

    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显得十分的过瘾。

    而浴桶另一边的宋玉致则是满面羞红,看着自己姐姐那被干得无比愉悦的样

    子,只觉得自己也是心荡神驰,不知不觉间,下面似乎开始痒了起来。

    她幽幽一叹,暗道:「自己明明不喜欢他,但,但为何总被他吸引?每次被

    他稍微挑逗,都会情欲高涨,莫非,莫非自己竟是个淫荡的下贱女子?」

    宋玉致却是不知道边不负体内有魔种这一能对女性产生魔异吸引力的BUG

    在,想那韩柏,明明只是个无行浪子,却在几次见面后便把虚夜月、庄清霜、秦

    梦瑶这等级数的女神一一搞掂。

    只要看看虚夜月和庄清霜抢着献上处子之身,非君不嫁,便可知魔种的可怕

    了。

    边不负正是干得爽快,突然,后背贴来一具娇躯,然后一双玉手顽强的伸入

    自己与宋玉华后背紧贴着的小腹处,紧紧搂着。

    他不禁笑道:「怎么啦,玉致你也忍不住了么?」

    宋玉致把螓首埋在男人宽阔的虎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强烈的男子气息,呢

    喃着道:「坏蛋……坏蛋……整天就只会欺负人家,讨厌死了……」

    又干了一阵子,始终觉得在水里施展不开,边不负抱着宋家姐妹上了木床,

    继续作战。

    宋玉华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则趴在宋玉华身上,两人玉乳紧贴,玉户也是一

    上一下的正对着,两具湿漉漉的娇躯便是如此紧抱着。

    边不负也爬了上来,笑问道:「哎哟,两人的小穴都是这么迷人,我先干哪

    个好呢?」

    身为姐姐的宋玉华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道:「刚才妾身已受过怜爱,公子

    请先满足玉致吧。」

    趴在姐姐身上的宋玉致不好意思的道:「人家,人家哪里想要这坏蛋了,姐

    姐你别胡说,我……啊啊啊……」

    没等她说完,边不负却已把手指伸入她的玉户里轻轻一扣,强烈的刺激顿时

    让她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嘴巴是这样说,但下面的水儿却比姐姐流的还多,你

    看,都一直流到下面了,连夫人的骚屄都滴湿了,哈哈。」

    听到此言,宋玉致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但那挺翘圆润的臀儿却是对着男人轻轻扭动,透露出一种求饶的意味。

    边不负对着那白花花的股肉啪的打了一下,激起一阵诱人的肉浪,然后对着

    宋玉华道:「夫人,你帮我掰开这个小屁股,在下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不听话的小

    妮子。」

    宋玉华闻言不禁莞尔,她爱怜的亲了一下妹妹的脸颊,然后听话的把玉手握

    着宋玉致的美股,轻轻的掰开,让那小巧的屁眼儿和湿润的阴户完全展露在男人

    的眼前。

    边不负更加得意,笑道:「哈哈,夫人,你说我是干哪处好呢?是这淫荡的

    小穴儿,还是这下流的小屁眼?」

    宋玉致听到自己的身体被人这样评论,又是淫荡又是下流什么的,羞怒同时

    ,却是满面潮红双眸紧闭,说不出话来了。

    宋玉华知道自己妹妹对于干后面还不是太适应,便伸出两根手指,压在宋玉

    致的小穴上,然后轻轻分开,让玉户里那嫣红的嫩肉露了出来,那缀满了春水的

    花房充满着让人疯狂的魅力,然后才柔声道:「公子你看,玉致这儿都湿透了,

    正等着你宠幸呢。」

    边不负也不拒绝,便把鸡巴稍稍往下一按,凑到宋玉致的小穴入口附近,一

    边用手在两女湿漉漉的裸体上乱摸,一边道:「那夫人便帮我送进去吧,嘿嘿。」

    宋玉华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一手依然掰开着妹妹的小穴,另一手则一把握

    着男人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把它放到玉户入口前,然后摇着棒身轻轻的磨蹭着

    花径,意思是已经可以了。

    但边不负还不放过她,故意问道:「夫人,对准了么?」

    宋玉华俏脸一红,心中暗道:「自己真是疯了,不但和妹妹同床共欢,还心

    甘情愿的握着男人的阳物去插妹妹的小穴,只是,只是不知怎的,却总是不想违

    逆他。」

    她看见男人那灼灼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不由得白了男人一个娇媚的白眼,然

    后细声道:「对……对准了,可以插入……」

    说着,似乎是怕边不负还说什么羞人的话儿,竟是主动拉着男人的肉棒往自

    己妹妹的小穴里插。

    扑哧一声,粗壮的鸡巴轻易的挤入花房里,宋玉致浑身轻轻一震,逸出一声

    媚意十足的闷哼,显然是早被这淫荡的场景刺激得相当兴奋了。

    边不负一边干着,一边评价道:「你们姐妹不但脸蛋长得像,身材也像,就

    连下面的小穴儿,干起来也是一样舒服,唯一的区别就是姐姐的水多一点,妹妹

    的则稍微嫩一点,但一样十分的紧致,好爽,哈哈。」

    宋玉致被干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勉强道:「我们……啊……我们姐妹…

    …啊啊……都这样了……嗯……啊……你……你答应过我们的事……呜……好粗

    ……啊啊……一定要……啊啊……太猛了……啊……」

    边不负喘着气道:「放心,我可舍不得你们这对绝妙的姐妹花,一定会把你

    们带回南方。」

    宋玉华心道:「若是返回南方,那我们回归宋阀,却不是你这小小的间谍所

    能染指的了。只是,只是以后不再见他,却竟又有几分舍不得……」

    这时,男人的声音传来:「夫人,你成亲都好多年了,但那骚屄竟和玉致一

    样紧凑,实在难得。」

    宋玉华玉颊更红了,横了男人一眼,娇嗔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人家丈夫那个……那个不行……自然……自然用得少了……若是……若是以后变

    松……也是……也是你这个坏蛋给弄的……」

    说完之后,却发现趴在自己身上挨操的妹妹正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

    自己说的话未免太过露骨,和平素的端庄守礼相差太远。

    羞急之下,宋玉华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是一口亲向宋玉致的红唇,在自己妹

    妹惊讶的目光中把香舌伸入,与其口舌交缠。

    宋玉致此时正被身后男人的大鸡巴干得神魂颠倒,突然被自己亲姊姊亲吻,

    却是完全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一股异样的刺激。

    宋家姐妹浑身湿透,虽然紧紧相拥着,但也是十分的柔滑,边不负从后干着

    宋玉致的时候,随着男人鸡巴的进出,宋玉致也被撞得在宋玉华的娇躯上上下滑

    动。

    宋玉华只觉得妹妹的裸体在自己身上来回磨蹭,每被干一下,她那硬起的奶

    头便与自己的奶头相互摩擦,刺激无比。

    此时姐妹两人又忘情的舌吻,宋玉华都觉得自己有点迷醉了,下面的春潮更

    是不断的涌出,恨不得马上就有一根肉棍儿能塞进去,狠狠的干她已湿透的小穴。

    边不负总览一切,对宋玉华的变化自然清楚,便笑道:「玉致,你姐姐下面

    湿得好厉害,都痒得不行了,要不我先干她几下,让她解解馋?」

    宋玉致在男人与宋玉华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到达高潮边缘了,只要那根粗壮

    的阳根再狠狠的干几下,便能达到那最甜美畅快的极境,此时听到男人这样说,

    不禁急道:「等一下……啊啊……快到了……人家……要到了……别……别停…

    …用力……啊……马上就道了……啊啊呜……别拔出来……啊……」

    宋玉华此时真的已痒得受不了,无比渴望男人能狠狠的插入自己体内,但现

    在被干的是自己最爱的妹妹,总不能和她抢鸡巴啊。

    宋家姐妹此时都是情欲高涨,宋玉华一手搂着妹妹,一手却往下探去,摸向

    两人的交合之处,碰触到那根正在快速进出的粗大阳具。

    摸……摸到了……好粗……好硬……好热……好……好想要……呜……宋玉

    致被操得无比舒服,淫水像是山洪般洒落,溅得宋玉华满手都是。

    宋玉华也不管这么多了,只想快点让妹妹高潮,好换自己享受这根伟岸的阳

    根。

    她伸出沾满了淫水中指,掰开妹妹的股瓣,对着那娇嫩的菊花缓缓插入,然

    后手指头在肉壁上轻轻抠挖。

    宋玉致本就已经快要高潮了,现在突然被自己姐姐在屁眼里一抠,前后夹攻

    下只听见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然后便浑身颤抖着冲上绝顶高潮。

    「啊啊啊……好舒服……呜呜……前面和后面都……啊啊……要飞了……啊

    啊……唔……不行了……啊……啊啊啊……呜呜……舒服死了……啊……」

    宋玉华觉得妹妹那本就十分紧窄的肛菊突然猛烈的一阵收缩,竟挤得她连手

    指都抽不出来,然后一脸畅美,浑身发抖,淫叫着到达高潮。

    边不负又抽插了几下,才把鸡巴抽出来,急不及待的宋玉华已一手抓着龟头

    ,扯着往自己下面塞,檀口媚声道:「给我……人家……人家下面好痒……快…

    …快插进来……啊……」

    当男人粗壮的阳根真正插入,她便发出一声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甜美淫叫,主

    动的摇着屁股配合男人的大力抽插。

    边不负大展雄风,轮流的插着宋家姐妹,一根鸡巴精神抖擞,在她们的小穴

    与屁眼四处纵横,梅开数度,让两女高潮失神了好多回。

    最后,边不负让宋家姐妹并排跪着,那根刚从宋玉致屁眼里抽出来的阳根便

    凑到两女贴着的俏脸前,猛烈发射,大量的阳精射得两女满脸都是,几乎连眼睛

    都睁不开。

    等两女分别用口舌为自己清理过后,边不负才允许她们相互为对方舔去脸上

    的精液,并看着她们把舔到的精液吞到肚子里。

    宋玉华和宋玉致可谓是真的被边不负这淫魔在床笫上征服了,清洗过后,浑

    身疲累的她们也不管解文龙了,一左一右的抱着边不负相拥而眠,睡得地方自然

    是解府的主卧室。

    除了宋家姐妹,偶尔边不负也会偷偷跑到纪倩的住处,装模作样的治疗阴显

    鹤,但这自然没什么成效了。

    他对纪倩和阴小纪两女说,治疗周期很长,不能心急,每次治疗后便狠狠的

    操弄两位刚破处的美人儿。

    这样的夜夜笙歌,弄得边不负都有点搞不清自己来长安到底是干嘛的?是当

    间谍还是当牛郎?而李秀宁那儿,也去过几趟,这位李阀公主虽然较为开放,但

    从没有遇到过能让她如此满足的男人,自然另眼相看,恋奸情热。

    边不负借着几次入宫的机会,秘密留下了魔门的印记,联络那位隐藏得最深

    的魔门元老间谍,太监韦怜花。

    这天,边不负又悄悄的入宫,向平阳公主的寝宫走去。

    周边的守卫经过几次后已经认得他,知道这人乃公主殿下的面首,心中既是

    鄙视,又是羡慕。

    毕竟李秀宁不但贵为公主,身材相貌更是当世绝顶,哪里有男人不想操的?

    李秀宁一早就知道他入宫了,一看见人,淡淡的道:「你终于来啦。」

    语气却是有着几分怨怼。

    附近的下人知趣的离去,室内就剩下边不负和李秀宁两人,边不负笑口吟吟

    的道:「公主殿下想我啦?」

    李秀宁自从被边不负操过后,对其他的男子都觉得味如嚼蜡,心中满是这冤

    家健壮的身体,粗长的肉棍,还有那如疾风怒涛般的抽插,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让

    他来好好满足自己这敏感饥渴的身体。

    根据情报,这家伙整天都呆在解府,不问可知肯定是天天干宋玉致那小蹄子

    ,真是让她有点嫉妒。

    但出于面子,李秀宁自然还是维持着一副骄傲的模样,轻笑道:「你这人啊

    ,这份自信真不知是让人好笑还是好气,难道本宫还会挂念你?」

    边不负嘿嘿一笑,故作失望的道:「哎呀,原来本人在公主心中竟是一文不

    值,毫不放在心上的。那不如我还是早早离去,别打扰公主算了。」

    说罢,却是转过身子,装腔作势的想要离开。

    李秀宁明知他是诈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杏目圆瞪的娇嗔道:「你敢!?」

    边不负哈哈一笑,旋风般转过身体,一下就掠到女人面前,在她还没反应过

    来的时候便双手环抱,把她紧搂进怀里,然后热烈的亲吻随之落下。

    李秀宁开始还挣扎几下,不停的捶打着边不负的胸膛,但过了一会,便浑身

    发软,迷失在强烈的男子气息中了。

    很快,目的明确的两人便衣衫尽褪,赤条条的搂到了床上,开展激烈的鏖战。

    狠狠的满足了这李阀公主几次后,看着已经在场上沉沉睡去的女人,边不负

    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轻轻的按了按李秀宁的睡穴,让她睡得更加香甜,然后悄然溜出去,如幽

    灵般在皇宫中飘荡起来。

    皇宫中虽然侍卫不少,但没有专门布置,哪里能防得住边不负这样的宗师巅

    峰高手?便是边不负此时想暗杀李渊,有心算无心之下,搏命一击也是有不少成

    数的。

    只是即使杀掉李渊,自己能否在震怒的李阀大军以及佛道高手追杀下逃回南

    方,则难说了。

    几次入宫,边不负已经大概摸清了宫中的情况,他按照魔门隐秘印记的指示

    ,来到了御膳房旁不远的一处房间中。

    这处房间明显是宫中那些不起眼的小太监的住处,但此刻,房中却早已有一

    老太监在等候了。

    这便是魔门的超级间谍,多年来一直潜伏在李阀核心之地的阴葵派元老,韦

    怜花。

    他的辈分还在祝玉妍之上,也是边不负的长辈。

    当时边不负召开圣门大会,一统魔门,祝玉妍也有透过秘密渠道与韦怜花联

    系过。

    韦怜花出身阴葵派,看见自己的后辈取得这样的成就,一统圣门,席卷南方

    ,成就前人所未完成的霸业,自然大为欣慰。

    但他不惜自宫当太监,费劲千辛万苦才在李阀内部站稳脚跟,自然不可能就

    此回归阴葵派,他继续潜伏在这个大敌的内部,在必要时候发挥最大作用。

    此时的边不负已经回复了本来面貌,韦怜花一见,便躬身行礼拜见圣门之主

    ,神态谦恭。

    边不负连忙扶起他,道:「韦长老不必客气,你是本王长辈,未来需要倚重

    韦长老的地方还有许多。」

    韦怜花叹道:「真是想不到,圣王居然能用闭关疗伤的借口欺骗了所有人,

    潜入到此处,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这等改容换貌之技,真是让人难以置

    信。」

    韦怜花不是白痴,此时看见边不负,自然会知道他肯定是有其他身份,联想

    到同属魔门,最近在长安大出风头的周文,哪里还会猜不出实情?两人又客套几

    句,韦怜花道:「圣王此次冒险找老奴,敢问是有何吩咐?」

    边不负脸色一正,沉声道:「正是有一要紧之事,需要韦长老出力。」

    说罢,边不负嘴唇微动,却是施展传音入密之法,对韦怜花说了一段话。

    韦怜花先是皱眉,然后露出震惊之色,紧接着则又惊又喜,也用传音入密回

    答了几句。

    两人对答几句,边不负神色郑重的道:「此举未必可行,但若这个定鼎之机

    真的出现,希望韦长老全力协助,一旦成功大事可期。」

    韦怜花面色沉稳,点头道:「老奴明白。」

    边不负身处险地,不敢久留,谈妥后便重新回到李秀宁寝宫,神不知鬼不觉。

    待到李秀宁恢复意识,已是被男人搂在怀里,小穴里还插着鸡巴,迷迷糊糊

    中又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以为自己只是一时间太爽而失去意识,浑然不知已被

    偷了半个时辰。

    梅开数度,云收雨散,两人又调情了好一阵,才穿好衣服,被操爽了的李秀

    宁还亲自送边不负出宫。

    李秀宁还挂着柴家媳妇的名头,但现时柴家的势力比起李阀已经相差甚远,

    虽然出于各种考虑李渊还没有让女儿改嫁,但出身胡阀思想开放的李秀宁却是已

    不怎么顾忌旁人的目光了。

    她挽着男人的手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云雨后特有的惊人媚态,而一路上的

    皇宫侍卫虽然看在眼里也是扮作视而不见,但心中是否会鄙夷或嫉妒这公主面首

    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走着,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娇呼。

    边不负抬头一看,却见拐角处走出一道倩影,身形较为娇小,但却玲珑凹凸

    ,极为诱人。

    竟是独孤凤。

    这小妮子此时已不是边不负初见她时的男装打扮,换上了仕女服饰,散发着

    少女独有的魅力。

    隋唐时代由于受到胡风影响,服饰较为开放,并非后世宋明时那种裹得严严

    实实的衣服。

    特别是热天时,衣服更是轻柔单薄,穿在身材好的女子身上,却是显得曲线

    曼妙,格外迷人。

    独孤凤身为四大门阀之一的独孤阀的小公主,自小便与李秀宁相识,说起来

    ,她与李秀宁和宋玉致这三位门阀公主都是闺蜜,关系甚好。

    此时她被当做礼物打包送来李阀,身处异地,在宫中唯一关系比较好可以说

    得上话的就只有李秀宁了,所以独孤凤也经常来找李秀宁聊天。

    虽然她经常哀叹自己的命运,也明白身子最终还是免不了被李渊这老头糟蹋

    ,只是,拖得一时算一时吧。

    反正李渊自持身份与风度,也不愿强迫她,现时便把她像金丝雀般养在宫中。

    此时,独孤凤已经走过来了,她容颜俏丽,但眉宇间却不失一股英气,身子

    娇小却极为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长年的武学修炼让她的身材没有

    丝毫瑕疵。

    李秀宁此时已经放开了边不负的胳膊,但一开始那脸红红小鸟依人的模样却

    早被独孤凤看见。

    独孤凤把目光转向男子,发现此人自己竟然认识,不禁失声道:「呀!?周

    文?你竟会在此地?」

    边不负点点头,柔声道:「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在下的名字

    竟然还被姑娘记得,真是深感荣幸。」

    李秀宁诧异的望着独孤凤,奇道:「凤儿你居然认识他?」

    独孤凤不禁想起第一次看见这个家伙,便被他调侃胸部的事情,脸上一红,

    娇哼一声道:「本来是不记得了,但突然看见,似乎还有点印象,哼。」

    边不负一脸温文儒雅,笑道:「在下初到长安时,便曾见过这位姑娘。凤儿?姑娘一身武功深不可测,莫非,莫非就是独孤家那位武道天才独孤凤?」

    李秀宁和独孤凤都是一惊,她们不知道边不负是在装逼,均暗道这男人思维

    竟如此敏锐。

    李秀宁对边不负正色道:「周文,你在此处看到凤儿的事绝对不许往外泄露

    半句,此乃天大的机密,否则,便是本宫也保不住你。」

    边不负暗道:「你独孤凤整天这样晃来晃去,有心人一早就发现了,估计现

    在洛阳那边也快收到消息,还用我说?只是,慈航静斋让独孤凤在此出现的目的

    是什么呢?莫非?」

    虽然心中不屑,但他口中却应道:「遵命,我周文并不是什么八卦之徒,公

    主大可放心。」

    说罢,却是对独孤凤笑了笑道:「独孤姑娘也可放心。」

    独孤凤感觉到这家伙趁着对自己说话的机会,那猥亵的目光却在自己那鼓鼓

    的胸脯上不住流连,不禁一阵气恼,自己明明看见他和李秀宁那么亲热,明显两

    人就是奸夫淫妇,此时却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把自己当成什么啦?难道我独孤

    凤是轻薄淫荡的女子么?这双可恨的贼眼,若是长剑在手,真是恨不得在他身上

    戳几个窟窿。

    只是李秀宁在旁,却不能说些什么,只能俏脸微红的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李秀宁也不愿边不负和独孤凤多接触,不着痕迹的拉了拉男人衣袖,示意他

    快走。

    边不负潇洒的耸耸肩,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了。

    独孤凤待到两人走过后,才转过头去,看着男人的背影,心中暗道:「虽然

    可恶,但这混蛋倒是挺好看的,怪不得李秀宁会和他好。只是,这样当女人面首

    的男子,却真是让人看不起。」

    突然,她耳际响起男人的声音,却是边不负传音入密:「你们独孤阀被慈航

    静斋耍了,洛阳现时的情况你知道么?下趟有机会我再来找姑娘,对你说明一切。」

    独孤凤浑身一震,她的武功也是当世一流,传音入密自然没问题。

    她嘴唇轻动,也是用传音入密道:「你说什么?什么意思?快说清楚?」

    此时边不负已经走到拐角了,声音却继续传给独孤凤:「此时多有不便,你

    放心,近几天我就会寻机会来找你的。」

    独孤凤呆了一阵,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自己的住所。

    但边不负刚才的那番话,却真是引起了她的疑窦。

    这个男人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边不负出了宫门,本想返回解府的,但刚

    出来,就感觉到多处盯梢,不知什么势力竟是加强了对自己的监控。

    要知道他可是宗师巅峰的修为,轻易就反探查出盯梢他的人的位置与状况。

    唔?这个真气运行的方式,竟大半像是大明尊教的人?他们盯着我,有何目

    的?难道,之前种下的种子要发芽了么?边不负心中一动,便改了方向,向着长

    安城郊走去。

    不出所料,离开长安城没多远,边不负便被一票人给堵住了。

    大明尊教的高层几乎倾巢而出,大尊许开山、善母莎芳、烈瑕等人不在话下

    ,还有如荣凤祥、席应等魔门高手。

    当然,若是边不负露出本尊的身份,这些人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像是原著中还不如现时边不负的石之轩都能单枪匹马全灭大明尊教高手,更

    何况边不负?只是,他现在要保持住周文的身份,则要装出拼命的样子了。

    在许开山等人眼中,这叫周文的小子简直是悍勇无敌,竟拼着受伤硬生生的

    冲出包围圈,往终南山方向逃去,而且似乎还用了什么秘法,逃跑速度快得惊人

    ,竟一时难以追上。

    他们一追一逃,竟是到达了终南山脚下才重新把这小子堵住。

    边不负自然是故意的,现时已经到达慈航静斋脚下的地盘了,大明尊教和魔

    门高手这样的集体出动,若是那些尼姑都没反应,那就枉为正道领袖了。

    大明尊教虽然搭上了太子一系的长林军而迅速在长安站稳脚跟,但一直是小

    打小闹,没有何佛门这庞然大物起过冲突,现在,正好挑动两者正面冲突一次,

    嘿嘿。

    天君席应本来就苍白的面色越发阴寒,冷道:「小子,跑了这么远,终究还

    是要死,何苦来由呢?」

    而一旁的善母莎芳却瞪了席应一眼,然后露出悲天悯人的表情,对边不负柔

    声道:「公子,其实我们并没恶意。只不过听说公子身怀道心种魔大法,我们大

    尊愿意用教中无上绝学御尽万法根源智经与你交换,一起参详,对公子并没坏处

    的。」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但边不负哪会受到他们忽悠?他哑着声线,嗤

    笑道:「这么多高手围攻在下一个无名小卒,还说什么并没恶意,你在说笑话么?」

    善母莎芳幽幽一叹,声音如飘在云端一般:「那是我们处事不当,最多,最

    多公子跟我们回去后,妾身便好好向公子道歉。到时,公子想怎么惩罚人家,人

    家都是愿意的。」

    善母莎芳看上去便是三十左右,似乎带有西域血统,金发碧眼,鼻梁高挺,

    皮肤白皙,身材高挑丰腴,若是放到现代,活脱脱便是个好莱坞的白人性感女星。

    此时她用挑逗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却是早调查清楚,知道这叫周文的小子

    极其好色,便投其所好。

    别的不说,像是莎芳这样充满异国风情的金发美人,在这个时代真是绝无仅

    有极其稀罕,是个男人都想试试这与中原女子完全不同的性感少妇,看看她在床

    上是如何诱人。

    边不负那无比敏感的灵觉已经感应到远处有人来了,从魔种的反应来看,九

    成便是师妃暄。

    他哈哈一笑,打量了莎芳性感的身子一阵,却道:「善母的提议很诱人,只

    是,在下却有个臭脾气,不愿意被强迫着做事。不如你们先散去,明天我自己上

    门,和你这位金发美人儿谈谈人生,再讨论武功上的问题吧。」

    浑身罩在黑衣中的许开山皱眉道:「别废话了,动手,快擒下他,此地不宜

    久留。」

    他身后的烈瑕当先跳出,恶毒的目光死盯着眼前这个曾让他出丑的人,也不

    说话,双掌拍出,打定了趁敌人受伤占便宜的主意。

    而其他人也跟着动手,参与围攻。

    边不负身形游走,竭力抵挡,不一会,便像是支撑不住般吐出血来。

    他心中暗道:「慈航静斋的臭婊子还不出来解围,老子都快装不下去了。」

    正在这时候,一把如同仙乐般的女子声音响起:「住手!」

    与此同时,一道洗练的剑光直直掠过场中,让在场的人都产生一种这一剑将

    会刺向自己的错觉,顿时纷纷躲避,自然为边不负解围了。

    师妃暄,你终于肯出来啦。

    明尊许开山心中暗暗吃惊,他打量着师妃暄,心道:「师妃暄年纪不过二十

    左右,但刚才那一剑所展现出来的境界而是入微之境,竟丝毫不在自己之下,真

    是可怕。」

    他沉声道:「这周文与我大明尊教有过节,我们正要把他带回问话,未知师

    仙子为何无故阻拦呢?」

    师妃暄手持长剑,俏立在边不负所假扮的周文身旁,如同凌波仙子一样美得

    让人屏息。

    就是善母莎芳这样性感的金发美人,在师妃暄面前却像是变成了姿色一般的

    平常女子,完全被掩盖住了艳光。

    特别是站得比较近的边不负,鼻子似乎还能嗅到师妃暄那玲珑曼妙的身子散

    发着清雅如兰的淡淡处子幽香,更是让人沉沦。

    师妃暄淡淡道:「据我所知,周文不过是初到长安,竟就与贵教产生过节,

    还劳动贵教高层连同天君等圣门高手集体出动,真是让人费解。」

    荣凤祥和许开山对望一眼,都有点拿不定主意,此时已在终南山脚下,若慈

    航静斋真的要保周文,他们今晚就只能徒劳无功。

    说到底,虽然李渊现在有意提携大明尊教抗衡佛门,但谁都清楚,李阀现在

    依仗佛门之处还多的是,而大明尊教不过是一条被抬出来咬人的狗而已,哪有资

    格和佛门扳手腕?但是,若佛门趁此机会从这小子身上得到道心种魔大法,那他

    们岂不是再无机会一窥这魔门最高秘法?荣凤祥道:「这周文乃是一无耻的好色

    之徒,师仙子与他接近,恐怕会有损名声啊。」

    师妃暄轻轻一笑,道:「妃暄本是出世之人,名声不过是身外之物,又何用

    介怀?周文此人虽然举止不羁,但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恶行,贵教围杀他,却是

    只怕另有目,伤害无辜了。」

    此时,师妃暄却听到周文的传音:「谢天谢地,师仙子终于还是明白到一切

    了。明明我和那些女子欢好,根本就是利己利人的大好事,以前却总被仙子说成

    恶行。」

    听到此话,师妃暄那淡雅如仙的模样几乎失守,若非强敌环绕,她定要狠狠

    踢这混账家伙几脚,现在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说这些胡话?她转过俏脸,却发现

    这家伙像是受伤不轻已经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嘴角还流着鲜血。

    真是气死人!这个样子他居然还耗费功力对自己说胡话!?师妃暄深吸一口

    大气,才把情绪稳定下来,又道:「我佛慈悲为怀,但也讲究慈航普渡,坚持世

    间正义。虽然周文与我们非亲非故,只是,却容不得你们在此处伤害无辜。」

    边不负心中暗暗吐槽:「若是你佛门这么正义,便是长安城内权贵子弟欺压

    百姓的事也不少,不见你们这些尼姑和尚去管管?」

    此时师妃暄其实已经摆明态度,这个叫周文的人慈航静斋要保下。

    于情于理,她也不可能让身怀魔种,并知道道心种魔大法的人落入其他势力

    手中。

    许开山他们自然不甘心,作为大明尊教一教之主,如若就此被说几句话就灰

    溜溜的退走,那岂非颜面无存?他语气便冷,望着师妃暄那彷如天人的娇靥,沉

    声道:「这么说来,师仙子是一定要插手本教的事务了?你们佛门未免太霸道了

    吧?」

    边不负则暗道:「许开山太看得自己了吧?现在都在慈航静斋脚下了,你凭

    什么和人家谈判?哈,等着被打脸吧?如此行事,怪不得在西域混不下去,被赶

    来中原苟延残喘了。」

    就在这时,突然,所有人都突然有一种奇异的失重感,然后,一道如梦如幻

    的仙影在所有人都没察觉的情况下走进场中。

    竟是佛门至尊梵清惠!她此时已经展开了宗师领域,在所有人眼中,便彷如

    天上那清冷的明月坠落到此处,银色的清辉洒遍大地,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在这剑

    心通明中无所遁形。

    许开山等大明尊教高手还是第一次直面宗师级的高手,他们哪里想过巅峰宗

    师竟是如此恐怖?本来依仗的人数优势简直毫无意义,无比恐怖的压力压着所有

    人,使得他们用尽全力才能抵抗。

    梵清惠面色沉静,淡淡的扫了一眼场中诸人,然后对许开山柔声道:「慈航

    静斋不过是我们这些出世修行女子的容身之所,又岂会有什么霸道?明尊只怕是

    有所误会了。」

    她的语音温柔动听,十分客气,但说话间,对许开山施加的压力却一浪高过

    一浪,竟是让许开山提聚全身功力都几乎抵挡不住!许开山也是一方势力之主,

    此时只好咬紧牙关,运起秘法激发潜力,勉强用平稳的声音道:「梵斋主,此事

    ……」

    刚说出半句话,便觉得眼前的梵清惠身上竟是激发出一道凛然的剑意,直往

    自己身上逼来。

    他再也支持不住,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然后踉跄的连退四五步,面无

    血色的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佛门至尊。

    在梵清惠后方的边不负也暗暗心惊,虽然梵清惠的领域并没有针对他,但冷

    眼旁观下,边不负觉得梵清惠只怕比宁道奇还要稍胜一筹,这位佛门至尊已有半

    只脚踏破宗师境界,只差一线就可到达天人境了。

    境界一样,若是自己与她对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但她早已是宗师之境,经验上估计比自己更加丰富,真正拼命起来,或许自

    己还会处于下风。

    怪不得宁道奇这道门第一人也不得不当佛门的打手,根本就是梵清惠才是大

    唐世界里的第一高手。

    大明尊教与魔门的高手都面色苍白,许开山喘着气,惨然道:「是我们误会

    了,咳……我们走!」

    说罢,场面话也不敢多说,所有人便潮水般迅速退走。

    梵清惠兵不血刃,单单依靠气势压迫,竟让一众高手不战而溃。

    佛门至尊之威,竟至如斯!其实梵清惠就算不出现,单凭师妃暄,现时的大

    明尊教绝不敢和佛门撕破脸,最终还是要妥协的。

    只是最近大明尊教伙同魔门叛徒在长安搞风搞雨,配合着长林军落了好几次

    天策府的面子,所以,梵清惠亲自出手,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了他们不过是群乌

    合之众,这里容不得他们嚣张。

    接着,她缓缓转过身子,直面跌坐在地上的边不负。

    边不负此时寒毛倒竖,这还是他以周文这个身份第一次面对梵清惠,却是不

    知能否瞒过她剑心通明的灵觉。

    梵清惠是和边不负同辈的,但那仙颜看上去就像二十多岁的样子,如同师妃

    暄的姐姐一样。

    虽然威压天下几十年,但看上去竟没有半分骄纵之色,平平淡淡,温柔似水

    ,那仙姿美态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边不负却知道梵清惠已到达返璞归真之境,收起了一切锋芒,慈航静斋功法

    独有的仙化特质让她表现得浑圆无暇。

    不像师妃暄那样第一眼看上去就仿佛神女般,高高在上,让人生出可远观而

    不可亵玩焉之感。

    梵清惠的眼波清澈柔和,就像是春日和风中的小溪,潺潺流过,不着烟尘,

    却在不经意间让你沉浸其中。

    她亲切,如少女般温柔,如少妇般优雅,在她身上你找不到任何瑕疵之处,

    但这样完美的女子却会对你巧笑善兮,对你娓娓而言,让你受宠若惊。

    只是,那彷如天人的仙姿美态却在她每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展现出来。

    这便是慈航静斋心法练至最高境界的表现么?已经超越了外在的色相,转化

    成了内在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去相信,忍不住去喜爱,宋缺啊宋缺,你输得不冤

    了。

    梵清惠此时就像是个邻家姊姊般,对边不负轻柔的道:「这位想必便是最近

    大出风头的周文周少侠了吧?」

    边不负连忙行礼,恭声道:「梵斋主你好,不才正是周文。」

    梵清惠像是才看见边不负衣襟上的血迹,黛眉轻皱,关切的道:「少侠像是

    受伤了啊?唔,不知道大明尊教的人是否还会在附近埋伏,妃暄,你带周少侠回

    去,找人替他疗伤,待到天亮后再送他下山吧。」

    边不负却是心中一凛,完全想不到梵清惠想干什么。

    她难道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故意哄我到慈航静斋,然后高手齐出围杀我?不对,应该不是这样,我根本没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破绽,何况沈落雁也已经确

    认过我没戴人皮面具,梵清惠不可能看破我的身份。

    赌还是不赌?若是此时找理由推拒,反而会引起怀疑,便赌一把大的!反正

    自己迟早要想办法潜入慈航静斋山门探查,这趟便当前期勘察吧。

    只需小心注意,不要落入重围,老子一心想走,天下间谁留得住?边不负心

    念急转,但表面却没有任何迟疑,连连点头道:「那可真是有劳了,谢谢梵斋主。」

    接着加了一句:「真是没想到梵斋主竟如此年轻,就像是妃暄的姐姐,一样

    是那么美丽。」

    梵清惠轻轻一笑,道:「红粉骷髅,这些只不过是外在的皮相,沙门中人一

    心向佛,对美丑倒是不会太过在意。」

    边不负心中暗骂:「装逼,真是装逼,你慈航静斋的仙化功法说到底也不过

    是吸引男人的手段,此时却大言不惭。」

    想到此处,他挠挠头,像是不解的问道:「在下驽钝,敢问斋主,其实佛是

    什么呢?」

    梵清惠像是四周望了一眼,轻吟道:「青山绿水,尽是我佛;碧草翠竹,皆

    是真如;空如枯井,满似汪洋;三界六道,惟由心观。」

    边不负闻言,不禁暗道:「虽然是装逼,但这逼格确实够高,云山雾里,但

    配合她那神神秘秘的笑容,真是让人不明觉厉。」

    梵清惠又道:「佛,既在所有人眼中,又在所有人心中,心中有佛性,便处

    处皆佛。」

    说罢,对着边不负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然后对师妃暄打了个眼色,却是轻

    轻转身,飘然而去了。

    边不负装出呆呆的样子,好一阵才对师妃暄说:「妃暄,梵斋主说的话我不

    太明白啊。」

    师妃暄淡然一笑,道:「明白也罢,不明白也罢。你明白了,记着,便是佛。你不明白,放下,也是佛。」

    边不负不禁火大,心中暗骂:「操,老婊子装,小婊子也跟着装!我强奸你

    们是佛,我鸡奸你们也是佛,看你们那小骚屄和小屁眼还有没有佛,真把老子当

    成是个愣头青乱忽悠了。」

    只是,表面上他却露出不明觉厉的表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师妃暄继续道:「好吧,既然师尊有吩咐,你便跟我上山吧。」

    边不负跟着师妃暄,一路往终南山帝踏峰走去。

    两人都是高手,轻功出色,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就到达目的地了。

    终于,终于,来到这个佛门圣地了,白云深处,慈航静斋。

    慈航静斋的规模其实要比洛阳城郊的静念禅院小的,毕竟慈航静斋建筑在山

    峰上,占地面积不足,但整个禅院群落的布置却极其考究,错落有致,隐隐还含

    着风水阵法。

    由于佛门近年极为兴盛,所以各处建筑都保养得极好,一眼看去,雕栏白玉

    ,砖瓦琉璃,充满了华贵的气度。

    虽然已是夜里,但慈航静斋内处处都是通明的红烛,烛光闪闪,梵音渺渺,

    构成了佛门圣地的做派。

    不时还有些僧人或尼姑走过,一些状若苦修士的老和尚,一身功力竟已是江

    湖一流之列,这也可以看出慈航静斋的底蕴是多么厚实。

    师妃暄引领着他,穿过广场以及一些院落,往静斋深处走去。

    边不负则看似不经意的四处打量,实际上却是把经过之处的路径全部记忆在

    脑中。

    走着走着,突然,师妃暄轻呼一声,原来,前面不远处的草丛边上竟是躺着

    一只小白兔。

    师妃暄走上前去,轻轻抱起兔子,无暇的仙容露出一丝担忧之色,皱眉道:

    「竟是断了一条腿,太可怜了。」

    在这一刻,她所表现出来的担忧与怜悯,却是无比真实。

    师妃暄蹲在地上,从怀里拿出一条白绢,一边柔声抚慰着兔子,一边帮它包

    扎。

    白兔一开始吚吚呜呜的呼痛,渐渐却在师妃暄的安慰下舒缓下来,似乎十分

    享受的模样。

    边不负看着彷如闪动着圣洁光芒的师妃暄,心道:「平心而论,师妃暄虽然

    有时会为了政治诉求而不择手段,但本性还是善良的。相对于阴葵派的妖女,慈

    航静斋的仙子道德底线无疑更高,一般而言行事不会肆无忌惮的伤及无辜,也更

    重视大众的风评。」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想到此处,边不负走上几步,目光从上往下的打量,顿时只觉得胯下一热。

    原来,由于师妃暄蹲着的原因,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却显得极为突出,从那纤

    细的柳腰往下,那曲线却徒然增大,颤巍巍的臀肉似乎连衣裙都包不住,极为诱

    人。

    边不负暗赞:「师妃暄这小妮子奶子不算很大,但这个屁股倒真是极品,又

    大又圆,形状完美,要是把她压在地上扯开衣裙,从后面干她,每干一下就撞一

    下这硕大挺翘的美股,真是人间极乐。」

    当师妃暄为兔子包扎好,站起身子,却发现本来离自己有一定距离的男人已

    经几乎贴上了自己的后背,顿时吃了一惊,连忙退开几步,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这

    危险的家伙……

    边不负轻轻一笑道:「刚才从后欣赏仙子那完美的身材,一时间被吸引着,

    往前走了几步自己都没发现,却是绝无恶意,仙子放心。」

    师妃暄没想到这人竟会坦诚的承认,但听他说完却为之一阵气结,你用那贼

    眼一直偷看人家,竟还说绝无恶意?只是,听到他说被自己的身材给迷住,却,

    却也隐隐有几分欣喜,这到底是怎么了?边不负看着师妃暄抱着白兔,有点气鼓

    鼓的模样,说不出的娇俏可爱,不禁道:「妃暄真是太漂亮了,最难得的是心地

    善良,不嫌麻烦亲自为兔子包扎。」

    师妃暄轻轻摸了摸白兔的毛发,道:「此处乃终南山上,小动物很多,不时

    会有些因为各种原因受伤的小家伙撞入这里,妃暄不过略尽绵力,又有何奇怪了?」

    说着,她脸上露出回忆之色,轻声道:「况且,妃暄小时候,便是这些小动

    物陪着我度过的。妃暄看到它们便像是看到朋友一样。」

    说到此处,却顿然惊觉:「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些话,像是毫无顾

    虑的敞开心扉,难道,难道自己……」

    边不负则心道:「师妃暄从小便开始修行,慈航静斋内也没啥同龄人,或许

    也只有这些小动物陪她玩了。虽然修炼有成,在武林中博得仙子之名,但骨子里

    也不过是个正值妙龄的少女罢了。」

    只可惜,你却是我的生死大敌,现时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说话,师妃暄默默的在前面领路,继续前行。

    走着走着,突然,从一旁的房间内传出一阵狂笑声:「哈哈哈哈哈~别白费

    心机了,要杀便杀,不用废话!」

    这声音!竟是寇仲!与此同时,长安城北方不远处的郊外,两道人影正默然

    相对。

    一男一女,女的身穿白衣,相貌端丽,身材玲珑修长,肌肤更是白得如晶莹

    美玉般,却是个充满魅力的北国佳人。

    男子身穿武士服,头扎英雄巾,身体强壮,面容俊朗,剑眉入鬓,神色坚毅

    ,极有气度。

    男子率先打破沉默,柔声道:「君瑜,我回来了。」

    女子却是奕剑大师傅采林的二弟子傅君瑜,她神色清冷,道:「你跋锋寒回

    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原来,这男子正是前段时间挑战毕玄失败,然后失踪了很久的跋锋寒。

    跋锋寒潇洒一笑道:「话虽如此,但君瑜一接到我的传信便出来见我,只怕

    心里还是对我有几分记挂的。」

    傅君瑜俏脸微微一红,接着冷笑一声道:「我不过是看看某个大言不惭要挑

    战宗师的人到底死了没有,要说记挂,便是记挂他死了没有吧。」

    跋锋寒呵呵一笑,奇峰突出的道:「我此次回来,却是打算向奕剑大师提亲

    ,打算讨个妻子,呵呵。」

    傅君瑜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喜,接着就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她看着这个让她魂牵梦绕,又爱又恨的男人,千言万语似乎都堵在一起,一时间

    竟是说不出话来。

    跋锋寒轻轻一叹,柔声道:「以前发生了很多事,我们之间也有许多误会,

    只是,只是我这次是真心实意,希望君瑜能嫁给我,当我的小妻子。」

    傅君瑜低下头,握着拳头,身子微颤,过了好一阵,才低声道:「你……你

    总是这样霸道,根本就不理别人的感受,难道我傅君瑜便是这样呼之则来挥之则

    去,等着你爱怜的女子么?」

    跋锋寒走上几步,来到傅君瑜触手可及的身前,炽热的目光看着眼前这美丽

    的高句丽女子,缓缓道:「挑战毕玄,险死还生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到,我

    跋锋寒真正心爱的女子不是别人,只有君瑜一个。」

    傅君瑜又想起他挑战毕玄的事,不由得担心的问道:「毕玄乃宗师高手,你

    竟胆大包天的独自挑战他。当时可有受伤?现在痊愈了么?」

    跋锋寒傲然一笑,道:「毕玄是宗师高手没错,但却还是让我拼着重伤成功

    逃去。当时的伤早就痊愈,而挑战毕玄所为我带来的经验与财富难以估量,下一

    次,定要让他在我剑下饮恨,破去他一生威名。」

    说到这里,他又道:「疗伤修炼期间,我发现自己竟是无比的挂念君瑜,所

    以此次遵从本心,便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把君瑜娶到手。」

    傅君瑜娇嗔道:「你……你这人真是……难道我就一定肯嫁给你么?」

    跋锋寒突然一把抱住傅君瑜,无视她粉拳的锤击,炽热的热吻雨点般落在少

    女的脸上,唇上,颈脖上,融化了少女的反抗。

    好一会,跋锋寒放开怀中的女子,用极有磁性的声音道:「我不管,反正我

    是娶定你了。这几天我便去拜访傅大师,向他提亲!」

    傅君瑜靠在男人怀里,轻声道:「师尊他不会允许我嫁给异族人的。」

    跋锋寒自信一笑,道:「那说不好,我便要会会君瑜师尊名满天下的奕剑了。」

    傅君瑜大吃一惊,连道:「你疯啦?只不过侥幸从宗师手上逃生一次,难道

    每次都能这么幸运?」

    跋锋寒肃容道:「与毕玄一战后,我已跨入入微之境,距离宗师只差一线。

    武者岂可畏惧挑战,或许在奕剑大师的压力下,我可以一举突破,真正站在宗师

    前面呢。」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三十一图穷匕见

    作者:wolui

    2014年6月14日发于第一会所

    边不负正跟随着师妃暄在慈航静斋内行走,一双贼眼死死的盯着前面仙子的

    纤腰隆股,那肉嘟嘟、圆润挺翘的臀儿随着走动左摇右晃,真是看得人鸡巴发硬

    就在这时候,居然从旁边不远处的禅房内传出了寇仲的大笑声。

    边不负顿时绮念全消,心中如掠过惊涛骇浪,寇仲竟就在此处!?不对!哪

    里有这么碰巧!?带我来疗伤就恰好遇上寇仲?他体内魔种的灵觉极其敏锐,在

    一瞬间便已察觉到声音传出的禅房内藏着一股隐秘而庞大的意念,对魔种有着极

    强的吸引力。

    哼!梵清惠也在此处!来不及细想,边不负面色丝毫没有异样,露出好奇之

    色,对师妃暄问道:「刚才,刚才怎么有男子的声音在佛门清净地大叫大嚷?」

    师妃暄缓缓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边不负,轻声道:「那里囚禁

    着一个作恶多端的犯人,虽然我佛慈悲想感化他,但他却冥顽不灵,不肯向善…

    …」

    说到此处,她认真的看着边不负道:「只怕……只怕师尊会在最近将其择日

    处决……」

    师妃暄说话的时候,边不负只觉得梵清惠那股强大的意念正关注着此处,只

    怕自己的心跳脉搏等外在表征都被其窥探着。

    边不负装作好奇的问道:「竟有这样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师妃暄顿了顿,道:「他便叫寇仲。」

    边不负恰如其分的露出惊讶之色,连道:「寇仲!?那不是天命教的圣子,

    南方天命教教主边不负的徒弟么?不是有传言他在闭关练功么?竟会在此处?」

    师妃暄看着边不负的眼睛,问道:「哦?周少侠也听说过这个人么?」

    边不负露出愤恨之色,恶狠狠的道:「自然听过!边不负杀我师尊,我对他

    的恨意倾尽三江之水都难消,一直都想方设法报仇雪恨,对其重要手下的情报自

    然有了解。只恨自己软弱无能,被追杀得彷如丧家之犬,更别提报仇一事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道:「妃暄,我有一不情之请。」

    师妃暄奇怪的望着他,点头道:「请说。」

    边不负咬着牙道:「若是梵斋主真要处决寇仲,可否让在下亲手诛杀此獠!

    杀不了边不负,杀他徒弟也能解解气。」

    这个要求出人意料,师妃暄也为之呆了一下,好一会才道:「我佛慈悲为怀

    ,便是真要以杀止杀,也是最后万不得已的手段。可以的话,我们还是要尽量导

    人向善,给予其改过自身的机会。此事容后再议吧。」

    接着,师妃暄让边不负在此处的一个净室中留宿,被安排了医师为其治疗。

    边不负的内伤不过是自己运气逼出来的,其实并不严重,医师略略看过,便

    也行了。

    然后一夜无话,边不负虽然明知寇仲就在附近,但却不闻不问,打坐调息后

    便睡下,没有丝毫异样。

    夜里,在囚禁寇仲房间不远处的一处禅房内,梵清惠与师妃暄师徒正在一起。

    梵清惠轻轻道:「这个周文应该不是边不负乔装改扮的,但却依然有不少问

    题。根据沈落雁的情报,在她掌管天命教情报系统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边不负为

    了夺取道心种魔大法,帮助杜篆杀了这周文师傅一事。除非是边不负的行事连沈

    落雁都完全瞒过,但按照时间推断,在沈落雁离开南方之前,周文所说的事就已

    经发生,那么沈落雁的情报系统不可能不知道周文这个人!」

    师妃暄皱起眉头,道:「这周文武功已是当世一流之列,人才也不差,不可

    能凭空跳出来啊。」

    梵清惠则道:「为师估计这周文的确是圣极宗的传人,毕竟道心种魔大法独

    有的魔种骗不了人,但他所说什么师傅被边不负所杀则可信性很低。最大的可能

    性是他根本就是那个圣极宗杜篆的弟子,同样是天命教主边不负的秘密手下,这

    趟却是来长安当间谍的。」

    师妃暄问道:「那么,师尊让我把周文引来斋内,是打算如何处置这人呢?」

    梵清惠淡淡一笑道:「若这周文真是间谍,那么寇仲的行踪一定是他所探查

    的重中之重。我便主动泄露这情报给他,看他们能否纠集到什么力量潜入这儿来

    救人。这些天需要注意这周文的行止,有机会便把天命教在这里的隐藏力量一网

    打尽!」

    过了一阵,梵清惠又道:「妃暄与这个周文相处了几次,有什么感觉?」

    师妃暄轻叹道:「周文此人粗鲁不文,但由于身具魔种的缘故,这些放荡不

    羁的行径却总有几分潇洒不群的味道,对女儿家有着魔异的吸引力。便是徒儿,

    也感觉体内的道心屡屡被他动摇吸引,处于下风。」

    梵清惠螓首轻点,柔声道:「红尘炼心本就危机重重,当年为师遇见宋缺时

    也险些把持不住本心,陷入那虚妄的情感中。幸好最后关头能挥慧剑斩情丝,才

    达到真如之境。这周文身具魔种,乃是我慈航静斋一脉最好的试炼对象,只要妃

    暄能把持本心,利用魔种磨砺自己心内的慧剑,以你的天资,超过为师也绝非难

    事。」

    师妃暄不禁想起周文那玩世不恭的形象,幽幽一叹,低声道:「弟子知道。」

    天亮,边不负吃过早点,便跟随着师妃暄下山了。

    终南山帝踏峰在清晨时缭绕着淡淡的雾气,两人静静的走着,朝阳晨辉之下

    ,便如同走在金色烟霞的仙路上。

    师妃暄一身白衣,像是云中仙子在烟波中穿行,仙态怡然,美丽得不可方物。

    边不负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师妃暄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似乎被什么困

    扰着。

    很快,便到达山门外了,师妃暄停住了脚步,与边不负挥手作别。

    边不负望着她的仙颜,问道:「若是在下挂念妃暄,何时可以再与你相见呢?」

    师妃暄淡淡道:「有缘时自会相见,无缘时不必强求。」

    说罢,便转身而去。

    走了几步,却又转过头,看着男人,叹道:「若真有急事,可传信给长安城

    内任何寺庙,妃暄自会知道。」

    说到此处,顿了顿,终究幽幽的又叹了口气,转回身子背对着边不负,细声

    道:「你好自为之吧。」

    边不负装出怅然若失的表情,过了好一阵,才转身离去。

    这趟慈航静斋之旅,探明了寇仲的所在,但此时寇仲明显是慈航静斋的重点

    注意对象,想偷偷潜入救人根本就是妄想。

    当然,边不负其实对寇仲一开始就是抱着利用的态度,并没有太过深厚的情

    谊,要是寇仲真是死掉,也只会觉得可惜,并不会太过悲伤。

    但寇仲是他已经宣布的继承人,乃天命教圣子,统领三军的元帅,若是他身

    死还好,最怕是被慈航静斋用什么卑鄙手段洗脑,反过来对付自己,那就影响太

    大了。

    现时天命教军事与政治的根基,李靖与虚行之等人都是由寇仲招揽的,与他

    有着极其深厚的情谊。

    若寇仲一反,带来的潜在影响实在太大,十分危险。

    虽然以寇仲的修为以及性格按常理不可能被策反,但边不负却有杀死徐子陵

    这一个痛脚,就算现在慈航静斋没有证据,但终究是个隐患。

    而自己这次能进入慈航静斋,明显是梵清惠想试探自己,虽然由于一体双魂

    这个BUG她猜不到自己就是边不负,但估计对自己依然有着怀疑,故意泄露寇

    仲的所在地……唔……明白了,她肯定是把我当成天命教的间谍,想引蛇出洞,

    哼!先回长安城再想办法吧。

    边不负偷偷回到长安城,避开了所有眼线,先来到魔门的一处隐秘据点,收

    取了扬州那边发来的情报。

    他是蒙了面的,据点的人员对上暗号,也不知道眼前这男人居然就是自己的

    大BOSS,便把信函交给了他。

    待到长安城各方势力的眼线重新发现边不负,已是傍晚,却是发现他已经回

    到解府了。

    边不负回到房内,拆开信函一看,顿时面色一变。

    信函写着:「杨广灭独孤阀,王世充弑杨广,洛阳将破,四大圣僧率僧兵助

    李贼阻挡窦建德。」

    杨广竟然被王世充杀了!?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洛阳城中真正的间谍不是独孤阀,而是王世充啊。

    一直就奇怪为什么独孤凤会在长安出现,原来真正的目的是掩人耳目暗度陈

    仓啊。

    独孤凤成为李渊妃子的消息传出,很快杨广也得知这一消息,自然认为独孤

    阀已叛,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防范独孤家上面。

    而作为洛阳太守的王世充一直与独孤阀针锋相对,则更受杨广信任和重用。

    但王世充是谁?他本来是大明尊教上一代的原子,从域外来到中原搞风搞雨

    的。

    只是后来他越爬越高,却是不管大明尊教的任务了,一心在中土扎根,当土

    皇帝。

    现时洛阳城终究还是守不住的,那贪生怕死的王世充就惨了,里外不是人。

    城破后,便是他想投降李阀,已经归顺李阀的大明尊教绝不会让他这个叛教

    者好过。

    甚至乎,若是他曾经是大明尊教原子的秘密败露,只怕隋炀帝也绝不会放过

    他这个欺君者,真是惶惶而不可终日。

    而在这时,慈航静斋却对他伸出了橄榄枝,估计是承诺了王世充一些归降后

    的条件,策反了这位洛阳太守。

    趁着杨广的注意力被独孤阀牵制,王世充弑主成功,洛阳竟在这么短时间内

    失守,落入李阀手中了。

    独孤阀竟是被当作棋子抛弃了,独孤凤还懵然不知,好狠的计策啊,梵清惠。

    当然,独孤阀也是自己白痴,相信了梵清惠的蛊惑。

    你明明参与了剿灭静念禅院的行动,所有和尚尼姑都对你恨之入骨,作为佛

    门至尊的梵清惠怎么可能冒得罪所有僧众的风险对你回护?而且,你独孤阀是被

    杨广弄垮的,就算是其他独孤阀的余孽也没立场去说梵清惠背信弃义。

    人家答应的在李世民攻下洛阳后回护你,而你自己在这之前就被杨广剿灭了

    ,怪得了谁?一石二鸟,却又不落口实,梵清惠这婊子真是算无遗策。

    洛阳已破,那窦建德也支持不了太久,北方在李阀铁蹄下很快面临统一,我

    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必须短期内返回南方,重新部署各种战略。

    但,但寇仲的问题怎么样解决呢?若是向慈航静斋告密,告诉她们李世民其

    实也在和魔相宗以及道门联系,能否阻扰北方统一的进程呢?或许,之前与韦怜

    香定下的计划,真的要实行了。

    今夜,边不负没有骚扰宋家姐妹,自己一人在房内静思。

    昨夜在慈航静斋,虽然他看似熟睡,但实则上一刻都没有卸下防备,到了夜

    深,却是真的有些疲惫了。

    像他这样的宗师高手,只需打坐一下便可恢复精神,只是,今夜他打坐调息

    的时候,却不知不觉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梦中的他,似乎已经回到了扬州城,以婠婠为首的众女一起迎接他,欢声笑

    语,而唯独缺了尚秀芳。

    在他奇怪时,婠婠嘟着可爱的小嘴道:「芳芳有了身孕,不便出来,哼,你

    却是偏心,贞贞姐都想要孩子多少年了,师叔却先让芳芳这新人先怀上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搂过婠婠这小妖精,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道:「是师叔不对

    ,要不这样,我努力点,先把婠儿的肚皮弄得大起来,嘿嘿。」

    婠婠俏脸大红,一把推开他,跺了跺脚,娇嗔道:「人家,人家才不稀罕呢!」

    说罢却像是逃跑似的转身走了。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着,然后走到了尚秀芳的寝室。

    推开门,越过屏风,还没怎么见肚,但已经稍稍丰腴了点的尚秀芳惊喜的从

    椅子上站起,连忙跪安。

    边不负一把扶着她,柔声道:「你肚子里怀着本王的血肉,可别动了胎气,

    这些繁文缛节便免了吧。」

    尚秀芳感受到男人的体谅,笑得如盛开的牡丹,脸上闪过母性的光辉,轻声

    道:「真是奇妙,臣妾似乎能感受到肚皮里面有个小生命在脉动呢。」

    边不负也是轻轻一笑,把手掌贴向尚秀芳微微隆起的肚皮,缓缓抚摸着。

    突然,周围的场景一黑,整个皇宫,不,连同天空,大地,一切的人都消失

    不见,只剩下他和尚秀芳置身于一个漆黑的空间中。

    而尚秀芳更双眸紧闭,如同没有了任何生命气息一样。

    这时,尚秀芳的肚皮却闪出幽幽的光芒,然后一把童音传入边不负耳朵:「

    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边不负在这漆黑的空间中转头四顾,冷汗淋漓,强自镇静的问道:「怎么回

    事!?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什么?」

    童音继续响着:「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然……你会死的……不要相

    信……」

    这时,连尚秀芳都消失了,就只剩下边不负一人,悬浮在完全漆黑的空间之

    中。

    他喘着粗气,像个疯子般不停的在空间内拍打,用如吼叫般的语气连问:「

    你是谁!?不要相信什么!?」

    只是,童音却渐渐微弱,隐约传来:「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世界……

    不要相信……」

    这时,整个黑暗世界突然旋转起来,如同漩涡般,无视边不负的挣扎,一直

    把他给吞没。

    而边不负也随之醒来。

    他的浑身冷汗,刚才梦中的场景历历在目,让他如浸泡在冰寒的水中,整个

    人冻彻骨髓。

    这个梦是怎么回事!?窗外射进来一缕阳光,原来时间竟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边不负细细体察着自身的状况,精神没有被影响过的痕迹,身体也没任何不

    妥,体内深处那个和氏璧异能形成的金色小点依然沉睡,不理会任何呼唤。

    难道,难道只是个普通的噩梦?不可能!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让我在不

    知不觉中睡眠,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然后宋

    玉华推门而入,问道:「你睡醒了么……」

    边不负此时正因刚才的噩梦不寒而栗,心中只觉得空荡荡的,看到这美艳的

    少妇,却是涌起一阵暴戾,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扯过来,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掏

    出鸡巴就往她嘴里插入。

    然后也不管她挣扎,按着她的螓首,把那小嘴当成是小穴般狠狠抽插起来。

    宋玉华吚吚呜呜的呻吟着,却反抗不得,只好委屈的流着眼泪,任由男人对

    她肆虐。

    不知过了多久,宋玉华几乎气都透不过来了,边不负低吼一声,把鸡巴直顶

    入咽喉,然后大量的精液猛的喷出,呛得她连翻白眼。

    射精后,边不负觉得心中那股暴虐平服了,便轻轻拍着女人的背部为她理气。

    宋玉华喘了好一阵,才哀怨的道:「人家,人家想问吃过早饭没有,你,你

    却根本不理人家的感受,却是把我当作什么了?」

    说完这话,还没等男人回答,自己的脸却先红了,暗道:「我,我竟说出这

    样的话来,真是不要脸……明明不过是个奸夫,自己,自己却像是对丈夫一样向

    他撒娇……羞死了……」

    边不负轻轻搂着少妇,柔声哄到:「自然是把你当作我的小妻子,刚才却是

    我太过急躁了,不好意思。」

    听到男人道歉,宋玉华那丝埋怨便烟消云散了,娇嗔道:「谁……谁是你的

    小妻子,人家可是有丈夫的,只不过被你霸占着没法反抗……」

    语气却是有着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抓着宋玉华的玉手按到自己胯下,淫笑道:「这些天来,

    你的小骚屄可都是插着在下这根东西睡觉的,却不知道你丈夫在哪里呢?」

    宋玉华一接触到男人胯下的那根虽然软垂但依然硕大的阳物,脑中不禁又掠

    过丝丝绮念,小手不由自主的握着鸡巴,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知道眼前这美少妇已经完全被自己从肉体上征服,得意的笑了笑,道

    :「在下先出去办点事,夫人你便在房内等着我,不许穿任何衣服,等我一会回

    来,便好好的操你一顿,知道么?」

    宋玉华闻言,脸上更加红了,嗫嚅着:「光天化日,哪里能不穿衣服的……」

    边不负笑道:「你脱光后便躲进被窝里,那些下人哪里敢随意进房?若是玉

    致发现了,便叫她一起脱光了在被窝里等我,哈哈。」

    看着宋玉华扭着臀儿回自己房间后,边不负就施施然的出门,向着皇宫方向

    走去。

    皇宫侍卫对他这位平阳公主面首也已经熟悉了,没什么阻拦,边不负便来到

    公主寝宫。

    照例狠狠的满足了李秀宁几趟,在她疲累不堪睡过去后点了她睡穴,边不负

    利用时间差悄悄溜了出来。

    独孤凤此时正一个人端坐在自己房内,有些思绪不宁的样子。

    突然,她霍然站起,原来,房中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来。

    独孤凤身在宫中,长剑什么的自然不能佩戴,但作为武林顶尖高手的她丝毫

    不惧,娇叱一声,以指代剑便往贼人攻去。

    那人自然是边不负,他挡住独孤凤的攻势,连声道:「是我周文,快住手,

    我并没恶意,而是有独孤阀的重要信息相告!」

    独孤凤浑身一震,收手退开,连忙问道:「独孤阀怎么了?」

    边不负看着这娇小玲珑却极其迷人的少女,缓缓的道:「独孤阀完了。」

    独孤凤脸色一白,抢上一步抓着周文衣襟,不敢置信的道:「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你胡说!」

    边不负任由少女抓着自己,继续道:「杨广发现独孤阀要背叛他,先下手为

    强剿灭独孤阀。但这昏君也被手下王世充背叛杀死,洛阳城已经完了。你们独孤

    阀一开始就被李阀所利用了。」

    独孤凤失魂落魄的退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摇着头道:「怎么会,怎么会

    这样?」

    边不负道:「我相信作为四大门阀之一,你们肯定有自己的情报系统,独孤

    小姐可以找独孤阀留在长安的眼线询问,只是不知道你偷偷出宫是否方便。」

    独孤凤稍稍镇静了一些,冷道:「我要走,长安城内除了傅采林,谁又留得

    住我?况且入宫多日,对宫中布置我已了解,夜里偷偷出去神不知鬼不觉,你不

    必担心。只是,你好心冒险来告诉我此事,究竟有何目的?」

    边不负淡淡道:「今夜我在长安城独孤阀旧宅等候小姐,你确认了这些情报

    后,可来与我一会,到时我们再详谈。」

    独孤凤望着他,过了一会,才点头道:「如真的如你所说,我自会寻你。只

    是,若你有半句虚言,我手中之剑,绝不会放过你。」

    边不负晒然一笑道:「你手中的剑,还是留着对付出卖你们独孤家的人吧。」

    说罢,却是不理独孤凤,悄然离去了。

    他潜回李秀宁寝宫,又呆了一阵,便离开皇宫,返回解府。

    当他进入宋玉华寝室,发现这美少妇果然听话的脱光光,躲在被窝里等他。

    而且,连妹妹宋玉致也在一起,一样一丝不挂的躲在被窝里,不禁让他得意

    的哈哈大笑起来。

    边不负心道:「幸亏穿越到这淫魔的身上,本钱雄厚,不然这样连续的干女

    人,还不得精尽人亡啊。」

    与宋家姐妹欢爱一番后,边不负便回到自己房中,稍作歇息,待到深夜,便

    准备出发去独孤阀长安旧宅了。

    突然,他敏感的灵觉却是察觉到有外人潜入解府,来人武功不算高,但却是

    直直向着自己所在的房间走来。

    解府本就没多少个下人,潜入者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边不负房间外了。

    而此时,边不负已辨认出来人了,竟然,竟然是沈落雁!她来干什么?很快

    ,门被退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沈落雁闪入房内。

    边不负打量着眼前的美女,用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道:「刚才听到外面那轻

    盈的脚步声,在下便估计来的肯定是个美人儿,却是一点都没猜错。」

    沈落雁,掩上门,美目流盼的白了男人一眼,施施然的走到男人对面的椅子

    旁坐下,却是一点都不拘束,仿佛走进自己房间一样。

    边不负翘着二郎腿,赞道:「落雁的身材真是好,嘿嘿,便是现在在下的手

    中似乎都还残余着那沉甸甸的感觉呢。」

    沈落雁身穿紧身黑衣,自然把她那峰峦叠秀的美好身材完全表露无遗,特别

    是胸脯那美妙的弧线,让人忍不住去幻想在衣服下面那对丰满的乳房会是如何的

    诱人。

    听到男人那调侃的话语,她也不生气,巧笑善兮的眯着眼睛,稍稍侧着头,

    双手抱胸,嘴角勾出一道迷人的弧线,斜眼看着男人,用性感的声线道:「谢谢

    公子的赞美,但落雁可是规规矩矩的妇道人家,公子说这样的话,却是有点孟浪

    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规规矩矩的妇道人家却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偷跑到野

    男人的睡房里,可真是稀奇。」

    边说,灵觉一边不断延伸着,只是除了沈落雁,就再没有其他人潜入解府了

    ,她单独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还想试探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儿,却是肯

    定做好了被干的心理准备了,难道她还有疑虑,豁出去要在床上试探?沈落雁凤

    目媚光流转,吃吃笑着,走到边不负身边,嗔道:「人家,人家是来找你算账的!」

    边不负略略愕然,问道:「算账?算什么账?」

    沈落雁露出一丝娇羞,千娇百媚的横了男人一眼,玉手捂着胸口,娇滴滴的

    道:「你……你之前这么用力抓人家这里,弄得人家现在还在疼,哼!」

    边不负暗道:「这婊子虽然表面风骚,但向来还是挺爱惜自身的。现在这副

    烟视媚行之态,表明是勾引自己,只怕真的是想和我上床。」

    只是,明明自己身材相貌都和原来边不负的完全不同,她为何还会怀疑呢?

    但自己一直以来所扮演的周文却是个好色无形的浪子,此时若是装作正人君子,

    更会让人思疑。

    妈的,操就操,我就不信自己还有什么破绽。

    想到此处,他淫笑一声,突然站起,整个人几乎要和沈落雁贴在一起了,才

    道:「那真是不好意思,这样吧,让我帮落雁你揉一下,一会就没事了。」

    说罢不等沈落雁答复,大手已经攀上她那挺拔的酥胸,一把就将那温香软玉

    给握住,并且用力揉弄起来。

    沈落雁惊叫一声,不停的挣扎,但却又现出欲拒还迎的娇媚样儿,在男人怀

    里扭动着身子,却更像挑逗了。

    小嘴一开始还如泣似诉的叫着:「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但被揉了一阵,就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娇吟了。

    边不负嘿嘿笑道:「在下上次见过落雁后,还朝思夜想何时才能再次相见一

    亲芳泽,没想到落雁却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这么快连乳头都硬了。」

    沈落雁扭动着蛇腰,丰满的身子摩擦着男人,娇喘吁吁的道:「见你仪表堂

    堂……人家……人家本以为你是个守礼君子,哪知道你……呜……你却这样欺负

    女儿家……啊……啊啊……」

    原来,男人的大手不满足只在外面流连,却是从她衣襟伸入,直接就把一只

    浑圆白嫩的雪乳给抓住,使劲搓揉着。

    摸了一阵,边不负似乎还不满足,突然把沈落雁整个抱起,然后扔到榻上,

    接着自己如同饿狼般跳上榻去,一把扯开女人的上衣,让那对丰满的大奶子露出

    来。

    沈落雁的乳房边不负其实早就摸过无数次了,只是这对丰满圆润,白嫩细腻

    ,如同雪峰般的宝贝儿确实无比诱人,让边不负在久别重逢之际也不免升起一丝

    惊艳之感。

    他口手并用,抓着这对奶子又捏又咬,不时还把雪峰上那粉红的小葡萄含进

    嘴里细细吸吮,感受着美人儿的乳头在自己嘴里发胀发硬。

    沈落雁眯着眼,俏脸潮红,如小猫咪叫春似的呻吟着,双手无力的捶打着男

    人,身上的衣服却被边不负一件一件的脱下来,很快,那琼脂白玉般美丽的赤裸

    娇躯便完全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沈落雁那软弱无骨却又充满弹性的身子上,凑到她耳边轻

    轻的舔着那如玉般的耳垂,缓缓道:「那么,落雁现在可以告诉在下来这儿的目

    的了么?」

    沈落雁本来迷离的眸子掠过一道精芒,吃吃一笑,像是有点吃惊的娇声道:

    「没想到,传言中急色的周少侠竟也如此冷静,真是堪比那些坐怀不乱的君子呢。」

    边不负在女人那无暇的娇靥上亲了一口,才笑道:「在下不才,虽然上次没

    认出落雁是谁,只是事后打听,却发现落雁竟就是那曾经叱咤风云的美人军师。

    像你这样的女中豪杰,只怕不会白白送上门来任我玩弄吧?在下虽然对自身魅力

    很自信,但倒不是个狂妄自大之徒。」

    沈落雁笑得更加娇媚了,柔声道:「那周公子,你可知道落雁曾在南方天命

    教做事呢。」

    边不负心中一动,表面上却毫不在乎的笑问:「愿闻其详。」

    双手却也不停,一手揉奶,一手却已往下探去,摸向女人两腿之间那美丽的

    花房。

    敏感地带被进攻,沈落雁啊的一声呻吟出声,白了男人一眼,继续道:「人

    家在南方天命教的时候,可是为天命圣王边不负掌控过情报系统,只是,在人家

    离开之前,却没听说过公子这一号人,真是太奇怪了。」

    边不负心中一震,暗道:「这倒真是个破绽,若当时真有发生过道心种魔大

    法的争夺,负责情报系统的沈落雁肯定知道,而周文的出现,时间上也对不上。」

    只是,沈落雁现在近乎摊牌的说出这个事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沈落雁幽

    幽的声音继续传来:「人家一开始以为公子是别人乔装改扮的,但后来又发觉不

    是,只是像公子这的人才不可能凭空跳出来啊。」

    边不负暗中戒备,但面上还是嬉皮笑脸,笑道:「我都不是太明白落雁说些

    什么,你还没告诉在下偷偷来这儿是干什么呢?」

    沈落雁却没回答,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周

    公子一直被那天命圣王边不负所藏着,乃是他秘密培养的人才。此次来到长安城

    ,只怕是来当间谍了,嘻嘻。」

    边不负心念急转,暗道:「若是她得出这个结论,倒还有回旋余地。何况她

    此时独自前来提出这些,只怕是想提条件了。」

    沈落雁继续道:「至于人家今夜突然来找公子,却是有一不情之请,哎呀,

    你这人,摸……摸得人家这样子,还……还怎么说话啊……啊啊……啊……」

    边不负的手指已经伸入了沈落雁的花径,轻柔的抠弄着,笑道:「我这人最

    是热心助人,特别是帮助美女,落雁有何事请直说。」

    沈落雁喘着气,呻吟着道:「唔唔……人家……啊……人家想请公子……啊

    ……去救一个人……」

    边不负大奇,连动作都缓了几分,问道:「救人?谁?」

    沈落雁声音低沉了下去,缓缓道:「蒲山公李密。」

    边不负露出震惊之色,连忙追问:「李密?瓦岗塞的李密?我早就听说李密

    兵败给李阀后已经被杀了啊!他还活着!?」

    沈落雁凄然一笑道:「世人都以为密公已死,其实当初兵败后,密公却是被

    李阀捉拿,一直被囚禁着。」

    边不负沉声道:「李密被囚禁在哪里?」

    沈落雁幽幽道:「若是公子答应帮落雁,行动开始前人家自会把地点告诉你。」

    边不负暗道:「李密竟然还活着!?那么沈落雁背叛我,难道是因为李密而

    被要挟?」

    沈落雁又道:「若是公子不肯帮人家,落雁却是没有希望了,灰心丧气之下

    ,刚才对公子那些猜测只怕会告诉别人……」

    边不负看着这沉鱼落雁的美女,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才道:「此

    乃李阀都城长安,高手遍地,囚禁李密的地方估计守卫更是森严,风险极大,只

    是不知落雁有几分把握?」

    沈落雁眼眸闪过一丝亮光,喜道:「那么公子的意思是答应啦?其实落雁早

    就做好准备,只是缺少一个能压制囚牢留守高手的人,到时公子黑衣蒙面不需表

    露身份,只需负责拖住几个高手,其余的我会安排好的。」

    边不负像是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点点头,道:「好的,我可以助你一臂之

    力。只是真的很好奇,就算你真的救出李密,天下之大,你们又能躲到哪里?」

    沈落雁俏脸一沉,然后幽幽一叹道:「这些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看到男人不出声,沈落雁娇靥又泛起俏皮的微笑,娇嗔道:「怎么啦?人家

    都已经用身子补偿你啦,别一副吃亏了的样子啦。」

    边不负坐在床上,摇头叹道:「肉没吃到,却惹了一身骚。」

    沈落雁嘻嘻一笑,坐起身子,玉手轻挽云鬓,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配搭着

    白得异乎寻常的赤裸娇躯,散发出妖异的魅力。

    她趴下来,丰满的奶子随着垂下,随着她的爬行颤巍巍的前后晃动,如同两

    只不安分的小白兔那样。

    沈落雁爬到边不负身前,理了理秀发,然后魅惑的横了男人一眼,便为男人

    解开裤带,把那粗大的阳根掏出。

    「哇,公子好有本钱呢!嘻嘻,现在就已经硬起来啦,真是好色。」

    沈落雁赞叹一声,然后娇媚一笑,含羞带俏的瞟了男人一眼,便把鸡巴含进

    嘴里,开始为男人吹箫。

    女人滑腻的香舌滑过鸡巴,边不负舒爽的吸了口气,随之脱去上衣,露出精

    壮的身子,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女人柔顺的秀发,以示嘉奖。

    沈落雁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十分灵巧,沿着棒身与龟头不停的舔扫,更不

    时重点刺激最敏感的龟头冠状带,发出咻咻的吸吮声。

    唔……嚕嚕……嗯嗯……咕噜噜……嗯……咻……嗯……一边吮,一边像是

    隔着喉咙发出惹人遐思的声音,渐渐的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红唇已经接触到了

    肉棒与睾丸的交界处,男人那卷曲粗硬的阴毛更是呛到了鼻子,让她呼吸都有点

    不畅。

    而男人肉棒所特有的那种雄性气息,浓烈的气味,则从口腔与鼻子处弥散开

    来,让含着鸡巴的沈落雁情不自禁的从俏脸上露出了迷醉之色。

    吸了一阵,沈落雁把肉棒吐出来,轻轻的用舌头舔着马眼,媚眼如丝的看着

    男人,媚笑着道:「公子的鸡巴好粗壮,真是,真是想咬一口呢,嘻嘻。」

    说罢,她红唇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装出一个如小猫咪张牙舞爪似的

    威胁姿势,然后又把龟头含进嘴里。

    边不负觉得龟头敏感处被女人的牙齿轻轻刮过,稍稍有点刺痛,但同时也有

    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极其过瘾。

    沈落雁尽心尽力的认真伺候,但边不负的鸡巴坚硬如铁,好长时间都没有要

    射精的迹象。

    女人似乎有点疲累了,吐出肉棒,用玉手轻轻撸动着,抱怨道:「人家……

    人家嘴都酸了……呜……公子好厉害……」

    边不负哈哈一笑,一把抱起沈落雁,把她放到床上,轻轻的摸了几下那湿润

    的花谷,笑道:「落雁若是想单靠嘴巴让我射出来,便太小看在下了。不狠狠干

    几趟落雁的小骚屄,我怎么能满足?」

    沈落雁有点落寞的叹了口气,似乎心态被看穿的样子,主动分开修长的双腿

    ,让美丽的玉户完全展露,幽幽的道:「落雁蒲柳之姿,既然公子不嫌弃,便请

    享用把。只是公子的本钱太大,万望怜惜。」

    这番话不知真假,但却婉转缠绵,女子的羞涩无助完全流露,让人心生怜惜。

    边不负嘿嘿一笑,握着鸡巴,龟头抵在花径入口处磨蹭了几下,然后腰部一

    挺,粗大的阳根便一捅而入。

    沈落雁轻轻的啊了一声,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男人的壮硕不是太适应,小

    嘴求饶似的道:「啊……轻一点……公子……公子的太粗了……」

    边不负故地重游,心中不禁极为得意,一边把鸡巴挤入小穴深处一边问道:

    「什么?落雁说什么太粗?」

    沈落雁气鼓鼓的瞪了男人一眼,小手握成拳头,在男人胸膛捶打了几下,娇

    嗔道:「欺负人家的大坏蛋!什么太粗你自己不知道么?」

    说完,俏脸却泛起一抹勾魂摄魄的荡笑,小手下探,摸着那根插在自己体内

    的肉棒的根部,吃吃笑道:「就是,就是这根坏东西太粗,嘻嘻,插得人家魂儿

    都要丢了。」

    沈落雁正处于女人的黄金年华,既有少女的韵味,又有少妇的风情,诱惑起

    人来,真是迷死人不偿命。

    边不负暗道:「这婊子的肉洞又紧又滑,只怕是离开南方之后倒一直洁身自

    好,没怎么被别的男人干过。若她真的是因为李密而被要挟所以才背叛,是否要

    原谅她呢?」

    心中思量,但动作却没停止。

    边不负此时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了女人的小穴内,紧窄嫩滑的嫩肉紧紧的压

    迫着肉棒,抽插时不停发出唧唧的水声。

    沈落雁玉手主动环抱着男人的腰际,臀儿伴着男人抽插的节奏轻轻的扭动配

    合,星眸迷离,小嘴微张,不时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

    「啊……嗯嗯……好粗……啊……公子……好厉害……啊啊……干……干得

    好用力……呜……啊啊啊……好……好舒服……」

    边不负噼噼啪啪的快速抽插着,直把女子干得嫩肉外翻,淫水四溅。

    虽然,他心里也有几分思疑,便是沈落雁为了救李密而献身给自己做交易,

    也无需表现得如此淫荡啊?他和沈落雁也算老相好了,熟知她的品性,虽然看似

    风骚,但实际上却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轻薄女子,甚至可以说是守身如玉。

    除了那个强暴她的继父外,似乎一直以来便只被自己干过,在这乱世中可算

    是十分难得了。

    或许,她认为让自己满足一下,自己便会更加卖命吧?沈落雁那白白嫩嫩的

    身子冒出香汗,那对浑圆如玉的雪乳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不停前后晃动,划出一道

    道乳波肉浪,边不负看得眼热,边干边把这对调皮的小白兔紧紧抓住,然后狠命

    的揉弄,把这对奶子捏得都变形了。

    或许捏得太大力,沈落雁一边挨操,一边娇嗔道:「啊……啊……轻……轻

    一些……捏得人家好痛……啊啊……哦……好强……啊啊……重一些……干……

    用力……啊……」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女人丰腴柔软的身子上,笑问道:「又要轻又要重,落雁

    到底想我怎么样?」

    沈落雁吃吃媚笑,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浪声道:「捏奶子的贼手轻一些,

    干小穴的棒棒重一些,嘻嘻。」

    边不负狠狠的干了几下,喝道:「小淫娃,落雁可真是个淫妇,干死你!」

    沈落雁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在男人身上,雪嫩的臀儿不断的往上抬起,

    让鸡巴干得更加深入,小嘴则不停的呻吟:「嗯……啊呃……啊啊……用力……

    啊……用力干我……啊……好爽……小穴儿好爽……呜呜……公子好厉害……啊

    啊……嗯……唔唔……啊……」

    她的越来越兴奋,小穴儿的嫩肉开始一阵一阵的痉挛紧缩,闭着眼睛,潮红

    的俏脸泛起迷离之色,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了。

    「呜呜……不行了……人家……人家……要来了……啊……鸡巴……好猛的

    鸡巴……呜……要死了……呜……到了……到了……啊啊啊……」

    又干了上百下,沈落雁突然打了个寒颤,然后发出一声悠长尖锐的淫叫,双

    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颈脖,俏脸埋在男人肩头,整个人颤抖着到达了极乐之境。

    而边不负也差不多了,抱着女人那只盈一握的纤腰,狠狠的再干几次,鸡巴

    顶入花心,火热的阳精就狂喷而出,射满了女子的整个花房。

    体内被阳精一烫,沈落雁又是一颤,似乎被那强有力的喷发再送上更高的高

    峰,然后情难自禁,竟是一口用力咬在边不负的肩膀上,直把男人咬得流血。

    边不负也不在意,痛痛快快的把精液全部射出,抱着沈落雁这绝色美人,笑

    问道:「落雁,对本人的表现还满意吧?」

    沈落雁似乎依然处于高潮的迷离境界中,用手抚摸着边不负的面颊,过了一

    会,才缓缓道:「你的床上功夫自然是最好的,比起以前也没怎么退步。」

    边不负顿时一愣,什么意思?紧接着,刚才被沈落雁咬伤的肩膀处传来丝丝

    麻痒,竟像是中毒了!边不负心中如翻起惊涛骇浪,连忙把鸡巴抽出,跳回地上

    ,一边运功压制毒素,一边盯着床上那依然赤裸的娇娃。

    他目光沉静如水,缓缓道:「落雁,你是什么意思?」

    沈落雁幽幽一笑,轻声道:「王上,你以前不是喜欢叫人家雁奴么?」

    边不负知道身份被识破了,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此时再辩解却已没用,便

    爽快的点点头,叹道:「不愧是美人儿军师,还是没能瞒过你。」

    边说,灵觉一边迅速展开,勘探着解府内外的环境,却没有发现有其他人侵

    入。

    沈落雁轻轻一笑道:「本来还是有点怀疑的,因为王上不但面貌身材,居然

    连鸡巴的样子都有点不同,虽然还是那么粗壮硕大,但和以前还是有点区别。只

    是,当你插进来后,那动作,那感觉却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女儿家的直觉是很厉

    害的,特别是对自己亲密的人,绝不会认错。」

    边不负面无表情,体内的毒素比他想象中更加麻烦,虽然以他宗师巅峰的功

    力不至于压制不住,但这如跗骨之蛆般的剧毒却是不能驱除,只能勉强压制于体

    内,对功力的运转造成很大影响。

    他冷冷一笑,道:「那么,落雁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若是真的要救李密,我

    可以答应你尽力把他救出来,并为你们在南方提供容身之所。」

    沈落雁的目光中露出一股深刻的杀意与痛恨,淡淡道:「没有其他目的,就

    是想让你死去。」

    边不负露出不屑的神色,晒然道:「虽然搞不清你为何如此痛恨我,只是,

    你想杀我?痴人说梦罢了。反倒是我要杀你,却是如碾死一只蚂蚁,轻松愉快。」

    沈落雁露出一个神经质的微笑,道:「杀就杀吧,我早就没打算活着了。只

    要我过一阵还不离开解府,外面被我吩咐过的眼线自会把密函递上去,周文就是

    边不负的消息马上就会传遍长安。哈哈,不知你身中焚经绝毒的情况下,能否逃

    出整个北方势力的围剿,哈哈哈……」

    边不负深吸一口大气,冷冷的道:「那么,你是不想救李密了么?」

    听到李密这个名字,沈落雁状若疯狂,大笑道:「哈哈,李密?密公早就死

    了,刚才所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哈哈……」

    此时的沈落雁披头散发,雪白的身子依然赤裸裸,小穴还有着男子阳精不停

    的渗出,但整个人却散发着阴寒的气息。

    边不负一愣,道:「你本身也中毒了?」

    沈落雁不以为然的道:「是啊,当真正确认王上的身份后,人家就咬破了嘴

    里的毒囊,在咬你之前,便中毒了。嘻嘻,焚经绝毒无药可解,王上便陪着雁奴

    一起去九阴幽冥作伴吧。」

    说着说着,眼神却开始有点涣散了,显然是毒药开始发作,而她也没有运功

    压制,迅速就散发到全身了。

    边不负急促的喘着气,不解的问道:「到底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背叛我?」

    沈落雁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亮光,用嘲讽的语气道:「背叛?我从来没有归

    顺过你,都是被你强迫着做事,强迫着伺候,又有何背叛可言?」

    然后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边不负,笑道:「莫非王上真的

    那么天真,以为鸡巴大,床上功夫好,干过的女人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么?你以为

    你是情色故事的主角啊?」

    说完,她的目光真正开始涣散了,面色青白,整个人似乎陷入迷糊之中,显

    然是毒素全面爆发。

    边不负抢上一步,抵着她背门要穴,用无上玄功压制住她体内毒素,双眼死

    死盯着沈落雁双眼,心魔气场全力展开。

    沈落雁此时已经处于神志昏沉的境地,哪里还有抵御之力,迅速就被边不负

    催眠控制。

    而边不负也毫不留情了,强大的精神控制直接摧毁沈落雁的原有人格,把她

    彻底操控,就如同对待商秀珣、尚秀芳和石青璇她们那样,再也不可逆转。

    他用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问道:「李密真的死了么?」

    沈落雁呆呆的道:「死了,早就死了,在洛阳之战失败后,被李阀围剿时杀

    死的。」

    边不负又道:「你为什么要背叛天命教?」

    沈落雁呆滞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恨,答道:「我恨!一直都恨!若不是天命教

    ,密公本是天下之主!飞马牧场对付李秀宁的计划被破坏,还被栽赃李天凡强暴

    李秀宁,导致我们和李阀不死不休;然后洛阳之战,若不是天命教从中作梗,密

    公早就拿下洛阳,成就定鼎之地。密公死前,狂吼一声,亡我者天命教也,此等

    大仇岂能不报?」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天命教主边不负对你恩宠有加,难道你一点

    都没感觉到么?」

    沈落雁露出诡异的笑意,道:「恩宠有加?像是个肉奴隶那样任他玩弄,做

    着最低贱下流的丑事,这样也叫恩宠?天底下的男子,便只有密公是不贪图我的

    身子,真心看重我的才华,给予我最大的尊重。」

    边不负默然一阵,又问道:「只是,边不负每次在床上都能为你带来很大的

    满足,让你很舒服,为何你会如此抗拒呢?」

    沈落雁露出如同做噩梦般的神色,道:「小时候,落雁最最喜欢和尊敬的便

    是父亲,虽然落雁不是他亲生,但他对落雁很好。只是,在落雁十三岁那年,他

    借着酒意,爬到了我床上。嘻嘻,他说很喜欢我,然后就脱我的衣服。我想反抗

    ,但他那时就如野兽那样,扯烂了人家的衣服,一边打我耳光,一边分开我双腿。然后,就这样插了进来,呵呵,插进我那处子小肉洞里面。」

    说着说着,她露出一点迷离之色,继续道:「接下来的两年,在那地狱一样

    的地方,他每隔几天便会来一趟,每次都狠狠的干人家。他还说,这事很爽的,

    你放松点,多干几趟就能觉得快活了。嘻嘻,父亲的技术还算不错,后来倒是让

    我高潮了几次,只是,只是我却觉得无比的恶心。是啊,就算当时舒服了一阵,

    但过后还是觉得既丑恶又让人作呕。」

    「是啊,男人都是那个样子,都是如同豺豹野兽般窥视着女人,除了密公是

    真心尊重我,就没有别的人了。每个人都是想着把人家弄到床上,抓人家的奶子

    ,干人家的小穴。我讨厌,无比的厌恶,特别是那个边不负,以为自己会操女人

    就自命不凡,我可不是阴葵派那些淫邪女子,被操几下就死心塌地。密公兵败,

    慈航静斋的人救了我出来,并传授我隐藏内心杀意的法门,我冒险回到南方,却

    是一心为密公报仇雪恨的。」

    真相大白,边不负暗道:「原著中的沈落雁喜欢上了徐子陵,莫非就是因为

    徐子陵那近乎阳痿般的行径刚好对上了她的脾胃?她由于童年时候被继父强暴造

    成了心理阴影,一直对于男子都抱有怀疑与厌恶的态度,而本身又长得天香国色

    ,容易招惹男人窥视。便只有如李密和徐子陵那样对她没性趣的变态,才走进了

    她的心扉。」

    沈落雁空洞的眼眸流出清泪,喃喃道:「密公是唯一一个尊重我的男人,我

    在他麾下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打理一切,都是出于他的知遇之恩,而不是我对权

    势有什么恋栈。密公死了,这天下的争夺对我便没有任何意义,最后能为密公报

    仇,便算是我对他的报答了。」

    边不负叹了口气,双眼闪出异芒,缓缓道:「沈落雁,听我的命令。」

    沈落雁看着边不负双眼,呆呆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继续道:「你一会整理一下仪容,便出去转个圈,然后在长安城找个

    隐秘之处躲起来,到死也不要出来,明白吗?」

    沈落雁呆呆的道:「明白了。」

    边不负此时十分危险,身中难以驱除的剧毒,若是身份被揭破,一个梵清惠

    或傅采林都够他受了,更别提在人家地盘,随时可以调集千军万马来围攻。

    沈落雁这样出现一下又消失,可以让眼线摸不到头绪,在他们上报或是找到

    沈落雁之前,拖延一两天没什么问题,可以为自己留出宝贵的时间。

    边不负看着正在穿衣的沈落雁,冷笑道:「你还是太低估我边不负了,也罢

    ,便只剩下一两天时间了,便玩一铺大的吧。」

    只是,以后便看不到这位与自己恩怨纠缠的蛇蝎美人了,自己留在她体内的

    真气最多也就压制毒素一两天,之后她不可避免毒发身亡,却是可惜了。

    哼哼,自己竟然心软了?一路走来,刚穿越时候的如履薄冰,心狠手辣,到

    了后来大势已成,却妇人之仁瞻前顾后起来了。

    边不负啊边不负,可没有人是傻瓜,你若不狠一点,如何能活下去?突然,

    他又想起了刚才调息时所做的那个诡异恐怖的噩梦,不由得生出一种迫切之心,

    心中之意更是坚决,便冷冷一笑,自言自语道:「李阀、慈航静斋,在我临走前

    ,便送你们一份大礼吧。」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三十二摊牌

    作者:wolui

    2014年6月24日发于第一会所

    边不负化身的周文在沈落雁离开后,灵觉延伸到了极限,身如幽灵般,躲过

    了解府外各处眼线的窥探,离开了解府。

    他首先找了个寺庙,让他们捎个密函给师妃暄,说自己发现了赵德言颠覆佛

    门的重大秘密,请师妃暄速来一聚,然后便向长安城内的独孤阀旧宅潜去。

    独孤阀乃四大门阀之一,各个大城市都有着产业,长安城内的旧宅也是极为

    华贵。

    当然,由于他们追随了隋炀帝杨广,与李阀乃敌对关系,长安的宅子却是丢

    空了。

    直至独孤凤莅临长安城,才有人重新修缮,但却远远还未能居住,所以附近

    挺荒凉的,宅内十分僻静。

    当边不负到达时,独孤凤却已先他一步到达了。

    这位极其美丽的天之骄女本来总是散发着勃勃的英气与自信,但此时却像是

    离开了水的鱼儿般了无生气,美眸红肿,似乎刚刚哭过。

    看见男人悄然闪进,独孤凤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边不负一边压制着体内的毒素,一边沉声道:「独孤小姐,似乎你已经调查

    过得知真相了。」

    独孤凤拳头猛的握紧,银牙几乎把口唇咬得出血,深吸一口大气,才冷冷道

    :「独孤家完了,除了兄长,其余都未能逃出……」

    说到此处,绷紧的表情却崩溃了,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呜咽着道:「父

    亲,叔叔,连姥姥他们……呜……他们全都……呜呜……」

    边不负心道:「哦,原来还逃出了一个独孤策么?估计是尤楚红他们拼命把

    独孤家最后的血脉送出去,嘿嘿,只剩下个独孤策,却是容易控制了,独孤阀已

    入吾之掌中。」

    独孤凤此时情绪稍稍平静,盯着眼前的男子,冷声道:「周文你为何会知道

    这些绝密消息,你到底是谁?」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其实乃天命教派驻北方的间谍,通过教

    中的情报渠道得知了一些消息。不忍心独孤小姐一直被欺瞒,所以冒险提醒。」

    独孤凤不屑的笑了笑,哂道:「那可真是感谢你了,只怕我在长安的消息,

    也是你这位好心人传出的吧?」

    说着说着,美眸却已闪出了一丝杀意。

    边不负摊开双手,道:「这个真是没有,我来长安乃秘密行动,联系都是单

    线的,与自己任务无关的事情不会理会。当然,若是独孤小姐一定认为是我报信

    ,那也无妨。」

    独孤凤望了他一阵,幽幽一叹,道:「是你不是你,也没关系了,就算你不

    报信,还会有其他人报信的,这本就瞒不过人,只是我们一直都太蠢了。」

    边不负道:「独孤小姐无需自责,这都怪李阀太过奸诈狡猾,无耻狠毒。」

    一边说话,心魔气场已经悄悄布下,增强自己说话的感染力。

    独孤凤听到李阀二字,眼眸掠过一抹深刻的恨意,冷哼一声道:「那么你今

    天约我来此处,到底有何目的!?」

    边不负轻轻笑了笑,道:「在下也是临时起意,只想问一声,独孤小姐想为

    死去的亲人报仇雪恨么?」

    独孤凤稍稍呆了呆,然后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叫我去刺杀李渊?还是刺杀梵清惠?哈哈,莫非你就把我独孤凤看得那么蠢,

    可以随意利用么?」

    边不负也不动气,又道:「难道独孤小姐不希望他们死么?」

    独孤凤又吸了口气,稳了稳情绪,皱眉道:「家族大仇我自然不会放下,只

    是那白白送死之事我却不会做。梵清惠乃佛门至尊,我根本不是敌手;而李渊本

    身武功不在我之下,更有无数高手护卫,就算是宗师级高手想刺杀他也绝非易事

    ,我有什么资格杀他?」

    边不负笑了笑,心魔气场暗暗笼罩着独孤凤,用沉稳的声音道:「梵清惠我

    暂时没办法,但李渊,我倒是有一计,只要独孤小姐肯不顾自身,起码有九成把

    握可以杀掉这位李阀之主。」

    独孤凤美眸眯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男人,缓缓道:「你的意思难道是想我在

    床榻上去刺杀李渊那老色鬼?哼哼,老色鬼宠幸女人前,都会封住女人的武功,

    更时刻有隐秘人员护卫在暗处,时刻都不会放松。若是用毒药之类的,只能暂时

    有效,根本危及不了先天高手的生命。如果李渊这么容易杀,他早就不知要死多

    少次了。」

    边不负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独孤凤,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些我

    都知道,但我教有一些诡异的法子,便是封住武功,一样能杀人。」

    独孤凤望着男人,一字一句的道:「虽然你不安好心,但说无妨。」

    边不负又道:「只是,便是真的暗杀成功,独孤小姐却也极可能失去性命,

    未知独孤小姐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拖着李渊一起死么?」

    独孤凤咬牙道:「且不论我愿不愿意,你先说出来听听!」

    边不负缓缓道:「我知道一门功法名唤姹女大法,女子练成后,便会在体内

    结成一个阴蛊,无比恶毒,当有男人与之交合,阴蛊便会随之侵入到男人身上。

    无影无形,无法驱除,中蛊的男子只要未踏足宗师之境,就绝对必死无疑。」

    独孤凤面色稍稍苍白,一时间却是不知如何应答。

    边不负继续道:「当然,作为养蛊者的女体也会元气大伤,会有死亡的可能

    性,况且就算真的刺杀成功,也没能力逃离现场。现时洛阳城那边的消息还没正

    式传来,李渊不知道你偷偷出宫,一定以为你还蒙在鼓里。这一天半天的时间里

    ,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独孤小姐,免得独孤小姐知道一切后横生枝节。嘿嘿,

    若是洛阳那边的消息传来,只怕独孤小姐就完全没有自由,会被李阀封住武功严

    密监控了。」

    独孤凤用厌恶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子,冷笑道:「利用女儿家的清白去做这

    样的事,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卑鄙么?」

    边不负摊开手板,不以为然的道:「在下不过是提出一个意见,愿不愿意实

    行还是在于独孤小姐自己。」

    独孤凤死死的盯着对方,道:「只怕你所说的话不尽不实,便是你天命教真

    有什么邪功,但我从未练过,如何可立刻练成?况且接近李渊的女子都会被严密

    检查,这什么蛊难保不会被检查出来。」

    其实,独孤凤此时由于遭逢大变,正处于心神摇晃的状态中,不知不觉已被

    边不负的心魔领域所影响,却是渐渐被操控了话题的倾向了。

    边不负轻轻一笑道:「独孤小姐不用担心,既然我提出这个办法,自然能让

    你立刻练成。至于宫中,我也不怕透露一件事,李渊身边的韦怜香也是我们的人

    ,有他配合你的一切行动都会大大方便。就算是此刻,如果不是他帮忙,你以为

    你出宫这么久了能瞒过宫中的眼线么?」

    独孤凤吃了一惊,忍不住道:「什么?那个韦公公竟也是天命教的?让这样

    一个大高手入宫当太监,你们可真够狠的!」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韦老的付出,我们所有人都是大大敬重的。」

    独孤凤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呸了一声,一时却没了语言,脸上闪出挣扎之

    色,心中天人交战。

    边不负在一旁继续道:「独孤小姐若不同意这个计划,在下便安排你秘密返

    回南方,估计你兄长此刻应该也是逃往南方了,你可与他一起重振独孤家,然后

    静候时机报仇。只是,此刻洛阳城已被李阀攻破,北方统一在即,估计以后会是

    一段长时间的南北分治之局,你们想亲手为独孤阀主和尤老太君报仇,估计是没

    机会了。」

    独孤凤闻言,却是浑身一震,似乎又想起了逝去的亲人,俏脸泛起悲戚之色。

    男人那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继续传来:「如果独孤小姐愿意舍身取义,那么

    李渊身死,占有大义名分的太子李建成立即会继承帝位。按照李家兄弟彼此的龌

    龊事儿,成了皇帝的李建成绝不会放过李世民。而刚刚攻下洛阳的李世民也明白

    这点,绝对不会返回长安送死,只怕会留在洛阳占地为王。嘿嘿,到时二李分家

    ,却是绝对抵挡不住南方天命教的北伐军,李家也罢,在背后支持他们的佛门也

    罢,都会被天命教圣军一一扫除。那独孤家的大仇,却是沉冤得雪了,嘿嘿。」

    独孤凤死死的握着拳头,浑身颤抖着,急促的喘着气,饱满的胸脯随之快速

    起伏着。

    过了好一会,她才道:「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边不负轻轻笑了笑,却是不以为耻反而为荣了。

    顿了顿,独孤凤又道:「我如何能相信你?」

    边不负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道:「我可以告诉你姹女大法的心法,你

    乃一流高手,先判断一下吧。」

    说罢,便把这姹女大法缓缓道出,心法并不复杂,独孤凤天资极高,很快便

    记住了。

    其实,原著中白清儿也是凭着这个法子暗算了李渊,若不是寇仲和徐子陵帮

    忙,李渊早就死掉了,边不负此时却也是走这个法子,但用的人是独孤凤而已。

    至于独孤凤的下场,边不负哪管她那么多?反正自己马上就要离开长安了,

    接下来还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若是李渊突然出了问题,对于他下一步的行

    动大有好处。

    边不负本就心如铁石冷酷无情,必要时至亲也可抛弃,何况一个萍水相逢的

    独孤凤?当然,把这独孤家的小凤凰彻底利用前,自然还是要狠狠操她一顿的。

    这样武功高强的美貌处子,对边不负的魔种成长可是大有裨益。

    静默了一阵,独孤凤缓缓道:「果然是无比阴毒的邪功,哼,但这种功法修

    炼极耗时间,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练成。」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本来的确是如此,但独孤小姐不但是个先天高手,还

    是个处子,却是可另辟蹊径。」

    独孤凤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等待着下文。

    边不负道:「圣门中有一个法子,可以沟通两人的全身精气,只要别人有练

    ,那么就可以通过这个法子把阴蛊种在对方体内。当然,这样中蛊的要求很高,

    必须要女子乃是先天高手级别的处子才行。」

    独孤凤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没想到你一开始就已经在算计我了,只怕这

    个阴蛊便是在你体内吧?」

    边不负点点头。

    其实这姹女大法只要功力足够,是很容易修炼的。

    虽然要求是女子,但边不负的心魔百变可以模拟各种真气,凭着宗师的境界

    优势强行修炼,来长安时间虽然不长,却也练成了七成。

    本来还有点担心效果不够好,但沈落雁的焚经绝毒却是帮了大忙,现时体内

    毒素已经在他的内力压制下与阴蛊结成一体,效果已经不比原版的差。

    通过双修大法便全部送到女子体内,则连自身的毒素也一并驱除了。

    原本边不负的想法是擒下独孤凤,强行催眠,让她执行这个任务。

    但风险会比较高,因为被催眠的人没了自己原有的人格,很容易被看出破绽

    ,就算是有韦怜香帮忙掩饰也很容易暴露。

    此时却发生了这么多事,如能说服独孤凤自愿献身,那就最好不过了。

    边不负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独孤凤,继续道:「如若独孤小姐愿意,我们立

    刻进行双修大法,短时间内便可以中蛊成功,若是不愿意,也好抓紧时间安排下

    一步计划,安排独孤小姐离开长安。」

    当然,说是这么说,但若独孤凤真的不愿意,他立刻就会撕破脸,把这少女

    擒下强行催眠。

    独孤凤听到双修大法一词时明显惊惧的颤了一下,然后默默的站着,久久都

    不作声。

    等到边不负都有点不耐烦了,独孤凤终于露出了一抹凄然的笑意,道:「好

    吧,我答应你……」

    边不负喜形于色,道:「感谢独孤小姐高义,你放心,只要有一线机会,我

    们都会竭力把你救出来。」

    独孤凤无所谓的摇摇头,冷冷的道:「不必,我对你们天命教的憎恶不比对

    李阀的小,死又有什么可怕的?独孤家完了,若我为了怜惜自身而不去为姥姥、

    父亲、叔叔他们报仇,这辈子我都难以安心。」

    说着她神经质的笑了笑,自嘲着道:「我独孤凤本来不过是个筹码,这样一

    条贱命去换李阀之主的性命,却是赚到了。就算回到南方,一心把持家族大权的

    哥哥恐怕也只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罢了,哈。」

    说完,她却转过身去,缓步向独孤家旧宅内走去。

    边不负有点愕然的问道:「独孤小姐?你现在是?」

    独孤凤没有停步,幽幽的声音却传了过来:「跟着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在漆黑的独孤阀旧宅缓步而行。

    独孤凤一边走,一边往四周打量着,语调迷离起来:「小时候在这里长大,

    现在却又回到了这里,却真是缘分呢……」

    走着,突然停下步子。

    她抚摸着院子里的一颗老槐树,露出追忆的神色,喃喃道:「小时候,常常

    在这颗树下面纳凉,姥姥虽然是阀中第一人,却最疼爱自己,没有丝毫架子常在

    树下为我讲故事……呜……树还在……人却……」

    感伤了一阵,独孤凤又继续往前走,走得很慢,但终究还是到达了终点。

    她来到一阁楼,轻轻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边不负跟着她走近房内,这儿却是一女子闺房,虽然最近有人清扫过,但已

    是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环顾四周,都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花纹十分细腻,显得很是华贵。

    而正面则是雕花檀木古床,上面层层的纱幔颜色新鲜,估计是最近才重新铺

    设。

    床的旁边有一雪梨木精致的梳妆桌,桌子旁的墙上挂着一幅刺绣,乃是幽幽

    的白兰花,显出了房间主人的清雅。

    整个房间的陈设华贵精美,显出一股女儿家的气息,但却丝毫不艳俗,极其

    高雅清爽,却正是独孤凤在长安城居住时的闺房。

    独孤凤冷峻的目光柔和起来,缓缓的扫过房中的每一件事物,久久无语。

    她的手抚摸着梳妆台上的小物件,眼眶儿却突然一红,但似乎银牙一咬,又

    硬生生的把要掉出来的眼泪给忍住。

    口中喃喃道:「自幼学剑,总以为手持利剑,便可尽斩不平事,掌握自己的

    命运……到头来却不过是一个笑话,一场梦幻……哈哈……哈哈哈哈……」

    状若疯癫的笑了一阵,独孤凤才收住了笑声,俏脸冷如寒冰,对边不负道:

    「这个姹女大法到底要怎么练,你动手吧。」

    边不负点头道:「那好,请独孤小姐先褪去全身衣物,躺到榻上去,我们开

    始双修。」

    独孤凤面色一白,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走到床边,颤

    抖着的双手缓缓的解开身上的扣子,很快,那身黑色的夜行衣便被脱下了,露出

    了雪白的肉体。

    然后,她脸上不可自控的掠过了一丝羞红,却是马上翻身上床,一手遮乳一

    手遮阴,平躺到了床上。

    边不负嘿嘿一笑,走近几步,赞道:「独孤小姐的身材真好,虽然你喜欢遮

    掩着,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的奶子一定很大,现在看到,真是比我想象

    中的还要好看,哈哈。」

    独孤凤一阵羞恼,突然娇喝一声,摄起床边的长剑,指着男人,怒道:「你

    要实行那什么鬼双修大法就快来,我就当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了。若你再这么多废

    话,那我就一剑刺死你,然后再入宫和李渊拼命!纵然杀不了他,但……但也当

    把这身子骨还给独孤家,总好过被你羞辱!」

    边不负摆着手,点头道:「明白,明白,独孤小姐别激动,我们现在开始吧。」

    说话的时候,贼眼却依然死死盯着独孤凤那因为动手动脚而晃荡着的白嫩巨

    乳。

    说罢,却也不理被长剑指着,自顾自的脱起衣物来,很快,精壮雄浑的男子

    裸体便呈现在独孤凤眼前了。

    独孤凤自幼便是一门心思的练武,根本没有男女之念,此时破天荒的看见了

    男人的裸体,却也是一阵慌神,少女的羞涩油然而生。

    她把长剑扔掉,偏过头去,却是不好意思看男人的身体了。

    边不负看着这傲娇的少女,暗道:「李秀宁、宋玉致和独孤凤三位门阀公主

    ,身材最娇小的就是眼前这娇娃了,只是奶子倒可能反而是她最大,哈哈,和商

    秀珣那美人儿场主的巨乳也有得一拼。」

    他道:「独孤小姐,在下传你一段心诀,你一会双修时运转这个心法,其余

    的就交给我吧。」

    独孤凤哼了一声,躺在床上,却是没有应答。

    边不负也不管她,把心法念了几遍,估计已独孤凤的天资已经记住了,便淫

    笑一声,爬上床,跨坐在女孩身上,早已经开始硬挺的鸡巴搁在女孩毫无赘肉的

    小腹上。

    独孤凤只觉得一根又粗又硬,热气腾腾的东西在自己小腹上摩擦着,不由得

    睁眼一眼,顿时不禁失声惊呼:「这……这么大!」

    边不负贵为淫魔,鸡巴的尺寸自然伟岸,充满了慑人的魄力。

    他自得的笑了笑,装出一副正经的表情,缓缓道:「独孤小姐,为了双修大

    法顺利进行,在下会先挑逗起你的情欲,希望你也能放下戒备。」

    独孤凤用憎恶的目光看着那一跳一跳的男子阳物,冷冷道:「你想干什么就

    干什么,不过,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把你一剑刺死。」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独孤小姐尝试过这滋味后,肯定是舍不得的。」

    说罢也不等独孤凤反驳,双手一把捏住了那对硕大浑圆的玉乳,不停的揉弄

    起来。

    从来没有被异性碰触过的敏感部分被侵袭,独孤凤忍不住嗯了一声,然后马

    上死死咬着嘴唇,闭上双眸,偏过俏脸,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边不负不以为意的嘿嘿笑着,想当年,自己操死傅君婥的时候那高句丽女子

    开始不也是一副冷若冰霜视死如归的模样?但在自己手下,很快就淫水横流哀声

    求饶,却不知你这头骄傲的小凤凰能坚持多久?他的大手上下出击,一手摸奶,

    一手探下,手指轻轻拂过女孩光滑紧致的小腹,落到了那紧紧夹着没有丝毫缝隙

    的大腿根部。

    「哈哈,独孤小姐下面好多毛,真性感。」

    独孤凤听到这样调侃的话儿,简直羞愤欲死,立刻便想运功提气,一掌打翻

    眼前这讨厌的家伙。

    只是,男人却伸出修长的中指,硬挤入她夹紧的两腿之中,对着那纯洁的花

    房轻轻一勾。

    独孤凤顿时如遭雷击,身子一软,竟是什么力气都提不上来,只觉得下身最

    隐秘的地方传传来一种异常陌生但又让她十分惧怕的奇异触感,忍不住啊的一声

    叫出声来。

    边不负身经百战御女无数,挑逗女子的技巧连三贞九烈的节妇都受不住,何

    况独孤凤这样云英未嫁的纯洁少女?虽然心中痛恨,但边不负此时化身的周文年

    轻英武,武艺不凡,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阳刚的魅力,身上更具有妖异的魔种,独

    孤凤却也是很快就被挑逗出了快感来。

    边不负的大手游走在女子身上的各处窍穴,让人欲仙欲死的魔气不断的侵入

    ,不一会儿,独孤凤自己都觉得两腿之间的花房已经开始湿润,嫣红的乳头早已

    经硬起,奇异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不停袭来。

    男人可恶的声音继续传来:「哈哈,我就知道,毛多奶大的女子最是敏感,

    果然如此。」

    独孤凤最受不得奚落,被这样一说,顿时火冒三丈,一时间竟是摆脱了情欲

    的影响,右手一扬就要一巴掌打过去。

    边不负冷哼一声,左手快如闪电一手抓着独孤凤的手腕,冷笑道:「怎么啦?想打人?」

    独孤凤呆了一下,这周文的功力竟比自己想象中还深,似乎还更胜自己一筹。

    边不负双手把独孤凤双臂压在床上,然后整个人趴到她身上,大嘴一张便含

    住一个充满弹性的奶子,牙齿轻轻的啃着娇嫩的乳头,不时把乳肉扯起一点,不

    时用舌头沿着粉红的乳晕不停舔扫,好不快活。

    独孤凤被这周文的武功所镇住了,她从小练武,天资纵横,自认为在这个年

    纪能胜过她的人寥寥无几。

    只是这个年轻的男子看上去玩世不恭,但武功竟似乎还在她之上,顿时让她

    的观感有所改观了。

    像独孤凤这样骄傲的女孩,心底里却是有一种崇拜强者的情绪,现时被控制

    住,便也停止了无谓的反抗。

    看到女孩的反应,边不负暗暗得意,松开了她双臂,把女孩整个身子抱入怀

    中,热烈的亲吻着她的颈脖,双手则探到她的腰际,摸着那浑圆挺翘的美臀不停

    揉捏。

    独孤凤虽然身材傲人,但却生得较为娇小玲珑,此时被身高体壮的男人紧紧

    搂着,便像是被整个人揉进身体里面一样。

    肌肤紧贴,男子威武雄壮的躯体散发着炽热的魄力,让独孤凤生出一种被征

    服的感觉。

    甚至乎,她的心底还泛起一个想法:「此行刺杀李渊狗贼,却是没想过活着

    回来了。最后能感受一趟男女之间这神秘的事儿,却……却也是了却一桩遗憾。」

    当然,她自然不会察觉到自己早就被边不负的心魔领域所影响,所有思想都

    是有着偏差。

    在这样的想法下,独孤凤有点自暴自弃的放松了下来,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

    挑逗下则一波一波的传来无比刺激的性快感。

    「哈哈,独孤小姐,你下面流了好多水,明明是个又紧又窄的处子小穴儿,

    手指稍稍伸进去一抠,淫水就不停喷出来了,哈哈。」

    「别说……呜……我……我一定要杀掉你……混蛋……啊啊……别挖……啊

    ……人家……呜……不要……啊啊啊……不……啊嗯……嗯……」

    独孤凤的处子花房被男人的手指侵入,在那极富技巧的挑逗下,身子如同触

    电般一颤一颤,语无伦次的叫嚷着,春水更是流个不停,整个床单都弄得湿了一

    大片。

    「好了,独孤小姐请运转刚才的双修心法。」

    迷糊中,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

    独孤凤心中一惊,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却看见男人已经分开了自己白花花的

    双腿,那根又大又凶的阳物耀武扬威,正抵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处子之地。

    这……这么粗的东西!竟真的要插进来了么!?虽然武艺高强,骄傲自矜,

    但独孤凤说到底不过是个双十年华的黄花闺女,之前根本没接触过男女之事,此

    时看到男人那杀气腾腾的鸡巴,自然会生出无比的惧怕来。

    边不负毫不迟疑,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就挤入了那已经充满了淫水的腔道

    内,硬生生的把少女的处子花房给撑开。

    「啊,不愧是处女,真紧!」

    独孤凤平素经常习武,虽然娇小,但身子结实柔韧,像是一头雌豹一样极有

    爆发力,便是小穴的嫩肉也是收缩力惊人,腔道极其紧窄,一被插入便紧紧的夹

    着龟头,几乎让边不负动弹不得,不禁赞叹出声。

    独孤凤此时却是什么面子都抛下了,只觉得男人的那根鸡巴恐怖无比,一时

    间竟是求饶出声:「别……不要……别插了……啊……别插进来……啊……痛…

    …啊……」

    但箭在弦上,边不负哪里管她?深深吸了口气,鸡巴竟又硬了几分,如同铁

    棍一样猛的捅入,披荆斩棘不断深入。

    独孤凤死死的抓着男人的臂膀,两腿被分开,呜呜的哀叫着,突然,她身子

    猛烈一颤,只觉得那根插入自己体内的东西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只听见男人狞

    笑一声,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鸡巴竟是毫不停留的猛插到底!一丝证明少女纯

    洁的鲜血,也随之从两人交合处流出。

    独孤凤觉得小穴似乎被撕裂开来,便是灵魂,都似乎被男人的鸡巴给捅穿,

    身心俱痛,再也装不了坚强,两行无辜的泪水潺潺流出。

    男人略带冷漠的声音却同时响起:「集中精神运转心法,不然一切都前功尽

    弃。」

    独孤凤闻言,猛一咬牙,暗道:「独孤凤啊独孤凤,你自幼学武,自认手中

    之剑尽斩一切。此时又岂可像小女孩般哭哭啼啼!?」

    想到此处,她强忍下身那撕裂般的剧痛,冷哼一声道:「我自会配合运功,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说罢,便依照刚才的心法运动,似乎完全不理会男人的鸡巴还插在自己的体

    内一样。

    边不负暗暗好笑,脸上却装出严肃的样子,道:「刚才多有得罪,只是为了

    让双修大法顺利进行,现在我们要正式开始了,独孤小姐记得要收摄心神。」

    一边说,胯下鸡巴却开始缓缓的在人家刚开苞的小穴里抽插起来,两只大手

    更是抓着少女的充满魅力的大奶,不停的揉弄。

    独孤凤被他那正经的样子唬住,俏脸露出倔强的样子,哼道:「哼!你可别

    小看我!」

    看到这刚被自己破处的少女一副傲娇模样,边不负暗中几乎要笑破肚皮,但

    表面上却严肃的点了点头,只是,鸡巴更卖力的抽插起来了。

    独孤凤运转着男人教给她的口诀,这双修心法本来就有挑动身体情欲的效果

    ,她默默运转心法,却是觉得下体的疼痛渐渐的减轻下来了,随着男人那雄壮有

    力的挺动,竟是一下一下的让她生出一种如同过电的快感。

    强忍了一会,她忍不住开口道:「这双修大法要多久,啊……怎么还不结束!」

    边不负此时的抽插已经顺利起来,随着自己的抽插,少女的花房不断的分泌

    出蜜液,显然是已经适应了开苞的痛苦,开始享受性快感了。

    他淡淡一笑,煞有其事的道:「这等法门夺天地之造化,岂会这么快就完成

    ,独孤小姐再忍耐一下,记得别乱了心神。」

    独孤凤此时的呼吸已经甚是急促,但听到此言,便又冷哼一声,死死咬着牙

    关,默不作声的忍受着。

    只是,性爱的快感本来就是人体最本源的快乐,如何能凭意志压抑着?独孤

    凤只觉得男人的阳物越干越顺,越干越快,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从小穴处弥散开

    来,让她连思考的困难。

    噼噼啪啪的男女交合声音不断响起,那势大力沉的撞击更是似乎每一下都能

    顶入花房最深处,硕大的龟头似乎连娇嫩的花心都能撞开。

    「啊……啊……嗯……啊……嗯嗯……呜……呃……啊……」

    不知何时,惹人遐思的少女呻吟声已经开始在房间内回荡,独孤凤虽然拼命

    忍耐,但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抽插下,却总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别……啊啊……别……不要……啊……不要这么快……啊……我……啊…

    …啊啊……慢一点……」

    此时,独孤凤却是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没心神去运转那什么双修心法了。

    边不负却皱起眉头,像是斥责般的道:「独孤小姐,别分心,你怎么这么淫

    荡,被干几下就连运功都忘了。」

    独孤凤听到男人说她淫荡,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头顶,俏脸涨得通红,正要

    反抗,男人却突然再次加快了抽插速度,鸡巴如同疾风骤雨般猛插,直把她干得

    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抽插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迷迷糊糊中,男人的声音传来:「独孤小姐,舒服么?」

    独孤凤恍惚中呻吟着道:「啊……啊……好奇怪……呜……舒服……呜呜…

    …好舒服……啊……别……呜……别干这么快……啊……啊啊……」

    男子的声音变得戏谑起来:「舒服?真有这么舒服?刚刚才被开苞,就懂得

    用小骚屄夹着鸡巴喊舒服啦?」

    说着,抽插的速度却是稍稍减缓,变成了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着。

    独孤凤稍稍回过神,想起刚才自己竟在恍惚中说出了那么羞人的话语,真是

    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她双手握起粉拳,恨恨的不停捶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是那软绵绵的

    拳头真是连挠痒都算不上。

    缓了一阵,男人的抽插又激烈起来,还道:「别停,继续运转心法。」

    独孤凤勉力想依言运功,但身体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似乎要把她送到不知

    名的至高境界,哪里运得了什么功?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舒服?难道,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下流女子?其实,这双修心法完全由边不负主导

    ,独孤凤一开始运转了一下,便已经和边不负的真气契合起来,后面她运不运功

    都没多大影响了。

    让她这样,纯粹是边不负临时起意的恶趣味。

    但作为独孤凤而言,却真的觉得自己什么尊严都没有了,竟被男人干到神魂

    颠倒,连控制自己都控制不住,真的连自身都怀疑了起来。

    此时,边不负却是把鸡巴抽出了大半,不满的道:「独孤小姐,你老是不运

    功,这样子我们怎么样双修啊!」

    独孤凤又委屈又惭愧,几乎要哭出来,只好咬着牙道:「我……我知道……

    继续!」

    看见独孤凤又开始光着屁股运功,边不负差点笑出声来,他绷着脸,像是若

    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或许是这个姿势太过刺激,我们换个姿势吧。」

    独孤凤一愣,身子就已经被男人翻了个转,变成了趴在床上。

    现在的她便如同小母狗一般,翘起屁股挨操。

    独孤凤哪里想过男女做爱还有这么多种姿势,顿时感到一阵屈辱,但男人严

    肃的声音却适时传来:「这个姿势对女人的刺激没那么大,你还不抓紧时间运功!」

    其实,这样老汉推车的姿势男人极好发力,鸡巴更容易顶到深处,纯粹刺激

    而言比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更强,不过是边不负想换着花式干这小妞而已。

    果然,边不负像是大马猴般骑在独孤凤的屁股上,又是快速的抽插一阵,女

    孩便又是快感如潮,心法却又是断了。

    在边不负的抱怨下,两人又换了几个姿势,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告终。

    但干了这么久,独孤凤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高峰,马上就可以到达高潮了。

    此时他们用的是男下女上的姿势,独孤凤骑跨在边不负身跨上,鸡巴从下往

    上深深的顶入花房内,不停的抽插。

    边不负双手揉着独孤凤那对与娇小身子不太般配的丰满大奶,一边干一边道

    :「心法又断了,独孤小姐你可真是的,男人的鸡巴真的让你这么舒服,爽得什

    么都忘记吗?」

    独孤凤主动的上下摇晃着臀儿配合男人抽插,哭着道:「呜……呜……别…

    …别说了……我……我受不了了……不要停……啊啊……要到了……好奇怪的感

    觉……啊啊啊……要……要到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如果这样,那我们就是纯粹的肏屄了,独孤小姐可是

    主动把处子骚屄让在下操呢。」

    独孤凤面红耳赤,但身体的快感已经完全控制了她的思绪,只好不停的摇着

    屁股,用苦恼的声音道:「不管了……啊啊……呜……不管了……啊……用力…

    …啊……用力干我……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啊啊!」

    突然,独孤凤浑身如触电般猛烈一颤,然后啊的一声大声尖叫,本就紧窄无

    比的小穴儿更是如同铁箍般狠狠夹着鸡巴,大量春水从花心处喷出,直洒落龟头

    上,然后白白嫩嫩的身子一软,整个人趴下来,两团雪腻丰满的椒乳便压在男人

    胸膛上,浑身颤抖的到达了人生第一个无上高潮。

    边不负感受着女子高潮时所泻出的阴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修心法运转

    到极限,也是低吼一声,鸡巴猛的顶入花房,大量阳精喷涌而出,直射入女孩那

    刚开苞小穴的最深处。

    但是,本来火热的阳精却似乎被女体所完全吸收,然后,阳极转阴,却在女

    子体内凝结起来,变成了一团无比阴寒恶毒的事物,正是结合了焚经绝毒的姹女

    大法阴蛊。

    大功告成,边不负缓缓抽出鸡巴,发现独孤凤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便

    轻笑道:「一夜夫妻百夜恩,凤儿为何如此仇视我?」

    独孤凤呸了一声,道:「谁是你的凤儿?其实在过程中根本就不需要我运转

    什么心法,你刚才是彻底的侮辱我独孤凤,若非要找李阀报仇,我绝对不会放过

    你,不死不休!」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随便你怎么说吧,现时中蛊成功,接下来能否杀掉李

    渊便看凤儿的造化了。」

    独孤凤冷哼一声,再恨恨的看了这个夺去了自己清白的男人一眼,眸子里闪

    过一丝惘然,却马上摇摇头,一声不响自顾自的穿戴衣服。

    边不负也不以为然,自己穿好衣物,打了个招呼,便飘然离去了。

    独孤凤神色复杂的看着男人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眼神转为坚毅,

    望向长安皇城方向,随之离开了。

    边不负如同幽灵般在长安城中飘荡,距离师妃暄之约还有一大段时间,足够

    他再找点乐子。

    他悄悄的潜入秦王府内,避过了守卫,轻松找到了长孙无垢的居所。

    秦王妃长孙无垢此时刚刚睡下,突然,房中竟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道黑影。

    她顿时惊呼一声,撑起身子,定神一看,却发现是一个身穿黑衣,带着玩世

    不恭笑容的年轻人。

    周文!?长孙无垢自然知道这个最近在长安城中炙手可热的家伙,自己哥哥

    长孙无忌最近正在拉拢他,只是,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莫非……但她作为能在

    历史上留下浓墨的女子,遇事却是沉着冷静,处变不惊。

    长孙无垢拥着薄被,遮着自己只穿单薄小亵衣的娇躯,用略带沙哑的性感声

    线沉声道:「周公子夜闯内宅,却不知是有何贵干呢?」

    一边问话,一边仔细留意周围的动静,却发现本来守卫着府邸的侍卫以及大

    量等候传唤的下人都悄然无声,不禁暗暗心惊。

    为了怕被长林军的人窥探情报,自己府上的侍卫还是招揽了不少高手的,但

    竟然一声不响就被这人处理掉,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名叫周文的年轻人的武功了。

    边不负邪邪一笑,望着长孙无垢那精致干净的面容,道:「自从上次看到王

    妃那美丽的容颜后,在下便一直都忘不了,真是夜不成寐,所以这夜冒昧来访,

    只求一亲芳泽,以慰在下相思之苦,嘿嘿。」

    长孙无垢一阵羞怒,这周文竟敢口出狂言调戏自己,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只是,只是他凭什么敢这样做?按照他来长安后的行为处事,虽然好色,但

    却不是疯子啊。

    难道他不知道冒犯了自己,为了皇家的脸面,整个北方绝对没人胆敢保他。

    而这家伙本就被南方天命教追杀,此时更自绝于北方,难道真的活腻了?长

    孙无垢一边紧张的思考,一边淡淡的道:「我是秦王的妃子,更有皇上亲封的诰

    命在身,公子对我说这些轻薄的话语,难道不怕会有不好的后果吗?」

    边不负哈哈一笑,走上几步,来到床前,近距离的看着长孙无垢,淫笑道:

    「俗话说色胆包天,我见过王妃后,便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和王妃亲近亲近。嘿嘿,秦王常年在外征战,王妃深闺寂寞,说不准尝过在下的好处后,愿意和

    我当个露水夫妻呢。」

    长孙无垢俏脸阵红阵白,显然是气得不行,她虽然愤怒,但心中的思考却没

    有停过:「这色胆包天的混蛋!只是他说曾经见过我?他在长安的这段时间里面

    ,我没有踏出过府邸半步,他怎么可能见过我?况且,他又怎么能摸到这里来?」

    她轻轻把身子往里面挪了一点,星眸盯着面前的男子,道:「妾身深居简出

    ,只怕公子以前从未见过我吧。若是公子受到外人挑拨一时糊涂,只要现在离开

    ,妾身可以立誓保证绝不说出此事。公子年纪轻轻武功才华都是当世顶尖,若因

    一时不察铸成憾事,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边不负用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后世的长孙皇后,诡异一笑道:

    「我以前可是见过王妃的,嘿嘿,上次魔帅来找王妃的时候,我便跟在后面。实

    在想不到,天策府与长林军表面上势成水火,但两者的重要人物长孙无忌与赵德

    言竟是师兄弟,哈哈。」

    长孙无垢顿时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这个秘密,这个秘密竟让他知道了!?

    男人无耻的声音继续传来:「上次在下被大明尊教的混蛋伏击,幸得慈航静斋师

    仙子救援,欠了她一个人情。本来我想把这个情报告诉师仙子的,今晚便是想来

    和长孙王妃谈谈,我到底说不说出来好呢?」

    长孙无垢急促的喘着气,心中十分慌乱,这,这,这该如何是好?这个秘密

    绝对不能泄露,不然佛门绝对会雷霆震怒,整个天策府的处境就危险了。

    必须先想办法稳住眼前这该死的家伙,过后再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杀死!想到

    此处,长孙无垢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公子能暂时保守这个秘密,妾身十分

    感激。只希望公子能永远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妾身与秦王必有后报。」

    边不负得意一笑,道:「你明白就最好了,我这个人没什么追求,就是有点

    好色的坏毛病,若是王妃可以让我爱怜一翻,不该说的话在下绝不会乱说。」

    看着男人那充满色欲的眼神,长孙无垢一阵心悸,她银牙一咬,尽最后努力

    道:「英雄本色,像公子这样人才出众的男子汉自然受女儿家欢迎。只是妾身嫁

    人多年,并育有儿女,姿色早衰,只怕不能让公子尽兴。不如公子让妾身稍作安

    排,等候片刻,妾身找几个年轻美貌的处子来伺候公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边不负却淫笑道:「若王妃多安排几个处子那自然更好,先让她们看过我和

    王妃肏屄,再去破她们的身子。哈哈,用一个姿势干过王妃,便用同一个姿势去

    破一个处子;用另一个姿势干过王妃,便用另一个姿势去破另一个处子,真是人

    生乐事,哈哈哈哈。」

    这番无耻的话让长孙无垢气得几乎晕死,她死死的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勉

    强用平稳的声音道:「妾身可是秦王的妃子,若是让外人看到与人媾和,为了皇

    家的脸面,便只有悬梁自尽一条路了。」

    边不负无所谓的摊摊手,道:「那也行,我也不用其他女子,只要你一个就

    够了。那些庸脂俗粉便是加起来,又岂能及王妃的一个小指头?」

    长孙无垢知道这晚只怕是逃不过被污辱了,不要说他掌握了这个致命的秘密

    ,便是以他能无声无息处理掉周围守卫的武功,就算是摆明强暴,自己也毫无抵

    抗之力。

    自己贵为王妃,一生便只有李世民一个男人,而丈夫对自己也是无比恩宠,

    夫妻十分和睦。

    只是,今天却怕是守不住贞洁了。

    她脸色阴晴不定,而边不负却好整以暇,现时的长孙无垢根本就没有任何反

    抗之力。

    当然,对于这位优雅大气,名闻后世的美丽皇后,边不负心底里还是有几分

    敬意,为了表达这种仰慕之情,一会定要把她操到高潮迭起,才不枉穿越者的身

    份啊。

    过了一会,长孙无垢无奈的叹了口气,低下头轻声道:「妾身明白了,望公

    子能信守承诺。请公子转过身去,妾身……妾身要宽衣……」

    边不负哑然失笑,明明马上要挨操了,脱个衣服还要扭捏。

    不过他还是极有风度的转过身去,还走开几步,站到床边的书桌前,桌上还

    有一些墨迹未干的帖子,显然长孙无垢平素甚是喜爱书法。

    不愧是以才华闻名后世的奇女子,她的字体乃现时流行的飞白体,端庄之余

    却极有韵律感和节奏感,清丽秀逸,真是字如其人。

    边不负信口吟出帖子上的诗句:「上苑桃花朝日明,兰闺艳妾动春情。井上

    新桃偷面色,檐边嫩柳学身轻。花中来去看舞蝶,树上长短听啼莺。林下何须逺

    借问,出众风流旧有名。」

    哈,这不就是她那首流传后世的《春游曲》么?竟是现在就已写出来了。

    边不负转过身去,发现长孙无垢已经重新躺在床上,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头,

    床边却放着白色的小亵衣,却是已经把衣服脱掉了。

    此时长孙无垢听见男人念自己刚写完的诗句,脸上不禁一阵大红。

    这首诗的意思是桃花在阳光中盛开,闺中的女子漾起思春之意。

    她脸似桃花,腰如嫩柳,花中看舞蝶,树下听莺啼。

    你何必远远躲在树林里询问呢?她的风流早就有名啊。

    字里行间,一种律动的春情洋溢着,却是有着几分少妇思春的意味。

    此时此刻,被这个男人看见了这首诗,真是难以解释了。

    边不负望着床上的佳人,走近几步,边走边说:「丈夫在外,当妻子的深闺

    寂寞,写点诗词聊以自慰本就平常。王妃何必害羞呢?嘿嘿,今晚便让在下来满

    足王妃这春情洋溢的美丽身子吧,哈哈。」

    长孙无垢已为人妇,虽然不像黄花闺女般害羞,但也是脸红红的说不出反驳

    的话来。

    边不负走到床边,看着薄被下那婀娜多姿的体型,想到那历史中赫赫有名的

    长孙皇后即将被迫翘起屁股给自己很操,真是激动无比。

    突然,他大手一扯,便把整张薄被扯掉,让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赤裸娇躯整

    个露出。

    长孙无垢惊叫一声,连忙用双手遮着自己的重要部位,死死的咬着牙关,不

    去看男人。

    边不负笑道:「好啦,王妃也是过来人,便别遮遮掩掩了,把手放开来,让

    在下好好欣赏一下秦王妃的裸体。」

    长孙无垢几乎恨得银牙咬碎,浑身气得发抖,正要出声呵斥,却又听到男人

    的话语:「王妃配合得好,在下舒舒服服,那自然好多事都会记不住。但若是我

    不满意了,那么一些不好的往事又会记起,到时候在下一时冲动之下跑到长安街

    上大声嚷嚷乱说话,王妃可别怪我哦。」

    长孙无垢只恨自己不会武功,不然定要把这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

    在立下一定要尽快杀死他的决心后,她也暗暗告诫自己,现时一定要把这个

    男人稳住,就算是表现得淫荡一些又有何妨?反正也没外人看到,自己孩子都生

    过了还需顾忌这么多?只要尽快杀掉这个家伙,那今晚的一切便神不知鬼不觉。

    想到此处,她俏脸更红了,双手缓缓的从身上挪开,把雪白挺翘的乳房以及

    芳草萋萋的玉户展露出来。

    边不负赞叹一声,爬到床上,道:「好罢,王妃现在先伺候我脱衣服,让我

    也过一把王爷瘾,哈。」

    长孙无垢大气优雅极有决断,既然已定下目标,便也把那些无谓的尊严给放

    下。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道:「世民,对不起,无垢不能为你守住贞洁了。只是

    ,这也是为了你的大业,便是以后你发现此事,希望能够谅解无垢。至于这个玷

    污我的人,过后我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把他杀掉,并要让他受尽人间一切酷刑,以

    报今日之辱!」

    边想,她爬起身子,也不顾忌自己一丝不挂,就这样帮边不负宽衣解带。

    很快,两人便裸体相呈了。

    边不负所化身的周文身体雄壮,肌肉虬扎,样子也极有男子气概,卖相是很

    不错的。

    再加上身具魔种,说到男性魅力简直是爆表。

    长孙无垢虽然不齿他的为人,但心底里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精壮男子对她也

    产生了很大的吸引力。

    李世民已出征洛阳一段时间了,她好久没有得到男人安慰,当她看到边不负

    胯下那根半硬状态便已经粗大得难以想象的阳根后,就连呼吸都屏住了。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这么大!?虽然还没完全硬起,但已经要比自己

    丈夫的更加粗长,特别是那状若鹅蛋红彤彤的大龟头,简直就是慑人心魄!边不

    负看见长孙无垢定定的看着自己的鸡巴,不禁得意的笑了笑,凑到女人耳边道:

    「不知王妃可曾试过吹箫之乐呢?可否给在下服务一下?」

    长孙无垢知道自己根本违逆不了这个男人,只好沉默的点点头。

    边不负站在床上,而长孙无垢则跪在床上,玉手握住男子粗壮的阳根,略略

    迟疑了一下,便张开小嘴,唔的一声把大龟头含进嘴里。

    长孙无垢极受李世民宠爱,除了身材相貌出色,才华智慧不凡之外,出身魔

    相宗的她虽然没练过魔门内功,但伺候男子的技巧却受过训练,常常让李世民在

    床上极为满足。

    便是李世民登上帝位后宫三千,长孙皇后依然是皇帝心中最得宠的那个。

    现时长孙无垢打定主意一夕之欢后便要杀死此人,心态倒是放开了。

    反正这个男人年轻力壮,连李秀宁那骚蹄子都找他当面首,被他玩弄一回自

    己倒真的并不怎么吃亏。

    长孙无垢慢慢的吞入鸡巴,小香舌围着龟头舔扫,很快,阳根便在她口腔内

    迅速膨胀,化身为一根粗长火烫的铁棍。

    这根鸡巴实在太雄伟了,几乎要把女人塞得喘不过气来。

    虽然长孙无垢用尽了努力,却也只能把棒身含进大半,还留一截在外面吞不

    进去。

    毕竟不像祝玉妍她们那些阴葵派妖女般学过深喉口交的技巧,边不负略略有

    点遗憾,只是,看着中国历史上有名的长孙皇后一脸辛苦的跪在胯下,勉力张开

    小嘴为自己含鸡巴,那种满足感就别提多强了。

    长孙无垢人如其名,一看上去就给人一种精致干净的感觉,属于十分耐看的

    那种美女。

    而且她当王妃多年,养出了真正高贵的皇家范儿,再配合她自身优雅大气的

    气质,更是显得雍容华贵。

    不愧是未来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

    突然,胯下的佳人似乎被呛到了喉咙,连忙把肉棒吐出,不住的咳嗽,好一

    阵才道:「你的……你的太大了……好辛苦……」

    边不负哈哈一笑,一把将长孙无垢搂住,双手在她美好的裸体上流连,大嘴

    则胡乱的在她颈脖处乱啃。

    长孙无垢的身材不算很夸张那种,但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十分匀称,胸和屁

    股都显得大小适中,配合她独特的气质十分有吸引力。

    已经好久没有男人的秦王妃被这年轻强壮的男子紧紧抱着,只觉得心中一颤

    ,体内的欲火竟像是被挑动了起来,下体不由自主的有了几分湿意,不禁暗骂自

    己淫荡。

    她却不知,边不负体内的魔种便是女子的克星,这样裸体相搂,更是能把男

    子的魅力发挥到极限,女人那久旷的成熟肉体又如何抗拒?边不负玩弄了一阵,

    觉得女人的身子越来越柔软,越来越火热,便知道对方已经动情了。

    他低下头,一口咬住女人的一个乳房,轻轻的吸吮着。

    突然,他觉得口里竟有一阵甘甜,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先惊后喜,笑道:「

    哈哈,王妃的奶子居然还会流乳汁,太意外了。」

    长孙无垢娇喘细细,不好意思的道:「妾身……妾身半年前才生产过,现在

    还……还在哺乳……」

    长孙皇后历史上共有三个儿子,其中的小儿子李治便是唐高宗,也是武则天

    的老公。

    边不负算了一下时间,这个应该是排第二的那个儿子李泰。

    当然,边不负哪管那么多,比干一个高贵的人妻更好的事情,便是这个人妻

    还会喷奶。

    他更加兴奋,鸡巴已经硬的不行,便淫笑着问道:「王妃,我忍不住了,你

    说,我用什么姿势干你比较好呢?」

    说罢,握起长孙无垢的玉手放到自己鸡巴上,轻轻撸动着。

    长孙无垢只觉得手中的鸡巴又硬又热,脑中已经开始幻想出这根大东西插入

    自己体内会是如何的感觉,但男人这样的问话却让她怎么回答?只好嗫嚅着道:

    「妾身……妾身不知道……」

    边不负把手探到女人胯下,手指撩拨着那个已经分泌着蜜液的水帘洞,继续

    淫笑道:「那么你告诉我,秦王他平时干你,用得最多的是哪个姿势?这个你可

    不许说不知道哦!」

    长孙无垢真的是要羞死了,这个混蛋连这样的问题都要问!只是看着男人那

    不容拒绝的表情,她知道胡混不过,只好道:「我们……我们一般是用最……最

    传统的那种……」

    边不负的中指插到女人的花房内,轻轻的抠挖着,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滋滋

    水声,又道:「传统?是你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主动打开骚屄,然后让丈夫从

    上往下肏屄的那种姿势么?」

    这语言粗俗不堪,长孙无垢简直羞得想死,但无奈之下也只好微不可查的点

    点头,算是默认了。

    边不负把女人放到床上,继续挑逗着她的身子,淫声道:「那好吧,我们也

    用同样的姿势,王妃现在便把在下当成是秦王,邀请我操你的小骚屄吧,哈哈。」

    长孙无垢真是气得要内出血,这个混蛋真是要把自己彻底羞辱才甘心!丈夫

    和自己相敬如宾,便是床笫上的私密事儿都是很尊重自己的,虽然自己为了讨他

    欢心会主动伺候丈夫让他舒服,但哪里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只是,现在也只

    能顺着这个混蛋的意,长孙无垢竭力压着沸腾的怒意,露出一丝迷离之色,躺在

    床上,主动分开雪嫩的双腿,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偏过螓首,闭上眼睛,细声道

    :「妾身……妾身……请……请公子享用……」

    边不负不满的道:「说话的声音太小,而且意思也说不清楚,再说。」

    长孙无垢急促的喘着气,差点气得晕厥,好一阵才控制住情绪,豁出去了似

    的道:「请……请……公子来……来操人家……」

    边不负又问道:「再说清楚点,是什么操什么啊?」

    长孙无垢没办法了,狠狠的咬一咬牙,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请……请

    公子用鸡巴来……来操人家……人家的小穴……」

    亲耳听到长孙皇后说出这样淫贱的话来,边不负兴奋得鸡巴猛的一跳,也不

    再忍耐了,整个人压到她那柔软的身子上,鸡巴对准目标,就这样缓缓的插入。

    长孙无垢刚才被迫说出那些下流的话来,虽然羞恼无比,但却也有几分冲破

    禁忌的快感,再加上一直被男人的魔掌所挑逗着,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男人的鸡巴虽然粗大,但却还是插入得比较顺利。

    长孙无垢已为人妻多年,儿子都生过两个,阴道自然不可能像处子般紧窄,

    平心而论比起独孤凤的小穴确实有点差距。

    但这个女人乃是赫赫有名的长孙皇后,乃千古一帝李世民的老婆,光是这个

    身份,便让边不负兴奋度满点。

    而且长孙无垢出身魔门,懂得一些女子调理身子之法,生产后阴道恢复得很

    快,虽然不如处子开荒般紧窄,但还是很有弹性,把男子的阳根紧紧挤压住。

    而长孙无垢真正被这根粗大的阳根插入后,才真切的体会到那种超乎想象的

    雄性冲击力。

    那么大,那么热,那么粗,那么硬,一插进来,便觉得整个小穴被狠狠的撑

    开,被狠狠的挤满,特别是那个硕大的龟头,紧紧的摩擦着自己小穴的嫩肉,一

    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正从小穴往全身疯狂的蔓延。

    本来她还想着是否要虚与委蛇的应付一回,就像和丈夫做爱时候为了讨好丈

    夫,便是李世民状态不好,她也要假装快乐的呻吟几下,赞叹几句,让男人的自

    尊心得到满足。

    只是,当这个男人的鸡巴一插进来,她就发现自己多虑了。

    根本没有办法思考,那狂野的抽插,让她毫无办法抵抗,只能随着那疾风怒

    涛般的律动配合呻吟。

    长孙无垢不由自主的曲起双腿,把胯间尽量分开,好让鸡巴能插得更深,双

    手更是不自觉的搂着男人的后背,檀口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哪里还有半分优雅端

    庄的样子?「啊啊……啊……啊啊……好强……啊啊……公子好厉害……呜……

    不行了……啊啊……呃……啊……为什么……啊啊……这么舒服……啊啊……呜

    呜……啊……不要……呜呜……不要捏奶子……啊啊……喷……喷出来啦……啊

    啊啊……」

    边不负腰部连挺,鸡巴快速抽动,双手则揉着女人的乳房,并用手指不停的

    捏奶头,奶白色的乳汁被他挤得不断喷出,洒得两人满身都是。

    他边插边笑道:「王妃你真是好淫荡,一边挨操一边喷奶,哈哈,好多,好

    多奶,喷得老子满身都是,哈哈哈哈……舒服吗?老子干得你舒服吗?同样的姿

    势,是我干你舒服,还是你丈夫干你舒服?」

    长孙无垢此刻已经明白为什么李秀宁这小公主竟会如此不知羞耻老找这个人

    入宫当面首,这男人在床上真是有让女人疯狂的能力。

    虽然不愿承认,但这个叫周文的家伙却是比自己丈夫李世民强多了。

    只是,这样的话让向来优雅端庄的她如何说出口来?边不负见她不回答,手

    上加重了力度,紧紧的握着她的双乳,腰部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入最深

    处,每干一下都喝问一声:「说!快说!」

    这样略带粗鲁的撞击让长孙无垢心都醉了,向来知书达理的她平生第一次感

    受到男人那与生俱来的魄力,虽然粗暴,但却让女人如同被征服一般生不出反抗

    的心思。

    被喝问了几句,长孙无垢不禁呻吟着道:「啊……啊啊啊……呜……你强…

    …呜呜……你强……你比……比我丈夫强……啊啊……好猛……啊……好猛的肉

    棒……啊……」

    感觉到女人的下面开始有节奏的收缩,淫水更是一波一波的不断涌出,边不

    负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又加快的抽插速度,鸡巴快速进出,口中继续道:「我

    的鸡巴比你丈夫大,比你丈夫粗,所以你这淫妇喜欢上野男人的鸡巴了,是这样

    吗?」

    这时,长孙无垢浑身一阵哆嗦,泛红的身子一僵,小穴的嫩肉不断痉挛着,

    竟是被男人奸到高潮了。

    她甩着头发,像是情绪失控般的又哭又笑,一边啊啊的叫着,一边语无伦次

    的道:「野男人的鸡巴又粗……啊啊……又大……人家好喜欢……呜呜……啊…

    …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高潮了……呜呜……啊啊……」

    这如堕云端般的极致快感让长孙无垢根本无法思考,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让

    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原来被男人操,竟会快活成这个样子……过了好久

    ,她才渐渐平服过来。

    边不负轻轻笑问道:「无垢,舒服么?」

    长孙无垢被操得爽翻天,便也不去计较他直呼自己名字了,含羞带俏的点点

    头,却是承认了。

    她心道:「这家伙倒真是有几分本领,可惜他知道了那个秘密,之后还是必

    须要不惜代价的杀掉他。看在他能让自己这么舒服的份上,到时便给他一个痛快

    就是了。」

    长孙无垢出身魔门,以后能母仪天下统领整个后宫,关键时刻可不是什么心

    慈手软的女人。

    只是她没料到现在这个操她的男人竟是个远远超越她想象的恐怖人物,一番

    谋算却是镜花水月了。

    边不负此时的肉棒依然还是硬邦邦的插在女人小穴内,他玩弄着女人的乳房

    ,笑道:「无垢你的奶水好多,喷到到处都是,哈,还在喷,好过瘾。」

    长孙无垢俏脸通红,撒娇般推开男人在自己胸前乱摸的大手,有点不好意思

    的道:「孩子今天有点不舒服,便没怎么吃奶……妾身……妾身……向来奶水比

    较足……」

    说着,她娇媚的横了边不负一眼,吃吃笑道:「公子……你……你的东西还

    硬着呢……」

    边不负心头一热,道:「怎么啦?难道无垢又想挨操啦?我倒是怕你受不住

    所以暂时歇一下,没想到无垢贵为王妃,却是这么喜欢野男人的大鸡巴,嘿嘿,

    莫非李世民平时没有喂饱你这小淫娃?」

    长孙无垢心里大怒,但表面上却一点也不显露出来,反而露出魅惑的笑容,

    含羞带俏的道:「妾身……妾身以前便只让丈夫碰过,直到遇上公子,才知道…

    …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子汉……便……便控制不了自己了……公子可不许取笑

    人家哦……」

    边不负暗道:「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了,哈哈,你那点小心机还在老子面前

    出卖?」

    当然,表面上他却露出色授魂与的模样,道:「被我操过的女子没有一个不

    迷上我的,哈哈,王妃这么迷人,秦王却也狠心老是把王妃扔下,不如以后便让

    在下代替你丈夫来安慰你吧,嘿嘿。」

    长孙无垢露出心醉神迷的模样,主动抱着边不负,螓首埋在男人肩头,柔声

    道:「若是公子肯信守承诺,为人家保守秘密。那么……那么妾身便是与公子做

    个长久夫妻,也是……也是愿意的……」

    边不负也笑道:「无垢这么漂亮,我恨不得天天都操你一顿,嘿嘿,到时候

    若李世民当上皇帝,那无垢便是皇后了。嘿嘿,你丈夫在金銮殿上会见群臣,老

    子就在后宫操他的皇后,哈哈哈哈,太过瘾了。」

    长孙无垢心道:「若是你那天还在世上,我就把你阉掉送入宫中,当个最下

    贱的太监,呸!」

    只是,她口中却用撒娇般的语气道:「公子又拿人家开心,哼!你可不许骗

    人家,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便不许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边不负抚摸着她那滑不留手的白嫩肌肤,自然连连点头。

    长孙无垢眨眨眼睛,像是不经意的问道:「都不知道你这坏人有没有骗人家

    的,像是你说约了师妃暄,便不知是真是假,九成是吓唬人的。」

    边不负心中一动,笑道:「那自然是真的。」

    说罢,便将邀约师妃暄的时间地点说了出来。

    长孙无垢俏脸埋在男人怀里,眼眸里却闪过一丝厉芒,暗道:「倒是要想办

    法把他尽快打发走,才好通知外面的人,一定要在他见到师妃暄前杀掉这混蛋!」

    想罢,她主动亲了男人一口,蛇腰轻扭,腻声道:「公子……公子的东西还

    插在人家里面,好……好胀……」

    边不负抓着她的乳房,笑问道:「忍不住又想要啦?那我们这趟用什么姿势

    好呢?」

    长孙无垢嘻嘻一笑,凑到男人耳边娇声道:「公子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

    势,妾身都听公子的。」

    边不负闻言,便把鸡巴缓缓抽出来,道:「那么,无垢便转过身子趴到床上

    ,然后翘起屁股,让老子从后面操你。」

    长孙无垢娇哼一声,嘟囔道:「就爱看人家丢脸的样子,哼……」

    但却也没抗拒,主动翻过身子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还轻轻摇晃着臀儿,做

    着无声的诱惑。

    边不负啪的一声打了那肉嘟嘟的股瓣一下,称赞道:「屁股又大又圆,怪不

    得生了两个儿子,哈哈。」

    说完,双手扶着女人的蛇腰,鸡巴对准目标一捅而入。

    长孙无垢闷哼一声,差点被撞得失去平衡,不由得娇声道:「公子……啊…

    …轻一点……妾身没怎么用过这个姿势……不……啊……不太习惯……」

    边不负边操边道:「为什么呢?李世民不喜欢这样操么?那可真是太浪费了

    ,无垢像是只小母狗般挨操特别有魅力啊。」

    长孙无垢娇喘吁吁的道:「是……是妾身不喜欢……总觉得这个姿势太……

    啊……太下流了……」

    边不负笑道:「那现在为什么又愿意被我这样操呢?」

    长孙无垢转过头,抛了个媚眼,嘻嘻笑道:「因为……因为公子床上功夫好

    ,让人家舒服得什么都愿意了……啊……」

    边不负大为受用,便插得更加快速,胯间不停的撞击着女人的肥臀,发出啪

    啪的声音。

    而长孙无垢也配合着抽插缠绵婉转的呻吟着为他助兴,一心想要边不负快点

    完事。

    突然,边不负敏感的灵觉发现有人向这个房间走来,他微微一愣,但马上明

    白是怎么回事,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

    长孙无垢正被干得无比舒服,啊啊的淫叫着,突然,房门竟突然被推开,然

    后一个大概四、五岁的男童走了进来。

    长孙无垢顿时被惊呆,来的人竟是自己的大儿子李承乾,自己,自己这背夫

    偷汉的狼狈模样竟是被儿子看见了。

    李承乾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一时也没看清房内的情形,喃喃的叫着:「娘

    ,我睡不着,要娘陪我一起睡。」

    说完,却是看清了房内的情况,顿时呆住。

    现时的他自然不明白眼前的景象意味着什么,本能就以为有人在欺负自己娘

    亲。

    李承乾却也勇敢,他跑上几步,用奶声奶气的声音道:「不许欺负我娘!」

    边不负把鸡巴在长孙无垢的嫩穴里狠狠抽插,一边呵呵笑道:「小朋友,我

    可是跟你娘在做游戏,可没有欺负她哦,你看,你娘多快乐。」

    长孙无垢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此时也只得顺着男人的说法,她强忍着性快

    感,勉强控制着语调道:「乾儿……叔叔是在和娘亲玩游戏……啊……你先回房

    中,娘一会过去陪你……啊……」

    李承乾的小脑瓜有点混乱,不解的问道:「娘不是教过我不能随便不穿衣服

    吗?为什么你们都不穿衣服的?在玩什么游戏啊?」

    此时的长孙无垢真是又羞又怒,提高了声音喝道:「乾儿听话,快回去房内

    ,不然娘就要罚你抄书了!」

    边不负却戏谑一笑,突然用手掩着女人的小嘴,然后对李承乾道:「小朋友

    ,我们是在玩游戏,你想看看么?」

    四五岁的孩子对什么都充满好奇,自然连忙点头。

    边不负让李承乾走到床边,站好位置,问道:「你现在看清楚了么?」

    长孙无垢真是羞愧欲死,不停的挣扎着,被掩着的小嘴也不停吚吚呜呜的发

    出声音,但在边不负手下,她哪里能自主?李承乾呆呆的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只见一根粗大的肉棍儿正不断在自己娘亲的肉洞里抽插,大量的水儿不断的淌下

    ,不禁问道:「这,这个是什么游戏?」

    边不负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游戏叫大鸡巴操小骚屄,便是叔叔

    用自己的大鸡巴去插你娘亲的小骚屄,是天下间最好玩的游戏,哈哈哈。」

    此时,长孙无垢终于推开了那掩着嘴巴的大手,喘了几口气,皱眉道:「好

    啦,既然乾儿都知道了,那就快回房里,不然娘要生气啦!」

    长孙无垢在孩子面前还是有点威严的,虽然小脑袋上满是问号,但李承乾还

    是乖乖的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去。

    这时,边不负像是一时不慎似的让鸡巴从小穴里滑了出来,他邪恶一笑,扶

    起鸡巴重新插入。

    已经转身的李承乾突然听见自己娘亲一声惨叫,马上转头一看,却见自己娘

    亲依然趴在床上,但满头冷汗,浑身巨震,似乎很辛苦的样子,不时还发出又奇

    怪又苦恼的呻吟声。

    原来,边不负竟把鸡巴突然插入了长孙无垢的肛门里面。

    长孙无垢后庭可从来没有被插过,此时措不及防被边不负那硕大的龟头硬生

    生挤入,真是比开苞破处还要痛苦几倍,所以忍不住惨叫出声。

    她雪雪呼痛,正要苛责身后那插错洞的男人,却发现儿子竟回过头来,担心

    的看着自己,便忍着后庭那撕裂般的剧痛,强笑道:「没事……娘没事……乾儿

    你先回……啊……呜……别……别这么用力……啊啊啊……」

    边不负此时兴奋无比,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狠狠往内插入,把长孙无垢的处子

    肛菊都干得出血了,边干边道:「哈哈,不好意思,一时手滑插错了……但是…

    …好爽的屁眼……无垢你后面又紧又热,差点让我一插进去就射了,哈,好舒服。」

    被儿子看着,长孙无垢银牙咬着口唇,几乎都咬出血了,心中真是愤怒无比

    ,出生以来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一个人。

    什么手滑,这个混蛋明明就是故意的,竟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干自己后庭,以

    后自己在儿子面前还有什么脸面?此时,边不负的鸡巴已经插入了一半,他狞笑

    一声,双手紧紧按着女人丰隆的臀儿,腰部猛一用力,鸡巴便狠狠插入,剩下的

    棒身竟就此全部插进肛菊。

    长孙无垢只觉得眼前一黑,后面似乎被干得裂开了,眼泪忍不住飙了出来,

    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的面容了。

    她哭着道:「好痛……呜……好痛……啊啊……拔出来……求你……啊啊…

    …拔出来……呜呜呜……啊啊……受不了……啊……」

    边不负哪里管她,双手握着她的奶子,让她整个上半身仰起来,一边干屁眼

    一边大力揉她的乳房。

    长孙无垢被干得似乎整个人都失调了,她突然浑身一震,然后用恐惧的声音

    道:「乾儿,别看!别看娘亲!啊啊啊!别看啊!呜呜呜呜……不行了……别看

    ……」

    突然,长孙无垢哇的一声大哭,然后一股金黄色的尿液竟喷了出来,直喷到

    面前的儿子李承乾身上。

    原来,她本来就喝水较多,在边不负来之前就已经打算小解的,无奈一直没

    有机会。

    被操了那么长时间,早就憋得不行。

    现时肛菊被开苞,剧痛之余竟一时控制不住尿意,就这样尿了出来。

    长孙无垢拼命想忍住,但一旦开始尿出来了,哪里还忍得住,她被插在屁眼

    的鸡巴整个身子挑起,两腿张开,如同被人抱着撒尿一样,大量金黄色的尿液就

    这样不停的喷出。

    边不负大为兴奋,狂笑道:「哈哈,尿了,无垢你竟被操出尿来,哈哈,好

    过瘾,哈哈。」

    边说,双手一边大力挤压着女人白嫩的乳房,让奶子里的奶汁喷出。

    长孙无垢真是要疯了,下面被操得喷尿,上面却被捏得喷奶,更要命的是这

    一切全都洒到正前方的儿子身上,儿子那惊讶恐惧的样子让她心丧欲死。

    「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呜……」

    长孙无垢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如同崩溃般大哭着,边不负则狂笑着在女人刚

    开苞的紧窄肛菊内死命狠操。

    「哈,老子也要射了,无垢,你想我射到哪里?」

    长孙无垢心中一惊,恢复了一点清醒,连忙道:「射……射到外面!」

    边不负却道:「哈,老子从来没有射到外面的习惯,要不骚屄,要不屁眼,

    你选一个吧。」

    长孙无垢恨得银牙咬碎,两害相权取其轻,只好道:「射到屁眼,求你,射

    到妾身屁眼里。」

    边不负猛然再插几下,痛得长孙无垢的眼泪又飚了出来,才吼道:「打开屁

    眼全部接着吧,射死你这个淫妇!」

    说罢,火热的阳精便怒射而出,射满了长孙无垢整个肛菊。

    完事后,边不负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放到女人的唇边,命令道:「为老子清

    理一下。」

    长孙无垢看见那刚插过自己屁眼,花花碌碌十分狼藉的肉棒,不禁怒道:「

    你……你还要侮辱我到什么地步!?」

    边不负也不作声,阴寒的目光却瞟向旁边不知所措的李承乾,然后又对女人

    阴阴一笑。

    长孙无垢心中一凛,强忍屁眼剧痛爬起身来,嘟起小嘴娇声道:「人家,人

    家的后庭还是第一次,都被你开苞了,还不怜惜人家,哼,恨死你了!」

    说罢,却是强忍恶心,伸出小舌头对着肉棒不停的舔弄,为男人做着清洁工

    作。

    看着未来的长孙皇后梨花带泪,强忍恶心舔着自己那刚为她屁眼开苞的肉棒

    ,又看着未来的大唐太子李承乾又惊又惧,满身尿液与奶汁,颤巍巍的站在一旁

    不敢出声。

    边不负忍不住又一次纵声狂笑起来,那夜枭般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之中。

    边不负离去后,却是隐伏于秦王府外,不一会,便看见一个轻功不错的武者

    偷偷离开府邸,向着赵德言住所的方向疾奔而去。

    边不负露出一抹阴笑,如同幽灵般消失无踪。

    清晨,长安郊外,边不负化身的周文在一处树林边徘徊着,似乎在等人。

    突然,他露出紧张之色,一脸戒备的望着远处。

    一阵破风声响起,然后,多道黑影从远处疾奔而至,速度极快,竟然都有着

    江湖上一流高手的水准。

    当先领头的人身形高挑瘦削,却极有气度,赫然就是魔帅赵德言。

    而他身后,更是跟着一大堆高手,包括大明尊教的许开山、莎芳、烈瑕等人

    ,魔门高手尹祖文、荣凤祥、席应,还有杨虚彦、可达志以及几个说不出名字的

    高手。

    他们呈扇形向着边不负包围过来,杜绝了他任何逃跑的空隙。

    边不负暗道:「赵德言隐藏得还真深,关键时候竟能调动起如此庞大的力量

    ,而且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若我真是周文,这趟十死无生了。」

    他装出震惊之色,连退几步,沉声问道:「敢问来人可是魔帅?未知阁下纠

    众来此有何贵干?」

    赵德言得到了长孙无垢的急报后,便立刻纠集所有力量来此杀人灭口。

    其实若只是对付周文一人根本无需这么多人,但他却不知慈航静斋是否会派

    人来此,出于谨慎,还是调集了所能调集的一切力量。

    无论如何,必须在周文接触到慈航静斋的人之前把他杀死!边不负默默计算

    了一下,暗道时间差不多了。

    他告诉长孙无垢自己和师妃暄的约会时间故意说迟了一个时辰,现在赵德言

    他们虽然来得比较早,但离师妃暄到达的时间已经差不都到了。

    赵德言眯起眼,但那像刀子一般锋利的眼神却透过眼缝射向边不负,背负着

    双手踏上一步,浑身散发着难以形容的诡异邪气。

    他阴测测的道:「多说无益,小子受死吧!」

    说罢,却是顿了一顿,目光突然转向远处。

    果然,远处又是一阵破风声,师妃暄那曼妙无方的仙影出现在场中,身后还

    跟着几个老僧。

    这几个和尚都是须发皆白,但功力却十分深厚,估计是慈航静斋内的苦行僧

    了。

    却是师妃暄出发前接到了大明尊教与魔门高手异动的消息,出于谨慎,带了

    斋内的几个护法高手一起前来。

    只是看到这里的情况,也是心中暗惊,竟然聚集了这么多魔门和大明尊教的

    高手!难道这周文所说的那个什么秘密真有其事,所以赵德言和许开山放下身份

    一起追杀他?这可麻烦了,单凭自己与几位护法长老,还真抵挡不过这么多敌人。

    赵德言看见师妃暄与几个老和尚出现,稍稍皱了皱眉,但这样的变故也在他

    的预算之内,便向许开山打了个眼色,然后自己率领尹祖文等几位魔门高手迎出

    ,拦在慈航静斋的人面前。

    许开山等大明尊教高手以及杨虚彦等人则围住了边不负,运功提气准备动手。

    赵德言用惯有的阴鸷声音轻飘飘的道:「师仙子,这个周文乃本帅必杀之人

    ,请诸位不要阻碍。」

    而边不负扮演的周文却大喊道:「妃暄,我知道了他们的一个大秘密,原来

    赵德言的师弟……啊……」

    话还没说完,便被许开山的掌力逼住,似乎说不出话来了。

    许开山修习御尽万法根源智经,运动时候,整个手掌都会变得漆黑,似乎吸

    收了周围的所有光线,极为诡异。

    其他高手也配合着许开山围攻周文,一时之间之杀得周文只有招架之功而无

    还手之力,形势十分危急。

    师妃暄此时已经相信周文真的是知道了一个重大秘密,知道单凭言语,绝不

    可能解决此事了。

    她也不废话,轻喝一声:「救人!」

    说罢,长剑出鞘,划出几朵绚丽的剑花,直向赵德言攻去,身后的几个老和

    尚也一同抢出!赵德言冷哼一声,衣袖一扬,一身邪功运至巅峰,招牌绝学归魂

    十八爪施展开来,竟是以一己之力挡住了师妃暄以及几个苦行僧。

    归魂十八爪乃魔相宗至高秘技,威力绝不在阴葵派的大天魔场之下。

    从第一式玄武悲泣开始到最后一式青龙嫉主,都是变幻莫测、诡异不定、防

    不胜防。

    只见赵德言双手成爪,左爪中宫直进势若奔雷,右爪却屈折弯曲悠扬深缓,

    两手竟像是施展出完全迥异的家数,爪劲纵横,一身武功确实不在祝玉妍之下。

    但师妃暄不愧是慈航静斋当代最出色的传人,面对赵德言这个实力比自己稍

    胜一筹的邪人,也不硬拼,只见一道天仙般的倩影横空御剑,剑光骤闪,剑芒如

    电般点向归魂爪劲。

    气劲交击的声音连续响起,师妃暄在身后苦行僧的配合下,竟是硬生生的冲

    破了赵德言的阻挡,然后身形如凌波仙子般在尹祖文等人的空隙中掠过,冲向被

    围攻的周文。

    而边不负见状,也扮出拼命的样子,掌力猛然爆发,也是冲开一条血路,与

    师妃暄会合。

    两人背靠背,面对着大明尊教以及魔门高手的围攻。

    师妃暄出道以来从没有遇过如此险恶的状况,背后挨着的便是男子宽厚的躯

    体,一时之间,竟是生出几分血肉相连、生死与共的感觉来。

    赵德言此时是下定了决心,为了保住秘密,就算是面临佛门的惨烈报复,今

    天也要把周文和慈航静斋的人尽数留下。

    许开山等大明尊教的人却是稍稍迟疑,毕竟他们并不想与佛门鱼死网破。

    但他们似乎有什么把柄被赵德言控制,被其一声令下,也只得竭力出手围攻!赵德言双手交缠到胸前,然后双爪旋转攻出,施展出归魂十八爪的最后一式青

    龙嫉主,凌厉的爪劲直往师妃暄攻去。

    而另一边的许开山也是厉喝一声,手掌如同吸收了所有光线般便得漆黑,御

    尽万法根源智经的绝学施展出来,诡异的黑色巨掌直袭边不负。

    师妃暄深吸一口气,正要出招抵挡赵德言。

    突然,她只觉得背心毫无预兆的一麻,然后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五感一阵模糊,对时间与距离的感应竟然失去了

    尺度。

    掌力差不多已攻至边不负的许开山首当其冲,只觉得眼前一花,所有的景象

    都扭曲起来,明明近在眼前的敌人突然消失无踪。

    然后,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背门要害,轻轻按下。

    许开山只来得及勉强提气护身,一股阴寒凌厉难以抵挡的强大气劲便破体而

    入,那山洪暴发般的力量把他整个人击飞。

    身在空中,许开山便已鲜血狂喷,血中更夹杂着似乎是内脏的碎片,然后劈

    啪一声如同死鱼般摔在地上,气若游丝。

    其实以明尊许开山的武功,边不负要收拾他也是要费点手脚的。

    只是这下突然偷袭,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许开山根本没有防备,便被一击

    重创。

    而赵德言生性谨慎,一发觉不妥,便已立即后退,全身戒备的望着场中央。

    只见那个名叫周文的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无比恐怖的气息,然后,他的身形竟

    如同变魔术般开始改变,原本肌肉虬扎健壮雄浑的躯体竟迅速瘦削下来,而那张

    年轻人的面容也缓缓改变,变成了一张清雅瘦削的中年人面孔。

    「边……边不负!」

    荣凤祥脸色惨白,忍不住惊叫出声。

    而席应与杨虚彦这些背叛者也是一脸惊惧,气势不战而溃。

    人的名树的影,边不负这些年来南征北讨,建立天命教,扬州杀宇文化及,

    率军剿灭静念禅院,只手操纵洛阳之战,灭杀石之轩,统一圣门,席卷南方。

    每一件事都是惊天动地,而他那鬼神莫测的武功更是得到无数失败者的印证

    ,成为他成就巅峰宗师的注脚。

    此时,边不负傲立场中,散发着君临天下的气度,虽然周围围困着他的都是

    当世有数的高手,但他的神态就如同站在自己后花园里一样,施施然的毫不担心。

    他目泛邪光,向四周扫射了一圈,被他目光扫过的人竟是激起鸡皮疙瘩,似

    乎觉得自己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一样。

    虽然这么多人围攻他一个,但竟像是被围攻的那个人才是狩猎者,而其他所

    有人都不过是猎物。

    边不负咧嘴一笑,露出森寒的牙齿,心魔领域完全爆发,把场中所有高手笼

    罩进去,身形如同幽灵般突然消失,然后瞬间出现在魔门高手中央,催魂夺命的

    手掌似慢实快,直往赵德言要害部位拍去。

    荣凤祥、席应、尹祖文等人顿觉唇亡齿寒,立刻一起上前,与赵德言共同抵

    挡。

    只是,赵德言眯着的眼里掠过一丝精光,双爪一晃,似乎往前击出,但整个

    人却往后急退跳出战圈,竟是头也不回的疾奔逃走!只是这样可坑惨剩下的人,

    没了赵德言这个最强点的牵制,边不负更是如同狼入羊群,大杀四方。

    惨叫声接连响起,先是荣凤祥被一掌击中前胸,所有胸骨被拍断,内脏粉碎

    ,身体还在空中就已失去了生命。

    然后是天君席应,虽然他已把灭情道绝学紫气天罗拼命催发,布下层层气场

    防御。

    只是那防御现在却如同纸糊一样,边不负手指连弹,几道指风如有生命般,

    拐着弯从紫气天罗气网的网缝中钻入,直射中席应心窍。

    席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直挺挺的从空中摔下,却是心脉已断七孔流

    血了。

    尹祖文露出无比恐惧的表情,转身便逃,刚逃出几步,却发现自己的方向感

    竟完全错乱,明明是往外逃离的,但抬头一看却发现那个追魂的恶魔竟就在自己

    正前方。

    边不负露出狰狞的笑容,看着往自己冲过来的尹祖文,一脚向前踢出。

    尹祖文泛出绝望的神情,双手垂死挣扎般挡在胸前,只听见咯拉一声,他双

    手臂骨竟被生生踢断,无法形容的大力势头不减,直踢中他的胸口,把他整个人

    踢飞出几丈之外,就此毙命。

    这几下兔起鹘落,眨眼功夫,四位魔门高手竟是一逃三死,真是如噩梦般不

    真实。其实,若是四人齐心,在准宗师级的赵德言牵制下,边不负要想短时间内杀

    死他们绝非易事。

    但赵德言天性凉薄,行事向来谨慎,且自私自利。

    周文竟是边不负,那么李世民勾结魔相宗的秘密绝对保不住,必须尽快安排

    下一步行动防备佛门的报复。

    而此时场中所有人加起来,也绝对杀不了宗师巅峰的高手,何况还是拥有心

    魔领域最擅长群战的边不负,时间拖长了只会被各个击破。

    与其这样,不如牺牲几个各怀鬼胎的盟友,自己先逃离算了。

    反正彼此不过互相利用,谁也怪不了谁。

    同时,可达志也随着赵德言逃跑了,至于杨虚彦,一看到边不负不是攻向自

    己方向,马上已经离去,现时已不知所踪。

    莎芳和烈瑕等大明尊教高手却拥在许开山旁边,试图救援他们的领袖。

    许开山却鼓起最后一口气,大叫一声:「快逃!」

    说罢,便最后一口真气溃散,死不瞑目。

    边不负背负双手,缓缓向大明尊教高手群走去,身上的衣襟沾满了刚才杀人

    时鲜血,配合那如凶厉的气质,活脱脱便是个炼狱魔王一样。

    大明尊教众人看见边不负如杀鸡宰羊般击毙几个魔门高手,早已心胆惧丧,

    惶恐的对视一眼,便立刻四散奔逃。

    边不负呵呵一笑,道:「事到如今,还走得了么?」

    说罢,身形连闪,在心魔领域的配合下如同瞬间移动一样,把除了善母莎芳

    之外的大明尊教的高手尽数屠尽,便到最后,边不负五指如勾,抓着烈瑕的天灵

    盖,把他整个人悬空抓起。

    烈瑕涕泪横流,无比惊惧的求饶:「别杀我……求你……别……别杀我……

    啊!」

    随着一声惨叫,他的整个头颅被抓得爆开,血肉与脑浆溅得到处都是,无头

    的尸首则被边不负扔到了善母莎芳的面前。

    唯一存活的莎芳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浑身发软,胯间更是湿了一片,一股尿

    骚味儿,竟是被吓得失禁了。

    别说动手,就是连站起身来都办不到了。

    边不负对着这金发美妇邪邪一笑,道:「你等一会儿,我先处理了那几个和

    尚,可不许逃跑哦。」

    言毕,便身如电闪,往远方追去。

    原来,跟着师妃暄一起来的几个老和尚见情势不对,已经带着昏迷的师妃暄

    逃跑,想逃回去搬救兵。

    但师妃暄可是边不负的重要目标,一直都留有一份心思注意着那边,又岂容

    别人把自己的猎物带走?几个和尚逃出不到三里,便已被边不负追上,鏖战一番

    就被杀剩一个。

    边不负抱着昏迷的师妃暄,阴寒的目光看着死剩的那个和尚,笑道:「替我

    给梵清惠带个口信,想要回师妃暄,今夜便带寇仲来长安城跃马桥,以人换人!」

    说罢,便带着师妃暄,飘然离去。

    回到刚才那里,莎芳依然神情呆滞的跌坐在地上,她是真的被杀破胆了,听

    到边不负刚才命令她不许逃走,竟真的不敢逃。

    边不负随手将师妃暄扔到地上,然后走到莎芳身前。

    莎芳如同看见恶魔一样,手脚齐动,往后挪了几下,颤声道:「别……别杀

    我……求你……别杀我……」

    边不负嘿嘿一笑,盯着这位极有异国风情的金发美妇,笑道:「人活在世上

    ,总要活得有价值。未知善母有何价值,值得活下去呢?」

    莎芳感应到男人的视线在自己的脸蛋与胸脯处不停流连,顿时燃起希望,手

    脚并用如同母狗般爬到边不负脚边,颤声道:「莎芳……莎芳一切都听从圣王吩

    咐,莎芳的一切,都是圣王的,圣王想干什么都可以……」

    边不负露出不屑之色,抬起右脚用鞋底轻轻踩着莎芳的头顶,道:「那么说

    来,你岂不是本王的一条听话的母狗?」

    莎芳感到了活命的希望,也不管被羞辱了,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莎

    芳就是圣王的小母狗,无论圣王有什么吩咐,小母狗都一定会完成的。」

    唯恐说服力不够,莎芳还主动扯下上衣,把一对硕大浑圆的豪乳露出来,然

    后捧着边不负的脚,为他脱下鞋子,用自己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脚板,还张开嘴巴

    把脚趾头一根一根的吮入,真的像是头小母狗一样乖巧。

    边不负道:「现在许开山以及烈瑕等人已死,大明尊教高层便只剩下你一个

    了。这段时间你们发展得还算不错,信徒不少,莎芳以后便把大明尊教归并到我

    天命教,大家同气连枝,岂非妙事?」

    莎芳心中一震,明白到这个男人不杀自己的目的了。

    边不负继续道:「你现在不必口不对心的答应我。你可以等等看,一年之内

    ,我天命圣军便会攻入长安,届时你再答复我吧。」

    莎芳连忙道:「莎芳既然是圣王的小母狗,您的命令自然遵从。待到天军北

    上之日,莎芳一定在长安做好配合,煽动教众里应外合,为圣王出力。」

    莎芳这番话倒是不假,如果长安真的被围困,那么天命教一统天下之势力已

    无人可阻,自己自然要抱着这颗大树。

    难道城破之时还随着李阀这条破船一起淹死么?边不负哈哈一笑,转过话题

    道:「你们在长安已经营了一段时间,可有什么秘密据点可用?」

    莎芳点点头道:「我教在长安城内城外都通过外人秘密置了些产业及宅邸,

    十分隐秘,未知圣王有何作用呢?」

    边不负看了昏迷在地上的师妃暄一眼,淫笑道:「还有大半天的时间,自然

    要找个隐秘的地方,好好调教一下这位慈航静斋的美丽小仙子,哈哈。」

    莎芳扭着身子,大奶子晃动着,媚笑着讨好道:「圣王威武不凡,师妃暄那

    小娼妇能让圣王开苞破处,可是几生修来的福分。」

    边不负又是哈哈一笑,在莎芳的大奶上狠狠抓了一把,然后道:「好吧,趁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带路吧。」

    说罢,走过去抱起昏迷的师妃暄,跟着莎芳离开了这个满地鲜血,伏尸处处

    的杀戮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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