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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龙腾小说网 > 古典武侠 >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

23-26 文 /

    二十三三代同床

    距离天刀宋缺陨落已过三天,而寇仲也失踪了三天。

    虽然天命教在南方势力庞大,但要追查的人都是当今顶尖的高手,民间也有

    大量潜藏的胡教信众支持配合,搜索便如大海捞针,一无所获。

    唯一的安慰是终于接到了来自江都的情况报告。

    这是虚行之发来的急函,于三天前,胡教隐藏的间谍在城中引发动乱,而赵

    德言率领多位域外高手趁机突袭,荣凤祥、席应、杨虚彦等人当场背叛。

    而当世因为情报部门的错误信息,虚行之调动军队去围剿扬州附近子虚乌有

    的僧兵部队。

    但他也是当世的智者,很短时间内就发现不对,连忙回师救援。

    情况十分危险,幸亏有异人相助,总算将动乱平息,但祝后受到重创,而负

    责情报的沈落雁也于事后消失无踪。

    边不负坐在船舱内,皱眉看着信函,面色阴沉,缓缓道:「赵德言、许开山

    、莎芳、荣凤祥、席应、杨虚彦……好,好,竟真让我栽了个跟头!」

    边上的婠婠俏脸上也是一片愁容,担忧道:「祝师她不知伤势如何,急死人

    了!」

    边不负轻轻拍了拍婠婠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人不死,便总有办法。最多

    还有半天,我们便可回到了。」

    婠婠偷偷望了面沉如水的边不负一眼,顿了顿,轻声道:「信上还说沈落雁

    消失不见了……」

    边不负冷哼一声道:「婠儿不用顾虑,师叔岂是不通言路刚愎自用之人?沈

    落雁那婊子定是背叛了,虚行之不过是顾忌我的面子没直说罢了。」

    接着又沉吟道:「异人相助?会是谁呢?能够在这个层次斗争中发生关键作

    用的起码要是准宗师级数,这个世界里还有谁呢?」

    这时,婠婠歪着小脑袋道:「会否沈落雁不是背叛,而是被胁迫之类呢?」

    边不负摇头沉声道:「这样严密的布置,必须经过长期的筹划,不可能是胁

    迫。只怕那婊子通敌已有一段时间了。」

    婠婠皱眉道:「可是,沈落雁不是已经被师叔你征服了么,人家都几次看见

    你把她干得……」

    说到这里,婠婠像是想起了什么,俏脸绯红,眼波如水,却是不好意思继续

    说了。

    边不负轻轻搂了搂婠婠软弱无骨的身子,叹道:「婠儿也知道,师叔让沈落

    雁发挥自己的天赋,掌控情报系统,所以没有像对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三人

    那般对其精神控制。而沈落雁一直以来的表现也很好,让人没有戒心。只是人心

    最难揣测,哼!」

    说到最后,双眼却是目露凶光。

    婠婠的身子挨得更紧,柔声道:「婠儿和师傅、师姐她们是绝不会背叛师叔

    的。」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所谓忠诚,不过是背叛的价码不够。但你们与我的利

    益高度一致,不可能有人给出更高的价码让你们背叛,这点师叔还是有信心的。」

    说着,他脸上的表情淫亵起来,又道:「何况,师叔这些天来把婠儿操得这

    么爽,婠儿大概也不舍得师叔的宝贝,嘿嘿。」

    婠婠闻言顿时羞不可耐,一双粉拳像是雨点般落到男人的胸膛上,大嗔道:

    「讨厌!讨厌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哪天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把这鬼东

    西给剪掉!」

    说罢,俏脸露出恶狠狠的傲娇表情,一手探下握着边不负的大棒,小嘴发出

    威胁的哼哼声。

    只是,那根软垂的肉棍被她的小手握着,竟是迅速的勃起变大,一下子就变

    成了狰狞的巨龙,顿时让婠婠一阵脸红心跳,又想起了这根坏东西近段时间给她

    带来的无限欢愉。

    那炽人的热力与脉动,便是隔着布料也能清晰的传递到手心,让人感受到雄

    性象征的伟岸与魄力,婠婠的身子都有点发软了。

    边不负最是喜欢婠婠这欲拒还迎的俏丽样儿,大手潜入了她单薄的衣襟内,

    在那温香软玉峰峦叠秀的玲珑曲线上不断的流连,享受着这具上天恩赐毫无瑕疵

    的完美娇躯。

    「婠儿,师叔又想要了,你的小穴儿师叔真是太喜欢了,干一辈子都不够,

    嘿嘿。」

    婠婠娇喘吁吁的嗔道:「啊……啊……师叔你真是头发情的公狗,不是……

    不是一个时辰前才要过么……啊啊……」

    边不负取笑道:「哎呀,莫非婠儿是害怕了不成?」

    婠婠顿时如炸毛小猫般竖起柳眉,嘟起小嘴,恼怒道:「胡说,谁怕你啦!」

    说罢,眼波却柔媚起来,风情万种的瞄了边不负一眼,娇笑道:「就算是怕

    ,也是怕师叔你会顶不住,嘻嘻。」

    边说玉手还边用力撸动了几下粗壮的阳根,真是诱惑无比。

    婠婠这小妖精真是媚骨天生,每一处都有着让男人疯狂的吸引力。

    边不负哪里忍得住,一把便把婠婠推到,压着她以狗爬式的姿势趴在床上翘

    起性感的屁股,然后猛地扯下她的下裳,龟头对准那已经开始分泌花蜜的通幽小

    径用力一捅,鸡巴便直插而入。

    婠婠顿时嗯的一声闷哼,整个身子一震,下面紧密无比的花瓣便被那火烫坚

    硬的铁棍给挤开。

    虽然已经破处,但婠婠的花径还是紧窄得不可思议,一般男人别说抽插,只

    怕是一进去便会被这无上的挤压感弄得丢盔弃甲。

    幸亏边不负是淫魔中的翘楚,一根肉棒坚挺无比,才可开疆拓土不断挺进。

    他生出自己正在瀑布中逆流而上的古怪感觉,但同时这宝穴的研磨挤压也为

    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噼噼啪啪……男人胯部不停的撞击在女子浑圆的臀儿上,发出惹人遐思的声

    音。

    「哈,婠儿,你下面的小穴好热,好紧,嗯,夹得师叔好爽。婠儿觉得舒服

    么,师叔操得你舒服么?」

    「呜……啊啊……啊……唔唔……欺负人……师叔你这欺负人的大色狼……

    啊啊……好……别干这么用力……啊啊……」

    边不负越干越顺,粗长的肉棒与婠婠细腻紧窄的花房配合无间,无比刺激的

    感受让交配着的两人都舒爽得如飘荡在云端。

    婠婠虽然口中不认输,但却全身泛起性兴奋的绯红色,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不停的主动向后推送着翘股配合男子抽插,淫水更是飞溅得满床都是。

    边不负如同骑着一匹胭脂烈马,一心便想把她完全的驯服。

    只见他双手紧紧的钳着婠婠苗条的纤腰,突然下身用力,狠狠的猛干几下,

    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入花心,强烈的刺激让婠婠浑身巨震,大声淫叫,花房更是开

    始一阵阵的紧缩。

    边不负力度稍微轻柔下来,但依然保持着极快的抽插速度,偶然又用力猛顶

    一下,富有节奏的来回交替操弄。

    不一会,婠婠便闭上眼睛,身子如触电般的抖动,花房不断的挤压着,似乎

    马上要进入高潮极乐之境了。

    就在这时,边不负却突然一顿,鸡巴依然深深的插在女子的花房里头,但却

    停止了抽动。

    本来已到高潮边缘的婠婠便如悬在半空似的不上不下,情不自禁的嗔道:「

    别停……啊……快动……快动……」

    边不负嘿嘿一笑,鸡巴缓缓的抽插着,戏耍道:「嘿嘿,婠儿想要师叔的鸡

    巴么?那就好好求求师叔吧。」

    边说,边还用双手抓着婠婠的一对大奶子不停的搓揉,让这两团雪腻白肉不

    停的变幻着形状。

    婠婠却娇哼一声,突然双手用力一撑,整个身子弹起,玉背便撞入边不负怀

    里。

    边不负哪里想到婠婠都被干成这个样子了还能用力,一时不察下竟是被撞倒

    ,整个人躺在了床上,而婠婠则顺势坐到了边不负身上。

    同时,婠婠柳腰一扭,以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为轴,整个身子转了180度

    ,正面对着边不负,变成了一副观音坐莲的姿势。

    她紧窄的小穴这样夹着鸡巴一转,顿时带来了无比强烈的摩擦感,销魂的刺

    激让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婠婠绷着俏脸,装出恶狠狠的可爱样儿,傲娇道:「现在是婠儿在玩色狼师

    叔,知道么!?」

    说罢,双手按着男人厚实的胸膛,纤腰扭动,不停的上下摇晃,用小穴主动

    的快速吞吐着边不负的肉棒。

    边不负虽然冷不提防下被婠婠占据了主动,但看着身上这绝色丽人哪会有什

    么反感,反倒是乐见其成。

    从下往上望去,婠婠精雕细琢的完美裸体更显得无比的诱惑,一对丰满圆润

    的美乳雪白细腻、形状完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与丰隆的臀部流露着优美的

    曲线,而那吞吐着男子阳根的芳草之地更是春水潺潺、妙相毕露,这份美丽性感

    简直就如同梦幻一般。

    婠婠还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技巧还不纯熟。

    但她的细腰弹力惊人,腔道无比紧窄,无论怎么摇摆小穴都会紧紧的卡住鸡

    巴,根本就不用担心肉棒脱落。

    边不负只觉得肉棒舒爽无比,随着婠婠的扭动小穴不停的研磨挤压,就如无

    数只小手在按摩鸡巴一样。

    而香滑的蜜液则从花心处不停的分泌,随着鸡巴的进出滴滴点点不停的喷洒

    到龟头上。

    他也不出声了,双手探到婠婠充满弹性的臀肉上,紧紧握着这两团琼脂白玉

    ,然后腰部连挺,从下往上的突进,用力把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干上去。

    「啊!……啊啊啊……好……好深……!」

    婠婠被鸡巴用力一捅,顿时纵声娇啼,柔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秀

    挺的双乳随之高高的抛起,强烈的性快感如潮水般浸满了全身,几乎一下子就要

    瘫软下来。

    边不负用双手固定着她的身子,鸡巴快速的连干,每一下都从下往上的顶入

    最深处,几乎要把婠婠那苗条纤秀的身子整个挑起。

    啪啪啪啪……「呜……啊啊啊……好猛……啊啊……唔……婠儿……呜……

    婠儿要坏掉了……啊啊……」

    婠婠的快感似乎要积累到巅峰了,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

    的飘动,配合那白里透红的雪嫩身子,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啊……啊啊……婠儿要到了……快要到了……干快点……再干快点……」

    婠婠的小穴越来越烫,连渗出的花蜜都如同温泉的热水般,随着花房的收缩

    急剧的喷涌,把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边不负这时放松固定婠婠身子的双手,浑身没力的婠婠顿时嘤咛一声整个瘫

    软下来,趴在了边不负身上,一对雪乳便紧紧的挤压着男子的胸膛。

    然后边不负双手环抱着女子,用力一转,便把婠婠压在身下,变回了男上女

    下的传统姿势。

    他控制着抽插的节奏,笑吟吟的问道:「婠儿,现在投降不投降?」

    婠婠此时整个人被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况且已经战斗了许久的她已是强弩之

    末,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了,而那可恶的色狼师叔却是控制着操弄速度,让她

    离最高极乐总是差了一线,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呜……婠儿……婠儿投降了……求师叔别欺负人家了……啊啊……呜……」

    听到婠婠这小妖精有点不情不愿的求饶声,边不负哈哈一笑,把她那雪白修

    长的美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双手托着她的隆股让鸡巴插得更加深入,然后加快速

    度狠命的猛干起来。

    本来婠婠已是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被这么一阵猛烈的冲击,顿时连翻白眼

    ,玉手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小嘴更是忘情的狂呼乱叫起来。

    边不负一边猛干,一边喘着气问道:「婠儿,舒服吗?师叔的鸡巴操得你舒

    服吗?」

    「啊……啊……舒服……呜呜……婠儿好舒服……啊啊……要坏了……婠儿

    ……呜……婠儿要被鸡巴操坏了……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婠婠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而边不负也放松了

    精关,鸡巴狠狠的插入最深处,顶着柔嫩的花心,磅礴的阳精激荡而出,如火山

    爆发般全部射入婠婠的体内。

    「啊……好……好烫……师叔射的东西好烫……呜呜……啊啊啊……」

    随着阳精的喷薄,本就到达高潮的婠婠竟又冲上了一个更高的台阶,两眼一

    翻,竟是爽的失神了。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稍稍平服过来。

    边不负依然压在婠婠柔软如水的身上,半软的鸡巴还搁在小穴里头,他亲吻

    了几下婠婠精致的脸颊,轻柔的问道:「婠儿,感觉怎么样?」

    婠婠俏脸一红,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娇哼一声,但双手却主动环

    绕到男人的背后紧抱着,算是回应了。

    温存了一阵子,婠婠轻叹道:「以前总看不起派中那些淫荡的女子,只是没

    想到,这闺房之乐竟是会让人如此流连。」

    俗话说通往女子心灵的道路是阴道,婠婠此时是真的开始向边不负敞开心扉

    了。

    只是,在这不经意的真情流露后,意识到说漏口的婠婠一呆,然后看到压在

    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脸戏谑的似乎想说什么,便连忙用手堵住男人的嘴巴,恶狠狠

    的道:「不许说,什么都不许说!不然婠儿以后都不理你了!」

    又打闹了一阵,边不负才把软垂下来的鸡巴从婠婠一片狼藉的小穴里拔出来

    ,坐起身子。

    而婠婠则柔顺的爬过来,乖乖的张开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入,轻轻的舔扫着

    为他清理。

    看着身下那娇俏的可人儿,边不负只觉得对未来的一切又充满了信心。

    这次真是大意了,但从现在开始,我将重新端起刚穿越时那如履薄冰的心态

    ,看看这苍茫大地,究竟是谁主沉浮吧!又过了半天,天命圣王的舰队终于回到

    了根据地江都。

    岸上满是前来迎接的官员与早就筹备妥当的仪仗,虽然边不负对这些繁文缛

    节不胜其烦,但却是避免不了的。

    突然,边不负心中一动,登岸时暗运内力,面色苍白起来,还吐出一小口鲜

    血。

    看见王上吐血,跪迎的官员大惊失色,又忙乱了一阵子,边不负才跟着王后

    单美仙回宫。

    只是这吐血的情景,却是被许多人看到了。

    哼,老子早已伤愈的消息可不能泄露出去。

    让胡教以为我还处于重伤之中他们便会降低戒心,方便以后的行动。

    边不负他们直接进入后宫,来到一处偏僻的密室内。

    却见密室的床榻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女子,赫然便是阴后祝玉妍。

    此时的祝玉妍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只余下极其微弱的呼吸,一动不动的跟

    死人没什么区别。

    单美仙凄然道:「娘亲她受伤太重,只有进入这种假死的状态中才能保住最

    后一线生机,呜呜……」

    跟在身后的婠婠看见亲如生母的祝玉妍这副模样,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

    ,呜咽着喊了一声:「祝师……」

    眼泪便如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掉下来。

    边不负面沉如水,走上前去把手探到祝玉妍的脉门,仔细体察着她身体的状

    况。

    一边检查,边不负一边皱起了眉头,祝玉妍的状况可以说是恶劣无比,多处

    经脉断裂,体内更是有着几股异种真气纠缠破坏,倘若不是祝玉妍本身功力深湛

    绝对撑不到现在。

    边不负暗运长生真气,向着祝玉妍身体内输送,但她体内的异种真气却无比

    的诡异,竟如同蜘蛛网般紧紧的缠绕在各处经脉末端,连一向无往而不利的疗伤

    利器长生真气都无功而返。

    「是谁打伤祝师姐的?美仙你把当日的情况详细说一遍。」

    边不负沉声问道。

    单美仙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讲述道:「当时是赵德言突然出现偷袭我,幸

    亏娘亲发现及时阻挡。然后赵德言逃走,娘亲已料到可能有陷阱,便带同派中高

    手一同追剿,同时通知禁军出动包围。无论如何,赵德言总不可能藏一支军队在

    扬州附近,只要被大军包围他便插翼难飞。」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声音转冷,恨声道:「只是,没想到赵德言竟和域外的

    大明尊教搅在了一起,更没想到荣凤祥、席应和杨虚彦会临阵叛变,而禁军迟迟

    不到,单靠我们一派之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呜……娘亲一人拼命抵挡大明尊

    主与善母及赵德言的围攻,被大明尊主的魔功重创;而辟守玄师叔则在混战中被

    杨虚彦偷袭,含恨而死……呜……」

    边不负皱眉道:「荣凤祥那三个人我也知道可能会靠不住,所以军政大权根

    本没交给他们。就凭他们如何能迷惑得了留守的虚行之?难道沈落雁真的背叛了

    么?」

    单美仙道:「沈落雁事后便消失无踪,倘若没有她掌控的情报系统配合,赵

    德言他们断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此处,估计……估计是叛逃了……」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了边不负一眼。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我倚仗你在情报工作上的天赋,所以没给你

    洗脑,没想到竟酿成如此祸患。沈落雁啊沈落雁,真是不愧蛇蝎美人。早该想到

    ,倘若不是你的配合,梵清惠及宁道奇他们怎么可能逃过整个南方情报系统的监

    察,来到岭南布局偷袭。」

    接着,他摇了摇头,不解道:「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他们能开出什么价码

    ,让已经深受重用的你选择背叛?」

    单美仙心有余悸的道:「倘若不是有异人相助,恐怕在虚行之回师救援之前

    ,我们会更死伤惨重。」

    这下边不负来了兴趣,问道:「是谁?美仙你详细说说。」

    单美仙皱眉道:「只知道此人姓杜,自称杜先生。武功家数也是圣门一脉,

    但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人,却出奇的厉害,一身功夫比起娘亲毫不逊色。全靠他在

    危急关头施以援手,已经在施展天魔解体大法的娘亲才能保住性命,并支撑到了

    禁军救援。」

    边不负暗道:「姓杜,也是圣门一脉,究竟会是谁呢?大唐双龙原著中没有

    这样的一个人存在啊?」

    沉吟了一下,他问道:「那此人现在在何方?本王要亲自感谢他。」

    单美仙道:「看见禁军赶到,赵德言他们知道事不可为,便匆忙逃走。而杜

    先生也飘然离去,但他说之后会再来拜访王上的。」

    边不负点头道:「那我便等着,本王恩怨分明,届时务必好好赏赐。」

    单美仙又道:「赵德言他们逃回了北方,而荣凤祥等人原来早就把核心产业

    转移到北方了,只是情报系统一直没报告,我们没引起警惕。与其同时,南方多

    地突然传出流言,说……说王上……王上……」

    边不负皱眉道:「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单美仙顿了顿,道:「说王上为谋夺宋阀,暗袭天刀宋缺,并与其同归于尽

    ……更有多地信仰胡教的信众同时搞事,弄得人心惶惶。倘若不是王上马上回到

    江都的消息传来,只怕整个局势会无比的混乱。」

    边不负悚然一惊,咬牙道:「此计好毒!一方面布局偷袭本王和宋缺,另一

    方面与赵德言及大明尊教合作,借他们的手去对付留守江都的你们,而且还同时

    利用胡教信众搞事叛乱。若非我们运气好,只怕整个南方基业会瞬间坍塌,赵德

    言、荣凤祥、大明尊教等势力各自树立代理人,南方会重回战乱之局。最终为李

    阀争取到时间,让其一统北方后再一口一口把这些散乱的势力吃掉。」

    单美仙也是冷汗淋漓,道:「倘若我们几个身死,那么荣凤祥、杨虚彦等人

    配合沈落雁,真有机会把虚行之、李靖他们蒙在鼓里,这是可畏可怖。」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我们的势力发展得太快,短短几年时间便打下偌大的

    地盘,虽然有像虚行之、房玄龄等人才辅助,但毕竟是比不上那些高门贵阀的百

    年积累。而且我们一路发展都十分顺利,是有点飘飘然了。这次劫难,也算是大

    浪淘沙去芜存菁,为我们敲醒了警钟。」

    说着,他冷笑了一下,道:「梵清惠这样算无遗策的绝杀之计都因为各种意

    外因素没能成功,证明了时运在我们这里。经过这次,胡教便再没有什么机会了。等一切安定下来,我要在南方推行灭佛,把那些胡教寺庙捣毁,把僧众强迫还

    俗,不还俗者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单美仙没有做声,过了一会,问道:「那娘亲的伤势怎么样?王上是否有办

    法呢?」

    边不负沉吟道:「十分棘手,异种真气已经盘踞在师姐的经脉深处,并与她

    自身的真气缠绕着不断破坏生机,外力很难驱除。而师姐自身又极其虚弱,根本

    没办法自行驱除。但此时却也是耽搁不得,最多也就能多撑十天八天,这真是难

    办了。」

    此时,跪伏在祝玉妍床前的婠婠道:「那通过双修功法疗伤是否可行?师叔

    你可以用自身的精元去激发师傅的生机,让其自行祛除异种真气啊。」

    边不负皱眉道:「师叔我自然不会吝啬那点精元,只是异种真气已经和师姐

    的真气结合,会自动排斥外来的精元……」

    突然,边不负眼前一亮,喜道:「对了,有办法!」

    单美仙与婠婠同时问道:「什么办法?」

    边不负眉头舒展开来,对单美仙道:「快把婉晶那丫头也叫来,我们马上进

    行疗伤大法。」

    一个时辰后,密室集中了边不负、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以及躺在

    床上昏迷的祝玉妍共六个人。

    边不负神情严肃,道:「师姐与美仙以及婉晶具有相同血脉,料想不会被异

    种真气排斥。一会我用双修大法,从美仙及婉晶体内吸取女子元阴,然后输送到

    师姐体内,激发她潜藏的生机为其疗伤。而婠儿和清儿则替我们护法,必要时本

    王也会借用你们的元阴,明白了么?」

    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面露尴尬之色,虽然她们早就尝试过母女一起伺候边不

    负,但,现在这样,岂不是三代同床!?这未免太过淫乱了吧?其实,边不负所

    说的话半真半假,借用同源的元阴去治疗祝玉妍是真的,却是只需要单美仙或单

    婉晶一人就可以了。

    而且经过和婠婠双修后,边不负对这样的疗伤已经有经验,很有把握让祝玉

    妍恢复过来。

    但,不趁机完成这崇高的理想,还待何时?要知道边不负刚刚穿越时的梦想

    有两个,一个是把师妃暄和婠婠一起操弄,另一个便是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

    的三代同床了。

    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虽然是三代人,但看上去就像是三姐妹那样,外表

    都是一脉相承的冷艳高贵范儿,边不负早就想好好的一起操弄,方不枉其称王之

    乐。

    只是,祝玉妍她们虽然已经臣服,但毕竟还是挺要面子的,特别是祝玉妍统

    领一大势力,威震天下数十年,边不负要干她可以。

    但要让她放弃尊严,如母畜般和自己的女儿及孙女一起伺候男人,却是想都

    别想。

    而单美仙对和女儿一起挨操一直都是不情不愿的,更别提更进一步了。

    反而是单婉晶这丫头是一颗心全部系在边不负身上,倒是什么都愿意干。

    边不负也不愿意强迫身边最重要的人,所以一直等到现在才有此机会。

    四女看见边不负一脸严肃沉稳,虽然对其说法有点将信将疑,却还是照做。

    婠婠与白清儿放下床榻的纱帐,并肃立在床外守候。

    特别是婠婠,她自小便在祝玉妍的照料下成长,感情可谓亲如母女,此时紧

    张得小脸都有点发白了。

    边不负则带着单美仙母女进入纱帐内。

    「好罢,你们先脱光衣服。」

    听到边不负的声音,单美仙母女对望一眼,便听话的窸窸窣窣脱起衣服来,

    很快,两具琼脂白玉般曼妙的肉体便完全展露出来了。

    「好漂亮!」

    边不负赞叹一声,然后嘴角勾起笑意,继续道:「你们现在帮祝师姐脱光衣

    服。」

    单美仙和单婉晶不禁为之愕然,身子同时一僵。

    要知道祝玉妍虽然看上去就像是个风情无限的少妇,但却已是单美仙的娘亲

    ,单婉晶的外婆。

    况且祝玉妍身居高位多年,积威甚重,底下的人无一不是战战兢兢,生怕冒

    犯了她。

    边不负轻喝道:「发什么呆,可别耽误治疗的时机了。」

    两女顿时一震,便光脱脱的爬上床去,颤抖着开始脱祝玉妍的衣服。

    祝玉妍的衣服十分轻便,几下手脚便被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剥落下来。

    「哇,好美!」

    却是单婉晶忍不住惊呼出声,她看着自己的外婆那没有丝毫岁月痕迹的美妙

    身子,小脸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是啊,无论横看竖看,这具身子的主人都像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肌肤白如

    瓷器,细嫩紧致,滑不留手。

    一双乳房丰润坚挺,充满弹性。

    腰腹更是平坦得如平原一般,两条修长的大腿没有丝毫赘肉。

    被眼前的美景震慑,单美仙和单婉晶母女呆呆的看着祝玉妍的身子,竟是一

    时没了言语。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好啦,你们两个分别躺到床上,紧挨着祝师姐。」

    两女此时都有点混乱了,便只好依照着男人的说话,一左一右的挨着祝玉妍

    躺在床上。

    看见她们躺下后,边不负便脱掉自己的衣服,也赤条条的爬上床去。

    密室内的床榻并不宽阔,睡了三个人便已经有点挤了,边不负爬上去后,身

    下便都是紧紧挨着的乳波肉浪,十分的过瘾。

    三女从左到右是单美仙、祝玉妍、单婉晶,此时单美仙和单婉晶都是双目紧

    闭,俏脸绯红,显然是很不好意思的样儿,两只手都是环抱着胸脯,两条腿紧紧

    并拢。

    边不负心中暗笑,用十分正经的语气道:「遮遮掩掩的干什么,现在我们是

    治病救人,快把手放开,全身放松。」

    单美仙与单婉晶闻言,便颤抖着放开双手,两腿微张,整个身子摊开来。

    那秀美的玉乳,萋萋的芳草地便一一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看见三对漂亮的奶子并排在一起,不禁伸手从左往右拨扫,扫得这三

    对美妙的雪乳同时晃荡出迷人的乳波。

    看着三张略略相似但又各有特色的绝美脸庞,边不负泛起恶作剧的念头,沉

    声道:「事关重大,美仙和婉晶必须完全放开身心,没有丝毫顾忌,才能发挥出

    双修大法的最好效果,治疗好祝师姐。所以你们要把无谓的羞耻心给全部抛开,

    明白了么?」

    单美仙和单婉晶闻言,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嘴角露出淫笑,柔声道:「那好,你们先自慰一下,把下面弄湿润,

    做好准备工作。」

    两女闻言都是一惊,单美仙扭捏着道:「这……这样不太好吧?」

    边不负知道单美仙在女儿和后辈面前总是想留点脸面的,每次都是逼迫着她

    才愿意放开自己,此时有好机会哪里会让她反抗?便严肃道:「祝师姐是美仙你

    的亲生娘亲,为了一点面子便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美仙你忍心么?」

    此言一出,单美仙顿时无话可说,只好羞涩的点点头,乖乖的张开双腿,一

    手探下小穴,另一手则揉上了自己的大奶子,开始表演自慰秀。

    单婉晶看见娘亲如此,便也调皮的瞄了自己父亲一眼,跟着开始自慰起来。

    纱帐外的婠婠一直听着里头的动静,此时不禁面露古怪之色,暗道:「这色

    狼师叔九成是趁机玩弄单美仙母女,真是可恶!倘若祝师不能康复如初一定要把

    他的那根坏东西给咬掉!」

    想到此处俏脸却是红了起来,暗呸一声,心道:「婠婠啊绾绾,你难道真是

    晕头了么。明明是切掉就可以了,还想去用嘴巴那个,难道,难道便真的那么稀

    罕那色狼的鸡巴么?呸呸呸……」

    而纱帐另一边的白清儿也不言语,只是若有所思的往纱帐内瞄来瞄去。

    不提纱帐外的两个小妖女,纱帐内的两母女却是渐入佳境了。

    两女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地带,玉指插入花房内不停的抠

    挖,不一会便淫水四溅,咿咿呀呀的浪叫出声。

    中间是岳母兼炮友,左边是老婆,右边是女儿兼情人。

    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更妙的是老婆跟女儿还在自慰,期待着自己用大鸡巴

    去狠狠操弄,这种感觉真是分外刺激。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美仙下面好舒服……嗯……快要飞了

    ……好舒服……啊啊……」

    「唔……啊……娘……娘你别这么快……啊啊……婉晶……婉晶也快要来了

    ……好舒服……呜……」

    看着两母女如痴如醉忘情自慰的淫荡样儿,边不负胯下的肉棍早就已经硬挺

    起来,他轻轻撸着鸡巴,淫笑着问道:「好了,告诉本王,你们两母女谁想先来

    挨操?」

    此言却是提到了母女两字,顿时又让单美仙母女想起了并排躺着三人的身份

    ,不由又是一阵尴尬,哪说得出话来?边不负暗暗一笑,一脸正经的轻声道:「

    我为了治疗祝师姐已经放下了一切束缚,但你们却还是被世俗的条条框框绑着,

    这样如何能挽救你们的娘亲或外婆?」

    两女不禁一惊,边不负那柔和的声音继续传来:「放开一切,放下一切,把

    所有顾忌抛开,尽情的享受和追寻快乐,到达有欲无情的极乐之境,才能让双修

    大法得到最好的效果……放下吧,什么都不要紧的,全部放下吧……」

    终于,单婉晶开口道:「我想要,婉晶想要。」

    边不负淫笑问道:「哦,乖女儿想要什么?要详细的告诉爹爹哦?」

    单婉晶清纯的俏脸泛起一丝媚态,横了边不负一眼,细声道:「人家,人家

    想要爹爹的鸡巴。」

    边不负故作愕然,问道:「爹爹的鸡巴?这可是你娘亲的东西啊,婉晶要来

    干嘛?」

    单婉晶越来越放得开了,瞄了瞄那根粗大的男子阳根,只觉得一阵心荡神驰

    ,腻声道:「要来……要来插入人家的小洞洞里面去啊,人家最喜欢这根大鸡巴

    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爬到单婉晶身上,肉棒搁在单婉晶的玉乳之间,笑道:「

    真是个贪心的丫头,竟连属于自己娘亲的东西都要抢,哈哈。」

    这时,旁边的单美仙撑起身子,一手还摸着自己的小穴,呻吟着道:」

    不要,不负你先来操人家,人家也想要了。

    「单婉晶感受着双乳之间那大鸡巴的火烫,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着急的道

    :「娘亲……娘亲已经用得够多了,这趟便先让给女儿吧!」

    「死丫头,有这么跟娘亲说话的么?什么……什么叫已经用得够了?」

    「不是吗?爹爹的鸡巴都操了娘亲这么多年,连……连婉晶都操出来了,还

    不够么?」

    纱帐外的婠婠和白清儿听着里头那淫荡得不像样子的对话,都不禁俏脸通红

    ,暗骂不知廉耻,但已尝过性爱甜头的敏感身子却开始微微的颤动,两腿不自然

    的摩擦起来。

    此时的边不负跨跪在昏迷的祝玉妍身上,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便像是发情的

    母兽般一左一右抱着他,不停的亲吻着他的身体各处,两母女的玉手更是争抢着

    各握着半截鸡巴,不停的撸动着。

    边不负觉得时机成熟了,便道:「美仙,你功力较深厚,本王便先在你身上

    吸取元阴,你翘起屁股趴到这儿。」

    在单婉晶不满的哼哼声中,单美仙按边不负的指示趴在祝玉妍身上,两具丰

    腴的肉体便挤压在了一起。

    边不负啪的一声打了单美仙浑圆弹手的翘股一下,握着肉棒便凑到她那早已

    经洪水泛滥的小穴旁,腰一挺便一插而入。

    单美仙顿时啊的一声淫叫,魅惑的容颜露出满足的表情,轻轻的向后推送臀

    儿配合男人强有力的抽插。

    对于单美仙的身子边不负熟悉无比,一边抽插一边大手前探,握住那对前后

    晃荡着的丰满玉乳,让两团雪腻软肉不停的在手中变换着形状,刺激着女人的敏

    感地带。

    噼噼啪啪……两具彼此熟悉的躯体很快便磨合畅顺,疾风骤雨般交配起来。

    「啊啊……啊……呜……啊……好……好舒服……不负……美仙爱你……啊

    啊……干死人家了……啊……好粗的肉棒……啊啊啊……呜呜……插深点……再

    插深点……啊啊……美仙好舒服……」

    被操得魂飞魄散,单美仙都不管女儿和后辈就在旁边了,忘乎所以的大声淫

    叫,哪有半分原先高贵典雅的样子?而单婉晶则爬到边不负背后,从后抱着父亲

    ,用自己发育完好的玉乳不停磨蹭着他宽厚的后背。

    「啊,婉晶,帮你外婆舔一下下面,让她也湿润一下。」

    听到父亲的吩咐,单婉晶这乖女儿便柔顺的点点头,俯下身子,从边不负的

    屁股下面钻进去,螓首凑到祝玉妍的两腿之间处。

    但此时边不负正和单美仙操得热火朝天,交合的部位正正就在单婉晶头上,

    淫水混杂着分泌物如雨点般不停的散落,弄得单婉晶满头都是。

    「好……好多水……娘亲你把人家的头发都弄脏了」

    单婉晶撅着嘴抱怨道。

    「啊啊……对不起……啊……女儿……啊……你爹爹他……他干得娘太舒服

    了……啊啊……好猛……好猛的鸡巴……啊啊……快要来了……美仙……美仙快

    到了……啊啊……」

    此时的单美仙已是频临高潮,爽得都快要失神了。

    单婉晶听着父母交欢时的淫声浪语,自己的小穴也是痒得入心入肺,只好伸

    出两根手指插进自己小穴里快速的挖弄,尽量满足自己。

    同时,把小嘴亲到外婆祝玉妍的小穴处,伸出舌头舔扫起来。

    祝玉妍虽然昏迷,但身体的感觉却依然敏感,被自己孙女灵巧的舌头舔弄几

    下,便开始湿润起来,苍白的身子也稍稍的泛起丝丝红晕。

    这时,单美仙终于到达了高潮,她浑身剧颤,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无意识

    的大声尖叫,花房不停的痉挛着,从花心喷出大量的春潮。

    边不负运转功法,只觉得大量的元阴随着春潮的喷涌被吸入体内,知道大功

    告成,便猛的狠插几下,让单美仙又到达一个新的高峰,就迅速的把肉棒抽出来。

    祝玉妍的小穴在单婉晶的舔弄下已经湿润,边不负也不管正处于高潮余韵浑

    身无力的单美仙依然压在祝玉妍身上,掰开祝玉妍修长的大腿,鸡巴对准目标猛

    力一插,一下子便插入到祝玉妍的体内。

    同时,他运转长生真气,从祝玉妍的窍穴输入,刺激着她的生机。

    不一会,祝玉妍从昏迷中恢复了知觉。

    只见自己的女儿单美仙一脸满足赤条条的趴在自己身上,而师弟边不负却正

    在啪啪啪的干着自己的小穴。

    她还没回过神来,便听见边不负的声音:「师姐,赶紧运功提气,配合本王。」

    祝玉妍顿时明白,配合着边不负输入的气劲驱除体内的异种真气。

    正如边不负所料,异种真气极其棘手,与祝玉妍自身的真气紧紧纠缠着,让

    边不负的长生真气无从下手。

    此时,边不负低吼一声,鸡巴如同打桩机般猛插,毫不怜香惜玉,一副要把

    祝玉妍的小穴干坏的样子。

    但祝玉妍身经百战,最喜欢便是男子在床榻上粗犷横蛮,不禁被干出了感觉

    ,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

    「师姐,我射了,射死你这淫娃!」

    边不负一声低喝,粗大的鸡巴猛干入最深处,顶着花心,那混合着单美仙元

    阴的火烫元阳倾泻而出,全部喷入祝玉妍体内。

    祝玉妍只觉得无与伦比的炽热在自己体内爆开,然后一股与自己同源的元阴

    突破异种真气的阻扰,与自己结合到一起,激发出蓬勃的生命力。

    自己的内息顿时把异种真气压下,与边不负的长生真气成功沟通。

    大功告成!边不负虽然有把握,但直到此时才全部放下担心,知道祝玉妍的

    命是救回来了。

    异种真气已经被全部包裹着,不能再破坏,只需要耗费十天半月祝玉妍便能

    自己把其全部炼化,归为己用,功力更进一步。

    边不负缓缓把射完精半软的肉棒抽出来,然后凑到单婉晶俏脸旁。

    单婉晶嘻嘻一笑,喜欢的亲了龟头一下,然后嗯的一声把鸡巴含进嘴里,轻

    轻的舔弄着。

    不一会,这根肉棒便又重新硬挺起来,把女儿的小嘴给全部塞满。

    人已经救了,接下来自然是放松心情去享受。

    边不负自己躺下来,粗长的鸡巴高高竖起,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单婉晶跨坐到

    边不负身上,握着鸡巴对准自己小穴,然后猛的一坐,大肉棒便破体而入,在她

    的闷哼声中插入花房深处。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婉晶太心急了,坐得这么用力,把下面弄痛可不妙了。」

    单婉晶嘟起小嘴,美眸媚光流转,趴下身子凑到边不负耳边,细声道:「爹

    爹,人家……人家下面痒嘛……」

    可爱的女儿趴在自己身上,小穴里吞着肉棒,用魅惑的语调说着下面痒,真

    是让边不负兴奋得鸡巴都快爆炸了。

    他双手大力揉着单婉晶充满弹性的臀部,腰部往上连挺,粗长的鸡巴从下往

    上进攻,在女儿的小穴里头噼噼啪啪的猛干起来。

    「你这淫荡的丫头真是不知羞耻,等爹爹用大棒好好的惩罚你!」

    「呜……女儿……女儿知错了……啊啊啊……别……别操这么用力……啊…

    …太深了……干得好深……」

    「哈哈,你这小丫头还不老实,告诉爹爹,你是想干得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是重一点还是轻一点?不说实话爹爹就不操你这个小骚屄了。」

    「不要,女儿说……女儿说了,人家……人家喜欢爹爹干得快一点……啊啊

    ……嗯……干得重一点……」

    「真是个小骚屄,把爹爹的鸡巴夹得好紧,哈,上面的小嘴流口水,下面的

    小嘴流淫水,有这么爽么?」

    「嗯……啊啊……好爽……女儿好舒服……爹爹的鸡巴好猛……啊啊……婉

    晶好喜欢爹爹……每天每夜都在想爹爹,没有……啊……没有一刻是不想的……」

    「是么,嗬嗬,想爹爹的鸡巴么?想爹爹用鸡巴操你这个小骚屄么?」

    「呜呜……啊啊……要坏掉了……下面要坏掉了……怎么会这么爽……啊…

    …女儿……女儿一想爹爹……下面就痒……就流水儿……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让爹

    爹插进来……啊啊啊啊……」

    此时,旁边的祝玉妍与善美仙都缓过劲来了。

    听到边不负和单婉晶那毫无底线的淫荡对话,都不禁面红耳热,祝玉妍身为

    外婆更是有点看不过眼,对单美仙道:「仙儿,你看你养的闺女,竟浪成这个样

    子!」

    边不负听到,却是嘿嘿一笑,伸手在单美仙的花径处轻轻一挖,让她呻吟出

    声,才道:「师姐,你也不用怪别人了,你自己养的女儿也差不了多少。」

    一句话说出,顿时让祝玉妍和单美仙母女满脸通红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边不负一边操着单婉晶,一边笑道:「况且,师姐你刚刚才和女儿一起挨操

    ,也正派不到哪里去啊,嘿嘿,现在女儿还压在你身上呢。」

    祝玉妍有点气恼的把单美仙瘫软的身子搬到一旁,然后侧过身子对着边不负

    ,伸手便想掐男人腰间的软肉。

    可以说,只要是女人,无论什么年纪,这撒娇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

    只是,她的手却被边不负一把抓住,挣脱不得。

    边不负抓着祝玉妍的手指,竟是探向自己与单婉晶交合之处,用祝玉妍那纤

    美细长的玉指轻轻扫弄着她孙女的阴核。

    顿时,单婉晶只觉得下面那小红豆传来一股异样的快感,本已接近高潮的她

    浑身一震,然后用双手压着男人的胸膛,本来弓着的身子猛的伸直,让鸡巴顶入

    花心,啊的一声尖叫,便被送上了绝顶高潮。

    看到孙女竟就这样被送往极乐之境,祝玉妍也不禁心中悸动,刚才她还没高

    潮,此时只觉得小穴又开始有点瘙痒起来。

    虽然单婉晶已经到达高潮,但边不负却还未出精,粗长的鸡巴依然噼噼啪啪

    的狠干着。

    这下可苦了这小丫头,浑身发软的她根本就撑不起身子,只好随着男人鸡巴

    的横冲直撞被弄得东歪西倒,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快要翻覆的小船一样。

    祝玉妍却是心痛起来了,她柳眉一竖,嗔道:「婉晶已经受不了啦,你还干

    得这么用力,可别把她给干坏了!」

    边不负笑嘻嘻的放缓了节奏,故意问道:「那么,师姐可是愿意代替自己的

    孙女,让本王操个够本?」

    祝玉妍咬着嘴唇,斜着眼不屑的瞄了边不负一眼,轻笑道:「师姐还怕你这

    家伙?看到时候谁求饶吧。」

    说罢,她便轻轻的托起孙女的屁股,让肉棒抽出来,把单婉晶放到单美仙旁

    边,然后握起鸡巴轻轻的撸了几下,叹道:「我们祖孙三代都让你给一窝端了,

    想想可真不甘心,竟这么便宜你这冤家。难道,当初师姐抛弃了你,上天便要让

    我把女儿和孙女都赔给你?」

    边不负坐起身子,双手摸着祝玉妍那让她百摸不厌的美丽身子,柔声道:「

    师姐别想这么多了,起码我们现在都很快乐不是么?我们圣门中人何须顾忌那么

    多,及时行乐便可以了。」

    祝玉妍望了一眼一脸满足和幸福的单美仙和单婉晶,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罢了罢了,可能这是命中注定。」

    边不负抱着祝玉妍,把她的身子转了个圈,变成背对自己,然后让她趴下分

    开双腿,翘起肥美的臀儿,追忆道:「师姐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总是跟着你到处

    玩耍。那时师姐扎着羊角辫,欢快的在前面跑着跳着,虽然年纪尚小,但身子已

    经发育得很好。我看着师姐的屁股摇来晃去,总想着把你一下子给扑倒,按在地

    上,然后扒下你的裤子,把鸡巴一下就从后面插进去,把你干得大声尖叫。」

    祝玉妍颤声道:「那时你才不过十岁多一点,就……就已经想这些下流的事

    情,真是……真是天生的淫棍。」

    边不负喘着气,双手肆意的抚摸着祝玉妍的屁股,赞叹道:「师姐你的屁股

    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圆,一样的翘,比以前还更丰满了,好迷人。」

    说着,他轻轻的掰开股瓣,让那滴着春水的穴口露出,然后用力一插,硕大

    的龟头便猛然插入。

    「啊,好爽,师姐的小穴还是那么紧,夹得我好舒服。」

    一边赞叹,边不负一边从慢到快,不停的抽插起来。

    噼噼啪啪,老汉推车的姿势男人最有征服感,特别现在操的可是当今世上实

    力数一数二的女子,更是爽得无与伦比。

    边不负的鸡巴快速进出,祝玉妍那久旷的身子哪能忍耐,很快便被带出大量

    的淫水,飞溅得满床都是。

    他一边抽插,一边笑道:「我用这个姿势操过你的孙女,操过你的女儿,但

    都比不上操你这么爽快,哈哈。」

    祝玉妍听到这近乎侮辱的话语,气恼的想要反抗,只是整个人被从后压着,

    手脚都抬不起来,小穴里更是被那根可恶的大鸡巴深深插入,干得她浑身又发软

    又发烫,哪里反抗得了?只好一边摇着臀儿表示不满,一边羞恼的嗔道:「你…

    …你……我们祖孙三代,都已经让你白操了……啊啊……唔……啊……你……你

    还要说这样的话……啊……」

    边不负低喘着道:「以前师姐恨铁不成钢,总喜欢骂我,当时我就想有朝一

    日要好好的报复,把鸡巴轮流插入师姐的三个洞内,一振夫纲,好让师姐明白到

    男人的威力。现在终于得偿所愿,还买一送二,哈哈。」

    祝玉妍感受着粗壮的男子阳根在身体内快速进出,一波一波的性爱快感如浪

    潮般涌向全身,不由自主的往后推送起屁股来迎合男人的进攻,但嘴上却不认输

    :「那时……啊……那时你这死小贼就像软皮蛇一样没出息……唔唔……啊……

    我……我自然要……啊啊……好深……害人精……呜……干死师姐了……啊……」

    边不负双手狠狠抓着祝玉妍的大奶死命揉弄,边快速抽插边道:「那时是软

    皮蛇,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大蟒蛇,让你知道什么叫蟒蛇钻洞,哈哈!」

    说罢,那根鸡巴真的如大蟒蛇钻洞般,极有技巧的在小穴内研磨抽动,突然

    又猛然狠插直干花心,爽得祝玉妍直翻白眼。

    一会儿,祝玉妍便香汗淋漓,口中连呼:「唔唔……啊啊……到了……要来

    了……干……干快点……高潮了……要飞了……啊啊……」

    竟是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被边不负干得丢盔弃甲,高潮极乐。

    边不负暗道:虽然师姐嘴上不说,却是在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没有施展阴葵

    姹女的手段,让我尽情享受。

    此时,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却是已经恢复过来,正面红耳赤的看着床上的激

    战。

    边不负淫笑道:「师姐已经顶不住了,美仙与婉晶还不过来帮忙?」

    刚才是借着疗伤的名义,而现在却是真正的三代同床一起淫乱,单美仙母女

    不禁有点迟疑。

    这时,结束高潮的祝玉妍稍稍缓了口气,叹道:「你们都过来吧,都已经成

    这个样子了,便让他好好的享受一次吧。」

    单美仙母女闻言,也是放下最后一丝顾虑,红着俏脸,一左一右挨着祝玉妍

    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祖孙三代并排学着那母狗的姿势趴到床上,高高翘起丰满的隆股对着自己,

    这副美景真是让边不负都不禁为之失神。

    「师姐的屁股最丰满肥美,沉甸甸的。婉晶的屁股则最小,但却最紧致细滑

    ,充满青春气息。美仙则处于两者之间。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迷人。」

    边不负一边轮流玩弄三人的臀股,一边评价。

    三女的臀儿被男人的大手不断抚摸,不自觉都瘙痒起来,刚刚挨过操的小穴

    儿便又开始分泌蜜液。

    「哈哈,屁股看不出来,但小穴儿的形状却是一个模子般,不愧是一脉相承。」

    边不负挺着鸡巴,在三女的小穴外游走着,却不轻易插入,弄得三女情不自

    禁的摇起屁股,泛起一片股波肉浪,好不诱人!这时,边不负回头一看,发现婠

    婠和白清儿这对小妖女不知何时已掀起了纱帐,正探头探脑的张望着,不禁轻笑

    一声,招呼道:「婠儿和清儿也进来吧。」

    白清儿闻言,便浅浅一笑,身子轻轻的旋转,把衣衫甩落下来,露出雪白如

    玉的赤裸身子,乖乖的爬上床去。

    婠婠本来是不愿意的,但看见白清儿这副模样,不禁涌起不服输的心里,想

    到自己三个洞都被操过也没啥好矜持的。

    便娇哼一声,也脱去衣服,跟着爬上床上。

    淫乱的大戏继续上演。

    边不负鸡巴从后插入祝玉妍紧窄的肛菊里头,在女人的闷哼声中不停抽插。

    双手则一左一右分别用手指插进单美仙和单婉晶的下体,一时挖小穴,一时

    揉屁眼,弄得两母女也是淫叫连连。

    祖孙三代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淫荡的乐章。

    婠婠和白清儿则挤在一起,靠到边不负的背后,用秀挺的玉乳为男人按摩,

    四只小手则不时掠过边不负的胸膛,揉按着男人的乳头。

    五女都是丽质天生的人间绝色,且修习过阴葵派的内功,气质更是魅惑出尘。

    被这样的众香包围,才是真正的帝王之乐啊!权力才是男人最大的魅力,若

    非自己成就帝王之业,掌握这南中国最大的权力,这些出色的女子又岂有可能放

    下身段,甘心一起伺候?边不负越干越爽,轮流的在祝玉妍三女的六个洞抽插。

    连射了好几趟,把三女的肛菊都射得满满的。

    终于把单婉晶这丫头都干趴下,边不负把刚射完精的肉棒从女儿的屁眼里抽

    出来,然后转过身子。

    肉棒花花碌碌的一片狼藉,但白清儿却毫不顾忌,媚笑着低下头,伸出丁香

    小舌便舔弄清扫起来。

    婠婠眉头轻皱,却也跟着跪下,与把白清儿挤开一点,也跟着吹舔起来。

    「嗯……不错,配合得很好,清儿你继续含鸡巴,婠儿你去舔蛋蛋,嗯,帮

    师叔吹硬了便再好好操一下你们这对小妖精,哈哈……」

    同一时间,在北地一处清幽的宅邸里。

    那宛如天上仙子的师妃暄轻轻走入内堂,只见自己的师尊梵清惠正跪坐在蒲

    团上,双手合十,喃喃的祷告,眼角处分明有着一抹泪痕。

    师妃暄心中一惊,连忙走上两步,问道:「师尊,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梵清惠睁开美眸,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没事,为师只不过为宋大哥念

    一趟往生咒罢了。」

    师妃暄不禁有些愕然。

    梵清惠又叹了口气,道:「为师也不瞒你,宋缺是我梵清惠一生唯一最爱的

    男子。为他哭一趟,也不为过。」

    师妃暄却是不知怎么回答了,因为宋缺明明就是被梵清惠所杀的啊。

    梵清惠轻轻笑了笑,道:「爱也罢,恨也罢,世人的情绪不过是过眼云烟。

    出世入世,有情无情,红尘炼心,倘若徒儿你不能明白,便永远不能达到剑心通

    明的境界。」

    「当时,我和他彼此爱得极深,但为师最终可以挥起慧剑割断彼此牵绊,而

    宋大哥却到最终还是没能舍下。你是当世奇男子,人间伟丈夫,天底下便再没有

    任何人能比你更加优秀。倘若不是心底里还记着清惠的好,清惠是绝对骗不过你

    的。」

    「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再无他物,那我们的一切岂非也通通舍下了么?清惠

    是知道了这句话,才真正的脱身出来,并成就剑典的最高境界。只是,没想到宋

    大哥是骗我的,你最终没舍下。但清惠却是也骗了宋大哥,因为我最终还是舍下

    了。」

    师妃暄看着那素来沉稳自若的师尊此时却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着,心道宋缺

    之死还是对她造成了很大影响,便转过话题道:「师尊的谋划本应是滴水不漏,

    但没想到最终却功败垂成,真是可惜。」

    梵清惠定了定神,清丽绝伦的脸庞显出淡然之色,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

    ,此次我们深入敌境甘冒奇险博浪一击,虽然未竞全功,但总算全身而退。只可

    惜了真言大师,唉……」

    师妃暄露出悲戚之色,唱了个佛号,低声道:「真言大师自知年岁将尽,主

    动提出舍身饲虎,也算是求仁得仁,并非师尊你的过错……」

    说着她玉容上露出感概之色,道:「只可惜没能消灭我佛最大的敌人,被那

    天命教主逃出生天,只怕以后再难有机会了。但此番也将他重伤,据情报他回到

    江都登岸时还是重伤之躯,在群臣面前口吐鲜血呢。」

    梵清惠闻言却皱起了眉头,沉吟道:「不妥,边不负乃巅峰宗师,就算受伤

    再重,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压制不住伤势而当众吐血,此事只怕有诈!」

    师妃暄闻言也是一惊,连忙道:「莫非边不负的伤势并不严重,此举是故意

    蒙骗我们?」

    梵清惠想了一阵,道:「当时边不负已陷入绝境,但却突然进入一个奇怪的

    状态,应该是魔门某种搏命的秘法效果。他本来就是重伤之躯,再加上这样搏命

    ,照理没个一年半载是绝对恢复不过来的,此事为师也想不明白,先观察一下再

    说。」

    顿了顿,梵清惠继续道:「为师已经下令南方的信众首领煽动叛乱,再加上

    边不负与祝玉妍重伤,起码能为我们争取半年以上的时间,只要李世民能趁机攻

    下洛阳,那至少还是一副相持之局,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师妃暄却是露出担忧之色,皱眉道:「此次偷袭已经把我们所有暗棋都暴露

    了,现时再让信众挑起事端,只怕会遭受严厉的镇压。」

    梵清惠长叹一声,道:「为师也清楚,只是现在只剩这个办法,不惜一切代

    价都要拖住天命教的步伐,南方的基业只得舍弃。只要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那

    什么都可以重建。」

    说罢,她露出浅笑,轻声道:「幸亏这趟妃暄你擒下了寇仲,他可是天命教

    公告天下的继承人,只要利用好,对我们的帮助无可估量。」

    师妃暄轻轻点头,道:「若非了空大师拼着付出断臂的代价,妃暄也拿不下

    寇仲,最大的功劳还是要归了空大师。」

    梵清惠想了想,又道:「我们先回静斋,再决断下一步怎么做。还要加紧派

    人盯梢赵德言他们,我总觉得此次赵德言的合作太跷蹊,冒险到南方偷袭,对已

    经在域外失去根据地只能搏命的大明尊教而言尚情有可原,而对安安稳稳在突厥

    当军师的赵德言来说根本毫无好处。只怕,还有些我们尚未了解的内幕,需加紧

    查探。」

    接着,这位美丽无匹的佛门第一人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叹道:「总觉得冥

    冥中似乎有股力量在帮那边不负,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希望是为

    师多心了。」

    然后,她看了看师妃暄这位美丽的徒弟,柔声道:「对了,妃暄你也要抓紧

    ,尽快晋升到剑心通明之境,那所有人对你继承为师的这个位置都将无话可说。」

    师妃暄露出苦恼之色,轻叹道:「徒儿明白,只是,只是现在徒儿毫无头绪

    ,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梵清惠却露出俏皮的表情,嘻嘻一笑道:「那为师教你一个方法。」

    看见师妃暄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梵清惠凑到她白皙的小耳朵旁,笑道:「

    找个男人,爱上他,然后忘掉他,嘻嘻。」

    二十四道心种魔

    这些天,天刀宋缺陨落的消息传播开来,在整个天下都掀起轩然大波。

    要知道宋缺乃一阀之主,武功才情都是当世顶尖,他的死自然天下震动。

    而南北两地却是传出不同的消息,北方说是天命教为谋夺宋阀势力害死宋缺

    ,而南方则说是李阀指使佛门高手偷袭害死宋缺,一时间却是谣言满天飞,不知

    孰真孰假。

    幸好宋缺之子宋师道接掌家族,迅速控制了岭南局势,并发檄文公告天下,

    把杀父仇人指向胡教及李阀,这才真相大白。

    而天命教也及时作出回应,一脸疲惫重伤未愈的圣王边不负一身缟素,率领

    群臣为宋缺召开追思大会,并誓言要为盟友宋缺报仇雪恨。

    借此机会,更是提出胡教乃天下祸乱之源,必须驱除,声言要在南方天命教

    属地开展铲除胡教势力的活动。

    同时,由宋智及宋鲁所率领的宋家子弟兵也出征巴蜀,把矛头指向暗助胡教

    的独尊堡。

    只是,宋家的复仇之师还未到达,在解晖被杀后接掌独尊堡的解文龙自知抵

    挡不住,却是一早逃离,在数千私兵的保护下带着所有能带走的金银财货北上投

    靠李阀。

    而早年嫁给解家的宋缺长女宋玉华也被解文龙挟带到了北方。

    没了独尊堡,巴蜀的豪族本就与宋阀交好,整个巴蜀地区轻易就被控制住。

    至此,整个南方所以地域都控制在天命教与宋阀联盟的手里了。

    只是,此时却传出了天命教主边不负重伤难愈,至少需要闭关修养半年的消

    息,再结合佛门在南方残余势力不停搞事,也是为南方联盟的前途增添了几分不

    明朗的因素。

    而北方,李阀的大军则已经兵逼洛阳,与隋炀帝的守军交锋过几次,互有胜

    败。

    虽然李阀总体占优,但要攻破洛阳这座千古雄城也绝非易事,一时之间也是

    僵持不下。

    另一股势力窦建德则盘踞在洛阳北方,一副坐山观虎斗但随时准备介入战局

    的样子,整个形势扑朔迷离。

    这时,天命教江都根据地天命圣城内,脸色稍稍苍白的边不负正与虚行之及

    房玄龄交谈,把现时的大概情况讨论了一番。

    房玄龄这位中国历史上的顶尖谋士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失踪,极有可

    能已落入到胡教的手里,这可真是难办了。」

    边不负沉声道:「太子之事由本王想法营救,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尽快重新建

    立情报体系,严查国内的胡教奸细,避免再发生同类事件。」

    说着他顿了顿,道:「重用沈落雁之事乃本王判断错误,与人无尤,清洗过

    程中无罪者不必牵连。」

    作为上位者,亲口承认自己错误在这时还是很难得的,但拥有现代人思维的

    边不负却不会觉得太过难堪。

    虚行之和房玄龄皆点头应是。

    虚行之想了想,开口道:「王上刚才说要在整个南方推行灭佛之策,但完成

    此事只怕要几年,微臣怕会影响我们北上的时机。」

    边不负轻笑道:「行之的顾虑是对的,胡教植根百姓多年,要想连根拔起绝

    非短时间内可完成。但只要把主要城镇的大型胡教寺庙捣毁,充公其财产,同时

    加紧监察那些与胡教联系紧密的富户,断绝其财源。天命教治下,风调雨顺,百

    姓安居乐业,而没钱没粮的胡教余孽根本就搞不出什么大事来。」

    虚行之闻言点点头,道:「微臣明白了,就如王上所说,先建立可靠的情报

    系统,然后压缩南方胡教余孽的生存空间,建立一个稳固的大后方。」

    房玄龄也道:「同时我们也要积极整军备战,待时机成熟便北上洛阳,一举

    击垮李阀主力部队。」

    说罢,他看了看面色苍白的边不负,有点欲言又止,踌躇了一下才问道:「

    王上,您的伤势……」

    边不负摆摆手道:「无妨,虽然短期内不能与人动手,但绝无性命之虞,只

    需闭关一段时间慢慢修养恢复即可。」

    并非边不负不信任他们,而是宫中侍卫及下人众多,实在说不准哪个会是奸

    细,所以做戏做全套,除了阴葵派那几个女人外对所有人都隐瞒真相。

    再讨论了一会后,虚行之和房玄龄便告退。

    然后,边不负来到偏殿,守门的侍卫下跪行礼,启奏道:「杜先生已在殿内

    等候王上。」

    边不负点点头,缓缓的进入殿中。

    在边不负回宫后,那个单美仙口中的异人杜先生便前来拜见,边不负对其也

    很感兴趣,自然应允。

    边走边想:「按祝师姐的判断,这人的武功路数有几分圣极宗的底子。但大

    唐世界里,圣极宗在向雨田死后明明就只剩尤鸟倦等几个废柴啊,从哪里冒出一

    个可以媲美阴后的高手来?」

    等等!向雨田一系,姓杜,莫非,莫非会是?此时,边不负已走入的殿中,

    穿过装饰用的屏风,只见一个清逸隽永的中年男子正肃立在中央。

    其人高高瘦瘦,身穿月白色的书生袍子,白面无须,五官分明,气质十分出

    众。

    看见边不负进来,那男子便走上几步,躬身下拜道:「山野草民杜篆拜见天

    命圣王。」

    边不负伸手扶起,一接触到对方的手腕,便觉得一股浩大的内息凝而不发,

    但一触即收,杜篆也借势站直了身子。

    这份功力,只怕真不在阴后之下!边不负微微一笑,道:「杜先生不必多礼

    ,倘若不是先生援手,本王将会遗憾终生。」

    两人寒暄几句后,边不负直入主题,问道:「本王观先生之功法像是圣门一

    脉,但为何从来没在江湖之上听过先生的名号?」

    杜篆微微一笑,用带有考究意味的声音道:「那圣王可知草民是出自圣门哪

    一系?」

    边不负看见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暗道要拿回主动权,便奇峰突出的道:

    「杜先生可有一后辈名唤杜傲?」

    此言一出,杜篆顿时色变,他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死死的盯着边不负,一时

    间竟是有点惊慌失措。

    看见此人如此表现,边不负知道自己猜对了。

    大唐双龙传世界里是没提到这个家伙,但大唐双龙传的后传日月当空中的主

    角龙鹰修习道心种魔大法,乃圣极宗一系,师傅名唤杜傲。

    杜傲在那个时代可是继承了邪帝的名号的。

    按照年岁推测,杜傲要比武则天大一些,现时那中华女帝可能还未出生,那

    杜傲自然只是个小童。

    向雨田明面上只收了尤鸟倦四个废柴弟子,但暗地里却有一支真正继承圣极

    宗无上功法道心种魔大法的隐秘传人。

    虽然这人没在大唐世界里出现过,但从道心种魔大法能一直传承到元末庞斑

    的时代,便可知这一隐藏支脉一直存在。

    这人按照祝玉妍的推测极可能是圣极宗传人,又是姓杜,那十有八九便是杜

    傲这位未来魔门邪帝的长辈,所以边不负便开口猜测,果然一矢中的。

    过了好一会,杜篆长舒了一口气,叹道:「草民服了,犬子不过六岁,一直

    都呆在偏僻的乡下村落,就算是杜某最亲近的人也没多少知晓。真是想不明白圣

    王是如何知道这一消息。」

    说到此处他目光闪烁,显然是猜测有亲近之人向边不负暗通消息了。

    边不负也不说破,只是轻轻一笑,又道:「杜先生一直隐居,此次肯出山相

    助,本王感激不尽。未知先生可有何要求,能满足的本王一定尽力满足?」

    无利不起早,这家伙无端跑来帮忙,肯定有目的,边不负懒得猜谜,直截了

    当的提问。

    杜篆此时已完全平服了情绪,恢复了潇洒怡然的模样,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

    的册子,递向边不负,道:「杜某别无所求,此行不过是因师尊遗命要送此物给

    圣王,能帮上阴后也只是恰逢其会,略尽绵力而已。」

    边不负接过书册,一看扉页,顿时色变,因为书册上赫然写着道心种魔大法

    几个大字。

    竟是与战神图录、道门长生诀、佛门剑典并称四大奇书的魔门最高秘法,道

    心种魔大法!边不负稍微镇静了一下,沉声问道:「先生何意?此乃贵宗最珍贵

    的无上大法,竟可随意送出?」

    杜篆淡淡一笑,道:「圣王不必惊讶,杜某不过是按师尊遗命行事。当年师

    尊有命,倘若将来能出现一个一统圣门各派的圣门新主,便把这圣门最高之法交

    付给他,使圣门发扬光大。」

    边不负只觉得此事实在有点诡异,先把书册收起,然后问道:「令师可是圣

    帝向雨田?向前辈究竟是何时逝去的?」

    杜篆露出追忆之色,道:「师尊二十多年前说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并在那时

    留下遗命。杜某对江湖争霸之事没甚兴趣,一直隐居避世,直到最近得到了圣王

    一统圣门的消息,才出来履行师尊的遗命。」

    离开这个世界?这句话的意思是去世还是?这时杜篆继续道:「师尊的遗命

    已经完成,杜某也要回乡,现向圣王请辞了。」

    边不负连忙道:「杜先生身负经天纬地之才,隐居山野之地岂非明珠暗投?

    不如跟随本王,以先生之才,将来荣华富贵封妻萌子不在话下,总比呆在乡下强

    啊。」

    杜篆却笑道:「感谢圣王厚爱,只是杜某早习惯山间野趣粗茶淡饭,这出仕

    之议不提也罢。」

    被拒绝后边不负也不以为意,又再客套几句,杜篆便正式告辞。

    却见杜篆悠然踱步而出,边走边吟:「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

    秽,带月荷锄归。道外狭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随着话音远去,边不负冷哼一声,暗道:「但使愿无违?竟在老子面前用陶

    渊明的诗装逼!若非此事太过诡异,一定得把这家伙留下好好审查。」

    静立一会,边不负拿起那本小册子,仔细查看,不一会就确定这的确是道心

    种魔大法真品。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如那杜篆所说这一切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向雨田遗命?不妥,不妥,这样大的好处无端降临,肯定有暗涌……只是,敌人他帮忙抵挡

    了,秘笈他已经送出了,更是毫不犹豫的走掉,那到底是有何目的?边不负又感

    应了一下丹田最深处的那金色小点,却是依然丝毫么有反应,像是死物般安放着。

    虽然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此物似乎与自己的灵魂紧密联系,但却无论如何都不

    得要领。

    太巧合了,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候,这和氏璧异能结晶发光发热,伴随一把威

    严浩瀚的声音,硬把自己的境界拔升至天人之境,使自己脱离危难。

    而这杜篆的出现时机也刚好在美仙她们最危险的时候,恰到好处。

    只是,这一切的发生却都是实实在在的为自己带来了好处,真是万分诡异。

    一切事情都有因有果,而这一切的发生收益人都是自己,结果已有,但原因

    是什么?向雨田……向雨田……倘若杜篆所说是真的,那向雨田起码活到了二十

    多年前,他可是和燕飞同时代的人,从晋末至今,那岂不是有二百多岁了?这完

    全超越了人类的想象力,就算功力再高,人又岂能活两百多年?从我穿越开始,

    是否一直都有一只隐形的大手在操控一切,这只手的主人莫非便是这位不世出的

    圣帝向雨田?不,不可能。

    就算向雨田达到天人境极限,可以武破虚空,也绝不可能具备这种宛如神灵

    般的能力。

    细想古今那些破碎强者,有向传鹰般视千军万马如无物,万军中杀思汉飞,

    跃马破空;有孙恩黄天大法,可以媲美自然灾难般的神威;有燕飞神剑无敌,可

    以洞开仙门,甚至是带着两个老婆一起破碎;有庞斑天视地听,千里锁魂。

    这些都是超越了人类认知,堪称一人破军的恐怖能力。

    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绝非破碎强者能做出来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

    次。

    回想穿越至今的经历,最难理解的便是和氏璧异能,其次的呢?对了,其次

    便是那本记载转移气运之法的古书,正是自己依照那本书上的秘法,杀害了徐子

    陵,并得到了他的主角气运,才是一切的开端。

    三天之后。

    边不负坐在书房内,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人正向其汇报。

    老学究皱着眉头道:「回王上,这些词句断断续续,微臣也弄不清其意义。

    但无论从笔法还是文风来看,都不像是先秦时期的作品,反倒有点像是东晋时期

    的笔锋。」

    边不负心中一震,面上却不露声息,赏赐了一些财物给这名老学究,便遣其

    离开。

    果然,果然有问题!边不负沉吟了一下,便召来了虚行之。

    虚行之拜见后,便静听吩咐了。

    边不负道:「行之你秘密派一小队,去搜索一处洞穴……」

    虚行之道:「按王上所说,这个邪帝陵内布满了蝙蝠,更有不少机关,恐怕

    搜索所需时日不短。」

    边不负道:「不要紧,慢慢搜索,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便立即上报……」

    与此同时,梵清惠与师妃暄等人却也回到了帝踏峰慈航静斋山门内。

    在一处净室内,梵清惠、师妃暄、断了一臂的了空分别坐在蒲团上,正在交

    谈。

    梵清惠柔声道:「大师,北地静念禅院的新址已敲定,不日便可动土,届时

    大师便可组织门徒,重建新院了。」

    脸色苍白重伤未愈的了空唱了个佛号,点头致谢。

    其实,他心中也明白,以前静念禅院和慈航静斋并驾齐驱,最多也是稍逊一

    筹。

    但从今以后,静念禅院只能完全匍匐于慈航静斋之下了。

    静念禅院位于洛阳附近,慈航静斋则位于长安附近,主要收入便是洛阳和长

    安两座千古名城的大量信众,本是同一个档次的佛门重地。

    现在形势比人强,了空自己也是残废之身,自然只能听从梵清惠的摆布了。

    梵清惠又道:「妃暄,寇仲现时的情况怎么样?」

    师妃暄答道:「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也已恢复了意识,但对我们成见依然极

    深,根本不听劝导,时刻都在设法逃走,比较棘手。」

    梵清惠点点头,轻声道:「那先禁制住他的武功,严加看管。此人的身份极

    其重要,不可轻易杀掉。若是能让其弃暗投明,那对天命教将造成最大的打击。」

    师妃暄唱了个佛号,转过话题道:「根据赵德言所言,当天救援阴后的人应

    该是圣极宗一脉,只是以前从没听说过魔门还有这一号高手。」

    梵清惠轻叹道:「估计是当年的邪帝向雨田另有秘密弟子,魔门各种惊才绝

    艳的高手层出不穷,向雨田、石之轩、祝玉妍、赵德言、边不负都是一代枭雄,

    现时又有新人冒出,除魔之路每一步都是艰难险阻,实在可叹。」

    顿了顿,梵清惠又道:「传闻边不负是真的闭关疗伤了,而天命教则被南方

    信众牵扯了精力,短时间内无力北上,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看来洛阳之战我

    们也得介入,不然等天命教缓过劲来,就再无机会。」

    此时,边不负是真的闭关了,但却不是因为疗伤,而是要修炼道心种魔大法。

    虽然仍有许多疑惑,但这圣门的最高神功却是真的,能提升自己的战力,边

    不负自然不会错过。

    只是,这道心种魔大法的修炼实在太过坑爹了。

    要想用正常的方式修炼,就必须是从零开始,修炼时不具备任何其他内力。

    也就是说原本是武林高手要修炼的话只能先散功,放弃原来的一身武功。

    而非正常的方式也有,像韩柏与庞斑也练成魔种。

    但韩柏是有修炼魔种多年的赤尊信舍己为人,把魔种灌输入其体内,这种运

    气天下无双,根本无法复制。

    而庞斑则更坑爹,先爱上勒冰云,然后把她当成练功的鼎炉,再送给风行烈

    操。

    就在风行烈享受勒冰云的美妙肉体,夜夜狠操的时候,庞斑就躲在暗处,窥

    探那本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缠绵高潮迭起,使自己的嫉妒与痛恨

    达到顶峰,最后收回鼎炉,借助这种情绪一举突破修成魔种。

    所以,这坑爹的魔种修炼根本无解,边不负绝不愿意学庞斑那绿帽男般,送

    自己心爱的女人给别人操弄。

    他可是极具占有欲的,像婠婠或单美仙之类真心喜爱的女子绝不能容许别人

    染指。

    而像尚秀芳、石青璇这些洗过脑的女子他又不是真心喜爱,就算让别人操个

    千百遍也起不到效果。

    但,边不负还是想出了办法。

    此时他端坐在净室内,而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五个同样

    修习魔门内功的女子则围成一圈坐在他周围,手掌分别抵在边不负身上。

    希望可以成功吧,心魔幻境!周文猛然惊醒,抹去额头的冷汗,刚才光怪陆

    离的梦境却已经支离破碎,一点都想不起来。

    这时,身旁传来了一声嘤咛,一把慵懒的女声响起:「老公,干嘛呢,才刚

    刚天亮,再睡一会吧。」

    周文转头望去,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虽然经过十多年的岁月洗礼,但依然

    像刚结婚时那么漂亮迷人,身材更是无比惹火。

    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柔声道:「美仙,你再睡一阵子,我先起床。」

    说罢,便起床穿衣,走出厅堂。

    周文乃心理学博士,有自己的公司,在社会上也很有名望。

    他穷苦出身,但通过自身的努力,一路扶摇直上,不但事业有成,更娶得当

    地最大民企的千金小姐单美仙。

    单美仙人如其名,美若天仙,身材出众,从读中学开始,就一直是校花,美

    名甚至连附近的学校都知道。

    而她母亲祝玉妍则在老公死后以一女子之身创办月葵集团,通过十多年的努

    力使其成为国内百强企业,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体的全国知名女强人。

    周文读硕士时成为了单美仙的家庭教师,每逢周末便来到祝玉妍的豪宅教导

    读高中的单美仙。

    当时的周文文质彬彬,气质优雅,情窦初开的单美仙一下子就爱上了他。

    而周文虽然为人师表,但面对单美仙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少女的投怀送抱

    ,根本就把持不住。

    两人借补习的机会卿卿我我,终于天雷勾动地火越过界限偷吃禁果,而单美

    仙更是珠胎暗结。

    祝玉妍雷霆大怒,但女儿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样,不久后更是肚皮鼓起,最终

    只好妥协,同意周文入赘,但所生孩子要随母姓。

    当单美仙诞下女儿单婉晶的时候,还不到18岁。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女儿单婉晶也将满15岁,继承了母亲优点的她已

    出落成个花容月貌的小美人。

    周文边走边想,不一会就来到健身室。

    他们一直都是在祝玉妍的豪宅里居住,各种配套设施自然齐备,这健身室的

    面积可能比一般人家的房子还大。

    他推开趟门,却听见里面已有器械动作的声音,却是岳母祝玉妍已在锻炼了。

    祝玉妍出身乡下,也是很早就结婚生子,现时还不到50岁。

    平素又极其注重保养和锻炼,容颜与身材都保持得极好,看上去就和30多

    岁的少妇没什么区别。

    由于天气炎热,祝玉妍只穿着单薄的短袖运动衣和短裤,雪白的手臂与大腿

    都暴露在周文的眼皮底下。

    再加上她现在正坐在健身器械上进行扩胸运动,两手扶着手柄往外拉开,身

    子便随之往前挺出,茁壮浑圆的大奶简直要裂衣而出,配合她现在的淋漓香汗,

    娇喘吁吁,性感迷人得一塌糊涂。

    周文本来是个穷小子,入赘后便和妻子与岳母一起居住。

    但在单美仙怀孕期间,却是意外的跟美艳的岳母干出事来。

    祝玉妍身为集团董事长,应酬极多。

    而她本身姿色又是无比出色,对这俏寡妇心怀不轨的男人自然不少。

    一次宴会,祝玉妍被人在红酒里下了烈性春药,她喝后便发觉不妥,虽然及

    时脱身硬撑回家,但一回到安全之处就按捺不住了。

    刚好那天单美仙不在家,而周文回家后发现自己的美艳岳母竟在大厅里忘情

    的自慰。

    那身湖水蓝的晚礼服被甩落到地上,袒胸露乳,修长雪白的大腿大大张开,

    春葱般的玉指插入花房内不停抠弄,红唇更是不停的吐出淫荡的声音。

    周文真是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更尴尬的是自己的小兄弟一下子就被眼前的

    美景挑逗得怒勃而起。

    而已经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祝玉妍迷糊中看到了男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主动的扑了上去。

    因为老婆怀孕已经几个月没尝过荤的周文哪里忍得住,噼噼啪啪的跟岳母操

    了一个晚上,干得两人都爽得快要虚脱才作罢。

    经过这次之后,两人不自然了一个多月,虽然表面上为了瞒着单美仙似乎一

    切都没发生过,但私底下两人只要眼神碰触,都会不好意思的躲开对望。

    只是,祝玉妍那时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尝过肉味后自然食髓知

    味,午夜梦回更是心痒难耐。

    而周文由于单美仙怀孕也是压抑了许久,就如火药桶般一点就着。

    结果,两人在不久之后又在同一屋檐下独处,终究是忍不住又发生了关系。

    经过这次后彼此却是建立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一个瞒着妻子一个瞒着女儿,

    这些年来一有机会便偷欢,满足彼此需要。

    周文能玩到这对天下无双的母女花,真是无比幸运。

    此时,他看到岳母那身着紧身衣的性感样子,鸡巴马上就硬了起来,把睡裤

    的裆部撑起了一个帐篷。

    祝玉妍一见,脸上不禁露出羞意,但眼角却掠过一丝媚光,横了女婿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文快步走上去,来到祝玉妍背后,双手从后探出,一把就怀抱着那毫无赘

    肉的纤腰,轻声道:「妈,你好美,我想要你了。」

    祝玉妍啪的打了周文的手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美仙还在家里,你想

    死啦!」

    周文嘻嘻一笑,细声道:「美仙还在睡觉,没个一两小时绝对不会起床,还

    有大把时间啊。我的鸡巴都已经硬得不行了。」

    边说,边用硬挺的肉棒戳在祝玉妍的玉背上。

    感受到男子阳根的炽热,已经一段时间没得到满足的祝玉妍美眸泛起水气,

    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似乎都有点瘙痒起来了。

    看见岳母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经验老道的周文自然打蛇随棍上,双手往上

    摸去,一把就握住那对丰满的大奶。

    虽然不如青春少女般坚挺紧致,但那硕大丰隆、雪腻软润的两团乳肉却充满

    了成熟女性的魅力,虽然隔着薄薄的运动衫,但一抓上去就像磁铁般紧紧把男人

    的大手给牢牢吸引着。

    感到男人对自己的乳房是如此的爱不惜手,像个贪吃的孩子般死命的揉捏着

    ,让这对宝贝儿不停的改变着形状,祝玉妍也不禁春心荡漾,媚态十足的嗔道:

    「啊……啊……别……别弄这么久,我怕美仙很快会起床……唔……」

    周文闻歌知雅意,把狰狞的肉棒掏出,然后让祝玉妍趴在健身器械上翘起屁

    股,再扯下她的运动短裤,龟头便隔着那小巧的蕾丝内裤不停的研磨着花径入口。

    奶子被玩弄着,花房也被骚扰着,祝玉妍只觉得下面的水儿流个不停,痒得

    不得了,无比的渴望身后那根可恶的肉棍子能狠狠的捅进去。

    「啊……小冤家……唔……还……还不快来……啊……嗯……啊……」

    禁忌的交欢最是刺激,祝玉妍翘着肉光致致的肥美臀儿,左摇右摆的扭动着

    ,催促着男人赶快进攻。

    周文心中默念一句:「老婆大人,我又操你妈逼啦!」

    想罢,便扒下祝玉妍最后那层防御,大棒对准目标一插而入,在女人压抑着

    的呻吟声中一杆进洞。

    祝玉妍的小穴里早就充满了淫液,肉棒一插进去,便如陷入一片泥泞之地,

    极为舒爽。

    月葵集团现时已是全国顶尖的民企,横跨多个行业,祝玉妍的资产近百亿,

    乃是全国数得上号的富豪,真正的女中豪杰。

    但现在,这样一位美丽无双的女强人却像是头母狗般翘着屁股挨操,周文的

    心理满足感别提有多强了,鸡巴更是越发坚挺。

    他按着女人的腰肢,鸡巴像是装了马达似的快速进出,噼噼啪啪,干得小穴

    里的淫水溅得满地都是。

    祝玉妍舒服得浑身发抖,随着男人的冲击不停的发出婉转的呻吟:「啊啊…

    …啊……好粗……好大的鸡巴……啊……好舒服……呜呜……干得好舒服……啊

    ……」

    周文整个身子压下来,紧贴着祝玉妍光滑无暇的玉背,亲吻着她的颈脖,但

    下身更加用力,不时用尽全力的猛插一下,直插入小穴的最深处,爽得祝玉妍连

    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正操得不亦乐乎的两人竟听见了楼上传来了脚步声,显然是单

    美仙已经起床,正准备下楼。

    而健身室就是在楼下。

    他们顿时魂飞魄散,但在这害怕中却又无比的刺激,周文只觉得祝玉妍的小

    穴一阵猛烈的收缩,顿时闷哼一声,龟头一麻,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进

    女人的体内。

    祝玉妍被精液一烫,浑身像是触电似的猛一抽搐,同样也达到了高潮之境。

    她全身发抖,面颊潮红,但又怕被女儿发现,只好拼命的用手掩着自己的嘴

    巴,只能从琼鼻里逸出几声苦恼的呻吟声。

    单美仙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进了健身室,发现自己老公与老妈都

    在卖力的锻炼身体,运动得脸色都是红红的,满头大汗,便撇撇嘴道:「一大早

    就运动,真有闲心。」

    说罢便走了出去,应该是去洗刷了。

    祝玉妍见女儿走开,长舒了口气,缓缓的站起身子,刚才那来不及船上的粉

    红色蕾丝内裤便坐在她的屁股底下,还有好大的一滩水渍,随着她站直,小穴里

    的白浊精液更是沿着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真是淫荡不堪。

    她狠狠的盯了周文一眼,低声道:「赶紧收拾一下,被美仙发现那就不妙了。」

    射完精后浑身舒爽的周文自然大点其头,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

    吃过早餐,周文便回到自己创办的文化公司,进入总经理室,坐到椅子上,

    便打开通话设备,吩咐道:「婠婠,帮我冲一杯咖啡。」

    「哦,明白了。」

    通话设备另一头传来一声甜甜的应答声,却正是他的秘书婠婠。

    周文曾受邀回到母校讲学,而婠婠正是该校的大学生,更是全校闻名的校花

    ,两人就此相识。

    后来婠婠家里出现变故急需用钱,周文为她解决了困难,而婠婠为了报恩便

    以身相许。

    夺得这位超级美女的贞操后,周文对其百般怜爱,而婠婠在交往中,明知周

    文已有妻室,但依然接受其包养,毕业后还听从周文的安排进入其公司为他当秘

    书。

    这时,门开了,一位绝色都市丽人轻盈的闪了进来。

    周文公司的女子工衣乃是黑色的西装套裙,紧身裁剪,穿在身上极显身材。

    婠婠今天穿着正式的制服,化了个淡妆,清丽如玉的俏脸真是有倾城之貌,

    乌黑的秀发盘到头上,把白天鹅般优美的颈脖显露出来,气质极为高雅。

    外面是黑色的V领修身制服,里面则穿了件白色的贴身小衣,丰满的椒乳把

    胸前的衣服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连那迷人的乳沟都隐约可见。

    更要命的是她今天还穿了黑色的丝袜,短裙下面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没有任

    何瑕疵,白腻的肌肤被黑纱丝袜紧紧包裹,却依然从那迷离的黑色中透出丝丝荡

    人心魄的白亮来。

    看见男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婠婠嘴角勾起一丝自得的笑意,捧着咖啡杯,穿

    着高跟鞋的小脚丫踩着猫步,柳腰摆款的走到周文的老板办公桌前。

    然后,她甜甜一笑,用黄莺出谷般的清脆声音道:「老板,请喝咖啡。」

    说罢,风情万种的横了周文一眼,弯下腰来,把咖啡杯放到周文面前。

    随着她的俯身,黑色的V领制服内那白色贴身小衣敞开,那被黑色蕾丝乳罩

    包裹着的丰满雪乳便被一览无遗,看得周文眼睛都定了。

    婠婠这小妖精却装作没发现,自顾自俯着身子帮忙整理着桌上的文件,身子

    左右摇摆,浑圆的玉乳也随着轻轻晃动,春光乍泄。

    虽然早上已经发射过一次,但看到这样香艳的制服诱惑,周文的肉棒还是马

    上怒勃而起,把西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他抬头看了看,发现婠婠进来时候已经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而窗帘则

    早已拉下,便嘿嘿一笑,拍了拍大腿道:「婠儿,过来这边。」

    婠婠俏脸一红,有点担心的望了望外面,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来,嘻嘻一笑

    ,腻声问道:「老板,有什么吩咐呢?」

    周文爱煞了这小妖精,大手一拉,便把婠婠整个身子拉进怀里,坐到自己大

    腿上,双手急不及待的在她那曼妙迷人的娇躯上乱摸起来。

    婠婠挣扎起来,娇嗔着道:「不要,别……别弄皱人家的衣服,人家今天好

    多事情要做呢,还有,你今天的事儿也不轻松,呜……」

    周文淫笑着道:「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你这小妖精一大早就诱惑我,

    不就是欠操么?」

    边说,双手已经潜入了婠婠的衣服内,隔着奶罩揉捏她那两团丰满的乳肉。

    婠婠却板起俏脸,按住周文的手不让他乱动,大嗔道:「人家……人家心里

    面当你是老公,才把身子让你欣赏。你却把婠儿当什么了,一见面就要玩弄人家

    ,还在公司里面,一点都不尊重人家,哼!」

    周文连忙哄到:「好了好了,算是我没道理,最多,最多婠儿上次看中的那

    条钻石项链,等会老公就买给你,这样行了吧。」

    婠婠犹豫道:「那项链好贵的,这样太破费了,婠儿不是那样的女人。」

    周文爽朗一笑道:「红颜一笑千金难换,为了婠儿,就是要我半条命也没关

    系,何况是区区财物?」

    婠婠笑眯眯的,美眸弯成了一道月牙儿,用傲娇的语气道:「整天说些好听

    的话来哄人家,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的,哼……」

    但身子却是停止了扭动挣扎,任由周文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流连。

    周文此时已经剥开了婠婠的乳罩,两手紧紧握着她的椒乳,手指揉着嫣红的

    奶头,不一会就把女孩刺激得浑身发颤娇喘吁吁。

    这时,周文的鸡巴已是硬得难受,便拉开裤链把狰狞的巨龙释放出来,让婠

    婠用大腿把鸡巴夹着。

    享受着婠婠丰润雪白的大腿隔着黑丝紧紧夹着肉棒,周文赞叹道:「婠儿的

    腿真是太漂亮了,又长又直,白嫩细腻,并拢起来没有一丝缝隙,真是玩一辈子

    都不厌。就算电视上那些明星都没有一个比得上你。」

    婠婠用双腿夹着周文的鸡巴上下活动着,不时用玉手摸几把男人的龟头,小

    嘴囔囔着:「你怎么老是喜欢玩人家的腿儿,变态啊,还想玩一辈子,人家……

    人家生来便是让你玩的么,哼哼……」

    边不负正想回答,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请进。」

    随着周文严肃的声音,办公室门打开,走进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年轻女子。

    女子生得极美,恐怕只比婠婠稍微逊色一点,而且看上去比婠婠更白,肌肤

    简直是洁白如玉吹弹可破。

    却是刚进入公司没多久的文员白清儿。

    周文正襟危坐在老板椅上,看见白清儿想站到自己面前,连忙摆摆手道:「

    清儿别拘礼,坐到那边的沙发上便可以了。」

    白清儿微微点头致谢,乖巧的坐到沙发上,身子前倾,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

    周文,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此时,其实周文的裤链还没有拉上,而衣衫不整的婠婠便缩在老板桌下面,

    所以周文当然不敢让白清儿走到前面来。

    「来到公司一阵子了,清儿还习惯么?」

    周文便像老板关心下属般和白清儿交谈着,但桌子底下的手却抚摸着婠婠柔

    顺的长发,按着婠婠的螓首往自己的鸡巴上凑。

    婠婠心中暗骂变态,但却不敢挣扎生怕发出声音来,只好顺着男人的意思张

    开小嘴,把那粗长的肉棒吞入口中。

    感到自己的龟头被少女温暖湿润的口腔吞没,周文忍不住呻吟出声:「好…

    …好爽……」

    白清儿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周总,您刚才说什么?」

    周文干咳几下,连道:「没,没什么,对了,刚才你说公司的宿舍……」

    白清儿的声音柔声细语,听在耳里仿佛春风轻拂,真是百听不厌。

    周文一边偷偷享受着小秘的口舌伺候,一边与美女员工娓娓而谈,好不过瘾。

    而桌下的婠婠跪在地上,被迫的含着男人的鸡巴,十分的辛苦,还听到这家

    伙饶有兴趣的和别的女子打趣聊天,不禁大为恼怒。

    这小妖精心中暗哼一声,运用从A片里学到的技巧,一边舔弄,一边把玉手

    伸进男人的裤裆里头,一手抚摸着睾丸,另一手却在男人的大腿根部用手指轻柔

    的拨扫。

    这顿时让周文兴奋得鸡巴直跳,身子更是抖了几抖。

    看到白清儿奇怪的目光,周文笑了笑,道:「没事,刚才有只小蚊子叮了我

    一下。」

    这话把在下面为他吹箫的婠婠气得半死,几乎想把口中的这根可恶的东西狠

    狠咬一口。

    周文觉得快要忍耐不住了,便对白清儿道:「清儿,你如果有什么要求便直

    说,我一会还有个会议要开,比较赶时间。」

    白清儿闻言,俏脸微微一红,露出为难的表情,踌躇了好一阵子,但却似乎

    还是下不了决心,只好站起身子,轻轻一躬身,柔声道:「那清儿还是先出去,

    不打扰周总您了。」

    看到白清儿摇曳生姿的背影离开,并关上了办公室门,周文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子,把桌底下的婠婠拉出来,双手便要扯开婠婠的衣服。

    婠婠却把双手抱在胸前,嘟着小嘴,娇嗔道:「你都有那个好清儿了,还找

    人家干嘛?」

    此时周文已是火烧火燎了,连连亲着婠婠娇艳无双的俏脸,道:「一百个,

    一千个清儿都比不上婠儿一根毛,我最喜欢婠儿了。」

    婠婠脸上大红,用粉拳在周文肩膀上捶了一下,羞恼的道:「什么一根毛,

    胡……胡说八道!」

    周文嘿嘿一笑,道:「对对对,婠儿怎么会只有一根毛,有好多根才是。」

    说罢,在婠婠的不依抗议声中,把她的身子转了个圈,让她双手按在老板桌

    上背对着自己。

    然后大手一扯,把婠婠的制服短裙扯上腰间,那被连体黑色丝袜所包裹着的

    挺翘臀儿便完全展露出来。

    周文看着这性感诱人的翘股,也不再脱了,直接用手扯着黑丝袜,用力撕开。

    婠婠惊道:「别扯,这丝袜人家刚刚才买,好贵的!」

    话音未完,撕拉一声,黑丝袜便在两腿之间被扯破,裂开一个大洞来。

    「等一下老公买十条赔你!」

    周文把右手从破洞处伸进去,探入内裤里面一把捂着婠婠的花房,手指不停

    的抠弄,左手则从婠婠制服的V领开口处伸入,抓住一只充满弹性的椒乳,不停

    的揉动。

    一番挑逗,便让婠婠浑身发软,小嘴不停的逸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感到女子下面小穴的春水大量分泌,沿着自己的手指不停滴在地上,周文知

    道时机成熟了,玩弄小穴的右手缩回,捧起婠婠的右腿也架到老板桌上,让婠婠

    形成一个单脚着地金鸡独立的姿势,下面则全部暴露了出来。

    然后左手拨开她的内裤,早已急不及待的粗硬肉棒对准位置,狠狠的一挺腰

    杆,大龟头便进入了那个紧窄潮热的肉洞里面。

    婠婠只觉得那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阳根破体而入,强劲的男性冲击力让她整个

    身子一软,上半身不受控制的趴到了老板桌上,把上面的文件都弄乱了。

    「啊……啊……好硬……害人的家伙……呜呜……人家的衣服都弄得不能见

    人了……啊啊……不……别这么干……啊啊……」

    此时的婠婠其实还是穿戴整齐,只是下面的丝袜被扯破了一个洞口,被男人

    整个压在桌子上从后狠操。

    这感觉就如同强暴制服美女一样,真是过瘾无比。

    周文越干越快,胯骨不停的撞击在婠婠充满弹性的股肉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

    音,让整个办公室都泛起了淫靡的气息。

    周文喘着气道:「婠儿你真是太美了!你知道么,公司里那些男人看着婠儿

    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你吞进肚子里一样。若是你再诱惑几下,圣人也会忍不住犯

    罪,把你狠狠的强奸一顿。」

    婠婠一边娇媚的呻吟着,一边道:「胡……胡说……啊啊……除了你这……

    这个坏蛋……嗯嗯……啊……还有谁会强奸人家……啊啊……啊……」

    「是啊,我现在就是在强奸你,天天都要强奸你,把你的小穴干坏。」

    「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呜呜……人家害怕……呜……别……别

    干坏婠儿……呜呜……啊啊……」

    「小妖精……啊!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婠儿,婠儿的小穴好舒服

    ,啊,我快要射了。」

    「呜呜……不但强奸人家……还……啊啊……还要在人家体内射精……不要

    ……不要……啊……啊……不要干大婠儿的肚子……啊啊……」

    周文已经到了极限,便整个人压在婠婠背上,鸡巴狠命的猛干几下,顶入小

    穴最深处,然后龟头一麻,大量火热的精液便如火山爆发般在婠婠的体内倾泻出

    来。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把柔柔的声音:「周总,我忘了拿手机。」

    然后,白清儿推开门走了进来,原来,刚才她出去后,周文顾着操婠婠竟忘

    记锁门了。

    白清儿一进门,看见眼前那淫荡的一幕,顿时啊的一声尖叫,但马上用玉手

    掩着嘴巴,让声音不至于扩散。

    周文此时正处于射精的无上快感中,也不管那么多了,鸡巴抽搐了十几次,

    直到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婠婠的小穴里头,才望向呆立了几十秒,一脸震惊的

    白清儿。

    他看了看身下,发现婠婠闭上眼睛,羞得不敢抬头,便对白清儿道:「清儿

    ,先关上门,我们谈谈。」

    白清儿机械的关上门,不知所措的站在办公室中,紧张的咬着嘴唇,显然是

    不知如何是好。

    周文此时却镇定了下来,鸡巴还插在婠婠体内享受着,便也不拔出,用柔和

    的声音道:「如你所见,我和婠婠有一层亲密关系。我希望你能为我们保守这个

    秘密,你有什么要求,力所能及的我可以满足你。」

    然后声音转冷,道:「若是这个秘密被宣扬出去,我绝不好过。但揭露我的

    人,只怕会更不好过,清儿明白么?」

    白清儿连忙点点头,用怯怯的声音道:「周总您放心,我,我绝不会告诉别

    人的。」

    周文笑着点点头,又道:「那清儿是否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不用

    客气。」

    白清儿本来略略苍白的俏脸泛起一丝红霞,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

    周文柔声道:「我最大的秘密清儿已经知道了,你还害怕什么?」

    白清儿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勇气,道:「请……请周总救救我妈妈,

    我……我……我……」

    周文安慰道:「不用心急,慢慢说,你妈妈怎么样了?」

    白清儿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用哀哀切切的声音道:「我妈妈患了血液病

    ,每个星期都要透析,要花好多钱……能借的亲戚都已借完了……呜呜……」

    周文心中舒了口气,重大疾病一年数十万的治疗费用能让一般家庭绝望,但

    对于周文来说却并不会是什么负担。

    周文还没答话,生怕他不答应的白清儿已经继续说道:「只要,只要周总肯

    帮我,清儿什么都愿意做,就是像婠婠姐那样也没关系。」

    此言一出,周文顿时愣住,而一直装死的婠婠马上瞪大美眸,怒喝道:「不

    行!」

    话音刚落,白清儿眼眶儿便红了,美眸噙满了泪珠,急道:「清儿……清儿

    绝不会和婠婠姐抢夺的,周总把九分心思放在婠婠姐身上,只要留一分心思在清

    儿这里就行了。我妈,我妈……呜……已经不能再等了……呜呜……」

    说着说着,眼泪却是已夺眶而出,顺着精致的小脸蛋直往下流,那梨花带雨

    的可怜样儿真是让人万分痛惜。

    婠婠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让他不救你妈妈,只是,我只是让他不要对你…

    …」

    说到这里婠婠突然顿了顿,暗道:「我又不是她老婆,只不过是他包养的情

    妇,又凭什么管他?」

    想到此处却是一阵索然无味,就这样愣愣的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不一会

    竟也流出眼泪来。

    周文也不禁头痛起来,感到鸡巴已经软垂下来了,便轻轻的把它从婠婠的小

    穴里抽出来。

    这时,白清儿却是快步走了上来,跪到了地上,用怯生生的声音道:「周总

    ,清儿……清儿为你清理一下。」

    她此时还是泪眼婆娑,说不出的清纯美丽,迷人之极,周文一时之间拒绝的

    话语竟是说不出口。

    白清儿也没等周文细想,嗯的一声张开小嘴,便把那刚操完逼狼藉不堪的肉

    棒含到了最里面,毫不顾忌的用舌头轻轻舔扫清洁。

    婠婠看见这样的情景,银牙紧咬,用力的握紧拳头,冷哼一声,自己爬下老

    板桌整理衣服。

    随着身子的站起,刚被男人内射得满满的小穴儿却是流出了白浊的精液,沿

    着丝袜的破洞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十分狼狈。

    看着自己这副模样,又看看刚干完自己的混蛋正一脸舒畅的享受着别的女子

    的吹箫,婠婠又是眼圈一红,连忙别过脸去,不想让那混蛋看见。

    这时,白清儿却是已经清理过一轮,吐出肉棒用手轻轻摩挲着,恳切的对婠

    婠道:「婠婠姐你别生气,我只是想让周总负担母亲的医疗费用,其余的一切都

    不会与婠婠姐竞争的。」

    周文此时被美女主动伺候,哪里舍得离开,况且婠婠也不过是他包养的情人

    而已,便也开腔道:「婠儿,现在清儿也加入了我们一伙,那我们的秘密才不会

    泄露啊。」

    婠婠整理好衣服,看了面前的男女一眼,深吸一口气,冷冷的道:「你害怕

    被那富豪老婆知道,我却不怕!」

    说罢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跺了跺脚,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周文扬了扬手想留住婠婠,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白清儿则柔声道:「周

    总您别担心,婠婠姐不过是一时生气,很快就会没事的。」

    周文轻叹一声,转过视线,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白清儿。

    白清儿脱下制服外套,露出里头的黄色底衫,然后再把底衫脱掉,那被白色

    乳罩包裹着的玉乳便暴露在周文的面前了。

    她边脱边说:「清儿身材相貌远比不上婠婠姐,只怕……只怕周总会看不上

    ……」

    说实话,白清儿的身材相貌就算是差,也是只差婠婠一丝而已,而且那温柔

    娇怯的气质独具特色,同样是个能让男人疯狂的女神。

    周文安慰道:「胡说,清儿人如其名,白净剔透,清丽脱俗,哪会有男人不

    喜欢?只是,倘若只是为了你妈妈的事情,你倒是不必勉强作践自己。我承诺会

    帮你承担起治疗费用,就一定会做到。」

    白清儿却是把胸罩都脱了下来,用自己秀美的嫩乳拭擦着周文的肉棒,幽幽

    一叹道:「清儿大学时候也曾以为爱情大于一切。但自从妈妈出事后,本来视作

    丈夫的男友毫不犹豫的离开,亲朋戚友避之不及,才让清儿明白到人情冷暖……

    我都看透了,只要周总您肯帮清儿,我不会纠缠,也不会和婠婠姐借争宠。只要

    周总偶尔能想起,怜惜一下清儿就足够了。」

    被这样的美女在跪在自己胯下深情款款的柔声细语,任何正常男人都无法抗

    拒。

    自此,白清儿便和婠婠一样,成为了周文包养的情人。

    而婠婠不开心了一阵子,但最终还是无奈接受,只是,她的眉宇间却多了一

    份忧愁,平时更多的一个人呆呆的想心事。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月,今天夜里,是周文的家庭聚餐日。

    周文在市里最高档的酒楼订了一个包房,岳母祝玉妍,老婆单美仙,女儿单

    婉晶三位大小美女陪着周文一起吃饭。

    祝玉妍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织锦旗袍,本来略显俗气的白色却让她穿出了无

    比高贵典雅的感觉,合体的上围和修长的下摆衬托出她那袅袅婷婷,婀娜多姿的

    完美体态。

    旗袍上绣着各种颜色的碎花,她丰满的乳房把旗袍撑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线,

    显得峰峦叠秀,无数的小花如点缀在山峰之间,相当好看。

    虽然已当了外婆,但无论怎么看都不会觉得超过40岁,那种成熟动人的风

    韵和那紧身旗袍下隐藏着的性感,更是让每个男人都忍不住幻想搂着这动人的美

    妇在床上云雨一番会是怎么样的乐事。

    单美仙则穿得很简约,上身一件白色的波点圆领雪纺衫,下身是蓝色的高腰

    牛仔长裙,脚上穿着棕色的粗跟凉鞋。

    这样的装扮和她千金小姐的身份有点不相配,但却很适合她那融合了少女清

    纯与少妇妩媚的独特气质。

    现时她实际年龄还不到35岁,看上去如27、8岁一样,正是一个女人最

    有风情最迷人的时候,简直堪称是绝色倾城。

    而年仅十五、六岁的单婉晶却是青春洋溢,她是直接从学校过来的,也懒得

    换衣服了,直接就穿着校服。

    现在天气较热,小丫头没穿外套,就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校服衬衣以及浅蓝

    色的格子迷你裙,修长的美腿则罩着有一圈可爱蕾丝花边的白色长筒袜子。

    这一身装扮配上她精致的面容和齐肩的秀发,真是青春无敌,美丽无双。

    而且,她继承了妈妈的优良基因,发育良好的小胸脯鼓鼓的,把校服撑起明

    显的弧度。

    而那白色的校服薄薄的,定睛看去,那被乳罩包裹着的美少女酥胸若隐若现

    ,真是让人目不转睛。

    周文暗暗感叹:「小丫头已经长大了,嗯,再过几年,她的奶子和屁股会再

    丰满一些,更加诱人。嗯!?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她过几年后的样子!?」

    周文只觉得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让他想不下去了。

    正在四人欢声笑语,准备用餐之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包厢的房门慢慢打开,一个身穿得体的白色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

    金丝眼镜,身材颀长年约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周文明明从来没有见过,但却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正当他想发问的时

    候,这个男子却先开口了。

    他看着祝玉妍,眼眸里闪过异彩,用惊喜的语气道:「妍姐,是你么?真的

    是你么?」

    祝玉妍从这个男子走进来时起,便呆呆的看着他,此时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道

    :「不负?你是不负?」

    男子用力点点头,欢喜道:「是的,是我,是我边不负!好多年没见了!」

    经过交谈,周文才知道这叫边不负的男子原来是祝玉妍的好友,但他多年前

    便出国生活,算起来已差不多二十年没见了,最近才刚刚从国外回来,恰好今天

    碰上了。

    这时,祝玉妍介绍道:「这位是周文,是仙儿的丈夫,这个丫头叫婉晶,是

    仙儿的女儿。」

    边不负有点吃惊的道:「我离开之前仙儿自己都只是个小丫头,现在竟然女

    儿都这么大啦!?」

    单美仙脸上闪过红霞,有点不自然的笑了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边不负又与周文亲热的握手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周文看着边不负离去的身影,总觉得此人无比的熟悉又无比的陌生,古怪诡

    异的感觉不断涌起,让他头痛无比。

    他心里有着强烈的预感,这叫边不负的男人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二十五改头换面

    时光匆匆,又是几个月过去了,周文的生活依然平静。

    家里有着美艳迷人的岳母祝玉妍,如花似玉的老婆单美仙,俏丽可爱的女儿

    单婉晶,外面还包养着婠婠和白清儿两位绝色倾城的情人,生活极其惬意。

    最近老婆单美仙喜欢上了练瑜伽,晚上经常跑去市里新开的一家休闲会所练

    习;而岳母祝玉妍掌控着庞大的商业王国一直十分繁忙,夜不归宿乃常事;女儿

    单婉晶读的高中是寄宿学校,一般只有周末才回家。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周文真是清静得很,不去找婠婠或白清儿的时候便在家里

    百无聊赖的上网或看电视。

    等到了差不多十点,单美仙还没回家,周文有点担心,便拨打了老婆的电话。

    电话铃响了许久才接通,周文问道:「老婆,还在那会所吗?」

    电话那头似乎有点嘈杂,好一阵才传来单美仙呼吸急促的声音:「嗯……还

    在……正在跟着教练练瑜伽动作呢……啊!」

    说着说着她突然一声尖叫。

    周文连忙问道:「怎么啦?老婆,怎么啦?」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喘息,然后是单美仙有气无力的声音:「没……没什么…

    …刚才压到麻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很快就回来……嗯嗯……」

    周文道:「那好吧,老婆你自己小心点。」

    单美仙似乎急于结束电话,用很快的语气道:「知道,先挂了……啊……」

    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等到差不多十一点,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却是单美仙回来了。

    「老婆,回来啦。」

    边不负笑着打招呼。

    单美仙却像是很急切,脸上带着红晕,秀发有点凌乱,胡乱的点点头算是应

    答,便急急忙忙的闯入了卫生间。

    不一会,稀里哗啦的水声传来,却是一回来就去洗澡了。

    周文虽然有一点疑惑,但也没有深究。

    单美仙刚洗完澡,似乎十分疲惫,接着就进去房间睡觉了。

    祝玉妍的豪宅虽然面积很大,但平时并没养佣人,只是请了人定时过来搞卫

    生,一般的家务都是自己做的。

    周文作为上门女婿,自然得承担起大部分的活儿。

    他也洗过澡,然后拿起装着换洗衣物的篮子走向洗衣机准备洗衣服。

    这时,他泛起一丝恶趣味,不知道老婆今天穿的是那条内裤呢?想到此处,

    他不禁随手翻了几下篮子里的衣物,拿出了一条带有蕾丝边的黑色内裤。

    「呵呵,还挺性感呢!」

    周文暗暗一笑,把内裤展开,却发现包裹小穴位置的布料竟是有一大片湿痕。

    周文暗道:「这婆娘流了这么多水,等老子一会进去好好的操她一顿,让她

    解解馋,嘿嘿!」

    想罢,更是有点变态的把那蕾丝内裤捂到自己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气。

    顿时,周文脸色大变,虽然不太明显,但他分明从这条内裤上嗅到了一股男

    子精液的气味!难道,难道自己老婆竟让自己戴绿帽了!?周文腾腾腾的连退几

    步,手上的篮子更是摔落到地上,脸色苍白,用颤抖着的手再把那条内裤凑到自

    己面前细细一嗅。

    确认无误,真的是精液的气味!周文全身发抖,面色阴沉得吓人,自己的老

    婆,自己那千娇百媚的老婆竟然出轨了!究竟是谁!?究竟是哪个混蛋竟偷自己

    的老婆!?周文火气上涌,立刻便想冲进房间里大声质问单美仙,但转念一想,

    又硬是压住了火气:「不行,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这样贸然去质问只会打草惊

    蛇!」

    「嗯,现在不能离婚,我的生意还离不开月葵集团。但也不能简单的当什么

    事情没发生,先去搜集证据,然后争取到岳母祝玉妍的支持。她对于女儿这样败

    坏门风的破事绝对十分反感,这样我便能取得主动,到时再想办法对付那奸夫淫

    妇。」

    「特别是那奸夫!老子要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世界上!」

    「最近那淫妇总是说去练瑜伽,只怕是趁机去会奸夫了,呸!」

    虽然周文自己在外面也包养情人,不时还有些贪慕钱财的女人倒贴,这些年

    来干过的美女没一百也有八十,但身为男人,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

    绿帽。

    第二天,周文便秘密聘请了私家侦探,让他们跟踪调查单美仙。

    得出的结果是单美仙每次出去,真的是去了那家新开的休闲中心的瑜伽会馆。

    周文皱眉看着手头的调查资料,喃喃道:「天明国际休闲中心,法人代表…

    …边不负?嗯!?边不负不就是上次见过那个男人?」

    周文只觉得心中一寒,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只怕,要仔细调查这家休

    闲中心了。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月,在周文的重金攻势下,几个天明国际休闲中心的员工

    被其收买,让他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好神秘,这个瑜伽会馆竟连休闲中心的保安、前台甚至大堂经理都不知道

    具体情况。只知道晚上便会有许多女人前往该处,而单美仙也是其中经常来的一

    个。有些女子甚至带着面纱,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知道身份,真是大有问题。」

    周文沉吟着。

    「只是,这地方如此严密,更写明只招收女子学员,怎样开展调查呢?对了

    ,有办法。」

    当天夜里,周文便去了白清儿租住的住处,好好的缠绵了一翻,然后让她报

    名参加这个瑜伽会馆。

    至于为什么不叫婠婠,是因为周文实在更喜欢婠婠一些,心底里不愿意让婠

    婠冒任何风险。

    白清儿便按周文的意思去报名,并很快就进入了该瑜伽会馆。

    又过了一个月,这段时间白清儿几乎每晚都去那瑜伽会馆,但却一直没发现

    什么蛛丝马迹。

    按照她的观察,单美仙大概一个星期去两三个晚上,也只是锻炼身体,并没

    有什么可疑之处。

    而周文自己这个月也是十分留意自己的老婆,但不知道是否单美仙有所警觉

    ,竟是任何马脚都没有抓到。

    正当周文考虑是否要改变调查方式的时候,白清儿却突然来电,电话中是她

    压抑着的声音:「周总,你快来,我有发现了……」

    接着电话便挂断了线。

    等了十来秒,便收到她的信息:「此处不方便说话,我一会在门口接应周总

    ,快来。」

    周文踌躇了一下,是否需要找几个人一起去呢?但转念一想,捉奸这样的丑

    事如果一传出去,大家都名声扫地,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况且,这边不负只是刚从国外回来,自己这地头蛇还用怕他?想到此处,周

    文独自驱车往那间会所赶去。

    很快就到达,周文快步进入那间休闲中心,向瑜伽会馆走去。

    刚看到瑜伽的招牌,就发现白清儿已在门口等待,而周围则奇怪的没有任何

    会馆的工作人员。

    周文走到白清儿身边,急问:「怎么啦,有什么发现?」

    白清儿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周文刚涌起疑问,便觉得后颈突然一阵刺痛

    ,然后眼前一黑,就此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周文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根本动弹

    不得,而嘴巴也被塞满了破布,想喊救命的喊不出。

    他现在身处的地方像是一间酒店的豪华套房,陈设算是挺高级的,面前正对

    着的便是一台壁挂式液晶电视。

    他转头四顾,套房里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文惊魂未

    定,面前的液晶电视却突然打开,一阵雪花之后,便出现了影像。

    屏幕里出现的是一个和自己身处房间十分相似的套房,在那铺着白色床单的

    大床上,两条光溜溜的肉虫正纠缠在一起。

    而屏幕的右下角则是时间,看日期应该是差不多五个月之前。

    一个中年男子惬意的半躺在床上,浑身赤裸,赫然便是那边不负。

    而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子则跪伏在他两腿之间,螓首一上一下的动作着,

    不时发出几声嗯嗯的声音,明显正在为男人吹箫。

    女人的黑发垂了下来遮住了面容,但从那雪白丰满,毫无瑕疵的赤裸身子便

    可猜到一定是一位能让男人疯狂的绝色佳人。

    周文看得浑身发抖,这呻吟声,这完美的身材他实在太熟悉了。

    这时,边不负赞叹道:「差不都二十年不见了,仙儿你的小嘴还是这么美妙。」

    周文顿时如遭雷击,果然,果然这裸女就是自己的老婆单美仙!他们,他们

    竟在二十年前就已有过关系!?边不负又道:「好爽……仙儿累不累,要不你躺

    到床上,让我来让你舒服舒服,嘿嘿。」

    单美仙此时终于抬起头,她的声音颤抖着:「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用嘴巴帮

    你服务就可以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只属于老公,仙儿绝对不会背叛他。」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儿湿润起来,悲声道:「人家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只盼你遵守承诺,这次之后便别再来骚扰我。」

    周文看到此处,不禁想到:「美仙的样子看上去不情不愿,莫非竟是有什么

    把柄在别人手里,才被迫做这事情?」

    边不负轻叹道:「仙儿你真是个好太太,只是,你对得住你老公,但你老公

    对得住你么?」

    单美仙呆了一下,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邪笑一下,拿出手机,道:「这里有几段视频,你自己看看吧。」

    单美仙皱着眉头接过手机,开始播放视频。

    随着视频播放,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到了后来竟是心若死灰的样子。

    边不负继续道:「这个女子名叫白清儿,是你老公的下属,同时也是他的情

    妇之一。嘿嘿,你老公告诉你他去谈生意,没想到便是到情妇的床上谈的。你为

    他独守空闺,而他却在外面风流快活。」

    周文此时也是面色惨变,联系到白清儿刚才的表现,莫非她从一开始的投怀

    送抱便是设了一个局?这时边不负轻轻抱着了单美仙性感的身子,柔声道:「你

    老公还有另外一个固定的情妇,而且这些年来玩弄过的女人不知多少。而仙儿却

    被他骗得团团转,呆在家中为他守节,真是可怜啊。」

    单美仙没作声,咬着嘴唇,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边不负循循善诱道:「既然如此,仙儿又何必再把一腔深情死死的放在这薄

    德无行的丈夫身上?现在是他先对不住你啊。」

    边说,双手却是已经摸到了单美仙饱满的酥胸,不停的揉捏着。

    边不负的声音越来越柔和,「好吧,放松一切,就像仙儿小时候那样,把一

    切都交给我,好好的去享受就行了……来,躺到床上去……」

    看着自己老婆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呆呆的任人摆布,周文真是心痛欲裂

    ,即恨那边不负,又恨自己。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单美仙身上,口手并用,不断的挑逗着女人本能的欲望。

    「哈哈,仙儿的身子可比以前丰满多了,这肉嘟嘟的奶子和屁股,真是太诱

    人了。」

    「嗯,下面流水啦,让我好好舔一下」

    玩弄了好一会,单美仙已经娇喘吁吁,满面酡红,美丽的大眼睛布满了水气

    ,显出一副情动的模样。

    边不负把一直硬挺着的鸡巴凑到单美仙面前,淫笑道:「仙儿,想要它么?」

    单美仙无暇的玉容露出犹豫的表情,似乎心里正在挣扎着。

    边不负柔声道:「仙儿并没有对不起你老公,而是你老公辜负了仙儿。仙儿

    现在报复他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你想想,你是那么的信任他,但他却在外面到处

    玩女人,他对得住你吗?」

    单美仙闻言,脸色数变,终于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大喜,连忙分开单美仙两条修长雪白的长腿,挺着鸡巴便凑到她那两

    腿之间的神秘之地。

    当龟头触及小穴入口时,单美仙突然又挣扎起来,口中连呼:「不要,还是

    不要了……呜……不要……」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轮到她反抗?边不负大力的按着单美仙不让她乱

    动,然后腰部猛的一挺,那罪恶的龟头便扑哧一声破体而入。

    单美仙顿时如天鹅中箭般发出一声哀鸣,感到那又粗又长的铁棍子已经插入

    了自己的体内,一时之间也是停止了反抗,如死尸般瘫软在床上,螓首无力的垂

    落到一边,晶莹的泪珠滴滴答答的不停掉落。

    「哈哈,好爽,终于给我操到你的小穴了。哇,真紧,生过小孩了还这么紧

    ,太过瘾了,哈哈。」

    边不负也没管那么多,一边噼噼啪啪的狠操,一边张狂的大笑着。

    周文看着录像,真是心如刀割。

    自己美丽动人的老婆竟被这混蛋如此侮辱,两条长腿被人分开曲起成M字型

    ,只有自己才享用过的小穴被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毫不怜惜的贯穿,不停的操弄。

    这时,电视出现了一阵雪花,然后似乎是转入了下一段录像。

    同样是在酒店的套房内,日期则是三个多月之前。

    只见边不负平躺在床上,而单美仙则半蹲着,把丰满的隆股凑到男人面前,

    然后弯下身子不停的舔扫着男人的鸡巴。

    两人正以六九式的姿势相互用嘴安慰彼此的性器。

    单美仙忘情的含着大龟头,星眸半闭,露出迷醉的神情,身子不时还兴奋的

    一颤一颤,从鼻子发出甜美的呻吟声,看来下面被舔得好舒服。

    这时,边不负一边把两根指头插入女人小穴里极富技巧的抠弄,一边问道:

    「仙儿现在真积极,怎么样,已经爱上了我那根大鸡巴了么?」

    单美仙感受着嘴里那粗大蓬勃的肉棍,尺寸起码比自己丈夫的要大上一号,

    也不禁心中一阵悸动,雪白的身子不自然的一阵扭动。

    边不负嘿嘿一笑,让她继续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自己则半跪到她的身后,

    热气腾腾的鸡巴便轻轻的磨蹭着那已经缀满了水珠的花径。

    单美仙此时已经被挑逗得瘙痒难耐,便如母狗般摇着屁股,用不满的声音娇

    嗔道:「快……快来……呜……别欺负人家……」

    边不负笑道:「哎哟,还等不及了。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仙儿被我威胁着,

    还义正词严的讲大道理,说不能对不起老公,无论如何都只愿意用嘴巴为我服务。现在却主动要求挨操了啊?」

    单美仙闻言,愣了一下,眼眶红了起来,用略带呜咽的声音道:「求你别提

    我老公,仙儿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呜……」

    边不负冷笑一声,低喝道:「那就等我让你忘了他!」

    说罢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鸡巴便狠狠插入。

    单美仙顿时一仰头,小嘴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吟,眼眸里露出迷离之色,显然

    是被这又粗又硬,充满了男性力量的大棒猛击在心坎儿上了。

    边不负双手前探,抓着单美仙那对随着身体晃动的丰满雪乳,让这两团让人

    百摸不厌的雪腻在粗糙的手掌里不停的改变着形状。

    鸡巴则用九浅一深的节奏不停抽插。

    在他这样的花丛老手的操纵下,很快就让单美仙再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间最

    本源的极致之乐。

    边不负边操边笑道:「其实仙儿十四岁那年便为我含过鸡巴,如果不是我突

    然出国,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仙儿的口技全是我培训出来的,你老公知道吗?

    哈哈。」

    单美仙一边呻吟一边道:「啊啊……那时人家年纪小……你骗人家……呜…

    …你答应过仙儿,绝不能把这事告诉我老公……啊啊……好深……唔……唔唔…

    …插得好深……啊……」

    周文看着录像暗暗吃惊,这边不负虽然已届中年,但性能力却是超乎想象。

    这段录像足足播放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边不负却像是丝毫不累,威猛无

    比的鸡巴依然高高挺立,不停抽插。

    而单美仙,却已经高潮几次了。

    单美仙此时香汗淋漓,全身泛红,呻吟得声音都有点嘶哑了,不停的求饶道

    :「呜……不行了……仙儿不行了……呜呜……啊……要被干坏了……啊啊……

    饶……饶了仙儿……啊啊……」

    边不负抓着她丰满挺翘的臀儿,只觉得触手处充满弹性而又雪腻肥美,不由

    得更爽。

    他又是狠狠的猛干几下,每一下都把鸡巴插到小穴最深处,顶到花心上,爽

    得单美仙如触电般的一颤一颤,才道:「那好,仙儿告诉我,是我的鸡巴厉害,

    还是仙儿老公的鸡巴厉害?仙儿喜欢哪个?」

    听到此处,周文只觉得心中一凉。

    而屏幕中的单美仙此时已频临高潮,只见她意乱情迷的道:「你的……你的

    厉害……呜……你比我老公厉害……呜呜……」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再度加快抽插节奏,大声喝问:「淫妇,说清楚点,不

    然我饶不过你!」

    单美仙此时像是完全放开了,被男人一喝,顿时打了个激灵,连道:「你的

    鸡巴……啊啊……比他的粗……也比他的长……呜呜……仙儿……仙儿爱死了…

    …唔……仙儿要被它干死了……啊啊……」

    看到自己最爱的老婆竟被人操得高潮迭起,还亲口承认奸夫的鸡巴比自己更

    大更强,周文真是觉得如坠深渊,浑身冰冷。

    屏幕中的淫乱还在继续。

    再度将单美仙送上高潮后,边不负喘着气,放松了精关,鸡巴如装了马达般

    猛干,不一会,便低声吼道:「你这么喜欢,那我就把鸡巴送给你,全部射进去

    ,射大你的肚皮,哈哈」

    说罢,龟头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射出,全部射进单美仙这美人妻的小穴

    最深处。

    此时,单美仙才突然惊觉,惊慌失措的道:「不要……仙儿今天是危险期…

    …呜呜……不要……啊啊啊……好烫……呜……好多的量……」

    足足射了有半分钟,粗大的鸡巴才停止脉动,又歇了一会,边不负才把鸡巴

    从女人的小穴里抽出来,然后转身下床,镜头里便只剩下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

    气,两腿大大张开,小穴一片狼藉,大量白浊精液不停从下体流出的单美仙。

    屏幕又是一阵雪花,然后便是再下一段录像。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人。

    单美仙以狗爬式的趴在床上,边不负则如同一只大马猴似的整个人骑在她屁

    股上,噼噼啪啪的不停抽插着。

    单美仙半闭着美眸,精致的面容稍稍有点扭曲,小嘴微张,一段一段的发出

    怪异的呻吟声。

    干了一阵,边不负可能有点累,便缓缓的坐下来靠到床头,单美仙则顺着鸡

    巴的缓缓的坐起身子,往后靠到边不负怀里。

    这个姿势刚好被摄像设备正对着,单美仙赤裸的身体纤毫毕现。

    丰满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纤细的柳腰,微微开合似乎还不停

    分泌着淫液的小穴。

    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能看到她的阴道,他们不是正在做爱吗?那鸡

    巴插到什么地方了!?周文本已是通红的眼睛猛的睁大,死死的盯着屏幕。

    「啊!好……好胀……」

    单美仙又发出一声怪异却又满足的呻吟。

    这时周文却是已经看清楚了,边不负的鸡巴竟然是插在自己老婆的屁眼里!

    怪不得老婆的呻吟声会这么奇怪,原来,原来竟是因为走后门,这淫妇连屁股都

    让人操了。

    周文觉得似乎整个世界都破碎了,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老婆,自己那贵为

    千金小姐的美丽老婆竟然,竟然和那奸夫肛交!?出于对她的尊重,就算是自己

    这个当老公的,都没有干过那个地方。

    但,但如今,她竟然把自己的屁股献给了那混蛋!那硕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

    把小巧的屁眼儿撑开,并深深的插入深处,而奸夫还还在一边玩着自己老婆的大

    奶子一般得意的笑道:「现在习惯了吧?我早就说过多尝试几次,你就会喜欢上

    操屁眼的感觉。哈,觉得爽不爽?」

    听起来,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走后门了。

    边不负还在絮絮叨叨:「虽然没能为你的小穴开苞,但你的小嘴和后面都是

    我第一个占据的,嘿嘿,你老公肯定不知道他那美丽高贵的老婆天天晚上都在这

    里翘着屁股挨操,哈哈。」

    单美仙咿咿呀呀的呻吟着,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不要提他……啊……

    呜……不要在这个时候提他……啊啊……不行了……我……我好像要拉出来了…

    …呜……好想死……啊啊……」

    边不负却没管她,继续有节奏的操控肉棒在女人的肛门内进出着,干得那紧

    窄的小菊花似乎都要翻出来了。

    「好紧的屁眼,夹得我的鸡巴好爽,仙儿真是个淫妇,明明是后面挨操,前

    面还一直流水,哈哈,操屁眼有这么爽吗?」

    单美仙呜咽着道:「还不是因为你太强,干得人家的小穴都受不了,才让你

    干后面的,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电话铃音响起,单美仙脸色一白,不自然的道:「啊!是我老公打电话给我!」

    边不负鸡巴依然插在这美人妻的肛门里,笑着道:「既然老公打来,那你还

    不快接听?」

    说罢,便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

    单美仙面色大变,紧张的惊呼道:「别!别接听!」

    只是,话音还是慢了,边不负已经按了接听键,并把手机放到了单美仙的耳

    边。

    单美仙冷汗都冒出来了,连忙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定惊,然后勉强维持着平稳

    的语气对电话答道:「嗯……还在……正在跟着教练练瑜伽动作呢……」

    这时,后面的边不负露出促狭的笑容,双手按着单美仙的纤腰,鸡巴狠狠的

    用力一顶,猛插进女人肛菊的最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单美仙怎么能承受?顿时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

    却见她拍打了奸夫几下以示警告,喘着气继续讲电话:「没……没什么……

    刚才压到麻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很快就回来……嗯嗯……」

    周文此时也回想起来了,那不就是自己发现她出轨的那天,自己打电话给她

    时候的对话么?原来,原来自己心爱的老婆竟然是在屁眼插着奸夫鸡巴的情况下

    与自己打电话!这时电话挂断,单美仙嘤咛一声,如同虚脱般的瘫软在男人怀里

    ,浑身发抖,一股一股的淫水竟是止不住的从阴道里流出来。

    边不负哈哈笑道:「仙儿竟然高潮了,是不是一边打电话给老公一边挨操太

    刺激啦?哈哈哈哈。」

    这时,录像似乎结束了,屏幕变成了雪花。

    突然,周文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他抬头望去,却是那即熟悉又陌生的情人白清儿。

    看着周文那充满疑问与愤怒的眼神,白清儿嘻嘻一笑,道:「你没猜错,清

    儿本来就是他的人。什么母亲有病都是编出来骗你的,是那个人为了操你老婆设

    下的陷阱。」

    确认了心中的猜测,周文真是气血上涌,呜呜叫着,狠命的挣扎着,一副想

    拼命的样子。

    白清儿却是好整以暇,幽幽道:「这就受不了啦?他还叫我过来换碟呢。」

    周文闻言,不由一愣,接着从心底里冒起寒意。

    只见白清儿在设备上捣鼓了一阵,屏幕闪了几闪,便又出现了新的画面。

    却见边不负躺在床上,而浑身赤裸的女子则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坐在男人胯部

    ,正主动的摇着柳腰配合鸡巴的抽插。

    周文暗骂:「淫妇,不要脸的淫妇!嗯?不对!」

    这个女子的体型和妻子十分相似,但却有着稍微的不同,虽然她背对镜头看

    不到样子,但那丰隆的臀儿似乎比妻子的更加肥美。

    这时,边不负拍了拍女子的屁股,道:「来,换个姿势吧。」

    那女子笑骂道:「小冤家,真是多花样。」

    周文浑身一震,这声音他是无比的熟悉。

    女子以边不负的鸡巴为轴心,整个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了正对镜头。

    周文一阵晕眩,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的美艳岳母祝玉妍!连自己的岳母都和

    这混蛋有一腿!?边不负又继续开动,从下往上猛烈的挺腰,粗长的鸡巴不停的

    干着祝玉妍的小穴。

    一边干一边道:「妍姐,我在外面一直都挂着你,念着你,从没有一刻忘记

    过。」

    祝玉妍享受着男人的冲击,嗔道:「一声不响的跑出去,都丢下人家这么多

    年,还说想,想什么啊?」

    边不负喘着气道:「当年的事你也知道,我是不走不行的,直到现在才够胆

    子回来。你看,我一回来就找你,这证明我这些年来一直都喜欢着妍姐啊。」

    原来他们居然是老情人,周文心道,看来是这混蛋突然跑去了国外,岳母没

    了男人抚慰,才让自己趁虚而入。

    这时,屏幕中的两人渐入佳境,又换成了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势继续肉搏。

    祝玉妍如同八爪鱼般四肢缠着边不负,忘情的大声呻吟着:「好舒服……啊

    啊……好粗的鸡巴……唔……啊啊啊……再干……啊……再干用力点……啊啊…

    …快要到了……快高潮了……啊啊……」

    周文只觉得一阵心酸,但也有一点疑惑,倘若祝玉妍和边不负是老情人,那

    自己老婆不可能不知道啊?为什么还会凑上去呢?这时,屏幕又是一阵雪花,画

    面又变。

    边不负坐在床上,一丝不挂,但却没看到女主角。

    然后,一道丽影进入荧幕,居然是衣着整齐的白清儿。

    周文不由得向白清儿看了一眼,虽然他心知白清儿既然是边不负的人,那十

    成有肉体关系,但没必要把自己的影片播放给自己看啊?她的身子自己都不知道

    看过玩过多少次了。

    白清儿似乎知道周文的想法,诡异的笑了笑,道:「主角可不是我哦。」

    周文心中一震,重新望向屏幕,却见画面中的白清儿温婉一笑,道:「别害

    怕,过来吧。反正你都已经下定决心了。」

    这时,一道穿着校服的身影走入镜头,竟然,竟然是女儿单婉晶!周文顿时

    整个人呆住,呆若木鸡的看着屏幕。

    单婉晶俏丽的小脸露出倦容,质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只要,只要我…

    …我那个了,你们就会守承诺吗?」

    边不负点点头,道:「难道我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还会骗你这个小丫头?

    别担心,快开始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单婉晶颤抖着,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到边不负身前,厌恶的看了看男人的裸体

    ,然后委委屈屈的跪到床边,整个身子便缩在了男人的两腿之间,接着竟主动的

    用手握着男人的鸡巴,凑到樱唇便轻轻的亲吻起来。

    周文不敢置信的看着屏幕,自己的女儿,自己刚满十六岁的女儿为什么?为

    什么会这样?旁边的白清儿娓娓的道:「我故意让小丫头看到了我们做爱的视频

    ,她便自己跑来找我谈判,叫我这狐狸精离开自己的父亲。然后我告诉她,她的

    母亲外面也有男人,顺便让她看了边不负操单美仙的视频。嘻嘻,那丫头傻的可

    爱,害怕自己的父母离婚,竟想用自己的努力去挽救家庭。接着我带她去见了边

    不负,边不负跟她谈条件,说只要小丫头能牺牲自己,那他便不再纠缠单美仙,

    同时也约束我不去招惹你。这样她父母就能重归于好。」

    说到此处白清儿轻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个死心眼但又让人怜爱的丫头,

    为了父母竟愿意牺牲自己。」

    周文简直就是眼眶欲裂,自己清纯甜美如水莲花般脱俗的女儿,竟如娼妓般

    跪在男人胯间,为男人品箫。

    周文拼命的挣扎,但整个身体都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嘴上也塞满碎步,哪里

    能挣扎得开?屏幕上的画面又变了,这回单婉晶已经被脱个清光,双手双脚被拉

    开绑在床的四个角上,清纯美丽的青春肉体就这样暴露着,发育良好的乳房,未

    曾被外人沾染过的处子花房都清晰可见。

    而边不负则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把一些类似药膏似的东西涂抹

    到单婉晶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

    单婉晶挣扎着,哭着道:「呜……为什么要这样对人家,我都已经用嘴巴帮

    你做那个了,你这个骗子……呜呜……」

    边不负邪笑道:「等我先帮婉晶涂点让你快乐的药,一会儿你就能领略到人

    生真正最美好的事情了,嘿嘿。」

    随着药效的发作,单婉晶的挣扎渐渐的轻缓下来,身子开始不自然的扭动着

    ,浑身泛红,娇喘更是急促起来。

    而边不负则早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整个人压在少女的身子上,一边亲吻着

    她的颈脖一边用手揉弄着那对盈盈可握的玉乳。

    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涂上了春药,再被那混蛋肆意挑逗,渐渐泛起了性感,周

    文真是心痛欲死,索性闭上眼睛不忍卒睹,只是,女儿那陌生的娇吟声音却渐渐

    的传出,无法阻挡的飘入耳际,更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这时,白清儿妩媚的声音传来:「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如何?」

    周文猛的睁开不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白清儿,双眼恨不得要喷出火来。

    白清儿却淡淡一笑,道:「自己女儿人生中最精彩的一刻,你这个当父亲的

    不看看么?」

    周文心中一震,转头往屏幕看去。

    只见此时绑着单婉晶四肢的绳索已被解开,但已经被春药弄得迷迷糊糊的单

    婉晶却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支配,竟是主动的搂着边不负,不停的磨蹭着身子,

    小嘴不停的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娇嫩的阴道更是不停的分泌出春水。

    而边不负则压在单婉晶身上,那硬挺的鸡巴则已架在女孩的处子花房入口处

    ,这时只见他胯部一压,罪恶的大棒便猛然挤入纯洁的花径中。

    单婉晶身子剧烈一颤,似乎恢复了点神智,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想推开。

    但她那粉藕般的小手哪里推得动?边不负邪笑一声,双手抱着单婉晶的臀儿

    用力一提,同时鸡巴也配合着往下一压。

    顿时,单婉晶啊的一声惨叫,两行眼泪立刻流出,本来捶打着男人的双手也

    无力的垂落下来。

    边不负则极其得意的狂笑道:「好爽,好爽,不愧是处女,真是太紧了。错

    过了你妈的处女洞,让你来补偿也值了,哈哈哈哈。」

    他毫不怜香惜玉,一点都不顾及单婉晶新妇破瓜疼痛难耐,粗大的鸡巴毫不

    犹豫的在那处子小穴里噼噼啪啪的狠干,真的像是要把这小小的肉洞干坏一般。

    看见女儿被强暴破处的惨状,周文也是忍不住流下热泪,自己这几个月来顾

    着和婠婠还有白清儿乱搞,没想到身边最亲的人竟是一个一个的被拖入深渊,真

    是该死。

    这时,白清儿关了屏幕,眯着眼睛,悠然道:「这些都是一个多月以前的影

    像了,经过近一个月的调教,周总想看看最新的实况么?」

    周文只感到一颗心直往下坠落,无意识的摇摇头,似乎想逃避即将到来的可

    怕现实。

    白清儿嘻嘻一笑,走到墙边摸索了几下,似乎按了某个隐藏的按钮。

    然后,本来正常的墙壁竟分了开来,露出一大块落地玻璃,这房间竟然还藏

    着机关。

    白清儿的声音继续传来:「这块玻璃的对面就是隔壁密室了,你放心,玻璃

    的透光是单向的,我们能看到里面,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嘻嘻。」

    周文已经没心情去听白清儿说话了,他呆呆的看着玻璃,里面那对他来说简

    直就是如同地狱一样的图景。

    边不负如同帝王般站在床边,而三个一丝不挂的美丽女子则跪在他周围,如

    同母狗般伺候着。

    岳母祝玉妍和女儿单婉晶跪在正面,两人正一左一右的为男人吹箫舔蛋,而

    妻子单美仙却跪在男人背后,用双手掰开男人的股瓣,整个脸凑上去,伸长香舌

    以毒龙钻的技巧为边不负舔屁眼。

    这样的场景就如同在做梦般,还是让人最绝望的噩梦。

    妻子单美仙金枝玉叶,从小便是生性爱洁,但此时却如同在舔什么最美味的

    东西一样,一脸迷醉的用舌头在男人屁股处舔扫,琼鼻不时逸出满足的哼哼声。

    岳母祝玉妍以女子之身掌控庞大的商业王国,雷厉风行,高贵大方,但此时

    就像是最下贱的妓女,和自己的女儿及孙女一起伺候男人,舔着那大鸡巴还甘之

    若饴。

    女儿单婉晶才刚到十六岁,家教极好善良清纯,此时却露出妩媚娇艳的笑容

    ,调皮的配合着自己外婆刺激男人的肉棒。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竟会这样!?周文在内心狂喊着,嘶吼着,对眼前的场

    景简直难以相信。

    这时,隔壁密室突然传来门铃声,白清儿笑道:「哎呀,人终于到齐了,人

    家也要过去了,周总你慢慢欣赏吧。」

    说罢,便往门外走去。

    周文死盯着屏幕,隔壁密室先是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嬉笑声音,然后,两道美

    丽的身影出现在室内。

    只见白清儿正和另外一个女子手挽手的走进来,两人的态度十分亲热。

    而新来女子的容貌简直就是美绝尘寰,就算是房内另外几位都已经是世上少

    见的美女了,但和她一比都不禁稍微失色。

    周文钢牙紧咬,咬得血丝都从嘴角流出了,死死的看着新来的女子。

    这个女子他无比熟悉,因为她竟是那最美最美的小妖精,婠婠。

    婠婠和白清儿此时却像是多年的闺蜜,相互嬉笑着,然后还亲热的为彼此脱

    着衣裙。

    不一会儿,两女便也和房中的其他人一样,光溜溜的,在边不负面前尽情展

    露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

    而周文此时已经没了念想,他已经不想深究婠婠是一开始就背叛他抑或是近

    几个月才背叛他了,他的整个人生,所拥有的一切都已经全部崩塌。

    一股无法形容的愤恨与嫉妒正充斥到他心灵的每个角落,让他整个意识都几

    乎溃散。

    这时,对面密室的淫乱已到达高峰。

    五名美女陆陆续续的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就如同五条等着主人临幸的母狗

    一样。

    她们主动的摇着屁股,摆出最淫荡的姿势,喊着最诱人的话语邀请着男人。

    「啊……啊……婠婠……婠婠想要……快点把鸡巴插进来……啊……」

    「别,别插婠婠那小妮子……清儿……清儿这次为主人立功了,主人要先奖

    励人家……啊……」

    「呜……干爹干爹……婉晶年纪最小,下面的小洞洞最嫩……先干婉晶的…

    …呜……」

    「婉晶你先让给妈,妈下面痒得受不了啦……主人……仙儿的骚屄已经湿透

    了,正等着你的大鸡巴呢。」

    「不负,你以前最听妍姐的话了,快……快把鸡巴塞进来……先操人家的…

    …啊……」

    而边不负听着五名美女那毫无廉耻,相互争夺自己肉棒的淫荡话语,不禁得

    意的大笑起来,双手更是噼噼啪啪的在五个淫荡的屁股上随意拍打,过瘾极了。

    周文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不可思议,突然,正在享受的边

    不负突然回过头,锐利的目光似乎能穿透那单面反光的玻璃墙,得意的与周文绝

    望的眼神相对。

    周文一阵恍惚,似乎心中的嫉恨已经沸反盈天,冲击得他的头脑都晕乎乎的。

    「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

    他虎目紧闭,眼角流出血泪,心中大声的嘶吼,那燃烧灵魂般的痛苦让他根

    本就不能承受。

    恍惚中,他似乎觉得自己的灵魂正要脱体离去,不断的往上升,往上升,在

    自己最亲密的女人与奸夫通奸时那些淫荡的呻吟声中,不知上升到天堂抑或地狱。

    渐渐的,感觉模糊了。

    周文重新张开眼睛,眼前却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东西;努力的去倾听,但

    耳际却已听不到任何东西;身体已经没有被绳索捆绑的感觉,但却依然动弹不得。

    似乎就是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完全被割裂,思维不能再操纵身体一样。

    就在这时候,他无端有了一种感应,周文抬起头,只觉得上方有着一股光亮

    的黑暗。

    是的,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并不是通过肉眼看到,而是纯粹思维的感应,

    一团散发着荧光的黑暗。

    然后,一股大力推来,让他一头扎进了那团发光的黑暗中。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又有了身体的感觉,他的鸡巴正插在自己的妻子单美仙

    体内,而祝玉妍、单婉晶、婠婠、白清儿则围在他身旁,像母狗一样用舌头舔着

    他身体各处。

    怎么回事?我是?我是边不负?脑海中如掠过一道惊雷,接着,整个世界开

    始模糊起来。

    是的,本来无比真实的一切都像是沙画一样,房间,家私,摆设等等颜色渐

    渐的变淡,接着变成了黑白,然后黑色与白色混杂起来,最后变成一片混沌。

    而他的意识竟又回到了周文身上,他看着前面的一片虚无之上,边不负与五

    女正在浑然不觉继续交欢,在失重的虚空中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

    而周文此时已经恢复了记忆,他喃喃道:「究竟,究竟我是有着周文记忆的

    边不负,还是有着边不负记忆的周文?」

    似乎听见了他这句话,对面的边不负突然转过身来,与周文正面相对。

    而刚才还在呻吟交欢着的五女却已隐没于虚无之中。

    两人相对着,边不负的眼里却空洞一片,似乎失去了灵魂一样。

    周文笑了笑,道:「我明白了。」

    那时,我是我,你是你。

    现时,我是你,你是我。

    某时,我不是我,你不是你;但我不是你,你不是我。

    紧接着,站立于虚无中的边不负的空洞的双眼却恢复了灵动,嘴角也是轻轻

    一笑。

    边不负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还在皇宫密室中端坐着,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则依然

    围坐在四周助他行功。

    边不负缓缓收功,散去了心魔领域,五女便也渐渐醒来。

    她们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记忆还停留在与心魔领域联结前的一刻。

    边不负道:「大功告成,你们回去休息一下吧,本王还需要继续巩固一阵子。」

    祝玉妍有点不敢相信的道:「似乎才过去一天,这么快就好了?」

    边不负道:「魔种本就是一种涉及精神领域的东西,根本没所谓功力高低的

    问题。一切的障碍都不过是知见障。何况,大梦千秋人生几何?一次回首可能便

    已是百世轮回,这本就没快慢之分。」

    待到五女离去后,边不负仔细体察自身。

    道心种魔大法核心其实就是一种锻炼精神异力的法子。

    作为魔门至高秘法,从一开始就直指天人境,最终有望武破虚空的无上功法。

    魔种的实质其实是一个可以沟通天地本源的媒介。

    人在天地之中降生,又在天地之中衰亡。

    在这个过程中,便是人的一生。

    但,是否有办法能永生?人是否能打破天人界限,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倘若人生就是一场大梦,又有什么方法能从这让人长醉不醒的梦幻中醒觉?无

    数惊才绝艳的高人想过很多办法,但归根到底都是要走天人合一,破碎虚空一途。

    魔种正是魔门前辈基于这样的渴望而创造出来的,只要修成魔种,那修炼者

    便可以通过魔种沟通一方世界本源,夺天地之造化,取宇宙之精华。

    而魔种的种种神异效果都不过是魔种成长过程中的额外赠品,如庞斑天视地

    听千里锁魂的精神异力,如韩柏那对女人近乎魔异的吸引力等。

    到了魔种大成,便是人魔合一,修成魔仙,成就破碎虚空的至高境界,到达

    彼岸。

    边不负通过幻境调动自己的嫉恨之心,再利用功法与自己同源的魔门五女分

    担了魔种反噬,扛过了自焚之危,种魔成功。

    虽然距离魔种大成还相差很远,但修成魔种,却对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有巨大

    的帮助。

    感受着自己已经脱胎换骨的精神世界,边不负又想起了刚才心魔幻境中的种

    种,刚才,刚才那个纯粹自我灵魂的领域中,似乎并没有感应到那和氏璧异能结

    成的金点。

    边不负若有所思,默然半响,便轻叹一声,继续运功巩固。

    三天后,他把单美仙召来密室,询问最近的情况。

    单美仙柔声道:「情报系统的建立正在进行,现已排查出一些状况,在我们

    的皇宫中,似乎也有一些下人是李阀的间谍。待到查清楚名单,臣妾便会把这些

    贼人全部处决。」

    边不负点点头道:「这很难避免,嗯,此事你来办便可。对了,不要全部处

    决,留下一两个并借机调到你身边。等他们以为没人发觉,便可透过他们发送些

    假消息出去,让胡教胡阀判断错误。」

    单美仙点头应是。

    边不负又道:「以后每隔一段时间,你便送饮食来此处,并可装作不小心的

    让间谍发现,让他们以为本王仍在闭关。」

    单美仙不解的问道:「此举何意?难道王上要秘密外出吗?」

    边不负点点头,道:「嗯,本王准备去长安一趟。嘿嘿,这次胡教让本王栽

    了个大跟斗,那我也可到他们大后方搞风搞雨,伺机报复。并看看有没有机会把

    寇仲救出来。」

    单美仙惊道:「此事万万不可,长安可是胡教根据地,慈航静斋便在长安城

    旁的终南山上。而王上又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你万金之躯怎可冒险?长安中

    胡教胡阀的高手云集,而且根据最新的消息,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也已驾临长

    安,正在李阀作客,说要寻找在长安失踪的徒儿傅君婥。此时的长安根本就是龙

    潭虎穴,王上你……」

    边不负却打断了她,不以为然的道:「傅采林?宗师级的高手中他和毕玄都

    未踏上宗师巅峰,不足为患。嘿嘿,但他的几个女徒弟却真是漂亮,虽然死了一

    个,但剩下的两个都是北国佳丽。」

    单美仙跺脚急道:「王上!你现在还说这些无聊的事情!」

    边不负轻轻一笑,突然道:「美仙,你看着为夫。」

    在单美仙震惊的眼神中,边不负的整个容貌竟然开始渐渐的在变化,不一会

    便从一个中年文士的样貌变成了一个二十来岁,面容清朗的青年。

    边不负笑道:「美仙,你还认得出为夫么?」

    单美仙难以置信的连退两步,目瞪口呆,一时竟不知如何说话。

    此时的边不负,竟是连她这结发妻子都认不出来。

    无论容貌,体态,气质,语调都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简直就是让人不可思

    议。

    边不负轻轻的作了个揖,柔声道:「娘子,为夫现在的名字叫周文。」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容貌,其实就是穿越前周文二十多岁时的容貌。

    边不负已到达宗师巅峰,只差一步便可跨入天人之境,而每一个天人境的武

    者,都有着难以按常理解释的能力。

    边不负的心魔气场,心魔百变,都是精神干涉肉体的修炼道路,而现时再修

    得魔种,更是将奇诡百变的特性发挥到极点。

    可以说,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天人境的某些异能提前开发出来了。

    而俗话说相由心生,周文的灵魂虽然已经与边不负的灵魂纠缠到一起不可分

    割,但通过对自己无比熟悉的原有灵魂的投射,却能做到如同奇迹一样的改头换

    面的效果,比任何化妆易容之术更强。

    唯一的缺陷就是他只可以模拟出周文原有的形体相貌,不然的话根本就是千

    面人魔,只要变成李世民的样子,便可在李阀中畅通无阻。

    这也是他下定决心去长安的原因,连单美仙都认不出,世上就不会再有人能

    认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与此同时,远在洛阳战场,由李世民率领的李阀大军依然和隋炀帝的守军在

    对峙。

    洛阳城内的独孤阀内,独孤家的高层正在密聊。

    在座的有独孤峰、独孤盛、独孤霸、独孤凤等人,却不见独孤阀的第一高手

    尤楚红。

    他们神色凝重,阀主独孤峰沉声道:「现时局势大家都清楚,表面上虽然还

    抵挡得住李阀的攻势,但,最终肯定还是城破之局。真想不到杨广竟如此不济,

    我们独孤阀此次恐怕压错宝了!」

    众人都是一阵沉默,好一会,独孤盛叹道:「本想杨广经过江都被宇文化及

    刺杀的一役后,会重新抖擞振作,收拾山河。没想到他到了洛阳后却依然醉生梦

    死不思进取,倘若不是有来自南方天命教的支援,洛阳早就撑不住了。」

    独孤峰无奈的点点头,道:「不是我们不顾君臣之义,只是此时再这样下去

    ,恐怕独孤阀只能跟着杨广一起倾覆,数百年的荣耀烟消云散。所以,我召集你

    们来商议一下下一步我们应怎样做。」

    容颜俏丽但英气逼人的独孤凤皱眉道:「父亲您召开会议却不通知姥姥,只

    怕心中已有决定了吧。」

    独孤峰看了看智慧不凡的女儿,暗叹为何她不是男儿之身,轻声道:「太君

    年老,这些日子又被天命教所蛊惑,一心追求长生。只是我们都知道,无论什么

    宗教,都不过是些用来愚弄百姓的玩意,又如何能当真?」

    独孤凤目光灼灼的看着父亲,沉声道:「现在不外乎两条路,一是归附南方

    天命教,一是归附李阀。听父亲的口气,似乎想向李阀投诚?」

    独孤峰被道破所想,稍微有些尴尬,但马上就平服情绪,点头道:「不错,

    我认为李阀会是一个比天命教更好的选择。」

    独孤盛疑虑道:「只是,只是当年攻打静念禅院,我们独孤家被迫出人出力

    ,也是重要的参与者,只怕早就被那些和尚恨透了。现在佛门是李阀的最重要支

    持者,恐怕李阀顾忌佛门的态度会不肯接纳我们。」

    独孤峰站起身子,轻轻踱了几步,长叹一声道:「此事我也想了很久,本来

    我也想过投奔天命教的。但天命教现在与宋阀联合,坚持汉人正统,驱逐湖人。

    而我们独孤阀说到底却是胡阀,虽然现在已是汉化,但在别人眼中却依然是胡人

    一份子。这样的我们如何能归附到排斥胡种的南方去?」

    说着他沉吟了一下,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书信,继续道:「昨天,我从秘密渠

    道收到了一封书信,是来自慈航静斋的梵斋主。」

    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神情一肃,显然很是出乎意料。

    独孤峰环顾众人一眼,道:「梵清惠说希望我们独孤阀能作为内应,配合李

    世民攻破洛阳。而她则保证佛门对静念禅院一事既往不咎,只要我们愿意以李阀

    为尊,便可保今后的高门贵阀地位。」

    话音结束,现场便只剩下一片紧张的呼吸声,显然都被这个讯息所震惊了。

    过了好一会,独孤凤打破沉默,道:「假如我们配合李阀攻下洛阳,但梵清

    惠的话却不兑现,那我们岂不是自绝于天下!?」

    独孤峰苦笑一声,深深的看了女儿一眼,又道:「梵清惠还提出,希望凤儿

    能嫁给李渊为妃,两家结成姻亲,便可确保独孤家的地位。」

    独孤凤顿时面色一白,声音有点颤抖,但强自镇定,望着独孤峰沉声道:「

    那父亲的意思是希望凤儿答应了?」

    独孤峰有点不敢看女儿的目光,道:「他们说让凤儿通过李世民的渠道秘密

    离开洛阳,先到达长安去。李阀将会以正妃之首的礼仪对待凤儿,待到击破杨广

    后,便正式昭告天下大婚。正妃之首仅此于皇后,只怕……只怕李阀与佛门还是

    有诚心的。」

    过了良久,独孤凤俏脸的面容上掠过黯然之色,自嘲道:「身为家族的一份

    子,凤儿也明白。只怕没有梵清惠的这封信,将来凤儿也只能嫁给南方的那个淫

    魔边不负,结局也是差不多,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竟是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美眸却似乎闪过一丝晶莹。

    独孤峰有点担心的看着独孤凤,道:「凤儿你……」

    但马上就被打断,独孤凤面无表情的道:「父亲不用担心,凤儿没事,不就

    是嫁人么?我会如你所愿先赴长安,弄清楚情况,一切等到那时再说。」

    时间又过了几天,边不负已经把魔种巩固下来,打算明天便开展潜入北方的

    秘密行动。

    临走前,他召来了石青璇与尚秀芳这对美丽的才女好好淫乐一番。

    他先操石青璇,很快就让这位石才女高潮失神,瘫软到了一旁。

    接着,他又拉过尚秀芳,准备继续征战。

    此时,他却发现尚秀芳一脸担心,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柔声问道:「秀

    芳有什么心事呢,说出来让主人听听?」

    尚秀芳嗫嚅着道:「主人,人家的月事已经差不多两个月没来,不知道……」

    边不负心中一动,连忙拉过尚秀芳的玉手,为她把脉。

    过了一会,边不负面露喜色,笑道:「哈哈,有喜!芳儿你是有孩子了,你

    怀上本王的孩子了!」

    尚秀芳也喜逐颜开,惊喜道:「真的!?芳儿也在怀疑,但又怕不是,嘻嘻

    ,太好了,芳儿要当妈妈了。」

    不知是否边不负这淫魔之前干得太多伤了肾气还是什么原因,终生便只有单

    婉晶一个女儿,周文穿越后,这些年来干的女子也是极多,但通通没能怀孕。

    所以他都有点死心了,便把寇仲收作义子,免得大业没人继承。

    没想到,这次竟意外之喜,尚秀芳居然怀孕了。

    边不负控制着自己狂喜的心情,搂着尚秀芳,道:「芳儿太好了,那主人便

    给你一个奖励,让你为自己的孩子改个小名,你欢喜么?」

    尚秀芳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满足的点点头,道:「谢谢主人!等人家想象

    ,唔……芳儿的娘亲名叫明月,芳儿想纪念娘亲,孩儿便取一个明字。然后这个

    名字还要男孩女孩都能用,后面的字便取一个空字吧。孩子的小名便叫明空,主

    人觉得好么?」

    明空!?边不负一震,但马上就笑道:「好,好罢,明空就明空,哈哈!」

    说着,他摸着尚秀芳的肚皮,继续道:「我似乎已经看到芳儿将来会生下一

    个漂亮的女孩子呢?」

    尚秀芳却嘟起嘴,不满意的道:「为什么一定是女孩呢?人家更喜欢男孩啊!」

    边不负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而此时的长安,放弃了独尊堡的解文龙在投靠李阀李阀后被封了个闲职,也

    被赐予了一片宅邸。

    在解宅内的一处幽静的院落,一个年约二十五岁,容貌端丽却满面愁容的年

    轻女子走了进来,并往厢房走去。

    她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却没有反应。

    突然,她面色一变,猛一用力退开锁着的房门,只见房内一条白绫挂在横梁

    上,而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女子竟在自缢。

    她惊叫一声,连忙把上吊的女子解下,一摸颈脖,发现还有脉搏跳动,知道

    救得及时没有酿成大祸,才舒了口气。

    过了一会,上吊的女子悠悠转醒,看见眼前抱着自己的人,不禁泪如泉涌,

    哭道:「姐,你让我死,呜呜……我害死父亲,哪里还有面目活于世上……」

    原来,这个女子便是宋玉致。

    她在设计围攻边不负后便被带到了北方,没想到不久后便得到了父亲宋缺去

    世的消失。

    宋玉致一心只是想让宋阀不被天命教拖入战争泥潭,可从没想过要害父亲。

    此时得到这样的消息,顿时崩溃。

    她去过慈航静斋,却被告知下毒手害死宋缺的是边不负。

    但作为此事的参与者,宋玉致清楚围攻边不负的佛门力量有多强,在这样的

    情况下怎么可能有能力杀害自己的父亲?后来宋师道接掌宋阀后发檄文公告天下

    ,把杀父仇人指向李阀以及佛门,宋玉致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但此时的她哪有面目见兄长宋师道?而向佛门及李阀寻仇,她一介女子又无

    依无靠,根本痴人说梦。

    生无可恋的她便想一死了之,以偿还自己的罪孽。

    但佛门毕竟还是要脸面,做不出过桥抽板的事情,便控制住了她不让她自杀

    ,并在解文龙北上归降后把宋玉致交给她姐姐宋玉华看管。

    此时,宋玉华紧紧搂着妹妹,泪如雨下,悲声道:「玉致,不怪你,真的不

    怪你,你别这么傻……姐姐求求你了……」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六潜入长安

    作者:wolui

    2014年5月7日发于第一会所

    边不负化身周文,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已经到达了距离长安不远处的一个

    小镇。

    这时的他可以说是完全的改头换面,在魔种的影响下,原本清瘦的身体变得

    雄壮威武,体格和后世同样修习魔种的赤尊信、韩柏、庞斑等近似。

    而面貌看上去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算太英俊,但却面庞线条深邃,一双

    眼睛彷如看不见底的深潭,自有一种说不出感觉的奇异男性魅力。

    可以说,现时的他绝对没有任何一处会让人联想起边不负。

    还有不到一天的路程便可到达长安了,边不负重新在脑海整理了一下长安的

    情报。

    长安是李阀的根据地,除了李世民率兵在外攻打洛阳,阀主李渊,李建成,

    李元吉都呆在长安。

    而长子李建成现时身为太子,占据着大义名分。

    李元吉则和李建成结成一党,共同钳制有佛门支持的李世民势力。

    长安城内太子党的长林军与李世民的天策府互相争锋,经常闹得很不愉快。

    而作为阀主的李渊对这种情况似乎不闻不问,但从他依然支持着李建成的太

    子地位便可窥视出这李阀主宰的倾向性。

    只怕,作为李渊而言,现在对佛门也没多少好感。

    自己立长子继位,但佛门却支持次子,这可是明着打脸,身为帝王哪里能让

    旁人在继承人问题上指手画脚?只是佛门势大,李阀一直以来依靠佛门之处也是

    颇多,所以李渊现时虚与委蛇,看似中立而已。

    况且这个世界中,宗教的势力要比现实历史上强得多,原因是宗教势力拥有

    大量的高手,特别是顶级的高手。

    像梵清惠、宁道奇这样的宗师级高手,简直是可以镇压一个门派的气运,世

    俗的帝王也不得不重视。

    一切决定都得三思而后行。

    但只怕天下初定,便是李渊镇压骑在自己头上的佛门之时,李世民根本不可

    能抢到李建成的继承人位置。

    在真实的历史上,李渊于武德八年(公元625年),即玄武门之变前一年

    ,颁布《先老后释诏》,确立了道教的地位,正式宣布三教次序为道、儒、佛,

    佛教为三教之末,开始正式打压佛教的地位。

    结果,一年后便是震惊天下的玄武门之变。

    当然,李渊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和佛门竟会图穷匕见,直接杀死李建成与李

    元吉,并逼迫自己退位。

    看玄武门之变当日的历史记载,当时懵然不知的李渊在宫中等着三个儿子,

    突然一阵喧闹,然后手执兵刃,浑身带血的尉迟恭带甲士闯入,告诉李渊说李建

    成及李元吉谋反,已被秦王诛杀。

    李渊先是震惊,后却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并于不久之后便禅让皇位给李世

    民。

    能不接受么?居然让人手执兵刃带兵闯入自己的帝王居所,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整个皇宫都已被人控制,倘若皇帝稍有反抗,立刻便会上演弑父夺位的戏

    码。

    然后对外的宣传会变成太子李建成谋朝纂位,害死父皇,而李世民则为父报

    仇,诛杀阴谋家李建成和李元吉,并在百官恳求下接任帝皇之位。

    想到此处,边不负突然一阵发冷,像玄武门之变这样出乎所有人意料置诸死

    地而后生的博浪一击,和胡教围杀自己和宋缺时候的行事手法竟有几分相似之处。

    莫非,这捧李世民上位逆转乾坤一战的背后,也是你梵清惠的手笔么?再想

    想,在这大唐世界里,佛门为什么一定要支持李世民呢?佛门选择李阀是必然的

    ,原本李渊的根据地太原和长安就比较近,而慈航静斋的所在地终南山帝踏峰便

    在长安城郊,地理位置接近,两者的交往自然方便。

    等到李阀起事占据长安,慈航静斋难道还能舍近求远,不选脚边的李阀而去

    选取其他人么?何况李阀本身的素质也是诸侯中最优秀的。

    单从地理位置上来说,已注定了李阀与慈航静斋的结盟。

    而后来师妃暄洛阳用传国玉玺选真主等不过是做戏而已,当然也不排除是为

    了捧李世民而专门弄这一出戏。

    至于梵清惠选择李世民而不是太子李建成,很简单,无论你佛门是否支持李

    建成,作为正统继承人的太子李建成也必然会接掌整个新朝,佛门不过是锦上添

    花而已。

    但李世民就不同了,倘若佛门真能捧他上位,这对李世民来说便是雪中送炭

    ,起到的影响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自然,李世民自身比李建成更出众的才能也是佛门作出这个选择的重要考量。

    当然,李世民身为千古一帝自然不会永远受人摆布,在真正的政权巩固后也

    ,也是扶持道教打压佛教,以楼观道为首的道教势力便在初唐发展到了极盛,直

    至安史之乱后才开始衰落。

    但无论如何,佛教现在选择李世民,却是在后来得到了应有的回报,继续兴

    盛了很长时间。

    只是,佛门这样的选择,却是与李渊背道而驰了。

    虽然不能翻脸,但从最近收到的情报来说,李渊也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首先,曾参与偷袭祝玉妍单美仙诸女的大明尊教已被允许在北方的李阀控制

    区传教,虽然不可能撼动佛教的地位,但这些丧家之犬般的家伙能在北方站稳脚

    跟,绝对是得到李阀的有力支持。

    而据情报,大明尊教的高手以及赵德言等,已成为太子党的支持者,得到了

    强援的长林军近来声势大盛,已压过了天策府。

    其次,长安城附近,近年来新增了十所道观。

    终南山本是佛门圣地,以慈航静斋为首大大小小的寺庙估计有近百所,而道

    观则只有十所不到。

    而现在,道教的势力却在李阀的根据地有所抬头了。

    现时道教作为仅次于佛教的教派,可不是只有宁道奇一个人啊。

    虽然大唐原著中没提及,但像道门教派在初唐的历史中可是十分显赫,像岐

    辉、王远知等道士也在史上留名。

    可以肯定,在这个大唐世界中,道门的高手绝不会少,只不过是隐藏着而已。

    他们以宁道奇为首的高端战力或许比不上佛门梵清惠、四大圣僧、了空、师

    妃暄等人,但估计不会相差太远。

    只是道门一直以来都是宁道奇一个人在外撑着招牌,其余人不见踪影,倒是

    值得玩味。

    可以看出,李渊一方面要依靠佛门,但另一方面却也在找其他势力制衡佛门。

    长安现时正处于各方势力汇聚的中心,十分的有趣。

    边不负投宿在长安郊外的客栈里,此时正独自在一楼的雅座里吃饭,梳理着

    各种思绪。

    这次长安之行,目标有三个。

    第一个是亲眼看看李阀的情况,收集各种情报。

    第二个是寻找机会看能否救出被胡教囚禁的寇仲。

    第三个想办法离间佛门与李阀的关系,并挑动李阀内部矛盾,使其斗争激化。

    正在思考,突然,边不负若有所觉,抬头往店门望去。

    只见店门的帘布被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揭开,然后,一个书生装扮,英俊得不

    可思议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边不负心中一震,这人虽然身作男子装扮,但赫然便是之前见过的师妃暄!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紧接着,师妃暄身后跟着进来一个身穿黑色劲装,身材

    娇小的年轻男子。

    独孤凤!?边不负一眼便看穿了这人的伪装,竟然是独孤阀年青一代的第一

    高手独孤凤,本应在洛阳的她为什么竟会与师妃暄混在一起?边不负心念急转,

    莫非,莫非洛阳的独孤阀已被胡教策反,投靠了李阀?那洛阳危矣!嗯,不对,

    不对劲!就算是独孤阀要背叛,独孤凤也没必要秘密来长安啊。

    因为就算是她乔装改扮,但能认出她的人绝不会少。

    倘若独孤凤在长安出现的消息传开,难保不会让洛阳的隋炀帝杨广知道,这

    对他们绝无好处啊?这究竟是有什么内幕?此时,师妃暄与独孤凤也发现了边不

    负,两人都是眼前一亮。

    只见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正神态怡然的独自吃饭,虽然面容并不

    精致,但身材壮硕意态雄浑,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男子魅力。

    而师妃暄更是心灵一阵悸动,只觉得这个男子身上潜藏着一股奇异的力量,

    正不断的吸引着自己,这样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

    边不负在师妃暄出现后,也觉得体内的魔种魔气大盛,显然是被师妃暄的道

    胎所牵引,让魔种大为活跃,使他整个人更添几分邪异的魅力。

    边不负朗声笑道:「两位兄台风采过人,让人为之心折。未知在下可否有幸

    高攀,邀两位同桌同台畅谈,纵论古今,一解旅途寂寞?」

    两女微微一愣,却见师妃暄淡淡一笑,走了过来,道:「兄台客气了,未知

    阁下尊姓大名?」

    独孤凤有点不解的看了看师妃暄一眼,这个清冷自若的仙子也会招惹男人?

    但也跟随者走了过去。

    走近了,师妃暄觉得那种感觉更加明显了,心中想起故老相传的典籍上的描

    述,已有了几分肯定。

    她坐在边不负对面,决心要好好探查一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奇异男子。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在下名唤周文,不过是个山野之人,此番相邀,却是

    冒昧了。」

    这时独孤凤也坐下了,仔细观察了一番,才问道:「周兄一身功力之高,恐

    怕已是江湖中的一流之列,但为何我竟一直没有听过兄台的名字?」

    独孤凤性格直爽,也不废话,单刀直入提出疑问。

    边不负则道:「在下一直修炼师门的一门功法,一直没在江湖上行走,直到

    最近才勉强练成。而恰好师门又有了些变故,才不得不出来。」

    顿了顿,又道:「方才离远没认真看,现在才知两位竟是女子之身,在下真

    是失礼了,现向两位姑娘赔罪。」

    说罢他作了个揖。

    独孤凤不屑的撇撇嘴,轻声嗔道:「女子又如何,难道便比男子差么?」

    接着便皱起眉头,问道:「周兄是如何发现我们的身份的?」

    边不负哑然失笑,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柔声道:「虽然是男子装扮,但两

    位姑娘都是天仙化人的美丽女子,那些粗鲁的男人哪里会有这么好看的?这样都

    看不出来除非我的眼睛瞎了。」

    听到这样直白的赞美,两女都稍稍有点不好意思,但师妃暄马上就回复仙态

    淡然,而独孤凤则用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狠狠盯了边不负一眼。

    师妃暄开口道:「未知周兄行止如何?可是要到长安么?」

    边不负则叹了口气道:「我哪里有什么具体计划,只不过想到长安应该比较

    安全,便向着长安走而已。」

    独孤凤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下,奇道:「听你的口气,莫非你被什么人追

    杀不成?」

    边不负点点头,有点无奈的道:「实不相瞒,我便是在南方被追杀得呆不下

    去了,才来北方碰碰运气的。」

    独孤凤又皱起好看的黛眉,问道:「你的武功已是当世一流,是谁把你追杀

    得要亡命天涯啊?」

    边不负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说不出来也没什么,追杀我的便是那南方

    之主,天命教圣王边不负!」

    两女顿时一呆,完全没想过答案竟会是这样。

    师妃暄看着面前这个如笼罩着一层迷雾的男人,沉声道:「请恕我交浅言深

    ,周兄的武功只怕是圣门一脉,为何竟会被圣门之主追杀?」

    边不负看着师妃暄,笑道:「竟被姑娘感应出来了,那只怕姑娘的功法也是

    佛门一脉,因为在下也有着同样的感应。」

    说完不等师妃暄回答,继续道:「既然这样我便摊开来说吧,因为我来长安

    的主要目的是寻找庇护,倘若佛门能帮助我那自然最好。我乃圣极宗门徒,师傅

    是当年的圣帝向雨田其中一个隐秘的弟子,得到了圣帝的真传。而圣帝另外还有

    一个隐秘的弟子名叫杜篆,却是一直嫉妒我师傅,想抢夺圣帝的传承,但因为实

    力问题却一直没有机会。直到最近,那杜篆竟是投靠了天命教,告诉边不负真正

    的圣帝传承在我师傅手里,并借助边不负的势力杀害了我师傅,而我幸得师傅的

    拼死掩护才逃出,来到了北方,但他们的追杀却一直未有停止。终究有一日,等

    我武功大成,便要杀回南方去为我师尊报仇雪恨!」

    师妃暄心念急转,暗道:「根据情报,杜篆便是赵德言他们偷袭阴后她们时

    突然出现的搞局者,帮了边不负的一个大忙。按照这人的说法,倒是说得过去,

    但真假却是难以验证。只是,只是他刚才所说的圣帝传承,莫非便是那传说中的

    魔门至高秘法道心种魔大法!?边不负为了想夺取这功法而杀了他师傅?那我所

    感应到的,便是他体内的魔种?嗯,此事难以决断,需要尽快告知师尊。」

    想到此处,师妃暄深深的看了面前那捉摸不透的男人一眼,突然道:「那周

    兄可有猜出我的身份?」

    边不负点头笑道:「姑娘年纪轻轻,却身负佛门无上神功,功力只怕比在下

    还要高上一筹,莫非便是那传说中的江湖第一美人师仙子?」

    师妃暄清丽如仙的玉容微微泛红,接着又露出淡然之色,道:「妃暄不过一

    勤修佛法的平常女子,仙子之名愧不敢当。刚才周兄所说的话我会尽快告知师门

    ,天命教愚弄百姓,祸乱社稷,边不负更是天生邪恶的妖人,我佛与其势不两立。若是周兄真的受到那些邪魔迫害,我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边不负心中冷笑,暗道:「道心种魔大法这个诱饵可能比那一直没人练成的

    长生诀更大,便看谁会上钩吧,哈哈。」

    只不过,这样的一份大礼那杜篆竟会白白送给自己,真是难以想象,根本弄

    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目的。

    边不负后来也派人仔细调查,但那杜篆的生活便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是个

    隐于山林中的隐士,毫无出奇之处。

    希望虚行之派到邪帝陵调查的人会有什么发现。

    又扯了几句,师妃暄总觉得呆在这个男人面前浑身不自在,便深吸一口气,

    轻轻道:「我们还有急事,就此告辞了。周兄到达长安后暂且安顿,妃暄会再来

    找你详谈的。」

    说罢,拉起独孤凤,便要走了。

    边不负看到独孤凤一直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便调笑道:「这位美女,束

    得这么紧,既辛苦又可惜了你的好身材啊!」

    此言一出,独孤凤的小脸顿时涨红。

    原来,独孤凤虽然生得娇小,但身材前凸后翘极其出众。

    为了掩人耳目装扮成男子,却是用布带紧紧的在酥胸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勒

    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了才把那对挺翘的玉兔给勉强遮掩着。

    此时竟被眼前这充满神秘感的男子一语道破,独孤凤作为门阀公主身份尊贵

    ,从小到大从未被人调笑过,顿时一阵羞恼,但隐约间也不免有一种刺激感。

    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反击,便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嗔道:「无耻!」

    说罢便像是逃跑似的跟在师妃暄背后迅速离开了。

    边不负看着两女离去的美丽背影,嘴角露出阴笑,本想在进入长安后才去想

    办法引起慈航静斋注意,没想到现在就已完成第一步了,运气真是不错,哈哈。

    一天之后,边不负已经出现在长安城里面了。

    在到来之前,他已经大致上想过计划如何开展,首先就是要打响周文这个名

    号。

    所以,他现时便来到了长安最大的销魂窝上林苑。

    正坐在大厅,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台上的歌舞表演。

    上林苑的头牌是纪倩,也是大唐原著中的顶级美女,为她争风吃醋的公卿王

    侯可不少。

    此时,纪倩刚好唱了一首小曲,博得满场喝彩。

    一名年约三十文士打扮的男子站起身子,显得极有风采,他用富含内力的声

    音朗声道:「纪大家,在下独尊堡解文龙,希望一会可独自倾听大家的演奏,方

    不枉平生啊!」

    原来,纪倩有一个规矩,便是表演结束后都会挑选现场的一个男子,进入其

    香闺,陪这男子吃饭聊天,并单独演奏曲艺。

    虽然纪倩卖艺不卖身,但男人大多是贱骨头,对这样的事情都趋之若鹜,以

    能和纪倩单独相处为傲,茶余饭后吹牛逼时更是一大谈资。

    这个名额更是经常抢破头。

    边不负看着这男子,暗道:「原来这便是解晖之子解文龙,武功却是不怎么

    样,连一流高手都算不上。」

    便在解文龙刚说完话之际,大厅另一角却是响起了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声:「

    哈哈,独尊堡?独尊堡可早就随着死鬼解晖被宋阀除名了啊,难道解公子在何处

    又新建了一座不成?哈哈哈。」

    这下打脸可够狠的,解文龙顿时变色,怒目圆睁,沉声道:「我道是谁,原

    来是薛万彻。你身为统领,却不在长林军中镇守,而是流连于烟花之地,不怕太

    子殿下怪罪么?」

    边不负暗道:「解家乃慈航静斋招降的,自然被认为属于李世民一系。而那

    薛万彻却是李建成的重要手下,互相看不对眼自是少不免。但薛万彻身为一介武

    夫却胆敢如此无礼,恐怕太子党在长安的声势的确是要压着天策府了。」

    然后又摇摇头,暗叹:「解晖也算一地之雄,没想到儿子如此草包,武功高

    低先不论。但你身为一刚刚归顺的降将,自该深居简出低调做人,先博取别人的

    信任再谋其他。而现在他居然和人争风吃醋,间接参合到长林军与天策府的争斗

    中去,还自以为是,这样的见识与眼光真是被人玩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算现

    在大家知道李渊千金买马骨而暂时不敢杀你,但让你难受一下又有何妨?」

    这时,薛万彻身旁的一个年轻男子也站了起来,他大概二十来岁,虽然脸色

    稍嫌苍白,但却极为俊俏,一双眼睛神光内敛,显出内力不凡。

    这人嘿嘿笑道:「愚蒙烈瑕,薛将军是应我之邀,带我来见识纪倩大家的风

    采。今日能一睹纪大家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说罢却是向着台上的纪倩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似乎丝毫没把解文龙放在

    眼里。

    原来此人竟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的烈瑕,乃是大唐中出色的年轻高手,其

    人风流好色阴险奸诈,但卖相却是极好的。

    这烈瑕却是和太子党一系的人搞在一起了,果然,虽然大明尊教如丧家之犬

    般从西域躲到中原,但教中高手还是不少的,却是被李渊利用起来作为制衡佛门

    的筹码了。

    边不负摸着酒杯,饶有趣味的观看着眼前的好戏。

    边看,他又打量了几眼台上的纪倩,发现那美女却像是对因为她而发生的冲

    突视若无睹,恐怕类似这样的事情都发生过好多回了。

    但,这纪倩还真是个高素质的美人儿啊,容颜差不多是尚秀芳那个级数的。

    虽然出身烟花之地,却艳而不俗,极有气质。

    嘿嘿,还有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儿,简直就是要人老命。

    解文龙听到烈瑕自报姓名,不免有点顾忌,一来大明尊教现时炙手可热,时

    正得宠;二来这烈瑕初来长安便已经击败过几个有名的高手为大明尊教立威,一

    身武功只怕相当不俗。

    但,总不能就此在美人面前丢面子啊!他可有李渊亲封的官爵在身,也是有

    一点底气的。

    解文龙冷笑道:「原来是烈公子啊,你的名声最近可是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只是,你凭什么在我这皇上亲封的国公面前无礼呢?」

    李渊对于投降的诸侯势力一般都不吝啬官爵,反正也没实权,爵位再高也就

    是那样。

    如原本历史上李密便获封邢国公,位列从一品;而杜伏威更是封为正一品的

    太子太保,论爵位还在一般王侯之上。

    烈瑕双眼闪过一道寒芒,对着解文龙冷冷一笑,用阴柔的声调道:「哎呀,

    那愚蒙可真是失礼了,嗯,便让我敬解大人一杯,嘿嘿。」

    话音未完,手中的酒杯竟电射而出,直向解文龙袭至。

    解文龙大吃一惊,这酒杯被烈瑕注满了内力,飞行过程中更是响起尖锐的破

    风声,竟像是杀人的暗器一般。

    旁观边不负却一看便知道这酒杯虽然看似凶猛,但飞到解文龙身前时候便会

    顿时减速,并不会对其造成伤害。

    只是,无论你是否抵挡,酒杯都会顺势爆裂开来,解文龙被酒水洒一身狼狈

    不堪是少不免了。

    边不负本来是打算看好戏的,但此时却心中一动,身形一闪,彷如缩地成寸

    般突然在解文龙身旁出现,以场内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伸出手指对准酒

    杯一弹。

    却见本来来势汹汹的酒杯像是变魔术般反弹,以更快的速度疾射而回,直向

    烈瑕袭去。

    这下变故可谓出乎所有人意料,等烈瑕有所反应时,酒杯都已经射至身前,

    只好勉强提气用右手一挡。

    酒杯一接触到烈瑕的衣袖,就砰地一声爆裂开来,酒水顿时洒了烈瑕一身。

    而烈瑕只觉得酒杯处竟是传来一股难以抵挡的大力,整个人被推得咚咚的连

    退几步,被推得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

    这下真是人人为之色变,烈瑕是长安近期风头正盛的高手,竟然会被人这样

    挫败。

    台上的纪倩美目流盼,倾注到了边不负身上,眸子里闪过一道迷人的光彩。

    边不负嘲笑道:「哎呀,烈公子就算不喜欢喝酒,也不用打烂酒杯撒气啊?」

    其实边不负为了隐藏实力已经是手下留情,按照他们的武功差距,单只这一

    下边不负就能重创烈瑕。

    烈瑕这下闹得灰头土脸,心中极其恼怒,但却也被边不负所展现出来的功力

    震慑住,他站起身子,俊脸闪出一抹阴狠之色,问道:「敢问尊驾何人?这样的

    突然偷袭却不是英雄好汉所为!」

    边不负先向解文龙打个眼色,然后不屑的打量了烈瑕一眼,施施然的道:「

    在下乃解大人的好友,名叫周文,不过是一无名小辈,烈公子这样的高手估计是

    没听说过了。」

    说到高手两个字时还故意加重了语气,真是明着打脸。

    烈瑕和薛万彻惊疑不定的对视一眼,显然是从来没有听过周文这样的一个人

    ,免不了怀疑是天策府隐藏的高手。

    解文龙只道边不负是个助他解围的热心人,便感激的看了边不负一眼,换来

    了边不负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这时,薛万彻眼看难以讨好,便扔下几句场面话,怒气冲冲的和烈瑕一道离

    去了。

    而边不负则与解文龙攀谈起来。

    解文龙这富二代哪里是老谋深算的边不负手脚,被人吹捧几下,便敞开心扉

    ,把面前这个看似二十来岁名叫周文的年轻人引为知己,只觉得相见恨晚。

    在知道边不负刚到长安还没落脚地时,解文龙更是拍着胸脯邀请边不负到解

    府暂住,而边不负自然微笑着答应。

    解文龙在巴蜀时可是土皇帝,风光无限。

    来到长安城后却没多少人给面子他,落差很大。

    而他自身武功也不怎么样,更是没有底气。

    此时见到一个武功更胜烈瑕却没有根基的年轻人,心头便存了几分把他拉拢

    到解府的心思。

    再不济,也要和这个周文结为密友,以后有什么事时也可邀他帮忙。

    只是,他却想不到隐藏在面前这个年轻男子表面之下的,会是一头多么可怕

    的邪魔。

    两人言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台上的歌舞表演都要结束了。

    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孩走到台前,却是要替纪倩邀请共进晚餐的人选了。

    这个女孩只怕也就十六岁左右,青春靓丽,更难得是身材苗条修长,一对长

    腿可以媲美模特,在青涩中显露出丝丝惑人的风情。

    解文龙道:「这个女孩叫小荷,是纪倩的侍女,在我看来整个上林苑的粉头

    能比得上她的也没多少个,嘿嘿,那对长腿真是引死人了。」

    小荷,一双长腿,边不负心中隐隐一动。

    这时,台上的小荷用黄莺出谷似的清脆声音道:「纪小姐邀请周文先生晚上

    共进晚餐。」

    场中的客人都不禁一呆,没想到纪倩居然会邀请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

    解文龙的眼里更是难以抑制的闪过一抹嫉妒之色,但口头上却打着哈哈道:

    「哈,美人重英雄,贤弟这样的少年英雄正好与纪大家相配,真是让人羡慕啊。」

    见到解文龙连自己的情绪都不能控制好,边不负心里更是看低,但却也是谦

    逊的笑道:「在下何德何能配英雄之名?只怕是纪大家没见过我,看着新鲜才邀

    请而已。待会吃过饭,在下还是要到解大人府上叨扰几分。」

    解文龙自然满口答应。

    接着,边不负便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跟着那叫小荷的婢女走进了纪倩的香闺。

    小荷在前面领路,而边不负则跟在后面,一双贼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少女

    那摇曳生姿的背影,特别是那长腿上面挺翘的小屁股随着走动一摆一摆的,青涩

    中带着初熟的风韵,分外诱人。

    少女似乎感应到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突然停住脚步,冷哼一声,回过头来

    用带有警告意味的目光盯了边不负一眼。

    但这样如小猫咪张牙舞爪的警告男人哪里会放在心上?边不负现时扮演的周

    文便是一个浪子的形象,他吹着口哨,双眼肆无忌惮的从上到下扫射着少女那玲

    珑的身段,似乎想用眼光把女孩剥光一眼。

    小荷被男人那充满色欲的目光一扫,只觉得浑身发冷,小脸一皱,狠狠的一

    跺脚,转过身像是逃跑般快步奔走。

    边不负施施然的往前走着,很快,便走进了纪倩的房间内。

    房间不算大,但陈设十分雅致,显出了主人不俗的品位。

    纪倩看到边不负,玉容露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意,主动站起身来,引领边不

    负在茶桌旁坐下,并亲自为其沏茶。

    而婢女小荷却像是记恨刚才的事情,气鼓鼓的,绷着小脸站在旁边一声不发。

    纪倩倒了茶,巧笑善兮,用十分感兴趣的语气问道:「未知周先生是哪里人

    士,为何像你这样的高手人家竟从未听说过?」

    边不负看纪倩拿着茶杯要放在自己面前,便抢先一步接过茶杯,同时借势握

    着佳人的纤纤玉手,笑道:「纪大家不必客气,周文不过是刚出师门的无名小辈

    ,还没在江湖上闯出什么名号呢。」

    纪倩似乎也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竟如此大胆,第一次见面就握着自己的手占

    便宜,美眸深处顿时闪过一丝寒意,但俏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是双颊微红

    ,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嗔道:「你这人,真坏……」

    那声音又骚又媚,简直要让男人溶化。

    边不负对人的情绪变化及其敏感,马上感应到纪倩那刚涌起但又被抑制住的

    杀意,暗道:「这婊子在打什么主意?这样对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虚与委蛇

    ,只怕是有什么目的罢了。」

    但也不在意,纪倩这样一个小丫头,凭什么算计他?要知道他的真身可不是

    刚刚出道的周文,而是那个纵横江湖几十年,席卷整个南方的无上霸主边不负!

    纪倩笑语嫣然,装作不经意的套问着边不负的底细。

    而边不负心中冷笑,表面上则色魂与授般把一切统统透露出来,当然,说的

    便是对师妃暄所说过的那个版本。

    而且,还是对各种事情语焉不详的版本。

    估计是觉得已经了解清楚状况了,纪倩突然幽幽一叹,整个身子挨入边不负

    怀里,但还未触实,便又立刻坐正,脸上泛起红晕,用不好意思的声音道:「对

    不起,倩儿一时想起了件烦心的事儿,却是失态了。」

    然后妙目流转,低着头幽幽道:「只是,只是不知道为何人家竟是对周先生

    一见如故,刚才只想就这样伏到先生怀里好好哭一阵子,让先生见笑了。」

    边不负暗道来了,双手却是扶着纪倩的香肩,装作不知所措的道:「纪姑娘

    ……」

    纪倩却是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还叫人家纪姑娘,难道,难道,倩儿在你

    心中便是这般不屑一顾么?」

    边不负心道:「这婊子诱惑人的功力可比婠婠她们这种阴葵派妖女差远了。」

    但表面上却是一脸欣喜,似乎激动得不能自已,一把便把纪倩搂进怀里,不

    停的叫道:「倩儿……倩儿……你真好……」

    纪倩本来只不过是见到边不负轻易挫败烈瑕,想利用这个年轻高手替自己办

    事,却是不怎么样愿意被占便宜的。

    但此时被男人强有力的臂膀一抱,顿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她心

    中一阵悸动。

    要知道魔种可是全天下女子的克星,对女性有着魔异般的吸引力,纪倩在这

    一瞬间只觉得脸红心跳浑身发软,竟生出一股想被这个男子永远抱着的古怪想法。

    这时,在旁静候的小荷咳嗽了几声,纪倩回过神来,却发现这名叫周文的男

    子双手竟是已经覆盖到了自己的翘臀上,而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更是顶着自己的小

    腹。

    身处风月之地,纪倩哪里可能不明白这是什么?她嘤咛一声,用力挣扎出男

    人的怀抱,娇喘吁吁的白了对方一眼,然后不由自主的往下偷瞄,发现男子的裤

    裆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从这似乎能把裤子撑破的弧度来看,隐藏于内的必然是一根威猛无比的庞然

    大物。

    纪倩一阵口干舌燥,两条修长的大腿不自觉的微微摩擦了几下,看得边不负

    心中暗笑。

    好一会,纪倩才平复过来,却是不自然的退开几步,似乎不敢再接近眼前的

    男子。

    一旁的小荷更是满面惊讶,身处烟花之地,一些虚情假意的迎来送往自是难

    免,但纪倩身为花魁,却是一直自如的游走在各个公卿王侯之间,把那些自命不

    凡的臭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而自己从不吃亏,从来没试过像今天这样的失态。

    这个男子竟然,竟然能把倩姐姐弄成这样,实在难以想象。

    这家伙!可恶,混蛋,色狼,淫魔!呸呸呸!在心里,小荷却是早把边不负

    骂了千百遍了。

    边不负露出个歉意的表情,道:「倩儿的魅力实在太大,我一时没能控制住

    自己,失礼了。」

    又扰攘一阵,边不负主动开口道:「未知倩儿有什么烦心事儿,在下愿意为

    你解忧。」

    纪倩深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倩儿冒昧,但见公子武艺高强英雄了得,

    便将事情告诉公子。希望公子能为我们这些弱女子做主。」

    看到男人露出疑问的神色,纪倩指着小荷继续道:「小荷虽然名为倩儿的婢

    女,但与我情同姐妹,无分彼此。」

    边不负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心中却道:「无分彼此,那便一起让老子在

    榻上寻欢作乐,老子让你们分甘同味,关系更加紧密,嘿嘿。」

    纪倩道:「小荷有一个哥哥,现时落入坏人手中,生死未卜,倩儿想请先生

    为我们探查一二。」

    边不负皱眉问道:「坏人?是谁?身处何方?」

    纪倩犹豫了一下,与小荷对望了一眼,才道:「那坏人现在就在长安城中,

    名叫,名叫赵德言。」

    边不负不禁一阵错愕,但马上就沉声道:「倩儿可知这赵德言的名号?」

    纪倩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点头道:「倩儿也打听过,赵德言号魔帅,是武

    林中的顶尖高手。若是公子和他对上,必然会很危险。但是……呜……但是我们

    真的没办法了……呜……」

    边不负不置可否的道:「小荷的哥哥为什么会落入赵德言手里?」

    纪倩见到边不负并没有立刻拒绝,便道:「倩儿索性全部告诉你吧,小荷的

    哥哥名叫阴显鹤,也是一个年轻的高手。他为了帮倩儿和小荷报仇,一直暗中调

    查从事奴隶买卖的香贵及香玉山父子。没想到香家竟然投靠了赵德言,一时不慎

    ,他便在长安被赵德言擒下,现时估计被囚禁于赵德言的府邸内。」

    边不负却是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有着一双长腿的小荷,应该便是大唐原著中

    的小鹤儿,也即是阴显鹤的妹妹阴小纪。

    纪倩和阴显鹤、阴小纪都是儿时都在扬州,乃童年玩伴,但后来却被香家弄

    得家破人亡,阴显鹤流落江湖,而纪倩和阴小纪则被捉去强制接受伺候男人的训

    练,准备让她们当妓女接客。

    后来江都事变,宇文化及弑君,扬州城大乱,纪倩和阴小纪趁乱逃出。

    纪倩来到长安,凭自己出众的相貌和智慧成为一代名伶;而阴小纪则成了小

    偷,一边流浪一边寻找哥哥,最后偷东西偷到了寇仲的头上,加入了双龙的阵营。

    但在这个位面中,纪倩和阴小纪似乎一直没有分开,更早早寻回了阴显鹤,

    便一起策划向香家报仇。

    而香家在扬州呆不下去后,却是和原著一样投靠了赵德言,估计是阴显鹤刺

    杀香贵或香玉山时败露行踪,被赵德言当场擒获。

    边不负想道:「虽然赵德言并不放在自己眼里,但自己身处敌人大本营,危

    机四伏,平白无故也没必要招惹他。」

    想到此处,他便推诿道:「小荷的哥哥自然要救,但我刚到长安,人生地不

    熟,想去查探也是无从着手啊。」

    纪倩连忙道:「倩儿手头上有一些赵德言的情报,还有他府邸的一些布置之

    类的,应该能帮到先生的。」

    边不负暗道:「倒是小看了她,多点情报也不坏,反正先口头答应了,但去

    不去,什么时候去查探也是由我决定的。」

    而一旁的阴小纪也道:「只要先生能救出我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边不负看了看一脸紧张的纪倩,突然问道:「倩儿,阴显鹤可是你的情郎?

    你的表情可骗不了人。」

    纪倩顿时呆了一呆,过了一阵,她才默默的点点头。

    边不负冷然道:「周某虽然喜欢倩儿,但要我千辛万苦的去救你的情郎,那

    周某岂非天下第一的大傻瓜!?」

    纪倩闻言,眼眶不禁一红,一时间却是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阴小纪道:「只要,只要你能救出我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边不负像是没听见似的道:「救阴显鹤可是极可能要对上赵德言,要冒生命

    危险呢。」

    纪倩看着面前这唯一能带给自己希望的男子,咬着嘴唇,好一会才低声道:

    「阴大哥虽然是纪倩的恋人,但我们互相尊重,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我还是

    黄花闺女。只要你能救出人来,我……我就把这清白女儿身献给你!」

    阴小纪闻言,脸色苍白,扶着纪倩的肩膀尖声道:「不行!不行!你是人家

    的嫂子,是哥哥的爱人,怎可如此!」

    纪倩此时却已经下定决心,声音从柔弱中透露着坚强:「我亏欠你大哥好多

    ,只要能让他顺利脱险,又何惜此身?就算……就算……他以后看不起我,不要

    我了……但只要他平安喜乐,那……那我也不枉了……」

    阴小纪却是不停的摇着头,眼眶里的泪珠不停的洒落。

    边不负心道:「哼,倘若不是怕泄露底细,现在便要打开心魔气场,把你们

    催眠后再大干一通。」

    现时他身处敌境,可不敢肆无忌惮的乱来。

    特别是刚刚还得罪了太子党势力,只怕情报人员已经把自己盯上了,一点马

    脚都不能露。

    边不负的心魔气场已经在多次交锋中为人熟知,虽然说一般的探子不可能认

    出,但此时的长安高手众多危机四伏,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最后,边不负还是答应了纪倩,想干她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纪倩的情报确

    实有一定的作用。

    他总觉得赵德言这家伙神神秘秘的,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像上一趟他率众偷袭祝玉妍,可谓风险高而对自己没太大益处,他到底是想

    干嘛?趁着彼此都身处长安的机会,还是值得查探的。

    边不负离去后,纪倩与阴小纪相对无言。

    好一会,阴小纪才道:「倩姐,那周文信得过么?」

    纪倩无奈的道:「我们没得选择的,好不容易冒出一个武功高强,却又跟长

    安各个势力没多少牵连的人。你哥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不能再拖了。」

    阴小纪眼眶又红了起来,用哭腔道:「你是我哥的妻子,怎么能把身子便宜

    那混蛋……」

    纪倩幽幽道:「一切等救出显鹤后再算吧,也只有见一步走一步了……」

    同时,终南山帝踏峰,慈航静斋内。

    师妃暄与梵清惠两位如天仙下凡般的美女正在一起议事。

    师妃暄道:「独孤凤已秘密送入宫中,但她对李渊似乎十分抗拒,而李渊却

    很喜欢她。」

    梵清惠点头道:「独孤凤清纯美貌但又武艺高强,李渊性好渔色最喜欢征服

    这样的女子,自是欢喜。」

    师妃暄犹豫了一下,道:「但,这样对独孤凤太残忍了……」

    梵清惠幽幽一叹,道:「说到底,李渊乃是李阀之主,天下间最有权力的几

    个人之一。我们支持秦王与太子打对台,早就引起了他的疑忌。这次说服独孤阀

    送出独孤凤,是我们一种对其服软的姿态,希望能缓和彼此的关系。」

    顿了顿,她又道:「我们选择秦王是对天下百姓最好的选择,为了大义,又

    有什么不能舍弃呢?我们的先辈,为了完成师门的崇高理想,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舍身饲魔或是委身帝王,这又何足道哉?」

    师妃暄不禁默然,在这些天的相处中,她和独孤凤成为了好友,自然是不想

    她成为家族利益交换的牺牲品,葬送一生幸福。

    但,既然独孤凤肯跟随她来长安,心中也早就有了献身的准备了。

    这也是生于大家族的悲哀,虽然你能拥有旁人无法比拟的资源,但你也需要

    承担各种家族赋予的责任。

    梵清惠又道:「其实独孤凤自己也明白,现时不过是拖得一时算一时;而李

    渊自命爱花惜花,不愿过分逼迫,同时也享受这个过程。但到最后,结局还是一

    样的。」

    说着说着,这位佛门至尊那无暇的玉容上露出疲惫之色,叹道:「男子除非

    是真正全身心的占有女子,否则总是不肯真心信任的。」

    说到这里她轻轻的抚摸着师妃暄宛若天人的绝色容颜,真情流露的道:「妃

    暄在我心里,便如同自己的女儿一般。我又怎么忍心让妃暄断绝仙路,委身李渊。」

    师妃暄闻言浑身一震,明白此言背后的含义。

    只怕佛门中的一些人看到此时李渊与佛门渐生芥蒂,便提出让自己入宫下嫁

    李渊,修补彼此关系。

    倘若真是当代的慈航静斋仙子下嫁,那真是无上荣耀,只怕到时候吹吹枕头

    风,让李渊废长立幼改立李世民为太子也大有可能,两者便再无冲突。

    此时梵清惠玉面一寒,道:「现时我们根本就是风雨飘摇,无论是南方的天

    命教,或是一直隐藏于幕后的道门,以及刚被李阀捧起的大明尊教,都是心腹之

    患。外敌都还未解决,自己便不能同心协力,真是不惜大体!」

    师妃暄凄然一笑,道:「若是到了最后关头,妃暄也是不惜此身的。」

    梵清惠则道:「为师不会让事情到达这个地步的!」

    过了一阵,师妃暄又道:「弟子有一事不明,独孤凤在长安出现,肯定瞒不

    过有心人,若是这个消息传到杨广耳里,岂非等于告诉他独孤阀有问题?」

    梵清惠微微一笑道:「就是想这样,杨广把注意力集中到独孤阀上时,才是

    起事之时机。」

    师妃暄一愣,道:「莫非……莫非独孤阀只是个幌子?」

    梵清惠笑而不语,却是默认了。

    接着,师妃暄又汇报了途中遇见周文的消息。

    梵清惠神色闪烁不定,道:「只怕这个周文,真的是道心种魔大法的传人,

    毕竟魔种是假不了的。唔,先仔细调查一番,然后你约他出来见面,为师要亲自

    会一会他。」

    边不负离开了上林苑,便前往解文龙的府邸。

    解文龙这家伙也算是天策府一系的人,通过这个家伙希望能接触到一些李世

    民势力的秘密。

    知道边不负来访,解文龙立刻出迎,两人言谈甚欢,便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样。

    解文龙招呼他进入会客厅,边不负暗中观察,发现这偌大的府邸,仆人却是

    寥寥无几,应有的护院之类的下人更是没有,只怕解文龙在长安混得真是不怎么

    样。

    进入室内,却见里面端坐着一美丽的少妇,容颜与宋玉致十分相似,都是艳

    丽中带着英气,但却更成熟,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女人味。

    这想必便是宋缺的长女宋玉华了,女儿多似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出

    品,宋家姐妹的品质都是极高。

    只是,宋玉华眉宇间却有着落寞,还有,这种感觉,分明是有点欲求不满的

    空虚。

    边不负御女无数经验丰富,却是从宋玉华那端庄靓丽的外表下看出了她潜藏

    着的身体渴望。

    怎么回事?难道是解文龙没能满足自己老婆?这时,解文龙却是介绍道:「

    贤弟,这便是内子。」

    边不负和宋玉华相互见礼,边不负背着解文龙,运起魔种,用充满侵略意味

    目光狠狠饱览了一遍面前少妇那丰润美妙的身材。

    宋玉华没想到这位作客的年轻男子会如此大胆,但由于被魔种吸引,从第一

    眼看见边不负便有点心生好感,此时被那炽热的眼神一扫,竟是不知何故的根本

    生不出讨厌的情绪,只觉身子一颤,似乎觉得自己已一丝不挂的站在男人的面前

    ,全身都没有一丝秘密。

    幸亏边不负的眼神也是一触即收,才让宋玉华松了口气。

    解文龙似乎对一切毫不知情,招呼下人上了酒菜,便和妻子一起招待边不负

    ,直至宾主尽欢。

    入夜,边不负便在解文龙安排的客房留宿。

    待到夜深人静之时,边不负悄然爬起床,仔细感应了一下。

    解府内的下人大多以睡下,而外面的探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潜入府邸内窥探

    ,那起码在解府内他是安全了。

    在上林苑这样的公众场所边不负如履薄冰生怕露出丝毫破绽,而在私人宅邸

    内,则放心多了。

    他如幽灵般闪出房外,灵觉延伸出去,如蜘蛛网般,布满了整个府邸。

    嗯!?这怪异呻吟声,莫非解文龙和宋玉华在办事?想到似乎欲求不满的宋

    玉华,边不负生出一丝兴趣,便往呻吟声发出的地方潜去。

    这是一处独立的院落,周围并没有下人,似乎已被故意遣开,对边不负而言

    更加方便。

    他无声无息的靠近房间,轻轻戳破了纸窗格,往内望去。

    哇!这么刺激!房内的情景却是连边不负这样的老手都为之错愕。

    房间灯火通明,宋玉华全身赤裸,但四肢都被麻绳给绑住,一双美腿更是被

    绑成了M字型,绳子绕着房梁,把女人悬空吊起。

    宋玉华现在的姿势便是头发披散,双手被吊起拉直,两腿张开,三点尽露。

    解文龙也是浑身赤裸,正站在女人身旁,一手抓奶一手抠逼,脸上不时闪过

    狰狞的表情。

    「爽不爽!?臭娘们!老子弄得你爽不爽!?」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好……好难受……呜……」

    边不负暗道:「莫非这解文龙竟是个虐待狂不成?」

    这时,房中传出解文龙的声音:「你别以为我没发现,你这淫妇今天一看见

    周文那臭小子,眼睛都亮了,还经常脸红红的偷偷打量,我呸,你当我解文龙是

    死人么?」

    「呜呜……我宋玉华从嫁入解家的第一天起,便严守妇道,你……你这样污

    蔑人家……我……我还是死了算了……呜……」

    「哼哼,你不过是听从死鬼宋缺的命令,被迫嫁给我罢了。从成亲起,你便

    正眼都不看我,把我这个当丈夫的视作废物。我们父子都活在死鬼宋缺的阴影下

    ,后来我爹爹还死在宋缺手里,我……我操你妈……现在宋缺不在了,你还有什

    么可以神气的?」

    边不负暗道:「我就觉得奇怪,明明宋阀与解家都变成这样了,解文龙和宋

    玉华居然还是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原来是装给外人看的。」

    「我嫁入了解家,便是解家的人,便是你逃到长安,我也心甘情愿的跟随着。你……你现在因为父亲的事情总是找我撒气,那也是我命苦。只是,我宋玉华

    从头到尾便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怎么能污蔑于我!?」

    解文龙面上露出痛苦之色,惨笑道:「男人?我现在还算什么男人?我不过

    是头丧家之犬,现在连鸡巴都硬不起来,女人都操不了,哈……哈哈……我他妈

    的还要经常流连风月场所,为自己掩饰……哈哈……」

    边不负心中一动,发现解文龙那小鸡鸡软趴趴的,貌似真的身体有问题,莫

    非他竟然阳痿了?宋玉华哭着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明白,但……但结婚多年

    一直没生养,我这个当妻子的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你知道么?人家都以为我是只不

    会下蛋的母鸡……呜呜……」

    解文龙面色重现狰狞,冷声道:「哦,那你是怪我了。怪我这个当丈夫的没

    本事操大你的肚皮,没本事把你操得欲仙欲死,是吗?」

    宋玉华拼命的摇头,呜咽着,却是说不出什么了。

    而此时,边不负在确认附近安全后,却是已经展开了心魔气场,无声无息的

    笼罩着了解文龙夫妇。

    解文龙只觉得胸中涌起一股暴虐的情绪,更加用力的蹂躏着宋玉华的身子,

    道:「你这淫妇,你敢说你从未想过别的男人?从未想过让别的男人用鸡巴操你?」

    在心魔气场内,宋玉华只觉得一阵迷糊,但依然死命的摇着头。

    解文龙那股暴虐的情绪已是不吐不快,只见他啪的一声狠狠打了宋玉华一个

    耳光,喝道:「说谎!」

    宋玉华被打懵了,紧接着心中也生出无比的愤恨,只想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刺

    激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冷笑道:「是啊,我日思夜想,总是想着、念着,有一个强壮的男人能好

    好呵护人家,让我真正品尝一下当个女人的滋味。自己丈夫不行,最好是能有个

    野男人来满足我,哼!」

    亲耳听到自己妻子这样说,解文龙顿觉一阵屈辱,但同时,一股奇异的刺激

    涌上心头,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动静的鸡巴更是觉得一阵热流流过,竟是稍稍有了

    反应。

    现时的解文龙已是完全被欲望所支配,他用手指挖着妻子紧凑的小穴,恶狠

    狠的道:「湿了,你这淫穴竟然还流水了,是不是想到有野男人的鸡巴操你这骚

    逼,便兴奋了!?」

    宋玉华也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完全没了顾忌,不屑的嘲讽道:「是啊,想着

    别的男人,总好过想你这没用的丈夫。你这个只能用手指的家伙根本不能满足女

    人,你知道人家有多难受吗?每次被你弄得不上不下,人家还要躲起来,自己安

    慰自己。一边想着野男人,一边把自己玩到高潮。」

    解文龙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自己妻子浑身赤裸,闭上眼睛,一边喊着野男人的

    名字一边忘情自慰的样子,不由得喘着粗气的道:「是谁?你这淫妇都是想着谁

    自慰的?」

    一边说,手指一边在女人的小穴不停的抠挖,晶莹的淫液不停从花瓣渗出。

    宋玉华面红耳赤,闭上眼睛,喃喃道:「很多,很多,只要是碰见过的,那

    些身体强壮,看上去像个真正男人的……」

    说到此处她又重新张开眼睛,美眸里闪过一抹妖媚,浪声道:「你这个没用

    的丈夫,知道么,在你妻子的想象里,起码有上百名不同的男人干过人家,你就

    是头绿毛乌龟,嘻嘻。」

    听到妻子那放浪的话语,解文龙在觉得酸楚的同时也觉得无比的刺激,那根

    软趴趴的鸡巴竟然有点发硬了,他继续玩弄着妻子那充满魅力的身体,继续问道

    :「那今天看到周文那臭小子,你这淫妇一定有想法了,刚才还骗我,哼。」

    宋玉华此时也豁出去了,嘻嘻笑道:「是啊,那周文年轻俊朗,身体强壮,

    人家一看见,便觉得欢喜。你都不知道,那小子背着你的时候,看人家的目光简

    直想把人吞下肚子一样。我当时便想,若是能被他抱在怀里,那该有多舒服。」

    解文龙狠狠的捏了几下女人丰满的椒乳,喝道:「抱在怀里?只怕是想人家

    脱光衣服把你压在榻上,用大鸡巴狠狠操你这不停流水的骚逼吧?」

    宋玉华脸上一片酡红,喃喃道:「是又如何?那小子年轻力壮,总归比你这

    没用的男人强得多……」

    解文龙觉得下体似乎更有感觉了,不禁兴奋的道:「那小子就在府内,等我

    把他叫过来,让他狠狠操你这淫妇,哈。」

    宋玉华其实早就看见解文龙的鸡巴似乎有反应了,便一直配合着他,此时更

    见那本来一直软垂的鸡巴居然开始有硬挺的迹象,便用欲求不满的语气道:「好

    ,人家就要他来干我,你这王八便在旁边好好看着,身体强壮的野男人在榻上干

    你的小妻子,绿毛乌龟!」

    正在这时候,房门突然被退开。

    在解文龙与宋玉华震惊的目光中,边不负施施然的走进房内。

    他露出邪异的笑容,道:「哎呀,刚才一直观战,没想到你们竟如此挂念在

    下。」

    解文龙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泄露,不由得涌起杀机,但马上又想到彼此的武

    功差距,便又为之泄气。

    而宋玉华则是羞愧欲死,自己刚才刺激丈夫的胡话竟然被人全部听见,真是

    恨不得就此死去。

    边不负慢慢走到解文龙夫妇,打量了几遍宋玉华那美丽的裸体,然后拍了拍

    解文龙的肩膀,道:「解大人,你的身体有问题,可真是浪费了这千娇百媚的妻

    子啊。」

    解文龙双眼赤红,拳头紧握,却是不知如何回应。

    边不负笑着道:「解大人,现在你的鸡巴有点感觉了吧?估计等我真正干一

    次你妻子,就能刺激得你的鸡巴硬起来,让你当回个真正的男人。」

    解文龙色厉内荏,怒道:「你!你这混蛋!」

    边不负不以为然的道:「解大人你也不用装了,你刚才一边想着自己妻子和

    人通奸一边却鸡巴发硬,既然如此,不如真正放开来,兴许这样一来你的鸡巴能

    恢复正常呢?到时候不但这个女人,外面还有许多女人可以干啊,比如上林苑的

    纪倩之类的,嘿嘿……」

    然后,在解文龙纠结的目光中,伸出大手用挑情手段在宋玉华的裸体上摸索

    了几把,竟让女人忍不住的发出惹人遐思的呻吟。

    「你看,你妻子也不怎么抗拒啊?」

    说罢,边不负便脱去裤子,把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粗大无比的巨棒展露出来。

    宋玉华只觉得这突然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疯狂了,连忙摇着头,哀求道

    :「不要,不要这样……文龙,你快放我下来啊!」

    边不负嘿嘿笑着,对解文龙道:「你看,你妻子虽然口说不要,但一双眼睛

    却从来没离开过老子的大鸡巴。」

    此言一出,宋玉华才惊觉自己竟一直被那根又粗又硬,似乎热气腾腾的男子

    阳根吸引着,顿时不知所措的涨红了俏脸,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边不负也不管他们,把鸡巴对准宋玉华的小穴,双手抓着她那圆润的臀部,

    腰部一挺,便直插而入。

    解文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想拉着边不负,却被边不负反掌一扫,整个

    人被扫得弹开,跌坐在地上。

    边不负喝道:「搞什么乱,解大人便在一旁看我操你娘子就好了!」

    宋玉华看见自己丈夫被推倒,不禁惊叫道:「夫君!夫君……」

    边不负一用力,大龟头便挤进女人的小穴里,他淫笑道:「你夫君在这里,

    我便是你的大鸡巴丈夫,哈哈。」

    宋玉华被捆绑着吊起来,根本无从反抗,顿时觉得自己的小穴被一股前所未

    有的硕大充盈给破开,然后那根如烧红铁棒般的阳根竟就此狠狠的挤入。

    自己,自己竟真的在丈夫面前,被野男人给强暴了!但,但这就是男人的阳

    根么,这样的粗,这样的硬,这样的火烫,好像从小穴开始,可以把整个身体都

    燃烧起来一样。

    其实,刚刚新婚时候,解文龙还不是完全不行的,那时他的鸡巴半软不硬,

    但还是勉强能干的。

    但这样软趴趴的鸡巴又哪里能为女人带来快乐,在夫妻生活中,宋玉华只有

    破处时候的痛楚,之后根本没多少快感可言。

    也正因如此,解文龙老觉得妻子看不起他。

    而当时宋玉华身上有着天刀宋缺的光环,夫妻间更是妻强夫弱,解文龙更是

    自卑。

    久而久之,那根鸡巴就真的完全不行了。

    而宋玉华年岁渐长,慢慢到达了女人最有魅力,也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这

    样的守活寡真是辛苦无比。

    但大家族出身的她教养极严,最多也只敢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幻想一二,自己

    抚慰,真正出轨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的。

    但自慰又怎么能完全让身体深处的欲火熄灭?此时被边不负那淫魔的大鸡巴

    一插,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那蛮不讲理但又充满男子霸道的侵入,那似乎能让身体裂开但又填满自身空

    虚的抽插,让宋玉华这少妇涌起被征服的感觉。

    一时间竟生出我终于做了回真正的女人的荒诞感想。

    由于宋玉华的小穴早就湿润了,边不负干起来也算顺畅。

    那没被干多少次的紧窄花径宛如处子,为男人带来极高的享受。

    边不负边干边赞叹:「好爽,这样好的小穴不经常干真是太浪费了,哈哈。」

    跌坐在地的解文龙眼眶欲裂,看着男人抓着自己妻子的屁股,然后大鸡巴一

    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撞击着自己妻子的嫩穴,真是心痛欲裂,但同时,又有一种无

    与伦比的刺激,让他的鸡巴又硬挺了几分。

    边不负这时解开了捆着宋玉华的绳子,把她放下。

    然后托着女人的屁股,就这样一边干一边在房内走动起来。

    宋玉华觉得似乎自己整个身子就是被那根粗大火热的阳根给支撑着,随着男

    人的走动,鸡巴更是一下一下的深深捅入花心,让她升起无比的快感。

    一时间,宋玉华只觉得整颗心都要飞了起来,整个灵魂都被那根粗壮的肉棒

    所占据,除了挨操,什么都不去想了。

    这时,突然听到正在卖力操自己的男子那戏谑的声音:「夫人你看,你那王

    八丈夫正死死的看着你,然后自己在撸鸡巴呢。」

    宋玉华一惊,连忙睁眼一看,赫然发现丈夫正用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而右手正撸动着那半硬的小鸡巴。

    顿时,宋玉华涌起一股强烈的羞愧,那背叛丈夫的罪恶感让她几乎透不过气

    来,她呻吟道:「别看,求求你别看……呜呜……对不起……呜呜……不要看我

    ……呜……」

    边不负邪笑道:「夫人,你丈夫的鸡巴好小啊,比起现在操你的这根可差远

    了。」

    宋玉华闻言,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两根鸡巴的映像。

    一根是自己丈夫那总是软趴趴小蚯蚓,另外一根则是现在插在自己小穴里,

    为自己带来前所未有强烈满足的大蟒蛇。

    想到此处,宋玉华不禁又泛起强烈的罪恶感,但与此同时,一种打破禁忌说

    不清楚的快感也弥散到了全身,让她更是神魂颠倒。

    我……我在自己丈夫眼前被强暴,竟然也会觉得这么快活……呜……难道…

    …难道我是个不守妇道的淫妇么?边不负粗大的阳根不停抽插,宋玉华的小穴被

    干得翻开,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流下,滴得满地都是。

    解文龙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两人的交合部位,只见那又粗又大,彷如铁棍

    的鸡巴把自己妻子娇嫩的下体狠狠撑开,真是难以想象妻子那狭窄的小穴竟能容

    纳如此粗壮的庞然大物。

    他真担心那本来只属于自己花房是否会被野男人的鸡巴给操坏。

    但明明是被强暴,明明是应该很痛苦的妻子,俏脸上却露出愉悦之色,虽然

    紧紧咬着嘴唇,但那销魂的呻吟声依然不停的逸出。

    「嗯……啊啊……嗯嗯……不要……啊……不要在我丈夫面前……啊啊啊…

    …好粗……呜呜……不要……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啊……」

    自己端庄贤淑大家闺秀出身的美丽妻子竟,竟被这个混蛋的鸡巴操得失魂落

    魄,可恶!可恶!此时的宋玉华已经顾不上解文龙还在一旁观看了,强烈的快感

    充斥着身体,让她真是觉得以前的岁月都是白活的。

    原来,做女人竟可以这么快乐,这么舒服!这时,边不负抱着宋玉华坐到榻

    上,淫笑道:「老子操得有点累了,夫人你自己动几下吧。」

    怎么……怎么这样……呜……宋玉华看着男人那可恶的笑容,心道他哪里是

    累了,不过是想彻底凌辱自己罢了。

    现在说是被人强暴那还说得过去,但若是自己主动配合了,那岂非是自己主

    动出轨偷汉子?边不负也不急,双手玩弄着这具苗条而不失丰润的少妇裸体,刺

    激着女人的性欲。

    呜……他怎么这么会玩……好痒……下面好痒……别光摸奶子……人家下面

    好想要……呜呜……边不负嘿嘿一笑,轻轻托起宋玉华丰满的臀儿,然后一放手

    ,让她的身子重新落下,鸡巴重重的撞击进去,爽得女人直打哆嗦。

    而宋玉华被这样一弄,则再也忍耐不住了,主动的开始扭腰甩股,忘情的追

    求快感。

    其实,宋玉华这样的大家闺秀,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在陌生人面前淫荡成

    这样,但边不负拥有的心魔气场,极大的削弱的她的自制力同时放大了她的欲望

    ,让她就此沉沦。

    边不负享受着女人的主动吞吐,舒爽的道:「夫人,你好会扭屁股,弄得老

    子好爽。哎呀,你看,你丈夫还在看着,还不停的自己撸着小鸡巴呢。」

    宋玉华顿时记起自己的丈夫还在此处,自己这主动寻欢的淫荡模样已经全部

    被他看在眼里,一时之间只觉得无比惶恐,但同时又带来了说不清的强烈快感。

    边不负握着宋玉华的纤腰,以自己的鸡巴为轴心,把她的身子转了一百八十

    度,让她正对着不远处的解文龙。

    宋玉华顿时和解文龙正面相对,真是难堪无比。

    她死死的闭上眼睛,双手掩着脸颊,喃喃道:「不要看……呜……求你不要

    看……呜呜……对不起……啊啊……」

    边不负双手从后探出,揉着宋玉华的奶子,鸡巴毫不停歇的抽插,对解文龙

    道:「解大人,你从来没见过你妻子这么快活的样子吧,要不要走过来看看啊,

    哈哈。」

    解文龙嗬嗬的喘着气,浑身发抖,用手不停的撸着自己鸡巴,然后颤抖着往

    床榻走来。

    边不负凑到宋玉华耳边,轻声道:「夫人你看,你丈夫的鸡巴硬起来啦。」

    本来双眸紧闭的宋玉华闻言,不禁稍稍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丈夫的肉棒竟

    真的硬了起来,只不过和现在正插入自己体内的那根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边不负笑道:「我早就知道,解大人的癖好有点特殊,要看自己妻子和别人

    通奸才觉得兴奋刺激,哈哈哈哈。」

    宋玉华虽然有所预料,但听到这样直白的语言,还是不禁用难以理解的目光

    望向近在咫尺的夫君。

    宋玉华的目光似乎又点燃了解文龙的自卑心理,一时之间,无边的屈辱,痛

    苦,愤恨,刺激,兴奋交织在一起,让解文龙只觉得一股闷气堵在胸口,不知如

    何发泄。

    看着面前被野男人操得浑身发烫,满脸快活的宋玉华。

    突然,他恶狠狠打了妻子一个耳光,骂道:「看什么看,欠操的淫妇!」

    宋玉华无端又被打了一下,顿时一蒙,然后一股怒火也如同火山爆发般迸发

    了。

    自己做错了什么!?你身体有问题,但我也恪守妇道,多年来守着活寡。

    你父亲与我父亲最后翻脸成死仇,但自己还是本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念想

    ,跟在你的身边。

    现在我虽然在你面前失身于他人,但也是因为你这个当丈夫引狼入室,还不

    敢反抗,任由妻子受凌辱。

    我做错什么了!这时,边不负道:「哎呀,解大人你太狠心了,夫人这样一

    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你怎么打的下手?」

    说罢轻轻一推,便把解文龙推开几步,让他又一次跌坐在地上。

    而宋玉华则冷冷的看了如丧家之犬般的解文龙一眼,竟是正对着自己的丈夫

    ,开始主动的摆动纤腰,配合着奸夫的抽插。

    「啊……啊啊……好舒服……周公子……啊……你干得人家下面好舒服……

    嗯……嗯……啊啊……好大的鸡巴……啊……」

    边不负笑着问道:「夫人,你觉得是在下的鸡巴厉害,还是解大人的鸡巴厉

    害啊?」

    宋玉华看到丈夫的惨状,略略犹豫,但想到刚才无端挨的一巴掌,不由得怒

    从心起,便娇吟着道:「是你……啊啊……你的鸡巴更大……更厉害……比我那

    没用的丈夫强多了……啊啊……人家好喜欢……好喜欢你的鸡巴……」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道:「夫人你看,解大人听到你这么说,鸡巴翘得更高

    了,哈哈哈哈。」

    宋玉华露出不屑的笑容,道:「他就是个喜欢看妻子通奸的王八,他那软趴

    趴的鸡巴,比公子你的大棒差多了。」

    解文龙听到妻子的话语,不禁各种愤恨和酸楚混杂,但刺激真是无与伦比。

    啊!他突然低吼一声,撸着鸡巴的手加快速度,不一会便从那半软不硬的鸡

    巴吐出一滩白浊色的液体,竟是看着自己妻子通奸而自慰射精了。

    边不负此时抽插得更快了,他看着射完精瘫坐着的解文龙道:「解大人的身

    体真是不行,连射精都射不远,怪不得夫人一直没有生养。要不由在下代劳,保

    证能把夫人的肚子射满,然后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宋玉华此时已是处于高潮边缘,但终究还有几分理智,心中顿时想到倘若是

    被奸夫搞大了肚子,那该如何是好!?连忙惊惶的道:「不要!不要射进去!求

    你……啊啊……别射到里面……啊啊……」

    边不负邪笑道:「夫人,提前为小孩想好名字吧!」

    说罢,鸡巴狠狠的干入小穴最深处,放松了精关,火烫的阳精就这样猛烈的

    喷出,射满了整个花房。

    宋玉华哪里感受过这样强烈的男子射精?顿时只觉得炽热的雄性力量在自己

    体内迸发,一股一股精液如重锤般狠狠撞在花心,把她的一切防备,一切顾虑都

    撞得粉碎。

    在这一瞬间,她还原成了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追求无上性爱快感,被强壮

    男子完全征服的女人。

    啊!宋玉华发出一声如天鹅中箭般的尖叫,浑身巨震,同时被送往了极乐高

    潮。

    「啊啊……要死了……呜呜……要死了……好烫……啊……射得人家好满…

    …啊啊啊……好舒服……」

    她语无伦次的叫着,浑身发红,在那无上极乐之境中徘徊。

    原来高潮是这样的快乐,这样的甜美,啊,没有办法思考了,好舒服……宋

    玉华就像是飘在了云端,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一波一波的剧烈快感让她不知所措

    ,但又快慰无比,好一阵,才稍稍缓过气来。

    此时,她已经是完全被征服了。

    边不负缓缓把射完精的肉棒抽出来,然后放在宋玉华面前,柔声道:「夫人

    ,帮我舔一下吧。」

    宋玉华迷醉的看着面前那根稍稍有点软垂但依然硕大无比的大棒,就是,就

    是这样的一根东西让自己如此的快乐么。

    她白了边不负一眼,嗔道:「就知道欺负人,人家都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呢!」

    语气竟是有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边不负循循善诱道:「很容易的,张开小嘴巴,嗯,对了,先把龟头含进去

    ,再用舌头……嗯,夫人真聪明……」

    宋玉华在边不负的教导下,竟是不顾那肉棒的污秽狼藉,乖乖的把鸡巴吞入

    口中,平生第一次的为男人品箫。

    而一旁的解文龙真是心丧欲死,自己这么多年来,为了尊重那出身高贵的妻

    子,半分下贱的举动都不敢做,更别说让她为自己口交了。

    但现在,那大家闺秀的妻子竟像是下贱的勾栏妓女般,为野男人含鸡巴!但

    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居然又一次觉得无比的刺激,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不一会,边不负的鸡巴便在宋玉华的小嘴里重新怒勃而起。

    他赞许的摸了摸女人的秀发,淫笑着问道:「夫人,我的鸡巴又硬得难受了

    ,想再操一次你的小骚屄可以么?」

    宋玉华听到那下流的话语,本来是应该觉得厌恶才是的,但刚刚那销魂蚀骨

    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让她一阵阵的悸动,身体竟又燃起了一股渴望。

    她咬着红唇,脸红红的瞟了边不负的一眼,低声道:「人家不过是个弱女子

    ,你要干什么,难道人家能反抗么?」

    边不负知道她依然脸嫩,得意一笑,抱起这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妇,让她转过

    身子趴在床上,然后提起她的臀儿。

    宋玉华对于性交的认识很是浅薄,根本没有老汉推车这个姿势的概念,便略

    带惊慌的道:「干嘛,为什么要用这个下流的姿势?」

    边不负笑道:「夫人,用这个姿势干你,鸡巴能插得特别深,你也会特别爽

    ,知道么。」

    在宋玉华既害怕又期待的惊叫声中,边不负狠狠的从后插入,再度享受起这

    位宋阀长女的美妙身体。

    这夜里,边不负梅开数度,把宋玉华送上了多次高潮,最后干得她浑身瘫软

    ,几乎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才作罢。

    而解文龙则一直看着全程直播,撸出了第三次精液后,终于忍受不住刺激晕

    了过去。

    看着沉沉睡去的宋玉华与晕倒在地的解文龙,边不负舒爽的笑着,然后看了

    一眼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暗笑道:「嘿嘿,宋玉致,刚才躲在窗外偷看

    的可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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