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龙腾小说网
新龙腾小说网 欢迎您!
新龙腾小说网 > 古典武侠 > 阿涛寻美录

124-结尾 文 / 山村老湿

    第一百二十四章初逢敌手

    “嘘——”,我示意配铃停下,同时将媚影放下,命她照顾,这才独自一人轻手轻脚摸了过去。

    “哈哈哈——”,一阵尖细的笑声在通道内久久回荡——

    “想不到吧,哈哈哈,夏皇后,你想不到吧,竟然会有一天落在我手里吧?啊?哈哈哈——”

    越来越近了,我屏住呼吸,火光的照映下,这边的通道壁上现出两个身影,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发出阵阵怪笑的,显然是这个站着的人,他手舞足蹈,状若疯狂,兴奋异常。

    坐在地上的那位,从倒射在石壁上的影子可以看出,显然是个女人,而且就是怪人口中的那个“夏皇后”。

    “德公公,你到底想把哀家如何?”夏皇后相当冷静,但语气中仍带丝丝的颤抖。

    “贱人,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往日你还只是个太子妃的时候,可劲的巴结我,贿赂我。想不到十几年前,你一当上了皇后以后,竟然将我堂堂一个大内总管贬作倒马桶的小太监!可笑啊,可笑啊!服侍了太上皇一辈子的一把老骨头,到老不但不能衣锦还乡,反而还要受这等罪!”

    “德公公,当年你是帮过我没错。哼,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心里的惊天阴谋么?”

    “我有什么阴谋?我一个太监,从小就没了男人的功能,还能有什么野心!”

    “哼,德公公,哦不,也许我应该叫你赵德吧,宋朝开国皇帝,赵匡的第三十三代嫡孙!”

    “夏娘娘,你叫谁?这里可没有一个叫赵德的人呀!”德公公一反先前狂态,语气平静道。

    “赵德,你就别再隐瞒了!先皇在临终前早已将此事告知了太后,若非先皇看你忠心耿耿服侍了他四十年,早将你满门抄斩了!”

    “满门抄斩?哈哈哈——”德公公狂态复萌,“满门抄斩?哈哈,笑死人了,我赵德,宋第三十三代嫡孙,大宋朝最最正宗血统的皇家嫡孙,早在我八岁那年就已经家破人亡了。哪里来的满门,又哪里有得你们去斩?”

    “赵德,想当年你若非世宗皇帝看你赵家只剩你一个血脉,将你带进皇宫,叫你免受那颠簸流离,吃了上顿没下顿之苦,你不思感恩图报,今日反到恩将仇报,将哀家捉来这里,是何居心!”

    “恩?好深的恩哪!”赵德冷笑道。“我大宋朝虽已灭了四百余年,可我赵家在这三百年来隐姓埋名,隐于大市之中,与世无争。虽然难免饥饱冷暖,但过得也是温馨的日子,一家人团团圆圆,安居乐业!是谁?是谁派了一群黑衣人将我家杀得一干二净?一家十二口人,为何只剩了我一个?”

    夏皇后怒道:“当日一干恶人闯入你家,若非官府及时赶到,你早已是刀下之鬼了!这难到不是救命之恩么?”

    “哼,好一个救命之恩!我赵德忍辱偷生四五十余年,过着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查出当年灭我满门的凶手么?十年前终于叫我查了出来,灭我满门的就是你们周家,那个周世宗。当年他得知我们是宋朝后裔,明知我赵家早已是不成气候,连饱饭都吃不上几口,还要将我满门杀光!虽然最后良心发现,留下我这根独苗!哼哼,哈哈——”

    “你笑什么?”夏皇后不解道。

    “良心?良心发现?哈哈,我笑的是周老狗的良心!他将我留在世上,却叫我做了不是男人的太监!我赵家从此以后,断子绝孙,还要服侍你们周家一辈子!你就是那周老狗的良心!”

    赵德说着就一把扯下了夏皇后的宫装,“嘶——”

    “你,你干什么?”夏皇后惊怒道。

    “干什么?我虽然是太监,可也想好好尝尝大周朝母仪天下的皇后的滋味!”

    “啊,救命,救命啊——”夏皇后尖叫出声。

    “叫吧,叫吧,你就大声的叫吧!这里连个鬼都没有一个,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你这美妙的肉体。就当是庆贺我神功大成吧!哈哈哈——”赵德一边狂笑,一边撕扯着夏皇后的宫裙。

    神功大成?

    我正要扑上前去救人,听此一说立马止住身形!我曾涛向来就是个淫贼,只有淫人的份,哪有看人淫的份?虽然我很想立马上前将赵德击杀,但隐隐中总有些不安。

    不安在哪呢?哪里不对劲呢?

    气死我了,哪里不对劲啊,怎么就想不出来了呢?

    气——

    对了,气,就是气!

    我感觉不到他的气!

    凡练武之人,只要修习内功者,就是没见到他本人,只要他离我不太远,我就能感到他的气。

    可是,以我如今的功力,竟然感觉不到十几米外赵德有丝毫的气。

    不可能啊,我的功力少说也有近两千年了。要让我感觉不到对方之气的,只有三种情况。

    一,对方并非练武之人,或者说,从来就没有修习过内功。

    二,对方功力与我相当三,对方功力比我要强很显然,赵德方才所言他“神功大成”,他百分之百是个习武之人,且修习了一门极深奥之内功心法。

    看来,他功力与我相当,甚至于比我还要强!

    我大惊,难到这世上还有人比我更加变态的么?拥有两千年功力?难道他也是奇遇不断,吃了许多增加内力的天材地宝?

    我谨小慎微,一步步向他挪去,对付这样的人,只有一种最好的方法——偷袭!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要能达到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

    赵德尖细的鸭子般的狂笑,回荡在地道内,双手不断地将夏皇后的衣衫扯得四分五裂。当夏皇后的最后一条内裤也三振出局时,赵德笑得更是狂妄。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皮带,皮带正中有一根八寸长的小短根,像极了男人那物事。

    赵德将那皮带死死绑在腹下,就好像男人兴奋的样子。夏皇后尖叫着,泪流满面,“死太监,阴阳人……”她不停地咒骂着,哭喊着救命。

    终于,我看到了,在火把的亮光的照映下,我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监,挺着腹下那棍仿真皮带,一把拉开了夏皇后紧闭的大腿。夏皇后全身赤裸,披头散发,瞧不清面貌,但丰臀肥乳,身材极好,不停的扭动中更显诱惑,连躲在一旁准备偷袭的我都难免动心。

    不行,精神要集中,不击则已,一击则必杀!

    赵德老脸神光奕奕,仿佛突然间年轻了十岁,他高叫着:“父皇,母后,皇兄,皇妹,我赵德——,给你们报仇了——”

    说完,赵德挺着假货,拧腰一挺——

    夏皇后惊恐的双眼瞪得老大,她尖叫着:“不要——”

    我等的就是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在赵德最最得意的时候,我出手了。

    有一鸟,三年不飞不鸣,为何?

    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对付这种没把握战胜的对手,不击则已,一击必杀!

    我的剑早就交给了赵月如她们,游龙掌法的最后一招,一龙击,轰然随手百出,火光的照耀下,仿佛有一条金色的小龙,附在掌上,击出。

    赵德狂笑着,得意着,腰部的力量聚然暴发,他要用这一击把仇人的孙媳妇狠狠地洞穿。眼看他的仇就要报了,身后背心一寒,一股超强的劲力已经罩准了他。赵德大惊,神功大成之后还没遇上过这等实力相当的对手。

    他知道,如果不躲的话,这条老命就没了。

    这时候,任何的高深的武功招式也救不了他的命,一式“懒驴打滚”,向旁滚去。

    砰,一声闷响,赵德喷出一大口鲜血,死里逃生!赵德躲过了对方制命的一击,让过背心死穴,右肩仍免不了硬挨了一掌。

    啊——,赵德痛叫一声,他的右肩已经给我完全打烂了,整个右肩死死向前突出,弯曲得完全不像个人样!受重创的右手无力的吊在胸前,完全违反了人类躯体所能达到的程度,右肩头竟然顶在了赵德的下巴上!

    赵德滚出我掌风所罩之范围,他忍住剧痛,左手施出,诡异地与我紧跟而上的左掌对了一掌!“轰——”,烟尘滚滚中,赵德竟然借这一掌之势,迅速飞出,逃出战圈,躲进了黑暗之中,随着地道一拐,不见了身影!

    “干,逃得比兔子还快,这千年的老乌龟果然是不同凡响。”我骂骂咧咧,完全不顾一幅女人打扮的模样!

    左手一麻,无力的垂下,老太监老深厚的功力,重伤之下竟然能将我全力的一掌挡下不说,反震之力仍将我左手打得一片软麻。我晃晃左手,龙力游动几圈之后,才恢复少许力气。我心下暗庆,若是正面对战,我未必是赵德的对手呢。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今日一战,令我再不敢轻视天下人,这隐藏的高手,还不知道有多少呢!想不到会在这皇宫大内碰上一个,看来皇宫紫禁城真的是卧虎藏龙的龙穴宝地啊!

    “姑娘,谢谢你救了哀家一命!”夏皇后有惊无险,大松了一口气。

    我转身一看,夏皇后已经站起身来了,在女人面前,她想当之大方,两手自然地垂在两旁,高耸的乳房,胯下竟然没有一根黑毛,火光照的只是一片粉红的白色。想不到堂堂大周朝一国皇后,竟然是个白虎,而且是个想当肥厚的白虎。

    夏皇后似是感到了我那火辣辣的眼睛,她自信的一笑,双腿还微微地张开了些,露出一条缝隙,许多服侍她沐浴的宫女经常会拿这样的眼神来看她。时间久了,夏皇后每遇上这种情况都会这样微微张开双腿,以让这些比她年轻十几二十岁的青毛小丫头看看,因为,夏皇后喜欢同性看她时露出的那丝嫉妒的目光。

    我愣愣地看着她的妙处,小我立即感应到,它杀气腾腾的准备好大我的进攻!幸而,女装的衣裙相当宽大,否则,此时我早已出丑了。

    “嗯哼,姑娘!”夏皇后看着眼前傻愣愣的宫女——她从服侍上看出来了。

    “嗯,啊,你叫我么?”

    “咯咯”夏皇后得意地笑了,方才的惊恐早给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没有比同性间的胜利更令人得意的了。“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么?姑娘?”

    “有啊!”

    “还有人?谁?”夏皇后大感意外。

    “配铃,配铃——”我叫着,返身将配铃二女也拉了过来,在火光下,夏皇后惊讶地说出自己的发现。

    “皇姑,是你么?”

    媚影从昏睡中缓缓睁开眼,看到夏皇后,只微微一笑之后,又睡了过去。看着皇姑只披了一件单衣,浑身上下真空一片,隐隐的还闻到一丝丝欢爱之后的气味,夏皇后大惊。

    自己这皇姑一向是不喜欢男人的,三十六岁的老处女怎么眨眼间就没了呢?

    “配铃,这是怎么回事!”夏皇后恢得了身为国母的仪态,一问间尽显国母本色!

    配铃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敢说话。夏皇后身为一国之后,相人处事的本事自是不弱,她捕捉到配铃那怯生生的一眼,看来这事一定与自己的救命恩人有关系了。

    我身上还有一件中衣,女人穿的衣服就是多,内三层,外三层,脱了一件外衣给媚影公主后,还可以再脱一件而不露馅。

    我将中衣披在夏皇后的身上,顺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了两把,在帮她系衣钮时,碰了碰她丰满的臀部,感觉相当之美妙,弹性十足!

    夏皇后道:“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可哀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呢。”

    “多谢娘娘关心,我姓曾,单名一个琪字。”眼下是女人打扮,自然要弄个假名了。

    夏皇后还想再问,我转移话题道:“娘娘,咱们还是快些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夏皇后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我抢在配铃前道:“本来我和配铃与公主在床上戏闹,没想到床板突然一空,就这么掉下来了。我们三人在这地道里走了好些时候了,公主也累晕了过去。碰巧又遇上赵德太监欲对娘娘不利,救了娘娘!”

    夏皇后道:“曾姑娘,你立了大功,回头重重有赏。”

    “谢娘娘!”我施了一福,“娘娘,你知道这地道的出口么?”

    夏皇后一提到赵德就恨得牙痒痒:“哀家本在宫内睡得正香,姓赵的太监将哀家打晕,哀家一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鬼地道了。”

    我颇有些不信,道:“娘娘,我看此处乃是皇家逃生之秘道,难道娘娘不知道此事么?”

    夏皇后一脸疑惑说:“哀家进宫十几年了,从来没听人说起过呀!”

    “皇上就没提过么?”我引导她回忆,希望她能想起来。

    夏皇后脸色一黯,恨声道:“曾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我也不瞒你说。自我嫁给皇上以来,他从来就没正眼瞧过我一眼,他宁肯到八大胡同里瞎胡闹,也不来好好地陪哀家过一晚。”说时夏皇后泪眼盈盈,美人落泪,好不叫人伤心。

    我心下恻然,遇上这种丈夫,真的女人一生最大的不幸了。

    夏皇后扑进我怀里,头忱在我的肩上,哭声道:“琪琪,我们做女人的命真苦。”

    夏皇后丰挺的双胸紧紧的压在我胸前,那种强烈的弹性,简直叫我窒息。我怀里的可是当今皇帝的老婆,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哟。我激动地抱着她,两手再也按捺不住,死命地揉提捏着她那两片肥嫩的臀肉。

    “嗯”夏皇后轻叫一声,显然查觉到了身上的异样,暗想,莫非这曾姑娘是个同性恋,与皇姑在床上胡闹一翻不小心掉进这地道里的?

    但她必竟身为一国之母,要做到母仪天下,这私生活自然得规规矩矩。虽然夏皇后守了十几年的活寡,但不论是磨镜还是自慰,她都没有干过。十几年的禁欲生活,令她变得像是庵里的尼姑,紧守心头一点清明。

    “曾姑娘!”夏皇后急急地挣开我的怀抱,紧了紧身上的单衣,又恢复了一幅高贵端庄的皇后模样。

    我尴尬地咳了一声,道:“夏皇后,咱们还是找出口要紧!”

    夏皇后点点头,我举起插在壁上的火把,带着身后三个女人继续走去。

    夏皇后边走边问东问西,拿话套我的出身来历。我瞎编乱造了一大堆,配铃是见过我本事的,自然不敢多话,因为她的主子——媚影公主还在我手里呢。

    走不多时,竟然发现石壁上竟然还插着一根火把,我大喜,点着后命配铃拿上,地道更加明亮,最后,连夏皇后手里也拿到一根火把,三个火把将地道映得通亮。我信心十足地边走边打量石壁,依我的推断,地道一定另有机关,否则赵德又是如何将夏皇后带进来的呢?

    很可惜,在走了一个时辰之后,不但没找到丝毫异处,地道内的气温却越来越冷了,我大喜,出口一定就快到了。

    “走快点,咱们马上就能走出去了!”我大喜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雪地柔情

    “真的吗?”夏皇后语气中也忍不住兴奋之意,谁又喜欢在阴森黑暗之所待着呢?更何况是曾受辱之所在。

    “不错!这地道建于地下。冬季时内温外冷,眼下此处越走越冷,不是快到出口了么?”

    夏皇后大喜,道:“曾姑娘,你好有见识。”

    “哪里,娘娘夸讲了,这不过是些许常识罢了。”

    “啊,终于走出来了。”我钻出地道,大口地呼吸着地道外头的新鲜空气。

    “啊——,好冷!”夏皇后尖叫一声,一把搂住了配铃,配铃身上也穿着不多的衣物,才出地道,暴露在这深冬寒冷的空气中,牙齿冷得打颤。

    怜香惜玉向来是我的老毛病,总不能看着她们俩给冻坏了吧,她们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哟,尤其是夏皇后,那高高在上的贵妇气质,配上盖世之美貌,令我这淫魔也心生不忍。

    “你们俩靠在我身边,就不冷了。”

    夏皇后与配铃将信将疑,虽然夏皇后怀颖我有同性恋,但仍耐不住寒冷,靠到了我左边。配铃也听话地靠在我右边。

    “咦,果然不冷了,还挺暖和的。”夏皇后奇怪道,“曾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我微笑不语,夏皇后显然被我的笑脸搞得一愣,还没几个人敢不答她话的呢。可眼下情形不允许她乱发皇后脾气,只要四下打量一番后,问道:“这是哪里,怎么不是皇宫么?”

    看着眼前苍苍茫茫,白蒙蒙一片,山舞银蛇,原驰蜡像,一座座白色的高山出现在我等面前。

    “既是逃生秘道,出口又怎么可能还是在皇宫京城之中呢?”我好整以暇道。

    夏皇后气道:“那你怎么不早说。这高山林立的野外之地,也不知东南西北,还是回地道找出机关所在吧。”

    “娘娘,那地道机关隐蔽性十足,若非熟悉之人必定是找不到在皇宫内的出口的。”我道。

    夏皇后自小娇生惯养,出有轿,行有人扶,哪里愿受这野外奔波之苦,道:“曾姑娘,这天寒地冻的,怎么可能走得出去呢?没得咱们走出去,冻也要冻死了,还是回地道找出口吧。”

    我气道:“那地道虽然不冷,但没吃没喝,若是找不到出口,你要大家都饿死了去么?”

    夏皇后还要反驳,配铃劝道:“娘娘,曾姑娘说得对,咱们还是走出这深山吧,毕竟山里还有野味可以吃,渴了还能喝口雪。”

    夏皇后怒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来敢教训我么?”我隔在中间都能感受到夏皇后那冷冷的双目,不喜道:“娘娘若是吃不得苦,自可一人回地道去。”

    夏皇后听后更恼,但还是忍了下来,暗怒道,如果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的话,本宫要你好看!等回到宫里,看我怎么治你,你不就是会点武功么!

    夏皇后从小除了受过皇帝的气以外,还从未被人恼过,心下想着回宫该用什么法子惩罚身边的救命恩人。嗯,就打她几板子好了。只要她认了错,以后乖乖听话就饶了她。

    我在飘渺森林里待过一阵子,会些在深山中辨认方向的方法,当下领着众人往地道的地个方向往回走。

    夏皇后问道:“你怎么又往回走了呢?”

    “往地道的方向,不就是回皇宫的方向么?”

    夏皇后给我说的一愣,脸上羞红,暗想,怎么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出来了?平时哀家聪明绝顶,怎么这回?对,一定是受了惊吓,伤了脑子,不好使了,回宫得好好吃些补品。

    带着两个女人,手里抱着一个久睡不醒的公主,好不容易翻过山头,却被眼前的景色吓得一愣。

    夏皇皇冷嘲热讽道:“早说不要往回走了吧。你看这悬崖宽约百丈,长不知几许。任你武功盖世,人力也不可能飞过去吧。”

    我一个人施展陆地飞行术飞过去也不是很难的,可要带一个人过去,那就难如登天了。望着这不知有多长的悬崖,我只能感叹,难怪皇家会选此处建秘道,就算是有追兵,也能凭天险将追兵堵在对面,咫尺天涯,也许就是以涯命名的吧。

    “好吧,皇后娘娘,这回你说对了。还等什么?走吧?”我转身迈步前行。

    夏皇后对我这句话相当之不满意,没反应过来,离我身边脱出了几步之遥,冷风一吹上身,浑身一颤。急追上来道:“哎,等等哀家,冷死了。”

    我头也不回,道:“你快点吧,赶路要紧!”

    “哎哟!”夏皇后尖叫一声。

    我回头一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右脚,泪眼盈盈,脚脖子肿了一大圈。

    我蹲下身,龙力过处,小脚上青红的肿块立马消了下去。扶起她问道:“还能走么?”

    夏皇后委屈道:“哀家痛死了,哪里走得了。哀家不管,要不是你走得太快,哪里会扭着脚。我要你背我走。”

    我皱皱眉,夏皇后也有三十出头了,这会儿怎么倒是像个不讲理的小姑娘了。对这种天之骄女真是无可奈何。我一转身,背向她道:“好吧,快上来吧,女人真麻烦,连皇后也是这幅得行。”

    夏皇后把丰满的身上贴在我背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正高兴的要死,没听到我后半句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哀家是一国之母,要你背是你祖上烧了香,回头自会赏你!”

    拉上配铃,我健步如飞,回道:“是,娘娘要我背,是我的运气,这回好了吧?”夏皇后得意地哼了一声,压我我背上,不用再走路,她的心情相当之好,口里竟然哼起了小曲。

    我心下有怒,这三女要说应该与我有仇的,我怎么反救起她们来了,哎,都是好色惹的祸!

    一只小兔子从我眼前窜出,正要逃远,就被我指风击中,谁让你这野兔好死不死撞在小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哈,有兔子肉吃了,捡起兔子拎了拎,道:“挺肥的,有七八斤重呢!”

    夏皇后看了不忍心,道:“真残忍,连可爱的小兔子也不放过。”

    我恼了,道:“我说皇后娘娘,算起来,我应该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就算你不念救命之恩,如今我辛辛苦苦背你赶路,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夏皇后道:“不好听你可以当作耳边风啊。”

    我说不过她,只好将气撒在配铃身上,一把将野兔塞在她手里,道:“你,好好拎着。”

    配铃不敢违抗,听话地将兔子提在手中,她自小就是个宫女,也吃过些苦头,倒也不在乎。北风呼号,天寒地冻,但在我护身的龙力屏障的保护下,体外三尺内温暖如春。

    山路毕竟不比平地,配铃从小就没爬过山,本就在地道里走了好几个时辰,在翻过一座山之后,实在是走不动了,她怯生生地道:“公……姑娘,咱们休息一下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

    我看看天,快近午时了,配铃一个小姑娘,一天一夜没睡,晚上也没吃东西,确实是又累又饿了。夏皇后也喊着要吃兔肉,当下找了个一个高的小山洞,生了火,烤起兔肉来。

    媚影公主在深睡中被一阵扑鼻的烤肉香味给熏醒了过来,道:“什么味,这么香。”

    “皇姑,是野兔肉啦!”夏皇后答道。

    “皇后?!你怎么也掉到地道里来了?”媚影公主惊讶道。

    “什么地道?早就走出来了,你好好看看,这里是个山洞。”夏皇后道。

    媚影公主四下一打量,问:“这是怎么回事?”

    平时两女关系相当之好,眼下身处困境,更显患难与共,更加亲密,当下夏皇后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与她听。

    媚影公主自与我有合体之缘后,原先对我的那点恐惧之心早已忘却,看到夏皇后只披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忙嘀嘀咕咕地夏皇后耳边一阵细语。

    我巫自翻滚着手上的野兔肉,不理二女。

    “啊——”夏皇后一声尖叫,俏脸通红,细嫩的脖子也泛起羞意,“你说什么?男扮女装?他是男的?”显然她想起自己堂堂一国之母竟然给个外人看了个精光,非但如此,还给这个男人背了一上午!自己的身子连皇帝都没有碰过,就给一个陌生人拔得了头筹,怎能不叫夏皇后又羞又怒呢?

    夏皇后朝我怒吼道:“说,你究竟是何人?男扮女装是何居心。”

    我也不想再装下去,一阵骨头的咯咯响后,恢复了本来的原目。眼前突然由女变男的九尺大汉道:“我叫曾涛,什么身份,叫你的皇姑告诉你好了。”

    媚影公主又在夏皇后耳边一阵嘀咕,夏皇后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表,又由白转红,也不知媚影公主跟她说了些什么,不会把地道那阵云雨也说给她听了吧。

    夏皇后愣了好一会儿,思量许久之后,脸色终于平静,威严之色又显,她道:“曾涛,我知道你是为救人而来。虽然哀并不同意这次选秀,一切都是太后的主意。念你也算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只要你此次将我们三人送回宫中,哀家自会求太后将你的九个亲人放出宫去!”

    我正色道:“如此甚好。”手上的烤肉正好烤熟,我撕下一条兔子腿就将余下大半兔肉递给配铃。

    夏皇后早就饿了,看着兔子肉,心底里直咽口水,可刚才又摆了一幅端庄圣暴风贤的国母样,想命我献肉又怕我不给,那时出丑的是自己,是矣只拿眼睛盯着配铃手上的兔肉。

    配铃是个没主见的人,手里拿着兔子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媚影胆子是相当的大,总觉得身子都已经给了这个男人了,自己当然得由他来养。命令道:“配铃,还不将食物献给皇后?”

    配铃听到主子发令,又见我只顾吃肉,没瞧着她,便大着胆子走近夏皇后,将兔肉献上。

    媚影怒道:“兔子肉这么大块,你叫我们怎么吃呀?还不撕开来?”

    我听了眉头一皱,这媚影还真的是喜怒无常,为配铃不平道:“有你吃就不错了,还敢在我面前教训人?”

    媚影听了有气,却不敢大声朝我吼,道:“配铃是我的侍女,怎么教训她是我的事,你管得着么?”

    “哼,你是我的女人,我又怎么管不着。”

    “呸,什么你的女人?本宫堂堂一朝公主,还没有附马呢!再说了,我想要多少面首就有多少面首,等我回到宫里,随便一招手,男人还不是一群群的来?”媚影公主媚笑道。

    我怒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实话对你说,只要是与我上过一次床的女人是根本不可能与第二个男人上床的!”

    媚影不信道:“哦?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我笑道:“在江湖上,前段时间你知道人人叫我什么吗?”

    媚影问:“叫你什么?”

    我道:“九尺淫魔!”

    三女听了俏脸刹白,媚影变色道:“那又怎么样?”

    我笑道:“呵呵,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种先奸后杀变态的淫魔。是江湖中人误会我,才给我取了这么个浑号。”

    三女神色一松。

    我又说:“我虽非淫魔,但对男女之道颇有心得,身怀奇功,凡与我合体之女子,我皆会在其体内种下禁制。”

    媚影急道:“什么禁制?”

    “贞操锁阴功!”我嘴角含笑道,“何谓贞操销阴功呢?百说不如一试,你试试用一根小指头看看能不能再捅进你体内!”

    媚影脸一红,怒道:“屁话,想叫我当面出丑,你当我是傻瓜么?”

    我邪笑道:“是真是假,你一试便知。”

    媚影转头看向夏皇后,夏皇后点点头。于是,媚影公主背过身去,虽然她身子挡住了视线,但我完全可以想像的到她的右手在做何动作,心神不由得一荡,媚影之媚功,几乎就要赶上武则天了。能拥有这等天生媚骨之人,真是我曾涛的好福气呀。

    媚影公主转过身子,脸上明显有些不自然,她怒道:“淫贼,连这种恶毒的功夫都会,难怪你叫九尺淫魔了,还不施功给我解了?”

    我邪笑道:“抱歉,不好意思,对不起,解开的方法我还没研究出来呢!此贞操锁阴功可是我御女几百,一点一滴摸索研究出来的,为的就是让我的女人永远都不能背叛我。我要让你们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只有一条路——死。又怎么可能会去研究什么解禁手法呢?”

    媚影一愣,恨声道:“大不了以后不找男人就是,你也别想碰我!”

    “呵呵,我知道,你还想磨镜是不是?忘了还有一条,凡中贞操锁阴功者,没有我,就算是自慰也是不可能达到高潮的!哈哈哈哈——”我狂笑道。

    “恶魔,你简直就是个恶魔!”媚影公主如见恶鬼,颤抖的拿手指着我骂道。

    我叹道:“我的需求极其旺盛,女人又多,如果不以此功禁住你们的欲望,我怕难免会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整整一个下午,三女见我如见恶鬼,宁死也不再让我碰一下。媚影已经中招,但怒气难消,自不会对我假以颜色;夏皇后身为皇后,可不想将来的某一天无法侍候皇上;配铃人小胆也小,一切惟命是从,在媚影的喝斥下,也是躲着我远远的。

    休息了一天,第二日一大早众人接着赶路。

    但以三女的三寸金莲,要走出这深山,怕是不知要走到猴年马月,我道:“我辛苦一点,背着你们三个人赶路吧。”

    媚影大喜,道:“哼,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背我谁背我!”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一把给我横抱在怀里。

    配铃怯生生的爬上了我的虎背,虎背相当之宽,背两个人完全没问题。可夏皇后却有问题了。

    “这怎么使得?哀家可是一国之母,怎能叫你一个草民轻薄。”

    我不怀好意地笑道:“嘿嘿,还一国之母呢,是谁左日死缠烂打我要背的?再说了,你昨天早被我看……”

    “住嘴!”夏皇后脸一阴,打断我的话,乖乖地爬上了我的背。“哼,就当是坐人轿了!”

    我也不气,反正这种事总是男人占便宜。

    “啊——”夏皇后尖叫道,“放手!”

    我右手托住背后二女的臀部,道:“我不托着到时候摔下来可不关我事!要是不小心摔花了脸,哎哟哟,这皇后可就没得当了哦。”

    夏皇后心中害怕,漂亮的女人对自己的容貌可是相当重视的,更何况在这以貌取人的封建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只有美貌才是确认女人自身价值的唯一标准。

    我得意极了,高声喊道:“飞喽——”

    施出陆地飞行术,在群山间上纵下跳,惹得三女惊叫不断,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却更方便了我右手的偷袭,不停地反复揉捏着夏皇后那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臀部。哈哈,皇帝的女人都叫我玩了,人生得意如此,岂不快哉!-

    正文第126-130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美艳女尸

    如此背负三女,茫茫白雪大地上,仿佛有一条金丝线贯穿其中,在山中不断穿梭。三个女人一开始还惊得大呼小叫,但新鲜感一过,兴奋的心情也不再来。许是叫得累了,三个女人竟然在我背上聊起天来。气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虽然是严冬季节,但好在山中动物不少,有时竟然能捡到一两条冬眠的睡蛇,令我喜出望外。夜晚将至,众人也饿了一天了,我四处寻找可以躲避风雪的洞穴,不过很可惜,没有昨天那么好的运气,找了半晌,竟然连个蛇洞也没有。

    “喂,你到是快找啊。你不知道趴在你背上一天,是很累的么?”媚影公主叱道。

    我气道:“靠,做事的人没喊累,你享福的人到是先叫冤了。”

    “谁叫你是男人啊!”媚影公主得意地说。

    “你……”

    “啊——”,三女齐齐尖叫,我脚下突然一空,吓得我忙急提一口真气,飘至一边。

    怎么回事?

    只见原来立身处的一块平地,此时竟然陷下一大片积雪,露出一个黑呼呼的洞口。

    “啊,你还是男人么?连走个路都会踩空?”媚影公主怒道。

    我也是心脏砰砰跳,闻声双手一放,将媚影从怀中往地下一扔。“哎哟,我的屁股哎。”媚影公主皱眉痛叫一声。

    “还敢叫不?”我笑道。

    媚影蹦起来,两只小手就往我身上招呼,口里叫道:“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淫贼。”

    我往她肥嫩的臀部上抽了一记,媚影尖叫一声,满脸都是美丽的红晕,这回,打得更恨了。

    背上的夏皇后劝道:“皇姑,算了!人家曾公子也不容易!”

    媚影道:“哼,又不是你的屁股被打,你当然这么说了。”

    夏皇后一愣,道:“你……”其实媚影哪里知道,一路上,我们高贵美艳的夏皇后,她丰满的臀部,不知被我骚扰过多少回了。

    天色不早,闹也闹够了,肚子早就叫了多时了。

    我道:“咱们下去看看。”

    扫开积雪,露出一个大大的洞口。一眼就可以望见底,不过三米多深,底下似乎还有折道。我带着三女纵下洞,洞底很湿,泥土稀烂。

    夏皇后道:“去里面看看吧!”

    配铃拿出随身火把,打火石点上,照得洞内亮堂堂的,但仍是看不情这折道有多深。想不到折道如此宽大,我背着三女,直身行走还有余。

    “扑通。”脚下似踢到一个物体。“什么东西?”

    我捡起它,向三女问道。

    夏皇后及媚影公主均摇摇头,配铃却怯怯生生道:“公子,这是个墨斗!”

    “墨斗?做什么用的?”

    “木匠的工具!”

    “木匠的工具?怎么会掉在这山洞里?”

    配铃摇摇头。

    折道弯弯曲曲,七扭八拐,越往里走,地面越是干燥,走不多时,终于来到终点。

    这是个大洞,我往下一跳。三女又是尖叫一声,“啊,好多死人骨头!”

    拿着火把一照,可不是么?大洞四周分处着许许多多的骷髅骨头,不过很怪,没半点怪气味,许是应该这洞的缘故吧!

    夏皇后当先就忍不住了,久居深宫,养尊处优的她,何曾见过这许多死人骨头?“曾……曾公子,咱们还是回地面去吧!”

    媚影公主虽然也是女人,但年纪要比夏皇后长几岁,胆子也大些。她道:“上面这么冷,又找不到洞穴避风雪!”

    我也赞成,道:“人鬼殊途,老子武世盖世,还怕些个小鬼不曾?”

    当下就放了三女下地,在洞内寻了些干柴火,升起火来烤起一只猎来的狐狸。狐狸肉我只在逍遥谷中吃过一回,特滑,爽口。三女也饿了一天了,饥火一上来,哪管这洞里干什么用的呀。

    饱餐一顿后,众人这才好好打量起这尸骨洞来。

    洞内呈圆柱体状,我们则处在圆底中央位置,圆边上尸骨累累,形貌恐怖,令人不寒而栗。三女分别抓着我的左右手,一刻也放松不下来。

    夏皇后俏脸刹白,堂堂一国皇皇,竟然打起颤来。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死人骨头?”

    我走到圆边上,仔细观察这些死人骨头。

    “姓曾的,死人骨头有什么好看的?”媚影虽胆大,但如此接近骷髅仍免不了胆颤心惊。

    可没办法,谁叫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呢?三女不得不手抓着我的衣衫,跟着我在洞里绕着圈,欣赏着死人骨头。

    绕了一圈后,我在两具尸骨前停下道:“这里是一处墓穴!”

    “啊,我就说,荒无人烟的野山里,哪来的这么多的死人呢。”夏皇后脸色更白,毫无血色。

    媚影也忍不住道:“姓曾的,咱们还是上去吧。”

    我笑道:“上面那么冷,不怕冻死啊?”

    媚影道:“就是冻死本宫也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

    夏皇后及配铃一致同意,但主动权在我手里,我可不想冻一晚上。

    “虽然我武世盖世,可也经不住天寒地冻啊。如果回到地面上去,没地方遮风挡雪,咱们是必死无疑。虽然这里是个墓穴,但活人还怕死人么?”

    我又对三女一番劝说,我可不敢说面前的两个尸骨是盗墓贼,毕竟多一分未知就多一分恐惧!

    好一会儿,三女才安心地围在火堆旁。

    “天色不早了,睡吧。”三女紧靠在我身上,却久久不能入睡,陪着我聊起天来。

    “江湖好玩么?”媚影公主道。想不到她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贪玩。

    “想知道么?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会什么要暗害我的亲人?”我冷冷道。

    媚影一听,少有的,用严肃的口气说:“本公主与元妃情同姐妹,我那不肖皇侄子不理朝政,只图安乐享受。已经有好几后没踏进皇宫半步了。皇太后为了将他拉回宫里,今次特意搜罗各地绝色女子。试图以美色将侄子皇上的心拉回宫来。”

    我道:“那是选秀女,可你却是要杀人!”

    媚影又道:“我杀人是不错,但那是为了我元春妹妹。元妃她自进宫被选为妃子以来,皇上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如果叫你那些亲人给好色的皇上看见了,哪还有她的地位?怕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

    我有些不信,问夏皇后:“真的么?”

    夏皇后脸色很不好,只是愣愣的盯着火,仿佛看呆了似的。

    媚影公主趴在我耳边道:“你别问了,她和元妃一样,也是个苦命人。”

    “难道?”

    媚影公主点点头。想不到堂堂一国皇后,嫁给皇帝十几年,竟然也是个老处女,这皇帝也当得太绝了吧。

    啊——,配铃尖叫一声,死死抓着我的手。

    “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踢到什么东西了,竟然会动……”

    我举起火把正要查看,洞里竟然传出一阵“嘎嘎”声,似是从我们屁股底下传来的。

    我抓起三女纵飞到一旁,原先的站立处此时竟然随着那嘎嘎声,露出一个长方形的洞口来,好一会,嘎嘎声才停了下来。

    我举步就要上前查看,媚影公主死死拉着我的手,道:“不要,我……我怕……”

    “没事的,你们先待在这里,我一个人先去看看。”

    呵,想不到里头竟然是一具深黑色的棺材。棺材长约两米,宽有一米,做料竟是千年紫檀木,想必死者非富即贵,单单这具棺材以如今的行市来说就要上万两了。

    “没事的,别怕,只不过是具死人棺材。”我向三女招呼道。

    三女忙跑到我身边,紧紧抓着我,低着打量着。媚影道:“我说怎么一个死人墓里怎么会没有棺材呢,原来在这里呀!”

    我抬手就试着要将那棺材板拉起来,一试之下方才发觉棺钉钉得极死,一旁的夏皇后忙阻止道:“曾公子,你想干什么?”

    我道:“这死了不知多少年的人,竟敢吓我们美丽的公主和高贵的皇后娘娘,我不打破他棺材,怎么对得起二位呢?”

    夏皇后一听男人赞美哪有不高兴的,但随意打开下过葬的死人棺材,乃是封建时代之大忌讳。在这个迷信的时代里,百姓的一般思想中,对死人是相当的尊敬的。

    “曾公子,还是算了吧。他本是个死人,要说打扰,其实还是我们打扰了他呢。也怪不得吓着了我们。”夏皇后道。

    如果说,夏皇后是紧守礼法的大家闺秀,那么媚影公主就是拥有极度叛逆性格的深宫怨妇了。在皇宫里,有太后制她,但在江湖野外却无人能管得了她。虽然有夏皇后在,但按辈份来说,媚影大她三岁,又是皇姑身份,所以一碰上这等违反常规之事,媚影公主显得犹为热心。

    她道:“姓曾的,要开就快点开呀。本宫还没见过死人棺材里面是什么样的呢。”

    夏皇后惊讶道:“皇姑,你不怕死人了?”

    媚影刚才还一幅恐惧的样子,如今好奇心可以杀死人,推着我的手催道:“姓曾的,还等什么,快点动手吧。我的好皇后侄媳,你就让皇姑长长见识吧。”

    夏皇后还想再劝,可在宫内还有可能阻止,如今出了宫,心下只好无奈一叹,随她去吧。

    我试着找着落力点,三女紧张地站在我身后,探着小脑袋,美目紧盯着下方的棺材。

    “嗨!”我吐气开声,“嘎嘎——”,棺材板一阵怪响,最后轰一声,被我一举抬起,随手抛飞,砸在洞壁上发出巨响。

    呵,还挺沉的。

    啊——,三女齐声尖叫,好家伙,厚重的紫檀木棺材里竟然躺着个活生生的女子。

    她约摸二十三四岁,正直青春大好年华,脸色苍白如死,见不着一丝血色,瓜子脸蛋被一张黄色的纸条挡着,黄纸贴在她额头上,同样掩住了双目及俏鼻。

    她身着一身雪白绸衣,白绸衣不知是何材料,在火光照映下,隐隐闪出星星光亮,包裹着一具魔鬼般的身材,高耸的双乳,平胆的小腹,一双玉手交叠着挡在小腹上。另有一双修长玉腿,美得让人绚目。

    “啊,怎么棺材里躺着个活人?”媚影公主尖叫起来。

    我探手搭在女尸雪白的脖子上,只觉一阵冰冷之手,触指极寒,摇摇头道:“她早就死了。”

    夏皇后也问:“死人怎么可能保存得这么好,还想个活人似的呢?”

    这个我不清楚,但在杀手山庄,绝情门秘洞里,倒是见过像此女一样,保存近千年的四大美女及历代绝情门主之遗体。

    “也许,她身怀某种宝物,可保尸身不腐吧。”我猜测道。

    媚影见我摸女尸,也忍不住好奇心,探手摸了摸那白绸衣。“公主……”配铃担心地提醒道。

    媚影哪管她,抓了片白绸衣一角,道:“奇怪,这衣服是什么布料做的?”要知道,像媚影公主这种大富大贵的女人,最喜打扮装新衣。别看她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在宫里可是一天一套新衣的。

    7夏皇后仍不敢触碰尸身,但眼力极佳,一眼就认出了这白色绸衣的料子,道:“皇姑,你忘了?咱们皇家自古就流传一件宝衣,只有历代皇后能穿的。”

    媚影公主惊喜道:“难道是天蚕宝衣?”

    “天蚕宝衣?什么东西?”我问。

    夏皇后说:“天蚕宝衣乃是天材地宝,乃是由天蚕所吐之丝织成。天蚕可活万年,每百年吐一次丝,万年吐的丝才够织成一件像这般大小的宝衣。这天蚕宝衣,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穿之可冬暖夏凉。但因天蚕极其稀少,当年太祖之马皇后,遍搜天下奇珍,也仅得一件天蚕宝衣。最后也成为历代皇后传国之宝。”

    媚影公主喜道:“本宫早就想穿穿这天蚕宝衣了,可你就是不肯!”

    夏皇后道:“皇姑,不是我不肯,这乃是祖训所规,此衣只许历朝皇后可穿,非是我不愿啊。”

    媚影道:“好了好了,我也知道,不难为你。喂,姓曾的,你快点帮忙把这女尸的天蚕宝衣给我扒下来。”

    我道:“有没有搞错?虽然这天蚕宝衣乃是天材地宝,但毕竟还是这女尸之物,你怎么能叫我扒她衣服呢?那你与盗墓贼有何区别?”

    媚影道:“本宫才不管那么多,这天寒地冻的,我就只穿了一件你给的外衣,要走到外头,还不让人笑话了?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衣不敝体!”

    我指了指着夏皇后说:“人家一国之后尚且如此,你个公主又算哪根葱?”

    夏皇后脸一红,羞的忙用手拉住胸口薄衣,方才裸露的春光顿时不再。她自己的那身宫装衣服早就在赵德欲施强暴时粉身碎骨了,如今只披了一件我的白色中衣,浑身上下只有那双绣鞋是她自个儿的了。

    媚影没好气道:“那我可不管,我就是要穿!”

    美丽的女孩子对同样美丽的衣服拥有极高的兴趣,更可况眼下还没一件完整的衣服,更叫她心痒难耐,不等我反应,就伸手要解开女尸脖劲下的第一颗钮扣。

    “你干什么?”我怒道。伸手就将她的手打开,没想到媚影公主却不小心把那贴在女尸额上的黄纸给扯了下来。那女尸突然睁开双目,深寒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

    “啊——”,女人的尖叫,永远是那么的高亢。

    我浑身一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中闪过一念,尸变!

    ……

    ……

    “主人!”一个森冷的女声,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声音极轻,但在众人耳里却似一声巨雷,震得众人脑子一片糊涂。

    主人?

    死人不知道多少年的女尸竟然开口说话了,还叫我“主人”。

    我瞪大着双眼,一生中还从未见过如此叫人惊讶的事情。

    四个人傻傻的看着这个开口说话,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的女尸。没了黄纸的掩盖,一张绝世容貌展现在四人眼中。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一双大眼睛,是的,唯一叫人遗憾的就是这双大大的眼睛。没一有点人类的感情,黑色的双瞳傻傻地盯着我,泛出呆滞的目光,影响了她整体的美貌。

    “你……你是谁?”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女尸不答,只是一个劲的称我为主人。

    “啊——”三女又是一阵尖叫,如同受了伤的小兔子似的,躲在了我的身后。

    我皱了皱眉,道:“你能站起来么?”

    “可以,主人。”女尸缓缓坐起,两手轻轻一撑,轻轻松松就站了起来,完全没有想像中僵尸的那种僵硬感,就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站起身的女尸,足足有一米七的身高,身材玲珑起伏,前胸后臀搭配的是那么的完美。胸不大,只能说是中等;臀不大,只能说是一般般。但这中性的曲线,搭配在她的身上,却显的是那么的完美。她就像个女神,如果没有那双呆滞的双眼的话。

    雪白色的天蚕宝衣,穿在她的身上,仿佛是专为她量身定做似的,脸上虽冷,却显出飘渺似仙女的气质。

    “你是谁?”我再次问道……

    第一百二十七章艳尸是谁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再次发问。

    女尸目光呆滞,只是傻傻地盯着我,用她那冰冷的嗓音回答道:“主人,我是你的奴隶!”

    三女猫在我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看着也是心里发毛,但好在女尸将我认成是她的主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有名字吗?”

    “主人,以前有,现在没有了。”女尸答。

    “为什么以前有,现在就没了呢?”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忘了。我现在只记得你是我的主人,以前的名字已经忘了。”女尸的嗓音还是一贯的冰冷,丝毫不带半点人类的感情,一句话给她说的仿佛是从地底传来的鬼声。

    虽然我初出江湖不久,但也见过类似的符纸,捡起落在脚下的那张黄纸来,很明显,这是道家符纸,似是用来镇邪僻鬼的。也许,这女尸认我为主,与这张符纸有莫大的关系吧。

    对于我提出的问题,女尸是一问三不知,仿佛她死后躺进棺材里,黄纸落下来之前的一切记忆都不存在她脑海里了。一番问答之后,四人终于对女尸解去了戒心,胆大的媚影公主更是对着女尸又摸又捏,还说道:“呀,她身上除了冷一点外,跟活人没什么区别!”

    女尸对媚影的动作丝毫不理睬,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只是看着我,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她生命中的一切。

    配铃也耐不住好奇心,轻轻地摸了摸女尸的手,惊讶道:“真的呢,冰冰冷的。”

    我探手搭过女尸的手腕,女尸很柔顺,任我施由:“奇怪,竟然没有脉膊!”

    夏皇后紧守着一国皇后的风范,只在一旁观看,道:“莫非是尸变?”

    我道:“你见过僵尸么?”

    夏皇后道:“没有。”

    “那你可曾听说过会开口说话,像她这样的僵尸么?”

    “也没有!”

    “这不就得了?”

    “什么得了?”

    “我也不知道。”我耸耸肩,一幅无奈样。

    媚影笑道:“你在瞎说什么呢?”

    我指着女尸道:“她的出现,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识。我们在这里猜想,不也是盲人摸大象——瞎猜么?”

    媚影把弄了一阵女尸,道:“我们要带上她么?”

    我摇摇头道:“还是把她放在这里吧。”说着我就将那张黄纸拍在女尸额上,女尸再次闭上又眼,身子僵直地倒在我怀里。

    媚影惊叫道:“你干什么?”

    我道:“她本就不是阳间人,自然是从哪来回哪去了。”说着就要将女尸重新放回棺材里去。

    媚影跳脚不依了,道:“不行,我不准。”我没理她,自顾自将女尸放下,冷不防一手白手又将那黄纸扯了下来,女尸又睁开眼,盯着我道:“主人,我是你的奴隶。”

    我微怒道:“你干什么?”

    媚影拿着一堆黄纸碎给我看,道:“这么好玩的东西怎么能让她呆在这冷冰冰的棺材里呢。”

    媚影公主自从将处女之身交给我以后,越来越像一个妻子,愣是事事管着我,任性无比。既然黄纸符已经成了碎片,被她丢进火堆里烧了,我也无可奈何了。

    “好啦,依了你了。”

    媚影欢呼一声,跳起来,搂着我脖子,亲了我一下,整一个小姑娘,谁能猜到她已经三十五了呢?

    夏皇后吃惊道:“皇姑,你……”

    媚影红着脸道:“皇后,他已经是我的驸马了。”

    夏皇后其实早已猜到,但仍不敢肯定,道:“难道……你们……”

    媚影幸福地扑在我怀里,任瞎子也能猜得到是什么状况了。

    “好了,宝贝,夜晚了,快睡吧。”我拍着怀中的媚影,沉浸在幸福中的她不一会就呼呼睡去,睡着时还微微打着酣,像头可爱的小猪。我暗自摇摇头,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你们俩也睡吧!”

    配铃挨着我一边,靠着我睡了,虽然她有点怕我,但她更怕冷,而我呢,就像是个火炉。夏皇后确认我是她的皇姑父后,反而不好意思靠在我身上,坐在我对面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也过来吧,这边暖和。”我不忍心一个大美人受冻,劝道。

    夏皇后初始还有些扭捏,后来实在是挨不住冻,轻轻地靠在我右边。我却一把将她也圈在我怀里。

    夏皇后一惊,想挣开,道:“你……你干什么?”

    “听话,快点睡吧。这样你才会不挨冻。”

    夏皇后双目有些迷茫,看了我一会,终于耐不过,睡了。

    我那个奴隶女尸仍然直直地立在我身旁,看着我。

    “你不睡么?”

    “主人,我不用睡觉的。”

    “那你不会累的么?”

    “主人,我不会累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劝她了,闭上眼睛,打起坐来。

    一夜过后。

    其实这墓洞中哪分日夜,一只手推了推我,耳边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主人,五更天了。该起床了。”

    我睁开眼,揉了揉,道:“什么五更天,你怎么知道的?”

    女尸道:“不知道,反正我知道现在已经是五更天了。”

    叫醒了三女,又吃了些昨晚多余的野味,四人一鬼,爬出了墓洞。此时风雪已停,四周是白茫茫一片,地上的积雪足足有一尺之高。

    媚影开心道:“太好了,风雪总算是停了。”

    “那还等什么?你们还不快点到我身上来。”我大声道。

    三女齐呸了一声,依着老规规各自在我身上安好,唯独那女尸仍傻傻地呆立一边。

    “喂,你会轻功么?”话一问出口,我就后悔了,哪有女尸还会功夫的。

    女尸道:“主人,轻功是什么?”

    我一听就头大,只好指着一里之外一个小山头说:“你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那山头去。”

    女尸道:“是,主人!”话音刚落下,眼前一花,白影一闪,如飞般向那山头冲去。

    呵,好家伙,虽然女尸没用什么轻功,但那跑步的速度竟然有我的一半速度。我忙大喝一声,追着女尸的背影,纵飞而去。

    我身怀绝世功力,虽然背负三人,但也还轻松,堪堪与女尸奔了个肩并肩。一路上你问我答,几个人聊得也相当愉快。因为女尸无名,我给她取了个名——寒冰。以后这寒冰就成了我的奴隶,哦不,严格上来说更像是个保镖,像个跟屁虫似的,与我寸步不离。

    寒冷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人了。

    她可以不吃不喝,却力大无穷,奔行一天也不见她累。依我推断,她可能是千年以前之人,据对衣服颇有研究的媚影公主说,寒冷身上的天蚕宝衣之款式乃是五代十国时候的。必然生在大富大贵人家,极有可能是生在某个皇家贵族。没准,和她一样,也是个公主呢。

    三五日之后,总算是奔出了山地,看着了大路。许是因为大雪,天寒地冻,大马路上没半个人影。行了半日,身后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彪人马,足足有上千之众。那些人托衣带马,急急如丧家之犬,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甲,手上拿着不少刀枪棍斧,哭爹喊娘的上千名官军朝我们奔来。

    随着奔进,身后更远处杀声震天,慢慢的越来越清晰,我大惊,怎么这般倒霉,才走出深山,又遇上兵灾。

    “快闪到一边去。”我大喝一声,命寒冰转向。

    这队领头的将军黑着脸,看也不看我们一眼,领着自家的残兵败将,急驰而过。

    我等亦不愿久留,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俗话说得好啊,贼过如梳,兵过如洗。碰上不讲理的军兵,哪管你是什么人,还不都给抓了去?若是常人遇上这种情况,不是给军士们杀也,也会给踩死。

    虽然我不怕他们,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领着四女从侧向东面急忙避过。但世事总是不叫人如愿。才纵过东面这座小山,迎头竟然又是一队兵马,从东朝我们正面冲来,人数足有上千之众,想来是围追先前败退的官兵而来的。

    我再次大喝一声,欲往官兵败退的北方而去,寒冰跟着我只奔出七八里地,喊杀声突然似从四面八方围哄而来,声震四野。抬头一看,也不知今天走的是何霉运。败退的官兵们竟然又急急撤了回来,显然前面亦是有人堵截。

    “不好,咱们被包围了。”夏皇后急急说道,“你看这地势。”

    闻言我方好好打量地形,四边是片高高的崖壁,高不知几许,许是雨雾颇大,抬眼望不到顶。东南北三方各有追兵,这军队不知是何人指挥,虽只是一场小战,却有如此计谋,将一千官兵死死围在这崖壁之下。

    “寒冰,抓住我的手。”我大喊一声,金光暴涨,将寒冰也笼罩在龙力屏障之内,虽然现场的场面极其混乱,但只要在我的龙力屏障的保护之下,谅来也不怕。

    人声,马声。

    哭喊声,杀伐声。

    仅仅一刻钟的功夫,千来名官兵如无头苍蝇般带着我们五个人,挤在了崖壁之下。虽然官兵们是在逃命,但眼见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四个绝世大美人也依然心痒难耐。不少人借着奔跑的趋势,想在死前一尝夙愿,即使不能真个销魂,摸摸,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夏皇后,媚影公主,配铃三女尖叫着,高喊着救命,然后却惊讶地发现,没有一只禄山之爪能得逞。这些人只要一接近我四尺以内,便被莫明其妙的一股大力击得倒飞出去。然后,被从后逃命而来的官兵们踩成了肉饼。哭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等到官兵们止住脚步的时候,已经无人敢靠近我们了。我背靠崖壁,三面被官兵围着,却无人敢上前靠近一步。只一会儿,官兵们的注意力全被那领头将领的说话声吸引了去,毕竟,还是小命要紧。

    “传令下去,就地摆阵!”

    我个子高,一眼就望见那领着骑着高头大马的将领,此时已经是安坐马上,指挥着下属。官军虽然被围,主将却显冷静,兵士们先前还很慌,乱了一阵后,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人挤着人,才几分钟就摆出了扇形之阵。

    “没想到,这些兵士训练还颇为有素。”夏皇后早就安了心,这个男人的背上,也许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了。

    我对军阵不懂,但也看过些兵书,孙子兵法之类的,这主将能在这么段的时间里稳定人心,确实难能可贵。

    媚影兴奋的打断我的思考,对夏皇后道:“皇后,你先别吵,听他说呀。”

    场中。

    三面的追后最终汇成一处,领头分别是三个小将,都身挥重铠,骑着上品黄彪马,手中武器俱是银枪,看他们长像颇有些相似,看来是兄弟三人了。大军个个衣着装鲜,铠甲极似官兵,只在手壁上绑着红巾,不知是何缘由。

    三骑抢众而出,为首一骑大喝道:“李并,今天你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我家娘娘念你还是个人材,你投降吧。”

    李并喝马前走几步,手拿大关刀,指着那为首一将道:“王飞,今天我李并不幸被围,乃是我们总兵计不如人,中了尔等反间之计,撤了我押运粮草之职,不然我大军焉会遭如此大败?安平城又怎会如此轻易被尔等奸人占了去?你若有本事,胜了我手中大刀关,自然随你如意。若是不幸我李并胜了,你可敢放了我等?”

    王飞正欲答应,边上一兄弟一把拉住他衣服,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王飞不同意,怒道:“我正要会会小泰山,究竟有何本事,竟然连斩我江东三员大将。来吧!”王飞大喝一声,长枪一拍马臀,纵马如飞,向李并冲去。

    “好!”小泰山李并大喝一声,跨下枣红马四蹄飞扬,高举着大关刀迎头而上。

    媚影公主兴奋地搂着我的脖子,越搂越紧,俏脸飞红,激动不已,显然被战场上的热血豪情激得热血沸腾。我没空理会,五人十只眼睛,紧盯着场中二员大将你来我往,兵刀相见,刀枪碰撞声不绝于耳,火光飞溅令人目不暇接。

    二骑错马而过,已经是交了一手,“乒”一声,传出几里之外。那小泰山李并虽天生神力却性格平稳,自所以被分配押粮大将也是因他处世冷静,思虑周全。但并不是说他武艺就稀疏平常,一手关公刀法虽然常见,兵阵江湖之上却无人有他这般快的速度,八十斤的大关刀可不是这么好拿的。

    王飞手壁大震,暗道,好个小泰山,果然是力能举山,名不虚传。他银枪本是应该以敏巧取胜,是矣一招之后,再也不与李并硬接。一杆丈二银枪,宛若游龙,上下翻飞,刁钻难挡,硬是逼得李并手忙脚乱,跨下战马连连暴退,亦是改变不了两方形势。

    李并空有一身神力,却无法施展,黑脸憋得通红,怒喝一声,大刀柄抓住机会,硬是挡了一回,将王飞长枪击开。大刀映着红日,朝王飞当头劈下。王飞躲闪不及,眼见着若不闪开就要死于刀下。

    王飞慌而不乱,右脚一蹬,竟然翻滚着跌下马来,堪堪躲过一刀。他是躲过去了,可黄彪马却没他这么好运,也没他那么机灵,血光暴闪,四处飞溅,一匹上等良马被斩成两断。

    李并哈哈大笑,才笑了两三声便嘎然而止,银光闪处,一杆银枪凭空而来,自下而上,如毒龙般钻出,枪尖已经抵在了李并咽喉之上,入肉一分,小点红血缓缓流下。

    “哐当”一声,李并长刀落手,被王飞制作。哄——,王飞部高声呐喊,个个脸上有光。反观李并部,个个面色如土。

    我虽身处远处,却将场上形势看得一清二楚。王飞跌下马来,我看他所滚落之方向就得要糟。王飞补逼下马,不往远处滚,反向滚到李并马腹下,也不站起来,手中银枪已经毒龙钻出。

    如此之急智,能反败而胜,真是非常人所为啊。瞧他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羡慕被俘,他的部下战意全无,个个丢下了手中兵器,蹲在地上,接受王飞等人的安排。

    他们这么一蹲不要紧,这边场中站着的只剩我们五个人,鹤立鸡群,想不出名都难。王飞纵马过来,降兵一一被绑,来到我面前一丈处,问被绑的李并道:“这些是什么人?”

    李并大意失荆州很不服气,即使他不想说,也不知道眼前的四女一男怎么会跑到自个儿阵中来,一脸的莫明其妙。

    我抢先道:“这位将军想必就是王飞五大将军啊。小弟久爷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武艺非凡。我等一介草民,不过是江湖中人,赶路时正巧碰上战事,莫明其妙就被困在此处,还请将军高抬贵手。放我人一马,回头当将将军之长生牌位供于庙堂之上,日日夜夜为将军祈福。”

    王飞虽然正着着我,眼光却时不时飞在四女娇面之上,眼泛淫光,我暗道不妙。

    第一百二十八章侍女的诱惑(上)

    “不知兄台贵姓大名?”王飞微笑道,眼睛却看着夏皇后。四女中以夏皇后及寒冰姿色最美,不相上下。寒冰死气沉沉,又冷又硬;而夏皇后高贵大方,一身皇气,最是引人注目,场中倒有大半男性目光是朝她而去的。

    我心中有气,但如今敌方势大,心下存着侥幸心理,如能不用动手便脱出重围,那是最好不过。我可不是勾魂死者,对杀人毕竟没多大兴趣。

    “将军客气,我叫曾涛,前段时间被江湖中人误为九尺淫魔者,便是在下。”

    “什么?”王飞大吃一惊,叫道,“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曾涛?”

    我含笑道:“天下第一高手不敢当,不过区区正是曾涛。”

    王飞暗惊,想不到今天竟有这等好运,不但将贼将李并侥幸擒获,更见到被当今江湖中人共推为天下第一高手的阿涛大侠——曾涛。

    天下武林大战九尺淫魔之后,曾涛便又有了个新名头,阿涛大侠,取自曾涛之名字。当然之所以如此称呼,还是看在曾涛之父,十多年前一剑游龙——曾霸天的面子上。

    王飞当即下马,领着两个兄弟,朝我的拱手,道:“王飞携兄弟王云、王风见过曾大侠。”

    转眼间俘虏成了座上宾,这变化实在太大,刚才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尘埃落定。“什么大侠,曾某虽然未曾做过什么坏事,但亦未曾做过造福江湖武林百姓的好事,大侠二字,可不敢当。”

    夏皇后三女显然对这变化吃惊不小,但危机一过,芳心也安定不少,只有寒冰仍是一如既往死死盯着我。

    王飞三兄弟俱是少年俊杰,年纪轻轻,便身为大将,自然为人处世也是不凡。方才对四女不敬的色眼转瞬即逝,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不时问我一些武学上的问题,年轻人,又身为武将,对武学那更是痴迷不已。虽有美色在前,一旦谈及武学之道,便抛至九宵云外去了。

    王飞献上五匹马,一人一匹,夏皇后等人俱是女流之辈,无一会骑马,只好开着我那11路车(再条腿),驼着三女,与王飞等人齐头并进。

    王飞三兄弟见我身负三女,仍健步如飞,与自己三人的良马奔行一般无二,心中更加钦佩。

    王飞骑着马道:“我家娘娘早有命,只要是遇上先生,一定要奉为座上佳宾。”我暗自一笑,对于我这种绝世高手,哪方势力不是竟相笼络?更何况眼下正值乱世,乱世之中什么最可贵?人才啊!

    “不知王兄所言之娘娘是何人?”

    “曾兄你瞧我,一谈到武学连介绍都忘了。”王飞尴尬一笑,“不瞒曾兄,我等乃是宁王座下之讨逆军。我家娘娘便是宁王妃。”

    “宁王妃,你家王妃名讳是否是江如水?”

    “咦,曾兄。你怎会知道我家娘娘名讳的?”

    “哦,太巧了,我与你家王妃乃是旧识,在南昌府曾有过一面之缘。当初我被人诬为淫魔,王妃她非但没有与别人一般见识,还曾与我见过一面呢。”

    王飞哈哈大笑,道:“难怪,我还当娘娘她是因为你乃天下第一高手,才下如此命令。原来是旧识,那敢情好。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

    “不错不错。”当初我以曾起这个假名与江如水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记得两人还立过一个协约的。嘿嘿,不提也罢。

    我又问道:“方才战阵之上,听王兄所说,你家娘娘领兵打战,莫不是也在安平城里?”

    “唉,曾兄若是早来几日,当可一尝夙愿。我家娘娘早于三日前,领兵攻打安州去了。安州城离此两千多里地,我等又得驻守安平,有令在身,怕是不能陪曾兄去见娘娘了。”

    “无妨无妨,今日与王兄弟三人一见如故,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路上众人谈笑堪欢,等到了安平城一看,竟然见不到丝毫战争痕迹,安平城众百姓安居乐业,心满意足。街上宁王军兵来回巡逻,秋毫无犯,反令城中治安更好了三倍不止。

    “王兄带兵有方啊。”我心下也佩服。

    王飞道:“哪里哪里,是我家宁王胸怀天下,有经天纬地之能,方有如今这番面貌。”口中虽然谦虚,面上却忍不住得意之色。

    就这样,我们五个人终于走出深山,有惊无险的安安稳稳过了一天。晚上王飞三兄弟领着一众将领,大吃庆功宴,我亦被拉入席,喝到夜至三更,方才醉熏熏回来。

    寒冰自从认我为主以后,不离我三步之外,就像个影子似的跟在我身后。深山里那淡得出鸟来的野味哪里比得上醉八仙的名厨?美酒佳肴勾得我食欲大振,这不,寒冰扶着我头重脚轻地回到王飞给我安排的临时府宅里。

    走到大厅上,灯火通明,夏皇后三女都安座高堂之上,一脸寒霜。她们久居深宫,底下的人自然没几个人能认出她们的身份来。

    “啊,都在啊。来,咱们再喝一杯!”我吐着酒气,醉言醉语。“丫头呢?吩咐下去,上桌好菜!”

    配铃领命去了,不一会丫环们在厅上摆设了一小桌热腾腾的好菜。配铃一摆手,一干丫环走得干干净净,把门窗关牢,大厅一下子冷冷清清,只剩下我与四女了。

    我大喇喇一屁股坐下,旁若无人大吃大喝起来。

    “嗯,不错。虽比不上醉八仙的厨子,但也差不到哪去。”

    “吃够了么?”媚影一敢往常嬉笑面容,冷冷喝道。

    “不够不够,七八天没吃好菜了,今天不吃个大饱,怎么对得起我这肚子。”我个子大,两米多高,食量更是惊人。

    夏皇后此时早已经衣装整齐,一身宫装,恢复了身为一国之后的风范。

    “大胆狂徒曾涛,你可知罪?”夏皇后的威严终于喷薄而出。

    寒冰侍立一边,眼里只有我。我不以为然,一脚搁在凳上,筷子不停夹菜入口,道:“你以为这里还是皇宫么?”

    夏皇后面色冰寒,被我说得一阵青一阵白,胸口急喘,好一会才压住心中怒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哀家乃一国之后,只要是我大周朝国土所在,哀家便是皇后。”

    “哼,你不要忘了。眼下安平已经被宁王攻下,这里是宁王的势力范围了。”

    “宁王反贼,终有一日,哀家要将他碎尸万段,灭他满门,诛他九族。”

    我扑嗤一笑,还好嘴里没菜,不然满桌菜隐那可大大不妙。“诛九族?你连自己也要杀么?”

    夏皇后脸一红,怒火将她烧得头脑发晕,错话连篇。但几十年的皇家礼仪训练又怎会如此轻易放弃?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在媚影公主的安慰下,慢慢平静下来。

    “好,哀家不追究你冒犯之罪。但哀家想知道,你究竟是要帮朝庭还是要帮宁反贼?”

    “原来闹了半天,你们想知道的是这个问题啊。”我微微一笑,其实我早知回来必定会有一番三司会审。但没想到夏皇后这么不知好歹,身为鱼肉,还要摆出那幅臭架子。

    “对,哀家想知道你的答案?”

    “你就不怕我帮宁王么?”我道。

    媚影听不下去,插口道:“姓曾的,你别不知好歹。本宫已经认你为驸马了。只要你将我们安全送回京城,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的亲人我们也当你是将功补过,放回家去。怎么样,这么好的条件,你满意了吧?”

    说实话,我本就不想参与这场战争,进京目的无非是要救出赵月如众女。如果媚影好言相劝,我立马就会答应。但如今她们两人,仗着皇后公主的身份压我,身为男子汉的尊严令我不能低下头来。

    夏皇后自从进了城,仿佛突然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对我冷冰冰不说,处处摆架子,以皇后自居,我早看不顺眼了。

    “可以,我同意。不过我另外还有一个条件!”

    夏皇后不答话,脸上却现出得意之色。“什么条件,你先说说看。”

    “我要你陪我一晚。”我指着夏皇后大言不惭道。

    夏皇后气得浑身发颤,媚影更是怒喝道:“放肆!姓曾的,你别不知好歹。”口中怒气冲冲,夹着酸意,媚影离座而起,柳眉倒竖。

    我微微一笑,只当是耳边风,只顾吃酒吃菜。场中顿时一阵尴尬,气氛沉闷。许久许久,夏皇后酥胸起伏不定,媚影从旁不停安慰,配铃也轻拍其背,帮她理气。

    夏皇后终于平静下来,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换个条件。”

    我不理她,只是吃菜。七八天不知肉味,我没有打野战的习惯,今天是饱暖思淫欲,如此良辰美景岂容错过?

    媚影忍不住道:“你不就是想要女人么?到了京城,你还是我的驸马,要多少女人都随你。”醋意更盛,媚影眼中已经泛起了委屈的泪水,亮睛睛,似要落下。

    我最怕女人落泪,这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可吃不消。当下只好惺惺道:“好啦好啦,别哭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嘛,你们这就当了真?”

    媚影大怒,挥着粉拳直捶:“坏蛋,谁和你开玩笑了。人家和皇后在说正经事,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心花怒放之下,媚影早将公主的气势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她伏身在我耳边轻语道:“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哪一个不是见色起意的?有我在,你休想动皇后。”

    靠,得了便宜就卖乖。这女人给她点泥巴,她就上墙;给她点面子,她就拿自己是我的妻子。我虽心中有气,但谁叫但已经与我有夫妻之实了呢?花心的我自然是想将每一个相好女人抓在手里。

    我这一点头,夏皇后脸色好多了,当下三女也陪我一同进餐,权当是宵夜。寒冰依然是站在我身边,她似乎不用吃饭,只要喝点水就成了。毕竟她没有心跳,没有脉搏,半人半鬼。

    饱餐之后,配铃陪着夏皇后自去休息,媚影扶着东倒西歪的我进了内房。扑头就倒在了床上,被我压在身下。丰满的身子别提令我有多爽了,我伸手就伸进她内衣之中,握着饱满的双乳,死命的揉捏着。

    “嗯,轻点……”媚影呻吟道,“别,臭死了,你那张臭嘴快去漱,快……不然别想上我的床。”

    我哪管那许多,大嘴张嘴就吻,媚影死劲挣扎,却挣脱不过,最后只好威胁道:“今天你要是敢不去洗洗澡,以后别想我给你好脸色看。”

    摸着渐渐冷却的柔软丰满的身躯,我只好起身,拍了媚影的丰臀一巴掌,道:“好好好,为夫尊命。这么晚的天了,哪里有热水?”

    媚影嬉嬉一笑,道:“早就给你在澡房备好了,快去洗吧?”

    “澡房?在哪?”

    “出门右走,第八间屋子就是了。还来?臭死了……呸……快去快回。妾身等着你。”

    看着媚影侧躺在床上,无限美好的曲线将我的欲火勾得旺盛无比,可闻闻身上,七八天没洗了,确实不像话。

    “嗖”,我开足马力,冲进了澡房……

    十分钟后。

    我进到内房,看着棉被包着无限美好的曲线,一个饿虎扑羊,一把压在她身上,道:“娘子,春霄苦短,为夫等不及来。”

    媚影将头缩进被子了,也不答话。嘿,还装模作样?刚才那骚样,还想骗我。大手翻山越岭,钻进被子,直扑她胸前小兔子,一阵猛攻。

    咦,不对,兔子怎么变小了?还有这腰,也好像细多了。屁股虽然弹性更强了,却没原来的大。

    我一把掀起棉被,一个女人两手捂着脸,身上只穿着肚兜内裤,身材虽然也很苗体,却不是媚影公主。

    “你不谁?”我喝道。

    女人仍然不好意思拿开捂着脸的手,不答话,我等不及,一把拉开她的手,看着眼前这张美丽的容貌,神情仿佛有些困惑,茫然道:“配铃……怎么是你?你怎么回跑到我床上来的?”

    配铃羞红了脸,闭着眼睛,不敢看我,趁我不注意,两只手又捂上了脸,怯怯地道:“嗯……是……是公主……叫我来的。”

    “媚影叫你来干什么?”我略一思索已经知晓媚影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了。

    她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平下心来,竟然一反原先怯生生之态,白了我一眼,双颊依然飞红,脸蛋上流露出娇羞的表情,嗔道:“你这人真是的,怎么这副样子?你看看自己……丑死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雅。刚才洗过澡,澡房里又没给我备换穿的衣服,只有一条内裤着身。精赤的上半身尽情的暴露在空气中。我现在几乎是赤裸着站在配铃的面前。

    再者因为刚才被媚影勾起的欲火,经久未退,下面自然而然就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相对于裤衩的短小精省,这顶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大巨大了些。

    “你认为我现在应该像个什么样子?难道睡觉还要穿得衣冠楚楚么?”我微微一笑,有些想逗逗这个小丫头,“再说了,没经我的允许,你偷偷摸摸的跑到我床上来,我还没早你算帐呢。”

    配铃红着脸呸了一声:“我是公主的侍女,公主命令下来,谁说是偷偷摸摸?”

    我笑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个小丫环一般见识。”

    配铃白我一眼,轻声嘀道:“你不就比我大两岁么?”

    我笑道:“大两岁也是大,不过对你这样一个处世未深的漂亮小丫头来说。在一个如此寂寞无聊的夜晚,贸贸然跑到我的床上来,深更半夜的,你不怕我吃了你么?”

    配铃俏脸双红了,红得就像是天边那绚丽的晚霞,她眼角瞟了我一眼,咬着嘴唇道:“怕什么?有公主给我做主。再说,我既然来了,就已经作好了牺牲的准备了……”她说话声越来越低,最后一个“了”字竟然几不可闻。

    “牺牲?你应该说是献身吧。我可没找你哦。”我笑吟吟的打量着她娇小的身躯。十六岁的身子,就像是一株娇嫩的小草,清清的处子悠香一阵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宽大的肚兜根本挡不住胸前的娇嫩,晃眼的白嫩微微露了出来。两根细细的鞭子被她捏在手里,纤长细白的手指不停玩弄着黑色的秀发。

    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现在的小丫头,发育得可真快呀!”我毫无顾忌的瞄着她的耸胸蜂臀,喃喃道:“也不知是营养特别好的缘故呢,还是皇宫真是养美女的宝地……”

    “谁是小丫头?我……我已经十六岁了!”配铃一甩辫子,气鼓鼓地说:“公子,你别老是把我当成小女孩行不行?我比你想象中要成熟的多……”

    我瞪大了眼睛,这还是那个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怯生生的配铃么?微微一笑,也许,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立马就会长大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侍女的诱惑(下)

    “小女孩总是想去证明给别人看,自己已经是大人了。可当她成为老女人的时候,又总是想扮成一副小女孩的天真模样。唉,女人呀女人,真是……”

    话还没说完,配铃柔软的手腕像两条蛇一样一把将我搂到了床上,两个人一起滚进了被窝。

    我猝不及防,万万想不到平时怯生生的配铃是如此的大胆豪放,下意识的伸掌一推,入手处绵软丰盈,竟触摸到了她那发育不完全,但俏挺充满弹性的双峰之上。对于美女的投怀送抱,男人基本上是不推则已,一推就肯定“误撞”到这最不该碰到的地方。

    喂喂,那个谁,少给我在那里撇嘴,小说不都这么写的么?

    配铃早已得令,今晚媚影公主下了死令,一定要施出浑身解术,将我牢牢绑在她们身上,就算是美人计,也心甘情愿。她从小在深宫长大,没接触过多少真正的男人,与我相处了七八天。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我身上,更何况有公主做后盾,主子都嫁了,做侍女的能不陪嫁么?只不过不像别人,她是心甘情愿的做陪嫁的。

    她“嘤咛”一声娇吟,身体内的情欲总闸被我拧开,俏脸烧得似火一般,又红又烫,胸前一双玉兔,死死地抵在了我宽厚的胸膛上,摩擦。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结实的胸肌上,带着一般处子清香,极是醉人。

    我心跳加快,欲火从小腹处飞速上升,伸嘴凑到她那白嫩光滑的脸蛋上,肆意而温柔的用热吻印满了她的面颊。

    “嗯……嗯……嗯唔……唔”配铃的双唇无意识的微微颤动着,秀眸中散发出既朦胧又狂野的光芒,双臂环绕在我的脑后,紧紧的绞住了我的脖子,似乎生怕我会突然离身而去,让这心跳的感觉和沸腾的爱欲之火,一起不翼而飞。

    我当然知道,她那翕动的红唇代表着什么样的邀请。一位处女尚且如此热情,我这花丛老手又岂能任她摆布?我低下了头,蜻蜓点水在她唇皮上轻轻一碰,当她强烈而多情地反应过来,急追我的嘴唇时,却故意扭开了头,把嘴移到了她细嫩的耳珠上,用牙齿轻轻的咬住。

    “啊——”配铃全身一震,如遭电击,“你……你这个……大……大坏蛋……”,她难受得连说都说不完整了,耳珠上传来的感觉是那么的销魂,更加触发了她年轻的肉体内含的渴望。腰肢款摆着,身体迎合着,鼻端里若有若无的发出了细微的呻吟之声……

    就在配铃焦急的浑身颤抖时,男人终于捧起了她的俏脸,眼看着我带着一脸的坏笑,逐寸寸的凑近她的檀口,她忽然觉得一阵羞意泛上心头,双眼不由自主的阖了起来,想要躲开我的进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唔……”,我不等她反应过来,猛然吻住了她的双唇,舌头朝前一顶,轻而易举,大获全胜,探进了温暖芬芳的口腔里,像是条灵活的蛇儿一般,卷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开始咂取着香甜的津液。

    配铃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了,深学地陶醉在这纵情的热吻之中。她的脑海里什么念头也没了,只有对方的唇舌,那么地霸道,那么地厉害,直吻得她娇喘连连,全身滚烫如开水,险些晕倒在这幸福的美妙之中。

    等到这个长吻终于结束,她才意犹未尽的睁开秀目,这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完全赤裸了,原先的肚兜小内裤早已三振出局。

    “啊——”配铃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尽管她早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但一旦来临时,她依然臊得粉面通红,两只玉臂倏地环抱在胸前,遮挡着男人那如饥似渴的目光。

    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那幅手足无措的窘迫之态,怡然自得地笑了。轻轻地捉住她的纤腕,温柔而坚决的向下一拉,那对小鸽子一般的粉嫩淑乳立马活蹦乱跳地弹了出来,颤巍巍的耸立在我眼前。

    配铃的乳房显然才刚刚发育成熟,看上去并不是很大,但无疑,十分之坚挺,嫩笋形的乳峰,晶莹如玉,白皙如同透明。顶端那两小圈粉色的乳晕中,微微翘起的乳头,小巧可爱,在我炽烈的注视下傲然挺立,仿佛正在期待着唇舌的尽情品尝。

    我贪婪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掌轻柔地覆盖到了乳房上,富有弹性的双峰,在我一双大手的推压挤弄之下,变幻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可我的掌心却始略略悬空,故意不去触碰那两粒葡萄般诱人的乳头。

    配铃的娇躯如水蛇般不停的扭动着,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擦了最亮丽的胭脂,眉梢眼角间洋溢着浓浓的春意。可是,不论她怎么样努力的挺身相就,却始终没办法得到充实的满足。发硬的乳尖更是奇痒无比,难以忍受的空虚,领她在心爱的人面前放弃了所有的矜持。

    “嗯……嗯……公子,你为……为什么……还……还不来……”配铃恨恨地在我肩头轻咬了一口,美丽的俏脸上忽然重新流露出那怯生生的表情,低声哀求道:“算我……求……你了好吗?快……快……点吗……”

    她越是着急,我越是觉得她可爱,肚里暗暗发笑,有心撩拨她:“快点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

    配铃气得差点想将这可恶的男人踹下床去,羞怒道:“你……你明明就……知道的……还要……还要……戏弄我……人家……”

    “说呀,你要我做什么?只要你说了,我马上就能如你所愿。”我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眼神中焕发出的,只有男人般征服女人的强大自信。

    配铃哪里我这花丛老手的对手,再也无法抵挡那痒到骨子里的销魂感觉,她咬了咬嘴唇,俏脸涨得绯红,用劲全身力气叫了出来:“我要……我要你狠狠的抱紧我,亲亲我的乳房!你……你王八蛋听清楚了没有……”

    没想到娇怯如斯的配铃竟然口不择言的骂起了人来,我险些要笑出声。我得意非凡,缓了缓气,一本正经的说道:“听清楚了,小姐。遵命!”话音方落,大嘴已经拱上了挺拔的乳峰,一下子就把粉嫩的乳头吞了进去。

    配铃舒服的乳房中一晕,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她勾住我的脖子,拼了命似的将我的头压向自己的胸部,体会着温湿的舌尖舔弄在她敏感乳峰上的快感,奇怪的是,在短暂的欢欣之后,她内心中的空虚感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解脱,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于是,她情不自禁的翘起了双腿,修长的双腿主动环跨在我的腰上,雪白浑圆的粉臀竟大胆的向上探索着、迎合着、抖动着。

    突然,她的大腿根部微微一颤,竟然撞到了一个火热粗大东西——那物事早已一术擎天,仰天而起,正虎神眈眈,欲破门而入。

    “噢……好好……可怕呀……”她好奇地看着她根神奇的武器发现它的威武狰狞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这一惊真个是非同小可,那咱即害怕又期待的少女娇憨之态,一下子在她的俏脸上表露无遗。

    “怕?有什么好可怕?一会儿就就知道它的历害了。”我轻薄地吹了声口哨,嘴巴离开了早就被口水濡湿的乳峰,沿关她纤细的腰肢滑下,经过平坦柔软的小腹,义无返顾的探进了双腿之间隆起处……

    配铃“啊——”的一垢娇呼,身子一颤,一股温热……

    “小女孩果然已经长大了,竟然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我面带嘲弄的哈哈大笑,那某物事捧直配铃面前,作热要抖在她脸上。配铃又羞、又怕,连耳根都红得透了,眼看那亮晶晶映射着灯光闪闪发亮,没来由心中又是一荡……

    “好啦,道路已经畅通无阴了,咱们该干正事了。”我兴奋地抓住了她的双腿,用力往上一提,霎时将她暴露在朗朗乾坤之下。

    “别……别这样……”配铃喃喃的喘息呻吟着,一双白嫩的美腿被迫高高抬了起来,渐渐的又向后弯曲,膝盖几乎要贴到了自己的双峰之上,她心头一片空白,莫明其妙,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猛然间感到胯下一痛,“扑嗤”一声,一根粗长女烫的物事已经划开了她,身子仿佛被撕裂般,被人捅进……

    “噢——啊——”配铃痛得面色惨白,两只粉拳一起砸在我的胸口上,但这样的力气显然不能改变既成的事实,只听“哧——”一下轻响,我虎腰一送,尽根没入,随即就是由缓至快、由轻而重,最后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配铃咬紧牙关,只觉得每一下都深深顶到尽头,简直像是要将她娇小的身子给贯穿,便在那疼痛之中,仿佛也带着一种梦寐以求的充实感。正是这样的感觉,使她慢慢的跟上了节奏,不自觉的摇臀缩腰……

    快感就像海潮一样,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肉体、她的思维、她的情绪。她扔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羞涩,此时她再也不是那个怯生生,总低着头的侍女配铃了,压抑而销魂的吟唱,起呼起高,灵魂儿早已飞上了九重天外,并且还在不断向上升……

    天色一点一点的亮了,厢房里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停歇。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子动情的浪叫声,是那么和谐自然的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人世间最最动听的乐章。

    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四更天的鸡鸣声,已经此起彼伏,白生生的两个肉体如同淋过水一般,软叠在一起。

    配铃的俏脸上红晕未褪,温暖的胴体依然亲密的缠在我的身上,她的双目中满是茫然之色,久久,她突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有着很重的心事。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道:“为什么叹气?”配铃傻傻地看着我颇有些黑的俊脸,低声道:“我……我只是在害怕……”

    我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已经作好了牺牲的准备了吗?牺牲都不怕,那你还怕什么?”

    配铃“噗嗤”一声,随即又蹙起了柳眉,轻叹道:“我怕你会离开我。”

    我柔情地摸着她黑长的辫子,道:“不会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配铃没说话,满含情意的双目紧紧地盯着我。

    我怕她不信,道:“你这么美,身材又这么好。才十六岁就有了如此美妙的身材,我还想等着你再长大些,好好享用呢。”

    配铃娇嗔一声:“你坏死了,真是个坏东西。”

    我捉住她打过来的粉拳,张嘴又要吻,配铃却偏过头去。“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

    配铃似在思考着什么,眼神躲躲闪闪,飘呼不定,最终落在我脸上,坚定的道:“你……你又不去京城……”

    “谁说的?不去京城,我怎么救亲人们?”

    配铃眼色狂亮,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很显然,今晚的一切都是媚影公主的安排。完事之后,配铃依照吩咐,自然而然要探我的口风。

    其实我早听到隔壁那道粗重的呼吸声,如果所料不差的话,隔壁的人一定就是媚影了。除了她,又有谁会躲在隔壁偷听一晚呢?

    看来我所料不差,媚影这女人最喜欢用美人计了,上回在地道里是她自己,这回为了得到我的帮助,不惜牺牲清纯的配铃。我心中有些怒意,难道我真的如此不堪?

    配铃早就知道自己的男人是绝顶聪明的,但她依然得问:“那……那你以后会做驸马吗?会和我们一起呆在京城里吗?”

    我神色一黯,我是个没打算,或者说是没抱负的人,以后的事根本就没想过。天哪,我才十三岁,心理年龄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小孩子,为什么总有人要问我将来呢?

    我无可奈何,谁叫我只有十三岁,却长了一幅比成年人还要强壮的体格呢?将来?是得好好想想,但空想又有何用呢?

    “放心吧,就算不呆在京城,我也会永远和你们在一起的。”

    配铃把这句话当成了海誓山盟,以为今后能与公主一同拥有我,快快乐乐地呆在京城里享受荣华富贵。激动的她,献上自己的香吻,与我热烈接吻。更可怕的是,她不顾肿痛的下身,款款据腰,抢先套弄起来……

    我这句话说得很大声,隔壁的媚影公主亦听得一清二楚。在她耳里,这句话不就是最佳保证么?媚影冲进房来,扑到我背上,媚声道:“我要……”

    虽然配铃早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但我仍没有交货,方才又是怜惜配铃柔弱的身子,根本未能尽兴。而媚影则不同,虽然只有过一次交欢的经历,但她毕竟已经是成熟无比的妇人了。像她这个年纪,如狼似虎,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强而有力的粗暴。

    我抛下配铃,转身飞速扯烂媚影的衣衫,将她摆出了狗交的姿势。媚影四肢着床,丰臀高高翘起,一拱一拱,急切地寻找着火热地根源,口中呻吟道:“快……快点……我要……”

    我心中欲火狂升,大手将她两片臀肉尽力往外拉扯,对准那泥泞紧窄的小道,纵杀而入,敢对我用美人计,杀了你……

    媚影高昂着头,整个身体呈S形,娇呼一声“啊——”

    ……

    ……

    日上三杆。

    我满意地左拥右抱,对着两个大美人上下其手。虽然心中得意,但一道白影闪过脑海,寒冰昨晚哪去了?她与我不是形影不离的么?

    “媚影,昨晚寒冰上哪去了?”

    媚影笑脸一僵,恨恨地扭了我大腿一把,吃醋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我大言不惭道:“配铃才是碗,你怎么可是是碗呢?”

    媚影闻言,脸色一僵,冷声道:“那我是什么?”

    “你当然是锅呗!”

    配铃扑嗤一笑,媚影知道被我耍了,虽然语气依旧冰冷,脸色却好看多了,“呸,乌鸦嘴。我有那么黑么?”

    “黑?难道你不是黑的么?”

    媚影又是一愣,待看到我眼神直瞄向她下身时,羞得夹紧双腿,擂了我一拳,怒道:“不害臊。”

    三人调笑一阵,这才言归正传。一问之下才知,昨晚寒冰一阵跟着我进了房的,后来还陪我去了澡房。我这才记起,一向冷冰冰苍白着脸的寒冰,当见到我赤身裸体的时候,死人般的脸竟然红了一下。

    当然,那时我有些醉意,到现在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一个没有脉搏的人,脸也会红么?没脉搏,血液怎么流啊?

    说曹操,曹操到。

    寒冰依旧穿着一身雪白衣衫,脸上古井无波,但说出口的话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主人,出事了。夏皇后不见了。”

    “什么?”我一惊而起,连带着整张棉被也掉落床下。啊——,两声尖叫后,三个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红色一闪。是的,没错,这回我可是清醒的。寒冰死人般苍白的脸上竟真的闪过一抹红晕,眼神没来由慌乱了一阵,飘飘呼呼,躲闪着我的裸体,脸却没有转过去。

    我顾不得寒冰石破天惊的变化,飞快穿起衣服,边穿边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三十章失踪皇后的心声

    如果是换个人,一定会说得结巴巴,但好在说话的人是寒冰。她以一贯冰冷而平静的嗓音道:“回主人,昨晚我在院外吸收月光。早上收功本想来找主人,但主人你在睡觉,就没来打扰了。走到夏皇后屋里,敲了好半天的门才发现夏皇后根本不在屋里。我找遍宅子,又问了下人。没有一个知道皇后去向的。”

    召集我可是堂堂大周朝一国之后的姑父了,侄媳妇失了踪,做姑父的能不急么?更何况她又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不等媚影二女装戴整齐,就拉着寒冰直奔夏皇后屋里。

    一进门就闻得一股似有似无的怪味,我嗅嗅鼻子,这味怎么那么熟呢,倒是挺香的?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屋里一干物事摆放得整整齐齐,靠窗摆着一张椅子,窗口大开。椅上一个大大的脚印子赫然其上。

    我仔细观察了一番这脚印子,足足有近一尺之长,百分之百是男人的脚。看来皇后是凶多吉少,被人掳去了。回头再看那张大床,棉被早已不翼而飞。零乱而雪白的床单上生生落着一匹手巾,鲜红刺目。

    走近床头,香味更浓,拿起红香巾,阵阵清香年鼻而来,香得令人似要晕去。

    不对!

    我怒目暴睁,这是块浸过迷香的手币。

    江湖上何人会用这种迷香来迷人呢?怕是除了淫贼之外,无人会用这等颇为风花雪月的迷香方式了。

    也许这条红香巾是女人的呢。

    不可能,椅上的脚印如此之大。又有哪个女子有这么大的脚丫子呢?地上清皙地印着一行脚印,看来绑票者只有一人而已。

    “怎么样了?有线索么?”媚影公主和配铃急急走进屋中,身上衣衫有些零乱,却穿戴整齐了。

    “不太妙。她被淫贼捉去了。”我叹一口气,被淫贼捉去,贞节看来是不保了。此时我突然有点后悔,早知如此当时在山内就该先占了她身子再说的。你会说我自私,可哪个男人遇美色不自私的呢?与其她贞节坏在了淫贼手里,为何不便宜我呢?

    我咬牙切齿,咀咒那淫贼肠穿肚烂,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啊,这可怎生是好。小正,你快想想办法呀?”媚影急急催道,俏脸刹白,要知道淫贼的恶名对深居皇宫大内的公主来说,不亚与地府的勾魂使者。牛头马面勾的是人的魂,而淫贼败坏的却是女人一身要紧守的贞节。

    别说是寻常百姓人家,一国之后若是叫个淫贼坏了名节,此事要传了出去,叫人知道了,夏皇后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况且此事事关皇家尊严,身为皇家一分子的媚影公主,她能不急么?

    我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急又有何用。事发时间是昨晚,早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了。要知道,别说是几个时辰,就是几分钟都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了。

    “啊,我有办法?”媚影大叫一声。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头道:“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我自小就有项异能,只是此事不些不雅。”

    “哎哟,我的姑奶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还管什么面子啊?这里又没外人,你到是快说呀。”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媚影低下头掩饰脸上的羞意,轻声道:“从小,我的鼻子就特别的灵……”

    我晕,这是好事呀,能叫不雅的异能么?哪不成是怕人说她有个狗鼻子?当然我不能将它说出口,只好道:“那你记得皇后的气味么?”

    媚影轻轻的点点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我大喜,当下吩咐下去:“寒冰,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你和配铃在宅里等着,王飞将军要是来了,配铃你转告他。就说我去淫贼手里救人,叫他好好照顾你们。”

    不等她们回话,我抱起媚影,沿着一路上夏皇后及那淫贼留下的极其微弱的气味,一路追踪而去……

    时光倒回事发当晚。

    冰冷的北风呼号着,三更半的天,夜色漆黑如墨,夏皇后此刻睡意全无,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着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

    “哎,为什么我们做女人的,都是这么的命苦呢?”贵妇人轻轻叹息着。国色天香的贵妇独自倚窗而坐,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可怜的身世。

    八岁时,父母就请了当代大儒来家教授她国学。一直教到她十六岁,诸子百家,孔孟之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样样皆通。家里为了她,还请了许许多多的老师。有教女红的,有教针线的,有教礼仪的,还有教穿戴的。

    所有所有的一切学习,从她八岁起就注定了。这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为了成为合格且优秀,能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

    母亲早在八岁就告诉了她,将来,等她长大了,将会成为全天下女人最最妒忌的人——皇后。皇后,这个身份,她能拥有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他拥有整个天下。男人通过征服世办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却通过征服男人来拥有整个天下。

    是的,当年自己的母亲就是这么对自己说的。爷爷乃是三代老臣,三代为相。家族一世富贵却因为无人能继承祖业而显得岌岌可危。父亲早死,六岁女儿就要给父亲送终。

    历代单传,传到自己这一代时已经是断了香火。

    爷爷老矣,但他不甘心,不甘心三代的富贵因为自己告老还乡而拱手让人。于是,一个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天下有世世代代荣华富贵的家族么?

    有。

    皇族。

    只要能成为皇族,就能保家族世世荣华。与是,在爷爷的精心安排之下,夏宛提前八年,就开始了成为皇后的训练。

    训练是辛苦的,但夏宛不怕。因为有一个梦想支撑着她,给她无穷无尽的动力。成为皇后,成为全天下最最幸福的女人。

    当红盖头披上头顶的第二天早晨,呆坐在东宫的龙凤大床上,呆坐了一夜的夏宛,梦碎了,泪已流干。此后,每一个夜晚,夏宛守着活寡,期待着皇帝的回心转意。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夏宛只希望皇帝能看她一眼,那么她便心满意足了,便是为皇帝守一辈子的活寡,她也愿意。

    夏宛很爱他,从小就做着梦,梦里都是这个白马王子,虽然夏宛不认识他。但当她第一眼见到他时,所有的担心全都不翼而飞。他很英俊,对就像这几天背着她赶路的曾涛。不,应该说,比曾涛英俊多了,当然也白净多了。

    十几年了?有多少个孤独难眠的夜晚,夏宛一个人睡在平静如死的东宫大床上。即使是抱着紫貂做的被子,她也丝毫不觉得有一丝的暖意。心,死了,心,更冷。

    冰冷了十几年的心,七天前,被一个九尺高的黑汉子打破了。

    当她最最绝望,最最无奈的时候,一个人,有如天神,重天而降。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的大英雄。有一天,他会驾着七色的云彩,将我娶回家。

    少女时代,英雄救美式的幻想,在那一天晚上。是也,也如今晚这般寒冷。巨大的幸福感充盈着自己每一片肌肤。当她背着自己,在山野间纵跳如飞的时候,夏宛流下了滚烫的热泪。十年了,十年没有流泪了,她几乎要忘记流泪是什么感觉的时候,再一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感动。

    接下来的每一天,虽然夏宛外表依旧是那么的平静,但内心早如山间林中的黄莺,幸福、满足、无忧无虑,如果能在这个男人身边呆一辈子,那该多好啊?

    可是,我不能。他,是皇姑的男人。我却是皇帝的女人。就算皇帝重来就没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看过我一眼,但在名份上,在世人的眼里——我是皇后。

    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夏宛很想能与曾涛呆在一起,哪怕多一天也好,只要让她看到这个男人,她便满足了。

    强壮的肌肉,高大的身材,给她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当从他背上下来的时候,夏宛是那么的不舍。恋恋——不舍。

    天大的胆子,温柔的手段,令她绝对坚信,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对事不怕,对自己的女人绝对的温柔。幸福——难言。

    夏宛痴了,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仿佛变成了心上人那张略带黑意的俊脸。嗯,好香啊,好困啊。对了,睡觉,梦里每每总是能与他相会的。

    夏宛才倒进被窝,一个黑影动作极其敏捷,他窜进屋中,拿被子卷起床上绝美的曲线,纵飞而去,屋中只剩下一条红香斤缓缓落在雪白如同贞节的床单上……

    淫贼——红香巾。

    自从江湖人所有的注意力被一个叫做——九尺淫魔的人吸引了去之后,各地淫贼层出不穷。蔚蔚然似要出现一个淫贼时代,而其中的佼佼者,除了一个叫九尺淫魔的家伙以外,还有一个自称“淫贼红香巾”的家伙存在-

    正文第131-135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淫香大书院

    “你肯定是这里么?”我指着门上“影响大书院”几个字问道。

    “没错,我以公主的名义保证。”媚影公主坚定地点点着。

    站在安平城唯一的书院门前,我颇为怀疑,淫贼红香巾怎么会躲藏在这种圣地里呢?媚影白了我一眼,道:“小儿科,有人会怀疑书院么?又有谁会知道,堂堂孔孟读书圣地,竟然会是淫贼的藏身之所呢?”

    最不可能的地方,最有可能。

    “不错!”我终于认同媚影公主的观点,举步走进书院。书院显然异堂的安静,朗朗读书声声声入耳,哪里有半点兵祸之灾的迹象。看来无论是战争的哪一方,对这读书人的地方都是相当的尊敬。

    门边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在十两银子的玷污之下,看门老头任我这个未来的状元郎随意地参观起美丽的校园景色。

    媚影噗嗤一笑,道:“状元郎?我看你是偷香状元吧。”

    说笑归说笑,媚影却也相当的敬业,不一会儿就将我领到了书院后院一处僻静的院子里。此处极其安静,远远的读书声已不可闻。四处俱是高墙,又在边上种了几层树,形成一个小林子,怕是在院子里大呼小叫,也不会有人来过问的。

    淫贼红香巾,选的地方果真不错。舒适安逸,又绝不会有人打扰。这样的妙所,连我亦为之心动。信心更加坚定,红香巾一定就在这房子里。

    给媚影在小林子里找了个不显眼的藏身之所,在百般劝说之下,终于逃脱媚影的纠缠,独自一人潜入院中。不是我不想让媚影来,只是敌情未明,保险起见,还是我一人来的好。

    顺风耳一施展,三里之地落叶的声音也逃不过我的耳朵。屋内有几十个呼吸之声,其中一个最是悠长缓慢,显然内功极为深厚。余者呼吸比常人还要急促,看来是那些被淫贼掳来的良家妇女了。

    “嗯……嗯……啊……啊……啊……噢……”

    高亢的女人呻吟之声,哪里还躲得过我顺风耳,幸好,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像是夏皇后发出来的。我身形一展,平地横飞至窗边,探出一只手指,在窗纸上开了个洞,屋内情形一清二楚。

    我大吃一惊,好一个淫香大书院。

    屋内中间一个大炉,暖气令室内温暖如春,几十名颇有姿色,年纪不等的漂亮女人,赤条条,一丝不挂。或坐或立,或蹲或卧,不一而足。

    一张长长的大床上,一个精壮的汉子正在纵横沙场,由于他正好背对着我,看不到他是何面目。但看到一条还算雄伟的细长小虫,在一个四十许贵夫人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那女人嗯嗯啊啊,叫床声极大,连我都差点给她叫得蠢蠢欲动。我暗松一口气,也许,夏皇后还有救。

    四下再细细打量,才发现,不少女子是裸趴在床上的。虽然姿势各异,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点——臀部极其庞大,高翘朝天,后庭花显然受创甚深,前面似乎根本未经开采。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个淫贼红得巾专捅屁股的?

    来不及深思,找皇后要紧。

    呼——,还好还好。离我最远处,夏皇后安静的躺在床边,身上衣服完整无缺,迷香似乎未解。她正好好地睡在那里,嘴角微微弯起,似在做着某个好梦。我不由苦笑,夏皇后啊夏皇后,你现在可是在狼窝里哟。

    夏皇后暂时还算安全,我一颗提着的心也安下心来。那对狗男女此刻正好偃旗息鼓,享受着事后的幸福。

    女人道:“爷,人家前面痒死了。你就走一回正道吧。”

    这女人好旺盛的性欲,才来过一次,竟然又要。

    男人如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她赤裸的背上,呼呼喘气道:“好宝贝,你爷我练的工夫最忌女人阴气。走不得女人正道的,你以为我不想么?”

    女人不依道:“那人家的旱道就没有阴气么?”

    红香巾道:“那当然,这旱道乃是你们女人阳气最旺之所在。与我练功有大补。”

    晕,这是什么邪功。世上的邪功不少,什么采阴补阳,什么采阳补阴的,却还未听说过采阳补阳的。

    女人娇声道:“那好吧,爷,再给我一次吧。”

    红香巾狠狠地对着女人肥大的臀部就是一巴掌,道:“还来?等过了今日吧。嘿嘿,过了今日,爷的逆阳神功一成。管你前面后面,包你爽。”

    女人眼中异常连连,闪动着兴奋的欲火,惊喜道:“真的?”

    “那还有假的?其实昨晚你们这些人不过是我练功的引子,正餐还在等着我呢?”红香巾回头朝夏皇后淫贱一笑,好一张丑脸,长得就像条狗,哪怪只喜欢狗交。

    眼见着红香巾向夏皇后爬去,我哪还敢再等?一掌施出,体力龙力真气,带着一股劲风突破窗户,往红香巾前头一尺处击去。

    我早就算好,这一击不过是阻他前行的身子,叫他离夏皇后远一点而已。我一眼就看出这淫贼武功仅仅只有一甲子功力,与我相差堪远。耍猴?我最喜欢了。

    如我所愿,被我掌力吓得冷汗直下的红香巾倒飞而出。下一刻,我已经站在了他原先所立之处了。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坏我好事?”红香巾自认不是眼见九尺大汗的对手,刚才若非凭借九死一生而练就的超人预感,只怕此时的自己已经是死尸一条了。

    我冷冷道:“你强奸也好,杀人也好,我可以不管。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偏偏要掳走我的女人。你自裁吧。”

    “可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叫我自杀我就自杀?”红香巾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一股死气已经将他压得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还算是自由的。

    “不想死么?”我冷冷一笑,“也行!只要你将什么逆阳神功的心法吐出来,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不死。”

    红香巾一张狗脸涨得通红,堂堂享誉江湖的天下第二淫贼,哦不,现在应该是自动升级成为天下第一淫贼的红香巾再怎么也没这么窝藏过呀。

    可人势比自己强,红香巾素来阴险诡诈,武功虽说是一流高手,心计更是深沉,否则凭他出道仅仅一年,也闯不出这“响亮”的名声。他略一思索,便知眼前九尺大汉的身份了。

    扑通,红香巾变脸变得极快,立马就跪下求饶道:“曾兄弟,哦不,曾大哥,曾爷爷,饶命啊……”

    我心下暗佩,果然是黑道上数的上的人物,这么会儿工夫便知道我身份了。但也正是因为他这好用的脑子提醒了我。斩草除根,除恶务尽。这等要若是留在了世上,我不是平空竖一大敌么?我不怕敌人,但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还是师祖李逍遥晚年悟道悟出来的。

    浓缩了一代大侠李逍遥一生的江湖智慧,我又岂能等闲视之?

    “红香巾,我今天也不想难为你。只是你犯到太岁头上,不留下点甜头,这要是在江湖上传了出去,叫我曾涛的面子往哪搁啊?”我冷冷一笑,道。

    红香巾早听江湖中人说,九尺淫魔,武功天下第一,正邪不分,善恶不明。武林大会之后,方才确认为大侠一剑游龙曾霸天之子。暗想,他还要我神功心法干嘛?但小命在人家手里,口中道:“曾大侠,我那破心法能入您老法眼,小弟是万分荣幸,您稍等片刻。不过,您看,我光溜溜的身子,还请大侠先让我着衣。”

    我不耐烦,挥手让他穿上衣服,只要他将逆阳神功交出来,便是他的死期。红香巾,探手就向一边衣服抓去。

    不对。

    红香巾不是抓衣服,反下衣服一掌按下,嗤——,屋内突然从各个角落喷出红绝的气体。

    “早死!”我大喝一声,想不到淫贼如此狡猾。一脚踢向红香巾倒飞出去的身子,红香巾已经退得很快了,但我那脚后发先止,无巧不巧,正好踢到红香巾的下体。血光乍现,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跌落床上。

    红香巾惨叫一声,随着我一踢之势,片刻也不停,借力再往后门纵飞,撞碰门窗,如飞纵去。好轻功,只一会儿就没了人影,这淫贼还真是有点本事,轻身工夫练到家,心机更是不错。想不到他这屋内早就暗布了机关,想是他料到会有今天。

    我暗恨,都怪自己大意,竟然叫他跑了。看到床上那男人东西,想来今后他也别想再做淫贼了。救人要紧。

    我顾不得去追红香巾,屏住气息,一把抄起夏皇后,捂着她的口鼻,穿窗落在院子里。媚影公主在林子里看得真切,急急的跑了过来道:“小正,怎么样?皇后她没事吧?”

    “还好,没中毒,只是给迷香迷了,过个把时辰就会醒的。”

    媚影松了口气,高耸的胸部因为喘气,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堪是好看。媚影白了我一眼,转向屋子道:“里面怎么了?淫贼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红香巾那淫贼狡猾多端,屋内他早布下机关。不一留神,就叫他跑了。不过他以后再也做不成淫贼了。”

    媚影拍拍胸口,道:“还好还好,只要皇后她没事就好。”

    屋内红烟来得快,去得也快,半刻钟工夫,红烟就从一前一后破碎了的门窗散尽。屋里突然淫声大作,原先在屋内的几十名女子不停呻吟。我领着媚影走进屋内,只见她们一个个媚眼如丝,裸体通红。个个一手揉胸,一手伸在下体活动。口里发出销魂荡魄,悦耳动听的淫声浪语。

    “不好,那红烟是淫毒。”任谁一看也能知道,淫贼的毒还有什么好货色?

    媚影本非善良之辈,看到这么多的女人,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的心上人,哪里还能不心中通亮?扯着我衣袖就往外拉,还道:“快走!”

    我不动,道:“救人要紧,咱不能见死不救呀。”

    媚影冷笑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你都已经有我和配铃了,还不够么?再说了,本宫才不想和这些贱女人有任何瓜葛。”

    自从出了逍遥谷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女人打过群架了。平时与众女交欢,因心中存爱,都不大敢对她们有太过粗暴的大动作,怕伤了她们。我服多了天材地宝,体内对性欲的要求是常人的几十倍。现在有如此大好机会,既可做善事,又可以满足一己之私,何乐而不为呢?

    我嘿嘿一笑,道:“还是娘子了解我。”

    媚影胸中有气,道:“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金刚么?这里怕有不下四十个女人,就你一个男的,你吃得消么?”说着还不屑地往我下边瞄了瞄。

    我抬头挺胸,得意道:“娘子,你要对你相公有信心。这种阵战?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媚影看不下去,暗想自己怎么会跟了这么一个淫魔,跺了跺脚,抱走夏皇后,进了隔壁屋。留下一句话:我们在隔壁等你。

    我大喜,忙在周围布下超大型的龙力屏障,将两间屋子笼罩其中。中了淫毒的女人们早就扑了过来,若非我手脚快,抢先一步脱了个精光,那身上好的锦衣就得报销了。

    中了淫毒的女人是很可怕的,更何况这里有近四十个人。大大小小,最大的少说也有四五十岁,最才的看起来才不过十来岁。无一例外的,每个人的后门都相当的宽大,想来是红香巾只走后门的缘故。

    我无需动手,一个高高肥肥,力气最大的四十许妇人抢先大马金刀,蹲在我下身上方,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她面容白皙,略有皱纹,一看就出自大富人家,双手柔软,没一点粗糙感,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大美人。

    一对准方位,妇人屁股一沉,“噢——”,将某物吞下大半,雪臀上下抛落,身上一对已经不再坚挺的木瓜形奶子,上蹦下跳,我看得极爽,一把捉在手里,死命揉捏。

    其余的女人们,因被抢了先机,但也不甘示弱。有的拿饱满的乳房不停地磨擦我的全身,有的不停的亲吻我的脚趾……无一例外,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能一尝大棒的滋味……

    身上的美妇泄了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不过几分钟的时候,一股股的阴精如喷泉般不停暴泄。我暗叹一声,看来是淫毒搞的鬼,凡中者一定是泄尽阴精而亡。红香巾这淫贼好毒辣的手段,若非我闭气的早,此刻只怕也如她们一般了。

    八分钟,是的,只用了八分钟。先前还在我身上激烈动作的美妇人,此刻已经变成七老八十模样,光滑的皮肤全是皱纹。她死了,被我活生生吸死了。临死前,她享受到了人间至乐。短短八分钟,泄个不停的身子,刺激得我体内的龙力不停的狂吸,直至她死亡。

    我没有罪恶感,就算不这样,她一样是会精尽人亡的。将她放到一边,放心吧,我们给你报仇的。又一个丰满的身子扑了上来……

    一个时辰后,我身边已经躺了不下三十个鸡皮鹤发,全身枯死的女人。看着她们由年轻瞬间变老,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万幸四周无人,否则我必会被人诬为万恶的淫魔,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剩下的这几个女人,不,应该叫女孩更准确。她们短浅,窄小,容纳不下一半,而且全都被刺得下体暴裂。但她们的表情没有痛苦的神色,泪流满面,哭着、叫着,沉浸在至乐的仙境,却将我弄得全身血淋淋。

    再好的心情也会被这满床的鲜血破坏,想不到红香巾真的不走前门,这里头少说也有二十多人是处女。活生生的三十多条美好的生命,在两个时辰内……

    ……

    血干了,不是天气的缘故,而是因为血泉没了源头,不再有热血流出。

    我愤怒了。

    比听到夏皇后被掳的时候还要愤怒。

    当当着这些女人的面,我向她们的尸体发誓,一定要将淫贼红香巾碎尸万段,为她们报仇血恨……

    感觉到体内龙力的兴奋,三十多个女人的生命精华,被我一一吸尽。龙力虽然没有增大多少,但却更加凝实,招式的威力应该会更强了。

    媚影想进屋子里看看,我冷着脸,阻止她进去。不理她打闹,强制性地离开了这个带给我至高享受与至高怒火的人间地狱。身后,大白天里,巨火烧天。

    听王飞将军说,城中“影响大书院”的一片林子以及屋院,无端起火,火势凶猛,差点连书院一起烧了……

    后来,媚影一直追问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没说,直到几年后,我与众多的妻子大被同眠的时候,才不小心说漏了嘴。这一说可不打紧,没想到就因为我无意间的这一说,导致之后的三百年间,天下淫贼绝迹。我想,淫贼的祖宗一定会怪我这个不肖的子孙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逆阳神功

    正德十三年十二月。

    天下正式进入群雄争霸时代。

    物广地博的天下第一国大周皇朝此时危机重重,内忧外患。内有两大乱,一为宁王以讨逆除奸为名,起兵造反,且已经控制了江湖大半国土,宁要亲自携王妃北伐;二为大周朝百年老敌白莲教死灰复燃,于山东举义旗,于短短一月之内拔城无数,北部边远地区三十余大城尽在其掌握之中。

    外患不少,蒙古族小王子部攻与西部边境虎视眈眈;东部沿海地区,倭人屡犯百姓,大周朝百姓苦不堪言。

    一时间,大周皇朝之江山岌岌可危,风雨飘摇加之正德皇帝不问朝政,百姓人心慌慌,各地盗贼风涌而出,占山为王,朝庭无力围绞,正是天灾人祸之乱世。

    安平城外三十里地,平奇峰下,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狗脸男子晕倒在地上,下身一片血红,常人应该有的物事,他却没有。

    此时来了个青衣中年道士,那道人长得道貌岸然,仪表也是不凡,只是眉间隐有淫邪之意,又因脸色苍白,像极了倭国的中年猥亵色狼。

    色狼道士将狗脸男打量一番,一望见那血红一片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探手一搭他手腕,色狼道人难掩惊喜之色。当下双手连点狗脸男全身知处大穴,压制住伤势,再一把扛在肩上朝平奇峰上纵跃如飞而去。

    狗脸男悠悠醒来,发现身处一个大大的山洞之中,身下是干燥的稻草,洞内一个火炉,正散发出股股热意。

    听到脚步声,洞外走进来的正是那个色狼道士,道士开口道:“你醒啦。”又丢给他一套干爽新衣,“穿上吧。”

    狗脸男穿好衣服躺在稻草上不便起身,仍朝色狼道士一拱手,道:“不是大侠尊姓大名,我金象宏在此谢过大侠活命之恩。”

    原来狗脸男正是被曾涛重伤的淫贼红香巾,没想到命不至死,为人所救。

    道士一挥手,奸笑道:“嘿嘿,金兄。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叫陈道之。”

    “邪徒陈道之?”

    “不敢不敢,正是区区在下。”

    金象宏大喜,江湖传闻曾涛与陈道之有不共戴天之仇,敌人的敌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了么?但他是老江湖了,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陈兄与当今的阿涛大侠曾涛是何关系?”

    陈道之老谋深算,略一思索,想必这金象宏也是那姓曾小子的仇人,没准此人阳根正是为他所断的呢。

    陈道之怒气冲冲,咬牙切齿道:“什么狗屁阿涛大侠,姓曾的小畜生坏我好事。又暗下卑鄙手段,偷袭使我重伤,元气大伤,养了半年有余,至今仍未痊愈。”当下将怎么样设峨眉派,如何暗施淫毒龙淫香,又如何中计为曾涛所伤一一道出。话语中掩不住对曾涛恨之入骨之深仇。

    金象宏突然大哭起来,道:“陈兄,为何我等如此命苦,正是同病相怜啊。”

    “莫非金兄与那贼小子也有些恩怨。”

    金象宏边哭边道:“不错,你我有共同的敌人。事情是这样的……”

    陈道之听完大掌一拍,掌下一块青石立刻灰飞烟灭,怒道:“好一个阿涛大侠。金兄,你我当同舟共济,共报此仇啊。”

    金象宏点点头,却道:“我观陈兄方才一掌之力,也足有一甲子功力,当与我功力差不多。只是那姓曾的王八蛋年纪轻轻,一身功力不知是怎么练的,传闻说他有上千年功力,乃是当今天下第一高手。你我加在一起,还挡不住人家一根手指头啊。”

    陈道之听了也是颇为泄气,他自己练的是武当正中玄清真气,如果不是因为曾涛,江湖上也没几个人有他这身功力。现在又有内伤在身,半年未愈,更何谈报仇啊。

    金象宏见陈道之有些丧气,叹气道:“如果我不受伤的话,要报仇还是有希望的,只是……”

    陈道之一听有希望,双眼发亮,急问道:“只是什么?如今你我二人同病相怜,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么?”

    金象宏心想,自己阳根已毁,逆阳神功怕是再也练不成了。神功再无进展,大仇如何得报?不如?金象宏心下一狠,下了决心,对他说:“不瞒陈兄,小弟年轻时是个盗墓的。在一座大墓之中盗得一本逆阳神功心法。此功恰是正道人士所说之邪门歪道,不过据书中所说,逆阳神功练至最高第九重后,便可称霸天下,唯我独尊。”

    陈道之大喜,暗自对自己第一次救人的做法得意非常,眼中贪婪之色大盛,急道:“果真有此等功法?不是其书在何处?”

    金象宏早有准备,也不怕陈道之谋财害命,一指脑门道:“全在这里了。”

    陈道之闻言也是心中一片雪亮,顺势道:“金兄放心,待我习成逆阳神功,一定会金兄报仇雪恨。”

    两人又谈了片刻,陈道之道:“难怪金兄要我帮忙报仇,这逆阳神功果真邪门。不过金兄短短二十年工夫便能修出一甲子以上功夫,当真是令人羡慕啊。”

    金象宏咬牙切齿道:“惹非那臭小子,老子如今还在逍遥快活,四处捅那些贵妇们屁股呢。”

    陈道之道:“不过却不能真个走销魂洞,确实叫人可惜。有一得必有一失,这练功大忌我得牢记在心。”

    金象宏嘿嘿淫笑道:“陈兄有所不知,其实走后门更……”

    当下两个淫贼败类就窝在山洞里大谈自己玩女人的经验,陈道之对金象宏曾经的性能力大为佩服,迫不及待立马就要开始修习逆阳神功。

    金象宏为人狡诈,只先将逆阳神功第一重心法口交给陈道之。陈道之也不说破,心知肚明,在金象宏的指导之下,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修炼。

    陈道之入定之后,金象宏因失血过多,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象宏醒来后只觉全身巨痛,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尤其是自己的屁股。伸手一摸,一手血迹,惊得一提丹田真气。丹田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点真气。

    看着一旁的陈道之,他怒道:“姓陈的,你这是干什么?”心中又悲又怒。悲的是捅了一辈子女人屁股,最后竟然被男人捅了,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怒的是自己好心将逆阳神功心法告诉陈道之,没想到陈道之恩将仇报,反将自己一身功力盗得一干二净。

    看着已经是废人一个的金象宏,陈道之老脸一红,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竟然在练功时突然欲火焚身,做出鸡奸这等恶心之事;喜的是自己平空暴增一倍功力,竟然一炮之后,逆阳神功第一重就如此轻易地练成了。

    “金兄,你听我解释……”

    金象宏听着陈道之的解释,狗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结合自己练功心得,得出结论:也许是陈道之本身功力极高,突然修习逆阳神功,进境神速,欲火焚身,走火入魔,将自己鸡奸了……

    “不对啊,当年我练神功第一重时足足花去一年工夫,捅破一百来名女子屁股。才吸足阳气,突然第一重的。”金象宏提出疑问。

    陈道之是第一次修炼此功,哪里说的上话。金象宏深思一阵,突然脸色突现激动之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啦……逆阳神功……哈哈……原来如此……”

    陈道之看着金象宏状若疯狂,眉头一皱道:“金老弟,你知道什么了?”

    金象宏没答话,一阵狂笑,笑得肚子抽了筋,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一张狗脸更显丑恶。

    好一会,才止住狂笑,他表情却略带伤感,说道。

    “哎,想不到我空有神功,却傻笨得练了二十年。”

    “老弟,莫非逆阳神功练法有误不成?”

    “陈兄,其实这逆阳神功功理无外乎四个字——采阳补阳。当初其实书中只提及‘与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我误以为是‘与女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女人身上阳气本就不多,难怪我苦练神功二十年,还没练到神功第三重。”金象宏悲戚道。

    陈道之恍然大悟,道:“莫非真正练法乃是‘与男子交合,走旱道,吸阳气’?”

    金象宏悲哀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男人乃天生阳气,陈兄走火入魔,反而因祸得福。非但将我一身功力吸得不滴不剩,还一夜练成神功第一重。陈兄真是福缘深厚啊,连小弟这种最不相信命运之人也不得不羡慕啊。”

    陈道之得知原由后,狂喜大呼小叫道:“哈哈,果真如此的话,那真是姓曾的命薄了。报仇,我要报仇……”

    此后几日,陈道之时不时就会下山抓些青壮男子回山洞来。有了金象宏这最好的老师,陈道之的逆阳神功进境可用神速来形容。他们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那些给陈道之吸尽阳气的青壮男子,最后被二人当成了米饭,吃了个一干二净。平奇峰上不知道被他们害了不知有多少冤魂。

    从平奇峰上扔下第三百具骨头后,两只食人恶魔终于出山了。短短一个月,陈道之再次练成逆阳神功第二重,身怀二百余年功力。此后的江湖,时不时会传出武林青年俊杰失踪的消息。偶尔,还传来一两位武林中德高望重,功力深厚的武林男性前辈突然没了踪迹的消息。

    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陈金这两个食人魔搞的鬼,看来,我们的主角有难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单挑五云峡

    夏皇后醒来时一切都不知晓,安安静静的和媚影聊天说话。在我的示意下,没人对她说过有关她被绑的任何事情。当我见到醒过来的夏皇后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她有点脸红,要知道皇后睡懒觉是多么羞愧的一件事啊——当然只有她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午饭后,我忽忽打坐,炼化那股几十个女人的阴元精华。龙力每每遇上处女之阴时便会异常的兴奋,历经不少处子的我早已是一清二楚。但这回阴元之盛,史无前例。龙力在我体内不断冲撞,就像个吃到糖果的小孩子,欢笑跳跃。

    王飞三兄弟来访。

    厅堂之上,王飞一见到我就来了个拥抱,道:“曾老弟,我们王爷飞鹰传书,很想与你促膝长谈一番啊。”

    得知自己属下遇上了天下第一高手,宁王这种乱臣贼子,又正值用人之济,他能不高兴么?当下,众人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发。王飞拨了五百军士,护送我与四女往安州城外的宁王军营行去。

    本来王飞三兄弟想与我同往,但军情紧急,朝庭大军大兵即将压境,三人脱不开身,只着一个百夫长领了五百人马陪我一同前往。

    第二日中午,我们离开安平城约二百里地的时候,来到大山脚下。一伙山贼从天而降,人数少说也有上千之众。百夫长临阵不慌,组织五百名精兵强将奋死抵挡。我在四女马车旁护卫,观看着这场逆势的屠杀。

    职业的和业余的就是没法比啊。

    山贼人数虽多,但大多衣不蔽体,有些人手上拿的还是棍棒锄头,哪里是这五百虎狼之军的对手。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是役,杀贼八百,俘敌三百。山贼头目被活捉。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贼头贼脑的中年大汉,冷冷盯着他一言不发。

    “官爷,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见小儿……”他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屁话,泪流满面,一见就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说了。嗯,还是只老鸟呢。

    “我问你,为何我袭击我军?”我一直没弄明白,就这上千的乌合之众怎么敢打这支精良军队的主意了。

    “官爷,饶命啊。小人也是被逼的啊。兄弟们没饭吃,这个山头我们也是昨天才到。这不饿得实在是没办法了,见到你们就……”山贼头目说不下去,也不敢抬头,吓得浑身发颤。

    我心下一阵叹息,都是战争惹的祸呀。“尔等为何到处流窜?听说八百里外五云山一带有伙五云山贼,人数过万,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干嘛不去投奔他们?”

    贼头目脸色涨红,结结巴巴道:“嗯……其实我……我们就是那群五云山贼。”

    “这又是怎么回事?”

    山贼头目满脸惭愧道:“本来我们在五云山上有上万人马的,前些日子不知从哪来了一大批人马,趁夜将我们的老窝给端了。这不,没法子,我带着两三千兄弟逃了出来。一路上走的走散的散,只剩这么点人马了。没想到……呜……我对不起死去的弟兄们哪……呜……”

    “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你也不知羞。”我反感怒喝他。此人虽然无赖,看起来似乎也算是个讲义气的人物,不然也管不了上万山贼。

    山贼头目给押了下去,百夫长朝我一拱手道:“大人,那五去山乃是我等必经之路。若果真如此,怕是不好过啊。”

    我没答,问:“百夫长,我军伤亡多少?”

    “原数五百,死了十几个人,受伤的到是有五十多个。”

    我大喜,道:“想不到我军素质如此之高。以如此微小之伤亡便打了这么大一个胜战。”

    百夫长认真道:“其实只能说我们的对手太烂。这伙山贼早饿的手脚无力,又未经训练,不过是些乌合之众。”

    我点点头,问:“我们的粮草可还够吃几日?”

    “粮草足矣,今次王将军特意交待下来。带足一千人马一月粮草。”

    “如此甚好。如今山贼四起,无非就是为了讨口饭吃,前头没准还有不少恶战。你去把那伙山贼再偏成个小队,抽二十名我军素质高的士兵让他们每人管十名山贼。”

    百夫长令命下去布置。

    我钻进马车,四女除了寒冰之外,俱都脸色发白,花容失色。见我进来后,才有所好转。媚影扑进我怀里,轻泣道:“呜……呜……吓死我了……呜……”

    “好了,没事了。再哭可就要长皱纹了哦。”

    媚影擂我一拳,哭道:“坏蛋……”

    配铃几次三番也想扑进我怀里,我道:“过来吧。”一把也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

    夏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双目中也是水汪汪的,但她毕竟身为皇后,极重面子,终是忍住了。她说:“曾……嗯,皇姑父。前路凶多吉少,不如我们还是弃队,像前几天一样,走山路吧。”

    我摇摇头,道:“山路多险,未必就安全。再说天寒地冻的,哪有马车里舒服?你们身子又弱,看看你们几个人。才出宫几天,都瘦了一圈了。”

    夏皇后闻言心头升起一股暖意,点点头不再说话。一路无事,如今我们已有八百多人马,队险更显壮大。山贼们一听有吃的,个个奋力赶路。那原先的山贼头目反又成了他们这三百人的百夫长,有吃有喝,整天笑得乐开了花。

    鉴于前途艰险,我便着四女习武。给四女筑基时,发现寒冷全身筋脉俱通,似乎天生就是任督二脉全通的人,练武之资质绝佳。寒冰唯我命是从,原先就常喜欢沐浴在月光之下。听她说每被月光照一晚,浑身精力更加充沛。在我的教导下,不到一刻钟时间,但能自动按逍遥九变神功运行大周天。

    我自己本就是个习武的奇才,当初师祖教我练武时一个劲地夸我是百年难遇上绝顶资质、良材美玉。但学练神功运行大周天也花了足足一天时间哪。想不到寒冷非人非鬼,习武之速度竟如此之快,连我都有些嫉妒了。

    媚影一听要学武功,兴致高涨,但她本性多变,耐不住寂寞,又不安份。虽已经在我的帮助下打通全身筋脉,输入十余年真气做为基本真气,几天下来,进境只能说是一般。

    配铃这丫头资质也是不错,又肯吃的苦,不怕累,几天下来已经是练上了瘾,每天无事便在马车上打坐,一坐就是半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皇后为人功利性极强,一说练武不但益寿延年,练至深处还能青春永驻,强身健体,也和配铃一样,一打坐就是半天,进境神速。

    三个练武狂这一打坐不要紧,可闷坏了媚影这骚货。她习武没耐性,无聊之下不分白日黑夜,在马车中就强行与我交欢。要不是我早给打坐的三女布下一道隔音隔视的龙力屏障,就凭媚影那淫声浪叫,尖叫嘶喊,非叫她们三女走火入魔不可。

    饶是如此,媚影原本就丰满的身子更显浑身性感。臀部越来越圆,轻轻一拍,波浪起伏;乳房更挺,弹性十成十,可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了。每每勾得我口水直流,眼泛淫光,欲罢不能。

    一日,百夫长来报。

    “报大人,下官有紧急军情禀报。”

    我钻出马车,立在车上看着马上朝我拱手的百夫长。此时大军已经来至一处山路之间,远处一道又高又长的峡谷,横亘在天地之间。

    “怎么?是不是快到五云山了?”我问。

    百夫长连忙拍着马屁说:“大人不但武功盖世,料事也是如神啊。”

    我微微一笑,被人拍的滋味果然不错,难怪世人多喜追求高官权势。“说吧,有什么事。”

    百夫人神色一正,道:“大人,据探马回报。前方的唯一出路五云峡已经为一伙山贼所占。峡谷口搭了一座寨子,有重兵把守。”

    “大约有多少人?”

    “怕是不下两千之众。这到是没什么,只是……”

    百夫长朝一边的山贼头目一施眼色,我们的老山贼急忙朝我一拱手。老山贼也不知姓啥名谁,当老大时,人家叫他‘大哥’‘寨主’,现今从了良,招了安,人人都叫他老山贼了。

    老山贼道:“回大人,据末将所知。上回袭击我的那伙贼子吞并了四处大大小小的山贼团伙,如今怕是有不下两万之众了。那关口的木寨里不过两千人,但怕的就是一旦打了起来,他们通风报信,引来大伙山贼。敌众我寡,怕是不好对付啊。”

    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可我虽然读是读过不少兵书,却从过带兵打过战,叫我行车布阵,那不是要了我老命么?不过我记得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当下带着两个手下,几个亲兵打探地形去了。

    站在小山顶上,心生感叹。

    这五云山脉果然是山多林多,无数高山深岭将前路挡得死死。皆之这些迎面的高山大多难以攀登,绝不可能翻山而过。那两座大山间的五云峡更显重要,唯一的出路里落了这么一个寨子,又有重兵把守。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若按正常思路,强攻这小小的拦路寨,没有五千人马休想攻得下来。看来只好自己亲自走上一趟了。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我吩咐二将,依计而行。

    当下在半路上安营,埋锅造饭,只等天色一黑,便独身一人,施展陆地飞行术,无声无息飞入贼寨之中。

    贼寨里吆五喝六,营外只有少得可怜的山贼在巡逻守卫。我一路摸去,见人就给他一指风。当然他们只不过都被点了睡穴,我可不想多造杀孽。

    夜近三更,大营地酒气熏天,山贼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死与活。等我摸到大营里时,一个个都醉倒在了地上,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脚。上位上坐了三个黑脸大汉,只有他们还在不停地喝酒吃肉,看来三人应该就是主事的了。

    我穿着一身从个山贼身上剥下来的破烂衣服,装着醉酒的样子,摸到这些醉汉身边,悄无声息地点了他们的睡穴。半个时辰之后,下位一大片的贼人只有我一个还能动的人了。

    为首一黑汉,醉眼蒙胧,四处张望,最后把眼神定在我身上,道:“喂,那……那个谁?还不给你大爷倒酒?”

    危机已除,全寨子里除了我们四个人已外,全都入了梦乡。我也不再装模作样了,大剌剌走到三人面前,抢过他们面前的一只烤鸡,大吃起来。干了半天,有点饿了。

    三个大汉巨掌一拍,破桌子砰砰作响。

    “大胆,敢抢老子的吃食。”

    “哪里来的混帐小子?还不把肉吐出来?”

    “小子,你早死。呃,小的们,拿我的大板斧来。”

    三人醉得摇摇晃晃,想站起来,四处叫喊着要拿刀砍我。

    我边吃边笑道:“想砍我?来人哪,通通给我拿下。”

    最后一个“下”字,真的把三个黑大汉吓着了,宛若平地一声旱雷,声音大得能传出数里之外。随着这一声,远远的突然传来杀喊之声,三大汉惊得酒醒了大半。大呼小叫,喊着小弟们快起来应战。

    “小的们,他妈的快给老子起来。”

    “不用喊了,他们全睡死了。你就是打也打不醒的。”

    三个黑汉此时已经拿起了各自的爷子,听闻惊得大怒,朝我砍来,道:“兄弟们,跟他拼了。”

    我耍猴似的空手与三人斗了一阵,直至百夫长和老山贼领着大队人马冲进大营时,才一举将三黑汉拿下。

    “带下去。”

    我高坐大椅之下,感觉不错,还没等我得意多久,百夫长已经满头是汗的对我说:“大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这样子难到还有伤亡不成?”

    “大人武功盖世,我军哪有半点伤亡。只是刚才末将看到一骑从后门狂奔而出,看来是给五云山贼报信去了。”

    “啪”,我一掌将扶手打断,他妈的,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这回可麻烦了。

    “传令下去,将这些山贼通通给我绑了。再命各位兄弟四处把寨门守好,派出探马,随时给我汇报敌情。”

    百夫长令命下去,接下来我这个打战的菜鸟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两万大军,对不足一千人马,想想,这战还能打么?可我又不甘心,几天前的那一战让我看到了山贼的弱点。毕竟他们不是正规军,战力低下,未经训练,完全是群乌合之众。想我武功盖世,大不了打起来的时候,先闯进敌阵,杀他几个首领。

    人无头不行,没了首领这些山贼还不是任我摆布?

    想到这里慌乱的心情反到是平静了下来。

    五云峡后山大道上,尘土飞扬,一支两万人的军队,正在急速行军,向南方推进。队伍中旗帜纷乱,士兵穿着各种杂色衣裳,走起来也不甚整齐,看起来象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应该说更像山贼一些。

    不错,这两万人马正是闻五云峡失守,赶来压寨的五云山贼。虽然是山贼,但也还是有几百旌旗,当先一面大旗上,上书一个斗大的“顾”字。

    这群山贼之中,打头的不是什么黑脸大汉,却是一个看上去年约三十余岁的美艳女子。她一身淡红色劲装,外穿深红皮甲,头戴金冠,上插雉鸡翎,长着一张瓜子脸,相貌颇美,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凶狠,柳眉倒竖看来更像个农家泼妇。

    没错,她就是五云山贼现任首领,原匪首顾大胆的遗孀——母老虎顾大娘。

    她原本是江湖上走街卖艺的女子,刀法精熟,又生得美貌,十几年前被顾大胆抢了去,后来便做了一个压寨夫人。曾率军随同顾大胆洗荡村坊,杀人无算,远近之处,赫赫有名。她为人颇有计谋,人像顾大胆那样四脚发达,头脑简单。无人不知好汉顾大胆,有这么一个即美貌又能干的压寨夫人。

    自从几年前顾大胆在一次攻抢他人地盘时,中计死于乱箭之下后,顾大娘德高望重,仍被山贼们推为首领。历经几年图治,又逢天下大乱,顾大娘将原先的几百人马,拉到了如今两万之众。正可谓是意气风发,得意之时。没想到一票人马,从天而降,将五云峡山寨无声无息攻了下来。要不是手下一个山贼出营撒尿,趁早跑了出来报信。顾大娘如今还在梦中呢。

    顾大娘勒马站在道旁,急急催促部下行军快些。回头看着自己这些部下,心下暗叹。虽然自己部下号称两万大军,可是实际上,总人数不过一万五千名,两万之名,不过是拿出来唬人的。若论起战斗力,更是差劲,哪里及得上自己山寨中原来那些久经战阵的喽罗们。全寨里只有自己原先那百来名兄弟还算是服从管束。如今失了五云峡,一万五千人变成了一万三千人。希望对方的人没自己多。

    第一百三十四章沙场母女

    虽然带着这么一支兵,战斗力远不如自己希望的那么好,可是顾大娘也是无可奈何。当下大喝催促着这些只会吃酒玩女人,打起战来便腿打颤的垃圾们赶紧赶路。

    “要是有儿子该多好啊……”想到此处,顾大娘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下黯然。

    顾大胆没有留下一个儿子,是所有首领的遗憾。顾大娘虽然遗憾,但好在还有个乖巧的女儿,聊胜于无,心在还是有点安慰的。

    顾大娘正在黯然想着,忽然听得后面马蹄声响,一骑小红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名少女,与顾大娘有八分相似。她唇红齿白,清秀美貌,尤其是两颗小虎牙,从笑嘻嘻的小嘴中露了出来,显得极为俏皮可爱。

    少女纵马驰到顾大娘身边,抱住顾大娘的胳膊,身子贴了上来,两对大小乳房撞在一处,少女笑嘻嘻地道:“娘,你在想什么?”

    顾大娘心子儿一颤,自从几后前丈夫死后就再也没碰过男人了,如狼似虎的身子极为敏感,她脸上一红,勉强笑道:“没想什么。乖女儿,怎么不在后军压阵,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顾小纯噘起小嘴,娇声道:“后头的那些臭男人,一个个又脏又臭的,嘴里又不干不净的,女儿不喜欢!还是跟娘呆在一起,舒服得多了!”

    顾大娘也很无奈,自己要不是首领的话,早叫这群山贼坏了身子了。但狗改不了吃屎,山贼们没胆子动,嘴里却经常是不干不净的。她摇了摇头道:“前军危险,乖女儿,听话,还是到后面压阵去吧。”

    顾小纯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小虎牙一现,笑道:“有娘在,会有什么危险?我娘是盖世的巾帼英雄。谁敢动我?”

    顾大娘皱眉道:“你这个调皮的丫头,就是这张嘴最会说话。平时叫你练功怎么没这聪明劲?”

    顾小纯露出小虎牙,嬉嬉笑道:“我娘武功这么高,江湖上有谁是我娘对手?有娘在,您还不会保护我么?”

    顾大娘拧着她的小鼻子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不过你娘是没碰到过真正的高手而已。”

    顾小纯嗡声嗡气道:“江湖上的高手有几个从军的?就算有,咱们这么多人,一拥而上,一人一口唾沫,淹也把他淹死了。”

    顾大娘怜爱地看着这个唯一的女儿,世上唯一的亲人,心中充满爱意。

    天明时分,顾大娘率领一万多人马终于抵达五云峡寨前。说实话,山贼们行军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指挥在令行常有不止。这不,顾大娘大叫“停”的时候,大军足足前行约有百米才完全停了下来。

    太阳早早地跳出山来,顾大娘看到原先属于自己的寨子上插着一着写着“曾”字的大旗。寨子上寒光闪闪,无数士兵站立其上。刀甲鲜明,军容整齐,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瞧这架式,完完全全是训练有素的官军。

    顾大娘心中暗道不妙,今天碰上个硬点子了,又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不敢轻易下令硬攻。看着寨上一员大将,身穿银盔银甲,手持一杆银枪,高约九尺,威风凛凛,虽然看不清他像貌。但顾大娘可以肯定,此人必是敌军首将,武艺定然不弱。

    当下命手下一员大将前去骂阵。

    山贼阵中奔出一骑,劈头就是一阵大骂:“哪里来的王八蛋,敢抢我们五云山的寨子,还不快点下来受死。”

    我看着敌军这浩浩荡荡的阵式,心头异常激动,还是头一回领军与这么多人对战呢。不过当发现敌军阵里还有两员女将的时候,我还是相当的吃惊的。

    我功力通神,眼力自是不凡,早就看到对面阵中两员穿着红衣红甲的女将了。一老一少,嘿,还是一对母女呢。老的看起来约有三十余岁,长得貌美发花,身材极是火辣。一幅女式盔甲,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更是性感。双手拿着一对柳叶刀,英气勃勃,逼人欲醉。

    再看那小的,顶多也就十五六岁。与她母亲有八分相似,笑脸如花,与她母亲轻声细语,一对小虎牙时不时闪闪发光,极为可爱迷人。

    “那两个女的是什么人?”我问老山贼。

    “大人,她们是对母女。大的叫母老虎顾大娘,武功高强,诡讲多端,在俺们山贼这行当里名气可响了,他娘的就是她带人端了俺的窝的。小的自称小老虎顾小纯,是顾大娘的女儿,剑法听说也不错。”

    寨下那山贼骂得欢,老山贼和百夫长都惹不住了,我有心叫百夫长立威,当下就派他出寨迎敌。

    寨门一开,那山贼就冲了过来,两人使的都是大刀,在双方阵前一片空地上大战起来。我还是头一次看人在战马上交战,一看之下便看出与平常武斗不一样之处。马战上双腿无法使用,只能紧挟马腹,稳定身形,全凭手打人。

    两人呼呼喝喝,大刀对大刀,打了个稀里哗啦。两人是棋逢对手,武艺相当,战了一刻钟仍未分胜负,双双退回自家军中。

    老山贼看了早就手痒了,第二场该他上,拿着两柄黑山斧奔到阵上大骂道:“母老虎,你这个贼婆娘,婊子养的。有种出来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

    顾大娘性子泼,当下就回骂:“死老贼,想不到你还没死呢。上回老娘没把你杀阳痿了吧,怎么样?上回那脚上一刀好受么?”拍着马也不理顾小纯的拉扯就上了阵。

    顾大娘操马急冲而至,胸前一对巨乳又蹦又跳,看得老山贼淫性大发,贼眼盯死她胸前,口里流着口水道:“操,老子今天不把你操了,对不起老天爷。吃爷爷一斧。”

    顾大娘双刀一合架住大斧与老山贼战在一处,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游刃有余。

    “杀千刀的,敢调笑老娘?老娘的豆腐是那么好吃的么?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手上的双刀就能将你那阳痿货给卡嚓喽。”

    喝,好泼辣的女人。

    顾大娘边骂边打,柳叶刀上下翻刀,像两片叶子似的,才几合就在老山贼身上开了不少口子。老山贼先前还能还几嘴,后来越打越心惊,后悔自己为了报一刀之仇,对上这个母老虎。

    山贼们见自己的首领占了上风,呼声大起,甚是嚣张,嘘嘘喝喝,吵吵闹闹。山贼就是山贼,一会工夫就见着不少自己人对骂起来的,差点还动起了手脚。

    我大喜地看着对方乱哄哄的阵式,只这一转眼工夫,场中变传来一声惨叫。老山贼已经落败,给顾大娘一刀刺中腹部,再一刀,惨叫声立止。老山贼斗大一个头已经凌空飞起,落在滚滚黄沙之上。

    “轰,大娘万岁,大娘万岁。”贼军欢声雷动,士气大盛。顾大娘大手一挥,就要趁着士气最盛之时攻上寨来。

    我脸色大变,凌空纵下两丈高的寨子,朝顾大娘奔去,大呼着:“臭女人,不回家抱孩子干嘛?有本事的可敢与我一战?”

    顾大娘正要挥军来攻,话才到口边,就见一条银线如飞而至,森森寒气中带着一杆银枪朝自己面门奔来。吓的低头一缩,伏在马身上,纵马跳到三丈之外。我趁势跃上老山贼的战马,拍马来攻他。

    说实话,马战我不熟,长枪也不会用,相当的不顺手。要不是死鬼老山贼找不到长剑给我,我哪里会有长枪当兵器。难不成你用手掌与人马战么?那是找死。

    自我安慰,天下武功,殊途同归,长枪枪法我见人使过,不就是砸、砍、挑、刺么,我内力精深,还怕打不过个女人?

    看是一回事,做却是另一回事。

    我银枪一抖,便向她肩头刺去。

    刀枪相交,重重地发出一声轰响。顾大娘当时便被震得玉臂发麻,心中大骇:“果然如此,这小鬼力气大的吓人!”

    但顾大娘征战多年,马上两把柳叶刀相当凌厉,刀气森森,怕是也有二三十年功力,马战又熟,骑术当然要比我这半吊子不知要好上多少辈。

    交锋一合之后,便再也不与我硬拼硬挡,只是仗着巧妙的刀法飘飞攻来。

    我空有一身绝顶内力,却无法施展,马不太会骑,长枪不太会用。竟然与顾大娘斗了个旗鼓相当,屡屡见险,急得我怒吼连连。

    顾大娘看着对手那个菜鸟样,心中已是了然,大骂道:“没卵蛋的傻大个,连个马都不会骑,还敢与老娘斗。叫你死在老娘跨下。”

    我躲闪着她的双刀,回骂道:“臭婊子,有本事的下马来斗呀。”

    顾大娘哈哈大笑:“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呀,吃老娘一刀。”

    战了五十回合,我是越战越顺手,顾大娘却是越打越心惊。一百回合之后,顾大娘已经不是我对手了,眼前的女人娇艳如花,我可不想辣手摧花,有这么绝佳的实习机会,哪能这么快就结束?

    山贼们也看出不妙,以他们蠢笨的脑子如何能想明白这其中的缘故。顾小纯见娘亲落了下风,大急奔马抢出:“娘,我来帮你。小贼看剑!”

    长剑刷地刺向我背后,我回枪一挑,搁开长剑,哈哈大笑,豪气冲天:“你们母女一块上,正好把你们一块捉了,给我当夫人。”

    顾小纯大喝:“淫贼,敢欺负我娘,还得问问我手里的长剑。”

    百夫长在寨上看得真切,大喝道:“大人,我来帮你。”

    我忙阻止:“不用,我能应付。守好寨子,看着就是了!”

    长枪就像条银龙,在顾氏母女两刀一剑中悠闲游走。游龙剑法化成枪法,更加适合这马战战斗。顾大娘满头是汗,香汗淋漓,怒骂声早就没了气息,贝齿紧咬,两把柳叶刀越施越快,却越打越心惊。

    顾小纯从小习武,别看她练武的时候常常偷懒,但在山贼中却是第二高手,除了她娘顾大娘,没人打得过她。若非好此,母女俩又如何能在山贼里安身?

    饶她母女俩征战多年,杀人无数,仍是改变不了战局的败势。

    不一会,手忙脚乱,破绽渐多,母女俩齐齐落入下风,被我一杆银枪压的死死的。山贼中又纵出一将,正是最先出战的那汉子,高叫道:“寨主,我来帮你。”

    可他来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我已经越打越顺手了,本身功力不知要比他们要高上多少倍,来上十几个我也不怕。

    山贼阵里一骑接一骑纵出,每纵出一骑,贼军就胆颤一下,我军便我高呼一声。短短一刻钟,场上已经是七将对我一人,贼军再也无人出战。

    我军看到自家主将如天神下凡,一人单挑七将,直追当年三英战吕布,高声呐喊着,原先因为贼方人多而变小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有如此神将在,天下有何人能挡?

    顾大娘早已经心生退意,自己七人齐出,仍是能耐何这九尺高年青汉子。她双眼阴芒一闪,偷空从怀里取出三把飞刀,一甩而出,三把飞刀呈品字形朝我胸口射来。

    “卑鄙,无耻……”我军看我遇险,大声咒骂。

    我临危不乱,长枪化作大刀,一式半月斩将三把飞刀磕飞,飞刀无巧不巧分别没入三员贼将胸口之中。三人瞪大了眼睛,手指着顾大娘,不敢置信道:“你……”纷纷跌下马去。

    场中形势变化太快,眨眼就死了三个人,众人通通一愣,却不见一杆长枪捅进一员贼将胸口,从他背后穿出。

    顾小纯吓得花容失色,当下拍马就想转身逃去。我哪能叫她逃了,拍马就追。远一点的顾大娘又射出飞刀,我用长枪将最后一员男将打得倒飞至我身侧,堪堪挡住飞刀。三把刀噗嗤一声,全都射在他身上。

    两女吓得没命的催马狂奔,我追近顾小纯,指风射中她软麻穴,软软的身子被我抱一过来,横放在马上。顾小纯大哭大闹:“死淫贼,臭小贼。娘,快来救我啊……”

    我原以为顾大娘会忍不住回马来救她女儿,想不到她自知不是我对手,纵马半点也不停顿疾冲向本阵。

    这么一耽搁,顾大娘已经纵马奔回了自已阵中。我被了画箭雨射回,只好抱着我的美女俘虏回到寨中。

    此时贼死了五员大将,士气极为低弱,领兵的除了顾大娘,全死了。顾大娘见势不可为,顾不得女儿被俘有多么的痛心疾首,只好鸣金收兵。余寨外十里处安营扎寨,从长计议。

    贼军退去,我拱着捉来的俘虏,独自回到大帐中。帐子里夏皇后四个女人正焦急地等着消息,见我回来,高兴得一拥而出,媚影公主扑到我怀里喜极而泣。

    “坏蛋,以后不许你去打战!”媚影捶着我的胸膛哭闹着。

    “男人不打战,谁保护我美丽的公主?”我一手抱着媚影的腰安慰道。配铃在一边偷偷落泪,夏皇后也脸露关心之色,只有寒冰仍还是一脸冰冷。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相公我可是打了个大胜战哦,你看,这是我抓来的俘虏。”

    媚影她们这才注意到我肩上还有一个人,等我放她到椅子上的时候,众女才发现。原来所谓的俘虏竟然是个年轻美貌、漂亮可爱的小姑娘。

    媚影吃醋道:“我当你是去打仗了呢,原来还是干老本行。这是哪里抢来的小姑娘?还不从实招来?”

    在配铃的服侍下,我脱掉银盔银铠道:“小姑娘?你们以为她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么?她可是贼军首领母老虎顾大娘的亲身女儿。”

    媚影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小纯,吃惊地说:“她这么一个小姑娘,也带兵打战么?”

    “人家母亲是首领,虎母无犬女,知道不?”

    媚影好奇地对顾小纯动摸摸西摸摸,好在我已经点了顾小纯晕睡穴,不然可有她受的。

    夏皇后却问我:“难到贼军首领是个女的?”

    我点点头,道:“母老虎顾大娘她武功不错,但跟我比嘛,还差了那么一大截。被我杀了她手下五员大将,要不是她见机的早,我连她也能捉了过来。”

    媚影蹦了起来,道:“相公,快说说快说说。你是怎么将她们打败的。”

    配铃与夏皇后也露出神往之色,有美相邀,我岂能不尽心相告,当下将如何打胜贼军之事一一相告。

    “相公真聪明,连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媚影敬佩地看着我说。配铃也是满脸崇拜之色。

    “那当然,你相公是谁啊?放着那两千个俘虏,能不好好利用么?”

    此时我说的是如何巧妙地将两千俘虏扮成我军模样,在我军八百人的看押下,压阵以迷惑顾大娘的事。当时我将两千俘虏一个个封了哑穴,点了穴,一动不动地夹在我军之中。顾大娘当时看到我寨子上便有三千多人,自然想不到我已经是无人可用。

    在敌人人数未明之下,顾大娘不敢强行硬攻,只好叫阵单挑。她这下正中我下怀,一举被我击杀她七员大将,弄得她现在是无将可用,在大帐里皱眉苦思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美妙俘虏

    军营的柴房里,暂时被充作关押战俘的牢房。那两千的人俘虏,可没有眼前这个美少女这么有福气,统统被圈养在露天空地上。

    屋子里的这个美貌少女,手脚被缚,倒在柔软的草堆上,哭哭啼啼,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千万不要以为我们的主角在虐待未成年少女,那可是犯法的哦,只是点穴久了,气血难免不通,一个不小心成了植物人,对这么个美少女来说,那个是大大的罪孽了,怕是释迦牟尼也不会饶了我们的主角的。

    顾小纯一边哭泣,一边倒在草堆上胡思乱想。

    她自幼在山贼窝里成上,贼窝里自然是藏污纳垢之所。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世上的事总是那么的怪,天真的顾小纯在母亲的保护下,反到出淤泥而不染。思想单纯,性情天真。

    以往她常听到一些贼头头们酒后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兄弟,端的是义气深重。现在自己落在了敌军手中,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勇气。小脑袋里下了死决心,就算被拷打至死,也绝不会出五云山的各位兄弟们,尤其是最最疼爱自己的母亲!

    打定主意后,顾小纯也不哭了,小花脸上梨花带雨,端的是惹人怜爱。

    柴房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响,打开了来。顾小纯心里一咯噔,惊慌地抬头去看,却见那个亲手擒拿自己的九尺大汉,此时正脸泛微笑地端着一碗水,走进屋来。他看着自己笑道:“小娘子,关了这么久,一定很渴了吧?来,喝口水先!”

    顾小纯虽然打下决心,但事临之时仍免不了满心惊慌,她就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身子一个劲地往后移,口里却硬撑着不肯服输,大骂道:“狗贼,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母亲率大军杀上门来,非斩了你的狗头不可!”

    我笑嬉嬉地看着她,好个不知趣的小姑娘,你们七个人尚且斗不过我一人,还想要我的命?若非我想好好锻炼一番自己的军事才能,今晚就把你母样也俘虏了来。嘿嘿,到时候来个两母女共侍一夫。嘿嘿,我一脸淫贱地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顾小纯看着眼前这个狗贼,不理自己的咒骂,反而一脸贱笑,心中不由一咯噔,怒叱道:“狗贼,连笑都不会笑,笑起来这么难看。”

    呃,才流到嘴边的口水被她说得倒呛而回,“咳咳……”我一阵猛咳,呛得我脸红脖子粗。

    顾小纯小脸带着泪花,得意地笑道:“呛死你,狗贼!活该呛死你!”

    我缓过劲来,装怒道:“你是我手下败将,不怕我吃了你么?”被这么个半大不小的女孩给说得脸红脖子粗,这事要传到江湖上去,我“阿涛大侠”的名头岂不是毁了?

    顾小纯不屑地偏过头去:“哼,本姑娘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吃了我?”

    看着她一脸的天真样,我还真是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吃”是啥意思。

    她不理我,我又怎么才能骗出情报来呢?当下又装出笑脸,一幅狼外婆哄小红帽的架,道:“打了半天架了,你不想喝水吗?”

    顾小纯其实是早渴得喉咙发干了,只是不想向这对头低头,当下依久梗着脖子,把头扭向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理我的话。

    “那好!”我也跟着一屁股坐在草堆上,将碗放在地上。

    顾小纯不看我一眼,却不代表我不看她。眼前这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俏丽,身材玲珑浮凸,玉峰高耸,尤其是一双修长的玉腿,许是因为长年练武的缘故,和自己的一干母亲们一样的浑圆,修长迷人。看得我又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以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兼且年纪顶多只有十五六岁,虽然看上去她是个大姑娘了,但按她的言行举止,经事不多,没半点江湖经验,整一只菜鸟。便正因为如此,顾小纯整个人浑身却充满扑鼻而来的青春活力,眼中带有同她母亲一样的那丝桀骜不驯的野性,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每次自己运过龙力之后,自己对欲望的控制更加不堪。我发现最近无论是哪方面的战斗都有增多的趋势。刚才在大营里一边忙里偷闲教导诸女练功,一边暗中吃了不少豆腐,心痒难耐。可大白天的众女各自苦练,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媚影公主和配铃那丫头一个劲地躲着我。也是,哪一次不是搞的她们下不了床?为了她们能更好的练武,只好苦了我自己了。

    忽然想起在营中刚好还有一个美女俘虏,可供自己泄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温水走来,替顾小纯解解渴,只是盼着她也能帮自己解解渴。嘿嘿!

    柴房内,沉默了好一阵。顾小纯忍不住扭头去看自己的大对头,暗想,他不是来给我上刑的么,怎么还不动手?却见曾涛只是两眼闪闪发光,正上上下下扫视着自己诱人的胴体,心中本能的一寒,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怕得砰砰跳,忙回过头去不看这狗贼。

    少女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将。我的一双手,再也忍不住,趁她一回头间,肆无忌惮地速度伸进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纤腰,不时用力捏上两把。

    顾小纯陡觉腰间发热,软柔的少女腰肢惊得一颤,小肚子神经质一缩腹,回头一看,大仇人正色迷迷地笑着,对自己玉洁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怒,放声大叫道:“狗贼,拿开你的脏手!”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天真的小姑娘,不由想逗逗她,微笑道:“我偏不,你能把我怎么样?”

    顾小纯仰起脖子,大声尖叫道:“快来人哪,有变态的狗贼欺负人了——”

    我一愣,有没有搞错,道:“喂喂,你可是我的俘虏耶,你以为还有人会来救你么?”

    我心中暗暗抹了一把汗,还好在我进柴房前就布下了龙力屏障。柴房离大帐不远,照她这么叫法全营都能听得到,若是把媚影那个醋坛子给惊过来,那可大大的不妙。尤其是以正义自居的夏皇后了,要叫她看着我这么对付可爱的小俘虏,非得狠狠地训我一顿不可。

    顾小纯不理,依旧尖叫,我怒吼道:“喂!你想喊谁来?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要多几个人来摸你?”

    顾小纯登时闭住了可爱的樱桃小口,小脸憋得通红,虽然不再尖叫,小身子却扭得历害,相躲避我的抚摸。

    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着我的魔手。

    看着眼前的青春美少女,那苗条诱人的娇躯在稻草堆上如蛇般扭动,那满含惶急的娇俏容颜,一股青春活力扑面而来,激得我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地往上攻伸过去。

    顾小纯惊觉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小骄傲上有些异样,尖声大叫,羞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这狗贼的手中,一阵热力从胸前随着挤揉窜进自己体内,直达心中,弄得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原以为施刑应该是很痛苦的,却没想到胸前却传来阵阵的酥麻感觉,心下暗奇。

    我哪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又拿出一条早就准备好的柔软布条,穿过她内衣,将顾小纯的小胸绑住。就像SM女郎那样,令她已经不小的酥乳绷得更挺翘了。

    我挽起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少女青春无敌的侗体,随着我的双手,渐渐露出原形,裸露的酥胸充满了弹性,更是我进攻的重要据点。

    顾小纯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能瞪着一双明亮水汪汪双眼,恨恨地看着捉住自己的大仇人,贝齿紧紧咬住樱唇,虽然时不时有轻哼声窜出小樱桃小口,却不再在声尖叫了。

    我摸了两把,欲为更盛,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胆地摸弄揉捏,大嘴又亲又啃。

    顾小纯恨恨地瞪着我,咬牙道:“狗贼,你脱了我的衣服,不就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本姑娘都不会怕的!我们五云寨,没有一个是孬种!”

    我一怔,放开口里叼着的粉红少女乳头,奇怪地问道:“你以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顾小纯大义凛然,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不屑道:“还想骗我?哼,你以为我是无知少女么?狗贼,给本姑娘听好了,哪怕你用尽天下酷刑,也休想从本姑娘嘴里得到半个字!”

    说实话,我对她们的军机也相当的感兴趣,不过此时更重要的是解决自己的需要。不过看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菜鸟”模样,似乎并不知道我正在对她性骚扰。嘿嘿,我心中奸笑一声,这无知的少女,真可怜。

    废话少说,管她口渴不渴,还是先解了自己的饥渴再说吧,当即低下头,吻上了她红润的樱唇。顾小红是典型的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那张小嘴最是勾人。

    才在她唇上亲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巨痛,我慌忙抬起头来,却见顾小纯满脸凶狠之色,像只出才笼的小老虎,正恶狠狠地仰起上身,小虎牙寒光闪闪,大张着嘴,追着要来追着咬自己,慌忙一把按住她的双肩,令她动弹不得,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我大怒,天天打雁,没想今日却被雁啄。见她还在挣扎扭动,竟然抬腿还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的下身,便死死按住她,骑上她的身子,双腿从她腿间穿过,分开她两条修长美腿,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小婊子,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顾小纯一怔,不怒反疑惑道:“咦,狗贼,你怎么知道我是属狗的?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叛徒告诉你的!”

    我绝倒,脑边落下一滴大汗,心道:“晕,还真是个傻丫头!”

    接着,顾小纯施展出女人最最恶毒的招式——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嘴,一张臭嘴,脏死人了,还把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我呸——,这种方法还想来侮辱本姑娘?你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看着这个纯真无瑕的小姑娘,那一脸的视死如归令我哭笑不得,开玩笑道:“你凭什么骂我狗贼?还脏?你看本少爷洗得干干净净,哪里脏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花脸,比起你来,我可干净多了。”

    顾小纯一皱着鼻子,似是被我吓到了,瞪大眼睛,道:“什么?狗贼,不会吧。我的脸可是相当干净的,每天我娘都帮我洗脸的。”

    我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嘛,“不信?你自己看看!”端起那碗清水,递到她面前。

    顾小纯一看,碗里的清水面上倒印出一个清淡的人印,美丽的小瓜子脸上,因为这么一阵子的又哭又闹,虽然没什么污迹,但脸上却满是口水和泪水的痕迹。对她这种爱美的女孩子来说,不缔于晴天霹雳。

    顾小纯“哇——”一声,哭了起来,叫喊道:“呜……丑死了,娘要是看到了,一定又会笑人家的啦,呜……”

    晕,我的天哪,列位看官可见过撒娇的俘虏的么?

    我心下恻然,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啦,越哭脸越脏哦!”

    顾小纯娇躯一扭,哭道:“我不管,是你把人家弄成小花脸的,是你……呜……呜……”

    “好好好,我打水来给你洗洗还不成么?”

    命苦的我不但没从她嘴里橇出半个字来,反倒自贬身价,由一军之将,主动降为少女专用仆人,我这是何苦来哉?

    打了一桶温水来,不但给她洗了个脸,上上下下还抹了个澡。这下好啦,顾小纯香喷喷的身子随着热水气钻进我鼻子,激动我欲火大旺。喂她喝下两碗水,又吃了些点心,吃饱喝足后,顾小纯得意地说道:“别以我你给了给我洗了澡又给了我吃喝,本姑娘就会感激你。想要本姑娘背叛我娘,你休想。”她一口喝下最后一碗水,打了个饱嗝,一脸你能而我何的表情。

    我越看越爱,如今这年代,像她这么天真的还真是少见,也不知她母亲顾大娘是怎么教育她的。我又哪里知道,正是因为贼窝里藏污纳垢,顾大娘怕自己女儿吃亏,从小就将她带到身边。男女之事对她更是一概不提,只是告诉顾小纯,男人都是坏蛋,是不能与男人接触的太近的。

    顾小纯从小接受的是母亲“与男人绝缘”的教育,她老爸死的早,三岁时就没了影,顾小纯把自己的母亲奉为女神,言听计从。这样便造就了世间最最纯真的一个美少女——顾小纯。难怪她名字里头有个“纯”字,原来如此。

    但纯真,对我这种老淫棍却是最好的催情毒药。鉴于自己一番勤勤恳恳为人服务的努力,怎么说也要弄点报酬不是?看着面前香喷喷的清水芙蓉,我哪里还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来,两脚站在她双腿之间,就在她的上方,当着她的面,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

    顾小纯早料到自己的大仇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虽然见他脱了裤子,露出很奇怪的东西,像个烧红了的棍子,以为要拿棍子打自己,大声叫道:“狗贼!就算你拿这么粗的棍子打我。我也不会怕的,哼!”

    我一怔,她还真是无知得紧啊,问:“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顾小纯瞄着那胀红大棍子,莫明其妙俏脸红了一红,也许是天性使然,令她有点害羞,不屑道:“你当本姑娘不知道么?不就是烧红的铁棍子么?我们寨子里的头领们常说,官府会拿烧红了的铁棍子烫犯了。哼,本姑娘才不怕呢。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出来!”

    我一手抚额作晕眩状,对这个纯真的女孩子所接受到的成长教育忧心不已。没想到顾小纯趁她不备,一口又向我大腿内侧兄弟来,一个不小心,又挨了她一口,幸而我闪得快,大腿上只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但我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欲火带着怒火烧透了我的头脑,一反将美少女按倒在稻草堆上,也不管她哭叫喊闹,硬是分开了她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娇小的赤裸玉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身上,发泄今日积郁的火气,顺便向她索回我一番服务的报酬。

    预备!瞄准!发射——

    顾小纯抬头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流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噗嗤”一声,从此世间又少了一个纯情的少女,多了一个美丽的少妇……-

    正文第136-140章wap.16k.cn

    第一百三十六章强奸俘虏

    我压在顾小纯那洁白无瑕的玉体之上,用力耸动虎躯,喘气道:“唔,真紧……好爽!”

    顾小纯花容失色,涕泪交流,粉躯在我的激烈冲撞下剧烈震荡不止,却还在抽抽噎噎地骂道:“狗贼,本姑娘才不怕你。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你那根烧红的铁棍来捅我,我也绝不会泄露半点军事机密……”

    我心中暴汗,暗想:“这小姑娘,还当我是在拷打折磨她。天下间还真有这么纯洁无瑕一点不通晓男女之事的女孩?”

    其实这主要是因为顾小纯她老爸顾大胆向来为人残暴,虽然对手下弟兄们够义气,可是谁要敢对他夫人女儿说些什么不三不四的话的话,他会立即把那个人挖了心肝下酒。曾经有几回手下的几个头领对他的夫人以及才出生没多久的女儿口花花。

    顾大胆大怒之下,将他们开心剖腹,吃了几个人之后,满山寨人人失色,杀鸡噤猴的效果可想而知。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对顾氏母女俩说半点带有巧妙寓意的话,连荤笑话也不敢多说半个。

    后来顾大胆死了,几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想来个下药施奸,没想到第二天却发现他们浑身赤裸,抱着几棵大树狂捅,最后那话儿给磨得血肉模糊,几人惨叫着还在不停对树耸动,直至血尽而死。至此,但再也没人敢打顾大娘母女的主意,也不再有人敢再小瞧顾大娘是一介女子,甚至因此顾大娘才能顺利坐稳她丈夫死后留下的宝座。

    顾小纯紧咬着一双贝齿,努力承受着我激烈冲撞带给她的巨大痛苦,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坚毅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美少女一派视死如归大无畏的精神,就象坚硬的花岗岩一样,坚定不屈,操死也不肯泄露半点军情。

    听着她恶狠狠的痛斥,我终于彻头彻尾地被她打败,顾小纯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对她做什么。只当自己是在对她严刑拷打,用剧痛来折磨她,逼着她泄露五云寨的机密军情。而这坚强的青春少女,别看她年纪小,却有着世上最坚定的信念,就算受到这样的非人虐待,也不肯泄露半点机密。

    忠诚的美少女战士,面对邪恶的大棒,丝毫不惧,片刻的痛苦之后,顾小红痛得紧皱的眉头已经慢慢舒展开了。原先面对巨痛都不会流半滴汗水的她,此刻却汗如雨下,奇异的感觉从心头,特别是从下身处缓缓升起。空虚,饱涨,满足……各种各样的表情聚集在坚强美少女的脸上,丝毫不能动摇她的决心。

    顾小纯暗想,哼,山寨里的头领们说得没错,所有的反动派全是纸老虎,忍一时,风平浪尽。大叔们真的没骗人,幸好上回我偷偷地在屋外偷听他们讲了英雄事迹,不然不懂事的我一定会被身上的这个大狗贼给骗了。嗯……

    顾小纯双目怒火,从始至终死死盯着我的俊脸,咒骂声已经停息下来。不知是因为她骂累了还是什么原因。不过看着她紧紧抿着的双唇,我想她一定是怕自己会呻吟出声吧。

    一想到这我更加激动,施出浑身解术,我就不信这个邪……

    柴房中,美少女战士的呻吟声由小到大,由高到低,在一声高亢的尖叫过后,渐渐平息下来。事后的温存自然少不了,足足留在她体内一刻钟,我才想起还有军务要去处理。这才清理好两人身子,帮顾小纯穿上衣裙推门而去。

    顾小纯睁开迷蒙的大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我高大的背影走出柴房。听着脚步声在门外远去,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思考了半晌,才喃喃地道:“呸,这就算严刑拷打吗?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很痛没错。可是后来,简直就是太舒服了啊!他想用这种刑罚来折磨我,逼我招供,怎么可能呢?”

    美少女战士微蹙娥眉,再次低头思考了半晌,终于找到了曾涛这么做的答案,唇边不由露出了一丝不屑又得意的微笑,轻声笑道:“连严刑拷打该怎么做都不知道,这狗贼真够笨的!他武功到时不错,我们七个人都打不过他一个人。难道说他就是娘亲嘴上常说的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么?嘻嘻,一定是这样……”

    今晚的夜色很黑,冰天雪地的五云峡里更显阴森黑暗,边白雪都看不太清晰。峡谷口的寨门火光通明,寨中却半点火光也没有。三更半的天,最是人夜晚睡得最最香甜的时候。

    顾大娘牵着战马,小心地走在山贼之中,今晚的夜袭早就安排好了,战马的马蹄上扎着厚厚的一层稻草,战马踏在地上悄无声息。她警惕地举目向前看去,却见曾军大营一片漆黑,只有寨门上有点火光,寨门岗位上,站岗的士兵在寒风中站立,如同一杆杆笔直的标枪。

    顾大娘一挥手,几十山贼已经猫着身子顺利地潜近了站岗的士兵,随之一排排守卫的岗哨通通倒了下去。看着自己的手下顺利的潜进曾军大营,顺利的打开大门,顺利的超出自己的想像,顾大娘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妙的感觉升起。

    平安无事,自己的女儿,可会平安无事么?想到这里,顾大娘美丽成熟的玉容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担心的苦笑。

    战场上的女子,一旦被俘,第一时间就会被敌兵轮奸,饱受折磨蹂躏,几天几夜都不得休息,只能哭泣地忍受男人在身上发泄兽欲。不过今天与自己交战的那员大将看来似乎不是淫邪之人,只希望那姓曾的大将看在她是自己女儿的份上,还有些可利用的价值,不要对小纯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顾大娘救女心切,不顾今日大败而回,士气大跌,定下这夜袭之计,只希望能反败为胜,一举击垮曾军,最最重要的是能救回自己心爱的女儿。

    顾大娘见大寨门已开,急急挥手命令部下冲锋。“杀——”,她高喊一声,一马当先冲进大寨之中。

    “小的们,杀敌一人赏银一两!将领首级,百两一颗!杀——”

    贼兵在顾大娘威逼利诱之下,嗷嗷叫着,仗着人多势众,出其不意的偷袭,举起手中破破烂烂的刀枪棍棒。万开大步狂奔,气势如虹一鼓作气冲进了曾军大营。掀开敌军的帐篷准备进去大砍大杀那些惊惶失措地从熟睡中惊醒过来的官兵。

    可等众贼兵冲进大帐之时,才发现,整个大营中,空空荡荡,哪里有半个人影?连最先前惊恐得大呼小叫“贼兵来了”的那个声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贼兵惶然四顾,茫然不知所措。顾大娘脸色发白,大声喝道:“不好了,中计了。快撤出去!”

    “不好了!”

    “起火啦。”

    “啊——,火……火火……,痛死我啦,啊……”

    帐外传来贼兵们的惨叫声,顾大娘见机的早,等她冲出帐时,原先进去的大帐已经是一片火海。

    在营外,战鼓从四面八方隆隆响起,喊杀声轰然升起,惊天动地。四面八方,狂呼声从那些挥着上品好刀的曾军口中传来。黑色的夜空之中,一道道火线划破了黑暗,将早就布下的层层干燥茅草点燃。

    我微笑着倚马而立,轻手开弓射出一箭,第一次拉弓,虽然没有准头,但依然可以点燃百米外那巨大营帐上还带着丝丝淫水的稻草。

    无数的曾军士兵,从四面八方冲杀而来,仿佛如同黑夜中的死神,将惊慌失措的山贼们,冲得七零八落,迅速陷入绝境之中。

    顾大娘挥动手中两把柳叶刀,一刀劈翻了一个朝自己狂扑而来的敌兵。她翻身上马,举目望去,但见黑夜之中,火光冲天,大寨里所有可燃之物,包括大寨子的后木寨门,也燃起了冲天大火。到处都有敌兵从前寨门朝这边冲来,而自己的部下,被杀得四散奔逃,再无还手之力,不由长叹一声,心知中了埋伏,被敌军围在当中,此战必败!

    事已如此,顾大娘也知道女儿必然被敌军转移,不会还留在营中。她久经战阵,经验丰富,当机立断,大声喝道:“小的们!中计了,快随我往前门冲出去!”

    众山贼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最是欺善怕恶,早被一场大火烧的惊惶失措。只有一半人听到顾大娘喊叫,因此都挺起刀枪,随着顾大娘朝前寨门冲杀而去。

    我大军早在前门外等候多时,大手一挥,一阵箭雨射过,迎而冲来了的贼军已经倒下一地死尸。木寨子里的火热越长越烈,大冬季天干物燥,北风呼啸,风助火势,很快就要烧到前寨门来了。

    退是死,进也是死,但火总是比人更可怕的。水火无情,人有情,众贼兵只希望我军手下留情,已经有不少贼兵高呼着投降了。

    有一就有二,顾大娘的刀再快,也一下杀不了上万人,投降声此起彼伏。

    我忙下令下去,八百多人已经开始大声呼喊:“缴枪不杀!”

    贼兵被一阵狠杀,到处惨叫声震天响起,在黑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被砍杀于地,惨状尽被掩没在夜色之下。

    这一会我军一叫,那边早想着投降的纷纷三三两两丢下武器,在我方士兵的指使下冲出寨门,两手抱头蹲在两军侧边,一动不动。

    此刻贼军早就慌得六神无主,顾大娘的命令早就没了肯听了。一看那些投降了的同伙能够活命,一窝蜂的弃下手中兵器,跑到侧边蹲下。顾大娘气得在后边不停地杀人,双眼血红,简直一个杀人女魔头。贼兵害怕,大叫“首领疯了”,这回万把人终于统统没了再战之心全被我军俘虏。

    顾大娘身边一个忠心汉子,冲到她身边道:“首领,完了,统统完了。咱们还是趁着眼下最乱的时候逃出去吧。”

    顾大娘疯叫道:“不行!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家伙,我杀了你!”柳叶刀闪出一道寒光,将那汉子砍下马来。

    “首领,你……你竟连我也杀……”头一歪,断了气。

    顾大娘一愣,瞬间恢复神智,跳下马来,不停地推着那汉子的尸体道:“曾大哥,曾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快点醒来啊!”边叫着已经哭出声来。

    这人姓曾名大,原是顾大娘家乡人。自小与顾大娘一块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顾大娘四处随父卖艺,父死后被顾大胆抢去做了压寨夫人。有一年顾大胆抢到她家乡,这不,这叫曾大的汉子便跟到了顾大娘身边,是她最最忠实的心腹。

    顾大娘虽不爱他,但两人兄妹之情总是有的,如今失心疯时错手将曾大杀了,顾大娘痛不欲生。

    她手底下还有几百人,是原先顾大胆最早的一批手下,此时见自己主子已经清醒这才过来劝道:“首领,咱们要不杀出去的话,小姐就再也没人救了。”

    顾大娘爱女儿比爱自己还要多些,闻言立时清醒过来,一把擦干眼泪,跃上去背,叫道:“走,随我杀出一条血路去。”

    顾大娘几百人夹在投降出来的贼兵中,一鼓作气,从我军的包围圈冲了出去。这批人视死如归,我军总共不过八百人马,再加上一些招降的,哪里挡得住这些人。好在他们无心恋战,在我的示意下,放她们过去了。

    我再命官兵们将一万俘虏看来,自己只带一百最最精锐的人马追顾大娘去了。

    贼军逃到半路,却见本军大营火光冲天。顾大娘心下惊骇,带着军兵冲到近前,却见百夫长已经率领大批曾军立于营寨之上,手中高举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放声大吼道:“贼将首级已在此,尔等若再不降,他就是榜样!”

    众人举目看去,却见那个血腥头颅,在火光下面目依稀可辨,正是负责留守大营,才由小头目上升为大头目的顾忠,此人乃是顾大胆一亲大叔,今年已有五十余岁。顾大娘想不到害死丈夫唯一的血亲,不由心头剧震,身子在马上一晃,差点便摔下马去。

    可是在这乱军之中,四面惨叫厮杀声迅速将她震醒,听得后面喊杀声渐渐逼近,似有追兵从后追来,顾大娘狠狠一咬贝齿,拍马往山上便逃。

    我早料到顾大娘爱女心切,今晚必会袭营,因此布下此计,大败贼军。本寨子里早被我布下天罗地网,以火攻之计,以不足一千人马俘虏近万贼军;留守的一千贼兵,早在顾大娘率军抵达我营寨之前,被我故计重施,一一制住穴道。

    百夫长只带了一百军士,便骗的顾大娘往深山里逃了。

    我前后两军两百人马一相遇,便追着往山上奔去的三百多贼兵追杀过去。我军如狼似虎,贼众哭爹喊娘,落荒逃窜,哪有半点抵抗之心,却被追兵迅疾追上,一刀一个,砍杀在荒山之中。

    顾大娘领败兵,落荒而走,慌慌张张,已是慌不择路,只顾一路向山上逃去。一个劲往深山里钻,只盼望敌军对山形不熟,逃出生天。身后一直有喊杀之声,远远传来,显然曾军仍不放弃对败军的追杀。

    快到天明时,顾大娘这才勒马停下,回头一看,身边只剩下十几个最忠心的残兵败将,都骑着马,这才能跟得上自己的脚步。

    她胯下战马良是匹千里马,这一路逃出好远,自以为再也不会有人能追上来,因此放松缓行,正要下马休息,忽然听到身后近处,传来一个时间,“顾大娘,好久不见了啊!”

    顾大娘大惊回头,只见一身着银甲大将自如飞纵来,眼前一花,已经立在自己人面前,阻住去路。

    顾大娘又惊又怒,就是眼前这个人,杀了手下五员大将,抓走自己心爱的女儿,又害的自己大败,丈夫与自己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哪能不痛心?

    她早有同归于尽之心,从马上飞身而下,在空中一翻过一个跟斗,两把柳叶刀朝我当头罩下:“狗贼,老娘跟你拼了!”

    顾大娘身后贼众,大都是她的心腹,护着她逃到此处,见眼前追兵只有一人,虽惧在人武功盖世,但舍生忘死之下,只盼以命托住一会,盼着顾大娘能逃了去。十几个人当即大叫:“首领,你快逃。我们挡他一阵”

    顾大娘也不是傻子,一合之后便反身逃去,背后冲出来的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哪管我手中拿的是刀是枪,扑上来想将我压倒。这些人全是顾大娘的死士,留之也是无用,长枪近身作战已经不便,我弃了银枪,双掌在他们还没回过神来之前,漫天的掌影已经将这十几个人打得倒飞回去,一个个倒在地上大喷血水,喷不到两口,但魂归极乐了。

    “顾大娘,你如今已经是全军覆灭,你心爱的女儿又在我手上,你还想跑到哪里去?”看到就要远远逃去的背影,我高声道。

    顾大娘浑身一震,回过头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顾大娘!!!

    顾大娘回头一看,凤目暴睁,虽然早知自己那十几个死士必死无疑,但要自己亲眼看到他们的尸体却又是另一番景象。短短的几十米路,以顾大娘的轻功来说也只不过用了十多秒钟。就是这十几秒钟的时间,丈夫死后留给自己的最忠诚的兄弟们,横七竖八倒在四周野地上,无一生还。

    “狗贼,老娘跟你拼了!”

    什么逃命,什么山寨,顾大娘瞬间丢下了这一切的一切,只时她脑里想的只是,将这个杀人凶手,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顾大娘忘记了对方那恐怖的武力,凤目通红似血,高举着柳叶刀,朝我冲来。

    出于尊敬,我没有一招将她制服,而是当当凭自身肉体的力量,空手与我搏斗。顾大娘,从某种程度来说,是训练我打战经验的良师。从与她对战的过程中,我稍稍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军队,以小搏大,以弱胜强。我,是与众不同的。因为我有无敌的武力,单枪匹马可以无声无息制服上千人。这是我的优势,当然得好好利用不是?

    我得理不让人,大步向前冲去,面对顾大娘狂风暴雨般的刀势,挥掌狂劈,直逼得她手忙脚乱。

    顾大娘拼命抵挡着我如潮水般的攻势,心中暗暗叫苦,却也只能步步退让,直退出百步,亦无半点办法,可以来挡住他的掌势。

    我看她刀招逐渐散乱,暗暗冷笑,恶斗良久,顾大娘只攻不守,完全一幅同归于尽的模样。若非她还有几分姿色,兼且是顾小纯的母亲,为达到自己内心深处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哪有兴致与她恶斗。

    “打够了没有?”我空手入白刃,两手分别抓住她的两把柳叶刀刀背。

    “狗贼,你不得好死。”顾大娘使出全力,哪想到两把柳叶刀如同被钉住似的,任自己使多大的力也没半点动静。当即她脱手后翻,飞上边上一棵大树。

    顾大娘惊叫一声,见那对柳叶刀离得太远,又在树上,显然是无法再拿到手,看着我狞笑着逼来,惊惧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本来就是江湖上走街卖艺的女子,身体轻盈,狂奔处亦不失美感,尤其是后面两片性感的臀肉,让我看得心头狂荡,想起她女儿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呻吟时的风姿,不由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树林中,一名身穿大红色劲装的美艳妇女,满面惊慌之色,在林间如飞奔逃,而在她后面,一名九尺高的银甲少年,狞笑着追杀来,场面震憾人心。

    顾大娘心知今天凶多吉少,多半便要死在此处,想起自己不但救女儿无望,还凭空折了整个山寨。她一边跑,一边大骂:“狗贼,你欺负我们寡妇幼女,不得好死!你做下此等恶事,简直禽兽不如!”

    我也不怒,在女人堆里打滚时间多了,总是难免不被骂的,久经战火考验的脸皮,顾着呢!

    虽说顾大娘本是江湖女侠,轻功还算不错,在江湖上排个一流水平,没人敢承认。但我是谁?天下第一哦,陆地飞行术一施,三步两步便赶上去。手中抢来的柳叶刀,拦腰向顾大娘劈去,刀尖在顾大娘纤腰间一闪而过。

    顾大娘跑了几步,忽觉身上有异,下体忽冷,低头一看,腰间束甲的丝绦不知怎么就断开了,轻甲敞开,跌来荡去,北风吹进裤内。

    此刻她正是要轻装以利逃跑,反正这甲胄也挡不住利刃袭击,索性边跑边将红甲一解,抛在路上,虽然冷是冷了点,但跑起来果然轻松了许多,也快了许多。

    没得她再跑出几步,腰间一轻,顾大娘惊觉,往后一摸,后背腰间缠着的腰带已断,拿起一看,当中断裂处,刀痕宛然,这才知道是我下的手,心中更是大恨。

    她那条大红色的绸裤,一下子落到小腿上,顾大娘跑得娇喘吁吁,还没得反应过来,被自己的裤子一绊,当场摔倒,娇躯落在地面之上,幸好冬天雪地的,积雪甚厚,倒在地上就像是扑进了棉花里,才未擦伤玉体。

    “当”“当”两声,飞刀射是射中了,不过是射在她自己的柳叶刀上。顾大娘果然不愧是沙场老将,江湖经难又丰富,倒在地上还能发出飞刀。

    看着顾大娘蹲站在地上大口的喘气,胸前一对“凶神恶煞”上下起伏,整个山林里似乎只有她胸前一对是活物是的,没来由小腹一热,小我誓不低头,急命我速速将她拿下。

    “好了,顾大娘,玩也玩够了,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狗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想死?你不是想救你女儿么?你要是死了,你女儿怎么办?”我试图劝道。

    顾大娘闻言就一愣,凤目中的火红之色稍褪,面上也冷静了许多,可随即又恶声恶气道:“哼,我女儿貌美如花,落在你这狗贼手里,还会有好日子过么?小纯她一定是生不如死,我这做娘的也死了算了。狗贼拿命来——”

    顾大娘见我走近,手怀中再掏出两把飞刀,却不扔出,反手握在两手中,当成了匕首。她纵身前跃,一式“苍鹰搏兔”。

    可惜我不是小白兔,她这一式不过是强弩之末,对我毫无作用。我往前大跨进一步,脱出她匕首笼罩范围,在她落下之前,两手已经随拔起的身子抓住了她握匕首的双手。但是她从上而下,又是斜扑之势,带得我重心不稳,往后便倒。我到成了肉垫子,给她丰满的身子骨倒丈压在身下,一对巨乳重击在我胸前,将我击得呼吸一滞。

    好佳在,就这一击,照我当时脑中一闪之念的估计,她胸前这对巨乳,没有十斤也有八斤。扑扑,两声,匕首扎进了我两耳边的雪地上。

    “放开我,狗贼。”顾大娘拼了命似的挣扎着。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啦。”

    “狗贼,你会有这么好心么?”

    “当然对自己的敌人我不会,不过,你是女人啊,又是漂亮的女人,自然例外!”我嘻皮笑脸道。

    “哼,淫贼,我死也不从。”顾大娘怒火中烧,哪会听我的甜言蜜语。

    “死?哦,你当然会死。我当然会叫你欲仙欲死的啦。”

    ……

    两人在冰天雪地里翻来滚去,两柄匕首早没了踪影。顾大娘虽然是习武之人,但是女子,哪里学过摔跤之术?她趁我不注意,一个肘顶,打在我腹上,随后脱出了我的掌握。

    等我起身的时候。

    顾大娘已经倒在了远处的地上,她裤腰被砍断来不急提上就想跑,没出几步便又扑倒在地。赤露着两条雪白修长却又充满弹性与力量的玉腿,看着我缓缓逼来,美艳凶狠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惊慌之色。

    顾大娘硬着头皮,指着我大骂道:“狗贼,枉你堂堂九尺高的男子汉,你娘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畜生?不去打男人,反倒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我狞笑着,柳叶刀当头劈下。顾大娘只觉一股劲风袭体,惊惶过后,低头一看,衣襟俱开,胸前衣衫,已经被劈裂,散开两旁,露出了大片雪白的酥胸肌肤,幸好还有抹胸裹住,才未被这狗贼看个干干净净。

    我双手握着柳叶刀连挥,刀身自她两条玉腿间劈下,将她长裤从中斩裂,喝道:“贼婆娘,不投降?”

    这一下好了,顾大娘没有了长裤的束缚,跳起来,只穿着件小内裤便发足飞奔起来。我哪肯让她逃走,看着她奔跑间时不时走光的雪白小内裤,欲火高升,再也忍耐不住,大步追上去,一把揪住她的玉臂,喝道:“回来!还想跑?”

    顾大娘回转娇躯,狠狠一拳,迎面砸来。我没想到她还有这招,一时不防,被她一拳重重砸在眼圈上,大叫一声,仰天倒下。这贼婆娘身子挺高,足足有一米七八,反身挥拳借力,不偏不移,正好击中我眼眶。好在我神功早成,打是打中,却没受半点伤,只是重心不稳这才倒下。

    顾大娘看我倒下,心中更是大喜非常,抬起玉足,一脚跺往我的下身,彻底解决我的战斗力。她心知自己女儿绝逃不过狗贼的双手,瞧这淫贼平时便淫声浪语地勾引人,便知不是什么好货色,与山寨里的贼子们没什么两样,这么一想,对我的宝贝恨意更深,脚下越发用力。

    砰,踢中啦。顾大娘欢呼一声,不过心中却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是什么呢?哦,对了,怎么没听见惨叫声。

    嘿嘿,不等她反应过来,我奸笑着,一把抄住她的脚踝。有龙力屏障防身,她那脚便是再加千把斤力道又能而我何?

    脚踝触手光滑,眼向上看,但见美腿修长,雪白赤裸展现在自己面前,大腿内侧只剩下一着小内裤。不由心头狂荡,用力一拉,将顾大娘拉倒,扑地压在我身上。

    顾大娘失了平衡,却不心慌,在空中便已挥拳,直向我咽喉砸去。我刚才已经挨了一拳,哪里还会再中她诡计?挥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抓住她的衣襟,“嗤”的一声,用力将她被本就破破烂烂的衣衫撕下来大半。

    顾大娘又羞又怒,扑在我身上,与我又扭打起来。

    这回她却没有用半点武功,完全凭着女人最原始的武器,指甲、牙齿狠狠地招呼着我。

    我被她的半裸玉体压在身上,心浮气燥,本身又有龙力屏障护身,完全不理会她的打闹。大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摸,当然重点攻击对象非胸臀莫属。忽觉她一双玉掌已经扼住自己的咽喉,恍然惊觉,这女人好泼,明知不是我对手还要死缠烂打。忙用力将她手掌扳开,顾大娘终是女流,力气渐渐衰竭,被我紧抓住的玉掌早没了半点力气。把心一横,张开嘴,便狠狠地来咬我的咽喉。

    呵,原来顾小纯的那对可爱的小虎牙是遗传自她呀。顾大娘鲜艳的红唇中白牙深深,一左一右两颗虎牙锋利无比,只是她嘴唇比较丰厚,平时不易见得。如今已经也算是现出了本来面目。

    我吓了一跳,非是怕她咬伤我,只是惊讶于她的泼辣和至死不屈。慌忙将她推开,顺手拧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按在地上,喝道:“贼婆娘,你降是不降?”

    顾大娘双臂被扭住,脸贴着地面上散乱的衣衫上,(扭打时为了更好地体会她身体的美妙,我已经脱光了身上的铠甲。又怕她冷着了,连外衣也脱下来铺在了地上。)嗅着我扔在地上的外衣上那强烈的男子气息,她芳心狂荡,蹙起娥眉,怒道:“淫贼,要让我降你这种欺负弱小的死淫贼,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假怒道:“你要再不降,我可就要脱你的衣服喽!”

    顾大娘大恐,心下也怕了,不由颤声怒道:“你敢!”

    我贼笑道:“你看我敢是不敢!”

    顾大娘呻吟喘息着,想到自己今日不但兵败,还要被凌辱,心头悲苦,忍不住想要流泪。可她可是母老虎啊,强忍住不想在敌人面前露出软弱的模样,咬牙切齿道:“有种你就来啊,老娘全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你也是狗贼!”

    她心中悲愤莫名,只有以恶毒的语言,来发泄心中的愤怒,最好能气得这狗贼吐血而死,或是一怒之下把自己杀了,远胜现在这样,被狗贼侮辱凌虐。

    “好,你到是个贞妇。我曾涛到要看看你能忍到几时。”我面露淫笑,这顾大娘风骚犹存,在这一追一逃间将我体内欲望勾得旺盛不已。当下两只大手催动催情真气,在她已经半裸的玉体上游动不止。

    “狗贼,老娘……嗯……老娘要活刮了你。”

    “好一匹胭脂马,大爷最喜欢你这种货色了。你越烈老子越喜欢。”

    顾大娘听得突然就不动了。

    “动啊,你怎么不挣扎了?”

    “你是老娘什么人?老娘凭什么要听你的。”

    “好,你不动,老子让你不得不动。”大手在她两个最为傲人的地上缠绵不已。顾大娘胸前这两块大肉,果然非比寻常,以往它们被绑着的时候已经是相当可观了。没想到一经脱出苦海,巨乳整个暴露在我眼前,高挺浑圆,宛若后世不良影片中动过增乳手术的外国妞,大得叫人感叹不已。

    我一双大手,合抱足足能握住大半个篮球,而顾大娘这对乳房,却堪比篮球,两手也握不满。

    “啧啧,还敢骗我。你要是不想的话,这里哪会长得这么大?”

    顾大娘一阵羞愧,要知道在这个年代里乳房长得太大是有伤风化的。一般的百姓看来,乳房长得太过巨大,就表明此女非淫则浪。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受不了村里人的闲言碎语,顾大娘才十六岁时便随父离家,走街卖艺。想到这里顾大娘更是心酸,一反先前泼辣个性,樱樱哭泣起来。

    我一怔,问:“怎么啦?”

    顾大娘只是哭,不理我也不挣扎,任我的大手在她胸上作恶。但随着时间一步步悄悄地溜走,胸前巨乳上传来阵阵的销魂感觉简直就是要令她崩溃。

    欲火狂升的我低头就咬住了她那粉红的乳头,十多年未经人事的顾大娘肌肤娇嫩,不输她女儿,只是眼角多了一两条鱼尾纹。但就是因为这样,反而更令她有种成熟的风韵,对我这个实际上只有十三岁的小孩子来说,更具诱惑力。

    “嗯……你混蛋!”顾大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口气虽硬,但骂在我耳里却恰如极强烈的春药,烧得我头脑发晕。

    “啊……狗贼,你是属狗的啊,还咬人?”顾大娘带雨梨花,却没半点可怜惜惜的模样,恶狠狠地瞪着我。她想抓我,可经先前大半夜的巨斗,精力早无,又经我一番催情手段的折磨,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也提不上。

    “唔……轻点……”顾大娘刚呻吟出口就后悔了,自己是怎么了?除了丈夫以外,还没哪个男人碰过自己,自己怎么可能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来呢?地下的丈夫一定会怪自己不忠的。

    ……

    “唔……”顾大娘心中暗想,久违了,想不到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下面是那么的空虚,要是……要是……,不行,自己怎么可能这样想呢?他可是我的大仇人,女儿一定也被他……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我淫贱地笑道:“顾大娘,想不想要啊?”

    顾大娘此刻已经在我在的催情真气地全面崩溃,只剩一丝灵智的她紧咬着贝齿,阵阵销魂的呻吟不时从她香口中飘出。

    “狗……狗贼,你杀了我吧!”顾大娘似幽似怨,肯求道。

    “你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棒,尤其是你这一对世间罕见的巨乳,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狠狠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唔……求……求求……你了,杀……杀了我吧……”

    “放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没人敢欺负你的。”

    “嗯……嗯,不要……不不不……求求你……啊——”

    第一百三十八章再见李灵儿

    当我骑马抱着美丽丰满的俘虏回到军营时,迎接我的是英雄般的欢迎,士兵们欢声雷动,一个个都将我当成是天神下凡。奖励了一遍在场所有的将士之后,又热热闹闹地喝完庆功酒,我这才醉熏熏地回到了寝帐。

    才进大帐,媚影便闪到了我的身边。

    “哎哟,别别别,痛痛痛,耳朵快掉了。”

    “哼,痛死活该。当着本公主的面还敢泡别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当然啦,我怎么可能把你放在眼里呢?”

    “嗯?姓曾的,你是什么意思?”媚影脸色大变,花容失色。

    “嘿嘿,这么美丽的公主,我当然是好好地放在心里的嘛!”

    媚影脸色不变,心中却一惊一喜,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留下一朵灿烂的紫荆花。

    “哼,算你识相!”

    女人是要哄的,我这个花丛老手怎么可能连这招都会忘了呢?

    “小纯!”顾大娘一把抱住日思夜想的女儿。

    “娘!”两母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人生初逢大变,两个女人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

    顾大娘擦干眼泪,好好地打量了女儿一番,不过看来女儿并没遭到什么伤害,气色反比前日要好,人也似乎变漂亮了些。顾小纯此时已经是几度春风,举手投足间难免流露出些许少妇情韵。

    “女儿,那狗贼没为难你吧?”

    顾小纯看着母亲,才一两日不见,似乎又瘦上了许多,不过此时看来却是肌红肤嫩,红光满面,眉间隐有春色。她一个小姑娘家,哪里知道那许多事?答道:“娘,那狗贼笨得要死,连用刑都不会,我没受什么苦。”

    顾大娘虽然心中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眼看女儿无事,在这帐里头好吃好睡,不过只是行动不自由而已,当下也颇感安慰。但仍有些奇怪,问:“那狗贼对你用了什么刑?”

    顾小纯脸色有点红,不过却相当大方地将在柴房被曾涛用刑的事一一地说了个一清二楚。言语间颇有得色,道:“娘,狗贼真笨。他对我用的刑只是先前会有点痛,后面别提多舒服了。娘,你也别怕。狗贼要是对你用刑,你可先万别挣扎,越乱动越痛的。”

    顾小纯一派天真,自从被曾涛捉来以后便没见过别人。夏皇后诸女自侍身份,不屑与俘虏为伍,虽然知道曾涛是个大色狼,却也不来与顾小纯说话聊天。

    顾大娘一阵晕眩,往床便倒。

    “娘,娘,好好的,您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顾小纯扶着她娘不安道。

    顾大娘心里落泪,暗怪自己当初为何不与女儿说些男女之事。现在到好了,女儿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还喜欢上了这种特殊刑罚。

    “女儿,是娘不好,娘没有教好你啊!”顾大娘边哭边道。

    顾小纯不解:“娘,您教的武艺是我没学好才会被抓,这怎么能怪您呢?”

    顾小纯越说越没谱,顾大娘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母女俩哭了个昏天暗地。当下顾大娘总算是边哭边将这事情给顾小纯交待了一遍。

    顾小纯得知所谓的刑罚便是夫妻之事时,当真是又羞又恼。尤其是自己还以此为乐,更是惭愧的无地自容,眼下又听说连自己母亲都给那狗贼污了身子,对曾涛恨上加恨。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无可奈何之下,两母女抱头痛哭,哭声都传出帐去了。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我大步走进帐内,喝道。

    眼前的一对美人儿,容貌相似,身材一大一小,尤为难得的是一对母女花,虽然年龄差了有十余岁,但左拥右抱这母女更令我兴致高昂。这不,才与夏皇后等女聊了一阵天,便迫不及待赶到这里。今晚我要来个母女共侍一夫。

    顾大妨一抱将女儿搂在怀里,侧身背对着我,骂道:“狗淫贼,你伤风败德,竟敢逼奸我母女俩,究竟还有没有廉耻?”

    顾小纯见我来了,虽然心里恨得要命,却敌不过心里的羞意,将头脸埋在母亲怀里不敢看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们俩个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我曾涛又不是什么伪君子。何谓来廉耻一说?”我坐上床来,伸手就要抱她。

    顾大娘身子一缩,抱着女儿缩到床头一角,骂道:“狗贼,你别过来。”

    “床都上过了,还这么害羞啊?”

    “狗贼,欺负我们女人算什么本事?”

    “好笑。你顾大娘也是山贼头子,你手底下那些贼兵贼将们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像奸淫妇女这种事干得还少了么?怕只怕做的比我还要过份吧。”

    顾大娘怒道:“纵然如此,但也没有哪个像你这样,同时霸占我们母女二人,天理何在,人伦何在?”

    “什么伦理不伦理的。我从小都没听说过这种事。”

    “狗屁!人伦道德,天下皆然。朝庭的法令可能会有行不通的地方,但这伦理道德却没听说哪里没有的。”

    “我自小在深山幽谷里长大,与外界不通,才不管什么伦理道德。只要我喜欢,你们母女俩就是我的。”

    我一把扑倒顾大娘,对着她丰满的身子骨又亲又摸。顾大娘说不出话来,想挣扎功力又为我所制,使不出半点力道。

    顾小纯在一旁帮忙,使命拉扯,骂道:“死淫贼,别欺负我娘,我跟你拼了。”扭打之间,三人早已是赤身裸体。

    外头虽然是北风呼号,帐内却是春色融融。

    顾大娘被我压在身上,感觉就像是压在一张肉床上,爽得我不知东西南北。她一直在哭闹,打不过我便在我身上又抓又拧。我当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重点关照她那无与伦比的巨乳,直揉得她再也使不出女人的杀手锏来。

    顾小纯也哭了个稀里花啦,小脸满是泪痕,看得我心疼。

    “好啦好啦,你们别哭啦。谁叫你们长得这么美的?如果你们要是长丑点,我能这么对你们么?”

    顾小纯用力捶着我的胸膛,却像给我按摩似的,捶在我身上反倒很舒服。我耸动下身,顾大娘哭声越来越小,终于呻吟出声,脸红似火炭。女儿在身边,给她看着自己竟然如此淫荡,在仇人面前如此迎合,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顾大娘越是羞愧,夹得我越是舒爽。同御母女果然是非一般的享受。当然将顾大娘摆成一幅母狗式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抬不起头了。口中直道:“纯儿,别看,纯儿,别看。”

    顾小纯自然对这个姿势相当的熟悉,但也是头一回看别人在自己眼前如此做。虽然羞得双手捂脸,却忍不住偷偷的叉开五指,从指缝间偷偷看着眼前这震憾人心的性爱场面。

    顾大妨被我从后撞击得魂飞魄散,一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已经捂住了眼睛,当下没了顾虑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后耸,恨不能将自己撞死。

    嗯嗯啊啊的,顾大娘在自己肉体的背叛下终于抛开了一切,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

    风在吼,浪在啸。

    顾大娘禁欲十余年,一朝得偿,自然是欲罢不能。又正值虎狼之年,长年练武,身子高大健壮。长久的压抑一旦释放出来,无穷无尽的欲望烧毁了她的神智。在雪地上那一战,因为天气地理的关系,两人并没有战多长时间。

    眼下身在室内,顾大娘在肉体及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尽情释放,来了一次又一次。尽管下体受创甚深,但依然挡不住她浓浓的春情。

    当我被母女俩夹在当中,爽得呼呼大睡的时候,她们都未曾着片缕,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身上还着隐隐的抓痕齿痕,肤色微红,仿佛才从水里出来,满是激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良辰美景,佳人在旁,简直就是神仙也似的日子啊。

    五云山一战,俘虏敌人一万五千余名,缴获粮草珠宝无数。顾大娘做了十几年的强盗,不知被她聚敛了多少财富。在她山寨后山的一个山洞里,挖出了价值八百万两的金银珠宝,哼哼,大爷我如今也是一富翁啦。

    重新编整军队,这才发现,我手底下仅仅只有百夫长一人可为将。余者那些山贼的小头目没一个拉得上台面的。众贼及众官兵对我的神功是又惧又服,无人胆敢违法乱纪。三日休整,我一万六千余大军终于重新上路,直奔安州。

    有了这支部队,身为男人的野心在众女及众将兵的马屁之下,勃然涨大。这乱世之中,单凭我一人之力确实是不可能照顾好身边女人的安危的。就算是寻得一世外桃源又如何?乱世之中,哪来的桃源?

    行了三五日,来到华阴地界。正行间探马来报,被一庄院阻住了去路。可不是,那庄院前有一大路,可通往安州。偏偏这庄院甚大,据探马来报,院里护院加上庄丁保户们,足足有五六千人。

    庄名史家庄,对我们这一大堆人马的来意不清,此时已经敲起了警钟,通通聚在庄内。若有异动,就可能会对我军发起攻击。

    百夫长道:“将军,我愿领八千人马将此庄拿下!”

    我有心要拿此庄来练兵,吩咐百夫长就要下去带人马攻庄。

    “且慢!”营中传来一女声,我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夏皇后已经走进帐内,媚影公主和配铃跟在她身侧,身后是寒冷这个保镖。寒冷自从与我习武以来,一日千里,如今的身手也算得上是二流水平,被我命令保护夏皇后三女。

    “你们怎么来了?”我有些不悦。

    “你们男人能打战,我们女人就不行么?”媚影辩道。

    我正要反驳,夏皇后道:“你们先听我说。”

    “曾将军,我虽是个妇人,但自小也是熟知兵法。那史家庄里无非是一些为了保护家庭而聚在一起的可怜百姓罢了。何必擅动干戈,不动先遣使者前去说清我们来意。若是不用一兵一卒便能从此过去,岂不更妙?”

    我一听,心里就有点惭愧了。这几天因为打了个大胜战,自我感觉极是良好,自信心也无比膨胀。见到有人挡路便不爽,想也不细想便要攻庄。我心下汗颜,对夏皇后一拱手道:“夏夫人教训的极是。在下险些酿成大罪!”

    夏皇后眼含嘉许,微微一笑。这一笑当真是倾城倾国,看得场中的两个男人目瞪口呆。还好我见识不浅,先回过神来,道:“咳咳,百夫长,吩咐下去。全军全神戒备,以防不测,全军原地不动,不可妄动,等待命令!”

    百夫长领命下去。

    夏皇后说:“眼下军中无人可用,百夫长又得镇守军兵,我等女流之辈,也帮不上将军的忙!”

    我点点头,道:“放心好了,就算是为了表示诚意,此行我亲自去上一趟吧。你们也要小心,我不在军中,军中兵士难免良莠不齐,我会叫百夫长好好保护你们的。”

    当下亲带三五个近侍,骑马来到史家庄前。这史家庄建在一小山之上,三面皆是陡陂,只有正面还算可以一走。端的是易守难攻,这庄主也非常人啊。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庄墙上传来一声暴喝。

    我抬头望去,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大汉,长得五大三粗,嗓门到是不小。

    “这是我们曾将军,前来与你们庄主有要事相商!”小兵纵马上前,对墙头上那人说道。

    那汉子望我一眼,喝道:“有什么事?”

    我朝他一拱手,道:“我等领军北上,借贵庄大路一用。并非想来动干戈,是矣本将军亲来与贵庄主一谈。”

    那汉子一听,脸上一喜,道:“你等着,我问问庄主去。”

    不一会儿,那汉子又回来朝我们道:“进来吧,我们庄主有请。”

    庄门缓缓打开,在一干庄丁们警戒的眼神下,我领着近侍们走进庄内。史家庄很大,占地足有几十亩大。庄前无非是一些哨楼戒所,穿过前庄,来到中庄时,庄侧早就站满了一群群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着我们的眼神那是相当的不友好。

    我微微一笑,朝庄民们招了招手。庄民们似乎感到了我的友好,不再拿看贼一般的眼睛盯着我了。

    正行间,路过一群村妇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轻叱:“狗官在哪里?让我一剑砍了!”

    近侍们刷刷将佩剑拔出,场中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我见势不妙,大声喝叱近侍道:“你们的剑这么短,怎么能见人?还不收起来?”

    那头领路的那大汉已经朝那女声发声处迎了过去,由于人挡着,我看不清那女子。不过依稀好像是名貌美年轻的妙龄少女。

    “李女侠,你怎么又是跑出来了?你不是跟大少爷夫人在一块的么?”

    “哼,我到要看看。是哪个天杀的狗官带兵来打我们史家庄?”

    “李女侠,你还是回去吧。他们此来没什么恶意,只是想借路一过,这不庄主吩咐我带他们进厅商量呢。”

    “你让开,你傻啊。人家带了一万多人马,怎么可能是过路?让我一剑砍了那狗官,那些人不就不战自退了么?”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别在这闹了行不?”

    “你让不让开?”

    ……

    那女人的声音相当的耳熟,我见他们吵了起来,忍不住上前一看。

    “啊,灵姐。”

    “小正?!怎么是你?”

    你道这妙龄女子是谁?正是我师祖的宝贝女儿——李灵儿。

    李灵儿一把扑进我怀里,顺手就给了我一个暴螺丝钉,对着我的大头敲了一下。

    “混蛋,叫我姑姑。谁是你姐姐?”李灵儿的脾气完全没有一丝改变,还是像在逍遥谷里那般的暴躁,见到我这个“侄子”不是亲热,而是暴打。

    “哎哟,叫你姑奶奶总行了吧?”我捂着头,装痛道。

    “哼,少给我穿死。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李灵儿眼泪汪汪,突然一反常态,头脸埋进我怀里“哇”一声,哭了出来。

    四周人突见如此大变,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不少年轻人,看我的目光中满是嫉妒之色,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被他们杀死上千遍了。谁叫我怀里抱着的是个万里无一,千娇百媚的美少女呢?

    我老脸一红,尴尬地不停咳嗽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师姑。你看,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

    李灵儿在我怀里的身子狠命一扭,差点扭出我的虚火来,道:“我不管那么多。这些日子都是你害我受了这么多苦。我要你抱我一整天!”

    我的天哪!虽然佳人在怀,艳福无边。但眼下正事要紧,又有这许多外人,我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抱下去呀。

    好说歹说,这才将李灵儿劝下来。

    “灵姐,我妈妈她们呢?不是跟你在一块的么?”

    李灵儿大眼又红,似又要哭出来,瞧她那幅欲言又止的可怜样儿,我心下一沉,暗道不妙。可眼下有件着急的事要办,只好劝道:“那等会再说吧!”

    李灵儿点点头,一手抱着我的手臂,在那汉子的带领下走进大厅。

    第一百三十九章史夫人

    堂内众人早已等候多时,但众人看到李灵儿手换着我的手后,无不震惊,个个目瞪口呆。人中走出一个劲装少妇,一身青衣,腰悬宝剑,头扎凤头钗,年约有二十出头,长得那是极其漂亮,只是肤色稍黑,身材玲珑有致,眉间隐有忧郁之色。

    劲装少妇一步抢出,拉过李灵儿问道:“灵儿,你怎么跟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

    李灵儿一把抱住劲装少妇双臂,欢呼道:“洁姐,我终于找到我师侄了,可高兴了。”

    劲装少妇听了也跟着一喜,道:“恭喜妹妹了,你师侄在哪啊?”

    李灵儿一指我,道:“就在这里呀!他不就是?”

    劲装少妇看着眼前的这个身装银甲的九尺高将军,眼中一亮,吃惊地说:“他便是你的师侄?”堂内诸人也都是知道李灵儿来史家庄是为了找寻走散的师侄的,齐齐变色,对眼前的情况显然很是疑惑。

    四周人言语吩吩。

    “他就是李灵儿的师侄?”

    “李姑娘说他师侄是天下第一高手!”

    “听说天下第一高手叫曾涛。”

    “咦,那大军的军旗上好像就是个曾字哎。”

    “完了完了,没指望了。”

    “臭小子你想啥呢?”

    “李女侠貌美如花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个样呢?”

    “就是,要看也会看上我。你看我英俊潇洒,卓尔不群……”

    ……

    我知道长话必须短说,朝四周一抱手道:“各位,在下就是曾涛,江湖同道客气,把我推为什么天下第一高手,其实没有的事。不过李灵儿确实是我师姑,庄外大军也是我带来的。不过不是与你们开战,只想借庄前大路一用,绝不打扰各位安生。”

    我一番话将自己的身份来意说得一清二楚,堂上诸人的猜测纷纷止息,当下一满脸红光的老者排众而出,走到我身前一抱拳道:“老夫便是史家庄庄主史克郎。今天天下第一高手驾临本庄,本庄蓬毕生辉,不甚荣幸之至。”

    史克郎,屎壳郎?怎么跟我们乡下一种专偷牛粪的小虫子同名?李灵儿“噗嗤”一笑,我知道她也清楚,只好强忍无边笑意,涨红着脸道:“久仰史庄主大名。”

    当下分宾主坐好,史克郎硬是推我坐主位,无耐之下,我这个客人竟然喧宾夺主,反坐上主位。

    史庄主举杯敬酒,我一一接下,酒过三寻,方才奔入主题。

    “不知曾大侠所欲何往?”

    “我等其实是要去安州。”

    “安州?听说那里已经被宁王叛军包围,朝庭已经派二十万大军前去解围。莫非曾大侠也是要去助战的么?”

    “史庄主说哪里话,我这支军队乃是半路上所收来的,哪里经得住战事?只怕这战一开打,我那群乌合之众便会四分五裂。”

    “我听说你们来路上有群凶恶之极的山贼,人数过万,不知是否遇上了?”

    “呵呵,不瞒诸位。我这军中有大半都是山贼的降将。”

    众人大惊,李灵儿最是喜欢听故事,央道:“小正,你到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史家庄里的人大多对李灵儿较好,有心感激史家庄照顾李灵儿,便将我如何以五百之众,打垮过万人马,又收拾军心,聚拢所有降兵一事说与了大家听。

    李灵儿给我说的一惊一咋,说惊险处时,忍不住又抓住了我手臂。若在山谷里时,这点亲密自然是无所谓的,但在外人看来,男女之防重于山。就算是亲姑侄也不可能如此贴近啊,对我们两人的亲密动作,显得相当异样。

    场中大多数人看我的眼神都相当的敬服,只有几人除外。一个就是被李灵儿叫做洁姐的女人。后来才知,此女乃是史庄主大儿子的遗孀。史家大儿子早年多病,自生下来便是个药坛子。史庄主为了给他大儿子冲喜,特意娶了华阴县有名的美女——郑洁,给他儿子做老婆。没想到他儿子在洞房花烛夜暴毙身亡,因此这郑洁别看她年纪轻轻,已经做了五年的寡妇了。

    郑洁自从见到我第一面起时,便不再敢看我,总是低着头,偶尔会陪李灵儿说说话。每当我的目光扫过她美丽的面庞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红了起来。好在她肤色比较黑,外人到是看不出来。

    在场的史家庄大厅里,除了各个长辈之外,因为很多人都想来见识见识天下第一高手的风范,不少妇道人家也坐在厅内用餐。史家庄这里天高皇帝远,也算是武林世家,妇道人家不少也有习武的,是矣未禁止她们来看我。

    史家是大富之家,娶的夫人自然不会太差,场中不少人也有几分姿色,若说最好看的只有两位。一个是郑洁,为众人之冠;一个是一三十出头少妇,身材丰满性感,举手抬足间勾人荡魄,一双勾魂眼时不时地朝我放电,眉间淫荡之色显而易见。场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女人里,就数她最是大胆放浪,看我的眼神里毫无顾忌。

    有一人看我的眼色颇有不善,年纪约有二十五六,双目中充满嫉恨之色,奇怪,我们初次见面,哪来的深仇大恨?那小子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活吞了我似的。

    天色渐晚,史庄主又留我吃晚饭,我的天哪,中饭还没吃完,又要吃晚饭。好在我人高马大,胃口也大,今日不但解决过路一事,又遇上早先流散的李灵儿,双喜临门,我也乐得留下来喝酒。军中水酒早已吃完,当下便着几个近侍送回几十坛老酒,并几头活牛,送回军中,算是报信。

    “灵姐,我妈妈她们人呢?”回到史庄主给安排的卧室里,好不容易才有机会与李灵儿一谈。

    李灵儿眼一红,道:“不知道,我们走散了。”

    “怎么回事?”

    “我们出了武昌城,没走多久,遇上几千人的逃难流民。这么一冲,我跟姐姐她们就给冲散了。后来我心里害怕,不敢一个人孤身上路,想回武昌城。没想到城门早关了,将我和那群流民一起堵在门外。你知道的,我轻功不太好,城门又高,飞不上去。我只好流落江湖了。”

    我擦去她脸上眼泪,柔声道:“灵姐,委屈你了,受了这么多的苦。”

    李灵儿噗嗤一笑,道:“傻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后来我在江湖上东走四逛了几个月,突然听说你在江湖上出现了,还成了什么九尺淫魔。江湖上人人喊打,还要去金陵城开武林公审大会,围捕你。我哪里肯信,你一定是被人冤枉的,所以我马上打道去金陵。本想要帮你的,哪想到在路上遇上官军镇压叛乱,误了不少时间,等赶到金陵时,武林大会早开完了。”

    “不过还好,听说你已经洗耳恭听去一身冤枉,还成了什么天下第一高手,传为阿涛大侠,我可高兴了。江湖上传闻你去了京师,我也往京城赶,半路上又听说你已经不在京城了,但却在江湖上消失了似的,没了踪迹。所以我路过这史家庄的时候便在这里求宿,住了下来。后来还生了一场大病,躺了有近半个月才好。”

    我再也忍不住,死死将李灵儿搂在怀里。这个女孩子,为了我东奔四跑,吃尽了苦头。我本就是个跑江湖的人,知道江湖上的苦头。李灵儿又是如此年轻美貌,自然江湖上有不少人会打她的主意。一个孤身的女子在江湖上闯荡,其中的艰辛更是无法想像。

    “灵姐,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苦的,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照顾你的。”我柔声安慰道。

    李灵儿一脸感动,身体埋在我怀里,就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小猫找到了温暖的小窝。

    “咦,不对!”李灵儿一把推开了我,柳眉倒竖,怒道,“臭小子,你占我便宜。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那我还能嫁人么?哼哼哼,我还以为你安了什么好心呢?原来是想要我嫁给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咳咳咳,我一阵尴尬,李灵儿如此美貌,今年才十六岁就已经是倾国倾城了,这种绝世大美人我这种绝世大色狼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难到你有了心上人?”

    李灵儿不屑道:“没有,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这个,嗯,灵姐。我们俩怎么说也算是亲梅竹马吧?难到你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不由问道。

    “喂喂,你个臭小子,才十三岁就想这种事了。你师姑我都十六岁了,还没想过呢。你这个大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李灵儿一指点中我额头。

    我呼地站起身来,摆出几个健美的姿势,得意地对她说:“哼哼,你看到过哪个十三岁的人就能长得像我这么强壮的么?你看看我这身材,这肌肉……”

    李灵儿不屑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有个问题我到是很早之前就想问的。”说时她眼中闪过一丝狡猾之色。

    “什么问题?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怎么光长鸡(肌)肉,不长猪肉的?”

    我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好你个李灵儿啊,竟敢开我玩笑,看我怎么治你。”我纵身就扑,探手往她腋窝处伸。

    “咯咯,来啊,我不怕你。咯咯……”李灵儿闪身就躲,在小小的卧室里,轻功虽然不如我,反比我更为灵活。我呢,因为个子问题,在桌椅的阻挡下,显得笨手笨脚的。两人在小小的卧室里尽情地欢闹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的山谷之中。

    看得出来,李灵儿对我只有姐弟亲情,没有男女之爱。虽然她身份上是师姑,但从小她便与我一同打闹玩乐,比亲姐姐还要亲。在江湖上行走久了,越来越发现亲情的可贵。依我对别的女人的态度,要遇上李灵儿这等姿色的,打死我也不会放手。就算是用强,我也会将生米煮成熟饭。

    但李灵儿不一样,她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姐姐,我不想伤害她,只想给她幸福。她喜欢我,疼爱我,但这都不是男女情人之间的爱。我只想一步步的慢慢来,只要她在我身边呆久了,也许终有一天,她会爱上我的。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

    正当我和李灵儿在床上互相哈着痒玩闹的时候,传来一声闷哼。

    “什么人?”我一把将身上的李灵儿放下,撞出门去时,只看见一个似乎挺眼熟的背影消失在对面屋顶后。

    “是谁呀?”李灵儿神色一正,显然想不到在史家庄里还有人敢来摸老虎屁股。

    哼,我双目中闪过一丝冷光,轻声道:“看来,史家庄里有人不欢迎我啊!”

    李灵儿道:“怎么可能?我在史家庄里呆了半个多月了,这里的人对我都很好的。我看这来偷看我们的一定是庄外的人。你看到那是什么人了么?”

    我摇摇头,没有告诉她自己看到一个在史家大厅里看到过的背影。李灵儿是女人,又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性格又活泼可爱,在史家庄里自然无论是男男女女都喜欢她了。但我就不一样了,大厅里那道看着我充满仇恨的目光,显然对我深怀敌意。

    本来我打算明天就带李灵儿随军离开史家庄的,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不想惹事。可偏偏有一些苍蝇想到我头上来拉屎。对于这种人,我最近养成一种习惯,先发制人。你想惹我,我就先去找你的麻烦。惹等人家找上了门来,那就被动了。我不喜欢被人所制的感觉。

    “没有,也许不过是个小毛贼,或者听仰慕我,偷偷想跑过来看我长什么样吧。”

    李灵儿给了我一拳,“臭美!我先回房睡觉了,明早你要早点来叫我哟?”

    “放心吧,灵姐。明天我会叫你的。”我这个师姑,最喜欢睡懒觉。小时候练武,师祖李逍遥重男轻女,对她管束不严。师祖奶奶赵月如又是中年得女,对她甚是疼爱,宠爱有加。这不,导致李灵儿养成了这么个喜欢睡懒觉的习惯。每天日头不上三杆,她便不会醒来。每回练武,都是我练了大半天之后,她才磨磨蹭蹭地过来的。

    三更天时,我全身黑衣,纵上屋顶。

    今夜,我要夜探史家庄,揪出隐藏在史家庄的毒瘤,如果明天我军过庄时出现任何差错,都有可能导致无辜的死伤。所以,今夜,我的任务就是将这隐患拔除!

    庄后乃是内院,住的是庄主一家人。听李灵儿说史庄主娶了七房妻妾,却只给他生下来三个儿子。大儿子早死,小儿子今年也已经长到十七八岁,在外行侠仗义。这不,家中只有一个二儿子留守在家。二儿子已经是弱冠之年,本当早该娶妻生子。但他眼界甚高,又因习武,看不上那些大家闺秀。从李灵儿的口中,我得知这位没怎么见过世央的二公子对李灵儿有意思。

    二公子叫史武,第一次见到李灵儿时便被她的绝世之姿倾倒,每每缠着李灵儿,令她不胜其烦。所以,这个史武便是我今夜的目标。

    因爱生恨,这再也正常不过了。但从席间史武那如毒蛇一般的目光,我看出来,不将他解决掉,一定会有大事发生。

    我摸进了后院,丫环仆妇们早就睡了,整个后院里只有一个屋子有灯光。密谋总是在月色下进行的,我毫不犹豫地往那灯光的所在摸去。

    轻轻掀开屋顶上一片瓦,昏黄的烛光从屋顶一处射出来,我凑近了看清了屋中的一切。屋内四周布置,乃是一女子的闺房,当中一张大床,大红帛被上有一个妖娆多姿的丽人正闭目假寐。

    她年约三十出头,娇躯丰腴略肥,瓜子脸就像天上那轮被云遮住大半的弯月牙,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一睁一闭间,尽显风流本色。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著那颤巍巍的大乳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

    她不就是在席间直勾勾地对我放电的女人么?

    看她装扮,分明是有丈夫的人了。此刻的她,罗衫半解,露出里面鲜红的肚兜。肚兜宽松,一边一根绳头已经被她解下,一个粉红粉红的小巧乳头斜斜贴在锦被上。虽然看真切,但很显然,有一只纤白的玉手正在缓缓揉捏。

    骚妇樱口微微张开,吐气如兰,时不时倒吸冷气,紧咬贝齿。不一会儿,仿佛是在上演一场脱衣秀。随着她身子如蛇般的扭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来。骚妇温柔地抚摸着自己洁白的身子,胸前的一对小兔子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

    小兔子似极其害羞,在我极强的目力下,清晰地看到粉红乳晕上竟然有些皱折。她的乳房不大,但很显然相当的挺俏。也许身在史家庄这大富人家,皮肤雪白,松松垮垮,腹上有不少多余的肥肉。

    第一百四十章中美人计

    这骚妇接下来的动作简直就要令我发狂。但见一只纤长细手,探进了小裤裤里,看她那一包包抖动个不停,任谁也能猜得出她在干什么。刹那间,我口干舌燥,两目喷火,兄弟被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激得顶住了屋瓦。

    晕,还要屋中的骚货不懂武功,听不到这细微的声音。看着屋中在檀香的烟绕下,动作越来越大的美妇。我再也按捺不住,轻轻落在院中。

    “哦,男人,我要男人!”屋内传来骚妇极其低微的呻吟声,声音虽然极低,但仍被我听到了。

    我大胆地推开门,大户人家的门窗就是好啊,悄无声息,不会发出半点异响。屋子里简直就像是个仙境,边上有个小鼎,鼎中不知烧的是什么檀香。闻知令人昏昏欲睡,却又隐隐勾起人类无边欲望。看着床头上那个正闭着眼,不停地扭动如蛇般柔滑的身子的女人。我冲动的无以复加,飞快地脱光了衣服,纵上床来。

    “唔!”在她喊叫之前,我已经一把捂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女人睁开眼时,初时还有些慌乱,等看清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时,美目异彩连连,勾魂双眼看着我就像看饿极了的母狗看到一块大大的肥肉。

    “不要说话。”我一把扯下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掩,她到是乖巧,任我摆布。我在她的屁股下塞下一个枕头,高高的暴露在我眼前。被我灼热的目光死死盯住,女人浑身一个机灵,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我欲火填胸,二话不说,操刀上马,在女人的闷哼声中,尽情地挥扫着自己无尽无穷的青春活力。

    女人露出痛苦的表情,要不是我一只大手按着她的嘴巴,她早就叫出声来了。虽然她早经人事,虽然她是虎狼之年,但很显然从未碰到过如此强壮有力的敌人。首次交锋,不足百合便败下阵来。

    很奇怪,看她样子是那么地风骚,当着外人的面,美目顾盼神飞,勾魂眼四处翻飞。按理说,像她这种不知廉耻,言语无忌,表情放浪的女子,怎么说也应该是荡妇一个的啊。但看她在我跨下的表现,动作压抑,连主动迎合都不会。当我将她摆成狗交式的时候,双目中明显表露出惊讶地神情。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事谁在干这个女人。在我的亲身调教下,屋内春意融融,女人似乎抛开了一切的羞耻之心,尽心尽力地迎合着我。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不好!怎么回事,我,我停不下来了。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被我蹂躏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却停不下自己的动作。熊熊的欲火将我的神智烧得昏迷不清,腹下的动作如脱了缰的野马,狂抽猛插,干个不停……

    不好!被人算计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我脑中的想法似的,槛上的大门“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门外一群人高举着火把,一拥而入,将屋内的粉红清理得干干净净。

    “淫魔,竟然欺负我六娘,今天看你往哪逃。”最前头一个乃是一青年大汉,年约二十五六,生得颇为英俊,不是史庄主的二儿子史武又是谁?

    幸而这一脚,将我的神智从最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我狠心咬了一口舌尖。鲜红的鲜血和刺痛令我神智一清。趁此机会我猛运龙力真气,迅速地运行一个大周天后,我清醒了。这一瞬间一连串的行动实际上不过只用了一秒钟而已。

    我很想停下身下的动作,但虽然人是清醒了,但肉体却似还未曾反应过来,仍在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只是速度比原先慢了很多。抓过床上的棉被,在众人看清前,棉被已经包住了两人赤裸的身体。

    现在被人捉奸在床,又有这么多的证人在场,显然任我说破了天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一切都是人为的设计。所以,我没有回应史武的话,只是站在床上搂着女人冷眼看着这些不速之客。虽然动作很轻微,但在火光的照映下,那一挺一耸的动作,还是非常清晰地落在了众人眼中。

    “姓曾的,我早在白天看出你的野心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嗯,竟然在我们史家庄里败坏我六娘贞节。今晚要你来得去不得。”史武面色阴狠,得意之色表露无遗。

    史庄主年已六十,此刻见到自己老婆被人搞了,头顶上无缘无故被人扣上一顶绿油油的龟帽子,气得老脸发绿,颤抖着嘴唇道:“曾大侠,老夫待你如上宾。听到你来意之后便以礼相待,庄中酒席从中午一直吃到晚上。可你竟然是如此无耻的一个人!老夫敬你是天下第一高手,给你个机会,解释一下!”

    我冷冷一扫了一眼场中的诸人,最近将目光定在史庄主脸上,淡淡地道:“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别有用心的对我的设计陷害,你会信么?”

    史庄主目中惊光一闪,似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绿脸只是恶狠狠盯着我和女人那苍白的玉脸。史武抢先说道:“淫魔,你当面被我们撞破好事,还敢抵赖么?在场的这么多人都是瞎子么,不会明辨是非黑白么?”

    史武奸笑着看着自己导演的这场戏,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

    锵锵——,一阵兵刃出鞘声,史家父子及其庄丁们已经对我虎视眈眈,但畏于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没一个人敢对我动手。

    “哈哈哈——”我抑头一阵狂笑,“史武啊史武,想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史家庄少爷足不出户,竟然能搞到天下第一淫药龙涎香,又将它掺在檀香中,令我不知不觉中计。不错不错,好阴狠的心计。不过你竟然能牺牲自己的六娘,当真非常人可比啊!”

    “淫魔,你休得血口喷人。早几月前就传闻你是江湖上第一淫魔,后来消息有变,我等虽是乡村野夫,但也有眼有耳。如今亲眼所见,你还敢抵赖不成?我等是没有你武功高,自然斗不过你。但恶人自有恶人磨,你师姑自会清理门户。”史武装模作样的一番义正严词之后,传来几声惊讶的女声。

    郑洁陪伴着李灵儿越众而出,郑洁俏脸含威,一脸不耻之色。李灵儿花容失色,俏脸苍白,小嘴发白,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样,两只伤心欲绝的大眼睛,落在我的脸上有如火烧。

    “小正,你怎么会做出这等丑事来?”

    我苦笑一声,想不到史武心计比我想像中更要深沉,不但在要陷我于不义,还要打击我与李灵儿的感情。一环连一环,连环计施的端的是妙不可言啊。

    “师姑,我真的是被人设计的。”我无话可话,苍白的辩驳在铁证如山的面前是那么的无力。心中一团怒火,冲击着我的神智,我恨不得将这庄里的人杀得一干二净,尤其是那个史武。这个罪魁祸首,我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但我不能这么做,史武早知道自己就有拼上庄中所有的人,也未必是我对手。但是人,总是有弱点的。眼下我的弱点正是李灵儿,我不能一错再错。如果杀了这些人,李灵儿对我的误会会越发的深。我可以伤害天下人,却不能伤害自己的亲人。

    李灵儿脸色缓了缓,她心里也不敢相信与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小正师侄会是个奸淫之徒。可当自己睡到半夜的时候,无故被郑洁拉了出来,正恼怒间竟然看见了自己最不敢相信的事情。这个打击对她一个小姑娘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大得有时之间竟然作声不得。听到我的解释,出于心底的那份信念,李灵儿转头对史庄主道:“庄主,我们小正不可能会做了这种事来的。也许他真的是中了他人诡计呢。”

    史庄主自进屋后便一语不发,自己最心爱的宠妾被他人染指,眼下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捉住凶手。任是他心中有千言万语,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他虽然是庄主,但本性不善言语,是个实干家。对外的事一律交给自己的二儿子处理。

    李灵儿见史庄主不理她,转头一把拉住郑洁说:“郑姐姐,你跟我关系最好了,你快帮我说说话。我和小正从小是一块长大的,他身上有几根毛我都知道,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呢?求求你了,帮帮我好么?”

    郑洁黑俏的脸蛋可怜地看着李灵儿道:“妹妹,不是姐姐不帮你,你也看到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我六娘现在还在他怀里,他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干系呢?”

    史武脸色转为柔和,对哭泣着的李灵儿说道:“李姑娘,人是会变的。再说江湖上的传言又怎可能空穴来风?如今铁证如山,众目睽睽,你身为他师姑,有权管教他。还请李姑娘为我们做主啊!”

    李灵儿哭花了脸,道:“史大哥,我们小正真的不是那种人啊,连你也不信我么?”

    看着李灵儿哭泣求人的模样,我心中巨疼。李灵儿已经为我吃尽苦头,自己又怎么还能再令她如此悲伤,在人前低三下四呢?野蛮的性子终于发作,暴喝一声:“姓史的,今天算你行。堂堂天下第一高手竟然会中你这等小小的奸计。”

    说完身子一抖,怀里的六夫人已经落在了床上。身形一展,往李灵儿扑去。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场中只有三个人看到我纵扑的轨迹,正是史老庄主、史武与郑洁。史庄主早闷了一肚子火气,天下第一高手又怎么样?敢给老子带绿帽子,照杀不误。

    史庄主双掌一叉,不敢大意,急运本身苦修来的一甲子功力,勿必一击必杀。传闻毕竟是传闻,自己没有亲见过天下第一高手的武功到底达到什么程度,怕什么?

    右边史武也是早就功提全身,做好准备,手中一柄蓝汪汪的短剑如一条毒蛇,闪电般钻向那个九尺高大的身影。

    两人的全力一击在我眼里不过是小菜一碟,左掌挥出一掌将史庄主震得倒飞而出。我用的是柔力,毕竟他不知真相,并没受什么伤。

    对史武我却没这么客气了,一切都是他设下的诡计,但在事情未明之前,他这条命还得留着帮我洗刷罪名。想到此处,一指点在他短剑上,荡冰毒剑,再一指点中他气海穴,无声无息中被我禁制住了一身的功力。想来今后没有我亲自为他打通筋脉,再也无法动武了。

    李灵儿被眼前的异变惊得目瞪口呆,一晃眼我已经纵到她面前,伸手一抱,带着她就施出陆地飞行术,就要逃出史家庄。

    没想到郑洁早有所觉,原来李灵儿就赖在她身上,想也不想便也抱住李灵儿身子,被我一带,三个人平地升空,一席锦被从天空中掉落,等众人恢复视线时,三人早已不知所踪。

    别看郑洁是个女流之辈,但在庄中,本身武艺可排名第三。当然如果史家庄那个在外游历的三少爷回来的话,她只能排第四名。郑洁双手环抱住李灵儿后,本想将她扯下来,不让淫魔带走她,没想到淫魔轻功如此高深,连带着她也一块上了天,一时有些惊吓。

    但她毕竟是练武之人,几个呼吸间已经回过神来,探出一只手向我腰后拍来。我伸手一抓,玉掌便落在我手中,一抽一带下,她整个人已经被我拦腰夹住。一左一右两手挟了两个美人,我只好用最新研究出来的点穴法点住二人睡穴,朝军中大营纵飞去。

    “吹穴术!”——将嘴嘬成圆,真气从口而出,瞬间吐出一小股真气,就像一小段指气,以此法来打人体各处穴道。此吹穴术最大的优点便是两手在与人打斗时,还可用嘴,轻而易举在敌人无从防备之下击敌穴位。但缺点也很明显,嘴巴比手指,有筋脉可通真气。以嘴吹气,真气难聚,若要打人穴道,非有五百年以上功力才可使用。兼且此功颇浪费真气,这一次也是我头回使用!-

    正文第141-145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武收良将

    “嗯,我这是在哪?”李灵儿从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史家庄,而是在一个营帐里。床边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灵姐,这是我的军帐。”

    “啊,小正。我们跑出来了?”

    “是啊,凭我的盖世武功,史家庄那群饭桶怎么可能拦得住我呢?”

    “小正,你告诉我,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灵儿一清醒过来,便迫不及待地追问我。

    我将当晚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说与她听,完了又道:“灵姐,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被姓史的二儿子给设计陷害的呀。”

    “活该,谁叫你这么好色?在逍遥谷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货!”李灵儿白了我一眼,娇叱道。

    我知道李灵儿这么一说,已经是相信我的话了,毕竟两人从小长到大,十几年的感情可不是吹的。虽然她经常欺负我,但作为同门,我们就是真正的亲人。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道:“灵姐,可把我吓坏了。谁都可以不信我的话,要连你都不信,我会伤心死的。”

    “呸,不害臊。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说这种话。”李灵儿神情也挺愉快,但眉间仍有些疑惑,“不过我在史家庄里也呆了一段时间啊,按说史武为人彬彬有礼,尊老敬幼,处事稳重,怎么可能会害你呢?我到觉得是那个狐狸精六娘很可疑!”

    “不会吧灵姐,这么明显的事,你还看不出来?”我大喊冤枉。

    “小正,不是姐姐不信你呀,只是史公子真的不可能是那种陷害人的小人呀,他对我很照顾的。哦,对了,你把郑姐怎么了?”

    我一个头两个大,女人真的是头发长见识短。不过心底里早下了决心,不揭开史武的真实嘴脸,我曾涛誓不为人!

    “我把她关起来了!”

    “啊,小正,你怎么可能这样。她可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伤了她,我可饶不了你!”李灵儿气得跳下床来,恶狠狠地盯着我。

    “灵姐,我哪敢啊。她不过是被我软禁了,和两个女俘虏关在另一个营帐里。”

    “哼,大色狼,本小姐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是不是看到我郑姐漂亮,想图谋不诡?”李灵儿双手叉腰,指责道。

    “小弟哪敢啊,她可是灵姐的朋友哦,我连根汗毛也不敢动她呀!不信我带你去看她!”

    “哼,她要是有什么事,本小姐要你好看。”李灵儿气哼哼的走出帐子。

    “哎,灵姐,你知道她关在哪么?等等我呀,走那么快干嘛?”

    “你不会带路呀!”李灵儿在前头没好气道。

    “有带路的人走后面的么?”

    ……

    帐中。三个要吃人的女人恶狠狠地看着笑嘻嘻地看着与李灵儿一同走进帐子的我。

    咦,气氛不对呀。坏了坏了,失策,失策啊。

    顾氏母女本就对我逼奸她们心怀怨恨,这下好了,看她们脸色,显然互动了声息。显然郑洁把我的“恶行”告知了顾氏母女俩。

    “郑姐,你没事吧?”

    郑洁被我制作了功力,见李灵儿来,朝她一笑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是瞪着我。

    “咦,谁制作你功力了?”李灵儿显然发现了这点,“混蛋,还不把我郑姐穴道解了?”我笑笑,本来就不打算关郑洁的,卖李灵儿一个面子。轻风过处,郑洁浑身一震,她一恢复功力就悄悄地在李灵儿耳边耳语着。

    我一听,坏了。

    “小坏蛋,你说,你是不是欺负了她们娘俩?”李灵儿一指顾氏母女,不客气地对我说。

    “她们不一样,她们是山贼,是我抓来的俘虏!”我似图提醒李灵儿。

    奈何李灵儿天性善良,听郑洁说了顾氏母女的遭遇,爱心泛滥,硬是我要放掉母女俩。最好在我保证不再欺负她们的誓言下,只好放过一边,先谈史家庄的事。

    我把事情又原原本本地对郑洁说了一遍,郑洁显然不信,“曾公子真是好口才,照你这么说我家叔叔(嫂子对丈夫的弟弟称谓)才是罪魁祸首喽?哼,我家叔叔向来知书达礼,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来?”

    “灵妹妹说的另一种可能也不对,六夫人与我是闺中密友,我最是了解她是什么人。她虽然言行放浪,但忠贞不二。只因自小长在大户商人家,三教九流的人见得多了,言行难免不忌。所以,最后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图谋六夫人她美貌,欲行不轨。被我家叔叔看穿,现在反掳人逃出庄来,是何道理。”

    想不到郑洁一个弱女子,分析起事情来头头是道。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怎知史武就是个好人了?依我看,他敢设计我正是贪图灵姐美貌,想我陷害我,破坏我二人感情,才施出如此诡计。”我恨恨地道。如今史家庄个个把我看成是淫魔,借道一事是免谈了,只有一战!

    “郑夫人若是想回庄,我决不拦你,但要是想干别的什么事,休怪我没提醒你,后果自负!”郑洁那神情,显然想说动李灵儿回庄,我好不容易才与李灵儿团聚,怎么能叫她得逞。

    她与李灵儿又是一阵耳语,无非想劝李灵儿离开我这个大淫魔。对这件事李灵儿虽然有意见,但久别重逢,不想离开我。最后郑洁只好自己一个人回庄。

    “郑夫人,还请你转告贵庄主一声。我曾涛虽然好色,但昨晚一事确实为人陷害。但一码归一码,我大军还是要借道而行的。如果你们不让,休怪我不客气,到时兵戎相见,怪不得我心黑手辣!”

    这一天,李灵儿与媚影她们聊了一整天,后来还顺势教了几手寒冰她们武艺,睬也不睬我。

    探马来报,史家庄大兴土木,显然准备与我军一战。

    初时我打算将史家庄攻下,以洗清自己冤枉。但夏皇后等女归心似箭,领大军而行速度本来就慢。李灵儿在一边好言相劝,我只好放过史家庄,绕道而行。

    第二日,我军大摇大摆地在史家庄众庄丁面前过去。庄丁们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毕竟我们人数是他们的三倍。庄丁哪里打过战?现在没事了,欢送还来不急呢。

    又行几日,渐快抵达安州,前方出现一队官军,人数也有万把来人。当先一将,年约弱冠,头戴一字巾,身披朱红甲;上穿青锦袄,下着抹绿靴;腰系皮搭,前后铁掩心;一张弓,一壶箭,手里拿一把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刀。骑着一匹赤红马,威风凛凛。

    呔,那将大吼一声,手着大刀指着我骂道:“狗贼军,淫魔曾涛,还不下马受死?”

    我身披银盔银甲,拍把行出军阵,道:“你又是何人,胆敢骂我?”声音不大,场中军兵却听的一清二楚。

    “狗淫贼,听好喽,你爷爷我乃是史家三少爷,姓史名纹龙,人称滚地龙的便是。”那将长得也是人高马大,比他哥哥史武足足高出一个头。

    “靠,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奸诈之徒的弟弟。”我军众大笑,骂声四起。

    “淫贼,你做下这等好事,还敢指桑骂槐。看我手中刀,取你命来。”史纹龙拍马挺刀直奔我心口。

    我挺枪迎上,耳中就传来了李灵儿的千里传音:“小正,饶他不死吧。”

    我虽然有气,但看得出史纹龙是个直爽的汉子,也不想把他怎么样。两个交马,斗了不多时,我卖个破绽,让史纹龙把长刀望心窝里搠来;我却把腰闪,史纹龙和长刀撷入怀里来;我轻舒猿臂,款扭狼腰,只一挟,把史纹龙轻轻摘离了嵌花鞍,款款揪住了线搭,只一丢,丢落在本阵前地,他那匹赤红战马拨风也似逃回本阵去了。

    几个如狼似虎的军士,一把捉住史纹龙,用绳捆了,押了下去。

    我军见主将一招制胜,大吼一声,欢声雷动,士气高涨。反观那官军主将一招被俘,个个亡魂大冒,士气大跌。我一声令下,一马当先,直朝敌军冲去。

    迎面挑飞一杆朝我座下马刺来的长枪,一杆子将那兵捅了个对穿。他身后士兵躲闪不及,三两个人被我一枪如冰糖葫芦的般,捅了个串烧。银枪一甩,死人倒飞撞到一大片人。侧面又奔来一将,也被我一枪刺下马来。几个回合内,无一人是我一枪之敌,敌军见我如此神勇,跑得兔也似欢。

    军败如山倒,一万余官军被我军杀的杀,俘的俘,逃出生天的只不过一千余人。

    又胜一战,我大笑着回到帐中,还没等我屁股坐稳,夏皇后闯进帐中怒道:“你怎么是非不分,黑白不辨,连官军也杀?”

    我冤枉道:“那史纹龙是史家庄三少爷,今番前来是为报仇,他先开战的,怎么能怪我?难道要我送上门,让他绑了么?”

    夏皇后怕了一愣,又道:“可再怎么也不能杀官军啊。这可到好,这一战下去,我们倒成反贼了。”

    “娘娘,这可不能怪我,要怪你只能怪史纹龙这小子。”我奸奸一笑,大喊一声,“把姓史的给我带上来!”

    夏皇后狠瞪我一眼,无奈地从走向帐后。

    两个军汉将史纹龙带到帐中,喝道:“跪下。”

    史纹龙头一偏,双腿如铁柱,笔直地站在我面前。“老了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给淫贼下跪。有本种就杀了我,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有性格,我喜欢。

    我笑咪咪道:“你要是死了,你家里偌大的家业可全都归史武了哦。难到你不想留着命回去享受么?”

    史纹龙赤着胳膊,左右手上各纹了两条青龙。军汉见我不责怪他们,也放开绑着的史纹龙,立在一旁。

    “男子汉,大丈夫。当走行江湖,快意恩仇。岂能被家业所累?那便不是好汉所为。”

    “好,说的好!”我有心将他收为己用,毕竟本军中可用之将只有百夫长一人,且他武艺又不高。史纹龙虽然一招败北,但看得出根底扎实,马战经验丰富。“左右,松绑!”

    “淫魔,你要怎的?一句话,砍头老子都不怕。少来这套虚的。”

    “英雄哪里话,我曾涛求才若渴,军中正少了像你这般能征惯战的人才呢。”

    “哼,少做你的春秋大梦,老子死也不会降你的。”

    我见他态度坚决,知道此事得慢慢来,转移话题道:“刚才一战,你可是不服?”

    史纹龙转头面对我道:“若非你耍诈,我焉能一招败北?老子当然不服。”

    “虽说战场之上无父子,以成败论英雄。你既然这么说,我打你个心服口服。”我吩咐左右,给史纹龙好吃好喝,吃完再来一战。

    史纹龙也不客气,翘着二郎腿,风卷残云,狼吞虎咽,吃完拍拍大声道:“我史纹龙一向一是一,二是二。先谢了你这顿酒菜,来吧,咱们再战一场。”

    “好!”

    两人各戴好各自装备,来到营中校场,驻马对立。

    我长枪斜指地面:“史兄,这一场我要打得你提不起刀来。”

    史纹龙怒极而笑:“好好好,我史纹龙天生神力,自小还没有人这么对我说话的。来吧,咱们刀枪上见真功夫。看刀——”

    锵——,一声,两人刀枪交过一手。

    史纹龙刀势沉稳,果然不负天生神力之名。他心里也暗呼不妙,拿刀的手有些发麻,乖乖,这淫贼果然不负天下第一高手之名。想不到马战也如此历害。

    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一起,呼呼喝喝之声轰然作响,引来许我士兵前来观看。就连李灵儿诸女也蒙着面纱,站在圈外观看。

    对付史纹龙这种一流的水平,我是相当轻松啦。前面既然已经放出话去,自然要将他杀的举不起刀来了。史纹龙骑术比我精多了,怎耐无论比速度,力量,眼力均没我高明。奋力战了一刻钟,力气渐渐流失。手中的刀越来越沉。

    他是那种喜欢迎难而上的人,见久攻不下,反而激发出潜在斗志来。手中那柄三尖两刃长刀舞得泼风似的,激起地上滚滚尘烟。

    李灵儿在外头大呼小叫,显然被我英雄气概所吸引,妙目光彩连连,兴奋之极。媚影公主虽然也是个活泼之人,但见到这么多士兵拿眼看向这边。不好意思地扯扯李灵儿衣袖:“灵妹妹,别叫了,你看这么多人都看着咱们呢。”

    李灵儿不解:“师侄他占了上风,我欢呼几声又怎么了?”

    “呃,你看。我又不是说你不对,只是咱们都是姑娘家,这样子大呼小叫,不太好吧。”媚影说的很是委婉。只可惜李灵儿从小就对什么三从四德之类的女子教育不感兴趣。

    “没有啊,我没觉得哪不好啊。人家要是那是人家的事,他们的眼睛又不是长在我身上,我哪管得着啊?啊——,快看。耶——,小正又给了他一重击,耶——”李灵儿又蹦又跳,媚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夏皇后眼中含笑对她说:“灵儿她是江湖人,年纪又小,天真可爱,活泼好动。想当年,我听太后说皇姑你可比她调皮多了。”

    媚影不依道:“皇后,你也来欺负我是不是?看我怎么治你。”探手就要去哈她痒。

    夏皇后闪身躲过,急道:“别别别,我的好皇姑。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要闹回帐去闹!”媚影也是吓吓她而已,闻言放过夏皇后,看着场中的两人,以她几日习武的经验来评头论足。

    “累了吧,还要打么?”我面不红气不喘,微笑地看着累得半死的史纹龙。

    “娘的,老子就不信,连你根毛都摸不到。少说废话,看刀——”

    史纹龙还真是个直性子,明知武艺与我悬殊之大,有如天地之别,还要再战。我心中不耐的情绪也消失无踪,有的是对这个耿直的对手的尊敬。

    “锵”,又战了一刻钟,史纹龙终于握不住刀,被我轻轻挑飞直三丈外。“你服是不服?”我大喝一声,如果他要再说不服的话,就是他不知好歹了。我要个傻子又有何用?

    “服!老子服了!”史纹龙软趴在马上,扯着嗓门大吼,声音都嘶哑了。

    “那你降是不降?”

    “老子打不过你。看你还算光明磊落,降了你了。”史纹龙义正严词,哪有投降人的半点低声下气。

    “好!”我大喜,下得马来与史纹龙勾肩搭背,“来人,备酒,本将军要与史将军痛饮三杯,全军今晚不醉不休。”

    这一战,士兵们看的眼花缭乱,个个心生敬服,见主将高兴,又有酒喝,高呼“万岁”不已。

    席间,我将在史家庄中一事尽数说与史纹龙听。史纹龙五六年都没回家了,消息也只是家中来人报的信。史纹龙是个耿直的汉子,见我如此剖心相交,又是敬服。两人在席间大谈武学之道,我倾心相告,指点他刀法不足之处。史纹龙心生感激,至此才算是真正被我倾倒,心服口服,心甘情愿为我所用。

    我大喜,又向他讨教军阵兵法。史纹龙虽是武将,对这些总是有些研究的,虽然心得不多,一谈之下主副尽欢,喝至三更半夜才作罢。

    第一百四十二章情迷母女(上)

    酒后,李灵儿硬是把我拉到她帐中,看我喝得醉熏熏地样子气道:“好你个小正,还敢跟我装醉。”

    “什么?灵……灵姐,我是真的有点醉了,哪敢骗我的师……师姑啊!”我结结巴巴地一头倒在床上。

    “哼,你功力这么高,不会运功化了酒气么?”

    “喝酒求的不是就是一醉方休么?醉熏熏飘呼呼,直似神仙,不然古人干嘛要发明酒这玩意啊?累死了,灵姐,我要睡了。”拉着李灵儿床上的被子就蒙上了头。

    李灵儿一把掀了被子,拉着我一只手,想将我拉起来。“你给我起来。起不起来,哎,看我就是不让你睡。”

    我给她折腾得烦了,道:“灵姐,你干嘛啊,不让人安生睡觉的。”

    “你给我起来,去把顾家母女俩人放了。”

    “原来是为了这事啊!难怪见你没事总往她们帐里跑呢!”

    “是又怎么样?你害了人家母女俩清白,还好意思说!”李灵儿柳眉倒竖。

    “灵姐,不是我不放,是根本就不能放。”

    李灵儿一叉腰,怒道:“狗屁,我还不知道你打是什么鬼主意啊。”

    “灵姐,你也看到啦,我军中兵多将少。我正想着哪天彻底的将她们母女俩收服了,给我当属下呢!”

    “哼,那你干嘛不将她们穴道解了?”

    “哎,灵姐,你也看到啦。现在她们两都恨得我牙痒痒,一天到晚都在想着怎么杀了我。你说你要是我会放么?”

    李灵儿听了抬头看帐顶道:“咦,这到也是。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怎么会想到?就你这天真样,最是好骗!当然心中虽然这么想,可没敢在嘴上说。“好啦,灵姐,你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吧。”我倒头又拉了被子蒙上头。

    “哎,你给我起来,听到没有?”

    “又怎么啦?”

    “这是我的床,要睡滚回你自己帐里去。”

    李灵儿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我嘟囔着:“也不知是谁死托活拽把我拉到自己床上来的?”

    李灵儿没听清,娇叱道:“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我急忙跑出帐子,丢下一句话,“母老虎,晚安!”

    身后传来李灵儿一阵叱骂,我邪邪一笑不以为然。想一想,有好些天没去宠幸顾家母女俩了,嘿嘿,趁今夜李灵儿不在,偷香去也。

    俗话说得好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种感觉真妙。

    我偷偷地潜近顾氏帐外,帐内却传来阵阵戏水之声。不会吧,哪道她们母女俩在洗澡?想想也是,这军中大多全是男人。她们娘俩又是俘虏,哪敢在人睡前洗澡,眼下深更半夜的,除了巡逻的士兵,别无他人,是洗澡的最佳时间呢。

    我贼贼一笑,哈哈,好久没遇上这种好事了。偷偷掀开帐帘一角,郁闷,竟然有个屏风挡在门口处。是谁给她们弄的这么好的东西?连遮风屏都有。她们还是俘虏么?

    恶狠狠地骂了李灵儿几句,反正她不在,听不到我骂她的话,嘿嘿。

    不过,我记得每个帐子都几个小通风帘的,哈哈,最方便我这种小贼了。

    从小帘中看去,床上躺了一人,看身材是顾小纯。这小姑娘,她老妈洗澡的声音这么大还能睡得着,简直就像头小猪。晕了,还轻微地打夯呢!

    顾大娘用手轻轻地试了试水温,这才脱掉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进入浴盆里,将那对招惹男人犯罪的躯体沉浸在仙气之中。

    顾大娘闭上眼睛,享受着冬日温暖的洗澡水。开始仔仔细细的清洗着自己曼妙的身体,软若无骨的双臂晶莹剔透,柔软修长的玉手在生活的侵蚀中嫩白依然。丰满傲人的乳房上面粉红的花蕾,展现着她的高傲。不愧是练武之人,平坦纤细的腰腹隐约能看到健美的肌肉,再加上那棵粉色的小草更加光彩照人。

    滑腻浑圆的臀部,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修长、丰满、健美、柔嫩的玉腿,充分展现女人迷人的魅力。纤纤玉足,绝对让每个男人爱不释手。还有被黑色密林覆盖住的让人魂牵梦绕的幽谷,依旧如处子般美丽、夺人心魂。

    当顾大娘将头浸入水里时,整个人突然潜入水中,整大帐突然一暗,仿佛连那烛光也失去了光泽似的。急得我心下暗呼,快出来,快出来……

    就在顾大娘将一头如夜幕般亮丽的乌黑秀发,摔出水面的同时,她洁白的身子照亮了整间屋子。真是怪了,像她这种天天跟人拼杀恶斗的,怎么会保养出一幅这么好的肌肤来。

    屋内的光线仿佛暗了下来,在半空中飘浮着团团浓浓的水汽,当水汽从上面慢慢散去后,露出了一张美丽性感的脸孔,柔嫩粉白的瓜子脸上,柳眉、琼鼻、樱唇,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紧闭着。水汽散尽了,踏出澡盆的是一具完美女人的娇躯,身上流动着淡淡的光芒。在她的身后飘扬着乌黑的秀发,加上挂在发丝上亮晶晶的水滴,宛如夏夜的星空一样美丽和迷人。

    自从她与我有过鱼水之欢后,不但没有因为被俘的烦恼影响自己的美丽。反因好吃好喝,无所事事,在军营里养得更加胖了。我很怀疑她身上的肉是不是都长到了乳房和臀部上去了,怎么她的腰还是那么的细?

    美丽性感的顾大娘张开紧闭的双眼,那双美丽的星目闪动着光彩,是那样的深远和悠长,但没有温柔与祥和,精芒闪闪,尽显野性之美。但是现在刚出浴的顾大娘却让人感觉像是女神般的高贵和神圣,又不失成熟的女人拥有的风采和诱人的妩媚,她绝对是绝世尤物,男人床上的恩物。

    渐渐的随着水汽的散尽,顾大娘恢复了她原有的气质,带着乡村女子的纯真和热情,却留下像一个沙场女将的野性与勃勃逼人英气。

    吼,我低沉闷吼一声,如同发情的老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进了营帐。

    “是谁?呃……”刚装上睡衣的顾大娘才转过身就被我制作了穴道,将她抱起丢上了床,自己一个饿虎扑羊压了上去,顺手也制作了被惊醒的顾小纯。

    鼻中闻着淡淡的清香,沐浴完的顾大娘和顾小纯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盖着的被子早被丢是床头一解,看着两个长得差不多,出浴后的美女,那感觉让我心跳不止,她们是那样的美丽、圣洁,就像女神一样。她们,今晚是我的女人。

    我压在顾大娘身上看着她们,刚洗过的湿湿的长发贴在身后,长得极为相似的俏脸上红霞满布,眼中却充满了对我的怨恨,真可谓是人面桃花。我起身抱住她们,将她们放到我的腿上一边一个,看着她们羞怒的美丽容颜,从敞开的衣襟中能看到深深的、迷人的乳沟。

    我将大手伸入她们睡袍里面,在她们的小腹上爱抚着,她们的肌肤都十分的嫩滑、细腻。相比之下,顾小纯年轻些,她的皮肤比顾大娘更好,更有弹性。

    顾大娘和顾小纯虽然都相当的恨我,但一个是久违风雨的妇人,一个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对于我的爱抚,她们同样的娇羞无比,虽有恨意,但身子被制,无法动弹,只能任我抚摸。

    我看顾大娘和顾小纯都是那么害羞,毕竟母女同侍一夫在这个时代不少见。但被仇人共同拥有,却是她们的恶梦。当然只是精神上的恶梦。

    从她们衣服中抽出手,先放顾小纯躺进去,再搂着顾大娘躺下。伸手解开顾大娘的睡衣,将她的娇躯完全展现在我眼中。小巧的玉足,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诱人的……,平坦的小腹上显眼的,一对玉乳丰满、坚挺。

    我的手从小腹一路向上,又攀上了那诱人的玉峰上,感觉还是那么地丰满。顾大娘的乳房是那么的丰满、那么的巨大,就是躺着也一样的挺立,比站着时更显饱满。顾大娘被我轻柔地爱抚弄得娇喘连连,我再也等不及了,猛地低头将她的乳头含住。

    “唔唔……”一旁的顾小纯突然叫着,虽然制作哑穴,但喉咙里还是能发出阵阵销魂声。我邪笑的看着她,十六岁的小姑娘,长得天真可爱,身材却比之同龄人更显异常的丰满。

    “怎么?等不及了吗?”顾小纯被我这句话说的羞怒无比,本已红润的小脸更加红艳。

    我抬起头看着顾大娘,她现在是美目微闭,娇喘连连,已经是气得不敢再看我了。

    “嗯……”顾大娘感到我的那只不安的大手,不由得夹紧玉腿,将我的手也夹在里面了。我嘿嘿一笑,对躺在一边看着我和顾大娘的顾小纯说道:“小纯,过会看你相公和你妈妈给你演场好戏,你可要仔细看好哦。”

    顾小纯羞怒的眼泪盈盈,她知道今天的重头戏要开始了。虽然她很恨我,但自己已有好几日未经润泽了,初尝男女滋味的她,内心深处竟然既期待又害怕这种时刻的来临。

    我抽出手,将顾大娘身上的衣服除去,赤裸的身体呈现在我的面前。脱下衣服,两女被我的巨大惊呆了,惊恐地看着它,不敢想象过去自己是怎么容下它的。

    我没有理会顾小纯惊讶的样子,翻身趴在顾大娘的身上,上手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丰乳,紧紧地贴在她的……上。我吻着顾大娘的唇,双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玉乳,传来顾大娘摇摆着腰肢上摩擦的快感。

    顾大娘紧紧抱着我,承受着我的挑逗,忍耐着无边的快感。刚才她也看到了我的,也能难想象自己柔嫩的花径能不能承受的住。现在又充分的感受到热度,烫的她酥痒难耐,轻摆腰肢想减轻那难受的滋味。可是越动就越痒,她现在只想让我的插进她的,帮她止住那股酥痒。

    “……喔……”催情真气狂涌进她的体内,终于她忍不住了。我解开她穴道,她早已迫不及待张开玉腿盘在我的腰上,纤腰一下下的上挺,想要我马上满足她。

    我起身扶着巨大,对准顾大嫌已经张开的花瓣,微微的送进一点,俯身在顾大嫌耳边深情道:“母老虎,我要来喽。”

    “嗯……咿呀……啊啊啊……嗯……”顾大娘先是高声尖叫,后来是咬住我的肩膀,承受着我的推进带给她的痛苦和快感。

    全根淹没在她的花径中,我承受着小我上传来的夹紧的连绵不觉的快感。幸亏我阅女无数,本钱熊厚,不然刚一进入就肯定丢盔卸甲了。

    顾大娘强忍着花径好像被撕裂的疼痛,她从没有达到过这样的限度,又有很久没有经过雨露的滋润,她现在的痛苦不亚于处子的第一次

    “噢……嗯噢……嗯……咿呀呀……呀呀……啊啊啊……”顾大娘疯狂的尖叫着、摇着头,享受着久违的高潮的快乐。大概是太久没有欢乐过了,顾大娘今天可是早早就来了第一次泄身,想必也是被我的巨大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抱着顾大娘温柔的爱抚着她,等待她从高潮回来。

    今天的这次不比以往,以往在她身上只有我的狂暴,完全没有温柔。以往,我只把她当作是俘虏,但从今以后,我要她们做我的女人。女人,是用来爱的。

    当我看到顾大娘渐渐平服下来,睁开眼睛靡丽的看着我。我邪邪一笑,在她耳边道:“母老虎,快乐吗?今夜还很早,现在才要开始呢。你可要准备好哦,求饶是不行的,我会带你到达最高的高潮,享受到无边的快乐。”

    顾大娘此时哑穴已解,骂道:“呃……小淫贼……”

    但她的身体却已经被我说得又有了感觉,我感到她又在收缩了:“嘿嘿,母老虎,你好像没吃饱噢,我会喂饱你的。对了,你女儿小纯在一旁看着呢,你这个妈妈的榜样今天可没有做好哦,这么早就丢盔弃甲了。”

    顾大娘这才想起自己的女儿顾小纯还在旁边,刚才她高潮的样子都被顾小纯看见了,想到这,她不敢看向顾小纯,竟然把头向我怀里扎,手上也用仅有的力气掐了我一下,向我抗议让她在女儿面前出丑。哈哈,有希望,她这个样子哪里还像对我恨之入骨的俘虏了?完全是一个向爱人撒娇的弱女子嘛。

    我吻住顾大娘的小嘴,在她嘴中缠绵着,双手也用力地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柔软的乳肉在我手中变形,在细微的痒痛中,带给她更多的快感。我轻轻的耸动着,缓缓地进出着,每一次的动作,都会感到夹紧。

    在顾大娘适应了我后,我慢慢地加快动作,一次一次的抽出,又一次一次的直插到底,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每次梅琳娜的身体都会激烈的颤抖。我再也无法控制心神了,只知道用力的向前挺动,撞击顾大娘的花心。就在顾大娘又要高潮的时候,我也忍耐不住了。我再抽动了几下,一击大力的插入,刺穿顾大娘的花心进入她的子宫里,感到有很多环紧紧的夹住我,我将大量的琼浆射入顾大娘的子宫,击打在子宫壁上。

    “噢……嗯……狗……贼……啊……”顾大娘也在我身下尖叫着。

    良久,我们才从高潮中醒来,深情的对视着。我深深的吻了一下顾大娘道:“母老虎,快乐吗?”

    “呼,狗贼!”顾大娘狠狠地骂了一句,双臂却紧紧地抱着我,不让我离开,仿佛在回味那美妙的快感。

    “母老虎,你会永远享受到这份快乐的。”我深情的说道。

    “嗯……”顾小纯娇声的叫着、呻吟着,她被我和顾大娘的激情,挑起了她幻想过、期待过,体会过,却又怕怕的对爱的追求,在她天真的心里,对男女之事才突破朦胧的意识。看着向我侧躺着的顾小纯,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将睡袍褪下了,现在的样子非常可爱,美目半闭,红霞满布,玉腿夹紧,两手捂在……不敢动一下,双臂紧夹着丰满的双峰,露出深深的乳沟,全身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色。

    我刚刚发泄过的小我还在顾大娘的花径中,看到顾小纯秀色可餐的样子,真想一口将她吃了。我刚想起身抽出玉棒,就感到顾大娘的花径紧紧的夹住我,不想让我出来。我坏坏地看着还在喘息的顾大娘,她好像也察觉到花径中的情形,被我看的羞涩难当,只想将头埋进我怀中。我亲吻着顾大娘的脸颊,柔声道:“嘿嘿,母老滤,别着急嘛,时间还早。你看现在才刚过三更天,你这个妈妈做得不错哦。看看,你女儿都被你逗弄的快不行了,呵呵。”

    顾大娘被我说得更加不好意思,又羞又怒的在我的胸部狠狠地咬了一口,向我抗议让她将这样的羞人样子,展现在女儿面前,还取笑她。我将小我艰难的从顾大娘的花径中取出,又弄得她呻吟不止,当我完全抽出来后,沾满了亮晶晶的玉液,上面闪烁的龙纹也发出阵阵光芒,像是要一飞冲天一样。

    第一百四十三章情迷母女(下)

    顾大娘在小我抽出去后,感觉到心里空空地,很难受,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看到我正在笑嘻嘻的看着她,两只大手正在抚摸着她盘在我腰上的玉腿,只好不舍的放开我。我吻了一下顾大娘后,来到顾小纯的身边,听着她的娇喘,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伸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爱抚着。

    “别急,母老虎,还早着呢,让你死十次都行,你先歇息一下……小纯……”

    顾小纯听到我的呼唤,睁眼时就看到我就在她身边,马上抱住我吻了起来,小舌头也伸进我的嘴中和我纠缠着。

    我也紧紧地抱着顾小纯,将她的娇躯贴着自己身上,享受着她丰满坚挺的玉乳压在胸膛上,感受着她火热的身体。

    和顾小纯长长的一吻,直到顾小纯没气才分开,一条银色的丝线搭在我和顾小纯的小嘴中间,她伸出小舌头舔了添嘴唇,那样子真是既可爱又迷人。我低声呤道:“小纯,你好美。”

    “嘤……”她听到我的赞美,一下子没了来力气躺在我身上,眼中却露出复杂难明的眼神。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欣赏一翻,她羞怒的不敢看我,闭着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看着她和母老虎顾大娘相似的俏脸,心中暗暗比较两人的不同。顾小纯的脸要比顾大娘圆一点,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子,微张的小嘴,可爱又充满野性的小虎牙,红润的脸颊,每样都向人展示着她的美丽。

    娇小的双肩上雪肤光滑柔软,丰满坚挺的乳房像玉碗一样倒扣在小巧的躯体上,随着她的呼吸,荡起层层的乳浪。恰到好处的乳晕上,是挺立着的小小的乳头,少女的粉红色。

    由于兴奋变成了鲜红色,更加的诱人。嫩白的乳肉光滑、柔软,母女俩都一样,就算是躺着乳房还是一样的坚挺,躺着的时候乳房的边缘已经超出了顾小纯娇小的身体,她不像顾大娘,窄窄的肩头容不下才发育完美的骄傲,这反更显出这对玉乳的饱满。

    我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顾小纯的乳房,慢慢的攀到峰顶的乳头上,手指在上面轻轻一弹,顾小纯全身都颤抖了起来,那股我少女的芬芳更浓了。用嘴含住乳头,轻轻的吸,舌头围着乳头打转,舔过每一寸地方。大手一路向下,爱抚着平坦的小腹,摸着上面小巧可爱的肚脐。

    顾小纯经不住我的挑逗,双手抱着我的肩膀,在我怀中扭动着肢体摩擦,口中不住的娇喘,语无伦次的说着:“狗贼……嗯……放开我!”

    我没有理小纯的求饶,依然在欣赏着她的身体。

    “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害什么羞啊?”

    “死小贼……不要……嗯……”

    她越是拒绝,我越是兴奋,和她母亲一样,两个人都是野性子,即便在这个时候也依然如此。但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热力,却不是这个已经尝过男女滋味的天真少女所能抵抗的。嘴里虽然不同意,但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自己,催情真气可是弹无虚发的。

    看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也就不再挑逗她了。伸手拉开她的玉腿,又在上面摸了几下,弄得顾小纯摇摆细腰躲避我的大手。我扶着小我抵住莉丽雅的花瓣,先稍稍的顶开一点点,让柔嫩的花瓣夹住小我,俯身抱着她,在她耳边道轻声道:“小纯,我要来喽。”

    咬着她的耳垂道,一狠心……

    我轻轻地抽动了起来,在顾小纯的娇喘中慢慢加快速度,渐渐地顾小纯从中体验到了快乐,生硬地摆动腰肢迎合着我的动作,等待着更大的快感。巨浪滔天,拍岸惊奇,海浪重重拍打在海岸上,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激烈。

    良久……

    “这下你满意了吧?”顾大娘从高潮中首先清醒过来。

    我搂着她一动不动的丰满娇躯,道:“不满意,怎么可能会满意呢?我要每天爱你们一次,那才满意呢。”

    顾大娘双眼如同夜色里的恶狼,闪动着绿莹莹的光芒,直愣愣地盯着屋顶,看也不看我一眼,任我那双好动的大手,在她身上游弋。

    气氛渐渐不妙,帐中飘荡出股股死气。我搂紧她,柔声道:“我把你们当成我的女人了,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吧!”

    冰冷的语气再次从她嘴里飘出:“是么?不过我想你用词有误了吧?”

    “什么意思?”

    “女人一词改成性奴会更恰当。”

    我呃然,但想想自己对她们的所作所为,确实如此。

    “你知道的,成王败寇。”

    “是,我知道。从我被顾大胆抢回上那天我就知道了。”怀中,她的身躯渐渐冷却,我不由自主往她体内缓缓输送着真气。

    “你这是干什么?不想活了?”我怒了,怀里的这个女人似乎心已死,很奇怪,真气竟然输之不进!

    “不错!从你第一次将我们母女俩带上床开始,我就不想再活了!”

    我了解她的心情,在这个礼治的年代,母女共侍一夫,是多么的荒唐。如为人所知,必被世人千夫所指,万人所骂。

    叹口气,道:“你这是何苦?难到要小纯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顾大娘苦笑道:“我还配做母亲么?”

    这一刻,我算是真真地看到了做为山寨首领的母老虎顾大娘的坚强。即便是面对死亡,她依然是那么的坚定不移。但男人的自尊心告诉我,不能让一个女人死在自己的怀里。她虽心死,我却要她心活。

    “你不配谁配?你为了小纯,不但将整个山寨都断送了,连你自己都落入狼口!”我自嘲,希图能搏她一笑。

    顾大娘道:“是啊,若非如此,你又怎么能够母女兼收,大小通吃呢?”

    “我是爱你们的。”

    “你爱的是我们的肉体,以及我们母女带给你的刺激吧?”她一针见血,不愧是当过老大的人。

    我没有否认,要说爱,确实是骗她们的。不过,现在我已经慢慢喜欢上她们了,爱,不就是先从喜欢开始的么?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

    “对不起,我无福消受。”

    我搜肠刮肚,找不出用什么话来劝她。

    “我手下缺少将领,你能帮我带兵么?”转移话题,侧面进攻,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顾大娘不答。

    “你知道的,我现在手下的军队里只有两名将领,完全不够用啊。再说他们大多都是你原来的部下,如果你肯来带他们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边说边观察她的反应,显然,她脸上有了些许的波动。

    “我知道,你们女人都想过安稳的日子。我答应你,一定会让你和小纯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但如今天下大乱,哪里有平静的桃花源?我在江湖上混了也快一年了,武功高又如何?要比武功,我若自称天下第二,没人敢说天下第一。但毕竟人力有限,正因为如此,我连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

    接着我剖心刮腹,将自己的身世情况一一道与她听。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没有作任何的隐瞒,就连与多少个女人上过床的事都告诉了她。

    随着我的述说,她的脸色渐渐放缓,表情也越来越丰富。时而羡慕,时而害羞,时而惊讶,时而鄙夷……

    看到她心情的转变,我越发高兴。许多话我从来没有跟哪个人说过,即使亲如李灵儿,也依然不知。久久埋在心底的私事,随心灵的释放,一吐而尽。当我说完我短暂的十三年岁月后,一股子轻松袭上我的心头。

    “所以,我要建立自己的事业。不为天下争霸,只想好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我灼灼的目光打在她脸上,握住她纤柔却有些老茧的手道:“你愿意成为我心爱的人么?”

    顾大娘还是没开口,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她在犹豫,她在思量,她在考虑。我安心地搂紧她睡了,我有绝对的信心,明天,她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覆的。

    顾大娘是个苦命的人。

    六岁时,死了娘。父亲辛苦地将她拉扯大,别无所图,只是教她些功夫,做防身之用。顾父武功不错,江湖上二流的高手。但他生性不和群,不善与人交流,在家乡做了个普普通通的镖局镖师。

    女儿很像她母亲。

    顾大娘才十岁时,身体便过早地进入了发育期。

    十二岁时,顾大娘的身材已经颇具规模。

    十四岁时,顾大娘的身材已经超过家乡最丰满的胖大嫂。

    虽然顾大娘一点也不胖,但如果只比乳房和臀部的大小,十六岁的顾大娘可谓是远近闻名。

    人怕出名猪怕壮。

    美貌丰满迷人的身材,给顾大娘带来的不是赞美,而是充满了嫉妒和色欲的流言蜚语。人言可畏,众口烁金。

    顾父不忍女儿受这般污辱,他清楚,以顾大娘这种绝无仅有的身材,无论走到哪,都会引人祸端。

    于是,顾大娘离开了生她养她的家乡,离开了她的青梅竹马,过着颠沛流离的江湖生活。结束了人生中第一次痛苦。

    十七岁的一天,在街上自开心地舞动着自己最拿手的双刀刀法时,顾大胆来了。这人男人带给了她人生中第二次痛苦。

    结婚,生子。总的来说,顾大胆对她还是不错的。但顾大胆毕竟是个粗人,无论干什么都粗手粗脚的。粗暴没有半点怜惜的床事,是顾大娘心中永远的恶梦,直到顾大胆死去,她依然不知道什么叫高潮。

    十来年的寡妇生涯,将顾大娘打磨的心如铁石。只有当面对可爱的女儿的时候,她才会展现出女人柔情的一面。成为寡妇的顾大娘,在丈夫原有兄弟的支持下,将打家劫舍改成了劫富济贫。

    英雄好汉纷纷来投,一个个山寨被她一一兼并,当她事业最辉煌的时候,却迎来了人生中第三次阵痛。

    是呀,顾大胆死的时候她都没流过泪呢。

    这一次,毁了她的山寨,毁了她的女儿,甚至她毁了她自己。一个无赖,一个淫贼,一个强大的对手,仇敌将她整个打垮了。无论是她的事业,还是她的肉体,都向他屈服了。

    雪地那一回,顾大娘什么也不记得了。高潮,只有高潮,原来她一直都不是个真正的女人。

    就算顾大胆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杀人如麻的山贼,但他毕竟是自己女儿的父亲,自己的丈夫。顾大娘有心为他守节,十几年来如一日,守着她作为一名妻子的美德。

    身边的这个男人,他粗暴,因为对敌人;他温柔,因为对爱人。被俘以来,顾大娘不知到何去何从。今晚再次被奸污的身体与灵魂,令她萌发死意。

    自己要死人,也许女儿也会死去。小纯她才十六岁,正值青春年华,美好的生活等待着她,怎么能叫她陪着自己这个不洁之人下地狱呢?

    这个男人,竟然只有十三岁,比小纯还小!天哪,他比自己还要早熟!

    虽然她恨这个男人,但他今晚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看来是真的了。这臭小子真是色胆包天,连他自己的妈妈(非亲生,无血缘关系)都不放过,难怪他见到自己就一幅色迷迷的贼样。

    也许他把自己当成了他的那些妈妈们吧,毕竟以自己的年纪足够做他妈妈了,女儿都比他大呢。十三岁,哦,不过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嘛。

    顾大娘想到这里,竟然伸出手去抱住了我的头,一把将我的大头按在她丰满高耸的乳房上。

    嘿,小屁孩,毛都没长长,就一肚子坏水。

    顾大娘母爱泛滥,想着要是自己能有这么个儿子该多好啊。呸呸,自己在想什么呢?自己要生的儿子才不会像这小子那么色呢。

    想想他刚才说的话,不像是说谎。算了,就信他这一次吧。反正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只要他对自己和女儿不要太坏就行了。啊,又可以领兵打战了。想起那咚咚的战鼓声,顾大娘心里一阵激动。十余年的铁血生涯,养成了她好战的性格。

    第一百四十四章正月纪事

    过——年——了——

    众将军在行军营中吃完热热闹闹的年夜饭后,我独自来到后帐与诸女相会。寒冬腊月,虽然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好在有惊无险,逢凶化吉。走进后帐,夏宛皇皇后、媚影公主、李灵儿、配铃、寒冰、顾大娘、顾小纯诸女欢声笑语,围桌而座。

    真是难为她们了,还要等我来吃她们的这顿年夜饭。我眼里有些湿,每逢佳节倍思亲,这里才有家的味道啊!

    “小正,快到这里坐!”李灵儿一把将我按到媚影公主身边。

    媚影公主难得有这么安静的一天,看到诸女眼中不时流露出的些许嫉妒,她甭提有多高兴了。我抱着她在怀里好生安慰了一阵,道:“咱不能厚此薄彼不是?来,大家都让我抱抱。”

    说完不理媚影幽怨的眼神,向配铃抱去。配铃面有喜色,却道:“附马爷,您放开我,奴婢没这个福份。”

    “怎么没有?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配铃大急道:“奴婢身份卑微,哪敢做夫人,只想做个侍妾留在您身边就心满意足了。”我笑笑不再说话,又抱过一边的寒冰。寒冰冰冷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轻轻道了声“主人”就不再言语了。

    这个寒冰,习武最是勤奋,资质比我还高。她习武才不过一月有余,在我的帮助下,逍遥九变神功已经练至第五层,位列江湖一流高手。不过这到不是令我最惊叹的,最近发些这千年女尸越来越人性化了,红脸的次数越来越多。可她体内既无心脏跳动,也无血液循环,真是奇哉怪也。

    顾大娘与顾小纯自从那晚后,心结已解,认命地做了我的女人。这回可好了,不但床上又多了两个暖被的,而且手下又多两员大将。在我亲手调教下,无论武功还是床功,都大有长进。乐得我整天笑呵呵的。

    怀中的母女俩一个害羞一个怒目相视。小纯窝在我怀里不敢看我,她妈妈却狠瞪我一眼,偷偷地在我腰间软肉处狠掐了一把。痛得我就要大叫,顾大娘用眼神恐吓。小生当然怕怕,不然今晚不让我上床的话,那今晚“一统天下”的愿望岂不泡汤?

    帐内春意融融,我左拥右抱,好不快活,诸女巧笑焉焉,气氛融洽。只有夏皇后眉间有股落寞之色,虽然有媚影在一旁安慰,但显然放不开心情玩闹打笑。

    李灵儿兰心惠质,最善搞笑打闹,也看出夏皇后有些忧悉。突然拿出个红包对我说:“小正弟弟,来,拿着,这是师姑给你的压岁钱,收好了啊!”眼中满是促狭、狡猾之色。

    看着李灵儿脸上别有深意的笑脸,我脸色立刻白了!诸女也反应过来,枪口一至对外。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叫我吐血。

    顾大娘一把搂着我对顾小纯说:“小纯,你看娘给你找的弟弟可爱么?”

    女人闹起来真是可怕,连我的“俘虏”都敢这么对我。

    顾小纯接过母亲施过来的眼神,小手捏着我的鼻子娇声道:“弟弟乖啊,要知道你又长了一岁喽,已经是十四岁的小大人了。要不乖的话姐姐可要打你的小屁屁哦。”

    晕,看来顾大娘和李灵儿早泄了我的底,可怜,实际上我真的是十四岁!

    我双手在空手乱挥,唔——,顾大娘这骚货,竟然把我脑袋按在她那对巨乳上,差点没憋死我。

    诸女看着我那幅滑稽样,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哪有平时的淑女样,就连夏皇后也笑得花枝乱颤,衣袖掩不住口。

    寒冰很想过来帮这个主人,可是又觉不帮的好,看到众人笑得打跌,一幅莫明其妙的样子。这可好了,给诸女看在眼里,又添一幅笑料。别看寒冰练武进境极快,可在生活中她没少惹笑话,可是这军营中一大笑料呢。

    欢乐与温暖打破了夏皇后的落寞,她是个聪明人,哪里不知道李灵儿的心思。这顿年夜饭在某个人无比的郁闷中,及七个绝色美人的欢声笑语中匆匆而逝。

    饱暖思淫欲。

    饭后我当先跑到顾氏母女帐中,报那一箭之仇,母女俩被我这个“儿子”兼“弟弟”的丈夫干得哭爹喊娘,昏天暗地。许久,我才得意地走向媚影公主的寝帐中……

    大周王朝正德十四年,正月。

    紫禁城皇宫内传出当朝皇后无故失踪的消息,京城大乱。正德皇帝不思朝政,依然我行我素,每日荒淫无度。太后不得不临朝听政,着一口太监刘谨辅政,朝中大臣竟相巴结。想不到堂堂大周朝政竟然为一太监把持,这是大周朝开国两百余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事!

    朝野震惊,反贼宁王更高呼“除奸宦,清君侧”,一时间百姓争相加入宁王大军,勇跃进参军。安州城可以说是通往京师平京城最后的一道天然屏障,若安州被占,则两大势力大军不得不在平原上绝一胜负。

    官军若守不住安州城,这场战事可以说是输了一半,以后若相保住大周江山,那可就难了!荒淫的皇帝这才好歹做了一项明智的决定:令大将军江彬挂帅印,少将军许泰为副帅,领朝中二十三万精锐,号称三十万大军来解安州城围。

    江彬原为守边大将,手下二十万余众皆是骁勇善战之辈,实战经验极其丰富。

    宁王围安州军队总数约在十七八万左右,号称二十万。安州城已经被围两个多月了,守将李兵只守不攻,乃当世有名的守城将军。但过完年后,安州城已经是缺兵少粮。天寒地冻,军民又缺少棉衣,只怕不出一月安州城便要不攻自破了。

    蒙古小王子,十万铁骑兵临雁门关。只怕一旦安州城破,但会大军压境,挥军北上。是矣安州城这一战已经是大周朝的命运一战了,胜则大周朝保,败则大周朝亡!

    正月可真是多事之秋,政局动荡,江湖上也是暗流涌动。

    先是江湖上无数的青年俊杰被害。被害者竟然惨遭鸡奸,被人吸干全身内力精华而死。死者惨不忍睹,被吸成了皮包骨头,形状恐怖之极!被害人多为名门俊杰,无论是少林武当,还是丐帮昆仑。据说江湖不不少二流门派的掌门也惨遭毒手,连七老八十的老掌门也不放过。一时间江湖上风声鹤唳,风雨飘摇,人人自危,将凶手称作“断阳老祖”。

    本来江湖上突然出了个“断阳老祖”还没令江湖好汉们绝望,但另外的一个消息却差点将武林白道打入地狱。

    象征着正义的天下第一高手,阿涛大侠曾涛竟然迷奸史家山庄六夫人,被发现后竟然伤人而去。这个消息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尤其是眼下这个风雨飘摇的年代。虽然江湖上大多人都不信此事,但据闻人证物证俱在,有理有据,叫人不得不信。

    毕竟去年江湖上也有不少人是见过这位“天下第一高手”的风姿的,任史家庄说破了天,白道大豪们仍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眼下的天下第一高手可不是孤家寡人了,传说他已经拉起一支两万人的队伍,每战必胜,一路往安州而去,不知目的如何。

    为了验证此事,少林武当,昆仑峨眉四大派,派出一支精锐之师,前去亲自询问曾涛。听说领头的队长便是被曾涛XX过的峨眉灭天师太,曾涛的几个红颜知己也在队伍之中。

    经历大大小小的十几战,我在军中已经确立了绝对的威信,将士们唯我命是从。在夏皇后和顾大娘的建议下,我对大军进行了改编。

    五人为一伍,设伍长一名;五伍为一队,设队长一名;五队为一大队,设大百夫长一名;十大队为一营,设千夫长一名;十营为一军,设万夫长一名。

    眼下我手中约有近三万人,设立了两名万夫长。前锋军万夫长为史纹龙,中军万夫长为顾大娘,后军万夫长为白斧(就是前文中的那个百夫长,此人无名无姓,我给他取名白斧)。前中两军各一万二千五百人,后军只有不足五千人马,负责押运粮草。

    有了自己的军队,对于投奔宁王去见江如水已经没有必要了。世事难料,想当初我不过是想见江如水一面,然后就上京去救赵月如等女。可眼下天下大乱,宫中太后那里日理万机,哪还顾得上什么选秀之事?赵月如等女功力早复,躲在深宫之内,安全无忧,比在这乱世之中东奔西跑要好得多了。

    想想也就只有亲生母亲南宫紫倩等女叫我放心不下,直今也没有她们的消息。

    为了能在这乱世之中更好地保存住自己好不容易拉起来的势力,我苦研三日,结合军阵实战,悟出一刀一枪,两套武功。

    这两套刀法枪法实战性强,无须内力,无论是单兵对抗还是两军对垒皆有奇效。为了能尽快提升自己领兵对战的能力,我与诸女众将苦研兵法,最后竟然写出一本书,名为《练兵实纪》,以此书发给底下带兵将领学习之用。

    短短一月之内,我曾家军战力明显提升不少。军纪严明,制度完善,虽大多士兵是山贼出身,但现在已经能对沿路百姓秋毫无犯。

    暗地里夏皇后三番两次要我投靠官军,媚影也来劝我。可我自有我的打算,如今自己人少,才两三万人。投靠宁王是不可能的,但投了官军,只怕被人吞了,是矣左右为难。而顾大娘则更干脆,叫我自立为王,争霸天下。

    顾大娘给我做了一番天下势力分析。

    “无论这安州一战官军是胜是败,天下大乱的趋势已经是无可避免。宁王争霸天下之心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哪里会容得下你这个天下第一高手的存在?”

    “正德皇帝昏庸,养豹房,建宣府,久不闻朝政,每日广招乐妓承应,荒淫无度。正德九年正月十六日,宫中元宵节放烟花,不慎失火,殃及宫中重地乾清宫。乾清宫是内廷三殿之首,象征着皇帝的权力和尊贵的地位。正德帝见火起,没有下令扑救,反而跑到了豹房观看,谈笑风生,回头对左右说:”好一棚大烟火啊。“你说,世间还有这等皇帝的!”

    “这种事,你怎么会知道的?”我惊讶她的见闻,连宫中秘辛也知道。

    “不会吧?这事你都不知道?”

    “喂喂,正德九年我才九年,连逍遥谷都没有出过,你叫我到哪里去听这种事?”

    “这到也是!”顾大娘点点头,突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道,“况且你又是不甘居于人下之人!”

    我“嘿嘿”干笑两声,“这你也看得出来?”

    “呸,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手段。见着漂亮的女人就想霸占,有哪个人敢有你这种手下?”顾大娘脸红了红,似乎想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顾大娘现在对我是忠心不二,而夏皇后和媚影两人因为身份的关系,不是我不信任她们。只是因为环境的原因,思想理念不同,很多帖心的事我都不怎么与她们谈。

    我不是个独断专行的人,但有些事只能自己来决定,而不能与他人商量。史纹龙原来就是官军,自然不会反对投奔朝庭;白斧本就是宁王的人,也不会反对投奔宁王。但要是投奔任何一方,只怕都会引起其中一人的不快。但他们又忠心于我,最后,我决定听从顾在娘的建议,哪边也不靠,自力更生。

    顾大娘大喜,扑进我怀里道:“我就知道,我的男人一定是个盖世的英雄的。”

    “娘子,你看,相公为你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娘子是不是该给些什么奖励啊?”我大手伸手了她的衣内。

    顾大娘捉住我那只搞怪的大手,急道:“小鬼,现在天还没黑呢。”

    “谁说行房一定要在晚上的?”我淫笑着抱着她走入内帐……

    第一百四十五章狭路相逢

    这日我正在军帐之中与顾大娘商量军务大事,白斧在几个亲兵的扶持下,突然闯了进来,扑跪在我面前道:“大哥,你要给我报仇啊。”

    白斧脸色苍白,左臂上竟然插着根白羽长箭!

    “怎么回事?”我猛地站起来,难到有大军来攻么?

    “大哥,军中已经好几天不知肉味了。今日我带了几十个弟兄想上山去打些野味,没想到好不容易打了只野鹿。突然冒出三个年轻人,愣是说鹿是他们打到的。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白斧哆嗦着嘴唇道。

    我伸手就点他穴道,伤势不重,箭上无毒,休养两天就好了,“不要告诉我你们几十个人连三个人都对付不了哦!”我亲自教的兵,武功早比以前不知要高出多少倍了。那两套由我亲自传授的刀法枪法,军中人人都学了。对白斧我更是照顾有加,只是他资质稍差,性子臊,内功久习不会,但外功倒是不弱的。以他现在的武功,不知比以前高出多少倍了。

    白斧脸一红,道:“哪里,他们哪里打得过我们。当下骑上马就要逃了。”

    “那你又是怎么受的伤?”

    白斧又羞又怒,道:“那三个兔崽子,武功不怎么样,可箭法如神。我们几十号骑马追他们,没想到他们回身放箭,不但射伤了我,还射杀了十几名弟兄。我受点伤不要紧,只是那跟着我的十几个弟兄死得可冤了,大哥,你要帮我报仇啊。”

    我听了便怒:“竟有这等人?你可看清他们衣着,是什么人?”

    “好像是官军服饰!”

    “这一定是官军的射雕手!”立在一旁久不言语的顾大娘突然插嘴道。

    “管他娘的什么射雕手,走,你们几个快带我去。老子非把他们砍了不可,敢伤我大将!”我怒气冲冲,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呢,手下大将被几个小兵伤了,我颜面何存?

    “白斧你先下去找军医来看看,没什么大伤。大哥我这就给你报仇去。传我令下去,三军戒备,有事只须传报白史二位将军决定!”

    当下穿戴整齐,特意背上一张铁胎弓,着原先一干和白斧一块打猎的士兵,带我就去追那三个射雕手。

    “哎,小正,你等等!”顾大娘大急,阻我不及,连“将军”那忘了称。

    “唉,怎么还是这个急性子?”顾大娘急急整装,骑上自己的枣红马追着我的屁股而来。

    她纵马来到我身边。

    我不满道:“你怎么来了?军中还有那么多事要你处理呢。”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顾大娘越来越随便,当着手下的面竟敢这么跟我说话。都怪我宠坏了她,谁叫她在床上是那么的放荡呢?想想我曾涛阅女无数,以顾大娘的性能力来说,只怕只有闷了几百年的武则天能与她相比了。

    “你是三军元帅,做事怎么还这么冲动?”顾大娘埋怨道。

    “怎么了?难道白斧受伤,我能有仇不报?”

    “哎,你也不想想。这射雕手乃是官军中箭法最高超之辈,一军之中也不满百人。官军的射雕手都来了,官军还会远么?”顾大娘当了十几年的山贼,遇上过多少回来剿匪的官军,对官军中的兵力自然知道不少。

    咦,这我倒没想到。看来官军已经离我军不远,但事已至此,更待何言。“驾——”我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奔得很欢了。

    “哎,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啊。”

    我转头对顾大娘道:“已经出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要我现在掉马回头,置之度外?”

    顾大娘也知道这不可能,若果真如此,必然会令手下将领寒心,但又怕我中了埋伏。

    我给她一个微笑道:“安啦,你相公我武功盖世,便是千军万马来了又如何?”

    顾大娘白我一眼,“自大狂!驾——”

    果然,追了不多时,前头路上出现三个骑士,身穿官兵军服,各背长弓正悠闲地边骑边大声谈笑。见到我们突然从后追来,慌慌张张驾马就逃。

    我一骑当先,大喝一声道:“杀了人就想逃?哪有这么容易,留下命来!”声若洪钟,三人如受惊了的兔子,张弓搭箭。箭法奇准,隔着几百步竟然能对准我面门。我头一偏,啊——,一声惨叫传来,竟射中我身后一名亲兵胸口。

    那亲兵跌下马来,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眼见是活不成了。我大怒,纵马张弓搭箭,直可射那落在最后一个人时,他已经翻身落马!

    “呼,想不到几个月没动手了,手还没生!”顾大娘一脸轻松。

    “想不到我娘子还有这手好箭法!”我吃惊地看着她。

    “那当然,你当我十几年的首领是白做的啊?”顾大娘不理会我那傻样,纵马就追。

    我心中不服,不就是射个箭么?拉弓,放——,谁不会?

    我射出的那支箭力道是不小,准头就甭提了,连敌人的马屁股也没摸到。众兵看了,都看着好笑,可毕竟我是大将军,哪有人敢笑我?只好苦了自己,一个个憋着像尿急的样子。

    我老脸难得一红,顾大娘笑着说:“没关系,谁第一次射箭就很准的?”

    她抬手又是一箭,又一个敌人落下马来,被我们追上。众亲兵因他射死了自己兄弟,怒刀相向毫不留情,那人被乱刀砍死。

    最后的那一个射雕手见自己眨眼间死了两个兄弟,知道遇上了射箭高手,一张弓使得“崩崩”作响,不时回身放冷箭。但我和顾大娘两骑在前,将他的箭一一挡下,连马都射不到。

    这边我是频拉弓,难得有这么好的活靶子,又有顾大娘这个射箭高手在一旁指点。放出去的箭离敌骑是越来越近。

    那射雕手胆颤心惊,纵马狂奔,见自己射出去的箭,没一个有着落,最后干脆专心狂奔,头也不回。

    “着!”我大喝一声,前头一声惨叫,已经射中那射雕手的左肩。

    众亲兵欢呼一声,已经是把那敌人当猴来耍了。

    我正要向顾大娘吹来句,那射雕手已经转过一个弯口消失不见。

    “想逃?哪里走!”

    我追上去,看也不看别的,张弓搭箭,一箭就射死了那人。前方突然出现一队骑兵,怕不有好几千人,正缓缓行来。我大叫一声,“不好,有敌人!”

    顾大娘等人急急勒住马缰,有些亲兵眼见前面不远处竟有这么多敌兵,大为惊恐,就想回马飞奔逃跑,大叫不妙,“将军,咱们快撤吧。”

    我正在喊撤,顾大娘已经抢先一步道:“等等!通通给我原地停下!”

    “大娘,你干什么?没看到这么多敌人么?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一个人是不怕,但手底下这些士兵难免会送了性命!

    “小正,我们已经离开大军几十里了,现在这形势,若仅凭我们这不到一百名骑兵逃走跑,只怕官军就要来追击射杀,万万不可能会有生还的道理的。现在我们停下不走,敌定一定以我们是大军来诱敌的,必定不敢攻击我们!”

    我略一思索,顾大娘这话很有道理,当下下令:“前进!”

    骑兵们也都听清了顾大娘刚才一句话,心下都想,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是死,何不拼上一拼,赌上一赌。于是向前进发,离官军约三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官军一方早看到自己的射雕手才出现就突然被一箭射死,弯道处突然闯出百来名骑兵。看军装样式,不知是哪方军队,但显然是敌非友,不然也不会射死己方的射雕手了。

    为首一将正要挥军来攻,乱马踏死这群人。边上一将劝道:“将军且慢,你看这群人,不足百人。见到我们不逃反进,恐是诱敌之骑兵,绝对有诈,还请将军三思而后行!”

    为首那将一听,再看那些远在三里之外的敌军,果然一点不乱,当即下令全军戒备,摆开阵势,按兵不动,静待其观。

    顾大娘看到敌军的部署高兴道:“他们中计了。”

    “不错,不过咱们这样子还不行。传令下去,全体下马解鞍!”我对传令兵道。

    传令兵不解,说:“敌人那么多,离得又这么近,如果真有了紧急情况那怎么办?”

    “敌人现在不敢妄动,是静观其变,已经中计。如果我们现在都解下马鞍,表示不逃,这样就能使他们更坚定地相信我们是诱敌之兵,更不敢妄动了!”

    传令兵听我一说,忙把令传下,骑兵们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个个解下马鞍,立在马旁,更有些刺儿头,胆子大的竟然躺在马脚边,舒服地享受着这正午暖洋洋的阳光。

    顾大娘佩服地说:“一点就透,举一反三。小正,看不出来,你还挺行的嘛。”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顾大娘看着我那幅欠扁的得意样,心里就抓狂,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此得丛林密布,群山环绕,官军摸不清状况,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官兵首领是个急性子,有些不耐烦,指着一个骑白马的小将道:“去,你去给我试探试探。”

    那骑白马的一直奔近我们五百步内,刚要开口喊话,便被一箭从嘴中贯穿到脑后,翻下马来就断了气。我的骑兵们欢呼一声,气得敌军那大将脸色发白。

    开玩笑,我练箭正练至兴头上,送个活靶子给我,我能轻易放过么?

    官军首领长了张白脸,给我这一箭吓得不轻,问边上那个颇有计谋的黄脸大将道:“那射箭的是谁?怎么长这么高的个?箭法如神,怎么没听说过?”

    黄脸大将回道:“将军,小将也不知。不过……”

    白脸大将不奈道:“不过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黄脸大将若有所思道:“将军,你可听说最近这一带平空冒出来的曾家军么?”

    白脸大将大吃一惊,道:“莫非那射箭的人就是天下第一高手曾涛?”

    黄脸大将点点头,道:“将军,我看错不了。江湖传闻曾涛身高九尺,又拉起了一支山贼的人马,占山为王,就在这一带活动!”

    白脸大将脸色更白,这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果然非同凡响,自己的手下远在百步之外,也躲不过他一箭之威。

    黄脸将是个见风使驼的主,看着自己上司变了脸色,提议道:“将军,据探马回报前方是一山谷。很显然那曾涛是想引诱我们上勾,妄想将我等一网打尽。依下官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黄脸将这一说正说到了白脸大将心里去了,当下官军急流勇退,撤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不一会儿就逃出了视线之内。

    骑兵见敌军退了,欢声雷动,回到营中,一个个身边围起不少人,在那里大吹大擂!

    回到营帐,夏皇后听说事情经过后,将我狠训了一顿。无非什么“冲动坏事”“心浮气燥”之类的,我看在她不过是女流之辈,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到时白斧对我感激涕零,从此死心踏地跟着我。

    经此一役之后,经几十个骑兵们一鼓吹。众将兵都知道自己跟的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头领,军心大振,空前团结!

    探子来报,官军已经抵达安州城外一百里处。眼下官军正四处派出小股骑兵,清扫道路,想来中午我们碰到的便是这么一支骑兵部队了。

    夏皇后道:“既然官军已经来到安州了,曾将军,依哀家所见,你不如率兵投奔江大将军吧?”

    “此事且先不提也罢,我看娘娘不如先休书一封,送给江将军。还请娘娘将事情交待清楚,否则将我当成反贼那可大大的不妙。”

    夏皇后道:“也好。”当即写了满满三张大张,着小兵送至百里外的官军大寨。我暗中又休书一封,着人送给江如水。

    这样两方都不得罪,想必他们大战在即也不会理会我这支小股部队了-

    正文第146-150章

    第一百四十六章宁王之死

    第二天,前去送信的小兵就回来了,只字未提有关信的事,却带回一个令天下震惊的消息。

    昨夜,朝庭大将江彬,不顾车马劳顿,领十万大军夜袭宁王大营。宁王被江彬安排的刺客刺死,十万官军却中计,死伤无数,江彬领着五万残兵败将退回大营。

    战事混乱,两名送信兵根本不敢靠近双方大营,这才回来向我禀报。

    夏皇后听闻此事连道“老天保佑”,我却紧皱眉头,不言不语。

    顾大娘看我脸色不善,关心地问道:“小鬼,怎么了?”

    我叹口气道:“我在想江如水的事。”

    顾大娘打我一下,没好气道:“真是个色中饿鬼,还在想着她呢?难怪当初你要投奔她去,想必她一定很美吧?”

    “咦,哪来的酸味?配铃,你是不是不小心打翻醋坛子了?”我对立在一边的配铃道。

    配铃一脸的莫明其妙,顾大娘冰雪聪明,哪还听不出我话里有话,她轻擂了我一拳道:“死色鬼!”

    李灵儿不知道我与江如水还有关系,好奇地问道:“小正弟弟,你怎么认识宁王妃?”

    我哪敢开口,到是顾大娘将我那点可怜的老底拌了个干干净净。李灵儿听顾大娘说完,鄙夷地看着我:“我鄙视你!”

    顾小纯刮着自己可爱的小脸道:“羞死人了,你真不要脸!”

    “喂喂,人家江纱绫可是和我同年,再说我又没将人家怎么样!”我无辜地说道。

    “这还没怎么样?”李灵儿跳了起来,大喝道,“小纯!”

    “在!灵姐有何吩咐?”

    “我命令你,将这个死色鬼给阉人!”李灵儿微笑地看着我的下身,看得我毛骨耸然。

    “是……看你往哪逃…。嘿,还敢跑……灵姐快来帮忙……”

    此刻的宁王大营虽然打了个大胜战,但因宁王被刺而死,却是悉云惨淡。

    中军大帐此时已经被布置成了一个灵堂,堂正中摆着一具红木棺材。棺材旁正跪着两个绝色美女,一大一小。

    大的那个一身白衣,生得雍容秀丽,看容貌约有二十五六岁,秀发梳成堕马髻,高高耸起,颤颤巍巍非常有女人味,绣花的白衣罗裙,足登丝织的白花绣鞋,头上的发簪用玳瑁镶嵌,耳戴明珠耳环,光华夺目,艳光照人。她身高一米六左右,隐约可见其惊耸的豪乳,圆硕的香臀,身材凹凸有致,十分的惹火,肌肤胜雪。

    而她怀里的那个小美人,简直就是她的缩小版。两人的容貌极其相似,差别只在大小上。小美人年约十三四岁,两边头发分扎两旁,柳叶眉,鹅蛋脸,配上一只俏皮可爱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张樱桃小口,身穿纯白色的丝绸裙子。整个人显得纯真无敌,娇蛮无比。

    此刻小美人却是梨花带雨,一张可爱的小俏脸上满面泪水,正扑在母样怀里安静地睡觉呢,显然是哭得累了,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两个绝色美女的身后站着六个人。左边是个书手模样的中年人,头戴军师帽,手拿羽扇,江湖上人称小诸葛吴不用;中间一个身高八尺身披重铠,面色如赤,乃是宁王军中大将方龙昔。方龙昔原名方虫昔,宁王嫌名字不好听,把虫改成了龙字;最右边的是四名黑衣人,就连脸面也给黑布蒙着。

    大帐两边各有六名彩衣卫守护,这些个彩衣卫个个青春年少,正当妙龄,只是脸色如冰似水,看人的眼色也是冷冰冰的。

    “王妃娘娘,还请节哀顺便!”

    宁王手底下的将军们一个个鱼贯而入,纷纷向王妃江如水鞠躬行礼。

    等几百名将军行礼完毕后,天色已近黄昏。

    脸色平静的江如水突然微微一笑,抱着女儿江纱绫站了起来,对边上一个彩衣卫道:“春卫,抱纱绫下去休息。”

    边上走出一个貌美如花的彩衣卫领命抱过江纱绫走往内帐。

    这十二个彩衣卫自小就被江如水收养,分别以春夏秋冬、风花雪月、梅兰竹菊、红橙紫绿为名,通通姓江。她们乃是江如水亲自教养,无论文武修为,皆是上层,对江如水忠心不二,现为江如水亲兵近侍!

    此刻帐帘已经放下,江如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满面含笑,哪里有死人老公的那幅寡妇像?

    吴不用当前一拱手道:“恭喜娘娘,大仇得报!”

    “哪里有喜?不就是死了个弟弟么?还有个哥哥还逍遥自在地活在人间呢。”江如水虽然这么说,绝美的脸上却是笑脸如花。

    方龙昔个个粗人,“对,现在官军大败,他们哪里知道我们早就巴不得宁王早死了。没想到江彬手底下还有这等能人,武功如此可怕!”

    江如水眼露阴光:“哼,看那刺客身形,除了月春心那贱人还有谁?”

    吴不用双目中精光一闪,“原来那刺客是隐世门派冷月庵的月春心,难怪有此等功力。当今天下怕是只有那个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阿涛大侠曾涛堪与匹敌了吧。”

    听到“曾涛”三个字时,江如水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一丝期待……

    下一刻,江如水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吴军师,昨夜我军伤亡如何?”

    “昨夜我军一战之后死了近两万人,伤者也有近一万人。”

    江如水感叹道:“想不到江彬中了我埋伏,还能突出重围,重创我军,不愧是当世名将!”

    吴不用摇着羽扇,晃着脑袋道:“不错。不过他手下军兵都是沙场老将,前回在武昌一战时因为与太监刘谨窝里斗,才为我所败。现在狗皇帝亲点他挂帅,再用反间计已是无效了。”

    去年宁王围攻武昌,江彬也是官军援军主帅,只是当时有太监刘谨和正德宠臣钱宁在一旁干扰司令,官军令行不止。后来吴不用为宁王献上一反间之计,大败官军,这才击退官军,夺了武昌。

    “江彬骁勇善战,有勇有谋,又有月春心那个贱人在一旁帮忙。昨夜若非他有意刺杀在先,妄想趁宁王新死,我军大乱之时,一举击溃我军。大意之下这才中了我军埋伏。经此一役之后,江彬必然不再敢轻举妄动,以后这战只怕是场恶战了!”江如水看着眼前的军事地图若有所思道。

    吴不用道:“我军现下战力有十五万,官军新败,士气也是不振。此战之后江彬他实际能上战场的也就十五六万人,正是势均力敌。不过不宜正面与之决战,若我军伤亡过大,只怕此番北伐就要夭折了!”

    江如水点点头沉呤不语。吴不用看着江如水眉头紧皱,微笑不语。江如水抬头时正好看见,眼中一亮,道:“看军师似是早已成竹在胸,可有计教教小女子?”

    吴不用温文尔雅,早年曾是江如水的姐姐江如冰的追求者。在他心中,江如水就像是自己的妹妹,虽然江如冰不在身边,但他这个做哥哥的怎能不关心妹妹?

    “娘娘……”

    “吴大哥,这里又没有外人,看你见外的……”

    “好吧,如水。其实我早有一计,定叫那江彬有来无回,可破其军!”吴不用说话时身上发出一股强大的自信。

    “龙昔,你也过来!”

    方龙昔走到地图边上,听吴不用解说。

    “你们看,这时是安州城,被我大军四面围困。城中现余兵力不足两万缺衣少粮,不足为虑。虽是如此,可安州城城墙高大坚固,我军要将它拿下,至少要损失四万余人。况且眼下的安州城可说是座空城,此得不偿失之事,焉能做得?”

    “现在江彬领二十万大军来援,这个局面对我们来说,正好可以围城打援!昨夜江彬新败,军心不稳,士气大跌。他必会以为宁王已死,我军亦是士气不振,万万料不到我军会在今夜突袭。”

    江如水皱眉道:“军师,我军大营离江彬足足有百里之遥。只怕行到半路上,江彬就已经得到消息,布置好一切,等着我们自投罗网了。”

    吴不用摇头羽扇神秘地微微一笑。

    江如水惊喜道:“莫非军师早有良策?”

    吴不用不再故作神秘,手中羽扇一指地图道:“不错,你们看。其实从地图上来看,照直线走,敌我双方大营不过三十里远近。只因这中间有座大山,又有一条大江横拦着,这才使我军不得不绕远路。”

    江如水一点就通道:“如果我们能跨过这山渡过这水的话……”

    方龙昔道:“这不可能,先不说这座山,单单那条大江就宽有二十余丈,而且江水凶猛,船一入水行不过三丈便会被江浪打翻。我军又怎么渡过水去?”

    他这一说,把江如水的喜气都给说没了,巴巴地眼望着吴不用。她知道这个小诸葛不会无的放矢,一定还有话没说。

    吴不用微笑地看着方龙昔道:“谁说过江只能靠船的了?我又没说要渡江而过?”

    方龙昔仿佛听见了天方夜谈,讥讽道:“渡江不用船?那你怎么过江?难到用飞的么?”

    “不错,我就是要飞过去?”

    吴不用语不惊人死不休,江如水和方龙昔吃惊地看着他,好像看着个怪物似的……

    吴不用羽扇轻轻一挥,示意两人出帐,道:“走,外头还有一场表演等着咱们呢。”

    方龙昔急道:“没用鬼,你卖的是哪门子关子啊?眼下军情紧急,你还有闲心看戏?”

    江如水却对这个军师“哥哥”了解颇深,对方龙昔说:“你不去,我可要去了哦。”也不等方龙昔答话,领着十一名彩衣卫随吴不用步出帐去。

    “哎,没用鬼,你搞什么鬼啊,等等我……”

    三人率着十一名彩衣卫来到营中校场,只见校场中将兵们正热火朝天地在那里演练呢。

    江如水看着稀奇,此时校场箭楼与箭楼之间已经不知何时被一根根又粗又长的绳索连在一起了。那粗绳各绑住两座箭楼,只是绑处却是一高一低,形成一条笔直的斜线。无数的将兵们正依次坐上挂在粗绳上的滑轮套,从高处往低处滑呢。

    江如水眼中一亮,瞬间想通了此中的关键,惊喜道:“军师,你莫是不想用此法来渡河?”

    吴不用得意地摇摇羽扇道:“不错。半月前,我去查看地形时,在那座高山上遇上一个采药的家夫。当时他正用此法来横渡一个悬崖,想那崖上狂风凛冽,家夫依然能在很短的时间内顺利过崖。详细了解之后,我便命人准备了千多根这种长绳。大江的地形我也早就打探好,过江完全不是问题。只是怕为敌探所知,训练一事才拖至今日。”

    江如水看着吴不用深吸一口气,无限敬佩道:“吴大哥真乃神人也,不愧是小诸葛。想不到军师神机妙算,早就料到江彬会在大江对岸驻扎。有吴大哥这等神人助我,江彬焉能不败?我大仇得报,指日可待!”

    吴不用微微笑着,得意的神情就像是偷吃了密糖的小孩子,稳稳当当受了江如水这一记马屁。

    方龙昔一蹦而起,大手一拍吴不用肩膀,道:“早说嘛,你这个没用鬼就是喜欢神神秘秘,装神弄鬼。我还以为你真是天神下凡,叫十几万大军飞过江去呢。”

    吴不用虽然也有些武艺,但哪里经得住方龙昔这猛将一拍?痛得他眉头一皱,不悦道:“臭虫子,你以为我是你呀,皮厚肉粗,还不把你的臭手给我拿开?”

    两人相知相识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平日里,你喊我一声“没用鬼”,我骂你一声“臭虫子”,两人还真个是臭味相投,一文一武。

    “没用鬼,早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骂你也该骂‘臭龙子’,你不知道俺早就改过名字了么?”方龙昔一手挎在他肩头,勾肩搭背,硬架着吴不用往那箭楼行去。

    “啊——,臭虫子,你几天没洗澡了?臭死我了,喂喂,你今天才刚换的衣服啊,你怎么能拿去擦你的腋窝呢?啊——”吴不用的惨叫声越来越远。

    江如水噗嗤一笑,瞬间寒冰消融,看得一旁的彩衣卫们就是一呆,心中暗想,娘娘真美……

    第一百四十七章战场娇娃

    深夜,安州城外百里地的一座高山上突然出现无数人影。今夜的月光就像那被天狗啃了一口似的,只露出尖细的月牙。

    这些个衣甲装鲜的战士们此刻一声不发,连火把都没点上,只凭在最前头一个红脸大将带领。当一条大江横拦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战士们突然四散开来。

    不一会儿,大江上空被无数条黑线分割开来。抬头望天,天空仿佛布了一张巨网,将两岸大大小小的古树连接起来。

    接着,仿佛是天兵天将,从银河落下人间,无数的战士有如飞天将军,从东岸飞到了西岸。这些士兵的军纪显然十分严明,有几个不太走运的战士,从高高的天空中轰然砸在大江上,却没发出半点声息。

    死人不要紧,只要能过江;失了几个兵,还有后来人。

    落在江中的战士们,瞬间被大浪冲得无影无踪,显然是九死一生。但这些许的小小的困难没有阻住后来人的步伐。他们表情坚硬,双目如死,坐上环套,呼——,冲到对岸。

    短短的半个小时,十万大军飞江而过,夜袭离岸不足十五里的官军大营。

    江如水紧盯着桌子上的地形图,纤手不经意间已经紧握双拳,她认真的道:“真的万无一失了么?”

    小诸葛吴不用稳坐太师椅上,正摇着羽扇闭目养神,道:“稳操胜券!”

    江如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很平静:“听说,天下第一高手曾涛拉起一帮人马,在江彬大营侧后方百里外安营扎了寨?”

    吴不用身子一顿,连羽扇也忘了摇,缓缓才点点头道:“他送了一封信来。”

    江如水一喜,道:“我怎么不知道?吴大哥,把信拿来给我看看。”

    吴不用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似有所思,好一会儿才摇摇头。

    “为什么?吴大哥?不就是一封信么?我身为主帅,连这个权利也没有么?”江如水有些生气了,属下竟敢左右自己这个主帅的权利,是可忍熟不可忍,就算他是自己的“大哥”也不能这样。

    吴不用显然不准备解释这么做的原因,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水,我这是为了你好!”

    江如水努力压下心中怒气,自我安慰,不就是一封信么,犯不着这么怒气冲冲地对吴大哥。可是,现在我才是元帅,他怎么可以这样呢?竟敢截下这么重要的情报,不让我知道。

    江如水越想越是莫明其妙,她知道吴不用向来不会逆她的意,二十多年来,一向如此。可今天太阳似乎打西边出来了,吴不用竟然无缘无故违抗自己的命令。

    吴不用将江如水那张阴晴不定的绝色容貌看在眼里,微叹一口气,道:“如水,因为某种原因,大哥不便把这封信给你过目。但你可以放心,曾家军不会阻碍我军夜袭。信中他已经摆明了两不相帮,还有一些不过是些私事。大哥认为那些事有伤风化,如水你不看也罢。大哥是为了你好,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信不过我么?”

    江如水苦笑道:“大哥,不是如水不相信你,但毕竟我是元帅……”

    “如水,大哥知道你心里会有些想法。但为了你好,就算被你怀疑了,甚至不信任了,大哥也再所不惜……”

    江如水原先还只是因为吴不用擅自做主而生气,现在经这一闹反对这封信更加感兴趣了。但吴不用已经表了忠心,若再不识趣,继续闹下去的话,只怕会严重伤害二人的感情。

    “大哥,我相信你。好吧,咱们还是谈谈军情吧。”江如水话才说完,一拨拨通信兵如流水似的传来前方军情。

    “报——,娘娘,我军翻过大山。”

    “报——,娘娘,我军已经准备渡江。”

    “报——,娘娘,我军已经在敌军大营三里处停步。”

    “报……”

    方龙昔独自矗立在寒风之中,身后是数不清的士兵,枪尖那闪闪的白光,令人心中发寒。

    剑长四尺四寸,重六十斤,柄长半尺,可双手而握。双手长剑,乃兵中皇者。看着山下三里处的官军大营,那里安静的就像是熟睡中的婴儿,丝毫不知血腥的大刀即将降临。

    杀——,方龙昔双手举剑一挥,口中没发出半点声音,但他身后的战士们仿佛在心灵中听到了那一声“杀”的下令声。

    整个大地的空气在仿佛在一刹那间被抽空,天地间的杀气在这刻被提升至顶点。无数闪闪寒光在无声无息在随着提枪操刀者的步伐涌向江彬大营。

    下一刻,还没等守军擂鼓发警,轰天的杀喊声扑天而来。刀与血,杀与死,杀喊声,惨叫声,马嘶声,呼救声在同一时间充斥在整个山谷中。

    江彬手提方天画戟冲出主帐,迎面捉住一个正慌慌张张乱窜的士兵,劈头就问:怎么回事?

    大人,不好了,大人!敌军袭营,全死了……,士兵眼神若死,全身的重量完全靠江彬那抓住他衣领的大手来支撑。

    江彬怒火冲天,一甩手,士兵的身体便如一只大鸟横飞出三丈外,头部在一块山石下摔得脑浆崩裂。

    “众将听令!速速纠集自家队伍,切莫慌乱!有本将在,便是阎王老子来了也要怕上三分。”江彬大手一挥,声音传出里许,营中近二十万大军人人听在耳中,声若钟鼓。

    呵,想不到江彬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方龙昔心中暗惊,砍死一个敌军后,竟然有些担心起来,今晚能一举击垮江彬么?

    大营中火光四起,每一个官军在见到江彬那近八尺高的身影后,无一不安静下来。慌乱的步子也变得稳重多了,一声声令下,官军终于没有了初遇敌时的那种无头苍蝇似的慌乱。江彬,不愧是正德皇帝的宠将,领兵打战自有他不凡之处。

    一个照面下来,两军对垒,有备对无备,江彬官在瞬间损失了五万人马。余下十余万人与方龙昔军势均力敌。但江军士气低下,虽然不再慌乱,但也无半点战意。江彬心下暗叹,知道此战是必败无疑的了。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突出重围,尽量保存实力。

    “李保,月姑娘呢?”江彬身前已经围起近千人的近卫军,暂时无忧。

    李保拍马来到江彬身边道:“大将军,月姑娘有西大营。眼下正被敌军围困猛攻,怕是不行了。”

    江彬一惊,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有如死灰。奇怪,这月姑娘是何人?江彬大军被围尚且未如此变色,怎得会为了个女人如此变色?

    “众将听令,随我杀入西大营,将月姑娘救出来!”江彬掉转马头就要领几万大军去解西大营之围救人。

    李保大惊,“大将军,万万不可。眼下我军被袭,正要大将军来指挥,怎可轻易再入危难之中?末将愿领一万人马将月姑娘救出!”

    江彬听了勒住缰绳,在万分之一秒内痛下了决心,“你去吧!若是救不回月姑娘,提头来见我!”

    江彬非常人也,塾轻塾重还是分得清的。

    “末将领命!”李保吆喝着,分出一万精兵出来,往西而去。

    江彬方天画戟往前一伸,“众将听命,随我杀出重围,逃出去者,每人赏银十两,冲啊——”

    天外福音,不但能逃得性命,还能得此重赏。这等好事,有哪个笨蛋会不愿意做的?

    江彬军在这一刻是真的达到了团结一致了,士气略有提升,虽然与宁军相比还是十万八千里,但无人想死,个个丢盔弃甲,撒开脚丫子,没了命似的紧随在江彬马后,往东狂奔。

    火烧红了天,夜色在这一片天地里是那么的明亮……

    “宗主,你快走吧。我们姐妹来垫后。”

    西大营,冲天的火光照映在几个丽人面上,虽然她们满面的慌乱之色,却掩不住那原本就倾城倾国的容貌。一个侍女打扮的绝色美女手提宝剑,正劝着一个更美的妙人儿。

    妙人儿绝美,却看不出她多大年纪?二十?太小!三十?太老!

    无庸讳言的是她那绿衣下魔鬼般的身材,前挺后翘,玲珑起伏。但她却有着一幅圣洁的面孔,那庄重的神情就像端坐在庙里供人朝拜的观音大士。

    “不!”观音大士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断绝了美女的劝说之念。“夏心,你们快走,我来断后!我是师姐!”

    被叫做夏心的美女显得相当的不安,眼睛看着身边的另两个美女,似有所求。

    “秋心,冬心,你们快劝劝春心呀!”月夏心急得连尊称都忘了,直呼观音大士的闺名。

    四个美人看上去年岁相仿,以月春心为大,做为师姐妹,四人打从记事起就在一起练武,一起诵经,一起在后山打闹,一起在庵后小溪戏水了。四人间的感情比海要深,比天要厚,因为终身都必须向冷月庵守节,尊守祖师的规矩,终身不嫁,所以四人更是如同一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谁说女子是小人?她们比男人更重义气!

    秋心,冬心齐声道:“师姐不走,我们也不走!”语气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月春心眼中闪过一丝红润,玉女贞心法在刹那间竟然出现一丝丝崩裂的痕迹。月春心大惊,连忙急运心法,好不容易才安下心来。玉女贞心法乃是冷月庵最高神功,只有上层弟子可以练习。

    而所谓的上层弟子,第一代不过四人而已。也就是说,当代,是月春心,月夏心,月秋心,月冬心四人所练。

    心法共分六层,分别为:坚贞不移,誓死守节,春花秋月,国色天香,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有没有搞错,世上还有长生不老的武功么?

    怎么不可能?逍遥九变神功可令李逍遥飞升成仙,玉女贞心法又怎么就不能令人长生不老呢?

    冷月庵,前文中也提过了,乃是隐世门派,以维护天下安定为己任,每当天下大乱,便会派出门下弟子出世解救。十几年前,天下大乱,月春心力挽狂澜,终令江如水之姐,江如冰自我崩溃,归顺朝庭。

    前天,月春心带着三个师妹,夜闯宁王大营,刺死宁王。若非四人仰仗着玉女贞心法而来的绝世功力,又怎能杀得死被无数武林高手所保卫着的宁王呢?

    宁王叛乱以来,朝庭不知派出多少顶尖杀手,却都是有去无回。可以想见,月氏四姐妹武功有多高,绝对算得上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了。

    月春心在四姐妹当中修为最高,已经练至第五层青春永驻阶段。她资质之高,千余年来,除了冷月庵开山祖师外,无人能比,短短二十年间就练到青春永驻了。要知道,现今的冷月庵里闭关练功的长老们哪个不是苦练了百十来年的?也不过才到第五层而已。

    “结阵!”月春心当即立断,既然都想舍己救人,不如合力杀出重围。

    蚂蚁啃死大象,在无穷无尽有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面前。纵是武功高如月氏姐妹,亦不得不施出合击之法,结起四象破军阵。四个绝代佳人,在众军兵的护卫下,有如黑夜里的精灵,冲向东方那太阳升起的地方。

    杀声一直就没有停过,江彬的大军就像是在洪水面前的破烂堤坝,不断轰然倒下。一百两百,一千两千,到后面更是兵败如山倒,一万两万的崩溃。在这崩溃的大势之下,竟然有支军队,一万来人马不退反进,从东至西,杀进西大营来。

    李保惊喜地看着前方两里外的那个小圈,大叫:“月姑娘,我来救你!”

    在月春心这四个绝色美女的面前,李保没有了担惊受怕,整个内心被佳人那动人的身影所充满。大刀狠狠地砍在宁王大军的头顶上,几颗死不瞑目的黑头,随风砸落在宁王军兵们的身上,激起的是冲天的怒火。

    月秋心惊喜道:“师姐,李将军来救我们了!”

    “知道了,少说话,多动手!”月春心一剑刺死一个冲上来的长枪手,脸色不变,语气虽厉,却掩不住院其中的兴奋。绝处逢生,能活命,哪个人的心情能够平静?冷如月春心,此刻心中也被求生的意念所占满。

    守在四女身边的忠心卫士们一个个倒了下去,他们为了心中的女神,抛头颅,洒热血。当最后一个人被敌人的长枪洞穿心脏的时候,他看见了李保的座骑已经来到身边。卫士微微一笑,在黑暗来临前,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交给你们了……”

    李保一指四匹雪白的良马对四女说:“月姑娘,你们快上马!”

    月春心四女通身绿衣,奇怪的是在如此混乱的战场上她们的绿衣上却未沾上半点血迹。虽然这要归功于那些炮灰们,但四女本身功力也是最大功臣。

    “嘿!”四朵绿花平空而起,落在雪白的马背上,白马们前蹄一抬,“吁……”

    李保一骑当先,大刀在前头开路,一万大军只余五六千人。但纵是拼得一死,全军覆没,也要将这四个全军心中的女神救出重围去。

    方龙昔哈哈大笑,手中大剑在一个敌人的身上擦了擦,大剑又变得光滑如银,哪有半丝血迹。大战至今,江彬近二十万大军,在卒不及防之下,死伤过半。江彬已经领着五万败军冲出了重围,方龙昔却没有半点恼意,因为他知道。

    在江彬的前方,还有五万精兵正等着他的观临呢。

    “他奶奶的!众将听命,给我将那四个女人统统杀了!”

    看着山下一队人马,方龙昔怒火冲天,大军重围之下,竟然还有一队人马未降!怎不叫方龙昔恼火呢?

    此刻,战斗已近尾声,除了李保与月春心带领的五千人马妄想突围外,余者不是被杀,便是缴械投了降!

    月春心何曾不想突围而去?

    四女空有一身绝顶武功,却在这战阵之上施展不开。想用轻功脱身,才飞起来,上万只羽箭便如飞蝗般冲来。这可倒好,绝世轻功反成了最好的活靶子。

    “月姑娘,你们快走,我来垫后!”李保挥舞着大刀纵马冲向前方一个举着巨剑的中年大汉。大汉是谁?除了方龙昔还能有谁?

    月春心第一眼看到方龙昔就感到一股冲开霸气涌来,她知道,李保这一去必死无疑,眼前的这个人必是宁王军第一猛将——方龙昔!

    但战阵上容不得半丝犹豫,哪怕只犹豫一秒钟,如蚁般的敌军便全再次将她们包围。月春心二话不说,带着三个师妹趁机从一侧逃出。

    方龙昔看着冲过来的傻大个,大骂:“奶奶的,吃老子一剑!”

    砰!大刀对巨剑,纯力量的比拼。

    火光四溅,李保虎口已裂,鲜血飞溅,而方龙昔却只是双臂一麻。两人心中暗惊,好大的力气。

    若单比实力,李保自是比不上方龙昔,虽然在军中,他的武艺只比江彬差,但他仍不是方龙昔的对手。但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总是会将潜力发挥出来。大刀在必死的心念下舞得滴水不漏,一次又一次的与巨剑碰撞,绽开一个个倒三角的小口子。

    李保眼含热泪,这把大关刀自二十年前他参军时便跟随他了。二十年的战斗生涯,无数次的补修锤炼,不知饮下多少敌人的鲜血。他清晰的知道,这一次,一定会刀断人亡!

    “啊——”李保全力一击,大刀如同一轮弯月,以半月形斩向方龙昔。无数的人,无论是江军还是宁军,竟然在那一刹那间停下手中的动作,傻愣愣地看着不似人力舞出来的宛如实质的半月斩。

    “锵——”“乒乓——”

    一颗斗大的黑头,伴随着的还有半柄雪红色的大刀从天而起,在妖异的月光照映下,飞往天空。

    “噗——”方龙昔喷出一口淤血,“好强的力量!”

    “将军,您没事吧?”一旁的副将纵马来安慰道。

    “我没事,不过是淤血而已,吐出来就好了。传我今下去,厚葬此人,他也算是个好汉!”

    “是——”

    第一百四十八章冬有三伏

    月春心四女眼含热泪,身边已经没有半个士兵了。凭着一身绝顶的武功,她们在这战场中生还的机率还是很高的,舍了座骑,四女仗着绝世轻功,算是脱出了重围。但身后的追兵仍是紧追不舍,直到看不见四女的身影为止。

    江彬胸中仿佛有如火在烧。二十万哪,二十万!死的这些士兵们哪一个不是他从边军带来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只因一个大意,人生的大起大落,简直叫人欲哭无泪。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如此大的动静,却无一个探马知道。难道那散落在四周山林里的近千探马都是吃屎的么?

    今夜,为了庆祝宁王之死,举营痛饮。虽然有庆功会,但以江彬之能,仍未忘记吩咐探马及负责警戒的士兵们小心偷袭。就是睡前,他喝得醉熏熏的,也没有忘记去营地里巡视。如此小心警慎,小心翼翼,世事就是这么的不巧,偏在他才睡下之时,敌军便来袭了营。

    江彬虎目含泪,刚牙咬得出血。

    正行军间,横里突然冒出一军,当先一将,手持丈八长茅,横茅立马,大喝一声:“呔!余远在此,江彬还不速速下马受死?”

    江彬见敌方不过万来人马,又正是气头上,方天画戟一扬,“找死!”拍马来战!

    余远军等候多时,哪里会没有准备?扑天盖地,就是一阵箭雨。箭矢如蝗,惨叫声中,江军倒下一大片人来!

    江彬空为盖世神将,方天画戟只能用来当作拨火棍,乒乒乓乓,挡下向自己射来的无数飞矢。

    “娘的,众军听令,跟我冲!他们不过才一万来人,大伙砍了他娘的!”江彬本是粗人,虽是正德宠将,但此刻却恢复本性,骂骂咧咧拍马前冲。

    众军兵为了逃命,哪里顾得上劳累,大喊一声,全军如柄利剑,往挡路的宁王军中扎去。

    两军正要对碰间,那使矛的余远突然纵马侧让,宁军也随之各朝两边一分,竟然主动向江军让路。

    江彬正火烧后脑,本想砍几个大将过过瘾,却只能干瞪眼,杀几个小兵玩玩。

    江军本是要拼死一战,哪想宁军会主动让路?当下急奔而进,哪里知道两侧正被宁军的五千精兵乱砍乱杀?

    江军本为逃命,中间的不知道两侧的情况,只是提着兵器一个劲朝前跑。这可到好,两侧的遭了殃,一跑之下瞬间就损失了近五千人。你想啊,一个是只顾逃命,一个是只顾砍杀。虽然宁军只有一万人,一合下来,哪有不胜之理?

    等江彬大喊中计的时候,却已经是无可奈何了。众军兵现在一门脑子只记得“逃命”二字,势不可为。纵是江彬有盖世豪勇,也阻止不了逃命大军的势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马屁股后面丢下的五千来具尸体。

    江彬钢牙咬裂,暗道,兄弟们,来日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余远微微一笑,大呼一声,“追,别叫江狗贼跑了!”嘴里虽然如此说,跨下的马却只用半力而奔,远远地倒像是跟在江军后头,不像追杀,倒像是散步,只要不跟丢就好。

    江彬又走了十里路,兵士疲于奔命,后头追喊杀也没了。一边将对江彬说:“大将军,这样下去不行,咱们还是先休息下吧。”

    人不比马,二十里路狂奔下来,马也累了,更何况是人呢?

    “好吧,就休息一下!”

    江彬也累,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一胸的郁闷之气,只望能砍死几个敌将来发泄,谁曾想,自开战以来,连百夫长的敌军都没杀掉几个,全是那些废物般的普通士兵,根本经不起他一戟!

    江彬下得马来,屁股还没落在地上,鼓声四气,杀声震天。

    前方不远处凭空多出一将,手持大关刀,领着一万来人马,喝道:“江软蛋,你他娘的就是个软蛋,有种的来砍老子呀!”

    江彬大怒,才下去的火又冲上来了,领军拍马就冲。哪想到迎头又是一阵箭雨,江军冲势一滞!江彬可恼了,不顾左右所劝,领兵就要砍死那骂人的大刀将!

    不过这回他学乖了,江军也学乖了,两侧的兵全是长枪大刀兵护着。

    “走——”宁军那将挥鞭一拍,啪一声,一万人竟然往后便奔,夜色较黑,江彬这才发现前面的这万来人竟全是骑兵。个个手拿弩弓,身背几壶箭支,张弩搭箭边跑加回身射箭。

    恐怖,绝对的恐怖!

    江彬这里也不是没有这种弓骑兵,只是他们的马早乏了,哪有宁军的马跑的快?他们可是养精畜锐,久候多时。等奔了大约一刻钟后,江彬的残兵败将就只剩下三万来人马了!

    宁军骑兵根本无须瞄准,只要搭箭往后方斜天上射就行了。现在已经不是箭射人,而是人往箭上撞了。

    宁军每人五壶箭一射完,呼啸一声,“驾——”,跨下宝马使力狂奔,一会儿之后便跑得干干净净,不见人影了。

    江彬有气无处放,捉住一匹无人马举鞭就抽,打得那马儿皮开肉绽,混身是血!

    等江彬抽累了,一将对他说:“大将军,依末将看,前方必然还有埋伏,咱们不如还是往山上撤吧!”

    江彬骂道:“天寒地冻的,你还要我往山里跑?再往前走三十里就是南平城,你要我走山路绕远路?你也不看看,兄弟们受得了么?只怕没到南平城就已经累死了!你小子出的什么馊主意?”

    一鞭抽在那将背上。

    江彬本是爱兵如子的,从未对手下动过手脚,只刻已经是怒不可遏,那将也是有痛喊不出,谁叫他找抽呢?

    这一带,虽处平原,但此方圆百里却是山区,路只有一条,是矣江彬明知前方有埋伏也不得不往前冲。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是勇气十足,而是无可奈何!

    “宁王大军总共不过十五万,袭我大营至少也要十万人以上,路上各遇上两万来人,就算前方有伏兵,也不过三万人。我们还有三万多人,怕什么?众将听令,速速赶路,随我回支南平城,好吃好喝的,他妈的再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军兵们轰然应喏,江彬的望梅止渴之计用的正是时候!

    “报——”

    “怎么样?南平城赚来了么?”江如水骑在一匹雪白的大宛马上,立在山头,盯着传令兵焦急地问道。

    南平城是江彬最后的前方据点,江彬大败必会逃奔南平城。江如水在吴不用的建议下派了五千来人马,化妆成官军,前去骗城。

    南平城人马不足五千万,城高墙厚,理论上来说,若有个一万来人,打个个把时辰也能攻下。只是江如水连环计下,全军出动。除了身边最后这三万人以外,别无可用之兵,想打南平,只能有计了。

    “禀报娘娘!吴军师!”传令兵头也不敢抬,“南平城突然冒出一群武林人士,我军赚开城门后,本是必胜无疑,没想到被这群冒出来的武林中人杀得大败,无一幸免!张将军不幸战死!”

    江如水听得眉头一皱,吴不用摇头道:“唉,人算不如天算,江彬命不绝矣!”

    江如水看着眼前这个衣装整齐,身上无半点打斗痕迹的传命兵,疑道:“既然全军覆灭,你却怎么的没事?”

    传令兵涨红了脸,好在天色还只是蒙蒙亮,又是低着头,喏喏道:“回娘娘,半路上正闹肚子,是矣快到南平城后便善自做主……”

    江如水娇喝道:“好你个传令兵,竟然违军纪!”

    传令兵跪着一个劲地磕头,口中直叫“娘娘饶命!”,心道,娘娘一向不是挺仁慈的么?若早知如此,我早该逃命去了!

    江如水脸色稍缓,“虽然你违纪在先,但念你传令有功,功过相抵。下去吧!”

    传令兵大喜又磕又拜下去了。

    吴不用道:“娘娘治军越来越有方,断事也却来却理智了。”

    江如水微微一笑道:“吴大哥,你这算不算拍马屁呢?”

    吴不用哈哈一笑,道:“王爷虽死,好在娘娘本事大,大业还是可成的!事实摆在眼前,何来拍马屁一说?”

    江如水微笑不再言语,同侍骑在旁的十名彩衣卫一起,等待着大胜那一刹那的来临。

    江彬以中速前进,走到离南平城十余里处,进到一山谷之中。

    “将军,此谷半点声音也无,怕是有埋伏!”

    江彬点点头,道:“全军戒备,小心埋伏!”

    话音才落,一道烟花冲天而起!啪,一声大响,那亮光在方圆五十里内均可见得!

    “不好,有埋伏!小心,大家不要慌,刀盾手上前!”江彬吃了几个败仗,不但是他,连手下也都学乖了。临危不乱,不是不怕,只是已经被埋仗埋得麻木了!

    鼓声阵天,箭雨临头而下,好在有刀盾在前挡着,江军这方到没什么伤亡,死了不过千来人而已。

    江如水看着谷内中伏的江彬,微微点点头,暗道,江彬不愧是大周朝第一猛将,临危不乱,气定神闲。心中虽作如此想,口中却是寒声道:“众将听令!擒得江彬者封万户候,赏银一万!杀——”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何况现在是以有备待无备,三万如狼似虎的宁军,从天而降,朝江军杀去。

    江彬大吼,“众将听令!杀出谷去,逃到南平城者,第人赏银一百两!”

    江彬知道此战也是必败无疑,但为保自家性命,只能拿这最后的三万人来做炮灰。当然江军都不知道,平时豪气仗义的大将军会有这么龌龊的念头。

    兵对兵,将对将,老虎对大象!

    宁军中纵出五六员大将,围住骑着高头大马的江彬就是一阵砍杀。江彬虽然被困,但大周第一猛将岂是陡有虚名的?憋了一肚子的火终于有机会泄一泄,哪里顾得着逃命?泄泄露火再说!

    刀来枪往,江彬一柄方天画戟竟然敌住了五六把兵器,不愧有小吕布之称!当年是三英战吕布,如今是六将敌江彬!

    嗨——,江彬大喝一声,竟然荡开了合六将之力的一击。

    猛,猛,猛!

    江如水看在眼里,心想怕是方龙昔也打不过他吧。大周第一猛将,果然名不虚传!

    她没有上场,笑话,王妃岂能短兵相接?虽然江如水自负武艺非凡,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是不小心刮花了俏脸,那可比死了还要难受的。

    十大彩衣卫围着江如水和吴不用两人,山头上悠闲地看着谷内地战事。

    “大将军,不好了!后头的追兵也赶上来了!”

    一名手下大将,披头散发提刀来道。

    江彬虽然能敌住六将,但六将在合击之下虽不能胜,但亦不能败,被江彬脱了个空,脱出合围之中。又冲来一群江军,才叫江彬走脱。

    江彬猛一回头,看着后方源源不断冲来的敌军!

    前后夹击!好个埋伏!我道那些追兵为何不赶上来呢,原来如此!

    “大将军,咱们还是快点趁乱逃了吧!”那将劝道。

    江彬狠狠一回头,拍马就走。

    其实败局早定,如今之势江彬早在第一次被伏时就清楚地知道了。吴不用号称小诸葛,竟然夜袭成功,岂能让自己如此轻易走脱的?

    路上的一切,江彬不过只是做些困兽之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得命在,不怕没报仇的机会!

    江军前后被围,大军再也无阵势可言,无人不以逃命为主,四分五裂,四散而逃。江彬趁着这最后的机会,领着不到一千人马杀出了重围!逃进了南平城!

    江如水还是叹了口气,“唉,他还是逃了!”

    吴不用摇头晃脑,“知足者常乐也!”

    宁军大帐里,江如水才走进怀中便扑进一个美丽的小姑娘。

    “娘,我们赢了么?”江纱绫小脸通红,兴奋地问道。

    “娘亲自出马,岂有不赢之理?”江如水爱怜地抚着江纱绫的头发。

    “哦,赢喽,我们赢喽!”江纱绫抱着母亲,又蹦又跳,“娘,这会你要带我去找曾哥哥了吧!”

    江如水慈祥地笑着:“不是说好了,打下安州再带你去找你曾哥哥的么?”

    “江彬不是被娘你打跑了么?安州迟早是要被打下来的,娘,你先带我去找曾哥哥,好么?”江纱绫人虽天真,但天天呆在军营里,对这些军情还是略知一二的。

    “纱纱,怎么又不乖了?娘还没有你曾哥哥的消息,等打听到了,再把他给你找来好么?”

    “呜……娘,你骗人!娘不是好孩子,骗纱纱!”江纱绫扭头就跑回内帐去了,临别那一抹怒意看得江如水心头发颤。第二次了,第二次了!第一次见到自己女儿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时,是江如水告诉江纱绫,她父亲宁王是她的仇人!

    江如水苦笑,吩咐其中一个彩衣卫,江春卫,好好照顾江纱绫!

    曾起啊曾起,你到底在哪里啊?

    (曾起为主角早期在江湖上的化名)

    第一百四十九章军中柔情

    “我在这里!”

    “哈哈,臭小子,叫我抓住了吧!快叫我师姑!”

    李灵儿一把跳到我背上,可爱的小拳头砸在我的大头上!

    “灵姐,这怎么能算数呢?明明是看你可怜,捉迷藏找不着我,才故意让你抓住的啦!”我装出一幅苦脸,把对面的众女们逗是咯咯娇笑!

    大营中难得有这么悠闲游戏的开心时刻,李灵儿和顾小纯一大早就把大家拉出被窝,逼着大家陪着她们捉迷藏。可怜,昨夜我处理军务至四更半夜,还没睡两个时辰便给吵醒了。

    顾小纯一蹦蹦到我面前,冻得红嫩的小手,拧着我的大鼻子,“小弟弟,虽然你大了一岁,可怎么能像小孩子一样调皮不认帐呢?”

    我苦,自从被她们知道我的真实年纪后,一直拿此来糗我!

    大妖精媚影公主拍掌笑道,“对对,曾弟弟快点认罚,背灵儿跑一百圈!”

    “喂喂喂,什么时候变成一百圈了?刚才说的好好的,不是只跑十圈的么?”

    顾大娘横我一眼,丰满的身了一颤一颤,道:“曾弟弟,你不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真理么?孔老头几千年前就跟你说过的哦!”

    有了李灵儿与顾小纯这两个调皮捣蛋的小妮子在,连顾大娘这种成熟美妇也变得越发年轻起来了!现在竟然学会调侃我了!

    “就是就是!”配铃也跳起来,当我看向她时又羞怯怯的低下头,可劲地排弄自己的衣角。这个小侍女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总是学不会大胆地面对我。不过她这么害羞的模样反叫我领略到女人的另一种风情!

    冰美人寒冰,高贵的夏皇后虽然都未曾言语,但她们也被现在欢乐的气氛所感染,眼里满是笑意。

    “好吧,我承认!”我一低头后再猛抬头大喝道,“要让我背一百圈也行,不过那个人要吻我一下!”

    李灵儿一听,像只被踩着尾巴的小猫,飞快地跳下我的背,转身就跳。

    “哪里跑!嘿嘿——”

    “啊——,不要——”

    “报——,禀报将军,宁王于前夜被官军刺客刺死!”

    “报——,禀报将军,宁王妃夜袭官军大营,于今日凌晨大破江彬,江彬三十万大军全军覆灭!”

    “什么!”接连而来的急报,将我们欢乐的心情惊得魂飞九霄云外。

    我接过士兵的手令,上头有细作的详细报告!顾大娘及夏皇后依次接过手令。

    夏皇后合上手令,怒叹一声,“想不到江彬如此不堪,亏他还是我大周第一猛将!”眉间是浓浓的悲意,想来是为那白白送死的几十万大周士兵们痛心吧!

    顾大娘到没什么表示,她本是山贼出身,官兵死了个干干净净,没准她还在心里偷着乐呢!当然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夏宛的真实身份,两人虽然感情不大好,但也不好在面上表露出来。

    “哎,想不到江如水有这般好本事,当真称得上是女诸葛呀!江彬来此短短不过三日,便成了孤家寡人!”

    “喂,臭小子,你不是跟那个姓江的女人有一腿的么?怎么不去见见她呀?”顾大娘趁夏皇后愣神之际,在我腰上狠狠拧了一记,轻轻对我吹着耳边风!

    这女人,自从梅开二度,迎来人生第二春后,夜夜向我索求,真不愧是如狼的年纪,十几年积压着的欲火一经释放,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哎呀”,我故意夸张的大叫一声。顾大娘吓得一缩手,连忙横移开一步。

    夏皇后从悲怒中惊醒,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不过是被老大一只母蚊子人叮了一口!”

    “大冬天的,哪来的母蚊子?”

    夏皇后一问,把顾大娘给羞得俏脸通红,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夏皇后见我一答,突然又问:“蚊子也分公母么?”

    “噗——”,我刚喝下去的一口热茶全喷了出来,“咳咳……这个,这个你看啊!我曾涛长得这么英伟不凡,想必叮的蚊子一定就是母的啦!”

    “荒谬!”

    我老脸一红,恬不知耻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此乃天地至理也!”

    夏皇后“噗嗤”一笑,脸上总算又有了欢乐,“油嘴滑舌,以前你怎么没见你说这种话?”

    “嘿嘿,佳人在前,我口才难能不好呀?”

    夏皇后雪白俏脸上难得浮上一抹晕红,忙扭头走向后帐,丢下一句,“我休息去了!”香风飘渺,佳人已远。

    顾大娘看着我那幅呆呆的傻样,吃醋道:“臭小贼,又被你骗到一个大美人!”

    “喂喂,人家可是皇后耶,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哼,假道学,你个小贼以为老娘我是瞎子么?连你这点鬼心思都看不出来?”顾大娘狠白我一眼。

    我明白她吃醋,将她搂进怀里道:“是是是,你相公我是有贼心,可没这个贼胆啊!”

    顾大娘扭了扭身子,挣不脱,只好道:“哼,我不过只是个山贼,当初你就对我霸王硬上弓。人家是皇后,你也胆子也没有!”

    顾大娘显然心理不平衡,我只好以行动来安慰她,大手攻城掠地,“宝贝,你放心,以后我把她降服了,叫她喊你姐姐!”

    顾大娘忍受不住刺激,狠狠拧了把我腰下软肉,娇叱道:“你说的啊!我早看她不顺眼,年纪比我小两岁,整天还摆出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到时候你要是不把她摆平,我就把你踢下床!”

    晕死,这骚货对夏皇后意见不小呢!其实哪里能怪夏皇后,你想啊,一国之母能没有些威仪么?摆姿态方能显出夏宛母仪天下的风范啊。

    当然,这些东东对顾大娘这种山贼母老虎是对牛弹琴的了,自然入不了她的法眼。再看夏皇后,虽然看在我的面子上没对顾大娘母女摆什么脸色,但言词话语间难免少不了冷淡。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不大妙了。

    媚影公主则不一样,昨晚她和顾大娘两人还在我跨下娇呤呢,五十步笑百步,谁笑谁啊!

    第一百五十章龙阳真君

    “宗主,休息下吧!想来追兵也赶不上咱们了!”

    冰天雪地的野山林里竟然有如此好听的声音!原来是四个绿衣绝色女子,她们衣衫有些凌乱,一脸的疲惫之色,却掩不住国色天香的容貌。尤其是为首那个看来年纪最大的一个,堪称绝代佳人,与当年的武林第一美人名玉儿有得一拼。

    “冬心,你去找个山洞,师姐我得好好调息一阵!”月春心吩咐月冬心道。

    月夏心关心地问:“宗主,你受伤了?”

    月春心摇摇头道:“受伤到不至余,只是我的玉女贞心法练到第五层,经昨夜之事贞心有些波荡,怕不是好兆头,于经后练功有害!”

    月秋心忙道:“夏姐冬妹,咱们快帮宗主找个山洞!”

    月春心调息完睁开眼,三个师妹都紧张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关心之色。她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只要经后半个月不再动用真气,贞心便能完全修复!”

    月夏心三女闻言后都松了口气,要知道隐世门派冷月庵的玉女贞心法最重贞心二字。意在严守贞节,不对男子动情。无论是男女之爱情,还是男女之友情,只要是与男人有关的,习此功之女者都不能动情。否则必会走火入魔。

    武林中有关走火入魔的说法多种多样,有入魔而狂杀人者,有入魔而疯者,有入魔而好淫者,有入魔沦为花痴者,等等不一而足。而玉女贞心法,练至第五层后,练功人情心最易动荡,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

    四女的师父曾提到过,冷月庵第四代宗主年轻时被魔教当时的教主东方俊所骗,以至走火入魔。结局如何,虽然四女一再追问,她们师父也未曾告知,只有一句话,“恐怖之至”。

    有一回四女年纪小时走到庵后禁洞,听到奇怪的呻吟声却叫她们毛骨悚然。

    昨夜李保舍己救人,月春心差点被他的大义所融化,虽非男女之爱情,但亦是相当的感人。李保对月春心的心思,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四女更在军中被传为四大女神。已练至青春永驻之境的月春心,平常是石女,现在却变成了鸡蛋壳,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好在月春心本身功力通神,又记着无数本门前辈练功的经验教训,这才勉强渡过难关,重守贞心,只要半月应该就会恢复如初。

    可世事偏是竟不如人意,月春心想着半个月不动真气,有人却偏偏找上门来。

    四女正在边吃干粮边聊天,洞外突然传来一个不男不女,妖里妖气的声音:“哈哈哈,想不到会在此处遇上冷月庵当世宗主,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

    “什么人?胆敢在此放肆!”

    四女纵出小小山洞,月夏心三女将月春心护中中心,提剑怒喝。

    听那妖气的声音,没准大家都会想成是个女人。可四女睁眼看时,却见洞外两丈远处正立着个九尺高的大汉。大汉红光满面,身穿锦衣,体壮如牛,满脸红胡子,一头及腰红发显得异常妖异。

    一双通红铜铃大眼,射出股股淫光,看得四女心头小鹿急撞,好怕怕哟。

    月夏心脾气较燥,当先怒喝一声,“哪里来的淫贼,还不报上名来受死?”

    红脸淫汉贼兮兮地死盯着月夏心丰满的胸部不放,道:“月姑娘,十余年不见,想不到你依然是风采依旧啊。”

    月春心看着眼前这个人,长得极怪,但那微露出来的脸形却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你是?”

    “月姑娘身边哪里少得了青年俊杰?自然不会记得我陈某人了!”红脸淫汉拿眼又死盯着月春心那绝世容貌,口水直流,看人就叫人恶心。

    “是你!”月春心大惊,终于想起来了,“武当叛徒陈道之!”

    陈道之哈哈一笑,“月美人,你好记性啊,隔了十几年了,还记得哥哥我,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棒子来安慰安慰你呀?”

    陈道之,这个名字当然不陌生。前些日子江湖上风闻九尺淫魔狂奸峨眉师徒一案,罪魁祸首便是他。

    “淫贼,敢污辱我们宗主,吃我一剑!”火暴性子的月夏心宝剑一挥,抢先直刺陈道之。

    冷月庵有两大神功,一为玉女贞心法,一为玉女剑法。玉女剑法施展开来,有如玉女跳舞,翩翩似蝴蝶在飞舞。又似一个仙女下凡,看不出有丝毫杀气,反令人赏心悦目。月夏心三女功力比不得宗主,但心法也练至第四层,称得上是当世少有的绝顶高手之一。

    她这剑在陈道之眼里,平平无奇。陈道之自淫贼红香巾处得练的逆阳神功,专吸武林俊杰阳气及一身功力,如今怕不身怀两千年功力了。

    他自感神功已经大成,便专心炼化所得功力,又一边出来寻找死对头曾涛。没成想对头没找到,先遇上四大美人。心想,男人屁股老子搞了不知几百几千了,女人的也没少搞,可想月氏四姐妹这般姿色的却一生未遇。

    当下淫心大发,仗着两千年的功力,随便一掌,逆阳神掌,横拍月夏心剑脊。

    月夏心身怀五百年功力,虽然瞧不起陈道之这个淫贼,但他污辱宗主,罪该万死。是矣这一剑乃是她全身功力所发,旨在将此贼一击必杀。

    月春心毕竟眼力高明,虽然不能妄动真气,但也瞧出陈道之已经今非夕比,惊呼一声,“小心!”

    陈道之的逆阳神掌,掌身通红,随意一拍,也用上五百来年功力,砰,一声巨响。真气激荡,地上白雪纷飞,又落下来,弄得方圆十丈之内又下起大雪来。

    陈道之身形只是晃了一晃,而月夏心却喷出一口淤血,掌中宝剑差点脱手而飞,饶是如此,持剑的右臂也给震得麻了一麻。

    “咦——”,陈道之微感惊讶,“想不到你小小一个姑娘家,竟然有如此功力。”说时又抢身而出,挥掌击向月夏心。

    当月春心喊出小心那声的时候,月秋心及月冬心两人已经纵身而出,前去救援。在月春心又喊出一声,“三才诛仙阵”时,三个师姐妹已经将追攻而来的陈道之团团围住。

    三女合力,功力大约在一千五百年左右,对上陈道之的两千年功力,稍有些差距。但在“三才诛仙阵”的帮助下,三女心有灵犀一点通,几十年的默契配合岂是那么容易被攻破的?

    当下陈道之首先失了先机,空手对长剑,又被三人围住,一阵狠杀的剑气攻来,打得他手忙脚乱。

    三女大喜,玉女剑法尽力施展。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立战圈外的月春心看得眉头紧皱,知道三女现在不过是得了些小便家,等陈道之熟悉之后,必败无疑。本想传音叫三女快跑,可又无法动用真气,急得俏脸带悉。

    “嘿嘿,小娘子们还真是辣。你们越辣老子干起来越爽!哟哟,瞧你那屁股,真他妈的又挺又翘,干起来一定很爽。嘿嘿……”

    陈道之越打越放心,现在战势已经逆转,三女反被他压制,毕竟双方功力上有差距,而月夏心又受伤在先,不能完全发挥出三才诛仙阵的最大威力。

    淫声艳语,什么不要脸的话,陈道之就捡什么说。气得三女粉脸带煞,俏脸通红,剑势更见散乱。眼见再拆个几十招就要败北被辱,月春心大叫一声,“快——!”

    四女从小就在一起,心灵相通,要是别人是不知道月春心叫的这个“快”字是啥意思。可她们却知道,是快跑的意思。当即三女全身功力猛发,三把剑气,啾啾大响。陈道之一个射闪,右手臂上已经被划下三道深深的口子。

    怒得他反身就要一掌拍死三女,却哪里有人会乖乖等他来打?早奔到三丈开外了,两女一左一右夹带着月春心,一女断后,还放出一道剑气直射过来。

    陈道之又躲,四女已经奔至四丈远了。美人跑了陈道之哪能不急,当下施展武当绝顶轻功“梯云纵”,尾随急追。

    梯云纵,在武当派是排第一名的轻功,可在江湖上却不过只能非个第七名。

    排名第一的当属大侠李逍遥的“星零棋步”

    排名第二的轻功是冷月庵的“月影步法”,不巧,月春心四女使的正是这天下第二的轻功。

    纵是陈道之功力通神,奈何空有力气,却无绝妙的轻功技巧,苦追不上。他苦练内外掌功,唯独这轻功最弱,只得望洋兴叹,追出二十里地后,再也看不到四大美人的美妙背影。只能沿着脚步,施展追踪跟迹的本事,慢慢追来。

    “宗主,前面就是南平城了,咱们走快点。”月夏心一马当先。

    月春心喝道:“等等!”

    “怎么啦?”

    “陈道之一定会沿路追过来,要是我们进了城,他更容易找着咱们。如今夏心有伤在身,我又不得动用真气,咱们不是他对手!”

    “宗主,那咱们该怎么办?”月秋心兰心蕙质,到是猜到些月春心的心思-

    正文第156-160章

    第一百五十一章初见仙子

    月春心即为冷月庵宗主,那是智勇双全,一指右边小山道:“你们看,左边路通往南平,这右边乃是通往山野。据军报言,此去西约三十里乃是阿涛大侠曾涛义军营地。这两方俱无半点积雪,量那陈狗贼也想不到我们会往西而去。”

    月夏心拍手道:“是极是极,宗主师姐真聪明!”月秋心月冬心两女也是点头不已。冬心冷静,又问:“那曾涛最近不是又给传成淫贼了么?宗主怎么还要去投奔?”

    月春心道:“江湖传闻,十有八九言过其实。况且眼见未必实,耳听也未必虚。这世上的事只能凭我们自己的观察思考来判断,怎可听人说三道四来影视咱们的好恶呢?”

    月夏心三女听了宗主这一番言语,俱都低头沉思,只觉得字字珠玑,真是至理名言。三女也是至小就读圣贤书的人,只是初出江湖,实践经验少,一番领悟之后,各有所得。

    月春心一拉两女,道:“好了好了,无论如何那曾涛在金陵一战还算得上是正大光明,又是当年大侠曾霸天之子。他再不堪,也不至于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不过你们一切都得听我的,先不要暴露身份。逢人只说三分话,这个理还是要教教你们的。咱们还是加紧赶路,陈狗贼在南平城打听不到我们的消息,必定追来。这缓兵之计不过是沿些时辰而已。”

    月秋心月冬心两女一左一右,各挟月春心一臂就走。而月夏心却眼珠子一转,运功逼出两口胸中淤血,吐在路上。

    三女一见忙关心问:“夏心,怎么了?伤势复发了?”

    月夏心以袖擦擦嘴边血迹,赶回至三女身边狡猾一样,像极一只小狐狸,眨眨眼睛道:“这回陈道之一定会中计了。”

    三女稍有不解,月春心却是最先反应过的,指着那路上朝着南平城的两口血迹道:“妙极妙极,夏心果然兰心蕙质,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这疑兵之计可成。”

    月秋心两女也明白了夏心用意,直夸她聪明。月夏心得意洋洋,当先抢着在前头开路,轻呼一声,“走喽——”,月影步法展开,如鬼魅般的身影一闪一闪一奔西方。

    她伤势不重,边跑边运功,早好了大半,淤血吐尽,胸中竟然越发的舒服。四女一脱险境,心情稍稍放松,步下却也不慢,边聊天边望西而去。

    李灵儿和顾小纯这几天玩得很开心,两人年纪相近,兴趣相投,又都是少女心性。她们嫌上午玩得不过瘾,那“曾弟弟”军务繁忙,早饭后只陪她们玩了不过半个时辰。

    两个小魔女野性十足,偷偷跑出军营,上山来捉兔子,说是军中无聊,养只大白兔来玩玩。正看到一只雪兔,来捉时一闪就不见了。

    “小纯,你看见那兔兔了么?”

    “灵姐,方才不是在这的么?一闪就没影了。”

    李灵儿比顾小纯大一天,就硬逼小纯叫她姐姐。两女自瞎找时,突然听到些若有若无的喝叱打斗声。

    “咦,好像有人打架,咱们去看看!”李灵儿最爱热闹,抢着就闻声而去。顾小纯也是个急性子,“灵姐,等等我呀!有好戏也不等等我一起看。”

    “你快点!”李灵儿回头招呼一声,顾小纯武功弱,比不上李灵儿。李灵儿便挟带着她,星零棋步一展,如飞纵去。

    两女躲在树后,已经看到不远处正有四个绿衣女人朝自己这方奔来。后方一个九尺红发怪人紧追不舍。红影暴涨,那怪人已经从侧堵住四女,怪声狂笑道:“哈哈,雕虫小技竟敢在老夫面前献丑,真是不知死活。”

    “陈道之,你这个死淫贼,不要脸的臭男人。欺负我们弱女子!”其中一个绿衣女子娇骂道。

    你道是谁?原来是月春心四女及陈道之。

    陈道之不是应该被骗往南平的么?怎么却赶上她们了?

    原来陈道之老谋深算,混荡人世几十年,江湖经验极其丰富。看出那两口血不过是是兵之计,直接奔西追来。月夏心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女人毕竟比不知男人,后劲不足,于曾家军营外十里地处被陈道之追上。

    “小美人们,这回看你们往哪逃,还不快与老夫共登巫山,包你们欲仙欲死,尝过一次后再也离不开老夫!”陈道之满脸淫色,他练的逆阳神功,正道走不得,屁股还是能开的。一想到有四个绝世大美人要被自己干得屁股开花,他便仍不住心花怒放。这一笑,整个人更显猥亵,看得四女大皱眉头。

    月春心高呼一声,“姐妹们,跟她拼了!三才诛仙阵!”

    绿影闪动,三剑宝剑刷向淫贼,欲作困兽之斗!月春心也暗暗准备,欲再动玉女贞真气,心想哪怕走火入魔也要伺机击溃陈道之,叫姐妹们逃出生天。

    三女一男斗作一团,娇呼喝叱声不断,又夹着妖声怪气,淫声浪语。恶斗良久,月夏心三女功力较他为低,渐感不支,三人齐呼一声,三把宝剑分攻陈道之上中下三门。

    陈道之嘿嘿淫笑一声,挥掌迎上,掌吐火云,背门大开。此时背后竟然又传来一声娇喝,“淫贼受死!”一道凛冽寒气奔袭自己后心死穴。

    陈道之大惊,再也顾不得前方三女之剑,回身救命要紧。却哪里来得急,急切间突然横移半步,堪堪躲过杀招,右臂上前后又中四剑。四道伤口颇深,血流如注!

    原来在危机关头处躲在一旁的李灵儿挥剑来助,她和顾小纯早看了个真真切切。爱作侠女梦的她哪里能放过这种行侠仗义的好机会?明知陈道之武功深不可测,也还是仗剑解夏心三女之危。

    “找死,老子活劈了你们!”陈道之几次三番被砍受伤,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怒火冲天,下手再不留情,掌中火云大盛。

    “快跑!”月春心一喝之时,夏心三女并李灵儿已经飞身暴退。四女挟带着月春心,拉上急得直跺脚的顾小纯往军营方向就跑。

    “你们快回去找小正,我来断后!”李灵儿娇喝一声,伸手入怀掏出一物便洒向挥掌而来的陈道之。红雾乍起,陈道之连连暴退。原来李灵儿最喜古怪之物,曾涛的十五娘“苗岭毒女”苗美玲是使毒大家,她从那里讨来不少毒物防身,这回正好用上!

    李灵儿知道单凭武艺哪里是淫贼对手?急急将身上宝物掏得一干二净,却也阻得陈道之左躲右闪,不一会儿,顾小纯五女就奔得连影都没了。

    暗器,飞石,甚至是随身携带的银子,都被李灵儿当成了远程攻击的武器。虽然伤不到皮厚肉粗的“断阳老祖”,却也能拖个一时半刻。

    “呜——,小正,不好了,呜……”顾小纯带着四大美女突然闯进主帐来,惊得我手中毛笔不小心宣纸上画下一只大乌龟!

    放下笔,我奔至顾小纯身边,“小纯,怎么了?谁惹你哭的?”

    她哭着扑进了我怀里,“小正,呜,不好了!快,快去救灵姐姐!”

    顾小纯哭声大作,又语无伦次,说得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我正要再问,一边站着的四大美人的其中一个对我说:“曾大侠,还是听妾身说吧。”

    我抬头一看,刚才没怎么注意,原来这跟来的四个女子俱是绝色,尤其是这个以平静的语气对我说话的女子,长得尤为美艳,与名玉儿有得一拼。只是一脸的疲备,稍稍影响她美貌。

    只见她雾鬓风鬟,眉如横黛,琼鼻樱唇,肌如凝脂,肤白如雪,穿着一袭轻柔犹如蝉翼的绿色紧色长裙,晚风吹拂之中,显出了杨柳般的身段来,此时俏生生立在我眼前,身格起伏,淑胸因喘气显得高低不定,勾人视线。所有的光辉将艳光尽数投照于她的容颜之上,却是黯然失色,她的身上充满着的那绝尘绝世的超脱飘逸之气,全然不是人间所有,冷冰冰却如春水,隐隐不是人间人物。

    此女虽美,但我已经经千锤百炼,世上什么绝色没见过?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是矣我眼中只是微怒惊艳之色后,便点点头对她道:“你快说,有什么急事?”

    “李灵儿有难,现在恐怕已经被陈道之那淫贼捉去了!”月春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你说什么?”我大惊之下一把捉住月春心双臂。她眉头一皱,痛至心头,脸上却浮上一抹红晕。想她身边冷月庵宗主,平生何曾被男子如此轻薄过?但她也不是个不讲理的泼妇,知道眼前这九尺俊汉是心急心上人。

    “我们四姐妹为躲避陈道之,特来投奔你。没想到在此去东方十里处被那淫贼追上,李灵儿姑娘为救我们,舍生取义,为我们断后。那陈道之武功大进,掌吐火云,怕不有两千年功力。此时李姑娘怕是已经被擒了!”

    还没等月春心说完,我已经一把拉上其中一个绿衣女子,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快带我去!”兵哭也没拿就施开陆地飞行术,不理身后众女的叫唤,冲营而出。

    顾大娘正在练兵,便叫一道身形如飞纵出军营,连那人影子也没看清,大惊之下直奔主帐而去。

    “你干什么?臭男人,快把我放下来!”怀中美女被我死死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好骂出声来。

    “别吵,快给我指路,事后我自会向你道歉!”我心急李灵儿安危,语气难免有些冲。

    怀里的绿衣美女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只是身边女人特有的娇羞让她不能被男人抱在怀里,自然而然心生反抗。我一喝之后她就不再动了,一边给我指路一边对我道:“你是曾涛么?”

    我哪里有空理她,鼓起全身龙力,陆地飞行术已经施到极至,山岭在我们身后倒飞出去,一棵棵大树在身后倒下。呼呼的北风吹得人脸欲裂,但我有龙力屏障护身,风力阻止不了我的前进,速度一提再提。

    绿美人见我不答,只好指路,心中却暗暗生气,哼,想我月秋心身为冷月庵三大护法之一,江湖上哪个年轻俊杰不卖我几分面子?你就算是心急救人,连个头也不能点点么?哎呀,我这里怎么了?人家李姑娘舍己救人,我还在为这点小事生气,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美人在怀我都没有时间去看她一眼,享受一番,更别提会去猜她心里想什么了。陆地飞行术当真是举世无双的轻身之术,不,已经脱离了轻身术的范畴,应该说已经上升到神仙术之类了。

    短短几分钟,我就已经奔到了事发地点!

    “是这里么?”

    美人点点头,“没错,不过只怕那淫贼已经跑了!”

    把美人放下,“你先等等!”

    在绿美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一蹬腿,身子冲天拔起三十丈高,身体似鱼儿浮在水中般停在半空之中。绿美人已经惊得樱桃小口合不拢了,仿佛见了鬼似的傻盯着空中那个似要飘飘欲仙而去的俊人儿。

    我运行“天视”之术,龙力运至双眼上,一双眼睛有如火眼金睛,闪闪发出两道金光。

    此“天视”之术也是自我领悟而来,龙力极怪,同等量的龙力比之同等量的真气效果要好上三倍。天视之术一运,方圆百里之内一切事物皆在我眼中看得一清二楚!

    找到了!东北方十几里处!

    “美女,我去救人了,你先回营吧!”说时就在空中横身一拧,往东北方飞去。

    绿美人月秋心惊讶得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恨恨地跺了跺脚,“要死了,也不把我送回去。又害我要跑十里地!”美人儿生气归生气,也不过是骂两句来缓解心头那份震惊。看着曾涛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天哪,这事上还有这种轻功?这哪里是轻功,简直就像是神仙们的腾云驾雾啊!难怪这姓曾的被尊为天下第一高手,当真是名不虚传。不行,我得快去跟师姐说说。”

    说时绿影轻闪,山林里少了个美丽的精灵,又恢复了久违的平静!

    第一百五十二章怒火欲火

    人说,冲动是魔鬼。事后一想起这事来我就觉得,当时我就是一傻蛋,冲动的连偷袭也不会用,傻傻地送上门去让人宰!许多时候不能快骗子,是受害人自己傻,活该被骗。这不,荒山野地里不但冒出个冲动的傻大个,还冲着前头同样九尺高的傻大个怒喝道:“陈道之,还不把我师姑放了?”

    陈道之早听到身后风声大作,回身将李灵儿挡在身前,左手搂腰,右手掐着她细嫩的脖子,嘿嘿笑道:“我道是谁?还真是冤家路窄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动,你要是敢动一下,小美人就要香消玉陨了哟!”

    “你敢,陈道之,当日我好心放你一马,不然以你当初的功力还想逃么?”看着李灵儿口不能言,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羞愧欲死的模样,我怒火冲天,心中暗叫,冷静冷静,灵儿还没遭毒手,就时间上来说还不可能,所以要冷静,要冷静!

    不提这档子事还好,一提更糟。被揭了伤疤,恼羞成怒的陈道之脸色更红,怒笑道:“哈哈哈,是极是极!姓曾的你是够仁慈,不但捡了老子的便宜吃了灭天那半老曾娘并几个娇美尼姑,还将打子打了个半死不活。姓曾的,你还真他妈的够仁慈啊。今天老子跟你新帐旧帐一块算!退远点,别想偷袭!”

    陈道之虽然神功大成,但也不敢小觑了这天下第一高手,况且身上有伤,右臂受创非小,硬拼是赢不了的!好在自己有护身法宝,若运用得当,当可不战而屈人之兵,嘿嘿,没准……

    陈道之眼中闪动丝丝阴狠,怒道:“听见没有,快后退,老子叫你停就停。不听的话,可不要怪老子一不小心,手抽筋哟!嘿嘿!”

    我这才醒悟,李灵儿在他手上就如同一道圣旨,他想要我怎样便怎样。哎,老子真他妈的傻,当日不也是偷袭陈道之的么?若是刚才趁他不备,给他一掌,哪来这么多罪受?

    没办法,我只好打落牙,往自家肚里吞。忍气吞声,依言一步步往后退。

    “哈哈哈!”陈道之大笑,阴狠的脸上扭屈得不成人形,“想不到你曾涛还有今天,好,我要你给老子下跪,再来个三跪九扣!”

    “姓陈的,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怒吼,平生还未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你不跪?那好!”陈道之一掌拍开李灵儿被制的哑穴。李灵儿大叫:“小正,你快走,不要管我!啊——”小巧的少女美胸已经被陈道之一把抓住,陈道之隔着衣衫狠狠地揉扭着,痛得李灵儿失声大叫。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受辱,更何况这女人又与自己生活了十几年,我哪能不恨。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猪,你就是头猪。人没救着,不但害灵儿受辱,还叫自己受辱。活该,笨人死了也活该。灵儿若受辱我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不就是下跪么?我跪就是!

    “还不快点跪下?难道要老子真刀实枪干了你师姑你才肯跪么?”陈道之边说手边动,李灵儿惨叫不断,花容失色,冷汗如雨而下。

    “住手!姓陈的,你住手,我跪就是了!”

    脚下如有千斤重坠,缓缓屈起,男儿膝下有黄金,堂堂天下第一高手竟然要给一个淫贼下跪,其中辛酸滋味有谁人能知?

    “啊……不要……小正,不要跪……”李灵儿痛哭失声,身受辱,还要眼看着心爱的男人为了自己而受辱。

    砰,双膝终于着地。

    耻辱,委屈,无尽的怨恨,滔天的恨意!

    大地仿佛在那一刹那颤了颤,不知是因为我下跪用力太过,还是别的什么?

    “乓——”,同一刹那,李灵儿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心,碎了,心,陷了。

    如果说,以前李灵儿对眼前人亲情多于爱情的话,那么,从那一刹那开始,她对眼前这个为了自己甘受委屈男子汉只有无尽的爱意,男女之爱。

    “不——”,她悲叫一声,银牙就是一合……

    “想死?怎么可能?”陈道之哪能乍寻死路,若是李灵儿死了,曾涛便再无顾忌。刚才大地的一颤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呢。这要多深的功力?连大地都为之一震。他自认就算他功力最盛之时也不可能有如此威力。可以想见,天下第一高手可没有半点含糊!

    暗嘘一口气,好在自己早有防备,被李灵儿这一吓,陈道之背上都有些湿了。

    怒火布满双目,血红的双眼就像来被来自地狱的恶魔所驸身。我三跪九扣,两眼死死盯着陈道之那张阴沉的红脸。

    这么一闹,陈道之心下暗凛,想速战速决,这么恐怖的敌人还是叫他早点死了好!

    “什么狗屁天下第一高手?还不是像条狗样跪在地上给我磕头?姓曾的,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自毁丹田,我便放了你师姑!”陈道之嘿嘿奸笑,两眼阴气大盛。

    “自毁丹田?你到不如叫我自杀了好!”我猛地站起身,此刻我心中的杀机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陈道之,我要你挫骨扬灰!

    陈道之一紧双臂,威胁道:“怎么?你不想要你师姑的命了么?”

    “像你这种小人还有什么诚信可讲的么?我若是自毁了丹田那是必死无疑!与其要死,不如咱们大家同归于尽!”

    “你,你别过来!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别动,再要过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陈道之急了,如果曾涛真不再乎李灵儿性命的话,只怕自己凶多吉少!他不想死,人生还有许多荣华富贵没有享,无数的帅哥美女正摇摆着屁股朝他招手呢!

    李灵儿的双眼此时已经满是爱意,透露出的欣慰之色一眼就能看出来。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让心爱的人儿与一起死。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爱人能够好好的为她而活,是她现在最大的心愿了。

    “姓陈的,我曾涛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答应你,只要你让了我师姑,今天可以放过你!”

    如今形势逆转,一方是求生,一方是欲生。谁逼谁,一眼可知。

    陈道之暗算现在情况,看着眼前的这个煞星,宛如地狱阎罗,若真的逼得他性急,以他的武功自己恐是凶多吉少。心念一闪间已经有了定论。

    “好,姓曾的,我且信你一次!不过我得先发个毒誓!”

    “好!”我右手举天,“我曾涛,今日若不放过陈道之,必遭天遣,甘受五雷轰顶,神形俱灭,不得好死!”我大声地发着誓言,声传几里之外,隐隐有雷声。

    陈道之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奸诈!“好,姓曾的,老子就信你一次。你先退远点!”

    我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闷哼一声,“后退可以,不过姓陈的,你要是敢做什么手脚,休怪我自破誓言,也要杀了你!”像陈道之这种老江湖,一定会将人质推向我,然后再给灵儿一掌。以我的聪明,早料到他会如此!

    “嘿嘿!你放心,我哪敢动什么手脚呀?”陈道之见我走远了,高呼一声,“接着!”李灵儿如一只大鸟一般向我飞来。

    “不——”

    空中的李灵儿喷口一口鲜血,人未到,血先至,将我长衫前襟染红一大片!

    陈道之隔空掌力火云掌打在李灵儿背上,趁机回身暴退,转身就逃。

    两手一掌贴丹田,一掌贴后心,柔和的龙力,以无尽的疗伤功能,输进灵儿体内。“灵儿,你没事吧?”

    李灵儿喷出一口淤血,咳了几声,语若游丝,“没,没事,小正,你别担心!”

    龙力在李灵儿体内运了几个大周天,我运内视之法看到她伤不太重,养上十天半月应该就没事了。看样子是陈道之怕我追杀他,暗下杀手。不过没敢用大力,只将李灵儿击成重伤,若是打死了,激得曾涛暴走的话,他自己的小命只怕不保了!

    后帐内,李灵儿苍白的俏脸稍稍有了些红意,但我输功的那只手,仍然半刻也未曾离开过她的后心。

    众女围在床头,月春心四女围在外层,个个脸现惭愧之色!

    李灵儿已经睡下了,而我却还是怒火冲天,红红的双目只有看到李灵儿那苍白的俏脸时才会略显微微柔色。

    顾小纯在一旁早就哭红了眼,是她贪玩,才有了灵儿被辱受伤一事,是矣两母女俱都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配铃给吓得浑身打颤,她从来没见过我气到这种程度的,怯心一起,引得夏皇后也不好说话。寒冰不通人情,但也感到主人那无尽的怨恨之气,吓得站得笔直,一动不动。

    只有媚影看不过去,被帐里压抑的气氛压得难受,劝慰道:“正郎,灵儿应该没什么大事了,你去休息下吧,这里有我们来照顾!”

    我不语!

    月春心觉得事因己而起,忙接话道:“曾大侠,要怪都怪我,你若有气,都撒在我们身上好了,我们……”

    “你闭嘴!”我怒吼一声,看也不看她。

    月夏心不服气,道:“凶什么凶?出了事也不去找凶手,拿我们一群女人撒气!呃……”

    接下来的话她不是说不下去,而是被我那恶狼般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夏心!”月春心喝斥了一声,“曾公子,我们就先下去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我的面前消失,月春心知道多说无益,自讨没趣,当下领着四个师妹回帐休息,暂且不提。

    缓缓解开李灵儿的衣衫,扯下粉红色的小可爱肚兜,现在眼前的不是洁白,而是恐怖的青色淤痕。两只原本洁白如雪的小兔子,已经被蹂躏的不成人样。爪痕,指痕,一道道仿佛是割在我心口上的刀子。

    虽然那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但在我的记忆里原本是可爱的小可爱,只不过半个时辰,它竟然变得如此惨然。众女看了都倒吸一口凉气,一道道青痕血痕看在眼里竟然感同身受。脑中都闪过一念,若是自己被抓成这样子不痛死才怪!

    夏皇后却另有所思,这姓曾的怎么这样?就算是权宜之计,也不能如此轻薄人家女孩子呀。人家清白的身子给你看了,还能嫁别人么?师姑嫁师侄?这不是乱了套了么?

    她不是曾涛的女人,自然不知道李灵儿早已非处子之身,早坏在曾涛这个大淫魔手里了。

    我左手轻轻地揉在李灵儿一只左乳上,小巧的乳房就像是在狂风暴雨催残过的小草,稍稍碰一碰,都有可能会破碎。我小心翼翼地托着它,丝丝柔顺的龙力缓缓输进。不一会儿,小可爱明显有些变化,它鼓涨了一些,显然是被龙力所刺激了。

    梦中的李灵儿呻吟了一声,不知是因为乳房涨痛还是舒爽。我就像捧着个易碎的瓷娃娃,丝丝龙力不断输入,我要将它们治好,不留一丝伤痕。如果留下一点点,都有可能使灵儿回忆起当时的地狱之旅!

    不能让她有些微的遗憾,时间在我手指间缓缓流走,满头大汉的我比杀一千个人还要累!

    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众女双目中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眼泪,泪水轻不住眼珠的催残,一个个带着伤心,离开母体,滚下脸来。

    夏皇后忍不住心中的酸意,冲出了大帐。她吃醋了,是的,未曾人事,从爱过任何男人的她吃醋了。虽然吃醋乃是为皇后者之大忌,但夏皇后丝毫不后悔,因为她总算在有生之年,稍稍了解了什么是爱。

    爱,无须言语。

    夏皇后扭头跑出帐刹那,我收回了双手。众女惊讶地从被爱感动中清醒过来,入目的是两只鲜嫩欲滴的小白兔。白生生,俏生生,哪里有刚才的惨状?

    李灵儿的外伤已经全愈,全身上上下下没有一丝伤痕,我松了口气,双眼中的血红色也少了些许。

    媚影问:“灵儿妹妹的伤好了么?”

    我摇摇头:“外伤好了,内伤还要休养半个月!”说时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在众女心头蹦蹦乱跳。

    “夜深了,曾郎,去睡睡吧,这里有配铃和寒冰照顾着呢!”

    配铃是丫环侍妾,寒冰武功不错,能当个保镖!

    我点点头,道:“都跟我睡!”

    四个字,短得不能再短了,听在众女耳里却有如轰雷。配铃暗喜自己逃过一劫,顾小纯就没那么好命了。平时她母女共侍一夫就已经叫她羞得不行,如今又多了个“外人”,更羞得她面红耳赤。

    如果在平时,依她的性子百分之百会反抗,不过今天她有错在先,为了赎罪,她无可奈何。

    怒火是可怕的,当怒火转化为欲火更是可怕!三条白色的美人鱼滚在大床上的时候,恶狼已经来临。顾大娘知道我会抢先惩罚她女儿,一把捉住我的命根子,将我推倒,跨上身来,丰臀翘乳一阵乱晃。

    压抑了一天的火气怎能如她所愿,翻身而上,一个背入之势,猛刺得顾大娘痛哼一声。接着是飞速的抽插,没进没出,在媚影和顾小纯瞪大的眼睛里已经看不清了。眼里只看到一根红线,耳中却是自己母亲那天崩地裂般的尖声高叫。

    片刻之后,头次遭遇如此猛烈攻势的顾大娘一声尖叫,全身白嫩的肌肤晕红,四肢死死缠着我的虎躯之上,登上仙界。

    顾小纯见我大发神威,反到有些怕我了,微微往后靠了靠。而媚影却是双目闪闪发亮,如见金银财宝。呢叫一声,“曾郎,我要!”纤纤玉手一抚巨乳,一探幽谷,淫荡的姿势看得我心头火起。

    吼,嗓子里那闷着的是无穷的欲火,随着“波”的一声,又是“噗嗤”一声,“嗯”,媚影呻吟一声,欢快满足之意尽在其中,“玉皇大帝,老天爷,涨死我了……”

    与媚影做爱有一大享受,什么乱七八糟的淫声浪语她都能叫的出来。在我高速的动作之下,今晚她连“乖儿子”这种乱话都喊了出来。当然,送给她的是更猛烈的高潮。

    终于,今晚的正角上场了。

    目标顾小纯无论有多么巨大的恐惧感,在媚影那绝世的淫声浪叫下都要天崩地裂。怒火无处发泄时,总会迁怒于人的。顾小纯,就是我今晚迁怒的目标。

    以往,出于怜惜,我未将真身显在她体内。但今晚,随着重重一击,顾小纯惨叫一声,完全纳入,直接被顶进子宫。传闻中女人性爱的最高潮境界乃是“潮吹”,何谓潮吹?我不是女人,不知道,不清楚。但从今晚顾小纯的身上我似乎看到了传说中才有的东西。

    因为现在的顾小纯已经散失了理智,眼中已经没有了作为人类的理智,无数声的“好爸爸”将我打进地狱,回报她的是更猛烈的刺激。最后的一声尖叫,传说中的“潮吹”现象出现了。顾小纯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达一刻钟之多,全身筋肉紧绷,死死紧缠着我。

    第一百五十三章奸尸???

    我怒力想挺动下身,却被她修长的双腿缠得动弹不得,好历害的潮吹神功!

    过人的体质在有些情况时也是很痛苦的,就如现在的我,努力欲求一射而不可得!

    命苦啊!

    好不容易从粉臂玉腿的纠缠下脱出顾小纯的掌握,欲火焚烧着我的理智,在唯一一丝丝的清醒下,我飞奔着离开了寝帐,钻进了李灵儿的寝帐。

    我的目标?

    当然不会是伤重的李灵儿了,那么帐里就只剩下两个女人。哦不,严格来说应该是一人一尸!至今我仍然不敢对那个没有心跳,没有血液流动的寒冰释怀。既然她把我当成主人,那么我就是那的主人吧。

    寒冰无须吃饭,无须睡眠,无须……反正不能将她看成是个正常的人。至少现在你可以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我伏在配铃娇小的身子上大力动作,她是个闷嗓子,作爱时不会浪叫,偶尔极兴奋时也只是轻哼几声。我曾涛何其幸运,各种风格的美女任我享受。可惜,身边有一个异类。

    寒冰很少会对某一件事感兴趣,除了练武!可今晚她那两只绿莹莹的眼中却闪动着狼光,好奇地树立在床踏边,看着那“棍子”进进出出。

    当然,那话儿在寒冰眼里只是一根棍子!前世未见过,今世也是“刘姥姥”,头一回见。

    如果寒冰也如正常人般面红耳赤,气血涌动,心潮起伏的话,我不会有丝毫的不适感。但现在她那种看“猩猩”的目光叫我受不了。很长时间没仔细打量她了,在我不经间的一瞥之下,差点叫我跌下“马”来。

    美,太美了!完全是一个冰美人!古井无波的绝世之姿上,只有一双木然的眼珠,死死盯着那话儿动作。

    说实话从外貌上看,寒冰绝对不超过二十岁。她浑身穿着雪练般的白罗轻裳,里头是那件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天蚕宝衣。在配铃的帮忙下,乌云堆鬓,肌赛霜雪,眼横秋波,眉扫春黛,容貌犹如桃萼,绛唇犹如樱珠,身姿如柳如烟,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其艳若晚霞澄塘,其神如月射寒江,又有怡人的清香扑鼻而至。

    这一切当然你得把她那张脸用面纱蒙上才能感觉到。而当面纱落下,一张苍白冰寒的玉脸会挂在你面前。要不是配铃给她上过妆,而我又见惯了的话,非给她吓一跳不可。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说得正是此刻的我。寒冰的注视下,配铃不堪征伐的柔弱身子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彻彻底底崩溃在我的大棒之下。

    可怜,可怜我如此拼死奋斗,依然,依然坚挺如往。

    不怀好意的目光已经瞄向了寒冰那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

    我别无选择,自己的女人中只有她这一个了,就算现在出去找其他人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柔和,我诱骗着这个智商只有三岁的冰美人。

    “寒冰,我是你的主人对么?”

    “是,你是我的主人。”

    “那么好,我说什么你都会照作是么?”

    “是的,主人!”

    “那你脱了衣服,上床来!”

    寒冰二话不说,动作干净利落,只一会儿,雪白的身子已经钻进了我的被窝。看着这个冰冰冷的大美女倒进自己的被窝,我突然心生羞愧,你是不是人,骗三岁小孩子?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不过我却不以为然。

    男人就是为欲而生的!

    高涨的欲火泯灭了我的良心和不安,剑及将进鞘时才发现,寒冰是个无血之人,哪来的淫液润滑?不过这难不倒我这个大淫虫,大手随手一掏,来自配铃的甘泉已经洒在了幽谷之下。

    “嘶——”,好冷!

    完全没有一丝的温度!

    就和大帐内的室温着不多!

    我以无上的定力,苦忍着非人的寒冷。好在寒冰那里还有弹性这种东西存在,当碰到一层薄薄的东西挡道时,我心中恶恶地想道,不知破了以后会不会流血呢?

    寒冰是最佳的奴隶,因为她永远不会违抗主人的动作和命令。她只是略略好奇地盯着那根进进出出的大棒。没有感觉,她不会呻吟,没有思维,她不会想事!

    虽然因为寒冰没有反应而兴趣缺缺,但眼中所见还是令我心头火热。

    掀起锦被,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娇躯,是那么的美艳绝伦,似冰雕玉琢般的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丝微瑕。我在这眼里,这具线条流畅优美至极有如圣女般的玉体,有谁会想到,她不过是具没有心跳的死尸呢?

    罪过罪过,怎么能用这种粗词烂话来比喻跨下的美人?她一丝不挂,赤裸裸,透过帐中灯光的照射,一时间帐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难以想像,难以想像!你看,在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镶嵌着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娇羞嫣红的稚嫩新剥鸡头肉。绝对的适中,完美的比例。

    盈盈不堪一握且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嫩滑软的洁白小腹,没有常识有的黑森林,竟然是个小白虎。哦,天哪,天哪!这是死尸么?

    呃,对不起,又不小心用上这不雅的形容词了。

    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白细娇软,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寒冰那张冷若冰霜,却美若广寒宫天仙的绝色花容,真的是无一处不美,又无一处不叫人怦然心动。

    难以想像,一个被封地底千多年的美女,娇躯竟然还保存得如此之完好。看看吧,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完美胴体上,玲珑浮凸,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如诗韵般清纯,梦纪般神秘的冰寒气质,叫我如获至宝,为之疯狂。

    这样的美女怎么能轻易烂废而只做那单调的动作呢?我激动的抚上少女青春美丽的胴体,沿着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捉住了那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含苞待放的娇嫩蓓蕾,随着我的抚弄,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之中。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小白兔,其中一个被我含在嘴里。而脸边的另一只小兔子,则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仿佛在嘲笑双胞胎姐姐的自甘坠落。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它自己仍是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眼下也被我看得羞的泛起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宛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

    死人?死尸?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柔软的娇躯,光是那盈盈仅堪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就给我一种欲拥之入不,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很可惜,寒冰的美脸上依旧是古井不波,我在想像,如果她笑一笑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美?以她现在的姿色堪比名玉儿,若是她还是活生生的人的话,只怕也只有武则天的美色堪与之一较高下吧。

    继续捕捉这世间绝美的景色,等待着火山的爆发。

    手掌抚摸着寒冰尖巧冰冷的下巴,虽然肤如凝脂,但仍有股股严寒侵身而上,龙力缓缓运起,透进她的身子,至到她的体温升高,才舒爽了些。吻,落在她那薄薄的红唇。她傻傻地任我这个主人口尝,触及处温软香滑,说不出的受用。不过,可惜,不懂情调为何物的千年美人牙关紧闭,至到在我轻声的命令下,才顺利完成自己的征服大业。

    厚厚的嘴唇封上了湿润,柔软的玉唇。天哪,万幸!她还是有香津的!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粉嫩的香舌下涌出。当然,还是在我的强制命令下,寒冰才吹动香软小舌,与我在两张嘴唇之间进行着亲蜜男女之间的战争。

    谢谢,谢谢巫山神女,洛水仙妃,上天要竟然将如此绝色埋于地底!这么残忍的事它也干得出来?幸而我狗屎运通天,良辰美景,得此佳人相伴,人生若此,夫复何求!(曾大给了一螺丝钉:臭小子,该谢的是“未来大神”我!)

    “主人,你怎么又不动了!”

    呜呼哀哉!

    寒冰的一句话竟然差点将我吓趴下!

    震惊,震惊!寒冰何曾会有思维了,竟主动相询!

    我两手捉住玉女神峰,狠狠捏弄,搓揉,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经得起他如此勾人的此诱。“好,这就来了!”

    又从配铃那里盗得一大把“润滑剂”,抹在寒冰的幽谷之上。唉,可惜破了处女膜却未见血,还是有几分遗憾的。

    将她翻了个身,寒冰整个裸体趴在了床上,如云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床单上,从莹白的背部到浑圆的丰臀,乃至修长迷人的美腿,形成绝美圆滑的曲线。乳波臀浪,这幅美人春宫图,看得我口干舌燥,欲火高涨。

    两手把部丰臀两侧,将寒冰从床上微微拉起,令她四肢着床,成跪趴之姿。摇排的叫人眼花的雪白大屁股,勾起我心底无尽的欲火,拼了。

    大手使力分开两片大臀肉,宝处尽露,一狠心,重重刺了进去,“嗯……”,寒冰竟然叫出一声春意撩人哀艳凄婉的动人娇啼。当然,我知道她不会有感觉,只是我用力过猛,带得她全身一晃,差点手软的缘故而已。

    好深,好凉!

    不过,好爽!

    我不由分说的狂暴进犯着,冰美人寒冰完成尊守身分奴才的使命,随着我的深入,朋屁股狠狠地撞在我的大棒上……

    最后,在一声闷哼中,我们相拥而眠……

    第二天,当我和冰美人并肩走进寝帐的时候,诸女无非以鬼怪的眼神看着我。知情女人的惊讶我的大胆,不知情的女人可怜又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当然这种相法只有月氏四姐妹才有。

    灵儿被辱的怒火被我掩埋在心底,只要该发火时才发火。我兴致高昂地看着一脸病容的月夏心,好心问道:“这位姑娘怎么了?”

    月春心春风化雨般的微笑扫过我的俊脸,以她一米七的身高自然能仰起头来才能看到我,“曾大侠,咱们还没认识认识呢。我是冷月庵当代宗主月春心,她们是我的师妹,这是二师妹月夏心,三师妹月秋心,四师妹月冬心!”

    “什么?你是月春心?”在江如水给我的描绘中,月春心可是个貌丑如无盐,毒如蛇蝎的反复小贱人呀,哪有眼前的佳人如此之绝色。想像与现实的落差也太大了吧!

    “怎么?曾大侠不信?我可是如假包换,货真价实冷月宗宗主哟!”月春心说话总是那么的温柔,听在人耳里就像是春风吹抚在脸上。

    “不是不是,只是想不到堂堂冷月庵宗主竟然如此年轻漂亮,真是意外意外!”

    “曾大侠真会说笑,难不成你原先以为我们都是满脸皱纹的尼姑么?”

    心中的猜想被她当面说出,饶是我脸皮厚如城墙,也难免老脸一红!

    顾大娘远远地看着,低骂了声“骚货”,连安也不来向我请一个,独自领人练兵去了。

    媚影也看不顺眼,但知道我是有色心又有贼胆的采花贼,管不得我,只好气呼呼去李灵儿帐中探病!

    “不知这位姐姐是?”月春心明明看来比寒冰大,却叫她姐姐,小嘴还真是甜。若是能用它含着我的宝贝,不知是何光景?我不由自主恶恶地想着淫贱的画面,嘴角若有若无微微弯起,就当是帮江如水报仇吧,我和她之间不是还有个口头协约么?如果……嘿嘿……

    “咦,这位姐姐怎么不说话。曾大侠,你笑什么?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啊!”我一惊,忙拿手去擦嘴角,却哪里有什么口水。

    “格格格”,四个美人儿笑得直打跌,我这才明白是被月春心给耍了。好你个月春心,看来你是人老心不老呀,敢耍我,有机会看我怎么治你。脑中浮出一个黑脸,手拿三头小钢叉,上上下下一蹦一蹦,嘿嘿,奸笑中……

    咳咳,我假正经地咳了几声,为解尴尬,忙道:“咳,嗯,她叫寒冰,不喜言语!”

    月氏四女也知道玩笑归玩笑,笑过头了得罪主人可没什么好果子吃。月春心又道:“多谢曾大侠多日照顾!”

    我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夏皇后,显然四女已经与夏皇后深谈过了,想来她们以前就是久识吧!

    冷月庵自大周朝开国以来,一直支持朝庭,与皇家关系非浅,月春心当年还参加过封后大典呢,与夏皇后相识自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不客气!不过我看这位姑娘脸泛病容,似有暗伤在身。”我指指月夏心。

    月春心眼珠一动,道:“是啊这是我师妹夏心。昨天陈道之那个淫贼将她打伤,又狂奔了一路,伤势加重,以至如此,不过师妹她调养个十天半个月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不用不用。姑娘这点小伤,在下倒是可以帮个忙,只要一会便可令你痊愈。”

    月夏心蹦了起来,竟不顾男女之嫌,一把抓住我袖角道:“哇,曾大侠,你说的是真的么?”

    “不错,在下修炼的内功心法疗伤功能奇佳,如果姑娘需要,在下倒可尽绵薄之力!”

    “哇,这么神奇?那曾大侠你快点给我治治,我受了伤后,全身都难过的要死,走去我帐里!”月夏心冲动的拉我就走。

    月春心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夏心她自小就是个火暴性子,有什么事也是直来直往的。”

    “一点点小意思,宗主何必客气?”

    有亲近美人的机会,怎可错过?呜,猎艳的感觉真是棒极了!四个美女各有风格,月春心温柔似水,月夏心活泼可爱,月秋心愁如西施,月冬心冷若冰霜。况且她们可是江湖上最有实力的门派,门中人无一不是绝顶级的高手。我早看出她们每人至少也有五百年功力,而月春心显然已经叉了气,一个不慎便会走火入魔。不过我是懂她练的功法,没办法帮她。少了这么个亲近美人的机会,真是可惜啊可惜!

    进了帐,月夏心已经急急在床上盘坐好,见我一动,道:“曾大侠,快来给我治病啊,傻站着干什么?”

    月春心叱道:“夏心,怎么没大没小的,怎么跟曾大侠说话的?”

    我劝道:“没事没事,夏心姑娘天真可爱,纯洁无比,有话说话而已。只是我这内功需从胸口正中的檀中穴输气,刚才一时嘴快,忘了提醒姑娘,怕有污姑娘名声。”

    月春心有些犹豫,女子的名声毕竟很重要。月夏心却不管那许多,大大列列道:“来吧,没关系的,我都痛了一晚上了,可不想再痛一天了!”

    事主都答应了,月春心也无话可说,微微一点头。

    耶——,我脑中那小淫贼伸出食中二指成V字,大胜利!

    其实我主动要求治病,最主要的原因是,月夏心的乳房在四女中是最大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强奸之夜(上)

    想想我可爱美丽的小师姑,竟遭辣手催花,美丽的小俏乳惨遭那狗贼陈道之狗抓!如此深仇大恨,若不是因为这四个女人,单纯的灵儿怎会遭毒手?

    想到至我眼中便闪过一丝不经意的怒火寒光,现在我就当着众人的面,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的轻薄你!

    零零总总,最终我决定对月夏心先下手为强,现在先吃吃豆腐,等我三更半夜,哼哼!

    “夏心姑娘,在下得罪了!”于是在五个女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我伸出了禄山之爪。右手缓缓伸至月夏心面前,慢得叫人心焦,好半天才按在月夏心心口檀中穴上,两个大乳房之间。

    我老神在在,眼观鼻,鼻观心,有如老僧入定,在外人看人便是柳下蕙重生,不为美色所动的圣贤人。

    虽然隔了一层厚厚的冬衣,我依然能感受到月夏心胸部无尽的温暖以及乳房的柔软。饶是月夏心如此大胆,娇躯也是一颤,脸上也浮上一小片红云。

    月秋心是四女中最多愁善感的一位,见此景已经羞得面红耳赤,偏过头去,想看又不敢看,只好拿眼尾光扫一眼。四女中除了月春心外,俱是第一次下山,在军营中男人都对她们敬重有加,不敢有丝毫的侵犯。虽然无数男人饥渴的目光常常在她们身上游动,但却没有哪个登徒子敢当面调戏仙子的。

    眼前的这会老神在在,不但当面调戏,还是仙子主动要求要被调戏的。自然与别人是不一样的。

    月冬心心如坚冰,和寒冰一样,不为所动。

    场中最是心潮澎湃的除了我以外,怕只有月春心了。她贞心有缝,最不堪挑逗,我按在月夏心双峰间的那一掌,在月春心看来,就像是情人在抚摸自己的乳房,令她怦然心动。

    我眼观鼻鼻观心,虽然有为人疗伤,可耳朵却是可闻落针之声。很明显,有两个人的呼吸比较重,而那个最重的呼吸声却是来自我左后边的月春心。嘿嘿,有戏!

    身处温柔乡中,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半个时辰后,我恋恋不舍地收回了右手,下床站起。其实疗伤时间只需一刻钟,由于我贪恋美色,才拖延了一刻种。我一停输功,月夏心自然不知所谓,这禄山一爪,不但治好了她的伤势,还稍稍使她受了些益处。

    “嗯?就好了么?”月夏心有些不相信,一运功,一蹦而起,“哇,哈哈哈,师姐师妹,我全好了。”边说我边伸胳膊踢腿,上蹦下跳。

    可惜,现在是冬天,要在夏天的话,嘿,一定叫她春光所泄!

    月春心板起面孔,“夏心,还不下来?蹦蹦跳跳的成何体统,曾公子还在一旁看着呢!”

    三女见我这么短时间就治好了夏心的伤,对我大是佩服,尤其是月秋心,昨天的奇迹还历历在目,今天又看到一个奇迹,对我的好感越发强烈了。

    四女围着我一片谢声,月秋心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异样,不过她眉头又会常常浮起丝丝愁意,不知是何故。看得我心泛怜意。打住,我可是要给灵儿报仇的,怎么能对她们心生好感呢?不行不行,再呆下去,只怕今晚的强奸大计会不忍心实施下去了。

    我忙以军务繁忙为借口,脱开身来。走到帐外,我擦把汗,呼——,可怕,绝世美女的杀伤力实太是太太太恐怖了。回去得好好布置布置一番,千万不要弄巧成拙。

    给李灵儿输完真气后,我叫她继续打坐。她修的功法与我当初的一样,应该可以在短期内提升她的武功。为了不浪费我的龙力,她现在正努力吸收,以期早日痊愈。以我的估计,半个月内她伤势可痊愈,且能增加一百多年功力,加上她原先自修的一甲子功力,当可达到二百年的高度。

    军务被我丢在一边,女人们,练武的练练武,聊天的聊天。到是月春心四女一直都躲在帐中,也不知道她们在干些什么。难道她们在磨豆腐?我恶恶地想着。

    夜色很快来临,媚影众女昨晚被我催残的怕了,至今私处肿涨,不堪鞭鞑,都劝我一个人睡,正好有机会……

    士兵们早就接到了我的命令,撤了月氏寝帐的岗,巡逻兵也不会走到这边来。

    三更天,也就是后世的午夜十二点,很准时,我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邪邪一笑。废话,做人要厚道,采花贼也是有职业精神的嘛。

    道具:黑衣,黑面巾,迷香,春药!

    切!老套!

    是是是!我承认,是没有一点创新精神,但有老句话怎么说的?嗯,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采花贼这行当,几百几千年来不都是这么干的么?无须创新,守好采花祖师爷的老套便是了。

    轻轻地吻了吻睡得像个瓷娃娃似的李灵儿的脸蛋,心中暗道,灵儿,今晚先帮你去收点利息,改日找陈狗贼新帐旧帐一块算!

    收起温柔的脸色,黑面巾罩住冷峻的脸,从这一刻起,我是一个强奸犯!

    月春心自从上午见过那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曾涛之后就一直心绪不宁。当想到白天疗伤那一幕时,便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她暗自告诫自己,月春心,危险!你想走火入魔么?走火入魔的惨状,师妹们都不知道,你却不能装傻?

    花痴啊,要知道行练玉女贞心法走火入魔的结局就是变成一个见到男人或棍状物就想上的花痴啊!你如此高贵大方,冰清玉节,怎么可以变成花痴呢?

    月春心以花痴来警告自己,这才安下心,在师妹们的帮助下运功修补贞心。

    当四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咦,今天怎么帐门前没人站岗了?也好,有男人在,对我修补贞心毕竟不利,这样最好。

    “师姐,那曾公子好历害呀,才半个时辰就把我的伤给治好了。”月夏心在吃饭时忍不住夸讲曾涛。

    月春心脸色一肃,正色道:“夏心,秋心,冬心你们三个人听好了,从今天开始到我贞心修复这段时间。尽量别跟我提男人的事!”

    月夏心知道走火入魔的可怕,三女忙收起谈男人的话题,各自闷不作声。要知道,男人之间谈的最多的就是女人;而女人之间谈的最多的就是男人。所谓异性相吸乃天地至理,为了不影响月春心,大家只好闭口不谈话。

    躺在床上,临睡前月春心恨恨地想着,那个男人害得我好苦!

    “嗯?天还没亮,自己怎么就醒过来了?”月春心睁开眼,帐内还是漆黑一片,她翻个身,想再入睡。

    “啊!”

    她竟然动不了了!

    “师妹!师妹,快醒醒,我动不了了,怎么回事?”月春心无比震惊,张口呼救。

    “别瞎喊了,月仙子,你已经被我制住了。”

    黑暗中一个从来没听过的男声传进耳里,挑拨得月春心的心情更加慌乱。“什么人?你是谁?想干什么?”

    “嘿嘿,想干什么?男人抓住女人,你说想干什么?”

    一个黑影闪入眼帘,看来只有一米七高,黑衣黑面,身子偏瘦!

    “放肆!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天下第一门派冷月庵当代宗主,你敢坏了我身子就不怕冷月庵报仇么?”月春心处事向来很冷静,在最短的时间里,她想到了威胁的办法。

    “废话!没听见本公子叫你月仙子么?本公子采了半辈子的花,平生大志便是要干你月春心一次!嘿嘿!”

    月春心苦思良策,但不小心的一眼却将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她的三个师妹也倒在她的身边。这里,是她们睡觉的寝帐。月春心的心越沉越深,心头突然浮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来。

    “慢着!天下第一高手曾涛就在旁边帐里,你还敢乱来?”

    黑衣人的一双大手已经攀上了她象征圣洁的双峰,大力的揉搓令她羞愤欲死!“曾涛算个鸟?他现在还不是趴在他那些老婆的肚皮上?要不是老子今天想来个一箭四雕,搞不来会弄顶绿油油的王八给他戴戴!”

    感觉黑衣人正在脱自己的衣服,月春心大叫道:“你,你快住手!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金银财宝,武功秘籍,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放过我们姐妹!”

    想到走入火魔成为花痴的惨状,月春心就忍不住要颤抖,不行,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变成花痴。处女膜一破,我的玉女贞心必会破碎!不要,我不要变成花痴!月春心中心中大叫,老天哪,谁来救救我吧!

    “嘿嘿,老子什么都不想要!老子只要你们师姐妹!”嘶——,衣衫破裂,黑衣人终于年清了绝代佳人胸前的双峰。“咦,你竟然还束胸?你都多大年纪了,还绑这东西?”

    月春心羞愤欲死,束胸是有原因的,当然她不能将心底深处的这个秘密告诉眼前的淫贼。贝齿紧咬,“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也行,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蒙面人停下手中动作。

    “你问吧,我有问必答!你说的,一定要放过我的!”

    “嗯,我看你相貌像二十,又像三十岁,你现在到底几岁了?”

    “我,我今年三十三了!”月春心咬咬,还是轻松地说了,毕竟这个问题很好回答。

    “那你的师妹们呢?”

    “她们都比我小一岁,都是三十二岁!”

    “好,你回答的很痛快!我还有个问题,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要束胸?而不带肚兜?”

    这个问题涉及月春心里底里最深处的一个秘密,是矣她没有回答。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脱衣服了!”蒙面人作势要脱她束胸。

    “别……别……我说。”月春心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绝世之姿叫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动心,蒙面人也不例外,一双漆黑的眼睛有如黑珍珠般闪闪发亮。

    这眼神有点熟悉,月春心脑中闪过一个微不足道的念头,来不及等她深思,蒙面人已经开始解她的束胸了!

    “别解!我说,我说。我,我是天生媚女!”

    “什么?天生媚女?传说中天生媚女可是天生的淫娃荡妇,只要尝过了男女云雨之欢的滋味,这天性便被引发,在床上可是需索无度的。难怪你要束胸了,想来你的身子一定非常敏感。我看看,哟,真的,你看,都湿了!”

    蒙面人在她下体隔着小短裤摸到了丝丝水滞,手指沾了些伸到月春心嘴边。“唔,不要!”

    “天生媚女,老子今生只尝过一个,真是走运,今天还能再尝一个!还是个处子!妙极妙极!”

    “啊——,你不是说过要放过我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哇——”黑衣人眼中一亮,看着从束胸下跳出来的一对巨乳,目不暇接。“难怪你要束胸,原来波波这么大!”

    眼前的双峰虽是躺着却依然丰满高挺,月春心的腰身纤细不盈一握,肌肤玲珑剔透,吹弹得破,晶莹如玉,三十如狼的年纪真是蜜桃最成熟的时机。如此绝色艳妇,世所罕见,更别提她还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处女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女人嘶声惨叫,心里抗拒着男人的抚摸。可惜,男人的一双大手仿佛带着无尽的欲望,丝丝热力透进她娇嫩的肌肤,竟引发了她体内的天生媚气!

    怎么可能!玉女贞心法是淫贼克星,自己就算是天生媚体也不可能如次快就动情呀!

    此刻月春心体内早已是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克制,吹弹可破,玲珑如玉的肌肤上香法微沁,处子幽香透了出来,散发在大帐之内;月春心以无上的理智抗拒着,只可惜她的肉体早已经背叛了她,玉腿再也夹不住,津液已化为滚滚春潮,犹如山洪暴发一般,从她水滑玉琢般的幽谷中涌了出来,雪白的小底裤早成了透明的,湿湿地贴在大腿上。

    一把拉下小白底裤,蒙面人嘿嘿淫笑,月春心知道,贞节就要不保,从此以后就要变成花痴淫妇了。

    “准备好了么?玉洁冰清的月春心宗主,珍藏了三十三年的处子贞元,我就要来夺走了,我要毁了你的女儿身!”

    “求求你,不要!我现在的玉女贞心法会走火入魔,我会变成花痴的。不要,我不要变成花痴!”

    蒙面人抬起她那娇俏嫣红的脸蛋,吻上了她小七柔软的樱唇,“由不得你!”

    月春心已萌死志,才想到咬舌自尽,可惜蒙面人已经先一步大手按住了她的面颊。

    下体被异物缓缓磨擦,月春心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知道,那是什么!

    蒙面人心中暗叫,灵儿,我来帮你收利息了,纵身一挺,异物闯进……

    “唔——”,月春心暗呼,不要!“乓”一声,月春心只觉心中那颗贞心已经成为碎片。全身功力暴窜,她神智一片模糊,她走火入魔了。

    “淫娃……荡妇……花痴……”这是月春心神智迷失前最后留下来的一切。

    理智已灭,肉体未灭。失去理智的月春心瞬间暴发出天生媚女的热情,在蒙面人的奸淫下,快活地扭腰挺送起来,迎合着蒙面强奸犯的层层进犯。处子元阴再没一分保留,流汇的快感令她的肉体欢愉无比,在落红片片的床褥上浪态纷呈……

    “嗯!”蒙面人闷哼一声,“怎么回事?才几分钟时间就丢盔弃甲了?武则天那天生媚女也没她这么利害呀!”

    “想我身经百战,竟然会被个处子三两下搞得丢盔弃甲,太丢面子了。唔,都怪自己不小心,我要报仇!好,看我的九天御女大法!”

    “唔,怪怪!难道真是走火入魔了?她体内真气乱闯,难道她真会变成花痴?天生媚女变成花痴?恐怖!不行,老子千年老妖妇都战过,还怕你个黄花大闺女?”

    现在蒙面人已经欲罢不能,看着初由贞女变为荡女的月春心,他心头火热,虽然已经被檄了一次枪,但他信心十足,怀抱月春心充满诱惑力的软滑肉体,他翻身再上。

    “唔,你个荡妇,竟然骑到老子身上来!”场上形势完全逆转,现在反是蒙面人被强奸了。“娘的,老子顶死你,御女大法第一式……御女大法第二式……御女大法第三式!”

    失去理智的月春心脑中只有一个性字,跨马式在蒙面人身上大起大落,雪白的巨翘拍打着蒙面人的大腿,啪啪作响,胸前巨大尖挺的乳房,上上下下,蹦蹦跳跳,蒙面人死瞪着两只巨乳,大手已经忍不住狠狠地捏上了大白兔。灵儿,我给你报仇,臭女人,都是你们这群荡妇害的!

    “呼呼,御女大法九式全用光了,这淫妇还没饱?老子就不信这个邪!御女大法再九式!”

    这一夜,就在男人与女人间,强奸与反强奸的拼死搏斗下匆匆而过了。当天蒙蒙亮时,一夜九次郎的蒙面人已经双腿发软,再也完成不了他那伟大的一箭四雕的强奸伟业,匆匆离帐而去。

    天亮后,会有一个花痴诞生么?

    第一百五十五章强奸之夜(下)

    “小贼,天亮啦!”

    耳边传来母老虎的老虎吼,“唔,再让我睡一会!”我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床边的顾大娘。

    “小贼,你昨晚是不是做贼去了?瞧你一脸苍白,快说,昨晚你又去干什么坏事了?”母老虎不依不挠。

    “大娘,你行行好,让我再睡回吧!”开玩笑,有哪个男人一夜九次郎还能生龙活虎的?凌天明我才回来,睡下不到半个时辰,母老虎就来“啸聚山林”了。

    “哼,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懒的将军!”母老虎丢下一句话,气呼呼地走了。前晚她被我干趴下,睡了一天一夜,今天能不生龙活虎么?反正我手底下那些兵,有大半都是她的原部下,有她管着,正好给我省了事!

    午饭时候,配铃把我叫了起来。揉揉酸死了的腰,月春心好历害的床功!我安慰自己,一定是她昨晚走火入魔了,不都说,魔是疯狂的么?莫非她真会变成见男人就上的“花痴”?我不由自主打了个机灵!

    “配铃,月姑娘她们住得还好么?”套上配铃给我的衣衫,我心虚地问道。

    配铃边给我整衣衫,边答道:“月姑娘她们还没出帐呢,昨天一天也是!”

    “哦!”我怕引起她误会,随口便转移话题,与她拉起了家常。

    可配铃却早想到了,嘻,相公一定又起歪歪心思了!

    虽不中,亦不远矣!可怜我伟大的形象在她们眼里不过是个标准的色鬼而已,而我却还冠冕堂皇,以为她们不知道呢!

    饭桌上与众女交流交流感情,饭后便去做每天一次的功课——给李灵儿输功,接着又假借探望贵客的借口,来到月春心她们帐中。

    夏皇后也在,不稀奇,她们是旧识嘛。可接下来的所见却叫我一愣——月春心正笑容可掬地与夏皇后品茶聊天!

    她不是变成花痴了么?怎么会?

    好在我定力深厚,其实是脸皮够厚啦。

    双方寒喧一阵后,我在她们桌对面坐下。月夏心,月秋心,月冬心都在,美女们一个个笑脸如花,似有喜事。再看月春心,更是一扫平日忧色,绝代芳华,眉间隐有春色,初经云雨后的她更显娇慵,整个人就像是突然年轻了五六岁似的,不复以往那假装出来的春意。天生媚体被引发的她,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媚态。

    她的媚不似武则天的妖媚,而是春天喜人的春媚。在她身上,你可以感觉到春天万物重生的喜悦。只是她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抹眼色,才会暴露出她心底的羞怒。

    依旧是一身绿衣,胸部平平?呵,看来她又绑起了束胸,不过以我的眼力仍可以看出今天她束的胸似比昨日要大些。嘿嘿,也许是我昨夜一晚的功劳吧!

    我这人向来不懂礼节,夏皇后跟我相处久了,倒没怎么意见。可冬仙子月冬心见我随便一坐似有不悦之色。

    “春仙子,这两天在军营中住得可还习惯?”我品品茶,打定主意先试探试探她。

    月春心笑脸如花,“多谢曾公子关心!曾公子来的正好,刚才我正与皇后娘娘提及回京之事呢,不知曾公子可有什么看法。”

    皇后回宫是迟早的事,其实夏宛在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江湖上已经有些传闻了。有说的不好听的,说是我曾涛绑了夏皇后,气得我当时就把探马送来的报告给撕烂了。

    “哦,是呀,夏皇后是该早些回京了。本来我早就想送她回京的,只是后来你也知道啦,发生了许多事情,这才误了事!”

    我说这话时,特意看了夏皇后一眼。她闻言后果然脸色一黯,恃才欢乐的心情一扫而空。月春心看在眼里,道:“刚才我和娘娘说了,此次回京必然不会太平,还请公子能够护送娘娘回京才是。”

    “当然当然,京城中我还有些亲人呢,我自然是要回去的。不如这样吧,这几天大军在修整练兵,五日后我们起程回京,娘娘你意下如何?”

    夏宛自从我带兵打起战来后就对我冷冰冰的,不复当日山中柔情。我暗叹一声,毕竟人家是皇后,我不过是个草民。若跟她有什么不清不楚的,怕最后吃苦头的是自己。夏宛就像条母变色龙,时而温婉,时而冰冷,身为皇后哪里会没有些心计?

    夏皇后在瞬间恢复了奕奕神采,娇美嗓音中带着些许威仪,“曾将军做主吧,你是领兵将军,行程自然由你来定是最后不好的了。”

    又聊一回,我问:“夏仙子的身体可还安好?”月夏心道:“多谢曾大侠援手,昨天就好了,而且功力还有些许的提高呢。曾大侠真神人也!”

    “如此甚好!这坐久了难免有些冷,不如咱们出帐切磋切磋武艺如何?”其实帐中哪里会冷?三个大暖炉并N个小手炉,不要太热哦!

    月夏心一听就蹦了起来,拍手道:“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向曾大侠讨教几手呢!”

    月秋心和月冬心也赞成,只有月春心仍坐在凳子上,似不愿起来,嫌声道:“曾公子,妾身今日多有不便,妾身就不奉陪了!”

    哦?我迅速出手欲探她脉门,要知道武林中人有几大禁忌,其中之一就是不叫外人拿住自己脉门。脉门一被拿,必然全身无力,必受制与人。

    月春心右手闪电般回缩,“多谢曾公子关心,不过是我们女儿家常有的病,不劳公子废心了。”

    嘿!她武功尽复了!

    我心道,怪,怪!她不是走火入魔了么?就算不变成花痴,一身武功怎么可能还存在呢?

    走火入魔者,只有武功尽废后方能恢复理智。

    反正,今日目的已达,我也随水推舟,不再客气,自去与月夏心三女切磋武艺不说。

    但月春心一事压在我心头,是个不解之迷,是以对月夏心三女旁敲侧击。这才得知,月春心早上起得比三女要早,无缘无故功力尽复。三女不知是何缘故,总之是什么事也不知道。

    难道说,月春心故意隐瞒了此事?嗯,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她是冷月庵当世宗主,失身这种事毕竟不足为外人道也。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想不到她竟会连自己师妹也隐瞒。

    月夏心是个开朗活泼的老姑娘,性子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其他两女也一样,长年的隐世生活使她们的社会经验几近于无。一下午的切磋下来,月秋心对我好感大增,月冬心也眼生敬意,不再冷冰冰的了。

    昨夜我与月春心斗了个旗鼓相当,虽然身处花丛中,却无甚猎艳心思,看来我的强奸大计得拖延几日了。

    晚饭后我当值巡视,突然飞来一条白线,伸手一扫,入手是个一个指团,打开一看:今夜三更,营后山头见。

    蝇头小字,字迹娟秀,似出自女子之手!

    是谁?竟然有如此功力?飞花摘叶,一个纸团竟然震得我掌心微麻!脑中渐渐浮出几个身影来。

    我的军队驻军是在一大片平地上安营所寨的,后营山头离此有五六里路。偷偷溜出军营,我单枪匹马前来赴会。

    三更天,没有月光,夜虽黑,但在我眼中却如白日一般无二。我才攀上山头,侧面飞出一个绿衣蒙白巾的女子,二话不说,闷声不响就挥剑刺我!

    “剑气!”

    白莹莹剑气从女人宝剑上频频射出,剑气并非纯白色,而是白中有金。近我身的剑气似乎想要我的命,可惜。若把它拿到江湖上,也可能称霸一方。但在我面前却是小儿科,双掌托天,再左右一画,一层薄薄的金黄色圆罩将在周身护住,就像是西方魔法中所谓的“魔法盾”。

    来人虽然蒙着白面,但那双眼睛却暴露了她心中的仇恨之意。扑天盖地的剑气狠狠地倾泄在我的龙力罩上,只可以双方功力上的悬殊令剑气不能建功。我估计她顶多不过八百年功力,只及我功力的三分之一,是矣我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疯女人发疯似的以剑气来发泄她心中的仇恨。

    很显然,她的仇人就是我!不对呀,我很少和女人结仇的,一般我都会与她们上床,怎么可能会结仇呢?除非她是?

    疯女人狂砍了半个时辰,很可惜,连半点巨大的响声也没弄出来。不好意思,我的龙力罩还有吸音的功能,当然是我所为啦,不然惊动营中诸女,干扰我猎美大计可怎生是好?

    疯女人砍到最后已经无法发出剑气了,宝剑真枪实弹地砍在龙力罩上,直至她全身无力,软坐在地上,拿宝剑支撑着上半身,大口地喘着气。

    我这才发现,她的胸部很挺,哦,不是一般的挺,身材也不错,玉腿修长有力,不知道在床上的滋味如何?

    “淫贼,你往哪看!”疯女人喝叱一声,显然发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撤去龙力罩,缓缓道:“你,你都知道了?”

    “哼!”疯女人偏过头,“这么说你承认了?”

    我耸耸肩,“我知道这瞒不了多久,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你真聪明!”

    疯女人完全没把我的赞美放到心里去,仇恨的双眼死死盯着我的俊脸,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被她杀死千万次了。“哼,昨晚那个人说过,说你当夜正与夫人们行房事。今天下午我趁你与夏心她们切磋武艺时探过你所有的女人!哼,根本就没有这种事。”

    “你真的很聪明!”

    “哼,当我被污辱时,我就怀疑那个人的身份了。堂堂天下第一高手,会如此掉以轻心?营中被小小一个采花贼侵入而不自知?如果真是如此,那你又凭什么被江湖同道尊为天下第一高手?”

    我无语。毕竟这事自己做的是不怎么警慎,她哪此想也无可厚非!

    见我默认,月春心再也忍不住内心中的愤怒,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枉你还是天下第一高手,竟然做采花贼的勾当。要污你可以去污别人,为什么要找上我。你这个坏蛋,我被你害死了你知道么?”

    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纵身而起,宝剑丢在地上,赤手空拳,粉拳如雨般落在我宽厚的胸膛之上。落拳无力,想是她的力气早在刚才已经用光了吧。

    我一把搂住她的纤细腰身,两个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她浑身一震。

    “放开我,你这个淫贼。你害了我,还我的贞操来,还我的贞节,呜……”月春心如泼妇般不停地咒骂着。面巾不知何时已经落下,露出举世无双的绝美容貌。

    女人的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想到即使是名闻江湖的冷月庵宗主也免不了俗。

    我有些烦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对这个女人的伤害有多深!

    “闭嘴!要不是你们,我的灵儿会受伤么?会受陈道之那个狗贼的污辱么?”

    月春心一愣,连手下的动作也忘了。“虽然这事是因我而起,但罪魁祸首是陈道之,你凭什么找我出气?”

    “陈道之的帐,我迟早要跟他算。其实我之所以找上你,还有个原因。”

    “什么原因?”

    “哼,十几年前你是不是破坏了一对有情人?又害了一个女人的终身幸福?”

    “啊——”月春心吃惊地唔住了樱桃小口。

    我嘿嘿冷笑,“当年你为天下而毁了江如冰的一生,逼她嫁给仇人周厚照,如今她还过着生不如死的冷宫生活呢!我受江如水所托,要为她报仇!”

    月春心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要没有我揽在她身上的手支撑,她早已经软倒在地了。

    “不错!我是害了冰妹一辈子,可你知不知道?我也不想的!你不知道我很冰妹的感情有多深,可为了天下……”

    “狗屁!什么为了天下,我看你只是为了冷月庵和大周皇朝!你当我不知道么?你们冷月庵几百年来一直是大周皇朝在武林中的走狗,狼狈为奸!亏你们还正封什么武林正义!你逼江如冰嫁给自己怕仇人,与逼良为娼有什么两样?啊?”我大吼着,看到这个女人我就有气。在我心里,什么狗屁的天下正义,什么狗屁的天下百姓,都比不上比翼双飞的有情人。

    世事皆空,唯有情最真!

    月春心被我吼得一愣,泪水流得更快,“是,是我对不起冰妹!可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冷月庵的一个傀儡,一个传声筒。我是个孤儿,打记事起就是由庵主养大,她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母命不可违,我只不过是遵从母命而已!”

    我为她感到悲哀,一个傀儡,一个没有自我的传身筒。我怒其不争,“难道你从来就没有反抗过么?”

    “我怎么反抗?难道要我做一个不义不孝之人么?算了,你走吧。这个仇我不报了,是我罪有应得,该有此报!”月春心软在我怀里,双臂就像是没骨头似的软在身侧,顺风飘荡。

    我叹口气,其实月春心也是个可怜人!“你是天生媚体,你师父为什么还要你练什么玉女贞心法,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种贞女才能练的功法,这不是折磨人么?”

    月春心偏过头去,缓缓道:“祖师爷创此功法时,她也是天生媚体。所以,玉女贞心法只有天生媚体者才能练至大成!”

    我一惊,“难道每代冷月庵宗主都是天生媚体么?”

    “不错!”

    “那,你怎么办?”天生媚体者,一旦尝过男女滋味后便再按捺不住体内的欲火,会成为日日索需无度的淫娃荡妇。

    月春心没有回答,不过,我已经看出了她心如死灰,已萌死志!

    “嘶——”,绿衣化作条条布块,被北风吹落。

    “你想干什么?”月春心惊吼地按住我那只做恶的大手,恶狠狠地看头我。

    “干什么?那你今晚找我来是干什么?”我奸诈地笑着,她眼中那一抹心虚哪里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

    “快住手,你这个淫棍,种马……”月春心羞怒地阻止着我的侵犯,可惜她两只小手太小,加在一起也没我一只手大,按住了这支,按不住那支。

    不一会儿,左峰已告失守。

    “还敢骗我,平时你都有束胸的,怎么今晚不束了?”

    月春心被我说的脸红,气急道:“我,我那是……”是了半天也是出个屁来,红晕更盛。

    “还想骗我么?连肚兜也不带!”

    “人家,人家向来只用束胸,哪里有肚兜给我穿?”月春心已经急得面约耳赤了。

    我欲火高涨,“嘿嘿,小淫妇,你肯定是按捺不住才这么急来找我的吧。乖乖,天生媚体果然历害,连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都挡不住!”大手狠狠地揉搓着鼓涨的乳房,“嗯”,月春心忍不住已经呻吟出声。

    龙力罩瞬间将两人罩在其中,女人的衣衫在北风中片片飞落,“哇,都湿透了!”

    “嗯,不要……”

    一手托住月春心丰满的圆臀,逼着她将两条修长的玉腿缠在我的腰间。天生媚体的她根本经不住一丝的挑逗,滴滴淫水,汩汩而出,顺着我的大腿进入大地,滋润万物。

    月春心双目迷离,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长发飘飞在半空中。“嗯,快,快给我,我要……”

    天生媚体,昨夜我就已经领教过了,想不到尝过云雨的月春心会如此不堪,才被我摸了三两下,便媚态横陈,连这种淫声浪语也叫了出来。

    “淫妇,还说你今天找我不是会了干你么?”我假意不给她。

    “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本来是不想找你的,可是我的身体……”月春心又流下泪来,天生媚体对淫欲的需求是可怕的,虽然她明知这样不对,可她的身体却早已经背叛了她,且左右了她的行为!

    她等不及,我也等不及了,长枪猛地一刺,在月春心的尖叫声中,深深刺入。

    今夜,还算是强奸之夜么?

    第一百五十六章神女情人

    暴风雨过后,享受着人间极乐的月春心久久不语。她如藕白嫩的玉臂死死抱着我的虎背,修长美腿紧紧夹在我的腰上,丰胸顶在我胸上,宝地怕我离开似的,紧夹不放。

    两人竟然就这相幕天席地,直立山头,大干了一场。在女人天生媚体的无尽诱惑下,这一战足足持继了两个时辰,现在已经是五更天了。

    “宝贝,舒服么?”我拍拍她的裸背柔声问。

    月春心不答,此刻的她已经从欲海狂潮中脱身而出,但更加无法面对自己的理智。就在刚才,她还在如淫妇般套弄着男人的命根子。月春心很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忍不住来找他?还聒不知耻地求男人干她。一想到这,月春心把头埋得更深了,只可惜埋首之处却是男人宽广的胸膛,她却忽视了这一点。

    “宝贝,你真历害。不过好像还是没有昨天历害呢!你知不知道?昨天我被你狠狠地榨出了九次,今天你却只榨出我一次!告诉你相公,这是为什么呀?”

    我吹着她的小耳朵,嘴唇时不时会碰到她小巧玲珑的耳坠。每触一下,她都会全身一震,体内嫩肉更是抽筋般地一缩。我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在她不注意暗微微挺动。

    “啊,不要动!”美人羞得双目紧闭,软得快要听不见的娇喃传进我耳朵。

    “你不说,我可就要再动了哦。”

    “不要,我,我说!”月春心很害怕再次动情,因为她自家人知自家事,妙道经两夜的重创已经是伤上加伤。若再来一次的话只怕那里会坏掉的。

    我不再动作,一手托住她丰满的圆臀,一手紧贴在她的后心,龙力温柔地流进她体内,助她恢复体力。

    好一会儿,月春心才有力气再次开口,俏脸离开我的胸口,对我嫣然一笑,“嗯,我好多了!”抿抿嘴,理理了头绪,这才缓缓开口,美妙如黄莺般的语声流转在山间。

    “你知道的,我练的是玉女贞心法,若是破了身一定会走火入魔变成花痴的。本来我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当你进入我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渐渐失去神智。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不过当时我就像是在做梦,做一个美妙的春梦。直到你把那东西射……嗯,你知道的啦!”说道这她娇横了我一眼,天生媚体的她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勾得我一阵迷糊,好在我定力深,才能不影响她说话。

    “当你的种子进入我的体内的时候,我忽然之间就从梦中醒了过来,然后又失去理智。虽然只是片刻时间,但我知道,在那一刹那,我是理智而清醒的。我清晰地感到混乱的真气在那刹那间有重归正道的趋势。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上了瘾似的缠上了你,梦中还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

    她狡猾地一笑,媚眼中带了一丝嘲弄之色。

    “敢取笑我!”我故意狠狠顶了她两下。“啊——,不要——”慌得她尖叫不已。

    “难怪我说你昨夜怎么那么强,原来当时你是吸精女鬼啊!”

    “是你先强奸人家的,反来怪我!”

    “呵,谁叫你长得这么美!”我一手挑起她的下马,仔细欣赏这举世无双的容貌。

    “呸,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美?要不了几年就成老太婆了!”

    “你不是可以青春永驻的么?”

    “那是以前啦,现在我的功力被你的种子给改变了,早已经不是纯净的玉女贞气了。谁知道能不能青春永驻啊!”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放心吧,有我在,你想老也不行!”

    “色狼,刚才还义正言词的说什么是为了冰妹来报仇的,现在终于露出你本来面目了吧。”月春心不屑地看着我。

    “嘿嘿一举两得,难到不好么?”

    “呸,色狼!”

    嘴上虽这么说,月春心却已经将头埋进了怀中,体验着那温情时间。良久,两人才打扫战场,穿上衣服。

    “噗嗤!”我看着月春心那洞洞装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月春心急得直跺脚,粉拳落在我手臂上,“都是你啦,把人家的衣服扯成这样,我不管,我要你赔。”曾几何时,高高在上的冷月庵宗主变成可爱的邻家小女孩了?

    不能怪她,你看她的衣服前胸破了两个大洞,哪里露不好,偏偏暴出两只大白兔。再看下面,哪都严严实实的,下体却无布遮盖。乖乖,超现代,反三点式!

    将她横身一抱,两个大奶子狠狠地撞在我胸上,“我抱你回去好了,反正也没人看得见。”

    “嘤咛”一声,月春心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再次叫我占便宜。路上,她冷静了些,警告我,不要将两人的关系公开,连她师妹也不能说。只要帮她保住这个秘密,她愿意先做我的地下情人。

    老婆我有一大堆,情人却是一个也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我自然应允。不过在我的要求下,她也答应,只要江湖事了,天下太平之时,她会一生一世跟随我,做我的妻子。

    就这样,我有强奸的办法抢来一个绝代佳人。不但强奸其身,还强奸其心,最终将她彻底俘虏。

    这五天,我算是够荒淫无道的了。只要天色一黑,三妻两妾(媚影、顾大娘、顾小纯为妻,配铃、寒冰为妾)便被会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直至昏睡过去。而这时,才刚刚三更天。

    于是,后半夜的时候便被月春心这个淫女抢了去。荒山野地上,树上,石头上,处处都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天生媚体的她主动献上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洞,无论是樱唇还是后花庭都叫我销魂不已。江湖上谁又能想到,高高在上,行踪飘渺似神仙的冷月宗主会给一个男人压在跨下呢?

    不过美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这天,为了夏皇后,更为了我那些深毁皇宫内院的亲人们,我们整装出发。三万贼兵,成了夏皇后的禁卫军,护送她回京。

    江如水,江纱绫,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啊?我回头对着宁王大营的方向望了一眼,一扭头,将江如水的影子抛在了身后,纵马领军北上。

    才走出不过五十来里地,迎面转弯处就走来十几个身佩刀剑的武林中人。史纹龙对着他们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速速让路,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才喊完,转弯处走出来的武林中人越来越多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呼啦啦一大片,各种服色的都有。我远远地看着,里头似乎还有几个面熟的,好像上层的武林大会上见过面,不过不知名姓罢了。

    这群人中还有百十来名身穿太极道袍,身背宝剑,统一穿束的青年道士。似乎所有武林人都以他们为尊。道士们将两辆马车围住,缓缓而行,马车车厢被一大块黑布给蒙的严严实实。奇怪,这些道士的装束到是有些像是传闻中龙虎山的捉鬼天师。

    龙虎山的道士向来不参与武林中事,道士们一般只是给寻常的百姓人家超超度,做做法事,赶赶尸什么的,向来不与武林中人打什么交代。传说中说龙虎山一门属于修真门派,不参与俗事,只与鬼神妖物打交道。

    现今哪里来的什么妖怪啊,是矣龙虎山在江湖中没什么名气,几近于没没无闻。

    妖怪?天师?

    我心中一动,隐隐觉得有丝不对劲。

    武林人士们不答史纹龙的话,左右一分,一个仙风道骨的六十老道领着三五个道士排众而出。只见他手拿拂尘,身背宝剑,道貌岸然,龙行虎步,飘飘似仙,身后一左一右跟着几个男女道士。其中一个女的吸引了我的目光,不是她长的多少漂亮,只是瞧她样貌足有五十来岁,鸡皮鹤发,瞧面容她年轻时当也应该是个绝世美人。

    容貌虽老,但她身材却是好的出奇,尤其是个斗大的屁股,虽然看不见其正身,但以她胯部的比例可以看出,绝对是人间罕见的。

    老道长长呤了一声“无量寿佛”,朝史纹龙微微一拱手,目光却望着史纹龙身后不远处的马车。我和众女都坐在这辆超大的马车里,有艳福不享,去骑大马喝西北风,岂是我曾涛所为?

    我探出头,正好迎上老道精光闪闪的目光。

    “贫道乃是龙虎山掌门张天师,敢问这位将军,你们可都是曾涛的部下?”

    “大胆,敢直呼我们大将军名讳!你可知车上坐的是何人?念你等不知者无罪,还不速速退下?”史纹龙大喝道,嗓门大还真是好。

    张天师闻言明显闪过一丝喜色,身后的武林中人一个个都窃窃私语,场中顿时热闹起来。

    “无量寿佛,这位将军,我等知道车中所载的乃是当朝皇后娘娘。本来我等也不敢对皇后娘娘不敬,听闻皇娘娘被曾涛所掳,是矣特来解救。”张天师不卑不亢道。

    “大胆,竟敢诬蔑我家将军!我家将军救得娘娘脱出火海,现在当北上护送回京,哪里来的谣言,竟敢当我的面胡说八道。来人啊,弓箭伺候!”史纹龙手一挥,一排弓箭手已经上前搭箭拉起了弓!只要史纹龙手一放,便要来个万箭穿心。

    “慢着!无量寿佛!将军切误动怒,我等不过是想来证明一下而矣!”张天师又拱拱手。

    “那你现在知道了真相,还不退下?”史纹龙喝道。

    “无量寿佛,贫道还有东西没给将军看呢。”张天师手中拂尘一挥,身后道士见了便一把扯下两辆马车上的黑布!

    “啊——,妖怪——”场中几万人异口同声大叫道。

    原来马车上是两个牢笼,一个关着一头狮身人面怪,一个关着一条美女蛇,人面蛇身。妖怪虽是妖怪,可那两张脸却有倾国倾城之色,一脸的憔悴,仿佛大病了一场,正无神地望着对面的大军。

    “莹莹,师师!”我飞出马车,立在阵前,身后夏皇后诸女被我的动作吓了一条,也走了出来。

    这两个妖怪不正是我从飘渺森林里带出来的莹莹和师师两女么?怎么回事?她们不是跟着武则天在一起的么?怎么会被龙虎山的道士捉住?武则天身怀近千年功力,怎么可能?她人又在哪里?

    一个个疑问浮上我的心头,却不及我对莹师二女的关心,“张天师,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张天师终于逼出了正主,不知从哪抽出两张黄符丢在空中,喝一声,“无量寿佛,解!”伸手一指,两道黄符化作两道黄光,飞击在莹师二女身上。

    “曾郎!”莹师二女突然开口悲呼道。

    莹师二女那憔悴的样子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我心头发痛,怒喝道:“张天师,你想干什么?”

    此时夏皇后诸女已经立在马车上,只有李灵儿还在深度调息中,配铃正陪着她。

    “无量寿佛,曾施主与妖物为伍,你说贫道来找你何事?”张天师慈眉善目,任谁看了也会以为他是好人。

    “她们可曾做了什么坏事么?你要如此对她们?”我怒叱。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妖魔即便以前没做过什么恶事,只要进入人世,必然为恶。我龙虎山先天下之忧而忧,防患于未然,乃是最明智之举!”张天师道。

    我气极,怒道:“好个防患于未然!北宋年间有伙山贼,平时哪一个不是寻常良家百姓?后来反被逼上梁山!什么狗屁的先天下之忧而忧,你这是逼人为恶!”

    张天师不以为然道:“那是人,而她们是妖。再才你曾涛还不是一身罪恶?”

    “什么罪?我曾涛做事光明磊落,何罪之有?”

    人群中突然又走出几伙人来,少林武当,昆仑峨眉,五岳剑派都有。灭天师太,晓芙芷若,妙慧等与我几渡春宵的尼姑都在其中,目光复杂;尹清,张婷婷母女也跟在泰山掌门张震身边,正恶狠狠地瞪着我。

    第一百五十七章众女相见

    泰山掌门高呼出声:“淫魔,你奸杀安平城外的太平镇一百三十余人,难道这不是罪孽么?前不久,史家庄好心待客,不想你狼心狗肺,反奸污了史六夫人,难道这不是罪孽么?最近江湖上不少青年俊杰惨被人奸杀,一身内力被人吸得一干二净,弃尸荒野,这难道不是罪孽么?三天前,附近一个村落里,在场的这几百双眼睛都看到你杀光村民,洋洋得意而去,还与张天师对了一掌!这难道不是罪孽么?你当我武林群雄都是瞎子么?”

    张震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义正言词,条条罪状数得一清二楚。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想不到短短几日,江湖上竟然又传出这许多有关我的谣言,到底是有谁在陷害我呢?是张震?我曾调戏过他老婆和女儿,有可能。

    张天师?我与他这个世外高人无怨无仇,凭什么来隐害我?难道是为了莹师二女?他把我也当成邪魔歪道了?有何能。

    张震冷冷一笑,“哼哼,早知道你会这么说!请史二公子,史六夫人出来说句话。”

    人群中又走出一男一女来。男的正是被我打伤过的史家二公子史武,女的是勾引我的史六夫人。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张震冷笑着。

    “狗屁!什么一百三十口人?曾某人见都没见过,更何况我与他们无怨无仇,凭什么动机要将他们杀害?你说这史家庄的事,乃是史家二少爷史武和六夫人串通好来诬陷我的。史家三少爷在此,他可以为我的人品做证。”说着我一指史纹龙。

    史纹龙下马朝群雄一拱手,高声道:“我家将军光明磊落,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美若天仙?怎么可能会污辱我六娘?”接着又一指史武道,“二哥,你平日就诡计多端,往年要不是你贪募庄中万贯家财,在爹爹面前中伤于我,爹爹又怎么会将我赶出家门?想不到你死性不敢,又来陷害我家将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贪恋李灵儿姑娘美貌么?”

    史纹龙怒指史武,想不到他出外闯荡还有这番曲折,他倒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

    史武当着天下群雄的面被自家兄弟揭了伤疤,给说得面红耳赤,不停骂道。“你放屁,哪个陷害你了,哪个中伤你了?六娘你说句实话吧。”

    史六夫人走出来,向众人盈盈一拜,娇声娇气道:“各位英雄好汉,奴家便是史家庄六夫人。至于此事……”她卖了个关子,故意拖了一会儿不说。

    众人几万双眼睛都看着她,群雄都心想,只要她作了证,便是证据确凿了,因为她是受害者,最有权说话。

    史武得意地看着我,仿佛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贼眼时不时地扫向立在马车上的夏皇后诸女,似在找寻什么人,不过在看到诸女容貌时又眼泛淫光。

    “整件事都是史武他逼我做的,曾大侠完全是被陷害的。”史六夫人突然话锋一转,快速而又大声地吼道。

    什么!

    我脸色一喜,想不到六夫人竟然会临阵倒戈,没叫我白服侍她一场。

    群雄也是大惊,此中落差,令他们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

    史武暴跳如雷,走上去就要打她,边骂道:“臭婊子,你是不是被姓曾的干爽了?在这里瞎胡闹?”

    史六夫人早有准备,闪身就躲在了那老年女道士身后,也不怕他,理直气壮道:“史武,你早对我心存不诡了。那夜要不是你将我也设计了,怎会引曾大侠入了套?这次前来,还不是你威逼利诱?我一个女儿家,坏了名声,在史家庄不得宠了,被你逼来这里。今天当着天下人的面,我要揭开你的真面目。这一切,都是你设计陷害曾大侠的。”

    女道士也惊诧莫明,不过却知道史六夫人是个弱女子,因此也就随水推舟,为她挡住史武。史武见有人出头,不敢上前,他那点武功还不够人家一根指头的。“贱货,淫妇,你乱说什么,看你回去我不打死你!”

    群雄见事已至此,反倒都相信了史六夫人所言,一个个把史武当成瘟神,避得远远的。最后在众人的怒视之下,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跑了。

    临走还各阴狠地瞪了史纹龙及六夫人一眼。

    张天师朝我一拱手,“无量寿佛,史家庄的事已经查清,与曾公子无关。不过还有几件事要请曾公子还个公道来。”

    张震接起话道:“不错,江湖上青年俊杰被你奸杀残忍地吸尽功力这一桩罪你还得给天下人一个解释。”

    这个谣言与江湖上无数门派有关,因为几乎所有的门派都有门下武功高的弟子遭难,是矣群雄更关心这件案子。如果确认罪魁祸首是我的话,想必他们是怒杀莹师二女,然后一拥而上,找我讨个公道的。

    不是我怕他们,手下三万兵马又怎么可能是吃素的?只要我大手一挥,大军便能将这些人踏成肉饼!不过我非好杀之人,再者他们有人质在手,更何况,我是被污陷的,又怎么不想讨个公道,还我清白呢?

    我郎声道:“此事我虽在军中,也早有所闻!听说受害者大多是男性,且都是后庭遭袭!这可是真的?”

    “不错!”

    “好,是真的就好!不知大家可曾记得,江湖上有个叫红香巾的淫贼么?”

    张天师望望群雄,他对江湖事倒不是很清楚。

    武当掌门抢众而出,道:“不错,江湖上是有这么一个人,贫道还曾特意去抓过他,只可惜此贼武功高强,轻功不凡,被他跑了。可他与这事有休关系?”

    “好,有人知道就好!你可知淫贼红香巾他只走女人后门这个事实么?”

    武当掌门听听头,“不错,确有此事。淫贼红香由有一怪癖,不走正道,传走邪道。”他不好意思说“后庭”这个词,毕竟他可是堂堂武林大派,武当掌门,平时这点形象还是会注意的。

    “好,你知道就好!这下大家应该知道凶手究竟是什么人了吧。”

    “不可能!”张震又冒了出来,“我与红香巾打过几架,他功力不过与我相当。可受害人中有不少高手,他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群雄又是一阵交头接耳,显然被这戏剧性的一幕勾起了好奇心。

    “不错,是不可能!”我高声道,“因为他曾经被我打中一掌,即便不死也必然武功尽废。”

    什么!群雄之中嗡声更响,显然被我自打耳光给搞糊涂了。

    看着这群自以为是的正道人士,我心中冷笑,难怪有“愚民”一说,这些人只不过是被谣言和表面证据所骗来的傻蛋罢了。

    张震高兴地说:“淫魔,你这么说是承认你就是凶手喽?”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我只不过说红香巾不可能干下这些恶事来罢了,又没说别人不能。”

    “这么说你知道谁是凶手?”

    “不错,凶手就是武当弃徒陈道之!”

    哗——,众人齐齐把目光扫向武当掌门,好像他就是凶手同党似的!

    陈道之是武当弃徒一事,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几个月前还诬陷我强奸峨眉掌门她们呢!

    武当掌门脸上无光,咳一声,道:“陈道之这个叛徒的事可与我武当无关!”

    其实众人也知道,只不过看着他那是条件反射罢了。

    我加油添火道:“七日前,我曾与陈道之一战,发现他武功猛进,几与我功力相当。施的又是红香巾的绝学火云掌!依我推断,必定是他从红香巾处学得逆阳神功,吸人内力,祸害江湖。又将罪状嫁祸于我,想借刀杀人吧!”

    群雄此时已经信了一半,毕竟陈道之的恶名在江湖上已经臭了几十年了。他是恶人,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我又一指立在马车上的月春心四女,道:“此事有隐世门派,冷月庵当代宗主月春心姑娘,及其师妹三人,可为我做证。”

    群雄哗然,当中不少人都认识月春心,方才还奇怪月春心为何会在我阵营之中。月春心见群雄们气势汹汹,来不及向群雄打招呼。被我请出后,这才领师妹三人道:“月春心在此,见过江湖同道。我可以做证,曾公子说的是实话,当日还是他将陈狗贼击退,救下我师姐妹四人的呢。”

    “不错,我月夏心可以为曾大哥作证。”

    “我月秋心可为曾大侠作证!”

    “我月冬心可为曾将军做证。”

    有当世第一大强派冷月庵宗主及师门弟子做证,群雄终于百分之百相信,这一切都是狗贼陈道之所为,而我则是被陷害的了。

    我暗松了一口气,笑容可掬地望着张天师和张城,看你们还有什么诡计!

    峨眉门几个尼姑也是相当高兴,因为几个尼姑包括掌门灭天都与我有一腿,此事天下皆知。而当江湖上对我不利的谣言又纷涌而出的时候,她们也相当的痛苦。既相信我曾涛不是那种人,可又被江湖中所有人误会,心情是相当的复杂。

    灭天看着我,当我们目光相接时,我竟然从她眼中看出一丝担心。奇怪,现在场上局面对我有利,她怎么还担心我呢?

    不得我想完,张天师又道貌岸然地冒出来道:“曾公子口才当真是举世无双,前两件案子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下,证明与公子无关。不过三日前你与我对过一掌之事,当不会忘记吧?”

    我冷笑一声,“呵呵,笑话。三天前,我还在军中操练士兵,哪也没去,怎么可能与你对击一掌?此事我三万将士亲眼所见,可以做证,不信你随便叫一个士兵出来问话!”

    “哼哼,他们都是公子的手下,自然会为公子说话了!不问也罢,这个证据怎叫人信服?我这边可有在场群雄亲眼所见为证!”

    顾大娘脾气火暴,早忍不住了,蹦出来指着张天师骂道:“臭牛鼻子,你瞎了眼了?天下哪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你看看我相公,身高九尺,天下哪个人有我相公高?”

    张天师冷笑连连,“就算贫道老眼昏花,可在场的群雄们,又有几个会老眼昏花的?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当下所有龙虎山都道“不错!”

    群雄们也高喊“张天师说的对!”

    “我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

    “就是这模样!”

    “一模一样!”

    “凶手就是你曾涛!”

    ……

    群雄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稀泥。

    “有可能那人易了容呢,装扮成我相公的样子!”顾小纯也跳出来分辩道。

    “不错,易容是有可能,不过武功都假不了!曾施主可愿在天下群雄面前一试?”张天师一指路边一块大石道。

    “好!”我坚信自己的龙力黄金色真气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不由分说,一掌击出。一道金龙从我掌心飞出,轰一声,将那人高的巨石击得粉碎。

    群雄看得目瞪口呆,张天师也微感惊讶,暗道便是自己亲自出手也不可能打得那巨头粉碎到这种地步,这完全变成了粉末呀!

    众女对我的武功都相当有信心,我自己也相当自信,这下当可还我清白了吧。

    “咦,就是这样的!”

    “不错,当时那个施出的就是这种黄金色的真气!”

    “一模一样了,就像三天前一样。”

    群雄从震惊中已经叫出了声。

    “什么?这不可能!”我失声惊叫。

    天下间真气的颜色不外几种,白,黑,红。绝大多数内功真气都是白色,少数毒功是黑色真气,练纯阳功法的真气则是红色。几千年来,自江湖上有武功真气一说时,红白黑便传遍了大江南北,成为习武人的常识。

    而当初我在武林大会上大展神威,施出黄金色真气以后,黄金色真气便成为我曾涛的独门标志。就好像商标一样,见到黄色真气,便会想到曾涛。

    欲知曾涛能否洗脱冤屈,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五十八章武则天之危

    怎么可能?难道?

    张天师惊后便喜,张震更是高呼道:“姓曾的,这回可容不得你狡辩了吧。当日你便以这黄色真气与张天师对了一掌,在场的英雄可是亲眼目睹。不信你可以问问灭天掌门!”

    不用问,灭天已经朝我点了点头,眼中尽是复杂莫明之色,她的一干弟子都担心地看着我。我百口莫辩,自始至终的一股郁闷之气涌上心头,不吐不快。

    黄金色的真气,名声太响亮了,以至天下人一直认为只有我曾涛一人会用。那个假冒我的人实在是太聪明了,聪明的过份。不但假冒我的容貌,更是连我的独门标志也被他假冒了去。

    郁闷啊!

    “啊——”我抬头仰天狂吼,巨大的声浪将群雄的嘲杂声淹没。功力浅的已经开始运功抵抗了,好在我这声狂吼只图泄胸中郁闷之气,而无丝毫杀气,不然群雄和我手下的士兵至少也得倒下一大片。

    “无量寿佛”一声清呤随之响起,群雄顿觉压力一轻,曾涛的吼声也不再刺耳了。

    “曾施主,你还有何话好说?”张天师不愧龙虎山掌门天师,玄功深厚,道术精湛。

    “狗屁,黑的白的都由得你们说!你们当老子是什么人?想我堂堂一军之帅有必要吃力不讨好去杀什么村民百姓么?有必要故意让你们发现还与你们对一掌么?此事明显是有人陷害于我,我就不相信了,天下群雄中就没有一个聪明点的人,看不出其中的玄机?那你们还不何资格自称英雄?干脆叫狗雄好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们这群垃圾以为老子是吃干饭的么?来人哪,弓箭手准备!”我大手一挥向士兵们下令,“张天师,我数到十下,你要再不把莹莹和师师放了,休怪我不给你面子!”

    群雄见我恼羞成怒,一个个脸色大变。张天师也面上无光,一干弟子道士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开玩笑,真要打起来,他们这几百人还不够我大军塞牙缝的呢。

    “慢着!”张震急了,道,“姓曾的,你休要得意,你看她们是谁?”

    张震往后一指,人群又分开来,一干年轻轻轻的女道士押着几个女人走了出来。

    啊!

    媚艳绝伦的武则天,武则天的女儿武姐,武妹,爱妻林兰,干女儿林香菱,苦命的秦可卿!

    竟然是她们!果然不出我所料,武则天如此高的功力也落在了他们手里,莫非这张天师还真有通天彻地之能?我怎么感觉不到他的实力呢?

    “相公——”

    “干爹——”

    “相公——”

    几女见到我忍不住失声尖叫,我大急,高声道:“兰姐你们放心,你们相公我会救你们的!”

    我冷冷地转过头对张天师道:“好一个名门正派,好一个武林正道,绑架勒索,威逼利诱,这就是正道英雄所为么?姓张的,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别再假惺惺地数落我所谓的罪状了!官字两张口,还不是任你瞎说?”

    张天师惭愧地道:“曾施主,贫道不是这个意思……”

    还没说完,张震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这个小人,三番五次地挑拨群雄,找我麻烦,不杀他我誓不为人。

    “姓曾的,你老婆在我们手里,你要是敢动一动,我们就先杀了你老婆祭旗!”

    “你给我闭嘴!”老脸涨得通红的张天师朝张震怒吼道,这个小人,大事都坏在他手里的,现在的场面如此之僵,搞不好曾涛会来个鱼死网破,那却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群雄见自家竟然窝里斗了起来,一些看张震不顺眼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张震一张白脸一阵青一阵白。要不是看在他的老婆女儿都是少有的美人这一点的份上,早有人向他找事儿了。

    尹清身为妻子,自然见不得自己丈夫受委屈,她伸出手想拉住张震好好安慰一番。

    “贱人,你给我滚!”张震一掌拍开尹清白嫩的纤纤玉手,吼道,“都怪你这个贱人!”

    尹清一呆,长久的委屈再也忍不住,泪水华啦啦流下来。

    “娘,你没事吧。爹,你怎么可以这样骂娘呢?”张婷婷搂住母亲的胳膊,抱住母亲的身子,埋怨张震道。

    “不可以骂她?不骂她我骂谁去?我还要骂你呢。这些事还不是你们两个贱人惹出来的?没事找事说要去春游,这下好了。碰上那个淫贼,老子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你们给我滚,老子没你这样不要脸的老婆,也没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儿!滚,滚——”张震失心疯般指着老婆女儿一阵痛骂。

    “呜……爹,爹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张婷婷给亲生父亲的疯样吓得痛哭失声,娘俩儿搂在一起哭作一团。

    张震锵地抽出宝剑,飞身来到武则天身旁,一剑架在她细嫩的脖子上朝我吼道:“曾狗贼,你给我听好了。你害得老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走在路上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耻笑。老子活够了,听着,我要你马上自裁以谢天下,不然的话,老子叫你老婆血溅当场!”

    “你敢!”我怒吼道,“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将你挫骨扬灰!”

    “哈哈哈——”张震疯狂地大笑起来,“老子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挫骨扬灰,快点动手,再不动手我可不客气了!”宝剑在武则天的脖子上紧了一紧!

    “娘——”武姐武妹失声叫道。

    “张掌门,你干什么?”张天师自认是这群武林人的临时老大,怎能叫一个配角抢了自己风头?更何况张震的行为已经威胁到他,以及龙虎山门下弟子的身家性命了。

    张天师给他气得不轻,这个败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种人是怎么当上掌门的?

    张天师哪里知道张震当年可是弑师才当上的掌门人,不然凭本事哪里轮得到他呀?

    就在张天师一吼完那刹那,站在张震身边,原先看押武则天的女道士袖中飞出一道黄符,趁他分心之际,闪电般拍在他额头上,同时轻叱一声,“定——”。

    张震触不及防,瞬间被龙虎山最简单的定身术给制住了。女道士一抽腕,张震的宝剑已经落在了她手里。

    “娘,你没事吧?”

    “姐姐,你没事吧?”

    “干娘,你还好吧?”

    武姐武妹,林兰林香菱秦可卿同时叫出声,要不是身子被制得动弹不得的话,早扑上去了。

    我暗松了一口气,呼——,好险!偷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开玩笑,武则天她们可都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我的至亲之人,我能不着急么?

    事不关己,当然高高挂起;但事一关己,必定方寸大乱!说不着急,那是装的!

    “小贼,她们都是你的人么?”顾大娘问道。

    “不错,她们都是我的老婆,你的姐妹!”

    “包括那两个妖怪么?”顾小纯插嘴道。

    我点点头,“不过以后不许你叫她们妖怪!她们其实身世很可怜的!”

    顾小纯打了个冷颤,夏皇后众女包括月氏姐妹们都拿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以后我会给你们解释!总之一切都要听我的!”

    众女都不由自主点点头,仿佛我这个承诺是对她们所有女人许下的。

    “张掌门,得罪了。不过为了除魔大业,就先委屈你一下了。”张天师轻轻对张震说,又唤来一名男弟子,好生看管我们的大掌门。

    张天师被尹清母女俩哭得心烦意乱,“尹夫人,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和贵千金能不能先忍一忍?”话意中按捺不住怒火。

    尹清从巨大的打击中稍稍清醒了一点,一把一把地抹着眼泪,柔声安慰女儿,两女的哭声惭惭小了,以至于无。

    “好了,这下清静多了。曾施主,咱们现在来谈谈条件吧!”张天师笑容可掬地道。

    那可恶而又恶笑的微笑,看得我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打得他满地找牙。

    “哼,早说不就得了?你龙虎山这次兴师动众,又闹出如此大动作,怕不是为了什么小小的除魔大业吧?”

    “曾施主天生慧根,果然聪明!”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没你这么有闲功夫。”

    “好,曾施主快人快语。贫道就直说了。今日我武林群雄前来,不过是想拿她们与施主做一个交易。只要曾施主将逍遥九变神功心法交出,我等自然会放了令夫人一干人等,便是那两个妖怪也可以一并还给施主。你看这条件施主还满意吧。”

    张天师果然够无耻,当着天下狗雄们的面,赤裸裸的面就说出了心底最渴望的东西。

    也许我是错怪他了,看来这些狗雄们显然都与他达成了某种协议。果然听他又道:“当然,逍遥九变心法我会将之公开,以享天下英雄!”

    “想得到美!”

    “不美不美!听说李逍遥大侠练此功已经得道成仙,我又何曾会去贪恋红尘美景?还请施主可怜我一片求仙之心,赐我无上神功!”张天师威逼利诱,连装可怜搏取同情这一招也用上了。

    群狗雄一听谈到了正事,一个个闭上了狗嘴,安安静静地盯着我们俩个人。

    看着武则天诸女以及莹师二女那可怜惜惜的样子,我毫不犹豫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有个条件,就是要峨眉派的人也要给我放过来!”

    张天师阴阴一笑,道:“痛快!不过你这个条件还得灭天掌门来回答,只要她说话,我没有任何意见。灭天师太,你说呢?”

    灭天一干峨眉美尼,在一旁看着这群平日里自称英雄的狗雄们,只觉得阵阵呕意涌上喉间,一刻也不想与这些人呆在一起。灭天当即道:“我们同意!”

    张天师笑容满面,“好了,这下好了。咱们商量商量交易的步骤吧。不如施主一边心法给我,一边放人如何?”

    “心法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怎么给你?”

    “不妨不妨,贫道自小就过耳不忘,只要施主大声地将心法口诀念与众人听一遍便可!”

    “成交!”

    于是,我大声地将逍遥九变神功心法道出,张天师则依次将武则天诸女放回我阵上。

    灭天领着弟子们就走,路过尹清母女身边时,拉拉尹清道:“跟我们走吧,你们现在已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如跟我遁入空门,也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尹清母女被丈夫亲爹当着天下人的面这么一吼,哪里还有脸面苟活于世?早已经是心若死灰,两女微微点头,跟在灭天身后朝我这边走来。

    那躲在老年女道士身后的史家庄六夫人突然窜出来对灭天她们说:“带上我好么?”

    灭天微微点头,史六夫人欢天喜地地跟在妙慧身边。

    当众女中除了莹莹和师师外都安全回到我身旁时,我也“恰好”说完了逍遥九变神功的九层心法口诀。

    “曾施主,可还有遗漏的么?”张天师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他是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我是否说了谎话。

    我不甘示弱,毫不犹豫地回瞪着他,两眼目不斜视,“若有假,天师又何必放人?”

    “好,贫道相信施主说的都是真的,多谢施主大恩大德,若有成,龙虎山一门当会在上清殿上给施主供上长生牌位!众位英雄可曾听清了?”张天师又回身随便问了一句。

    可怜这群混江湖的傻逼们,哪有什么过耳不忘的超强记忆力?十句连半句也记不住,记住前头的,又记不住后头。纷纷叫道:

    “曾大侠,你再说一遍吧!”

    “是啊,曾大侠你好事做好底,我这里还有块黑炭,这身白衫也可以当宣纸用的!”

    “曾大侠,曾祖宗,求求你了,俺铁牛给你跪下了,你就直接手把手教俺得了。俺是个大老粗,别说记,连大字也不识一个,俺铁牛这两个字俺都不认得呢!”

    “是呀,曾大侠,你就大人有大量,教教俺们吧。写给俺们也没有,那字他认识俺,俺们不认识他,有个屁用。再说俺们又穷,请不起教书先生!”

    “曾大善人,我给你跪下了……”

    “曾大哥,你喜欢上床不?”一个羞羞怯怯的女人声。

    “曾汉子,你喜欢哪种姿势,老娘都能给你做出来。不信?你瞧我给你比划比划!”一个妇女拱起大屁股,朝我这边狠狠地扭着。

    “呕呕,曾大侠,你别看那淫妇,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逼都烂掉了。你看,妾身冰清玉洁,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呢,你教教我,我也好在床上向你学学人生大事?”

    “小贱人,你才是没人要的浪货呢!”

    “臭婊子,你骂谁?”

    “娘的,敢骂我女人?”

    “啪!”

    “冤家,我都被打了你还是男人么?也不来帮帮我!呜——”

    “臭小子,敢打我相好,吃我一拳!”

    “看我一剑!”

    砰砰,啪啪,噗嗤,啊——

    狗雄们吵吵嚷嚷,大打出手,场面顿时混乱不堪。惊得我们这些还有些理智的人们,目瞪口呆。

    佩服佩服,这种垃圾,杀他们我都嫌弄脏了手。

    张天师急急一拱手,道一声“后会无期”,离开一里之地后,方才将莹莹和师师弃在当地。龙虎山众道士们就像散家犬般逃得无影无踪,显然是怕我秋后算帐!

    劈开牢笼,我抱住二女,关心之色溢于言表,“苦了你们了,是我对不起你们!”

    “哇——”两个美女妖怪扑进我怀里痛哭。

    “哭吧哭吧,尽情地哭吧,把你们心中的委屈都哭出来!”

    两个美女妖怪前世是上天仙子,却被罚下人间受苦,之间的落差之苦有谁人能体会?虽有武则天林兰等人照顾,可她们毕竟不是男人,没有我宽广的胸怀供她们发泄心中的苦楚。

    多日的相思,几个月的担惊受怕,都在这一哭之中释放了出来。

    “哇——,你把我们害苦了!咬死你!”美女蛇莹莹一口咬在我手臂上,血光飞溅,美艳的脸上挂着一丝血,更添妖异之美!

    狮身人面怪师师却拿着她的狮爪子不停地拍打着我宽厚强壮的胸膛,无声地哭泣着!

    一边的林兰看的眼红,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自从随我出了杀手山庄绝情谷以外,倾尽全力爱我,将我当成她生命的一切。此刻抛却脸面,她也随后倒进我怀里,和莹师两女抢着我的怀抱。

    “兰姐,你瘦了好多!”我心痛地抚摸着林兰清瘦的面颊。

    “没关系,只要能见到你,我就很开心了。对不起,曾弟弟!”林兰眼中尽是迷蒙。

    “你哪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一声不响就丢下你们离开!”

    “不,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救人要紧!可恨这次你却为了我将神功告诉那些坏人!对不起!”林兰脸上再次浮现惭愧之色。

    “我不会怪你的,傻姐姐,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傻得去责怪你呢?你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善良!姐姐是我遇过最善良的女孩子了!”绵绵情话是久别重逢的恋人的最好补品。

    第一百五十九章狂欲武则天

    “哇——”压抑了几个月的相思在这刻终于有所寄托,林兰狠狠地扑进我怀里,抱着我的一双藕臂是那么的紧。难以想像,毫无武功的她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难道说,这就是爱的力量么?

    莹莹和师师不好意思地把位置让给了她,精致的脸庞上尽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泪水。

    “干爹,我好想你!”林香菱小跑着也奔了过来,抓着我的一只胳膊就是一阵大擂,小小可爱的粉拳落在我手臂上却无丝毫力道,不过看她那架式,好像已经筑过基了,内力已有所成了。

    这个小丫头还是第一次称我为干爹呢。早先从薛潘手里救出来时,她还相当的怕我,后来得知我实际年龄后,明知我是她“干爹”!可愣是没听她叫我一次!记得当时我还相当后悔了好一阵呢。

    “臭丫头,今天怎么这么乖了?来再叫声干爹听听!”

    “咦?我有叫么?曾弟弟?”林香菱朝我眨眨她可爱的大眼睛。

    “臭丫头,又敢耍我!看我怎么治你!”我一把搂住小丫头的细腰,大嘴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映到了樱桃小口上!

    “唔!”小丫头娇小玲珑,个子不到一米五,愣是被我抱得离地而起,无处施力,挣扎一会儿后便软了下来。嘿嘿,她才十四岁,初吻就被我夺走了。

    禽兽!

    香菱的小嘴很小,还没有我的拇指头大。初始她牙关紧闭,羞得长长的睫毛狠狠地遮住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但在我的不懈努力下,贝齿轻开,小巧玲珑的香舌迎我进门。香舌如人,就像她自己一般的害羞。吓得一动不敢动,任我品尝。

    时而添弄,时而吮吸。我就像个孜孜不倦的老夫子,专心教导着学生。学生学习能力暴强,几近于无师自通,很快。小香舌反攻而上,竟然突破我的大板牙,狠狠地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

    “哎哟!”我吃痛不住,把香菱放开!

    香菱羞得无地自容,倒进林兰的怀里,轻声轻气地对林兰说:“干娘,你看他啦,还是我干爹呢,竟然对人家做这种羞死人的事!”

    我耳聪目明,早听到她的话了,“喂,你可是咬了我一口耶!”

    林兰擂我一拳,白我一眼,“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我故作很屈道:“她又不是我亲生的!”然后突袭林兰,大嘴狠狠地映上林兰的香唇。久别重逢的热吻,是激烈的,口水战似乎永远也打不完。

    在场众女,一并三万多将士被这破天荒开放的一幕给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像呆头鸟似的盯着我们。

    武姐武妹给母亲武则天的脖子上上好药后,急不可待地奔了过来。她们本是异种,没什么礼仪廉耻的观念,在这一点上甚至比身为“妖怪”的莹莹和师师还要看得开。她们异口同声道:“相公,我也要!”

    林兰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飞快地离开了我温暖的怀抱,抱着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林香菱让过一边,临走还擂了我一拳。这娘们,以前不是很温柔的么?今天怎么改了性子了。

    火热丰满的两具女体同时扑进我怀里,武姐武妹泪眼汪汪,“相公,我们好想你!”

    “乖宝贝们,相公我也很想念你们!”

    无须言语,一人一个深深的热吻,掩不尽刻骨的相思。

    对武则天的感情是复杂的,以她的年纪,便是做我的曾曾曾曾曾奶奶也足足有余了。武则天是个妖女,十足的妖女。从她出场到现在,在场无论男女,无不被她颠倒众生的魅力所征服。

    如果她不是曾涛的女人的话,我想那三万如饥似渴的将士们会毫不犹豫地向她扑去。

    近千年的人生,令她的心几近古井不波,可当她看到自己的那个小情人的时候。芳心在刹那间的震憾是无与伦比的。

    在张震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的时候,武则天甚至想,反正已经见到他了,哪怕现在死了,我也心甘情愿。武则天阅男无数,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神,都被这个男人所征服了。是的,她阅男无数,却从未真真与相爱的人儿上过床。

    在她当皇帝那一世中,曾经有爱她的人存在,有皇帝,大臣,宠男,但她爱的却没有一个!

    直至七老八十,权极万万人之上,她还是感到内心无比的空虚。可惜,肉体的空虚随时可以填满,心灵上的空虚却是无法随便弥补的。

    等待了近千年爱情的她,在这一刹那间,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真心。她恋爱了,义无返顾地爱上了这个身高九尺的男人?为什么会爱上他?

    武则天不知道,她也不想去弄明白这个问题。一千年了,千年等一回,终于叫我等到了,我的爱人!

    爱一个人,无须任何的理由!因为,只是爱!

    火辣辣的眼神,连激情热吻中的我,也感到了其中强劲的火力。放开一双姐妹,我抬头迎上了武则天的目光。

    不知不觉间,武则天仿佛失了魂魄,一步步向我走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我轻轻推开姐妹俩,迎着她们的母亲走去。以往我只能感受到武则天的欲火,可现在,她变了,满身爱火。

    越走越快,两个爱人激情相撞。不似前几番那股温柔,一男一女恰似干柴烈火。

    吻,是大力的,拥抱是大力的!

    武则天不顾羞耻,修长的双腿一勾,手臂死死搂住我的脖子,异常丰满的身子已经整个的挂在了我的身上。她就像条蛇,激吻之中仍然不忘扭动她丰满动情的身体。

    肥大的臀部,高挺的大奶子狠狠地挤压着我的胸膛。天生媚骨的她在刹那间动情,晕红极速地爬上她雪白的脖子。香喉之中闷闷作响的是如野兽般的欲望,天雷勾动地火,我抱着她在众人眼中突然消失不见。

    接下来,军队里那架唯一的大马车上,车夫莫明其妙地被一股柔力送到地上。车帘微微一动之后,仿佛狂风暴雨中的马车,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三万多男男女女看着眼前突然而来的异变,一个个惊得张口成了O字形!

    夏皇后不可置信地对媚影说:“他们?”

    媚影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心中暗怒,那个女人真不要脸!

    “你们都是他的女人吧,也不管管他们?”媚影忍不住把气撒在林兰身上,因为看起来,新来的这些对手中,只有林兰年纪最大!

    林兰坚定地摇摇头,道:“因为我爱他!”

    媚影一下子被这个女人打败了,她可是堂堂一国公主耶。自己的驸马当众与别的女人胡混,她的面子往哪搁,气得她就向马车冲去。

    顾大娘一把拉住她:“公主,如果你还爱他的话就要不阻止他。他是天下间最最优秀的男人,不可能只属于我们几个人的!”

    媚影委屈地倒进顾大娘的怀里,泪水不停地流下来。“好了,傻妹妹。咱们还是先和新来的姐妹们认识认识一下吧!”

    媚影生于皇宫,对争宠夺爱之事早有耳闻,当下忙擦干流泪,强装欢笑地与林兰众女打着招呼。林兰温婉,武姐武妹不懂事,秦可卿又装作无所谓,两方会师之举自然而然是宾主尽欢。

    奇怪的是,这边欢声笑语,对面的狗熊们却在捉对撕杀。人人都仿佛杀红了眼,而那些名门大派们,早走得一干二净。唯独泰山掌门人张震,被几个弟子护住,被群雄们的打斗,无意中围在中间。

    可怜泰山派的人想尽了一切办法,却依然解不了那定身术。气得张震破口大骂,却依然拿那张黄符无可奈何!

    而三万将士则成了最好的观众,他们静静的,一声不吭。时而看看武侠电影(群雄恶斗),时而看看言情电视剧(林兰和媚影等在交流感情),时而还能看到现场直播(马车剧烈的晃动,虽无声音画面,但一切都可以想像不是?),其乐无穷。

    干柴烈火擦出的火花是难以想象的。

    我狠狠地将武则天丢在厚厚的车毯上,随之双手上托,两道黄金色的真气从掌心处冒出,瞬间在宽大的车厢内壁布下一层隔音防视的龙力屏蔽!

    轻纱覆体,软玉温香,武则天这个妖女早已早脱下外衣,裸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修长白腻的玉腿在白纱的覆盖若隐若现,海棠春睡的模样若人怜思,成熟丰满的风貌射出万般风情。

    毫无预兆的,武则天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挑逗着我,如同黑夜中点燃明灯,秋水般的大眼睛里蕴藏着燃烧的火焰。

    我色醉神迷,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胸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我只觉得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一丝邪恶开始吞噬着我的思想。干她,干她,我要干死她。

    武则天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虽无声,但仿佛在责怪我,雪白的赤足抬起,轻轻摩挲着白玉般的小腿肚,鲜红的香舌微微吐出点舌尖,舔舐着唇角。晶莹雪白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我脑中嗡的一声响,妖妇,妖妇,武则天绝对是举世无双的妖妇,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更了解男人,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般挑逗男人。我的身体好象失去了自主的意识,大手慢慢的伸出搭在她白腻的小腿上。

    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武则天微微向上抬头,露出雪白的喉部,配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来的大片胸肌,把女性的身体美感发挥到极致。

    我双目一片赤红,完全忘了身处何地,两只大手只知道从上而下梳理她的肌肤。随着我手掌的逐步升高,武则天的呻吟声也由小到大,衣襟完全敞开了,两颗腻滑圆润丰满高挺的美乳弹跳出来,促使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去抚摩。我狠狠地揉磋着,捏死她……

    光润的肌肤极其滑腻,摸上去好象是水做的似的,随着我的大手在高挺的玉乳上来回抚摩,揉磋,那对洁白的肉球不知是随着呼吸还是别的什么而剧烈地摇晃起来。

    臀波乳浪,晃得我眼花缭乱。

    我不是没有过女人,而且还是花丛中的老手,但是武则天却是她头一回将前生所学的一切媚惑男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女为悦己者容,这一切,以往是武则天最不屑使用的。所以以往她与我欢合,从未用过。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她已经完完全全陷入了情网。

    女为悦己者媚!她心中有股强烈的渴望,渴望爱人看她的那种疯狂般的目光。

    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突然盘上了我的后背,我不由自主且心甘情愿的整个压在了她动人而充满诱惑力的胴体上。

    我拨开武则天故意拦着我的纤手,抓住她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巨大乳房,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武则天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武则天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她娇声喘道:“讨厌,你就是不安份,毛手毛脚的坏弟弟……啊……啊……”这个妖妇,到现在还做装模作样,她越是这样,我的欲火越盛。不愧是当过皇后的人,能把皇帝迷的三千宠爱集一身,一身媚功,当真是非同凡响啊。

    我狠狠地吻上武则天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武则天颈后白晰晕红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武则天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武则天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我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武则天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身下那火热粗大的小我,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武则天玉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了男性的雄伟,武则天只觉下体阵阵酥麻,修长的双腿之间已感到了一阵湿润。

    我粗暴的把武则天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我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

    天下当真是无奇不用,这个千年老妖妇的巨乳竟然有处子般晕红的乳晕。怪,怪,怪!

    我见状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武则天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

    两手成圆,自武则天的乳球根部向上抚摩,乳球在我的手底下卖力的弹跳着、雀跃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扁,常常引得她一阵娇呼。

    尽管久历战阵,我依旧看得是两眼发直,下体发涨,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武则天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我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

    武则天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我背后的脊椎。

    我双手穿过武则天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痛吻着她。

    武则天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我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我坚实的肌肉挤压着自己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我的怀中。“啊……”当我的嘴离开武则天的樱唇,她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我微微挺起上身,眼中放光的盯着武则天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她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我的手指从武则天的膝盖向上,划过她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腿分开。挺直身子,粗壮的小我正指着武则天。武则天看着面目狰狞的巨大冲着她微微颤动,张牙舞爪好象马上就要扑过来,兴奋地闷吼不止,喉间尽是野兽般的欲吼。

    双手托住武则天的柳腰,对准了湿淋淋的,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狠狠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小我处传来……

    武则天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我,娇美的胴体向我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

    ……

    武则天的一双玉腿猛的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的并在一起,接着膝盖猛的弯回,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直到双腿无力的在垂回我的腰间。

    我知道武则天已经到达欢乐的极限了,在弄下去,估计她就已经经受不住了。果然,她猛的向上再次挺了挺身子,终于还是无力的落了下来,雪白的玉体无力的在我怀中微微打着颤……

    第一百六十章欲海翻腾(一)

    许久许久,痉挛的武则天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她以无限柔媚的眼神看着我低喃道:“坏弟弟!”

    我恋恋不舍是柔捏着她肥美的丰臀,狠狠地拍了一记,“刚才是谁叫好哥哥……重一点……来的?”我学着武则天的浪叫道。

    武则天粉拳擂我一记,白我一眼,“刚才的不算!”

    “那我可不管了,总之是你先叫我好哥哥的哦,以后你就要叫我好哥哥。”

    “呸,不害臊,我女儿都比你大,还叫你弟弟呢!”

    “那是在床下,在床上的时候,谁不叫我好哥哥的?”

    “也包括那个什么皇后娘娘么?”武则天话中带着浓浓的醋味,奇怪,以前无论我有多少女人,她也从来不会吃醋的呀!莫非,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媚娘,你吃醋了?”武则天有个小名,叫媚娘,是她经不住我的蹂躏时做为带价告诉我的。用这个办法我知道了她以往在人世里许多秘闻,如果现在有哪个书商要出版一本《华夏第一女皇传》的的话,那非我莫属了。

    武则天水汪汪的大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俊面,眼中柔情无限,“曾弟弟,我……我爱你!”

    天哪!她在说什么?她爱我?我没有听错吧?以往无论我搞得她多么的惨,也没听她对我说过这三个字。

    武则天看着我那幅不知所措的样子,嘤嘤道:“曾弟弟,你不爱我么?”

    “不,不。我也喜欢你,只是……”

    武则天的兰花手指轻按在我的嘴唇上,不叫我继续说下去,“曾弟弟,我知道你很惊讶!其实我比你更吃惊,想不到我武媚娘活了近一千年了,世上的事不知经历多少,还会像个少女般爱上一个人。曾弟弟,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的呀!”她激动得全身泛起晕红,眼上那末惊惶的表情,仿佛只要我说的一不对,便可能心死似的。

    自我反省一下,我曾涛又真正爱过什么人呢?对诸位妈妈,那更多的是亲情;对李灵儿,当我看到她被陈道之污辱时,才知道这个女孩很早就闯进了我朦胧的心灵,促使我爱上了她;对林兰,那是由同情,敬佩而产生男女之情的爱意。林兰没有我,她会死!

    而对于武则天,这个天生媚骨的女人,给我的是在性爱上的至高享受,以及她身为古名女人的身分带给我的刺激,和身为母亲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对她,我是欲在于爱,我可以清楚地对她说:我爱你!

    但我不能欺骗自己,更不能会欺骗而伤害了她,毕竟欲多于爱。

    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媚娘,我不想骗你!虽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的,但我不能对你撒谎。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但现在还没有彻底的爱上你。也许是我们之间的交流太少了吧,日久必会生情的。相信我,给我一些时间,相信我一定会爱上你的!”

    武则天是个极聪明的女人,也是极为理智的女人。虽然在她心底,隐隐的希望这个男人当面说他爱自己。但理智告诉她,现在的男人对她是欲多于爱的。如果男人现在就说爱自己,武则天很可能会失望。因为恋人之间必须以诚相对,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那所谓的爱情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武则天以坚定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恨恨道:“迟早我要你拜倒在我的裙下,彻底地爱上我!”

    “你现在没穿裙子呀!”我打趣道。

    “坏东西,人家打个比喻吧!”

    武则天娇媚的神情是那么的吸引人,轻轻的动作下巨乳轻颤,看得我心头一热,下身忍不住又剧动起来。

    “哎哟!”武则天皱眉娇呼一声。

    “怎么了?”我停下动作,关心地问道。

    “你还动?坏东西,一点也不怜惜我!”

    我低头一看,可不?那儿肿得像个大红馒头似的。

    我正要说几句安慰的情话,武则天突然“哎呀”,叫出声来?

    “怎么了?又弄痛你了?”我急忙拔来,一声“波”响。

    武则天抓住我的手臂道:“不是!”

    我一火,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啊——”,她轻呼出声。忙止住我的动作,“弟弟,姐姐有正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弟弟,你不是要找你的那些母亲么?她们有消息了!”武则天道。

    “哦,我知道。她们现在被关在皇宫是里,不过无妨,我这次回京便是去救她们出来。以我跟夏皇后的交情,她不会不卖我这个人情的。再说……”

    “不是!弟弟,我说的是你的亲生母亲她们的消息。”

    “什么?我娘她们?她们现在哪里?”我乍听喜讯,不由自动地紧了紧大手。武则天的豪乳被我捏的生痛,轻呼道:“弟弟,捏痛姐姐了。”

    “啊,对不起,媚娘,我是激动,不小心……”我忙一松手,轻轻地抚摸大白兔们,体内的龙力真气缓缓流出,治愈那被我抓得青紫的大白兔。

    “嗯!”武则天舒服的轻哼一声,“姐姐怎么会怪你呢?”

    “那我娘她们现在到底在哪里?”血脉相连,难免心神大乱。

    “我听说你娘她们好像给倭寇捉去了!”

    “什么?这不可能!”要知道倭寇生性残忍好淫,妈妈们要真是落在他们手里,那可是九死一生啊。作为儿子的我,听此巨变,又怎能不脸色大变呢?

    “弟弟,你先别紧张,你听我说。这不过是江湖传闻,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呀。咱们也没亲眼看见,你娘她们武功又高,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早已经乱了方寸,急得乱抓头发,“媚娘,你把这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嗯。这事还得从头说起……”于是武媚娘将在金陵与我分手后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

    原来当时武则天领着武姐武妹,林兰林香菱,秦可卿,及莹莹师师二妖女,坐马车依着江湖传闻,也往京城而去。

    可她们不会易容之术,虽然也以纱示人,可难免有些好色之徒来骚扰,其中不乏武林中的青年俊杰。在一家酒店里教训了一个贵族公子后,当夜武则天众女在客栈被人袭击。不过好在武则天功能通神,千多年功力之下无人可挡,杀手刺客们无不被俘。

    要在几百年前,武则天哪里会客气,必然会将这些杀手们当场格杀。可近年武则天时常静坐反省自身,一身煞气尽敛,只是将杀手们废去武功,再加拷问。

    一问之下才发现那些刺个都是倭国人,说的都是倭语。不过当年身为大唐皇朝皇帝的武则天对这些倭语也曾涉猎,到也能听个七七八八。杀手们是倭国的一个武术派别,伊贺忍者,与当地知府有生意上的来往,被知府公子叫来帮手,欲将武则天等女抓回去。

    武则天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了他们去,逼得忍者讲了些倭国现今的情况。

    倭国现今名义上由倭国天皇统治,可实际掌权的是幕府,而幕府将军德川家康才是真正的倭国统治者。德川家康花了十年一统倭国,结束倭国内战时代。他正富盛年,又野心勃勃,早就计划侵略我大周皇朝,是矣派出无数浪人组成的海盗——倭寇,来骚扰浙江沿海一带。

    浙江百姓苦不堪言,就在这时,半个月前沿海地区突然出现一批武林人士,有男有女,人数约在四五十之间。其中以近十个天仙般美丽的女子为号令,专挑倭寇贼寨,为百姓们报血恨之仇。

    浙江百姓拍手称快,以天仙称之,尤其将其中那个领头女子当作观音娘娘,转世下凡。倭寇们闻风散胆,是矣聚起一支五百人的队伍,使诈包围了他们。

    侠女们领着武林同道奋勇抗敌,终因寡不敌众而大败而逃。陆地上已经被围,所以侠士们只好坐船只逃出海去,倭寇紧追不舍。

    这一去就再也没人见到过这些天仙般的侠女们了。倭寇又放出消息,说是已经将她们捉住,要送往倭国,要在天皇陛下的面前将这些“侩子手”们祭天!

    且传出那为首女子乃是十几年以前武林第一美女,名剑山庄唯一幸存者,一代大侠曾霸天之妻,玉观音名玉儿。

    武则天与我相处,自然知道些妈妈们的事情。从忍者们口中得知此事后,当即夜袭知府大宅,从忍者头领处搜得一份航海图。不但有航行海线,还清晰地标有倭国所在岛屿,及一干分布势力图。

    后来那知府不知从何处请来龙虎山的道士,几番与武则天恶斗,都被她大败而去。五日前道士们以有妖物临世为借口,请出龙虎山掌门天师张天师出山。以一百单八困仙阵将武则天困住,再分击众女,俘虏后以林兰等女性命为要胁,才逼得武则天服下十日散功散。

    张天师与四日前与少林武当等武林人士会合,带着俘虏追赶我,后面的事情也不用多说了。

    听完后我大喜,抓住武则天递过来的航海图激动地对她说:“媚娘,苦了你了!”

    我急忙穿上衣服道:“媚娘,快起来!”

    武媚娘经我阴阳调和,早解除了十日散功散的毒,在马车中呆久了也恐姐妹们笑话,忙听话穿起衣服。她看到我将那海图揣进怀里,突然回过神来说:“弟弟,你这么急是要去救你娘她们么?”

    “这是自然,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娘她们涉险而不去解救呢?”

    “弟弟,依我看咱们还是先从长计议,等此处事办妥了,我们一起去吧。”

    我坚决地摇摇头,“不行,媚娘,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一个人会有什么危险。可你也知道,那个倭鬼子生性好淫残杀。娘她们一日身处险地,便得多受一日的罪。虽然也许暂她们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子折磨娘她们而不去过闻呢?”

    武则天也是清楚其中利害,知道劝不住我,只好由得我去了。

    两人走出马车,外面的人无不以怪异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们俩。男的羡慕,女的妒忌。

    媚影气呼呼地走过来,就要当面质问。还不得她开口,我已经发话,“史将军,你去将那群人狗熊赶走。不走的全部格杀匆论。”张震那老小子已经再对付他,现在我是没时间管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情了。想不到正是因为今天这一念之仁,才引得后来诸般麻烦事。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接着又对众女说:“你们跟我来!”二话不说,打头往边上走出一里地。等众女都来到面前时,我又双手托天,一道黄金色的巨大龙力屏障当头罩下,将我及众女罩在内。

    众女惊奇地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我严肃的表情,一个个跟着默默不语,等我开口。

    外面的三万将士们却已经使劲的揉着双眼了,因为,在他们眼里的仙女和元帅突然消失不见。好在我已经吩咐下去,他们在史纹龙的手挥下没什么异动,依令将狗熊们赶得一个不剩。泰山掌门张震,也被弟子背着跑了。临走时他还放出狠话,迟早有一天要我好看。

    我这才打量众女,没想到夏皇后,月春心四女,峨眉灭天等尼姑,连史夫人,尹清张婷婷母女也跟着来了。

    心下苦笑,毕竟这些女人都与自己有一定的关系,刚才自己那句话太宽泛,谁知道我其实只想跟亲近的女人说呢?

    双目一一扫过每一个女人美丽的容颜,无可否认,在场的这些女人无一不是绝色,最差的像史夫人及妙慧几个尼姑,也有中等之姿。

    我以命令式的语气道:“我马上要去浙江,出海去救我亲娘她们。”女人们一片惊呼,正要询问,我已经摆了摆手,接着说:“其中因由,媚娘会跟你们解释的。”武则天走到我身旁,对众女点了点头,就当是介绍。

    “媚娘,你武功已经恢复,你要好好照顾她们。我灵儿师姑那里你每日给她输一成真气,七日后就不用了。此行由你代替我将夏皇后和媚影公主送回京城。”

    媚影和夏皇后很自觉的走出立在我身侧向众女福了一福。媚影还有些生气,可知道发生了大事,忍着气笑颜以对。

    “大娘,你过来!”

    顾大娘也走出来见过诸女。“大娘,你就辅佐媚娘领军。”

    又对月春心说:“还请月宗主多帮帮忙,照顾一二。”

    我与她的情人关系不宜公开,是矣连众女也要瞒着。月春心道:“护送娘娘回宫本是我份内之事,曾公子又和是我朋友,何必客气。”

    我点点头对掺着莹莹和师师的武姐武妹说:“你们要好好照顾莹莹和师师,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见面就要分别,她们四人也是泪眼汪汪。

    “师太,反正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帮我些忙也无可厚非吧?”

    灭天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有些害羞,但也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美女们,说起来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但人生在世,孝字为先,如今不是我曾涛薄情寡义,而是我得马上赶去救母亲们。不得已大家才聚得一刻又要分手!”

    我眼光扫过众女,接着说:“此事一毕,我会赶回京师,请大家在京城等我,到时候我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我去了——”

    说完一个闪身,有如一只大鸟纵上天,瞬间飞得消失不见,丢下一大群离别悲伤的绝色美女们,往南方飞去。

    不要怪我薄情寡义,实在是看不得众女那悲伤可怜样,怕自己会狠不下心来走。如果一个个女人安慰过去的话?不知要眈搁多少时间。

    现在我已经是心急如焚,一门心思要去倭国救母,岂得轻重不分?她们有高手护卫,又有三万士兵护驾,可娘她们却身处地狱之中,能不急么?

    江浙一带离此何止几千里地,便有千里马也要跑上十天半个月。好在我的陆地飞行术修炼有成,在我疯狂施为下,一日可飞三千里。每每我都在离地十五丈高空处飞行,偶尔飞过城镇乡村,被一些愚民瞧,倒头便拜,以为自己遇上了神仙。

    正对神仙许愿时,神仙已经飘渺无迹,遁空而去。我一跟飞来,不知引得多少愚民目瞪口呆。一传十,十传百。神仙下凡这事在短短几日内便传遍大江南北,举国震惊。自古以来,久有神仙一事流传于世,可却无人亲眼证实。

    现在好了,光目击者就有几十万,再也无不不相信这世上确有神仙之流存在。恰恰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引得后来无数求仙之人访仙拜道。以至于道观一时之间香火鼎盛,龙虎山一脉也在短时间内实力大增。

    此后十年,随着百姓对仙道的追求,无数修真的门派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武道很快衰败,江湖上迎来修真时代!-

    正文第161-165章

    第一百六十一章欲海翻腾(二)

    我没日没夜地施展着陆地飞行术,每天只有两个时辰的调息时间。这日,我飞在天空之中,空气里水气味显然比内陆要重些,间中还有股淡淡的咸味。我大喜,想必就快要到海边了,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大海是什么样的呢。

    正飞过一座高山,天空突然一暗,一只硕大无鹏的大鹏鸟当头罩下,两只巨爪朝我身体抓来。

    “畜生,找死!”我硬硬生往侧边横移开,躲过巨爪,一指点向大鹏鸟。在空中隔空掌的有效打击距离过短,完全没有龙力指管用。龙力指是我无师自通,听传闻中的“弹指神通”悟出来的绝技之一。

    “扑!”

    指气击中五丈外的大鹏鸟,不过很可惜,被大鹏的一只翅膀挡下,只打飞几片青色羽毛。这大鹏鸟还真是天生异禀,要知道,我这一指便是头老虎也要倒下来呀。想不到这大鹏鸟却能轻易接下,不过损失几支羽毛罢了。

    “吱——”

    大鹏鸟悲叫一声,虽然无大碍,但显然吃痛,长三丈的巨翅挥着北风朝我刮来。

    呼,好强劲的风力。我毕竟在空中,无处借力,身子被大鹏鸟一翅膀给扇飞出去几十丈。接着大鹏鸟巨翅轻展,一晃就到了我后背,张开双爪,等着食物自动送上门来!

    这几日因为担忧娘她们,早憋了一股郁闷之气在胸。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想不到一个扁毛畜生也敢来欺负我。顿时无名火起,一转生,五指并拢,立掌如刀。大叫一声:“畜生!看刀!”竖掌像挥刀一般挥出一道金黄刀气,斜斜斩向大鹏那双巨爪。

    大鹏不知其有多大也,巨爪足足有六尺见方,爪上四只利齿闪闪发出寒光,皮厚肉粗,竟然还发出一股凌厉劲气。

    砰,一声巨响,气刀与巨爪接实。大鹏鸟悲鸣一声,两爪一缩,飞快拧身飞远。跳跑时我看看清清楚楚,它那只爪子还在打颤呢。

    我看着大鹏飞远的背影恨道:“畜生,今天饶你一命,下次遇上要你好看。”

    当然,这句话不过是句气话。若论飞,人哪里赶得上大鹏鸟呀?它一天能飞几万里,我能么?

    甩甩手,心情因这路上小小的一战反而开心起来。看来,发泄是排遣郁闷的最好办法!哼哼,这次去倭国不杀个人仰马翻,怎么对得起自己?

    第二天,来到江浙沿海一个叫镇海的小渔村里。在村民的口中得知,名玉儿等人便是从这个渔村上船逃出海去的。

    看着这个满目苍伤,泥土中还隐隐有血腥之气的小渔村,我平时头一回产生一股欲杀之而后快的感觉。

    整个村里没有一幢完整的茅屋,残垣断壁,每走几步就能看到几注香插在破房子前。渔民们连香火钱都没有,只花一丁点钱买几根香,权作祭拜之用。时时可闻的哭泣声,断断续续,整个村子被一股浓重的悲哀之气所笼罩,压抑着每一个呆在渔村里的人。

    一听到我要租船出海,村长叫村民们从一个隐避的海边山洞里托出一条船来。村长以前是跑海运的,赚些商人租船之金。后来倭寇犯境,这艘船有一年多没用过了。

    船长五十米,以现在的水平来说已经是海船中比较大的了。一般渔民的渔船不过四五米长。为了能做完我这单生意,村里派出唯一的五个壮丁。

    说是壮丁其实他们都不到二十岁,好在他们自小在海里长大,操船行海自是有些本事的。可村长还是不放心,因为我们这是远渡重洋,去倭国救普渡众生的“观音娘娘”。最后年介六十的老村长亲自出马,身兼船长之职。

    我抽出一千两面额一张的银票对村长说:“村长,你拿这些去附近的城镇上采购些物资。有什么要买的你尽管去买,不要给我省钱。有多的就算是你们的一半工钱。”

    要知道六七个人在海上航行应备物资花费顶多不过百来两银子。如今世道乱,可市价物值却不涨反跌,多出的九百来两银子足够他们村现在仅余不过五十来人一辈子的花费了。

    村长颤抖着,不敢来接,“大……大侠,这……这太多了!”村长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想当年建这艘巨船时也不过全村凑了五十两银子而矣。

    我叹息一声,“村长,你就别客气了。实话对你说,你说的观音娘娘她们,都是我的母亲。要不是因为我母亲,也不会害得你们村遭了殃!要说,其实是我对不起你们啊!”

    村长一听,“什么?你是观音娘娘的儿子?”一说完,旁边那五六个未成年的壮丁及一干村民齐刷刷跪了下来。

    我急忙往侧一闪,对正跪在地上的村上道:“村长,你们这是干什么?”

    村长面带惭愧之色,老泪纵横,“曾大侠,是我们对不起你呀!观音娘娘她们对我们村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却在娘娘她们被围时四散而逃,老夫有愧于你啊!”

    我略一思索,便想出个大概来,劝道:“村长,有话好好说,你们这么一跪,小子我这不是要折寿么?再说我娘她们与倭寇海贼对阵,根本不会怪你们逃走。你们本是渔民,又怎么可能会是残忍的倭寇海贼的对手呢?不怪你,不怪你们!”

    可那村长是个认死理的人,硬是领了五十余名残存的村民给我行了三跪九扣的大礼,这才心里好受了些,站起身来。

    “这些银子你们拿去吧!”

    “大侠,我们怎么还敢好意思要你的钱呢?”村长拒绝道,村民们也是一脸惭愧,显然对当日弃村远逃一事感到相当的惭愧。

    “我娘能作善事,我曾涛就不能么?村长,你就收下吧,没有钱,以后你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村长激动的又是老泪纵横,又领村民三跪九扣,拜过我这尊活菩萨后,这才战战兢兢地接过那一千两银票。

    于是村长亲自带着五六个“壮丁”,连夜进了宁城,采办了一干丰富的物资。去的时候是六个人,不过回来的时候却成了八个。

    村长指着那两个多出来的青年对我道:“曾恩公,这两个人听说咱们要去倭国救娘娘她们,也说要和我们一起去救人!”

    我有些生气的道:“村长,我不是告诉过你么?这次是我一个人去救人,你们只是负责操船!”接着又对那两个长相极为平凡的青年道,“两位大侠,多谢两位援手。只是我此去救人乃是尽人子之孝,且我一人足矣。所以就多谢两位大义了,两位还是不要去的好。”

    这两个青年长得都不怎么高,两人都只有一米六八的样子。左边那青年对我一拱手道:“曾大侠,我们兄弟早就仰慕您的武功了。本来以您的绝世武功根本不须要帮手,只是我们向来都很崇拜您。此次救人,我们兄弟都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只求能与曾大侠这般非凡绝世的高人相处几日,也不枉此生了。”

    这两个人太阳穴高高鼓起,想来也算是内家高手,必定也是武痴一流。要知道许多江湖中人苦求能与高人一会,希图能得高人指点指点武艺。而我自从在武林大会一战之后,不少武痴都将我当神人看待,希图能成为我的弟子。只可惜我神龙见首不见尾,像这种碰面的机会更是可遇不可求,这两个武痴哪会不死缠烂打?

    我正待拒绝,右边那青年已经自我介绍起来,“曾大侠,我叫尹秀,他是我哥哥,尹优?”

    “姓尹?叫优秀?”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贤兄弟还真是很优秀啊。”

    尹优尴尬道:“叫曾大侠笑话了,就我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称得上优秀了?只不是父母亲对我兄弟俩的期望罢了。”

    尹秀见我一笑,眼中顿时光芒大盛,忙加紧攻势道:“曾大侠,求求你了,就带我们去吧。”接着突然眼一红,竟然哭了出来。

    “哎,尹秀兄弟,你怎么了?”

    “呜……曾大侠,我弟弟没事。只不过想了了父母罢了,其实我们自小就是孤儿,父母都被倭寇所杀。我们兄弟被我师父所救,这才逃得性命,又练得一身武艺,因此才想来与曾大侠一同前去倭国,好杀几个倭寇鬼子为我父母报仇!”尹优边安慰他弟弟边向我解释。

    一边的村长他们早给兄弟俩可怜的身世激得浑身势血沸腾了,村长劝我说:“大侠,你就带他们去吧。百善孝为先,老汉的儿子也是为了救老汉才给鬼子杀害的。老汉这一去,拼了命不要,也要拉几个鬼子来垫背。”

    壮丁们齐声附和道,对!

    我仔细打量了这两兄弟,看他们神情不像说谎,对我又没怀什么坏心思。要知道如今我功力通神,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无论是谁,只要对我心存哪怕只有一丝杀意,我也能感觉得到。

    “好吧,尹优尹秀,你们就跟我们一起吧。”尹优尹秀欢呼一声,兴奋的一蹦三丈高,快乐的就像两只小鸟。看他们这幅小孩子模样,我不自主地摇摇头——他们还是个孩子啊!

    你不也是个才十四岁的小屁孩么?

    为了赶时间,当天下午,我们收拾好东西,登上了大船。一行九人,住这么一条大船还是绰绰有余的。

    船一驶入深海,我才发现大海是那么的宽广,那么的无边无际。立于船头,大海共蓝天一色,我豪情万丈,长啸一声,尽显胸中豪气。

    尹优走到我身边,道:“曾大侠,你是第一次见到大海么?”

    我目不斜视地欣赏着大海美丽的日落景色,“我从小在山谷里长大,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大海呢。叫你笑话了吧?”

    “怎么会?曾大侠年纪轻轻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我哪敢笑你呀?”

    与尹优尹秀两兄弟才相处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他们便与我混得熟了。一反初见面时的贡敬之色,与我随便打闹,感觉就像是同龄人间的正常相处。

    “尹兄弟,你师父是哪个门派的?”

    “蜀山剑派!”

    “蜀山剑派?江湖上好像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剑派呀?叫剑派的不是只有五岳剑派么?”我惊讶地问他。

    尹优给了我一记卫生眼,有点像女孩子的动作。要不是我看到他脖子上有喉结,我还真会以为他是女扮男妆的呢。

    “本来我师门是不让说的,不过曾大侠不是外人。其实我们蜀山剑派乃是隐世门派,千年前身属修真派别,后来修真界末落,派中只传下一些剑法武功。祖师爷又有遗训,不许门下弟子参与江湖中事。其实像我们蜀山剑派这样的门派还有许多呢。”

    “想不这事上还有这么多的隐世大派,亏得我还自称武功天下第一呢。”

    “不,曾大侠,我不是夸你。听我师父说,当今天下已经无人是你对手了,不过以后可不好说。”

    我想想那个陈道之,竟然练那等邪功,不过武功长进却也是相当之快。点点头道:“是呀,以后的事不好说呀!”

    两人正聊间,突然听得船那头的尹秀惊叫道:“快看,哇,好大的鸟,好多的鸟——”

    我一回话,朝天边看去,可不是?

    远远地飞来一只青色大鸟,身后还跟着不记其数的无数黑色小鸟。“吱——”大鸟长长的悲鸣了一声,只见几只黑鸟赶上,直扑在那只青色大鸟的身上。

    “咦?是那只大鹏?”我惊讶地发现,青色大鸟正是路上碰到过的那一只。它左翅上明显有几处大支的羽毛不见了。

    “曾大侠认得那只大鸟?”尹优问。

    “不错,以前碰到过一次,还与它打过一架呢。”

    “呀!大鸟给那些黑鸟围攻得好惨!”尹秀怪叫道。

    可不是?无数的黑鸟伸嘴正猛啄那只青色的大鹏鸟呢。大鹏个头大,每一羽,每一爪都能杀死几十上百只黑色小鸟。只可惜黑色的小鸟乌鸦鸦一大片,形成一朵巨大的黑云。大鹏一不小心,就被那黑云罩住。即便大鹏力大无数,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无数的黑鸟?

    只一会儿,大鹏便落了下风,身上身下被无数黑鸟围住,身子在瞬间被那些黑鸟啄出血来,染红了青色的羽毛。

    “吱——”大鹏惨叫着朝我们的船飞来,晃乎间,它那凌厉的目光仿佛与我对了一眼,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呀,那只大鸟好可怜!”尹秀生性善良,看不下去这大自然间的惨状,便回过头紧张地拉着他哥哥尹优。

    “咦?那大鹏好像在求我帮它!”脑中闪过奇怪的念头,身子不由自主自船上纵到空中,往大鹏飞去。

    “吱——”大鹏边抵抗黑色小鸟的攻击,边朝我叫了一声,鸣叫声中充满了惊喜。

    “曾大侠,小心些!”船上的尹优尹秀齐齐高呼。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守好船!”我以千里传音之术吩咐两兄弟,接着就带着龙力盾,冲进了黑云中,扑杀黑色小鸟。

    “咦,这不是传说中的吸血鸟么?”看到大鹏背上无数的黑鸟正在啄吸鸟血,我惊呼出声。

    《山海经》有记载,这吸血鸟乃是海空上的霸主,以鲜血为食。一般都会主动攻击鸟类,却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山海经里说,海中有种笨鸟,体型较大,被吸血鸟吸了血也不知道,最后血尽而亡。吸血鸟以此鸟为食,除非在某个小岛上这种笨鸟死绝了,否则吸血鸟不会成群飞出攻击空中的其他鸟类。

    吸血鸟甚是邪恶,看得我一阵恶心。“大鹏别怕,我来帮你!”手下更是用力。

    大鹏好似能听懂我言语似的,连连“叽——”叫。吸血鸟见来个新敌人,纷纷把我当作重点攻击对象。可惜我的龙力盾连兵刃都不怕还会怕它们这些鸟嘴?一只只给反震得晕头转向,落进海里淹死无数。

    我和大鹏并肩对敌,瞬间那吸血鸟杀得大败,黑云在一刻钟后终于四分五裂,漫天的红血和黑羽从天空中落下,好似下了一场黑雪,将大海染得一片黑红。余下的黑鸟给杀得“叽叽”乱叫,四散而逃,飞远不见。

    我飞回船上,迎接我的是众人如见神仙般的崇敬目光。而村长此时已经领着船夫们跪了下来,倒头朝我就是可劲的磕头。

    尹优尹秀也是如见怪物般看着我。

    我正要叫他们起来,身边“砰”一声落下一个巨大的物体,是大鹏!

    它悲惨地“叽”叫了一声,青白的眼睛可怜惜惜地看着我,浑身上下的羽毛都被它的鲜血染红了。

    我忙对尹优说,“快,去拿几大瓶金创药来。”尹优二话不说,急急钻进船仓。我则仔细查看大鹏鸟的伤势。

    正是奇怪,这大鹏鸟的眼睛怎么会像说话似的?只要与它的眼睛一对上,仿佛就能从它那里读书它想表达的意思来。莫非它是一只仙鸟?

    第一百六十二章欲海翻腾(三)

    大鹏果然不是凡鸟,浑身浴血的它在半个时辰之后便生龙活虎起来。张开巨大的双翅,好家伙,足足有六七丈长。

    巨风起!

    尹秀这小子给吓得一声尖叫,好在我眼明手快,不然就得下海去捞他了。

    大鹏一飞冲天,“唧——”一长破天长鸣,如一支穿云箭一般钻入朵朵白云之中。

    蓝天,白云,大海,夕阳下一支青色大鸟在一只海船的上空鸣叫着盘旋而飞。

    海船上,八九个人,仰天而望。

    突然,大鸟不见了身影,等它再出现时,大鹏已经落在了我的身边,正拿它大大的鸟颈磨擦我的身体。

    我笑骂道:“畜生,上回你还想吃我,想不到今天会被我所救吧。”

    大鹏鸟眼盯着我,眼露惭愧之色。

    恰好被尹优兄弟俩看见,尹优道:“呀,曾大侠,这大鸟的眼睛好像会说话1

    我也对此相当好奇,试探着问大鹏鸟,“大鹏,你能听懂我说话么?能听懂的话就点点头。”

    大鹏点点头。

    “呀,它真听得懂1尹秀小兄弟鬼叫道,他年方十八,比他哥哥更调皮。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又再试了一次,“你真听得懂?听得懂就点点头1

    大鹏点点头。

    这回所以人都看清楚了。

    “神鸟啊1愚民村长倒头便拜,口中念念有词,船夫也不敢待慢,矮下一大片。

    而像我这种武艺高超之辈,早已是见怪不怪。神仙我都见过,神鸟又有什么稀奇的?给了大鹏一巴掌,“笨鸟!你怎么会飞到海上来的?”

    大鹏不满地张嘴叫了几声!我又不是神仙,哪听得懂!摆摆手阻止它道:“算啦算啦!我怎么也跟你一样放傻了?人跟鸟对话?我也傻了1

    众人见我说的滑稽,都哈哈大笑。村长一干人也都站起身,围在一边看戏呢。

    我看看天,“大笨鸟,天色也晚了,你要回去么?”大鹏摇摇头。“不回去那你就睡在船船仓顶上吧。”大鹏乖巧的飞上船仓顶,窝在仓顶闭目养神。

    此后几天,大鹏就像正常的鸟类一样,早出晚归。只不过不同的是,无论我们的船航行动哪里,它都能找得到我们。每天晚上,大鹏都会抓回一条大鱼回来,导致船夫们差点失业。不过对我来说,只要有海鲜吃就已经相当高兴了。

    村长是个老船夫了,有我给他的航海图,方向上自然错不了。不过他到是常常担心会遇上倭寇海盗,因为这条航线上常有海盗出没。

    这天夜里,我自在打坐,头顶上方突然传来大鹏的尖声“唧——”叫。大鹏与我混熟了,什么叫声代表哪些意思,我大体上已经能分清几种。而它现在所发出的这种尖叫声,恰好是我所知道的,警报!

    “有情况1我飞窜进驾驶室,叫醒了村长他们几个。

    “怎么了,大侠?”村长一边揉着朦胧的睡眼,一边说。

    “大鹏报警了,可能有情况!”

    村长一机灵,瞬间清醒了过来,忙打发几个船夫分头拿着望远镜打望。不一会儿,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奔进驾驶仓,气喘吁吁地说:“村长,不好啦,是海盗1

    我们忙跟着他,到船尾上往后打望。果然,船尾后几里外有一个小黑点,要不是今晚的月亮特圆,还真不容易看清。

    海盗船驶近了,是条三桅大船,有一百来米长,巨大有几层楼高的巨帆大大张开,显然海盗船正全速朝我们冲来。

    “不好!二狗子,升全帆,全速逃跑1村长大吼道,一个年轻汉子拼了命似的升起了船帆。为了减轻重量,连大鹏也给我赶飞了,在我们的上空不断盘旋。

    “是不是海盗来了?”尹优尹秀两兄弟衣衫凌乱地走出来,慌慌张张地问道。

    看着他们煞白的脸,我安慰道:“没事,不就是几个海盗么?有我在,几下就能弄死他们,别怕。”

    “可是万一他们有大炮的话……”尹优担心地道。

    “不可是,海盗们无非是图财而来。怎么可能会随意开炮?别怕,咱们先假装投降,等他们一靠近,我就能把他们制作。”

    然后我又对村长船夫们做了这般吩咐。

    海盗船有三桅巨帆,而我们的船只不过一帆而已,哪里逃得了?不到一刻钟就给追上了。

    海盗船上火把通明,看不清那帆是何模样,隐隐好像有白骨绘于其上。海盗船上,海盗们欢声叫骂,“快停船,不然老子开炮轰沉了你们。”

    船头一门巨炮,长有近两米,黑深深地炮口正对着我们。看来这就是所谓的的火炮了。虽然我武功盖世,可也不敢轻易与能开山裂海的火炮为敌。毕竟,对于火炮的威力,至今也无为怀疑过。它,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

    三五个海盗抛出勾船绳,几十个人,三两下一拉,我们的船便被拉到海盗船边。不等他们架起过船板,我突然发难。箭一般冲进了海盗群中,龙力指四处飞舞,卟卟之着肉声响个不停。几十名海盗瞬间被我点中软麻穴,软倒在甲板之上。

    尹优尹秀两兄弟高呼着也飞过来帮忙,一紫一青两条电芒伸伸吐吐,堪堪对上十来名海盗。海盗们料不到敌人会有如此高的武功,一个个从船仓里钻了出来,刀枪棍棒,如雨点般朝我打来。

    面对这种程度的打击,我躲也不躲一下,龙力盾完全能够挡下所有的打击力道。我倒没受半点伤,只可怜那些拿刀棍打我的人,一个个给反震的力量摔得远远倒飞出去,有几个走狗屎运的,不小心被龙王爷相中,捉到龙宫当驸马去了。

    “不许动1一起暴喝平地而起。只见一个黑头黑脸的中年大汉惊恐地拿着一根短棍似的东西指着我。”把手举起来1

    这东西我在皇宫里见过,好像叫短铳什么来着!听说是西洋传来的好东西,杀人利器啊,三十米内中者几本无救!

    第一百六十三章欲海翻腾(四)

    “不许动!”黑脸大汉颤抖着双手,拿那短铳指着我。

    恐怖!黑头张背上一片冷湿,这人是人是鬼,百来名弟兄不到两口茶的时间,就给杀人。他以为那些被我制作穴道的海盗们统统都死了。

    尹优尹秀也结束了手中的战斗,十几名海盗已经授首,料不到他们两兄弟看相貌上斯斯文文,杀起人来连眨皮子也不眨一下。

    我随手托过一名海盗,拿他当作人肉盾,挡在身前。没挨过枪子,谁也不知道那短铳的威力有多大!

    “哼,就凭一把破鸟枪就想抓我么?有种的你就开枪试试!”

    黑头张额上冷波士汗直冒,虽然相距不过十两米,可他仍然不敢随便开枪。要知道,这短铳威力虽然极为强大,但每放过一枪之后,装填弹药却极费时间。他不敢开枪,怕一枪没打中我,那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你,你是什么人?”黑头张色厉内荏,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震惊。

    “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曾,名阿涛者,便是在下!”

    “什么?你,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

    “没想到你不过是个海盗头子,竟然还有些见识,知道本公子的名头。我劝你把枪放下,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你,你杀人不眨眼,我怕放下枪就会没命!”

    “你是以为你的弟兄都死了是吧?你看清楚,他们死了没有?”我单掌一挥,脚底边一个小海盗突然醒过来,连滚带爬地滚到黑头张脚边。

    黑头张又犹豫了一会,道:“曾,曾大侠,我可以放下枪,不过你得发个誓,饶过我性命才行。”

    “行!我发誓,只要你把枪放下,我可以饶你不死!”

    黑头张心里几番挣扎,算来算去,总觉得这一枪下去自己毫无胜算,最后把枪一扔,跪在我面前直叫唤:“曾大侠饶命!”

    身影一闪,接下来黑头张已经被我一只手抓住衣领提了起来。黑头张吓得屁滚屁流,颤声道:“曾大侠,刚才你可是发了誓的。”

    我奸笑一声,“是,我是发了誓没错。不过我想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我只答应饶你不死,可没答应不折磨你呀!”

    “你!”黑头张黑脸煞白,气得须发皆张,只可惜自认觉不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对手,只好忍气吞声。

    将被制作软麻穴的黑头张扔在地上,再叫来村长船夫等人将这些海盗一一绑了。我这才与尹氏两兄弟分头清理海盗船上的余孽。

    这海盗船长有百米,比我们那只小破船不知要大了多少倍。海盗船上挂的又是三桅巨帆,行速更是我们的小船五倍不止。我暗暗打着私心,要将这艘海盗船占为己有,这样也能早日到达倭国。

    “曾大侠,你快来看看吧!”远远的从船尾处传来尹优那高亮的嗓音。

    莫非有情况?我急忙离开驾驶仓,走到船尾部时正好看到一幕令人发指的人间残剧。

    尹优尹秀吓得抱作一团,目瞪口呆地看着船尾仓里被绑着的十几个年青女人。

    这些女人,无一不是赤身裸体。她们被人以各种各样的姿色所绑:

    有的被呆了起来,四肢各绑一根粗强,被拉成了大字形,满身的皮肤都有被鞭子抽过的痕迹,尤其是下体处,更是一片狼籍,其惨状,不堪入目;

    有的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堵着又脏又臭的烂布条,双手绑在椅背后,而双脚则被绑在两边的椅角上,身后一个枕头,垫得女人腰部挺起,大大地长开着,私处纤细可见,同样是一片狼籍;

    更有的女人被牢牢地绑在凳子上,女人撅着肥大的屁股,私处大张,四肢分绑在四只凳角上,臀部青红一片,不忍目堵。再看那女人腹部明显拱起,竟然是个怀胎四月的孕妇。

    “畜生,这些人简直畜生不如!”我气得俊脸铁青,对尹优两兄弟说,“你们把她们放了,好好照顾!”说完不理尹氏兄弟羞窘,便转身出了尾仓。

    黑头张被我一掌拍醒,迷迷糊糊中听得耳边一声暴雷,“说!尾仓里的那些女子是怎么回事?”

    黑头张吓了一跳,惊醒喃喃道:“她们是我们从乡村里抓来的,供兄弟们饥渴时解解渴。”黑头张不由自主地把真相说了出来,才说完就后悔了,可惜世上没卖后悔药的。

    我怒目而视,“你也是我大周子民,为何要如此对待那些善良的百姓?说!”

    黑头张给我那带着龙力的喊叫声震得双耳轰轰作响,耳朵差点没聋了。

    “曾大侠,我们是海盗……”

    “海盗?海盗又怎么样了?海盗就可以滥杀无辜?海盗就可以随便强抢妇女?海盗就可以这样欺凌女子?海盗又怎么样?海盗就不是父母所生的?如果你的母亲被人强奸轮奸,以至日夜遭受非人的凌辱,你又会怎样?”

    黑头张被我吼得冷汗直流,却一句也不敢回话我的话。

    我一把将他提起,往尾仓就走。

    黑头张以为我要杀他,吓得屎尿齐流,“曾大侠,你,你可是发过誓的,饶我性命的。”

    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冷地道:“没错,我是发过誓,一定会饶你性命的。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黑头张早知要受些罪,可他可是几度进出官府大牢的人了,什么大刑没吃过?坐老滤凳,夹十指,这些都不在话下。听说我不会杀他,心中还暗夸自己聪明,以为自己已经躲过一劫了呢,浑然不知,大难临头。

    尾仓那十几个遭凌辱的女人都被尹氏兄弟救醒,一个个正感激涕零地跪在他们面前,正道着谢呢。

    砰!黑头张被我丢在地下!

    “今晚,我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

    黑头张一见来的是尾仓,脸色顿时大变,同时已经猜测到了我的想法。尾仓中的十几个女人都以仇恨如恶狼一般的目光盯着他。

    黑头张吓得哭起道:“曾大侠,你不是发过誓,要饶过我的么?你把我交给她们,那不是死路一条么?”

    第一百六十四章欲海翻腾(五)

    “不错,我确实是发过誓,自己绝对会饶你性命!但我可没说过别人会饶你性命,这你自己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的。”我阴狠地盯着黑头张道。

    “不,姓曾的,你不讲信用!”黑头张惨叫着给那些受辱的女人们扑倒在地。

    女人们刚解绑,虽然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但此刻的她们早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个个张着血红的双眼,伸出女人的武器——牙齿和指甲爪,狠狠地在黑头张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不一会儿,在惨叫声中,黑头张那张黑脸就变成了五花脸,鼻子被挖掉,一双眼珠被挖去。“姓曾的,你不得好死!”黑头张痛骂着,却连根指头也动不了。不过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他的臭嘴被撕烂,舌头被硬生生拔掉。惨叫声也不再清晰,而是变得模糊不清。

    尹优尹秀两兄弟明显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残忍的场面,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后,逃也似的出了船尾仓。

    黑头张的衣服很快被仇恨的女人们撕烂,浑身赤裸。在一声天崩地裂的惨叫声中,黑头张的命根子被一个接一个的女人们一口一口咬掉。每被咬一口,黑头张浑身便会抽搐筋挛一下。

    他黑色面又粗糙的一身厚皮,被女人们的牙齿和手指弄得鲜血淋淋,直至奄奄一息。

    看着这幕人间惨剧,我眼皮子也没眨一下。这么容易就叫这个恶贯满盈的海盗头子死了,其实还算是便宜他了。想一想,他这短短的一生中杀过多少人?奸杀过多少妇女,留这种人活在世上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受害。

    对这种人,我们不能对他们有半点的仁慈之心,不要妄想通才教育去劝他们弃恶从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他们我们只能用残酷的手段,令他们通不欲生,再把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抹去。给这个世界清理掉一点污垢,这个世界便会变得更加的美好一点。

    所以,杀!杀!杀!

    黑头张死去一刻钟后,这些受苦受难的女人们这才停下动作。在一个稍有些姿色的三十许妇人的带领下,倒头向我叩拜:“多谢恩公为我等报此大仇,奴家等今生无以为报,只有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公了。”

    说完这群女人不约而同地往仓壁上撞去。

    “慢着!”我大叫一声,两手一伸,一圈龙力屏障在将她们围住。女人们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被一面无形的围墙挡住,任凭自己如何用力也撞不到仓壁上去。

    “生我者父母,你们都是自己母亲怀胎十月所生。好不容易长到如此年纪,怎可轻易寻死?”我有些怒其不争着。

    还是那个姿色稍好点的妇人聪明,知道是恩公使的怪,又向我拜下哭泣道:“恩公,不是我等轻生,只是奴家们如今是残花败柳,满身污垢之身,实不愿再污了这个朗朗清世。”

    我劝道:“听你口气,想毕你是读过些书的。圣人有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这些错误本就不是你们自身的意愿,不过是这些万恶的盗贼们强加在你们身上的。你们本无过,为何又非得寻死不可呢?”

    那妇人给我说的哑口无言,其他女人虽然不懂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道理,但我的后半句话还是能听懂的。一时之间方才那股冲动劲全都没了,都软软地跪倒在地嘤嘤哭泣。

    我再加把劲道:“夫人贵姓?”

    那女人慌道:“奴家不敢当,恩公叫奴家白贞便是。”

    “好!白贞,就算你们不会自己活,也得为亲人活吧?看你们之中不少人也有二三十的年纪,想必家中都有相公儿女吧。”

    不说还好,一提到亲人,白贞她们反哭得更慌了。我莫明其妙,白贞边哭边说道:“恩公,我们的亲人给他们害了!”

    “对不起!”我叹口气,想不到这些女人的身世如此之悲惨,难怪大仇一报就想寻死去见地下的亲人们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又岂得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女人痛苦地背负着罪恶感而死去呢?

    “白贞,虽然你们一生求死。但我可不信什么前生往世的,你们要报恩,那就得留下性命,做我的侍女好好地活着服侍我,你等可曾愿意?”

    白贞有些小聪明,应该可以看出我的深意,她倒头再叩,“恩公大恩大德奴家们默齿难忘。既然恩公要我们报恩,奴家等人今生便是恩公的人了。能服侍恩公,是我们的福气。奴家等人愿为奴为婢,服侍恩公一辈子。”

    白贞这么一说,显然已经被我激起了她们生活的信念了。从此以后,她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我而活。

    这些女人俱是乡野愚妇,唯有白贞的相公是个秀才,也陪着读过些书。尚能知书达礼,为这群妇人之首。我不忍心看她们一身伤痕,亲自为她们输龙力,敷金创花,治疗伤势。虽然她们还是浑身赤裸,有些害羞。但她们现在连人都是我的了,自然不会太介意。也许是因为己身已污,竟然还有些人不让我治伤,说是怕污了我的双手。

    我微笑地摇着头,精心给她们一个个治好身上伤势。在龙力真气强大的治愈能力下,不到半个时辰,十三个女人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行动已无碍。白贞众女更将我看作神人,感动地哭了个稀里花啦。

    唉,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昏死过去的海盗们被白贞等女毫不留情地丢进了海里喂鱼,要是不我不愿见她们陷入仇恨的深渊,海盗们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从这方面来说,那些海盗们还得感谢我让他们死了个痛快呢。

    活下来的海盗们只有几个被当作奴隶使唤的船工,被我叫来协助村长他们开船。本来我是想弃了小船,全住进海盗船上来。可村长舍不得,命人拿了根绳索将大小两条船连在一起,由大船托着小船。

    白贞等人则负责我和尹优尹秀的衣食寝住,虽然她们大仇已报,可当村长的那些船夫们寂寞无聊时想找女人们聊天进却发现,没有哪个男人会被理会。从她们眼中可以看出对陌生男人的那股深深的忌惮!

    这日,我在寝仓中打坐练气。虽然以我如今的功力根本不必刻意练气,真气也能自主流动。但专心去打坐时,龙力真气能涨得比平时快一半。所以自从我出海后,每天都会有三四个时辰用于打坐。

    白贞摸准时间,恰好在我收功时送来一杯热茶,却立在一边不出去,欲言又止。

    我端着热茶吹口气,品下一口对她说:“白贞,有什么话你就大胆地说。我都吩咐过你们多少遍了?有话别闷在肚子里,要大胆地说。”

    白贞等女心中存着非常强烈的自卑感,服侍我时半句话也不敢多说。倒不是怕我,而是自觉自己的身体已脏,不配和我说话。

    “主人,我……”

    “白贞,想说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呀!”

    “主人,是这样的。我被那些天杀的狗贼们抓来有好半年了,也随他们四处闯过不少海域,知道这一带的情况。主人是第一次出海,村长他们又久未行船,所以我想给说说这片海域的情况。”白贞低声下气地轻轻说道。

    “哦,你还有这等本事?”我放下手中茶杯,微感惊讶道。

    “叫主人叫笑,奴家这哪里是什么本事!”

    “好吧,你就说来我听听。”

    “好的主人。咱们现在船已经驶入了东海海域,这一带主要有三大势力。其中之一,就是像这些海盗一样的,咱们大周朝一些恶人组成的许多股大小不等的海盗团伙。”

    “还有像他们一样的海盗?”

    “不错。其实这伙海盗只能算是小股海盗,人数才不过百来人。而在东海海域上还活跃着一支名叫鬼吹灯的大型海盗。传说他们有十几艘大型海盗船,人数有几千人!”

    “这么多人?”

    “是的主人,不过海盗鬼吹灯不过是东海三大盗贼团体中最小的一个罢了。”

    “什么?那另两股海盗呢?”

    “另两股海盗,其中之一是荷兰红毛鬼!”

    “荷兰红毛鬼?他们是什么人?”

    “回主人。这些红毛鬼听说是西方大陆上一个叫荷兰的朝庭的人。他们长得比我们大周子民要强壮高大些,铜铃大眼,满身红毛,连头发也是红的。”

    “哦?天下还有这样的人?想不到西边还有一块大陆,我还以为天下只有我们大周朝呢。呵呵!”

    白贞见我自嘲一笑,情绪也不再那么紧绷着了。又说:“这群荷兰红毛鬼虽然长得强壮有力,但却不会丝毫武功。只是他们的洋枪火炮甚是历害,比咱们的鸟铳可要强多了。所以虽然他们人数不过只有三千,但坚船利炮,实力上比海盗鬼吹灯还要强大。在三大盗贼团伙中排行第二。”

    “不会吧,有洋枪巨炮,还只能排个第二名?那第一名也不用猜了,一定是倭寇了!不过他们凭什么参称霸东海?”

    “主人天生异禀,聪明非凡。这第一的确实是倭寇。其实实际这些倭寇并非什么盗贼,而是专来的海军,听说人数有好几万。武器装备只比荷兰红毛鬼稍差一些,不过我听黑头张说倭寇之所以不动红毛鬼。乃是因为想要通过红毛鬼来购得良枪利炮而已。”

    “哦?这洋枪真有这么利害?”

    “是啊主人。这洋枪非人力可挡,虽然主人上次试过那短铳的威力,可天下又有几个人有主人的金刚不坏之身?所以奴家是想提醒主人,要是遇上这两股海盗的话,竟然避免冲突,饶道而行方是上策!”

    我盯着白贞,将她看得浑身不自主,“白贞,想不到我还是看走眼了。以你的聪明才智,做一个侍女还真是委屈你了。”

    白贞以为我是责怪她,吓得跪在船板上五体投地,“主人,奴家不敢。”

    “耶?你怎么跪下了?我这是夸你啊,又不是责怪你,快快起来!”

    “主人,你不是怪我没早点对您说实话?”

    我伸手过去想扶她,“我哪里怪你了?你告诉我这么重要的情报,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白贞忙躲开,站起身轻轻说了声,“奴家脏!”

    “你哪里脏了?有句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虽然你们的身体是被污辱了,可你们的心灵还是清白的。佛家有云,万物皆空,唯有心最真。只要你们保证心灵的清白,即便是被污了的身子,那你们也是清清白白的,一点也不脏!在我眼里,你们就是清白的!”

    白贞被我说的羞愧异常,“主人教训的是,奴婢领教了!”

    “好了,你下去吧。把我这翻话也转告你那些姐妹,叫她们以后不要自卑,要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地做人!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绝不可以没有自信!”

    “是!”白贞被我最后的一句话说的热血沸腾,激动地走出门去。想来她一定会把这些话转告给众女的。能帮助她们从悲惨的阴影里走出来,我也显得相当的兴奋。原来,做一件好事,拯救一个人,是那么的有成就感。不比杀一个恶人的成就感差!

    从这天开始,白贞等女才算是彻底地告别了过去,开始了新了人生。且一生唯我命是从,对我忠贞不二,舍命相随!但世事总是不如人意,我万万料不到的时,不久之后她们便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为了我而舍弃了自己的性命,当然这是后话,下文自然会有交待!

    船又往西北主行了几日,这几日那大鹏鸟不知因何故越来越显焦燥不安。这日,村长叫人喊我出来,指着远方一个小黑点说:“曾大侠,那边有个小岛。你看咱们是不是上岛上去休息休息?”

    船行有半个月了,我早感觉哪里不对劲,浑身不舒服。村长说是我水土不服,上了陆地就会好的。碰到这么个小岛,正是我所期望的。忙下令将船朝那岛上开去,休息半天也好!

    大鹏呼地一声,不告而别,先我们一步朝那岛上飞去。想必是这些日子它吃腻了腥鱼,早想着换换口味了吧。

    真是天助我也,想不到这方圆十来里地的小岛附近竟然连半块礁石也没有。大船顺利地靠了岸,抛下大钢锚,止住船势。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凭空飞起,远远地落在了沙滩之上。岛上树木众多,还有几座小山。鸟儿们在林中欢唱,清新的空气比海中的腥味少了不知到有多少。

    “喂,曾大哥,刚才差点吓死我们了!”尹秀高一脚低一脚地来到我面前,他轻功比之我是差远了,自然只能步行上岸。

    “是啊,曾大哥!你轻功怎么会这么好?能不能教教我们呀?”尹优开玩笑式的说道。这两个小子常常像女孩子似的磨着我传他们几手功夫。好在我定力深厚,不怕他们的聒躁,哪怕耳朵起了茧子,也不为所动。

    已经指点了他们自身武功许多的不足之处,没想他们俩还是不知好歹。有时候我会想,他们之所以要跟随我去倭国,只不过是想学我的武功罢了。

    “尹弟弟,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不是我不教,只是我门规深严,没有我师父允许,是不得私自传人武艺的。”

    “呸,小气就小气嘛,还找那么多借口!”尹秀气得不理我,当先往岛上行去。

    “曾大哥,你别生气啊。我弟弟他人小不懂事,你可千万别怪他!”九优为弟弟说话。

    “没事!”

    我摆摆走,也不再理会他,走上岛去。

    这幕给尹优看在眼里,他眼中却闪过深深的落寞之意。

    众人都下得船来,饱餐了一顿诱人的野味之后,下午,尹秀提议去岛上探探险,随便多捉些野味回来加餐。我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于是吩咐好村长等人在海边等着,与尹优兄弟俩探险去了。

    走了一会儿,打了一两只野鸟,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我回头一看,只见尹优坐倒在地,正捂着左脚腕子惨叫着。他脚上好像被个夹子似的东西夹住了,那夹子似的东西却是树枝优做成的。

    “怎么了?”我回身跑到他旁边,尹秀则双手一使力,啪,一声把那“夹子”拉断!

    “哥,怎么样?痛么?”尹秀红着眼睛问道。

    尹优痛得冷汗直冒,“哎哟,痛死我了!”尹秀忙解下他的鞋子,看他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明显没有一丝的治伤经验。我大叫一声,“别动!当心折了骨头。”

    脚踝处扭了有大有小,处理不当可能导致终身残疾,很有可能会从此变成一个瘸子。尹秀吓的一缩手,急道:“曾大哥,你可得救救我姐……哥哥,嗯,哥哥!”

    我正忙着处理尹优的伤势,也没听清尹秀说什么?

    “哎,你一个大男人却长着一双这么小的脚,你还真像女人呢!”为了缓解尹优紧张的情绪,我开玩笑式的说道。

    尹优脸一红,不过还好没被那个男人看到,叱道:“曾大哥,我都痛死了,你还有心情开我玩笑!啊——,你轻点,弄痛我了!”

    “好了,扭歪的脚掰正了,我现在输道真气,你的伤很快就好的!”

    尹秀见哥哥没事,总算松了口气,拿袖子给尹优擦擦额上冷汗,关心地问道:“哥,还痛么?”

    尹优点点头,“好多了!就是还有些肿痛!”

    龙力过处,尹优原本肿得高高的脚腕子也消下去不少。“只要不走路,过半天就能好了!”说完我又疑惑地拿起那个“夹子”道:“你们看,这像不像是人做的?”

    尹秀接过来看了一通,点点头,“哎,你还别说,这可恶的东西还真像是人做的呢?”

    我又注意到埋藏这“夹子”的那个小洞,洞边明显摆着些干草,“一定是有人布的陷井!不然动物可做不出这样的陷井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欲海翻腾(六)

    “大哥,你这么说,这岛上是有人喽?”尹优道。

    “不错,这岛上一定有人住!”我紧定地点了点头!

    “呀,曾大哥,你看我找到什么了!”尹秀突然蹲下来,从一堆枯枝烂草中抽出一条脏兮兮的小小的红手帕。

    “咦!这手帕上好像还绣着什么字呢!”

    “还有字?仔细看看,上面绣的是什么字?”

    尹秀轻轻将脏土擦去,端详了好半晌,才道:“好像是,嗯,忆……白……”

    “什么?拿给我看看!”我脸色大变,一把抢过那红手帕。果然,虽然红手帕很脏,但仍然依稀可见“忆白”两个字!

    “你怎么了?”尹秀问。

    我默不作声,突然凌空而起,狂飞而走。丢下一句话,“你们在这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哎,曾大哥你上哪去呀?”尹秀急的直跺脚,“哥,你看他这是怎么了?”

    尹优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他也说了,那我们就在这等着吧!”

    尹优两兄弟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半刻钟后就看到我脸色铁青地飞回来了,手上还拿着那块湿淋淋的手帕。

    “曾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我十四娘随身必带的手帕!”我脸色不善道。

    尹秀有些不信,疑惑道:“不会吧,曾大哥,那手帕上不过写了两个字而矣,你怎么就知道它是你十四娘的?”

    “我十四娘姓谷名忆白,武艺虽然不大好,只有江湖上一流的水平。可她的一手女红,却是天下一绝,她若称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从小我的衣服手帕都是她给我缝的,我焉能不识?”我展开那块红手帕,手帕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了,其上“忆白”两个字清清楚楚,针眼密密麻麻,龙飞凤舞,非是一般人能绣得出来的。

    尹秀接过一看,“哎哟,果然是女红高手所制!”

    我有些惊讶,“你也懂女红?”

    尹秀自知失言,忙不迭道:“不,不懂。我哪里懂啊,只是我师娘的女红手艺好,常给我们做衣衫时看到的。”

    我不在意,心里为十四娘谷忆白担心。传闻名玉儿她们领着众女坐船逃出海,已经被倭寇鬼子捉住了。谷忆白的手帕又怎么会遗在此荒无人烟的小岛上呢?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尹优看出我的心思,道:“曾大哥,要不我们搜搜这坐小岛?也许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也未可知呢。”

    他这话正中我下怀,我大喜道:“好咱们这就去搜搜!不过,你的脚伤还没好,不如我背你回船去吧。”

    没想到尹优却拒绝道:“曾大哥,多一个人就多一双眼睛,我虽不能走,可眼力还行。只要你背……嗯背着我就成了。”

    我也没多想,点头说:“好,来,我背你!”说着背过身子,朝尹优蹲下身子

    尹秀突然开口说:“哥,你?”

    尹优瞪他一眼,好似警告。

    “尹优,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没什么。”说着尹优就已经趴在了我背上,双手环搂着我的脖子。

    尹秀朝尹优狡猾一笑,趁我背过身之际,食指在脸上划了两下。尹优脸上微微一红,又白了他一眼。

    “搂紧了,好,咱们这就去搜搜看!”我站起身,两手捞住尹优两条大腿,大步朝前走去。没想到尹优看起来很强壮,身子却不怎么重,身上隐隐还有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我取笑道:“尹优,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擦香水?”

    “啊?哦,我哪有?一定是早上小萍给我拿衣服的时候沾上的。”小萍是那群苦命女子中的一个,被白贞派来专门服侍尹优,姿色善可,虽不丑亦称不上美,比白贞姿色差点。想想,以白贞的姿色也只能称得上是下等之姿。一群乡野女子,从小劳作,哪里称得上漂亮的?

    不过那些已经成为死鬼的海盗的眼力也不算太差,没抢那些丑不拉叽的来。

    “咦,曾大哥,你看,那边好像有条小路!”背上的伊优突然一指我左前方不远处。

    “啊,真的有条小路呢,看来是人走出来的。呀!那这么说,这小岛上果真有人住喽?”尹秀大呼小叫道。

    “嘘——,尹秀,你小声点,别打草惊蛇!”我埋怨道。

    尹秀这回到没跟我作对,乖乖地跟在我身后不作声。

    尹优回头瞪了后头的尹秀一眼,尹秀调皮地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

    “蹲下!”我低吼一声,吓得尹秀一机灵,忙跟着我蹲下来。

    “怎么了?”

    我一指远方一座小山道:“你们看,那里好像有个小山洞。”远处那小山脚边上有几棵大树挡着,那洞口虽然隐蔽,可因我们角度的关系,恰好可以看到。

    “啊,真的有个山洞。啊,刚才好像从里面走出个人来,一闪就不见了!”尹秀轻呼。

    “嗯,我也看到了!”我点点头,把尹优从背上放下来,吩咐尹秀道,“你们两个呆在这里,尹秀你照顾好你哥哥。我去洞里面看看!”

    “不要,曾大哥,我也想跟你去!”尹秀不答应。尹优轻声教训道:“弟弟,听话。别给你曾大哥添乱!”尹秀万般无奈地撇了撇嘴,认命似地点点头,“好啦,哥,我听你的话啦。曾大哥,你快去吧。不过可要担心点哦!”

    我点点头,“你们也要小心!”说完在两兄弟的注视下向山洞潜去。

    边潜边运起地听之术。

    先前走出去的那个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看来是有什么事往外走。洞口附近也没什么奇怪的声音,目力所及处无人把守。只是那洞里面好像有不少人的脚步声,隐隐还有一震一震的咚咚之声。

    潜进洞中,入目处是一条像通道似的走廊,光线很强,火光通明,石壁边插着不少熊熊燃烧的火把。越往里走,洞中传来的声音越是清晰。咚咚的擂鼓声中,传来人们欢呼叫喊声。

    再走过一个弯道,前面两边突然出现两个人影,吓得我往边上一闪,隐入黑暗之中。好半天我才探出脑袋,才发现。原来那两个人影是岗卫,两个人身穿兽衣兽裤,浑身长满寸长的黑毛,手上握着根土制长枪,立着不动。

    卟,卟,两道极轻微的响声传来。我收回手指,走他们中间走出来。

    眼前豁然开朗,入目的是一个巨大的石洞,四周是大大小小不等的小洞。大石洞中间正烧着一堆大火,几十名野人正围着大火乱蹦乱跳。火堆旁有个两米来高的架子,架子上正绑着一个白衣女子,背对着我,头低在胸上,长发掩盖住了她的相貌。

    我心中一颤,莫非她就是……?

    虽然我武开车盖世,可小心使得万年船。再者我现在是为了救人,而非杀人。经过上次李灵儿被辱的经验教训之后,我懂了一个道理。要救人,就不能光明正大。使敌明,我暗。这才是救人最最重要的原则!

    悄悄地隐入火光照耀不到的黑暗里,凭我的速度,在第一块黑暗之间的光明处跳跃,始终无人发现。很快的,我就已经潜到了外围野人的背后。

    我内心平静如同古井无波,绕到了那被绑女子的正对。我张口吹出一股真气,洞中凭空而起一阵怪风。火光摇摆中,那白衣女子的头发也分向两边飘开!

    啊!真的是我娘!

    我的十四娘,雨露仙子——谷忆白!

    野人们惊恐地大叫起来,纷纷跪倒,五体投地,口里模糊不清地念道:“岛神饶命!岛神饶命!”

    好机会!

    我纵身一跃,瞬间飞到那木架边上。龙力施出,昏迷中的谷忆白已经倒在了我怀中。

    呵!略略一察她身体,我松了一口气。谷忆白没受什么伤,连武功也没被制作。只是身体非常虚弱,真气几近枯竭!龙力缓缓如细泉般输进她体内,为她的身体再添一份生机。

    “啊!你是什么人?”

    野人竟然会说话?四周的野人此刻已经发现了台上突然多出一个人来,还把他们献给岛神大人的祭品抱在怀里,纷纷拿起各自的武器,怒骂着喝叱着。

    一个老者拄着拐杖排众而出,“年轻人,你从哪里来?为什么要抢走我们献给岛神大人的供品?”

    “老不死的?她是我娘,你说我是为什么?”我边输真气边怒气冲冲地说道。

    “啊!她是你母亲?”老头等野人显然不相信,因为从相貌上看,谷忆白与我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且谷忆白看来顶多不过二十二三岁,又怎么可能会有我这么大一个儿子呢?

    “少废话!老不死的,今天你要不好好给我一个解释,老子把你们统统光!”

    老头身边一个强壮的野人怒气冲冲,结结巴巴道:“不……不管……你……你……你是什么人,敢……敢抢走我……我们岛神大人的供……供品便是与……与我们为敌!兄……兄弟姐妹们,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野人高高举着武器,狂声叫喊道。

    娘的,我正怒火中烧,“好,好!这可是你可先要动手的,有胆子的就上来,可别怪我事先没警告过你们。你们统统都得死!”杀气有如实质,突然从我身上发出,扑天盖地地压在众野人身上。

    那老者首先就支持不住了,拐杖卟一声跌在地上,要不是身边那野汉子眼明手快,他也会跌倒在地。

    狂呼声嗄然而止,野人们被我浑身上下所发出的强大杀气压制的一个个冷汗直流。仿佛只要自己随便动一下都有可能会引来扑天盖地的打击似的。再也无人敢喊“杀”字。

    “饶命!大神饶命!”老者颤抖着跪在地上,五体投地朝我拜下。

    “长……长老,你……”野壮汉不解地看着长老。

    “畜生,冒犯了大神还不快点给我跪下来?快跪下,求大神饶命!”老头喝叱道。

    野人们听到长老的命令后,一个个丢下手中兵器,卟卟,跪倒在地。才跪地,他们就发现,原来压抑在身上的那股子杀气陡然消失不见。有几个野人,莫明其妙,竟然还想再站起来。却惊恐地发现,那股强大的杀气又压在了身上。忙不迭又跪下来,五体投地,心悦诚服。

    “神仙饶命,神仙饶命!”

    野壮汉此时也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老不死的,你来说。你们对我十四娘她,做了什么?”

    长老浑身都在打颤,“神仙,饶命啊!请恕小老儿无知,得罪了神仙娘娘。”在他眼里,我是神仙,谷忆白又是我娘,那谷忆白自然而然就是神仙娘娘了。

    “照你这么说,你们没对我娘做什么喽?”

    “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啪!我一掌把那木架子拍得寸寸断裂,怒道:“那你们为何要将我娘绑在架子上?是不是还想用火烧死她?”

    野人们以为我施的是仙法,哪里见过轻轻一掌就能把这么大一个架子打得寸断的?一个个的头叩得砰砰作响,口中直呼,“神仙饶命,神仙息怒。”

    长老哆嗦着身子,颤声道:“大神,大神请息怒。事情这是样的。本来我们祖上是条货船上的船夫,后来遇上海啸,船毁人亡。先祖几个人给飘流到这座飘流岛上,被岛神救活。所以我们自古就有个习俗,就是每年的今天,都会献上族里最美丽的女子,祭拜岛神。以企求山神的庇护!”

    说着长老偷眼看了看我的脸色,见稍有所缓,忙继续说道:“一个月前,这个女……哦不,是神仙娘娘。她被海水冲到沙滩上来,便一直昏迷不醒。在这一个月内,小老儿试尽了无数办法,也不能将神仙娘娘救醒。后来,族里的那个被选作祭品的族人死活不肯当祭品。而我们又见神仙娘娘她美貌无双,所以才……”

    “怎么不说下去了?亏你也白长了这么多岁数,再看看你们这一大群男人。凭什么就要把一个弱女子活活烧死?难道就仅凭你们救了我娘一命么?算了,要在以前,就凭你们这么对我娘,我也要将你们赶尽杀绝!但念你们也是无知愚民,今天且饶过你们一命!”

    顿了顿又道:“不过,我要告诉你们!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神仙。所谓的神仙哪一个不是成仙飞升天界去了?哪一个神仙会管人间的事的?可以告诉你们,我也不是什么神仙。不过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只不过我会武功,要杀死你们比捏死一群蚂蚁还要容易!”

    野人一听我自认不是神仙,果然神色大变,一个个也不再显得那么恭敬。那野壮汉虽然还跪在地上,但已经现出一幅跃跃欲试之神情!

    “怎么?你想试试?”我手一指那野壮汉道。

    野壮汉直直地看着我,不说话。

    长老吓得连连拉扯野壮汉身上的兽皮,“畜生,敢这么看大神?还不给我低下头来。”

    “无妨!”我手一挥,撤去杀气,不屑地对野壮汉道,“来来来,咱们比划比划!我站着不动,只以一根手指头来跟你比试!”

    野壮汉大吼一声,“好!”双目中闪动着凶光,抄起扔在地上的短刀,一阵风似的朝我冲来,短刀笔直地冲我肩头刺来。

    哼,这小子心地还不错太坏,心狠一点的人肯定会借机刺我怀中毫无抵抗力的谷忆白。看在这一点的份上,就饶他一命吧。

    食指轻劝一弹,一道金黄色的真气激飞而出。“锵”一声,短刀从把柄手横断开,刀刃被击飞。咄一声,颤抖地插进了石壁之中。

    野壮汉给我这一击打得虎口震裂,刀柄脱手,抱着一条胳膊软倒在地上。那千折巨力岂是这么好受的?纵是那两寸厚的钢板也以不住我这龙力一指呀!

    “怎么样?你们服么了?”我冷眼一抄,野人们被我盯得汗毛直竖。族中第一勇士连对方一根手指都打不过,怎么叫他们不胆寒?

    不再理会这些野人,我大步朝出口走去。野人们主动分开人群,让开一条路!

    “等……等一下!”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陌生而粗哑的人声。

    我一回头,盯着那野壮汉,“你还想干什么么?”

    野壮汉爬起来,一手捂着右手,黑毛脸低得快碰到了胸口,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跟着……您。”

    我眉头一皱,“跟着我干什么?”

    野壮汉结结巴巴道:“我……我……想……想跟……你……学武!”

    “我为什么要教你武功?给个理由先!”

    野壮汉结结巴巴地“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理由来。这人看起来说话结巴,傻头傻脑,但还有几分勇气,且心思单纯,为人耿直,不畏强权。我心中一动,问:“你叫什么?”

    野壮汉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叫……叫……洪……洪牛!”

    我眉头一皱,“你天生就是结巴么?”野壮汉一愣,答不出来。反是那长老帮他说话:“回大神话,洪牛小时候不小心被海鸟啄伤了舌头,所以他说话才结巴的!”

    野壮汉这时候倒是不笨,张开大嘴巴,把条烂舌头伸出来。果然,他舌头与常人不一样,舌尖上缺了一个小口子。

    “要我教你武功也可能。不过那样的话,我就是你师父了,从此以后你就得听师父的话。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就算是我要你杀人,你也不能皱一下眉头。”

    野壮汉大喜,他生性耿直,一生无所好,最崇拜的就是力量。一想到自己能学到我那神忽其技的武功,便激动不已!推金山倒玉山,当下就给我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结结巴巴道:“谢……谢……师……师父!徒……徒儿一……一定……听……听话!”

    “起来吧!你跟我走,咱们离开这座岛!”

    当下在长老等野人的欢送下行出洞去。

    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洪牛骨格精奇,天生是练武奇才。虽然他现在年纪大了些,错过习武最佳年龄段。但以他的性格,一定是个勤奋的人。笨鸟虽然未能先飞,但勤能补拙,以后的成就也不会太差。在我的教导下,练至江湖绝顶高手之列还是有可能的。

    再者我现在手下能用的人越来越少,要办的事却越来越多。现在先培养起亲信弟子,以后自然会有用得上的时候来-

    正文第166-170章

    第一百六十六章欲海翻腾(七)

    时间倒退半年,回到曾涛初出江湖不久的武昌。谷忆白等女一行十人,在名玉儿的带领下走出武昌。没想到行止路中,突然冲来一大群难民,竟诸女冲散。等名玉儿清点人数时才发现,华月兰华月蕙姐妹,李灵儿小姑娘已经失踪不见。

    谷忆白道:“反正大家先去南昌城再说吧,和小正约好的,她们就算走散了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没走散的除了名玉儿以外,还有梅若素、西门白雪、慕容红、白君仪、宫月兰五女。

    谷忆白的话有道理,诸女也都同意,在久寻不见华月兰华月蕙李灵儿三女之后,往南昌府赶去。

    可人在江湖,哪能由己?七女虽然面上已经易过容且罩上白面纱。可仍有些老江湖人老似精,仍然一眼就看得出来她们俱是绝色美女。一些狂蜂浪蝶就像飞蛾扑火,为色而不要命,施出明的暗的,千般手段,万股阴谋。终于,在一次战斗中,武艺最差劲的西门白雪被一个自称“一品香”的老牌淫魔抓走,逃往浙江一带。

    幸而一品香被众女重创,割下了子孙带,西门白雪暂保贞操。众女紧追淫魔而不舍,一直追到沿海地区才发现那淫魔一品香与倭寇有勾结。救下西门白雪后,一品香投倭寇而去。

    幸得宫月兰一剑砍了一品香的子孙带,西门白雪有惊无险,路上诸女又紧追不舍,一品香根本连下手的机会也没有。西门白雪仅遭到了些许言语上的污辱,但在众女看来,这不缔于奇耻大辱。

    要知道明义上她们可是一代大侠曾霸天的妻子,这事要给传到江湖上去的话,岂不叫人耻笑?名玉儿率领谷忆白众女四处搜寻倭寇贼窟。虽然明义上是为民除害,而实际上是想找出淫魔一品香,想一剑砍死他。

    日复一复,众女也义听说了江湖上有关曾涛的传闻。虽然大多不利于曾涛,但众女一致认为,曾涛武功绝顶,现今的江湖上能胜过他的人没有几个。所以,当务之急还是报仇血恨为先。

    名玉儿等女在沿海一带四处斩杀倭寇,名声渐渐大响。同时也引来不少江湖年轻俊杰,为求一亲芳泽而追随七女。短短的几个月之内,沿海一带倭寇在这五十多个人的追杀之下,死伤者超过一千人。

    但淫魔一品香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没一点消息。

    正当众女失望之际却传来消息,淫魔一品香在宁城郊出现过。众女当即直奔宁城,没想到在渔村附近中了倭寇们的埋伏。名玉儿等女中计被伏,一干武功稍次的青年俊杰死伤过半,连名玉儿自己也被流箭射中肩头。

    最后,名玉儿不得不率众突围,剩船逃出海去。

    可倭寇与淫魔一品香早有勾结,早布下天罗地网,海上早有三艘巨舰埋伏。名玉儿等人驾船扬全帆,狂逃了三天三夜还是没甩脱倭寇们的追击。

    终于在第四日清晨被倭寇巨舰赶上,船被倭寇的大炮击沉。名玉儿领着众女不得不跳海逃生,之后的事,谷忆白已经不知道了。

    “十四娘,都怪小正没用,害得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谷忆白一清醒就扑进了我怀里痛哭失声,那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做母亲的样子?完全是个需要男人呵护的弱女子。在我的安慰下,她好不容易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个大概,又道:“小正,你一定要把姐妹们找回来呀!”

    看着谷忆白哭得红肿的眼睛,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十四娘,你就放心吧。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娘她们!”

    谷忆白在得到我的保证后,心情一松,又昏睡了过去。

    一个多月的昏迷,使得她的身体无比虚弱。久悲逢喜,对她的脆弱精神来说,无疑是一剂绝世良药。我纯以一个男人的眼光看着熟睡着的谷忆白,这才发现,即使是现在憔悴如她,亦难掩她国色天香之姿。

    谷忆白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散在枕上,银白宫装,睡时一反平时温柔,神态略显清冷从容。凤目微闭,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盖在双眼皮上。脸上肌肤若雪却光彩内涵,容润含蓄,当真是秀色照人,宛如明珠美玉,纯净无暇。久日的疲惫在她耳边留下些许的痕迹,耳边的发际竟然被我发现几根银白色的头发。

    她真的是吃了不少苦头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莫明而来一股邪火,咬牙暗恨,要不是父亲他十几年踪影全无,谷忆白又怎么会重出江湖?她也不用吃这么多的苦!为了父亲,诸位母亲齐受苦。赵月如诸女如今还在皇宫里受那窝囊气。而名玉儿六女更是苦,至今不知是死是活。就算落在了倭寇手中,那还不是生不如死?

    想想白贞等人的遭遇,我浑身一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双拳死死地握住,要果真那样的话,我非把整个倭国人杀光不可!

    狠狠地将那些叫人不舒服的念头甩出脑海,我伸手手掌,温柔地摩擦着谷忆白国色天香的俏脸,抚皮她紧皱的眉头,深情地道:“十四娘,好好地睡吧!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往后的事,由小正来办吧!”

    缓缓地出了门,迎面就见洪牛低头叫,“师……师父!”

    洪牛这傻小子跟我回到船上简直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整一个农民进城,见什么就稀奇。昨天一只老鼠窜出来,竟把他这个七尺男儿给吓得躲在白贞身后。白贞像哄宝宝似的哄了他好一阵,才让他相信,老鼠是打不过他的。

    我惊问:“小牛,你没见过老鼠?”

    洪牛红着脸(他脸上的黑毛是白贞帮他刮干净的),结结巴巴道:“没……没见过,我只……打……打过老虎!”

    众人绝倒!

    那昨天开始,洪牛怕人家笑话他,更是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屁来。弄得想跟他套套交情的尹秀,小牙咬得嘎吱嘎吱响,狠得牙痒痒。无奈,尹秀想从洪牛嘴里套我武功的阴谋就这样流产了。

    “师父!”

    洪牛又叫一声,总算把走神的我拉回了现实。“呃?啊?小牛啊,找师父什么事啊?”

    “师师父,你……你今……今天是……是不是该……该教我武……武功了?”洪牛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我才明白他的意思。

    “小牛啊,你看我这个做师你的,忙得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师父对不起来!来师父这就教你武功!”接着我把他领到我的房间里开始了江湖规矩。“照我听来的江湖呢,徒弟领进门,先要给你讲一番注意事项!”

    我摇头晃脑,正要再讲下去。却不想洪牛虽笨,却是个乖宝宝,他道:“师父,我……我不耻下问一……一下!”

    “扑——”我刚喝下一口的茶整口喷到了洪牛的脸上。洪牛想不到师父会如此激动,连忙抢过茶来喝下一口,趁我正呛得难受,有所不备之时,“扑——”全喷在我脸上。

    我大怒,“你干什么?”

    洪牛一脸委屈,“师……师父,这不是江……江湖规矩么?”

    我一愣,“狗屁,哪有这样的江湖规矩?做徒弟的敢这样喷师父一脸茶水?”

    洪牛大脸涨红,傻傻地说:“那……那刚才师……师父又为什么要喷我一脸茶水?”我抬手就给了他一颗螺丝钉,“好你个榆木脑袋,敢这么来消遣你师父我?亏你说的出口?要不是你那句不耻下问,师父我会喷你茶水么?”

    洪牛很委屈地说:“白……白大嫂说,不耻下问是种值……值……得称赞的表现。我这么说,有什么错?”

    我哭笑不得,白贞很照顾这个傻小子,显然在背后教了洪牛不少东西。连“不耻下问”这样“难以理解”的高深法门都传授给了洪牛。不过依我看,白贞是对“牛”弹琴。看他今日的表现就清楚了。好好一个“不耻下问”,到了洪牛嘴里反到变成“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

    “徒弟,是师父不对啊!刚才我是不小心喷你一脸茶水的。”我抱歉道,洪牛一听,急了,“不师……师父,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我摆摆手道:“其实呢,虽然不耻下问这个成语是个称赞人的话,但称赞别人的话只对对别人说。而你自己则只能这么做,而不能这么说自己。你明白么?”

    洪牛一愣,好半天没反应。我追问道:“明白了么?”洪牛傻傻地摇摇头,“不明白!”我一手摸头,晕了。不明白你就说呀,还装模作样想个半天?唉,还真是个傻小子!

    接着我好好地将不耻下问这个成语的来龙去脉给讲了一遍。只可惜洪牛一说三不知,于是我们从“不耻下问”谈到什么是“地位”,什么是“学问”,什么叫“虚心”,什么叫体面。总之一个不耻下问短短的一句解释:向地位、学问不如自己的人虚心请教而不认为有失体面。竟然花费我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

    第一百六十七章欲海翻腾(八)

    清晨,我一觉醒来,只觉得神轻气爽,舒服非凡。

    “师父!”一声大叫传来,好象地动山摇,整个船仓似乎者晃了一晃。我大怒,朗朗乾坤,太平世界,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敢来吵我。莫非?

    还没等我掀起被子,船仓便抖了三抖,轰的一声,我那摇摇欲坠,昨天才修好的仓门自外而内尸横地上,一条黑壮大汉如泰山压顶般冲了进来。“师父!”大汉摇动他狮子般的大头,一脚踏在破碎的大门上。我一阵难过,哎,可怜的门呀,才陪了我一个晚上呀。

    “师父,不……不好了,出……出大事了!”洪牛这傻小子浑然不见我已铁青的脸色,结结巴巴鸟语道。

    “鬼叫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天塌下来还有我这个个高的师父顶着呢!”我大吼一声,昨天给这傻小子惹出的一肚子邪火到现在还没消呢。我正哀叹,想我曾涛聪明一世,怎么会糊涂一时,收了个蠢笨如猪的猪脑袋如徒呢?却想不到这猪头一大早又来聒臊!

    洪牛这傻小子给我吼得一愣,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发……发现敌船……”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师……师父,村……村长说发……发现敌舰!”洪牛怯怯地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如一阵狂风般从洪牛身边刮过,人已经冲出房去。洪牛使命地揉了揉大眼,“乖……乖乖,师父的轻……轻功,好历害!”

    冬天暖洋洋的太阳照耀下,我们左侧后方几里远处三艘巨大的五桅帆船正朝我舰急速使来。我放下望远镜,递给一边的白贞,问道:“你确定它们就是荷兰红毛鬼?”

    白贞已经见过红毛鬼一次,是矣这次我特意把她叫来,认一认那三艘船。白贞看过后又将望远镜递给尹氏兄弟,然后才对我说:“回禀主人,奴婢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他们确是荷兰船无疑,其中的一艘,我以前见过一回,绝对不会有错。”

    我摆摆手,“没那么严重!白贞啊,你每次说话怎么老是谈到‘死’啊?这样不好,听到没有?以为不许你这么说话。”

    白贞脸一红,忙不迭点点头。我突然问:“我娘那儿有人照顾没有?”白贞道:“有青儿照顾着呢!”我又问:“我娘还在睡么?”白贞答:“听青儿刚才说,昨夜夫人她醒过来一次。吃了些点心,喝了碗粥后,便又睡下了,到现在还没起床!”

    我点点头,“让青儿好好服侍,我娘想吃什么就给她做,想睡多久就让她睡多久,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安静静的休养!”

    “是,奴婢会吩咐下去的!”

    尹优道:“曾大哥,你看这可怎生是好?听说红毛鬼子有洋枪洋炮,今日一点我们怕是难逃此劫了。”尹秀也点点头,显然是被传言给吓怕了。

    “怕什么?凡事不都有我在么?看我的好了。你们给我好生戒备,一会要发生什么事也不要大惊小怪。不过还得拜托尹优尹秀两位兄弟,好好保护我娘!”在得到尹氏兄弟的保证后,我递给洪牛一把大刀,“小牛,你就到船仓下面看守住那些役夫,要是他们敢轻举妄动,格杀勿论!”

    洪牛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干什么?没听清么?”我喝叱道。洪牛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师……师父,格杀勿论是……是什么意思啊!”我一拍脑门,天哪,我怎么会收这么笨的人做徒弟啊?莫非老天怪罪我自私,将这个傻大个卷入江湖仇杀,特派他来折磨我?

    白贞和尹氏两兄弟,齐齐“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把这个傻小子笑得大脸涨红,倒是方才那股蒙在众人心头的无形阴影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无奈地摇摇头,对他说:“小牛,你记住了啊,师父可不说第二遍。格杀勿论,就是对反抗的敌人,直接杀了就是。听懂没有?”

    洪牛重重地点了点头。他人迟钝,脸上羞意来得快,去得更快,一会儿就被新学到一个词语的意义而带来的喜悦感给冲散了。

    然后,在众中无限崇拜的目光中,我恍若神仙中人,身体飘飘升起,跳上空中,运起陆地飞行术朝那三艘海盗船飞去。陆地飞行术在海上运行的距离有限,不过十两里地还是不在话下的。

    不一会儿,在尹优等人眼中的我,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才飞近那海盗船四五里处,那浑身长满红毛的红毛鬼们就已经开始大呼小叫起来。不一会儿,红毛鬼们已经组织起洋枪队伍。三排手持洋枪的红毛鬼整整齐齐分列船头,在一个老红毛子的指挥下,第一排红毛鬼首先单腿下跪,砰砰砰,一阵阵枪响声中升起股股青烟。

    此时我已经飞至红毛鬼贼船一里处,红毛鬼的枪射程显然还达不了这里。虽然他们也知道,但为了壮胆,稳定军心,第二排红毛鬼片刻不停地接过第一排的班。长枪又是一阵砰砰响,刚弹珠子呼啸着奔我身上袭来。

    才射到我身上时,突然被一层金黄色若有若无的薄薄一层龙力盾挡住,刚珠无奈地滚落进大海里。红毛鬼这回可吓得不轻,人人惊呀一声鸟语,三排红毛鬼子逃得一个不剩,只留下那指挥的老头。他干蹬着腿,急得直骂娘,骂不回来,回声又惊恐地看我一眼,这才连滚带爬往仓内逃去。

    “什么洋枪?不过如此!”我拍拍身上弹屑,身子凭空再拔起一丈高,往船头飞去。

    “轰!”一声巨响,好家伙,连洋炮也使上了。轰轰轰,三艘鬼子船几十门大炮万炮齐发。扑天盖地的巨大炮弹直直地朝我射来。

    “你娘勒!”我怒骂一声,急忙以柔力将一发炮弹弹到一侧。轰!巨响声中,滚圆的炮弹击中大海,冲起几丈高的巨浪。

    我偷抹了把汗,呼,好险,幸好这些炮的准头奇差。这么多发炮弹,仅只有一发是瞄准了的。看看从身边呼啸而去的炮弹,无一不是落进海里,然后巨大的爆炸力将海水冲起三丈高。

    这洋枪还能挡挡,洋炮却是硬拼不得的。

    砰砰砰,火炮连续不断地发出怒吼!好家伙,这下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荷兰红毛鬼子能坐上东海第二霸主的宝座了。你看看那些火炮,每发完一炮后,就被里面的人拉回去,然后又有一门早已装填好弹药的火炮被推出,稍稍瞄准后又开始了新一轮子的怒吼。

    想想自己船上那唯一的一门火炮,我就心寒。凭这么多火炮,凭这样的发炮速度,称霸海上又是什么难事呢?别说红毛鬼有三千之众,就是有一千个人,拥有这些重型武器,那在海上也能无往而不利啊!

    不容我多想,新一轮炮弹又朝我飞来。这回的准头明显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七八颗炮弹不约而同对准了我的胸膛飞来。

    “来的好!”我长啸一声,全身金光大盛,两掌布满阴柔真气,两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大圆,炮弹已经在红毛鬼子吃惊的表情中被我圈进两手之间。圆圆地炮弹在我的无形圆中滴滴溜溜滚个不停。“嗨!”我再次大喝一声,七八颗炮弹竟然不约而同返身往来处射回。

    炮弹在瞬间击中最左边那艘战舰,轰轰轰,郁闷了许久的炮弹纵于吐尽胸中郁闷之气。将红毛鬼子炸得四分五裂,大船船头上被轰出一个大洞,船帆瞬间被大火吞没。惨叫声四起,无数红毛鬼拎着水桶救火。又有不少人去给那些受伤者包扎伤口,整条舰没有因为这个异外而停止炮击。

    火炮反而因同伴们的鲜血,而充满了暴力的倾向。新一轮炮击又响了起来,我左右开弓,一掌掌将那些炮弹打了回去。炮弹以更快的速度往来路射回,又击在战舰上。三艘荷兰船瞬间被烈火所包围。最左边的那艘最惨,大船已经开始下沉,而见势不妙的红毛鬼们一个个扑通扑通跳进海里。逃也似的往另两艘荷兰船游去。

    红毛鬼们这会学乖了,经过惨痛的教训之后,他们再也不敢开炮了。不一会儿,两艘战舰缓缓升起了白色的投降旗。他娘的,这荷兰鬼子做事倒挺干脆,说投降就投降,做事做人没有半点原则可言。

    我哈哈狂笑着,落在最先前的那艘战舰的船头处。早先下令指挥的那个红毛鬼老头已经领着一干一身红毛的鬼子敲锣打鼓地迎接我了。

    他们丢下手中的洋枪,纷纷单膝跪地,右手屈按在左胸处,嘴里叽里瓜啦地说了一大通鸟语。

    可惜我虽然博古通今,但也不是万事通,不懂这些洋玩意。红毛老头叽叽歪歪说了一阵后,也发现伟大的魔神大人竟然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仔细一看魔神大人的装着,老头已经明白了一半,忙对着自己的一个手下吼了一阵。那个手下领命急急退下,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不一会儿,从那边一条战舰上放下一艘小船,载了几个人到这条船上来。我看得清清楚楚,来者中有一个头戴宽边洋帽,黑边眼镜,身穿长袍的假洋鬼子。看来这假洋鬼子一定就是翻译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欲海翻腾(九)

    假洋鬼子掂着屁股,像条狗样跟在真洋鬼子的屁股后面。不一会儿,就诚惶诚恐地来到了我面前。假洋鬼子推了推眼镜,两只小眼眯成了一条缝。洋老头叽叽歪歪地对假洋鬼子吼了几句,他便哆嗦着对我说:“尊……尊敬的超人阁下,这位是我们荷兰国的十字勋章获得者莱克勒船长!他代表荷兰海军,第七舰队向尊敬的超人阁下您投降!”

    我微微一愣,“超人阁下?”嗯,不错,还真的挺形象的啊!我大喇喇大手一挥,大声说道:“行,不过缴枪不杀,把你们的武器通通丢到这边。要是你们敢私藏一把枪,我就杀你们一个人!”说着手一指左边的船板,又做势恶狠狠地向老洋老头比了个杀头的手势。

    假洋鬼子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把我的话翻译给了他们听。洋老头等人听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神阴晴不定。最后,他脸色一黯,叽叽歪歪向他那一大群狼狈的手下吼了一阵。然后,这些外国鬼子便一个个排起长队,把手中的武器弹药统统丢在了我的身边。

    我得意地注视着所谓的海上霸王们在1——6——K,,,我的面前低下他们高贵的帽子,每一个从我身边经过的士兵无不浑身颤抖。看着这些人给我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心中甭提有多爽了。

    投降的士兵大约还有两千余名,我命令洋老头清点人数,并命假洋鬼子造花名册及物品清单。假洋鬼子仗着红毛鬼不懂华文,偷偷地告诉我,这只舰队里竟然有一名荷兰国来东方旅游的公主。只不过假洋鬼子身份卑微,没见过那公主的样貌。

    “莱克勒船长,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啊?”我盯着洋老头那张饱经风霜满是皱纹的老脸说。

    假洋鬼子把我的话一一翻译。

    莱克勒船长吓得跪倒在地,低着头不敢看我,“尊敬的超人阁下,我现在是您的奴隶,身为奴隶又怎么可能对主人有任何隐瞒呢?”

    我冷笑着:“嘿嘿,莱克勒,你跟我玩阴的?”我右手成爪,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捏住了莱克勒毛绒绒手粗手腕。

    莱克勒只感到一阵巨痛从浑身的骨头里传出,痛得老脸扭屈的不成人样,豆大的冷汗从他额头上落下,惨叫的鸟语声从他嘴里传来。

    “饶命饶命!超人阁下,请饶命!”假洋鬼子翻译道。

    哼,我随手将莱克勒甩出,他像条赖皮狗似的倒在船板上,好一阵呻吟才缓缓爬到我面前。莱克勒阴狠地瞪了假洋鬼子一眼,假洋鬼子脖子一缩,躲在我身后。

    “怎么?莱克勒,你还想报复他?”我再次冷笑,如恶魔般的微笑令莱克勒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这才说道:“尊敬的超人阁下,我,我这就把公主给您找来!”

    假洋鬼子翻译完后,我点点头,莱克勒这才对手下一个红毛鬼说了句鸟语。那红毛鬼脸色大变,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钻进内仓之中。

    我道:“莱克勒,你不会随便找个女的来蒙我吧?”

    莱克勒神色不变,两眼直直地看着我说:“超人阁下,奴隶哪敢欺骗您,我敢向上帝发誓!”

    “上帝?上帝是谁?”我问假洋鬼子,他说:“上帝?好像是天上的皇帝吧。”“天上的皇帝?不就是玉皇大帝么?想不到洋人也信玉帝呀!”我有些高兴,这洋人也是人啊,还不是一样信神仙的么?

    莱克勒这么一说,我见他态度诚恳,倒是相信了他的鬼话。

    先前那传令的老毛鬼施施然从内仓带来两个女人,白皮肤,红发及腰,都拥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为首那女人可能就是公主吧,她头上带着一个小环圈,怎么看怎么像戏里面孙悟空头上的金扎。穿一身紧身连衣裙,上身紧窄,把一对丰满的大乳房突显得无比挺翘。双手戴着一双雪白及肩的手套,衬托得一双手臂如鲜嫩的白藕。

    下身是宽宽大大的莲蓬似的白裙,拖在甲板之上,把脚都遮住了。那荷兰公主也长着高高的鼻子,容貌上看也有中上之姿,眉间媚态横生。出仓时还飞了个媚眼给我,呵,也许偶尔尝尝洋味也不错哟。我看着那荷兰公主,邪邪地想道。

    公主身边是一位侍女,微微低着头,不敢看人,穿一身连衣小裙,前胸及腹下部绑着一条雪白的围裙,怎么看怎么像是厨师炒菜时用来防污滞的白围裙。不过她的身材到是没话说,前挺后翘,乳房和臀部与那公主一般无二,都很肥大。

    公主面上是容辱不惊,可劲地施展她自以无敌的媚眼神功,频频向我施法。只可惜我不为所动,冷冷地盯着她一动不动。莱克勒走到那公主身边一阵嘀咕,公主初始时面有怒色,可后来在莱克勒的劝说下,不得不点了点她高贵的头。

    我问假洋鬼子:“你确定这骚货就是什么荷兰皇朝的公主?”假洋鬼子无比肯定地说:“绝对是她,大侠,我听人说,这公主最骚了。这一路上每天晚上都要男人陪的,只要是这舰队里稍稍长得英俊点的,全都跟她有一腿。”

    我鄙夷地骂道:“蛮夷之邦,果然是不懂礼教为何物的。”假洋鬼子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莱克勒陪着公主走到我面前,深深地朝我鞠了一躬,刚要开口就被我一句话顶了回去:“身为俘虏,为何不跪?”

    假洋鬼子翻译后,那公主面泛羞怒,但在莱克勒的劝说下,万般无奈地向我行了单跪之礼。我对假洋鬼子:“红毛鬼怎么不是双腿下跪的?”

    “这个?这个我倒不清楚,不过看他们好像都是单膝下跪的。”

    我点点头,不再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尊敬的超人阁下,我叫尹莉沙白。能遇见您这样的大英雄,真是我的荣幸。”那公主,也就是尹莉沙白说道。

    我不理她,相比之下我对她身边的那个一直低着头的侍女更加感兴趣。“她是谁?为什么总是低着头?”

    莱克勒一惊,忙解释道:“她不过是公主身边的一个侍女,叫梅娜!”又转头对侍女吼道:“梅娜,还不把头抬起来,让超人阁下看看?”

    叫梅娜的侍女缓缓抬起了头,一张鲜艳的涂满脂粉的白脸暴露在阳光之下。“鬼呀!”我惊叫一声。好恐怖的脸!也不知这女人涂了多少面粉,擦了多少口红,整张脸完完全全被一层厚厚的化妆粉所掩盖。不过她的那双水汪汪的蓝眼睛倒是挺好看的,声音也很好听:“我叫梅娜,见过尊敬的超人阁下!”

    我烦躁地摆摆手,“好了好了!莱克勒,就这么些人了?你不会还有什么瞒着我吧?”莱克勒微微一笑,在我看来那是奸笑,他说:“尊敬的超人阁下,我已经向上帝发过誓了,您难道还不相信我么?”

    我不理他,一指士兵中一个英俊得过了份的年青士兵道:“他叫什么?”说时两眼死死地盯着莱克勒。

    莱克勒神色轻松,“超人阁下,那人不过是我手底下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兵。只不过长得比别人漂亮一点而已。不过如果超人阁下您喜欢他的话,我可以叫他晚上来陪你!”

    我一阵恶心,虽然那个红毛鬼英俊得不像男人,但老子可没有捅屁股的坏习惯。忙问假洋鬼子:“假洋鬼子,洋人都喜欢这种道道的么?”

    假洋鬼子正色道:“也许吧,谁知道呢?不过荷兰朝的贵族里倒挺流行这龙阳之道的。”

    我无奈地摇摇头,心想,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接下来的事到好办多了。我施展千里传音功叫村长他们把船开了过来,把红毛鬼一一绑了双手,串在一起,扔进了黑呼呼的船底仓。只留下莱克勒船长和公主及其侍女几个人陪同我们参观战舰。

    红毛鬼的船除了比我们的船大些以外倒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人员布置上有些差异。有一个仓竟然是给妓女用的,里头竟然还有上百名红毛国的女人,无一不长得人高马大,凶乳肥臀。看那体格架式,绝对是久经狂操的货色。

    最令我感兴趣的是火炮仓,每艘战般上都有九十门火炮,炮弹一箱一箱地堆在仓内,听说足足占了整艘战舰装载能力的一半。摸着这些黑不溜秋的铁青蛙,我心下感叹,要是有几千门这么火炮,天下有何人是我对手?

    我问莱克勒,“你们舰队里有人会造火炮的么?”

    “很抱歉超人阁下,我国的火枪和火炮都是由我国的兵工厂所造。我舰队的操炮手只会使用,而不会制造!”

    我有些不信,“那你们的炮要是坏了,一定得要人修吧?莱克勒,你还相骗我?会修的人不就会造么?”

    莱克勒吓得跪在地上,“尊敬的超人阁下,请息怒。修理手只是用已经造好的零配件将坏掉的部份替换掉而已。船上真的是没人有造火炮,再说造一门火炮得使用多门艺,一个人是不可能造得出来的!”

    说着,莱克勒又领我去参观了枪炮维修仓,果然,遍地都是各种种样枪炮的零配件。那骚货公主几次想找我谈话我都没理她,这时她突然哎哟一声,整个身子竟然向我倒来。

    我狠狠地捏住了她丰满浑圆的大乳房,伊莉沙白痛呼一声,骚媚地白了我一眼,“超人英雄,你就不能轻点么?”

    如果我能听懂荷兰话的话,她这句话一定能叫我骨头酥一半。只可惜这话由假洋鬼子翻译过来时,他阴不阴阳不阳,学伊莉沙白的媚音,叫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别别别!假洋鬼子,你给我听好了。这骚货要是再对我说发嗲的话,你就不要翻译了。”

    假洋鬼子忙不迭点头应是。

    侍女梅娜此刻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过我对她没兴趣。指着一堆零配件,要莱克勒给我组装好一只短枪来。

    掂掂手里的短枪,感觉还不错。想不到洋鬼子竟然能造得出射程这么远的暗器。这一点,咱们华人怎么就做不到呢?不是说火药是我们的祖先发明的么?怎么反被洋鬼子用来造出这么好的武器了呢?

    如果我一几万枝这样的洋枪,嘿嘿,不是我吹啊!凭我那三万人,完全可以一统天下!我暗记在心,想着应该怎么样好好利用公主这个对荷兰国来说无比重要的人质呢?

    想着想着,手里枪不由自主地对准了莱克勒。莱克勒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连连挥手,口叫讨饶道:“超人阁下,你先万要当心点啊,求您高贵的手指别抽筋好么?”

    我正要再耍耍他,上头传来尹秀的叫声:“曾大哥,你快上来,看我们找到什么了?”

    我领着众人回到甲板上,“尹秀,什么东西能让你这么大惊叫怪的?”

    尹秀身边摆着十几箱东西,他突然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来,捧着一把金光闪闪的小圆片道:“曾大哥,我们发财了!你看,这么多金币!”

    我捏起一小块金币道:“金币?这是干什么用的?”假洋鬼子忙献媚道:“大侠,这金币就荷兰国的货币,用的可是金子造的,比咱们的银子可贵重多了。”眼中闪过掩不住的贪婪之色。

    我冷冷一笑,丢给他一把金币,道:“赏给你了,假洋鬼子,你以后就跟着我干吧!对了,你叫什么?”

    假洋鬼子忙不迭小心接过,两眼发光地盯着手中的金币,看也不看我说:“大侠,我叫唐使,唐朝的唐,使唤的使!您放心,我一定给您好好的干,以前我一年的工资才一个金币。哇,这下发财了,一,二,三,四,五……哇有十七枚!”

    唐使?到真是个做奴才的命,连名字也透着奴性!我心中冷笑,这样贪婪的人到也好控制,不过只能做个一般手下。用这种人的时间长了也不好。算了,反正只是打算叫他教我红毛鬼的话而已。

    莱克勒第一眼见到这些箱子的时候,脸色已经苍白,挂着心痛的脸色,却又不敢太明显。我对他说:“莱克勒,你不是说你发过誓的么?那这些金币是怎么回事?”

    莱克勒脚一软,双膝跪倒在地,没等他辩解,整个人已经被一道金黄色的刀状物劈成两半。血红的鲜血喷得甲板上到处都是,他身边的公主侍女被淋了个透湿。两个女人高声尖叫着,发了疯似的往仓内逃去。

    不用我开口,村长他们已经把两个女人抓了回来,按倒在地,跪在我面前。两个女人体似筛糠,面色如土,连尹秀都吓得不轻,别提她们了。

    尹秀惊恐地看着我说:“曾大哥,你……”

    “我怎么了?像莱克勒这样的老狐狸留着也是祸患,不如杀了省心。”说完我命假洋鬼子唐使割下莱克勒破成两片的头,拿去警告那些红毛鬼俘虏。这杀鸡儆猴的招术果然是不分人种的,红毛鬼给我恐怖的身手,残忍的手段吓得再也不敢反抗。

    有尹优尹秀等人的帮忙,一干俘虏统统被我赶到另一艘稍稍破一点的战舰上。由村长等人亲自操枪看守。不过守着这些俘虏也不是回事,得好好利用利用这些从天而降的资源。

    回到自己船上,给十四娘谷忆白输了一道龙力真气,吩咐徒弟洪牛好好守卫。这才回到战舰上处理这一大摊子事情。

    尹氏兄弟武功不怎么样,却想不到两人处理事情的能力倒不赖。不一会儿,两艘战舰已经被修理好,主帆及三角帆也被重新摆上桅杆,想来随时都可以出发了。

    我把伊莉沙白那个骚货叫来,对她说:“很抱歉,我高贵的公主殿下,你得做我的人质了,你一定很失望吧?”伊莉沙白脸色一变:“能服侍伟大的超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失望?”

    “公主殿下果然是见过世面的!这样吧,你亲自给你们荷兰国的皇帝写一封信,叫他拿些东西来换你回去。”

    公主问:“超人阁下想要什么?”

    “别担心,我不想要钱!只要叫你们皇帝送一批军火,再送一批会制造火枪火炮的人才来就可以了。”

    公主大惊:“超人阁下,这是不可能的。火枪和火炮的制造技术是我国最高的机密!”

    “哦?难道这技术比皇帝的女儿还重要么?”我奸笑着看她。

    公主脸色很难看,忙急说:“不不,我父皇很喜欢我的,一定会和你交换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是个过气公主呢!”

    要知道如果人质对被要挟人来说,不重要的话,那人质的存在也就没什么价值了。当下在唐使的监督下,公主竟然用一根羽毛作笔,在一张羊皮上写了一封求救信。

    “超人阁下,我想向尊贵的阁下要几个帮手,帮我将信送到我父皇手上,可以么?”

    我点点头!

    接着……

    第一百六十九章欲海翻腾(十)

    接着伊莉沙白公主念了几个近卫侍卫的名字,唐使从俘虏仓里带出了十几个红毛鬼来。高矮都差不多,胖瘦都有,那英俊的像女人的士兵也在其列。

    “超人阁下,他们就是我的近卫侍卫,只要把信交给他们就可以了。”说着公主就拿着信朝侍卫们走去。“慢着!”我大吼一声,公主浑身一颤,回过身来,面带微笑说:“超人阁下,您还有什么吩咐么?”

    我大手一挥,对尹秀说,“把这些人通通给我关到单独的一个船仓里去,我要一个个审问!”公主明其妙地看着我把她的侍卫抓走,不知所措。梅娜在我说话时,耳朵微微一动,可惜她脸上脂粉太厚,看不出什么表情!

    “村长,你去俘虏仓随时挑几个强壮点的红毛鬼来!”

    村长问:“要多少个呢?”

    “嗯,就抓五十个来吧!”

    村长应声领命而去,不一会就带了一批人来,一个个人高马大,体壮如牛,看起来就像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你们想不想回去?”我厉声喝问。

    俘虏们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点头。接下来,公主无可奈何地对他们吩咐了一声,然后命他们驾走一艘中型帆船,给了些食物和淡水,叫他们回荷兰国去。

    临走时,我对他们说:“回去把信交你国王。你们告诉他,只有你们这些人来,我才会安全地放公主走。而且……”我抓起一大把金币朝他们诱惑道,“只要你们把我要的东西带回来,那这些箱币就是你们的了。记住,我们在日本的东京见面!”

    红毛鬼们欢声雷动,兴奋地开着帆船走了。有我这番话,想必国王也不会迁怒于他们,他们被金币诱惑,一定会尽心尽力为我办事的。

    公主看着我做完这一切,皮笑肉不笑道:“超人阁下真是好本事!”

    我拍拍她的漂亮脸蛋说:“那是当然!”

    接下来的事无非是先饿了俘虏两顿,只要他们以后乖乖地听我的命令,自然就能有饭吃!红毛鬼子果然不比华人,屁的节气都不懂。两顿饭饿下来,百分之百的人完全投诚。就这样,我不废吹灰之力,尽得两千精兵。为我计划的实施提供了是强有力的武力保证。

    夜晚来临,我舒服地躺在最豪华的船仓内。原来这里是公主的寝仓,当然现在也还是。只不过现在的公主早已经洗得香喷喷的撅起屁股趴在床上了!

    像我这样的花丛老手又岂得放过吃外国货的大好机会?

    走进船仓,眼前的美女令我微感惊讶,想不到她的衣服还是穿的整整齐齐的,只不过已经换了一身装束。

    她满头的红发已经高卷盘在脑后,两鬓有一缕头发垂下,骚媚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她上身穿着一件花格小袄,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带打个蝴蝶结。鼓鼓的胸脯将衣服撑的紧紧的,隐隐可见乳房完美的弧线。仿佛只要轻轻的将腰部的蝴蝶结拉开,那双玉乳就会跃出小袄蹦到你面前,颤巍巍让你觉得高不可攀。

    此刻的公主两条修长玉腿如同小猫,正缓缓地走着猫步,尽情地施展自己诱惑男人的本事。

    公主的下身穿着一件直筒的青色长裙,裙子在臀部收的略紧,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呈现的淋漓尽致。裙子后面的有一条直到膝部的开口,在她走动的时候能看到一闪一闪的小腿,恰到好处的长度,完美的小腿弧线,晶莹剔透的肌肤,无不显出诱人的姿色。

    裙子前面也很贴身,当公主偶尔静静地站在那里的时候,在上身小袄和裙子中间,隐约露出一线美丽小腹春光。裙子贴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直到玉足,略有弹性的布料将伊莉沙白丰满的大腿展现出来。裙子在并拢的玉腿和小腹之间,微微下陷形成一个倒三角,令人产生无尽的遐想,幻想裙底会是怎样美好的春光。

    看着映衬着烛光,散发着迷人风采的伊莉沙白,我呆住了,小腹中的火焰不断攀升。公主轻轻地说着荷兰语,身体扭动着似乎在跳着一种舞蹈。她就像是一条活生生的美女蛇,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诱人。

    随着公主的舞蹈,她轻轻地褪下了上衣,然后是下裙,接着又是内衣。当她只穿着三点式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不停地咽口水了。说实话,以她这种姿色,我不知上过多少了。

    但却无人会像公主这样,跳如此艳舞给我看的。公主帖着我的身子,背对着我,丰满的臀部不停地对着我的下身扭动。欲火在这一刻疯狂地暴发出来,我虎吼一声,一把撕掉她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内裤。对着她雪白的大屁股狠狠地拍了一记。

    “OH!”公主轻叫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却更能勾起我心底的欲望。

    “臭婊子,千人骑万人摸的烂婊子,你说,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一股无名醋火涌上心头,我突然对她烂交的历史通恨起来。这么骚的女人,只能对我骚!强烈的独占欲把我的神智也烧得不轻了。这荷兰婊子公主,哪里听得懂我的国骂?

    公主被我骂得莫明其妙,虽然不知我说的是什么,但看表情可以猜出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她献媚似的,雪白的藕臂扯着我的衣服,想把他们脱下来。可惜她从来没脱过华夏人的衣服,所以只能恨恨地扯着。

    外国女人与华夏女人真的有很多不同之处。公主的皮肤虽然很白,可她的汗毛孔名显较大,汗毛也较多,更别提她的下身了,完全就是一片森林。不过好在那还是片红森林,叫我有些新鲜感。

    公主很胖,胖的不是她的脸蛋,而是她脖子以下的部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绝对不会发现,脸蛋如些瘦小的人竟然会拥有如此丰满的胴体。那躺下身子,仍然高挺向上的滚圆乳房,那不堪一握的柳腰,那绝对有身体一半重量的肥臀。

    再加上水汪汪的蓝眼睛、美丽的红发,容颦为面,秋水为神,一颦一笑都是性爱美神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红晕的乳头,均匀的粉腿,娉娉婷婷。

    在我狠心的拍打之下,公主骚货不停地摇头晃脑,说着些听不懂的浪语。现在我很无奈,为什么我不懂荷兰语呢?

    我以最快的速度,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清吉溜溜。小我早就向我提出了强烈的抗议,在公主惊喜地目光中,挣脱了长裤的束缚。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公主这个骚货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小我一把握住,飞快是挑逗起它的兴趣来。也许荷兰人是相当开放的吧,在我的思维之前,公主已经张开了她的血盆大口,一口就将小我吞下。

    高超!高明!

    我何曾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滋味,以前那些女人的口技与这们骚货公主差得不只一个等级。按我们江湖上的说法,公主这口技完全是宗师级别的。如果她去开妓院的话,绝对会暴满!

    我万万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公主,竟然有如此之本事!

    虽然我很留恋红毛公主的小嘴,可我毕竟是个传统的华夏族男人,岂能本末倒置?桃源洞府早已经被洪水所淹没,我将她摆成“狗国公主”,凶狠地将整根小我刺进了她的体内!

    “OH!”

    公主高声尖叫着……

    我不得不佩服外国女人的体质。公主这骚货,百分之百没有一点内力,但她却能支撑住我长达一个时辰的疯狂撞击。她绝对是个淫妇,一个时辰里的浪叫声,中间绝对没停止过。相对与我华族女子,她的甬道是又长又宽。若非是我,一般人也很难满足她。

    对于她,我只有性,没有爱。征服这样一个为性献身的淫妇,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如果我懂荷兰语,她连亲爹也会卖给我!

    我当然不能把假洋鬼子叫来审问了,至少我还没有变态到那种程度!

    浑身俱爽地离开房间,丢下已经泄得晕了过去红毛公主,我拉着唐使来到那间单独审讯室。

    那个英俊得不像男人的男人,我一直对他心存怀疑。白天我早料到那公主对我有所隐瞒,所以故意叫她自己挑了,以引出躲藏在黑暗中的驻虫。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喝道。

    英俊的红毛鬼直直地盯着我,一点也不示弱。

    “喂,问你话呢!”唐使狗仗人势,对着他踢了一脚,以荷兰语问。

    红毛鬼硬挨了一脚,吭也不吭一声,好硬的骨头!

    我仔仔细细地打量起这个英俊的红毛鬼来!

    像所有的红毛鬼一样,白皮肤,蓝眼睛,红头发。五官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可就是这毫不起眼的五官,组合在一起,竟然比我这个大帅哥还要帅几分。

    他身材瘦长,年龄约莫有十九岁左右的样子,外表给人一种极其镇定和坚毅的感觉,那种镇定和坚毅的气质是只有从小就经过大风大浪,艰难险阻的人才会具有的。

    也许是出于嫉妒,也许是出于报复。总之,我挥退唐使,房中内剩下我们两个人!

    气氛越来越沉重,英俊的红毛鬼有些不安,漂亮的蓝眼睛不知所措地东张西望,躲避我那可看透人心的目光。我朝他走近一步,红毛鬼更加不安起来,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仿佛想挣开被绑住的双手和双脚。

    “??#¥?¥?¥#?¥?¥”红毛鬼朝我吼了一句。可惜,我左耳进,右耳出,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嘿嘿!”我冷笑着就要动手撕他的衣服。

    “住手!”

    嗯?谁敢阻止我?我扭动四下张望,不可能呀,有谁有这么高功力,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近我身的?

    “别看了,是我说的!”

    我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你,你会说华语?”

    红毛鬼镇定自若,“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不会说华语?”

    “好小子,竟敢耍我!”我怒骂一声,一巴掌打过去。

    “住手,我才是真正的公主!”红毛鬼吼道。巴掌被这一吼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之中,久久不曾落下。“嘿嘿!你总算承认了!”

    伊莉沙白恶狠狠地瞪着我说:“哼,当我被你抓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迟早是要败露的!”

    接下来的审讯在这位识趣的公主配合下,开展的相当之顺利!

    原来伊莉沙白公主自小便被荷兰王朝培养,她不像一般的储君,从小就在皇宫之外接受各种各样的锻炼。这一次,她女扮男装,混进普通士兵之中。而她的两个贴身侍女,菲娜则扮作淫荡的公主,梅娜则仍做侍女以胁助菲娜!

    这整件事,连那死鬼莱克勒也不清楚,唯一知情的只有菲娜和梅娜!但伊莉沙白过人的英俊相貌引起了我的怀疑,在菲娜要求亲自挑选送信使者时又中了我引蛇出洞之计。这样,真正的公主便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淫笑着,刚才上了个假公主,眼下真公主已经出现在眼前,无名邪火驱使着我的大手朝伊莉沙白的胸口抓去。我到是想看看,她用的什么法子,竟然能将胸部完全掩平!

    “你这个色鬼,想干什么?”伊莉沙白大吼着,可惜这房间早被我暗中动了手脚,半点声音也休想传出去。

    “叫吧,叫吧,你大声的叫吧!我到是想看看,你能叫谁来救你!”

    “不,你这个老色鬼!我可是公主,你不能对我这样!你这是虐待俘虏!国际法庭会审判你的!”伊莉沙白惊恐地缩到了墙角边,嘴里尽说些我听不懂的东西。

    “虐待?审判?好,我美丽高贵的公主殿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虐待你好了!虐待?这个词我喜欢!”邪邪地淫笑挂在我的嘴边。

    “不要,你这个恶魔!我求求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叫我父皇给你!”可怜地公主病急乱投医。

    “我想要什么?难到你现在还看不出来么?可怜,你们荷兰国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公主呢?”我奸笑着,双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胸口。一摸,咦!我微微一愣,怎么好像没有乳房?

    伊莉沙白羞愤欲死,雪白的贝齿死死地紧咬着,一双蓝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嘶——”

    伊莉沙白的衣服被我撕开,雪白的上半身裸露在我的目光下。我惊讶地看着她那平平如也的胸部,说:“你是不是女人?这里怎么是平的?”右手还不相信地摸了一把。

    伊莉沙白脸色发白,一声寒彻骨地声音传来:“我伊莉沙白向上帝发誓,作为对你污辱一个高贵纯洁公主荣誉的惩罚,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一字一顿,仿佛是从地狱传来。

    瞬间的失望令我失去了对她的性趣,太平公主?想不到我曾涛竟然这么走运,竟然能遇上一个活生生的“太平公主”!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伊莉沙白的身上。

    “就算你这样,我还是不会原谅你的!”伊莉沙白松了口气说。

    “随便!”我一幅无所谓的样子,一把将她抱起来。

    “你还想干什么?”伊莉沙白的身子明显紧了紧。

    “我高贵的公主,难到你想和那些臭如蠢猪的人睡一块么?”

    伊莉沙白心下暗喜,虽然她假扮士兵,可也一直在菲娜梅娜的照顾下每天洗澡的。今天一整天,她从天堂来到了地狱,不说那些痛苦的事。光是与臭哄哄的一大群男人挤在一起,就已经令她非常之难受了。

    在梅娜吃惊的注视之下,伊莉沙白被我丢进了澡桶里。“你!去帮她洗个澡,随便把绳子也给她解了!”

    吩咐完梅娜之后,我把自己丢进了房中唯一的大床上。菲娜这个骚货睡得死死的,连梅娜给她换了床单也不知道。搂着菲娜丰满肥美的身体,大手攀山越岭,一手一下,探索着女人美妙的侗体。

    今天的收获之丰盛,令我想到。若是利用荷兰人向倭国开战,想必以荷兰人发达的武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虽然我武功盖世,可毕竟一个人忙不过来。倭国对我,以及对母亲们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岂能轻易放过它呢?若不叫倭国灭国,我心里又怎会舒畅?听说倭国不过是个岛国,到时候我引荷兰人出兵攻打倭国,自己坐收渔人之利,岂不美哉?

    伊莉沙白可是荷兰国的储君,要是把她拿下了,那整个荷兰国还不是我的囊中之物?嘿嘿,我奸笑着。暗暗想着,虽然她是个太平公主,但怎么说也应该是个美人。再说了,还有整整一个国家做嫁妆呢?我曾涛就算吃点亏,把她收了吧。

    洗澡房传来哗哗的洗水声,一会儿之后,那里将会走出一个美丽的太平公主,向我投怀送抱……

    第一百七十章梅娜风情

    战舰豪华浴室,一面人高的镜子里,有两个蓝眼红毛的异国美娇娘。

    “公主!”梅娜心有所思,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伊莉沙白。双手不停,服侍着她更衣沐浴。

    镜子里的伊莉沙白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粉红色三角小裤裤,紧贴在丰满圆润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之形状。小裤裤过窄,布料少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掩护住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几乎使两座柔软粉嫩的玉丘,全部暴露在外,并不时随着身体的轻移,一抖一抖的……

    荷兰国的女人大多个子比较高,所以伊莉沙白她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如玉塑冰雕一般,每一根骨骼都生长得恰到好处,腿与腿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也映入了衣镜。“梅娜,你说我美丽么?”

    梅娜衷心赞道:“公主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公主,最美丽的人!”卸下男妆,稍稍清洗了一下的伊莉沙白展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异域美脸,别有一番风味。若单论资色,伊莉沙白至少也是名玉儿一级的美人,只比武则天稍差一些而已。

    “哼!”伊莉沙白莫明其妙地哼了一声,一双蓝眼睛恨恨地瞪着镜子里美人的胸部。那里,平平如飞机场,只微微有些凸起!

    梅娜自小便与伊莉沙白一起长大,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安慰她说:“公主,您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儿,凭你这张脸,足可以使天下的男人为您舔脚背了!”

    “可是……”骄傲的公主突然想起了什么。

    梅娜年龄虽不大,却长着一双毒眼,劝道:“公主,那种人不值得您生高贵的气的!”

    伊莉沙白脸红了红,忙掩饰着用头绳把一头红秀发盘好,束在头顶,“梅娜,你说什么呀?”梅娜暗暗摇了摇头,叹口气,为自己以及公主的命运而悲哀!

    伊莉沙白在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梅娜,你别担心!那个男人还不太坏!”梅娜有些头晕的感觉,心想他还算不太坏,那上帝的眼皮顶下就没有好人了。我善良的公主啊,你难道不知道他要你洗澡是什么意思么?心中虽然这么想,可知道就算说了这些话也改变不了自己和公主的命运,徒增烦恼而已,到不如不知道的好!

    伊莉沙白的上身,仅剩下一件小小的胸罩,其实与其说是胸罩不如说是围衣差不多。从伊莉沙白的身上,我们似乎看到了上帝的公平性——上帝给了伊莉沙白绝顶的美貌,却没有给她同样绝顶的身材!

    圆润的肩头,纤细如织的粉腰,平坦玉滑的腹部,都一览无馀。胸部胜雪堆玉的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乳峰紧紧的顶在薄薄的胸罩上,一眼就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点胸尖。

    在自我欣赏了一小段时间后,伊莉沙白在梅娜的帮助下,解开了胸罩背后的搭钩,缓缓脱下了胸罩,跳出来的并非两个丰满活泼的小兔子,而是两粒小红豆似的晕红小乳头。雪白的胸膛“天下太平”,伊莉沙白看了一眼就羞得拿手掩住了它们。叱道:“梅娜,不许你看,也不许你笑我!”

    梅娜早了解伊莉沙白的这个习惯了,没得她开口就已经主动转过了头去。

    伊莉沙白仔细的端详着镜子前的飞机场,恨铁不成钢似的以两手的拇指食指把小小的乳头往外拉。直拉得她冷汗直流后,方才痛不住,松开手。拔苗助长的这个习惯她已经养成有好一段时间了,不过效果不甚令人满意。

    用辩证法的思想来看,伊莉沙白还是绝色美人,除了飞机场外,她的身体还是相当吸引人的。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它总能叫伊莉沙白爱不释手,洗澡的时候,伊莉沙白总是让自己的手指,在小巧的肚脐眼儿上稍做停留,她不敢停留太久,只是怕有梅娜看见!虽然梅娜是她自小长在一块的姐妹,可伊莉沙白毕竟是公主,也是一个普通人,也有普通人心底的那一点点见不得人的隐私。

    伊莉沙白挺高的,一米七五的个子,在荷兰人中也属高个的了。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简直不可方物。

    弯下腰肢,退下了仅剩的白色纯棉底裤,一只玉手轻轻的抚摩着自己丰满圆隆、娇嫩细滑的少女阴阜。星眸似的眼睛却从更衣镜里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淡墨柔软而又羞涩万分的耻毛,她正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这里是高贵的公主最神圣的所在。

    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每一处都在伊莉沙白的眼睛里留恋不去。公主对自己胸部以下的身体很满意。有修长的玉腿,有浑圆的臀部。在伊莉沙白看来,屁股太大,则是淫妇的象征,所以高贵的公主认为,小巧可爱,浑圆而极富弹性才是她应有的美丽。

    昏黄的浴灯下,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一丝不挂地拿起刚浸过水的浴巾,水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粒粒的水花划过她洁白的飞机场,从脸上洗到胸部、腹部到腿……

    听到水声的时候,梅娜这才拧过头来,拿起另一条浴巾为亲爱的公主妹妹搓起背来。是的,梅娜比伊莉沙白长一岁,今年刚满二十。在她眼里,自己是为公主而生,长年的照下来,她也一直把公主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万幸的是,伊莉沙白在潜意识里,也把她当作姐姐。两女的生活过的还算幸福。当然,这是在今天以前!

    一股股的水流“哗哗”的落下,不断的洒在了裸裎而美丽成熟的少女胴体上,水流就顺着伊莉沙白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平坦如滑的小腹,修长匀称的双腿。雪股之间,神秘的红森林因濡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红亮。

    在温水的轻抚下,伊莉沙白的身体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她用双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处轻揉着,令雪白的娇躯完全湿润,顺便按摩一下疲劳的身体。梅娜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纤纤玉手按揉着公主的肩头。一整天的担惊受怕,叫伊莉沙白好生辛苦。

    一丝不挂的裸体,身高一米七五的修长身材,形成美丽的曲线。可这一切竟然不仅仅只是属于自己的,这令伊莉沙白的内心,十分的失落。虽然她很骄傲,但她也不是笨蛋,知道外头还有一个比海盗还要强壮的男人在等着她。

    梅娜轻移碎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再拿起一块香皂,秀美晶莹的双手将它均匀的涂抹在伊莉沙白的身上,连公主那两腿之间浓密的幽谷,也没有放过。随着伊莉沙白身体转动,妙处若隐若现。她的阴毛密而红,就像绝大多数荷兰人一样,玉腿健美,浩白,她的美臀宽而浑圆,极其性感。

    伊莉沙白仰起脖子享受着梅娜服侍的快感,这是一种几乎可以使她忘记一切烦恼的快感。长久以来,伊莉沙白就一直享受着梅娜的服务了。在水的冲击和梅娜的刺激下,伊莉沙白平平的飞机场突然在膨胀、红豆般大的乳头隐隐坚挺、上翘。

    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梅娜轻轻的搓洗着,抚摩着伊莉沙白的胸罩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迹。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伊莉沙白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上。

    伊莉沙白感觉自己还是得到了上帝的眷顾的,能够拥有如此洁白光滑细腻的皮肤,在荷兰国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她。就说菲娜,她那身粗糙的皮肤跟公主是没法比的。

    一会儿伊莉沙白又刻意让水流冲击着自己的桃园圣地,将身体的姿势调整了一下角度,正好可以完全让自己的私处迎合溅落而下的浴水。体态立刻变的特别妩媚,很自然的展示着强烈的挑逗和诱惑。梅娜忍不住把搓向伊莉沙白的神密地带,赞道:“公主,你真美!”蓝蓝的眼睛里在这一刹那间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红雾,梅娜有如恶狼一般死死地盯着那美妙的所在。

    梅娜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她将右手探向公主的下体,右手在公主的桃溪两岸反复的抹了几下。

    伊莉沙白没有察觉到梅娜的异处,只是感觉自己很可怜,想不到自己这一次这样尽情的洗这高贵的身体,竟然是为了卑鄙的华夏男人,而不是为了荷兰国那些尊贵的骑士。虽然洗澡的初衷是为了除去那一身难以忍受的异味。可是,待会儿,这幅洗的干净的肉体,就要被一个异国男人所占有,这是不可能再改变的事实,这也是让我们高贵的公主无可奈何的事实。

    伊莉沙白感觉到自己的花门、花蕾、花蕊都充分的享受着梅娜搓洗的快感,很明显她开始有点兴奋,俏脸开始泛红晕。梅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尖擦过公主娇嫩的花门边缘,伊莉沙白的身体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嗯!伊莉沙白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高贵公主秀白的脸颊,随着梅娜越来越频繁的“无意”,伊莉沙白的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嗯,梅娜,你也来洗洗吧!”伊莉沙白突然开口,把正沉浸于异常快感之中的梅娜吓得不轻。梅娜一惊,把手缩了回来,手上湿露露的,也不知是水还是什么东西。

    从小,梅娜就很讨厌男人,同样她痛恨像菲娜这样千人骑万人摸的淫妇。在她心底,她只爱一个人——美丽高贵的伊莉沙白公主,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着爱渐渐地变了味。每当梅娜看到伊莉沙白与贵族骑士、王子将军们谈笑的时候,梅娜都会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梅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她知道,自己很爱很爱公主,爱伊莉沙白胜过爱自己的生命。如果伊莉沙白要她去死,她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是今天,这个时候,梅娜突然知道自己对伊莉沙白的爱到底是哪种爱了。当梅娜的右手轻触到伊莉沙白美丽的私处的时候,一阵电流瞬间通过梅娜的全身。她仿佛被闪电击中,打通脑中闭塞,以往不明白的地方在刹那间豁然贯通。

    她爱伊莉沙白,就像男人爱女人,是世间最美妙的爱情。

    梅娜俏脸晕红,知道了自己真心的她一瞬间有一种无比幸福的感觉。可接下来的一个念头,将身处幸福之中的梅娜打入了地狱。不是因为梅娜是女人,而是因为伊莉沙白马上就会成为别人的女人。

    不行!这绝对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梅娜心中疯狂地大叫起来。从天而降的一个念头突然令她停止了疯狂,梅娜安下心来,因为她已经决定去做一件事——这件事极有可能保住自己的爱人——美丽的伊莉沙白公主!

    这时,耳边响起来爱人的呼唤:“梅娜,你怎么了?我叫你也画洗澡呢!”

    梅娜急急说:“啊!好!好,公主,我这就进来和你一起洗!”说着就跳进了大大的澡桶。伊莉沙白有股晕倒的感觉,“梅娜,你这是怎么了?衣服也不脱就跳进来,刚才还好好的!”

    梅娜尴尬地涨红了脸,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真心,那么自然得在爱人面前展现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梅娜迅速地除下了衣服,连内衣也脱得一件不剩。丰满的乳房狠狠地跳了出来,一把被艳羡的伊莉沙白抓住,“梅娜,你的好大,比菲娜的还要大一号呢!”

    听到爱人的称赞,梅娜心中的那份满足非笔墨所能形容,这下她更加坚定了心中的计划。就算是为爱人奉献上她的生命,梅娜也在年不惜。爱情就是不能让自己的爱人痛苦!宁可自己来承受这份痛苦,也要让爱人幸福。

    ……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眼前陌生的丽人令我涌起惊艳感,好美的容貌,好魔鬼的身材!我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熟悉,又无比陌生的美女,“你是梅娜?”我猜测道。

    “不错!”美女轻轻地点点头,双目坚定,仿佛有一股为他人奉献的火焰在燃烧。咦?她怎么也会说华语?随即一想,伊莉沙白都会说,梅娜也有可能会说呀!

    我感叹地道:“想不到你这么美丽,亏我还看走了眼!”梅娜不说话,一切都有身体语言。她一边走近床边,一边缓缓放下裹着魔鬼身材的雪白浴巾。

    饱满高涨的雪白大玉兔蹦了出来,我瞪大眼睛,想不到她那瘦瘦的身体上竟然长得这么大一对乳房。完美的圆球状,雪白的大白球上两圈粉嫩晕红,上面各有一粒小如米粒的红豆。随着她的步伐,雪乳上下左右微微晃动,每动一直都挑动着我心底下那股无名火焰。

    “你想代替伊莉沙白公主?代她献身?”美色在前,但我头脑依然清醒,很轻易地就想到了梅娜这么做的目的。

    梅娜坚定地摇摇头说:“不是献身,而是代我高贵美丽的公主下地狱!”

    我看着梅娜一本正经的脸色笑道:“你就这么看我?我要是魔鬼的话,要了你之后,再强行占了伊莉沙白。那你又能怎么样?”

    梅娜一怔,显然没想到这个问题。她聪明的小脑瓜子里只想着,有自己的肉体缠住这个男人,叫他没有力气再去碰自己心爱的公主。刚才,在浴室里,自己好不容易说服公主的。在她们的常识中,再历害的男人也不可能支持得了一个小时。而梅娜却可以用自己身上所有的洞,甚至于丰满的乳房,肥嫩的臀部,纤白的小脚等等等等,身上的一切部位去满足男人。把男人缠得不再有一丁点力气,这样,心爱的伊莉沙白就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

    天性单纯的梅娜没想到男人这么的无赖,久久说不出话来,只气得本酥胸起伏不定,喘气声越来越重。

    玩笑开过了,有艳福不享,我又不是柳下惠那种性无能,自然不会拒绝美人的条件。“好吧,我答应你,绝对不会主动去碰公主。”伊莉沙白她要是主动来碰我,那可就不能怪我了。我阴阴地打着小算盘。

    梅娜显然没有注意到话语中的隐藏的隐井,“好!”

    白浴巾终于离体而落,下身的红毛终于跳进了我的眼帘。在我强大的目力下,仍然能够隐隐看到那嫩红的一线。我呼吸急促,粗鲁地将旁边的烂货菲娜推到床里边,以迎接面前这个投怀送抱的绝色美处女-

    正文第171-175章

    第一百七十一章小海战

    说真的,我曾涛御女上千,还真没见过如此疯狂的处女!

    现在的梅娜正在拼命地挤压着自己两个球状乳房,小我在两乳之间飞快地进出,磨擦使得梅娜的双乳更加肿涨,更加充血。

    美丽而又疯狂的异国处女,对待自己的身体毫不怜惜。下体前后两个洞无一不是鲜血淋漓,嫣红的樱桃小嘴早已经被磨得麻木了。男人恐怖超强的性能力,就像他恐怖超强的武力一样的令人害怕。

    可梅娜她不怕,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梅娜却越来越有信心了。梅娜她不怕男人不泄身,因为她还有好几样法宝没用上呢,比如小手,小脚啦,等等。她不相信,在自己拼命的情况下男人会不泄身。就算是上帝来了,也非泄不可。梅娜抱着这样的信念拼命地折磨着自己的肉体。

    肉体再痛,也比不上心痛,绝不让爱人受半点委屈!

    “唔,梅娜,你的乳房好紧!夹得我……”我呼呼地喘着粗气,终于忍不住了,最后关头,男人的精华喷得梅娜一头一脸,连乳房上也沾上不少。

    梅娜尖叫一声,“啊——”

    那是喜悦!只凭一股信念支撑的梅娜终于浑身一松,早已疲惫不堪的的她露出了微笑。“你赢了!”我被她坚定的信念打败,被这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所折服。“我不会主动去碰伊莉沙白的!”

    梅娜娇慵无力地说一声“谢谢”之后,再也支撑不住,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沉沉睡去。看着这个坚强的女人,我竟然心生一股争胜之心。哼,你不让我碰伊莉沙白,那好,我就让她爱上我,让她来碰我好了!

    嘴角挂着一抹邪邪的微笑,轻轻地吻了吻梅娜薄薄略显苍白的嘴唇。唔,味道真不错,我绝定了,你是我的人了!

    走进浴室,伊莉沙白早就累的在浴桶中睡着了。若非浴桶上还有柴火在烧,她非给冻快了不可。洗过澡的伊莉沙白斜躺在浴桶边,一支玉臂裸露在外,给冻得发青。她脸上尤有泪痕,美人落泪,尤其惹人怜爱。

    惹得美人伤心,莫非我真的做错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我不过是一切随心罢了,难道这也有错?看着眼前的裸体美人,我突然回想起以往种种。

    想起自己的那些女人们,自己到底给她们的是痛苦多些还是愉快多些呢?短暂的相聚,长久的分离,天隔一方,我可以随心所欲,四处猎艳寻欢作乐。而她们却每晚都要忍受相思之苦,渡过那寂寞的漫漫长夜。

    想一想,自己其实真的不配做一个男人。男子汉的责任心少得可怜,可我却管不住自己,四处奔波,四处猎美。也许,等把诸位母亲找回来后我应该中止自己短暂的江湖生涯了。现在我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逍遥谷里还有几百个女人在等着我呢。

    可又想,身为男人,当以事业为重,争霸天下,是我才定下不久的决心。难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

    与是我左思右想,脑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高喊着“归隐”,一个狂呼着“争霸”。两个声音在脑中争吵不断,谁也不能说服谁。

    我一拍脑门,“不想了!做完眼前的事再说!对,等给母亲们报了仇以后再想这事吧!”

    决定之后,我浑身一轻,心头重石落地。

    “哎,你这样子睡,迟早要生病!”美女人人爱,我又岂能例外?把伊莉沙白抱出浴桶,擦干净她身子,抱到了大床上。左拥右抱,我是身心俱爽,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两千红毛鬼被硬逼着吃下一粒黑呼呼发着臭味的药丸,骗他们说是一种慢性毒药,每半个月发作一次。其实是我新悟出来的一种独门禁制,龙力以古怪的方式进入人体内,可潜伏半月的时间。一到时间,龙力禁制便会发作,疼痛难忍,非经我亲自解救不可。

    然后我又给红毛鬼子们加了一倍的薪水,每人每月可领半个金币。

    这样,一番威逼利诱,两千红毛鬼给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再加上我时不时地做出非人力可为的事来,红毛鬼简直就把我看成了撒旦的使者,无不心服口服。小命给我握在手上,杀又杀不死我,红毛鬼们彻底地认了命。

    两大一小,三艘战舰。顺风下张全帆,什么主帆,三角帆,后帆的通通打了开,全速往倭国前进。路上也碰到不少小股海盗,远远地见到我们的桅旗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到省了我不少麻烦。

    我救母心切,战舰昼夜不停,船夫三班轮流倒。人手不够,编制内专负责杀人的士兵们也被拉来帮忙。前进的速度比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光看大鹏每天越飞越吃力,食物越吃越多就知道我们行速有多快了。

    顺便提一句,大鹏这傻鸟还是每天照例早出晚归,也不知它干什么坏事去了。

    卡夫卡自从莱克勒死后,便被我命为舰队航行船长。他对我说:“尊敬的超人阁下,我军即将抵达日本海域北海道。”

    红毛鬼一直都叫我“超人”,我觉得这名字还挺响亮,比那什么司令,军长什么的,可响亮的太多了。

    “这么快?那太好了!”我高兴的一拍大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十四娘谷忆白欣慰地松了口气,“到了就好,到了就好!”她的病在我龙力的滋养下早就好了,而且她自身功力还暴长一倍有余,如今已经有百多年功力了。自保的能力算是有了。

    “十四娘,你放心,玉儿娘她们不会有事的。”虽然明知这不可能,但看到谷忆白那张久挂愁容的玉脸,我还是忍不住好言安慰道。

    “富贵有命,生死在天。虽然一切都有定数,但是,正儿,如果她们真有不测,你可得为她们报仇啊!”谷忆白说着眼睛又水汪汪起来。

    我咬牙切齿,恨恨地对她说:“娘,你安心吧。无论玉娘她们有事还是没事,此仇不报非君子,不把倭国搅个底朝天,我曾涛誓不为人!”说着不顾有外人在,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好生安慰。

    红毛鬼子性观念本就极为开放,朋友之间就可能随便搂搂抱抱,更何况是母子之间。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场的人里,反而是尹氏兄弟甚不自在,看着曾涛的眼神极为古怪,似乎带着丝丝醋意,又有些不屑。

    “报告超人长官,前方发现倭国舰队,有五艘战舰,已经向我军发出了警告,请长官指示!”卡夫卡突然走到我面前说道。

    我接过望远镜仔细地打量远方呈半包围方式驶向我舰的五艘倭国战舰。那舰顶多只有我们的座舰“法老号”一半大小,且舰身上只有三门火炮。

    “卡夫卡船长,你与倭国人打过交道,你认为这战怎么打?”

    卡夫卡骄傲地说:“矮倭人的火炮还是我们卖给他们的劣质品呢,首先射程上就比我们的火炮短二公里,完全不是我们大荷兰火炮的对手。再说数量上我军占绝对优势,如果超人阁下将此战交由我指挥。我只需以一艘女皇号便可将他们统统击败!”

    我早就想见识见识真正的海战场面了,闻言当即说:“那好,卡夫卡中尉,我以司令官的身份命令你指挥女皇号,痛击倭国战舰。”

    “YESSIR!”卡夫卡一并脚,向我行了个军礼,令命去女皇号指挥去了。

    大战将临,我难免有一点点的激动。其他人就更别提了,尹氏兄弟已经激动地拿起了望远镜,死死地盯着远方战场上的形势,一刻也不容错过。

    谷忆白也相当之激动,一只手紧紧的拽着我,生怕我逃了似的。另一手也拿起一只望远镜,脸上神色庄重。

    指挥仓内就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村长等人和洪牛各有活计,伊莉沙白三女被我软禁在卧室里,门外有忠心不二的渔村村民持枪把守。

    法老号已经停下,女皇号一马当先冲出阵去。它就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篱了弦的箭,飞快地驶近敌舰五公里范围。五公里,五千米,已经是女皇号上的火炮最大射程了。

    不宣而战,一向是野蛮的荷兰佬打战的优点。远处的倭国战舰还在不停地挥舞着火红色的警告旗,一轮三十门火炮齐齐发射。轰轰轰……,炮声隆隆,连远离战场十公里的我们也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雷神在怒吼,望远镜下的火炮欢快地吐出吃了一肚子的火药,销烟滚滚中闪动着恐怖的火炮。一发发滚圆地炮弹冲天而起,那速度,我想除了我之外,没人能看得清它运行的轨迹。

    砰砰砰……,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无数道水柱在倭舰身侧的海里被激起,海水冲上了战舰,打得日本鬼子鬼哭狼嚎。“八嘎八嘎!”日本鬼子狂叫着,纷纷命令炮手们还击。可他们似乎忘记了自己火炮的射程,可在这种疯狂的场面里,谁又能保持冷静呢?

    大日本武士的荣誉不容玷污,天皇陛下的看着他们。五打一,要是还打不过的话,他们不如都切腹算了。五战舰加快速度,向女皇号冲去,等拉近了距离,八嘎要你八嘎的好看!日本鬼子阴阴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第一轮射击的效果很差,三十发炮弹只打中一舰敌舰的桅帆。不过卡夫卡一点也不担心,他知道,这第一炮就像是试验弹,炮手要通过这一弹来调节感觉。接下来的几轮火炮的准头会越来越好。

    “预备!放!”

    卡夫卡果断地指挥着炮手们发炮,不能等敌舰冲到对方的有效射程内。毕竟卡夫卡只有一艘战舰,想完胜,不受一点伤的话只能以射程的优势,发炮速度的优势尽快将敌舰击败。

    第一轮炮击后不足一分钟,第二轮炮击已经开始,推炮手将灵活的第二排火炮推上,放炮手迅速地调整好火炮的角度,在卡夫卡的命令下,迅速地点燃了引线。

    轰轰轰……

    命中!命中!命中!

    急冲过来的四艘敌舰有三艘被击中,其中一艘身中两炮,燃起大火,看来是失去了战斗力了;第二艘舰头被打破一个大口子,但不影响战斗,到是有几个不走运的家伙见天皇的爷爷的爷爷去了;最后一艘伤势最轻,只是被炮弹擦过,在船身上划下一道深深的痕迹,暴炸的弹片击中一个好色的家伙的小罗卜丁老二。

    “八嘎!”日本北海道舰队第三分队指挥官野野山郎大骂着,手下的炮手顾不得射程不射程,纷纷点燃引信。管他那么多,先放几炮壮壮胆也好!

    “八嘎!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天皇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野野山郎用日本话怒骂着一个点引信的炮手,“你不知道我们的炮弹本就不多么?要不是看你为天皇效力多年,我早一剑劈了你!”

    日本人为了组成一只强有力的海上舰队,花了一亿两白银向荷兰人买了一百门火炮,一万发炮弹!另加一万把火枪,弹药无数!日本人本来就很穷,这些装备足足发掉幕府十年的财政收入。

    十年来,凭着这些装备,日本人在亚洲各地烧杀抢掠,抢了之后,开船就跑。弹药用去一半以上。火枪的技术含量较低,日本人自己已经可以仿制。火炮的技术含量却很高,尤其是炮弹的制造技术,射程上的关键性技术,仿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日本人自己仿造出的火炮,射程不到两百米,而且还是实心弹,炮弹只能当作投石机的石头用。威力根本就没法与荷兰火炮比。

    最近日本富了些,你想啊,举国人民统统做海盗去了,能不富么?咱有钱了,可武器却买不到了。十年来与荷兰人在东海上的冲突,矛盾越积越深。荷兰人已经不再向他们贩卖军火了。

    荷兰对军火管制极严,根本不能通过走私的途径获得火炮。这样,日本海盗军不得不节约弹药,恨不得一炮当作两炮来用。不过这也有好处,至少放炮手的放炮命中率已经提升到百分之十了。

    所以呢,这也就不能怪我们的野野山郎这位矮瘦的野汉子发狂了。宁可死一百个武士,也不能浪费一发炮弹!

    日本火炮也的确没叫野野山郎失望,以百分之百的命中率击中了海水!十几发炮弹全都成了龙宫宝库里的东海龙王的私人收藏。

    卡夫卡脸上微露笑意,第二轮的炮击效果不错!“第三轮准备!放!”

    卡夫卡毫不留情,要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八岁就参加荷兰皇军海军,服役四十年,从一个打杂小厮干到中尉这个职位的他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第三轮炮击又开始了,这一轮的重点目标是冲过来的三艘敌舰。地狱,绝地是人间的地狱。火炮毫不留情是尽情倾泄在三艘战舰上,熊熊大火吞食着美味的人肉,惨叫声中原本前一刻还清蓝温柔的海水,就像只巨大饥饿的野兽,恶狠狠地吞吃着一个个矮个子。

    三十发炮弹,有十六发以上命中,其他的也是擦边而过,激起巨浪将本就破烂的战舰打翻。主战舰上的倭寇根本就来不及逃生,就被无情的海水淹没。鲜血,四分五裂的人体残肢,比炮声还要响彻云霄的惨叫,布满了整个海域。

    看着同胞的惨状,最后那艘最先被击中桅帆的战舰立马丢转舰头,扯起满帆,夹着尾巴飞也似地逃走了。什么武士道精神,什么天皇的荣誉,狗屁,都比上不性命重要。命都没了,要精神荣誉还有何用?

    战舰用更快的速度迅速地逃离了战场,我微微一笑,说:“那战舰还真像只夹着尾巴逃命的狗!”谷忆白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哪里学来的这么难听的话?”

    我嘿嘿笑着不言语,只顾拿望远镜看战场形势,完全没有看到尹氏兄弟俩那发白的脸色!

    谷忆白骂道:“好的不学,尽学坏的!以前我教你的那些圣人之道你不会全还给我了吧。”逍遥谷中,谷忆白是我的国学夫子,老是逼着我念什么孔孟之道。大家可先万别被她一时的言语所迷糊。

    心底下我经常骂她假正经,也许是身世的关系,谷忆白自小就是个孤儿,被妓院里一位好心的妓女收养。虽然从小被教导孔孟礼仪,但她耳闻目染,长久以来难免着装大胆,言语不忌。就现在我们这个姿势,其他母亲绝对不敢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做。但谷忆白就敢,还心安理得,嘴里还一个劲的教训我。

    不过谷忆白越是这样,对我的吸引力越强。我毫无顾忌地和她调笑怒骂,好在另外两个人好像也没听进去,不知是不是神游海外了。

    远处海域的战斗已经接近尾生,女皇号正向那唯一的一艘战舰行去。那艘敌舰桅杆被炸断,根本无法行驶,只能坐以待毙!

    第一百七十二章禁忌之恋

    卡夫卡命令士兵排起三排枪阵,犀利的火枪在倭寇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是一阵狂射。砰砰不断声中,木屑横飞,拿着日本武士刀的武士们傻傻地狂叫着。战败的耻辱,鲜血的刺激,大火的焚烧,仇恨已经蒙蔽了他们的神智。被海水打得透湿的火枪早就没法用了,疯狂的武士们拿起他们的长刀,疯狂地朝几十米外的红毛佬挥舞着,叫嚣着。

    回应他们的是扑天盖地的子弹,在倒下一大片人之后,愚蠢的日本佬退回了内仓之中,妄图做困兽之斗。

    卡夫卡毫不犹豫地派出几支五十人队的小分队,乘着小艇,强行地登上了日本舰。倭寇们当然不敢现身,小分队就像回老家,轻轻松松地登上了船,打算扫荡着这些负隅顽抗的傻矮子们。

    红毛佬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敌暗我明的道理,自然不会傻得向仓内冲。不一会儿,就有专门的火药兵,点燃一包包小小的火药包的引信,将他们扔进了内仓。

    内仓有好几个门,傻一点的当然被火药包炸死;聪明一点的,竟然敢将火药包扔了回来,幸而火药包在半空中爆了炸,只有几个红毛佬被飞出的火星子烧成轻伤。

    红毛鬼们愤怒地冲进了内仓,短兵相接,肉搏战是最残酷的。一般的倭寇自然不会是高大强壮的红毛鬼的对括。但那些躲在阴暗处的日本忍者总是能抽冷子偷袭中,伤亡越来越大,死亡的比例是一比二。每死一个红毛鬼,都有两个倭寇陪葬。谁叫倭寇的火枪没用了呢?

    即使是这样,在人数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红毛鬼依然损失了两百名士兵,气得卡夫卡把手中的烟斗都摔烂了。卡夫卡老头发誓,一辈子也不再与矮小的日本人打肉搏战。想一想,大败日本舰队未伤一兵一卒。俘虏一艘残舰,却损失两百名帝国勇士!失策,太失策了。

    是役,卡夫卡来向我汇报战绩。

    击沉敌舰,三艘俘虏敌舰,一艘,缴获供五百人食用的淡水及食物,及火炮三门,炮弹三百发,火枪三百支,弹药无数俘虏敌人,无,大部会被杀死,少数人拒不投降,统统剖腹自杀损失:敌方逃走一舰,己方损失两百名士兵,一门炮彻底毁坏,炮弹消耗九十发。

    我拍拍卡夫卡的肩膀,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只要不再与他们打肉搏战就行了!”卡夫卡在听到假洋鬼子唐使的翻译后点头不语。

    虽然我现在已经能够说些简单的荷兰语,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卡夫卡突然开口问:“超人将军,我们真的要攻打日本么?如果是海战,我们第七舰队就算只剩下两艘战舰,那也不怕。可是陆战的话,我们没有后援,弹药也不够啊。这可是对一个国家开战,而不仅仅是打一支舰队啊!还请超人将军考虑考虑!”

    我摆摆手,“不用你们担心!你们只负责海战,上陆后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

    卡夫卡也是见我那神人般的武功的,倒也不是太担心,只是怕我死了,他们的解药也没了,那大家可都得跟着一块死。卡夫卡虽然已经活了一大把年纪,可他心里还在想,年轻漂亮的女人还没玩够呢,岂能早死?

    一想到女人,卡夫卡的心情也好多了,打了个招呼后,自去处理事情不提。

    谷忆白道:“正儿,跑了一艘倭寇的战舰。他们一定会帮更多的救兵来的,正儿,你可要小心应负啊。不然的话,那就是万劫不复之境了。”

    我点点头,“十四娘,正儿早有万全准备了,您放心好了。”又转头对还在发愣的尹氏两兄弟说:“喂,你们是怎么啦?看痴了还是怎么了?莫明其妙,死的又不是我们的人,你们俩怎么都一幅苦瓜脸?”

    尹氏两人突然给我惊醒,尹优先反应过来:“啊?什么?我们怎么可能会为那些该死的倭寇伤心?怎么可能?哈哈?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说是吧,弟弟!”

    尹优一脸假笑,那笑容比哭脸还要难看几分。尹秀应着,也装笑了几声,他到是皮笑肉不笑,哭也比他好看得多。“嗯,哈哈,他们都该死!”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笑了,难看死了!你们快去准备一些随身可携带的常用物品钱物,分成十几个包裹,再找齐十几身水靠。都拿到尹莉沙白房里去,你们也都呆在那里面别出来!直到我叫你们为止!”尹优尹秀武功毕竟不太行,还不能挡子弹,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不得不叫他们先藏起来。

    尹秀疑惑地问:“曾大哥,我们要逃命么?不是刚打了场胜战么?怎么就准备逃命了?”

    我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狡兔善且还有三窟,何况是我呢?我这是做最坏的打算,你们先做好准备,万一事情有变,咱们还是乘咱们的小船逃命去吧。我是不怕,但你们不行。反这些事都是为你们自己做的。”

    尹优毕竟是哥哥,一把拉走弟弟,下去准备去了。

    “十四娘,白贞把大鹏关起来了么?”我回头对谷忆白说。

    “正儿,你放心,我早吩咐白贞了!那只大鹏鸟最听白贞的话,白贞拿了两条鱼,那大鹏就乖乖地钻进笼子了。”

    “哦?想不到白贞还有这本事?早知道那精猾似鬼的大鹏如此好骗,就算拿十条鱼去,我也高兴啊。”大鹏这种非凡之鸟,在危机关头是最好的逃命稻草。想想,要是从空中逃跑,天下有谁能抓住呢?

    “吊桶改造完成了么?”

    谷忆白骂道:“早做好了。不过,小正啊,你到是跟娘说说,你要这个到底想干什么?”我狡猾一笑,“天机不可泄露!”谷忆白气得擂我一拳,“小坏蛋,连你娘也要瞒着,不老实。”

    我哈哈一笑,“天下有老实的小坏蛋么?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亲娘,我干嘛要跟你说实话?”欲忆白眼一红,默然不语低下了头。

    哎哟,坏了,她误会我话里的意思了。我忙解释道:“十四娘,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的是哪个意思?是,我不是你亲娘,你自然可以不理我!”谷忆白显然生气了,不过她现在这幅样子倒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哪里还有身为母亲的庄重?

    我不理她的反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安慰着说,“你当然不是我亲娘!”微微一顿,果然谷忆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我贼贼一笑,“你是我的娘子嘛,怎么可能是我亲娘呢?”

    谷忆白苍白的脸色刷地红了,晕红甚至爬进了她的脖子里,可爱的小耳朵也鲜红欲滴。她羞得睁不开眼睛,蚊子般的轻叱道:“坏死了你,天下怎么可能还有你这种坏儿子!”

    我假装不喜道:“儿子?谁是你儿子?不要以为你长我一辈,比我大几岁,我以前叫过你几声娘,你就把我当儿子了哦。从九岁起,我可从来没把亲娘以外的人当成娘。”

    谷忆白也活了二三十年了,哪里还听不说我话里的意思。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腰上软肉,恨恨道:“小坏蛋,从小就没安好心你!九岁的时候你就使坏了,难怪才十四岁就坏到这种程度。”

    我嬉笑着,“九岁的时候我使了什么坏呀?”

    “你……”谷忆白再大胆也有点不好意思说,“你再敢调戏我,等找到名姐姐,我叫她好好收拾你!”

    “你叫好了,还不定谁收拾谁呢!”我奸奸地笑着,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攀上了谷忆白的软腰。“你干什么?想吃老娘豆腐?毛还没长齐呢你!”谷忆白一把打开我的手。

    “你身上什么豆腐我没吃过?连你都给我吃过呢。”我轻声低囔道。

    “你说什么?”其实以谷忆白的功力,这么近的距离有什么声音听不清的?但她实在难以面对这个以往一直都被自己视做“儿子”的男人。所以,她只能装傻充愣。但我并不想放过她,突然之间我很害怕,害怕会失去她。已经失去过她一次的我,再也经不住第二次打击。

    “我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忆白,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你,你!臭小子,忆白是你叫的么?你应该叫我娘,十四娘!”谷忆白突然大声叫喊道,可语气中却并不愤怒,反倒有种轻松感。也许,自己等这句话,这个称呼已经等太久太久了吧。乍一闻,谷忆白竟然有种恍忽感,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懵懂朦胧的年纪。面前高大英俊的青年与记忆深处的一个影子相重合。

    谷忆白清醒过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楚那个曾深爱的人的样貌了,只是依稀有些像眼前的人。她慌了,乱了,被自己的真心吓到了。

    “忆白,你怎么了?”看着谷忆白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花容失色的绝美脸庞,我紧张地关心道。

    “啊!没,没什么!小正,我还有事,先去处理一下!”谷忆白急急地转身便走。我看着她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叹一口气,心想,自己是不是逼得太急了?也好,让她冷静冷静也好。看她那样子,她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怎么会那么慌张?我微微笑着,迷失对未年美好的憧憬中。

    第一百七十三章异域扬威

    卡夫卡急匆匆地向我汇报道:“尊贵的超人阁下,前方五十海里处发现日本舰队!”

    假洋鬼子翻译了,我问道:“卡夫卡中尉,咱们现在离日本本土陆地还有多远?”

    “将军,还有一百海里!”

    “哦,这么快,太好了!”我兴奋地说着。卡夫卡吃惊地看着他的顶头上司,搞不明白东方人的思维,被近百艘大大小小的日本战舰追围,这个东方人竟然还显得异常地兴奋。卡夫卡在心里摇了摇头,暗想超人毕竟是超人,连心里想得也与我们荷兰人不一样。

    看到卡夫卡担忧的模样,我大手一拍他宽厚的肩膀,“中尉,不要担心,不是早跟你说了?一切都有我呢!”卡夫卡朝我咧嘴一笑,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好了好了,你派个副手去指挥女皇号吧!这艘法老号还是你亲自来指挥,我才能放心!”卡夫卡毕竟是个军人,只一会儿就把沮丧的情绪丢给了上帝。心里念道,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急急地做事去了!

    “师父!”徒弟洪牛闯了进来,劈头就叫。

    我脸色一正,严肃地对他说:“小牛,师父自从收你为徒后,一直没教你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你不会怪我吧?”洪牛的大头摇得泼浪鼓似的,道:“师父,您,您教我识会好多字。是俺笨牛笨,听不懂师父教的口诀,怎么能怪师父呢?再说了,您把俺的结巴病都治好了。您听,现在俺说话都不怎么结,结巴了!”

    “小牛,你真懂事!可一会儿就会有一场恶战要打,小牛,你怕不怕?”

    “师父,您这不是笑话俺么?俺自小最喜欢的事就是打架了!”洪牛傻傻地笑道。

    “小牛,你错了,这是打战,不是打架!敌我双方比的不是武功,而是先进的兵器,犀利的火器!长枪大炮,哪一个不是杀手于几十米几百米几千米之外的兵器?以你的武功,根本近不得倭寇的身!”

    洪牛一急傻眼了,“师父,那俺该怎么办?总不成呆站在船里等死吧!”

    “洪牛,你听不听师父的话?”

    “师父,您是俺师父,那就是俺爹!笨牛什么时候都听您的话!”

    “那好,小牛,这战你就不要打了。师父命你好好护卫我娘她们一干女人!”我脸色又一松,狡猾地诡笑道,“当然,我未来的徒弟媳妇也得保护好!”

    洪牛听了前半句就有些不乐意,他可是个极度好战的分子。可当他一听媳妇二字后,老脸涨得通红,急急地辩道,“师父,你怎么能乱说。俺和白贞嫂子又没有什么关系。”

    我呵呵笑道:“咦?我有说我未来的徒弟媳妇是白贞嫂么?”

    洪牛再笨也知道我在拿他取笑,急得他向门口一望,呼,好在这仓里只有师徒两个人,要不然洪牛还不知道要脸红到什么时候!“师,师父,俺,俺先去了。俺会保护好他们的!”说时已经飞也似地逃了。

    我哈哈大笑,洪牛跑得更欢了。我的这个傻徒弟,许是在那孤岛上没见过多少女人,被白贞迷得晕头转向。不过我看白贞到是把他当弟弟一般照顾着,想来要是我这个媒人插一脚进去,这事儿,十有八九能成!我憧憬着将来该怎么去好好地过一把媒人瘾呢,把什么敌舰的事扔到东海龙王的龙床上去了。

    做男媒婆是什么感觉?好向往啊!未知的神秘事物总是那么的吸引人!

    哨声响起,三艘船上的士兵们回到各自的岗位,静静地等待着大战的来临。他们尊贵的超人将军,此时正高高地站立在桅杆顶端。任海风吹扶,也不能吹动超人将军的一片衣服。红毛子们崇拜地看着这个有如战神一般高大,令人情不自禁仰首的盖世战神。

    心中那份因敌几十倍于己而带来的恐惧感早已经被高涨的战意所充满,有超人在,这场海上大决斗一定能胜利的。

    呜——,对面远处传来倭寇战舰的进攻鸣号声。大大小小无数支战舰呈半包围态势朝我们开来,就像一只巨大的怪兽,正张开它那乌黑恶臭的大嘴,狠狠地朝我们咬来!

    我皱了皱眉头,难到这些日本倭寇全是傻子么?明知自己的火炮射程不如我军,还上前来送死?莫非他们打算以人海战术来消耗光我军的弹药,再一举把我们歼灭?

    没等我想出个之乎者也来,倭舰编队中最中间的两艘战艘里,突然飞出无数只雪白雪白海鸟,每只鸟爪上却抓着一个乌黑乌黑的东东。白鸟成群结队,仿佛事先排练过似的,成人字形朝我们飞来。

    咦?那是什么东西?我运足目力,妄图看清这群古怪的鸟的来意。整个世界突然变了,变得缓慢无比。风慢慢的吹,战舰慢慢的开,白鸟慢慢的飞,随着飞动,白鸟爪下的黑物事一晃一晃,连微微晃动的轨迹都被我的双眼所捕捉。

    没见过,从来没见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飞鸟的队形微微有些乱了。其中一只白鸟好似受了些惊吓,脱离了队形,肉色的爪子用力过猛,把那黑黑的一小包东西不小心抓破。

    “砰!”一声巨响,火光闪过处,好似在空中放了一枚眩丽的烟花!

    不好!那些是炸药包!

    我心神大震,终于知道为什么倭寇敢干主动挑战了。没想到这个矮鬼子们这么狡猾,竟想出飞天神兵这个法子。在历史上,唐朝的李靖大将军也曾用过这个法子。不过他那时的炸药制造水平不如现在,顶多也就比爆竹稍稍强一些。

    如今这世道,火药的威力已经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看着这扑天盖地而来的白鸟,少说也有上百只。这百来个炸药包一扔下来的话?我们焉有命在?

    脚下用力一蹬,我如离弦的箭一般从桅杆上纵出,浑身的白衣在空中就像偶然划过的流星,速度之快,无与伦比。随着一声长啸,法老号的船上突然飞出一只硕大无朋的大鹏鸟,几丈长的翅膀轻轻的一拍便吹起一股强烈的劲风,把红毛子们吹得东倒西歪。大鹏鸟冲天而起,追着空中的白衣人而去。

    “大鹏,不要跟它们硬拼,用翅膀把它们扇得撞在一起就行了!”我对飞近身边的大鹏说。大鹏点点鸟头,“唧——”一声尖叫,鼓起巨翅,一股劲风朝白鸟们吹去。

    白鸟们虽然经人训练过,但其中可没有与人或鸟类捕斗的训练课程!一个躲闪不及,打头的几只白鸟首先变成了炮灰,触动的炸药包被撞爆,将它们炸了个稀巴烂。

    我也没闲着,身在空中,龙力指射程比掌风可远多了,准头也要好上几倍。金黄色的指气卟卟地响个不停,无一不是对着那黑色的炸药包。

    砰砰砰——,轰轰轰——,爆炸声响个不停,就像是一连串的爆竹被点燃,一而二,二而三,三而……

    大鹏与我一前一后,将白鸟死死围住,没有一个漏网之鱼,最后被我们一人一鸟合力,消灭的一干二净!

    日本舰队最高长官小犬蠢一郎看得目瞪口呆,与无数的日本矮猪们一起惊恐地叫道,“大神,大神!荷兰人有大神保佑!”海面上空的这一幕被双方无数双眼睛所注视着,这非人的能力震憾了每一个人的心灵。

    站在船指挥仓内的漂亮女人们,无不以痴迷的眼神看着那个如神一般的男人。伊莉沙白更是惊叫:“OH!MYGOD!天使,他一定是上帝派人拯救我们的天使!”浑然忘了自己还是“天使”的俘虏!

    谷忆白傻了,虽然早听男人说过,但怎么也没有亲眼所见来的震憾人心。芳心在这一刻狠狠地颤了一下,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这,这个男人是我未来的男人么?啊!我在想什么?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谷忆白的脸色突然变得好可怕,她狠狠地摇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死死盯着空中的那个英姿不放。

    一干人明显不会注意到谷忆白“微不足道”的变化,尹氏兄弟俩的脸色更加难看,两兄弟对望一眼,瞬间就了解到双方是一样的心情。彷徨,茫然,无助,犹豫,困惑,不甘,无奈,喜悦……种种人类可能拥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冲进了两兄弟的心田,狠狠地冲刷了一遍。

    “八嘎呀路!”小犬蠢一郎锵地抽出自己的佩刀,对手下狂吼道,“呀稀嘀——”

    顶头长官的愤怒将士兵们从惊恐中惊醒,日本人无数年来所养成的愚蠢的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天皇的荣誉再次把这群野蛮的小矮子们激怒。

    “身为大日本天皇的武士,为了天皇的荣誉,杀!”小犬蠢一郎,长刀一挥,可怜的小矮子们兴奋无比,争先恐后去做炮灰。

    小矮子们搬出了一张张大大的弓弩,搭起一支古古怪怪的长箭,几个人合力拉起大弩,把箭头对准了天上那敌人的“守护神”。嗖嗖嗖,箭雨疯狂地朝白衣人射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扬威北海道

    若按常理推断,那箭飞到半空之中必会落下海去,可怪箭非同凡响,在将落之前,箭前半部绑着的奇怪小物事突然喷出股股火焰,这箭便成了“火箭”!在火药的激励下,飞得更高更远了。

    嗖嗖嗖,漫天箭雨如同烟花,瞬间就要将我与大鹏埋没。“大鹏,你快跑!”虽然大鹏皮厚肉粗,但这箭如此之大,足足比一般的箭支大了十倍不只,就算异种大鹏也是吃不消的。

    大鹏也不知活了多少岁月了,早就鸟老似精。不等我提醒,早飞得没影了。“靠,没义气的家伙!”我骂了一声,急急将龙力盾提升至最高境界,以防万一。双手左右一伸,分别幻化出两把金光灿烂的龙力刀。

    龙力刀乃我真气所化,有如实质,记得只在武林大会上显露过这一手。没想到事隔几个月,才有机会好好过过瘾。龙刀一错,由游龙剑法中悟出的游龙刀法迅速挥出。刀气金光闪闪,在天空中暴出的那闪亮连太阳都被比了下去。(其实这时正好有乌云遮阳!)

    挥刀间,刀气与火箭相撞,砰砰砰,一连窜连爆声响起。倭鬼子还真阴,这箭非但是火箭,更是爆裂箭,箭头触物即爆。威力虽然远不如炮弹,但可比子弹强太多了。滚滚烟尘中,黑黄色的火药屑落在龙力盾上,不一会把我整个人也埋了进去。

    其实写来慢,事情从飞鸟飞起到现在也不过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我左躲右闪,不是怕了这些爆裂箭,而是强敌在前,仍须保留更多的功力去对付他们。只是挡这些爆裂箭,而消耗过多的内力岂不是本末倒置?

    幸而不知何故,日本人不再发射爆裂箭。我也很庆幸地毫发无伤地回到法老号的桅杆上,轻轻一抖,龙力盾上的一层厚厚灰层随风而散。

    “魔法,魔法!”红毛佬们兴奋地用荷兰语高声叫道,士气在刹那间达到顶峰。卡夫卡虽然也很兴奋,兴奋得自己下半生都愿意为这一刻的所见而失去。但他是实质上的舰队指挥,长期养成的良好素质令他很快恢复。

    “高贵的骑士们!拿起你们的火枪,准备好你们的火炮!我们,是的。我们是超人将军的士兵,为了我们高贵的超人将军奋斗吧。把该死的日本矮子杀光,杀光!”卡夫卡疯狂了,红毛们也疯狂了。

    “放!”

    “轰轰轰……”火炮手们急不可待地点燃了引线,火炮吐出火辣辣的舌头,恨不得能将肚里的存货吐得一干二净。无须瞄准,日本人的战舰靠得很近很近。尤其是几艘小型战舰,竟然还想偷袭!可惜欢迎他的是一轮八十发炮弹!(女皇号有三十个火炮孔,法老号更多,足足有五十个发炮孔。战船就像是鸦片战争中的英国军舰一样,炮也分布军舰两侧!)

    砰!轰!

    三五艘小型军舰首先被炸得四分五裂,想想,每艘军舰都被直拦命中十枚以上炮弹,想不四分五裂也难啊。

    日舰突然散开,包围圈变得更大了,相应的离我舰也远了些,已经脱出火炮的射程。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艇被丢进海里,日本矮子们高呼着“天皇”的名号,每个人都脱得赤条条只着一打丁字形内裤。这个不要脸的矮子操着小艇,嗷嗷叫着拼命划向我们。

    他们想干什么?

    分化!日本矮子的诡计!想用蚂蚁来啃死大象。

    卡夫卡也明知这是日本的矮子的诡计,他怒骂了一声荷兰话,还是不得不向炮手们下令开炮。炮声再次响起,每一炮似乎都能击中一两艘小艇,丁字狗们被炸得不成人形;就算打不中,炮弹掀起的巨浪也能将小艇轻易地掀翻,无数的日本矮子去阎王那报到去了。

    可就算是这样,每一发炮弹的杀伤力仍被大大的削弱了。如果打在一艘军舰上,运气好的话两发炮弹就能解决一艘五百人以上。但现在这密布海上,五人一组的小艇,就算被炮击中,每发炮弹也不过只能消失十几二十个人。

    数字上的差距令人不得不忧虑,弹药是有限的,可敌人却不知道有多少万人。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还没得军舰来战,自己一方就要弹尽粮绝了。

    丁字日本矮子有幸运地躲过炮击,竟然一个个跳进海里不见。不好,他们想凿沉船。卡夫卡大声地命令火枪队做好准备,但即使是这样也难免有可能有漏网之鱼。

    要知道,只要有一个人潜进船底,那自己的好日子也不得不到头了。

    提起三百斤的大油桶,我瞬间飞到了海面上,拦在倭寇之前,把桶里的石油洒在海里铺成了一条长长的油道,火星掉落,星星之火瞬间燎原,熊熊大火将海水烧得沸腾起来。日本矮子潜不下去,纷纷浮上海面,不少人给油沾上身子,烧得嗷嗷叫!

    来不及潜上的人没来得急叫喊,一身人肉就被煮成熟肉,隐隐的还飘出香气起来了。

    “哦,哦,将军万岁,将军万岁!”红毛鬼开心的大叫起来,放下枪,看着这一幕火烧人体,水煮人肉的好戏。

    海水在翻滚,沸腾的海水将不少死尸冲上水面,接着又被大火烧成木炭。余下的日本人被眼前这一幕人间惨剧吓得脸色苍白,拼命往回划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日本鬼子耍什么阴谋也休想!

    小犬蠢一郎在望远镜里看到这一幕,气得嘴唇上那一小块黑胡子乱抖个不停。“八嘎八嘎!”拔出佩刀,一刀将身边的一张大桌子给劈成两半!

    “嗨!将军息怒,我愿带一千名敢死武士去为天皇战斗!”一个矮壮的汉子对小犬说。

    小犬大喜,“好,好样的,不愧是我大日本的式神武士,本将会好好地照顾你美丽的妻子的。你放心的去吧,无论你是成是败,我都会在德康将军面前为你请功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杀得爽啊

    这矮壮汉子名叫流川枫,生得五短身材,面丑如猪,偏是他这么丑的人,家中却娶有一房极漂亮的妻子。妻子名真野洋子,又美又泼,在军中家属里是有名的泼娘子。小犬蠢一郎早就对真野洋子垂涎已久。

    偏是流川枫这小子剑法高强,军功卓著,在军中人缘又好,关系颇多,小犬根本找不着机会对他老婆下手。小犬为人极其好色,年方五十,家中竟养了四十四房妻妾。正所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想到有机会染指真野洋子,小犬忍不住舔了舔舌头,露出贪婪的表情。

    看着流川枫乘小艇离去的背影,小犬阴阴地笑着。

    千多名流川枫精挑细选的绝对忠诚的敢死队员,面无表情地操着小艇,箭一般向法老号冲去。这一回,半路上却没有遭遇炮击,小日本嗷嗷叫着举刀挥枪杀来。

    海面上的石油大火也已经烧得差不多了,而我早已经吩咐过卡夫卡,叫他节省弹药,不要攻击。独身一人飞到法老号前方海域上空,天空是那么地湛蓝,可不知是何缘故,只要一见到倭人,我内心中总会涌起一股嗜血的冲动。

    我停立在半空,有如活神仙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似真实,似梦幻。待得千多名嗷嗷的日本人冲近时,我剑指一扬,大喝一声,“万剑归宗”,平空起了一城暴雷。金光把我整个人都给包住了,一收,再一放,一放之际,漫无边际的金光突然绽开。绽开的金光往前方一百八十度射去,才离开我身体不久,金光已经变成了一柄柄金剑。

    金剑带着呼啸,数不尽的金剑从天而降,在日本鬼子一眨眼之际,瞬间射穿了他们的身体。流川枫大恐,大“嗨”一声,手中剑又快又准地朝射向自己的金剑斩去。金剑叮的一声,断成两段,流川枫一喜,可下一刻他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

    流川枫不可置信地低下了头,下身那关键处直挺挺地插进了一把断剑,从命根子处直贯入体内。他大吼一声,仰天往后直直地倒进了大海的怀抱,金剑也在那时消失不见。流川枫眼前一黑,海水灌进了他的口鼻,脑中闪过一念,“洋子……”

    小犬蠢一郎在望远镜里看得又惊又喜,惊得是对方如天神般恐怖的武力,喜的是那真野洋子似乎已经脱下衣服,只得他上床了。

    万剑归宗,其实算不上什么高深的剑法,甚至说连剑法也算不上。称它为暗器更为合适,最妙的是这招剑法的杀伤距离之远,杀伤范围之广,几乎是无与伦与。只是相应的,耗真气也是极大,就这一场,虽杀死近千名敌人,可我龙力也消耗了近一成左右。

    虽然说我的龙力乃是天地间融合精华之真气,但并非天地之气,所以即便我已经进入天人之境,却无法借用天地之力。要弥补龙力的损耗却是颇为费工夫,必须经过专心打坐方能恢复。

    红毛子们暴出雷鸣般的欢呼声,齐齐举枪鸣天,庆祝我旗开得胜。

    日本鬼子惊呆了,这哪里是打战,明明就是屠杀吗。去的人一个也没回来,却没杀死一个敌人,敌人一方有天神护卫,而我们呢?我们的天皇大人在哪里?我们的八屹大蛇神在哪里?

    军心散了,即便是崇拜武士道精神,信奉天皇陛下的忠诚勇士们也毫无斗志。一场绝不可能打胜的战争,一场实力相差绝对悬殊的较量,根本不可能赢。既然如此,那还打什么战?

    这种消极心理在绝大多数的日本人心中闪过,人人面如土色,纷纷向长官汇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报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三分钟之后便传到了小犬蠢一郎的耳朵里。虽然仅仅只是口信,小犬也把面前的这个军官给打得口角流血。“八嘎,你地武士道精神哪里去了?你地天皇的荣誉哪里去了?”

    不好小犬也仅仅只是说说气话,在下属面前装装样子而已。宽大的军铠下,两条肥肥的大腿早就开始打颤了。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心里的恐惧感也消了不少。小犬努力深吸几口气,总算压下了无边的恐惧感,对那人说:“你地命令,全军撤退!我地向德川将军禀告!请大蛇神部队来对付他!”

    “那就这样让他们上岸?”

    “上岸好,上岸哟希!”小犬阴勾小眼闪着寒光,上了岸就好对付了。我地真是个小犬,难怪德川将军总是骂我蠢郎(小犬蠢一郎)!小犬不知想起什么,下属见他不言语,自下去撤军去了。

    呜号声响起,日本的海盗船立马掉转船头,逃命般拉起满帆,全军撤退。

    我大吼一声,“追!”什么狗屁的穷寇莫追,落水狗就是要痛打才行!如此大好形式,不追岂不是白费我先前一番工夫?怎么说刚才也是被动还击,总得打上一场才过瘾才是。

    红毛子们摩拳擦掌,船工们扬起满帆。船大就是不一样,跑起来也比乌龟要快点,起步速度虽然不如小船,但帆大,风吹得更快,不一会儿法老号首先逼近射程之内。

    卡夫卡毫不手软,隆隆炮声下落后的日本战舰纷纷被击中,木屑纷飞,大火熊熊,人仰船翻。有几炮直接命中敌舰火药仓,巨响过处,战舰直接被炸成两段,沉进龙王爷的怀抱!

    炮声惨叫声,激得女人都热血沸腾,更何况是男人呢?双腿一弹,桅杆上一道白光如从天而降之神光,洒向那四处逃命的战舰。

    浑身被热血所注满,头脑发涨,我身处半空中,双手一合,一道金光在我手中闪出。幻化而成的无形之气,宛如一柄锋利无比的巨刀,狠狠地将一艘逃命中的战舰拦腰截断。轰隆,战舰前后一分,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被海浪吞没。

    看着那些呼号着,惨叫着救命的日本人,我莫名开心,激动。原来,杀人也是这么爽的一件事啊。杀,杀,我要杀人。杀光他们,杀光这些不劳而获的强盗。

    不要可怜他们,他们是倭人,是倭寇,管他们是否每个人都有罪。谁叫他们都是日本人?是日本人都该死,尤其是日本男人!

    未知的痛苦,一想到名玉儿她们身为俘虏,可能遭遇的惨状,我心头便会泛起一阵阵的心痛。我的心在抽搐,对未知的恐惧使我失去人性。人性?在这种时候还要什么人性?有的只是杀戮,无尽的杀戮!

    杀光这些狗娘养的,你们为什么要来华夏?没得吃不去打渔,为什么要来抢我们的?怒火将我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下手更不留情。

    一艘艘战舰在我手下断成两截,无数个生命死在我的双手之上。而我却滴血未沾,凌空而飞,别说是血迹,便是火枪的子弹也休想近我身。

    “魔鬼,他是魔鬼!”日本人大叫着,活着的人看到身后的战舰那惨样,疯狂地大喊着。不少人有先见之明,抱着一块木块,先一步跳进了海里。跳进海,还有可能生还,躲在战舰上,那是必死无疑。

    果不其然,那白衣魔鬼很快追上这艘战舰,就像别的战舰一样,金光闪过处,战舰也被砍成两半。断裂处宛如被刨子刨过,光滑至极,滴水不沾。

    不过瘾!我临空吸起一把日本剑,这剑真怪,只有单刃还带微弯,只能当刀使,不过用日本人的刀来劈日本人的舰,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波波波,我单手腕个刀花,几道凌厉之至的刀气将一艘小些的战舰切成几大块。

    “放箭,快放箭,射死他,射死他!”

    小犬蠢一郎怒气冲冲地下令。那爆裂箭只有两艘大型战舰上有装备,虽然珍贵,可看到自己苦心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北海道舰队在瞬间毁了一半的时候,小犬忍不住了。

    漫天箭雨再次射来。

    不过这回我可没引爆它们。

    小犬所在的主舰比别的战舰行驶的都要快,如果将爆裂箭引下去,狗咬狗一番,岂不妙哉?我想到做到,以柔劲掉转爆裂箭的攻击方向。正当日本士兵疯狂地实施集体跳海的壮举的时候,劈头就掉下了无数的爆裂箭。

    砰砰砰砰……

    一连窜的爆炸将他们打得血肉横飞,不少人跳海时正好跳至半空,就见被一支爆裂前穿体而过,随之而来的爆炸将他们爆成炮灰。

    法老号上谷忆白诸女被这残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变了,变了!小正他变了,以前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谷忆白显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才十四岁的人,初出江湖不足一年,竟然会变得如此残忍。虽然她观念比较开放,但身为女人对血腥的厌恶这点,使她很害怕。

    日本人疯了,狂了,眼看着自己逃不了命,人人都疯狂地拿起火枪往天上开。甚至有人把佩刀当暗器一样往天空中扔的-

    正文第176-180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抓只日本狗

    比生命的还要贵重的火炮在疯狂的人们手中,频频开炮。日本人再也顾不得什么弹药不足了,舰都没了,还要炮干嘛?炮口被疯狂的人们抬得高高的,齐齐对准天空那个飘飞灵动的白色身影。

    火炮怒了,喷发了,可惜怒火似有不足,肚里面炮弹射到半空中就像那泄了气的皮球,一个倒栽葱,栽进海里,永世不得翻身。更有甚至,疯狂的日本人因为炮口抬得过高,根本没算准落弹点在什么地方。

    而那射出去的炮弹却好死不死地击中了己方另一艘战舰。虽然不致命,但也炸死炸伤不少自己人。那被炸的战舰,整船人早被恐惧折磨的疯狂了。突然被自己人的炮打中,宛如刚烧开的水,翻了天了。

    他们无处可发泄,因为敌人是不可战胜的。那么,既然如此,就找人发泄好了。刚才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拿炮轰我来着?

    那边,是那艘战舰!

    真的?你确定?他们可是自己人。

    自己人怎么了?他们早疯狂了……哎呀,你看,又轰我们了……呜……弟呀,你死的好惨啊!

    哥哥为你报仇!老子跟他们拼了!

    唉唉,你别抢我的炮呀!

    滚开,反正你也打不着人,看老子给你做个试范先!

    轰轰轰!连开三炮,炮炮命中!相距才不到一海里,能不中么?

    日本人疯了,互相开始对射,对轰!枪炮打不中我,全都掉了头,往自己人身上招呼过去了。不过这却也叫他们逃了一命,因为我不再杀他们了。飞过这片混战区,追上了那艘主舰。擒贼先擒王,抓只大鸟好问话。

    小犬蠢一郎看到那魔神朝己舰飞来,急得狂呼水手们加快船速。一边还有爆裂箭,火枪什么的往后狂放。也不管打得着打不着,总之能稍稍阻得一阻也是好的。

    龙力盾一开,避过那些爆裂箭,火枪的子弹对我来说就像挠痒痒。迎头一刀将一排七八个武士砍成两段,鲜血将甲板瞬间染红。“八嘎呀路!”

    我很奇怪,这些日本鬼子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话,比之我华夏源远流长的国骂水准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骂我的人直接被我从嘴巴处撕成两片,上嘴唇与下嘴唇永远也碰不了面了。

    我扑进人群里,痛痛快快地砍杀了一番。无须躲闪,因为他们的刀枪根本伤不了我,砍在龙力盾上还会被反弹,反伤着自己。胳膊,大腿,人头,小脚,一闪而过后,甲板上只余这些东西了。

    我冲进内仓,无数个以偷袭暗杀为主的忍者们从阴暗处向我袭来。好好的甲板会突然冒出一把刀来;漆黑的仓壁里常常会伸出一只带刀的手;圆圆的火药桶会突然向你滚来;从天而降的只有刀光。

    可怜,如果是别的什么人的话很可能会着了他们的道。可怜的是,他们刚要现身而出,就已经被一抹刀光抹过脖子。辛苦练了一辈子的忍者们,第一次出任务就以失败而告终。对手军人来说,对于杀手而言,失败的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轻而易举地来到了小犬蠢一郎的面前,面前的这个人一手拿刀一手拿短枪,定定地一动不敢动。他不敢动,因为只要动一下,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就可以不用死!”我冷冷地对面前的这个长得像条狗的日本人说。

    “我是天皇亲授的将军,伟大的德川家康将军的下属。你杀了我,德康将军是不会放过你的!聪明的支那人,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若只单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打得过我们伟大的大日本帝国的。”

    “不识时务的人是你!”我依然冷笑,“我只想知道你把我们母亲们抓到哪里去了?”

    小犬蠢一郎可不是真的蠢,刚才那番话不过是想在敌人面前装好汉。他早就听说,支那人是英雄识英雄,装硬气能获得敌人的尊重!既然已经装过一次,那么就不需要再装第二次了,毕竟,小命要紧。

    “谁是你的母亲?”

    “就是被你们抓去的名玉儿她们!”

    “名玉儿?是不是杀死我们天皇武士一千多人的那个名玉儿?”

    “不错!你们把她们怎么了?”得知消息,我显得异常的激动。

    小犬蠢一郎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支那人,你的母亲已经被分别送往东京的天皇陛下和伟大的德川将军那去了。但如果你拿我去找德川将军交换的话,我想他一定乐意把你们母亲还给你!”

    “我的母亲没事吧?如果你们敢伤她们一根汗毛,我就杀光你们!”

    小犬蠢一郎连连挥手,“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大日本帝国最仁慈了,对待俘虏的态度,我们一般都很宽容的。再说,你的母亲是德川将军和天皇陛下亲自要的人,谁敢动她们呀?”

    我不为所动,“别人是不敢动,只怕敢动的也只有那个什么鸟皇帝和狗头将军吧?”

    小犬大汗,为小命着想,忙道:“不会不会,前天我才接到消息,说你的母亲们还在被押送去东京的路上呢。只要没到东京,那就不会有什么事!”

    小犬一边擦着汗,一边以他那不畅顺的华语对我解释。

    我死死地盯着他,真盯得他满头大汗流不止,才确信他说的是真话。“好!现在你就是我的人质了,要想保住性命,你就得好好地听我的话。”

    “那是那是,大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好!你先下令全军投降!”

    “啊?”

    “怎么?不愿意?”

    “别,别别!大侠不劳你动手,我去就是,我去就是!”

    接下来,一向被人当成祖宗供着的小犬蠢一郎被我像条狗一样地提了起来,扔到了甲板上。主舰上已经找不出一个士兵了,小犬蠢一郎只好重抄旧业,事隔三十年后,又干起了旗手这个职业。

    投降的命令在整个北海道舰队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职,更何况这个命令他们早求之不得了。于是乎,大半个舰队在同一时间升起了雪白得晃眼的白旗。只余下少数已经打疯了的疯子们,在那里狗咬狗,一嘴毛。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一幕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屁股下给我当坐垫的是大日本帝国北海道舰队总司令。“真好看,笨狗,你以前见过么?”

    “回大侠的话,老夫有十多年没见过了。”

    “哦,你以前看过自己人打自己人的事?”我微感惊讶。

    “我都六十岁了,什么事没见过?当初那战可比现在的精彩,儿子带兵打父亲。”

    “哦?还有这等事?来,你给我好好说说!”

    ……

    于是,大日本帝国北海道舰队最高指挥官就暂时充作了说书先生。靠,您还别说,小犬说书的水平还不是一般的好,把个父子相残的惨剧直接说成了喜剧,逗得我哈哈大笑。

    炮声越来越小了,到最后,同归于尽,整个世办清净了。

    “唉,小犬哪。你看这个时间嘛不对,啊,下次吧,啊,下次吧。下回你可得给我讲个好听点的故事。讲什么?还能讲什么?就把你们日本的那此子丑事儿啊,内幕啊什么的说说吧。好了,我鞋子脏了,好,乖,拿嘴帮我擦擦!”

    小犬开心极了,忍不住捧起我一只臭脚就是一阵痛吻,直到我以他性命相要胁,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

    “嗯,小犬那,想不到你六十多岁的人了,擦鞋到是一把好手啊!你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擦。走,咱们接收降兵去。”

    小犬听后就要站起来。

    “哎哎,小犬哪,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站着多累?快,听话,趴下!对对,就是这样,四肢着地。来,跟在我屁股后面!对,对,就是这样!不过我怎么总觉得你屁股上少了点什么似的,总觉得怪怪的。”

    我低头若有所思,突然抬起头,变魔术似地往小犬屁股上插进一根长箭!直插得他屁股流血,“哎,这就完美了,小犬,你的样子真是好看!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一定等急了,走,我带你见见你的手下们去。”

    是役,战果如下:

    杀敌:一万五千五百名自相残杀而死者:两万两千名俘虏:三万七千七百名缴获兵器粮食钱财无数!

    这一战,我亲手杀的就有一万多人,占杀敌数的百分之八十以上。从这一天起,日本大地上传出我“杀魔”的名号。名声到底有多响?我不知道。总之,在当时歌舞伎厅里,要是有哪个女人不听话,妈妈生就会吓唬她说,要不接客我就把你送给杀魔大人折磨死你。

    显然,杀魔这名号在民间甚至比天皇的名号还要响亮。不知道天皇,那不会死;不知道杀魔,没准你就会没命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哪!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使得我后来在日本的美人圈里举步维艰!

    第一百七十七章狗比他强

    忙乱了一阵之后,由不足两千人俘虏而来的三万多名日本将士在我的带领下,雄纠纠,气昂昂,登上日本岛。进城便是横滨。一个小城,位于海岸边不远处。

    小犬做事总是那么的叫人放心,我仅仅只是骗他吃下一颗大补药之后,他便像条乖乖狗一样地服侍着我,生怕有哪点会惹我生气,又给他屁股上来根“尾巴”。

    日本的官位设制到是与我们华夏大周朝没什么两样,一样有太守,不过在这里叫城主。而横滨城的城主呢?就是我身边这位六十来岁还想娶小妾的小犬蠢一郎。

    小犬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识时务,一进城就说要去把自己最美丽的妻子拿来给我享用。我暗骂,看你这幅老骨头的贱样,你正妻没六十也有五十了吧?还拿给老子用?想到抱一个干柴似的老太婆睡觉我就一阵恶寒。

    “好吧,你去吧!不过我可事先提醒你啊,小犬啊,你要是离开我一百步的话要有什么意外那我可不负责。”

    小犬一听,立马把他那瘦如干柴的脸膛拍得乓乓想,表忠心道:“老奴愿终身服侍主人,一身绝不离开主人半步。”来这里时他在路上主动自降身份,认我为主。

    “我靠,那我岂不是很吃亏?有你这只老乌龟在,老子晚上办起事来都不安心!”

    小犬狡猾地说:“那主人把解药给我好了,老奴绝对不会来打扰你。”

    “免了,免了,哎,你还不快去把你那四十四个妻妾给我找来?”

    “老奴明白。东夫管家,快把夫人们统统带过来!”小犬对迎上门来的管家说道。我在一边补充了一句,“小犬啊,看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应该也有几个女儿吧?”

    小犬一听,眼中微微闪过一丝的犹豫,一丝的愤怒。幸好我眼睛尖,看了个清清楚楚。日本人对妻子的态度就像是对待奴隶。每当有朋友来家里玩的时候,妻子是可以当作奴隶任朋友作贱的。这就是所谓的换妻之祖。

    妻子几乎是一种货物,可任人取用。但儿女则不同。虽然女儿不被看好,但身为父亲,哪一个不爱自己的儿女的?妻子可以送人,儿女却不可以。所以,小犬虽然尽力讨好我,不惜自贬为奴。为的还不就是将来有一天能杀了我,早日翻身当主人?

    小犬处处忍让,当叫他把女儿拿来给我享用的时候,也只是稍稍的犹豫了一下,期中犹豫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秒钟。微微一愣之后,小犬笑脸盈门,“是是,东夫,把小姐们也都叫到大厅里去。”然后不等管家回应抢先在前弓着身子引路,身子微微有些发抖。

    那管家欲言又止,见小犬不理他,皱着眉头下去办事去了。

    “小犬,你是怎么了?不会是羊癫疯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吧?”看着他气得发抖的身子我好言安慰道。小犬全身一震,瞬间不再颤抖,老脸挂着贼贼的笑,“没,没,只是刚才不小心咬了舌头,有点抽筋。”

    我关心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来,让我看看!哎,小犬啊,你的舌头好像没事儿啊。”

    “啊?主人,你是不是看眼花了?您再看看。”小犬一手捂住嘴巴,手放下来后嘴角已经有了血迹。“刚才被咬的地方是舌下边,这不,这会血都流出来了。”

    “好了好了,小犬啊,你这么大个人了,说话也不小心点,当心闪了舌头。”

    在我的训斥下,小犬蠢一郎忙不迭连连点头,连声称是。

    看着这个日本海军大臣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样子,我心里甭提有多爽快了。

    降兵统统被我缴了械,所有人两手空空被赶下了战舰。补充完足够的损失之后,卡夫卡下令把北海道舰队的所有船只统统炸沉至深海五百米的大海底下。日本海军经此一役后,除了在外掠夺未归的战舰幸免于难外,全军覆灭!没有个十年八载,休想恢复。可是,我根本就没安让它恢复的心。

    犯我者,虽远必诛!

    谷忆白等女分别胁助卡夫卡处理军务,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实现了千古以来军事家们所推崇的“以夷制夷”之上层策略。拿红毛鬼来制日本鬼子,妙,妙,妙。想着都舒心啊,爽!

    嗯,反正大军明天才开拔,今晚上就夜宿小犬家吧。怎么着人家送老婆给你享用,你总不能拒了人家好心不是?

    接下来呢,大厅里被我赶得只剩下我和小犬两个人了。随后,管家带了一大票女人过来,花花绿绿,莺莺燕燕,全是美女。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统统都有,只怕不下百十号人,差点把个大厅都挤满了。

    我目瞪口呆,脖子僵硬地拧过来对小犬说:“小犬,她们都是你的老婆女儿?”

    “是啊,主人!”

    “我横看竖看,也没看到这些女人中有哪个人能配得上你这年纪啊?”

    小犬得意地笑道:“只要过了四十岁,年老色衰的,我就让她安乐死!”

    “安乐死?怎么个死法?”

    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小犬露出一个狼外婆的笑容来,道:“顾名思义,安乐死就是在安乐的时候死掉啦!”

    “我靠,老子又不是请你来做老夫子的,这点字面上的东西老子会不懂么?”抬腿就给了他一脚,小犬浑身功力被制,哪有半丝内力?赖皮狗似的倒在一个女人的脚下。那群女人仿佛看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个个傻愣愣地看着这个半天爬不起来的丈夫父亲,时间在这一刹那停止了。

    “咳咳!”小犬吐出一口鲜血来,袖子一抹,连滚带爬回到我身边,不地行五体投地大礼,“嗨,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我就奇怪了,这日本人家里怎么都是木地板呢。原来日本人全是奴才命,怕磕头时把自个儿的头给磕破了。所以,为安全计,统统地板变木板,磕起来也不痛啊!

    “好了,小犬你就别装了。继续刚才的话吧!”然后我翘起了二郎腿,端过一杯茶,津津有味地听着脚下海军大臣的解释。

    “是,主人,所谓的安乐死,有很多做法。而我对妻子们的做法就是找十个八个男人活活地把她们奸死!”小犬面带笑容地说道。

    “噗——”我一口茶喷了小犬一头一脸,“小犬,你还真他妈的不是人!”

    第一百七十八章淫人妻女(上)

    小犬面不改色,伸舌舔舔脸上的茶水,直赞道:“好茶好茶!”

    我已经被这个家伙打败了,做俘虏能做到他这份上的,只怕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不过,从另一方面说,小犬蠢一郎实在是好心机啊,难怪他这样的人能够身居高位。能当上海军大臣的,又岂是一般人?

    “好了,小犬啊,你也别做戏了!”我耐烦地挥挥手。小犬蠢一郎眼中闪过一丝忧郁,暗想,看不出来,这小鬼年纪不大,见识到挺广。此次被擒只怕是自身难保了。微微失望后,他道:“主子不喜欢听,那就看戏看。我这些妻妾的歌舞可是一流的,虽然比不上中土,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哦?歌舞?这东东我到是没见过呢。你知道的啦,我贵人多事,忙啊。快,快,还不叫她们唱起来,跳起来?”

    小犬忙不迭对一干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美人们呼叱着。四十四名美女载歌载舞,又唱又跳,看得出来,是久经训练的。想必这也不是她们第一次参加这种场面。

    这日本的舞蹈么,无非是甩甩袖子,扭扭腰,摇摇屁股之类的,看得人恹恹欲睡,甚是无趣。这些女人最好的也不过是中上之资,像我这种阅尽天下美女的人,哪能入得了我的法眼?只是这大和民族的女子与我中土人有所不一样,看起来奴性十足,柔顺无比。

    小犬见我兴趣缺缺,忙递上一根长长的烟枪,对我说:“主子,要不要试试这印度来的神仙烟?”

    “神仙烟?啥子东东?”我拿起这长长的有近三尺长的烟枪,翻来覆去地看着。小犬脸上一喜,带一丝阴狠,道:“主子,这可是好东东啊。抽一口飘飘欲仙,抽两口赛过活神仙。”

    我警惕道:“小犬哪,不会是有毒的吧?”小犬大感尴尬,吓得跪趴在地,颤抖地说:“主子,奴才的命都你您的,哪还敢害您?不信,我先给您抽一口!”说时,他已经滋滋有味地抽起点燃的神仙烟。

    俗话说的好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烟枪冒出烟时,我就已经闭住气了。小犬抽得滋滋响,越抽越有味。脸上泛起神仙般的享受,越抽越多,本来只说抽一口的,没想连抽了几十口。要不是我提醒他,只怕他会闭上眼睛抽个不停。

    看着他那副其乐无穷,瘾头颇足的样子上,我更感怀疑:“小犬哪,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吧,这神仙烟到底有毒没毒?”小犬一时间仍在回味刚才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半晌才回过神来,“主子,您说什么?”

    不得已,我又重复了一遍。

    小犬大叫:“绝对没毒,主子,不过呢,只是抽了会叫人上瘾。不过对比抽烟时那享受,上瘾是绝对值得的。”我大摇其手,如今我已经有一大毒瘾了,都快成美女收藏家了。再来这么一烟瘾,我还活么我?

    小犬面上一黯,知道自己的引诱计划之一已经失效,忙说:“主了,您看我这群妻妾女儿中有哪个您看上眼的?尽管挑了去,她们的功夫可是很不错地哟!”他淫笑着。

    我道:“嗯,都不错,各个年龄段都有。小到七八九,大到三四十,小犬哪,你艳福不浅哪!”小犬嘿嘿笑,“一般一般啦!”

    “不过,小犬哪,你也六十好几的人了。以后你的这些女人女儿的,就都交给我照顾吧!看你这幅骨架,一定早就吃不消了吧!”

    小犬脸上变色,但瞬间恢复,连称荣幸。

    “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出去?对了,把门窗关好啊,叫丫环们拿些被褥来,铺在地上。我今晚要开个无遮大会,这男人么,就我一个人好了。”

    小犬听命下去,才走到门口突然全身无力,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神智却仍很清晰,只是嘴巴也无力,慌得他半天也张不开口。那管家想去扶他,不想根本近不得他身,似被一股无形墙壁所挡。

    身后传来我的声音,“你下去吧,他没事!”说完边上走出两个红毛子,一把将管家架走。唐使被我安排抄家,清点小犬家的家私。大厅的大门缓缓关上,门下的小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女被人淫。不一会还看到自己的几个儿子儿媳妇被红毛鬼们抓住,分别被关上大厅边上的两个房间里。

    不一会儿,关儿子的那个房间就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小犬目眦欲裂,老泪纵横,哭不出,喊不得。这下才彻底地明白,这一辈子算是完了,对方是绝对不过放过自己的。天色渐晚,华灯初上,屋内已经传来似痛苦,似快乐的女人呻吟声。小犬吃惊地发现,自己那里已经不能举起了。这个惊人的发现可比死了儿子要绝望的多。小犬活这么久,还不就是为了满足身下的那个家伙?

    小犬蠢一郎彻底地死心了,心越来越沉。气温越来越低,他的体温也越来越低,也不知听了多久的春声后,在小犬即将失去知觉的一杀那间,仿佛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向关儿媳妇的房间。

    小犬头一歪,永远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屋内大大小小的美女何只百名?

    令我惊讶的是,这些女人中,无论年纪大小,却无一人反抗我。只有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子,嘤嘤地躲在年轻的母亲的怀抱里,吓得低声哭泣。

    其实,这也是一群可怜人。但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一、白天的大海战中我体内真气消耗了五成多,若不以九天御女大法采阴补阳恢复真气的话,只怕打坐一周也未必能恢复。以这样的实力,我如何能震慑桀骜不驯的红毛佬们?如何能够应付即将面临的日本人的反攻?又凭什么去救被困的名玉儿等人?

    二、倭寇屡犯我大周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小犬蠢一郎可以说就是这群天杀的海盗倭寇的首领。为百姓报仇计,我淫他妻女也算是替天行道。

    这么一想,有了两个绝佳的理由,我也能理直气壮地面对这些美女了。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都脱光了衣服上床吧。”我一指地上铺好的被褥,整个地板已经被床褥铺上,睡下百十号人也不是问题。

    女人们一动不动,显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怎么?哎,我到是忘了,你们听不懂!”我一拍脑门,怎么忘了这儿茬了?我起身走到一个最为丰满的妇人身边,一把揽到怀里,狠狠地揉捏着她那丰满高挺的乳房。想不到这和服之下的身子,更是丰满。

    众女一看,哪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这场面,身为妻妾的她们早已经不是少见多怪了。当下女人们齐齐脱衣,脱得干干净净。百十来名赤条条的身子,晃得屋内一片光亮。千里白沙一点黑,堪称眼下场面最佳的写照。有几个还是纯白虎呢。

    小犬的在场的女儿们全是未出嫁的,自然也都年轻些,未经人事,有些害羞。但母亲们已经告诉了她们,如今已经是这个极高大的男子的俘虏了。若不伺候好他,只怕性命不报。为了性命,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忍了。大和民族最伟大的品质就是:忍!虽然是剽窃自中华民族!

    难怪说日本人是矮子国,古人诚不欺我也。看看这百十来个女人,有哪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六的?在我的那群夫人中,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她们高。不过这也相当地满足了我大男子地自尊心。想想,我身高两米,在她们面前,我就是一巨人。面对弱小者,更加激起我无边的虐火。

    怀里的妇人不堪我催情真气的挑逗,早就动了情,身下已经是泥泞一片。我衣服也不脱,掏出巨物,拉开她的短小的大腿,滋一声,冲了进去。女人尖叫一声,吓我一跳,还已经把她撑暴了呢。低头一看,靠,把我家老二整个吞了一半进去。她那里除了有结涨外,到丝毫不见裂痕。

    我松一口气,“想不到你人不大,本事到不小!”我由衷地赞道。

    妇人媚眼如丝,轻皱眉头,低喃一声,“干爸嗲!”(日语:加油!)

    “靠,谁是你干爸?老子可没有你这么骚的女儿!要是以后老子的女儿像你这样,我没活劈了她不可!”我一边骂,一边耸顶着身下的女人。不才三四十下,女人尖叫一声,全身皮肤泛红,一股气激射进我丹田之中,被我吸纳。

    “靠,才这么点阴气?干你一万次也被不回我的功力!”女人被我毫不留情地扔到了一边,不过我心地还算善良,同时扔了一床被子在她身上。眼下我欲火高涨,虽然那些处女无阴一定很足,但以我现在恐怖的状态,只怕会将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女们活活搞死。为了少造些杀孽,我不得不把禄山之爪伸向小犬的妻妾。

    一个年近四十,风韵尤存的女人主动地窝进我怀里。还没等我动手动脚,她到先对我又摸又磋起来。“靠,一看你就是那种久未行房的吧?怎么?忍不住寂寞了?”美妇听不懂我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以动作催促我速战速决。到是她身后一个模样清秀的美妇脸有惊色。

    我伸手一摸,好家伙,都湿了。“好吧,看你实在可怜,今晚一定叫你非常满足!”我嘿一声,捅进她体内,一上场就是一阵急抽猛插。美妇马上进入状态,胡言乱语,手舞之,足蹈之。不到五分钟,就和先前那女人一样,软成了一滩烂泥。

    “靠”我低骂一声,这样下去,要浪费多少时间?当即我把余下的四十二名小犬的妻妾分成两组。一组人横排成一长排,每个女人都四肢着地,高翘臀部,以狗交式摆好姿式。我扑上去,按从左到右的顺序,依次顶耸。在我超人的速度下,不到半个时辰就把这批人送上了天堂。

    另一组人,每三人为一小组,三个人叠在一起,一个趴在另一个人的背上,也以狗交式排成上下三个洞。这招叫龙城三叠浪,最为省时省力。不一会儿,四十四名美女统统被我操翻在地上。

    唔,还不错。虽然她们早非处子之身,但元阴还充足,想必是娇生惯养久了。一通猛轰下来,体内功力已经恢复了一成左右。

    好了,我掉转枪口,向抱着被子挤在一边的处女们走去。这六十六个女孩子,最大年纪的不到二十,最小的不到十岁。好在我没什么心理负担,频频提醒自己也不过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孩子。不要仁慈,不要仁慈,因为现在的我只是个魔鬼。既然是魔鬼那就为年欲为,切莫为了什么伦理德道这些东西左右了自己的行为。

    这样子一想,心里也颇感安慰,自自然然地抓过一名最漂亮的女孩子来。“不要动我女儿!”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华语。我扭头一看,是个清秀的妇人,刚才被我操得浑身无力,现在却手脚并用,正朝我爬来。

    我捏着女孩小巧的乳房,没有松手,惊讶地对那清秀美妇道:“你怎么会说华语?”清秀美妇不答,只是说:“求求你,不要对我女儿做那种事!”

    我微感好奇,轻轻放开手,女孩子一脱开我的掌握就扑到她母亲那里,“欧妈桑!”,两母女抱作一团。“喂,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我为自己受到冷落而显得有些不高兴,有没有搞错你们现在是我的俘虏耶。

    清秀美妇一震,连忙爬到我身边一个劲地对我磕头,“大侠,求求你了,放过我女儿吧。她什么也不懂,从小也没干过什么坏事,求求你了。”

    “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哦,妾身也是大周人!”清秀美妇语不惊人死不休。“你也是大周人?难怪会说华语了。”我道。“那你又怎么会成了小犬蠢一郎的老婆?还给他生了这么漂亮的女儿?”我就奇怪了,以小犬那容貌,怎么可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来?她可是有上等之姿的。比小犬的其他女儿都要漂亮些。

    “妾身娘家名周婉娘,世居浙江沿海,二十年前被人骗到日本,卖给了小犬做妾。知道我是大周人的只有小犬,平时我不怎么说话,后来学会日语后一直怕被人看不起。所以连我女儿小美也不知道我是大周人。”周婉娘每说一句就磕一个头,眼泪纵横,叫人看了无不动恻隐之心。

    我道:“哎,你刚才怎么不早说?不然我也不会那样对你了!”周婉娘轻轻叹口气,“小犬他根本不是人,每有贵客临门,就会叫我们这些做妻妾的去服侍外人。若不从的话,轻则饿肚子,重则毒打,要么就被卖进歌舞伎院。妾身也是无奈啊!今日管家说小犬被俘,要将我们献给你。妾身见你面像凶恶,以为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

    周婉娘脸有羞色,颇为尴尬。

    对日本人,我绝对不会客气。可周婉娘母女怎么说都有龙的血统,对她女儿小美再下手可就不那么厚道了。“好吧,我不会对小美她怎么样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小美莫明其妙,她不清楚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能与这个淫魔交谈。她心里很怕这个恶魔,连把四十四个母亲都干趴下了,他还没趴下。看到那仍高耸的巨物,小美没来由竟有点脸红。一会儿之后,母样好像与恶魔达成了某种协议,拉着自己躲到屋一角,钻进了被窝。她用日语对母亲说:

    “母亲大人,您可不能把身与心都卖给这个恶魔呀!那死后可是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小美听多了有关恶魔的故事,故事中常说,与恶魔打交道的人终身将被恶魔所奴役。小美不愿见母亲为了自己而忍受无边的痛苦。

    周婉娘很感动:“女儿,你长大了,会关心娘了。别怕,那个人还不算太快,他已经答应了我,不对你下手了。”小美听后高兴道:“真的吗?母亲大人?他真的不会拿那根大棍子捅我了?”

    周婉娘宛尔一笑,慈祥地摸着女儿的一头黑发,“小美,你别怕,其实娘是大周皇朝国人。所以也会讲华语。刚才我求了他,看他不像会反悔的人,应该不会逼你行房的。”

    小美大喜,也不再乎母亲是不是日本人。她自小就讨厌父亲,讨厌所有的日本男人。听闻大周乃是礼仪之邦,反而心生向往。虽然今天这个恶魔对她的母亲下了手,把她母亲搞得学身无力。但她查看过母亲的身子,并没有受到半点伤害。母亲眉间反有浓浓春色,显然是相当的满足。“太好了,母样大人!您累了,还是先睡觉吧。”孝顺的女儿服侍母亲睡下。

    周婉娘早就累坏了,此时心下没了负担,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淫人妻女(下)

    看着这些年轻的俏脸,闪动着或惊或惧,或奇怪,或好奇的表情。她们,这六十五个女孩子,便是万恶的小犬蠢一郎的女儿。小犬足可称之为种马,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据他妻子说,其一生共有一百多名子女,三分之二为女儿。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兴奋地抓过一个妙龄女孩,温柔地轻抚她的全身。相对于这个纯真的处子,我心中的暴虐还是比较柔和的。我不是个好人,虽做的是恶事,却并不想让一个处子,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遭受到更大的痛苦。

    温柔的我缓缓催起催情真气,手掌在娇小玲珑的侗体上不停地游走。娇羞而敏感的处女在两分钟后竟然在我的抚摸下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我心一热,轻轻地低下头,吻住女孩子的柔软小唇,吸取那甘甜的美味。

    相对于那些破鞋们,我对女孩子们不一样的风情足以令她们嫉妒,所有未昏睡过去的破鞋都拿幽怨得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看着我。包括女孩子的亲生母亲,看那些在我身下婉转娇呤的女孩子的眼神,充满了十足的醋坛子的味道。

    哦,我身下的可是日本海军臣的女儿哟!

    虽然女孩子们不过只有中等姿色,但她们非一般的身世还是令我有一种非一般的满足感。征服女人,不仅仅只是因为她们的美貌。

    日本女孩子的身体相当的柔软,看得出这些娇生惯养的女孩子们从未进行过任何劳动。细嫩娇白的小手上不见一丝丝的老茧,小巧可爱的三寸金莲,便是多走几步路也受不了的。细细把玩着女孩子们的小脚,我万万想不到,日本女人和我华族女子一样,也是要裹脚的。

    虽然从五六岁起,就对女孩子们的小脚又扎又裹,相当残忍。但不可否认,比起那大大的脚丫子来说,三寸金莲更加逗男人喜欢。我听说,在乡下,一切以女子脚是否小为美女的标准。就算女人长得有多美丽,长着一双大脚的话,是引不来众媒婆的兴趣的。

    嫩白的乳鸽不堪一握,娇声求饶的日本软语在我耳边响起,眼前的美少女长着一长日本人中最为常见的鹅蛋脸。滚滚而落的泪水激荡不起我那颗火热的心,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给她开苞。

    美少女的身体已经向我投降,凭她未经人事的软弱身子又怎经得起我霸道的催情真气的催残?在她又一起的求饶声中,我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美少女死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小嘴张得大大的,求饶声嘎然而止。

    长痛不如短痛,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之后,便是一番急抽猛插,美少女的下半身如同死了,一动不敢动。上半身却相当的狂乱,琼首左摇右摆,汗水将脸上的发丝浸得透湿,贴在她的俏脸上。两只小手在半空之中不断地挥舞着,似想捉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惜我的身子离她的小手不过半尺,她却一直没抓到我。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娇小的上半身如蛇一样的扭动着,醉眼蒙胧,美少女仿佛落入,不停地扭动,不停地挣扎,没着抓到救命的稻草,她便在一阵更猛烈的高潮中尖叫着晕了过去。我轻吻了她那张满是汗水的小脸一下,翻身下马,把枪口对准另外一个美少女。

    美少女的母亲撅着屁股爬了过来,含着泪给女儿清理那狼籍的下半身与满身的汗水。要知道,在这大冬天里,满身是汗很容易捂出病来的。

    大厅里哭泣声,叫喊声,求饶声,声声入耳。厅中竟然升起一股水汽,在空气中散发出股股淫靡的体味。当我摆平了大半女孩子后,我来到了七个不满十岁的女孩子面前。小女孩们哭泣着颤抖着搂作一团,那惊恐的小眼睛正紧张地看着我。

    我心在很矛盾,一面告诉自己她们不过是些小孩子,可另一个声音却告诫我,她们都是该死的日本人,还是那作恶多端的海军大臣的女儿。她们自身本没有错,可为什么老天叫她们生在小犬家呢?

    我奸奸地淫笑着向她们扑去,身后却扑来几个美满的身子……

    ……

    走出大厅时已经是三更天了,默察体内的龙力,我心中大喜,已经恢复九成功力了。这才不过两个时辰,如果是打坐的话,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恢复至此。对着门边的死狗小犬蠢一郎踢了一脚,他的尸体在半空中被一团金光所包裹。下一刻,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仿佛那里从来就没有任何东西似的。

    在红毛守卫惊讶不已的目光中,我走进了左边厢房,这里关着的全是小犬的儿媳妇。

    推门而进,如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的女人们颤抖着抱成一团。呵,好家伙,想不到小犬的儿媳妇竟然有五六十名。看来他儿子和他一样,三妻四妾是平常事。我这样想着,浑然不觉自己比小犬更荒唐。

    “八嘎”一个女人突然对着我大骂起来。紧接着,这些女人瞬间摆拖了恐惧,人人如泼妇骂街,对着我就是一阵痛骂。

    “靠,竟敢骂我?不过,体会另一番风情也不错啊!”我贼贱地说着,被人骂了竟然还乐在其中。双手连挥,一阵尖叫声中,女人们一个个都变成了赤条条的美人鱼。她们的衣物已经被我用龙力撕得四分五裂。

    “哈哈,美人们,我来了!”我一跃而起,向她们扑了过去。女人们就像是小鸡,到处躲闪着我这个老鹰的扑击。有趣有趣,闺房之中也有嬉戏之乐。夜还长着呢,何必那么急呢?

    ……

    ……

    第二天,我从粉腿玉臂的纠缠中脱出重围,红光满面地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昨天,卡夫卡他们缴获了日军的不少战车马车。正好可以给谷忆白众女乘坐。小犬的妻妾女儿们也被塞进了马车,成为我一个人的尉安妇。长长的队伍中,马车摆成了一条长龙。其中五辆马车上,是红毛子从各处抓来的尉安妇。听说,尉安妇,这个职业还是日本人发明的呢。

    红毛子们性观念开放,我不能用华族的那一套来教训他们。说到底,此去东京,他们那是几死一生。谁又有明天呢?虽然有我这个“超人”在,但之所以逼他们来,不过是权充作谷忆白等人的护卫罢了。一大票人跟着我去救人,本多有不便。但我打着自个的如意算盘,不得不多担搁些时间。

    名玉儿,梅若素、西门白雪、白君仪、宫月兰,我来了!

    车厢内,谷忆白正在对我拷问。

    “说,昨晚你这个小鬼上哪鬼混去了?”谷忆白双手插腰,站在马车里冲我叫道。好在她不过一米六几的个子,要是我像她一样站起来的话,车厢顶上非捅出个车窗来不可。

    我涎着脸,伸手去拉她,“忆白,坐下说话嘛!”

    “呸!”谷忆白拍开我的大手,“拿开你的禄山之爪,也不怕人白姐笑话,我可是你娘呢,少给我来这套!”

    白贞笑笑地看着我们不说话。

    “什么我娘?我亲娘叫南宫紫倩,现在还在逍遥谷享福呢。你可别乱说!”谷忆白狠狠地拍打着我的大手,不过很可惜,她还是被我拉着坐下来了。

    “你干嘛?有你这样做儿子的么?虽然我不是你亲娘,可你小子还不是被我养大的?小时候教你的孔孝之道被你学到哪去了?”拍不走,谷忆白狠狠地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

    “什么狗屁的孔孟之道,老子又不去考科举,又不去做官,那东西早忘了。”我老着脸,丝毫不理会白贞惊诧异样的目光。

    谷忆白显然看见了白贞那脸色,埋怨道:“浑小子,在老娘面前自称老子?你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就来冒充我爹了么?死坏蛋!”手臂上又留下一朵可爱的青色小梅花。

    “哎哟,你轻点,孔老头有句话还真没说错。”我夸张地大叫一声,吓得谷忆白缩回了手,刚才那两下可是瞒着白贞偷偷掐的。

    白贞不解,“孔夫子说什么了?”她一向好学,小时候读书不多,但她那死鬼相公也还算是个读书人,以至她也对孔孟之道感兴趣。

    “孔老死鬼不是说了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不就是你们女人和小人一样,是不讲理的么?”我趁机偷偷地摸到了谷忆白的后腰处揉捏起来。谷忆白吓得死死按住我做恶的大手,生怕白贞会发现。

    白贞一愣,她读书不多,问谷忆白道:“忆白,曾大侠说的是真的么?”

    “白姐,你别听小正睁眼说瞎话。”

    “那他这句是他杜撰的?”

    “那到不是!孔夫子真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唉呀,白姐,孔夫子也是男人,自然说话偏着男人些。哼,以后我专为我们女人著一部书,把这句话改成‘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就得了?”

    我们笑的打跌,谷忆白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我到是挺期待她那本女版《论语》的面世!

    第一百八十章大和美女

    东京,德川家康将军府!

    “将军,小犬将军率领的北海道舰队除出海‘捕食’者外,全军覆灭!”一个大和人五体投地,对负手而立的德川家康说。

    乓,一声。陶瓷的茶杯在将军的手中破碎,掉落在木地板上。“八嘎!”某人怒吼一声。“敌人是谁?”

    “两千名荷兰人,和一个神仙!”

    “八嘎,怎么可能,这世上哪来的神仙?”德川将手中的碎片砸在地上的人的头上,鲜血乍现。

    跪地者一动不动,任鲜血滴落。

    “已经查明,那所谓神仙乃是支那国第一高手——曾涛,为救母亲而来!”

    “支那国?又是支那人!”德川狠狠地道,“他母亲是不是名玉儿那几个女人?”

    “将军高明,正是她们!”

    “她们几个现在押送到哪里了?”

    “再过三日就可抵达富士山下!”

    “好,将她们就暂扣在富士山下,做为人质,引支那曾上勾!派出式神部队,八屹大蛇部队!两军全军出动,不提支那曾的人头来,你就提自己的人头来见我!”德川手一挥,“滚!”

    “将军,据情报此人武可通神,只怕式神八屹不是对手!不过此人有一弱点,极为好色,我们不如……”

    德川背向不语,良久才痛下决心道:“好吧,派出甲贺伊贺三十六媚忍半路劫杀!”

    ……

    ……

    三日后,荷兰车队。

    “卡夫卡,你打听到名玉儿她们的消息了么?”

    假洋鬼子唐使尽心尽力地教,现在我已经能用荷兰话进行谈话了,所以现在对卡夫卡说荷语也不再吃力。

    卡夫卡谦卑地回答:“禀将军,名夫人等人已经抵达富士山附近,好像不再前行。看来德川家康打算在那里与我们一决死战了。”

    几日行军,那些被俘的大和人被我们赶在前头。只要有碰上敌军,就把这些俘虏往前送上去送死。日本人虽然残忍,但也不愿亲手屠杀这几万名赤手空拳的自己人。所以,几天下来,非但没有伤亡一个红毛鬼,反而还被我们从沿途的日本官府手里敲诈来不来粮食物资。

    日本气候湿润,春季雨水特足,好不容易等到个天晴的日子,却也来了好消息。

    “哦?看来倭人是想布下陷井引我上勾哇!”我不加思索道。

    谷忆白一把捉住我的手,“正儿,你可要小心啊。”

    我捉住谷忆白的小手拍了拍,安慰道:“别担心,我一定会救出玉娘她们的。”又对卡夫卡道,“你吩咐下去,这几天要加强戒备,小心敌袭。再沿路每天故意放跑一百来名倭人!”

    卡夫卡一愣,问:“干嘛要放跑俘虏?”

    “这你就无须多问了,照我吩咐的做就是。注意了,放的时候就当作是看守失手,千万让那些俘虏以为是咱们故意放跑的。两千人看三万人,多多少少总会跑掉些俘虏的,不是么?”

    卡夫卡虽然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用,但命令下来了,他也只能照做就是。

    很快,日本人就得到了不少消息。

    第一天逃跑了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曾涛是一个神,是个无敌的神!

    第二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曾涛是一个神,还是个和善的神!

    第三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曾涛是一个人,他也要吃饭喝水睡觉!

    第四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曾涛是一个人,看起来也就是一个普通人!

    第五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曾涛是一个人,看起来似乎很好色,跟正常男人没两样。

    第六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曾涛是一个色鬼,每夜无女不欢!

    第七天……

    就这样,随着每天逃跑的士兵越来越多,日本人对我的情报也越来越详细,甚至已经查出我“办事”时最喜欢哪种姿式。于是,有针对性的一场连环计就此展开!

    然后,第九天,路过的城镇里被我们敲诈的日本人,在送上粮食和物资外,还送了一个女人来。一个美女,一个绝色美女,一个绝色且是处女的美女。

    绝色处女被带到我的面前,由周婉娘担任翻译,记录员是周婉娘的女儿,改名之后的周小美。

    “你叫什么名字!”我开口随意问道。说实话,像她这等姿色的女人我至少也见过几十个了。所以,在平常人眼里是绝世美女的她,在我眼里不过是刚及格的美女。

    “野野宫珠世!”美女柔柔地说,就像绝大多数的日本女人那样,很日本,很奴性的那种感觉。美女眼中闪过一丝吃惊,想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可见到随后进来的女人时,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谷忆白进近我身边,打了我脑门子一下,嗔道:“哪里骗来的女孩子?”

    我苦心摆出的苦行僧模样在瞬间被瓦解,一下子从三十岁掉到十九岁,变成小孩模样。“哎哟,忆白,你怎么又打我?”

    谷忆白探出小爪子就在我手臂上种上一朵小红花,“上次的事还没找你算帐,想不到才几天,你老毛病就犯了!”

    上回在小犬蠢一郎家里把他老婆女儿儿媳一共一百六十六个美女给嘿咻掉的事,谷忆白一直耿耿在怀。因为日本男人跟她有仇,所以她恨乌及乌,连带着也恨上了日本女人。但在听说我连嘿咻掉一百六十六个女人还是没有吐出男人精华后,谷忆白选择了沉默,只是丢下一句“以后不许这样”了事。

    方才听人说,自己那“宝贝儿子”又抓了一个美女来,不知是何缘故,急急冲到我帐里来,劈头就是一阵埋怨。

    “哎,忆白,她是被人当成礼物送来的啦。”我稍稍为自己小小地辩解了一下。

    “呸,不害臊,忆白是你叫的么?叫我十四娘!”谷忆白为自己的鲁莽而小小地红了红脸,一秒钟后,脸色立马正常,还回骂了一句。

    我将她的神态看在眼里,心下嘿嘿一笑,有戏!谷忆白对我最近的表现明显有所动摇,现在她这句话就有点像是在打情骂俏,只不过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

    房里只有五个人,除了我一个男人外,其余全是女人。我大胆地说:“忆白,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一听我又抓了个美女,就急不可待地跑过来兴师问罪?”

    周婉娘吃惊地看着我们俩,弄不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母子关系?还是情人关系?不过无论哪一种关系都与她无关,因为她和她女儿现在只是这个男人的奴隶而已。她没有哪怕是一丁点的发言权。

    谷忆白明显吃不消我的攻势,况且现在又是当着外人的面。她感到很害羞,自己仿佛又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羞得她转身就跑,临门帐时道:“我跟你没完!”

    看着她的背影我神秘一笑,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野野宫珠世自始至终盯着谷忆白不放,直到她跑出帐,这才回过神来。天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亏得我自称是大阪第一美女,想不到支那国的女人比我还美三分。野野宫这回总算是知道为何自己不能吸引这个男人的眼球了。有明月在,谁还会盯着星星不放呢?

    场中气氛突然一变,刚才做假道学状的我涎着脸走到野野宫面前,拉起她的小手道:“小姐不想家么?”

    野野宫珠世说了一句,周婉娘翻译道:“我从小的梦想是嫁给一个举世无匹的英雄,听闻大英雄路过大阪,所以才请大阪知府送奴家来的。”

    信你才有鬼了,这女人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从日本方面来说,我,是一个侵略者,你听说过有把侵略者称作英雄的么?有,汉奸!哦不,错了,应该是“日奸”!有脚底板想也知道这个女人来是施展美人计来了。不过,我是个色中饿鬼,日本人此计正中我下怀。我早巴不得日本人多送几个美女过来了。不然,我放那些该死的俘虏干嘛呀?

    当下我的大手就不老实了,一会儿攀山,一会儿越岭。总之呢,才不过一会儿,野野宫珠世这个美女就被我搞得娇喘吁吁,媚眼横飞。正当我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被一个声音打断。“主人,能放我女儿出去一会儿么?”

    是周婉娘,接下来的事绝对是少儿不宜的,所以天下父母心哪。母亲伟大的母爱敌过了心中对主人的恐惧,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有些不忿,不过看在她还有点用的份上,点了点头。周小美在母亲的指挥下,刮起一阵风,以每小时三百公里的速度冲出了大帐。晕,我又不是鬼,有必要跑得这么快么?

    周婉娘没走,她走了,我找谁给我当翻译去?

    野野宫很惊讶,惊得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刚才还是正人君子模样,才一会怎么就变成了千年老色鬼了?在自己身上的那双手,上下翻飞,好像几百年没摸过女人似的。

    我狠狠地扯下珠世的和服,每次脱日本女人的和服时,我心中都会冲出一股暴虐的冲动。在一本正经的和服下,是什么也没穿的雪白侗体。日本女人好像从来就不穿内衣的,上过的这么多的日本女人中,和服下永远是赤裸裸的裸体-

    正文第181-185章

    第一百八十一章河边佳丽

    “斯哥夷……”

    “呀咩的……”

    野野宫珠世浪叫不断,异国浪语听在耳中激起男人更为强烈的欲望。你难以想像,人生第一抹鲜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时,这个异国女子疯狂的淫态。连续不断的重击,打得野野宫珠世毫无反抗之力。她娇嫩的四肢只能死死地缠绕着身上的这个男人,下身不断挺动迎合着。

    “波!”我突然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淫笑道:“说,他们派你来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一边早看得心潮起伏的周婉娘无力地翻译着。野野宫珠世一时芳心大乱,心中仿佛突然之间无比空虚,用日语叫着:“不,不要,快给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总觉得用这种方法对付这种美人计是最好不过的了。我不相信,在我无敌的床功下,会有哪个女人不向我屈服的。

    珠世伸腿勾住我的腰身,下身不断向上挺着。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另一只小手向下摸去,妄相捉住那根给她带我无边快乐的火热之源。我一把按住她的小手,珠世急得大叫,“英雄,求求你,快给我吧!”满脸都是痛苦不满足的表情,急得泪眼汪汪。

    “要给你也行啊,你只要告诉我,你来这里是何目的!”看着珠世这一幅急不可待的表情,我心中欲火更旺,不过好在我忍耐力惊人,挡得住美色的诱惑。

    野野宫此刻早已经忘了所为何来,狂烧的欲火烧尽了她的神智,欲望不得满足,她全身都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小手抽筋似的扭着床单,手上青筋暴起,全身的血管在刹那间清晰可见。她再也忍不住了,脱口而出:“我是奉命来杀你的,嘴巴里有一根毒针!”说完珠世一偏头,从嘴里吐出一根银针,咄一声,射中床头木把手上。

    我一呆,好阴狠的暗器,好在刚才我没有先亲她的小嘴,不然还真有可能中她暗算呢。

    “好人,给我好么?求求你了?”珠世挣扎着,下半身以惊人的弯度迎上我下身。

    “好,饶了你了!贱人,操死你!”我心中微火,粗大猛地捅进她体内。“啊!”珠世尖叫一声,这一击差点就要了她的命了,直直地给攻进了子宫之中。她双目翻白,仿佛给捅进了心肝儿里。一瞬间,她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敢害我,看老子怎么整治你!”我奸笑着,下身以看不清的速度整治着珠世这个日本女人。周婉娘闻听尖叫一声后,心中没来由一慌,下身忽紧,一股热流竟然也将她带上高潮。欲火烧着了她的头脑,她不顾一切地扑上了那个强壮的背影……

    ……

    ……

    有了野野宫珠世这一先例后,每次我们路经一个城池时,城主便会献上几名美女。我是来者不拒,统杀,每夜春宵不断,动则夜御百女。经诸多女人的元阴滋补,我龙力真气更为凝实,微微有所长进,看来以后还是以这种练功的方法练得快呀。

    主帅夜御百女,而部下却只能用用尉安妇。卡夫卡这几日看着送上门来的美女都心痒痒,可不敢当面开口向主帅要求,晚上只能用用几个姿色差极的日本尉安妇。渐渐的,中下层干部越来越不服气,已经有所怨言。

    俘虏还是每天都照放,不放跑这些人,哪里会有美女送过来?不过也省了红毛鬼们一番功夫。

    这日大军狂行军十多日,总算在一风光明媚之所在安营扎寨。此地离富士山已经不足三百里地,大军也是该好好休息一阵子,以应付以后几天可能来的恶战了。

    谷忆白等女早给憋坏了,一群女人,包括谷忆白,伊莉沙白公主,侍女菲娜、梅娜,周婉娘、周小美母女,白贞一行,说是要去营寨外的小河里洗个澡。这日春暖花开,阳光明媚,气温适中,小河水也还算暖和。

    我涎着脸道:“忆白,我也想和你们一块去。”

    谷忆白嗔道:“不要脸,我们一大群女人洗澡,你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去?”

    “我是担心你们嘛,你想啊,这露天野外的,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闯到河边,把你们一个个的都看光了,那我岂不亏大了?”我振振有词道。

    “哼,外围有士兵把守,擅闯者格杀勿论!有谁敢偷看?”谷忆白眼睛盯着我,那意思好像是说,除了你曾涛,谁还有胆子偷看?

    “哎,忆白,我是怕那些士兵偷看呀!怎么说咱们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再说上回结婚喜宴的时候,你不是……”

    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哼,我担心的就是你!小色鬼,丁点大就尽想着那种事!”谷忆白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磨了半天,谷忆白就是不答应我做护花使者。正巧白贞过来催她快去洗澡,丢下一句“不准偷看!”,人便跑的没踪没影了。

    有人说,得不到的总是最美好的。这话怎么说也是有点道理的,要不怎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呢?你不许我看,我偷偷的看还不行么?凭我的武功,做一个偷香窃玉的小贼,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再说,谷忆白还曾经是“十四娘”呢,我叫了她十几年的十四娘,现在先收回点利息总不会有什么错吧。

    抱着这着既兴奋,又刺激的心理,在谷忆白等女走后一刻钟时,我抛下大部队,蹑手蹑脚,藏藏掖掖的摸到了小何边。

    靠,这,这,这!这简直就是世界美人展览呀!

    小何里有黄种人,有白种人,有本国人,还有外国货。河里的女人们欢快地嬉戏着,虽然有时会有言语不通的小毛病出现,但玩乐是无国界的。此刻她们赤裸着身子,回归大自然,在小河里打着水战。

    我趴在河岸边一株大树上,看得两眼发直,口水直流,小弟弟直朝她们狂点头。雪白的乳牛一蹦一跳,下身那抹抹毛发若影若现,不时可以看到一丝丝嫩红。谷忆白现在哪里还像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完完全全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她和伊莉沙白打得特欢,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们两人好像成了无所不谈的闺中密友了。

    伊莉沙白胸部平平如飞机场,可她下身却仍然尽显女性风采,臀部看来似比谷忆白的都要大上几分,想到自己到现在还没上这个女人,心中不由一阵后悔。不过外国女人的这个地方总是特别的大的,你看淫妇菲娜,和与我有过一夜春宵的梅娜。

    拿她们俩个与别的女人比起来,唯臀部可以绝对的优势胜出。

    眼光一瞄,偶然看到白贞的侗体。呵,真看不错来。白贞这少妇,姿色不怎么样,身材到不错,难怪会被海盗捉来。浑身皮肉不似她那又黄手,到长得又白又嫩。想到这我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我徒弟洪牛。最近他们两个人打得火热,已经私定了终身。不过听说白贞心理上还有些障碍,只肯等洞房花烛夜时方可将身子给洪牛。洪牛是个浑人,才入人世不久,到不太懂这些,也就由着白贞安排了。

    正看着各国佳丽戏水图,营寨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杀喊声,枪声炮声不断。我大惊,长身而起,立于树梢,对谷忆白众女大吼一声,“快,大家快上岸穿好衣服!忆白,你好好照顾好大家,营寨出事了,我去看看!”说完不理诸女的尖声叫喊,施展陆地飞行术,以最快的速度飞往三里外的营地里。

    才赶到营寨,枪炮声就停了,俘虏们已经被松了绑,拿刀的拿刀,握枪的握枪,竟然和红毛鬼子们站成一排。为首的正是卡夫卡,伊优伊秀两兄弟。我徒弟洪牛却不见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见场中情形有些不对劲,我对卡夫卡怒吼道。

    卡夫卡一反常态,神情倨傲地对我说:“曾先生,很抱歉,我们现在已经弃暗投明了。”

    我哪里会信他的鬼话,对伊优伊秀两兄弟说:“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们不是来帮我的么?”

    伊秀低着个头,不敢看我。伊优脸带惭色,道:“曾大侠,其实有件事,我们骗了你!”说完他忽然拿出一瓶药水涂抹在脸上。原先的一张男人脸,在瞬间变成了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脸!伊秀也照样做了一番功夫,露出的也是一张美人脸,脸像与伊优长得极为相似。

    我恍然大悟,原来自始至终,她们就一直在骗我。不过我现在心中却没有那种被人背叛而引起的愤怒感,很早以前我就对他们起了疑心了,不过他们一直没什么异动,我也就随之任之了。没想到,今天他们竟趁我离营之机,联合红毛鬼一起反叛。

    伊优对我一个深鞠躬,看姿式,极像日本人的做风。“很抱歉,曾君。一直以来我们姐妹俩就隐瞒了我们的身份。其实我们两姐妹是日本国公主,我叫宫本尤伊,妹妹叫宫本秀伊!”

    “原来如此!那你们现在想干什么呢?把我徒弟和村长他们抓到哪里去了?”我现在不想听她们的解释。既然已经背叛了我,我又何必去问原因呢?

    宫本尤伊与宫本秀伊恢复本来面貌后,场中的男人无不被她们的美色所吸引。两位日本公主当众脱下外衣,露出里面的女装。

    好一对清纯标致的姐妹花,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五官端秀,肌肤白皙胜雪,别有一种秀丽之色,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白嫩的双腿修长挺直。两人身材一般无二,都着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子,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很紧,露出洁白的双臂和香肩,青春胴体的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迭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玉腿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

    怪怪怪,不知以前她们是用何种方法将身材隐藏起来的,莫非有什么秘法不成?

    亏我阅女无数,也依然被她们姐妹俩绝顶的美貌所吸引。姐姐宫本尤伊美中带着一股书卷气,看来是个知性美女;妹妹宫本秀伊,为人活泼些,美中带着一股子动感青春之气。我暗叹,自己真是有眼无珠,白白浪费许多日子,竟然不知道有两个绝色美女在旁。不过她们竟敢背叛我,无论是什么原因,总得叫她们付出点带价才是。嗯,绝定了,就叫她们以身相许吧。

    我这边打着如意算盘,徒弟洪牛已经从人群中拉了出来。洪牛被绑成了一个大大的肉烷子,昏迷不醒。我眼力极佳,看得出来他只是被打晕了过去,到无大碍!

    “村长他们人呢?”知道洪牛没事后,我又担心起那些从渔村随我来的村民了。

    卡夫卡道:“很抱歉,曾先生,你的那几位同伴已经蒙我主宠召,去天堂见上帝去了。”

    与洋鬼子也混了不少日子了,哪里还听不出卡夫卡这句话的意思?我大怒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杀死他们?他们不过是些无辜的渔夫而已。”双拳紧握,伤别人我可以原谅,但村长他们对我尽心尽力。以刚才对方绝对的优势,根本不用杀死村长他们,只要缴了械就成了。

    卡夫卡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表情。“我很抱歉,曾先生,你的朋友很不听话,拒不投降,所以,我们只好……”

    我怒吼,“你给我闭嘴,我要你们全都给他们陪葬!”发抖的双拳泛起金黄色的光芒,敌人开始慌乱了。要知道,海战时那壮观惊人的场面,在场的所有人可都是亲眼所见的。如今与这恐怖的杀魔为敌,所有的人心中都升起了恐惧之心。

    第一百八十二章欲望白贞

    “住手!你不想要洪牛的命了么?”尤伊突然娇叱一声,手上拿着一把短枪指着洪牛昏沉的脑袋。洪牛在昏睡中,浑然不知黑无常已经向他抛出了勾魂链。

    我须发皆张,死死地盯住尤伊绝美的脸蛋。“你敢!不要以为你长的美我就不敢辣手摧花了,你若是敢伤我徒弟一根汗毛,我就奸杀了你!”

    尤伊怎么说也是个日本国的公主,被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辱难免不羞怒。“你流氓!无赖!”小姑娘指着我痛骂道。秀伊也被我那句恶狠狠的话吓着了,不敢置信地盯着我。

    一边突然走出一群美丽的女人来,身着忍者服打扮。数数有十几个人,野野宫珠世赫然也在其中,竟然是那些送给我享用的大和美女!野野宫珠世一边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一边对宫本尤伊说了几句日本话,尤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神到是一直没离开我身子。

    这时候,谷忆白诸女也赶了过来,跑到我身边,一个个靠在我周围,都被眼前的这幅场面惊呆了。“他们反叛了?”谷忆白问。

    我点点头,“你们都站到我身后去,有我在,有用怕!”

    诸女听后心下大定,她们早已经把我当做无所不能的神人了。纵使现在是与几万人对敌,她们心中也没有一丝丝的担忧。只有白贞看到洪牛被俘,一脸慌张关切之神色,拿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宫本尤伊定了定神,突然开口说:“曾君,我们就做个交易吧。你把控制荷兰人的解药交出来,我们就把你徒弟放了,你看怎么样?”

    看着眼前突然变做陌生人的宫本姐妹,我心中难免有气。想想以往这一路上,共患难,久相处,怎么说也有点兄弟感情了。却想不到她们说背叛就背叛,连个招呼也不打!(背叛者有事先打招呼的么?)心里那个气啊。

    “哦,两千条命换我徒弟一条命,我岂不是太亏了?”

    “洪牛一命价何只千金?就算不看在他是你徒弟的份上,你总要看在白姐姐的份上吧?”尤伊与白贞也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对白贞与洪牛的姐弟恋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白贞突然给我下跪道:“曾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大牛吧!”慌得我一把拉住她手臂,无意中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她丰满的胸部。白贞芳心大乱,哪里还在乎这些小小的细节?只是不停地哀求着。

    “白姐,你放心吧,拼了这条命,我也会保洪牛没事,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小老公的。”

    白贞的脸微微一红,感激地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转头对尤伊道:“好,交易成交!”

    给红毛鬼子们下的禁制实际上是我龙力禁制,这事宫本尤伊姐妹知道得一清二楚。当下按着约定,红毛鬼子们就一个个按顺序过来要我解禁。这第一个来的就是中尉卡夫卡!

    卡夫卡微笑着走到我面前三丈处,正要开口,突然一声枪响。卡夫卡那张微笑的脸肯瞬间被打爆,红的白的溅得好处都是。

    “不好!”我心中隐隐有种不妙感,急急运起龙力屏障,将谷忆白,伊莉沙白公主,侍女菲娜、梅娜,周婉娘、周小美母女,白贞几女罩在其中。

    果不其然,随着这一声枪响,杀喊声大起,枪声炮声,大多数是往我们这里招呼。我的龙力屏障开至最强状态,堪堪敌住无数扑来的子弹炮弹。指挥着众女往后方奔逃。

    宫本尤伊这边,日本人突然发难,刀枪降临在红毛鬼子这些墙头草的头上。近三万人对二千人,而且全是近身搏斗,又是在突袭。一个照面下来,红毛鬼子便损失惨重,一刻钟之后,便被日本人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想不到日本人早存了一石二鸟之心,压根儿没打算让红毛鬼子们活下来。

    谷忆白众女手无寸铁,大部分人连武功也不会!好在我功力通神,运起的龙力屏障可称天下最强之盾,连枪炮子弹都能挡下。龙力屏障呈圆形,将我们包裹在其中。如此大范围的施展龙力屏障,真气消耗极快。我们逃跑的速度又太慢,一会等日本人杀光了红毛鬼子,肯定会攻过来。

    这可怎么办是好呀?

    我正苦苦思索的时候,一排火炮同时发炮。炮弹在我们周围轰然爆炸,龙力屏障在一瞬间被震得频频波动不已。只听到一声残叫,回头一看,白贞已经被炸伤在地。

    “忆白,你快去看看她!”现在诸女中谷忆白武功最高,有百来年功力,背个人到是没有大碍的。

    原来刚才白贞见心上人被俘,心神大乱,跑得也最慢。靠近龙力屏障最边缘。刚才一阵炮击,龙力屏障是最脆弱之时。有几发弹片击中了白贞,将她打成重伤。

    谷忆白大叫道:“正儿,不好了,白贞她脏腑受伤,不赶快救治的话,只怕性命难保!”

    “什么?这群狗娘养的,欺我太甚,有朝一日不杀光这些日本狗,我曾字就倒着写。”我怒吼道,却抽不开身,双手不停地发出龙力真气,维持着龙力屏障的正常运转。

    “快,你快背上她,我们逃远点,等逃出火炮的射程范围后就不怕他们了。”我狂吼道。众女惊惶失措,好在伊莉沙白公主见过大世面,在她的组织下,众女往附近的山地里逃去。

    日本人疯狂地吼叫着冲了上来。红毛鬼已经被他们杀光,近一个月的俘虏生涯将他们憋出一肚子火。刚才杀的两千人根本就不够他们塞牙缝,他们挥舞着刀枪棍棒,冲上来,要找罪魁祸首算旧帐!

    我和众女逃进一个山谷里,总算是脱出了火炮的攻击范围。在这里面,火炮打不着我们,只能轰轰山石。

    “快,快进谷!”一看到谷口我就计上心来。真是天助我也!这谷道谷口甚窄,若有几块巨石便可截住谷口,断了追兵来路。

    日本鬼子狂呼着,见他们涌进了谷口。我瞬间撤去了龙力屏障,在鬼子们开枪前,以闪电般的速度左右一掌,全力击中谷口两边山崖。

    这两击可是我毕生功力所集,两千年功力所化,其力量怕不有十几万斤。天摇地动,轰隆声中山石滚滚而下。被掌力击中处,暴出两个巨洞。上方的土石失去依仗,纷纷滚落而下。刚涌进谷口的日本鬼子躲闪不及,在哭爹喊娘声中,被砸得落花流水。不少人被巨石砸成肉饼,还有很多人被泥土活埋。刚才的欢呼声,瞬间变了调,惨叫声在谷口中形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看着这些日本人的死像,我稍稍解了解气。拉着脸色煞白的谷忆白众女往谷内奔逃。那堆泥石顶多只能阻得一时三刻,追兵很快会赶至。我们没有一点休息的时间,逃命要紧哪。尤其是身边还带着这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跑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伊莉沙白公主,侍女菲娜、梅娜,周婉娘、周小美母女,早没了力气。我心中大急,才跑出不到十公里地,女人们就再也没力气了。

    伊莉沙白公主一屁股倒在地上,“曾,我再也跑不动了,你让我死了算了!”

    我一路随众女慢慢跑,一路调息,刚才那两掌可足足耗去我两成多功力,龙力屏障消耗的也不少。现在恢复了少许,我一把将伊莉沙白抱在怀里,对其他几个从说道:“你们快到我背上来,能上几个是几个,快!”

    才说完大家都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梅娜菲娜当下就趴到了我背上,周婉娘给我左手挟在怀里与伊莉沙白挤在一块。周小美爬到了谷忆白的背上。

    当下我和谷忆白就展开轻功,往山上逃。

    谷忆白功力不济,负了两个人施展轻功毕竟跑不快。白贞伤势很重,已经等不及了。当下又奔出二十里地,感觉稍稍安全了一些,我们找了个山洞,要为白贞治伤。

    我轻轻解开白贞的衣衫,露出粉红的肚兜。血已经被谷忆白止住,但伤口在腹部,三枚弹片成品字形排在白贞两乳正下方,直达肚脐。

    运气龙力真气,略察一番,我大惊道:“不好,白姐她已经生命垂危,五脏皆伤,命不久矣!”我边说边施内力吸出三片弹片。

    谷忆白大惊,伤心之色溢于言表。她与白贞年岁相仿,多日相处,早就以姐妹互称!

    “小正,你一定要救活白姐姐啊!”

    “办法到是有,不过成功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而且我只能用九天御女大法来为她疗伤,可是九天御女大法必须男女阴阳交合,她洪牛的媳妇……”我犹豫道。

    谷忆白突然发怒道:“以前你不是很大胆的么?什么礼法伦理你不都是当作狗屁的么?没想到了关键时刻你又摆出假道学模样。小正,我鄙视你!”

    谷忆白发疯地吼了一番,将我吼得一愣!我摸摸脑后,惭愧地说:“忆白教训的是,救人要紧,哪管得了那么多?”

    说着就为白贞宽衣解带。

    我抱着白贞温香暖玉般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坚挺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睡衣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的高高隆起的臀部曲线,就是裸露出来的如白釉般细滑的的雪白修长双腿,幽香薰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说实话,白贞样貌不出奇,身材确也可排得上上品。正动作着,白贞突然醒了过来。在我解释了一番后。她轻轻说道:

    “不行……啊……曾师父……我是…你徒弟的未婚妻啊…啊……!”

    白贞被我强壮结实的一阵强烈地摩擦弄得起了原始地反应,一股暖流却从小腹升了起来,私处竟然开始潮湿!浑身酥软呻吟出声!但还是争扎着想离开,可伤后失血无力,我又紧紧的搂抱着她,并一个劲的亲吻她的娇嫩,她哪挣得开。

    洞里其他女人都把头偏了过去,虽然看不清脸色,但看她们每个人微微颤抖的身子就知道,大家都生起了欲火。

    白贞一会就被吻的娇喘轻吟,她从小还没被人如此亲吻过。她那死鬼相公是个书呆子,连房事都极少做,更别提亲嘴了。那些海盗只拿她做发泄欲望的工具,带给她的只有耻辱!

    “不行,曾公子,我,我是个残花败柳之身,会污了您的!”白贞想起往事,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我心里发急,要不是九天御女大法上有注明,男女均达欲望之颠,阴阳和合的效果才最佳,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逼不得已,我手上已经施出了催情真气。又安慰道:“你的身体不脏,因为你的心灵还是清洁的。放松点,难到你不想留着命去见洪牛么?”

    白贞一听,身体不再抗拒,渐渐的与我纠緾索吻。我一边狂热的吻吸吮着白贞的香甜,我的手从她的衣襟处探进了她的内里,抚上她光滑娇嫩的玉背,手紧张的有些抖。

    白贞也一样,在我手抚上她时,身子颤的很是厉害,挣扎着想脱离我,我立即紧紧的搂住她纤纤的细腰,同时伸入她小嘴的舌加强攻势。很快她就不再挣扎了,双手更用力的环着我的脖子,但她产娇吟声更急促了。我乘胜追击,手探上了她傲人的酥胸。

    白贞用手压住我,但我不放弃,再次加强攻势,含着她小巧的樱桃用力的吸吮她香甜滑嫩的香丁,同时坚决的伸向她的酥胸,再我的坚持下,白贞的抵抗再次冰消瓦解,迷失在我的热吻下。当我探上她的双峰时,不禁惊叹世间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竟管隔着层胸罩,但传来的感觉仍让我激动难息。我被这感觉刺激的难已自已,非常渴望的想尝试没有隔的感觉。我竟有些粗鲁心急的解开了很快白贞的上身呈现我眼底:如冰雪般雪白晶莹的玉肤看起来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纯情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挺柔滑,鹅蛋形线条柔美娇嫩欲滴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挺俏小巧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诱人。此时她偏又秀眸紧闭、娇靥羞红,配上轻吟娇喘而直伏的酥胸,加上不住散发的扑鼻而来鲜花一般的甜美幽香。让我不禁食指大动。

    我把她从怀里放下,将她平放在铺在地上的衣服上,拉开她两条肥嫩的大腿,桃花源展露眼前。白贞动情已极,忍不住叫道:“曾公了,快,快点,我要!”

    我没有说话,巨大温柔地顶进了她体内。白贞受伤颇重,难以抵达重击。大嘴盖住了她的小口,现在她上下的两张口都给我封住了。我亲吻着,下身挺动着,体内运气龙力真气,依照九天御女大法中的疗伤篇开始为她疗伤。

    龙力随着下身的挺动,一丝丝灌进白贞下身。上面,真气又从我口口渡进她的小嘴里,上下夹攻,一路疏导着白贞受伤的筋脉。冲上她受损的五脏,龙力以极强的治愈力为她修补五脏的损伤。

    我与她阴阳和合,通过内视之术看清了她体内的状况。白贞的子宫处竟然是一片糜烂,看来是以往的旧伤。但这样一来,旧伤加新伤,均伤在人体重要部位,这回要治愈的成功率又要降低了。

    白贞从来没想过,男女之事竟然会是如此地叫人舒爽。情欲随着男人的一抽一插间缓缓地将自己本早已枯死的芳心激活了过来。白贞忍不住呻吟出声,她为自己这样淫叫而惊讶。要知道,以往行房,要么她就一声不吭,要么就只是惨叫不断的。白贞从来没有叫得这么舒畅过,这一刻,她突然很感激身上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把她从火炕里救了出来,给了她新的生命。如今,这个男人又给了她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性福,她想,哪怕此刻就是死了,她也心甘情愿。

    不行,得加快真气运行速度!我心中大急,白贞现在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我必须加快龙力真气的输入。下身越来越快,耳边女人的浪叫声一浪接一浪。我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不能走神,必须全神贯注。

    龙力运经她的五脏及子宫处,子宫处的糜烂很快被修复。这样子,白贞就不怕我大力的攻击了。“唔,嗯嗯……”白贞语不成声,哼成一片。

    还有五脏的伤,最严重的是,白贞的心脏处竟然破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口子。虽然现在不碍事,但随着血液的流动,早晚会影响白贞的性命。

    我专心疗伤,可白贞却早已经彻底地陷入了欲海。有我龙力的支持,她的体力恢复的很快。不一会,她就忍不住挺臀迎合我的攻击,小腹处被撞得啪啪直响。

    我正要会她修复心脏,突然她体内传来一股酥意。我暗叫,不好,她要泄身了!怎么早不泄晚不泄,这当口要是泄身的话,心脏就永远治不好了。我大急,心神回到自身,正要抬手止住她的穴道时,白贞已经尖叫一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完了,完了!白贞必死无疑了!

    “白姐,你怎么这么傻?”我眼中微红,任谁也能听出这语气中所包含的绝望。

    谷忆白众女傻愣愣地看着这连体的两个人,大气也不敢喘!

    白贞微微一笑,脸上尽是满足之色,没有一丝的悲伤。“谢谢你,曾弟弟,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又让我领略到了人间的极乐。你知道么?我已经从来就不知道,男女之事是这么的快乐。大牛他给了我人间的真情,你给了我人间的极乐。我拥有这个世上两个最优秀的男人的情与欲,死而无憾!”

    我眼中含泪,鼻中发酸!这个苦命的女子,才刚迎来第二次新生,就要离开人间。这个人间带给她的多是痛苦,临死前的极乐补偿又怎么能偿还老天爷欠她的呢?

    “弟弟,这是我第一次喊你弟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白贞活到现在,那是赚了的。想来我们村子里的人,现在只剩我一个是活在世间的了,我白贞又怎么会不满足呢?更何况弟弟带给我无边的欢乐,姐姐求你,再爱我一次吧。姐姐不想在痛苦中死去,让姐姐在极乐中死去吧!”白贞回光返照,体内瞬间回复,不知死活地抬起下身,迎上我的坚挺。

    是啊,反正都是死,何不在快乐中死去呢?我抛下了一切的烦恼,狠狠地挺动下身,与她一起进入这男欢女爱之中……

    许久,许久,一个临死的人在回光返照下,竟然能与我大战近一个时辰。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激烈……

    白贞两眼放光,脸红似玉,紧紧地盯着我的俊脸,一眨不眨,仿佛要把我的样子映入脑海之中。“曾弟弟,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忘了你和洪牛的!”她抿着嘴,嘴角尽是无比的坚定。

    “嗯,白姐姐,我曾涛这一生都会记得你!永远不会忘了你!”

    白贞眼光大亮,动作更是疯狂,突然一使力,竟然把我骑在了身下,她疯狂地下压着。臀部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腹部,一对大奶子上上下下狠狠地跳动着。

    “我爱你们!啊——”

    白贞狂叫一声,声音嘎然而止,吻住我的嘴唇,在刹那间断了气。同时,她体内喷出阴精,泄个不停。白贞死死地盯着我的双眼,直至瞳孔放大……

    我感觉到她的生命渐渐地流失,但我却没有停下动作。因为白贞是要在快乐中死去的,我疯狂地动作,在她的高潮中也放出男人的精华与狂爱……

    一男一女,一生一死,这样的两个人此时却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四肢互相纠缠在一起,唇唇相对,下身相连,许久许久直至生命的尽头……

    第一百八十三章野野宫珠世

    白贞,一个身虽污心却清的女人,在她短暂的三十三年的生命中,见证了我华族与大和民族之间的不共戴天之仇。我抱着这个女人冰凉的身躯,走出洞去。

    女人直死仍保留着那幅欲仙欲死之态,一生苦难的她在临死前却是享尽人间极乐而去的。也许老天可怜她,让她尽乐而去。我鼻子发酸,要知道她在我短短的十四年的生命中,是第一个死在我怀里的人。在这一刻,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所谓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得只能有秒来记。

    上一秒还活生生,下一秒便人鬼永隔!

    我无悲无喜,在我眼里的一切都已经麻木。风停了,树不晃了,时间仿佛已经停止。只有我的脚步一刻也不停歇。我很后悔,也许有用九天御女大法的话,慢慢调养她可能就会活过来呢。也许我不让她们去小河边洗澡,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呢。也许我不该把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卷进我的事件里来,她可能还在小村里安安静静的相夫教子呢。

    如果说成长的带价是要经历生离死别,那我宁可不长大,我不想长大,只要白贞她能活过来。可是,我不是神仙。我功力通神,可毕竟只是通神而已,而非真正的神。武道的极至究竟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破空而去?白日飞升?

    师祖李逍遥白日飞升,照理说他已经成神了,可神仙不是无所不能的么?他为什么不下凡来帮帮我这个徒孙呢?偏要我享尽人间至乐,受尽人间苦难?为什么?神是什么?武道极至是什么?

    脑中这两个念头在不停地打转,麻木的脑瓜子也在这一刻僵硬。体内的真气混乱之极,被这两个念头搞得几乎就要走火入魔了。

    成神了能救活白贞么?武道修至极至能救活白贞么?

    一个念头破空而止,将即将走火入魔的我惊醒。逃过一劫的我浑然不知其中的凶险,我忽然想到绝情山庄里绝情门历代祖师,古朝四大美女在冰棺里的情形。

    对,有了,只要保住白贞的遗体,也许能够将白贞像西施一样,冰封几千年。

    可接下来的一个念头将我打下了十八层地狱:这里是日本,离大周朝的绝情门十万八千里远。

    大鹏呢?大鹏到哪里去了?

    我这才想起来,自从上岸以后,大鹏那只怪鸟就不见了。我长啸一声,啸声在山野里传出不知有多远。一刻钟过去了,天空中不见任何影子。我沮丧了,绝望了,没有了大鹏的帮忙,我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赶回绝情谷的。

    其实从理智上说,现在带白贞回中土根本就是痴心妄想。我走了,谷忆白她们怎么办?我走了,名玉儿她们由谁去救?我走了,后悔是人只会是我!一招错,满盘皆输!

    洪牛,我对不起你!

    我欲哭无泪,欲喊无声。心中大叫,嘴里却发不出一丝丝的声音!

    谷忆白诸女从洞中跟出来,欲劝无语,看着男人心若死灰的模样,女人们无不痛心疾首。

    傻站了很久很久,只知抱着白贞的尸体,傻傻地看着她。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谷忆白道:“正儿,咱们快走吧。你刚才那声啸声一定会把追兵引过来的。”

    我浑身一震,眼中暴起寒芒。怒气需要发泄,仇恨要由血来洗。

    “白贞,你安心的去吧!就像红毛鬼们说的,白贞,你名字洁白,为人清白,一定会上天堂的!”说完,我将白贞高高举起,手掌托住尸体的部位开始慢慢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盛,越来越盛,直至金光笼罩了白贞整个身体。

    然后,下一刻,金光突然隐去,就像是被人活生生抽光了似的。金光不见了,众人眼中白贞的尸体也不见了。

    “白贞,你安心的去吧。我给你做了天葬,你死后一定会上天堂的!”我呆呆地盯着虚托在天空的双手,喃喃自语道。

    “忆白,你带上小美。我们走!”我突然对谷忆白吩咐道,随手抱过伊莉沙白和梅娜,菲娜和周婉娘自觉地趴到我的背上。两团身影在山野里窜上窜下,时而跃在树梢,时而跳过深涧,宛如两个灵活至极的精灵,活跃在大和人民的土地上。

    不几日,便来到富士山下,西多摩城!

    我们这一行人,实在是太过显眼了。一个身高近两米,三个红毛蓝眼高鼻子家伙。这么一群人怎么敢进城呢?不知道全日本已经下了封杀令了么?我们的画像贴遍了城头巷尾,就算是三岁小儿也能认出我们来。

    可谁叫我多才多艺呢?用暴发呼吸改成了换形术已经成了我们掩藏形迹的不二法门。此刻的我又变成了那个初出江湖时的“曾起”模样。一米七二的个子,微黑的皮肤,黑发黑眼睛。但即使是这样,在日本人也数高个子了,现在走在街上引来不少女人侧目。鹤立鸡群!

    至于伊莉沙白三女已经被我易容成三个青年男人子模样,头戴日本苦行僧人常戴的斗笠,能把整个头部都遮住。前头有我带路,她们也不怕会撞上墙。

    谷忆白周婉娘周小美三女则化妆成女尼修行僧。在日本,崇拜佛教,时有男女苦行僧外出修行,这样的组合每天都能见到好几队。

    住客栈!

    银子?你问我银子从哪里来?银子不都遍地都是么?你看那些富裕人家,不都是我存款的钱庄么?人我都想多杀几个,更别提是那几两银子了。倭人能抢我们百姓的,我又为何不能抢他们的?

    进餐时间,老板送来什么咖喱饭,寿司,中华菜,清一色,素的!

    正吃得食不知味时,大厅里走进几个浪人,披头散发,身佩武士刀,叫嚷着听不懂的日本话,叽叽歪歪一屁股坐在其中一张大桌上。店老板毕恭毕敬为他们服务,就像是儿子在服侍老子。

    这边正点着菜,门口又走进几个人,都是清一色的美女,也穿武士服,高高的胸部上还绣有樱花的标志。人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你猜那领头的美女是谁?竟然是与我有过夫妻之实的野野宫珠世!

    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她!我一施眼色,众女都看到了进门的野野宫珠世,当下都闭上了嘴,只有周婉娘与周小美二人仍用日本话看似随意地聊着天。

    进来的六个女人,无一不是美女。只不过同那些浪人一样,也身佩刀剑,左右腰上各一把武士刀,一长一短!这几个女人一进门,便带来一股子英姿飒爽之气。我眼中流露的不是欣赏,低下头,怕眼中露出的杀气被她查觉。这个女人,也是那次事件的同谋者之一。

    野野宫珠世在这里出现,难道说宫本姐妹也来了?我心中升起一股暴虐之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如果是真的,那么白贞,你的仇今晚就可以报了!

    施了给眼色给周婉娘,周婉娘了然,知道要我注意珠世她们在说些什么。我厌恶日本人,进而厌恶日本话。听到日本话我就头大,我就有气,终有一天,我会让这门语言消失在天地间!

    浪人们时不时地拿淫目盯着野野宫珠世她们,不过也仅限于看而已。我发现他们看女人胸部的时间明显比较多,而那些目光又多集中于女人胸口绣着的樱花标志。

    一个娇小的美女突然站起来,冲浪人们吼了几句。我原想这回可有戏看了,虽然我听不懂但也知道美女武士在发飙。没想到浪人完全没有一丁点男子汉气概,灰溜溜的低下头一声不吭,任美女武士痛骂。

    我很惊讶,看得出来,浪人人怕的不是女人,而是女人身上绣的那朵樱花。很显然,这朵樱花一定是某个强有力的组织的标志。我盯着美女武士起伏不定的胸部陷入沉思。她们的组织是否与我有关呢?

    “?#?#?#?¥%”美女武士突然转头对我吼了一声,吓得我忙低头吃饭。现在的身份不宜暴露。使敌明我暗,这样才对我有利!暂且先忍耐忍耐,以后有的是报仇的机会!

    野野宫珠世上下打量了一番那桌的一个黑面青年,不在怎么回事,感觉上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可任珠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这几天又累又乏,为了执行这个任务已经日夜兼程好几天了。同行的几个师妹们也都累得不清。她突然对直木晴子道:“好了,晴子,那些男人一定是看你长得太漂亮了,才会盯你那么久的。”

    直木晴子连骂了两桌人,正得意非凡,闻言笑道:“姐姐真会说笑,谁不知道在我们伊贺媚忍中,珠世姐姐是排名第一的美人啊。姐姐这样子说我,不是拿我开玩笑么?”

    珠世拉她坐下,拧了拧晴子可爱的小鼻子,“姐姐是越长越老喽,以后这第一的名头还不给年轻的你占了去么?”

    睛子道:“珠世姐姐真会开玩笑,你才二十岁,怎么就老了?”

    “姐姐比你大五岁,在你面前,我还不就是个老太婆了?”

    几个女孩子虽然都是忍者,但却掩不住女孩子天性的纯结浪漫。短暂的用餐时间,总是她们玩闹嬉笑的欢乐时光!用完饭后,她们就不得不回房苦练内功忍术,直至夜深入睡……

    第一百八十四章逼供美女

    谷忆白见我穿上黑衣,情不自禁劝道:“小正,今晚还是别去了吧,万一打草惊蛇,只怕不好呀!”

    我红着眼睛,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忆白,我忍不住呀!凶手就住在隔壁,你叫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呢?”谷忆白听我语气就知道劝不住了,“小正,那你可得小心些。婉娘说野野宫珠世她们是在客栈里等什么人,你要小心哪!火枪不长眼!”

    我转身拉过她的纤纤玉手道:“忆白,你放心,我会小心的。”谷忆白红了红脸,好在房内灯光昏暗,“呸,鬼才担心你了。我是怕你被那些狐狸精迷得不知东南西北,晕头转向!”

    看着美妇人白晕红的脸蛋,我心生温馨感,脱口道:“忆白,回中土我就娶你过门!”

    谷忆白大羞,挣了挣玉手,没挣开,嗔道:“小色鬼,我是你娘!”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趁她不备,闪电般在她粉脸上啄了一口,“你真美!”

    谷忆白急得眼红,背过身去,嗔道:“小色鬼,你就知道欺负我!”双肩一抽一抽,似在无声地哭泣。

    我急了,以为刚才轻薄的动作伤了她的心,“忆白,是我不好,不该亲你!那,这样好了,你来报仇,我也给你亲一口。”说着就把脸贴了过去。

    “噗嗤”,谷忆白笑出声来,一把拧住了我的耳朵,“哈,小色鬼,这回叫我逮住了吧!”

    “哎哟,忆白,忆白,你轻点,痛啊!”

    “没大没小的小色鬼,敢吃老娘的豆腐,这回叫你知道老娘的历害了吧。说,以后还敢不敢?”

    “哎哟,不敢啦不敢啦,以后我顶多在私底下吃吃好了!”

    “哼,还敢嘴硬!”谷忆白正要再拧狠点,冷不防胸部被袭!“哎哟!你……淫贼……”

    我两手一把逮住两只大白兔,轻轻揉动着,“忆白,快把手放了,不然……”

    谷忆白现在两手分拧着我两只大耳朵,与我斗气。酥胸被袭,芳心大乱。可她生性倔强,死不认输,手上加劲,愣是不放手,拧得我的耳朵生痛!我不敢施护身真气,怕伤了她。

    “淫贼,你快放手,不然我叫你两只贼耳朵变成猪耳朵!”谷忆白娇叱道。

    难得有机会一亲芳泽,耳朵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我狠狠地揉磋着她胸前两团酥乳,滋味甭提有多爽。酥胸触手温软,弹性已经比不得年轻姑娘。但好在酥乳尚挺壮观,手感也不错。“你拧掉我耳朵算了,我今天就不放手了!”

    谷忆白虽经过一会人事,可当时在逍遥谷中是糊涂之中,身子被这“儿子”夺了去的。几十年来,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还没有男人触碰过自己的禁地!如今芳胸被袭,内心之中的震憾简直可比泰山崩。被男人的一双大手捉住,微微的痛感中,尽是一股子莫名的心畅。随着男人大手的揉磋,那股令人害羞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乳房在男人的手中越来越涨,越来越饱满!“嗯!”她忍不住娇吟出声,“不要!”拧耳朵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看着她动情的娇艳,我心中大喜,手上更是加了把劲,催情真气汹涌而出。“不要什么?”

    我一问,反把瞬间沉醉欲海的谷忆白惊醒了。她双手一使力,硬生生把我推了开去。两手回缩,护住前胸。脸红得就像红富士苹果,转过身去,不敢面对男人。“你,你不是要夜探去么?还不快去?”

    看着她脑后红红的小耳朵,我叹了口气,机会已失,失不再来。今晚是不可能达成我的梦想了。谷忆白虽然表面上言语不忌,行为大胆,但她骨子里却最是清纯。以我们的身份,她是绝不敢主动的。没奈何,我轻道一声,“我去了!”穿窗而去。

    谷忆白转过身子,看着空空如也的窗口,愣愣地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无声无息地飘上房顶,潜到野野宫珠世六个媚忍的屋顶上。

    野野宫六个女人包了三间房,住在西厢院。此来我是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野野宫绑走

    夜已三更,整个客栈里悄无声息,只有小虫子在低声鸣叫。我小心翼翼地掀起瓦片,屋中漆黑一片,床上有两个人影,起伏有致。显然,她们正处于塾睡中。

    掏出一包迷香,从瓦洞中洒下,迷香在屋中散发开,屋里的两个呼吸声越发的轻了。我堂尔皇之地从正门走进。门槛早已被震断,轻轻一推,门便开了。门一开,扑面便是一阵微微轻风,屋里的迷香之气迅速地散发掉。我屏住呼吸,双手连挥,点住床上两个女人的软麻穴,制住了她们的武功。

    掀开被子一看,好像没有野野宫珠世!是两个陌生些的面孔,不过都算得上是美人儿。见此,我依法炮制,终于在第三个房间里抓住了野野宫珠世和那名叫直木晴子的日本女人。

    回到房间,唤来周婉娘给我当翻译,这才拍醒六个伊贺媚忍。

    野野宫睁开迷蒙的双目,入目的却是一张男人的脸。她大惊之下就想尖叫,可嗓子里却什么也叫不出来。大恐之下,她又想举手攻击对方,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了。

    六个女人,六双惊恐的美目,看着面前一男一女。珠世眼睛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站立着的女人,眼睛惊恐之色更甚。

    我没有回复本来面目,不过想来以野野宫珠世的见识,也是认得周婉娘的。“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吧!”我伸手按在珠世饱满的酥胸上,不停地揉磋着。这个女人身材样貌都是上上之选,可惜当初只与我共渡三霄。她那美穴狭长紧密,在床上又极为疯狂,叫我好生舒服,至今仍回味无穷。

    珠世听到周婉娘的翻译,脸上潮红,又羞又怒,一双眼睛蒙上水汪汪一片。“嗯!”她呻吟出声,一惊,自己不是被制了哑穴了么?怎么又能发出声音了?她试着说道:“你……”

    我动作不停,手上却慢了许多。“可以说话了,不过你也不要大叫哟,就算是叫得再大声,也是传不出去这个房间的。”我微微邪笑道。

    珠世很聪明,以前在军营帐里时就发现,无论自己在床上叫得有多大声,外面的人却是一丁点也听不见。显然,这个叫“曾涛”的杀魔有异术!

    “你,你想怎么样?”惊慌过后,珠世反而镇定下来。又不是没做过俘虏,失身,死亡,不过如此而已。

    “我想怎么样?哦,不,不是我想。是你们想怎么样!说,你们的那什么宫本公主把我徒弟抓到哪里去了?”

    “他被我们关进了富士山中的式神之洞,你的母亲名玉儿她们也被关在那里!”珠世想也不想就说出来了。

    我大感疑惑,想不到逼供会如此容易。

    “你这么爽快就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我喝道。

    珠世微微媚笑,“能有什么阴谋呢?我们公主早就放出话来了,如此有谁被你抓住,只管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就是。”

    “哼,你们公主到是好机智。知道你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却先发制人,干干脆脆地说出了事。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鬼主意?富士山里一定埋伏了重兵吧。什么伊贺甲贺忍者,式神武士,一定有不少吧?”

    珠世赞赏地看着我道:“你说的不错,富士山里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你送上门去送死了!”

    我微怒,手上一用力,珠世又呻吟出口。

    “说,你们是怎么布置的!”

    珠世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懒洋洋地说,“我野野宫珠世不过是尹贺媚忍中的一个小小的角色,对这些布置根本就无权过问。我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

    “哦?是么?做为伊贺第一媚忍,你会不知道?”我一把扯开她的外衣,露出粉绝色的内衣来。里头是空空如也的光溜溜身子。

    珠世面色古怪,似怒似喜,嘴巴却紧,说:“我真是不知道,你就算是把我杀了,我也是无话可说呀!”

    看她这幅样子,我心中大怒,猛地扯了她的裤子,对准她光光的下身就直直地捅了进去。野野宫那桃花宝地干涸之极,突遭残暴冲击,她痛叫一声,眉头皱得拧在一处,花容失声,痛得脸都变了形了!

    我顶在她最深处,却动也不动,任自己的雄伟撑爆她的桃花源。“还想骗我!你说是不说?不说的话,我叫你痛死为止!”我怒吼,俊脸变了形,一边的周婉娘也看得花容失色,更别提直木晴子她人五个美俘虏了。

    “曾君,我,我真的不知道呀!你,你快出去,我受不了了,痛死了!呜……”珠世说着就眼泪横流,下身就像被一根又粗又长的铁棍捅着,似要将自己捅穿了去!

    其实我早知道珠世不可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可一见到她,我就想起白贞死时的样子。那戚美的模样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令我心中暴生虐意。怒火与欲火齐放,仍不住对她心生残暴。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活活地干死你!”我猛挺腰,巨物开始了周而复始的抽插运动。将身下的女人捅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啊,痛,痛死我了。你,你停下。快,曾君,我,我真的不知道呀!”珠世结结巴巴地说着,自己娇嫩的桃花源被残暴地攻破,一种迸裂的感觉袭遍全身。她知道,那里,裂了!

    残酷的催残,远远不如美妙的做爱。如此的对待,完全没有快感可言。桃花源天崩地裂,血水飞溅,裂开了一个一寸多长的口子,鲜血流个不停,滴在地上,叮咚响个不停!

    珠世惨叫着,哭泣着求饶,身子的男人简直就是魔鬼,不知疲倦地以非人的速度摧残着自己的身体。以往那美妙的初次,快乐的二度,激情的三度,在这第四回合里找不出一丁点令人快乐的感觉。

    “不,不要,那里不行!”珠世惊恐地看着巨物抵在自己娇嫩的菊花穴上,前面已经惨败,更何况那连根小指头都塞不进去的菊花穴?

    “你说是不说?不说的话我可就要进去了哦!”我露出恶魔般的微笑,顶在菊花穴口。

    “不,不要。求你了,曾君,我珠世可以向天皇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布置的!”珠世哭花了美貌的俏脸,却打不到恶魔那冷酷的心。

    “干死你!叫你不说!”我掰开珠世那两片雪白的大屁股,巨物直直地冲了进去。鲜血迸出,菊花穴当即裂了开来,撑出一个大大的口子,竟然将前后两个洞打通了,连在一起!

    “啊——”珠世全身筋脉猛地一抽,再一放,直接晕了过去。

    我恨恨地退了出来,干一个晕死过去的人就像奸尸,根本不能够满足我心中暴虐的欲望。我要的是女人的惨叫,痛苦的哭泣。只有这样,才能满足我心中变态的报复欲望。

    将女人抛到床上,从地上抱起一个处子,直木晴子。

    “不,不要,魔鬼,你是魔鬼!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能那样对我!”直木晴子神经似的说着,眼里尽是恐惧的目光。

    剥光小美女,这个小女人最多不超过十六岁,以我非人的见识,早看出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凌虐处女?我现在很喜欢!我的大手在小处女的身上游走着,抚过的肌肤立即会升起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好么?不像珠世姐姐,我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你不可能这样对我的!求求你,不要——”小处女哀求着。

    怜香惜玉?哦,那要看对像是谁。对日本女人,根本不需要!她们是贱货,是杂种,是背信弃义的烂货!被宫本姐妹伤害过一次的我,岂能心存仁慈?

    “不说是么?那你可不要怪我了!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将美处女摆成一个狗交式,分开小小的臀部,美丽的小菊花正对着我,紧张的一开一合。

    我欲火高升,未破身,屁股先开花的女人在这世上应该不多见吧?今天,嘿嘿,具体的说应该是今夜,这世上又会多一个出来了。

    龙力透进晴子的体内,为她护住全身筋脉,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她因巨大的痛苦而晕过去。我,要,痛痛快快地折磨她一番。

    我腰身后撤,正准备实施我伟大的破“处”计划,周婉娘看不下去,突然出声道:“曾,曾大侠,晴子她还是个小姑娘,你就饶了她吧。”

    第一百八十五章凌虐处女

    直木晴子个子很小,乳房小巧玲珑,臀部更是比常人还要小一号。那纤腰,我两手可抱个圆满,腰身顶多不过一尺五,小腿修美浑圆,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脂肪。肌肤紧绷有致,绝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

    这么一个小巧玲珑的瓷娃娃就要毁在我手里了,我越发兴奋。我上过不知多少处女,却从未毁过一个处女,未知的凌虐欲火将我烧的热血沸腾,端起长枪,直直地挤进了小巧的菊花口……

    “啊——”,晴子双目暴睁,眼睛差点就要瞪出眼眶了,流水在同一时间流出,巨大的痛感袭遍全身,惨痛的打击令她几欲晕眩,可却隐隐有一股力量令她不得晕睡过去。可怜,天下间还有比这更残酷的事么?痛,极痛,却连晕厥的权力都被恶魔给剥夺了。

    晴子感不到认自己的下半身了,那里已经被痛苦所麻木。这一刻起,从腰身以下的部分仿佛是别人的,晴子脑中一片空白,晃呼之中,精神似要离体而去。双目直视,不带人类一丝的感情。

    紧啊!这是个唯一的感觉,仿佛被一个实紧的肉套子套住,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咦?你怎么不喊痛了?”我一边动作一边吃惊地问身下的女人。直木晴子背着我,小小的头部埋在被子上,一声不吭。不会是被我捅死了吧?我一惊,这么美丽的玩物就这么死了,那多可惜。

    我急急地拉过她长长的头发,下身连抽动不停。手指伸到晴子的鼻下,还好,很正常的呼吸呀。灯光的照耀下,原本那张活泼明丽的容貌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死板冰冷,眼神空洞的白脸。

    我轻拍晴子的俏脸,“喂,你怎么了?”晴子一声不吭,身子随着我的抽插震荡着,鼻中呼吸自常,却似个痴呆的老年人对我的问话置若罔闻。

    “*,不会被我干傻了吧?”我喃喃自语。周婉娘冲到床边,看着傻呆地迎和着我的直木晴子,悲叫一声,“恶魔,你简直就是个魔鬼。人家好好一个女孩子,被你搞成这幅得性!”

    我烦躁地将她推到一边,“走开,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周婉娘被推倒在地,她一愣之后猛地爬起身来。“是,我是管不了你,我找管得了你的人去。”说完摔门而去,看来是想找谷忆白帮忙去了。

    我心中更为烦躁,本想痛痛快快的凌虐凌虐美处女的,想不到反被我搞傻了。这后门的滋味味同嚼蜡,挺了几下后,更觉得没意思。把晴子翻了个身,正面朝我,摆在床上。拉开她两条小腿,拉成直直的一条线,桃花口暴露在我眼前。不是森林,只有几根小草,间中一条红嫩丝线,诱人无比。

    巨物抵达小桃口上,微微磨擦了几下之后,就要冲进去破处。

    “你在干什么?”背后突然传来谷忆白的怒吼声。我动作一滞,接着就被人一拉,退开了几步。白影一闪,谷忆白已经挡在晴子的身前,美目怒瞪着我,有如火烧。

    我全身光溜溜,下面那物事还直挺挺地正对着谷忆白点头不止。气她坏我好事,不悦道:“忆白,我在逼供,你这是干嘛?”身后又走来一个人,不是周婉娘还有谁?

    谷忆白看着床上已经傻掉的直木晴子的那幅惨相,心中更为震怒。刚才周婉娘突然闯到自己房间里,说自己的“好儿子”竟把人家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干傻了。心急之下跑来一看,果然不假。看看,看看,他还是人么?正道不走,光走邪门,小姑娘的屁股已经开了花,鲜血还在流呢。

    她掏出金创药就给直木晴子治伤,还怒叱道:“正儿,你太过份了。”

    我瞪了周婉娘一眼,不以为然道:“过份?这就叫过份?她们杀了白贞,眼仇不报非君子,我现在不过是小惩她们而已。”周婉娘给我瞪得一颤,忙移到谷忆白身边。

    “白贞又不是被这个小姑娘杀的,野野宫珠世那是罪有应得,可这小姑娘当日根本不在场,你怎么能不分清红皂白,乱杀一气呢?”谷忆白忍着怒气,以尽量委婉的语气劝道。

    我站着不动,也不去拿东西来遮住那物事,心中隐有邪念。“我不管那么多,总之日本人是没一个好人。活该她们倒霉,栽在我手里,不好好折磨折磨她们,怎能消我胸中郁闷之气?”

    “小正,我知道你有气,可我们是正道,不是邪魔歪道。为人处事但凭行得正,坐的直,恩怨要分明,敌人要分清呀!”谷忆白一幅教训的口气。

    “她不是敌人么?”

    “她是敌人不错,你可以一刀杀了她,但怎么能这样子折磨她一个小姑娘呢?”

    “这是什么话?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折磨她总好过杀了她吧。”

    “哼,你这种折磨令人生不如死,比杀了她还要残酷。小正,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我变成什么样子了?我还不就是曾涛?还能变成别人不成?”

    “唉,小正,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样吧,你先回房睡觉去,一个人静一静。逼供的事还是我来吧。”谷忆白说着就挥手要我出去,不经意间突然意思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是裸身的。瞄到那门巨炮,心肝儿没来由跳了一跳,脸红了一红。但她毕竟活了三十来年了,情绪还能控制,瞬间恢复正常神色。

    我将她的脸色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喜。先前因好事被打断的不悦不翼而飞,毕竟能看到谷忆白脸红那可是难得一见的事。

    我故意慢慢走向她,老二对着她跳动不止。待走到床边时,已经直直地挺到了谷忆白眼前,离她头部不足二尺距离。谷忆白是边说边为晴子治伤,抹好金创药后正好回过头来。却见一根热气腾腾的凶物挺到了面前,吓得她轻叫一声,“啊!”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男人的那物事。又长又粗,怕不有一尺来长。谷忆白反射性地一倒身,躲上了床,娇嗔道:“正儿,你怎么还不出去?”娇声中带着颤音。

    我邪邪地看着她,不理身边周婉娘的白眼,道:“忆白啊,你看,我这里火气未消,又怎么睡得着呢?”谷忆白一见我露出邪邪的微笑,立感不妙,猛地一个翻身,拉过一边的周婉娘,将她推到我身上,飞身就从床上跳起,往门口冲去。

    “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丢下一句话,见死不救,夺门而出。

    “忆白,你怎么跑了?”我拦截不及,好在已经抱住了也想跑的周婉娘。

    “唔,你放开我!”

    “你坏了我的好事,还想跑么?”我冷笑着,“要不是你打小报告,我现在还在爽呢。不行,你得赔偿我的损失!”我搂着她不放,大吃豆腐。

    周婉娘本无武功,挣扎了一会儿后就气喘吁吁了。“不,不要,昨天你搞了人家一个多时辰,人家那里到现在还有些痛呢。你放了我吧,我不管你了好不好?你找她们去。”

    “刚才你不是还在为这几个俘虏求情的么?”抓住周婉娘丰满的乳房,死命揉磋着。

    “好人,好哥哥,求你了,饶了我吧。只要你饶了我,随你怎么样都可以。”周婉娘嗲声嗲气地说着。她也有三十好几了,偿过她滋味的我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呢?

    “这可是你说的哦,好,我说了你,不过你得把你女儿周小美换来替你!”

    “不,不行!”

    “哼,还没有女人敢对我说不!”

    “好人,求你了,小美她才十四岁,年纪太小了,我怕她吃不消你。你,你那,太大了!”周婉娘羞红了脸,好不容易说出了心里话。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老护着你女儿,总是代她上床。原来是护女心切呀!”我松开她,“好吧,看在伟大的母爱的份上,我就放过你吧。”狠狠地拍了下她肥大的臀部,又找上直木晴子。

    周婉娘一把拉住我的手。

    “你干什么?不会还想叫我放过她吧?”

    周婉娘可怜惜惜地看着我,轻声道:“你,你看她,长得和小美很像!”

    我打量了晴子的面貌一眼,“一点也不像,你敢唬我?”

    周婉娘摆着傻了的晴子,以她侧脸对着我,“你看,从侧面看,她和小美长得是一模一样!”

    我一看,呵,真是呢,两人的侧面长得几乎就是一个人似的。我疑惑地问周婉娘,“不会吧,你的母爱也太广泛了吧?”

    周婉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低声道:“今晚放了她好么?我,我来代替她服侍你!”

    我早就忍不下去了,看这六个俘虏,除珠世外,全是处女。虽然破处很能满足我们大男人私底下的处女情节。但在床上而言,处女与熟女之间的享受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好,这可是你说的哟!”我一把将周婉娘推倒在床上,翻身骑了上去……

    ……

    ……

    早晨,我心满意足地从粉臂玉腿中爬了出来。昨晚,我一龙五凤,连破四个处女身。看在周婉娘的面子上,留下晴子“一条小命”。

    昨晚的逼供相当的失败,不过已经逼问出了式神之洞的所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一大早吩咐好谷忆白照顾众女,就孤身一人打探消息去了。

    富士山,终年积雪。

    山顶雪白一片,但从山腰处开始就没了积雪。富士山就像一个凸了顶的中年人,头顶光溜溜一毛不长,四周到是草木齐全。难怪日本大叔都长得极其猥亵,原来还有客观存在的原因啊。风水不好,这片大地上生长的人类也是卑鄙无耻。

    飞到山脚下,问了不好的村民,却没人知道式神之洞的所在。我很好奇,莫非日本人专为对付我而新造了一个“式神之洞”?

    日本人信奉式神,在我们大周朝那里,按日本人的描述的话,那叫鬼上身!金刚神打!

    上回与北海道舰队大战之时到也碰到过几个拥有式神的日本武士,不过在我手底下根本就是不堪一击。这回日本人很显然准备与我决一死战,莫非另有高手?

    我带着疑问施展轻功从富士山背后攀山而上。

    山高几千米,时不时会遇上三五成群的哨岗,看来日本人早有准备,只要一发现有情况就会放出狼烟。不过很可惜,以这些普通士兵的目力,就算我从他们身边经过,也只能感觉到一股风吹过而已。

    无论是在明处的士兵,还是隐在暗处的忍者,根本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顺利地躲过各处明暗哨,来到了山腰上。从这边看过去,山腰上有座寨子,显然是屯兵的所在。

    原以为这寨子应该就是关人的所在了,没想到纵过去时,发现沿寨而上仍有不少的暗哨。莫非那个式神之洞还要往上走?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继续潜上去。

    果不其然,山腰上部,白雪凯凯,忍者们穿着雪白的衣服,躲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白得耀眼,若非他们那粗重的呼吸声,我差点分辨不出来是雪还是人呢。

    终于,在离山顶还有六百米处,我在风雪中崖壁下,发现了一个大大的山洞。

    洞口极大,呈椭圆形,最大直径怕不有三米。风雪呼呼地吹进山洞里,洞周围是无数的隐在雪中的忍者。我可以轻易地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闯进洞里。但洞里面又有什么埋伏呢?会不会等我一闯进洞就引发什么机关呢?-

    正文第186-190章

    第一百八十六章绑架公主

    我躲在白雪地里许久,久久想不出个锦囊秒计来。外头这些埋伏的忍者到是好解决,但看这架式,这式神之洞内必然机关重重。我这一进去,便会由敌明我暗,变成敌暗我明,与我大为不利。

    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放弃了。脑中灵光一闪,日本人能绑架名玉儿她们,那我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我也去绑他们几个重要人物,来个人质交换!一想到这我就热血沸腾,妙啊,怎么没早点想到这点子呢?白白在这冰天雪地里冻了一个时辰。

    我向来就是想到就做的人,当即舍下式神之洞,往那半山腰的军寨飞去。

    顺利地摸进领了营寨,那些守卫比猪还要笨,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踪迹。营寨为全木质结构,寨里建有一排排的兵营,四周各有角楼哨岗,正中间是一座高大的木屋,附近一圈木房将它围了个半圆。

    半山腰处的风不比山顶雪地的冷风小多少,刮得旌旗猎猎作响。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偷机杀死一名巡逻兵,剥了他的军服套在自己身上。拿起掉落的火枪,运起“变形术”,将容貌变成这死鬼的模样,光明正大的地营地里执行起巡逻的任务。

    “变形术”是我以暴发呼吸为基础,经我改进后,可改变施功者容貌身形的一门旁门左道。曾经以此术变为一俊俏小生,化名“曾起”,与宁王王妃江如水有过交往。

    其实呢,要装成日本人很容易。经过我的观察,日本人喜欢低头,鞠躬,站得笔直,所以呢,在不开口的情况下,我轻易地以嗓子哑为借口蒙骗了巡逻队的小队长。

    营寨中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守森严,若非强大如我,想来天下是没几个人能轻易闯进这里的。

    士兵中,有一半以上的人手持火枪,角楼四周均架有火炮,看那样式,正是从荷兰红毛鬼手里阴来的货。绕着营地巡逻了一圈后,小队长带着我们十名巡逻队兵走进中间大殿附近。真是天助我也。

    走过一个个房间,里头有不少人,有的伏首案上,奋笔疾书;有的在高谈阔论,指东说西。可怜我只听得懂几句简单的日常日本话,他们说什么在我耳里就像是天外来音——有听,没有懂。

    来到正厅门口,匆匆而过,只瞄了一眼。但这短短的一眼却已经看清了大厅里的情况。厅内现在正跪坐着五名日本人,有男有女。两男两女跪坐着背对门口,一个老者跪坐正对厅门。

    从背影上看,那两个女人显然就是宫本优伊和宫本秀伊。余者皆不认识,不过以宫本姐妹公主的高贵身份仍对那老者如此恭敬,不难猜出,这老者身份之高。至少也是宫本姐妹的长辈当权者一流。

    老者虽跪坐在地,闭目不语,我却发现他气势惊人,功力深厚,比之刚出道时的我要高出两三倍。我心中大恐,照这么算来,老者也有近千年的功力。没想到在日本这种垃圾国家里竟然也是卧虎藏龙!我一边随众巡逻,一边暗中以心眼查看附近,一圈下来,发现营中再无人比那老者的功力高,顿时大喜!

    人走运,走路也能捡到钱!妙的时我正打算行动时,小队长又带我们在大殿附近巡了圈。待走近大厅门口时,我暴起发难。一末白光中,我脱队冲出,操枪杀进大厅里,对着上首那老者就放了一枪。

    “砰!”青烟升起,屋中五个人顿时大惊,纷纷往旁边闪避。那首当其冲的老者临危不乱,双掌一划圆,火枪钢弹便落入他左掌中,右拳冲出,身形拔高,一股拳劲凌空击向我,身体却朝左一闪。

    我闷声不响,轻轻一拳将拳劲击散。右拳一麻,好家伙,上手就是全力施为,已经有我五成功力了。我身形被阻了一阻,这一阻不打紧,把先发制人的优势丢得一干二净。老者已经左手按刀,右手按刀柄,脚下不丁不八,成拔刀之势。

    四周呼喝声四起,营中大乱,持枪拿刀的士兵将大厅团团围住,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宫本姐妹与另两名男子躲到一边,一声呼哨,厅内四周突然窜出十八名脸色木然,目光阴寒的忍者。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这一切都是在刹那间发生的事。

    老者气势越来越强烈,双目锁定我的身体,一眨也不眨。那拔刀之势,重若千钧,雄浑之极。我一时之间竟然不敢轻举妄动,惊疑不定。

    拔刀势?

    日本武术在华夏大地最广为人知的一门武艺!传说这拔刀之术最为难练,乃是集全身精力以一刀劈出,在瞬间激发人体潜能,力能开山破石。其术在日本也是几乎绝迹,可以将使用者本身功力在这一刀中瞬间提升两倍的威力。

    以此老者身怀近千年功力而论,他这一刀下来,可瞬间提升功力至两千余年。那时功力在一瞬间与我相当,势均力敌。所以我不敢小看他,右手金光一闪,一柄似有形似无形的金剑突然出现在掌中。

    我不敢大意,全神贯注盯着老者。老者亦是全神盯住我,双方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厅里宫本姐妹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拿金剑的士兵。虽然这样貌自己姐妹从未见过,但很容易能猜出这刺客的身份。天下间谁又能以真气化作刀剑的呢?更别提在日本还有谁能叫日本第一高手忍三太郎如临大敌的了。要知道忍三太郎活了不知多少年了,是日本皇室的太上供奉。几百年来一直唯持着日本皇室不倒,若非如此,日本天皇早就改名。由宫本变成德川了。

    大厅内一时间气氛紧张,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更别提说话了。突然其中一个哨响,那十八名忍者突然发难,操着武士刀一齐往我身上招呼。我眉头微微一皱,老者瞬间抓住了我这个破绽,气势有如天崩地裂,右手拔出刀,左手在第一时间紧紧握住。大嗨一声,刀由下而上,双手握刀,一股猛烈至极的刀气扑天盖地破空而来,誓要将我劈成两半。

    现在的我可谓是全身受敌,四面八方而来的功击,威力都不小。尤其是迎面的那末猛烈至极的刀气,与我全盛之时的一斩也不相上下。

    龙力盾早就布在周身,我避无可避,那老者的刀气来的实在是太快了,快得叫我无法闪避。仗着自身功力深厚,我不退反进,拼着受那些忍者几刀,也要用手中金剑,将刀气击散。

    一抹金兴宛如天外流星,发出刺目的金光,金光迎向白色的刀气,一声极其细微的“叮”声响声。声音刺人耳膜,劲气被击散,四千年的功力爆炸,轰响声中,将整个大厅都炸上了天空。

    一连串的扑扑之声,是忍者们的刀砍在我的龙力盾上。十八柄刀有九柄砍中了我,龙力盾支持不住,退缩至体表三寸处,九道刀气划破龙力盾,鲜血飞溅。

    娘的,要不是我将大半以上的功力集中在金剑上,又怎么会受伤。唔,貌似自己已经很久没尝过流血是什么滋味了。无敌最寂寞,不过流血受伤更不好受!

    爆炸的真气掀了大厅,将所有的人都炸飞了出去。功力再高的人在这里也要受伤,我与老者纷纷跌出,各喷出一大口鲜血。我默察身体,好佳在,还余了三成功力,挡子弹是没问题。

    忍者们攻出时,恰恰将宫本姐妹挡在身后。爆炸的冲击力有大半以上是被这十八名忍者所承担了去。功力极弱的宫本姐妹到无大碍,十八名忍者却都重伤,倒地不起。其中刺中我的那九名忍者已经七窍流血而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姐妹抱作一团,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眼前一花,两人的脖子已经被一个人紧紧的抓住了。我双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了两名绝色美女那细嫩的脖子,厉声对日本人喝道:“都别动,否则我说杀了她们!”说话时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日本士兵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看到自家公主在敌人手中,任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时间,无数火枪瞄准了我,却无人胆敢开枪射击。众人都等待着上级长官的命令,把目光投向了那名施展拔刀术的老者。

    老者委顿在地,不停地喷出大口大口的鲜血,仿佛在一刹那间老了十岁,满头黑发突然全变成雪白。早先那两名日本人上去扶着他,默运真气疗伤。不一会儿,老者又喷泉出一口於血,好一阵才回过气来。

    “不要伤了公主!”老者有气无力地对我说。

    宫本姐妹芳心大恐,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曾涛的掌握之中,命悬人手。本想开口说话,可脖子被人紧紧捏住,别说开口,就算大吸一口气也是不可能。两女心情复杂,眼中蒙上一层雾气,莹莹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许久不成落下。

    第一百八十七章女奴优伊

    嘴角边的血迹顺流而下,却没有第三只手来擦一擦。左右手上捏着的是两个绝色美人那细细的脖子,只要我轻轻一捏,两朵鲜花随时就会凋谢。对于宫本姐妹的背叛我深恶痛绝,虽然她们自始至终就一直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但她们却是杀死白贞的罪魁祸首。所以,我毫不怜惜地抓了她们为人质。

    老者在随从的掺扶下走到我面前一丈处停下,嘶哑着嗓子用华语道:“年轻人,你现在已经被包围了,请不要再做困兽之斗了。这里有我大日本最优秀的武士和最精良的火枪,你插翅也难飞!”

    的确,就以我现在不到三成的功力,抵挡枪弹已经是很困难了,更别提施展陆地飞行术了。一般的轻功,根本逃不出这重重的包围圈。不过,我有人质在手。

    我冷笑道:菜“哼,是么?你们的公主在我手上,我又何惧之有?”

    “年轻人,我大日本的国民都可以无条件地为天皇陛下献身,就算是身为女儿的公主殿下也是如此。我奉劝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我答应你,留你全尸!”老者扯着嗓子缓缓说着,显然内伤伤得不轻。

    “笑话,横竖都是死,我何必要投降?”手上不自觉地又紧了紧,宫本姐妹张着大口,呼吸越来越困难,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武士和士兵们见公主姐妹落泪,心生恻隐之心,许多人不等命令,举着的火枪已经缓缓地放了下来。老者面色古井不波,宫本姐妹如此绝色之姿落泪竟引不起他半点怜惜之情。

    “年轻人,实话对你说了吧。老夫名宫本武藏,乃是当今天皇的第十一代祖,老夫活了八百年了,什么样的悲欢离合没有见过?按辈份来说,她们两个还是我的曾曾曾曾曾曾孙女。老夫可以决定她们的一切,包括她们的性命!我数到三,你再不放开她们,我就要你为她们姐妹陪葬了。”说毕又喊了句日语,手一举,士兵们的火枪又瞄准了我。

    宫本姐妹视死如归,眼中透出坚毅之色。我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她们已经抱着必死之心了。心下大恐,这可怎生是好?想不到日本人如此冷血,连亲人也敢杀!

    说到底,我仍是个彻头彻尾的淫棍。虽然算不上什么情圣,但总归对美女是不能彻底的狠下心的。对于宫本,只是气她们一直瞒着自己,把自己当猴耍。如果按我先前的计划,抓住了她们姐妹俩,一定就把她们训练着我专用的性奴隶。

    这性奴隶,也是我又日本人那里听来的。小犬蠢一郎在死前曾经对我说过“性奴”一事,当时我只对他的老婆和女儿媳妇感兴趣,也就没有多问。不过,听这字面上的意思也能了解个大概了。

    我冷着脸,不言不语,全神戒备。

    “一”,老者(宫本武藏)缓缓开口。士兵们瞄准我,燃起了火蜡,凑近火枪尾部的引信,只要轻轻一点,引信就会引爆枪膛内的微型火枪包,将钢弹射出。

    形势越来越严峻,我额上不自然地冒出了冷汗,心里盘旋着各种念头,想方设法要摆脱目前的困境。

    “二”,宫本武藏声音不大,可场中众人都屏住了呼吸,谁也不敢轻易发出声音。因此他的数数声在场中越发显得清亮。

    我冷汗直冒,只要数到三,万枪齐发,如今功力大失的我根本抵抗不了。好死不如赖活,我曾涛本就不是什么盖世英雄,何必呢?何苦呢?

    “慢!”我大吼一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投降!”

    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宫本武藏也是浑身一松。心下暗喜,打着自个儿的小算盘,甭提有多得意了。你想啊,控制住了一个绝世高手,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我大日本国几千年来苦守着这小小的一个岛屿。每年有多少次地震?多少次火山爆发?多少次台风?多少次海啸?这样的一个岛屿,不论它有多么的大,土地有多么的富饶,却不是祖祖辈辈长居之计。

    宫本武藏仿佛看见了广袤的华夏大地,那里有山有水,有平原。物产丰富,土地富饶。没有数不尽的地震,没有时不时的火山爆发,没有台风,没有海啸!唔,多么令人向往的国土啊!几辈人,几十辈人的愿望有可能在自己有生之年达成。武藏越想越是激动,内伤再次发作,又喷出一口鲜血。

    “你先把公主她们放了,自己封住功力。”宫本武藏从妄想中清醒过来,颤声说道。

    “好吧!”我无可奈何地说,“我马上放了她们。”两手轻轻一松,宫本秀伊只觉一股真气涌进体内,凭空生出一股大力,不由自主地脱出我的掌握,奔向武藏。

    宫本优伊却是另一番状况。她眼前突然一黑,失去意识,整个人无力倒在了我的怀抱。“优伊,你怎么了?”我假作关心地蹲下了身,抱住倒地的宫本优伊,右手假做以真气探查,左手借机伸进了怀中,在众人视线不及处,拿出怀内的一个纸包,白色的粉末随着一股轻风吹散在空中。

    “别动,你想干什么?”宫本武藏一把搂过曾曾曾曾曾曾孙女宫本秀伊,眼睛却死盯着我不放,警告我。士兵们被这一个意外搞得神经兮兮,才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却无人发现我那小小的动作。

    “哦,优伊她突然晕过去了,我怕她有事,那我可能就要小命不保了。放心吧,我察过了,她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吓晕了过去。”我假做轻松地抱起了她就走向武藏。

    “停!你别过来,我让人把优伊先抱过来再说!”宫本武藏丝毫不敢大意,更别提面对的是一个超绝世高手。手一挥,一个青年向我走来。

    宫本秀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时之间也算不出话来,只拿她那双含泪的美目盯着我和姐姐。

    青年走到我面前三步处,正要接过我递来的宫本优伊。突然闻得一丝香气,瞬间就失去知觉,向地面倒下。与此同时,靠我最近的一圈士兵也同时失去知觉,倒下去。火枪离地,掉了一地。

    围着我的士兵中,只有最内层的一圈人是瞄准了我的,其余士兵根本没位置。这一倒,我的危机瞬间解去。我大喝一声,抱起宫本优伊钻进了人群里。施展着陆地飞行术的原始版——星零棋步,在人群中左钻又突。

    宫本武藏暴喊一声,人群大乱,士兵们不敢开枪,怕伤到自己人。可惜我动作实在太快,即便只余三成内力,但所施展的轻功也不可小觑。借着人群的掩护,我顺利地脱出了重围,又凭着先前熟识的地形,借房屋营房挡住来袭的火枪钢弹。

    不一会儿,我就顺利地冲出了营寨,向山下飞去。

    宫本武藏暴怒,气得他就想忍住伤势去追那个狡猾的周朝混蛋。好在尽职尽力的忠下部下,以死相谏,这才阻止了宫本武藏的这个不理智的念头。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下去,甲贺,伊贺忍者们早已倾巢出动。

    我一脱出重围攻时,就有不少未中迷香的忍者紧追不舍。在空旷的富士山中,我抱着一个女人,目标何其大哉?好在现在季节正处于开春之时,山中树木良多,好心地为我挡去了不少子弹。我这一跑不打紧,轰轰声中,树木被火炮炸上了天。营寨居高临下,我又正好是往下跑,火炮在望远镜的指挥下频频发炮。一时间土石纷飞,古树都被炸上了天。

    我环抱着宫本优伊,在炮弹落下前,不停地闪避着。对于逃跑,我信心十足。但今天白来一趟,非但没威胁到人,反受一身的伤。尤其是那一爆,足足耗去我五成以上的功力。要知道,我这龙力威力是巨大,可恢复极慢。只有以九天御女大法,与女双修,借阴补阳,方可在短时间内恢复。

    这个秘密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更别提宫本姐妹了,想必宫本秀伊也不可能知道。当务之急就是与我怀里的这个女人阴阳交合,先稳住伤势,再去找别的女人!

    身后的甲贺伊贺两派的精英级忍住们,像一只只饿极的狼狗,紧追不舍。炮弹不停地落在我身旁,或多或少影响了我逃跑的速度。

    娘的,我跑到侧山去,看你的火炮还能不能炸到我。我心中暗怪,刚才真是傻了,早些朝山后跑,那火炮还能奈我何?

    又奔一阵,已经没有火炮的炮击声了。这里是山后,那营寨的火炮再历害也不可能穿着山腹打击我吧。

    忍者们却依旧不舍,加之山中早遍布明暗哨。我连杀几十名哨兵也不管用,警哨声四下里响起。我跑到哪,哪里就会有哨声响起。这样,就算忍者们一时之间追丢了,也可寻声而来。

    我硬催一口真气,脚下更快,血气上涌,一口鲜血涌在喉间。我不敢喷出口,拼着伤势再加重几分,也要加快速度,逃出富士山去。

    世间的女子,越美,其阴气越重。像宫本优伊这等绝色美女,又是处子之身,更是我疗伤的最佳补品。这么好的一个泄愤工具,及泄欲疗伤的物品,我又怎么舍得抛下呢?

    我不敢回城,逃进山下的一片林子里。这片老林绵延几十公里,与富士山脉相接。我来富士山前,曾经经过此处,没有埋伏。现在正是我最佳的躲避地点。

    老林中古木参天,树木遮天避日,林中光线阴暗。即便外头阳光普照,这林内却是阴暗不明。往林中又奔进十来里,找到一个隐蔽的树洞,钻了进去。

    一进洞,我再也忍不住,“哇”,淤血喷了一树身。

    我飞快地脱光了自己,也同样将宫本优伊剥得赤条条的。不愧是日本国的公主,一身肌肤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有着极为罕见的珠圆玉润的美态。

    优伊和她妹妹秀伊一样,比一般的日本女孩子都要高上不少。可惜还是不怎么高,也就一米六出头。娇小的香躯,却有着相当饱满的乳房,丰盈肥硕,几成圆珠,捏起来手感柔软,却嫌不够坚挺,随着身体的摇晃,一对小皮球似的嫩乳颤动不上。峰顶色泽微红,在浅红的乳蕾中,恍若鲜花中的一枚红葡萄,极具撩人美态。

    宫本优伊幽幽醒来,却感觉到有一双大手在揉磋着自己娇傲的双峰,尖叫一声,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还是动不了。眼前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身高两米,肌肉强壮,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可怜的小兔子,任他蹂躏。

    “曾,曾大哥,你在干什么?”优伊明知对方想干什么,可就是忍不住说出口来。女人天性的羞意在这一刻也没消失。

    我一手握住她的玉乳,狠狠地揉磋着,将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一口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另一手却摸索向下,抚摸着她修长的玉腿,渐渐移向大腿根部,摸索着挑逗起来。

    “不要,曾大哥,你不能这样!”优伊颤声叫道。

    我狠拧了一把她娇嫩的乳房,咬牙切齿道:“闭嘴,贱人!你骗得我好苦,若非是你,洪牛会被你们抓住么?白贞她会死么?”

    宫本优伊面色苍白,喃喃自语道:“白姐姐她?她死了?”当初在海船上,白贞负责服侍大家,对宫本优伊秀伊姐妹俩相当照顾。与大家相处得极为融洽。

    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就怒火冲天,“你现在满意了?害死了白贞,你说我这样对你有错么?”边说,下手更狠,嫩白的乳房上已经遍布青痕。

    宫本优伊咬着牙,愣是不哼一声,眼中闪动着坚定的目光,“我没错!你是周朝人,我是日本人!各为其主,我又有什么错!”

    宫本优伊死不认帐,更惹得我怒火中烧,小弟弟暴怒。我一把拉开她的双腿,摆出进攻的姿态,怒问道:“说,你错了,我就饶了你!不然老子干死你!”凶光闪闪,摄人心神。

    她双目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说过了,我没有错!是男人的你就干死我!”

    如果她向我求饶,我可能会温柔点。可她现在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摆明了不认错。我再也不想浪费口水,把优伊的一只玉腿抬起,扛放在肩上。操,还是个白虎呢!我早没了怜香惜玉之心,下身对准碉堡,发动了第一波猛烈的功击……

    无红乍破,花径初开,无论宫本优伊多么坚强,也忍不住闷哼出声,疼得她流下了清纯的热泪,发出一阵哭泣似的悲鸣。

    “……畜生,你这个畜生。疼死我了,下面裂开了……”

    对于初尝人事的痛哼,倍增我玷污女人清白的成就感。我没有放出催情真气,现在是惩罚时间,不是美妙的做爱时间。她既然做了初一,就不能怪我做十五。有因必有果,有仇必有报!

    ……

    “啊——”

    她睁开了眼睛,现在的宫本优伊已经陷入了狂野的春情当中。惩罚过后,我不得不为自己的身体考虑。我得吸收处子元阴,她不泄身,我又如何去稳定我的伤势呢?催情真气攻出,优伊瞬间从痛苦的山峰跌进天堂的地面。

    她紧紧的抱住了我,扭摆着浑圆的屁股,浑然不觉得痛楚,迎合着我腰部的前后移动……

    “贱人……”

    我才骂出口,陷入疯狂的宫本优伊已经被我按成了小犬式,大屁股狠狠地撞击着我的腹部……疯狂……

    “……啊……啊……好舒服……再给我……要……”

    她在我耳边忘情的淫叫着……

    母狗!性奴!我在心中狠狠地咒骂着,看到这个女人,心中暴虐更甚!

    我松开了手,直接吻住了她的香唇,用最效的方法,将她的呻吟封住。我可不想就此把那此天杀的忍者们引过来。按说,忍者们也应该开始搜索这片老林子了吧。

    一刻钟左右,我觉得吸纳的处子元阴已足,再下去的话,宫本优伊保证没命,必死无疑。但她伤我心如此之深,我又怎能叫她这么痛快地死了呢?我要好好地折磨她一辈子,吸得她只余一步便要去叫阎王。从此以后,她不会再怀孕,只能做我的女奴,做为我发泄性欲的工具。

    运功练化这难得的处子元阴,还需要一刻钟左右。

    心情大畅之下,我运功的速度也见长了。想一想吧,堂堂一国之公主,终身却只能在我跨下娇吟。连做为一个人的尊严都不会有,只能以一个性奴的身份陪伴着我。也许是该去那些歌舞伎盯里学几招了,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怎样才能将一个公主变成性奴隶呢。

    过些日子吧,等救出亲人们,是该好好地报复一番了。

    我愉快地运行龙力,在收功时突然听到一声异响。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黑洞洞的枪口却叫我目瞪口呆……

    第一百八十八章淫叫退敌

    “开枪呀!你的手怎么还打颤?”

    我微笑地看着女人,她左手拿着自己散落的衣服遮在胸前,乌发零乱,俏脸上还带着挥之不去的高潮晕红。纤纤玉手上却拿着一枝短小的短铳,那是我从一个日本军官手中夺来的扣机式火枪。只要扣动扳机,就能射出子弹。虽然比一般火枪方便,便威力实在有限,射程只有二十米,威力更是不到普通火枪的一半。可即便如此,在零距离的指着敌人的眼睛,也能能制人于死地。

    乌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的左眼,枪口微微颤抖,暴露出枪主人那颤抖的心灵是多么的犹豫。宫本优伊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盘坐在地的男人,是这个人,夺走了她的清白,抢去了她苦守了二十年的贞洁。

    贝齿紧紧地他咬在下唇上,发白的双唇神经质地颤抖着。被摧残过的娇躯也在颤抖,美目含泪,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足足有盏茶时间,宫本优伊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我有几千几万个机会,可以瞬间将她击倒。但我还是没有动,双手抱在腹间,作打坐运气状。星亮的双目直直地盯着她,似要看到她灵魂的深处。我到是要看看,她到底敢不敢开枪。如此她开枪的话,那么,我可以保证,她下辈子只能生活在痛苦的深渊里。

    宫本优伊眼中阴晴不定,时而狠辣,时而温柔,变换反复,久久不动。她翻了几欠嘴唇了,下唇上的嘴皮子都咬出了小小的口子,丝线鲜血染在雪白的贝齿上。

    我抬起右手,以极慢极慢的动作,将短枪移开。在这个微妙而又缓慢的过程中,宫本优伊的手指一直没有动作。

    “别,别动,我会开枪的。”

    “哦?是么?”

    “住手!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那你开枪啊!”

    优伊的手颤得更历害了,直到短枪移到我左耳边,她仿佛像断了气似的,委顿在地。宫本优伊扑倒在衣服上,赤裸的身子一抖一抖。无声的痛哭,却又是为何呢?短枪丢在一边,完全没了威胁力。

    如果换作别外一个柔情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先安慰这个哭美人的。可是,我这个大淫棍却被她赤裸的身子吸引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背对我倒地蒙头大哭的宫本优伊,雪臀也在一抖一抖。完美的弧度,以及那微微开开合合的桃花源,竟然令我脖起。

    伸手抚上了雪臀,优伊没有知觉。我忍不住,极其无耻,以极其温柔的动作进入了她。

    “你!”

    优伊猛地转过头,以她那满是泪水的眼睛吃惊地看着我。

    我温柔地动作,一边以双手施放出温柔的催情真气。“我要你!你知道么?我要你终身做我的女奴!”温柔的语气,简直能令全天下的女人心都融化掉。

    优伊眼中闪动着被羞辱的目光,咬着牙,已经不再哭泣。可接下来的一个打击,直接将她抛到了十八层地狱里。

    “知道么?你已经不可能怀孕了!”我无耻地以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个令全天下女人都会绝望的话语。

    “我杀了你!”宫本优伊悲叫了一声,以女人最最原始的武器,牙齿和指甲,发疯似的往我身上招呼。可当她的牙齿咬到我的肌肉时,却发现滑不溜口;指甲刺不进魔鬼的皮肉内,连半丝血迹也没有抓出来。

    我任她抓咬,只是能最最温柔的做爱动作回应着她。“好了,看在你刚才没有杀我的份上,我就允许你做我最疼爱的性奴吧!”

    女人闻言后猛地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以悲哀的语气说道:“哼,性奴?”眼中只有无尽的绝望。

    我正视她绝望的眼睛,以世上最肯定的语气说着:“没错,是我曾涛最疼爱的终身性奴!”

    “我是公主!”女人在说这话时才没有绝望。

    “我知道,你是骄傲的公主!可那是以前,半个时辰前你是,现在,你不是!”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那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反唇相讥,对她临阵反叛的事,我一直耿耿于怀。

    宫本优伊神色一黯,低下头来,良久才缓缓开口:“我,我没有办法!”

    “为什么?”我坚定不移。

    “我和妹妹从小就被父皇派到中土学习先进的文化,小时候起,我们父皇的朝庭就已经名存实亡了。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德川家康的魔鬼引发的。为了不让我和妹妹被训练成惟命是从的媚忍,父皇和母后痛心地将我们送到了中土。

    而这回,我和妹妹化妆随你潜回日本。本来,对你参大败北海道海军的事,我们都很开心。虽然你杀了我们无数的同胞,但我不伤心,因为那些人都是无耻的德川的家臣走狗。

    但是,因为你每天释放俘虏,每天接受送来的媚忍寻欢作乐,我和妹妹的身份终于暴露了。父皇在德川的逼迫下,逼我背叛你!你知道么?在海上的时候,我和妹妹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你知道当父皇下这个命令给我的时候,我是多么的痛苦么?

    我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女儿!我是大日本的公主,更是我父皇的女儿!我和妹妹痛苦地接受了这个命令,因为我们无从抗拒。可我们爱你,不想让人就这么送了命。我知道你武功盖世,所以并没有派兵去捕捉在洗澡的谷姐姐她们。不然的话,你以为你们能如此轻易地脱身么?

    这几天我和妹妹度日如年,每天白天在人前装出一幅开心的模样,夜晚却要以泪洗面。我和妹妹抱在一起,痛苦地猜想着你对我们背叛的态度。我们不敢哭出声,因为我们是快乐的公主,打败了不败神话的你。神机妙算的我们两个公主,怎么可能会有伤心事呢?可他们不知道,就是我们这两个公主,每天夜里却在为一个敌人而伤心痛哭。

    你知道么?当你狠心地捏住我和妹妹的脖子时,我们是多么的绝望么?你那无情的双手,却捏着两个深爱着你的人脖子。只要你动一动手,瞬间就能使她们从这个世上消失。我们绝望,却有一丝无奈,一丝不甘。我想大喊,我是爱你的,你怎么能伤害一个爱你的人呢?

    可是,我知道,我们没有资格。因为,我们先伤害了你。这是报应,死在你手上我和妹妹心甘情愿。眼神的交流,让我知道,我和妹妹有同一个念头。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帮你脱困。即便你被捕,我们也会求曾祖他饶你一命的。

    我是个公主,公主啊!我原以为被你抓住,就此以后我会过上幸福的生活。所谓的幸福在我眼里只要能在你身边,那就够了。当你强奸我的时候,其实我心底深处还是有一点点高兴的。因为,你是我的爱人!无论你怎么样对我,我都心甘情愿,至死不悔!

    刚才我拿枪对着你,只是因为一时气愤!我气你对我如此残忍,丝毫没有一丁点怜香惜玉之情。你知道么?刚开始的时候你进入我的身体,将我从天堂打入了地狱!那时我几乎以为自己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活过来了。

    可随后的做爱却叫我从地狱里又回到了天堂,那时候,我才相信,我这下半辈子,一定会‘幸福’地生活在你的身边,为你生下一男半女。即便你不爱我,但只要你能给我一男半女,让我生活在你身边,我就知足了!

    可是!

    可是你现在却无情地摧毁我的幸福!我是个公主,可我更是个女人!女人,注定是要为最爱的人生儿孕女的。可你却无情地摧毁了我!我不能怀孕了,呜……“

    宫本优伊痛哭失声,悲伤地趴在我的怀里。

    我愣住了,我想不到这件事还有如此复杂的内情。想不到天皇和德川家康会是利益上死敌,想不到白贞的死还有我一份的责任,想不到她们姐妹竟然如此深爱着我,想不到这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复杂……

    我痛心,因为我差点就毁了一个女人。可现在我又何尝没有毁了宫本优伊呢?在我的狠心下,宫本优伊永远地散失了怀孕的能力。伤她心,又伤她身!我简直禽兽不如!

    呵呵,想不到报应来得如此之快。我伤害了一个女人,这么快就顺带着伤害了自己。

    我紧紧地抱着优伊,后悔的以惭愧的语气对她说:“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我要你永远地留在我身边,过上最最幸福的生活。我要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相信我,我能做到!”

    女人停住了哭泣,以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真的么?”

    我肯定道:“是真的,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

    “我不会生孩子了,你还会爱我?”女人神经很衰弱,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快。

    “我爱你,不会因为任何别的事情干扰这份爱!”坚定的目光注视着她,女人现在需要的是绝对的肯定。

    “白贞因我而死,我害得你徒弟被抓,你还会爱我?”女人不依不挠地提出心中最担心的事。

    “世事皆有因有果,你我不过是这凡尘中受困果之苦的其中一个。就算你不是公主,那件事也可能会发生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白贞在泉下有知,一定会原谅你的。”

    “我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甚至断绝与父皇母后的一切关系。可是你的女人,谷姐姐她们会原谅我么?会原谅一个杀人凶手与她们生活在一起么?”

    “会的,因为她们爱我,她们也是女人,会同情你的遭遇的。相信我吧,抛开一切,让我们相爱!”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反驳,用最最有效的爱——亲吻,堵住了她的小嘴巴。

    宫本优伊忘记了一切,脑中一片空白。幸福来得太快,老天真会捉弄人,天堂和地狱似乎只有一线之差。她忘情地将小舌伸出口,任男人品尝,因为,他是自己的爱人!

    柔情在两人心中升起,树洞里的春意越来越浓,就在优伊已经动情地开始迎合我的时候,我猛地放开了她的香唇。双手连挥,宽大的袍子遮住了我们两个人大半个身子。我猛地站起,宫本优伊不由自主地将修长的双腿夹在我的后腰上,小弟弟埋在销魂洞中,玉臂缠在我的脖子上,紧紧抱着我。

    我捡起一根两尺来长的树枝,大吼一声,“出来吧,你们这群只会躲在黑暗里的混蛋们!”

    树洞突然破开,接着被丢进一个东西,冒出股股浓烟。“屏住呼吸!”我大吼一声,树枝化作金剑,叮叮叮一阵响声中,击断了七支武士刀。

    龙力剑因功力不足,只能借助树枝,这样能最大程度地利用我那所剩不多的龙力。

    在树洞里的半个时辰里,追杀而来的忍者已经找到了这里,就在刚才,他们发现了这个树洞,在要实施突袭的前一刹那,被我发现。

    运起一层薄薄的龙力盾,有胜于无,更何况现在还带着一个武功低弱的宫本优伊。刚才她已经向我宣誓,与天皇断绝父女关系。那么,作为男人的我,又怎么能叫她失望呢?

    浓烟很浓,忍者们一击即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枪响。可惜,树洞的树身很厚,钢弹根本打不进来。我急急运气,保持最佳状态,体内所剩的三成功力不足以挡住近距离的火枪射击。但我不能坐以待毙,击断七把刀后,我将龙力剑朝树身猛划一个大大的X形,一脚踢破,破洞而出。

    老树再也撑不住了,大半个底树被破,轰然倒塌。忍者们纷纷闪避,他们可是高手哟,高手怎么可能被倒下来的大树砸死呢?那样的死法,可是会被所有的日本忍者看不起的。

    忍者以达到目的为最高手段,但他们也有自己的荣誉感。这个明智的决定,令我能够趁乱逃跑。虽然没跑多远便被发现了,但总之是先跑了一步。

    枪声砰砰的响声,在离开火枪射程的最后一刹那,我的后背被击中了,不偏不移,成梅花形,五颗钢弹打在我背部,离宫本优伊的手脚只差一厘米。

    老天,报应来的实在太快。我伤害了优伊,却惩罚我为她挡子弹。幸而,伤口不深,入肉只有半寸。微弱的龙力盾救了我的命,有它在,使钢弹只能在我的背部留下五个凹坑。轻轻一震,钢弹随即掉落在树叶铺就的林地上。

    “啊!你受伤了!”优伊摸到我背上的鲜血,惊呼出口。

    我脚下不停,拼了老命地逃。我不敢开口,怕一口真气泄尽。对她摇摇头表示没有大碍,优伊却美目含泪,小手温柔地在我背部轻点几下,止住伤口流血。

    优伊心中激动无比,一个爱她的男人能为自己挡子弹,这能不令她疯狂么?虽然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可她还是忍不住动了情。这最终的结果就是,她竟然就这样在我的身上套弄起来!

    噢,天哪,老天哪!

    这强烈的刺激差点叫我爽得喊出口来,差点被她害死。这个淫妇,难到不想要命了么?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宫本优伊装作没看见,呢声道:“相公,加油!”

    这句有多重歧义的话差点叫我喷出鼻血来,无奈,碰到一个淫妇,算我倒霉,谁叫我那么爱她呢?我是那么地宠她,完全不顾身后频频传来的枪声和日本猪猡的怒骂声,拼命地催动我那可怜的两条细腿。

    咦!

    下身交合处这时候竟然生出丝丝的真气!

    不会吧?这么走运?难到是老天可怜我?

    就在我快要压不住体内伤势的时候,交合处竟然生出源源不断的真气来。虽然不是很多,但聊胜于无,这样子我至少可以压制住伤势。而只要伤势不复发,逃出生天的机率将会大大提高。噢,老天爷,谢天谢地,我爱你!

    沉浸在欲海中的宫本优伊浑然不觉,不过男人现在看她的眼色已经变了。她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鼓励,是的,是鼓励!她兴奋,刺激,少女的激情在迸发。“相公,你在叫我加油是么?”

    女人的销魂热气轻吐在我的脖子上,我狠狠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动作可以更快一点。

    女人得到我的肯定,放开了所有的顾虑,臀部猛挺,嗓子里发出销魂似的浪叫声,“啊……相公……我爱你!”

    唔,我脚下一个踉跄,这个骚货,我叫你动作快点,可没叫你淫叫呀,害我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狠狠地瞪着她,却看见宫本优伊眼中闪过一丝狡狭。她低声中我耳边一阵耳语,我目瞪口呆,以看见恶魔般的眼神看着她。

    宫本优伊吃吃笑着,开始了她的浪叫之旅。

    “唔……棒极了……好大……快……啊……加油……爽啊……”

    “啊……要命……啊啊啊啊啊……”

    ……

    “啊……我要泄了……”

    从她第一声淫叫开始,身后就传来“扑通”一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某个雄性的忍者被淫叫击中,心理压力太大,扑街了。

    从优伊第一声淫叫开始,接下来说的全是日本话,我虽然听不懂,但也被这浪叫搞得热血沸腾。所以呢,全身的鲜血全都往下身流,没想到双腿因此而加快了速度。

    到最后一声淫叫为止,身后已经再也没有了枪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所有雄性的忍者被浪叫打败,极度充血后,下身暴涨,寸步难行,自然追不了。

    到最后一声淫叫为上,接下来的老林已经变得相当的安静。林中只有鸟叫虫鸣,我虽然听不懂,但也能感觉到危险离我们越来越远。所以呢,往下身流的血液更多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香艳疗伤(上)

    “靠,亏你还是个公主呢,怎么可以这么大声地淫叫?”摆脱了身后的忍者后,我终于吐出憋了不知多久的闷气。

    宫本优伊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她到现在还死缠在我身上,两人紧紧交接在一起。

    “相公,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的女人么?”

    “呃,咳咳以……”我假意咳嗽几声,避而不答。

    优伊轻轻摆了摆臀,弄得我差点热火上涌。“相公,刚才是我赶走那些讨厌的家伙,你还没有奖励我呢,反倒埋怨起我来了,妾身……呜……”

    “哎,你别哭啊,别哭,乖啊,相公给你买糖吃啊!”我一时手忙脚乱,脚下的星零棋步已经乱了。

    梨花带雨的宫本优伊突然“嗤噗”一笑,纤纤玉手轻擂我一拳,“坏东西,人家都二十岁了,谁还吃糖啊!”

    我微微一笑,“不这么说,哪能逗你笑呀。优伊,你看相公我聪明吧!”

    女人一手拧住我的大耳朵,嗔道:“聪明个大鬼头,要不是你笨,我会不要脸的乱叫么?哼,我要惩罚你!”

    哦,麦高的!女人心,海底针,这,这变得也太快了吧?又哭又笑,还生气!宫本优伊以前不是这样的呀!在我印象中,她一直是个理智,识大体的女人呀!

    女人见我脸色大变,还以为是拧痛了我。立马换了一幅柔顺的脸色,说:“相公,对不起哦,拧痛你了吧。好吧,你惩罚我吧!”

    哦,麦高的!这,这……

    我狠狠地顶了顶下身,女人闷哼一声,脸红的都快滴出水来了。“淫妇,你知道么,刚才你那阵淫叫被别的男人听去,我吃醋了。以后不许你淫叫给别的男人听,知道了没?”

    我霸道的语气没有引起女人丝毫的不满,女人反而更为动情了。哦,天哪!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才破身。一个才成为女人的女人,怎么能要了一次又一次呢?我算一算啊,树洞里她来了三次,这一路上她又要了两次。哦麦高的!已经五次了哟,天哪,她还想要?

    可不,女人一发春,比男人还索需无度!宫本优伊又在我身上动作起来了。

    我嘴里埋怨她,可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九天御女双修大法在这等危急时刻竟然能生成真气,不可想象!女人每一次的套弄,都能生成一丝真气,治疗我体内的伤势!

    “相公,我好爱你!”女人死死搂着我,屁股一耸一耸。

    “娘子,我也爱你!”我很想就此停下脚步,可是我担心追兵会赶上来,所以不得不施展星零棋步轻功,往西摩多城赶去。

    ……

    ……

    进城前,我和宫本优伊又变成了另外一幅容貌。经过短暂的改装,相信能骗过那些追兵,和城中得到消息的守卫们。进城后不久,城门便关上了,我暗松一口气,要是再晚一点的话,就见不到谷忆白她们了。

    匆匆来到客栈,化妆成普通尼姑的谷忆白和周婉娘正坐在客厅内边喝茶边盯着街边。

    我传音给她:“忆白,快去后院等我!”

    谷忆白突然脸色一变,四下张望了一下,见到刚进门的两个普通青年男子愣了一愣后,二话不说,拉上周婉娘回房去了。

    优伊向掌柜的要了一间房,我说要自己挑。自然就挑到了谷忆白隔壁的那间空房。喝退小二后,拉着宫本优伊就闪进了谷忆白的房间。谷忆白和周婉娘都在!

    尼姑们见我闪进门来,一疑一喜。疑的是自己并不认识这两个青年,喜的是听到了那熟悉的男人嗓音。

    “忆白,伊莉沙白和周小美她们呢?”我劈头就问!

    谷忆白眼中只有我,一整天的担心终于有了着落,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担心死我了,你可回来了。她们在隔壁厢房里看守野野宫珠世那六个媚忍呢。”

    如果换一个时间的话,我会很享受谷忆白对我的关心,只是眼下情况十分危急。我急道:“忆白,我受了伤,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疗伤。小鬼子的忍者很可能会搜察客栈,快叫上所有人,我们准备撤退!”

    谷忆白一惊,拉着我关心地说:“什么?你受伤了?伤的重不重?”小手捉住我的右手腕就想以真气探视。我连忙阻止道,“已经稳住伤势了,现在没有大碍!不过得以双修大法疗伤,否则鬼子的高手追过来,恐怕会挡不住。好了,先别说那么多,快点去叫伊莉沙白她们!”

    四人又拐进隔壁厢房,房中六个俘虏被伊莉沙白,周小美,梅娜,菲娜看守着。四女见我们进来,齐齐站起身。伊莉沙白见气氛不对,忙道:“白姐姐,出什么事了?”

    谷忆白还没开口就被我抢白道:“是我!现在情况有变,咱们必须马上撤离!”

    “那她们怎么办?”异国公主一指六名美艳俘虏。

    “她们对我疗伤有莫大的好处,我制住她们大半穴道,你们一人挟持一个,跟我走!”边说就分别解开了绑着的绳索,点住了野野宫六女的哑穴,上身穴道,只留她们两条腿可以走路。

    现在我方除我之外,只有谷忆白和宫本优伊会武,周婉娘,周小美,伊莉沙白,梅娜,菲娜五个女人看着四个被制住的媚忍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多余的房钱也不要了,随便找了个借口,瞒了客柜的,一群人就出了客栈。时值黄昏,街上人不少,都是赶着回家的人们。当然,远远的已经传来警报声了,想来倭人打算搜索全城了。

    宫本优伊心有所托后,发挥出日本女人一切唯男人命是从的优久传统,对我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一切听命就是。可谷忆白却担心,问我道:“小正,城门肯定已经关上了,咱们到哪去?”

    我心中计议已定,自信满满道:“别急,跟着我就是了!大家看好媚忍!”

    一行人再次默默不语,只是低头跟在我的身后。

    西摩多也算是个大城了,走到城南富人区,这里与城西的贫民区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豪宅马车,大门高匾,与中土富豪人家也相差无几。

    行至其中一个中等大小的宅子附近,我停下脚步,转头对众女道:“停!你们在这等我一会!我进去一会儿,等下给你们开门。”说完不等众女答应,趁着这条街上无人之际,走到阴暗处,纵进了院子里。

    谷忆白一惊,刚想喊住我,宫本优伊就拉住了她,“那相公去吧,相公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谷忆白到现在才注意到这个青年人,不过这人说话怎么是女人的声音?

    “你是?”

    宫本优伊怕吓着她,只好说:“等会你就知道我是谁了,这里不是说话的时候。”

    街上站了这么一大群人,本来是极为显眼的。但城城富人区行人稀少,黄昏时街上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只听到座座豪宅内传来男女丝竹之声。

    “吱呀!”约摸一刻钟后,这座标名犬神佐兵卫的豪宅大门缓缓打开。门内钻出一个头来,对众女轻呼一声,“好了,快进来吧!”

    众女一看,不是曾涛又是何人?欢欢喜喜的鱼贯进了门。

    谷忆白一把拉住我,“小正,你好大的胆子,这宅子里的人不会全被你杀了吧?”

    我道:“安啦,快把门关上。我是谁呀?没事,犬神家一门三十六口都在里面了!”

    野野宫珠世早就脸色大变,听到曾涛这么一说后,更显惶恐不安。我没看注意到她的神色,只顾领众女进了大厅。厅中坐着两三桌人,一个个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瞪大着眼睛一动不动,作进餐状。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足有十几个人。地上则躺了一大边仆人丫环老妈子,也是一动不动,只是俱都晕了过去。

    座上首座坐着的是个年约八十的老者,叫犬神佐兵卫,是这个家的家主,也是日本生丝大王,犬神财团的创始人。

    刚才我制住这些人后,也随带逼问了口供。坐上的都是佐兵卫的家人,紧*地坐在佐兵卫两边的年约五十的两个丰韵尤存的美妇是他的妻子。虽然年华老去,但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绝世之姿。更为难得的是,两个老太婆的皮肤一点也不干枯,反而雪白滑润,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保养的。

    这一桌除了他们三人我,另有六人,三男三女。三个女人年纪都快了三十以上了,个个高贵的就像皇宫里的贵妃皇后,美艳无比,姿色中等以上,身材有些肥胖,好在乳房和臀部都很可观。她们是犬神佐兵卫的三个亲生女儿:松子,竹子,梅子。

    三个男人都有四十上下,分别围坐在松子竹子梅子旁边,不问可知,一定是三女的丈夫。

    另一桌了坐的都是年轻人,七八个子孙辈中,只有一个女人。好像叫小夜子,乃是梅子的女儿。生的娇小玲珑,惹人怜爱。中上之姿,与周小美到有的一拼!

    第一百九十章香艳疗伤(中)

    最后一桌子上坐着的全是女人,细细一数,正好八八发发之数,八个女人姿色中等,身材都差不多高,娇小柔美,乃是佐兵卫家的侍妾。从佐兵卫的口供里我得到一个令人欲呕的消息,你道这些女人是些什么人么?竟然是佐兵卫一家三代的侍寝!

    也就是说,这八个女人都与佐兵卫,佐兵卫的三个女婿,佐兵卫的七个外孙子有染!!!

    当我将这些人一一介绍给谷忆白时,她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端坐在上首的八十老翁,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伊莉沙白更是干脆,冲上去就给了这个老不羞两大耳刮子。打得他眼冒金星,口鼻出血!“真不要脸!日本的男人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人了!”伊莉沙白狠狠地骂了一句。

    周婉娘曾经怕被小犬蠢一郎霸占了十余年,看的更是透彻,她冷眼看着这个老不死的,说:“不,日本男人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它们猪狗不如!”说时,她突然对被打倒在地的犬神佐兵卫下手了。哦不,错了,是下脚了!你没见那一脚有多狠么?我万万想不到看来柔顺可欺的周婉娘竟然疯了似的对着佐兵卫的裆部狂踩!

    佐兵卫全身被制,这个剑道九段的“高手”,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踩得脸部变了形。因为巨痛,却无法喊叫,他只能以杀人的眼光死死瞪着周婉娘。素来以胆小著称的周婉娘恍若未觉,脚下的八十老头仿佛变成了大仇人小犬蠢一郎的模样。脚下毫不留情,那里已经是血迹模糊一片了。

    谷忆白看不下去,欲上前制止。我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她,“这种人死不足兮,多少女人毁在他手里?就让婉娘好好的发泄发泄吧!这口闷气闷久了,对她的身体不好!”

    谷忆白只好叹口气,一把抱过傻在一边的周小美,将她的脑袋紧紧按在胸部上,不让她看这血腥的一幕。

    直到犬神佐兵卫奄奄一息,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的时候,周婉娘终于累倒在地倒在梅娜怀里痛哭不已。

    也许读者诸君可能会奇怪,这日本生丝大王家里,怎么连个护院武士都没有。其实不奇怪,这宅子左边是西摩多城主的家宅,右边是西摩多掌兵权的小幕将军的官邸。这两家可是西摩多城里的实权人物,家中武士忍者何其之多。犬神佐兵卫乃是巨富之家,与左邻右舍的关系极为密切。再说在西摩多城里有哪个人有这胆子,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正是因为佐兵卫自大惯了,所以虽然得到城主的提醒,他却不以为然。再加上,他一家老少男子,个个都是剑道上高段高手,自以为自保足够。就算有什么事,左右邻居能不来相救么?只是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今日竟然会遇上白无常。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家子,上上下下三十六口加十六个男仆,无论主仆全都成了俎上肉。

    我一把将已成死狗的佐兵卫提了起来,他已经瞳孔放大,死于非命了。

    “忆白,你和她帮我把这些男人全都丢进后院的井里去!”边说又抓起另一个坐着的男人往后院走。不一会儿,三十六人中的十名男子已经成了井中鬼。我移来一块井边的巨石,无声无息地将井口封住了。

    杀这些人时,谷忆白和宫本优伊眉头都没皱一皱,想来她们也相当厌恶犬神一家人。

    “好了,垃圾都清理干净了,现在我得马上疗伤!忆白,你和优伊守在大厅外,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谷忆白疑惑不解,听到优伊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已经变了一变。我忙道:“现在没空给你解释,优伊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你的!”说着我已经回到大厅里,留下两个不同辈的女人在外面谈心。

    宫本优伊朝微微谷忆白一笑,道:“姐姐,你听我说……”

    ……

    ……

    大厅里,按照我的吩咐,伊莉沙白和菲娜已经抱来许多被褥,铺在了地上。地上雪白白一片,到也有几分温馨。周婉娘在女儿小美和梅娜的安慰下已经不再哭泣了,三个女人抱作一团,正沉浸在三人世界里。

    大厅很大,除了那三桌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外,其余的地方至少还能放下十桌。我招呼五个女人先吃饭再说。周婉娘母女到也乖巧,歉意的看了我一眼后,打了些热饭菜送给外头守卫的谷忆白和宫本优伊。

    伊莉沙白三女因是西方人的缘故,胃口很大,饿久了,对着桌上还未动过的饭菜大吃大喝起来。晕倒,亏她还是什么荷国红毛国的公主呢,一点也不注意注意形象。

    “你们先吃吧,我有事先忙一阵。注意,不要打扰我疗伤哦!”

    伊莉沙白瞪我一眼,没好气道:“鬼才理你!”这高贵的公主与我相处日久,两个侍女早已经是我的跨下之臣,哪能不知道我留这些女人下来是何意?

    我也不答话,看着并排躺在地上的二十五个女人,心急如焚。

    我二话不说,自己和女人们的衣服就已经不翼而飞了。最古怪的是,每个人的衣服竟然在一瞬间被整得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边。抓起一个最年老的女人,手上在她身上摸开,已经用上了催情真气。

    我个人向来是最好的东西得留在最后来享用的。犬神家的妻妾中,以那个未成年的小夜子姿色最佳。小美人当然得留到最后享用啦,更何况,她可是萝莉控最好的对象哟。嘿嘿!

    身下的这个女人是犬神佐兵卫的妻妾之一,我一摸就知道,这女人至少有十几年没上过床了。虽然她皮肤松驰,但她私处还算紧窄,长年的保养下来,没有因年岁过老而失去肉壁的伸缩力。

    我狠狠地进入了她泥泞的古道,即便是她已经是老妇,也吃不消我的巨大。

    说她是老太婆其实真的是冤枉了她了。大大的奶子,已经成下垂之势,比脸盆还要大的屁股也是弹性十足。长年的养尊处优,令她发福。与世上绝大多数中年妇妇一样,她是个直桶形的身材。

    个子不高,乳房饱满,一把握不住。水桶腰,幸而小腹不甚突出。最大的还是她那个屁股,足足是她腰部的两倍大。粗粗的大腿肉兮兮的。我压在她身上动作着,就好像是压在了一个肉垫子上,极为享受。

    这满身的肥肉令我爱不释手,我狠狠地揉躏着她,以老汉推车之式,将她两条肥腿架在肩上,狠狠地干着她。

    女人在我未进入前,就已经动情不已。满月脸涨得痛红,全身泛起一层层红晕,极为病态。解开她哑穴后,随着一阵阵的急攻猛插,美妇已经是呻吟不断,浪叫不止。

    世上有很多人以为中老年妇女本身阴气已经不足,所以于阴阳和合一道已无多大用处。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身下这中年美妇体内的阴气一点也不比年轻女人少。佐兵卫早对她失去了兴趣,十余年未历人事,她本身已经积压了一股极为强烈的欲望之火。

    男人的欲火乃是阳气生成,女人的欲火用是阴气生成。

    这积压了十几年的欲火形成一股至阴之气,于我疗伤乃是大补之物。我大喜之下动作更快,美妇在我身下娇吟不止。将她又换了个姿式,摆成小犬式,分开肥肥的两片屁股肉,露出一个深深的红洞,我举枪就刺……

    “啪啪”声,响个不停,肥大的屁股肉荡成一圈圈令人眼花缭乱的肉波浪。美妇像一条死狗一样,软在被子上,全身无力,只有喉咙深处时不时传来一声轻吟。不到一刻钟时间,她已经泄了六次。无力的大腿连跪姿都保持不住了,任我扑在她的背上,狠狠地蹂躏着……

    体内伤势得阴气滋补,已经好了一成左右。我整个人如同疯鬼恶煞,把伊莉沙白她们三个吓得连饭也不吃了,急急逃出厅去,免遭池鱼之殃!

    “啊——”美妇大声尖叫一声,声声不止。幸而我早布下隔间屏障,这才没因小失大。

    我顶住她体内最深处,我知道这一击已经将她的子宫捅破了。我控制不住,像上回一样(前文中淫贼红香巾曾在淫香大书院中藏了几十名掳来的美女,那一次我控制不住,将所有女人都吸成了人干,因此而功力大进!)巨枪生出一股强有力的吸力。

    于是,一幕诡异的床戏上演了。

    只见身下的美妇尖叫着,飘飘似仙,脸上带着极顶的满足感尖叫不止。同时,她那肥肥的身体竟然在缓缓地缩小。首先是她的那一身肥肉,脸上,手臂上,小腹上,屁股上,大腿上,一眨眼的工夫,美妇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有如吃了世上效力最快的减肥药,由一个肥婆变成了一个魔鬼身材的美女。连脸上的皱纹鱼尾纹都不见了,整个人年轻了二十岁!!!

    唔,肉洞也变得越来越窄紧,一浪一浪的阴精打在我的身上,舒爽!!!

    咦!没想到美妇人竟然在瞬间变成了一个绝色美女,足足可与梅娜相媲美,上品绝顶之姿!男人都是下半身动作,美妇突然变成美女,我又忍不住狂顶了几十下。只可惜这现象就好似人死前的回光返照。美妇的全身精血化成真气,从下边涌进我的身体里,修被我受损的筋脉。同时,停顿了一会儿的瘦身变化再次开始。

    美妇变成的美女在我的眼前,硬生生被我吸干全身精血,她越来越瘦,越来越小。等我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只剩下皮包骨头。黑女已经枯白如干草,脸上再无一丝血色肉迹,一张人面皮包在一个骷髅头上。

    双手干枯如树枝,原先饱满肥大的大奶子缩成了一张干皮。就像两张被吸光了其中嫩肉的葡萄皮,挂在干瘦肋骨上。肚皮深陷,腰腹部几乎变成了一根骨头。肥大的屁股已经没了踪影,只有一架骨头,连着同样是骨头的大腿。

    “啊!”我大叫一声,暴退三大步。老二也在瞬间被吓软了!

    “哦麦高的!(OH!MYGOD!哦!我的上帝!)”我惊叫一声刚从伊莉沙白那学来的尖叫,傻傻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怎么回事?龙力真气到后来怎么不受控制了?默默一运,伤势已经好了两成了!“奇怪!我没想把她吸干啊!”我自言自语,被自己的杰作吓坏了。

    心想,上次吸干那几十个屁股开光的女人是无奈之举。因为当时那几十个女人都中了红香巾的淫毒。我本着不浪费,节省资源的原则,将她们吸成了人干!可这回我根本就没想要她的命的呀!莫非因为受了伤,龙力真气有些失控?可在逃命的路上与宫本优伊交合却又没出现这种情况,这又作何解?

    读者诸君!大家可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因为误杀了一个人而内疚!像我这种杀人不眨眼,双手染了几千几万条人命的魔头,怎么可能会内疚呢?如果真要内疚,我早就内疚死了。

    脑中转了两转,想不出什么头绪!我就把这个疑问抛到了脑后,这个女人死不足惜,再说她死前也已经享受到了人间极乐,是乐极而死,就算到阎王那里去告我,我也不会怕她。手一挥,一床被子已经将这具骷髅包得严严实实了,恐怖的气氛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好在别的女人被制了穴道,目不能斜视,看不到她们原先的主母死后的惨样!

    经过这一巨变后,我也留了丝心眼。不过眼前还有二十四个试验品,也许,我能在她们身上找出真气不受控制的原因呢?我调整好心态,心中又涌起了无尽的欲望之火,小腹一热……

    这第二个,就拿犬神佐兵卫的另一个妻子开刀吧。这美妇与刚才的那个年纪相仿,身材相仿,相貌相仿,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姐妹俩。同样,我也看出来,这个女人也有十几年没有过男欢女爱了。这完全就是刚才那死鬼的翻版啊,也许,我能从她身上找出原因来。

    我按捺不住,纵身一跃,扑倒在美妇的丰满的肉体上……-

    正文第191-195章

    第一百九十一章香艳疗伤(下)

    遗憾!

    我做足了前戏!不是交合前的前戏了,而是按照刚才对付那死鬼女人的手法,先来老汉推车,再来隔岸推火式。女人再一次的在我的大棒下,由一个肥婆变成一个绝色美女(姿色极美,与刚才那女人很像!),然后又由美女变成一具红粉髓髅!

    整个过程我相当的认真仔细,从来还没有如此静心地做过一次爱,可惜最后自己还是不能自主地将她吸成了人干!伤势已经好了三成,腹中痛楚已经在慢慢地消失了。

    时间不等人四,我干活的这一刻,敌人必然开始大肆搜城了。没时间再去探究这些小事了,将红粉骷髅裹进被子里,我又向那三姐妹扑去。

    犬神松子,犬神竹子,犬神梅子。在中国,松竹梅一向被文人君子称作岁寒三友。想不到堂堂日本生丝大王家的千金大小姐也会有三姐妹同进退,互为床友的一天。

    三姐妹以松子最大,梅子最小,年龄大约在三十五岁上下。刚才变成两具红粉骷髅的美妇是她们的后母,生母早在她们成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听她们说是死在犬神佐兵卫的床上。至于死因为何,到是无人知晓。

    *,在床上死的,想必是被犬神佐兵卫虐待至死的啦。嘿嘿,我心里暗笑,泛起一个恶魔般的念头。你们今晚也会步你们母亲的后尘,死在床上的。

    为求速战速决,三个姿色曼妙的美妇人被我叠作一堆。

    松子是大姐,自然得多受些苦啦。她的身材是三女中最肥壮的,奶子特大,屁股特肥,腰也最粗。历经两个红粉骷髅的历练后,我毅然将她摆在最底层。命她四肢着地,成狗趴式,翘起肥大的屁股,左摇右晃的不安份。

    我大手狠狠地对着大屁股就是一巴掌,“放老实点,别动!”松子虽然听不懂我说什么,但为何挨打到是知道,立马翘着屁股一动不动了。心中还暗想,十年前老公最喜欢我用这个姿式摇屁股了,怎么这个男人却不喜欢?

    也不知是何缘故,这松竹梅三姐妹已经有十年未有床事了。我哪会去管那许多事,反正都是自己赚大了,还会再乎那么多么?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自己,只要拿我这双毒眼一照。就知道女人一切生理上的事情。

    比如,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啦。她最近有没有经过房事啦,又有多久没做过房事啦,甚至女人每个月必来的大姨妈是在哪一天,我都能在短短的一眼内看出来。唉,有这等本事,我不做淫魔还真是可耻的浪费者呀!

    竹子全身赤裸,张开大腿一步跨在松子身上。竹子双手从后抱住松子,两手搂紧,腹部紧贴松子腰身,私处和雪白的大屁股堆在松子的屁股上,贴近她的后庭花上。竹子人如其名,身格最瘦,全身无肉,唯一对乳房,一个大屁股不能小视之。

    梅子有样学样,同样趴在竹子身上。她的身材极其丰满,但不肥胖。两个“胖子”夹着一个“瘦子”,就像是西洋流传的汉堡包!

    随着女人们的动作,丰臀肥乳,左右晃荡,还有那诱人的春光,时不时春光乍泄!如此的诱惑之下,我想天下间没有哪个男人还能忍得住的。很显然,现在的我已经大感吃不消了。天赋过人的我,挺起长枪,狠狠地刺进了最下层的松子体内……

    双和也不闲着,揉揉这个大屁股,捏捏那个大奶子,人生若此,岂不快活?从上到下三个洞,从下到上六个洞。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娇吟声,在这一刻谱写了人类最美妙的原始乐章……

    “汉堡包”肉汁鲜嫩,口味极佳,再则三女身材都是娇小形的,所以恢复真身的我,一抱可圈住三女。炮声隆隆,娇喘不断,快活欲死的三个千金大小姐在巨炮的攻击下,后庭花失了守,将那里的第一次交给了巨炮的操作手。

    妙妙妙!想不到同时与三女做爱,疗伤的效果竟然大增。松竹梅子三个女人体内阴气十足,三女只各泄了两次,我体内伤势已经好了四成了。我身心具爽,无意间看到倒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小夜子,心中一动!

    这小姑娘看起来顶多不过十一二岁,却已经长得极是美丽可爱了,长大以后肯定会是一个大美人。不信?你看,她才十来岁,就已经发育的极好了。凭她现在的姿色,就已经可列为中上之姿。

    一想到梅子就是她的亲生母亲,我大感刺激。左手一招“隔空摄物”,美丽可爱小夜子已经平平向我飞来。虽然我恪守最好的东西留到最后吃,可若是母女共侍一夫,岂不更妙?

    解开小夜子被制的穴道,小姑娘张口大呼,吃惊的小嘴张成了“O”字形。母亲怎么可以和这个男人做这种事呢?小夜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三张欲仙欲死的美女脸,芳心震荡不止。

    这三个女人,一个是她的亲生母亲,另两个可是她的姨妈!

    梅子在最上层,所以最先反应过来,抬头一看,就见亲生女儿张着小口吃惊地望着自己。而身后的男人还在猛烈地冲击着自己,强烈的刺激令她瞬间达到了高潮。“不要——”她有日语高喊一声!

    我大喜不已,果然,母女共侍一夫的感觉就是爽哪。

    身上的梅子因这异外的变故,全身紧绷,下身也是紧缩。噢,我滴大神呀!还一吸一吸的!被亲生女儿撞破自己的好事,梅子花心绽放,狂喷个不止。

    不好!照这么下去,她会成为第三个红粉骷髅。

    要知道,好戏才刚上场,怎么能让它这么快就谢幕呢?梅子要是死了,这么短时间,上哪里去再找一对母女来呀?我忍,我忍,忍,忍,忍!

    哦!麦高的!终于忍住了。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一反常态,控制住了下身狂吸的冲动。梅子保住了,虽然晕了过去,但身体无甚大碍。

    真气送进她体内,梅子幽幽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怀里好像有一个娇小赤裸的身子。低头一看,她轻呼一声,“小夜子,你干什么?”

    原来小夜子被我抓着塞进了人团里,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压在二姨妈竹子的身上。母亲的大奶子挤压着她的才刚开始发育的小乳鸽,而她的小腿则伸进了母亲的胯间,腿根部紧紧贴在母亲的下体上。

    我正在竹子的身体里奋勇作战,左手捏着女儿小夜子的小屁股,右手揉着母亲梅子的大屁股蛋。

    “魔鬼,你是个魔鬼!”小姑娘不懂事,以为回到母亲的怀抱里就是安全的了,可是身为母亲的梅子却最清楚不过。如此羞耻的事令生为日本人的她疯狂地大声咒骂出声。早先对我的恐惧,被天性的母爱打垮。

    在她的骂声中,我狠狠地进入了她,“敢骂我?老子干死你!”

    我下手毫不留情,这一击几乎要捅穿她的身体,直入子宫。熟妇仰头高呼一声,全身抽筋似的发颤!我兴奋的抽动着下身,撞击着她的大屁股啪啪作响。

    “你这个魔鬼!”即使这样,熟妇也依然骂不停口。小夜子搂着母亲的脖子,吓得不轻,低声在母亲耳边安慰着她。

    “小夜子,你别哭,娘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你要护你安全。”熟妇脸上泛起伟大的母爱光芒,对下身遭遇到的袭击不闻不问。见到这幅圣洁的母爱图,我心生反生暴虐,恨不得要将身下的女人蹂躏至死。长枪狠狠地扎进我的体内,一丝丝血迹已经缓缓流了出来。

    再搞下去恐怕会出人命了,我不得不舍下这具美妙的熟肉,举枪刺向另一棵青涩的小萝莉控。小夜子拼命地蹬着小腿,小手搂进爽晕过去的梅子,誓死不让我得逞。

    眼下我虐意甚高,顶在小夜子的小屁股上,跳动不止。小夜子吓得紧闭着双眼,口中不停地哭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叫得越是戚惨,我心中越感刺激。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的变态的,但却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需要。处子,小夜子可是个处子。元阴未破,阴气十足。虽然她未成习练过任何内功,但以我的内视之法,仍然看到她体内所蕴含的极其丰盛的阴气。有这等阴气之人,必是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于双修是大补之物。我颤抖着双手抚上小夜子的小乳鸽。相信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后,我的伤势一定会全好的。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没有再点她的穴道,只是以两只大手控制住了小夜子的两条修圆的小腿。好在小夜子很笨,笨得不知道用手来抵抗我的侵犯,这倒省去我不少工夫。

    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沾上了不少水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她娇小的裸体上滑不溜秋的。“可娃矣!”轻轻说出才学会的这句日语,我再也忍受不了萝莉控的诱惑,分开她的两片肉唇,狠狠地扎了进去……

    “啊——”

    第一百九十二章重出江湖

    “痛啊!”小夜子的日本话戚惨兮兮,下身被一根尖锐的长枪捅穿,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分成两片。被宰的羔羊认命似的一动不动任我驰骋,其实小夜子已经被巨痛伤得麻木了!

    人体肉堆中,强暴在继续……

    ……

    ……

    道家有阴女一说,武林中有天生媚女一说。本质上二者的体内的阴气都是极重的。同性相吸,异性相斥,阴阳和合,天地至理。朱果,火蟾蜍,红线蛇,怪龙内丹,这些天材地宝哪一样不是至阳之物呀?过剩的阳气加上男人天性本是下半生动物,导致我们的主角见女人就上。七分是色心,三分是生理需要。

    可怜小夜子才不过十岁出头,下身被弄出一个深深的大洞,红白之物尽在其中。她人已经被奸晕过去了,这一次对她的身体及心理上的打击相当之大。小夜子双眼失神,傻傻地盯着天花板,嘴角口吐白沫。

    当然啦,这扫兴的一幕,我们的主角是见不到的啦。小姑娘被自己的母亲和“姨妈”夹在当中,成“汉堡包”状,身体本来就小,埋在肉堆中,不刻意去看,哪里瞧得见她那惨状。

    禽兽!简直就是禽兽嘛!

    如果此时有任何一小个理智的人见此情景必然会以此咒骂我们的主角的。

    野野宫珠世全身动弹不得,与晴子等几个姐妹一同被丢在一张被子上。由于是侧躺的缘故,一男N女的把戏正好被她瞧在眼里。她瞪大了眼睛,双目喷火。禽兽!他是禽兽!连十来岁的女孩子都不放过!

    珠世是见过这个男人恶魔般的手段的。

    那一天,与千军万马中,这个男人来去自如,不但逃脱,还连带身边的女人也跟着她一起跑了。看着男人逃跑的那一刻,珠世无比震惊,她想不到这个只会在女人身上逞威的淫魔竟有如此高的功力——堪可通神!

    陷入回忆的野野宫珠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

    身为伊贺媚忍的大姐大,自小就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其中也包括色情训练这一科。可训练归训练,平时也不过是拿些胡萝卜之类的东东练练口技罢了。野蛮的师父几次三番欲对自己不利,好在自己够聪明,多次都以“效忠天皇”的名义躲过。可那一次却被所有上级下了个死命令——色诱曾涛!

    当她被送到营帐,看到男人那无与伦比的粗大,珠世几欲晕眩。天哪!男人的东西不都是很小的么?可怜她只见过日本男人那矮小身材下更为短小的物事,现实与想像的差距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当粗大入进窄小的那一刻,珠世以为自己被捅死了。即便水份够多,底下够润滑,也经不住粗大的攻击!身为媚忍的珠世生平头一回绝望!这种绝望就好像六岁时父母被雇主活活打死时的一样。

    这个万恶的世界,有许多悲惨的人。可为什么悲惨要跟随我一世呢?珠世悲哀地想着。今天,怕是难逃一死了。哎,死了倒好!

    看着几具被淫魔曾涛吸成人干的尸体,珠世已经从悲愤中走了出来。来吧,来死亡来得列猛烈些吧!至少,我是在快乐中死去的!

    想到这里,珠世脸微微发红。破罐子破摔吧!

    “美人儿,等急了吧!”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邪邪的声音!珠世回神一看,男人已经举着小钢炮直直地对着她了。身后,是一排排的人干,人干中,好像还有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子一动不动。珠世松一口气,这淫魔还是有一点点的良心的!

    男人好像看出了她的眼神,邪笑说:“你放心,小夜子没事!我还等着将她培养成我的小女奴呢!”男人恶魔般的言语撞进珠世的心防,珠世只感到小心肝颤了颤!恶魔,他是真正的恶魔!留小夜子一命竟然是为了将她培养成女奴!

    “你是魔鬼!”珠世大叫出声。咦!自己怎么又可以说话了?“啊——”

    “哦!真紧!”我爽得轻叹一声,“不愧是伊贺媚忍,受过训练的就是不一样啊!”

    被男人进入的珠世一声尖叫,“你这个恶魔!杀了我吧!”

    “杀了你?杀了你我上哪找这么好的名器去啊?你可是天下有名的‘朝花雨露’哦!万中无一,想我曾涛御女过千,也不过只碰到过两个,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珠世眼前一黑,几欲晕死过去。天哪,老天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到自己的命运就是给人做一辈子的女奴么?珠世一抬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可以动手了,五指成爪,对准男人背后第五根脊椎骨抓去。

    这一招,是有名的床上绝杀!媚忍必学暗杀术!欲仙欲死!

    凡中者,会在几分之一的呼吸之间毙命!

    “啊!”珠世惨叫一声,仿佛抓中了钢板,五指疼痛欲裂!

    “嘿嘿!”我奸笑两声,“珠世,想不到的心志还挺坚定的嘛!”我狠狠一撞,“啪”一声响,小腹与女人雪白的大屁股撞在一起。

    “啊!”珠世又是尖叫一声,只不过这回是爽得尖叫。“魔鬼,你是魔鬼!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哦,是么?那我就不让你死好了!”我奸笑着,突然加快速度,啪啪声,喘息声,浪叫声……

    毫无悬念的,野野宫珠世的五个师妹,包括那个在席间打闹的睛子都被我干得死过去又活过来。体内的伤势早已经痊愈,一抽一插间,龙力在迅速恢复。当我吸干最后一个女人时,龙力不但尽复,还有微微的增长势头!

    看着脚下的珠世和小夜子,我长身而起,“啊——”我大吼一声,吐尽胸中郁闷之气!爽啊!想不到大叫一声,是那么的爽快!此番探索失利带来的种种郁闷,尽在这一吼中吐尽。

    恍若平地响起一个旱雷,把西多摩城震得轰轰作响。人们纷纷打开门窗,有停的叫骂着。

    “哪个该死的大嗓门!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操你妈的!鬼叫什么?”

    “娘的,莫不是老天爷怪我好赌?吓得我掉进茅坑里?”

    ……

    “砰!”谷忆白破门而入。“小正,你怎么了?”她看着男人赤身裸体仰天长啸,担心问道。

    我停住长啸,转首对她微微一笑,“忆白,我的伤全好了!”

    “太好了!”谷忆白笑脸如花,自从方才宫本优伊与她解释了一番事情的经过后,谷忆白一直提心吊胆。死死守在门外,生怕有人会闯进屋内,打扰我疗伤!

    “咦!这是怎么回事?”她一指那一地的人干,脸色苍白。

    不好!谷忆白她生性善良,该死的,怎么能让她看见这种人间惨象呢?我猛地窜到她身前,以自己高大的身体挡住她的视线。“忆白,没什么的,你先出去一下,我处理处理这她们的后事!”

    谷忆白小脸儿发白,手上传来一道暖流,耳中又听男人说:“我这也是没办法!”

    她叹一口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吧,小正,我先出去了!唉——”转身出门,只留下一个无奈的背影给我。

    我早非初出茅庐的江湖菜鸟!所谓的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生生死死,我早已经见多不怪!死多少人都无所谓,只要那些死的人不是我身边人就行了!人不为己,天殊地灭!何必为这些该死的日本人叹气呢?

    套上外衣,我一手一个,提起野野宫珠世和小夜子,返身出门!

    “此处不宜久留!咱们快从后门走!”对谷忆白众女吩咐时,大门处已经响起砰砰的敲门声了。一定是刚才那声巨吼引起了两边官府守卫的注意,速度挺快的啊!

    谷忆白接过我手中的野野宫珠世,宫本优伊抱过小夜子,令着众女就朝后门走去。众女知道事急,俱都一声不吭,唯我命是从!

    “快走!我来断后!”轻轻拍了拍伊莉沙白粉白的小脸,安慰她那微微颤抖的小心肝。伊莉沙白平常最喜欢与我作对,时不时会来吵上两句,可今天却是极为乖巧,深深望我一眼后,拉着梅娜菲娜,跟在宫本优伊身后。

    天早已经完全黑了。月黑风高杀人夜!我微微一笑,进屋推倒纸窗下的烛火。点燃火把,四处纵火。当破门而入的倭人士兵发现时,大火已经熊熊而起。场中一片混乱,热气带着燃烧人体的恶臭,将士兵吓得面无血色!混乱中,却无人注意到后门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缓缓而行……

    第一百九十三章救活古代四大美人有望

    城南,犬神佐兵卫府附近。

    运起暴发呼吸缩骨易形功,我又变成了“曾起”那幅书生模样。宫本优伊带着我们钻进了一条街尾的破屋子里。屋子蛛丝密布,灰层遍地,一看就知道是久无人住的弃房。

    “日本国的民舍里大多都有密室暗格,大家找找看。”宫本优伊轻呼一声。

    谷忆白讶道:“怪了,你们的国民好好的屋子干嘛还要建密室呀?”宫本优伊苦笑一声,无奈道:“日本不比中土,民风刁钻,浪人武士极多,流匪窜寇极多,违法乱纪的事件多如牛毛。国民为了躲避灾难,往往会在建新房时修建一个极其隐蔽的密到暗道。”

    我冷冷一笑,不言不语。

    众人听了这一番解释后,大多极其惊异,尤其是伊莉沙白三个西方女郎,仿佛听天书一般,直道:“只会躲在暗处,难怪被称作倭国,当真是窝囊之极的国家了。”

    当下众人东翻西找,碰碰这碰碰那。好在这里是街尾无人处,否则这一阵异响难免会引来巡逻的士兵。这屋子倒是挺大,屋子的前主人必然也是小富之家。虽然屋内脏乱,但摆在正堂上的一尊奇怪的塑像却显然极是显眼。

    塑像所塑,非人非怪,直通通从上到下就像根粗粗的顶梁柱。塑像上的条纹极是古怪,依稀可见,似有五官,左看右看,竟然发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它都似有五官。众女找得辛苦,苦寻一刻钟无果,正烦躁间,谷忆白一眼看到我正傻傻地打量那怪像,遂气道:“小鬼,还不快找,想偷懒么?”

    我假间苦笑一下,共“忆白,你看我哪里像个小鬼了?拜托你能不能口下积德,不要整天小鬼小鬼的乱叫好不好?”其实在逍遥谷中,谷忆白是最喜欢给我取外号的人了。一会儿叫“小鬼”,一会儿又蹦出个“小萝卜”,有些时候她叫我,我还莫明其妙呢。

    众女中也就只有她胆子大,敢在我面前放肆了。哪像宫本优伊,一从了我之后,对我温柔体贴有加。早听说日本女人最具奴性,我不禁恶恶地想,要是谷忆白也“奴”一点,那该多好!嘿嘿……

    “小鬼头,老娘教训你,你还敢还嘴?看打……”谷忆白不依的一撅小嘴,露出少女风情,举起粉拳就朝我胸口上来了一下。刚才在佐兵卫的府上无意中看到那恐怖的一幕,有如一巨石压在她心头,如今一脱险境,谷忆白旧帐新算……

    擂打不动,我轻轻抓起她的粉拳,凑到嘴上轻了一口。谷忆白粉脸一红,嗔道:“小坏蛋,你干嘛……”

    我正要开口调笑两句,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扭头一看,只见伊莉沙白身边的那个性感侍女梅娜正吃惊地看着我。她小口张圆,成“O”字形,粉嫩粉嫩的。我腹下一热,这张小嘴给我带来多少快乐啊……

    “梅娜,发生什么事了?”伊莉沙白急急一扯,终于把失神中的梅娜唤回神来。梅娜一看,好家伙,大家都拿疑惑的目光盯着她呢。尤其是男人那火辣辣的眼神,更是叫她大感吃不消,嫩脸泛潮。

    难得一见这个异国女子有脸红的时候,我按捺不住,调笑道:“梅娜,是不是见我这幅新模样长得更帅气,忍不住了吧?”话还没说完,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巨痛。我扭头看看谷忆白,她正张头四顾地玩弄手指呢。我心中苦笑,唉,女人……

    梅娜神色恢复正常,大步走到我身边,指着那怪怪的塑像对她家公主道:“公主,你知道这是什么像么?”

    怪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梅娜还给众人打哑迷?伊莉沙白摇摇头,“梅娜,你怎么了?”

    梅娜又以眼望另一个侍女菲娜,菲娜意会地摇摇头。

    众人一声不响,都看着梅娜表演。平时大家在一起,梅娜因为性子的缘故,极是安静,从不惹人注目,今天也不知她这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

    梅娜神色不改,缓缓开口:“公主,它就是奥母教的奥母像!”

    我和谷忆白莫明其妙,其他人却都神色大变尤以周婉娘和她女儿周小美脸色最是苍白。伊莉沙白也是相当之吃惊,惊呼道:“什么,这就是奥母像?”

    看到场中人神色大变的模样,我忍不住要开口了,“喂,你们在打什么哑迷?梅娜,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娜躲着我逼人的目光,道:“奥母教也不知是哪年哪月何人何派创建起来的。发源地应该是日本。在八十年前传入我荷兰国。奥母教乃是一个异教邪派,派中人修飞各种邪术,俱以活人为试验对像,最终的目的是要达到长生不老。奥母教以冰人,换体术两门异术镇惊荷兰国。当年因其教主救了我荷兰国皇帝,查理十一世,被准许在荷兰国内传教。

    想不到短短七十年内,就发展起了五十万教徒,占了我国人口的四分之一。十年前,奥母教举教叛乱,荷兰国内三年大乱,终于在七年前公主的父皇查理十三世平叛。杀败奥母教!可想不到的是奥母教徒誓死不降。最后十万教徒被奥母教主授以终极奇术,人人身体坚硬如钢,刀枪难伤。在最后的决战中,以十万兵力击退英法荷三国联军五十万人。却又不知是何缘故,十万教徒在战后一小时内全部暴毙而亡。奥母教因而大败,教主被施以绞刑,尸体被火焚成灰!“

    梅娜一边说,一边观察众人神色。男人脸上容辱不惊,毫无表情,女人们却都神色惨然,胆小的周小美更是浑身发颤!

    顿了顿,又说:“奥母教号称能冰冻活人,隔十数年,甚至几百几千年令其不死!(听到这我神色大变,想起了杀手谷中,绝情门里的历代门主!她们可都是被冰冻的,莫非她们未死,而是被人活活冰成活死人,以享长生不老之福?)又可令冰人起死回生!所以,许多荷兰国内临死之富人贵族俱是奥母教成员,家中或多或少,总有一两个长辈是奥母教的冰人!

    其实这还不是最最神奇的。最可怕的是奥母教的换体术,无论是四肢五官,还是五脏六腑,甚至连脑袋都可以换掉!这门非人性的邪术才是导致奥母教灭亡的直接原因。我们伟大的上帝怎么能让他的子民受这种痛苦呢?灵魂是唯一的,换体术就像是把不同的几个灵魂的一部分拼成一个新的灵魂,是要受到上帝的惩罚的。“

    说着说着,梅娜就说到基督教上去了。我知道她们三个女人都是基督徒,早晚祈祷忏悔,最好笑的是,每次她和我做完爱也要忏悔一番。因为在梅娜的眼里,我就是地狱来的魔鬼。与魔鬼相交,对不向上帝那个老头忏悔么?

    我听得如醉如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暗道,要是我学会了那个什么冰人活人术,岂不是可以将绝情门的历代绝色门主救活?哇塞!她们可是古封的四大美女也,西施、貂禅、王昭君、杨玉环!天哪,受不了啦……

    某物不请自举……

    我急急问道:“梅娜,那奥母教就这么灭亡了?就没有走漏的教众什么的?”

    梅娜想不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老老实实点点头,“一个不剩,全死了。七年来,荷兰国内再也没有半点奥母教的消息,连谣言都没有!”

    “怎么可能?谣言都没有?”我大感吃惊,多嘴多舌向来是人类的劣根性,虽然我只有十四岁,但也早发现了这一人类的弱点。难到红毛鬼头发是红的,就和我们大周人不一样了?

    伊莉沙白出口证实道:“梅娜说的没错,事实确实如此。对此我也心存怀疑,可七年来父皇不知派出多少特工,都没有查出半点奥母教的消息来。”

    “特工?特工是什么?”我挠挠头,对这新名词极是茫茫然。

    “特工就是密探!”幸好伊莉沙白打小喜欢汉文化,对我解释了一遍。

    连荷兰国王都查不出半点消息,想来奥母教真的是灭绝了。我摇头叹息,心中却一动,奥母教发源自日本,莫非这屋子也是它的其中一个分坛?

    “那这里怎么会有奥母像?”我提出众人心中最大的疑问,可惜梅娜也只不过是发现者,解释不了其中的缘故。我扭头看向宫本优伊,宫本优伊摇摇头,“我打小在大周长大,对奥母教一点也不知道。”

    正当我无可奈何之时,却听一人口出惊人之语。

    “这里就是奥母教的总坛!”

    众人慌然朝声音发源地看去,想不到开口的竟然是她!

    周婉娘!

    谷忆白因年岁的缘故与周婉娘走得较近,两人时常在一块谈心聊天。“婉娘,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奥母教的总坛?难到你也是奥母教成员?”

    周婉娘戚然摇头,脸现痛苦之色……

    第一百九十四章婉娘私话

    以下,是出国务工人员——周婉娘的自述。

    十八年前,我听人说日本国遍地黄金,就算是做女红的活计,一个月也能挣上五十两银子。天!五十两哪五十两,要知道在俺们村里一个四口之家,一年的生活费顶多不过才十两银子花费。邻居大牛的老婆早年去倭国务工,回村时穿的花枝招展,打赏车夫的银子一出手就是二两!

    天,她才去日本不过一年时间,就学会那些富贵人家,给小费了。那她这去日本的一年挣了多少银子啊。全村人都为她这无意间的举动沸腾了,我现在想想,她下的这个大骗局从一下车就开始了。

    全村的姑娘大婶们全拥到了大牛家。当着大家伙的面,大牛老婆拿出了花花绿绿的绸子给我们看,整整一大箱子,都不知道能做多少花衣衫。那年,我十八岁,是村里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唉,不怕你们笑话我这是关公面前舞大刀。我们那十里八乡的,穷山恶水,皮肤长得白净点的都没有几个。要不是我家里世代教书,我也会像那些下田干活的同龄女子一样,皮肤又粗又糙。

    女人看到漂亮的布绸,没有不动心的,那时单纯的我就相当的动心。哦,不……不只是我,所有当时在大牛家里的同村女人都在动心。我聪明一点,开口就问大牛老婆在日本干什么活计这么赚钱。

    大牛老婆说是做女红。大家都愣了,女红无论是在我们乡下还是在城里,每月能挣上五两银子那也是天方奇谈了。怕只是顶尖的女红高手才能拿到五两银子的月俸吧。可大牛老婆却解释说人家日本国那里根本没人会做女红。要不是大牛出海打渔时遇到个日本朋友,她也去不了日本挣洋银子。

    呵呵,那时其实沿海一带已经有倭寇出没了。只是当时的倭寇没现在这么臭名声,那时,我们村里也只有大牛一人知道,原来这天下还有一个叫日本的岛国,做一年女红能挣六百两银子!!!

    轰动啊,十里八乡,甚至是别的县,无数的人涌向村里的大牛家,主动找上门来请大牛老婆介绍去日本做女红的活计。大牛老婆很热心,可上门来求的人实在太多,最后大牛老婆提出两个条件。一是要求年纪未满二十的年轻漂亮女子,二是女红手艺要好。为此事,我们县太爷还专门搞了个比试大会呢。咯咯……想起当年的事来,真是又苦又甜,无奈啊!

    想不到我们竟然是被贩卖到日本来的,一上了船,才行出海不过十来里地,大牛老婆和倭人就翻脸了。把我们一个连一个绑在一起,堆进了船舱……

    唉,我们真傻!想不到大牛老婆才过一年就变得心如蛇蝎,连同去的大牛都被她推进海里淹死了。大家都被她这一招吓怕了,我们这一大群百来号人,个个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女子。又大多没见过什么世面。大牛老婆来这么一招,还有哪个敢反抗?

    有个女人誓死不从,后来被几十个倭人当着我们的面,当场轮奸至死。至此以后,再也无人胆敢反抗。乖乖地被绑着,私底下一个个哭得跟浪花似的,一浪接一浪,一路上都没停过。

    唉,你瞧我,年纪大了,尽说些不相干的事。

    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认识这尊奥母像吧。不错,我是见过。我记得,十八年前的事,至死我也记忆深刻。

    人贩子正是奥母教成员,这一切的一切,大家都能想到,不错,都是奥母教的诡计。

    后来,我从小犬口里得知,奥母教为了敛财,想出这么一招毒计。从我们大周私运美丽女子来日本,卖给大户人家做女奴!

    到日本之后,奥母教对我们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洗脑训练。陪养我们对奥母教的忠心。在那里,他们让我们百十号人好吃好喝,只要不提回家的事,一切都好商量。

    初始,我们学习日语。别怪我说粗话,操他娘的日本鬼子,连语言都带日字,可想而知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民族。

    唉,你看又说上题外话了,对不起啊大侄子,我这就说到点子上了。(周婉娘一直称主人公曾涛为大侄子)

    那三个月,沦落的我们每天都要向这么一尊奥母像跪拜,早三拜晚五拜。然后接受训练。课程各式各样,竟然还有那种羞人的事……呃,你们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啦。所以,我对这奥母像记忆深刻,刚才大家挤在一块,我一时间没看到,大侄子一发愣,我才发现它。

    唉,不懂人事的我们在短短三个月的高压训练下,也人最最忠心的女奴,虽然心里未必是,但言语行为上已经被训练成了。

    那批人中,我长得最美,被卖给小犬家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头。就是那已经死了的小犬蠢一郎。在那里我才真真的知道,什么叫人间地狱。唉,下面的事我就不多说了。小美啊,娘的命好苦啊。

    说着说着,周婉娘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不待我示意,谷忆白自去劝说不提。我又转首问宫本优伊知不知道奥母教的事,宫本她一个劲的摇头,想想也是,即便她贵为公主,可打小也是在我大周长大的。七年前,荷兰奥母教灭亡,想必荷兰国也对日本德川幕府施加了很大的外交压力。所以我们才会看到这个费弃了的奥母教分坛吧。

    听完周婉娘的悲惨遭遇,众人都唏嘘不已,我心中堵的慌,这该死的日本佬,尽干些禽兽之事。气得我大手一掌拍向那奥母像,轰隆一声,白光闪过处,奥母像碎成粉末,飘散在空气之中。

    “咦,你快看,那里有个洞!”宫本优伊眼睛尖,惊呼出声。众人一看,可不是?那奥母像底座上还真有个洞呢。运起龙力盾,灰尘怎么也近不了身。我抢先走到案前,打量那个小洞。

    这洞也就碗口大,娘的,比我的拳头还要小一些。里头有个古怪的蛇头,这是什么东西?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运起缩骨功,将右手掌变小,按在了洞中的蛇头上。

    “锵!”洞口寒光暴闪,一圈刀刃迅速向我的右手手腕处斩来。

    啊——,一直注视这一切的宫本优伊惊呼一声。

    砰,这圈刀刃结结实实斩在我手腕上,只可惜未见半丝血迹,只有一圈细细白纹。

    呼——,好险,幸亏我早选运起了龙力盾护住全身,连手腕处也不放过,这才免了一场断腕之灾。宫本优伊急忙凑过来,试图要帮我脱困。

    “不用,看我的!开!”我轻喝一声,右手一震,钢刃先是裂开,然后是乓一声裂成了一片片碎片。

    随着这一震,我的手无巧不巧扭了一下那蛇头,突然屋中传来一阵嘎嘎之声,好似有什么轮盘在转动。“什么东西?快去看看!”宫本优伊点头朝内屋跑去,不一会儿就传来她的叫喊声,“曾郎,你们都来看哪。”

    我一招手,大家一拥而上,钻进了内屋。原本空无一物的内屋此时的对门墙上已经打开一扇石门来了,宫本优伊正惊喜地站在门边上,可劲地向我招手呢。

    我进近一看,门里有条朝下的石梯通道,往里看是越远越黑,以我如今可以夜视的目力,看到尽头处是个弯道。一阵阴风吹来,隐隐约约还带着点阴森的鬼号声。

    谷忆白拉着周婉娘走到我身边,被这阵阴风一吹,全身直起鸡皮疙瘩,当下就担心道:“小正,咱们还是找别的地方躲躲吧,我瞧这鬼通道阴气森森,怕是有什么东西在里头。”

    我大手捉住她冰凉的小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呢,就是牛头马面来了那也得要在我手上走过几招才行!”谷忆白听我说的豪气,心中略有安慰,小手也温暖多了。

    我拿过插在内门边的一根火把,火舌打上,亮光照亮了痛道,阴气仿佛也少了许多。“大家手拉拉,跟着我慢慢走。”

    众女都以我为马首是瞻,当下依言而行,谷忆白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周婉娘,婉娘又拉着小美,小美拉着伊莉沙白,伊莉沙白拉着梅娜,梅娜拉菲娜,菲娜拉着宫本优伊,优九断后。众人再带上被我干晕了的小夜子和野野宫珠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跟着我走。

    才走下不到十几个阶梯,谷忆白突然拉拉我的手道:“小正,那门怎么关上?”我一想,是啊,机关的开关在大厅里,可怎么关上这门呢?要不关上的话,只怕会被搜索的士兵发现。我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那身后的石门已经嘎嘎的关上了。

    “优伊,你怎么关上门的?”我愣了愣,随即想到了断后的宫本优伊。

    “什么?曾郎,我没关门啊。我还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宫本优伊莫明其妙道。

    “什么?你是说门是自动关上的?”我这么一说,顿时在众人心中升起一种诡异的感觉……

    第一百九十五章迷魂梯

    仿佛是为了验证的我话,呼——,一阵阴风吹来,在令众女浑身发颤的同时,也令我手中的火光一阵摇晃。卟,灭了。

    啊——

    女人的尖叫一浪高过一浪,不知是谁先开口,众女身为女人的天性在这一刻展露无遗,除了我身边的谷忆白外,全都跟着尖叫起来。

    “吵什么吵?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我虎吼一声,震得通道内嗡嗡作响。众女的尖叫嘎然而止,仿佛这一吼给她了打了一针镇定剂似的,一个个紧闭方才还大叫的小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惹着我。

    卟,我打燃火舌,重新点燃火把。红通通的火光中映出了我那张微怒的嘴,在众女眼中看来却是无比的诡异之极。“唉!”我叹口气,“没事的啦,这门也许是机关自动关上的吧,好了,大家都跟着我走,有我在,牛头也要避道走呢。”我随意的调侃了一句,众女总算安下心来。连最胆小的周小美也拿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盯着我的背影。

    说实话,我与周小美这小妮子接触不多。

    自从她被我在床上的可怕强势吓坏了之后,见着我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总是躲躲藏闪闪的。她妈周婉娘骂了不知多少次了,怎么骂也没见她胆子大起来,正眼看过我一眼。

    我是夜夜无女不欢的,虽然身边摆着两个极品美处女,一个是高贵大方的伊莉沙白,一个是清纯美丽的周小美,但我私底下是打算收她们做老婆的。身心俱收那才是采花贼的最高境界,两女至今仍对我心存芥蒂。再说我早非以往的冲动少年,历经这许多事后,我竟然有了一种猎艳的心理。

    好东西是要慢慢吃的,太快吃的话就像猪八戒吃人生果——没味!

    传说中恋爱是这世上最美妙的感觉,历经林兰之情后,我细细一想,唯一只对李灵儿有过恋爱的感觉,其实女人只能算做喜欢。喜欢她们的美貌,喜欢她们的肉体,更喜欢她们在我身下娇吟的那感觉,一个字,爽啊!

    想想对于诸位“母亲”的感情,那是混合着肉欲和亲情以及男人的独占欲的一种奇怪感情。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只有那有名无实的名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是不依不舍啊。

    想想如果将来找回父亲,我会不会放弃她们呢?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不提我对那素未蒙面的父亲有没有感情,冲着这许多江湖绝色榜上榜上有名的绝世美人,我就不可能放过。更何况,当日在逍遥谷中,我还曾与她们有一夜之缘,她们的处女身还是我破的呢。

    想想要是这种事传到江湖上去,还不被人骂作禽兽啊。可如果能享这等齐人之福者,被人骂几句,又有什么要紧的呢?如果换作别人有我这般经历,那与我的选择还不是一样?

    现在倒是想体会体会恋爱的感觉了。正好,身边还剩两个年龄与我相近的极品美女,通通都是外国货,想想就兴奋,期待啊……

    小夜子?野野宫珠世?

    嘿嘿,俺是禽兽,身边不是还缺几个美女犬不是?怎么说红花也得配绿叶啊,阳光背后是黑暗啊!嘿嘿嘿嘿……(淫笑中)

    得意地想着,越走通道越是亮膛。走了几十步阶梯,又得了个火把,给宫本优伊拿着,一前一后,把脚下的阶梯照得光亮光亮。

    呃,不对啊,未进洞前我明明看到百来个阶梯下就应该是转道口啊,怎么走了半天却不见有弯道呢?也许是自己看错了吧。我心里自我安慰道。

    可我怎么会看错了呢?凭我现在的目力,清晰可见脚底下还是阴森的没有尽着的阶梯。

    “小正,怎么了?”谷忆白见我停下,不由疑问。

    “有古怪!”我小心提醒着。众女一停,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互相拉着的手也比先前紧多了,谷忆白拉着我的那只纤纤玉手一手的汉,滑腻腻的。

    我们继续前进,这回我可留了心,发现每往下走九十九层阶梯,墙边都会有一个火把的插巢。刚才没怎么在意,可当我们又走了九十九个阶梯后,我不得不对大家说:“咱们有麻烦了。”

    虽然我竟然把说话的语气说的平静些,可这短短的六个字却令胆小的女人心生恐惧,也许女人天生对黑暗有种莫明的恐惧吧,其实何只是女人,我想整个人类都对黑暗恐惧,要不怎么会那么的渴望光明呢?

    “怎么了,小正。”谷忆白小手有些凉,开口问出了众女的心里话。

    “有麻烦了,咱们很可能陷入了某种阵式之内了,你们看,我算过了,咱们每走九十九层阶梯都会碰上墙边的这个火把插槽。刚才我特意在这槽边按了个手印,看,还在这呢。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十有八九,咱们在原地兜圈子!大家都停下,别动了。”

    众女哗然。

    “这可怎么办。”

    “这怎生是好?”

    “曾郎怎么办呀。”

    “曾君?”

    “曾先生……”

    “小正……”

    一只鸭子两只鸭子,我耳边突然冒出无数只鸭子叫。唉,女人,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女人呢?烦得我蛮横的暴吼一声,“别吵了,好好让我想想。”

    众女给吼得一滞,先前还吵得像菜市场的通道,瞬间一片死寂,只余火把吱啪吱啪的燃烧声音。

    “大家都放心吧,小正他打小就由一代大侠李逍遥教导,对阵法也是颇有研究的,让他静一静,相信他一定会带我们走出去的。”

    还是谷忆白知书达礼啊,不像我这等粗人,只知道乱吼,不讲理。谷忆白这么一说,众女都安了心,静静的看着坐在地上深思的我,等待我告诉她们好消息。

    我陷入沉思,浸身在自己的思潮中,身边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见。这是我思考时的内心世界,每当我出现这种状况时,大多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平生只有两次这种状况,一次是李逍遥不告而别升天而去,我呆坐在他升天的山头苦思了半天;别一次就是今天了。

    这等阵法应该属于迷踪阵一类。迷人踪迹之法源自术算之学,循环之术。拿眼前的这个鬼梯来说,无论我们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每隔九十九层阶梯都会发现那个插槽。造梯者一定算准了擅入者在发现走不完的阶梯后会返身往上走,如果我们返身往上走,一定又会中了造阵者的诡计。因为上头也是无穷无尽走不完的阶梯。

    莫非?墙上的这个插槽是个障眼法?我灵光一闪,对,准是没错,大凡阵法之类总有些障眼法之类的东西,若被困人以此为参照,必然心生恐惧,又可掩人耳目,迷惑被困之人。我大手一拍,“有了!”

    谷忆白一惊,“怎么了,小正?”

    我转头对后头的众女说:“咱们现在可能身陷一个迷踪梯的阵法里,墙边的这个火把插槽很可能是布阵人设置的障眼法。大家都把眼睛闭上,互相拉紧手,咱们闭着眼睛往下走,应该就能走出这个鬼梯的。”

    其实就算我说的是错的,众女也只能听我的,因为这里面只有我一人略懂阵法,余者甚至是谷忆白也对阵法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大家都闭上眼睛了么?”

    众女都应道,闭上了。

    “好,大家也都别去数脚下有多少步阶梯,就多想想自己以前开心的事吧,听到我喊停的时候,大家再睁开眼睛。好吗?”

    众女又应,好。

    当下我也不再多浪费唇舌,巫自紧闭双眼,举步小心翼翼缓缓而下,心中暗想,这回你这迷魂的障眼法还有什么用!

    众女自家人想自家事,我不知道别人想了什么开心事,但谷忆白的小手却是一热。我坏坏地想着,莫非她想起了那一夜的风流?

    我勾勾小指,在她掌心轻轻一划。谷忆白的小手明显抖了一下,然后又拧着我手上的背上柔肉狠狠地掐了一把。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好痛啊,难怪说最毒妇人心呢,要不是我收功的及时,你这一下岂不是要被我伤着了?想是这样想啦,却不能说出口。不说忆白她脸皮有多薄,眼下的情况就不能让我大意了。

    我脑中杂七杂八地想着以往的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就是没有去算阶梯,也没有睁开眼。估摸着过了一刻钟,也不知走了多少个阶梯了,总之绝对超过九十九个。我睁开眼,突然大喊一声,“停!”

    “哎哟!”

    我这一叫甚是突兀,谷忆白收脚不及,硬生生撞在我背上,口里呻吟一声,丰满的肉体贴在我背后,隔着薄薄的绸布衣衫,我乎能感觉到背后那两团柔肉的温度有多高。好色的我当下就出丑了,小我挣脱束缚,扶摇直上。

    女人们一个接一个撞在前头一个人的背上,有那么一会儿,谷忆白就像被碾的饺子皮,死死紧贴着我。呜,好爽。大干了一场还不到一个时辰,我就又有反应了。我摇摇头,唉,咱还真是色鬼的命哪……-

    正文第196-200章

    第一百九十六章奥母仙术

    “啊!我们走出来了么?”谷忆白低呼一声,双臂猛的一用力,总算离开了我宽厚的背部,为了掩饰那份尴尬,急急问了一句。

    我顾不得背后的香艳,打量着四周。

    晕!

    又是插槽!怎么会是这样?

    难道说这迷魂阵不单单只是布了障眼法那么简单么?

    “啊——”

    女人们又尖叫起来了,无论她们在外面是什么身份,公主也好侍女也好,可在这黑暗诡异的迷魂梯上,她们都只是女人,对黑暗有着天生恐惧的女性。

    “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

    女人一个个捂着小嘴,不可置信地看着墙上的那个火把插槽。不可避免的,她们对我那盲目信任的信心稍稍有些动摇了。当人们身处困境之中的时候,总是会被那些负面的情绪所影响,其易感染性甚至比正面的还要来的强!

    “佛祖保佑,现在该如何是好?”女人们吃惊地祈祷着。

    我深深地皱着眉头,眼中精光暴闪,仔细仔细再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所谓的“迷魂梯”。对,一定是自己哪里还漏过了什么线索,造梯人一定在这个梯子上动了些手脚,不然不可能会有这么恐怖的效果的。

    女人们见我一声不吭,渐渐的也都不说话了。通道中又恢复了黑暗压抑的气氛,恐惧又袭上了众女的心头。相对于谷忆白和宫本优伊来说,其他女人显然要害怕的多。

    怎么办?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出这通道的玄机所在,我恨恨的一拳击在了墙壁上。轰——,墙上立时现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有半尺来深。

    尺?半尺?

    脑中仿佛有灵光一闪,可自己偏偏又把握不住那闪过的灵感。是什么呢?尺,半尺?

    对了,宽度,对,就是宽度。

    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我急急地命谷忆白过来帮忙。

    “干嘛呀,小正?想到办法没有?”

    “忆白,你先别急着问,快照我说的做。来,咱们手牵手并排站在一个阶梯上。优伊,你看好大家,原地站着不要动。”

    众女听我吩咐后,都按着我的命令一动不动。谷忆白在我的小心嘱咐下,我左手拉她右手,两臂伸长,两人摸着墙臂缓缓走下去。走了一段路后,我问她,“忆白,有什么发现么?”

    谷忆白激动的对我说:“有,有,好像变窄了。”

    “哈哈,没错,是变窄了。他娘的,照我的估计,这什么的鬼梯图形应该是呈‘O’形,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难怪我们会走来走去,不停地走到那个插槽处。”

    “对,可是照这样说,这个迷魂梯岂不是就没有出口了么?那造梯的人又何必费这么大工夫造个蒙人的玩意呢?”

    “忆白,你说的对,这里面绝对有问题。没有人会白白耗费苦心建造这么大一个工程来蒙人的。依我看,这出口另有机关,一定是在这些墙壁上。”

    两人这么一商量事情就明朗了,当下找回众女,大家接着往下走。只不过这一回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两边的墙壁上。

    果然,走不多时,背后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这,这里!”

    回头一看,没想到首先发现机关的竟然是胆小如鼠的周小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胆小的她竟然如此细心,连我这个号称夜可视物的“高手”都没发现呢。

    我举着火把凑近一看,果然,左墙上有个小指大小的按钮形物事,轻轻一按,传来一阵嘎嘎声。开了!

    “这里有扇门!”宫本优伊突然惊喜道。

    乖乖,这奥母教好生狡猾,按扭在前,密门在后,完全违反了人们建造的习惯行为。我在心里嘀咕地骂着奥母教,可女人们却早已经等不及了,托着我就要我开路。

    我十分好奇,心里也很激动。按常识来说,如此大的工程中,必然隐藏着极大的秘密。莫非这里是一个藏宝室,会有奥母教的冰人术么?要是我得到这等秘术,能救活被冰冻的古代四大美女么?

    在众女叽叽喳喳的催促下,我举着火把走进了墙内的暗门。

    又是通道,不过要比外面的通道窄小许多,我只能躬着腰走。嘱咐女人们要小心,全身也运起了龙力盾护在周身。还好,只有十来米长,钻出小道,眼前豁然开朗,好家伙,入目的赫然是一个大厅。

    厅中空气清新,显然有秘密的通风孔道。大厅呈圆形,正中一个高坛,坛上有座奥母像,不过可比我们刚才所见的那尊要大上十几倍。

    “大家小心点,跟在我的身后不要乱手,万一触发了什么机关可不好办!”

    “小正,我看我们几个还是先留在原地,你先去探查一番的好。”谷忆白建议道。

    “唔,这样更好,那你们小心点。”舍下围成一堆的女人们,我小心翼翼观察这四周。圆厅里左右各有两个孔洞,想是一定是通往别处的。其作别无一物,唯有中间那个神坛最是惹人注目。

    走上神坛,咦,奥母像脚下好像有个盒子似的东东。不错,还是个石盒呢。我伸手就要打开那盒盖。

    “小正,小心有机关!”谷忆白远远的看见了我的异动,惹不住开口提醒。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我如临大敌,出于小心使得万年船的先人经验教训,我缓缓地打开了盒盖。一寸、两寸、三寸……

    呃!竟然没有任何异动,没有机关,没有陷井。莫非奥母教对于外头的那个鬼梯信任如此之高?

    顾不得那么多,我终于打开了盒盖,盖中物事清晰可见。

    书。

    一本书。

    一本写着《奥母仙术》的书。

    我高兴急了,一把拿起这本书。

    异变陡起,轰隆一声,整个石盒突然掉了下去从眼前消失不见,接着就从原来石盒所在的位置喷出一股黑臭的液体,目标显然就是拿着仙术的我。这还不算,那尊奥母像突然一震,像身上突然现出无数个钢珠大小的孔洞。

    砰砰砰……

    一连窜比放爆竹还要快的火药炸响声传来,无数个钢珠朝我全身袭来。

    好一招毒计,杀人、毁书,一连窜的机关,又是火枪又是毒液,要换做另外一个人,只怕此时早已魂飞天外了。好在我的龙力盾天下无敌,连枪弹都能挡得住,我飞身横移,第一时间躲过了毒液的袭击,但右半边身子仍然被钢弹击中,雨点般打在我身上。

    却不见一丝一毫的血迹,龙力盾暴闪金光,卟卟卟……一阵乱响,好似在给我挠痒痒似的,好不舒服。耳边却传来阵阵尖叫,呀,不好,我还忘了后面的众女,莫非钢弹打着人了?我头皮一麻,急急回身看去。

    呼——,还好还好,子弹飞行的角度明显偏斜,众女根本没遭到任何的袭击。

    我身形一展,下一刻已经来到了众女身边,“大家都还好么?没事吧?”

    第一百九十七章母洞惊魂

    谷忆白脸色苍白,一个劲的埋怨道:“小混蛋,吓死我了!”

    我暗松一口气,抓住谷忆白的冰凉小手,正想安慰她几句,梅娜突然惊呼出声:“啊!那是什么?”众人随她手指的方向一看,但见奥母像下原石盒处的深洞中,此刻正源源不断地冒出乌黑乌黑的东西来。

    我眼力过人,一眼就看清了,“大家小心,是毒蝎!”我才说,女人们又是一阵尖叫,纷纷挤到我身边来,就连谷忆白也不例外,看来女人天性是对这些小东西有恐惧之心的。

    “小正,我们还是快走出这个鬼地方吧,反正也得到那秘术了。”谷忆白一早就发现我把一本书塞进了怀里。

    “嗯,这地方十分诡异,还是早走为妙。大家快朝原路返回,优伊,你打头,我来断后!”

    我一开口,优伊十分顺从的准备往回走,没想才走出两步就是一声尖叫,“毒……毒水!”原先我们来的那个小洞,此时正源源不断地流出青黑的毒水来。嘶嘶作响,触物即冒青烟,地表一阵土明显略有下陷,好历害的毒水,连泥土也能融化。

    情况危急,前有毒蝎,后有毒水,我大吼一声,“快,大家快往那边的洞出去。”我一指不远处靠左的一个洞,谷忆白顾不得惊慌,忙招呼众女赶去。留我在后不停地挥出掌风,凡靠近众女的毒蝎,无不被我凌厉的掌风扇得粉身碎骨。纵然如此,扑天盖地而来的毒蝎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向我们,凡过处,原本青色的地板,一阵发黑!

    野野宫珠世一直被我用绑带绑在背上,导致我腾挪展闪间,颇有不便。虽然她丰满诱人的身子不停地磨擦着我,只可惜现在我无福消受。有时候我还真想就这么把她丢下喂蝎子得了,可恨我那怜香惜玉的色心又起,怎么说,她也跟宫本优伊是同一级的美人哪。如此美人,死了岂不可惜?

    谷忆白身上缚着的围是小夜子,她将众女带到洞口边,指挥着众女依次而入。周小美体力最差,被当作了重点照顾对象,第一个钻进洞里。才钻进去,就听到她一声惨呼,“有蜜……蜜蜂!”

    “嗡——”细细的嗡嗡声带随着跌出洞口的周小美一同而来,女人们这回总算没有尖叫了,周婉娘一把扑到女儿身上,痛惜地捂着她那肿得像猪蹄子的纤纤玉手。

    “小心,大家快闪开!”谷忆白最先反应过来,玉手连挥不停,将最先飞出洞来的蜜蜂(什么蜜蜂,明明是毒蜂!)拍在洞壁上拍死,可那洞里飞出来的毒蜂却越来越多。

    我在十米外见得,忙提醒她,“忆白,快把洞口先封住吧,来不急了,阻得一时是一时。”

    谷忆白也知道再也眈误不得了,已经有几只毒蜂钻出了她密布的掌风阵被宫本优伊眼疾手快趁早打死了,否则只怕中毒的人就不只周小美一个人了。

    “嘿!”谷忆白娇叱一声,双掌一推,鼓涨的真气撞在洞口,轰隆一声,将洞上口的岩石击碎,落下洞来把洞口封得个严严实实。

    这边我也将毒蝎清理了不少,两记遥空掌分别将毒蝎及毒水的洞口封住,再回身一纵飞到谷忆白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龙力源源不断输进她体内,帮助她恢复体力。“忆白,怎么了?”

    她摇摇头,微微一笑,“没什么,调息一会儿就没事了,你快去看看小美吧。”我略略安心,回身就来到周小美身边。周小美已经昏死过去了,一干女人要么功力太弱,要么就根本没武功,俱都束手无策地安慰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周婉娘。

    周婉娘看到我来了,一把扑到我身边,哭求道:“曾……曾郎,你要救救小美啊,求求你了,我不能没有小美的,呜呜……”

    以往周婉娘从来就没有在别的人面前称呼我为“曾郎”,现在心神大乱之下,她终于克服了自卑之心,喊出了灵魂的呼唤。

    我搂住她柔软的腰身,“婉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救活小美的。乖,你这样抓着我,我怎么给小美看病啊?”周婉娘啊了一声,触电似的松开了手,我闪电出手,抬手反革命上了小美的手腕,左手连点她周身大穴,先止住毒气攻心。

    内视之术一运,清晰看见一道乌黑之气沿着周小美左半身缓缓进袭,若非我出手快,只怕再过盏茶时间,一代佳人就要魂归天府了。我拉起周小美,将她摆成一个盘膝而坐的姿势,然后自己也在她背后盘膝坐下,双掌紧贴小美背后要穴,准备给她逼毒疗伤。

    “优伊,为我护法!”

    “是!”宫本优伊二话不说,便立在我身边将众女拉到我三尺外,紧张地看着我。

    也不知这毒蜂是什么来头,区区一只毒蜂竟然有如此毒素。好在我龙力天生便是天下万毒的克星,龙力从进入周小美体内开始,那乌黑的毒素便不安起来,纷纷躲避龙力的进攻,一退再退。盏茶时间,周小美头顶便冒出了白气,毒素也退缩到了她的左手臂上。我再加了把劲,一丝丝的乌黑毒血就从她左手被叮处涌了出来。黑血越涌越多,越涌越快,不一会儿就流到了地上,恶臭难闻!

    我睁开又眼,入目处是女人们一脸的关心之色,微微一笑,“好了,小美没什么事了,一会就醒。”仿佛是为了验证我的话,周小美嘤咛一声,睁开了美目。周婉娘大喜之下,一把搂过她,“宝贝女儿,担心死为娘了。”

    “娘,你怎么哭了?大家怎么都看着我呀?”周小美病态的红着脸,怯怯地说着,美目一闪一闪地看着众人,无意间又看到我那关心的目光,吓得她连忙低下了头。

    “好了,没事了,婉娘,小心点,别沾上了毒血!”我撕下自己衣衫一角,将周小美的小手擦得干干净净。

    谷忆白运功调息了一会,内力在我的帮助下早已恢复。走到我们身边,她道:“小正,此处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吧。”

    众女都点头,她们早已被这一连串的危险吓怕了,尤其是伊莉沙白公主,她虽然自小混迹于百姓之中,可遇上这等险事,平生还是第二次。所以呢,听到谷忆白说要离开,点头点得最勤快的就数她了。

    宫本优伊主动上前扶起虚弱的周小美,众女整装待发。这回我吸取了教训,先进那最后的一个洞去打头阵。钻进了洞,走了五六米,并无异状。谷忆白在外头喊道:“小心点,小正。”

    “放心,你们先在外头呆会儿,我进去探探再说。”

    众女眼看着我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洞中,莫明其妙都有阵心慌袭上心来。伊莉沙白在梅娜菲娜的掺扶下紧张地问谷忆白:“大姐,他,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小正他可是天下第一高手呢,他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众女心想也是,若是天下第一高手都回不来了,她们还有什么指望逃生呢?

    众女的心七上八下,没有人开口说话,厅内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谷忆白忍不住了,又朝洞口喊了几声,却不见有回音,这回可急坏了众美人们。优伊虽然性子柔顺,可一旦事情扯上了心上人,心也乱了,当下就要钻进洞去找爱人。谷忆白一把拉住她,“你干嘛?”

    “我找曾郎去。”

    “听话,刚才小正不是嘱咐我们呆在这么?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可都过了一刻多钟了,他还没有回来,我心急啊!”

    “妹妹,听话,你心急?我们就不急么?大家都关心小正,更何况我还是看着她长大的呢,能不担心他么?可他必竟是男人,男人说的话我们女人就一定要遵守,不要叫他担心。这鬼洞机关重重,小正他要是回来发现我们中有人不见了,你叫我如何向他交待?”

    一番话说出来,总算使宫本优伊打消了去找爱人的念头。宫本优伊忽然道:“大姐,你也会嫁给曾郎么?”谷忆白脸臊得通红,这里的人都知道她和曾涛是“母子”关系。不过她是想多了,说实话,这里的美人思想都相当之开放。不说伊莉沙白三女,她们本生活在西方,对男女之事看得很开,只要双方相爱就可能结婚。伊莉沙白又生在皇家,看多了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之事。而周婉娘这几个生活在日本的女子,见多了日本人的禽兽行径,对亲生母子通奸的事也是屡见不鲜,更何况谷忆白与曾涛只不过是名义上的母子关系。

    “要死了,优伊,有你这么问人话的么?”现在的谷忆白就像一个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又羞又臊。宫本优伊到是看得很开,“谷姐,反正你早晚都是曾郎的人了,说这些话你还害羞什么?”

    谷忆白一愣,心想,是啊,照曾涛那性子,自己早晚也逃脱不了他的魔掌,难道自己真的要冒天下之大不闱,和自己的“儿子”……

    第一百九十八章丧尸乳房

    谷忆白突然不敢再想下去了,名义上,她可是嫁过人的人,有相公的人。虽然那相公失踪十多年,可在江湖上,武林中人的印象里,她,以及她那十七八个姐姐妹妹都是有“夫”之妇。世俗道德能允许她改嫁他人么?若是叫外人知道这改嫁的对象还是她的“儿子”,必然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她还有何面目在江湖上行走?

    再则,小正他前途一片光明,虽然在江湖上名声不是太好,但也没有沦为邪魔歪道不是?如果因为自己,而使江湖中人将他归为邪魔,自己又怎么对得起还在逍遥谷中苦苦等候儿子归来的南宫紫倩呢?

    不行,这种事一定不能发生!不能让小正的一生毁在我手里,不能让他得逞!

    谷忆白顷刻间下定了决心,可怜她还不知道曾涛早已经做出了人神共愤之事了,她的双胞胎“姐妹”华月兰、华月蕙,早就被好色的曾某人这禽兽给“吃了”。如果她要是知道这件事,她会不会改变主意呢?

    我们的主角怎么还不回来呀?

    我半躬着腰,猫身穿行在深洞之中。为了探路,我不惜以身犯险,谁叫我色胆包天,夫人多呢?嘿嘿,里头大厅里的九个女子,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各有不凡姿色?如是少一个我都会心痛死,更何况是九个?男人嘛,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呢?

    山洞挺深,越往里走,臭味越浓。臭味?咦,是哦,是有股浓郁的怪怪的臭味。

    又走十多米,越走这洞越是宽敞,到后来,我已经可以直起我两米高的身子了。臭味又浓了许多,我不得不在深吸一口气后闭住呼吸。以我如今龟息的境界,闭气半个时辰已经不在话下了。

    我胆子越来越大,脚步走得也越来越快。为了确保前路万无一失,我必须尽快找到出路,然后回头带上众女一块出去。星零棋步一施展开来,火光照映下只见重重淡影。盏茶时间后,我发现左右两边尽是牢笼,里头关着的全是些残破不全的死尸!

    难怪会有阵阵恶臭之气呢。不过,怪了!这些死尸怎么不会腐烂呢?看看牢栏,少说也有好几年没人碰过了,这些死尸怎么不会腐烂?虽有疑惑,但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我得尽快寻找出路,美人们还在里头等着呢,现在一定等急了吧。

    飞奔而过的我没有发现,只要是我经过的牢笼,里头的死尸都会浑身颤抖一下……

    一刻钟后,我终于走到了尽头,撞上了一堵墙!

    不会吧,我怎么这么倒霉?我不信邪,挥掌狠狠地击向墙壁。轰轰声震天价响,墙壁上被打出一个直径米长的洞来。在我的最后的一击下,轰隆一声,一丝月光透了进来。我一喜,干起来更是有劲,轰隆一声,我穿出洞来。

    陆地飞行术!

    飘浮在半空中的我仔细地打量着,原来这出口处是在崖壁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好在离崖底只有十来丈,凭我现在的轻功带个把人上下来回还不是什么大问题。

    好了,出口问题解决掉了。我的美人,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来接你们啦。我急急地钻出山洞,想不到迎接我的却是一记阴风!

    不好,是尸毒!

    幸亏我在进来前,生怕再闻到臭味,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空气。这才没遭暗算。“什么人,有胆子的就给老子站出来。”我怒吼一声,一掌隔空掌击出,将那阴风尸毒打得倒卷回去,噗嗤一声,敌人被我打得粉身碎骨。

    “嗷——”一声似人非人的叫喊声响起,我惊讶地发现,左右两边牢笼中的死尸们已经活了过来,一个个瞪着火红火红的眼神,伸展着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的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挣扎着。每一个牢笼里头都有几十个丧尸,这些丧尸力大无穷,喀嚓几声之后,牢栏被他们生生扯断,一个一个丧尸争先恐后地向我扑来,仿佛我是无比鲜美的食物。

    “妖孽,还不速速受死?”我将火把交到左手上,右手变化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龙纹剑来,这龙纹剑乃我龙力所化,其锋利程度堪比那些神兵利器。比如干将莫邪之类的。

    游龙剑法,大开大合。

    丧尸们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躲避,当我的龙纹剑从它们的手臂上、脖子上、腰身上、大腿上划过时,它们根本就没有感觉似的,断了手的,断了脖子的,甚至于已经被腰斩成两半的丧尸,那腿,那上半身还向我爬来。

    我几乎魂飞魄散,但我胆大包天,可也没经历过如此稀奇古怪的敌人啊。我敢与全江湖人为敌,敢与全天下人为敌,可当我面对这异物,活生生的死尸时,全身遍生冷意。

    可我是谁?我可是李逍遥的徒孙,天下第一高手!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其心志不可谓不坚定,不可谓不坚强。遇强愈强,遇挫愈勇。刀砍不死你们,我就把你们打得粉身碎骨。“来吧,你们这些死鬼,来吧,你们这些该死的早该下地狱的白痴吧。看看你大爷我有何手段。呀——”

    龙力盾护住全身的我冲出了尸堆之中,一拳一脚结结实实地砸在这些丧尸身上,每一个被我打中的丧尸,都会在下一妙后全身爆炸,粉身碎骨。这一招,我曾取名为“龙爆”,乃是将龙力以独有的方式打入敌人体内,形成炸弹的效果,先在敌人体内爆炸,将五脏六腑炸个稀巴烂,最后破体而出,将身体四肢,甚至于脑袋也炸成碎片。

    趁着主角疯狂杀“人”的时间,我们来介绍介绍这些丧尸。

    牢笼里的这些个尸体,其实都是被奥母教用于作人体实验的“实验体”。奥母教有换体术,可将人体坏死的部份切割掉,然后以活人健康的肉体部份接到患者身上。患者是没事了,可这健康的部份又从哪里来呢?

    狠毒的奥母教打起了无本生意的主意,他们派出武功高手,从各个乡村野地将活人掳来,关在牢笼中。等要患者找上门来治病时,再将这些掳来的人挑一个,割下他身上相应的部位。比如,手臂、大腿,甚至于眼耳口鼻及内脏。

    这样一次“手术”,奥母教能从富贵的患者手中赚取一大笔金钱。而那些被用来提供躯体的“供货人”却被活活痛死在牢房里。走运的,在手术台上当场而死,不走运的还会被抬进牢笼痛苦地大喊几天几夜而死。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这里的诡异之处,不少的丧尸都是缺胳膊断腿的,少有的几个四肢完好无损的,却无例外的已经是开膛破肚。也不知道奥母教在这些死人身上使了什么药物,竟然使它们闻到活人气就苏醒过来,成为没有思想,没有感觉,只知道捕食的丧尸。

    在我闪电的速度面前,丧尸无一不中招爆得粉碎。当我将最后一个丧尸送回它应该去的地方后,我几乎要仍不住张口喘气了。要知道,龙爆的效果虽然好,可消耗的龙力真气实在是有点多了。这么几百个打下来,硬生生耗去我三成功力。

    正当我松下劲来时,耳边却传来一阵锁链拖地的声音。金属质的锁链拖在青石地板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洞穴深处,仿佛有一个乌黑高大的影子自缓缓向我走来。气氛十分之诡异,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戒备着,脚下却忍不住后腿了一步,一脚踩在一个软软的物体上!!!

    啊!我被吓得在心在惊呼一声,整个人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蹦蹦出三尺外。定睛一看,原来刚才我踩着的竟然是一个白白的杯罩似的物体。那不是女人的乳房么?汗一个……

    想不到我曾涛终日打雁,竟然会有被雁啄的一天,被女人那东西吓了个半死……

    暴汗!

    瀑布汗!

    受不了了,我猛地回身纵出了山洞,飘浮在半空之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山野间清新凉爽的新鲜空气。好一会儿,那悸动而慌乱的心情才平静下来。

    金属拖地声。

    传说中僵尸中有尸王的存在,这给我带来无比压抑感的东西莫不就是传说中的尸王?我定下心来,飘浮在洞口外,一眨不眨地观察着那自朝我走来的高大黑影,暗地里却急急地运起内息。

    近了,近了。看清了,先是一双大脚,一双比我的脚还大的脚,然后是两只裤管,不,应该说是铠甲。接着是腰身,好粗的腰,粗比水桶,然后是两只粗大的手臂,两只手腕上分别扣锁着两条粗如儿臂的锁链。膀大腰圆!头大如斗!好一个汉子,身着日本将军铠,身高足足有近两米高,跟我差不多,可他的四肢却比我要粗上几分。若非那两只血红的眼睛掩住了他本身的霸王之气,他的气势会更强大。

    但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丧尸了,无论他生前是王是寇。它朝我张嘴吼了一声,露出一口稀烂的牙齿,牙齿间遍布青色的血迹。看清了,不是红色的,是青色的。恐怖……

    钻进洞里,我隔着一丈的距离,试探性地给了它一记百步神拳,砰一声正中它胸口,它微微一晃身,屁事儿没有……

    我微感惊讶,想不到它硬生生接了我一百年功力的一掌竟然没事,只是晃了晃身!我如临大敌,不敢小视了它。左手一扬,再来了一记劈空掌,五百年功力,看你能捱到什么程度。轰一声,一个左掌印印在它右胸上,铠甲明显被我打凹了进去形成一个左掌印。

    “嗷——”尸王朝我怒吼一声,红眼更红了,它会发怒!它会发怒!!它不像别的丧尸一样,它是有情绪的!我不敢置信自己的发现,下手再不留情,因为它离我只有几步之遥了。我双掌一合,划了一个圆,双掌在丹田处紧抱不放,不一会儿两掌间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球。圆球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从一个乒乓球大小变成一个皮球大小。

    “呀——,吃我一记,龙力波!”我大吼一声,两掌前推,宛如火炮发射那瞬间,身体往后一震一挫,真气球就像炮弹一样射出,它带起一道金光,轰——,一声巨响。打在傻愣愣的尸王身上。烟尘滚滚,我飞身后退,浮在半空中,观察着洞内的情况。

    不知怎么的,在打出龙力波那一刻,我突然失去了一贯拥有的信心,隐隐的仿佛能预感到,尸王能接下我这全力一击,尘埃落定,现出……

    第一百九十九章众美“拱”月

    也许人类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带着一种既畏惧又好奇的心理吧,现在的我就对这个拖着铁链嗷叫不止的尸王好奇不已。如果将我七成功力这一掌换算成斤的话,足足有五万斤的力量。五万斤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足可铲平一座小山了。

    可眼前这个完好无损,身上只有些许灰层的家伙却安然无恙,甚至于它身上的锁子甲也不见一丝破损。我震惊于尸王那超高的防御力,更加觊觎尸王身上那黑不溜秋的锁子甲。在我看来,尸王是绝对承受不了这一掌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黑呼呼的锁子甲了。天下奇兵异甲数不胜数。以往我自伺功力通神,对于那些所谓的神兵利刃不屑一顾。试想,我自创的龙力盾在防御力上面天下何物可破?真力所化的有形无质的龙力剑,龙力刀,碰上干将莫邪也能拼上一拼。

    但现在我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它们的弱点——极耗内力。

    正是基于这个因素,才使我头一回心生觊觎之心,对尸王身上的护身宝甲锁子甲垂涎三尺。嗯,看这甲,多大呀,没两米高的身材穿上也赚大。就是它了,整一个就是为我定制的嘛。对不起了尸王兄,小弟欲借你宝甲一观。

    我喃喃自语,缓缓逼近尸王。尸王还好是有点脑子的,不敢跨出山洞半步,因为再往前半步就是悬崖了……

    嗷!嗷!嗷!

    尸王叫个不停,看我越逼越近,它竟然也有些烦躁了。

    “喂喂,老兄,咱们打个商量如何?你看,小弟我大冬天的,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你看,老兄你多师气啊,却穿着身黑不溜秋的衣服。这样好了,我就吃点亏,拿我这件白衣服换你这件黑衣服怎么样?”

    我作势欲脱长衣,以尸王这种弱智哪里能明白其中奥妙?它瞪红了眼,露出尖尖的獠牙,青灰发臭的口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滴个不停。更恶心的是,随着它的号叫,还不时将臭哄哄的口液喷出来。

    我暗抹了把汗,呼——,好佳在,幸亏我有龙力盾护体……

    尸王也不笨,挥动双手就拿手上扣着的锁链抽我。呼呼风声啸个不停,只可惜那锁链太短,不足两米长,哪里抽得到离它足足以四米之远的我。

    尸王就像是一个守卫自己领地不被侵犯的忠诚卫士,不知疲倦狂挥乱舞钢链。我见机一把抓住链子,猛地一抽,尸王力气没我大,被我拉了一个踉跄,脚步一松不小心朝前跨了一步,竟然就这么直通通硬栽了下去。

    砰!一声巨响,我心有不忍,闭上眼睛不敢看它那惨样。暗想,这回你还不死?嘿嘿,宝甲,宝甲,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我唱着哼着,缓缓进地面飞去,只见地上一个人字形大坑,尸王竟然不见了。这里是片森林,能见度实在有限得紧,又是在深更半夜,哪里找得到尸王呀。本以为尸王逃奔在林中一定会带起些许响声,待我运起天视地听大法之时,万赖具寂,整片森林中竟然无一丝异响,只有夜虫在鸣唱……

    “不会吧!我的宝甲啊……”我惨叫一声,为那没到手的宝甲痛心不已。“唉,算啦,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呀!忆白她们一定等急了,还是把她们先接出来再说。”话音未落,我已经纵进山洞之中,却没有发现背后幽森诡异的森林中有一双血红带着仇视的目光远远的盯着我……

    “臭小子,怎么才来?”谷忆白当众给了我一个暴栗。“喂喂,忆白,我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吧,你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吧。”

    “面子?大人才有面子,你一个小鬼头,哪里有面子?”

    众女捂着嘴偷笑着,方才焦急等待惶惶不安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此刻唯有快乐安心。是呀,男人才是女人的主心骨呀!

    “说!刚才为什么去那么久才回来?”谷忆白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我才离开不过一个时辰嘛,有必要这么焦急么?

    “嗯,咱们边走边说吧。我已经找到出口了,走,咱们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边说边挟起昏迷的野野宫珠世,打头钻进洞里。

    “耶!终于可以出去喽!”伊莉沙白蹦蹦跳跳像个小女孩。

    梅娜肩头一松,扶着伊莉沙白跟在我身后钻进了洞。后面谷忆白挟着小夜子,周婉娘扶着女儿周小美,菲娜倒数第二,宫本优伊断后,一干女人们欢天喜地有如过节一般。

    路上,我将自己的经过讲给了女人们听。这一说不打紧,女人们的神经又紧张起来了。伊莉沙白拉着我的胳膊不放,小手都带着颤。“曾Sir,我,我有些害怕。”

    梅娜也一个戏的点头,更别提胆小如鼠的周小美了,她的小脸早白了。

    “这有什么好怕的,它们早就被我杀得干干净净了。不怕不怕,我是你们的相公,有你们的相公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虽是这么说,但女人天生对未知的事物有着深深的恐惧感。

    “要不么这着吧,要是害怕,大家把眼睛都蒙上。我看也快到洞口了,那里确实不好看!”洞口附近的通道岂只是“不好看”,整一个人间地狱,血雨腥风。乌青发臭的尸水流遍满地。若非我有先见之明,事先清理过一会,我都不敢带她们走这条道呢。

    女人们都是胆小的,众人中只有闯荡过江湖见识过人间残酷的宫本优伊和谷忆白没有蒙眼。“忆白,你怎么不蒙上?”

    “当初我随你父亲闯荡江湖的时候,什么风风雨雨没经历过?”谷忆白随口的一句话却叫我哑口无言。是啊,无论如何,她总是与我未出生便离我而去的父亲有感情的。即便事情过去了十数年,这份感情对于谷忆白来说都是人之初恋。

    人们总是对初恋恋恋不舍,就像我,虽然身边总少不了女人,却总在心中不时地想起两个女人。一个是将我变成真正男人的“十五娘”,苗美玲;一个是我的“初恋”,林兰。

    这一年中,只与苗美玲见过一面,还是在大内深宫里。以武则天之能,想必现在苗美玲她们也自由了吧,唉,日本这里的事一了,是得尽快赶回去看看她们了。

    林兰,我的爱人,这么多日子没见到我,一定想念的紧。不知她现在是胖是瘦了,我想,一定是瘦了吧。我苦笑着。

    想起身在大周自己的那些女人们,哪一个不令我牵肠挂肚的?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累,才出谷一年,这东奔西跑,又是越洋,又是过海,现在离逍遥谷何止是十万八千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过上那种逍遥自在的日子啊。

    娘啊,你在逍遥谷里一定待不惯了吧,没有我天天在您身边打闹,您一定又瘦了吧!

    想着想着,我眼眶就湿了,泪光盈盈。心中对那抓名玉儿她们的倭人的恨,又加得了一分。你们要让我的日子不好过,我也不会叫你们安生过日子。等着瞧吧!

    谷忆白觉察出有些不对,一想,莫不是刚才的话引起他胡思乱想了?哎,我的这个‘儿子’啊,让我说他什么好呢?

    “小正,你别多想,我刚才的话,没别的意思。”

    只可惜现在的我正沉浸在深深的思念之中,未曾想到她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如果在平时,我一定能听出谷忆白这句有些像表白,又有些像解释的话。

    若在平时,我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但现在我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谷忆白张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一个妇道人家,难道要她亲口说,“小正,我和你父亲已经没有感情了。”这样的话么?这等在世人看来是见异思迁,背叛丈夫的话,她又怎么能说出口来呢?即便是私下里只面对曾涛一个人,她也不敢说出口,因为他怕曾涛看轻了她,误以为她是个淫荡,不守妇道的女人。

    可怜我们的主角还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中错过了收佳人心的最佳良机,这一错失却引来日后不知多少麻烦呢,此是后话,容曾某在此卖个关子,暂且不提。

    话说曾涛引一干美女出洞,来到洞口,虽有些许异味,好在他清理过,地上也干净了许多,众美人摘下蒙眼的衣服,欢呼着。

    “噢,终于走出来了!”伊莉沙白拍着手,蹦蹦跳跳。吓得梅娜死死抓着她的手臂,生怕她会蹦下崖去。

    “该死的鬼地方,老娘再也不会来了。”菲娜一派大姐头模样,似乎已经忘了她侍女的身份。

    “娘,我们真的出来了么?”周小美不敢置信地抬头仰望着高悬在西山的一轮明亮圆月。

    “小美,是真的,我们走出来了。”周婉娘爱怜的整了整女儿额上的长发,在她眼里,女儿是世上最最美丽的人儿了。

    宫本优伊靠在我身边,这一夜可苦了她了,又是守卫又是断后,足足有好几个时辰没能与我亲近。眼下脱了困,她忍不住把鲜红娇嫩的小嘴凑到了我面前。

    “咳咳!”谷忆白在一旁看着有些莫明心酸,也不知怎么的,想也不想就以咳嗽打断了两人的亲近。“小正,我们还是快点下去吧。”说完她就有点后悔了,哎,谷忆白啊谷忆白,人家是恩爱的小夫妻,又是你的“儿子儿媳妇”,你怎么能打扰他们呢?

    宫本优伊羞红了脸,把头埋在我怀里不敢看自己名义上的婆婆。我也假咳了一声,应道“嗯,咱们这就下去。”心中暗喜,莫非忆白她吃味了?

    “忆白,莉莉,梅娜,你们快先来,我先送你们下去。”说着又轻轻推开怀里的宫本优伊,“优伊,你先待在这里,好好保护她们几个。我一会儿再上来接你啊!”

    宫本优伊乖巧的点了点头,日本女人就是这点好,绝对的服从自己的相公。你让她往东,她绝对不会往西去。

    众女早等不及了,伊莉沙白和梅娜一点就跑到我身上,我放野野宫珠世到一边,左手挟着梅娜,右手搂着谷忆白,有点调皮的异国公主跳到了我背上,亲昵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吆喝一声,“抓紧了,下去喽。”随即纵身一跳,在伊莉沙白的欢呼声中,跳下了悬崖。这回三个女人反到没有丝毫的恐惧了,都显得异常的兴奋,尤其是不会武功的伊莉沙白和梅娜,她们还是头一回感受这种在空中飞翔的美妙滋味呢。

    森林的一些休息的鸟儿被她们的欢呼声惊醒,原来安静的森林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可惜这种热闹并没有持续多久,只一会儿,我们就降落到了地上。伊莉沙白死也不肯下来,硬是逼着我答应她下回要陪她飞个三天三夜,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

    我爱怜的敲敲她的小脑袋,这小妮子,个子是众女中最高的一个,足足有一米八,怎么脾气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莉莉,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调皮啊?”

    伊莉沙白捂着头,歪歪嘴,“以前我怕你还来不及呢,哪能让你知道人家的真性情。”

    我疼爱地亲亲她的面颊,唉,又一个清纯少女落在了这个色狼手上了。

    谷忆白忍不住又咳了几声。我蹦过去,趁她不注意,偷袭了她的粉脸一下。

    “你,你干什么?”谷忆白色厉内荏,好在我目力惊人,能在夜中视物,不然她羞红的表情我就看不到了。我不答,说:“忆白,你在下面小心点,那尸王刚才也是落在这里不见的。我要上去接她们去了,很快就下来的。别担心!”

    谷忆白一听我说得郑得,也收拾起少女情怀,抽出腰间宝剑,对我点点头,“小正,你快去吧,这里有我守着。若有异变,我会尖叫的。”

    我拍拍又安静下来的公主主仆,一个旱地拔葱,纵上天去。正当我看到宫本优伊欣喜的目光时,崖下却传来阵阵尖叫,还有谷忆白那一声,“小正!”

    “不好,出事了。优伊,你也小心点!”我来不急去接宫本优伊诸女,生怕谷忆白三女有什么闪失,身子如离弦之箭,半空中一个折身,倒冲下崖去。

    还没到崖底,我就已经看清楚了地上情况。这一看不打紧,我目眦欲裂。

    我万万想不到,尸王竟然在我离身的那一瞬间,已经打伤了谷忆白。她的宝剑脱手而飞,落在三丈之外,人仰倒在地上,脸色一片苍白,右肩上一个乌黑掌印,嘴角还有汩汩血流,不停溢出。

    伊莉沙白主仆吓得搂作一团,跌倒在地上,尸王一个纵身,正要扑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主朴。

    说时迟,那时快。

    我气愤填膺,恨不能将尸王碎尸万断。金光在右手连闪几下,一把四尺长刀出现在右掌中。我高呼一声,“找死!我杀了你!”龙力刀破空飞出,刀气仿佛能破碎虚空,如一抹激光,从离尸王足足还有四丈远的人手中脱体而出。

    嗖!一声破空异响!

    轰一声,不偏不斜,正好砍在尸王右侧肋上。

    “嗷!”尸王一声惨叫,虽然这一击并未能将它砍成两断,却也叫它受创不轻,巨力将它撞到一边,远远地跌了五丈远。

    我顾不得杀尸王,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地冲到谷忆白身边,抬手搭腕,左掌已经输出一股熊厚的龙力真气,为她逼毒疗伤!

    谷忆白奄奄一息,气若游丝,全身真气已经被尸王那一掌打得尽散。加之尸王那掌中又带有巨毒尸毒,谷忆白她被打中的右肩乌黑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眼含热泪,一边警惕地注视着五丈外尸王跌进去的森林,一边急急以运起毕生功力,誓死要将谷忆白从死神手中抢过来。

    谷忆白口中不断呕出汩汩鲜血,脸色越来越苍白,面无人色。她神智恍恍惚惚,若非在被偷袭前一刹那呼救,想来她的伤也不至于如此之重。我现在后悔的要死,为什么刚才要贪心那宝甲,早把尸王碎尸万段,又哪里会发生这幕人间惨剧呢?

    伊莉沙白主仆互相掺扶着来我们身边,两女面色惨淡,湛然而泣,连连含叼,“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是我害了谷姐姐。”

    上头崖上,宫本优伊不停地呼唤:“小正、谷姐姐,你们出什么事了?”

    “莉莉,你们到是说句话呀!”语声中已经带着哭音了。

    我心若死灰,只顾全力救治谷忆白,哪里还有心思去回答崖上宫本优伊她们的哭喊。好在梅娜应了几声,却不敢说出实情,怕崖上众女担心,那样事情就会更乱了。

    龙力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尸毒很快被清除出体外。只是尸王的那一记毒掌已经将谷忆白五脏震得离了位,绞得她直冒冷汗,至今未醒,情况十分危急。我小心翼翼的把龙力灌进她体内,要知道,五脏离位之伤可大可小,但有一点治伤者必须注意。治伤者在治伤过程中出不得半点差错,一失足便会成千古恨。

    我就像捧着瓷娃娃一般,小心呵护着谷忆白体内那脆弱的五脏六腑。龙力源源不断,源源不断……

    就在我自以为大功即将告成的时候,谷忆白突然剧烈的呕出一口血来,我拼了命似地想将龙力输进她体内,但是,我突然发现,已经没有龙力可输了。体内,空空如也……

    第二百章公主失身

    公主失身宛若晴天霹雳,天哪!在那一刻我竟然就这么懵了!

    关键时刻,怎能断力?

    想我身具二千年功力,竟然在救人的关键时刻,全身无力可施。谷忆白的五脏受此刺激,移位被卡,已经能使她丧命致死了!我欲哭无泪,悲吼一声,“不要!”

    谷忆白吐出最后一口血,再也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俏脸却突然露出一丝笑意,我知道,那是回光返照。她缓缓睁开双眼,嘴唇微动,似有话说。我拼命地想从身体中召唤出哪怕一丝内力,但,一切都是徒劳。只好将耳朵凑到她唇边,听她的死亡之音。

    “小……正……算了,我……我打小命苦,以……以后……就不能陪你回……逍遥……谷了。小正……其实……我……真的……爱……”

    一个你字,已经听不见了。

    声音渐渐不可闻,我悲痛欲绝,虽然终于得知她的真心,却只能惨呼道:“忆白,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了,不要离开我!”谷忆白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血色,眼中似有安慰,鲜血染红了她胸口一大片的衣服。鲜血与柔情,在这一刹那异常诡异的统一,凄艳。

    我痛哭流涕,声震四野,身边的伊莉沙白主仆被这瞬间的打击震懵了,反应过来时也只能趴在我身上随着我痛哭不止。谷忆白的眼神越来越奂散,眼前突然一黑,再也看不到心爱的男人了。耳边只听到男人女人的痛哭声,也在越来越远去。

    她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嘴唇做出一个“唇”字的嘴形。接下来的第一时间,她冰冷而无血色的嘴唇,就被一张厚而温暖的大嘴封住了。

    晴郎的星空里平地炸起一个旱雷,闪电劈啪一声炸响,一瞬间黑夜宛若白昼,照在一生一死的两个有情人身上,老天也仿佛在为有情人阴阳两隔而震怒!

    谷忆白含羞带怯,微笑着,去了……

    嘴唇上的感觉越来越冰冷,可我却不敢离开她,忆白,你不能走,你还要做我的新娘子呢,你走了,谁做我的新娘子啊?我心里悲呼着,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谷忆白的白脸上,波泪水再划过谷忆白,滴在土地上,消失不见……

    “吼!”

    我仰天悲啸一声,猛地站起,须发皆张,肌肉绷起,鼓鼓的肌肉将全身的衣服撑裂。“我杀了你!”内力虽全无,但本身肉体的力量还在,一股股暴戾之气充斥胸间,不吐不快!宛如猎豹,我带着尘土飞石,冲进了森林。

    林中飞鸟惊飞,古树震颤,传来一声声悲痛欲绝的惨呼声,“为什么?”“为什么?”接下来,森林中的古树震得更历害了,一声声砰砰之声,仿佛砸在了森林的心脏上。

    “曾郎,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到是说话呀!谷姐,莉莉,梅娜!”

    崖上传来一声声焦急的女声,宫本优伊等仍在山洞之中的美人儿们不知崖下发生了何事。但听到男人一声声的悲吼,心中隐隐有些不妙。不由自主唤出声来,只可惜下面只传来阵阵哭声,以及古树被打的砰砰声。

    伊莉沙白哭得昏天暗地,作为侍女的梅娜心系主人,虽然也甚是悲痛,但还有一丝理智。她哭了一阵,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尖叫一声,“冰冻术!”

    一阵劲风在第一声间冲至,带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冰冻术,奥母教的冰冻术!能保证人不死!可以拖延时间,找到救治的方法!”

    梅娜口齿异常的清晰,话间没有半句的停顿。

    对,奥母仙术,我急急地往怀里一摸。天哪,竟然没有!

    等等,冷静,我要冷静!我慢慢地回忆,从在奥母教秘洞中找到仙术开始,一直到刚才,这一路,是什么时候把仙术弄丢的?

    对,一定是刚才我发狂的时候,把衣服撑裂了。我二话不说,在梅娜疑惑的眼神注视下,又冲进了森林。不过,这一回出来的到挺快,男人拿着一本书样的物事,一阵风似的冲了回来。

    我蹲在谷忆白身边,伸手一探,万幸,心脏还有微弱的跳动。我飞快地翻开了书,入目第一眼就看到了三个字,“冰冻术”。前头是些简介,此时已经是十万火急,我哪有闲心看它,一目十行,飞快地翻着书页。直到将半本有关冰冻术的内容看完,时间也只过了不到盏茶时间。

    我立马跌身盘坐而起,闭目冥思,打坐练功,试图恢复少许的内力真气。

    冰冻术,真是活死人肉白骨,人间一大奇术。

    所谓的冰冻术并不一定需要有什么万年寒冰之类的物品,实际上,它很简单,简单的只需要将一百年的功力运用特殊的方式转化成寒冰真气,在一瞬间吐尽,施放在被冻者身上。百年功力的瞬间喷吐,能在极小范围内将被施冻者的身体体温稳固在零下二百度以下。被冻者一切的身体机能,无论好坏都在这瞬间被冰冻。甚至是生命垂危的人,也能在瞬间保持住那微弱的一丝丝生命力,等待往后的救治。

    虽然简单,但此术对施术者却很是危险。首先,这世上有百年以上功力的人本就不多,虽然以奥母教的实力,也有人有百年以上功力,却无人舍得将自己苦练百年的功力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施此术。所以,仙术一书中大半记载了一些利用外物,达到冰冻的目的。比如,万年寒冰。

    但这个消息对现在的我来说不蒂于救命良药。我拼命似的运转大周天,似图找回一点点真力。也许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吧,此时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恢复内力的最佳方法。

    好在在场的还有一个清醒点的人,提醒了我。

    “曾先生,你不是要女人才恢复的快的么?”梅娜突然开口,虽然这种事男人并没有告诉她,但她在男人身边也生活了好一阵了,隐约也猜出男人的功夫与众不同。

    我猛地睁开大眼,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笨,简直笨死了。我搂过梅娜,这个异国美女与我合体只有过一次,如果在以往我绝对不会如此客气。但基于她提醒我的感激之情,我破天荒地问了她一句。

    “你愿意么?”

    梅娜坚定地点点头,“我愿意”。

    伊莉沙白惊讶地看着搂作一团,前戏也没做就直奔主题的一对男女。她睁大了眼睛,死命的揉了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他们竟然还有心情做那事!

    公主羞怒异常冲到男人女人身边,用力扯道:“你们干什么?现在是干这种事的时候么?”她置问男人,自以为梅娜是迫不得矣,却没料道劝自己的竟然是女人。

    梅娜扭过娇羞欲滴的粉脸,喘着粗气,下身不断地迎合着男人那有力的抽插。“公,公主,我在为曾先生恢复内力,只有这样才来得及救谷小姐!”

    伊莉沙白好心办了坏事,羞得低下了头,转过身,小手不停地揉磋着自己的衣服,像极了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生怕男人会责骂她。

    “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我没有理她,也没有生气,我没有时间,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忆白的生命。我甚至没有半点享受的感觉,连下身那巨物都是以暗劲鼓起来的。在梅娜的丰臀间插动,双手牢牢地抱着她,下身那速度,完全是为了恢复内力,救治忆白而挺动。

    真气一丝丝的从男人女人的交合处缓缓生出,九天御女大法的回内之术果然是不同凡响。梅娜本极其漂亮,虽然处女身早已被我破了,但她本身阴气仍然不在少数。只是那小道异常窄小,我每一动作间,梅娜都是咬着牙忍受下来的。

    五分钟,仅仅只有五分钟,梅娜一声尖叫,达到了人生中第二次高潮。女人的精华汹涌而出,还没流出来就已经被我那微弱的龙力化作了真气,再经龙茎,缓缓逼进自己体内。

    五十年,仅仅只有五十年。处女必尽不是处女,阴气再强也强不过处女。梅娜使尽浑身解术,也只让我恢复不到五十年的功力。她软滩在我的身上,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滚滚在香汗浸透了她的全身,打湿了她的衣服,北风一吹,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女人在做完爱后,身子在极度舒爽之下便是极度的虚弱,此时是身体抵抗力最弱的时候,受不得一丝寒气,最易生病。我虽然很着急,但也并非全无人性,将她宝贵的真气输了些存至她体内,一时间到也无甚大碍。

    “莉莉,你一定要帮我!”我探手输进十年功力护住了谷忆白的心脉,眼下只有靠伊莉沙白了。凭我现在的功力是飞不上去找别的女人的,这里,只有一个处子,伊莉沙白公主能帮我了。

    伊莉沙白背对着两人,听到梅娜的尖叫就知道已经完事了。她心中本来还有丝醋意,暗怪道,笨男人,为什么不先找我,却去找一个侍女,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才想着,就听到了男人了呼唤,她很想转过身扑进男人宽大的怀抱之中,享受人生最美妙的时刻。可她虽然是荷兰国人,性观念十分之开放,但她怕自己的心上人误会自己是个淫荡的人。再加上这段时间整日与谷忆白在一起,接受了不少大周女子的思想灌输。在内心中,她已经把自己当作了大周人的女人,所以她从各方各面都要求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大周女人。

    自然,大周女人的不主动也学了来。

    怎么了,你不同意么?我有些生气了,现在人命关天,更何况伤者是与我生活了十几年,情同母子的谷忆白。就算伊莉沙白不同意,我也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伊莉沙白听出了男人的责怪,怪骂自己一声,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学大周女人?

    她一转身,低头扑进了男人的怀抱,爱我吧,曾郎,无论如何,我都是爱你的。真的,我爱你。

    莉莉深情的呼唤将我心中的暴戾之气唤去不少,我爱怜的亲吻着她,两只催情魔手已经抚上了她丰满高挺的巨乳上了。西洋女人皮肤粗糙,但唯一令我大周女人比不上的就是这臀部和乳房了。

    虽然身为公主,但莉莉的巨乳一点也不比梅娜的小,反而更为可观。我在轻轻的一触之下,伊莉沙白轻哦一声,眼神迷离,吐气如兰,小嘴微张,鲜红的小舌头吐了出来,迎上了我的大嘴。

    我急急地拉下了她的裤子,双腿穿进她的胯间,神兵利刃作势欲捅!

    催情真气霸道之极,只不过几摸的工夫,桃花源已经一片泥泞了。伊莉沙白公主轻轻的一点头,ILOVEYOU!来吧,我的爱人!我爱你!呜……

    长枪捅进桃花源,穿破一层薄薄的阻挡,直刺进女人体内深处。

    哦——,伊莉沙白头一昂,全身紧绷,白嫩的脖子上一片潮红。啊!处子的尖叫,异样的响亮,头顶上方又传来宫本优伊众美人的呼唤。不过这熟悉的声音到令她们一时间有些安慰了,很明显,这是叫床声。女人叫床了,那男人在干什么呢?

    宫本优伊等女虽然口里骂着,这都什么时候了,荒山野地里就打起了野战,叫人担心死了。心里却也松了口气,隐隐也知道崖下的事情已经有好转了。

    这上边,女人们免费听了一声春戏叫春声,崖下的战况却是异常的激烈。

    冰冷的地面寒气越来越重,冻醒过来的梅娜狼狈的整理好衣衫,蹒跚地将谷忆白拖到了一堆干草上。搂着她冰冷的身体,试图以自己的体温,温暖她那颗几欲离去的魂魄。

    我抱着伊莉沙白公主,她宛如八爪鱼般,藕臂搂在我的脖子上,修长的双腿缠在我腰间,挺胸扭腰,那迎合的气势完全就不像一个刚破身的处子。好疯狂的女人,好疯狂的异国女人。伊莉沙白天生骨骼较大,一米八的个子,长久的锻炼,增强了她的体质。也许是异国女人天生是床上的悍将吧,经过初次的疼痛之后,她不顾撕裂般的疼痛,主动迎合着我。

    我欣喜异常,飞快地撞出啪啪之声,雪白的嫩肉被我撞出一层层涟漪。巨大的乳房上上下下蹦了个欢,跳动的幅度之大,足叫人目瞪口呆。丰满的臀部结实耐插,我的大手竟然一把握不住一个臀肉,气得我只将怒气发泄在销魂洞中。

    真气越吸越快,越吸越多。处子精血早已被我炼化,想不到她元阴竟然如此纯厚,光是处子出血之元阴就达五十年功力。那要是高潮的话,岂不是更多?我胸中的担心总算略有缓解,现在的我放松了心神,全神贯注将自己的精力投入在这异样的战斗之中。

    “曾郎,我,我爱你!”

    “Fuckme!Fuckme!Oh,YES!YES!”伊莉沙白胡言乱语地淫叫开来,舒爽之下,竟然叫出了母语。

    清冷的月光照耀下,竟然生出一幕奇景,清脆的肉体冲撞啪啪声中,一个女人放声浪叫,忽大忽小,忽高忽低。男人的嘶吼声,女人的淫叫声都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中结束。两人的交合处竟然有一抹金色的光芒闪过。

    啊——,伊莉沙白四肢抽搐,两眼翻白,头尽力后仰,一头美丽的红毛披散在腰间。处子元阴打在男人的巨物上,先是被化成一股真气,然后被男人吸进体内,转化成龙力真气。

    “成功了!”我欢呼一声,抱着公主,将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当中的她交到了梅娜手上。“波!”我退出公主体内,伊莉沙白眉头一皱,似极为不舍。随即她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理智重新袭上心头,救人要紧,她只能紧紧地搂住梅娜。两个女人都把对方当成男人,搂着不放。

    我顾不得穿上裤子,就被么直挺挺的走到了谷忆白的身边。此刻我身怀一百五十年的功力,已经有足够的真气来施展冰冻术了。伸手一探,以内视之法查看了忆的伤势。还好,她心脉未断,心脏还在微微跳动。但此刻就算我功力尽复也不敢随便运功为她疗伤。

    时间不对,地点不对,环境不对,条件都不对。

    我要先将她冰冻,再等自己功力恢复后,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下安心救治。绝对再也不能出现刚才那种情况了,在疗伤的时候竟然出现真气断流的情况。

    其实略略想想,也就知道我刚才为何真气会枯竭了。整整一个晚上,斗机关,斗僵尸,斗尸王。尤其是那个防御变态的强的尸王,我几次三番,用尽全力。特别是在尸王扑向伊莉沙白主仆的那一刻,我更是倾力而出,几乎耗尽全身内力。

    尸王被我打得倒飞五丈开外,很显然,它受了重创,趁我为谷忆白疗伤之机,逃之夭夭。却害苦了我,乍一见忆白受了伤,我心神大乱,理智全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真气已经极为虚弱。最后导致功亏一篑,功败垂成,差点害了忆白她性命。

    我眼眶泛红,抚摸着忆白苍白得无一丝人色的俏脸,暗暗想着该如何将龙力在瞬间释放进她体内。一百五十年功力已经在刚才行步间转化成了寒冰真气。我本身练的是纯阳内功,又服尽人间至阳之物,阳性真气十分之充沛,一下子纯阳真气变成了寒冰真气,便是以我这般强悍的肉体也经受不住。

    我深吸一口真气,将谷忆白摆成一个打坐的姿势。我跌坐在她身侧,一手按她背心大穴,一手按她胸中要穴,体内真气翻滚欲出,却被我硬逼在体内,欲出未出,欲爆未爆,要的就是真气爆炸那一刻的冲击力。只有尽量的缩短冰冻的时间,冰冻术的成功率才更高。

    “嗨!”我吐气开声,真气猛地爆出体外,经两手,涌进谷忆白体内……-

    正文第201-205章

    第二百零一章名玉儿

    谷忆白全身轻轻一颤,体表瞬间布满了冰霜。伊莉沙白主仆俩眼前一花,谷忆白已经成了一个冰人了。但见她整人个宛如冰雕,身体的衣服早已经被真气爆得四分五裂,全身赤裸,成了名副其实的“冰美人”!

    我缓缓睁开眼,呼出一口浊气,死死盯着谷忆白的俏脸。那脸上竟然不知何时涌出一滴眼泪,正巧被冰挂在她左脸颊上,凭添了几分凄艳。我看的痴了。

    伊莉沙白顾不得穿束整齐,扑到我身上,担心似的问:“曾郎,谷姐姐她……她怎么样了?”我痴痴不语。伊莉沙白哇一下哭了出来,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被北风一吹,一股寒意将我惊醒。

    “呃,莉莉,好端端的你怎么哭了?”我怜爱地抹了抹她小脸上的泪水。

    “呜……谷姐姐她就这么去了,我能不哭么……呜……”

    伊莉沙白不哭还好,这一哭,害得梅娜也跟着落泪。

    “谁说忆白她去了?”我挠挠头,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呃!”伊莉沙白猛地抬起俏脸,脸上泪痕尤在。“谷姐姐没死?”

    “没啊,她现在只是被我用冰冻术冰住了全身而已啊。”心头大石稍稍放下,说话的语气也轻松了许多。

    “我知道呀,坏蛋,那你刚才怎么一幅死了老婆的样子,害人家白白哭了一场!”伊莉沙白俏脸含怒,原来她误会了。

    “呃,哦,我是看见忆白她流眼泪,一时间想起了往事,才不由自主痴呆了一会儿。”我捏捏她高高的可爱俏鼻,伊莉沙白不依似的拍开我的大手,骂道:“坏死了你,害我担心。以后不许你这样,听到没有?”

    “是是是,我的好夫人,以后一切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伊莉沙白得意地对梅娜眨了眨眼,小手还偷偷对她伸成个V字形。我假装没看见,毕竟“难得糊涂”嘛。

    梅娜微微一笑,有意无意地往男人身上瞄。

    “好了,宝贝,乖啊,先下来吧。宫本她们还在上头等着我呢。我得打坐练一会儿功!”伊莉沙白也乖巧,恋恋不舍地离开男人那温暖的怀抱。

    头顶上方又传来宫本优伊的呼喊:“曾郎,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到是说话呀?”

    我扯着嗓门喊道:“没事——,你们在上头再一会儿,我过会儿就来接你。”

    “曾郎,真的没事吗?”

    “没有,放心吧。过半个时辰我就上来!听话啊!”

    “嗯,好吧,你要快点哦。”

    “好的,你们也要小心点哟!”

    ……

    半个时辰后。

    宫本优伊、周婉娘、周小美、野野宫珠世、小夜子五个女人依次被我接了下来,乍见已经成了人体冰雕的谷忆白,众女脸色大变,急问原因。

    我沉痛地叙述了崖下发生的一切。

    城镇乡野之中,倭人的军队正在四处搜索我等。眼下的谷忆白绝对再也不能受到打扰了,当下众人一致同意,于森林中找一个山洞,先住个一两天,等我功力尽复再说。

    山洞中。

    宫本优伊羞红着脸依偎到了我的身旁,低声轻喃道:“曾郎,要……要不要我帮忙?”

    我故作不知,“帮忙?帮什么忙啊?”

    宫本优伊羞怒地举起粉拳狠狠地砸了我两下,“哼,你知道的,你这个淫贼,明明知道还故意要我说。”我嬉笑一声,捉住她的小手亲了一口,“乖,这回不同以往,我全身经脉受损极重,必须静心闭关三日,重塑全身经脉。”

    宫本优伊一惊,端坐而起,“那不是要好几天听不到你的声音了?”话语中露出浓浓的不舍之情。

    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一头黑发,“傻瓜,又不是见不到我的人。听话,所有人的安全都交给你了哦。尤其是我的小命现在还在你的手里,你可不要马虎大意了。”

    众女一听,纷纷围到了我的身边,正好,我将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伊莉沙白初尝女人滋味,比宫本优伊还要不舍。但众美都是明事理的人,只是将一颗芳心挂在男人身上,将依恋之情深埋心底,反而还劝我早早闭关修炼。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让我将时间退回。

    且说名玉儿、梅若素、西门白雪、慕容红、白君仪、宫月兰、谷忆白七女在海上座舰被倭寇的火炮击中,炮声隆隆中,海船被打得四分五裂。几女见机的早,提前一步跳进了海里。只可惜仍没能逃脱被俘虏的命运。

    浑身透湿的六个女人,除了谷忆白之外,俱都成了倭寇的阶下之囚。早听闻倭寇淫邪无比,所以六女打算一被俘就咬舌自尽。万万没有料到,那天杀的淫魔一品香早就下了软麻散,众女全身无力,连张开嘴巴的力气都没有。

    一品香是个猥亵的不良中年人,五短身材,貌丑如猪。偏又生得极胖,一个大肚子比十月怀胎的孕妇的还要大三圈。

    “桀桀桀,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一下子就是六个,哈哈哈,我一品香有生之年竟然能遇上这等佳人岂可放过?”一品香淫笑着伸出乌黑的肉手,眼看就要抓到名玉儿那高贵的乳房。

    “住手!一品君,我们的协议你应该还没忘吧?”一个六尺精壮的倭人破众而出,出声阻止了一品香的不良岂图。

    一品香心中微恼,抬头一看,立马就换了另外一幅脸孔。他微笑着两块嘴边的肥肉,臭嘴张开:“原来是储君大人,失礼失礼,还请储君大人不要见怪。”

    那被称作“储君”的精壮倭人脸色不变,略带笑意,“一品君的身体很健壮嘛,昨夜里的五个美女还没令你满足么?”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一品香身前,有意无意地挡住了一品香看名玉儿等人的视线。

    一品香微有不悦,但眼前这位储君可是德川家康的大儿子,未来德川幕府的掌权人,日本未来实际的拥有者。凭着这许多的头衔,哪一个都叫一品香不得不重视,他下半生的荣华富贵可都在这位储君身上呢。

    很显然,以名玉儿这六个女人的姿色,能不引人注意么?尤其是此刻,名玉儿六女浑身湿身,湿衣衫紧贴在女人曼妙的躯体上,臀波乳浪再配上绝世之姿,在场的哪一个男人能视而不见呢?

    “客气客气,这里风大,一品君还是随我到舱内喝杯茶暖暖身子吧。”说完不等一品香同意,硬将他拖着往内舱走,临走时,储君还对自己的心腹手下施了个眼色。心腹会意一点头。

    一品香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六女,心下暗叹,唉,看来自己是没有机会了。这色鬼储君是绝不会让我沾手的。

    那心腹跟了储君有二十年了,哪里还不知道自家主人打的是什么心思?当下将士兵们挥退,安排了几个随军慰安妇将六女抬进舱房,照顾不提。

    名玉儿六女又羞又急,当她们看到一品香伸手欲羞辱名玉儿的时候,六人再也经受不住刺激,齐齐昏死过去。等六人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名玉儿一惊就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了床上,四肢皆被绑住,嘴里还被一块手巾绑着以防自己咬舌自尽。名玉儿已经想起了一切,一股寒间在心底升起。难道自己被人……

    衣服显然被人换过,完了完了,自己苦守的贞操竟然不保!

    可笑她一生中只经历过一次人事,但那次也是在昏迷之中被曾涛给XX的。名玉儿对房事一窍不通,她早年丧母,为人又死板守旧。于闺房之中也不与众姐妹谈闺房之事,以致于她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不知道男欢女爱是怎么回事。

    本来那次在逍遥谷她已经体会到了,但她神智迷糊,隐隐只觉得有些快乐,却并不知道男女之事确切如何。比如说,她连五岁的曾涛都不敢看。当然是看他的小JJ喽。

    由于对男人身体的见识几近于无,所以现在的名玉儿就以为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经被一品香那个淫魔给污了。她心萌死志,自觉对不起丈夫曾霸天,更对不起“儿子”曾涛。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不知不觉她又哭晕了过去……

    名玉儿再次醒过的时,天已经大亮,火红的朝红从东方升起,碧海晴空,万里无云。一缕阳光照射在名玉儿的身上,暖洋洋的。名玉儿身体虽暖,但心却更冷。

    她出身大户人家,武林中有数的山庄——名剑山庄。想当年她祖上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剑客,名剑!传到她这一代后,家中武学已经末落了。为了重振名剑山庄当年在江湖上的声望,名父特意买通皇宫大内总管,欲意将名玉儿嫁入皇宫,给正德皇帝做皇后。

    名玉儿当年乃是江湖第一美人,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其美色却已经传遍大江南北。果然,当名玉儿的画像呈到张太后的面前时,张太后当即拍板。名玉儿艳寇群芳,家教又严,出身也不差,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张太后立马派出迎亲队伍,欲将名玉儿从名剑山庄接到皇宫紫禁城来。但当迎亲的队伍来到名剑山庄的时候,眼前只有一堆火烧的废墟。

    当年恶名昭著的“九魔”联手攻破名震武林的名剑山庄,十六岁的名玉儿被奶妈从秘道中安全护送逃出,从此以后一老一少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沦落江湖。

    红颜祸水!

    有一回名玉儿在人前无意间显露了真容,被几个江湖宵小盯上了。正当将被污辱之时,曾涛之父曾霸天从天而降。典型的英雄救美,名玉儿一颗芳心也就挂在了曾霸天身上。

    曾霸天当时在江湖上的名头颇为响亮,是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但他为人太过老实,不知风情,身边的女人都是因缘际会之下才走到他身边的。像名玉儿这样,英雄救美的就有四五个。

    名玉儿喜怒不形于色,虽然心中对曾霸天已有爱意,但并未表白。只想在这乱世中找一强大靠山,为家族报仇血恨,而年轻英俊武艺高强的曾霸天正好能圆她这个梦。

    曾霸天忌恶如仇,更兼对“九魔”恨之入骨,两人一拍即合。所以当曾霸天娶回十九位娘子的时候,身为大妇的名玉儿一句话也没有说。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事,更何况自小就接受这种深宫教育的名玉儿呢?

    名玉儿识大体,心胸宽广,没有普通女人一些斤斤计较的小毛病。所以曾霸天的众位妻子一致推举她为大妇。本以为她这一生就此能在幸福中渡过,却不曾想曾霸天无缘无故失踪不见,江湖上的人找了他十几年也没有消息。

    悲伤之下,名玉儿决定终老此生,并将曾涛抚养成材。她受够了江湖人的苦,一心想将曾涛培养成状无之材。只可惜天不从人愿,曾涛这小子打小就好勇斗狠,调皮捣蛋,天性好动。对学文兴趣缺缺,学武的天资却极高。

    众姐妹都宠着他,只有名玉儿一个对他管束甚严,常常罚打曾涛的小屁股。搞得曾涛养成了个坏毛病,一见着名玉儿,第一件事就是捂着小屁股……

    众美女常以此事来取笑于他。

    名玉儿想着想着,脸上竟然有了笑意。是啊,自己生平接触最多的男人除了那个臭小子,还有谁呢?臭小子他现在又在干什么呢?他会来救我么?

    唉救了又怎样?我如今已经非清白之身,早已经无颜见他,还救什么救?不如趁早死了算了。呜……,我名玉儿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名玉儿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吓得她立马止住了哭泣,一又水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身子缩成一团,似乎这样能够保护自己。

    大门口的光线一暗,人未到,人影先到。是男人,是一个男人的影子。名玉儿浑身发颤,双眼发黑,几欲晕死过去……

    欲知名玉儿命运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百零二章名玉儿的烦恼

    桀桀桀,一阵低沉的淫笑声传来。门口处走进一个五短身格,形容猥亵的中年肥男。不是淫魔一品香还能有谁?

    “美人儿,此刻储君他巡视战舰去了,嘿嘿嘿,至少也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一品香淫笑着,看着眼前的美人,嘴角的口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擦也擦不完。

    名玉儿眼前一黑,完了,他又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一品香身形一纵,一步跳到名玉儿床前,一双老鼠似的小眼睛瞪着床上的美人,两眼发出绿油油的光芒。“美人儿,看你今天还能谁来救你。哈哈,想不到我一品香竟然能尝到这种极品货色。”

    名玉儿芳心震颤,虽然害怕但神智还是清醒的。救我?难道那天他并没有得手?有个什么储君的人救了我?这么说,我还是清白之身?

    名玉儿一时间竟然沉浸在惊喜当中,得知清白不再的时候,那是绝望,当得知自己还是清白之躯的时候,柳暗花明又一村,名玉儿平添无限希望。可那又如何呢?眼前的难关又要如何渡过呢?

    名玉儿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眼前残酷的现实所浇灭,眼下自己功力被制,又中了软麻散,全身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红颜祸水,莫非老天爷嫌我长得太远美丽,才安排我如此凄惨的身世么?

    一品香淫笑着,可动作却一点也不慢。他三下五除二解下了名玉儿身上的绳索,一双贼手正要探向名玉儿的大白兔上。没成想,屋子里平空又冒出个阴阴的低沉声音来。

    “一品君,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谁?”一品香回身摆出个防御的姿式,三番两次被人打扰好事,一品香已经精虫上了脑,顾不得那许多了。“有胆子的出来说话,本魔接下便是。”

    名玉儿一喜,便见屋中阴暗无人处此时竟然硬生生走出来个人来。那人个不高,但比一品香这三级残废却是要好上不少。那人黑衣黑面黑眼珠,全身上下一片漆黑装束,连腰间两边一长一短的刀鞘都是黑色的。若非他主动发出声音,还真的看不清呢。

    一品香却是大惊失色,虽然他夜夜无孔不女不欢,好歹身怀采阴补阳之术,本身功力也有三五十年了,却想不到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屋中竟藏有忍者。

    一定是上忍。一品香心想。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品君你不应该碰储君的女人。”忍者阴森森的说着,仿佛眼前的一流高手淫魔一品香是个死人。

    一品香觉察出气氛不对,当即功运周身,抽出了腰间的铁扇,戟指黑衣忍者。“朋友划下道来吧,你以为凭你就能把老子怎么样了?”一品香色厉内荏,人家隐藏的工夫明显比他要高明得多。

    黑衣忍者缓缓抽出左腰间的倭刀,双手紧握,厉喝道,“违抗储君的下场就只有死!”刀光暴涨,一道白光劈向一品香面门。

    拔刀术!

    上忍最高刀术!

    一品香大惊,手中千年寒铁所制的寒铁扇不进反退,挡在身前,试图挡在身前。但,他才伸出一半,左胸心脏处就露出一小截刀尖来。刀尖寒光闪闪,一品香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上的刀尖,一动不动。

    啪!黑衣忍者刀势不停,一刀劈断没有内力灌注的千年寒铁扇,接着,一品香的额头上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线。

    “你……”

    一品香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而且还败得这么彻底,他的功夫还没施展出来呢!

    黑衣忍者阴阴一笑,“你们中原人就是笨,你有听过忍者会光明正大地向对手挑战的么?”

    “为什么?”

    一品香口中溢血,嘟嚷出三个字来。

    “主公!”

    黑衣忍者惜字如金。

    胸口上的刀尖突然不见,一品香喷出一大口鲜血,将面前的黑衣忍者喷了个狗血淋头。砰一声,一品香那肥胖之极的身子重重的倒在舱板上,尸体跌成两半,肠子流了一地,血腥之极。

    一个黑影抽刀退身又隐到了黑暗之中。

    黑衣忍者阴森的目光只扫了名玉儿一眼,名玉儿全身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阴险的人,好残忍的手段。名玉儿强忍着不断翻腾的胃部,但她已经有一天多时间没进食了,嘴角边只呕出一抹黄水来。

    面对江湖第一美人名玉儿,黑衣忍者的目光依旧还是那么的阴森,一丝丝男人应有的好色目光都没有。他抓着名玉儿腰间的腰带,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名玉儿倒提了起来。出了门,甲板上空无一人,名玉儿眼前一黑,黑衣忍者已经将她带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

    他要干什么?名玉儿芳心颤抖,生怕悲惨的命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砰,名玉儿曼妙的身体跌在了一个软塌上,身边好像还有人!

    唔唔!名玉儿心下大呼,只可惜嘴里只能发出极其低微的声音。

    黑衣忍者不见了踪影,也许,他又隐藏在黑暗之中了吧。

    臭名昭著的淫魔一品香挂了,相比之下黑衣忍者更显的阴险与狡诈,名玉儿有一种时刻被人窥视的不良感觉,折磨得她几欲疯狂。当她将疯未疯之际,一丝光线从门口处传来,越来越亮。

    黑屋子一下子亮瞠了,名玉儿盯着那古怪的马灯,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的竟然是五个好姐妹,梅若素、西门白雪、慕容红、白君仪、宫月兰!原来她们一直呆在一起!

    送饭的来了!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先是被人告知,若是自杀也将遭受到奸尸的命运,然后,六个手软脚软的女人不约而同的获得了有限的自由——仅限于这黑屋子里。虽然时刻处在被监视中,每天都生活得战战兢兢,痛不欲生,但六女总算待在一块,又没受到什么伤害。日子虽然难过,但还是有希望的。名玉儿更是拿出了大姐大的派头,鼓励众女那并不怎么很稳定的“军心”。尤其是有一天,突然传来一个消息,令众女欣喜若狂……

    第二百零三章奸夫淫妇

    事情是这样的,这一天,来送饭的丫环突然多了一个,两个妙龄女子一身素衣,说的都是华语。两人边将饭菜放在桌上边聊天,也不看默坐一旁不吭一声的六女。

    “听说倭人在海上吃了场大败战?”丫环甲说。

    丫环乙道:“好像还是全军覆灭呢。”

    “不会吧,有这等事?那可真是老天开了眼了。”丫环甲说。

    “老天能开眼么?老天要会开眼咱们会落到这等下场么?我听说是有个叫曾涛的人,凭一己之力就大败了倭人的整支北海道舰队!”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众女心神荡漾,尤以慕容红性情如火,年纪又小,心里藏不住事,当即脱口而出。慕容红心急,下床就想站起来,没想到脚一软,身子直往舱板上砸!

    挺俏的香艳狠狠地和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哎哟,我的屁股哟。”慕容红惨呼一声,如果在平时,一定又忍得名玉儿等女嬉笑一片。只是今天她这次耍宝却没令众人笑出来,因为众美都被那三个字牵肠挂肚了。

    名玉儿是大姐,自然说话的份量较重,她第一个向两个丫环发问:“两位姑娘,你们刚才说那大败倭人海军的人叫什么?”

    两个丫环很是奇怪,平时这几个美女自视甚高,一向对她们不言不语的啊。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被如此高贵端庄的美人所重视,两丫头心里还是有点沾沾自喜的。

    丫环甲抢着说:“那人姓曾,名阿涛,听说是中原第一高手呢。好历害哦,听说他年龄未满二十呢,生得风流倜傥,高大威猛。要是这辈子他能看我一眼,我死了也值了……”

    众美一听那三个字,就再也没有心思听某个花痴丫环的自言自语了。幕容红脾气最冲,脱口而出,“就凭你这样的,他会看上你?你少说白日梦吧。”

    “你!”丫环甲被她说得一滞,也还口骂道,“你以为你是谁,人家曾涛会看上你这种身材么?”说时还一挺自己尚过得去的俏乳,鄙夷地看着慕容红扁平的胸部。

    慕容红样貌没得说,在江湖美人榜上那也是榜上有名,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遗伟因素,胸部一直不见起色。每每论及自己胸部时,慕容红便会失去以往一贯的自信,这一回,她就被一个丫环欺负的小脸儿涨红。

    名玉儿自伺身份,加上生平从未与人斗过嘴,见慕容红被欺负了,也不知如何教训这丫环。西门白雪天性温柔,说不出恶毒的话,只是气得瞪着丫环甲。梅若素一双冷眼死死瞪着丫环,到把丫环甲吓了一跳。白君仪抱过慕容红在怀里安慰,劝她不要跟个下贱的丫环一般见识,只有宫月兰在江湖上厮混久了,打嘴仗的功夫她认第二,江湖上就没人敢称第一。

    “你是什么身份?一个贱丫环,千人骑万人跨,倭人摸的小不要脸,敢在我这里放肆?”

    丫环甲被她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欲待还嘴,却被丫环乙一扯衣襟,低声在耳边说了几句。最后气得一跺脚,送饭的篮子也不要了,哭着奔出了门。丫环乙忙捡起掉在地上的篮子,跟着追了出去。

    宫月兰一脸得意的向慕容红邀功,“红妹妹,这回姐姐帮了你大忙了,你拿什么谢我啊?”慕容红在白君仪的安慰下擦干了眼泪,啐了一口:“呸,我现在身无分文,空无一物,拿什么来谢你?好吧,我看就把小正送你好了。”

    宫月兰伸手摸了一把慕容红鲜嫩欲滴的小红脸,荡笑道:“小骚蹄子,都给我了,你用什么啊!”

    名玉儿也给宫月兰说得脸红了,啐道:“月兰,你都多大了,还是死性不改。”宫月兰在众女中年岁最大,快有四十五了,偏偏举止轻浮,又是女同,反而更像个不懂事的小妹妹。

    宫月兰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一本正经的名玉儿。名玉儿一说,宫月兰就闭上了嘴,偷偷地白君仪的丰臀上摸了一把。白君仪人称“邪情魔女”,出身武当山,行事却偏激极端。少女时代就因为这脾气给她师父武当掌门道德道干赶出了武当山。在逍遥谷里遇上宫月兰,两人一拍即合,经常偷偷地干些虚凰假凤的勾当。

    她也不示弱,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名玉儿身上的时候,一只纤纤玉手伸进了宫月兰裤腰里。宫月兰瞪了她一眼,竟然没有阻止她……

    名玉儿道:“看来小正他一定得知我们被抓,赶来救我们来了。”

    梅若素悲观地道:“那有什么用,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被关在哪里。更何况,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

    西门白雪天真地说:“咱们这不是还在海上么?”

    “海上?白雪,你听听这海风,咱们这是在海边。每次大家都会莫明其妙地昏睡过去,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还是在这黑屋子里。可这屋子里连个灯光都没有,鬼知道他们把我们抓到哪里去了。”梅若素冷静地分析,众美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显然她的分析很准确。

    西门白雪不依道:“有小正在,咱们怕什么?不是说小正现在武功大进,已经是中原第一高手了么。哇,他好历害哦,一个人打败整个北海舰队耶。”西门白雪双手抱胸,一脸花痴状。

    白君仪打击她,“喂喂,西门白雪,你可是他‘母亲’耶,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好不好,拜拖!”

    西门白雪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么?你若是不想男人,会天天跑到宫姐姐房里去么?”

    幸亏白君仪号称魔女,脸皮子不似一般女子那么薄。她反唇相讥道:“西门白雪,你是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要不要姐姐伺候伺候你呀?”一双玉手直往她娇挺的胸部上探去。

    西门白雪吓得尖叫一声,“啊,抓女色狼啊!”

    众女嬉笑着打闹成一团,苦中作乐,黑屋子里苦闷的日子也不是太难过。

    名玉儿细细一想,如今大家功力被制,这里戒备又如此深严,黑暗中没准就隐藏着一个忍者。看来凭自己几人的力量要想逃出生天,那是寿星公上吊——找死!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曾涛了。

    黑暗中,一张床塌上端坐着一个精壮的汉子,他面部被黑巾所罩,看不到长相。身前,脆着一个黑衣忍者。

    “十一号,汇报今天的情况。”

    “嗨,储君。今天她们几个人情绪略有好转,已经能玩笑打闹了。不过……”

    “不过什么?”

    “今天安排好的两个丫环得罪了她们。原因是……”

    “我不要听原因,把那两个婊子送到军妓房,让人轮奸至死!”

    “嗨!”

    “你过来!”

    “嗨……唔……”

    “十一号,你有几天没做了?”

    “嗯……唔……十一天了……嗯”

    “嘿嘿,都湿了,想我了吧!”

    “嗯,储君,快要了我吧!”黑衣忍者娇喝道,语气粗重……

    盏茶时间后。

    “十一号,我真想不把她们送给那老不死!”

    “储君,大事为重。与整个日本相比,不过几个中原美女又算得了什么?”

    “可她们可不是一般的美女啊。”

    “哼,有我,你还不满足么?”

    “十一号,你什么时候学习吃醋了?”

    “储……储君,十一号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吃醋了,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你说老不死的吃得消么?”

    “哼哼,天下间有哪个男人能无视她们的美貌?若非我有先见之明,派来监视的都是女忍者,不知道会冒出多少个一品香来。”

    “哈哈,本君能有十一号相助,天下还有何人是我敌手。”

    “储君,你要小心那个叫曾涛的人。”

    “这我知道,反正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才是他真正的敌人。他现在已经认准了天皇和老不死了。哈哈,也许我们可以演一出好戏给他看看。”

    “不错,就让我们帮他一把,这借刀杀人之计得好好研究研究。”

    ……

    “唔,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到时候我们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妙妙妙……”

    “储君,你好坏哦。”

    “这招毒计不是你想出来的么?”

    “我说是你下面坏啦,啐,又起来了。”

    “哈哈,美人,看我的历害……”

    盏茶之战又起。

    黑暗里,不知昼夜。

    长时间身处黑暗之中,突然之间见到阳光。名玉儿众女一下子睁不开眼睛来,闭上眼,足足有盏茶时间,大家才敢慢慢睁开眼来。

    “咦,这里哪里。”

    眼前白雪恺恺,脚下的积雪足足有一尺厚,几个倭忍押着众女下了马车,往山上一条窄小的小道上走去。

    名玉儿紧了紧身上的冬衣,与梅若素西门白雪等人挤作一团,缓缓向山上攀去。

    “快走,式神神母在上面等着你们呢。”看押的女忍者毫不怜香惜玉的喝叱道。

    “神母?”

    第二百零四章女同老祖

    “储君,真的要把她们献给神母么?”女人趴在男人身上,雪白的大屁股上上下下起伏着。

    “老头子老奸巨滑,现在她们是烫手的山芋,扔到哪都会遭到那曾疯子的猛烈打击。你说不把她们送给神母,谁还敢收?”

    “储君,你就舍得这几个大美人白白便宜了神母那个变态?”

    “舍得?我当然舍不得。但与江山相比,美人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江山落在我手中,到时候美人要多少有多少。”

    “储君坏死了,你不喜欢人家了。”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你这样的骚货可是天赐恩物啊。快,摇快点。”

    “嗯……”

    “呜……”

    “哇,储君好历害哦,这次没吃药竟然能超过盏茶时间。”

    啪!

    “骚货,老子历害吧!”

    “嗯,历害极了,若按后世的时间算,绝对超过三分钟了……”

    “哈哈哈……”

    第

    “姐姐,我怕!”西门白雪像只胆小的小猫一般,躲进了名玉儿的怀里。

    “白雪,别怕。小正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名玉儿搂着西门白雪一边走在山洞中,一边抚着她的长发温柔地安抚着她那颗脆弱的心脏。

    这是一个山洞,不过很是古怪。洞外是三伏天,冰天雪地,洞内越相当温暖,越往里走越热。只是洞内阴森泛红,相当诡异,胆小纯朴的西门白雪最先吓着了,窝在名玉儿怀里,浑身直颤抖。

    梅若素冷冷地对身边的一个红衣女忍问道:“你们想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红衣女忍猛推她一把,“少罗嗦,快走!”

    “你!”梅若素柳梅倒竖,正要发作,但一想自己功力被禁,又服了那该死的软麻散,行路尚且困难,怎斗得过这女忍。心里暗暗计较,将来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帮可恶的忍者。

    白君仪眼明手快,一把掺住梅若素踉跄的身子,凑在她耳边说道:“好姐姐,好汉不吃眼前亏,算了吧。”梅若素狠狠瞪了那女忍一眼,不再言语。

    在洞里走了半个时辰,前方热浪滚滚,众女都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呼吸也越来越是困难了。再转过一个弯口,眼前豁然开朗。只见眼前一个巨洞,洞底是火红的岩浆,岩浆浪翻滚滚,带着逼人的热气,几欲将人烤焦。洞顶却可见天,不过离洞底何止几百丈高,这一发现让名玉儿等女颇感失望。

    要想从这洞里逃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不一会儿,众美的目光都落到了洞中央一个圆柱上。滚滚岩浆几乎可以溶化世间万物,却溶不断岩浆中一根十人也抱不过来的二十丈长圆柱。那柱子黑乎乎的难看之极,却丝毫不惧火热岩浆,柱顶上清吉溜溜,一个顶多只有十岁的小女孩身穿白衣,好端端地躺在柱顶上。相隔甚远,众人都看不清她容貌。

    女忍都低头不敢看那小女孩,名玉儿等人更为奇怪,不知这些人目的到底是什么,只好静观其变。

    一个女忍躬身上前,朝那柱顶的小女孩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启禀神母,今年的供品已带到,请神母享用。”

    也不见那闭目而躺的女孩嘴唇有何异动,整个大洞中突然传来一个天籁之音。“下去吧,供口留下。”

    “是!”

    女忍一起身,领着众忍者就往回走。宫月兰立感不妙,一个箭步想拉住一个女忍。女忍一摆手,将她推倒在地,隐没以洞中。嘎嘎声响起,轰一声,一扇巨石门将退路封死了。

    宫月兰气的对着石门一阵猛踢,正要破口大骂。名玉儿出声阻止道:“身死由命,富贵在天,只要小正他没事,我们死了反倒好了。免得徒添麻烦。”

    白君仪也说:“是啊,我们死了,他们就没有人质来威胁小正了。”

    邪情魔女就是邪情魔女,连想法也与众不同。白君仪和名玉儿两人目光一撞,会心一笑。

    “想死?我还没玩过你们,想死也死不成。”天籁之音又传来,众美一阵尖叫,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好端端升起,正飞向柱顶端的小女孩。

    “桀桀桀”天籁之音发出古怪的笑声,洞中气氛更显诡异,众女们虽然都是江湖侠女,见惯了血腥,但此刻命落他人之手,也难免心生恐惧。

    众女飞得极快,一眨眼工夫,已经来到了柱顶。本以为不被妖女杀死也会被热力烤死的众女惊讶地发现,柱顶上相当的凉快。真的,简直就是爽死了。

    这回众女可看清了。

    柱顶正中躺着个小女孩,方才离得远,猜错了。这小女孩顶多不过四、五岁样子,长的白白嫩嫩的,身上穿着一件很像和服的白色衣服。长及脚根的乌黑秀发,柔顺的铺在地上。她缓缓睁开眼,竟然是一双大大的紫色眼眸,却没有丝毫的生气。

    小女孩长的非常的可爱,但却像陶瓷娃娃一样,仿佛是一个死物,而并非一个人。

    慕容红尖呼出口,“喂,你,你是人是妖。”

    小女孩目光呆滞,不言不语。

    众女抱成一团,虽然对自己的未来相当的恐惧,但眼前不过是个小女孩,令她们放心不少。看着眼前极可爱的小女孩,白君仪突然心生一种明悟,十年后,这小女孩一定是个媚惑众生的绝世尤物。白君仪认定,就算是年经时的自己也比不上这小女孩,也许,只有名姐姐能与她媲美吧。

    正想着,众人却见小女孩呆滞的目光转到了名玉儿的脸上,久久不放。

    名玉儿身为大姐,自然得代表大家说几句话。“莫非,你就是式神之母?”

    小女孩目光依然呆滞,嘴角依然未有半点动作,可那天籁之音却传进众女的耳朵里。“不错,我就是式神之母。全日本所有式神的头领。”

    声音清脆悦耳,听到众美耳中,反让众美的恐惧之心又削弱不少。

    “那你抓我们来干嘛?”慕容红忍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压抑,脱口而出。吓得众女一拉她,纷纷白了她一眼。怪她说话也不看情况,现而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对人家说话?

    慕容红生来天不怕地不怕,性子最冲,死死盯着小女孩呆板的俏脸一眨不眨等她回答。

    “咯咯咯……”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响起,“你们是忍者上供给我的供口,你说,我要你们来做什么?”

    慕容红一个机灵,心底泛起深深寒意,惊呼道:“你……你想吃了我们?”说完众女也大吃一惊,相互间抱得更紧了。连宫月兰这等见多识广的江湖油子也浑身发颤。

    “咯咯咯,怎么会?你们看我一个年龄不到五岁的小女孩会像是吃人的野兽么?”

    神母越说不会,众美心越沉。你当我们是傻子呀!

    慕容红被这股压抑的诡异闷得胸荒,开口骂道:“就算你把我们吃了,小正他一定会来给我们报仇的。”

    小女孩依然一动不动,眼光只呆在名玉儿身上,瞧得名玉儿一阵恶寒。

    “小正?他算哪根葱,我是天下第一高手,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呸,不要脸!”西门白雪也忍不住骂出口了,在她心里,自己家的男人才是最棒的。“我家小正是中原第一高手,你一个倭人还想妄自尊大,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咯咯咯”又是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响起,对式神之母来说,这仿佛是件非常好笑的事情。“咯咯,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竟然有人说我是井底之蛙。好笑好笑……”

    白君仪道:“你确实不是井底之蛙,不过也差不到哪去,像你这样长年累月窝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顶多算是洞底之蛙吧。”

    她这一说,把众女都惹笑了。这比喻,可真形象呢。

    “好利的一张嘴啊,就是不知道舌头长不长。”式神之母突然语声转寒,也不见有何动作,白君仪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脖子,举到了半空之中,舌头伸得老长。

    众女大恐,看着白君仪不停的挣扎,忙要去抱她。只可惜她越升越高,离地足足有和丈高才停下,眼见她一缕芳魂就要去往地府报道,名玉儿突然朝神母跪下,“我妹妹不懂事,求神母大发慈悲,饶我妹妹一命。”

    众女原本不信她会放人,却不料名玉儿一说,白君仪整个人就掉了下来。被众女一齐接住,只见她脖子上一圈乌青,人已经晕死过去。众女还以为白君仪死了,一时间哭了个昏天暗地。

    “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老身还没享用她,怎会这么便宜了她去?”式神之母的天籁之音响起,众女忙一探鼻息,一探心脏,果然,白君仪还好好的,这才止住哭泣。

    这么一闹,众女斗志全无,只是围着白君仪默默掉泪。心底下已经认定今日必死无疑了。

    突然天籁音又响起,不过这一次比以往又多了许多淫靡之声。“桀桀桀,一、二、三、四、五、六。想不到今年送来的供品姿色如此之好,咯咯,老身有福了。”

    众女呃然回头,突然发现,原先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绝世大美女。

    一样是一身洁白而朴素的和服,但人可就大多了。

    冰冷又媚艳的绝美脸庞,黑色的长发拖在结冰的地上。地上竟然结了层冰,天哪,怎么可能。但这并非重点。小女孩竟然一转身间长大了,她现在身高足足有一米七以上。不过她的衣服并没有跟着变大,依然是那身小小的和服衣衫,将身体大半暴露在空气中。

    裸露在外的修长双腿,一身洁白如雪的肌肤,性感的肩膀,更过分的是她胸前那一对裂衣欲出的暴乳,被窄小的衣服挤成一条深遂的乳沟。连身为美女榜上有名的六个佳丽也忍不住要狂喷鼻血了。

    只可惜这色世美女一脸淫贱的神色将她的美态破坏得一干二净,美女嘴角边竟然还挂着一条透明的口水,不停地滴在地上,变成冰的一部分。

    “你,你想干什么?”

    众女被她惊呆了,这事上竟然有如此高明的缩骨功,竟然能将一个大人变成一个小孩子。诡异恐惧令众女忍不住惊呼出口。

    “咯咯,美人儿们,这才是我式神之母的真身啊,怎么样?不比你们差吧。嘿嘿,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老身活了上千年了,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呢。怎么样,大家要不要来玩玩啊?”

    神母摆成她那两条诱人之极的修长双腿,一步步走向众女,美脸上的淫光越来越盛。

    宫月兰大惊失色,惊呼道:“你,你是女同?”

    “女同?什么女同?”神母偏头问她。

    “就是女同性恋啊!”

    “女同性恋?什么意思?”

    “呃,就是女人和女人做那事啦。”

    宫月兰解释了半天,式神之母总算是明白了。她脸上放光,盯着宫月兰鼓鼓的胸部和大大的屁股,舔了舔嘴唇。“莫非,你也是?”

    宫月兰大羞,虽然这事在自家姐妹中那是心知肚明的事,但还从未当众说出过。这回被人当众揭穿,任凭她作风大胆,也不由自主害起臊来。

    白君仪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式神之母,心想,莫非她所说的“吃”的意思指的是那种“吃”?

    白君仪与宫月兰性趣相投,背地里为解闺中寂寞,也曾与宫月兰厮混过一阵子,而且这种非常关系一直保持至今。

    在场的都是女人,大家又都是姐妹,哪里不知道宫月兰中中的“女同”是啥意思啊。万万没有料道,今天会落在一个女同嗜好者的手里。大家心想,总比落在男人手里要好得多吧。一时间恐惧之心去了不少。

    神母淫笑着来到众女身前,趁名玉儿不注意,摸了她高耸的胸部一把。名玉儿吓得尖叫一声,把宫月兰拉到身前当作挡箭牌。宫月兰极为尴尬,瞪了名玉儿一眼,低下头不敢看神母。

    神母嬉嬉一笑,“只要你们伺候好了我,放你们离开又有何难?”

    “真的么?”宫月兰不敢置信,心中大动,这等诱惑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强烈了。

    “嘿嘿,老身向来一言九鼎,不过,我的工夫很历害的哦,你可得使出浑身解术来才行。”女色狼把一又纤细的玉手伸到了宫月兰腰间,一用力,两对波霸顿时撞做一团。两女都娇呼一声,名玉儿等女听了都羞得低下头不敢看。

    神母身上的衣服只能堪堪包住她那对豪乳以及雪白的大屁股。女色狼丝毫不以为意,樱唇凑到宫月兰嘴上,就是一个法国式的长长湿唇。

    她的一双色手也不老实,上摸下捏,将宫月兰摸得浑身火热。宫月兰可是女同中的老手了,她在逍遥谷里早就把南宫紫倩和白君仪搞上了手,几十年的工夫可不是吹的。当下展开熟练的手段,对神母发动反攻。

    三两下,式神之母就已经浑身赤裸了,雪白的肌肤在火红的岩浆照耀下更显滋润腻滑。

    “唔,小鬼头,你工夫倒不赖嘛,想不到今年这么走运,哈哈,我有口福啦。”

    娇喘,娇吟,两具雪白丰满的身子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西门白雪只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了。“呸,不要脸。”

    名玉儿哀叹一声,“时也命也。”

    白君仪到是津津有味地看着滚作一团的两个人道:“只要不是男人,咱们就不算失贞,怕什么?”

    梅若素难得一笑道:“小骚货,又思春了吧。等脱困了叫小正好好地满足你一次。”

    白君仪脸上大红,双手就要哈她痒,“我是想,难到你不想么?哼,那次被那臭小子占了便宜,老娘还没找他算帐呢,等这回脱了困,我要他好看。”

    慕容红对着白君仪的大屁股打了一巴掌,“白姐,你发浪啊。”

    “小骚蹄子,你没浪啊?就你这臭丫头和小正走得最近,快告诉姐姐,是不是很早就喜欢上他了?”

    “呸,不害臊……”

    名玉儿摇摇头,心中暗叹,这群姐妹自从与小正有过去夫妻之实后,言语之间越来越是无所顾忌。眼下才刚刚脱离险境就想起这种事来了。唉,我自己不也是?

    不行,绝对不行。就算她们同意,但自己绝对不能同意。这可是乱……啊!这以后可怎么办啊?霸天?你到底在哪里啊?

    战况激烈。

    地上的那对女同此刻已经进入高潮时期。式神之母不愧是女同老祖,这会儿已经将宫月兰压在了身下,她挺腰翘臀,将下身死死贴在宫月兰那里,不停地磨啊磨啊。身上两颗巨乳左右摇摆,晃得身下的宫月兰眼花缭乱。

    宫月兰不堪被制,伸出手狠狠地揉捏着神母的巨乳,捏得她浪叫不停。直嚷“重点,太轻了,你重点啊!”

    宫月兰也不客气,连手带嘴,一齐上阵,“老娘捏爆了你去,老骚货。”

    “啊……”

    第二百零五章销魂一眼

    且说曾涛闭关苦修了三日,谷忆白被冰冻成冰人,宫本优伊等女在山洞中日夜守候两人,日子过的是日渐惨淡,众美几日未进油盐,力气渐无。

    三日后,却仍不见曾涛回醒。众女大急,却也无可奈何,最后宫本优伊吩咐众女,轮流看守。众美望穿秋水,只盼曾涛早一刻醒来。

    其实我早就醒了。

    但我却没脸见人。

    亏得我平时自吹自擂,说自己是天下第一高手,却叫那杀千刀的僵尸王在我眼皮子底下将谷忆白打成活死人。我渐愧,我有罪,我恨自己贪得无厌。若非觊觎僵尸王那件护身宝甲,我早就僵尸王杀死了,尸王一死,哪里还会发生后来的那么多事啊。

    白贞的死已经令我后悔至极,毕竟她是我徒弟唯一喜欢上的女人。却因我的麻痹大意,徒弟被俘,白贞重伤不治而死。长这么大我头一回品尝到生离死别的痛苦滋味。如果谷忆白就这么去了,那对我的自信心将是莫大的打击。也许,从此以后我会堕落,会走火入魔。

    身边宫本几个女人正焦急地盼望着我的醒转,可我若不好生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吸取教训,怎对得起还是活死人的谷忆白呢?

    第二天,我睁开了眼。

    众美惊呼一声,扑到我身上,“曾郎,想死我们了,你没事吧。”

    我一一搂过众女,安慰道,“没事,我没事,功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伊莉沙白颇为内疚地说:“谷姐姐还能醒过来么?”

    “能,一定能的。”我伸手往怀里一掏,“咦,我的那本《奥母仙术》哪里去了?”

    “是这本么?”宫本优伊递过一本书,“我见它从你怀里掉了出来,捡起来看了看。”

    “看得懂么?”

    宫本优伊摇摇头,她见识浅,武艺微弱,对这等深奥的东西几乎完全看不懂。

    我急急地翻到冰冻术的解冻篇,上面详细地记载了被冰冻人的解救之术:

    凡被冰冻者,若想起死回生,首先必须要一个功力百年以上,练的是纯阳内功的武林高手施法。将患者置于火山溶岩洞的千年玄精柱上,再以回阳丹服用,经施术者催服,患者方可醒转。

    回阳丹制法:万年火龙内丹一颗、海底千年冰魄石一块、首阳山万年朝露一瓶,混于一丹炉之中,炼制十年才可丹成。

    传说在日本岛南方千里之外的火龙岛上,有一群万年火龙,杀死火龙可得万年火龙内丹。

    传说日本岛北方千里之外的海底一万里深处,有千年冰魄石,奇寒无比。

    传说日本岛东方千里之外的首阳岛上有座首阳山,首阳山山顶有万年朝露,历经万年而不干。

    看了这短短一小篇文字,我一阵虚脱,委顿在地。想不到要想救活谷忆白非但要历经千辛万苦,还要历经十年时光。我目光呆滞,整个人神游物外。

    “怎么了?”

    宫本优伊好奇地拿起了我手中的《奥母仙术》,正好看到解救篇。这一看,方才知道自己的男人为何会失魂落魄了。众女都挤过来看,一时间大家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伊莉沙白突然一巴掌将男人打倒在地上。众人懵了,我也傻眼了。我还从来没被女人打过,想不到她竟敢打我!!!

    “你干什么?”宫本优伊推了她一把。

    伊莉沙白不理优伊,只是怒声叱骂道:“想不到我伊莉沙白瞎了眼,竟然会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不就是十年时间么?十年又怎么了?只要谷姐姐能活过来,哪怕是一百年,你也应该去做。像你这样垂头丧气毫无斗志,怎么去把谷姐姐救醒?你不是还要去救你另外几个养母么?她们身处敌手,每日不知要受多少罪,吃多少苦,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垂头丧气。你说,你还是男人么你?”

    伊莉沙白一通乱骂,边骂还边打。看得众女都傻了眼,连宫本优伊也忘了去拉住她。

    “哈哈哈,骂的好,骂的好,打的妙,打的妙啊。”我猛地站起身来,伊莉沙白被我一撞,身子斜斜地倒在了地上,被男人霸气的狂笑声吓得痴了。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人生哪里会没有一点坎坷?是我曾涛经的事太少了,我太不懂事了。谢谢,谢谢你,莉莉,是你点醒了我呀!”我抱起伊莉沙白,感激的热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我曾涛向天发誓,毕生都将永不言败,誓要奋斗到底!”

    女人们目眩神迷,男人仿佛突然间变得更加威猛高大了,伟岸的身材更显宽厚了,他就像天地间不可战胜的战神,令人几欲跪倒朝拜。

    为了能尽快救回名玉儿等人,众女一致要求在山洞中长住。我想想也是,她们几乎毫无武功,就算去了也只会拖我的后腿,还不如躲在这山洞里安稳呢。于是我三番五次潜进城里,偷出粮食和衣物被褥,将山洞布置的就像一个新房一样暖和。

    众美在山洞里搭起了锅灶,暖炉,我又找来巨石,做了石床石桌石凳,将众女安定在这渺无人烟的古老森林之中。为防备有人发现,或有动物袭击,我在洞口外布下一个逍遥迷魂阵,阵中又布下机关。将走阵之法又详详细细地给众女解说了一遍,道:“平时尽量不要进阵,万一发生意外,大家可以按照我教的法子走出阵来。”

    众女点头照办。

    我仔细打量了山洞一番。这洞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倒像是陕北的窑洞,里头温暖如春,各类粮食食物干米足够众女吃上半年的。

    “夫人们,为夫救人去了。”我朝迎送而出的众女深深一躬。

    众女眼含热泪,都知我这一去是九死一生,生怕将来再也无相见之日,一时间哭得稀里花啦。

    “夫人们,哭什么?难道你们都不相信我能回来么?”

    伊莉沙白当即脱口而出,“曾郎,我相信你。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我又望向众女,众女道:“曾郎,你要小心哪。”

    “曾郎,你走了我回想你的,你可要找点带养母们回来哟。”

    ……

    甚至连平日一句话也不敢跟我说的周小美也鼓励道:“曾公子,早去早回。”

    我深深的一点头,俊目在每一个女人的脸上掠过,仿佛要将她们的容貌深深地刻在脑海里。“夫人们,我去了,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我必会回来。”

    身子一拔,纵跃如飞而去。

    众美人儿美目含泪,俱都痴痴地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

    一周以来,我昼伏夜出,打探名玉儿等人的消息以及富士山的地形。

    从倭人的士兵口里得知,名玉儿等人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作为供品送进了富士山火山洞里,进贡给了式神之母。当时我吓得一哆嗦,还以为名玉儿等人已经不在了呢。幸而后来又得知收贡的式神之母并非是食人的野兽,名玉儿等人直少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

    期间我也去看过宫本秀伊几次,果真如她姐姐优伊所说,这丫头也对我芳心暗许了。看见她每夜对月长叹,以及那日渐消瘦的俏容,我几欲冲进去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但好在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懵懂童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是每夜远远的看她几眼,以慰相思之苦。

    倭人加大了防御力度,在富士山上竟然屯兵十八万。整个富士山上十步一岗,五步一哨,若非我轻功了得,可以直飞而上,早就被人发现了。饶是如此,我依然想不出一个万全之计。

    这一日我易容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日本汉子向村民们打听消息。村民们无意中说道,富士山山神已经有千余年没有发怒了。

    “山神发怒?那是什么样子?”我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富士山是一座活火山,老人们几代相传,山顶其实是一个大大的洞口。火山喷发时,就是山神发怒之时。”村民甲老神在在,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我脑中灵光一闪,一拍脑门子。唉,咋这么笨呢。既然从山洞里进不去,我何不从山洞火山口中直接下去呢?也许,山洞之间是互通的。这岂不省了许多工夫?

    我大喜,困扰了自己七八天的难题迎刃而解,得意忘形之下我差点大喊大叫,在村民们异样的眼光注视下,我不好意思地告辞而去。

    当夜,我整装而发,运起陆地飞行术,全力向上飞至天空三十丈处。这已经是我轻功的最大限度了,再高我也飞不上去了。

    今夜月色不明不暗,细细的弯月牙儿斜挂西山,远远的好似富士山边缺了一角。我施展轻功飞至山顶百丈处,不得不落下再次往上纵去。幸好山顶附近因为北风太大,已经无人可以站立,而没有日本士兵把守,否则我这一回一定露馅了。

    往上又飞上二三十丈,狂风欲演欲烈,我只能靠四肢来攀登。北风呼号中,我举步唯坚,不时以手死死抓住岩石一角,以防身体被狂风刮走。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山顶。山顶是空非实,越靠近越滚烫。我正要向火山口内看去,没想到一股热浪袭来,惊得我差点被北风刮走。

    急忙将龙力盾运起,将周身护住,又暗中使了千斤坠之法,这才堪堪稳住身形。我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运起目力,这才敢再次往火山洞内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害我惊呼出口。列位看官可知我看到了什么?只见洞底之中似有几个裸体女人绞缠在一起,这还不至于叫我惊讶,只是我无意中看到其中一个女人的脸面。

    不是那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玉观音名玉儿还能是谁?

    天哪,怎么可能,她可是我的“大娘”耶!-

    正文第206-210章

    第二百零六章裸战

    我习惯性地一摸屁股,唉,老毛病又犯了。每次一见着名玉儿,我那两块屁股肉就会神经质地抽动。这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她啊,谁叫她在人家小时候有事儿没事儿就拿俺们家的屁股出气呢。

    咦,我调皮?我哪里调皮了?不过是偶尔上上山,下下海什么的,这不过是个不满十岁小孩的正常生理需求嘛。

    可人家名玉儿不这么样啊。

    什么,嗯,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还有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小孩子不许说话!

    呜……可怜我美好的童年生活,就这样硬生生毁在这个女巫婆手里。更有甚者,时不时拿我的小屁股出气。至于理由嘛,有以下几类:

    “今天张婶家的鸡没了,说,是不是你干的?”

    “……”

    “昨晚李小梅洗澡的时候窗外有个人影,说,是不是你?”

    “……”

    “昨天下午胖大娘跑来向我告状,说你把她家的凳子给弄断一条腿,害胖大娘屁股摔开了花,说!有没有这事?”

    “……”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我还能怎么说,那时我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嘛,这能怪我么?事先你怎么不告诉我,不许偷人家的鸡,不许偷看人家闺女洗澡,不许恶作剧?你没告诉我呀,预防针没打,得病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可人家名玉儿不干啦,二话不说,噼哩啪啦,就是一顿饱揍。可怜我那时候的小屁哟,三天两头是趴在小凳子,饱含着热泪吃饭的。

    哎,往事不堪回首。

    想着想着,我从眼眶里掏出两粒眼屎……

    怪啦,看这样式,名玉儿她们好像不是在吃苦,更像是享福啊,一时间我竟然不敢下去救人,怕打扰女人们的“正常生理活动”。

    好啦,恶搞结束。

    言归正传,我只是愣了一愣,之后二话不说,从火山口跳了下去。

    “啊——”

    女人们的尖叫吵成一片,看到一个男人从天而降,也没仔细看来者是谁,争着抢着拿衣服遮羞。

    “我的肚兜哪去了?”

    “啊,别抢,这是我的,你的在那边。”

    “我的底裤呢?该死的臭丫头。还给我!”

    “大姐,你拿我的上衣干嘛?”

    “呃,嗯,我是大姐,当然……当然可以拿……”

    “不行,还我……”

    ……

    我以手抚额,汗……这还是我那些平日里端庄贤惠的“母亲”吗?我正要开口,却不想被一声冷哼打断,“什么人,敢擅闯老身洞府?”

    一个一米七高的裸体艳女排众而出,赤脚站在地上。

    呃,好美的女人。我的目光是从下往上看的,第一眼,我就直奔主题,两只狼眼死死盯着那片湿露露的黑森林。天!还有“水珠”在往下滴呢。

    呃,好穴好穴,以我专业的眼光第一眼就发现此女必是处子无疑。肥大的臀部,纤细的腰身,那腰身细得几乎能一手而握。想我曾涛御女过千,还是头一回看到拥有如此纤细腰身的美女。

    腰上挂着一对重量级的乳房,有巨乳来形容她们,那是再恰当不过了。乳晕粉红,乳头只有米粒般大,上面不知挂着哪个女人的口水,口水往下拉成一条长丝。

    巨乳虽重,却不下垂,反而隐隐呈现上翘之势。美女肌肤白晰,光可见人。再看脸部,典型的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眉间隐现桀骜不逊之色,看来是个大女子主义者,是男人很难征服的那种女人。

    美女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大大方方任我肆无忌惮的目光在她的胴体上游走。

    “看够了嘛?”

    “呃,还没……咳咳……够了,够……呃,你是谁?”我尴尬得要命,这女人好历害,竟然比西方女子还要开放。即便是菲娜,在她面前也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啊。汗……

    “是我先问你的,你先答!”裸体美女面不改色,似乎只要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了。好在这个时候名玉儿六个女人已经穿衣服穿得着不多了,慕容红第一个发现我。

    “啊,小正。姐姐们,小正来救我们了。”

    慕容红正好穿上半个肚兜,半边小奶子还露在外边,闻言肚兜也不穿了。眼泪哗啦啦往下落,哭着喊着,“小正——”,一个鱼跃,扑进我怀里,差点没将我撞下柱子去。

    宫月兰也发现了我,手里拿着的裤子也不穿了,飞奔而来,捧着我的俊脸,一个劲的狂亲。呜……好多草莓!

    西门白雪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请……请问,你……你真的是小正吗?”

    “雪娘,你不认识我了啊?我不过长得黑了一点而已嘛。”

    “呜,你这个臭小子,怎么现在才来救我们,呜……”

    还有什么好说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只能不停地以甜言蜜语安慰身边的美人儿了。白君仪最大胆,裸着上身,晃着两个大奶子就抱着我的头,将我按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呜……我要闷死啦。

    名玉儿和梅若素最为镇定,两美将衣衫穿得整整齐齐,落落大方来到我身边。只可惜我还是看到了她们眼角那激动的热泪。

    “玉娘,梅娘,我来了!”

    在我深情的呼唤下,她们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大道理,扑进了我怀里。长久的压抑让这两个脆弱的女人哭得份外大声。一时间众美围着我,哭成一片,害得我也跟着落下了几滴男人不轻易流下的液体。

    “哭够了么?”裸体美女冷冷地看着我们,就像是看猴戏的观众,淡漠之极。

    我不满地说,“没看到我们久别重逢么?拜拖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好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想一想,平时对我管教最严,手都碰也不让我碰一下的名玉儿大美人,她现在却主动送上门来。这等好事,怎能让人打扰了?

    裸体美女大怒,“臭小子,一千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老身说话的人。老身今日的心情本来不错,不过却被你这小子打断好事。这笔帐,你说该怎么算啊?”

    “打就打,谁怕谁啊?”我将女人们护在身后,“玉娘,你们一边躲着,我收拾了这老巫婆再来陪你们。”

    又对裸体美女喝道:“快快报上姓名来,本公子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臭小子,你还挺狂。告诉你,老身乃是全日本式神的统领,式神之母。你可以叫我神母,不过叫我老母也可以。”

    “操你老母,敢戏弄小爷?”我左掌一挥,名玉儿六女轻飘飘飞离石柱,在洞边安全处落下。“你身为女子,却淫乱不堪。又污辱了我的亲人,罪不可恕,小爷叫曾涛,阎王爷要问起是谁送你进鬼门关的,你可别忘了说。”

    说时已经右手化出一把龙纹剑,展开游龙剑法,身化游龙,合身扑上。剑光点点,耀人眼目,剑气森森,罩向她全身各大死穴。

    “来得好!”裸体神母不躲不避,娇叱一声,玉手翻飞处,一股雄浑之极的寒冰真气撞向男人。

    我收招不及,被寒冰真气撞个正着。身体表层瞬间结了一导冰,整个人在空中被冰成冰棍,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几粒冰花。

    名玉儿众女一片惊呼,苦于功力未复,不能上来帮忙,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

    “桀桀桀”裸体神母一阵怪笑,“什么狗屁的中原第一高手,这也配叫天下第一高手?咯咯咯,笑死人了?”她笑声未落,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很好笑么?”

    神母定神一看,小嘴张成了O字形。眼前的冰棍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高九尺的男子汉,正抱胸微笑地看着她。

    “咦,有点门道,你功力不弱嘛。”

    “好说好说,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啊!”

    “梁山?梁山在哪?”

    “呃,早就跟你说了,少壮不努力,老大陡伤悲。那我提个建意,回去读三年书再来和我斗吧。”我转就抬腿,做势欲走。

    “臭小鬼,毛都还没长齐,敢戏弄老娘。吃老娘一掌!”

    这女人功力不比我弱,我练的内功是以阳为主,偏偏她练的内功以阴为主。两人这一斗真可谓是棋逢对手,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下。那根黑呼呼的石柱子也真是坚固,在我们两人暴风雨似的打击下,竟然丝毫无损。佩服佩服!

    “唔,能以一己之力大败我大日本北海道舰队果然是有些本事。”

    “不敢不敢,不过堂堂式神之母竟然不着片缕,小生可是佩服佩服哇。”

    “咯咯,老身这身子还漂亮吧,你敢不敢来摸摸?”

    “唔,你没听说过,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么?”

    “臭小子,敢骂老娘是母老虎?看我不一掌打死你,寒冰掌!”

    “我躲,挡不住我躲还不行么?哇,弹性不错。”

    “你!你竟敢摸我的屁……呃,从来就没有男人敢这样轻薄我。我要你死!”

    “来呀,WHO怕WHO?”

    两个你来我往斗了个昏天暗地,日月无光,边斗边骂,神母被我骂得血气翻腾,越打形势对我越有利。

    “冰魄神针!”

    “破冰鬼神针!”

    “冰封剑舞!”

    “破冰封剑舞!”

    ……

    我是见招拆招,见式拆式,神母久斗无功,即受气又郁闷,这样子打下去,她是必败无疑了。突然,她飞身暴退,直扑一边观战的名玉儿。

    “你敢!”我怒吼一声,朝她追去,只可惜一掌打偏了被她抓住名玉儿挡在身前做人质。

    “卑鄙!”

    “我喜欢!”

    “无耻!”

    “你管得着么你?”

    “堂堂神母竟然连路边的无赖都不如。”

    “激将法对我没用,如今我人质在手,你还不投降?”

    “要我投降?你做梦!”

    “哦?是么?”神母紧了紧右手,名玉儿的给她掐得脸色涨红。“你再不投降,这么个大美人可就要魂归极乐了哟。”

    “你!”我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好吧,我投降,你赢了。”

    “你自封三十六大穴,快点!”

    “这下可以了吧?”

    “桀桀桀”神母仰天长笑,原本美艳无双的俏脸扭屈的不成人形。“臭男人,没有人敢骂我,你是第一个。我要你像条狗一样给我舔脚趾!”

    神母放开了名玉儿,众女眼含屈辱的泪水,口中大呼,“小正,不要——”

    修长的玉腿走到我面前,一只雪白香足伸到我眼前,“桀桀桀,臭小子,快舔,不然我就把她们通通杀死!”

    “你做梦。”我暴起反抗,双掌已经拍向了她的黑森林。

    “下流!”神母躲闪不及,只能从我头顶上翻过,反落在我身后。我趁机将众女护在身后,死死盯着她,以防她故计重施。

    神母气得几欲暴走,及地的黑发无风自起,散乱地翻飞在空中。“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看见你自封了三十六大穴的。”

    “我自封穴道是不错,不过你就没听说过江湖上还有一种移穴秘术么?”

    “移穴秘术?还有这等好用的武功?快告诉我,怎么练的。”

    “呃,有没有搞错,你……”

    “少废话,只要你告诉我这种武功的口诀,我就放你们走。”神母一幅不奈烦的样子。

    “真的吗?”我似有所不信,都说日本人言而无信,我可得小心点。

    “废话,老身我向来一言九鼎,你说不说?”

    “你先发个誓,我才信。”

    “好,我雪姬在此向天发誓,只要曾涛将武功口诀告诉我,我就放你们离开此地。”神母举手向天,一幅发誓状。

    “喂喂,你明明叫神母,拜拖你说谎事先也要打打草稿稿好不好。”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身本名叫雪姬。”

    “呃,万一你晃点我怎么办?”

    “晃点?”

    “哎,就是骗人的意思啦。”

    “你会晃点你老爸么?”

    “会!”

    “呃……”

    “谁叫他先晃点我老妈,骗了她十几年,人影都见不到一个。”

    “……”

    “呃,我们就这么顺利地出来了?”抵达安全地带,我巫自不敢置信。万万想不到此番救人竟然如此轻松简单。

    慕容红推推我发愣的身子,“喂,臭小子,怎么这么久才来救我们?害我们白白被那可恶的疯婆子……”

    “呃,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慕容红擂我一拳,“臭小子,一年不见,你皮厚了是不是?”小手在我腰后软肉,一掐……

    “女侠,饶命啊!”

    名玉儿瞪了她一眼,“小红,又欺负小正。”

    慕容红不依了,“这臭小子不打不成材嘛。”

    西门白雪靠在我身边,柔柔地问:“小正,我们这是眼哪去啊?你怎么尽往森林里飞?”

    “带你去见我的几位娘子啊,忆白她也在哦。”

    “谷姐姐也在?太好了,我们还以为她……”

    “呸呸呸,小红,你这张乌鸦嘴又说什么呢?”

    一男六女如同鬼魅,各自施展轻功在林中跳跃纵飞。如今亲人齐聚,也让我轻松不少。半路上我将自己这一年的经历大概地说了一遍。说到惊险处时,众女失声惊呼,为我担心;说到收了多少女人的时候,众女齐声娇叱,狠骂色狼,气氛一时间相当融洽。众女武功被我恢复,心情大畅,长久的郁闷一得疏导,一发不可收拾,这一路,笑声一直没有停过。

    快到宫本优伊等人藏身的森林之时,我们远远的见到,那森林竟然火光冲天,森林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火海。我大叫一声,“不好,出事了!我先去探探情况,你们小心点,先在原地不要动。”

    说时不等名玉儿等人问话,身形一晃,人若流星,在天空中化成一条金龙,扑进了火光冲天的森林之中。

    名玉儿大叫:“小正,小心点——”

    “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人影一闪,众女已经看不到男人那高大的背影了。一阵担心,又袭上了众女心头。

    “玉姐,你说小正他会有事么?”西门白雪担心地问道。

    “放心吧,他是主角,怎么可能有事呢……”

    第二百零七章天籁之音

    大火烧红了天,我将龙力盾运至顶点,飞在森林上空。极高的高温烤得我浑身冒汗,我凭着记忆搜寻着谷忆白等人所藏身的山洞。

    眼前的惨况令我目眦欲裂,但见宫本优伊等女正紧紧地围在被冰冻的谷忆白身边。大火已经将她们死死困住了,我若是再晚来一步,只能上地府找人了。

    “娘子,我来了!”我高呼一声,轻功展至极限,天空中仿佛有一道流星划过,坠落在森林火海中。

    宫本优伊众女欢声雷动,眼含热泪,不停地向我挥着手。我一把抱过谷忆白结成冰块的身体,对众女说:“大家快点,靠在我身边抓住我不要放。”

    宫本优伊、伊莉沙白、周婉娘、周小美、梅娜、菲娜急忙贴近我,龙力盾暴涨,保护的范围越涨越大,不一会儿就将众人通通包裹了进去。

    “走!”我暴喝一声,功力运至极限,带起众女纵跃如飞而去。带着七个女人便是天神也飞不起来啊。众女在龙力盾的保护下,如置清泉之中,清爽之至。浑然不觉得有丝毫的燥热,芳心渐渐安定下来。

    从外表上看,森林火海中一个金光闪闪的圆球蹦蹦跳跳,时不时的与无情的烈火作最亲密的接触。名玉儿等人芳心暗颤提心掉胆,待看到一个巨大的金球在火海中穿梭之时,这才大石落地,芳心稍安。

    “小正,你没事吧?”

    名玉儿等人急忙围过来,直到我亲口说,“没事。”两堆女人这才互相打量起来。大家相互又做了介绍,慕容红眼尖,看到我怀里抱着个冰清透明的冰人。等看清正是谷忆白的时候,慕容红惊呼一声:“啊,谷姐姐,她怎么了?”

    名玉儿等人与谷忆白感情深厚,一听惊叫,忙围过来看。我只好惭愧地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慕容红狠狠地在我腰上软肉处拧了一把,眼睛红红的,说话都带着哭音:“都是你,都是你,我不管,你要把谷姐姐救回来。”

    我赶忙又说出了解救之道,众女这才稍稍安心。

    “此地不宜久留,此处森林火灾如此之大,必然会吸引敌人前来,咱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还是名玉儿有先见之明,当下众人在我的帮助下,往南边森林逸去。

    一路上我很想找机会问问宫本优伊,这好端端的怎么会起森林大火。还有,我的美女俘虏野野宫珠世和小夜子哪去了?莫非这一切与她们有关系?

    “不错!”

    众人寻到一安全处,我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想不到宫本她肯定了我的猜测。

    “事情是这样的。曾郎,你走后第三天。野野宫珠世和小夜子一反常态,与我们相处甚欢。本来我以为珠世这贱人身上被你下了禁制,功力尽失,已经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再加上那小夜子贱人才不过十岁,谅她们也翻不出天去。

    可没想到珠世那贱人一身忍术还在,就在今晚众人吃了我饭聚在一块聊天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珠世和小夜子都不见了。大急之下,我们正要出洞去找人。没想到洞外已经是一片火海。若不是大火近不得谷姐姐身,我们早就没命了。“

    宫本优伊跪下对我说:“曾郎,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责罚我吧。”

    我本来有气,但一听说两个俘虏才是罪魁祸首,一肚子火已经全发在她们身上了,将来她们要是落在我手里,非要好好折磨她们一番不可。我爱怜地扶起优伊,将她搂在怀里:“优伊,你何错之有?若非我自以为是,好色如命,怎么会留下她两人性命?差点又害的你们丧命皇泉,要怪就怪我吧。”

    “哇——”

    宫本优伊一晚上担惊受怕,这一哭总算是把心里的委屈哭出来了。

    “哭吧哭吧,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

    我就像哄一个小女孩,宫本优伊哭着哭着竟然睡过去了。唉,她太累了!

    众人奔波劳累,担惊受怕了一天,再也熬不住了,纷纷倒在干草堆上沉沉睡去。我盘坐在洞口,看着这群女人,放到江湖上,哪一个不是绝色榜上的人物?我曾涛何德何能,竟拥有如此多之美人。若不能好好保护她们一生一世,我良心何在?于心何安?

    做男人,就必须陈担责任,要为自己做过的一切付上全部的责任。

    盘坐静思的我心中掠过一种明悟,男人啊,你就是责任的代名词。

    第二日,我召集众女召开了第一次家庭代表大会。

    身为一家之主(自封的),我明确了现在当务之急的首要任务是去寻找炼制回阳丹的各种配料:万年火龙内丹、千年冰魄石、万年朝露。报仇雪恨不急于一时,可等到药材采回后,在炼制期间解决。众女听了我的分析,纷纷点头同意。但一提及寻找药材之事,众女都不言语了。

    要知道,名玉儿六人好不容易与我相聚一晚,都不想这么快就和我分开。六女功力都不弱,尤其是是宫月兰,内功已经有一甲子的火候了。正因为如此,她才吵着闹着我与我一同前往。

    名玉儿以大局为重,她道:“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如今小正的武功不知比我们要高多少倍,他一个人去自保完全没有问题,但是若带上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那都是给他添麻烦。”

    慕容红眼眶一红,委委屈屈地道:“才聚一晚,小正又要离开我们。小正,你就不能多陪我们几天吗?”

    我正要安慰她几句,名玉儿已经开口教训她了,“胡闹,如今谷姐姐出了事,若不尽早将她治好,我们又怎对得起她?红红,你平时不是与你谷姐姐关系最好的么?难到你能看着她一直这样?”

    慕容红只是发发牢骚,哪里会不想谷忆白尽快好起来?当下不再言语,只是撅着嘴,头一偏,任谁也不理。

    梅若素安慰她:“红红,你年纪也不小了,都奔三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一样不懂事?听话,别闹了。”

    慕容红再也忍不住,“哇”一声,扑在梅若素怀里痛哭不已。我看得肉痛,江湖啊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地对打打杀杀的江湖产生了一丝丝厌倦。平平淡淡才是真哪,逍遥谷,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去过那安静的日子啊。

    慕容红这一哭,一向多情善感的西门白雪第一个跟着哭出了声。两个女人这么一哭,可要了命。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不,你看,有了两个带头的。不一会儿,一干女人们一个个哭得东倒西歪,最后连我也被感染的落下两颗泪水来。

    时间就是生命。这一天,我又带着众女往森林深处,找到一个干燥的大山洞。众女在这里安了家,我好生吩咐大家先在这里休息休息。我自己则单独一人潜进城里,买些食品衣物。昨晚大家急于逃命,根本就没有带一点物资出来。饿了一晚上,众人是又累又饿。再不吃点东西,我这个做男人的看着心都要碎了。

    西多摩城里一片混乱,一队队的巡逻士兵走马灯似的穿来梭去。大街上的百姓闻声色变,家家户户紧闭窗门,生怕惹祸上身。纵然如此,街上还是有一些小商小贩。多少我也打听到了些消息。

    “大叔,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这事都闹得满城风雨了。咱们日本的守护神式神之母被那个杀人魔给打伤了!”

    “什么?有这等事儿?”面上不动声色,可心底却存一怀疑。那式神之母与我做了交易,谁又打伤了她了?莫非她是为了推卸责任,故意放出风声的?嗯,十有八九是这样。

    谢过小贩,我急急地来到粮米店,买了三百斤大米又到菜市场采够了不少蔬菜肉类,那布衣店也被我扫荡了一番。当我看着眼前这辆堆得高高的马车,我忽然发现,这目标是不是太大了,这也太惹人注目了吧?

    可现在时间紧迫,众女又等着我的食物去救命,再不快点回去恐怕众美人要变成瘦美人了。我虽然对骨感美女不反感,但也并非我最好呀。还是那种丰满型的美女好,既好看,在床上也耐干!嘿嘿……

    临出城,我又买了一大堆熟食,这才架上马车,浩浩荡荡的杀出城去。

    还没到城门口,突然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差点没把我惊得掉下马来。小心肝儿吓得砰砰跳,列位猜猜我碰到了谁?正是昨晚与我上演了一幕赤身裸战的式神之母——雪姬!

    小样儿,你以为披了张人皮我就认不出你了吗?

    不过,您还别说。穿带整齐的雪姬散发出惊人的魅力,一大群男人正围着她,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不是我不想去听,只是要让她认出的话,那事情可就大条了。但我很自信,以我现在不足五尺高的身材,足以混入日本大众而不引人怀疑。再配上我刻意模仿出来的那张大众脸,就算雪姬她站到我面前,只怕也认不出吧。

    我架着马车,吆喝着,正要出城去。

    “站住,出城凭证拿出来。”一个军士蛮横地拦住了我。

    “这位大爷,这是我的凭证,您收好。”我诌笑地凑到他身边,往他手上塞了一两碎银。

    日本国流通的货币也是白银,一两银子足够普通百姓家一月之用。寻常士兵一个月的饷也不过才半两银子而矣。我易容成一个在城外开客栈的小商贩,是矣行这贿赂也不敢大手大脚,引起人家怀疑就不好了。行贿也是要讲门道地。

    小兵哥眉开眼笑,二话不说就让我过去了。才走出不到十步远,又被城门外的一个士兵拦住了。“站住,上哪里去?有凭证没有?”

    日,这帮狗日的,摆名了拿着鸡毛当令箭嘛。没奈何,我只好再次以银弹开路。只是这个小兵更黑,足足收走我二两银子才罢休。我暗松一口气,花钱消灾,能出城就行……

    “站住!”背后传来一声娇喝,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第二百零八章众美齐聚一堂

    “喂,喊你呢,听到没有?”身后一个天籁之音响起,我万般无奈的停下了马车。“吁——”

    还能是谁啊?冤家路窄啊。

    雪姬从对手那赚来一门移穴大法,平静了上千年的凡心终于动了。千年以前,她在日本就已经是打遍日本无敌手了。枯燥无聊之下跑到富士山火山口里修炼,这一练可不打紧啊。竟然被她在无意中突破人类生死极限,吸阳转阴,玄阴功更上一层楼。

    一千年的日夜苦练,使她如今的功力足足可抵平常人两千年的苦修。本以为自己早就天下无敌,功力大进后更是无人能敌,这才终日躲在富士山中,哪也不去。一边修炼,一边御女作乐。但偏偏这一千多年的平衡在前几天被打破了。她那些徒孙徒崽子们哭着闹着爬到面前,说是来了个超恐怖的高手。一个人灭了整个舰队,几万人包围竟然被他逃出去。

    雪姬的好胜之心并没有随着时光的消逝而有丝毫的减弱,反而因长年累月的无敌寂寞而更显强烈。正是基于这个理由,雪姬才故意把那人放走。当然,能学得一门新技艺也算是他给自己的回报吧。

    昨领先雪姬放出消息,说是受了轻伤,被那人逃了去。但今日一大早,雪姬就下了富士山。整个日本都差点沸腾了,千年神母下山,多么叫人震憾的消息啊。但雪姬并没有告诉徒子徒孙们下山的原因,还要求他们不得将自己的真正身份泄露出去。若不然,后果怎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

    雪姬是个武痴。

    她生于日本武学世家,三岁习武,五岁凭己身努力及长辈的灌顶大法而冲破生死玄关,打通任督二脉。无意中不小心将家里所有内功有成的高手吸成了人干,就像中原人口中所传的吸星大法。长辈们为了救她,竟然心甘情愿被吸尽全身内力精血。

    五岁,雪姬就成了绝世高手,身怀百年以上的功力!

    雪姬没有服食过任何天材地宝,她有今日完全是凭着自己的聪明,于十岁那年创出一门震古烁今的绝世功法——玄阴功。

    玄阴功只有女人可练,且进境神速,苦练一年可抵练平常功法十年。但此功有一大缺点,习至高层时,阴气不得控制,举手投足间能将世上万物冰冻。比如,她不小心碰了一下人,那人便会立即被冰冻致死。

    无敌也是无奈,她只好久居于火山洞中,吸阳化阴,尽量修炼直真气收控自如的境界。当她在火山洞中修满千年的时候,她成功了。

    千年的寂寞突然在昨天被一个男人所打破,雪姬心中的震憾可用天崩地裂来形容。所以,她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缠着这个男人。男人不能死,他死了,她上哪找这么好的对手去?

    “站住!”雪姬叫住了前头架马车的中年矮汉。臭男人,竟敢大摇大摆地跑到城里来,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咯咯,任你千变万化也逃出不我的鼻子。

    “请问小姐,有何吩咐?”

    我不敢抬头看这个艳绝人间的人物,心中惴惴不安。不对啊,我这易容之术天下无双,但脸形,便是身材毛发都可改变。这一想,心下大定,面对雪姬时也自信多了。

    雪姬今天穿着一袭大红衣衫,端的是人比花娇,貌比花美,兰花指一指,檀口轻启:“你这马车驶往哪里去啊?”

    “雪花村。”

    雪姬正要说话,一群小“蜜蜂”已经抢先开了口。

    “雪姑娘要去雪花村?本公子有好车啊,小一郎,快回家架车过来。”

    “雪姑娘,你这身子弱,怎坐得这脏兮兮的拉货马车啊,还是坐我的吧。小二郎,快去把客栈的马车赶过来。”

    ……

    众护花使者七嘴八舌,纷纷对雪姬提出邀请。

    雪姬被这些苍蝇聒噪得不奈烦,笑脸变冷,对着身边的小草地一挥手,草地瞬间被冰冻,轻轻一碰就碎成了小冰锥。众苍蝇见了,话语嘎然而止。

    “呃,雪姑娘神功盖世,小生手无缚鸡之力,这就告辞了。小一郎,打道回府……”

    “哇,佩服佩服,雪姑娘好身手,这样我就放心了,量那些个毛贼也绝不敢打姑娘的主意的。小二郎,老爷不是叫我回家温书么?还不快走……”

    ……

    哗啦啦,众苍蝇一下子跑了个干干净净,一个不剩。我目瞪口呆,想不到雪姬不言不语,打发苍蝇的手段竟如此高明。

    “喂,拉货的。本姑娘也要去躺雪花村,你载我一程。”

    “这……”

    “嗯?”

    “哦,行行,绝对没问题。只是我这车脏啊,怕污了小姐的红裙子。”

    雪姬轻轻一跃,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的那个位置。

    “呃,好吧,小姐抓牢把手。”

    这女人真难缠,吃得我死死的。得,等行到无人处,嘿嘿……

    雪姬坐上马车后,一改温柔脸孔,表面既冰又冰,宛若冰仙子,叫人不敢亵渎。我自然不会没事找事,这个乡下拉货郎的身份还得扮下去,就算她已经看出来了,这戏我也照演不误。

    佳人在侧,阵阵处子清香时不时钻进我的鼻孔里。这雪姬还真不是一般人哪,想想看,她竟然能保持处子之身达千年之久,这一点就叫人匪夷所思了。

    马车行到城外无人处时,我明显感到气氛不一样了。果然雪姬率先发难,“曾公子,你这身装扮又是何种功夫啊?”

    “呃,小姐问谁呢?老汉叫宫本太郎。”我故作不解状。

    “咯咯咯”雪姬娇笑连连,看得我在心里直骂妖女不已,这妖女真会勾引人。光听听那声音就能叫人热血沸腾。

    “曾公子还要装么?刚才我那声笑乃是姹女迷魂音,普通人听两声就会忍不住朝我扑来。”雪姬瞪大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戏弄我道。

    XX的,难怪刚才她一笑我就热血沸腾,小弟弟有抬头之势呢。竟然给我下暗手,这女人的心计好深层。我再也顾不得掩饰,功运周身,随时准备向她出手。“老太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雪姬闻言色变,寒声道:“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再说一遍!”

    呃,我汗了一个,突然心里发寒,嘴上不由自主道:“哦,没,没什么。雪小姐有何指教?”说完我就后悔了,喂喂,我和她是敌人耶,骂她一句老太婆不用给她道歉吧?再说,她本来就是嘛!

    雪姬脸色一缓,得意地一昂美丽的下巴,“这还差不多。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叫一声老太婆,休怪我翻脸无情。”

    呃,她这句话大有学问哪。莫非,她不是来找麻烦的?这不可能啊,我和她不是死对头么?我杀了她那么多徒子徒孙,她会放过我?

    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呃,怕怕,怕怕,乳房好大,呼之欲出哇!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想不到你曾公子也是如此。”雪姬显然发现了我的异样,说得我老脸一红。

    “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曾公子已经救回亲人了,这就打算回中原么?”雪姬有意无意地套我的话。

    “我是想回去啊,可有的人不让我走啊。”我大吐苦水。

    “哦,有这等事?曾公子你告诉我,是谁敢跟你过不去,我教训教训他。”

    不就是你么。

    这话我只能在心里说说,怎么着,人家敬我一尺,我也得还人家一丈吧。

    “不敢不敢,我哪敢劳烦神母大驾啊。天色不早了,雪姑娘跟了一路,不知有何指教啊!”

    女人,你快滚吧,俺媳妇们还饿着肚子呢。

    我万万料不到雪姬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咦,是哦。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曾公子办事了。后会有期!”她朝我微微一躬身,带着火红的和服消失在天边。

    呃,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这骚货演的是哪出啊?难道她不是来找我麻烦的么?又或者她是想在暗中跟踪我?嗯,这个可能性很大。

    天视地听。

    我运起玄术一察,雪姬确实是走远了啊。带着这股疑惑,我举起马车,在山野间纵跃如飞。好在这天寒地冻的,没一个人影,不然我还真不敢随意施展呢。名玉儿等人一定饿坏了吧。

    心急的我没有发现,马车原来所在的干草地上竟然平空出现两个脚印!!!

    脚印突然又消失不见了!!!

    回到山洞,众女看到闻得香味,欢呼着奔出洞来。一个个有如饿死鬼投胎,争着抢着将我包里的熟食夺去。

    “哇,真好吃!”慕容红狠狠地咬下一大片鸡肉,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毫无淑女之像。

    名玉儿爱怜的敲了敲她的脑袋,“小馋猫,慢点吃。”她自己则小口小口的将鸡肉放进小嘴里。

    我看得心头一热,要是能将小弟弟放进她嘴里,那滋味一定很美吧……

    “小正,看你馋的,都流口水了。来,你也吃点。”宫月兰撕了半只烤鸡递给我。

    我一摸嘴角,晕,真的流口水了,幸好没被她们发现。如今是阴盛阳衰之势,若叫她们发现我的不良企图,那我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不用不用,我在路上吃得饱饱的。”说着我拍拍自己圆鼓鼓的肚皮。

    调皮的伊莉沙白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大肚子,问:“几个月了?”

    “什么几个月了?”我莫明其妙。

    众女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早晨不安的气氛一扫而空。我心中感慨,若能陪着这些美人过上一辈子,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啊。白天,我们男耕女织,晚上,我们就嘿咻嘿咻……嘿嘿……一男N女哇……

    “又想歪了!”宫月兰狠狠地敲了敲我的大脑瓜子,俏脸微红。唉,她总是这么敏感!

    我忍不住了,趁大家不注意,伸出大手狠狠地在宫月兰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哇,弹性十足,似乎比以前的手感还要好。

    “谁想歪了?”

    宫月兰脸一红,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小混蛋,活腻了啊?”

    “你不就比我大几岁么?凭什么教训我?”

    “凭我是你……呃……”

    宫月兰说不下去了,众“养母”中,只有她曾经主动与我偷欢。在逍遥谷的逍遥日子里,那个小树林,是我们的偷情圣地。所以,后面两个“母亲”二字,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我奸计得逞,心中火起,算算已经有十来天未近女色了。再也忍不住,抓过伊莉沙白亲了一口。名玉儿看了脸色大变,怒叱道:“小正,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伊莉沙白却不解地为我辩白:“尊贵的夫人,接吻在我们荷兰是最正常的礼节啊。”

    名玉儿心头无名火气,不容分说道:“可这里不是你们荷兰。”

    “那这里也不是你们大周哇。”伊莉沙折一句话把名玉儿呛得说不出话来,名玉儿一跺脚,转身进洞去了。

    伊莉沙白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惹她生气。白君仪是个自来熟,她安慰伊莉沙白公主道:“这事不怪你,只是玉姐姐她心情不好,你不要怪她啊。”

    伊莉沙白向来为人大方豪爽,根本没将这事放心里去。“我怎么会怪夫人啊?她是那么的高贵美丽,就算我的母后也比不上她。”

    她这一句话可惹众女高兴了,慕容红把她拉过去,两个女人臭味相投,不一会就就成了好姐妹,坐在一块边吃东西边聊天,别提有多高兴了。

    宫月兰一推我,“都怪你,还不快点进去安慰安慰玉姐姐?”

    “这又关我什么事了?”我冤枉啊。

    “臭男人,你去不去?”宫月兰举起了粉拳,对众女招呼了一声。众美纷纷拔拳相助,我面前立刻多了一支支白嫩的小拳头。

    “唉,你们别打,我去还不成了么?”

    “哼,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哇?”宫月兰双手插腰,一派大姐头模样。

    众女难得看到我吃鳖,一时间欢声笑语,嬉笑连连。我则装出一幅苦瓜脸,走进山洞……

    第二百零九章禁忌接触

    任我舌底生灿,如今单独面对名玉儿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名玉儿背对着我,肩头耸动,便是瞎子也猜得出来——她哭了。

    名玉儿也会哭?她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端庄,她坚强如钢,十几年未曾在人前落过泪。她为何哭泣?向来胸怀宽广的她怎么可能会因为伊莉沙白顶了她几句而伤心呢?

    我丈夫金刚摸不着头,尴尬的站在她身后,欲言又止,一肚子的安慰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名玉儿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身后,急忙拿衣角拭干眼泪,整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回过身来。

    “你进来干嘛?”名玉儿冷冷地说。

    “我……”

    两人就这么对望无语。

    有一年的时间没见到她了吧,现在我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她来。名玉儿不愧是当年的江湖第一美人,刚刚哭过的她有如梨花带雨,娇艳粉红。她瘦了,比在逍遥谷的时候瘦了许多。但这却使她的气质少了几分高贵,多了几分娇媚。圆圆的脸上是那对漆黑如墨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唇,轻轻地抿着。脖子嫩白嫩白的,好似牛奶般白。一身皱兮兮的白色长衣,根本掩不住名玉儿她那傲人的身材。

    俏挺的乳房,不大不小,据我目测,属于中等大小。蜂腰盈盈,不堪一握,丰臀挺拔,将长衣撑得高高翘起。修长的双腿,不用看,也知道那一定是玉润珠圆。

    “看够了么?”名玉儿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差点没把我噎死。在她那有如普渡众生的观士音大士般的神圣高贵气质下,我哑口无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名玉儿那睿智的眼神看得我的小心肝砰砰乱跳。“人伦大纲,礼不可废。若是乱了,我们岂非禽兽不如?孔子曰……”

    哎,又来了。十多年的老一套,她在逍遥谷就天天给我传授孔老头那一套了。尤其是我结婚那次事件过后,名玉儿每日必会抽出时间要我去听她讲课,当时我抱着亲近美人的心态,不厌其烦的听她唠叼。如今我满脑子的色情思想,享乐主义,哪还听得进去啊。

    我正要开口辩驳几句,名玉儿突然话锋一转,以坚定无比的语气道:“我名玉儿生是曾家的人,死是曾家的鬼。你若是敢逼我做出那等禽兽之事,我……我就自杀!”

    我丝毫不敢怀疑名玉儿话中的真意。慌道:“大……嗯,玉娘,万万不可啊,你可别做傻事啊。”

    “你先发个誓,以后绝不可以碰我,否则我……”

    “好好好,我服了你了还不行么?我答应你,我发誓,以后如果不经名玉儿同意,绝对不会去碰她。否则我必遭天遣!”

    名玉儿脸绝一缓,默然不语。

    “玉娘,这回你该放心了吧。”看到她这幅样子,我心中无比痛心。这誓言一发,只怕今生与她就只能是有缘无份了。唉,罢罢了,反正我身边漂亮的女人多如牛毛,何必多她一个呢?

    “放心?我什么时候放心过?哼,你这个小色鬼,出来才一年不到,你说说,你都收了多少个女人了?负心薄性,背着一身的情债,你对得起你那些女人么?冤孽啊冤孽啊!”名玉儿痛心疾首,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对她们都是真心的。”我抬头挺胸,理直气壮道。

    “真心?你当然都是真心的,你们男人哪一个不好色?三妻四妾那是正常的事。但我要问你,你爱她们吗?爱不是喜欢,是爱,你懂么?”说着说着,名玉儿突然变得相当的激动,情绪很是不稳定。

    我默然,对那些女人,我是欲多于爱,甚至于欲多于喜欢。见了漂亮女人就想上,这是我的老毛病了。在名玉儿面前,我根本无法说爱字。

    “但她们都是自愿跟着我的。”

    闷了半天,总算叫我找了个借口。

    名玉儿心中哀叹,唉,我们女人为什么就这么命苦啊?霸天,你到底在哪里啊?她一想到失踪多年的丈夫,更是伤心不已。如今“儿子”没教好,便真是到了九泉之下,也无法面对丈夫吧。

    名玉儿独自神伤,那哀凄的可怜模样看得叫人心疼。我忍不住上前轻轻把她拥在怀里,柔声说:“玉娘,是我不好,我不该惹你生气,要打要骂,随你……”

    “你……你干什么?”名玉儿一惊,猛地推开我。“你……你放尊重点,我……我是你母……”

    “咱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你……你这个畜生!刚才你还发了毒誓!”名玉儿如同受了伤的母老虎,悲愤欲绝。“好好,我名玉儿没本事,管不了你这个畜生。我死了算了……”

    “不要……”我惊叫一声,若非自己眼明手快,抢先抱住她,只怕名玉儿现在已经香消玉陨了。

    “畜生,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名玉儿疯狂地扑打着我,衣衫凌乱,披头散发。胸前的酥乳磨擦着我的手臂,一股邪火猛地从小腹处纵起,害我差点当场出丑。禽兽啊禽兽,你真是头猪狗不如的禽兽啊。

    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总算将那邪火压制下去。我暧昧地在名玉儿耳边轻声说:“玉娘,别闹了。要是把她们引进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你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名玉儿一呆,然后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她一愣,“你怎么不躲?”

    我红着脸,笑道:“做错了事,总要受点惩罚的。我真的没别的意思,只是刚才见玉娘你哀伤自怜的样子,心里发酸,本想安慰安慰你,没想到……”

    “哼,借口!”名玉儿一句揭穿我的谎言。

    “你可以怀疑我的动机,但你绝不可以怀疑我的真心。”

    “真心?就像对那个菲娜一样的真心么?”名玉儿脱出我的怀抱,边整理衣衫边冷冷地说。

    “咳,对于菲娜,我确实是毫无一丝真感情,只是肉体的欲望而已。但那也是因为她自己不洁身自爱,本又是残花败柳之身……”

    “哼哼,好一句残花败柳之身。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名玉儿突然面若死灰,绝望地望着洞口愣愣出神。

    我一想,坏了,她一定想起那次的事儿来了。对于她的丈夫,我的父亲来说,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了。哎,瞧我这张臭嘴……

    我连忙解释:“玉娘,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先万别想歪了。”

    名玉儿不说话。

    “玉娘,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儿啊?”我生怕自己这一走,名玉儿一下子想不开,自寻短见,那我的罪可就大了。

    名玉儿苦笑道:“残花败柳,好一句残花败柳哇。说的好,说的好,从今以后我名玉儿再也不会为了你们这些个臭男人而活。你放心吧,我不会再笨的自寻短见的。”

    千股滋味齐涌上心头,想不到短短几句话竟然会使名玉儿性情大变,这是我始料不及的。但好在她已经打消了自杀的念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众女一致要求我再休息一天,明天一早出发去火龙岛。

    天一擦黑,我就急急进洞上了床。山洞已经被女人们布置得相当温暖了,洞底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干草上垫着厚厚的棉花褥子。褥子上是一床床厚厚的棉花被,火红的棉被就像是灯笼,将整个山洞映得温暖如春。

    为了配合今晚的盘缠大战,我特意挂起一块大布,权作帘子,以防春光外泄。半个来月没碰女人的我早已经是急不可待了,再加上旁边又有名玉儿等人“旁听”,心中欲火那是高高升起。

    众女在“陌生人”面前都挺害羞,吃过晚饭大家默契至极的出了洞,还美其名曰:赏月。

    晕,晚上乌云密布,哪来的月亮。那不良企图腹死胎中,不甘心的我,把菲娜这个贱货第一个拉过来,狠狠地压在身下,从名玉儿那里受来的气,得发泄出来。

    看着身下的菲娜痛苦地扭动着赤裸裸的身体,我心中感到一阵快意,这个千人骑万人胯的烂货,每一次上她我心中都会升起一股暴虐之意。想我御女无数,却也免不了有处子情节。处女才是男人的最爱,对于残花败柳,从心底里说一句,我们男人总是会心存芥蒂的。没有任何前戏,男人的XX狠狠地扎入了菲娜的体内。

    菲娜虽然不太懂华语,但依然能感觉出,今天的男人相当的暴虐。她的床上经验何等的丰富?哪里不知道此时该如何迎合男人?当即装出一个被强奸的少女模样,又哭又闹。

    我大喜,身体不动任凭身下的菲娜挣扎扭动,而随着她的每一下扭动,那粗大的XX都会在XX内来回研磨一圈……

    故意挣扎了良久,菲娜感觉到每下挣扎,自己都很痛,虽然不情愿,她还是放慢了挣扎的动作,直到最后停了下来。

    “继续扭啊!”我冷酷的说道:“裱子就是喜欢这样的做作的!”

    菲娜不再说话,只是用带着恨意的目光盯着男人,她已经知道男人只对她有欲无爱,但被男人骂作婊子,任何女人也不会好受的。

    对于她的恨意,我丝毫不以为意,忽地挺了一挺腰,猛然向她扎了进去,果不其然的听到了一声痛叫。

    “很爽吧?裱子!”我不停的在以言语折磨着她,直到让她的精神崩溃,彻底屈服为止。

    抬起她的一条玉腿,不等她适应,直接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力图直接进入到她身体内的最深处,此时的我,心中没有怜惜、只有恨意,所以我的动作也是绝不温柔。

    这下子可苦了菲娜了,她那身子根本无法抵挡我如此凶猛的进攻,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倔强的极力忍住自己的叫痛声,但到后来,随着我的加大力度,她再也控制不住的痛叫出声,哭嚎声和哀叫声一时间充满了整个洞府,但洞中早已经被我布下隔音的龙力屏障,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一丝声音。

    而当我抬起了她两条腿,又换了个更能给予她凶猛攻击的角度时,强如菲娜,连哭叫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无助的一下下晃动着手臂,期待着这无边的痛苦尽快的过去。

    一口气猛插很送了几百下,终于停住了动作以歇息一会儿,再看菲娜时,她已经咬破了嘴唇,脸色惨白,竟然是晕了过去,显然是被适才的痛苦刺激的再无法忍受了。这个外国婊子!

    我稍觉解气,伸手拍了拍菲娜的俏脸,却只听到她哼叫了两声,并没有转醒过来。我再用力捅了一把,立刻听到菲娜痛哼一声,睁开了无神的双眼。

    “怎么样!这滋味还好受吧!”我问道。

    经过了刚才的痛苦,菲娜再也无法硬气起来了,她只能侧过了头,眼中的泪滴欲滴未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此时的我心中只有刚硬,没有怜惜,对于菲1——6——K,站,,娜的样子,视而不见。我站起身来,冷冷的命令道:“过来,用你的嘴把它弄起来!”

    菲娜脸上露出了屈辱的神色,虽然她经验丰富,也未做过这种事啊。对于一向极爱洁净的她来说,让自己去舔男人的那根东西,这实在是让她无法忍受的。

    看到菲娜流露出的犹豫神情,我冷笑道:“你不会没做过吧?”菲娜受不得激,盯着男人一字一句的道:“FUCK……YOU!”

    对于她的鸟语,我毫不在意,挺了挺下体,示意她少说废话,赶紧过来听命行事。

    菲娜犹豫再三,终于还是缓缓的爬起身子,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慢慢的抓住了我的分身。

    上面的混合物分外刺激着菲娜的感官。

    再也无法可想之下,菲娜缓缓的探出头去,将我的纳入到了自己的小嘴中,上面那股怪异的味道让菲娜几欲作呕,虽然那上面的东西都是从她的身体内流出来的。

    “给大爷舔得干干净净的,如果我不爽,你自己知道会有什么下场!”我威胁道。

    菲娜强忍住胸中翻腾的恶心感,伸出舌尖舔舐着靖雨仇的肉棒,特别是顶端的部分,因为那里沾染了最多的……

    喜爱洁净的菲娜从来没有过类似舔舐的经验,她不得要领,只能是胡乱的舔舐一通,但却歪打正着,让我有了些爽的感觉。

    菲娜感觉到一阵阵极端刺激的感觉从……处涌向了全身,而能够让这种倔强美女顺从约为自己口交则是台更大的刺激。

    终于,菲娜那小巧的嘴巴有些吞吐不下了,她只能费力的把小嘴张到最大,努力的吞吃着变得巨大无比的……

    我稍微眯起了眼睛,享受着菲娜卖力的服务,尽管这种服务并不是她所志愿的。

    “呜呜!”随着逐渐深入到喉咙,菲娜几乎是发不出声音了,她只能同样费力的一分一分的吐出,再一分一分的重新吞吃进去。

    这样来回几次,我就感觉到欲望已经重新又被点燃了,如若再这样被她弄下去,说不定……

    我抓住菲娜的头发,阻上她继续用小嘴为自己服务我并没有将菲娜放落到床上,而是就这么抱着她的双腿,让她背对着自己,以一种女子解手的姿势将她摆布好,又将她略微的向上一提,坚挺的XX迅速的没入到了蜜穴中。

    尽管适才菲娜被我插得痛苦不堪,不过女人天生就是具有弹性,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歇息,现在她已经完全可以容纳那粗大的侵入了。

    由于采用这种抱在怀中猛干的姿势,我更容易能够抵到菲娜的花心处,刺激得菲娜差点立刻就泄了出来。

    “很爽吧?”我一面观察菲娜而此时的感受,一面双手将菲娜的大腿分得更开,口张开得更大,插得更深。

    菲娜忽地全身颤抖了一下,适才的一次抽插中,竟然突入到了她的软肉内,那种又酸、又麻、又奇异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用力的尖叫了一声。

    我立刻让她的身子略略的侧转,在这样的角度下,每次插入都能重重的顶到她,而且还能够深深的陷入到那团软肉中去。

    菲娜用力的甩着头,这一阵抽插,每记都能够重重的撞击在她身体内的最敏感和不堪刺激的地方,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的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咿咿呀呀”的张着小嘴发不出声音。

    而随着我再一下特别重击,菲娜终于又再次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叫喊道:“放……放我下……下来,我要……要……”

    我感觉到她的体内急剧的收缩着,小腹也上上下下不停的起伏着,显然不但是达到了高潮,而且好像还是要小解的样子。我并没有放她下来,而是抱着她站山洞边缘,让她对着洞壁的方向。

    “放我下……下……”菲娜挣扎着,脸色涨得通红,虽然在男人面前,口交这类的事情都已经为他做过了,不过当着他的面小解,这实在是让她无法接受的。

    我腾出只手按按她有些略微鼓起的小腹道:“你不是要吗?我这就给你了!”

    说着我用力按了一下她的小腹。菲娜再也忍耐不住了,两片肉唇忽地张开,一股强劲的水流倾泄而出……

    “啊!啊!啊!”菲娜剧烈的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极度羞愧,还是刚刚在一场激烈的欢爱后体力显得有些不支。

    “嘶!嘶!”从菲娜那喷出的水流渐渐变小,而在几千间歇性的喷射之后,菲娜终于在极度不情愿的情况下被我抱着小解。而她小解过后的,亮晶晶的,上面兀自还挂着几丝粘稠的东西,显然适才菲娜是高潮和小解一起解决,尿液带着高潮的蜜汁一起喷射而出。

    我嘿嘿怪笑,忽然把她放下,按着把她的身体调转过来,让她的上半身凌空,只剩下下半身还处在我的掌握之中。

    菲娜一慌,双手乱抓,想住到点什么,但却是什么也没有抓到。

    而我的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抵在她,却并没有进入到她体内,而是将她的身体更向外挪动了几寸。

    而当菲娜弯起纤腰的时候,我便是向前猛地挺直腰干,猛撞在她的花心处,让菲娜的身体一阵酥麻,纤腰又再次挺直。而当她下一次挺起腰肢的时候,又会遭到我的“进攻”。

    仅仅是周而复始的来回几次,体力已经消耗殆尽的菲娜就再也无力挺动纤腰了,她只能任凭自己的上身悬着,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我的大手向前一伸,握住了她的细细纤腰,猛力的大干特干了起来。不理会菲娜或目光无神、或高声尖叫、或呻吟不已,只是一个劲的以最快的速度和最猛的力度进出她,务必要让她大泄特泄,泄到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永远忘记不掉我的程度。

    相比于刚刚的痛苦,现在的菲娜仿佛就是到了天堂了、下面身体内有一根粗大火烫的东西在不停的进出着,她简直想像不到自己竟然可以容纳下如此的庞然大物,而这个庞然大物现在却是把她弄得欲仙欲死,舒适无比。

    菲娜觉得自己的眼前似乎有金星在飞舞,她感觉到自己全身火烫,似乎必须要流出些什么才会舒服。

    在我的猛力冲击下,菲娜被抽插得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她蜜汁横流,每一下重重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蜜汁。

    惊讶于菲娜体内的水分丰富,我干得兴起,抽插得愈加勤快了起来。

    菲娜那块干干净净的白腻的方寸之(,站)地也泛起了红色,宛若白玉土点缀的红梅。看到那块嫩得可以捏出水来的肌肤,我不再单纯的抽插,而是在猛地进入到她的穴内后,左右的旋转研磨两圈。这一招让菲娜更是大泄特泄个不停,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抽插后,菲娜那本来湿润的嘴唇都变得有些干枯了起来,显然是她身体内的水实在是流失得太多了。

    “咿……啊……呀……哦……”菲娜被干到发出了怪叫声,事实上,她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在喊些什么、呻吟些什么。

    “好了!最后一击!”我默念着,单膝压住她的一条大腿,而另一条玉腿则抗在肩上,猛力的贯入到了她的穴中,前端的则更是探入到了她的花宫内……

    我放开菲娜,让她软绵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对于这具香汗淋漓,泛起美丽的红潮的玉体,我还是有一点留恋的。但相比其他在等待的女人,现在的菲娜显然已经失去了诱惑力……

    第二百一十章X已为人母的熟女

    摆平了菲娜这个贱货后,我精神奕奕,伸手拿出一条棉被,随手一丢,扔在菲娜遍布“爪”痕的裸体上。这个女人虽然很贱,但冻坏了的话我上哪找这种发泄欲望最好的猎物去?

    千里传音后,洞外一阵骚动,接着,在一片莺声燕语中,充满了少妇风韵的周婉娘,红着脸,捏着衣角,像个新婚的害羞少女般走了进来。周婉娘这些日子虽然奔波劳累,姿色却越来越美,人也比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美得多了。那挺挺的乳房,肥肥的屁股蛋子,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她一个近四十岁,女儿都十六岁的中年妇女,竟然还能二次发育?

    曾娘半老,风韵尤存!

    “过来呀,婉娘,快过来!”我一个劲地催着,周婉娘磨磨蹭蹭半天,才来到我身边。

    我乘机褪去她那些碍事的衣物和束缚。

    坦诚相见,是我的最爱,哈哈。

    我紧紧抱着周婉娘,拨开拦着我的手,抓住周婉娘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乳峰,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周婉娘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周婉娘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她娇声喘道:“讨厌,你就是不安份,毛手毛脚的坏弟弟……啊……啊……”却是我吻上周婉娘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周婉娘颈后白晰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周婉娘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这身材,这蛮腰蜂臀,是一个已经生过孩子,年纪快四十的女人么?也许我打小就与年纪大的女人相处过多吧,总是对大龄女子有偏好。

    我的嘴唇缓缓从周婉娘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我先是用舌头舔弄几下周婉娘白玉柔软的耳垂,周婉娘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我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周婉娘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我那火热粗大的小弟弟,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周婉娘腿裆之间。

    感受到了男性的雄伟,周婉娘只觉下体阵阵酥麻,修长的双腿之间已感到了一阵湿润。

    我温柔仔细的把周婉娘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我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周婉娘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我见状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周婉娘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

    令我想不到的是,苗条纤细的身子下,丰满的玉乳似乎几日间又有所长大,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但同时更是令人欣喜。

    两手成圆,自周婉娘的乳球根部向上抚摩,乳球在他的手底下卖力的弹跳着、雀跃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扁,常常引得周婉娘一阵娇呼。

    总算我的魔手安分些了,周婉娘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咬着嘴唇腻声道:“可恶的坏弟弟,姐姐今天看来就要毁在你这个小坏蛋手里了!”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

    哇,周婉娘今天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往她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带挑逗性的话呀。莫非是因为离别将至,她终于放开一切包袱,纵情享乐么?

    尽管久历战阵,我依旧看得是两眼发直,下体发涨,我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周婉娘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我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周婉娘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我背后脊椎。

    双手穿过周婉娘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周婉娘贴身抱了起来,一边痛吻着她,一边向床边走去。周婉娘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我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我坚实的肌肉挤压着自己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我的怀中。“啊……”当我的嘴离开周婉娘的樱唇,她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直到我把周婉娘的身子放在竹床上,周婉娘的玉腿还紧紧盘在我的腰上,不肯松开。

    我微微挺起上身,眼中放光的盯着周婉娘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周婉娘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心中暗赞,不愧为熟女,整个乳峰完美无暇,饱满丰润。片刻间,我已经下了个决定,无论是谁,我也要把天下最美、最可爱的女子聚集到一起,把玩品赏众美人的极品玉乳,还真是件大快事。

    思绪拉回到眼前,我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动人的女体上。

    芳香而腻滑的胴体把我看得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周婉娘感到男人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男人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我抬起头来,嘴唇不住地摸挲着周婉娘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乳峰。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周婉娘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好象要找到什么宝藏一样,可是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周婉娘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乳头涨的满满的,好象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你……啊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

    吻她乳房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和舌头似乎已经不够,开始用牙齿轻吻那高耸的峰峦,周婉娘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

    突然,我一张嘴,将周婉娘右乳的乳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也不放过另一边的乳头,一只手又挤又捏的捻着那颗樱桃。这突袭令周婉娘的胴体掀起不小的波动,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

    我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周婉娘意乱情迷之际,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女人的胯下腿根之处早已湿了一大片,我手掌在她乌黑浓密的和潮湿的来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

    周婉娘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嗯啊……噢……”

    那里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住手指,富有弹性,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抽插。周婉娘在我指头抽动之下,股间就象火烧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勉力喘道:“你……你的手、你乱来……啊……哈……嗯、啊、啊、啊……”

    随着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着第三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插入。周婉娘已是失魂落魄,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条细缝的被撑开,顿时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声音渐趋高扬,羞红着脸叫道:“……呃……好好……啊……啊!”

    周婉娘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个不停,深处爱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此时,我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

    手指从周婉娘的膝盖向上,划过周婉娘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腿分开。挺直身子,粗壮正指着周婉娘。周婉娘看着面目狰狞的巨大冲着她微微颤动,张牙舞爪好象马上就要扑过来,她伸出纤纤素手遮挡住自己的俏面,羞得不敢见到他的这个东西。

    我知道她害羞,不过这个时候主导权已经完全在自己的手上了,双手托住周婉娘柳腰,对准了湿淋淋的,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缓缓地钻了进去……

    周婉娘的娇嫩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我(,)觉得自己里面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周婉娘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我的粗大还是让她大出意外,她感觉自己的都快被撑爆了,不停的旋动让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我进到还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停下了,再向前进阻力陡然加大,我凭自己的经验知道,那就是子宫了。周婉娘感觉到他的停止,勉力喘道:“完……完……完了……么?”

    十指牢牢的扣住周婉娘的纤腰,低喝道:“好好的接着吧!”随着喝声,我腰臀发力,突破宫颈口,整枝打桩一般全部钉进周婉娘,沉重的撞击在周婉娘的玉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周婉娘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我,娇美的胴体向我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逢迎着我的抽插。火热粗壮的我,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啊……”

    我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一起塞进,在涌出大量淫液的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周婉娘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我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

    双手紧捏着周婉娘傲人丰满微有些下垂的双乳,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周婉娘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

    我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顿时暴涨,直顶得周婉娘美目翻白。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周婉娘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使得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周婉娘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一个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我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周婉娘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后背,好象要抠进肉里,夹住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夹断一样,我在周婉娘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我知道这正是周婉娘高潮的前奏,不过我生就一副遇强愈强的性格,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周婉娘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周婉娘一对浑圆挺硕的乳房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我将真气灌注之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周婉娘娇嫩的心。

    周婉娘的一双玉腿猛的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的并在一起,接着膝盖猛的弯回,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直到双腿无力的在垂回我的腰间。

    我知道周婉娘已经到达欢乐的极限了,在弄下去,估计她就已经经受不住了,不过我并没有忘记个附带的任务,运转真气,让“九天御女大法”功法发动。

    练功做爱两不误,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周婉娘猛的向上再次挺了挺身子,终于还是无力的落了下来,雪白的玉体无力的在我怀中微微打着颤。

    她一抽一抽的,就像是得了羊癫疯的患者,全身紧绷作一团,四肢如八爪鱼一般死死缠着我不放,足足有盏茶时间,她才在极度高潮之下,爽得昏睡过去。我将她安顿好,舔舔嘴唇,熟女已经尝过了,味道好极,那么下一个该轮到谁了呢?-

    正文第211-215章

    第二百一十一章X金丝猫主奴

    这回没等我开口,外头就走进了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金丝猫,伊莉沙白公主和她的侍女梅娜。吃完本地货,尝尝外国货也不错哟。两只金丝猫边走边跳起了脱衣舞,臀波乳浪,金发飘飞,看得我热血沸腾,急急地把伊莉沙白率先拉进了怀里动手动脚的。

    我的手慢慢滑了上来,顺着伊莉沙白小腿而上,从小腿、大腿顺序抚玩,慢慢滑到伊莉沙白珍贵的密之处,轻柔地揉捏着,弄的伊莉沙白糊涂了,任我玩弄着,手指头儿轻轻溜入了内,微微戳着柔嫩,刮的伊莉沙白浑身一阵抖颤……“

    “宝贝,舒服么?”

    “OH,YES,YES……”

    手指头儿侵入了她,慢慢刮动着,淫水山泉一般地涌了出来,混在浸入的池水里,也不知什么是什么了。

    “嗯……?”伊莉沙白喘息着,好不容易才强压下发颤的声音。男人的嘴便不住在伊莉沙白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动,连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啮,弄得伊莉沙白混身发颤、春心荡漾不已,差点就要抱搂回去、热情献媚,虽是勉勉强强忍下了这股冲动,被我恣意逗弄的伊莉沙白却也动弹不得,逃不开我的手了。

    我似是对伊莉沙白这样欲拒还迎的情态非常欣赏,脸儿埋在她胸前,开始好好服侍伊莉沙白挺胀的双峰,轻吸着伊莉沙白粉红幼小的乳尖,双手则抚弄着伊莉沙白颈上、背上,直滑到臀腿上去,换来了伊莉沙白一声声诱人心跳的呻吟。

    也不知搞了有多久,等到看到伊莉沙白脸颊泛红、眼如喷火,迫不及待献身的媚样儿时,才封住了伊莉沙白轻启的樱唇,吻的她气喘吁吁。“爽不爽?”我问她。

    “……唔……爽……真……真爽啊!”伊莉沙白不禁想要挣脱出我带着无比魅力的怀抱,但她已被调戏的周身酥软酸麻,怎么还有力气逃开呢?

    她芳心里真想叫的,是女子失身时在重重快感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乐声音。

    伊莉沙白她小嘴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搂上了我的身体,玉腿轻轻勾在我腰上,伊莉沙白的防卫已完全崩溃,现在的她是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这恶徒的采撷。

    看着伊莉沙白这娇痴模样,我淫笑起来,我知道这赤裸异国的金丝猫已完全不会反抗,不只是身体,连芳心都已降服了……

    一声抑压住的娇吟,伊莉沙白别无选择地搂住了我,痛的泪痕涟涟,手足处一片冰寒,全身都僵住了,她搂的那么紧,紧的叫人掰也掰不开。

    虽然已经人事,但伊莉沙白还是疼痛极了,身体仿佛要被撕开一个口了。男人的火烫直直入了伊莉沙白体内,直抵深处,那威力似是穿透了芳心,伊莉沙白虽然已被我摆弄的湿滑不已、淫心荡漾,但她窄紧的幽谷才是第二次被启用,那容得下我那刚猛的威力?这感觉真的是痛不欲生,尤其是连接在我那温柔挑情爱抚的动作之后,更教伊莉沙白难以承受。

    抱着伊莉沙白,我倒向床边,双手若即若离地轻抚着伊莉沙白的肉体,灵巧的舌尖舐去了伊莉沙白冒出的冷汗。

    随着我每一步跨出去,紧紧陷在伊莉沙白体内的便微微弹跳,戳的伊莉沙白一阵颤抖,那火热像是会传染似的,将伊莉沙白也弄的浑身发烫,再加上得到伊莉沙白之后,我的挑逗手法给予伊莉沙白的感觉愈加高明,等到我走到溪岸上,让伊莉沙白倒在如茵的草地上时,伊莉沙白已被挑逗的淫念满腔,痛楚似是融化在我那温柔吸啜的口中一般。

    将伊莉沙白发烫的胴体抵紧地上,我大起大落,恣意地发挥着强悍雄猛无比的威力,伊莉沙白虽仍是稚嫩娇弱,但外国女人体质极为耐X,已勉可承受,不似方才那般疼痛不堪,不住地刮着伊莉沙白柔嫩如初春花朵的蕊心,刮的伊莉沙白酸酥不堪,偏是忍不住要挺起身子挨刮,就这样慢慢挺腰扭摇了起来,每一下的迎合都让伊莉沙白乐不可支,体会愈发深入。

    听着伊莉沙白响遏行云的妖媚叫床叫春声音,看着她无法自制的迎合动作,我征服感狂升,操的更加深紧了,一阵紧一阵密的,抽插的愈来愈猛,只插的伊莉沙白神飘魂荡、娇呼喘息不止。“FUCK……ME,FUCK……”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伊莉沙白迎合的全身皆酥,又软又酸又麻又疼,再也动不得了,她已泄了不知几次,元阴激喷出来,任我恣意采收用于练功。

    当我功力未失之时,九天御女大法会在交欢之时自动运转,根本无须我分心他顾。有了它,反而令我们更为快乐。

    那狂野的喜乐,教伊莉沙白再也撑持不住,她软瘫地上,任我时轻时重的操着,激昂的叫床声化为了娇啼,虽说光是软瘫着被干也是愉悦无比,犹如升天一般的美感,但伊莉沙白深闺弱质,实在是承受不住了,伊莉沙白飘飘欲仙时,伊莉沙白已通体脱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酥酥地昏迷过去……

    虽说梅娜的姿色乍看之下比不上伊莉沙白,但却是愈看愈有味道,加上比起伊莉沙白的高傲,梅娜可是远比她温柔的多,主动的多,每次交欢,她都主动要求在上面,令我体会到异样的风情。

    我轻轻拍了拍梅娜的香肩,让梅娜自然而然地上了床,她担忧地望着伊莉沙白,可惜她已经昏睡了过去。好一个忠仆金丝猫啊,看来她们主朴两人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深,以往我到是误会她了。

    “你干什么呢?”梅娜的声音和以往一样的温柔婉约,娇嗔道:“伊莉沙白妹妹被你……被你那个之后,连动都动不得了!”

    “我想干你!”我淫笑着,轻支起了梅娜下颔,让这低声悄语的美女正面仰视着我,“就和往常一样,你先还是我先?

    “我……我先!”梅娜垂下了头去,露出了女儿羞态,可随即又一昂头,毫不示弱地盯着我!

    “你,你是公主的丈夫,想要对梅娜怎么样都行,想要怎么把梅娜玩弄摧残,梅娜都听你的,绝无半分反抗,可是你要答应梅娜,只可以在梅娜身上尽兴,梅娜保证会柔顺无比地侍奉你;千万别再对伊莉沙白下手了,行不行?她已经累坏了。”

    “怎么会呢?我爱她还来不及呢?”梅娜这番话说的好不莫明其妙,就算她是侍女,也应该有点脑子吧?莫非她是关心则乱?以为我饥不择食,还会再上伊莉沙白?

    好笑,我摇摇头,手心轻轻抚在梅娜透着淡淡粉红色的颊上,动作无比温柔,舒服的感觉让梅娜闭上了眼,微微嗯了出来,“梅娜你爱我么?”

    “……”

    “我会让你爱我爱到死为止!”我大声地狂笑了出来,手指头捏了捏梅娜水雕一般软滑的脸蛋儿。

    “哼,来啊……”梅娜轻轻飞了我一个媚眼,挑衅地说,“看谁更爱谁,我警告你,我梅娜这辈子永远不会爱上男人的,即使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我一口

    吻住了她,我要征服你这个不屈的女人!

    一面咿咿唔唔的,声音全给压在喉间,我爱抚着她,芬芳甘甜的口气慢慢渡入我口中,小嘴儿再触不着半分空气。

    梅娜的双手垂在身侧,轻轻握起粉拳,却不是想打出去,只是情迷意乱间再自然不过的反应,我的一双手连梅娜的衣衫都不脱,轻解衫钮后便伸了进去,梅娜只觉我火热的手抚滑在粉背上,似有若无地捏了几把,慢慢地流了下去。

    不知不觉之间,梅娜的小衣已经被解开了,顺着梅娜香汗轻泛的胴体溜了下去,弹跃而出的乳房已滑入了我掌握,任我轻揩柔抚、轻捻慢捻,梅娜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涨痛感,初开的蓓蕾在我的种种刺激之下,已经涨硬了。

    “求求你,”梅娜喘息着,小香舌被我轻挑起来,任我吸啜的小甜嘴儿好不容易才被放了开来。光是看梅娜在怀中扭动着,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我体内,粉颊之上桃李争春,眉梢眼角春光无限的媚态,我便知此女已是春心荡漾、处子春情毫无保留地被挑了起来,烧的梅娜通体火烫,亟须男体强烈的精水来灭火。

    “求……求求你,留给……留给梅娜最后……最后一点……一点颜面,这……这样就够了,别……别要逼的……逼的梅娜非要……非要主动向你强颜求欢,才……才得到梅娜好吗……啊……”

    “当然了,我是来强奸梅娜、征服梅娜的,不是梅娜因情烈如火而献身的,不用梅娜自动献上胴体,我就能得到你,嗯?”我一阵轻薄地长笑,双手更加火烈了,只逗的梅娜心动不已、娇媚不堪、情热已极。

    梅娜全无半分瑕疵,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完美胴体一分不漏地裸露我那烧着欲焰的眼前。梅娜的情欲却愈加高升了起来,那狂热的燃烧让梅娜神智昏茫,全不管正把玩着她娇柔胴体的人是谁了,一心只想献上贞洁之躯,和我共效于飞。

    “求求你……唔……别……别再逗梅娜了吧?”梅娜贴紧在我怀中,不住厮磨着,一点阻隔也无的接触使梅娜更加忘形了,她轻轻咬着我耳垂,胴体散发出无比诱惑力,双手已忍不住在我周身滑动着、探索着,那情急的模样,真叫人认不出来到底是谁在强奸谁。

    “对不起了,”我抱起梅娜颤抖的胴体,将她抱上床去,当然不是伊莉沙白正躺着的那一张,“梅娜你太诱人了,光是看着你赤条条的样儿,我差点忘了要上你。梅娜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依你心愿,把你变成最快活、最热情、最投入的女人。”

    小嘴儿又给我吮着,丁香小舌随着我的带动,稚嫩地动作着。梅娜突然翻身骑在我身上,小手狠狠一把抓住男人,在自己身下磨了几下后,集中精神在下面,猛地狠狠坐了下去。那美妙无比闯入了她,虽是窄小,但由于梅娜已经被我揩抚挑逗许久的缘故,径中泉涌片片,那火热的快感慢慢烧透了梅娜。

    女骑士上了马,疯狂地开始了别样的骑术表演,两个巨乳高高低低蹦蹦跳跳……

    被我紧紧的贯穿了,梅娜温柔地拥着我,任那火烫在体内四处钻营,但我并没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梅娜身上尽展威猛,我紧紧地抵着梅娜的纤腰,紧贴着梅娜窄滑的,慢慢地拥吻着她,双手愈来愈狂放地在梅娜身上流动,等到梅娜能够习惯时才款款抽送,数浅一深的抽插逐渐化去了梅娜仅余的羞耻心,让她忘形地投了进去,随着我的摆弄而扭腰摆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无比欢娱。

    突然的,梅娜全身抽搐起来,前端像是疯了一般紧黏上了火烫,在一阵吮吸之后,梅娜全身松软了下来,酥的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已达高潮的她再满足也不过了,但我到此时才开始加强攻势,让梅娜再次扭腰迎送起来,等到一股水柱温柔无比地润泽了梅娜饥渴的肉体时,梅娜已全身瘫痪,舒服地再也不想动了。

    梅娜热情淫乱的呼叫声再次响了起来,趁着梅娜刚瘫下的当儿,我猛一鼓气,挺个笔直,那猛猛的一戳直达梅娜最深处方遭采汲的花,让梅娜高叫了出来。

    再次的酥软瘫痪很快就来到了梅娜的身上,而且不只一次,随着我不断的冲激,不时还在梅娜柔嫩处轻刮着,一波波

    的高潮强力地冲刷着梅娜身心,让她在我的玩弄之下,不知崩溃了几次,好久好久之后,几欲晕去的梅娜才感到我放松了抽送的动作,挺直慢慢离开了她轻吮火烫的幽径。梅娜不屈的道:“总有一天,我……我会在床上打败你的……”说完因气喘再也无力说下去。

    “你还想要吗,梅娜?我以为你撑不住了呢!”我爱怜地看着身下这无比放怀松弛的少妇,激情之后梅娜已爽的无法控制自己,欢乐的泪水正缓缓滑下脸颊,让我温柔地吮吸了去。

    在我将要离开她胴体的当儿,梅娜勉力举起乏力的藕臂,搂住了我,双腿也紧勾在我腰上,不让我退开去,“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梅娜……梅娜撑……撑得住的……”梅娜声音犹如流过的清溪一般,柔软清澈,却又娇弱无依,“梅娜知……知道你还……没有尽兴……先在梅娜……在梅娜身上尽情……尽情发泄了……再离开梅娜……好吗?”

    她紧搂我的肢体那般无力,明白显示出她刚才已爽的要死了,现在的梅娜不过是昏晕之前的回光反照而已。

    “我知道的,”我轻轻吻在梅娜乳上,换得她一阵轻喘娇吟,“梅娜是怕我意犹未尽,会把剩下的欲火发泄在伊莉沙白身上,这样的话,梅娜你就好好承受好了,算是代伊莉沙白爽吧!”

    “啊——”

    尖叫过后,我们伟大的荷兰国皇家女骑士被我干晕了。这个波大无脑的金丝猫,还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啊。相比之下,伊莉沙白性格虽然高傲,有时还会发发小脾气。但在床上她却显得相当的顺从,每当我要换个体位时

    ,她全血软得就像没骨头一样,任我摆布。

    而梅娜就不一样了,床下温柔体贴,一上了床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狂荡疯野,一派荡女作风。实乃男人床上的恩物啊,想着我微微一笑,扭扭脖子,看着洞口,想,如果她们能进来,那该多好啊……

    第二百一十二章未来的绝世大美女

    小犬是头长一米五,高一米的大狼狗,原本是横川城首富的看门犬,每天好吃好喝,还有人照顾,日子过得比普通人家还要幸福。

    然而,花不常开,水不常流,最近它因年岁过大,光荣下岗。小犬的主人那小公子最近迷上了一条传自西方的哈巴狗。那小哈巴狗常来找它玩,可小犬自视甚高,身为看门狗大统领自然高傲不凡,对新来的小哈没一点好脸色。尤其是有一次仗着小主人宠爱的小哈惹恼了小犬。大怒之下的小犬一口差点将小哈咬断了气,于是,小犬就这么光荣下岗了。

    可怜小犬看了一辈子的门,到头来成了街头流浪狗。好在小犬自恃体型大,又凶狠,很快成为横川城一带野狗群的新统领,有时候饿慌了,连小孩子的食物都敢抢。

    正因为如此,所以小犬如今的日子可不好过啊,走到哪都会被别拿石头打,名副其实的丧家之犬。起先,小犬颇感委屈,想俺乃是天生狼种,一辈子荣华富贵,美狗如云,如今却只能落到这步田地,这口气哪个也咽不下去啊。

    于是,小犬开始用它那锋利的牙齿和爪子来反抗,但这样只会招来更多的石头。小犬学乖了,静静的任人欺负,但它心里,却有一颗名叫仇恨的种子在慢慢的发芽,成长。

    傍晚,小犬实在饿极了,突然,它发现了一个很好的猎物。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长的又白又嫩,身上穿着一件小小的白色和服。长及脚根的乌黑秀发,柔顺的贴在背上。一双紫色的眼睛,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美味啊!小犬看着眼前这个毫无抵抗之力的小东西,狗的口水哗啦啦的流下来。一定很可口吧!小犬心花怒放,低声呜呜地叫着。现场很快升起一股诡异的气氛。

    一个稍稍偏僻的小巷子里,一只全身长满脓疮、体型又瘦又大的野狗,正张着凶牙,流着口水,眼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子。但在小女孩眼里却看不到一丝丝的恐惧,她只是静静的站着,仿佛野狗完全不存在。

    出于动物对危险的本能,小犬告诉自己,情况有些不对劲,但动物生存的本能却告诉它,肚子已经很饿了。

    四条狗腿子在地上一瞪,猛向小女孩扑去,小女孩无动于衷,小犬大喜,美味我来了……

    正当小犬得意的同时,天外飞来一脚,直接踹在小犬的狗头上,砰,狗头震裂,小犬连哀叫都来不及,直接向畜生道报道去了。

    来者是一个高大的男子,天哪,在日本竟然还有长这么高的男人,绝对有两米以上。

    “小妹妹,吓坏了吧,来哥哥抱抱!”高大男人用他那蹩脚的日语安慰小女孩,小女孩长得非常的可爱,就像陶瓷娃娃一般。可惜,许是被那野狗吓坏了,小女孩眼神茫然,看来毫无生气。谁家的孩子?天都晚了,还不回家?

    “你没事吧?”高大男人抱着小女孩问道。看她这身雪白的和服,应该不是穷人家的孩子。

    小女孩没回答,目光依然呆滞无神,毫无反应。高大男人又问了一些问题,可小女孩依旧无反应。

    “哎,真麻烦,本来饿了想找个客栈休息休息,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男人哀叹一声,“唔,想不到我这个大魔头也会行侠仗义,哈哈。”男人狂笑两声摇摇头。他却没有看见小女孩在他转头一刹那,呆滞眼神突然闪过一道异彩。

    “现在怎么办?”男人自言自语,茫无头绪。

    “你家在哪里啊?”

    小女孩没反应。

    “呃,不会这么倒霉吧,我救的竟然是个聋子?”男人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如此漂亮可爱的小女孩竟是个聋子!那老天可就太残忍了,看这小女孩模样,十几年后绝对是个大美女哦,嘿嘿。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三句话不离本性。男人一脸淫相,恶恶地想着。

    男人不甘心,又问:“小妹妹,你叫什么?”

    这回有反应了,男人舒了口气,小女孩不知想什么,好半天才说出一个字。

    “……雪……”

    呃,不是聋子!男人大喜,“喔,小雪哇,你看天这么晚了,哥哥带你回家好不好?告诉哥哥,你家在哪里?”小雪的妈妈一定是个大美人,也许她会看在我救她女儿的情份上……

    嘿嘿,男人淫贱地想着,没准今天休息还能打打野食哦。呃,已经三天三夜没近女色了。唔,好怀念山洞的那晚。虽然有些遗憾,但只要她们在自己身边,还怕没机会下手么?死缠烂打之下,看玉娘能忍到几时。

    一抹淫贱之极的微笑在男人英雄的脸庞上浮起。

    “呃,小雪,你怎么不说话?”男人厚着脸皮擦去嘴角的口水,把个小女孩都看傻了。

    “呃,嗯,哥哥是肚子饿了。小雪不饿么?哥哥带你回家好不好?”男人以大灰狼的语气诱惑道。

    突然,小女孩眼一红,低下了头,半晌才听到一个清脆的童音:“我没有家了,他们……他们都死了。呜……”

    男人慌了,“别哭别哭,告诉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哥哥给你报仇!”

    小女孩猛一抬头,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就要推男人的胸口,堪堪要推到之际又触电似的缩了回去。她瞪大了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神情。

    “怎么了?小雪。”男人被她搞得莫明其妙。

    “大哥哥,我想摸摸那条狗。”

    男人就像着了魔似的,抱着小女孩在野狗尸体旁蹲下。小女孩伸出一只纤细可爱的白嫩小手,轻轻在野狗尸身上碰了一碰。然后,一幕叫人惊讶的现象出现了。

    野狗的尸体瞬间被冰冻了,尸体表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块。

    男人吓了一跳,差点没将怀里可爱的小女孩抛出去。前一刻看起来非常卡哇宜的小雪,现在看来比洪水猛兽还可怕。好在男人艺高人胆大,再者自己并没有变成冰尸,心中略宽。

    “难道,你的亲人就是这样……”男人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但怕给小女孩带来更大的伤害,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小雪眼睛又红,低下头埋在了男人的怀里。

    “那你摸到的东西都会这样么?”

    小雪点了点头,满脸的伤心与悲哀。

    男人开始头痛了,亲人皆亡,只余孤儿一个,又是个怪胎,这要该怎么处理啊?男人输出真气,探查了小女孩的身体。“哇,不会吧,先天高手!”男人愣了,一个小女孩的身体内竟然富含先天玄冰真气,而且已经有百余年功力了。

    可怜男人只与他的亲人相聚不过一天,又怕提起女人们的伤心事,根本没有问名玉儿等人做俘虏期间发生的事情。不然,他现在绝对能猜出小女孩的真实身份。

    “捡到宝啦,捡到宝啦。”男人狂喜,疯言疯语,“我还担心被千年冰魄冰成冰棍呢,这下可好了,有办法了。”

    小雪一听,也有些兴趣,千年冰魄?那是什么东西?能提高修为么?

    “小雪哇,你看,你现在也无家可归,不如以后就跟着大哥哥生活吧?好么?”男人眼睛发出贪婪的目光,期待小女孩的回答。

    小雪点了点头,死命抓住男人不放。

    男人大喜,开玩笑说:“怎么了,好像从来没人抱过一样。”没想到小雪伤心地点了点头。

    是了,以小雪这先天阴寒体质而言,别说抱了,连摸一摸都不何能。没有了亲人,没有一个可以安慰她的人。男人无法想像,漫漫长夜,小雪是如何撑过来的。

    现在终于出现男人这么一个抱着自己却没事的人,小雪当然死命的粘着男人,汲取早已陌生的温暖了。

    “放心吧,大哥哥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不信,咱们来拉勾勾。”男人心想,千万千万,日本的小孩子也会这个动作。很快,小雪伸出小指头,勾上了男人粗大的小指。

    打完勾的小雪,第一次展露出她的微笑,仿佛冬去春来,男人只觉眼前一亮,暗暗咋舌,这小妖精,才这么点大就会勾人了,那等她长大了还得了?

    小女孩软软而又发冷的身子虽然冷手,但男人还是相当开心的。心事一去,男人烦恼尽消,带着小女孩走过几条街,走进一家气派非常的大客栈。

    “呃,小雪,慢点,慢点吃。”男人频频劝着小女孩,看着这满桌子的空盘子,男人怎么也弄不明白,那三十六盘菜,一头小乳猪到底被小女孩藏哪去了。这么小一个肚子装的下么?

    很快,在不争的事实面前,男人哀嚎一声,“我的银子啊!”

    “呃!”小雪打了个饱嗝,她摸摸小肚子,一脸的满足。

    “小雪,真的吃饱了么?”男人小心翼翼地问,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上菜了。三乘以三十六,整整一百零八盘菜,外加三头小乳猪。整个客栈的食客都给这貌不惊人的可爱小女孩惊傻了,纷纷同情起男人来。

    “兄弟,你女儿真能吃。不过看你也不像是穷人,没事儿,能吃能喝就是福啊。”

    呜……

    喂喂,有没有搞错,我长得很像她老子么?

    男人转念又一想,一日三餐要被她吃掉十两银子,一个月是三十两,那一年的话就是一万多两。那十年呢,恐怕要将近二十万两银子哇。我就是天天去“劫富济贫”,那也不顶事儿啊。

    不过,嘿嘿,花二十万年银子,养个十年时间,换来个绝世大美女。唔,这生意,似乎也不错哦。这么一算,男人心里舒坦了。最近不是流行美少女养成计划么,嘿嘿,偶也养一个……

    武林中常有先天高手一说,可惜那是千年难得一见,可遇而不可求之人。这种人天生就是学武的料,一日修炼可抵寻常人一个月的苦练。就以男人的资质也比不上小雪的。

    这样一个先天拥有玄冰真气的小高手,不但能帮助他采集千年冰魄,将来小雪成年了,两人合修九天御女大法,一阴一阳,那进境又是何等的快速呢?男人贼贼地幻想着,长生不老哇,指日可待喽。

    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袖,男人不爽地从意淫的世界拉回了神。

    “哦,是小雪啊,叫大哥哥干什么哇。”

    “大哥哥,我要睡觉!”小雪奶声奶气道。

    呃,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这么成了小猪了么?太阳的,就是小猪也没她会吃啊。刚才反到有三头小猪进了她的小肚子……

    看来今晚给小雪洗经伐髓的如意算盘得落空了,也好,三天没睡好觉了。男人打了个哈欠,谁说功力越高就越不需要睡觉的?都他娘的狗屁,歪门邪说,是人,就得睡觉。

    “唔,小雪,快来睡觉了。”

    男人开了一间房,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狗屁,她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我能把她怎么样?喂喂,我的名字可带着“阿涛”两个字哦,人家一听,嗯,就是个为人正派,做风阿涛的人……

    一个冷冰冰的小身子钻进了男人的怀里,男人打了个哆嗦,好冷……

    “呃,小雪,你能不能不要抱我这么紧?”男人难得老脸一红。

    “大哥哥,我脚下好像有根棍子,你干嘛藏根烫烫的棍子在被子里啊?”小雪天真纯洁的眼睛一眨一眨望着男人涨通红的脸。

    “呃,小雪啊,天这么冷……”男人试图劝解小雪谅解。

    “大哥哥,可是小雪不喜欢它啊,人家睡在你怀里本来好舒服的。大哥哥偏要把它拿进被窝,人家不喜欢嘛,大哥哥,你把它扔掉好不好?”说完小雪故意狠狠地踢了它一脚。

    汗……

    天哪,她真的只有四岁么?照她这么踢下去,我的命根子哇……

    “别动,再动大灰狼可就来了哦。”男人想,小孩子都怕大灰狼,这么一吓小雪一定会乖乖听话。

    小雪窝在男人怀里,咂巴咂巴小嘴。“大灰狼?大灰狼是什么呀?好吃么?”

    “……”

    第二百一十三章香艳宴会

    清晨,我被下身里的一只小手惊醒。

    男人每天早里总会不由自主的修炼一柱擎天功,这等功法无须学习,每个男人都会。我练的好好的,突然窜进来一只小手。咳咳,你说这不没事儿找事儿吗?

    “咳,嗯,呃,小……小雪,你……你的手……”

    小雪已经醒了,正玩的不亦乐欢,时而用小手套弄,时而用小手抚摸。她看起来相当的天真,把男人的命根子当作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大哥哥,原来那根棍子是长在你身上的呀。对不起哦,大哥哥,昨天我还那样说。”

    “呃,没……没关系……不过……”

    “怎么了嘛,大哥哥?”小雪那双清彻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得我心慌。

    “呃,你能不能把手拿开?”我一字一顿道,感觉脸上发烫。

    小雪一愣,随即眼睛一红,缩回了手,把头埋在了被窝里,肩头一抽一抽的。呃,她不会哭了吧?呃,我不过是……该死的,怎么忘了,小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内心一定很敏感。

    “小雪乖,不哭哦,是大哥哥不好,小雪不哭好么?”我轻拍着她的小脑袋不停安慰。

    不说还好啦,这一说,小雪哭的更历害了,终于,哇一声,声音好大。

    我一个头两个大,天哪,我自己也才刚过十四岁啊。从来都是人家安慰我,我还没学会怎么哄小女孩子啊。

    “大哥哥坏,大哥哥是大坏蛋。小雪,你看,大哥哥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小雪不哭好么?”

    小雪一抬头,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是两颗紫色的眸子。待看到男人那幅自打嘴巴的好笑样子,紫眸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嘲笑之意。可怜男人只顾自打嘴巴,完全没有留意到。

    “噗嗤”小雪又哭又笑。

    呼——,我松了口气,好啦,雨过天晴啦。“要不,小雪,大哥哥再让你摸摸?”我万般无奈地说出这句超极不要脸的话。老天保佑,千万千万别让人听到。

    大手轻轻捉住小雪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了那地方。男人头一偏,不敢看小雪。小雪的小脸上竟然现出一抹诡异之极的笑容,不过小手终于如愿以偿。

    “啊!”

    “大哥哥,你怎么了?”

    “小雪,你,你能不能轻……”

    “哦!”

    一刻钟后,小小魔女——雪,终于玩腻味了。我热泪盈眶,对老天爷报以最真诚的感激。这种事再来几次,能看不能吃,我会死的!!!

    亏得男人一个九尺大汉,竟然比一个不足半米高的小女孩吃得死死的。这种事当然不好意思拿出去说啦,于是,小雪在早饭干掉一锅粥,二十个包子,三十个油条,四十个馒头之后,被某个紧捂着口袋肉疼的家伙,以练功的名义拉进房中,说是要教小雪武功。

    某人大呼侥幸,盘算着银子还能支撑到后天再去“劫富济贫”。某人脸色一正,摆出老夫子模样,严肃的开始了武学上的传道。

    没想到小雪天性聪明,什么口诀过耳不忘。我稍稍引导一番后,她已经能够自行运气了。我暗暗咂舌,这才一个时辰工夫啊。难到这世上真的有种稀有动物叫天才?

    天才就是天才啊。

    一个上午工夫,我们的小小“饭桶”——曾小雪,已经达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高手境界了。曾小雪对于这个姓氏非常的满意,不过相对于她武学上的热情,那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就已经有腹内空空的感觉了。不是肚子饿,是肚子里没墨水了,没啥好教的了。从小饭桶升级为小武痴的小雪,用了仅仅三个时辰的工夫,就将李逍遥那老头教给我的全掏干净了。当然,九天御女大法我没教给她,她一个四岁大的小女孩有必要学这功夫么?

    我是这么想的,可小武痴却对我痴缠不放,一幅誓不将我“榨干”,誓不低头的誓死如归模样。好在我革命意志无比坚定,无论反动派以何种手段来折磨我,我就是不做叛徒!

    以小雪如今的速度,我放心了。说实话,我的纯阳龙力对她一个女孩子来说完全没用处。更何况她拥有先天阴气,丰沛充盈,只要她坚持不懈,十年后,绝对可以达到我如今的成就。

    当然,我在这之前还得去日本北方海一千里的海底深处寻找千年冰魄。有小雪这个天生寒冷免疫体的帮忙,我的胜算更高了。

    一路往北,期间除了小雪的肚子问题外,一切顺利。这一日,来到海边一个大城,川岛城,我们买了一条海船,又去采购了一大批物资,等着明天天一亮就出海!

    晚上城中的首富感谢我带给他巨大的财富,特意要请我吃饭喝酒,我推却不过,再则很长时间没热闹过了,虽有小雪陪着我,可她还是个小女孩,哪里能理解我心中寂寞。也许,御川一郎还会给我准备几个女人解解饥渴呢。

    穿上一套新衣,出门没走两步,就被小雪拦住了。

    “小雪,你不是在练功么?”

    小雪转过身去,一幅气鼓鼓的模样。小雪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看来她是真生气。

    “怎么了?”我蹲下身子,摸摸小雪可爱的俏脸。

    “你是不是想丢下我不管?”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没有啊,大哥哥怎么可能会丢下你呢?只不过今天有人请大哥哥去付宴,小雪还小,不太适合参加大人的宴会。小雪乖啊,回房去练功,要不睡觉也行。”

    小雪眼眶一红,小身子摇了两下,不依道:“小雪不管,小雪也要去。”

    接下来我好话说尽,也愣是没将小雪劝得回心转意。最后,无可奈何地接着了现实。

    御川一郎是城中大商户,我的一干物资以及一条大海船就是从他那里买来的。此人与我打过一回交道,又矮又胖,十足一个老色狼模样,见了女人眼睛就不由自主了。

    御川一郎家中宴会早已经准备好,就等我这个大客户赏脸光临了。一进了门,就有侍女在一旁服侍,宽衣,脱鞋,女奴就像服侍皇帝一般服侍着我。

    难怪说日本的男人最会享受,被女人当皇帝一般地供着,能不爽么?

    “欢迎欢迎。”御川老色狼迎了出来,十足十给我来了个九十度深鞠躬。不过看到我身边的小雪时,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不会吧,这老色狼有恋童癖?看来此行大意不得啊。

    小雪表现的完全不像个小孩子,她的眼中只有我,根本就没将这一屋子人看在眼里。她挨着我坐下,宴会开始了。

    “啪啪”,酒过三寻,御川老色狼手掌轻拍两下,房中走进六个美女来。这六个美女姿色都不错,在这种穷乡僻壤穷山恶水的地方能有这等中等姿色的女人已经很不错了。

    御川干笑两声,对我摆了个请的手势,说:“奇正君,这六个女人都是我的妻子,喜欢哪个尽管挑去。如果你有本事,全都挑去都可以,嘿嘿。”御川淫笑着。

    端守奇正,是我临时取的假名,不过貌似今晚我遇上了传说中的情色宴会了。日本的风尚是女人如衣服,妻子是用来与贵客享受的。

    相不到我曾涛也会有一天碰上传说中的美事,相对于日本男人这一怪俗,若拿到大周去,必然会引来一大片声讨之声。

    但我现在是日本人的身份,自然对这种事不能表露出丝毫的不悦。再说了,这不正中我下怀么?

    这六个和服女子,有大有小,个子都不高。看到我没表态,御川兴致勃勃地给我一一介绍。大点的有四十来岁的半老曾娘,是御川的大妻,生得高乳肥臀。乳房很大,但已经开始下垂了,屁股肉又肥又宽,臀若盆大,典型的年老色衰,风韵尤存。

    女人朝我深深一躬,我不答话。御川已经我不中意这个熟妇型的女人,又一指另一个,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最美丽的时候,成熟美艳,妖媚已极,俏脸放光,一看就是常常被人滋润的货色。

    接下来御川又介绍了几个年轻的,见我不点头,只好指着最后一个女人。

    其实称她为女人是抬举她了,她根本就是个小女孩子嘛。一米四的个头,年纪看来顶多也就十二三岁。生得粉雕玉琢,娇小可爱,笑起来的时候一身的清纯气质完全消失不见。

    天生妖女啊。

    我微微有些遗憾,此女已经破了身,莫仍是处子之身,对我练功可有着莫大的好处哇。不过即便这样,我还是想找她来试试,看看以她练功还能有多少补助。

    我一点头,御川大喜,暖昧地朝我一笑,“珠子,还不去陪客人喝酒?”

    珠子挨着我另一边坐下,却迎来了小雪恶狠狠的目光。呃,这小丫头,不会在吃醋吧。自我嘲笑一下,怎么可能,她才不到五岁耶。

    御川的另五个夫人也没有走,御川说要叫我看表演。接着五个女人开始了日本传传统的舞蹈,只不过略有创新。新在哪呢?只见她们边跳边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我呃然。“端守君,可曾见过这种舞蹈?这可是西洋传来的新鲜玩意哦。我这几位夫人前几天才刚刚学习,这还是我第一次拿出来待客呢。”御川淫笑着递给我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我的兴致也来了,在御川的盛情邀请下,迫不得已来到五女中间。于是,女人们把我当成了现成的钢管,不断以乳房和臀部下体来磨擦我的关键部位。若非旁边还有小雪看着,我早就当场出丑了。饶是如此,我还是吃不消,早早跑回来,捂着小雪的眼睛直道:“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然后小魔女一幅司空见惯的样子,反而给了我一个鄙视的眼神。天哪,我怎么忘了,她也是出生在大富之家的啊。没准,也许,她就是这么生下来的……

    呸呸呸,我怎么能有这种恶心的念头呢?小雪她长得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天真啊,她就像可爱的小天使,代表着光明……

    第二百一十四章淫人妻子

    酒热耳酣,御川老色狼搂着一左一右两个妻子又是亲嘴,又是上下其手。吓得我慌忙捂住小雪的两只紫亮紫亮的小眼睛。“不许看!”

    小雪气鼓鼓地在我手背上狠拧了一把,“偏要看。”

    御川一脸的古怪,怪笑说:“端守君,令妹既然喜欢,何必要蒙上她的眼睛呢。”我瞪了一眼御川,他打的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常听人说,许多中老年日本老色狼最喜欢的就是年轻幼小的女孩子。富户家中常养有这类女子,从小便会灌输此类观念,长大终身对主人忠贞不二。

    实际上也就是洗脑啦,拿起恶心之极的观念把一个小女孩从小就陪养成性奴。

    别的小女孩我管不着,可小雪是我妹妹,那就不能不管了。不理小雪的挣扎,一把将她抱起,对御川说:“御川君,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日我们还要出海,还是早些休息养足精神才是。这就告辞了!”

    御川连忙起身,说实话他安排这个宴会就没安好心。寡人有疾,且此疾甚深。御川苦不堪言,唯有看到客人干他的夫人时,那寡人之疾才能重振雄风。客人走了,御川上哪找爽去啊。尤其是方才看到众夫人磨擦客人时,雄风隐隐有恢复之势。

    良药难求啊,并非所有客人都能令御川重振男人雄风的,今天碰上一个,哪能放过?连拉带扯,御川若不是见人太多,几欲恨不能跪下求我。

    “你这是干什么?御川君,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岂不知强人所难焉是待客之礼?”

    御川一听,便知对方心意相当之坚决。但与重振男人雄风相比,面子事小啊,何况,御川已经过了一年多时间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了。别看他那些夫人个个风骚浪荡,其实都有一年以上没有男人了。对于不能使御川重振雄风的客人,御川哪会留人?即便留了也不过赏几个丫头性奴而已。

    御川一施眼色,他六个老婆齐上阵,粉臂玉腿十二只乳房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贴过来。“别别,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嘴里拒绝,下面那个不老实的家伙却抬起了头来。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果然不错。

    突然,我感觉一只小手狠狠地抓住了那命根子,我倒抽一口凉气。不敢下看,举目四顾六位夫人。本想看看她们脸上有何异样,以猜测到底是哪个大胆的女色狼敢做出这样的动作。只可惜,六个女人一个个媚眼如丝,娇求吟吟。死缠烂打,愣是将我又重新推回座位去。

    我一坐下,那只小手就松开了,我暗呼一口气,毕竟俺的脸皮还没厚到当众出丑的地步。

    小雪脸色不善,看来今晚是走不了了,小雪的心情很不好。

    御川看出了些门道,对我说:“端守君,要不要给令妹安排个房间休息休息啊。”

    我一想,也是,她一个小小孩子,接触这些太多可就不好了,污染心灵啊。“那就麻烦御川先生了,不过,舍妹的安全嘛还请御川君多多关照,如果出了什么事……”

    “当然当然!”御川点头哈腰,他被男人那暴闪寒芒的目光盯得低下头,暗呼,还说不是海盗,不是海盗你买这么大的船干嘛?御川坚定了心中的猜测,更加认定自己的所作所为投其所好。若是攀上这个大海盗头子,以后还不是财源滚滚?

    小雪极为不情愿地被侍女带下去了,临走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天哪,那眼神叫我心虚极了。乖乖,有时候我觉得小雪个子虽小,可心理却极其成熟。看来天才就是不一样啊。

    啪啪,御川又拍两下手,侍女把屋内的灯光调得极其昏暗,只余屋中一枝蜡烛还在燃烧。他朝我淫贱一笑,一挥手,六个夫人开始对我进行最亲密的接触。有的拿乳房磨擦我背部,下身,手臂,那最小的女人珠子飞快地将我裤子一脱,一口将小我吞了下去。唔,真想不到她那张小嘴是怎么吞下巨物的,我感觉已经捅进了她的喉咙了。

    另外五个女人看到巨物目光大盛,如见异宝,恨不得能代替珠子,亲自亲上几口。“别急别急,大家都有机会!”

    御川那个老家伙竟然在一边偷看,看得还津津有味。初始我还有些不好意思,随即一想,我现在操的是他的老婆,不爽的人应该是他啊,我应该很兴奋才对啊。当着妻子的面给丈夫带绿帽子,这等艳福,天下有几个男人能享受到?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丈夫不但不以为意,反到极力促成此事。

    我不再犹豫,放开胸怀,大享一男六女之艳福。六个淫妇纷纷摆出各式各样的姿式,只等我来操。那大妇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大白屁股翘得老高,还不停的摇晃。一只手在自己的宝地上不停地扣摸,显然已经是急不可耐了。

    “淫妇,看老子干死你!”我看得心花怒放,欲火高升。御川也在一边帮腔,“对对对,就属这婊子最骚了,快,快干死她!”

    在丈夫的催促声中,我一击重击,捅得那大妇仰天长叫一声,几欲昏死过去。

    “干,干死我了,好大,大大了。”大妇摇头晃脑,屁股不断后顶,嘴里一阵胡言乱语……

    大妇尖叫一声,整个人茫茫然失了神,双目翻白,全身潮红,嘴角还流着口水。这淫妇已经被我干傻了,如果不是我暗中输了一道真气护住她的心智,只怕此刻她已经成了只知挨操的花痴了。

    才下马来,二妇又将我扑倒。这个三十出头的熟妇,生身巨乳肥臀,全身流水,先前我干大妇时不停地在我背部以巨乳做按摩。二妇撅起大屁股,扶准后,狠狠地坐了下去。啪一声,肥臀肉狠狠撞在我的大腿上。二妇头后仰,“插,插穿了!哦!”

    巨乳在空中晃得我眼花,我一狠心,一只手一个捉住,大手毫不留情地将巨物做成各式各样的形状,或圆,或扁,或奇形怪状。我捏得越起劲,二妇摆子打得越快,没两下功夫,她已经一泄如注。上身仿佛突然失去了依靠,狠狠地倒在我胸上。巨乳差点被这一击压扁,二妇被巨痛一激,又高叫一声,第二次高潮又来了……

    三妇是个超级变态,水道不让走,偏要我走她的旱道。我像骑马一样,捅进她身体里。没想到三妇竟然装出马嘶马叫声。气得我不停地以大马掌狠抽她雪白的大屁股,“驾”个不停。

    三妇白眼上翻,明明已经忍不住了,屁眼早已经被撑裂了,还不停地索求。我哪能如她所愿,干屁眼的事怎么也没有走正道爽啊。狠狠一扎正道,三妇就是尖叫一声,泄了。原来她最怕走正道啊,我才动几下,她那里已经敏感的不行,高潮不断,一连串重击下来她泄得神智都不清楚了。到底来了几次,连我这个最接近她的人也不知道。

    真是个敏感的人啊!

    四妇年未二十,长得已经不比前面几个熟妇差了。只是正道口极窄,我一捅进去就裂开了花,痛得她就像是初夜流血。我见也还有些兴奋,毕竟今晚没上处女是个极大的遗憾,怎么说我也是个处女情结极为严重的人哪。

    对于她,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我放开胆子大干特干。一边的御川狂叫“干爸爹,干爸爹”,幸好我还知道那是加油的意思。不过我也没客气,他叫一句干爸爹,我就应一句。老小子色眼放光,推开一边缠上身的侍女,眼着我们直打手枪。

    汗……

    御川这老小子还真不懂啥叫资源浪费。

    “御川先生,你看你老婆好像很爽啊。”

    “她爽,我看得也爽啊!”

    “……”

    “御川夫人,你丈夫好像很兴奋啊。我现在干的是他的老婆耶,他不生气么?”

    “他越生气我越兴奋,只可惜他从来不生气!”

    “……”

    五妇今年才十五岁,已经算得上是少女了。外表看起来相当的清纯可爱,可一上来却抢先按住我,翻身上马,抢着要做女骑士。可怜的女骑士腰肢太小,小肚子明显被巨物撑出一大块来,一抽一插间,女骑士的小肚子一大一小,忽涨忽缩,谷口也裂开大片。可女骑士性格坚定就是不下马,最后在我一连串的打击下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最后是幼女珠子,我问她,你到底几岁了。答曰,刚满十岁。我一听就来劲了,狠狠扎了进去。御川在一边不停地解说,珠子三岁时会说话便开始接触女奴性教育,每天在下体处都插进一小段棍状物,别看她年纪小,如今十岁已经能容纳相当之巨物了。

    我相当怀疑此女的处女膜有没有生出来过,御川说她的月事还没来过,挨操却是不少,不过大多是挨假物的操。等我亲身体验之后,呃然发现,小女孩下体能撑船,是六女中最深最宽的了。大妇都没法跟她比。

    我将分身与她上半身一比较,呃然发现,照这长度,已经能顶到她的劲脖处了。珠子也学女骑士,翻身就上马,两条小腿一站一蹲,刚好形成一套一弄。不过珠子的体力不行,动作太慢,完全满足不了我的欲望。我张开大手,托住她的腋窝上上下下举起放下,快如闪电。

    珠子颤抖着尖叫着,哀嚎着,看得一边的御川手上动作更快。

    啊——,珠子尖叫一声,又是翻白眼,又是口吐白沫,整个人完全虚脱过去,直挺挺地倒在一边。我还未满足,抓起珠子两片小屁股,大力分开,露出菊花穴,狠狠地捅进去,裂了……

    一边的御川意犹未尽,“端守君,我还有十来个女儿,要不要尝尝?都是原封货哦!”

    我大吼:“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都送过来?”

    第二百一十五章淫人亲生女

    御川乐不可支的对着侍女一直乱舞,几位侍女落荒而逃,不一会儿就带了一大票女人走进窝来。没想到御川人长得对不起人,生出来的女儿到是一个比一个水灵。其中大的最多才二十岁,小的顶多不过四五岁。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御川,“不会吧,这么点大的你也叫过来?”

    御川嘿嘿淫笑说:“教育要从孩子做起吗。”

    I服了YOU.

    众女孩子一进门就看到浑身赤裸的男人了,虽然男人的身体散发出无穷的男性魅力,但胯下那条巨物也太夸张了吧。懂事点的女孩子哪里不知道自己的禽兽父亲要她们来干什么。但自小家庭教育教的好,把她们一个个训练的一点脾气也没有。小点的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那最小的小女孩子手里还拿着根棒棒糖……

    看来她是被一根棒棒糖拐来的……

    女孩子们一进屋就围成了一团站在我和御川面前。御川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青光乱闪,口水直流,“要得要得。”

    “不错不错。”我也赞不绝口,确实,这群御川女儿的身体素质都不错,除了几个明显十岁以下的,其余人长得都玲珑起伏,纤细苗体,清一色的水嫩水嫩的。

    “咳,女儿们哪,为父也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了,平时从来没要求过你们什么。今天只要你们好好照顾我的这位尊贵的客人,以后你们要什么,为父给你们什么。”说着御川一指他那六个才老婆,意思是说,看到没有,就是按照这样的标准来照顾客人。

    他最大的女儿早就懂事了,一看到自己的母亲(就是那大妇)浑身赤裸,全身青一片紫一片,满脸极爽的脸色,下体一片污秽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再看那男人的那尊大炮,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机灵。天哪,要被那东西捅进去,岂不被活尖捅死?

    大女儿向御川倒头便跪,求爷爷告奶奶道:“父亲,求你了,女儿们会死掉了。”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御川当即不爽了,在这个家里他就是皇帝,他说的话就是圣旨,从没有人敢违抗他。“侍女,把大女儿的衣服给我扒了。”

    两名人高马大的仆妇走上前就把大女儿剥了个一干二净。挺挺的奶子一晃一晃,光溜溜的下身片毛未长,竟然是个白虎。

    然后不由分说,御川这个家庭皇帝开口了。“女儿们,你们都知道,你们的父亲没有半个儿子。本来我打算招他妈的十个八个上门女媳的,但我们日本人的个子都很矮。如今难得有这么一个身上超过五尺的英雄来到咱们家做客。为了御川家的未来,我宣布,在场的各位如果有谁能怀上他的孩子,第一个生下男孩子的人将成为我御川家未来的主母。儿子也将成为御川家未来的家主。”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不,还得再加上一句,有什么样的丈夫就有什么样的妻子。御川这一说,他的一干已经懂事的女儿们立马换了另一幅表情,群情激愤,蠢蠢欲动。更神奇的是,刚才被我干晕的六个御川夫人也不约而同的醒了过来,不顾羞耻地赤着身子跑到御川面前问东问西。

    汗……

    莫非刚才她们是装晕的?怕被我干死了?

    六位夫人当着女儿丈夫的面如狼似虎地盯着我,盯得我心中直发毛。金钱权力地位的诱惑果然非同凡响,我心中能御川头一回生出佩服之心,这老头真他奶的够变态。

    屋中起了一阵骚动,不但御川的妻女人人意动,就连那服侍在一边的十来个侍女也虎视眈眈。如果我不小心靠近她们的话,我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她们吃得死脱。

    御川家照我估计,家资何止千万?在日本这个穷人的国度,一夜暴富是多少人的梦想啊。女人也不例外,即便是亲生的女儿,在金钱的诱惑面前也不堪一击。

    一屋的女人个个眼露淫光,只待御川一声令下,就要扑上来。

    我狂汗,对御川说:“让她们一个一个来吧?”

    御川摇摇头,“那多无聊,游戏越难玩就越好玩,嘿嘿。我宣布,这个游戏将在府中举行,我会把端守君藏府中一个地方,只要你们谁先找到他就可以先上他,哈哈,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们了。我的好妻子们以及我的乖女儿们,还不快穿好衣服准备?”

    果然够特别的,亏御川能想出这样的鬼点子。官兵捉贼,老鹰捉小鸡。

    当下御川舍了众女,拉着我躲到另一个屋子里。“你干嘛跟着我?”我问他。“不跟着你我怎么看表演啊?”御川大言不惭。

    女追男游戏开始了。

    侍女一宣布游戏开始,御川的妻女们一个个有如脱了笼子的饿虎,在整个御川府里窜来窜去,有几个走运点的,一闯就闯到了我们这个屋子里来。几个女人个个年轻貌美,体态轻盈,身量苗体,看见我和御川时,互相递了个眼色。几女不约而同,一个饿虎扑羊,我不躲不闪,乐得被她们推倒。

    几个女孩子年纪都快二十了,平时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啊,按着我就要强行行房。等我捅进一个女孩子的体内,穿破那层薄薄的阻碍后,身上女孩子尖叫着哭闹着,大声喊着不要,想从我身上下来。我哪能如她所愿?你想上就上?不想上就跑人?你以为我是谁啊?

    一个翻身,将二女儿按在地上一阵猛干,干得她两眼翻白,下身裂开一个大大的口子。御川看得眼睛发光,心神皆荡。看到他的二女儿泄得不行了,忙呼大女儿而三女儿联手上阵。

    大女儿三女儿被二女儿的惨状吓怕了,但经不住权力的诱惑,趴在一边撅起了圆挺的小屁股准备挨操。波波两声,世上又少了两个处女,多了两个荡妇。

    没有例外,这两个女孩子也是要死要活,摇头摆屁股,似乎想甩脱我。可我御女无数,床功何等精深,岂是她两个处子能应付的来的?不一刻,两个女孩子一一被干得虚脱,晕死过去。

    这边厢的叫床声引来阵阵脚步声,我干得正爽,御川一把将我拉起来。我怒道:“干什么?”御川兴奋地说:“太平淡的话,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咱们快跑,再藏到另一个地方去。你还怕你得干啊?”

    我一想,也是,忍忍也就忍忍吧。

    后来有女孩子接近,发现房中没有男人,只有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倒在床上,睡得像死猪一样。“人跑了。叫三个骚货抢先了。”女人们大叫“在那里!”女人们人多眼尖,看到一个人影闪过,纷纷追过去。黑暗中闪出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子,矮的说:“太容易了,游戏还有意思吗?”

    “对对,不好,有人来了!”我听到轻轻的脚步声,连忙拖着御川躲进黑暗中。

    脚步声在我们身前一丈处停下,似乎有三个人。

    “夜深了,该上床休息了喔。”一个少女的声音在庭院里响起,御川按住我的身子未意我不要动。

    “咯咯,我们已经知道你躲在哪里了。”

    想诈我们?没门!

    “我数到三,你再不出来我们可就要大喊了哦。”

    没等我反应过来,御川狠狠地一推,我踉踉跄跄奔了出来。抬头一看,原来是三个作忍者打扮的女孩子。咦,御川的女儿中还有忍者?

    女孩子们自我介绍了。

    三个女人在众女儿中姿色最为出色。

    左边的那个美女说:“我叫美奈子。”

    中间的那个美女说:“我是美代子。”

    最后一个美女说:“我是美幸子。”

    接着三个女人一把拖着我将我拉进旁边的房间,砰一声重重关上门。搞得在外头的老色狼御川急得团团转,“呃没得看,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啊!干死我了!……”

    御川一拍大腿,“有了,没得看还可以听嘛。嘿嘿,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哦,大哥,捅穿啦……”

    “破啦破啦……”

    “错了,插错了,应该是前面那个洞……”

    “唔,你不要老干美奈子的嘴巴嘛。干干我的嘴巴呀……”

    “唔,好人,来,试试我的乳房……”

    “我的屁股肉很肥的,来,试试……”

    御川在窗外哭得老泪纵横,涕泪交流,他边哭边说,手下还边动:“幸福哇,十年了,十年了,终于能一夜二次郎了。呃……呼……为了第三次而奋斗吧,干爸爹,御川,你是好样的……”

    我舔着嘴唇披着一件长衫衣衫不整地出了门,还边回味地对御川说:“老头,你这三个女儿不错。想不到床功这么好,要不是我亲身接触,还真不敢相信她们还是处子之身呢。”

    御川诌媚道:“这三个女儿可是我从小就陪养的性奴啊,本来打算用来巴结几个当官的。不过这年头,当官的不如当海盗的。端守君,以后发财可不要忘了你丈人我啊!”

    “好说好说,只要你好好待你几个女儿,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还玩不?”

    “玩!怎么不玩?这么好玩的游戏,我也是第一回玩呢。”

    “那还不快走,再藏个地。”

    ……

    “老娘就不信这个邪了。”一个年约十五的女孩子手里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子在御川府里东闯西荡。咦,那个女孩子不是方才在大厅中吃棒棒糖的么?再看那女孩子,呃,竟然是御川的五夫人。

    “女儿啊,为娘这一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啊。”五夫人对不懂事的小女孩说,“刚才那个天杀的根本就没有给我。天知道他那东西会那么强,连把我们六个人干晕死还不将精华吐出来。”

    “呃,你怎么在这里?”五夫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邪邪地笑着。

    “老娘要奸了你,今天不把你榨干,老娘跟你姓。”长相清纯的五夫人满口粗话,反而有种异样的魅力。

    ……

    “天杀的,老娘受不了了。你还是不是人啊,怎么还没来?”一间屋子里传来女人妮得死人的嗓音。“女儿,为娘一生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

    ……

    御川屁颠屁颠跑到我身边,贱笑问:“你有没有把我最小的女儿开了苞?”

    “你说呢?”

    “嘿嘿……”

    这一幕在御川府中不断地上演着,有女儿们共侍一夫的,也有母女共侍一夫。玩到深更半夜,御川已经抵受不住无穷无尽的疲倦晕死过去了。我曾小心试探过,这一探可吓了我一大跳。御川竟然相当彻底而又相当快乐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不敢说,怕会影响了今晚众人欢乐的心情。御川的老婆女儿被我一一操了个遍,最后还来了个大被同眠,在大厅着又轮奸了她们一遍。众仆妇侍女看得眼红,一见御川直挺挺地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一个个女人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在御川夫人女儿沉睡后,接二连三地扑到了我身上。

    我乐不可支,痛痛快快地拿她们练起了采阴补阳功。此功虽然歹毒,但对男人最补,一晚上下来,我的功力又涨上不少。对这些女人我更是毫不留情,若是处女,还留一手;若非处女,那就狂采烂采,采得女人半个月也下不了床,我这才倒在一地的女人身上爽得学睡过去。

    梦中,御川来找我了。

    御川:“爽吗?”

    “还可以。你府上还有女人么?”

    “唔,我想想,差不多都在这了。”

    “真的没有别的女人了?你再好好想想。”

    “莫非?”御川瞪大了眼睛。

    “嘿嘿。”

    “我还有个老娘,年方五十,长得极为风骚,好几次想偷下人,都被我阻止了。”御川终于开口道。

    “想不想我帮你教训教训她?”

    “好啊,反正我也死了,嘿嘿嘿……”

    淫笑中……-

    正文第216-220章

    第二百一十六章御川老母

    第二天,天刚大亮,御川府便传出震天价响的哭号声,城里的人一惊,“首富家出大事儿了。”人们纷纷跑到御川府外瞧热闹,只是御川府大门紧闭,连只鸟儿也飞不进去。

    别看御川家族是城里的首富,也许是御川那个老色鬼坏事做尽了吧,整个家族连个带把的人都没有。他这一死,整个御川家就剩下一大群孤儿寡母了。倒便宜了我,捡了个便宜女媳当当,六个被我干得爽歪了的“丈母娘”在我的大棒逼迫下,无可奈何地承认了我家主的地位。身为御川家十六个女儿的准丈夫,一家之主,当然要负起家主的责任啦。

    这不,御川的丧事正是由我来操办的。说是操办,其实一点也不累,指指这个,指指那个,一干下人们尽心尽力地讨好着我这个新主人。我正过瘾,突然一个声音高呼“老夫人到!”

    老夫人?莫不是昨晚御川那死鬼拖梦跟我聊起的他老母?御川说他老母只比他大十岁,这么一推理,那老夫人岂不是十岁时候就生下御川了?

    一阵恶寒袭来,按十月怀胎来算,老夫人岂不是在九岁的时候就被御川他老爹给……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佩服佩服。

    大厅走进一个手拄龙头大拐,身穿锦衣玉服,年约四十,风韵尤存的半老曾娘。

    呃,这就是他老母?不会吧,怎么看都不像是五十岁的人哪,顶多也就四十出头嘛。难怪御川说他老母常想着偷汉子。看老夫人这身段,这容貌,一对大奶子几欲撑衣而出,肥大的屁股连宽大的衣裙也挡不住。生得雍容华贵,高贵端庄,慈眉善目,只是眉间略有愁意。我御女无数,一眼就看出她是一幅欲求未满的样子。

    老夫人龙行虎步,不见一丝老态,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风范。身边跟着一个油头粉面的仆人,看他那幅哈八狗样,若非御川看得紧,只怕早已被此贼得逞了。

    “俊夫,你说的就是这个年轻人么?”老夫人龙头拐一指我,眼不斜视,目不转睛,若非我早已得知她是什么货色,只怕也要被她这幅高贵端庄的样子骗了。

    俊夫长得很俊,至少比我们的主角要英俊不少,面皮白净,只是眼眶微黑,典型的一幅纵欲过度的模样。他像个小丑一样蹦了出来,手一指,“就是他,就是他害死了老爷。”

    众人大惊,御川的六位夫人及一干女儿纷纷叱骂。俊夫一时间双拳难敌四手,被众女骂得缩到老夫人身后。

    “住嘴!”老夫人龙头拐一拄地,砰一声大响。看不出来,这老夫人看起来没一丝内力,力气却如此大。众女被她这么一喝,都闭上了嘴。

    大妇朝老夫人一福,老老实实,一字不漏地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听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气愤不已地盯着我。等大妇一说完,老夫人怒气冲冲地指着我喝道:“好个歹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将我儿子害死?来人哪,快与我拿下此贼。”

    老夫人龙头拐一指,她带来的一干如狼似虎的家丁就要扑上来。大妇急得扯住老夫人衣袖,“娘,真的不是他害死御川的,是御川自己阳气耗尽而亡的。不关端守君的事啊!”

    另五位夫人也上前解释,老夫人不听,叱道:“若非为了此人,御川会暴死么?此人昨晚若不来付宴,我儿会死么?”

    晕死,自己拉不出屎竟然怪起茅坑来。这是哪本子道理?我当即给气得不轻,怒道:“天下还有你这样不讲理的人。御川先生魂归极乐,乃是因他纵欲过度,英年早逝。与我何干?难道就只因为我来付宴的缘故么?”

    老夫人死不讲理,“难道不是么?我儿每晚都会宴请客人,可每晚都是好好的。为何宴请过你之后,他就死了呢?还说此事与你无关?来人哪,速速将此人拿下,送到官府去。若不从,乱杖打死算了。”

    我怒从火中烧,不见有何动作,扑上来的一干恶仆一个个被我定住了身子,我毫不心软地将他们两腿打断。一地的人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老夫人脸色大变,那叫俊夫的小白脸更是吓得脸色铁青,浑身乱颤,就像偷偷溜走。

    “往哪里走?”我暴喝一声,众人眼一花,就见我已经堵住了门口。小白脸吓得腿一软,瘫在地上向我求饶。屎尿齐流,大厅中顿时升起一股恶臭。

    “没用的家伙。”老夫人转身一步跨上,手起拐落,扑一声,打在小白脸头上。打得他头破血流,晕死过去。

    好凶的老太婆。

    老夫人面不改色气不喘,仿佛不是杀了个人,而是踩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果然英雄出少年,端守君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么一身好武功,当真是叫人羡慕不已啊。”

    “过奖过奖。”

    老夫人面色一寒,厉声道:“但是,我儿之死与你脱不了干系。你若问心无愧,可敢与我上官府对质去?”

    想得到美啊,这老太婆一见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鬼都知道,官字两张口,死的也能被说活过来。我与那城官八杆子打不到边,素不相识,这一去,岂不是见你这个老熟人捡了便宜?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事可捡?

    我朗声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也不想跟你废话,如今我已经被你的媳妇和一干孙女推举为家主。老太婆,你现在管不着我。”

    “你!”老夫人料不到我会拿家主的身份压她,只好叱问几个媳妇,“他说的是真的么?”

    女人们都点头,承认男人是她们的家主,还劝老夫人不要为难家主。因为男人已经是十六个孙女的相公了。

    老夫人给气得不轻,“好好好,你们这些不孝子孙亏我平日里待你们有如亲生女儿。我儿尸骨未寒,你们抛夫弃父,认这个外人当家主。我,我找城主说理去。”气呼呼的转身就走,我横手一拦,差点撞上她的一对丰乳。

    “老夫人上哪去?”

    “你想干什么?”老夫人面色微变。

    “想干什么?你看。”我手一挥,大厅中起了一阵风,风迷人眼,等风平浪静后女人们惊讶地发现,一干恶奴以及小白脸的尸身已经消失不见了。大厅的地板上连滴血迹也消失不见。

    “你说我想干什么?”

    老夫人脸色大变,颤音道:“你,你这是威胁。”

    趁着她心神巨创之际,我探手在她的左乳上重重摸了一把。“威胁?不错,我威胁你又怎么样?”

    老夫人吓得慌忙后退,“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御川的亲娘!”

    “干什么?我想干你呀!”我嘿嘿淫笑,脑中突然浮现一个绝妙的点子。

    “老身跟你拼了!”老夫人高举龙头拐,狠狠地朝我头部砸来。“关公门前舞大刀,蚂蚁撼大象,找死!”我一把抓住拐杖,老夫人发力猛扯。好大的力气,但强如我怎么可能被她夺去龙头拐?

    老夫人跟我卯上了,在另一头一个劲的扯,我突然一松手,砰砰砰,年轻的老太婆立足不稳,大屁股狠狠地与地板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

    “哎哟,我的屁股哟!”老夫人极为不雅地痛呼出声。她的一干媳妇孙女被逗得咯咯大笑,大厅里顿时一片莺声燕语,嬉笑不断。老太婆气得一扔龙头拐,揉了几下屁股肉后猛地朝我扑了过来,胸前两个大奶子上下狂荡,看得我眼中发热。

    “兔崽子,老娘咬死你!”

    先前的那个高贵端庄的贵夫人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街头泼妇。也许,现在才是老夫人的真面目吧。

    哗——,嘶——

    人没扑到,老夫人的外衣却被男人撕下一大片,露出粉红的内衣来。“你——”老夫人呆了一呆,随即尖叫出声,“天哪,来人哪,非礼啊,有淫贼啊——”

    老夫人一阵女高音,震得屋瓦哗哗作响。

    “闭上你的鸟嘴,老婊子,你不是很想被人操么?老子今天就满足你!”男人亚狠狠地骂着。“你,你想干什么?不要,不要过来。”老夫人终于心生惧意,两手捂着自己被扯破的衣衫一步步往后退。

    “你横啊,刚才你不是很横么?怎么?现在横不起来了?”男人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你,淫贼,我,我可是你的奶奶,你,你不能这样子对我。”老夫人搬出身份,妄图以辈份来压制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

    “刚才你怎么不承认?怎么?现在怕了?嘿嘿,我这个做‘孙子’的就像干你这样的奶奶!”

    “你不要脸,这,这是乱伦。”老夫人怒吼道,脸涨得通红。

    “乱伦?什么狗屁的乱伦?我和你非亲非故,八杆子打不着,谁是你的孙女媳?骚货,少他妈自做多情。”男人一把捞住老夫人,大嘴猛地往她脸上凑。

    “狗贼,放开我,放开我!”老夫人手打脚踢,可男人粗壮有力,哪里能阻止的了。她只好向在一旁看戏的媳妇孙女求道:“珠子,美奈子,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大妇看了咯咯笑着说:“母亲,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平日里你在家里作威作福,什么时候把我们这些苦命的女子当成你的媳妇孙女了?我不自己不争气,没本事生出儿子来。我们生病了,你看也不看我们一眼,还吩咐管家不许抓昂贵的药给我们服用。如今你难了,想到我们了?呵呵,你就好好地享福吧。”

    三妇摇摇奶子,对老夫人说:“母亲,你就别装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有多骚么?若不是御川他看得紧,你在十年前就偷汉子成功了。这十年来你靠着一筐胡萝卜渡日,日思夜想的还不是男人么?端守他的东西又大又壮又耐战,绝对够你受的。”

    “冤孽啊冤孽,我儿怎么娶了你们这么几个不要脸的娼妇啊,老天不长眼啊。”老夫人仰天悲呼,男人却在死命地捏着她的大奶子,揉着她的大屁股,狠不能将她捏爆!

    “啊——”老夫人尖叫不止,奋力抵抗。当着孙妇儿媳的面,任她天性淫荡,也拉不下这个脸来啊。

    “求求你,饶了我吧。痛死我了,轻点……”老夫人不断的哀嚎,可她若知道,哀嚎的越大声,男人越兴奋的话,她又会是何种心情呢?

    嘶——,一对扁扁的大奶子跳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一把将它们捉住,就往嘴里送。“嗯——”老夫人呻吟一声,一屡嫣红浮上脖子。

    “老婊子,还说你不贱!才摸来下,你的奶子就发涨了。”

    老夫人偏过头去,不敢看男人火辣辣的眼神。“恶,恶魔,是你给我下了春药。”

    “嘿嘿,好敏感的身子,老子捏爆你!”

    “啊——,魔鬼,你是魔鬼。我就是做了鬼也饶不了你。”

    “你就是做了鬼也照样要挨我的操。”男人恶狠狠地将她剥成大白羊,赤身裸体的老夫人一身的肥肉,奶子大,腰也粗,尤其是两个大屁股,特肥。

    “啪啪啪”男人两个巴掌甩了开来,不停地打在老夫人的大白屁股上。“老婊子,老子抽死你。抽死你这个贱货,淫妇,荡妇,偷男人,老子叫你偷男人。”

    “啊,痛死了。呜,轻,轻点,受了不了,啊——”众目睽睽之下,老淫妇竟然失了禁,尿水和着高潮一起喷了出来。男人差点给喷个正着,气得他一拉裤子,举起巨物,对准老洞,狠狠地扎了地去。

    “啊——,不要,我是你奶奶!”

    “老婊子,谁是你孙子,敢占老子便宜,老子操死你,操死你!”

    老夫人下腹猛挺,哦——,一声深深的满足叹息声传进男人的耳朵里。

    男人目瞪口呆,当即傻眼,连动作也忘了。

    “你,刚才那一切都是你装出来的?”男人恍然大悟。

    老夫人媚眼乱飞,妮声道:“好人,动啊,你怎么不动呀,好痒,你快动啊。”雪白的大屁股一停地一拱一拱往后撞,将男人的小腹撞得一片通红。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老夫人施的诡计,这个淫妇将我算计了,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她诱使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奸她。已经有十来年没有男人的她哪里还能忍得住寂寞的煎熬?普通的性交根本满足不了饿了十年的大胃口,在她一配合下,只有上演这样一出强奸戏才能满足她巨大的胃口。

    是的,在亲生儿子的灵堂上,当着儿子的棺材,老淫妇淫声浪语,什么亲儿子,亲孙子,亲丈夫,亲老公,亲爷爷都叫了出来。

    我生气极了,怒火催动欲火,将长枪举起,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飞快进出老夫人的体内。

    高潮,高潮,不断的高潮。

    老夫人似要将积压了十几年的欲火都喷出来,浪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地板上也湿了一大片。旁边的一干女人们没想到情节陡转直下,看到一幕活生生的性教育片。

    每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老夫人无力地躺着,任由我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人地抬起……

    “虎步”之时,我让老夫人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而我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後头搂着屁股……,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後的满足。

    “鹤交颈”时,我盘坐床边,再让老夫人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肉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老夫人则始终是迷迷蒙蒙,如在梦中。淫声浪语的尖叫声中,意识突然变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肉体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於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男人奸淫着,这名害得儿子中年壮年丧命的男子自强奸着她。可这个强奸戏若没有她的配合及默认又怎么会成功呢?一个时辰的交战,令我咋舌不已,要知道寻常女子在我棒下能支持个一刻钟已经是奇迹了。没想到此女人老心不老,淫心之盛,可称得上是无与伦比了。

    在母亲以及***亲身未范下,御川的老婆女儿看得心花怒放,在老夫人尖叫过后不顾疲惫的身子骨,前仆后继扑到男人身上……

    第二百一十七章某男“幸福”之旅

    在御川府狂干了整整一天两夜后,我带着小雪心满意足了踏上了征途,出海雪找千年冰魄去了。

    什么,你说怕御川家的女人偷汉子,给我带绿帽子?哈哈,这个担心完全没有必要的。我曾家独门的锁阴术岂是小看的?嘿嘿,这门锁阴术可歹毒了,施于女人身上,女人终身只为施术者开门。别的人想进去?不好意思,连小孩子子的手指头都别想伸进去。

    有这等奇术傍身,江湖女人还不是任我予取予求?哈哈哈……

    “哎哟!”后腰处突然传来一阵巨痛,我扭头一看,小雪那只小手正相当“亲密”地与它做接触。“呃,小雪啊,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大哥哥会很痛的么?”

    小雪扭过头盯着大海,“大哥哥,别打扰我看海好么?人家这可是第一次看海耶。”

    “呃,小雪啊,你看海归看海,不过你这手能不能放开一些啊?”

    “干嘛啦?人家激动嘛。”

    “呃,激动?”我一阵恶寒,真不愧是小魔女。“小雪啊,你激动归激动,那大哥哥把握着你的手,你就不会激动啊。”

    “啊,大哥哥,你干什么?”小雪扭过头吃惊地看着我,小手触电似地一缩,躲过我的大手。

    我一头雾水,“小雪,怎么啦?”

    小雪一本正经地告诉我:“珠子姐姐说了,女孩子不能随便给男孩子拉手的!”

    呃,汗……

    珠子那个骚货不但给我摸,还给我操呢。想不到她一个骚货骗起小孩子来,还真是不偿命啊。

    我微笑说:“可我不是男孩子啊,你大哥哥我已经是大男人了。大人拉小孩子的手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雪头一歪,正当我以为她回心转意的时候,她开口说:“那小雪也要做大人。”

    暴汗……

    看来这小丫头片子今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松手了。老虎不发威,她当我是病猫呢。我假装凶道:“放不放手,再不放小心我打你屁股喽!”

    “哇——”小雪小屁股一坐地,两只小手一个劲地揉着眼睛,哭道:“呜——,大哥哥不疼小雪了。小雪没人亲没人疼,是没人要的孩子,呜……”

    我一个头两个大,天哪,想我曾涛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一手遮天,一人灭一支舰队,耍得几十万日本人团团转,今日却被一个日本小女童搞得头大。老天哪,你莫不是特意派她下来克我的吧?呜……我也想哭啊。

    “小雪乖哦,是大哥哥不好,惹小雪生气了。小雪打大哥哥吧,那,打这里,这里。”我捉起小雪的手,拍在自己的两边脸上。

    小雪扭过头不看我。我忙凑到她面前做鬼脸,“不气不气,生气的小雪可就不好看了哦。”

    “噗嗤——”小雪终于被男人逗笑了,“咯咯咯,我要大哥哥给我当马骑!”

    我有些为难了,无论从哪里来说,我都是个绝对的大男子主义者。虽然小雪只是个小女孩子,但她是个女性啊,被一个母的骑在头上,呃,据说会倒霉一辈子的啊。

    “呜——,大哥哥不疼小雪了,小雪没人亲没人疼没人爱,呜……”

    哎,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被她打败了。

    “好好好,大哥哥给小雪当马马好不好?”说着我就将小雪举到肩膀上,让她劈开两腿夹着我的后劲坐稳。然后就绕着船板口做马嘶声,奔跑起来。四周一干雇来的日本水手们见了都哈哈大笑。显然在日本这个大男子主义的国度里,这咱事也是被人引以为耻的。

    皱着眉头苦笑的我哪里能发现,头顶上方的小雪此时竟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脸讥讽嘲笑之意,那是一种视天下男人如无物的表情。

    这一路上,小雪终于暴露出她小魔女的本性。初见面时的天真纯洁的可爱小模样,已经被一个身穿小巫师袍,手拿长鞭的SM小魔女所代替。白天,我被她哭着闹着做各种各样的游戏。具体点的我都不敢说出来,怕丢我们男人的脸面。黑夜,小魔女非要我裸睡,然后她穿着睡衣趴在我宽大的胸膛上香甜的睡去。

    “我抗议,为什么你不裸睡?”

    “抗议无效,人家是女孩子,不能被你们臭男人占了便宜。”

    “呃,这话又是谁告诉你的?”

    “美幸子姐姐!”

    好你个美幸子,看我回来不好好“宠幸”“宠幸”你一番!

    “呃,小雪,你的小脚能不能不要乱踢啊?大哥哥很痛的耶!”

    “小雪不管啦,谁叫大哥哥的坏东西顶在人家的小脚上硬梆梆的难受啊?”

    呃,好吧!

    这样的折磨直到我们驶到日本岛北方一千里处,这才结束。当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我与小雪各穿一件潜水服准备潜入海底万里处。

    龙力盾开起,在众水手敬若天神的跪拜下,我带上小雪,拿起一个五百斤重的大铁锚,跃下海去。我本身可以闭气两个时辰,以小雪如今的功力,也能闭气半个时辰。纵然如此,龙力盾中也有些许空气,如果遇上危险,还能帮上不少忙。

    光线越来越黑暗,漆黑的海水中,一个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圆珠急速地往深海深处潜去。鱼群纷纷躲闪,生怕殃及“海”鱼,惹上麻烦。许许多多隐藏在礁石岩洞中的危险生物,闪动着队狠的光芒对这个侵入者虎视眈眈。

    海底世界,是动物们的世界,动物们天生对危险的敏感性,叫它们不敢随便对这个金球发动攻击。金球是透明的,隐隐的还可以看见球中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影,那个大的人影右手中还拿着一个巨大的铁锚。有认识的鱼儿知道,那是海面上常常砸下来的怪物,曾经有不少的鱼儿丧身在这铁怪物身下。

    真的,小雪很听话,难得她今天如此乖顺,也许她也知道这次海底之行对我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吧。两人默不作声,只是默默地欣赏着这美丽的海底世界。专心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奇妙世界的我没有发现,此时的小雪眼泛异芒,兴奋之态溢于言表。

    突然,平静的海底世界传来一股骚动的诡异气氛,我一紧左手,传递了一个“小心”的眼色给小雪。小雪这几天与我寸步不离,对我的眼神表情早已经是熟之又熟,当即会意的点点头。小手抓得我的脖子更紧了,我都能听到她砰砰乱跳的小心肝。呵,终究是个小女孩子,对危险还是有天生的惧意的。

    越往下沉,压力和浮力更强了,我们下沉的速度也慢了许多。周围的鱼群突然间四散而逃,平静的水流突然变得暗涌起伏,我们下沉的路线也变得歪歪扭扭了。

    金光照处,突然冲过来一大片黑影,黑影里还隐现深寒白芒。近了,近了,不好,是鲨鱼群!这群鲨鱼不知有多少数量,黑丫丫的一大片如乌云般袭卷而至,一些躲闪不及的鱼儿纷纷落难,成为鲨鱼们争抢的美食。飞逃的鱼群不分方向,四处乱窜,许多鱼儿撞上了我的龙力盾,反被弹了回去,混在鱼群中,一不小心又成为鲨鱼中里的美味。

    鲨鱼们每张一次口,都有几条大鱼落嘴,鲨鱼群四处追杀,海水瞬间被染红。有几只鲨鱼发现了金光闪闪的圆球,一开始被这从未见过的异物吓得不敢上前。但随着现场里的气氛越来越疯狂,鲨鱼再也顾不得许多,纷纷朝我们冲来。

    小雪没有像普通小孩子那样被吓得尿裤子,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施展龙力剑屠杀着这群海中霸王。任鲨鱼的牙齿如何听锋利,却也咬不破龙力盾,反而被我趁机以真气所化的龙力剑划破舌头,划破肚皮。

    海水越来越红了,血腥味越来越重,鲨鱼们疯了,争着抢着把自己受伤的同类吃得一干二净。虽然这能暂时让我们歇一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鲨鱼,更多更猛烈的攻击。

    我战意高昂,全身神经兴奋异常,三十六式游龙剑法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一点用处。人与鲨鱼的对决,除了砍,还是砍。无须对准,只要往它们身上一贴,就会带起一阵血水。小雪在我怀里兴奋的乱动,给我带了不少麻烦。但在我给了她的小屁股一巴掌后,她就红着脸乖乖的一动不动了。

    屁股是小雪的死穴,她的这一弱点也是我昨晚才发现的。每当我稍稍一碰她的小屁股,她的脸就红得像猴子屁股。据我猜测,她的小屁股是相当敏感的部位。

    小雪的小屁股不同于一般小孩子,相当的圆,相当的挺,我常常暗想,若是她长大了,她的屁股怕是这世上最最完美的翘臀了。不过小雪对自己的小屁股保护相当之严密,一般情况下我是无福消受的。

    人鲨大战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才结束,到最后我也没有将鲨鱼们杀干净。只是因为鲨鱼死掉的数量已经超过活着的数量。活着的鲨鱼没有人跟它们抢食物了,面对丰富的食物它们哪里还有心情去找死啊?

    鲨鱼尸体缓缓上浮,而我和小雪,则慢慢下沉下去。

    我不知道此行到底能不能找到千年冰魄,但事在人为,如果你不去做,又怎么知道做不成呢?如果此行失败,那我就知道,这片海没有冰魄,然后接着去另一片海域寻找。

    也许是天可怜见吧,又下沉一刻钟后,我们明显感到海水的温度变得更为寒冷了。这股寒冷不同于其它同样深度的海水。是那种带着至阴之气的寒气。

    我和小雪对过一个眼神,看来此行真是异外的顺利啊。千年冰魄,我来了!

    砰,没有声音,是我们的感觉,脚踏实地的感觉在别的地方也许会很少,但在这里却叫人难受。我将功力逼至脚底,以抵抗那彻骨的寒气的侵袭。千年冰魄到底长得是圆是方?我不知道,但凭着小雪天生对阴寒之物的敏感,她朝左后方一指,我举步轻轻一蹬,朝那边游去。

    海底万里深处的压力及浮力何其之大,我的身上就像是压着一船大山,龙力盾已经从圆球形变成了人形,有它护着我和小雪,一个时辰之内尚无大碍。

    在海底行进约一刻钟后,小雪示意我停下。不用她说,我也感觉到前方极阴的寒气,那股阴寒是我从未体验过的。不由自主紧了紧怀抱,小雪贴得我更紧了。

    看清了,看清了。

    前方十丈处竟然有一座冰山耸立在这万里深的海底,四周根本就没有一丝活物,别说动物,便是植物也没有。海底底面已经变成了冰块,海水中最多的也是冰块,时不时地撞在我们身上,压力更现强大。再走近三丈,我探手摸去,碰到的竟然是一面厚厚的透明冰块。冰块里赫然有一只怪鱼,瞪大着眼睛,一动不动。看来这怪鱼也不知走的是什么霉运,竟然被冰冻住了。也不知有几千几万年了,还如活生生一般。

    龙力刀祭起,切豆腐般将面前的冰块肢解,不巧,那只冰鱼也被我切成两半,一左一右随着海水漂开。前面的路只能以龙力刀来开路了,在龙力刀的锋利下冰块纷纷肢解破碎,被暗流一冲,四散而去。

    手中的龙力刀轻轻一震,我拿起它苦笑着摇摇头,想不到坚硬如它,最终的命运也只是变成冰刀,碎成两段。扔丢破刀,龙力真气再次幻化出一把刀,以极高的速度切着面前的冰山。

    冰山越来越坚硬,可以想见,里面的温度也越来越低了。龙力盾已经变成了一面冰盾了,我们,则像半个冰球,往冰山里钻。

    呼,我终于忍不住,在憋气一个半时辰后深深吸了龙力盾中的新鲜空气。真气再催,成功在望,岂能轻易放弃?如果这次放弃了,下次再来只怕又要重新开凿冰山了。

    再往前,用刀已经完全没用了。我只好一拳一拳地砸在冰山上,不能指望几拳的功夫将冰山打破,凭着一震震落的冰屑,在我体内真气已经报警之际,冰山终于被我打破。

    “轰隆”,冰山打穿了!

    映入两人眼前的是一枚棱形的白晶状物体,我兴奋之极,正要探手去取,却被小雪及时阻止。

    小雪以眼神警告我,危险!

    我心下冒起冷汗,龙力乃是阳性为主的真气,天生是阴寒之物的克星。但此时我体内真气所剩无几,若在这里碰到这千年冰魄,真气必然崩溃,不死也要受伤!

    小雪一点头,示意我抱着她,让她去拿千年冰魄。我有些迟疑,虽然小雪天生是阴寒体,但以她现在的功力只怕去拿这冰魄也有被冰成冰人的危险啊。没见到冰魄以前,我万万没有料到它竟然是如此阴寒,天地间只怕没有比它更寒冰之物了。

    难道要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子去替自己冒这个险么?我虽非什么大侠君子,可身为男子汉的自尊心却不容我去这么做。但她若不试试,我这躺岂不是白来了?

    我一时间天人交战,犹豫不决。

    小雪狠狠地瞪我一眼,小手在我耳朵上一转。意思是,快点啊,你还愣着干什么?

    我回过神来,异常紧定地朝她摇摇头。不行,你不能去碰它,你会死的!

    小雪大急,嘴中不断做出说话的口形,急急催我快动手。我坚决不答应,返身准备往回去。小雪大怒,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趁我一愣神之际,突然挣开我的怀抱,冲出龙力盾,小手朝千年冰魄抓去。

    我大恐,不要,你会冻死的!

    但,怪事发生了。冲出我的保护范围的小雪,周身祭起一圈白光,白色的光芒大盛,比我龙力盾的光芒可强上不少。然后,小雪就被一个冰圆保护在里面,接着,她轻而易举地拿到了被我视若蛇蝎的千年冰魄!!!

    不可能!不可能!!

    小雪的功力怎么可能会这么高?她才修炼多久啊?怎么可能施出护身盾呢?看她轻松的神态,其功力几可与我全盛时期相比。相比现在真气大失的我来说,更不知要高出多少倍!

    难道,她从始至终就一直瞒着我?我心神巨震,没有注意到冰山已经裂开了。巨大的冰块随着千年冰鬼的移动而砸了下来。冰山崩溃了!!!

    一块三丈见方的巨冰当头朝我砸下,可惜我正处于失神中,根本没有看见小雪那惊恐大叫“小心”的嘴形。小雪眼见男人即将丧命在巨冰之下,仓促间右手一掌拍出,海水立即变出一道长长的冰柱,狠狠撞向那下落的巨冰。

    轰隆,巨冰被打破,但依然还是有少许碎块落下,砸在男人的龙力盾上,将他活生生进埋进冰堆之中。

    我正猜测着小雪的真实身份,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即将猜出小雪到底是谁之际,突然头顶上压力巨增。急切间我双掌猛地上托,巨力压力,口中一甜,眼前一黑,神智陷入黑暗之中……

    小雪悲呼一声,朝冰堆扑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疯狂破处

    “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不救你?”

    “……我是你的敌人。”

    “不,你只是我的对手。”

    我狂汗。虚弱地倒在床上,对站立大床头的小雪说:“敌人和对手不是同一个意思么?”

    小雪露出大人才有的诡笑说:“在我的字典里除了敌人就是对手。敌人是一定要消灭的,但对手却可以陪我练功。”

    “呃?练功?你救我就是为了陪你练功?”我吃惊地看着小雪,哦不,正象已经揭晓,应该叫她雪姬才对。日本整个式神的统领,活了千年的老妖怪,污辱了名玉儿等人的凶手——雪姬。

    “不错。”雪姬面不改色,不过在我看来却十分的搞笑。试想一下,一个四五岁大的女孩子做出一幅大人状,还一本正经对与你对话,你能忍住笑么?至少,我已经忍不住了。

    “你,你能不能变回原样来?”闷了许久,我才说出心里话。

    “这个样子不好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哪敢说不。“好看好看,只不过……咳咳,我的意思你懂的。”

    雪姬一偏头装出一幅可爱样,提

    出了一个叫我呃然的条件。“你好像从醒过来后就再也没有叫过我小雪了。”

    “呃,你,你本来就不小嘛。我叫着心里会别扭的。”

    “哦,是么?大哥哥?”雪姬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

    我偏过头去,这眼神太辣了,如果是一个成熟美艳的普通女人这么看着我,我一定会扑上去干死她。可惜,她是个魔女。

    “脸怎么红了?”雪姬轻笑,清脆的语音好听极了。

    汗……我会害羞?天方夜谈么?

    “热的。”

    “又怎么白了?”

    “被你吓的。”我脱口而出,引来雪姬一阵咯咯银铃似的清脆笑声。呃,不可否认,我接触过的这么多女人中,以她的声音最是美妙。莫非她对我有意思?嘿嘿,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想想这么些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连睡觉都在一个被窝里,寂寞千年的雪姬没准早就对我芳心暗许了。哈哈,这么一推理,我心下大定,松了口气。

    雪姬笑得直不起腰,我有点不敢看她,以她四五岁的身体就已经散发出无穷的女性魅力了,若是变大了,岂不是……

    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当初在火山洞里怎么不多看她几眼呢?那时候她可是全身赤裸的哟。嘿嘿!

    “贼笑什么?又想什么龌龊念头呢?”雪姬娇嗔道。

    “啊,没,没什么。啊——”我尖叫一声,雪姬吓了一跳,“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千年冰魄到手没有?”我这才想起最最关键的问题。

    “我收起来了。怎么了,那是我的。”雪姬一脸得意。

    “我知道,能拿来给我看看什么?”

    “那是我的!”雪姬耍无赖了。

    “我知道,但我只是想欣赏欣赏,看完就还给你。”

    “真的?”

    “真的。”

    “没骗我?”

    “不骗你。”不骗你才怪。

    雪姬转过身,变戏法似的将冰白散发着冰冷寒气的千年冰魄拿了出来。

    我伸出手想接过来,雪姬一缩手,“这是我的。”

    “我知道,欣赏懂么?我只是欣赏一下。”

    雪姬犹犹豫豫地将千年冰魄放到我手上。“哎哟。”我惊叫一声,闪电般缩回了手,冰魄掉在船板上,船板立刻结起一层冰。雪姬心痛似的拿起千年冰魄,也不知被她收到哪去了。

    “笨死了你,不会事先运功抵抗么?”雪姬小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凶!

    我尴尬地摸摸头,“它,它太冷了。我伤势未愈,功力还恢复不到五成……”

    雪姬一摆手,“好了,它是我拿回来的,已经就属于我的了。”

    我大急,冰魄可是我千辛万苦找回来用于炼制回阳丹的材料,被雪姬拿去,那谷忆白的冰冻术还怎么解啊?

    “雪,雪姬,你也知道我这躺来就是为了取得千年冰魄做药引,炼制回阳丹救人命的。你看,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雪姬不理我,一屁股坐在床另一边,两只小手你打我我打你,竟然玩起一心两用来了。

    我涎着脸,凑到她身边道:“雪姬,怎么说你也认了我这个大哥哥了,大哥哥有难,小妹妹能见死不救么?”

    雪姬的扭小身子,“刚才你已经否认这个称呼了。”

    “呃,有么?我有么?好小雪,好妹妹,你就行行好,看在哥哥命苦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吧。”

    雪姬一扬俏脸看着我戏谑地笑着说:“行,给你可以。”

    我大喜,“真的么?”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行!别说是一个条件,就是一千件一万件都没问题。你就是叫我去杀人放火我也答应你,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叫我自杀或者去伤害自己人,那可没得商量。”

    雪姬讥笑道:“放心吧,就一个条件,决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那行,你说吧。”

    “我要你给我当马骑一辈子!”

    “什么!”

    雪姬脸色巨变,冷冷道:“怎么?不愿意?”

    “呃,这,这个……你让我考虑考虑。”

    雪姬点点头,自顾自打手仗去了。

    我看着雪姬娇小玲珑的背部,恨恨地想着。魔女不愧是魔女,竟然提出这样天方夜谈的条件。难到说她“骑马”骑上瘾了?又或者说我坐在我肩膀上很舒服?

    不可能啊,一辈子,一辈子?对啦,莫非她是在暗示我,她有心相许之意?女人对男人说一辈子的事,不就是嫁给男人为妻么?唔,如果她变回真身,以她那样貌,那身材,还有那对叫我印象深刻的暴乳确实是有资格做我的妻子的。

    再说了,凭她那身不比我差的武功,天下哪里不可去得?若是想要男人,她随便勾勾手,想来应婚的男人可以排队从南极绕到北极了。对答应她吧。

    不行,怎么能答应她?如果她还是这样的小身子骑在我脑袋上,那我没话说。但以她魔女的性格一定会变回真身,然后要求骑在我肩上的。若是她要我在人前给她当马骑,那可怎生是好?我若不允,那是违背诺言。

    诺言?我一惊,我曾涛什么时候把诺言誓言当回事儿了?哈,有了,现在先骗骗她,等功力恢复了。到时候她又能拿我如何?

    “雪,呃,小雪啊,哥哥豁出去了,就给我漂亮可爱的妹妹一辈子做牛做马。”

    “耶——”雪姬一蹦三丈高,差点撞上

    舱顶。“你说的哦,如果到时候反悔了,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行行,不过小雪啊,在收拾我之前是不是先让我活下去啊?”

    “又怎么了?”

    我指指肚子,苦着脸说:“你再不给我吃东西,我就要饿死了。”

    “大坏蛋,饿死你活该!”雪姬一蹦一跳,真的就像个天真未泯的小孩子跑了出去。

    哈哈,想不到平生一大敌竟然被我如此轻松搞定,唔,我曾涛真是太伟大了!

    “唔,好饱啊!”我拍着圆鼓鼓的肚皮

    ,打着饱嗝。

    “夜深了,小雪啊,上床睡吧。”

    “好!不过不许你再碰我。”雪姬一直没变回真身,也许是怕我兽性大发吧。在御川家里,她可是亲眼见识过我的历害的。

    “小雪啊,不睡在哥哥的身上,你就不怕冷么?”

    “大色狼,我可是你妹妹耶!”雪姬给了我一个暴栗。

    我轻声嘟嚷一句,“你都一千多岁了,还‘你妹妹’。”

    雪姬柳眉倒竖,怒目相向:“你说什么?”

    “没,没,没什么。”我连忙摇手。“刚才我说你漂亮来着。”

    “哼,这还差不多。你给我小心点。”雪姬朝我挥挥小拳头,以威胁的语气警告我。

    也许是昏睡了三天三夜吧,深夜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练功吧,现在心情烦躁,怕会走火入魔。睡觉吧,身边又躺着个小魔女,叫我心痒难耐。唉,要是有几个美女在就好了。

    某人流下了口水。

    美女?我身边不就躺着一个么?我大着胆子,朝雪姬伸出了禄山之爪。

    啪,手上挨了一下。雪姬转个身,嘴里嘟嚷道:“臭蚊子,打死你……”

    呼——,吓我一大跳,原来她在做梦啊?嘿嘿,睡着了就好,就怕她睡不着,嘿嘿……

    一只手又伸进了被窝,朝雪姬的小屁股摸去。咦,怎么屁

    股是扁的么?不对,这是她的小脚啊。唉哟,手上又挨了一下,这回不是手打,是脚踢了。

    这丫头真的睡着了么?

    我怀疑啊!

    正当我打算放弃行动的时候,雪姬一个转身,扑进我怀里,浑身哆嗦着说梦话:“大哥哥,我好怕,我好怕。爷爷和爸爸好凶,他们每天逼着我练功,从早到晚,一天只让我睡两个时辰。呜……我才四岁,呜……大哥哥,我真的好怕……”

    “可怜的孩子,不怕,不怕,有大哥哥在,爷爷和爸爸再也不敢来欺负你了。”我爱怜地抚摸着雪姬长长的一头黑发。想不到雪姬小时候如此之苦,跟我当年有得一拼啊。李老头在我五岁时就逼着我练功了,要不是赵月如宠着我护着我,只怕我比雪姬还要惨。

    唉,都说我们习武之人风风光光,动动手动动脚,不但财源滚滚还能予取予求。可谁又知道,当普通人正在享受他们无忧无虑的童年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每天痛苦的训练了。一日复一日,一月复一月,一年复一年。基本功,基本功,还是基本功。一个基本功就要练个三五年,枯燥乏味,却被要求不断的重复。

    同为习武之人,我深深地了解雪姬所做的恶梦。那种痛苦是深深地映刻在人类的心理深处的,即便时间飞逝千年,人类也难以忘怀童年时代的阴影。

    历经一个月的时间,我领着雪姬回到了御川家。相比之下雪姬的心情就显得不怎么好了。而对我来说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一路上伤势未愈,又不敢与雪姬同修御女之术,一直拖到现在。功力只剩五成,这叫我这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怎么受得了?一路上雪姬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照顾得严严实实,对我的自尊心打击可不小哇。

    回到御川府当晚,我将雪姬叱退。搂着御川家族祖孙三代,关上大关,在大厅里开了个无遮大会。一个月前的那一场肉搏战打得众女人近一个月没有下床,可下了床后又无时无刻不想着男人给她们带来的绝妙滋味。

    老淫妇第一个忍不住了,不顾众晚辈劝阻找了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当场就想给我戴顶绿帽子。虽然那个男人体壮如牛,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洞可进啊。弄了半天,老淫妇一气之下乱棒那那男人打死了。后来找了好几个男人来试验,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被男人动了手脚了,连根小指头都伸不进去。老淫妇欲哭无泪啊,每晚都化作望夫石,以泪洗面。

    美幸子身为我的金牌卧底007,我一进门她就将府中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件报告了一遍。我大怒,把老夫人这老骚货按在地上,成狗趴之势,当着一干女下人的面大干特干了一场。干得她连连失禁,最后两眼一翻,口吐白沫晕死过去。浑身还不停地一抽一搐,三

    个字,惨惨惨!

    美幸子做为有功之臣,也享受到了我的特殊奖励,不过最终的结果与老夫人一般无二,同样爽晕了。

    一个晚上的时间,御川府上上下下,只是要女的,不管美丑都给我干了个遍。伤势这才有所好转,可体内却有如火烧。大急之下我也顾不得暴露行踪,跑到城中富户里大奸特奸了一通。

    据第二日城主接到报案统计,昨夜一伙淫贼胆大包天,把城南富人区的女子奸淫无数。无论是夫人小姐还是丫环仆妇,无一幸免。据确实统计,当晚损失了一百八十八张处女膜。城中富户自发地组成了一个讨贼联盟,给城主施加了强大的压力,限城主在一月之内给他们一个交待。否则就要讨贼联盟就要上东京上访找天皇说理去了。

    城主不停地擦着额上冷汗,虽然他属于德川幕府的管辖之下,可这等糗事若是捅到天皇陛下那里的话,只自己他的乌纱帽就要不保了。城主当机立断,派出护城军在城中大肆搜捕嫌疑犯。

    据当日牢头统计,共捕得嫌疑犯一百一十一人,皆是穷苦人家。牢头叹口气,没油水的差事,为什么总是轮到我来做呢?

    案发第五日,御川府鞭炮声大作。御川老夫人黑着个大大

    的眼圈领着一大群同样黑着眼圈的女性晚辈,欢送孙女婿“端守阿涛”外出经商。

    百姓们纷纷前来观看,但见御川家一干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女人就像死了丈夫似的哭哭啼啼,送女婿走了十里地才依依不舍的回来。

    有人在御川家关上大门那一刻听到一个声音:“终于走了,晚上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讨贼联盟轰轰烈烈,一干事主男人齐聚城主家中静坐示威。没想到又传来消息,就在御川家的女婿走的当晚,城南富人区再次遭受色情洗劫。上一次被强奸的女人又被同一个人强奸了!一个没拉下,反而还多出十几个处女也遭了殃。

    怪啦,怎么又会多出十几个女人呢?据后人考证,城南富人在发生“淫贼事件”后,又新进一批处女货,正打算在抓到淫贼的庆功宴上使用,没想到又给淫贼捅破了。

    城主再也弹压不住,于当日上吊自杀!原因是第一次“淫贼事件”中幸免于难的自家夫人小姐丫环,没有第二次的好运气,一一被人捅破了下面。

    据说后来德川家康将军得知此事后,大怒之下将报信的人活活劈成两半。随即通令全国,通缉淫贼。日本整个国家都沸腾了,男人们愤怒,女人们胆颤心惊,生怕下个就会轮到自己。

    始作蛹者此刻正得意洋洋地与雪姬携手飞往日本岛南方,准备出海寻找火龙岛,夺火龙内丹去。

    “你的伤都好了?”雪姬诡异地问男人。男人摆个肌肉男典型的姿势,“看我这么壮,像是有伤的人么?”

    雪姬不置可否,男人又问:“我强奸了你的那么多同胞,你难道一点也不同情同情她们?”

    雪姬道:“我很同情她们,但我不想失去一个对手。对于我来说,可以拿千万人的生命换取一个可以天天陪我打架练功的对手。”

    汗,果然不愧是超级武痴。

    “喂,你干什么?”男人抬手架住雪姬击来的手掌。

    “练功!”雪姬冷冷地说,随即一计断子绝孙脚踢下男人下体。

    “有没有搞错,我们在赶路耶?”男人哀嚎。

    “那好,今天就来比试轻功!”

    “……”

    男人一阵恶寒,以后的日子……

    第二百一十九章鸡变凤凰

    德川家康的书桌上,每隔几天就会收到一封厚厚的报告。报告里无一例外的提到两个字“淫贼”。半个月来,从北到南,几乎成一条直线。直线所经过的城市里,无一例外地发生了富户大家的女人被人强奸的案件。

    德川家康看到最底下的小结性报告:半个月内,整个日本从北到南,有三千名女人失去了处子之身,有近万名女子有被强奸的经历。

    德川家康倒吸一口冷气,这么严重的恶性事件几乎可以与前段时间的“杀人魔事件”相媲美了。传说中中土而来的杀人魔在救回亲人后失踪不见,已经有两个月没出露面了。时间的洗刷已经令日本国民将“杀人魔事件”遗忘得干干净净。

    正当德川家康准备大力发展国力,准备出兵侵占中原的时候,又跑出来一个“淫贼”作乱。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显示,淫贼是一个九尺身高,体壮如牛的英俊汉子。正因为淫贼长得还不错,许多被强奸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无数花痴向往着有着一日能被“淫贼”强奸。听说那滋味比升天还要美。

    如此恶性的事件大大的扰乱了日本的治安环境,德康将军的侵华计划不得不因此而一推再推。德川家康愤怒之下,弃贫侵华计划于不顾,誓言“卧塌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下令全国总动员,进入戒严时期,一级战备,无论哪个人进城都得接受搜身。为了此令顺利通行,日本国还特意招收一大批女兵。大批的穷苦百姓一时间以生女为荣,几千年来没想到女子也能养家糊口。一时间德川家康的人气相当旺,甚至有人要求德川废掉天皇,登基为皇。

    日本国内暗流涌动,几大势力几乎一触即发。好在德川有自知之明,几千年的天皇制度不是说废就废的,做后幕后操纵者总比站在台前挨骂舒服啊。

    就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我们的主人公带着小魔女兼武痴兼饭桶兼……在日本岛南岸登船出海,驶往千里之外传说中的火龙岛。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当雪姬瞪大了眼睛傻愣愣地看着高几十丈的恐龙时,我不屑地嘲笑她:“没见过吧,这不过是食草龙,放心,你不用摆出防守势,它不会攻击你的。”

    雪姬的脸色这时才微有好转,不过我更喜欢看她苍白的样子,那样的她不像平时那么强势,反而更像一个需要人疼需要人爱的正常柔弱女子。

    不过我的愿望要落空了,雪姬运起轻功,提身一纵,竟然飞到食草龙背上玩去了。

    我汗了一个。魔女啊,刚才她还怕的要死,可是现在……

    火龙岛其实应该称做恐龙岛更为恰当。在这里,我见到了飘渺森林里的巨大怪物——恐龙。虽然没有霸王龙的踪迹,但我敢肯定,它们现在要么就是躲在窝里呼呼大睡,要么就是藏在哪个角落里大吃特吃食草龙肉滚滚的身体。

    雪姬在我面前一直都保持着四五岁大小的模样,我都不知道自己向她抗议过多少回了。却无一例外地得到一个答案:抗议无效!

    她唱着不知名的日本歌曲,又蹦又跳,完全融入到这个四五岁大的身体里了。有时候我会想,她身体变小了,是不是脑瓜子也变得幼稚了呢?不过每当我以此来讥讽她的时候,总是会换来一个媚眼,看得我心中小鹿儿乱窜。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怎么能对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产生欲望呢?

    雪姬就是这样的一个魔女,她有时候蛮不讲理,有时候又会想做错事的小女孩子样向我撒娇。而不管她打我骂我欺凌我,我都容她忍她爱护她。就像现在,我有种幻觉,要是我有雪姬这样一个女儿那该多好啊。

    突然,食草龙扭头转身就跑,雪姬给巅得险些掉下去。我眼明手快,一把搂住她小小的腰身,“干什么?大色狼,想吃本姑娘的豆腐么?”雪姬轻飘飘挣开我的怀抱,脸上还是闪过一丝红晕。

    嘿,有戏。相处了这么许,就是两条狗也会产生感情啊。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怎么能将我可爱的小雪比作那种有尾巴的动物呢?

    轰隆隆,大地在颤抖,无数的恐龙争先恐后地朝我们涌过来。雪姬吓坏了,女人天生是弱者,就算她活了一千多年也不例外。这不,她此刻正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惊讶地看着发了疯的食草龙群呢。

    这幅景象好眼熟,莫非当年那场恐龙大战又要上演了?我心情激动,当初那宏大的场面我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好戏上台了。”

    “什么好戏?”雪姬不解。

    “等着瞧吧!”

    恐龙们奔着逃着,卷起遮天闭日的灰尘。虽然视野模糊,但我还是看得清清楚楚。没有霸王龙来追它们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砰砰砰砰”

    一连窜的碰撞重击声传来。来了,我心中一动,看来后面一定发生了变故了。

    我双脚一蹬,又食草龙的背上纵跳而起,拔至半空中张目远眺。

    雪姬尖叫:“蜈蚣!大母鸡!”

    远方两只巨大的怪物正做生死搏斗,正如雪姬所见,一只是长约几十丈的超巨型蜈蚣,而另一只则是一只超超巨型的大母鸡!

    公鸡好斗我知道,可难道说母鸡也是好斗的么?也许母鸡变大了,凶性也跟着上涨了吧。

    大母鸡此时正张开长达百丈的大翅膀凌空扑击在地面上快速移动的巨蜈蚣。巨蜈蚣则时不时的以逸待劳,千足勾死死地护住全身。大母鸡无功而返,多次攻击却没有任何的效果,反而被巨蜈蚣扯下不少羽毛来。

    烟尘滚滚中,四周的参天古树被撞得东倒西歪,害得我和雪姬也不得不陪着它们快速的移动。先前还怕得要命的雪姬此刻兴奋激动,愣是拉着我要近身观战。她说这样子看才刺激,可怜我今天才换上的新衣服啊。

    “爆米花有没有带来?”看得正起劲的雪姬突然开口问我。

    我一阵恶寒,小姐,我们是来冒险的耶,不是来看皮影戏滴。

    “没有就说一声啊,有必要拿那种眼神看着人家么?人家可是天真纯洁的小姑娘耶,会害羞的哦!”

    我无语了。

    现场战况激烈,雪姬不时地拍拍手掌,一会儿喊,母鸡加油,一会儿叫,蜈蚣快躲。清脆的叫声引来那只大母鸡的几个大白眼。喂喂,我没有看错吧,怪物也会扔白眼?

    大母鸡突然发现了我,眼中神色大变,它突然上升十丈,脱出战圈对着我们口吐人言:“喂,那个臭小子,我认得你。去年你坏了我的好事,今天只要你帮我一把,咱们的帐就这么算了。”

    雪姬大叫:“妖怪啊!”竟然就这样愣生生地晕倒在我怀里了。我也心有凄凄焉,不过好在自己见多识广,别说是动物口吐人言,就是动物头长人脸我都见识过呢。

    “你是谁?我可不认识你!”

    那只大母鸡翅膀一收,砰一声,身上起了一层雾气。雾气散去,竟然现出一个人影来。

    好个清纯标致的少女,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五官端秀,肌肤白皙胜雪,别有一种秀丽之色,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白嫩的双腿显得修长挺直,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子,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很紧,露出洁白的双臂和香肩,青春胴体的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迭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玉腿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

    呃,不过,她的容貌怎么看起来很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一阵香风飘近,佳人柳眉倒竖,娇叱道:“臭小子,就不认识我了?当初在飘渺森林里要不是你这小子捣乱,我早就大仇得报了。”

    我张口结舌,指着她说:“你……你是火鸡?”

    “火鸡?难听死了,我叫火凤,才不是什么火鸡。”火凤不满地说。

    “可你明明是一只……”最后那个鸡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火凤森寒的目光瞪得咽了回去。“好吧,火凤,火凤就火凤吧。”

    “什么火凤就火凤。臭小子我警告你,虽然你武功突飞猛进,但以你现在的身手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怎么样,咱们做笔交易,你把我杀了那只恶心死人的臭蜈蚣,我们以前的旧账就一笔勾消。”

    火凤说的一点没错,她本是天庭上的神仙,同莹莹和师师一同被贬下凡间,历经人间苦难。一年前她的本事的确不如我,我本以为自己的武功精进之快天下已经是无人可及了,却不曾料到火凤比我还要快。以她刚才的身法,以我如今的功力就做不到。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不要得意,我是看在你是旧相识的份上,做为朋友帮你一把。”

    “好了好了,你们人类就是酸,做同样一件事却偏要找许多冠冕堂皇的借口,结果还不是一样?”火凤突然变身,变成超大型母鸡模样,“快到我背上来,配合我的攻击。”

    我纵上火凤的背部,左手搂紧晕过去的雪姬,右手幻化出一把三丈长的长枪。我就像一个骑士,而火凤则像一个座骑。配合着她每一次的俯冲,我都会以绝妙的角度在蜈蚣身上戳出一个大洞来。

    火凤大喜,见此法可行,俯冲得更快了。脔战了一个时辰,几十丈长的大蜈蚣终于失血过多而倒下。

    轰隆隆,大地又是一阵轻颤。

    火凤喜滋滋的在蜈蚣七丈身处开了个大洞,从里面取出一个乌黑发亮的圆球形物体,一口吞下肚去。

    “你吃的那个是什么东西?”

    “内丹!”

    “内丹?那是什么?”

    火凤咂咂嘴,心情相当之好,“我现在急着回洞府炼化内丹,你若是想来可以到我的洞府里做做客。”

    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火凤背上。火凤轻展百丈长的翅膀轻轻一扇,瞬息千里,在一个漂亮的海岛上落下。山头一个大洞,看来就是火凤口中的“家”了。

    “那边有吃的,你自己想吃就去拿,我没空陪你玩了。”火凤说完挺着两只鸡脚钻进洞进,一对大鸡眼闭上,似乎是在打坐运气。

    呃,小说里不是常说修真的仙人妖怪都是以人形修炼的么?

    不过事实就在眼前。

    火凤其实与我说不上有多少深的恩怨情仇,说到底我从来就没把她当作敌人。只是她曾经找过我的麻烦。但那次我救过她一命,她也不担心我会害了她,当着我的面就运气炼化蜈蚣内丹。

    “嗯,这是哪里?”

    雪姬醒了过来,看到巨大的火凤差点又要尖叫,好在我手捂得快,在她的呜呜声中,我飞快地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简单的说了一遍。

    雪姬目中露出贪婪之色,对着我一阵狠骂:“你这个笨蛋,你不知道修炼有成的妖怪内丹是可以用来增进功力的么?你帮了她,怎么不向她要求分你一半?”

    “我知道啊,以前我还吃过呢。不过那蜈蚣可是巨毒之物,我怕咱们人类吃了会中毒身亡啊。”我无辜啊。

    “你不是百毒不侵嘛?”

    “呃,百毒不侵不过是个相对关系。我以前可没被这么巨大的蜈蚣给蛰过,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那些夫人岂不是要守活寡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满脑子的色情思想!”

    “嘿嘿……”

    两个时辰后,火凤一醒来就对雪姬说:“小姑娘,你今年有一千零九十五岁了吧?”

    雪姬的小嘴张成了O字形,看得我心头一热。

    “你,你怎么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确切的岁数。”

    “我当然知道啦,因为我是神仙嘛?”

    “你是神仙?”雪姬不信,火凤轻轻一摇身躯,又变做一个十七八岁的绝色少女模样。

    雪姬这回信了,“你,你真的是神仙?”

    “可不是?小姑娘,这不是你的真身吧?”火凤朝她轻轻一挥手,我们可爱的雪姬就像变戏法似的一节一节往上涨,慢慢的越变越大越变越大。直到雪姬变成当初我实见她时的模样,这才停下来。

    “嗤——”我的鼻血在狂喷,暴乳,又是暴乳!

    雪姬的衣衫可变不大,随着身体的变大,小小的衣衫根本遮不住全身,只将胸前一对暴乳还有下身勉强包住。浑圆完美的翘臀露出下半部白白的臀肉来。

    “嗤——”鼻血。

    “唔,最近我上火,我去清理一下。”我捂着鼻子落荒而逃,身后传来两个女人银铃似的咯咯娇笑声。

    老天,一个暴乳,一个超级翘臀,能看不能吃这不是叫我受罪么?

    火凤是母鸡修炼得道,变成人形后有一点我前面没有提到。她长了个超级大的大屁股!

    大家都见过鸡吧,尤其是母鸡,鸡屁股占了全身一半以上的重量。而变成人形的火凤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的大屁股比寻常两个熟妇的臀部还要大,大家可以想想看,拥有着正常身材的一个美丽少女,却长了个超大的屁股,这是一幅什么样子。

    汗……

    希望小魔女能够提醒提醒她。

    回到山洞里,火凤突然闪到雪姬身后,将下半身,尤其是她那个超典型的巨臀挡在我视线之外。看我的眼神也有点害羞,有点扭捏了。

    “怎么了?”我问。

    雪姬嘻嘻哈哈一阵狂笑,她那对暴乳随着笑声一跳一跳,看得我的眼睛差点没突出来。“呵……呃,是这样的。”火凤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雪姬才说:“凤姐姐身体有点不便,想借你的长衫一用。”

    我毫不犹豫地将长衫递给了她,火凤拿起来就披在身上,宽大的衣服遮住了她下面的巨臀,让我好一阵叹息没眼福。

    大家嬉闹了一阵后,这才转入正题。火凤说:“听雪妹妹说,你们来火龙岛是为火龙内丹而来?”

    我点点头,“不错,怎么了?”

    火凤毫不客气地打击我们道:“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火龙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就是我也经不住它的一记雷火铳。”

    雷火铳?那是什么?火凤解释说:“火龙,顾名思义,它能口吐巨火。在我们仙界,将这种火龙喷火的攻击方式叫做雷火铳。它能在短短的一秒时间内将一座小山头烧得一点灰都不剩,而且火龙喷火的速度极快。以你的轻身术,根本躲不过它一击!”

    顿了顿她又说:“即便是我也只接得下三记雷火铳,第四下就再也没把握了。”

    打击啊,我和雪姬自信满满而来,却料不到刚有火龙的消息却是如此沉重的打击。

    第二百二十章火凤吹萧

    整整三天时间,我千求万求,火凤才同意带我去火龙洞庭附近踩点。三天里我们踏遍了火龙岛的山山水水,但谨慎的火凤就是不准我靠近火龙洞。用她的原话来说:“你想找死也别拖着我一块啊。”

    火龙常年累月呆在火龙洞中,火龙洞是一个死火山山口,听火凤说,火龙洞曾经有不少笨得要死的食草龙误入,没有一只能活着出来的。以至于后来恐龙群主动把即将病死或老死的恐龙赶进火龙洞中。因此,火龙洞又被她称作恐龙冢。

    外表上看来,火龙洞相当的恐怖。洞口高达三十丈,洞内光线忽明忽暗。洞口十丈处寸草不生,飞砂走石。每逢圆月之夜,火龙会出洞来吸纳一次月亮光华。火凤说,火龙乃天地至阳之物,吸尽太阳及地底阳气。但仍须以阴气中和,所以才会有每月一次的月照。

    我闻言大喜,“天无绝人之路,离了巢的孤龙还怕它做甚?至于如何抵挡它那至阳高温的雷火铳,山人自有妙计。”

    雪姬微微一笑,拿出千年冰魄晶来。火凤眼睛聚亮,“好好好,果然是好东西,有这千年冰魄至阴之物,便是挨上一百下雷火铳也不挨事儿了。”

    火凤对着雪姬一个戏的夸奖:“妹妹好本事啊,有这等天地至阴之物,妹妹何愁功力不可大进啊。”雪姬却唉声叹气道:“有这东西又如何,偏有人要把它当成药来炼?”

    “怎么回事?”

    雪姬委委屈屈的将事情的原委道了个清清楚楚,性子向来自私自利的火凤当即大怒:“这冰魄是你和臭小子两人合力得来,凭什么要给他一个人用?妹妹,我支持

    你,至少要得一半!“

    我有些不高兴了,“火凤,我敬你是前辈。可有你这么教晚辈的么?这冰魄不但是天下至阴之物,也是天下至硬之物。如何能够一分为二,剥成两半?”

    火凤红毛竖起,如打架的公鸡。“怎么,臭小子,想打架么?去年你辱我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我亦冷笑站起身,“好一个翻脸无情,前几天说好大家尽弃前嫌,怎么,才不过三天时间就想反悔了?”

    火凤呼地站起,“我就反悔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火凤天上地下,除了王母娘妨还怕过谁来?有种的就放马过来,老娘还怕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么?”

    我大怒,当即就要发作。没想到嗜武如命的雪姬竟然来劝架

    ,她一把拖住我,“大哥哥,你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好。凤姐姐,你也坐下,坐下啊。女人生多了气,很容易老的哦。”

    火凤冷笑道:“哼,我火凤早已经修成青春永驻,长生不老了。生气有什么关系。”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讥讽道。

    “你说什么?有种的你就再说一遍!”火凤手中突然变出一根黑黑的鞭子,冲着我说,“这条打神鞭上可打三十六星君,下可打七十二地煞。你若是男人,就挨我一鞭试试。”

    我心下一寒,自己这凡胎肉体怎能经住她这一鞭?但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自己没种,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我当即发作,把裤子一脱,露出下面,指着高耸入云的它

    道:“我没种?你看看,老子的种不知有多少。你若是不信有胆子来试试么?”

    雪姬尖叫一声,“淫贼!”吓得转过身叱道,“丑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穿上?”

    我没理她,只是看着美脸涨得通红的火凤,“怎么?刚才你不是很横的么?”

    火凤最受不得激,她把打神鞭一扔,双手插腰,巨臀轻摇两下,“行啊,臭小子,你想怎么试?老娘奉陪到底!”

    “哈哈,怎么试?难到你连男女之事都不懂么?”

    火凤一愣,脸又红了一下,嘴硬道:“哼,谁不懂。老娘就偏做给你看!”

    说完她身形一动,人已经蹲在我身下,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

    一口将巨物吞了进去。我呃然,难道她所知的男女之事就是口交么?我提出疑问:“这招你从哪里学来的?”

    火凤得意洋洋地吞吐了一阵后说:“玉帝常想寻花问柳,王母管得严,有一回玉帝大怒,王母一用这招,玉帝立马乖乖投降。哼哼,臭小子,老娘做得还地道吧?算你走运,谁叫老娘最受不得激,让你占了便宜去。这会你该乖乖的挨我一鞭了吧。”

    “忙着。”我赫的一跳,伸手阻止火凤道,“这根本就不是男女之事,只不过是吹萧之技而已。”

    火凤冷笑:“臭小子,你欺我好骗么,当我没见过人吹萧么?拿命来!”打神鞭一举,作势欲打!

    “停,我说的吹萧只是个比喻,学名乃是口交。难到你不觉得你刚才所作与吹萧很相似么?”

    火凤脸一红,“那又怎样?口交不就是男女之欢么?”

    我狂汗。这位天上的老大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啊,她到底有没有接受过性教育啊。“不是,真不是,完全是两码子事。我说的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把小雪叫进来问问。”

    雪姬在外头也听到了,往洞内探头探脑。看到我已经系上裤腰带,这才俏脸涨红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火凤一把将她拉住,两人交头接耳,不用偷听也知道她们所谈何事了。

    良久,火凤一张俏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

    此时我也冷静下来了,我们这么窝里斗根本就于是无补,有损无益。见洞中气氛尴尬,我找了个借口,溜出去。“呃,晚饭没吃的了,我去打几头野猪回来。”

    两个女人也不挽留,连眼睛都没有瞄男人一下。

    洞内储藏室里,还有几百斤的肉干,晚饭还不够吃么?

    你俩还别说,火凤和雪姬都是饭桶,她们吃一餐,够我吃上一个月的了。我这借口也不算是借口,名副其实啊。

    又过三日,太阳一下山,月亮就爬上了山。

    圆圆的月亮如一轮圆盘,月亮清冷的光华洒满人间。火龙岛上突然传来一声龙吟,天地为之变色,大地也随之乱颤。飞禽走兽惊起无数,纷纷逃难似的奔往岛的东边。面对火龙岛的真正霸主,无论是霸王龙也好,还是食草龙也好,无一不是浑身颤抖地匍匐在地下。

    明月当空照,火龙洞中一团红云冲天而起,瞬间落在火龙洞顶。火云越来越淡,终于现出真身。只见一只四爪怪兽,背长两翼头小腹大,正是西方传说中的龙形模样。

    那火龙抬头挺胸,仰天对月。突然吐出一颗圆盘般大的火龙内丹来。那内丹浮在空中不停滚动,月亮的光华一丝丝被那内丹吸进。

    就是现在。

    我朝火凤一点头,被我威逼利诱而来的火凤,经不住火龙内丹的诱惑,被我骗来。火凤身形电闪,半空中幻化出真身。雪姬骑在她背上如仙女下凡,一手扯住火凤背上羽毛,一手拿着千年冰魄。两人闪电般朝火龙飞去,而我则偷偷地潜近火龙脚下,随时准备夺取万年火龙内丹。

    火龙果然不愧是天地间的神物,一发现有敌人袭击时便迅速做出了反击。来不及吞回内丹,火龙巨尾朝火凤一扫,龙口已经朝内丹吞去。

    异变陡起,我身形暴长,全身功力在刹那间提至顶点,在空中暴闪起一道金光。金光过处,火龙张嘴咬了个空。内丹已经被人夺去了!!!

    火龙大怒,顾不得背后火凤雪姬的攻击,巨翅一张,呼一起飞起,动作一点也没有被它臃肿的身材所影响。它拍起肉翅,朝内丹飞去。

    我不敢直接以手触碰火龙内丹,它的温度实在是太高的,高的叫人难以想像。不得以之下我只好以真气操作它,饶是如此,我的真气也被它烧得真冒青烟。我不敢稍停一下,背后也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不用看也知道。雷火铳来了!

    轰!

    月亮光华下,一只巨龙拍着巨翅飞在空中,不停地朝地下一个不停移动的红点喷出一股股火柱。火柱没有击中,反打在地面上。无数的参天古树以及部分动物被这场飞来横祸击中,烧得尸骨无存,灰飞烟灭。

    红点左腾右闪,每每在最危险的关头总能逢凶化吉,堪堪躲过。火龙

    后面,一只巨型母鸡凌空掌翅,不起口吐元气弹击在火龙背上。虽然百发百中,可以火龙雄厚的护身肉鳞的坚硬度来说,这种打击只能算是小儿科。如果不是连续击中同一个地方,根本不能给它带来半点伤害。

    龙有逆鳞,而火龙内丹正是火龙的逆鳞。它根本不拿身后的攻击当回事儿,只是一个劲地死死咬住内丹移动的方向。如果失了内丹,那它万年苦修就会毁于一旦!

    火龙岛沸腾了,我跑到哪里,哪里就会瞬间变成一片火海。恐龙们惊惶失措,唯恐避之而不及,而我又不敢飞上天去。在天上,以我的动作根本就躲不过火龙的一击。在地面上我还可以以古树小山为碍物阻得它一时半刻。至少,到现在为止,我的战术运用得相当之成功。

    火龙已经不耐烦了,它也学聪明了。不等我跑到哪里,先将前头的碍阻物以火烧干净。照这个势头,用不了一个时辰,它就能将整个火龙岛烧成得寸草不生。我大声催促在天上不停攻击的火凤雪姬。可她们俩人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好办法,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继续四处奔逃。

    火龙喷出无数柱火,强如火龙,也有些吃不消了。喷出来的火柱越来越细,越来越小,雪姬惊喜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很显然,她的意思是要我继续不停的跑。一个字,拖!

    拖到火龙喷不出火来为止。

    终于,火龙再也没喷出火来了。雪姬大呼一声,“它没火啦!”

    我惊喜地一转头,果然火龙只是飞在空中不停地与火凤缠斗。我凌空飞起,对火凤喊道:“别打了,快走!”

    火凤趁机一拍翅膀,如离弦的箭一般朝我飞来。“小心后面!”我大叫一声。原来那火龙还能喷火,一道雷火铳从天而降。火凤躲闪不及,被喷个正着,浑身燃起大火。她

    哀叫不断,可火龙之火乃是天地间至热之物,瞬间将火凤烧得羽毛脱落,斜斜一头撞倒在地上。

    雪姬见机得快,提前一步飞身而出。我来不及为火凤伤心,一把扯过她,怒吼道:“你逃什么?”

    雪姬怯生生道:“我天生怕火,一看到火来了,就不由自主的……”

    我快被雪姬气死了,可现在又不是教训她的时候。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冰魄,对她吼道:“你好好看着火龙内丹。我要把那只龙冰成冰棍!”不等她应声,我返身找火龙报仇去了。

    无论以往火凤有什么恩怨,但此次却是我找她来帮忙的。对于她的死亡我心中倍感愤怒,“老子要你的命!”

    男人身化流星,急速地朝火龙撞去。火龙严阵以待,口喷烈火,想将男人一举烧死。但是,奇迹发生了,火龙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天下竟然有物体能在自己的雷火铳下

    不被烧毁!

    男人带着一身的怒火,两手合拢,手中棱状的水晶物体与他本事真气相融合,幻化出一把长十丈的巨剑。巨剑浑身真冒寒气,白色与金色的光芒缠绕着剑身。男人大吼一声,“杀!”平地响起一个暴雷,震得天地变色。巨剑迎着烈火,毫无阻碍的刺进了火龙的龙口之中。

    巨剑剑锋一转,陡转直下,火龙被活生生劈成两半,一肚子的内脏血水如雨般洒下。轰隆隆,火龙的两半尸身砸在岛上,震起巨响。

    我和雪姬被这破天一击吓傻了,然后我眼前一黑,浑身发虚。我杀了

    火龙了!这是我陷入黑暗的最后一个念头。接着就感觉自己被一个温软的怀抱接住!

    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火凤洞府。

    “火凤呢?”

    醒来第一件事我就抓住雪姬的手问火凤的事。

    雪姬眼眶还是红红的,显然哭过。“她没死,伤势已经稳定了。但……”雪姬说不下去了,我朝她所指处一看,当即脑中一阵晕眩。只见原本青春靓丽的火凤已经消失不

    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身焦黑,皮开肉绽的一个人体物体。隐隐的,我还闻到丝丝烤肉的香味。

    “火凤,是我害了你啊!”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我跪倒在火凤的身边,痛哭流涕,捶胸顿足,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减轻自己内心的痛苦。

    雪姬哭着拉着我说:“不,这不能怪你,当时若不是我,凤姐姐也不会这样了。你别哭,你哭得我也好心痛。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我没有理会她。打她?骂她?如果打她骂她难还回来一个活生生的火凤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对她下手。但是,这有用么?很显然,完全没用。火凤破了相,全身瘫痪,一身功力尽废,如此惨重的代价才换回来一点心跳。

    我心中充满了负罪感,一个劲地对着火凤磕着头,嘴里念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雪姬见我不理她悲呼一声,把火龙内丹拿出来,厉声道:“都是为了你这个东西,都是你这个邪物,我,我把你扔了!”

    雪姬作势欲扔,我给她吓了一跳,火凤因它而重伤,如果内丹没了,那火凤受伤还有何意义?“住手!”我隔空取物,劈头夺过火龙内丹,捧到火凤身边对她说:“火凤,我一定会将你治好的,哪怕是花一辈子时间,我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将你治好。”

    我喃喃自语。

    怪事发生了。雪姬看到男人捧着内丹一靠近火凤乌黑的躯体,火凤的身上便会裂开更多的口子。她尖叫一声,“曾郎,快把内丹拿开,别让它靠近姐姐。”

    “为什么?”我语气深冷。雪姬将异状给我讲了一遍,我一试,果然如此。

    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我很想把它抓住,可偏偏抓不住。

    “曾郎,你还傻愣着干嘛呀?难到真要使姐姐皮开肉绽你才开心么?”

    皮开肉绽?

    对,就是皮开肉绽!

    我欢呼一声,“火凤有救了!”

    雪姬给我一惊一乍搞得一头雾水,她探手到我额上一摸,“没发烧啊。”

    我语气不善地甩开她的手,“你才发烧呢。火凤有救了,你看。”我将火龙内丹靠近火凤的身体。火凤身体上的表皮迅速绽裂,又过一刻钟,裂开的表皮脱落了,露出里

    面如新生婴儿般白嫩的肌肤。

    “呀!凤姐姐真的有救了!”

    火凤本练的是火属性的仙术,与火龙内丹本属同一性质。火凤怕冷,所以千年冰魄虽然是天下至宝,火凤见到也只是相当高兴,却并不兴奋。因为相对于她自私的个性来说,对自己没用的宝物根本就视而不见。但火龙内丹却与她是同一属性的,所以,虽然她很害怕火龙,但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诱惑下,才答应出手。

    我原先根本就想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当我发现火龙内丹能治好火凤的烧伤后,一切都想通了。火龙内丹可能治好她,而火凤则如浴火凤凰一般,会在火焰中浴火重生,功力尽复!当下我们不再犹豫,雪姬和我两人每日轮流以真气催动内丹,在火凤身上滚一圈,然后将内丹置于火凤丹田上方三寸处。以本身真命真元助火凤吸纳内丹阳气,助她恢复功力。火凤虽然一直昏睡如死,但在我们的帮助下也不由自主地运起真气。丹随意走,意随气走,气与意合,意与丹合。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火凤的烧伤已经痊愈了。有如初生婴儿般白嫩的肌肤叫雪姬也不由妒忌不已。我取笑她,若是想的话,也去找火龙喷一身火啊。雪姬大怒,给了我一个暴栗,怒叱,你怎么不去?

    我又不是女人,要那么白嫩的皮肤做什么……-

    正文第221-225章

    第二百二十一章母女通吃

    如果说受伤以前的火凤只是一只土鸡的话,那现伤愈后的她就真的变成凤凰了。一身宛若初生婴儿般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精致的五官比之前不知要漂亮多少倍,以她现在的姿色已经能与武则天相媲美了。唯一没有变的,那她那个超巨的大屁股,丰圆高翘,比她的小蛮腰竟然要粗上四倍。

    偌大一个屁股是那么显眼,可怜我的衣衫又少了一件,雪姬把我的衣衫遮住火凤曼妙性感的躯体,嗔道:“大色狼,不许看。”

    我扭着上巴作思考状,“似乎某人称我为曾郎来着。”

    雪姬一蹦蹦到我面前,小手按住我的嘴巴,娇叱道:“大色狼,不许你胡说。人家才没有说过呢?”

    我乐得享受雪姬那柔嫩的小手上传来的销魂滋味,偷偷在她的手上亲了一口。雪姬脸上飞红,小手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嗔我一眼,“大色鬼!”转过身去,不敢看我。

    火凤已经昏迷了两个月了,预计这几天就会醒过来。这两个月来雪姬衣不解带日夜照顾她,看得我都心疼了。可她却说,火凤的伤都是因为她一时的胆怯所致,做这些事只是想弥补自己曾经放下的过错。

    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阻止过她了,只是陪着她轮流照顾火凤。火凤吸纳了万年火龙内丹的部份元气后,内丹也略有缩小。不过幅度不大,看来用于制回阳丹应该没有大碍。

    这一天,雪姬在小溪中洗澡,我刚打猎回来。就撞上一个白花花的肉体,正站在洞中央不停地抚摸自己娇嫩的肌肤。“啊!”是火凤。

    我呆住了,被眼前这具充满诱惑力的肉体晃得眼花。呜,我已经两个月不知肉味了。

    火凤吓得一蹲下,一手遮奶子,一手捂下面。可遮了上面却捂不住下面,反而被我看了个精光。“你,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转过身去?”

    我立马转过身去,但那畸形的身材仍然不停地盘旋在我的脑海里,尤其是她那个绝对变异的大屁股,叫我心头升起一阵火热。

    “你醒啦!”气氛相当尴尬,背后一阵稀索之声,火凤正忙着穿衣服呢。

    “嗯!”火凤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愤怒,反而有股娇羞撒娇的意味。洞口一暗,一个高挑苗条的性感女人一蹦一跳地进来了,是洗完澡的雪姬。

    “啊,凤姐姐,你醒啦?”雪姬一进门就看到穿好衣服的火凤,高兴的一阵风似的冲到她面前,扑进她的怀里。“凤姐姐,你可醒了。你要再不醒,小雪会陪你一辈子。”

    不知从何时起,她们俩人竟然产生了姐妹之情,其情之深足以感动人心。火凤爱怜地抚摸着雪姬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乖乖妹妹,姐姐没有怪你。你这些天照顾我的事,我都知道?”火凤柔柔地说。

    雪姬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是大色狼告诉你的么?”

    “不是,别看我人好像一直昏睡不醒,其实我的神智相当的清醒。你和大色狼尽心尽力照顾我,我很感动。”火凤眼睛里已经有了泪花。

    呆在一边插不上嘴的我郁闷哪,张口闭口大色狼,好像我没把你们怎么样吧?

    两女女音清脆,两具火热丰满的身子帖在一处,一个暴乳,一个巨臀,相得益彰。我色色地想着,如果有一天能同时将这两个女人摆到一块的话。我一定要……嘿嘿……

    两个女人一台戏,她们叽叽喳喳的说了一个下午。可怜我还要给她们端茶递水,烤肉递食。两个女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有时候她们会突然压低声音不叫我听见。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劲地瞟向我,我故作没看见,也特意不去听她们的悄悄话。

    女人们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尽显成熟女人丰韵,我呆呆地坐在火堆边,沉浸在一股莫名的幸福之中。原来幸福是如此的简单,有时候,不经意间它忽然而至,根本不给你准备的时间。

    “大色狼!”雪姬的突然大声娇嗔一声,大眼睛时不时地瞄向我的下面。“大小姐,我又哪里惹你了?”我苦着脸问她。

    雪姬和火凤两女眼色有异,俏脸飞起红晕,双双媚眼一个劲地瞄我下面。我低头一看,糗大了,不知什么时候那大家伙竟然抬头挺胸,正对着雪凤二女点头不已。当然,是隔着裤子的,但这一大顶帐篷也着实太抢眼了。

    我捂着小弟弟,转身背向她们。“不好意思,最近阳火太旺,阳火太旺。”

    两个色女郎看着我害羞的模样咯咯一阵大笑。我心头火起,有心耍耍她们,猛地站起来,作大灰狼状,作势欲扑:“笑笑笑,你们就知道笑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两女就像小白兔似的欢笑着躲过我的扑击,雪姬扭着小屁股,暴乳一晃一晃的,嘴里笑道:“来呀来呀,大灰狼来捉我呀。捉到我,就有奖哦。”飞我一个媚眼,好妖精,果真会勾男人。她这一眼只怕天下间没有男人不上勾的了。

    “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气喽?”

    火凤的巨臀一摆一摆的,她娇笑说:“事先说好了啊,大家都不许用武功!”

    “行!”我和雪姬异口同声道。然后,大灰狼捉小白兔的游戏开始了。

    我故意装出一幅笨手笨脚的样子,逗得两上熟女咯咯笑得花枝乱颤。但也并非毫无所得,两女的豆腐都被我偷偷吃了不少。当然,重点攻击对像当然是雪姬的暴乳和火凤的巨臀啦。东捏一把,西拍一掌,我玩得不亦乐乎。

    女人最能诱惑男人的部位有两个,一个乳房,一个是臀部。若要比一比,那还是臀部对男人的诱惑要大上一些。有句话说的好啊,男人欣赏女人的臀部,女人欣赏男人臀部上的腰包。

    若即若离的轻轻捏轻拍没能把我心中的欲火压处去,反而如火浇油,越烧越旺。我第一个违反游戏规则,趁火凤一个不注意,一把将她扑到在身上。高挺的下体狠狠地顶在她巨臀的臀沟沟里,不停轻轻磨擦。

    “啊,你,你耍赖!”火凤想以手肘顶我,可惜却被我连手一块抱住,胸前两个大奶子也顿告失手。雪姬戏谑之心又起,“大色狼,你想玩强奸游戏么?”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显然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

    我一听,来了劲,将火凤从地上抱起,立即进入角色。“臭丫头,站在那里别动!你妈妈在我手里,你敢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火凤也感有趣,装出一幅不甘被制的样子,不停地扭到,巨臀狂磨之下,差点磨得我暴动走。雪姬也立即装出一幅悲伤欲绝的可怜样儿,“淫贼,住手,你想怎么样?”

    我缓缓动着下体,火凤的身子也越来越软越来越火热。“怎么样?我也来个一箭双雕,母女通吃!”手上毫不客气地抓捏着火凤的大奶子,将她的乳房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你敢!”雪姬戏演得超逼真,此刻她柳眉倒竖,银牙紧咬,一幅恨之如骨的模样。

    “行!我可以不动你母亲,不过,我想看看你的裸体。”手上没有动了,不过顶着火凤的巨臀却越来越快。淫贼游戏对我的刺激是相当大的,我已经感觉就快忍不住了。

    雪姬悲悲凄凄,楚楚可怜,“好,我答应你!”她真的开始解开衣带,脱起衣服来了。莫非她想假戏真做?火凤也相当投入,“女儿,不可以!你还年轻,娘不值得你这样做的。”

    “闭嘴!”我狠狠捏了一把火凤的大奶子,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衣内。唔,手感真好。她的下面已经有点湿了,裤裆部位的湿意越来越盛。

    “不要伤害我娘,淫贼,我从了你便是。”

    雪姬屈辱的一件一件脱下了衣服,不过她很主动地跳起了脱衣舞,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学来的,时不时扔给我一个飞吻媚眼。

    雪姬的双手托住自己的暴乳,“大色狼,我的奶子大么?”还轻轻摇了两下。

    轰,我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假戏终于成真了,我粗暴地一把扯掉火凤的裤子,两女还以为我在演戏,装出一幅尖叫挣扎的样子来。火凤下体一凉,感觉到一根火热的巨物帖到了她的肌肤上。她这才有点慌了,男人显然是准备来真的了。可是,男人的动作实在是太怪了,火凤巨臀一摆想甩脱男人。却不想被男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雪白的大屁股,然后一股火热与滚烫冲进她的窄小,毫不犹豫地冲破一层薄膜。扑,猛地扎了进去,竟然尽根没入!

    哦,爽,我爽得叫出声来,没有一丝怜惜地开始剧烈的动作。

    “啊,你来真的?”火凤惊叫一声,脱得精光的雪姬反而愣了,傻傻地看着男人将火凤按成狗趴式一拱一拱。两人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雪姬的眼前,雪姬惊讶地看着巨物进进出出。这是她一千多年的生命中头一回看到男人的东西,一时间,呆了。

    “滚开,淫贼!”火凤尖叫着,也不知她是真慌还是假慌,反正她给我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反到令我欲火更为旺盛。我猛烈的动作着,死死固定住她的巨大而又雪白的屁股,像打桩机一样,一击一击重重打进她体内。

    火凤被男人操得两眼翻白,口里骂骂咧咧。没想到她的屁股虽然巨大,但身体却异常的窄小幽深,虽然我爽了,可苦了火凤。第一次性事不是温柔体贴,反而像是强奸一样。火凤想拿手打我,可一放手,大奶子便会砸在地上,乳房是多么娇嫩的地方啊,火凤容不得自己才好的身体有一丝丝的伤害。毁过一次容的她,清楚地知道容貌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但男人给她一强烈刺激而又新鲜的感觉是她从来就没有感受过的,初始的撕裂般的巨痛,然后是由痛到爽,直至现在的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挺起巨臀配合起男人的撞击来了。

    “淫贼,我会杀了你的。”火凤气得脸涨红。

    “骚货,我先干死你再说。”我扭屈着脸道。

    火凤被干得神智昏迷,高潮连连。但她的体质物异,功力比我还要高出一倍,只怕干她个一天一夜也不会有问题吧。平生除了在武则天身上,我还没有遇上过如此耐战的对手。奇货可居,我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呢?

    突然,火凤浪叫道:“玉帝哥哥,加油,你快点,快点啊!火凤好爽……”

    我动作一滞,火凤感觉到男人不动了,主动一套一弄,拱着屁股撞我的腹部。心中狂升起一股暴虐之间,这个臭婊子,原来心里喜欢的是天上的玉帝。那她为什么还要勾引我?还把我幻想成了玉帝的替身!!!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我心里那个气啊。大巴掌狂风般落在她的巨臀上,“臭婊子,臭婊子,我打死你,操死你……”

    火凤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话,还一个劲淫叫道:“玉帝哥哥,打的好,快啊,死劲!”

    我怒了,在床上从来没有这样发过怒。我状若疯狂,运气至下腹,头一回我以真气强壮凶器。本有一尺长的巨物又暴长了三寸,狠狠地扎进了她的腹部子宫之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干死她,干死这个婊子。竟然敢在与我干活时想别的男人,这口气谁能吞得下?

    许久,我忽然发现,猛干她反而遂了她的愿了。火凤反而相当享受这样的粗暴!不行,我偏不能如她所愿。于是我忽然离开了她的体内。火凤又目迷茫,很显然被这异外的打击震得心神俱丧。

    她不停地扭着肥大的屁股,“给我,我要!”

    “你千回答我几个问题!”

    “快点,你快问吧,我急着要!”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玉帝哥哥,我喜欢你已经有三千年了。”

    “不是,我想问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一个叫曾涛的男人。”看来她已经神智不清了。

    “啊?那个男人啊,有一点点喜欢,但我喜欢玉帝哥哥有三千年了,他哪里比得上你啊!快,快给我吧!”

    得知她心中的真心话后,我再也忍受不了暴虐心意的摧残,扎了进去。

    “噢——”火凤头仰后爽得一声长叹。

    火凤给我上了生动的一堂感情课,一个女人愿意与一个男人做爱,并不能表明她有多爱这个男人。做爱,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仅仅只是一种生理上的需求。但经过这件事后,我想要变得更强大的念头更为强烈了。

    玉帝,是天上的神仙,掌管神仙星君。以我如今的实力,他伸根手指头都能压死我。但那又如何?身下的女人高声淫叫,我脑中却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我要打败他,我一定要打败他,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他满天神佛给我拖地。干他的老婆,强奸她的女儿……

    一千年来,雪姬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被深深的震憾。她呆了,真的呆了。也许你会觉得好笑,像她这样一个身怀两千年功力,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妖怪竟然会被某件事物震憾的心中发颤,全身发软。

    但事实能证明一切。雪姬看着男女两人赤条条肉滚滚的身子在眼前剧烈动作,女人高昂的叫床声像一波波海浪一般冲击着她的心房。雪姬的手慢慢地抬了起来,开始了她一几万个夜晚常常会不由自主的动作。

    自摸!

    雪姬从小就恨男人,因为她的爷爷和父亲一天到晚逼她练功。她爱她的母亲,因为母亲总是最疼惜她,最关心她。但是早年丧母的她没有体会到完整的母爱,导致成年后的雪姬出道后,常常会身不由主地去接近那些大龄妇女,像母亲一样的漂亮女人。

    在一个三十如狼寂寞饥渴的熟妇身上,她学会了女人与女人间寻找极乐的方法。从此以后,她一发不可收拾,至到一千多年后,她遇上了一个真正能与她匹敌的对手。

    首先,她用缩骨之术变成一个小女孩去考验这个对手的人品。显然,她亲眼所见比手下们送来的情报更加的真实、可信。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雪姬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又回到了童年时代。有一个大哥哥,非常非常的疼爱她。正是基于这样一种潜意识,雪姬一直不想变大。

    在这个男人面前,雪姬那颗因岁月流失而枯死的心,又复活过来了。她好像在倾刻间回到了少女时代,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仿佛是思想上的返老还童。雪姬很舒服,她希望自己永远能保持这么一颗年轻的心。

    然后,有一天,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恋爱了。就像童话故事,不入流的言情小说中写的那样,她无时无刻不注意着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离开他哪怕只有一刻,她都受不了。刚才去小溪里洗了个澡,才不过盏茶时间,雪姬便匆匆穿好衣服回到洞来。

    看着男人狠狠地操着女人,雪姬心中升起一股无比强烈的嫉妒。他是我的,他是我的。这样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盘旋。但理智却告诉她,凤姐姐也是漂亮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就只有她是自己的亲人了。

    要爱情的话,她就会失去一个好姐姐;如果要亲情的话,那她将会失去平生头一回的爱情。

    雪姬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了,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两个她都要,两个她都不想放过。

    理智与爱情在心中不停地折磨着她,直到她突破心中的枷锁。她没有听到男人和女人在说些什么,但她最终下了一个决心,无论如何,她也要陪着这个男人过一辈子。

    于是,在下定决心的下一刻,她赤裸着身体,毫不犹豫地对着男人宽大的背部,扑了上去……

    第二百二十二章二女共侍一夫

    我咂咂嘴巴,刚才一顿大餐足足干了三天三夜。我前所未有的满足了,真的,最后是我求饶两个女色狼这才放过我的。如果单打独斗的话,我完全有信心一一将她们击败。但一个功力与我相当,一个功力比我还高的女人,二斗一,我虽败犹荣啊。

    不过今天能连破两名处女之身,我还是相当满意的。虽然火凤带给我很多的不快,但是雪姬带给了我更多的快乐。我咂巴咂马嘴,陷入了回忆之中……

    ……

    “雪姬,你想清楚了吗?”我扶著那柔弱的双肩,向著这既可恶又可爱的小妖精发出最后一次的警告。她一点也没犹疑,点著头勇敢的说:“大哥哥,我是决不会后悔的!”美丽的眼睛里绽放出醉人的光辉。

    我不再多言,慢慢的吻向那微张的红唇。她马上“嘤”的一声宛然相就,小香舌主动的迎了上来,缠著我入侵的舌头。如果不是听到她自己说的,单凭这纯熟的接吻技巧,我真的不会相信她还是处女。但一想,雪姬向来喜好女人,与女人接吻也是常事,技巧纯熟也就不奇了。

    我慢慢抚摸著那坚挺的丰硕的暴乳。滑不溜手的,手感好得不得了,稚嫩的蓓蕾在的我侵扰下急速的胀大,猛烈的抖动起来。

    “你的手好热啊!”她抗议道。柔光中,雪姬美得像个天使。我把她按在床上,嘴巴沿著她的樱唇一直往下滑,吻在那微微凹陷的小肩窝上。雪姬怕痒的想缩开,却被我拉高双手牢牢的压著,摸索著在她性感的腋窝上嗅著,她马上“咭”的笑了起来,娇嗔著说:“今早我见你一直盯著人家的腋下,便知道你一定会吻人家那里的了。”

    我笑著呵她的痒:“原来你这魔女是故意引诱我的!”她娇呼著救命,胸脯却愈挺愈高的。

    当我的手爬到她的大腿上时,她却忽然紧张了起来。“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她羞不可仰的猛摇著头,咬咬牙颤声答道:“痒!”

    我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为甚么?”她闭上了眼不肯回答,一张俏脸却更红了。我顺著大腿内侧往上探索,原来这小妮子非常敏感,稍经撩拨便春水涟涟的湿得一塌胡涂了。她马上凑上小嘴封吻著我口不择言的大嘴巴,不让我把她的糗事说出来。

    我顺著汩汩的泉水摸索著,穿过春雾弥漫的密林,终于找到了那紧合幽谷的裂口。手指顺著窄缝微微的用力,撕开了贴拢的花瓣,把那被囚禁在溪谷里大量烫手的蜜浆释放出来,密封的被窝里顿时充斥著浓烈的动人香气。雪姬矛盾的扭著双腿猛在喘气,迷迷糊糊的呻吟著,纤纤十指都深陷在枕头内了。

    我一面贪婪的含吮著那两颗鲜嫩甜美的蓓蕾,一面继续在湍急的爱液洪流中,探索著泉水的源头。溪谷顶端那脱颖而出的细小肉芽,像黑暗中的灯塔一样,提供了最清晰的路标。我沿著那猛烈跳动的肉核往下探讨,越过用来尿尿的小小凹陷,终于找到了那重门深锁的神圣秘洞。

    “啊……。”雪姬那如泣如诉的喘叫,随著我的侦察部队的探索在逐渐提高。一直到我触摸到障碍物了,她才猛然一震的呼起痛来。我当然不敢再鲁莽的继续深入了,慢慢的加多一根指头,在矿洞的开口处缓缓的进出;又用掌心在洞外贲起的肉丘上缓缓的按压。渐渐地雪姬也适应了,由初时不断的拚命退缩,慢慢的开始了轻轻摆动起香臀……

    “呜……。”少女的胴体愈绷愈紧,雪姬不知所措的双手乱抓,最后全身一下剧震,紧绷的娇躯脱力的软了下来,失神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让这个千多岁的小女孩慢慢的体味著灵欲的极致快感。

    “刚才舒服吗?”我在那红通通的香腮上温柔的吻著。

    她还在喘嘘嘘的,娇憨的搂著我在索吻:“刚才美的人家几乎要死了!奇怪,怎么跟以前不一样?”

    “那只是个小的,再激烈的还在后头呢!”我轻轻磨擦著她那小巧的鼻尖,吃吃笑地说:“不过,先要给你介绍负责把你由小孩子变成女人的那个家伙,即是我的小弟弟。”

    我把她的小手带引到我两腿中间,她倒没有害臊,还很落力的抓著那根一跳一跳的小弟弟仔细的抚摸起来。“好烫手啊……,”她咬咬下唇,又露出了那可爱的小虎牙:“又没有骨头,怎么会那么硬的……?”她忽然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进我的睡裤里,原来在比著,看我的家伙有多长。

    “哗!好大!”她吞了口口水:“真的可以放进去吗?”

    我哑然失笑的说:“不信?想试试么?”

    她啐了一口,红著脸的说。“你说呢?”“愿意吻吻它吗?”我试探著说,怎知她却没有反对,还爽快的拉下我的裤子,伏在我腿间仔细的端详起来。“看起来比刚才单纯靠触摸时好像更大了,还油亮亮满是筋脉的,有些恐怖啊!”

    她嘴里虽然这样说著,却还是伸出了小香舌,在胀大的蘑菇头上舔了一下。“嗯,……还有点腥腥的。”张开小嘴慢慢的把整个蘑菇头含进口里。

    我舒服得几乎要马上射出来!连忙深吸一口气,忍住一下子全根塞进她小嘴里的冲动,任由她逐少逐少的将我慢慢吞噬。她在这方面真的是个天才,才两下子便无师自通的学会用舌头灵活的沿著巨龙上下的拖曳,还不时的在那蘑菇头下的浅沟处盘旋著舔弄。看来她以前用在女人身上的手段也是相当的历害的。

    她含吮了一会便把巨龙吐了出来,娇嗔著说:“口有点麻了,还要再含吗?”我笑笑搂著她吻了一下:“够了!它已经享受够你的呵护,是时候回报了。”她的脸马上红了,呼吸也顿时急促了起来。

    我让她躺好,把她的大腿分开来跪在中间。她很紧张的低著头,目不转睛的看著我把硬挺挺的小弟弟慢慢贴到她娇嫩的花唇上面;微微一挺的便逼开了那两片紧合的花唇。她登时紧皱起眉头,急促的喘了口气。

    “痛吗?”我体贴的问道。她摇摇头小声的说:“不很痛,只是有点怪。”我调整著巨龙的角度,慢慢的顶在小洞的开口上;她显然是感受到压力,摒起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的,像只躺在屠床上的小猪,等待著那致命的一刀。我慢慢的压下,小洞口的嫩肉展开了最后的顽抗,拚命地收紧想阻止外物的突入。

    “啊……!”她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禁不住那一下突进的剧痛叫了起来。巨大的蘑菇头已经完全冲进了紧迫的城门,把原本合成一线的溪谷裂缝撑开一个胀大的圆形,两片浅粉红色的花唇也被扯得变了形,还充血的变成了桃红色。

    雪姬的小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臂膀,门牙紧紧的咬著下唇,喘著气的看著我们连接起来的地方。

    我不再挺进,维持著这深度在洞口慢慢的旋转和缓缓的轻入浅出。直到雪姬紧蹙的眉头开始慢慢的放开了,我才试探性的偶然顶多一、两分。就这样子少许少许的逼开紧贴的肉壁缓慢的前进著。

    终于雪姬忽然再猛震了一下,秀眉又突然的再度蹙了起来,抓著我臂膀的手也紧了一紧:“这下有点痛!”她皱著眉说。

    “嗯!”我在她的眼皮上亲吻著,安慰她说:“这是每个女人必须经过的痛楚。之后便不会再痛的了。”她柔顺的贬了贬美目,轻声的说:“我知道了,你来吧!”

    说完便闭上双眼,等待著那标志著踏进人生另一个阶段的一刹那。

    我把巨龙微微退后,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再猛力的压下……。

    “啊!”破瓜的泪水溅落在雪白的枕头上,女孩痛得仰起了头。急促地抽搐起来的肉壁把闯关的巨龙牢牢的锁住。那连续不断的强大压迫感,只有在处女被破宫那一刹那才可以感受得到。

    肉洞里的压力持续了好一会才开始缓缓的减退。雪姬也慢慢的松开了紧抓著我的双手,无力的娇喘著:“好痛……真的好痛!”

    我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好了,最痛的已经过去了。”巨龙慢慢的从解封的小洞中微微撤退,一直退到洞口,然后才以退一分、进二分的缓慢速度,继续那开天辟地的神圣任务。

    虽然还时不时会发出痛楚的呼啸,但雪姬显然已没刚才痛得那么厉害了。我慢慢的深入,终于一下踫壁的,感觉到已经没有去路了。这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洞天福地,已经被我完全开拓了。

    雪姬见我停了下来,也竭力的抬起头来,流出了满足的眼泪:“我感觉到所有的空虚都被你完全填满了!”她咽了口气,兴奋的哭著说。

    “当然不是孩子,雪姬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女人了!还是个最美丽的女人!”我赞叹著说,刚被开苞的美少女那满是兴奋的眼神里,依然夹杂著丧失处女那阵怅然若失的遗憾,充满了矛盾而凌乱的异样美感,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我不能自持的开始了那原始的活塞运动。当然我是很温柔的,一直留意著胯下美女的表情,一见到她皱起了眉头,便马上会放缓攻势,确保雪姬这宝贵的初交不会留下不快的经验……

    其实如果对手不怜香惜玉的话,破瓜对女孩子来说绝对是个痛苦的经历。我自问是个体贴的情人,因此除了在年青时因为经验不足会胡来之外,通常都不会让女孩子太辛苦的。

    初开辟的花径又紧又窄,就算不用大力的鞭挞,我也支持不了多久。而且我也没有打算刻意去延长初交的时间,因为雪姬实在太幼嫩了,太久的话她会吃不消的。

    所以一个时辰后,便在雪姬的处女花洞里把满腔的热情澈底的释放出来。

    雪姬还没有足够的经验分办出我是否已经发射了,只是被巨龙在爆发前那阵猛烈的博动弄得又皱起了眉头:“已经……完了吗?”她娇憨的问。我微喘著气的在那香甜的樱唇上吻著:“嗯!已经完了。”我轻轻的扶起她,让她亲眼看著我把开始消肿的巨龙,从她那肿了起来的小花丘中间抽出来。她蹙紧著眉头的痛叫了一下,看著那些随著退出来的巨龙汹涌满溢出来的粉红浆液,中间还依稀见到缕缕嫣红的血丝。

    她咬了咬牙,绯红著脸轻声的说:“没有那么痛呢!”她轻轻的搂著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很温柔的了,我真幸运呢!”说著羞得把头躲在我的怀里。

    我抚摸著她满是香汗的玉背,怜惜的在她的额上轻吻著:“你辛苦了,我们先休息一会吧。”她乖巧的点了点头,柔弱的卷曲在我怀里,很快便睡著了。

    火龙全身是宝。

    火凤曾在天宫中做宫女,对这些缝补女红之事最是熟悉不过。恢复神智的她似乎并不记得在高潮时的淫叫了,我乐得装作不知道,心下却打定注意一定要将这个女人从肉体到精神上彻底的征服,因为我曾涛还从未遭受过如此深的污辱。

    我干着的女人竟然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口气谁咽的下?

    火凤用火龙的皮给三人各做了一件龙鳞袍,还有不少剩余,正好被我收起,准备带回去。这么大一张龙皮,给我所有的女人都做一件护身龙鳞袍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两个月来,火龙肉已经被我们吃得干干净净了。不过每吃完一次火龙肉,我腹中便有如火烧,极想找女人发泄,因此我怀疑火龙肉具有极强的催情作用。不然为何火凤与雪姬为何无缘无故主动勾引我呢?也许,她们也需要发泄呢。

    火龙身上还有一宝,火龙鞭!

    这个是好东东啊,虽然我自认无须进补,但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变得更强的呢?所以我将它晒成肉干贴身藏着,告诉你们,就是雪姬和火凤也不知道呢。

    火龙两颗眼珠竟然是难得的璃火神珠,功效比避火珠还要好,藏在怀里全身都明洋洋的。火凤练的是火属性道法,被她强抢去一颗。雪姬天生被火克,所以最后一颗落在我怀里。揣着它睡觉,我可以不用刻意运功抵御寒气。好东东啊。

    一切收拾停当,我归心似箭。火凤原本就是四海为家,到处找些成精的动物,然后抢它们的内丹吞服以增进自身修为的。但此法有干天和,且并非是长久之计。在我的劝说下,她答应暂时跟在我身边。其实她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每晚若没有我在她身边,她根本就睡不着觉。

    终于要回去找名玉儿她们了,我心情激荡,四个月未见,不知她们在山洞里过得还好么?

    火凤变回凤身,驮着我和雪姬往日本岛飞去,半路竟然碰上那只大鹏鸟。原来这只大鹏鸟乃是五千年以前火凤修真得道前的好朋友,大鹏鸟虽然不能开口说人话,却能听懂人言,除了飞得快点以外,别无历害之处。不过好在大鹏鸟还能驮人,倒是省了火凤许多力气。

    有两只日行千里的巨鸟相助,这有程走得飞快。七天后,我们就回到了森林里。不必细说,女人们几个月不见我,当然得好好安慰一番相思之情,肉搏战自然是少不得的。

    但名玉儿等与与雪姬相见之时却颇感尴尬,毕竟以前雪姬曾经污辱过她们。但好在雪姬嘴甜,明明比名玉儿等女大上一千多岁,偏偏“姐姐”“姐姐”地叫。三两日下来,众女都心软了,最后大家都默许承认家里多了这么一个“妹妹”!

    火凤自恃身份乃是上天神仙,所以她从未有过与我厮守终身的想法,所以她并没有融进这个大家庭里来。用她的话说,她只是对我有些肉体上的感情,再者人间也没有男人能满足她。与其找无数个残次品,不如找个极品。众女在得知她真实的身份后也默认了我和她之间的肉体关系。

    不过她这一说法让我相当的生气,每每在床上都操得她求饶不已。可一下了床,她依然故我,完全没把我当成是她的男人。用床伴或肉“伴”来形容我们的关系反而更是恰当。

    但人总是那么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与亲人们团聚七天之后,留下雪姬与名玉儿等人好好陪养陪养感情。我则与火凤去东边找寻万年朝露,大鹏鸟也与我们分别。它这一走,我这一生再也没有见过它了。当我年纪大的时候,还常常想起它与我一起大败日本舰队的往日风光。

    千年冰魄,万年火龙内丹。三味炼制回阳丹的药材,只剩下一味万年朝露了。虽然真正要想救醒谷忆白还要十年之后,但我的心情依然相当的急切。天不亮,怕看到女人们不依不舍的我,带上火凤偷偷往东方飞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灭日计划

    首阳岛首阳山。

    首阳山上竟然无一丝活物,连根草也没有,又哪里来的万年朝露啊?我和火凤找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后被自己的自作聪明搞得相当的尴尬。

    谁说朝露只有在植物叶片上才会有的?那山石上,每天清晨不也会结起细密的一层露珠么?我们努力地找啊找啊,终于在山顶的一块山石之下找到一处凹洞。整座首阳山同只有这么一点清水,而这凹处又是被巨石所挡住的,那么就不可能是雨水了。除了雨水外,它还会是什么水呢?

    万年朝露,万年朝露!它就是我们千辛万苦要找的万年朝露。

    将朝露装进瓶子里,我与火凤一身轻松的踏上归途。也许是因为放松了心情的缘故吧,我们在半路路过的一座城里歇了脚。饱暖思淫欲,两天两夜的盘缠大战过后,我挽着火凤,两人亲密地逛着街。

    这时,前面突然围了好大的一群人。好奇之下,我与火凤挤进人群欲知个究竟。

    众人的包围圈中竟然站着一个浑身赤裸身上污脏的十五岁女孩子,那少女生得还有几分姿色,满脸的泪痕,哭得脸上一片乌花。少女正被三个十六七岁的丑姑娘拖着,似乎是在裸体游行。三个丑姑娘时不时对着少女拳脚相向,恶语相加。不断地以言语行为污辱少女,少女神情麻木,显然被折磨得迷失了神智,任人鱼肉。

    众百姓们对着少女指指点点,有的说她是个疯子,有的说她是个傻子。我问旁人,那三个丑姑娘是什么人?大家都说不知道。再问之下,有个稍稍知情的人告诉我。那裸休少女好像和三个丑姑娘是闺中密友,不知为什么今天被三个丑姑娘拉到街上羞辱。

    这时候,三个年纪不大的丑姑娘扯开了嗓门,当街叫卖起来。说是一两银子便可以与这裸体少女干一炮,立时就有四个面带淫色的日本青年排众而出,与丑姑娘讨价还价。

    我当即大怒,一把将四周麻木不仁的日本良民推得东倒西歪。大步越众而出,朝三女四男怒吼道:“这还有天理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羞辱一个姑娘家,你们还有人性吗?”

    大丑姑娘扯着嗓门对我骂道:“你算哪根葱?本小姐的做什么事还轮得到你来管么?”

    二丑姑娘跳起来骂:“臭小子,你叫什么叫,这么多人看着都不管,你凭什么管?”

    三丑姑娘斜着眼睛:“白痴,我劝你快点给我滚,等我男朋友来了有你好看的。”

    四个淫贱青年也跑过来对我推推搡搡,我胸中有如一股狂火在燃烧。这日本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当家污辱少女,不但没有人来制止这几个贱货,更有大批大批的麻木不仁的民众在一旁看戏似的观看。杀,杀,杀,我要杀了这些人。这些人根本不配为人,他们根本就没有身为人的一丁点的自觉性!

    这样的人凭什么还活在世上?为什么不去死,去死去死!

    我狂吼一声,身上骨骼劈啪作响,易容术立解,现出九尺的大个子。“你们这些垃圾,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杀光你们!”

    我没有幻化出任何兵器,兵器不如拳头那些么的让人发泄。四个淫色青年被我左右两拳,打得血肉横飞,四个人的身子瞬间被狂暴的真气震得五马分尸,漫天的血雨洒在人群里。

    “杀人魔,杀人魔来了!”人群被这血的地狱惊呆了许久才有人暴发一声大喊,人群立刻混乱成一团。

    “贱人!你们只配做挨操的母狗!”三个丑姑娘被我吓得傻站在当地一动不动,我怒问,“你们为什么为羞辱这个女孩子?”

    三丑姑娘说了实话。说是这个姑娘比她们漂亮一点,不久前四人相邀来逛街,少女不小心把大丑撞倒在地。于是两女便拉拉扯扯地打起来,但有三丑帮忙,少女一个人根本不是敌手。然后三丑把少女带到偏僻处,逼少女将衣服一件件脱下,在脏乱的乌泥地上乱滚。但是三丑绝得不过瘾,又把少女拉出来裸体游行,当着千万人的面不停地羞辱她。最后,还打算当街叫卖,从她身上赚一笔脂粉钱。

    我狂怒,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为了一点小事,朋友翻目成仇。还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来。这万恶的日本国,整个国家已经烂得流脓了。这样的国度还有存在在这个世上的必要么?我扑过去,先把三丑的双臂一节一节打断,然后扯掉断臂。然后再一节一节打断她们的双腿再把双腿扯断,塞进她们的狗穴里,捅进她们的肚子里。

    鲜血流得遍地都是,但我心中的暴虐恨意一点也没消退。三丑凄惨的呼叫着,救命啊,饶命啊。可只顾逃命的那些麻木不仁的百姓哪里来理会?都四散而逃。

    然而,这群麻木不仁猪狗不如的畜生跑出没多远,纷纷撞上了看不见的屏障。“妖怪”的叫声此起彼伏,践踏而死伤者无数。

    哼哼哼,一个都别想跑!我仰天大吼,一生中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暴怒过,我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三丑姑娘就这样不停地悲号着,叫了足足有一刻钟,这才断了气。而在这一刻钟时间里,有几百个人先她们一步离开这个肮脏的国度。

    我如猛虎入羊群,大开杀戒。

    每一个人都被我活生生用手撕成两半,我享受被鲜血浇淋的快感,杀,杀,杀!杀尽这些畜生不如的人。这些人毫无人类应有的同情心,见死不救不说,这几百人的默许看戏心理,反而助长了三丑的嚣张气焰。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也只能做缩头乌龟,不死干嘛?

    我抓住一个中年男子,怒吼:“你为什么见死不救那个可怜的少女?”

    中年男人面无血色道:“与……与我无关!”

    “你就没有女儿么?如果是你的女儿被人这样的羞辱虐待人的心情会好受么?”我一把将他撕成两半,这样没胆子的人留在世上何用?

    我又抓住一个中年妇女,中年妇女哀求道:“我家里还有十六岁的女儿,我死了她就没人照顾了。”

    我神色一缓,问:“那你为什么不说句话劝劝那三个丑货?你动不了手,动动口也难得倒你么?”

    “我一看她们,就知道她们是城里的三个小太妹,这样的人我躲还来不及呢。”

    “好好好,你不可怜别人,我又为什么要放过你?我就让你女儿好好尝尝,失去母亲,孤苦无依的滋味!”中年妇女被我一拳从下体捣进,从嘴马穿出,一肚子的血水将我淋了个透湿。

    我如中魔一般,抓住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问他们。没有一个人的答案合我的心意,地上一具具尸体,越积越多,这条街上一时间竟然成了人间地狱,血流成河。

    火凤在一边看着,丝毫没有阻止我的意思。她自己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像这样的大屠杀,如果是她的话,她只要放一把火,把整个城烧得通光就是了。所以她认为我这只是在小打小闹,发泄一下胸中的郁闷之气而已。

    杀光街上的人,只剩下一个傻掉的那个裸体少女,我犹自不解气。抓住一个路人问歌舞伎盯在哪里。那路人被我吓破了胆,活生生给吓死。问了好几个人,这才来到歌舞伎盯。

    冲进歌舞伎盯一条街,我见人就杀,见到男人,杀!见到妈妈生,杀!见到稍露淫荡的伎女,也杀!

    城里的大乱引来了大队大队的护城军,他们没把我惊走,反使我更为高兴。自愁不知道上哪去找大群大群的人来杀呢。现在的我已经完全被杀意覆盖了神智,在我的意识里,所有的日本人都该死,都该杀!

    士兵们拿出弓箭长茅,可惜都如泥牛如海,有去无回无一有效。我扑进大堆的人群,手起刀落,杀了个畅快淋漓。断手,断脚,断头,断身,断马……各种各样的人体器官从人的身体上洒落。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指挥的城主被我连人带马一刀劈成两段,士兵们恐慌了。平时作恶多端,没想到今日终于恶有恶报,遇上一个杀不死的魔鬼。无数的人互相践踏,死伤者无数,甚至于比我杀的人数还要多出好几倍。

    艳阳高照下,一个两米高的杀人魔当街杀人。数不清的人儿被他撕成碎片,无数的刀枪棍棒砸在他身上,人没事,兵器却有事。

    整个城人人自危,无数人的人紧闭门窗,躲在桌子底下、床底下,打颤。这一天,无数人日本人被震憾,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有五万多日本人在这场灾难中丧生。日本本就不是个人口大国,这样一来德川家康的侵华计划又得延后了。

    消息传出,举国震怒。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我大开杀戒,直杀了一天一夜,杀到自己手软,全身脱力,被火凤强行架走,这才靠在她丰满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然后,这回去的一路上我一天也没歇着,也不飞了,成心捣乱。凡我路过的地方,无论城镇还是乡野。遇上漂亮女的不管大小就去强奸,碰上男人不管老少逢人便杀!现在的我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不强奸漂亮女人就不爽,不杀几个日本男人就不舒服。

    用火凤的话来说,我已经走火入魔了。

    我一愣?走火入魔?可为什么自己没什么感觉啊?不就是强奸杀人么?转念一想,也许真的走火入魔了。以前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滥杀无辜,但自己却在心里找借口。日本人还分什么清白无辜的?日本男人都该死。这个念头一起,我心中的邪念就遏止不住了,我要灭掉整个大和民族。

    唯一省事省力的办事就是让大和族人再也没有男人。

    大动作之前,先搞些小动作。强奸,杀人,却不放火。凡是我碰上的男人,我都将他们砍掉脑袋,弃尸于荒野或大街之上。一时间整个日本国腥风血雨,短短一个月内死了十万名男子,占整个日本国人口总数的二十分之一。

    大批大批来自各个城镇乡野的难民朝日本国都东京涌去,因为德川幕府发布命令,为防止杀人魔王于各地滥杀无辜,全国的大和族人都要聚到东京来。集中管理,集中力量,全力对付杀人魔。

    这一命令一下,无论是亿万富翁还是平头百姓,为性命计,拖儿带女,在军队的护送下,将整个日本国的资源通通拉到东京。东京城本来还挺宽阔,然后在全国一百八十万人民的压力下,东京城附近迅速崛了九个难民城。包括东京城在内,每个城池各驻十八万国民。

    日本国军队人数暴涨,由原来的三十万人迅速扩张到八十万人。几乎所有日本男子,无论老少都参了军,而近九十万的日本女子则统一生产物资。德川幕府下令,全国资源统一分配,统一生产。所以物资都收归国有,人民生活所需物品由德川幕府统一发放。想不到未来的社会主义制度竟然首先出现在日本国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整个日本国高度统一,经济、军事、政治前所未有的大一统。德川家康手握大权,天皇的权力再一次被削弱。

    而我则和火凤回到西多摩城外原始森林的山洞中,架起了炼丹炉,将万年火龙内丹、千年冰魄混和着万年朝露,置于炉中开始烧炼。时不我待,这一练可是要花十年时间啊,早一天炼制,谷忆白就能早一天醒转。

    炼丹期间,为了提高众女自保的能力。我、火凤、雪姬三人闭关苦研三日,终于拿出一套速成的方法来提高众女的实力。我的那一干夫人们底子薄,好些人根本从未习过武。她们交给我,以御女双修之法强行灌注真气内力,再给她们洗经伐脉,日日双修,这样一批拥有百年以上功力的速成高手面世了。

    名玉儿等女,本身功力也不差,都有近一甲子功力。由雪姬和火凤各选其中或阴或阳体质,授以独门功法,再施以灌顶大法,强行灌注约五百年功力。这样,一批拥有五百年以上功力的速成超级高手问世了。

    足足耗去两个月的时间,众人真气这才稳定下来。众女以名玉儿为首,对我强奸妇女,滥杀无辜的行为痛加鞭策。但我老神在在,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把她们的话当回事儿。

    众女无奈,而当我提出自己的灭族计划时,名玉儿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说我是倒行逆施,有干天和,恐遭天谴。纷纷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都劝我说已经有近一年的时间没回大周了,思乡心切,还是回家去吧。

    但我不听,坚持要毁灭大和民族。名玉儿暴怒,说我是头脑发热,权欲过重,想当日本皇帝。我也很生气,说,是又怎么样?我还要操遍整个日本国的女人呢。气得名玉儿当即与我翻脸。众女中除雪姬与火凤持无所谓态度外,只有伊莉沙白公主支持我。

    名玉儿一气之下拉着众女驾船回大周去了,连谷忆白也被她带走。伊莉沙白劝我把她们拉回来,我不听,闷在炼丹房里关了三天。炼丹房被我寻得一地底熔岩,不用人看管,即可自行炼丹,只需每月查看一回即可。

    正当我郁闷之际,荷兰国派舰队来日本了,得此消息我带着仅剩下的五个女人前去迎接。荷兰国皇帝得知亲生女儿被俘,御驾亲征,带来荷兰国半数以上的舰队,约五百艘战舰。但在我、火凤、雪姬三人神人般的本事面前,荷兰国那皇帝老头低下了高昂的头。被迫答应帮助我侵略日本,两方商定,事成后由我做日本皇帝,付给荷兰国战争开支一亿两白银。

    我乐得慷他人之慨,反正我就这一身本事,别无他物。平空可得一国之帝位,还能名正言顺的娶伊莉沙白。不得我去劝,伊莉沙白已经主动替她父皇答应下这个条件来。

    荷兰国舰坚炮利,在国王的带领下,兵分两路。一路海军,由国王率领,从海路进攻东京附近海域,负责剿灭大日本自以为傲的海军;一路陆军,同我率领,从陆地进攻,从横滨上岸,一路仗着火器的无敌优势与我强悍恐怖的实力,杀向东京。

    此番荷兰海陆军总共不过十万人,五万海军,五万陆军。但就是这十万人,打得日本八十万军队毫无还手之力。日军节节败退,我军全线飚红。正当我军将日军打得龟缩在十个大城之时,突然暴发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日本国土上一夜之间冒出无数丧尸,有十几万的无头尸在整个日本国游荡,逢人就吃,遇上动物也不放过。

    我特意前去察看过一次,竟然发现这些丧尸与我在奥母地牢里遇到的几乎一模一样,打不死,杀不完,只有将它们碎尸万段才能彻底消灭它们。我当时就暴走了,一定是当日那逃走的尸王搞的鬼,没想到我的滥杀无辜反而帮了它的大忙了。数不清的丧尸从坟地里冒出来,全身流脓,流着口水,气势汹汹朝我大军扑来……

    情况十分危急,前有六十万日军虎视眈眈,后有扑天盖地而来的食人丧尸黑鸦鸦而来。我军两线作战腹背都将遭到攻击。日军得此消息,蠢蠢欲动,只得丧尸大军一到,就将发动最后的反攻。

    荷国国王大急,在一干手下极力的劝说之下,打算战略性的转移,离开这个充满恶魔邪物的东方岛国。最后在我的威胁利诱之下,他才妥协,答应由我去解决丧尸之危。给我们十天时间,如果十天内还没有灭亡丧尸大军的话,他无论哪何也要挥师回国。

    我暴怒之下,带上左膀右臂,雪姬火凤,朝丧尸大军飞去,找尸王新账老账一块算……

    第二百二十四章二美相伴

    一路上,房屋东倒西歪,荒无人烟。看着这凄惨的一幕,雪姬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虽然她早已对身外之事置之度外,但她毕竟还是个日本人啊。当初她同意我的做法,只是因为她爱上了我,对爱人的一切她都是支持的。但当残酷的现状摆在了眼前,她还是微微心痛道:“大哥哥,看你做的好事。”

    刚到这个镇,我们就开始搜索尸王。我故做糊涂:“我又做了什么了?惹我们的小雪生气啦?”雪姬气得撅着嘴,偏过头去不理我,火凤白我一眼,拉着她说悄悄话去了。

    突然我有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大家小心!”暴喝一声,一拳击向地上冒出来的两只抓向二女的尸手。“啊”“啊”,两声尖叫,雪姬看到被我从泥土中打出来的丧尸脸色苍白,直欲干呕。她们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丧尸呢,以前我怕她们看了会吐,一直没让她们看。本以为她们艺高人胆大,没想到女人再怎么胆大,对这些异物也是有恐惧之心的。

    火凤尚好,只是脸色有些难看。雪姬挣开火凤,扑进了我怀里,颤抖着丰满的肉体在我怀中哭道:“大哥哥,小雪,小雪好怕哦。”

    “不怕,不怕,有大哥哥在,谁也不能把我们可爱的小雪怎么样。”我搂着她,一对暴乳压在我胸上,却生不出一点舒服之意。因为眼前已经冒出无数的丧尸,它们流着脓水,眼泛红光,一步一步朝我们走了过来。

    我招呼一声火凤,火凤与我背靠着背,随时准备出手。我道:“看来尸王是想以为海战数来杀死我们了。”

    火凤嗤笑一声:“它那是痴心妄想。”

    “管它怎么想,既然想杀我们,那我们就让它杀!”

    “对,让它杀!”

    两人如虎如羊群,各自祭起护体神盾,扑进丧尸群中。一开杀,火凤便什么也忘了,说心里话,有时候我觉得她比我这个所谓的杀人魔王还要嗜杀些。从她上回能好整以暇地看我杀人,我就知道,她跟我是绝对的同类。

    有我的提醒,火凤出手毫不客气,打神鞭操在手中,一鞭挥出直接把丧尸打得灰飞烟灭。我也不施武器,左一拳右一拳,拳拳化尸,拳过处丧尸便凭空消失,只留一堆黑粉,被风一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雪姬初始搂着我的脖子,头埋在我胸口处,一眼也不敢看。后来哭累了,也怕累了,好奇地偷偷张望。发现男人每一击总能将好几个丧尸打得魂飞魄散,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弱,最后已经饶有兴趣地看我杀尸了。

    “火凤,不要停下来。尸王很快就会出来的?”我边动手边轻松道。

    “为什么?”火凤在另一头传音问。

    我亦传音过去:“尸王虽然并非人类,但也有愤怒之类的情绪。上回我打伤了它,此番它一定会前来报仇。而我们杀累的时候,就是它出场的时候。我们可暂且装作后力不继的样子,诱尸王现身。”

    火凤毫不犹豫道:“此计甚妙,引蛇出洞。”

    果不其然,又大战了一个时辰后,尸王见我二人后力不继,终于大笑登场。尸王不会人言,笑声也只不过是嗷嗷直叫。一大群丧尸簇拥在它的身边,离它最近处是几十个母丧尸。尸王手上的两根锁链不再是拖着地了,而是盘在两只胳膊上,好似一个护手。阳光一照,发出黑金色的光芒。

    它一现身,才嗷叫几声,就发现自己的死敌一反先前疲态,三道身影如飞而至,一晃眼功夫已经到了它面前。一个金光闪闪的拳头很快就要打在它头上。大惊之下,尸王已经闪不开了,左右手各拉过两名母丧尸,一挡。

    丧尸成了替死鬼,尸王暴退,丧尸们眼中红芒更盛,情绪更为激烈。“雪姬、火凤,你们为我开道,我亲自去将尸王碎尸万段。”

    雪姬现在已经没有一丝恐惧了,玄阴功随两只小手拍出,每中者,都会被冰成冰棍,再来一掌,顿时化成碎冰屑。比之火凤的大面积火云掌,雪姬的玄冰掌也不差,丧尸们成片成片的倒下,却引来更多更多的丧尸。

    有两员干将为我开路,我动作更快。尸王不敢轻易与我对手,只是不断以替死鬼当盾来挡住我的攻击。终于,它被我一记隔空掌击中,远远地摔落。我大喜,急进几步,却被一群母丧尸挡住。等我清理干净这些母丧尸,发现尸王正咬着一个母丧尸的嘴巴,一吸。一道黑气从丧尸身上升起,灌入尸王口中。丧尸瞬间消失在空气中,然后尸王却像吃了壮阳药似的,不停地捶着自己雄壮的胸膛,不断地向我嗷叫挑衅。

    好家伙,竟然以这种方式来疗伤,看来尸王这段时间也有进步啊。“你就是吸光了这些丧尸,老子也要把你碎尸万段。”若非尸王偷袭,谷忆白怎么可能会变成冰美人。若不是它,又怎会生出这许多事来?眼前着我就要灭掉整个日本族了,它又冒出来捣乱。

    新仇旧恨燃烧着我的神智,愤怒充满我的心间。“接招吧,看你的护甲硬还是我的拳头硬!”我跃至空中,整个人化成一个拳头,龙力真气的幻化作用在这一刻又大显神威。天空中一个金黄色的拳头,带着呼啸的声音,扑向地面上一个两米高的巨大丧尸。

    丧尸突然口吐黑气,双手张开仿佛要迎接某物入怀的动作,所有的丧尸在这一刹那间全都停止了任何的动作,纷纷变作一股股黑气。迅速的往尸王集中,从它的腹部冲入。

    我一拳打在我宽厚的胸口上,轰,一声巨响,这一击乃是我毕生功力所化,便是小半座大山,在这一拳之下也要变成平地。我自信满满地看着灰尘滚滚的大地,尸王的黑影子已经砰一声倒在大地上了。

    忆白,我给你报仇了。我在心中低声轻呼,眼中热泪盈眶。

    不想灰尘散去,尸王竟然又挺身站起。和我差不多高的身体上,乌甲寸寸碎裂。纵然如此,它眼中的红芒却比刚才挨拳时更为强盛,想到先前的异变,我突然张目四顾,惊讶地发现,四周原本密密麻麻的丧尸已经不见了,连根毛都没剩下。

    火凤纵至我身边,惊呼,“化神大法!”

    她还没说完,尸王已经动了,动作飘如鬼魅,速度与我相差无几,甚至于某种程度上,比我还要快。天哪,这是怎么回事?难到它吸了所有丧尸的精华,实力暴增么?

    躲闪逃避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三人极为默契地伸出六只手,半空中三人齐齐布下一道真气墙,试图以此来阻止尸王的攻击。

    轰,天摇地动!

    我们三人被远远的后抛出去,我胸中气血翻腾,却强行压制住,一左一右搂住两女的柳腰,暴退百丈才停下身子。

    嗷——,尸王仰天抬头对阳长叫,仿佛在向太阳发出挑战。阳光下一个乌黑高大的身影是那么的诡异,给人一种不可战神之感。

    幸而我们三人都没有大碍,不过心中的疑虑却相当之深。雪姬忍不住问火凤:“那尸王原来的实力本不怎么样,怎么突然间暴增这么多?”

    火凤喘着气说:“是化神大法,在我们修真界,妖族邪物类顶级的功法,可在短时间内吸取同类全身所有功力精华为己用,功力暴增十倍甚至于上百倍。”

    我道:“那怎么办?此功效能延时多长时间?”

    火凤:“不多,也就一刻钟时间!”

    一刻钟,天!只要一盏茶时间,尸王就可以将我们各个击破。我神色一凛,“大家游斗吧,不要接近尸王,等拖完一刻钟时间后,再收拾它。”

    两女点头,看到尸王飞来,忍不住抢先一步跑了。我断后,不断以隔空掌力阻止尸王。这一追一逃之下,当真是疾若奔马,快若闪电。也不知逃出几百里地了,尸王还是不知疲倦,紧追不舍。

    我又是疾飞又是不停以隔空掌力阻敌,口中已经微喘了,急问火凤:“你不说是它一刻钟就会停下来的么?怎么现在还没有势弱的势头?”

    火凤紧皱眉头,道:“我说的支持一刻钟的限制乃是针对人类而言,它么,是个怪物,也许……”

    晕,晕死,我被火凤打败了,没好气道:“你怎么不早说?”

    火凤委委屈屈道:“我,刚才没想嘛!”雪姬安慰我说:“咱们还是先放它一马吧,下回再来收拾它。”我心有不甘,可又无可奈何,尸王武功暴增几十倍,打得我们三人毫无还手之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无奈点头。

    火凤疾叱一声,“变”,两手伸长一上一下拍拍,幕然变身为一身金黄色的凤凰。我与雪姬两人迫不及待跃上她的背部,火凤巨翅一张一合,身子突然拔高,瞬息之间已经飞至几十里之外。后头的尸王无可奈何地对着我们消失的方向仰天长嚎,我看着它变成一只比蚂蚁还小的影子,大松了一口气。

    火凤口吐人言:“现在咱们去哪?”

    我心中一动,说:“不如就在尸王上空高飞吧,看看尸王躲到哪去。”大家都同意,火凤又往回飞,回到原地上空时尸王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恨恨一拍脑门道:“哎,都怪我这脑子,怎么又慢一拍。”

    雪姬心疼地拉住我的手:“大哥哥,你就不要自责了。雪儿会心疼的。”我微微感动,把雪姬搂在怀里不停地说着些甜言蜜语。火凤酸酸的道:“喂喂,你们能不能别那么肉麻?当我不存在啊,你们现在还在我背上耶,竟然这样子,我会生气的哦。”

    雪姬俏脸飞红,粉拳擂我一下,嗔道:“都怪你,大色狼。”

    我嘿嘿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歪理!”雪姬美目白我一眼。

    火凤酸酸的语音又响起来了,“喂喂,我的曾大英雄,曾大霸王,你能不能指点指点我们现在该干嘛啊?”

    我略一思索,道:“先在这附近搜索一阵吧,看看还有没有丧尸。”火凤一听,展翅一拍,降至地面约三十丈高处,低空飞行,我和雪姬则不停地搜索地面可疑物体。

    等我们在方圆千里地内搜索一遍,不但没有尸王的踪迹,而且未发现有任何丧尸活动的痕迹。丧尸和尸王就像变魔术一样,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我们不死心,扩大了搜索范围,但依然只有冷冷清清千里无人烟的平地。

    雪姬看着这一切,眼眶又有些红了,埋怨我道:“这回你开心了?怎么说这里也是我的故乡,如今却被你一人搞得千仓百孔。”

    我这个人向来对自己做过的事很少心生悔意的,特别是对敌人做的一切,即便是残无人道,违天背地,我也不后悔。听她这一哭闹,顿时心生烦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砍我一刀,我必砍人万刀。你们日本国的男人惹我在千,屡次置我及我的亲人于险地。更杀死我亲近之人,且凌迟处死了我的徒儿。此等深仇大恨,我若不以万倍残忍的手段对付他们,岂对得起我那枉死了徒弟和白贞?”

    我越说越气氛,须发皆张,怒目金刚,雪姬个性也强,与我对视,毫不示弱,哪里还有先前柔若无骨的样子?

    火凤打圆场道:“好啦好啦,你们俩都有理,就我没理好了吧。都一家人了,还成天斗嘴,你们啊,真是天生一对的欢喜冤家。不做夫妻,那是老天不长眼呐。”

    她这么一说,雪姬气鼓鼓的小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冰雪融化,春暖花开,我紧绷的脸上出露出微笑。不打不闹,不是夫妻。看来夫妻间时常会闹闹小毛病的,我毕竟是男人,所以开口对她道歉道:“小雪,是我不好,再怎么样也不该惹你生气的。”

    没想到雪姬也很是看得开,羞红着脸说:“不,是,是小雪不好,明知道是这样结果,还要逼哥哥。”

    我很是感动的搂紧了小雪,两人心中的芥蒂不翼而飞……

    第二百二十五章洋岳母很风骚

    三天来,我们雪姬火凤奔波万里长空,搜索丧尸们的踪迹。然而前几天成千上万的丧尸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依我们的推测,尸王在那一战中很有可能吸尽了所有丧尸的妖气为为用,此股气相当强大,尸王这几天不见踪影很有可能是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修炼去了。

    这样说来,在相当的一段时间内,尸王都不会出现。三人大放宽心,只要在尸王再次出山前将德川幕府控制的最后十个城池攻下,那整个日本都将是我的了。三人都颇感兴奋,无论如何,一国之至尊摆在人面前,那都是无比的诱惑。

    想想吧,以后再也不用去劫富济自己的贫了,再也不用偷偷去采花了。数不尽的金银财宝,美女佳丽都将主动送上门来。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美女投怀送抱,这样的日子可是天下男人至高的梦想啊。不想当皇帝的男人,他就根本就不是男人。连武则天一个女人都想当皇帝,可想而知权欲的欲望是每一个人都有的。

    雪姬虽然看淡了人间世俗,但我没有啊,我才十五岁不到,正是青春大好年华。还有那么多的好时光等着我去享受呢,怎么可以轻易放弃了?殊不知,“走火入魔”的我早就没了以往的那颗淡薄名利的内心,如今这颗心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欲望。

    在做皇帝这个事情上,可爱的雪姬表现的很是无所谓。但在天庭里做惯了宫女,受够了服侍人痛苦的火凤却显得异常的激动。私底下她向我提出当皇后的要求,我欣然同意,雪姬是不会计较这些的。我的一干老婆们又都回中土大周去了,这最佳的皇后人选非火凤莫属。

    三人回到军帐大营,一早有人通报了荷兰国王,国王领着伊莉沙白的母亲,荷兰国王后,带着公主主仆三人来迎接我们。

    对于我这个有超强本领的女婿,国王还是相当的满意的。但王后却对我颇有微词,说我身边的女人太多,一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怕自己女儿跟了我后会吃亏。当然这些都是伊莉沙白在床上告诉我的。我对洋岳母对自己的看法持无所谓态度,我家的事还用得找一个外人来管么?

    国王开门见山,劈头就问:“我亲爱的女婿,丧尸大军已经被你们消灭了了吗?”

    我不答反问:“亲爱的岳父大人,难到你的侦察兵没有告诉你么?”

    国王讪讪笑道:“我只不过不太相信,想确认一下。”

    “那么,我亲爱的岳父大人,你现在相信了么?”

    “相信了,相信了。我亲爱的女婿,你真是上帝派下来的勇士啊,竟然在短短七天之内消灭了几十万的丧尸妖军。我对你消灭敌人的过程很感兴趣,能将事情的经过说说么?”

    我看到王后和伊莉沙白及在座的家人奴仆都很感兴趣,不由自主洋洋得意地将过程一一道出。其中凶险诡异,在我如诗如画的描述下,令人身临其境,沉迷进去。女人们的惊呼尖叫,听在我耳里是那么的舒服,为我这个英雄赞叹不已。伊莉沙白美目迷蒙,满目痴迷,梅娜菲娜也是一幅花痴心状。就连我的岳母,王后陛下也是美目中异彩连闪,眼着我的俊面不放。

    我就像一个得胜回朝的将军,享受着包括国王在内的所有人的衷心崇拜。

    虽然最后的结局有点遗憾,叫尸王跑了,但这无损我英雄的形象。丧尸大军带给众人的压力转瞬间消失,无论上至国王下至普通士兵,无不为这个好消息欢声擂动。当晚,国王下令,宴请三军,不日即将发布总攻令。日本国唾手可得。

    国王的派对上,各有功之臣身边都有两名佳丽,这些都是俘虏来的日本女人。日本国对本国女性的奴化教育,令她们对男人抱着不可违抗的心理。即便被俘,也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心,很快融入到军妓这个角色中来。

    我是头一会参加这种宴会,身边盛装的雪姬和火凤是今晚的焦点。她们是场中最美的女人,占尽了男人们的眼球,而女人们看她们的眼里,只有妒忌和羡慕。包括我的岳母王后在内的所有女人,都对她们超凡的美丽而心生嫉妒。

    伊莉沙白身穿一身白裙,上窄下宽,下身是伞状裙,她吃味的挤到我身边,对我说:“曾郎,不请你高贵的夫人跳支舞么?”

    我看着在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搂腰抱肩,东走走西走走,也颇感新鲜。那在凡人看来颇为复杂的舞步,在我这个武学宗师面前显得那么的幼稚。我伸出右手,接住高贵的荷兰公主伸过来的手,学着别人在她手背上轻吻了一口。

    “娘子有请,为夫敢不从命?”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晃身已经来到了舞池中翩翩起舞。伊莉沙白相当惊讶,她只不过想把我从雪凤二女身边抢过来而已,看到今晚舞会中的所有女人的嫉妒目光,公主感到相当有面子。毕竟这个神人一样的男子可是自己的丈夫,能嫁给他,未来的一国之王,那是多么叫人羡慕的一件事啊。

    相对来说,这次宴会上有五个令人瞩目的人,其中只有一个是男人,不用说大家也猜到那就是我啦。另四个都是女人,雪姬、火凤、伊莉沙白能及她的母亲——索菲娅王后。

    有其女必有其母,伊莉沙白身为荷兰国第一美女,她的母亲索菲娅王后自然也差不到哪去。一米七五的身高,白净滑腻的皮肤,纤细的腰身,修长的玉腿,叫人不敢相信,她竟然是已经有一个二十岁女儿的妈妈了。

    身为王后,岳母索菲娅相当善于交际,他在男人们中穿梭自如,享受着男人几欲匍匐脚下的拥戴。给人一种离之近又相距甚远的感觉,无数人向她提出跳舞的要求,却在她的三言两语中化解的干干净净。一群群的男人围在她的身边,美妙幽默的语言,融洽暧昧的气氛让他们相当的享受。男人们使出浑身的解术来讨好这位国王的王后,逗得她咯咯娇笑,笑得花枝乱颤。男人们被她勾得神魂颠倒,欲火高升,却没胆子放肆,一亲芳泽。只是王后的目光时不时会朝舞池中那对令人瞩目的身影望去,似乎在等待什么。

    风流不羁英俊潇洒宝刀未老大腹便便的国王陛下,哪里顾得着自己的王后老婆在干什么?宴会上还有数不清的美人儿在等着他呢,无数的女人争先恐后一一向他发出邀请。国王是来者不惧,搂着怀里的女人,捏捏奶子,摸摸屁股,乐得逍遥自在。哪里会去管自家的夫人有没有偷人。

    雪姬和火凤立在一边,正享受着美味的葡萄酒,等待男人请她们跳下一支舞。一堆堆的苍蝇看到佳人无伴,于是一拥而上,可惜的是兴冲冲而来,灰溜溜而去。雪姬面色冰冷,令人不敢接近;火凤热情开朗,却只把火热的目光盯着一个男人。再笨的人也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了,望着这两个可望而不可及的绝色美人,无数的男人在心中哀叹。却又被身边吃醋的女人翻白眼。

    雪姬、火凤、伊莉沙白三女轮流与我共舞,看得一干蠢蠢欲动的宴会中的女人们恨的牙痒痒。无数道幽怨的目光朝我射来,对不起,如果你们能拥有伊莉沙白的姿色才有资格与我进舞。

    一曲舞毕,我的岳母索菲娅王后走到我和伊莉沙白面前。美目扫过我的俊面,露出极感兴趣的表情,对她的女儿说:“我的女儿,能把你英俊的丈夫借给我这个老女人用一用么?”

    伊莉沙白撒娇道:“母后,看您说的,我的母亲可是天底下最美丽最美丽的母亲,怎么会老呢?曾郎他的舞跳得很好,我想与母后您这个舞后配和一定会相当的成功。”

    说着她已经对我一施眼色,我会意,对岳母一躬身:“尊贵的王后陛下,我有幸能与您这样高贵的夫人共进一舞么?”

    索菲娅岳母花容绽放,递过玉手,与我走进舞池,翩翩起舞。

    岳母对我超凡脱俗的舞技相当好奇,“我亲爱的驸马,真想不到你的舞跳得这么好。看来你的舞龄至少有十年时间吧。”

    我微笑道:“几分钟前,我才刚刚学会。”

    岳母吃惊的嘴巴张成O字形,惹人邪想,“天哪,这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这是一曲慢舞,场中的烛光被调得相当昏暗。如果是平常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可视距离绝对不超过一米。股股暖昧的气氛在宴会里升起,不少对舞伴已经跳起了贴面舞,男人和女人们的手都在不安分地动着。

    “岳母大人,我是那种人么?”

    “当然,我相信你。”

    “不过,岳母陛下竟然敢怀疑我的人品,那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我的手已经不老实了。岳母明显感到男人的手有下滑的趋势,过不了一会儿,就会落在她丰满高翘的臀部上。

    虽然索菲娅王后相当的风骚,但这里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万一叫人看见了,她还有何脸面见人。男人的身臂相当的有力,她即不敢喊叫,也挣扎不脱。只好求饶道:“亲爱的驸马,我可是伊莉沙白的母亲,你的岳母。你不能这样对我。”

    想起她在私底下说过的坏话我就心中有恨,今晚你主动送上门来,岂能就这么便宜了你?“哦?是么?岳母王后,你不是对伊莉沙白嫁给我的事有些反对的么?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当我的岳母。”大手已经抓住了她两片大臀肉。唔,果然是丰满而又有弹性。她有多少岁了?绝对有四十以上了吧,没想到她的臀部依然紧绷有弹性,看来平时的保养相当的好啊。

    “唔。”洋岳母呻吟一声,她被我抓痛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神色巨变,现出一幅凛然不可侵犯的圣女模样,殊不知,她这样的表情令男人的征服欲望顿时暴涨。

    一把将她挤在怀里,丰满的胸部上一对雪白的大白兔,死死挤在我胸口上。由于她穿的是半露乳装,乳沟本已经被衣服挤得很深,这一压下来,巨乳受了重撞,差点被压扁。乳沟更深了,却叫洋岳母痛呼一声。

    “嘿嘿,我就是要这样,有胆子的你就叫啊。看最后谁吃亏。”我邪邪地笑着,享受她丰满富有弹性的臀部。并趁机将高挺的下身挤进她的双腿间,不时碰撞磨撞。

    “你!”洋岳母又羞又怒,被我气得不轻。但她理智仍在,毕竟是一国之后,对这种突发事件有着良好的反应。“求求你了,我再也不反对你和伊莉沙白的婚事了,就算你得到日本国后不封她为皇后也行。饶了我吧!”

    冒着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危险,这股偷情的快感令我兴致高昂。我天不怕地不怕,我连干掉岳父国王的胆子都有,哪里会在乎这许多。我的女人是不少,但正常的恩爱总是少了那么一点点的刺激。今晚与洋岳母在黑暗中的偷情令我心生向往,怎会轻易放过?

    “夹紧你的双腿!”我以命令的口气道。

    洋岳母不敢违抗,依言夹紧双腿。令我舒爽之至,屁股一前一后耸动,以增加磨擦带来的快感。洋岳母显然发现了我的岂图,她惊讶地感觉到双腿间有一棍混热的东西在抽动着。时不时地撞在她的娇嫩处,激起一连串的涟漪。

    洋岳母心花怒放,浑身酥软,瘫在我怀里半点力气也施展不出。软柔的身子骨越来越软,越来越滚烫。

    她动情了。

    洋女人不比我大周女子,对性生活的需求很频繁。老迈而又纵欲过度的国王早就对王后失去了兴趣。国王每天都有年轻漂亮的女人供他挑选,面对四十如虎的王后,他早没了当年的激情。几年来,国王在表面上装出一幅很恩爱的样子,但私底下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上过王后的床了。这一回本来以为脱离了王后,可以痛痛快快地在外头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没想到王后索菲娅却以想女儿为由,寸步不离跟在国王身边。

    即使如此,王后对国王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人嘛,哪一个不好色的?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身为王后哪能不明白。所以呢,虽然国王可以偷人,但她却不能偷人。夜夜只有一筐筐的胡萝卜陪伴她的日子,虽苦,但安全。

    她不想偷人,但并不代表别人不想偷她呀。现在正有一个年轻英俊,强壮有力的男人想偷她。而这个男人竟然是她的女婿,胯间越来越剧烈的动作令她头晕眼花。这,这怎么可以,万一有人发现,那……

    几欲被欲火烧尽的理智被恐怖的未来惊醒了,洋岳母狠狠地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痛!

    我狠狠地一撞,若非有衣物隔着,差点撞进她体内。

    “啊!”洋岳母一声轻呼,吓得我及时将那一声啊堵进嘴里。洋岳母的嘴巴很大,但很性感,软柔有力的舌头被我吸进口里,芳香阵阵,沁人心肺。我的两只大手也没有亲着,一路攻上,伸进洋岳母的衣内,死命地揉磋着她的巨乳。一路下攻,伸进洋岳母裙内,毫不留情的捏着洋岳母的大屁股。

    “唔,会有人看见的。”洋岳母好不容易偷空说句话,才说完,曲子已经停了,烛光马上就要重新亮起来了。

    “快,快,把手拿开!”洋岳母惊惶失措,被这异变几乎吓破了胆。我动作很快,真的,真的很快。不但收回手,还运内力将那高昂压得低下了头,还顺便帮洋岳母整了整衣裙。

    灯光亮起,洋岳母已经回复了以往的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除了脸上微红的这一破绽外,再也看不出一丝异样。等我牵着她的手,走回三女身边,洋岳母的脸上竟然在一瞬间恢复到雪白的程度,再也没有破绽了。

    “母后,我的丈夫舞跳得怎么样?”伊莉沙白献宝似的蹦到母样面前。洋岳母有些不好意思地拉着女儿的手,“我宝贝女儿的丈夫当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了,他的舞能跳得不好么?”

    “不来了,母后你取笑人家。”口里虽然这么说,伊莉沙白的表情看来却是那么的甜蜜,比吃了蜜还要甜呢。

    洋岳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我女儿这么爱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来,怎么对得起她这一片爱恋?我邪笑地以目光侵犯她深深的乳沟,不言语。

    这一切却落在了有心人雪姬火凤的眼里,今晚她们的眼神一直就没离开过我。刚才的黑暗在她们眼中依然是明如白昼,早看到我对洋岳母的不良行为。雪姬是爱我至深,只要是我喜欢的,她都喜欢;火凤对男人好色的本性看得很透彻,对男人的行为是不以为意。

    我却在想,要不要今晚就把这个风骚的洋岳母给拿下呢?-

    正文第226-230章

    第二百二十六章一箭双雕

    腰上软肉处一痛,我惹不住想张嘴轻呼,一回头就看起雪姬一幅吃醋的气鼓鼓的样子。趁着王后公主母女俩在说私房话,雪姬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语气却相当的冰冷:“大色鬼,她可是你的岳母耶,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我调笑道:“她不过年纪比我大几岁罢了,要论年纪的话,你……”雪姬一听就知道我的言外之意了,手下更加劲,气道:“我,我怎么了?哼,雪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事儿我管定了!”

    如果在以前,我一定会忍气吞声好好哄哄她开心,但自从大开杀戒以来,我霸道的本性越来越明显,别人越是不想让我做的事,我就偏想做。也许正是少年时代,叛逆的个性使然吧。本来我对洋岳母只是微微心动,并非因为她的容貌而是因为她是我岳母的这个身份能给我带来些许的刺激。但雪姬这一说,激起了我心中征服的欲望,表面上虽然哄了雪姬几句,私底下已经打定主意要把洋岳母搞上手。

    可惜舞会很快就结束了,我那美艳的洋岳母也做出恩恩爱爱的样子随着国王退到寝帐休息去了。不过我眼尖,看到国王的近侍领着几个刚才陪国王跳过舞的美丽女子随后也走了。

    雪姬看来吃味,一把拧着我的耳朵,气呼呼地说:“跟我回家!”

    回到自己寝帐,雪姬气呼呼地把我们丢到一边,刷刷两下就洗好澡钻了出来。

    换到火凤进去沐浴,虽然两人在床下的性格是一火一冰,但在床上两人正好反过来,雪姬的表现则和火凤的完全不同。在床上,她没有火凤的那种羞怯,既然我的事儿被揭破,也就表示的大大方方,一脸幸福地整个人坐在了我的怀里。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

    一身的丝质睡袍裹着身子,我的手伸入睡袍里,因为洗了澡的原故,身子光滑清冷,大腿丰嫩很有弹性。

    雪姬哼哼叽叽地由着我抚弄,闭着眼睛问:“我,我美吗?”

    我望着就在眼前的俏脸,椭圆形的脸儿像剥去壳儿的熟鸡蛋般白嫩,更多的是一层淡淡的红晕,小鼻子微微翘起,红唇一抹,清新可人,我轻轻吻了吻,然后说:“美,当然美了。”

    雪姬嘻嘻一笑,睁开眼来:“就冲着你这句话,也要奖励你一下。”双手环着我的脖子,贴着我的唇也吻了吻。

    只是蜻蜒点水,我感觉到唇边清新芬芳,眼光落在了雪姬胸前睡袍缝隙里隐隐可见的一对玉峰,头埋了上去。

    雪姬被触到敏感部位,脸一下红了起来,有些情动的哼了哼,大眼睛四周转了转,生怕有人看到,在床事上她还是没有火凤那么放得开。然后手在我的头上拍打着:“像个小孩儿一样调皮的很哟。”

    我笑着抬起了头,笑道:“这个地方怎么那么大?”

    雪姬痴痴地笑:“我怎么知道。对了,凤姐姐刚才和你说什么了?我洗澡的时候就担心你们说我的坏话。”难怪她洗澡速度这么快。

    我说:“你凤姐的为人还不知道?典型的面冷心热,刚才你当着那么多人的外人扫我的面子,她也只会说你的好话,哪会说什么坏话。”

    “那一定是说些笑我的话。”

    “也没有。”

    雪姬怔怔地听着,轻轻叹了口气:“凤姐人真好,我对她又爱又敬。”

    我笑道:“那便宜的不是我了?”

    “谁说不是,我和凤姐乖乖奉上自己,你不费吹灰之力,白得两个绝顶帮手和绝世美人,想想都可恨。”

    正说着,火凤飘然出来,她头发裹在毛巾里,轻袍轻摆,手臂圆润,玉足踏雪,露出一角的发梢犹在滴水,娇脸粉白诱人,笑着道:“什么可恨了?”

    雪姬一下跳了起来,搂着火凤,鼻子在她脸上乱嗅,叫道:“凤姐,你这样像仙女一样,我是男的也要爱的要不得。”

    火凤手搂在雪姬的脸上抚摸着:“你这脸儿才叫人爱呢。”

    雪姬拉着火凤坐在我身边,自己却坐在了火凤的怀里,一对玉腿横在了我膝上,大叫舒服。

    火凤与我相似而笑,点着雪姬道:“看看这小妮子,多会享受,把我们当肉垫了。”

    雪姬叫道:“凤姐你这是不识好人啊,我把我都让给你了,你靠着不是更舒服?”又对我叫道,“我,赶快搂着凤姐,这么美的美人儿可不要跑了。”

    我嘿嘿笑着果然单手环在火凤的腰间。

    火凤从没在人面前与我这么亲密过,脸羞红一片,叫道:“完了,完了,一辈子要被你们两个捉弄了。”

    雪姬呵呵一笑,仰着身子,把手摸向火凤的胸脯,叫道:“凤姐,你这儿一定馋坏了我,让我也摸摸。”

    火凤冷不丁被她捏着,咯咯直笑,用手拦着:“别,别,痒哟。”手也在雪姬的腰间乱摸。

    雪姬同样怕痒,笑得喘不过气来:“别,别,凤姐饶了我吧。

    两人都笑成一团。

    我突然大感满足,有这两个绝世美女共侍一夫,还想着什么洋岳母,是不是有点得陇望蜀,不知足了?

    火凤摸着雪姬的腰际,望着横阵在眼前的那双腿,笑道:“雪姬,你这双腿美得很哟,又白又嫩。”手拉起雪姬睡袍的一角。

    雪姬的睡袍被拉到了大腿的一半,一片粉嫩肌肤。雪姬的玉腿并不是修长的那种,可是小腿纤巧,大腿丰满,膝头圆浑,极有肉感,更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雪姬双腿绷直,伸展着身子,像懒猫般躺在两人之间,闭着眼身子又扭来扭去。

    火凤笑着拍拍她的臀部:“这个小妮子,还真有股子骨头里的媚呢。”

    雪姬叫了起来:“凤姐,你才叫媚呢,也让我看看。”说着也要去除火凤身上的衣裳。

    火凤忙不迭地拦着,叫道:“哟,还有股子疯劲呢,羞不羞人啊。”

    雪姬一仰头:“那有什么,都是自家人,有什么羞不羞的。”

    火凤叫道:“对了,你今天和我成一家人了,还在这儿和我闹,两人赶紧着入洞房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耽误了你们的好时光才叫罪过了。”把雪姬推到我身上,站起来身,远远逃开,笑嘻嘻伸个懒腰,“时候不早了,你们两个还不去睡啊,我可要做个好梦去喽。”说着便走回到自己的内帐。

    我搂着雪姬,感叹道:“你凤姐虽然另有所爱,但她为人真是好得没话说。”

    雪姬点点头:“我真幸福啊,遇上了凤姐又遇上了你。不然还得忍受那天冰地火的煎熬呢。”

    我心中一动问:“小雪,你功力如此之高,为何还要长年累月待在那火山洞里啊?”

    雪姬叹道:“我修习的是玄阴功,本来是天下至阴功法,得以强热中和身体,不然总有一日会体内阴气爆发,我也会变成冰人的。”

    我一惊,大急道:“你怎么不早说,还跟我着瞎跑。”

    雪姬两眼迷离,捧着我的俊脸痴痴地说道:“大哥哥,我一直以为你只是痴恋我的肉体,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

    我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今天的雪姬是怎么了,莫不是发烧了吧,尽说些糊话。我探手到她的额头上,关心问:“小雪,是不是生病了?你别吓我。”

    雪姬的脸色还真是夏季的天气,说变就变,她没好气地打掉我伸过来的手,嗔道:“你才有病呢。人家好不容易被你感动一次!”

    我笑道:“以为我会努力让你天天感动的,不过你是不是先说说你的事啊。”

    雪姬白我一眼,忽然娇羞以低得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自……自从我与你那……那个以后,身体的阴气不再向以往那般狂暴了,好像安静了许多。”

    我恍然大悟,“看来是九天御女大法的功劳了。我练的阳性功法,你练的是阴性功法,阴阳交泰,合二为一,互补不足。妙妙妙。”

    “妙什么妙?”

    我不说话,只是欲念纵生,唇吻着雪姬的玉颈,轻声说:“我们也睡吧。”

    雪姬脸红了起来,悄声说:“我、我要你抱我进去。”

    我一把抱起雪姬,笑道:“你挺重的,差点抱不动了。”

    雪姬嘻嘻笑着:“就要让你累累,省得等会儿那么大的劲儿折腾我。”

    雪姬的一句话,我就觉得心里有根弦被轻轻弹了一下,响动不动,一下就把雪姬抱到房内,扔到了床上。

    床把雪姬的身子颠得弹了起来,就在再次落下的时候,我已经伏了上去。

    两唇相接,舌头就缠在了一块,放纵地吮吸,满腕的甜汁。

    两人急喘着待到唇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除了去。

    我双手扳着雪姬的肩头,腰间一沉,用力的刺了进去,雪姬的吟叫也掩不住动作的狂热。

    仿佛有着数不尽的山巅,我和雪姬已为两人都进入了最快乐的高峰,可是偏偏下一刻又让我们有着更强烈的惊喜和娱乐,身不由已地尽力缠绵,似乎身子都要化在一起,而雪姬的高声吟叫又像对我的最高奖赏,让我一次一次冲向下一个高峰。

    屋内变成了最淫荡的角落,放开一切,只有一潮高过一潮的人间至乐。

    ……

    雪姬娇喘丝丝地伏在我身上,细汗中的俏脸红如火,身子轻轻颤着,像风雨过后的小鸟。

    我双手在她臀间游走,突然说:“雪姬,你说火凤现在睡了吗?”

    雪姬轻轻哼了一声,微睁开眼睛,懒懒地道:“睡,只怕睡了吧。”

    我呵呵一笑:“你叫的那么大声,人家睡得着吗?”

    雪姬吓地一声轻叫,有些后悔地说:“都,都怪你,那么疯,人家才忍不住——”

    我哈哈大笑,极有成就感地道:“这也能怪我啊,自己刚才疯的样子描都描不出来。”雪姬比火凤大胆,在两情相悦的时候什么都忘了,那种深意识时的吟声是最好的催情剂,我就是想停下来都不可能。

    “你还说,这可怎么办,凤姐一定被吵着了,她一定要笑我们了。”

    “那你不会小声一点。”

    “人家、人家那时候连魂儿都没有了,止不住、止不住就——”雪姬捶着我,“都怪你,你快去给凤姐赔罪。”

    “这怎么赔罪?”

    雪姬一听也是,眼珠转了转,小声说:“快快,你把凤姐拉来,那样她就不会笑我们了。”

    我捏着雪姬的那对爆乳,心里一荡,二女共塌可比现在爽多了。

    我悄悄推门走进了火凤的卧室,就看到床榻上一具美好的身躯侧躺着。

    我坐在床边,偷偷看了看,火凤脸侧在那头,长发拱着俏脸,美眸轻闭,小巧的鼻翼轻轻扇动,看起来睡得香甜呢。不过那个巨臀实在太显眼了,将被子撑得高高的,看得我小腹一热。

    我才不信她真的睡着了,既然她装睡索性就当作不知道,轻掀起被子,整个人都钻了进去,轻轻贴着她,手探入睡衣内,轻轻往上求索。

    火凤再也装不下去了,一下张了眼睛,叫道:“你,你怎么过来了?”

    我呵呵一笑:“想你了,就过来了呀。”一下把火凤搂在了怀里。

    火凤一下叫了起来:“你,你怎么什么都没有穿,羞也羞死人了。”

    “呵呵,这样搂着你才舒服呢。”

    “你也太无赖了。”火凤身子扭动着,似乎在微微抗拒我,吃吃笑着,突然说,“我,怎么不陪着雪姬妹妹了,是不是使坏被她赶出来了?就来、就来欺负我了。”

    我说:“不对,你的雪姬妹妹邀请你共渡良宵呢。”

    火凤啐了一口:“是你吧,真是,真是贪得无厌的家伙。”

    我的手已经探入深处,摸到湿濡一片,笑得邪邪的:“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火凤轻叫一声,双腿缩成一团,转过身背着我,却又咬着嘴唇吃吃笑着:“你们、你们声音那么大……”

    我不由分说把火凤抱了起来。

    火凤脸红似火,紧紧闭着眼睛,玉腿缩着,玉峰却又高挺,任由我托着她的巨臀抱到了雪姬这边。

    我一把火凤放在床上,雪姬已经移了过来,笑嘻嘻将火凤的长衣掀起一角,奈张地叫道:“凤姐姐,你的身子好美啊,就像冰雪里的玉蚕一样。”

    火凤呜咽一声,紧紧抱住雪姬,嗔道:“雪姬妹妹,你也欺负我。”这下看清雪姬居然也身无丝缕,轻叫道,“你、你——”搂着雪姬都有些僵了。没办法,这熟女总是床下放荡,床上娇羞的,不过,今天我要把她训练成床上的荡妇。

    我看到床上两个美女,一个全身嫩洁如玉,一个也是裙罗半解,乘机把火凤身上的衣物都脱了去。

    两个完美的身体搂在一起,同样的完美无缺又有着那么多的不同,放在一起比较,我才真的明白,不同的美女可以有着不同的姿态不同的身材,可是这种若大的差别展现出来的是不同的美。

    雪姬大胆妖娆,火凤内敛丰腴,肌肤的颜色同样白晰,可是又有些区别,火凤的白是那种亮眼的白、冰雪的白,雪姬的白却带着淡淡的红色、桃花的粉色。

    就是身躯也有的不同,火凤是修长中极有肉感,一种淑雅的气质在床榻上不减反增;雪姬则有种放纵的野性,就算静止不动也能勾引得人跃动如火。同样的玲珑浮突,沾着一个已经美梦成真,现在却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美女呈现在眼前,无论是喜欢狂野还是安静,都能找到最好的归宿。

    尤为难能可贵的是,雪姬长了对爆乳,而火凤却长了个巨臀,仿佛是上天的佳作,能拥有她们真是我的福气。爆乳,巨臀,哪一个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

    其实每个心里都会有着两面性,火凤和雪姬就代表着两面,无比的满足了我的大男子心理之中却无法选择了。

    雪姬已经抓住了火凤的双手,叫道:“我,嘻嘻,快来,我已经抓住凤姐了。”

    我就像入魔一般,有着暴虐的心情,将火凤的玉腿缠在腰间,望着那处美妙的地方,呼吸一下急促起来,终于放纵开自己。挺起巨物,扶起火凤的巨臀,这个女人是我的,就算她喜欢的是别人,但她的肉体只能属于我。狠狠一扎,插了进去……

    ……

    雪姬在旁边脸红如火地看着,我顿时有三种感觉混在一起,一种是火凤带给他的无比快意,一种是雪姬窥视带来的异样刺激,这二种感觉又催生了第三种感觉,就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狂暴。

    风收雨毕,我搂着火凤的时候,她已像水捞起来一般,全身缩成一团,脸上略有怨意,可是只有我知道,她也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只因她在床榻上不似在平日里那般大方,令得她不知如何应对。

    雪姬表现的反而像个姐姐,叫道:“这下好了,我们是真正的姐妹啦。”

    火凤头埋在我的怀里久久不敢抬起来了,也不回应雪姬的话。

    我轻抚背肩巨臀,感觉此时的她就像受惊的驼鸟,感叹自己和雪姬是不是做的太过份了。

    雪姬也叫道:“凤姐,不会生气了吧,怎么不说话了。”

    火凤微微摇了摇头,轻轻地道:“没、没生气。只是我们这样,感觉挺怪的。”

    雪姬叹道:“谁让我们都喜欢同一个人呢,只有让他便宜了。”

    火凤终于张开了眼:“谁,谁喜欢他了?”雪姬以为火凤是害羞死不承认,没有理她。只有我知道火凤说的确实是大实话,她爱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玉帝。但心中还是惹不住一痛,决心更甚。

    雪姬偎着我叫道:“听我说,你希望这样呢,而且我看你刚才也没有不快乐啊。”

    火凤脸一下火烧起来,嗔道:“你们还说。”停了停,又道,“这样也好,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了,也不会有些人快乐有些人不快乐。”

    雪姬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也许开始有些不适应,可是一定会越来越好了。”

    火凤点点头,她现在就不适应在雪姬面前以如此亲密的方式躺在我身上,轻轻移到一旁,用被子把身体盖着。

    雪姬叫道:“凤姐,我才不舍得你离开呢,就是不要我了,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火凤笑了起来:“真的吗?”

    雪姬一怔,翘起红唇:“凤姐,我只是说你重要啊,你反而不领情了。”

    火凤呵呵笑着:“怎么不领情,雪姬妹妹,来,我们一块儿睡,不理他。”

    雪姬叫了一声好,移到我和火凤中间,背着我搂着火凤,甜甜地笑:“凤姐,我睡在中间,你们晚上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不行啦。”

    火凤瞟了我一眼:“我才不理他呢,怕只怕有些人半夜又会溜到他怀里去。”

    雪姬叫道:“我才不会理他,是凤姐你舍不得吧。”

    雪姬总归是倦了,又说笑一会儿就在火凤怀里沉沉睡去。

    我却睡不着,闭着眼脑海里总是闪出刚才狂浪的一幕,火凤和雪姬雪白的身子轮流在眼前晃动,然后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玉腿美体了,心里兴奋甜蜜。

    这种呼吸声或者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了,就像深夜雨打芭蕉的声音,可以让人内心详和,无欲无忧,我心慢慢静下来,舒服地叹了口气。

    感觉到黑暗中有一只玉手抚在我胳膊上,慢慢下移,最后放在我的手心里。

    我感觉到是火凤的小手,握在手里轻轻揉着,悄声问:“还没有睡啊。”

    火凤的声音低低的,在黑暗中显得幽远:“睡不着,你不也一样?”

    我另一只手伸了过去,抚着了火凤的秀发,停了停,又往下摸着了她的脸,细细地抚摸,想像着她的样儿。平时看惯了的,现在凭记忆去想,却总是想不真切,只觉得美极了,可是怎么美法又不具体了。

    火凤说:“我,这一切就像做梦呢。”

    我点点头:“谁说不是,这么美的梦真愿意一直做下去。”

    “我也是,也许因为这样反而睡不着了。”

    我突然感觉到,火凤平时再落落大方,也总归是个女人,需要人保护,自己就要承担起保护她们的责任,不让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孩受伤,或许很难,可是有信心做到。

    我轻轻拍拍火凤的脸,道:“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知道吗?”

    火凤温柔地嗯了一声。

    我又说:“那就睡吧。”想亲亲火凤,又把惊动了雪姬,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唇间按了按,然后又在自己的唇上按了按,轻轻躺好,心想,一定能做个好梦。

    肉体上我给火凤的快感令她对我越来越依恋,虽然她没有明着对我说明她内心深处到底爱谁多一点,但我还是从一些蛛丝马迹上看出来了一点。但听火凤的口气,修仙并非一件容易一事,像李逍遥那老头,修道有成,百十来年就能成仙。但若不得道,即便如火龙一样修炼万年,还不是难逃死劫?

    在火凤求仙的这段时间内,她基于肉体上的快感已经越来越离不开我了,对我来说,有的是时间玩玩这感情的征服游戏。

    火凤,我一定要从身心上也彻底征服你!

    第二百二十七章战场娇娃

    伸手不见五指的三更天后,城与城外的敌军大营都悄然无声,只有哨兵们在晃动着长长的身影,在火把的劈啪燃烧下,奇形怪状。突然,一个高大的荷兰国哨兵身后冒出一个矮小的身影,小矮子移动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关到了哨兵的身后。一切都是无声无息,高大与矮小同时无声无息地倒下。

    “杀——”震天价响的呼号声令大地都在颤抖。

    “不好!敌袭!”我一个机灵,从床上鱼跃而起。身在半空中,隔空取物,赤裸的身体上已经整整齐齐地装上了外衣。雪姬火凤两女久经战阵,听到我一开口,两女便极为默契地穿上了衣服。

    “雪姬,你去营东边。火凤,你去营西边。我在中军大营,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要将此次敌袭击退!”我威风凛凛,如天将一般向二女下达了命令。二女同声应“是”,在这样慌乱的情况下,只有越冷静,才能越有何能反败为胜。

    二道媚影一东一西如闪电般飞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娇叱声,显然,东西两边最先遭袭。但我知道,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乃是至古明言。日本鬼子此次敌袭的重点无非是想将国王王后杀死,这样一样,我军军心大乱。即便无敌如我,亦不可能将整个日本国灭亡。

    伊莉沙白被侍女梅娜、菲娜拥着跑到了我身边,虽然她们三人如今已有百年以上的功力,但从未经实战。又本是女人,遇上这种情况难免心神大乱。

    “曾郎,我好怕。”异国公主脸色苍白地扑进了我的怀里。“没事的公主,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男人强大的自信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不大,却叫人心生绝对信服之念。慌乱的红毛子们用鸟语喊着,“无敌驸马!无敌驸马!”崇拜我的士兵们以无比信仰的眼神看着我,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无敌的战神。

    喊声惊天动地,稍稍起了一定稳定军心的作用。国王与王后被一干忠心的近卫军护着挤到了我身边,看得出来,我的岳父与岳母在见到我后都大松了一口气。

    国王是个无能的人,他衣衫不整,眼圈乌黑,脚步虚浮,显然经过一番欲海沉浮。“我亲爱的驸马,见到你实在是太好了。”国王一把拉住我的手,颤抖的身子这才稳定下来。

    伊莉沙白很不自觉,对父王霸占了自己男人的另一只手相当的感冒。我与国王握了握手,安慰他:“岳父大人,有我在,放心吧!”国王这才有了笑容。

    我那风骚的洋岳母脸色平静,镇定自如,想不到她一个妇道人家却颇有大将之风。我道:“岳母大人,您还好吧?”

    洋岳母朝我媚道:“这种阵战,我见多了,多谢驸马关心。”

    我暗暗点点头,猜想,此女果然不凡。难怪她与国王貌合神离,国王却一直没把她休了,原来她也是有些本事的人啊。

    东边和西边营地的呼喊声越来越小了,想必那边也镇压得差不多了。不过我这边中军却一直未曾遭到过袭击,我想不透日本鬼子这演的是哪出。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士兵们中响声,我依稀看到有不少黑呼呼的影子在人群中闪来闪去,凡过处皆有不少红毛人捂着脖子惨叫着倒下。

    “不好,是日本忍者!”我高呼一声,士兵们一阵慌乱。“大家散开,人与人之间相隔两步距离,快,这是命令。”

    一连串的打击,令士兵们产生一股慌乱的群体意识,但在我有效的命令之下,忍者们很快无所遁形,在数倍与己的敌人面前,被红毛子们随身携带的匕首捅成刺猬。

    近卫军很快将国王一家人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我纵飞直半空中,居高临下,一目了然。东一指,西一呼,忍者们在我的火眼金睛之下无所遁形,一一授首。正当众人以为胜利在即之时,人群中突然起了一股火药味。“轰隆”一声爆炸,将士兵们炸的血肉横飞,一些侥幸未死的人惨呼着:“人体炸弹,人体炸弹。”

    才呼出口,营地的士兵群里,爆炸声四起,遍地开花。我双目赤红,这些残忍的日本人,竟然将火药绑在自己身上,冲进我军人群中,拉响引信,自爆而亡。一时间我军伤亡惨重,我不敢离国王一家太远,只能以隔空指力击毙一些送上门来送死的忍者。

    东西两边的爆炸声也响起来了,好诡诈的日本小矮子,向是突袭,突袭不成也能混进混乱的人群中实施暗杀。暗杀又不成,便用残忍的体炸弹。好一个毒辣的连环计。

    “大家快散开,人与人之间相隔五步远。”我的命令在整个战场中回荡,惊惶失措的士兵们如闻仙乐,依令而行,这样,即使是有人体炸弹的危胁也因为炸弹的爆炸范围有限而伤不了太多的人。被一连串打击而引起滔天怒火的红毛鬼们,举起了火枪,将敌人一个个的爆头,鲜血溅到自己人身上,红的白的,满身都是。

    人体炸弹的威胁刚刚消失,火炮的怒吼声又响起来了,炮弹落在营地里,有如天女散花般遍地开花。大地一颤一颤,士兵们又大乱了,但与之前相比已经安定多了。我一连串命令下达下去,结阵操炮,布防线。很快便有五六万人聚在了一处。

    我飞直高空中,赫然看到,四周密密麻麻的日本鬼子,几乎是倾巢而出。约五十万日本军队以圆形将我军营地围了起来。原本架在各个城头的日本鬼子仅有的火炮已经被排成了一排,火炮如一只只丑陋的蛤蟆,吐着火舌。

    哭声,喊声,惨叫声,声声入耳。营地里有如人间地狱一般,三万红毛将士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之下,壮烈殉国。虽然他们是异族人,但此番也是来帮我的。眼看着帮忙的朋友被杀死,我怒发冲冠。千里传间雪姬火凤护卫国王一家,下令大家严防死守,我孤身一人冲向日本大军。

    欢迎我的是扑天盖地的箭雨火枪弹,但打到身前三尺处,就被龙力盾硬生生挡住。有它护身,天下我何处不可去得?双手一合,一柄巨剑幻化而出。这一招是我上回与火龙打斗中突悟而来,威力巨大。巨剑上环绕着金色与白色的光芒,破天一剑!

    巨剑在天空在朝地面一划,轰轰轰一连串爆响,日本鬼子的火炮纷纷被砍成两断。断裂处相当光滑,几百门火炮在一瞬间熄了火,或炸膛或被废,不少操炮手被切成两半,日军阵地上一片血腥。

    荷兰友军欢声雷动,“驸马无敌,驸马无敌!”

    友军颓废的士气一时高涨,或多或少给大家带来了一股生的希望。日军装备落后,失去火炮的优势后,被友军大炮的火力压制住。地面上无数的火枪与火炮齐发,天空中三个如神人般的人形物体对着身下密密麻麻如蚂蚁般攻上来的日军进行着惨烈的屠杀。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战争了,攻的一方简直就是送死,一排排的尸体倒下,一排排悍不畏死的日本鬼子嚎叫着冲上来。保家卫国,永远是当地人至死不渝的信念。

    天空上一个男性魔神哈哈大笑着,每笑一声都有无数人在他那柄巨剑下丧死。尤为恐怖的是,当魔神大叫“万剑归宗”的时候,漫天漫地的剑雨刷刷而下,无数柄短小的气剑从男人身前射出来,将日本人一个一个钉死在地上。许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另一边两个女性魔神也不差。一个施展扑天盖地的冰棱,像剑雨一样将人钉死;另一个则恐怖的多,那是火,火辣辣的火,一口喷下来,无数的士兵哭喊着翻滚着,因为他们已经成了火人。火人很可怕,他们不但会死,还有可能将身边的人也害死。

    鬼子们如见蛇蝎般躲闪着火人们疯狂的扑抓,火人们在自己痛苦的同时,见自己得求无望,竟然也想叫别人一起来享受自己的痛苦。日军就是这样,一批批冲上来送死。

    短短的一刻钟之内,十万大军呐,十万大军顷刻间化为一动不动的尸体。德川家康目赤如火,看着大日本帝国可爱的儿郎们如此不堪一击,气得暴跳哪雷。“士兵,把那个洪牛给我抓过来!”

    日军突然停止了进攻,敌人如潮水般退去。荷兰友军阵地大松一口气,“打退啦,打退啦!”人海战数被我方破解,我高兴之下叫上雪姬火凤二女,正要来个反擒贼先擒王。

    “桀桀桀——”一阵怪笑传来,日军阵地中一个不到一米高的矮子在无数人的护卫下推出一根柱子,柱子上绑着一个高大强壮的汉子。那汉子低垂着头,虽然看不到面貌,但却给我一种异样熟悉的感觉。

    矮小的侏儒坐在两个士兵的肩膀上的椅子上,他人虽小声音却很大,“姓曾的,你看看他是谁?”

    一个人把那被绑的汉子的头抬了起来,啊,洪牛,他竟然是我以为已经死去的徒弟,洪牛。

    洪牛被人浇醒,一醒来就看清了四周的情况,待看到远方的我时,终于忍不住热泪盈眶。“桀桀桀,姓曾的,我与你无怨无仇,你却杀我无数国人,又欲图灭亡我大日本帝国。你是何道理?”

    我冷笑,声音传遍整个战场:“不错,你是与我无怨无仇,可你的儿子,那个所谓的储君却将我的亲人虏到日本来。若非如此,我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来灭你们的国家么?”

    侏儒一愣,尖细的嗓音怒吼一声:“家富,你给我出来!”

    一个面目英俊的年轻人在一个黑衣女忍者的陪同下,战战兢兢走到侏儒身边颤音说:“父……父亲,找我何事?”

    “何事?你上回俘虏的那几个绝色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储君仗着父亲德川家康一向的宠爱,依旧死性不改,争辩道:“是她们先杀我们的人,我才……”

    “闭嘴,原来我大日本一切一切的灾难都是被你这个不孝子引来的。你自尽以谢天下吧!”

    侏儒德川家康突然从肩椅上站了起来,大声对储君说。场上所有的日本人都以愤怒的眼神盯着他,众怒难犯啊,若不是这个储君,日本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几十万人的死亡,无数的家破人亡,虽然直接死在天上那个恶魔手中。但却是自己国家的储君把这个恶魔引到日本来的,他不死,何以谢天下?何以平众怒?何以保千千万万日本人的性命?

    我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这个侏儒无非是想弃车保帅,妄图以此来换取和平谈判的资格罢了。

    储君惊恐地摇着手,一步步后退,“不……不,父亲,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不能这样对我。不……啊……”

    储君还想狡辩,但德川家康已经等不及了,只见他右手一挥,储君的胸口上突然多出了一截带着血丝的武士刀刀尖。储君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嘴中溢血,瞪大了眼睛看着身后的黑衣女忍:“不……不可能……”

    黑衣女忍不答话,猛地一抽刀,刀光再闪,储君一颗斗大的头颅凌空飞起。德川家康接住死人头,仰天大呼:“苍天作证,今日我已经将这一切罪恶之源的罪魁祸首砍头示众。曾先生,你看,我已经将他杀了。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日本军队怒火稍息,但恐惧仍在,天空中三尊魔神仿佛来自远古的地狱,带给他们无穷无尽的压力。求和,是每一个日本人心中的愿望,即便是投降也可以,只要能留下他们一条命。

    “哈哈哈,德川家康,你以为这样做就能让我放你们日本一马么?”我仰天狂笑,声震四野,场中每一个人的心脏不由自主,竟然随着我的笑声而跳动,共鸣!!!

    无数人脸色大变,一些受了重伤的士兵忍不住心脏巨烈的跳动,口喷鲜血,头一歪,竟然死了!!!

    天微微亮了,风却更大了,呼号作响,一丝丝阴寒从每一个人的心底升起。恐惧。

    我适时地停住了笑声,雪姬火凤拉住了我,再笑下去,这股杀人的音波很可能会将场中的所有人杀死。因为,没有人能控制声音的传波,即便是神仙,这么大范围的杀人音波也是不好控制的。

    此法不通,却令德川家康冷汗淋漓。恐怖,绝对恐怖,他是个魔鬼,真正的魔鬼。德川一时间心如死灰,跌坐在椅子上。但他随即一蹦而起,指着被绑的洪牛说:“姓曾的,你不仁,我不义。只要你与我签个停战协议,我可以饶你徒弟一命!”

    我怒吼:“你想威胁我么?”

    洪牛亦大叫:“师父,别管我了,我已经知道白贞已经死了。我洪牛虽是个蠢人,但也与白贞大姐令下海誓山盟,同生共死。师父,杀了我吧!杀了我才能让我去地狱与白贞永远在一起!”

    洪牛悲壮地喊着,虽然说的是汉语,场中没几个人能听得懂,但依然感染了不少人。我眼睛有些湿了,白贞死了,但我不能让洪牛步她的后尘。他是我唯一的徒弟,更是难得的一条好汉,我要救他。

    “放了他!”我怒吼,平地起了一个旱雷。

    “我发过誓,如果有人胆敢再以威胁的方式对付我,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整国人杀死!”

    德川家康心中一跳,吓得一蹦而起,一溜烟似的飞到了洪牛身边。白光一闪,一把刀抵在了洪牛的脖子上。他感到了男人对他的杀意,虽然离得很远很远,但他仍然不放心。“不许动,你快自尽以谢天下,否则我就杀死你徒弟!”

    德川家康这个侏儒果然聪明,如果他没有反应,我会在最短的时候内飞到最适当的攻击距离,用万剑归宗将他杀死!火凤感到了我的暴躁,安慰我说:“冷静点,稍安务躁,胜利属于我们!”

    我心头一松,若非火凤提醒,我很有可能会再次失去理智,将下面的人杀得一干二净。那样的话,洪牛显然会没命的!

    “我再说一遍,放了他!”森冷的语气再次响起,自从那次李灵儿被陈道之胁迫之后,我面对这种情况就会失去理智,对胁迫者更是痛恨无比。没种家的家伙,有种就跟老子单挑。

    (……,有几个笨蛋敢跟他这种杀人魔王单挑啊?)

    德川侏儒虽然个子矮,但人并不笨。紧了紧手中的刀,洪牛的脖子上已经被划破一条口子。“姓曾的,妄你身为大周礼仪之邦,难到不知道仁人礼义么?眼见徒弟命在旦夕,你就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吗?”

    德川家良功力不弱,同样将声音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一些听得懂日本话的荷兰友军,已经以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一方天空上的那个高大的身影了。

    哼,挑拨离间。好一个日本幕后的主宰!

    第二百二十八章黑衣媚忍

    洪牛吃尽了苦头,真的,日本人生性阴毒,气量狭窄。用刑何等残酷,但依然不能从头脑简单的洪牛嘴里橇出半点消息。但人总是有弱点的,洪牛不怕酷刑,却怕阴谋诡计。头脑简单的洪牛被一个同狱的犯人骗了,很惨,几乎是洪牛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这个狱犯。

    从洪牛嘴里,德川家康才知道。曾涛是个几近无敌又可怕的对手,可怕到什么程度呢?看看吧,自家千年的守护神——式神之母,都被他拐了去。如此一个心机深沉,身手绝顶的人,支依然有他的弱点。

    曾涛的弱点:妇人之仁,他身边亲近的人就是他的死穴。

    德川残忍地扭屈了丑脸,本来就矮小的身材更显诡异。“姓曾的,我数三下,你要是再不答应和谈,我就一刀结果了你唯一的徒弟。”德川特意强调“唯一”两个字,仿佛想让对方知道,你可只有这么一个徒弟哦,徒弟死了,你就不心痛么?

    男人怒火中烧,眼尖的人竟然看到男人身周竟然隐隐泛起红色的光芒。火凤和雪姬给这红芒烫得一缩手,齐声娇呼“呀!”。危险的气息从男人身上不断涌出,红芒中夹有黑气。红芒是怒火,黑气是暴虐。

    雪姬忍不住劝道:“曾郎,你不要生气,一定人有办法的。”

    火凤更直接:“算了吧,今天先饶他们一命,改日救了你徒弟再杀死他们也不迟。”

    良药苦口利于行,忠言逆耳利于病。虽是忠言,可它实在逆耳呀。男人烦躁的一挥手,打断了两女再劝下去的势头。

    “矮子,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把我徒弟放了,我可以饶你不死!”男人的声音很冷酷,就像冬天里的冰。

    德川家康很聪明,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他只放自己一个人活命,没有了权势,没有了金钱,没有了大日本帝国,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日军骚动了,纷纷怒叱侏儒。德川家康一摆手,道:“姓曾的,离间计对我没用,你还是省点心思吧。少说废话,你答不答应。再不答应休怪我不客气了。”手中的刀又紧了紧,洪牛的血流得更快了。

    “哈哈哈——”我一阵狂笑,“矮子,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了么?你敢动动我徒弟试试?我徒弟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拿你们整个日本来给它陪葬!”

    声音凄厉冷酷,日军听了无不心中发毛。是啊,若是洪牛一死,那恶魔再无顾忌。在场的日本人,还有哪个挡得住他们呢?德川家康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曾涛还是以前那个手段温柔的人。

    洪牛很想张嘴要求师父别管自己,可侏儒点了自己的穴道,动也动不了。洪牛早已心萌生志,今日无非想再见师父一面。在他简单的头脑里,一直认为自己虽然并非自愿,却仍然将师父的情报泄露了。泄露情报等同于判徒,在自己的部落里那是杀头的大罪。是亵渎神灵的行为,是应该自尽以谢天下的。若非自己被制,洪牛恨不得往刀尖上撞,死了到好了,一死百了,还能见到白贞。想到白贞已死,洪牛虎目含泪。

    德川家康心里如头七八只水桶在打水,七上八下。手中的刀因为身体的颤抖而颤抖个不停,一刀啊,一刀之差啊。是松手投降还是一刀刺下去?他拿不准啊,人心难测,万一果如对方所说,并不拿徒弟的命当回事儿。德川这颗小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放不放?”这就是一场赌博,赌的就是心理承受能力。谁忍受不住心理压力,谁就是这场战争的失败者。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德川侏儒冷汗直冒,洪牛脖子上的伤口更大了。

    滴答……滴答……

    北风在这一刻也停了,全场只有洪牛的鲜血落地的声音……

    所有的人屏住了呼吸,这一刻将决定几十万人的命运,这一刻历史很可能就此改写,这一刻激动吧,颤抖吧,兴奋吧,恐惧吧……

    压抑、压抑,扑天盖地的压抑。

    “啊——”,任德川心志如何坚定也忍受不了这股天地间的压抑,扑通一声,他跪倒在地上,长刀落地,“我……我投降。”

    疯了,疯了。所有的日本士兵都疯了,德川投降了,那么按着双方的条件,整个日本只有德川一个人可以活下来。不可以,不可以,为什么他能活,而我却要死?每一个日本人都抱着这样的念头。所有的士兵都反了,士兵暴动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德川的护卫。在德川还跪在地上的时候,无数刀影当头罩下。

    谋反!

    “杀!杀了他,我们就能活了!”

    “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死的壮烈一点!杀啊!”

    “大日本帝国万岁!杀啊!”

    “武士道精神永存,杀啊!”

    余下的四十万大军,操起武器疯了似的往荷兰军队扑去,杀不死头顶上的三个恶魔,拉几个红毛鬼子垫背吧。德川本身武功很强,强得刀砍不进身,剑刺不进身,两掌连挥之下,夺过两把日本刀与自己人斗在一块。

    我一见德川跪下地就往日军阵地扑去了,洪牛不能死,徒弟我来救你了。身后的雪姬火凤与我一齐纵飞而至,眼见就能将洪牛救回,突然,横地里飞来一抹白光,刷——

    整个世界清静了——

    一颗圆圆的东西,在我眼里有如放慢镜头般,从洪牛的脖子上,飞起、飞高、呈抛物线、下落、跌进万军脚下……

    “不——”

    我仰天悲吼一声,洪牛的眼晴死死地盯着我,那是安心、欣慰的眼神。洪牛死了,死的很安详,甚至说死得还很快乐。但是,他死了,他竟然死了。我唯一的徒弟竟然死了!

    “杀,杀杀!我要杀光你们!”

    疯了,疯了,所有的人全都疯了。我依稀看到,一条黑色娇小的身影在洪牛尸体边闪过。很熟悉,很熟悉,她是谁呢?是谁杀了洪牛呢?我脑中电闪雷鸣。

    是她!

    是刚才那个杀储君的黑衣女忍!

    “我要杀了你!”我怒吼着,再次祭起白金巨形剑。大面积招法“万剑归宗”在我的怒吼声中施展出来,剑雨以每平方米三十支气剑的密度向以洪牛为圆心的十丈范围罩去。这已经是我这招剑法的极限了。

    惨叫声此起彼伏,除了德川家康这样强的高手见机的早,逃得快以后,其余人几乎全死光了。人群里倒下一个十丈范围的圆,就像塌方一样,突然陷了下去。

    洪牛,我应该已经为了报了仇了。我心中暗呼,但报仇后并没有产生空虚,反而令我杀意更旺。杀光这些人渣吧,日本人不是人。他们是畜生,他们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雪姬火凤相当地配合,冰与火的洗炼,漫天剑雨的洗礼,依然挡不住日本人从容赴死的信念。逃,是逃不掉了,恶魔的手段他们不是没有见过。战斗吧,他们是为了战斗而生的。为了国家,为了家中的妻儿老小,日本人化身为世间最最恐怖的战士,悍不畏死,视死如归,前仆后继……

    惨叫声,搏斗声,悲呼声,喊杀声,天地也为之变色,乌云滚滚而来,电闪雷鸣过后,老天也被这场大战吓怕了。老天爷的眼泪倾盆而下,大地一刻之后变成了水的世界。

    此消彼长,雪姬大展神威,冰雹如密集的炮弹般砸在日军头上。那冰雹不是圆钝的,是尖尖如棱形,如一把把飞刀,插进了日本人的身体里。

    日军必败无遗。

    “曾郎——”

    一声悲呼从身后传来,我猛地转过身,所见得令我目眦欲裂。一把长枪将国王,也就是我的洋岳父洞穿了!

    我杀得痛快,却没注意后方。大雨是帮了雪姬不少忙,却令所有的火器在大雨中无法使用!缺了武器的荷国军队,被擅长冷兵器的日军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乎是一刻间,荷兰军队几乎全军覆灭。这才不到一刻钟啊,国王战死,军心大跌,败势已定。伊莉沙白三女奋起余力,在一干忠心的近卫军的护卫下,护着索菲娅死死守在防线上。

    伊莉沙白还来不及呼救,差点被一支长枪射中,回过神来就发现父王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母后跪倒在地,趴在父王尸身上痛哭不止。她悲呼一声曾郎,朝父王扑去。

    “回防!”我大吼一声,带着雪姬火凤瞬间飞回了我军阵地上空。但是此刻为时已晚,这么一会儿工夫,五万人哪,整整五万荷兰国精锐,全军覆灭,只来得及救下不足千人的近卫军。

    但他们又参撑得住多久呢?在雨天已经发挥不出完全水平的火凤,飞下去,把一干女人带上了天空。伊莉沙白搂着我的洋岳母,梅娜菲娜一个抓住她一只手,再攀上火凤。五个人从地上飞了起来,火凤变身了,化为金光万丈,闪闪夺目的神鸟——凤凰。

    四女趴在火凤背上,仿佛来到一个温暖的海岛。外面虽然狂风大雨,这里却安静灿烂。

    杀吧,杀吧,尽情的杀吧!

    我狂吼大叫,这回再也无所顾忌了。那一千多的友军死了算了,反正我们会为什么报仇的。荷兰人操起英语大骂起来,骂我见死不救,骂我是个灾星……

    “哈哈哈……”我大笑,手下不停,每动一下必有几百人的性命毁在我的手里。“死吧,全都去死吧!”

    “该死的,你会遭天打雷劈的。”惨叫的友军恶狠狠地诅咒着我的命运,我就当是耳边边,不闻不问。带上雪姬,两个人在整个战场上空尽情屠杀。雪姬仿佛被血染红了眼,眼中闪动着和我一样疯狂的光芒。

    说起来,这些人还是雪姬的同胞呢。可那又怎么样,她还不是照样下杀手。死在她手下的日本人不比我少。“小雪,哥哥没白疼你!”我狂笑着。

    雪姬如天籁般的声音传来:“只要是跟大哥哥做对的人,就是我的敌人,是敌人就都要死!”语气表情,都很天真。但就是这样天真的人,却杀了十几万人,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刷新。

    “轰隆!”电闪雷鸣!

    荷兰国红毛鬼子,彻彻底底的死光了,一个不剩!

    地面上再无敌人,日本人突然一下子被雷鸣打回了元神。面对天上的三个妖怪,他们是必死无疑的。战场中的人已经只剩下不到五万人了,“逃命去吧,大家逃命去吧!”一旦心生逃意,这些人再也不愿上来送死了。

    天上的是恶魔,是魔鬼,斗不过,还逃不过么?几万人呼啸一声,四散奔逃。人人都很聪明,没有往十座串连在一起的大城逃去。那里目标太大了,根本就是等死的地方。几万人朝四野奔逃着,人类的潜能在这一刻爆发了。

    天下无敌又怎样?敌人一生逃意,我和雪姬再也找不到半个可以杀的人了。整个战场除了尸体,所有的活物都逃得干干净净。伤兵们哀嚎着,惨呼着。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畜生跑了,心中烦燥,又是一阵剑雨下去,无论是荷兰人还是日本人,所有的哀嚎声嘎然而止。

    整个世界清静了!

    火凤还保有理智,“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嘲她大叫:“闭上你的乌鸦嘴!老子烦着呢!”

    火凤大气,“好好好,我是乌鸦,老娘不管你们了!”又转头对雪姬说,“小雪,你疯啦?”

    雪姬给她吼得一机灵,血红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明一片,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刚才,我,我怎么了?”

    “别管那么多了,跟我进城休息去!”火凤没好气道。“哦!”雪姬随即与火凤占领了十座城堡,而我则在城外团团转,四处追杀落单的跑慢了的士兵。

    我,是嗜血的!

    听到士兵们在耳边的惨叫声,我心中大爽,原来,杀人也是一件相当痛快的事啊!哈哈哈……

    恶魔涎生了,十座城堡里只剩下女人和老弱病残,曾涛会在这样几乎全是女人的国度里干什么呢?期待下一章……

    第二百二十九章对洋岳母的禽兽行为

    “莉莉,别哭了,会哭坏身子的。”雪姬拍着伊莉沙白的背,不停地安慰她。

    火凤叹了口气,“哎,莉莉节哀顺便吧!”

    这是十号城最大的城守府,日军全军覆灭,十座大城全被攻克。一些老弱幼残和女人们不敢外逃,至少到目前为止,那个杀人魔王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原本这些毫无抵抗之力的人是想逃出城去的,可城外尸横遍野,许多人才走出几里地,就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几十万人的尸体在城外堆积着,血流成河。又加之接连几天大雨下个不停,百姓生怕出了城会死的更快,这才无可奈何胆颤心惊地留在城中。

    观看过那场大战的人,把杀人魔王的恐怖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到了所有日本人的耳朵里。十座大城里突然少了几十万人,粮食多出一大截,一年内,百姓们不愁吃不愁穿。德川幕府倒了台,另九座城已经实实在在地把握在了日本天皇的手里。

    不过谁都知道,只要那个杀人魔王一句话,天皇就是千般不愿,也不得不拱手让位。一天一夜的大暴雨,总算把城外的血腥味冲淡了。但城门仍然紧闭,生怕会发生瘟疫。像这种大雨天里,尸体是最容易腐烂的。

    十号城的人最少,年轻一点的女子都拖儿带女跑到了别的城去了。整个城中只剩下等死的老弱病残,整个城一片死寂。只有城守府隐隐约约传来嘤嘤哭泣声,原来,大堂中正在举行丧礼。

    大堂正中摆了一具棺材,几个女人跪坐在棺材边上不停的抹眼泪。伊莉沙白公主,索菲娅王后,侍女梅娜、菲娜早已经哭得昏天暗地了,只有雪姬和火凤两女脸色黯然,在旁劝慰。

    男人呢?男人还没回来,他杀人杀上了瘾,一直在追杀那些逃跑的士兵。一天一夜未归了,不过女人们都不担心他。眼下没人能杀死他,就算打不过,逃也逃得过吧。

    天黑了,索菲娅王后对女儿说:“莉莉,你们去休息吧。母后在这里再陪陪你父王!”伊莉沙白不依,但被众女好说歹说,这才劝下去休息去了。火凤坐在大堂门口打坐兼守夜。人一走,大堂里突然安静了许多。

    索菲娅看着丈夫的棺材,神色复杂之极。似怨恨、似宽慰、似嗔、似怒、似悲、似喜……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辨不出其中五味。

    这个男人给她带来了荣华富贵和权势,同样给她带来了十几年的空虚寂寞。虽然荷兰人性观念开放,允许自由恋爱,但身为王后若去偷人,那就得不偿失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索菲娅对中国这句成语很是欣赏。

    大堂中静悄悄的,外面沙沙的大雨下个不停,一丝茫然在索菲娅心头升起,未来,我还有未来么?索菲娅低头沉思,思索着以后该如何行事……

    “还舍得回来啊?”火凤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一指在一边的饭菜,“喏,你吃了吧,大家都睡了,我也回屋去了。”说完头也不回,径直走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她对我大开杀戒一事仍然心有芥蒂。毕竟,她属于修道之人,杀人过多,犯了杀戒,以后的天劫就难渡了。嘿嘿,其实我是有意为之。若是火凤真的修炼得了道,那还要我干什么啊?她想跑回天宫找她的老情人去,我又岂能如她所愿?

    有雪姬武则天的前车之鉴,我完会可以肯定,如无意外,我很可能也会跟她们一样能活几千年。甚至长生不老,永生不死。我大口大口,狼吞虎咽地吃着饭。里头我那死了老公的洋岳母索菲娅不知低头想什么呢,连我回来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我一边吃饭一边打量这那风骚的洋岳母。洋岳母的美艳,确也称得上人间绝色,洁白的皓齿,如仙似的脸庞。细长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虽然是愁眉淡扫,却隐藏着说不尽的风情。成熟女人的风韵,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

    屋中的气氛突然有些异样了,洋岳母心生感应,回头看到我,显然很高兴:“驸马,你回来了?”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你也跪了一天了,仁至义尽了,回去休息吧。”

    洋岳母脸色一黯,显然又想起了伤心事儿。“我想陪陪你岳父。”虽然佳人辈伤欲绝,但跪着的姿势却掩不住她丰满的身材。我贴的有点近,阵阵女人肉香一个劲往我鼻子里钻。我食指大动,饱暖思淫欲啊,此话果然不假。

    昨天晚上的舞会上,洋岳母挑起了我的兴趣。她的身份对来说来还是比较有刺激的,特别是现在这样一个独特的环境。她老公死了,如果我在她老公的灵堂上干她……

    嘿嘿,我心中淫笑,刺激啊……

    我看着她美艳的容貌,虽然已经是虎狼之年,她的身材却未有半点走样。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由于是跪姿,衣裙把她两片丰满翘挺的臀部勒得相当的紧,看得我眼中直冒火。

    索菲娅心生感应,一看到男人赤裸裸的火红目光,竟然心生一丝羞涩,嗔道:“你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么?”

    我回过神来,丝毫不把她当长辈看,赞道:“岳母您美得如天仙化人一般,我怎么看得够呢?”说着不由自主伸手抚上了她滑嫩的小手,轻轻地游移着。

    索菲娅一惊,手缩的比兔子还快,叱道:“你、你干什么?我、我是你岳母!”

    我淫笑道:“洋岳母,岳父他死了,你一定很寂寞吧。你看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要不要小婿陪陪你呀?”

    我抓住她的小手不放,索菲娅挣不开,“不、不要,你可是莉莉的丈夫啊!”她试图换醒我身为人夫的自觉心。可惜我是谁?我是曾涛,礼天下伦礼如无物。孔老头那些狗屁的人仁礼义在我眼里狗屁不如。人生在世,当随心所欲,当乐之时尽享乐。我哪里会放过她,“洋岳母,你就从了我吧。”

    我有些急了,一把凑到她的脸上乱吻。索菲娅死命的挣扎,“不要,不要,我是你的岳母啊,你这样会天打雷劈的!”我大怒,“贱人!昨天晚上你还与我勾勾搭搭,今天就装圣女啦?”

    索菲娅眼睛有些红,水汪汪的,“那,那是昨天,可现在我的丈夫死了。我要是再这样,我觉得太对不起他了。”

    我听出话外有话,问:“你是说,如果换个环境换个时间,你就可以从了我?”

    索菲娅只想尽快脱身,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我丝毫没有所谓的同情心,淫笑说:“嘿嘿,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在这里做吧。你看,多刺激啊。”

    索菲娅瞪大了眼睛,性感的双唇张成了O字形,“你,你不是人,你是禽兽,魔鬼!”她恶狠狠地咒骂着。我微笑,双手大动,翻山越岭,不停地亲吻她的脸庞。

    索菲娅挣不脱,只好求饶,“好女婿,求求你了,你真要干,咱们去里面干吧。这里、这里实在不行……”

    “不行!”我霸道地否定了她的提议。想得美,我还没试过在这种环境下和女人做过爱呢。更刺激的是,死者还是她的丈夫!嘿嘿,老婆在他的灵堂上偷人,我那可怜的国王岳父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呢?嘿嘿,期待啊……

    “不行啊,我是你的岳母啊!”

    “嘿嘿,是岳母才刺激啊。再说我与你女儿又没登记结婚,又没拜过天地高堂。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不过,你要承认是我的岳母,我只会更喜欢,嘿嘿……”

    “唔……饶了我吧!”

    “叫我好哥哥,我就饶了你!”

    “好……”

    “好什么好?”

    “好哥……哥哥!”

    “大声点!”

    “好哥哥,饶了我吧!”

    “嘿嘿,我偏不饶!哈哈……”

    “你骗我!”

    “我骗的就是你,你吊我啊!”

    “啊……唔……”

    “哎哟……骚货,你真咬啊!幸好我躲的快,看我不操死你!”

    我猛一低头,吻上了她的俏脸。没想到洋岳母她被我挑起了久违的欲火,也作出了热情的回应。还引导着我的手,往身上的重点部位摸去。

    “骚货,还说不想男人!”我狠骂了一句,再次吻上她的肋颊,握住她一只玉峰,残暴地揉捏。触手挺弹饱满,且细滑非常。这种外国骚货最是喜欢残暴粗鲁些的,跟她们作爱我向来不温柔,这也是我从伊莉沙白三主仆身上学到的。

    沿着洋岳母的细白脖子一直吻下,最后吻上她滚圆的乳房。不得不说,外国货在整体上比本地货的乳房要大许多。很充实,捏起来弹力极佳。那颗娇艳猩红的顶上蓓蕾,已全然纳入我口中。

    我马上舌舔唇吸,让洋岳母感到无比的畅美,小嘴情不自禁地逸出了甜蜜的呻吟。洋岳母猛地把玉手伸到了我的下面,一把逮住了我那罪恶之源。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嗯,你……你好粗壮,真是难以想象,我女儿怎么忍受得了啊!……啊,死劲点,好舒服,不要停!”

    “骚货,这回说老实话了吧!”

    我继续埋头苦干,尽情享受洋岳母的丰满肉体。索菲娅浑身甘美,眉梢含春,白晰修长的玉腿,早已绕上了我的腰肢。只见她唇鼓突,溪水连绵不绝……

    我又摸又捏,手口并用。洋岳母再也抵受不住了,终于开口哀求道:“好女婿,进来吧,求求你了,我着实忍不住了。”

    索菲娅两眼水汪汪,情欲大动,难以自禁,便即跪身而起,立即提枪攻杀……

    索菲娅头高高后仰,当下轻哼了一声。憋了十几年的欲火终于一朝得偿所愿,又遇上男人这等人间极品,宛似如渴遇浆,久病逢丹,干柴遇烈火,立即淫兴大炽,两条修长玉腿大大的张开口里忘情地叫道:“好爽!再用力进,我喜欢猛点的!”

    “骚货,老子干死你!”

    我犹如亢龙得水,奋力冲杀。索菲娅美得身躯绷硬,腔内空虚尽消,爽歪歪了。

    男人金枪大震,攻杀有度,速度越来越快,但索菲娅却毫无所苦,不住凑臀相迎,不停娇喘道:“好哥哥,你当真神勇。我渴了十几年了,你一定要好好爱我一晚,让我得以尽兴,便是干死我也愿意。”

    我一面左冲右撞,一面道:“既然如此,女婿自当尽力而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棒,棒极了。我想在上面,好久没试过了!”索菲娅全身潮红。

    两人一个转身,女上男下。索菲娅身子一翻,便跨伏在我跨间,她也不嫌脏将龙枪纳入口中,忘情吸吮。弄得我浑身畅爽,只听洋岳母吃得唧唧有扬,直到她心满意足,方跨骑沉臀,引蛇入洞。

    两人同时满足的叫了一声,“噢——”

    “好女婿,姐姐爱煞你了。”索菲娅淫声浪语。

    “唔,岳母,你也好美。”我一声“岳母”,她体腔猛地一紧。

    “啊,别,别叫我那个……”淫浪中的索菲娅害羞了。

    “是岳母么?”她又猛一紧,好爽。

    “坏、坏蛋,叫我索菲娅!”洋岳母一而再,再而三地纠正我的“口误”。

    “索菲娅岳母!”我坏笑叫道。

    “啊!你、你坏死了!”边叫边紧,爽!

    灵堂上相当的淫靡,女人玉臀猛抛,一上一下,“噗嗤噗嗤”,大起大落……

    我坏笑道:“岳母,我的死岳父正在看着我们呢!”

    “啊!”索菲娅再也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了,狂泄猛泄了一大通……

    我却不放过她,一返身,将她摆成个狗趴式,长打短击,狠抽猛插,插得她花枝乱颤,花容变色,日月无光。岳母长叫短吟,淫叫声如泣如诉……

    我猛干着洋岳母,心想,如果国王岳父泉下有知,知道我正干着她的老婆,他一定会气得从地下跳出来吧?嘿嘿,邪恶啊……

    “啊——”一声尖惊传来,我与索菲娅同时看去,只见伊莉沙白正吃惊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

    第二百三十章通吃洋母女

    索菲娅尖叫一声,狗趴着的身子猛地往后一仰,撞在我下巴上。“噢”,但这并非最痛的,可怜我的小弟弟,给索菲娅一夹一折。嘶……

    老天!差点给折断!!!

    饶是如此,两人的下身竟然神奇地结合在一起,死缠着不放。冰火两重天,我一时爽歪了。正当我迷糊时,伊莉沙白飞快地冲过来,狠狠地给了她母亲一巴掌,“啪!”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伊莉沙白怒叱亲生母亲。索菲娅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时间竟然被这异变惊得呆了。但给她夹在体内的我却怒道:“莉莉,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打你母亲!?”

    伊莉沙白又一巴掌甩过来,被我捉住,“你发什么疯?”

    伊莉沙白惨笑道:“我发疯?”顿了顿又尖叫道:“是!我是疯了,我是被你们给逼疯的!不要脸的狗男女,看看你什么做了什么好事。这是乱伦,知道么,乱伦!”

    我甩过去一巴掌打得她定住:“贱人,什么狗屁乱伦?老子想操谁就操谁,还要你来管教?”

    伊莉沙白捂着左脸,不可置信道:“你、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我冷着脸不说话,心中有气,下身又狠狠地顶了顶索菲娅。

    伊莉沙白如遭巨创,连退几步,边退边说:“你、你敢打我?以前你那么疼我,从来就没打过我的!啊——,我跟你拼了!”她突然发了疯似的又冲上前来,撕咬她母瓣索菲娅。“贱人、骚货,亏你还是我的母后,你女儿的丈夫你也要偷。”

    索菲娅泪流滚滚,痴痴呆呆任女儿撕咬。我哪里会让伊莉沙白得惩,一把制住她。“你疯够了没有?我干周婉娘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

    周婉娘与周小美是两母女,她们常常与伊莉沙白一块陪我睡觉的。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就是不准让你碰我妈咪!色鬼、淫棍、流氓,放开我……”伊莉沙白披头散发,手动不了,就用脚踢。

    我火了,威胁道:“娘西皮,再不给我安静点,老子在这里把你们母俩一块干了!”

    “你吃啊,你吃啊!淫棍,有种你就吃。不敢的话你就是胆小鬼!”伊莉沙白已经神昏智迷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我大气之下道:“好好好,老子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嘶啦……

    “啊!”伊莉沙白尖叫着,身上的衣服被我撕成了乞丐装。“我跟你拼了!”

    三个人,一男两女跌倒在地上,扭成一团。索菲娅看到男人按着女儿,正准备开操,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死死抓住男人的命根子,尖叫道:“不要——,你不能这么做!”

    我按着伊莉沙白放不开手,只好对索菲娅凶道:“放手!”

    “不放!你先把我女儿放了!”索菲娅一反先前温柔性子,语气坚绝。

    我冷笑道:“嘿嘿,我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

    索菲娅脸一色,随即脸色骤冷,语气森冷阴寒:“不把我女儿放开,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我大怒,这该死的婊子刚才还与我翻云覆雨,没想到翻脸比翻书还快。我眼中杀机骤现:“贱人!你敢!”

    索菲娅被我带强烈杀气的目光一扫,全身发寒,想起男人恐怖的杀手手段,小手也颤抖了。换了一幅神情,装可怜道:“求、求求你了,放过我女儿吧。我愿意带莉莉受罚!”

    “母后,不要——”一直都没停止过挣扎的伊莉沙白听到母亲为了自己宁愿受苦,突然心一软尖叫出声。

    我被她们逗笑了,“刚才你们俩不是一幅生仇大恨模样么,怎么现在到互相为对方求起情来了?”

    伊莉沙白早已经全身赤裸倒在我身下,“淫棍,有什么招你尽管向本姑娘使来!不就是挨操么?本小姐又不是没被你操过!完事儿了,本小姐再去外头找十个八个乞丐来操我……”

    “你敢!”我对自己的女人一向要求甚严,“以前你有没有男人我不再乎,但你要是敢给我带绿帽子,老子把你操成性奴!”

    伊莉沙白打了个冷颤,害怕了,“我、我不过是想气气你!”

    “哼,别怕我没提醒你!”又转头对索菲娅道,“还有你,我的骚岳母,以后你要是敢找别的男人,休怪我辣手摧花!”

    索菲娅早被男人的凶态吓怕了,点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两人女人被我一通脾气吓软了,我哈哈大笑。这征服女人,比打了场大胜战还要过瘾。看着一对洋母女花趴在身下,我胸中的征服欲望暴涨!

    伊莉沙白仍仗着以往男人对她的宠爱挣扎不已,嘴里头骂骂咧咧。而我的洋岳母索菲娅毕竟比女儿多吃二十年饭,知道这个时候是男人最需要享受的时候。忙低下头,准备为男人服务。

    我猛地一挺身,对着洋岳母的小嘴插了进去。索菲娅一阵干呕,没呕出任何东西,反而把大东西吃进喉咙里去了。

    索菲娅知道男人此刻心情一定不好,稍有不顺很有可能令自己母女陷入万劫不覆之境。忍着全身的倦意,卖力地吞吐起来。

    眼见这种淫靡景象,身下一直看着我们的伊莉沙白顿时瞧得瞠目结舌,小嘴张成了O字形。看得我心火大动,“莉莉宝贝,下回就轮到你吃香蕉喽。”

    伊莉沙白气得拳打脚踢,不过已经认命了,手上也没使多大的劲。“淫棍,你简直就是淫魔,连我母样都要搞……”

    我不理她,命令索菲娅再快点再深点……

    但见男人美得不住地仰首吐气,又不时低下头来。看看自己美艳无双,丰满性感的母后为他服务。伊莉沙白竟然微生妒意,暗想,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

    索菲娅吞吐良久,渐入佳境。她粉嫩的俏脸上,已是红晕纷飞,汪汪水眸,流满了如痴醉意,委实娇艳无匹。又见洋岳母她丁香微吐,卷缠飞翻,犹如十餐九饥,正自殷勤服务,埋头苦干,更显她骚媚入骨,教人爱煞。

    我伸出双手,十根指头,曾曾插进她秀发之中,按着她的头,不住配合一前一后的耸动。

    嘶……洋岳母果真是个中高手,堪称深喉。不过伊莉沙白却没她这本事,以往好几次请她吃香蕉都被她拒绝。正想到,我突然对伊莉沙白说:“你来吃!”

    伊莉沙白委委屈屈,哀怨的眼神瞧得令我心碎。我强忍怜意,心中仿佛有一股撕碎一切的冲动。“听到没有?”我又怒吼一声。

    索菲娅吓得又要吞进去,“还是我来吧,莉莉她不会的!”

    “不行,我就要她吃!不会?有谁天生就会的?不会不可以学么?你不就是她最好的老师么?”我毫无怜花惜玉之心。

    伊莉沙白只好照做,只是硬梆梆的牙齿刮得我生痛,气得我连对着她的大屁股挥了几巴掌,差点把她眼泪都打下来。

    “不争气的家伙!”我放开了伊莉沙白,将索菲娅提起来,好好欣赏欣赏她雪玉无瑕的裸体。白种人就是白,只见她肤如凝脂,肥乳高挺,不但不下垂,隐隐还有上翘之势。腰纤臀丰,再衬托着她面若春花的脸庞,正是娇花照水,更赛出水芙蓉!

    洋岳母的美艳不但令我神魂俱飞,连她的女儿也看得为之醺然。

    我心中一动,将伊莉沙白也摆在她身边。两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女儿,就像两朵不同季节的花朵。从伊莉沙白的身上,我看到了索菲娅年轻时的美丽;从索菲娅的身上,我看到了伊莉沙白未来的成熟丰韵!

    忍不住了,我要爆了!

    一把将索菲娅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丰臀夹桃,心火大动,刚才战斗被打断,我正觉得不过瘾呢。沉身一挺……

    母女俩竟然异口同声轻嗯一声,两双美目惟睁非睁,眸如水杏,润光盈盈。

    “重一点,再深一点……痒死人了,啊!……美死我了!”索菲娅的叫床声一旦叫开,就是天打雷劈也阻止不了。亲生女儿在身侧给她的刺激令她飘飘欲飞!

    伊莉沙白看得全身泛红,浑身炙热,鼻自己呼呼不休。我心中暗笑:“看你还能忍到何时。我会要你求着我干你的!”当下也不敢怠慢了,加紧功夫,直把个索菲娅弄得娇声大作,唇绽樱颗,目如点漆的美眸时放时闭,螓首后仰,脸上红如潮,连腮带耳,神态迷人之极。

    我边干边大手盖上她一边饱满的乳房,粗暴地捏弄着。索菲娅不但不觉疼痛,反而忍不住挺胸相凑,一对柔荑,牢牢圈着我的脖子,喘声道:“好女婿,你今天一定要尽情疼爱我,知道么?”

    我点头应允,亲吻着她的粉腮,热唇划过她的劲项,再落在她饱挺的前胸,含着她的艳蕾,曾曾往外轻扯,继而忘情地吸吮起来。

    索菲娅被我一扯,登时浑身一颤,犹如狂风骇浪,娇躯摇摆不定。体内的淫欲火焰,旋即熊熊暴升,猛地挺起乳房,任我为所欲为。

    股股畅快感袭上索菲娅心头,那快感畅美难言,男人每一击犹如顶在她心口似的,如此快美的感觉,又怎不叫她放浪形骸,疯狂娇啼。

    伊莉沙白忍不住了,拉拉我的手喘气道:“曾……曾郎,莉莉……莉莉也要……”

    我故做不知,只是疯狂地操着她的母亲。

    “求求你了,我忍不住了,操我吧……”伊莉沙白哭求道。跪趴在地上成狗趴式,一个大屁股朝着我,不停地摇摇摆摆,似在求干!

    我淫笑道:“你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求求你了,淫魔哥哥,干死我吧!”

    我猛地加快动作,瞬间将洋岳母送上人间极乐仙境,然后一抽出,再对准伊莉沙白这年轻的裸体狂插……

    两声尖叫响起。

    伊莉沙白久痒逢操爽得叫出声,而洋岳母索菲娅则是在高潮中突感空虚寂寞,高潮的快感大打了折扣。“不要——,不要离开我!”

    女人在这种时候最是需要男人来充实她的,但我操够了她的肥,看到更年轻的伊莉沙白已经忍不住了。又是一阵疾风暴雨,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叫床声,夹杂着窗外的大雨沙沙声……

    在伊莉沙白的套弄下,使我更感难受,不多久便开始硬挺起来。伊莉沙白同时也感觉到我的反应,这种奇妙的变化,令伊莉沙白真想直起身来看个究竟。

    当她正自胡思乱想之际,我突然把她的小手移开,伊莉沙白还来不及反应,我的唇已烙上了她,舌头深深地进入她腔内,狂乱地吸吮着她口里的甜蜜。

    不消片刻,伊莉沙白便失去了控制,变得和我一样狂野,只见她牢牢箍着我脖子,把我庞大的身躯往自己身上拉,丰挺的美乳,炽情地磨擦着他的肌肤。我确也算是这方面的能手,我知道怎样碰她,何时在哪里施加压力,及如何让她在自己怀里融化。

    久久,突然男人不动了。

    奇怪的是,这个来客竟然久久不动,伊莉沙白不禁诧异起来,便微微张开眼睛,却见我脸带邪笑,痴痴地望着她。

    伊莉沙白羞得连忙合上眼睛,接着响起我的声音:“来,今回我们换个特别的方式。”他尚没等待伊莉沙白的回应,便双手把她身子抱起,让她和自己对坐着。

    这一下顿把伊莉沙白吓了一跳,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对美目,瞪得又圆又大:“你,你怎么了?”再看看眼前环境,只见自己被我紧紧抱坐着,胸贴着胸,最要命的是,两人双腿,却彼此交迭着,直直的伸向对方身后。

    “我们今回要面对面坐着干,妳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好让妳知道它是如何地干弄。”我得意地笑说。

    “不……我不要这样,羞都羞死了!”伊莉沙白不禁吃惊起来。

    “这有甚么么害羞的,妳看。”话落便轻轻把伊莉沙白的身躯推开,双手紧拉着她的手臂,二人的身子,一下子便连成一个V字,只有下身紧接着。

    “我不要看,你欺负人……”伊莉沙白马上侧起头,又如何敢去看他。

    我裂嘴一笑,便开始挺动腰肢,大宝贝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哦……我坏死了,怎会想出这种姿势来插弄人家……啊……好深,今回又要给他弄死了……咿……舒服……伊莉沙白在心里还没骂完,我已开始狂抽猛插。

    伊莉沙白见着,高兴地吻了他一吻,撒娇道:“你真好,我的好相公,现在开始干伊莉沙白好吗,出力的干我,还要记着,还要射在我里面,伊莉沙白好想享受一下你的热喔。」说完竟主动地用手托起左乳,递到我口中:”吻我,一面吃我,一面干我,伊莉沙白今次要在你面前,变成全世界最淫荡的淫妇。“

    我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斯文,绝艳无芳的伊莉沙白,竟然剎那间改变了一百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又淫又浪,确引诱得我血液翻骤。但我却相当明白,这是她的故意做作,其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做一个所谓“出外是贞妇,在床是淫妇”这句座右铭的主人翁。

    而这一切,无非都是她为了取悦自己,好让自己在性爱方面得到无穷乐趣,虽然伊莉沙白刚才的淫语亵词,确有点生硬和做作,但始终是出于伊莉沙白的口,被天使用淫词挑逗的感觉,恐怕任何男子都无法抵当这诱惑,想到这一点,我着实感到非常恩遇,也非常感动。

    面对这个一个绝色佳人的诱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能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对她的爱意了。母女二人共侍一夫,这个雨夜不太冷啊。

    我用尽了各种招式,将她们母女俩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有时候竟然还是一块的。

    “啊——”

    又是一阵尖叫,我们三人干得正欢,怔然看着门口。

    只见伊莉沙白的两个侍女,梅娜菲娜,雪姬火凤,全都来了。正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一龙二凤,一箭双雕,母女通吃。

    雪姬吃味地跑过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你,淫棍,色鬼,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嘿嘿直笑,依然故我的不停抽插着洋岳母。“放开她,你快放开她,你这个色鬼!”雪姬尖叫着,没想到被我一搂,把她自己也搭进来了。

    梅娜菲娜扶着伊莉沙白,“公主,您没事吧?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梅娜气得柳眉倒竖,她与公主情同姐妹,姐妹情深,当下就要发脾气了。伊莉沙白拉住她,摇摇头红着脸道:“不怪他,是我自己……”

    火凤看得最明白不过了,她对我诡异一笑,仿佛在说,“这下你满足了吧?”

    满足?我从来不知道满足是什么意思。我一把将雪姬压在身下,已经有一天没碰她了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雪,让哥哥好好爱爱你吧!”

    “色鬼,淫棍!”雪姬不停地咒骂着,气得男人狠狠地捅进了她体内。连带着火凤和梅娜菲娜,这个冷雨夜,注定是火热的……-

    正文第231-235章

    第二百三十一章天皇是母的!

    日本投降了!

    向我递投降书的使者竟然是老熟人,天皇的两个女儿之一的宫本秀伊!

    她姐姐宫本优伊碍于面子,被发狂的名玉儿带去中土大周了。半年没见她,小姑娘长得越发的水灵了。与一干垂头丧气的其他使者不同,宫本秀伊喜气洋洋,一见到我就眼含热泪,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早从她姐姐宫本优伊口中得知她对我的似海深情,如此佳人投怀送抱怎不令我食指大动?我趁机抚摸着秀伊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正感受丽人温软的身子时,腰间一阵巨痛。

    雪姬气鼓鼓的瞪着我,眼中挑衅意味十足,“臭小子,这个小姑娘是什么时候骗到手的?”

    秀伊梨花带雨,性子却比她姐姐泼多了。她一听,就抢在我开口前说:“你是谁?我跟曾哥哥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雪姬咯咯一阵娇笑,“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曾曾曾曾祖奶奶呢。”

    “我呸,好不要脸的女人。看你才十六岁吧,乖,姐姐今年已经二十了,小妹妹!”两女一见面就像生仇死敌一般斗上了嘴。

    “咯咯咯,小妹妹?咯咯,你奶奶我姓宫本,名雪姬,你说你是不是该叫我曾曾曾曾祖奶奶啊?”雪姬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一对爆乳大跳其舞!

    秀伊脸色大变,突然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份情报,莫非她是?

    “你就是式神之母?”秀伊的小嘴张成了O字形。

    “不对哦,小姑娘,你的称呼好像不对哦!”雪姬提醒她。

    “哼,不害臊,都几千岁的老太婆了,还跟我抢老公,真不要脸!”秀伊语气一转,把雪姬气得花枝乱颤。

    “你、你……”

    “你什么你?还说不是?你一个千多岁的人,还好意思呆在我曾哥哥身边?”

    雪姬越说越不像话了,我脸色一沉,“够了,秀伊!无论她已经多少岁了,但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任何人这样对我的妻子,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你!”

    秀伊小嘴一歪,哇一声又哭了出来,边哭边唱道:“呜……曾哥哥,坏哥哥,坏蛋哥哥,不疼秀伊了。秀伊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姐姐不要我,父皇母后不要我,你坏哥哥也不要我了。”一时间愁云惨淡,小姑娘哭得可怜惜。

    火凤一看到秀伊,脸上异光连闪,再看到秀伊哭的可怜惜惜,气呼呼对我说:“还不安慰安慰她?”

    我道:“这丫头调皮惯了,不给她点教训,我那后院岂不要闹得鸡犬不宁?”

    火凤白我一眼,“好你个大色鬼,才见人家小姑娘就想把她娶回家!天下那么多漂亮姑娘,你难到要见一个爱一个,通通娶回去?”

    我大言不惭地说:“Yes!”

    众人狂晕,连鸟语都冒出来了。

    火凤拿我没办法,只好转为安慰秀伊:“妹妹,别哭坏了身子。为这种淫棍哭坏了身子不值得啊。听姐姐一句话,有什么委屈姐姐给你做主,包你药到病除。你不是想进曾家的门么?没问题,姐姐一句话,答应你,你可以进曾家门了。”

    秀伊一听,哭声立止,仰起俏脸。脸上半点泪水也没有,汗……这丫头诈我……

    “耶耶耶——”,秀伊又蹦又跳,搂着火凤,全身都贴在她身上,挑衅似地对我说:“哼,姐姐已经答应了,你要再不敢答应,我就叫姐姐不让你这个色鬼上她的床!”

    汗……

    她这招对付我实在是太管用了!简直就是一针见血,我当即软了:“别别别,我怕了你还不成了?刚才是哥哥不好,说了些气话,吓着你了。”

    秀伊得胜似的一瞄雪姬,与雪姬大眼瞪小眼,不瞪似乎不爽了。

    闻声而出的小公主伊莉沙白一看到秀伊,欢呼一声,一把将秀伊抱住,“姐姐,你怎么来了?”

    秀伊也是大喜,她以前与伊莉沙白的交情最好,两个人性子差不多。青春少女,活力充沛,久别重逢,一时间两个少女抱头痛哭。哭哭笑笑,躲在一边说悄悄话,把我们都晾到了一边。

    我微笑摇摇头,不去打扰她们姐妹互诉衷肠。展开秀伊交给我的投降书,只见上面用中日两种文字写道:

    “余乃大日本国皇帝明仁天皇,兹率日本举国八十万百姓,向神威天将军曾姓讳名阿涛者无条件投降!”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道尽了所有的意思。

    日本无条件投降了!

    我冷笑,这个结局正如我所料。天皇以及日本大绅士大富豪大地主阶级为了保住身家性命,能不投降么?

    连着五天的大暴雨,城外已经是汪洋一片。也许是老天爷发怒,眼下日本国大半个国土上都暴发了大洪水。海边又是海啸又是台风,东京城临海,已经是风雨飘摇了。所有的船支在大自然的威力面前,不堪一击,都沉入海底。日本天皇求救无门,想逃又不敢出城。一出了城,只怕就会被洪水卷走!

    五天五夜的大暴雨是恐怖的,迷信神灵的日本人甚至以为是因为与我作对的原故,才会引来老天爷的愤怒报复。十座城里残留的日本人,纷纷要求推出新一代天皇。有人竟然提议将秀伊公主嫁给我,由我来接任日本天皇现在的位置。

    我不动声色,对几个男使者说:“我接受你们的投降,以前我扬言要杀光你们日本男人的话就此中止。现在领我去见天皇老头吧!”

    那使者一幅卑躬屈膝的奴才样,闻言大喜,一面着人回东京报喜,一面摆开架势,浩浩荡荡领着众女,坐进大龙轿,驶往东京城。

    新日本只剩下这十座城了,东京是一号城,其余按数字,从一编到十。我们现在所处的是十号城。这十座城,城与城之间以锁链天桥相连,进可攻退可守。十城相连,守攻可相互呼应。若对付一般人,便是来百万大军,没个几年工夫也难以攻下。

    德川家康本想一举吃掉我,没想到我功力实在是太高,又有两个超级打手帮忙。人海战术形同虚设,八十万大军全军覆灭!余者神魂俱丧,再无斗志。日本人商量了五天五夜,最后以绝对统一的口径,递出了降书。

    当这份降书向十座城中所有的人通告时,一些脾气倔的老头子纷纷切腹自杀,省了我不少工夫。如今的日本国,四十岁以下的女子有六十万人,另外二十万都是老弱病残!男子几乎死绝,人数不足五万,其中成年男子只有不到八千人!!!

    这是什么样的概念?如果没有异外,日本几年后就会灭族!

    委曲求全之下,天皇终于同意投降。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八千儿郎,他们可是大和民族唯一的希望啊!

    才进东京城,城里虽然也下着大雨,但已经安排好无数年轻女子在街边夹道欢迎我了。举目望去,见不到一个男人。看看身边那几个一直浑身颤个不停的男性使者,我得意地狂笑着。

    在日本男人的心目中,我已经是男子杀手了!凡被我见到的男人,都有被杀的可能!

    远远的,就看以貌似天皇的家伙领着一大帮人站在皇宫门口躬身等着了。文武百官,皇后嫔妃,没想到大战下来,这些当官的到都活的好好的,一个也没死!

    我们的车驾一走进,那未见面的天皇便领着文武百官,后宫妃嫔向我的车驾行五体投体的大礼!我堂而皇之欣然享受,大声道:“众卿平身!”

    日本人脸色大变,这句话只有皇帝才能说的。换句说话,在日本,只有天皇才有资格说这句话。百官嫔妃们欲言又止,他们早被我的淫威吓得胆都破了。如今已经投降,虽然大感失面子,但在强权之下,不得不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

    “哈哈哈——”我一阵狂笑,不理身后众美的埋怨,一路直闯皇宫。进了大殿,我一屁股坐在了天皇的宝座上,又是一阵狂笑!

    日本,尽在我手!

    湿透了的文武百官后宫嫔妃,在天皇的带领下,战战兢的走进大殿。嗬,人数不少啊。百官有百十来人,嫔妃到有两百多名。那些个女人都有上等之姿,被雨水一淋,浑身透湿。显露出凹凸起伏的曼妙身材,可惜的是她们脸上露出的恐惧神情破坏了她们的美丽。

    一直不敢抬头的日本天皇,左手边是个高贵艳丽的中年贵妇,想必就是日本皇后了。我大马金刀地坐在皇帝宝座上,享受着日本天皇的跪拜大礼。

    我学着戏里皇帝的口气:“众卿平身!”

    天皇等人唱个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我狂笑,爽爽爽啊,万人之上的感觉里然不同凡响。不过火凤等人却站立一旁,不屑为之。我不以为意,她们会在床上向我下跪的,嘿嘿……

    天皇一直不敢抬头,我心下微疑,喝道:“明仁卿家是看不起朕么?”

    天皇躬身而礼,低头直道:“皇……皇上请宽恕,寡……为臣不敢。”

    “哼!”我微怒,“朕看你不是不敢,是不屑!给朕抬起头来!”

    天皇无可奈何,只好抬起头来。眼前这黑,天哪!他……他还是男人么?这天下间竟然还有比女人长得还要漂亮的男人!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

    一袭彷彿雪一般的白色套装,完全与他那皎白的肌肤连成一片,全身上下的白全都流成了一片。黑色的双瞳配合着高挺而不过长的鼻尖,彷彿一片雪原中,两颗嫩绿色的双星在雪丘上闪耀。美丽如天使的容颜泛着圣洁的光辉,浑身散发着无比雍容华贵与典雅庄重的气息。看上去,这个天皇年纪似乎并不大,也就三十左右吧。

    “你……你真的是天皇?”我瞠目结舌。

    天皇给吓得跪下,“为臣不敢,陛下才是如今的天皇!”

    “你走近点,让朕看看你!”

    天皇毕恭毕敬走上前来,随着他的走动,被衣领掩着的脖子终于露出了一节。我的目光何等犀利,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想看的部位!

    他……他竟然没有喉结!!!

    第二百三十二章香艳女体盛

    我拍掌而起,“大胆!竟敢拿假货蒙朕,当朕好欺负么?”

    百官嫔妃吓得复又跪倒在地,浑身发颤,大气都不敢呼一口,生怕暴君拿他们出气。天皇眼露恼恨之色,皇后见了,狠狠拉了他一把。他这才不情不愿地跪下来,众为齐呼:“为臣不敢,圣上息怒,圣上自己怒。”

    我一站起,在这些日本矮子面前如同一尊巨灵神。“息怒?你们好大的胆子,敢以女子假冒天皇来蒙朕,叫朕怎么息这个怒啊?”

    洪亮的声音在整个大殿上传播,回音嗡嗡作响,殿上诸人无不大惊。女人?天皇?

    宫本秀伊突然冒出来,立在殿下,脆声道:“曾大哥,他真的是我父皇啊,难到你连我都不信么?”

    “真的么?”我有些狐疑。

    “是真的啦!哼,你再这样子,我以后可不理你啦!”小公主发脾气了。

    唔,她可是个大美人啊,更难得的她还是个处女哦。对深怀处女情结的我来说,岂能对她发脾气?我当即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下龙台,来到秀伊身边,拉着她的手说:“大哥能不信你么?乖乖,来,陪大哥一块坐!”

    边说边拉着她坐上了皇帝的宝座上。宝座很是宽大,坐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日本人一看,大喜!好啊好啊,他这么做,是不是就意味着小公主就是未来的国母,一国之后了呢?这下气氛是陡转直上,人人喜气洋洋。诸人都大松一口气,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天皇眼色阴晴不定,似喜似怒。说起来,从一见面起,我这个“准驸马”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呢。也许现在时机不对啊,嘿嘿,等一会儿我要亲眼看看你的真身。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无非是些权力交接的事情。又问了我一些看法,对十座城的百姓有何安排!我大手一挥,装大方,把事情通通交给下面去办。大臣们笑脸如花,这一回不再是皮笑肉不笑了,而是皮笑肚子也笑。

    许多人都笑,原来这个杀人王真的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腹内空空,草包一个!如此一来,他只不过得了个天皇的虚名。往后只虚溜须拍马,实权还不都落在自己这些大臣手里?

    于是满座皆大欢喜,大臣们相聚退去。

    大臣们把消息带了出去,整个官场欢声雷动。一个个干劲十足,对曾涛的怨气也消了不少。政局算是稳定下来了!

    天皇与皇后,陪着我们参观日本皇宫,顺带着还做解说员,跟导游差不多。在未验明天皇正身前,我丝毫不卖他面子。长得这么英俊的人,连我也吃醋啊。尤其是雪姬和火凤这两个大胆的女人,时不时拿媚眼飞到天皇身上。看得我火冒三丈,只能暗暗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把她们搞得下不了床。

    我去过紫禁城,大周的皇宫可比这里豪华大气多了。不过去年到紫禁城是救人去了,没心思好好欣赏欣赏。如今可不同,这里的一切都将属于我。心态不同了,心情也很好。

    洋岳母索菲娅虽是皇家出身,久居荷兰国皇宫,但也没有见过如此富丽堂皇的皇宫。日本皇宫完全仿照紫禁城而建。在规模上只有紫禁城的五分之一大,饶是如此,众人也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依然未参观完一半!

    一路上的太监宫女们一大堆,个个英俊美丽。只是没一个高个的,见了一大堆宫女,竟然没有一个超过一米五的!再看天皇那一大堆后宫嫔妃,呵,我怀疑天皇把超过一米五以上的女人通通收作嫔妃了。

    玩了一天,天色已晚。

    天皇早就备下超级豪华的大宴。知道我不喜欢日本男人,整个宴会上除了天皇这个似是而非的男人外,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天皇正襟危坐,一个劲的向我敬酒。身处众香国中,我是来者不惧,酒到杯干。天皇又拍手招来一大群歌女,装着隐隐约约,个个都有一身不俗的媚功。歌女们又是唱,又是跳,还大胆的挤到我身边给我敬酒。

    我是乐得享受啦。不过秀伊等一干女人可吃醋了,雪姬硬生生挤走歌女,“走开走开,曾郎才不喝你们的酒呢。”

    我醉眼蒙胧,大着舌头说:“呃,小……小雪,来,你……你也喝!”

    雪姬不悦道:“曾郎,你要是醉了,我们可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我没听出来她的话外音。

    “你……讨厌,没有你,人……人家睡不着嘛!”雪姬扭扭捏捏半天才说出句话来。

    我哪里醉了,无非是装醉而已。雪姬等女虽然是国色天香,举世无双,但天天吃大餐也会有腻味的时候不是?看看这满堂的日本佳丽,姿色虽然不堪与雪姬相比,但胜在人数多啊。满堂又唱又跳的宫女们,足足有百多人呢。

    哪个男人不向往风流花丛啊?我若当皇帝,绝对要当一个荒淫的暴君。当然,我不是纣王,对他那种变态喜欢看别的男人搞女人的嗜好深恶痛绝。

    纣王是没那个本事,可我曾涛有啊!

    想想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搞过这么庞大的无遮大会了,上一次规模小点的还是在御川府呢。哎,一提来,我还真有点想御川府的那些女人了。这战乱一起,不知道她们现在是生是死!尤其是御川家的那些女儿们,个个都是我给她们开苞的呢。一想来我就有些遗憾,以后得着人好好去查查。

    雪姬一推我,“曾郎,你又在想什么呢?哼,都不理人家!”

    “好好好,我的乖宝贝。你看人家热情招待,咱们总不能扫人家的兴吧。哎,你要是累了,就陪伊莉沙白她们先回宫休息去吧。不过得小心些。”最后一句我是用传音的功夫对她说的。

    雪姬白我一眼,“死色鬼,你当我雪姬还不知道你们男人是什么得性么?哼哼哼,今晚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你一定看得色心大动吧!”

    “呃,小雪啊,看你说的,我曾涛有这么不堪么?”我大言不惭。

    “我呸!死色鬼,当心我去找男人给你弄顶绿帽子戴戴!”

    “你干!”我威胁道,重重地捏了把她的爆乳。

    “啊!”雪姬轻声尖叫一声,“死色鬼,你是不是想让我当众出丑啊?”

    “那你还要不要找男人了?”我语气很强硬。

    “人家不过是说说而已嘛。”雪姬哀怨道。

    “说说也不行!这种念头也不准你有!”我怒道。

    雪姬给我气着了,“哦,就许你有别的女人,为什么我们就不许有了?哼!别说我雪姬最讨厌的就是男人了,如果你以后还这样子对我,我真的给你戴绿帽子!”

    “你!”我气的抓狂了!咦,不对啊。“以前你不会说这种话的啊,说,是谁教你的?”

    雪姬嘻嘻一笑,这丫头玩我呢。

    “谁叫你上回强奸伊莉沙白她们娘俩儿?我们后来说起这事,都挺恨你的呢。两情相悦,无可厚非。可你也不能强着来啊,我雪姬可不喜欢强奸犯。”

    我一怔,回想起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还真的是相当的另类啊。强奸日本女人,屠杀日本男人,这事我没少干。现在整个日本差不多已经被我毁了,两百万人口死到现在只剩下六十来万了。

    因为我,日本整整死了一百四十万人。若按天道来说,那是大伤天和。我一直都是有神论者,有时候想想,心里还真有点怕会遭天打雷劈。

    转念又一想,老子手下沾了这么多血迹,整整一百多万人或直接或间接死在我手上。也没见老天爷拿雷劈我啊。再说了,天上的玉帝说起来还是我的情敌呢,老子会怕他?惹老子火起来,大不了同归于尽!

    想着想着又释然了,人生得意须尽快嘛。

    “小雪啊,你还是先回宫休息去吧。啊,皇后是么?你带我夫人她们先下去休息吧。”指使日本皇后说。

    天皇脸色巨变,浑身都发颤了,显然忍受不了我命令似的口气。不过那皇后却是个聪明的人,一拉天皇衣角。脸上笑容可掬,福身对我回道:“是,陛下。请诸位贵妃与妾身走吧,妾身带贵妃们休息去。”

    我开了话,秀伊、伊莉沙白、火凤等人也不好拒绝。再者今天一天又是参加宴会,又是参观皇宫,身不累心累。天色又晚,众女都有点累了。一个个赶着回去睡美容觉。

    她们这一走,我心怀大开,心中舒畅。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众位夫人明知我又要行荒淫之事,却无可奈何,只能由得我了。

    天皇脸色好转,场中再无外人。他指派了几个姿色最好的挤在我身边,宫女多情啊,个子虽不高,但一个个娇小可爱,偏偏大奶子大屁股的,磨得我好爽。我吃酒不用杯,用的是女人们的香唇,吃菜不用筷,女人洋葱似的小手指香喷喷的。

    啪啪两声,天皇又拍手了。我问:“还有什么好戏么?”

    天皇道:“陛下,请先容臣卖个关子,来人哪,上女体盛!”

    “女体盛?”什么东东?我有些好奇了。

    只见宫女们推出一个平躺在一小推车的裸女来。那裸女皮肤白白嫩嫩,姿色上等,全身赤裸,身上虽是一丝不挂,却摆上了许许多多的美味佳肴。

    天皇谦卑地当起解说员来:

    “陛下,容臣给你解释一番。这就是‘女体盛’,在我们日语中意为用少女裸露的身躯作盛器,装盛大寿司的宴席。”接着他又一指那横躺的裸女。

    “从事这种职业的人也称”艺伎“,挑选”女体盛“艺伎的要求非常苛刻,首先,她必须是处女,因为我们日本男人认为只有处女才具备内在的纯情与外在的洁净,最能激发食客的食欲。其次是容貌要较好,皮肤光润。白皙。体毛少、身材匀称、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

    我一直不言语,一边听,一边仔细观察天皇。我注意到,那裸体根本吸引不了天皇一丝丝的淫欲,天皇眼神清彻,如见同类。

    天皇见我听得仔细,不免心中得意。又继续说道:“陛下,这‘女体盛’艺伎上岗前必须经过严格的专门训练,训练方法是在裸身上6个点各放置一枚鸡蛋,要求在静躺4个小时后,鸡量仍在原位不动。为了锻炼她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静躺过程中,会有人不时地往身上洒凉水。其间只要有一枚鸡蛋从身上滑落,训练还得重新从头开始。”

    “看来这种菜还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喽。”我道。

    “那是那是,不过陛下是九五至尊,您什么时候想吃,我都会安排人送上来。”

    我暗哼,依你这么说,我下的任何命令都要经过你的手,那还要我这个皇上有什么用!心中微有不悦。

    天皇又说开了。

    “艺伎经训练合格后才允许‘上菜’,每次‘上菜’前要进行一个时辰的极为细致的净身程序,先将腿部、腋下的体毛除净。用温水淋遍全身,将无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块海绵上,再用这块海绵遍擦身体,使全身满附肥皂泡沫。按着用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肤,以彻底去除老化的皮肤角质。然后用热水冲泡,再用丝瓜筋揉一遍。最后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时身体出汗。净身时不能使用任何带有香气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绝对禁止使用,因为香气会影响寿司的纯正味道,并掩盖了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一切收拾停当,专等‘上菜’。”

    天皇解说的是不错,不过我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背书。看来他是早有准备啊。

    那裸女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她的阴部等羞处饰以树叶或花瓣,乳头按或掩或露。宫女从厨房里端来一大盘各种寿司,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女体盛”的身上,一刻也不得耽误。

    据天皇说,日本人认为寿司只有在刚做好的时候最有味。“女体盛”的胸部摆放着裱花,好像穿着美丽的文胸,漂亮极了。

    在“女体盛”身上摆放的寿司也挺有讲究,根据每种寿司的滋味补作用摆放在女体盛身体的特定部位。天皇解释说,如蛙鱼会给人以力量,放在心脏部;旗鱼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贝和鲤鱼能增强性能力,宜放在阴部……

    我张大了眼睛,看着那女人的下身,小腹无名火起。我暗凛,好一个独一无二的美人计啊,想不到美人计竟然还能这么使!

    寿司摆放的数量不多,那美人身上重点部位都是或遮或掩隐隐约约更富诱惑力。经寿司装饰的裸女,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天皇又拍拍手,“陛下身份何等尊贵?场面当然要大些才好,为臣早已经给您准备好了?陛下请看。”

    我真看得口水直流,没想到从外又推进了九个女体盛来,场面很大,10个“女体盛”排成一排,甚是壮观。充分显摆出了皇室的富贵,阔气。

    我早就忍不住了,拿起筷子就准备对面前的女体盛下手。天皇赶忙阻止,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陛下请慢,参加这种女体盛有个规矩,就是不能急于取食,而是先要品评‘盛器’。如此女的身材、五官、头发、胸部、玉臂、秀腿……都有待陛下点评啊。”

    靠,真TMD的变态,吃就吃吧,还这么多规矩。在天皇的热情相邀之下,我只好狗屁不通地对十个女体盛的佳丽们进行了一次高层次的点评。当然,天皇对我的狗屁不通的评语评价甚高,直夸我文采风流,才华盖世,举世无双。

    终于可以吃了。

    “女体盛”的十个裸女,一动不动静静地躺着,俨若石雕玉琢一般,听任我在她们身上挟持各种寿司。

    天皇看了我只知道吃菜,一个劲的摇头。

    只见他将汤汁、饮料泼洒在女体盛的脸上或身上,说,这叫“泪箸”;又故意用筷子夹乳房、阴部。我被他的所作所为惊呆了,吃个饭而已嘛,竟然还能如此色情香艳。看得我虚火大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给这十个女人破处!

    十个美女静静的躺着,不能说,更不能动,眼睛凝视天花板,也没有左顾右盼。令人不得不佩服她们的敬业精神,这是一种绝对的服从。

    天皇眼睛很毒,早看出了我眼中冒出的熊熊欲火。“陛下,为臣下去还有点事,若陛下有事,尽可招唤一声,为臣会在第一时间赶回来的。”

    我早已经不耐烦了,肚子早给撑得滚圆滚圆,饱暖思淫欲,更何况吃的还是这种女体盛?“你办得很好,下去吧。”朝他挥挥手。他一走,我就后悔了,原本想验明他“正身”的事竟然给他忽悠过去了。不过眼下我欲火高升,还是解决自己的需要要紧呐……

    第二百三十三章XX美chu女

    少女乌亮的秀发高高的盘起,长长的睫毛微微的簇动着,阖着双眼。瑶鼻樱口之下,脖颈优美而纤长;肩膀的弧度优雅,坚挺光润的胸脯上是两团诱人至极的隆起;两条赤裸的玉臂紧贴着不盈一握的蜂腰,修长的玉腿含羞脉脉的夹紧着,没有一丝缝隙,私处的毛发已经刮去,隐约可见淡淡的嫩红。

    女孩的身上覆盖着一层食物,天富罗大虾、生鱼片、三文鱼、生蚝、烤鳗、肉鲳……各种美食若隐若现的遮掩着重要的部位,映着女孩脸上任君为所欲为的娇羞红晕。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着这个美丽的女体盛。

    美少女原本一动不动,但我一开口问,她就说话了,声音很清脆,“陛下,奴家叫宫野明美(看过柯南的人应该知道她是灰原哀的亲生姐姐,本书在这里把她YY掉,下文也将出现另九个同名人物)。”美少女看起来个性温温柔柔,二十出头的样子。真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女。

    跟这样的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一把扯掉她下面那遮着的叶子,现在她除了胸腹部以外,是真正的赤身裸体了。“给我宽衣!”我命令歌女们,宫女们看出我的急迫,三两下就把我衣服扯掉了。一个钢铁般强壮的巨汉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女人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迷迷离离,满目迷醉。有几个大胆的宫女竟然在我身上又摸摸索索,竟吃起我的大豆腐来了。

    汗……女色狼!

    宫野明美还是一动不动,严守自己的职业道德。宫女们训练有素,分出两个人来,想掰开宫野明美的两条修长的玉退。宫野明美大羞,不敢看我,玉腿夹得紧紧的,就是不让人掰开。

    我伸手抚上她的腿根处,“明美,给我吧!”宫野明美的神经仿佛突然间崩断了,紧闭的双眼眼角中溢出泪水,腿一松,被宫女生生掰开,下身尽露在我眼前。我的头轰一声响,随即狂吼一声,架起巨炮,一个远射,中……

    啊——,宫野明美惨叫一声,晕死过去。那多没劲?随即我输进一道真气,宫野明美又活过来了,无论她受不受得了,都要忍受我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她还是个处子啊,哪里忍受得了?全身被男人蹂躏得青一片,紫一片,裸身上仿佛给人画了一幅国画似的。一边观看的宫女们无不花容失色,纷纷想到自己不久之后的惨状,浑身直打哆嗦。

    没几下功夫,宫野明美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随即,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长抽猛打之下,宫野明美泄了个一塌糊涂。处子元阴被我吸呐以增进功力。如今我早就发觉,单纯的打坐练功,根本就没有阴阳双修增功快了。特别的这种元阴丰沛的处子,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大补啊。

    干宫野明美的时候,身上难免沾忍上菜肴的腥味,不过宫女们很会做事。我一边做苦力,她们一边帮忙擦拭我的身子。

    轮到下一个了,我一眼看到一个女体盛,长得跟宫野明美有七八分相似,一头的茶色头发。一问之下,我大喜。她叫宫野志保,是宫野明美的亲生妹妹。她还有个别名,叫灰原哀,不过我觉得还是宫野志保好听点。尤其是她的乳房比她姐姐的还要大,堪称豪乳。

    这个女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仇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吞了我似的。我笑道:“你一定很恨我吧。”

    宫野志保点头,咬牙切齿道:“不错,我恨不得吃了你!”

    “好呀,我让你吃!”我嘿嘿奸笑道,对准花径,狠狠地顶了进去……

    “好吃么?哈哈哈……”我一阵狂笑,下身如打桩机般扎进宫野志保体内,狂抽猛插……

    “还要不要吃?”我淫笑。

    “……”

    “我撑死你!嘿嘿!”

    最后,小处女灰原哀被我干得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我舔舔嘴唇,大餐才刚开始就吃了一对姐妹花,爽啊。

    接下来我又挑了一对年纪大点的,同样都是处女之身,不过这两个女人看起来已经三十左右了。一个叫工藤有希子,一个叫妃英理。两女貌美如花,难得的是生得一样的成熟美艳,豪乳丰臀。

    我上下其手,“你们两个不会是表姐妹吧?”

    妃英理是个冰美人,冷冷的不说话。好在还有个活泼可爱的艳妇工藤有希子,她语带媚音,“陛下,我们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从小到大我们都生活在一起的,许多好事者总喜欢把我和她拿来比较!”

    我有点兴趣了,“哦,都比些什么啊?”

    “还能比什么?就比我们俩谁长得美呗,咯咯咯。”有希子笑起来的时候真像个妖妇。我忍不住了,两手狠狠地捏着她的爆乳,一挺下身,有希子高声尖叫,啊——

    ……

    “贱货,女神,现在我要操你了!”带着粗暴,我又进入了妃英理的体内。这女人看起来很有头脑的样子,操她的时候,她愣是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我大为不爽,这跟奸尸有何区别,于是偷偷地输给她一道催情真气。

    妃英理一个翻身,竟然骑在我了的身上。这个女神般冰冷高贵的熟妇竟然如此淫荡,才破处子身的她尖叫道:“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我没有回答她,以实际行动将她顶上了仙界……

    连御四女,宫女们如见神人。看到我神清气爽的样子,纷纷咂舌不已。我又拉过一个既像日本人,又像西洋人的混血女人问:“你叫什么?”

    女人很骚,很难想像这样一个女人还能保持处子之身。当然我相信天皇绝对不敢以次充好来骗我。

    “陛下,奴家叫茱蒂,快点给我吧,我早在十年前就想要了!”茱蒂这个骚货,身兼东西方两种人的美艳于一身,即有性感又有羞涩,臀高乳肥。她这么想要,我就偏不给她。磨擦着她的下身,问:“咦,别人都怕我操她,为什么你这么想要?”

    茱蒂年纪约二十五六,正是女人兼美丽清纯成熟于一身的年纪。“相要还需要理由么?”

    呃,是啊,做爱需要理由么?想做就做呗,我狠狠地捅进她体内。茱蒂不像其他女人,反而非常热烈的迎合我。若非我感觉到那一层薄膜,我还有点怀疑呢。

    热情奔放的骚货骚蒂引诱我强奸她,不过她也是银样蜡烛盘,捣了两下,和她的同事们一块晕过去了。

    这十个女人中竟然还有一个金发大美人,贝尔摩得。这女人静静的躺在那里,却浑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凭感觉,我知道她一定是个危险的女人。不过再危险也只能对侍一般人。

    当我接近她的时候,她突然鱼跃而起,从跨下抽出一把鱼肠短剑,凌空向我刺来。场中大乱,女人们纷纷尖叫。我生怕会毁了今晚的淫宴,大吼一声,“大家都别动,都别吵!”

    我轻飘飘扭住了贝尔摩得的玉手,再一转,“咣当”,短剑掉在地上。随即被我飞起一脚,踢出大门去,破空而去,也不知能不能飞到大海去……

    我哈哈大笑,“想刺我?我先刺死你!”把贝尔摩得的身子于空中摆正,拉开她修长的玉腿,巨炮毫不怜花惜玉地轰进了她下体……

    “嗯!”贝尔摩得只轻轻哼了一声,就咬牙忍受我的抽插了。看得出来,她的意志很坚定,即便是在我干她的时候,她依然不死心,数次向我下手。不过非但没成功过一次,反而遭到我狂风暴雨的反击。最后,她的下身被我干出一个大大的洞来。若非我想着以后要天天折磨她,她早就香消玉陨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贱货的确很深,又耐操,干了她一刻钟工夫,愣是没讨半句饶。有性格,我喜欢。

    余下的四个都是清纯少女型人物了。

    我一眼看到一个女孩子,年纪不大,十六七岁,却长了一幅妇女模样。“小丫头,你叫什么?”

    那女孩子说:“有种你就干我,操,老娘还怕你啊!”

    我K,说粗话的女孩子,还真是少见呢。这小丫头还真TMD泼辣,莫非是个辣妹子?

    辣妹自己不说,可不代表别人不会说。一个宫女邀功似的凑到我身边,指着她说:“她叫铃木园子,原本是铃木财团的千金大小姐。”

    “你是千金大小姐?”我瞠目结舌,就她这种太妹型的人物,竟然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我对日本的教育持怀疑态度。

    “不服么?有种的就跟老娘单挑去!”铃木园子撒起泼来,当真的势不可挡啊。我这才发现她是被人制作穴道的。

    “躺在这里跟具尸体似的,还要忍受着你们这些个臭男人不守规矩的举止和污秽语言的挑逗,忍受着低级趣味的羞辱和嘲笑。老娘活腻味了,有种的你就一掌劈了我吧。臭男人!”

    铃木园子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从天皇一直骂到她自己的父亲,几乎所有她认识的人都给她骂了一遍。宫女们被她吓坏了,纷纷要上前将她的嘴堵上。我伸手一拦,“让她骂!”

    接着淫笑着扑上她清纯美丽的裸体……

    “臭男人,有种就干死我,干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

    “看你那样,活生生就是一头大猩猩!”

    “你这个姿势最丑,跟条狗样!”

    “有种解开老娘穴道,看我不夹死你!”

    “噢——,啊——”

    ……

    铃木园子在自己的骂声中达到极乐之境,最后,在晕过去之前还骂道:“臭男人,真没种,干不死我……”

    我汗……

    ……

    得到铃木园子的处子之身后,我更加期待下一个女体盛。千篇一律,只得在我身下浪叫的女人已经挑逗不起我的激情了。

    远山和叶,一个超超超清纯的青春美少女。

    大大的眼睛,所着条马尾辫,大小适中的鸽乳,小巧挺俏的小屁股。一切都是那么的小巧玲珑!当我走向她的时候,她花容失色,惊叫道:“别,别,你别过来。我,我可是会合气道的哦,小心我打你哟!”

    众人暴汗……

    哟,还是个功夫少女呢。不过,她真的会合气道么?我有些好奇,吩咐宫女:“马上把她的身体清理的干净些!”说完就挥手拂开了她被制的穴道。

    穴道一解,远山和叶一个鱼跃,赤身裸体就摆出一合气道的防御姿势。前门大开,双退一前一后张开。我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哇……好……好性感……

    合气道是小巧的擒拿功夫,没有大开大合的动作。我抢身而上,“好,只要你打败我,我就饶了你!”

    我块头大,远山和叶使出吃奶的力气,仍然掰不动我一只胳膊。与她修长的细腿比比,我胳膊比她的大腿还要粗两圈……

    我一翻身,反将远山各叶压在身下。她长相越是清纯,我越是有种毁灭的欲望。十分不巧,她现在成了狗趴式。“不要——”她尖叫一声,花门被巨炮攻击……

    我抱着她的小屁股狂顶……

    “恶贼,你放开她!”一声清脆的厉喝声传来,我动作不停,朝发声处往去。只见一个漂亮的跟远山和叶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长得一幅温柔大方的样子,摆出一个空手道的起手式,正对我暴喝。

    呵,又来一个功夫少女。

    我邪笑道:“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就放开和叶!”

    少女很聪明,“你就别骗人了,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么?”

    “你到是挺聪明的嘛,不过有时候似乎你也很蠢啊。明知道不是我的敌手还想与我对敌。”我轻轻一笑,摆明了看不起她。

    少女一身阿涛,“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若为朋友,我献出这条生命又何妨。狗贼,看招。”

    裸体少女一个旋风退朝我踢来。乖乖隆个咚,K,竟然看得一清二楚。还红嫩红嫩的!

    边上的宫女已经叫出声了,“她叫毛利兰,她父亲是刑部的一个小臣。”

    刑部?嘿嘿,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抱着远山和叶的小屁股,我一手挡住毛利兰源源不断的攻击。她的力量对我来说真的是微不足道,若非想和她调调情,我找就一棍子捅进去了。不过边干远山和叶,边与毛利兰打斗也挺有趣的。远山和叶还一边给毛利兰加油,不过不是喊“加油”两个字,而是无意识的淫叫。

    毛利兰一个高劈腿,想踢我的下巴,却暴露了自己的下体。她下面已经微微张开了,好机会。我猛地从远山和叶体内拔出来,“啵!”,再对准毛利兰,狠狠地扎了进去。

    毛利兰下身被袭,浑身力气陡然失尽,腿一软,身子往后便倒!但就是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我仍然破了她的处子之身也许是因为长年习武的关系吧,毛利兰浑身肌肤富有弹性,什么动作都能做出来。干她的时候我将她摆出各式各样高难度的动作。比如,后弯腰成拱形、金鸡独立、倒立、老汉推车……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亏得毛利兰还一声不哼,显然意志坚定,虽然认了命,任我蛮干,但看得出她对我恨之如骨。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杀死我的!对于她这样心志坚定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变成无意识的性奴隶。否则,一辈子都得提心掉胆,提防她的偷袭。

    我是不怕啦,但我不得不会自己身边的人考虑考虑。

    等待毛利兰的,只能是和远山和叶同样一个结局。两女上下两张嘴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兼遍体鳞伤……

    唔,好像还有最后一个女人没搞啊。

    看着眼前这个身高不足一米二,岁数不超过十岁的小女孩,我有些愣神。女孩子被我吓怕了,颤抖着告诉我,“我,我叫吉田步美!”

    虽然她的声音打颤,但无可否认,她是个相当可爱的小女孩。不过……

    真的要么……

    要吧……

    不行……

    还是要吧……

    就是不行……

    人家才不到十岁耶……

    我是流氓我怕谁,照干……

    (此处少儿成人都不宜,故省去一千一百一十万字,嘿嘿……)

    淫靡的夜晚啊,你是那么的诱惑人。十个性格各异的女人,却只够我当餐前冷菜吃。不过好在大殿里的宫女还有不少。两百来名佳丽,一排一排地并排躺在地上。整个大殿不一会儿就躺满了女人。

    居高临下,只见一大片雪白雪白的女人裸体,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缭乱。莺声燕语,浪荡淫叫,此起彼伏,诱惑着我。天当地,地当床,我却是以女人肉体来当床。

    我狼嚎一声,将女人压在身下……

    ……

    据事后交给我的统计报告,当晚包括那十名女体盛在内的女人,一共有二百五十六名处子被破身。当时那惨状,可用血流成河来形容啊。处女血流遍地,大殿上遍地开满了红花。洗衣房用了一百公斤的洗衣粉,才将大殿洗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异味……

    第二百三十四章走火入魔

    日本皇宫西宫内。

    “下去吧!”天皇朝宫女挥挥手,与皇后二人钻入被窝中。

    皇后伸出藕臂,一把圈住天皇细白的脖子,腻声道:“怎么样,那人好对付么?”

    天皇促狭地拧了拧皇后可爱的俏鼻,然后偷袭皇后的丰胸一下,“嘿嘿,跟你一样都是色鬼!”

    皇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打开天皇的禄山之爪,“呸,你才是色鬼呢。好端端的把那么多姐妹送入虎口。”说着都带些怨气。

    天皇叹口气:“放唉,皇后,你以为我愿意么?”

    皇后怨气尽消,安慰天皇道:“皇上,虽然秀伊她的确很爱那个人,但他毕竟是我大日本的大仇人呐。想我大日本百多万好男儿尽毁在此人之手,你千万不可手软啊!”

    天皇一怔,心有不忍道:“虽然秀伊并非我们亲生,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把我们当成她的父母。真的要让她去下手,我还真的有点不忍啊。”

    皇后轻抚天皇的头发,以坚定的语气道:“皇上,当断不断必遭其乱。为人君者最忌优柔寡断,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为免夜长梦多,不如今晚就叫秀伊去……”说着皇皇比划了个杀头的手势,语气阴森无比,眼中闪过丝丝杀气。

    天皇左右为难,“万一秀伊被那人杀了可如何是好?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咱们的养女啊,这么多年了,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有点感情啊。”

    “感情?”皇后冷笑不止,“当年你父亲那个老不死还打算把你远嫁高丽呢,你哥哥那个恶棍加色鬼更是想强奸你,你怎么不跟他们去谈感情?”

    天皇脸色巨变,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百惠,跟你说了多少遍,叫你不要再旧事重提,难道你一直没把我的话放在心里么?”天皇有些生气了。

    皇后,也就是藤野百惠装出一幅可怜样道:“好好好,纪香,我不说还不成么?哼,好心没好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一转身,把屁股朝向天皇。

    宫本纪香(天皇)无奈地说:“好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嘛。”不停地摇着藤野百惠,百惠皇后也只是装装样子,并非真的生气。见纪香软下来,也就顺水推舟回过身来,重重地捏了一把纪香的胸部。

    “哼,我看那色鬼已经怀疑你的真实身份了,你可得小心点。”

    纪香按住百惠做怪的手,反手去捏皇后的丰乳,取笑道:“咯咯,还说我呢,我看啊,要小心的是你才对。刚才宫女来报,说那个大色魔竟然把两百多宫女都吃了。”说着还啧啧称奇道,“他真不是人,身体强得不像人,连那方面也恐怖死了。”

    百惠皇后摸着纪香天皇处子般光滑的肩头,说:“就怕他不色,老娘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他毒死!”

    纪香心中一凛,“百惠,你可千万要小心。不过,你真的要亲自上阵么?”

    百惠无奈道:“我也是没办法啊,这种母子毒必要先养在我体内才行。母毒不比子毒,子母只要撒在合适的女子下身便可,母毒却只能种在我那里。”

    纪香语气也无奈,“天下至毒,果是不一般啊。咱们大日本国竟然只有一人能种子毒,偏偏她又是秀伊。说真的,我……”天皇眼睛都有点红了。

    百惠不像先前那般坚持了,劝道:“好了好了,只要那人死了,还怕咱们大日本国不能复国么?”

    天皇纪香捉着皇后的手说:“委屈你了,白白便宜了那个畜生!”

    百惠眼中寒气四溢,“别说只是我这处子之身,只要能杀了那个万恶的魔鬼,就是要了我这条命又何妨?”

    天皇纪香感动不已,脸上有些潮红,“百惠,好好爱我一回吧。杀他的事,还是明天再议吧。”

    皇后百惠媚眼如丝,飞快地解开了天皇的束缚,顿时两条雪白的肉虫在床上翻滚不止。

    恍若生离死别,龙塌上上演了一场假凤虚凰的勾当。

    皇宫东宫内。

    伊莉沙白、宫本秀伊、雪姬、火凤四女正聚在一起。

    伊莉沙白幽幽道:“唉,曾郎最近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以后他没有这么残忍好杀、荒淫无度的。”

    雪姬火凤两女有些不信,“难道那小子以前不是个色鬼淫棍?”

    宫本秀伊道:“曾大哥以前虽然有点好色,但也不会无缘无故肆意奸淫嗜杀。这么久不见他,想不到他变得这么历害。”

    伊莉沙白也点头附和,两女愁眉不展,一幅担心模样。

    雪姬慌道:“那可怎么办?小雪可不想曾哥哥变成那种人,凤姐姐,你最有办法了。帮帮曾哥哥吧。”雪姬不停地摇着火凤的胳膊。

    火凤给她摇得头晕,“小雪妹妹,看你说的。我又怎会不帮他啊,再怎么说人家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他的。叹,不过他现在的状态像极了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

    众女大惊,不过雪姬有点不信。

    “凤姐姐,走火入魔者要么就是武功尽废,要么就是变成疯子。我看曾哥哥他不是好好的么,只不过性情稍稍有点变化而已嘛。”

    火凤反驳道:“性情大变岂不就是走火入魔?”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女一想,还真的是那么回事儿呢。武林中人原有不少正道高手,只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而导致性情大变,以致于走火入魔,走上邪道,成为邪魔巨枭。

    “那有何补救措施么?”众女担心地问道。

    火凤摇摇头,“性情大变乃是与他的经历有关系,怪只怪我当日未曾阻止他当街杀人。想不到会演变成今日这翻局面。外人是帮不上他的,除非他自己醒悟过来。”

    自我觉悟?

    说的简单,可谈何容易啊。众女都知道大凡人们在脑中形成固有的思维方式,那是很难改变的。更别说曾涛这种超级高手,视天下礼仪道德如无物。如今打败了日本国,登上了天皇的宝座,更是为所欲为。要他自我觉悟,那是难于上青天啊。

    商量半天,众女都商量不出个结果来,只好回房睡去,暂且搁下此事。

    东京城皇宫内风云涌动,时不时还从大殿中传来女人阵阵的呻吟声,吵得人心烦意乱。可城外却风云突变。

    十座连环城,大门紧闭。城外几里处战场上那几十万人的尸体被大雨一冲,再无一丝血迹。不过有一点叫人奇怪,这些士兵的尸体已经摆了几天了,竟然无一腐烂。此时城外百里突然冒出一个高达两米的黑影,它双手举天,不惧风雨,口中吐出浓浓的黑气。

    那黑气似非凡气,大雨打不散,狂风吹不乱。瞬间,黑气弥漫,涌向城去。不一会儿,城外乌云滚滚,守兵卫士以为又有大雨,纷纷躲进遮雨蓬去。

    那黑气形成的乌云却在离城几里处停下,缓缓下落,直至触到几十万尸体才停下。然后,那乌云化作千万条黑线,钻进一具具或完整或残缺的尸体内,就连无头尸也不放过。

    大雨仍在狂下,这一幕诡异的宏大场面竟然无一人发现。不得不说,这是天亡日本国之照了。

    乌云渐渐淡了,越来越稀薄,最终消失在空中。暴雨冲刷着尸体,几十万具尸体上渐渐流出脓水来,口中,鼻中、耳中、眼中……只要是尸体身上有洞的地方,都流出青黑发臭的液体来。似血非血,似水非水……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尸体上的脓水已经覆盖住了几十万具尸体,尤如一个个茧子。天亮时,守兵渐渐醒来了,但暴雨仍在下,如今战事已停。杀人魔成了日本新天皇,守兵也懈怠了,竟然一个个呼呼大睡未醒。

    天地间除了雨声风声似无任何声音,城外百里处那具高大的身影突然张口仰天长嚎。诡异的是,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来。

    城里的狗突然汪汪大声起来,只可惜城内的狗大多被杀了开宴。几声犬吠只能惊醒自家主人,随即被主人几声暴喝,可惜犬吠不止。

    城外。

    一具尸体突然动了,先是手指轻轻弯了一下。毛骨悚然,尸体竟然会动。然后,过了一会儿,它竟然坐了起来。接下来,无数的尸体在这具尸体的带领下纷纷坐起。尸体眼中缓缓泛出赤红色的光芒。

    几十万的尸体突然缓缓站起,仰天长嚎。

    地动山摇,十座连环城里还在熟睡的人们瞬间被这惊天动地的恐怖声惊醒。接着,从城头上传来守兵们鬼哭狼嚎的声音,“炸尸啦——”“尸变啦——”“妖怪啊——”

    十连城顿时乱作一锅粥,城外丧尸们的怪嚎声,城中百姓哭爹咸娘的乱叫声,惊天动地。

    砰——,皇宫大殿的大门突然被撞出个人形大洞来。一个高大强壮的人影冲天而起,飞上空中三十丈处。

    我一看,天哪,城外密密麻麻一大片黑鸦鸦的丧尸,正蹒跚着脚步朝十座城里攻来。虽然它们动作缓慢,但最多只要一刻钟后,便可攻到城下。

    呜——,守兵吹响了警号,狼烟滚滚而起。十座城中尽余的三万老弱残兵纷纷挤上城头,引弓搭箭,对准了城外的丧尸们。

    皇宫东宫位置又冲天而起两道人苗体的身影,是雪姬和火凤。

    两女朝我飞来,急问何事。我一指城外几十万丧尸大军,“你们自己看看吧。”

    “啊——”雪姬捂着嘴,惊恐地挤进了我的怀抱,“他们、他们都变成丧尸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想不到那尸王动作如此快,才不过几天时间就来找我们算账了。”

    “咱们还等什么?与尸王一战誓不可免,杀吧!”我狂吼一声,向丧尸们冲去。雪姬火凤顾不得惊讶,一左一右护在我身侧。万剑归宗、玄冰棱雨、烈火飞弹,三人各展手段,杀向丧尸大军。

    城中守兵看见天空中一男二女三道人影,顿时欢声擂动。有三个神仙样的人物来帮忙,何患此战不胜?见识过三人恐怖的杀人手法的士兵们顿时士气高涨,准备来一声防守反击战。

    上一回与丧尸大战,那场战斗中据我们估计,约有十多万丧尸。可今日丧尸是上次的数倍之多,又加之天降暴雨,火凤的攻击效果在这样的天气下大打折扣。虽然能增幅雪姬的玄冰棱雨,但亦补不上火凤的缺失。

    三人飞快地屠杀着丧尸,只是丧尸不比活人。活人只要击中要害就会死去,而这些丧尸只有将它们打成灰烬,它们才会失去战斗力。此消彼长之下,我们三人杀丧尸的速度比杀活人的速度暴降许多倍。

    只是这倾刻间,丧尸大军已经攻近了十连城。城中守军羽箭脱弓而出,扎进丧尸体内却无中败革,丧尸们眼睛都不眨一下,依旧攻城。仿佛有什么命令似的,无自主意识的丧尸们一个个搭成人梯,往城墙上爬。

    城门很厚,丧尸们的力量似乎并不大,所以推不动,撞不开。但它们的身体却几乎是不死的,就像蚂蚁堆一样,城墙脚下挤满丧尸,然后丧尸们一个爬上另一个的肩膀,形成人梯往城墙上爬。

    守军大恐,搬来滚石擂木来砸丧尸,虽然砸不死它们,但也能将它们从人梯上砸下来,阻得一刻便是一刻。好在滚石雷木早就备好,数量巨多,与荷兰大军大战时几乎都没用过。所以战争双方一时间成了拉锯战。

    双方几乎都没有死者,丧尸没死一个,守军也一个没死。两方就城墙的攻防进行了一场大战。

    好在城外还有我们三人在大肆屠杀着丧尸。

    火凤早就急了,她对我和雪姬说:“不行啊,这样下去,就算我们耗尽功力也杀不完它们啊。”

    我早在想这个问题了,脑中灵光一闪,道:“不如咱们把功力聚在一块,看看能不能创造出新技能,你们觉得如何?”说完我又把心中具体合作的想法告诉了她们。

    两女纷纷点头,与是三个人六只手握在一处,我大喝一声,三人齐齐施出各自绝招。万剑归宗、玄冰棱雨、烈火飞弹,三种绝技在六只手中合在一块。

    我脑中无缘无故冒出个词来,于是大喝一声,“玄冰烈火诛仙剑阵!”

    三人将手高举头顶,倾刻间,天空中突然平空冒出无数柄小剑,那小剑金光闪闪,剑身上波光流动,似火似水,似清似浊。本来昏暗的天空大地,突然大亮,城中无数人仰天惊讶地看着天空中的异景。

    “杀!”我暴喝一声,玄冰烈火诛仙剑阵突然发动,悬在天空中的小剑以闪电般的速度刺下,无数柄小剑没有固定目标,只是将下方地面三十丈方圆地范围罩住。丧尸们本就挤作一团,三十丈方圆中的丧尸数量足足有数千之众。

    玄冰烈火小剑刺中丧尸,在玄冰烈火这两种极端真气的作用下,被刺中者无不爆炸成灰烬。一时间风云惨淡,丧尸大军如蒸汽般消失在地面上。

    我与雪姬火凤三人大喜,想不到我灵机一动的念头形成的绝招如此历害。当下三人兴高采烈,施展着这招只有三人合力才能放出来的具毁天灭地般威力的招法。

    纵然如此,丧尸大军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十连城不可避免地被丧尸们爬上城头。日本守军与赶来支援的忍者们与丧尸大战,却是十个对一个也未必能取胜。聪明一点的日军士兵,抱着丧尸一起跳下城墙。这样一来,倒暂时缓解了危机。

    但是丧尸几乎无限,日本男儿却是有限。残余的数万日本男儿,除了老得动不了的男子以外,富人家的家仆都上阵了。可怜这一战下来,日本男人所剩无几,竟然被自己同胞变成的丧尸杀死。

    我与三女已经退守到城墙附近了,纵是如此也阻止不了丧尸大军前进的步伐,眼看关城门就要失守,日军就要灭亡。突然所有的丧尸停止了动作,随即倒地一阵扭屈,身上流出大量脓水。然后,砰砰砰一连串轻响。一个个丧尸竟然化成了一小股黑气,黑气迅速相互缠绕在一处,越聚越粗,越聚越大,最后三十万丧尸的尸体形成的黑气巨柱冲天而起,朝北飞去。

    那黑气就像彩虹一样弯曲着,我在天空清晰地看到,那黑气竟然钻进了百里外一个高大的黑影体内。

    我大叫:“不好!是尸王!”

    上回尸王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吸尽丧尸体内的妖气,化为自己的力量。当日我与二女都被它打得抱头鼠窜,今日这黑气比当日粗两三倍,相比之下,尸王功力岂不是可抵万年功力?

    雪姬火凤脸色巨变,一片苍白,仿佛末日临头。

    火凤最是铁石心肠,“如今尸王已经是今非夕,不如我们弃城而去吧。”

    雪姬也点头说,“把自家姐妹带上,咱们打不过尸王,还逃不过么?反正尸王似乎并不会轻功。”

    第二百三十五章淫界

    “不行!”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二女这个提议,心想,废尽千幸万苦才把日本拿下来。才做了半天皇帝,那几十万的日本女人怎可轻易送人?我还没享受够呢。

    殊不知,此时的曾涛已经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变成了真正的下半身动物,一切从下半身考虑!

    雪姬火凤还以为我转了性子,大发善心,不忍几十万日本人丧命尸王手中。纷纷以异样的眼神注视着我。

    “干嘛呢,你们两个?”我被她们看得毛骨悚然。

    “大哥哥,小雪好崇拜你哦。我还以为你只知道杀人奸淫玩乐呢,想不到你还是个拯救万民于水火的大英雄。”雪姬心花怒放,两手抱胸,一脸的崇拜样。

    火凤也是眼中异爱彩连闪,不过还是有丝担扰,试探性地问我:“你不会是舍不得那些漂亮的日本女人吧?”

    我哪敢说真话,大言不惭道:“与日本人的仇我也报了,毕竟杀死那么多日本人,我也于心不安。如今大难临头,我就算是为了弥补以往的过错吧。尸王不是不会飞么,咱们就在天空中拖住它,最少也要把它引开城去。”

    二女点头,于是三人朝北飞去。

    那尸王浑身黑气弥漫,周身缭绕黑气,两米高的身子竟然长直一丈高。粗粗的胳膊上缠绕着两条乌黑的锁链。一看到我们三人,它就认出来了,对着我们不停地挥舞着双手,嚎叫不止。

    见我们停在空中不下来,尸王愤怒不已,一拳把身边的一座小山打得灰飞烟灭。我们三人看了脸色大变,尸王强如至斯,便是合我们三人之力,只怕也经不过它一拳吧。

    “怎么办?”二女问我。

    我也摇头,“先以远程攻击把它引至别处再说吧。”于是三人各展手段,或飞剑,或冰棱,或火弹砸向尸王。虽然不能伤它丝毫,但把尸王的怒火却撩拨的熊熊而起。

    尸王张牙舞爪,我们边打边退,打了半天,三人真气消耗不少,却没伤着尸王半分。这样下去可不行,看看周围,竟然快到海边了。

    “想办法把它扔到海里去。”我大喝一声。

    想办法,一时之间又怎么想得到啊!二女纷纷翻给我几个白眼,说的好听,你到是想啊。

    那尸王虽不会轻功,但其速度却堪比奔马。蹋起烂泥无数,朝我们飞退的方向追来。按说它虽然有些意识,但只能算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到了海边,尸王仍是紧追不舍!

    火凤突然大叫道:“有了,有了!”

    雪姬忍不住取笑道:“凤姐姐,几个月啦?”火凤白她一眼,啐道:“回去跟你算帐,我想到一个对付尸王的办法了,你们听我说……”

    听了火凤的好办法,我和雪姬二人目放兴奋光芒,直道:“好办法,好办法!把他沉到海底去!”

    原来靠近海边就是个悬崖,火凤的意思是,尸王最恨我,让我立在悬崖边上。引诱尸王来攻,再趁机飞退。尸王必定收势不住,跌落大海。

    我依计而行,飞身落在悬崖边上。尸王一看我下了地,张着赤红的双眼,张牙舞爪朝我扑来。我作势朝它挥掌,尸王两拳迎上,看它那势头,正是憋久了,欲一举将我击毙之势。

    身子猛然拔起,尸王刹不住身子,硬生生朝悬崖栽下。

    雪姬火凤二女欢呼一声,来到我身边,担心地搂着我的胳膊。眼睁睁地看着尸王那傻蛋“扑通”一声栽进大海。

    “好耶,大哥哥,我们可以回家喽。”雪姬欢呼一声,她连早饭都还没吃呢。不过话说回来,我和火凤也没吃啊。

    火凤冷静道:“还是在这里看看,尸王会不会爬上来。”

    “是啊,凭尸王的功力,想淹死它是不可能的。就算合咱们三人之力也未必能将它击毙。”我不无担忧道。

    正说着,雪姬大叫一声,“啊——,不好,它爬上来了。”

    我大惊,一看,可不是,那该死的尸王已经爬上了岸,正对着天空中的我们怒吼呢。三人无奈地互望一眼,正要联手再去斗尸王。突然尸王一个转身,朝另一边跑去。三人莫明其妙,弄不情这尸王意欲何为。

    追着它飞了几十里地,才发现尸王竟然找了一缓坡爬上了岸,正拔足往东京城方向跑去呢。

    “不好,它是想杀回去!快阻止它!”我大叫一声,朝尸王飞去。二女也大惊,紧追不舍。先前我们还没发现,原来尸王在陆地上奔跑的速度比我们飞还要快。地上只能看到一条黑影纵横驰骋,上跳下跃。

    我三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以直线往东京城方向飞去,这才堪堪赶近尸王。

    到了城门处,尸王猛地朝城门上一撞。轰隆一声巨响,厚达三丈的巨大城门竟然被它硬生生撞出一个人形大洞来。城中正打扫战场的守卫还没看清发生了何事,就被尸王抓破胸口,心脏被它吃掉!

    “妖怪啊!”守军四散而逃。本来大战之后,这东京城的守军只剩下不足千人了。现在又被尸王突袭,仅余的千人中,只眨眼工夫就被尸王一声巨吼。千来人的心脏纷纷暴出人体,朝尸王飞去。尸王大口一张,一口将千余颗心脏吸得干干净净!

    尸王竟然吃人的心脏!

    正好目睹此惨状的雪姬火凤忍不住呕吐不止,我大叫,“镇静点!跟它拼了!”

    雪凤二女也是怒火中烧,一男二女六只手搭在一处。我心想,既然能施出群杀绝技“玄冰烈火剑阵”,为何不能创出单体攻击的“玄冰烈火剑”呢?

    我大吼一声,“雪姬火凤,听我号令!”

    “是!”二女异口同声。

    一柄破天长剑凭空冒出,剑柄在我们三人手中,剑长十丈。剑身泛着金黄色、雪白色、赤火色三种颜色,三人异口同声道:“看剑!”

    破天一剑在半空中朝尸王刺去。尸王吃过心脏后,眼中赤色更盛,它单臂挥拳,一拳迎上剑尖。

    巨大的刺破空气声响声,一个尖锐,一个浑沌。伊莉沙白等女正好在皇宫角楼高处看到这一幕奇景。那剑尖与拳头仿佛带出巨风,连空间都有些扭屈了。万年功力的对决,谁胜谁负就看这一战了。

    剑与拳的较量,竟然没有发出想像中的巨大爆响声。只见巨剑崩碎成碎片,尸王的右臂也灰飞烟灭。一切都无声无息,仿佛是看一幕无声电影。

    但空间扭屈的感觉却更加强烈了,爆雨突然停息,空中暴出刺目的光芒,整个世界突然巨亮。这亮度并非人眼所能忍受的,大地上所有的人都觉得眼前一黑,然后意识全无,整个世界一片安静!

    ……

    武则天接到手下十万火急密报,整个日本岛突然从太平洋海域凭空消失不见了……

    ……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城内。身边只有雪姬和火凤二女,尸王和那此士兵们的尸体都踪影全无。

    我心中一凛,莫非……

    赶紧跑到雪凤二女身边,探她们脉搏。呼——,万幸万幸,二女与我一样,都只不过受了此轻伤,暂时昏迷而已。我为二女输过一道真气,二女幽幽醒来。

    “曾郎,我这是怎么了?”二女异口同声问道。

    我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莫明其妙。“我只知道咱们和尸王大战一场,最后硬拼,咱们的玄冰烈火剑崩碎,然后就是一道白光闪过,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女也说:“是啊,怪了,哪里来的白光啊。”

    我摇摇头。

    “啊——,尸王呢?”雪姬四处张望,却没见到一具尸体。我道:“不清楚啊,刚才我醒来已经查过了,尸王已经不见踪影了。”

    火凤道:“算了,先别管什么尸王了,还是先回宫看看姐妹有没有事吧!”

    “也是!咱们这就走吧!”说完三人起身朝皇宫飞去,不过我总觉得这东京城似乎与以往有所不同了,具体说不清是哪里不同,只是一种莫名的感觉而已。

    飞到东宫落下,只见遍地躺满了宫女。三人大惊,还以为这些人都死了。一探脉搏,才知道宫女们只是暂时昏迷。救醒几个宫女一问,才知道她们和我们一样,都是见到白光后晕过去的。

    再走几步,又看到几个太监,也是如此模样,回答也与宫女们相差无几。三人心中疑惑更甚,对这白光隐隐生出恐惧之意。

    三人更加担心伊莉沙白众女,闯进东宫寝宫,宫女们东倒西歪。也管不上那么多了,反正这些人睡一会儿就会自然醒过来的。

    进了寝宫,竟然找不到伊莉沙白等人。于是三人分开四处搜索,终于火凤在一角楼高台处发现东倒西歪的众女。火凤以啸声将我和雪姬引来,飞到角楼时,伊莉沙白正依偎在火凤怀里。虽然脸色有些发白,不过看来并无大碍!

    洋岳母索菲娅,侍女梅娜菲娜,还有日本小公主宫本秀伊都在这角楼上。将众女救醒后,众女纷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会无缘无故晕过去。

    我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一定和那道白光有关系。”

    伊莉沙白呸道:“你这说的不是废话么。”朝我翻了几个白眼。

    洋岳母一拉女儿,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没受到什么伤害,大家都回宫吧。”说完竟然抛给我一个媚眼。我呃然,虽然已经与洋岳母有了夫妻之实,但索菲娅从来不在公共场合对我挑情的呀。

    这么一打量,才发现众女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水汪汪的,特迷离,就像动了情似的。我不安道:“你们都没事吧?”

    索菲娅一愣,“没事啊,你们有什么异样么?”

    众女都摇头。

    我一时间以为自己眼花了,现在众女的眼神就很正常,不带丝毫欲望。我摇摇头,也不在意,带众女回了宫。然后与雪姬火凤二女闭关疗伤……-

    正文第236-240章

    第二百三十六章淫界女人是不穿衣服的

    三天后,我们闭关出来。

    “伊莉沙白”

    “秀伊”

    “在整个东宫都找遍了,竟然没一个人!”雪姬担心地说。我又问火凤,火凤无奈地摇摇头:“宫女也见不到一个!”

    “莫非皇宫里有什么变故?”雪姬道。

    我一惊,莫不是令日本鬼子又反骨了吧。“走,咱们飞上天看看!”

    三人在皇宫上空飞了一圈,没见到一个人!

    “快看,好多人!”雪姬突然一指外城街区。可不是,那里人头簇动,摩肩接踵!但是……

    “啊——,她们真不要脸,一个个都不穿衣服的!”雪姬突然转过身,双手捂着脸不敢看!我们飞近街区,只见无数花白耀眼的赤身裸体的女子正泰然而自若旁若无人地在光天华日之下在街上游荡。

    或美或丑,或老或少,女人们无一例外,裸身上不着片缕。想像一下吧,阳光普照的大街上,大家都不穿衣服,这是多么叫人惊讶的事情。

    古怪的不只这些,经过我的观察,大街上竟然没有一个男性,男人们都到哪去了呢?虽然日本男子几近绝种,但照我估计,应该还剩下一万来人的啊!

    没等我想明白,街上走动的人群已经发现了空中的三个人。万人翘首相望,“啊——,男人!大家快看哪,天上有一个男人耶!”女人们尖叫着不停地朝我挥手。

    “美男子,快下来吧。爬那么高干嘛呀,会摔得很痛的!”

    “美男,我们好寂寞哟,快下来陪陪我们吧。”

    ……

    我大汗不止,“这些女人是不是疯了?”我问雪姬火凤。二女齐齐点头,“一定是疯了!”

    虽然我有些时候饥不择食,但现在找人才是当务之急。三人也不离地下众多花痴的尖叫,凌空而飞,四处搜索!

    火凤大叫一声,“曾郎,快来,我找到她们了!”

    “真的么?”我和雪姬飞到火凤身边,朝她所指的地方看去。这一样差点没叫我喷出鼻血来,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伊莉沙白主仆、洋岳母索菲娅、宫本秀伊和她母后都在,身边还有一个生面孔,不过长得也是国色天香。叫我喷血的主因并非因为见到她们激动,而是被她们不着片缕的裸体给刺激的。

    七女和众多花痴一般无二,竟然裸体逛街,正与一个裸体卖货女讨价还价买东西呢。

    我们晕了。

    顾不得许多,三人立马飞落。我急急地一把拉住伊莉沙白,将她搂在怀里。“莉莉,你们这是干什么?连衣服都不穿?”

    “啊!你是谁?搂着我干嘛?啊,原来是个美男子,不好意思哦,刚才我没看清你是谁。你抱吧,你抱吧,要抱多久都没关系。”伊莉沙白疯言疯语地说着,还拼了命似的把个丰满诱人的身子往我怀里挤。

    其他六个女人也发现了我,纷纷露出花痴般的表情,对我东捏捏西捏捏,嘴里还疯言疯语,“哟,他好壮哦。”“唉,好结实的肌肉耶。”……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难到整个世界都疯了么?

    “莉莉、岳母、梅娜、菲娜、秀伊,你们都不认识我了?”我着急地问道。

    “啊,我们不认识你啊。啊,不,不,怎么不认识你呢。这么一个美男子,我们当然认识啦。”众女一幅花痴般的表情,不过说话的语气倒不像是在撒谎。

    我捧住伊莉沙白的脸让她能仔细端详我的面孔,“莉莉,你仔细地看看,我是你曾郎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伊莉沙白露出茫然的表情,“帅哥,我以前认识你的么?”

    我无语了。

    身边的雪姬火凤二女也看不下去了,纷纷与众女相认,可众女一幅“你是谁啊?”的表情,把我们三人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我们这么一闹,周围的女人都挤过来看热闹了,不过还好,这些花痴并没有主动地对我动手动脚。不过……

    “莉莉,这里人太多,有事也说不清楚,你们都跟我回皇宫好么?”

    “好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好,你说吧,我一定答应你!”

    “你干嘛穿衣服啊?你不知道我们淫界的规矩么?淫界人都是不穿衣服的。你要想让我跟你回去,你就把衣服脱光。”

    “什么?”我大吃一惊,脱光衣服?淫界?“这里不是东京城么?怎么变成了淫界城?”

    伊莉沙白以一幅“你真是个白痴”的表情看着我,“喂,帅哥,这里是淫界的东京城啦,这你都不知道么?切!没见识,乡巴佬!”

    我真的有点火了,从小到大还真没被人这么骂过。不过,我忍了,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她还是个裸女。不过被这么多的裸女盯着实在是不舒服啊。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淫界啊?”我对这个问题一直弄不明白。

    “切!这你都不知道啊?这里的人都知道,这里是淫界!不信,你问问。”伊莉沙白道。

    不用我问,周围的裸女们就回答了。答案可想而知,无一例外地告诉我,这里是淫界的东京城。

    “淫界还有别的城么?”

    “有啊,有2号城、3号城,一直到10号城!”

    怪了,怎么跟日本一样了?

    雪姬与火凤同样向我抛来几个莫明其妙的眼神,三人无奈地摇摇头。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看来这闭关的三天中,一定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为了能与这“淫界”的人有共同语言,我主动脱去了衣服,浑身赤裸。

    “哇,好大的东西耶!”

    “真的呢,好粗好长!”

    “哇,如果他能陪我睡一晚就好了!”

    “呸,你那么丑,他要选也不会选你啊!”

    这一脱可惹出事儿来了,花痴们个个眼泛狼光,如见异宝,流着口水盯着我的下身。连伊莉沙白几个女人都不例外。伊莉沙白伸手一掏,就把我那物事给捉住了,没等我反应过来,物事已经进入一个温暖狭窄的地方了。

    “莉莉,你干什么?”晕死了,她竟然敢当街淫乱!

    伊莉沙白修长的玉腿缠上我的腰肢,屁股一挺一挺的,“哇,爽死了。美男子,你是我来淫界的第一个男人!我们淫界的女人都想做爱,可惜这里没有一个男人!闷死我们了,这下你来了,我们可幸福了。”

    看着伊莉沙白这幅陶醉样,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疯了,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女人上街不穿衣服,还主动求欢,当街淫乱。这、这、这莫非真的是在淫界?

    淫界?

    莫非这里的人脑子里想的最多的就是个“淫”字?

    洋岳母等裸女流着口水,目光死死盯着男人女人交合的地方。

    尤其是盯着男人的物事不让,光天化日之下,被几百个女人这么盯着,没来由身上了阵暴寒……

    不过,幸好,这些花痴似乎挺讲理的,并不会硬来!没得我回过神,已经有个肥婆走到我身边,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一叠银票。

    “喂,帅哥,我出一百两银子,跟我睡一晚怎么样?”

    “我呸!看你那丑样,连我都想吐,帅哥,我出二百两银子!”走过来一个恐龙,不过身材确实好的没话说,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裸女们一见有人竟然出钱准备买了,这会嗡嗡声更响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走到我身边,对我说:“帅哥,你看我怎么样?我可是个处女耶,只要你陪我一晚,喏,你就是我们小泉家的贵客了。在东京城里你可以横着走。”

    伊莉沙白干得很欢,丰臀肥乳,波涛汹涌,此刻又日近中午,阳光有点热。她身上香汗淋漓,大喊大叫,淫声浪语却引来更多的围观者。

    来出钱想买我一晚的人越来越多了,价钱出的越来越高,来买的人越来越年轻漂亮。那身材,那脸蛋,简直没话说。若在以前,我早扑上去大干一通了。但是现在,我只觉得背上一阵冷飕飕的。

    雪姬火凤愣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恨恨的在我腰上软肉处来了几下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咱们快走吧,先回皇宫。”

    我也被巨痛惊回神,对洋岳母六女说:“你们想不想跟我回皇宫?”

    六女齐齐点头,“只要你让我们操,我们就跟你回去。”

    暴汗……

    刹那间我老脸巨红,这,这是什么世界啊?怎么她们几个女人竟然能说出这种粗话来?

    雪姬火凤也给她们说得一怔,忽然咯咯一阵娇笑。“好好好,真是风水轮流转,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怒道:“少说几句,没人把你们当哑巴。走吧!”

    说着就拉起几个女人,冲天而起。雪姬火凤也带上几个,一伙人朝皇宫飞去。身后还传来裸女花痴们的喊叫:“唉,帅哥,你也真不识好歹。没钱的货也让操,我这么漂亮,这么有钱,你都不让我操?”

    ……

    我无心理会花痴的疯言疯语,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离开大街的话,只怕也会疯掉。

    第二百三十七章日本女皇

    “呃,莉莉,你不累么?下来一会儿好不好?”我软言相劝。

    “不嘛不嘛,我还想要呢,里面痒死人了!”伊莉沙白的雪臀狠狠地撞着我的腹部,缠在我腰肢上的修长玉腿夹得更紧了。

    香肠吃得正欢,旁边又有六个虎视眈眈的美女,伊莉沙白打死也不下来。

    虽然现在我没什么心情,但是这种艳福不享白不享,以往伊莉沙白还不肯当着外人的面和我交欢呢。

    洋岳母索菲娅忍不住了,“乖女儿,母后也痒死了,你这么孝顺,能让母后玩几分钟么?”

    伊莉沙白一听,脸露为难之色,“母后哇,女儿还没过瘾呢。”

    宫本秀伊一听,也跑来了,“莉莉,咱们是不是姐妹?是姐妹的你就让让,我还是个处女呢,连那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这位大哥长得不赖,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我决定了,就让他做我第一个男人!”

    众裸女一听,纷纷挤到我身边动手动脚,吃我豆腐,连日本皇后和那个陌生美女也不例外。

    一时间群花围绕,我被夹在肉堆之中,享尽齐人之福,差点将正事儿给忘了。

    幸亏雪姬和火凤二女神智还算清醒,没被这巨变给打击得头晕脑涨。看到屋内即将上演一场肉虫大战,连忙阻止道:“慢着,曾郎,你怎么把正事儿给忘了?”

    我一机灵,“大家等一会儿。”我叫众裸女都停下动作,“如果大家能回答几个问题的话,我可以满足大家的愿望。”

    “那你快问啊!”众裸女都道。

    “好,第一个问题,你们怎么知道这里是淫界的?”

    洋岳母抢答道:“一睡醒就知道了?”

    “一睡醒?难到你们是睡觉醒来就知道这里是淫界了?”

    “城里不都写着嘛,‘这里是淫界东京城’几个字,到处都写着啊。”

    “你记得你自己叫什么名字么?”我问洋岳母。

    “我叫索菲娅呀!怎么了?”洋岳母说。

    “没什么?你们呢,你们都记得自己的名字么?”我又问其他裸女。

    “记得记得,我叫梅娜!”

    “我叫菲娜!”

    “我叫宫本秀伊!”

    “我叫藤野百惠!”

    “我叫宫本纪香!”

    ……

    当日本皇后说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我指着宫本秀伊问她:“你知道她是你什么人么?”“记得啊,她是我养女。”皇后藤野百惠说。

    “养女?她不是你亲生女儿?”我又问。

    “不是,她是我和天皇纪香抱养的。”皇后百惠很肯定地说。

    “天皇纪香?谁是纪香?”我被她搞糊涂了。

    皇后指着那个陌生的绝色裸女道:“喏,她就是纪香啊。”

    “什么?她是天皇?”我大惊,雪姬火凤也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宫本纪香。

    “是啊,我就是天皇啊!”宫本纪香在我臀部上拍了一把掌,媚笑道,“哇,好大!”

    汗……

    我顾不得天皇纪香对我的性骚乱,又问众女:“你们都记不记得我啊?”

    众裸女异口同声,“不记得!”

    “那以前的事你们记得么?”我心存怀疑地问道。

    众裸女又齐齐摇头。

    我以手抚额,完了完了,她们竟然失忆了。

    但众裸女却不想让我再感叹下去,“喂喂,你问完了没有?问完了你就该让我们操了吧!”

    我不死心,问天皇:“天皇不是男人才可以当的么?你一个女人怎么能当天皇?”

    宫本纪香摇摇头,“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是天皇,百惠是我的皇后,秀伊是我的养女。”

    “秀伊,你记得她是谁么?”我又问秀伊。

    “不知道啊,我没见过这个女人。不过百惠真的是我的母后,别的我都不记得了。”

    看着宫本秀伊一脸茫然的样子,彻底的没招了。

    雪姬火凤安慰我说:“曾郎,算了,即来之则安之,总有一天事情会真像大白的,我们两个先去外面打探打探消息。”说完避嫌似的飞了出去。我知道她们两个是怕看到淫乱的场面,呆不下去。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该享乐时尽享乐。

    我细观四位已届中年的女人,其实女人到了中年,只要生活富裕又善于保养,其成熟之风韵,非少女所能比拟。而且,成熟的女人比少女在调情、性交方面的经验丰富,X起来十分的舒服。

    这就是为什么我有那么多的少女供我玩,而我还要把洋岳母拉下水的原故。另外X自己的洋岳母那种感觉和X别的女人的感觉是不一样了,不仅有征服女人的快感,还有一种乱的快感。这次,不仅自己的洋岳母,还有秀伊的养母在。

    我反而没有急着上床,而是站在床下,仔细比较着各人的外貌及胴体的不同之外。

    洋岳母索菲娅:生得高贵大方,个子也高。娇媚之态不现于形,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嫩,光滑柔细,乳房丰满,属球型。乳头大而呈艳红色,乳晕呈粉红色,平坦的小腹,似小馒头高高凸起,乌黑密生,玉腿修长,臀部丰肥。

    皇后藤野百惠:面如满月,雍容华丽,娇媚之态,现于眉目,皮肤比秀伊还要白皙,娇躯丰满,嫩滑柔润,乳房圆大饱满稍有下垂,属吊钟型,乳头大而呈深紫色,乳晕呈艳红色,小腹稍现凸出……

    天皇纪香:是她们三人中最漂亮的一个,姿容秀丽,天生一付美人胚子,娇艳妩媚,杏眼桃腮,一笑两个酒涡,皮肤虽无多少白皙,但光滑细嫩,乳房虽不肥大,但属於梨型,弹性十足,乳头呈褐红色,乳晕呈艳红色,其身材苗条,小腹平坦,一样呈小馒头形,玉腿修长,臀部肥圆、高翘。

    我加快速度,伊莉沙白尖叫一声,高潮爽得晕过了去。六个裸女迫不及待地将她扶到床上躺下,洋岳母一跳,蹦到我怀里,抢占了先机。小手正准备来个猴子偷桃,却被我按住了。

    “慢着,这样太没劲了!”我御女无数,若只是蛮干,那也确实无聊的紧。“这样吧,你们六个人都趴到床上去,排成一排,我雨露均沾,谁也不吃亏,怎么样?”

    六个花痴大喜,争先恐后爬到床边上,一个个趴成狗趴式,把一个个巨臀都翘到了天上去。女人们疯狂地摇着自己的臀部,似乎试图以此来吸引我的目光。

    我第一眼就看到那个所谓的天皇——宫本纪香。并非她的美貌性感吸引我,说起来她与别的女子相差无几。但她的身份却给我带来无比的刺激感。日本天皇啊,想不到日本的现任天皇竟然只是个女的。天哪,这不是等我去操么?我眼睛贼尖,看天皇纪香和皇后百惠那神情,两人一定是一对女同志。更妙的是,她二人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妙妙妙,妙不可言啊!

    我一把先把天皇纪香抱住,纪香肥美的臀部正好对着我的脸,我实在忍不住,伸嘴在她的臀部上轻吻了一下,纪香并没有反应,我知道这是纪香的暗示,于是我更加没有顾及,张开嘴咬住她的臀峰……

    纪香在默许我的行为。良久,她伸出手来,将我拉起身,说:“别这样,那里很脏的。”我看着纪香的眼睛,说:“不是的,那里很香。”纪香噗哧一笑,俏脸生晕,我又忍不住再一次亲到了纪香的嘴上。

    一个接着一个的亲吻中,我慢慢的向她靠近,直到我靠在了她搭在另一条腿上的那条退。我的面前于是就摆满了纪香的非常的光滑,非常的柔软的赤裸的腿。我们的吻迅速的变成象是昨天一样的激烈,当纪香轻咬着我的嘴唇,和我交流着她的香甜的唾液时,她的热情已经是难以言说了。

    最后当我们暂时停下来呼吸时,纪香掏出手帕来擦拭我俩的嘴。我已经不由自主的探下头去亲吻她的裸出的膝盖,这时她的一只手放到了我的头上,并没有把我推开,相反却像是在鼓励我一样。接触到的肌肤是让人感到愉悦的光滑,非常的柔软,而且结实。

    过了一会,我把我的右手也放在了纪香的大腿上,同时也一刻不间断的持续对她的亲吻,过了一会,我的手慢慢的移到纪香的大腿的上侧,事实上,是在抓着她的臀瓣了,而这时,我的吻也已经移到了她的高高的翘臀上,我已是置身于天堂了!

    我正在亲吻着日本所谓的女天皇呀,纪香的美丽的腿,我爱她把它们暴露出来,显现给我的样子,我希望我能永远的看着它们,看着它们的灿烂的美丽。能够亲吻着它们真的就像是一个梦,一个难以置信的梦……

    真的,真的很刺激。我们两个陷入情欲之时,另五女很守规矩地没有打扰我们。

    终于忍不住了,我俯身过去,让纪香的热切的手握住我的,导引到她的潮湿的,“来吧,来要纪香吧。”纪香轻声的鼓励。

    我缓缓的挺动我的下体,一寸一寸的缓缓的插进纪香的潮湿饥饿的娇嫩的,直X到她的极深处,让我的顶到纪香的柔软的屁股瓣上,纪香的里面真的好热,几乎是在烫着我,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我就这样子一动不动的过了几分钟,仔细的享受着纪香带给我的这种快感,享受着这种实实在在的让自己的插入到纪香的娇艳多汁之中所带来的快感。

    “亲爱的,我爱你,来吧,来……干纪香……告诉纪香你到底有多爱纪香,插纪香吧!”天皇纪香八爪鱼似的缠在我身上,下身不断地迎合着男人凶猛的攻击。

    ……

    洪湖水,浪嘛呀浪打浪。床上的这对男女丝毫不顾忌身边已经有五对火辣辣的眼睛瞪着他们,纪香天皇完全迷失了。身为一个处女,竟然比荡妇还要激烈的动作,领索菲娅汗颜不止。索菲娅忍不住以手抚上了自己的丰乳,对她女儿说:“莉莉,快,快来帮帮母后!”

    伊莉沙白刚刚醒来,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她呻吟道:“母后,你还是叫梅娜帮你吧……”

    第二百三十八章连御三名外国货

    推开日本的女天皇宫本纪香,我瞬间被大床上的一幕奇景吸引住了。

    两具光滑粉嫩的胴体上下交叠,伏在大床上,少女的体香充斥着整个房间。梅娜和菲娜竟然已经等不及了,两个女人互相安慰起来。

    压在下面的女体是梅娜,金黄色的长发被洒在床头,俏脸上满是红晕,美目却紧闭着,小嘴里不时发出一两声的低哼。梅娜果然是矜持得很,叫床声,大半都是伏在梅娜身上的菲娜发出的。

    略显微黑的女体,与梅娜白腻如玉的肉体相映衬,更是别有一番情趣,此时她的表演是极为卖力的,象个男子般骑在梅娜身上,自己却挺起上半身,下体在不住的前后晃动,而高挺的玉乳也随着一跳一跳的。菲娜显然不满意玉乳的表现,两手抓着自己不听话的两团软肉,毫不怜惜的大力揉搓着,一面喘息着叫道:“死家伙……臭家伙……臭男人……”

    很快的菲娜就不满足于这一丁点的快感了,红红的乳头已经被自己揉搓得鲜艳欲滴,涨大了不止一倍,不过下体的酥痒却依旧没有得到解决。菲娜伏下身子,抬起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下的梅娜的一条粉腿,上半身再向下压,让两人的四条美腿极力交缠着。

    两对大小不一、弹性不一、手感不一的美乳也面对面的挤压在一起,两个人的美丽玉体相互契合成种奇怪的姿态。菲娜两手扶着床铺,身体用力的前挺,两人大腿间的尽头处也紧密的契合在一起,随着一下下的挺动,梅娜在半昏迷中也发出了哼声。

    尽管从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两人的现在是紧密的贴在一起,四条同样修长光腻的大腿相互交缠着,仅仅汗湿的大腿就可以令人看得血脉贲张了,更何况可以想像到两个美人的也是以同样的姿势在相互摩擦着。

    忽地梅娜一声哀呜,从两人的大腿交合处涌出大片的混浊蜜汁,剧烈颤抖的娇柔玉体带动着她身体上的菲娜也跟着颤动起来。

    洋岳母看得脸红心跳,虽然贵为一国之后,与女儿伊莉沙白有过类似经历。但可从未见过别人这样子啊。洋岳母几乎是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我却是看得两眼放光,分身频频抬头抗议……

    梅娜达到了高潮,菲娜同时也没好到哪里去,头猛的向上抬起,胸前一对软肉乱跳乱颤,俏挺的玉臀却向高抬起……

    这种绯靡糜的情景,相信足可以让绝大多数男人色心大动,更何况是色中饿鬼的我。

    拉住旁边整个人已经呆住的洋岳母,接着宛若饿虎扑食。扶正菲娜的玉臀,粗大没有任何警告就直接的插入那已经汁液泛滥的。菲娜闷哼一声,急速回头,见到是我方才吐出口气,放下心来。

    我把着玉臀,一点点的向里慢慢的挺进着,一面笑道:“是不是想男人了?”菲娜白了我一眼,故作恶声恶气道:“这淫界就你一个男人!谁人想你……啊!”她故作满不在乎的语气令我坏心的加快了进入速度,一下子顶到了娇嫩处,让菲娜忍不住呻吟出来。

    我手指伸到两人交合出捞起一把蜜汁,伸到菲娜鼻前微笑道:“还说不想我,那这些是什么呢?”

    菲娜撇撇嘴,以一贯嘴硬的语气道:“女丈夫说不想就不想,不过呢……即使是想,也只是想你的下面东西而已,谁想你这个人呢!”说着以梅娜式的顽皮张开小嘴咬住我的手指,香舌轻轻舔弄着上面沾染的蜜汁,那副又俏又荡的样子,看得我心中一荡。

    菲娜忽地狠狠的咬了我的手指一口,接着纤腰用力摆动,玉体向后猛得贴去,以便可以吞吃下更多。如她所愿,又进去了一截,顶得菲娜又酥又麻,快乐的呻吟也随着响起。

    我知道菲娜喜爱的不是和风细雨式的欢好,而是喜欢狂风暴雨式的蹂躏。用力把住她的圆臀,开始在已经进入的范围内XX起来。

    菲娜寂寞了许久的肉体颤抖着,卖力的迎合着我,嘴里还不停叫着,“用力些!再用力些!再……”

    “真是不知死活!”我把手掌上移,以便可以发出更大的力来固定着她的身体……

    菲娜脸上现出痛苦却又欢愉的神色,也难怪,我的这个分身可是人间巨物了,堪与某种兽类相比。难怪以菲娜也要受不了了。不过虽然有些许的疼痛,但带来的快乐却是以几何倍数在增长着。菲娜的手臂用力支撑着床铺,玉臀却不住的摆动着,似要摆脱我那让人难以吞没的,又似要怜求我更多的爱抚,更狂猛的抽动与蹂躏。

    忽然遇到了绝大的阻力,知道那是顶到了尽头处的软肉,腰部用力,十指牢牢的扣住菲娜的纤腰,低喝道:“最后一下!”

    结结实实突破守卫的软肉,戳进了最深、最娇嫩、最敏感的极深处。菲娜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我,娇美的胴体向我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以摆脱那种酥麻的感觉。

    我突然大力挺腰,每一下挺进都结结实实,硬捣心,,彷佛贯穿了菲娜的下腹,那股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猛烈的冲击着菲娜,接着从下体传到身体的各个部分,极度快乐的感觉,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算……算你……厉……厉害……啊……”

    她整个人趴在床上,汁水横流的逢迎着我,淫荡而动听的叫床声和泛起红晕而香汗淋漓的肌肤刺激着我的感官,促使我以更加大力的速度和力量蹂躏着她的玉体。

    一轮急攻后,我的速度缓慢了下来,我撩开她披散的秀发,在她小耳朵边吹口气道:“小乖乖,什么叫算是厉害呢?你的夫君我可不是很满意哦!”

    菲娜急力的向后挺动玉臀,想让再一次重重的戳进深处,但都被我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依旧只是在口做着轻柔的撩拨。

    “你……你……你……”菲娜又痒又急,几次向后挺腰都被我先一步躲开了,菲娜猛咬银牙,忽地狠狠拧了我大腿一把,疼得我龇牙咧嘴,差点没痛叫出声。菲娜奋力挺直腰干,几乎是用撞的把我翻倒在床上,她急不可耐的立刻跨坐在我身上,抓起大就向内塞去……

    可惜涨得老大,菲娜又有些心急火燎,连续几下都没办法让大顺顺当当的进入,反而只是让接连撞了几下,引得身体的欲火更加灼烈而已。菲娜更加心急了,尤其是看到我带着好整以暇和有些揶揄的笑容看着她的笑话,她怒哼一声,不轻不重的捏了坚挺直立的一把,低吼道:“还不快把这大家伙放进去!”

    我应声而动,本来还想在逗弄她一番的,不过为了下体的分身着想,还是尽快满足这恶女为好。我指点道:“把着顶端,扶正自己的身体,然后对着那道缝慢慢的送进去……”

    菲娜实在是个好学生,立刻照做得丝毫无误,当粗大驶进桃花源时,她禁不住舒服的长出口气。长长只进去大半截就已经将撑得满满的,菲娜小手紧紧抓着底部,不让剩下的部分继续进入,刚才等那种下腹要被穿透的感觉实在是让她又爱又怕,如若再来一次的话,她害怕自己会因而快乐的昏厥过去。所以止于如此的长度,菲娜开始缓缓的让下体起伏起来,周而复始的吞吃、吐出着长长。

    “嗯……好……舒服……啊啊……啊……真是……够……够粗啊……好久……没有这……么么……好了……啊……”

    菲娜放浪的叫喊着,完全忘记了屋子里还有其他女人的存在,不过好在梅娜已经在历经高潮后昏睡了过去,而洋岳母也因为目睹了两人间激烈的欢爱而被刺激的失神而瘫软在地,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皇后藤野百惠显然在尽自己母亲的责任,对照真人版性教育片,对她的女儿宫本秀伊进行性教育启蒙。

    菲娜再用力的坐了一下,一股暖流浇烫着我……

    经过高潮后的浇淋,我没有丝毫萎缩的现象,反而显得更加的茁壮,看到菲娜的上身无力的向后软倒,高耸的玉乳也开始只是随着剧烈的喘息轻微的晃动,这个拥有极其丰富性经验的女人,阅男无数啊。虽然她现在失了忆,我还是想给她个永生难忘的爽到极点的快乐经验。

    随着菲娜高潮的到来,玉手再也握不住底端了,而因为她半身向后仰躺,让她本来就光腻的大腿更是湿滑。

    熟练的找正了位置,顺着润滑的蜜汁,两手一松,坚定而有力的直捣最深处。菲娜赫然变色,肉体剧烈的颤动着,而随着我大力握在她的腰间,用力的将她向上提起,而后又重重的拉下,在蜜内直上直下的冲刺着,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撞开花心软肉,让侵入花宫的酸麻感觉猛烈的传遍全身。

    这一次菲娜肉体的剧烈颤动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大滴的汗珠从肌肤表面渗出,被我大手握住而无法后仰的纤腰向前弯下,高挺的玉乳下垂得挨近了我的胸膛,硬挺的乳头也晃动着磨擦着胸肌,让我分外为之销魂。

    菲娜的鼻息愈来愈是沉重,终于随着一声断断续续的浪叫,她整个人扑到我胸前,玉齿狠狠的咬住了我的肩头,要不是我的肌肉分外的结实,这一下就要我不掉下块肉来也要皮破血流。不过即使这样,一个深深的牙印也成功的留在了我的肩头。

    非常意外的,肩头传来的疼痛让我想射出来的念头消失得无影无踪。拍拍菲娜的脸蛋,意料中应该已经瘫软得象滩烂泥的菲娜居然可以睁开眼睛,而且还瞪了我一眼,可见菲娜的体质实在是强过一般人,在如此激烈的欢好下亦可挺得过去,如果换做梅娜或洋岳母的话,估计此时已经快乐得不知天高地低,逍遥神游中吧。

    此时耳畔传来的不知是菲娜尚未平复的喘息声,还有另一道起起伏伏的娇喘声。向下望去,同我一起进门的洋岳母此时坐在地上,衣衫解开大半,酥胸半露,玉腿光裸,坐在地上不住的喘着气,而那双美目却透出茫然的目光,显然是呈现在失神的状态中。

    我知道是同菲娜激烈的床戏让这个害羞保守的洋岳母受了绝大的刺激,刺激得她春情泛滥,情难自已。我拍拍菲娜的的玉臀,指指地上洋岳母道:“你好好的‘照顾’一下她吧!”“照顾”二字说得特别重,显是别有用意。接着我指着兀自在昏睡中的梅娜道:“现在让我们和乖梅娜来个有趣的游戏吧!”

    菲娜依言跳下床,不想却脚下发软,差点站立不稳,菲娜勉力把软倒的洋岳母也抱回床上,又掐了我一把泄愤。

    我代替菲娜抚摸着梅娜那久违了的娇美肉体,心中禁不住赞叹,多日不见,梅娜的玉体依旧是那么的苗条纤细,却又骨肉均匀,纤巧合度,既没有骨感,又富有弹性。捧起那对小巧圆润的玉乳,这对小肉球是我所喜爱的,白玉般雕成的肉团像对呼之欲飞的白鸽,在我大手中滑动着。嫣红的蓓蕾点缀着雪白的双峰,与菲娜略带微黑的蜜色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同样是各具风味。

    抓起她的小脚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我开始专心致志的逗弄她的小,与菲娜不同,梅娜的非常浅,几乎一根手指尽量深入的长度就快要触及到深处的花心了。指尖熟练的挖着,像是要极力抚平那肉壁上的层层肉褶似的,而相应和的,梅娜同时也极力的弓起纤腰,彷佛是想让我的手指再向更深处发掘。

    汁顺着手掌流下,梅娜小巧的圆臀涂满了晶亮的液汁,美丽的小脸发出晶亮的艳红色,在我的手指下顽皮的颤动着,涨大着,让我知道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迎接大的到来。端起粉腿夹在肩头,我扶正,与久未接触的紧窄再度重逢。

    梅娜忽然皱眉,感觉到了这不属于菲娜应有的东西侵入到了她的体内,张开小嘴刚要呼喊,一根沾满了蜜汁的手指及时的伸进她张开的小嘴内,猥亵的逗弄着她的小香舌,让她舔弄着涂在上面的汁液。

    本来要发出的呼声被吞回了肚内,梅娜却并未如我意料中般挣扎,而是向上挺起腰肢,寻求我更多的怜惜。

    看来这个“强奸”的游戏是玩不成了,这几个女人个个都想X我,想想就好笑。不过失了忆的梅娜那久违的肉体依旧值得我去极力开发。说是久违,其实不过才三五日没有碰她而忆,不过,现在这几个女人都失了忆,感觉上,她们好像都变成了另一个人,叫我倍觉刺激。

    当初梅娜那又窄又小的吞下我的就相当的困难,如今面对这个粗大的家伙,就像个贪心小女孩的小嘴含住美味的糖果般,即使吃不下,也在极力的吞吃着。

    我见到极力皱起的眉头,知道这巨大的尺寸令她应付起来颇感艰难,不过长痛不如短痛,她也并非是初享男女之欢。我咬牙用力,双手将她的玉腿分开的极限,同时也将入口扩张到最大,杀人凶器般的粗大家伙整个刺入了梅娜的体内,分开花心深处的软肉,直接问候着她的花宫。

    梅娜紧咬着嘴唇,美目眼泪汪汪的,看得我好不心疼,却又不敢稍动,生怕弄疼了她,我只能不住的向梅娜的玉乳吹着暖气,刺激她的情欲,缓和她下体的疼痛。显然,这一重击已经令她吃不消了。

    效果果然明显,虽然仍旧眼中挂着泪珠,但梅娜的俏脸上已经是春意盎然了,她轻轻的扭动着小小的玉臀,显然是不再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了,这小妮子凑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道:“曾哥哥,人家里面最深的地方痒得很噢!你是不是想为人家止痒呢?”

    分外带有挑逗性的话语,再加上梅娜胸前那挺立弹动的雪白双乳,刺激得我鼻血险些为之喷出,我不禁大叹伊莉沙白是个小妖女,想不到她的侍女同样也是个小妖女,而且是更难对付的小妖女,不过自己并不想对付她,而是想心甘情愿的坠入她的温柔乡内。

    由于梅娜身材娇小,玉腿夹在我的肩头,正可以让我把玩到那双小巧纤细的莲足。我坏心的搔弄着她的足心,引得梅娜顺着玉腿开始向上颤抖,最后连深处也随着颤抖起来,两团软肉更是开始一下下的夹着我的,让我觉得分外舒爽。

    趁着梅娜浑身颤抖,花心大开的时机,我猛挺腰力,结结实实的冲击着雪白的肉体,随着一次次的消没在深处,我的腹部也用力的撞击着梅娜的小腹,粗长的几乎将她整个人全部顶翻过来。

    梅娜的叫床声同菲娜截然不同,她叫春的声音像极了猫儿的腻叫声,一声声的虽小,却又荡气回肠,既惹人怜爱,却又能够勾起人强烈的欲望,让我更全面而凶猛的接触她滑腻的肉体。

    “曾……哥哥……啊!好……不好……啊……好……”梅娜几乎是已经语无伦次了。

    我用足了力气,雨点般向袭击过去,弄得梅娜像吃饱了似的不断的发出“呃……呃……”的声音。我一边撞击着她雪腻的小肚皮,一面逼宫道:“快叫夫君,要不然把你这可爱的小肚皮顶穿!”说着还故意让在里停留了一下,用力的研磨了一圈。

    “啊……好……好……”梅娜美目失神,小嘴张得大大的,达到了高潮前的最后状态。而随着我略微的停顿,梅娜用力的揽住我,双手双腿八爪鱼般紧紧的缠着我的腰背,声音模糊的极力叫喊着,“啊……好……好……好……夫君……全给……给……梅娜吧!梅娜……要……要给你……生一堆……的孩子……啊……”

    由于被我逗弄的太厉害了,梅娜的高潮爆发可以用山洪来形容,紧窄的涌出了大量的灼热蜜汁,而由于被堵得结结实实,不露一点缝隙,蜜汁无处流出,积聚在花心出,围绕在侵入花心最深处的大周围,浇烫着这根令人又爱又怕的东西。

    我放开手脚,大起大落的全面而有力侵犯着梅娜娇嫩的肉体,下下着肉,根根入底,积聚在花心处的蜜汁也随着的一抽一插间大量的飞溅而出,不但浇湿了床铺,而且也将两人的下体涂上了一层晶亮的蜜汁。

    梅娜白腻的肉体快乐得又一次痉挛了起来……

    梅娜神情满足的腻在我的怀中,像许久不见了主人的猫儿一样撒着娇,小嘴里呢喃的不知说着什么,待我细看时她早已经耗尽了体力昏昏的在我怀中睡去,这一场疯狂,已经超出了梅娜的体力极限,要不是与我久别重逢,以梅娜那娇嫩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我如此长时间和强度的索取和蹂躏。

    我将梅娜放到一边安置好,才发现另一侧菲娜和洋岳母那边也已经到达了关键的时刻。菲娜明显是感到有些疲倦了,但基于同样喜好女色的爱好,她仍是有一下没一下的侵犯着洋岳母,虽然手法上很生涩而不熟练,也捞不到什么重点,不过以洋岳母敏感之极的体质,菲娜的抚弄依旧把她送上了高潮。

    我拍拍两女的玉臀,将她们和梅娜并排放在一起,看着三个各具美态、娇嫩粉腻的胴体,即使御女无数,我依旧心动得要命,不过三女的体力都已经耗尽,任谁也不会想在吃得饱饱的之后再吃顿大餐。

    而反观自身,虽经历了数场床上大战,却依然体力和精力充沛,相信即使是再多几个,同样也会拜倒在金枪之下的,这就是龙力真气往复流转的好处了,想不到这种学武者人人梦寐以求的龙力真气会被我拿来做在床上与女子奋战的工具,实在是令人大叹这家伙暴殄天物,浪费这种得来不易的功夫。

    但是,洋岳母对我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我依然忍不住将她摆成一个狗趴式,从后面狠狠地干着这个荷兰国才死了丈夫的皇后,伊莉沙白的母亲,我“名义”上的“洋岳母”……

    第二百三十九处子母女

    说真的,我曾涛不是没有玩过母女通吃。无论是顾大娘顾小纯母女,还是周婉娘周小美母女我都尝过个中滋味。其中香艳刺激实非一言以概之也。但是,无论是顾大娘还是周婉娘,她们都非处女。

    这对我这个有严重处女情节的大男人来说,不蒂于当头棒喝。我享受母女共侍一夫的刺激,却受不了她们不是处女的打击。理智上,我告诉自己。若她们还是处女,又怎么可能会生出女儿来呢。

    理智如此,但感觉上却像一块大石头堵在胸口上,很不舒服!

    但,今天,哦不,严格的来说应该是今晚。我曾经私底下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我狠狠地干着身下的洋岳母索菲娅,眼睛却死死地锁定着面前的那对处子“母女”——日本皇后藤野百惠和她的养女宫本秀伊。

    之前,宫本秀伊造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并非她亲生,但因为失忆,宫本秀伊完全忘记问皇后百惠这个问题。就算是我想问,现在也无可奈何了。因为百惠也失忆了,除了记得自己的身份和女儿的关系外,一无所知。

    虽然失忆,但身为女同的她看到眼前男女交合的场面似乎极为熟悉,所以,她抽空就对女儿秀伊进行了一番战前性教育。显然,教育相当成功。一个大胆而又堕落的念头在她的心中升起。

    理智在提醒她,多年的身为皇后的道德教育不断对她施加着压力。可越是抑制,百惠她的心就忍不住堕落的更彻底!“女儿,你的屁股真好看……”百惠看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女儿的丰臀上。

    宫本秀伊显然对母亲的赞扬表示欢迎,她扑到百惠左边坐下,抓住母后的手,“母后,真的么?我真高兴。”她的语气是如此的天真,如此的可爱,以致于百惠竟然生出一丝深深的罪恶感,她为自己刚刚涌出的相法而羞愧。只不过羞愧只是一瞬,转眼百惠就想:反正女儿迟早是要被他那个的,不如……

    “女儿,你的小屁屁好美哦,快让你的亲丈夫摸摸吧。”百惠看到索菲娅浪叫声越来越高,知道索菲娅就快要不行了,把秀伊推到我了身边。

    秀伊早看得面红耳赤,浑身潮红了。她紧紧夹住双腿,那里阵阵涌上心头的酥痒空虚感差点要了她的命。“男人,我要男人……”秀伊她挤在我和索菲娅中间,硬是把我按在索菲娅美臀上的一只手按到了她的丰乳上。

    “哦——,好舒服。”她呻吟一声。

    宫本秀伊是舒服了,可索菲娅却郁闷了。她正飘飘欲仙,眼看高潮就快要来了,男人的动作突然有所减缓,显然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回头一看,原来是来了个妖精勾引男人,把男人的吸引力都引到她身上去了。

    索菲娅恨不得一脚把宫本秀伊踢下床去,但现在的她自身难保,全身酥软,哪还有半分力气?只要眼睁睁地看着狗男女相互抚摸。

    一边的百惠皇后早就已经有些错乱了,隐隐的,她觉得母女是不能共侍一夫的。但是,偏偏是如此,才更刺激她的感观。“儿子,现在是不是该开始了?”她说出了一句令众人瞠目结舌的话来。

    “儿子?”正享受美妙女体的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

    当这个称呼刚出口的时候,百惠皇后自己也微微愣了一下,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下下。这刹那间的失神,很快就被山呼海啸般的兴奋感给冲刷的不见踪影了。

    其实,实际上,百惠确实能如此称呼说,她的另一个养女儿宫本优伊早就给我拿下了。身为“岳母”的皇后百惠,确实有资格称呼我为“儿子”。但是,这可是在床上耶,更何况,大家还都是裸呈相对。我这个“日本岳母”的身体已经被我看光了,现在就是要我闭上眼睛画出一幅她的裸画来,我都可以。

    皇后百惠看到我惊讶的目光,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有脸笑意,问:“怎么?我不通顺民你儿子么?非要有血缘关系,我才能叫你么?我问你,如果你娶了秀伊,我是不是你的岳母?”

    “呃,是……可是……”我还从未被一个女人在床上如此逼问呢。床事上,一向主动的我,竟然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停!”百惠望了一眼趴在我身上的那具青春肉体,那可是我的女儿啊,如今,她已经长这么大了,竟然都可以跟我一起享受男人了……

    潮水般的兴奋刺激着她,皇后百惠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妖艳,笑得越来越妩媚了,“你说,我把秀伊许给你为妻可好?”

    我自然求之不得,不过,暂且摸不住这骚货出于什么动机,我没有回答。沉默是金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咯咯咯……”百惠一阵娇笑,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上下乱跳,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这才停下。

    纵然这些女人都失忆了,纵然这些女人都想男人想疯了。但,她们还是明白,什么叫夫妻,什么叫许配。宫本秀伊未失忆前,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嫁给曾大哥。失忆后也未变,听到母亲的话,她惊呆了。

    宫本秀伊的小心窝一阵轻颤,一阵阵幸福的感觉袭上心头。几首让她激动的哭出来……

    “如果你觉得不够,我也可以嫁给你!”感觉到男人眼里的震撼,百惠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不经意的又丢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

    “啊——”秀伊忍不住惊叫出来,吓得她捂着了自己的嘴巴。

    百惠现在就像是个妖妇,嘴角闪动着妖异的笑容。“这回你可满意了么?我的好儿子?”

    我暴汗……

    这个骚货绕了半天,莫非就想要我叫她一声母亲?

    不可以,不可以。“母亲”这个称呼只有我的生母南宫紫倩才能享受,便是名玉儿,我都没叫过一声呢。

    “你叫不叫?”百惠不知从哪里摸出根短鞭来,她十分满意地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发出“啪、啪”的脆响。如果她穿上一身皮装,带上面具,穿上高高的高跟鞋,她不就成了SM女王了?

    真像,真像,你别说,以她的身份完全符合SM女王这个称呼。

    但,和拥有处女情节一样,同样拥有恋母情节的我来说,叫她“母亲”似乎也是一件相当刺激的事了。忍不住心底黑暗处魔鬼的诱惑,我叫出了一声,“妈!”

    男人这一声妈,叫得百惠喜出望外。她没想到,男人居然当真叫出来。本来她还以为男人会很不屑,会狠狠地教训她一顿。作为挑战男人权威的惩罚,一定能让她享受到相当大的快感,但毕竟不如男人这一声妈来的快感多啊!

    “好儿子!听妈的话,开始惩罚你妹妹吧!”百惠挥舞着手中的短鞭,脸上闪烁着妖艳的嫣红。我再也忍受不了这股刺激了,以最快最深的动作,将洋岳母索菲娅送上了高潮。因为,接下来,我要对付的是一对处子母女!!!

    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左脚把她的双脚分开,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左乳,轻轻用指甲刮她的小乳头儿,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秀伊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儿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低下头,在女孩儿雪白的脖子上舔着,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乳头儿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儿,左手的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

    秀伊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男人的手指。

    这时,我知道面前的小靓妹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但并不急,抽出手指,蹲下身子,双手抓住她两瓣圆翘的小屁股,开始亲吻……

    男人拉下秀伊的内裤,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和乳头一样是娇艳的粉红色,微微的张开着,一粒小肉芽儿在交叉处探出头儿来,乌黑卷曲的阴毛儿明显是经过细心的修剪,呈现倒三角形。

    我先将两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再将小肉芽儿含入口中,用舌尖儿挑动着它。

    秀伊修长的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下体微微的向男人的脸上顶着,像在追逐他的舌头,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呻吟。

    我将舌头探入中,分开,舔啊舔啊,就好像正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

    秀伊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夹紧侵入的异物。

    “别…别停嘛…我好难过…”秀伊突然发出了娇声。

    我抬起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有两朵晕红,一双妩媚的大眼睛也有秋波不断的送出,嫩红的舌头伸在外面,舔着红唇,口水顺着嘴角儿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儿上。

    这样的景象就算是圣人也没法儿忍受,更何况是从小就视色如命的我,一把将女孩儿脸向下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茎,准备从背后肏入。

    一低头,看见了秀伊藏在两片翘臀间的,居然也是粉红色的,还在轻轻的蠕动,诱人之极。

    我禁不住诱惑,不得不再把插入的计划推迟,蹲下去,扒开女孩儿的臀瓣,伸出舌头,在她的菊花蕾上轻舔,一股浴液的香味冲入鼻中,美女的眼儿都是香的。

    这下可要了秀伊的小命儿,“别…别舔…啊…好难过…求你了…”

    我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女孩儿的中,轻柔的抠弄起来,舌头还是在她深深的臀沟中不停滑动。

    摸到一层薄薄的肉膜儿护在收缩的壁上,这一不期的发现,简直令我的小弟弟又涨大了一号儿。

    秀伊难奈的扭动着小蛮腰,胸前的双乳也跟着不停的晃动。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扶硬挺的,在女孩儿的上磨了几下儿。

    秀伊回过头来,用一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我,这种眼神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我腰一用力,粗长的长驱直入,小腹“叭”的一声狠狠的撞在美少女圆润的屁股上,真是太刺激了,赶快收敛心神,摒住精关,狠捏着秀伊的屁股,深吸一口气。

    但至少男人是爽成这样,秀伊可就惨了,在插入的一瞬间,她一下儿被从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开苞儿的地狱,肉体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啊!疼啊…”的大叫一声,眼泪如泉水般流了出来。

    我为了减轻女孩儿的疼痛,强忍着抽插的冲动,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她的玉乳,右手探到下面,按揉着她的阴核,还轻轻的一挑一桃的,一边亲舔着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一边柔声的安慰,“小宝贝,别哭,哥哥心疼你,你忍着点儿,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秀伊咬着嘴唇儿,发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男人的话一样。

    “儿子,好好干吧,干死你妹妹吧。”观战的百惠目中异彩连闪,一双手不停地在丰胸肥臀上疯狂动作,不停“自摸”。

    在我不懈的挑逗下,女孩儿的表情终于又从痛苦回复到了难奈,也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他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速度不断的加快,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秀伊也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男人的肏干,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声也由小变大,由慢变快。

    每次我的小腹撞击到女孩儿的屁股,她就会叫一声,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点点的落红混着淫水儿,顺着她光滑的双腿滴落到地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女。

    我拉起女孩儿的身体,把头向前探出,一手揽过她的头,一边抽插,一边和她疯狂的接吻,两人的口水滴落到台子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不一会儿,秀伊的身体突然极度的僵硬,紧接着一阵抽搐,随着一声高昂的“啊”声,一股火热从子宫中冲出,浇在男人上……

    多清纯的女孩啊,就算是在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里,秀伊也只会用“啊”来表达自己的喜乐,没有一句淫言浪语。

    秀伊上身趴在床上,胳膊已无力支撑身体,两个圆嫩的乳房被压在身下,形成两个厚圆盘,要不是男人抱着她的小蛮腰,她早就跪在地上了。

    在享受完高潮中的女性痉挛后,又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奇怪的是秀伊这次却没有用叫声回应。

    我仔细一看,原来女孩儿已经被搞的昏迷了过去……

    “儿子(EZ),快来吧,快来……我吧!”假“妈妈(MM)”,日本皇后百惠这个疯狂的骚货,不停地摆动着她的大屁股。看到自己的养女儿高潮晕过去,向我抛出了橄榄枝。

    “骚货,不干死你,我跟你姓!”我一把拉过这位“MM”,她太骚了。若非我贪恋宫本秀伊的青春处女肉体,我早把她先给办了。

    快感很快就让皇后百惠轻微的扭动起身体来,双手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动送上了香吻,“EZ,MM都交给你了…”这句话一说来,她忽然觉得轻松了一万倍,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内那股无名之火也燃烧的更旺了。

    我真是大喜过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软舌引进了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搂着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的左手也毫不停顿的工作。

    “嗯…嗯…”皇后百惠的呼吸困难起来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用双手将男人热吻自己的头颅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尽量的迎合他的指奸,“啊…啊…EZ…不行了…啊…要来了…啊……”

    垂死般的大叫过后,皇后百惠的身体由僵硬变得软绵绵的,抱着男人的双臂也放松了,丰满的球形乳房随着喘息而起伏着,因为膀胱几乎已经放空了,这次高潮中并没有太强的尿意。

    我之所以不喜欢暴力强奸,是因为深知美味是要细细品尝的,女人因欢乐而产生的痛苦表情比因真正的痛苦而产生的表情要美上千万倍。

    没有感情的肉体接触只能是简单的兽性行为,叫性交,有了感情的,才叫做爱,比起性交来,我更中意做爱。

    但是面对这个一个日本骚货,我忍不住只想要去强奸她。

    从右乳的外延开始,我用舌头在美人的奶子上划着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乳头,右手的一个手指将左乳上硬硬的小“烟囱”压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再一松开,奶头立刻就弹了起来,带动的整个乳房都在抖动。

    在“亵渎”女人的丰乳时,我时不时的会抬头和她做短暂的接吻,充满了感情。

    皇后百惠的双手全都插在男人的头发里,她喜欢这种被温柔疼爱的感觉,三十多年来从没享受过的感觉。

    顺着女人光洁的身体,一路向下亲舔,吻过了凹陷的小肚脐,我抓住她的脚踝,抬起了那两条长长的玉腿,合并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将自己的胸口紧贴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

    “EZ…”皇后百惠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被自己的大腿夹在中间,伸手一摸,是男人将裤子高高撑起的,刚才被拉着摸到它时,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别处,现在才觉出它的硬度,握住了一下弹出的巨物,“啊…好硬…”

    美女如此的主动,我自然要好好报答她了,把怀中的双腿向女人的胸口压去,直到她的膝盖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开两腿坐在她身前,将小腹垫到她的腰下,低头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条缝的水密桃般的,把舌头深深顶进她的缝中,大口大口的舔吮,双手也没闲着,大力捏揉着光滑白嫩的臀峰。

    皇后百惠如火的热情立刻就被男人热烈的口交勾起来了,她的双腿不停的颤抖,两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更是如泉涌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体就是与年轻姑娘不同,既不失鲜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听到男人“啾啾”的吸吮声了,“EZ…好…好舒服…啊…美…啊…啊…”

    女人这么积极的反应,也让我很兴奋,更加用心的为美人“舔”,一处也没放过,右手的大拇指还按在了她的P眼上,试探性的向里挤,没想到皇后百惠不但没有一点抵触的迹象,反而叫得更大声了。

    我大喜,立刻改为亲吻女人的PY,细致的舔着上面的皱褶,双手在丝袜包裹的大腿上来回搓揉。

    男人撤回右手,用中指在中间蘸了些淫汁,慢慢的、极轻柔的捅进了她的微微张开的PP里,等整根手指都没入了,探出头看着她的表情,“MM,舒服吗?你的后庭在吮我的手指呢。”

    皇后百惠脸上的泪迹已干,两条柳叶眉紧锁在一起,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只是“嗯…嗯…”的哼了两声,任凭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肠中放肆了一会,她忽然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EZ…我…我快羞死了…你快…快来吧…受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我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赶紧转为跪姿,“噗哧”一声,就将粗长连根肏入了美女的,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一下多么有力。

    “啊…”皇后百惠尖叫一声,子宫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没昏过去。处女膜破裂的感觉未来,反先享受到了超强的快感……

    我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丈母娘”的奇紧无比,活力十足,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子宫也如同小嘴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我销魂的了。

    “呼…呼…”我喘着粗气,一旦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我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没……

    这一来,皇后百惠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EZ…慢…慢…啊…慢一点…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我这才强忍住野兽般的欲望,放开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将她的身体侧过来,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减慢了,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着、亲吻着,还淫邪的把玩露出来的脚趾,“MM,你好棒,这么完美的身体,真是世间少见。”

    皇后百惠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使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男人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在男人疯狂肏干时,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浑身的力量都像是随着阴精一起射了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女婿”的赞美了。

    ……

    一夜的风流最后在处子MM的体内,落幕……

    第二百四十章淫界女儿国

    “我们都查过了。”火凤喝了一口水,语气相当的无奈。

    “怎么样了?”我盯着雪姬火凤,她们二人出去两天一夜了,查探过这所谓的淫界。

    雪姬气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没好气道:“哼,我和凤姐姐拼死拼活,东飞西飞,你到好,左拥右抱,一龙七凤,好不快活。”

    “晕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乖小雪,把这淫界的情况告诉我吧。”一想到这该死的淫界我心头就冒火,虽然这里有无数美人享用。但是,我还要回大周去啊。那里有我的亲人,有我的爱人,还有我要寻找的目标——父亲。莫明其妙来到这古怪的淫界,心里还是有些急迫的。再说了,变成冰人的谷忆白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想起谷忆白我就心焦,回阳丹炼丹炉被我藏在西多摩城外的一处原始森林地底熔洞中。本打算一个月去看一次的,没想到现在发生这么多事。自己又莫明其妙来么这淫界,万一炼丹过程中出现什么问题那可如何是好啊。

    火凤看出我心急为焚,也不再看玩笑,说:“曾郎,你先别急,喝口水,等我慢慢说。”

    我哪有心情喝茶,不过当火凤把茶杯推到面前的时候,还真有喝水的冲动了。一仰天,一杯茶连茶叶都吞进了肚子里。雪姬看到我没注意这小小细节,噗嗤一笑,花容绽放,火凤这才缓缓道出这些天所见所闻。

    “我和雪姬将这四周都查看过了,大体上,这所谓的淫界还保持着日本岛的原貌。”

    我一惊一喜,问:“那是不是说,这所谓的淫界就是日本岛呢?”

    火凤点点头,“可以这么说,这淫界与日本岛一般无二。甚至当日被我们破坏的城池都保留着原貌!”

    我大喜,“那回阳丹炼丹炉应该还在吧?”

    顿了顿她又道,“应该还在,只是……”

    “只是什么?火凤,你快说啊!”

    “只是原来属于海域的地方,我们只看得到,却穿不过去?”

    “嗯?”

    “日本岛边缘,凡有海水处,仿佛就有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挡着,任我和小雪施展浑身解术,也穿不过去。”火凤和雪姬同时叹了口气。

    我心一凉,“这么说,咱们是被困死在这淫界喽?”

    “可以这么说,我和雪姬这两天一路飞驰,查看过东边海域,东边是出不去了,其他地方我们还没来的及察看,怕你担心,就提前回来了。”

    看到火凤雪姬二女一脸的疲惫样,我微微有些心疼,遂关心道:“火凤,雪姬,你们快快休息去吧。这两天我也把十连城察了个遍,除了我这个男人外,只剩下女人了。而且很是古怪,凡五十岁以上的老太婆都莫明其妙的暴毙而亡了。城中现在物资粮食俱备,足够现在四十万人口五年之用。”

    雪姬问:“秀伊和伊莉沙白妹妹呢?”

    “且慢说她们,你们可知上回我们带她们一起回来时那个陌生女子是谁?”

    二女都摇头。

    “她便是日本天皇!”

    “啊,她女扮男装?”

    “不错!淫界的这些女人很古怪,谁的命令都不听,却会听她的命令。所以,现在宫本纪香已经重组内阁,对十年城的百姓实施统治了。为了便于管理,四十万人口全部迁至东京城了。伊莉沙白她们现在已经是女皇内阁里的大臣了。”

    二女听得好奇,却被我劝去休息。

    “好了,现在局势差不多都稳定下来了。有了女皇的统治,有了女兵们的守卫,这东京城暂时还是安全的。你们俩个累了两天,给我好好闭关休息去。我趁这工夫去原始森林里找找回阳丹炉。”

    布置好一切,我就往西边飞去。

    自从上回与尸王大战一场后,感觉久未有大的突破的龙力真气每每都在蠢蠢欲动。前日连御七女后,功法突变。当时只觉得天地与我同在,仿佛天地间所有的生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然后一阵悸动,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透明了。体内的真气泛出金黄色,乳白色,不停地在身体中游走。

    体内的浊气、浊物纷纷排出体外,骨胳变得晶莹剔透,液变成了金黄色,整个人仿佛突变了,身轻如燕,似乎已经进入天道高手之列。

    要知道,天道高手不同以往,入天道者,可引天地之力为己用。比如,以前的我,只能凭借本身功力对敌。如今虽然我功力未增,却掌握着天地之力,必要时可借天地之力为己用,击败敌人。

    然天地之力岂是那么好借?大自然天地之力何等浩然庞大,一经借用,必会引发天地之力的反噬。所以这一招只能在危机关头当作必杀技来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乃不得已而为之。

    虽然不可擅用,但对我来说,在各个方面还是有很大的好处的。比如,陆地飞行术。若在以前,我一口真气可飞三十里地,如今我一施飞行术,可飞百里再下地换气。效率已经是以前的三倍了。

    不几日,我来到了西多摩城。这城还是与以前一样的破败,丝毫未变,我心中大喜,急急飞到森林找到那地底熔洞。

    看到回阳丹炉还在,我不由得大松一口气。仔细查看了一遍,丹炉还在滚滚而炼,地火似乎永远不灭一般,一停地燃烧着烤炼着炉内的原料。

    从《奥母仙术》中得知,这回阳丹一旦上炉,就不能揭开盖,只有等到炼成之时方可揭盖。期间地火绝不对熄灭,一旦熄灭,这丹便算是炼失败了。看来得好好保护好这地方,若无地震之类巨变,想毕也不会出现大的变故的。

    当下在熔洞中布下不少机关,以防人畜;又在地面上布下各种防御阵式,以防有变。亲自试验了自己的杰作,效果相当不错,这才安心往回飞去。以后只要每月前来查看一次即可-

    正文第241-245章

    第二百四十一章曾贵妃

    途经海边,那海看来湛蓝无比,一望无际,却是可望而不可及也。飞到陆地边缘,幸亏我早有准备,否则一定会撞上这无形的气墙。触之并不如想像中的坚硬,却相当滑软,滑不溜手。

    沿着岸边飞出几千里地,依然如此。好在太阳依然东升西落,若非如此,我还真怕认不准回东京城的路了呢。

    “雪女侠,饶命啊……”男人卑躬屈膝,做讨饶状。

    “土匪强盗一个都不能放过!”美人气呼呼道。

    “5555555,小的哪配得上强盗这么高贵的称呼啊,只不过是个采采花贼而已嘛……”

    “看看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我岂能放了你,天下的百姓岂能容你啊!”

    “天下百姓不容我,雪大女侠,只要你能容我就行了,给小的一个机会吧……”

    “多少年轻美貌的良家女子被你所害!”“天理不容!”

    “555555冤枉!”

    “还敢喊怨!罪加一等!给我拉出去!”

    “俺采的是山茶花呀……”山上的茶花。

    “刘老汉的女儿山茶正是昨天失踪!”美人儿狡猾一看了男人一眼。

    “你你你你你……”男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还有什么话说!”美人儿得意极了。

    “雪女侠,你看窗外,六月飞雪啊!”男人试图转移话题。“这还不能说明我的冤屈么?”

    “那正是老天为了那么些女子所显灵的啊!”美人儿一幅“信你才怪”的表情!

    “苍天啊!”男人哭喊道,“大地啊!”

    男人又说:“刘山茶她才不满五岁,我怎么可能把她……”

    “那是你家对面的山茶!”美人儿一幅“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的表情,对男人相当的不屑!“我说的是刘家的山茶!”

    “雪大女侠,还请你明察秋毫啊……”男人没话好说了。

    “我身为八大神捕之首,处事一向光明磊落!”美人儿嘴角又微翘,模样儿忒可爱。“在我经手的案子里,从未出现过冤假错案!”

    “啊——,女侠,女侠,饶命啊,您的手可千万别抖啊,小的这颗脑袋……”美人儿的宝剑已经架在男人的脖子上了,看她那幅气乎乎模样似乎极相砍掉男人的脑袋!

    “你还狡辩!”美人儿娇叱道。她作势欲砍。

    “慢,雪女侠再听我一言!”男人急时阻止。“雪大女侠,你啥时候升官了?本朝好像没有女孩子做官的先例啊。”

    “我是皇上御赐的!你管的着嘛?”

    “莫非,您和皇帝有一腿?嘿嘿……”男人笑得真贱。

    “死到临头还管别人的闲事!”雪美人儿脸有些红。

    “慢着,把圣旨拿来!”看到美人儿又欲动手,男人急中生智。“对了对了,还有你的工作证,身份证,某某证”

    “这个案子是本女侠亲办的,不需要惊动皇上滴!我的地盘我做主……”

    “那总得有个证吧!”男人坚持要看。

    “喏,看到本小姐的腰牌了么!”美人儿没有开始那么生气了,“看清楚哦!”

    “呃,看过了!”男人看了看。

    “这可是御赐的金牌哦!

    “不过……”男人有些犹豫。

    “纯金的!”美人儿道,“24k哟!”

    “不过金牌上面写着的字不对啊,‘奉子成婚’!!!???”男人摸摸头道。

    “咯咯咯……”雪姬娇笑不止,“哼,算你过关啦,以后要欺负我,我真叫秀伊妹妹把你喀嚓喽。”

    刚回到东京城里,也知是怎么的,女人们一个个都不理我。还是火凤悄悄告诉我说,雪姬不知是怎么的,突然生气了,我这离开的几天都没吃饭呢。

    我一听,急了。

    虽然大家伙功力通神,早达辟谷之境,但几天不吃不喝也会浑身无力啊!再说了,对身体也不好不是么?

    于是,我来到雪姬房中,上演了上面一幕逗人开心v的小戏!

    原来是雪姬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看到我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吃起干醋来。偏偏还“绝食”折磨自己。我汗……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曾涛还是头一回这么低声下气的哄女人呢。感觉……竟然比杀几十万人还要累!

    哦,对了,说到人口。旧人新上任的女皇宫本纪香刚才给我送来情报,据统计,如今这淫界之中只剩下四十万人了。最绝的是——其中只有我一个男人!!!

    爽啊,我一个男人来到了女儿国!!!嘿嘿……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来个夜不归宿,光明正大的上街泡马子去啊。想想吧,这里的女人们莫明其妙通通失忆,更绝的是全都失忆得不想穿衣服了。

    至今我还在回味刚才飞回城时,在上空看到下面无数裸女在光天化日之下逛街的情景呢。哇——,多么壮观啊。

    不过,瞬间被雪姬绝食的消息打灭了我的好心情。雪姬可不比那些花瓶,她不但人美,更是我的左膀右臂。凭她现在的功力足以与我并驾齐驱,遇上大敌可是缺不得的好帮手啊。

    逗雪姬露出笑容后,我又好生安慰了她一番。这才劝得她回心转意,“哼,你要是再找女人,老娘就永远不吃饭了!”雪姬余气未消尽。

    “好好好,我的乖小雪,乖妹妹,我再不招惹新的女人好不好?”

    “哼,这才差不多,原谅你了。去洗澡吧!”

    我郁闷了,洗个澡还得她来批准。不过我生性判逆,不让我干的事儿,我偏要去干。

    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不过具体到每个男人身上时,就有轻重之分了。对于美女,我一向是来者不拒的。喜新不厌旧,一向是我的美德。

    以火凤对我的评价来说,喜新不厌旧那是怕别的男人给我戴绿帽子。

    不可否认,我种情节严重地影响了我,导致如今我的女人越来越多,数量呈直线上涨的趋势。但我并没有就此满足,谁叫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呢。

    伊莉沙白她们现在都是纪香的女官女臣了,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雪姬火凤二女吃完晚饭不知躲到哪散步去了,留下我一个大男人呆在深宫里不知干啥好。

    闲着无聊,我一个人在皇宫里东荡西逛。

    自从日本变成淫界后,皇宫里可冷清多了,无他,连那些个不能算是真正男人的太监都不见了。走好几步才看到几个宫女,都是来去匆匆,一幅“我很忙”的样子。

    即便如此,她们那浑身不差片缕的裸体依然吸引了我的目光。淫界只有我一个男人的消息也早就放出去了,所以现在人人都知我的身份。那些宫女也不例外。

    什么,你有问题。她们都不穿衣服,我是凭什么认出她们宫女的身份?

    告诉大家吧,这淫界的女人虽然不穿衣服。可不代表不扎头发,不插钗啊。宫女的发型很统一,一望可知,披肩长发,扎个马尾,头发梢摆在左肩。

    看起来倒是温温柔柔的,可谁知道这些宫女有几个是温柔的呢。

    我一幅浪荡公子哥模样,不过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虽然这里都是女人,且都希望我不穿衣服,好欣赏男人雄壮的身体。但我可没失忆,又不是暴露狂,怎么说我也是个文明人哪。读过孔孟之道地……

    “哎,前面这位姑娘,请等一等!”我叫住一位宫女。那宫女茫然回头,“曾皇妃,有事儿么?”

    皇……皇妃!!!

    我、我什么时候成皇妃了?

    “姑娘?你确定你没叫错我的名字?”怪了,雪姬刚才还说我的名字如今已经传遍淫界的啊。不说如雷贯耳,那也是名传十城啊。

    “曾皇妃,您不是曾皇妃么?不对啊,咱们淫界如今只有你一个男人啊!”小宫女一幅莫明其妙的表情。

    “呃!”我大汗,“姑娘,我姓曾是不错,但不叫皇妃啊。我叫曾正……”

    还没说完就给小宫女打断了,“我知道,曾皇妃,您的名讳早已经传遍淫界了。但是您确实是皇妃啊,皇上昨日才下的圣旨呢,封您为贵妃了!”

    暴汗……

    K,纪香这女皇这是搞什么嘛。老子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她封为贵妃,这事儿要传到大周去,还不给人笑死啊。太阳她,对,现在就去太阳她!

    我大怒,转身就要走!

    “哎,曾贵妃,那边是出宫的路,您去那干嘛!”小宫女在我身后叫道。

    “呃!”我一脸尴尬地转回身,怒瞪这糗我的小宫女一眼。咦,这丫头长得还不错啊,不如……

    小宫女给我瞪得心中一紧,女人的第六感立即生效,拿起身边的一个篮子,转身就要走。

    “慢,小姑娘,你这是去哪啊!”我微微笑着,轻功一展,闪电般出现在小宫女的身前。

    小宫女突然羞红了脸,“贵妃娘娘,奴婢正要给絮皇妃送花去呢。”

    她不说还好,一叫我“贵妃娘娘”,心中突生一股怨气,不过随即又被她后一声“曾皇妃”吸引住了,问她:“皇宫里还有别的曾皇妃么?”

    小宫女一听,就知道男人听错了,“是絮皇妃,不是曾皇妃,您听错了。”

    管她絮还是曾呢,我这纯粹是为泡她而拖延时间。“哦,是絮皇妃啊,小姑娘,我在这皇宫里认不得几个人。晚上闷得慌,不如你带我去见见你那个主子絮皇妃吧,认识认识也好!”

    “这个……,不太好吧!”小宫女犹豫道。

    我暗喜,知道她不敢拒绝,装作严厉的口气道:“怎么?贵妃的话你敢不听么?”

    小宫女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刚才她见到我时只不过给我福了个福。“贵妃饶命,奴婢哪敢。只是絮皇妃体弱多病,又有个年迈的老母亲没人照顾。她住的宫里无人服侍,怕怠慢了贵妃娘娘您!”

    小宫女对絮皇妃的描述我没兴趣听,现在只想好好教训教训下这个小宫女。不过这回我不想用强,这泡女的招术被我用得太烂,早没了情调。这回我就凭我男人的魅力把这个小宫女给征服吧。哈哈,给自己定个时间,就以今晚为限,看能不能将小宫女身心都征服。

    “没关系,你这就带路吧!”我大手一挥,对这个漂亮的小宫女说道。

    小宫女无奈,只好在前带路。赤身裸体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别提有多勾人了。淫界淫界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刚才没好好打量打量这小宫女,这回可有时间仔细看看了。忙赶上两步,与她并肩而行,为偷看她正面做好准备。

    小宫女身无寸缕、在前款款而行,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非常耀眼。一双玉乳雪白无遐、挺拔高耸;平坦小腹无折无痕、滑若凝脂,双腿根部密发丛丛、乌柔亮丽。小宫女长的挺美,鼻腻鹅脂,如新月的弯眉,嘴唇略厚,眉宇间却透着女人少有的刚毅之色PS:新年快乐,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龙马精神!

    第二百四十二章痴情淫春蛊

    (此章暴虐!请警慎阅读!)

    我在皇宫里的那几天,每天都荒淫度日,是矣对皇宫并不熟悉。为了泡妞大计,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小宫女调情说话。小宫女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是个非常害羞的人。据我观察,我绝对是她第一个接触到的男人。

    小宫女陪同我到一处宫殿,外面上了一把大锁,我对小宫女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宫里还要上锁的?”

    小宫女说:“这就是千波殿,也就是冷宫,里面住着先帝宠爱的絮妃,也那絮妃因为和先太后争宠,先太后便设计陷害絮妃,从此絮妃就被先帝打入冷宫。”

    我说道:“没想到这里跟我们大周也一样啊!你老实对我说,那絮妃长得如何,如果不说实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宫女害怕地说量:“能得到先帝宠爱能差到哪去,自然是国色天香,至于床功听说也和先太后不分上下。”声音是越说越小,尤其是“床功”两个字若非我功力精深,耳力惊人,还真听不到她那比蚊子叫还细的声音呢。

    我听后哈哈一笑迈步向千波殿走去。唔,没想到饭后散散布也能碰上绝世美人。一听到有绝世美女,我早把姿色只能算中等的小宫女抛到一边去了。

    我迈步走向千波殿,这时小宫女忙阻止道:“释放先帝时期的带罪妃子要有当今皇上的批准啊,如果你私放絮妃,一旦皇上怪罪下来,那就不好了。”

    我冷冷的说道:“怕什么,我是当今皇上的‘宠妃’,皇上一定不会计较这件小事的。”说完以后继续向千波殿走去。

    接着小宫女又忙阻止道:“我家絮妃娘娘的贞烈向来都是非常出名的,先帝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感动她,最后才得到她,如果贵妃娘娘你贸然去,就怕她不从,适得其反。”

    小宫女能说出这番话来,真令我对她刮目相看了。不过我有问了,这些女人不是都失忆了么,怎么这个小宫女还能记住这些事情?带着这个疑问,我对拜访这个“絮皇妃”的事情更为热心了。也许,淫界的秘密能从这里打开个缺口也说不定呢。

    正要拧断那大锁,小宫女轻轻一拉我衣角,指着一个小小的边门说:“贵妃娘娘,那里……”

    “咳咳!”我老脸一红,心中微恼,你怎么不早说,还害我出丑。难得有人能让我羞怒的,一气之下硬生生将那大锁化成了铁粉,推开大门就走进去了。

    小宫女一愣,想,这贵妃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发小孩子脾气。还真叫这小宫女猜对了,我们的“曾贵妃”还不到十五岁呢,正值“妙龄”,哈哈……

    小宫女跟在男人身后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只见一名年约三十的绝色美女正在梳妆打扮,她那张充满哀怨的脸并不能掩盖她秀美俊俏的脸蛋,乌黑细长的柳叶眉下那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着,其下是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那双镶嵌在俏脸上的大眼睛是最为吸引我的地方之一,虽然我见过的众多美女都可说是万里挑一的美眉,但是絮妃那双眼睛似比她们都更胜几分,而且絮妃眼睛看上去很哀怨,眼梢末端微微向上翘起着。

    在絮妃极挺的鼻子下配上了一张樱桃小红嘴,虽然小嘴不如武则天那样性感迷人,但仍不愧气质高雅,勾人心魄。絮妃的美貌真是看得我心神荡漾,神思不属啊。

    再看,絮妃身上穿着一套已经很旧的红色衣服,但仍然不能掩盖她那白净如雪的皮肤。她的皮肤可以算得上是冰肌雪肤。

    我呆呆地看着絮妃,而身边的小宫女不经意看到我裆下的裤子已经被支成一个小帐篷,俏脸飞红。怪了,这絮妃怎么还穿衣服的?不是淫界女人都不穿衣服的么?这么一想,我更有兴趣了。絮妃,你到底隐瞒了什么样的秘密呢?

    这时,絮妃看到一个男人,也愣了愣神,不过随即想起如今这淫界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女皇新封的“曾贵妃”,“贵妃”驾到,她忙跪地迎驾。

    跪了一会儿都没听见“贵妃”叫自己起来,心中觉得奇怪,忍不住偷偷抬起头,看到“贵妃”呆呆地看着自己。这时小宫女看到如此情景忍不住拉了拉我的衣服,我立刻回过神来,慌忙喊絮妃平身,絮妃缓缓的站起身来,低着头听着我说话。

    我元神终于归位,感叹道:“久闻絮妃国色天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絮妃听到这话后心想:“早就听人说这‘曾贵妃’是个好色之徒,莫非他今日要对我不轨吗?”

    我说道:“当年絮妃犯下大罪,这本是死罪一条,但先帝以仁德对你,只是将你打入了冷宫,现新皇重新登基,要大赦天下,絮妃你久居冷宫,受苦很多,本人不再忍心让你再在冷宫受苦,想把你接出冷宫,再享荣华,你看如何?”

    絮妃心想,曾贵妃如此安排必定不怀好意,于是说道:贵妃好意,罪妇心领了,罪妇只想长居这千波殿为罪妇犯下的罪赎罪。

    我听到后心中一惊,没想到絮妃看出了自己的意图,而且果然贞烈,看来哪有半点失忆的样子。今晚一定得好好挖出她的秘密来,于是假装怒道:“大胆絮妃,可知你以前犯下的是不可饶恕的罪行,还不知悔改,如今本人好意你也不领受。来人,把絮妃押到醉月阁好好看管。”

    絮妃大声痛骂道:“狗”妃,你这样对待我,你会天打雷劈………!“

    我大怒,“贱人,竟敢骂我!”我并非没有被人骂过,在大周时不知有几千几万人骂我,但我都没生气。可如今我已非夕日吴下阿蒙。双手染上几十万人的鲜血后,我的性子比以往暴虐多了,一生气就想出个早有准备的暴虐主意来。

    在我的招呼下,不一会儿絮妃的口被桃竹用一个两边都有细绳子的中间有许多小孔的口球塞住,并且五花大绑的推出了千波殿。小宫女在一边不停地磕头向我求饶,我愣是没理她,头也不回地领着一群人,压着絮妃前往醉月阁。

    醉月阁位于宫内一间比较隐蔽的地下室内的大房间中,这还是一名上了年纪的宫女告诉我的。这间地下室上面的房间如果没有得到我允许,谁都不能进去,如果有人没得到我允许胆敢进去的话,就会被立刻处死。

    醉月阁就是这个地下室内的大房间中由许多精铁打制成的铁管子合在一起的铁笼子,铁笼子内有许多折磨女人的淫器,而我此时正通过外墙上小石窗清楚观看到醉月阁里即将发生的一切。

    这时絮妃双手被扣在铁笼上铁链上的手镣中,而有行刑宫女用小刀在絮妃的手臂上划了一个很小的口子,接着将一条痴情淫春蛊放入小伤口处,絮妃挣扎着不愿让这么一只长像恶心而又诡异的小虫放入体内,但这一切的挣扎都是白费,痴情淫春蛊立刻就融入伤口处。

    这种‘痴情淫春蛊’是我从《奥母仙术》上看到以后叫人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雌雄二虫,经过长时间细心培育,和着宫中大量的珍贵的药材,并辅以我自身精血炼制而成的。

    虽然我曾涛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但并不能保证那些对我没有好感的女人不背判我,是矣,在这种黑暗心理的影响下,我瞒着雪姬她们私下培养了这种“痴情淫春蛊”,专门对付难以得手的女人。

    而现今,絮妃则是第一个试验品。

    由于蛊虫受施蛊者的心灵控制,所以中蛊女人心里有自尽或是对施蛊者有什么不利的想法,施蛊者立刻就会感应到,并能立即做出相应对策:用心神控制蛊虫使中蛊女人从思想和肉体上放弃那种自尽或是对施蛊者有什么不利的想法或行动。

    而且由于蛊毒是以施蛊者的精血为营养来源,每隔一段时间,中蛊的女人为了防止蛊毒发作都必须要与施蛊者交合,唯有施蛊者才可以暂时性的控制蛊毒发作。一旦蛊毒发作,全身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小穴、菊花蕾和乳房更是奇痒无比,有如久欠甘露的荡妇一般饥渴难耐。而私处偏偏如石女般闭合得无一丝之缝,有贞女带之效果,不怕有人给我带绿帽子。

    这种蛊术比我以前发明的“锁阴功”可歹毒多了,至少锁阴功并不会时不时发作,也没会私处奇痒难奈。

    由于蛊虫释放的蛊毒一点一滴的侵蚀中蛊的女人的脑子,最后使人渐渐神智迷失,对施蛊者主动投怀送抱。所以中毒之人就算再不愿意,但由于蛊毒发作而带给自己的无法解除的痛苦奇痒,最后还是会选择被施蛊者所淫虐。

    中蛊的女人在长时间里潜意识受到蛊毒的影响,虽然表面上和常人一样,但是不知不觉中,对施蛊者产生一种唯一的主人仰赖的心理。最后会达到施蛊者叫中蛊的女人往东,中蛊的女人绝对不会朝西的程度。而且只要施蛊者心念一动,便可以不动声色的引发蛊毒,令中蛊女人春情勃发,混身骚痒难耐,非得与施蛊者交欢不可。

    介绍完这么一大堆,咱们再看絮妃。

    她被拖上醉月阁中间刑床,双脚被固定在这张刑床上,这时行刑宫女逼絮妃喝下了麻沸散,过了一会儿絮妃觉得全身失去了知觉,不过大脑还是清醒的。

    不一会行刑宫女拉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行刑宫女从箱子里取出小刀和一个奇怪的环形漏斗,用小刀在絮妃的两个小腿上整齐而又对称的割了一个圆圈,这样使小腿上的皮和小腿下的皮因为这一刀而分开,接着又用奇怪的环形漏斗套在小腿上,把切口以下小腿的皮一点点裹在环行漏斗嘴的外围,又取出一个瓶子将里面的奇怪液体倒在环形漏斗里。

    过了半炷香后,环行漏斗里的奇怪液体已经全部流入絮妃的小腿里,而絮妃的切口以下的小腿则肿得和大象一样大。这时行刑宫女看时间刚好,于是用手将小腿切口以下包括脚上的皮象脱袜子般全部脱了下来,接着把脱下来的皮扔到旁边一个用来装废弃物的木桶里。

    接着行刑宫女在箱子里拿出小钳子,将留在絮妃脚上面的十个脚趾甲完整的拔下来,再将几个外面镀银的奇特而且互不相同的小钢条插入肉里和小腿骨和脚骨贴在一起,又用针将天蚕丝缝入,将钢条、小腿骨和脚骨紧紧固定住,这样絮玉婷小腿与脚面就成了一条直线。接着又将每个脚的脚趾向下弯曲与脚掌缝在一起,脚指前头就与脚面形成90度角。

    接着又取出几双颜色和皮肤颜色一样的施过魔法的奇怪袜子,一双双的给剖了皮只剩肉而且被改造了的脚紧紧的穿上,又把切口以上的小腿皮包在袜口处的外面,接着又用颜色和皮肤颜色一样的施过魔法的天蚕丝先将袜子和脚上的肉紧紧缝合在一起、再将袜子与小腿上的肉紧紧缝合,最后将包在袜口处的外面切口以上的皮与袜子紧紧缝合在一起,这样完工以后袜子就再也不能脱下来了。

    接着行刑宫女将刚才拔下来的十个脚趾甲安在袜子前头五个细小的开缝处,把脚趾甲按照顺序插入,安在留在脚面上的三分之一脚趾处,又用天蚕丝将脚趾甲与脚趾固定住,这样本来应该长在脚趾前头的脚趾甲却被安在了脚趾后三分之一处。

    最后行刑宫女再给絮妃穿上的袜子上全部抹上了另一种有魔力的奇怪透明液体,这样絮妃的小腿和美脚就改造完成,形状就像现在跳芭蕾舞时的女演员穿上芭蕾舞鞋跳芭蕾舞时踮起脚的样子,只是比女芭蕾舞演员穿上芭蕾舞鞋跳芭蕾舞时踮起脚的样子更加具有流线形,没有了皱折。

    玉婷眼睁睁看着行刑宫女将自己的脚改成怪样,本来想大声呼喊,但是口中塞了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就算呼喊了在这王府内也是没用的。想挣扎但是全身失去了感觉,想动也动不了。

    行刑宫女奸笑着对絮玉婷说:“贵妃”喜欢看舞蹈,听说你在金莲台上跳的凤凰舞不错,特地帮你把脚永久改造好,省得你每次跳凤凰舞时都要花很长的时间去裹脚,你还不快谢主龙恩?“

    絮妃看到自己的脚被弄成那个样子顿时流下两行热泪,又想到以前和现在对自己的种种欺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落了下来,口中不时发出“……唔……唔……”的骂声。这时行刑宫女带着满意的笑容和四个婢女走出了醉月阁,到墙外向正在观看的我报告了一切。

    絮妃的脚已经改造好了,小腿里面外面与脚里面外面的钢棍,丝线和仿皮丝袜已经和肉紧紧融合一起,再也不能分开了,这时行刑宫女走了进来叫人把絮妃从刑床解下来,并且把口球取了下来。

    絮妃下床站立,但是脚刚刚触到地面,一阵钻心的痛楚涌上大脑,要不是双手还被扣在与铁笼相连的铁链上的手镣中的话,整个人差点要跌到。

    原来是因为絮妃腿骨和脚骨与钢棍被天蚕丝紧紧固定,因为有钢条所以小腿与脚的关节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弯曲,而是永远让小腿与脚面就成了一条直线,又因为将每个脚的每根脚趾都大约有三分之二向下弯曲与脚掌缝在一起,脚趾前头就与脚面形成90度角,这样等于是这每根脚趾三分之二的脚趾面承受着全身的重量来接触地面,这如何叫絮妃不痛啊。

    这时行刑宫女忙扶住絮妃,对四婢斥责道:“没看到絮妃娘娘脚刚刚弄好,还不快把为絮妃娘娘准备的‘玉莲鞋’拿过来。”

    没过多久行刑宫女拿来一双奇特的鞋子,鞋子基本上是由一整块木头所做成的,鞋子的鞋底鞋跟和与脚掌接触部份都是木头所雕刻成的,与脚掌接触的鞋衬部份前面部分是被做成一小段平面,而后面的形状就像阿拉伯数字中的0被从中央平均分成了四份,四份中的左上角部分的弧度一样。

    行刑宫女将鞋给絮妃穿上,絮妃感觉穿上这种鞋后痛楚大面积的减轻了,虽然还有点痛,却也不像刚才那样痛得钻心了。

    再看自己现在穿在脚上的这双所谓的鞋子,她看到自己的脚基本上完全展露在外面,而外表形状奇特的木头正好与自己脚底掌相吻合,而本来是包裹住自己的脚面的鞋面却只有五六根细绳子,而这些绳子主要起到把自己的脚固定在造型奇特的木头上,从而使木头发挥重新分配受力点,使受力点不会完全集中在弯曲的脚趾面上的作用,根本起不到包住脚面的作用。

    “娘娘的新美腿穿上这鞋多合适,由于这双鞋没有鞋面,娘娘的新美腿全部展现在外面,你看新美腿的皮肤部分还有闪光呢。”行刑宫女羞辱絮妃道。

    絮玉婷看着自己在烛光闪闪下发光的被改过的脚,立刻羞辱的把头扭向了一边。

    “娘娘不知愿不愿意今晚为”贵妃“献舞,然后为”贵妃“侍寝。”

    絮妃骂道:“呸,无耻……”行刑宫女立刻又把刚刚取下来的口球重新塞到絮妃口里。

    “娘娘,我也不想这么做,但你一日不从,那也不能怪我心狠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第一个性奴

    我隔着窗子观看,越看越爽。

    行刑宫女立刻把絮妃衣服扒光,准备给絮妃带上刻有梅花的贞节带,絮絮妃不愿意让人把这条有可能使自己的走路姿势变得难看的奇怪内裤穿在自己的身上,拼命挣扎着,但是最后还是让行刑宫女强行穿上了。

    絮妃顿时觉得有异物侵入自己的。絮絮妃想摆脱掉这东西,但贞节带的机关已经锁上了,她又怎么能脱掉呢。

    这时宫女接过一条软鞭开始抽打絮妃。

    宫女奸笑的对絮絮说道:“絮妃娘娘放心,这种软鞭打在人身上除了痛,却不会有任何的伤痕,所以妹妹不用担心姐姐会打坏你的身体,妹妹如果受不了,想通了肯为”贵妃“献舞侍寝,就同时使劲的摇乳扭臀,那时姐姐便会停下来了。”

    这时软鞭开始不要停地落在絮妃优美的玉体上,“啪!”、“啪!”的声音不断地响起。絮妃痛苦的摇着头,秀发如云般散落着,口里因为有口球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几炷香的时间中,絮妃觉得每一鞭都使自己痛入心肺,只能通过小范围的移动来逃避鞭打,但是她的双手被手镣扣住,不管怎样移动都难以避开那无情的鞭打。

    而且更糟的是因为不停的移动,已经启动了贞节带上的机关,使得贞节带前后弄得她心神不宁。

    行刑宫女看到这种情况下絮妃还是不肯屈服,恨意顿起,加强了鞭打的力度,又过了几炷香的时间,絮妃已经被折磨得心神俱疲,同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内有一种强烈的性欲冲动,而且这种性欲冲动越来越强烈。絮妃恐怕现在还不知道性欲冲动正是种入的痴情淫春蛊所产生的蛊毒造成的。

    而行刑宫女经过长时间的对絮妃的鞭打已经累得腰酸背痛,一下子撕去了伪善的脸面,恶狠狠的对絮妃说:“贱人,敬酒不喝,喝罚酒。把絮妃的脚上的‘玉莲鞋’脱掉,好让絮妃提前适应用新脚跳舞的感觉。”

    桃竹连忙把絮妃脚上的‘玉莲鞋’脱掉,这时一阵阵钻心的痛楚重新涌上大脑,絮妃觉得自己既无法站立,又无法躺下,这种感觉真是痛苦极了,又加上鞭打,还有更重要的是身体内越来越强烈的性欲冲动。这几种感觉加在一起真是叫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不一会儿,絮妃的思想终于崩溃了,她无法再忍受这几种加在一起的感觉,终于她使劲的摇乳扭臀,一阵阵的乳波臀浪顿起,口中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显然是一种求饶的声音。

    而此时我通过小石窗观看到全部令人兴奋的美景,早已忍不住的我冲进了性奴阁抱起了絮妃,絮妃的手镣也早已在她摇乳扭臀的时候被解除了。

    我把眼前雪白的胴体抱上了龙床,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令任何贞女都害怕的巨大。絮妃看到如此巨大,吓得想下床逃走,但是自己的脚已经被改成那样,还没走上半步强烈的痛苦便使她马上就要摔倒。

    我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抱住了絮妃的小蛮腰把絮妃扔回了床上,接着把自己双腿与絮妃双腿交叉,然后突然一把抓住絮妃的两条大腿向上提了起来,而自己的对准湿淋淋的坐了下去。絮妃顿时觉得两腿悬空被倒提了起来,紧接着感觉下身就要被从中间撕裂一样,不由得惨叫一声,差点昏了过去。

    我发现絮絮妃被干到现在也没发出一声呻吟声来,原来是絮妃为维持那剩余的一点自尊心,紧闭美目并且银牙紧紧的咬着嘴唇,知道她是在全力守护这最后一道不愿屈服的防线。

    我看着絮妃作困兽之斗不死心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到底有多贞洁,如果今天不能把你操得死去活来的话,那我的”曾贵妃“就不当了。”

    于是我往深处狠狠的一插……使得她差点忍不住想张口“啊”的一声叫出来,但还是控制住了。

    ……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脱离了美穴,而絮妃正在床边哭泣,我忙去安慰她,絮妃说道:“臣妾的身子给了”贵妃“,以后就是”贵妃“的人了,现在臣妾只想穿上鞋到外面走走。”

    我大喜过望,立刻吩咐人把玉莲鞋给拿了进来,絮妃穿上鞋以后,突然跑起来,将头向殿中间的大圆柱撞去,絮妃这种行动分明是想自尽。

    我看到这种情况以后,先是吃了一惊,但随后阻止絮妃自尽的意念油然而生,当絮妃的头马上就要撞在圆柱之前突然感觉到全身无力、脚下一软,不由得“啊”的一声倒在地上,我慢慢的走下床面无表情把絮妃抱起来,重新扔到了床上。

    我慢慢的走回到了床边,恶狠狠的对絮妃说:“想自尽,门都没有,我怎么能允许自己的胯下爱物死掉呢,你也许奇怪怎么刚才的自尽没成功,就是因为那条种在你身体里小虫子的功劳,无论你何时何地有自尽或是对我不轨的想法,你身体里小虫子都会告诉我,而我就可以让那条小虫子使你像刚才一样的全身无力。”

    “你可知道那条小虫还有一个妙用,小虫的蛊毒每隔十天半月会自动发作,发作起来的话就会使你有欲火焚身的感觉,那时你会变得像一个荡妇,但是你那里却偏偏会变成‘石女’,惟有与我交合,才能解决你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

    “我想你刚才在性奴阁也经历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吧。滋味是不是不好受,是不是想再来一次。现在我看你是没有真正尝到和我交欢的快乐,等你喜欢上我,想要你死,你都不愿意了。”说完以后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我这些恐吓的话语让絮妃红润的脸庞刹时变得苍白起来,想到以后自己要像玩偶一样任由人随意侮辱,不由得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看到絮妃哭得那么伤心,我心中很是得意,于是伸出手把絮妃大腿分开说道:“马上又要让你欲仙欲死了,到时侯那种感觉会让你不会再哭了。”不知怎么的,我看到这日本女人受苦受,心中顿感畅快莫明,我一惊,莫非自己是虐待狂?

    而现在我深知,一旦药力消失,眼前这个贞洁而又坚强的美丽女人丧失的意志力和思想意识就会得到恢复的,如果想要彻底的征服她,就象想钓到大鱼一样,不能马上收线,只能一会儿收线,一会儿放线,待到鱼儿精疲力尽时,再把线全部收上来,把鱼儿钓起来。

    现在的絮妃就是我钓的一条大鱼,必须通过对絮妃心灵的反复折磨,一点点把絮妃的意志力彻底消磨光。使絮妃最后的一丝自尊心也完全消失,而内心中的堤防也全面崩溃,从而放弃所有的抵抗,最后死心塌地的成为自己胯下的性奴。那她心中所有的秘密都将不再是秘密,都会为我所知。

    絮妃看到我又要奸污自己,虽然说害怕身上有痴情淫春蛊,但还是不愿被我任意奸污,手开始不停的打着我,大腿不停的乱踢着,而这些反抗给我带来的只是肌肉上的放松和对絮妃奸污欲望的增强。

    我没用几下功夫,就顺利的插进絮妃潮湿柔软中,渐渐的絮妃的反抗也减弱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悦耳的呻吟声,我一次又一次把絮妃送上了高潮,最后絮妃泄身太多,以至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当絮妃再一次被脚上的痛楚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全身上下除了有一条贞节带外什么也没有穿,那双可以减轻自己脚上的痛苦并支撑自己走路的淫猥玉莲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而迎接她的是行刑宫女对她每日不断的性虐待……

    渐渐地,每到半晚时分絮妃都会发现内心深处期待着令身心都忘不了的那种快感来临,而粉红色的乳头也会变得坚硬起来。絮妃身体上的这一切变化都被行刑宫女看到眼里,并且如实报告给我,因为行刑宫女慑于我的淫威,所以不敢有半点隐瞒。

    我听到行刑宫女报告以后知道絮妃完全臣服自己的胯下的日子不远了,当然对行刑宫女这么多天来辛苦的奖励就是一次让行刑宫女高潮多次欲仙欲死的性爱。这也是我头一回发现,原来淫界的女人不但言行放荡,骨子里也都是淫妇。包括女皇宫本纪香她们。

    一日到了黄昏的时候,絮妃粉红色的乳头也开始变得坚硬起来,行刑宫女羞辱道:“没想到后宫中被认为是三贞九烈的絮妃,也不过是个每到黄昏就想男人、流骚水的小荡妇啊。”

    “不,……我不是……”絮妃歇斯底里的叫着。

    行刑宫女笑道:“你再怎么反驳都没用,你以为自己不顺从”贵妃“,还可以像以前那样让”贵妃“把你搞得舒舒服服的吗,别做梦,由于你的不顺从,”贵妃“已经开始对你丧失了兴趣,以后你能享受的只有你身体内那条小虫的蛊毒发作时那种生不如死的欲火焚身的感觉,和我的软鞭抽打的痛苦。”行刑宫女说完以后又开始鞭打絮妃了。

    絮絮妃听了小宫女的话后知道小宫女的话有可能是真的,絮妃自己知道、也亲身经历过自己身体内那条小虫的蛊毒发作起来的可怕之处,而距离上次蛊毒发作已有十多天,蛊毒又要自动发作了。

    实际上絮絮妃已经开始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的变化,感到一阵阵瘙痒火热的感觉正慢慢从自己的下身生起,这正是蛊毒发作开始的征兆,这使她感到万分的恐惧,不由得开始扭动身体,而行刑宫女的鞭子却一鞭一鞭打在了她的身上。

    絮絮妃忍受着这双重的痛苦,脑海里想起了很多,想到自己在冷宫中过了十几年,想到了昨日被我奸污时,我对自己说过只要自己愿意一生一世做他的性奴,就可以享受那种欲仙欲死的难忘感觉,还想到只要臣服于男人便会疼爱自己一生,随时满足她。一阵阵做笼中小鸟还比不上做性奴了的想法涌上心头。

    这时絮妃剩余的一点自尊也被这种想法和越来越强的欲火烧得干干净净,她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喊道:“贵妃快快救救玉婷吧,玉婷愿意一辈子做你的性奴。”说完这些话絮妃羞得满脸通红,絮妃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说出如此淫荡下贱的话语。

    恰好,此时我正走入性奴阁,正好听到她这句话。“哈哈哈,好好好,我曾涛终于有第一个性奴了。过来!”

    絮妃早已经被行刑宫女灌输了如何做一个性奴的相关知识,她赤裸着身子爬下床,成狗趴式,像条狗一样爬开我面前给我舔手。“主人,望月絮姬是您终身的性奴隶!”

    看着这个前几天还坚贞不屈的贞妇趴在自己的脚下,我心中狂升起一股强烈的征服胜利欲望。虽然心中暴虐之意甚强,但我理智未失,问出了久压心头的疑问:“这淫界的女人本都是日本人,她们大多都失了忆,为何你还能记起前事?”

    絮妃高翘着大屁股,低头不敢看我,奴声奴气道:“回主人,絮奴也不知道啊。”

    我脸色一变,“还敢骗我?”

    絮妃大惊,“絮奴不敢,絮奴真的不敢。只知道我宫中的几个宫女和絮奴的母亲都没有失忆,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想,莫非问题出出她那冷宫里?“摆驾,去冷宫千波殿。”顺手拉起絮妃,在她还没来得及准备前,扯下她那条贞节带,掏出大家伙,狠狠一捅,就捅进去了。

    几个宫女立马围上来,将我们围在中间,一伙人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向千波殿行走。我边走边干着这个性奴,絮妃羞愧欲死,偏偏身体敏感的不行,又怕引起别人注意,只是闷声捂着自己的嘴巴。任男人抱着她的臀部疯狂冲撞。

    第二百四十四章性奴冷宫

    虽有宫女遮挡,但一路上仍有不少宫女以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这一大群人。刚走过御花园,一个蹲在地上拔草的宫女突然惊叫一声,沾满泥土的小手忙捂着自己的小嘴,羞红了脸傻傻地看着我们。

    我不以为然,显然这个除草宫女因为角度的关系,看到了男女的结合部位。

    絮妃在听到一声尖叫时,累积已久的快感再也压不住,汹涌澎湃而出,身子突然紧绷,几秒钟之后才全身一软,死人一般软在我怀里。我哈哈大笑,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一进千波殿,就看到上回碰到的那个小宫女。小宫女惊喜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回来了,虽然絮妃是软趴在男人身上的。但总算没有缺胳膊断腿的,心中稍安。

    “给贵妃娘娘问安!”小宫女跪下道。

    贵妃娘娘这个称呼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了,我现在是一点脾气都没了。反正不过是称呼而已,也不再着恼。“起来吧,把千波殿里所有的人都叫出来。”

    小宫女不敢多问,忙招唤宫女去了。

    皇宫中本来有许多太监从事各种工作的,但由于太监全部消失,大量工作都得有宫女来完成。宫中管事房有统计,本来宫中有八百名宫女,如今太监少了,人手大减,不得已又重新招聘了大量人手。

    当然,像千波殿这样的冷宫,是不会再配备人手的。

    千波殿,名字极为古怪,波?千波?莫非暗指女人身上的乳房?我恶恶地想着,原来日本国真是个淫秽的国度,连皇宫里一个冷宫的名字都取得如此色情!!!

    一会儿后,小宫女领着三两个中年宫女来了,其中还有个五十左右的老太婆,不问可知,她便是絮奴的老母亲了。没想到这贞女性奴竟然还是个至孝之女。

    絮妃一看到母亲也来了,顿时羞愧得五体投地,俏脸埋在我怀里,不敢看人。

    絮母几个都身着外衣,突然看到屋中多了几个赤身裸人,其中还有一个明显还是男子。忍不住老脸一红。再一看,那男子好像还抱着自家女儿,正身一巨棍死死捅在女儿下身处。絮母大惊,踉踉跄跄就要扑过来。

    她哭喊道:“天哪,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淫贼,快放开我女儿!”

    絮母年纪已大,然动作却不慢,肥胖的身子扑来时已经被几个行刑宫女架住了。“大胆,敢在贵妃娘娘面前放肆!还不跪下请安?”

    很显然,小宫女已经告诉了絮母来者的身份。但絮母见女儿受辱,心神大乱,哪顾得上那许多,拼死拼活就想冲过来抓我。

    两方正闹得不可开交间,我怒吼:“够了,老太婆,你再敢乱动,修怪我拿你女儿做惩罚!”絮母听后就软了,屈辱地接受了现实。

    “母亲,女儿对不起你!呜……”絮妃以眼前示意母亲稍安勿躁,却还是忍不住轻声哭了出来。

    看到这几个女人都穿着衣服,不用我问,也知道她们都没有丧失记忆。一番拷问后,事情果然如我想像中一般。居住在千波殿的女人们都不知情,平时在千波殿里穿衣服,若外出则不穿衣服,生怕惹来麻烦。呆在冷宫的女人很会保护自己,这一点就做得相当的不错。

    命行刑宫女看好这几个女人,我独自在千波殿里搜索异样之处。千波殿虽然是冷宫,可也相当大。正因为很大,冷宫更显冷清凄凉。真想不到,这种阴冷凄凉的地方竟然还能住人。即便强如我,也明显感受到冷宫中有一股莫明的阴寒之气。

    这阴寒之气不比气温变低,而是能吹进内心的冷气感觉。我小心翼翼地四处搜索,凭感觉,前面阴气越来越重了。来到一间偏房,推门而进,想不到房里摆着一张大大的棺材。

    我瞬间功运全身,龙力盾隐隐而出,以防不测。虽然我武功高,但小心使得万年船,这千古至理名言是抛不得的。

    轻轻推开棺材板,里面竟然是空无一物。怎么回事?那阴气明明是从棺木里发出来的呀?我不信邪,一掌击开棺材,一个大洞露了出来。阵阵诡异的气息从洞里传出,我好奇地逼近探头朝洞内看去。

    突然从洞里伸出一只人手……

    我躲避不及,被那只手抓住,一股巨力迎来,我整个人触不及防被拉进洞中。房中突然生起一股阴风,砰一声,房门又被关上。那被移开的棺材竟然移回到原处……

    只是那棺材一竖面上却写着两个字“阴界之门”……

    ……

    这是哪里?

    我立在一片黑暗之中,能夜视的双目在这里竟然伸手不见五指。远方一点星星亮光,仿佛指引着我前行!

    “喂,这里有人吗?有人吗……”空旷里响起我的声音,那只抓我来的手也消失不见。全身的汗毛根要竖起,真气已经运至顶峰。在这样一个黑暗的环境下,目不能视物,我就像一个活生生的靶子,任人鱼肉。不得不小心提防!

    喊了几声无人响应,我无可奈何地朝头顶上方看去。我是从上面掉下来的,那身在空中的感觉我还清晰的记得。在这里我竟然无法施用轻功,若非我皮厚肉粗,刚才那摔下之势就能将人砸扁。

    这黑暗空间的重力是外头的几倍,我的轻功运至顶点也只能跳一米高。试过多次后,我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朝那唯一的光点走去。我不由苦笑,刚才我还掌握别人的命运,才不到一刻钟,自己的命运却被别人掌握了。

    人生大起大落得太快,实在是太刺激了。

    光点越来越大,等我走近时才发现,这光点乃是一圆圆的洞口,光线从外头透进来,在远处看就像是一个光点。我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回头仔细打量这黑暗空间。手触处竟然光滑无比,也不知是何材料构成。

    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暗想,不如先出去,找个火把来探探这黑暗空间吧。这么一想也就安然了,才探出个脑袋,外头刺目的光线照射得我几乎睁不开眼。好一会儿才看见下面两米处便是平地,这才迷迷糊糊地跳了下去。

    啊——

    没想到竟然是处悬崖,我狼狈万分的跌倒在地。拍拍身上的灰尘,好在我的身体强壮得够变态。浑身竟然无一丝伤痕,不如下面那巨物东晃西荡,搞得我走路相当的不顺畅。谁叫我好女色呢,一刻钟前那巨物还在絮妃那个性奴体内。如今它只能去喝西北风了,呵,这一说还真有点冷了。

    张目四顾,呵,这地方还挺眼熟。悬崖,山洞,森林……

    抬头上看,二十米高的悬崖上有个洞口,想必就是我来的那个洞了。嘶……,不过这地方咋这么眼熟呢?

    对了,这不是奥母教秘道出口么!!!

    可不是?看看四周,一样的悬崖,一样的森林。谷忆白正是在这里被那该死的尸王打成重伤的,我还记得,伊莉沙白就是在这里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

    不对啊,东京城离此地何止千里?我从皇宫千波殿里一个洞中被一只妖手拉进来,在那洞里顶多不过行了十多里地,怎么可能掉到这里来呢?这里可是西多摩城外的森林啊。

    不对,一定有古怪!

    这诡异的地方,到处都透着邪气。抬头看看那太阳,虽然光芒四射,光彩夺目,但那阳光照在身上不但一点都不温暖,反而还有丝丝寒气。我裸着身,被这阴寒的阳光照久了竟然有些抵抗不住。躲进树荫里,寒气竟然大减。

    怪怪怪!

    此地行走坚难,每迈一步仿佛平时迈出几十步那么累。当然,想对于我变态的体力而言,依然是小巫见大巫。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测,我小心翼翼地往西多摩城的方面军向行去。

    没想到果然有个西多摩城,与日本岛的西多摩城一般无二。淫界中的西多摩城早已经荒无人烟,然而这里却人口鼎盛。只不过那城门口上多了两个字:阴界!

    莫非我死了?来到地狱了?

    要不然怎么好端端的跑到阴界来了?

    想想又觉得不对,这里既看不到牛头,也没有马面,更没有阎王。只有这些面无表情,有如行尸走肉般的人们。

    慢着!行尸走肉?

    我一把抓过身边一个经过的男人,“你是谁?”

    那男人面无表情,双目无神,瞳孔竟然是黑散的,仿佛死人一般。他被我抓住,也不挣扎,只是默不作声,一声不吭。我打骂无果,恨恨的将他丢在地上。不想他慢慢爬起来就往城里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前方等着他似的。

    怪了,这四周的人好像都只有进城而没有出城的,看看他们一个个无论男女老少都如行尸走肉般进了城,我心中疑惑之心越来越重,极欲探个究竟。

    忍不住心里探奇解谜的欲望,我钻进人堆里,跟着这一大群行尸走肉一块进城。这一回我终于确定了,他们竟然都没有心跳。也就是说,他们真的都是死人……

    第二百四十五章死人也搞比武招亲

    跟着一干活死人走进城中,城中空地处摆着一个高高的擂台,擂台周围不知有多少人挤在边上,翘首以盼,仿佛在等待某个重要的人物上台去。

    这时候,面无表情的活死人竟然露出崇拜神色,我心中疑惑更深,夹在人群中,静待其变。

    大约一刻钟后,听到城门关门的嘎嘎声,看来人似乎已经来齐了。本来就相当安静的擂台周围更显安静了。擂台上突然钻出几个死人来,动作迅速敏捷,比活人还快。他们迅速拉起一长条红布,挂在擂台后巨大的屏风上。只见上书几个大字:

    阴界第一届比武招亲大会!

    我倒!

    死人也搞比武招亲!这也太吹了吧!

    一个身着锦衣,一脸死气苍白色的中年肥猪走上台,对着台下不知几万人的活死人们开口说:“阴界第一界比武招亲大会,现在开始!”啪啪啪,掌声响声。活死人们竟然呐喊起来。

    我再次被震撼了,没想到刚才还默不作声的这些活死人竟然是会说话的。而且他说的还是日本话,幸好我上过的日本妞不少,日本话学得不错。至少听懂是没问题。

    肥肥的主持人接着说:“本届大会比试方式共分两种。第一呢,自然是比武啦,只要是我阴界好儿郎,有本事的尽管上台来。第二么,就是文试,凡比武获胜取得前二十名的才可以参加文试。”

    活死人们一听,顿时骂了开来。“我们都是武夫,谁读过书啊。”

    “就是就是,我们大字都不识一个,就算打胜了,还不一样是输?”

    众人哗然一大片,显然对文试有所不满。主持人忙道:“其实文试很简单的,只需要回答我家小姐三个问题就可以了。”

    “真的么?不会是什么对对子,出下联的问题吧。那样我们还不是不会?”

    “不是不是,这三个问题很简单,暂且容老夫卖个关子。等比武完后,大家就知道了。”

    主持人一挥手,有两个身穿大红衣裙的丫环装扮的姑娘走上台来。只见一对丽人走出,不但衣饰相同,都是云状的发髻高高耸起,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内,雪肌若现若隐,紧身的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惊心动魄丰满身材,两女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眼神秀丽明澈,俏脸没擦半点粉油,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颊边的两个迷人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

    这两个丫环顶多不过十六七岁,虽然长得相当迷人可爱,但苍白的脸上毫无一丝血色,毫无疑问,她们依然也是活死人。纵然如此,我的色心还是不小心地蠢动了一下。按说我在大周是收的那个冰美人寒冰,也算是个活死人。寒冰是我从一个墓里挖出来的,当时她连心跳都没有,神智虽然糊涂点,却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后来我破她处子之身时,她已经有了心跳,只是全血依然无一丝血液。想起她,压在心头已久的疑惑再起,莫非寒冰与这阴界之人有某种联系不成?看来这躺阴界之旅来得没错啊。

    台上那两个丫环向台下千万观众深深一福,同时抽出身边三尺宝剑,脆时对众人说:“无论是谁,只要胜得过我姐妹俩手中宝剑,在我们姐妹手下走个百招,这武试便算过关。”

    众人大哗。“我说姑娘,你们两个年纪轻轻,手无缚鸡之力,能行嘛?”

    “丫头,还是留点力气在床上用吧!”

    “哇,丫头长得都这么美,那小姐岂不是更漂亮?”

    “喂,我要是做你家姑爷,一定把你们俩个小丫头也收了。”

    ……

    众活死人与活人一般无二,那些粗言秽语几令我有种身在尘世的感觉。原来无论活人死人,这些人的心态都差不多的啊。

    “好,我这就来向姑娘讨教讨教!”一个五短身材汉子,纵上台去。双胞胎小丫环娇叱一声,“来得好!”两女挥剑便攻,找了那五短汉子一个措手不及。三两下,那汉子被逼得跳下了台去。

    “不算,你们耍赖!”五短汉子在台下叫道,还想再上台来斗。可惜人家不敢给他机会,两个又胞胎小姑娘异口同声道:“此番比武的规矩就是我们姐妹定的,我们姐妹说什么,什么才是规矩。你输了,已经失去了资格。下一位!”

    这么一闹,一时间台上倒安静了,台下却吵成一团。可谁叫这是人家招亲呢,这可不是寻常比武大会,没有什么公平可言,自然规矩得由人家来定,人家怎么说就怎么定。

    虽然如此,上台的人还是不少。吵过后,人们依次而上,都想在两个美人儿手下走过百招。别看她们是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可她们的身手却不容小觊。上台的人不知凡几,从她们手底下走过百招的人不过二十几个人。

    虽然都说艺高人胆大,但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施出了变形术,把本来高大威猛、英俊不凡的外表变得矮小平凡不少。我是个奈不住寂寞的人,见台上演着一出好戏,哪有不参与的道理?来到这阴界,总要把这里探个仔细才是。最后这武试过关的人中,就有了我一个。

    第二关文试,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丫环问出了三个问题,差点没把人大牙给笑掉。

    我们小姐最讨厌最不喜欢卑鄙、下流、无耻的人,请问你是吗?

    二、我们小姐最讨厌狂蜂浪蝶似的花心男人,请问你是吗?

    三、我们小姐想知道,你现在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我有点发晕了,这种问题也太弱痴了吧。答案无外乎三种:

    一、我不是个卑鄙、下流、无耻的人。

    二、我更不是个花心男人。

    三、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娶你家小姐为妻。

    看看这家人的排场,不就是嫁个女儿么?有必要搞得这么隆重么?不问可知,这家人一定是非常非常的有钱,而且还是那种有钱没处花的大户人家。能取上这么一个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下半辈子一定不愁吃不愁穿。

    我们二十来个武试过关的人中,有十几个人都是这种回答,千篇一律,没有一点点新意。剩下三个人时,情况终于有所改观。

    第十八名是个英俊的年轻人,长得是仪表堂堂,一身锦衣,看来也是个有钱的主。他说:“两位姐姐,你们看,我长得这么帅,一看就知道。前面两个问题就不用我来回答了吧。到于最后一个问题,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娶得你家小姐后,安心孝顺岳父岳母大人。”

    这小子奸滑似鬼,早知道“岳父岳母”躲在幕后,想来这个回答一定是讨二老欢心的。我不屑地撇了撇嘴。

    第十九名也是个年轻英俊潇洒的主,不过比十八名可风流倜傥得多了。他摇摇手中纸扇,晃着脑袋道:“本公子虽然并非正人君子,不过也不屑做那卑鄙下流无耻之人。第二个问题嘛,其实也不能怪我啦。谁叫我已经有好几位夫人了,谁叫她们放任我不管,否则我也不会成为第二种人的。第三个问题,本公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娶小姐为妻,正好可与我家那十一个美夫人凑成十二金钗。”

    我狂汗,没想到竟然遇上了同道中人。这小子一幅桃花眼,黑黑的眼圈遮不住他纵欲过度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破烂身体。就这身子骨还想再娶一个,不怕死在女人肚皮上?

    出于拯救社会大好青年的目的,我抢在那小子鞠躬前,对双胞胎姐妹说:“二位小姐好,现在轮到我了吧?”

    双胞胎姐妹眼中异芒连闪,这个外表精悍的年轻人虽然排在最后一名,但姐妹二人都知道,那是人家手下留情的结果。二女一反对别人冷冰面孔,娇笑如花,说:“那么公子的答案是什么呢?”

    我清了清嗓子,劈头夺过十九号手里的那把书生扇,学着我大周才子模样,踱了几步,摇头晃脑答起来,逗得两个美女双胞胎咯咯直笑。

    稍稍酝酿了下感觉,我道:“嗯哼!第一个问题嘛,我想大家也看出来了,我这个人既卑鄙,又下流,更无耻!看我长得这么帅,也知道我是个招花惹蝶的主啦。若是大家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哟。”

    台下的观众立时起哄,“小子,牛皮不是吹的,有种的TM就证明给我们看看。”

    我把纸扇一合,在手掌上一拍,“好!”随即反身迅速搂着双胞胎姐妹,在她们鲜艳欲滴的红樱唇上飞快地各吻了一记!“嗯,好香!”我得意地说着。

    “呸,不要脸!”双胞胎姐妹俩俏脸飞红,努力想挣脱男人的怀抱。可我哪能如她们所愿?勾着两女的小蛮腰就是不放,二女急得眼眶微红,几欲哭泣。台下的观众口哨狂吹,骂声四起,不过已经证明我所言,达到我要的效果。我这才放开二美。

    为了稳定情绪,二美又催问:“你……你第三个答案呢?”

    观众们一个个翘首以盼,显然对我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的第三个回答异常感兴趣。

    “咳嗯!这第三嘛,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娶这两位美丽的小姐。那个什么千金大小姐我都没见过,谁知道她长是什么样子。万一她长得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我岂非亏死啊?如果她长得和你们一样美丽的话呢,那我就是吃点亏吧。把她也一块娶了,来个三飞,人生若此,岂不快哉?哈哈哈……”

    这回答真可谓惊天地,洋鬼神,在场观众都给我的回答弄得一愣一愣的,包括那两个双胞胎美女,也给惊得目瞪口呆,一幅神思不属的样子……

    这阴界怪里怪气,连活死人也搞比武招亲。其实呢,我纯粹是来捣乱的,目的就是逼出幕后这操作者。果然不出我所料,话音才落不久,幕台后传来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同时一个曼妙的身影飞出,带起一抹寒光。

    “哪里来的色鬼,吃本姑娘一剑!”-

    正文第246-250章

    第二百四十六章新婚夜干yuemu

    俗话说啊,红粉赠佳人,宝剑赠英雄。不过这个常识在今天是彻底地被击垮,眼前佳人除了头上蒙着块红头巾外,穿着与双胞胎姐妹几无二致。不过剑法却比两个丫头好太多了,剑气森森,吞吐自如,俨然一派大家风范。

    我并没有施出内力,完全凭本身肉体的力量与她打斗,即使如此,也依然给她逼得手忙脚乱,若非我皮厚肉粗,刀枪不入,只怕现在早已经血溅五步了。

    新娘子奔了过来,长剑直指男人。

    我奸笑道:“姑娘真是好武艺!我曾某人佩服得紧!”

    新娘子对我的奉承不感兴趣。只听她喝声道:“淫贼,色鬼,敢污辱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笑道:“是吗,就怕你没有那个本事!”

    新娘子娇叱道:“接剑!”左脚移前,大剑当头劈下,由提剑、举起至劈下,这三个动作有种连绵不断的气势,使人感到不能在这动作完满结束前,向她做出任何反击。

    我看了不由感叹新娘子的武功,的确更胜出双胞胎不少!

    我闷哼一声,一拳打出。

    新娘子心中大奇,自己这一剑挟整晚窜逃的闷气出手,威力惊人,对方怎会蠢得以拳头来硬博呢。

    新娘子心中一动。剑势微妙地由大开大阖,变化巧生,剑锋颤震间,爆起一朵朵剑花,蓦然间笼罩着我可能攻入的每一角度。

    叮叮当当!

    我拳化掌,掌化爪,五指屈弹,连续五次弹在剑锋上,封挡了新娘子的攻势。

    新娘子暗暗一惊,剑收再出,由直劈改为斜扫,长剑巧妙地倾侧,剑身恰好反映着天上明月的黄光,照上我的双目。

    一道刺目的光线射入我眼中,一时间竟然看不出她长剑的来势,心中一凛,立往后移。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利用天中阳光光线,不过这对我来说并无大用。就算我闭着眼睛跟她打,听风也能辨位。一拳震开她长剑,佳人虎口一麻,几欲握不住,长剑似要脱手而飞。知道对方是手底下留了情,这才不情不愿地后退。

    战斗立止,那肥胖主持人立马上前来劝架,双胞胎姐妹也跑到新娘子边上,搂着她,在耳边一个劲地说着悄悄话。显然,她们之间的感情相当的好。

    “哈哈哈——”随着一阵豪爽的大气声,走出来一个两米高的中年大汉。我一眼前一花,不见那汉子如何动作,他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定睛一看,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差点就要动手打人了。

    你道这人像谁?他像谁不好,偏偏和那尸王长得极像。若非此人面貌端正,浑身干干净净,只怕我已经冲上去跟他拼命了。

    中年大汉以丈人看女婿的眼神盯着我,直把我盯得毛骨悚然。“好好好好!相貌堂堂,仪表不凡,身手不错,是块好料子。女儿啊,你看为父给你找了个多好的丈夫啊,你怎么还要拿剑去砍他呀?”说着这大汉竟然取笑起新娘子来了。

    新娘子柳腰一拧,捉住大汉两手大手一个劲地猛摇,不依道:“父亲,人家才不要嫁给这个大色鬼呢。”大汉一指十八十九号,道:“女儿,难到你想嫁给这两个不争气的家伙?你同意,为父可不同意。”

    “呸,他们更不配!不嘛不嘛,爹爹,你给我再选过好嘛?”新娘子又是跺脚,又是扭腰,好一幅娇态,看得我心头火热。不错不错,不论她相貌如何,光是这幅好身材就没话好说的了。看看她翘乳,看看她挺臀,唔,我要死了,要流鼻血了,魔鬼的身材啊。

    非是我眼界高,若只是一般女子,任凭她长得比天仙还美,若没有一幅好身材,只怕也难以勾得起我的“性”趣来。红衣新娘子看起来不过是给家人宠坏了的千金大小姐,这种女人皮肤又嫩又滑,做起来很舒服的。

    我在一旁不动,冷眼打量这对父女。女儿勾起了我的性趣,做父亲的却勾起了我的警戒心。

    “乖女儿,他武功不好么?”中年大汉指着男人问。新娘子一跺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默不吭声。

    大汉又问:“他武功这么好,人也长得不错,回答的也诚实。如今这年头,这么好的年青人上哪找去?”

    新娘子彻底不依了:“哼,看他那幅痞子相,看了都有气,人家才不想天天看到他呢。”

    双胞胎跑过来,一左一右夹着新娘子,低头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新娘子顿时羞得脸红脖子粗,对着双胞胎一阵追打。

    大汉无奈地摇摇头,“好了,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说女儿啊,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哇?”新娘子一听,羞得低头嗔一声:“爹爹,你坏死了。”一溜烟似的跑了,搞得大汉莫明其妙。

    双胞胎姐妹说:“她害羞啦!”追着新娘子的背影,也跑不见了“哈哈哈,我说嘛,我的眼光还会有错。好女婿,走咱们回家喝喜酒去。”大汉一把搂着我走下台去。台下观众一看,没戏场了,顿时恢复之前那幅死气沉沉默不吭声模样。但都没有走,只是站在场中一动不动。

    我看了生疑,却被便宜丈人拉着,无奈只好跟着他回到了“新家”。

    呃,这地方我来过。

    新家竟然是犬神佐兵卫府,也就是上回我救走宫本优伊后,香艳疗伤的所在。至今我还记得犬神佐兵卫三个骚女儿:松子,竹子,梅子三个的动人风情。在那一夜,我将许多犬神家的女人硬生生吸成人干。

    也就是在那一夜,我发现采阴术其中的一项妙用,如果控制得当,竟然能使老妇返老还童,变回年轻时候的模样。只是这返老还童不过是昙花一现,保持不了多久。

    在犬神佐兵卫府在,我还带出来一个小小LOLI,十岁的小美女小夜子。只可惜这女孩子被野野宫珠世这贱货拐跑了,后来战乱一起,至今也不知她们是生是死。唉,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当初我还想派人找找她们的。看来离开阴界这个鬼地方后一定要派人查查了,顺便也要找找御川家那些女人。

    不过我记得当日自己早已经放了一把火把犬神府烧得干干净净的,怎么可能……

    唉,不对,这里不是阴界么,自然与原来的世界不同了。看,那门右边的牌子上还写着几个字:千春府咦,不是犬神府!

    千春,看来就是这中年大汉的姓了。

    “老爷,你回来啦?这位,一定是咱们的女婿吧?”门口躬身敬立着一位优雅动人的中年美妇,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她的神情温柔恬静,但举手投足间又是那么风情万种,那么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妩媚魅力。她就象天仙与美丽小妖的结合。长得竟然与又胞胎漂亮姐妹有几分相似。

    尽管她穿着和服,却不能掩饰她那娇人的身材。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

    我看得心神一荡,几乎忘记了她是我的“岳母”。美丽的岳母竟然如此美丽动人,比双胞胎姐妹还要美上一分,我不由深深的呼了口气,强制压抑自己的冲动。如果新娘子不美,泡泡这个美艳的“岳母”也不错啊。看她顶多不到四十岁,保养得如此之好,相必给中年大汉滋补得不错吧。

    此刻我竟然心生一股强烈的嫉妒,几乎想把千春这中年大汉一掌拍死,抢过美妇狠狠在压在跨下。不过,这只不过是我的意淫。我跟美妇寒喧了几句,大家客套了一阵。一进门,锁呐二胡日本琴都弹了起来。

    府内上上下下一派热闹景象,太阳虽然偏西了,但依然挡不住络绎不绝热情高涨的贺喜宾客。红烛鞭炮,虽然热热闹闹,我却感到阵阵阴寒之气。没错,这些人虽然像活人,但他们的心脏不会跳动,血液不会流动,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诡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抱着这种心态,硬是奈着性子与“鬼”新娘拜了高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一阵欢闹着,我被美丽的双胞胎姐妹架着把新娘子送进了洞房里。不过喜宴才刚刚开始,我得回大厅陪客人喝喜酒去。嘱咐双胞胎姐妹芳子、丽子好好照照我的新娘樱子,无奈地回到大厅。

    大厅里人人喝得脸红脖子粗,吆五喝六,岳父千春早已经忙不过来了。美艳的岳母晴子正在忙着应付宾客,虽然穿梭在人群里,却没有胆敢偷偷吃她的豆腐。

    一进厅,人们涌到我身边,酒杯一点都不客气地举到我面前。说新婚应当先敬诸位三杯酒,我豪气地敬了三杯。好在酒的度数不高,我又可以用真气化酒劲,这才没醉。实际上我是个非常贪杯的人,若在自己的地盘上碰上这样的大喜事,我非喝个三天三夜不可。

    不过呢,这里毕竟是阴界,我一个陌生人,莫明其妙被人选为女婿。万一出点什么事,我那成百上千的夫人岂不要活活守寡?为夫人计,还是少喝点酒吧。

    “喝喝喝!”宾客们叫着闹着。我正要举杯再饮,平空突然伸出一只雪白玉手,带着阵阵醉人香气。一个美妙女音响起:“我女婿今晚可不能喝醉!”正是我那美艳的晴子岳母。

    “不行不行,不喝他就是不给我甲某人面子。”甲宾客醉眼迷蒙道。

    “就是就是,他刚才给够了乙某人面子,怎么能不给甲兄弟面子?”乙宾客吐着酒气说。

    晴子虽然长得美丽,为人却颇有男子英气,她豪爽道:“我替他喝!”一仰脖子,一杯酒就进了她的檀口。酒是下去了,她俏脸却红了。高高的乳房一起一伏的,勾得一干色狼宾客眼睛大突。“好好好,不愧是女中豪杰,我丁某人再敬晴夫人一杯!”色狼们找到更美的目标,当即把我丢到了一边,猛灌艳母晴子。

    婚宴现场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千春岳父埋在人堆中。他到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这边岳母身边也有一群好色之徒,不过灌酒的目的显然不纯。再这样下去,只怕我美艳的“岳母”有被吃豆腐的嫌疑。

    我被灌了不少酒,仗着酒劲,我突然高喊一声:“新娘子来啦!”众人一惊,齐齐向门口看去,“在哪呢,在哪呢?让我看看。”众人大乱,弃了岳母晴子,都看新娘子去了。

    其实哪有什么新娘子,樱子她怎么可能出来?我不过是骗骗大家,趁这一工夫,拉着晴子,飞快逃出人圈。趁大家不注意,飞快钻进里门。走了好几道门,才来到一处悄无人声的地方。

    “咯咯咯,好女婿,你竟然骗人。”晴子有点醉了,笑起来的时候像极了小妖精。

    我看着她娇红美艳的面庞,心火大旺,一把握住晴子的一双羊脂玉手,晴子一声娇呼,正待说什么,我已转首伏在她的樱口上。她的娇躯浑身一战,宛如触电般嘤咛一声,四肢乏力,手儿腿儿完全都不听指挥,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满脸通红直达耳后,含情轻睇,小嘴主动送上丝丝兰香。

    我见此哪还客气,扑鼻迎面来缠着小香舌嬉戏起来,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着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我熟练地吸吮着晴子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我狂吻着她的香腮,长而密的眼睫,芬芳秀发,粉白嫩颈。

    一路下来,晴子禁不住娇靥生晕热烈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我的左手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从俏脸到玉颈不住游走,右手则抚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缓慢的揉搓著,渐渐的不断加大力量。

    晴子肉体受到全面的强烈刺激,呼吸也随着变急,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我左手借机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手心触处娇热软柔,又是鼓胀滑腻。

    虽然隔着内衣,却依然能感觉那是一个多么丰满、匀称、柔韧而富有弹性的丰乳。我的手指更是借机开始轻揩柔抚、轻捻慢捻。没想到这艳岳母人不老,身体也不老,乳房丝毫不见下垂。

    晴子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快感,肥嫩的蓓蕾在男人的种种刺激之下,已经开始涨硬。忍不住了,我一把抱起她,飞快进闪进一间无人的空屋子,把她放到了床上。

    我向下看去,雪白如玉玲珑美妙的裸躯尽现眼前。玉雪般的纤细腰身裸露着,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美丽的线条延伸到不着一丝的玉脚,洁白的腹部平坦,小巧玲珑的玉乳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

    两颗粉红色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已在我刚才抚弄下嫣红。纤腰如峰欲折,小腹平坦无一丝皱纹,腹下一片乌黑直通胯间,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泽。圆滑玉臀令人有欲触之念,小腹尽头双腿紧夹处,是一片漆黑的霏霏芳草。

    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娇蒂俏挺着,清秀脱俗的身体美丽得令人窒息。晴子被我看的不好意思,缓缓闭上了她那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会陶醉着迷的美丽眼眼,娇声道:“好女婿……你真好……”

    柔柔的烛光投在晴子的身上,好像给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给人一种圣洁无暇的感觉。仿佛她才是今晚的新娘子。长长的秀发微微有些散乱,纤细的眉毛以一种极好看的弧度微微扬起。

    秀气的额头,小巧的鼻子,还有脸颊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红色,纯净明亮似水流过,让人情不自禁起了怜惜之念。洁白纤细的脖颈,高高耸起的玉乳,不堪一握的柳腰,还有浓淡相宜的体毛遮住了神秘的花间幽径。

    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婴儿还要光滑的皮肤看上去好像涂了奶油似的,荡漾着柔和的微光,使晴子整个人看来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使人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

    她健美的玉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令我血脉暴胀,无穷无尽的欲念占据了头脑的全部。我把晴子抱到床边,一手搓揉着她可人的丰胸,一手在她纤细的玉腰上抚摸着。美妇白皙的肌肤比以往任何时候更令人心动,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圆滑大腿,也无力地分开了,诱人之极。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团开始慢慢变化晴子口中也开始呻吟起来,我乘机把怀中玉人轻轻侧转,让她背对着我把整个身子压伏在床上男性的粗犷和女性的柔弱本性在此时表露无遗,却成了绝好的配衬。

    我紧紧的拥住晴子,迎着她的热吻。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舔过每一个贝齿、每一寸柔软的口腔,纠缠、调弄着香舌并吸过嘴中品尝着,贪婪的吸吮着席丝蒂口中香甜的津液。

    我得大手从她平滑柔嫩腹部慢慢向上,轻重不一的爱抚着坚挺丰满的乳房,不时的用大拇指挤压着变硬的乳头。另一只手在晴子背后抚摸着,慢慢的揭开上衣背后的口子,露出整个雪白柔软的背脊,用力的揉捏着晴子的身体。

    她那翘挺弹性十足的丰臀展现在我的眼中,由于我的爱抚使美臀荡起一层层的肉浪。在晴子胸前的魔手,用力的揉捏着娇小的玉乳,用手指夹着已经变硬的乳头,五指用力的抓弄着弹性十足的乳球,尽量地带给晴子最大的刺激。

    晴子完全放松下来,享受我带给她的美妙感受,挣脱我贪婪的大嘴,发出高亢、美妙、动人心脾的呻吟声。我的嘴从晴子的嘴上离开,一路吻过玉颈、乳沟,用舌头舔过右乳上那粉红色的乳晕,将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轻咬着、调弄着。

    想不到我会在新婚之前能干上才认识不到一个时辰的“岳母”,我兴奋极了。

    我伸出一双手捧起晴子的俏脸,在她还没有转过念头来,我的大嘴再次印上了她那小巧玲珑的樱唇上。

    “唔……”晴子的娇躯一僵,我的舌头顶开了两片嫩滑的樱唇,游进香甜的檀口,十分自如地活动起来。随着我的动作,晴子渐渐放松下来,本来紧张地抓住我手臂的一双小手也慢慢松开滑下。一时间,房间里面静得足以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和喘息声。

    吻得晴子快要断气的时候,我才满意地放开她。看着这个美妇红红的俏脸,我心中的得意自不待言,她是这么的美艳动人,让人迷醉。

    晴子急速地喘了一口气,伸出小香舌舔了舔自己的樱唇,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是如此的诱惑,以至于像我这样见惯美女的男人都感到一阵心跳加速。

    晴子突然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凑上红艳艳的樱唇压在我的嘴唇上。尝到美妙滋味之后,她居然反客为主了。我一惊,旋既伸手抱住晴子的娇躯,痛吻她那灼热的樱唇。一只手在她的粉背上轻轻地抚摸着,让晴子十分享受。半晌,两个人才喘呼呼的分开。我微笑着注视粉颊上红霞上涌的晴子,她那红馥馥的娇嫩面庞上没有施一点的脂粉,却显得更为动人。

    此时我的早已经被女色迷蒙了神智,哪还管她是活人还是死人。我只知道她是女人,更是我的新任“岳母”,禁恋刺激得我血脉卉张,我再也忍不住了。飞快脱去衣衫,架起巨炮,就要轰城……

    第二百四十七章撞破母亲奸情

    “砰砰砰!”

    我太阳他老母,关键时刻竟然传来敲门声。虽然我们是在偷情,但我向来胆大包天,就算是千春那绿帽乌龟来了,我也不见得会怕他。可晴子是女人啊,女人天生就胆小。就算她是我的岳母,她还是比我要胆小多了。

    晴子飞快地穿起衣服,一面朝我一个劲地努嘴,示意我去外头看看,顺便拖得一时是一时。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门,没好气道:“谁啊?”

    门口的人正要叫出声,我眼明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顺热拖进了屋。“岳母”晴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低头一看,呵,竟然浑身赤裸,难怪会害得别人尖叫。

    我制住这人穴道,这才拿开捂着的手。没想到来者竟然是个女人,一眼过后,我就被她的容貌所震撼住了!从未有过的震撼,以致我的身子的抖了一下,就如同被触电一样的感觉。

    她那晶莹洁玉的肌肤,雪白透红的脸吹蛋可破,秀挺的琼瑶玉鼻,蜂腰削肩,风流天成,眉目如画,娇艳不可芳物。乌黑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披肩而下,精致玲珑的五官,白玉般细长娇嫩的玉项,胸前一双玉兔耸动傲立!

    无论面貌身材,眉目皮肤,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动。她集天地灵气于一身,充满了自然的亲和力与清新感,美丽从她身上的每个细胞散发出来,她宛如一个仙子踏足于人间,但她给人的感觉并不是美得不可侵犯的那种,她有仙气,但没有仙子的冷傲,她是踏足了人间的仙子

    大家不要误会,我并非被她的美丽所征服。令我震撼另有原因,此女竟然长得与双胞胎姐妹一模一样。但我敢肯定,她绝对不是芳子,也不是丽子,正当我要叫出她名字的时候,岳母晴子已经叫出声了。

    “樱子,怎么是你?”

    晴子也万万想不到,打扰我们偷情的,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今夜的女主角,我的新娘樱子!!!

    我瞠目结舌,“你……你们是三胞胎?”

    岳母晴子吃惊地看着我,“难到你不知道?”

    我没好气道,“你们又没有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樱子和芳子丽子是亲姐妹!”

    晴子有点想笑,不过很快被眼前新娘子朦胧的泪眼打消了笑意。现在怎么办呢?自己和第一次见面的女婿偷情,竟然被女儿撞个正着。看着樱子那喷火悲愤欲绝的双目,晴子再也忍不住了,掉头扑倒在被窝上,肩头抽动不止。

    唉,女人碰到事儿了,不去想办法解决,就知道哭。难到哭就能解决问题了?看看窗外的阳光,太阳还没下山,我竟然差点就把岳母搞上床了。哦,错了,是已经搞上床,不过就差最后一步。

    我看看床上哭得昏天暗地的晴子,又看看被定住穴道傻站着的樱子。头大啊,女人多了也麻烦啊。这下子就算我长了千张嘴万张口,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了。

    我一狠心,说:“樱子,我在擂台上时就说过了。我是个卑鄙无耻下流的人,怎么说你也是我拜过堂的妻子了,你可别怪我。”当下再也不客气,忍着不去看樱子那哀怨欲绝的美目,把她也抱上了床。

    晴子听到动静,一惊,抬起脸来,正好看到我的动作。“你想干什么?”

    “岳母,你说我现在能干什么?”我苦着脸,轻轻抚摸着樱子娇美的身躯。任傻子也看得出来我心中的想法,晴子大惊,一把按着我的手,“不行,你不能这样。”

    “怎么样?”

    “不行,我不能和女儿在一张床上……”晴子又羞又怒。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我把皮球踢给她,晴子接了这个烫手山芋,不知所措,“这……这……”

    我料定她没办法,趁机道:“晴子,我也是没办法。不打破樱子最后一道心理底线,以后你们如何面对?事已至此,不如快刀斩乱麻,乱世用重典……”

    晴子还是坚定地摇摇头:“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我有些生气了,“那你在女儿新婚宴上勾引女婿就可以了?”

    晴子羞怒道:“谁勾引你了,明明是你……”

    “哼,那我刚才拉你手的时候你怎么不挣开?”

    “那是人家想逃酒……”

    “那好,那我吻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躲?别告诉我你醉了。”

    “我……”

    “你没话说了吧。”我知道她心软了,忙语气转软,“好了,宝贝,我知道,你一定是爱上我了。”

    “鬼才爱上你了。”晴子狠狠白我一眼,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大手一上一下,一抚乳,一摸臀。揉得晴子心都碎了,身体越来越软,抵抗的神智也越来越微弱。

    “晴子,你就从了吧。”

    “嗯……”岳母晴子的声音细不可闻。“你先等等,咱们先把你女儿摆平好么?”我问晴子,晴子很爽快地点头答应了。

    一把抱过樱子放在腿上,伏下头就压在她唇上。现在千言万语也抵不上实际行动来得干脆,对付樱子可不像对付晴子那么容易,可不是哄几句好话就能成的。

    用力的吸吮,吸取她的娇她的嫩,她的香她的甜。但是一动不能动的她太死板了,我相当自信地解开了她的穴道。樱子在我怀里开始时不住的扭动,后又紧紧的抓扯我的手臂。她好几次喘不过气来推我,但我都舍不得松开。

    再次让我沉迷,没想到这母女俩的美唇都那么的香甜,发现她内里的美迷世界后,我如入侵者般不住的在她嘴里探索搜寻,那真是个美妙的世界,柔软的腔壁,娇嫩多香甜多滋的香丁,让我深深的惊叹。

    我不住的翻搅,挑逗,绞緾她嫩甜的香舌。樱子反应更是剧烈,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头,受我启发也把丁香吐入我嘴,身体已变的滚烫。

    我抱着她温香暖玉般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大红新衣被扯下,里面隐约可见的坚挺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的高高隆起的臀部曲线,就是裸露出来的如白釉般细滑的的雪白修长双腿,幽香薰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不行……啊……色鬼……淫贼…你是个混蛋…啊……!”樱子被我强壮结实的一阵强烈地摩擦弄得起了原始地反应,一股暖流却从小腹升了起来,下面竟然开始潮湿!浑身酥软呻吟出声!但还是争扎着想离开,但我紧紧的搂抱着她,并一个劲的亲吻她的娇嫩。

    樱子一会就被吻的娇喘轻吟,身体也不再抗拒,渐渐的与我纠緾索吻。我一边狂热的吻吸吮着樱子的香甜,我的手从她的衣襟处探进了她的内里,抚上她光滑娇嫩的玉背,手紧张的有些抖。

    樱子也一样,在我手抚上她时,身子颤的很是厉害,挣扎着想脱离我,我立即紧紧的搂住她纤纤的细腰,同时伸入她小嘴的舌加强攻势。很快她就不再挣扎了,双手更用力的环着我的脖子,但她产娇吟声更急促了。我乘胜追击,手探上了她傲人的酥胸。

    樱子用手压住我,但我不放弃,再次加强攻势,含着她小巧的樱桃用力的吸吮她香甜滑嫩的香丁,同时坚决的伸向她的酥胸,再我的坚持下,樱子的抵抗再次冰消瓦解,迷失在我的热吻下。

    当我探上她的双峰时,不禁惊叹世间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竟管隔着层肚兜,但传来的感觉仍让我激动难息。我被这感觉刺激的难已自已,非常渴望的想尝试没有隔的感觉。我竟有些粗鲁心急的解开了很快樱子完美的上身呈现我眼底:如冰雪般雪白晶莹的玉肤看起来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纯情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挺柔滑。

    鹅蛋形线条柔美娇嫩欲滴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挺俏小巧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诱人。

    此时她偏又秀眸紧闭、娇靥羞红,配上轻吟娇喘而直伏的酥胸,直如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加上不住散发的扑鼻而来鲜花一般的甜美幽香。

    让我不禁食指大动,我感动的想哭,女孩美丽的身子。我怀着殷勤的心情伏下身去,因激动而颤拌的手抚上了我把她放下,让她就那样赤裸的躺着。拿起一条红色的小内裤轻轻的遮上她那让我无比向往的神密地带。然后就又是红色的摸起来舒服的半死的胸衣罩上她高耸肥硕的玉乳……

    欲火高涨了!

    当太阳洒下最后一丝阳光,跑进大地母亲的怀抱时,我终于忍不住了。两番的欲火冲上我的脑海,动作相当的急迫。撕开粉红的小内裤,长枪慢慢捅进了樱子的身体。前头一层阻挡,显然是处女的象征。

    看着樱子皱眉强忍的样子,我的征服欲火空前高涨,正要进行破处大业的时候,异变陡生……

    原本美丽动人的樱子在阳光消失的那一瞬间突然变成了丧尸模样,全身光滑的皮肤变成了青紫色,枯萎得就像是冬天里的干树枝!

    “不——”我大叫一声,膜都来不及破,已经被吓得暴退三尺。

    再看岳母晴子,她也仿佛在瞬间老了几十岁,头发枯萎,行容缟悴,有若将死之人。“相公,你快来啊。”樱子忍不住出声。

    晴子也道:“你这是怎么了?”

    二女一出声,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两声尖叫同时响起,二女一阵忙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被窝。两个丧尸一样的丑女人消失在被窝里,我的心神这时候方有些稳定了。“发……发生什么事情了?”声音不自觉地带着些颤抖。

    二女同时尖叫:“滚,你给我们滚出去。”

    “你……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二女性情竟然大变,话音不再婉转,反显阴狠,嗓音也粗多了。

    “滚,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忙。请你把上滚出去,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初始的惊慌过去,我毕竟见多识广,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后,道:“樱子,晴子,你们怎么会在一刹那间变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能告诉我么?我是真心想帮你们?”

    屋内沉默了一阵,我想二女一定在做思想斗争。

    晴子的声音传来,“你没有变老?”

    莫明其妙,“我为什么要变老?”

    二女把被窝一掀,把两张老脸探出来,吃惊地看着我。“你……你不是我们阴界的人?”

    我下意识地说:“你们怎么知道?”二女闻言脸色巨变,一阵忙乱,就在被窝里穿起了衣服。我又问:“怎么不说话?”

    二女穿好衣服,冷眼看我,眼中不再有先前的热烈,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冷漠,仿佛看着一个死人一般。终于,樱子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我们阴界的人,一旦太阳下了山,无论在白天有多年轻,都会在瞬间变成百岁老人的模样。”

    原来如此。

    “你是怎么来到阴界的?”晴子以敌视的目光看着我。我也没想瞒她们,一五一十地把怎么掉进深洞,怎么来到阴界西多摩城,怎么成了上门女婿的事告诉了她们。

    二女虽老,但脸上的表情还是相当的丰富的,显然她们对我说的话相当的震惊。“天下难到不只有我们阴界么?怎么还会有一个淫界?听你说,好像应该还有一个人间界是么?”樱子天真地说。

    我点点头,“是啊,确实是这么回事。说到底我之所以会到阴界来,也是想回到人间界去。”

    “人间界?难到说人间界的人都不会老的?”晴子和樱子对这个问题显然相当的感兴趣。

    “不,人间界的人也会老。不过不像你们阴界的人老得这么快。我们人间界的人是慢慢变老的,过一年,老一岁,大部份人的寿命只有六七十岁,少数人能活到百岁左右。”

    听到我的述说,樱子热情如火,缠着我问人间界的事。不过晴子看我的目光一直都带些敌意,搞得我莫明其妙。半晌,我终于忍不住向晴子发难,“晴子,你怎么看敌人似的看着我?我哪里做错了么?”

    晴子不答反问:“你在淫界是不是跟一个僵尸王斗过法?”

    “斗法?没有啊!我可不会什么法术,不过我到是跟一个僵尸王打过几回。”听到晴子这么问,我就疑了心,不过还是说了真话,看晴子是何反应。

    晴子脸色大变,“果真是你!”樱子也变脸颤音道:“娘,莫非他就是爹说的那个人?”

    谜底终于揭晓了,我脱口而出:“岳父千春是不是就是那个僵尸王?”

    二女缓缓点头,看我的目光多了一丝复杂之色。两方沉默了许久,还是樱子心软,“娘,我们……”

    晴子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虽然与这个男人才认识不到两个时辰,但他都给自己二人深刻的印象。是的,太深刻了,简直就是刻骨铭心。短短时日内,一见钟情这种事竟然在母亲和女儿两个人身上上演。更可笑的是,母女二人竟然爱上同一个男人,做母亲的还聒不知耻地勾引女婿上床!!!

    晴子叹息一声,“你还是快走吧,老爷他功力已经恢复九成了。据他估计,你根本不是他对手了。”

    我犹豫不定,万万料不到,千春就是那个僵尸王。更可笑的是,我竟然还成了他的女婿,还差点偷了他老婆。虽然这已经够我解气的了,但向来骄傲的我怎么也做不出临阵脱逃的事来。可打又打不过千春,难到真的要送死不成?

    “我走了,你们怎么办?”对于这两个“老太婆”,我还是放不下。虽然她们现在老丑难看,但只要一到白天,她们就会变回那美艳模样。即使打不过千春,可要是给他顶绿帽子戴戴,那也是相当解气的事儿啊。

    二女想不到我还会担心她们,一时间也颇为感动。樱子泪光盈盈,但晴子却心如铁石:“既然已经确定,你就是我们阴界的生死大敌。我们不为难你,你还是快走吧。这一走,你与我们恩断义绝,再见面只能刀剑相向!”

    “不行!我是樱子的相公,新郎在新婚之夜跑了,人家知道了会怎么说樱子?”我找个借口,试图说服二女帮我掩饰。

    晴子不说话了,这句话说到她心底去了。阴界虽然与人间界不同,但许多人间习俗还是差不多的。自己的丈夫虽然在阴界有权有势,但毕竟众口烁金,人言可畏。这种事传出去,丈夫怎么还有脸见人。

    我看出晴子的犹豫,加把劲道:“不如你们就帮我隐瞒着吧,反正我根本打不过千春。你们可以怀疑我的动机,但不可以怀疑我的真心,我是真的爱你们的呀。”动情的语言最是能打动人,尤其是女人,最易被好听的情话打动那颗酥软的芳心。无论她的年龄是大还是小。

    第二百四十八章偷窥

    果然,年龄偏小的樱子一幅花痴样,她双手捧心,陶醉其中,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是真的么?”

    看到一张老脸,皱纹满布,无数老人斑攀爬其上,我忍住巨大的呕意,以人类最大限度的自制力。用力点点头,装出一派情圣模样,轻抚她一头枯缟白发:“真的,樱子,我真的很爱你!”

    接着陷入花痴状态的樱子说了一句令我吐血的话。“爱我,就吻我!”

    樱子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微仰起。我偷眼看到晴子正在观察,显然她很是怀疑我的真心。为了打消二女的疑虑,于是我万般无奈吻了下……

    天哪!我不敢写下去了,直接跳过……

    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山盟海誓……短短的一刻钟内,我几乎把人类所有最最动听的情话都说完了。直说到嘴唇发干,嘴皮发麻,嘴角流血……终于,两个老太婆被我说动了。

    两个老太婆一左一右地依偎在我身边,说:“曾郎,我们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么?”我不断意淫着两女年轻状态下的肉体,毫不犹豫地点头道:“不……”

    二女一震,立即露出怨妇模样。

    我立马又道:“……事实上,你们比我说得还要好……”

    二女这才笑逐颜开,笑脸如花……

    樱子刚才是内急才忍不住从新房里偷偷跑出来的,好死不死,正巧路过这间空屋子,听到动静才撞碰我和她母亲的好事。她两个同胞妹妹芳子和丽子还在新房里等着她呢。按计划,樱子先回新房,打发两个妹妹回屋睡觉。然后岳母晴子就会掺着酒醉的我回到新房。

    当然,我这个醉酒新郎是一头埋在岳母怀里,被她边走边拖地带回新房的。这样子任谁也看不到我的脸了。

    此计甚妙,不过当我把头埋进晴子怀里时还是发现了这个绝妙好计的一丝漏洞——晴子现在是个老太婆,她奶子好垂……相当……不舒服……

    此计最终的结果不言而论,总之,这个夜晚是我短暂的十五年生命中最最安分守己的一夜了。整晚,我和变成老太婆的樱子相敬如宾,相夫教子……呃,错了。

    我感叹,终于知道柳下惠是怎样炼成的了……

    以下是一个看起来年近八十的老太婆和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俊秀的新婚夜偶谈。老太婆满身皱纹,一头白发,皮肤松驰得像树皮,身无半两肉,一幅皮包骨。

    “呃,娘子,你这是干什么呀?”

    “相公,裸睡呀!”

    “呃,娘子,不是相公说你啊。裸睡可是容易感冒的哦,你看这天寒地冻的……”

    “不对啊,相公,我看书上说裸睡对身体有很大的好处的耶。比如说能促进血液循环,增强身体抵抗力……还有还有,现在已经是春天了耶,春暖花开你没听过么……”

    “呃,娘子啊。相公是疼你啊,怕你晚上踢被子。俗话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呀。你说是不是?”

    “哦,相公,你真好。”

    “嗯嗯,相公当然好……嗯,娘子啊,你的手干嘛要缠着我啊?”

    “相公,我想抱着你睡啦。”

    “呃,娘子哇,你不知道这样子很容易造成慧星撞地球的么?”

    “相公,我听不懂耶,什么叫慧星撞地球?”

    “呃,比如说,我晚上喜欢磨牙的啦,万一不小心咬到你的手臂,相公可是会心疼的哟。”

    “嗯,相公,你真好,什么都为我着想。”

    “哎,娘子,这就对了嘛。乖,睡吧……娘子,娘子……”

    “相公,人家都快睡着了耶,干嘛把人家吵醒?”

    “娘子,你不觉得下面有根刺嘛?不信?……你摸摸……”

    “讨厌,相公,你想要么?人家还是处女猪耶!”

    “呃,我……”

    “人家才不给你呢。”

    俊男一听大松一口气。

    “娘子,相公知道,你是好女人。”

    “哼!”

    “怎么了娘子,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我是好女人,可相公不是好男人!”

    “呃,嗯?”

    “说,你是怎么把我娘勾上手的?”

    “唉哟,娘子,轻点轻点。我的腰都快断了。”

    “哼,休想蒙我?当我年轻识浅么?白天我就看出来你不是什么好货,没想到我娘那么端庄贤惠的一个人都被你……哼!”

    “唉哟,娘子轻点唉。为夫求饶还不成么?”

    “不行,你得发个誓,以后不准你碰我娘!”

    “呃……”

    “你发不发?”

    “好,娘子,为夫发了,为夫发了。以后我曾涛若是敢碰我娘子的娘,就叫我五……”

    “我不要五雷轰顶,我要你断子绝孙,成为不男不女的人妖!”

    “呃,娘子,你好毒……”

    “哼,你没听人家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么?少废话,快给我发誓!”

    “……”

    “哼,这才差不多。哦,相公,乖了啊。我给你吃奶奶哦……”

    “……”

    天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兄弟们,大家一定要引以为戒啊。

    某个俊男在心中哀嚎!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熊猫宝宝的眼睛爬起了床。好在太阳已经出来了,要不然我根本不敢睁开眼。一想到昨晚樱子那幅八十老太的花痴发浪状,一股恶寒袭体而来。

    恢复了年轻状态的樱子睡态安详,一点也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昨晚两人都睡得很晚,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特意问了樱子许多阴界的事情!阴界其实与人间界差不多,除了人们表情麻木一点,晚上会变成“鬼”模样外。其他都还算正常,可以娶妻,可以生子,甚至这里还有武林!!!

    阴界的武林不比人间界,如果说人间界的武林是“在野党”的话,那么阴界的武林就是“执政党”了。樱子的父亲,也就是僵尸王乃是阴界武林盟的副盟主,听说盟主正在闭关修炼,所以现今阴界实际上的掌权人就是“尸王”千春。整个阴界都是由武林盟管理的,樱子的父亲千春就相当于阴界的土皇帝。

    听到樱子如此介绍,我方明白,为何昨日会有那么多的人来观看千春家的比武招亲大会。原来这些人都是抱着人权两得,一箭双雕的心思来的啊。不过貌似已经被我这个外来户给占了先机,一定有不少人把我恨得牙痒痒吧。

    我也向樱子打听过如何出阴界回到淫界的事情,当时就惹得樱子不高兴了。我千哄哄万哄哄,方才套出她话来——她也不知道。

    再问谁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樱子答,他父亲——千春。

    想想也是,尸王既然能回到阴界,自然知道如何出去的事。不过我疑心病又起,千春当时在人间界的日本为所欲为,似乎还被困在奥母秘洞中许多日子。那么他在阴界到底有多少岁了?

    樱子偷偷笑笑,不答话。我拐着弯子又问樱子多少岁了。樱子捏着我的鼻子说,人间一日地下一年,叫我自己去猜。我没猜,忽然想,阴界如此,那淫界如何呢?是不是也是人间一日淫界一年呢?

    若果真如此的话,我到是不用急着回人间界去。尽可以好好享受这冒险之旅。

    “嗯,相公,想什么呢?”樱子醒了,呢喃着娇美动人的语音在我耳边轻轻吹出温暖的气息。我探手按住了她骄傲的双峰,贼笑道:“娘子,想你呢。”

    “哼,坏死了!不过……”

    昨晚那深刻的教训我还记忆犹新,虽然樱子现在又回复了美貌少女模样,但我实在是提不起兴致来。凭感觉,我知道十几年如一日的“一柱擎天功”,今晨并未发动。由此可见此事件对我的打击,严重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樱子显然有些动情了,我急忙借口说:“樱子,下午吧,咱们还得给岳父岳母大人敬茶呢。”

    樱子一想,点头说:“也好。你和我父亲矛盾甚深,如今你成了他的女婿了,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拉近两人的关系。万一你的事情要是败露了,也好商量不是?”

    我口头上应是,心里却不以为然。“都已经是生死大敌了,何谈和解?我无非是想报复千春一下,你当我真心愿意跟你这死人做夫妻么?”这心里话可不敢说出来,两人动作不慢,不一会儿携手出了新房。

    一干下人看到新郎新娘携手而出,一幅恩恩爱爱新婚小夫妻模样,别提有多羡慕了。男的嫉妒我娶了个有钱有势的美丽夫人;女的嫉妒樱子找了个年轻俊俏的好丈夫,那俊模样在阴界可是不多见的。

    给岳父岳母敬茶时,恢复美艳容貌的晴子岳母正襟危坐,一派端庄贤淑的贵妇人模样。看着她那良家妇女有派头,我怎么也不能把她跟昨晚那个勾引女婿的淫妇联系上。

    也许是为了避嫌吧,早餐一吃完,樱子就拉我到府上东逛西逛了。千春府确实挺大,又是假山又是池塘,夸张的是还有个超级大花园。正值春天,百花盛开,小蜜蜂儿忙得不亦乐乎。

    花园边上不显眼处有幢小屋,我们靠近时突然从那头传来了些许古怪的声音。我一听就乐了,花园里是蜜蜂采蜜忙,没想到那小屋子里……

    没等我开口,好奇宝宝樱子主动拉我躲到小屋窗外。这里无人行走,下人除早晨清理一次花园外,几乎再也不会有人来。却想不到被我们这两个吃饱了早餐没事干的不浪夫妻撞上了。并指如刀,轻松在木屋一边捅出一个洞来。我正要偷看,樱子不依了,我有洞了,她没洞啊!于是……

    原来小木屋内,此刻正上演一幕春宫剧。床上躺着两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女,那个女的此时云鬓散乱,乌黑的发丝大半洒落在床第上,小半落在脸上和半边胸前,以我的角度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长相。她一只手抓着床上的被子,一只手放在颊边,把手指伸进樱唇之中吸着,嘴里却仍不断地发出呻吟,不知她是在痛苦还是快乐中。

    她的身上伏着个健壮的男人,她胸前挺立的小巧玲珑,仅可一握的乳房,一只在那个男人的巨掌里不断地变形,挺立的蓓蕾被夹在指缝里掐挤,彷佛要被挤出汁似的,紫红欲滴。

    而那个男人吸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嘴里发出“吱吱”的声音,似乎在品尝一道美味珍馐,一会儿吸,一会儿咬,把那个女的逗得心痒难当,似觉有千万只蚂蚁爬上了身,难过地扭动着雪白身子。

    他们两人一黑一白,一粗一细,纠缠在一起,就像是一只大黑熊抓住一只小白羊正在大快朵颐,使人看了有种不忍之感。

    可是我却觉得热血沸腾,刺激无比。又觉得心中怒火四起,妒火中烧。狗日的,身材这么棒的女人竟然给别人享用了。我咽了一口口水,退出来。没等我说话,一旁的樱子便问我道:“他们在干什么?”我狂汗……昨天她还撞破我和她母亲的好戏呢。怎么,她会不懂男女之事?

    其实我是冤枉了她了。樱子在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种奇景,昨天撞破自己母亲得相公偷欢并未看到具体行动。她看了一眼就红了脸,惊呼道:“怎么是小诸一郎和丽子?”

    “丽子?”丽子不就是樱子三胞胎姐妹中的一个吗?昨天我看到她时,她还是处子之身哪,怎么今天……我又睁眼往里看了一下,只见小诸一郎突然从那雪白的胴体上抬起了头,望着星眸微闭的丽子,轻声问道:“丽子,你舒不舒服?”

    丽子满脸羞意地摇着头,没有回答。我看了那个气啊,心中直叫,怎么能看到处女在自己面前被别人破身呢?

    小诸一郎见她没有作答,轻轻地握了乳峰上的蓓蕾,问:“怎么啦!我在问你,到底舒不舒服!”

    丽子发出蚊子似的声音:“你……弄得人家难过死了。”小诸一郎笑道:“既然难过,我就得停下来了?”

    丽子睁开双眼,露出迷离的眼神望着地,有些愤怒的撅了下小嘴,轻声道:“哥哥,你……你坏死了!”

    小诸一郎轻笑一声,身形一欠,伸出右手从丽子白柔如缎的肌肤摸抚下去,到达双腿之处,轻轻的揉动,丽子只觉他粗糙的手掌有如树皮,刮过她的肌肤,使她产生一种酥麻的感觉,更加的难受,不禁将两条结实的大腿紧紧的夹住。

    小诸一郎笑道:“你希不希望我这么坏下去?”

    丽子低声道:“我……我不知道。”

    小诸一郎伸手抓过丽子的手,往下拉去,放在他腹下的挺立处,问:“丽子,你有没有碰过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火热的金枪?”

    丽子满脸涨得通红,细声道:“你……美得你!”

    话虽怎么说,但她的手却舍不得放开那根枪,轻轻的握住,慢慢的摸索,显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而小诸一郎则大手一滑,从丽子的双腿处挤了进去。

    丽子呻吟一声,双腿分开露出……

    我看到这里,脑海一震,似被一阵雷火劈中,全身一颤,顿觉口干舌燥,一般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胸口仿佛被巨石压着,郁闷无比。但我随身携带的那枝铁枪,不知何时已笔直挺立。

    我忍不住问樱子,小诸一郎是什么人。樱子告诉我,小诸一郎是城里一个富户人家。打小就和她们三姐妹一起玩到大。他和丽子最是谈得来,两人说得上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她这么一说,我更郁闷了。本来我是想棒打鸳鸯,横刀夺爱的。但他们两个人你情我愿,自己又有樱子在旁监视,若是干出出格的事情来,怕是不好收场。我现在后悔死了,好端端的干嘛不穿衣服就给捉进阴界来啊。若是我穿着衣服,那袋子里的“痴情淫春蛊”也不会落在淫界皇宫了。

    若有那淫春蛊相助,何愁樱子不对我死心塌地?

    再看,此刻小诸一郎和丽子身形斜转,他捧着丽子的雪臀,探首在她的花壶之间……惹得丽子嘴里发出间歇的声音,一双粉腿不住地在空中乱蹬。

    在激情中的小诸一郎和丽子,则陷人情绪极端亢奋中,完全两耳失聪,双眼失明,根本没发现我观赏他们的表演。

    小诸一郎吸食了花蜜一阵之后,转动着身躯,沿着丽子的小腹而上,温柔地一路吻去,然后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

    这种动作使得丽子更加难熬,身躯扭劲如蛇,喉间发出娇媚的声音:“哥哥,你别再逗我了,我……受不了。”

    小诸一郎淫笑道:“你受不了要怎么样?”。丽子乞怜地道:“哥……我要你快点放进去……”

    小诸一郎说:“你说说看,要我把什么东西放进去?”

    丽子咬着红唇,道:“嗯!哥,你坏!你坏死了,这叫人家怎么说得出口嘛?”。

    别看小诸一郎长得跟只大狗熊似的,却颇为注重情趣,他之所以持枪不发,正是要增强双方的性趣。非常逼得丽子开口求他,他才会挺枪刺进花壶,与她抵死缠绵。

    小诸一郎“嘿嘿!”的笑了两声,腰杆一挺,身下的棒子哥便要挺进了丽子的体内……

    疯了,疯了,我要疯了。如何绝色美处女,怎能在自己眼前被别人破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滔天醋意,在危急关头,我急时出手。一缕指风轻扫,小诸一郎浑身打了个机灵。身子一软,突然失了劲。下面也瞬间软了,整个人倒在丽子的跨下。

    呼——,我大松一口气,还好还好!

    丽子春情正是难奈,正等男人干她,突然男人像软了的虫子倒床不起,她惊呼出声:“一郎哥哥,你怎么了?”

    可小诸一郎却已经昏迷不醒,任丽子如何哭喊,也唤不醒他。樱子心软,就要进屋帮忙。我一把拉住她,“你这样进去,岂不叫丽子难堪?我看那一郎也没什么事,许是兴奋过了度,脑瓜子冲血,一时昏迷而已。咱们还是快走吧,丽子这一哭定会引人来查看。到时我们被发现可不好。”

    樱子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遇事慌张,听我这么一说,生怕引起什么误会,急急地跟我走了。丽子这一哭可不得了,虽然是在花园里,可堂堂武林盟副盟主的千金哭了,这是多么严重的事件啊?整个府里的下人忙成了一锅粥,比我昨天结婚时还要忙乱。又是安慰丽子,又是去请大夫,还要请小诸一郎的父母……

    他们忙得不可开交,我却在暗地里偷偷的乐。

    嘎嘎,小诸一郎,我让你敢在我面前玩女人。哈哈,这回废了你老二,看你以后还怎么玩女人……

    丽子这骚货看起来清清纯纯,一幅不懂事的单纯少女模样。想不到在床上却是如此骚浪,看来我的行动得加快啊。不然给别人拔了头筹,我曾某人岂不是亏大了?

    小姨子……

    第二百四十九章情挑小姨子

    “啪啪!”

    “嗨!”

    “庸医,庸医,通通都是庸医地哟。八嘎,给我滚,全给我拖出去砍了!”中年肥猪在房内咆哮!几个带刀侍卫虎狼般冲进屋来,把几个吓得浑身发颤的老头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几声凄厉的惨叫。

    “父亲,你一定要救我啊。不然我不活了。”一个肥壮的年青人哭得屎尿齐流,昏天暗地。他浑身赤裸,一条肉虫历经千锤百炼,愣是站不起来了。

    “一郎,我的好儿子,爸爸一定会给你治好病的。”中年肥猪不停地安慰儿子,好一会儿才使小诸一郎情绪稳定下来。

    “告诉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爸,我和丽子在她家花园的那个不起眼的小木屋里找乐子……接着我正要进入……突然后腰一凉,喏,就是这个地方。然后就……”小诸一郎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才说完整个事情发生的经过。

    中年肥猪人肥脑肥,却不是笨蛋。他大手一拍桌子,在桌上印下一个三寸深的手掌印。“好一个千春春三郎,竟敢指使小贱人暗害我儿。一郎,为夫这就给你报仇去。”

    小诸一郎一把拉住中年肥猪,“爸爸,这不可能,丽子不是那种女人,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你不能杀丽子!”

    中年肥猪看到儿子坚定无比的眼神,大怒道:“千春春三郎为人狡诈,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他生的女儿怎么可能不阴险狡诈?儿子,爸爸这就给你报仇去,你别拉着。”

    小诸一郎死活不肯,中年肥猪脸色越来越沉,最后高高举起了巴掌。小诸一郎头一昂,“你打吧,打死我好了。”中年肥猪浑身肥肉一抖,心疼儿子,举起的巴掌愣是没落下来。

    “好好好!我小诸一亮为了儿子就不杀丽子那个小婊子,但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儿子,你好好躺着,爸爸给你出口恶气去。”

    小诸一郎不放心,说出了一句令小诸一亮为之呃然的话来。只听他忽然阴狠地说:“爸爸,丽子那个小婊子你别动,我一定要亲手……”眼中阴狠之色狂闪。

    小诸一亮被儿子这一正一反的巨大转变搞得一愣一愣的,最后肥脑子才想明白:“儿子,你真行,连老子都差点被你给骗了。儿子,有前途,我看好你!”

    嘿嘿嘿……父子俩头凑在一块不停地嘀咕……

    我和樱子偷偷回了房,一个喜,一个慌。岳母晴子忙得团团转,见我们夫妻俩悠闲得能滴出油来。劈头就拉着我们,“跟送送你爹去!”

    原来准“岳父大人”武林盟副盟主千春春三郎要出差公干,府上一干人等都来送行,连眼泪盈盈的小骚货丽子也被姐姐芳子掺着扶了出来。千春春三郎是个不善言语的人,三句话打不出个屁来。对我们道一声,“好好看着家!”领着一大票武林公差扭头就走了。那架式哪里是一国之主,更像是一派江湖大豪。

    岳父大人前脚走,后脚寻事的就来了。下午吃完中饭不久,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个小喽罗脚步撒得比兔子还快,扑通一声对着正要回房的岳母晴子跪下了。他慌慌张张地说:“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晴子身形一晃,一个大嘴巴子甩了过去,“嚷什么嚷?有事进屋说去!”

    我目瞪口呆,万万没料道,这个不要脸的勾引女婿的骚岳母竟然还是个武林高手!可她体内没真气啊。呸呸,你傻了啊,千春那僵尸王就有真气么?也对,怎么看他们练的都应该是妖气。他们都是死人嘛……

    晴子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夫人,知道小喽罗不适宜在大庭广众之下道出事情原委。三言两语就把下人们打发了,大厅里只剩下一家子人。岳母晴子,娘子樱子,二姨子芳子和我,小姨子丽子刚才中饭也没来吃,不知道跑哪去了,许是伤心躲在房里哭吧。

    “诱……诱奸镖局被人屠门啦!”小喽罗语不惊人死不休。他结结巴巴地说着,我一时没听清楚,刚喝下的一口茶扑一声全吐出来了。“诱……诱奸镖局?”

    汗死……这阴界的人也太损了吧,什么名不好取,偏偏取个“诱奸镖局”!

    晴子瞪了我一眼,“是有间镖局,不是诱奸镖局,我的好女婿,请注意你的措词!”

    众人刚才还莫明其妙,晴子这一点明,可不得了。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尤其是我亲爱的娘子笑得尤其张狂。我捂着嘴一个劲地偷乐,脸上布满尴尬的红色。真TMD丢人!

    场中唯一一个理智点的就剩下晴子了,被我恶搞了一下,场中紧张的气氛也缓了下来。晴子二话不说,点齐家将,杀奔城北“诱奸镖局”,哦不,是“有间镖局”。

    有间镖局乃是千春家场业,霸占阴界镖局行业大半壁江山。平时已经惹了无数人眼红,此番副盟主千春春三郎前脚刚走,镖局就出事,这不能不说有某种巧合。

    有间镖局,一片狼籍。

    几十个镖师横倒在地,不是死的,也是严重残疾。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相信会有如此残忍的手段!比我曾涛杀人的手段还要残忍三分,强——

    这让所有人为之心寒!到处是死人与残肢断臂,鲜血四处洒落,触目惊心!

    樱子看见这场景,只想呕吐!我关心地把她搂进了怀里,不停地安慰。晴子芳子母女俩个紧靠在一起,不自觉地与我贴近。那帮家将甚至全身颤抖起来!

    “救命!——”一个凄惨的叫喊声,让所有的人回过神来!声音好熟悉!

    我第一个反应过来,应声而去!声音是在一个房间传出,推门而进。只见一个狂粗大汉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正要实施奸淫!旁边有四个汉子哈哈大笑。其中一个说:“三当家,你玩够了就让兄弟们也爽一下!”

    那个三当家没有机会回答了,在我破门而入的一瞬间,一道金光已经抹过他的脖子。龙力真气可不是吃素的,三当家就这样瘁毙当场!

    所有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已经领着一干人站在了敌人面前。

    我冷冷道:“说,是谁派你们来呢?”几个大汉还想狡辩,我一招又把其中一个大汉砍成了满布破烂片。丝丝血肉挂得到处都是,吓得双方人马脸都白了。晴子母女三人尖叫一声抱作一团,打死也不敢睁开眼。

    那几个喽罗早就被我的气势所震慑,那敢哼半句话,最后实在害怕,一个忍不住就做了叛徒。“是……是小诸家族族长派我们来的。”

    “小诸家族?”我回头问家将,家将们说就是城中的首富,丽子青梅竹马的恋人小诸一郎家。我一听就明白了,显然小诸是想趁着千春不在,打击报复千春家族。

    虽然释放俘虏一向都不是我的风格,但这回我难得的那心情,对几个小喽罗吼道:“告诉你们小猪族长,老子今明天就去拜会他。”

    喽罗们一听,欢天喜地一个劲对我拍马屁,我一瞪眼,他们连忙撒腿就跑!

    “是丽子!”樱子看着床上那个赤裸的美女道。

    我早已经看到了,看来我太自私了,没想到轻轻一指竟然生出这许多事来。眼光一扫而过,退出房间。对三女道:“你们安慰一下她,我看还有谁活着。”

    当强敌退后,家将统计有间镖局一共死了三十六人,其中镖师二十七人,伙计两人,领导级干部七人!整个有间镖局竟然全军覆灭!!!

    樱子三母女扶着丽子已经出来。母女四个人竟然都哭得梨花带雨,我问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丽子怎么好端端的跑到镖局来。几个女人各自瞪我一眼,头也不回地回家去了。

    后来樱子才告诉我,原来竟然是小诸一郎把丽子骗到镖局去的,竟设计将丽子扔给别人奸淫,幸好我们赶到及时,否则后果难以想像。丽子只能怨天犹人,怪自己遇人不淑!受此大辱,她想过一死了之,后来我劝她道:“你不找那个负心的小猪算帐,死了只会落个被玷污而含辱自尽的臭名声!”

    丽子这才打消了自尽的念头,看她那时不时露出的狠劲,也许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报复一番吧!

    清理完有间镖局的事,已经是第二天快天亮天了,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太多,搞得我这个新娘官竟然夜未碰女人……

    清晨,我回到千春府,路过花园边的小池塘,阳光照在花园荷塘中,一派欣欣向荣景象。又有谁知道,当黑夜来临时,整个阴界的人都为变成死鬼模样呢?一道丽影印入眼帘,被我害得身单影只的小姨子——丽子同样在凭栏远眺。

    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风姿优雅。她临风远眺,身上的浅蓝湖色衣裙在风中,如同置身于天地之间,尤使人印象深刻,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悲剧美感。她眼里的那对眸子,清澈无尽,内中蕴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忧郁、显得平静而深远。显然她在考虑问题。

    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怜悯,竟然怀疑以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是对的。

    我靠近她道:“丽子,你在想什么?”

    丽子侧头,忧郁中一苦笑,道:“姐夫,我想通了。就算我报复了小诸一郎,我又能怎么样?杀了他吗?我下不了手,毕竟他与我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只能怪自己看错了人!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我心中醋意又起,故意道:“你只想通了一半,你说得对,你是不能怎么样小诸一郎。但你还想其他女孩一样跟你受骗吗?对付他那种人,我们要让他的真面目大白天下。丽子,你成熟了,的确,报仇是不能代表一切。但你不必自抱自弃,以后的日子还要坚强的活下去。”

    “那我应该怎么做?”丽子无奈问道。

    我道:“学会面对生活!你要精彩的活下去,用你的精彩告诉全天下的人。离开小诸一郎,你原来可以活得更精彩!”

    丽子眼神露出一丝安慰,道:“的确,只是我害怕自己做不到!姐夫,好累,我不像你,拥有一身好本事。笑傲武林群豪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我笑了笑:“可是我志不在江湖,你说得对,活在江湖的人很累。所以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几个好老婆,找一处世外桃源,好好的生儿育女去!”这话半真半假,不过我希望所谓的世外桃源最好是淫界……

    丽子惊讶的望着我,好象这话不应该在男人嘴里说出了的一样。她惊奇道:“姐夫,你的理想就这么简单吗?你有这一身好本事,就不想在江湖上闯出一片天地,成名立万?”

    我笑了,继续骗她:“成名立万,扬威江湖,万人敬仰又怎么样,百年之后,还不同样是白骨一堆!用时间去打打杀杀,还不如好好的享受人生的精彩!”

    “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过呢?打打杀杀,到头来还不是换来虚名一堆!”丽子喃喃道。

    我道:“你现在想通也不迟啊!现在的你正值青春美丽的年华岁月!”

    丽子黯然伤神道:“可是,……我已经是蒲柳之躯,想再找好男人…就就难了!”

    我道:“丽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想。难道你和小诸已经……”我故意道。

    丽子红着脸:“没……只是,我……我和他嘴也亲了,摸……也被他摸了……,谁还会要我这个破鞋。呜……”说着丽子就忍不住哭了。

    我又岂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小姑娘自卑了。虽然阴界不如我们大周那里对女子的贞节那么看得重,但身为武林盟副盟主的小女儿,被人如此污辱,任是谁也受不了万夫所指。如今这城里可是把她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丽子看姐姐有了姐夫,既羡慕,又心凉。怪自己没有福分,于是伤心流泪……

    女人最是脆弱的时候,最容易攻破她的心房,于是我猛地加了把劲道:“丽子,我喜欢你!”

    她的泪水再也抑止不住,象断线的珍珠一样滚落,转脸哭泣道:“不!我不配!”

    我上前将她搂住,对着她道:“你配!”

    丽子挣扎道:“姐夫,别这样!我……我已经不是冰清玉洁之躯!”

    我强硬的死抱住她,芬芳的体香让我心头一震!幸好现在太阳早已经出来。我霸气道:“你配!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我喜欢你,樱子她不会再乎多一个姐妹的。更何况你还是她亲妹妹呢,有这么多人关心你,你还需要害怕吗?”

    丽子一时无言,眼大大的看着我。心中不知是何种感受!甜蜜,惊喜,愧疚等等!她不再挣扎,看得出来,她的心里已经默许了我!我御女无数,对女人的心理把握的何其准确,岂是她一个初入情场的小姑娘所能对付的了的?我一出马,天下女人,手到擒来!

    我轻轻的放开她,丽子转身,背向着我,喃喃道:“但是姐夫,你不怕外人说你闲话吗?”

    我上前再次搂住她,呼吸她身上散发的体香道:“他们羡慕还来不及呢?你以为谁都有福气找到这么你漂亮、温柔、体贴的妻子吗?”说着,我的一只手已经窜至她挺傲诱人的玉乳峰上,而身下的棒哥哥已经挺翘直顶到她圆浑丰满的美臀上!

    “啊——”丽子失声惊叫!

    我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嘴贴在她耳垂下,尽情呼吸她身上散发出的幽幽体香,温柔的道:“丽子,相公现在就要你做我的新娘子!”来到阴界,一炮都没打过,早把我给憋坏了。

    但丽子听到我说现在就要她做我的新娘子的时候,马上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

    丽子紧贴在我怀中“嗯”的呢哼一声,顿时脸红直串至耳垂!那女儿家的娇羞姿态,令人心旷神怡!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奔泻的激情!我也没有想着去压抑。这可是我来淫界的第一炮啊!!!能不急么……

    又是小木屋,看来我跟这小木屋还真是有缘啊。

    关上门窗,将怀中的可人儿放到床上!我开始放手迫不及待的脱去小姨子身上的衣服。

    丽子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屈服于我的重压之下。俏脸绯红,浑身火烫!

    当丽子被我脱的精光,我让她放下长发,外披件大红的长衫,雪白荣润的肌肤与大红的衣衫陪衬,耀出惊人的艳光。

    鲜红夺目的宽大衣衫、乌黑如云的秀发、颈上明亮耀眼的珍珠、白玉般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红、滚圆深陷的肚脐、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共同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

    我心中暗自感动,贪婪地上下逡视,惟恐放过了任何一道美境。

    丽子似乎能感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的爱抚,轻轻扭动娇躯,桃腮晕红呢声道:“嗯,姐夫,你太会逗人了!”她完全没有刚才的羞涩之感,毕竟是有过相关经历的人!但在我的目光下,她还是显得很不自然!

    看到她这幅样子,我没来由心中一阵不舒服。一想起小诸那小子用他那脏手在这个女人身上东摸西摸,我心头就无名火起。

    丽子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我道:“姐夫,你亲亲丽子吧!”

    “丽子,姐夫要干死你这个骚货!”我忍不住口出怒言,说完便全身都压上了她柔软滚烫的身体,两个躯体紧紧贴在一块。

    我轻轻吻了她两口后道:“骚货,姐夫压得你重吗?”

    丽子昵声道:“姐夫这样压着妾身,妾身舒服极了。妾身感觉全身上下都被爷拥有了!好满足、好快乐!”

    我道:“宝贝儿,湿了吗?”

    丽子娇羞,点头媚声道:“妾身早盼着爷呐!”

    我双脚外展,将她圆润的大腿微微分开,丽子一手伸到下腹,腻声道:“姐夫快赏给妾身吧!”

    我不急,将那两片红唇含到嘴里,丽子吮吸着我的唾液,我将舌头伸入她口中,丽子的小舌头轻轻舔弄,两根舌头交缠到一起再也不愿分开。

    我舔遍了她的香舌,转而到她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目上亲吻起来。

    丽子娇柔地闭上双眼,任我又舔又吻,胸前的丰满双峰随急促的呼吸柔软地挤压着我坚实的胸肌。

    我停下口上舔弄,低头见她满脸红晕,娇喘微微,知道约束了她的呼吸,时间一久难免气急。

    我伸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牢牢压在牙床上,支撑起上身,丽子因为双手上举,胸前双峰突出起来,让胸前结实肌肉挑逗着她的双乳。

    她修长的双腿缠上了我的大腿,柔弱的大腿内侧暴露出来,我摩擦着她滑腻温暖的小腹,丽子将丰满的酥胸挺了起来,浑身只剩玉臀和双手着床。

    丽子挤身入我怀里,娇喘微微,美目紧闭。我抚摸着她的背臀,直到她的呼吸逐渐恢复平静,笑道:“宝贝儿,感觉姐夫怎么样?”虽没有实质性的深入接触,但这也已经够丽子这个小处女欲仙欲死了。

    丽子昵声道:“这种感受很温馨,以前妾身从未有过这样的满足、幸福。妾身第一感觉到自己原来找的人就是姐夫。姐夫给妾身的那种欲生欲死好强烈,妾身今生都不会钟情于任何人,丽子是姐夫的,从现在开始,到永远!”

    我满意的笑道:“以后姐夫天天带给你这样的欲仙欲死!好不好?”

    丽子粉面一红顺势挤入我怀里,娇羞呢道:“好!”

    我大笑一声,手腕一翻将她横抱在腿上,双手开始揉搓她胸前傲挺饱满雪白的玉乳,口中笑道:“真是相公的好宝贝!”

    “嗯!”丽子欲火上升!全身滚烫以来,洁白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粉红色,让人迷乱!

    于是,我大叫一声,“干死你……”狠狠地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小木屋内响起春雷的轰轰声,莺声悦耳,呻吟呢喃!

    第二百五十章妻纲不振

    叹息。

    阴界的女人还是人吗?现在都快午时了,我堂堂御女派一代高手大侠,竟然还没有摆平刚破身不久的小姨子丽子。不过貌似她好像不是活人……

    “呃,丽子,你看,都快吃中饭了。为了不让人起疑,咱们还是……”、“不嘛不嘛,姐夫,我还要……”

    “呃,姐夫我早餐没吃,还通宵工作,上午本来想休息的,没想到最后……你看,让姐夫吃点饭咱们再战好么?”

    “姐夫,不嘛。我不饿!”

    “呃……可是姐夫我饿啊。”

    “那姐夫,你躺下,我在上面……怎么样姐夫?”

    “呃,好饿……”

    “哼,真没劲,人家还是第一次耶,就不能给人家一个完美的初夜么?”

    “……呃……丽子,可是你已经一夜N次郎了呀!”

    “嗤噗,好了啦,饶了你吧,不过我要你帮我穿衣服。”

    “遵命,夫人!”

    ……

    饭后,樱子芳子两姐妹看到丽子像变了个人似的,神采奕奕,一反原先的愁眉苦脸,姐妹三人兴奋地拉起我做女人最喜欢做的事……呃……不要误会……只不过是逛街……

    三女实在太过美丽了,惹来苍蝇无数,于是我一力要求三女换上男装!

    樱子、芳子还算好!打扮起来更显英气十足,却叫我看了想入非非!

    丽子的情况就不太妙了!原因很简单,她那对玉乳太过庞大和挺耸,根本无法压制。我只有给她一个特许权,让她女装上街!

    这一决定引来来樱子、芳子的一阵抗议声!

    面对二美的施压,我力排异议,二美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三女年纪娇小,见啥买啥,好像十几年没逛过街买过东西似的。我亦开心地承担了“运货车”的重任,身上堆满了三女买来的物什。

    这时,对面过来一行人,来者三男二女!

    三男中有两个是我认识的,一个是小诸家族的对外“发言人”二公子小诸二郎及大公子小诸一郎!另外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英俊飒爽,眉间英气十足,宛如潘安再世!举手投足间尽显非凡的魅力,好一个英俊的公子哥!

    我看了就有气,K,竟然比老子长得还帅。

    另外那两个女人,论姿色可以与樱子、芳子、丽子三女一比高低,只是三女更显女性丰韵,圆润,宛如蜜桃一样迷人。而那二女更多的是青涩、灿烂、天真,不过可都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一旦给点雨露滋润,肯定变得女人味十足!特别在那个俊男旁边的那个!其绝色姿容一点不比樱子差!我惊叹她的美丽如此钟秀天地灵气,以致她整个人都带着天地的灵气!

    见过成百上千绝色大美女,连古时四大美女都没放过的我,竟然还是对眼前这个美女怦然心动了一下!可见此女之魅力。

    丽子一见到小诸一郎,本来开心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在她最不想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命运却安排他们见面了!

    樱子在我耳畔道:“中间那个男的是武林盟总执事的儿子小龟太郎。旁边那两个女的,一个是小龟太郎的妹妹小龟甜子,另一个是的小诸一郎的三妹小诸仙子,她是小龟甜子的闺中密友!”

    小龟甜子,名字是难听了点,不过单论姿色一点不比我的樱子差。值得我为她心动一下!如果滋润几下,真得可以把我的樱子都比下去!话又说回来了,樱子貌似还没被我滋润过呢,不如今晚就……不行不行,绝不能在晚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偶遇,最难受的要属丽子了!这个时候我是不可能选择回避的,我得顾及丽子的感受!

    “原来是端守君,幸会幸会!”小诸二郎第一个迎上打招呼,处理有间镖局事件的时候,我与他打过交道。

    我微微一笑,冷道:“二郎君雅兴!君堂堂青年俊杰,怎么跟那些反覆无常的人一起?!”说话间,我怒目直射小诸一郎,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他们是两兄弟。

    小诸二郎一愣,装作不明我话的意思,道:“我小诸二郎实在不明白端守君所说的反覆无常是指什么?”

    这时我的眼光紧锁小诸一郎,小诸一郎不知我是何人,但他看见了丽子,自然知道我说话的意思。

    我笑笑,对小诸一郎道:“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在有间镖局所发生的一切!”

    这时小龟太郎看出了一些苗头,发话打圆场道:“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

    我道:“好说,我就是千春家的新姑爷端守阿涛!”端守阿涛是我到日本后取的一个假名,以前在日本岛行走时用过。

    小龟太郎眼中露过一丝厉色,我彷佛可以感到他心里透出的一股豪情杀气!“原来是端守兄,久仰大名!”

    而他妹妹小龟甜子的眼中竟露出兴奋的神色!就如同见到自己心中偶像一样激动!看来我在比武招亲大会上夺冠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阴界了。

    我道:“能在这里见到小龟君,实在另某大感意外。”

    小龟太郎假谦虚道:“哪里,哪里!”

    这时我一手揽住丽子的细腰,道:“忘了介绍,这位是贱内丽子!”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大惊!他不是樱子的丈夫么?怎么突然又变成丽子的相公了?再者城里谁不知丽子与小诸一郎是青梅竹马。他们相亲相爱,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小诸一郎现在就在我的对面!

    丽子听到我在众人面前的表白,激动、幸福的泪水忍禁不住,泉涌而出!不过樱子的脸色却相当之黑,芳子也给这打击打懵了。

    小诸仙子说什么也与丽子有个交往的,她道:“丽子,你……你真的嫁人了?”丽子坚定地点点头。

    我这时道:“我刚才所说的反覆无常之小人,就是你小诸一郎!”一字一字的念出他的名字,锐利目光盯住他不放!“小诸一郎,你要我把那天你做的丑事全抖出来吗?如果你要证人,我马上可以给你找来!”

    “哈哈!”小诸一郎一阵奸笑!道:“端守君,我怎么算反覆无常了,我最多只是识事务吧了。再说,如果我不退出,怎么成全你们的好事!”

    “小诸一郎!你无耻!”丽子这时在旁边出声骂道!

    我手掌抓合,青筋尽暴,暗运内劲。

    小龟太郎看出了我的举动,笑道:“端守君,此事谁非谁过,江湖上自有公论。今天你我有幸相会,不如到酒馆一聚!怎么样?”

    我笑笑,突然冷声道:“喝酒?免了!”再次看到这个太监男,我心头那股暴戾戾气怎么也挥之不去。无巧不巧,正好寻他晦气。

    “小诸一郎,你请拔剑吧!”我对小诸一郎说。

    小诸二郎和小龟太郎一惊,“端守君,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端守阿涛为人向来爱憎分明,他小诸一郎做了对不起丽子的事,那就是与我做对。我为我的爱人而战!”语气铿锵,掷地有声。在场的五个女人听了个个目放异彩,要知道在这种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年代,这种话比黄金还稀有。男人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话,对爱做梦的女孩子们来说,那真是天方夜谈。

    不说小龟甜子和小诸仙子怎么看我,光是樱子三姐妹已经目泛爱光,满眼星星了。

    对于男人来说,遇上叫阵若不敢应战那就是胆怯。小诸一郎虽然现在不是纯正的男人了,但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却比他人更强。闻言立即拔出腰上日本刀,摆开架式,“来吧,端守君,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向我叫嚣。”

    小诸二郎和小龟太郎劝阻不及,只好无奈地退后。大街上行人一看有戏可看,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只留三丈方圆空间给我和小诸一郎决斗。樱子三女不放心,拉着我想劝劝。我回头就道:“你们退远点,伤着你们,我会伤心的。”

    樱子三女欲言又止,丽子已经被我感动得泪流满面了。突然众女齐声尖叫,“啊——”

    原来小诸一郎这坏种竟然趁我回头一瞬间高举着日本刀冲了过来,众女以为我没发现,不忍见我血溅五步,齐声尖叫,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砰!”一阵闷响。

    闭上眼的女人们没听到伤者的惨叫,偷眼睁开来,只见小诸一郎跌倒在地,日本刀丢在一旁。那个为爱而战的男子正挺着腰杆直直地站在小诸一郎面前,轻鄙的眼神愣谁也看得出来。

    “怎么,你堂堂首富家大公子,就这么点三脚猫工夫么?”我嘲笑着被一脚蹬倒在地的小诸一郎。

    小诸一郎抱着肚子满地打滚,痛得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小诸二郎和小龟太郎大惊,急忙忙奔过来扶起小诸一郎,“大哥(一郎),你怎么了?”

    小诸一郎哪里说得出话来,我道:“死不了,回去养个十天半个月就行了!”

    堂堂一家大公子,竟然在此人手下一招都走不过。小诸二郎和小龟太郎是敢怒不敢言,“好小子,你有种,咱们走着瞧。”二人不敢多留,掺起小诸一郎就要走。

    K,放句狠话就想从我曾涛手底下跑人?那也太便宜你们了吧。我大叫:“想走?不带上点纪念品么?”不见有什么动作,砰砰二声,小诸二郎和小龟太郎也和一郎一样,抱着肚子满地打滚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

    “卑鄙!”

    小龟甜子和小诸仙子虽然对男人的第一印象很好,但眼见自己的哥哥被人打伤了又怎能不怒?

    “哈哈哈,我卑鄙?莫非当日比武招亲大会上你们没听到么?当时我就自称卑鄙无耻下流。卑鄙是我的品德,无耻是我的作风,下流是我的手段,我喜欢我愿意!”

    两个小姑娘给我气得不轻,酥胸大起大伏,勾得我的眼睛也随之一上一下乱转。

    突然后腰上一阵巨痛传来,“哎哟!”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樱子,她一脸薄怒,娇叱道:“色狼,看够了么?”

    “嘿嘿。”我奸笑不答。说够吧就承认自己偷看二女,说不够吧那岂非承认自己有色心?所以,当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问你这个问题时,最好的选择就是沉默!

    “咳咳,今天,就饶你们三条狗命,回去告诉你们家主,我端守阿涛要你们小诸家身败名裂,从阴界除名!哼!”丢下一句狠话,我招呼樱子三姐妹一声,转身就走了。

    小龟甜子与小诸仙子二女才萌动不久的春心突然被这残酷的现实打破,小姑娘家忍不失声痛哭……

    樱子半路上道:“夫君,这样子对他们太残忍了点吧。”我叹道:“樱子,你实在是太单纯太善良了,你以为咱们不对付他,他们就会放过我们么?你父亲一出城,他小诸家族就下黑手。这不摆明了向我们千春家挑战么?哼哼,他欺负千春家无高手,以为岳父一离家,他在城里就能为所欲为。我就是要打碎他的美梦!”

    芳子边安慰丽子边说:“我支持姐夫,那个小诸一郎从小就是个坏种。三岁就会骂人,五岁就会打架,八岁就追着女孩子满天飞,十岁就会偷看女孩子洗澡。这样一个坏种哪里配得上三妹?丽子,如果你喜欢上姐夫了,我支持你。”

    丽子大羞,轻声在芳子耳边道:“大姐还在,你乱说什么呢?”咯咯咯,二女一阵娇笑。

    樱子醋意大发,拧着我腰上软肉不放。“哼,难怪今天丽子像变了个人似的。你说,什么时候把丽子勾上手的?”

    “什么勾不勾的,多难听?老婆大人,我和丽子是两情相悦,不信你问问你妹妹去。”我脸皮厚,反正她也知道了,不如开诚布公地说出来。

    樱子把头转向丽子,丽子低着头,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道:“姐夫他很关心我,早上他在花园里开导我,我一时……就……”

    芳子瞪大了眼睛大叫道:“哇,姐夫,你好历害哟,一个早上就把丽子搞点了?”

    我嘿嘿直笑,就是不开口。

    樱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拉着我的耳朵就扯。“走,回家!”

    “回家干嘛?不逛街了?”

    “哼,家法伺候!”樱子吼道,“我要振妻纲!”

    “……”-

    正文第251-255章

    第二百五十一章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砰!”一张上等的红木桌子瞬间变成了碎片,木屑纷飞中,一个肥肥的胖子怒吼道:“千春家的杂种欺人太甚,管家,点齐家将与我杀过去。”小诸家主怒火冲天。

    管家拦着不停劝道:“家主,此事不可鲁莽啊,还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啊。”

    “计你妈个头,这口气你叫老子怎么咽得下去?我两个儿子现在都躺到床上去了,不知生死。我要还能忍,我他妈还是男人吗?”小诸家主把管家骂了个狗血喷头,管家到是个奴才命,任家主足足骂了他有一个时辰,直等家主气消了不少,这才劝道:“家主,咱们的计划就提前吧,今晚就……”

    语气森冷,他还比划了个杀人的手势。小诸家主狠狠地一点头,又捏碎一个茶杯,“今晚我要他们血债血偿。嘿嘿,不干死千春家四个婊子,我就不姓小诸!”

    夜晚,阴界的人会变老,但本身气力却会暴增一倍。月黑风高,正好是杀人夜。

    小诸家主和管家率领着这千余人的队伍,借助夜幕的掩护,安全到达城南千春府之外时,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正是夜晚最黑暗的时候。春风瑟瑟,寒意颇重。

    在夜色中,千余人象蚁群一样无声地向这座府座移去。

    没有人说话,尽管从微弱的星光中映出的众人脸上,有紧张,有激动,甚至在某些人脸上看到了畏惧,但是,没有人后退。在他们的身后,暴怒中的家主拿着一把长刀,毫不否认,如果有人敢后辙的话,等待他的下场只能是死!

    随着逐渐接近,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杀意。

    “你们是什么人?”千余人的存在始终不是那么容易遮盖的,仅仅那无形的压力就足以使府中岗楼的人惊醒。

    在无声的黑暗中,小诸家主弯弓搭箭,弓开如满月,“铮”的一声,一箭三星,直飞向土坯筑成的岗楼,没入楼内,仅余下箭尾露在外面,“嗡嗡”轻颤。

    一群黑衣人挟冷酷肃杀之气扑向大门附近的十余名守卫。这些守卫皆是武功平平之人,如何挡得住这许多人的杀招突袭,惨叫声中已是尽数毙命。

    肃清了大门附近的守卫,小诸家主伸出手去,按在大门的木栏条之上,大喝一声:“开!”

    仿佛是一刹那,也似乎过了许久,伴随着大门的木栏条被强力震断的咔嚓声,坚固的大门终于不情愿的发出一声闷响,曾曾的打开了。

    “杀啊……!”众人大声呼叫着,从小诸家主的身边冲过,冲进府去。

    千春府里立刻响起了一片砍杀声。

    第一把火点燃了,第一滴血流出了,第一具躯体失去生命,倒下了。

    近乎永恒一般的宁静,被尖锐的惨呼声划破。千余小诸家族的儿郎们狂呼着冲了进去,冲进了府内,奋力砍杀着反抗的家丁。

    就象是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在人们杀戮时大声的呼喊着。鲜血象花一样绽放着,在夜色中飘洒开来。

    火光中,混战着的人群中不断闪烁着冰冷的锋刃,挥起了一道道刺眼的寒光,划开了一具具人的肢体。

    一股股鲜血喷溅而出,在石板上汇合,象春天消融的冰雪,汇成了红色的溪流。杀声渐渐高扬,每一个人都在大声的呼喊,用来驱散心中的恐惧,或许还可以增加对手的恐惧。就象大海中的波涛,从低平处奋然向上,那跃动的力量,来自于生存的欲望。

    置身在这战场之上,被火光映亮的眼睛,翻腾着熊熊的火焰。千多人的搏斗,每一次的厮杀,都有那看不见的生命,却在看得见的消失。

    千百人的厮杀就在身旁,却又觉得是那样遥远。小诸家主站在这并不陌生的府院中,嘴角泛起了冷笑。

    刀剑仍在不停闪动,千春府中人已在迅速死去。绝望的呼喊依旧尖锐,却已缓缓降低了声调。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红了眼的人们还在杀戮。

    当呼喊声悄悄停止,当脚步声静静响起,当喘息声不绝于耳,当身上有了第一丝的暖意。

    他睁开双眼看着围在身旁的各派弟子,他们身上为鲜血所染红。一双双的眼睛中,都是敬畏的神色。

    天终于亮了。

    小诸家主眺望着远方。脚步声响起,小诸家主看见管家向他走来。半夜的血战使管家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他脸上的神色却带着得意和丝丝忧虑。

    “家主,”管家道,“千春府上下被我们杀得差不多了……”

    小诸家主微微一笑,回首对着管家。

    “现在我们还有多少人?”他问道。

    管家道:“我们进时损失了三百多弟兄,到目前为止还有五百余人。”

    小诸家主忍不住问道:“千春家四个婊子和那龟儿子抓到没有?”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管家浑身一颤,哆哆嗦嗦道:“家……家主,他们跑了!”

    “什么?跑了?”小诸大怒,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啪,“你是干什么吃的?连几个人都抓不住?”

    管家哆哆嗦嗦不敢吭半声,小诸吼道,“他们往哪跑了?给我追,追!”

    管家跪在地上说:“家主,我们一冲进去就去抓人了。可搜遍整个千春府竟然没有发现他们五个人的影子。我怀疑他们事先得了消息,提前跑了!”

    小诸家主愤怒不平,正要怒骂管家,这时跑来一个传令弟子。那弟子慌慌张张,口不择言:“大事不好了,家主,大事不妙!”

    小诸正在怒头上,抬起一脚踢翻那传令弟子:“叫什么叫,敢比老子叫得还大声?”传令弟子给吓得面无人色,发着抖跪在他身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说,出了什么事?”小诸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记起这人是来报信的。

    “家……家主,千春家那个姑爷把咱们老窝给端……”弟子还没说完,已经被小诸一把抓着领口拎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咱们老窝给千春的新姑爷给端了!”传令弟子语不惊人死不休。

    小诸家主闷哼一声,怒为中烧,一把将传令弟子撕成了两半,“欺人太甚!管家,你出的好主意啊!”管家见家主的怒火转到了自己身上,忙道:“家主,那小子不过是玩了个围魏救赵之计,咱们把他们的家人通通抓来。有人质在手,他不敢把公子小姐怎么样的。”

    小诸不担心别人,只担心自家里那两个躺上病床上的儿子,和貌美如花的女儿。听到管家所言,忙招手下把千春家的俘虏通通绑了,押往小诸府。

    “哈哈哈哈……”我一阵狂笑,“就他那个猪脑袋还想跟我来玩阴的?”我心想,若不是怕自己在夜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哪里会用什么计谋,早扑上去把他们杀干净了。

    唉,阴界真是不好混,只有太阳一出来,这里的人才会变回年轻状态。

    晴子岳母以心服口服的眼神看着男人张狂的神态,忍不住嗔道:“哼,少在那里得意,我死了几百个家丁,这笔帐可都得算在你头上。”

    “死几个人算什么?瞧瞧,咱们手上有几个人质?”我一指院子中间,只见小诸家三个子女正被绑着坐在那呢。小诸仙子花容失色,衣衫不整,露出了雪白的玉臂。

    樱子三姐妹娇嗔道:“你好狠的心,这样对待人家一个姑娘家。”

    “我对她已经够仁慈了,若换了别人,只怕她早已经被……”

    “说呀,怎么不说了?哼,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没安好心。”

    “我冤枉啊,有你们三位如花夫人,我此生何求啊。”我做幸福状,却引起芳子的不满了,“呸,姐夫,你脸皮真厚,把我姐姐和妹妹都勾上了手,还想我勾引我。哼,想得到美!”

    “怎么?岳母可是答应了我的,这件事一完,她就把你们三姐妹都嫁给我,嘿嘿。”我唬道。

    芳子大急,捉住晴子的手急道:“母亲,女儿才不嫁给色狼姐夫呢。”

    晴子正要安慰二女儿几句,大院子里忽然忽啦啦闯进一大群人来,为首的正是小诸家族的族长,小诸家主。

    小诸家主咬牙切齿地指着我,喝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府宅。”

    我劈翻了冲上来的两个家伙,让他们惨叫着旋舞扑跌。然后指着小诸家主喝道:“好个贼子,我乃武林盟副盟主新姑爷端守阿涛是也,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现在天已经大亮,阳光普照,院中早已经被我布下埋伏。我一挥手,无数武林盟的人从各处钻出出来。冷森森的弓箭头指着小诸家族这五百来人。

    小诸家主看着眼前这阵势,心中一片惨然。没想到对方竟然并不如情报上所说只有几百人,他苦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我道:“阁下果然是厉害!不过这件事真的是天大的误会,端守君,年青有为,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夫不得不佩服你。来来来,咱们坐下说话。”说着就要走入大厅。

    我盯着他道:“慢着,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饶你不死!”

    “休想!”小诸家主大喝声中,突然一个转身,纵身而来,提刀就劈,势若疯虎。虽然那刀招狂乱粗放,章法大乱,但因其怀着必死的决心,招招意图与我同归于尽,加上他势大力沉,刀风虎虎,每一剑都颇有一去不回头的绝杀之感。一时间,我还真让他闹个手忙脚乱,连退了好几步,才定下神来。

    我毫无花巧,提拳就朝小诸家主的胸口打去,在我五成功力的一拳之下,周围的空气好象也突然冷了下来。

    小诸家主双眼圆睁,依然不理会自己的安全,同样是一刀击出,想要和我同归于尽。

    我冷笑一声,早已料到了小诸家主的这一招,直击而去的拳头非常自然地在半途改变了方向,迎向了他手中长刀的刀背。小诸家主发现我的意图后,心中大骇,待要改变招式已是迟了一步。

    甫一接触的小诸家主,一股天地浩然的巨大感觉循刀身传到了握刀的手上,然后沿着手臂、肩膀、胸口一路狂冲过去,小诸家主心头一窒,握刀的手再也拿不住那把长刀了。

    “当!”的一声失去了掌握的长刀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颤音,断成了两截。

    小诸家主低头看着曾经伴随自己大半生的精铁长刀,这承载着自己半生荣耀和梦想的利刃如今已经变成了两段没有用的废铁,但他心有不甘,怒道:“哼,把人带上来。”

    随着他一声喊,只见那管家手一挥,把千春家一干被俘的俘虏押了上来。“哼,你功夫高又怎么样?我劝你还是把我儿子女儿都给放了,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我仰天就是一阵狂笑,指着千春家那群废材道:“小诸,你都五十好几的人了,不会想拿这百十个废物来跟我换你的儿子女儿吧?”我一脚将小诸一郎踢倒在地,脚踩在他脖子上,对小诸家主吼道:“肥猪,你投不投降?再不投降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小诸没想到我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脸色巨变,然后他突然仰头长叹了一声,朝我脆了下来:“英雄,饶命啊!”

    看到小诸家主倒在了自己的身前,我一怔,还以为这个首富是个好汉,没想到他如此脓包。想起他两个没用的儿子,这一对父子还真应了那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首富给自己下跪,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哈哈哈,肥猪,想不到你人长得胖,脑瓜子却不笨。识时务,识时务啊……哈哈哈……爬过来,给老子舔鞋!”我尽情地污辱着这头肥猪。

    小诸三兄妹看着父亲遭此大辱,恨不能以身相替,但苦于自己被梆,兼而口中又被堵着,只能干瞪眼。小诸仙子看我的眼神已经快喷出火来了。她现在对自己曾经心动过的男人是彻底地死了心,由爱生恨,恨比天高。

    小诸家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听到命令不但不恼,反而笑嘻嘻道:“好好,主人,我给你舔鞋!”只见他四肢着地,像条癞皮狗一样爬到我的面前,“主人,我给你舔鞋!”

    异变陡起……

    一道寒光在我身下暴闪,目标直指我胯下命根处。“哼哼”我冷笑两声,早知道这肥猪没那么好相与,但我却没有动。

    “我杀了你!”小诸家主高声嚎叫着,手中的短刀狠狠地扎在了对手的胯下……

    啊——,四声尖叫响起。在这一刹那,时间仿佛被定格了。众人表情各异,尤以晴子四母女表情最是丰富。先是惊讶,不忍,痛心,然后是不敢置信,目瞪口呆,再惊讶,然后是震惊——

    那短刀竟然扎着男人身下,半寸也没进去。小诸家主不信邪,卯足了劲想把刀扎进男人体内。但他使尽吃奶的力气,愣是刺不进去。

    我一脚把他如死狗般踢在地上,“想叫老子断子绝孙?老子叫你断,叫你断……”

    “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声,我一脚又一脚踩在小诸家主的两腿之间,那地方如今已经是血肉模糊。哦不,没有血,他们是阴界的人嘛,阴界人哪来的血啊。不过有一点那是肯定的,小诸很痛苦。

    岂只是很痛苦?几声痛呼过后,小诸腿一伸,头一歪,嗝屁了……

    嗝屁者谁?小诸是也!

    小诸家三兄妹见父亲硬生生被男人踩死,伤心过度,头一歪,晕了……

    我朝那管家及小诸家一干家将吼一声:“你们想死么?还不放下武器投降?”

    乒乒乓乓,一阵兵器丢在地下的响声,五百多小诸家的“英雄好汉”黑压压跪了一大片,口里念念有词:“英雄饶命,好汉饶命……”

    我哈哈大笑,正狂笑着,脸上一热,“啪”,给人打了一巴掌!!!

    扭头一看,却是岳母晴子,我怒吼道:“你打我干嘛?”

    第二百五十二章H岳mu的理由

    晴子瞪着我不说话,只是眼光向四周下人瞄瞄。我知道,她意思是说这里有外人,不好说!我更怒了,你当着下人打我一耳光,还给不给我留面子了?

    猛地凑到晴子耳朵,邪恶地说:“岳母,回去你要不给我一个理由,看我不干死你!”

    晴子脸色忽红忽白,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但我并不怕她,她这一巴掌可把我一身邪火给打出来了。新婚夜没吃着的美肉,趁今天太阳刚出来一定要补回来!

    晴子拉着三个被我的举动吓得面无血色的女儿跑回屋里去了,千春府现在早被大火烧得一片狼籍,是没法住人了。手下早把小诸府的牌子摘了下来,换成“千春府”。

    我俨然一幅千春家家主模样,指挥下人们把俘虏通通绑了,押回府去。小诸家主的尸体并小诸家两个大活人儿子都丢出城去喂狗,小诸仙子这美人儿则被押到厢房,等待我“亲自审讯”。

    时间过得飞快,处理完大大小小的后事,就到饭午时间了。我走进大厅里,厅中早已经摆满了整桌子菜。桌边却只有岳母晴子一个人,我问:“樱子她们呢?”

    “她们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晴子语气以对陌生的语气说。我也不说完,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把凳子靠近她。晴子一皱眉,把凳子往左移了移,离我远了点。

    又又往她身边移,她又后退,我怒了:“怎么?我身上有异味么?”

    岳母晴子不说话,只是低头吃饭。见她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我更火大,不顾她还在吃饭,一把将她拉进我的怀里。

    晴子倒在我怀里,死死盯着我的脸,我觉得她似乎在用着一种闪烁着欲望的眼神在注视我英俊的脸庞,它可迷死过许多女孩的。当然,这只是我的想像而已,事实上,她嘴角还沾了几粒米饭,柳眉倒竖,怒意盈盈。

    我大胆地用眼神挑逗她,“你女婿我帅吧?”

    “长得帅又怎么样!哼!”晴子用手挣扎着,还死劲对着我的腰捏了一下。

    “我在等你一个借口呢,说,为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我怒冲冲道。

    “你太残暴了!”晴子丝毫不惧地与我对视。

    我大怒,一拍桌子,乒乒乓乓,几个菜盘子掉了下去,摔得粉碎。“要不是我,你们娘几个早死了!”

    “哼!”晴子头一偏,不理我。下人们早被她支开了,一时间厅内气氛尴尬已极。晴子气得亲自收拾地上的残局。岳母(YM)她今天穿了一件连衣裙,她正在弯腰收拾碎盘子,那挺起的屁股翘得老高,欲望之火使我的血液加快流动。灵机一动,我打破尴尬笑着说:“YM,我看见你头上有几根白头发,我帮你拔下来好吗?”

    她不说话,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她不说话我就当她是默认了。于是我来到她的背后,伸手在她的头上翻动着,我把XX慢慢地贴在她的屁股上,啊真舒服!她还是一动不动,只顾收拾。

    于是我更大胆了,在她的肥屁股上来回摩擦,这使我兴奋不已。这回她有点不好意思了,想把我推开,我将双手搂住她的腰就是不放,YM挣扎了一会身体就软了。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用嘴去吻她的脸,她也把脸转向我,我的嘴滑到了她的双唇上,舌头挺进她的口中。

    我的手又摸到了她的大腿,好有弹性,太棒了!我摸到了,她开始呻吟了,我真的要爆发了,我把手伸进她的裤内,她的下身已经湿了,发出“啊……啊……恩……”的声音,我伸手去脱她的衣服,她连忙说道:“畜生,这不可以的,这是乱X,你是我的女婿(NX)……”

    “我可没把你当我YM,不过,你要是想做我YM的话也行。嘿嘿NX干YM,更刺激!”我邪恶地在她耳边说道。她哪是一个四十岁的人,简直是一个三十岁的丰润少妇。

    慌张中,她突然说:“饭菜都快凉了,千吃饭吧。”我邪笑着放开了她。

    我们开始吃了,这回她老实多了,她不停给我夹菜,还无意似的将手放在我的大腿内侧。我盯着她的胸部猛看,虽然有外衣挡着,但还是能看出些轮廓,大而略有些下垂的奶子看起来非常柔软,她夹菜的时候那两个奶子在她的衣服里晃动着。

    不行了,她脸上装出一幅神圣不可侵犯模样,但她的动作却无不是勾引我。

    饭后,我们坐在大躺椅上聊天。“YM,你真漂亮。”

    “你才正值是风华正茂呢,哪像我,已经老了!”

    “YM一点都不老,看上去就三十不到。”我忙拍美人屁。

    “是吗?”被人称赞还是很高兴的,“可我四十二了啊。”

    “可你看起来还很年轻啊。”

    “真的吗?”

    “真的!!!”

    她笑得很甜,也很媚,肥软的身体在衣服里蠕动着。她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个妖精,晴子这个YM,竟然比索菲娅那个YM还要媚上三分。她见我死盯着看着她不放,说:“你觉得我有魅力吗?”

    “有啊有啊!”我忙道,“你很吸引人的!”

    “是吗?有没有吸引你呀?”晕,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天,这反差也太大了。莫非刚才她那幅冷冰冰的态度是装出来的?嘿嘿,看到她冷冰冰的样子,我的邪火更盛。

    “有啊有啊!第一眼看到你就被迷住了,以为是见到仙女了。”

    “NX,你嘴太甜,说,骗了多少女人了?”

    “冤枉啊!哪有?!”

    “你,哼!我那三个女儿不是么?”

    “嘿嘿!”

    “喜欢YM吗?”

    “喜欢!!!”

    “真的?”

    “我骗你,就叫我性无能!”

    “咯咯咯,你连这样的誓都敢发,算你过关了。”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知道机会来了,忙跪倒在她脚前,用颤抖的声音说:“自新婚夜见到你,我就没魂了。”然后拉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拼命吻,她兴奋起来了,说:“别,别。”

    她咯咯笑着用腿圈夹住我,我看她的双腿间已湿了,就一头扎进她的双腿和微隆小腹间,她也疯狂起来,双腿死力夹住我的头,躺倒在宽大的躺椅上,大声呻吟,骚叫起来。

    我从她腿间挣出来,双手拉她的裙子,YM闭着眼睛,轻声的继续说:“你不是想我吗?那就快点儿……”我一下子拉开了她的裙子,她也起身脱去上衣,里头竟然连脸衣也没穿,难怪刚才夹菜的时候晃得那么历害呢。

    两个肉感的大奶球不停地抖动着,乳头又大又黑。YM闭着眼睛,轻声的继续说:“快点儿……”我看了她几秒钟,一下推倒她。她这时已疯狂,不停地叫着:“别停,用力!啊!!!!!!”

    “X我,快!!!”她像母兽一样低声咆哮着命令我。

    我起身,擦擦脸上的水水,棒子哥早已尖挺充血,又粗又硬了。躺椅太小,我抱起正在发情的她,进了卧室。

    一把将她丢在床上,没想到YM反而骑到我身上来:“你这坏NX,气死妈(M)了!”YM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一对浑圆的奶子上,随着她的身子抖动,“M,你的奶子真美。”我用手握住,酥白的奶子在手中滑滑的。YM伏在我的身上,喘着气说:“好NX,你舔舔┅┅”

    我含住她的奶头,舌尖围着乳晕划圈:“M,我好想,我真的好想我的ZMN啊┅┅”

    岳母回手探到我内裤里面,:“我┅┅也是,都是你这坏姑爷害的,蹲在地上就┅┅想我┅┅”

    “M,你别怨我了,还不是你的屁股又圆又翘的,还老是夹我。”嘴里含着她的奶子,手向下摸去……

    YM扭动纤腰,磨压着我的手指,嘴里却不饶人:“还说呢,就是┅┅再翘,你做NX的也不应该,哦┅┅,你真是我的克星┅┅”

    “M,不要说得那麽难听嘛!”我用手拉下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屁股说:“M,你这里长得真诱人。”

    YM不依的扭动:“都是你这根东西惹人,让我想躲都躲不开┅┅这是我一生见过最大的。”

    “M,说真的,刚看到你,我还以为你是樱子的姐姐呢!”

    “胡说!我哪有那麽年轻!”YM脱下内裤,她那屁股像水密桃一般又白又嫩,我急的坐起来一阵大摸,YM笑着躲闪:“这是什麽NX,在丈母娘身上乱蹭什麽?”

    “妈,你比丽子的还棒啊,再让我摸摸┅┅”

    YM板起脸来:“你要了我的女儿,还想上我?”

    “我怎麽敢上您呢,您上我吧!”

    “混蛋!再说,我打你啦!”YM杨着手,就要打下来。

    “那就打这儿好了。”我抓着她的手放在棒子哥上。YM拍了两下,又板着脸说:“一会儿可不能太猛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的好ZMN┅┅它已经很硬了哦。”

    “硬了倒不怕,”YM分开腿,坐在我的膝上,:“可别刚进去就软了┅┅咯咯┅┅”

    我的欲火被她逗得老高,再不上马的话,恐会烧坏脑子。我半坐起身,拖着她的手:“M,软不软一会儿就知道了,你快点上来┅┅”

    “这麽快就忍不住?”YM捉狭的还想继续玩弄,被我用力拽过,顶在她倾着的小腹上,两手紧紧的揽住她的上身,YM的呼吸跟着加快:“N┅┅X,你┅┅轻点儿。”

    “贱人,我要干死你┅┅”我贴住她的耳根,手在光滑的粉背上乱动。

    “那,我来吧┅┅”YM垂着头,用手扶正,身子往前一蹭,硬下心肠往下猛坐……

    ……

    整整一个时辰,她不停地叫着,呻吟着……

    事后,我摸着她湿湿的长发,想起了她打我的一巴掌。于是我问她,“你干嘛要打我?”

    她白我一眼,“哼,现在,你吃亏了么?”

    我嘿嘿直笑,狠狠地顶着她。一把掌换来一个美人,值——

    干柴烈火,战火复燃……

    第二百五十三章吃樱子的处女猪

    咂巴咂巴嘴,嘴里叨着根牙签,我施施然踱着方步一摇二摆往后院走去。意犹未尽呐,意犹未尽!想想我那明媒正娶的樱子还是只处女猪我就来气啊,走了两道偏门,一道小姨子,一道岳母,咋把正餐给忘了呢?

    不行,趁着太阳还有个把时辰下山,今天一定要吃纯种“猪”肉!

    推开房门,樱子正倚着床头,坐在床上,一幅气鼓鼓的样子!

    我跳上床,在她身边坐下。一面伸过头去嗅着她的发香,一面说:“娘子,怎么了……”

    樱子突然转过来:“相公,你上哪去了?”说着她可爱的小鼻子,可劲地在我身上嗅个不停。

    我一愕:“甚么?”聪明如我,当然已经猜到了她想问甚么。但看到她脸红红的好漂亮,所以假装不知道,等她自己说出来。

    她的脸更红了:“……你刚才……碰过女人?……”樱子相当脸嫩,就是真生气,看起来也会叫人以为她害羞。

    我忍住笑,再追问道:“怎么?”

    她吸口气问:“是不是丽子?”

    “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的说:“你……你怎么知道……”樱子脸色苍白,眼中泪光盈盈。虽然知道丽子早已与我有染,但还是忍不住吃醋伤心。可不是?自己的相公,被妹妹抢先占了,能不哭么?

    “……不是她。”我说。

    樱子小脸涨红了,愣了:“不是她?可不对啊,我明明在你身上闻到了脂粉味的……”她已经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嘿嘿……是你娘……”我口吐真言。

    她目瞪口呆,然后粉拳登时如雨打下:“你个坏种!竟敢真的把母亲……”

    我抓住她的双手,顺手把她拉倒在床上。正经的说:“你母亲她是四十如虎年纪,你父亲哪里满足得了她。难到你想看着自己母亲痛苦地忍受着寂寞么?”

    樱子登时静了下来,我乘机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

    “坏种……哎……”她气喘吁吁的挣扎着。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会,才松开她的樱唇,让她喘口气。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却捉着我的手说:“你先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才准你使坏。”

    我涎着脸说:“娘子啊!为夫当然爱你了,不爱你我会娶你么,来,今天先给你开完苞,别的事等开完苞再慢慢聊吧!”手又转到下面,想扯她的内裤。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后你又会耍赖,不认帐了。先告诉我,否则……”她挣扎着要起来。

    那怎么成!就算我肯,我大棒子弟弟也不肯啊。我连忙哄:“好!好!现在告诉妳,我真的是爱你的。”

    “正经点!”樱子催促。

    我说:“我还不够正经么?”

    樱子推开我,“站直了说,我要你发誓!”

    “……我发誓,我是真的爱樱子的,不然就叫我以后碰不了女人!”我板着面孔扮严肃的说。

    她“噗嗤”的笑起来,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你要真不爱我了,那我怎么办?反正我是跟定你了。”看到樱子这幅深陷爱河的小女儿模样,我还真有点担忧了。万一以后能离开阴界,难到真要把樱子也带回去?

    但她对于我们这些人间界的人来说是个死人啊,心脏不会跳,又没有血液……

    唉,头大,算了,不想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得过且过……

    樱子得到我的承诺,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马上变得温柔起来:“相公,其实我也很爱你啊!”

    我埋首在她那如云的秀发内,贪婪的吸着那醉人的体香:“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个爱法?”一面吸吮着那小巧的耳朵。

    樱子从微张的红唇中,马上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啊……很爱啊……噢……我不知道……就是很爱很爱你……啊!相公……快一点嘛,要了我吧!我要做你的女人!”她把脸躲在我怀中,不让我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我其实也忍不住了,马上三扒两拨的脱去身上的衣服。樱子也真的很心急了,竟然主动帮我脱衣,然后迫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呈大字形的张开双腿等着我。看来她早已经向丽子讨教过了,功课做得很足呢。

    我跪在她张开的大腿前,看着那成熟丰硕的动人胴体。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是我的。我看着她大腿间那感到无比的幸福。

    樱子的脸更红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紧紧的闭着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双手几乎把床单都扯烂了。

    “快……快来……”羞涩的请求从贝齿间吐出。

    看着眼前这具美轮美奂的身体,我暗叹一声造物的伟大。如此美景当然得要好好欣赏欣赏先。

    娇美无比的双乳,如同刚刚盛开的玉兰花一般,尽情展示着她们的高贵,那两点嫣红则像花蕊般绽放着着诱人的美丽。随着我的双唇在她玉峰上的徘徊,肌肤上微微泛起了那点点细微的颗粒,更是凸现出她肌肤那种牛奶般的润滑。

    纤细的腰肢在我的手掌下轻微的颤抖,那精致无比的肚脐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停的起伏着,诱使我的舌尖轻轻的停留了下来。一圈,两圈,女孩的喉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的声音,并且随着我双手轻柔但是坚定的下滑而逐渐高亢起来。

    当我的手指真正接触到了那肥美幽深的少女禁地时,樱子的身体猛的拢在了一起,不仅紧紧的夹住了我那只为非作歹的手,那如玉石般结实的大腿在无意中还碰触到了我早已崛起多时的神兵利器。

    似乎也感到了一丝异样,樱子深深的把头埋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张俏脸红的好似窗外夕阳边上的晚霞。我轻轻的吻着她圆润的耳珠,另一只手则不停的帮助她消除着紧张和那最后一丝羞意。

    终于,樱子轻轻的慢慢的再次横陈了玉体,而此时我的那只手也早已经湿润不已,汩汩而出的爱液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把禁地四周的森林草地弄的滑腻无比。

    我试着用自己的身体去接触对方那呈现出玫瑰红的肌肤,初始女孩还感到一丝娇羞,但是身体内部逐渐传来的信号慢慢的让她敞开了防线,她紧紧的抱住面前这个浑身透着无限魅力的男人。

    我把她的腿抬起挂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能顶得很深很深……她雪白的屁股挺得更高了!

    火热的接触让女孩发出了一声娇吟,我心神微定,早做好了准备,当再次感到那一丝丝滑腻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涌出的瞬间,虎驱轻轻一顶……

    樱子一声痛嘶,十指紧紧的扣入我的肩背之中,但那股随即而来的温润的龙力真气适时抵消了她受到的痛苦,而且马上出现的那种天人一体的感觉迅速充斥了她的全身。‘温暖的房间内自然是春色无边……

    樱子天生阴人,处子元阴何其丰厚。从丽子身上我就得了不少助益,已为人妇的岳母晴子也给我不少帮助,更何况刚破身的樱子?丰沛的无阴被我疯狂的吸纳,再经丹回转化为真气。果然是大补之物,光是樱子这丰沛的元阴,就可以增添我十年功力。

    看着身下的裸体美人,简直要让我忍不住再次征伐,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毕竟是刚刚破瓜,她元阴大损,实不益再交合了,还是留待下次吧!

    她慢慢的醒转,竟然抽泣起来。

    我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柔声的问:“我太粗鲁,弄痛了妳吗?”

    她猛摇着头,含着泪笑着说:“不,只是太舒服了。相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

    我们迭罗汉似的伏在床上喘气。樱子转过头来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边说:“相公,你好厉害啊!我给你X得总共来了四次……”

    我吻着她的粉颈,痒得她不断在躲:“当然了,谁叫妳你相公是超人啊!”

    “贫嘴!”她笑着说,连眼睛也在笑了。

    我从她的娇躯上滚下,睡在一旁,一手支着头,一手沿着她身上的优美弧线,跳手指舞。

    “傻瓜!”她用手指点在我的鼻子上。“还不够啊。”

    我们躺了一会,她便想起身。

    我问:“上哪里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满是汗水,不洗个澡,怎么睡得着?”

    我弹起身来扑向她说:“好啊!我们一起洗,来个鸳鸯戏水。”

    她边躲边跑向浴室,却在门口被我逮住了。我们嘻笑着滚进浴室去,之后自然是一室皆春。

    那个澡,我们足足洗到太阳下山前。当然,太阳下山后,就是打死我也不敢跟阴界女人洗鸳鸯浴的……

    “父亲,小诸家族被灭了。”小龟太郎躬身对一个健壮老头说。

    “什么?”老头狠狠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小诸姨父三父子被丢到城外喂了野狗,小姨和一干夫人及女儿都被那人俘虏了。五百余小诸家族子弟被他残忍的坑杀了,父亲,咱们一定要救出小姨,为姨夫家报仇啊。”小龟太郎热泪盈眶。

    “哼,敢灭我妹夫满门!还敢虐我小龟家的人!哼,我小龟不杀他誓不为人。太郎,你们先下去做好准备,一切事情可都得在私底下进行,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是,父亲……”

    第二百五十四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不好啦,城北神庙失窃啦!”

    “天呐,九天璃火梭被人盗啦!”

    此起彼伏的呼声在城内响起,这个早晨注定是不平静的。

    “砰砰砰”“砰砰砰”原小诸府,现千春府的大门被敲得震天价响。“开门,开门!把端守阿涛叫出来!”“把盗梭贼交出来!”

    “姑爷,不好啦,门外围了好几万人!”下人跌跌撞撞跑过来向我报告。其时我和晴子四母女正在用早餐,“慌什么?有话慢慢说。”我处变不惊,筷子不停地往嘴里夹着菜。

    那家丁给丫环灌了一大杯茶下去,好不容易才稳定情绪,缓缓道:“主母,姑爷,三位小姐。今天一大早城外突然传出个消息,说是咱们姑爷昨晚偷了城北神庙里的九天璃火梭。现在外头围了好几万人,说是要姑爷把九天璃火梭交出去,否则就要攻打我们府了。”

    芳子情子最暴躁,闻言当即拍案而起,口出粗言,“放TMD狗屁,姐夫她昨晚明明在姐姐房里,怎么可能去偷那璃火梭?”

    晴子岳母瞪她一眼,“芳子,告诉你多少次了?处事不可急躁,改改你这脾气。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又是粗言秽语,又是……”

    丽子好不容易才把芳子重新拉回座位,樱子打圆场道:“娘,您别怪芳子,她还不是担心相公有事么?”

    我脸色不改,看得出这些人听到九天璃火梭五个字时脸色都有些不善,缓缓对家丁道:“你先在门外候命。”又对晴子道:“这九天璃火梭是什么东西?”

    晴子还没开口,芳子丽子倒先开口了:“姐夫,你不知道?这东西在我们阴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呀?连三岁小孩子都知道的。莫非你不是……”

    至于我真实的来历,晴子和樱子怕人多口杂,根本就没告诉她们姐妹俩。晴子看出我的为难,解围道:“至于你姐夫事的,以后娘会把真像告诉你不知几千几万年前遗落于我们阴界。我阴界中人,天生阴气极重,而那九天璃火梭偏偏是先天阳刚神器,专克阴寒之物。”

    我道:“这么说来,九天璃火梭岂不是你们阴界人的克星?”

    樱子接口说:“不错。不论我阴界中人本事有多高,就算是闭关修炼的武林盟主,也经不过九天璃火梭的一击。”我低头暗想,那璃火梭岂不也是“僵尸王”千春的克星了?想着我眼神不自主的瞄向了晴子。

    晴子看出我的意思来,点点头,显然是默认了。

    我微微一笑,“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干嘛不毁去?莫不是毁不去吧?”

    晴子点头说:“不错,九天璃火梭乃先天阳刚神器,阴界中人别说是毁了它,就是碰它一下,只怕也会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丽子插嘴道:“娘,城北神庙乃是武林盟的禁地,也是整个阴界的禁地。别说那里还有闭关的盟主镇守,便是那十八层地狱机关,若无解禁钥匙,也没人进得去啊。”

    晴子看看我,“看来是有人想污陷你姐夫了。”

    没想到晴子如此信任我,到叫我有些微感动。芳子也插嘴道:“就是就是,姐夫一定是给人陷污的。昨天我明明看到……”

    樱子丽子突然噗嗤一笑,把芳子笑了个大红脸,丽子取笑她,“姐,我说昨天怎么找不到你人呢,原来你是听‘戏’去了啊!”

    芳子羞得不行,她现在还是个准处女呢,哪比得上已为少妇的丽子脸皮厚。扑到丽子身上就挠她痒痒,“小骚蹄子,皮痒了不是?我叫你说,叫你说……”

    “咯咯咯,姐,饶了我吧,饶……”芳子可劲地偷袭着丽子这丫头的丰乳,显然她对丽子这一对宝贝相当照顾。

    “好啦好啦,还闹。”

    一家人其乐融融,到是把府外的危机给忘得一干二净。自从灭了小诸家族后,樱子三姐妹对我产生了盲目的崇拜,只有晴子岳母还略有一丝理智。她担心地说:“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喝了一口早茶,拿起手帕擦擦嘴,自信地吐出四个字,“见机行事!”

    “来人哪,召集齐众家丁,操起家伙跟我走!”大步迈出大厅,携着四女与一干精兵强将往大门处行去。

    门外人山人海,喧哗四起,个个怒气冲冲。手里的拿刀枪棍棒的,也有拿菜刀柴刀的,家将们早就自发地守卫在四周岗楼处,张箭搭弓,只要人群胆敢攻府,我相信家将们手中的弓会毫不客气地射出一只只毒箭。

    我携四女来到正对门处一岗楼上,望着下面不远处的人山人海,胸口豪气顿生。不就是几万人么?想当年老子面对几十万日本鬼子的军队,还不是照杀不误?

    “派个代表出来跟我说话!”我朝人群轻轻说了一声,声音不大,却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有心人听到,脸色稍变。

    所谓的代表,其实就是闹事者的代表。这种人有可能是闹事者的头领,也有可能是幕后操作者推出前台的枪手。

    “少废话,我们没有什么代表,你快把璃火梭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对对,交出来,交出来……”

    人群里传来几个声音,将人们的怒火重新点燃。我冷笑地看着那几个闹事者,单手一招,隔空取物。人群中突然飞起几个身影,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劲道捏住了脖子似的,只是不停地挣扎,却挣不脱,只停在了半空中,离地三米处。

    人们看着眼前这一幕奇景,大呼小叫,显然被我此举震撼了。人群里又有几个人想挑拔是非,刚喊出口,也被捉到了半空中。我冷笑着:“怎么?正主不在么?就派几个跳梁小丑出来能成事么?”

    我方家将看到姑爷如此神威,齐声大呼:“姑爷神功盖世,神功盖世……”

    一时间高昂的士气,把城外这几万乌合之众吓得不轻,人人噤若寒蝉。幕后操纵者一看,不妙啊。于是派出个年轻人跳了出来,只不过那人站得远远的,生怕会遭到空中那几个白痴同样的待遇。

    “端守君,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那年轻人高喊道。

    “哦!原来是小龟太郎兄啊!你不去跟兔子赛跑,到这来干嘛来了?”

    哈哈哈——,家将们发出阵阵狂笑声,要知道,龟兔赛跑这个故事可是传遍天下的。这不,下面几万人也忍不住发笑了,一时间的紧张气氛被大笑声冲得干干净净。

    小龟太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比川剧里的变脸术变得还要快几分。不好他怎么说也是武林盟总执事的大公子,修养还是有点的,光是这份忍气吞生的功夫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哼,少说废话。端守阿涛,我劝你还是把九天璃火梭交出来,否则就是与我们整个阴界为敌!”小龟太郎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正事要紧,人群已经听不到笑声了。

    “我没有拿九天璃火梭!”我直截了当地拒绝!

    “哼,你想耍赖也没用,我们可是有证人的。把证人带上来。”小龟太郎指挥手下拉出一个猥亵的中年汉子,那人长得一幅獐头鼠目,一看就是个坏种。

    “就是他!”不良中年人恶狠狠地指着我,“凌晨的时候撞我的人就是他,当时我喝醉了,看到他手里拿着个梭状物正急匆匆的往千春府里一闪,就不见了人影。清里城里就传来神庙里璃火梭被盗的事,执事府悬赏线索,我就来举报了。”

    小龟太郎立马接口:“大家听清了吧,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端守阿涛,你还敢不承认?”那阴狠得意的表情看了就叫人生气,四女已经被这个小人气得不轻了。

    丽子大声道:“太郎,我跟你妹妹甜子从小长到大,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小人。”

    小龟太郎不屑道:“少攀交情,我是就事论事,大义灭亲!大家要他把璃火梭交出来!”

    人们大呼:“交出来,交出来……”

    四女急得眼眶红红的,我不以为然拍拍她们的肩膀,又对众人说:“大家先静一静,我有话说。”人们这才慢慢停下呼声,我紧接着又指着那不良中年人说:“那个人叫小皮无二,是咱们城里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平时欺良霸善,偷机摸狗,无恶不作。这样的人说的话你们会相信么?”

    我突然拉过一个人到我身边,指着他说:“这位老先生是城里私塾的先生,先生他桃李满天下,在咱们阴界德高望重。我想许多人都认识他吧。”人群里立即有几个人叫道:“认识认识,我家二狗子还是这位老先生的学生呢。”

    我道:“那好,既然大家相信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那就让他来讲几句话吧。”

    我在那老先生背后捅捅他的腰,传音入密警告他:“老先生,你只要按着事先安排去说,我保证你的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老先生面不改色,但额头上还是冒出了冷汗,不过远处的人们是看不见的。他微微点头,然后对下面的人群说:“亏得千春家的姑爷相信我,大家也相信我这个老头子。那么我就说句实话吧,事实上是这样的。许多人都应该知道,老头子我每天早晨是要晨练跑步的,一跑就跑大半个城。

    今天早晨我跑到小龟府外时,看到小龟家的大公子,也就是那个,对,就是他,小龟太郎。当时小龟太郎正从一个黑衣人手里接过一把梭状物。当然,那梭状物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碰到不会有事。当时我没在意,只是从他们家后院门口一跑而过,小龟太郎和那个黑衣人也没注意到。

    想不到早饭时候就传来说九天璃火梭被盗了,还说是千春副盟主府的新婚姑爷端守阿涛君盗的。当时我就有气,是什么人竟敢污陷千春府的人呢?于是,我不请自来,为端守君辩白。我图个什么?只不过是不想让大家被有心人诱导,成了帮凶作恶污陷好人的傻子。现在我可以堂堂正正对青天白日发誓,盗去九天璃火梭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龟太郎!“

    正如我计划的那样,矛头顿时转而指向小龟太郎。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早料到是有人幕后操纵这件事,于是派人火速请了城中德高望重的私塾先生一家人来府上做客。关键时刻,我一步棋直逼对方将光头。

    小龟太郎暴跳如雷,“放你妈的狗屁,老不死的,你哪只眼睛看到小爷了?小爷今天早晨哪也没去……”

    人们被这一幕搞懵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我心中冷笑,哼,一个人是一条龙,一群人就是一条条虫。人类的群体意识是相当愚蠢的,要不古往今来的掌权者们为什么总把百姓称作“愚民”呢?愚民愚民,民众就是用来被愚弄当枪使的炮灰!

    这个道理早在我以前在大周统领几万盗贼大军时就领悟到了,如今这场面只不过是大材小用罢了。在我面前甩阴阴谋诡计,小龟太郎还是太小看我了。

    小龟太郎面对愚民们的异样目光,早没了先前的沉着冷静,得意洋洋。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关己由乱。局中人总是很难保持一颗冷静的平常心的,看到急得抓耳挠腮不知所措的小龟太郎,我不屑地耻笑。小子,你还是太嫩了。

    突然,一个人在小龟太郎耳边一阵低语,愁眉苦脸的小龟太郎眼睛发亮,一扫方才颓废之气,朗声道:“亲爱的百姓们,你们都被端守阿涛骗啦。私塾老先生是被端守阿涛挟持的,老先生一家人都被他捉来了。不信大家可以问问他。”

    人们怒了,愚民就是愚民,听风就是雨,纷纷向我发难:“小龟太郎说的是真的么?把老先生一家放出来,大家当面对质,看看到底谁在说假话。我们百姓可不是这么好欺骗的!”

    第二百五十五章处子花开

    晴子四母女神色大变,紧张地看看我。我微笑不变,推推老先生。老先生会意,顾不上擦额上的冷汗,大声说道:“大家千万不要上小龟太郎这龟儿子的当了,我当时就已经想到这举报的后果。是矣举家搬到千春府来躲避几日,无非是怕被小龟家族报复。”

    人群中有人喊,“少说废话,我们不相信,你把你家人通通叫出来,当面对质。”老先生无奈地看看我,我点点头,不一会儿私塾老先生一家老老少少大大小小十二口人都站到了岗楼上。连最小的一个五岁小孙子也在。

    我抱起他那小孙子,以秘术扩大两人的对话,说:“乖小朋友,告诉下面的叔叔伯伯们,你来这里干嘛来了?”

    小娃子嘴里吃着一串冰糖葫芦,奶声奶气说:“大哥哥,我干嘛要告诉他们啊?我来大哥哥家玩来着,干嘛要告诉别人?”

    孩子的母亲疼爱地摸摸小娃子的小脑袋,说:“小孩子家不会说话,还请大家不要见怪了。事实上确实是公公他担心我们的安全,有先见之明,把我们接到千春府来住的。虽然我不知道公公为什么这样做,但我们相信他。”

    接下来,私塾先生的家人一个接一个地发表了“真情感言”,然后,面对一个又一个的“证据”,底下那些愚蠢之极的愚民们彻底地相信了我们的鬼话,矛头重新直指小龟太郎。

    眼看害人不成,就要自作自受了。当当当当……,BOSS终于出场。我微笑地看着小龟家主大步迈出人群,站在他儿子边上。小龟家主轻轻拍拍儿子肩膀,对愚民们说:“各位,我是武林盟总执事小龟,也是小龟家族族长。现在我宣布武林盟的第三十三号决议。”

    武林盟就是阴界的官府,权力极大,所有阴界民众都在它的统治之下。对武林盟的一些情况,身为副盟主夫人的晴子还是说过一些给我听了。我哪里还容得他说下去,所谓的决议就相当于法律,违反决议就是违法。

    我打断他说:“尊敬的小龟执事,我对武林盟相当尊重。但据我所知,武林盟的决议只有副盟主以上的职位才有权力宣布,你一个总执事何来的权力宣布决议啊?”

    小龟面不改色:“副盟主千春出城公干,长老会已经临时宣布我暂代副盟主掌管武林盟一切事务。我宣布……”

    “慢着,既然是长老会临时命令,那请你拿出长老会的命令来给大家看看!”我算定他这步棋不过是临时起意,妄图蒙混过关。只要所谓的决议宣布出来,就算是假的,但在公众面前,决议无论真假都是真的了。

    他这招先斩后奏来得果然阴狠,但他想不到我对武林盟的潜规则了解得如此透彻。

    小龟家主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收了手中黄布一言不发,拉起儿子小龟太郎就要走。我冷声道:“慢着,这样就想走了么?小龟执事,你擅自宣布武林盟决议,即不经过长老会授权又不经过盟主首肯。我保留向千春副盟主追究你的权力。”

    “端守阿涛,你不要太嚣张!”小龟家主恶狠狠道。

    我不理他的警告,“少废话,快把九天璃火梭交出来!”

    小龟脸上竟然露出微笑,我隐隐感到不妙,果然,他又抽出一张黄布来,张口就念:“现在颁发武林盟悬赏令,九天璃火梭被盗,有提供线索者可得十万两银子。凡知情者,可到本执事府举报!”

    说完小龟头也不回地领着一干人走了。

    我大叹一口气,本想置他于死地,没想到小龟还留着最后一手。决议只能由副盟主以上职们宣布,但这下悬赏令的权力,武林盟总执事还是有的。吵吵嚷嚷一个上午,最后却是个平局,两方都没占到便宜。

    不过说起来,我这也算是危机公关,至少洗脱了现在的嫌疑了。

    愚民们散去了,我安排好一切,领着四女回到大厅。晴子急道:“要不要派人去找找璃火梭?”

    我不答反问:“璃火梭放在神庙里,有几个人有那机关的钥匙?现在是谁看守?”

    “看守神庙的事由执事负责,闭关的盟主,你岳父千春,总执事小龟三人各持一把,但只有三把钥匙同时开锁,那机关才会停止。”

    我皱眉道:“这么说,不可能是小龟监守自盗喽?”

    晴子点点头,“你岳父他那把钥匙一向是贴身携带的,就挂在他脖子上。那天他出城时我还看到他脖子上的黑细绳,想来他的钥匙不可能会被丢的。盟主功力通神,百毒不侵,要想暗害他也是不可能!长老会那些老不死的老头子一向深居不出,应该也没有和小龟同流和污。”

    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莫非九天璃火梭根本就没有丢,只不过看守人小龟他故意放出这个重磅炸弹污陷我?”

    晴子点点头,“这种可能性也很大。”

    “不行,看来我今晚得夜探一次神庙了。”

    “不急,这恐又是小龟那老小子的一个阴谋诡计,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我一想也好,先派人打探打探消息去。

    下午的时光过得相当的写意。女人们把芳子推到我身边,警告我要给芳子一个快乐的下午时光。这原小诸府中有一处城中最大的温泉,不愧是首富的府邸,连温泉浴室都备好了。

    来到温泉池潭,芳子欢呼一声。

    温泉不大,而且并不是很深,但却是清澈见底,潭中水汽迷蒙,水蒸汽枭枭而上,气氛相当的温暖宜人。

    看到如此清澈底潭水,芳子欢叫一声,伸手下去试了试,忽然转头看了看我,俏脸上泛起了红晕,意思清楚得很,美人儿一定是想洗澡了!

    芳子性子虽然急了点,却喜欢洁净,几乎每日都要洗浴,看到如此清澈而净洁得温泉,她一定是动了沐浴的念头,脸红得意思自然就是因为我在这里,让她无法尽兴洗浴。

    我自然不会傻到自动躲开而失去观赏这诱人美景得机会,抢先道:“芳子!你休想姐夫会躲开!要么你就洗洗那双美丽得玉足就算了,要么就让我再看看你那美丽得玉体!嘿嘿,反正我是你姐夫,看看你也不吃亏,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要看便看,谁怕你了!哼!”芳子红晕上脸,不单试耳根,连粉嫩的颈子也是通红一片。

    大胆的芳子还是犹豫了一下,伸手狠狠的拧了我一把,低声到:“色鬼!坏姐夫!”她以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褪去外衣,裸露着晶莹修长的大腿和雪白胸膛,快速的跳入清澈的水中,旋又立刻游到了温泉最远的一端,很明显是想躲开我那几乎想把她吞吃入腹的色迷迷的眼神。

    我一笑,芳子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主,以为躲在哪里就能躲过我的禄山之爪么?芳子雪白的肉体在清澈的水中浮动,雪白的玉臂挥舞着,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即使只是半裸,即使是最重要的几个部位并没有暴露出来,但却依旧给人以极大的目光享受。

    芳子轻巧的褪去鞋袜,露出了一双精致纤巧的莲足,一双骨肉匀称的粉白玉足上十只娇小玲珑、可爱至极的朱丹玉趾极其迷人。她那一对纤足莹白如玉,如果用手比对,估计不过手掌大小,十个小巧的脚趾,仿佛天生天成的玉雕,未染半纷尘色,剔透玲珑,令人爱不释手。

    清水温泉中,修长的玉腿快乐的摇晃着,轻轻的踢动着,荡起了层层的水波,那浸在清水中的雪白的脚踝,轻轻摆动的露出的小半截浑圆均匀的秀腿,让我下体的分身为之起立。

    芳子回头对着我甜甜一笑,仿佛是知道我的欲火无法发泄,芳子调皮的用纤足踢着水,时而翘起雪白的足尖,时而张开玲珑的脚趾,若有若无的春意不断的挑逗着我。

    “妖女厉害!”我暗呼厉害,她不动声色的反击实在厉害之极,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让人难过得想喷鼻血。

    一时间,天地一片肃静,耳中只闻几丈外芳子划水的声音和纤足踢水的响动。

    看着雪白圣美的肌肤,一派祥和宁静的小温泉,我心中欲火高升,飞快褪去浑身衣物,裸露出笔直精壮的男体,以一个完美的姿势直接滑入水中。

    芳子眼中微有迷茫,旋又露出大感兴趣的光芒,低呼道:“哇,姐夫,你的身材真棒!”

    我一潜数丈,直接来到芳子的身下,大手一抱,美丽的二姨子整个肉体都被我收入怀中。

    芳子娇呼一声,八爪鱼似的缠上了我。

    我搂着她在温泉中垂直而立,轻如雨点的吻飘落在她的香肩、后颈上,芳子轻轻一震,随即可能是想到了此时的景况,默许了我的行为。

    拨开发髻,让满头的青丝洒落,大手滑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指端扫过酥胸的下缘,饱满的玉乳忽然变得沉甸甸的……

    芳子玉体轻颤了一下,赧红的云霞立刻跳上她的俏脸。多可爱的姑娘。

    我兵分两路,上面大手紧紧的罩着她紧致而有弹性的酥胸,下面的魔爪则按上了那翘挺的美臀。

    芳子的双峰比丽子的要小一些,却比樱子的要大一些,看来她们这三胞胎也只有这个部位有一点点区别了。如今这饱满的雪丘在我的手下肆意滚动着,幻化出各种的形状。

    而随着乳峰的逐渐涨大,顶端的红红乳头,也逐渐接近了我的大嘴,嘴唇一合,鲜嫩娇艳的乳头消失在唇舌间,而芳子的娇吟声也随之泻了出来,而娇俏的红云也罩上了她的粉脸。不过她向来大胆,也不怕有人听到,娇吟声越来越大。

    我堵住她的小嘴,咬吮着形状优美的红唇,两人的津涎相交缠。曼妙的幽香不断从她体肤间飘进我鼻腔,远胜这世上最强劲的春药。

    芳子上身仅余的内衣已经完全敞开,凹凸有致的丘壑比全然赤裸更吸引人。粉蕊似的峰尖映着雪白玉肤,恰似百花丛中开了两朵红梅。好像双颊嫣红,眸间净是醉人的眼波。

    再向下望去,哪里就是女子最隐密的美丽的敏感地了,我的魔手抚了过去……

    任芳子如何大胆,她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她羞涩地轻噫忽然响起:“不要……”

    芳子玉体猛烈地颤动着,要不是我紧紧地扶着,这一下定会让她整个人滑落温泉中。当然,这种姿势地坏处是并不能维持太久,不过我却不受这方面地限制,凭我的体力,便是叫我扶她一天我也愿意。

    芳子试图摆脱这羞人的姿势,不过在我的动作下,她几乎已经瘫软成泥,能够保持脑筋清楚,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姐夫,你真是个色鬼!”芳子恨恨似的小嘴咬了我肩头一口,痛得我咬牙切齿。

    芳子一咬银牙,玉臂缠上了我的脖颈,主动奉上了香吻,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双胞胎我享用过,可给三胞胎破处这还是第一次。看着芳子和樱子丽子一般无二的面貌,我有种晃忽感,仿佛是同一个女人第三次在等待我破处。其中的刺激非笔墨所能形容,我再也忍不住胸口熊熊燃烧的欲火。拎起芳子的一条粉腿,棒子哥见缝就钻……芳子浑身颤抖,玉臂一环,忘情的搂住了我的脖子……

    清凉的潭水彷佛也被激情的动作升高了温度,暗流一下下的涌动,让人知道水面下正在进行着极为激烈的动作……

    一只细菌听到一个女人的媚声。

    “姐夫,我还要!”

    “……”

    “姐夫,你从后面来嘛!”

    “……”

    “姐夫,你别偷懒啊,快点哟!”

    “……”

    “姐夫,你太慢了,让我在上面吧”

    “……”

    “姐夫,我要你爱我多点。”

    “……”

    “姐夫,你再不加油,我就要你太阳下山后加班!”

    “……”

    “咯咯,怕了吧!”

    “……”-

    正文第256-260章

    第二百五十六章预定美女

    处女芳子,好可怕……

    从日当正午到太阳偏西,整整三个时辰,她愣是不让我离开!天啊,她还是第一次啊!不敢相信,那以后的日子我岂不整个白天都等呆在床上?我还梦想有一天把她们三胞胎姐妹都摆到床上呢。凭她们的喂口,光是一个白天是绝对不够的,万一拖到晚上,等她们一变身……

    一阵恶寒袭来,我不敢再想下去了。那晚樱子和晴子的“变身”足够令普通男人“阳阳”了,多来几次,我是无所谓啦,只是怕棒子哥受不了啊!

    棒子哥要出了事,岂不要连累我?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摆平芳子,我飞也似逃了。大门一关,闭关修炼去也。唔,处子的元阴真TMD补,又暴涨了十年功力!

    三天后,探子间谍都报信说,小龟家族没有异动,只是全力寻找九天璃火梭的下落。我打定主意要夜探神秘的神庙,穿上一身黑色装束,蹋着月色,潜往城北神庙。

    阴界这神庙不比中土的佛道教庙观,外貌形状更接近埃及神庙。门口八根巨大圆柱将神庙装点的分外神圣,月色下的神庙尤显神秘诡异。神庙我在白天来过一次,但外人是不可以进去的。神庙里住着长老会一干长老,以及闭关修炼的武林盟盟主。

    外人只有两个人可以进去,一个是我的绿帽子“岳父”千春,一个是武林盟总执事,死对头小龟。绿帽王千春不在,现在就只有小龟才有合法的资格进入。

    既然我夜探神庙,当然是硬闯啦,阴界虽然重力比外界多几倍,但也只是影响了我的轻功而已。动作的速度也稍受影响,但在这里,我依然是一等一的高手,解决几个笨猪似的守卫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摆脱门口的守卫,我钻进了黑洞洞的大厅。神庙中摆满了面目可憎的各式佛像,胆子小的进来还真有可能被吓到。庙中另有许多扇小门,可通往神庙各个地方。这大厅就像是个总出口,连接着数不清的小门。

    晴子往常得从千春那里听到不少枕边风,其中就有关神庙的描述。据晴子说,神庙里面一个守卫都没有。不是不要,是根本就不需要。神庙里长老会成员有八个,加上一个盟主,共九个人。这九人在庙中基本上不活动,庙中的防卫全靠数不清的机关陷井。

    蹋错一步就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界,晴子在来前曾死劝,但生性喜欢冒险的我偏就是不听。俗话说,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我的好奇心能杀死一头牛!但好在有晴子这个长舌妇在我耳边聒躁,也让我对神庙路径有了个印象。

    我穿过正对门那个小门,走过一条碎石甬道,绕过一排栀子花,走上一条九曲回廊,这回廊建在一个小湖上,回廊尽头就是湖中央。

    晴子说,这湖才是神庙真正的入口,我依计找到机关,轻轻一按。

    立即从湖水中辟出一条深八尺、圆径五尺的空心圆柱,圆柱底部是一级级的石阶。跳到那根湖水为壁的圆柱里,用脚试着踏了踏,石阶上有水草青苔,很滑。我一级级向下走去。

    石阶呈螺旋阶梯向下延伸,起码走了几百级,却还没看到底部,仰头看,水壁圆柱已经有数十丈高,这湖竟然有这么深!如果这高高的水柱砸下来,怕是以我目前的功力都不好受吧。

    好在我是杞人忧天,这情形虽然很诡秘,但途中并未出现什么异外。又往下走了百余级石阶,终于踩到一片平地上。

    前方深水里透出一块四角形状的光亮,我向那四角形亮光靠近,这才发现这是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上雕刻着张牙舞爪,凶恶狰狞的凶佛像。

    而那四角形状的亮光,却是石门上的一处四角缺口,亮光就是从这缺口里透出来的。

    我从那四角缺口钻进石门。顿时觉得身子一轻,这石门里面竟然没有水,是一条长长的石砌地道,两壁每隔十丈就有一对佛掌灯,这种佛掌灯也不知用什么做燃料,很亮,却不冒烟,也不知道这样亮了多久了?

    看来这神庙果真是神奇,光这般宏伟的建筑就不知要花多少人力才能建成,今晚果然没白来。长见识了。地道尽头又出现一左一右两条岔道,我径直走上右边那条岔道,岔道尽头又是岔道,我总是走右边那条岔道。

    晴子说,左边的岔道是建起来为了迷惑入侵者的,擅入

    者若不知玄妙,误入歧途,必会引发机关。这也是为什么我走了大半天却没有引发机关的原因所在。机关与警铃相连,只要有一个机关被触发,就会引起长老会长老们的注意。据说长老们功力盖世,个个可与千春相匹敌,是矣千万不能触发了机关。

    越往前走,觉得气温热得异常,越往前越热,似乎石阶前面有个巨大的火炉。下到石阶底部,见是一道三十丈宽的深涧,向下望,竟是深不见底,隐约可见涧底奔流的不是流水,却是火山岩浆,虽然在极深处,但滚滚热浪,不住翻腾上来。我猜想,九天璃火梭乃天地至阳之物,藏在这地底熔岩里到也没错。

    沿涧边走了半里路,就见深涧耸起四根巨大的石柱,这石柱从涧底竖上来,起码有百丈高,却是上下一样粗,圆径三丈,顶端平坦如砥。那四根石柱上分别雕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狰狞图案。

    四根巨柱中间有个高高的石台,石台上白光刺目,供着的不就是九天璃火梭么?顾名思义,九天璃火梭正形如梭子,但却有两米多长,成人手腕粗。梭体呈赤红色,璃火梭周围一圈粉光光芒不停闪耀。神器,果真不愧是神器,一见就非同一般。

    正是小龟家主。

    看来他身后那八个人就是长老会的长老了,想不到我竟然还是中了小龟的诡计。现在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八大长老亲眼所见,有这九大高手在,我是插翅也难飞啊。

    但我向来喜欢挑战,遇强宜强,愣是不吭声,只是闷哼了一声。只听小龟家主又道:“端守君,你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就算你戴了面罩又如何?只要我们合力将你拿下,你,还有千春家的四个女人还不得乖乖送到我手上来?”

    八大长老各戴八个恶佛面具,看不出年轻年老,不过以现在的时间来算,他们应该是呈老态笼钟之态。可偏偏阴界的人在晚上功力会暴增一倍,如果现在是白天我还有一批之力,但现在是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小龟,少跟他说废话,你先去跟他过几招!”一个长老瓮声瓮气说。

    小龟虽然是武林盟总执事,可武艺并不出众,闻言脸露难色,老丑的面孔更显恶心。“七长老,这小子功力不错,还是……”

    七长老怒道:“少废话,我叫你去你叫去,少TM给我讲条件!”

    小龟无奈,抽出长刀劈向我。两人你来我往,顿时斗作一团。若在白天,我绝对有把握在千招之内解决这头肥猪。但现在是晚上,小龟功力激增一倍,竟然堪堪与我打了个平手。

    我那个气啊!可又有啥用呢?生气又不能和力气,苦斗良久,终是无果。偏偏小龟为人狡猾,多次卖的假破绽都被他识破。想阴他几下吧,没想到他虽然肥,身法却一点不慢,滴溜溜两转,每次都是在击中他前那么0.001秒内被他闪过。

    暴怒根本于事无补,无意中瞄到九天璃火梭,我心中一动,何不拿了武器来与他斗呢?心中一想,身子也就朝璃火梭扑去了。眼看就要拿到璃火梭,几个长老突然同时怒吼道:“想死不成?”

    身后也没了风声,回头一看,小龟竟然惊恐地后退了。我一时忘了隐藏声音,说:“谁想死了?”

    七长老怒道:“你用手去碰璃火梭,还不是自寻死路?”

    对啊,阴界中人怕的就是璃火梭,避之如蛇蝎。传说,只要被璃火梭沾上,阴界中人就会灰飞烟灭,魂飞魄散的。我狂喜,一把将两米长的璃火梭拿在手中。一股温热从手掌中传来,瞬间充斥了我的全身。整个身子暖洋洋的,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哈哈哈”我仰天一阵狂笑,是的,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身体是如此充满力量。仿佛一梭在手,天下我有。庞大的气劲撑裂了我的黑衣面罩,露出了我的真面目。我如魔神般的两米高身体突破易容术的限制,重现于世。

    体力巨力不吐不快,梭影重重,轻轻一击,石台在一声巨响中化为灰烬。打碎石台后,我巫自觉得还不够过瘾。跃起三丈高,由游龙剑法所化的一招“天下有梭”暴展而出。目标是四根巨大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柱!“轰隆隆——”烟尘滚滚处,石柱裂成碎片,整个地洞摇摇晃晃了一阵。

    石术的碎片飞入滚滚溶浆之中,巨大的石块溅起溶浆无数,滚滚热气扑面而来。山摇地动,将众人的身子震得摇摇晃晃。而我却如魔神般凌空立于空中,丝毫没有被山摇地动所影响。

    惊魂未定的九个人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巨大变化,一个个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不,不对,他不是我们阴界人!”

    我没有理他们的怒问,只是不停地狂笑着,一抹抹红光充斥在我的身体里,沿着双手双脚在整个身体里穿梭不停,大吼一声:“璃火梭在手,天下任我走!”

    这句话没有经过我的大脑,仿佛是璃火梭用我的嘴来吐出它想说的话。在那一刻,我觉得璃火梭并非死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有意识的生物。只可惜这种感觉只有一刹那,吼完之后,这种感觉也随之消散了。

    从璃火梭传给我庞大的力量,我胸中充满了自信心,这九大高手在我眼里,就如同蝼蚁一样不自量力。“哈哈哈,想问我是谁?告诉你们又何妨。我就是曾涛,是人间界的人,不过是从淫界到你们阴界来的。”

    八大长老显然对我客气多了,“原来是来自别界的强者,我们阴界与你们人间界,淫界,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侵犯我阴界?”

    “侵犯?谁说我要侵犯你们阴界了?”拥有了空前强大的力量之后,我的心情相当之好。一喜之下把自己来阴界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他们了。

    “原来你是被吸进来的啊。其实那并不是一只手,而是阴界鬼爪,乃我阴界天生之物,凡靠近阴界入口的人类,都会被阴界之爪吸进来的。我们的祖先也是这样来到阴界的。”

    终于解了我心中一个疑惑了,不过又有新问

    题了。“那副盟主千春是怎么出去的,怎么在人间界却变成了僵尸?”

    一个长老叹气说:“不是我们不想去人间界,只是我们阴界中人在你们看来是死人。一到了你们的世界之后就会变成僵尸,力量也会大减。所以我们长老会一直封锁阴界的出口。几百年前,千春他还是盟主的时候,犯了个小错,一气之下趁我们不注意跑出了阴界。十几年前才赶了回来?”

    百年?十几年?我差点忘了,人间一日,是阴界一年。照这样算来,千春在日本变成僵尸王这段期间,阴界已经过了几百年了。

    看到长老们语气和善,我心里也舒服多了。长老们劝我:“曾英雄,你还是把这九天璃火梭放回去吧。实话不瞒你说,我想你也听到传闻。在这璃火梭面前,我们是毫无抵抗力的。为了不让这等天神之物在阴界为害,我劝你为我们阴界考虑考虑,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我哈哈大笑,“立地成佛?是成恶佛吧?我拿这九天璃火梭只不过是为了自卫,喏,你们刚才还想杀死我。现在反而劝我放下武器,那不干脆叫我投降得了。”

    长老们说:“曾英雄,按说你在阴界所作所为并无多大过错,只不过是与我们总执事亲戚间有些小小误会。要不我们先让一步,小龟,你给曾英雄陪个罪。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长老们一个劲地给小龟使眼色,小龟也知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厚着脸皮对我说:“曾君,我小龟对不起你,给你道歉了。”

    笑话,笑话,天大的笑话。有谁拿到神兵利器还会还回去的?我曾涛自出江湖以来,一直空手对敌,虽然杀起人来很是过瘾,但每逢一些超级高手的时候,难免手忙脚乱。比如今日,若无这九天璃火梭,我只怕就出不了庙门了。

    “你的道歉我接受,不过这璃火梭嘛……”

    “怎么样,放回去吧!”

    “我还是要拿!”

    “什么?你出耳反耳,不讲信用!”

    “谁答应你们了?”我嘲笑道,“刚才我有同意你们的条件么?”

    小龟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你……”

    “好了,今晚到此为止,大家都回家睡觉吧。我呢,先在阴界玩两天。等玩腻了,我自然会离开阴界的。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也不想把阴界搞乱。”我极其嚣张地举步就走。

    八大长老飞身拦在我面前,我微笑举起璃火梭,“怎么?是不是不信邪,想尝尝这梭子的滋味?”

    八大长老惊恐地暴退三丈,连连摇手:“不是不是,能不能让我们商量商量,再做决定。”反正我也闲着无事,任他们商量。八大长老

    嘀嘀咕咕了半天,最后无可奈何地同意我离开,不过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在离开阴界的这几天内不得胡作非为。

    “放心吧,只要你们不要来惹我。”

    我又警告他们,“不要来打扰我,不要妄想拿回九天璃火梭,也不要打我身边人的主意。”举步走了两步,又猛地朝小龟说:“哦,差点忘了,你那个女儿长得不错,对,就是那个叫小龟甜子的女孩子。我希望明天早上睁开眼睛能看到她!”

    小龟大怒,“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想要我女儿陪你,除非我死了……”还要再骂,却被长老们拉住了,长老们一个劲地在他耳边申之以理,晓之以情。最后也不知长老们给了他什么好处,这才令他点头答应。

    “要我女儿跟你也可以,不过你要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将她娶过门才行。”小龟咬牙切齿道。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可别反悔!”

    我狂笑着,两米长的璃火梭扛在右肩上,嚣张之极的走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母亲和三胞胎女儿们

    回到千春府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但还没亮不是?半个晚上不见,晴子四母女已经如隔三秋了。才走进大厅,四个鸡皮褐毛的年过半百老太婆就围上来了。搞得我一阵呕吐。

    美妙的女声没有,只有粗哑的嗓音。太阳还没出来,四女还没变回年轻模样。“姐夫,丽子想死你了!”丽子用她原本巨大的奶子,现在却巨垂的大木瓜磨擦着我的背部。我脊梁骨一阵发寒。

    “俊女婿,你回来啦。没伤着吧。”岳母晴子拉着我的手东摸摸西摸摸,狂吃我豆腐。摸得我手心出汗。

    “夫君,你干嘛不早点回来啊,害人家孤夜难眠!”樱子娇嗔着,不过她那比鸡爪还难看的“纤纤玉手”实在令我不敢恭维!

    芳子最直接,一个饿虎扑羊,整个人挂在我身上。“姐夫,天快亮了,我要……”

    摸着她一身排骨,下面愣是没反应。“呃,等天亮吧……”

    “咯咯咯”众老太婆一阵娇笑,纷纷做出各种恶心死的动作。老太婆非礼年轻俊男,哇,老牛啃嫩草啊!想不到我曾涛还有今天啊,以前还天天想着“LOLI”小美女呢。想不到恶有恶报来得如此之快,风水轮流转到我头上来了。

    我双眼死死盯着东方,十几年来,我从未如此迫切地期待过太阳东升。但今天我只盼太阳公公能早点起床,以助我摆脱地狱的纠缠,带我回到天堂。

    太阳出来前,我把晚上的经历都告诉她们了,只隐瞒自己不久将离开阴界的事。说起那九天璃火梭时,众女还恐惧的发了一阵抖。急问我把那梭藏到哪去了。我告诉她们,璃火梭乃天后神器,如今已经隐入我的天灵府中。只需我招唤一声就可以拿出来。

    众女大恐,纷纷叫我小心点,可千万别拿出来,万一有什么万一,她们四个人就会成了梭下亡魂了。我点头……

    东方红,太阳升……

    唔,我忍不住要唱《东方红》了,高呼一声万岁。在可爱的阳光照射下,屋子里的四个老太婆正发生惊人的变化。只见她们松驰的皮肤越变越光滑,苍白的头女越来越黑,脸上又丑又难看的皱纹越来越少,最后终于消失不见,恢复了美丽模样。

    “耶——”众女齐齐欢呼一声。

    终于苦尽甘来,“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逃。”一边说着左手已经抚上了芳子那穿着裙子的大腿。光滑细嫩的玉腿在我的抚摸下很快的并在了一起,调笑道:“啧啧,三天不见,你怎么夹的这么紧了,我抽都抽不出来了!”

    芳子粉腮上一朵红云,一双忽闪的眼睛满是情意,也不怕有母亲姐妹在场,道:“不要碰我,要是我忍不住喊出来,大姐会笑我的。”

    “你们会笑她么?”我问另三女,三女齐笑,“不会不会。”胆大的芳子竟然害羞得把头埋进了我怀里。岳母晴子白我一眼,“回卧房去,这里是大厅,可不许胡来!”众人都跑回了卧室。虽然她们和我都不是第一次,但四女同时陪我还是第一次。一个母亲,带三个三胞胎女儿,多么令男人兴奋刺激的组合啊!

    小别胜新婚,已经三天没有受到雨露滋润的芳子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挑逗我的舌头,甚至那一双小手也已经牢牢的握紧了雄风刚起的猎猎战旗。

    迅速的解开她早已凌乱的裙子,那对雪白的花苞马上跳到了我的手中,一边轻轻的抚弄,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挑开了那鹅黄色的内裤。舌尖也早已含住了那早已怒放的蓓蕾。不停的在那小小的地方施展着十八般武艺。

    芳子早已被我挑逗的娇喘吁吁,如果不是考虑到有没有别人在,已经大声喊叫了。但越是如此,她便忍的越辛苦,大量的蜜汁顺着修长的玉腿流下,有些还沾到了不时碰触着她花房的棒子哥上面,藕断丝连的游丝不时的在空中漂荡着,当她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终于轻吟道:“姐夫,给我吧!”

    一挺虎腰,“嗤!”的一声,齐根而入,战无不胜的游龙紧紧的抵在了芳子那柔软的凤巢深处,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她的眼角赫然多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贪婪而又温柔的添去那一滴情泪,我不再说话,全身心的投入到这片才第二次滋润的责任田里。轻提缓放,深入浅出,任凭那丝丝顺滑的琼浆不时的顺着两人的皮肤缓缓下流。芳子早已沉醉在无边的欲海,此时的她紧紧的抱住眼前的爱人,哪里还有动一个小指头的力气,整个人都挂在我的身上,除了连续不断的浪叫再也不肯挪动一下身体。

    不知道已经达到了多少次灵欲的天堂,当芳子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而滑嫩的甬道也变的生涩了起来,她脸色一红,小声道:“姐夫,我来帮你!”没等我明白过来她要怎么帮自己。她已经伏下那美丽的头颅,一口便把还挂了几丝晶亮液体的棒子哥含入口中,轻轻的啜吸起来。

    湿润温暖的口腔带给我一种全新的快感,不由的让我发出了一声快乐的低吼。

    轻轻抚弄着芳子的黑发,我一边喘息一边低声道:“芳子,你真行,谁教你的!”芳子头一甩,“无师自通。”一旁观占的三女都被她逗笑了。

    芳子微微抬头看了看我,热烈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恋。我没来由的心中一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对自己即将离开她们心有不忍,但那又如何呢?毕竟,我不是阴界人,终究是要回去的。只有现在让她们尽量快乐些,才是当务之急。

    不多时,我再次感到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如今早已练得收放自如境界,芳子死死的含住了我那烫到了顶点的棒子哥,眼中满是希翼,一泄三千里,奔腾的、浓烈的、带着我的一丝歉意全部进入了芳子的口腔内。更加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大量的精华一时来不及咽下,芳子便不断的把那爱的象征抿入口中,直到没有一点漏下。

    猛的把玉人揽入怀中,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欲望,只是把她搂得紧紧的,火热的躯体再也不分彼此,就这样融为一体。良久,我才温柔的放开了芳子,轻轻的帮她梳理了一下头发,“芳子,太委屈你了。”

    芳子嫣然一笑,“你不喜欢吗?只要能让你快乐,我什么都愿意去做。”我抚弄着她白皙的脸庞,心中感慨万千,自己的女人为了我如此付出,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需要说的吗!

    丽子狡谲的冲着芳子笑道:“二姐,吃饱了么?”

    芳子一脸的窘迫,“呸,丽子你敢笑我,是你饿了吧!”

    樱子轻轻的搂住她的蛮腰,笑道:“好妹妹,你先吃了,等下就只能看我们吃了,难道你不着急啊?”说完,还调皮的伸手在她颤巍巍的花苞上轻拂了一下。

    芳子跺足道:“你们两个就知道欺负我,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我一脸苦笑的看着她们打闹,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自己这三个胞胎娘子明显是戏中之戏,句句话都是冲着自己,没办法,只能提枪再战,非要让她们一个个都拜倒在自己的“棒下”不可。

    我邪笑一声,张开双臂冲着丽子和樱子就冲了过去,正和芳子闹作一团的两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同时扑到在床上,隔着丝制的外衣我一手按在樱子那堪称一绝的玉峰,一手已经探入了丽子的裙底,顺利的隔着底裤施展自己的抓奶龙爪手。

    被我突然袭击搞乱了阵脚的两女马上反应了过来,不但再次胜利的把我压在了身下,而且连我身上最后一件武装也被缴获了。

    樱子对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芳子一笑道:“芳子,看姐姐教你怎么欺负他!”说完,一个饿虎扑羊跨坐在我的腰部,把凤巢对准那傲然挺立的游龙,猛的坐了下去,脸上显出无比满足的神色,但是还不忘对着芳子得意的一笑。想不到向来害羞的樱子竟然还有这么主动的一天,看来对我打赢长老会的事相当高兴啊。

    我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好好的疯狂一次。”当下还没等樱子有所动作,虎腰一挺,紧紧的顶在了凤巢深处,正要夸口的樱子猛然感到一股刺激从体内最深,最隐秘的地方传来,浑身一颤,那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瘫软在我的身上。

    我翻身坐起,就那样站在床边,一边大力的冲刺,一边继续挑逗着丽子的花苞,也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罢了,樱子就一声嘶叫,瘫软在床上,我马上移形换位进入丽子的身体。很快的丽子也步上了樱子的后尘,我大力的拍打了一下两女的粉臀,怪笑道:“下次还敢对为夫无礼,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樱子媚眼如丝的看了我一眼,娇笑道:“不知羞,谁要做你的娘子!”

    我冷笑道:“那好,不是我娘子的我就不用心疼了,正好,那就再来一次吧。”说完,便作势去抓樱子,后者大声求饶,但是眼角哪里有一丝害怕的意思。直看的我大摇其头,连叹家门不幸,光产淫妇。

    芳子轻轻的拉拉我的胳臂,小声道:“姐夫,你还没有那个,不如我还帮你!”说完已经羞的满脸通红。我低头一看,棒子哥哪里有一点疲惫的意思,没等我说话,一张火热紧凑的嘴巴已经再次含住了那迎风四起的战旗。

    低头看着丽子专心致志的啜吸着,不时还发出啾啾的声音,我低吟一声,躺倒在床上,今天实在是太刺激了,三女都给我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莫非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看晴子,她正在一边微笑地看着自己的三个三胞胎女儿服侍男人。眼里尽是安慰之色。

    晴子其实也是个大美女,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泛出聪慧的光芒,瑶鼻星目,宛如天仙,一头黑亮的头发高高的头上扎了一个马尾。修长的粉颈上面挂了一个护身符一类的东西。蛮腰微摆,大小适中的一对山峦轻轻的顶出了那两粒蓓蕾。裙下面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更是晃花了我的眼睛。

    而她的三个三胞胎女儿则更加美丽,尤为难得的是三人容貌一般无二,水汪汪的眼眸流转间透着灵动之气,高挺的鼻梁宛如白玉所雕,鲜红的嘴唇显得她们更加青春靓丽。

    三女赤身裸体,露出来那圆圆的肚脐像是一颗小珍珠般,让我产生一种深深的欲望。如果用舌头轻轻的添拭那会是怎样的情景、长而匀称的大腿光滑如玉,无处不吸引着我的眼睛,让我再也难以离开。

    虽是躺着,但六对翘挺的酥胸足以夺去世界上所有男人的目光。那一条条晃来晃去的雪白大腿让我都感到血脉贲张。三胞胎姐妹各自来了一次,但我那美艳的YM晴子还没来啊。一把将她把在怀里,大手不停地攻城掠地。

    晴子扭动的身体,不堪的发出阵阵娇吟。在多口手并用下,晴子很快的就赤裸了身体,根本不在乎身边的三个女儿,口中不时发出动人心魄的娇吟声,那雪白的玉腿开合之时,美妙的花房时时显露在众女的眼前。

    棒子哥被晴子的素手一把抓住,轻轻的没入那早已湿淋淋的花房。樱子娇呼一声,用手挡住了眼睛,但是很明显还留着一条小缝。看到她们的样子,芳子和丽子也是一阵脸发烫,心乱跳。

    曾几何时,这个场面不也是被自己所拒绝的吗?但是在这头姐夫的不断挑拨下,还不是乖拐的倒进他的怀里,成为他一个又一个俘虏。

    低头偷看的众女忽然发现除了我两人不时发出的喘息声和“滋滋”的撞击声以外,房间里还多了两个娇吟的声音。丽子手已经把芳子压在身下了。

    而芳子的红唇则不时的啜吸着丽子那粉色的蓓蕾,那硕大的尺寸都让女人感到惭愧。两女已经浑然忘记了四周的情况,完全沉醉在这暴风雨来的前兆中。

    另一边的我已经高高的举起晴子的玉腿,游龙入凤巢的一幕让她们看的是清清楚楚。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晴子逐渐高亢的嘶叫,她雪白的酮体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脸上也浮出了满足的微笑。

    丽子轻柔的添弄姐姐如羊脂玉一般的花苞时,一双大手从后面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早已盼望多时的游龙滋的一声进入了她仍然略显窄小的玉门。

    突然的刺激让丽子不堪刺激的颤抖起来,双手紧紧的握住姐姐那恰如一握的花房,而此时我也腾出了一只手,大展指功,不停的骚扰着已经半陷入疯狂状态的芳子。看着在自己挑逗下完全散发了妖媚的四女,我得意的笑了。

    身上的丽子在自己不断的动作下已经几近疯狂,不但发出了让众女听了更加血脉賁张的浪叫,而且开始主动的动作起来。

    这下芳子更加的受不了我的爱抚,汩汩的爱液顺着修长的玉腿蜿蜒而下,弄的她自己的衣裙湿了好大的一片,但即使如此,她依然毫无感觉,奋力的在我的手指抚弄下扭动着娇躯,口中不堪的呻吟着,皮肤上也泛起了一层动人的粉色。

    丽子猛的绷紧了身体,口中也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娇吟,无力的往后靠在了我的怀中。

    然后是晴子,初经雨露的女孩更加的疯狂,和她在一起的女儿身上已经被她连抓带咬的弄的伤痕斑斑,所幸两女还都处于迷乱疯狂之中,不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笑话呢。

    我就那样从后面进入了YM晴子的身体,早已被情欲折磨的混乱不堪的YM晴子之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便浑身抽搐起来,竟然刚刚尝到这美妙的感觉便已经到了那极乐境界……

    第二百五十八章人妻怨妇吟

    逮住一个家丁,问:“昨天送来的小龟家小姐关哪去了?”家丁一脸谄媚道:“姑爷,甜小子姐和一干女犯人都被关在西厢房呢。”我邪邪一笑,“你们没动她们吧。”家丁笑得更媚了,“姑爷,有您在,就是给咱们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呐。”

    一脚踢开那家丁,家丁千恩万谢地去了。而我,则走往那一间关一个的西厢连房。

    早晨的阳光从纸窗上透进来,整个房间沐浴在一片橘红色中,那是清晨特有的宁静。

    乡春美纱却早已经醒了,在水汪汪的眼眼底隐藏着些许红丝,似乎一整夜都没有阖眼,雪白丰腴的脸颊上好像还有昨夜留下的泪痕……

    宽广的床上,一边的被褥整齐地折叠着,胭脂粉的香气也散尽了,只剩下早晨凉风的微寒。

    美纱慢慢爬了起来,望着身边无情的空旷,心中不禁一阵气苦。她本是城中首富小诸二郎的新婚太太,没想到蜜月刚过。不但丈夫也死了,就连自己也被千春府的姑爷掳来。关在这间房子里已经快十天了。每天都有专人送饭,一日三餐,到是一点不愁温饱。

    红颜祸水,红颜薄命啊,自古皆然。美纱自认姿色不差,虽身为俘虏,但若乖乖听话,保命自当无忧。洁白的皓齿咬着饱满的红唇,紧促着眉头,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失望,虽然尽力忍耐,美丽的脸孔依然开始扭曲。

    盘起乌黑的长发,束了起来,站在全身镜前。小小的瓜子脸上,大眼睛明亮地闪烁,弯弯的眉毛,温顺而秀气。高挺的鼻梁,温润的樱唇,嫣红晶莹。精致的五官,分开来看已经十分美丽了,组合在美纱脸上更是构成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

    身为人妻的美纱,刚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全身充满着成熟女性才能散发的风韵,尤其美纱还是千金小姐,从小接受良好的教养,加上未婚前受到舞蹈的薰陶,高贵的气质中蕴含着知性美。

    但是,讽刺地,跟优雅的气质相反,美纱拥有极性感妖魅的肉体。经过长期舞蹈锻练的纤腰不堪一握,好像随时会折断一般,从腰部延伸,上下却是夸张的丰满。

    雪白的乳房浑圆而饱满,足够美丽的人妻引以自豪,深刻起伏的乳峰在美纱特意的保养之下,更显坚挺,极少经过丈夫搓揉的乳头,甚至还是粉红色的。

    身后的肉丘则是不可思议的丰满,所以当娇小的美纱穿裤子时,美臀总是被无情地压迫着。但那绝对不是臃肿或肥胖,而是,跳动音符般的曲线与丰富色彩般的饱满组合而成的艺术品。

    美纱身材娇小,比例却十分完美,修长的双腿使她显得更加高挑,虽然美纱常认为舞蹈导致她的美腿上有结实的肌肉,有点粗壮。

    不同于色彩斑斓的俗艳花朵,引人采拮。美纱令人不忍也不敢触碰,深怕伤害纤细的娇花,有如纯洁的百合。如今,正在盛开的百合却没有任何阳光的滋养与露水的灌溉,独自在阴暗角落等待枯萎的娇花惹人怜惜。

    蜜月最后十天竟然从天堂跌进了地狱,相亲相爱的丈夫小诸二郎死了,这是精神上的打击;肉体上刚刚被开发出来的性欲,却突然没有了男人的滋润,莫名的欲火每一个夜晚都折磨得她失眠。压抑心头不断浮起的愁绪,美纱默然地穿起了衣服。

    “砰砰砰!”敲门声响声,美纱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飞快爬回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是……是谁?”她受伤似的轻呼。

    “是我,送饭的!”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美纱抖得更历害了,“平……平常不都是女孩子来送房的么?”

    门外的男人声音道:“换班了,夫人,你还吃早饭么?”

    得了失眠症的美纱食量比平常不知大了多少倍,一顿不吃就饿得慌。虽然她很害怕陌生男人,但肚子里的饥饿却容不得她再犹豫了。“你……你等会,我……我就开门。”

    房门轻轻地开了个缝,美纱从门缝里看到一个英俊的男人,穿了一身整洁的仆人衣服。美纱松了口气,她知道,千春家的新姑爷很残忍的,下人根本不敢动她们这些美貌女俘虏。隐隐的美纱也知道,她们都是要献给那个残忍的姑爷的。别的男人都不敢碰她们。

    但她还是小心翼翼伸出玉手对男人道:“把饭盒给我吧。”男人的手里提着个大大的红木盒子,往常那里面会有三菜一汤,及一大碗米饭。

    “不行,今天上头吩咐下来,得由我们监看你们进食。昨天已经发生一例吐食自杀事件了。”男人没有像往常一样的送饭下人那样把菜递过来。

    美妙被男人火辣辣的目光看得相当不舒服,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但是,已经咕咕在叫的小肚子不停地向她抗议。无奈之下,她只好答应男人的要求,将男人迎进了屋内。

    男人一边打量这间并不大的厢房,一边把盒里的饭菜端了出来。美纱的一双美目死死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像防贼似的防着他。手里的一枝筷子被她握得死死的,相信只要男人稍有异动,美纱会毫不犹豫地向男人的咽喉上扎下去。

    男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美纱那只藏在袖子里的右手,指指桌上的饭菜,微微笑道:“准备好了,你快点吃吧。”

    男人色眯眯的淫笑令美纱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男人的目光有意无意扫过那波浪起伏的那对埋在紧身上衣内的玉兔。美纱害怕,心想,还是快点把饭吃饭,尽快让这个人早点走为妙。

    美纱不顾男人异样的目光,狼吞虎咽地吃起早饭来。以往少夫人的高雅仪态,早被饥饿感驱逐到东海去了。一阵风卷残云,桌上大半饭菜已经进了她那看起来很小的小肚子里。稍解饥火,贵夫人仪态也上来了。

    美纱拿小手帕轻轻拭了拭小嘴边上的油腻,被男人盯得不好意思俏脸飞红,偷偷看了男人一眼,“你……你不饿吗?”

    男人很有魅力,磁性的嗓声很是好听,“我不饿,只不过前胸贴后背而已。这对我这种壮男来说不算什么。”男人说着还做了几个健美先生的姿势,看他不伦不类的样子,美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男人看得出美艳的人妻心情不错,遂涎着脸:“我帮夫人送饭,夫人总要给我点奖赏吧?”

    美纱红着脸边吃边说:“我一个俘虏,哪有什么能赏给你的。”

    “不,你有。”男人无比肯定地说。美纱抬起明亮的眼睛,眼里充满了疑惑。

    “就赏我个吻吧?。”

    “啪!”纤纤玉手狠狠地在男人脸上打了一个巴掌,男人眉头也不皱一下。

    美纱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右手,一瞬间,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为了。他一定会报复自己的,自己一个弱女子,又是个俘虏,怎么办,怎么办……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美纱低下头,慌张地向我道歉,声音都打颤了。

    “没关系,就用夫人的吻来补偿吧。”我猛地抱住美纱柔软的娇躯,大嘴覆盖上鲜嫩的红唇。

    突如其来的变化,加上心中的愧疚,美纱还来不及拒绝,就立刻陷入我的怀里了。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舔或吸,我凶猛地用唇齿侵犯美纱的小嘴,灵活的舌头钻进紧闭的樱唇之间,刮着口腔内壁,贪婪地吃着美纱甜美的香津。

    为了找乐子,有情趣,我特意着人拿了套家丁衣服换上。用下人的身份做掩饰去侵犯小诸二郎那个绿帽子死鬼的新婚妻子,不是件很美妙的事情吗?

    男人味扑面而来,美纱贞洁的口唇正接受男人的污辱。被男人玷污,美纱感觉时间好像静止一般,酷刑似乎永无休止,泪水已经滚出眼眶了。

    “夫人的吻真是太好了,美人连口水都好吃!”几乎亲吻到自己都不能呼吸了,大嘴才舍得离开美纱的樱唇,没有任何迟疑,大手马上去脱美丽人妻的衣服。

    “你做什么?”美纱挣扎叫道:“不是说好……只是接吻的吗?”

    “嘿嘿嘿,夫人打的实在太痛了,要加上摸夫人的奶子来补偿。”

    粉红肚兜下是一片耀眼的洁白,让我眼睛几乎都睁不开。指头轻轻抚摸着柔软的乳沟,过人的弹性在指尖跃动,我熟练地解开了美纱的肚兜。

    “不要啊!”美纱强忍着丰乳上传来的阵阵酸麻,做出最后的反抗。浑圆的乳房迫不及待地从胸口弹了出来,两只饱满的乳球不受控制的耸立,尖端粉红色的蓓蕾骄傲地绽放,空气中,顿时,充满腻人的奶香。

    “好美丽的奶子!”埋藏在心底的火热欲望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我大把握住整只乳房,狠狠地揉捏,无暇的圆变换成各种形状,在凶狠地挤压下好像要被榨出汁来了。

    一边是暴虐的蹂躏,另一边却是巧妙的玩弄。手指轻轻拨弄另一只美乳,挑弄着小巧可爱的乳头,绕着乳晕搓揉,奇妙的弹性令我头昏眼花。

    敏感的双乳同时遭受男人的玩弄,美纱心中虽然万分不愿意,却不由自主地开始产生奇妙的感觉。粗鲁与温柔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法混和,刺激的程度不是单纯的一加一,无视主人的哀羞,可爱的乳尖已经挺了起来,原本柔软的樱桃变的坚硬。

    “嘿嘿,很舒服吧?夫人的奶头已经翘起来了。”

    “没有!”

    “夫人的身体是很诚实的,没有见过这样好色的奶子。”我两根指头夹住硬的跟石粒一样的乳尖,巧妙地旋转。

    美纱心里哀嚎着,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居然,产生舒服的幻觉,被衣冠禽兽欺负,应该很难过的……可怎么……

    违背自己的意志,害羞的乳头正迎合我的手指卖力地挺立,贞洁的肉体开始发情,强烈的羞耻感让美纱想死。我看出美纱眼神中的迷惑,整个脸埋入深沟,贪婪地吸舔。令人窒息的丰满加上高贵人妻的体香,驱使我不顾一切地噬咬着乳肉,弹性与柔软度都到达顶点的美乳左右摇晃,我的嘴像是黏在乳房一样。

    “呀!”我像是发情的野兽,发出嘶吼声,快速地脱下被撑的紧绷的里裤,露出蓄势待发的棒子哥。

    虽然想要撇过脸,不去看男人淫邪的东西,但是,美纱的眼光才一接触,就本能地死盯着男人的下面了。她暗想,怎么会那么粗?连长度也是,实在太恐怖了……

    慢慢滑入美纱完美双乳自然形成的深沟中,前后不停磨蹭,享受着乳肉的淫糜服务,距离美纱的脸只有几公分。“好软,好有弹性。”男人忘情地享受,“夫人常常帮你那死鬼相公乳交吧?只有被经常玩弄,才会有那么棒的奶子!”

    “没有的事,我没有做过这种下流的事。”男人淫秽的话语,不输给实质的玩弄,诚实的美纱红着脸认真地否认。

    我把美纱安放在床上,抓住她白晰的双腿,用力分成V字形。“不要啊。”美纱巨大的震撼中惊醒,喊道。

    我拉起她白色的长裙,粉红里裤掩盖着梦想中的神秘花园,诱人的隆起下,丝质布料已经湿了,在潮湿的半透明圆形里面,黑色的阴影特别明显,三角的边缘,几根杂草顽皮地冒出头来。

    “夫人湿了。”男人的声音说不出的淫秽。

    “没有……不准说这种话……”贞洁的人妻现在已经完全混乱了,看样子是无法抗拒男人的侵犯,不,虽然还没有被X入,被男人玩弄宝贵的身体,对美纱来说,跟失贞相同。虽然是被强迫的,但是,不能原谅的是自己淫乱的身体居然产生反应。她在心中高呼,我是淫妇吗?为什么会感觉舒服,不,我怎么那么下贱?

    我喉头发出模糊不清地声响,双眼布满血丝,把美纱的里裤褪到膝盖处。跟她纯洁高贵的脸孔不相衬,小可爱……

    “啊——!”美纱无意识地喊道。“好热,好痒,相公救我!”美纱摇晃着纤腰,大声娇喘,电击般刺激开始扩散,直到全身,慢慢遗忘了羞耻感,头脑里昏昏沉沉的,什么都分不清了。

    “从后面干高雅的夫人应该是最好不过的。”

    女体被面朝下反了过来,我扶起美纱丰满的屁股,轻轻地搓揉着,手指陷入柔软的肉丘里,强烈的反弹力几乎要震开手指。用力分开紧合的屁股,大腿内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湿黏淫糜的状态,是梦中才有的美景。

    “你真是条母狗!”解开里裤的束缚,我大笑道:“让我来干下贱的母狗吧!”

    未知的恐惧,让她开始发抖。

    “不要啊,求求你,快……拔出去。”

    “什么?要我X进去,夫人还真是淫荡,不过夫人的要求不好意思拒绝。”

    我大笑着,推挤着封闭的蜜穴,用力顶了进去。

    “二郎,原谅我,我是被逼的……”

    “太棒了,夫人好像少女一样紧。”

    “我的身体快要坏了。”美纱哀嚎道:“不要,饶了我。”

    “夫人很舒服吧?很久没有被干了,应该很舒服吧。”

    ……

    “啊……,我要死了!”

    无力地趴在地上,连动都动不了,忽然间,一股奇妙的感觉再度袭击她美妙的身体,位置不是丰挺的双乳,也不是成熟的蜜壶……

    充满弹性的臀肉被掰开,害羞的接触到陌生的空气,奇妙的冰凉,让美纱开始不停颤抖,当男人粗糙的手指轻触的一瞬间,受到刺激的菊蕾立刻剧烈地收缩。美纱扭动着屁股,企图甩掉我的手指。

    “那里不行…你弄错了!”美纱疯狂地大叫道。

    “夫人的GM也很漂亮,不亏是美女,什么地方都很美。”

    “那里很脏,求求你,不要再摸了。”

    ……

    “姑爷!姑爷!”

    侍女的声音响起,惊醒了沉溺在甜美的快感中的美纱,理智与羞耻心又重新驱除官能上罪恶的快感。“……有人,有人来了。”美纱忍着体内阵阵酸麻,着急地说道。

    “管他的!不理她的话,她自己就会走了。”正享受着梦想中的美妙人妻,根本无视于其他事。

    “万一她走进来了……”

    “嘿嘿嘿,那就让她欣赏一下夫人的淫态吧。”我一边继续前后动作,一边调笑道:“夫人美丽的身体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失礼的。”

    “不要,求求你,去招呼下吧。”

    “……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发誓作我的女人,我就可以考虑一下。”对于我的要求,美丽的人妻根本无法接受,光是这次的侵犯,就已经让她羞耻地快要死了,更何况是答应作男人的女人。

    “这种事,我做不到的。”美纱哭着说道。

    这时候,房门外再度响起呼声。“喂,有人在吗?”我注视着神情犹豫不决的美纱,露出淫邪的笑容。

    “我答应就是了,请快点放了我!”

    “哈哈,那就这样决定了。”我裸着上身,慢慢离开。

    美纱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身上一片狼籍,那是不能抹灭,耻辱的印记。望着我逐渐远离的身影,美纱经受不住巨大的打击昏了过去。

    第二百五十九章逼奸

    “姑爷?难道他竟然是杀害相公的凶手?”昏过去最后一刻,美纱脑中闪过一道霹雳闪电。

    “姑爷,不好啦,有人自杀啦!”侍女一看到我走出门来,就急急地说道。脸上惊恐欲绝,似乎相当害怕我会怪罪于她。

    被人打扰好事,心情自然不好,“是哪个不长眼的俘虏,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了?玩自杀?谁死了?”

    “呃,没,没人死!”侍女结巴道。我怒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再不给我说清楚点,老子奸了你!”这一通恐吓,吓得打颤的侍女结结巴巴说出了事情原委。原来新来的小龟甜子性情刚烈,竟然趁与小诸仙子一干俘虏见面之机,趁家丁不注意,要吆起几个女人以自杀相威胁。条件就是要我立即赶过去见她们,晴子已经赶过去劝她们了。

    老虎不发威,她们还当我是病猫,不就是几个美女么。虽然她们长得确实万中无一,但我曾涛可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不过这侍女遵照晴子命令过来的,想必是晴子不忍心几女香消玉陨。

    了解事情大概后,我怒气冲冲就要走,没想到身后却传来那侍女低低轻呼声,“姑……姑爷!”我头也不回,脚步一停,没好气道:“还有什么事?”这侍女怎么这么烦啊。

    “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么?”

    “什么话?”

    “奸……我……”

    我狂汗……这小骚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在普通人眼里她还有几分姿色。但在见过美女无数的我眼里,不过是东施而已。我叹口气,说:“现在的人啊,怎么这么大胆啊。”也不明说,径直走了,留下那笨笨的侍女傻愣愣地呆在原地品味男人的话……

    走到关押甜子这小贱人那边时,房外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围了一大堆下人了。看了这些人我心里就烦,大声道:“滚,通通给我滚,都没事干啦?啊?”

    众下人回头一看,吓了一跳,见主子黑头个脸风风火火地走过来。做下人的哪一个不是见主人脸色行事的?知道主子现正在气头上,没人敢触霉头,哄一声,一窝蜂似的散了。

    外头只余下几个晴子的贴身侍婢,见我走来,急忙一福,“姑爷好!”

    “免了!”我眼不看头不点,径直走进屋里。好家伙,屋子里人不少哇。引人注意的是房子中间的一张大床,除此之外空无一物。大床边挤了大大小小七八个美女,一个个拿了根竹筷抵在自己的白嫩脖子上。除了小龟甜子和小诸仙子外,我一个都不认识。

    晴子正在劝她们,看到我来,道:“好了,你们要的人来了,有什么话就对他说吧。”

    小诸仙子一身白衣,小龟甜子一身红衣,此时她们两个都露出冷笑般的奇异脸色看着我。悦耳的声音自小嘴吐出:“妈妈(阿姨),这人就是杀死爹爹和哥哥的大仇人!”一干自杀美女听后都露出了仇恨的神色,眼光里杀气腾腾。

    我见怪不怪,不以为然,“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要报仇!”

    “哈哈,天大笑话,你们要报仇?都自杀了还报什么仇,难到想去地府报仇么?”

    众女双目喷火,晴子看不过去,拉拉我的手臂说:“女婿,你怎么说话的呢?算妈求你,好好劝劝她们吧。”我冷笑道:“让她们自杀好了,反正阴界人多得不像话。死几个人,正好节省咱们家粮食。”

    这一番话,把在场的所有女性都气得牙痒痒,甜子和仙子二人更是双目喷火,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以为我们是装的么?哼,不信我就死给你看!”刚烈如火的甜子,狠狠地一紧筷子,硬生生插进脖子三分。雪白的脖子上却没有血液流出来,阴界人是没有鲜血的,但看起来是那么异样的凄艳美丽。

    我是无所谓啦,可晴子看不过去啊。甜子和仙子两个小姑娘都是她看着长大的,以前她和樱子三姐妹可都是好姐妹,常来府里陪晴子聊天解闷的。相对来说,晴子已经把她们看成了自己的女儿。博爱的晴子母爱顿时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泪眼盈盈,一把拉住了我:“好女婿,算我求你了,你就别再说狠话刺激她们了好么?我是找你来解救她们的……”

    实际上,凭我现在的功力,要突然制住她们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但我偏偏要看看,这几个女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样。于是点点头,任岳母晴子开口。

    “甜子,你先把筷子拔出来,有事好商量。不然你会死的,有什么条件你就尽管说吧。”

    甜子如此做显然也非她本意,她一个娇滴滴的千金何曾受过这等苦楚。晴子一劝,她就忍不住拔了出来,一手捂着伤口,大眼睛里已经是水气盈盈的了。仙子说:“晴子阿姨,我知道这些都不关你的事。但谁叫你找了他这么一个狠毒的女婿呢?我父亲和哥哥们都给他害死了,我们报仇,我要他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那狠毒森冷阴寒的语气令晴子心里发颤,“乖仙子,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你父亲和哥哥那是罪有应得,若不是他们,我千春府几百条人命的帐找谁要去?我知道,这不关咱们女人的事,这都是他们男人干的……”

    “不,不行!”仙子咬牙切齿,“晴子阿姨,对不起了,我要报仇,一定要!你,从现在开始我不再会称你为阿姨了。我要你马上去强奸你的女婿,否则我们就自杀!”

    仙子口出惊人之语,直把岳母晴子唬呆了,我脸色一变,想,这小贱人好毒的心思啊!知道来硬的来柔的都不行,利用晴子博爱的母爱心理,大打感情牌。聪明,聪明!

    “你!仙子,你说什么?”晴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我要你这个做丈母娘的在我们面前强奸你的女婿!”几个女人异口同声说。

    这回声音够大了,震得瓦片瓮瓮乱响。晴子回过神来,怒叱道:“变态!无耻!下流!卑鄙!……”

    “你做不做?不做我们就自杀了!”仙子和甜子恶狠狠地道,自己的生命对晴子来说简直就是一把致命的武器。晴子心如刀割,这还是以前那两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子么?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来。虽然自己与他已经有了实质性的接触,但那也是瞒着外人的呀。万一自己与女婿有染的事被传了出去,自己哪还有脸见人,还有何面目去面对丈夫千春?

    晴子又想,可也不能就这么叫甜子和仙子两个小姑娘死了啊。自己可是从小就当她们是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的啊。反正已经与女婿有了那关系,不如……再说还能救她们一命,佛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

    两种思想在脑海里不停地盘旋着,晴子久久做不出选择来。最后在仙子和晴子的步步紧逼下,无奈地点了头。

    “贱货,老骚货,快去干你女婿。”几个小诸家主的夫人叫得最欢,污言秽语不断泼向晴子。晴子以伟大的母爱忍受着她们的污辱,伸手缓缓地伸向了腰带。

    “慢着,先把下人们都叫进来,我要你们当着下人的面做!”仙子的母亲们恶毒地说着。

    这句话已经触到了晴子的心理底线了,要她当着下人的面做那事,便是打死她也不会做的。晴子冷声道:“那你们不如自杀好了!”仙子白了一眼三妈,其他几女也一声耳语,最后终于向晴子低下了头。

    关上大门,屋里一男八女。那方除甜子和仙子外,是五个家主夫人。五位贵夫人个个生得媚眼如丝,丰臀肥乳,偏偏气质上高贵神圣,凛然不可侵犯,就像圣女模样。我暗暗好笑,明明一个个都是骚货,但要装出一幅假正经样。好,我到要看看你们几个能忍到几时。

    按着七个女人的指挥,YM将我推倒在地上。我也受了刺激,当晴子低头脱掉我的裤子时,瞬间膨胀硬起,弹跳挺起,啪一声打在她的俏脸上。我假装不情愿忍屈受辰的样子,老脸一红,YM更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脸上笑意一闪,立刻又紧绷着脸色,还好七女没看到,否则让她们产生怀疑,一场好戏岂不要泡汤?

    想想看,一个YM在七个美女的威逼下

    去强奸她的女婿,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

    当我赤祼祼的躺在床上时,不禁瞄了七女一眼,从她们讶异的表情,逐渐涨红的美艳脸孔,无法挪移的目光直往我身上注视。我不禁暗自偷笑,梆子哥更是挑衅般直抖动不已,把七女的魂都勾走了。

    YM缓缓的脱下了长裤,露出了一双雪白修长结实的美腿,停了一下,紫色的小裘裤也掉落在脚旁,微微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YM立刻爬上了我的身上。她跨开大腿半蹲在我的小腹上,左手撑在我的胸膛,右手向后抓住,屁股调整了角度,亳不犹豫的沈腰坐下。

    噗哧一声,硕长进入了YM的嫩洞里,原本面无表情的YM,此刻再也禁不住露出满足的神态,她张口长长的倒吸了口凉气,微闭着双眼,双手更是用力的抓住我的胸部。

    我看了七女一眼,她们的眼睛都张得大大的,我猜她她一定惊吓于这么大的东东,YM怎么能一口气全部吞下。虽然已经潮湿滑润,但是或许略为紧张和有所矜持(毕竟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嘿嘿)。

    YM比往常来的更紧,在快速X入的情况下,强烈的收缩,紧紧的咬住我。YM满足的对我笑了一上,随着便闭上眼睛,再也不理会我,便自个的挺动起来。YM的上身仍着黑色上衣,饱满坚挺的双峰微微上下晃动,她紧闭着双唇,只有在实在受不

    了的快感刺激下,才会轻啍一声。

    但是浓重的鼻息声,以及急促摆动的身躯,掩饰不住高涨的情欲。YM虽然没有大幅度的动作,但是臀部扭动旋转的力道却异常的强劲,在一进一出的吞吐之间,淫水浪液被挤压抽提而出,我的下身湿淋淋的……突然间YM全身一阵急抖发颤,快速收缩伸张,在一阵热烈挺动之后,立刻全身无力的趴在我身上,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

    原本以为事情就如此画下句点,但是后面的发展却出乎预料之外,事情一发一可收拾。想不到七女真的十分变态,竟然又叫进外面的几个美貌侍女肚兜,逼她们和我交欢,如果事情到此也就算了。

    想不到她竟再叫来府中的年龄极小的女孩子,命令要她们做同样的事,可怜的小女生,都是不懂人事的十来岁小闺女,个个娇滴滴的可爱极了,小嫩怎能受得了我的大棒子哥哥?

    又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每个人都痛得哭哭啼啼眼泪直下,晴子都不禁掉下泪来,求七女饶了这些女孩,我更是破口大骂(为了演戏的需要,其实自己很爽的)。

    直到七女都受不了,欲火高升,决定亲自上阵,事情才会有所转机。或许她们认为我干了十来个女人后早脱力了吧,以为我根本无法反击。被情欲冲昏了头的五夫人飞快地脱光了衣服,骑到了我的身上。

    就在五夫人艰难的吞下我之后,我暴起发难,捧起她肥美的大屁股,狠狠地扎了进去……

    看着五位夫人,姣好甜美娇嫩的脸庞上,千变万化的表情,握住她们的柔夷,轻轻地一拉一搂,五个浪货自然地躺进我怀里。嘴儿凑近在五个骚货的樱桃小嘴上不停地亲来亲去。

    捉住年纪最大的大夫人,她刚三十五岁,欲火最旺,第一个忍不住。轻轻地接触大夫人的嘴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舌头缓缓地探入大夫

    人的嘴里,大夫人含住我的舌头,不断地吸吮起来,直到我缩回舌头,才意犹未尽的娇羞地张开了眼睛看着我,怅然落失地喘了口气。

    大夫人浑身软软地使不出力来,男人的身上传来一阵阵男性特有的味道,让她的脑袋更晕了。我双手捧起她的脸,亲她的睫毛、鼻尖。随着我的挑逗,大夫人身体迅速地热了起来。

    解开她的衣衫,褪去了肚兜,双手手指手指夹住两颗粉嫩的乳头,捏了下去。虽有轻微的痛楚,却带着强烈的快感,不禁张开了小嘴儿喘起气来。对着她那诱人的小嘴,我用力地吸吮起来,一下就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手指依然揉捏着她的乳头。

    大夫人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脸颊、脖子通红,胸部、腋下都渗出汗珠来。我弯下头去,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着,同时灵巧的手掌和手指头,开始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抓捏着。

    我的爱抚十分的轻柔富有节奏感,细腻缓慢。大夫人大腿和我的膝盖微微地接触着,手肘放在我的肩上,手指轻轻搓揉起我的耳垂来。大夫人将嘴凑近了我的耳朵,热呼呼的气不断哈到我的耳朵里,丰满的乳房紧紧贴住我,柔软嫩滑的手掌抓着我的头。

    起个身我将她的屁股举了起来,让她的屁股成为翘起的姿势,随即趴在她的背上,灼热的,粗鲁地X进大夫人里去,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双手伸到大夫人的胸前,用力挤捏她的乳房和乳头……

    ……

    二夫人的身体像被触电一样的颤抖

    着。在一抽一送之间,二夫人忍不住呻吟的叫着,自己也不知道在叫些什么,我不停的一边扭着腰在挺进,一边手搓揉着七女的乳头,一会儿轻一会儿又重,二夫人又禁不住的情欲高涨,呻吟声也就愈来愈大了……

    ……

    一波波淫荡的声浪刺激着我更加卖力,为配合我,三夫人挺腰迎合着,突然三夫人身体急促的颤抖,感觉到洞内火热的冲击,然后顺利的达到了高潮,过了好一会儿,三夫人的身体才停止痉挛,且慢慢的恢复平静……

    ……

    四夫人……

    第二百六十章捉奸在床(上)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自从得了九天璃火神梭以后,不但小龟那老小子把美丽的女儿送给我X,而且一干长老会人士也不敢来找我麻烦。副盟主府上,平静的日子背后隐藏着的是整日整日的荒淫生活。

    干死鬼小诸的六位美貌夫人,甭提有多爽了。看到别人的妻子在自己身下呻吟娇喘,男人的征服感空前高涨。不但是对头的妻子,还有两个美丽可爱的小美女。小诸仙子和小龟甜子,一冷一热,一冰一火,冰火九重天的感觉真是不足为外人道哉。

    干仙子的时候,我想,如果小诸家主要知道的话,会不会气得从地府里跳出来呢?同样,干甜子的时候,同城不同处,小龟府中她的父兄二人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对这两个少女,六个熟妇俘虏,我尽情挥洒着自己男人的激情。对她们我无须客气,每一会都是强行进入,然后便是疯狂的一连串打击。即便她们八人是阴界人,体质比寻常人要高上许多。但还不是被我在一个时辰内搞晕过去?

    千春家母女四个人也早经不起我猛的摧残,体内的阴气被我采去不少。三天的纵欲生活,令这十二个女人欲仙欲死,神智迷失。

    离别在即,我不忍告诉她们自己就要离开阴界的事。这一时,我已经准备在晚上离开阴界了。临别的这个白天,我不断地将这十二个女人送上高潮,我要让她们终身也忘不了我带给她们的快乐。

    当整个世界都清静下来的时候,超大床上并排躺着的十二个女人已经陷入沉睡之中。太阳已经偏西了,再过一个时辰,我就要离开这令人终身难忘了阴界了。看着床上的母女四人,阵阵不舍涌上心头。我仔细地打量四女的身体,要将她们的容貌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岳母晴子三十五岁了,她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了的、诱人的女性的气息。

    三胞胎中的大姐樱子,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慧,是个标准的古典型美人;二姐芳子,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虽然胆大包天,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三妹丽子,身材最是火暴,但为人却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嫺静。

    三胞胎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一模式样的容貌,在这世上只怕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她们的身体了。要知道,她们只有一个区别,那就是乳房大小不同。

    虽然明知到她们已经受不了了,但棒子哥还是向我提出的饥饿的抗议。床上的岳母晴子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本不像三十五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玉乳又高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轻轻地把她翻了个身,背部朝天,滚圆的翘臀高高翘起,把住她两片肥嫩富含弹性的臀肉,蹂躏了一阵,忍不住欲火中烧,将她摆成一个狗趴式,我从后面狠狠地进入了她……

    砰——,巨响过处,大门化作碎片。我一个暗自心惊,什么人有如此高功力,走近我十丈竟然没发现他。身子一翻,怀里的晴子被我抱着挡在了身前。精虫上脑的我还不停地挺着着,狠狠地干着她。

    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来人怒发冲寇,眼若铜铃,身高两米以上,比我还要高出三厘米。他脸色黑得可怕,正是晴子的丈夫,我的“岳父”,武林盟的副盟主,“僵尸王”千春。

    他不是出差公干去了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不妙的是无巧不巧,竟然被他捉奸在床,时间在这一刹那仿佛停止,千春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十几具白花花的肉体。都是熟人,不但有他疼爱已极的可爱女儿,更有一个跟他同床共枕了近二十年的女人!

    正享受激情的晴子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已经停止了,这一停可苦坏了这个正沉浸在性爱欢爱中的她。体内无穷无尽的空虚,骚痒难奈,“乖女婿,你快动啊,我受不了了。”晴子浪叫道。

    千春愣了一愣,我也尴尬得不好意思开口。晴子又催道:“你是怎么了?该不会是乏力了吧?”这回她终于睁开眼了。刚才那声大门破碎的巨响并未引起沉浸在美味感觉着的晴子的注意,眼睛睁开,入目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啊——”她大声尖叫。

    “奸夫淫妇,我杀了你们!”千春怒吼一声,从背后伸出一把鬼头大砍刀。刀仅长一米五,宽竟达到一米,就像是放大版的菜刀。刀刃发出阴冷森寒的白光,晃得人眼花缭乱,心慌意乱。尤其是被丈夫当场捉奸在床的晴子,更是羞愧欲死。

    “璃火梭在手,天下任我走!”我大喊一声,隐在灵台泥丸处的九天璃火梭被我唤出。赤红的两米长梭形两头尖枪状物体被我唤出体外,凌空飞在屋内。好在这屋子是我最近才建成的,特大特高。

    我施出隔空摄物,一招横挡就挡住了千春刚猛无匹的一击。轰一声巨响,屋子连震了三震,九天璃火梭果然不怕是阴邪之物的克星。虽然我没有直接握住它,凭借它自身的力量,依然将千春震得倒翻一丈!

    鬼头大刀上崩出一个碗大的缺口,千春手握大刀,脸上阴晴不定。看着我们的目光阴毒有如眼镜蛇的眼睛。青色的阴芒从他眼睛里射出,阴森森吞吐不定。我怕晴子被他杀了,一手抱着她紧紧贴在我怀里。于是,这个极惹眼的极惹的动作,令千春更是暴怒不已。

    千春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和晴子的交合处,看得出来,如果他打败我的话会毫不犹豫地对我的棒子哥下手的。但半空中穿梭自如飞行的九天璃火梭却令他举步不前。阴界人的克星,若是一般人,根本近不得璃火梭三丈范围。

    以千春的超高功力,也不敢掉以轻心。天生相克,令他拿刀的右手轻颤不止。想起以前在日本的时候被他打得抱头鼠窜的日子,我心中就冒火。那时候,他是猫,我是老鼠。若不是有雪姬火凤这两个左膀右臂相助,我这百多斤可就给交待了。

    心中邪念顿起,我邪笑一声,“千春,想不到你会有今天吧?”边说边挺动下身,操干着他的妻子晴子。“你老婆真浪,夹得真TMD的紧,哈哈哈!”千春暴怒,“你就是在人间界与我大战数次的那个小家伙?”

    我不怒反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千春怒极而笑:“哈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只被我打得毫无反手之办,只知道逃跑的人类小老鼠啊。”

    我大气,拖着晴子的雪白大屁股,狠狠地干了几下。“千春,你老得意。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现在怎么样?你不但打不过我,就连老婆也给我干了。哦,不只呢,你看那边大床上,你那三个三胞胎漂亮女儿,都被我干晕了。哈哈哈……”

    千春牙咬得咯咯直响,突然挥刀砍向床上的三胞胎姐妹,“我杀光你们!”刀气森凛,这一下已经把整个大床都罩进刀气之中了,若砍死,相信床上的十一个美女立时就会香消玉陨。

    “有我在,岂容你放肆!”轻轻一指,璃火梭横空一挡,火红光芒暴起,轰,巨响声中已经挡住了千春的惊天一击。我趁机施出龙力盾,巨大的金黄色护罩已经将女人们通通护住了。对我来说,自己上过的女人被他人在面前杀死,那是奇耻大辱。是矣虽然对甜子诸女没有感情,但我依然要尽保护她们的责任-

    正文第261-265章www.16k.cn

    第二百六十一章捉奸在床(下)

    实际上我现在要杀千春,那是易如反掌。不过一刀杀死这死敌,未免太过便宜他了,邪恶的念头在心中升起,我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当着他的面干他的女儿和老婆岂不解恨,活活气死他。只是我还不知道,他们阴界人的内脏中到底有没有胆呢?

    “千春,你看一看,瞧一瞧,你老婆这身皮肉,真的看不出来她是快四十的人了。摸摸着肌肤,又滑又软,真是个极品呢。”千春给我气得哇哇大叫,操着鬼头大恨一次又一次的扑击。我轻轻松松地指挥着璃火梭挡架,主要精力却放在晴子的裸体上。

    晴子大叫:“女婿,饶了我吧,这样不好,求你了!”我不理她,整个人已经被邪念占据了整个意识。“看看吧,兴奋吧,你夹得越来越紧了哦。我想你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定很兴奋吧。”

    “嗯,轻,轻点。你,你太快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叫出来,啊——”晴子终究是忍不住藕臂后伸,攀上了我的脖子。修长玉腿紧紧反缠住我的腰身,难度如此高的动作,她竟然难够一挺一挺地迎合着凶物的撞击。不得不佩服女人柔若至斯的身体柔韧性。

    “千春,看到没有,你老婆还主动地迎合我呢。”我边干边说些污辱性的言语,每一句淫荡的话都气得千春哇哇大叫。晴子的肉体不受自己的思想控制,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大屁股狠狠地撞我的腹部,嘴里却求饶道:“女,女婿,求你了,不要干M了,好么,求求你……饶了我吧……啊……相公,救命啊……”

    YM晴子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敏感的身体早已经向欲望屈服了。这一声求救,令千春的怒火又涨了三分。我狂笑着,异样兴奋,仇人的女人在自己怀里被干的感觉比杀死千春还令我痛快。

    “大胆人类,敢在我阴界为非作歹!”一声巨响在耳边炸响,来人好高的功力。哗啦啦,一连串的动作,屋子前半边已经不见了。赤目的夕阳阳光洒下,照落在十二个赤裸美女和一个猛男身上。

    眼睛一扫,四周已是人影重得,没想到竟然有人把我包围了。小龟两父子奸笑地望着我,身边是八大长老,这群人众星拱月般拥着一个身高三米的巨人走了进来。那三米巨人长手有我腿长,手臂比我大腿还要粗三分。

    要知道,我本身已经是两米高的健壮猛男了,一身的肌肉能令人羞愧得自杀。可跟这三米大的巨汉比起来,我这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丢人啊。

    不用猜了,这巨汉一定就是阴界的终极BOSS,武林盟的盟主,传说中的阴界第一高手了。他大手一招,“千春,你斗不过他的,回来吧!”千春怒火冲天,哪里肯答应,“不,今天不杀了这对奸夫淫妇,我千春誓不为人!”

    趁着千春被璃火梭撞退的那一瞬间,巨汉身子微微一晃,我只觉得眼前一花,距他三丈无的千春竟然像只小鸡似的被巨人倒提了回来。“没用的废物!不就是个女人么?”像丢垃圾一样,把不断挣扎的千春丢到了长老们中间。“给我好好看住他!”巨人对长老们说。

    长老们躬敬地点点头。

    我看戏似的看着他们,虽然表面上不以为然,其实心中已经是惊滔骇浪了。巨汉如此庞的身躯,我竟然看不清他的身法。恐怖的实力!急忙把手一招,把璃火梭招回右手,庞大的力量充满了全身;左臂一提一懈,将晴子丢到了女人堆里。女人们被震醒,突然看到这么多男人,尖叫声响起,肚兜与里裤齐飞,争抢着穿起衣服。

    “来者何人?我曾某人手下不杀无名之将!”长梭斜指地面,凛凛霸气自身上散发出来。有九天璃火梭这等神器在手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它带给我的不仅仅只是力量,更带给我前所未有的自信。仿佛一梭在手,天下无敌!

    巨汉面不改色,不以为意,反还微微一笑:“不错不错,这璃火梭能被你得到,也算是将遇良材了。我就是武林盟的盟主,至于名字,我早忘了不知多少年了。几千年都没用过名字,人们都叫我盟主,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我呸,你是武林盟的盟主不错,但我可不是武林盟成员。这么叫你,岂非叫你占了便宜?看你长得又大又胖,肥猪这名号不错,送给你吧。你也别谢我,只须等过年时把你那几百斤身体卖了换几个酒钱给我花花便成了。”

    巨人脸不改色,可他手下却怒了,小龟家主当先跳了出来,怒喝:“臭小鬼,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跟我们盟主说话。等一会儿落在我手里,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哈,有志气,我喜欢!”我伸手一招,小龟的女儿小龟甜子在尖叫声中被我抓到怀里。“忘了告诉你,你女儿早就给我开了苞了。这几天她被我操得欲仙欲死,不信,你问问她?”又对甜子说,“甜子啊,我的乖宝贝,来,告诉你父亲,这几天过得爽吗?”

    甜子衣服还没穿完整,只在外头罩了件衣服。裙子里面还是真空的,被男人一问,理智告诉她要痛骂她。可男人的手上传来一股销魂的感觉,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嗯,好人,爽死了。”

    甜子急充充地凑上了红唇,我迫不急待地把大嘴迎了上去,刹时两个人的身体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甜子是情欲的一抖,而我则是因为当着小龟的面玩弄他女儿兴奋所致。

    我只觉甜子的嘴唇温润、香甜并带有一丝丝沁人心肺的香气,兴奋得一个抖嗦,而甜子却被一股汗气、酒气加臭气醺得一个抖嗦。

    左手拦住甜子纤细的腰身,一托甜子的头,张开大嘴像吃糖糊芦一样,大肆狂吻起甜子那被称为性感之极的香香甜甜的红唇来。甜子粉面上布满了红霞,整个人慌乱起来,毕竟她还是有一丝理智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有点害羞的……

    我的舌头强有力地顶开甜子的红唇,肆无忌惮地伸进了甜子的檀口中,一股清人的清香使我的呼吸更加急促,舌头胡乱地用力在甜子的嘴中乱搅着,嘴唇拼命吮咂着甜子那弧度标准的性感之唇。但我的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对方。周身已经布下龙力盾,为了使甜子不受某此躁音的干扰,我已经屏蔽了外来的声音。

    巨人脸色不变,看戏似地看着我们。而小龟两父子早已经暴跳如雷,张嘴就是破口大骂,当然,那些难听的话我是听不到的。在我看来,他们更像是演戏里的小丑。我尽量不让甜子碰到璃火梭,没想到这种危害的刺激竟然令甜子更为兴奋。却苦了我,为了自己心底那邪恶黑暗的欲望,不但要一边警戒那巨汉,还要应付甜子无休止的索取。

    棒子哥挺得更加坚硬了,紧紧地贴在甜子丰润的臂上,甜子贪婪而又疯狂地吻着我。我的左手不得闲,顺着甜子的面颊、脖子,缓缓地滑向了甜子那高耸的足以使任何男人倾倒的趐胸。甜子的胸部非常丰满而且圆润,丰满得使人不相信那是一个十九岁少女的趐胸。经过这几天的开放,她这里真个是见风就长啊。

    我慢慢地用手指把甜子的衣襟挑起一个缝来,手很熟练地伸进去……八爪鱼般挂在男人身上,不需要男人托住的甜子像触电一样抖动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我正在侵犯着她的少女的圣地,她下意识地想叫,可是嘴正被我狂吻着,一声闷哼发了出来,紧接着她不顾一切地一把推开了我,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这一声脆响,使她突然清醒了,看看外面父兄无声的怒喊,她怔住了。

    这个巴掌令我邪恶的欲念彻底暴发,看着甜子那因狂吻而潮湿丰润的红唇,看着她绝美的容颜,看着她倔强的脸,还有被我拉扯开的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肌肤,和一弯乳房的轮廓,和由于激动而一起一伏的胸部,我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欲。我狞笑了一声,又贴了上来,甜子无数遍地告诫自己,要忍住,为了父兄二人,我无论如何要忍着,不能再冲动,要顺着他……

    虽然身体很僵硬,可是甜子并没有反抗,甜子缓缓地闭上了脸,昂着头,咬着银牙,听任我的摆布。我慢慢地把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了衣服内,那里是真空的,这是甜子最难以忍受的,一种比死亡更漫长,更使她厌恶的感觉,她知道,这是我对刚才她那一巴掌的回报。

    甜子感到自己的衣襟被彻底地解开了,胸前一凉,她知道,自己的胸部已经暴露无遗了。她也听见了我那浑重的喘息声,那只大手毫无忌惮地握住了她的左乳峰,甜子整个的身躯颤抖了一下,一种涩涩的感觉袭上了心头,这种感觉忽尔使她有些兴奋,忽尔使她恶心得想吐,脑子里忽尔是父兄的身影,忽尔是我的面孔。

    而我的眼睛已经有些赤红了。完美的乳峰,丰满、圆润、挺拔,那是一种使任何男人都起淫心的曲线,肌肤是那样的洁白、光滑,乳峰是那样的柔软、温暖而又结实,这是女人的乳房,这是使我这样的男人中的男人都发狂的乳峰……两个秀丽而挺拔的红乳头傲立着,随着我的摸弄而起伏着。

    我的头脑有些不清楚了,完全被欲火充斥着,呼吸不断地加快,手也不断地从摸到握,最後一直到揉搓……这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我粗暴地捏揉着,甜子的银牙紧紧地咬着红唇,她万万没有想到,连命都可以豁出去自杀的她,居然无法忍受这种感觉,像是一个无尽的深渊,永远掉不到头的深渊,她只有默默地忍受,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忍受着摧残,忍受着煎熬……

    我像一头雄狮一样发着威,望着眼前这头羔羊,这头想反抗而又不能反抗的倔强的羔羊,欲火就烧灼着我。我狂笑着,对面是小龟父子苍白的手舞足蹈,看着女儿和妹妹就要被男人当面侵犯了。

    小龟父子再也忍受不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巨人面前,嘴里叽叽歪歪,想必是恳求巨汉出手帮忙。巨汉默不作声,如古松般一动不动,双目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注视我的一举一动,尤其是观察我的脸色。

    我粗野地把甜子护着前胸的两只手拿开,甜子知道自己反抗是无益的,她只能把脸转向一边,紧闭着眼,听任我的摆布,忍受我的蹂躏……

    “小龟,看看你的女儿,你的妹妹吧,她可是兴奋了哟。啧啧,这奶子,多有弹性啊!”

    我贪婪地用大嘴拱着甜子那高耸的乳峰,像婴儿吃奶一样不停地吮吸着甜子红润的乳头,两个乳峰间不停地穿梭,交换,而甜子强忍着无法忍受的屈辱和厌恶,紧咬着红唇,闭着眼忍受着……

    “父亲,哥哥,救我啊!”不断惹火的声音刺激着小龟两父子,他们已经一人抱一只巨汉的粗腿,痛哭流涕了。

    渐渐地,我的动作从缓慢到停止了下来,舔了舔沾满甜子乳香的嘴唇,手开始向甜子的腹部滑去,摸索着她……

    甜子这个尤物,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小腿欣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都令我不得不佩服小龟的种子,凭他那肥猪样竟然能生出这么美的女儿来。

    我缓缓地用手穿进衣服内,抚摸着甜子的全身,像在欣赏玩味一件稀世之宝一样,当手从甜子的下腹滑下了她的两腿之间时,甜子本很僵硬的身体起了一阵轻颤。她下意识地把双腿夹紧,可是当我抬起欲火赤红的眼睛瞪了她一眼後,她又看了看对面的父亲和哥哥,只好紧闭双眼把腿放开。

    我报复般地用手把她的双腿分开,“我命令你,快点上来!”甜子着魔似的轻轻抬起臀部,凭感觉摸到男人的物会,对准……猛地一套……一声惨叫……甜子虽然坚强倔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这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被男人当着家人的面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声,痛得眼泪顺着粉颊流了下来。

    她从未想过会在家人面前做出这种羞耻的事来,把那麽大的一根东西要套进了娇弱的身体,她也不知道会这样痛苦,痛苦得无法忍受,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到好一点,一收缩痛得甜子冷汗直下,她腾出手使劲要推开我。

    我早已被欲火燃烧了起来,疯狂挺动……

    四肢八爪鱼似地缠上了我的身体,借着长裙的掩饰,发情的甜子……

    恶人自有恶人磨,平时在阴界作威作福的小龟父子二人也尝到痛苦的滋味。“女儿——”

    “妹妹——”

    两声凄厉的惨叫令阴界武林盟一干人面色大变,长老们个个双目喷火,恨不能亲手上去撕了那个作恶的男人。但男人手上那两米长的火红长梭却如魔鬼一般不离开他的手。即使是在激情中,男人依然一只手紧紧握着它,那凶狠的目光一半停留在美女身上,一半则监视着众人的一举一动。只是嘴角那一抹邪笑,暴露出他恶魔的本质。

    “痛苦吧?这滋味舒服吗?”男人狠狠地干弄着小龟的亲生女儿,一句句恶毒的话像毒蛇一般侵袭着小龟的内心。小龟父子二人怒吼一声,扑上来。刷刷,九天璃火梭闪起两道红影,还在半空中的父子二人惨叫着化成了一堆飞灰……

    第二百六十二章死战

    “不——”甜子目睹父亲和哥哥惨死在男人手下,全身抽搐,竟然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痛并快乐着。这句话恰好是她现在复杂心情的写照。惨杀二人后,我哈哈大笑,下身动作更快了几分。甜子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击得神智迷失,浪叫声经久不息。

    武林盟诸人无不骇然变色,而盟主巨汉却依然故我,一动不动。死去的仿佛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两只蚂蚁。甜子八爪鱼似的缠在我身上,在我最后一击后,双目翻白,口吐白沫,兴奋过度晕了。

    男人狂妄的大笑声在屋子里久久回荡,不经意间,我瞄到那就快落山的太阳。猛的一个机灵,仿佛身处沙漠中被一股清泉浇了个透心凉。我回过神来,不好!他是想拖延时间。

    要知道,阴界中人只要太阳一落山,身体就会变老,但其本身实力却会暴增一倍。如果说现在的巨汉顶多能撑着与我打个平手的话。那到了晚上,他有绝对的自信将我击败。难怪他一直按兵不动,原来用的是缓兵之计。

    既然看破他诡计,我再也顾不上享受污辱对方了。一把将甜子丢到一边,璃为梭挽了个枪花,赤红光芒暴涨。巨汉一见我动作,大喊一声:“传功!”八大长老齐齐一个接一接个双掌抵在前一个人背后大穴,股股黑色妖气从双臂中传入前一个人体内。最后由大长老将合聚八人的功力传给了巨汉。

    说时迟,那时快。九天璃火梭堪堪刺到巨汉身前一米处时,整个传功的过程已经结束。巨汉双掌一合一拉,一把数丈长的大关刀已经凭空而前,堪堪挡住璃火梭的刺击。“嗨!”巨汉大喊一声,硬是将我这破天一刺挡住了。

    好历害的兵器,看来巨汉手里的大关刀显然不是凡器呀!我一个倒空翻,退了回去,等待最佳的攻击时机。巨汉哈哈大笑:“九天璃火梭又如何?我手里的大刀乃是阴界第一神兵,土生土产。传说是你中土武圣关羽所佩之青龙偃月刀,关羽死后飞升成仙,其偃月刀之刀魂却遗落在阴界,经三万年我历代武林盟盟主闭关炼化,今日终于为我所用。”

    巨汉顿了顿又道:“本来我还担心没有上佳的试刀品,既然你有九天璃火梭,那就拿你来试刀!哈哈哈……”

    武圣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难怪能挡得住璃火梭的惊天一击,璃火梭天生刚阳之兵,青龙偃月刀却是天生阴物,二者恰好相克。“就算关羽亲来老子也照杀不误!”手握璃火梭,我拥有空前的自信心。舞起漫天的梭影,脚蹋改良版星零棋步,冲向巨汉。

    巨汉个大兵器也大,动作显然不如我快,但一刀便是一刀,刀重如山,若被劈上一刀定不会好受。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个昏天暗地。再看别人,那传功后的八大长老个个萎靡不振,软滩在地。

    千春眼色变换不定,即惊讶于战斗双方超高的身手,闪电般的动作,又羞怒于那一头的妻子女儿。看着妻子女儿们关心男人的神色,千春闷哼一声,就想冲过去把四个天杀的贱人杀死。

    砰,劲道十足的罡气把他震了回来,千春暗呼,好历害的罡风。想不到以他的功力,竟然根本靠近不得。想想这二人的功力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了。千春吃了暗亏,这一击也使他受了暗伤,只好乖乖的候在一边,伺机而动。

    这边十二个女人早已经穿好衣服挤作了一团,就连刚昏迷的甜子也给弄醒了。只是醒过来的甜子已经疯了,成了彻底的花痴,抱着仙子一个劲的说:“鸡鸡,我要鸡鸡,鸡鸡……”

    仙子眼睛发酸,抱着她痛哭不止。她那六个妈妈却神色复杂地望着那勇斗巨汉的男人,眼里既有仇恨,又有不舍,显然这个男人给她们带来巨大的痛苦,又带来无与伦比的性爱欢乐,令她们爱恨莫明。

    晴子母女四个都不敢看千春,身为人妻,身为人女,竟然爱上了仇人。最最尴尬的非晴子莫属了,刚才她还和男人当着丈夫的面做爱。那声声浪叫,她都不敢相信是出自自己口中。心一横,豁出去了,再也不看一眼千春,与三胞胎女儿紧紧盯着男人潇洒的身姿。和女儿们一样,眼里尽是迷醉的目光。

    说来确实是慢,这一切其实都是发生在同一时间。西边的太阳已经把半个身子钻进山头了。我虚晃一枪,返身暴退,左掌一圈,十二个女人被一股金光包住,被我带着撞破屋子,朝那西城门方向飞去。

    “想逃?吃我一刀!”巨汉看出对手已经有了不战之意。我哪里还敢再战,原本以为有九天璃火梭在手,天下真的就可以任我横着走了。没想到天外有天,以这等变态术法强化后的巨汉竟然能与我打个平手。等太阳一下了山,巨汉功力再次暴增一倍,就算我想逃也逃不成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异变陡起,青龙偃月刀在空中划出一个半月斩,朝我背后斩来。璃火梭一挡一挑,借着这反震之力,我的速度又快上几分。“客气了,大家就不用送了。”我大笑一声,借着速度飞快纵去。

    被我摆了一道的巨汉怒吼一声,朝我追来,但他已经失了先机,本身动作又没有我快。纵然他两腿疾若奔马,依然追不上我。不一会儿,我已经带着众女奔出了城。城门口早已经布下重兵,我大吼一声,“挡我者死!”道道枪气从璃火中迸发而出。赤红色的枪气就像一条条火龙,火龙过处,士兵们纷纷化成一个个火人,惨叫着乱成一团。

    千余名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杀了个措手不及,来到紧闭的城门前。再次一声大吼,厚达一丈的城门被一条巨大的火龙击中,轰隆一声,破开一个巨大的洞来。金光闪过,我已经携着十二个女人破门而出。

    这一稍稍担搁,又让巨汉追近不少。远处呼喝声此起彼伏,千春不顾已经功力大损的八大长老,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沿路追了上来。当他看到城门处千余火人在悲惨的呼号时,脸色也微微一变。看到城门破了个一丈大的洞口时,他暗自咋舌,这要多高的功力才能打得这铁做的城门啊!

    单论轻身功法,巨汉确实不如我,但毕竟我手里还有十二个拖油瓶,当我来到那个久违的悬崖下的时候,巨汉已经追上我了。“你们先上去,在洞口等我!”大喊一声,将十二个女人丢上了天,堪堪落在奥母秘道出口悬崖处。

    女人们还是尖叫了一阵,虽然今天给她们的震憾实在是太激烈了,但她们管不住她们的嘴巴。出于本能,她们闭上眼睛,抱成一团。过了好一阵,她们才回过神来。偷偷地张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脚踏实地了。旁边就是悬崖,崖下传来剧烈的兵刃撞击声,大地仿佛都在随之摇晃。

    胆大的芳子趴在地上,爬到了崖边,把头伸出崖外向下看去。二十丈下,在大一小两个人影正激烈地战斗着。九天璃火枪的赤红,青龙偃月刀的幽青,两把神兵宛若两条不同颜色的神龙,正斗得精彩纷呈。看得芳子眼花缭乱。

    太阳已经落下三分之二个身子了,我越斗越是着急,巨汉越打越是轻松。两者心境上的差异令场中情形越发危急,好几次我都差点被青龙偃月刀砍上。若非巨汉顾忌九天璃火梭,我已经败了。阴界的人,只要被璃火枪碰到,即便功力深厚如巨汉者,依然会魂飞魄散,化为灰烬。

    千春悄悄地掩着身贴近了战场,抬头一看,两人恶斗的上方恰有一个脑袋露了出来。定睛一看,不是自己的二女儿芳子还能有谁。他顿时大喜,趁着曾涛正与盟主恶斗,他正好坐收渔人之利,杀了令他倍感耻辱的四个女人。哦,不,应该是十二个女人!女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骗人的妖精!千春心理已经扭屈,妻子女儿的被判令他对女人无比的反感,直觉上已经把小诸仙子等女都恨上了。

    来到悬崖曾涛看不到的一边,千春手脚并用,偷偷地爬了上去。以他的功力在阴界还跳不到一丈高,无奈只好学学壁虎。此时丽子也忍不住好奇爬到芳子身边,向下一看,“啊——,不好了,曾郎,快来救我们。”显然,她发现了正想偷袭的千春。

    闻得丽子呼救,我心头大振,借机纵到崖另一边,崖上果然有个两米多的身影,正一步步小心翼翼往上爬去。我大怒,平地纵起十丈高,一梭刺向千春。千春正身处半空中,根本闪避不及。大吼一声,“我命休矣!盟主救我!”

    却不成想,盟主根本就没有救人的意思,青龙偃月刀愣是追着我的背部不放。千春如此卑鄙,我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断,拼着受创,一枪刺中他的脑门。砰啪,血肉横飞处,千春已经魂飞魄散而死。大腿上一阵巨痛,虽有龙力盾护身,但还是受了重伤。我惨叫一声,跌落而下,引起芳子和丽子一阵尖叫,“不要——”

    经此一变,太阳终于落山了。

    “哈哈哈”巨汉狂笑着立在空中,阴风惨惨,阵阵黑气将他包围,黑气越来越盛,隐约中巨汉的个子再次慢慢拔升。原本三米高的个子一寸一寸地长高,身体也越长越壮实。三米一,三米二,三米三……四米!

    他长到四米了!

    皮肤越来越松驰,肌肉越来越软,直至最后变成四米高的皮包骨,深陷的眼眶里是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他变身了!

    悬崖上一阵尖叫,芳子和丽子也缩回了脑袋。青春靓丽的面孔在不甘心的痛哭叫化成八十老太模样,奶子下垂得像两个大木瓜,皮肤松驰得像面筋。十二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眨眼间变成了老太婆!

    “哈哈哈哈——”巨人狂笑,沙哑的嗓音异常的难听,“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哈哈哈,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呸!”我吐出一口血水,站在地上捂着大腿上的伤口,龙力真气缓缓在伤口上流动,眨眼工夫已经止住了流血。伤口飞快地愈合,但黑色的妖气却在我体内肆意破坏我的内脏。此翻被创,受的内伤不轻啊。

    “老不死的妖怪,有种的下来与老子再大战三百回合!”

    巨汉狂笑,“好好,我就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刀枪相撞,巨力传来,我被击飞十丈远,半空中下了一阵血雨,那可是我的精血啊。这老不死的妖怪,功力暴涨了一倍,对他来说,我简直就是不堪一击!怎么办?怎么办?

    巨汉没有停止,一连串的打击几乎将我的龙力盾震碎。金黄色的盾光被他震得一荡一荡的,每一震,我都会呕出一小口鲜血来。再这样下去,我非活活打死不可。同一会,死亡离我是如此近。但我不甘啊,这世上还有那么多的美女在等着我呢。

    我的亲妈,我的养母们,还有我的爱人,林兰,武则天,雪姬,火凤……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女人了,但眼刻我脑海中却浮现了她们的音容笑貌。我不甘啊,淫界里几十万的女人等着我这个唯一的男人去滋润她们呢!

    “我不甘啊——”我大吼一声,人类的潜能暴发了,仿佛回光返照一般,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充盈了我的全身。这一刹那,仿佛我就是整个天地。不,严格的来说,是天地借我的身体,施出了它的力量!

    “天地梭!”我暴吼一声,龙力盾暴涨帮尺光芒,将巨汉的一刀反弹开去。同时,手中的九天璃火梭怒了,是的,带着我不甘心的怒火,暴发了!

    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闪电,是真正的闪电,一道由人力引发的闪电,一道带赤红光芒的闪电。“劈啪!”“轰隆!”闪电正中巨汉心口,把他的左胸击出一个直径三十厘米的大洞来。

    “啊——”巨汉惨叫一声,从半空中跌了下去……

    第二百六十三章重回淫界

    “呕!”我又喷出一口鲜血,意识到自己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得趁着这最后一口真气回到淫界去。返身冲上洞口,卷起由美女变成老太婆的十二个女人,向洞中飞去。大男子主义害死人呐,命善且不保,我还是把她们带进了黑黑的山洞。

    晴子母女四个痛呼:“曾郎,你受伤了?”

    “不碍事,都别说话,快过来!”

    那次掉进来的时候功力不足,伸手不见五指,如今我功力大尽,却是快油尽灯枯之时,若不是还有九天璃火梭支撑着我,只怕现在的我早就倒下了。沿着上回的脚印,我们来到深洞里。

    抬头往上看,约五十丈高的上空有一个乌黑发亮的旋窝在不停地转动。“啊,头好晕。”“是呀,这旋窝有古怪!”众女功力低微,支撑不住,一个个以手抚额,不敢再看。

    “你们想不想跟我离开阴界?”事急从权,已经没有那么多顾虑了。如果把众女留在这里,相信武林盟的人是不会放过她们的。众女听了毫不犹豫地点头,“曾郎,我们愿意跟你走,你到哪,我们到哪,就是去死,我们也陪着你。”

    感受到众女真切的目光,我大感安慰道:“想不到我以前那样对你们,你们却对我这么好。”顿了顿又说:“好,你们抱成团,我送你们去淫界!”

    众女聚成一堆,人挤人,人拥人,我吐纳几下,真气勉强还能运转。正待运功,耳中传来一阵尖叫,“小心背后!”但已经来不及了,此时我即受重伤,又在专心运功,万万没料到巨汉竟然还没死。

    “三轮斩!”身后传来一声巨吼,三刀半月形青龙偃月刀刀气从背后斩来。“不——”几个美丽的身影猛地扑到我背后……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我却发现四颗老丑的头颅滚在我脚下,我瞪大了眼睛,呆了,她们正是晴子、樱子、芳子、丽子。“我要杀了你!吼——”我暴怒,强行运功,突破极限,回身向巨汉挺出我毕生精华的一枪!

    巨汉丑陋的身子上空中一个大洞,却举起青龙刀迎向了我。生死对决,胜败在些一击,时间仿佛在这一刹那变慢了。小诸仙子八个女人眼睁睁地看着一枪一刀缓缓缓缓,如蚂蚁爬样,慢慢靠拢,贴近,碰撞……

    然后,以两把兵刃的碰撞点为中心,荡起一层诡异的波纹。就如同一粒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涟漪……波浪,荡漾……

    轰——,狂暴的真气令整个空间发生异乱,凛冽的杀气向四处飞散,扑扑扑……一连串比放鞭炮的速度快万倍以上,小诸仙子八个女人瞪大了眼睛一声不响,两个魔神般的男人互相瞪着大眼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风吹过,八个女人的满头白发一寸一寸随风消散,接着是头顶、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嘴巴、脖子、肩、手、身……

    呼——,清风过处,片点不留,八个女人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但这一切并未影响两位杀神,我再次高高跃起,拼着最后一口真气,从上至下,人枪合一,梭尖朝巨汉头顶百合穴击下。巨汉怒吼一声,青龙偃月刀猛地一举,梭尖对刀尖,碰撞……

    再次上演了上一幕同样的戏码,刺目的亮光过处,男人消失不见了。上空的黑色旋窝中隐现一丝红光,嗖呼没了踪影。又一阵清风吹来,巨汉和八个女人一样,被清风吹得灰飞烟灭……

    ……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为何有此差别,无非是时差不同。而阴界与淫界却无甚时差,阴界一日,淫界也一日。

    曾涛自从在冷宫千波殿失踪后,暴怒的雪姬几乎把整个淫界都弄翻了天。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淫界里的百姓们是鸡犬不宁,苦不堪言。尤以千波殿为甚。

    千波殿冷宫,上至絮妃下至小宫女都被关入大牢,每日被有女同历史的SM女王雪姬折磨得苦不堪言。絮妃还好,毕竟已经被曾涛手下的行刑宫女折磨过一阵了。可她几个宫女却没这么幸运,种种招术使在她们身上,就连絮妃的年过五十的老母亲都没放过。

    雪姬这个暴走女同,带上假鸡鸡腰带,把她们一个个捅翻了天,每个人每天都要被捅好几次。雪姬打算找回相公,然后与相公一起折磨她们,所以絮妃等人虽被折磨,每日里好菜好饭不断,人参燕窝上好疗伤药灌下去。絮妃母女连宫女共五个人不但没有瘦一点,反而体重有所增长。

    更夸张的是絮妃几个人越折磨越漂亮,如今一个月过去了,五个人被调教成了五头美女犬。每天赤身裸体,高翘着大屁股,四肢着脚,爬来爬去给雪姬当狗耍。

    千波殿被雪姬火凤翻了个底朝天,后间那棺材屋也没放过,却不见什么洞口,也无异状。气得雪姬命人掘地三尺,整整挖了一个月,差点把地下河给挖出来,可还是找到半根男人体毛。

    火凤劝道:“小雪,好啦,曾弟弟他天庭饱满,福大命大,不是短命之相。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雪姬红着眼睛樱樱哭泣,“我知道啦,可人家就是担心嘛。万一他不回来,那人家可怎么办啊?”

    火凤噗嗤一笑,兰花指一点点头雪姬额头上,“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有那么多女人,怎么不见别的女人去关心他?”雪姬不屑道:“我才不会像伊莉沙白她们那样呢。她们现在都成了陌生人似的,只在晚上寂寞时才会想起大哥哥来。”

    火凤摇摇头叹口气说:“唉,你也不能怪她们啊。她们一个个都失了忆,失忆后与曾弟弟的关系顶多只能算是肉体关系。虽然她们没你这么关心他,但她们也没少出力啊。”

    “哼,那是她们职责所在。”雪姬翘着可爱的小嘴说,“莉莉的妈妈索菲娅现在是军委主席,莉莉自己是军委副主席,连梅娜菲娜两个小丫头都成军委委员了;宫本秀伊的母后现在兼任国家总理,秀伊是副总理。她们几个个个日理万机,忙着处理国家大事,哪有空找我的大哥哥?呜……我可怜的大哥哥啊,你到底在哪里啊。”

    火凤一个劲劝道:“好啦好啦,不能怪她们,虽然她们失了忆,但她们还是人啊。有人就有名利心,有欲就有求。淫界现在虽说只有不到四十万人,但若无人管理,岂不天下大乱?我们现在被困淫界,还不知道能不能离开这里。万一永远都得呆在这,当然要把这淫界治理得天下太平了。”

    雪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凤姐姐,我知道。一个月过去了,整个淫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街上治安好多了,交通都恢复了。但人家还是不好意思上待嘛,你看看她们,一个个衣服都不穿,特别是下面……连根绳子都没有……”

    说着说着,雪姬的脸就红了。

    火凤也是无奈,“我也没办法,跟她们几个都说过这事儿了。她们反问我为什么要穿衣服。她们说,不穿衣服凉快,淫界气候好,街上一尘一染。这里又没有男女之别,每个人都是女性,女人看女人,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哎,你说说,这是什么事儿嘛。”

    雪姬看着火凤皱眉的样子开心地笑道:“姐姐,你活了几千年没遇过这种人吧?”火凤也笑:“何止,这简直是天下奇谈。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雪姬感慨道:“是啊,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未知了。虽然人家也很好奇,也曾想走遍天下。但自从跟了曾哥哥后,人家觉得,只要有他在,我就满足了。”

    火凤看着雪姬一脸的幸福样,微微妒忌,心中却想,曾涛你虽然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但我对你只是有欲无情。终有一天我会飞升成仙,回到天庭追求我的真爱的。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对雪姬说,雪姬一直以为她和自己一样爱着曾涛。其实何只是雪姬这么以为,就连名玉儿诸女都这么看火凤。不过火凤却知道有一个人知道自己的心,那就是曾涛。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是永不停息的。征服与被征服,总是存在着矛盾。

    二人正聊得起劲,外头却闹翻了天。一个裸身宫女跑过来,“不好了,不好了,两位娘娘,从天下掉下个妖怪来了。那妖怪还砸死几个上了年纪的臣民,吓死了人,娘娘快去看看吧。”

    二女一蹦而起,雪姬一把抓住宫女问:“什么妖怪,公的还是母的?”裸身宫女左乳一疼,原来雪姬无意中抓住了她那只豪乳。“哎哟,疼死我了。”雪姬尴尬的红了脸,难得客气地对宫女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裸身宫女刚呻吟出口就后悔了,哪还敢怪罪她,忙道:“不,不用。回娘娘的话,掉下来的人跟曾皇妃一样,是个男人。只是那妖怪浑身乌黑,皮肤毛发都被烧焦了,辨不出面目来。”

    雪姬紧张道:“那他死了么?”

    “太医刚刚查过了,还有心跳!”

    “快!快带我们去看看。”二女一听是个男人,再也忍不住,跟在宫女身后去找那“黑人”。雪姬嫌宫女走得太慢,展开轻功把宫女抱起来飞在天上。宫女玉手一指,却是皇宫外,大街之上。

    远远的二女就看到大街上已经围了无数的赤身裸体的女人了。正在那里吵吵嚷嚷的,副总理宫本秀伊已经带人控制了现场。可还是有几个女人在那里哭喊,“娘,你死的好惨啊!天杀的妖怪杀人偿命呐!”

    雪姬火凤在天上看得真真切切,一个两米来长的大汉正仰天倒在地上。身下压着两个中年妇女,妇女口角流血,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气绝多时。那大汉手里握着一把泛着赤红光芒的两米长梭形武器,全身漆黑。

    如宫女所说,此人皮肤都被烧焦了,黑的白的,浑身冒着青烟。隐隐还能闻到熟肉的味道,当真令人恶心。

    第二百六十四章大淫国怪案

    尤其是此巨人的面部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全都不见了,整个模糊一片,令人惨不忍睹。受了如此重伤的人竟然未死,左胸心脏处异于常人的心脏跳动有力,透过几乎被烧透的心口,一抖一抖的。

    火凤一眼就看到那泛着赤红光芒的两米长梭形武器,惊呼出口:“天界神兵,九天璃火梭!”纵身飞下,就去抓那梭形武器。而雪姬第一眼看到那被烧焦的巨人就有种莫明其妙的感觉在心头流动。没有任何理由,她悲呼一声,“大哥哥——”丢下宫女,就落在男人身边扑在他身上哭了个昏天暗地。

    那宫女实在是命大,跌在一大丛稻草之上,吓得她七魂丢了六魄,傻傻地坐在稻草上一动不动。

    火凤已经确定,手里的神兵正是九天璃火梭没错。当年天地初开,盘古大神的盘古巨斧遗落在天界。却无人能使得动。于是玉帝集万仙之力,用了九九八十一万年将泰山般大的盘古巨斧炼成一件件仙界神兵。比如托塔李天王手里的宝塔,观音大士手上的净瓶,孙悟空的耳朵里的定海神针,还有这件九天璃火神梭都是巨斧所化。天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兵器,都是以盘古巨斧为原料炼制而成的。不知有几千几百万件,当年火凤在天宫作侍女时不得使用武器,便偏偏最喜这等兵器。于是从天帝宝库里偷偷地拿出这柄梭形武器,却在一次与人打斗中失了兵器。

    后来她找遍人间界,也没探到九霄云外天璃火神梭的灵气。现在物归原主,贪婪的火凤就想从“黑人”手里夺过来。使劲一挣,九天璃火神梭竟突然变小,化成一道红影飞入“黑人”的头顶泥丸穴。把火凤气得直跺脚,正欲将“黑人”杀死,以抢夺兵器。却见雪姬扑到“黑人”身上大哭大叫,“曾郎,大哥哥。”

    她一这叫,不但是火凤,连“副总理”宫本秀伊都走过来了。“雪姐姐,你说他就是我们的曾郎?”秀伊瞪大美丽的眼睛,巫自不相信。曾郎是那么的高大威猛,英俊潇洒,这个“黑人”怎么可能是他呢?

    火凤方才被璃火梭吸引了一切心神,这时才仔细打量“黑人”,又探他手腕,惊呼道:“呀!真的是他!”雪姬哭得更欢了,真气可劲地往男人体内输,却怎么也输不进去。火凤检查了男人的身体状态后,紧皱眉头苦思了一刻钟。最终还是摇摇头,“小雪,哎……”

    雪姬秀伊二女忙道:“凤姐,难到你也没有办法么?”火凤微感痛苦:“我尽力了,他全身内脏,除心脏外俱已经碎裂。外部身体,百分之九十以上被烧烂,只有……”

    雪姬二女眼睛一亮,“只有什么?凤姐你快说啊,急死人了。”

    火凤盯着男人的下体那高高隆起的部位说:“只有这地方毫无损伤……”

    她这一说把在场所有女人的眼睛都吸引到男人的那个部位上去了。要知道,淫界的女人性欲是十分之强烈的,但因为淫界没男人,所以女人们只好沦为女同,互相安慰。平时也就搞根胡萝卜弄弄了事。

    一个月前,“曾皇妃”未失踪那会儿,他是淫界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每一个女人都梦想着能与他共渡良宵,但人家是“皇妃”,可是大淫国皇帝,现任国家主席宫本纪香的老公。在整个大淫国可是独一无二的货。

    一时间这此淫国国民们个个眼露青光,眼露贪婪淫欲之色。那两个死了老母哭得死去活来的少女此时也不哭了,盯着男人隆起的一大团傻看了一阵。然后两个人头碰头凑在一块嘀咕了好一阵。最后两人仿佛达成某种协议,会心地互望了一眼,还对击手掌!

    雪姬悲道:“那又有什么用?人都变成这样了,色鬼大哥哥还能想这种事么?”火凤道:“我只是奇怪,他的自愈能力本来是很强的,心脉虽断,可心脏却能跳动。不可谓不奇啊。也许他能自动恢复过来也说不定呢。”

    雪姬秀伊二女大喜,却听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道:“曾皇妃砸死人了,曾皇妃砸死人了。”人群一下子躁动起来,秀伊手底下的女兵努力维持治安,“安静!安静!都不许动!不许动!”

    你叫她们别动,可她们偏偏要动。“曾皇妃的名气在大淫国可比女皇陛下还要出名啊,FANS遍及整个大淫国。毫不客气地说,上至五十老太,下至五岁小儿,都知道大淫国这唯一的男人——曾皇妃!”

    (注:大淫国乃是原先日本国剩下的女人所组成,凡上五十以上岁数的女人都死人!老少男子死绝,就连已经怀孕在身的孕妇生下来的孩子都是女子!)

    人类的群体意识是毫无理智的,所以说一个人是一条龙,一群人聚在一起就成了一头巨大的蠢猪。自古以来,百姓的贬称就是愚民!

    被人恶意挑动起来的骚乱被暴走的雪姬残酷地镇压下来,悲伤中的雪姬飞上天,天空中立马降下一阵大雪。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但这温度足够令紧张的局势缓和下来。赤身裸体的大淫国国民被这突变的天气打了个措手不及,暴冷下来的天气令人几欲逃回家钻进被窝里去。

    不过当人们才跑几步,就发现大雪突然停了,接着气温又回升到温暖的高度。于是愚民,哦不,严格的来说应该是愚妇们又聚了回来看热闹。不过这一次愚妇们可冷静多了。

    以雪姬的盖世功力,这一分多钟的大雪已经是她功力的极限。其实她根本不必用这种大耗功力的招术,但悲伤的雪姬不知道如何宣泄心中的悲凉。曾涛重伤,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毫无办法。这种悲哀影响了她的心境,同时也影响了她的行为。

    火凤把两个闹事之徒抓了回来,掼到地上,恶狠狠道:“说,你们为什么要造谣生事?”此二人道:“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们大淫国虽然建国时间短,但也是个法制的国家。难不成曾皇妃杀人就可以不偿命么?”

    “怎么回事?”火凤雪姬问。

    宫本秀伊可是国家副总理,被臣民当面指责,她尴尬接口道:“据目击者称,曾郎他从天而降,掉下来时正好砸中这两个逛街买菜的妇人身上。她们俩个是死者的女儿,这件事闹得很大,手底下的官员怕引起民众暴动,我才赶来处理。没想到……”

    还没说完就被雪姬打断了,“秀伊,我可不管你那么多事。不就是死了两个愚妇吗?陪她们几个钱就是了。别多说,我要把大哥哥抱回去了。”说着就要抱男人。

    死者女儿们大呼:“当官的草菅人命了啊,天啊,没天理啊……”百姓们又骚动起来。雪姬森冷的目光盯着她们,把二女盯得心中直发毛,“你们再喊一声试试?”死者家属忙闭上嘴巴,这位娘娘的历害可是天下闻名的啊。人家可是会飞的哟。

    死才家属不敢开口了,但并不代表别人不敢说啊。人群里有人说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还有没有天理啊!不是说咱们大淫国是以法制天下的么?不会是说一套做一套吧,以法治国?我看是狗屁。”

    “是啊是啊!”愚妇们一阵咐和。

    众怒难犯,宫本秀伊一把拉住正要发飙的雪姬道:“小雪姐姐,求你了,少说两句吧。”雪姬气得不理任何人,只是坐在地上抱着男人,一会儿理理男人焦黑的头发,一会儿摸摸男人烧焦的脸部,热泪滚滚……

    火凤看到宫本秀伊为这事儿出头了,也不想抢了副总理的风头,再次与太医宫女一道检查起男人的身体。

    宫本秀伊副总理对群众说:“各位,各位,请大家安静一下。我是国家副总理宫本秀伊,请大家听我说几句。”愚妇们一惊,乖乖,副总理都亲自出马了,就给她几个面子吧。于是都闭上了乌鸦嘴,大街上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副总理的声音。

    “诸位善良的大淫国公民们,你们都是善良的人,都是正直的人。在这里我作为国家副总理首先要感谢大家为国家做出的巨大贡献。”掌声四起,啪啪直响,副总理给咱们这几个无名之辈拍马屁,能不受下么?

    秀伊双手在空中虚按,“谢谢,谢谢大家。我们都知道,大淫国开国至今才一月有余,但是我们的高,咱们国家的制度已经达到了共产主义社会。人民按需分配,国家统一安排劳动,百姓生活越来越好了。人们的精神文明素质也越来越高。虽然犯罪事件在我国几乎已经杜绝,但难免还是有一些意外发生的。但我们强调依法治国,使百姓有法可依,犯法必究,违法必惩。”

    愚妇们掌声又响起来了,大叫:“说得好!宫本总理,好样的!清官哪,这才是为咱们老百姓说话的青天大老爷啊。”

    宫本秀伊微微笑道:“你们太夸讲我了。好,咱们言归正传,来谈谈今天这起案件,今天咱们就来个现场公开审理。”

    经过各钟庭审手续手,宫本秀伊确认在场的人都已经了解了事实真相后,说。

    “大家应该都知道了,被告的真实身份乃是我们大淫国唯一的男人,‘皇妃’曾涛。虽然他是‘皇妃’,但原告说得不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百姓们哪,你们要想想,曾涛他也并非是故意的啊。你们亲眼看到了,喏,他失踪了一个月,今天却是在无意识中从天而降砸死被害人的。主因是他处于昏迷状态,他也不想的啊。”

    愚妇们都默不作声,显然承认这个事实,被害人的两个女儿,也就是原告也出奇地没有反驳。

    “如果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话,我可以以人格担保,曾涛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的。”

    人民点头。

    “虽然我们依法治国,但碰上这种意外情况,法亦容情啊。这样吧,我们先来听听咱们的原告有什么要求再审吧。鉴于被告是无意识下杀人,所以不符合杀人偿命这一条法律,被告故意杀人罪不成立。”

    下面嗡嗡声一片,不过大家都看向原告,等待她们提出要求。

    两个原告却当着众人的面,你推我,我推你,互相推诿起来,脸红红的,谁也不好意思开口。最后两个终于鼓起胆子异口同声向临时“法官”副总理宫本秀伊提出了她们的“无理要求”。

    “我们想和他做一夜夫妻!”

    群众哗声一片。哇,这可是大淫国每一个愚妇的梦想啊!在大淫国这个国家,男人可是国家级特特特特特级保护动物。尤其是这个动物还失踪了一个月,虽然现在半死不活,可谁能保证他明天会不会脚一伸挂了呢?

    如果这个大淫国唯一的男人死了,这里再也不会有男人了。那么,对原告来说,她们就很有可能是整个大淫国最后两个享受到男人的女人了。与其去报仇雪恨,不如追求幸福。这等幸福可是几十万人梦昧以求的啊。想想吧,到时候她们会被多少女人以嫉妒的目光盯着?这种待遇,将大大满足她们身为女人的虚荣心。

    宫本秀伊和群众都被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少女吓着了,更可气的是,原告还提出一个更为不合理的条件:要在群众的监督下,当众与曾涛做爱。

    她们心里想得可美啦,这么多人看着我们享福,让她们看得着吃不着,气死她们,哼——

    虽然这很不全常理,但原告主动放弃以法律的方式惩罚被告,临时“法官”无可奈何之下同意了她们的非理要求。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一个人影如飞而至,美丽可爱的绝色“少女”雪姬,气呼呼地站到了讲台上。

    第二百六十五章香艳行刑

    “我不同意,这种事我绝对不会答应!”雪姬怒瞪宫本秀伊,副总理道:“雪女士,你这是干什么?请你不要干预司法公正,这里是法庭,不是大街!”

    雪姬微笑道:“这里明明是大街,哪里是法庭了?你说是法庭,你把法锤拿出来给我看看。”

    “你!”宫本秀伊气得花枝乱颤,只好向火凤求救。只时火凤与那太医似乎已经达到某种共识,本以为她会拒绝秀伊的求助,却没想到她竟然点头了。

    走到雪姬身边,火凤在雪姬耳边一阵嘀咕。雪姬脸上先是一愣,然后是大喜,接着又是幽怨又是委屈,最后无奈地点了点头。宫本秀伊很想知道火凤是如果说服雪姬这个难缠的主的。但火凤显然没有告诉她的意思。

    虽是如此,但副总理的目的已经达到,最后原告与临时“法官”双方“宾主”尽欢。在人民群众的监督之下,准备给犯人“行刑”。嘿嘿……

    广场上空出一大以片空地来,地面上早被女兵们铺了一层厚厚的雪白被褥。杀人犯“黑人”曾涛被抬到这大被褥上,黑得晃眼,黑白分明。但这并非最引人注目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点上。

    哦不,严格来说应该是一根棍状物上。

    青筋盘绕,长有一尺多,宛若东方巨龙。男人的命根子永远是女人瞩目的焦点,更别提在这男人绝种的大淫国了。广大人民群众,自发地围成一个圆圈,第一排趴着,第二排坐着,第三排蹲着,第四排半蹲着……

    周围的建筑物上,大树上,路灯杆子上……到处都围满了女人。她们的目的只有一个,看大淫国唯一的男人“行刑!”

    宫本秀伊严肃地喝了一声“行刑”,然后一个女兵高唱,“时辰到!”几个女兵押犯人似的把两个“刽子手”——穿着白纱的原告(即被害人两个女儿)押上了刑场(雪白的被褥)。于是,原告两名少女无师自通地进行了以下的操作。

    首先,原告极为自信地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象征刽子手的职业套装——白纱。然后缓缓向犯人走去,随着她们轻盈的走动,那跳动的双丸,那扭动的腰肢,那丰满翘起的肥臀,那两条让人疯狂的玉腿,还有那条水溪,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们那得意的表情,仿佛她们不是来行刑而是来走猫步的。

    女孩子的姿色只能算中等,但她们美丽魔鬼性感的身材却令人所震惊。她们的动作是那么的雍容大方,美丽高雅,所有的词汇用在她身上,都毫不为过。丝毫没有修饰的双眉很自然的扫过眉峰,一双深邃但是晶亮的黑眸透着狡猾,还有那么一丝淡淡的虚荣。

    白皙的脸庞在阳光下泛出圣洁的光芒,红润的樱唇微微的露出里面雪白的贝齿,根本没有任何人工修饰的痕迹。当然,原告本来是打算临时再补补妆的,可掌刑官不让,说是怕引发某些人的心脏病暴发。

    身材更是没得说,饱胀的双峰沉甸甸的,叫人担心那纤若杨柳的蛮腰就要被压弯了。皓如银月的双臂象这天上的太阳一样在发出淡淡的光泽。那双精致的莲足更是白的动人心魄,尤其是那十个鲜红的豆蔻,牢牢的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眼神。

    不可否则,这两明原告在身材上足以傲视雄雌了。

    接着,行刑主办方为了大众心理某些因素的考虑决定不给犯人宽衣解带了。在原告申诉无果的的情况下,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梦想是美好的,可现实却是残酷滴。虽然犯人的命根子吸引了原告这对行刑人大半的目光,但还是有某部份落进了她们的眼里——焦烂的全身皮肤。

    原告两人一对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坚定不移的决心。原告一号对原告二号说:“为了女人的幸福!”

    “加油!”“加油!”一号二号女主角异口同声说。

    一号行刑人探手摸着男人的坚挺棒子哥,下蹲成马步,口中高呼:“为了新生活,冲啊!”

    噗嗤一声,响起一个女人的尖叫:“啊——”

    ……

    场外观众某位母亲忙捂着五岁女儿的眼睛,“小孩子,不许看!”

    ……

    二号原告与广大人民群众一样看得目瞪口呆,然后口水流个不停。一号千是痛苦得吞下了男人的半根巨物,二号劝道:“还是算了吧,别太勉强了。”

    一号坚定地摇摇头:“我听说女人都是先苦后甜的,不行,今天我非要尝到甜头不可。”

    场外某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说:“哎,年轻人就是冲动!”

    但一号很快尝到了甜头,节凑紧凑的叫床声堪比翠微居某个叫曾大的家伙写的小说。错落有致,跌荡起伏,高潮不断。

    最后她在无数双嫉妒得要死的目光逼视下,极度满足地晕了过去。临晕前还说:“二号,吃饱了叫我一声啊,我还要……”

    二号翻翻白眼,毫不温柔地将一号晕倒的身体推到一边,顺手还踢了一号雪白的大屁股一脚,给印上了一个红红的大脚丫子。

    正当广大人民群众紧张地看着二号对“犯人”行刑的时候,平地炸起一个旱雷,二号手脚齐齐一抖,再一软,噗嗤一声,却听到二号惨叫一声:“哎哟,插……插错啦……”

    雪姬火凤看了差点喷饭,也不知这一男一女到底是谁在行刑谁在受刑。总之二号的惨呼声是传遍四野,周围的女兵竟然不上去帮忙,看戏似地看着二号自作自受。二号屁股开了花,痛得腿脚发软,愣是站不起来。偏又痛得乱挣扎,可苦了这“原告”了,身为原告反而被操。

    观众们幸灾乐祸,突然听到一声呻吟,众人张目四顾,最后将目光重新定格在二号身上。没想到这处女竟已经享受G交了……

    “娘,那位姐姐怎么拉屎往上面拉呀?”某位天真的女孩子问她母亲,她母亲哑口无言……

    雪姬忽然捉住火凤的手,紧张地说:“凤姐,你快看你快看。他那里的伤好像开始脱皮了耶。”她指着男人某个部位附近的皮肤道。

    随着二号前后门通通被开苞,最显著的是男人棒子哥附近的焦烂的皮肤开始脱皮了。火凤微微得意道:“小雪,听我说的没错吧。”

    雪姬吃醋道:“呸,这个死色胚,等他身体复原了我要他好看。”火凤道:“哟,才看他吃了两个处子你就吃醋啦?妹妹,姐姐可得给你打打预防针。以他目前的伤势,若想他复原每天都得找十个八个处子阴阳交合。如果你受不了,那就别……”

    “不行,只要他能好,就是把全天下的女人都破了身我也没意见。”雪姬贝齿紧咬,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火凤看了暗暗摇头,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啊。

    整整个半时辰,一号二号疯狂地享受了她们人生中的第一次。她们是爽了,可苦了干劳苦观众了,这些个女人们一个个目射邪火,恨不能踢开她们,亲自翻身上马。副总理宫本秀伊极为明智地下令回宫,无形中将一场暴乱的阴影化解了。

    回到皇宫,宫本秀伊召集国家各重要领导人,名单如下:女皇兼现任国家主席宫本纪香、皇后国务院总理藤野百惠、军委主席原荷兰国皇后索菲娅、副总理宫本秀伊、军委副主席伊莉沙白、总理助理梅娜、菲娜,还有两位皇妃雪姬火凤与一位宫庭太医。总计十一名相关人员。

    纪香主席亲切地询问了相关事宜,为了体现民主与和平的原则,做与投票决定的伟大举措。最后,与会代表一致通过一项国家紧急法案:大淫人民共和同全国公民有义务为国家献身,尤其是处女,更有责任为我国特特特特特级保护动物尽责。初步计划如下,每日由人民代表大会从基层百姓中推举出十名姿色最出众的处子,为大淫国唯一的男人治病疗伤。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黎民百姓,全国人民都要有贡献精神。

    这条法令在当天就向大淫人民共和国四十万公民公布了,当日,举国欢庆。据第二日城市卫生清洁队统计,收到空酒坛一万八千个,公鸡母鸡的羽毛,三千三百斤,猪肉牛肉损耗不计其数。大淫国国富民强,因为已经达到共产主义社会,人民福利待遇相当优厚。这么说吧,就算一个人她屁事儿不干,每个月光拿低保也不愁温饱。

    所谓饱暖思淫欲啊,女皇兼国家主席宫本纪香这几天正为了这事发愁呢。没想到从天而降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大喜之下,女皇大手一挥,翻身上“马”宣布道,“今晚皇宫开庆典,谁喜欢上就上!”

    某男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公共汽车,只要哪个女人想上来就上来。雪姬虽然心有不忍,但为了男人伤势竟快痊愈,竟然忍痛割爱。随她们去吧,她以此话回复对火凤的提问。

    纪香第一个坐上男人的腰间,她有一头飘逸的长发,美丽带着潮动的脸庞,粉红色的小嘴总是湿漉漉的,高耸丰满的乳房。她的腰太纤细了,下面是她那结实柔软翘起来的大屁股,,纪香的屁股也好象要从里面迸出来一样。向下延伸出她那迷人修长的双腿,在加上她全身白嫩的肌肤像雪一样,好象能捏出水来。纪香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发出健康、迷人、性感的气息。胸前一对柔软白嫩的乳房小鹿一样地跳到众人的眼前。

    美丽的形状,纪香的乳房是那样的高耸;淡红的乳晕上,两颗樱桃般鲜嫩的小乳头。她的皮肤白嫩得令人眩晕;平坦柔软的小腹……纪香的那相当的丰满,如果她的双腿紧闭,就好象她的那里放了一个刚出锅的小馒头一样……

    第二个上床的是皇后藤野百惠。她的皮肤白嫩得耀眼,纤纤的细腰下两条玉腿修长,百惠一边自摸,一边坐上男人的大腿。诱人的身体曲线,肌肤清爽滑嫩,手感很好。百惠的身体美丽得无懈可击,丰满的臀部骄傲地翘起,两片臀瓣紧紧地闭合,纤细的玉腿是那样得迷人娇嫩。一种美妙的柔软和一股诱人的淫糜的气息在空气中飘荡,那不是单纯的体香,是从百惠美丽的熟妇肉体里散发出来的成熟气息……

    第三次是金发大美女索菲娅,伊莉沙白两位大美女。这可是亲生母女俩哦,美丽的洋货,热情奔放,动作是劲暴十足,浪叫声之大,就是宫外的宫女都能听到。

    第四次是……

    在座的女人没一个落下的,宫本秀伊、梅娜、菲娜、醋味十足的雪姬,最后是已经一个月没有男人滋润的火凤……

    哎,男人的艳福便是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也要嫉妒啊。

    大淫国国历元年一月六日,从这一天开始,大淫国进入了十年淫乱史。久病不起的“曾皇妃”因治病的关系得到大淫国国民的热烈献身。在这十年里,“皇妃”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现在他全身的肌肤已经回复了樱儿般的光泽,健康的肤色叫雪姬看了也要大为吃醋。

    而饱暖思淫欲的大淫国民中的适龄少女,适龄少妇身心俱爽,于淫界中安居乐业。犯罪绝迹,民风纯朴淫荡……

    然而世上的事总有着那么多的遗憾,在这十年中,男人竟然没有一次喷发。直接后果就是淫界中的女人们没有一个再怀孕的。好在淫界中的人似乎并不会再老,小孩子长到二十岁左右的时候容貌再也不会变化。堪比青春永驻,长生不老。这也使得大淫国免去灭国灭种之忧。

    这十年里,雪姬爱男人爱得越来越深,每个月都要去森林溶洞里察看一次回阳丹的炼制情况。对雪姬来说,男人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只要是一切有利于男人的事情,她都会尽心尽力地去完成。

    时间就在平淡却淫荡的日子中飞快地流逝……-

    正文第266-270章

    第二百六十六章男“征”女“战”

    大淫国十年六月,雪姬发现在这个月里回阳丹炉抖动的相当历害。雪姬生怕回丹阳炼制有变,所以这次她检查之后并没有离开地底炼丹房,而是留在这里静观其变。

    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变化,才导致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我一醒来,宫女们一路飞奔着把这个好消息传到了整个皇宫之中。女皇纪香领着一大批人来看望我,在这里房间里,再没有什么女皇,再没有什么大臣。有的只是这一群臣服在我棒下的女人。

    激动之后,我问火凤:“雪姬上哪去了?”火凤道:“小雪去检查回阳丹的炼制情况,为了你,她什么苦都能吃的。”我微微有些感动,搂住女人们,在她们的脸上一人亲了一口。

    “小雪她去了多久了?”我又问。

    “去了有十来天了。不过有点奇怪,以往她每次去,顶多三五天就会回来的。十年来都是如此,没想到这次……”

    我打断火凤的话,“你说什么?我睡了十年?”

    “曾郎,你在这床上已经躺了整整十年了。”女人们都证实道。我怔了怔,感叹道:“黄粱一梦啊,一梦十年!”看看女人们的容貌,却发现与十年前丝毫未变,遂问:“你们好像都没怎么变化啊!”

    众女娇笑,“咱们大淫国的风水好,女人在这里可以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火凤我是知道的,她功力通神,早达到了青春永驻长生不老的境界了。这次我醒过来,感觉上与火凤的隔阂越来越大了。感觉上失忆后的这些女人,包括以前深爱我的伊莉沙白都对我只有性欲并无多大爱意。而且她们现在她挺会摆官架子了。

    这咱感觉让我很是不爽,难到淫界女人只有欲望不成?若果真如此,那我陪养的痴情淫春蛊不再会英雄无用武之地了。这样看来,还是雪姬这痴情丫头对我才是真心的爱啊。

    默默运了运气,发觉身体有些发虚,乃是久未运动产生的不良反应。在众女的陪同下,先是美美地进了少许食物,然后在皇宫里散步聊天。“这十年你们是怎么过的?”我问众女,众女答:“还能怎么过?白天就处理国事,晚上有你可以陪人家呀!”

    看她们一个个眉心含媚,暴乳肥臀,乃是常被男人滋润之兆。我心中有些怀疑,莫不是这里又有男人了?遂假装不经意地拍拍她们充满弹性的大屁股道:“啧啧,这十年来长得越来越有弹性了。”

    众女娇叱,“还不是被你在晚上弄的。”我莫明其妙,“我不是在昏睡么?怎么可能……”

    众女白我一眼,“怎么不可能?哼,这十年中,也不知有多少国民的处子之身被你破了。截止到目前为止,已经约有十万人被你XXOO啦!”

    “不会吧!”我不信。

    “喏,你自己看吧,这里部分花名册。从元年一月六号开始,每天都有记录的!”宫本秀伊丢给我一本册子,我打开一看,只见上面记载着数不清的人名:

    元年一月六号贡献给曾皇妃处子十名,分别是山口田子,家住……

    元年一月七号贡献给曾皇妃处子十二名,分别是藤野纪香,家住……

    元年一月八号贡献给曾皇妃处子十五名,分别是铃木伐子,家住……

    ……

    上面清楚地每日与我交合的女人人数,是否处子身,姓名等个人资料,详详细细,一清二楚。更有意思的是,到昨天为止,当日陪我“治疗”的女人人数已经到达五十人了。总计这十年中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名处子被我开了苞。

    “哼,这回你可得意了吧。”伊莉沙白道,“你还真是贪心鬼,早不醒晚不醒。偏在今天醒过来。”

    “为什么这样说?”

    “你可知道,你再晚一天醒,我们大淫国已经再也没有适龄处女供你享用了!”

    我呃然,“难道现在大淫国已经没有处女了?”

    “也不是没有,难道你想连未来过月事的小女孩也不放过么?”女人们步步紧逼。

    我嘿嘿直笑:“不敢不敢!”心里却微微不爽,糊里糊涂的在昏迷的时候破了这么多处女身,哎,亏大了。破处的成就感竟然没享受到,不过想想十万个处子被我破了也挺爽的啊。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好多了。

    在皇宫里逛了一个上午,我是越走越有精神,众女却叫苦连天。我踊跃道:“十年没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大家陪我去皇宫外看看怎么样?”

    “十年的变化确实不小,不过我们脚都酸了。”众女不依了。火凤打圆场:“这样吧,你们都去休息,毕竟你们个个都是日理万机的人,还有国事需要处理,就先回去吧。”

    于是众女纷纷向我行了个告别礼。

    索菲娅劈开双腿,趁我不注意狠狠地把我套了进去,扭动了两下后便让女儿伊莉沙白来。母女俩这举动令我目瞪口呆,这性交也太随便了吧。我张口结舌道:“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跟你道别啊!”母女俩道。火凤噗嗤一笑给我解释,原来这十年里淫界因为我的存在而行成了一个新式告别礼。许多人都与我有过肉体关系,所以她们这些女人以独特的交合这种方式向我说“再见”!

    我差点没欢喜得晕了,唔,做男人,真好!

    于是众女一一与我行过“告别礼”,花样百出,有的以前门向我行礼,有的以后门向我行礼,还有的以小嘴向我行礼,更有的以上下三个洞向我行“告别大礼”。

    在经万锤亿炼的棒子哥如今可是整个淫界的国宝啦,刚才还没注意,现在低头一看,我哭笑不得。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在棒子哥上打了个红领结……

    虽然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但也不能这么玩我吧……

    身体是好了,但功力仍然微乎其微,只有我全盛时期的百分之一。与火凤走到街上,一派热火朝天景象。和十年前一样,街上的女人们不着寸缕,反而是头顶上花花绿绿的戴满了饰物。

    我和火凤现在已经是入乡随俗了,都没穿衣服就上街。刚走上街,忽啦啦围上来一大群人。还没反应过来,棒子哥就被一个温暖的环境所包围。给我行“问候礼”的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子,被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吃豆腐”我当然没有异议啦。抱着她的大屁股狠狠地干着她,女孩子先开口了:“男人,你醒啦,你知道么?我们是多么盼望你能早点醒来啊。”

    四周的人伸出纤纤玉手在我浑身上下一阵乱摸,背上不知何时已经被两团巨乳顶着了。人们纷纷道:“是啊是啊,我们都盼你醒来呢。这回男人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

    被感动的我说:“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关心。”

    “没什么,男人啊,你睡着的时候一天都能干五十个人,醒来一定能干一百个人,这样的话我们整个大淫国的国民都能雨露均沾啦!”

    我无语。

    原来如此。

    将几个极漂亮的绝世美女搞到高潮后,面对热情的广大淫妇,还是有点招架不住。不过在大淫国讲究两情相悦,如果我不愿意,她们也会乖乖地不敢乱动。毕竟咱们这里可是“依法治国”的啊。

    于是,街上出现一幕奇景。一个高大威猛的裸体男人身后,跟着几百名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独一无二的逛街大军,在城中东游西荡。街上店铺挺多,沿街不再有以前的小摊小贩,通通都是店铺经营。有卖头饰的,有卖胭指水粉的,各式各样的百货,这里是应有尽有。

    刚走到一间珠宝店,跑出来一个美丽的三十许熟妇。生得高贵大方,精明强干,典刑的职业丽人。她来到我面前,给我行了个“问候大礼”,套了我两三下,脸红红的对我说:“尊敬的男人,您能给我们大淫珠宝店做形象大使么?”

    干了她那两下后,感觉上她已经不是处女了。看她年纪应该是在来淫界前就被破了身的,想起到现在为止还没给雪姬送过礼物,心中一动,道:“可以,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珠宝店经理立即把我招呼到店里,命年青漂亮的售货员接待我,然后从里头拿出一串三十六颗浑圆的珍珠项链。“男人,这串项链作为你的行形大使费用如何?”

    我拿过来一看,珍珠个个浑圆饱满,闪闪发光,珠润玉圆。虽然我是个珠宝菜鸟,但量这经理也不敢骗我,于是点头答应了。火凤不解问:“皇宫里什么样的珠宝没有,你干嘛偏偏要花钱买?”

    我道:“那是你们的东西,又不是我赚来的。”火凤不屑道:“哼,大男子主义者。”

    我没有理她,这个火凤,对我越来越没有好话了。想起她到现在还忘不了旧情人,我心里就火大,看来今晚一定要她从肉体上,从精神上彻底地服从我。

    当天晚上,火凤正在看道书,突然感觉大脑昏昏沉沉,不一会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其实是我在火凤房中的蜡烛中放了迷药,这可不是普通的迷药啊。号称“神仙倒”,乃是从奥母秘术中学来的。白天我趁机叫太医送来几味配药,制成后连我这百母不侵这体闻过后头脑都要昏沉几分钟,端的是无比的历害。

    我走进去,将一条痴情淫春蛊种入了火凤的体内,然后关上房门走了出去。而我随后也观察到火凤醒来时也没发觉自己体内被种入了一条痴情淫春蛊。

    十天后的晚上,正是痴情淫春蛊的蛊毒发作日子,火凤一个人在房内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而且更有越来越猛的趋势。火凤神智迷失了,眼前白茫茫一片,突然看到一个像是男人的影子,她轻呼呻吟道:“玉帝哥哥,我要……”

    我大怒,来到火凤身边,看到她的玉体果然是美轮美奂,就像羊脂白玉精心雕琢一样晶莹、洁白和光滑。乳房不是非常大,但也是圆润坚挺,十分的好看。尤其是她那个巨臀,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大个的。谁叫她原先是只“火鸡”呢,鸡屁股一向是最大的了。

    我分别用两只手一把抓住火凤那双玲珑小巧的秀足,然后分开火凤那白皙如雪的美腿,这时我两眼发直,愣住了。中了痴情淫春蛊的火凤身体竟然产生了异变,是的,没错她那花门竟然不同于以往了。黑森林竟然变成了超级大白虎!

    火凤的大脑中也传来了阵阵舒服至极的触感,这是被男人这种娴熟而又细腻的动作不断地冲击着敏感的耳垂所传来的,火凤不由自主地闭上自己美丽的眼睛,用自己的身体默默的感受着男人柔软的双唇温柔地亲吻。男人轻轻的吻过火凤的耳垂,又开始在火凤洁净的面颊使用她那销魂的双唇,并且准备一直向火凤那张樱桃小口吻去。

    紧绷绷的身体由于男人的亲吻渐渐也开始放松下来。火凤更是自然而然地微启朱唇迎接自己爱人的性感红唇。在两人红润的嘴唇刚刚相接一开合以后,两片香舌就飞快的紧紧缠绕在一起,火凤此时完全沉醉在与自己深爱的人接吻所带的幸福感中。她享受着这一切,似乎感到天地之间就只有她和男人两人。在她潜意识里,一直以为男人是玉帝。

    一会儿火凤突然感到男人的嘴离开了自己的双唇,不知去向,她微微睁开迷茫的美目寻找着,但却惊恐地发现模糊的男人正跪在自己大张的两腿之间,准备用刚与自己亲吻过的舌头舔火凤她的娇嫩花瓣。

    因为有一种同性之间的羞耻心,使火凤立刻想阻止眼前马上要发生的景像,她小声哀叫道:“不!不要啊,那里很脏,玉帝哥哥不要舔啊。”

    而此时男人却说:“美人,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说完后便把嘴慢慢凑上前去,伸出……

    传来的从未有过的奇妙而又强烈的快意感觉再次令火凤脑海一片空白。也许是羞耻心作祟,让爱人亲吻自己居然也会有如此的美妙感觉,以至火凤又再次湿润起来了。而身后的我也不失时机地张开大嘴,含住火凤的一只耳朵,用牙齿和舌头轻轻挑逗着火凤敏感而又细嫩的耳垂,一双魔爪也是不失时机的大力揉弄火凤坚挺的乳房。

    耳朵、乳房和蜜洞这几处不同的敏感部位不约而同的受到强烈刺激,一阵阵的酥麻感,令火凤不由自主地一阵激动,自身的性爱欲望被充分调动起来并且迅速膨胀爆发。此时火凤也浑然忘记了周围马上要发生的对她不利的一切危险。

    此时我看到用挑逗,令火凤放松警惕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就轮到自己办正事了。用手抱起火凤的细腰,将自己对准了火凤的菊花。而此时火凤心神跌荡,已经毫无戒备,根本没有留意到我这个对她不利的举动。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趁火凤的菊门仍在半张开状态,将火凤的身体慢慢向下坐了下去,同时向前一推而入!

    火凤突然感到后门遭袭,拼命挣扎着,大声喊道:“不要,不要那样做!”但是火凤的身体已经被我制住,根本没办法抵抗。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她犹如从天堂掉下了地狱。这种痛苦令火凤感到不下于她刚才痛失处女之身时候的痛苦!她立刻本能地用力收紧,力图将刚刚入侵的挤出体外。

    “………啊!………”

    火凤哀叫一声,自己顾后失前。

    我赶紧把握住这个大好机会,马上飞快地向前推。“哈哈哈!你上当了!臭婊子,我是曾涛,才不是你的玉帝老情人呢!”

    火凤骂道:“好痛!……禽兽……,快把你的脏物拔出来!!”要知道,以往她与我交合只用过前门的,从未用过后门。

    怒不可遏的我大力抽X起来,并且怒斥道:“敢这样对主人说话,看我先把你X烂。然后让痴情淫春蛊的蛊毒把你折磨个够。”

    火凤被我这一举动痛得差点就要昏过去,大叫道:“你,我错了,我再不敢骂主人了。求你抽出来吧。求你了。”

    我得意地对火凤说道:“你知道自己错就好了,这样你还算是一个可以调教好的性奴,现在你的菊花比你的另一条道路还要窄迫呢,而且痴情淫春蛊的蛊毒正在发作,我不光要好好为你开发你的菊花,而且要减轻蛊毒的发作,当然不能马上抽出来,我开发好你的菊花后,解了你的蛊毒。你就能体会到我用心良苦,而且以后每次作爱时,就能舒舒服服享受我X你菊花的美妙之处。”

    “求你了!请停…停下来吧!”火凤全身汗如雨下,甚至再次流出了眼泪。

    “你这次蛊毒发作还没解除,我怎么能停下来呢?”我看着火凤说:“只要我不射出来,你这次蛊毒发作就还没有解除,我就得一直这么干下去喔!”

    火凤听完后回过头张开樱唇向我吻了过去,四唇紧接后,火凤把自己全身燃烧的性爱情欲整个是放在舌尖,然后香舌滑了过去,而我也紧紧吸着刚刚到手的玉人伸过来的舌头,两人便开始互相用力吸吮并且长时间的深吻着。

    在火凤快要第十次泄身的时候,我也忍不住了,连忙抽了出来,然后用手用力卡住火凤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接着便将乘机X了进去,在火凤口中射了。然后恶狠狠说道:“不许吐出来,全部吞进去。”

    当天夜里,我抱着全身赤裸的火凤相拥而眠,而此时的火凤早就被我搞得精疲力竭了。

    第二天早上,火凤默默起床,强烈的复仇愿望油然而升,她举起右掌慢慢走向正在熟睡的我,但是她哪里知道我在她体内种入的那条痴情淫春蛊已经把火凤这一举动报告给我了。我并没有马上阻止火凤,而是微微睁开眼,偷偷观察着火凤的一举一动。

    火凤来到床边,刚想刺下去,但是突然想到,眼前床上的男人毕竟是自己第一个男人,何况自己姐妹雪姬深深爱着他。再说如果自己杀了他自己怎么办,以后每次痴情淫春蛊的蛊毒发作时,自己没解药该怎么办。想到这些火凤又默默放下手,我看到这一切知道昨晚对她的调教非常成功。

    火凤来到浴池,想洗掉男人昨晚留在屁股里的全部污垢。不知什么时候,我也来到浴池,看到火凤正在拿起梳子,为她乌黑发亮的长垂秀发轻柔地梳理的动作姿态,巨臀一扭一扭,引人至极点。

    我按不住心中的兴奋,赶快冲到火凤身后,一把抱住池中的玉人,双手用力的搓揉着火凤那对美乳及巨臀。火凤并没有反抗,只是继续梳着自己的长发。

    我笑道:“小美人,怎么不反抗啊!刚才你不是还想杀死我吗?是不是被我的大征服了?”

    火凤惊讶的回过头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得意地笑道:“因为你身体内的痴情淫春蛊把你想要杀我的事情告诉我了啊。”

    火凤一下子想到痴情淫春蛊的确有向施蛊者预警的功能,只是淡淡对我说道:“还不把解药给我。”

    我得意地淫笑道:“昨晚最后不是把解药喂给你了吗,你不会是吐出去了吧,如果你吐出去了可是对主人的不敬哦,以后再也没得吃了。如果没吐出来,那么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听主人的话,主人我就会给你解药吃。”

    火凤突然想起,昨晚令自己羞耻的最后一幕,立刻自己羞得满脸通红。又说道:“要我乖乖的听你的话也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要………”

    我大怒道:“大胆,你难道忘记了该如何跟主人说话,在主人面前必须要恭恭敬敬称‘主人’,而对自己要称为‘奴’,还有就是性奴没有资格跟主人提条件,难道你忘了吗?你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念你初犯先不予追究,下次再犯就让你再尝尝痴情淫春蛊的蛊毒发作的滋味。”接着我又柔和地对火凤说道:“当然,只要你乖乖的听主人的话,主人就会好好的享用你的。”

    火凤当然已经体会过痴情淫春蛊的蛊毒发作的威力,心中虽然不屈服,但目前也只能只希望我好好对自己,只好说了句:“知道了。”她哪里知道以后还有更大屈辱和折磨在等着她。而此时我知道火凤这个中蛊的女人对他这个施蛊者已经产生了一种仰赖唯一的主人的心理,以后就会达到我叫火凤往东,火凤绝对不会朝西的程度。我一想到这些,便马上将自己的大迫不及待地X入火凤的小中……

    但火凤内心中却还深深隐藏着另外一种想法,就是有朝一日,自己研究出真正解药时,那时,自己一定要带着雪姬一起离开,因为自己不属于这里,不属于我。她的目的是修成正果,得道成仙,去见玉帝。

    几千年的爱恋岂是痴情淫春蛊一时间就能代替得了的?但她却低估了我,一天征服不了她,我用一个月,一个不行,我就用一年,一年不行,就用一百年。日日夜夜折磨她,直至把她彻底的性奴为止。我曾涛在女人这方面从来就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凡是我看上的女人就只能属于我。

    温柔的柔情手段是对付不了火凤这种几乎是无欲无求的人的,火凤她不爱钱,不爱权,没有名利心。有的只是对玉帝的一片单相思,而且一思就是几千年。对这样一个半仙之女,寻常的手段她早看腻了。有九天璃火梭在手,她现在已经不是我对手了。为了怕出意外,我已经给她下了禁制,关入性奴训练营。在那里,有着专业的性奴训练师,等着她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欲望以及痛苦……

    期待啊,火凤,你这原本是天上的仙女将会变成美女犬性奴……

    第二百六十七章调教之夜

    打开关押火凤的牢门,走进去看着眼前的火凤,就像个肉粽子一样,被悬吊在天花板上。火凤弯曲着膝盖顶在胸脯前,脚踝和手腕被绳子缠绑在一起。被多条绳子从天花板上垂吊的火凤,就像是被蛛蛛网捕获的蝴蝶,既美丽又珍贵。

    “让你久等了,火凤。你一个人一定很寂寞吧……”

    火凤甩开黏在脸上被汗濡湿的头发,抬起头来看着我。因为使用了多条绳子来分散体重,所以缠绕在她身上的绳子,并没有使她太过疼痛不堪。

    从火凤惺忪的双眼里,我得看出,她在这种束缚的疼痛中得到快感了。

    果然如我所想。也许她自己还没有发觉,但她的身体的确流着被虐狂的血。我越来越确信。“怎麽了,火凤?被囚禁的身体已经兴奋了吗?”

    她自己看不见,但股间湿淋淋已经证明了一切。

    火凤听到我的话,全身泛起粉红色的红潮。

    “请不要再说这种下流的话。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咱们俩从事行同路人,也不会追究此事。”

    我不加思索的笑了出来。她居然会说出这麽引人发笑的话,火凤大概是还不了解自己的立场吧,现在掌控全局的人可是我。

    “火凤,你是不是傻啦?这东西根本就没有解药的,中了痴情淫春蛊的人根本永远也别想恢复。”

    火凤的悔意完全写在眼里,这种表情和动作实在令人怜惜。我伸手轻抚着火凤完美的臀部。轻轻的旋绕着、停住、再滑到另一边,来回抚弄着。在不断的爱抚下、火凤的身体升起一股无力感,由表情看来,她似乎也死心了。

    “你在做什麽?”

    我没有回答她,加强手指上的劲道插了进去。

    “啊!啊!”

    一直看着我的行动的火凤,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

    “已经湿答答了呢,火凤。只是把你吊起来就湿成这样,你真的很喜欢这种色情的事呢。”

    火凤想逃离我的手指般的扭动着身躯,但肉体却缠噬着我的手指。

    为了忘却我心中的欲求,我只能狂暴的用手指在火凤的体内抽送着┅“不要。求求你不要再做了,求求你了!”

    求求你……求求你……

    不停重复的话语,这真是教人想一直听下去的甜美呻吟。

    但是,我现在想听的并不是这个。我想听的,并不是只有这种程度的甜美声音,火凤像猪一样,不停的从鼻子里发出悲鸣般的喘气声。在我的手指停止动作的同时,这甜美的呻吟也消失了,只剩下浅浅淡淡的呼吸声回绕在牢内。

    拔出的手指,我骗她说:“今天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

    “……真的吗?”

    “嗯,是真的。当然我也不会再帮你灌肠了。”

    火凤的脸表情浮现出动摇的神态。大概是想起昨天在我面前大量垂粪的耻辱吧,火凤全身都红透了。火凤悔恨的看着我,双手被捆绑着,导致血液无法畅通,已经变成紫色的手掌怨恨的握紧拳头。

    我摸着火凤的脸颊,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好像考虑着什麽事般的。她想说什麽,我正等待着。“求求你┅不要再对我做出这种事了!”火凤那对一直都很强势的柳眉,突然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倒八字眉。比起以前冷冰冰的样子,现在她的表情丰富可爱多了,而唯一能让她如此低声下气说话的人,就只有我了。

    我渐渐愉悦了起来。

    “不行喔,怎麽可以不做呢?我们什麽都还没开始呢!”

    “畜生,以前我帮了你多少忙?想不到你现在竟然这样对我!”

    “是,以前你是帮我不少忙。但是现在,我不需要了!”唤出九天璃火神梭,我得意洋洋地在她面前耍了几下,“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哼,告诉你吧,当日我从阴界回到淫界的时候我是清醒的。”

    火凤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什么?那,那我想拿璃火梭的事你都知道了?”

    “拿?你那叫拿么?那整个一个叫抢!你以为璃火梭会自动回到我头顶泥丸宫的么?告诉你吧,那是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强行把它召唤回去的。”

    火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哑口无言。我继续说道:“知道么?当看到你和雪姬两人对我的明显差别,当时我就下了决心了。只要我曾涛还能活过来,就一定要把你火凤,变成只会挨操的性奴!!!”

    眼眶里热热的,想起在那一战中死去的十二个女人们,我的心猛地一抽。晴子、樱子、芳子、丽子,天上的你们知道么?虽然我们只不过相处了短短的一个月,但我能真切地感受到你们对我的深深爱恋。我没用,我真没用,不但不能好好保护你们,反而要你们为我而送命。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懵懂少年了,已经学会隐藏心事。心中巨大的悲痛被我隐藏的很好很好,是的,没有被任何人发觉。但我的怒火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当火凤无情无义的举动刺激到我时,体内浓重的虐意再勾出来了。所以,我要将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火凤,变成只会挨操的美人犬性奴!

    “啪!”

    一个划破寂静的声音。没多久,我的手心上燃起了一股灼热感。

    火凤撑大双眼,身体硬直,她的脸颊已经通红肿胀,左脸上一个巴掌印是那么的醒目。

    我赏了她一巴掌,虽然我没有伤害女人身体的兴趣,但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怒火需要发泄,虽然武林盟盟主被我杀死人,但却并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本来我是想杀回阴界去的,但当我来到千波殿冷宫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入口已经彻底地消失了。

    就是这件事,彻底地将我变成了一头暴怒的雄狮。所以我看开了,我顺从了自己的命运,所以现在我才在这里玩弄着火凤。

    “来,我们继续每天的功课吧,在雪姬回来前,我会让你变成一个最淫猥的性奴。”

    脸颊灼热的痛感让火凤的双唇不停打颤着,睁大双眼的火凤彷佛可以预见接下来毫无人性的调教方式。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向你认错了还不行么?我愿意做你的性奴,只要你高抬贵手,不要再折磨我了……呜……”火凤被打了一巴掌後,显得更加恐惧了。

    奥母秘术上有记载。

    想要把女人调教成为一流的性奴隶,必须先让她们尝过恐怖与害怕,这么一来,再难搞的女人都会受不了快感的诱惑。为了忘掉一切,她们只好不断渴求身体的刺激,为男根活下去。

    脸上泛起了恶魔般的微笑,我的手极其缓慢地向她伸去。

    “不要,放了我,不要啊……”缠绕在火凤身上的绳子,随着火凤的反抗而摇摆起来。双股因摇动而更加扩开,吊在半空中的火凤不停疯狂大声哭喊着。

    ……

    火凤惊骇的痉挛,不自觉的发出哈啊啊……的淫秽叫声。火凤脸上的红潮似乎比刚才又更深了一点,比起被捆绑垂吊的痛苦,性的兴奋似乎更能刺激她的官感。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这和你刚才说的不一样……你骗我。”

    “可是,你真的很喜欢被我玩弄屁股的对吧?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

    “不可以┅只有这件事┅不行!”

    又想起被灌肠的屈辱了吧,火凤似乎十分不愿再被玩弄屁股了呢。可是我可不会就此停手的,要我破坏火凤希望被玩弄屁股的期望,这我可是怎麽样都办不到的。没错,虽然火凤口头上不断的向我乞求,但她的身体却泄露她的真实感受。

    要开始罗!

    我将……

    火凤悲鸣着,不停对我摇尾乞怜,她全身颤抖着,不停冒汗。我抹了一把她身上的汗水,却比冰块更冰冷。“放松点就不会那麽痛苦了,不要紧张。来……吐气。”

    火凤乖乖听我的话,缓缓的放松。火凤悲鸣着,但并不是快感的呻吟,这也没关系,因为火凤的内部可能已经受伤了。我嘲讽看着火凤,但她的眼神却毫无反应。

    火凤迷惑了,自己居然喜欢被玩弄PY,被人说出羞辱的言语居然还会感到快感,现在她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火凤想夹紧屁股,但被捆绑垂吊着根本使不上力气。火凤咬紧牙关尽量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但空荡荡的牢中只有火凤忍不住发出的淫秽呻吟。

    “怎麽样,舒服吗?被玩弄一定很爽吧,火凤。你不是想得道成仙去找你的情郎玉帝哥哥么?”我尽情地羞辱着她,火凤疯狂的摇着头,似乎想传达什麽。但她什麽也说不出口,沸腾的快感已经把她的理性燃烧殆尽。

    我想听听火凤更淫秽的叫声。“很棒吧?你觉得很爽吧?我让你去找什么狗屁玉帝,狗屁神仙……”我狠狠动作。

    “好棒┅啊┅好┅”终於听到火凤的淫叫声了。“好棒┅好舒服┅真是太爽了┅”火凤小声的呻吟着。

    “哪里最舒服啊?”我逼她说。

    “┅啊啊┅PY┅PY好舒服┅”火凤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了吧,对着镜头,不断说出淫秽的活语。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呼吸凌乱。似乎就快达到顶点了。

    ……

    火凤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但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麽,只是一脸迷惑的看着天花板。“你高潮了哟!”我告诉她。“嘿嘿,火凤,你刚刚一边说着淫秽的言语,一边达到高潮的!”

    似乎慢慢的想起自己刚才的耻态,火凤全身泛起了异样的红潮,不发一语的忍受屈辱。“骗人┅你骗人┅”

    “是真的哟!不信的话,咱们可以再来一遍!”火凤倒吸了一口气,没有出声。

    这一夜,我极尽污辱之能事,尽情彻底地污辱着火凤。火凤最后被我搞得大脑短路,神智不清,不但学狗一样在地上乱爬,还在PY上插了个狗尾巴。美人犬动听悦耳的声音传来,她正学狗汪汪叫呢。

    我一个饿虎扑羊,学着公狗母狗交配的姿式,从后面进入……

    第二百六十八章折磨之夜(上)

    连日来的调教,火凤的精伸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以往曾是意气风发的武林高手,看着现在的火凤实在想像不出来。现在的她不过是承受着暴力,堕入绝望与自己肉欲中的可怜虫罢了。

    疯狂凌辱过火凤之後,在关上厚重大门的瞬间,我回过头看见的火凤,她全裸着坐在冰冷地板上,让我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出这个问题。触动我心弦的并不是火凤那无依可怜的模样,容貌如此美丽武功如此高强的火凤毕竟还不是我的囊中物。那天下那些还不如火凤的人呢?比如大周,它会不会成为我的下一个囊中之物呢?

    ……

    为了让一直展翅翱翔的火凤能停在我手中,就算必须折断她美丽的羽翼,我绝不会让她再飞回那块自由的天空中。没想到第二天,行刑宫女就传来消息说,火凤跑了!

    火凤竟然跑了!没想到功力被我禁制住的她竟然从戒备深严的皇宫大内跑了。唉,我怎么忘了,怎么说她也是半个神仙啊。邪门秘术何其之多,单凭几个普通士兵怎么看得住她呢?再说她是如此熟悉这皇宫的一切,不单单只是这皇宫,整个大淫国她又哪里没去过呢?

    但我并不担心,因为火凤她是绝对跑不出淫界的。来到关押她的大牢,地上一片血污,满地的红色是那么的鲜艳。平常几个折磨火凤的行刑宫女早被她杀死了,肠子流得满地都是,血腥味醺得人直想呕吐。

    最早发现这一切的是一个送饭的宫女,她毫不知情,只知道来送饭时就看到满地的尸体,火凤也不见了。我再三警告她不许对任何人说这件事,宫女答应是答应了,却向我提出性要求。我邪邪道:“可以啊……”后半句却在心里说,看我到时候怎么整你。

    火凤不可能跑远的,我早就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裸着身体光着脚,是不可能跑远的。她极有可能躲在城里的某个地方,然后等傍晚时分偷偷出城去。

    城外不远处就是一片原始森林。踩在湿烂的泥土上,周围清香的空气包围着我,沁入心中。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好清新的空气,比城里的空气好多了,深夜的散步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人们放弃了平静的人生,换来的是金钱、女人和酒池肉林的生活。但失去的东西却也不在少数,比如说,如此美丽的夜晚。一边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思考着,真的是好久没有过了。围绕在我身旁的,几乎一直都是数之不尽的美女。难到我就只能在女人的肚皮上度过一生么?可对我来说,金钱缺少诱惑,权力唾手可得,只有美女似乎还能引起我一点点的兴趣。

    我如行尸走肉般活在这个世上,只有从美丽的女人身上,才能找回一点自我。有征服感,我才感觉自己是一个稍稍有用一点的人。清冷的天空中一个高大的人影如幽影般飞舞。

    突然有树枝断裂的细微声音刺入我的耳膜中,这种时候,可没有多馀的精力,让我悠哉悠哉的伤感了。我屏神凝视着,就好像泄上了深蓝色的油墨一般,穿过森林中的一道蓝光。接下来,就是狩猎的时间了。

    这是远离人烟的深山,也没有特地为观光景色而建的亭子,鲜少有人知道这里曾建过皇家避暑山庄。从黑暗中传来一些不经意的声响,在树枝上栖息的鸟类惊吓的四处飞散。在茂密的树丛里,我看到了火凤雪白的美背,虽然她压低身体但却是遮头不遮尾的暴露。

    “这么晚了还有闲情逸致出来散步?”

    在沉静的深夜,男人冷不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火凤惊讶的回过头。浑圆坚挺的乳房就好像成熟的果实一般,彷若是在经年累月中磨练而成的自然宝石,优美的描绘着腰身。

    我看见的是一双充斥着痛恨的恶狼般的眼睛,它彷佛在控诉着我,告诉我她绝对不会屈服於我,眼里只有恨意。知道逃不了的火凤,没有立刻转身跑进林子傻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我戏弄她。原本冷静的火凤看到男人那恶魔般的微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做出了非理智的行为,转身就跑!

    追着全裸的火凤,让我产生彼此是恋人的错觉,就好像是场游戏一样。奔逃的火凤身体已经多处擦伤,就连数丈外的我都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再被捕获的话,只能是更多的的污辱摧残等着她罢了,而且她已经惹怒男人了,被抓回去的话,必须面对的是更多残酷的虐待,火凤想。她转过头,表情充满了恐惧,但她仍继续奔逃着,眼看男人马上就要追到她了。

    虽然已经是垂手可得的距离,但猎捕的狮子一定会将猎物好好玩弄一番之後再吃下肚。持续地追逐着,我要让火凤尝够恐怖的滋味……

    突然,男人从身后抓住她的肩膀。全被汗水濡湿了,虽然是惊骇而冰冷的身体,但她的心跳鼓动却是如此激烈的经过手心传递给我。我加重力气按倒火凤,就像折断了新生的树苗,我也折碎了火凤的心。

    火凤就彷佛崩溃了一般,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堂堂半仙竟然学小女孩哭!!!火凤缓缓抬起头看着我,月光洒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似乎想说什麽似的开了口,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

    皇宫地牢内,又被皮制的锁链夺去自由的火凤,战战兢兢的看着我。就像被锁链绑住的小狗,只能用她唯一自由却不安的眼神看着。现在的火凤不安的蛰着眉头,比起刚才在森林里,她的情绪已经恢复了不少。

    毕竟那场追逐赛全都在我的掌握之间,火凤只是不分东西的在黑夜中乱跑,是困兽之斗。

    火凤看着地,双手被绑在头上,弯曲的膝盖被左右撑开固定在墙上,就像个大型形似的被挂着。因为经历了一段逃亡的冒险,火凤微微浮动的乳房,多了许多条红色的伤痕。乳房被麻绳捆住,在我手掌中的是柔软但却变形的双峰。但火凤却毫无反应,还是看着地板。

    觉得羞耻的模样,被恐怖胁迫的模样,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了,放弃希望的火凤现在只是个美丽的娃娃罢了。我要火凤变成一个肉欲支配理智的奴隶,而不是一个没有心的玩偶。

    不管她再怎麽坚强,都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女人,天生就是弱者的代名词。火凤跪在我面前,像是只顺从的小狗,抬着头乖乖的看着我,嘴里咬着堵嘴物,颈项绑着金属的锁链。她哭喊着甩动着头,连唾液都滴在乳房上。

    呜嗯……

    直接刺入喉咙深处,火凤呜咽的哭泣着,但似乎也不由自主愉悦的舔舐。我捉着火凤的头发,让她无处可躲。屈服在我的暴力之下,火凤已经放弃了抵抗,精神全放在口中。

    闭上双眼的瞬间,眼泪也不自觉的滑落。是因为痛苦吧、是因为悔恨吧、是因为对自己未来已经感到绝望了吧,再过不久,她就会忘了这些苦痛了。也许是因为她已经了解自己无法再抱着希望,也许是发现早就面临绝望了。

    我抓着火凤的头发,让她面向我。

    “唔唔唔……”

    听不清楚火凤到底是说了什麽,反正光用想像就知道了。不外乎是放过我、饶了我,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如果她能说出一些更有趣的话,我可能还会把塞在口中的堵嘴物拿下来呢。

    “火凤,你也想要吸吮吗?”火凤呻吟的摇着头,因太过激烈,一不小心就将口水喷到我的身上。“请你不咬乱喷口水好吗?等会儿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我帮火凤擦掉嘴角残留的唾液,抹在她的乳房上。

    “呜呜……”那是一对丰满挺立的美丽乳房,乳头因为我的抚弄,已经可爱的硬挺了起来。火凤转过头不愿看我,但被我扯住的头发让她只能面对着我。

    第二百六十九章折磨之夜(下)

    火凤俏丽的面容在阳光和窗格的投影下半明半暗,有点象她现在的状态,明里是大淫国众人面前圣洁的贵妃娘娘,暗地里却是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荡妇。我走上前,揭开她的被子,那一具散发着无限热力的女体就彻底崭露在我面前。

    经过我的日夜滋润,她的肉体愈发丰满了,那浅浅一层薄纱恰足以衬托出她曲线的完美,透明的质料让她胸前高耸部分那樱红的两点隐约可见,而三角地带更给人以神秘的诱惑感,令人无限向往。

    我低头俯视她的玉容,她的脸在沉睡时异样的恬静,头上有几丝不易察觉的白发,提醒我她已经不是少女了。因为功力被我禁制,火凤正在慢慢的变老,如今已经是中年妇女模样了。但对她来说,只要功力恢复,容貌会变得比花季少女还要年轻。

    纵然如此,这几丝白女也能对我形成一种奇异的性诱惑火凤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头部无意识的在向我靠近,显然那股男人气味并不令她陌生。

    眼睛缓缓的睁开,火凤醒了,同时她心里的淫欲也一同被唤醒。她的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从里面可以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欲火,“中年女人”那种炙烈的欲火。她的鼻子也发出那种急促的喘息,向我表达着她的渴求。她娇媚地看我一眼,脸上满是浓郁的春情。

    我将手指深深插入这淫妇的头发中,将她的头摁在我胯下。我撩开她薄纱的后摆,让她整个赤裸的背部和丰满的臀部全部都暴露出来,她的臀部随着她头部的起伏而耸动着,让我联想到母狗为了讨好主人而摇尾巴的情状。

    在极度快乐中,我喃喃道:“火凤,你真是个婊子,一个最下贱的婊子,却是一个一流的婊子。”

    火凤好像在听别人的事一般,不为所动,在我的胯下寻找着她的幸福。

    我看着火凤毫不犹豫的男人精华吞入口中,忍不住皱了皱眉,一只手抚摸着她浑圆的屁股,喃喃道:“这样可不行啊,火凤。你可是天上的仙女啊!怎么能这么淫贱呢?”说完,我猛的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立刻留下五条红印。

    “啊……”火凤一声娇呼,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火凤被我训练成真正意议上的性奴了,本身意识也已丧失,但她的身体却更加敏感,轻轻的肉体接触都能令她兴奋。哪能受得了我如此挑逗,全身都被情欲蒸成了粉红色,大声地呻吟着,嘴角边一丝唾液流淌下来。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要吗?想要就叫我强奸你啊?”

    火凤在我的挑逗下早已欲火焚身,随着我魔异般的语声尖叫道:“强奸我吧!”

    我心中畅快已极,手中用力,将她的薄纱从中撕裂。拉开她的双腿,我猛力X入……

    我欲火狂涌,叫道:“叫啊!要我强奸你吗?再叫啊!”

    火凤疯狂地叫道:“强奸我吧……强奸我吧……”

    我随着她的叫声,尽情奸淫着火凤,疯狂的在她体内抽插着……

    ……

    “凤姐姐,你在么?”悦耳的女音响起。“吱呀”一声,门猛的打开。

    雪姬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裙,俏立在门外,看到自己的好姐妹两腿大张,里面还插了根不断挺动的男人XX.她愣了愣,提起全身功力正要给那强奸凤姐姐的淫贼来一下。纤纤玉手才递到一半的时候就顿住了。

    “大哥哥,你终于醒啦,想死小雪了。呜……”雪姬猛地挤进我们两人之间,浑身不顾男女那湿湿的污渍会弄脏了她雪白的裙子,一把扑进我怀里埋头痛哭。“坏蛋,色狼,坏哥哥,就知道欺负凤姐姐!醒了都不知道来找人家,呜……”

    十年了,十年了,没想到这个爱我至深的女人是在这种情况与我重逢的。纵然我的脸皮厚如城墙,此刻也难免微尴尬,一时间竟然呐呐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与她相拥,两颗心离的是那么的近,我完全能感受到雪姬对我的似海深情。

    良久,雪姬猛的抬起头来,轻轻打了我一个耳光。俏脸薄怒道:“哼,说吧,醒来多久了,为什么不来找我?”推开我,她双手叉腰说。

    如果是火凤打我一个耳光,无论轻重我都会在怒火中烧中把她奸得死去活来。但,她是雪姬。对于爱我的女人来说,即使我不爱她,也会对她好的。女人付出全心全意的爱,我回报她们一点点的关心与保护是基本的责任。

    于是,丢开火凤,我捂着脸颊,装出一幅痛苦模样,惨呼,“哎哟,痛死我了。”雪姬的怒气顿时冰消玉解,关心地伸出手来摸摸我的右脸,轻声细语,一幅做错事的小女孩可怜模样。“对不起啦,人家不是故意的啊。”身子贴近了我赤裸的胸膛,雪姬那对暴怒顶上两颗隔着白裙轻轻地碰在我胸上。

    我计上心来,邪邪笑道:“我知道,小雪当然不是故意的啦。但是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的对不对?”雪姬点点头,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暴怒又轻轻地磨擦了我的裸胸一下。腾——,欲火被暴乳猛地点燃,我淫笑一声:“那好,就罚你一万刺好了。”

    说着猛地将她抱住,滚到了床上,转首伏在她的樱口上。她的娇躯浑身一战,宛如触电般嘤咛一声,四肢乏力,手儿腿儿完全都不听指挥,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满脸通红直达耳后,含情轻睇,小嘴主动送上丝丝兰香。我见此哪还客气,扑鼻迎面来缠着小香舌嬉戏起来,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着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我熟练地吸吮着雪姬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我狂吻着她的香腮,长而密的眼睫,芬芳秀发,粉白嫩颈。一路下来,雪姬禁不住娇靥生晕热烈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我的左手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乌黑秀发,接着再向下从俏脸到玉颈不住游走,右手则抚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左手则攀上她一对暴乳,缓慢的揉搓著,渐渐的不断加大力量。

    雪姬肉体受到全面的强烈刺激,呼吸也随着变急,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我左手借机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手心触处娇热软柔,又是鼓胀滑腻。虽然隔着白裙,却依然能感觉那是一个多么丰满、匀称、柔韧而富有弹性的丰乳。

    “嗯,凤姐姐,你好坏,一声不响的偷吃。”雪姬满脸红晕地偷看了一眼坐在我腹间不断上下套动的火凤。我暗笑,嘿嘿,现在的火凤已经成了标准的性奴了,除了我之外,她不会对任何人说话。就算想说话,也是我问她答式的。

    看到火凤那幅沉醉欲海的荡妇模样,雪姬凭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发现今天的凤姐姐与以往已经不一样了。她以为火凤没听见,伸手在火凤的俘房上重重的捏了一把。“骚姐姐,说你呢。”

    火凤睁开眼,看到雪姬时明显有些思想上的波动。但她并没有回答雪姬的话,只是以看着我,仿佛在等待男人的命令。

    我并不想欺骗雪姬,但毕竟这种事可不是她的心理所能接受得了的。于是骗雪姬说是火凤为了尽快将我救我,拼着功力大损,才使我提前醒过来。若不然,有可能我会睡个上百年。但火凤却因为这个缘故而使她脑部受损,成了标准的花痴性奴。

    我这个谎可以说是天衣无逢,因为当日我醒来时正好是火凤在与我交合。而且这件事是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的。至于她变成“花痴”的事,则被我说成了一日一日无形中出现的病症。

    雪姬听到这个“沉重”的消息,很受打击,尤自不信地试图与火凤勾通。但火凤如今已经彻底沦为我的性奴,不但是她的肉体,就连精神上也受我控制。

    我使了个眼色,火凤立刻乖乖的爬了过来,舔弄起我的XX来。我口中故作痛苦地雪姬道:“看到了吗?火凤她已经离不开性欲了,我没有去森林找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雪姬痛苦地道:“……为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和火凤相处十余年,姐妹间的感情何其之深,只怕仅次于对我的爱恋吧。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呜呜……曾哥哥,你一定要治好凤姐姐啊。呜呜……”

    “放心吧,哥哥一定能治好她的。”干她就是给她治病!

    好好安慰了一阵雪姬后,火凤已经不耐烦了。正是因为雪姬三番几次的打扰,令她今天的求欢之旅相当的不舒畅,都过去半个时辰了,竟然一次高潮都没来过。以往半个时辰她可是能享受到五次的五星级待遇啊!

    火凤的呻吟声挑逗下愈来愈响。“大哥哥,凤姐姐怎么了?”雪姬问。

    我假装感叹地说:“唉,发病的时候,你正好闯进来。”

    雪姬尖叫道:“啊,大哥哥,那你还不快给凤姐姐治病啊。”我道:“还不是你这个捣蛋鬼在这里干扰我们。”雪姬红着脸,就想下床。

    “你干嘛?”我问,雪姬没好气答:“哼,当然是离开这里让你们好好治病了。”

    呵呵,这妮子刚才还关心姐妹的样子,没想到才一言不合竟然吃起醋来。

    我笑道:“你出去快一个月了,不想哥哥安慰安慰你么?”

    “呸,坏死了你!”

    ……

    我将火凤的身体背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雪姬,粗长直贯入火凤的体内,火凤本来低垂着的头高高扬起,嘶叫一声。我毫不怜惜,全力的抽X着眼前的女人,迫得她一次次把头抬起来看着雪姬,仿佛在哀求着什么。

    “哥哥,凤姐姐她受得了么?”雪姬终于忍不住道。我说:“小雪,你放心吧,不怕你笑话,我若是轻轻的来,你凤姐姐还不答应呢。”果然,火凤疯狂的动作,高亢的叫床声立刻响彻整个房间。

    第二百七十章小号雪姬是LOLI

    “小雪,这回你该相信了吧。”雪姬点点头。我假装皱眉道:“小雪,你知道么?你凤姐姐得了这花痴之症后,每天要做多少次么?”雪姬当然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二十次!”

    “天啊!二十次!?”雪姬惊呆了,要知道雪姬最最疯狂的一天也只来了六次而已啊。雪姬看着在男人身上疯狂耸动的火凤,露出同情的表情来。她暗想,难怪才几天不见,凤姐姐就好像老了十岁的样子。

    火凤的巨臀撞个不停,下下着肉,打得我的腹部啪啪直响。我一手扶着火凤的纤细蛮腰,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以防她闪了腰。“小雪啊,哥哥现在每天要花两个时辰在床上呢,你知道么?”

    雪姬嗔道:“哼,以前你没醒过来的时候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呆在床上的么?我们为了尽快治好你,每天冲来五十个女人给你被身子。也没见你烦啊,现在可好了,凤姐姐为了你变成这个样子,你这个没良心的,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我以极高的速度狠顶了一阵火凤,将她送至高潮,我一把将雪姬拉过来说:“我是想是你。”雪姬白我一眼,俏脸红红的,极是可爱。火凤乖巧地装作高潮得晕过去了。

    我专注在雪姬身上,十年了,已经有十年没感觉到她的身体了。轻轻解着雪姬不知多久未曾离体的白裙,随着最后一件粉红色的亵衣亵裤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一具神仙的杰作,白玉胴体宛然露于我面前。

    雪姬全身上下,就如一块罕见的白玉,晶莹剔透,白嫩娇艳。高耸的暴乳如两座小山峰般,丰满雪嫩,盈盈俏立在雪白粉嫩的酥胸上,肤白胜雪,峰顶两颗小乳头,红嫩的就如两颗刚成熟的小樱桃,娇艳欲滴,令人忍不住就想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沿着中间深陷的雪白乳沟,纤纤一握的柳腰,晶莹小巧的肚脐,桃源胜地却是更加的别有一番风味。娇小雪嫩的一对美足,可爱的俏立着,五根春笋般粉嫩的小脚趾晶莹的就像是水晶般,令人更加冲动。

    我不住吞着口水,虽然阅女无数,但眼前的美景只令我晕头转向。雪姬的姿色足可以与古代四大美女相抗衡。定了定神,我轻轻将手放在雪姬俏耸高挺的暴乳上,一股凝脂粉嫩的感觉涌上心来。

    我轻轻揉搓着雪姬一对暴乳,另一只手贪婪的滑过雪姬羊脂般粉嫩的肌肤,探入雪姬的处女神穴。雪姬不同于火凤,火凤因为是畜生修道成人,因而难免保留一些“畜生”的体型特征。比如,巨臀。火凤的巨臀与她的身材完全不成比例,雪白的超大屁股是一般女人的两倍大。

    而雪姬恰好与她形成鲜明的对比,火凤是“下大”的,雪姬却是“上大”的。一对暴乳在世上是绝无仅有。能与火凤的巨臀称霸群雌。性感的雪姬偏偏长了一幅清纯可爱少女模样,清纯与性感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赋予她无比的女性魅力。把我勾引得魂不守舍。

    雪姬身体自然的作出反应,自喉咙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声。

    每次与她交欢,她的暴乳永远都是我的首选,正式作战前,我都会先拿她的暴乳开开刀。巨大的两个圆球包着我,是那么的舒畅,等待雪姬的是狂风暴雨般的乳交……

    风停雨歇,雪姬紧紧地抱着我,不让我从她体内离开。“曾哥哥,我好爱好爱你哦。”我亲亲雪姬的额头,轻喃道:“小雪,哥哥也好爱好爱你呢。”绵绵的情话是事上最最动听的语言,雪姬一脸幸福的表情。

    “哎呀!”雪姬突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

    “盒子呢?盒子呢?”雪姬把她的衣服翻得乱七八糟。

    “什么盒子?是这个么?”我捡起床底下的一个圆木盒递给她。雪姬一把夺过来,捧在手心口上,大松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什么东西啊?”

    “我不告诉你,你猜猜啊!”

    “不会是回阳丹吧?”我有些不信。“宾果!答对了,本小姐吃点亏,就奖你一个吻吧。”雪姬飞快地在我胸口上亲了一下。我顾不得那许多,狂烈的喜悦已经充斥我的心间。接过木盒子,十二万分警慎地打开。一股浓郁的莫名香气瞬间充斥整个房间,刚才还布满淫靡之气的屋子里,现在已经被芳香占满。

    一颗火红色的鸡蛋大圆丹丸出现在我们眼前,微微的它还有些发热。我激动地含着热泪说:“这下好了,忆白她有救了,忆白有救了,有救了……”雪姬感受到我对谷忆白非一般的爱恋,感动的说:“曾哥哥,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找到回人间界的入口的。”

    雪姬这一提,巨大的现实压力瞬间把我打懵了。是啊,这里可不是人间界,与大周国不通啊。在淫界这个封闭式的小型空间里,我们与大周所处的是不同的一个世界。但是我曾涛是不会被困难吓倒的。

    “小雪对哥哥都这么有信心,难到哥哥对自己会没有信心么?记住,我是你的男人,小雪。这世上唯一能配上你这样的奇女子的人只有我一个!无论多么大的困难都难不倒我的!”

    我强大的自信感染了雪姬,小雪美目中异彩连连,“曾哥哥,你真优秀,我好想你再爱我一次!”说时雪姬脸上露出小魔女般的微笑,“曾哥哥,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东西?”我将回阳丹置于安全处,不解地问。

    “你先闭上眼睛吗!”在小雪的无敌撒娇神功下,我无奈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听到小雪说:“宾果!好了,可以睁开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已经一千多岁的雪姬竟然变成了四五岁的小女孩模样。是的,跟那次她设计接近我的“小雪”长得一样一样。

    雪姬虽然运用缩身之法将自己变小,但其娇美性感丝毫不减。暴乳,雪臀,以完美的比例缩小了五倍。那花娇月艳,玉润珠明的小小俏脸上,泛着一沬诱人的红晕,我几乎有点儿窒息的感觉。“好你个小妖精,敢变成这样子勾引我。”我大手拍在小小雪的雪臀上,一只手就能盖住全部了。

    “嘻嘻,大哥哥,你不喜欢这件礼物么?”四五岁大的雪姬摆出各种吸人犯罪的姿式。虽然这样显得相当的不伦不类,但很明显的,这很刺激……

    是的,很刺激,刺激得我再也等不及,如同一个没见过女人的初哥一般扑了上去。“哎哟,哥哥,你压死我了啦。”“小雪……”刚说两个字就被雪姬的小手堵住了嘴。

    “要喊我妹妹,知道么?我的好哥哥?”

    我傻傻地点点头,“知道了,妹……妹!”刺激啊。

    雪姬沉迷于这个幸福世界里,自小她就是独生女。她有一个梦想,就是想有一个大哥哥好好地保护她。雪姬四五岁的时候,刚学内功,当时跟村子里的一个小女孩起了争执并打了起来。当然,对方哪里是学武的雪姬的对手。

    但是,对方在大败之后竟然找来一个高大的年青男子。那男子是对手的哥哥,初学武不久的四五岁小女孩,哪里是一个成年十八岁男子的对手。那无耻的男人残忍的教训了雪姬一顿,并把她丢进了茅坑里……

    悲惨耻辱的经历使雪姬改变了,什么狗屁天才?什么狗屁神童?还不是靠雪姬日夜不停地苦练出来的?虽然在六岁时,雪姬就已经痛快地报了大仇。但是儿童时候的阴影跟随了她的一辈子。雪姬梦想着一个成年大哥哥能好好地爱她保护她,于是,就有这今天这一幕……

    她抽开我定着自己头部的手,环上我的颈间,手指穿过我浓密旳头发,不耐地磨蹭他脑瓜子,好让我更靠近她。雪姬双臂牢箍着他颈项,四片唇瓣,再度热烈交缠。大嘴对小嘴,我的舌头把她的小嘴巴撑满了。

    我贪婪的右手,包盖上她微小型的乳房,当手指嵌入她乳肌搓玩时,我无法形容那美好的感觉,只觉圆浑之中却充满着挺弹,犹如触抚丝绸般嫩滑,峰尖上发硬的蓓蕾,正不时在我掌心磨转,叫我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而雪姬也稍稍挺起胸脯,迎接情人这愉悦的折磨。动情的雪姬再无法忍受了,浑身倏地僵硬起来:“啊……”

    “感觉好吗?妹妹”我凝望住她,沙哑着声音问,叫人晓得他现在是如何地亢奋。

    “嗯……好好,好舒服……哥哥不要停,让小雪升天好么……”

    “哥哥会的,妳真像个天使。”话落便埋头在她另一边的小暴乳,用牙齿轻扯着她立起的蓓蕾。雪姬的下巴用力往后仰,把双小暴乳挺得老高,尽量去迎接这股甜蜜。

    当我经过一轮的吸吮,缓缓抬头要望清楚她身体时,眼睛不禁呆了一呆,只见眼前的一对玉峰,其形状优美得叫人晕眩,我屏气凝神,紧盯着这对上帝创做的佳作,直是美得不可方物。屋内的光线,使她的肌肤染上一层柔光,全身雪白无瑕,饱满的双峰,经过刚才的一番洗礼,现正泛着粉红色的微昏。

    “哥哥,再爱我……”星眸半闭的雪姬,一脸泛着痴迷的陶醉。我挺起巨大,吃惊地看着小号雪姬四五岁大的身体将我吞没……

    “妹妹,你受得了么?会不会……”

    “放心吧大哥哥,你看,我都吃进去了耶。”

    “哇,小雪,你……I服了YOU!”

    “哥哥——,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这种情况下你得叫我妹妹!”

    “是是是,小……妹妹——”

    “这还差不多,哼。哥哥,你动动嘛!”

    “呃,这个……我怕你受不了呀,你这么小的身体能行吗?”

    “安了啦,人家可是身怀几千年功力的超超超级高手耶——”

    “呃,那……那我开始了哦。”

    “快点吧,我等的花儿都快榭了。”

    “呃,妹妹,我没看到你有花啊!”

    “笨蛋哥哥,人家下面不就是朵最最美丽的鲜花么?”

    “呃,原来如此,我还以你为玩QQ斗地主呢……”-

    正文第271-275章

    第二百七十一章离别狂乱夜

    荒淫的日子在得到回阳丹后一去不复返,接下来的日子我在淫界各地四处奔波。这一天,我和雪姬两个人来到富士山附近。本想旧地重游,毕竟雪姬在富士山的火山洞里住了近千年了。

    刚飞至半山腰,忽然一阵地动山摇,天崩地裂,大地竟然裂开许多大缝。我拉着雪姬冲上天空,忽然一股高温热浪袭来。火山暴发了!

    沉寂了上千年的富士山终于发怒了,在地震的索引下,赤红色的火凤熔岩滚滚而出,瞬间就覆盖了整个富士山。浓浓的黑色烟气,带着巨毒,几只飞过的鸟儿一个倒栽葱,如流星般坠下。

    雪姬俏脸刹白,娇躯抖个不停。我心里也直打寒颤,若非刚才我见机得快,只怕现在我和雪姬两个人连渣子都不剩了。“乖,小雪,别怕,都过去了啊。”拍拍雪姬的肩膀,我如此安慰她。

    雪姬美目含泪,水光盈盈,只是看着一片狼籍的富士山,不说话。是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乡”被天地巨力所毁灭,这种无力感任谁也受不了。我不忍心,爱怜地对她说:“小雪,想哭就哭吧。”

    “哇——”小雪转过头埋在我怀里,痛哭失声。

    火山暴发了整整三天三夜,雪姬愣是拉着我留在了这附近,就是不肯走。我欣然点头。没想到当我们再次进入富士山的时候,竟然在火山洞里发现了一个白茫茫的旋窝状洞口,与阴界入口极其相似。

    大喜之下我们回到皇宫里安排一些事情。火凤与絮妃二人身中痴情淫春蛊,但我已经研究出缓解毒性的药物,每半个月服一次,对她们的身体来说也就没什么大碍了。又交待了女皇纪香一番,骗她们说自己与雪姬将闭关修炼。也许是十年,也许是百年,没有个定数。

    这惊人的消息在整个淫国传播开来,人们议论纷纷。女皇等人苦劝无效,只好答应,哭着求我能早点回来。我自然空口许诺,这一去人间界不知又是多少日子。要知道据我所知,人间界与这淫界的时间不一样。

    人间一日,淫界一年。如果我要在人间待上一年的话,淫界可就是365年啊。但我有信心把所有的事情在一年内解决掉。然后找齐所有的亲朋好友们,将她们接到淫界来“享福”。至少能不能找到父亲,现在我已经不去想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都随天意吧。

    当然,女人们怎么可能如便宜我呢?她们要我答应她们一个条件,否则就不让我走。我无奈地在合同上按了个手印,拿起这份只有两行字的合同,我哭笑不得。

    合同:

    1、曾涛同志必须再留十日,且每晚都要陪大淫国重臣狂欢。

    2、曾涛同志必须奖励大淫国各行各业的劳动模范,共360名。什么时候把她们奖励爽了,才可以去闭关修炼。

    “好,我现在就先满足你们这几个淫妇。”我大笑一声,向她们扑去。女皇纪香,皇后百惠,公主宫本秀伊,洋岳母索菲娅,洋公主伊莉沙白,以及两个侍女梅娜菲娜都在场。雪姬含着微笑为我们关上门。她很体量这些女人,因为她们都是可怜的失忆者,而且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第一个中招的是秀伊,在我的蓄意挑逗下,秀伊很快的就进入了状态,愈发显得她的楚楚动人。我的大手在她的花苞上轻怜抚弄,不一会,我已经感觉到那两颗蓓蕾逐渐的坚硬起来。秀伊的目光逐渐的迷离了,身上的衣物也在自觉半自觉中被褪了个干净,炙热的情欲使得她原本晶白的肌肤多了些许粉色,在急促的呼吸下,她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

    我继续挑动着她逐渐升腾的情欲,不时用双唇吸允着她娇艳的红唇还有那和身材一样玲珑的花苞,虽然秀伊不能称为丰满,但是绝对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具骨感的。女性的每一分柔媚都在她的身体上完好的体现了出来,那精致的锁骨,向两侧凸起的两胯。都刺激着我的暴虐,我狂野甚至有些粗暴的用指拨开了那两片粉色的花瓣,顺着那汩汩流出的爱液奋力的摩擦起来。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秀伊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嘶叫……

    随着我的的动作越来越快,梅娜已经被快乐蒙蔽了所有的神志,死死的缠着我矫健的身体,同时身体在我的怀里拼命的扭动着。我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腰部,那天生强大的物体轻柔但是坚决的进入了梅娜的体内……

    床上那一具具雪白的酮体早已再无寸缕,她们那葱葱的玉指正急促的在那幽深之处来回的摩挲,女人们的口中也正发出阵阵撩人的娇吟。早已被情欲憋的火烧火燎的我哪里还能把持的住,低呼一声,整个人早已扑了上去。

    大口紧紧的封住了纪香柔嫩的樱唇,一双大手也牢牢的把持在了那高耸的玉峰之上。由于女皇早已把自己挑动的情欲不堪,那密处也是爱液横流,因此我毫不费力的便寻幽探秘,直捣黄龙……

    我轻笑一声,马上着手施展自己近乎无敌的调情手法,捻,转,收,放,几种神功轮流用出,不过短短的半分钟,纪香便从那初始的低吟转为高声浪叫。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更是撩动着我的欲火。看着女人已经完全能忍受那“巨大”的痛苦,我也逐渐的加快了动作。

    丝丝粘滑的液体顺着女人白皙圆润的大腿缓缓的蔓延到了床罩上,当然,那惊心的一抹嫣红也早已留下了永恒的印记。女人奋力的扭动着,性格似乎在这里也能体现出来。纪香女王的霸道,使得她的我的身下依然想占据主导的位置。而百惠皇后外表冷漠,内心火热却又使得她在床上极其的激烈,仿佛要把身体的欲火全部发散出来一般。

    很快就搞定了四个女人,还有三个。已经很久没有与菲娜做过爱了,这个浪货一定空虚的不行吧。如果在外头,即使有我在她身上下的锁阴禁制,只怕她还会给我戴绿帽子,不过在淫界就好了。这里除了我之外,再无别的男人,看她上哪找男人去。

    菲娜也不知是搭错哪要神经了,竟然找了身衣服来穿着。但薄薄的裙子哪能阻碍我侵袭她的花房,揉捻着那花瓣中间的小小凸起,同时嘴巴已经深深的埋在菲娜那高耸的山峦中间,呼吸着索菲娅那诱人的体香。

    菲娜扭动的身体,不堪的发出阵阵娇吟。索菲娅和伊莉沙白无奈的对视一眼,男人是什么意思,不先上她们,反而先上一个侍女。母女两个微微吃醋了,她们哪里知道最好的总是留在最后吃的道理呢?

    在我口手并用下,菲娜很快的就赤裸了身体,根本不在乎身边的六个女人了,口中不时发出动人心魄的娇吟声,那雪白的玉腿开合之时,美妙的花朵时时显露在众女的眼前。

    火热被菲娜的素手一把抓住,轻轻的没入那早已湿淋淋的花朵中。菲娜娇呼一声……喘息声和“滋滋”的撞击声以外,房间里还多了两个娇吟的声音。

    却是那对洋母女花再也受不了骚痒的折磨了,两个母女竟然磨起了豆腐。

    索菲娅已经把伊莉沙白那短短的裙子挑起,隔着那已经浸湿了一大片的底裤轻轻摩挲着,间或还能看到有一线黝黑的光泽,几根细细的银色游丝悬挂在索菲娅的手指和她的玉腿之间。

    而伊莉沙白的红唇则不时的啜吸着索菲娅早已跳脱出的那粉色的蓓蕾,那硕大的尺寸都让她感到自惭。两女已经浑然忘记了四周的情况,完全沉醉在这暴风雨来的前兆中。另一边的我已经高高的举起菲娜的玉腿,关键的一幕让她们看的是清清楚楚。伴随着菲娜逐渐高亢的嘶叫,她雪白的酮体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脸上也浮出了满足的微笑。

    正在伊莉沙白轻柔的添弄索菲娅如羊脂玉一般的花苞时,一双大手从后面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早已盼望多时的巨龙滋的一声进入了她仍然略显窄小的玉门。

    突然的刺激让伊莉沙白不堪刺激的颤抖起来,双手紧紧的握住索菲娅那恰如一握的花房,而此时我也腾出了一只手,不停的骚扰着已经半陷入疯狂状态的索菲娅。身上的伊莉沙白在自己不断的动作下已经几近疯狂,不但发出了让众女听了更加血脉賁张的浪叫,而且开始主动的动作起来,让我又腾出了原本揽着她蛮腰的另外一只手。

    这下索菲娅更加的受不了我的爱抚,汩汩顺着修长的玉腿蜿蜒而下,弄的她湿了好大的一片,但即使如此,她依然毫无感觉,奋力的在我的手指抚弄下扭动着娇躯,口中不堪的呻吟着,皮肤上也泛起了一层动人的粉色。

    伊莉沙白猛的绷紧了身体,口中也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娇吟,无力的往后靠在了我的怀中。

    然后是索菲娅,生过女儿的女人更加的疯狂,我就那样从后面进入了索菲娅的身体,早已被情欲折磨的混乱不堪的索菲娅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便浑身抽搐起来,竟然刚刚尝到这美妙的感觉便已经到了那极乐境界。

    索菲娅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嘤咛,女人感到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在体内游走一遍,就连炙热的情欲也被冲淡了一些,正在这时,一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奇异感觉从身下传来,麻酥酥的,似乎自己也多了一种渴求,希望我再深入一点,不自觉的她在我的身下轻微的一挺肥臀,我都没怎么用力,就顺着那滑腻的感觉长驱直入了。

    一股火热的感觉冲击着两人的身体,索菲娅只有一个感觉,就是自己要死了,要被这熊熊的火焰融化了,奇异的感觉随着我的动作一波波的冲击着她脆弱的灵魂。她呻吟着,颤栗着,用尽一切力气紧紧的抱着身上的那具堪称完美的男人躯体。

    男人面上泛起一种奇异的微笑,色色的,看着男人的笑容,似乎连灵魂都要被男人吸收一般。没有多久,索菲娅就面色潮红,不堪忍受了,连呼吸都已经断断续续了。咿咿唔唔中,索菲娅终于从火热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我邪邪的一笑,再次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每一次当着她女儿的面做她,我都很兴奋。

    索菲娅娇呼一声,上身猛的绷直了。娇啼一声,再次软倒了下去,但是我强壮的双臂已经温柔的抱住了她,恰恰拦在她傲然挺立的酥峰之上。火热,酥麻,痛痒种种奇异的感觉同时袭来,索菲娅哪里还有半点身为母亲的样子,放纵的在我的身下嘶吼着,雪白的玉臂向后伸展,紧紧的拥住我的身体。

    香艳刺激的一幕极大的满足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情欲,众女那雪白的肉体横铺开来,点点斑红,丝丝黏液强烈冲击着我的视觉,我狂暴的进出着每一个女人的身体,一个娇喘连连了就换另一个。女人们那娇美的声音让我感到了不同女人的滋!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春潮泛滥,洪水汹涌,当我终于停下来时,七女的嗓音已经沙哑了,原本细嫩如春笋的圣洁之处也已红肿不堪了,即使如此,她们的脸上也依然透出无比满足的春意……

    激情过后,我感到一阵阵的空虚袭上心头。身体是满足了,但精神上却无比的空虚。这些女人失忆之后,对我只存在异性的吸引力以及对性欲的追求。远远不如我与雪姬的灵欲二一来得那么令人倍感充实。

    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分外思念亲人们,武则天,名玉儿……,你们现在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这个森冷的夜晚躺上床上想着爱人呢?等着吧,再过几天我就会来找你们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太后出场

    大周朝皇宫东宫内,几个绝色女子一身华丽装扮,正聚在一桌聊天。一气质尊贵的一三十许女子道对房中最美丽也是妖艳的女子说:“武姐姐,刘谨已经被我们杀了,你看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

    武则天对夏皇后说:“妹妹,刘谨虽死,但宫中大权仍残留在其余党手中。当务之急是要除去太监赵德,以他的功力,迟早有一天会卷土重来的。”夏皇后脸色一变,显然记起当日在皇宫地道里那幕耻辱。这件事被夏皇后深深埋在心里,虽然表面上无所谓,但她每一次听到赵德这两个字的时候,总会失神。

    媚影公主劝道:“妹妹,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再想了。终有一天会要那死太监血债血偿的。”夏皇后勉强一笑,“皇姑,我知道的,没事了。”媚影不信:“真的没事了?你可要保重身体啊。咱们女人都是苦命的,不能为那些臭男人苦了自己。”

    武则天噗嗤一笑:“媚影啊,你是不是想某个男人了?”媚影不屑地说:“我才没想那个没心甘的人呢。”“哟哟,我可没说那男人是谁啊,不知是谁又提起他来。”武则天总喜欢取笑小辈。当然,武则天至今也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人。除了林兰几个亲近的姐妹们外,谁也不知道。

    夏皇后看两个女人闹得欢,也来凑热闹道:“哎呀,是不是想我那个姑父了?姑父也真是的,一去就是一年。人都已经救回来了,他却还不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日本女人给迷住了。”

    这一说,媚影更气了,“哼,他要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武则天笑道:“他可是江湖第一高手哟,你怎么收拾他?”媚影我了半天,最后冒出一句话:“我就不让他上我的床!”

    “咯咯咯”,武则天和夏皇后两人差点笑翻了天,“还是公主呢,也不知道羞。”武则天如此取笑她。媚影纤腰一扭,乳房臀部乱颤,“哼,想做我的男人却叫我独守空房,他还是男人么?我又有什么羞的?”她虽然是公主,但作风大胆,观念超前。

    夏皇后可还是个处子,羞得紧,啐道:“皇姑,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啊。”夏皇后羞羞的表情,像极了十五六岁的小媳妇,把两个淫妇逗得咯咯直笑。三女打打闹闹笑作一团,直到外头传来一个太监的尖细嗓音,“太后驾到!”

    三个疯女人连忙慌慌张张互相为对方整理衣衫手饰,刚整理完毕,一群宫女太监如众星拱月般簇拥着一个中年美妇走进殿中。美妇头带凤冠,身着凤袍,一双美目,媚得可以勾引世上任何的男子,一张嫣红性感的樱桃小嘴,粉嫩的皮肤令武则天也咋舌不已。这张太后可是当今天子周厚照的生母啊。周厚照已经三十多了,按说这太后也是奔五十的人了,想不到看来如同三十许妇人一般。

    只见她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胸前两座像少女般的高耸坚实的豪乳,像两座小山包一样高高挺起,似乎脱衣而出。与武则天自己的宝贝足有一拼之力。

    平日张太后深居简出,在太后宫里养心,念佛吃斋,很少见外人。就连夏皇后、媚影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张太后几面。张太后长得慈眉善目,雍容大方,对着三女喊了句“平身”后,端坐在上首凤座上。

    武则天暗自苦笑,“多少年了?竟然还有给别人下跪的时候。唉,时间过得真快啊。”双方礼毕,太监宫女们退出大半。只留下两个太后贴身美婢在一旁服侍。媚影欢呼一声挤到张太后座位上抱着太后一只手臂猛摇:“母后,你今天怎么舍得出来了?人家失踪这么多天也不见你来接我,哼……”

    张太后对女儿这违礼行为视而不见,爱怜的抚摸着亲生女儿脸颊,道:“媚影啊,母后每天在后宫里吃斋念佛,图的还不是希望菩萨保佑你们兄妹?”媚影相当不领情,缠着张太后瞎胡闹。那样子哪像是个三十多岁的公主啊?直把武则天瞧得直乐呵。

    张太后也看到屋中多了一个极其美艳的女子,似年轻,又似近中年,但她的美丽却比自己一家子人美上三分。不过心中还有更急的事情等待她去问,“媚影啊,听人说你这躺回来已经给我找了个好女婿了,是吗?”

    “母后,您别只人瞎说,女儿哪有啊。不过是怕那个男人再缠着我,哄哄他们的。”媚影羞红了脸不好意思说。

    张太后执掌后宫几十年,哪里看不出女儿的这点小心思?兰花指轻点媚影额头,“还骗母后,你是母后身上掉下来的心头肉,你那点还想瞒哀家?”

    夏皇后道:“母后说的是,皇姑她找的那个驸马我也见过,就是这次救我们的人。”张太后道:“媚影,看吧,宛儿她可是从来不会骗人的。”媚影白了夏皇后一眼,丢给她一个“等会要你好看”的眼神。

    “嗯,这救你们的人是谁啊?今天哀家心情不错,就宣他进宫见一面吧。”说着太后就吩咐宫女下去招唤曾涛。媚影大急,拉住张太后道:“母后,人家当时有急事,没来京城。”

    张太后不高兴了,“什么急事能比得上护送哀家的宝贝女儿还重要?女儿啊,咱们大周有多少好儿郎?那小子不识趣,咱们就别理他了。正好昨天宰相着人向哀家提亲,他家的公子年纪正好与你相仿。听说爱你极深,三十多的人了,还没结婚。女儿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母后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已经十多岁了。不如……”

    张太后还没说完就被媚影打断了,“母后,女儿非曾郎不嫁!”笑话,虽然媚影是个豪放女,但贞操已经给了曾涛了,早已经被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不但是她,就连夏皇后现在想起周厚照的日子也屈指可数了。

    原本以为张太后是来看自己的,没想到却是来给自己提亲,竟想拆散自己和曾郎。媚影心里那个气啊,在心里把宰相家上上下下老老小小都骂了个遍。又央求张太后说:“母后,不嘛,人家的身子都已经给了曾郎了,你叫女儿嫁给别人么?”

    张太后一惊,端到嘴边的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把两个宫女吓得不轻。张太后拍案而起,“媚影,你怎么能这样,母后往日教你的女德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媚影翘着嘴,娇躯一扭,把个后脑雍对着太后。“除了曾郎,我谁也不嫁!”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张太后双后合十,连连摇头不止。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去喝叱也无事于补了。她可不是普通女人,身为太后这点处事原则还是懂的。

    “事已至止,哀家也就不反对了。”张太后复又坐回座位,宫女自觉地收拾起地上碎片。媚影猛地转过身,抱住太后的手臂,丰乳不停地磨擦张太后。“我就知道,还是母后对我好!”娇憨之态相当可爱。

    一对母女就此拉起了家常,夏皇后趁机把武则天介绍给张太后。张太后对这个美艳异常的女子相当重视,听武则天谈吐不凡,心里更是喜爱。想起前些日子选秀的事无疾而终,心中一动,试探地问道:“不知武姑娘夫家朝中哪个大臣啊?”

    武则天活了上千年,比鬼还要精明,哪里不知道这太后打的是什么心思。“有饶太后挂心了,奴家已经有了相公。只是相公他乃是一介草民,并无官职。”

    听说已经嫁人了,张太后不由一阵黯然,也不再多问。与三个“小辈”聊了一阵后,太后施施然回宫吃斋念佛去了。武则天看了直摇头,如此绝色丽人竟然空耗有限生命,当真令人可惜啊。不过她身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先皇去世,她没有像其他妃子一样被陪葬,也算是幸运的了。

    媚影看着武则天怔怔出神,笑问:“媚娘,你不会是看上我母后了吧?”武则天发骚似的摸了媚影的丰臀一把,嗔道:“我看是你想了吧?”媚影不甘示弱地回摸武则天的丰乳,道:“看你这骚样,下面湿了吧?”两个女人竟然当着皇后的面干起了这见不得人的勾当,后来竟发展至亲吻的地步。

    夏皇后吃消了,喊道:“呸,也不害臊,两个女人竟然做这种事。”媚武二女横白她一眼,异口同声道:“难到你没做过么?”

    想起这几个月来时不时地被她们拉住大玩女同之恋,夏皇后脸上似火样烧,恨恨一跺脚,飞也似逃回寝宫去了。武则天和媚影剧院宫主见了,齐喊一声,“追!”气热汹汹追着夏皇后的背影冲进寝宫。

    正德皇帝已经有八年未来皇宫了,后宫的事都由夏皇后说了算。宫女们见三个女人冲进皇后寝宫,也不敢阻拦,都自觉地远远离开寝宫。如果这时候有宫女走近东宫一间最大的宫殿时,一定能听到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第二百七十三章性奖励

    为了能够尽快离开淫界,我不得不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卖身”合同。几天来,淫国三百六十行的“劳动模范”纷至沓来。

    奖励大会就在皇宫中举行。身披轻纱,胴体若隐若现的美丽的宫女们,有如穿花蝴蝶般来来回回地在各张桌子间穿行着,将一份份精心调制的佳肴送上桌来。三百六十名各行各来的“劳动模范”在大殿上就坐。

    为了能让我们有一个更为宽松的环境,女皇她们都没有来。这么多漂亮女人完全都是生面孔。有老有少,有大有小。幸而姿色都不错,要知道姿色也是选劳模的标准之一哦。

    宴会才开始,我的身边立刻就坐上了两个身材丰满的美少女;两女的上半身仅用一条半透明的轻纱遮住酥胸,轻纱的节正好打在双乳之间,让本已饱满的乳峰更显得浑圆挺拔,至于两女的下半身,除了围着一条薄纱之外里面则是什么也没穿。为了迎和我的喜好,我更喜欢这种若隐若现的喜好。

    “为大家的幸福生活干一杯!”我一手端起酒杯,另一只手在两女的胸脯上狠狠地摸了两把,果然是处女啊,从两女羞涩的反应中,我很高兴地发现她们确实是原装货。

    “干杯!”众女回应道。

    “大家尽情地享受吧!尽情地狂欢吧,好日子以后还长着呢!”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大声宣布道。

    酒能乱性,加上有色助威我毫无顾忌地饮下了杯中的美酒。身边的两女则立刻为我把酒杯再次斟满,左边的那个身材娇小的美女,用她的樱桃小口含起杯中的酒,接着把香唇送到了我的嘴边,一口一口地用处女的小嘴喂我喝下;而另一个女孩则用双手解开了我的裤腰带,掏出了里面早已挺立多时的,一手握住,然后凑过自己的小嘴,含了进去。

    “喔!”享受着处女热情的服务,我发出了快乐的呻吟。身边的两女虽然是处女,但明显都是受过特训的,配合得极好,口技甚佳,双管齐下。

    肉宴的场面极其火爆,我跪坐在地榻上,我的身前趴着一个体态窈窕丰满的女人,身材丰腴迷人,雪白的臀股高高地向后翘着,而我则从背后以骑姿将X入宫女的股间,猛烈地抽送着,白浊粘滑的津液随之不停地飞溅出来,洒落在两人身体的周围。

    “哇,大人好强壮啊!”我身边的一个女人看到我那尺寸恐怖的下体惊叹道。看着我粗大的在宫女的体内X进抽出,我真担心会不会把那宫女的身子给顶穿了。

    我喘着粗气,双手用力地搓着宫女因趴着而几乎垂到地上的玉乳,下身狠狠地一顶,粗壮的腰身用力地扭了几扭,把X入的用力地搅了搅,弄得我身下的宫女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痛叫。

    “你叫什么名字?”我笑着站起身来,对正含着自己的宫女说道,把从两女温热的小口中移出来真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好在小兄弟马上就要进到另一个更美妙的地方去了。

    “大人,奴婢叫漂儿。”少女回答道,“那你呢?”我问另一个女孩道,我送的礼物不要白不要,但我还不想连和自己交欢的女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把她们给上了。

    “奴婢叫亮儿。”女孩回答道。

    “很好听的名字,呵呵,合起来就是漂亮姐妹。”我把两女的名字在口中念了一遍,“漂儿,趴到她的背上去,而你,亮儿,你钻到她的身下。”我说道。

    两女很听话的就照办了,她们都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拼尽全力取悦我这种想法在她们的脑海早已是根深蒂固。

    “漂儿,把你的小屁股抬高!”

    两女叠成了一团,亮儿在下层,漂儿则以一种公狗骑在母狗背上的姿态趴在亮儿的背上,处在下层的亮儿用双手抓住漂儿的胸部,用嘴熟练地吮着她的乳头,而趴在她背上的漂儿则剥掉了亮儿下身短小得不能再短小的内裤,她用手指温柔的分开洁白丰腴的上的两片……,慢慢地搅动起来。

    在漂儿熟练的撩拔下,亮儿只能呜咽着微微扭动身子。两女都是受过特训的高手,很快漂儿在亮儿的下身抽X的食指就沾满了珍珠色泽的蜜液。我一手握着下身的,一手指着两女向我提出了“决斗”的方式。

    “好!”我淫笑一声,把身下的宫女往地上一推,然后骑上去暴风骤雨般地猛X起来。

    我扯去漂儿下身的薄纱,露出了隐藏在薄纱下的美景,在雪白光滑的双腿会合处,身体巧妙的创造出一处桃园胜景,玉门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浅浅的山涧,中间似乎应该是一条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续到后面峡谷之中的秀美菊花间。

    “好漂亮的小屁股!”我暗赞一声,把的顶端试探性地放在上轻轻地研磨起来,两片竟象欢迎似地主动绽放开来,勃起的下身立刻高扬了起来,一条条的血管象毒蛇般一圈接一圈地环绕在透红的上,更显得狰狞可怖。

    我把顶在花芯上,下体校对好方位,双手用力揉动着她的乳房,用力一扯,借着春水的润滑,猛地挤进了她未经人事的下身,然后轻轻地打了个转,很轻易地就X入了一小截,温暖和濡湿的感觉同时传来,受过训练的处女就是不一样啊!

    粗长的在狭窄的通道里前进着,一寸一寸地蚕食着处女之地;转瞬间,巨大的龙头已抵在漂儿的处女膜上。

    一股压迫感由前端传来,那是处女膜的阻碍,身经百战的我并没有强行的将往里X去,而是停留在肉膜的位置,慢慢的旋转研磨,为致命的一击做着准备;被漂儿压在身下的亮儿似乎也感觉到了背上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也随着漂儿的颤动又一次地抖了起来。

    如果这个时候再在这儿慢工出细活的话,就等于是示弱于敌了。我的双手一用力,下身用力地一挺,直如脱了缰的野马,开始磨擦着向漂儿的体内钻进。

    “呜!”

    纵使是受过训的处女,第一次尝到男人的巨物也仍然承受不了,漂儿的身体反射性地颤抖着,口中吐出痛楚的悲鸣。

    “别只顾看啊,你们也一起来干啊,这样才热闹啊!”我朝正在看好戏的女人吼道,淫国的女人都是同性恋,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一吼,女人们捉对搞了起来。

    说完话,我深吸了一口气,扣住少女的乳房,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上,下身用力一戳,加速地向前冲刺,丝毫不理会身下少女痛苦的惨叫,挺动下腹猛刺过去,随着这一下重捣,粗大的彻底捅入了,瞬间戳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狠狠的X进了少女的之内,前端传来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挡在前面的障碍象气球一样被戳破了,薄薄的处女膜在强力的冲击下被撕裂成了几片,成功的突入到漂儿的体内,温暖而紧狭的蜜道紧裹着我的下身;而此时我已在那头卖弄般地挥舞着我的巨棒,杀得身下的那个宫女淫叫不止了。

    紧紧的抱住漂儿雪白的胸部,把她颤动的身体牢牢地压在亮儿的背上,起劲地抽送起来,粗大热硬的在蜜道里上下左右强力地搅动起来,下体一下接一下的打桩似地捣在她鲜嫩的花芯上,发出淫糜的‘吱吱’的声音。

    “哇!大人好勇猛啊!”

    “干烂她,奸死她!”

    周围的女人助威似地在边上呐喊,同样的,我们的下面也各自骑着一个美女。

    漂儿在我的身下疼得不住地哭叫起来,双手徒劳地拍打着,而我只想在她的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因此丝毫不理会满脸已被泪水弄湿的少女的哭叫,艳红的血渍由流出,染红了臀股间嫩白的肌肤。

    漂儿由于是处女之躯,下体紧窄非常,热烫的嫩肉紧咬着的巨龙,如同泡在一个滚烫的温泉之中,被千万只细腻纤细的手同时按摩着似的,飘飘欲仙。

    由于找到了发泄之处,我根本就不理会身下少女的感觉,只是拼命地抽X着,享受着少女肉壁挤压的快感,,有如处在天堂之中一般,而身下的少女却在痛苦中不停的扭动着,呻吟着,几乎要昏死过去,可那激烈的动作又让她连想昏迷过去都做不到。

    我一边有节律地做着运动,一遍又一遍的开垦着这块富饶而新鲜的土壤。

    在女人的起哄声中我也开始乱了性。

    我的双手托着漂儿的胸部,强行让趴着的她直起了上身,因为身体的直起,下体肌肉一阵收缩,强烈的收缩力挤压着我的,舒服得我全身直颤,为了取悦我,度过了破瓜之苦的漂儿猛烈地摇动着小屁股,红红白白的蜜液不断地从两人的结合处飞溅出来,溅在下面亮儿雪白的胴体上。

    战斗已进入了白热化。我不断地变换着交欢的姿势,时而一柱擎天,把宫女的一条雪白大腿架在肩膀上狠操,时而又玩起老汉推车,正交背交,肛交口交,各种招式,五花八门,不断变换着花样,X得身下的宫女哭天抢地,频频求饶。

    我得意异常地再次将漂儿推到亮儿的背上,让她的前胸和亮儿的后背贴在一起,而我的双手则从后面伸下去,抓住了被压在下面的亮儿的鸽乳。

    胸部被抓住,亮儿发出了淫靡的哼声,令沉浸在淫欲中的我更加的兴奋,不由得加快了下身的XX频率,在漂儿的体内不停地搅动着,迅速地将漂儿送上了巅峰。

    达到巅峰的漂儿摇摆着一头秀发,兴奋地叫着,下身的象有灵性似地一收一缩,淫水也一波波地不断地溢流出来。

    在尽情地享用了漂儿的肉体之后,我远未达到极限。我从她体内抽出湿淋淋的,掉转枪口,又X入了边上另一个宫女的……

    第二百七十四章靓女和小萝莉

    野野宫珠世牵着小夜子的手在漆黑的森林里急速的奔跑着。身上厚厚的棉衣为她们挡去了许多麻烦。如果不是身上的棉衣,这两个一大一小的绝色美人儿只怕已经伤痕遍体了。

    小夜子才十岁,人小力微,两人跑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她终于跑不动了。“姐姐,我,我累死了,再也跑不动了。”小夜子腿一软,小屁股坐在枯草叶上再也爬不起来了。她横倒在地上,胸部剧烈的上下起伏。别看她才十岁,身体却早已经发育得相当完美了。

    小夜子身高一米四,娇小的乳房却甚是雄伟,堪称小女孩中的波霸。虽然有厚厚的棉衣掩住了胸前的春光,但有一个人却品味过其中的美妙滋味——曾涛。

    珠世也跑不动了,这一个时辰里,其中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是背着小夜子跑的。虽然她是伊贺媚忍中的上忍,但她经不过如此长时间的长途跋涉。往回走了几步也倒在小夜子身边喘着气道:“好吧,那我们就先休息一会儿吧。”

    喘够了气,小夜子微微不安道:“珠世姐姐,你说她们会追出来吗?”

    野野宫珠世和小夜子刚刚从山洞里逃出来,曾涛正好不在,山洞里只有几个女人看守。两个大小美人趁守卫松懈之时逃出来那个令她们倍感耻辱的“地狱”。

    珠世喘着气说:“我们出来的时候大部人人都出外打猎去了,现在就算发现咱们不见了。她们要追也来不及了。”小夜子听后相当高兴,拍手说:“太好啦,终于可以逃出那个色魔的手掌心啦。”

    珠世恨恨道:“曾涛那个色魔,连小夜子你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过,真是太可恶了。小夜子,姐姐对不起你啊。”小夜子歪着头看着珠世说:“姐姐,不关你的事。只是我现在家破人亡,天下再也没有我的家了。呜……”

    珠世伸过手来,把小夜子搂进怀里安慰道:“别哭别哭,不是还有姐姐吗?姐姐从小就没有亲人。小夜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你就是我的妹妹了。”小夜子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可怜惜惜的看着珠世说:“真的吗,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珠世摸摸小夜子的头说:“真的,小夜子妹妹,你就是我唯一的亲妹妹!”小夜子哇一声,小脸埋在珠世乳房之间痛哭不止。珠世没来由脸一红,脑中竟然想起男人陶醉在自己伟大的胸前的镜头。珠世一个机灵,暗骂自己不要脸,怎么能想起曾涛那个色魔呢?

    珠世带着小夜子回到城里,没想到城中早已经被曾涛搅得天翻地覆了。又听说曾涛那个色魔在日本各地杀人无数,忍得日本百姓人心慌慌,竟然有部分人开始移民海外。甚至有富人已经举家搬到南洋去了。

    珠世还听说,富士山之神,雪母(雪姬)都被曾色魔给打伤了。现在两人都不见了踪影。珠世慌慌张张带着小夜子走到官府报案,说已经找到色魔的老窝。可官家竟然无人敢带兵去围剿,气得珠世这个绝色美人小嘴都歪了。

    等上头派出大军,珠世带人去围剿的时候,原先关她们的那个山洞早已经人去楼空。珠世后悔不已。接下来短短几个月时间,珠世亲身经历整个日本的灭亡过程。没想到堂堂大日本帝国上百万大军,竟然挡不住曾涛率领的几万荷兰海军。

    城外大决战那天,珠世抱着小夜子静静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小夜子抬起小脸轻声问道:“姐姐,他是不是要打进来了?”珠世微微一愣,怕小夜子回忆起惨痛而不甚回首的往事。战事根本就没跟她提过。

    “你怎么知道的?”珠世问小夜子。

    “姐姐,这几个月来,我们从西多摩城一路搬到东京城来。现在城外杀声震天,小夜子就算是个大笨蛋,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呀。”

    珠世搂紧小夜子,眼眶微红:“小夜子,你真是聪明。如果不是那个恶魔,你长大后一定可以嫁给一个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

    小夜子一声不吭,紧紧地搂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良久,她突然道:“姐姐,我想去城头上看看。”珠世身为上忍首领,在组织中自然还是有些许权力的。所以小夜子才敢如此相问。

    珠世一怔,问:“妹妹,你想干什么?去城墙上干嘛?”

    小夜子脸一红,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我,我想去看看他。”

    珠世怒道:“妹妹,你难道忘了他给我们带来的耻辱了吗?那个恶魔,他毁了我们姐妹的清白,杀了我们无数的同胞,你还想去见他?”珠世大声怒叱,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推开了小夜子。

    小夜子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抗辩道:“他,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只想再看他一眼,从此以后,彻底把他从我心里赶出去!”珠世微微一愣,突然感到,把血海深仇这样一幅重担压在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女孩身上,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啊。

    这几个月里,珠世总会听到小夜子在睡觉的时候叫着那个恶魔的名字。小夜子时哭时笑,平时也不与人来往,只有在与珠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说几句话。珠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对曾涛那个恶魔的恨愈发深了。这样子下去,小夜子这辈子可能真的就要毁了。她却没想到,她自己这辈子已经毁了。

    就带小夜子去看一眼吧,看得出来,小夜子很想解脱。珠世心想,就算城破了,混在这几十万人的人堆里,那个恶魔也很难把她们姐妹俩找出来吧。

    “妹妹,你真的想好了要去看他一眼吗?”珠世问。

    小夜子点头小脑袋道:“看过他以后,我会把他忘记的。”

    珠世从小夜子眼里看出了她的认真态度,颇为欣慰的点点头,“好吧,妹妹,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第275章《阿涛寻“妇”录》大结局

    中原大乱,白莲教,小王子,江如水,武则天,大周朝分裂帝国。暗中之一切皆为正德亲生哥哥周厚耀所操控,千钧之势一触即发,五方大决战,天下即将落入小周朝之手时。曾涛从淫界东渡归来,带领中原众美女袭各大势力,虐杀武当判徒陈道之,死前成为正宗“太监”。又于宫在打败宋室后裔赵德,攻破周厚耀小皇宫。使小周朝阴谋败露。此时,正德帝病危,曾为见宫中诸母适逢其会。竟然得知自己身世,正德帝正是曾涛的父亲。其时,曾涛已与正德妻夏皇后,江如冰,贾元春,及正德帝之母张太后,另与一干太皇太后也有染。

    惊知自己乱伦后为世人所唾弃,大周朝危矣,曾涛也伤心欲绝,来到金陵养心,重会红楼楼中众美女。后月春心来杀曾,曾怒而再次狂奸冷月宗主,并由此气得杀上冷月庵,欲淫其师门诸多美女。却不知冷月庵几千年来只有女人没有男人,庵中美女们个个有青春永驻之术,欲望强烈,反被诸多庵中美女强奸,大的小的老的少的,一共五代师徒合计三十六名各式绝色美女均饱沾雨露。从此冷月庵名存实忘,成为曾涛后宫一份子。曾涛在冷月庵享尽人间绝色,一日月春心带回一个消息:正德帝并非张太后亲生。

    曾涛大喜,从此奋发图强,合诸美之力,大战“除魔”而来的江湖各大高手。小周朝垂死挣扎,派出江湖顶尖级杀手绝情门三大高手:销魂一吻,铁面人,一翦梅,围攻曾一人。是战千人对一人。曾涛武功绝顶,本没有放在心上。却不料所谓的正道高手们竟然捉住李灵儿来危胁曾涛。李灵儿不甘给爱郎当拖油瓶,挺身而出,为爱咬舌自尽!

    曾涛暴走,九天璃火梭合全身龙力施出终极绝招:怒杀天下。千多武林中人一瞬间被秒杀,从此江湖各大派就此没落。武林中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冬天。以至各式绝学就此淹没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等几百年后,人类迎来科技时候,竟然认为武术只不过是太极拳之流。武术从此没落。

    曾涛悲痛欲绝,猛然想起得自日本的《奥母仙术》有活死人之法。为此做了个试验,他救活绝情门历代活死人,收齐古代四大美女。登上大周帝位,下了禁武令,使民间不得习内功。只得练练外功以强身健体。又派兵屠尽各大武林门派的男子,把武林门派中的漂亮女人通通捉进皇宫。还下了选妃令,招天下美女进宫。紫禁城一时间人满为患,不得不再次扩建。曾涛以雷霆手段灭亡天下各国,通一全世界。狂收各种肤色美女成为其后宫佳丽。白天,他是帝国皇帝,日理万机。晚上,他是几十万后宫佳丽的唯一“补品”。一天,几十万后宫佳丽通通不见了,一个不剩。其实是被曾涛以莫大神通运至海淫界去了。淫界中人长生不死,青春永驻,确实是收藏美女的好地方。

    至此,曾涛才知道,淫界不过是某种异空间而已。就好比修真界的储物戒指。只要曾涛向天空一划,就能进入淫界淫乱。在那里,他把一干“母亲”通通强奸了个遍,无所有没有血缘关系。师奶也好,亲生母亲也好,养母也好,通通供其淫乐。

    事情却并非绝对完美的。曾涛如此天纵其才,确连半个儿子都生不出来。他的女人所生的,通通都是女儿。不过也好,嘿嘿,等女儿们长大了,嘿嘿

    长生不死,逍遥快乐!

    (《阿涛寻“妇”录》)全书完!

    后记:本书是曾大处女作。因各种原因,足足写了一年零一个月才结束。如果不是扫黄,本书还可以写下去。但现在不行了,曾大无奈之下匆匆把大纲发出来,聊作结局。新书还在构思中。还请书友们多多关注,多多支持曾大!-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全文阅读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