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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51-58) 文 / 三鹿好喝不上火

    欲女苏香香(51-58)第51章、这件事,大概只有她还被蒙在鼓里。榻上男女三人叠在一起,男人健壮的肉体贴在女人的背上,充满力量的肌肉和娇弱诱人胴体形成鲜明对比。正羽挪动大手,粗鲁的爱抚苏香香身体敏感的地方,嘴唇贴在苏香香身上滑嫩的皮肤,逐寸的吻过,他不敢留下太明显的痕迹,压抑得很是难受。“夫人好美。”正羽眼睛黏在苏香香身上,发出惊艳的叹息,心里无比庆幸自己可以成为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大手覆盖苏香香圆润饱满的臀部,指头以令苏香香舒服的力度,爱抚着她分泌出花水的神秘花谷。花谷中小小的细缝,感觉到外来的侵入,立刻将正羽的指尖包住往里吸,层层叠叠的穴肉湿热绵软,将正羽的手指绞紧。女人白嫩的身体跪趴在另一具男人身上,身体曲成一个非常美丽的曲线,小腰不盈一握,饱满的乳房随着动作,在男人肌肤上揉压,乳尖蹭得硬硬的。正弘被苏香香压着在伤口这样细揉慢舔,压在身体下的阳物充血胀大忍得发痛,连忙告饶:“夫……夫人,要是把伤口弄裂,血肉模糊的可要搅坏夫人兴致了。”“我哪里舍得让你伤上加伤,明明很轻的。”苏香香不在意的轻笑,摸着正弘腰侧黑色家奴纹身,一路细密的舔吻过去,不知道在想什么,腰上是正弘比较敏感的部位,正弘肌肉绷紧,忍住体内骚动。“夫人……别,哈哈,好痒,你……”倒像是在逗他高兴,正弘察觉苏香香对他不同往常,侧身躺倒将苏香香也放倒在榻上,正羽一同随着躺到苏香香身后将她环住,正弘去看正羽的眼色。正羽摇摇头,苏香香瞧个正着将身体支起来,正羽脸色马上变了。苏香香脸上辨不出喜怒,就着在正羽怀里,转身将红唇轻轻贴在正羽嘴边吻了吻,见正羽心虚垂下眼帘,才转头,眼角波澜撩动,问正弘:“你与正羽同是侍者,倒从来没有争执,你很听正羽的话,这是为什么?”正羽外表风流潇洒,明显比正弘要聪慧惹人喜爱,平日就算苏香香不说,府里发下去的赏赐正羽也比正弘得到多,弱势一些的正弘,不说嫉妒怨恨,也该有些争宠的念头才对。普通内宅宫闱,争风吃醋在所难免,苏香香从未调教他二人,照理说安分得有些过份了。正羽并不看正弘,正弘自己想不通其中原因,忐忑的看着苏香香,望见苏香香一身牛乳光泽的肌肤,吞了吞口水:“夫人,想知道什么?”苏香香指头戳到他胸前,玉足点着正弘推开,将自己送到正羽怀里:“除非,你心里从来没有正视过我这个妻主,可我不止是想要一个听话的奴才。给你一个机会想清楚怎么回答我,好好想。”“夫人说这么多,看来是怪我们不够尽心了。”正羽话音刚落,抬起苏香香一条玉腿,巨大的肉茎就着侧躺的姿势,狠狠插进淌满花水的小穴。他不想让苏香香再跟单纯的正弘讨论这样的问题,再说他也憋到极限了,龟头顶着子宫颈狠狠的碾磨,最简单粗暴的抽插,缓缓退出再狠狠的撞到子宫颈,每一下都撞到最敏感的地方,带来如潮的快感。“嗯……慢……慢一点,正羽……啊啊啊……”苏香香闷吭一声,顿时觉得吃不消,这种毫无技巧,疯狂的撞击,所带来灭顶的情潮,让她张着小嘴,只能不停的呻吟喘息。这样插干了几百下,苏香香细细尖叫着喷出一股一股花水,那根巨大的凶兽还不知疲倦的继续往深处撞。“嗯……正……羽,你……啊啊啊……”苏香香无措的抓着榻上褥子,身子被顶撞得剧烈,屁股被睾丸拍打得发红发肿,痉挛的花穴被这样粗暴对待,湿得不像话。“夫人若是不喜欢,可以随时喊停哦,我会马上停下来。”正羽咬着苏香香耳坠,就着插穴的姿势,跪在她侧面,将她一只腿扛在肩上,健壮的身体毫不迟疑的将粗长的阳具,狠狠插进苏香香的花穴,机械的律动。好涨,好疼,快要被撑穿了。“啊啊啊……放……不要……不要了,放……开我。”苏香香眼泪都快出来了,穴里又麻又疼,痉挛着再次达到高潮,过度的快感让她产生一阵一阵的晕眩感。“夫人说晚了,我已经停不下来。”正羽态度恶劣,将苏香香翻了个面,压着她从她丝毫没有经过开拓菊穴,恶狠狠的插进去。“啊——你放肆,不要碰我,放开我。”苏香香惨叫一声,激烈挣扎起来。“让我不要碰你?可我每次看到你,都想这么肏你。”正羽大手按着苏香香的头,红着眼,看着肉棒带出的血丝,眼中几乎冒出泪来。正弘紧抿着嘴唇,看看正羽疯狂的样子:“够了,正羽……我说够了,听不见吗?”一拳头狠狠挥过去,这一拳力度没有任何保留,正羽被打,偏头呸吐出一口血水,立刻起身一拳头还回去:“你他妈不要喊我正羽,老子有名字。”正弘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嘴角也破了,推开正羽,查看苏香香裂开冒血丝的菊穴,不禁吼道:“你这是做什么,你弄疼她了!”正羽顶着胸口,悲愤难言:“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为进苏府,你我甘愿签契为奴,本是大宅儿郎,何苦作践自己,我们这样甘心情愿只为等她兴致来潮临召吗?等她玩腻味,再一脚蹬开?”“夫人何事薄待过我们,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管你了。”正弘给苏香香披了件衣服,将她颤悠悠的身子搂起来,眼底掩不住的黯然:“夫人是极喜欢你的,你何必这样。”“呵,就你这样的性子,为她死了,也不知道值不值。”正羽冷着脸,他又不是傻子,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苏香香刚才分明想放正弘出府,还他自由,简直令人发笑。多金大约听到什么不对劲的声响,敲门进来,见正弘正羽脸上带伤,这样争风吃醋的事也不奇怪,低喝道:“真是没规矩,枉费我平日叮嘱,还不快点下去。”“夫人,你好好安歇,还有,正羽他……对不起。”正弘本就不善言辞。“哼,要你说了?”正羽破罐子破摔,扯动裂开的嘴角,倒吸一口冷气,『嘶』寒着脸,乱七八糟将衣服往身上套。两人被多金带出去,他们会回到属于侍者的院落,未得到允准,不可以随意走动。苏香香心思玲珑,只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金玉盘是个精明世故的商人,怎么可能做赔本生意,平日府门求娶之人络绎不绝,不乏名声在外的富贾学士,若是寻常男人,金玉盘绝不可能放进内院,只是她也没想过,会有男人愿意为她自降身价做一名暖床应侍,失去自由失去财产失去自尊。只要仔细回想,就能知道,他们精通武艺,才识眼界相比府里郎君不枉多让,若真是府门大宅出身,原本可以找一个寻常妇人夫唱妇随,何必做一个卑贱的侍者苟且一世。能得夏子焱首肯而其他人绝口不提,这件事,大概只有她还被蒙在鼓里。苏香香环着身体,心口隐隐作疼。第52章、摆明骂她无情无义,到底如何收场花瑞源痴迷医术,书房瓶瓶罐罐的摆着不少药瓶和不知名的器械医刀,卧室整面墙摆满书当成书房在用,窗明几净,一向没其他多余摆设,像他的人一样,简简单单干干净净,他的房间就和他的人一样,有一股清新美好的草药香气。逍遥子近期准备大量药物,苏香香的病症需要动刀,虽然有过先例,到底有风险,只能尽量多做准备将风险降到最低,花瑞源每日从医馆托送大批干草药回府,给逍遥子做帮手整那治不孕症的药房上需要的一应药草亲自切碎熬煮制作成药丸,一概不假他人之手,几个红泥小灶一字排开,房里门窗大开,后院有片小水塘,清风过后,也热浪蒸腾。从那天跟两名内侍闹过后,闲得发慌的苏香香就开始往花瑞源院里跑,可是听着他二人满口医术用语不停捣鼓草药密丸,瓶瓶罐罐越堆越多,人就犯困,一点心事都写在脸上。府里男眷忙碌夏子焱常年不着家,杜江办案数月不归,酒楼生意好的时候收档晚,金玉盘就宿在酒楼里,花瑞源作为医者,半夜被达官贵人请去都很正常,丢下她一个人料理府里庞大的银钱进出和投机生意的确容易出岔子。新君原梦崖也是军职在身,正是干劲十足加官进爵的好时候,天天加班加点应酬也多,偶尔抽空回来,哪个都没空天天哄她陪她,让她一个年轻貌美的深宅妇人,正是食髓知味如狼似虎的年纪,独守空闺本来就说不过去,进内侍是早晚的事。金玉盘先斩后奏给她弄内侍也本是件好事,可是让别人家大好儿郎卖身入府进来当个暖床内侍,就有点……不知道当事人是不是脑子给门夹了,不知情的人会当苏府逼良为娼,人言可畏,显然正羽正弘为名节着想绝不会张扬此事,可如今正羽将话说到明面上来,摆明骂她无情无义,到底……到底要如何收场。苏香香咬着手指,光脚趴在小几上,两名小侍从给她掌扇。花瑞源洁白的布袍,因为热,胸前敞开一大片,他本是保守惯了的人,只是这样稍微露出一些小性感,就让苏香香眼睛都挪不开了。长睫毛扇子一样扑闪扑闪,小眼神变得分外暗沉,这样无意识勾搭她最讨厌了,挥手叫小侍从呆出去。苏香香委委屈屈的往花瑞源身边凑,摇着他衣摆,这样一扯,花瑞源胸口露出一大片,苏香香根本心猿意马,声线都有点媚:“啊源……源哥哥——,怎么办,正羽和正弘现在正生气……可是他那天弄得我很疼啊,还不管我,……还是你给我上药,哼哼哼——。”而且还不理她了。逍遥子在药柜那边将干草药称量分类打包,又将药泥捏成丸用蜡密封,花瑞源又要磨药,又要管火候,这两人都是忙得陀螺似的。苏香香是很少撒娇的,她平时处理家事威严加持,好歹是家主撒娇起来端的有趣,花瑞源朝苏香香一笑,不到0。1秒转头忙自己的,还状似认真的想了想:“嗯——香儿是一府之主,依香儿看怎么是好?”“他们生气,可是我也很生气……哼哼哼。”她纠结就是因为过不了自己那关。苏香香撅嘴,哼哼唧唧,她这会儿有点黏人,即使知道是自己不占理,可是心眼小,总记着正羽那样凶的弄疼过她。“你是家主,是赏是罚心中有数,我本不该多嘴,不过……当初苏府门前求娶之事闹得沸沸扬扬,都揣摩着来者不善,杜君将事情压下来,我们不想造成你困扰,所以并未告知……”他脚下忙着切药,手里掌扇磨粉,修长的手指灵巧又从容,忙碌有序,花瑞源说完顿了顿。苏香香缠上去要他说。花瑞源还真敢求情:“……香儿,他二人年少鲁莽,没籍为奴……这等事,实在辱没宗族,是该赦令他们出府取消奴籍——,你若对他们无意,更应当早说分明,放他二人出府,莫误良子终生,也好过……好过……嗯……”“嗯?好过什么?”苏香香的身体贴在花瑞源的背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一手从敞开的衣衫里伸进去,一手绕过他的腰,伸入他亵裤里,舌头舔着耳根,声音不辨喜怒,嘴唇却是难得肃然抿紧,轻轻哄:“继续说。”花瑞源脚一歪,药钵差点就打翻。他五官非常精致秀气,完美的鹅蛋脸,眼睛充满灵气,就连嘴唇的形状,都非常适合接吻,这几年他调养的越发姿容绝色,偏偏却是名男子,瞧他这么毫无城府的样子,想必在外头招的女人也不少,倒没惹什么桃花债。所以敢对她说教了。放他二人出府?那她不是负心薄情,比人渣也好不到哪去?做她男人还辱没宗族?离开苏府,他们还能去哪?带着苏府贱奴的纹身主家怎可能接纳他们,难道要去另外一个女人身边,做一个卑贱的内侍?不是说喜欢她所以甘愿为奴,怎么可以对别的女人也那样……莫名就很生气。花瑞源看不到苏香香神态,原原本本将事情说了一遍。说来其实很简单,苏府门前,两名公子仰慕苏女风采重礼求娶,这等风流韵事马上在京中流传开,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结果女主人不肯出面,男眷众口一词回绝,被当面指出私毁递给苏香香的情信与信物,妒夫所为……加上往常被拒的人多了,一时起哄压不住,最后杜江带人将闹事两人逮往大理寺,还是金玉盘出面,谈了个卖身为奴的交易,这才把这两人塞进府,过程几经坎坷,也是人在面对爱情时盲目无知,为了一名女子做到这个份上,倒叫人心怜。也难怪正羽激动,私产全部充入苏府不说,籍末为奴,这等事自然瞒着父母主家那边,可当初心心念念喜爱的女子对他们的付出毫不知情,还以为还他们自由就是最大的赏赐,这让人如何能够接受。少年不知时间险恶,金玉盘居然也跟着胡闹。苏香香飞快咋了眨眼,眉眼间隐隐有一丝烦扰,玉指在花瑞源腿根撩骚点火,不自觉间手劲就较平日重,又痛又麻,更增添快感,让人欲念横生,浑身乏力-花瑞源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如今那花瓣一样浅粉的嘴唇,诱人的张着,发出微弱的告饶:“嗯……香儿,有长辈在……别这样……”“没关系,师傅看不到。”苏香香抚弄花瑞源胯下玉袋,握着男人命根,有技巧的前后撸,拇指在龟头上打圈,气息轻轻吹在花瑞源耳根:“是不是很想要?这,里,流,水,了。”“呃……会听到,你别说……”羞的满脸通红,练武之人都懂听声辨位,耳力一等一的好,花瑞源拼命压抑的样子很是惹人心动,脸颊绯红,眼睛雾蒙蒙,精力显然无法集中了,还要强作镇定拿蒲扇有一下没一下为小灶控火,两边碎发垂下脸颊,随着苏香香的动作小幅度动,很渴望,很无助,让人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那你可要忍住,不要出声。”苏香香拿气音吹在花瑞源耳根,抓握着男物,看着花瑞源不自觉将腿摊开,喘气的模样,美色可餐太诱人了,吞了吞口水,手心点点收紧,撸的幅度和动作都要快了许多,更像是惩罚一样,并不去刺激他最敏感龟头和输精管。逍遥子手头在忙,隔着纱幔镂空的屏风架,似乎并没注意到这边。“香儿,别……我不行…哈…”花瑞源低低喘气,身体绷紧,脸颊变成可爱的粉色,浑身的皮肤都散发着雾气,耳朵红得都快熟了。“什么不行?不想吗?可是已经这样了……难道你不是很想要吗?”苏香香不断刺激花瑞源腿根敏感点。嘴唇厮缠在一起,苏香香的丁香小舌调皮的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处,浸液交换,又将他的舌头吸进嘴唇,含着仿佛口交一样吸舔,花瑞源整个人都恍惚了。第53章、药房H,温馨H,坐在椅子上做爱好难受,涨得快要爆掉了,心底空虚得像拓开一个黑洞,将理智一点点吞没,想要她。男物一再膨胀,被包裹在柔软的手心温柔又充满欲望的粗鲁的上下撸动,一炷香时间过去,都有些发疼了,或许是因为紧张,苦苦无法射精:“好香儿,帮帮我。”“医者不能自医,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苏香香凑吻花瑞源脸颊轻轻咬了咬耳朵,勾着花瑞源脖子,虚坐在他腿上,一手就扶起花瑞源男物,轻轻爱抚,经过这许久的玩弄,原本肉粉的欲棒发红胀大,温度炽热烫手。估计这时候花瑞源挺难捱的,把他撩得欲火焚身的人眼睛正水汪汪的看着他,连鼻子都粉粉的,看起来又纯洁又无辜,恶劣的玩弄他的私处,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花瑞源脑袋开始发昏,一边抚摸苏香香,出于本能将苏香香裙子开,顺着腿根摸上去,将她小裤头拉低,呼吸急促:“香儿,我受不了,给我,让我进去……”他已经顾不得害臊,不管逍遥子是不是听到他不知廉耻的吟声,两人衣衫轻褪的响动窸窸窣窣,或许早就察觉到,花瑞源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给你什么?”苏香香故意夹紧屁股,花谷贴到滚烫的肉棒上时,被那炽热的温度烫的浑身一个哆嗦。花瑞源深知苏香香的撩人的恶习,不想再让她逗弄得理智全失,趁着苏香香分神,肉棒钻进花谷中,龟头马上对准苏香香蜜水泛滥的花穴,放苏香香坐上去,穴口嫩肉温柔包裹,吸着龟头往里拽,爽得头皮发麻,花瑞源喉咙滑动,不断发出低低呜咽声:“唔——”仅仅是这样微弱的呻吟,对于苏香香却像催情药一样,虽然她的确很想听一些淫靡的话,那样身体会更有感觉,可她现在脑子里被灌满花瑞源低低忍耐的呻吟声,身体被肉棒本身的温度烫到说不出话,私处像插进一根烧红的铁棒,好烫好舒服,烫得浑身暖洋洋提不起劲,由着花瑞源捧着她饱满的臀部一上一下套在滚烫的男物上。花瑞源胸口剧烈起伏,他到底还是内敛保守,并没有被撩拨得狂性大发,胳膊从苏香香膝盖窝挽起,不让苏香香支撑,将她纱裙撩到腰上,眼睛忍不住看着两人交合处。将苏香香提起,套在男物上的小穴微微离开,花瓣被肉棒撑到两边鼓起,放下时,才手指宽的穴缝一点点将肉棒吞没。花瑞源看得目不转睛,一遍一遍看着肉棒进出那个神秘的花洞,指头宽的小穴神奇的将肉棒吞入,春水被堵在穴内随着上下套弄会渗出一点,被这样瞧着越来越多的春水无法抑制的流出来。“嗯……别看了。”苏香香难耐的扭臀,可惜越是扭动,贴合得越是契合。“好美,香儿真美。”女人的身体好神奇,花瑞源一遍遍发出喜爱的感叹。苏香香坐到底时,花瑞源和她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表面看,两人衣衫整齐,下体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药房器械冰冷摆设古板,怀中美人娇羞生媚,小穴还套在坚硬的男物上,面前还摆着医术药典,都是做古前辈为后世留下的心血,这种反差让花瑞源简直无法面对古今圣贤。苏香香伸手进花瑞源衣服里乱摸,小手四处点火,唇舌从他脖颈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舔他胸口小小的乳尖,花瑞源不淡定了。好烫,肉棒很粗,强硬的将阴道细细的缝隙撑开成长柱形,长度一直撞到花心,龟头顶着子宫口,好像随时会冲进子宫,肉棒的温度烫得小穴里面每一寸嫩肉都好舒服,春水不停的流出来,坐着的姿势,内脏往下坠,将侵入的肉棒紧紧的裹着。“香儿,放松一点。”太紧了,丝毫都动不了,夹得肉棒发痛,花瑞源担心被逍遥子察觉,紧张得不行,将苏香香抱起再放下,被这样温柔的抽插,身体更空虚难耐。“嗯,快……”快点,好想被捅穿,苏香香嘤咛一声,将两腿放松,微微张开些,这种斜着的坐姿,肉棒能顶到以往没碰到过的穴肉,身体闲适的依靠在花瑞源怀里,被他抱着,舒服又很新奇。逍遥子认真做事起来最忌讳被打扰,灶上药还煎着呢,她又不能把花瑞源带走,苏香香心里叫苦,真是自作孽。花瑞源小幅度的将肉棒往上顶,手捧着苏香香,肉棒准确的撞上花心,龟头在子宫口转了一圈,轻轻抽出一点,再又撞在子宫口,龟头捻着子宫颈口子的嫩肉,就像糖棒在嘴里舔一圈又拿出去。“不要出去,进来,啊……哼哼……”苏香香眼眶湿润,这样温和的方式她的身体不能满足,肏我肏我,想要被粗鲁凶狠的撞击,小穴深处好痒,身体难耐的扭动,被欲望烧脑,这种不上不下吊着的滋味太难受,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腿根夹紧,自己开始迎着肉棒一上一下套弄,想要缓解这种渴望。花瑞源几乎不能成言:“呃……哈……太……紧。”肉棒被绵绵密密的软肉包裹,湿热穴肉不断蠕动收紧,子宫颈张开小口对着龟头不停的吸。苏香香还又箍紧穴肉不让那滚烫的阳物出来,穴里就像有几百张小嘴,同时吸允整个肉棒,这种飘忽云端的美妙滋味,让花瑞源差点丢脸的呻吟出来,脸埋在苏香香胸口低低喘气。苏香香心知药房不是纵欲之地,不再保留,她也难受到极点,扭着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身,用小穴将肉棒尽根吞入,花穴裹着肉棒,龟头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撞在花心,由自己控制力道,每下都能碾压到敏感点。自己动是很舒服,可是好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都变成汗珠,顺着下颌滴落,身上薄纱被汗水染湿,贴肉紧紧包着曼妙的女体,隐隐能看到里面嫩粉色的肚兜。花瑞源体贴的托着她半个臀部,配合她动作,花瑞源不用动作,注意力就全部汇集在两人胶合处,感官更加敏感,男物坚硬得像一支铁柱,这种反反复复插弄宫口,侵入她的身体,却被温柔的接纳,每一次进攻都被温柔的包容,让人整颗心都逐渐沉溺。苏香香小穴里春水一波又一波,见花瑞源不停的收缩小腹,知道他是想射,小穴将肉棒深深的含进去,龟头撑开子宫颈,龟头上的马眼对准子宫口,花谷夹着肉棒根部要命的揉。“摁……哼。”花瑞源低哼,好看的眉头紧蹙,牙关将呻吟生生咬住,挺身将又浓又稠的精液射进苏香香的子宫,精液直接喷射在子宫壁上,烫的苏香香浑身抖着,抖着腰,将这些精华全部接纳,眼睛眯起,小嘴张开无声,子宫一阵阵抽搐,也达到高潮。精液和花水堵在子宫里,动一动,感觉肚子里的液体就在晃动,苏香香懒洋洋不想动,花瑞源想起身去拿干净的巾子替她清洁,被苏香香抱紧:“不许动,好舒服啊,不要动。”“要给你清理一下,也不能就这样……”苏香香闻言无动于衷,还惩罚性的夹了夹腿,花瑞源冒汗,他的阳具射精后还半硬插在苏香香子宫口,宫口大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吸允龟头,穴肉不断收紧蠕动。“好多呢,啊源要替香儿堵着,不然会流出来的。”苏香香弯眼笑,眼神坏坏的,欣赏花瑞源害羞的样子,美男如玉温润披泽,挂在花瑞源脖子上,花谷含着肉棒,双腿交叉厮磨,将肉棒夹在花穴里蹂躏。花瑞源红着脸,居然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答应了。苏香香顿时给萌了一脸,捧着花瑞源精致的脸,嘴唇印在他唇上,舌头勾勒他嘴唇的形状,看着他害羞的半合着眼睛,他的睫毛笔直,像密密的松针,又黑又浓根根笔直,垂下时像鸟类的翅膀,撩得人心里痒痒。案桌下四五个抽屉,拉开其中一个,里面整齐排列大小长短不一的药柱,有的柱体上密布小疙瘩,或螺旋纹,有的呈现草绿色,也有紫色,红色,都有缩阴散瘀的功效,对女子私处大有助益,很多是医馆研发的新品,也有从市面上买回来改良的,散发着淡淡的馨香。花瑞源草草擦拭了下自己,选了一支药柱,哄着苏香香从自己身上起来,小穴离开肉棒时,很是缠绵悱恻恋恋不舍,药柱沾了些清爽的薄荷露,才贴在穴口,就被穴肉带着往里吸。冰爽的薄荷脑钻进小穴,就像火山上下了一场大雪,苏香香总算不再缠着花瑞源,乖乖回自己院子躺着,趴在美人榻上吃冰镇的水果,自打有苏玄庭坐镇,她就真的闲得没什么事干。第54章、苏府日常,准备参加万花节咯苏香香性格娴静,一直都没有过节的习惯,苏玄庭派人来请示万花节做准备时,苏香香才想起这件事,她年纪尚轻却没有同龄的女孩喜欢闹腾,但总不能委屈府里男眷跟她一样闷着。说起来,今年府里的确有几件值得庆贺的喜事,先是与杜江解开心结,府里总算雨过天晴压在心头那座山没了,又进两名内侍,后来圣上赐婚再不久正式成婚,按照风俗,总要带他们出去与社交好友会会面,在正式场合介绍一下,万花节无疑是个热闹风雅又适合会友的好地方。晚上金玉盘回来,苏香香提了一下,金玉盘就把正羽正弘的来历身世都给苏香香说了一遍,两人家籍同在江南水乡,不比京中原住民精明世故,水乡男儿大多重情重义,或许正是这种难得的特质,结伴来京闯荡没几年就攒下丰厚身家,一个开画舫一个开酒坊相携相辅,产业都已经收归苏府名下。苏香香只担心一点:“若是他们主家来讨要人,不是要我让人出去?”金玉盘乐不可支:“腿长在自个身上,也要看他们会不会答应跟主家走。”这坑挖得够大,一坑坑两家,白赚两个内侍。既然金玉盘这么有把握,苏香香也就放心了,清白人家的公子,自然不能同等闲家奴同日而语,再想想正羽发的那顿脾气,也就觉得没什么了。侍者院落布置得相对简单摆设器玩也都是从郎君院里换下来的旧物,委屈是委屈了点,但这是各府通用的规矩,苏香香又一向慷慨一应所需都尽量满足,除了闷得慌,米虫泡在米缸里一样的生活十分舒适。天不亮,正弘就被外面磕磕碰碰的声响吵醒。正弘起得早,穿着一身睡衣裤在院子里练拳,他一向早起练一个时辰拳脚,就算沦为内侍这个习惯也没改,因为在府里当米虫实在太闲,一般到了吃早膳才会有仆从过来喊,看到陆续有仆从将花盆搬进院子,满院子牡丹茶花蔷薇这些形态各异的花草,哭笑不得,他的宝贝武器架子被挤到一边,还有仆从不断的将花盆搬进来-去到正羽院子,发现正羽刚被吵醒,尚且睡眼朦胧,他披着头发站在院中,一身雪白的睡衣裤,在清晨薄薄的金色阳光下飘渺出尘,看到的人都不会相信这样俊秀的男子居然只是一介内侍,他一向聪明机警,这会儿呆站在满院子花草间,好像不知道往哪里放脚。“你这里也……呵呵呵,你看夫人都跟咱们示弱了,哪有一直跟家主赌气的,再说咱们入府,可都是自愿,你就不能服个软?”正弘傻不愣登一笑,看到正羽这里跟他一样,他莫名的就放心了。“你真敢说啊!当初若不是你答应嘴快,哪能连累金大掌势把我也坑了。”正羽心窍玲珑的人哪能不知道苏香香示好的意味,心里正暖洋洋的去逗他廊檐下挂的雀鸟玩,听到正弘这话气不打一处出。若不是自己孤注一掷,正弘这会都被苏香香遣送出府,还示弱,瞧他这副没心机的样子,真是傻人有傻福,正羽望天无语,好歹过了一劫,被正弘这么一劝倒显得他多矫情。正弘还嘀咕:“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夫人喜欢你,也没亏待咱们……”好粗的脑神经,正羽一脸麻木,苏香香那里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呢,不再搭理正弘,转身就回屋。正弘一看没人搭理他,照常练招式,小时候想着习武可以锄强扶弱,男人总有侠客梦,长大后发现能动嘴的时候没人愿意动手,习武也就纯属强身健体,他练的是一套拳法搭配着掌法,一招一式沉稳干练没有花架子,倒有点像杜江,想杜江百忙之中,还能关照到内侍,倒不像看起来那么冷面冷心。看到正羽拎着把剑侠出来,正弘苦着脸,连连摆手:“不要了吧,上次差点给你伤着,你还来?”正羽拿能让他跑了,提剑就劈过去,他得了夏子焱传授一套剑招,闲着手痒就会找正弘切磋,偏偏他基础浅,只能比划个八分相似,下盘不稳。“早膳还有一会,你陪我过两招。”正羽心里来气,提着剑就朝正弘追。“喂喂,你能不能换个东西比划,刀剑无眼啊!”正弘哇哇叫撒腿就跑,到底是练家子身手矫捷,正羽虽然基础差,可胜在剑招精妙,出招刁钻,正弘赤手空拳又是稳打稳扎的路子,这两人光比招式竟然能旗鼓相当。两人追出院落到了空地没多久就斗成一团,繁花掩映,衣袂纷飞,剑影如练,人少年,看着十分养眼。苏香香远远看着他们,还依然是生机勃勃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勾出一丝笑意,转身回去。多金感到莫名其妙的问:“夫人不过去吗,这是做何?”“我已经叫人通知他们筹备万花节,他们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我细叮嘱,咳……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苏先生』可是说你最近功课都落下了,仔细修容训斥你。”苏香香心情很好,脚步轻快。苏香香不知道苏玄庭会对她有什么影响,但还是没冒险去见他,只叫多金传话,多金好学,苏玄庭满腹经纶又有耐心教,去得勤快了便尊苏玄庭做先生。就知道搬我哥出来吓唬我,多金翻白眼:“原先苏先生探问怎么筹备万花节我就觉得奇怪,咱们府里一向清净不折腾这节那节的,再者夫人真要带他们两个去?”他们可是内侍,谁家主子不是带着郎君撑场面,有谁带内侍出门么,到时候不是给人嘲笑?夏子焱不在,节假日是金玉盘酒楼赚钱最忙的时候,花瑞源跟逍遥子钻在药房很多天不眠不休喊他去是不可能的,原梦崖官职在身万花节巡防肯定不容他懈怠,想来想去只有杜江有空。“嗯哼。”苏香香淡淡应了一声。也不想杜大官人可是京中劳模,手里查不完的案子,应酬都要预约,万花节这种玩闹场合他才不会去。多金一路唠叨,苏香香终于还是答应让他去问问杜江的意思。最终杜江答应去,毕竟人蛇混杂的地方,案发几率也很高,不算假公济私吧。京城每年的万花节都举办得很热闹,带花赴会,整个京城暗香浮动,文士一展才学,武者显摆勇武,艳姬歌舞助兴,良妇招贤纳君,是各府成亲率最高的节日,俊男美女不论贵贱贫富,都可能在万花节一朝成名平步青云,相当于一个狂欢旖旎的大聚会。万花节的主擂台摆在十字官道旁,沿路扎堆的花和人挤得水泄不通,满城百姓夹道庆贺,正是百花盛开的时候,家家墙头瓦顶姹紫嫣红,最吸引人的地方莫过于看花车进城,各色俊男美女,佩戴着自己喜爱的鲜花做成的饰品坐在花车上,个个笑颜妍妍,赏心悦目。苏府,万花节这么热闹的日子,苏香香还不慌不忙,临窗描摹一张名家字贴,她字体娟秀,对这种狂放的草书很感兴趣,到底描摹出的字迹再像细看却不太自然,苏香香认真临摹好几张,终于比较满意了,自顾自欣赏。正弘和正羽脚步匆忙的闯进来,正弘啪一声将门推开,多金和苏香香的态度一样,对这两人再冒然的举止都司空见惯,在多金看来内侍就是宠玩的么,对宠物能要求多苛刻,多金守在门口淡定的将门关上。温暖的光线打在苏香香身上,为万花节特地赶制的橙红渐变的流霞抹胸长裙,裙摆垂地,荷叶摆金线绣花收边,肩头挂着束带薄纱,腰上用细带一圈圈交错捆扎出诱人的围度,显得上围尤其饱满,腰肢不盈一握,流泻下的丝结在阴部和臀沟,两胯骨旁垂落,很是引人遐想,只是看到一个背影,心都软化成水。这两天苏香香态度温和,或许是心有愧疚,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养得他们胆子也大起来。正弘进门不由分说将苏香香抱满怀,在她脸上亲了一记:“夫人,可想死你了,一天不见这心里空落落的。”“那可怎么是好?”苏香香嘻嘻笑,将手中狼毫搁下。“就想天天这么抱着你,去哪都抱着,吃饭睡觉都抱着,不松开。”就像孩童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被这样讨好奉承,听着很舒心,苏香香由他撒娇,吃吃直笑,正羽负手而立,闻言握拳放在嘴边轻咳掩笑,正弘也不嫌害臊:“你们笑什么,我是真这么想,咿?夫人在练字?”他们两个有事忙,连眼神都阳光明媚,苏香香身子贴着男人壮硕的身躯,纵容的笑笑,拿起自己刚临摹的字帖,跟原帖一同拿给正弘看:“哦,你来看看我临摹的几副字,有几分像?”正弘凑过去看字帖,一看是狂草,大惊小怪叫道:“咿?看不出来啊,一模一样,夫人好厉害啊。”一手拿一张比对,苏香香这么文雅的人,居然也会写出这么霸道狂放的字迹,虽然是临摹,可是墨迹干掉的那些都完全看不出哪张才是原帖,正弘毫不掩饰惊讶。“哪有一模一样,你看用墨轻重就不一样,再是相似也只是相似,难于收放自如,纸张背后透出的力道也不尽相同。”苏香香说得绕口令一般,见他发丝有些凌乱,抬手一一捋顺,不得不说,她宠起人来,很容易令人沉沦在这样水一样的温柔中。正弘今天穿的湖蓝印花束腰薄衫很鲜亮,窄袖在下方开口子散热,绣花金边玉扣收口,英挺大方,要是换做别人穿肯定会很花哨别扭,他穿起来活泼又精神,头发用金珠带子束在头顶,垂下的带子坠满金银玉片,额头交错几串宝石链。正羽则穿着时下流行的汉装,外罩湛蓝印花仿锦缎的薄纱,左肩下来印着重瓣白海棠,象征断肠的苦情花一度很受欢迎,这个款式倒觉得有种富丽堂皇雅俗共赏的意境。同样金线收口,领口开到胸下,偏偏衣衫宽松想看的都看不到,让人忍不住幻想那薄薄的领口下坚实的胸膛和腹肌,大风过境,还可能露出黄豆大的小乳头,实在令人垂涎。头发用镶玉金簪挽起一派潇洒飘逸,温和富贵。他两人这身奢侈的行头一看就是金玉盘的手笔,不像内侍,倒像到处游山玩水的王公子弟,金玉盘的意图很明显,『带出去显摆吧』。第55章、H,现在才刚刚开始苏香香第一次见他们这样盛装打扮,抬手给他们一一整理衣物,小手贴着正羽露在外面鼓起的胸肌,状似不经意的伸进去抚摸过男人小小的乳头。正羽随即有些意乱情迷:“夫人。”房里温情惬意随即就被打断了。门被人用脚拨开,苏香香愣了愣。“啧啧啧在这蜜里调油呢,逮住了逮住了,把我们干晾在外头,自己在这跟爱侍亲亲我我,好过分哦。”门口伊人一手持着小皮鞭,一只手臂箍着多金脖子。多金欲哭无泪,拦又拦不住:“不许进去,你放开我放开我,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十四岁的小少年身体还太单薄,被女人挟在腋下挣扎:“没良心的小东西,我才几天没过来,你就忘了我是谁,啊?”将多金好好的头发揉乱。进门来的闻秋蕊素面朝天一身男子装扮,长发扎成马尾,火红色的骑马装,黑色皮革将丰满的身材衬托得无比曼妙,充满力量与美的对比,在她身后跟着两名同龄女子。苏香香愣了愣:“你这是?”『啪啪』的甩甩手里的小羊皮鞭,转圈,闻秋蕊一脸得意:“诶,怎么样?好不好看?男人光看见我这帅气,嗯?就得被征服!”那两名女子也早都立府封君,粉裙圆脸的叫吴芍莙,姿色一般,脾气是四人中最包容大度的。长发白裙,仙子一样打扮的冷清灵,看着高傲清冷,实则脾气最火爆。她们和苏香香一样在宅内主持家务,四人相聚甚少,正所谓君子之交其淡如水,认识多年,府里郎君又都在朝为官,隐隐以杜江马首是瞻,所以她们关系虽然一般,立场却相同。看多金挣扎得可怜,吴芍莙打圆场:“秋蕊,我们出入少,小孩子不记得也正常。”“什么小孩子,不小了。”闻秋蕊拿鞭子在多金两腿间摩挲,笑得一脸暧昧。『啊』多金尖叫一声挣脱跑出去,苏香香很是无语。冷清灵忍俊不禁,取笑道:“闻秋蕊,你什么时候能有个正形啊?你穿成这样,男不男女不女,还能怪人家认不出你,连我都认不出你好吧!”闻秋蕊朝冷清灵翻白眼:“去去去。”冷清灵就不能说话,满嘴白话,保准玉女形象全无。“苏香香抿嘴一笑,评价中肯:”不爱红妆爱戎装,如此别树一帜,花擂上恐怕要出尽风头,不知要令多少良家子拜服。“”男人不嫌多嘛,有好的我统统收了!诶,我说,把你那小侍从也带去玩,省的真恼我,以后不给我进你家怎么办。“闻秋蕊很豪迈的搭在苏香香肩上,一把抱过来朝外走:”花车都在外头等着呢,跟你说,知道你要去,我差点乐坏了,你家那艘画舫,我可是垂涎多时,能乘着它游湖那叫一个享受。“两匹马拉着鲜花环绕的花车,四辆花车浩浩荡荡前行,花车上悬挂薄纱,四角系八角风铃,每颗铃铛上衔接缎带,由四匹白马拉车,行进中缎带随风,华美迤逦,是专门为万花节准备的马车,车身雕着牡丹芍药,又额外用鲜花点缀,马车上也早备好珍馐佳肴,美男相陪,美酒对饮,无比惬意风流。路上出了点小状况,几辆花车赶上来,距离近到几乎就要撞上了,车上男子冲着苏香香等人吹口哨。他们乘的花车显然更富丽堂皇,车身用的上等黄梨木,装饰的花卉都是黄金白玉雕塑而成,好大的手笔。“哟哟哟,快看这都有谁家娘子,乱花迷人眼,娘子比花美。”男人们肆意调笑,显然是故意挡路。苏香香倒是沉得住气,背靠在正羽身上细饮果酒,瞧见对面花车的男子时,酒杯放在唇上一时看呆眼,脑袋里只有四个字『倾城祸水』,那青年生得十分柔魅,一身薄蓝仿锦流水轻衫,细长的凤眸,妖孽精致的瓜子脸,举手投足无比诱人,他正低头跟同车的男子商量什么,两人目光对接,他意味深长冲她举杯,嘴角勾起,心跳冷不丁慢一拍,苏香香忙不迭扭开头。就这一眨眼功夫,双方冲突升级,快打起来了。苏香香身边带了正羽正弘,多金被闻秋蕊带在车上,吴芍莙和冷清灵都是独自坐一辆,对方一再嘲讽她们是『丑女少男陪』,冷清灵是个爆脾气,二话不说让车夫把对面花车轮轴给他拆了,路也堵了,一群人炸开锅,正羽正弘全都上去劝和,四面还围上来许多看热闹的,片刻间熙熙攘攘挤满人。短时间内车辇肯定过不去,苏香香只好下车步行朝正羽他们靠拢,结果被越挤越远,路上堵满各色花车,视野狭隘,没提防给人撞到,差点摔倒,背脊撞到一具男人的身体,腰肢随即被环住。苏香香吓了一跳,稳住脚跟,扭头一看,随即松口气:“是你?谢谢。”是那个在花车上朝他举杯的男子,隔得近了,可以闻到他衣服上浓醇的栀子花熏香,那双细长的凤眸太过柔魅,近看似乎能蛊惑人心,苏香香有片刻愣怔。“没有人告诉你,不要直愣愣盯着男人看么?”男人并没有打算松开她,反而将她环得更紧,大手色情的揉搓她的臀部,同时隔着薄薄的布料抓捏她胸前饱满的椒乳。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孟浪,看着倾城绝色,想不到也是个急色鬼,苏香香面红耳赤,这才开始挣扎,低低道:“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我。”正弘和正羽找她的声音远远传来,苏香香羞愧欲死,应答声不自觉放低,被吵闹的人群掩盖。“我要是不放开呢?苏——夫——人难道不想知道,我会干什么?”男人轻笑,呼吸软软打在她耳根,舌尖在她耳朵上饶了一圈,气氛变得旖旎悱恻。“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怎敢对我如此唐突!那些人听你吩咐才故意捣乱是不是,你到底是谁,这么做有什么目的?”苏香香何等聪明,居然猜了个十足准。“看来杜大人教会你不少东西。”男人不承认也不否认,大手穿过她宽大的水袖,肆意玩弄她私密处,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乳尖反复捻弄。“混蛋。”苏香香左支右绌,顾此失彼,一只手从她另一边宽大的衣袖里伸了进去,摸到腿根,手指分开鼓鼓的花苞,食指和中指强硬的插入她两腿间的蜜缝。层层叠叠的衣裙做了很好的掩饰,衣裙摆动也只当是有风吹过,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有什么异常。两腿被迫分开站立,小阴蒂被粗鲁的碾压,苏香香刚开始还抵抗这种快感,但是男人十分有耐心,一点点撕开她矜持的外表。直到她的身体放弃抵抗,男人开始挟持两片花唇玩弄敏感的花蒂,反复刺激她最敏感阴蒂两旁的软肉,每一滴花水都没浪费,被男人均匀的涂抹在两瓣贝肉上,再一遍一遍揉捏,亵弄被贝肉包裹的花蒂,“不……不要,我不行了,唔唔……“苏香香面颊绯红,捂住自己即将出口的呻吟,如果不是男人搂着她腰的手臂的力度,她完全无法站稳。男人释放出下体巨物,那东西长度竟然穿过她双腿,将她阴户前的衣服顶起。趁她失神,男人将她抱高,扶直阳物,对准苏香香还不停喷出花水的穴口,坏笑道:“想不起来我是谁没关系,总会知道的,我的目的嘛,就是你!”然后猛的松手。滚烫的铁棒,猛的插穿花缝,强硬的钉入女子私密的肉缝内,整个花穴被异物侵占,苏香香瞪大眼,发出一声尖叫:“啊——”周围有人好奇的看过来,见是一名女子双眼紧闭倒在男子怀里,或许是身体不适,接触到男子警告的眼神,也没人敢靠近。苏香香又羞又怕,生理泪水滑下来,被男人温柔的擦掉,考虑到她受不了,男人忍住没有动,只是低声在她耳边笑得恶劣:“现在才刚刚开始,你这副模样,让我舍不得太快结束,怎么办?”苏香香身子瘫软不停颤抖,穴肉不断痉挛,宫口收缩,小腹涌出一股又一股热流浇灌在铁棒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暗处最少隐匿七八个武功好手,见苏香香并无生命危险,又无声无息的潜伏进人群。官道上无数花车堵塞,始作俑者将一名女子挟持在密密麻麻的人墙中,男子巨物插进她下体,任由她垫起脚尖扭着腰肢缓解胀痛,欣赏着她因为羞愧将身体绷紧,又因为原始的欲望被折磨得失去常态,再满足的一下下将巨物推进她身体更深处。第56章、H,玉蝶小徘徊,翾翩粉翅开。眼见那几个可疑人眨眼消失在视线里,苏香香暗暗嘘口气,这男人完全不会武功,她刚才下意识整个身体护在男人身前,如果四面射来暗器,实在没把握保命,一度害怕得闭上眼。京卫军珊珊来迟,隐约可以看到原梦崖轻盔软甲,指挥京卫将撞坏的车辇搬离官道。原梦崖赐婚苏女之事,京中早就传遍了,即使在这个时候,苏香香都没有想过向原梦崖求救,男人仔细探查她的神态,不像作假。“为什么?”男人突然发问,他后退一步,退出她的身体,眼神闪烁不停,想伸手碰她,莫名胆怯了。“为什么?”苏香香含糊的重复一道,疑惑的看着男人,她依然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好像完全没听懂-涨得饱饱的小穴突然空虚下来,异常空虚,他居然会中途停下来,不会难受么,当然肯这样放过她,是最好啦,突兀的对她做这样的事情,换做其他女子,应当会惊慌失措吧!她这样平静倒的确显得古怪,苏香香慌忙整理衣冠,有些脸红的解释道:“还要多谢何大人朝堂上相助之事,我也没曾预料圣上突然赐婚,还限令节前必须完婚,府里实在忙碌不开,因此一直未能登门致谢……那个……如果……如果你不想继续……可不可以让我走……嗯,我有家眷在前面等我。”先前明明想躲他来着,被他逮住了就叫他何大人,长得一副纯真良善的脸,心肠倒是比谁都弯弯绕。不过这不能怪苏香香,她那晚醉酒,只觉得眼前男人看着脸熟,再前后联想了一遍,也就明白了,眼前这位就是御史大人何玉堂。随着人流缓缓移动,苏香香也往也往前挪了一下,何玉堂突然将她抓进来,推进旁边一辆花车,身体随即覆盖上去,大手伸进她裙子里摸索,窸窸窣窣,将她热裤脱下来。“啊……别……别这样。”苏香香想拽回自己遮羞的裤头,被何玉堂压在身下,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短裤塞进怀里。“看着纯洁剔透的小美人儿,走在外头连亵裤都不穿,这情形想想,实在淫靡霍乱,你说对不对?”何玉堂肆意玩弄她,这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可爱得紧。“啊……分明是你……不要说这样的话……”苏香香用力摇头,羞耻的小小挣扎了一下。“做到这种程度,以为我能让你走?”何玉堂将她屁股掰开将巨物重新推进她身体深处,将她玉一样的白嫩的腿往腰上一绕,更深的顶进去,毫不怜惜的顶着花口,疯狂的攻击。“嗯……你,轻……轻点。”他弄疼她了,一再保证也不肯听,苏香香无法忍耐,张嘴咬在何玉堂胳膊上,以抑制不断溢出的呻吟。“哦?只是要我轻点,这么说,你被我这样对待都不会生气吗?”手臂被她咬住,温热的口腔,牙齿轻轻咬在肉上,痒痒的,她并没有真的下力气咬他,真是顺从又听话。硬生生攻进她体内,子宫口被硬撞了几百下,又疼又酸,钻心痒起来,苏香香扭着腰,那巨棒就顺势钻得更深,如此连续不断的冲撞,苏香香很快招架不住,唔唔叫着泄身。何玉堂被她喷出的阴液撩到,深吸口气强行镇定。“别紧张,放松点。”她突然夹得好紧,层层嫩肉将肉棒缠紧,像要绞出汁来,夹的肉棒发疼。太紧了,好想射。何玉堂将肉棒浅浅抽出一点去,肉冠狠狠撞击子宫口,没有半分留情,不断攻击她刚刚高潮过的子宫,子宫剧烈的收缩,又一股热流猛的喷出来,烫得何玉堂爽歪歪,抽插几十下射出来,顶着不动了。许久,将疲软的阴茎退出来,好整以暇的裤子拉上,从怀里掏一颗干煸的小球,当着苏香香的面,塞进她下体,那是一种情趣用品,遇水膨胀,卡在穴口,将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水全堵在里面。这人,居然随身携带……分明早预谋好堵她。何玉堂又露出那种坏坏慵懒的神态,捧着她发红的脸蛋,细细端详:“我倒是小瞧你,连夜幽廷的人都敢招惹。”“夜幽廷?”苏香香身子一僵,后怕起来,在何玉堂一刚开始靠近她时,她用身体为他挡住那些杀手的攻击路线,何玉堂又不蠢,肯定早就有所察觉。“怎么,现在知道害怕?”男人轻轻笑了笑,刚才的胆量去哪了。夜幽廷是一个受众庞大的江湖组织,像一盘散沙简直无孔不入,底下成员称为『幽灵』挂白牌,A级以上才是经验老到的杀手,S级以上都是朝廷重犯血案累累,成功完成任务可以获得钱财,累积多次完美完成任务可以晋级,为了接到收益更大的任务,通常都不折手段,出了名的只认银子不认人,就是这样简单粗暴的运营方式使得他们像一块块廉价又坚固的砂岩石,碰上去头破血流还不值得,最可怕的地方也在于,它没有首脑也可以正常运转。使得朝廷也好,正道人士也好,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彻底剿灭这个隐秘的群体。“我问你,你刚才,突然倒在我身上,是怕我有危险?怎么,不舍得我死?”何玉堂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京卫军一来,一些人吵得更激烈了,无非是,『你的车先撞我的』『要不是你突然停下来我会撞到你吗』『瞎眼啦没看到前头堵着』『怎么跟爷说话哪?想打架是吧』两人所在的花车突然被撞得摇晃起来。“你好重,压着我了!”苏香香推他,她刚才并没有想那么多。何玉翾一看现在的确不是调情的时候,手伸到她脖子后,一把将她胸前肚兜扯出来,苏香香刚反应过来,裙子里面还有一层衬裙,可是她上身衣衫轻薄,脱掉肚兜几乎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她两只乳房的形状,乳头磨蹭在纱衣上,颤悠悠的立起来……“别……别这样,快还给我。”苏香香惊吓般环住身体,伸手去抢,若不是何玉堂带住她,她可能就扑个大马哈。何玉堂哪能让她抢回去,将白绸肚兜捂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凤眼笑眯起:“想要?也不是不可以还给你。”何玉堂将肚兜铺平,掏出炭笔,在肚兜上写写画画。文人墨客平时附庸风雅随性写诗,身上都带着炭笔,大多用在墙上岩壁上作诗留念,他写得一手漂亮小楷,苏香香居然还有心情凑过去欣赏,见他居然还画了印章、的落款不由大囧。何事清宵语,呢喃春衫褪。玉蝶小徘徊,翾翩粉翅开。分明是首淫诗。“何……玉……翾?”每念一字,心脏就被狠狠的揪住,苏香香飞快看他一眼,怕他察觉异样又连忙垂下眼睛。“嗯。”何玉堂淡淡点头。苏香香想了想,小心问。“这是一首藏头诗……吧?”“夫人——夫人。”正羽和正弘边喊边寻过来,苏香香没时间多想,忙将肚兜穿回去。何玉堂手指摸着苏香香红润的面颊,照着轮廓摩挲,很是暧昧:“我曾是内廷七公主帐下少廷君,这事说来话长,杜大人可是在朝为官,你莫多事告诉他,嗯?知道不知道?”少廷君在侍奉的皇女殡天后,若是主家重视,愿意重新接纳他,就可以替他改名换姓重入朝堂,这历来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显然他是顶替了主家某个士子。“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苏香香点点头,下颌被他挑起。她这副含羞带怯的样子,还真是可爱,何玉堂心头一动,还未待有什么动作,有人将车内薄纱撩起。“正羽,正弘,你们怎么才来。”苏香香喜极而泣,小嘴扁扁,错开何玉堂,车下两名俊秀男子一人伸手,牵住她。何玉堂将炭笔收起,也没有被那两人发现的尴尬,想着苏香香刚才还在自己身下欲生欲死,转眼投入别人怀抱,心凉凉的摸了摸鼻子。第57章、H,4P,高H。为了得到你,哪怕与天下为敌夜晚画舫,游玩了一整天的人,都带着各自爱侣在甲板观赏夜景,厅内推杯置盏热闹非凡,也有趁着良辰美景共赴爱河。暗处,杀机四伏,三千京卫全部出动。“一二队去那边,三四队跟我来。”原梦崖如临大敌,小心布防,巡查每一处可能藏匿危机之处。苏香香出次门,远没有想象中简单。杜江蹲在一条小巷,地面还有刚刚处理过刻意掩盖的污血,他检查地上死去不久的信鸽。“大人,景王恐怕有谋逆之举,此事非同小可,要不要上报女帝。”杜江看到信里内容,手都在抖:“冷王有令,一切照原计划行事,无需打草惊蛇,告诉原大统领,不可让任何人靠近这艘画舫。”苏香香的房间里,正羽正弘正将她夹在中间,前后两个小穴被撑得满满的,脸颊满是欲求。杜江在门外静站了一会,他与苏香香许久不曾亲热,好不容易翘班一天,推开门,见到房内淫靡场景,心理上果然接受不了,转身就走。“站住。”苏香香突然出声。杜江在所有男眷中独占欲最强,哪怕他心里清楚得很,此生绝不可能独占苏香香,这种矛盾和别扭经常需要苏香香强行要求,他才能有所配合。杜江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听,苏香香已经下床,赤裸着身子贴到他身上,小手果断的开始为杜江宽衣解带,将他胯下疲倦的阳具释放出来,跪在他的脚下,俯首用小舌含着轻挑慢舔,直到它完全毫无抵御的胀大。旁边还有两名男侍笑嘻嘻看着,月光透过窗棂,房间里光线清晰,斑驳唯美,从上往下,他可以完全看到苏香香美妙的酮体,这种刺激的视觉冲击瞬间让杜江耐不住。苏香香是有心讨杜江好,她这么主动的时候甚少,可她是一群男人的妻主,不是他一个人的。抓住苏香香挑弄他睾丸的小手,杜江声音低哑,从鼻子里哼出喘息:“香儿,我并不喜欢你这样。“苏香香徐徐站起来,杜江将自己落在一旁的衣服捡起来,披在苏香香身上,将她抱住,在杜江看来,苏香香应该被男人们敬爱宠溺,并不需要刻意讨好任何人,可居然就连府里两个侍者都敢对她动怒,这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不能给她更为所欲为的生活。杜江心疼她,苏香香是可以感受到的,但是她没办法理解,将杜江披给她的衣衫扯掉:”可是我喜欢这样,我喜欢为你这样做。“杜江和苏香香年纪相差较大,生长环境也截然不同,观念上的鸿沟几乎无法逾越,苏香香也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牵着杜江的手往床上带,正弘作为侍者,很是贴切的为杜江将剩下衣物脱掉,杜江还待挣扎。正羽一眼看穿,不软不硬一句话丢过来:“既然杜大郎君心怜夫人,何不就照着夫人的意思伺候?”正弘心性简单,附和道:“只要夫人喜欢,不就好了。”这两个都敢撩杜江尾巴毛,胆子被她养得越来越大。苏香香吃吃笑:“不要光顾说,内侍伺候郎君也是理所应当,怎么伺候,你们可会?”“夫人既然开口,怎敢不从。”“遵命夫人。”正羽同正弘交换了一下眼神,发现各自都忍笑得不行,一同撩拨向来严肃的杜江,这种机会可不常有-杜江正待阻止,已经被苏香香堵住嘴,丁香小舌调皮的搜刮他口腔,正羽正弘一前一后将杜江包在中间,顺着他脚往上舔。杜江从未被男人伺候过,更何况还是四个人同帐,想要将苏香香推开又被她紧紧抱住头,缠绵不断,理智很快崩塌。两腿被制住无法并拢,阳具被陌生的口腔紧紧包裹,屁股被分开,粗粝的舌头绕着杜江肛门括约肌打圈,不时扫过前列腺,舌尖探入肛门软肉内挑逗,近乎灭顶的快慰。杜江无论心理还是身体实在无法承受,挣扎起来,苏香香的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用力将他抱紧。杜江没多久便坚持不住,啊啊大叫,射进男人嘴里,狼狈的挣脱,他几时这么不堪过,看着别的男人含着他射出的精液,喂进苏香香嘴里,这时心里是崩溃的。可是没有人管杜江那么多,正羽已经粗鲁的用阴茎捅开苏香香冒水的花穴,苏香香还摇着屁股将正弘的阳具吞进直肠,发出舒爽的叹息。“啊……好舒服,小穴好撑,好饱,好大呀,捅到里面了,好厉害……啊啊啊……”苏香香不断淫叫,她两只乳头被男人吸得发红,随着肏弄上下晃花眼。杜江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回来荡去『她喜欢这样,她喜欢这样』,她喜欢被男人粗鲁的侵犯,喜欢每一张小嘴都被插爆,显得他的怜惜是那么可笑。苏香香看着脸色变幻不断的杜江心里发笑,眼神妖魅如丝,舌头伸出来绕着嘴唇,饥渴万分。这么娇弱美妙的身子,明明已经吃下两个男人,她还不知足,杜江心里渐渐生出一股气,分不清是愤怒还是烧头的情欲,总之他心里还没想好,身体就已经先行一步抓着苏香香的头,一手掰开她的下颏,将又粗又长的肉棒整根顶进她喉咙里。“唔唔……唔唔唔……”苏香香眼泪都出来了,顺着娇嫩的脸颊流下。杜江一边恶狠狠将肉棒顶进苏香香喉咙,一边仔细端详苏香香脸上的泪痕,那种凌虐的美感让他的肉棒又粗了一圈。上下三张小嘴全部被充满,三支粗长的铁锥凶悍的一下一下深深插进体内,体内的空虚才被彻底填满。“喜欢吗?喜欢这样吗?”杜江一遍又一遍问,大手托着她后脑勺不让她有丝毫闪躲的空隙,一边将滚烫的肉棒插进她喉咙。“唔唔……”苏香香说不出话,环着杜江,小手去摸杜江的睾丸。杜江倒吸一口气,站得更近一些,方便她能够到,一只手伸下去揉她的奶子,苏香香见他停下来,边抚摸男人的睾丸边吸着肉棒套弄,舌头不断舔弄肉棒下端的输精管,她可能快要高潮了,动作愈发急促起来,像要从肉棒里吸出奶一样。“啊啊啊……夫人,不要夹这么紧,我要射了。”“啊,好紧,不行了,都喂给你。”杜江喉咙里也发出纵情的叫声:“啊——都吃下去,够不够,够不够?”他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让她依赖一辈子,想哄着她,疼着她,想把她养成一个骄纵的女人,让别的男人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可是他渐渐发现,她太过美好,男人们蜂拥而至,即使她从来不会主动招惹,一个一个,飞蛾扑火一样,林牧遥是这样,景王是这样,下一个被牺牲掉的会是谁?何玉堂一向孤高不屑结党,却在朝堂之上几乎毫无怨尤的护着杜江,这无疑将自己置于刀口。林牧遥不过江湖浪子,只怕是连苏香香的手都没牵过,却肯错娶朱门女,为苏府霸占滨州粮市占得先机。冷京卫只怕是苏香香一场露水情缘,却能甘愿受驱使,更将义子低配入苏府,用皇室姻亲,京卫便利,光明正大守卫苏府。传闻陆景焕对苏香香一见钟情,虽强取豪夺犯错在先,到底出于喜爱苏香香,一心只想将苏香香圈为禁脔,如今由爱生恨与苏府势不两立,不惜谎报军情带大军南下妄图盘踞一方称帝,更意图颠覆天下正统。陆景焕的心态转变其实不难猜,一辈子难得挖心掏肺一样想睡个女人,想见苏香香个卑贱小臣妇见不着,如今这小臣妇还变成皇亲,想把人偷出来偷不到,苏府守卫森严机关密布现在还有京卫守护,想杀了一了百了杀不死,身边内侍都会武功,万剑山庄交好的江湖人士纷纷跑来护犊子,又多了逍遥子,高手不要太多,连夜幽廷都反咬一口跑去保护苏香香,朝堂上想将杜江搞下去,没想到一群御史弹劾自己倒泼一身脏水,摄政王还插一脚把自己堂堂王族谴去修水利,摆明已经杠上了,这节节失败的人生,已经将骄傲的陆景焕逼进死胡同,除了造反他的人生已经没有别的可能往上走。即使陆景焕的初衷,只不过想换来苏香香回眸一顾。数个时辰的尽兴缠绵,子孙袋都被榨干了,天还黑着,三个男人睡得横七竖八,苏香香反而神清气爽,隐隐还有些兴奋,室内凌乱,脱下的衣物扔得到处是。那是什么?月光明亮,苏香香看着杜江衣服旁边掉落一卷小纸,她时不时要给夏子焱写信,知道那是信鸽传书专用薄纸卷成的小团。展开信后,苏香香随即乘小船上岸,当天天不亮,苏香香男扮女装,由逍遥子护送她快马南下。信是陆景焕写给陆歆彦的,上面只有一句话:不得苏女,毋宁死。世上的确有这样极端的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哪怕是与天下为敌。第58章、H,勾引师傅,野外原梦崖一路护送,两道人影,同样斗笠白纱,江湖布衣打扮,快马加鞭,卷尘出京。入秋后冷京卫身体逐渐衰败,政务不大插手,女帝越发糊涂,大权旁落,被几个廷官在朝堂上兴风作浪。陆景焕带兵戍边,却对外攻城略地,隐隐露出狼子野心,他对苏香香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执念,朝中早就风传,要以苏香香做诱饵或者说筹码掣肘陆景焕,苏香香一定知道了什么内情,怎甘心任其摆布。原梦崖送到城门口,副统领将他拦下:“大统领,请恕属下多嘴,我等身负皇命驻守京畿,没有特赦不得踏出京城。”否则就是违抗皇命,冒犯天威。勒马城门下,大喊:“香儿——”苏香香悬马绕了一圈,卷尘远去。“你要小心,一定要平安无事——听到了吗——”原梦崖大喊,即使他不确定苏香香有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暗示:前路危险,小心防备,跑的远远的,别再回京城。眼见苏香香的身影越来越远,原梦崖内心惶惶不安,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杂乱的马蹄声渐渐近了,勒转马头。“啊哈,瞧瞧都是谁,这不是陛下御前金刀卫吗,怎么竟然出了皇城也没知会一声,我等身负皇命巡防京畿,你们鬼鬼祟祟,若拿不出特赦令,请恕我等不能放行。”原梦崖一副我看你很不爽的表情,好整以暇的调整马头。“大胆,耽误陛下大事,你们担得起罪责吗?”“哦哟,金鞭卫还能办正事儿呢,能延误你们什么大事啊?你们的大事儿不就是侍寝吗!”“京城内负责安防的是我们京卫军,抓捕逆犯查案那是大理寺的事,处理军机要务有军机阁,犯着放你们出来溜达,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丑事?”“你们金鞭卫还是刷刷干净金鞭,等待陛下临幸吧。”随即哄堂大笑,金刀卫原本是女帝御前侍卫的一支,直属女帝麾下,后面变味了,逐渐换成京中皮相姣好的纨绔子弟,京卫军真正起早贪黑,向来瞧不起金刀卫以色侍人,私下间常有冲突。领头的金刀卫眼看追捕的人越来越远,恶从心生,拔刀相向,京卫军同金刀卫混战成一团。“义父,这世上还有公道吗?”原梦崖身上缠着绷带躺在床上,他被几人围攻差点被扎了个透心凉,好在年轻身底子强硬,恢复快,精神还算好。“好了,你也不用觉得委屈,我可是听说是你先挑的事,朝你动手的那几个,都已经被罚了俸禄挨了板子。”冷京卫当原梦崖发牢骚。原梦崖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冷京卫陷入深思:“义父可还记得,前几年红河洪水泛滥,哀鸿遍野,朝廷拨下去的赈灾银子被官员层层盘剥下去所剩无几,就思量在粥水里下毒减少灾民数量,差点引发灾民暴动,当时有人打着已故七公主名号,救灾施粥,治瘟安防。那时候我就怀疑……她没有死,对不对?”“不过是以讹传讹,都是陈年旧事了。”冷京卫淡淡的。“义父真这样想,还是有事瞒着我。”原梦崖手紧张的拽拳。苏香香府上花瑞源就是大夫人缘甚广,厨管金玉盘一双巧手山杉野菜成珍馐,杜江号称断案如神在百姓中威望很高,夏子焱武艺高强在江湖上一呼百应,由他们组织民间势力维持灾区秩序可能性很大。原梦崖入苏府更了解到苏香香一直与滨州粮商有大量交易,每年周济穷苦百姓,寻常内宅妇人哪来这么仁爱的胸襟:“苏香香就是七公主,她是皇室血脉,为什么……要隐姓埋名……”“你这刨根问底的性子,像你爹,养伤期间,你可以好好想清楚这个问题。”冷京卫拿指头戳原梦崖脑袋,这话等于承认他知情。一个流落民间的皇女,无根无势,宛若浮萍,性情柔弱婉约没有帝女该有的威势和气度,还身患不孕之症,早就沦为弃子,做一个寻常妇人是苏香香唯一的选择。苏香香毕竟养在宅内太久,连日赶路身体不大吃得消,人在马上的时候,竟然昏过去,误了赶到下一个城镇投宿的时间。天黑的时候,徐徐转醒,睁眼望见的是漫天繁星,还有投影在溪石中的璀璨星芒,身底下垫着干草,旁边篝火烧得很旺,水边蚊虫多,所以还有准备驱虫草。月明风轻,不冷不热,清冷的月光照在男人银白的长发上,带着薄薄荧光,他的嘴唇颜色很浅,下颌尖细,即使睡觉的时候,也戴着半张狐狸面具。苏香香枕在男人腿上,伸手将他垂下来的头发抓了几缕在手里,她一直没有细想,这几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头发怎么全白了,现在谁还能认得出他就是当年风流不羁的逍遥子,是自己拖累了他。“师傅。”苏香香突如其来的伤感起来,眼睛不自觉的泛红,想着李敏熙早醒了,她又觉得窘迫,头还有些昏昏沉沉,身上粘腻得难受。李敏熙的确早就醒了,苏香香趴在他胸前抽泣时,他忍住没动。面前山水清无痕,四下人烟绝迹,一个绝美的女子站在溪水石岸中,衣衫尽褪,亭亭玉立,像一朵开在水中的水仙花。绿草密密苍苍,晶莹露水结成霜。我心中那女子,伫立在溪水旁。李敏熙脑海里不自觉想到,苏香香昏厥,他纵身换马,将她揽入怀中的情形,那种仿佛拥抱住她就拥有整个世界的完美感,身体仿佛受到蛊惑,等他意识到时,自己也已经站在水中,面前娇俏的女子,赤身裸体,玉腕伸向他脸上的面具。李敏熙几番挣扎,垂手,闭上眼,脸上面具脱落,他身体僵住,眼睫在女人的注视下颤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女子温软的身体和体香侵袭而来,嘴唇贴上他温热的唇舌。心里那根名为道德底线的弦,『铮』的一声断了。大手不自觉揉捏苏香香两团椒乳,入手滑嫩的触感,令人沉沦,听到苏香香溢出唇间的呻吟,心都酥了,嘴唇顺着苏香香优美的脖颈往下,温柔又带着探究的意味。李敏熙的身材精瘦,常年隐藏在面具下的脸,有些苍白,但轮廓分明很有男人味,他的样貌和几年前一样几乎没变过,只是气息更凌厉,那双眼睛带着江湖人的狡黠和杀伐血气,充满危险的同时,也无端魅惑人心。苏香香有时是怕他的,心里骂了句不老的妖怪,李敏熙的手拦在她腰上,苏香香的腿便顺着往他后臀上摩擦,小手熟练的解开李敏熙的裤腰带。李敏熙眯起眼,用身体卡进她双腿间:“离了男人一时半刻,就开始勾引为师?”只是轻轻碰撞,苏香香便感觉到男人裤裆下的阳具变硬,抵着光裸的私处,苏香香扭了扭臀,将花谷更熨贴的分开:“唔……师傅明明也很想要。”苏香香浑身湿透,花谷有水的滋润更加滑腻,她磨蹭得更有劲。李敏熙享受这种贴合,一边抱紧她的臀,任她在他下体上磨蹭,一边低头下去含住她颤立的茱萸,鲜红的小果实带着清淡的香味,在舌尖上舞蹈。“嗯……啊,好舒服。”苏香香小脸绯红,小手迫不及待扯掉李敏熙的衣物。“这么急?”李敏熙轻笑,还算配合的让她脱。他这不急不躁的态度让苏香香很是气恼,嘴唇软软的含着他喉结,吸一吸,见他不笑了,底下身子去啃他胸前小乳头,唇舌在他胸前留下一道道水痕,一路向下,捧着他身下半硬的欲根,舔了舔龟头,顺从的含进嘴里。“嗯。”李敏熙轻吭一声,浑身绷紧。低头看着跪在溪水中,驯服的舔弄自己胯下欲根的苏香香,脸上露出温柔沉迷的神色,爱怜的抚摸她的头发:“就是这样,再吸进去一点。”“唔唔……”苏香香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将欲棒含进喉咙,喉咙里软肉吸吮着龟头,像一张小嘴饥渴的吮着龟头,舌头还不断刺激欲棒。“我要射了,快一点。”李敏熙没多久就坚持不了,眼前仿佛有无数星星炸开来,不由自主的将苏香香的头紧紧按在胯下,控制她的喉咙更深的含进欲棒,不让她有丝毫的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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