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龙腾小说网
新龙腾小说网 欢迎您!
新龙腾小说网 > 古典武侠 > 本人の合集

还珠格格1-185 文 /

    【内容简介】

    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你还在为她的韶华早逝而感到悲痛欲绝吗?还记得那楚楚动人的夏紫薇,古灵精怪的小燕子,温婉淡雅的晴儿,酷似‘范爷’的金锁吗?

    “香妃娘娘变成蝴蝶飞走了!”一句轻轻的谎言,让多少少男少女为之揪心,“何不怜取枕边人?”又体现了生性恬淡的令妃娘娘怎样的闺怨和无奈?

    回忆已成追忆,生活仍在继续,一觉醒来,都市宅男孙风梦穿《还珠》世界两年前,成为福家二少福尔泰的他,还会让上述的悲催重演吗?

    当然不会!那穿越重生后的他,将会与夏雨荷、夏紫薇母女,令妃母女,小燕子,晴儿,塞娅,香妃,愉妃,皇后,缅甸公主,福伦妻妾,后宫娘娘,欣荣格格,知琴,知棋,知书,知画,金锁,明月,彩霞,腊梅,冬雪产生怎样的感情故事呢?

    穿越之还珠风流

    第001章令妃娘娘

    一觉醒来,孙风竟然穿越到了还珠格格的世界中,成了福家二少爷,福尔泰。(未免造成阅读混乱,以后主角的名字都用福尔泰)这是他来到还珠的世界里的第五天,一个丫头跑来跟他说,“二少爷,令妃娘娘叫您即刻入宫。”

    令妃娘娘是福尔泰母亲的妹妹,也是福尔泰的姨娘,一个很漂亮的成熟女人。

    尔泰说知道了,就挥手让丫鬟下去了。之后他就赶忙的梳洗,对于令妃娘娘的召见,他是绝对不敢怠慢,曾几何时,令妃娘娘这样风韵犹存的熟女,恰是尔泰心中的最爱。

    尔泰洗脸刷牙梳头快速的完成,而后施展轻功,很快就来到了皇宫城门。

    跟熟悉的守卫们打了招呼,亮出腰牌就直接进入了皇宫内院,来到令妃娘娘的香闺,尔泰的心砰砰的直跳,就是在敲下这些字的时候,他的手也是在微微的颤抖着。

    尔泰推门进了令妃娘娘居住的正殿,里面陈设华丽,不过此时房间里一人没有,他有些奇怪,明明是令妃娘娘叫他过来的,她怎么会不在这里呢?

    尔泰正在狐疑着,突然西南角一侧的内室中传来一位丫头的声音,说,“娘娘,水凉了吧,奴婢再给您添水去。”

    “恩。”

    紧接着一个好听的成熟的女声答应了,这个声音福尔泰很熟悉,正是他的姨娘,令妃娘娘的声音。

    尔泰的个心儿啊,蹦蹦的直打鼓,丫儿的令妃娘娘正在洗澡,这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啊。尔泰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了,要不老天爷咋这样待见他。

    忽然,尔泰听到内室的房门轻轻的响了一声,他知道那个要添水的丫头出来了,他一个箭步闪身避开,躲到了令妃娘娘的香床上。

    尔泰放下床帘,钻进了令妃娘娘盖得被子里,感受到了一种属于他姨娘的独特的气息,满鼻子都是香风涌动,他的身子不自主的就发生了变化。

    忽然,尔泰的眼睛看到了床榻一角的一叠衣服,是电视剧中的那种服饰,请恕作者文笔极差不会形容,但尔泰却会欣赏,尤其这叠衣服是他姨娘刚刚脱下来的,上面还存留着他姨娘的体热和香气。

    尔泰翻找着,终于那件令他魂牵梦绕的紫色小肚兜被他握在了手中,肚兜上绣着一朵大玫瑰,正是肚兜的中央部位。

    尔泰将肚兜放在鼻下,贪婪的闻着,闻到了上面的一层淡淡的香奶味,令人心旷神怡、如痴如醉的气息。他在脑海中不由的幻想起姨娘的乳房来,想着那两颗白皙滑嫩的乳球,想着那条令人如痴如醉的幽深乳沟。

    渐渐的,他又看到了那条紫色的裤衩,是短小精致版的,上面带有花纹的,那花纹刚好盖住令妃娘娘最隐秘的地方,尔泰拿在手中,轻轻的抚摸着,裤衩十分丝滑,他禁不住将鼻子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异味。

    他的大脑一时有些空白,感觉到下面异常的坚硬,好像要脱裤而出,他忍不住了,把紫色裤衩套在下面的龙头上,情不自禁的套弄起来。

    这个时候,那个端水的丫头又进了内室,尔泰仍将令妃的紫色裤衩缠绕在自己的龙头上,而后提上裤子,手里攥着姨娘的小肚兜,悄悄的走向了那扇虚掩着的房门。

    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哗的水渍声,尔泰的心跳的更剧烈了。

    第002章自我安慰

    在轻轻的推开了内室房门之后,尔泰就看到了一个幔帐,穿过透明的幔帐,他能隐约模糊的瞥见在池中的令妃娘娘正双手托着水珠,然后一点点的举起,再顺着光滑的身子流淌下来,隔着幔帐,他看的不是很清楚,这时一阵风飘过,幔帐飘了起来,他看到了正在木桶中洗浴的姨娘,真的是宛如一朵梅花般圣洁。

    她的双腿是那样的细腻,在水中轻轻的抬起,还沾着几颗水珠,尤其是那双腿深处幽深色的莲蓬,在水中漂浮着,看的尔泰欲火中烧,只想把皇帝最宠爱的这个大玉人压在身下,好好的奉养一通。

    这时,令妃对着那个伺候她的宫女摆摆手,说,“你先出去吧,关好门,如果尔泰来了,叫他在门外候着。”

    那宫女应了声是,就闪身走了出去。尔泰照例躲藏了起来,待得宫女关上了正殿的大门,他又偷偷的溜回到了内室门口,顺着缝隙看进去。

    此时的令妃自然不知道尔泰站在她的身后偷瞧,过了一会,居然背对着尔泰,坐在了木桶边沿上,双手扣住了自己的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轻轻的握住,揉动着,呼吸微微喘息着。

    摩挲了一会,那两颗鲜艳欲滴的乳头,就在她的手手心中慢慢的鼓胀、坚硬了起来,令妃感到舒爽越发的浓烈,她一只手在乳房、乳头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就顺着她光洁平滑的身子,滑到了身子的下面,越过幽深的莲蓬,她的那只手,就在那个深红色、涨卜卜的花唇外沿抚触着,她的喘息声也是大了起来。

    因为令妃是背对着尔泰的,尔泰只是看到了令妃的两只胳膊在微微的颤动着,身子也是战栗着,但具体她是在做什么,尔泰看的不清楚,不过却能通过他的经验,知道令妃此动作代表的意思。

    这段时间朝中大事繁忙,皇帝忙的焦头烂额,难免一时疏忽了对令妃的宠幸,这对于令妃来说,肯定是非常痛苦的事,至少她已经尝到了被欲望刺激的快.感,一旦太长时间没有被充实塞满的时候,女人都会觉得空虚寂寞。尤其是令妃这样的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最是寂寞难耐,因此自我安慰这种行为,在后宫中还真是算不得什么孟浪的事情。

    尔泰看的有些冲动了,尤其是对方是尔泰一直幻想的令妃娘娘,又是他现在的姨娘,他心中涌出了一股股异样、异常狂暴的电流,让他忍不住将姨娘的肚兜咬在口中,闭着眼睛疯狂的舔舐着,狂暴的龙头用带着令妃体味的裤衩裹住,一边看着,一边幻想着自己将令妃压在身下美美的奉养,一边狂暴的撸动着自己的龙头。

    在现代的时候,听说过裸.聊,而此时令妃和尔泰用着裸.聊方式,却是如此真实的在一个空间里动作着,这样尔泰的身体中如火烧房子,冲动到不能自持,他不由的加快了动作。

    “啊啊啊啊——我要——我想要——啊——好爽——啊——要飞了——唔——”

    令妃迷醉的呓语,她身子紧紧的靠在木桶壁上,身子随着动作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蜷缩着,随着她的晃动,池中的水波,荡漾着摇晃了出来。

    看着他一直幻想的姨娘竟然在自己面前自慰,不复昔日的淑女形象,那渴求的生生呼喊就好似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般,尔泰真想冲过去,一把抱住令妃,然后进入她的身体,告诉她自己比她爱的皇帝强,自己能给她皇帝给不了她的幸福。

    可惜他不敢,他只能站在令妃的背后,偷偷地看着令妃自慰,一会,令妃的喘息浓烈了起来,身子剧烈的起伏着,她双眸迷离,脸色桃红,胸前的两颗饱满、白皙的乳房,已经在她的手心中被挤压的变了形。

    “啊啊啊……我要……给我……好想要……”

    令妃不停地呓语着,脑海中幻想着一根粗壮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她的小蜜穴中,让她欲仙欲死,身子抖动的越来越狂暴,她忘情的呼喊,此时已是练成了一条细线,在她的喉咙中,抑制不住的喷薄而出。

    令妃突然的到来瞬间点燃了尔泰的激情,他发了疯似的握着令妃的肚兜放在脸上,疯狂的亲吻着,撕咬着,同时握着身下龙头的手也是加快了速度,在一阵阵酸麻痒涨一同袭来,身体中如上万只虫子再爬之际,尔泰的大脑一片空白。

    “啊,令妃,啊,姨娘,我要你,我要干死你,我要——”

    尔泰在心中疯狂的呼喊,终于,与令妃一道,在令妃歇斯底里的呼喊声中,尔泰将浓浓的白液,喷在了令妃的裤衩上。

    “啊啊啊——啊啊——啊!”

    令妃和尔泰一同呼喊了出来,声音沉闷。

    过后,令妃瘫软的坐在木桶中,两只莲藕般的玉臂都搭在木桶边沿,她瘫软的坐在清水中,急促的呼吸着。忽的,她叹了口气,很哀怨的样子。尔泰知道这种自我安慰,无法满足她的渴求,如果可能的话,尔泰愿意代替皇上,让他心爱的姨娘,得到最彻底的宣泄。

    一会儿,令妃从水中站了起来,她转过身,正面对着尔泰,尔泰猛的闪开身子,只留着一双眼在定定的看着,令妃那光滑白嫩的胴体,就全部展现在了尔泰的眼中。

    只见令妃通体雪白无瑕,像是一块美玉一般,胸前那两颗坚挺而不肥硕的乳房,挺立的面向尔泰,那上面的两颗桃红色的小豆粒,娇艳欲滴,如同婴儿般的粉嫩。

    慢慢的尔泰又将目光滑到了令妃杨柳般的腰肢之下,看到了那丛茂密的花草,它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动人。尤其是隐藏在芳草丛中的鲍蕾,因为动情过的原因,泛着鲜红之色,随着令妃细细的娇喘,那鲍蕾微微的开合,似乎是会说话一般。

    尔泰终于看到了梦境中的画面,他有种想要喷鼻血的冲动,令妃的那两处重要的部分,此时是那么的清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动人,还要好看。

    令妃伸出莲藕般的玉臂,从衣架上拿了一件轻纱披在身上,而后从木桶中走出来,晶莹剔透的玉足踩到了松软的地毯上,正缓缓向尔泰这边走来,尔泰知道自己该闪开了。

    一刻钟后,尔泰若无其事的重新进了姨娘寝宫,甫一进入,便见地上丫鬟、奴才的跪了一地。

    第003章护卫娘娘

    尔泰不由得有些奇怪,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才一会,丫鬟、奴才们就都跪倒在地了。

    尔泰看着令妃,她正面色红润的坐在椅子上,瞧她脸上的不爽之色,应该是在生气。

    “臣福尔泰给令妃娘娘请安。”

    尔泰慌忙走上前,单膝跪地,给自己的姨娘请安,说真的,尔泰多少有些不爽,他是现代人,哪受到了天天跪拜这种事,真想整出个‘跪的容易’耍耍。

    而提起‘跪的容易’,尔泰又不由得想起了精灵古怪又漂亮的小燕子,今年她还只有十六岁,此时应该正在街面上卖艺,真该找个机会去会会她。

    见尔泰叩首,令妃脸上的怒气有所缓和,挤出一丝笑容,温柔的说,“尔泰起来吧,都是自家人,不用太客气的。”

    尔泰就说,“谢谢姨娘。”

    然后站起身,盯着衣着齐整的令妃,看着她漂亮的模样和性.感的身材,他不由得想起了刚刚的场景,眼睛有些不受控制的向着令妃的胸前看去。

    不知令妃是不是发觉了尔泰的举动,只见她神情很复杂的看了尔泰一眼,尔泰慌忙移开目光,说,“不知娘娘召唤我来,有何吩咐?”

    令妃就对着跪倒在地的丫鬟、奴才们挥挥手,这些人感激向尔泰投去感激的目光,之后就弓着腰,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

    这些下人们离开,令妃指了指一侧的椅子,说,“尔泰坐吧。”

    尔泰也没客气,说了声谢谢娘娘,就在令妃的一侧下首位置坐了下来。令妃说,“尔泰,最近皇宫里不太平,我这里缺人手,你到我这里来护卫一段时间吧。”

    尔泰闻言大喜,太好了,正愁找不到机会接近令妃,此时令妃却让尔泰做她的护卫,这不正是刚想睡觉,就有人送上枕头嘛。尔泰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头,恭敬地说,“尔泰领命。”

    其实令妃口中的皇宫不太平,无非就是妃子间的互相倾轧罢了,有时候也会动用武力的,这些娘冤死的妃子们,当真是不在少数,尔泰自然不会让姨娘受到伤害的。

    令妃说,“尔泰啊,你跟你哥哥尔康都是姨娘最信任的人,有你护卫着,我很放心。”

    尔泰就说多谢娘娘信任之类的,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的信任啥的,不过他貌似最喜欢‘好好干’这句承诺。

    尔泰问,“姨娘,刚刚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些奴才们都跪了一地。”

    见他动问,一向温婉如水的姨娘也是禁不住的恼怒了起来,气鼓鼓的说,“还能是什么,这些没用的下人,连个家都看不住,丢了两件东西。”

    “丢了东西?”

    尔泰挑起眉头,说,“丢了什么东西?”

    听尔泰这样一问,令妃的脸顿时浮起了一抹红霞,很醉人、很美丽的样子,她语焉不详的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尔泰顿时明白了,令妃丢的正是在他手中的小肚兜和裤衩。

    不过尔泰装作不知道,紧着保证说,“娘娘请放心,今后有我在,这样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再发生。”

    令妃就笑着说,“恩,尔泰你做事,我一向是很放心的,其实在你跟你哥哥之间,我最疼的还是你,你还记不记得,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尔泰连忙说,“记得,我记得娘娘最疼爱我了。”

    心里却再说,“我记得个逑,那时候咱还没来呢,不过我倒是你希望你现在疼爱我,再向之前那样抱着我。”

    第004章采花贼

    从令妃娘娘那里跪安出来,尔泰就直接回了福家,他找来一盆清水,屏退了左右下人,一个人偷偷的躲在屋里,清洗着姨娘裤衩上的水渍。

    下午的时光就在尔泰对姨娘的幻想中悄然而逝,晚上吃了饭,跟母亲聊了会天,就回到了房间中。许是尔泰年龄正当青春,又常年习武,身体异常的容易冲动,今天弄着令妃的小肚兜、裤衩泄了两次,到了晚上,又他娘的有了感觉。

    尔泰很燥热,就找小安子给他弄了桶凉水,尔泰美美的冲了个凉水澡,不过令他郁闷的是,凉水的侵袭,竟然还没将他心中的燥热压制。

    凌晨,尔泰实在是有些憋闷不住了,只想偷偷跑出府邸,去青楼找个妹妹去去火。他没敢走正门,就想去后院翻墙出去,不过在穿过后院的时候,忽然看到两个身影从福家宅院墙壁外翻了进来。

    那两个身影轻飘飘的落地了,尔泰顿时警觉起来,因为他常年习武,能从两人翻墙的动作看出这两人身手不弱,他偷偷的隐藏在一棵粗重的大树后面,悄悄的观察着两人的动作。

    只见那两人摸手摸脚的向前走去,老道的躲避着福家巡夜的家丁,在福家,就跟逛自家花园没什么分别,看样子绝不是第一次来了,尔泰更是打叠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悄悄的跟在两人身后。

    绕过了巡夜的守卫,那两人又翻过了一个内院墙壁,随即一掌劈昏了一个家丁,那两人向着一处亮灯的屋子行去。

    尔泰抽了一口凉气,那不是他爹地福伦的四姨太纳兰珠的住所吗?妈的,敢打老子四姨娘的主意,一会就弄死你们。

    来到门前,那两个人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人年岁小点的对着年岁大点的说,“哎,你确定没有问题吗?我可是听说,福家的两个小子都是御前侍卫,身手很是了得,要是他们在,我们岂不是连命都没了。”

    “我呸,亏你还是堂堂的采花蜂,胆子怎么这么小,他是御前侍卫怎么了,老子的武功也不弱,还怕了他不成?”

    那个年岁长的不屑的数落道。

    “倒不是怕他,只是小心使得万年船,一步行差踏错,我们还有命采花吗?”

    那个年岁小的强自辩解道。

    “哼,你不敢就算了,我进去,你在外面替我把风。”

    年岁长的冷哼道,随即作势就要进入纳兰珠的卧房。

    “别的,咱可是说好的,同进退的,我跟你一起进去。”

    见年岁长的让自己把风,年岁短的可就不干了,忙即跟上,那年岁长的回过头,小声的说,“这就对了,那个纳兰珠可是号称满洲第一美女啊,真是便宜福伦那个老太监了,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随后两人猛地一脚踢开了纳兰珠的房门,一阵风飘过,屋内的烛火摇曳,忽明忽暗的,几个正在伺候着纳兰珠安寝的丫鬟看到有两个黑衣人冲进来,本能的涨红了脸,‘啊’的一声就想大叫,不料那年岁长的黑衣人猛地一挥袖子,随后‘嘶’一声传过,一道奇特的香味迅即传出,而后,那些丫鬟们就一个个‘扑通扑通’的摔倒在地。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纳兰珠脸色煞白,恐惧的看着突然闯入的两个黑衣人,此时的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轻纱,美好的身子半隐半现着,看到两人银笑着向她走来,她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挡住了春光。

    不过,因为事发的匆忙,她仅是遮住了大半的风情,一只精美的玉足和一小段光洁白晰的小腿裸露在外面,瑟瑟发抖着。

    “妈的,真不愧是满洲第一美女啊,生的就是端正啊,连脚丫子都是这么美,跟了福伦那个死太监,真是亏大发了。”

    那个年长的黑衣人,邪邪的笑着。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脚丫子,美人别急,哥哥们一会就来陪你,嘿嘿嘿。”

    那个年岁小的,此时也是将尔泰、尔康甩到了爪哇国,他的下.身鼓涨涨的,似乎是快要涨爆了,将裤子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他二人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将这个满洲第一美人,压在身下美美的伺候一通。

    纳兰珠没有想到守备森严的福家会突然闯入两个不知名的黑衣人,还一脸淫.邪的看着自己,她忘记了大喊救命,只是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着,直到两个黑衣人扑上来,她才像是想起了大喊救命,“来——”

    可惜张开秀美的红唇,刚刚喊出了一个字,就被先头那个扑上来的黑衣人捂住了嘴,满洲女子性格都比较刚烈,尽管纳兰珠被两名黑衣人吓得魂不附体,但在危急关头,却是用力的抬起脚,胡乱的凌空乱蹬着,去踢那黑衣人的脑袋和胸膛。

    不过她那点力气,那是黑衣人的对手,黑衣人另一只手,就扼住了她的脚踝,纳兰珠挣扎不得,突然张开口,对着黑衣人捂住自己的大手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

    那黑人吃痛的大叫,手被咬出了血,疼的他直冒冷汗,气愤的他刚想甩纳兰珠一个巴掌,不过一想到一会要拿下她,打得脸花了须不好看,便没有动手,反而是捏住纳兰珠的喉咙,在她口中丢进去一粒深褐色的药丸。

    “咕咚!”

    纳兰珠被那人捏着喉咙,一顺气将那颗药丸送进了纳兰珠体内。随即那人回过头,淫.笑着对着年岁小的说,“行了,快过来享用这小蹄子吧,她吃了我的独尊合欢散,不消一刻钟,贞女也会变成荡妇,哈哈哈。”

    那人得意的大笑着,而下一刻,他的笑容却是僵在了脸上,只见他那个同伴僵直的站在原地,眼睛茫然的盯视着前方,瞳孔涣散,嘴角流淌出一缕浓浓的鲜血,心脏处插着一把短剑,剑头泛着寒光。

    第005章浑身热烫

    “啊?”

    年长的黑衣人看着自己的同伴的心脏位置突兀的岑出一个锋利的剑头,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他伸手摸向怀中,小心的戒备着。

    “他死了,接下来该是你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死去的同伴身后传来,如同数九寒冬的冰块一般寒冷。

    “你是谁?”

    那黑衣人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自己身后杀死身手不次于自己的同伴,那人的实力一定不弱。

    “福尔泰。”

    尔泰的声音愈发的冰冷。

    “尔泰,救我。”

    听到尔泰的声音,纳兰珠泪眼婆娑的说道,尔泰就看向她,只见她脸色涨红,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着,嘴巴红的发紫,也是抑制不住的抖动着。

    看到四姨娘凄厉的面容,那挂满泪痕的双颊,恐惧的神情和颤抖的身体,尔泰用力地攥紧了手中的短剑,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手指的每个指节都是被他捏的噼啪直响。

    “你该死,你不该惹我四姨娘!”

    尔泰目光如电般射向那黑衣人。

    “该不该惹,那也要问问我手中的兵器再说。”

    那黑衣人尽自忌惮尔泰,却也知道此事若想在尔泰手中逃脱,只有先下手为强,趁尔泰不备,现行动手,或许尔泰一个无防,还能讨得一些便宜。

    说时迟那时快,那黑衣人猛地双臂一晃,兀得变出一把蝴蝶双刀,他双臂挥舞着双刀,身形如猎豹般凶猛的射向尔泰。

    “嗤!”

    尔泰的嘴角划出一抹轻蔑的嗤笑,随即挥舞短剑点、挑、刺、扫,紧紧用了四招,就将那黑衣人的攻势化解,而后飞起一脚,踢中那黑衣人的胸膛,一脚将他踢飞。

    随后尔泰一个跨步上前,抬起用脚用力的踩踏住那人的脖颈,脚尖用力的一扭,只听几声‘咔咔’的脆响声,那人的脖颈处几个骨头被尔泰踩断了。

    那人刚刚抬起的身子,又无力的躺下了,‘当啷’一声,手中的蝴蝶双刀也是掉落在地,那人被尔泰踩着喉咙,脸色发紫,气力不足的发出‘嘶嘶’的虚弱声和痛苦的哀鸣。

    尔泰踢飞了地面上的双刀,冷冷的看着那人说,“你不该来招惹我的四姨娘,不过我敬重你是条汉子,刚刚你就在我四姨娘的身旁,却没有挟持他来威胁我,这证明你还算是个男人,不过你惹了我四姨娘,你就必须得死,你自杀吧。”

    说着,尔泰就将短剑递给了那人,那人双眼泛白,恐惧的看着尔泰,一副垂死挣扎的凄惨模样,他扬起手,有气无力的,慢慢的摸向剑柄。

    忽然,就在那黑衣人摸到剑柄的一霎那,他脸上的痛楚和哀求皆被阴狠所取代,他猛地握住了尔泰递给他的剑柄,眼神凶狠的盯视着尔泰,反手挥剑,用力的向尔泰刺去。

    ‘啊!’‘扑!’猛然,房间里传出了利刃穿透心脏的声音,一道血注喷薄而起,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入了那人的心脏,那人瞪大了双眸,到死都不知道这个戏法是如何变得。

    明明尔泰轻信了自己,将刀递给自己,让自己自杀,自大的他应该绝不会想到自己会突然反戈一击的。

    这……太颠覆了吧。

    ‘呃——’那人吐出一口浓血,一歪头死了过去,永远的将这一个迷,带到了九泉之下。

    其实尔泰也不知道他会突然反过来攻击自己,只当他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不过尔泰是现代穿越过来的人,在他那个时代,每一个角落都是充斥着尔虞我诈,虽不曾有害人之心,但是尔泰的防人自保之心却是很重。

    因此在那人接过剑柄的一霎那,尔泰从剑柄末端,抽出了剑身中隐藏的匕首,在那人反手一挥剑的前一秒钟,他手中的匕首,已经是刺了出去。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不知怎么的,尔泰就念出了这一首诗。

    杀死了那两个黑衣人,尔泰从怀中摸出了一包化尸粉,撒了几许在两人的伤口上,随着‘兹兹呲呲’的声音和浓雾的升腾而起,那两人的身体,顷刻间化为无形。

    床榻上瑟瑟发抖的纳兰珠瞪大了双眸,惊诧的看着尔泰,她嬗口大张,仿佛能吞进去一个鸡蛋。

    “好了四姨娘,现在没事了。”

    尔泰看着两个尸体消失,满意的拍拍手,随即走到纳兰珠的身旁,关切的问道,“四姨娘,你没事吧?”

    “没……我没事……多谢二公子出手相救。”

    不知为何,纳兰珠原本白晰的面容此时越是通红一片,她浑身不受控制的哆嗦着,说话断断续续的,看着尔泰的目光中,却是突然多了一分火.热。

    “四姨娘,你当真没事吗?”

    尔泰感觉纳兰珠有些不对劲,不过至于哪里不对劲他还说不好,他突然大着胆子,伸手摸向纳兰珠的额头,只见四姨娘的额头烫热的要命,要是发了高烧一般。

    “呀,四姨娘,你发烧了?你的房间里有没有药,得赶紧吃点药。”

    尔泰站起身,作势就要去找药。

    纳兰珠却是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握的很紧,纳兰珠的手很细嫩,很柔软,此时又很火.热。感受到手心中的小嫩手,尔泰的心砰砰乱跳的躁动不安。

    “别……别走……陪……陪我好吗?”

    纳兰珠愈发握紧了尔泰的手,手中心涔出细密的汗水,她羞涩的低下头,不敢去看尔泰的脸,尔泰可是她名义上的儿子啊,自己竟然说出了这种话,这让往昔刚烈贞节的纳兰珠情何以堪。

    不过此时身体中的躁动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呼啸着,翻腾着席卷着她的身体,让她产生了一种被大浪掀翻又重重的摔落沙滩的刺激感,不明白为什么,她自己的下腹,没由来的一阵燥热,她此时特别的渴望,能有一根冰凉的物体,能够进入她的身体,帮她解暑。

    第006-007章消夜

    不知谁说过,永夜难消。

    尔泰不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但是他却有预感,今夜,将不会是平凡的一夜。

    “四姨娘,不吃点药,你真的没事吗?”

    刚刚尔泰一直在门口观望,寻找一招制敌的机会,而那个黑衣人又背对着自己,尔泰没有看到他给纳兰珠吃了一颗独尊合欢散。他见四姨娘发烧的厉害,却不肯吃药,不由的关心的问道。

    “不用吃药,我没事,只是我浑身发烫,我……”

    纳兰珠说不下了,她本就是一个保守的女人,此时在自己名义上的儿子面前,有些话她如何说的出口。

    “要不我给你倒点凉水,你冲个凉,这样能去去暑气,行吗?”

    尔泰反手握住四姨娘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额头,像是哄孩子的语气跟四姨娘商量道。

    “不是,我不是那种热,我是……”

    纳兰珠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她拼命的咬住嘴唇,却是始终抑制不住嘴唇的剧烈颤动,渐渐的,她的脸色开始发白了,嘴唇也是发白了,她抖动的就愈发的强烈了。

    “四姨娘,你要不要紧?”

    尔泰也是着急了起来,他紧紧的握住纳兰珠的手,在上面摩挲着,安慰着,缓解着她的痛苦。渐渐的,尽管尔泰没有看到那黑衣人喂纳兰珠吃了独尊合欢散,此时见了纳兰珠的反应,也多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尔泰,抱着我,抱紧我,我要……”

    纳兰珠突然放开了紧咬着的嘴唇,浑身燥热难安,此时的她脸上出现了有些风骚的表情,不复往昔大家闺秀的腼腆风范。

    “抱……抱……抱着你?”

    不明白为何,尔泰突然有些泛起了结巴,他一向对女人很厚脸皮的,今天怎么这么无用,难道是平日纳兰珠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良好的印象,自己对她很是敬畏,没有非分之意?

    “抱着我,尔泰,求你抱着我,我好想要啊。”

    纳兰珠脸色通红,她几乎是哀求的求尔泰抱着她。

    看着纳兰珠美丽的容颜,闻着她身上芳香,尔泰心动了,他几乎是情不自禁的伸出了双臂,将纳兰珠抱在了怀中。

    “嗯……”

    刚刚被尔泰抱住,纳兰珠的身子就猛地抖了一个战栗,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将烫热的美好身子紧紧的贴在尔泰的身上,那饱满的高耸,紧紧的压着尔泰的胸膛,都是挤压的变了形。

    尔泰禁不住的愈发搂紧了纳兰珠,他看到纳兰珠白晰透红的脖颈上涔出了细密的香汗,一颗颗水珠如冰晶般炫目,悬挂在香气宜人的脖颈上,摇曳着,随着纳兰珠急促的呼吸,而旋转着坠落了下来,滴在了尔泰的手背上,很温柔湿热。

    “尔泰……”

    纳兰珠闻着尔泰身上传来的男子汉气息,感受着他强有力的温暖怀抱,迷醉和药力迷惑的纳兰珠情不自禁的将头后仰,扬起雪白的脖颈,展现在尔泰的面前,舒爽的长吟。

    那声音,是尔泰听到过最美妙动人的天籁。他今生难忘,这个扣人心弦的一刻。

    他不自主的,伸出了手,颤抖的将指尖凑上了那粉嫩嫩的脖颈,感受到指尖处传来的温软,他猛地又缩回了手指,随后又伸过去,这次直接是用手掌在上面抚摸着。

    纳兰珠的脖颈,很丝滑柔腻,令尔泰很陶醉,在他灼热的抚摸下,纳兰珠的喘息也是愈发的粗重了起来。

    尔泰的手沿着纳兰珠的脖颈向上,如清风般拂过她柔腻的脸颊,手指点过她的香唇,柔软、细腻,令得尔泰的指尖都是弥漫上了一抹温暖的芳香。

    “吻我……”

    纳兰珠迷醉的,呓语出了她这辈子做梦都意想不到的话。

    尔泰微微一愣,不过此时也是变的有些麻木和机械了起来,他闭上双眸,低下头,将嘴唇吻上了那粉红、温热的香唇。

    唇嘴相触,如电光火石一般,那一瞬间绽放的美妙,令得一阵阵电流在两人身体中横冲直撞,尔泰展开了嘴,舌头抓住了纳兰珠正活蹦乱跳着的灵动的小红舌,纳兰珠含糊不清的低低的呓语着,跟尔泰一起,纠缠着、追逐着。

    这一刻,时间宛若停止了溜走,这一分,地球彷如停止了转动,这一瞬,生命已经在这里戛然而止,这一吻,仿佛就是永恒!

    月光如霜,挥洒在两人的身上,似是为两人的深情相拥,作了一个完美的注解。淡淡的月华,映照着两人的面庞,那华丽的乳黄色,在诉说着情动。

    喘息声、口水声、心跳声,声声交汇,忽然,纳兰珠身子愈发的烫热了,来自心底最深处的燥热,令得她完全释放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愫,她贴着尔泰的身体,嫩滑的小手抚.摸着尔泰清秀的面颊,随后,她低下头,用牙齿,咬开了尔泰的外衣扣子。

    “四姨娘?”

    尔泰抬起头,征询的看着纳兰珠,他感叹在药力真是太强了,竟能将一个贞女在一瞬间变成一个荡.妇。

    “嘘,不要说话。”

    纳兰珠竟然妩媚的扭动着身子,磨蹭着尔泰,之后妖媚的对他连连放电,小手轻轻的捂住他的嘴唇,低低的说,“只要做,不要说,好吗?”

    “嗯。”

    尔泰乖乖的点点头,愣愣的看着纳兰珠,慢慢的解开自己和她的束缚。

    纳兰珠已经脱下了尔泰的外衣,同时也解开了自己外衣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乳白色的小肚兜和乳白的底裤,看着纳兰珠傲人的乳房将紧身的肚兜塞得满满的,尔泰的那根龙头,就情不自禁的挺立了起来。

    “啊……尔泰……我要……亲我……用力的亲我……啊……我好热……”

    纳兰珠迷醉的呻吟着,她用力的将头后仰,一只灵美的小手,划过白晰滑腻的脖颈,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就当着尔泰的面,竟然放到了自己丰满的胸前,隔着薄薄的一层肚兜,大力的揉搓了起来。

    “啊……好爽……尔泰……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要我……啊……我好热……”

    看着自己熟悉的四姨娘突然变成了荡妇,尔泰心中就升腾起一抹异样的邪火,他飞身关上了房门,随后跑到四姨娘的身旁,抱住她肉乎乎的身子,大嘴深深的对着四姨娘的香唇吻了过去。

    “唔……好吃……快点……用你的舌头给我……我要……我要……”

    纳兰珠急切的呼唤着,口中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她迫不及待的将尔泰的舌头吸入了口中,跟他火热的纠缠在一起,尔泰被她带动着,狂吻着,微微的有一丝缺氧,刚想伸出舌头呼吸,却又被纳兰珠死死的缠住。

    吻了一会,纳兰珠放开了尔泰,看着尔泰清秀的脸颊,纳兰珠冲动加深情的说,“尔泰,给我,把你的东西给我,我要……”

    说着,也不待尔泰反应,自顾孟浪的褪去了尔泰的衣服,撩人的伸出红舌,在尔泰的脸上吻着、舔着,随后又一路向下,一边‘哦哦啊啊’的呻吟着,一边舔着尔泰的乳头。

    “啊……四姨娘……你好会弄……我舒服死了。”

    尔泰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在纳兰珠舌头的撩拨下,他有些想要舒爽的飞天了。

    得到了尔泰的夸奖,纳兰珠就愈发卖力的伺候着尔泰了,她拿着尔泰的手,握到了自己的乳房上,尔泰感受到了手心中惊人的柔软和弹力,他情不自禁的大力的揉搓了起来。

    “啊……尔泰……你好会弄……啊……我好舒服……给我……用力……用力捏我的乳房……我受不了了……我要……啊啊啊……”

    纳兰珠胡言乱语着,在尔泰的揉捏下,她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忽然,她粗暴的将尔泰推到在了床上,随后骑坐在尔泰的腿上,依旧是让尔泰的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而她的舌头,却是沿着尔泰的乳头一路向下,穿过肌肉虬结的小腹,到了尔泰的龙头所在,尔泰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长串的口水痕迹。

    “尔泰……捏我……用力的捏我……我好喜欢你……爱我……用力的爱我……”

    此时的纳兰珠,已经在药力的作用下完全变成了一个荡妇,她淫荡的看着尔泰傻笑,随后在尔泰诧异的目光注视下,纳兰珠疯狂的,将脸贴在尔泰的龙头上,迷乱的摩擦起来。

    “啊……四姨娘……好舒服……我好舒服……啊……”

    尔泰舒爽的连连喘息起来,抑制不住心中躁动的他,几乎是撕扯的将纳兰珠的肚兜扯了下来,将两个肥嘟嘟、粉嫩嫩的玉乳剥离了出来,他忍不住用手在上面大力的揉捏着,这种切实掌握的美感,是隔着衣服所不能替代的。

    “啊……尔泰……你好用弄……啊用力……用力爱你的姨娘……姨娘好爱你……姨娘要做你的女人……用力……捏烂了姨娘的乳房……啊啊……好爽……”

    纳兰珠舒爽的扬起头,发了疯似的喊叫着,随后她又俯下身,用牙齿咬着,脱下了尔泰的裤头,那一根粗重的龙头,就弹跳着挣脱了束缚,‘啪’一声砸在了纳兰珠的脸上。

    纳兰珠双眸放光的看着尔泰的巨龙,她伸出舌头,‘唔嗯’的低喘着,一脸的淫荡,她趴在尔泰的两腿间,分开尔泰的腿,小手握住尔泰快要翘上天的巨龙,伸出诱人的红舌,在龙头顶端的涨红的鬼头上,飞快的一舔。

    尽管纳兰珠从未做过这种羞人的口交,但是出于女人的本能,再加上药力控制下出现了幻觉的她,自然而然的会做了。她绕着圈的在尔泰的巨龙上舔着,一边淫荡的闷哼着,身体疯狂的扭动着,丰满的乳房挣脱了尔泰的手,左右摇晃着在尔泰的阴囊上摩擦着,时不时的还用那两颗桃红色的乳头,去挑逗尔泰的球球。

    纳兰珠的舌头和乳头上的麻点敏感的传到了尔泰的身上,他身体冲动的要命,猛地半坐起身,抱住了纳兰珠的脑袋,双手在她玲珑剔透的耳垂上揉捏着。

    耳垂是纳兰珠的G点,此时被尔泰挑逗,纳兰珠舒爽的同时,动作就愈发的淫荡了,她跪在床上,如同一只母狗一般摇晃着雪白的大屁股,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她俯下身,张开小口,一点点,试探着将尔泰的鬼头,含进口中。

    “啊……四姨娘……啊……”

    尔泰的身子禁不住的一阵阵战栗,他紧紧的抱住了纳兰珠的脸,将她腮前的秀发别到脑后,露出了她娇媚的容颜。

    纳兰珠就扬起头,斜眼淫靡的撇着尔泰,同时脑袋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尔泰的龙头,看到了尔泰舒爽的表情之后,纳兰珠愈发卖力的用嘴巴套弄着,吞吐着,同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口水声和含糊不清的淫荡的叫床声。

    “啊……尔泰……你的大肉棒好好吃……我好喜欢……啊……好热……好好吃……我还要吃……啊……我要……”

    纳兰珠雪白的臀部上下摆动着,她灵动的脚趾用力的勾向脚心,因为跪着的关系,脚心上出现了一条条清晰的褶皱。感受到口中的尔泰的巨龙愈发的烫热粗壮了起来,深深的盯着她喉咙的龟头剧烈的跳动着,她知道尔泰快到了。

    不由的,纳兰珠就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咕叽咕叽的吞吐的十分剧烈,她的脑袋就像是磕头机一般,速度极快的给尔泰满足。

    “啊……姨娘……用手摸我的阴囊……”

    尔泰也知道这次快要坚持不住了,他紧紧的抱住了纳兰珠的脑袋,将她的头发全部别再脑后,他低下头,看着纳兰珠火红的嘴唇在飞快的为自己服务,他的大龙头,似乎是再次涨大了数倍不止。

    听着尔泰的知道,纳兰珠就一边飞快的用嘴套弄,一边用手抚摸着尔泰的阴囊,阴囊上许多爽点都被处于梦幻状态的纳兰珠开发了出来,极度舒爽的尔泰不禁粗暴了起来,他用力地抱紧纳兰珠的脑袋,身体一前一后的用力的挺动着,每一次都是直直的插入纳兰珠的喉咙深处。

    尽管尔泰的龙头在纳兰珠的嘴巴里横冲直撞,弄得她恶心的想吐,但是她仍旧忍不住呜咽的呻吟着。

    “呜呜……好好吃……尔泰你要来了……快点……给我……都射给我……我要……我好想要你的精华……都给我……呜呜……啊……”

    “啊……尔泰……干我……干我的嘴……用力的干……我好喜欢……呜呜……用力……我要……啊……呜呜……给我啊……啊啊……”

    在纳兰珠的淫声浪叫中,尔泰愈发的狂暴起来,他飞快的在纳兰珠的口中急速挺身,随着一连串沉重的闷哼,尔泰突然感觉腰间一阵酸麻,粗壮的龙头在纳兰珠的口中飞速的跳跃起来,龟头一抖一抖的,喷薄出了弄弄的一滩白液,全都送进了纳兰珠的口中。

    “唔……唔……”

    嘴巴里突然涌入了尔泰的精华,纳兰珠的小口中登时盛放不开了,一缕缕乳白色的精华,就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了出来,滴在了她的身子上。

    纳兰珠急速的呼吸着,胸前的两颗饱满白晰的乳房随着上下摇晃着,好一阵波涛汹涌,她抬起头,邀功请赏似的看向尔泰,随后又低下了头,魅惑的伸出了舌头,替尔泰清理着龙头上的精华。

    尽管知道四姨娘是因为药力的关系,进入了幻觉才会这般风骚的,不过看着她认真的替自己清扫残余,尔泰的心中还是涌起了一丝感动。

    纳兰珠光着身子下了地,光着脚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凉水,咕嘟咕嘟的漱了口,刚刚一战,她满足了尔泰,同时自己的药力也是减弱了几分,不过残存的药力,还是让她特别渴望有一根大肉棒能够插入她的身体中,给她满足。

    正当她想回头寻找尔泰的时候,尔泰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随即一把抱住了她肉乎乎的身子,一张大口,就从后面,在纳兰珠的脸上、脖子上磨蹭着。同时双手也在纳兰珠的乳房、蜜穴处游走着、摩擦着。

    “啊……尔泰……我好爱你……刚才你爽吗……”

    被尔泰亲吻着,纳兰珠剧烈喘息着问道。

    “嗯,四姨娘,我好爱你,我好想要你。”

    尔泰也是呼吸沉重的说道。

    纳兰珠就转过身,一手环抱着尔泰的脖颈,另一手火急火燎的在尔泰的龙头上抚摸着,在她的撩拨之下,尔泰软塌塌的家伙,再次挺立了起来。

    感受着手心中的龙头又焕发了活力,纳兰珠的双眸都禁不住春水汪汪了,她瘫软在尔泰的身上,喘息不匀的说,“嗯……姨娘让你爽了……该你让姨娘爽了……快点……姨娘好像要你的大肉帮……狠狠的……啊……插进姨娘的身体里……啊好尔泰……求你给姨娘……啊……好吧……嗯……”

    尔泰就冲动的拦腰抱起纳兰珠,刚刚回到床上,尔泰就迫不及待的扑到了纳兰珠的身上,对她发动了男人最强有力的进攻。

    纳兰珠此时早就是一丝不挂了,两条光洁的美腿并和着,她见尔泰扑到了自己的身上,淫荡的叉开了双腿,手伸到双腿位置,握住尔泰的龙头,向着自己的芳草悠悠之地而来。

    “啊……快进来……尔泰……”

    尔泰伸出舌头,在纳兰珠的耳垂、脖颈、嘴唇、乳头上疯狂的舔舐着,吮吸着,下身顺势前挺,那被纳兰珠握住的龙头,便顺着那片温热的泥沼之地,进入了纳兰珠的身体之中。

    “啊……慢点……尔泰……我好疼……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

    饶是纳兰珠早已是湿润一片,但尔泰的龙头过于粗大,紧紧是进入了三分之一,纳兰珠便冷汗直流,疼的呼喊了出来。

    “是不是没有尝过我这么大的龙头啊?”

    尔泰用舌头舔着纳兰珠的乳头,邪笑着说道,“这会子是疼点,你忍一忍,一会我让你飞上天。”

    “啊……尔泰……你也不心疼人家……你那里那么大……尔泰……你……啊”纳兰珠顿时吃痛的大叫起来,连眼泪都是痛的流淌而出,原来尔泰趁着她说话的功夫,下身用力向前一挺,龙头完全进入了纳兰珠的花园之中。

    “四姨娘,你这里好紧,好软和,夹得我好舒服。”

    尔泰感觉到自己的龙头被一片松软温热包裹,裹得紧紧的,十分舒服,他情不自禁的在纳兰珠的花园中,卖力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

    纳兰珠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双腿自然屈起,盘在尔泰的腰间,随后尔泰的用力,她的身体跟着前后摇晃,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也是随着波动不已。

    “呜……尔泰……我好热……”

    纳兰珠承受着年轻的尔泰带给自己的强有力的冲击,尽管她已经经过了福伦和那死去的下人的冲击,但是尔泰带给她的,却是从未有过的充实感。

    快感像是电流一样,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纳兰珠紧咬住粉唇,体验着强烈的愉悦。

    “好热……尔泰,好弟弟好哥哥……”

    纳兰珠胡乱的叫着,发出如同母猫叫春一般的声音,断断续续、若有若无,令尔泰欲火更甚,体内的龙头,似是瞬间又涨大了几分。

    如云的秀发在枕上散开,随头部动作而轻轻拂动,纳兰珠情难自已地缠上尔泰的腰身,不知该逃避还是迎合,十指紧紧揪住被单,搅成了一团。

    “啊……”

    纳兰珠原以为已经适应了尔泰的节奏,却在尔泰的一次强而有力的抽插中撞到了某个敏感点,纳兰珠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她拚命摇着头,大腿夹紧尔泰的腰部,原本清澄的水眸已是一片迷离。

    尔泰找准了她的敏感点,连连猛烈冲击,蜜穴紧紧裹住硕大的龙头,摩擦而起的快感和刺激令纳兰珠几欲昏厥。

    “尔泰……”

    纳兰珠忍不住挺起臀部,迎合尔泰的抽插,失控的喉间再也挡不住诱人的娇吟,她呼吸急促,娇喘连连,“慢一点……不要那么快……”

    这般诱人的美景,令尔泰一时屏息:“四姨娘,我好喜欢你……”

    “嗯……嗯……好人……别叫我四姨娘……叫我珠儿……我喜欢你叫我珠儿……我是你的好珠儿……尔泰……嗯……好哥……妹妹是你的好珠儿……”

    在尔泰强横的冲击下,纳兰珠发出几乎是叹息般的低语。

    尔泰猛然抱起她,自己躺下,伸手在纳兰珠雪白丰满的屁股上拍打一下,笑着说,“我的好珠儿……来……换个姿势……该你伺候我了。”

    纳兰珠妩媚的看眼尔泰,随即听话的叉开双腿,伸手扶着尔泰的龙头,对准自己的芳草之地,慢慢的坐下身子。

    “啊……好深好热啊……”

    两人形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尔泰一把抱住纳兰珠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快速挺动起来。

    “四姨娘,珠儿,我好喜欢你,我要你——”

    尔泰控制不住的说着情话。

    纳兰珠惊喘连连,急忙调整自己的呼吸,努力适应这个新姿势,“你喜欢我才怪……”

    一边被尔泰向上顶击着,纳兰珠一边断断续续地娇嗔抱怨,“你个坏人……就知道欺负我……还说什么喜欢我……”

    “是啊,我就是一个坏人,还是一个想要弄死你的坏人……谁让你看上去这么美味可口呢?”

    尔泰笑着,往她的蜜穴不断挺送,如铁的手臂钳住她柔软的腰肢,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嗯……你好坏……”

    纳兰珠一双水眸含怨带嗔,全身都染上一层淡淡樱红。

    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就像要将她整个人烧毁一样,私处不断传来的酥麻感,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

    她整个身体往后仰,那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她逼疯,她不由得低低啜泣起来。

    尔泰的硕大的龙头就像一团烈火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波波愉悦强烈袭来,强烈得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紊乱的气息相互缠绕,尔泰将自己的龙头拉回到蜜穴门口,之后又猛地直插到底,巨大的冲击,令得纳兰珠惊呼连连。

    “天啊……好深……尔泰……慢一点……你的好珠儿受不了……你要折腾死你的好珠儿吗……啊啊啊……”

    纳兰珠连连娇喘着,在尔泰身上不断舞动,她能感觉到尔泰那扎人的草丛摩擦过她柔嫩的臀肉和私处的感觉,尔泰火热的庞然大物深深埋在她体内,那么热又那么深,她几乎整个人都快被穿透了。

    “舒服吗?珠儿四姨娘?”

    尔泰双手握住纳兰珠的双峰,边揉搓着,边问道。

    “啊……舒服……舒服……我要上天了……啊……”

    纳兰珠头发凌乱,随着尔泰的冲击而配合的起伏着,身体上传来的一阵阵极度的快感,直接攻穿了她的大脑,令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言语和行动都是极度的疯狂了起来。

    “啊……给我……好人……好哥哥……珠儿要飞了……快啊……给你的好珠儿……啊……”

    听着纳兰珠的淫词侬语,尔泰也是难以自持,冲动的他坐起身子,紧紧的抱住纳兰珠,那巨大的龙头没有从纳兰珠的身体中抽出来,尔泰反身将纳兰珠压到床上。

    尔泰快速的抽插着,纳兰珠疯狂迷乱的叫着,忽然,尔泰抓住纳兰珠的两根脚踝,将纳兰珠的屁股用力的抬起,直冲着房顶,而后让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尔泰半蹲在床上,由上而下垂直的插入纳兰珠的身体之中。

    “啊……好哥……你太强了……你的珠儿要死了……啊……不要……啊快点……啊……”

    尔泰的每一次撞击,都是直顶纳兰珠的花心深处,令得她浑身禁不住连连战栗,呻吟声愈发的大了起来。

    “啊……珠儿四姨娘……我也要来了……啊……”

    尔泰的呼吸也是急促了起来,同时身上不时的传来一股股酥酥麻麻痒痒的电流。

    “快点……好人……好哥……好弟弟……好尔泰……快给你的珠儿……你的珠儿要死了……”

    “珠儿,说点刺激的话,我全都给你。”

    “啊……好哥……我好爽……你插得我好舒服……好深……好热……我快要死了……求求你……快送我上天吧……”

    “啊,珠儿,我跟我阿玛,谁更厉害?”

    “你厉害……你比你阿玛厉害……啊啊啊……我快要被你弄死了……”

    “那你更喜欢谁?”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人……别说了……快给我吧……我快要受不了了……我要……尔泰……我要你……”

    “说你爱我。”

    “我爱你……”

    “说要我干你。”

    “啊……我要……要你干我……用力干我……干死我……干穿我的骚穴……啊……我不行了……好哥……用力……你要干死我了……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纳兰珠双腿紧紧的夹住尔泰的脑袋,脚尖绷直,脚趾头用力的蹦向脚心,在一阵舒爽到极致的呼喊声中,纳兰珠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浑身剧烈的战栗着,尔泰口中不时的传出沉闷的呼吸,猛地,他用尽全力的在纳兰珠的花园中奋力一刺,同时将精华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了纳兰珠。

    “啊……好爽……我要死了……”

    纳兰珠用力的抬起臀部,将尔泰温热的精华一丝不漏的接纳了进来。

    “唔,好舒服。”

    尔泰舒爽的喘口气,疲惫的趴在纳兰珠光洁丰满的身子上,沉重的呼吸着。

    第008章明月和彩霞

    一番云雨之后,纳兰珠赤身裸体的跟同样赤裸着身体的尔泰相拥在一起,纳兰珠脑袋枕在尔泰的胳膊上,光滑、细嫩的大腿摩挲着尔泰的身体,一双白皙柔软的小手,握住尔泰软塌塌的龙头,在轻轻的逗弄着。

    “尔泰,我发觉我离不开你了。”

    高潮后的纳兰珠恢复了清醒,她心中有些愧对福伦,不过尔泰带给她的冲击,是从未有过的痛快,让她突然知道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女人。而且她刚刚已经成了尔泰的女人,既然已经对不起福伦了,索性就将这乱伦关系发展下去,于是她伸出红舌,舔着尔泰胸前的小奶头,舌头诱人的左右摇晃着,妩媚的对着尔泰撒娇道。

    随着纳兰珠的逗弄,尔泰的龙头竟然又硬挺了起来,塞得纳兰珠的小手中满满的,尔泰捏了一把纳兰珠肥腻腻的乳房,坏笑着说,“四姨娘你好骚啊,才一次就把你收服了?”

    “讨厌,得了便宜还卖乖,谁叫你的这么大,要把人家弄死了,想要不爱你都难啊。”

    纳兰珠眼眸春意盎然,嗲嗲的说道。

    “那我阿玛怎么办?”

    尔泰就故意的问道。

    “讨厌了,人家现在是你的人了,以后就都会是你的人了,再说被你一弄,人家哪还有兴致跟你阿玛弄啊。”

    纳兰珠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

    听纳兰珠跟自己表白,尽管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出于真心,不过尔泰还是很感动的,下身的龙头,愈发的鼓胀了几分。尔泰就磨蹭着纳兰珠玲珑的耳垂,笑着说,“四姨娘,我又行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讨厌,人家被你弄得那么累了,也不知道心疼人家,要是把我玩死了,你以后玩谁去啊?”

    既然决定成为了尔泰的女人,纳兰珠也就索性放开了,她幽怨的白了尔泰一眼,淫荡的岔开了双腿,用手在那湿漉漉的桃园圣地一摸,说道,“尔泰,我好了,你来吧。”

    看着四姨娘纳兰珠在自己面前淫荡的模样,尔泰就控制不住的扑上去,跪在纳兰珠的双腿间,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好大……好热……尔泰……我要你……给我……我要……”

    纳兰珠完全接纳了尔泰的龙头,用尽全力的抬起屁股,迎合着尔泰每一次都是高进高出的强有力的冲击,口中飘出舒爽的情话,“尔泰……用力弄我……我要……快点……我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姨娘你真骚,我要好好的疼爱你。”

    尔泰也是动情的说道。

    “嗯嗯嗯……快点……用力……啊啊……我要上天了……快用力……尔泰……啊……亲哥……亲相公……好弟弟……妹妹要飞了……啊啊啊……”

    纳兰珠的淫词漫屋飘荡。

    “叫我好老公,叫我亲老公。”

    尔泰用力的冲击着四姨娘。

    “啊……好老公……亲老公……好哥哥……好弟弟……你要弄死你老婆了……妹妹太舒服了……好老公在快点……啊啊啊啊……”

    纳兰珠感觉到蜜穴中尔泰的龙头愈发的胀大,塞得她满满的鼓涨涨的,她将双腿盘在尔泰的腰间,用力的加紧,这使得蜜穴也是随之缩紧,紧紧的包裹着尔泰涨爆的龙头,肉与肉的贴合磨蹭更为剧烈,快感十足。

    “四姨娘……我要来了……啊!”

    尔泰龙头上快感连连,酸麻痒胀各种复杂的感觉交汇在一起,向着全身各处扩散而开,他握住纳兰珠的两只白皙的脚丫,用力的将她的双腿抬起,压向肥鼓鼓的乳房,而后半蹲着身体,由上而下的,强有力的快速冲击着纳兰珠。

    “啊啊啊……给我……我要疯了……啊……好老公……我要死了……我要被你弄死了……啊啊啊……”

    纳兰珠的身子剧烈的抽搐着,头发凌乱的脑袋疯狂的左右摇晃着,手指紧紧的抓住床单,屁股用力的向上抬起,配合着尔泰的冲击。

    “啊……好、好强……我不行了……高、高潮了……嗯……尔泰……好老公……你也要高潮了……射进来……都给我……我要你的全部!”

    纳兰珠迎来高潮的同时,感到尔泰插入她幽谷甬道的巨龙猛烈颤动,知道他也即将高潮。听着纳兰珠急切的索求,尔泰巨龙深深顶入花穴最深处,硕大的龙头顶在花芯上一阵跳动,将一大股浓烫的阳精射入纳兰珠的子宫内,清晰灼热的内射感让她全身颤动再度攀上高潮顶峰!

    纳兰珠被尔泰射进她体内的阳精灼烫得再度高潮,小穴的幽谷甬道腔壁以极大的吸力紧箍住深插花心的粗长巨龙,子宫深处也又一次射出粘稠的阴精与射入的阳精融合在一起。男女性器深深交媾在一起的结合处,一股股混浊的春水倒流出来,精美的传单上狼藉斑斑。

    高潮过后,纳兰珠像是死了一回似的,她瘫软的躺在床上,粗重的喘息着,一动不动,像是身体中所有的能量,都在这一瞬间被榨干了。

    尔泰跪倒她的脸前,那龙头仍是涨红着,龙眼中淅淅沥沥的流淌着白液,纳兰珠乏力的扬起手,握住尔泰的巨龙,妩媚的张开了口,柔情的替尔泰清理着战斗痕迹。

    这一切,是她自愿去做的,此时的她,已经被强有力的尔泰深深地折服了,她这辈子,怕也离不开尔泰的龙头了。

    早上四五点钟,尔泰就摸黑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从昨天到现在,加上自我安慰,尔泰一共来了六七次,不过早上吃过饭,尔泰依旧是精神饱满的样子,看着一旁风流倜傥的哥哥尔康,尔泰突然有些极度的不爽起来。

    丫的,不就是比我长的大几岁,比我帅一点,我也不比你差多少,为毛就要活在你的阴影之下。

    额娘看出了尔泰神色间的落寞,就走到他身边,亲手为尔泰系着他故意敞开的衣扣,温柔的说,“你在令妃娘娘身边,一定要好好表现,她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尔泰就语带双关的说,“我会伺候好令妃娘娘的,额娘你就放心吧。”

    说着尔泰就打量起自己的额娘,她应该至少有四十五六岁了,不过因为保养得好,此时看上去也就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真是比电视上演的要好看了许多。

    此刻额娘站在尔泰对面,身体上散发出的香气就直往尔泰鼻子里钻,尔泰故意的贴近了她,那胸前鼓胀胀的乳房,就顶在了尔泰的胸膛上。

    额娘没有发觉尔泰的动作,一直很柔情的替他整理着衣装。尔泰突然一把将额娘的手握在了手心中,轻轻的揉搓起来。

    额娘的手白白嫩嫩的,很柔软很舒滑,像是有种魔力,深深的吸引着尔泰,不舍得放开。

    见哥哥尔康看过来,尔泰慌忙说,“额娘不要了,我自己来扣扣子就好了,我都这么大了,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再大不还是是额娘的孩子,呵呵。”

    额娘柔情的看着尔泰。

    尔泰鼻子一酸,就叫了一声额娘,这时哥哥尔康走过来,拍拍尔泰的肩膀,对他说,“走吧尔泰。”

    尔泰点点头,对着额娘一笑,随后跟着尔康出了院门,骑着一匹快马,扬鞭飒爽的奔向了皇宫,城门外下马步行进了皇宫内院。

    尔康对尔泰说,“尔泰,在令妃娘娘那好好表现,如果有时间的话,就来帮帮我的忙。”

    尔康现在正帮着皇帝忙活选秀女的事情,焦头烂额的,怎么说他也是尔泰的哥哥,尔泰就点点头,笑着说,“行,只要有时间,我就一准过去。”

    见尔泰同意,尔康就满意的一笑,随后快步向乾清宫走去,他是皇帝的御前侍卫,也就是俗称的贴身保镖,而尔泰现在是令妃娘娘的贴身保镖。

    看着尔康的背影,尔泰的目光突然有些复杂了起来,他在想,“尔康人不错,又是自己的哥哥,两年后夏紫薇又会成为自己的嫂子,可是在现代的时候,夏紫薇可是自己的梦中女人,每个夜晚自己都是幻想着她的美好身体才入睡的,难道将来自己也要对哥哥的女人动手吗?”

    不得不说,尔泰很矛盾,心中很纠结,最后也没得出他想要的答案,只是在心里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哎。

    之后尔泰就去了令妃娘娘的寝宫,她刚好去给老佛爷请安去了,偌大的院子里,一干丫鬟、奴才们在忙活着清扫院子,见尔泰过来,众人一齐问好,“福少爷好!”

    尔泰对这种感觉很受用,丫的在现代的时候尔泰就是一个卑微的草根,每天靠着在网上写点垃圾挣钱,如今穿越到了还珠的世界中,身份巨变,从草根直接升级到了‘衙内’。

    因了尔泰曾经是草根,知道草根的艰辛和不易,便对这些个下人们很客气,一一对他们点头微笑,甚是和善,随后尔泰就将目光锁定在了两个丫鬟身上,说道,“明月、彩霞,你们跟我来一下。”

    第009章一起值夜!

    令妃去给老佛爷请安了,尔泰就直接坐在了令妃寝宫的正座上,反正令妃迟早要是他的女人,也不怕僭越了。

    明月、彩霞跟着尔泰进屋,看到尔泰坐在属于令妃的位置上,只是多看了一眼,也没敢说什么,在她俩眼中,尔泰是令妃的外甥,就算是令妃看到了,也不会怪他的。

    尔泰指着一侧的凳子说,“明月、彩霞,你们都坐吧。”

    说着边打量起两人,两人的长相都属于甜美可爱型的,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小萝莉,明月的身高要比彩霞的矮一些,不过却比彩霞长得漂亮,尤其是那一对丰满的大白兔,随着身子的摇晃而摇摇欲坠,像是要挤出衣服一般。

    而彩霞的山峰,比明月的小了一号,但她那一双长腿,却是令尔泰着迷,两个人各有特点,都让尔泰心中火烧火燎的。套用现代的话说,明月是童颜巨X,彩霞是长腿美眉,两人各领风骚。

    听尔泰给自己二人赐坐,两人连连摇头,皆说不敢,尤其是明月,因为摇头的动作剧烈,而使得那一对大白兔大幅度的左右摇摆,当真是波涛汹涌,尔泰立马就成了硬汉,恨不得当即扑上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尔泰端起令妃的茶杯,杯口上还残留着令妃的唇香,尔泰猥琐的伸出舌头偷偷的在杯口上抿着,之后对着脸色微红的明月、彩霞说,“令妃娘娘是让我来做护卫,想必你们也知道了吧?”

    两人就忙即点头。

    尔泰接着说,“既然令妃娘娘的安全由我负责,那么以后娘娘的饮食起居之类的事情,自然也要由我监管,还有你们,以后一切行动,除了娘娘之外,还要听我的,明白吗?”

    明月、彩霞就忙不迭的点头,连说明白了。

    尔泰就很满意,挥挥手让两人下去了,两人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尔泰在背后问,“明月、彩霞,今晚上你们谁值夜?”

    只见明月转过身子,羞涩的说,“是我,二公子。”

    “哦,我知道了。”

    尔泰的眼神就变得火热起来,好好地盯着明月的身子打量了一阵,越看越满意,越看心越热。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明月伺候完令妃休憩,明月背着身子端着令妃的洗脚盆走出正殿房门,关好门,刚刚回身,却不料尔泰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明月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在了尔泰的身上,令妃的洗脚水就把尔泰的衣服和明月的衣服都打湿了。

    “对,对不起啊二公子,我——我不知道你在后面的,我——”

    眼见自己泼湿了尔泰,明月涨红着脸,着急的辩解道。

    “哎呀,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水还烫不烫,你看,你也把自己给弄湿了。”

    尔泰装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嘴上这样说着,一双眼却是毫不掩饰的在明月的胀鼓鼓的胸前打转,原本明月的就很巨大,此时湿了衣服,衣服就紧紧的贴在身上,连那两颗豆点,都是能清晰的显露了出来。

    “二公子,对不起——”

    明月也发觉了尔泰火热的目光,不由得脸更红了,低下头,掏出手绢,去替尔泰擦拭水渍。

    不过尔泰却一把握住了明月的手,在她光洁、柔腻的手背上美美的抚摸了一阵,而后见明月呼吸急促,身子在微微的战栗着,胸前的高耸忽忽的起伏着,尔泰就冲动到不能自已,一把将她肉乎乎的身子搂在怀中,拿过明月手中的手绢,就反过来去替明月擦拭着被洗脚水打湿的地方。

    “明月,你看你这里都湿透了,天凉了,不擦干很容易感冒的。”

    尔泰就一副关心的神情,边说边用手绢在明月的身子上擦拭起来。

    “二公子,不要,你不能替我擦的,我是奴婢啊,我——”

    明月着急的说道,一边躲避着身子,却不料尔泰搂的更紧了,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完,她被洗脚水打湿的地方,正好是她的胸部位置。

    而此时,尔泰握着手绢的手,已经是触碰到了明月鼓涨涨的胸部。

    第010-011章云雨之间

    尔泰就假模假式的替明月擦拭着衣服上沁湿的部位,随着尔泰的用力,明月的山峰就在他的手底下跳跃起来,软软的,涨涨的,温热的,让尔泰有些迷醉了的感觉。

    明月的呼吸也是急促了起来,第一次被男性触碰到胸前,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忽然就有些瘫软了,她靠在尔泰的身上,无力的喘息着,一边情急的说,“二公子,别擦了,让人看到要误会的,再说我是奴婢,可当不起的,您这是要折我的寿啊。”

    尔泰就故意恼怒的说,“什么话,什么奴婢不奴婢的,在我眼中,你不是奴婢,而是女人,一个需要我去疼爱的女人,以后你再说奴婢二字,我可要翻脸了啊。”

    “二公子——”

    听尔泰这样说,明月心头一酸,顿时有些哽咽了,从她入宫以来,人人都将她当成是下人,呼来喝去的。而尔泰的一番话,让她心中的防线,突然是出现了破裂的痕迹。

    尔泰自然知道怀中的佳人动情了,便接着说,“你看,你这里都湿透了,里面也是湿了吧,晚风一吹会感冒的,来,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好好擦擦。”

    说着也不顾明月反对,自顾去解着明月的外衣,明月尽管是反抗着,但她的力气哪比的上尔泰,很快尔泰就扯开了明月的外衣,露出了里面性感的大红色小肚兜,中央处绣着一对鸳鸯,映衬的明月鼓涨涨的椒乳,愈发的撩人起来。

    “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里都弄上水了。”

    尔泰盯着那诱人的椒乳看了一阵,用另一只没有手绢的手,隔着小肚兜抚摸着明月的酥软,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绸料,尔泰就很轻松地感受到了明月乳房的惊人弹力和柔软。

    被尔泰一碰,明月顿时就嘤咛了起来,她发觉自己的身子就更加的软绵绵的了,她轻轻的靠在尔泰的身上,酥胸时强时弱的磨蹭着尔泰的胸膛。

    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动物,进了一步,还想再进一步,这次尔泰没有再用手绢来遮掩,而是直接将手伸进了明月的小肚兜里面,握住了明月的玉乳,那种切实能够掌握的充实之感,比隔着衣物要强了百倍。

    尔泰早就发现了明月的胸部很有本钱,却没有想到她的乳房美妙到这种程度,细嫩粉幼,又带弹性,饱饱满满的一手我不完全。

    尔泰只是轻轻的一握,明月顿时就完全酥软了下来,同时感觉到下腹处的那个部位像是着了火一般,麻痒难耐。尔泰知道是时候了,就在明月的耳边,轻声说,“来我房里吧。”

    明月羞红了脸,低下头,几乎是没怎么考虑的,就被尔泰半搂半抱的拉进了房。

    尔泰住在侍卫房,自己独立的一个小院子,进了卧室,尔泰紧接着就把明月扑到了床上。先前昏了头的明月有些反映了过来,红着脸推拒着尔泰,低声说,“二公子,你这是干什么?”

    尔泰就笑,贼贼的说,“干什么?我想伺候你啊,平时你伺候我姨娘辛苦了,现在让我好好地伺候你。”

    “不行的,二公子我们不行的,我是奴婢,怎么能让您伺候我呢。”

    明月着急的说道,一副害怕的样子。

    “哼,怎么还说奴婢,我不是说过了嘛,在我的眼中,你是我的女人,是需要我疼爱的。”

    尔泰就故意气鼓鼓的说道。

    明月的心头又是一荡,但羞耻心还是让她无法忍受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她不断地挣扎着,反抗着,却是在反抗中,被尔泰除去了束缚。

    “二公子,你——”

    眼见自己的上身已经是暴露了出来,明月就羞涩的捂住眼睛。

    明月的乳房比纳兰珠的更大更圆,更白皙动人,更饱富弹性。她的乳晕只有淡淡的一抹粉红,乳头小小的尖尖的。

    “明月你真漂亮。”

    看着明月雪白完美的上身,尔泰赞美的说道。

    听异性赞美自己漂亮,明月羞涩中竟然升腾出了一抹异样的情愫,她偷偷的分开五个手指,透过指缝看着尔泰正缓缓的低下身子,嘴巴向着自己的胸前而来。

    明月张开嘴,还没等来得及阻止,尔泰的大口,已经将一颗让人垂涎欲滴娇红乳头含在了口中,吸吮舔舐,百般撩拨。明月何曾经历过这种情景,再也把持不住,娇哼起来。

    “啊……嗯……不要……二公子……你放过……绕过……我……怎么……这样……哎呀……嗯……啊……”

    明月抬起双手,推拒着尔泰的胸膛,不过她的力气太小,与其说是推拒,还不如说是是在挠痒痒,弄得尔泰的胸膛上麻麻的、痒痒的、热热的。

    尔泰有用牙齿轻咬轻吮,明月更是颤抖的厉害,“哎呦……轻一点……啊……”

    明月已经舒服的神志不清,尔泰就将她的整个外衣脱下来,看见明月的里面是一条乳白色的小巧精致的底裤,丝质的布面有着明显的沁湿的痕迹,尔泰就手指轻轻一按,果然粘滑稠腻,洪水早已泛滥成灾。

    明月发觉尔泰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身子震得厉害,忙要阻止却是已来不及,尔泰扯下明月的底裤,两根手指深入了潮湿的地带。明月一时无妨,再加上全身最重要的地带已被尔泰占据,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而且全身各处都传来以往不曾有过的快感,即盼望着尔泰能够停下来,又盼望着尔泰能够继续,芳心乱成一片,欲仙欲死了。

    尔泰以为明月是认命了,就变得更加的冲动起来,嘴上没有停止对明月双乳的吮吸舔弄,他飞快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展现在明月的面前,当看到尔泰身上的巨大的怪物的时候,明月终于是控制不住的,羞涩的大声喊叫了起来。

    “唔……嗯……哎呀……”

    尔泰赶忙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小声的笑着说,“你别乱叫,难道要让所有人都听到。”

    听尔泰提醒,明月慌忙闭上了嘴,尔泰放开捂住她嘴的手,明月就羞涩的小声的说,“二公子,你放开我好不好,今晚上我当值,令妃那里我不能离开太久的,再说,二公子您是皇上和娘娘面前的红人,可不能因为我,而耽误了你的前途。”

    尔泰深情的说,“我姨娘那里还有别人伺候的,少了一个你也没什么的,别说什么前途不前途的,我只要你,就算将来我阿玛、额娘不同意,我就跟你私奔。”

    听着尔泰深情的表白,承受着自己一直偷偷暗恋的男人带给自己的异样的欢愉,明月突然感觉自己也来了情绪,身体翻江倒海的渴求的要命。

    两人赤裸裸的相拥在一起,明月鼻中嗅着尔泰的体味,身上的要害已经全部落入尔泰的掌握,只有无助的呻吟着。

    “啊……二公子……嗯……轻一点……啊……”

    尔泰让明月和自己面对面的侧躺着,重新吻上了她的樱唇,一手拉过她的大腿跨在自己的腰肢上,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爱抚着。这样一来,尔泰坚硬翘起的大龙头,自然的顶在了明月粉嫩嫩水汪汪的蜜穴上。

    其实,明月根本不知道尔泰到底是拿什么硬硬的东西在她的穴口磨动,只是感觉快感连连,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便不自主的扭动着屁股,毫无秩序的配合着。尔泰咬着明月胸前翘起来的诱人乳头,边问道,“明月,舒服吗?”

    明月才不愿回答,羞涩的她将头深埋进尔泰的胸膛中,脸颊红的发烫。见她不说,尔泰就故意逗她,“不说的话,我可要停止了哦……”

    说着尔泰竟然当真停止了磨动,见他不动了,明月顿时着急了,急忙扭动着屁股寻找着龙头,求饶的红着脸,蚊子哼哼似的说,“舒服……很舒服……不要停下来……”

    “那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不停下来。”

    “……哥哥。”

    明月乖巧的叫了。

    尔泰就满意的将龙头重新放回穴口,来回的磨动着,而且还试探着将下身向前挺动,将半个龙头探进蜜穴之中,明月美得直翻白眼,脸上露出舒服的微笑,一副满足的模样。

    尔泰见她没有多少痛苦,龙头用力的向前一挺,几乎大半个龙头,已经塞入了明月的蜜穴之中。

    “啊!好痛啊!”

    明月顿时一阵高呼,她香眉紧蹙,眼中流淌出了疼痛的泪水,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她感觉自己的某个东西似乎是破裂了,之后有血液在小穴中汩汩的流淌着,最后便是全身刺痛难忍,如同抽筋时的痛感一般,甚至还要强上数倍。

    “哇……”

    明月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神情委屈,泪眼婆娑,尔泰急忙捂住她的嘴,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半途而废,于是就一边用手爱抚着明月的全身各处敏感点,分散着他的注意力,边安慰她,边继续将自己的龙头向着明月的小穴中挺进。

    “明月乖,一会就不痛了,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尔泰狠了狠心,让龙头继续一进一退的节节逼近,明月被尔泰捂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神情委屈,令尔泰心碎不已。明月连连捶打着尔泰的胸膛,却哪能阻止尔泰的进入,终于尔泰觉得龙头顶实了明月的蜜穴,已经是全根进入,这才停止了动作。

    明月哭的泪流满面,我见犹怜,尔泰放开了她的手,明月一边捶打着尔泰的胸膛,一边抱怨的哽咽道,“你叫人家叫你哥哥,你倒好,一点都不疼惜人家,也不管人家的死活,就顾着你自己爽快,呜呜呜,疼死我了。”

    “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我的明月好妹妹,我怎么会不疼你,只是这第一次肯定是要疼的,不过一会就好了,相信我,好妹妹。”

    尔泰真挚的道歉。

    “谁是你的好妹妹,你竟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尔泰听她又娇又嗔的,忍不住去亲吻明月的唇,明月自动的用小舌头回应尔泰,两人搂的紧紧的,蛇一般的缠绕在一起。

    不知什么时候,尔泰的龙头又在明月的蜜穴中轻轻的抽动了起来,明月正跟尔泰吻得热烈,口中的香舌被尔泰擒住,疯狂的缠绕搅动着,香涎不时的传入尔泰的喉咙中。

    “唔唔……”

    明月含糊不清的呻吟着,身体的刺痛感明显的减弱了许多,反倒随着尔泰的抽送,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超强快感,那种感觉很美妙,忽的升入云端,却不立即降下来,而是在云层中飘荡着,很远,很长……

    她脸上浮起很舒服的神情,禁不住娇声呢喃着。

    “哥哥……哦……哦……”

    尔泰就逐渐的加快了节奏,明月也能承受的了了。

    “啊……好舒服……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哥哥……你顶到……人家……心里去了……啊……啊……好哥啊……”

    明月初经人事,美妙莫名,眼前的帅气的尔泰带给她从未有过的舒服满足,让她只要飞上天。而尔泰在抽动之间,感受到硬硬的龙头被温暖紧凑的粉红嫩肉所包裹,小穴里淫水四溅,温热十足,他也是插得兴奋不已,不断的亲吻明月的嘴巴、酒窝、脸颊和脖子,明月感受到尔泰对自己的怜爱,双手将他搂抱的更加紧了。

    尔泰感受到明月的穴水又多又滑,每一次龙头抽回到穴口的时候,总会连带出一大滩来,不一会干净的床单上便是一片水渍,他干脆拿过枕头,垫在明月的屁股底下,这样既能垫高明月的美穴,又能方便自己抽送。

    令尔泰没有想到的是,这初经自己开苞的明月,穴水犯骚时竟然比早就经历过男人洗礼的纳兰珠的还要来势凶猛。他立起上身,低头看着大龙头在明月的穴眼中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听‘啧’的水渍声和明月‘啊’的一声大叫,抽插几下,尔泰再也兴致大起,他再也无法温柔下去,挺动着大阳具,狠狠的抽动了起来。

    明月被插的高呼低唤,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承受不了尔泰龙头的强烈冲击,花心猛抖,终于被推上了最高峰。

    “啊……啊……好舒服……啊……这……是怎么……了……完了……要死了……我……快死了……哥……哥啊……抱紧妹……妹……啊……好……好美啊……啊……啊。”

    尔泰从龙头顶端感受到明月的花心阵阵颤抖,浪水不断的涌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她已经被尔泰推上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尔泰停止了动作,龙头依旧泡在明月的小穴里,他低下头去吻明月的耳垂,问道,“好明月,美不美啊?”

    明月全身乏力,勉强伸出胳膊环抱着尔泰,却是回答不出话来。

    尔泰让她稍作休息,屁股轻轻的上下起伏,龙头又抽插了起来,这回明月虽是快感连连,却也忍不住的小声求饶。

    “啊……哥哥……慢……慢一点……”

    新开苞的蜜穴毕竟是还有一点疼痛,尔泰及时调整着自己的动作和节奏,双手也在明月肉乎乎的身子上来回抚摸以分散明月的注意力,明月慢慢的恢复了体内,孟浪的劲又上来了,主动扭动着屁股,口中不停的‘嗯……啊……’的呻吟着。

    “哦……哦……深点……啊……好哥哥……”

    尔泰知道她这时候要的是什么,猛然间大起大落,龙头毫不留情的在蜜穴中进出。明月不自觉的收紧了小穴,尔泰那里忍受的了,明月的小穴本就是又紧又小,这时候夹得更是美妙,尔泰停不住自己的狂猛的动作,龙头上传来的酥麻的讯号,他知道自己不能持久作战了,龙头突然暴涨,来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初经人事的明月自然不知道尔泰快要来到了,只觉得穴中的龙头像是一根铁棍一样,而且不住的胀大,在自己的花心中颤抖跳跃,抽插的自己妙不可言,恨不得尔泰能将自己的穴心顶穿,口中浪叫连连。

    “好哥……真舒服……你……插死妹……啊……算了……哦……啊……我……又来了……啊……哦……要飞……了……啊……”

    这叫声更要了尔泰的命,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精华疾喷而出,全部射进明月的身体深处。明月被这热热烫烫的精华冲击,花心又被大龙头死命的抵住,好一阵眩晕,阴水又纷纷涌出,同时又达到了高潮,精血充满了枕头。

    两人心满意足的,互相搂着又吻又亲,难分难舍。明月第一次将芳心和身体都给了尔泰,更是离不开他厚实的怀抱。良久,他们才分开来,明月惦念着去伺候令妃娘娘,便依依不舍的起身。

    尔泰温柔的替明月穿好衣服,趁机在她身上又摸又亲。帮明月秀气的玉足穿上小花鞋,明月站在地上,突然紧锁眉头,‘哎呦’一声叫了起来。

    刚刚被尔泰冲刺的太猛了,蜜穴都红肿了,此时站在地上,火辣辣的疼痛,走不动路。

    尔泰就歉意的看着明月,说,“明月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明月就柔情的看着他,将头轻靠在尔泰的肩膀上,轻轻的摇摇头,小声的说,“没事,我不怪你。”

    尔泰就捧起明月的脸,深深吻了下去,这一吻,仿佛就是永恒。

    第012章摸黑进房

    一夜承欢,因为明月是第一次,还要伺候令妃安寝,尔泰也就只索取了一次,反正明月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第二天的晚上依旧是明月当值,伺候完令妃休憩,明月就退出令妃寝宫,尔泰正在殿外等着她,两人甫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搂抱在一起,亲吻起来。

    尔泰解开明月的外衣上排两个扣子,将手顺着领口伸进去,摸了一阵,明月就娇喘连连了,她凑在尔泰耳边说,“娘娘睡了,其他宫女们都退出去了,我不能离开太远,我们去那边好不好?”

    顺着明月手指的方向看去,尔泰看到了令妃寝宫正殿和偏殿中间的一个黑暗的小胡同,顿时欣喜的点点头,邪笑着说,“宝贝真会选地方。”

    说着一把就将明月横着抱在怀中,大步流星的向着黑暗处行去。黑暗的胡同中,尔泰放下明月,让她背靠在墙上,随后飞快的解除着明月的束缚,很快在尔泰的动作下,明月的外衣披在身上,精致的肚兜和底裤完全暴露在尔泰的眼前。

    “二公子,要就快点好吗,娘娘晚上有起夜的习惯,我不能离开太久的。”

    明月勾着尔泰的脖子,娇声说道,尝到了甜头的她,心中也是渴求的要命,尤其是尔泰还是福伦大学士的公子,皇帝和令妃面前的红人,这样优秀的男人,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要一想到自己跟这样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明月的心中就甜丝丝的。

    “宝贝,你想要了?”

    尔泰嬉笑着问,明月脸上的红晕就一直红到了脖颈处。尽管已经是尔泰的女人了,不过再听他说这种话的时候,明月还是会禁不住很羞涩的。

    “二公子,别再羞我了好不,来就快点,我想了。”

    看着明月动情的模样,尔泰就禁不住冲动的吻住了她的红唇,明月双臂环住尔泰的脖子,踮起脚尖,张开嬗口,将一条灵动的红舌交给了尔泰,两人动人的拥吻起来。

    “唔唔唔……”

    被尔泰激烈的吻着,明月的口中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声,她下腹像是着了火似的燃烧起来,无法控制的她太渴望尔泰强有力的龙头,能够直直的插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尔泰剥开了明月的小肚兜,将那两颗精美的桃子释放了出来,甫一没了束缚,那两颗鲜桃就弹跳的出现在尔泰的面前,尔泰俯下身,一口一手的捉住了,抚摸、吮吸起来。

    “啊……好哥……你好会弄……轻点……啊……弄得……人家……好舒服……啊……好痒……”

    明月紧紧的搂住尔泰,身体中不断暴涨的欲火似乎是快要将她烧透了,她突然冲动的一把将尔泰推到墙壁上,随即飞快的脱着尔泰的衣服。

    “啊……哥哥……给我……快……我要……”

    明月的冲动亦是点燃了尔泰的欲火,他几乎是撕扯的将明月的底裤扯下,随即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明月早已银花四溅的蜜穴之中,用力的抽插起来。随着尔泰的动作,明月的身子剧烈的战栗着,无法控制高涨情愫的她,情不自禁的将手向着尔泰的身下摸去,握住了那个昨晚让她爽翻天的傲人武器,小手时而轻揉、时而粗重的撸动着,口中飘出一阵阵浪语。

    “啊……好爽……哦……好……舒服……啊……好哥……好人……你……好……啊……会弄……弄得……妹妹……舒……啊……服……死……要死……嗯……了……”

    紧紧是用手,就已经让明月娇喘连连,尔泰不由得兴致高涨,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他速度如电般快速的抽动中,明月的身子禁不住的剧烈的战栗起来,她愈发的搂紧了尔泰,在一叠声的淫词淫语中,她浑身紧绷,头发凌乱的脑袋左右摇晃着,终于是发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尔泰其势不停,将身子有些疲软的明月转过身,让她正面对着墙壁,其后将硬的快要爆炸的龙头顶在明月的臀缝间,从后面磨蹭着明月穴水直流的洞口。

    经过昨夜的洗礼,明月的心情经历了复杂的变化,她以前一直偷偷暗恋着尔泰这个帅气有前途的青年,但她是丫鬟,尔泰是少爷,她二人就像是两条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永远不可能有结果的。

    不料昨夜,尔泰突然向明月表白,说他喜欢她,明月很自然的心动了,随后羞涩中却是成为了尔泰的女人。第一次确实是痛苦的,那种痛苦像是全身的筋脉都断裂了,不过在二十分钟之后,那种痛苦竟然离奇的消失了,剩下的,都是满满的愉悦和爽快。

    明月不由的爱上了这种感觉,在他心中,能与爱恋的人相拥已是福分,而能与恋爱的人完成媾和,那则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与宣泄。

    她爱尔泰,也爱尔泰带给自己的欢愉,此时尔泰的龙头刚刚触碰到她的穴口,只是轻轻的几个摩擦,明月就离奇的再次泄了。

    但是这种隔靴止痒,毕竟不同于充实的满足感,她太渴望尔泰的那根大肉棍能够插入自己空虚的蜜穴中,给自己昨夜那种爽翻上天的快感。

    见尔泰只顾着在自己的穴口研磨,却使坏的不肯进入,明月就禁不住春情泛滥,不由的握住了尔泰的龙头,回过头,呼吸急促的红唇寻找着尔泰的嘴唇。

    “啊……好哥……进来……啊……好吗……妹妹……嗯……想要。”

    明月冲动的吻着尔泰的嘴巴,含糊不清的索求道。

    “妹妹想要什么?”

    尔泰故意使坏。

    “嗯……哥……好哥……别羞人家了……嗯……行吗……啊……”

    “不好,你不说我就不来。”

    尔泰愈发的使坏了,左手从后面抚摸着明月的蜜穴,右手两根手指捏住明月白皙乳房上的乳头,揉捏着,同时那根坚硬的肉棒,在明月的蜜穴口挑拨着,挑逗着,就是不肯进入。

    “啊……好人……啊……哥……妹妹……啊……受不……了……啊……求求……你……啊……进去……嗯……哦……好……不……啊……好……”

    明月一边动情的喘息着,一边握住尔泰的巨龙,往自己的洞穴中塞去,不过尔泰故意不配合,明月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却反而愈发的撩拨起了自己的……欲火。

    “说,你要我什么进去?”

    尔泰从后面咬着明月的耳垂说。

    “要……啊……要……哥……的、的……那……那……那里。”

    明月喘息不匀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要哥的那里干什么?”

    尔泰继续坏坏的追问道。

    “要哥的那里……进……进入……明月……明月的……小……小穴……啊……里……啊……”

    明月红着脸,羞涩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尔泰知道明月是古代的保守的女人,受三从四德影响不浅,此时能说出这些话,已经是羞愧难当了,尔泰就不在逗弄她,拍了拍明月白皙浑圆的大腿,明月早就急不可耐了,此时便配合着尔泰抬起右腿,用力的抬高,同时借着月色,将自己桃红色粉嫩水汪汪的门户,暴漏在了尔泰的眼中。

    尔泰伸出手在明月的那里摸了摸,随后把着明月的玉腿,一挺身,进入了明月的蜜穴之中。

    “啊……”

    受到尔泰坚硬的铁棍强有力的一刺,明月顿时抑制不住的大叫了起来,忽然她意识到此时是在令妃的寝宫旁边,慌忙捂住嘴,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尔泰从背后握住明月的双乳,用力的揉捏着,将丰满柔软的椒乳都是捏的变了形,那两颗诱人的乳头,也是在他的逗弄下翘立了起来。

    感受到明月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电流,尔泰也是变得酥软了起来,冲动的他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节奏,每一次都是将龙头拉回到蜜穴口随后又冲刺到花蕊的最深处。

    一次次强有力的撞击,让明月还是忍不住的大声喊叫了起来。

    “啊……终于……终于进……啊……来……了……哥……啊……用力……啊……妹妹……好……哦……嗯……舒……服……啊……太……深……了……啊”尔泰冲刺了一会,突然觉得这样不满足了,他将明月转过身,让明月正面对着自己,明月配合的转过身,娇媚的用双臂勾着尔泰的脖颈,同时将右腿交到尔泰的手中,尔泰手臂一发力,就将明月拦腰抱了起来,明月的双腿瞬即缠在尔泰的腰间,伸出右手放到下身,握住尔泰的龙头,对准自己的穴口,引导着尔泰的巨龙,进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啊……好大……好……啊……好……涨……啊……哥……我要……啊……快……一点……啊……要……要去……了……啊”尔泰的龙头甫一进入,明月就控制不住的连声娇喘起来,她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的挂在尔泰的身上,随着尔泰一下一下的重重的向上挺动,她配合的跟着尔泰的节奏,一下下的向下迎合着。

    忽然,尔泰抱着明月,竟然向着黑漆漆的胡同外走去,随着走动的节奏,尔泰的龙头愈发的深入的插在明月的花心最深处。

    眼见尔泰竟然抱着自己向胡同外走去,明月一边‘嗯……啊’的娇喘着,一边着急的问道,“啊……哥……你要……干……什么……啊……不要……出……去……啊……会……被人……看、看……啊……看到。”

    尔泰此时早已是欲火焚身,被欲望操控的他根本不理会明月的羞涩和阻止,自顾来到胡同外面,眼见四下无人,就放下了明月。

    “好哥,求你了,咱们回去吧,我……我不想在这里……”

    明月哀求道。

    “没事,就在这里,没事的,来一次吧。”

    尔泰猴急的说。

    “不行,会被人看到,就……”

    明月还想着急的解释,猛地被尔泰翻过了身,让她扶着令妃寝宫的墙壁,背过身,抬起明月的右腿,下身的龙头再次的挺动了进去。

    这次是在胡同外,因为害怕被人看到,明月就用手紧紧的捂住嘴,极力的压制着心底因为快感而生出的呻吟,她身子战抖着,呜咽着。

    “啊啊啊啊……唔唔唔……”

    尔泰就拼命的在明月的身上冲击着,不知为何,在令妃寝宫附近跟明月媾和,尔泰自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却又极度的快感。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加深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每一次都是紧紧的顶在明月的穴心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尔泰猛烈的冲刺了起来,如同疾风暴雨一般,明月尽管强自忍耐,却是依然忍不住的呼喊出声,在尔泰的强力冲刺下,她渐渐的放开了,也不再顾虑着被人发现了,她用力的抬起屁股,陪着尔泰的每一次强有力的插入。

    “别……别停啊……好哥……别停……”

    明月忽然感觉尔泰停止了动作,刚刚被尔泰的龙头冲击的很舒服的小穴哭着喊着想要尔泰继续,求人不如求己,她双腿用力,开始上下左右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但这种不疼不痒的研磨和被男人强有力的插干比起来,简直就是隔靴搔痒,“好哥……别折磨……我……快……弄我……”

    明月骚浪的神情就是对男人最好的鼓励,尔泰在明月肉鼓鼓、白嫩嫩的屁股上捏了捏,随即指着令妃寝宫的大门,小声的说,“明月,我们去那里来。”

    顺着尔泰手指的方向,明月看到尔泰竟然指着令妃寝宫的门口,不由吓出了一声冷汗,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行,要是被发现了,就麻烦大了。”

    “哼,你要是不去,我就不弄。”

    尔泰故意使坏,彻底的放开了明月。

    “不要这样,别……离开……”

    尔泰甫一离开,明月就感到了一阵空虚,她太渴望尔泰再来冲击她,就哀求道,“好哥,求你了,快点来吧,我受不了了。”

    “我们去那里来!”

    尔泰指着令妃寝宫的门口,坚定的说道。

    明月的身体冲动的要命,她最终拗不过尔泰,只好难为情的同意了,尔泰不禁大喜,他让明月扶着墙壁,双腿叉开,就用手在明月的蜜穴上抚摸着。

    “恩恩……恩恩……”

    明月摇晃着美臀,“哥……等……等不及了……亲亲好哥……快……快进来吧……”

    “我这就让你爽。”

    尔泰也淫荡的说道,随即腰身一挺,又进入明月的体内,他直起身子,贴在明月的后背,卯足了劲,将大肉棍狠狠的捣入了明月的蜜穴中,开始玩命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太爽了……啊啊啊……”

    明月控制不住的浪叫着,她太喜欢尔泰粗暴的冲击自己了,“爽……爽……爽死了……啊啊啊……”

    尔泰就拍打着明月的滑腻的后背,一边将身体用力的前挺,一边指着令妃寝宫门口,让明月向那边移动。

    明月没办法,只能承受着尔泰的抽插,手紧紧的扶着墙,随着尔泰冲击的惯性,一边被尔泰干着,一边向令妃寝宫的门口走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越是接近令妃寝宫,明月的浪叫就被极力压制的呜咽所取代,她被尔泰干着,身子一前一后晃动着漫步走到令妃寝宫的门口。

    来到门口,尔泰轻轻的推开了房门,示意明月继续前行,明月顿时吓了一跳,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示意不行。尔泰也不勉强,只是停止了动作来威胁着明月。

    一旦没有了尔泰强有力的冲击,彩霞就像是失了魂一般,浑身虫子再爬,酥痒难耐,她太渴望尔泰的肉棍来给她止痒了,于是她只能红着脸,很不情愿的,小心翼翼的推开了令妃寝宫的房门,向着里面走去。

    房间内烛火摇曳,幽暗静谧,明月不敢在肆意的宣泄,只能用力的咬着手指头,不让心底中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口,口中发出呜呜的类似哭泣的声音。

    渐渐的,在尔泰的冲击下,明月缓慢的蠕动到了外室的门口,打开门,穿过一条走廊,明月和尔泰进入了令妃娘娘的寝宫内室,也就是令妃娘娘的卧室。

    此时令妃寝宫内只有令妃一人,她安静的躺在床上熟睡着,尔泰冲击着明月走向令妃的床边,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和暗暗的烛光,他看到了他的姨娘令妃穿着一件白色的轻纱睡衣,纱衣朦胧,隐约可见里面的紫色小肚兜和紫色的底裤。

    此时的令妃是美丽的,是动人的,尔泰抱着明月的屁股,一挺一挺的走到了令妃床榻边上,尔泰指着令妃的床,示意明月上床,这次明月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尔泰也就不勉强,就让明月正面对着熟睡的令妃,在她的床榻下,跪在松软的地毯上,尔泰也半跪下身子,一边看着令妃美丽的睡姿,一边用力干着明月。

    “嗯嗯嗯……啊啊啊……”

    明月极力压制着来自心底深处的呻吟,她看着自己平日来的主子令妃,她心中砰砰跳的剧烈,她害怕令妃突然醒来,自己跟尔泰无法交代,而另一方面,她又觉得心中有一种数不清道不明的异样的快感。

    而尔泰,更是冲动的要命,令妃是他梦想中的女人,尽管此时他得不到她,却可以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跟她的丫鬟做爱,令妃安静的熟睡着,浅浅的呼吸,半隐半现被小肚兜包裹着的酥胸,在微微的起伏着,尔泰突然眼前一花,身下的明月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姨娘令妃。

    令妃的样子是那样的清晰,她如同一只母狗的跪趴在地上,翘起粉扑扑、圆鼓鼓的臀部,淫荡的求着尔泰干她,那神秘的桃园圣地,幽静的展现在尔泰的眼前,这让尔泰愈发的火爆起来,他插在明月蜜穴内的龙头,也是瞬间粗壮了数倍。

    “啊……好舒服……快点……插得我……好舒服……啊……救……救命啊……啊……快来……救我……啊……插死……我了……啊……好美……好舒服……啊……我要……死……啊……了……啊……要……弄死……我了……啊。”

    承受着尔泰狂暴的冲击,明月已是顾不上令妃娘娘就在眼前,也顾不上了羞耻心,她虽然拼命的克制,但是泛滥的洪峰还是一波波的侵袭着她,让她抑制不住的胡言乱语着。

    明月的淫语刺激了尔泰,听在他的耳朵里,竟然变成了他心爱的姨娘令妃在自己的身下放浪的呻吟,求着自己给她最强烈的冲击。

    “啊……令妃……姨娘……我要你……我……我要干死你……啊……干……啊!”

    尔泰开始受不了了,身下的明月和床榻上的令妃猛然间结合在一起,由两道重影最终结合成一道魅影,尔泰分不清到底是明月还是令妃在浪吟连连,他在脑海中幻想着令妃被自己狠狠的蹂躏的画面,心里产生了异样的快感,一阵激动,身体不受控制,射出滚滚精华。

    尔泰无力的趴在了明月的身上,一边偷偷看着安静的熟睡的令妃,一边将手伸到明月的身前,捉住了她胸前的两颗乳球,他心中忽然想到了那天偷看令妃洗澡,令妃在自慰时竟然还想着皇帝,尔泰的心中没由来的涌起了一丝醋意,他情不自禁的、报复似的在明月的椒乳上重重的一捏。

    “哎呀……啊……”

    明月吃痛的喊叫起来,床榻上的令妃本能的一个翻身,吓得明月浑身直冒冷汗,她回过头,蹙起眉头,幽怨的看着尔泰。

    “二公子,你干嘛那么用力?”

    听着明月的质问,尔泰这才反应过来,他错把明月当成了令妃,心中觉得有些愧疚,刚想出言安慰明月,床榻上的令妃就突然发了个身,整个人侧身正面对着尔泰二人。

    这一次又把明月下了一跳,她一把推开尔泰,来不及清理战斗痕迹,忙不迭的穿着衣服,红着脸脚步轻快的跑出了令妃寝宫。

    尔泰也追了出来,看着明月俏脸涨红,气喘吁吁的,他知道是自己拼的太凶了,把明月给累坏了,尔泰心疼的说,“明月,你先去我房里休息吧,我替你值夜,有事就叫你。”

    “这样行吗?”

    明月反问道,不过听她的语气,倒是很赞成尔泰的提议。

    “没问题,你还不相信老公我嘛。”

    尔泰嬉笑着说道。 听尔泰说他是自己的老公,明月脸上的红晕很深了,娇滴滴的说,“那我就先去睡会了,要是有事,你一定要叫我哦。”

    尔泰就在明月丰腴的玉臀上拍了一下,说,“去吧老婆,老公会叫你的。”

    “嗯。”

    明月羞涩的应了一声,随后去了尔泰的房间。

    看着明月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尔泰就想起了无人伺候的令妃,刚刚跟明月媾和时看到的令妃那动人的模样和傲人的身姿,尔泰不禁又欲火沸腾了起来。

    他来到先头那胡同处,在黑暗中换上了一身黑衣,随即脚步一滑,偷偷的打开了令妃寝宫的门,一个滑步闪了进去。

    第013章黑衣人

    尔泰蹑手蹑脚的进了房,熟门熟路的悄悄走到令妃的床边,此时令妃安静的躺在松软的床榻上熟睡,床边站着一名丫鬟,正在替令妃扇着凉风。

    那丫鬟正是腊梅尔泰就不由得疑惑起来,刚刚自己跟明月还在令妃面前媾和了一次,没见的腊梅在啊,怎么这才一会的功夫,腊梅怎么就出现了呢?

    “肯定是腊梅刚刚趁令妃娘娘睡着了,偷偷跑出去休息去了。”

    尔泰想到,随即很认同自己这个观点,毕竟丫鬟们也是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如果一整夜都要站在令妃身旁扇扇子伺候着,那岂不是要活活的累死。

    不过尔泰的目标是令妃,绝不会因为腊梅的出现便改变计划。

    “腊梅,对不起了。”

    尔泰一个闪步绕到腊梅背后,随后一手捂住腊梅的嘴唇,另一手抬起,一记手刀劈向腊梅脖颈,随着一声闷哼,腊梅倒在地上。

    尔泰邪邪的一笑,随即快步走向床边,悄悄的上了床,借着清幽的月光,定定的打量着熟睡中的大美人,也是他的姨娘令妃。

    此时的令妃正面躺在床上,身上就一件白色的轻纱,隐约可见里面的紫色环纹小肚兜和同色小巧底裤,这件轻纱的裙摆明显较短,顶多只能盖住半截大腿而已,而且上面的领口开得很低,大半的酥胸都裸露出来,看着轻纱内小肚兜上顶起的两个小凸点,尔泰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此时的令妃是动人的,是妩媚的,雪白的玉体,白嫩无暇的大腿,细细的纤腰,浑圆挺翘的玉臀,看的尔泰心中小鹿乱跳,猛吞着口水,尔泰偷偷的凑近令妃清纯秀丽的脸蛋,长长的睫毛静静的排列在白皙的脸庞上,尔泰一时意乱情迷忍不住在令妃的脸上偷偷亲了一下,令妃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又继续睡,吓得尔泰直喘大气,心跳加速,全身冒汗。

    过了一会,尔泰颤抖的拨开令妃薄如蝉翼的轻纱,小心翼翼的,隔着紫色小肚兜握住令妃饱满挺拔的雪峰,并且在上面轻揉着,令妃突然一个翻身,吓得尔泰慌忙退下床躲藏起来,又过了一会,尔泰偷偷的打量,见令妃还在熟睡,这才安下心来。

    尔泰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慢慢的将手伸向令妃的脖颈后,轻轻的解开了令妃脖颈上的肚兜系带,那对鲜嫩多汁的蜜桃随着令妃的喘气而微微的晃荡着,乳晕呈现淡淡的粉红,尔泰一只手握着令妃娇挺的玉乳缓缓的揉搓着,只觉一阵热热暖暖,摸起来好柔软好舒服!

    也不知摸了多久,尔泰再次的心一横,把令妃的轻纱向两侧分开,随即将手伸向令妃的腰间,摸索着将令妃的紫色小巧底裤拉到大腿膝盖位置,谁知令妃又是一个翻身,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碰我……啊……别碰我!”

    令妃又一个翻身将身子正了过来,额头上涔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她像是在做噩梦一般,而后又继续熟睡着。尔泰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将令妃的腿抬起来,将那条紫色的底裤褪下来,挂在令妃玲珑剔透的脚踝上。

    随即俯下身,伸手越过令妃双腿间的芳草悠悠,轻轻触在她的温暖火热柔嫩的花瓣上,之后用伸出食指和中指,在肉缝上来回的划着,令妃又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啊……你在做什么……啊……不要……不要碰人家那里……啊不要……啊……好棒……好舒服……嗯……我好舒服啊。”

    忽然,令妃抬起了手,正在她蜜穴口动作的尔泰吓了一跳,刚想收回手,就见令妃将手放到了她自己的浑圆饱满的美胸上,轻轻的揉搓,像是在做春梦一般,那淫荡的叫声,刺激的尔泰快要爆炸了。

    恼羞成怒的他跪在令妃双腿间,脱去了令妃和自己的束缚,尔泰高举的巨龙昂首挺胸的从束缚中释放出来,凶神恶煞的对着正在熟睡的令妃。

    尔泰俯下身,轻轻的压在令妃的身上,低下头咬着令妃桃色诱人的乳头,一边扶着自己的巨龙,向着令妃裸露出来的美丽蜜穴行去。令妃那里阴水汩汩的向外流淌,润湿了尔泰的龙头顶端,可就在尔泰都感觉到了蜜穴口柔嫩的花瓣时,令妃的嘴角轻轻的嗡动,她含糊不清的说,“水,来人,我要喝水。”

    尔泰吓了一跳,心想若是被令妃看到自己的模样就糟糕了,他慌忙从怀中掏出一块黑布,蒙在嘴上。这时,令妃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来人啊,我要——”

    话还未说完,令妃突然看到了自己浑身赤裸,光洁的双腿叉开着,一个黑衣陌生人在自己的双腿间跪着,黑衣人的那个巨龙,正对着自己的暴露出来的唇穴。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猛地发觉了黑衣人,令妃惊恐的坐起身子,瑟瑟发抖的恐惧的看着黑衣人,颤颤的问道。

    尔泰变了口音说,“我是欣赏你的人,嘿嘿嘿。”

    “你,你要干什么?你走开,来——”

    令妃抬起双腿用力的瞪着尔泰的身子,想要将他踢开,同时大声叫着来人,可是刚刚喊了一声,就被尔泰一把扯住了脚踝,顺势一拉就将令妃扯入了自己怀中,同时尔泰的另一只手,就捂住了令妃的嘴唇,嬉皮笑脸的在她耳边说,“你叫啊,大声的叫,越大声越好,最好是让皇帝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哈哈哈。”

    听他威胁,令妃顿时不敢叫了,只是委屈的啜泣着,目光恐惧的看着尔泰,哽咽的哀求说,“我是皇帝的妃子,你不能对我这样,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可以啊。”

    尔泰邪笑道,“放过你可以,但是你要帮我满足,我还真是想尝尝,这皇帝的女人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你,你无耻,你混蛋,我是贵妃娘娘,你敢动我,我就叫皇帝诛你九族!”

    听着黑衣人无耻的怪话,令妃也恢复了往日的镇定,强忍着心中的惧怕,恐吓的说道。

    “呵呵,有趣,我最喜欢烈马了,这样骑起来才有意思,哈哈,你很对我的胃口。”

    尔泰淫邪的嬉笑道,随后用力的扑倒令妃,身子紧紧的压在令妃丰满的身子上,双手在她的乳房、臀部游走着,揉搓着,同时下身用力的向前挺,找寻着令妃的蜜穴,想要强行突破令妃的禁地。

    恰在这时,院子中传来太监的公鸭嗓子,“晴格格到。”

    第014章晴儿

    太监突然的一嗓子,打破了黑夜的沉静,扑倒在床上的尔泰和令妃都是愣了一下,随即令妃趁着尔泰愣神的功夫,一把推开了他,之后飞快的红着脸穿着衣服。

    尔泰顿时郁闷不已,心想这晴儿啥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打扰了老子的好事,到时候让她加倍偿还。但此时晴格格到了,尔泰想要拿下令妃这事是不成了,他提上裤子,一个箭步就飞上了房顶。

    一分钟后,尔泰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在院子里瞎逛,之后走到晴格格身旁,嬉皮笑脸的说,“卑职福尔泰,参见晴格格。”

    晴儿此时约莫十六七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身材高挑,酥胸饱满,一张俏脸更是美得令人窒息。她跟福家兄弟打小就关系不错,边笑着说,“呀,是尔泰啊,什么卑职,就知道拿我寻开心。”

    说着,晴儿就半蹲下身子,跟尔泰道了一个万福,尔泰就一步上前,一把握住了晴儿的小玉手,借着扶她起身的机会,在晴儿柔嫩的玉手上摸了一把。

    被尔泰突然的一摸,晴儿顿时玉面通红,飞快的将小手从尔泰的大手中抽了出来,脸庞上露出了很羞涩的表情。

    尔泰怕晴儿误会自己孟.浪了,便掩饰的说,“晴格格这一个万福,可是要折我的寿啊。”

    “咯咯。”

    晴儿笑了,那模样真的好美,看的尔泰身上硬邦邦的。不过还好现在是晚上,灯光昏暗,晴儿看不见他身体上的帐篷。

    尔泰说,“晴儿,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晴儿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老佛爷睡不着觉,又想念令妃娘娘了,想跟她聊聊天,特叫我来通禀一声。”

    “这个老娘们。”

    尔泰没好气的在心里骂道,“丫的什么玩意,偏偏这个时候睡不着,把老子的好事都给搅合了,干。”

    嘴上却说,“人老了嘛,都跟小孩子似的。”

    晴儿嫣然一笑,对着尔泰点点头,随后莲步微移,走向令妃的寝宫,尔泰盯着晴儿丰.满浑圆的玉臀摇曳出一道道荡人的弧度,嗓子眼又本能的发干了。

    半个小时后,令妃与晴格格一并走了出来,此时的令妃已经是梳妆齐整,不过在她白.皙、靓丽的面庞上,仍是能够看出些许的不自然,在路过尔泰身旁的时候,令妃有些不满的盯了他一眼,尔泰知道,令妃这是在怪罪自己没有护卫好,让那黑衣人十分轻松的就进入了她的寝宫,可惜她不知道,那个黑衣人,就是尔泰本人。

    令妃停下脚步,看着尔泰说,“尔泰,你今晚上在干什么?”

    尔泰装出一副疑惑的神情说,“回禀娘娘,我一直在院子里巡视啊,怎么,娘娘有什么事吗?”

    令妃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之后摇摇头,说,“没什么,等我见过老佛爷之后,回来再说吧。”

    尔泰就拱拳说,“是,娘娘。”

    之后尔泰让过一边,低着头看着令妃和晴儿走出院门,在院门口的时候,晴儿突然回过头,对着尔泰调皮的一笑,随即吐了吐舌头,尔泰也报以微笑,同时挥了挥手。

    第二天,令妃将尔泰唤来,令妃高坐在椅子上,对着尔泰说,“尔泰,不是姨娘不信任你,实在是我的寝宫太大了,你一个人难免照顾不周,我看不如这样,你多调几个大内侍卫过来吧。”

    尔泰自然知道令妃是所谓何事,说,“好的娘娘,照顾您的安全,本身就是我们这些臣子的分内职责。”

    令妃就挥挥手,让尔泰出去了,看着尔泰离去的背影,令妃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她心道,“尔泰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论武功不在他哥哥尔康之下,不说当世无双,至少也是武功高手,在他的护卫下,那个黑衣人,是怎样进来的,又是怎样逃窜的,难道…”

    第015章是彩霞

    这天晚上,尔泰照例在院子中巡视,只是身旁多了六个人,这些侍卫都是尔泰信得过的人,一切行动都是听尔泰的指挥。

    正在巡视着,尔泰对身旁的高远说道,“高远你带着兄弟们巡视,我去方便一下,今天中午吃坏肚子了。”

    高远立时拱手说,“二公子请便,这里就交给兄弟们了。”

    尔泰满意的对着他一笑,说,“我知道你好赌,缺钱的时候言语一声。”

    高远就感激的说,“多谢二公子。”

    拍了拍高远的肩膀,尔泰便急匆匆的向着丫鬟的房间走去,进了一个内院,里面西北角的一间房子里住着明月和彩霞,今天是彩霞当值,明月休息,尔泰跟明月约好了两人在明月的房间里行事。尔泰看着四下无人,轻轻的推开了明月的房门,一闪身走了进去。

    穿过客厅,尔泰进了右手边的厢房,目光轮了一圈却不见明月的身影,难道明月在彩霞的房间?尔泰疑惑的心道,随即去了客厅左手边的厢房,推开门,尔泰立时呆住了。

    房间中果然有人,却不是明月,而是彩霞,此时的彩霞身着清凉,只有一件小肚兜和一件小底裤,肚兜是乳白色的,上面带有花朵花纹的,将不是太壮硕的高耸修饰的挺翘起来,底裤是绸料的,紧身的裹在丰腴的雪臀上,充满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彩霞正在洗脚,一双细腻、修长的美腿搭在床边上,光洁玲珑的脚丫子调皮的在铜盆中涤荡着水波,尔泰是标准的玉足控,此时看到这一双美好的玉足,他的身体马上就翘起了帐篷。

    乍一看到尔泰进来,彩霞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声音之大在这静夜如同平地惊雷,彩霞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慌忙加紧双腿,同时双臂怀抱着胸部。

    尔泰微微蹙起眉头,食指比在嘴唇上,轻轻的嘘了一声,小声的说,“别乱叫,小心叫别人听到。”

    经尔泰提醒,彩霞探头向外看去,果然对面的厢房里亮起了灯,之后便有一个胖胖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彩霞对着尔泰说,“是东珠过来了,二少爷你快躲起来。”

    尔泰就故意的说,“躲,躲在那里?”

    彩霞着急的说,“快去明月的房间啊,不然被东珠看到,要闹误会的。”

    尔泰就故意磨磨蹭蹭的说,“不行啊,她这就进来了,躲在明月屋里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呢——”

    尔泰装出一副抓耳挠腮的模样,随即目光一轮,指着彩霞的床榻,说,“彩霞,我先躲在你的被子里。”

    “这——”

    彩霞顿时难为情起来,毕竟她从来都没有跟异性独处一室过,此时尔泰又要躲进她的被子中,这叫她多难为情啊。

    不过尔泰也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一个滑步就脱下鞋上了彩霞的床,之后藏进彩霞的被子里,彩霞尽管羞涩,却是一脚将尔泰的鞋踢进了床底下,将铜盆也是推了进去,之后难为情的也进了被子,将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

    这时,东珠推门走了进来,东珠来到彩霞的房间,关心的问,“彩霞你怎么了?为什么大喊大叫?”

    “啊,没,没——没什么,是老鼠。”

    彩霞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老鼠?在哪里?”

    东珠听彩霞说她屋里来了老鼠,顿时撸起袖子,一副要跟老鼠拼命地架势,之后又往床底下看。

    见她蹲下身体,彩霞连忙阻止说,“不用找了,我是看错了,不是老鼠,不是的。”

    “哦,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激动啊?”

    东珠狐疑的问道,她很好奇彩霞今天有些古怪。

    “没,没事的,我就是被吓了一跳,真没事的。”

    彩霞辩解的说道,脸庞红通通的。

    “哦,你没事就好,反正我醒了,也睡不着了,就跟你聊聊天吧。”

    东珠笑着说道,随后一屁.股坐在彩霞的床边,喋喋不休的跟彩霞聊了起来。

    通过交流,尔泰才知道今天彩霞不舒服,跟明月换了一下班,而令妃又突然想吃明月亲手包的饺子了,明月就去御膳房包饺子去了,因为去的匆忙,没来得及通知尔泰。

    不过现在的尔泰也不在意这些了,他跟彩霞这位长腿MM共处一被,两人的身子挨着身子,彩霞身上的香味和专属于美人的肉感不时的传感到尔泰的身上,让尔泰的身体都有些酥软了,迷醉的尔泰胯间挺起了巨大的帐篷,重重的顶在彩霞的雪臀上。

    第016章有刺客

    彩霞自然也是感觉到了尔泰身上的硬物顶着自己,不过碍于东珠在座,彩霞也不敢说什么,一张脸憋得通红,扭动着雪臀躲闪着尔泰的怪物。

    不过她忘记了床榻的空间比较小,不论她如何躲闪,都离不开尔泰的身体,反而是将躲闪的动作变成了用玉臀在尔泰的怪物上摩擦,渐渐地,尔泰就愈发的坚挺了。

    不得不承认,彩霞很漂亮,虽然抵不上明月,但至少也是美女层级的。170cm左右的身高,脸蛋标致,乳房虽然不大,但很性感,大腿很长,也很匀称。尔泰就将手臂轻轻的穿过彩霞的身体,搂着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应该是彩霞的体香。

    彩霞的身体很丰满,很有弹性,尤其是柔软浑圆的屁股顶着尔泰的怪物,感觉很刺激。这样一来,尔泰就有些控制不住的主动在彩霞的丰臀上活动起来,尽管一前一后的动作很轻微,但仍是让未经人事的彩霞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身体开始涨潮了。

    眼见得彩霞的脸蛋愈发的红润,东珠就好心的问道,“彩霞,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都这么红了。”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彩霞的额头,彩霞慌忙回道,“没事,就是有些着凉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哦,那就好,不过你也不要强忍着,实在不行的话,还是要请太医的。”

    “没事的,真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行,那我先陪你说会话吧,人着凉的时候最胆小了。”

    东珠好心的说道。

    彩霞却是在暗暗叫苦,我的个姑奶奶,我被子里可是躲着个人,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要遭殃了,但平时她跟东珠玩的不错,也不好意思赶她走,只能一边忍受着尔泰的侵袭,一边跟东珠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

    这样的机会可是爽呆了尔泰了,他知道彩霞不敢大喊大叫,便大着胆子在彩霞的身体上摸索起来。

    彩霞自然是感受到了尔泰的咸猪手,而且还随着尔泰的摩挲而本能的嘤咛了起来,不过碍着东珠在此,彩霞也不敢叫出声,只能将手指咬在口中,压制着心底中的浅吟。

    彩霞无奈的安静,更加的助长了尔泰的气焰,他愈发大胆的解开了彩霞的小肚兜,将那两颗鲜活粉嫩的椒乳握在手中,揉搓着把玩起来。

    “嗯。”

    彩霞还是忍不住的叫了一声,东珠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彩霞顿时羞红了脸,断断续续的说,“没事,我刚刚身体疼了一下。”

    “哦。”

    东珠狐疑的点点头。

    尔泰在被子中得意的笑,手不老实的继续揉捏着彩霞的玉乳,那玉乳软软的,温热的,滑滑的,一手刚好能握过来。感觉到身上传来的异样的电流愈发的凶猛,彩霞一边极力压制着想要从嗓子眼喷薄而出的呻吟,一边握住尔泰的手,阻挡着他的侵袭,小手很热很用力,但总是在尔泰的手离开时,她的力气就松了下来。

    很快,尔泰就捉住了彩霞椒乳上的两颗粉嫩嫩的小乳头,只是在那乳头上轻轻的一捏,彩霞就有些吃力不住了,她身子本能的战栗了一下,随即握住尔泰手的小手上的力道,也是自然的松懈了下来。

    “看来乳头是彩霞小妮子的G点啊。”

    尔泰为发现了彩霞的敏感点而得意不已。

    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玩意,在感受着彩霞的乳头在自己的撩拨下渐渐翘立起来之后,尔泰就继续用一只手逗弄着彩霞的两颗乳头,同时将另一只手下移,来到彩霞的腰间,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上,轻揉轻按着。

    彩霞自然不肯,不安的扭动着屁股躲闪着,不让尔泰得逞。

    不过她哪是尔泰的对手,在躲闪了一会之后,她丰满嫩滑的臀部就被尔泰抱住了,尔泰将她的屁股微微抬起,把她的底裤扯了下来,拉到了腿弯上。

    彩霞忽然感受到下腹一凉,知道自己的底裤被尔泰扯了下来,不过碍着东珠在此,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将手慢慢的回伸到被子中,遮挡着露出的蜜穴。

    已经脱下了彩霞的底裤,尔泰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握住彩霞的手腕,在她的脉门上轻轻一捏,彩霞顿时就感到浑身酸麻无力了,就一边回答着东珠的问题,一边被尔泰拿开了挡在蜜穴前的手。

    拿开了彩霞遮挡的手,尔泰轻轻的搬动下彩霞的身子,让她微侧身子,稍稍面向自己,随后张口大口,一口咬在了彩霞的乳头上。

    “啊……不要……”

    彩霞忍不住的娇呼出来。

    东珠好奇的问,“彩霞你叫唤什么,什么不要啊?”

    “啊……不是……我……我……啊……我是说……嗯……啊……说你……不要走……啊……我……害怕……啊。”

    彩霞就红着脸,断断续续的解释道。

    东珠就愈发狐疑的说,“我没说过要走啊,彩霞你怎么了,怎么喘的这么厉害啊?要不要传太医啊?”

    这时,尔泰继续用舌头挑逗着彩霞的乳头,却同时趁着彩霞不备,将右手放在了彩霞的美穴上,感受着温热粘滑的花瓣,尔泰时轻时重的撩拨着。

    “嗯……不……不……不要……不要啊……啊……我……啊……”

    彩霞禁不住脸色涨红,喘息的更为剧烈。

    “不传太医?你都喘的这么厉害了,不传太医,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往日东珠跟彩霞的关系极好,此时见彩霞脸色通红,像是发烧一般,她不禁有些着急了起来。

    “啊……不要……真的……不要……啊……别……”

    彩霞樱声咛咛,不只是在说尔泰不要,还是在说不叫东珠传太医,亦或是两者皆有。

    听着彩霞在自己的撩拨下发出阵阵樱声软语,尔泰就坚硬到不行,他轻轻的抬起脑袋,在彩霞的耳朵上亲了一口,情不自禁的说,“彩霞,我要你。”

    谁料尔泰的声音尽管很低,但东珠的耳朵过于灵敏了,马上问道,“谁?什么声音?”

    听东珠发问,彩霞红着脸,颤抖的说,“啊啊啊……没谁,是你听错了……吧,我……怎么……啊……没听到有声音啊……”

    “不可能,我刚刚明明听到有声音的。”

    东珠坚定的说道,随即胖胖的脑袋四处打量起来,突然,令妃寝宫所在的正院中,传出了侍卫们着急的大喊声,“来人啊,有刺客!”

    第017章又是黑衣人

    “啊,有刺客。”

    东珠吃了一惊,大叫着奔出了房门,一时之间,丫鬟院子中的烛光大亮,所有的丫鬟们都是草草的披了一件外衣跑了出来。

    “刺客?怎么会有刺客?”

    尔泰疑惑的心道,他飞身下床,刚想一个滑步离开,只觉衣袖被彩霞抓住了。

    尔泰回过头,看着彩霞,只见彩霞浑身轻轻颤抖着,脸色一片蜡黄,骇然的颤抖的说,“二少爷别走,我怕——”

    “别怕,有我在。”

    尔泰反握住彩霞的手,在她光滑的手背上拍打了两下,安慰说,“你在屋里别乱跑,我出去看一下。”

    “嗯,我不会乱跑的。”

    彩霞脸上飞快的浮起一抹红霞,忽的又想到了自己跟尔泰刚刚在被子里的情景,她不敢去看尔泰,低垂着脑袋羞涩的点点头。

    见彩霞出奇的乖巧,尔泰就搬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随即一闪身飘出了门,此时丫鬟院子中一片大乱,谁都没有注意到尔泰是何时出现在她们面前的。

    尔泰大声喊道,“都别乱,呆在院子中别乱跑,刺客在什么地方?”

    众丫鬟一听是尔泰的声音,顿时七嘴八舌的说开了,尔泰知道了刺客是在令妃的寝宫,慌忙施展轻功,向着令妃寝宫而去,他的职责是保护令妃,若是令妃出了问题,他脱不了干系。

    因为着急,尔泰十几秒钟就到了令妃寝宫,在寝宫门外,只见一位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的黑衣人正在跟尔泰手下的六名侍卫交手,那人武功超群,被六名侍卫围在中间,依然是游刃有余,丝毫不显慌乱。

    “丫的,什么玩意,敢学老子的造型,不想混了!”

    尔泰在心中咒骂道,随即一个滑步,身形如利电般腾空而起。

    “喝!”

    尔泰一声爆喝,随即身形跃至半空,随后一记凌空踏步,点踩虚空,从侍卫的头顶上越过去,随即一招扫堂腿,直接向着那黑衣人的后背撩去。

    此时那黑衣人正见招拆招的拆解了高远、高达两兄弟的合力进攻,忽感身后恶风不善,厉风恶恶,本能的向下半蹲身体躲闪,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尔泰这一脚的实力,随着那黑衣人吃痛的一声喊叫,肩膀上结结实实的挨了尔泰一记。

    “嘭!”

    随着惯性,那黑衣人向前方张去,好在他及时控制身形,在地面上滚了几圈之后,稳住了身形。不料这时,尔泰的一波如潮的攻势向他袭来,拳影烁烁,腿风劲劲,一招一式都用足了十层的劲道。

    眼见尔泰施展全力,那黑衣人露在外面的眸子中忽然精光一闪,随即喝了一声“来的好!”

    便于尔泰厮打在了一起,原本静谧的院子里传出了一阵阵‘砰砰砰’的沉闷响声。

    “妈的,还真有两下子。”

    尔泰喝骂道,随即一招‘凌虚拳’打向那黑衣人,登时夜空中月光下拳影重重,虚虚实实,难辨真假。

    不过那黑衣人显然也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只见他不慌不忙的连连后撤身躯,看似后撤,实则是在见招拆招,一一将尔泰的招式化解。

    一旁的六名侍卫不禁看得呆了,他们平日来都是自诩高手,可是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他们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六人傻愣愣的站着,谁都忘了前去助拳,随着尔泰的一声爆喝,六人方才回神,挥舞着砍刀,嚎叫着向着黑衣人的背后冲来。

    六人甫一加入,那黑衣人便感觉到了吃力,他对着自己面前的尔泰大骂了一声“混蛋”随即一记后踢腿,将当先冲过来的高远踢飞,而后身形收势,脚步连连滑动,一个眨眼间,便跃上了房顶,夺路而逃!

    见他逃窜,高远等人正待追赶,只听尔泰大喊道,“我去追他,你们保护好娘娘,如果出了任何问题,我为你试问。”

    六人一齐应声,“是。”

    随即留在原地,小心的戒备着。

    尔泰向着令妃娘娘的寝宫看了一眼,随即一闪身,向着黑衣人逃窜的方向而去,刚刚黑衣人说话的口音,让尔泰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应该是熟人。

    第018章至尊合欢经

    可能是肩膀上挨了尔泰一记的原因,那黑衣人逃窜的速度不算快,尔泰也使出了全力追赶,两人一直保持着大约五六米的距离。

    不知道越过了多少宫殿,飞过了多少屋顶,两人的距离始终是五六米左右,尔泰不禁有些恼怒,想着找机会一定要提升下自己的武功,让自己成为一名真正的武功高手。

    追着追着,那黑衣人突然加速,一个滑步跃上了一个墙头,随即黑影消失在高大的墙壁之后。

    “愉妃寝宫?他是……”

    尔泰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黑衣人刚刚消失的墙壁前,疑惑的心道,“那黑衣人进了愉妃寝宫,难道愉妃想要对令妃不利?”

    “不行,自己身为令妃的护卫,一定不能让自己的姨娘有任何的闪失,就算是愉妃的寝宫,老子也要进去把那黑衣人揪出来。”

    坚定了信念,尔泰便一个越布,翻过了墙头。

    不过这里是愉妃的寝宫,护卫一定少不了,尔泰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走去,四下里一片黑暗,只有一星清冷的月光。

    忽然,尔泰感觉右侧身后有恶风涌动,还没等他回转身体,就见那恶风愈来愈近,其间还伴着阵阵腥臭之气,而下一刻,那恶风呼啸着刮向尔泰,一道巨大的黑影似要将尔泰生生吞噬。

    此时躲闪已然来不及,尔泰只能凭着直觉,一记鞭腿向着斜后方踢去,而后随着一声痛苦的‘嗷呜’哀鸣,那个巨大的黑影‘嘭’一声摔落在地。

    尔泰其势不停,一个箭步冲到那黑影身旁,飞起一脚将那黑影踢飞,随着一连声的‘砰砰砰’闷响,那黑影一连撞断了三四根成人怀抱粗壮的大树。

    “呜~~汪!”

    那黑影痛苦的哀叫着,竟然是条恶犬,尔泰登时怒火中烧,飘到那恶犬身旁,抓住它肥大的脑袋,就是一通老拳下去,打得那恶犬嗷嗷的乱叫。

    “住手!”

    随着一声爆喝,一记凌厉的弹腿向着尔泰后背点来,尔泰轻蔑的一笑,随即一晃身轻松地闪开了,不屑的回过头说,“跟老子玩阴的,你差的远了。”

    “好你个尔泰,在我面前你也敢自称老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来人正是那黑衣人。

    “咦,你是?”

    尔泰反问道,这声音真的好熟悉。“我靠,五阿哥,老天,不是吧。”

    尔泰一拍脑门,终于是想起了这个声音为啥这么熟悉了。

    “不是我还能是谁。”

    五阿哥一把摘下黑布,露出了一张还算是比较帅气的脸庞,笑呵呵的走向尔泰,说,“尔泰,你小子怎么突然说话粗鲁了。”

    “啊,粗鲁,我不觉得啊,男人不都是这个调调啊。”

    尔泰笑着回道,心里却在说,老子早就不是以前的尔泰了,你个傻鸟。

    “说得好,好一个男人就该这样。”

    没想到五阿哥倒是很认同尔泰的观点,说,“在这个皇宫里我真是憋疯了,每个人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一点都不爽,有时候我真是羡慕江湖人的生活,无拘无束的。”

    瞧着五阿哥的样子,尔泰好生迷惑,这还是电视中那个温文尔雅被小燕子欺负的团团转的五阿哥吗?不得不说,五阿哥今天的造型和作为,颠覆了尔泰对于他的认知。

    尔泰说,“先不说江湖了,五阿哥,你今天干什么要办成刺客啊?”

    五阿哥叹口气,闷声闷气的说,“天天憋在这皇宫里,烦都烦死了,想练练武,侍卫们碍于我的身份,都不会真跟我打,所以我知道你在令妃娘娘寝宫当护卫,所以才想出了这个办法,想要逼你出手跟我打,试试看我的功夫有没有退步。”

    听五阿哥的回答,尔泰顿时有些无语,丫儿的真怀疑五阿哥是不是闲的蛋.疼,要不就是琼瑶阿姨当年笔下留情了,把这五阿哥渲染成了一个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儒雅小生。

    过了一会,尔泰才说,“你这个计策,造成的声势可够大的,恐怕用不了多久,整个皇宫就都知道令妃娘娘寝宫遭了刺客了吧。”

    五阿哥耸耸肩,无所谓的说,“这样不是更好,要的就是这样轰动的效果,你不觉得这些年皇宫里面太安静了吗?从主子到奴才,每个人都是暮气沉沉的。”

    这话尔泰倒是有同感,皇宫里规矩多,压得人透不过去,确实是沉闷了一些。他不由得想到了小燕子和紫薇,两个青春美少女,一个精灵古怪,一个知书达理,她二人进宫之后,按照剧情的发展,皇宫里该被闹腾的鸡飞狗跳了吧。

    想着想着,尔泰不由得笑了出来,神色间满是向往之色,见尔泰发笑,五阿哥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尔泰,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听五阿哥动问,尔泰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即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哦。”

    五阿哥仍自疑惑,却也没有追问,突然脸上也浮起了笑容,勾着尔泰的肩膀,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尔泰,来我房里一下,给你看样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尔泰问道。

    “看了你就知道了,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五阿哥愈发的神秘了起来,眼神中放出了精光。

    尔泰本想着回令妃寝宫,但见了五阿哥一脸的异样之色,他也是十七八的年岁,也有些好奇的意思,跃跃欲试的跟在五阿哥身后,去了五阿哥的房间。

    因为五阿哥还没有成年,所以暂时还是住在愉妃娘娘的寝宫,愉妃寝宫正殿东边有一间佛堂,而折过佛堂,穿过一条树木丛密的小路,便见一半弧形拱门,进入拱门,便是五阿哥的宅院了。

    进了五阿哥的房间,五阿哥忙不迭的关上房门,随即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盯着尔泰,尔泰登时心中砰砰的直打鼓,心想这小子不是要跟老子搞.基吧。

    正在惴惴不安之际,五阿哥绕过尔泰,径直从书桌上拿过一本土黄色的线装书,递给了尔泰,笑着说,“看看,这是我刚刚搞到手的。”

    尔泰将书接了过来,只见封面上写着五个字,“至尊合欢经。”

    第019章火苗蹭蹭的

    “至尊合欢经?”

    尔泰疑惑的打开书,这一看,就差点没拿住书本,这书封面土不拉几的,可谁知打开一看竟是别有洞天。

    “丫儿的是春.宫图啊。”

    尔泰下意识的说道,只见这本书里面的内容竟然是彩色的图画,画面上都是一对对赤条条的男男女女,相互搂抱在一起,在不同的地点做着不同姿势的动作。

    尔泰也是年轻气盛,看着看着身上就变得坚硬了,五阿哥邪笑着说道,“尔泰,没叫你失望吧。”

    “怎么会失望。”

    尔泰对着五阿哥竖起大拇指,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的表情,之后说,“五阿哥,想不到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嘛。”

    “都是男人,谁不好这一口,不过你可别往外说,这书是犯忌讳的。”

    五阿哥对着尔泰一笑,随即又面容严肃的提醒道。

    “放心吧,我有数。”

    尔泰也是严肃的说道,这时他已经将至尊合欢经翻到了最后一页,这时,一律极其微弱的青烟,袅袅的钻入了尔泰的脑海之中。

    尔泰没有感觉到异常,依旧在跟五阿哥聊着天,时间不知不觉的过了半个时辰,五阿哥说,“尔泰,你快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这本书你喜欢的话,先借你看几天好了。”

    “那就谢谢五阿哥了。”

    尔泰笑着拱拱拳,而后将至尊合欢经藏在衣服里,跟五阿哥道了个别,回到了令妃寝宫。

    甫一进入令妃寝宫,就听值夜的侍卫们和宫女们在小声的嘀咕着。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娘娘为什么不让我们通知皇上?”

    “谁知道啊,我听腊梅说,昨天晚上的时候她值夜,正在给娘娘扇扇子,突然一个黑影在她身后出现,然后她就昏了过去。”

    “那会不会是今天的黑衣人?”

    “啊?如果是腊梅昨天昏了过去,那娘娘她岂不是——”

    “嘘,这话可别乱说,当心你的脑袋!”

    “哼,你们还知道要保护你们的脑袋啊!”

    尔泰突然出现在几人身后,冷冰冰的说道。

    听得身后冰冷的声音,几个宫女和侍卫们顿时吓得一惊,颤抖的回过头,见是尔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抬起手掌嘴,便求饶的说,“奴婢(奴才)们该死!”

    “知道该死就好,在宫里混,那些话能说,那些话不能说,难道你们不知道吗?你们有几个脑袋?”

    尔泰厉声喝道,声音不自主的就大了起来。

    “是是,二少爷教训的是,我们知错了,您就大人大量,饶了我们吧。”

    几人哀求道,抬起手往自己脸上啪啪的扇。

    “行了,给老子滚一边去,最好闭上你们的嘴巴,别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尔泰严厉的警告道。

    那几人哆哆嗦嗦的爬起身,跑到了一旁。

    这时,令妃寝宫的门打开了,出来的正是明月,她款款走到尔泰的身边,小声的说,“二少爷,令妃娘娘有请。”

    此时黑灯瞎火的,四下里又没人,闻着明月身上飘出的香味,感受着明月轻靠在自己身上的体热,尔泰就情不自禁的有些冲动了,他不自主的伸出手,在明月的椒乳上捏了一把。

    突然被尔泰侵袭,明月猝不及防,本能的嘤咛了一声,好听极了,刚带抽身躲闪,就被尔泰拥入怀中,尔泰轻咬着明月的耳垂,大手不老实的上下乱摸着,坏笑的说,“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老公,我喜欢你叫我老公,乖。”

    “嗯。”

    自从明月跟尔泰发生了关系之后,她的身子就变得敏感了,此时被尔泰在椒乳、雪臀、蜜穴的一通摸索,身子就不由得瘫软了,她娇滴滴的应了一声,还好此时是夜晚,尔泰看不到她脸上的红晕已经是延伸到了脖颈。

    摸索了一通,尔泰就放开了明月,整理好衣装,推门进了令妃的寝宫,见令妃坐在上首椅子上,衣着简单,只是批了一件丝质睡衣在身上,领口适中,隐约可见里面的小肚兜,睡衣下摆露出一小段光洁浑圆的小腿。

    尔泰就一步上前,屈膝半跪请安道,“令妃娘娘金安。”

    趁着跪着的时候,尔泰微微抬起头,看着距离自己面前不足三尺处的令妃的小玉足,觉得白白的、嫩嫩的,晶莹剔透,像是一块无暇的美玉一般,尔泰好想凑上去摸一把。

    “请来吧,赐坐。”

    令妃优雅的说道,明月随即给尔泰搬来一个凳子,尔泰道声谢,做了下来。

    “尔泰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不要让外人知道了吧。”

    因为令妃是尔泰的姨娘,所以说话就直来直去,没有拐弯抹角,而且令妃的性格也是比较直爽的。

    “是,娘娘,刚刚我已经教训过那些下人了,我想他们是不敢乱嚼舌根的。”

    尔泰恭谨的说道,心中却在想,“娘娘不敢将这事说出去,恐怕还是因为昨天那黑衣人的关系,但是她恐怕不知道昨天的黑衣人是我,而今晚的黑衣人却是五阿哥,不过这样也好,有五阿哥替自己背黑锅,自己岂不是可以方便行事了嘛,嘿嘿嘿。”

    令妃问道,“尔泰,那黑衣人是什么来路?”

    “这个——”

    尔泰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五阿哥吧,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回道,“回娘娘,那刺客功夫十分了得,等我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跑远了。之后我就一直在皇宫中寻找,结果没有任何发现。”

    “哦。”

    令妃失望的叹了口气,随即摆摆手,说,“尔泰,你先下去吧,还是要加强戒备,不能再让刺客的事情发生了。”

    尔泰忙即站起身,拍打马蹄袖,回道,“是,娘娘。”

    看着尔泰离去的背影,令妃陷入了沉思,“看样子,昨天的黑衣人应该跟今天的是同一个人,而且那黑衣人的武功,应该是在尔泰之上。”

    走出了令妃寝宫,晚风吹在身上,有了一些凉意,不过尔泰心中却是如火再烧,火苗熊熊的燃烧着,令他燥热的难受。尔泰深深呼吸,想要将心底突然升腾起的燥热压制,也谁知那种火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身上抑制不住的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过了半个时辰,尔泰实在无法控制身体中异常狂暴的欲火,无奈之下,只好折身又进了令妃的寝宫。

    第020章变化、偷看和幻想

    尔泰脚步轻轻的进了令妃寝宫,明月正巧在外间里倒水,尔泰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将明月丰满的身子搂抱在怀中,那巨大的帐篷便重重的顶在明月的雪臀上。

    “啊——”

    被人突然的搂抱住,明月顿时吓了一跳,本能的就要大叫,尔泰慌忙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小声说,“是我,尔泰。”

    “二少爷,你疯了。”

    明月颤抖的说道,“今天好几个人一起值夜的,你快放开我。”

    “我不是疯了,是要被憋疯了。”

    尔泰激动地说道,狂乱的他在明月的脸颊、嘴唇、耳朵、脖子上亲吻着,一双大手从背后伸到明月身前,在她全身各处激烈的摸索着。

    明月被他吻得透不过气,身子自然的就有些瘫软了下来,但心中却是焦急万分,这里可是令妃的寝宫外间,若是被人发觉了他二人在这里偷情,那可是死罪一条,明月急忙推拒着尔泰,着急的说,“二少爷,你快放开我,要是让人看到了,我还怎么做人了。”

    明月是尔泰的女人,尔泰自然不会让她难做,不过此时的尔泰就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大脑根本就不受控制。

    他紧紧的搂住明月,一边亲着,一边就去撕扯明月的衣服,很快就将明月的衣服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了里面的乳白色小肚兜,丰满的椒乳顶的小肚兜鼓鼓涨涨的,上面露出一条迷人的乳沟,尔泰用力的将明月的身子搬过来,面对着自己,嘴巴就吻上了明月的红唇。

    明月用力的推拒着她,嘴巴被尔泰强吻着,含糊不清的说,“二少爷,放开我,不要在这里,你想要,我明天给你好吗?”

    “不好!”

    尔泰出奇的暴躁,“我现在就要,就在这里。”

    “不行,你快放开我,让别人看到,我就没命了,你快放开我,娘娘要喝水,我得赶快把水送进去。”

    “啊……”

    话还没有说完,明月的外衣就被尔泰解开了,轻飘飘的挂在身上。

    “不要,二少爷,不能在这里——”

    尔泰已经堵住了明月的嘴,用力的吮吸着,明月透不过气来,只得张开嘴呼吸,尔泰趁机就将舌头伸了进去,追逐着明月的香舌。

    被尔泰吻得意乱情迷,先前跟尔泰发生关系时的激情和快感在她体内发酵,全身一阵酸麻,她不禁闭上了双眼,双手攀住尔泰的脖颈,整个人瘫软的挂在了尔泰身上。

    尔泰感觉到明月也是动情了,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明月翻转过身,让她双手把着八仙桌,背对着自己。

    明月还在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出尔泰的怀抱,不过却被尔泰紧紧的箍住,她只好回过头,哀求的说,“二公子,求你了,明天好吗?明天我一天都是你的,好吗?”

    尔泰从背后握住了明月的丰满、白皙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起来,同时嘴唇不时的追逐着明月的耳垂,在柔嫩的耳垂上舔舐着。

    “嗯……”

    明月的身子不禁颤了一下,被尔泰爱抚着,她的身子就绵软的要命,不过她知道此事境况的危险,便用力的推拒着尔泰,着急的说,“二公子,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尔泰不管这许多,他的手隔着丝滑的底裤在明月柔软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感受着明月圆鼓鼓的屁股在自己的手心中颤抖着,尔泰就将明月的底裤,向下拉扯着。

    “二公子,求你了,真不行的。”

    尔泰不顾彩霞的反抗,继续向下拉着明月的底裤,同时另一只手伸进了底裤中,摸到了明月柔软湿润的蜜穴,手指在明月娇嫩的肉缝中抚摸着,彩霞浑身已经软软的了,双手从前面伸到后面无力的推着尔泰的胸膛。

    “二公子,别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没事,我快点,就一会就好了,来一次吧。”

    尔泰把明月的小嫩手拉到了自己的身下,说,“你看,都这么硬了。”

    明月的手抚摸着尔泰的龙头,眼睛里的春意都快成一汪水了,红润的嘴唇娇艳欲滴,拉着尔泰的手,握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尔泰就顺势又将明月脸朝下压倒了八仙桌上,扯下明月的外衣,将明月的底裤拉了下来。

    明月雪白的两瓣屁股用力的向上翘着,中间肥厚的两瓣阴唇,一前一后的像是呼吸着,流出有些浑浊的阴水,尔泰飞快的解开裤带,另一只手在明月柔软的芳草和阴唇上抚摸着。

    尔泰的龙头已经硬的像一根铁棒了,尔泰双手把住明月的腰,龙头顶在明月湿润的花瓣中间,身体向前一送‘唧……’的一身就整个插入了明月的体内,明月浑身一颤,‘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上半身就软绵绵的趴在了八仙桌上,随着尔泰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动,娇喘连连。

    “啊啊啊啊啊……好哥……我要……快点……用力……啊……好……好爽……我要……舒服……”

    由于明月的底裤还挂在腿弯上,她的双腿没办法叉的很开,本来就很紧的阴唇,此时更是紧紧的夹住尔泰的男根,抽插之间的肉与肉的强烈摩擦产生的快感,让明月不停的娇呼呻吟,但又不敢大声,紧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不停地扭动圆鼓鼓的屁股。

    尔泰因为害怕有丫鬟出来看到,所以干的很猛,干了一会,明月用力翘起着脚尖,以便站的稳当些。

    随着尔泰快速的抽送,两人的肉撞击在一起,‘啪啪’直响,性器官连结在一起的地方,更是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明月下身的阴水随着抽送,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滴落在地。

    明月的脑袋左右摇晃着,随着尔泰的拼命,她整个身子似乎都要被干的飞了起来,两颗硕大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在前后左右上下无序的摇晃着。她情不自禁的呻吟着。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我要……要……被弄……啊……死……了……啊……好哥……啊妹妹……好爽……”

    时间飞快的流逝,尔泰还没有完事的意思,明月不由得有些着急了,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头发凌乱,晃动着秀气的脑袋,断断续续的说,“啊……二公子……啊……今天……怎么……啊……这么冲动……啊”尔泰在她雪臀上重重的一拍,说,“叫我老公,别叫二公子。”

    “啊……老公……嗯”明月红着脸娇滴滴的叫了一声,随即又问,“老公……今天……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你要……干死……你的……老婆么……啊啊啊……”

    “是老婆你太漂亮了。”

    尔泰说道,心中却也是十分疑惑,今天的冲击明显比之前更猛烈,而且龙头也比之前要大了太多。

    “老公……啊……你……嗯……快点……哦……好吗……”

    明月害怕被人看到,就断断续续的求道。

    尔泰就让明月转过身,把他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随后让明月躺在地上,自己俯下身,抓住明月的两只雪白晶莹的玉足,将明月的大腿抬起,尽可能的向她鼓涨涨的胸前压去,随即下身一挺,就将龙头送入了明月的蜜穴之中。

    这样的插入姿势能够更加深入的顶在明月的花心深处,随着尔泰的几乎直上直下的打桩机般的拼命抽插,明月的身子一阵阵的战栗着,口中的言语,也是愈发的淫荡了起来。

    “啊好爽……老公……啊……老婆想要……用力……老公用力……用力干……用力干你的老婆……啊……老公我要上天了……快点……太深了……啊……好爽……”

    听着明月发自真心的舒爽的华语,尔泰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愈发狂暴的在明月的体内冲刺着。

    “老公……快点……时间久了……我怕……令妃娘娘……啊……怕她起来……要喝水……啊好爽……老公……你太强了……我要……要被你……玩死了……”

    明月又担忧又快感连连的说道。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令妃娘娘过于疲惫了,虽说让明月去给自己倒水了,却没有等到明月回来,自己却先是睡着了,不过今晚值夜的领头丫鬟冬雪却是有些疑惑,心想明月只不过是去倒个水罢了,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见令妃熟睡了,冬雪便跟另外两个丫鬟说了声出去一下,之后便打开了寝宫内室的门,穿过一条走廊,向着外室而来,谁料还没等打开外室的房门,冬雪就听到一阵阵拼命压制却又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作为老资格的宫女,冬雪伺候过令妃娘娘和皇帝安寝,她自然明白这声音所代表的含义。只是她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令妃娘娘的寝宫里行事。她的心儿蹦蹦的直打鼓,悄悄的打开了外室的房门,微微探出脑袋,双眸四下打量着。

    借着清幽的月光和摇曳的烛光,冬雪忽然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明月正躺在地上,她雪白粉嫩的双腿叉开着,高高的抬起,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正压在她的身子上,拼命地动作着。

    那个男人一边动作,嘴里一边说着有些粗俗的情话,明月剧烈的喘息着,时不时的也说出一些让冬雪面红耳赤的话来回应着。

    渐渐地,冬雪也看的有些入神了,身体不自主的就有了反应,她今年二十多岁了,正当女人需求开始的年纪,不过她是宫女,这一辈子都不知道有没有当女人的机会,此时见了活春宫,身上顿时就洪水滔天了。

    她情不自禁的,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中,一边看着眼前的春情,一边隔着薄薄的一层小肚兜,在丰满挺翘的酥胸上爱抚着。渐渐的,她感觉自己的乳房硬的发涨了,那两颗未被男人碰过的乳头,也是随着她的自我安慰,挺翘了起来。

    这时,冬雪看到明月双腿大开,隐约能够看到她湿漉漉、黏糊糊的阴唇高高的翘起,对着屋顶,那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握住她的脚丫子,用力的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像是演杂技一般。

    而后,那个男人就翘起屁股,如同起重机似的将粗壮的龙头拉到明月的蜜穴口,之后又如同打桩机似的重重的捅进去。

    随着那个男人的动作,一道道刺耳的淫词靡语就不时的传入冬雪的耳朵中。

    “啊……老公……你好强……你好厉害……啊……你的乖乖老婆要被你干死了……啊……老公……用力……用力干你的老婆……啊……老婆要上天了……啊……好美啊……”

    这声音听在冬雪的耳朵中,刺耳的同时又让她浑身如火焚身,她已经不满足于隔着小肚兜抚摸乳房了,她偷偷的转过身,向着令妃的卧室看去,见那边没有动静,她轻轻的解开了自己的肚兜,真真实实的在自己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抚摸着。

    冬雪身子轻靠着墙壁,手掌、手指时而轻揉、十二粗暴的揉捏着乳房和乳头,感受到乳房愈发的鼓胀,同时身体中翻江倒海,她一手仍然玩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就顺着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伸到了底裤中,抚摸着自己早就是洪水滔天的阴唇。

    “啊啊啊啊啊……”

    随着冬雪的自我安慰,她的口中也是发出类似于明月那样的呻吟声,不过明显是受刺激的程度不够,她的叫声,没有明月的那般真挚,那般浓烈。

    冬雪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外间里赤条条的二人,这时,情景再度发生变化,那个男人忽然从明月的身上起来,抚摸了会明月的玉乳,随即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来,走到一个墙边,让明月正面着他,后背贴在墙壁上。

    由于位置的转变,一缕暗淡的月光恰好照在这个男人的脸上,冬雪看清楚了,那个男人正是令妃宫的护卫尔泰,不知为何,在知道了那个男人是尔泰之后,冬雪的心中涌起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冲动,她用力地夹紧双腿,手上抚摸阴唇的动作,也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抑制不住的发出阵阵娇呼,同时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尔泰和明月的动作,只见尔泰走到后背紧贴在墙壁上的明月身旁,笑着拍了拍明月的右腿,明月就懂事的抬起右腿,用双手抱住,忽然间,明月完了一个高难度动作,那条右腿,就离奇的被搬到了头上。

    尽管冬雪早就知道明月在没来令妃宫之前就是皇宫里的舞女,不过亲眼见识了明月的实力,冬雪还是忍不住的在心里喝了一声彩。

    而除了她,尔泰也在为明月喝彩,他毫不掩饰自己对明月的欣赏之情,他低下头,看着明月完全敞开在自己面前的阴唇,美滋滋的欣赏着那阴唇间盛开的花瓣,上面存留着几滴露水,显得格外的娇嫩。

    无疑,明月的这个姿势,让尔泰极度的兴奋了,他情不自禁的在明月的蜜穴上抚摸着,同时狂乱的在明月的嘴唇、脸颊、酒窝、脖颈上亲吻着。

    渐渐的,明月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她娇喘着,对着尔泰撒娇道,“老公……啊……人家……又想要了……进来嘛……给你的老婆好不好……”

    尔泰就邪笑着说,“想要老公的怎么干你啊?用什么干你啊?”

    “用你的……龙头……干我……就……就用……这个姿势。”

    在尔泰的逼迫下,明月羞涩的,娇滴滴的说道。

    听着小萝莉一般可爱的明月,竟然能说出如此漏骨的话,尔泰便无法控制身体中涌动的冲动,一挺身,‘滋溜’一声,将青筋暴起的龙头,挺进了明月的蜜穴之中。

    冬雪也没有想到平日来羞涩腼腆的明月竟然在做爱时,能说出这种令她面红耳赤的言语,不过与此同时,冬雪感觉受到明月这话的刺激,她的下腹处竟然洪水滔天了,之后就是一股股难以抑制的快感如同电流般酥酥麻麻的传遍了她的全身各处。

    她知道,她这是快要高潮了,她不由的并紧双腿,紧紧的夹住自己飞快抚摸阴唇的手来换取更为强烈的直观刺激,在她一声声‘啊啊啊……’的接连不断的嘶喊声中,冬雪将自己推上了欲望的高峰。

    泄了一次,冬雪的身子明显的有些疲软,而外间战斗的二人,依旧是兴致高昂,只见尔泰握住明月高举过头顶的右腿,另一只手在她挺拔的乳房上抚摸着,那令明月着迷的龙头,一下一下重重的在明月的身上冲击着。

    受到尔泰强力的冲击,明月的落在地上的左腿用力的绷直,脚尖早已是离开了地面,身子紧紧的贴在墙壁上,随着尔泰强有力的冲刺,她的身体,贴着墙壁,不时的向上窜起,像是要飞上屋顶一般。

    这种姿势,对于男人女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刺激,一样的新鲜,明月感觉到的,自己在用了这个姿势之后,尔泰插在她体内的巨物明显的增大了数倍不止,塞得她小穴紧紧的、满满的,她情不自禁的胡言乱语起来。

    “啊……老公……你……你怎么还没完……老婆的小穴痒死了……用力……老公用力……老公快一点……用力干你的老婆……啊……老公……老婆好爱你……求求你……快一点……再插得深一点……啊……老婆要飞了……啊啊啊……”

    听着明月情难自已的浪语,一旁偷看的冬雪愈发的冲动起来,随着她手上动作的加快,身上传来的令她酥麻无力的电流刺激的她脑海中一片空白,渐渐的,她的神情模糊起来,在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另外一个场景。

    男主还是尔泰,但是女主却不是明月,而是换成了她,她跪在地上,像是女仆般的翘起大屁股,淫荡的爬到尔泰的身旁,她妖媚的吐出诱人的红舌,淫荡的划着嘴唇。

    “少爷,奴婢冬雪,伺候您安寝吧。”

    冬雪爬到尔泰的脚边,低下头在他的脚丫子上磨蹭着。

    尔泰就抬起脚,一脚将冬雪踢倒在地,随后站起身,走到冬雪的身旁,抬起宽厚的脚丫子,在冬雪柔软的椒乳上磨蹭着,放佛尔泰的大脚有着有种的魔力,仅是刚刚的触碰上,冬雪的乳头就是翘的发硬了。

    “冬雪,你好骚啊,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尔泰淫荡的说道。

    “啊……好爽……啊……是少爷你太会玩了……玩的你的奴婢冬雪好爽啊……啊……少爷……用力……用你的大脚……用力地踩踏你的奴婢冬雪……啊……少爷……你今天想怎样玩你的奴婢呢……”

    冬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虐狂,但是她在不停的看着外间的尔泰在操弄着明月的时候,她的脑海中竟然不自主的幻想出了这个画面,而且,这个画面,随着冬雪偷看春情自慰泄欲带来的快感而不断的持续着。

    她的眼前,又衔接上了那个画面。

    尔泰说,“骚穴,你想要少爷我怎么玩啊?”

    “啊……少爷……我是你的奴婢啊……我没有发言权的……啊……一切都照少爷的意思办……啊……少爷用力啊……让你的奴婢冬雪爽……啊……”

    冬雪淫荡的握住尔泰的脚丫子,一边舔着着他的每一个脚趾,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那就老样子吧,让我看看我的奴婢冬雪有多骚。”

    尔泰被冬雪舔着脚,舒爽的说道。

    “是,少爷……”

    冬雪没有放开尔泰的脚,而是从地上起身,翻身跪倒在尔泰的脚边,伸出一条香滑、柔腻的红舌,顺着尔泰的脚趾,舔到尔泰的脚面,之后是脚踝,小腿,大腿,红舌一路向上,一直到尔泰的阴囊处。

    “少爷,请让奴婢给您宽衣。”

    冬雪仰着脸看着尔泰,神情妩媚、饥渴的用舌头快速的划着红唇,看着冬雪骚浪的模样,尔泰就暴力的一把抱住冬雪的脑袋,撞向自己的龙头。

    尔泰搬过冬雪的脸,疯狂的让她娇嫩的脸颊隔着裤子紧紧的贴在自己的龙头上,粗暴的摩擦着,渐渐的,那龙头越发的硬朗,愈发的粗壮起来。

    被尔泰粗暴的动作着,冬雪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是配合的伸出舌头,隔着尔泰的裤子,淫荡的舔着发出阵阵男性腥臭的阳具。同时用手在自己的椒乳上抚摸着,而另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蜜穴中抚摸起来。

    由于在吞噬着尔泰的阳具,冬雪的口中就发出了类似于婴儿哭泣的声音,“啊啊啊……少爷……好爽啊……您的这里好好吃……啊……给我……我还要……您的奴婢好喜欢吃你的阳具啊……少爷……给你的奴婢嘛……”

    尔泰就满意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硕大的阳具,看着眼前红红涨涨的阳具,冬雪顿时就兴奋的双眸放光,她颤抖的握住尔泰的龙头,贪婪的半闭着眼,张开口,一口就将尔泰的阳具吞入了口中,‘滋溜滋溜’的吮吸起来。

    “骚货,你个贱货,怎是这么急躁,忘记了该做的事情了吗?”

    尔泰粗暴的呵斥道。

    正在急速吞吐着尔泰阳具的冬雪猛地一惊,害怕的吐出尔泰的阳具,俯身在尔泰的脚边连连叩首,哀求的说,“少爷,奴婢知错了,少爷您惩罚您的奴婢吧。”

    “哼,烦你舔我的阴囊,直到舔出水来为止,不然少爷就对你不客气。”

    尔泰狰狞的说道。

    “是,少爷,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接受惩罚。”

    冬雪重新又直起身子,抬起头看着尔泰的阳具,一手捏着尔泰红灿灿的龟头,小手灵巧的上下套弄着,随即又张开口,吐出舌头,淫靡的将头向斜上方侧去,舌尖从尔泰的阴囊在双腿间的最深处舔舐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瞬即从阴囊处扩散开来,使得尔泰在冬雪手中的龙头剧烈的惊悚弹跳起来。

    感受着尔泰发烧一般滚烫的阳具在自己的小手中躁动不安,冬雪就嘻嘻笑着,淫荡的说,“少爷,你的玩意好可爱啊,奴婢我好喜欢,嘻嘻。”

    “喜欢你就让它爽。”

    尔泰冷冷的喝道。

    “是,少爷。”

    冬雪恭谨的回道,随即用舌头舔遍了尔泰阳具的各个部位,那一丝丝强烈的爽快,让尔泰也是抑制不住的冲动了起来。他一把推倒冬雪,对着她说道,“少爷要干你了!”

    “是,少爷,奴婢准备好了。”

    冬雪就转过身,跪倒在地,淫荡的叉开双腿,白皙风韵的臀部用力的抬起挺翘在尔泰的脸前,她紧接着说道,“少爷,您可以享用了。”

    “哦。”

    尔泰就满意的一笑,随即走到冬雪的身后,抚摸着她雪白的大屁股,又用力的在她的臀肉上拍了几把,随即腰身一挺,阳具挤过冬雪紧紧的臀缝,从后面进入了冬雪的身体。

    “啊……好爽……老公我要……老公我要飞了……啊……老公你好厉害……你要把你老婆干死你才满意吗……啊……老公……我不行了……啊……快点……我要……我要上天了……啊啊啊……”

    “啊……老婆我爱你……我要干死你……老婆说你爱我……快说……老公要射给你……啊!”

    “啊……老公……老婆爱你……老婆要你……给我……用力……用力操你的老婆……啊……”

    冬雪猛地被两声高亢的淫词靡语从幻境中拉回现实,想到刚刚自己脑海中突然出现的荒唐一幕,她羞愧难当,但身体中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随着尔泰和明月的忘情的呼喊,她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跟随着尔泰二人,一同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第021章出手教训

    向冬雪问清了彩霞出事的地方,尔泰就一个箭步出了门,来到出事的地方,就见彩霞被五六个宫女围在中间,几人分别在彩霞的头发上、脖子上、胳膊上、大腿上掐打着。

    其中一个胸部鼓涨涨的女人手掐着腰,颐指气使的对着彩霞破口大骂,“妈的个骚蹄子,走路不长眼睛啊,我是你能撞的吗?”

    彩霞被打得吃痛不已,声音痛苦细弱的说,“秋兰姐姐,你就绕过我把,我不是已经跟你道歉了吗,你干嘛这样欺负人。”

    “我呸,凭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也配叫我秋兰姐?老娘可是十二阿哥的奶娘,你撞坏了老娘的胸,十二阿哥喝不到奶,你陪的起吗?”

    那个叫秋兰的十二阿哥奶娘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指着自己的胸部,神情傲慢异常,显见得是被皇后给宠坏了。

    “你这是冤枉好人,我明明就是撞了你的胳膊一下,根本就没有撞到你的——你的——那里,你是诬赖我。”

    彩霞脸色涨红,着急的辩解道。

    “妈的,给老娘掌嘴,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让老娘冤枉你!”

    秋兰生气的吼道。

    “是秋兰姐。”

    听秋兰发话,其中一个宫女阴冷的对着彩霞扬起手,作势就要打过去,嘲讽的说,“叫你乱说话,打不死你——”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传来,彩霞害怕的闭上眼,过了几秒钟,却没有感觉到自己脸上有疼痛的感觉,她睁开眼,却猛然发觉刚刚想要给自己一巴掌的那个宫女的脸上多了五个清晰的手掌印。

    她疑惑的转过头,对上了尔泰关切的目光。“二少爷,我——”

    见到尔泰,彩霞顿时委屈的流出了眼泪。

    见彩霞流泪,尔泰心中就是一酸,同时对这群宫女的恨意更深了,他吼道,“妈的掌嘴,每人赏自己一百个巴掌!”

    听尔泰发话,这五六个宫女竟然毫不畏惧,不屑的看着尔泰,那个秋兰更是阴阳怪气的说,“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福家的二少爷嘛,奴婢这厢有礼了,不知奴婢们有什么错,非要二少爷来惩罚呢?”

    “哼,什么错你心里没数吗?我们令妃宫的彩霞有什么错,还不是被你们打?”

    尔泰的表情完全冰冷了下来。

    这时,彩霞轻轻的拽了拽他的衣袖,说,“二少爷,我们走吧,她们是皇后的人,都是不讲道理的,不要为了奴婢,去招惹她们,不值得的。”

    “呦,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皇后的人都是不讲道理的,你这是在骂我们还是骂皇后啊?”

    秋兰耳朵挺灵的,听到了彩霞跟尔泰的对话,顿时黑着脸,质问道。

    “骂你怎么了,不服啊。”

    见秋兰质问彩霞,尔泰顿时大骂道,“你看看你那个骚.样子,你不是十二阿哥的奶娘吗,咋不喂奶啊,是不是十二阿哥给你的奶头咬烂了,不能产奶了?”

    “你——你——”

    听着尔泰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说出这样有伤风化的言语,秋兰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浑身气的颤抖着指着尔泰。

    “妈的,看什么看?”

    尔泰不爽的骂道,随即走到秋兰身旁,在她耳朵旁,轻声说,“要是十二阿哥劲小,嘬不出奶水,我可以帮忙哦,嘿嘿嘿。”

    “你——”

    秋兰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实在是不敢相信,平日里貌似翩翩君子的福尔泰,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市井泼皮。

    “我不跟你说了,我们走。”

    秋兰骂不过尔泰,当众丢了一脸,当下一挥手,就要带人灰溜溜的离去。

    “慢着,我有叫你们走吗,都给老子乖乖的回来,不然少不了你们的拳头。”

    尔泰阴冷的扬起了拳头。

    “哼,福二少,我们可不是你的奴婢,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秋兰一副泼妇的样子说道。

    “哦?是吗?就算你不是我的奴婢,我作为当朝大学士的二公子,替皇后娘娘教训一下奴婢,也是可以的吧?”

    尔泰也毫不客气的说道,之后走到那五六个宫女身旁,‘啪啪啪’手起手落的每人赏了几十个巴掌,只把这几人打得鼻青脸肿的。

    “福二少,你竟敢打皇后的人,我看你是反——”

    眼见手下宫女被打,秋兰顿时憋红了脸,气鼓鼓的质问尔泰,却是话未说完,就被尔泰掐住了脖子,尔泰凑在她的耳边,悄声说,“别怕,我不会打你的脸,若是打花了,会影响十二阿哥吃奶的情趣的。”

    说着尔泰让秋兰的身子贴近自己的身体,扬起拳头在她的大高耸上各给了一拳,之后尔泰放开了秋兰,秋兰涨红着脸,吃了闷亏的她气愤的看着尔泰,嘴巴张了张,终究是没有说什么,一甩脸,愤然离开。

    秋兰走后,尔泰抬起拳头,放在鼻子下端嗅了嗅,闻着上面存留的淡淡的奶味,淫.笑着说,“丫儿的不愧是奶娘,这玩意捶起来就跟弄灌了水的气球似的,嘿嘿嘿。”

    彩霞走到尔泰的身后,小声的说,“二少爷,奴婢给您添麻烦了。”

    尔泰转过身,深情的看着彩霞,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柔情的说,“怎么是添麻烦的,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女人的,我不会允许别人欺负你的。”

    说着,尔泰作势就要在彩霞的额头上亲一下,彩霞慌忙躲开了身子,红着脸说,“二少爷我们回去吧,在这里被人看到了不好。”

    尔泰就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

    晚上,明月值夜,尔泰就偷偷的进了彩霞的房间,此时彩霞已经涂了伤药,正坐在床边看着一盆清水发愁。

    见尔泰进来,彩霞就笑眯眯的说,“二少爷,您过来了,不怕娘娘怪罪你不好好巡视啊?”

    尔泰笑着说,“要怪就怪好了,我的彩霞受伤了,我哪有心思巡视啊,还是先来看看你要紧。”

    说着,尔泰就坐在了彩霞的身旁。

    听尔泰说自己是她的女人,彩霞的脸上飞快的浮起了一抹酡红之色,羞赧的抿着嘴唇,娇声说,“二少爷,你还是去巡视吧,让别人看到你来我房里,要闹误会的。”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

    尔泰满不在乎的说,随后又指着彩霞床边的那盆清水说,“水都倒好了,你干嘛不洗脚啊,再不洗,水都要凉了啊。”

    第022章洗脚

    听尔泰问自己为何不洗脚,彩霞微微弯了弯身子,口中吃痛的喊了一声,香眉蹙起,冷汗也流淌了下来。

    尔泰顿时明白了,是上午的时候被奶娘秋兰她们掐打的太狠了,此时稍微动动身子,都会扯动的伤口疼痛不已。尔泰就心疼的说,“彩霞,我帮你洗脚吧。”

    “不行不行,我是奴婢的,哪能让二少爷您帮我呢,不行的。”

    彩霞慌忙摆手,神色着急。

    尔泰就笑着说,“什么奴婢不奴婢的,忘记我上午跟你说过的话了吗?你是我的女人啊——”

    说着尔泰就凑近了,将彩霞轻轻的搂在怀中,嘴巴在她白晰的面庞上磨蹭着,一副温柔的样子说,“彩霞,我喜欢你。”

    “二少爷,别这样,你快放开我,让别人看到了要闹误会的。”

    彩霞晃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尔泰的怀抱,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是忽然涌出了一丝甜蜜。

    她是宫女,在皇宫中是下人的地位,一辈子干的都是伺候人的活计,可能一生都没有机会被男人娶进门。尤其是现在的彩霞,正值芳龄,情窦初开,被一个身世、长相都是上乘的男人表白,她就有些心花怒放的意思了。

    尔泰将彩霞搂的更紧了,忽然他飞快的在彩霞的红唇上亲了一口,感受到唇上传来的属于尔泰的男人气息,彩霞的脸红的四要滴出水来,她羞涩的低下头,羞赧的摆弄着衣角。

    尔泰就呵呵的笑,放开了彩霞,随即蹲在彩霞的面前,手指轻轻的划了划盆中的清水,说,“水温正好,来,我帮你洗脚。”

    “不,二少爷,不行的,你不能——”

    彩霞着急的阻拦,不料扯动了伤口,疼的连连倒吸口气。

    尔泰就心疼的说,“彩霞乖,不要乱动,刚刚敷了药,乱动不利于恢复的。”

    不知为什么,听尔泰这样一说,彩霞竟然安静了下来,乖乖的让尔泰将她的脚踝握在了手中。彩霞穿了一条乳白色的丝质长裤,属于古代的睡裤那种类型的,薄薄的,很滑腻,尔泰挽起彩霞的裤脚,将她冰洁、白晰的美脚从白色碎花鞋中拿了出来,握在手中。

    彩霞的脚丫子很性感,很白嫩,薄薄的那种,洁白无瑕,就好似一块美玉,灵动的脚趾上染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在淡淡的烛光下,添了一份朦胧的魅惑。

    尔泰情不自禁的,在彩霞的脚丫子上抚.摸起来,脚趾、脚跟、脚踝、脚心,摸了个遍。

    “二少爷,很脏的。”

    彩霞红着脸,娇声说道。

    尔泰摇摇头,神情的说,“不脏的,我的女人,哪里都是很干净的。”

    “啊,二少爷,还是先洗洗吧。”

    彩霞吸了一口凉气,脚趾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有些眩晕了,身体中一阵阵的漩涡涌动,像是要将她吞噬。

    “好。”

    尔泰笑着,又将彩霞的另一只脚丫子拿出来,双双放进了洗脚盆中,尔泰认真的为彩霞清洗着,脸脚趾缝间,也是搓洗着。

    尔泰是玉足控,此时佳人的玉足在他面前,他自然是借着洗脚的功夫好好地把玩一番,因此尔泰此时的动作,更像是在撩拨,他的手指慢慢的划过彩霞的脚心,时而轻时而重的摩挲着彩霞的脚趾,忽的,他闭上了眼,将彩霞的一只脚从水盆中拿出来,仍旧是带着湿湿的水珠,张开嘴,含了下去。

    “不要,二少爷,快放开,那里很臭的。”

    见尔泰将自己的脚趾含在了口中吮吸,慌忙阻拦道。

    尔泰动作的认真,含糊不清的说,“没事的,我女人的脚丫子,也是香的,怎么会臭呢。”

    尔泰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女人的小脚,并且还捏在手里,看着玲珑剔透的白晰的美脚,让尔泰的龙头高高的翘了起来,用力的顶着裤子。

    他开始亲吻起彩霞的小脚来,闻到了彩霞的脚丫子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忍不住用舌头在脚趾上舔舐着,含着一个又一个脚趾,轻轻的吸吮着。

    因为身上伤口的原因,彩霞不敢大幅度的动作阻拦尔泰,再加上脚趾上传来的电流将她的身子都弄得酥麻了,让她好一通意乱情迷,迷醉的她只能任由着尔泰在她的脚丫子上吻了个遍。

    一会儿,尔泰将清水盆拿开了,他依旧蹲在彩霞的脚边,彩霞的两只脚上的水渍,都被尔泰吻干了,此时的他一边吻着彩霞的一只玉足,一边将彩霞的另一只美足,放在了自己鼓起帐篷的部分,轻轻的揉动着。

    感受到脚丫子触上了一个硬硬的怪物,彩霞红着脸,‘啊’的一声娇呼了起来,她那美满的胸部,连连起伏着。

    渐渐地,尔泰不满足于现状了,他放开了亲吻的那一只玉足,彩霞的另一只玉足仍然在尔泰的帐篷上动作着,尔泰解放出来的那一只手,就伸进了彩霞的裤子中,顺着光洁浑圆的小腿和大腿,一路向上,向着彩霞隐藏在裤子中的蜜穴进发。

    彩霞强忍着疼痛,猛地半弯下腰,双手用力的扼住尔泰的手腕,不让尔泰的大手再向上走,尔泰停下来动作,看着彩霞说,“彩霞,不行吗?”

    “二少爷,不行的,我——”

    彩霞躲闪着尔泰的目光,她脸上红彤彤的,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昨天晚上两人同在一个杯子里的场景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地发酵,让她浑身酸软,同时今天尔泰出手解救自己,又说了自己是他女人的情话,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让彩霞意乱情迷。

    一方面,她不想拒绝尔泰,但是另一方面,作为一个女人,她是很羞涩的,保守思想的她很难接受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人,去触碰自己,刚刚尔泰吻她的脚丫,已经是超出了她的底线了,此时在这样,她是无论如何都很难接受的。

    见彩霞坚决阻止,尔泰顿时郁闷起来,他指着自己的帐篷说,“可是,你看它都这样动情了,我会憋疯的。”

    尔泰的郁闷彩霞看在眼中,不知为何,她心中没由来的一痛,她突然很想答应尔泰,但最终还是没有战胜理智,她低下头,红着脸羞赧的说,“二少爷,你要是实在很难受,就,就像刚才那样子好了。”

    “哪样?”

    尔泰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

    “就,就是——就是那样你拿着我的脚——我——”

    彩霞羞涩的,支支吾吾的说。

    “哦,也行吧。”

    尔泰微微有些失望,不过总归彩霞没有完全拒绝自己,尔泰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放出了自己鼓涨涨的龙头。

    “啊。”

    甫一看到尔泰翘起的巨大的怪物,彩霞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本能的大喊一声,慌忙用手捂住了脸。

    尔泰嘿嘿一笑,随即抱着彩霞的两只美脚,脚心相对,紧紧的夹住自己暴涨的龙头,用力的上下动作着。

    感受到脚心处传来的火热和硬度,以及肌肤摩擦带来的充实感,彩霞心儿蹦蹦跳着,偷偷的分开了两根手指,透过指缝,颤抖的看着尔泰。

    彩霞的变化没有逃过尔泰锐利的眸子,尔泰在心中得意的一笑,随后对着彩霞说道,“来,把脚趾分开,夹夹我的龙头。”

    “嗯。”

    彩霞此时就像是被尔泰操控了,听了他的要求,竟然当真羞涩的轻轻分开了脚趾,尔泰把粗红的龙头插进了彩霞的脚趾之间,一手抱着彩霞的脚心,另一手捏着彩霞的脚趾开始夹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尔泰心头涌动,大龙头在彩霞脚趾的搓弄下,开始分泌粘液了,尔泰用手把龙头马眼上分泌出来的粘液全部刮在彩霞的脚心上,轻轻的把它铺开,脚心上出现淡淡的痕迹。

    欲火难耐的尔泰有些头脑发热,在不顾彩霞的反对,冲动的扑到了彩霞的身子上,将她压在身上,随即双手飞快的解除着彩霞身上的束缚,很快就将彩霞的上衣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乳白色的肚兜,和一条被肚兜高高束起的丰满的乳沟。

    看着眼前的春情,尔泰冲动到不能自己,在彩霞一连串的‘不要、不要’的叫声阻拦中,他解开了彩霞的小肚兜,将彩霞的两颗白皙、饱满的乳房释放了出来。

    看着彩霞白皙的乳房,桃红色的小巧的乳头,淡粉色的乳晕,尔泰冲动异常,猛地俯下身,张开大口,就要将彩霞的乳头含咬下去。

    不过,这老天似乎就是专一跟尔泰作对,正当他享受着手心中的柔软和快感的时候,令妃寝宫的院子中,忽然传出阵阵喝骂声。

    第023章打上门来了

    “妈的,怎么就是不叫老子消停。”

    正在享受着的尔泰猛地睁开眼,烦躁的叹了口气,作为令妃的护卫,此时令妃寝宫那里出了骚乱,他不能不第一时间赶到那里。

    听到骚动的声音,捂着脸的彩霞也将手掌移开了,她有些担忧的看向尔泰,颤颤的说,“二少爷,不会是刺客又来了吧。”

    “刺客?”

    尔泰挑起眉头,摇摇头说,“应该不是刺客,你好好的呆在屋里,我去看看。”

    心中却在说,“五阿哥该不会又闲的蛋.疼,来寝宫假扮刺客逼老子与他交手吧?”

    彩霞乖巧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尔泰飞快的赶到令妃寝宫,进了内院,就见两方人正在对峙着,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三方人,只不过第三方人是跟第二方人站在一起罢了。

    第一方是令妃及令妃的人,第二方人,是皇后及皇后的人,而第三方人,恰是老佛爷和晴儿及其下人们。

    看到这阵势,尔泰顿时头大无比,丫儿的,皇后这是带人来兴师问罪了啊。

    看到尔泰的身影,眼尖的容嬷嬷顿时指着尔泰喊道,“老佛爷、皇后,尔泰在那!”

    随着容嬷嬷一嗓子,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投向了尔泰,尔泰顿时气得恨不得锤死容嬷嬷,不过此时他也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对着老佛爷、皇后、令妃、晴儿半跪请安道,“老佛爷吉祥、皇后娘娘吉祥、令妃娘娘吉祥、晴格格吉祥。”

    “哼,尔泰,你还知道跟我道吉祥啊?”

    皇后尖酸刻薄的质问道。

    尔泰抬起头,打量着皇后,心想我的个乖乖,这个皇后比电视剧中的好看的多了,真不知道当年导演是咋来的潜.规则,为了丑化一个角色,没必要非找个不好看的演员吧。不过这个皇后的性格倒是跟电视剧中演的差不多,都是一样的尖刻不容人,怪不得明明长得很漂亮,皇上却不待见他,不过这不要紧,皇上不要你,我尔泰替他效劳了。

    打量了一阵皇后,尔泰就不卑不亢的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尔泰一直都是将娘娘放在心上,丝毫不敢有半点不敬,不知娘娘何来此言?”

    “你——”

    皇后顿时语塞,气鼓鼓的对着尔泰瞪起眼。

    “大胆福尔泰,你竟敢对皇后娘娘不敬。”

    眼见皇后气得直冒火,皇后铁杆的容嬷嬷便大声的对着尔泰吼道。

    “哼,他何止是不敬,今天上午他打了奴婢,还扬言说,皇后娘娘的人怎么了,就是皇后娘娘本人,我也照打不误!”

    上午被尔泰在胸.部教训了两拳的秋兰也站了出来,指着尔泰,气哼哼的骂道。

    “大胆狗奴才,这里谁不是你们的主子,有你们说话的份吗?”

    尔泰也不示弱,冰冷冷的回骂道。

    “皇后你看,他就是这么个态度,他根本就没将您放在眼中,这样下去还得了?”

    秋兰骂不过尔泰,又去皇后面前告尔泰的叼状。

    皇后此时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便涨红着脸,恼怒的说,“尔泰,我在你面前,你都这样猖狂,可想而知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何等的嚣张,打了我的人也就算了,还在这里一派理直气壮的模样,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

    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皇后目光凌厉的看向令妃,意有所指,眼见战火燃烧到了令妃的身上,尔泰顿时明白了,皇后是嫉恨令妃得宠,想要借题发挥,在老佛爷面前给令妃上眼药。

    尔泰自然不会让皇后伤害到自己的姨娘,便抢先说道,“皇后娘娘,你作为后宫之主,不问青红皂白,仅凭一个丫鬟的告状就来令妃宫兴师问罪,未免有些公正吧。”

    “大胆!”

    尔泰的话音刚落,令妃便开口了,只见她寒着脸,对着尔泰呵斥道,“大胆福尔泰,你有什么资格质问皇后,皇后怎样的处理方式,那是她的问题,再说老佛爷在此,相信她老人家自有明断的,你退后,这没你说话的份。”

    “是,娘娘。”

    尔泰恭谨的对着令妃作揖,心中涌起一丝感动,尽管姨娘表面上是在呵斥他,实则是为他开脱,不得不说,令妃是一个很聪明的妃子,不像是电视剧中刻意刻画的那般温软无脑,其实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之中,想要存活得久,又能得到皇帝的恩宠,没有手段的女人,是决计不可能做到的。

    就好比此时,皇后想要在老佛爷面前上她的眼药,令妃就全然不去理会,轻轻一招四两拨千斤,就将皇后的招数给化解了,还顺带将老佛爷扯了进来。果然,听了令妃的话,一直沉默不语的老佛爷终于开口了。

    “都别争了,今天过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听你们吵架的,你说说你们,一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皇家人,为了一点小事争得面红耳赤,跟平常的泼妇有什么区别,这要是传扬出去,不怕百姓笑话吗?”

    老佛爷威严的说道。

    听老佛爷开口了,众人尽皆低下头,不敢言语了,唯有皇后,依然傲慢的挺起胸脯,眼角不屑的撇着令妃和福尔泰。

    按照正史,老佛爷是皇后的姑妈,没有老佛爷的力挺,皇后是决计当不上皇后的,因此众人都怕老佛爷,唯独皇后不怕。

    听老佛爷说话,尔泰也就偷偷抬起头,打量着面前不远处的老佛爷,借着清幽的月光和幽暗的烛光,尔泰看清了老佛爷的长相,这一看,尔泰倒抽了一口凉气,丫儿的老佛爷怎么这么年轻啊,看上去只有四十八九岁的样子,哪像是乾隆皇帝的母亲啊。

    据传闻,老佛爷不是乾隆的生母,也不只是真的假的,但面前的太后长得年轻却是不争的事实。

    站在老佛爷身旁的古灵精怪的晴儿却是发现了尔泰偷偷看过来的目光,她嬉笑着,对着尔泰偷偷地眨了几下眼,调皮的笑着。

    此时的晴儿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体裙装,衬托的她修.长的身姿凹凸有致,看着晴儿娇媚的模样,尔泰的心中直打鼓,也偷偷的对着晴儿眨了几下眼,心中在说,“小妮子,有机会就跟你好好玩一玩。”

    这时,老佛爷轻轻嗓子,厉声说道,“都说说吧,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第024章动手了

    听老佛爷动问,那个被尔泰擂了两拳的秋兰就一边啜泣着,一边对着老佛爷哭诉道,“老佛爷,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跟几个姐妹正在御花园里赏花,我不小心撞了令妃娘娘的丫鬟彩霞,之后彩霞就得理不饶人,臭骂了我们一通,最后还叫来了福家二少爷,将我们每个人都打了一通。”

    尔泰一听这话,肺子都要被气炸了,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无耻,什么叫做颠倒黑白,明明是她把彩霞打了一通,此时却把自己说成是受害者,这样的女人,不好好的在身下蹂.躏一顿,她就不知道尔泰的厉害。

    “什么?令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可以纵容下人对十二阿哥的奶娘行凶呢?”

    老佛爷顿时板起脸,不悦的对着令妃质问道。

    被老佛爷训斥,令妃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看着老佛爷,不知该如何辩解。这时尔泰跨前一步,拱拳振声说道,“启禀老佛爷,秋兰乃是颠倒黑白,事实的真相恰好相反,是秋兰冲撞了彩霞在先,其后又人多欺负人少的打了彩霞和冬雪一通,我气不过,才出手相助的。”

    “是,老佛爷,当时我跟彩霞在一起,彩霞不小心撞了秋兰,然后秋兰就领着几个丫鬟,打了我和彩霞,我逃脱了,就找的福二爷来救彩霞的。”

    尔泰刚说完,冬雪就跪在地上,弱弱的说道。

    “你胡说,明明是你们动手打得我们,你竟敢在老佛爷面前狡辩,你看看你把她们打得。”

    秋兰指着冬雪破口大骂,随即将那几个被尔泰打得宫女拉到老佛爷面前,说,“老佛爷您看。”

    老佛爷转头向那几个宫女看去,只见这些宫女胖头肿脸的,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这时皇后走到老佛爷身旁,尖刻的说,“老佛爷,这些丫鬟们猖狂惯了,我看都是被令妃宠坏了,若是不惩治一番,以后还不得无法无天了,老佛爷,我作为后宫之主,决不能放任此事不管的。”

    “皇后这样说也有道理。”

    老佛爷点点头,威严的问,“那依照皇后的意思,应该怎样处理呢?”

    见老佛爷同意处理,皇后心中大喜,紧着说,“依照后宫规定,这些行凶的丫鬟们,每人杖责四十,至于令妃娘娘是不是存在着纵容手下行凶的问题,这个还要老佛爷您来决断。”

    “嗯。”

    老佛爷点点头,说,“那就照皇后的意思来吧,来人啊,把冬雪、彩霞、尔泰拿下,每人杖责四十。”

    “是,老佛爷。”

    皇后身后的侍卫赛威赛广答应一声,对着老佛爷一抱拳,随即走到冬雪和尔泰身旁,两人作势就要来拿冬雪、尔泰,皇后戏谑的看着令妃,而后对着老佛爷说,“咦,怎么没有看到彩霞呢?不会是令妃心虚,把她藏起来了吧?”

    “住手!”

    尔泰突然厉声喝道,拦住了赛威赛广两人,随后对着老佛爷说,“回老佛爷,彩霞受了伤,正在房间养伤呢。”

    “哼,养伤,她打了人,需要养什么伤?”

    皇后傲慢、不屑的说道,不过她身旁的秋兰,却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了一许心虚的意味。

    “敢问皇后,你凭什么就能断定彩霞是行凶者?”

    尔泰也是忍耐不住,不由得提高了语气。

    “难道我的五个丫鬟脸上的伤,都是假的吗?”

    皇后厉声反问道。

    “伤是真的,而且也是我打的,但是秋兰跟你的宫女对彩霞、冬雪先动手在前,我气不过动手在后,明月,你去把彩霞扶出来,让老佛爷看看。”

    尔泰对着明月说道,明月嗯了一声,随后看向令妃,见令妃点头,方才快步离开。

    不一会儿,明月将彩霞搀扶了出来,其实彩霞身上的伤没那么重,不至于非要被人搀扶,不过明月领会了尔泰话中的意思,既然是演戏嘛,就要把戏码做足。

    尔泰指着彩霞脸上的青紫,对着老佛爷说,“老佛爷您看,这是彩霞脸上的伤口,就是被秋兰她们打得,还请老佛爷明断。”

    “老佛爷,您千万不能受蒙蔽啊。”

    见老佛爷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皇后马上说道,“老佛爷,您不能听信尔泰的一面之词就不惩处行凶者了,这样的先例不能开,否则后宫就要乱套了。”

    “皇后说的有理,来呀,动手。”

    老佛爷坚定了决心,威严的说道。

    “慢着。”

    尔泰再次制止住赛威赛广,说,“老佛爷,难道您就凭着皇后娘娘的一面之词,就要处理我们吗?”

    “大胆,连我的意思,你都要违背了,别说你了,你问问你阿玛福伦,敢不敢违拗我的意思?”

    老佛爷拉下脸,不悦的对着尔泰喝道。

    “尔泰不敢。”

    尔泰鞠躬说,“老佛爷,我们福家上下都对老佛爷尊崇无比,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不过尔泰斗胆说一句,老佛爷如此的处理方式,恐怕不叫人心服口服。”

    “反了反了,老佛爷您看看,他们福家仗着令妃的宠信,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老佛爷您,他们都敢指责了,这样的逆子,老佛爷您要是不惩罚,传扬出去,这还得了。”

    皇后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紧着给尔泰上眼药。

    老佛爷向来受人尊重惯了,连皇帝都不敢违背她的懿旨,此时尔泰竟敢顶撞她,即使老佛爷有心偏袒尔泰,但碍于众人在此,面子上挂不住,她只能挥挥手,对着赛威赛广说道,“把那福家逆子抓起来,杖责六十!”

    “遵命。”

    赛威赛广脆生生的应道,随即走到尔泰身旁,一左一右,说了声得罪了,就要架起尔泰的胳膊,尔泰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一个牛脾气,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时候,是一个连领导都敢破口大骂的角色,此时穿越到了还珠的世界中,自然也受不了这个鸟气,他猛地左右挥手,击在了赛威赛广的身上。

    诚实的说,尽管尔泰动手了,但是也顾忌着老佛爷在此,因此下手比较留情,仅仅用了七层的力道,若是在平时,这样的攻击,以赛威赛广哥俩的实力,不说很轻松,至少毫不费力的就能抵挡住,而现在,两人竟然像是傻了一般,根本没有丝毫反应的就被尔泰给击了出去。

    两人连连后撤,忽然吃力不住,双双摔在了地上。

    第025章晴儿求情

    ‘嘭嘭!’随着一连两声闷响,赛威赛广二人摔倒在地,在场所有人都是愣住了,就连尔泰自己,也是愣住了,如果不是赛威赛广两人没有表现出假装的痕迹,尔泰都要怀疑他二人是在故意演戏。

    可是他们两人又何曾能想到尔泰竟敢在老佛爷面前突然动手,又怎能会在短短的不足一秒钟的时间内做出故意摔倒的动作,来陷害尔泰呢?唯有一种解释,就是尔泰的实力,在这二人之上太多,以至于这二人根本就抵挡不住尔泰一招。

    不过赛威赛广都是皇家侍卫里的佼佼者,据说两人的身手都不在御前侍卫尔康之下,又怎能连尔泰的一招都抵挡不住?难道,是尔泰的身手突飞猛进了?尔泰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想着那天晚上跟五阿哥交手,尔泰还是在高远高达六人的合力之下,才在五阿哥的身上讨了一点便宜,可今天竟然一招,就把两位高手同时击了出去。

    不得不说,这太过颠覆了!

    “反了反了,真要造反了,老佛爷您看,尔泰他竟然这样猖狂,这还是在您的面前,他竟然对两名侍卫动手,您说,她到底还将不将您放在眼中?还是他认为他的主子,比您还要厉害呢?”

    皇后又开始喋喋不休的上眼药。

    “皇后娘娘。”

    还未待老佛爷说话,一直未开口的令妃突然说话了,“请问皇后娘娘,您口中的尔泰背后的主子,是谁呢?”

    “这还用问,令妃你心中有数。”

    皇后‘哼’了一声,生气的说道。

    “皇后娘娘这话很中肯,我想不仅是我有数,想必在场的所有人都有数吧,尔康和尔泰,都是御前侍卫,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皇后娘娘应该也很有数吧。”

    令妃脸上挂着亲和力的笑容。

    尔泰不禁偷偷的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既然是御前侍卫的身份,那么背后的主子,自然就是皇帝了。

    “你——”

    皇后顿时涨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了。

    老佛爷开口道,“这个主子的问题就不要争论了,就是论事,尔泰在我面前对侍卫动手,却是不争的事实,既然动手了,自然要受到惩处。来人,将尔泰交由宗人府审讯。”

    听老佛爷发话了,老佛爷身后的四名侍卫领命上前,对着尔泰一拱拳,道声得罪,作势就要拿下尔泰,对于这四名侍卫,尔泰就是闭上眼睛都能将他们击飞,但是他不敢,因为这四人与赛威赛广不同,他们确确实实是代表了老佛爷。

    尔泰叹口气,任由着四人架住自己的胳膊,令妃、明月、彩霞、冬雪四人皆担忧的看向他,皇后等人的脸上却是得意的嘲讽,这时老佛爷又说道,“将行凶的冬雪、彩霞拿下,杖责四十。”

    “老佛爷,请您三思。”

    令妃跨前一步,对着老佛爷施礼恳求道,对于下人,令妃一向是很爱护的。

    “哼。”

    老佛爷侧过头,不去看令妃,皇后和容嬷嬷等人,则是小人得志的撇着令妃。

    尔泰含恨的看了眼皇后等人,在心中暗暗发誓,等这事一过,定要把她们摁在身下,好好地蹂躏一通,叫她们当自己的奴隶。

    不过此时,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老佛爷的指令,他是无论如何都抗争不了。尔泰被押着,向令妃寝宫外走去,彩霞和冬雪二人,也被人按在了长条凳上,两名手持棍棒的太监扬起了手中的棍棒。

    这时,尔泰路过晴儿的身边,随意的看了晴儿一眼,晴儿涨红着脸,抱着老佛爷的胳膊,轻轻的晃着,嗲嗲的说,“老佛爷,能不能听晴儿说一句啊。”

    晴儿话音刚落,皇后等人顿时紧张起来,她们都知道老佛爷平日最宠爱晴儿了,几乎可以说是百依百顺的。皇后不阴不阳的说,“晴格格有话,可以等惩罚完了这两个丫鬟之后再说。”

    “那可不行,晴儿要说的话,就是跟这两个丫鬟还有尔泰有关,必须要现在说,好不好嘛老佛爷,你最疼晴儿了。”

    晴儿没有理会皇后生气的神情,自顾摇晃着老佛爷的胳膊。

    “晴儿不要闹。”

    老佛爷温柔的对着晴儿说道,语气中略略有些严厉。

    晴儿顿时就嘟起好看的红唇,装出不悦的说,“哼,老佛爷,你现在都不疼晴儿了,哎。”

    “你看看你,我哪有不疼晴儿啊,只是这事是一码归一码,她们犯了错,我不惩罚她们,这以后还怎么管理后宫呢?”

    老佛爷哄着晴儿。

    “老佛爷,您想啊,这才多大点事啊,咱们皇宫这么大,哪天没有个磕磕碰碰的呀,您要是都管,管的过来吗?再说了,你看冬雪和彩霞的身上也有伤啊,不能就因为她们受伤的程度清点,或是受伤的人数少点,就断定她们是行凶者对吧。您看呀,皇后那边的人受伤了六个,而令妃这边伤了两个,两个人把六个人打伤了,您觉得是这两个人太厉害,还是那六个人太笨呢?”

    晴儿嗲声嗲气的说道。

    “这——”

    老佛爷便看向晴儿,征询的问道,“那依晴儿的意思是?”

    “嘻嘻,老佛爷,这依晴儿看呀,两方都有错,您若是只惩罚一方,另一方肯定会不服,老佛爷您也不想落下偏袒的话柄吧,老佛爷,其实晴儿知道,您是典型的菩萨心肠,你看这两个宫女娇娇弱弱的,真要是四十杖责打下去,还不要出任命啊。”

    “嗯,晴儿说的也有道理。”

    老佛爷点点头,拍拍晴儿的手背,说,“我们的晴儿啊,就是这么善良的。”

    “嘻嘻,那还不是老佛爷您疼我呀。”

    晴儿笑嘻嘻的,将秀气的小脑袋靠在了老佛爷的肩膀上,那娇媚的神态,看的尔泰的心都要化了,丫儿的,这才是美女啊!

    “老佛爷,您可不能心软啊,即便是这两个宫女不惩罚,尔泰他当着您的面对侍卫们动手,您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若是不惩罚,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皇后不依不饶的说道。

    “是啊,老佛爷,这福家兄弟,仗着——总是不把我们这些宫女、侍卫们放在眼中,当着您的面都敢对侍卫动手,那要是背着您,还不得把我们都打死了啊。”

    容嬷嬷借机气急败坏的说道。

    “既然这样,这两个宫女就放了吧,不过尔泰,那是一定要惩罚的,看在晴儿的面子上,就不必去宗人府领罚了,赏他六十杖责,教训一下让他知错就行了。”

    老佛爷疲倦的挥挥手,作势就要转身离去。

    皇后和容嬷嬷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鄙夷的冷笑,她们最终的目的本就是在令妃身上,打了福尔泰,自然就是再打令妃的脸面。

    不过晴儿就偏偏不叫皇后她们得逞,在太后的耳边,娇滴滴的提醒道,“老佛爷,您别忘记了,福家福大人可是皇上身边的左膀右臂,咱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是不是?再说了,过个五天,您不是还要带着娘娘们一起去西山礼佛吗,到时候尔泰是要护卫的呀,您打了他,他少说也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床,到时候还怎么护卫呀。”

    “这倒也是。”

    老佛爷点了点头,沉思起来。

    第026章愉妃娘娘有请

    见老佛爷听了晴儿的求情,有心放过福尔泰,皇后顿时着急了,上前一步,说,“老佛爷,您不能就这样放过福尔泰,他再是福家的公子,但是毫无理由的殴打下人,也是不能轻易饶恕的。”

    “哦,毫无理由?”

    晴儿眨巴着漂亮的眸子,扑闪扑闪的,笑嘻嘻的反问道,“皇后娘娘你怎么知道尔泰他是无缘无故的殴打下人的,请问当时您在场吗?”

    “我——”

    皇后顿时语塞,一张脸憋得通红。

    “皇后娘娘既然没有在场,那又怎知道尔泰是无缘无故的殴打下人?”

    晴儿虽然面容谦和,但却是长了一副伶牙俐齿,步步紧逼,“皇后娘娘,你的宫女说是令妃娘娘的宫女先动的手,而令妃娘娘的宫女却说是你的宫女先动的手,既然在场没有证人,怎能就按照您的意思去惩罚令妃娘娘的宫女和尔泰呢?”

    “这——老佛爷,我——”

    皇后着急的还想再说什么,晴儿打断了她,娇滴滴的摇晃着老佛爷的胳膊,嗲嗲的说,“老佛爷,这样的是就是家务事,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能凭着一面之词就决断的。”

    “那依晴格格的意思,这事就这样算了?福二爷打人的事情,就不处理了?”

    容嬷嬷上前助拳道,一副欠扁的模样。

    “呵呵,我可没说这件事就这样算了,真要是算了,我想开心的应该会是你们把,我可是听到了一些传言,都说皇后娘娘的人仗着皇后娘娘的宠信,对其他宫的宫女、太监们颐指气使呀。”

    晴儿脸上挂着笑容,嘴巴却是愈发的凌厉起来。

    “老佛爷,没有的事,绝对不可能,我一向是严格要求下人的,这一点,容嬷嬷可以作证,是不是啊,容嬷嬷。”

    皇后鸡头白脸的辩解道。

    “是,老佛爷,皇后娘娘向来对我们是严格要求的,这样才导致了我们经常被人家欺负。”

    容嬷嬷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

    “哦,是吗?”

    晴儿挑起眉头,反问道,“如果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可以作证,是皇后娘娘的宫女秋兰先对令妃娘娘的婢女彩霞动手的话,不知皇后娘娘要怎样处理秋兰呢?说来也巧了,今天老佛爷刚好要吃我亲手做的桂花糕,我去御膳房给老佛爷做好了,回来的路上,刚巧看到了今天的这一幕。”

    “你——我——”

    皇后和容嬷嬷对视一眼,哑口无言。

    这时老佛爷说道,“好了晴儿,大家都不要再说了,既然大家都有错,那就各打五十大板吧,令妃啊,皇后啊,你们都是我的媳妇,都叫我一声额娘,我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不要叫宫外的人,看了笑话,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们各自回去惩罚你们的下人吧,晴儿,我们走。”

    说完,老佛爷就转过身,被晴儿搀扶着离去了,路过尔泰身旁的身后,晴儿笑嘻嘻的对着尔泰连连眨眼,尔泰就冲着她抱抱拳,用唇语感激的说,“多谢了晴儿。”

    见老佛爷离开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皇后和容嬷嬷气愤的冷冷的瞪了令妃和福尔泰一眼,随即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路上,老佛爷问,“晴儿,今天的事情,你真的看到了?”

    “回老佛爷,晴儿不敢骗你,晴儿没有看到,那样说,只是为了宫中的安宁罢了。”

    晴儿实话实说。

    “为了宫中的安宁?什么意思?”

    老佛爷问道。

    晴儿就笑着说,“其实啊,这一切老佛爷您心里最清楚了,要不然您也不可能因为晴儿求情,就放了尔泰,呵呵。”

    “呵呵,人小鬼大。”

    老佛爷欣赏的看着晴儿,抬起手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说,“皇后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性子刚烈了些,不会其他女人的温婉,不然也不会得不到皇上的宠信了,反观那令妃,就比较讨皇帝喜欢,都是宫里的妃子,难免会因为得不到皇帝的宠爱而对受宠爱的妃子妒忌。但皇后是我捧起来的,我就不能不扶持她,不然得不到皇帝宠爱的皇后在这后宫中,就会毫无威信可言。”

    “嗯,老佛爷我理解您,你也有您的难处。”

    晴儿就乖巧的说道。

    “呵呵,晴儿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那尔泰了?”

    “哪有啊,老佛爷,您别乱说嘛。”

    “这有什么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再说了,这福家的两个少爷都是那么的优秀,只是不知道在我们晴儿的心目中,最中意的是哪一个。”

    “什么嘛,老佛爷,人家才没有那个想法呢,人家就想一辈子陪着老佛爷您。”

    “这孩子——”

    令妃寝宫,老佛爷、皇后等人离开之后,令妃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对着太监、丫鬟、侍卫们说道,“以后见了皇后的人,尽量躲着点走,这次你们是侥幸,有晴儿求情,若是还有下次,连我也帮不上你们。”

    令妃这话说的很清楚了,老佛爷她是向着皇后的。

    众人一齐点头,随着令妃挥挥手,众人离开了,令妃叫过尔泰,眼中闪出一抹关心的神色,说,“尔泰,你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似的那么冲动,你也听晴儿说了,五天后后宫的几个娘娘会跟着老佛爷去西山寺礼佛,到时候你好好地筹划一番,千万不要有什么差错才好。”

    “是,娘娘。”

    尔泰恭敬的拱拳,随后抬起头看向令妃,月光下,美丽的令妃是动人的,尤其是他今天替尔泰开脱,令尔泰的心中泛起了一丝甜蜜,姨娘越是对他好,他就越想得到姨娘,不仅要得到姨娘的人,还要得到姨娘的心。

    自然,还有那可爱娇美的晴儿,尔泰暗暗发誓,绝不会让晴儿喜欢上尔康。

    第二天一早,无聊的尔泰正在院子中练拳,愉妃娘娘的贴身丫鬟小莲就碎步走到尔泰身旁,道个万福,说,“福二少,愉妃娘娘请您去愉妃宫。”

    第027-028章与愉妃云雨

    “愉妃请我?”

    尔泰在心中打个问号,虽说自己跟五阿哥关系自幼就不错,但对于五阿哥的生母愉妃却是敬而远之,原因无他,那娘们在皇帝的妃子中,属于最严肃的那一种,天天在脸上挂着严肃的神情。

    真不明白愉妃为何会突然心血来潮的邀请自己,不过愉妃既然请了,尔泰自然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收了拳势,就笑着对小莲说,“嗯,走吧。”

    小莲就点点头,半弯着腰,小碎步快步在前领路,不一会儿就到了愉妃娘娘的寝宫,小莲上前,说,“娘娘,福二爷来了。”

    “嗯。”

    愉妃半卧在坐床上,右臂撑着额头,双腿蜷曲着,一双穿着白布的小脚丫安静的排放在坐床上。

    见尔泰进来,愉妃睁开半眯的双眸,斜着眼撇着尔泰,说,“来人,给尔泰赐坐。”

    丫鬟搬来了凳子,尔泰忙即拱拳称谢,随即大马金刀的一坐,眼睛直直的盯着愉妃,却说这愉妃长得还算是标致,年龄约莫在四十二三上下,不过看起来也就三十七八年岁,肌肤白晰,体态丰腴,嘴唇上涂着淡粉色的唇彩,将美好的面容映衬的性感动人。

    愉妃面无表情的看着尔泰,说,“尔泰啊,今天叫你过来,是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我知道你晚上要在令妃宫护卫,不知你白天有没有时间?”

    尔泰忙说,“愉妃娘娘有命,尔泰无不遵从。”

    “呵呵,这就好,你从小就跟五阿哥关系不错,最近五阿哥年岁长了,人却是越来越浮躁了,不知道你肯不肯过来,当五阿哥的伴读?”

    愉妃常年严肃的脸庞上,硬挤出了一丝笑容。

    对于男人来说,漂亮女人的笑容是很有杀伤力的,而长相美丽,常年表情严肃的美女,偶尔绽放的笑容,哪怕只有惊鸿一瞥,对于男人而言,杀伤力却也是力道十足。

    此时的尔泰就是这样,他被愉妃的笑容打动了,愉妃的笑,就像是数九寒冬中的梅花,娇艳且冷傲,让他的心跳没由来的加速了。

    尔泰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大脑不受控制的应承了下来。不过在当了五阿哥的伴读之后,他才知道,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往往是要遭罪的。

    “喂,尔泰,没人愿意来当我的伴读,你倒可好,呵呵。”

    五阿哥的书房里,一个带着眼镜、花白头发的老先生在尔泰和五阿哥面前来回踱步,摇头晃脑的念叨着古诗。

    “你当我愿意来,还不是你额娘叫我来的。”

    尔泰对着五阿哥比出中指,也不知道这个古代的傻鸟,了不了这个动作的含义。

    五阿哥就贼贼的一笑,说,“先别说这个了,那天给你的书,好不好看?”

    “比这个破诗经好看多了。”

    尔泰抱怨的说,他是现代人穿越过来的,最怕的就是他娘的古文,尽管他大学是学的古汉语文学专业。

    “靠,不是吧,那么好看的书,你竟然拿它跟诗经作比较,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五阿哥听尔泰对至尊合欢经的评价如此之低,不由得对他猛翻着白眼。

    “嘿嘿,低调低调。”

    尔泰就笑嘻嘻的,给了五阿哥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一连三天,上午尔泰就跟着五阿哥在书房里听老先生讲学,下午就瞒过愉妃娘娘,偷偷的研究着至尊合欢经,不过令尔泰感觉到奇怪的是,每次看到那些个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的图片,尔泰都能从男人的武器和女人的武器那里看到两个截然不同颜色的怪异点点,他就问五阿哥,后者却是摇头骂尔泰神经,说自己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到。

    尔泰想这就奇了怪了,丫儿的都是男人,五阿哥咋就只看到了现象,而自己却是看到了本质呢?难不成,自己是传说中的‘淫魔’转世?

    夜晚七八点钟,此时是初秋,太阳落山的早,皓月高悬,夜风吹在身上,有了些凉气。尔泰紧了紧衣领,从五阿哥的宅院出来,走出拱门,沿着小路前行,很快就到了愉妃念经的那佛堂,此时的佛堂的窗户上摇曳着点点的烛火,里面袅袅的飘出一道道佛语。

    尔泰知道,是五阿哥的额娘愉妃娘娘在念经了,她是这皇宫里,除了老佛爷之外的,最信佛的了,每天晚上七八点钟,她都会屏退左右,独自在这佛堂中念经静坐,直到凌晨。

    没由来的,尔泰的心砰砰的直跳了,他突然很想推门进去,看看平日神情严肃的愉妃,安静念经时的样子,是何等的动人?

    四下无人,尔泰就跃上佛堂的台阶,悄悄的,轻手轻脚的摸到了窗户下,含着食指润了润,就戳破了窗户纸,右眼凑上去,向着佛堂里打量着。

    透过窟窿眼,尔泰看到了正在打坐的愉妃,只见愉妃背对着尔泰,正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持着经书,另一手在敲击着木鱼,因为愉妃体态丰腴的关系,此时她又坐在蒲团上,那浑圆挺翘的雪臀,此时便即显得愈发的丰满迷人。

    尔泰不禁看得有些呆了,当他看到了愉妃玲珑清秀的耳垂上摇曳着的两颗珍珠耳环时,他心中顿时火烧火燎的了,那个耳环正是去年愉妃生日的时候,自己送给她的寿礼。

    这时,一道道佛语从愉妃的口中飘出,飘飘荡荡的传到了尔泰的耳朵里,接下来,这些平日来听着悦耳的音符,在飘入了尔泰的耳朵中之后,突然如同平地炸雷般,在他的脑海中轰鸣作响。

    转瞬间,尔泰的脑海就是一片空白了,那声音持续爆响,似是要将尔泰的脑壳穿爆,与此同时,沉寂了几天的那缕怪异的气流,又从尔泰的脑海中生出,沿着他的奇经八脉,在汩汩的流淌着,每流过一个脉络,一个穴道,尔泰就感觉到那个地方火.热,躁动的要命,最后,他浑身各处,无不如同充斥在一片火海之中。

    他无法控制的,也是下意识的,悄悄的打开了愉妃佛堂的门,随后将门关上,插紧了门闩,之后快步向着正在念经的愉妃走去。

    此时的愉妃神情很投入,没有发现房间中有第二个人存在,再说她平日来早就习以为常了,丫鬟下人们都知道她的脾气,绝不会在这时候进来打扰她的,因此她依然在念着佛经。

    眼见愉妃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进入,尔泰便即大喜过望,他快步冲向愉妃,突然在愉妃的后面半跪着身子,而后伸展开手臂,从背后将愉妃搂在怀中,同时脑袋也贴在了愉妃的脸颊上,厚厚的嘴唇对着愉妃的耳朵上吻去。

    突然感到被人强力搂抱住,正在念经的愉妃的身子猛地一抖,随即侧透过,双眸瞪大,吃惊的看着正在她耳朵上亲吻的尔泰,用力的挣扎着,大声的喊,“尔泰,你疯了,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本宫,来人,救——”

    听愉妃呼喊,尔泰的一只大手猛地捂住了愉妃的嘴唇,愉妃费力的挣脱着,嘴巴却被牢牢的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了愉妃往日的习惯,此时的丫鬟们都在远远的地方候着,愉妃刚刚的呼喊,丫鬟下人们并没有听到。

    “呜呜。”

    愉妃不停地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但尔泰怕她逃脱,便紧紧的搂着她,随着愉妃的挣扎,她丰满的身子便磨蹭着尔泰年轻精壮的身躯,这令得尔泰身体中的邪火愈发的狂暴了起来。

    “愉妃娘娘,我喜欢你很久了,我想要得到你,很想很想。”

    尔泰看着愉妃恐慌的眸子,突然说道。

    “嗯,呜呜——”

    愉妃的眼中现出哀求的目光,用力的挣脱着尔泰,不过此时尔泰像是犯了邪一般,愉妃越是苦苦哀求,他便是越冲动,心中的欲火强横到快要将他吞噬了。

    尔泰将愉妃越搂越紧,那只手没敢放开愉妃的嘴唇,一张嘴在愉妃的脸颊上、脖子上、耳朵上乱吻着,同时另一只手,在愉妃的全身各处摩挲着。

    愉妃的脸上流淌出了屈辱的泪水,不过她久未被皇帝碰了,身子空落落的,此时被尔泰年轻的、强有力的大手摩挲着,身子自然就是有了超强烈的反应,很快就涨潮了,瘫软了下来。

    但是羞耻心和理智告诉她,自己一定要挣扎,决不能让尔泰得逞,她用力的左右摇晃着脑袋,躲闪着尔泰的嘴唇,同时身子也是左右乱晃着,不让尔泰碰到她的重要重要部位。

    不料她越是反抗,尔泰心中的激烈的冲动就越是强横,他猛地将愉妃扑倒在地,一边狂吻着愉妃,一边用力撕扯着愉妃的衣服,在一连串‘呲呲’的脆响声中,尔泰将愉妃的外衣撕扯的七零八落,半隐半现的露出了里面的淡粉色绣花小肚兜和乳白色的底裤。

    眼见自己的身子半裸在尔泰的面前,愉妃羞愧的恨不得自杀,古代的女子都很保守的,被三从四德洗脑了,只要被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触碰,内心深处都会觉得自己失去了贞节。

    “尔泰,本宫求你了,求你放过本宫好吗?本宫是五阿哥的母额娘啊,你不能这样,求求你,快放开本宫。”

    愉妃疯狂的扭动着身躯躲闪着,眼中的泪水烁烁的流淌着,屈辱的她哀求的看着尔泰,呜呜的求他住手,不过愉妃越是梨花带雨的惹人怜爱,尔泰就越想进入她的身体,好好地蹂躏她一通。

    尔泰撕开了愉妃胸前的束缚,将那淡粉色的小肚兜用牙咬碎,随即一口对着葡萄架咬去,含住了一颗诱人垂涎的乳头,美美的吮吸起来。

    “嗯,呜呜呜!”

    愉妃被尔泰捂住的嘴巴里吐露出含糊不清的语言,眼眶中的泪花越来越多,同时在尔泰的亲吻下,她白晰的身子也是不受控制的战栗着,颤抖着。

    尔泰愈发的狂暴,心中的火直接是燃烧到了他的脑海,他此时一片空白了,唯一的想法就是将这个久未被皇帝触碰的,也是他好兄弟五阿哥的额娘,美美的奉养一通。

    “愉妃娘娘,我现在放开你的嘴唇,不过你要是敢叫嚷,我就这样抱着你出去,在皇宫里走一圈。”

    尔泰恶狠狠的在愉妃的耳边说道,连他自己也是被他凶恶的语气给吓了一跳。

    愉妃骇然的看着猩红了双眼的尔泰,她知道此时的尔泰一定是说得出做得到,害怕的啜泣着,羞耻心令她恨不得当场自刎,不过此时她被尔泰控制着,任何动作都不受自己支配了,同时身体中的强烈反应也是摧毁了她的神智,让她迷乱不清了。

    “尔泰不要,我们不能的,本宫是妃子啊,我还是五阿哥的额娘啊,你不能这样对本宫。”

    愉妃苦苦的哀求道。

    她的话尔泰听在耳朵里,当听到愉妃说她是妃子的时候,尔泰感觉这话如一根针一般的扎在他的耳朵里,可当听到她说自己是五阿哥额娘的时候,尔泰的心头猛然一荡,一股异样的情愫,直接操控了他的大脑。

    他突然冲动到不能自持,一只手下流的放到了愉妃的胸部,用力的捏着愉妃的大奶子,同时另一只手飞快的撕扯着愉妃的裤裙,在一连串的‘呲呲’的脆响声中,尔泰将愉妃的裤裙扯了下来,随后那只手隔着一条薄薄的乳白色底裤抚摸着愉妃的蜜穴。

    感受到下身一凉,愉妃就知道自己已经落入‘敌手’,尔泰亲吻着愉妃,把火热的呼吸喷到愉妃白晰的脖颈上,舌头伸出,疯狂的舔舐着愉妃白晰的脖颈,右手两根手指按在了她的穴缝上,就算是隔着一层无缝的丝质底裤,仍旧能感受到那里所散发出的热量。

    “啊……尔泰……不要……不要摸那里……我们不行的……求你了……不要……啊……”

    愉妃疯狂的扭动着丰满诱人的身子,躲闪着尔泰双手的侵袭。

    “愉妃娘娘,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听着往昔严厉的愉妃在自己的身下哀求,尔泰心中涌出一许自豪感,同时冲动愈发的强横,让他情不自禁的,在抚摸了一阵愉妃的蜜穴之后,就撕扯着将愉妃的底裤扯了下来,刚刚触碰到浓密的阴毛,烫热的肉唇就像有灵性般的向两边自动分开了,中间的小肉孔产生了强大的吸力,尔泰抵挡不住那种诱惑,顾不得慢慢的玩弄了,一下儿就把手指插入了美人的蜜穴内搅动起来。

    几个时辰后,夜已深了,尔泰拥着愉妃躺在佛堂里间休憩室的床榻上,连他自己也都是奇怪的紧,自己跟愉妃的这一次动作,竟然足足持续了一个半时辰,愉妃都记不得自己飞上天之后,在云层飘荡了多久,到得最后,她竟然是舒爽的昏了过去。

    “嗯……嗯……嗯……”

    愉妃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急忙用自己的小手堵住了红唇,她知道自己跟尔泰不合适,可越是不合适,她得到的快感就越强,何况她已经将近十年没有被男人碰过了,每日独守空闺的寂寞只有尝试过的女人才能明白。

    尔泰的手指和愉妃的蜜穴内的穴肉搅动在一起,又有爱意的滋润,仅是小幅度的活动,就会产生‘咕叽咕叽’的水声,何况尔泰是在大力搅动着,愉妃就控制不住的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啊……好舒服……啊……尔泰……不要再弄了……快住手……啊……我受不了了……啊……不要弄了……嗯嗯嗯……”

    愉妃想把颤抖的双腿夹紧,但却是总不能保持住,变成了用蜜穴中弹性十足的肌肉主动夹放侵入体内的手指。

    尔泰慢慢的抽出了放在愉妃蜜穴中的手指,上面沾满了浪水,随着尔泰的动作,与愉妃的蜜穴间连成了一条细线,尔泰抬起那根沾满着愉妃浪水的手指,放到愉妃的脸前,邪笑着说,“愉妃娘娘你看你都这么动情了,还说不要,哈哈。”

    见尔泰识破了自己的秘密,愉妃顿时满面通红,她扭过头不去看尔泰,身体中兀然升腾起的情动却是将她再次出卖了,只见她浑身泛着潮红之色,诱人的身体微微起伏,被尔泰挑逗过的蜜穴的两个鲜红的花瓣在微微开合,像是呼吸一般。

    尔泰随即低下头,目光灼热的看着愉妃半遮半掩的蜜穴,越看心越热,越看越冲动,坏笑着说,“娘娘,把腿封开一点,听话,快点。”

    “啊……啊啊啊……不行啊……求求你尔泰……不要啊……”

    愉妃的双腿有些不停使唤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中蔓延而开的电流,浑身燥热无比,几乎是麻木的就被尔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愉妃的双腿大大的张开,小腿蜷曲着,成‘M’型,将整个蜜穴完整的暴露在尔泰的眼中,蜜穴上那两瓣桃红色的鲍蕾此时用力的分向两侧,内核鼓鼓涨涨的,从里面流出的水渍一部分流淌到了蜜穴口的阴毛上,晶莹剔透的,另一部分顺着愉妃丰满挺翘的臀部流淌到干净的床单上,摊开了一朵娇媚的水花。

    尔泰第一次见熟女的蜜穴,原本在她的印象中,熟女身经百战,那里早已是黑漆漆的一片,不过此时见了愉妃的蜜穴,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真,同时也让他想要占有愉妃美穴的念头强烈了许多。

    他飞快的解除了自己下身的束缚,将自己粗暴的龙头拿出来,握在手中,狂暴的龙头像是示威一般的对着愉妃娇媚的面庞。

    望着有些骇人的龙头,愉妃忙即别过了头,将脸深埋进枕头中,身子在轻轻的发抖着。

    尔泰也不理会她,自顾将自己暴涨的龙头放在愉妃的蜜穴洞口,用那红彤彤,烫热以极的龙头摩擦着愉妃浪花四溢的蜜穴。感受到外力的入侵,愉妃蜜穴的花瓣本能的收紧,轻轻的蹭着尔泰龙头的马眼,令的尔泰舒爽的呼吸起来。

    “愉妃娘娘,好美,我要你。”

    耳边传来尔泰淫荡的话语,愉妃不由的面红耳赤,她将手伸到下腹处,用力的推拒着尔泰想要强行插入自己蜜穴中的龙头,不过她的力气哪有尔泰的大,尔泰将她的两个手交叠攥住,拿向一旁,随后另一手用力的分开愉妃的大腿,让她因为受到外力入侵而缩紧的鲍蕾,又大大的张开。

    此时的尔泰完全沉沦在了肉欲的快感之中,他已经忘记了身下愉妃的身份,只是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一个自己好久没有操弄过的女人,他跪在愉妃的双腿间,腰部摇晃着让自己的坚硬的龙头在愉妃的蜜穴上时而轻、时而重的研磨着。

    而随着尔泰的动作,愉妃身上快感连连,暴涨的情欲快要将她的理智生生吞噬了,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说不清到底是在躲避着尔泰的入侵,还是配合着尔泰的动作,她的口中,亦是控制不住的娇喘连连。

    “啊……尔泰……不要……快停下……啊……我好舒服……啊……好爽……不要……我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再磨了……啊啊啊……”

    听着身下的美人淫声浪语,尔泰慢慢的俯下身,嘴唇张开,含住了愉妃的一颗小乳头,包裹在舌头中轻轻的挑逗着,感受到愉妃身子越来越软,身体上悸动连连,尔泰便知道她无力在反抗了,于是便松开了握住愉妃的大手,再将大手放在了愉妃的另一个乳房上,大力的揉搓乳房,手指捏弄着、挑逗着翘起的乳头。

    “啊……尔泰……不要捏那里……啊……轻点……啊……好爽……啊……”

    在尔泰老道的挑逗之下,愉妃抑制不住的高声喊叫了起来,好在她平日念经,不许下人们守在附近,因此不管她喊叫的多大声,外面的人都不会听到。

    见她来了感觉,尔泰便扶住自己的龙头,使劲的按在愉妃的蜜穴口研磨着,却是一直不肯进入愉妃的蜜穴之中,被尔泰挑逗起情欲的愉妃再也无法控制自身发散出的道道强烈的欲火,情不自禁的口不择言的胡言乱语着。

    “啊……尔泰……好人……求你……别再磨了……求求你……不要……不要再磨了……啊啊啊……”

    眼见愉妃被自己撩拨起了强烈的欲火,此时怕是自己无论要求她什么她都会答应,尔泰便加大了龙头在愉妃蜜穴口研磨的速度和力度,坏坏的问道,“娘娘,你不要我磨了,那就是要我离开喽?”

    “别……啊……不要走……快……好舒服……啊……好要死了……啊啊……啊……”

    见尔泰作势要撤离开自己的龙头,愉妃顿时情急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她会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尔泰的龙头,不让他撤离,随后用力的抬起臀部,凑向那根火热的龙头,同时小手拉着龙头,撞向自己的蜜穴。

    尔泰依旧是在使坏,故意用相反的力道撤离龙头,不让龙头真正的进入愉妃的蜜穴之中,每次都是随着愉妃的用力,龙头都轻轻的撞击着蜜穴,随后又猛然撤回,如此一来,非但没有化解愉妃的需要,反而更是激起了她的欲望。

    愉妃的牙齿紧咬着嘴唇,嘴唇红的发紫了,在轻轻的颤抖着,同时她的蜜穴中随着尔泰隔靴搔痒般的冲撞,不停的汩汩的向外泛着浪水,又是一个意料之外,已经被尔泰撩拨起的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愉妃,竟然发浪的央求道,“给我……啊……尔泰……给我……我要……我好想要……啊啊……”

    眼见着身下愉妃骚浪的饥渴模样,听着她迷醉的淫声浪语,尔泰变得异常的冲动起来,他不在逗弄愉妃,而是双手抱住愉妃的双腿,用力的向两边分去,随即腰身一挺,‘滋溜’一声,整个粗大的阳具,就直接捅入了愉妃蜜穴的最深处。

    “啊……好疼……救命啊……不要……尔泰……快拔出去……好疼……啊……”

    尔泰一插到底,愉妃顿时吃痛的大声喊叫起来,她眉头紧蹙,用力绷紧着身体,眼里都疼出了泪水,她感觉尔泰像是顶穿了自己的子宫,疼的要命。她的小手凌空乱抓着,无力的推拒着尔泰的胸膛,同时屁股颤抖的后撤,想要强行让尔泰的龙头拿出自己的蜜穴。

    不过尔泰自然不会如她所愿,非但没有拔出自己的龙头,反而在愉妃吃痛的喊叫中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愉妃顿时再次大喊道。

    “尔泰……啊……求求你……快停下来……不要啊……求你了……你要弄死我吗……啊啊……尔泰……我求求你……求求你停下来啊……啊……”

    看着她吃痛的表情,不知为何,尔泰心中忽然涌起一抹变态的快感,他俯下身子,用力的用牙齿咬着愉妃的奶头,随即用另一只手,在愉妃的另一只白晰丰满的乳房上大力的揉搓起来。

    “啊……尔泰……你个混蛋……啊……”

    渐渐的,随着尔泰霸道的挑逗,疼痛中的愉妃竟然离奇的获得了一种她之前从未有过的超爽快的感觉,她一边疼痛的咒骂着尔泰,一边放声的浪叫起来,“啊……尔泰……好爽……啊……本宫要死了……啊……要上天了……我好想……啊……要……啊啊啊……”

    渐渐地,愉妃醒了过来,此时的她脑海昏昏沉沉的,有些涨疼,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同样赤身裸.体的尔泰身旁,不由得瞪大双眸,本能的就要大声喊叫。

    眼见的身下的愉妃渐渐适应了自己龙头的硬度和粗壮,痛苦的嘶喊声也变成了痛快的呻吟声,尔泰也就不再刻意的控制自己早已失控的身体,直起身子,握住愉妃两只脚踝,将她的大腿压向她的胸前,随即整个人成四十五度的向下冲击着愉妃的蜜穴。

    “恩恩……恩恩……”

    愉妃摇摆着美臀,口中飘出阵阵一荡的胡言乱语,“啊啊……尔泰……好人……好哥……好弟弟……啊……弄得我好爽……啊啊……要飞天了……啊……用力……啊……好舒服……啊啊啊……”

    尔泰此时几乎是整个人都贴在愉妃的身子上,坚硬的肉棒每次都是深深的刺入愉妃的蜜穴深处,尔泰的下腹紧贴着愉妃的下腹,一次比一次还要猛的冲击着。

    他将愉妃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疼出来的双手就放在了愉妃的胸前,大力的揉搓着愉妃的乳房,都捏的变了形,四根手指紧捏着两个小乳头,屁股继续拼命的耸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爽了……尔泰……好哥……好弟弟……啊……我受不了了……求你……用力……用力啊……啊……好爽……”

    愉妃叫的更响了,四肢已然麻木,无知觉的随着尔泰的冲击而麻木的挺起臀部迎合着,连续不断的快乐电流冲击着大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在膨胀,终于全部炸裂了开来,在愉妃放浪的亢奋的淫叫声中,尔泰也感觉到了腰间阵阵酸麻,随着愉妃又一次高潮的来临,他飞快的抽插着,将体内滚烫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射进了愉妃的体内。

    愉妃的蜜穴不停的蠕动,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愉妃微微肿起的阴唇间流出。

    尔泰舒爽的长长的叹了口气,将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的好似虚脱了的愉妃抱起来,随即快步走向佛堂里面的套间,将她放在床上,随后自己睡在愉妃的一侧,在她的身体上爱抚着。

    瘫软的愉妃已经渐渐恢复了体力,她一把打开尔泰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大手,红着脸,冷冷的盯着他,气愤的大声说道,“尔泰,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你占有了本宫,本宫不会放过你的。”

    尔泰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坏笑着说,“愉妃娘娘,你不是想要全皇宫的人,都看到我们现在这样吧,到时候别说是皇上,五阿哥那里,都饶不了你,哈哈。”

    听尔泰威胁自己,愉妃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她用力的咬着尔泰的手掌,尔泰吃痛的甩开了手,疼的在自己的手心中吹气,这时愉妃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你——”

    愉妃气恼万分的,含着眼泪,咒骂着尔泰。

    尔泰一把握住她打向自己脸庞的手腕,扣住她的脉门用力的一捏,愉妃顿时就没了气力,喘息着,胸前两颗白皙丰满的乳房剧烈的起伏着,她生气的骂道,“你个混蛋,你是要遭天谴的,老天爷饶不了你!”

    “哼,遭天谴?”

    尔泰不屑的说道,同时在心里说,“哼,遭天谴怕什么,老子就是遭了天谴穿越过来的,当时老子正在电脑前看AV,天知道一道雷就给老子劈过还珠的世界中来了。”

    “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他非要杀了你。”

    愉妃恶狠狠的说道。

    “哦?杀我,哈哈,他敢杀我?他要是杀我,我反手就杀了他,倒是你,你敢把今天我们的事情告诉皇上吗?哈哈哈。”

    尔泰愈发不屑的说道,同时拉着愉妃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龙头上,握住她的小手上下撸动着,享受的说,“你看,它又这么硬了,这说明愉妃娘娘你很有魅力啊,不过我还是喜欢我的女人对我温婉如水。”

    “哼,想让我本宫成为你的女人,你是在做梦!”

    愉妃眼角含着泪花,涨红着脸冰冷的说道。

    “哦,是吗?可惜你已经是成了我的女人,你难道忘了,刚刚你在我的身下,都说了些什么话,哈哈哈。”

    尔泰得意的大笑道。

    “你无耻,你——”

    愉妃还待破口大骂,却不料话未说完,她的香唇已是被尔泰厚厚的嘴唇堵住了,她只能含糊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被尔泰强吻着,愉妃体内好不容易消散了的欲火又再次的回到了她的身上,就像尔泰刚刚说的,明明是尔泰强暴了自己,可自己却偏偏就没有多少反抗,甚至还主动的配合着尔泰强暴自己,口中控制不住的说出许多羞人的话,这样的结合,到底还算不算是强暴?

    愉妃说不清楚,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对尔泰没有意思的感情,却是当他在自己身上动作的时候,自己竟然还能主动的请求他进入,难道,真的是自己空旷了太久的缘故吗?

    “呜呜呜……”

    此时愉妃的朱唇被尔泰死死的吻住,香甜爽口的红舌也被尔泰纠缠着疯狂的搅动着,只能发出阵阵类似于呜咽的呻吟声。

    愉妃扬起手臂,用尽全力的抵住尔泰的胸膛,想要强行将他推开,不过尔泰的身子太沉了,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同时还令得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随着尔泰不断的用舌头挑逗着自己的脸颊、嘴唇、舌头、脖颈、耳朵,愉妃的体力,又渐渐的被尔泰抽干了。

    “啊……不要……啊……”

    在尔泰的狂吻和抚摸之下,愉妃再次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她分明看到自己白皙丰挺的乳房,在尔泰的大力揉捏下而变了形,自己的粉红色的小乳头,也在尔泰的挑逗下,变得鼓涨涨的了,随着尔泰两根手指的用力一捏,愉妃吃痛的蹙起眉头,娇声呻吟道。

    “啊……尔泰……轻点……别太用力……啊……慢一点……好爽……啊啊……好舒服……”

    尔泰的大手继续在愉妃的乳房上抚摸着,另一只大手按在愉妃的蜜穴口,用力的揉搓着,感受到大腿上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自己的脑海,愉妃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蠕动起来。

    “啊……尔泰……我要……快给我……啊……受不了了……啊……用力……”

    尔泰刚刚将两根手指插入了愉妃的身体之中,愉妃便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她不断的抬高臀部,用力的迎合着尔泰手指的大幅度抽插。

    抽插了一会,尔泰感觉到强迫着愉妃用手抚摸的龙头再次恢复了坚硬,便放开了在愉妃阴部抚摸的手,而后跪在愉妃的双腿之间,双手抱住她弹力充盈的小腿,用力的向外分着,愉妃瘫软的仰躺在床上,身子无力的任由尔泰分开了她的双腿,暴露出了整个红扑扑、鼓涨涨的阴部,尔泰将自己的龙头在愉妃的蜜穴口轻轻的摩擦,挑逗的愉妃身体悸动连连,一边摇摆着屁股迎合尔泰,一边放声浪叫道。

    “啊……尔泰……好热……好舒服……进来……快进来……啊……我要……啊啊……”

    尔泰听得她哀求的淫荡,屁股向前一挺,大龙头进入了蜜穴中,愉妃觉得无比的充实,喉咙‘啊啊……’的发出满足的声音,尔泰继续深入,抵到了花心,愉妃更是美得四肢紧紧的缠住他,哭泣似的呓语不断。

    “啊……好大……好热……好爽……啊……尔泰……好哥哥……我好舒服……用力……对……用力的干我……啊……真的好美……啊啊啊啊啊啊……”

    尔泰捧住愉妃的皮肤,愈发的发起狠来,每一次都是直落花心,愉妃的浪肉不停地抽缩,真是美翻了。

    “啊……尔泰……我好美……啊……用力……好爽……”

    尔泰突然停止了抽插,拍了拍愉妃的屁股,示意她回过身来,愉妃略略有些羞涩,不过此时生理需要太盛,也只是略微抵抗了两下,便被尔泰扶着翻过了身,跪趴在床上,整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对着尔泰的脸。

    尔泰俯下身,看着愉妃雪白的臀瓣间的那条幽深的缝隙,看着若隐若现的蜜穴,在后面抚摸了一阵之后,就双手抱着愉妃的屁股,从后面将龙头挺进了愉妃的小穴之中。

    尔泰的龙头来回不停的抽送,愉妃的浪水流淌不止,顺着她完美的臀缝,滴滴答答的流淌出来,滴落在干净的床单上,她满面满足的神情,回过头妩媚的看着尔泰。尔泰见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愉妃,此刻在自己的狂猛的冲刺中露出了享受的神情,不免愈发加快了冲击的节奏,让愉妃更是美得喊声连连。

    “好深……好热……好大……好美……啊啊啊……啊……”

    她越来越声音越高,因为不用理会会被别人听到,愉妃便放开喉咙,只管放声大叫。

    “啊……亲哥……亲尔泰……插得好美……啊……好哥哥……好妹妹好舒服……对……就是这样……用力……插本宫&……用力的插本宫……啊……我要……啊……完了……我又要完了……啊啊啊……”

    愉妃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尔泰的身下泄了多少次了,随着‘咕叽咕叽’的声响,愉妃的小穴中又喷出了浪水,有些还喷到了尔泰的身体上,龙头插在肉穴里面,觉得越裹越紧,龙头深深的插入花心的时候,下腹把愉妃肥白的屁股反弹的非常舒服,于是双手按住丰臀,愈发猛烈的冲击起来,刺激的愉妃禁不住大声的喊叫起来。

    “啊……好哥……插死妹妹了……啊……好爽……我要……好哥哥……用力……再快点……啊妹妹好爽……妹妹好像要……啊……”

    尔泰忽然发觉龙头暴涨,每一抽插,穴肉划过龙头的感觉都非常受用,知道来到射精的关头,急忙用力的抬起愉妃的屁股,使龙头能够插入的更深,又抽送了几百下之后,终于忍受不住,赶快抵住花心,叫喊道,“愉妃娘娘,我不行了,我要来了,啊……”

    尽管之前刚刚与愉妃发生了一次,但是尔泰身体中的精华存量还是不少,一下子全部喷进愉妃的蜜穴深处,愉妃承受了来自年轻强壮的尔泰的滚烫的精液,美得直哆嗦,情难自已的呼喊着。

    “好热……好舒服……啊……尔泰……给我……全都射进来……啊……我要……好爽……烫死我了……啊啊……”

    完事之后,尔泰无力的趴在愉妃的背上,两人满身大汗,酣畅无比,都不住的喘气,过了好一会,才坐起身来。

    尔泰坐在愉妃的身边,找过一块白布清理完了自己的身体,正想帮愉妃清理,愉妃恼怒的白了他一眼,一把抢过白布,自顾装过身,擦拭着自己的痕迹。

    望着愉妃妙曼的背影,尔泰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道,“看样子,自己虽然占有了愉妃的身体,可若是想要得到愉妃的心,让她彻底的爱上自己,怕是还要多加努力才是啊。”

    第029章西山寺礼佛

    转眼就到了去西山寺礼佛的日子,一大早,令妃娘娘就梳妆打扮好了,她穿了一件紫色的连体裙装,将美好的身姿修饰的格外修长。

    令妃的脸颊粉扑扑,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魅惑。

    尔泰走上前,笑着请安说,“娘娘吉祥,今天气色真是清爽啊。”

    “咯咯,要出去了,心情很舒畅,气色自然就好了,毕竟已经有三年未曾踏出宫门半步了。”

    令妃和蔼的笑着。

    “嗯,娘娘请吧。”

    尔泰伸手延请,掀开轿帘,恭请令妃上轿,令妃笑着说,“呵呵,这些事情都是下人们做得。”

    “呵呵,您是我的姨娘吗,晚辈礼敬长辈,也是礼法嘛。”

    尔泰嘴甜甜的说道。

    “跟姨娘还这么客套啊。”

    令妃满意的对着尔泰一笑,刚想进入轿子,就听一声清脆的女童音传来,说,“额娘,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坐轿。”

    令妃、尔泰皆循声望去,只见腊梅领着一个小女孩跑了过来,女孩约莫十三四岁(与真实历史不符,只为渲染需要,以弘扬中华正史文化为己任者,切莫见怪)长相甜美可人,属于标准小萝莉的造型。

    那小女孩挣脱了腊梅的手,飞快的向着令妃扑了过来,扑到了令妃的怀中,小脑袋在令妃的胸前磨蹭着,嗲嗲的说,“额娘,我想你了,我要跟你一个轿子,好不好?”

    这小女孩正是令妃的大女儿九格格,性格典雅淑静,极得令妃娘娘喜爱,此外令妃还有一个女儿十格格(乾隆最喜欢的固伦和硕格格,嫁给了和珅和大人的儿子丰绅殷德)今年只有十岁(杜撰,真实年龄应该在三四岁左右)因为乾隆极其宠爱十格格,这次去西山寺礼佛,就没有带上她,而是将她留在了宫中。

    令妃爱怜的摸摸九格格的脑袋,笑着说,“好好好,你就跟额娘坐一个轿子。”

    “嗯,谢谢额娘。”

    见额娘同意,九格格就甜甜的笑了,天真的腮头上浮起两朵美艳的红晕,踮起脚在令妃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之后就咯咯的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调皮。”

    令妃和蔼的笑道,伸手在九格格的鼻梁上刮了一下,之后就把九格格搂在怀中,轻轻的拍打着她的香肩。

    一旁的尔泰看得呆了,好一幅天伦之乐的美好画卷,不过在尔泰的心中,却是这样想的,“好一对美女花,我喜欢,嘿嘿。”

    九格格也看到了尔泰,从令妃的怀抱中出来,甜甜的对着尔泰施礼道,“尔泰哥哥。”

    尔泰慌忙回礼,抱拳说,“九格格吉祥,来哥哥抱抱,看看我们的九格格是不是又长大了。”

    说着尔泰张开手臂,九格格却是噤了噤精巧的鼻子,嘟起红唇说,“来不要咧,我都是大女孩了,才不要尔泰哥哥抱呢,先生说了,男女授受不亲的。”

    “额?”

    尔泰顿时老脸一红,无语了。

    “咯咯咯——”

    眼见着尔泰吃瘪,令妃母女笑得花枝乱颤,那好看的模样令尔泰又是好一通眩晕,在心里发誓道,“姨娘,九格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成为我的女人。”

    乾清宫外的广场上。

    “好了皇帝,你就忙你的国事吧,就不要送了。”

    老佛爷对着皇帝乾隆说道。

    “额娘去西山寺礼佛,替我大清江山、黎民苍生祈福,作为儿子,自然要迎送额娘的。”

    乾隆笑呵呵的说道,尔泰就看向他,这个电视剧还真是害人不浅,那个铁林兄演的乾隆还算是高大帅气的,不过真实的乾隆,倒是也够帅气,就是身高上,略略有些不足,大约在160cm左右。(据正史记载,康熙帝身高是158cm,乾隆帝160cm左右)而清朝的娘娘、宫女们都是穿的‘高跟鞋’,这样就比乾隆高了大半个脑袋,尔泰顿时自我感觉很良好了。

    这时尔康走到尔泰的身旁,在他耳边低语道,“尔泰,路上加点小心,一定不能让老佛爷、娘娘们有丝毫的闪失。”

    “嗯,放心吧。”

    尔泰回道,随后看向尔康,只见他眼眶泛黑,显见得是这段时间忙活着选秀女的事情太疲惫了,尔泰说,“哥,悠着点,事情一下忙不完的。”

    “嗯。”

    尔康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算是一个话不多的人,除了对紫薇之外,不过因了尔泰的穿越,尔康还有没有机会让紫薇爱上他,还得两说着,毕竟紫薇也会尔泰心目中的女神。

    忙活了一阵,娘娘们都上了车,五阿哥站在愉妃的车旁偷偷向尔泰招手,尔泰跟尔康打个招呼,随后快步向五阿哥走去,“五阿哥,什么事这么神秘?”

    五阿哥四下看看,小声说,“出了宫,去帮我淘换几本书。”

    “什么书?”

    尔泰小声的反问道。

    “你知道的。”

    五阿哥的肩膀,碰了碰尔泰的肩膀,眼眉一挑一挑的。

    “我明白了,嘿嘿。”

    尔泰贼贼的一笑,明白了五阿哥是让他整几本类似于至尊合欢经那类的书。

    见尔泰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五阿哥就高兴的擂了尔泰一拳,随即掀起轿帘,对着愉妃娘娘拱手道,“额娘,山上夜风凉,您可要多穿点衣服,千万别着凉了。”

    “嗯。”

    愉妃点点头,对着五阿哥叮嘱道,“额娘不在,你万事当心,记得不要搁下了学业,额娘回来会检查的。”

    五阿哥脸上就偷偷的露出了郁闷的神情,尔泰扶额感叹,“应试害人啊。”

    这时,愉妃娘娘也看到了站在五阿哥身后的尔泰,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神情有些很不自然。

    车队出发,一路无话,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进了郊外小路,一路大队人马护送,并未出现任何意外,很快车队就上了西山寺,方丈慧莫禅师率寺内众弟子在山门处迎接,寒暄过后,将众人迎入了寺庙之中。

    寺里早就接到了皇家的通知,已经是收拾出了不少的宅院给老佛爷、娘娘们居住,老佛爷对慧莫禅师说,“老方丈,我们这群不速之客,真是打扰你们了。”

    慧莫说,“阿弥陀佛,老佛爷亲莅本寺为天下苍生祈福,乃是我寺的荣耀,求之不得。”

    之后众人就安顿了下来,行程安排是一个月。无聊的过了三天,白天老佛爷就带着娘娘们去寺庙正殿念经,晚上就回房吃斋念佛,套路的紧,安全问题上也没有出现任何的差池。

    无聊的尔泰便想,“找个机会偷偷的下山去耍耍,去会会那古灵精怪的小燕子,嘿嘿。”

    第030章法不责众

    夜。

    冷月高悬,夜风习习,月华如霜,铺洒在土路上。

    傍晚的时候,尔泰去了后山抓了几只野鸡,杀好了,却不敢烧烤了吃。毕竟这寺里有规矩,不能在寺里杀生的,烧烤生灵,更是犯了忌讳。再加上老佛爷一众此行是给大清苍生祈福,若是被老佛爷知道了尔泰杀了生,一定饶不了他。

    但是尔泰是个标准的肉食主义者,吃了三天的清茶淡饭,嘴里都是淡出了鸟,若是再不吃点肉,他怕是要郁闷死了。

    尔泰想,“自己不如多拉上几个人垫背,所谓法不责众嘛。”

    想着,尔泰就叫来了彩霞,在她脸前耳语了一番,彩霞点点头,进了令妃居住的宅院,不一会,就领着九格格走了出来。

    九格格脸上红扑扑的,看着尔泰,笑着说,“尔泰哥哥,你要给我们烤鸡吃啊?”

    “嘘,小点声,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啊。”

    尔泰忙在嘴唇边竖起食指。

    九格格会意的一笑,可爱兮兮的吐了吐舌头,一会又小声的说,“尔泰哥哥,这事最好要叫上十二阿哥,皇后娘娘很凶的,若是被她知道了我们烧烤的事,连我额娘都要倒霉的,对了,最好在叫上晴格格,老佛爷最疼她了。”

    “不得了啊,我们的九格格真是聪明啊,小小年纪,就有这么深的心机了。”

    尔泰眼前一亮,赞赏的在九格格水嫩嫩的脸蛋上捏了一把,称赞道。

    “嘻嘻,宫里面争斗太多了,额娘常说,不多个心眼,是要吃亏的。”

    九格格笑着说道。

    “嗯哼,我姨娘说的对,尤其是像咱们九格格这样的漂亮格格,更是要多留个心眼,嘿嘿。”

    见九格格不反对自己捏她的脸蛋,尔泰就肆无忌惮的多捏了几下,感觉很美妙啊。

    半个时辰后,尔泰就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架好了烧烤架,剥了鸡串在一个大木棍上,随即点好火烧烤了起来。

    几个人围成一团,众人盯着被火烧烤的红彤彤、油滋滋的鸡肉,都是禁不住偷偷咽着口水。

    此时晴格格和彩霞一左一右的坐在尔泰的身旁,九格格和十二阿哥坐在尔泰的对面,尔泰一边烧烤着,一边不时的在三个女人身上重要部位打转,边心里在想,这三个女子,真是各个都有味道啊,晴儿是知性美女,正是男人想要染指的最爱,彩霞是长腿MM,那一双腿握在手中,想想就来劲,九格格是小萝莉,天真烂漫,若是在配合着令妃一起,在床.上翻滚一通,该是何等的美妙呀。

    “尔泰,想什么呢,都快要烤糊了,真是的。”

    左侧的晴儿娇声提醒道,尔泰慌忙回神,歉意的对着被火苗映衬的愈发娇艳的晴儿一笑。

    一会,尔泰拿起烤鸡,闻了闻,满鼻的香气,说,“好香啊,来,大家动手吧,不要羞涩。”

    说着尔泰当先开动,撕扯下一个油腻腻的鸡腿,先是递给了晴格格,后者对着尔泰灿烂的一笑,那笑容,让尔泰的心都是醉了。

    “哼。”

    冷不防,右侧的彩霞轻轻的哼了一声,尔泰偷偷的看向她,见彩霞的脸上浮起了一丝酸溜溜的神情,还有一丝的幽怨。

    尔泰的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扯下另一个鸡腿,给了彩霞,彩霞这才回嗔作喜,不料九格格又不干了,嘟起嘴,说,“尔泰哥哥你好偏心,好吃的鸡腿为什么给晴格格和彩霞,怎么不给我?”

    尔泰顿时头大无比,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九格格,鸡腿不如鸡翅好吃,鸡翅距离外焰近,考的里焦外嫩,比鸡腿好吃多了,不信你尝尝。”

    说着扯了一个鸡翅,给了九格格,九格格接过鸡翅,半信半疑的含蓄的咬了下去,顿时瞪大了双眸,开心的说,“真好吃。”

    九格格就滋滋有味的吃了起来,可把身旁的十二阿哥馋坏了,不过他跟尔泰不熟悉,只是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尔泰,脸上是跃跃欲试的神态,尔泰就笑了笑,把另一个鸡翅给了十二阿哥,说,“这个给你。”

    “谢谢尔泰哥哥。”

    十二阿哥接过鸡翅,边吃边对着尔泰致谢道。

    几人吃的都很尽兴,尔泰又接连烧烤了两只鸡,而后尔泰从怀中摸出一个酒壶,两个酒杯,分了晴格格一个,笑着说,“陪我喝点酒吗?”

    “嗯,看在你请我吃烤鸡的份上,本格格就破例跟你喝几杯吧。”

    晴格格嘴上吃的油乎乎的,促狭的眨着好看的眼眉。

    尔泰就拿出手绢,细心的为晴格格擦去了嘴角的油渍,晴格格红着脸,低垂着秀美的脑袋,羞涩的摆弄着衣角,却是任由着尔泰帮她擦拭嘴角上的油渍。

    冷不防,右侧的彩霞不乐意的嘟起了嘴,酸溜溜的说,“九格格,你嘴角上也满是油了,要不要奴婢帮你擦?”

    尔泰一听,知道彩霞打翻了醋坛子,就回过头,对彩霞说,“彩霞,我帮你擦擦吧?”

    “谁要你了,我可是奴婢,当不起二少爷亲自动手的。”

    彩霞依旧是酸溜溜的说道,冰雪聪明的晴儿猛地抬起头,神情有些深意的看向彩霞。

    见了晴格格投过来的目光,彩霞顿时垂下了头,脸上彤红的,身子轻轻的颤抖着,她有些担忧,心中再说,“若是被晴格格看出了自己对二少爷有意思,这可就不妙了。”

    好在晴儿也没有过多的怀疑什么,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尔泰给自己和晴儿倒了杯酒,真挚的说,“晴格格,我敬你一杯,感谢你那天的仗义执言,免我受到处罚。”

    “大家不用这么客气的,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总是叫我晴格格,多生分啊,叫我晴儿好了,呵呵。”

    晴儿笑着说道。

    “嗯,晴儿,就叫你晴儿,谢谢你。”

    尔泰跟晴儿碰了一下酒杯,一仰头将杯中酒喝干了。

    晴儿就半掩着嘴唇,优雅的将杯中酒抿进了口中。

    正在这时,一群丫鬟向着几人吃喝的地方走来,当先一人眼尖,看到了火苗映衬下的尔泰和晴格格,却没有看到背光处的十二阿哥和九格格。

    为首那人止住众人的嬉闹,指着尔泰等人的方向,说,“那不是尔泰和晴格格吗?他们好像是在烧烤着什么?”

    其中一个鼻子灵光的丫鬟嗅了嗅空气,说,“是,好像是鸡肉的味道。”

    “鸡肉,他们还真是大胆,竟敢在这里寺院里吃鸡肉,哼哼,也是活该他们倒霉,那天要不是晴格格求情,老佛爷能轻饶了尔泰吗?想不到晴格格竟然跟尔泰搅在了一起,还在寺院里吃起了鸡肉,这下看老佛爷还会不会偏袒她。我们走。”

    为首那人冷冷的哼道。

    第031章邪性

    “皇后娘娘,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秋兰快步走进皇后娘娘的卧室,兴奋的喊道。

    “秋兰,你也是老资格的宫女了,这样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

    还不等皇后说话,容嬷嬷便板着脸,教训道。

    “是。”

    秋兰还是很怕容嬷嬷的,被她一训,就不敢说话了,只是脸上还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皇后摆摆手,温和的说,“什么好消息,瞧把你兴奋的。”

    “是关于尔泰和晴格格的是,奴婢亲眼看到他们在后山一处密林中偷吃鸡肉——”

    秋兰就兴奋的把她看到的告诉了皇后。

    皇后正在装模作样的念经,猛地站起身,说道,“真有此事?”

    “奴婢和几个宫女亲眼看到的,错不了。”

    秋兰坚定的说道。

    见她说的认真,皇后就看向容嬷嬷,这样的景象太常见了,容嬷嬷可以说是皇后的军师,见皇后的目光询问的看向自己,容嬷嬷说,“皇后娘娘,如果真像是秋兰说的那样,这倒是个好机会,呵呵。”

    听容嬷嬷同意,皇后便说,“那还等什么,我们去瞧瞧热闹吧。”

    “喳。”

    容嬷嬷邪邪的应了一声,随即伸出手臂,搀着皇后款款的走出门,来到门口,皇后对着秋兰说,“有没有通知老佛爷?”

    “我让人通知了,不过老佛爷正在听慧莫禅师讲禅法,一时半会的过不来。”

    秋兰如实的回道。

    “什么时候不好,偏偏这个时候。”

    皇后有些不满的小声嘀咕道,随即又吩咐说,“叫上几个侍卫,先抓个现行再说。”

    “喳。”

    秋兰应声道。

    此时的尔泰等人并不知道皇后娘娘知道了他们的秘密,正在吃吃喝喝的聊得火热,冷不防皇后令人杀到,皇后戏谑的说,“尔泰、晴儿,你们真是好兴致啊,在寺院里烧烤,也亏你们想的出来。”

    冷不丁见到皇后,尔泰等人都是吃了一惊,尤其是彩霞和十二阿哥,浑身颤抖的厉害,脸色都紫了。不过尔泰倒是不怎么紧张,毕竟十二阿哥在这里嘛。

    晴儿刚想说话,尔泰抢先说道,“给皇后娘娘请安。”

    见尔泰起身施礼,晴儿等人方才回过神来,忙即站起身,给皇后娘娘鞠躬问安。

    “哈哈,请安,我可当不起,来呀,把这些犯了戒的罪人们都给我抓起来,交由老佛爷惩处。”

    皇后嘲讽、尖利的大笑起来,一旁的容嬷嬷也是撇着眼,幸灾乐祸的看着尔泰等人,那秋兰更别提有多爽快了。

    要说秋兰本身也不怎么反感尔泰,毕竟尔泰模样长得也挺清秀的,但是那个该死的尔泰,千不该万不该去捶秋兰的大奶子,那里可是产奶的地方啊,要是给捶坏了,日后万一皇后在整出个小格格什么的,自己这个奶娘可就当不成了。

    因此秋兰就恨上了尔泰,只要看到他出事,秋兰就很开心,比自我安慰G潮时还要开心。

    “且慢,皇后娘娘,我有一事,要向您如实禀告。”

    尔泰大手一挥,拦住了欲扑上前来的侍卫们。

    “禀告?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皇后盯着尔泰,尖利、讥讽的问道。

    尔泰神秘的说,“还请皇后娘娘屏退左右,这事知道的人多了不好。”

    “哼,我不吃你这一套,来人,把他拿下,先打五十大板。”

    皇后冷冷的说道。

    那侍卫们应了一声,饿虎扑狼般的对着尔泰冲了过来,这群侍卫都是皇后的人,平日来就是嚣张惯了的。

    尔泰重重的叹了口气,怜悯的看了眼十二阿哥,那意思是说,我同情你,你找了个啥母亲啊,哎。

    拿下了尔泰,侍卫们又接连拿下了晴格格等人,看到九格格,皇后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深了,容嬷嬷凑在她耳边说,“哼,九格格也在,哈哈,够她令妃喝一壶的了。”

    “是啊,看令妃那个骚.猸子这会还有什么话说。”

    皇后脸上讥讽的笑容愈发的深了。

    正在这时,一名侍卫慌张的跑回到了皇后的身旁,颤抖的小声耳语道,“皇——皇后娘娘,十二阿哥他——”

    “永基他怎么了?”

    一听十二阿哥,皇后顿时紧张起来。

    “十二阿哥,他,他,他也在这里。”

    侍卫颤抖的说道。

    “什么?永基他——”

    皇后一把推开那名侍卫,凑近了火堆,果然看到了十二阿哥正低着头,瑟瑟发抖的不敢看她。

    “永基,你——”

    皇后顿时涨红了脸,愣了半响,这时容嬷嬷走过来,吃惊的看着永基,张了张嘴,又猛地闭上。

    皇后转头看向容嬷嬷,容嬷嬷无奈的摇摇头,随即快步走到秋兰的身旁,甩给她一个清脆的巴掌,破口大骂说,“混账东西,瞎了你的狗眼,以后告状也要看清楚了再告,还好老佛爷正在参禅,不然——”

    尔泰循声看去,见是秋兰,也就明白了为何几人正吃喝的爽快,皇后会突然出现了,尔泰冷冷的盯了秋兰一眼,心想,“这个贱.货,成天跟老子过不去,看来不修理她一番,她是不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尔泰在心中捉摸着,渐渐的有了一个邪恶的计划,双眸中偷偷的释放出邪恶的光芒。

    “尔泰,算你小子狠,连十二阿哥都被你说动了,跟你同流合污啊。”

    皇后走到尔泰的身旁,阴冷的说道。

    尔泰美美的吸了口皇后身上发散出的香气,之后回道,“皇后娘娘严重了,大家只是在一起为大清祈福,我听寺里的和尚们说,晚上点火祈福最灵验了,因此就叫了十二阿哥过来,一起祈福,难不成皇后是认为我们在吃鸡肉?”

    被尔泰将了一军,皇后也只能忍了,不忍也不行,十二阿哥都牵扯了进来,明显是没法子处理了,皇后挤出一丝笑容说,“谁哪只眼睛看到十二阿哥、尔泰等人是在吃鸡肉了。”

    皇后的目光阴冷的在在场众人身上扫过,众人皆低下了头,皇后冰冷的一笑,随即阴狠的对着尔泰说道,“尔泰,这次算你赢了,不过以后,就没这么便宜了。”

    “皇后娘娘,我也奉劝您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谁能笑到最后,还未可知,皇后娘娘想要处罚我,我随时奉陪。”

    尔泰突然抬起头,目光如利电般的射向皇后,嘴角划出一抹邪笑,随即转瞬即逝,令得皇后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尔泰竟然敢对着自己邪笑,他想造反吗?

    这时,容嬷嬷走到皇后的身旁,小声的提醒道,“娘娘,快点叫回那个给老佛爷通风报信的丫鬟,不然,麻烦就大了。”

    “哦,对对。”

    皇后赶紧说,“秋兰,老佛爷年龄大了,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麻烦她老人家了吧。”

    尽管挨了容嬷嬷一巴掌,秋兰心中很不爽,也很委屈,天知道十二阿哥竟然在,但是经皇后一提醒,秋兰立时反映了过来。

    这事草草结尾,皇后吃了一肚子气,她对着十二阿哥厉声喝道,“永基,你跟我过来。”

    永基惴惴不安的看了尔泰几人一眼,随即低垂着脑袋,颤抖的跟在皇后身旁,见皇后离去,尔泰阴阳怪气的邪笑道,“恭送皇后娘娘。”

    第032章跟秋兰玩阴的

    好好的一场西山寺篝火烧烤宴就被秋兰那货的叼状给搅了。

    尔泰心中气不过,心想不找机会修理下这婊.子,她是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一连几天,尔泰都在寻找着下手的机会,这一天晚上,终于是被他逮到了机会。

    原来,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尔泰发现十二阿哥永基突然咳嗽的比较厉害,随行的太医每天晚上九点钟后会准时来给十二阿哥探脉熬药,而依照皇室规定,皇子们在未成年之前,都是跟奶娘生活在一起,尔泰眼珠一转,不由得计上心来。

    “尔泰哥哥,你跟我玩吧?”

    尔泰刚刚走出房间,九格格就活蹦乱跳的跑了过来,歪着秀气的小脑袋,可爱兮兮的对着尔泰甜甜的笑。

    “尔泰哥哥是有任务的,现在还不能陪你玩,有时间陪你好好玩,好不好?”

    尔泰摸着九格格的小脑袋,回道。

    “哼,我看你是嫌我小,跟我玩无聊吧,不理你了。”

    九格格打掉了尔泰抚.摸她脑袋的手,嘟起红唇,不乐意的说道。

    见九格格有些生气了,尔泰就俯下身,捏着九格格的粉扑扑的小脸蛋,哄着她说,“好了别生气了,尔泰哥哥真的是有事的,我要护卫啊对不对,不能总是想着玩的。乖,改天尔泰哥哥陪你玩一天好不好?”

    “呀,真的,那太好了,不过你可要说好了,不许骗我哦,我们拉钩。”

    听尔泰这样说,九格格才回嗔作喜,伸出青葱般的小拇指,嗲嗲的对着尔泰笑。

    尔泰就用小拇指勾住了九格格的小指,摇晃了一会,九格格的脸庞红彤彤的,好看的耀人,看着她冰雪般的模样,尔泰突然很想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

    “尔泰哥哥,都拉过勾了,可不兴骗我哦,我去找十二阿哥去玩了。”

    九格格笑着说,突然踮起脚尖,在尔泰的右侧脸颊上飞快的亲了一口,随即咯咯的笑。

    尔泰摸了摸脸颊上的温热,心头一荡,竟也鬼使神差的在九格格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下九格格的脸蛋就更红了,略略发育的胸前随着呼吸急速的起伏着,看的尔泰的心都要醉了。

    “走,我送你过去。”

    尔泰拉着九格格的手,向着皇后居住的院子行去,他心中很高兴,自己正愁找不到机会支开十二阿哥,九格格恰好替自己办了,他不就能更方便的修理秋兰了嘛,这真是刚想睡觉就有人递上枕头。

    不明白领着自己手的尔泰为何突然发笑,九格格好奇的看了尔泰一眼。

    要说这皇后跟令妃素来不和,乃是尽人皆知,不料她们的孩子之间,关系却是极好的。

    见到九格格前来,十二阿哥就很开心,跟尔泰问了声好,就跟着九格格一起,欢快的跑出了院子,丫鬟、下人们紧紧的跟在后面。

    目送着两人离开,尔泰一闪身来到十二阿哥奶娘的房门前,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忽然,房间内摇曳的烛火熄灭了,紧接着就传来一阵阵轻快的脚步声,正向着门口处走来,尔泰一闪身躲到房门一侧,身子紧紧贴着墙壁,目光定定的看着门口。

    ‘嘎吱!’房门打开,出来的正是秋兰,她抬起手,整了整头钗,随后抚了抚鼓涨涨的高耸,而后背过身关上房门。

    “看样子这货是要出去散步啊,她倒是会享受生活,哼。”

    尔泰冷哼了一声,随后不远不近的跟着秋兰。

    后山一处密林,树木粗重,枝叶茂密,将夜空中的点点月光都给遮蔽了。

    不知为何,秋兰这次没有带丫鬟,而是孤身一人前来的,来到一块巨石处,巨石足有一人多高,四周都是一颗颗三个成年人怀抱粗壮的古木,花丛繁茂。

    借着清幽的月光,尔泰隐约能看到秋兰的脸上红彤彤的,她做贼似的环眼打量四周,见四周寂静无声,便偷偷的绕到了巨石的背面,后背紧贴着巨石,缓缓的坐下身子,双腿叉开,一只手在胸前抚摸着丰满的乳房,另一手滑到双腿之间,按在自己的阴部,用力的搓揉着。

    尔泰飞身上了一棵大树,没有发出半点动静,借着淡淡的月光,尔泰看到了秋兰的动作,听到了她口中飘出的时而细弱如黄鹂,时而粗重如鹰嘶的喘息。

    “啊啊啊……”

    “这货竟然在自慰?”

    尔泰瞪大了眼眸,定定的看着。

    紧接着,尔泰看到了秋兰的上衣被她自己剥开了,没有脱下来,而是挂在身上,随后秋兰又解开了自己的小肚兜,释放出了两颗白皙浑圆的乳房,红彤彤的,很是诱人。

    随即他蒙上了一块黑布,遮着半个脸,脚步一滑,踩踏虚空,从树上飘落下来,而后一闪身飞到了秋兰身前。

    正在自我陶醉的秋兰听到了声音,羞涩吃惊的瞪大了双眸,恐惧的说,“谁?”

    谁料这‘谁’字刚刚出手,尔泰就一记手刀,将她劈昏了过去。

    之后,尔泰就邪邪的一笑,看着秋兰露出的两个肥嘟嘟的大奶子,贪婪的俯下了身子,张开大口,一口含住了一个被秋兰自己弄得坚挺了的乳头,伸出舌头,在奶头的麻点上,老道的撩拨着。

    “嗯嗯嗯……”

    尽管秋兰被尔泰劈昏了过去,不过她的潜意识却还是存在的,随着尔泰舌头在她乳头上撩拨,昏睡的秋兰也是抑制不住的微微扭动着身躯,口中飘出阵阵弱弱的呻吟声。

    尔泰还是第一次看到昏睡过去的女人的裸体,心中有些好奇了起来,他俯下身,一边玩弄着秋兰的乳房,一边将另一只手伸到秋兰半裸着的蜜穴处,用力的揉搓起来。

    “嗯嗯嗯嗯嗯……”

    秋兰像是能感觉到一般,口中不时的飘出阵阵舒爽的轻哼声,浑身雪白的肌肤也在尔泰的挑逗之下,变得潮红了起来,尔泰也渐渐的来了感觉,解开自己的裤带,将自己巨大的龙头释放出来,随即顶在秋兰的蜜穴口上研磨着。

    感受到了硬物的入侵,秋兰的身子轻轻的摆动着,双腿微微屈起,阴部的桃红色的花蕊也是羞涩的开开合合,一缕蜜水从蜜穴深处流淌了出来。

    秋兰的蜜水喷薄在尔泰的龙头马眼上,烫烫的,刺激着马眼上的神经,令得龙头又猛然鼓胀了几分,感受着秋兰身体中的情欲不停的顺着龙头传回到自己的身体之中,尔泰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龙头向着蜜穴中顶去。

    “啊……”

    尔泰的龙头刚刚前进了一步,秋兰就本能的在睡梦中呻吟了出来,下体的蜜穴也因为硬物的入侵,两瓣鲜红的花瓣也微微的收缩着。

    而随着秋兰穴肉的收缩,尔泰感觉到穴肉包裹着自己的龙头愈发的紧了,他每深入一步,都感觉到温热、柔软的穴肉在用力的摩擦着自己的龙头。

    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尔泰的大腿根部向着全身各处蔓延,很快尔泰就感到自己浑身麻醉了,呼吸有了沉闷了,本能的挺动着身体,继续在紧括、柔软的蜜穴中挺进。

    “啊啊啊……”

    秋兰微微的蹙起眉头,随着尔泰的不断深入,她感到了一股钻心的疼痛,不过好在她神智昏迷,对这股痛感的感知力度减弱了许多,轻声的吃痛的呼喊起来。

    尔泰不由的有些好奇,秋兰这小妮子既然是奶娘,那自然是不会是处女,可是为何她的蜜穴这般的紧括,跟处女的几乎相去不多?难道秋兰的X,就是传说中的好穴?

    记得在前世的时候,尔泰听人家说过,有些女人破了身子之后,蜜穴就比较的松弛,而有些女人,即便是每天玩弄三次,持续三年,蜜穴也仅比处子之身时松开一丁点罢了。

    看样子,秋兰正是这样的极品女人,尔泰不由的兴奋起来,这样的美穴、好穴,竟然能被自己遇到,当真是老天爷开恩啊。

    知道了秋兰的蜜穴的好处之后,尔泰便沉下了性子,巨大的阳具轻轻的在秋兰的蜜穴中抽动着,一点一点的向里面插入进去。随后,尔泰抱住秋兰白花花的臀部,轻轻的抬起,慢慢的向着自己的身前拉动着,配合着自己抽插的不断深入。

    昏迷了的秋兰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男人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看光了自己的身体,随后那个男人就在自己的乳房和蜜穴上抚摸着,把玩着,玩了一通之后,那个男人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将他那硬的发烫的阳具在自己的蜜穴中抽插着。

    昏昏沉沉的她,在男人强有力的冲击之下,口中不时的飘出阵阵弱弱的呻吟声,“啊啊啊……”

    尽管声音细弱,那尔泰还是觉得这样的做爱方式别有一番风趣,忽然,他双手抱住了秋兰的双腿,将一双雪白的美腿用力的分开,分别抗在自己的两个肩膀上,肩头处露出两只雪白、柔嫩的脚丫子,一条乳白色的小巧底裤就挂在脚踝处,轻轻的晃啊晃的。

    尔泰调正秋兰在自己身下的位置,在将她的两条美腿抗在肩膀上之后,他突然用力的向着秋兰的穴心深处用力一刺,那鼓涨涨的龙头,就紧紧的贴着秋兰湿漉漉的穴肉,一插到底。

    “啊……”

    随着尔泰烫热的马眼重重的顶在自己的花心上,即便是在睡梦中,秋兰也是抑制不住的吃痛的喊了一声,水汪汪的蜜穴本能的收缩,紧紧的夹着尔泰的肉棒,让的肉棒和穴肉的摩擦,愈发的紧括和强烈了起来。

    感觉到肉榜上传来的紧括感和强烈的摩擦带来的极强的快感,尔泰不由的加快了冲击的节奏,在秋兰弱弱的‘啊啊啊啊’的梦呓声中,尔泰将身体中的精华,全部射进了秋兰的体内。

    完事后,尔泰将精华刻意留在了秋兰的身体之中,随后回到令妃所居住的院子中,找来高远,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高远听完,不解的看向尔泰,尔泰就故意板下脸,说,“照我说的做。”

    高远见尔泰的神情严肃了起来,立时不在质疑,对着尔泰一拱手,转身就要离开。

    尔泰拍了拍他的肩头,从怀中掏出了五百两银票,递给高远,说,“这是一点心意,拿去喝点酒吧。”

    高远借着月光,看到了银票的数量,不过碍于尔泰是他的上司,不敢收,摆手说,“二少爷您要是这样,就是看不起我高远了,我们兄弟二人一直受你照顾,这才得以高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哪敢要您的钱。”

    尔泰就笑着说,“就是当你是兄弟,才给你钱,拿着吧,买点酒喝。”

    见尔泰说的诚挚,高远也就不再推辞,实则他也很是动心,最近手头背,赌输了不少钱,这钱正好拿去翻本,因此假意的拒绝了几次,也就收下了。

    看着高远离去的背影,尔泰的嘴角划出一抹冷笑,阴狠的说道,“哼,秋兰,一会就见真章,让你知道你福二爷的厉害!”

    第033章收网!

    跟高远一样疑惑不解的,还有胡太医,这个老头是太医院的金牌太医,虽说还不是太医院掌院,但医术却是太医院里面最高的。

    乾隆是个孝顺的儿子,凡事都先依着老佛爷,因此老佛爷来西山寺礼佛,乾隆就让胡太医随行了。

    这段时间十二阿哥身体有恙,一直都是胡太医亲手在调养的,服了几帖药下去,病情好转了不少,预计再有一两天,就差不多痊愈了。

    每天晚上九点,胡太医都是熬好了药,亲手端到十二阿哥的房间里,让十二阿哥的奶娘喂药,胡太医顺便再号号脉,随时监控病情。

    而今天,他却是疑惑不解了,高远这小子竟然过来跟他说,十二阿哥在后山密林里玩耍,要自己将药端到后山。照理说这也没有什么,人家十二阿哥是皇子,又是十二岁的少年,正值爱玩的时候,耍点大牌要自己多跑几步路去后山也没什么不可,可怪就怪在,偏不该是高远过来通知自己。

    尽管太医一般不牵扯宫中争斗,但是作为老资格的太医,经常出入各位娘娘寝宫的胡太医来说,还是知道令妃与皇后的矛盾的,这个高远是令妃的人,怎么会来管十二阿哥的用药情况,难道他想?

    胡太医不由得紧张起来,这宫里面乱下药的事情,也不鲜见,高远自然也是看穿了胡太医的顾虑,拱手说,“胡太医,是这样的,我家九格格正跟十二阿哥在一起玩耍,眼看到了十二阿哥用药的时候,我家格格就叫我过来通知下胡太医。”

    “哦。”

    胡太医点点头,神色依旧是十足戒备,高远也不在意,对着胡太医再次拱手说,“胡太医请把,这药凉了,药效可就不好了。”

    胡太医一想也是,且不管是真是假,只要这药端在自己手中,也不怕他高远做什么手脚,于是胡太医就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戒备着跟在高远的身后。

    说来也巧,路至半途的时候,正巧遇到一个皇后身边的丫鬟,跟胡太医说十二阿哥正在跟九格格在后山玩耍,胡太医顿时安下心来,不在怀疑了。

    高远见状轻轻的一声冷笑,随即领着胡太医,向着尔泰跟自己说的后山密林处行去,绕过几株古木,果真见到了尔泰所说的巨石。

    高远指着那块巨石,对胡太医说,“到了,胡太医,十二阿哥和九格格,就在那边。”

    胡太医心中已然没有了疑虑,对着高远点点头,就端着药去了那块巨石之后,殊不知他身后的高远,一闪身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十二阿哥,卑职给您送药来了。”

    胡太医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绕过巨石,躬身说道,而下一刻,他立时呆住了,只见十二阿哥的奶娘秋兰衣衫半.裸的呈现在自己面前,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开了,七零八落、凌乱不堪的,仅有几块碎布,遮住了秋兰的重要部位。

    ‘啪!’太医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汤药碗也是打碎了,他眼瞳涣散,哆哆嗦嗦的都忘记了爬起身赶快离开。

    而接下来,令他哑口无言的一幕出现了,胡太医的周围突然亮起了火把,十几个侍卫将自己团团围住,当先一人,正是令妃面前的红人福尔泰。

    “胡太医,好兴致啊?”

    尔泰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家格格跟十二阿哥在后山玩耍,好久没回,我们怕出事过来寻找,谁承想,就然撞见了这一幕,哈哈。”

    “不,不是的,福二爷,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胡太医翻身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的对着尔泰哀求道。

    “解释,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大家都看到了,不是吗?”

    尔泰的目光在侍卫们身上扫过。

    这些侍卫都是他的心腹,见他目光看过来,一齐说道,“是,我们都看到了,看到了胡太医对十二阿哥的奶娘不轨。”

    “不,不是,不是,我——”

    难为胡太医五十岁的人了,竟然呜呜的放声大哭起来,尔泰上前甩了他一个嘴巴,吼道,“瞎喊什么,你还有理了!”

    随后尔泰对着几名侍卫说道,“都去守着点,别让其他人进来,我要跟胡太医好好的谈谈。”

    “是,二少爷。”

    十几个侍卫一齐应声,之后饶有秩序的分散开了,只留下一个侍卫站在尔泰的身后,冰冷的打量着胡太医,正侍卫正是高远的弟弟——高达。

    “福二爷,我真是冤枉的,这个高远可以给我作证,是他要我来这里来给十二阿哥送药的。”

    胡太医老泪纵横的口头辩解道。

    “高远?高达,你去把高远找来,让他们当面对质,顺便也把彩霞叫过来。”

    尔泰回过头,对着高达说道。

    高达拱拳应答,随即飞身去了,不一会,高远过来了,尔泰问,“高远,胡太医说,是你叫他来这里的?”

    “什么?我没有见过胡太医啊。”

    高远一副痴呆的模样。

    “你——你——”

    胡太医见高远竟然抵赖,顿时涨红了脸,手指点着高远,说不出话。

    “呀,这可麻烦了,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叫我怎样处理呢?”

    尔泰一拍额头,摆出一副很伤脑筋的造型。

    “二少爷,我觉得这个不难,您请看,秋兰现在昏迷了,这就证明她是被人下了迷药,您再看,这里恰好有一滩药,只要找人验一验这里面有没有迷药,不就结了?”

    高达插话道,随后又蹲下身子,装出查看那药液的时候,手腕一抖,将几许白色粉末撒了进去。

    “这倒是个好办法。”

    尔泰赞赏的看了眼高达,随后叫过来几个侍卫,吩咐道,“先将秋兰、胡太医、高远三人拿下,待验明了真相,依法处理,上报老佛爷。”

    “喳。”

    留个侍卫凶神恶煞的扑上来,将三人押起来。

    “对对对,找刘太医,让他验药——”

    胡太医着急的嘶吼道,刘太医也是随行的太医,医术虽说在胡太医之下,但查验下迷药的成分,还是手到擒来的。

    一个侍卫搜集了药汤去了,过了一阵,回来了,说,“回二少爷,刘太医验过了,里面却有迷药的成分。”

    ‘扑通!’听到侍卫的回复,胡太医眼前一黑,如一滩烂泥似的摔倒在地,尔泰轻声冷笑,随即说道,“胡太医,这可不是我冤枉你,当然了,仅凭一个迷药,还说明不了什么,彩霞,你去查看下秋兰的身体,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彩霞红着脸应了一声,随即碎步走到秋兰身边,颤抖的掀开了秋兰遮盖住那个部位的碎布,用手在花瓣上一捏,顿时一溜白液流淌了出来,那是尔泰刻意留在秋兰体内的,不过此时恰好可以安在胡太医身上,反正现在的科技又不发达,也无法DNA对比。

    见了白液,彩霞走到尔泰身旁,脸红的到了脖子根,用蚊子嗡嗡的声音说,“二少爷,留下痕迹了。”

    尽管彩霞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场众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这话听在胡太医的耳朵里,却是如雷鸣一般,他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尔泰走到秋兰身旁,偷偷的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秋兰睁开朦胧的双眸,吃惊的打量着火把中的人影,一个、两个、三个……十五个,一水的侍卫。

    当先那人,还是她异常嫉恨的尔泰!

    第034章和秋兰云雨

    “啊!”

    秋兰看到了自己凌乱不堪的衣着,本能的大喊了起来,慌忙用手遮住春光,目光瑟瑟的看向尔泰等人。

    “你醒了?”

    尔泰邪笑的看向秋兰。

    “你——你要干什么?”

    秋兰蜷缩着身子,本能的就要后撤,可她的后背已经是紧紧的顶在了巨石上,退回可退,她弱弱的看着尔泰,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往昔的桀骜不驯。

    “呵呵。”

    尔泰冷笑了一声,说,“我要干什么?瞧你干的好事。”

    尔泰对着高达挑挑眉,高达会意,冷笑着跟秋兰说了今天的情况,秋兰顿时脸色通红,红唇哆嗦着,指着尔泰大骂道,“你冤枉我,你无耻——”

    ‘啪!’尔泰甩了秋兰一个清脆的巴掌,有些女人就是这样,属驴的,你不抽她几鞭子,她就不跟你好脸色。

    果然,这一巴掌下去,秋兰就不敢大喊大叫,只是双眸仍旧恨恨的盯着尔泰。

    “既然说我冤枉你,那好,给我把她们押起来,交给老佛爷审讯。”

    尔泰冷笑道。

    “不要——”

    “不要——”

    秋兰和胡太医一通哀求道,胡太医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道,“二少爷,求求您了,千万不要告诉老佛爷,不然我就没命了。”

    秋兰虽然没有哀求,却也是无助的看向尔泰,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尔泰将秋兰的表情收入眼中,斟酌了一会说,“放过你们倒是可以,不过私了的话,这个——”

    “二少爷,只要你能不在老佛爷面前告发我们,要多少钱我都出,我都出。”

    胡太医着急的叩首道,这些年干太医,他也收了不少好处费。

    “混蛋,我有说过要你的银子吗?”

    尔泰大义凛然的说道,“我尔泰缺那点臭钱吗?只是我这些兄弟们,大晚上的为了你们这点破事忙前忙后的,容易吗?”

    “不容易,不容易——”

    胡太医连连讨好的说道,不过心中却是将尔泰恨得牙根痒痒,他自己清楚,他是被冤枉的,明明是被高远叫了来,却离奇的撞见了衣衫半解的秋兰,之后尔泰就恰好出现了,他不能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经过了周密的安排的。

    只是他不清楚,尔泰为什么要害自己?

    “既然知道我的兄弟们不容易,胡太医想要怎样表示呢?”

    尔泰追问道。

    “这个还请二公子定个章程吧。”

    胡太医接过了尔泰抛出的救命稻草,紧着顺杆往上爬。

    “在场每人一千五百两,你先头冤枉了人家高远,在多赔五百两银子,算作精神损失费吧。”

    尔泰贼贼的笑道。

    “好好,都依着二少爷您的。”

    胡太医肉疼的说道,这叫什么事啊,几万两银子就这样没了。

    见胡太医答应了下来,尔泰就见锐利的眼眸在十五名侍卫的身上扫过,严厉的说,“今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知道吗?谁要是敢泄露半句,当心你们的脑袋!”

    “是,二少爷。”

    十五名侍卫一齐严肃的保证道,丫儿的都得了银子,谁会闲着我聊瞎嚷嚷,毕竟说出去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尔泰又将目光看向秋兰,邪笑着说,“到你了,你想怎样私了啊?”

    “我,我没有钱——”

    秋兰弱弱的说道。

    “哼,没钱,皇后身边的人,又是十二阿哥的奶娘,你会没有钱,来人啊,把她交给皇后娘娘处治。”

    尔泰故意恶狠狠的说。

    那些侍卫就配合的拱手,作势要前来拿下秋兰,秋兰这才慌了神,说道,“二少爷,我真没有多少钱的,容嬷嬷对我们要求都很严的,我们没有多少收入,真的。”

    “那怎么办?”

    尔泰就一副为难的样子。

    秋兰脸上一红,用力的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似的说,“这样吧二少爷,我们单独聊聊行吗?”

    “这个嘛——”

    尔泰装比的想了想,终于是回道,“行吧,不过你上次跟彩霞的仇,要怎么算呢?”

    一听这话,秋兰真恨不得扑上去咬断了尔泰的喉咙,自己都说的那么漏骨了,他怎么还是这么多熊事儿,不过此时自己是鱼肉,尔泰是刀俎,她也不敢得罪了尔泰,连一点嫉恨的表情都不敢有,强挤出一丝笑容,媚笑的说,“我现在不便起身行礼,就先跟彩霞妹妹道歉了,改日一定登门拜访,好不好?”

    尔泰就转头看向彩霞,见彩霞对着自己流露出了爱意的柔情,心中不由的一喜,今天这一记,真是大丰收啊,不仅拿住了秋兰和胡太医的把柄,还令得彩霞MM对自己心生爱慕,哇咔咔,爽翻了。

    彩霞被尔泰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就羞涩的低下头,便摆弄着衣角,便羞赧的低低的‘嗯’了一声。

    见彩霞同意了,秋兰就忙即道歉,微微欠身给彩霞行礼,神态看起来倒是蛮诚挚的。

    道歉完毕,尔泰就拍了拍胡太医的肩膀,对他说,“明天我去找你,跟你商量点重要的事情。”

    被尔泰大手一拍,又听他说要跟自己商量重要的事情,胡太医刚刚站直的身体,又禁不住的往下出溜。

    侍卫、彩霞、胡太医离开了,四下无人的巨石之后,就剩下了尔泰跟衣衫凌乱的秋兰二人。

    尔泰就邪笑着看向秋兰,走到她身旁,蹲下身子,在秋兰的身子上抚摸着,邪笑着问,“秋兰,你要跟我聊什么?”

    秋兰虽然知道自己和胡太医一定是被人陷害的,而且陷害自己的人最有可能就是尔泰,不过她没有证据证明是尔泰陷害自己,但尔泰手中却是握着自己的把柄。

    她只能强忍住心中的不快,双臂蛇一般的缠绕住尔泰的脖子,伸出灵美的红舌,在薄薄的嘴唇上划拨着,妩媚的看着尔泰说,“二少爷,您觉得人家美不美?”

    “美,简直是美呆了。”

    尔泰抬起食指,勾着秋兰白皙的下巴,微微向上扬起,嘿嘿笑着说,“你个小骚蹄子。”

    “讨厌,你刚刚非礼了人家,还要嘲笑人家是骚蹄子,二少爷,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坏的男人了吗?”

    秋兰妖媚的眨巴眼,妙曼丰满的身子轻轻的在尔泰大手的抚摸下蠕动着,用嗲到不能再嗲的声音撒娇道,借机套着尔泰的话。

    “哈哈,小骚蹄子,你还真是说对了,这世上啊,还真是没有比我更坏的,不过可是你主动要跟我聊聊的,这样说来,你岂不是比我更坏,哈哈。”

    尔泰将勾动秋兰下巴的手指放到了她红颜的香唇上,轻轻的在薄薄的、柔软的唇瓣上划着,秋兰孟浪的伸出了红舌,用那灵动的舌尖,轻轻的在尔泰的指肚上舔着,样子极尽魅惑。

    “二少爷,人家是想跟你聊聊,可没想跟你做别的啊,你的手可是不太老实哦?”

    秋兰张开嬗口,用珍珠贝般的牙齿轻咬着尔泰的手指肚,眼光看向尔泰正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抚摸的大手。

    “哈哈,你不喜欢吗?”

    尔泰加大了揉搓的力度,掂起两根手指,在秋兰的乳房上挑逗着,一边坏笑着说道,“你看,你的乳房都这样坚挺了,你的小乳头,可也这么硬了,哈哈。”

    听着尔泰在自己面前说着乳房、乳头,秋兰的脸就红到了脖子根,神情羞涩起来,不过又忽然感觉尔泰的这种粗俗的话,竟然让自己的身体中涌起了一丝莫名的冲动,她有些渴望尔泰继续用这种粗俗的话来刺激自己。

    尽管尔泰不知道秋兰心中所想,不过见了秋兰浑身泛着潮红,禁不住的娇喘连连,鲜艳的小乳头也随着自己的挑逗而愈发的硬挺,他俯下身,咬着秋兰的耳朵,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小骚货,你的乳头更硬了哦,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说着,尔泰食指和中指扣在秋兰的乳头上,用力的一捏,秋兰的身体登时抖个机灵,浑身肌肉紧缩,两颗丰满的乳房,也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剧烈的晃动着,晃动尔泰直眼晕。

    “小骚蹄子,想不想要?”

    尔泰加大了揉捏的力度,继续追问道。

    “啊啊……恩恩……哦……想……想了。”

    在尔泰不断的挑逗刺激之下,秋兰羞涩的小声回应着。

    听着秋兰说想,尔泰就很满意的用手继续挑逗着她的乳房和乳头,随即另一只手,沿着秋兰光洁平滑的小腹向下,一直摸到了秋兰涨卜卜、湿漉漉的阴部,轻轻的揉搓了一阵,便将秋兰的双腿向两侧分去,看光看向秋兰的阴部。

    尔泰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

    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全身,他不顾一切地将两根手指插入秋兰的小穴中,用力的搅动起来。

    先用指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秋兰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啊……好爽……好舒服……刮得……好爽……啊啊啊……别停……啊……”

    “宝贝,别急……慢慢来……”

    尔泰的手指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鸿沟里来回上下的抽动着,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前世他在网上看过不少岛国教育片,虽然没有多少次的性爱经验,但耳闻目睹,手上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了。他的指尖,那样的稳、准、狠,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上下十九个回合,秋兰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

    她只觉得,小穴的鸿沟里,好像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穴洞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好……好哥哥……福二爷……二少爷……你……把我小穴……挖得好痒……好麻……好酸啊……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给我止痒……痒……啊……“尔泰这时抬起头,看着这张小浪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将手指一直伸入穴洞深处,他用力使指尖绷直,要穴洞里来回的转动起来,他转得是那样的有力,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随着食指和中指的深入,秋兰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穴肉的骚痒似乎减弱,逐步地向深处发展,而且,越来越凶,越来越猛。

    “啊啊啊……小穴好痒……好难受……使劲……啊……用力……挖我……用力的插我……啊……好痒……要飞了……啊……”

    秋兰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淫水,不住顺着他嘴边溢了出来。

    尔泰抬头,看见秋兰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雪臀舞动,他也忍无可忍了,他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大肉棒,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肉棒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啊---!”

    秋兰拼命地一声嘶叫。

    秋兰此时欲火焚身,尔泰也是冲动异常,没有理会秋兰吃痛的喊叫,身子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秋兰的蜜穴之中。

    尔泰感觉肉棒插入后,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肉棒挤压出去,尔泰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使劲的抽送。开始,还有一点紧紧的,过了一会儿,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抽插顺利多了,尔泰一阵冲刺。

    慢慢的,秋兰的疼痛感觉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尔泰这一阵冲刺,又驱赶酸楚和酥麻,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肉体的碰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秋兰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她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啊……啊……啊……”

    左右摇晃着头脑,急切的寻找着尔泰的嘴唇,感受到了她的强烈的需求,尔泰张开大口,将秋兰的香唇包裹了进去。

    秋兰的香舌也顺势伸进了尔泰的口中,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

    “啊……福二爷……你……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

    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啊……啊……舒服……太舒服了……啊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尔泰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喂饱了她,秋兰将永远不会忘记这甜蜜的一瞬。

    秋兰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尔泰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尔泰痛叫起来:“痛……”

    秋兰咯咯地浪笑起来:“福二爷……坏哥哥……叫你使坏……啊……就知道……啊……欺负人家……啊……好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啊……”

    秋兰拼命用手压住尔泰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肉棒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尔泰觉得秋兰的小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小穴……太过瘾了……”

    秋兰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二少爷……好哥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大了……我爽快死了……嗯……嗯……福二爷……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我这辈子……能遇上你……啊……顶得好深……啊……”

    秋兰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尔泰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他能够感觉到的,一开始的时候,秋兰只是为求自保才失身于自己,而此时,她却是被自己的男人魅力所征服了,自觉地把自己当成了她的男人。

    秋兰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二……少……爷……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好爽啊……我爽死了……啊啊啊……”

    尔泰越干越猛,身体大起大落,在秋兰的蜜穴中用力的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

    秋兰那狂呼滥喊声,在密林中迂回震荡。

    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肉棒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要完……了……啊……插得真……深……啊……快顶到……穴心……了……啊……真硬……啊……我要……给我……快给我……啊……要被你……干……死……了……呜呜……福二爷……啊啊……你好……狠……心……啊……啊啊啊……”

    在惊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喷泉似地,由肉棒边隙,迸溅而去。

    尔泰只觉得肉棒一阵阵的发涨,龟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

    尔泰猛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薄而出乳白的精液,与秋兰蜜穴中的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合,久久的纠缠在一起。

    完事后,尔泰趁着月色偷偷的抱着秋兰回到了秋兰的房间,此时的十二阿哥正在里间屋子里熟睡,尔泰就拥着秋兰在外间屋子的秋兰的床上,跟秋兰二人赤条条的搂抱在一起。

    尔泰大手揉搓着秋兰的乳头,手指挑逗着她鲜红的乳头,对着秋兰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男人了,以后你可以听我的吩咐啊。”

    此时的秋兰被尔泰的强势所折服了,在他强力的冲击下,秋兰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感,再加上尔泰自身阳光帅气,出身高贵,又是皇上和令妃娘娘身边的红人,日后前途无量。

    这样的男人,正是秋兰崇拜的对象,先前两人是有了些误会,不过此时却修要提起,自从尔泰两度占有了她的身子之后,秋兰就将尔泰当成了自己的男人。

    秋兰妩媚的说道,“冤家,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弄得人家爽死了,恐怕人家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既然是我的女人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哈哈”尔泰淫笑着说道,右腿顶在秋兰的双腿之间,用力将她的双腿叉开,随后趴在秋兰的身体上,一手抚摸着秋兰的乳房,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腰身一挺,向着秋兰的小洞进发。

    秋兰着急的说,“不行啊,十二阿哥在里面,要是让他听见,就麻烦大了——”

    话虽如此说,但是在尔泰老道的挑逗下,秋兰渐渐来了情绪,她呼吸急促,双眸迷离,眼瞳中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我不管,反正你以后,什么事情都要听我的。”

    尔泰已迅雷不及掩耳速度,给秋兰深深地一吻,她一时意乱情迷,迷迷糊糊的张开小嘴,让尔泰的舌头侵入她的嘴里。

    两人忘情的热吻,尔泰的手开始到处摸索着,尔泰的大手在糖糖纤腰四处探索,秋兰惊觉不对,扭动身体,边用双手来阻挡,但是她被尔泰紧紧的搂在怀中,躲也躲不掉,嘴巴又没办法发出声音,终於放弃挣扎,任由尔泰轻薄捏揉。

    尔泰见机不可失,便将秋兰那白嫩圆润的一对漂亮乳房含进嘴里放肆的吸吮,秋兰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无力的求饶“啊……不要……不要嘛……唉呦……不可以……放开……我嘛……”

    尔泰的魔手缓缓伸到了秋兰的下腹处,此时秋兰的嫩穴早已淫汁泗溢氾滥成灾,饱满的美胸随着秋兰急促的呼吸一耸一耸的上下起伏,尔泰一手把秋兰嫩嫩的两片阴脣分开,另一手扶着他那粗状直挺的肉棒,猛力一挺就突破了秋兰那紧闭湿润的阴唇。

    尔泰猛力一次,只听‘咕唧’一声,尔泰的肉棒便全没入秋兰的紧窄娇小嫩穴里,秋兰秀眉一皱,一阵娇羞地轻啼,畅快的美感让尔泰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秋兰被插得花心乱颤,下体阵阵麻烫,大肉棒在嫩穴儿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渍”的一声。

    “啊……啊……好哥哥……啊……好美……嗯……好棒……”

    秋兰积压许久的情欲一次全爆发出来,尔泰粗状的肉棒让她感到一种充实的满胀的舒坦,尔泰暂缓了攻势,得意得问说“好秋兰,我棒不棒?”

    秋兰见秋兰停了下来,就轻摇着的翘臀表示饥渴难耐,尔泰故意装傻继续跟她说些淫言秽语。

    秋兰坐起身来,娇靥羞红、粉颊生晕,娇嗔的说“你很坏呢,老是欺负人家,人家不依啦!”

    秋兰那又骚又憨的娇态真是可爱极了,轻捏着她的脸颊,哄慰着说“好秋兰,你真好可爱啊。”

    尔泰也不忍心在逗秋兰,肉棒狠狠地抽插,在嫩穴中横冲直撞,感觉到肉棒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着,小穴里淫水阵阵,感度十足,肉棒被她的嫩穴内一圈圈的嫩肉箍得很紧紧,这美妙的滋味简直是难以形容。

    尔泰兴奋的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秋兰两条浑圆匀称的美腿紧紧的交缠着尔泰的腰际,小巧翘挺的美臀不停频频向前顶耸迎合着尔泰的抽插,纤嫩的双手捧着她那饱满娇挺的美乳自怜自哀的搓揉。

    秋兰这副骚态真难和她平日趾高气昂的形象联想在一起,尔泰捧着她小巧翘挺的美臀频频抽动,秋兰湿滑柔软的嫩穴的肉壁像小嘴一样不停的蠕动收缩吸吮着尔泰的肉棒,秋兰被插得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她层层嫩肉的阴道壁像痉挛似的紧缩,秋兰放声呻吟,“啊……完了……啊……啊……”

    阵阵快感连连,让秋兰不自主的扭动屁股配合着,见秋兰骚成这模样,尔泰得意的问她:“舒不舒服啊?”

    秋兰满脸浪荡的说:“啊……好哥哥……好人……好妹妹舒服死了……啊……用力……要被你干死了……啊……”

    听秋兰这样说,尔泰的大鸡巴来回不停的抽动,一想到原本是敌人的秋兰此时却在自己的身下骚浪成这样,尔泰顿时兴奋不已,情不自禁的又加快抽动的速度,干的秋兰连连呻吟~~“好深……好深……插死人了……好……啊……啊……”

    “好……好过瘾……啊……又……到底了……啊……嗯……”

    每当尔泰的大肉棒插进抽出,秋兰的蜜穴中总是会喷出一大堆浪水,尔泰的手也没闲着,不停搓揉着秋兰白白嫩嫩的丰乳,不时轻捏那粉红小巧的乳晕,这简直是让秋兰上下都舒服透了。

    嫩穴肉强烈的一阵一阵的收缩,骚水不停的涌出,秋兰高潮了,连带的尔泰被不停收缩的嫩穴夹的也快弃械投降,尔泰急忙的抽出来换许些微的喘息时间。

    尔泰俯下身,身子压在秋兰的身体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问:“小美人,还要不要哥哥的大肉棒啊?”

    秋兰全身乏力,一脸春心荡漾的模样,口里轻哼说:“啊……好哥哥……妹妹要……快给我……我要……要你的大肉棒……狠狠的操我……干烂我的骚穴……啊啊……好爽……”

    尔泰稍作休息之后,大肉棒又生龙活虎起来,肉棒又从新对准着秋兰的嫩穴,轻轻一挺又缓缓的抽动,鸡巴在嫩穴中是又紧又热,他这次要好好享受着龟头和穴儿肉摩擦的快感,因此不急着快速抽动。

    秋兰呻吟说:“啊……好哥哥……求求你……再快点……快一点……啊……”

    见秋兰浪得如此厉害,又骚又嗲,於是尔泰将肉棒奋力一挺,不要命的疯狂抽插,干的秋兰开始唉声求饶!

    “啊……啊……好深啊……慢点……啊……啊……”

    秋兰不停的浪叫,听得尔泰也按奈不住自己,不停的猛烈的冲刺之后,终於两人双双来到崩溃的边缘~~“啊……完了……好哥哥……妹妹又……完了……啊……啊……妹妹的穴……要被……啊……好哥哥的……大鸡吧……草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秋兰蜜穴中一股热浪淫水倾泄而出,接着就昏昏沉沉的瘫软在床上,此时尔泰也好不到哪去,在一阵爽彻心扉的酸麻中,尔泰的龟头瞬间猛胀,他腰身奋力一挺,让大龟头紧紧的抵着花心,同时感觉精关一松,热滚滚的阳精就喷洒在秋兰的嫩穴里头。

    为了让秋兰在身体上彻底的离不开自己,尔泰干的很猛,每一次的抽插都让秋兰飘飘欲仙,秋兰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尔泰的身下忘情的扭动着身躯,配合着他的抽插,带给了自己多少次高潮,她只记得,在尔泰事后温柔的爱抚中,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的睡了过去。——————分割线—————————————————第二天正午,尔泰精神饱满的去了胡太医那里,昨晚上设了一计,收服了秋兰,虽说现在还不能保证秋兰跟自己一条心,但是自己拿了她的第一次,又攥着她的把柄,倒也不怕她耍花招。

    控制了秋兰,下一步该要筹划好好的修理下皇后了,只要将秋兰这步棋埋下,就不怕没有机会。

    而至于尔泰为何同时设计控制胡太医,那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的,毕竟掌控一个太医,好处还是不老少的。

    看着尔泰目光闪烁的走过来,胡太医顿时紧张的哆嗦起来,尔泰就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胡太医,别紧张撒,不知道胡太医知不知道什么药吃了,能够让人产生幻觉?”

    “这——”

    听尔泰竟然问迷幻药,胡太医顿时结结巴巴起来。

    “嗯?胡太医不知道?这不太好吧,看样子我要跟老佛爷好好聊聊了。”

    尔泰就邪邪的一笑,作势就要往外走。

    “别啊二少爷,我说,我说,是——”

    胡太医着急的一把抓住尔泰的衣袖,说了几个药名,告诉尔泰,只要凑齐了这些药,他就能替尔泰炼制迷幻药。

    尔泰将那几个药名记在心里,随后对着胡太医打个响指出门而去,望着尔泰的背影,胡太医忽然无力的瘫软在凳子上,浑身的冷汗直流,“这个恶魔——”

    辞别了胡太医,尔泰偷偷的下了山,去寻找这几味药去了,路过一条挺热闹的商业街道时,忽听几个壮汉在大声的呼喊,“抓小偷啊,小贼莫跑——”

    尔泰好奇的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女孩的背影,样子似乎是有些熟悉……

    第035章大杂院三人组

    觉得那个女孩的背影有些熟悉,尔泰不禁多看了几眼,女孩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粗布衣,梳着两条麻花辫子,辫子顺着白晰的脸颊垂落在香肩上,手中拿着一个包袱。

    “难道是小燕子?”

    尔泰心中一动。

    “让开!”

    “抓贼啊,贼子莫跑!”

    “他妈的,给老子站住,抓到你打断你的狗腿!”

    一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推了尔泰一把,随即一连六七个壮汉飞快的跑了过来,绕过尔泰,边骂咧着边追赶前面逃窜的那女孩。

    “快追,你们没吃饭是吧,几个大男人连个女孩都追不上,要是拿不回东西,我扣你们工钱!”

    一个大腹便便的肥胖男人喘着粗气骂道,这男人一身精细着装,八字胡,一脸的精明,显见得是个大富的商人。

    尔泰饶有兴致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把捏住那商人的脖子,那商人猛地一怔,恼怒的看向尔泰,刚待破口大骂,就被尔泰加了一层力道,那商人顿时气喘不透,脸色涨红起来。

    “叫你的人住手!”

    尔泰对着那商人喝道。

    “呜呜——”

    被尔泰捏住了脖子,那商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是点了点头。

    尔泰就拉着那商人向前方追去,只见那女孩被几名壮汉追赶的上蹿下跳,东躲西藏,将路旁的小贩们的摊位都给掀翻了。

    “啦啦啦,你们追我啊,一群熊包,咧咧咧。”

    那女孩突然回过身,边倒退着逃跑,便扬起了手中的包袱,对着追赶他的几名壮汉做个鬼脸,吐吐舌头,一连的嘲讽之色。

    “小燕子,小心啊!”

    突然,路旁的某二层楼上,传来一男一女的呼喊声,紧接着,随着小燕子‘啊’的一声痛叫,小燕子猛地翻身摔倒在地,委屈的她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呜呜呜——”

    楼上那两名喊话的一男一女顿时无语的一抚额头,叹了口气,而后飞身从二楼跳下,两人来到小燕子身旁,一左一右的将她扶起来,那女人关切的给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原来,就在小燕子得意忘形的对着那几名壮汉吐舌头扮鬼脸的时候,一个农夫推着一个独轮车正在行路,小燕子背对着农夫,加上逃跑的速度极快,那农夫也是来不及躲闪,两人就恰好撞在了一起。

    “额,真是伤脑筋,没想到小燕子还真是跟书上描写的一样,是个三脚猫的功夫啊。”

    尔泰不禁感叹道,随即捏着那商人的脖子,赶到了现场。

    他定睛一看,就知道了那两个从楼上飞身跳下的正是柳青和柳红,柳青生的虎背熊腰,看上去有一把子力气,柳红模样柔弱,但眼眸中不时流露出凌厉的英气。

    而那小燕子,就不需多言,自是相貌甜美动人,此时又在轻声的委屈的啜泣着,更是平添了一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风韵。

    三人跟那六七名壮汉对峙着,作势就要动手,尔泰知道,只要有柳青柳红在,这七名壮汉就决计上不了小燕子,不过尔泰比较讲究和平,能不动手的时候就不要动手,因此他一把将那商人推倒在地,用脚踩着他的脸,牛逼哄哄的说道,“大家都住手,你们的老板在我脚下。”

    在场之人都是一愣,连看热闹的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那六七名壮汉循声向尔泰看去,皆看到了尔泰脚底下瑟瑟发抖的老板。

    “掌柜的!”

    “妈的,快放开我们掌柜的。”

    “丫儿的跟他费什么话,冲上去扁他!”

    “扁他,揍他丫儿的!”

    那六七人挽起袖子,凶神恶煞的冲向尔泰,一副要海扁尔泰的架势。

    “不要过来!”

    那商人的顿时着急的大喊道,不过他的制止还是晚了些,尔泰轻蔑的一笑,随即将左脚从那商人的脸上抬起来,而后脚尖绷直,将那商人挑了起来,之后右腿一鞭,像是踢皮球似的将那商人对着那六七名壮汉踢飞了过去。

    ‘咔咔咔!’随着一声声脆响,那商人像是炮弹一般的撞向自己的手下,壮汉们猝不及防,被自己的老板撞到,颇有几人,在撞击中被折断了几根骨头。

    “好,好功夫!”

    眼见尔泰一脚制服了这些壮汉,活泼的小燕子禁不住熠熠生辉,一拍手掌,跳脚为尔泰助威。

    尔泰顿时飘飘然起来,心里美美的,随意的表现了一把自己的功夫,就换来了小燕子的喝彩,真是太值得了。

    “感谢公子出手相助。”

    柳红也是红着脸,目光灿烂的对着尔泰拱手道,心里有些异样,想这个男人真是又帅又有型,而且身手又好,应该不在自己哥哥柳青之下。

    “对对,感谢公子相助,小燕子这厢有礼了,呵呵。”

    见柳红对尔泰施礼,小燕子慌忙学着柳青的样子对尔泰拱拳,而后又半蹲下身子,学着淑女的给尔泰到了一个万福,尽管不伦不类,倒也可爱。

    尔泰脸上的笑容就愈发的深了,对着两人连连摆手,嘴上说,“哈哈,客气客气嘛,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

    “恩恩,对对,都是天涯亡命人嘛,公子说的太好了。”

    尔泰刚说完,小燕子就叽叽喳喳的赞同开了。

    尔泰顿时一阵恶寒,丫儿的还真是不学无术啊,啥叫亡命人?汗。

    柳红再次红着脸对尔泰拱拳,只有柳青一脸的不爽,丫儿的这个男人抢了自己的风头不说,还比自己帅,他这是要作死啊。柳青就走上前,看着尔泰酸溜溜的说,“感谢公子相救,不过这几个小毛贼,我就是闭上眼动动小指头,也能轻松的搞定。”

    尔泰自然知道柳青心中不忿了,不过倒也不在意,忽然他目光一轮,看到了一群蓝衣壮士,登时眼前一亮,坏笑的对着柳青说,“这位兄台,我自然是知道您武功盖世,这几个小毛贼哪能看在您的眼中,不过——”

    听尔泰夸奖自己,柳青顿时得意的挺起胸膛,撇起眼,而听了尔泰的‘不过’,他立时又将目光看向尔泰,不爽的问,“不过什么,你要是敢说你的武功在我之上,小心我扁你。”

    “不不,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哪敢在兄台面前提起,不过不知道官兵在兄台的眼中,上不上的了台面?”

    尔泰愈发坏笑的问道。

    “官兵?切,老子最烦的就是官兵,成天的就知道欺负百姓,让我见到一个我就打一个。”

    柳青扬起头,牛皮哄哄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没什么担忧了,这个恕在下有事在身,失陪了。”

    尔泰强忍着笑意,对着柳青拱拱拳。

    “哼,走吧,别再我面前碍眼了,快走吧。”

    柳青挥挥手,像是驱赶苍蝇一般的对着尔泰说道,其实他人不错,只是好胜心强了些,平日来最不爽的就是比自己帅的男人抢自己的风头。

    不料,尔泰刚刚背过身,走了没有几步,柳青就在他背后招手,而后神色尴尬的笑道,“兄台,等等我,我们一起走,妹子、小燕子快走啊,官兵来了!”

    原来,尔泰看到的那群蓝衣蓝衣壮士,恰是闻讯赶来的官兵。

    尔泰就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看着刘青,戏谑的说,“怎么了兄台?官兵来了不是正好,你可以见一个打一个啊,哈哈哈!”

    第036章拜个把子撒

    正在说话间,二三十个官兵已经将尔泰等人围在了中间,随后一人从马上跃下,身着文五品白鹇补服,头戴红缨穗官帽,那官员身材黑胖、矮小,手持旱烟杆,正在吞云吐雾。

    见那官员下马,几个官兵将他护在中间,其中一个官兵指着尔泰等人说道,“启禀大人,抢劫御福香绸缎庄的,就是那个女的,其他人都是帮凶。”

    “呜呜,纪大人,是我啊,我——”

    看到那官员,被尔泰踢飞的那商人口中吐出一滩鲜血,半跪半爬着叫着那官员。

    那被称为纪大人的官员享受的嘬了口旱烟,向着那商人看去,登时就瞪大了双眸,这人他认识,正是御福香绸缎庄的掌柜的,也是江宁布政使兼江宁织造英廉大人的心腹管家。

    这御福香的后台老板正是英廉,御福香三个字还是乾隆的亲笔提书,在大清朝,内务府是为皇家内府,下设三大织造处,经营的都是皇家生意,非皇家人或是极有后台者,绝难得此肥缺。

    此时的英廉正当壮年,已是正四品的江宁织造,他日前途定不可限量,而那纪大人,此时是正五品的巡城御史,在他的眼皮下,英廉的御福香被盗,他责无旁贷。

    纪大人对着手下挥挥手,手下会意,扶起御福香的掌柜的,为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御福香掌柜的恶狠狠的看向尔泰等人,说,“纪大人,这群恶贼不仅抢了我们的东西,还蛮横不讲理,我们跟他们讲道理,他们还动手打人,说什么最烦官兵,要见一个打一个,大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哼,大清盛世,朗朗乾坤,我看何人敢如此嚣张。”

    纪大人黑脸泛红,不悦的哼了一声,随后目光如电在尔泰四人身上扫过,看到尔泰的时候,纪大人不由的蹙起了眉头,不过转瞬又释然了。

    他对着手下喝道,“来人,将这群贼子抓起来,严加拷问,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同党。”

    “是,大人。”

    那群官兵一齐应声,而后七八人抽出腰刀,快步走向尔泰等人。

    “慢着。”

    还未等尔泰说话,小燕子歪着好看的小脑袋,打断道,“大人,这人我们不认识,他只是看热闹的,大人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小燕子指着尔泰,对纪大人说道,尔泰心中登时涌起一丝感动,道声好一个小燕子,当真是有情有义,仗义的很。

    “是啊,大人,我们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牵连无辜。”

    柳红随着说道。

    “大人要拿就拿我们把,这人武功稀松平常,就他那点本事,也不配做贼。”

    柳青鄙夷的看向尔泰,不屑的说道,实则是在为尔泰开脱,令得尔泰愈发的喜欢上了这三人。

    “纪大人,您可不能轻信他们,这些贼子狡猾的很,诺,就是那个人,就是他打了我,还有我的手下,大人您看。”

    御福香掌柜的指着躺在地上断了骨头嗷嗷痛叫的手下,对着纪大人说道。

    “拿下,通通拿下!”

    纪大人厉声喝道。

    他的手下扑上前,作势就要拿下四人,柳青柳红小燕子互相对视一眼,默契的点点头,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实则在暗中握紧了拳头。

    说话间,纪大人的手下已经走上了前,小燕子她们做出一副束手待毙的模样,在当先一个官兵走到她身旁的时候,小燕子突然发力,挥出一拳打向那官兵。

    ‘啪!’尔泰拦住了小燕子挥出的一拳,将她的小粉拳握在了手心中,还趁着发力的功夫,在她的手背上摩挲了一把,感觉柔柔的,软软的,嫩嫩的,好有感觉。

    “你拦我干什么?你傻了?”

    小燕子瞪大了眼睛,蹙着眉头喝问尔泰,她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即便是被尔泰握住了拳头,也没有意识到尔泰在故意占便宜。

    “你跟官兵动手,那才是傻了,都别动,让我来处理。”

    尔泰坚定的对着小燕子一笑。

    “你处理?你当你是谁啊,人家是官,都是不讲道理的。”

    柳青不屑的说道,看向尔泰的眼神中有了一层怨恨,要不是这个臭小子出手拦住小燕子,按照计划,他们早就打倒了这群官兵,夺路而逃了。

    “公子,我们感谢你出手相助,不过这群官兵,还是用拳头对付比较好。”

    柳红也是一脸的不信,她才不相信尔泰能够对付当官的,除非他是‘官二代’,不过柳红她们见惯了‘官二代’横行霸道,就没有听说过‘官二代’能替她们做贼的出头。

    因此,在柳红等人看来,尔泰就是在装比,而且是装大发了。

    尔泰自然也知道她们不信,不过他毫不在意,而是在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拍来拍当先冲过来的那官兵的脸,笑着道,“宝贝让开,我跟你们家大人聊聊。”

    “扑!”

    听尔泰叫自己‘宝贝’,那人差点没吐了,另外的那些官兵则是扬起刀,冷冷的盯着尔泰,其中一人喝道,“小子,我劝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

    可惜话未说完,就被尔泰一个巴掌拍飞了,之后尔泰推开其他的侍卫,径直走到纪大人身旁,见识了尔泰的身手,纪大人也顾不得抽烟了,傻愣愣的看着尔泰。

    “滚开!”

    尔泰一脚踢飞了那个御福香的掌柜的,随后亲昵的搂着纪大人的脖子,一副两人很熟的样子说,“纪晓岚纪大人,别来无恙啊?”

    “你,你认识我?”

    纪晓岚疑惑的看向尔泰。

    “您纪大人这么有名气,我怎么会不认识,不仅认识,我们还见过面,是在福家的家宴上,我还敬了您一杯酒,您怎么忘了?”

    尔泰提醒道,同时还给纪晓岚偷偷看了看自己的御前侍卫的腰牌。

    “啊,你是,福——”

    纪晓岚想了起来,这人正是福尔泰,怪不得刚刚还看得眼熟来着,不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福家二少爷,前途看好的福尔泰,竟然会跟三个小贼搅合在一起。

    “嘘!”

    眼见纪晓岚就要喊出自己的名字,尔泰慌忙竖起手指,制止他,纪晓岚也是个聪明人物,立时会意,将那些话生生的咽回了肚中。

    纪晓岚一张脸憋得通红,将声音压得很低的问道,“福二少,您这是?”

    “卧底。”

    尔泰神秘的说道,见纪晓岚一连的疑惑,他就编瞎话说,“这几个贼人,出自一个庞大的组织,我怀疑他们跟反清复明有关,所以混进了他们的组织中,正在着手调查,这件事圣上也是知道的,纪大人,您可不要坏了我的计划啊。”

    听尔泰这样一说,纪晓岚的嘴巴顿时张成了一个‘O’型,尔泰就在心里得意的想,“你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巡城御史,连皇帝老子的面都见不到,骗了你,你也不能去跟皇帝考证,嘿嘿。”

    “那依福二少的意思?”

    纪晓岚试探的问道。

    “你就当没看到,回家洗洗睡吧,我知道纪大人你好吃肉,诺,这是一百两银子,就当我请你了,哈哈。”

    尔泰偷偷的在纪大人的袖子中塞进了两锭五十两的银子。

    “既然福二少看得起我,这钱我就收下了,以后有用得着我纪某人的地方,福二少尽管开口。”

    纪晓岚很光棍的就收下了尔泰的银子,现在是乾隆盛世,物件上涨这么厉害,猪肉那么贵,白得一百两银子,不要才是傻×。

    收了尔泰的钱,又知道了尔泰‘卧底’的身份,纪晓岚就大手一挥,上马离去,他的手下尽自疑惑,不过见大人发话,也只能一头雾水的跟着纪晓岚离开了。

    “纪大人,纪——”

    御福香的掌柜的见纪晓岚突然离开,他紧着叫唤道,却不料小燕子一个箭步冲到他的身旁,踢了他一脚,啐骂道,“瞎叫唤什么,不就是拿了你几件衣服吗,这叫劫富济贫知道吧。”

    踢打了那掌柜的一阵,小燕子就很崇拜的看向福尔泰,脸色绯红的,好奇的问道,“哎,你跟那个黑胖子说了什么,他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刚刚不还说我们是贼,要抓我们吗?”

    小燕子此话一出,柳青柳红也是向着尔泰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尤其是柳青,好奇中还带着一丝的戒备。尔泰挠挠头,装出一副‘好险好险’的样子说,“我就跟他说,说我是皇子,说你们是格格,我们是在闹着玩,然后他就走了啊。”

    “啊?”

    “你,你——”

    小燕子和柳红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指着尔泰,结结巴巴的不知该怎么说了。

    “你说你是皇子,我们是格格,他就信了?”

    过了许久,小燕子才问道。

    “嗯,是啊,所以我说好险啊,没想到他还真信了,啊哈哈。”

    尔泰就做出一副没想到的表情,得意的大笑道。

    “哇塞,你真厉害,我看不如这样,你加入我们吧,你这么会骗人,若是跟我们去卖艺,肯定能挣到不少银子的。”

    小燕子突然提议道,这下轮到尔泰的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了,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古灵精怪。

    不过看到了柳红也是一脸的跃跃欲试,尔泰就没好直接拒绝,刚想说话,就听柳青不爽的说,“哼,雕虫小技罢了,也就是运气好,碰上了一个傻×当官的。”

    小燕子没有理会柳青,自顾自来熟的抱住尔泰的胳膊,摇晃着,提议道,“哎,我们拜把子好不好?”

    “拜把子?”

    尔泰反问道,同时装出不乐意的样子,小燕子见他不愿意,就不住的摇晃着尔泰的胳膊,那开始发育的美满,就在尔泰的胸膛上磨啊磨的,弄得尔泰心里痒痒的。

    这时,柳红也加入了进来,抱住尔泰的另一个胳膊,也是轻轻的摇晃着,激动的说,“公子,你就答应了小燕子吧,她最崇拜英雄豪杰了。”

    “那你崇拜吗?”

    尔泰笑着问。

    “嗯。”

    柳红羞红了脸,低声嗯了一句。

    “美人计,我喜欢。”

    尔泰得意的心道,一点都不在意神情不忿的柳青。

    第037章我的女人

    小燕子和柳红,就一左一右的挎着尔泰的胳膊,向着她们的住所大杂院走去,这一路之上,男男女女们都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投向他们。

    “哇,这个男的少帅啊,好有型啊,我喜欢。”

    一个花痴女盯着尔泰,如是说道。

    “才不是咧,那个女的才好看呢,快看,就是那个扎着两个辫子的女孩,哇,小萝莉呀!”

    一个萝莉控,盯着小燕子的胸部说道。

    “哪有,旁边那个女孩也很好看啊,文静典雅中又不失英气,正是男人的最爱啊。”

    另一个男人,指着柳红反驳道。

    “哎,要我看,这个男的也是够胆肥的,只带一个仆从上街,就敢携美环游啊。”

    一个男人,指着柳青鄙夷的说道。

    “那有什么不敢,你没有看到,那个仆从长得多么的壮实吗?估计是身手不错。”

    另一个男人反驳道。这话听到柳青耳朵里,柳青失落的心立时就活泛了起来,他骄傲的挺起了胸膛,攥起拳头,展露着自己的肱二头肌。

    不过转瞬间,他的骄傲就被无情的击得粉碎,先头那个对他不屑的人又说道,“长得壮有个逑用,他以为他是金刚啊。”

    ‘扑!’柳青差点没吐血而亡,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挎着尔泰胳膊的两个女女就呵呵的笑,胸前的饱满也是随着笑声而微微的晃动着,就在尔泰的胳膊肘上磨啊磨的,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要说这三人生活的大杂院也是有够偏僻的,穿过主路,进入小路,在进入一条羊肠小路,走了好半晌,在胡同里七拐八拐的都快将尔泰绕晕了,才到大杂院。

    “小燕子姐姐,柳红姐姐,柳青哥哥,你们回来了。”

    甫一进入院子,一群可爱的小女孩和几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就跑了过来,扑在这三人身上。

    “看我给大家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小燕子就蹦跳着,笑嘻嘻的扬起了手中的包袱,一连的神秘之色。

    “啊,好东西,我要,我要。”

    见了小燕子手中的包袱,孩子顿时兴奋异常,双眸放光的绕到小燕子身旁,着急的跳起来,去抓小燕子手中的包袱。

    “别抢别抢,大家猜一猜,小燕子姐姐给你们带的什么?”

    小燕子原地一转,一个闪身,比较笨拙的飞身上了房顶,这下子孩子们顿时不闹腾了,因为这群孩子中,还没有一人会轻功呢。不过尔泰却是郁闷的一拍额头,叹了口气,“这小燕子的功夫还真是不怎么滴,有时间的话,自己倒是可以教她两招,最好是手把手、身贴身的教,嘿嘿嘿。”

    “我猜是好吃的,是全聚德烤鸭,我好喜欢吃啊。”

    一个男孩留着口水猜到。

    “哼,你个馋鬼,就知道吃,我猜是衣服,包裹里一般都是放衣服之类的。”

    一个叫‘宝儿’的小妮子拍了拍那个男孩的脑袋,歪着头认真的分析道。

    宝儿今年十三岁,是这群孩子中的大姐,她为人聪明,长得漂亮,很得小燕子喜爱,听她猜中了自己手里的东西,小燕子就夸奖的说,“宝儿真是聪明啊,一猜就中,不过宝儿你知不知道这里面是哪家商号的衣服啊?”

    “这个——”

    听小燕子夸奖自己,宝儿就得意洋洋的挺起胸脯,原本不算丰满的高耸,此时随着挺胸的动作,却也显得有了几分的完美的痕迹。

    “真是个美人胚子啊。”

    尔泰在心中赞道。

    “呵呵,猜不出来了吧,让我来告诉你们吧,这是御福香的绸缎。”

    小燕子得意洋洋的挥了挥手中的包袱,一脸的兴奋。

    “啊,御福香的绸缎?太好了,小燕子姐姐,那可是富贵人家穿的啊。”

    “是啊,我们穷家的孩子,都是不敢想的。”

    “不过,小燕子姐姐,你不能总顾着我们的,不知这里面有没有王奶奶、李婆婆她们的衣服啊?”

    说这话的是宝儿,尔泰不禁再次关注她,这个小妮子不仅人长得漂亮,心肠还很不错,算得上是标准的好媳妇了,尔泰有些心动了。

    “宝儿真乖。”

    小燕子夸赞道,“这里面每个人的衣服都有,谁都不会落下的,呵呵,你们在下面等着啊,我这就下来给你们分衣服。”

    小燕子喜悦无限,扬着手中的包袱,就想一个箭步飞下房顶,不过可能是乐极生悲的关系,只听她‘哎呀’一声大叫,脚步一个趔趄,就整个人从房顶上摔了下来。

    “小燕子!”

    “啊,小燕子!”

    “哎呀,小燕子姐姐!”

    由于事发的突然,所有人猝不及防,每人都是脸色突变,本能的大叫起来,颇有几个胆小的孩子,捂住了脸,不敢看小燕子从房顶上跌下来的惨状。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观察着小燕子的尔泰纵身一跃,一个漂亮的飞身直冲半空,将正在急速下落的小燕子拦腰横抱在怀中,随后一个华丽的陀螺旋转,轻飘飘的落下了地。

    小燕子突然被尔泰抱住,顿时脸色绯红,同时对尔泰的崇拜又是加深了一步,她灵动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俏脸上粉扑扑的,随着呼吸,发育到丰满的酥胸起起伏伏,口中的热热的兰气也是喷到了尔泰的脸上。

    此时的小燕子真的好美好诱.人,尔泰禁不住心中电流丛生,他感受到了抱住小燕子身子下部的那只手,好像是摸到了一个软软的所在,他本能的捏了捏,感觉到真的是好软好细滑,也好充实,他知道了,这个部位正是小燕子丰腴的雪臀。出于男人的本能,尔泰的胯间,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弹跳着击打在了小燕子的玉臀上。

    感受着尔泰硬物的侵袭,小燕子的脸色愈发的红润,她呼吸急促了起来,脸颊烫的如同发烧一般,喘息不匀的说,“尔泰,谢谢你。”

    “我不会让美女受一点伤害的。”

    尔泰回了小燕子一个帅气的微笑,不过没有放小燕子下来的意思,两人就互相搂抱着,定定的看着。

    小燕子美丽,动人,尔泰帅气,潇洒,两人都是差不多的年岁,很容易互相吸引,尤其是小燕子自幼好武,对身手好的帅气男人自是崇拜非常,渐渐的,小燕子的芳心,有些萌动了的迹象。

    她的心扑腾扑腾的,如同小鹿乱撞般的乱跳着,她双臂勾着尔泰的脖子,目光躲闪却又羞涩的看着尔泰,看着他英俊的面容,脑海中回味着尔泰刚刚接下自己的那一连串的潇洒镜头,尔泰口中的呼吸和身上的男子汉气息,都让她产生了一种叫做窒息的感觉。

    尔泰也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小燕子,看着她白晰透红的脸颊,看着她狭长的睫毛,灵动会说话的双眸,精巧的鼻子,诱.人品尝的香唇。

    他的心,真的动了。他在心里发誓,他一定会让小燕子,成为他的女人。

    第038章再会愉妃(一)

    “咳咳。”

    一旁的柳青重重的咳嗽起来,打断了正在深情凝望的尔泰和小燕子,两人都有些尴尬,尔泰忙将小燕子放下来。

    “哎,对了,你们不是要拜把子嘛,快点拜吧。”

    柳红也走上前,摇晃着尔泰的胳膊说道。

    直到尔泰出手接下了小燕子,孩子们才像是发觉了尔泰这个不速之客,一个个皆歪着小脑袋,好奇的打量着尔泰,这时宝儿走过来,对着尔泰微微鞠躬,甜甜的说,“哥哥好。”

    “嗯,宝儿乖。”

    尔泰走上前,摸了摸宝儿秀气的小脑袋。

    “呀,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叫宝儿的啊。”

    宝儿天真的问道,显见得对于尔泰听过自己的名字很是高兴。

    “这个很简单啊,像宝儿这么漂亮的丫头,我要是没听说过,那才是奇怪的,呵呵。”

    尔泰就笑着回道。

    “嘻嘻,哥哥你好会说话呀。”

    宝儿就更加的开心了,都说女人好虚荣,果然不假,连一个小丫头都是这样。

    之后小燕子就给孩子们还有老太太们发了衣服,孩子们兴高采烈的拿着新衣服跑回了房间,试穿去了。小燕子就开心的对尔泰说,“尔泰,没想到你身手那么好,以后你当我师父好不好?”

    “师父?”

    尔泰笑道,“你不是要跟我拜把子,那样我们就是兄妹啊,若我在当你的师父,那岂不是差了辈分了?”

    不过心里倒是跃跃欲试,师父跟女徒弟,介个……

    “那哥哥教妹妹功夫,不也是天经地义呀?”

    小燕子眨巴着大眼睛,可爱兮兮的说道。

    “正是这话,那我们还等什么,去拜把子吧,我巴不得有你这样漂亮的妹妹呢。”

    尔泰兴奋的说道。

    听他夸赞自己漂亮,小燕子心中跟抹了蜜一般甜,不过柳红脸色略略有些失落,低低的说,“你们拜把子,可别忘了我啊。”

    “不会的,哪能忘了柳红妹妹啊,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好妹妹,哈哈。”

    尔泰就一左一右的拉着小燕子和柳红的胳膊,向着屋里走去。

    不防身后的柳青不爽的哼道,“女大不中留啊,貌似我才是你的亲哥哥好吧?”

    屋里。

    佛像前,三人跪倒在蒲团上,每人手持着三根佛香,香烟袅袅升腾,在佛像前,三人虔诚的说道,“皇天在上,佛祖为证,今尔泰(小燕子、柳红)三人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有违背今日誓言,天诛地灭。”

    随后三人磕了头,把佛香插入香炉中,尔泰握住两女的手,哈哈大笑着,豪爽的说,“今后我们就是兄妹了,初次见面,当哥哥的请你们去全聚德吃烤鸭鸭。”

    “耶,太好了,烤鸭!”

    小燕子开心的蹦跳起来,柳红也是暗吞着口水,全聚德的烤鸭,与她二人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烤鸭店,包厢。

    “来,干杯,庆祝我们义结金兰!”

    小燕子端起酒杯,豪爽的说道。

    “干!”

    “干!”

    柳红和尔泰一齐说道,不过尔泰的那个‘干’字,加重了一下读音,貌似有点意思呢。

    “哈哈哈。”

    一口将酒喝干,三人相视开怀大笑,而后就愉快的边喝酒边吃着烤鸭边聊的兴致高昂,唯有柳青,很不爽的低着头,喝着闷酒,在心中咒骂着尔泰。

    “这个混蛋尔泰,真是会出风头。”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几人吃喝的都有些个意思了,尤其是柳红和小燕子,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脸上红的诱人,格外的好看。

    吃过饭,小燕子就征询的看向尔泰,弱弱的商量道,“哥,能不能带点东西,给大杂院的孩子老人们,她们——”

    还未说完,尔泰就帅气的拍着桌子,大声喊道,“小二!”

    一个店小二忙跑了上来,连连鞠躬,谄媚的笑问道,“这位爷,您有什么吩咐?”

    “给爷来你们店里的拿手菜,越多越好,爷要打包带走。”

    尔泰大声说道,“这些钱够不够!”

    尔泰丢出去了五十两银子,‘啪嗒’一声砸在了桌子上,声音好听极了,丫的有钱的滋味就是爽啊,尔泰心道。

    “够了够了,爷您等着,我去给您弄菜去。”

    小二连连点头哈腰的倒退着身子去了,原本柳青对尔泰的咋咋呼呼还有些不爽,但是见了尔泰的出手之后,他就有些服气了,毕竟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乾隆盛世,钱这玩意,就是爷啊。

    酒足饭饱,尔泰四人出了全聚德,柳红、小燕子、柳青三人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拿着饭菜。出得门外,尔泰对着三人拱拳说道,“柳青兄,两位妹妹,我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日后有空再会。”

    “啊?你这就要走啊?”

    一听这话,小燕子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是啊,什么事情,很重要吗?不能晚一点再走吗?”

    柳红也凑过来,有些撒娇的语气说道。

    看着这两个女女真情流露,尔泰心中如同猫爪子在挠,痒.痒的要命,他很想答应两女,多陪陪她们,不过人在仕途,身不由己,作为护卫,他不能离开太久的。

    于是他从怀中摸出了五百两银票,递给柳红,说道,“柳红,这是五百两银子,你先拿着用吧,让大杂院的老老小小们过得好点。”

    “这可不行,五百两银子太多了,我不能要的。”

    柳红涨红着脸,连连摆手。

    “没事,拿着吧,我今天出门,带的钱不多,这些先将就着用吧。”

    尔泰真挚的笑道。

    “不是嫌少,是真的太多了,我们不能要的。”

    柳红依旧是推拒道。

    尔泰就故意板起脸,正色的说道,“刚刚才拜了把子,就不认我这个哥哥了,拿着吧,这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一点心意。”

    “这——”

    柳红还是有些迟疑,小燕子却是蹦蹦哒哒的接过了柳红手中的银票,拱手大大咧咧的说道,“既然哥哥看得起妹妹,那小妹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这钱我收下了,我替大杂院的老老小小谢谢哥哥。”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妹妹,痛快,哈哈!”

    尔泰笑道,随即作别了三人,穿过几条街道,去了药店。

    差不多把全城的药店都转遍了,尔泰才凑齐了胡太医说的那几味药,尔泰回了西山寺,找到胡太医,将一干药丢到胡太医的面前。

    “给你多少天时间,你能练好这些药?”

    尔泰抓住胡太医的衣领,瞪大了眼睛喝问道。

    “这个……这个……”

    胡太医恐惧的看着尔泰,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利索。

    “快说!”

    尔泰冷冷的喝道。

    “一、一、一个月差不多。”

    胡太医试探的说道。

    “一个月,你要死啊?一个月黄花菜不都凉了?”

    尔泰就愈发的火爆了,抬起手,就要扇胡太医几个耳光。

    他妈的,狗篮子老骨头,不打他,他就不跟你好好配合。

    “那……那二少爷……您的意思?”

    胡太医支支吾吾的问道。

    “十天,我最多给你十天。”

    尔泰冰冷的说道。

    “啊,十天?”

    胡太医满门子上满是汗水了。

    “怎么不行吗?”

    尔泰盯着胡太医,凶狠的说。

    “行,行!”

    在尔泰的淫.威下,胡太医不得不屈服了,他心想先将尔泰哄好了再说,若是实在不成再找借口也来得急。

    听胡太医同意了,尔泰立时换了一副笑脸,放开了胡太医的衣领,笑嘻嘻的给胡太医整理着被他抓扯乱遭的衣服,说,“胡太医真是辛苦了,呵呵,若是这药练成了,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哎,哎,我都听二少爷的。”

    胡太医擦着脑门上的汗珠,看着尔泰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瘫软的长舒了口气。

    从胡太医那里出来,尔泰心情大好,在回令妃居住的院子时,路过愉妃的院子,他心中忽然想念起了愉妃的味道来,便一转身,进了愉妃的院子。

    第039章再会愉妃(二)

    尔泰走进了愉妃居住的院子,正守在愉妃殿外的丫鬟看到他走过来,连忙上前鞠躬施礼,道个万福,“奴婢给福二爷请安。”

    “免了免了,天天见面,用不着这样客套的。”

    尔泰挥挥手,和善的对着丫鬟笑了,一般来讲,对于无害于自己的丫鬟,他都是这样的好脾气。

    不过接下来,那丫鬟的举动,就让尔泰有些不爽了,只听那丫鬟说,“福二爷,请问您是来求见娘娘吗?”

    “是啊。”

    尔泰回道。

    “福二爷,真是不巧的很,娘娘方才有命,说要清修,不见任何人。”

    那丫鬟笑着说道。

    “不见任何人?”

    尔泰压制着心底的火气,老子现在是她的男人了,她也不见,这是要造反啊。“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尔泰有要事求见愉妃娘娘。”

    见尔泰说的坚定,那丫鬟顿时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这——”

    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

    “叫你去就去啊,哪有这么多的废话。”

    尔泰不耐烦的说道,声音不自主的大了起来。

    “嗯,好吧。”

    那丫鬟思考良久,终于是点点头,勉强的同意了,愉妃娘娘的命令她自然是不敢不听,但是貌似眼前这个福家二少爷福尔泰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毕竟令妃娘娘的红人,在宫女面前,还是很有威望的。

    丫鬟转身进了愉妃娘娘的寝宫,好半响没有动静,尔泰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走到院子里的一颗古树前,无聊的数着枯黄的树叶,一叶,两叶,三叶……九十九叶……

    直到最后他数的有些头晕眼花,他迷迷糊糊的,呼吸突然有些不畅了起来,前段时间听到愉妃念叨佛语而出现的那缕神秘的气流,此时又是离奇的从他的脑海中飘出,混混沌沌的,瞬间就将他的思维麻痹了。

    紧接着,他仿佛看到了一缕奇特颜色的气流从面前的那颗树木上飘出,眨眼间又飘入了他的身体之内,在这气流入体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全身有些冰凉了,之后就是肌肉、筋骨麻嗖嗖的,像是被人点中了麻穴一般。

    “这树有古怪?”

    尔泰蹙起眉头,他尽管看不见,却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在那股气流进入到自己身体之中后,他的神智有些涣散,那气流疯狂的冲击着原先他体内的就不知道是福是祸的气流,两道气流水火不容,在激烈的碰撞着,弄得尔泰的身体中发出一阵阵的砰砰的闷响,像是万人擂鼓发出的巨大的声音。

    那声音实在是太过巨大了,在尔泰的身体中轰鸣作响,他看不到两股气流是在怎样争斗,不过他却是感受到了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道在激烈的碰撞着,一同急速的沿着他全身的血脉在做着超自然力的大周天运转。

    两股气流的运转速度太快了,尔泰感觉这速度已经是超过了波音747的涡扇发动机的运转速率,两股互不相让的气流纠缠着、撞击着、旋转着不知在尔泰的脉络间运转了多少个大周天,之后竟然向着尔泰的脑海中撞去。

    ‘轰!’一声犹如雷鸣的爆响在尔泰的脑海中炸开,这股响声太剧烈了,伴着巨大的能量波动,似是要将尔泰的耳壳掀翻。尔泰疼痛的捂着脑袋,蹲在地上,痛苦的左右摇晃着脑袋,任由着额头上的皮肤如同蚯蚓般蜿蜒行走。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除非亲力亲为,否则绝难体会,此时的尔泰感觉到自己脑海中几乎所有的脑细胞都是直接死掉了,浑身直冒冷汗,渐渐的,他觉得自己像是身处于一个冰窖之中。

    恰在这时,尔泰的怀中有某种东西急速的亮了一下,而后又有一股气流从他的怀中飘了出来,融入到了他的身体之中,随后进入他的脑海,与那先前的神秘气流汇合。

    猛然增强的能量令得从面前的树上飘出的气流有些承受不住了,它沿着尔泰的全身经脉逃窜着,寻找着藏身所在,不过那猛然增强的神秘能量就像是一个强大的大神通者,天眼一开,无论那气流如何逃窜,或是隐藏在何处,都会被他轻易的寻到。

    而随着树干上飘出的气流的能量越来越弱,尔泰的疼痛感和压力也是渐渐的缓解开了,到得最后,那股气流完全被增强能量的神秘气流给吞噬了,一切又回复了平静。

    尔泰慢慢的站起身,用力的晃晃脑袋,这时,从面前的树干上,缓缓的飘落下来一张黄色的长条纸,尔泰好奇的将这张纸握在手中,看着上面书写着一行的梵语,不由的疑惑起来。

    “这佛语是从树上掉下来的,难道跟先前的那股气流有关联?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自己只要一听到佛语,或是一感应到佛语,就会有异样的感觉呢?”

    “还有,就是为什么反应都不一样,之前在愉妃那里听到佛语,自己就淫.欲暴涨,像是吃了春.药一般,可为何感应到了这个佛语,自己就痛不欲生呢?”

    “到底自己体内的那个神秘的气流是从哪来的?”

    尔泰越想越是疑惑,不由得,他想到了五阿哥送给他的那本至尊合欢经,难道是这本书?尔泰就从怀中拿出了至尊合欢经,翻着里面的内容,他突然从画面上的不同女人的那个部位,看到了颜色不一的怪异的圆点。而画面上的男人,都是一个男主,重要武器上的圆点,都是黑色的。

    这些所有的画面,都是在讲述着男主跟不同年龄的女人,用着不同的体位发生男女交合,但是在交合过后,男人的那个黑点,却是依照女人的不同,变成了不同的颜色,这当真是有些离奇了。

    正在这时,先头那个进去通报的丫鬟就走了过来,对着尔泰施礼道,“回福二爷,瑜妃娘娘有请。”

    “嗯。”

    尔泰应了一声,随后就将思绪从沉思中回神,他跟在丫鬟的身后,进入了愉妃的卧室。

    此时的愉妃依旧是半躺在床上,两旁各站着两个丫鬟在伺候着,见到尔泰前来,愉妃娘娘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抹怨恨之色,随即一纵即逝,她看着尔泰,不咸不淡的说,“尔泰,听说你有要事要说与我听?”

    尔泰就走上前,半跪着请安道,“臣福尔泰,恭请娘娘金安。”

    随后尔泰就拿眼看了看愉妃两旁的丫鬟们,说,“回娘娘,臣的确有要事要说与你听。”

    “什么事?”

    尔泰的表情没有逃过愉妃的双眸,他见示意自己屏退左右,便没由来的紧张了起来,心砰砰的乱跳着。

    “这个……娘娘,既然是要事,您还是,呵呵……”

    尔泰知道愉妃是故意装傻充愣,便忍住不快出言提醒道,双眸如电的看向愉妃,眼神中透露出了隐隐的威胁之意。

    愉妃就更加的紧张了,心中竟然有了一丝害怕的意思,她悚然而惊,自己可是贵妃娘娘啊,怎么会害怕一个臣子的威胁呢,尽管自己被那个该死的臣子占有了,可是如果这事真捅了出去,臣子是要判重刑的,诛九族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愉妃就是没由来的害怕了,她不自主的按照尔泰的意思,挥挥手屏退了左右,待得丫鬟们退出去之后,愉妃强自镇定着,强作威严的问道,“尔泰,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要紧的事情?”

    “嘿嘿,要紧事?”

    听到丫鬟们退出房间关上门,尔泰的脸上就流露出了淫邪的表情,一边快步走向愉妃,一边邪笑着说,“宝贝,我想你了,想要你的身体了,这算不算是要紧事啊?”

    第040-043章合欢和双修

    尔泰就看着愉妃,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的,明知道尔泰前来,愉妃的衣服还穿的比较单薄。

    尔泰掀开了愉妃挡在床前的淡紫色幔帐,看到愉妃优雅的侧身半躺在床上,双腿屈起,右手扶着白晰的脸颊,胳膊肘支撑在床榻上。

    愉妃属于那种典型的熟女风格,体态偏丰满,尤其是那两只大兔子,用单薄的小肚兜紧紧的裹住,这样就更显的硕大了。只要一想到上次跟愉妃行事时握住她那鲜嫩多汁的乳房揉捏,尔泰的巨物,就忍不住的挺立了起来。

    今天的愉妃穿着一身薄薄的丝绸贴身衣服,丝绸的料子很轻薄,隔着淡淡的丝绸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身子脸面的那块乳白色的小肚兜,而且她的下面,也在这块薄薄的丝绸的缝隙下若隐若现的看到了乳白色底裤中延伸出的几许芳草,伸展在他的双腿之间,看到了这些,尔泰怎么还能忍受的住,急忙跳上了她的床榻,然后一把抱住了她丰满的身子,大手不老实的摩挲起来。

    “你干什么?”

    突然被尔泰搂抱住了,愉妃脸色突变,奋力的扭动着身子挣脱着尔泰的怀抱,厉声说道,“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这里是寺庙,要是被人看到,你疯了吗?”

    “愉妃娘娘,我想你了,我要得到你,我才不管这是哪里。”

    尔泰粗暴的打断道,一双手继续在愉妃的身子上游走着,猛地隔着薄薄的一层丝滑的稠衣握住了愉妃挺拔、浑圆的乳房,用力的一捏,邪笑着说,“愉妃,我要你,这里是你的卧室,没有你的命令,谁敢进来,来一次吧,我想你了。”

    “尔泰,你放开我,你个禽兽,这里是佛门圣地,你竟敢做这种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愉妃奋力的抵抗着尔泰,两只小手无力的推拒着尔泰的胸膛。

    “哼,报应?我怎么不怕,我怕的很,所以我才要及时的行欢啊,哈哈哈。”

    尔泰一把推开了愉妃顶在自己胸前的手,俯身正面压倒了愉妃肉乎乎的身子上,那身体上坚硬的突起,就重重的顶在了愉妃的小腹上。

    尔泰将愉妃侧躺的身子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随后张开大口,向着愉妃的红唇上吻去,愉妃紧紧的闭着嘴巴,不让他得逞,同时发出阵阵‘唔唔’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双臂蜷曲着紧紧的抱住胸前,抵挡着尔泰的脑袋。

    不过她的力气自然是敌不过尔泰,很快她的双手就被尔泰拿开紧紧的握住,在愉妃的手腕脉门上用力地一捏之后,愉妃的抵挡顿时减弱了下来,渐渐的,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特别的酸麻,直到最后,竟然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不要,求你了,别再这里,这是佛门圣地啊。”

    愉妃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看着尔泰,低声的哀求道。

    看着愉妃柔弱的面容,尔泰有那么一丝的心软,但是心底的冲动还是战胜了同情心,他笑着对愉妃说,“娘娘,好多天没有尝尝我的肉棒了,难道你不想我吗?不想它吗?”

    “不想,我不想,我只想你走开,拿开你的脏手。”

    愉妃脑袋左右摇晃着,不让尔泰能够吻到她。

    “想我走开?你忘记了几天前你在我的身下,有多淫荡了?”

    尔泰就邪笑着,搬过愉妃的脸颊,张开口,又吻上了愉妃的香唇,同时一双手,在愉妃的乳房上抚摸着,慢慢的将愉妃的丝绸外衣剥了下来,露出了里面丝滑的乳白色小肚兜。

    看着被小肚兜束起的那一条迷人的乳沟,尔泰再也无法控制身体中狂暴的情动,他一只手仍旧是在愉妃的乳房上揉捏,另一只手,却是捏着愉妃的鼻子,不让她呼吸。

    不一会儿,愉妃就有些透不过起来,她太想要呼吸了,就本能的张开嘴透气,这时尔泰早就埋伏好的舌头觅得时间,一溜烟的就钻进了愉妃的口中,追逐着愉妃在刻意躲闪的香舌。

    “唔唔。”

    被尔泰的嘴唇死死的吻着,愉妃口中发出阵阵如呜咽般的声音,她浑身软绵绵的,忽然又感到胸前凉丝丝的,她知道尔泰已经剥开了她的肚兜,露出了那一对坚挺浑圆的乳波。

    看着那淡淡的乳晕和烫红的乳头,尔泰嗓子眼有些发干,他俯下身,大口将一颗鲜红的乳头含在了口中,吮吸着,一手揉捏着另一颗,点、挑、摸、捏、揉的玩弄起来。

    “唔唔唔……不要……不要碰我……你个混蛋……”

    在尔泰的撩拨之下,愉妃身子轻微的战栗着,发出了如舒爽又如同哭泣的叫声,这声音听在尔泰的耳朵里异常的舒服。

    尔泰在愉妃的嘴唇、脸颊、脖子、耳朵上疯狂的亲吻着,随后半弓起身子,一手抚摸着令妃的乳头,另一只手就摸索到了她的腰间,想要将她的底裤扯下来。

    愉妃尽管身体无力,却还是紧紧的将身子压在床榻上,不让尔泰的动作能够得逞,尔泰也不在意,自顾的动作着,那只在愉妃腰间的手,就顺势下移,隔着薄薄的一层绸料,在愉妃的蜜穴入口处抚摸、按压着。

    “唔唔唔……”

    愉妃紧咬着嘴唇,不让尔泰带来的舒爽喷薄而出,但身体中的一股股酥痒的电流太过强大了,尽自极力压制,却仍是忍不住顺着牙缝间透露了出来。

    “宝贝,还要装,你看你多么的淫荡”尔泰忽然抬起头,邪笑着看着愉妃,他将那只在愉妃的蜜穴上抚摸过的手凑到了愉妃的眼前,手指上有着淡淡的水渍,散发出独属于女性的令男人癫狂的异味,闻到了自己的体味,在看着尔泰戏谑的目光,愉妃顿时满面通红,羞愧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愉妃娘娘,你看你有多银贱,这么快就发春了……哈哈。”

    尔泰在愉妃的耳朵旁轻咬着,吹着热气,继续调笑道。

    “别……别说了……不是……我不是的。”

    被尔泰的大手抚摸着阴水四溅的阴部,愉妃的身子激灵灵的颤抖起来,喘气都不匀了,脸红红的,断断续续的解释道。

    “还说不是,哈哈,你看……”

    尔泰就扬起了那只手,此时一滴晶莹的水珠,就从他的手心中低落了下来,格外的鲜艳。

    “不……不是的……我不是你说的……啊……那样的女人……”

    愉妃羞愧的扭过头,羞涩的解释着。

    “你不是那种人啊?”

    尔泰坏笑着,突然他用力的揉捏、抚摸着愉妃的乳房和阴部,愉妃顿时颤抖抖的胡乱扭动着身体。

    尔泰又去扯愉妃的底裤,出人意料的,被尔泰渐渐撩拨起了兴致的愉妃,竟然配合的抬起了玉臀,配合着尔泰将她的底裤褪下来。

    在那个蜜穴暴露的一瞬间,尔泰有种想喷鼻血的冲动了,上次是在愉妃的佛堂,灯光昏暗,又是在愉妃不情不愿之下,尔泰没有看清楚愉妃的小美穴,今日一看,风景真是优美极了。

    尔泰双眸定定的欣赏着,像是游览大自然最绚丽的圣地一般神情虔诚,那芳草悠悠,那花红娇艳,花瓣绽放着露水,微微开合,吸收着大自然的灵气。

    忽然,尔泰在愉妃的蜜穴中看到了一个紫色的圆点,那个圆点跟自己在至尊合欢经中所看到的一样,几乎是本能的,尔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在自己钢鞭般的肉棒上也看到了一个圆形的黑点。

    而这之后,愉妃的蜜穴中和尔泰的肉棒上,同时释放出了两股截然不同的能量,愉妃的能量较弱,是含羞带娇的吸力,弱不禁风却又很渴求的,尔泰的能力较强,是剑拔弩张的爆发力,两股能量自然纠缠着,像是吸铁石般吸引着,扯动着,使得自然而然的贴合在了一起。

    “啊……”

    在尔泰的肉棒触碰到温热滑腻的蜜穴入口时,愉妃舒爽的叹了口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中突然冲进来一种冰凉的气流,与身体中被尔泰撩拨起的燥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种滋味,简直如同飞上九霄。

    尔泰俯下身,含住了愉妃鲜艳欲滴的红唇,大力的吮吸起来,他不理会愉妃的挣扎,捉着愉妃的手,双腿向外张开,大大的叉开了愉妃的雪白柔美的双腿,随着那玄妙的吸扯之力,尔泰的肉棒完全的进入了愉妃的蜜穴之中。

    “啊……”

    巨大的肉棒笔直入底,直达蜜穴的尽头最深处,暴涨的龟头深深的刺激着柔弱的花蕊,愉妃长长的呼吸着,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尔泰的脑袋,向着自己的胸前压来,原本清澈的眸子里,满是纵欲的混沌之色。

    尔泰情欲高涨,一方面是受着超自然力的带动,另一方面是他自身出于男人的本能,在身体被一团紧紧的温暖的花朵纠缠之后,他本能的就想要游览的更深更透彻。

    他半闭着眼,承受着花园的芬芳和紧括带来的极度的愉悦,脸前香风涌动,他如同狗一样的噤着鼻子,闻着面前佳人的香波,他不自主的就张开了口,将一颗鲜活的乳头擒入了口中。

    感觉到在他的动作之下,那颗羞答答的蓓蕾慢慢的坚挺了起来,湿湿的口水打湿了蓓蕾,却是令它显现的更为娇艳欲滴了。

    此时的愉妃完全的沦陷在了尔泰的身下,原本挣扎的动作,此时完全改为了放任,不过她之前也是保守的女人,想要她主动孟浪的配合着尔泰的动作,怕也难能。

    不过能够不反抗默认自己,尔泰就已经是很满足了,他渐渐的松开了用力抱紧愉妃的怀抱,他身体一边前后动作着,一边将嘴唇从愉妃的乳房上移开,绕着圈的在她全身各处慢慢的亲了一个遍,亲吻她花一样精致的秀发,手贪婪的把玩着她精致秀气的小脚,脚心、脚趾、脚面、脚踝,酥酥麻麻的感觉令愉妃的心都要飞出心脏了,她的身子微微的抖动着,却是如同绵羊一般的乖巧的任由尔泰动作着。

    在尔泰的亲吻下,愉妃眼神渐渐迷离……

    “啊……尔泰……不要……”

    愉妃喘息着,柔柔的声音多了一丝媚意。

    “不要……不要……啊……”

    最后一声‘啊’,似呻吟,似喘息,似痛苦,似满足……就这声低吟已经令人血脉喷张,心痒难搔。如果在看到愉妃此时小嘴张开,凤眼含春,秀眉微蹙的妩媚模样,真不知多少男人会为之疯狂……

    愉妃明显地感觉到在尔泰粗大的肉棒逐渐深入她身体的过程中,一股令她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夹杂着些许的痛楚,不断从她的阴道内涌出,愉妃在尔泰的身下急促地呼吸着,娇喘细细,娇啼婉转欲拒还迎地完全接受了尔泰那挺入她幽径、已被她的淫液弄得又湿又滑的粗大肉棒。

    “啊……啊……啊……唔……好……痛……”

    呻吟间愉妃撒娇似地拼命扭动娇躯在尔泰身下挣扎,尔泰觉得自己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加速挺动下身,因为愉妃阴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包裹着尔泰的大肉棒,每当尔泰的大肉棒抽出再进入时,愉妃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跟着紧紧地咬着尔泰的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尔泰的龟头,追逐快乐的感觉让尔泰的抽插越来越有力!

    愉妃身体的扭动使尔泰和她的下体相互磨擦,带来阵阵快感,愉妃感觉自己的花瓣内蜜汁不断涌现,从下体传来持续的充实感和满足感,让愉妃彻底放弃了挣扎,贞洁和负疚感都被她抛诸脑后,愉妃只想随着尔泰肉棒的反复抽插,和他一起追逐身体的极致快乐。

    尔泰压在愉妃柔软的身体上,愉妃光滑的下身与尔泰赤裸的下体紧紧相贴,每次尔泰的大肉棒整根插入愉妃的阴道时,大龟头顶在愉妃的阴核花心上,他二人下体结合紧密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尔泰感觉身下的愉妃肌肤有如凝脂,柔嫩而富于弹性;两腿之间三角地带的阴毛柔软而茂盛,缝隙间隐隐透着红光;粉红色的嫩穴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从里面连连涌出的蜜汁更是打湿了两人下体的毛发。

    尔泰感觉得出愉妃与他紧贴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由此带动她阴道的紧缩,愉妃的子宫颈将尔泰的龟头紧紧的咬住,使尔泰舒爽的不得了。

    尔泰低头注视身下这位梦寐以求的美艳尤物,愉妃被他看的害羞的垂下眼帘,尔泰心底突然涌出一种占有后的狂喜,忍不住对愉妃说:“宝贝?舒服吗?”

    愉妃在尔泰身下媚眼如丝地飞了他一下,呻吟着说,“啊……尔泰……我好舒服……用力……啊……干我……”

    尔泰邪气的将大龟头在尔泰花心用力地一顶,愉妃一声娇哼,“啊……轻点……尔泰你轻点……啊啊啊……”

    尔泰低头吻了愉妃的红唇一下,对她说,“宝贝,我要让你爽上天。”

    边说着,尔泰又吻住了愉妃吐气如兰的柔唇,而陷入肉欲的愉妃羞答答地闭上眼睛,伸出软软的舌头让尔泰吸吮着,尔泰下身重新开始猛烈地抽插,火热坚硬的肉棒疾风暴雨般的在愉妃的阴道内抽送着。

    愉妃的美好的身体绷紧着,鼻腔里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声,她双手凌空乱抓,迷醉的呼喊着,“啊……真好……我受不了……我好胀……你好粗……撑得我下面好舒服……啊……慢一点……哦……”

    尔泰看着身下的愉妃媚眼微张,舌头抵着上牙,来回舔玩着她自己的樱唇,尔泰热情地亲吻愉妃娇艳欲滴的香唇,尽情的品尝她口中的津液,舌头和愉妃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再将它吸吮到尔泰自己口中。

    “啊……”

    愉妃的哼叫声越来越急,眼神也越来迷糊,突然,愉妃用她的一双美腿用尽全力地夹紧尔泰,同时快速扭动她的纤腰,亲吻着尔泰也吻得更密实,两人的舌头搅动得几乎打结在一起。

    “唔……”

    尔泰松开愉妃的檀口好让她喘一口气,然后一路吻下去,吻着她挺直的玉颈,一路向下,尔泰的嘴唇吻过愉妃雪白嫩滑的胸脯,然后再次咬住她一粒娇小玲珑、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可爱乳头。

    “啊……好爽……用力……尔泰……用力咬我……啊……乳头好爽……好硬啊……啊……”

    娇艳的愉妃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娇啼。

    尔泰用舌头缠卷住愉妃一粒早已羞羞答答硬挺起来的可爱乳头,舌尖在上面揉卷、轻吮、狂吸,他的另一只手抚握住愉妃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巍的娇羞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上面那粒同样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乳头,一阵轻搓揉捏,同时下面的肉棒毫不怜惜地继续挥戈猛进。

    渐渐的,尔泰感觉愉妃的阴道里越来越热,阴道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尔泰的肉棒,愉妃的小嫩穴是那么的紧缩柔韧,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尔泰轻舔愉妃那樱桃般的乳头,肉棒紧抵着愉妃桃源深处的花心旋转磨擦,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直涌上愉妃的大脑,她扭动着她那香嫩光滑、曲线玲珑的性感胴体,收缩、蠕动着阴道内幽深的阴壁,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愉妃逐渐推上肉欲快感的颠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爱液从桃源里如泉涌而出。

    愉妃开始在尔泰身下不管不顾地狂乱地娇啼狂喘,鲜红柔美、气息香甜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阴道一阵阵的强力收缩,用力吸吮着尔泰的大肉棒,娇美的呻吟再度在尔泰耳边高声响起。

    “啊……尔泰……用力……插得我好爽……用力干我……啊……要死了……我要死了……快啊……用力啊……我要……我要……啊啊啊……”

    尔泰开始更大力的抽插,每次都用龟头用力撞击愉妃蜜穴深处的花心,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听到‘噗哧!噗哧!噗哧!’的声音响个不停,强烈的抽插和反复的摩擦带给愉妃销魂的感觉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更加激情的抱住尔泰,尔泰的腿与愉妃那两条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紧紧地贴在一起,愉妃花径的温暖密实使尔泰插在她子宫深处的龟头胀的更大,龟头肉冠进出时不停的刮擦着愉妃阴道柔嫩的肉壁,使愉妃感觉全身酥麻,快感连连。

    终于,愉妃将她性惑撩人的双腿抬起来缠上了尔泰的腰际,粉臂亦紧紧缠绕在尔泰的腰际,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阴道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的缠夹住尔泰火热滚烫的粗大肉棒一阵难言的收缩、紧夹,从愉妃粉嫩娇红的小穴深处流出大片的爱液,原来愉妃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好爽……尔泰……给我……我要……啊尔泰……好哥哥……好人……好丈夫……给我……用力……你的好妹妹要死了……啊啊啊……”

    尔泰感受到了愉妃的快感和高潮,这使他更兴奋,尔泰调笑着对愉妃说,“宝贝,舒服吧?今天我让你爽翻天。”

    愉妃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并没有搭理尔泰,尔泰用手扶紧了愉妃丰美的臀部,因为古代都是用的硬板床,但反而让尔泰阴根部的耻骨在每一次都抽插中都实实在在的撞击着愉妃阴户的耻骨,那种摩擦和冲击给尔泰和愉妃带来更多的快感。

    在尔泰火热粗大的肉棒反复的蹂躏下,愉妃感觉自己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快感,她赤裸的身体情难自禁地在尔泰身下蠕动着,口鼻娇喘细啼地呻吟着、浪叫着,一双娇滑秀美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时而盘在尔泰腰后,浑圆饱满的双臀随着尔泰肉棒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紧夹轻抬。

    此时被尔泰压在身下的愉妃艳比花娇的秀靥娇晕如火,她樱唇微张,娇啼婉转、呻吟狂喘着,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尔泰,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尔泰背部的肌肉里,奋力承受尔泰的碾压摧折。

    尔泰火热坚硬的大肉棒在愉妃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滚滚热气自愉妃的下身不断传来,扩及全身,在愉妃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愉妃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乳房如波涛般起伏跃动,幻出了层层柔美汹涌的乳波。愉妃的身上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愉妃下体涌出的爱液中人欲醉、撩人心魂,愉妃口鼻中如泣如诉的娇吟叫床声,这一切都混合成加速两人情欲狂潮的催化剂。

    愉妃感觉自己下身越来越湿润、濡滑,尔泰的抽插也越来越狂野,尔泰的肉棒野蛮地分开愉妃娇嫩无比的阴唇,浑圆滚烫的龟头粗暴地挤进愉妃娇小紧窄的阴道口,分开阴道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愉妃蜜穴深处的花心上。

    愉妃的头部拼命往后仰,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尔泰身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

    “啊……轻一点……啊……哦……你戮得……太……深……喔喔……啊……你太强……了……呜呜……轻……些嘛……”

    处于极乐中的愉妃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尔泰耳边不停回响,只听得尔泰那颗狂跳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喔……啊……哦哦……慢点……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愉妃红润撩人、湿漉漉的小嘴‘呜呜’地呻吟着,性惑娇艳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性欲的挑逗和诱惑。

    愉妃缠在尔泰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动着,尔泰的龟头这时与愉妃的阴核花心紧紧的抵在一起,感觉里面一粒胀硬的小肉球不停的揉动着尔泰的龟头马眼,愉妃的阴道一阵紧密的收缩,子宫颈紧紧咬住尔泰龟头肉冠的颈沟,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由她那粒坚硬肿胀的小肉球中喷出,浇在尔泰的龟头上。

    尔泰那粗大的肉棒已在愉妃粉嫩的阴道内抽插了无数下,大肉棒也在浪态撩人的愉妃的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酥麻,再加上愉妃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肉棒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我的精关已彻底失控,不得不发了。

    尔泰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将巨大肉棒往愉妃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呦……啊……插得……我爽死……了……亲丈……夫……啊……我不行了……又要……来了啊……妹妹要……飞了……啊……啊啊啊……”

    愉妃一声娇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滴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媚眸中夺眶而出——这是一种喜悦和满足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

    这时,尔泰的龟头深深顶入愉妃紧窄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愉妃的娇嫩子宫口,将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直射入美艳性感的熟女愉妃的子宫深处,而且在这火热的喷射中,尔泰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愉妃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于将硕大无比的龟头整个顶入了愉妃的子宫口。

    两人忘形抵死缠绵交合着的全裸肉体一阵疯狂般的颤动,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淋淋漓漓地射入愉妃那幽深、玄奥的子宫内。

    “亲哥哥……啊……美……美死了……插得好……好舒服……呜……哎呦……快……用力……快快……人家要不行了……啊……来了……啊……啊……”

    愉妃感觉到子宫深处在极度的痉挛中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只觉玉体芳心如沐甘露,舒畅甜美至极,禁不住高声呼喊起来。……

    尔泰紧紧搂着愉妃柔软香滑的身子,拉过一个薄薄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心里微微有些内疚,毕竟愉妃是他好兄弟五阿哥的额娘,但是他又无法摆脱愉妃带给他的欢愉,他想要拥有这个女人,他要他彻底的成为自己的女人。

    愉妃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接着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似乎还有些迷离,尔泰刚想说话,却被愉妃苦涩的一笑打断了,愉妃幽怨的看着她,说,“尔泰,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说着愉妃背过身,背对着尔泰,将一个完美无瑕的背部,留给了尔泰。看着她大‘S’型的妙曼曲线,尔泰粗重喘息的嗓子眼,又开始没由来的发干了。

    他伸出手,在愉妃的秀发上抚摸着,愉妃微微的抖了身体挣扎了一下,便就不在动了,任由着尔泰将她的一律秀发捧起,凑在脸上,贪婪的拂过,闻着上面的香气。

    愉妃的气息很纯净,可能由于她是传统女人的原因,这种来自于天然质朴的香风,令得尔泰如痴如醉,他渐渐的动了情,将手慢慢的向下,在愉妃白晰滑腻的香颈上抚摸着,摸了一会,又慢慢的将手下移,放在了愉妃浑圆饱满的玉臀上,揉捏着。

    “啊啊……”

    愉妃情不自禁的嘤咛起来,她身子微微的战栗着,抖动着,一晃一晃的,尔泰的身体就坚硬了起来,向前延伸着顶在了缝隙之间,愉妃的喘息,又变的急促而高亢了。

    尔泰凑在愉妃的耳边,柔情的蹭着她的耳垂,说,“美人,你又想了吗?”

    “没有……我没有……”

    愉妃脸红红的,语气慌乱的辩解道。

    “没有想?那为什么?”

    尔泰的手从后面捏住了愉妃的蓓蕾,轻轻的一转,蓓蕾就在他手指尖竖立了起来,“没有,怎么会动情了?”

    “不是……我……不是……不是这样……我……”

    愉妃的呼吸愈发的急促,她愈发着急的辩解道。

    “真的没有?”

    尔泰就笑呵呵的将另一手下移,碰到了愉妃的小腹,还要向下,愉妃慌忙用手拦住了,“别……别……”

    “那你有没有?”

    尔泰追问道。

    “我……”

    愉妃语塞。

    “不说?”

    尔泰就拿开了她的手,坚决的碰到了愉妃湿漉漉的蜜穴,甫一触碰,愉妃就明显的抖了一个战栗,她自然的加紧双腿,身子胡乱的摆动着。

    “别……求你……”

    “都这么动情了,还要装?”

    尔泰坏笑着。

    “我不是装,我是……”

    “别你是我是了,娘娘,我是真的动情了,我们再来过好吗?”

    “不……”

    “真的不吗?”

    “……啊……”

    愉妃没有回答,却是用喘息告诉尔泰,她动情了,尔泰就不在犹豫,抬起愉妃的右腿,就从后面闯进了愉妃的身体。

    “啊……”

    愉妃迷醉的呻吟,用力的将头后仰,脑袋紧紧的贴在尔泰的胸膛上,磨蹭着,双手从前向后抱住了尔泰的脖颈,尔泰也是情动非常,他从后向前一手握住了高地,另一手在全身各处游览着。

    “吻我……尔泰……吻我……”

    迷醉的愉妃呼唤出了压制心底已久的情愫,她没有想到,在尔泰的冲击下,自己竟然能说出这种令自己面红耳赤的话语。

    听着愉妃向自己索吻,尔泰就低下头,看着愉妃娇艳欲滴的红唇,嗡嗡开合,像是会说话般的灵动,他再也无法控制,疯狂的吻了上去。两人如蛇般缠绕在一起,身体、舌头、灵魂、血液仿佛都是交融在了一起,房间中的气氛,暧昧中伴着火热,在升腾着……

    不知过了多久,愉妃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的神智都是不清不楚了起来。她迷幻的配合着尔泰,向后面摆动着身体,迎合着他年轻的身体所带来的疾风暴雨般的冲击。

    忽然,尔泰停止了动作,不在向前冲刺了,静静的躺着,从后面搂住愉妃的身子,双手在她光洁平滑的身体上游走着,愉妃回过头,眼眸中满是掩饰不住的疑惑和渴求,复杂的看着尔泰。

    “怎么了?怎么停了?”

    又是一个意想不到,愉妃飞快的羞红了脸,她突然发觉,自己为何在尔泰的身下,变成了一个需求无度的荡妇,难道是这些年空虚的太久了?

    她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尔泰不动作了,她刚刚燃起的情愫,就被生生的遏制住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尿急的人在人流嚷嚷的大马路上,却找不到卫生间一般。

    “罢了,既然已经沦陷了,就索性放开吧。”

    愉妃羞涩的想着,却是抗击不了强烈的需要,她自己活动着身子,追寻着痛快的源泉。

    可惜这种隔靴止痒似的动作,怎能与男人的粗暴相提并论,很快,她不仅没有释放,反而愈发的酸痒了,她回过头,深情的吻着尔泰的胸膛,含糊不清的哀求的说,“尔泰,你来弄好吗?”

    尔泰却是摇摇头,说,“我累了。”

    “可是……我……”

    愉妃情急了,她想说她很需要,可惜话到嘴边,羞涩的她仍是放不开,如何也说不出口。

    尔泰自然知道此时愉妃的渴求,但是为了吊足她的胃口,让这个女人能彻底的成为自己的女人,尽管尔泰也是火爆冲动的要死,但他紧咬着牙关,拼命的克制着,说,“不如我看这样吧,我躺着,你来动作好吗?”

    “……这。”

    愉妃顿时为难起来,从她成为女人开始,房事都是一板一眼的,规矩的很,从来没有用过那种姿势,那样的姿势,她曾经从春宫图上看到过,不过只要一想起自己要用那个羞人的动作,就禁不住的面红耳赤。

    她很为难,但是尔泰摆出一副很光棍的样子,你不同意,咱就不来。

    “好人……”

    愉妃翻过身,身子在尔泰的身上磨蹭着,竟然叫出了这两个字。

    “干嘛?”

    尔泰故意不爽的问道。

    “求求你,别折磨我好不好?”

    愉妃蹭着尔泰的坚硬,撒娇的语气说。

    看着这个先前骂自己禽兽的女人此刻却在自己面前露出了如此小女人的撒娇神态,哀求的请自己动作,他的心中就是说不出的痛快,说不出的受用,他很想就此答应了面前的这个女人,但是忍了忍,还是坚定的摇摇头。

    “冤家,你真的要让我变成一个荡妇你才满意吗?”

    愉妃脸红到了脖颈上,幽怨的问道。

    “嗯。”

    尔泰不容置疑的点点头。

    “真是怕了你了,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噩梦。”

    愉妃叹了口气,却是爬起了软绵绵的身子,让尔泰躺在床上,自己羞涩的将双腿跨在尔泰的身子两侧,随后,慢慢的蹲下身体,扶着尔泰的硬邦邦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部,一点点的放进去。

    尔泰不由的大喜,抱着愉妃丰腴的雪臀,一边向下压着,一边戏谑的说,“哼,噩梦?我看遇到我,是你今生最大的福分吧。”

    “讨厌,别取笑人家。”

    愉妃娇滴滴的撒娇道。

    “好美。”

    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进入了蜜穴之中,尔泰长长的吁了口气,扶着愉妃的身子动作着,一边欣赏着她的美体。

    那雪白挺拔的山峦,那秀气怡人的大瀑布,那芳草萋萋的瑶池,那修长浑圆的双腿,那玲珑剔透的脚丫,那妩媚朦胧的脚趾,一切的一切都是让尔泰那样的沉醉。

    愉妃‘恩恩’的叫着,头发凌乱的脑袋左右摇晃着,身子疯狂的摆动着,扭动着,充满了疯狂的欲望。

    尔泰的眼睛慢慢的向下,看到了两人的结合处,他忽然眼前一花,恍惚之中,像是进入了一处神秘的虚空幻境,在那里,有两个虚拟的身影,都是气态的人像,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男人是黑的,女人是紫的,男人在下,女人在上,两道气流纠缠着,缠绕着,疯狂的索求和搅动着。

    “怎么会这样,这是在哪里?”

    尔泰疑惑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狐疑道,“自己眼前怎么会出现至尊合欢经上的画面?”

    尔泰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将视线从两人的结合点移开,这下,尔泰的目光又明亮了起来,他的神智又回到了他跟愉妃所在的空间里,愉妃浑身香汗淋漓,却是畅快的摆动着身体,高声的呼喊着。

    渐渐的,她又俯下身,趴在了尔泰的身上,疲惫的喘息着,她幽怨的说,“尔泰,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人家都快累散架了,到你了好不好?”

    尔泰就满意的笑着,随即猛地抱住愉妃,两人在宽大的床榻上一滚,尔泰没有掏出自己的肉棒,仍然放在愉妃的蜜穴中,之后他跪在愉妃的双腿间,用力的抽插起来。

    出于本能的,在改变了姿势之后,尔泰的目光又向着结合点看去,毫无疑问的,这一次,他依旧是进入了那个虚幻的境地,与之相伴,那黑色的气态男人和紫色的气态女人,也是随着尔泰和愉妃姿势的改变而改变了。

    唯一不变的,是两道气流的纠缠、缠绕。

    愉妃自然是看不到尔泰看到的那种奇妙的画面的,不过她见尔泰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两人的结合处,有些羞涩的扭过头,不敢去看尔泰的脸。

    “啊啊啊啊啊……”

    愉妃的呻吟声此起彼伏,随着尔泰的冲击,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时不时那高亢的呼喊,似乎都能将屋顶掀翻。

    尔泰一边听着愉妃愉悦的嘶喊,一边盯着那两个神秘的气态男女,只见那那人随着尔泰的动作而作出了同样的动作,而那女人也是随着愉妃的动作,用力的分开双腿,拼命的索取和迎合着。

    渐渐的,尔泰看得入神了,他尝试着变换了不停的动作方式,那个气态的男人也跟着他在改变,忽然,他看到气态男人身上的那抹黑色,渐渐的融入了些紫色的气流。那气流是从紫色气态女人的身体上飘出来的,紫气先是在两人的交合处急速旋转,随后离奇的融入了黑色之中。

    而那黑色气流,见到紫色气流,没有任何的抗拒,反而是兴致高昂的张开大口,一口就将紫气吞噬了,随后紫气变成一个紫色的小点,在黑气中缠绕、旋转,慢慢的,紫气融合进黑气之中,黑色中泛着淡淡的紫云。

    尔泰就移开目光,从幻境中出来,他看着真实中两人的部位,他看到了他的武器上空,有着一团黑色的气流,凝成了一个黑气的气旋,气旋中有着一丝淡淡的气浪,在发出着吸力,向着漩涡心中汩汩的汇聚着。

    与此同时,一道紫色的气流从愉妃的部位飘了出来,淡如水彩,受到黑气漩涡中的吸扯之力牵动,翻飞着,旋转着飘入黑气旋之中,随即,紫气氤氲,渐渐渗透、融合与黑色气旋之中,黑雾泛着点点紫芒,极为诡异。

    尔泰愈发疑惑的看着,并未感觉到身体中有任何的不适应之感,他跟愉妃再次变换了一个姿势,愉妃跪在床上,尔泰在她的身后动作。

    之后尔泰就从后面看向了那个环境之处,不料他奇异的发觉,那两个气态的男女,尽管也是采用着同样的姿势,但是与真实的尔泰二人的姿势略显不同。

    气态男人从后面抱着气态女人的雪臀,整个身子却是趴在那个气态女人的后背上,而此时那个女人,双腿蜷曲跪倒,用力的向外分着,形成一种蛤蟆姿势,玉臀高高的抬起挺翘着,让那气态的男人由斜下方四十五度进入。

    尔泰愈发的迷惑了,不过他决定尝试一下,他拍了怕愉妃,示意她按照自己说的做,愉妃正自舒爽,忽听尔泰又要变换姿势,白了他一眼,也只能羞涩的无奈的听从了。

    而利用了幻境中的那个姿势之后,尔泰突然发觉,气态女人身上飘出的紫色的气流愈发的浓了,多了,也稠密了许多,那气流随着两人的冲击而呈压缩弹跳状态的被黑色气旋吸收了进去,进入之后,竟然反客为主的牵动着黑色的气旋高速旋转了起来。

    紧接着,随着紫色气流能量的强横,两道气流的冲撞也是明显的加强了起来,很显然,那个黑色的气流是比较粗暴的,它似乎是不愿意紫色气流胜过自己,便强力喷出一股强横的吸扯之力,张开大口,似是要将那紫色的气流完全吞噬。

    不过,运用了这个姿势后的紫色的气流也是异常的彪悍起来,她释放出了一丝冰寒的抗拒力,与那黑色气流能量相触的一瞬间,竟是传出了‘砰砰’的脆响声,紧接着,两道能量相抗的地方,竟然是由气态的,变为了淡淡的液态。

    两道气流你争我夺,互不相让,‘噼里啪啦’的爆响声不时的传来,而随着这响声的传出,尔泰的耳膜咕咕的作响,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冒着气泡一般,不过这气泡的能量太大了,几乎都要穿透尔泰的耳朵。

    尔泰疼的龇牙咧嘴的,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尔泰将手回收,捂住耳朵,同时身体的肌肉缩紧了,将全身的能量都是集中在了自己的武器上。

    而后,他诧异的发现,自己的武器上空,竟然又凭空多了一道气旋,新的气旋与之前的气旋融合在一起,浓如黑墨,翻涌不止,能量大增,由此喷薄而出的吸扯之力也是加强了数倍不止。

    两相对比,黑气再次占据了上风,紫气明显的抵挡不住,其中一缕气流被黑气毫不留情的吞噬了进去,之后剩余的大部分紫气,都是狼狈的逃窜回了愉妃的身体之中。

    “凉……啊……好凉……”

    紫色刚刚回体,愉妃就控制不住的喊叫起来,她的身子明显的向前一挺,激灵灵抖个战栗。

    同时,尔泰贴在愉妃后背的脸颊也感受到了一种淡淡的寒意,尽管不算太过冰寒,但是由于两人激情时产生的热量太盛,仅仅是触碰到一丁点的凉气,都是有些承受不住。

    ‘嘶!’尔泰倒吸了一口冷气,茫然不知所措,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根本不知该如何的应对,他只能拼命的扶着愉妃的身体动作着,增加能量来抵御寒气。

    愉妃感觉,随着尔泰动作的强烈,自己身体中的寒气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发的浓烈了,之后又感受到一股热浪入体,似乎是在追寻着那股寒气,‘嘭’一声闷响,两道属性截然相反的能量碰撞在了一起,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令得愉妃身心疲惫的同时,也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尔泰能够感受的到,愉妃的身子在剧烈的抽搐着,跟痉挛了一般,他握住了愉妃的柔软白晰的脚丫子,感觉到了上面忽冷忽热,忽然,愉妃的脚丫用力的绷直,脚趾头拼命的向着脚心处勾去,在一连串的高声呐喊中,她美美的飞上了天。

    持续了好几分钟,愉妃的身心才从万丈高空落于地面,她疲惫的喘息着,回头看着尔泰,无力的问道,“尔泰,还不完吗?”

    “嗯。”

    尔泰淡淡的应道。

    愉妃不禁蹙起眉头,悠悠的叹口气,说,“冤家,要死了。”

    刚说完这话,尔泰在幻境中看到了气态男女的姿势又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只见那个男人躺在地上,女人坐在他的身上,姿势是很平常的,不过动作却是令人意想不到。

    “天啊,世界上还有这种动作?”

    连自诩现代超级硬盘王子的宅男尔泰都是禁不住暗骂自己out了。

    他瞪大了双眸,呆呆的看着那两人的姿势,越看心跳越快,越看越佩服,真不知道这得是什么样的实力,才能做出这样的动作,丫儿的,还是不是人类了。

    尔泰禁不住咒骂道。

    原来,那个气态女人,双脚分开,正面坐在男人的身上,之后由男人抱住那女人的雪臀,双臂猛力的一扭,那个女人顿时盘起腿,两只脚丫子并和,盘在小腹前,而后随着男人臂力的推送,那个女人竟然如同一只陀螺一般的在男人的身体上高速的旋转着,与此同时,两人的交合地带,黑气和紫气猛力的相撞,竟然擦出了道道明艳艳的火花。

    “妈的,变态啊!”

    尔泰看得欲火中烧的同时,也是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渐渐的,随着两人一次次的不断的旋转,那个女人身上飞出的紫色气旋也就愈来愈多,女人脸上的表情尔泰看不清,但是能感觉到是一种极度的爽快之感。

    而同时,男人的身体也像是充了气的气球似的急速的胀大着,愈发的鼓胀,连那个武器,都是扩大了十倍不止,而女人的部位,却是一如先前的狭小,尔泰都要怀疑,丫儿的这是怎么做到的,这不是玩命啊?

    渐渐的,女儿的旋转越来越快,摩擦力也是越来越强,光芒愈发的浓烈,女人的快.感连连,大声的叫着刺激着男人。

    看的看的火烧火燎的,他在愉妃花园中的武器也是在急速的扩大了,感受到了尔泰的变化,愉妃‘啊’的惊呼了出来,随即身上香汗直流,剧烈的颤抖着,咬着牙承受着尔泰带给她的痛楚的同时,又带来了更深、更妙的满足。

    尔泰有些跃跃欲试了,他很想尝试一下那个变.态的姿势,但是在他刚想要通知愉妃转变成那个姿势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自己武器上空的黑气,急速的回收回了他的身体之中,同时愉妃身上的紫气也是消失不见,然后,尔泰恢复了灵台清明,被甩出了幻境之外,回到了真实的世界。

    “啊啊啊……好爽……”

    感受到身体中突然消失的冷气,热浪再次席卷着愉妃,令她浑身燥热难忍,禁不住愈发的胡言乱语的银叫着。

    “啊……好哥哥……对…用力…喔……美死了…我要飞…飞了……快…更深…深……不行了…受…受不了了…求求…你…快干死我吧……我的好哥哥…亲哥哥…快……”

    随后,尔泰感到自己腰间一阵巨大的酸麻,那种麻嗖嗖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这般剧烈,他紧紧的抱住愉妃的玉臀,手指在臀肉上重重的捏着,略显狭长的指甲,在愉妃的肉上抓出了一道道清晰的红色痕迹。

    他的肉棒都要涨爆了,急速的在扩张,那种突然的鼓胀塞的愉妃的蜜穴满满的,同时阴部内花瓣和肉棒的接触、摩擦都是极度的真实、充实起来,像是能擦出阵阵火花一般的,在紧顶着花蕊剧烈弹跳的肉棒狂暴的想要喷射之际,尔泰龇牙咧嘴着,将全身的气力都是压缩到了那个点上,狂猛的掀起阵阵惊涛骇浪,如风卷残云之势,将那全身的精气,都释放在了愉妃蜜穴的悠悠最深处。……

    云收雨停,尔泰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疲惫,他压在愉妃的身上,脑袋紧接着愉妃的后背,没有收回肉棒,就任由着精血,肆意的在愉妃的身体中流淌着,脉动着。

    “尔泰,你疯了?”

    愉妃喘息的对着同样喘着粗气的尔泰抱怨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家,要把人家逼死你才高兴吗?”

    “不是……”

    尔泰苦涩的一笑,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实际上他也很奇怪,为何自己会突然进入了幻境之中,又为何看到了那两个诡异的气态男女,为何又跟着那气态男女在变换了一个姿势之后,就感受到了冰凉的寒气,而为何又在想试试那个变态姿势的时候,自己又离奇的泄了气?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尔泰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的躺在愉妃的后背上,闻着愉妃的芳香,沉闷的呼吸着,脑海中尽是一个个大大的问号。

    过了许久,休息过来的愉妃对着尔泰说道,“尔泰,快起来吧,一会吃过饭,我还要去佛堂念经。”

    尔泰知道愉妃一生信佛,对于每天固定的时辰念经已是雷打不动的惯例,既然愉妃成了尔泰的女人,尔泰自然不会去刻意的破坏她的坚持和习惯。

    于是尔泰就从愉妃的身上起来,拿出自己的肉棒,而后拿过一块白布,清理着武器上的痕迹,擦拭完,尔泰对着愉妃说道,“娘娘,我帮你清理吧?”

    尔泰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有想到愉妃真的会答应,不料愉妃只是脸红了一下,低头轻微的点点头,同意了尔泰的请求。

    尔泰不由的大喜过望,愉妃此举蕴含着深意,如此做派,就说明尔泰在她心中的低位又加深了一步,开始把他当成是自己的男人了。

    愉妃安静的回过身,正面躺在,微微的分开双腿,让尔泰蹲在自己的面前替自己清理着战斗过的痕迹,尔泰就兴奋地,又有些激动地颤抖的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愉妃的粉扑扑的蜜穴。

    一边擦拭着,尔泰一边定定的欣赏着,那里真的很美,美不胜收,比世界上最优美的风景,还要美上百倍,尔泰看着,清理着,渐渐的,愉妃的身子又微微的抖动了起来,身体上浮起了一层绚丽的红霞。

    这也是她第一次让男人看她这里,替她清理着,此时她就像是一个女皇般高高在上,让尔泰这个男仆尽心的伺候着自己。紧接着,尔泰端了盆清水过来,沁湿了毛巾替愉妃擦拭着,看着晶莹的水珠灵动的在愉妃的芳草间活泼的滚动,尔泰的肉棒,没由来的又想插入愉妃的小穴中去了。

    而随着尔泰的擦拭,也可以说是撩拨,愉妃也是来了情绪,她愈发的张开了双腿,轻轻活动着身体,来迎合着尔泰的动作。忽然,两人四目相对,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两人都读出了彼此对于对方的深深的渴求,两人无声的又紧紧的搂在了一起,香吻,双舌缠绕,似乎是要将对方都融入到彼此的血液之中。

    吻着吻着,两人就冲动了起来,互相起来,尔泰一边摸着愉妃的光洁、嫩滑的后背,一边用腿顶开了愉妃的腿,肉棒向前一送,就要进入愉妃的身体。

    刚刚来到小穴入口,还没有来得及再次领略那动人的风情,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两人一愣,随即猛地分开,飞快的穿着衣服。

    “……谁,谁?”

    愉妃脸红红的,结结巴巴的问道。

    门外是一个丫鬟的声音,道,“回娘娘,老佛爷约您一起去佛堂念经。”

    “哦、哦,我知道了。”

    一听是丫鬟,尔泰就放松了下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用另一只手着愉妃的美腿和脚丫子。

    被他摸得来了感觉,愉妃就红着脸,断断续续的对那丫鬟说,“……啊……你去……告诉老佛爷……嗯……说我一会……哦……就到……”

    “是娘娘。”

    那丫鬟脆生生的应道,随即就碎步走开了。

    听到那丫鬟脚步离去的声音,愉妃就对尔泰低语道,“尔泰,别闹了,我现在得去老佛爷那里,不能让他老人家等急了。”

    “可是我又想了怎么办?”

    尔泰拉着愉妃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肉棒上,一脸委屈的表情说道。

    “可是……可是老佛爷那里……我……哎……不要碰了……在碰就……受不……了……”

    愉妃用力的抵住尔泰在她身上抚摸的手,脸红红的着急的阻止道。

    “没事的,再来吧,晚一点没事的,真的,相信我……”

    尔泰不依不饶的用手在愉妃的身上动作着。

    “可是……”

    愉妃还想再说什么,嘴巴忽然就又被尔泰捉住了,她不自主的张开嘴,跟尔泰翻滚在了一起。

    “我是不是变成了荡妇了?”

    愉妃心中很纠结很痛苦的想道,“可是我为什么拒绝不了他的要求,为什么又不想拒绝呢?”

    “难道……”

    愉妃不敢想下去。

    尔泰不知道愉妃在想什么,此时他心中渴求的要命,他翻身将愉妃压在身下,手扶着大肉帮对准愉妃的小穴,腰身一挺,‘滋溜’一声就闯入了愉妃的肉穴中。

    愉妃正在愣神间,冷不防尔泰奋力的一抽,肉棒全根没尽直顶花心,愉妃“啊……”

    的大叫了一声。

    尔泰看着自己的大肉棒不停的在愉妃的嫩穴里进进出出,那红红的阴唇因为抽插而频频翻动,夹带出一股股的浪水,愉妃的腿儿十分修长纤细,双膝可以弯曲到胸前,让尔泰插能又深又密实,不断的顶在她的子宫口,引起嫩肉不停的狂缩,夹得尔泰舒服透顶,干的愉妃不断呻吟,淫水狂喷沙发都湿搭搭一片……

    “喔……好爽……哥哥……你好棒……插的妹……妹好爽……”

    “喔……好爽……唉啊……喔……嗯……”

    “哦……哦……舒服……很舒服……尔泰你好强……啊……”

    见愉妃骚成这模样,尔泰更是拼命的埋头苦干,插得愉妃淫水四溅,穴儿不停的收缩抽慉,大肉棒和嫩穴密合得紧紧相扣,不停吸吮起龟头。

    “啊……啊……好大……好深……好爽……啊……啊……”

    “……啊……我……不行了……啊……啊……”

    愉妃捧着尔泰的脸亲吻了他一下娇怯的说:“尔泰你好厉害……要被你干死了……啊啊……”

    尔泰心想说老子当然厉害,见愉妃不停的喘息,为了让她喘口气就稍事休息一下,但大肉棒仍然套在她又紧又暖的嫩穴中,尔泰抚着愉妃的下巴问说:“还想不想要?”

    愉妃一脸媚态的说:“你讨厌啦!明知故问,人家当然想要了,快呀,用你的大肉帮用力的干我。”

    尔泰笑说:“这么想要啊,那我又要来了喔!”

    稍作休息过后尔泰又是一阵猛攻,大肉棒毫不留情的进进出出,愉妃不自主的又开始收缩起小穴,原本愉妃的蜜穴就很紧括,此时一来,更是紧紧的包裹着尔泰的大肉棒。而且尔泰干的极猛,粗大的肉棒与紧括多汁的穴肉的摩擦愈发的增强,肉与肉的贴合愈发的紧密,这令的尔泰的大肉棒熊熊暴涨。

    愉妃感觉到尔泰的肉棒不停的膨胀长大,插的她舒服难耐全身麻痒,嘴里浪荡的叫着:“好哥哥……真舒服……啊……啊……哦……啊……哦……又要来……啊……哦……”

    听着愉妃的淫声浪语,尔泰抱着愉妃的屁股,大鸡吧用力的在愉妃的蜜穴中抽插着,玩弄了一阵,尔泰觉得有些不过瘾,他让愉妃像狗一样趴在床榻上,随后绕到愉妃的身后,把三根手指插入了她的浪屄里在阴道里抽送着,手指很容易就触到了子宫颈,他手指如游龙般的在那里玩弄着它。

    另一只手在她大奶子上温柔的按摩着。随着他的大手疯狂的掏弄,愉妃感觉自己屄心子快被撑爆了,发出淫荡的浪声,让自己痛痛快快的达到高潮。

    当尔泰用手指顶进愉妃的子宫颈,另一手轻轻的在愉妃的菊花蕾上抚摸、按压时,一阵更猛烈的痉挛袭来,愉妃疯狂的前后扭动着,浪屄竟挣脱了尔泰的手指,淫水随着身体的扭动和子宫颈的收缩从屄眼狂喷而出,沾的尔泰的手指上满满的都是淫水。

    “宝贝,我要从后面来了哦。”

    尔泰大手拍打着愉妃的雪白的屁股,笑着说道,随即抚摸着愉妃雪白丰润的大腿,粗大的鸡巴已经顶到了愉妃湿乎乎的下身,愉妃的手伸到下边握住尔泰粗大的鸡巴,直往自己的蜜穴里塞,边淫叫着,“啊……尔泰……快进来……”

    尔泰火热的鸡巴顶开愉妃已经完全湿润的阴唇,屁股一挺,“卜滋”一声,大鸡巴已全部插入了愉妃的嫩屄里了。

    “哦……好舒服……美极了……哎唷……你……你这只肉棒……真厉害……唔……我……我好舒服……”

    愉妃像是母狗一向跪在床榻上,身上穿着披着一件极薄的丝质轻纱衣,大敞开着怀,紫色的绣花小肚兜被推到了两个肥白的大奶子的上面,乳白色小裤挂在脚踝上,双腿被尔泰分成倒立的M型的姿势,双腿的中央发出湿淋淋光泽的浪屄正被尔泰的大鸡巴抽干着,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的弓紧弯曲着,将白皙、舒滑的脚心都勾动出了几许横纹。

    “啊…用力…啊……嗯……好……好……顶进去一些……喔……”

    愉妃雪白丰满的大奶子成锥形下垂前后晃动着,粉红的奶头正被尔泰从后面伸过去的手指捏住,揉搓着,他粗大的鸡巴在愉妃的屄眼里剧烈的撞击着直达屄心。

    “噢……哎……呀……嗯……喔……我爽极了……哎唷喂……快……快插……我要来了……喔……”

    愉妃轻咬着嘴唇,半闭着媚眼,大声的呻叫着。

    尔泰再次改换了动作,他再次让愉妃平躺在床榻上,双手抓住愉妃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嫩双脚搭在自己的肩上,用手楼着愉妃的大白腚快速抽插,鸡巴插进时会将屄里的淫水挤出,流过大白腚滴在床单上。拔出来时,嫩红的屄肉会被鸡巴带出,翻出屄眼外。

    “喔唔……受不了……我……妹妹不行了……啊……啊……”

    愉妃用双手抓住床边,不断的摇头。

    尔泰更加剧烈的猛插狠干愉妃的浪屄,从轻纱中露出来的白嫩肥大的双乳,也随着剧烈颤动。尔泰用左手握住愉妃摇动的肥大奶子,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同时在突出的奶头上摩擦,右手抓住愉妃还挂着乳白色底裤的左脚用舌头舔着,接着又把赤裸的右脚放在嘴边,吮吸着散发着酸臭味的白嫩脚趾。

    “好……好极了哦……受不了了……干到妹妹……的蜜穴里了……快呀……我的……小穴好痒啊……”

    尔泰开始疯狂的抽插,愉妃也回应似的缩紧嫩屄眼,挺起上身,后背形成拱形。

    “夹紧了……宝贝说点淫荡的话……我把精液都射给你……啊……啊……”

    尔泰咬紧牙关猛干愉妃的浪屄,从愉妃屄眼里流出大量的骚水。

    “啊……大肉棒哥哥……我又来了……高潮了……你的肉棒……怎么还这么硬……我的腿都软了……求你了……快射给我吧……射到我的小穴里吧……我受不了了……”

    愉妃后背的拱形更大,站绿色的轻纱与床单用力的摩擦。

    “啊……好哥……你的精液……好烫啊……小穴……被你烫的……高潮了……噢……啊……”

    几乎在同时,尔泰的鸡巴疯狂的痉挛喷射出精液,愉妃感受到尔泰火热的精液射入子宫颈,立刻被卷入高潮的漩涡里,而且还不只一次,连续有二次、三次的高潮。满头大汗的尔泰趴在了愉妃身上,愉妃的双腿夹到了尔泰的腰上,不停的喘息着……

    因为愉妃赶时间的原因,尔泰动作的很凶猛,这次他没有进入那个幻境,只是用着平常的姿势,将愉妃送上了九霄云端。

    落回地面,尔泰和愉妃粗重、急促的喘息着,之后休息了一阵,两人端过清水,互相给对方擦拭、清理着战斗痕迹。

    “宝贝,你晚上几点回来?”

    擦完愉妃的身体,尔泰问道。

    “你疯了,你还要?”

    “嗯。”

    “这……”

    “说嘛,什么时辰?”

    “尔泰,你听我说,你现在还年轻,过于频繁了不好的,我是为了你好,我才……”

    愉妃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了柔情的神采,看的出,她是真心的开始关心起尔泰来了。

    尔泰很感动,轻轻的将她拥在怀中,凑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不过我能力很强的,这点你应该清楚了,宝贝你快说,到底几点有时间?”

    “应……应该在凌晨吧……”

    愉妃脸红红的,拗不过尔泰,就用蚊子哼哼似的语气说道。

    “哦,那晚上我来找你,呵呵。”

    尔泰笑道。

    “嗯,我等你。”

    愉妃红着脸应道,不知为何,仅是尔泰的一句‘我来找你’,就让愉妃冲动到不行了。……

    凌晨,天凉,无风。

    尔泰交代了高远、高达两兄弟几句,之后就离开了令妃居住的院子,偷偷摸摸的进了愉妃的居所,熟门熟路的穿过客厅,打开外室的门,穿过走来,就来到了内室房门前。

    尔泰来到愉妃内室门外,房门虚掩着,轻轻碰了碰,门就开了一条缝儿。尔泰看见体态丰盈的愉妃在大床上侧躺着,她背对着门,身穿一条丝质的艳红色半透明的性感轻纱睡衣,可能是因为天气有点儿凉的缘故,她的双腿是蜷着的,肥美的大屁股被睡袍绷得很紧,看得出里面没有穿底裤,样子何止是诱人啊。

    尔泰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反身坐到愉妃的身后,探过头去伸出舌头,在愉妃的脸上轻轻舔了起来,凝脂玉肤的香气能让恶魔变为天使。

    愉妃被滑腻的舌头一碰,回过头来对着尔泰骚媚的一笑。“你怎么才来?”

    尔泰在愉妃美人的鼻尖儿上一吻,笑着说,“不是我来得晚,是你的心太急了。”

    说着,尔泰上身一用力,把愉妃压在了枕头上,愉妃娇媚地微闭双眼,轻启晶莹的红唇,吐气如兰的和尔泰激烈的吻了起来,尔泰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与尔泰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着。

    两人身体剧烈的扭动,愉妃豪硕肥白的左乳已经从睡裙中跳了出来,被男人的胸膛压挤磨转,本来就处于半勃起状态的小奶头儿立刻就完全的挺了起来。

    “尔泰…”

    愉妃娇喘一声,她握住尔泰的一只大手,拉到了自己那颗外露的肥白的大奶子上。软乎乎的大奶子,一手都攥不过来,揉起来何其过瘾,光把玩儿一只又怎么能够呢?

    尔泰一边亲吻愉妃,一边用另一只手把她轻纱睡衣的系带拉开,抓住了另外那颗大奶子开始揉捏。

    揉了片刻,尔泰又一低头,一口含住了愉妃挺立着的奶头,用舌头把愉妃的奶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滑来滑去,不时的用牙齿轻啮和舌头吸吮,愉妃嫩红色的奶头现在活像是一粒肿胀的葡萄。

    “小宝贝,好姐姐,我的美人”尔泰吮吸着愉妃的肥嫩的大奶子,越舔越觉得香嫩,“好宝贝儿,帮我把裤子脱了吧。”

    愉妃骚媚的一笑,小手解开尔泰裤裙的系带,随即用两只白嫩的玉脚把尔泰的裤裙和内裤扯下,尔泰火热的大鸡巴猛的弹了出来。

    尔泰看着身披性感轻纱衣,内里赤裸裸的愉妃,肌肤光滑细腻,两个白馥馥的大奶子显得特别丰硕肥嫩,那猩红的奶头点缀在粉红色的乳晕中间,是那样的醒目。胯下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贴伏在微微隆起的浪屄之上,两片阴唇吻合的屄缝已隐隐闪现出湿润的光泽,彷佛闻得到女性下体特有的气息。

    “啊…”

    愉妃被男人揉得浑身酥麻,那股骚浪的劲儿别提有多诱惑人了,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尖儿紧紧的绷直,愉妃好象忍不住似的自己分开了白嫩的大腿,抬起白嫩的右脚探向尔泰的胯下,用脚趾逗弄尔泰的鸡巴,雄壮的鸡巴早已愤怒的勃起,带着火热与脉动,摇头晃脑地与她娟秀的美脚相互摩擦着。

    愉妃娇喘吁吁,用右脚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夹着尔泰的龟头套弄,同时左脚移到尔泰的颈部,用脚趾在尔泰耳下和腮帮子上轻轻磨擦着,尔泰不觉斜睨着眼睛一瞧,一截雪白如玉的美脚丫和五个细巧可爱的脚趾,正在自己眼下几寸的地方移动着,顿时内心一阵激动,两手倏地抱住腮边的臭淫脚,拿嘴巴亲吻起来。

    尔泰用手捏弄着她的性感脚趾,轻搔她的脚心,用手玩弄愉妃的五根温热的大红色指甲油的细长脚趾,扳开紧紧依附在一起的脚趾,露出愉妃的脚趾缝隙里软软的、略微潮湿的趾肉,然后将舌头伸进愉妃的脚趾缝里舔着,再抓住她的脚趾,把愉妃生得十分饱满左脚的脚趾头挨个含在口里压在舌头底下,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仔细体会着愉妃趾头上厚实的趾肉间的淡淡的咸味儿。

    “啊…啊…喜欢…继续啊…不要停啊…弄得人家好舒服喔…对…继续…舔我脚趾…对…啊…啊…”

    此时愉妃用两个手肘往后撑着半仰的娇躯,倚靠在床头,挺着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凤眼迷离地浪叫着,任凭尔泰亲吻吮吸着自己左脚的脚趾。

    从美脚上传来阵阵麻痒的异样感觉,不断的刺激着愉妃周身的神经,淫骚的肉体马上作出热烈的反应,肥大的大奶子开始发胀,奶头变的更大更硬了,浪屄发骚发痒。

    “尔泰啊……嗯……好美……好舒服……”

    愉妃受不了似的用左手轻柔着左乳,另一边雪样的肥嫩大奶子却骄傲的袒露着,纤柔的右手伸下去用手指拨开红肿的阴唇,露出淫水狂流的红通通的屄眼,使劲的按摩湿淋淋的阴唇肉瓣,更把中指和无名指插入自己的浪屄里快速抽弄,竟自己手淫起来,以提高自己的快感。

    “宝贝……好姐姐儿……你可真骚真浪啊……肉棒越大你越舒服吗……”

    尔泰被愉妃右脚的脚趾紧紧的夹住了龟头套动,脚趾在龟头上轻轻的摩擦着,尔泰被愉妃搞得心痒难禁有些熬不住了。

    愉妃的浪屄中已充满淫水,她娇喘连连,激烈地扭动蛇腰,同时用手指更加剧烈的插弄浪屄。尔泰听着愉妃屄眼里发出手指搅动屄肉的“咕唧咕唧”的声音,看着愉妃娇媚的淫态,胯下粗黑的鸡巴朝天翘得笔直,紫红的龟头圆胀发亮,马眼口上已布满晶莹透明的液体,从鼻中发出的沉重喘息声,两只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死死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愉妃诱人的胴体,享受着愉妃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脚交的快感。

    愉妃无瑕的玉脸上星眸半合,晕满桃腮,说不出的冶荡妖媚,“啊……啊……啊……好舒服……尔泰……我要来了……啊……啊……我要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愉妃用手指在自己浪屄里猛的抽了几下,屄心里陡的一酸,一股温热的体液沿着蠕动不休的浪屄眼喷射出来,紧接着大量液体满溢出来,源源不绝的涌出屄眼,顺着肥白的大屁股流到了床上,连床单都湿透了。

    愉妃高潮了一次后,四肢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骚姐姐儿,快趴起来,”

    尔泰帮着愉妃翻过了身,“让我看看你的大雪臀。”

    愉妃两腿一蜷,把大屁股撅了起来,尔泰将愉妃睡裙的下摆撩到了细腰上,眼前的这对儿大白腚,又圆又肥,光从后面看,就能感到巨大的压迫感,那种性感的境界绝不是年轻姑娘的小翘臀所能企及的。

    尔泰把愉妃两瓣肥嫩的光滑屁股蛋儿稍稍拉开,幽深的臀沟、被整齐皱褶包围的圆巧肛门、蜜壶似的浪屄、艳丽的屄缝儿,把尔泰看了个口干舌燥,“好宝贝儿,我可要插进去了。”

    说完,大鸡巴对准愉妃湿淋淋的屄眼滋的一声,全根插入。愉妃猛烈的扭动丰满肥嫩的大白腚,用炽热紧凑多汁的浪屄,紧紧地套住了尔泰的鸡巴。

    “啊……用力……用力的插吧……太好了……尔泰你真会弄……啊……”

    愉妃浪叫着把头埋在枕头上,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胸前倒吊着的一对雪白的大奶子随着李岩剧烈的插弄而前后晃动,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的弓紧弯曲着。

    由于卧室是隔音的,愉妃极具挑逗性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啊…大肉棒…啊…大肉棒好哥哥啊…爽死我了…爽…爽啊…快…呀…快啊…屄心要被撞透了…让我死吧…”

    此时,愉妃跪在床上,肥臀高举,细腰低压,上身后仰,原本盘起的长发已经散开了,随着尔泰剧烈的插弄而翩翩起舞,她右手扶在前面的床头上,左臂伸在后面。“啊……丈夫啊……你顶到……人家的……花……浪屄…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啊……”

    尔泰也是跪着,右手托着愉妃沉甸甸的右奶子,左手拉着她的左手腕儿,臀部一下儿一下儿的往愉妃的大白腚上拱着,使她的左边的奶子以同样的节奏晃动,大鸡巴把水汪汪的屄缝儿插得噗噗做响。

    突然尔泰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愉妃一阵抽搐,只觉得他那粗大的鸡巴,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浪屄里,触到浪屄,进到了屄心,穿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嘘嘘。每一次鸡巴顶到浪屄,她都是一阵抽搐和浪叫,她紧紧咬着嘴唇,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表情。

    “啊…啊…好…丈夫…你太厉害…啊…啊…啊…我……我要……要丢……了……高潮了……要来了”尔泰将愉妃的大白腚搂得更紧,鸡巴抽插的速度更加地剧烈,尔泰看着愉妃性感骚媚的表情,突然有些忍受不住了,一大股浓浊的精液突地从澎涨到极点的鸡巴射了出来。

    屄心受到尔泰热精浇淋的愉妃,浑身瘫软下来,任凭尔泰那鸡巴坚挺地泡在浪屄里,亨受着温暖多水的骚屄,将所有的浓精,一道一道地灌注进屄心,直到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完,才拔了出来坐倒在床上,看着被愉妃的浪屄里流出白浊的精液,顿时产生了一种征服感。

    愉妃为了讨好尔泰,伏到他身前,用嘴把粘满淫水和精液的大鸡巴舔干净,晃着头吸吮一阵龟头,又在鸡巴上上下舔舐,再边掳着鸡巴,边把睾丸含在嘴里转动,龟头被温热的嘴巴包着,很是爽快。

    尔泰看得兴起,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浪姐姐,你可真是骚的可爱,咱们再来一次吧。”

    说着就推起剥开愉妃的轻纱衣,含住深红色的奶头吸吮。愉妃抱住他的头,享受着大奶子被舔吻的温柔快感。

    愉妃一惊,连忙阻止他,“尔泰,你真想整死我啊?”

    说完一指自己发肿外翻的大阴唇,“你今天太猛了,这么激烈弄,再来会弄坏的。”

    “老公…老公…别闹了…啊…我会受不了的…”

    愉妃祈求尔泰不要让她遭殃,尔泰哈哈一笑,一把将愉妃翻了过来。

    愉妃手扶床栏跪在床上,轻纱衣被脱掉,两个颤颤巍巍大白奶子沉甸甸的倒掉着,修长的双腿分开着高高耸起的雪白的大屁股间,尔泰的两根手指在她的蜜穴中中进进出出。“浪姐姐,怎么样?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亲丈夫…”

    听迷醉中的愉妃竟然叫自己丈夫,尔泰兴奋异常,他一手握住愉妃的大奶子把玩着,愉妃杏眼微睁一脸的骚媚样,浪屄里又有淫水流出来了,骚痒难当了,尔泰看的也是血脉喷张,大鸡巴不由得愈发的粗壮了。

    尔泰用手指在愉妃蜜穴中又抠弄了一会,将手指拔了出来,之后跪在愉妃的屁股后面“噗”的一声将自己快要涨爆的鸡巴捅进愉妃的屄缝中,看着自己的鸡巴渐渐被愉妃因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两片大阴唇吞没,然后用力一顶直插淫水泛滥的浪屄深处。

    “啊…”

    愉妃感到屄心被尔泰的大龟头顶的向上一动,娇喘声声,双眉紧锁,“啊…啊…好…好深…亲丈夫…你插的好深啊…”

    尔泰抓住了她倒吊着的大奶子,屁股开始前后的晃动,活塞般的粗大鸡巴开始蹂躏她嫩嫩的屄缝儿,鲜红色的肉唇被大鸡巴无情的顶入翻出,“啊……啊……插到……底了……哦……顶到……小穴……了……噢……”

    “啊……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

    愉妃浪叫着,杏眼微睁闪烁着快乐的光芒,“好人……亲哥……亲丈夫……丢了……啊……啊……”

    娇嫩的屄心开始慷慨的喷出潮吹的淫水,一股股淫水,顺着鸡巴,喷射出来,又顺着屁股沟往下流着。

    尔泰放开愉妃的双腿,改为掐住她的纤腰,飞快的活动着腰臀,抽干的幅度变小了,频率却增大了,龟头如雨点般落在正处于极度兴奋、极度敏感中的屄心上,“骚姐姐,爽不爽?弟弟搞的你爽不爽?”

    “啊……干我……干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啊……”

    愉妃简直快要疯狂了,双腿夹住尔泰的腰,身体开始像蛇一样扭动,一直抓着床单儿的两手移到了一双大奶子上,边捏揪着奶头,边揉搓着奶子,尔泰双手抓起愉妃两只纤细的脚踝,用舌头轮流舔着愉妃白皙纤嫩紧紧挤在一起的脚趾,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更加性感,尔泰用力的吸吮起愉妃的脚趾头,从大脚趾到小脚趾都没错过。

    尔泰一连气竟在愉妃浪屄里又抽插了三百多下,只见他浑身潮湿,满脸汗水,粗气急喘,他感到愉妃的阴道突然大力的收缩起来,知道她又泄身了,看着愉妃高潮后两个大奶子急速起伏的媚态,猛的拔出膨胀到极点的鸡巴,抓着愉妃的美脚,用力将愉妃的双脚夹紧自己的大鸡巴,用那脚底的嫩肉代替阴道激烈的搓弄起勃起到有些痛的鸡巴,又疯狂的干了二十来下,后背一发麻,浓白的精液就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尔泰的鸡巴哆嗦了几十秒,把精液涂在愉妃的脚心和脚背上,愉妃白皙纤嫩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紧紧挤在一起的脚趾被浓白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样子淫荡非常,尔泰一屁股坐到一边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宝贝,你可真是个小妖精,我今天爽死了。

    第044章-第045章迷幻药风波

    日子不咸不淡的又过了九天,这些天来,尔泰除了护卫之外,剩下的时间都是跟愉妃娘娘混在一起,在他的开发下,愉妃渐渐的由保守的深闺怨妇,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床.上、书桌、窗台、椅子、浴室、窗台、后山等等各处,都留下了两人爱的痕迹,在尔泰的教导下,愉妃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经常会不等尔泰要求,便是提前做出各种准备姿势,等待着尔泰的洗礼。

    不过令尔泰感到奇怪的是,自那次进入幻境之后,不论他与愉妃怎样动作,在何处动作,都没能在进入那个环境之中,甚至连黑色和紫色的气体都没有看到。

    尔泰心中,愈发的对这本至尊合欢经产生了想要深入探知的浓厚兴趣了。

    这天,眼看到了跟胡太医约定好的交迷.幻.药的日子,尔泰从愉妃娘娘那里要了五千两银票,去了胡太医的卧室。

    说起这五千两银子,尔泰还真是有些感动,要说他也是堂堂福家的二少爷,自是不会缺钱,不过五千两银子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尔泰也是试探着跟愉妃借这五千两,没成想,愉妃连问他用来干什么都没问,就给了他。

    这让尔泰一度怀疑,是不是愉妃已经是彻底的爱上了他,把他当成了老公?想想也有道理,老公和老婆之间,金钱上不都是共用的嘛,当然小金库除外。

    于是尔泰就在心中暗暗发誓,他今生一定会好好的对待愉妃,对她百般的疼爱,谁要是敢对愉妃不利,即便是皇帝,那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进了胡太医的院子,还没进房门,就先是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熏得人直想吐,院子中浓烟滚滚,像是着了火似的,尔泰蹙起眉头,一边屏住呼吸,一边挥散着面前的烟尘。

    他快步推开了房门,进入了客厅,右手边一侧就是胡太医炼药的房间,浓烟正是从他这里飘散出来的。尔泰忽然意识到不妙,胡太医炼药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迟早是要被人发现的,如果让人知道了胡太医练得是迷.幻.药,那可就……

    尔泰不敢想下去,快步进来房门,只见胡太医衣衫褴褛,浑身泛着恶臭的在药炉前炼药,他旁边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药童,那药童衣衫破烂,脸颊上染着黑色的炉灰,白一块黑一块的,煞是可笑。

    “看样子电视中演的药痴们,炼药都是这种腌臜的造型都是真的。”

    尔泰心道,随即快步走向胡太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胡太医练得痴迷了,精力高度集中,忽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激灵灵打个寒颤,明显是吓了一跳。

    “谁?”

    胡太医慢慢的回过头,有些心虚的问道,这一惊,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是我,胡太医,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尔泰蹙着眉头,哼道,“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练邪药吗?”

    “不,不是,这药马上就要出锅了,所以才会浓烟滚滚的。”

    眼见尔泰不满的瞪起了双眸,胡太医就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急切的解释道。

    “哦,还有多久才能出炉?”

    尔泰强忍着心底的不快,淡淡的问道。

    “还有不到一刻钟了,快了。”

    胡太医说道。

    “有多少?”

    尔泰又问道。

    “大概能装一个小瓶子,毕竟是第一次炼制,浪费了许多药材,所以——”

    胡太医如实的说道,一双眼却是可怜兮兮的盯着尔泰,生怕他不满意,在出手教训自己。

    “那好吧,你尽快点。”

    尔泰打断道,对着胡太医点点头,随后看向那药童,对他说,“你出去守着,有人来就通知我。”

    “是。”

    那药童不疑有他,飞快的点点头,紧着快步向门外走去,路过尔泰身边的时候,冷不防尔泰突然抽出匕首,‘扑哧’一声捅进了那个药童的心脏中。

    随后尔泰猛地拔出匕首,擦去了上面的血,随即看着那药童,冷哼道,“对不住了,谁让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你不死,我不会心安的。”

    说着,尔泰拿出了化尸粉,洒在了那药童的伤口处,随着汩汩的冒泡声,药童的尸体化为了灰烬。胡太医正在背身炼药,没有看到这一幕。

    其实杀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迷.幻.药属于大清国十大禁药之一,一旦走漏了半点风声,偷炼者是要被五马分尸的,如果不是尔泰设计陷害,抓住了胡太医的把柄,胡太医怎能为尔泰炼制这禁药?

    尔泰亲自走到庭院中,打量着四周,焦急的等了很长时间,还没有收到胡太医药练成的消息,他不由的急躁了起来,在庭院中来回的踱步。

    忽然,屋里传来胡太医兴奋地喊叫声,“药成了,炼制成了!”

    尔泰快步走进屋里,走到正兴奋的张牙舞爪的胡太医身旁,扬起手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呵斥道,“妈的,鬼叫什么,你怕别人不知道是吗?”

    脸上挨了尔泰一巴掌,胡太医兴奋的笑容顿时凝滞了,转而瑟瑟发抖着,恐惧的看着尔泰,尔泰心中也有一丝后悔,暗怪自己出手重了,毕竟药痴们就是这样,不管是炼制补药还是邪药,只要是比较难炼制的,一旦成功了,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不过这种迷.幻.药是见不得光的,若是传扬了出去,不仅尔泰要人头落地,他的家人都有可能受到牵连。

    因此尔泰不得不小心翼翼的。

    “二少爷,这是你要的。”

    胡太医颤抖的将一个温热的鹅颈瓶递给尔泰,后者接过,刚想拔下塞子,闻一闻成色,胡太医赶忙阻拦道,“二少爷别闻,这药性很大,闻了也会中毒的。”

    “哦?”

    尔泰很复杂的看了胡太医一眼,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闻,我对你这么坏,如果我疯了,你岂不是就解脱了?”

    “二少爷,我是太医,我的职责是救人,不是杀人,更不会看着一个好端端的人在我面前疯掉。”

    胡太医神情正色的说道。

    尔泰不由的多看了这个糟老头子一眼,觉得这人还算是不错的,很懂得讲究医德,不像是后世的那些医生们,只认钱,乱开贵药,才不管你病人的死活。

    不过胡太医的那句闻一闻也会中毒倒是引起了尔泰的重视,他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药还会毒死人?”

    “过分使用的话会的,不过每次少量的话,只会让人产生幻觉,过上十几个时辰,毒性就会自动解除,不过此时药刚刚炼制成,其属性还没有完全中和,如果此时用鼻子嗅的话,确实是会让人发疯的。”

    胡太医的神色愈发凝重了起来。

    “嗯,胡太医,你辛苦了。”

    尔泰拍了拍胡太医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还算是有好的笑容。

    见他笑了,胡太医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尔泰将药瓶放在怀中,紧接着拿出四千两银票,递给胡太医,说道,“这是一点小意思,上次害你损失了几万两,这点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吧,你以后好好的跟着我,我保你挣大把的银子,玩大把的女人。”

    “这个……”

    胡太医尴尬的搓着手,不敢要尔泰递给他的银票,谁知道这个邪恶的福家二少爷是什么意思,会不会借机试探自己。

    见他误会了自己,尔泰将银票硬塞进胡太医的手中,说,“这里面三千五百两是给你的,五百两给你死去的药童。”

    “药童?他死了?”

    听尔泰提起了自己的药童,这才环目四下打量着,果真不见了他的药童,那药童可是胡太医的爱徒,他不由的着急起来,抓着尔泰的衣袖问道,“二少爷,我的药童他——”

    尔泰一把甩开了胡太医的衣袖,冷冷的说道,“他被我杀死了,所以我才要你给他家里五百两银子,算是抚恤吧。”

    “你杀了他?为什么?”

    胡太医此时忘记了害怕,双眸的看着尔泰激动的问道。

    “因为他知道了我们的秘密,要怪就怪你炼药的时候不该让他在旁边。”

    尔泰不屑的说道。

    “你是一个魔鬼,他才二十岁,还那么年轻,再说,他不会说出我们的秘密的——”

    胡太医疯狂的喊叫道,双手凌空抓扯着尔泰的衣袖,看的出来,为了他的爱徒,胡太医大有跟尔泰拼命的架势。

    “啪!”

    尔泰扬起手,重重的给了胡太医一个脆生生的巴掌,一把将胡太医扇飞了出去,他踩着胡太医的脖子,冷哼道,“再敢鬼叫,老子也杀了你,二十岁怎么了,老子也才十八岁!他撞破了我的秘密,他就该死,老子只相信死人不会出卖我。”

    被尔泰严厉的恐吓,胡太医顿时不敢在多说什么了,正在这时,院子中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尔泰顿时一惊!

    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尔泰顿时心中一紧,透过窗缝向外望,他看到了七八个黄衣侍卫和两三个寺庙里的和尚,为首一人是寺庙住持慧莫禅师的师弟慧林禅师,据说这个慧林的道行不在慧莫禅师之下。

    西山寺虽不是什么名寺古刹,但是香火一直非常鼎盛,听四九城的街头巷尾议论,寺中颇有几个老和尚是所谓的通灵师,经常被大户人家请去做法驱鬼的,而这个慧林禅师,则是经常被皇家的娘娘们请去,讲经听禅,或是驱除皇宫里冤死的鬼祟。

    自大清入关以来,每三年举办一次大型的驱魔峰会,那时会请一百零八位得道高僧,设香堂念佛经,为死在清宫里的明朝亡魂超度,以求的心里平衡,让这些鬼祟不在作祟,使娘娘们能够安稳的生活。

    不过逝者已矣,是否真有灵魂一说且不细论,但皇宫内院的争斗以及妃子们间的相互倾轧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每年冤死的妃子、宫女和太监们都不下百人,有些娘娘们做贼心虚,说是时常半夜看见白衣女子前来索命,唱着阴森森的亡灵歌曲,脸色蜡白中面目狰狞。

    娘娘们心下惴惴,就经常请得道高僧前来念佛经驱度,而这慧林禅师,尔泰就替令妃娘娘传唤过他数次,对他的生平也算是颇有了解,此人最善炼药之术,其实力断不次于太医。

    看到他,尔泰不由的心慌慌的,既然此人精通药学,自然就能通过炼药产生的浓烟和气味判断出药物的用途和品性,如此一来,要想瞒过他怕是绝无可能,何况为了炼制这迷.幻.药,胡太医整出了诺大动静。

    听着脚步声愈发的临近,尔泰对着胡太医说道,“慧林禅师来了,你赶快将剩下的药渣处理掉,被他发现可就麻烦大了。”

    “慧林禅师?”

    一听这四个字,胡太医顿时眼前一黑,同为药学专家,他自然是听说过慧林禅师的威名,其年轻的时候,凭着一把草药活人无数,算得上大清鼎鼎有名的郎中了,只是不知道因为何事,遁入了空门,不过他自幼天资聪慧,仅仅十二年,就在西山寺从一个小小的和尚,坐到了师叔祖的位置。

    “二少爷,来,来不及了。”

    胡太医结结巴巴的说道,面色土灰,他吓得六神无主的抓扯着尔泰的衣袖,骇然的问道,“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以慧明禅师的道行,他不可能闻不出这药是迷.幻.药。”

    “妈的慌什么。”

    尔泰冷冷的喝道,随即猛然惊醒,盯着胡太医问道,“闻?你说闻?”

    尔泰的眼眸中,泛出了一丝异常兴奋的邪光。

    “啊?”

    被尔泰的一惊一乍弄得不知所措,胡太医茫然的看向尔泰。

    “别慌,慧林禅师是吗?道行高深是吗?哼!”

    尔泰冷声一哼,随即走过身,脸上挂着一副友善的笑容,迎向正快步走来的慧林禅师,施礼道,“慧林禅师好。”

    “阿弥陀佛,贫僧有礼了。”

    慧林禅师看到尔泰在此,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这抹诧异之色稍纵即逝,又被浓浓的凌厉目光取代了,慧林禅师还礼之后,又饶有深意的问道,“敢问福二爷在这里做什么?”

    感受到了慧林禅师眼眸中的凌厉,尔泰不慌不忙的笑着说,“我最近肚子不太好,就来胡太医这里把把脉,这不胡太医给我开好了药,正在煎熬,不知慧林禅师此来也是求药吗?”

    “阿弥陀佛,贫僧自幼精通医术,自是不必向他人求药。”

    慧林板着脸说道,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之后又语带讥讽的问道,“不知福二爷求的药是治疗体病的,还是心病的?”

    “哈哈,大师真是说笑了,我只是肚子疼罢了,心理健康的很,治疗心病作何?”

    尔泰笑着回道,只是目光中不时的露出一两道凶光,同时攥紧了手中的鹅颈瓶,拇指顶在塞子上。

    这时,一个黄衣侍卫插话道,“福二爷,老佛爷刚刚正在听慧林禅师讲佛学,忽然寺庙里传出好大的一股怪味,之后就看到了胡太医的院子里,浓烟滚滚,像是着火了一样,老佛爷就叫我过来问问。”

    “这个问题,你该问胡太医,我也只是凑巧来到罢了,呵呵。”

    尔泰指着胡太医,笑着说道。

    那个侍卫就走到胡太医的身旁,拱手问道,“胡太医,请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没……没……没什么。”

    胡太医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样回答,就瞥眼看向尔泰,被尔泰拿眼一瞪,就慌忙避开了头,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是……额……我在炼药……然后……就……着火了……然后……我就扑灭了火……这还要感谢福二爷……是他……他帮我救了火。”

    “哦,既然这样,现在火已经熄灭了,那我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看到胡太医慌里慌张的模样,那侍卫尽管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作为老资格的皇家侍卫,他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当问,他只是一个下人,跟胡太医素无旧怨,只需要按照胡太医的解释回给老佛爷交差也就是了。

    说完,他就对手下摆摆手,转身就要离去,这时慧林禅师说道,“诸位且慢,贫僧有话要说。”

    听到慧林止住了众人,尔泰和胡太医心中顿时一紧,只听那慧林禅师接着说道,“大家先等一等,老衲觉得有必要将这事情搞清楚了比较稳妥。”

    “慧林禅师,这事已经很清楚了,是胡太医炼药不当导致了火灾,现在已经扑灭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先头说话的那名侍卫不耐烦的说道。

    “施主且稍安勿躁,贫僧也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不过有些事情,如果不问清楚了,怕是谁都不会心安啊。”

    慧林笑着说道,进而将目光看向尔泰和胡太医。

    被他的目光一扫,胡太医的身子没由来的颤抖起来,本能的就想往下出溜,尔泰一把抓住他,没让他瘫软倒地。尔泰问道,“不知慧林禅师有何高见啊?”

    说这话的时候,尔泰眼中的凶光一瞬即逝。

    这一道凶光被慧林禅师捕捉到了,不过他也不怎么在意,他本身就是一个武学高手和用药高手,向尔泰这样的小辈,他压根就不会当真放在眼中,何况还有这么多的证人在,他不相信尔泰敢对自己动手,这也是为什么他要让这几个侍卫留下来作证的原因。

    不过他似乎太小瞧了尔泰,穿越之后的尔泰,已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慧林禅师将目光从尔泰的脸上移开,盯着胡太医问道,“敢问胡太医,您是练得什么药?”

    “就是……就是一般的……治疗肚子痛的……的药。”

    胡太医结结巴巴的回道。

    “哦?一般的药,贫僧素来听闻胡太医在药学上成就斐然,可否将药底子给贫僧看看,也好让贫僧学习一下呢?”

    慧林禅师脸上的笑容愈发的饱含深意了。

    “这……”

    胡太医的额头上,涔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呵呵,既然胡太医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借此领教一下胡太医的医术。”

    慧林就当是胡太医默认了,客气的施礼,随后绕过胡太医,自顾向着药炉行去。

    路过胡太医身旁的时候,胡太医刚想阻拦,尔泰用力的握紧他的胳膊,微微摇头示意他不用阻拦,随后尔泰放开了胡太医,一个箭步拦住了慧林禅师的去路。

    尔泰挡在慧林禅师的前面,低声说,“慧林禅师?您这是何意?”

    “没有什么旁的意思,只是想领略一下胡太医的医术罢了。”

    慧林笑着回道。

    “哦?”

    尔泰挑起眉头,随即也笑着说,“我跟胡太医素有交情,大师想要跟他切磋,我可以帮忙牵线啊,不必非要急在这一时啊。”

    “呵呵,福二爷客气了,这个常言说的好,捡日不如撞日,我还是现在就领略胡太医的医术吧。”

    慧林坚持道。

    “一炉平常的药罢了,能看出什么医术啊?”

    尔泰也很执着。

    不料慧林摆摆手,说,“福二爷此言差矣,平中才能见奇啊。”

    “哦?”

    尔泰目光完全冷了下来,压低声音问道,“大师是非要看药了?”

    “是。”

    慧林直话直说,“福二爷,您可是堂堂大学士的二公子,又是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你可不要自误了前程啊。”

    “大师何以如此说?”

    尔泰耐着性子问道。

    “呵呵。”

    慧林随意的一笑,随后说道,“原本我认为福二爷只是凑巧在此,不过此时福二爷阻拦我,不正是说明,你跟这件事有关吗?”

    “哈哈,大师好聪明啊,不过不知道大师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尔泰笑里藏刀的问。

    “是那句话,贫僧愚钝,还望福二爷点拨?”

    慧林笑问。

    “与人为善,于己为善。”

    尔泰提醒道。

    “那不知福二爷听没听说过这句话。”

    “那句话?”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那依照大师的意思,是要管定了?”

    “阿弥陀佛,我寺乃是千年古寺,我身为师叔祖,断然不会让这等邪戾之物存在的,我奉劝福二爷,还是把东西交出来为好。”

    慧林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神情逐渐的严肃起来。

    尔泰也板起了笑容,盯着慧林禅师,淡淡的问道,“如果这个东西,我不在本寺中用呢?”

    “一样不可以,这是大清律法所不容的。”

    慧林表情愈发的严肃,甚至还带着一丝严厉,如果不是看在尔泰的福家二少爷的身份,他肯定就要出口教训的。

    “那……既然这样,我就把东西交给大师好了,不过——”

    尔泰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

    慧林问道。

    “不过大师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尔泰嘴角划出了一抹笑意。

    “这个自然,只要东西交出来,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慧林正色说道。

    “既然这样,我就把东西交给你。”

    尔泰慢慢的把那只握着迷.幻.药的手递到了慧林禅师脸前,突然,他邪邪的低声说,“大师,我这个人疑心很重的,我向来只相信死人或是疯了的人不会出卖我,您明白吗?”

    “什么?”

    慧林刚刚伸出右手,要接过尔泰递给他的东西,听尔泰这样一说,顿时疑惑的挑起眉头,不解的看向尔泰。

    突然,尔泰脸上的邪笑愈发的深了,他拇指快速的一挑,就将装着迷.幻.药的鹅颈瓶的顶端塞子挑开了,霎时,一缕泛着异香的气流从瓶子中袅袅升起。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了,当慧林禅师闻到那香味意识到不妙时,已然为时已晚,他根本来不及屏住呼吸,那缕气流就顺着他的鼻孔钻入了他的鼻子之中,紧接着,他感到脑海中一阵酸麻,之后神情兀得恍惚起来。

    “你……”

    慧林禅师脸色巨变,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扬起的手臂僵直在了半空中,颤抖的指着尔泰,仅是说了一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言语。

    “慧林禅师,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尔泰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上前一步扶住慧林禅师,随后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再次将手中的鹅颈瓶放到了慧林的鼻下。

    “啊……”

    刺鼻的香气传入鼻孔中,慧林脸上的肌肉顿时剧烈抽搐起来,他脸色蜡黄,吃痛的大叫着,而后双手捂着脑袋,用力的捶打着头颅。

    “啊啊啊……”

    慧林疼痛的呼喊愈发剧烈起来,众人瞪大了双眸,呆呆的看着慧林禅师皮肤突起,在脸颊上如同蚯蚓一般的蠕动着,在他愤怒的看着尔泰,说出了‘好狠’之后,慧林禅师便‘嘭’的一声摔倒在地,痛苦的抽搐着,全身肌肉缩紧,弓成了虾状。

    “师叔祖!”

    看到他痛苦倒地,那两个跟他一同前来的和尚猛地冲过来,蹲在慧林大师身旁,摇晃着他的身体,哽咽的大声的哀叫着慧林。

    “你……你对我师叔祖做了什么?我……我跟你拼了!”

    看着倒在地上人事不醒的慧林,其中一个和尚,悲愤的站起身,一把抓住尔泰的衣领,作势要跟他拼命。

    尔泰不屑的冷笑一声,将头扭转过去,刚刚两人的对话,声音压得极低,在场的人无一人听到,再者慧林禅师身材高大,背对着众人,众人只看到尔泰跟慧林禅师像是很亲密的聊了两句,之后就见慧林突然痛苦的叫喊起来。

    “放手!”

    不待尔泰说话,先头说话的侍卫快步走了上来,一把扼住那名和尚的手腕,用力地拉扯着,那侍卫虽是老佛爷的人,跟尔泰谈不上交情,但大家毕竟是同出一门,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一条心的。

    他见那和尚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跟尔泰拼命,便冲上来助拳,也有个想要讨好尔泰的意思。

    “师弟,放手,这事我们做不了主,还是通知住持吧。”

    另一个年岁稍长的和尚制止道,他脸上挂着泪痕,愤愤的盯着尔泰,但是言语却很理智。

    “哼,你杀了人,住持不会放过你的!”

    那抓着尔泰衣领的和尚愤愤的放开了手,言语中却是在冷冷的威胁尔泰。

    尔泰反手就给了那和尚一个巴掌,怒骂道,“该死的混账,老子是堂堂御前侍卫,也是大学士的二公子,身份尊贵,是你一个臭和尚能侵犯的吗?”

    “你……”

    那和尚受了尔泰一巴掌,捂着热的发烫的脸颊,含恨的看着尔泰,神情悲愤。

    这时那个年岁长的和尚拉扯着那个年轻的和尚,劝慰的说,“还是去通知住持吧。”

    “哼。”

    那年轻的和尚冷声一哼,丢给尔泰一个‘一会看你怎么死’的眼神,就被那个年长和尚拉着,快步离开了。

    不多时,院子中聚集了不少人,几个侍卫护卫着老佛爷、皇后等人进了房间。

    看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慧林,慧莫禅师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不过在背身蹲下身子去探慧林脉络的一瞬间,他的眼眸中竟然闪出了一丝狡黠的光芒,尔泰正在慧莫的一侧,刚好捕捉到了慧林眼中的那抹光芒。

    “不会是自己看错了吧?难道……”

    尔泰心底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不过转念间又释然了,这寺庙跟皇家一样,都是表面河蟹,内里暗斗不断,最近这几年,慧林禅师确实是风头正劲,备受达官贵人青睐不说,就是在本寺中的威望,都在住持慧莫之上。

    西山寺虽然敌不过少林寺那样出名,但却是皇家礼佛的定点寺庙,就好像后世的国宾馆一样,都是指定、定点接待,这里面的开销、用度、油水就海了去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西山寺的装修比少林寺的还要富丽堂皇的原因。

    而他慧莫,已经是做了几十年的住持了,临到老来,竟然被一个后生晚辈盖住了风头,甚至威胁到了他的住持之位,这是他断然不会允许的。

    因此,慧莫无时无刻不想除去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不过慧林是皇家娘娘们座上宾,如果自己除掉了他,很难逃脱干系,而如果他死在了别人的手中,那就怪不得旁人了。

    恐怕,在慧林的心中,等这个时机已经很久了吧,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都会跟这个出手的人合作一把,谋取更多的福利。

    探完了脉搏,慧莫禅师一副哀伤的神情说,“老佛爷、皇后娘娘,慧林他急火攻心、走火入魔了,哎。”

    “什么?走火入魔?这是什么意思?”

    老佛爷不是江湖人,天天居于庙堂之上,自然对这种江湖武功带来的负面结果未曾听闻,便好奇的问道。

    “回老佛爷,一般来讲,走火入魔是练过某种邪教武功,然后一时贪功冒进,导致静脉错乱,毒火入侵,神智不清啊。”

    听老佛爷发问,尔泰上前一步解释道。

    “哦?”

    老佛爷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尔泰紧着说道,“老佛爷您还是先回避吧,这个走火入魔可不得了,如果严重的话,是会跟个疯子一样,乱杀人的。”

    ‘嘶!’听尔泰这样一说,老佛爷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的后退了身子,几个侍卫就挡在老佛爷身前,紧紧的盯着躺在地上的不知是死是活的慧林禅师,满面的戒备。

    “你……你胡说,我师叔祖根本就没有练过什么邪教武功,他怎么会走火入魔,是你陷害他,当时在场的都看到了,是你害死的我师叔祖。”

    先前揪住尔泰衣领的那个和尚神情激动,指着尔泰骂道。

    “哦?尔泰,这是怎么回事?”

    一听那和尚的叫骂,老佛爷顿时将目光投向尔泰,心中不禁疑惑不解,以前的尔泰很乖巧啊,怎么最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成了马蜂窝了,总是给人捅娄子。

    “老佛爷,这个在场的人有很多,不能只听这个小和尚一面之词的。”

    尔泰毫不在意的回道。

    老佛爷就点点头,问身后那名侍卫,说,“林海,当时你是怎么给我回话的?”

    林海就是在小和尚冲尔泰发飙时,上来助拳的那个侍卫长。

    只听他拱拳回道,“回老佛爷,当时我跟几个侍卫们都在场,我们看到慧林禅师不明不白的就突然嚎叫起来,之后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你……你胡说,你们官官相护,明明是他,不知道跟我师叔祖说了什么,之后我师叔祖就这样了。”

    那个小和尚急的满面通红,指着尔泰激动的说道。

    “住口!”

    一向以和蔼形象示人的慧莫禅师开口喝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我出去!”

    “可是,我……”

    那小和尚还想争辩,就见慧莫对着身旁的一个高大的和尚撇撇嘴,那人会意的点点头,就一手提着那个小和尚,将他扔了出去。

    之后慧莫禅师对着老佛爷双手合十,道,“老佛爷,这事发生在本寺,我们责无旁贷,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您还是先请回,切不可因为这事,扰了您为天下苍生祈福的清修啊。”

    “方丈所言有理,这件事你一定严加查处,如果慧林他真是修炼邪教走火入魔,那就断不可留。”

    老佛爷语气加重了起来,对于邪教,清朝一向是查处的极其严厉,一旦发现,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祸。

    “遵命。”

    慧莫禅师回道。

    “还有,寺里的人手若是不够的话,我会加派人手严加看守慧林,你安排人好好的查问,看看他是出自哪个教派,还有哪些同党,查出后,及时通报我知道。”

    老佛爷又叮嘱道,毕竟牵涉邪教问题,老佛爷也不得不慎重对待。

    “是,老佛爷。”

    慧林禅师正色回道。

    本以为这事就要到此为止,谁道皇后又出幺蛾子,她阴狠的看了看尔泰,随后对老佛爷说道,“老佛爷,刚刚听那小和尚说,当时尔泰也在场,您看是不是也查问一下尔泰,不能因为他的身份就不加审讯,若是传扬出去,外人会说我们处事不公的。”

    老佛爷想了想,问皇后道,“那依你的意思?”

    “回老佛爷,臣妾也跟慧林禅师探讨过佛学,听他对佛学颇有造诣,还曾经向皇帝举报过不少邪教邪说,您说这样的人,如果他自己修炼邪教的话,又怎么会向皇上举报邪教呢?”

    皇后话有深意的说道。

    “嗯,皇后此言有理,通过我对慧林的了解,他也不像是一个修炼邪教邪法的人,不过他没有修炼邪法,那如何会走火入魔呢?”

    老佛爷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回老佛爷。”

    容嬷嬷站出来,阴阳怪气的说道,“福二爷那话说的有些片面,奴婢在入宫前也曾听人说过,练功不一定非要修炼邪教邪法才会走火入魔,纵算是修炼正统的功法,如果操之过急的话,也是会急火攻心,走火入魔的。”

    听了容嬷嬷的解释,老佛爷点点头,之后又不解的反问道,“他修炼什么功法走火入魔我先不管,但是修炼不当是他自己的事情,这好像不关尔泰的事吧?”

    “是这样的老佛爷,您想啊,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慧林禅师到底是不是因为练功不当导致了做火入魔,万一他是被人陷害的呢?”

    皇后紧着说道,一副偏要将战火烧到尔泰身上的架势。

    “陷害?谁要陷害慧林禅师?尔泰?还是胡太医?”

    老佛爷摇摇头,摆摆手说,“罢了,我也累了,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方丈自行处理吧,反正尔泰也跑不了,如果真的牵扯到他,该怎么查办就怎样查办。”

    “是,老佛爷。”

    见老佛爷语气坚决,皇后和容嬷嬷对视一眼,皆不好再说什么,如果说的多了,反倒会让老佛爷觉得自己是在陷害尔泰。

    老佛爷转身离开,皇后就冷冷的瞥向尔泰,令她奇怪的是,尔泰此时也在看着她,而且嘴角旁,又划出了一抹邪笑。这是皇后第二次见到尔泰的邪笑了,上次是在后山,他拉出十二阿哥当垫背的,让自己狠狠吃了一鳖后出现的,而这一次,他的脸上竟然再次出现了这抹邪笑。

    皇后真的很疑惑,尔泰一个臣子,竟然敢对当朝国母邪笑,他不想活了?

    第046章阴差阳错(一)

    老佛爷等人离去,慧莫禅师叫手下的和尚们将慧林禅师抬了出去,关到禁闭室严加看管,随后挥手示意手下人出去。

    见手下出去了,并关上了房门,慧莫禅师走到尔泰身边,双手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福二爷,刚刚老佛爷的指示你也听到了,这件事就交给老衲全权处理,刚刚福二爷和胡太医都在场,可以告诉老衲发生了什么吗?”

    “可以。”

    尔泰笑着点点头,随即跟慧莫禅师来到了胡太医居室的客厅里,三人分宾主落座,尔泰接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有些肚子不舒服,就想让胡太医诊治一番,结果一诊脉,只是吃坏了肚子,服一帖药就好了,然后胡太医就亲自帮我熬药,不知怎么的,我就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药房失火了,之后……”

    尔泰就瞎编乱造的跟慧莫禅师说了一通,慧莫就不时的点点头,时而蹙起眉头,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听尔泰说完,慧莫就转向胡太医问道,“胡太医,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吗?”

    “是的,是这样的。”

    胡太医忙不迭的点头,此时他算是领教了尔泰的手段,先是杀死了自己的药童,然后将慧林禅师弄得半死不活,此时若是自己再敢有半个不字,恐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了。

    “哎,我也是没有想到啊,你说我师弟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走火入魔呢?”

    听胡太医说完,慧莫禅师就装作一副悲伤的模样,连连的唉声叹气起来。

    “是啊,慧林禅师也算是佛学界的一朵奇葩了,谁承想他……哎,竟然这么早就要凋零了。”

    尔泰也是配合的唉声叹气,一副真心悲伤的样子。

    胡太医也紧跟着凑趣,叹气道,“谁说不是啊,早就听说过慧林大师医术过人,救死扶伤医人无数,可惜啊可惜……”

    “哎!”

    末了,三人各怀鬼胎,一同唉声叹气。

    从胡太医那里回来,尔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将门窗关的紧紧的,确定不会有人打扰之后,他将那瓶炼制好的迷幻药藏在了一个隐蔽的所在。

    “哼,皇后,总是跟老子过不去,今晚上就要你好看。”

    尔泰阴狠的心道,脸上浮现出邪邪的笑容。

    随后他双腿盘十,坐在床榻上,双手摆出奇特的印结,开始调息体内的真气。

    随着尔泰运功发力,他额头上涔出细密的汗水,身体中也是冒出了阵阵白烟,一股温顺的气流在他的身体中旋转、循环。

    调息了一会内气之后,他拿出了那本至尊合欢经,打开来,翻到那天与愉妃同房时脑海中出现的画面,他诧异的发觉,那个画面下面,竟然出现了几排蝇头小楷,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尔泰将至尊合欢经摊开来,平放在腿上,仔细的看着那几排小字,只见上面写着关于本书的介绍和修炼体系。

    通过这几排字的描写,尔泰知道了这本书是一个叫做仇狼的人写的,是一部失传已久的武林第一邪书,书中所修炼的武功也是武林界所不容的邪教武功。

    本书介绍,要想修炼此门邪功,修炼者必须先要具备强大的精神力,也就是说灵魂要先修炼到强大才行,而如果精神力不强就去强行修炼此门功法,则会劲气攻身直到爆体而亡。

    而本书的修炼体系共分为三个部分,其一是精神力,其二是武功身法,其三是‘狼气’。

    关于狼气,这是一种区别于普通武学修炼者真气的一种内气,真气主要是来自于大自然的山灵水秀之处,属于‘灵气’类的范畴,而所谓的狼气,则是属于纯衍生气的范畴,只是在男女交合时,由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摩擦下,才能衍生出来。

    而狼气依照品性的不同,共分为四种,由高至低分别是天、地、玄、黄四种,黄阶品性的狼气比较好获取,只需要修炼者与女人发生关系即可,而玄阶则是要加深一层,在于女子结合的时候,只有严格按照书中所描绘的方式进行接触方能获取。

    至于地阶狼气,则是在参照书本动作的基础上,还要女方是处子才能达到,即便不是处子,也要是守寡多年,或是多年未行房事的精血充足的女子配合之下,方能获取。

    最后再说那难以望其项背的天阶狼气,要求则十分苛刻,它要求修炼者所行房的女子必须是一心一意的深深爱着修炼者,不仅身体上要完全忠于修炼者,纵算是心灵上,也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杂念,最好还是会武功的,或是身怀奇异能量的女子,在天时、地利、人和同时具备的情况下,完成天人合一的灵与肉的完美结合,方能获取天阶狼气。

    至于不同品性的狼气有什么区别和用途,书中暂时还没有提到,于是尔泰就继续看下面的介绍,书中也提到了一些关于武林界的武功修炼等级,大体上由低至高分为九大等级,分别是:后天、先天、宗师、大宗师、武皇、武帝、武神、五灵、武圣。

    其中每个等级又细分为三个层级,分别是初期、中期和后期,尔泰目前的实力,应该是大宗师前期。

    原本尔泰还以为自己也算是个武功高手了,可是看了武功体系之后,才发觉自己貌似真的很渺小,最多也就算是一个江湖小高手罢了,与真正的武学高手还相去甚远。

    不过好在他只有十八岁,有的是时间来提升实力,何况他自幼天资聪颖,在加上有至尊合欢经这部绝世奇功,相信用不了多久,尔泰便能独步武林。……

    尔泰盘腿而坐,按照书中所描述的修炼狼气的功法,尔泰手指摆出各种奇特的印结,飞速变幻着印诀,利用体内为数不多的狼气,来提升自己的精神力层级。

    精神力层级共分为九级,从一级到九级,而进入第五个层级之后,修炼者可以操控实力弱小者的灵魂,但是一旦遇到比自己实力强者,趁其不备操控还可以,而如果非要强行操控的话,会被自己的精神力波动反噬自身,严重者会脑浆迸裂而亡。

    此时的尔泰脑海中的那缕狼气仍是黑色的,却与第一次见到的有所不同,黑色中泛着零星的紫色光点,尔泰知道,这紫色的光点是从愉妃的身体中吸扯出来的,尔泰尝试着运转这缕狼气沿着精神海做周天运转,尝试着运行了三十六个周天之后,狼气就自行进入了神识之中。

    在气流进入神识之后,尔泰并未发觉身体有任何的异常之处,也感觉不到精神力有没有提升,而书中又提醒修炼者,修炼精神力只能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于是他便收势调息,停止了修炼。……

    晚上,九格格就去找十二阿哥玩耍去了,秋兰便解放了,她一个人无聊的坐在桌前,双手托着腮,正在看着摇曳的烛火发呆。

    她心中想着福尔泰,连她自己都很奇怪,原本她与尔泰是分属于两个阵营,她是皇后派,尔泰是令妃派,两人的关系不说势同水火,至少也是仇人相见,尤其两人还曾因为彩霞事件和吃鸡肉事件闹过误会,以至于尔泰使出了阴招对付她,将自己苦苦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给占有了。

    照理说,秋兰应该是很恨尔泰才对,可是,在尔泰占有了她的身子之后,秋兰竟然莫名其妙的爱上了尔泰,以至于尔泰十天没有来看她,她就魂不守舍了十天。

    她想,“是不是尔泰只是为了报复自己才上了自己,玩过之后,就把自己当成了垃圾,随手就丢了。”

    想着想着,他竟然委屈的哭了起来,秋兰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平时是作威作福惯了的,不过此时安安静静的坐在烛火前,小女人的思念着情郎,忧伤的啜泣,还真有一种我见犹怜的韵味。

    “呜呜呜……”

    秋兰在细细的啜泣着。

    “宝贝,你怎么哭了?”

    身后突然传来笑声。

    “谁?”

    秋兰登时吓得一个机灵,猛地转过身,见到了尔泰哪张帅气的脸庞,顿时委屈的扑到了他的怀里,呜咽着捶打着尔泰的胸膛,边抱怨道,“你个死人,这都多久了,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你是不是忘了我了,你坏死了。”

    尔泰就捉住了那只拍打自己小手,随即两个手握住,色色的摩挲起来,感受到了尔泰的体温和男子汉气息,秋兰的脸颊就红的醉人了。

    白晰的面庞上挂着两行清泪,此时红霞浮现,如同雨后的彩虹一般炫目,尔泰就情不自禁的将她拥入怀中,柔情的问,“宝贝,想我了没有?”

    “嗯。”

    秋兰贴着尔泰的胸膛,羞涩的轻声回道,口中吐露出的兰气,就喷薄在尔泰的身上,弄得他麻麻痒痒的。

    “宝贝,想我什么?”

    尔泰低下头,吻着秋兰的额头,问道。

    “讨厌了,还能想你什么,就是想你这个人啊,哎呀,你坏死了,套人家的话,人家才没有想你呢,人家是——”

    秋兰俏脸通红的解释着。

    尔泰打断道,一手搂住她的香肩,一手抚摸到她的腰上,随后双臂发力,将秋兰搂抱在了怀中,尔泰笑着说,“还说没有想我,没想我你刚刚在哭什么?”

    “我,哪有……”

    猛地被尔泰抱住,秋兰慌忙将双臂抱住尔泰的脖子,她不敢看尔泰的眼,害怕尔泰瞧穿了自己的情思,她将脑袋深埋进尔泰的臂弯中,低低的喘息着。

    尔泰抱着她走到床.上,将她轻轻的放倒,仰躺在床面上,秋兰尽管已经是跟尔泰发生过了几次,但是还是有些羞涩的屈起双腿,微微的侧侧身。

    她穿了一身粉红稠衣,长衣长裤,是那种很顺滑的布料的衣服,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淡粉色的绣花鞋,将玲珑剔透的三寸金莲修饰的愈发撩人。

    尔泰禁不住撩起秋兰的长裤,捉住了那一只小脚,为她脱去了鞋子、袜子,大手在那光洁如暖玉的小脚上抚摸着,脚心、脚面、脚趾、脚踝,每个地方,尔泰都是用心在鉴赏着,摩挲着。

    慢慢的,尔泰由秋兰的脚踝向上,摸到了她滑腻柔美的小腿,那里肉感十足,让尔泰着迷,渐渐的,他的手又触碰到了秋兰的大腿,沿着内侧,指尖一路滑行到了神秘的芳草幽静之地。

    那里,早就湿润了,好像是清晨芳香宜人的花朵,经过了露水的滋养,等着赏花人前去采摘。

    第047章阴差阳错(二)

    “唔……”

    “二少爷,轻点……”

    被尔泰重重的一挖,秋兰就有些吃力不住了,娇躯一颤,喘息都不匀了。

    感觉到那里湿漉漉的,尔泰就笑着说,“宝贝,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动情了?”

    “还不是要怪你,每次把人家占有了,都还要取笑人家,你在这样,人家不理你了。”

    秋兰脸红红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不理我?你舍得吗?你要是真不理我,我可就走了啊。”

    尔泰放开了手,站起身,作势就要离开,秋兰慌了神,忙半起身,拉住尔泰的手,嗲嗲的说,“哎呀,人家跟你开玩笑的啦,你还真要走啊?你不疼我了?”

    说着,秋兰就魅惑的解开了上衣的两个扣子,露出了老大一截滑腻和一个紫色的牡丹肚兜,由于她的乳房极大,顶的肚兜鼓涨涨的,似乎是要窜出来一般。

    “来嘛,人家想要你嘛。”

    秋兰伸出诱.人犯罪的红舌,漏骨的划拨着嘴唇,抬起一条美腿,前后摆动着,一只柔美的小手在上面轻轻的抚摸着,慢慢的、一点点的撩起了裤脚,将那一条白晰无瑕的美腿,暴露在尔泰的眼前。

    “想要?宝贝你想要什么啊?”

    尔泰转回身,捉住了秋兰的这只玉腿,慢慢的在上面鉴赏着,银笑的看向秋兰。

    “讨厌,你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啊?”

    秋兰声音嗲的发腻的说道。

    “可是我想听我的宝贝亲口说出来。”

    尔泰顺势褪下了秋兰的长裤的一条腿,将整个光洁圆润的美腿完全露了出来,另一条裤腿仍然穿在另一条腿上,大半个紫色的底裤半隐半现的展现在尔泰的面前,他看到了包裹着秋兰阴部的地方,有些潮湿了,紧紧的贴在下腹上。

    由于底裤的用料较薄,隐约能够看到里面寂寞的芳草,凄凄的一丛,看到这样的春情,尔泰如何忍耐的住,也不待秋兰答话,一跃跳上床榻,迫不及待的吻上了秋兰的唇。

    “轻点,冤家……“尔泰吻得很急切,咬的秋兰的嘴唇略微有些疼,她微微的蹙起眉头,半娇半嗔的撒娇道。

    “我要你……”

    尔泰动情的说道,同时一双大手飞快的在秋兰的身子上游走,很快就解除了秋兰的束缚,将那一对美满的乳房释放了出来,羞答答的等待着尔泰的临幸。

    尔泰坐在床上,从身后抱住了秋兰丰满的身子,双手握住了秋兰一对丰满、浑圆的大奶子。

    “嗯……”

    秋兰软绵绵的靠在了尔泰的身上,任由尔泰的手从小肚兜伸了进去,推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奶子,秋兰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丰满的大奶子被尔泰来回的揉着,尔泰把手伸到了秋兰腿中间隔着裤裙在屄缝的位置揉搓着秋兰敏感多汁的嫩屄。秋兰白嫩修长的双腿在地上微微的抖着,回身双手搂着尔泰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

    尔泰解开了秋兰的系带,把裤裙脱了下来,接着是浅红色的小内裤,把遮挡嫩屄眼的部位翻过来给秋兰看了一眼,秋兰不禁脸上一红,刚才已经被尔泰撩拨的情欲高涨,阴道中分泌了不少淫水,一部分流到了内裤上,留下了一片湿湿的痕迹。

    尔泰的手摸到了秋兰柔软湿润的浪屄,手指在秋兰娇嫩的屄缝中抚摸着,秋兰浑身已经软软的了,手无力的推着尔泰的手“别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来吧,就穿着肚兜做吧,更有感觉”尔泰把秋兰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你看,大鸡巴都硬成这样了。”

    秋兰的手抚摸着尔泰粗硬的鸡巴,眼睛里的春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红润的嘴唇娇艳欲滴,拉着尔泰的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奶子上,尔泰顺势就把秋兰脸朝下压在了床上,把秋兰雪白的两瓣屁股用力的分开,中间肥厚的两片阴唇,粉红的屄眼正在流出有些透明的淫水,尔泰一只手揭开裤子系带,另一只手在秋兰湿淋淋的红润屄缝上抚摸着。

    尔泰的鸡巴已经硬的像一根铁棒了,尔泰双手把住秋兰的细腰,龟头顶在秋兰湿润的屄缝中间,向前一顶“唧……”

    的一声,秋兰浑身一颤,“啊呀……”

    的叫了一声,上身整个软软的趴在了床上,随着尔泰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动,娇喘连连。

    “啊……干……干死我吧……我……你…亲哥…用力干……对…再深…再深…ㄚ……不…不行了…要飞…要死了…干得我美死了……亲哥…真会干…干的我的浪屄好美…ㄚ…要…出来了…用力…快…”

    抽插之间强烈的刺激让秋兰不停的娇叫呻吟,紧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不停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

    尔泰的鸡巴干得很猛,两手更是不会放过秋兰那对大奶子,用力地抓着扯着揉着,猛干了几百下,尔泰把秋兰脚上的带蝴蝶刺绣的粉红色小鞋脱下来,扔下床,秋兰光着脚跪在床上,脚背绷直,脚尖用力的勾向脚心。

    “受不了了吧,宝贝,我操…干死你…”

    尔泰鸡巴快速抽干秋兰的浪屄,好似要把浪屄给插穿一般,两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响,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是传出湿漉漉的水声,秋兰下身的淫水随着抽送,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溜直留到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上。

    又干了几百下,尔泰猛地站起身,把秋兰横放到床上,把秋兰雪白的双腿分开,紫黑的鸡巴重新塞进秋兰的屄眼里,尔泰搂着秋兰的大白腚就是一阵猛干,秋兰很快就都快到高潮了,秋兰的腰已经成了一个弧线,呻吟已经变成了上起不接下气的喘息和不时的短促的叫声……

    “啊……啊……哦……啊爽啊……插我……”

    秋兰还软软的趴在床上,娇嫩的浪屄被干弄得一塌糊涂,白嫩的屁股上都是一片水渍,肚兜推在大奶子上边,白嫩的大奶子,粉红的奶头若隐若现,束起的长发也已经披散开了,双眼迷离,脸色绯红,更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嘴里直说些淫声浪语……

    “啊……尔泰……好哥哥……好人……好丈夫……用力啊……用力干你的好妹妹……啊……我要死了……快点……求你了好人……用力的插我……啊啊啊……”

    见秋兰骚成这德行尔泰更是卖力的操她,秋兰被他干的四肢无力、手脚发软,秋兰穴儿肉一直不停收缩,让尔泰爽快到了极点,他狂风暴雨似的摧残着秋兰,而且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尔泰越是粗暴,秋兰的嫩穴就夹的越紧……

    “好哥哥……快插……啊……快插……我要死了……你要……干死我……了……啊……天啊……我要完了……啊……快啊……亲丈夫……好丈夫……干死我……用力干死我……”

    秋兰从身下伸过手,胡乱的在尔泰的阴囊上抚摸着,浑身颤抖着,接着她下身一阵狂喷高潮了,阴道接着就不断的抽慉。

    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尔泰让秋兰略微休息了一会,随即拿出自己的鸡巴,抱住秋兰下了床,放下她,让她双手扶住床沿。

    秋兰盘着头发趴在床边上,翘着肥白细嫩的大屁股,尔泰站在地上扶着她的细腰将大鸡巴从背后插进了秋兰的小嫩穴之中,之后大力的抽插起来。

    秋兰的大白腚被撞得“啪啪”直响,胸前的一对大白奶子倒吊着晃来晃去的。

    “宝贝……大肉棒操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尔泰的大鸡巴在秋兰粉红娇嫩的骚屄中,顺着她那四溢的淫水猛操,还用话故意逗她,并且加快抽送。

    “啊……你好坏……人家……好嘛……我说……你的……大肉棒……好粗……把人家的……浪屄……插得满满的……人家好舒服……你不要停……人家要你……插……浪屄……好痒……”

    秋兰的淫叫声让尔泰更加疯狂的干她,他有时用抽插的插进浪屄里,有时则摆动臀部让鸡巴用转的转进浪屄里。而秋兰也不时扭着屁股配合他的宝贝,还一面扭屁股,一面高声叫着说。

    “啊……好舒服啊……啊……啊……亲丈夫……啊……哦……啊……酸……死了……你干得……人家……酸死了……”

    秋兰阴道里的淫水,源源不断地狂泄着,被尔泰的鸡巴掏了出来,淌到嫩屄外面,滴落到床单上,骚水顺着大腿内侧往她跪着的膝弯里流了下去。

    “亲哥……你的好大……好大啊……插得妹妹……都要舒服死了……爽死妹妹了……啊……啊……啊……喔……舒服死了……人家舒服死了啊……妹妹……不行了……”

    尔泰趴在秋兰光滑的背上,大鸡巴猛捅着,同时左手也在她的大奶子上又捏、又搓、又揉的,另一只手则拿着秋兰的玉足狂闻着,尔泰用指头在她那颗早就肿肿的大奶头上,捏来捏去像挤奶似的,而秋兰的淫水,更源源不绝地,一直往外流。

    “啊……插……吧……你这样子……从后面干妹妹……会使妹妹更觉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妹妹真的是……爱死你的这根……大……宝贝了……啊……啊……用力……用力干妹妹……啊……嗯……”

    尔泰从秋兰的身上爬起来,抱着她的大白腚用力冲刺,秋兰伏在床上手紧紧抓住被单,口中发出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呻吟。突然尔泰把大鸡巴从她浪屄中抽了出来,让秋兰躺在床上将她白嫩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暴露出红嫩的屄眼,大鸡巴然后直捣黄龙,插入她的阴道深处,用力研磨数下,秋兰的淫水就不断的涌出,口中更是浪叫。

    “啊……真美死了……”

    尔泰的大龟头抵住秋兰阴道深处的浪屄,秋兰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缩,一股热呼呼的淫水直冲而出。秋兰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缠着他的雄腰,扭着细腰肥臀。

    “宝贝……用力操……吧……妹妹的浪屄好痒……快……用力插……大肉棒哥哥……”

    尔泰被秋兰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秋兰涨噗噗、软绵绵的大奶子,下面的大鸡巴插在湿淋淋的浪屄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浪屄,每次操到底就研磨数下才抽出。

    秋兰的两条玉腿上举,勾缠在尔泰的腰背上,使她紧凑迷人的小肥屄更是突出地迎向他的大鸡巴,两条玉臂更是死命地搂住他的脖子,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

    “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肉棒又碰到……妹妹……的屄心里……了……“”“宝贝……我的好丈夫……你的大宝贝……插得妹妹……要上天了……好儿……再快……快……我要泄……泄……了……”

    秋兰被尔泰的大鸡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屄眼里淫水直往外冒,浪屄乱颤,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得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尔泰的抽插。

    她如此骚浪的叫着,刺激的尔泰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秋兰,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秋兰的浪屄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含着大鸡巴的嫩屄,红色的屄肉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大屁股流在床上,湿了一大片。尔泰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抽插,已使得秋兰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着哆嗦,娇喘吁吁。

    只见尔泰捧着秋兰的一对美脚痴迷的舔着,他用舌尖轻轻舔着秋兰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细香脚趾,一股淡淡的香味就扑鼻而来,先是脚底,然后是她的柔软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那细长白嫩的脚趾头。

    如玉的脚趾上布满了尔泰的口水,不时用力深嘬,用牙齿把脚趾含住轻咬,秋兰身如触电一样,从脚麻到头,不禁扭动身子,“大肉棒亲丈夫……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

    秋兰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嫩屄挺高。

    “啊……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

    秋兰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全身都瘫痪了。尔泰还在卖力的操着,秋兰迷乱的浪叫着,“啊……好深啊……嗯……用力……亲丈夫……妹妹……爱死你了……啊……啊……妹妹……要泄了……啊……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妹妹……要泄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秋兰的呻吟越来越微弱,尔泰想她已经高潮了,继续狂抽猛插,他只觉得秋兰的屄心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龟头,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从秋兰屄眼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秋兰爽得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嫩的双脚用力得弓紧。

    尔泰也达到射精的巅峰,他拚命冲剌。鸡巴在秋兰浪屄里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着秋兰的浪屄,尔泰叫道,“秋兰,我快要射精了……快……”

    他用力的将秋兰雪白的大屁股抬离了床榻,下体向前没命地挺动了两下,把大龟头顶进秋兰阴道深处的屄心,那剧烈释放的火烫精液一股股地击打在秋兰的花蕊里。

    云收雨停,尔泰疲惫的趴在秋兰的身上喘着粗气,秋兰则是摩挲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样的温柔的在他耳边吹气。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猛?”

    在成了尔泰的女人之后,秋兰很痛快的就成为尔泰为老公。

    “我哪天不猛?”

    尔泰反问道。

    “可是我觉得你今天特别的猛。”

    秋兰红着脸,低声说道。

    “哈哈,那还不是老婆你太漂亮了,老公看着冲动,所以,嘿嘿……“尔泰给秋兰灌着迷糊汤,他是现代穿越过来的人,对于哄女孩的手段,闭着眼睛都能想出千百种。

    不过在这些手段中,唯一最受用的,百试不爽的,就是夸奖这个女孩漂亮,不管是对什么样的女人,只要她是女人,即使她表面上做出很不屑的反应,但是她的内心里,都是甜丝丝的。

    果然,在尔泰的糖衣炮弹的轰炸之后,秋兰的脸庞上就洋溢起了兴奋的神采,尤其是热恋中的女人,能得到情郎的一句夸赞,简直比吃了蜂蜜还要甜上百倍。

    更何况今天尔泰前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求秋兰帮忙,此时甜言蜜语的赞美她,岂不是做了一个完美的铺垫?

    “哪有?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漂亮,咱们皇宫里可是美女如云,好多娘娘、格格、宫女,不都比我漂亮呀。”

    秋兰羞涩的说道。

    “才不是呢。”

    尔泰就握住了秋兰的手,在她美玉般的手背上亲了一口,眯起眼,吸了口气,陶醉般的说道,“好美啊,咱们秋兰的手都是这么香,这样是让别人闻到了,还不是要醉倒了。”

    “咯咯,老公,怎么之前没有发觉你的嘴巴这么甜,这么会哄人啊?”

    “谁让你之前总想着报复我来着?当然不会发现我的好了。”

    “哪有,还不是你替彩霞出头,捶人家的——然后人家才——可你倒好,竟然跟人家玩阴的——”

    秋兰脸上浮起了一抹幽怨之色,尔泰心中一慌,急忙打断了她,飞快的在她的小手上亲了一口,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好吗?如果没有那件事,我们两个也不可能在一起啊,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不打不相识吧。”

    “哼,你个坏蛋,何止是不打不相识啊,你不仅跟人家相识了,而且还……”

    羞涩的秋兰说不下去了,其实她人不坏,只是皇宫是个充满着尔虞我诈的地方,如果你不强硬一点,早晚会被强硬的人欺负,甚至连命都会丢掉。

    很多时候,人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怕受伤害,就强迫自己浑身带刺,好让旁人不敢轻易的进攻自己。

    秋兰正是属于这种人,她与容嬷嬷的坏,是完全不同的,回头想想,尔泰也觉得之前对秋兰做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原本,他只是出于对秋兰的报复,可没曾想,秋兰把身子交给自己之后,竟然爱上了自己,既然有了爱,尔泰自然要将秋兰当成自己的女人,百般的疼爱。

    “我还怎样啊,说啊,说啊。”

    见秋兰羞涩的说不下去,尔泰就故意逗弄着她,他抓住秋兰的胳膊,在她身上挠着痒痒,秋兰就咯咯笑着躲避着,神情愉悦,两人之前的误会,就在这充满爱意的嬉闹中,渐渐的消散了。

    “讨厌,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负人家,哼……”

    秋兰一边躲闪着尔泰的进攻,一边嘟起嘴嗲嗲的说道,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胸前的大白兔也是跳跃不止,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尔泰看得有些动情了,嗓子眼火热火热的,他渐渐的停止了动作,扑到了秋兰的身上,就在咯咯笑着的秋兰也停止了笑声,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中满是柔情和浓浓的爱意。

    尔泰说,“秋兰,我想要你,要你一辈子……”

    “老公,我也是,我要做你的老婆,不管你以后有多少女人,都不许丢下我不管好不好?”

    “嗯,一定。”

    “那,我们拉钩?”

    秋兰调皮的吐吐舌头,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

    尔泰就故意坏笑着,说,“我才不要跟你用手拉钩呢,那样多没创意啊。”

    “哼,就知道你肯定不是真心对人家的。”

    见尔泰不愿跟自己拉钩,秋兰就气鼓鼓的嘟起了嘴。

    见她误会了,尔泰就笑得更欢了,他将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悄悄的进入了秋兰的阴部,随后大笑着说,“我要跟你的这里拉钩,哈哈。”

    “讨厌,你坏死了,快拿出去,人家才不要跟你拉钩。”

    秋兰伸出粉拳,在尔泰的胸膛上擂打着,不过嘴上说着不要,不一会儿却是在尔泰的强烈的冲击下,欢快的呻吟了起来。

    “啊……好丈夫……亲哥哥……我不行了……你的好大……好爽啊……你的好妹妹……好娘子……要……要死了……要被你……啊……干死了……”

    秋兰抓着尔泰的手在她自己的大奶子上猛搓,那种淫荡劲,真是意犹未尽,尔泰抖擞精神开始大力抽送,没几下子秋兰已经爽的翻白眼了。

    “啊…大…太大了…啊啊…像木棍…木棍一样硬…啊…哥…丈夫…啊…好大的力…力量…啊啊啊…太舒服了…爽死了…啊啊…好热的大…大肉棒…天啊…妈呀…啊…受不了了…丈夫…让…让我死吧…啊…”

    秋兰不叫是不叫,一叫起来就没完了,声嘶力竭的,骚浪至极。

    猛干了一气,秋兰的淫骚勾起了尔泰的兴致,他也开始用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词进行回应,他把大鸡巴从秋兰的浪屄里拔了出来,把湿淋淋的龟头顶在秋兰嫩白的充满脚汗的右脚脚心上,把鸡巴上的淫水涂在秋兰脚底和脚趾头上。

    借着自己的淫水,秋兰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灵活的在尔泰龟头上磨着,更用大脚趾磨着尔泰龟头上的马眼。

    “亲丈夫……你刚刚的大肉棒……啊它……太大了……太长了……弄得人家好爽啊……”

    “哼哼哼,那我就让你的小穴爽个够。”

    尔泰淫笑着把在秋兰趾头上摩擦的大鸡巴再次杵进了秋兰的屄缝里,她阴道里的屄肉马上包住了入侵的鸡巴,一个劲儿的箍着鸡巴磨擦、蠕动,然后把秋兰的也给扒了下来,从地板上拣起秋兰的蝴蝶绣花鞋给她重新穿在脚上,白晰的脚面映衬着秋兰裸露的雪白丰满的肉体无比的性感。

    “…啊…啊啊啊…好丈夫…让我抱你吧…来啦…死啦…啊啊…”

    秋兰已经完全动情了满脸的晕红,双手猛揉着自己的大奶子。

    尔泰的鸡巴飞快的在秋兰屄缝里干进干出,伴随着“吧唧吧唧”的水声肉响,把秋兰屄眼里的浪汤淫水一股股向外带出。

    尔泰抬起秋兰的两腿,扛在了自己的双肩上向下使劲将秋兰压在了床上,这是最好用力的姿势,也是最省力的姿势之一,尔泰如下山的猛虎般狂猛无比,势不可挡。

    秋兰被干得白眼儿直翻,雪白的脚趾用力的在绣花鞋里弓紧,浪屄里骚水狂流,她已经没了叫声,身体的颤抖却没停过,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使她的神志不清,仿佛脱离了尘世置身云端。

    又干了五十多下,尔泰猛的拔出了鸡巴,一下子抓起秋兰的右脚把龟头顶在她光洁白晰的脚心和红色蝴蝶绣花鞋之间,看着秋兰白嫩的大腿劈开,胯间湿淋淋的阴唇张开着,呈现出充血的艳红色,屄眼还在慢慢蠕动,自己用手狠捋了几下儿,把大股的白浆射在了秋兰又白又嫩的脚上,秋兰的脚趾缝和脚背上流满了白白的精液连蝴蝶绣花鞋上都被喷上了精液,和秋兰黑色的指甲油以及红色绣花鞋行成鲜明的对比。

    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在尔泰和秋兰的融合中溜走了,尔泰有些好奇,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再跟秋兰发生关系的时候,没有进入那个幻境之中,也没有看到秋兰的身体中有任何的气流流出,更没有产生所谓的狼气。

    “难道是没有将至尊合欢经带在身上的原因?”

    尔泰心道,他记得上次跟愉妃行事的时候,那本至尊合欢经藏在他的衣服里,就在他的身旁,这次他将至尊合欢经跟迷幻药一起,藏在了那个隐秘的所在,可能是距离太远的关系,合欢经的能量没有传感过来。

    正自想着心事,忽听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十二阿哥您回来了?”

    “嗯,奶娘呢?”

    十二阿哥问道。

    “秋兰姐姐应该在屋里吧,我没有见她出来。”

    那个丫鬟回道。

    “哦,那就好,她在就好,我正想给她看个好东西呢,是从九格格那里拿来的,可漂亮了,我想奶娘一定会喜欢的。”

    十二阿哥开心的说道。

    “呵呵,十二阿哥对秋兰姐姐真好。”

    “那是,她是我的奶娘啊,是除了我额娘之外,最亲的人了。”

    紧接着,十二阿哥推门走了进来,见外侧燃着烛火,却不见秋兰,便急忙向里屋走来。

    刚刚他跟丫鬟的对话,尔泰听得真真切切,心中不由的涌起了一丝醋意,尽管十二阿哥的年龄只有十二岁,足足比秋兰小了一半,但是尔泰仍是免不了心中不爽。

    丫儿的秋兰是老子的女人,就算你是十二阿哥就怎样,敢对老子的女人好,老子就他娘的跟你拼命。眼见着十二阿哥就要闯进来了,尔泰一个箭步下床,紧接着扬起手臂,就在十二阿哥感觉到眼前一花的时候,尔泰一记手刀,将十二阿哥劈昏了过去。

    “老公,你杀了他?”

    秋兰连忙穿着衣服,担忧的问道。

    “没有,只是点了他的睡穴,睡个十个八个时辰的,穴道就自然解了。”

    尔泰淡淡的回道。

    “老公,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狠,你别忘了,他是十二阿哥啊,如果刚刚他看到了你,你可是要遭殃的啊。”

    秋兰穿上了衣服,来到尔泰的身旁,关心的说道。

    这个爱情真的是好奇妙,能让两个仇人,在几天之内,就成为情人,相互关心起来。

    尔泰自然知道秋兰是关心他,他搂着秋兰的肩膀,在她耳边深情的说,“秋兰,我不管他是谁,只要他会威胁到我的女人,我就绝不留情。”

    “可是……”

    秋兰还想再说什么,尔泰打断道,“我不劈昏了他,如果让他看到我跟你在一个屋里,皇后娘娘能饶过你吗?”

    听尔泰如此一说,秋兰悚然而惊,她只想着跟尔泰你请我爱,翻云覆雨,却忘记了她二人的处境,她的主子可是皇后,而尔泰的主子是令妃,两个主子水火难容,如果让皇后知道了自己跟尔泰的关系,那还不是要杀了自己。

    想到此处,秋兰在尔泰的怀中微微的战栗起来,她脸色有些蜡白,颤抖的看着尔泰,弱弱的问,“尔泰,如果皇后知道了我跟你的关系,那怎么办?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的关系,迟早会暴露出去的,瞒也只能瞒过一时,除非……”

    “除非什么?”

    尔泰温柔的问道。

    “除非我们从此再不见面,才不会被发现。”

    秋兰脸色煞白,咬着嘴唇,颤抖着,艰难的说道。

    “不见面?你舍得吗?”

    尔泰反问道。

    秋兰摇了摇头,如果让她再也不跟尔泰见面,那还不如叫她直接去死好了,至少死了,就不用在深深的思念了。

    “既然不想,那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尔泰坚定的说道。

    “可是如果皇后知道了,那怎么办?”

    秋兰仍旧是一脸担忧的问道。

    “呵呵,我有办法能让她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敢说什么,不过这事需要你的配合。”

    尔泰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了阴狠的表情。

    “我?我能做什么?”

    秋兰疑惑的问道。

    尔泰就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的在秋兰的耳边说道,听完,秋兰整个人呆立住了,她夸张的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向尔泰。

    第048章阴差阳错(三)

    秋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感受到耳垂上被尔泰的热气喷的酥酥麻麻的,方才确定,刚刚真的不是自己听错了。

    “尔泰他居然……”

    秋兰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抬起头,迟疑的看向尔泰,望着尔泰邪气中又伴着坚定的面庞,心砰砰的剧烈跳动着。

    “老公……这……”

    秋兰弱弱的问。

    “相信我,你叫我老公,我怎么会去害你呢?如果你想永远跟我在一起,就这样听我的。”

    尔泰搬过秋兰的香肩,正面对着她的脸,深情的说道。

    “可是……她是皇后啊……如果被人知道了,我们……”

    秋兰仍旧是有些担忧,毕竟皇后素日手握权柄,威严惯了,已经在秋兰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一想到要对皇后下手,秋兰先就底气不足。

    尤其是,尔泰他竟然要对皇后使用迷.幻.药,这太颠覆了吧,她不敢相信,如果一朝国母疯掉了,这可是亘古未有的惊天大地震啊。

    “秋兰,相信我,你可以这样做,定保此事牵连不到我们身上的……”

    尔泰又在秋兰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能……能……行吗?”

    秋兰脸上涨红,呼吸极不平静的问道。

    “嗯。”

    尔泰重重的点点头,随后又捧起秋兰的手,柔情的保证道,“万一出了问题,我跟你私奔,我们逃到天涯海角,过神仙眷侣,人人艳羡的日子。”

    “真的吗?”

    秋兰望着尔泰的眼眸中满是柔情蜜意,看她的样子,似是对那样的生活很是向往。

    “嗯,一定。”

    尔泰正色说道。……

    “花枝,你过来?”

    第二天,秋兰走出房门,妩媚的伸了伸懒腰,对着上次扇了彩霞几巴掌的宫女唤道。

    听秋兰叫自己,那丫鬟快步跑了过来,施礼道,“秋兰姐,您有什么吩咐?”

    “呵呵,大家姐妹一场,什么吩咐不吩咐的,就是过来跟你聊聊天。”

    秋兰友善的笑道,两人关系很熟悉了,彼此间闲下来的时候,经常凑在一起聊天的。

    那丫鬟就跟着秋兰进了屋,笑着问,“秋兰姐姐,今天又有什么新鲜事要说与妹妹听啊?”

    秋兰指了指方凳,示意花枝坐下,随后挽起衣袖,露出了白晰的皓腕,指着上面的一颗碧绿色的翡翠镯子,笑问道,“花枝妹妹,你看姐姐这个手镯漂亮吗?”

    “呀,是祖母绿手镯啊,很珍贵的吧,真好看,姐姐能给我看看吗?”

    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像这种珍贵的能修饰人的手镯,恰是这些穷丫鬟们心中的最爱,不过也就是向往一番罢了。

    这个镯子是尔泰送给秋兰的。

    秋兰解下那个镯子,递给花枝,花枝欣喜的拿过来,放在手心中摩挲着,感受到镯子温良舒滑,香气宜人,堪称上品了,就好奇的问道,“秋兰姐姐,这么好的镯子,是从哪弄的呀?”

    “呵呵,没什么,皇后娘娘赏赐的罢了。”

    秋兰故意淡淡的说道。

    “皇后娘娘赏的?”

    花枝的脸上就浮现出了即失落又憧憬的神采。

    秋兰就拿回了镯子,带回了手上,显摆似的伸直了手背,啧啧有声的评价道,“哎,皇后娘娘赏赐的镯子,就是漂亮。”

    “是啊是啊。”

    花枝也是个精明的角色,马上拍马屁道,“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岂有凡物,不过这也就是秋兰姐姐你长了一双好手,这镯子要是旁人戴上,那就是瞎了这么好的镯子了。”

    “呵呵,妹妹真会说话,姐姐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啊。”

    秋兰笑着说道。

    “妹妹说的可是真心话啊,平时我们私下里都在羡慕姐姐,既能得到十二阿哥的尊重,又能让皇后娘娘喜欢你,真是好本事啊。”

    花枝的马屁愈发的漏骨了,男人之间的马屁,多半是含蓄的,文绉绉的,但是女人之间,越是直白就越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心。

    “哎,花枝妹妹,你知道皇后娘娘为什么赏赐我这个镯子吗?”

    秋兰收起了笑容,故作神秘的问道。

    “为什么啊?”

    花枝着急的问道,她好想知道秋兰受宠的秘诀。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因为柿饼。”

    秋兰抛出了诱饵。

    “柿饼?你是说你给皇后娘娘吃了柿饼?”

    花枝夸张的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的问道,“那不是平常百姓吃的啊,皇后娘娘会喜欢?”

    “呵呵,妹妹这就不懂了吧,你想啊,皇后娘娘身为当朝国母,每天都是大鱼大肉、珍馐美味,怕是早就吃得厌了吧,而寻常百姓的东西,尽管平凡,但是皇后娘娘没有吃过,那多新鲜啊,你没听过吗?康熙爷当年屡屡私访,就是为了吃口山东煎饼。”

    秋兰徐徐善诱。

    “呀,经姐姐这样一说,当真是很有道理耶。”

    花枝双眸放光了。……

    傍晚五六点钟,皇后娘娘跟着老佛爷和一干娘娘们念经完毕之后,都会去西山寺的温泉池里泡澡。

    这西山寺的温泉,乃是从地面之下冒出来的,温度适宜,水质清澈,用现代的话说,水中蕴含着丰富的矿物质和维生素ABCDEFG,对体寒有良好的治疗作用。

    皇后娘娘坐月子时气虚不调,这二十年来落下了体寒的毛病,夏天还好,这一到了冬天寒冷之时,体内的寒气就汩汩的泛起,浑身冰凉,疼痛的皇后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

    到了西山寺,听说了这温泉的妙用,皇后自是每天来这里沁泡,从太阳落山,直到银月高悬。别说,这一来二去的,体中的寒气倒是化解了不少,渐渐的,皇后娘娘也爱上了这种感觉。

    通常情况下,娘娘乃是万金之躯,只要她占了这个温泉池,其他的娘娘们便不能一同沁泡,而且每次皇后泡澡的时候,就只有容嬷嬷一人在旁伺候,也不知为什么,皇后从来不会允许别的丫鬟伺候她沐浴。

    今天也是一样,不过在温泉池子背面的假山后,多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是尔泰。就在不久前,花枝那个小妮子还真是给皇后弄来了一盘柿饼,是从街面上买的,不过的柿饼上却被尔泰撒入了少量的迷幻药。

    跟秋兰说的时候,尔泰自然是说要将皇后弄疯了,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向皇后这样的大玉人,他可舍不得把她弄得疯疯癫癫的,不过皇后素来与自己不合,如果让她知道了自己和她的丫鬟秋兰的关系,不仅饶不了秋兰,还会借此事向尔泰发难,毕竟臣子与后宫中的丫鬟发生关系,乃是宫廷大忌,若是让皇帝知道了,那可就不妙了。

    于是尔泰就详细的问好了胡太医,只要撒入少量的迷幻药,服用者在四个时辰后,也就是八个小时之后便会出现幻觉,直到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后,幻觉会自动消除。

    这也就是说,尔泰拥有四个小时的时间,来完成他的计划。

    “让一个女人不会在跟你为敌,进而能乖乖的听你话的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尔泰邪邪的自问,而后又自答道,“当然是让她成为你的女人,嘿嘿。”

    藏在假山后面等了一阵,皇后跟容嬷嬷走了进来,皇后着装齐整,也比较保守,但她的身材还是不错的,该突出的地方突出,该内收的地方内收。

    进了温泉池,容嬷嬷就开始帮皇后拆着旗头,很快就就解开了,皇后的一头秀发如瀑布般铺洒在香肩上。紧接着,容嬷嬷开始给皇后娘娘解着外衣,扣子一个个的解开,一个、两个、三个……每解一个,假山后的尔泰,就禁不住心砰砰直跳,口水连连。

    一分钟后,容嬷嬷就将皇后的外衣和内侧里子衣脱了下来,此时的皇后就穿着一条肉黄色的抹胸和一条淡粉色的底裤呈现在尔泰的面前。

    “我的个乖乖。”

    尔泰急速的吞着口水,心想皇后还真是个美人坯子啊,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迷死万千少男不偿命的女人,而现在的她,风采不减当年,却是秀美又平添了一抹成熟的风韵,这样的女人,正是宅男杀手啊。

    反正皇后没有发现尔泰,后者就能肆无忌惮的在皇后的身上好好的打量,俊美的容颜,娇艳的红唇,白晰的脖颈,性感的香肩,高耸入云的酥软,莲藕般的玉臂,优雅清香的皓腕,扶风摆柳的纤腰,修长浑圆的双腿,丰满翘立的雪臀,冰洁玲珑的脚踝,温软如玉的脚丫,颗颗璀璨的脚趾,淡粉魅惑的指甲油,无一不足。

    此时的皇后,充满了惊心动魄的美感。

    尔泰的心,剧烈的跳动着,都快跳出了嗓子眼,他定定的看着,皇后穿着内衣底裤来到水边,用那灵动的脚趾轻轻的划拨着水面,荡起了层层涟漪,水波优雅的弹开,一波波的飘荡着……

    嬉戏了一番,皇后就轻轻的蹲下身子,用那白玉般的手,撩着温泉水,洒向自己的身体,脸颊、脖颈、香肩、玉臂、腰间、下腹、双腿、脚丫,不一会,皇后光洁的身躯就被温水给打湿了。

    胸前湿漉漉的,那肉黄色的抹胸几乎是变成了透明的,紧紧的裹在身上,若隐若现的露出了迷人的白晰和两颗撩人的突起,随着皇后的呼吸,胸前的乳房急促的起伏着,乳头也是微微的泛着红晕。

    “娘娘,适应水温了吧,奴婢帮您把这里褪下来吧。”

    容嬷嬷在皇后的身旁问道。

    “嗯。”

    皇后淡淡的应了一声。

    随后就微微的侧过身,让容嬷嬷帮她将抹胸褪下,正是因为这侧身的关系,此时的皇后,竟是正面对着尔泰,那胸前的半掩的风光,令得尔泰发了狂。

    “娘娘,您的身材真好。”

    容嬷嬷感慨的赞美道。

    皇后笑着说,“哎,老了。”

    之后容嬷嬷就帮她褪下了抹胸,那两颗诱人的大奶子,就随着动作欢快的跳跃了起来,连连摇晃着,白晰软软上的乳头,优雅的呼吸着,微微泛红。

    “真美啊。”

    尔泰感叹的赞美道,他真没想到皇后的椒乳竟然要比令妃的还要迷人,白白嫩嫩的,乳头也是粉扑扑的,还有那桃红色的光晕,真个叫人心醉。

    “脱,接着脱,就差一层了。”

    尔泰在心中疯狂的嘶喊着,此时的皇后,就差那最后一层底裤就全露的呈现在尔泰的眼前了,快脱啊,作者都他娘的着急了,一同帮着喊。

    不过,也正是在这时,丫鬟花枝在外面请安道,“皇后娘娘,我是花枝,听说您没有吃晚饭就来泡温泉了,我怕您会头晕,就给您送来了您最爱吃的柿饼。”

    一听是花枝的声音,皇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柿饼,什么柿饼?”

    容嬷嬷在旁边给皇后解释了一下柿饼的含义,皇后就蹙起眉头,说道,“柿饼有什么好吃的,那不是普通人家吃的吗?不吃,扔掉。”

    “娘娘,听说老佛爷爱吃这个。”

    容嬷嬷提醒道。

    皇后点点头,缓和了语气,对着外面的花枝说道,“花枝,你去把这个柿饼送给老佛爷吧。”

    “是,皇后娘娘。”

    花枝语气有些失落,但仍是听命离开了。

    ‘扑哧!’尔泰差点被口水呛到,柿饼?给老佛爷?那可是有迷幻药的柿饼啊?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阴差阳错!

    而与此同时,站在水池边,身上湿漉漉的皇后娘娘,优雅的抬起了一条美腿,绷直了脚尖,另一只手放在腰间,将那粉红色的底裤向下褪去……

    第049章太颠覆了!

    听着温泉外的花枝快步离去,将那盘洒了迷幻药的柿饼送给老佛爷,尔泰顿时心中一惊,不过此时皇后和容嬷嬷都在假山前面,尔泰自然无法冲出去拦住那个丫鬟。

    好在尔泰也是典型的鸵鸟心态,既然无法逆转事情,那就任由着命运的造化弄人吧,他静静的藏在假山之后,偷偷的看着皇后的春情。

    只见皇后优雅的抬起一条美腿,绷直脚尖,被容嬷嬷扶着,另一条腿稳稳的站在地面上,她慢慢的脱下那条精美的小底裤,将整个神秘的蜜穴展现在尔泰的眼前。

    那里风景怡人,清香秀丽,两瓣花瓣优雅的绽放着,泛着点点的桃红,诱人采摘,尔泰定定的看着,很快他就发现了皇后的秘密,不由的瞪大了双眸,惊诧的张大了嘴巴。

    ‘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皇后小穴上竟然没有芳草,而是白白的,光洁的……

    “她竟然是白虎?”

    尔泰诧异的挑起眉头,在现代的时候,在网上常听人说,白虎的女人最淫荡,之前在岛国片片中他见到过有些女人是白虎,但是那都是刻意为之的,而从皇后的景色看来,应该是自然天生的。

    “老天!”

    尔泰剧烈的喘息着,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皇后的蜜穴,真的是太美了,自然的景色真的是比后天的雕琢美妙太多了,就好似天然的美女与后天美女的区别。

    尤其难能可贵的是,皇后的花园竟然是粉粉嫩嫩的,如同婴儿的一般,泛着粉红之色,怪不得皇后沐浴的时候不让人伺候,在传统封建的古代,如果让人知道了皇后是白虎并且传扬出去,那还得了?

    但是尔泰不介意这些,他是观念开放的现代人,现代男人的口味,都是喜欢在外贞洁烈妇,在床上是荡妇的女人,他突然很想将皇后压在身下,品一品白虎的女人与平常的女人有什么不同之处。

    皇后不知道有一双眼睛在偷看,自顾悠然的下了水,正正的对着尔泰,坐在温泉池边上,双臂搭在池沿上,让那涤荡的水波,将她白晰诱人的乳房浮起,美美的漂浮着。

    容嬷嬷就站在水池边上,蹲下身给撩起温水给皇后娘娘擦拭着身体,她是皇后的奶娘,从皇后很小开始就一直照顾着皇后,尽管容嬷嬷为人凶狠,但是对皇后而言,却是最为亲近的人。

    容嬷嬷帮皇后清洗着胳膊和乳房,皇后则半弯下腰,双手捧起一捧温水,抬起一条如丝绸般细滑的美腿,慢慢的清洗着,随着她抬腿的动作,那个光洁粉嫩的蜜穴,就半隐半现的随着水波的涤荡,轻灵的呼吸着。

    皇后小手清洗着,脚踝、小腿、大腿、内侧,最后延伸到了美穴之处,她轻轻的将手按在上面,温柔的抚慰着,那片淡淡的粉红,悸动的加深了颜色,最后,随着花瓣贪婪的吞吐着清水,那里变成了桃红。

    看的出,皇后动了情愫,如一块整玉般的身子微微的战栗起来,白晰的肌肤上,浮起了一抹耀人的红霞,如同天边的晚霞,红的醉人。

    ‘咕嘟咕嘟!’尔泰双眸泛火的急吞着口水,他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时的景色了,他的大脑有些浑浊了,他只知道此时的皇后太美了,他只知道此时自己的肉棒太坚硬了,他情不自禁的将手探到了下面,隔着裤子,撸动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尔泰看来是很久,皇后对着容嬷嬷挥挥手,示意她不用在伺候了,容嬷嬷会意的点点头,就背过身,走到了温泉的门口,一双眼睛、一双耳朵激灵的打量着外面和听着门外的动静。

    容嬷嬷离开后,皇后突然幽怨的叹了口气,也不知她是在想些什么,却见她的面容上浮起了小女人家盼望着情郎的忧愁和埋怨,过了一会,皇后的心扑腾腾的跳着,尔泰自然不知道皇后心中的急躁,但是却能通过皇后胸前乳房的起起伏伏来断定,皇后心跳急速了。

    忽然,皇后搭在池子上的双臂回收了,她的脸上出现了很渴望的神情,她慢慢的扬起头,将整个白晰华丽的脖颈完全的暴露了出来,这个姿势,尔泰在三个女人身上见到过,第一是令妃,第二是纳兰珠,第三就是皇后。

    只见她抬起右手,扬了一些温水,挥洒在脖颈上,之后用那指尖,灵柔的划过脖颈,随后用指肚,在上面轻轻的按揉着。

    皇后的脸色有些红润了,她的头发湿漉漉,上面沾染着几颗晶莹的水珠,垂顺的垂在香肩上,她轻轻的拨开秀发,用那只右手,绕着圈的在脖颈、香肩、脸颊上划过。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就轻轻的按在了胸前的大奶子上,在她的动作下,那两颗硕大白晰的大奶子欢快的跳起了舞,颤颤的,连连摇晃着,晃动的尔泰眼前直晕。

    渐渐的,皇后加强了按压的力气,尔泰看到那圈淡淡的光晕颜色变得鲜艳了,而随着皇后手指的勾动,那两颗乳头,也是鲜亮的诱人,坚挺的鼓胀了起来,硬硬的,鼓鼓的,充斥着动人心魂的魅惑。

    “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的娇喘,从皇后轻启的香唇中徐徐飘出,这美妙的旋律在温泉池水上空袅袅的回荡着,尔泰发觉,皇后的身子愈发的红润了,似乎是整块的肌肤,都是在急速的战栗着,颤动着。

    慢慢的,皇后不满足了,她的左手依然在按压着乳房,右手却一路划过娇软,延伸到了那个动人的所在——蜜穴。

    感受到了外力的入侵,那两枚花瓣羞涩的微微闭合着,随后又随着外力所带来的舒爽之中,羞答答的开启了,甚至开放的比之前,更要娇艳。

    尔泰早就释放出了肉棒,此时那东西暴涨着,随着皇后沉醉的呼吸而被尔泰撸动着,那腥红的鬼头,直挺挺的对着皇后的小穴,如果不是假山的阻隔,它真想冲入小穴中美美的抽插一番。

    皇后不知道有人在偷看,她愈发的动情了,动作也是愈发的不能自我控制,她的左臂紧紧的贴在乳房上,左手在乳房、香肩、脖颈上拼命的揉动着,而她的右手,则是竖起了两根手指,倾斜着进入了蜜穴之中。

    “啊……好爽……好舒服……好美……啊啊啊……”

    皇后的轻吟,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呻吟,尔泰看到她的双腿一开一合的蠕动着,身子也是前后晃动着,双腿时而加紧,时而松开的,随着手指的延伸,享受的晃起一波波的水浪。

    “嗯……我要……我想……啊……用力啊……”

    皇后动情而又迷醉的喘息着,这是尔泰第二次看到女人在他的面前自我安慰,前面有说过,后宫的女人太寂寞了,自我安慰这种事情,真的算不上孟浪。

    人都是需要宣泄的,一国之母的皇后,也不例外……

    尔泰知道皇后很需要,而他此时又何尝不是这样,他的手随着皇后的手的节奏动作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皇后美妙的身体。

    他发现,此时的皇后双眸半眯,眼瞳迷离,头发凌乱,脸颊潮红,呼吸急促,随着她手指的加力,皇后的身体剧烈的战栗着,起伏着,如狂暴的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到得最后,皇后紧紧的闭合着双眸,双臂用力的加紧着身体,整个人蜷缩着向着水面上方延伸而去,那手上的动作,也是愈发的急速了。

    偷看的尔泰知道,这是皇后自己给自己的释放快要来到了,但是随着皇后舒爽的表情中偶尔显露出的零星的幽怨,尔泰更知道,这种方式,根本满足不了她的渴求和需要。

    “啊……我要……啊……尔泰……啊……我要……我要你……我要你给我……啊……尔泰……我爱你……我想你要我……用力的干我……啊啊啊……”

    皇后迷醉的呼喊着,竟然在巅峰来临之前,呼喊除了尔泰这两个字,正在随着皇后而疯狂动作的尔泰,兀得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如遭雷击,呆呆的看着皇后,身体用力的绷紧,脚尖用力的踢打着水面,而后,在她一连串的满足而又幽怨的亢奋而又低落的呐喊声中,被海浪冲上了高空,又重重的落回了沙滩。

    “唔……”

    皇后疲惫的呼吸着,身子完全摊软了下来,呼吸迷醉中,带着无力……

    过了一会,皇后从水中站起身,身上满是冰莹的水珠,徐徐的热气,冉冉升腾而起,容嬷嬷坐过来,给皇后披上了纱衣,轻声问道,“娘娘,今天怎么这么快就不洗了?”

    “回去吧。”

    皇后淡淡的叹了口气,神情有些哀伤,有些幽怨。

    尔泰整个人懵住了,他呆呆的看着皇后擦干了身子,穿好旗装,走出了温泉池。

    “……啊……尔泰……”

    尔泰的脑海中,皇后口中叫出的两个字,久久的在尔泰的脑海中盘旋,良久的挥之不去。

    以至于皇后离开了好久,尔泰才像是从极度的震惊中回神,紧接着偷偷的溜了出去。

    在他的卧房中,尔泰和衣仰面躺在床上,一条腿屈起,另一条腿搭在上面,他的口中咬着一根青草,捻动着,在思索着为什么皇后在自我安慰到巅峰的时刻,会突然念出自己的名字。

    这个,太颠覆了……

    从尔泰记事起,皇后就从未给过尔泰好脸色,后来他成了令妃宫的护卫,皇后更是变本加厉的整治他,只要一有机会,皇后立马会站出来,在老佛爷面前,说尔泰的坏话,希望老佛爷能够惩治他。

    可是……今天……在温泉池中……在那个女人最神往的时刻……皇后娘娘……十二阿哥的母亲……更是贵为当朝国母的女人……竟然喊出了尔泰的名字。

    尔泰没有听到皇后后面说了些什么,刚刚听到从皇后的口中说出了自己名字时,他就完全的呆住了,傻愣了。

    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尔泰根本不会相信,令妃跟皇后是仇人,尔泰是令妃的表外甥,是令妃的亲人,他跟皇后之间,应该是仇人才对,可是为何……

    尔泰真的想不明白,也许有些事情,只看表面,很能看的透彻,就像是尔泰自己,因为彩霞的事情,与皇后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可是反过头来,还不是一样想要得到皇后的身体?

    什么是仇人?什么是爱人?

    尔泰迷惑了……

    就像他跟秋兰,一开始是仇人,可是在占有了秋兰的身子之后,两人又成了爱人。爱情,真的是很玄妙,有些人,有些事,究其一生,也未必琢磨的透彻啊。

    皇后找尔泰的麻烦,尔泰也想着报复皇后,因此想出了迷.幻.药这个损招,想趁着皇后神志不清时,占有了她泄愤,进而得到她,调教她……

    但是,命运却是如此的捉弄人,他给精心准备的柿饼,竟然阴差阳错的送到了老佛爷那里,这……

    “不好!老佛爷……”

    尔泰顿时清醒了,大叫一声从床.上做起来,随即飞快的下床开门,向着老佛爷的寝宫奔去……

    第050章老佛爷(一)

    尔泰飞奔向着太后的居住的院子跑去,他跑的很急,尽管路程不远,但到了太后的寝宫时,也是累的喘息连连,汗流不止了。

    一干丫鬟们见了尔泰有些着急的样子,都有为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大事,面色尽皆凝重了起来。

    在太后的房门前,一个丫鬟拦住了尔泰的去路,道个万福,说,“福二爷,太后已经睡下了,您还是明个再来觐见吧。”

    “太后睡下了?”

    尔泰气喘嘘嘘的问道。

    “是啊,刚刚睡下不长时间,这段时间老佛爷较少,好不容易睡着了,福二爷您就别来打扰了。”

    那个丫鬟接着说道。

    “嗯,既然老佛爷睡了,我自然不会打扰,只是,哎——”

    尔泰转过身,叹了口气,摇摇头刚想离开,就听太后房间一侧的房间传来‘嘎吱’的一声脆响,紧接着那扇房门打开。

    “尔泰,是你吗?”

    月光下,一身紫色旗装的晴格格打开房门,站在门口问道。她正想着入睡,忽然听到院子里隐约传来了尔泰的声音,便打开门出来看看,不想还正是尔泰。

    见到晴儿,尔泰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笑容,忙快步走到晴儿的身旁,拱手道,“尔泰参见晴格格。”

    依照皇家的礼制,尔泰自然要跟晴儿请安的。

    “行了行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这里又没有外人,这些个客套的礼节啊,就收起来吧。”

    晴儿笑靥如花,小手轻轻的碰了碰尔泰的手背,示意他不必给自己行礼。

    尔泰感受着手背上一瞬而逝的柔软香滑,笑着说,“若是这皇宫里的格格们都像你一样就好了,每天不断的请安,真是俗气的很呢,呵呵。”

    “行了,天凉了,别再外面站着了,跟我进来吧,这话呀,可千万别跟外人说,毕竟这请安的礼数,可是咱们祖上传下的规矩。”

    晴儿笑嘻嘻的说道,随即优雅的伸手延客。

    “哪能啊,这话我也就是在你面前敢说,跟别人说,那不是自找麻烦啊。”

    尔泰笑着,也没有过分的客套,就跟着晴儿进了他的房间。

    将尔泰请进屋,晴儿又走出了房间,对着一个丫鬟吩咐道,“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要进来。”

    “是,晴格格。”

    那个丫鬟脆生生的应了。

    大家不要误会,晴格格如此吩咐可不是想着推倒尔泰,而是不得不如此做,在古代,封建思想很浓厚的,女儿家未出阁之前,是不允许除自己父亲之外的男人进入自己的房间的,否则会被认为失贞了。

    晴格格尽自乖巧懂事,实则思想也是比较前卫的,再加上她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是爱玩的时候,自然不喜欢受礼法的约束,每天都是陪着一个半老的老佛爷聊天,闷都要闷死了,好不容易遇到跟自己年岁差不多的尔泰,自然是想着能多聊聊天,说说话,解解闷。

    关上房门,晴儿风情款款的走到尔泰的身边,笑着说道,“尔泰,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泡茶。”

    说着,晴儿就转过身,作势要去给尔泰沁茶。

    看着晴儿娇媚的面容和优雅的身段,闻着她因为走动而带起的香风,尔泰神情一荡,本能的就伸出了手,抓住了晴儿的小嫩手,笑着说,“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们随便聊聊天就好了。”

    “哦。”

    感受到尔泰温热的大手将自己的小手捉住了,晴儿面上一红,羞涩的轻咬嘴唇,转过身,文静的侧身坐到了尔泰的对面。

    两个人坐在一个圆桌旁,四目相对,尔泰仍旧拉着晴儿的手,直到看到了晴儿脸上的羞涩和不自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慌忙松开了晴儿的小手。

    尔泰咳嗽一声,刚想着说点什么,晴儿就先开口,打破了两人的尴尬,“尔泰,你大晚上的不好好护卫,来老佛爷的寝宫里干什么?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吗?”

    就知道晴儿会有此一问,尔泰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回道,“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突然觉得好长时间没有跟老佛爷聊聊天了,今天巡视正好路过,便想着进来给老佛爷请个安,听听老佛爷的教诲,寻个精神支柱,呵呵。”

    “嘻嘻,你倒是会说话。”

    晴儿笑嘻嘻的看着尔泰,忽然又好奇的问道,“尔泰,我记得你之前性格是偏重内向的,怎么如今活泼了起来,也变得会说话了,还变的……”

    晴儿是个很机灵也很会哄人开心的女孩,不然老佛爷不会那么喜欢她,疼爱她,原本她还想说尔泰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能折腾事儿了,想了想,还是把这话咽回了肚中。

    不过她不提,尔泰却是接起了话茬,满不在意的说,“晴儿,我知道你自幼冰雪聪明,善解人意,你应该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意思吧?”

    “咯咯,我还没说你什么,你倒是诉起委屈来了,我们都是皇族中人,可不是什么江湖好汉,哈哈。”

    晴儿笑嘻嘻的说道,此时的她就像是邻家小妹妹,若是叫旁人看到了,绝不会把她当成是高高在上的晴儿格格。

    尔泰很喜欢现在晴儿的样子,甜美可爱,毫无机心,在尔泰眼中,美丽的女孩就应该是受男人保护的,不应该搀和到你死我活的争斗中去,不过他不是救世主,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影响到整个时局的。

    “晴儿,你不觉得,皇宫中其实比江湖还要可怕、险恶吗?”

    尔泰叹了口气,忽然幽幽的说道。

    “尔泰,你今天是怎么了?这样的话,也是可以随便说出口的吗?还好是跟我说,不然叫旁人听到了,还以为你在诋毁当今呢。”

    晴儿面露正容,看着尔泰,认真的说道。

    尔泰挥挥手,也不大在意,不过见了晴儿似乎对这个问题不太感冒,便转移话题的说道,“晴儿,我会算命,你想不相信?”

    “呀,算命?”

    一听这个问题,晴儿顿时又开心的笑了,笑嘻嘻的摇摇头,甜甜的说,“不信,算命好高深的,一般只有得道的高僧才会算命呢,你又不是僧人,鬼才信你会算命呢。”

    “额……”

    尔泰顿时无语,丫儿的你就是不信,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多伤自尊捏。不过这也就是晴儿这样的美人说的直白,尔泰才不会在意,若是旁人敢落他福二爷的面子,早一个巴掌扇飞了他了!

    “真的,我可没有骗你哦,我是真的会算命的。”

    尔泰一副认真的样子说道。

    “哦?”

    见他说的认真,晴儿就挑起了好看的柳眉,娇滴滴的问道,“你怎么会的?”

    “这个……”

    尔泰自然不会说是自己穿越前在网上查过的,就编着谎话说道,“我小的时候,家里给请了一个教书先生,那先生是个百事通,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占卜、堪舆无不精通,我瞧着好玩,就跟他学了些,后来他又告诉我了关于星座的知识,你想不想听听啊?”

    “星座?”

    晴儿顿时满意小星星,扑闪着漂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尔泰,期待着他的下文。

    看着晴儿满脸认真的样子,尔泰不由大喜,原本还担心着迷.幻.药事件来着,此时却是完全的抛在了脑后,再加上老佛爷此时睡下了,宫女太监们的站了满满一屋,此时进入,跟找死有什么分别,还是等夜深点,值夜的宫女、太监们人少了,再进去看看情况不迟。

    于是,尔泰就故作神秘的跟晴儿讲了许多关于星座的问题,不过星座是按阳历算的,古代人又不懂阳历,于是尔泰就瞎编乱造,说晴儿是处女座的,弄得晴儿好一通脸红和白眼。

    “尔泰,那你是什么星座的?”

    晴儿羞涩的问道。

    “我是射手座的啊。”

    尔泰笑着回道。

    “哦?射手座?”

    晴儿是古代人,不具备现代的知识,自然没有听出尔泰话中的含义,急切的问道,“你刚刚说,射手座跟处……什么的座是最合适的,是吗?”

    “是啊,我是这样说的。”

    尔泰笑着回道。

    “为什么?”

    晴儿天真的问道。

    这下可难坏了尔泰了,他总不能跟晴儿说,射手和处.女,嘿嘿,你懂得!

    他转了转眼珠,想了想,瞎编道,“晴儿,我还没有给你算命呢,我给你算过命之后,你就明白为什么那两个星座是最合适的了。”

    “那你可不许骗我哦。”

    晴儿嘟起嘴,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人。

    “好,把手拿来吧。”

    尔泰伸出了手。

    “手?为什么要把手给你啊?”

    晴儿脸上一红,反问道。

    “因为算命要看手相的。”

    尔泰解释道。

    “哦。”

    晴儿半信半疑的,略带着羞涩的将手递给了尔泰,后者急不可耐的就一下握住了,病借机在晴儿柔软光洁的小手上摩挲起来。

    晴儿的手生的很漂亮,如一块美玉一般,洁白无瑕,有人说,评价一个女人相貌美不美,要看脸蛋,而评价一个人心灵美不美,则要看手。

    尔泰不知道这话对不对,但却知道晴儿的手,比他见过的几个女人的都还要漂亮,那种白,就如同白雪一般,那种滑,就如同抚摸这世界上最为华丽的绸缎,那种柔软,就如同海绵一般。

    “尔泰,你不是要看手相吗?”

    眼见尔泰只顾把玩着自己的小手,却是忘记了正事,晴儿红着脸提醒道。

    “咳咳。”

    经她提醒,尔泰脸上顿时露出尴尬的神情,咳嗽两声掩饰心中的慌乱,他将晴儿的小手翻转过来,另一手用食指在晴儿的白晰的手心中划拨,指着一条条纹路,告诉晴儿,哪是爱情线,哪是事业线,哪是生命线。

    晴儿听得很入迷,此时她与尔泰靠的很近,尔泰身上的男子汉气息不时的传到她的身上,再加上小手又被尔泰握住,手心被尔泰的手指弄得麻麻痒痒的,晴儿不由的芳心乱动。

    “诶,晴儿,你的感情线,似乎是出了些问题啊。”

    尔泰突然抬起头,指着晴儿手心中爱情线的一个小白点说道。

    “啊?”

    晴儿正在胡思乱想着,冷不防尔泰抬起了头看向自己,她一时无妨,像是思春的女孩被人家瞧透了心事,芳心扑腾扑腾的剧烈跳动着,脸上飞快的浮起一抹酡红之色。

    “晴儿,你怎么了?”

    见晴儿脸色通红,尔泰好奇的问道。

    “没……没,没什么,你刚刚说的什么?”

    晴儿羞涩的低下头,问道。

    尔泰顿时无语的一拍额头,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晴儿竟然没有听他说话,不过对于美女,不认真听讲话貌似是她们的专利,男人往往都是迁就的,尔泰也只能耐下性子,再把刚刚那个问题说了一遍。

    “感情,我的感情线出了什么问题?”

    晴儿回过神来,脸上依旧是泛着红霞,好奇的问道。

    尔泰正想回答,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了来,‘砰砰’的敲着晴儿的房门,惊慌失措又带着哭声的说道,“晴格格,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老佛爷她……”

    第051章老佛爷(二)

    “老佛爷怎么了?”

    晴儿自幼跟老佛爷生活在一起,感情是极好的,老佛爷就像是晴儿的奶奶一样。

    听到丫鬟慌慌张张的说老佛爷出事了,晴儿忙将小手从尔泰的大手中挣脱出来,慌忙跑到门口,打开门,听了丫鬟的汇报,登时面如死灰。

    “什么?你说老佛爷她突发怪病?”

    晴儿花容失色,身子瘫软的‘蹬蹬蹬’的向后直退,眼见着就要摔倒在地,尔泰眼疾手快,急忙冲上前,一把抱住了晴儿。

    “晴儿,镇定些。”

    尔泰在晴儿的耳边轻声安慰道,不过他知道这样的安慰起不到多少作用,常言道关己则乱嘛,于是他对着那丫鬟说道,“有没有传胡太医?”

    “传了传了,高公公已经亲自去了,应该很快就会到了。”

    那丫鬟急忙回道。

    “那就好,我们现在赶快去看看老佛爷。”

    尔泰对着晴儿说道,随后扶着被刺激的头昏昏沉沉的晴儿去了老佛爷的房间。

    “老佛爷……”

    进了房间,看到床榻上的老佛爷眼神呆滞的望向天花板,脸色蜡黄,嘴唇微微开合,在剧烈的抖动着,身子也是在剧烈的抽搐着,神情极度痛苦的样子。

    看了老佛爷痛苦的模样,晴儿再也控制不住,他从尔泰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扑到老佛爷的床榻前,跪在地上,握住老佛爷的手,大声的哭泣着,声音悲怆,令人动容。

    “老佛爷,你怎么了,你看看我啊,我是晴儿啊……呜呜呜……老佛爷……啊……老佛爷,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晴儿惊慌失措的大喊起来,眼神中满是浓浓的担忧。

    晴儿颤抖的,将手触着老佛爷的额头,突然发觉老佛爷的额头烫热的厉害,像是发了极重的高烧,渐渐的,老佛爷的脸色蜡黄中透出了点点红晕,先是淡红,后来是大红,最后竟然红的发紫了。

    “呜呜……老佛爷……你跟我说句话啊,你不要吓我啊……我是你的晴儿啊……老佛爷,你开口跟我说句话啊……呜呜呜……”

    晴儿心急如焚的喊叫着。

    一旁的尔泰也有些迷惑了起来,心想不应该啊,胡太医不是说中了少量的迷.幻.药之后,女人会毫无痛苦的进入幻觉吗?可是眼前的老佛爷,怎么会这么痛苦呢?

    正在想着,胡太医额头冒汗、气喘吁吁的赶了来,他放下药箱,对着晴格格急切的说道,“晴格格,麻烦您让一下,老臣要给老佛爷探脉。”

    “不,我不要离开老佛爷,我不要……”

    晴儿哽咽的拒绝道。

    尔泰知道她与老佛爷的感情深厚,如此情况,自是不舍得离开半步,不过眼下老佛爷病情危急,容不得耽搁半分啊,尔泰便走上前,温柔的对晴儿说,“晴儿,听话,让太医诊脉……”

    “呜呜……”

    尔泰抱住晴儿的香肩,大手轻轻的在上面拍打着,安慰着,晴儿泪眼婆娑的回过头,凄凄楚楚的看向尔泰,却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啜泣着,忽然扑入了尔泰的怀抱,放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

    神情悲伤,当真是我见犹怜。

    当此老佛爷重病之时,在场之人,谁也没有过分的在意晴儿的举动,即便是在意了,也不会多说什么。不过尔泰却是有些手足无措,晴儿突然扑入他的怀中,令他猝不及防,一双大手,不知该往哪放。

    “好了,别哭了,先让太医好好的诊脉,我们不要打扰他好吗?”

    尔泰终于找到了大手的落点,那就是晴儿的后背,他在上面抚.摸着,安慰着。

    “嗯……”

    晴儿低声应道,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尔泰轻轻的一个安慰,竟然能让她的心,安静下来。

    “晴儿,我们先出去,不要在这里影响太医。”

    尔泰接着说道。

    “不……我就要在这里……”

    晴儿的脸上,满是坚决。

    “听话,好吗?我要老佛爷快点好起来,就听我的话,行吗?”

    尔泰不厌其烦的商量道。

    “那……好吧。”

    想了想,晴儿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老佛爷,不情愿的跟着尔泰去了外间,一干丫鬟、太监们也跟着走了出来,只留下一两个精明的丫鬟在里面伺候着。

    走到外间,尔泰安抚着晴儿坐在椅子上,随后走到高公公的身旁,低声说道,“高公公,你是公里老资格的公公了,有些事,不用我多说吧。”

    高公公垂首道,“福二爷放心,该怎么做,老奴心中有数。”

    听他的回话,尔泰满意的点点头。

    随后,高公公走到众丫鬟、太监身前,严厉的说道,“今天的事情,你们若是敢泄露出半点风声,小心你们的狗命!”

    “是,是,高公公。”

    这些丫鬟太监们向来畏惧高公公,皆不自主的低下头,骇然的应声道。

    之后高公公又走回到尔泰的身旁问道,“福二爷,我相信他们不敢传出去,接下来我们该怎样做,要不要派人通知皇帝?”

    老佛爷寝宫的太监们平日都是以老佛爷马首是瞻,除此之外,便是尊奉晴格格的指令,不过眼见晴格格都听了尔泰的,高公公便向尔泰问计。

    “暂且不要声张,一切等胡太医的结果再说吧。”

    尔泰叹了口气,挥挥手,高公公半弓着身子,挥手让一干丫鬟、奴才们下去了。

    在外间焦躁的来回踱步,正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胡太医一脸凝重的走了出来,见到他,晴儿和高公公都是紧着迎了上来。

    “胡太医,老佛爷她怎么样?”

    晴儿着急的问道。

    “这……”

    胡太医欲言又止,随后看向尔泰,见到尔泰坦然的目光,便即说道,“太后她重了两种毒。”

    “两种毒?”

    尔泰、晴儿、高公公一齐问道,脑门子上写满了疑惑。

    “怎么会是两种毒?”

    尔泰的狐疑,只有比晴儿二人更深,明明他只是下了迷.幻.药啊。

    “是,就是两种毒,一种是迷.幻.药,另一种是迷.魂丹,产自苗疆,是一种吃了能够让人神志不清的蛊毒,传言苗疆的赶魂师,就是用这种丹药磨成粉末来驱赶灵魂。”

    胡太医正色解释道。

    “迷.幻.药和迷.魂丹……”

    晴儿口中喃喃的重复着这两个药名,一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尔泰紧着问道,“苗疆的迷.魂丹,这种蛊毒,除了赶魂师有之外,还有什么人会有?”

    “我听说……是……是……”

    胡太医支支吾吾的。

    “快说,墨迹什么?”

    尔泰不满的呵斥道。

    “红莲教。”

    胡太医说道,“我之前阅读过一本医术,讲的正是关于苗疆的蛊毒的,书中提到,迷.魂丹属于红莲教的圣药,独门秘制,世代相传,只有教主才能拥有配方,而且,是传女不传男!”

    “红莲教?”

    尔泰心中打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很快就抓住了重点,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迷.魂丹这种东西,除赶魂师之外,只有红莲教的人,才会拥有?”

    “是这样的,而且赶魂师这个职业太神秘了,到底存不存在还未可知,所以,通常来讲,只有红莲教出身的人,才会有迷.魂丹,外人即便出黄金万两,红莲教也不会向外出售的。”

    胡太医回道。

    尔泰点点头,回过头问向惊慌失措的晴儿,道,“晴儿,老佛爷今天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没有?”

    见尔泰神色凝重,晴儿便深深的呼吸口气,强行让自己稳定下来,仔细的回忆着,忽然眼前一亮,开口说道,“几天老佛爷食欲不佳,一整天就喝了一碗银耳莲子羹,还有就是吃了几块柿饼。”

    “银耳莲子羹?柿饼?”

    尔泰吃了一惊,果真有柿饼啊。之后又问道,“都是谁送来的?”

    “银耳莲子羹是翠莲送来的,柿饼是花枝送的,翠莲是我们宫里的老宫女了,而花枝是皇后娘娘的丫鬟。”

    高公公抢着解释道。

    “花枝?翠莲?抓起来,严加审问。”

    尔泰冷冷的说道。

    “是,福二爷。”

    高公公脆生生的应了,转头就向外走去,忽然又听尔泰开口道,“等等……”

    高公公就回过头,询问的看向尔泰。

    “先把翠莲控制起来,我怀疑她跟红莲教有牵连,但是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走露出半点风声,以免打草惊蛇。”

    尔泰严厉的吩咐道。

    “是,福二爷,老奴明白。”

    高公公应了,快步离去了,不过心中挺疑惑的,为什么尔泰就此断定翠莲跟红莲教有关,而不是花枝有关呢?

    不过在他偷偷的带着几个侍卫去拿翠莲的时候,翠莲悬梁自尽了,高公公的疑惑,自然解开了。

    听着高公公那里传回来的消息,尔泰叹口气,对着晴儿说道,“晴儿,花枝是皇后的丫鬟,我怕这件事情牵扯到皇后,所以请你出面,试探下皇后的口风,之后带人将花枝控制起来,严加审讯!”

    “可是,老佛爷的病……”

    晴儿不肯离开,她担心老佛爷,刚刚高公公离开的时候,胡太医将老佛爷的病情透露了出来。

    原来,老佛爷身重迷.幻.药和迷.魂丹两种邪毒,而这两种邪毒又刚好属性相合,竟然在老佛爷的体内,融合成了一个新的邪毒,名叫淫.笑半步颠。

    这种邪毒,晴儿自然是没有听说过,但是尔泰却是吃了一惊,在前世的小说中他看到过,淫.笑半步颠,正是春药极品,吃了会让人神魂颠倒,极想房事,而如果得不到满足,毒性便不可解,十个时辰之后,中毒者便会爆体而亡。

    刚刚胡太医说过了,能解老佛爷这种毒的人,已经死了,晴儿不明白是何意,尔泰却是明白了,老佛爷乃是皇帝的母亲,身份尊贵,身子自然也是高贵万分,除了已经死去的先皇之外,谁人还能触碰?

    尔泰就问道,“胡太医,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哎,很难,除非……”

    胡太医顿了顿。

    “除非什么?”

    尔泰和晴儿紧着问道。

    “除非是内功高手,能将老佛爷体内的毒素逼出来,或许可以控制毒素的蔓延。”

    胡太医悠悠的说道,心中再说,内功高手都是隐藏在深山老林之中,一时上哪去找。

    “内功高手?”

    晴儿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看向尔泰,问道,“胡太医,尔泰不就是内功高手吗?”

    “这……”

    这话胡太医不敢接茬了,他是太医,擅长探脉,尽管不会武功,但他却能通过人体的脉络,分辨出谁人是内功高手,谁人不是,尔泰,还差的远呢。

    但是若是他说不行,那便是得罪了尔泰,先前见识了尔泰的狠辣,自己还是低调的好。

    不过他不说,尔泰却急着说道,“不管行不行,现在也没有别的方式了,就让我试试吧。”

    “嗯,尔泰,我相信你,你一定要把老佛爷的毒素逼出来好吗?”

    晴儿期盼的看向尔泰。

    “嗯,我会尽力的。”

    尔泰正色的保证道,心中却在说,“尽力?就凭我那点内力就能逼出老佛爷体内的毒素?那是做梦,不过,为了救老佛爷,我就勉为其难的做一次先帝吧!”

    第052-053章迷乱之中解脱

    听尔泰已经定下了调子,要装比的去给老佛爷解毒,胡太医自然是不好多说什么,毕竟眼下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是赌尔泰能够成功了,不然老佛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最先要倒霉的,恐怕不是那些下毒的人,而是胡太医本身。

    世人尽知,乾隆是以仁孝著称的,老佛爷若是自然生老病死也就罢了,可若是中毒而死,这可就要了亲命了,皇帝龙颜震怒之下,不只要有多少颗人头落地。

    虽然胡太医也很奇怪他发明的迷.幻.药怎么就被老佛爷服用了,可是眼下事态紧急,他也不好多问,再者他压根都不会相信,尔泰会胆大包天的去对老佛爷下手,这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哎,一切都听天由命吧。”

    胡太医重重的叹了口气。

    尔泰没有在意胡太医的表情,自顾对着晴儿说道,“晴儿,你现在马上去皇后娘娘的寝宫,不论她知不知情,这种事情,都不能瞒着她。”

    晴儿点点头,说道,“我相信皇后是不知情的,毕竟老佛爷是皇后的亲姑姑啊。”

    还有一句话晴儿没有说,老佛爷也是皇后的靠山,皇后不得宠,如果不是老佛爷力挺,皇后早就威信全无了,焉能统领后宫。

    “可是,我不想离开老佛爷,我想看着你给老佛爷逼出毒素。”

    晴儿又说道。

    “晴儿,我运功驱毒的时候不希望有别人在场,再说逼出的毒素很可能在感染其他人,我不想你受到伤害,再有就是如果我们不彻底的查出下毒之人,难免以后不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尔泰正色说道。

    “那……好吧……我先去找皇后,如果老佛爷没事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晴儿仍是不放心的说道。

    “一定。”

    尔泰重重的点点头。

    晴儿快步走出了房间,尔泰对着胡太医说道,“你去找几个护卫,在外面守着,不管里面发生多大的事情,都不要进来,也不要让外人进来,如果有人硬闯,一律杀无赦。”

    “是。”

    胡太医浑身恶寒的应了。

    随后,尔泰就进了太后的寝宫。

    于此同时,两外两方。

    一个房间中。

    一个声音,冰冷的说,“妈的,怎么会出问题的,不是说迷魂丹吃下去,不会有不良的反应吗?”

    另一个声音回道,“是不会有问题,服下迷魂丹,会让人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神智尽失,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只要施用者念动咒语,被施用者就会迷迷糊糊的被施用者操控。”

    “那太后她怎么会出现那种怪异的反应的?”

    先头那个声音问道。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

    “妈的,白白害死了翠莲。”

    “这也是没办法,她不死,教主也不会留她,何况,万一她供出了我们,这不就……”

    “老子当然知道!”

    另一边。

    皇后寝宫。

    “晴格格到。”

    太监的公鸭嗓子。

    “皇后娘娘,晴格格来了。”

    容嬷嬷撩起床帘,对着皇后说道。

    “晴儿,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

    皇后一脸不爽的问道,她刚刚想要入睡,被人打扰,自然不爽,再加上她素来与晴儿关系一般,更是不怎么待见她。

    不过晴儿是老佛爷面前的第一红人,此来保不齐是来口宣老佛爷的旨意,皇后也不敢怠慢了,忙即穿好衣服,在容嬷嬷的搀扶下,摆出皇后架子,走出了内室。

    来到客厅,看到一脸寒冰的晴儿,皇后的心中立马打了一个突,心想晴儿平日里都是笑嘻嘻的,今天怎么这样一反常态了,难道是出大事了?

    皇后耐着性子,笑着问,“晴儿,今个怎么这么有空来本宫这里啊?”

    “晴儿给皇后娘娘请安。”

    晴儿道个万福,之后直起身子说道,“皇后娘娘,您的宫里是不是有个叫做花枝的丫鬟啊。”

    “是啊,怎么了?”

    皇后疑惑的反问道。

    晴儿没有回答,而是眼角一轮,皇后会意,挥了挥手,一干丫鬟们点点头,退了下去,屋子里就剩下了皇后、晴儿和容嬷嬷三人。

    晴儿冰冷的说道,“回皇后娘娘,事情是……”

    晴儿将老佛爷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皇后。

    “这……这……”

    皇后大为惊诧,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忽然瘫软的坐在了椅子上,双眸大睁,满脸的惊慌失色。“这……不可能……我根本就不之情……我……”

    “皇后娘娘。”

    晴儿面无表情的打断道,“现在不是说你知不知情的时候,你要赶快控制住花枝,查查她到底还有没有同党?”

    “对,对,本宫怎么忘了,容嬷嬷,快,叫人把花枝这个婊子拿下……”

    皇后心中出离的愤怒,竟然爆出了粗口,不过当此之时,谁也不会计较她的失态。

    花枝正在房间中酣睡,冷不防冲进来一群丫鬟、太监,押着她就去了皇后的寝宫,容嬷嬷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回到尔泰这一边。

    他屏退了所有人,让胡太医带着侍卫们在外面把守,之后关上房门,走进了老佛爷寝宫的内室之中,来到老佛爷的床边,尔泰对着神情恍惚的老佛爷说道,“老佛爷,对不住了,为了救你的命,尔泰我只有得罪了。”

    说着,他跳上了床,随后侧身躺在老佛爷的身旁,定定的打量着老佛爷。在他的印象中,老佛爷是个老太婆才是,不过她面前的太后,却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四十八九岁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美女。

    由于平日经常喝珍珠汤,用牛奶沐浴,老佛爷保养的不错,皮肤白净细嫩,脸上仅有一两条不太显眼的皱纹。看着自己即将要宠幸的对象,尔泰的心儿,蹦蹦的剧烈跳动着。

    “丫儿的,这可是老佛爷啊,当朝皇帝的母亲——太后啊。”

    尔泰激动地心道,只要一想到他即将要跟太后发生些什么,他的心,就躁动了起来,就好似烧开了的水,沸腾着……

    此时的老佛爷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乳房剧烈的起伏着,浑身燥热无比,这样的情况,尔泰曾经在四姨太纳兰珠身上见到过,当时的纳兰珠是中了独尊合欢散,而太后却是身染淫笑半步颠,这可是比纳兰珠所中的邪毒还要强烈百倍的邪药啊,尔泰不禁有些担忧,老佛爷空虚了二三十年,再加上邪药的功力,她会不会欲求不满的将自己的细胞都给榨干了。

    “丫儿的,不管了,拼了。”

    尔泰给自己打气,之后大手有些颤抖的,向着老佛爷的乳房摸去,看着老佛爷的神情依然呆滞,尔泰就大胆了起来,他深深的呼吸着,整个大手,就用力的握住了整个乳房。

    “好软啊。”

    在老佛爷的乳房上捏了两下,尔泰感慨的说道,忽然,老佛爷像是有了感觉一般,整个身子激灵灵打个战栗,随后就在尔泰诧异的目光中,老佛爷像是爆发了火药桶,主动伸出莲藕般的玉臂,紧紧的箍住了尔泰的脖颈,随后将他的脑袋用了的压向自己的乳房。

    “唔唔……”

    被紧紧的压在老佛爷的乳房上摩擦着,尔泰有些透不过气来,他本能的想要离开,不过老佛爷环住他的脖子的手臂,愈发的加了层力道。

    “老佛爷?”

    尔泰抬起头,凑到老佛爷的脸前,大声的叫着老佛爷的名字,老佛爷双眸呆滞,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嘴唇微微开合,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

    忽然,尔泰感觉到脑海中的那缕狼气飘出了神识,在精神海中行走了三十六个大周天之后,那缕狼气就顺着尔泰的口中,飘了出来,之后直接进入了老佛爷的嬗口之中。

    几秒钟后,在那狼气进入老佛爷体内之后,老佛爷混沌的双眸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尽管神智还有些迷乱,但是已经恢复了一丁点的思维,老佛爷迷迷糊糊的用双眸打量着四周,兀得发现了趴在她身上,用脑袋磨蹭着她乳房的尔泰,惊讶的说道,“尔泰,你在干什么?”

    “老佛爷,不是我,是你……”

    尔泰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扬起手指着老佛爷环抱着他脖子的手臂说道。

    老佛爷顺着尔泰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募得发觉竟然是自己在紧紧的抱住尔泰的脖子,用力地压向自己的乳房,并且在上面左右摇晃着,她很想放开,但是发觉身上疲软异常,像是一瞬间所有的细胞都被人抽干了,丝毫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老佛爷感到自己身体中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感,这种感觉很强烈,熊熊燃烧着,似是要将她生生吞灭一般。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的下腹处像是发了洪水一般,湿润的要命,她心中极度的渴求,但是她不好说出口,毕竟她是高贵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万千人敬仰的太后。

    “尔泰,你快走啊。”

    老佛爷无力的说道,嘴上叫着尔泰快走开,但是她的双臂却是依旧在紧紧的环着尔泰的脖子。

    “老佛爷,您中毒了,胡太医说内功可以驱毒,我是来给您驱毒的,我若是走了,您就没命了啊。”

    尔泰实话实说道。

    “中毒,哀家中了什么毒?”

    老佛爷狐疑的问道。

    “这……老佛爷,这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您还是让我先给你驱毒吧。”

    尔泰着急的说道,此时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不想离开,到底是想占有老佛爷,还是真心要为老佛爷解毒。

    “不要……”

    老佛爷含糊的呻吟,她感到自己体内的欲火已经化为了一条巨大的火龙,在她的体内盘桓、旋转、吞噬,她感觉自己要快被这邪火烧干了,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神智也是越来越混沌了起来。

    而下一刻,老佛爷的动作,变得机械了,不受控制了,她环抱着尔泰脖子的双臂顺势下移,疯狂的、迷乱的、动情的、急切的,在尔泰的后背上游走,抚摸着。

    “尔泰,吻我……我要……”

    老佛爷张开嘴,神魂颠倒的吐露出渴求,红唇像是在寻找寄托一般,在尔泰的脸上、嘴上、耳朵上、脖子上,疯狂的乱吻着……

    看着老佛爷在自己的脸上疯狂的索吻,尔泰真的好想张开嘴,把自己的舌头伸到老佛爷的口中,美美的纠缠、搅动一番。

    但是他此时又很矛盾,老佛爷此时是半清醒半迷糊的,她已经看到了自己,她现在是吃了春药的发情期,可是如果药效一解除,老佛爷在下到懿旨杀了自己怎么办?

    “尔泰……啊……给我……求求你……别折磨我……给我……我要……啊啊……”

    老佛爷动情的反手搂住尔泰,半闭着双眸,嘟起红唇凑了上去,口中吐露出的芬芳,热热的、香香的喷薄在尔泰的脸上,弄得他苏苏麻麻的。

    看着美丽的老佛爷在自己的身上撩人的蠕动着,极度的渴望自己能够满足她心中熊熊燃烧的渴求,尔泰心中的邪火也是急速的在升腾着,燃烧着,像是煮沸了的开水一般,在汩汩的冒泡,他很想克制,但是又很难控制。

    眼见尔泰拼命克制着没有回应自己的索求,快要被身体中燃起的邪火吞噬的老佛爷,竟然在药力的催动下,活脱脱的变成了一个荡妇。

    也是在这一瞬间,她像是被人抽干了细胞的身子猛然的活跃了起来,像是充满着无穷的力气,她慢慢的直起上身,半坐在床上,尔泰也随之半坐起身,他呆呆的看着老佛爷伸出诱人的红舌,在自己的脸上、嘴上、脖子上舔舐着。

    “嗯……尔泰要我……摸我的乳……就像你刚才……啊……那样……给我……要我……摸我……快……啊……我要想要……啊……”

    老佛爷一边娇喘着,一边拉着尔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抚摸,用力的揉捏,不过心有忌惮的尔泰并没有带来老佛爷想要的满足之感,她幽怨的白了尔泰一眼,竟在尔泰诧异的目光中,开始用牙咬着尔泰的上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尔泰上衣扣子被解了开来,露出了里面肌肉虬结的肌肤,老佛爷主动的伸出香舌,在上面划拨着,留下了一滩滩的口水的印迹。

    忽然,老佛爷的舌头就舔到了尔泰的小乳头上,这里不仅是女人的敏感部位,放在男人身上,一样的受用。

    感受到老佛爷舌头上的麻点刺激着自己的乳房,尔泰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酥软了,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像是老佛爷身体中的电流,透过她的红舌,传感到了尔泰的身体中。

    尔泰知道药效已经是发挥到了极致,此时的老佛爷不论做什么动作,都不是她的本意,尽管身上强烈的感觉令的尔泰恨不得当场推倒老佛爷,在她的身体中肆意的蹂躏。

    但是事到临头,他却是打了退堂鼓,或者,他也是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既能得到老佛爷,完事后又不会有事的机会。

    不过老佛爷自然不知道尔泰心中所想,她只知道此时的自己只想有一个坚硬的肉棒能够刺穿她的身体,满足下腹涨潮处缺失已久的空虚感。

    老佛爷已经不满足于握住尔泰的手,隔着衣服抚摸自己的乳房了,她妩媚的看着尔泰,一边用舌头在尔泰的身上吮吸着,一边小手轻解,慢慢的,一点点的,一粒粒扣子的,拆解着自己的外衣。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撩拨,原本仅有五个扣子,她却是拆解了足有一分多钟,在这一分钟、六十秒,每流逝一秒,对于尔泰来讲,都是一种煎熬。

    “尔泰,你为什么不要哀家?难道哀家不美吗?”

    老佛爷娇喘连连,额头上涔出了香汗,她扬起秀美的脑海,将一片白晰的脖颈魅惑的展现在尔泰眼前。

    尔泰控制不住的将目光投射过去,看到了那一滩白晰,随后又将目光下移,看到了随着老佛爷解开外衣,而露出的两个玻璃美玉般的肩胛。

    它是那样的白晰,那样的动人。在向下,尔泰看到了一件纯白色的小肚兜,肚兜是极薄的苏绣,上面绣着梅花,老佛爷两颗突起的乳头,就恰好在那梅花中盛开着。

    “尔泰,你为什么不要哀家?你看,哀家的这里,它美不美?”

    因为药力的关系,老佛爷迷醉的呻吟着,她拉着尔泰的手,抚触在了自己的脸庞上,轻轻的触动着,之后又顺势向下,划过舒滑、白晰的脖颈,又回到了那个快要顶穿肚兜的乳房上。

    尔泰木然的被老佛爷的小手握住,在隔着一层丝滑的肚兜握住了乳房之后,尔泰的嗓子眼就完全的干裂了,他真的快要爆炸了,如果自己再不释放出来,怕是要把自己的肉棒给憋疯了。

    “啊……好爽……尔泰……用力啊……哀家想要嘛……求你……给人家嘛……好人……求你了……用力地捏……让人家爽嘛……”

    尽管是自己握住尔泰的手按压自己的乳房,老佛爷依旧是抑制不住的娇喘起来,忽然,老佛爷妩媚的撇着尔泰,拉过他的另一只手,绕到自己的脖颈之后,解开了肚兜的束缚。

    感受着肚兜的柔软从指尖滑过,解除了束缚的两个大奶子就跳跃着出现在了尔泰的眼前,胡乱的摇晃着,险些将尔泰的眼睛晃的晕了。

    “啊……尔泰……你看哀家这里,它……漂亮吗?你喜欢吗?想要吗?哀家想要你摸它,亲它,蹂躏它,只要你想,怎么玩它都可以,求求你,快点给哀家……”

    老佛爷两只手握住尔泰的手,一只放在自己的脸上、嘴上,亲吻着、磨蹭着,另一只手,重重的按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因为药力的关系,老佛爷格外的敏感,胸前的那两颗小乳头,很快就坚挺站立了起来。

    那层淡淡的光晕,看的尔泰濒临爆发的边缘,而下一秒,老佛爷的一句话和一个动作,完全让尔泰瞬间崩塌了筑好的防线。

    老佛爷爬到尔泰的耳边,用那红舌挑逗着他的耳垂,喷薄着兰气,喘息着说道,“尔泰,让哀家看看你那里好不好?嘻嘻,哀家好像看哦。”

    说着,老佛爷也不顾尔泰回应,自顾将手沿着尔泰虬结的腹部下移,隔着裤子,先是在那块巨大的肉棒上抚摸着着,随后用小手用力的握住。

    “尔泰,你都这么硬了,不想要吗?不想用它来玩哀家吗?”

    老佛爷捂住尔泰肉棒的小手,一上一下的撸动着着,一边用言语挑逗着尔泰的神经。

    忽然,尔泰感觉大脑就好似被人击了一闷棍,登时一片空白了,他下意识的就抱住了老佛爷的身子,张开口,在老佛爷的脸上狂吻着,冲动的寻找着她的红唇。

    “尔泰,吻哀家,快吻哀家,哀家恕你无罪……”

    老佛爷将小嘴凑了上去,娇喘连连的说道。

    听了这句话,尔泰就好似吃了一颗定心丸,他不再迟疑,猛地张开口,将老佛爷的樱桃小口包含了进去,勾动着老佛爷的舌头,享受的吮吸、缠绕起来。

    两人吻得很投入,相互间紧紧的拥抱着,互相悸动的抚摸着、爱抚着,吻了一会,尔泰见到老佛爷脸上泛出了动情的神采,便一边吻着,一边颤抖的用手在老佛爷的乳房和美臀上游走着。

    “唔唔唔……”

    感受到身上传来的悸动,被尔泰疯狂索吻的老佛爷只能发出阵阵‘唔唔’的含糊的呻吟,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就在尔泰的抚摸下,渐渐的热了起来。

    “老佛爷,你好美。”

    尔泰放开了老佛爷的唇,凝望着她的脸,深情的说道。

    “尔泰,给我好吗,我好想要……”

    老佛爷情急的扭动着身子,双臂急切的缠绕着尔泰的脖颈,主动伸出香舌,用舌尖在尔泰的脖子上挑逗、撩拨。

    “啊,老佛爷,你好骚啊……”

    被老佛爷挑逗,尔泰的喘息也是粗重了起来,望着老佛爷那渴求的模样,尔泰冲动的将她的裤裙向下扯去,老佛爷配合的抬起屁股,方便尔泰将裤裙脱下。

    褪下了裤裙,老佛爷的下部就只剩下了一条丝滑的小裤,是尔泰喜欢的紫色的,有花纹的,尔泰忍不住抱住老佛爷的玉臀,在上面抚摸着,稠料丝滑,玉臀娇软,让尔泰愈发的疯狂了,在老佛爷舒爽的呻吟中,他的手,碰到了老佛爷神秘的美穴。

    感受到指尖触碰到的湿润,尔泰知道老佛爷动情了,他指腹一用力,将小裤按入老佛爷饱满的浪屄中。

    吃了春药的老佛爷被药性催起了本能的反应,随着布料在屄缝处的磨擦,一股股的淫水冒了出来,很快就把裤子再次浸透了。

    老佛爷的身子不停的悸动者,她已经是被药力冲昏了头,此时又被尔泰揉捏着小穴,浑身就像是烈火焚烧浇了汽油的木头房子,一发而不可收拾,她一边疯狂的扭动着身躯,一边大声的呻吟着。

    “啊……尔泰……用力的摸我……啊……用力啊……好爽……好舒服啊……快啊……用力地揉……啊啊……”

    听着老佛爷渴求的呼喊,尔泰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脱下了老佛爷的小裤,挂在了脚踝上,将那水汪汪的阴部,完全的暴露在自己脸前,尔泰低下头,望着那美丽的风景,激动到不能自已。

    “老佛爷,你的小蜜穴好美啊……”

    尔泰赞美的说道,情不自禁的观赏起来,一时忘记了动作。

    见他忘了动作,老佛爷不乐意了,如蛇一般的扭动着身躯,哀求的说,“尔泰,别总顾着看了,给我好吗?人家想要嘛。”

    看着老佛爷情急的模样,像是一个荡妇一般的渴求着自己的肉棒刺穿她的身体,尔泰亦是冲动到不能自已,屈起两个手指,插进了老佛爷的蜜穴之中。

    “啊……”

    在尔泰的手指进入了之后,老佛爷舒爽的长吟起来,身子猛地一个战栗,之后就如同波浪般,在尔泰的身上磨蹭着。

    “啊……尔泰……用力……用力地插我……小穴好美……啊……你的手指好硬啊……啊……插得人家好……嗯……好舒服……别停……快点……好尔泰啊……好哥哥……你插得……啊你的……手指插……插得妹妹好……舒服啊……啊啊……”

    老佛爷红着脸饥渴的呻吟着,感受到随着尔泰手指抽插的愈发强烈,身子就如过电般的冲动,她情不自禁的飞快的解除了尔泰的束缚,将尔泰粗壮的肉棒释放了出来,用手小手紧紧的握住,剧烈的上下撸动着。

    “老佛爷,你好会弄,我好舒服啊。”

    尔泰舒爽的长叹了口气。

    “尔泰,快点,哀家好想要,别再逗哀家了好吗?”

    见尔泰没有实际的动作,只是用两根手指在自己的蜜穴中抽插,这种轻飘飘的动作,根本满足不了吃了极品春药的老佛爷的渴求。

    老佛爷实在是太兴奋了,她再也等不了了,她要面前的男人现在就来奸淫自己,她要这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体里,直到自己因超强的快感而哭泣。

    她见尔泰不顾自己的索求,迟迟没有回应,老佛爷突然站起来,重重的推在宋明的胸膛上。正在享受老佛爷用手给自己手淫的尔泰毫无准备,一下倒在身后的床上。

    “老佛爷,你劲还挺大的嘛。”

    尔泰淫笑着说。

    “死尔泰,人家那里痒死了,你也不来给人家止痒,那人家自己来。”

    老佛爷实在是被药力的冲击完全击溃了神智,她顾不得羞耻,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裤裙,爬上尔泰的身子,扶住笔直朝天的肉棒,两指撑开自己的阴唇,重重的坐了下去,身子慢慢下放,让剩余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还很紧凑的阴道。

    “啊!”

    一阵深深的满足感随即从浪屄传来,尔泰扭头叼住老佛爷的嘴巴,两人的舌头就缠在一起,双手扶住她的美臀,轻轻的向下压去。

    老佛爷细腰下突然向两旁阔展的大白腚开始前后左右的摇动,横流的淫水涂的尔泰满小腹都是,龟头蹭着嫩嫩的屄心,逐渐让成熟的女人疯狂。

    “啊……好棒……尔泰你的……肉棒好美……啊啊……人家美死啊……美死了……快……快……再快点……人家好爽啊……尔泰……你也要……动啊……干我……啊……用力地干我……让我爽……啊……”

    老佛爷两手伸入衣裙里,用力揉捏自己肥白的大奶子,脑袋左右晃动着,带动带着波浪的长发在空中飘舞。

    尔泰猛的向上挺动,老佛爷这才像想起什么一样,开始用浪屄上下套弄宋明的肉棒。尔泰伸手拨开王静的双手,将随着身子上下抛动的大奶子捏住,搓弄两颗深红色的奶头。

    老佛爷用浪屄套弄肉棒的动作不断加快,在药力的麻醉下,她禁不住大声的胡言乱语起来。

    “啊……好尔泰……亲弟弟……亲哥哥……哀家……啊……你的好妹妹……啊……要泄了……要泄了……尔泰……好哥哥……救我啊……救救我啊……”

    尔泰赶快捏住她的两个臀瓣,使劲向两边拉,力量大到把老佛爷紧闭的肛门都拉开了。女人在到达高潮前,身体会完全失去力量,要是这时不帮她一把,会对她的心理造成很大伤害。

    尔泰向上挺着屁股,直到老佛爷大叫一声“泄了啊…”

    紧接着,全身颤抖的老佛爷倒了下来,重重的砸在尔泰身上,不住的喘着粗气。虽说女上男下式比较省力,但对于尔泰这种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就显的过于温和了。

    尔泰一翻身,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老佛爷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侧过来,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老佛爷雪白修长的右腿,把老佛爷涂着大红色色指甲油的脚趾用舌头舔着。屁股一提,还是硬梆梆的肉棒一下插入红肿的屄眼,开始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

    老佛爷无力的呻吟着。

    尔泰抱住她的右腿舔着细嫩酱酸味的性感脚趾,左手伸前,揉着老佛爷的大奶子,“老佛爷,我干的你爽不爽?”

    “爽……啊……太爽了……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啊……用力……好人……用力啊……干我……插我……让我爽……啊啊啊……”

    听了身下老佛爷的浪叫,尔泰更是疯狂的挺动,“老佛爷,我的肉棒大不大,粗不粗?”

    “粗……好粗啊……大肉棒弟弟……啊……好哥哥……你的……肉棒太大了……干的……啊……人家好爽啊……小穴……嗯……美死了……啊……好硬啊……人家要……上天了了啊……好弟弟……好人……用力……干我……啊……啊……我又要来了……又要泄了啊……”

    在极品春药药力的作用下,老佛爷几乎是无意识的在乱喊着。

    从正面干了一会老佛爷,尔泰觉得有些不满足了,他停止了抽插老佛爷的美穴,将大肉棒从老佛爷的蜜穴中抽了出来,由于老佛爷刚刚潮喷了一次,尔泰的大肉棒上满是老佛爷的淫水。

    见他停下了动作,老佛爷着急的扭动着身子,小手握住尔泰的肉棒,急切的往自己的阴部拉扯,想要尔泰再次将粗壮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蜜穴中,狠狠的抽插。

    “尔泰,你怎么停下了,快点进来啊。”

    老佛爷一脸着急的说道。

    “别急,我们换一个姿势。”

    尔泰笑着说道,随即双手揉了揉老佛爷的奶子,之后抱住她的柳腰,将她翻转过来,头朝下跪在床上。

    老佛爷听话的将肥硕的大白腚伸到了尔泰的肉棒前,尔泰伸出双手抱住老佛爷圆润的屁股,老佛爷叉开双腿,将流满了淫水的浪屄眼对正了尔泰粗大坚挺的大鸡巴,尔泰硬直的鸡巴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屄缝,腰身往前一挺,火热的鸡巴撑开阴唇顺利地插入了老佛爷的浪屄里。

    老佛爷媚眼含嗔、语带娇羞,骚媚地浪叫“尔泰……你……你的太大了……”

    后背的姿势,令得尔泰的鸡巴塞满了老佛爷的小浪穴,像是瞬间增大了数倍一般,而老佛爷被粗大大鸡巴插入浪屄,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大鸡巴。

    “啊……好紧……舒服……”

    而逃的大鸡巴被浪屄一夹,舒服得浑身一抖,同时将大鸡巴用力地往前一挺,粗大的鸡巴几乎将老佛爷的阴道全部充满了,涨红、烫热的龟头刺激着老佛爷的身体最深处的嫩肉。

    老佛爷玲珑剔透的脚趾不由得跷了起来,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了,迷蒙的双眼闭得紧紧的,她那尝到性交快活滋味后的淫荡表情,淫荡的叫声,刺激得尔泰爆发出了原始的野性,欲火烧的更旺。

    尔泰双手把着老佛爷胯部,挺着大鸡巴开始抽插,粗大的鸡巴被湿淋淋的阴道包得紧紧的,一进一出间,阴唇也被拉得一张一合的,屄肉也跟着被带进带出。他扬着头,歪着嘴角,疯狂地干着老佛爷多汁的浪屄,老佛爷衣裙中的一对丰满大奶子也随着身体的剧烈运动而前后晃动着。

    “尔泰……你好厉害……啊……插得我好过瘾……好舒服啊……好人……用力……快一点……啊……好美……”

    强烈的刺激让老佛爷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轻叫,头不停的向上仰着,肉滚滚的屁股更是不停的颤抖,脚尖已经几乎就要离开床榻了。

    尔泰大力的抽插着,用手伸到老佛爷的胸前,玩弄着那一对坚挺的娇嫩大奶子,坚硬涨红的粗大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屄缝里猛插。

    “尔泰……你好厉害啊……弄死我了……啊……不要啊……人家要被你……啊……干死……了……啊……”

    老佛爷说的是真心话,强烈的刺激已经让她浪屄里的淫水大量的涌泄出来,阴道更是不停的痉挛,整个人都已经瘫在桌子上。

    尔泰加快了抽送的动作,他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双手按住老佛爷的肥白屁股,肉体的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响声。老佛爷低下的头开始拼命地晃动,屁股也极力地配合着。

    “啊……啊啊……噢……喔……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喔……喔……喔……乖弟弟爽死我了……啊……亲哥哥……亲丈夫……啊……你……弄……弄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喔……啊……大肉棒哥哥……我……我不行了……不成了啊……啊……噢啊……”

    尔泰的鸡巴狂捣着老佛爷的浪屄深处,像要将其屄心戳穿似的,老佛爷被强壮的尔泰干得欲死欲仙,呻吟声就好像哭泣一般。尔泰已经是满头大汗,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地狂抽猛捣,老佛爷已经几十年没有尝到过男人的滋味了,再加上药效的刺激,在尝到了尔泰的粗大的鸡巴之后,让她感到兴奋无比。

    尔泰啊同样兴奋地抽插,而且愈插愈深,愈插愈猛,他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着,几乎是全根没入老佛爷的阴道,又几乎是全根地抽出,只将大龟头让她肥嫩的大阴唇夹住,直干得老佛爷的浪屄淫水飞溅。

    同时,尔泰也感到老佛爷的阴道在强力地紧箍、充吸,知道老佛爷已经在性高潮当中了,于是,用力地涨起本已粗大的大鸡巴,在老佛爷淫水泛滥的阴道内,作最后的抽插。

    “好……好舒服……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啦……浪屄痒到……心里去……了……”,“嗯……唔……好人……你……你真行……嗯……干的干人家美……美上天了……唔……快……嗯……我……我要丢了……啊……嗯……”

    又是近百下的疯狂抽插!根根到底!老佛爷忘形地叫了出来,雪白肥嫩的屁股拼命地开始向后迎送。尔泰再也忍不住了,把鸡巴紧紧的插到老佛爷的浪屄里,一大股精液突地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透过丝袜便喷进了老佛爷的屄心深处,老佛爷的阴道深处和屄心,被滚烫的精液一烫,禁不住再次呻吟起来,同时阴道内的嫩肉,不由自主地对大鸡巴作最后的夹吸。两人趴在一起整整有十来分钟,尔泰的大鸡巴还是插在老佛爷的浪屄内,两人继续享受着射精后的快乐。

    第054章事后解释

    两个时辰之后,在老佛爷疯狂的嘶喊声中,尔泰飞快的冲击着,将体内烫热的精华,毫无保留的送进了老佛爷的身体之中。云收雨停,尔泰压在老佛爷的身上,两个人一同喘着粗气。

    完事后的尔泰没有将坚硬的肉棒拿出来,而是任由着它静静的放在老佛爷温暖的小穴中,轻轻的抖动,慢慢的变软下来。

    两人四目相对,静静的互相看着,谁也没先开口说话,过了良久,尔泰终于鼓足了勇气,看着身下老佛爷泛着潮红的脸庞,弱弱的说道,“老佛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

    老佛爷看着尔泰,轻轻的推了推尔泰的胸膛,示意他起身,尔泰慌忙从老佛爷身上起来,找过一块白布,擦拭着自己战斗后的痕迹。随后,他将另一块干净的白布,递给老佛爷,随后背过了身子。

    过了两三分钟,身后传来老佛爷淡淡的声音,“尔泰,说说吧,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尔泰试探的问道,“老佛爷,我能回过身吗?”

    “嗯。”

    老佛爷脸红红的,轻声的‘嗯’了一声,她心中很矛盾,也很纠结,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

    而且眼下最要紧的,是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尔泰为什么会离奇的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中,自己又为什么会动情的向尔泰索求。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团谜一般的堵在老佛爷的心口,不吐不快。

    尔泰慢慢的转过身,此时的老佛爷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子已,薄薄的一层,隐约可见里面的白色肚兜和紫色小裤,不由得,尔泰就有些激动了起来,不过老佛爷此时已经是完全的清醒了,他不敢再有非分的举动,只能将目光移开了些。

    “现在可以说了吗?”

    老佛爷见尔泰的目光有些不自然,便轻声的提醒道。

    “嗯,回老佛爷,您重了两种毒,一种叫迷魂丹,另一种叫迷幻药,而这两种毒素同时出现在您的体内,就变成了一种叫做银笑半步颠的江湖邪毒。”

    尔泰一五一十的说道。

    老佛爷挑起眉头,看向尔泰的眼眸中满是茫然之色,她是皇家的太后,天天居于庙堂之上,自然是没有听闻过这种江湖的邪毒,她淡淡的看着尔泰,无声的在等着尔泰给她解释。

    尔泰看着老佛爷面色平静,便放下心来,解释道,“老佛爷,迷魂丹是白莲教的圣药,能让人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被他人操控,迷.幻.药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而银笑半步颠,它——”

    “说下去。”

    渐渐的,老佛爷就从刚刚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恢复了往昔的威严,目光严厉的看着尔泰,命令似的说道。

    “银笑半步颠它……是春药。”

    既然老佛爷想听,尔泰尽管有些为难,但仍是一五一十的说道。

    “春……春……药?”

    老佛爷期期艾艾的问道。

    “嗯。”

    尔泰正色的点点头,她忽然发觉老佛爷的脸颊红的吓人,好似随手一捏,就能挤出水来一般。“哀家怎么会染上这种毒,这不可能?”

    老佛爷反问道。

    “回老佛爷,至于您为何中这种邪毒,晴格格、皇后娘娘、高公公正在秘密的调查之中。”

    尔泰回禀道。

    “可有什么进展?”

    老佛爷问道。

    “有,经初步调查得知,老佛爷您喝的银耳莲子羹中含有迷魂散,是红莲教的人所为,施毒者名叫翠莲,不过她已经上吊自尽了。”

    “什么?翠莲,你说她是红莲教的人?”

    老佛爷打断道,眉头深锁。

    “是,老佛爷,翠莲她却是红莲教的妖女。”

    尔泰郑重的点点头。

    听了尔泰的回答,老佛爷眉头紧蹙,问道,“还有一种毒是什么毒,是谁下的?”

    “第二种毒叫做迷.幻.药,是被施毒者洒在了您的柿饼上,而施毒者,是皇后娘娘的丫鬟,名叫花枝。”

    尔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这本就是他埋好的一计,不过本意是对付皇后,可惜阴差阳错的就用在了老佛爷身上。

    “花枝?皇后的宫女?她也是红莲教的人?”

    老佛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个目前还不知道,不过晴格格早就已经通知了皇后,此时应该在审讯之中。”

    尔泰说道。

    听尔泰说完,老佛爷缓缓的点了点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忽然,她抬起头,目光凌厉的射向尔泰,问道,“那个什么半步颠的是怎么回事?”

    听老佛爷问银笑半步颠,尔泰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不过眼珠一转,转念便平静的说道,“银笑半步颠是江湖极品春药,一旦染上此毒,中毒者就会浑身燥热,神志不清、神经错乱,进而神魂颠倒,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释放。”

    说这话的时候,尔泰一边偷眼观瞧着老佛爷的反应,一边小心的措辞解释着,难为他一个古汉语文学专业毕业的学生,说完这句话,竟然累出了一身臭汗。

    不过听完她的解释,老佛爷的脸上依旧是迷惑,之后竟然闪过了一抹愤怒之色,语气有些冰冷的问道,“哀家中了此毒,你进哀家房间干什么?”

    感受到老佛爷语气中的冰冷,若是在平时,尔泰一定会害怕的打个冷颤,不过在于老佛爷发生了关系之后,此时的尔泰毫无惧怕之意,他不慌不忙的回道,“启禀老佛爷,当时微臣正在寺庙中巡视,路过老佛爷您的寝宫的时候,跟在院子中赏月的晴格格闲聊了几句,可是没说几句话,您宫里的丫鬟就急匆匆的跑出来,说您得了怪病,微臣挂念您的病情,就一直没有离开,后来胡太医将您的病情告诉了微臣,说要想解此邪毒,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哀家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办法,能解此毒。”

    不自觉的,老佛爷被尔泰的话吸引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总是充满了猎奇之心,连贵为当朝太后的老佛爷都不例外。

    见老佛爷认真在听了,脸上流露出了浓浓的好奇之意,尔泰心下十分得意,紧接着说道,“回老佛爷,那唯一的办法就是……行房.事。”

    “大胆,在哀家面前,你也敢污言秽语。”

    听着尔泰竟然胆大包天的当着自己的面说什么行房.事,老佛爷顿时气急败坏的斥责道。

    “微臣不敢。”

    尔泰拱手请罪的,却没有下跪,他心里在想,丫儿的你都是老子的女人了,凭毛要老子给你跪。

    “不敢?你做都做了,还敢说不敢?看样子,哀家若是不惩治你,你还要无法无天了?”

    老佛爷瞪大双眸,严厉的喝道。

    “老佛爷,微臣是冤枉的。”

    尔泰拱手说道,不过脸上没有半分的委屈之意。

    “冤枉?哀家亲眼为证,难道还会冤枉了你不成?”

    老佛爷的语气愈发的严厉起来。

    “亲眼所见,也未必然就是真的,老佛爷,您且听微臣把话说完再行惩罚也不迟啊。”

    尔泰再次对着老佛爷抱拳。

    “说,哀家倒想听听,你个逆子有何话说。”

    老佛爷脸上的怒气不减,一副凤颜大怒的样子,不过却是就坡下驴,让尔泰继续解释。

    尔泰又何尝不了解老佛爷的心思,其实作为当事人的老佛爷,她不可能将整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如此愤怒的做派,不过是在震慑尔泰罢了,因为她怕尔泰会因为跟她发生了关系之后,会以此为要挟,从自己这里无休止的索取好处。

    心中明白了老佛爷所想,尔泰便接着说道,“回老佛爷,据胡太医说,解此毒的最佳办法就是刚才微臣跟您说的,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办法也比较可行,但是这种办法只能控制毒素的蔓延,却不能彻底的清除此毒。”

    “哦?除了那个办法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哀家倒是有兴趣听一听。”

    老佛爷的语气有些缓和了下来,心想尔泰果然是个聪明人,知道刻意绕开‘行房.事’,看样子,他是懂自己的意思了。

    “既然老佛爷喜欢听,那微臣就跟您好好地说道说道,胡太医所言的第二种办法,便是内功高强者用内功驱毒法,逼出您体内的毒素。”

    顿了顿,尔泰接着说道。

    “老佛爷您乃是一朝太后,身份尊贵,微臣哪敢用第一种方式给您解毒,不过第二种方式虽然只能控制毒素的蔓延,但至少还能保命,微臣还记得,从小时候开始,您就对微臣疼爱有加,微臣感念您的大恩,自然会拼劲全力去就您,因此微臣就斗胆用了第二种方式。”

    说完,尔泰就屈膝半跪,请罪道,“微臣没有经过老佛爷的同意,就擅作主张为您解读,微臣罪该万死,还望老佛爷治罪。”

    在一旁观瞧着尔泰的演戏,老佛爷在心中满意的点点头,不过面上却仍是一脸的严肃,语气生硬的说道,“起来吧,念你初犯,又是一片好意,哀家就不追究了,不过——”

    老佛爷突然话锋一转,“今天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回老佛爷的话,除了微臣之外,就是皇后、晴格格、高公公、胡太医还有其他的宫女、太监们知道,不过微臣让高公公传下话去了,叫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微臣相信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胡乱声张。”

    尔泰微笑着说道。

    “很好,尔泰,你这件事做的不错,哀家很满意,算是将功折罪吧,不过你刚刚进来为哀家驱毒这事……”

    老佛爷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笑容,随即笑容又凝滞了起来。

    尔泰就抬起头,看向老佛爷,看到了她眼中一瞬即逝的杀机,忙即说道,“老佛爷,微臣相信今天这件事情,就会到此为止了吧,老佛爷您既然没事了,微臣还要去查明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先告退了。”

    “你先退下吧,哀家经过一场大病,身子也有些乏了,你且悄悄的探查,查明之后,及时通报哀家。”

    老佛爷疲倦的打个哈气,挥挥手示意尔泰退下。

    尔泰就见个礼,随后快步走出了老佛爷的寝宫,望着尔泰消失在门后的身影,老佛爷的脸上,飞快的升腾起了一抹酡红之色,随后,她的眼神,竟然有些迷离的韵味……

    第055章投靠老佛爷(一)

    见到尔泰大汗淋漓的走出来,胡太医连忙迎上来,一脸担忧的问道,“二少爷,老佛爷她?”

    “嗯。”

    尔泰轻轻的点点头,擦擦额头上他刻意制造的‘汗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毒素排除的差不多了,一会你给老佛爷开点补药,我估摸着过一阵子,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二少爷辛苦了,您真是深藏不露啊,呵呵。”

    听尔泰说老佛爷的病情无碍,胡太医长长的吁了口气,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白手巾,递给尔泰,谄媚的说道,“二少爷,瞧您累的,来让下官替您擦擦汗吧。”

    尔泰挥挥手,打开了胡太医递过来的白手巾,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正容,问道,“胡太医,刚刚我在老佛爷内室驱毒,你听到了什么?”

    “我……”

    胡太医偷眼打量着尔泰的神色,心中惴惴不安,不明白尔泰此言何意,刚刚尔泰在老佛爷房中给老佛爷驱毒,不仅是自己听到了,怕是在外面护卫的侍卫也都听到了,那个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在……的声音。

    不过瞥见了尔泰眼眸中泛出的阵阵杀意,胡太医禁不住浑身直冒冷汗,但是同时也明白了自己该怎样回答,他满面疑惑的说道,“二少爷,下官小时候发过高烧,虽然保住了命,但是耳朵给烧坏掉了,下官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哦,没有听到,呵呵,那你的眼睛在干什么?”

    尔泰冷笑着问道。

    “眼睛?二少爷您算是问着了,下官的眼睛也很有趣,这白天啊,是什么都能瞧得清楚,可是一到了晚上,就跟个瞎子一般无二了。”

    胡太医很夸张的说道。

    “真是一双好眼啊。”

    尔泰脸上又浮起了笑容,拍打着胡太医的肩膀,很随意的样子,“胡太医,这阵子天渐渐凉了,山上风又大,娘娘们身子娇弱,难免偶感风寒,你看着开点御寒的药,给娘娘们熬好了送去。”

    “下官明白。”

    胡太医迎着尔泰的目光,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是真明白了尔泰的意思,今天老佛爷的病情就定义在‘偶感风寒’上。

    见他神色郑重,尔泰便满意的一笑,随后向着那群侍卫们走去。

    望着尔泰走向侍卫们的背影,胡太医心道,“哎,这皇家人,就没个省油的灯,自己一定要加倍小心。”

    再说尔泰,走到侍卫们身旁,笑容满面的说道,“几位侍卫大哥真是辛苦了。”

    “呀,是福二爷啊,小的们给福二爷请安了。”

    侍卫们七嘴八舌的向尔泰行礼。

    尔泰挥挥手,神情愈发的和善了,笑着说,“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这么客气,天凉了,大家值夜也辛苦了,走,去我的房里,喝点好酒暖暖身子。”

    “这……”

    为首的侍卫头有些为难的说,“福二爷,不是小的们不给您面子,只是我们还有职责在身,不方便。”

    “呵呵,我知道你们尽忠职守,不过若这是老佛爷的意思呢,你们难道也不听吗?”

    尔泰神秘兮兮的说道。

    “老佛爷的意思?”

    一名侍卫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啊,老佛爷说啊,尔泰啊,这些个皇家侍卫啊,见天的守卫着哀家,也够辛苦的,你领着他们去讨口酒喝吧,让他们暖暖身子。”

    尔泰装模作样的瞎编乱造着,不过倒是模仿出了老佛爷的语气语调。

    “福二爷,老佛爷真是这么说的……”

    一干侍卫们脸上都浮现出了感动的表情。

    “呵呵,我有几个脑袋,敢假传老佛爷懿旨,如果不信啊,你们自己进去问老佛爷好了。”

    尔泰笑着说道,心中却在说,我就不信你们敢进去直接问老佛爷。

    果然,那侍卫们连连摆手,伴着讨好的笑容说,“不敢不敢。”

    为首那个比较机灵的侍卫说道,“福二爷,既然是老佛爷的意思,那我们就厚着脸皮跟您讨杯酒喝了,早就听说福二爷那里有好酒,只是一直无缘品尝,这一说啊,还真把我肚子里的馋虫给勾起来了。”

    “是啊,福二爷,您也不要藏私啊,我们就不跟您客气了,哈哈。”

    这些个侍卫们都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主,平日来就是嗜酒如命,此时一听说有好酒,自是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情。

    尔泰心中一喜,眼眸中阴光一闪,随即笑着说道,“走走走,都是自家兄弟,跟我还客气个什么劲。”

    “那就叨扰福二爷了,哈哈。”

    一干人簇拥着尔泰,有说有笑的向着尔泰的房间行去,进了屋,客厅里,尔泰吩咐下人们摆上了酒菜,不过碍于是在寺庙中,尔泰招待这群侍卫们的都是些山间的野菜和民间的青菜、萝卜。

    不过酒却是好酒,陈年的女儿红,尔泰给侍卫们倒上了满满的一大杯,随后叮当作响的碰起杯来。

    “喝——”

    “好酒——”

    “福二爷,小的们敬您一杯——”

    “干——”

    “再来——”

    房间内觥筹交错、杯盘狼藉,很快三坛酒就报废了,一个侍卫喝道有些上头了,来到尔泰的身旁,勾搭着尔泰的肩膀,喷着浓浓的酒臭味说道,“福二爷,没酒了,您不会心疼了,不让兄弟们尽兴吧。”

    尔泰厌烦的蹙起眉头,用手扇去脸前的恶臭,脸上挂着友善的微笑,“哪能啊,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嘛,你等着,我这就拿酒去。”

    说着,尔泰进了里屋,从秘洞中找出迷.幻.药,几乎将整个鹅颈瓶的药量都撒了进去,随后用力的摇晃酒坛子,将药粉都融化了进去。

    之后,尔泰抱着酒坛走出了房间,回到客厅中,笑着对大家说道,“来,兄弟们今天尽兴,咱们再来喝个痛快,一醉方休。”

    “对,一醉方休!”

    侍卫们豪爽的大喊着,尔泰给他们倒满了酒杯,随后自己也到入了一杯,举起杯子,说道,“来,我敬各位侍卫大哥!”

    “敬福二爷!”

    侍卫们也客套的回应着,随后一仰脖,将满满的一碗酒喝进了肚中,尔泰也装模作样的端起酒杯放在唇边,却是用手挡住脸,趁着侍卫们仰头喝酒的空当,将酒洒在了地上。

    “来,再来!”

    尔泰装出醉意,大声说道。

    “喝!”

    侍卫们也是积极的响应起来,很快,满满的一坛酒又被喝光了,看着干净了的酒坛,尔泰忽然笑着对大家问道,“兄弟们,这酒喝的尽不尽兴啊?”

    “尽兴,福二爷请客,兄弟们怎能不尽兴啊。”

    “是啊,福二爷风流倜傥,武功盖世,深得圣上信任,日后必将前途无量啊。”

    “福二爷,兄弟们日后还指着您多多提携呢。”

    众人虽然有些喝大了,但仍是不忘趁机大拍马屁,尔泰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浓厚了,忽然话锋一转,问道,“既然大家把我尔泰当成是兄弟,那如果兄弟有难,大家帮不帮忙啊?”

    “那还用说,福二爷有事,尽管吩咐,兄弟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侍卫们一个个拍着胸脯,保证的说道。

    “那如果兄弟我叫你们去死,你们会不会啊?”

    尔泰的脸上,泛起了阵阵冷笑。

    此言一出,大笑声截然而止,所有人的笑容都是僵硬在了脸上,茫然的看向尔泰,忽然,一个侍卫又开怀大笑起来,“哈哈,福二爷真会开玩笑,您怎么会让我们去死呢,哈哈哈。”

    “是啊,哈哈哈。”

    听那人一说,众人再次大笑起来。

    尔泰没有说话,只是冷笑的看着在场的侍卫们,只听‘扑’一声闷响,先头说话的那名侍卫的口中募得喷出一口浓血,紧接着一连串的‘扑扑’声,在场的所有侍卫,尽数口吐鲜血,双眸大睁,愤怒、不甘、疑惑的瞪着尔泰,先头那个侍卫抬起手,恶狠狠的指着尔泰,可惜刚刚说出一个‘你’字,就断气身亡,歪倒在地上。

    下一刻,所有的侍卫们,尽数断气身亡,双眸久久的不能闭合。

    “兄弟们,对不住了,你们不死,我就不会心安。”

    尔泰走上前,一一将侍卫们的眼睛合拢了,随后从怀中拿出化尸粉和匕首,在每个人的尸体上捅了一刀,再将化尸粉倒在那些侍卫们的伤口上,随着一阵阵‘呲呲’的怪响声,屋内浓烟滚滚,侍卫们的尸体,化为了无形。

    送‘走’了这些侍卫们,尔泰有些疲惫的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呼了口气,身在皇家,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尔虞我诈、互相倾轧,你不害人,人就害你,就拿今天来说,这些侍卫们听到了尔泰与老佛爷在房间中的动静,若是一个不小心说走了嘴,那便是弥天大案。

    若是叫皇帝知道了,以他‘仁孝’的名声,自然会是忍气吞声的将这话压在肚中,不会拿老佛爷怎样,不过对于尔泰,想必皇帝的手段就不会那般平和了,随便的按个罪名,就可以让福家上下满门抄斩。

    不论是穿越前的尔泰,还是穿越后的尔泰,都是依托着福家这颗大树在成长的,在他自身还没有成长为参天大树之前,他一定会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千万不可行差踏错、酿成不可挽回的过错,他不会让自己出事,也不会让福家出事。

    处理完这些侍卫,尔泰带着高远、高达去了皇后娘娘寝宫,进了院子,几个丫鬟拦住了尔泰的去路,还没等施礼,尔泰身后的高远、高达一把将这些丫鬟推开了。

    尔泰径直走向了皇后寝宫的客厅,正巧秋兰在,尔泰上前问道,“秋兰,皇后娘娘在哪?”

    “在柴房。”

    秋兰指着院子西北角的一间小黑屋子说道。

    尔泰点点头,之后转过身,领着高远、高达走向那间小黑屋子,尔泰敲敲门,开门的是容嬷嬷,尔泰最烦这个老妖婆,不爽的瞪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推开,随即快步走进了房间中,高远、高达一左一右站在门口把守着。

    进入房间,尔泰看到屋里面摆放着方桌,皇后和晴儿分主次坐在方桌后面,房顶上吊着一盏烛灯,烛火摇曳,方桌前跪着一个丫鬟,正是花枝,此时她衣衫破烂,脸上和身上露出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显见得是吃了不少苦头。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尔泰慌忙将目光移开了,他害怕自己会心软,又存有妇人之仁。但是,这件事他必须要妥善的处理掉,不然已经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自己还因此跟老佛爷……不多找出几个替罪羊结案,这事就很难善终。

    尔泰将目光从花枝身上移开,随后向着容嬷嬷投去了冷冷的一瞥。

    第056章投靠老佛爷(二)

    被尔泰扫了一眼,容嬷嬷觉得自己像是被眼镜蛇盯过一般,浑身一凌,汗毛根根直立,她心道这世上怎么有如此可怕的眼神,不过好在皇后在此,她倒也不会过多的惧怕尔泰。

    尔泰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随即收回了目光,定定的看向皇后,半蹲下身请安道,“臣福尔泰,恭请皇后娘娘金安,晴格格吉祥。”

    “嗯。”

    皇后淡淡的看了眼尔泰,淡淡的‘嗯’了一声,若是在平时,她早就对着尔泰冷嘲热讽、夹枪带棒了,不过今天的皇后早不复往昔的威严,神态疲惫,显见得是被老佛爷这事闹的惴惴不安。

    “尔泰,老佛爷她?”

    见到尔泰,晴儿立马从凳子上跳起来,绕过方桌,小手抓着尔泰的衣袖,着急的问道。

    “放心,老佛爷只是偶感风寒,服了胡太医的药,已经好多了,不过折腾了几个时辰,老佛爷也累了,就睡下了,不过她命我前来,询问一下花枝。”

    念着皇后、容嬷嬷等人在此,尔泰轻轻的在晴儿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安慰道,随即又赶快的抽回了手。

    听尔泰这样说,晴儿顿时放下心来,她本就是冰雪聪明的女孩子,眼珠微微一转,便说道,“既然老佛爷无恙,那大家也就放心了,也是的,这山上天凉,老佛爷身子单薄,很容易感染风寒的,还有,不仅是老佛爷,其他的娘娘们——”

    “放心吧。”

    尔泰打断道,笑着,“我已经知会了胡太医,叫他熬好了御寒的药,给娘娘们送来。”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晴儿俏脸微红,显见得是为老佛爷无碍而高兴,她轻轻的踮起脚,在尔泰的耳边,轻声说道,“尔泰,你真有本事,晴儿佩服你。”

    听着佳人的称赞,感受着耳边温热的兰气,尔泰心中痒痒的,不过碍于皇后等人在此,他只能拼命的克制心中的情动,强行压住了自己想要将晴格格拥入怀中的念头。笑着回道,“这是臣子的本分,实在是当不得晴儿的称赞的。”

    “嘻嘻,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谦虚啊。”

    晴儿笑着问道,灵动的双眸扑闪扑闪的,煞是好看。

    “咳咳。”

    眼见着晴儿跟尔泰凑在一起,神态亲昵,不知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皇后顿时有些不爽,禁不住轻声的咳嗽起来,提醒他二人收敛一下。

    听着皇后的提醒,两人慌忙正容,随后尔泰抱起拳头,对着皇后拱手说道,“皇后娘娘,我奉老佛爷懿旨,要单独审讯花枝,还望皇后娘娘行个方便,通融一下。”

    “哦?你的意思,是叫本宫回避了?”

    皇后不悦的问道。

    “正是。”

    尔泰不卑不亢的直白的说道。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竟敢跟本宫如此说话,谁给你的胆子?花枝是本宫的丫鬟,难道本宫连审问自己丫鬟的权利都没有吗?”

    听着尔泰毫不在意的口气跟自己说话,皇后的肺子都要气炸了,她猛地站起身,用力的一拍方桌,瞪大双眸厉声质问尔泰。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万万不敢在您面前放肆,不过这是老佛爷的旨意,臣只有执行。”

    尔泰将老佛爷抬了出来。

    不过皇后貌似不为所动,依旧是气鼓鼓的说道,“怎么,你要用老佛爷来压本宫吗?”

    “臣不敢,臣只是奉命行事,还望皇后娘娘恕罪,如果臣言语上有冒犯皇后娘娘之处,那等臣办完了老佛爷的差事,再来向皇后您请罪如何?”

    尔泰依旧是语气平淡的说道。

    “你……好你个福尔泰,你平日仗着令妃的宠信,就惯不把本宫放在眼中,此时你又抬出老佛爷来压本宫,你是何——”

    皇后神情激愤,抬起手颤抖的指着尔泰,不料话还未说完,尔泰忽然语气生硬的打断道,“皇后娘娘,臣是奉了老佛爷懿旨来查问花枝,您不肯回避,难不成是……”

    尔泰没有将话说完,但是他此举已经是清楚的将后面的话说的明明白白了,那话里的意思就是直斥皇后心中有鬼,做贼心虚,怕花枝供出自己,所以不肯回避。

    “你……放肆。”

    皇后满面涨红,气鼓鼓的盯着尔泰,颤抖的抬起手,指点着尔泰,心中有万千咒骂的话,就是只说出了‘放肆’两个字。

    “臣不敢。”

    尔泰抱拳,嘴上说着不敢,实则心中又是另外一番天地,“明明那天偷窥皇后沐浴,自我安慰时喊叫着自己的名字,可是为何一穿上衣服,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动不动就跟自己过不去,好像是仇人一般,真是奇怪。”

    “皇后娘娘,我觉得尔泰说的有理,既然尔泰是奉了老佛爷的懿旨来查问花枝,而花枝又作为您的丫鬟,您理当回避,不然传扬出去的话,怕是……”

    晴儿出言道,话也只是说了一半,不过晴儿这一半的话,却是比尔泰上百句都要管用,果然,在听了晴儿这番话之后,皇后下意识的看向容嬷嬷,后者微微点头,皇后便冷冷的盯了尔泰一眼,一甩衣袖,气愤的走出了房门。

    对于皇后的表情,尔泰丝毫没有在意,刚刚她与容嬷嬷的小动作,尔泰是看的清清楚楚,不论是前世电视中的演绎,还是现实的还珠世界中,容嬷嬷都可以说是皇后的‘军师’,很多时候,皇后的所作所为,都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而是容嬷嬷的教唆。

    就好似容嬷嬷建议皇后惩罚紫薇,是为了不让皇上对紫薇动情,而惩罚小燕子,则是以此来敲打五阿哥,毕竟五阿哥与十二阿哥都是皇子,将来免不了要争夺嫡位,而在古代帝制王朝,母以子贵,只有儿子做了皇帝,母亲才能跟着成为皇太后,而一旦在夺嫡之争中败北的皇子,其本人连带着他的母亲、奶娘等一干人,都免不了要受到牵连,因此而丧命的人,比比皆是。

    这个世界,就是胜利者的世界,历史,也是胜利者来书写的,尽管残酷,但是身在漩涡之中,谁都不能逃避,因为逃避的下场,比失败更惨!

    因此作为皇后本人来说,想要自己的皇儿出人头地,在夺嫡之争中笑到最后,这本身并无大错,但是容嬷嬷一个奴婢,却是仗着皇后的宠信,屡屡的教唆原本心地良善的皇后去迫害与争斗无碍的小燕子和紫薇,这就超出了尔泰的底线。

    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重生者,尔泰清楚的知道,未来的皇帝是嘉庆,也就是令妃娘娘的儿子(此时距离他出生还有三年多)尔泰不愿意看到皇后陷入到无端的漩涡之中,所以他想未雨绸缪,先期除掉容嬷嬷这个祸端,也是在为小燕子和紫薇谋算,免得日后她二人入宫,饱受不必要的欺凌。

    见皇后和晴儿双双走出房间,尔泰关上房门,让高远、高达二人远远的守在门外,随后尔泰绕过书桌,坐在先前皇后坐过的椅子上,打量着花枝。

    见到尔泰的目光投射过来,花枝抬起头,身子发抖的看向尔泰,弱弱的哭泣着哀求道,“福二爷,奴婢是冤枉的,你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看着趴在地上啜泣的花枝,尔泰的心中闪过那么一丝的善念,不过随后又将这份心软深深的埋藏了起来,毕竟这一切,都是他一手导演的。

    最初他的想法,只是假手花枝,给皇后送去迷.幻.药,尔泰则趁机在皇后神志不清之时,在她身上讨些便宜来泄愤,谁叫皇后见天的跟自己过不去。

    可谁知风云突变,自己安排花枝送给皇后的柿饼,竟然转手又给了老佛爷,这倒也就罢了,但偏偏那该死的什么红莲教徒,也在这节骨眼上搞事,在老佛爷的银耳莲子羹中撒入了迷魂丹,而更为意想不到的是,迷魂丹与迷.幻.药发生中和,竟然成了这世上第一淫.邪春药银笑半步颠。

    不能不说,人生总是充满着各种各样的意外,但是意外发生了,就必须要着手处理掉接下来可能会再次发生的意外,所以,尔泰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做个恶人。

    他盯着花枝,冷淡的问道,“冤枉?哼,我想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大胆的吧,说,你为什么要在老佛爷吃的柿饼中下毒?”

    “没有,奴婢没有,奴婢有几个脑袋,怎么敢在老佛爷的柿饼中下毒,福二爷,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求求您,求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花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她浑身破烂,已经是在容嬷嬷手中吃了不少苦头,尔泰也不忍心在对她动刑,但言辞却是冰冷异常,“说,你到底是不是红莲教教徒?”

    “红莲教?”

    见尔泰将红莲教教徒的大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花枝险些眼前一黑,昏厥过去,她趴在地上,叩头如捣蒜,‘砰砰’直响,额头上都被她磕出了鲜血。

    她痛苦的哀求道,“福二爷,求您明察,奴婢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红莲教,只是刚刚才听皇后娘娘说红莲教是反清复明的乱党,奴婢哪会跟红莲教有半点瓜葛,人都说您最体贴下人了,求求您,一定要为奴婢伸冤啊。”

    “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如果你不是红莲教的乱党,那为什么要在老佛爷的柿饼上下毒!”

    眼见如此紧要的关头,花枝还算是口齿伶俐,不忘拍自己的马屁,尔泰眼珠一转,心中有了计较。

    “冤枉啊,福二爷,奴婢敢对天起誓,如果奴婢有半句谎言,就让奴婢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花枝跪在地上,竖起两根手指,一边抽泣着,一边发誓。

    “既然不是你下的毒,那老佛爷吃的柿饼中为何会有毒?”

    尔泰的嘴角划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回福二爷,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仅是听从皇后娘娘的吩咐,将柿饼送给老佛爷,皇后娘娘说,老佛爷爱吃柿饼,所以才叫奴婢送——”

    “大胆!”

    花枝还没说完,尔泰就冷冷的打断道,“好几个不知死的狗奴婢,竟敢胡乱的攀咬皇后娘娘,我看不对你动刑,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说着,尔泰站起身,扬起手,作势就要走上前来扇花枝几个耳光,花枝连忙叩头,委屈的说道,“真的,福二爷,奴婢句句实话,绝不敢有半句谎言,真的是皇后娘娘叫奴婢送去的,真的啊。”

    “狗奴婢,你还敢嘴硬!”

    尔泰扬起手,作势真要打下去。

    “奴婢不敢说谎,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花枝叩头如捣蒜。

    见她说的坚持,尔泰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蹲下身子,凑到花枝的脸前,问道,“你确定是皇后让你送给老佛爷的?”

    “奴婢不敢欺骗福二爷,真的是皇后娘娘让奴婢送去的。”

    听着尔泰的语气缓和了下来,花枝顿时眼前一亮,好像是看到了希望,紧着想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或许还有救。”

    尔泰右手托着下巴,手指来回的捻动着,思考了一会,对着花枝说道。

    “多谢福二爷,多谢福二爷。”

    听尔泰说自己还有的救,花枝连连给尔泰磕头。

    “先别忙着谢,你想要自救也不是不可以。”

    尔泰挥手打断了花枝的磕头称谢,而后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这事还要靠你自己,外人是帮不上你的。”

    “福二爷,我想活命,我不想死,求求您给我指条明路,奴婢日后给您做牛做马的报答您。”

    花枝哀求的说道。

    “好,既然你想活命,我就帮你一把,不过成与不成,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尔泰眼中精光一闪,随后附在花枝的耳边,低语了一番。

    “福二爷,您是让我……”

    听尔泰说完,花枝的神情,募得呆住了。

    “怎么,做不到吗?”

    尔泰反问道,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能,福二爷,奴婢能做到,不过您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啊。”

    出于求生的本能,花枝紧紧的抓住尔泰的衣袖,狠了狠心,坚定的点头。

    第057章投靠老佛爷(三)

    老佛爷寝宫。

    尔泰径直进了老佛爷的房间。

    老佛爷此时穿着一身乳白色的丝质稠衣,侧身半躺在坐床.上,双腿蜷曲,脚尖灵动的内扣,将整个妙曼的身姿勾勒的愈发凹凸有致,由于老佛爷是背对着尔泰的,美满的雪臀高高的翘起,在加上睡衣只是薄薄的一层,隐约能可以看到里面的紫色小.裤和美妙的臀型。

    如此的美景,真叫尔泰的嗓子眼有些发干了。

    晴儿坐在老佛爷的边上,满面的喜悦,皓腕优雅的抬起,玲珑的小玉手屈握成拳,轻轻的在老佛爷的后背上拍打着。

    见到尔泰进来,晴儿回过头,轻启朱唇,对着尔泰绽开了笑靥。

    “好美啊。”

    尔泰在心中赞叹道,晴儿这丫头真不愧是个美人胚子,尤其是回眸一笑,当真是勾魂到了极致。

    不过碍于老佛爷在此,尔泰很快就恢复了如常的面色,甚至略略带了点严肃之意,随后一步上前,拍打马蹄袖,半跪请安。

    “臣福尔泰,恭请老佛爷金安,晴格格吉祥。”

    行礼过后,老佛爷对着晴儿吩咐道,“晴儿你先下去吧,哀家有些话想跟尔泰单独聊聊。”

    “是,老佛爷。”

    晴儿忙即站起身,恭谨的对着老佛爷深施一礼,随即身姿婀娜的走出了房门,轻轻的将房门带上,在关上房门之前,晴儿对着偷眼看向她的尔泰嫣然一笑。

    尔泰便偷偷的向着晴儿眨眨眼。

    见晴儿退出房间,半卧在坐床.上的老佛爷将目光投向尔泰,指着旁边的一个方凳,说道,“尔泰,坐吧。”

    尔泰忙即说了声‘谢老佛爷’,而后撩起裤裙下摆,大马金刀的往方凳上一坐,而后双眸看向老佛爷,等待着老佛爷的问话。

    “尔泰,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老佛爷严肃的问道。

    “回老佛爷,事情查清楚了,据皇后娘娘的丫头花枝供述,老佛爷您吃的柿饼是皇后娘娘让她送过来的,至于其中有毒,花枝并不知情。”

    尔泰正色说道。

    “什么?是皇后指使的?她为什么要害哀家,哀家不信,众所周知,皇后是哀家的侄女,她没有理由要害哀家。”

    听了尔泰的回话,老佛爷蹙起眉头,满面的不可置信。

    其实也不仅老佛爷不信,就算是尔泰自己,也不相信皇后会去加害老佛爷,暂且抛开老佛爷和皇后的亲戚关系,就单从利益关系上来说,如果没有老佛爷的力挺,皇后压根就成不了皇后,更不要说还能在后宫中呼风唤雨。

    因此说来,皇后非但不会害老佛爷,反而还会保护老佛爷,如果查出有人要加害老佛爷的话,皇后第一个不会饶恕他,老佛爷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才会断言,皇后绝不会害她。

    尔泰当然也知道老佛爷不会相信仅凭一个丫鬟的供状,老佛爷就会轻易相信皇后是主谋,不过尔泰的对手不是皇后,此时提出皇后,不过就是抛出一条大鱼罢了,他真正想要除掉的,是容嬷嬷那个老巫婆,但容嬷嬷偏又是皇后的奶娘兼心腹,老佛爷捧起了皇后,再惩治容嬷嬷的话,必然投鼠忌器,未必然会下狠心严惩,尔泰正是明白了这一条,才会让花枝做伪证,称皇后是主谋,这样一来,皇后自身被迫牵连进此事之中,成了‘嫌犯’的身份,自然就无法替容嬷嬷辩解和求情了。

    而即便老佛爷宅心仁厚,宽赦了皇后和容嬷嬷,对她们从轻处罚的话,那么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自然也不会过分的惩罚一个丫鬟,花枝这小妮子的性命当然也就保住了。

    如此一来,即便皇后和容嬷嬷逃过这一劫,也是元气大伤,短时间内要想对令妃和尔泰构成威胁,怕是难能,同时还保住了花枝的性命,顺带能让花枝带自己感激涕零,获得她的誓死效忠。

    最后还能通过此事,取得老佛爷的信任,毕竟尔泰只是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查出了当朝国母欲图加害老佛爷,即便欲图加害的罪名不成立,却依然敢于据实奏报,这是何等的胸襟、气魄和对老佛爷的忠诚啊,因此成为老佛爷的嫡系心腹也未可知,端的是一举三得的好手段。

    只听尔泰站起身,拱拳说道,“老佛爷,至于花枝的供词可不可信还有待调查,但是依微臣之见,花枝应该对柿饼中有毒一事不知情,她只是被人利用了罢了。”

    “哦?”

    老佛爷被尔泰的回答勾起了兴趣,挑起眉头问道,“哀家倒是有兴趣知道,你如何能够断定花枝并不知情的。”

    “哼,老子当然知道了,因为指示她的人就是老子。”

    尔泰心道,不过面上却是说道,“回老佛爷,理由有三,不过都是微臣的猜测,做不得数的。”

    “无妨,你姑妄言之,哀家姑妄听之。”

    老佛爷摆摆手,示意尔泰说下去。

    “是,老佛爷。”

    尔泰对着老佛爷微微鞠躬,随即说道,“一,花枝只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一名普通的婢女,下毒谋害老佛爷您这样的事情,我想花枝没有胆量参与进去,而想要谋害老佛爷您的人,自然也不会告诉花枝,如果一旦告诉了花枝,花枝她未必有胆量来给老佛爷您送这盘柿饼,所以,微臣觉得,她是被当做了一枚替罪羔羊来用的。”

    “第二点,说花枝是红莲教的乱党也不成立,微臣派人查过了,花枝的出身十分特殊,其祖上世世代代都在皇家做事,其祖母还得到过康熙爷的嘉奖,被封为一等杂役,再就是红莲教的真正教徒翠莲,在高公公带人想去擒拿她的时候,她已经上吊自杀了,不过从仵作验尸的结果来看,翠莲是先被人活活累死之后才被吊上房梁的,由此可见,我们身边,还隐藏着红莲教的乱党,他们怕事情败露,便先除掉了翠莲。”

    “第三点,花枝如果是红莲教的乱党,那些对翠莲下手的红莲教乱党焉能允许她存活,何况皇后娘娘、晴格格去抓拿花枝的时候,她正在酣然入睡。老佛爷,您试想一下,您乃是当朝皇帝的母亲,贵为一国太后,一个年仅二十岁的丫鬟,在给您吃的柿饼中下毒之后,竟然能够酣然入睡,等着别人来抓自己,您会相信吗?”

    尔泰一连列举了三条证据为花枝开脱,顺带着引出了可能的下毒者,一是红莲教乱党,二是皇后宫中的人物。

    听完尔泰的回话,老佛爷慢慢的坐起身子,神情愈发的凝重,思索了一阵,她开口问道,“尔泰,这件事你做的不错,就凭你明知此事有可能牵扯到皇后还敢据实向哀家奏报这一点,足见你对哀家的忠心,不过此事牵连甚广,先不要打草惊蛇,暗中观察,最好能够引蛇出洞。”

    “是,老佛爷,您的指示太正确了,微臣也正有此意,微臣已经在皇后娘娘的宫中布下了眼线,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得知真凶的下落。”

    尔泰正色说道,心中却是闪过了一抹邪意,“哼哼,容嬷嬷,你个老妖婆,你就等着受死吧。”

    紧接着,见老佛爷在认真的听自己说话,尔泰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又继续说道,“老佛爷,据臣猜想,那红莲教的乱党,很可能隐藏在您的宫中,这些人心狠手辣,不的目的誓不罢休,老佛爷您最近一定要加倍小心,千万别被这些个丧心病狂的乱党钻了空子。”

    眼见尔泰真情流露,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并没有因为上了自己的床,就骄纵跋扈,那这件事来威胁自己,对自己无止境的索求,老佛爷心中涌起了一丝感动,再次看向尔泰的目光中,泛起了一抹浓浓的欣赏之意,或许,还夹杂着一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的……

    总之,此时老佛爷心中很复杂,她不知道自己该把尔泰当做什么,以皇家的备份而论,尔泰该叫自己一声祖母,可是他偏又跟自己……叹了口气,老佛爷将目光从尔泰的身上移开。

    “尔泰,你和你哥哥尔康都是哀家从小看着长大的,原本哀家一直觉得尔康比你要优秀一些,不过此时看来,你心思缜密、为人精灵又对哀家忠心,哀家没有什么可赏赐你的,就想着问令妃要了你,让你留在哀家的宫中护卫,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老佛爷抬爱微臣,微臣感激不尽,不过微臣现在是令妃娘娘的护卫,微臣要先请示了令妃娘娘,才敢答复老佛爷您。”

    尔泰谦虚的回道。

    他比较善于揣摩人的心理,他想如果自己一口应承了老佛爷,老佛爷肯定会把自己当成是贪慕权财的鼠辈,心中对于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感一定会瞬间消失,而自己拿捏一番,一方面可以在老佛爷面前展现自己的一心为主、不求权财的美好形象,另一方面也是在抬高自己的身价,好好的拿捏一番,告诉老佛爷,老子可是个香饽饽,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果然,尔泰的一番表现,让老佛爷对他的观感愈发的好了起来,她毫不掩饰自己对尔泰的欣赏之意,脸色有些微红点点头,缓缓说道,“那你就回去请示一下令妃吧,哀家等你的回信。”

    “微臣遵旨。”

    尔泰拱手施礼,心中乐开了花,心道,“哈哈,老佛爷,让我做你的护卫,那你可是引狼入室啊,不过我会好好的伺候您哦,哈哈哈……”

    第058-060章缠绵

    尔泰回到令妃娘娘居住的地方,跟令妃透露了老佛爷的意思,令妃心中尽管有些不舍,但是既然老佛爷开口要人了,令妃若是不放人,便先就得罪了老佛爷,原本老佛爷对于令妃的观感就很一般,此时若是在因为尔泰的事情惹得老佛爷不开心,令妃在老佛爷心中的印象,怕是要差极了。

    “哎,怪就怪尔泰太优秀了,太过于抢手了。”

    令妃看了尔泰一眼,在心中叹口气。

    不过好在尔泰很会做人,一脸真挚的跟自己商量,说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话,就一直留在令妃宫护卫,这让心情不愉的令妃,心里略略好受了些。

    “尔泰,老佛爷的慈宁宫不比本宫这里,那里规矩森严,你每走一步路,每说一句话都要加倍小心。”

    令妃满面凝重,关切的叮嘱尔泰。

    看的出姨娘是真的关心自己,尔泰心中涌起一丝感动之意,站起身,走到令妃身前,半跪抱拳说道,“臣福尔泰,叩谢谢娘娘厚爱。”

    “起来吧,跟本宫无需多礼,抛开本宫与你额娘的关系不论,就单说你们兄弟两个,本宫也是极为喜爱的,尤其是你,尔泰,这段时间在本宫这里护卫辛苦了,本宫没有什么好送你的,这是咱们令妃宫的令牌,有了它,即便你不在令妃宫了,也可以随时出入令妃宫。”

    令妃将一块黄色的令牌交给尔泰,后者忙即站起身,半弓着身体双手接过,趁着接令牌的机会,尔泰飞快的在令妃光洁白晰的手背上摸了一把,感觉很柔软、细滑,心中火辣辣的,还夹杂着一丝不舍。

    令妃也感受到了尔泰指尖触碰着自己的手背,感受着尔泰温热的体温,她心中忽然涌出了一丝莫名的酸楚,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失去了某种珍贵的东西,心里隐隐的作痛。

    尔泰与令妃,本就是亲人,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相互间的感情愈发的浓厚,甚至还产生了一种淡淡的,超出亲人范畴的一种感觉,或许,在令妃心中,这种感觉只是一瞬而逝的错觉……

    感情,感觉,是人心中最为复杂的情动,谁,又说的清楚呢?

    “多谢娘娘。”

    尔泰声音低沉的致谢。……

    老佛爷居住的院子。

    “恭喜福二爷,贺喜福二爷,小的们给福二爷请安了。”

    尔泰刚刚来到院子中,一干太监、丫鬟、侍卫们尽皆迎上前来,施礼作揖,给尔泰请安,脸上尽皆洋溢着讨好的媚容。

    尔泰此时已被老佛爷任命为慈宁宫侍卫长,统领慈宁宫侍卫,掌管慈宁宫的卫戍工作,尽管还没有被任命为御前侍卫副总管,但以年仅十八岁的年纪,便官拜正四品的侍卫长,也算的上是少年早发、前途无量了。

    因此这些下人们,便尽力的巴结尔泰,讨好谄媚的拍着马屁,有些下人甚至悄悄的凑近尔泰,嘴上说的冠冕堂皇,私下里却在衣袖中掏出厚实的银票,在偷偷的转移到尔泰的衣袖里。

    尔泰被众人簇拥在中间,脸上挂着谦和的微笑,扬起手向大家挥手致意,笑着说,“各位兄弟、姐妹们好!”

    “福二爷好!”

    众人异口同声道。

    “兄弟姐妹们辛苦了!”

    “为老佛爷服务!”

    场面话结束,尔泰对着众人说道,“行了,大家以后都要生活在一起的,就没必要整的这么客套了,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是,福二爷。”

    下人们一齐应了,随后散开,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尔泰叫住了林海(上次慧林禅师身边的小和尚向尔泰发飙,冲上来拉开小和尚的那个侍卫小队长)听尔泰叫自己,林海忙即转过身,笑着对尔泰施礼,道,“福二爷有何吩咐?”

    “罢了罢了,都是自己人,不用整这些客气话,叫你过来没有别的意思,今晚上通知不值夜的弟兄们,一起来我房间里聚聚,大家相互认识一下。”

    尔泰拍打着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

    “是,福二爷。”

    林海恭谨的应了。

    晚间,老佛爷居住院子的东北角,偏殿,一间厢房。

    “来,兄弟们,咱们敬福二爷一杯,以后咱们就跟着福二爷吃香的喝辣的。”

    侍卫们喝的有些醉意了,林海醉醺醺的站起身,有些摇晃的举起酒杯,大声的说道。

    “敬福二爷,多多照顾兄弟们。”

    一干侍卫们一同站起身,端起酒杯,大声吆喝着向尔泰敬酒。

    尔泰此时也站起了身子,端起酒杯一一与侍卫们撞杯,随后脸上带着友善的笑意,说道,“承蒙兄弟们看得起尔泰,以后大家互相照应,一起发财,哈哈哈。”

    “哈哈哈,一起发财,干!”

    众人大笑着,一仰头,将酒喝干,随后又坐下身子,大口吃菜,三五成群的嘻嘻哈哈的聊起了天,颇有几个好酒的,互相划拳拼酒,气氛好不热闹。

    大家正喝的尽兴,高公公手持拂尘一溜小跑着进来了,半弓着腰来到了尔泰的身旁,微微蹙起眉头,刚想开口,喝的也有了些意思的尔泰发觉了他,一把搂住了高公公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高公公啊,来,陪兄弟们一起喝酒,哈哈哈。”

    “哎呦喂,我的个福二爷啊,您还喝呢,老佛爷要杂家传唤您呢。”

    高公公用公鸭嗓子,提醒着尔泰。

    “什么?老佛爷叫我?”

    听了高公公的回话,尔泰的酒,略略清醒了些,猛地站起身。

    “是啊,福二爷,您快点过去吧,就别再喝了。”

    高公公有些着急的说道。

    “嗯。”

    尔泰点点头,喝了慢慢一碗清水,随即对着侍卫们说道,“大家吃好喝好,我有点事,先去处理一下。”

    侍卫们安静了下来,皆说福二爷有事想忙,不必陪着我们,之后再尔泰出门之后,房间里顿时又安静了下来,林海一边跟一个侍卫划拳,一边看着尔泰离去的背影,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老佛爷的寝宫内室,高公公跪地磕头,道,“老佛爷,福二爷来了。”

    “传。”

    高坐在凤椅上的老佛爷略带点喜悦的说道。

    “是老佛爷。”

    高公公半弯着腰,低着头疾步后退着走出房门,穿过一条走廊,对着在外间等候的尔泰说道,“福二爷,老佛爷有请。”

    “嗯。”

    尔泰对着高公公点点头,随即快步走进了内室之中,进了内室,尔泰反手将房门带上了。

    听着‘咔哒’的关门的声音,老佛爷心中没由来的‘咯噔’一下,随即微蹙着眉头,看向尔泰,见他脸上泛着酒气,略略有些不悦的问道,“尔泰,你喝酒了?你可知道你是哀家的侍卫长,在值期间,是不能喝酒的吗?”

    “微臣知罪。”

    尔泰半跪,拱拳道,“不过微臣新来,兄弟们抬举微臣,非要摆酒庆贺,微臣见盛情难却,便没有推辞。而且微臣也是有意与侍卫们亲近,借机查出暗藏在老佛爷您宫中的红莲教乱党。”

    “查乱党,那你可有收获?”

    老佛爷问道。

    “目前还没有,不过微臣觉得,只有先跟这些侍卫们搞好了关系,让他们觉得微臣与他们是自己人,这样他们就会放松戒备,时间一长,自然会露出马脚。”

    尔泰振振有词的为自己开脱,不过貌似说的还真是有些道理。

    听他说完,老佛爷思索了一阵,紧着追问道,“隐藏在哀家宫中的乱党,也有可能是太监或是宫女?”

    “是,老佛爷您明察秋毫,微臣愧不能及,但常言道,饭要一口口的吃,路要一步步的走,微臣觉得红莲教乱党翠莲定然武功高强,而杀害她的人自然比她的武功还要强,因此微臣便先从身手高强的侍卫身上着手调查。”

    尔泰解释道。

    “嗯,也有道理,好了,你起来吧,哀家这次叫你来,是想让你陪哀家用膳,算是哀家对你的欢迎宴吧。”

    老佛爷站起身,刚想从台阶上走下来,尔泰一步上前,走到老佛爷的身子右侧,伸出左臂,让老佛爷的右臂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搀扶着老佛爷走下台阶。

    “行了,这里也没有外人,就我们两个,跟哀家,你就不必要过分的客气了。”

    老佛爷侧过头,看着尔泰说道。

    “老佛爷您请。”

    尔泰微笑着,将老佛爷搀扶到了圆桌前,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酒菜,扶着老佛爷坐在上首位置上,尔泰又在老佛爷的一侧下首位置坐了下来。

    甫一落座,尔泰拿过酒壶,给老佛爷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酒,随后举起小酒杯,神态恭谨的看向老佛爷,说道,“老佛爷,微臣敬您一杯。”

    老佛爷优雅的抬起皓腕,端起酒杯,用宽大的衣袖挡住自己的嘴和酒杯,朱唇轻启,唇瓣抿着杯口,将酒喝干了。

    “呵呵,老佛爷,您真是海量。”

    见老佛爷亮出了杯子,尔泰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随即又给老佛爷和自己,倒满了酒。

    “好了,就我们两个人,客套话就不多说了,尔泰,你为人本分、机警,来哀家宫里当差,哀家心中放心的很,这一杯酒,哀家敬你。”

    老佛爷破例端起酒杯,面色略略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尔泰,不知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见老佛爷要敬自己酒,尔泰顿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毕竟老佛爷是当朝的太后,亲自敬一个小小的正四品的官员酒,怎不令尔泰心中感动莫名,何况,尔泰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成了老佛爷的男人……

    尔泰忙即站起身,半弯下腰,酒杯去触碰老佛爷酒杯的杯底,感激的说道,“微臣一生一世,誓死效忠老佛爷。”

    “好,哀家记住你这句话了,相信你说得出,也能做的到。”

    老佛爷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优雅的将杯中酒喝干,随后话里有话的说道。

    尔泰忙表态道,“微微所言,句句是肺腑之言。”

    “好了,坐吧,陪哀家好好的说说话,聊聊天。”

    老佛爷很随意的对着尔泰摆摆手,瞧那样子,似是真没拿尔泰当外人。

    老佛爷对自己态度的转变自然被尔泰看在眼中,心中自是欢喜无限。之后,他跟老佛爷聊了好些个民间的有趣的故事,逗的老佛爷开怀大笑,饶有兴致,渐渐的,两人有些喝高了,脑袋晕晕乎乎的,彼此间心地的距离,却是渐渐的缩小了。

    “老佛爷,来,微臣在敬您一杯。”

    喝了两场酒的尔泰终于有些撑不住了,在端起酒杯的时候,不小心将桌面上的筷子拨弄到了地上。

    ‘当啷!’听着筷子掉在地上的脆响,老佛爷满面通红,笑意盈盈的扬起手,指着尔泰,开心的说道,“你呀你呀,刚刚还在跟哀家说,说你酒量过人,怎么才喝了这么点,就犯迷糊了,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不如哀家这个弱女子,哈哈。”

    说这话的时候,老佛爷放佛感觉自己年轻了二十岁,又回到了少妇风华的年代。

    “呵呵,微臣哪敢跟老佛爷您相提并论啊,微臣失态了,还望老佛爷恕罪。”

    尔泰装作迷迷糊糊的说道,随即蹲下身子,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筷子。

    “哈哈,恕罪?你何罪之有?难道就因为你酒量不行,哀家就要惩罚你,那哀家岂不是母老虎了……哎,不对,你一个大男人,酒量不如哀家,哀家一定要惩罚你……重重的罚你……”

    老佛爷真的已经有些喝高了,再不复之前的威严,就好似一个民间少妇,在自己的情郎面前发着娇嗔,或许连老佛爷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自己在尔泰面前,能将心中所有的烦恼尽数抛却,敞开心扉的与他喝酒聊天,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占有了自己的身子的原因吗?

    老佛爷搞不懂自己,看不透自己心底的莫名的变化。

    而尔泰自然不知道老佛爷此时心中所想,此刻,他满满的心思,都被老佛爷藏在圆桌下面的春光所吸引了,他的一双眼眸,看到了一双半遮半掩的美腿。

    尔泰蹲下身,刚想捡起筷子,忽然看到了圆桌底下的春光,顿时就被吸引住了,他从凳子上下来,半蹲下身子,借着捡筷子的机会,双眸定定的欣赏着。

    老佛爷穿着一件碧绿色的轻纱衣,衣料单薄,半透明的贴在身上,因为里面没有穿里子衣,光洁的美腿半隐半现的呈现的尔泰的脸前,尔泰认真的看着,一会目光又顺势下移,双眸紧贴着滑腻的双腿缝隙,看到了那个隐蔽的地带,是一条小巧的紫色的小裤,上面绣着一朵娇艳的牡丹,恰好包裹着老佛爷的美穴。

    这种半遮半掩的风情,真要比完全暴露还要撩人,尔泰的嗓子眼干涩的厉害,他慢慢的凑近了老佛爷的双腿,脸颊轻轻的贴在那柔软、顺滑的稠衣上,轻轻的摩挲着,双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老佛爷穿着黄、黑相间双色布鞋的脚踝,慢慢的抚摸起来。

    原本,尔泰是断然不敢这般挑逗老佛爷的,不过此时他喝多了酒,胆子也就大了许多,在加上老佛爷的风景也却是诱人,他便有些控制不住,一只手摩挲着脚踝,另一只手放在了老佛爷的另一条美腿上,隔着薄薄的绸料,轻轻的触碰着。

    “啊……啊……”

    感受着腿上、脚上传来的阵阵酥麻,都快要把自己的身子弄的酥了,老佛爷因为酒精本就泛着红晕的面颊,此时愈发红艳的诱人,红唇轻启,抑制不住的轻声娇吟。

    尽管是在酒后,尔泰的耳朵一直保持着灵光,他听到了老佛爷低声的喘息,却没有制止自己的意思,他的胆子便愈发的大了起来,他竟然脱下了老佛爷的那只绣花鞋,露出了里面的裹脚布,随后轻揉的解开了系带,将老佛爷的白晰、娇嫩的脚丫子,完全的展露了出来。

    尔泰的手,在老佛爷的小脚上轻轻的抚摸着,像是在把玩一件艺术珍品似的,鉴赏着,柔内着。

    如此真实的接触,令得老佛爷身体中快感连连,娇喘声也是抑制不住的,大声了,连续了。

    “啊啊啊啊啊……”

    把玩了一会老佛爷的脚丫,尔泰的手便沿着老佛爷饱满光滑的小腿,一路上移,摸到了老佛爷浑圆的大.腿,肌肤滑腻,柔嫩,捏起来手感甚佳,尔泰偷偷咽着口水,在老佛爷无声的‘默许’中,尔泰的手继续向前,渐渐的已经快要触碰到了那个令他无限神往的所在……

    忽然,老佛爷加紧了双腿,手伸到桌子底下,阻止了尔泰的继续,她半喘息半平静的问道,“尔泰,你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我在捡筷子。”

    被老佛爷发觉了自己的动作,尔泰有些慌乱的回道,赶紧拿起筷子,坐回到了凳子上。

    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手中没有那份柔软细腻,尔泰的心中空落落的,而没有了那种令自己身心愉悦的舒爽,老佛爷的心中,也是变得空荡了起来。

    她没有将尔泰解开的小脚穿回到绣花鞋中,脑海中仍是在回味着刚刚由于尔泰轻轻的抚摸而带给她的短暂的欢愉,渐渐的,酒后迷离的老佛爷的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上次与尔泰纵情时的快感,那种感觉让空旷了许久的老佛爷万分着迷,她好想再有一次那种直飞上天的感觉。

    想着想着,她的小穴湿润了,沁湿了内裤,黏黏的贴在身上,让她心底的燥热,愈发的强横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房间中一时尴尬了起来,而这尴尬中,又渐渐的被浓浓的暧昧,所挥散了……

    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四目相对,彼此看向对方的眼眸中,都是迷离的情愫和渴求。

    此时的老佛爷双颊泛红,就好似天边的晚霞般醉人,看的尔泰有些痴迷了,他忽然发觉,老佛爷因为醉酒有些浑浊了的眸子,此时更是平添了一抹悸动的神采,迷离了起来,很勾人……

    不过碍于老佛爷的身份和地位,尔泰强忍着心中的躁动和不安,没敢再次动作,不过老佛爷却是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酒精的麻醉和之前两人欢好所产生的极度的舒爽在她的体内发酵,随后又化为了不可抑制的情动,她抛却了老佛爷这个高高在上的称谓,抛却了心中的羞涩,抬起那只被尔泰剥光了的脚丫子,隔着薄薄的裤子,在尔泰的大腿上磨蹭着。

    有过被美女用脚丫子撩拨大腿的朋友都知道,那种感觉真的很玄妙,又麻又痒,电流丛生,能让人清醒的神智在一瞬间崩塌,变得不受麻木不受控制。

    此时的尔泰就是这样,感受着老佛爷脚趾上传来的电流都要把他的身子弄软了,他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情动,冲动的抱住老佛爷的脚丫子,抬起来,按在自己凸起的硬邦邦的肉棒上,用力的摩擦着。

    “啊……”

    感觉到脚心上传来的坚硬的男子汉气息,老佛爷本能的嘤咛起来,同时她的身体愈发的火热了,一股股酸麻的情欲,快要将她吞噬了,她的双眸,也是愈发的迷离了,她放佛能够感受的到,尔泰的肉棒刺进自己蜜穴中能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欢愉。

    “老佛爷……”

    尔泰后仰着脖子,舒爽的连连叹气,甫一开口,他募然发觉,自己的嗓子竟然沙哑了。

    “嗯……”

    说不清是在娇喘,还是在回应,老佛爷抬起头,看向尔泰,她的脸颊火辣辣的,热的要命,像是发了高烧一般。

    尽管老佛爷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从她的表情上,尔泰也看得出,她现在迫切的需要自己进入她的身体,给她火热的肉棒,让她满足,让她欲仙欲死。

    尔泰放开了老佛爷的脚丫,慢慢的走向老佛爷,后者没有躲闪,却是在目光中,流露出了一丝的扭捏和拒绝之意,尔泰没有理会,猛地一把抱住了老佛爷的身子,紧紧的抱住。

    “啊……”

    被尔泰紧紧的抱住,感受着他的肉棒重重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老佛爷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她非但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反而还很渴望尔泰的肉棒,能够快一些进入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推上九霄云端。

    慢慢的,老佛爷被尔泰扶着站了起来,两人四目相对,两人口中的热气喷在彼此的脸上,其后两人毫无预兆的吻在了一起。

    两人干柴逢烈火,燃烧地很狂猛,很强烈,口口相容,双舌环绕,说不清是谁比谁更冲动,只觉两人都是一样的迷醉,一样的疯狂。

    老佛爷的香舌很嫩滑,吃起来很有感觉,两人舌头上的麻点都快要把彼此的身子弄得酥麻了,两人紧紧的相拥着,脑袋疯狂的摇摆着,迷醉的亲吻着,像是要将彼此都融入到对方的血液之中。

    “啊啊啊……尔泰……不要……放开我……不要啊……”

    老佛爷口中含糊的说着‘不要’,实际动作却是抱住尔泰的肩膀,双手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抚摸着,受到老佛爷的强烈触动,尔泰亦是情不自禁的双手在老佛爷的身体各处游走,摩挲。

    慢慢的,尔泰一手放在了老佛爷的腰间,另一只手按压着老佛爷的雪臀,随即双臂猛一发力,就将老佛爷抱了起来。

    “啊……尔泰……”

    猛地被尔泰抱住,老佛爷猝不及防,在她双脚离地的一瞬间,她本能的将腿缠绕在了尔泰的腰间,紧紧的夹住,不让自己的身子掉下来,同时在尔泰身上磨蹭的双臂,就环住了尔泰的脖子。

    如此一来,尔泰的肉棒和老佛爷的小穴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感受到尔泰肉棒的猛烈冲击,老佛爷情难自已的娇喘着。

    “啊……尔泰……不要……放我下来……啊……好吗……”

    尔泰没有理会老佛爷的话,而是紧紧的抱着老佛爷,向着床榻上走去,由于两人此时的姿势,肉棒和蜜穴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随着尔泰每走一步,他的肉棒就重重的顶击在老佛爷的蜜穴上。

    一下,两下,三下……已经数不清了,感受到尔泰愈发强烈的冲击,老佛爷下腹处泛滥的如同发了洪灾,她再也无法控制身体中暴涨的情动,红唇微张,在尔泰的脸上、嘴上、脖子上疯狂的亲吻着,留下了一滩滩情欲的痕迹,同时迷醉的、含糊不清的嘶喊起来。

    “啊啊……我要……尔泰……给我……我想要……啊……”

    见她动情了,尔泰就愈发加快了走动的速度,虽然隔着衣服,但尔泰的肉棒实在是太过坚挺了,随着他频率的加快,短短的几步路,竟然让老佛爷已经高潮了一次。

    “唔……尔泰……我要……”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纠缠着相拥在一起,老佛爷抚摸着尔泰的脸,动情的呼唤着他的名字,随后两人又毫无预兆的亲吻在一处,相互间疯狂的抚摸着彼此的身躯,飞快的替对方接触着身上的束缚。

    很快,两人就被对方剥的干干净净,两人赤条条的缠绵在一起,在宽大的床上翻滚着,亲吻着。

    “尔泰给我……用你的……啊……肉棒给我……”

    老佛爷动情的索求着。

    尔泰翻身将老佛爷压在身下,边用手摩挲着老佛爷身体上的敏感点,边用嘴唇亲过老佛爷的全身各处肌肤,脸颊、嘴唇、耳朵、脖颈、乳房、小腹、双腿、脚丫,无一不留下了尔泰口水的痕迹。

    “啊啊啊……尔泰……我好美……好热啊……快给我……嗯……好吗……我要你……”

    老佛爷双眸迷离,呼吸急促的喘息着、娇喘着,身子如浪花一般起伏着,在尔泰的身下,动情的展露着动人的风韵。

    “尔泰……进来……我的小穴好痒啊……好想要你……嗯……你的……啊……大肉棒……唔……给我止痒……”

    老佛爷双眸迷离,脸色潮红,她扬起手解开了自己的头钗,让自己已经凌乱的头发如瀑布般垂在香肩上,披散开来,随后她不自主的央求着尔泰的肉棒进入她的蜜穴,见尔泰的嘴唇依旧在自己的乳房上把玩,吮吸,竟然主动的握住了尔泰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嗯……”

    突然被老佛爷握住了武器,尔泰的呼吸亦是沉闷了许多,感受着老佛爷温软的小手急切的抚摸着自己的肉棒,尔泰的肉棒愈发的暴涨了起来,想着贵为一国太后的老佛爷竟然在哀求自己的鸡巴进去她的小穴,狠狠的干她,尔泰心中就涌起了一丝自豪,一丝异样的冲动。

    他跪在老佛爷的双腿间,用力的分开了她的双腿,肉棒被老佛爷牵引着来到了蜜穴口,也不稍做停留,龟头刚侵入花蕊,便长驱直入,一下子深抵花心。

    老佛爷很少被插得这么深过,一口大气差点喘不过来,待得大鸡巴缓缓抽出时,才“啊……嗯”一声,浪叫开来。

    “好……好美哦……尔泰……好热……好爽啊……”

    大鸡巴开始轻抽深插,两人身子紧贴的搂抱在一起的姿势又令鸡巴十分容易顶到花心,这样子次次到底的刺激,真让老佛爷美到心田深处,一阵阵浪水直流,口中浪声不断。

    “好舒……服……好美……哎呦……又到底了……啊……怎么……这样……舒服……啊……好……好……好爽啊……啊……啊……不行……要……丢了……啊……啊……唉呀……丢了……丢了……啊……啊……好哥……哥……”

    尔泰才刚不过抽动几十回,老佛爷已经又浪丢了一次。尔泰也不去管她,继续埋头苦干,大鸡巴仍然次次到底,爽得老佛爷又禁不住大叫:“尔泰……啊……好哥哥……好弟弟……你好棒……喔……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又……啊……我又……要完……了……啊……啊……”

    她越叫声音越高,高潮时简直是尖声狂叫,尔泰发现她很容易就会高潮。

    “老佛爷……你好骚啊!”

    尔泰禁不住调笑道。

    “啊……讨厌……不许说我……骚……啊……好哥……快插……我……插我……啊……我要飞了啊……受不……嗯……了……了……啊……”

    “哎呀……真好……真的好好……好哥哥……亲哥哥……亲丈夫……我要……死……了……”

    尔泰看老佛爷这样淫媚可人,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嘴儿,她伸出灼热的香舌相迎,两人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亲过香唇,尔泰又去亲她的耳朵,用牙齿轻啮耳珠,舌头来回轻舐耳背,甚至侵入耳朵洞里,老佛爷哪里还忍受得了,“啊……啊……”

    死叫,浑身发麻,阵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抱住尔泰的背,双脚则紧紧勾缠住尔泰的腰臀,屁股猛挺,小穴骚水不停的流出,大鸡巴进出时传来“渍!”

    “渍!”

    的声响。

    “尔泰……啊……好哥呀……我……又要……丢了……丢死了……啊……啊……”

    老佛爷哼叫著,果然一股热烫的淫水又喷冒而出,但是这回泄完身子,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搂缠著尔泰,手脚四肢懒洋洋的放松开来,闭著眼睛直深喘气。

    尔泰略抬起身躯,低头问:“老佛爷,怎么了?”

    老佛爷媚眼如丝,轻笑著说:“啊……我美死了……尔泰你真棒……啊……我……没有力气了……”

    “那……你不要了吗?”

    尔泰笑着问道。

    “要……我要……”

    老佛爷扭动着娇躯,急道:“人家……只是……休息一下嘛……坏蛋……干嘛总是这样……啊……调笑人家……”

    尔泰看老佛爷骚浪的可爱,就把她翻过身子,变成伏跪在床上,他拿过两个大靠垫让老佛爷抱著,好令她趴得舒服一点。然后大鸡巴从屁股后面再次侵入穴内,这种姿势插得更深了,老佛爷从喉咙深出发出“啊……”

    的轻唤,半回过头来,眯眼看著尔泰,脸上带著微笑,表情媚惑极了。

    尔泰忍不住又使劲抽动起来,大阳具在小穴里进进出出,龟头菱子拔出来时便刮出一堆淫水,一插入又直奔到底,死抵著花心,老佛爷没曾这么爽过,直翘高小巧的圆臀,好让尔泰能够插得更舒服。

    “好……好……天哪……好舒……服……啊……又……又要……高潮了……啊……今天……真的会……泄死我……啊……”

    老佛爷又要泄身了,美得她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似的,也没力再浪叫。尔泰并不理她,自顾自的猛插著,双手捧著她的美臀,眼睛欣赏大鸡巴在穴口进进出出。

    尔泰二话不说,埋头苦插起来,这可爽呆了老佛爷,穴里头的骚痒被龟头刮得舒畅无比,她紧紧抱住尔泰,抬高双腿,好让鸡巴更深入,尔泰一边插着,一边舔吻着她的耳朵,她舒服得直哆索,终于浪叫出来。

    “啊……尔泰……好人……好舒服啊……妹妹……美死了……再插……再……插深……天哪……好好哦……好弟弟……啊……啊……”

    尔泰受到鼓励,更是一下一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动,老佛爷被插得浪汁四溢,叫声又骚又媚。

    “哦……好舒服……好美……啊呀……好哥哥……我快不行了……我要……来了……赶快……狠插妹……妹……几下……啊……对……真好……啊……啊……我……不行……我……来了……啊……啊……”

    还没叫完,穴心儿不住的收缩颤抖,果然泄了出来。

    尔泰觉得很有成就感,插得更卖力。老佛爷比自己所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最少骚浪十倍,可是外表又那么威严庄重,尔泰禁不住吻了吻老佛爷的唇,又在她耳边赞美她。

    “老佛爷……好姐姐……你真美……我以后天天来插你……好不好……天天插你的美穴……啊……你好紧啊……好美……”

    “好……好哥……天天插我……啊……啊……我又要丢了……尔泰啊……你真好……啊……来了……来了……”

    话没说完,阴精一阵阵喷出,老佛爷又高潮了。

    受了老佛爷言语的刺激,尔泰冲动到无法自持,他趴在老佛爷的身上飞快的冲击了几百次,就感觉龟头被穴儿肉一夹,浪水一冲,背脊马上传来酸麻,他立刻想刹车停止,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再次猛插了几十下,然后顺势抵紧花心,嘴巴再次深吻着老佛爷,下头阳精喷射而出。

    云收雨停,两人瘫软的相拥在一起,尔泰伏在老佛爷的身子上,粗重的喘息着,下身的肉棒在老佛爷的蜜穴中,一跳一跳的。

    尔泰望着老佛爷,云雨后,她俏丽的面庞浮起了阵阵红晕,身子中的力量仿佛在一瞬间都被抽干了,瘫软无力的仰躺在床上,双臂无力的搭在尔泰的肩膀上,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尔泰的充满爆发力的肌肉。

    “老佛爷你舒服吗?”

    这是第二次占有了老佛爷,尔泰也不过分的担忧了,张开口,将老佛爷事后仍然高高的翘起的鲜红乳头含在口中,吮吸着,一手把玩着另一个乳房。

    “嗯。”

    老佛爷羞涩的嗯了一声,声音小的就如同蚊子在嗡嗡一般。

    见老佛爷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色,尔泰紧接着问道,“老佛爷,那让我在伺候你一回吧?”

    话音刚落,尔泰放在老佛爷蜜穴中有些瘫软了的武器,又渐渐的坚硬了起来,甚至比之前的还要粗壮了些,感受着尔泰的阳具塞得自己的蜜穴满满的,鼓涨涨的,身上的敏感点又被尔泰撩拨着,释放了无数次的身体,又开始明显的涨潮、泛红了。

    尔泰自然也感受到了老佛爷身体的变化,他一边不停地爱抚着老佛爷的身体,一边张开口含住了老佛爷的红舌,绕着圈的在上面搅动起来。

    老佛爷只是跟尔泰发生过两次肉体关系,在他面前多少还有些放不开,紧紧是用力的将红舌迎向尔泰,配合着他的搅动,却没有主动的迎合。

    不过在尔泰老道的拨弄之下,被尔泰巨大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蜜穴愈发的洪水滔天了,一波波的快感掀起阵阵惊涛骇浪,将老佛爷的仅存的一点神智也都冲散光了。

    此时的她那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老佛爷,就像是一个吃了春药的美丽荡妇,她双腿纠缠着盘在尔泰的腰间,用力的加紧,主动的抬起雪臀,一上一下的动作起来。

    感受到身下老佛爷猛然爆发出的情动,尔泰放开了老佛爷的舌头,在她耳边磨蹭着,问道,“老佛爷,你又想了?”

    “嗯……尔泰……快点……给我……啊……”

    被尔泰突然的用力一插,老佛爷长长的满足的呻吟了一声,随即双手在尔泰的胸膛上胡乱的磨蹭着,雪臀用力的上翘,迎合着尔泰疾风暴雨般的冲击。

    若是此时有外人在此,一定会吃惊到目瞪口呆,只见被万千人敬重的老佛爷,此刻就如同一个荡妇一般,在尔泰的身下,头发凌乱的,左右摇晃着脑袋,双腿被尔泰架在肩膀上,显露出两只灵动、白晰的脚丫,十根青葱般的脚趾用力的勾向脚心,紫色的小裤还挂在脚踝处晃动着,身子如蛇一般的疯狂扭动着,丰满浑圆的雪臀用力的抬起迎合着尔泰的撞击,口中不时的飘出阵阵淫荡悦耳的情话。

    “啊……尔泰……用力……用力的插我……啊……好舒服……我要死了……啊……”

    老佛爷开始浪叫。

    尔泰突然拔出了抽插老佛爷的鸡巴,将又硬又热的鸡巴往老佛爷非常紧窄的蜜穴里重新塞去,尔泰慢悠悠地往里一寸一寸的插入,等到完全插入,又慢悠悠地抽出,直到大鸡吧上都是老佛爷的淫水后,屁股才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

    他怒涨的大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的插在老佛爷的浪屄里,被屄里的肥肉紧紧的咬住,而老佛爷的阴道也被撑得涨涨的,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流遍了老佛爷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又酥,无法形容舒服。

    老佛爷的阴道久旷男人的慰藉,虽然被尔泰插入过几次,但仍是显得有些紧窄,虽然已经充分湿润,但是仍让尔泰感到了一丝紧迫感,但这紧窄却又对龟头的刺激分外加强,鸡巴开始快速冲刺。

    老佛爷只觉得自己的浪屄里,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上下的搅动,涨得她全身舒爽,那种味道,要多痛快,有多痛快,粗大的龟头,当在浪屄内一进一出的时候,快速地磨擦着阴道的嫩肉,产生多么美妙的快感啊!

    “快……尔泰……摸……揉……我的奶子……你看它多美啊……”

    老佛爷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着。

    尔泰用手握住了老佛爷的一对白生生水嫩嫩的大奶子,猛揉大奶子和捏弄奶头,臀部同时配合老佛爷肥臀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挺进。

    老佛爷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浪屄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阵酥痒、颤抖,全部神经兴奋极点,还不停地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呻吟着。

    “啊……啊……啊……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吧……啊……啊哟……又顶上花心了……对……我要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老佛爷骚浪的扭动腰肢,转动屁股,尔泰爱不释手的用双手揉捏她的大奶子,鲜红的奶头,有如葡萄大小,艳丽悦眼,同时尔泰使劲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顶,一根粗大的鸡巴,又仿佛增长一寸多长。

    “哎哟……轻一点……都插到花心上了……你还不解气吗……”

    老佛爷秀眼一翻,娇喘连连,娇喘吁吁……媚极了,美极了,动人极了,也淫浪极了。

    越干越来劲,越干越疯狂,当龟头一连几下触到浪屄时,老佛爷就情不自禁的浪叫起来,肥嫩的大白腚拼命的迎合着尔泰的抽插。

    “啊……啊啊……噢……喔……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喔……喔……喔……好尔泰爽死我了……啊……亲丈夫……丈夫……啊……你……弄……弄的我好……好舒服啊……啊……喔……啊……大肉棒哥哥……我……我不行了……我要上天了……啊……噢啊……”

    老佛爷的浪叫,激励着尔泰,他的臀部上下活动量越来越大,他往前顶,老佛爷往后送,配合默契,拍节准确,老佛爷的大白腚拼命的扭动,动作越来越激动,心中越来越活跃,阴壁随着阵阵收缩,浪屄吸吮龟头,龟头顶撞浪屄,舒服得尔泰也大喊大叫起来。

    “老佛爷……你的小穴好紧啊……舒爽极了……使劲吸……再吸……喔……好……好美……哎哟……我要射了……啊……啊……”

    尔泰强烈的喷发了,老佛爷的阴道深处明显的感到了一股股热流直冲屄心喷射着自己,强烈的射精让尔泰的腿都快软了,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喷射,快感来的这么快这么强烈是尔泰没有想到的,他很奇怪为什么比一次自己跟老佛爷发生关系,都忍不住的想提前喷射,而且喷薄出的精液,也比跟其他女人时浓稠了许多。

    又是一番激烈的碰撞,老佛爷彻底的迷醉在了尔泰的身下,感受着尔泰体内的精液如热浪一般的涌入自己的蜜穴深处,烫的自己的心肝儿都要酥掉了。

    老佛爷扬起手,灵动的食指在尔泰的耳朵上绕着圈圈,幽怨又伴着满足的说道,“尔泰,你太狠心了,要弄死我你才高兴吗?”

    “嘿嘿,那还不是老佛爷你太漂亮了,我控制不住,所以才这么冲动的。”

    尔泰摆出了哄小女孩的手段用在了老佛爷的身上,谁料竟然还是一样的好用。

    听着尔泰的夸赞,老佛爷刚刚消散了红晕的脸庞上,又飞快的浮起了一抹酡红之色,她小心眼中满是甜丝丝的蜜意,面上却是自谦的说道,“人家老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看啊。”

    “就有就有,老佛爷您就是一个大美人,不信的话,您可以照照镜子,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尔泰继续夸赞道。

    “照镜子,哎。”

    老佛爷红着脸叹口气,看着尔泰的帅气的面庞,羞涩的说道,“人家现在这样,哪还有力气去照镜子啊。”

    “谁说没法照镜子,现在不就一个现成的镜子摆在您面前吗?”

    尔泰笑着说道。

    “哪有镜子,哀家怎么没有看到。”

    听尔泰如此说,老佛爷当真用目光四下打量着,并没有发现尔泰所说的镜子,不由的好奇的问道。

    见了老佛爷露出了跟一般民间女子一般无二的神情,着急的寻找着自己所说的镜子,尔泰便呵呵的笑,随后握着老佛爷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一边摩挲着,一边说道,“呵呵,老佛爷,你看我的眼睛,不是一面很帅气的镜子吗?哈哈哈。”

    “哼,臭美,哪有自己夸自己的。”

    老佛爷脸红红的说道,随即看向尔泰的双眸,从他清澈的眸子中,看到了满面羞涩的自己,而且,此时尔泰眼中的自己,比平时还要美丽的许多。

    世人常说,有了欢爱滋润的女人是最美丽动人的,此言果真不假!

    “呵呵,老佛爷,我没有说谎吧,你是不是很漂亮?”

    尔泰飞快的在老佛爷的红唇上亲了一口,笑呵呵的问道,随即眼珠一转,跟老佛爷开起了玩笑,“老佛爷,我的眼睛可是一个魔镜哦。”

    “魔镜?什么魔镜?”

    见了尔泰一脸的神秘,老佛爷好奇的问道。

    “会说话的魔镜啊,老佛爷,不信您问问它,看看它会不会说话。”

    尔泰笑着解释道。

    “哼,你就欺骗我吧,我才不信你的眼睛会说话。”

    老佛爷满面的不信。

    “那您试一试,看看它到底会不会说话不就结了?”

    尔泰催促道。

    老佛爷平日威严惯了,很少有人敢于跟她这么亲密的说话,她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对于平常百姓夫妻间的嬉闹早就淡忘的一干二净。

    此时尔泰跟她嬉闹,老佛爷本意是想拒绝的,不过最终拗不过尔泰的软磨硬泡,便羞涩的学着尔泰跟她讲的话,看着尔泰的眼睛问道,“魔镜魔镜,快告诉我,这个世界上谁最漂亮?魔镜魔镜,快告诉——”

    仅仅问了两句,老佛爷便玉面通红,脸红到了脖颈上,羞赧的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等了一会,不见魔镜说话,老佛爷嘟起嘴,哼了一声说道,“哼,就知道欺骗人家,它哪会说话啊,人家怎么没有听到?”

    “老佛爷,你没有诚意的发问,它当然不会说话了,再说了,魔镜之所以叫魔镜,说明它是有灵性的,老佛爷你只有安抚好它,它才会说话啊。”

    尔泰继续逗着老佛爷。

    “哦?是吗?那我在试一试。”

    老佛爷也被尔泰的年轻的活力感染了,自觉年龄年轻了几十岁,竟然听信了尔泰的话,配合的跟着尔泰学。

    只见她张开嬗口,对着尔泰的眼睛轻轻的吹了口气,将清香怡人的香气喷洒在尔泰的面颊上,之后微微抬起头,羞涩的问道,“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最漂亮?魔镜——”

    “当然是我们的老佛爷啦!”

    老佛爷张开嬗口,刚想着再次对着‘魔镜’吹口气,还没等说完,尔泰就抢先回道,他一把拥住了老佛爷丰.满的身子,大口堵住了老佛爷的红唇,疯狂的吮吸起来。

    吻了好久,好长,两人放开了唇,急促的喘息着,二人深情凝望,都从彼此的眼眸中看出了一丝爱意的情愫,老佛爷扬起拳头,擂打着尔泰的胸膛,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羞涩的说道,“讨厌,哪是什么魔镜,就知道欺骗人家,占人家便宜。”

    “嘿嘿,我是逗你玩的,不知道老佛爷你开不开心啊?”

    尔泰抚摸着老佛爷的乳房,笑着问道。

    “嗯,开心,我好久没有这般开心过了,尔泰,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

    老佛爷动情的说道,这话倒不是无的放矢,世人见到的老佛爷都是成天板着个脸的威严的女人,但谁又知道她们心中的苦涩呢,外表不过是装给别人看的,但是内心的忧伤何人来抚平呢?

    还好,尔泰出现了,这个因为一次意外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不但让自己重新做回了女人,而且还让自己找到了从别人那里永远无法得到的快乐,身心的愉悦,令得老佛爷深锁的芳心,有了撬动的迹象。

    两人搂抱在一起,玩闹着,嬉笑着,老佛爷感到自己放佛回到了快乐的青春时光,她发觉自己的心,与尔泰的心,渐渐的靠的近了。尔泰也有这种感觉,他抬起头,咬着老佛爷的耳垂问道,“老佛爷,我今天就睡在你这里吧?”

    “这……”

    老佛爷有些为难,毕竟她是一国太后,外面几十双眼睛在盯着,一行一动都是处于外人的监视之下的,如果留尔泰在自己这里过夜,明天定然就会流言蜚语满天飞……

    “老佛爷,不行吗?”

    眼见老佛爷犹豫不决,尔泰低下头,用力的在老佛爷高耸的豆点上咬了一下,老佛爷吃痛的抽了口凉气,红着脸,低声应了。

    见老佛爷同意,尔泰顿时满心欢喜,搂抱着老佛爷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身上,随后亲吻着老佛爷的乳房,笑着说道,“老佛爷,今天就让我好好的伺候你,哈哈。”

    “啊……不要……尔泰……我真的很累了……不要咬乳头……轻点……啊……”

    老佛爷着急的呼喊着,不过在尔泰粗暴的吮吸下,渐渐的又将拒绝,变成了急促的呻吟。

    吮吸了一阵老佛爷的乳房,尔泰将手伸到老佛爷的蜜穴上一摸,感到指尖上传来的粘滑之感,他知道老佛爷又好了,便双手抱着老佛爷的两条美腿,用力的向外一分。

    尔泰跪在老佛爷的双腿间,将鸡巴对准老佛爷大敞开的蜜穴,向前顶去,老佛爷哼叫一声,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唇,发出了吟叫。

    尔泰的鸡巴退出,再插入,再退出,再深入,反复地抽插着,他的龟头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感,像爬山似的,越翻越高。

    老佛爷的嘴张开的一次比一次更大,叫声也更夸张了“啊……尔泰……好……啊啊……舒服……爽……啊啊啊……干我……用力……啊……”

    尔泰双手伸向前,握住老佛爷的大奶子,她失去控制的双腿,则像夹子似,挟紧尔泰的腰,尔泰狂乱地用力抽插,使劲揉搓大奶子,俯下身去,在意乱情迷中吻上老佛爷的双唇,老佛爷也豪放起来,用力吮着尔泰的舌头。

    这时老佛爷已丢了三次身子,加上两人的前几次,老佛爷今天已泄了不下十次!

    “啊……好……舒服……好爽……用力……力……插……重重地插……”

    老佛爷淫态十足。尔泰受到鼓舞,抱着老佛爷的美脚用力的舔着,鸡巴更用力插去,持续了十来次后,在她狂乱的呻吟声中,尔泰猛嘬了几下老佛爷的香足后缓住身子,将鸡巴从她体内退出。

    他们大口地喘息,老佛爷胸口起伏着,大奶子不停地上下波动,诱惑着尔泰。尔泰爬向前,双掌握住老佛爷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左脚,低头使劲吮住大脚趾,轻咬着,或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着。

    “亲丈夫……亲……宝贝……快……来干我……不要停……干……干死我……让我爽……”

    老佛爷不停地浪叫,同时右脚拼命寻找尔泰那令女人销魂的巨大鸡巴。

    尔泰吻上老佛爷的腹部,胸部,并仔细轻咬她每寸肌肤,含着右奶,左手揉压左奶,最后停在她的乳沟上,头枕在左奶,细闻她的体香。

    “好哥哥……宝贝……快插啊……插我啊……”

    老佛爷仍不满足。于是尔泰臀部前推,鸡巴再度进入老佛爷的体内,老佛爷幸福地闭上她令人痴颠的眼。

    尔泰双掌分别放在老佛爷娇躯两侧,臀部施力向她蜜穴顶去,他的鸡巴在她湿润滑顺的阴道中畅通无阻,龟头在和她的屄肉摩擦,在一伸一缩中,尔泰的身体像似驰骋在平原上,他逐渐加大力量,愈来愈快,老佛爷的头偏向一边,双手扣住尔泰的脖子。尔泰每推进一次,老佛爷的双奶就颤动一下,像豆腐一样。

    就这时候,被压在下面的老佛爷突然翻起身和尔泰对调,只见她直起身子,坐在尔泰的鸡巴上,她双掌放在他的腹部,并微微前推,然后身体蜷屈头低下来,似乎无法承受尔泰的鸡巴。

    她微微摆动雪臀前推几次,大奶子的尖端滴下汗珠,而那已湿透的长发扫过尔泰的脸颊。尔泰被老佛爷的淫荡所激励,心跳加速,开始将他的鸡巴上顶,这时老佛爷好像骑了一匹野马一样上下震荡着,不过,这匹马却能进入身体控制她取悦她。

    老佛爷后背向后挺,狠命套弄。尔泰用力搂住粉腿,又狠狠的挺上去。

    “啊……好热……好深啊……”

    又攻击一次,老佛爷更加兴奋。于是她保持这样的姿势,开始摇动大白腚。

    “啊……好爽……好深……好硬啊……”

    老佛爷感觉出火热的龟头碰到屄心子上,从下半身传来从没有经验过的快感。这样的冲击,立刻变成像会将下体融化般的美妙快感,老佛爷的身体无力地向前倾。

    尔泰用手支撑住老佛爷那软绵绵的上身,就在这样的状态下连续用鸡巴猛冲。

    “啊……啊……啊……”

    老佛爷一面发出呻吟,一面阴道也不断夹紧。钢铁般的鸡巴,在缩紧的阴道里来回冲刺。

    老佛爷用全身的重量,接受着巨大鸡巴的每一次冲击,从子宫里涌出的快感,令老佛爷把自己完全投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尔泰的活塞运动突然停止。

    “啊……别停……给我……快……我要……”

    老佛爷左右摇动丰满的屁股,以鸡巴交媾部份为中心,前后左右的猛烈扭动屁股。

    “好极了,就是这样子,你自己泄出来吧!”

    尔泰在鼓励她。老佛爷咬紧红唇,双手放在尔泰的肚子上做支撑,让屁股上下活动:一旦让鸡巴进入到根部,就慢慢抬起屁股,龟头在阴道里摩擦嫩肉时,有种无法形容的美感,然后再次将鸡巴深深插入,充实感直达喉头。

    这时老佛爷已淫荡万分,性感的波浪接二连三的涌出,很快就把她送到快乐的顶尖。

    “啊……啊……不行了……要……泄……泄……”

    老佛爷嘴里不断的发出呻吟声,偶尔伸出舌尖舔舔上嘴唇,并不停地前后左右摇动雪白的屁股。

    “啊……啊……”

    老佛爷梦呓般的一面叫喊,一面猛烈上下摇动屁股,再一次向左右旋转,涌出的淫水已从床上流到地板上!

    “好……人……哪……我要疯了……快……给我……小穴……啊……好痒啊……快痒死我了……尔泰啊……好哥哥……你……嗯快插吧……不行了……要泄……了……不要……不……要……”

    老佛爷咬紧牙关,更用力舞动屁股。

    “啊……大肉棒哥哥……我又来了……高潮了……你的肉棒……怎么还这么硬……我的腿都软了……求你了……快射给我吧……射到我的骚屄里吧……我受不了了……”

    老佛爷的屁股突然落下,后背向后挺,夹紧阴道,在这瞬间上身向前倒下去。

    “啊……哥……你的精液……好烫啊……小穴……被你烫的……高潮了……噢……啊……”

    几乎在同时尔泰的鸡巴疯狂的痉挛喷射出精液,老佛爷感受到尔泰火热的精液射入子宫颈,立刻被卷入高潮的漩涡里,而且还不只一次,连续有二次、三次的高潮。

    满头大汗的尔泰趴在了老佛爷身上,老佛爷的双腿夹到了尔泰的腰上,不停的喘息着……

    第061-063章尝试新花样

    尔泰心中无限欢喜,愉妃吃醋了,说明在她的心中,自己一定非常重要,以至于自己这才几天没来看她,她就不乐意了。

    不过吃醋和无力取闹都是女人的专利,在这一点上,男人永远都是无道理可讲的,你只能不厌其烦的去哄女人,甜言蜜语、糖衣炮弹的攻势,直到她觉得满意了为止。

    尔泰作为穿越过来的现代人,自然是深知哄女人的必要性,他一步走向愉妃,摸着愉妃的小手,解释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一时没有时间,所以才——”

    “哼,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都是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搪塞女人,你说,这些天你都在干什么,难道就抽不出一点时间来看本宫吗?”愉妃俏脸涨红,气鼓鼓的质问道。

    “哪能啊,在我心中,娘娘你可是最重要的人,我就是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我的好娘娘啊。”尔泰厚着脸皮,说着肉麻的情话。

    “哼,鬼才信你,没得到本宫的时候,甜言蜜语好话说尽,可得到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说,本宫在你心中,到底算是什么?”愉妃越说越气愤,秋水莹莹的眸子中泪光闪烁,显见得是心中很是委屈。

    尔泰最怕的就是女人哭,尤其还是娇媚动人的少妇愉妃娘娘,只见她委屈的看着尔泰,轻声的啜泣了起来,那模样真是说不出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娘娘。”尔泰轻轻的将愉妃拥在怀中,手臂抱着她的脑袋,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低下头,嘴巴轻吻她的额头。深情的说,“好了,你也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来了嘛,来,让我看看你,是胖了还是瘦了。”

    “讨厌。”愉妃依旧是在啜泣着,深埋在尔泰胸膛上的俏脸偷偷的绽放开了一丝笑容,随即一瞬即逝,扬起拳头,擂打着尔泰的胸膛,哭着撒娇道,“你个坏人,这么长时间不来看莹儿,是不是背着人家有了别的女人,你说?”

    听愉妃问自己有没有别的女人,尔泰登时好一通恶寒,除愉妃之外,尔泰不仅有别的女人,而且貌似还有好几个,先是纳兰珠、再是明月、秋兰,最后还有老佛爷。

    不过,作为现代穿越过来的男人,尔泰自然明白,在自己女人面前,一定要装出一副很爱她的样子,一定不能告诉对方除了她之外,你还有别的女人。

    于是,尔泰编着谎言道,“没有,我的心中只有娘娘你,不可能在容得下其他人了。”

    “真的,你没有骗我?”愉妃脸上挂着泪痕,扬起头,不信的看向尔泰,后者轻轻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花,正色的点点头,说道,“没有,绝对没有。”

    “哼,这还差不多。”听了尔泰的回答,愉妃破涕为笑,随后脸上忽然浮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对着尔泰的身体重要部位比划了一个下切的动作,故意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道,“你要是敢背着我有别的女人,本宫一定将你祸害人的东西阉掉。”

    望着原本一脸严肃的愉妃竟然会在自己面前开这种有伤风化的玩笑,尔泰心中一荡,他知道,愉妃是真的爱上自己了,不然以她尊贵的身份和不苟言笑的性格,绝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有那么一瞬间,尔泰有想过今生只要愉妃这一个女人,不过转瞬之后又否定了这一观念,抛开跟他上过.床的女人都爱上了他不论,就单说这还珠的世界中如此多的美女,他好不容易穿越过来,不好好的列寻美物,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老天爷的美意?

    这种一叶障目不见森林的蠢事,尔泰是绝对不会去做的,不过此时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他当然要保证了,“嗯,不会的,我这辈子,就爱娘娘你一人好不好?”

    “嗯。”见他神色郑重的保证,愉妃羞涩的点点头。

    “那现在?我的好娘娘能不能让我检验一下,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呢?”尔泰邪邪的笑道。

    见了尔泰邪邪的笑容,愉妃的心中犹如小鹿乱撞,犹如小鼓乱捶,她当然明白尔泰是要跟自己……只要一想到尔泰的那个大家伙,愉妃就禁不住洪水泛滥。

    她的心,‘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心中也是渴望的要命,不过碍于女人脸皮薄,愉妃嘴上拒绝道,“不要,你怎么这么流氓,满脑子净想着那种事,人家可不想。”

    愉妃声音越说越低,到得最后,羞涩的直接没声音了,尔泰捧起她的粉嫩的小脸,在上面亲了一口,坏笑着问道,“你不想?真的不想吗?”

    说完,尔泰一手环抱着愉妃的香肩,另一只手解开了愉妃的外衣,看到了一件极薄的乳白色小肚兜,是那种纱网的,不过网眼极其细密,隐约可见里面的白花花的乳房和两个随着身体的反应而翘立起来的小乳头。

    “还说不想?你看这里都翘起来了,哈哈。”尔泰食指和中指揉捏着愉妃的小乳头,感受到指尖上传来的坚挺之感,调笑着说道。

    听了他调笑的话,愉妃的脸色登时红润了起来,她羞涩的抿着红唇,娇滴滴的说道,“你个死家伙,每次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若是再敢嘲笑莹儿,人家就不让你碰了。”

    “哦,是吗?如果你不让我碰,干嘛穿的这么性感来诱惑我,哈哈。”尔泰揉捏着愉妃乳头的手,顺势握住了那团半遮半掩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起来。

    “嗯……讨厌,谁说人家诱惑你了,人家是穿给自己看的不行吗?”被尔泰一握,愉妃身子中就泛起了一股股的酥麻的电流,本能的樱声娇喘着,一边红着脸辩解道。

    “好好好,你没有诱惑我,不过,我现在可要好好的检查检查我的好娘子哦。”尔泰坏笑着,拦腰将愉妃横抱起来。

    愉妃慌忙揽住他的脖子,羞涩又伴着期待的看着尔泰,羞赧的说道,“快放我下来,我不要……”愉妃包裹在绣花鞋中的小脚丫,凌空的踢打着,嘴上说着不要,但是急促的呼吸和略略发烫的身子,已经将她出卖了。

    “哈哈,都这么动情了,还说不要?”尔泰将愉妃放在chuang上,俯下身用手在她的双腿间的阴部上摸了一把,即便是隔着裤裙,仍是感觉到那里湿漉漉的,便戏谑的说道。

    “……啊……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才没有想……”被尔泰看穿了秘密,愉妃的脸色愈发红的诱人。

    尔泰知道愉妃是口是心非,也不戳穿他,只是趴在愉妃的身上,隔着裤裙用手摩挲着愉妃的阴部,在尔泰时而轻、时而重的撩拨之下,愉妃的身子一阵阵悸动,微微起伏着,战栗着。

    香口中飘出阵阵抑制不住的情动。

    “啊……尔泰……我要……莹儿好想要你……给我……好吗……”

    愉妃动了情了,着急的抬起身子,薄薄的香唇急切的寻找着着力点,不过尔泰却坏笑着,故意逗弄着他,左右摇晃着脑袋,不让愉妃的嘴唇能够触碰到自己的嘴巴。

    “啊……坏蛋……别逗莹儿了……快上来……莹儿好想要……”

    愉妃娇声索求着,嘴唇迫不及待的在尔泰的脸上、脖子上乱吻着,同时拉着尔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用力的又揉、又捏。

    看着平日严肃的愉妃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发浪,尔泰心中涌起一股火热的情动,他不在逗弄愉妃,一手手继续大力的揉捏愉妃的乳房,另一只手就飞快的解除了愉妃身上的束缚。

    一会,尔泰就将愉妃的外衣、裤裙、白袜剥了下来,此时的愉妃浑身就只有一件乳白色的网眼丝质肚兜和一条短巧的丝质小裤,这小裤也是经过了精密的设计的,为了透气性好,小裤包裹着愉妃的阴部,也是刻意开了几个网眼,如此一来,愉妃的蜜穴春光,也就半隐半现的暴露在尔泰的眼中,里面的几许芳草,也是不甘寂寞的延伸出来。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怎不令尔泰心中躁动不安,他没有停止爱抚愉妃乳房的动作,另一只手顺势下移,轻轻的按在了丝质小裤的网眼上,揉搓起来。

    这种与真实触碰几乎没有什么分别得动作,令得愉妃的呼吸愈发的急促,令得她的神智,也是在体内激情催动之下,变得疯狂了起来,她那嫩白的小手,伸到尔泰的龙头上,先是摩挲了一阵,随后又解开了尔泰的束缚,释放出了粗壮的龙头,上下极快的动作着。

    愉妃的主动令得尔泰心中的躁动愈发的强烈,感受着阳具上传来的阵阵温暖的快感,尔泰飞快的张开了大口,将愉妃的小口包裹了进去,同时也是愈发加强了手上抚摸的力度和速度。

    “啊……好爽……尔泰……用力的捏啊……我的乳房好涨……啊……要被你捏死了……”

    愉妃用力的吮吸着尔泰的舌头,迷醉的嘤咛起来,同时她又感觉到手心中尔泰的阳具愈发的鼓胀了,便知道尔泰在她的动作下,来了兴致,便愈发的加快了手上动作的幅度。

    “啊……尔泰……它变大了……也变粗了……好热啊……”

    望着尔泰的硬物,愉妃一边动作着,一边情不自禁的对着尔泰说道,同时她心中涌起了一抹自豪感,尔泰的肉棒在自己的动作下每鼓胀一分,都是对自己付出的褒奖啊。

    如此想着,愉妃就愈发的拼命了,她恨不得使出浑身的解数,来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满足。

    而随着愉妃动作幅度的增大,尔泰也是舒爽的沉闷的喘息着,他摸着愉妃阴部的手,拼命的加快了前后的频率。

    脸颊、脖子、耳朵被尔泰亲吻着,乳房和蜜穴被尔泰抚摸着,而尔泰的肉棒,又在自己的手心中热热的弹跳着,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愉妃被巨大的欢愉所笼罩,她的蜜穴中,抑制不住的涌出了阵阵泉水。

    感觉到那里已经很湿润了,尔泰忽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同时爱抚着愉妃乳房的那只手,也放到了愉妃的蜜穴口,随后,在愉妃诧异的目光中,尔泰用力的抓住愉妃小裤网眼的地方,用力的向两旁撕扯,将网眼处撕扯开了一个大洞,把愉妃的整个完美诱人的美穴,完全暴露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

    感觉到自己下部一凉,一股凉风直往蜜穴中飘去,愉妃本能的就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下部,见了自己的小裤阴部位置被尔泰扯开了一个大洞,泉水从蜜穴中汩汩的流淌到床单上,愉妃俏脸一红,羞涩的抬起手遮挡自己暴露出的春光。

    “不要……不要这样……好羞人的……”

    尽管已经跟尔泰在一起好多次了,自己的小穴也不知被尔泰见了多少次了,但是却从未尝试过这样羞人的做法,在愉妃的观念中,还从来不知道,原来不脱下内裤,也是可以露出美穴的。

    但是观念保守的愉妃一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她摩挲着尔泰肉棒的手也放开了,扬起来挡在尔泰的脸前,同时另一只手紧紧的遮挡住美穴,不让尔泰看到自己羞人的一面。

    不过此时的尔泰早就被这种新玩法刺激的冲动绝伦,他翘起着巨大的肉棒,粗暴的将愉妃的双手交叠紧握,将那肉棒,向着愉妃的阴部挺去。

    “不要……尔泰……不要这样……好羞人啊……别啊……”愉妃奋力抵挡着尔泰,不让他的肉棒进入自己的小穴中。

    “没事的,来一次吧,这样好有感觉啊。”尔泰粗重的喘息着,急切的握住了愉妃抵挡着自己进入的小玉手,瞥向一旁,随后腰身粗暴的向前挺进,穿过乳白色丝质小裤开了口的部位,直直将肉棒插入了愉妃早已淫水横流的蜜穴之中。

    巨大的肉棒将美穴的花蕊塞的满满的,充实的,肉棒烫热、粗涨的鬼头重重的顶在花蕊深处的花心上,烫热的愉妃浑身战栗不止,原本口中还喊着‘不要不要’,可在尔泰强力进入她的身体之后,愉妃的娇喘声就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叫床声。

    “啊……好深啊……小穴好美啊……美死了……好热啊……尔泰……好丈夫……你好厉害啊……”

    此时的愉妃已经顾不得害羞了,尔泰带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过剧烈了,身下的武器每一次的冲击,都是极其有力的,高起高落,一进一出都是紧紧的摩擦着小穴中两侧的花蕊,从入口一直延伸到幽深的花心处。

    愉妃不明白,今天的尔泰怎么如此的冲动,每一次的冲击都让自己感觉到快感连连,比之前几次合起来的快.感都要强上十几倍。她感觉自己欲仙欲死了,无法抑制的胡言乱语,从嗓子眼最深处喷薄而出。

    “啊……尔泰……你怎么会这么强……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啊好厉害……你要弄死你的好莹儿吗……啊……啊……”

    听着身下愉妃的动情的呼喊,尔泰的冲击愈发的狂猛了。受到尔泰强烈的冲刺,愉妃本能的缩紧身体,成虾状半弓着身子,白晰浑圆的双腿紧紧的夹在尔泰的腰间,丰腴的雪臀用力的抬起,上下摇曳摆动,迎合着尔泰由上而下的冲击。

    “莹儿,你好骚啊。”尔泰淫笑着说道,他低下头,张开大口,露出一排牙齿,龇牙咧嘴的对着愉妃。

    “你……啊……尔泰……你要干什么……你要对你的好莹儿干什么……啊……不要啊……人家要被你羞死了……啊啊啊……”

    愉妃看穿了尔泰的意思,慌忙竖起双手,死死的顶住尔泰的脑袋,不让他羞人的意图能够得逞。

    尔泰也不躲闪,只是放缓了抽动的速度,再将自己的肉棒慢慢的拉回到愉妃的蜜穴入口处时,突然猛烈的一刺,一冲到底。

    “啊……!”

    愉妃猝不及防,被尔泰忽然的一击,弓起的身子,顿时如同弹簧一般,向上方和两侧伸展而开,与此同时,她抵挡着尔泰脑袋的小手,也绵软了开来,随着抵抗的动作,更像是在给尔泰挠痒痒。

    借此时机,尔泰一边像是上一次一样的方式大力冲击着,一边再次低下头,伸出舌头,隔着胸前细密网眼针织衣挑逗着愉妃的两颗小乳头,在他老道的挑、舔、吮、吸、逗之下,原本就坚挺非常的乳头,此时愈发的鼓胀了起来,泛着撩人的春红色,活像是两颗熟透了的小樱桃。

    尔泰一边吮吸把玩着,一边欣赏着,此时愉妃的风情让他着迷,全身光洁,只着一件在花园处开了口的网眼底裤和一件细密网眼肚兜,她肌肤雪白、顺滑,身体丰满,摸起来就如同抚摸一件内里加了海绵的丝绸一般。

    想想半个月前,愉妃还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不怒自威,让人不敢亲近,可如今,物是人非,原本不可一世的愉妃,此时却在尔泰的身下,肆意扭动着自己的身躯,疯狂的索取着年轻男人带给她自己的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一边高亢的喊叫着“尔泰快点……你的好莹儿好舒服……啊……你一点都不心疼人家……莹儿啊……要被你的大肉棒干死了……”这类令良家女人面红耳赤的言语。

    每每想到让宫中人人忌惮的,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愉妃在自己的身下忘情的配合、呻吟、索求,尔泰就难抑心中的自豪感,他要让愉妃彻底的离不开自己,不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上,他尔泰都是愉妃唯一的男人。

    想着想着,尔泰浑身像是忽然间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他上牙和下牙咬住了愉妃葡萄位置的肚兜网眼,脑袋向上扬起,没费多大的力气,就撕咬开了一条小洞,将一颗粉嫩嫩、涨卜卜的乳头完全暴露了出来,娇艳欲滴的对着尔泰含苞待放,期待着他的临幸和品尝。

    “啊……尔泰……不要看……好羞人啊……”愉妃羞得面红耳赤,慌忙仰起两只粉嫩的小手,挡在尔泰的眼前,不让他看到自己羞人的一面。

    不过心中却是因为尔泰这种令她感觉到羞涩的举动,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这种冲动愉妃从未有过,就如同上万只虫子在爬,在噬咬,放佛将她全身的精血都吸干了,让的她浑身软绵绵的。

    “啊……尔泰……不要啊……求你……嗯……别看……”

    尔泰俯下身,伸出舌头,舌头夸张的从愉妃的乳房底端向上,一直舔舐到了乳房最高点的乳头上,而后拉起一条长长的银色细线。从未有过的电流在愉妃的心口处横生,电的她酥酥麻麻的,浑身的毛孔大大的张开,汗毛都直立了起来,她双眸大睁,双臂颤抖着环住尔泰的脖颈,身子如蚯蚓般起伏着,迷人的香口中,不断的飘出令尔泰如痴如醉的娇喘。

    “啊……尔泰……好舒服……啊……你的好莹儿好舒服……好人……好丈夫……用力舔……用力地舔你的好莹儿……”

    感受到愉妃对自己抽插的肯定,尔泰心中大振,他用同样的方式,在愉妃的另一个乳房上,咬开了一个小洞,将另一颗美满的乳头,释放了出来,此后,尔泰将舌头转移到那颗释放出来的乳头上,如同舔舐第一颗乳头一般,从丰满白晰的高耸处最下端,将麻点密布的舌尖轻轻柔柔的划过坚挺饱满的乳房,直到占据了高峰上的那颗乳头。

    不过这一次,尔泰没有将舌头拉高,没有离开愉妃胸前的乳头,而是舌根不动,舌身摆动,带动的舌尖绕着圈圈的在乳头四周,紧压着乳头与乳房的连接点,绕动着,舔舐着那颗涨卜卜的小樱桃。

    在他的玩弄下,愉妃胸前的乳房仿佛是要涨爆了,红艳艳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而随着尔泰羞人的新玩法,愉妃感觉自己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她从未进入过的领域,在这个新领域,没了天,没了地,没了人世的一切,只剩下她与尔泰,在完成着灵与肉的融合与交汇。

    “啊……好哥……亲人……亲丈夫……你的莹儿好舒服……用力舔……啊……莹儿要被自己的大肉棒哥哥啊……玩……玩死了……啊……好相公……用力……让你的好莹儿上天……啊啊啊……”

    愉妃双眸早已经模糊了,双手轻轻的搭在尔泰的双臂上,在他的结实有力的肌肉上来回的抚摸,忽然又紧紧的握住了尔泰的胳膊,将已经疲软至极的身体尽全力的向上迎合着尔泰的冲击。口中不停的飘出阵阵迷醉的呼喊。

    “……啊……好哥……好舒服……快……快点……再插快点……我受不了……啦……小屄里痒……死……了……””

    愉妃感受到尔泰火热的龟头深深的顶在自己的蜜穴最深处,立刻被卷入高潮的漩涡里,而且还不只一次,连续有二次、三次的高潮。她的身体早已经被抽干了气力,只能勉强将双腿夹到了尔泰的腰上,不停的喘息着……

    “好……太好了……使劲………往里………对……喔……美死了……啊……不行了……要泄了……”

    愉妃上气不接下气,淫荡的呻吟着,扭动着肥白的大屁股,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的弓着,尔泰继续用粗壮的肉棒快速插弄,并且俯下身,用右手大拇指轻柔按压刺激着愉妃的阴核,随着愉妃几声淫荡的叫声,从她湿淋淋的嫩屄眼里猛的喷出几股透明的体液,她被尔泰弄得再次泄身了。

    “尔泰,你还没完吗?”愉妃的双手摩挲着尔泰的后背,在他耳边娇声问道。

    “没呢。”尔泰郁闷的说道,他感觉到愉妃的小穴此时一阵阵的痉挛,随后就愈发紧括的夹着自己的肉棒,他低下头,看向自己和愉妃的结合点,发觉愉妃的美穴略微有些红肿,便知道愉妃她开始承受不住自己了。

    愉妃是他的女人,尔泰自然心疼她,他不忍心再在愉妃的小穴中冲刺了,但身体中没有发泄出的情动却是愈发的剧烈,于是他咬着愉妃的耳朵根,小声商量道,“宝贝,我们去洗个澡放松一下好吗?”

    “我不要,好羞人的。”听了尔泰的提议,愉妃顿时满面通红,她原本就是保守的女人,从来没有与男人一同洗过澡。

    “好莹儿,求你了好不好,你看它还那么硬。”尔泰继续用舌尖挑逗着愉妃的耳垂,一边用手揉捏着愉妃的乳房。

    “好人,求你了,别摸了……”愉妃喘息着。

    “那你要不要跟我去洗个澡?”尔泰反而加了一层力道的挑逗着。

    “……啊……嗯……好……”愉妃娇喘连连,最终还是羞赧的同意了尔泰的要求。

    “来,宝贝,让丈夫我抱你过去。”见她同意,尔泰笑着直起身子,对着愉妃张开双臂。

    听他叫自己宝贝,又说他是自己的丈夫,愉妃的玉面腾的绯红了,她扬起玉臂,羞赧的擂打尔泰的胸膛,娇声说道,“讨厌,人家才不是你的娘子呢。”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只说我是你的丈夫,可没说你是我的娘子啊。”尔泰坏笑着指出了愉妃的漏洞。

    “什么跟什么嘛,人家才没有说呢,哎呀,都是你啦,你个坏蛋,人家才不要当你的娘子呢。”愉妃的玉面愈发的艳红了,红润一直延伸到了白晰的脖颈上。

    “哈哈,还说不做我的娘子,你忘记了你刚刚多孟浪了。”尔泰调笑着愉妃。

    “讨厌,又得了便宜卖乖,遇到你,人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愉妃扬起小粉拳,如同热恋中羞涩的小女人一般,在尔泰的身体上胡乱捶打着。

    “丈夫在娘子面前卖乖,那还不是理所应当的嘛,走,宝贝,丈夫给你洗澡去。”尔泰一把抱住了愉妃的柳腰,一手托着她肉感十足的雪臀,一手抱住她白晰的脖颈,将她横抱在自己怀中。

    “坏死了,谁要跟你一起洗澡了。”愉妃将秀美的脑袋深深的埋在尔泰的臂弯里,精巧的小鼻子磨蹭着尔泰的胳膊。

    “额,你不让我给你洗,难道……你是说你要亲自伺候丈夫我,亲自给我洗澡?”尔泰脸上的坏笑,愈发的浓厚了,就连眼眸中,也满是戏谑之意。

    “坏蛋,坏死了,大坏人,人家那说过要给你洗了,自作多情。”愉妃羞答答的样子险些又让尔泰想要操穴了。

    “那我们一起洗,互相洗,哈哈。”尔泰抱着愉妃,快步走向浴室,发现愉妃平日用的浴桶中早已倒满了清水,便低下头看着愉妃,笑嘻嘻的问道,“好莹儿,原来你早就做好了准备了啊,哈哈哈。”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愉妃俏脸绯红,连连摆手,紧着解释道,“不是早准备好的,是——”

    “是什么啊我的好娘子?”尔泰追问道。

    “是我派人去叫你,然后我想洗个澡,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还没来得及,所以——”愉妃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辩解。

    “这么说,你是有预谋的勾引我啊,不然,你干嘛要洗澡呢?”尔泰盯着愉妃的双眸,坏笑着说道。

    “不,不是,人家才不是那样的人,人家才没有勾——”愉妃话还未说完,就被尔泰的银笑打断,“哈哈,还说没有,你说,你勾起了丈夫我的欲望,丈夫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坏蛋。”愉妃娇羞的在尔泰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样补偿你行不行?”

    “你说行不行?哈哈。”尔泰银笑着,随即将愉妃丢进了浴桶中,顿时水花四溅,洒满了尔泰全身。

    “啊!”突然被尔泰丢进了浴桶中,愉妃猝不及防,本能的大叫起来,忽然双眸又对上了尔泰满是银笑的面孔,向来比较保守的愉妃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完全释放开了。

    “哼,叫你惩罚我,现在本宫也惩罚你,哼哼,给莹儿进来。”愉妃故意凶神恶煞的说道,随后突然站起身,搂住尔泰的脖子,一用力将他扯进了水中。

    尔泰也没有想到愉妃突然发力,头朝下的进入了浴桶中,喝了满满一口清水,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见他的糗样,愉妃便得意的咯咯的笑,冷不防,尔泰的嘴,划开了清水,已经凑上了自己的美穴口。

    清水中。

    愉妃的黑色幽深的莲蓬浮起水面,将她的整个神秘美好的小穴完整的暴露在尔泰的眼前。

    尔泰潜在水中,双眸定定的看着愉妃小穴的美景,那美丽动人的花瓣,红艳撩人的花蕊,以及花蕊上的水珠,无一不让尔泰如痴如醉。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将舌尖绷直,半眯着眼让舌尖触碰到了脸前的花园入口。

    “啊……”

    愉妃的身体靠在木桶壁上,莲藕般的玉臂轻轻的搭在木桶边沿上,随着尔泰舌尖的轻轻一划,她的身子本能的战栗起来,她将头后仰,羞涩中带着美美的享受,娇声喘息起来。

    “尔泰……不要……不要舔那里……好脏的……”

    “不脏,我的女人,哪里都是干净的。”尔泰在水中笑道,随即埋头继续着刚才的动作,舌头变化着花样,老道的在愉妃的蜜穴上舔吸着。

    尔泰把脸趴在愉妃的大腿中间,在他面前,清晰的看见愉妃黑色茂密的芳草已被身体中的情动濡湿了,勃起的花瓣及湿淋淋的花蕊片的形状清楚可见。

    红色的鲜嫩花瓣上,生着乌黑的芳草,花蕊的花瓣半分,极度的红艳,被情动和清水浸淫的嫩红色的四片花瓣相当的肥厚,淫靡的花缝像嘴巴一样张开着。

    下面则是愉妃的菊花蕾,肥白的玉臀中间一个暗红色的菊花紧缩着,由此可见愉妃确实是个天生的极品女人,眼前的一切足以令尔泰感到野性勃发而要去征服她。

    “尔泰……我……我好痒……啊……”

    尔泰用舌头舔着愉妃的嫩花瓣,将花蕊在舌上转动,更将舌尖放入愉妃的蜜穴甬道内回旋,用嘴唇含着花瓣强烈地吸吮。

    “啊……好舒服……好棒啊……你怎么这么会弄……”直吮吸得愉妃一阵一阵抽搐,一阵一阵打颤,一阵阵刺痒难忍,一阵阵爽心透体。愉妃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那圆白的雪臀,随着心潮的起伏不停的扭动着。

    愉妃边喘息边呻吟着,下身因受到太大刺激使她前后腰部用力,双手用力地将尔泰的头埋入她双腿之间,流不止的粘液酥着清水,沾满了尔泰的脸庞。

    “喔……舔得我……好痒……来……再舔舔……这儿…儿……对……喔……好痒……喔……咯咯咯咯……你真……坏……臭……丈……夫……”

    愉妃鼓胀充血的花蕊突生爽快的痉挛,呻吟的声音更加剧烈,尔泰知道她要来高潮了,更加用力的吮吸她的花瓣,同时用右手的食指轻轻的在愉妃的菊花蕾上按揉。

    愉妃从来没有被人按揉过菊花,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前后其手竟然能给她带来如此的欢愉,此时的她几近发狂,用兴奋靡靡的声音叫道。

    “啊……坏蛋……臭尔泰……你坏死了……啊……要命了……小穴好痒啊……你怎么这么会弄……舒服死了……啊啊啊……”

    “啊!不行了!……我……我受不……了……啦……我来了……来了……”

    愉妃是那种极其敏感的女人,眼下尔泰尝试了新花样,这令得她全身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很快就在尔泰不断加快的节奏中,美美的泄了两次。

    “……尔泰……我要了我的命了……”愉妃身子瘫软的倚靠在浴桶壁上,无力的喘息着,她的一双美眸,在看向尔泰的时候,满是柔情和浓浓的依恋,就像是再看自己最最深爱的人一般。

    她已经完全被尔泰的强势所折服了,这个年轻的男人,给了她从未有过的舒服,让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女人。

    不过,正处于兴奋中的愉妃,显然忘记了,自己还没有让自己的爱人尔泰满足,她歉意的对着尔泰一笑,随后她主动的抱紧尔泰的脖颈,献上她自己柔软湿润的双唇,滑嫩的舌尖不时滑入尔泰的口中,和尔泰灵活地纠缠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嬉戏。

    这个热吻似乎无休无止,愉妃甜蜜的小嘴让尔泰长时间沉湎于中,直到感到水温渐渐的凉了,尔泰才恋恋不舍地把嘴移到愉妃的耳边,轻轻的哈了口气,然后说,“再吻下去,这水都要成冰水了。”

    愉妃半睁开媚眼,娇羞不胜的横了尔泰一眼,妩媚的说道,“人家都是你的人了,还不是你像怎样就怎样啊……”

    看着素日端庄严厉、清秀大方的愉妃已经完全拜倒在自己的胯下,渴求的对自己抛着媚眼,尔泰如何能忍得住,他低下头,向着愉妃丰满白皙的乳房咬去。

    愉妃美丽的乳房此时还穿着那开了口的网眼肚兜,两颗丰满的乳球在水中荡漾,两颗嫣红的乳头随着水面的起伏忽隐忽现,透过起伏晃动的水波,尔泰看见愉妃两腿间的美穴已不再是红肿了,变得桃红色了,他知道只要自己爱抚到位,很快就可以再次进入愉妃的身体之中了。

    尔泰的手从水底攀上了愉妃高翘的乳房,手指夹着愉妃的乳头温柔的捏动,愉妃低低的呻吟着,眼神在这水雾腾腾的空间显得迷离恍惚,但嫩滑的小手却目标明确的伸进尔泰的胯间,轻轻抚弄着尔泰的肉棒。

    浴室墙壁上悬挂的几盏烛灯将水雾染上了缤纷的色彩,让人有种疑幻疑真不知身处何地的轻微幻觉,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温馨浪漫的气氛。

    在水中,肉体的触觉似乎特别敏感,愉妃的抚摸让尔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肉棒在水中慢慢地抬起头来,赤红的龟头居然钻出了水面。

    也许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允许你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就可以在你面前为所欲为、无所顾忌。只见愉妃娇笑着轻轻握住尔泰的肉棒,调笑的说,“看你还使坏!”

    说着愉妃戏谑的用手指将尔泰的肉棒压下水面,然后一松手,肉棒又弹出水面,还颤悠悠的随着水波晃动着。

    尔泰顿时欲火大涨,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伸手游向愉妃的下身,拨开愉妃那微微凸起的小丘上丰盛的水草,在愉妃娇嫩润红的花缝上刻意的抚弄、搓揉、按捏、摩擦。

    愉妃娇嗔的扭动着身子躲避尔泰的袭扰,小手却抓着尔泰的肉棒不放。一时间,浴桶里水花四溅,春色无边。

    半响,两人才停止了嬉闹,尔泰将手指伸向愉妃面前,手指上黏黏的沾满了愉妃体内的爱液,戏谑的说,“看,你都湿了,是不是想我的肉棒进入你的小穴啊?”

    愉妃羞得闭上眼睛,两颊酡红,娇声说,“你坏,你坏死了!人家才没有呢。”

    尔泰哈哈一笑,扳起愉妃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腰上,侧着身子抱着愉妃的雪臀往他身前凑近,胸膛贴着愉妃丰.满湿滑的椒乳,顺着水的滋润,屁股用力一顶,肉棒直闯进愉妃已是爱液泛滥的花缝里。

    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了,随着肉棒的出入,愉妃的花缝被撑得门户洞开,浴桶的清水涌了进去,又被尔泰的武器顶进蜜穴的深处,愉妃被这温暖而又怪异的刺激弄得呻吟连连,小穴内的肉壁一阵阵颤栗,紧紧的裹着尔泰的肉棒一起痉挛。

    尔泰也感觉从未有过的刺激,热水和着愉妃小穴内的爱液让他的动作很润滑,肉棒在愉妃蜜穴内狭窄肉壁的紧紧包容下感受着非同寻常的快感。

    愉妃的呻吟声缠绵悱恻,臀部耸动着迎向尔泰的肉棒,脸上尽是迷乱的神色,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媚眼如丝……“噢……哎……呀……嗯……喔……我爽极了……哎唷喂……快……快插……我要来了……喔……”

    蚀骨的快感让愉妃禁不住张嘴咬上尔泰的肩头,让尔泰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叫了起来。尔泰报复的更加快速的攻击着愉妃的身体,粗壮的肉棒象条蟒蛇般在水中一次次深入愉妃的蜜穴,搅得浴桶里水花四溅。

    保持着侧式欢爱了一段时间,尔泰觉得不是很能尽兴,于是托起愉妃的身子,让愉妃跪坐在他的小腹上,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这下感觉轻松多了。

    尔泰抚弄着面前愉妃微微下垂的丰乳,轻松的享受着愉妃在他身上一起一落,肉穴壁和肉棒摩擦带来的快感。

    由于主要是靠愉妃来用力,尔泰可以很轻松的感受着肉棒一次次深入愉妃体内所带来的刺激,枪头重重的撞在愉妃小穴的深处,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喘息。

    “啊……好热……好大……舒服……我要……”

    “好……好极了哦……受不了了……干到妹妹……的花心里了……快呀……我的……骚屄好痒啊……!”

    愉妃眯着眼睛,脸上尽是艳若桃花的春情,她的手扶在浴桶的两边,看着她蹙眉咬牙像是忍受又像是不堪刺激的娇态,让尔泰的心里更加舒坦。

    随着愉妃的起伏,愉妃下身的毛发象水草般,一会儿在水底随波漂浮,一会儿在空中紧贴在花缝边,浴桶里水花飞溅,在弥漫的雾气中一切恍若仙境。

    刺激,强烈的刺激,愉妃也特别兴奋特别热情,小穴内肉壁的收缩一阵强似一阵,起伏的动作疯狂而又热烈,这令得她的呻吟,愈发的肆无忌惮。

    “啊……哥……你的精液……好烫啊……小蜜穴……被你烫的……高潮了……噢……啊……”

    “好人……亲丈夫……好哥哥……用力地插……啊……死妹妹……喔……你的好妹妹……嗯……好莹儿……好美啊……小穴……美死……了……啊……莹儿要……被……被你……的大肉……棒……插上天了……啊……嗯嗯嗯……”

    最后,在愉妃身体深处的贪婪吸吮下,两人同时到了高潮,愉妃柔若无骨的身子软绵绵的趴在尔泰身上,而尔泰下身的痉挛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精华全部射空一般。

    两人在水中躺了好一会儿,直到浴桶里的水开始慢慢变冷,两人才起来正式沐浴,尔泰撩起了清水,洒在愉妃光洁嫩滑的身子上,为她清洗着。

    “是不是比每一次都舒服?”尔泰温柔的、略带几分得意地问她。

    愉妃感觉身心还沉浸在刚才尔泰带给她的欢爱狂潮里,她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尔泰温柔的替愉妃擦洗着刚经过欢爱洗礼的胴体,而愉妃则完全放松地任由尔泰边洗浴,边肆意在她丰腴美满的身体上肆意轻薄。

    洗好澡,尔泰抱着愉妃回到房间,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愉妃的激情稍退,但脸上仍挂着一丝赞许的神色,她对尔泰说,“尔泰,你好厉害,这辈子我怕是离不开你了。”

    “那就永远不要离开了。”尔泰笑呵呵的低下头,张开口,又含住了愉妃的一颗小乳头,吮吸了起来。

    透过眼角的余光,愉妃发觉尔泰发泄过的肉棒又变得坚硬了,便着急的说,“尔泰,我真的不行了,你想要,改天好吗?”

    “好。”尔泰放开了愉妃的小乳头,笑着说道,既然自己的女人承受不住了,尔泰自然不会勉强。

    他温柔的坐在愉妃的床边,给她盖上被子,温柔的拍打着愉妃的身子,在听到她满足而又安详的呼吸声之后,尔泰悄悄的离开了。

    门外,只有小莲一人,她是愉妃的贴身丫鬟,此时她满面绯红,见到尔泰出来,神色多少有些不自然。尔泰倒是毫不在意,他知道小莲是愉妃娘娘的心腹,就算是知道了什么,也不会多嘴多舌。他笑着说道,“小莲,娘娘睡了,你进去守夜吧。”

    “是,福二爷。”小莲给尔泰施了一礼,随即红着脸,推开门进了愉妃的房间。

    从愉妃的院子中出来,尔泰疾步向老佛爷的院子走去,路过珍妃所在的院子时,尔泰突然看到,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珍妃居室的房顶上方,随后身影一闪,向着西山寺的密林方向疾行而去。

    “难道是刺客?”尔泰心中咯噔一下,随即施展轻功,快步跟上,偷偷的跟在那黑影的后面。

    第064章惊天大秘密

    尔泰一路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跟着那个黑衣人,跟着他进了密林,穿过了茂密的树林,那黑衣人停在了上次尔泰设计拿下秋兰的那块巨大青石前面。

    那黑衣人兀得停住了脚步,尔泰慌忙闪身躲避,藏在一颗粗壮的古木之后,一双眼定定的打量着那人。

    透过尔泰的眼眸,他发觉那黑衣人正贼头贼脑的四下打量着,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那黑衣人一闪身,去了青石之后。尔泰一个滑步,无声无息的向前飘了几步,在距离着青石还有五六十米远的一颗古木后面藏了起来。

    这样的距离,偷偷的观察对方的举动还可以,若要听清楚对方的动作,怕是极难,不过尔泰忽然感觉到精神海神识中的那道狼气在高速的运转起来,行了几个大周天之后,尔泰募然发觉,自己的耳朵竟然变得灵光了起来,即使那黑衣人的话音很轻,但他仍是轻轻楚楚的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只听那黑衣人语气不善的低声问道,“海子,你的飞鸽传书教主收到了,她特命我前来,当面听你汇报。”

    “是,韩舵主。”一个男声从青石后面,恭敬的传来。

    一声这声音,尔泰顿时一凌,心中猛然打出了无数个问号,这个声音竟然是林海的。他???

    尔泰心中的疑惑一闪即逝,随后又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

    只听那林海说道,“韩舵主,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林海娓娓道来,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个大概,尔泰也听了个全乎。原来,那天林海奉红莲教教主令,命令老佛爷身边的丫鬟翠莲在老佛爷喝的银耳莲子羹中下迷.魂丹,目的是操控老佛爷,以此来要挟素以仁孝闻名遐迩的乾隆,从而达到推翻满清的目的。

    不得不说,这种手段虽然卑劣,但却管用,乾隆一直敬重老佛爷,对于老佛爷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极少违拗,因此用老佛爷来要挟乾隆,不一定会达到预期的效果,却能震慑清廷。

    试想,乾隆朝的太后都在红莲教手中,这对整个乾隆朝,将会造成怎样的大地震,一个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住的皇帝,那在王公大臣、百姓心中,还有威信可言吗?

    因此来说,不论此计能不能成功推翻大清朝,对于使用此计谋的红莲教来说,都是极为有利的,经此一计,红莲教手上即多了乾隆朝太后这个最重要的人质,还在所有反清党派中的威望大增。

    尽管此计大妙,但人算不如天算,尔泰的误打误撞,却是阴差阳错的搅乱了对方的谋算,一剂原本送给皇后的迷.幻.药,竟然在同一天、同一刻,与对方的迷.魂丹一同送给了老佛爷,老佛爷吃了撒有迷.幻.药的柿饼,又喝了融有迷.魂丹的银耳莲子羹,两种药效中和,竟然离奇的变成了天下第一春药银笑半步颠。

    而尔泰,又通过自己年轻的身体,替老佛爷解了春毒,这让老佛爷体内的两种药力完全消失,红莲教的整体部署,也因为没能成功操控老佛爷而宣告破产。

    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原来是这样,那你知道是谁下了迷.幻.药吗?”听完林海的叙述,那黑衣人声音冰冷的问道。

    “属下不知。”林海回道,“不过听太监们私下议论,好像是皇后给老佛爷送来的柿饼中含有此毒。”

    “皇后?”那黑衣人疑惑的问道,“皇后不是不得宠吗?不是老佛爷将她扶到了皇后的位置上吗?她怎么会害老佛爷?是不是你的情报有误?”

    那黑衣人一连抛出了四个问号。

    “消息绝不会错的。”林海笃定的说道,“那天翠莲一直守在老佛爷身边,整整一天,老佛爷只吃了一碗粥和两块柿饼,而且听当时胡太医的意思,老佛爷确实是重了两种毒,而这世上,唯一能与我们红莲教的圣药融合的药,就只有迷.幻.药。”

    “嗯,此言有理。”那黑衣人点点头,继续追问道,“可是皇后她为什么要对老佛爷下手,难道她不知道,没了老佛爷就没有她皇后的位子了吗?”

    “回韩舵主,属下在清宫人微言轻,对于这种秘密,了解的不多,不过这件事,或许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机会——”林海眼珠子一转,一脸的阴邪。

    “快说,什么机会?”黑衣人喝问道。

    “韩舵主,您想啊,现在老佛爷早就清醒了,她肯定知道皇后给她的柿饼中有毒,尽管不一定就会认定是皇后所为,但是在心中不可能没有一丝的怀疑,我们不正好可以借机行事吗?”林海循序善诱。

    “你的意思是,拿住此事做文章,离间老佛爷与皇后的关系?”黑衣人挑起眉头,目光灼灼的问道。

    “韩舵主英明神武,一猜就中,属下正是此意。”林海得意又有些谦虚的说道,之后又补充道,“不过皇后与老佛爷是亲姑侄,这些年感情极为深厚,很难离间,不过我们可以从皇后的身边人下手。”

    “谁?”

    “容嬷嬷!”

    “容嬷嬷?”黑衣人不解。

    林海解释道,“容嬷嬷是皇后的奶娘,是从小看着皇后长大的,两人的关系,比皇后与她亲生父母的关系都要亲近,只要将此事安给容嬷嬷,皇后自然难逃干系,即便不能因此而证明皇后也身在此案之中,但嫌疑犯、治下不严、用人不当、失察等大过,怕是逃脱不掉了。”

    “哈哈,此计大妙,如此一来,老佛爷与皇后必然心生嫌隙,而乾隆老儿早就想找机会废掉皇后了,只要老佛爷保持中立,乾隆必然可以废掉皇后,这样珍妃不就有望当上皇后了吗?哈哈哈。”黑衣人得意的大笑起来,右手重重的拍打林海的肩膀,眼神中满是赞赏之色。

    “海子你不错,这些年在清宫中也是历练出来了,不枉本舵主的一番栽培,好好干,教主那里,我会加好话的。”

    “属下多谢韩舵主栽培。”林海谦逊的鞠躬作揖,“属下生是红莲教的人,死是红莲教的鬼,属下一定会竭尽所能为红莲教做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好,说的好。”黑衣人赞赏的说道,随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瓶子,递给林海,压低声音吩咐道,“刚刚我去了珍妃那里,她告诉我,即便乾隆老儿废了皇后,皇后的位置怕是也轮不到她,她的前面,还有愉妃和令妃,令妃目前没有皇子,威胁不大,不过愉妃有了五阿哥,有望成为皇后,你想办法,干掉愉妃。”

    “是,属下遵命。”林海接过鹅颈瓶,正色的保证道,“属下一定尽力完成我教的大任。”

    “嗯。”黑衣人拍打着林海的肩头,神情有些憧憬的说道,“等到十四王爷称帝,必会与我教平分天下,到时,你我都是我教最大的功臣,封王封侯指日可待,哈哈哈。”

    “属下不敢居功,一切都听韩舵主的吩咐。”林海再次鞠躬作揖,眼神中亦是浓浓的憧憬的神采。

    “一切小心行事,等你的好消息。”黑衣人收起笑容,正色的吩咐道。

    “属下明白,此事牵连甚广,属下一定会小心行事,一定不会让他人得知,坏了我教的大业。”林海亦是正色保证道,殊不知,两人的对话,已被尔泰听了个完全。

    “知道就好,近期我住在岳峰客栈,有事及时向我汇报,平时就不要联系了。”黑衣人叮嘱道。

    说完,一个闪身,顺着一条小路,快步下山而去。

    见韩舵主离开,林海将黑色鹅颈瓶收入怀中,嘴角扬起一丝阴狠的冷笑,随后趁着月色,向着尔泰这方走来。

    路过尔泰藏身的古木时,林海突然感觉到了杀气横生,出于本能的自我防备意识,他将手伸到腰间摸刀,可惜还未等将刀拔出鞘,就感觉眼前一花,黑色影团中一道利电划过,随后他闷哼一声,摔倒在地。

    出手之人,正是尔泰,他没有拔剑出鞘,而是用剑柄劈中了林海的脖颈,将他劈昏了过去,这一击稳准狠,力道十足,林海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昏死倒地不省人事。

    “妈的!”

    尔泰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后拉着林海的胳膊,拖着他一路走回了自己的卧室,他给林海身上点了穴道,让他动弹不得,随后从袖口中掏出短剑,狠狠的扎在林海的大.腿上。

    “啊!”

    腿上挨了一刀,昏迷过去的林海顿时清醒了过来,他吃痛的大喊大叫,额头上的肌.肤都拧结在了一起,浑身直冒冷汗。

    ‘啪!’

    “鬼叫什么!”

    尔泰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直打得他嘴角流血,唇边肿起好大一块。

    “福二爷,你这是干什么?我是林海啊,你……”林海活动了两下身子,发觉浑身动弹不得,知道自己被点了穴,他不解的望向尔泰。

    “妈的狗比篮子,‘福二爷’这三个字也是你这个反贼能叫的!”尔泰反手又给了林海一个脆生生的巴掌。

    “福二爷,你干什么?你——”

    ‘啪!’

    林海还未说完,又挨了一巴掌,他茫然的看向尔泰,眼神中满是不解和无辜的神色。

    “混蛋!”

    尔泰扬起手中的短剑,又在刚刚捅过林海伤口的部位,再次捅了一刀,而且这次没有拔出短剑,而是在那伤口里旋转着,乱捅着,鲜血直流。

    “妈的,该死的狗贼,老子捅死你!”尔泰怒骂道。

    钻心的疼痛令得林海直接昏了过去,尔泰停下动作,找了桶凉水,泼在了林海的脑袋上,受了凉水的刺激,林海又清醒了过来。

    他双眸朦胧的看着尔泰扬起的刀子,作势还要捅进自己的伤口,慌忙哭泣着求饶道,“福二爷,您怎么了,您就是惩罚我,也要告诉我为什么啊?”

    “为什么?还跟老子问为什么?你看这是什么!”尔泰从林海的怀中摸出了那个黑色的鹅颈瓶,在他眼前晃着。

    一看到这个黑色的瓶子,林海心儿蹦蹦狂跳,脸色剧变,他诧异的盯着尔泰,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畜生,说,这是什么?为什么要害愉妃!给老子说!”尔泰一边骂着,一边在林海的伤口中狂捅着,丫儿的敢害老子的女人,老子捅不死你!

    “啊!”

    林海惨叫一声,又昏死了过去!

    尔泰又找来一盆凉水,将林海泼醒,之后又在他的伤口上一次有一次的捅,没捅一刀,就问一句,“说,你跟红莲教是什么关系?韩舵主是谁?珍妃是谁的人?十四王爷是不是要造反?上次的迷.魂丹,是不是红莲教教主指使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害愉妃?为什么要操控老佛爷?”

    在尔泰狂暴的发泄之中,林海昏死了无数次,又被尔泰泼醒了无数次,不过这林海十分嘴硬,不管尔泰怎么问,他怎么疼痛,都只是一脸茫然地说不清楚尔泰是什么意思。

    尔泰不由大怒,甩了他几个巴掌之后,就出了房门,叫过名叫喜子的那名太监,故意大声的吩咐道,“喜子,你去给我弄一碗白糖,在想办法搞来一窝蚂蚁,要是没有蚂蚁,喜欢吃糖的虫子也行。”

    那喜子倒也机灵,啥话都没问,就直接转身去了。

    随后,尔泰就反身进了屋,发觉林海早已面容死灰了,他呆呆的望着尔泰,哀求的说,“福二爷,求你了,我说,我说,我都说——”

    林海知道,尔泰是想把白糖洒在他的伤口中,然后在把蚂蚁放进去,他听说过这种恶毒的整治人的方式,知道那种变.态的滋味,他可不愿尝试,于是便将他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尔泰。

    听完林海的回答,尔泰顿时大惊失色,随即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一记手刀将林海劈昏,而后快步向着老佛爷的内室走去。

    第065-066章情挑老佛爷

    “哎呦,福二爷,您可不能进去,老佛爷已经安寝了,吩咐下来,谁也不见。”眼见尔泰急匆匆的向着老佛爷的内室里闯,值夜的慈宁宫总管高公公慌忙阻拦道。

    “你去跟老佛爷说,就说尔泰有急事求见。”尔泰盛气凌人的吩咐道。

    “这……”高公公有些难为情,一方面他不敢违拗老佛爷的意思,而另一方面他也不敢得罪了尔泰,谁都知道,尔泰是老佛爷身边新晋的心腹,极得老佛爷恩宠,前途无量。

    “这什么这,叫你通报你就通报,费什么话?”尔泰不爽的喝道,原本向高公公这种后宫中权柄极重的太监,正是王公大臣们竭力巴结的对象,而此时老佛爷都已经成了尔泰的女人,他自然不在意老佛爷身边的一个得势太监。

    “喳!”尽管心中对尔泰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爽,但高公公的脸上还是没敢带出丝毫的不悦,半弓着身子,倒退着进了老佛爷的内室。

    不多时,高公公又领着一干宫女们走了出来,这些宫女们看向尔泰的目光中,尽是落力的巴结之色,尽管她们心中也有些怀疑,为什么每次尔泰见老佛爷的时间,都在夜晚,而且一待就是整晚,不过常在深宫中的她们,知道那些事该知道,那些事看到了也要装作没看到,否则,将要永远带着疑惑去阴间了。

    见宫女们离开,守在了外间,尔泰穿过内室与外室连接的走廊,推门进了内室。

    看样子老佛爷方才是真的睡了,此时的她慵懒的躺在床榻上,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经纱睡衣裙,半遮半掩的能够看到里面的红色的肚兜和小裤。

    见了尔泰的目光投射过来,老佛爷本能的盖上了一条薄薄的被子,将美好的身子略略遮挡了起来,尽管她与尔泰早就走完了那重要的一步,也成了尔泰的女人,但是如此被尔泰火辣辣的目光盯视着,多少还是有些不自然的。

    不过那被子比较薄,也比较短小,老佛爷盖在了身体靠上的部位,下端就露出了一条白晰、笔直的小腿和晶莹剔透的玉足,美得像一块玻璃工艺品。

    尔泰的嗓子眼就没由来的发干了,他没有跟老佛爷施礼,一步上前,坐在了老佛爷的床榻上,轻轻的抱住了老佛爷的身子。

    “尔泰,别这样,快放开我,你不是有正事要跟我说吗?”老佛爷羞涩的推拒着尔泰,没怎么用力,动作幅度也不是太大,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只是被尔泰轻轻的一搂,自己的身子竟然又潮湿了。

    “来,怜儿,让我抱着你说。”尔泰叫出了老佛爷的乳名。

    已经二三十年了,没有人这样称呼过老佛爷,老佛爷心中甜丝丝的同时,也有些羞涩之意,她羞赧的低下头,却是任由着尔泰上了床,在自己的一侧,抱住了自己。

    “嗯,真香,我的好怜儿是不是知道我要来,故意擦了香香啊。”尔泰将脸颊紧紧的贴着老佛爷的后背摩擦着,津津鼻子闻着老佛爷身体上散发出的香味。

    那是一种淡淡的茉莉香,清香宜人,让尔泰很陶醉,他的下部自然有了明显的反应,硬邦邦的顶着老佛爷的雪臀间。

    “啊……”

    被尔泰的肉棒顶住,老佛爷的嬗口中自然的飘出了好听的嘤咛之声。

    尔泰如闻天籁,情不自禁的用一双大手在老佛爷丝滑的身体上游走着,很快手心中就感受到了老佛爷的体热和浓烈的需要,他不自主的前后晃动着屁股,身前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老佛爷的雪臀。

    “啊啊啊……”

    老佛爷额头上涔出了香汗,迷醉的呻吟着,樱声阵阵,娇喘连连,羞涩的她偷偷的向后摆动着玉臀,迎合着尔泰的进攻,让肉与肉的冲撞,更加的真实和充实。

    尽管动作幅度十分轻微,但敏锐的尔泰仍是察觉到了老佛爷的主动,他慢慢的将一只手放到了老佛爷的唇边,轻轻的老道的划拨着老佛爷柔软的香唇,同时另一只手,剥开了老佛爷的小肚兜,没有解下,伸到里面去摸到了老佛爷的椒乳。

    好软,好滑,好香!

    尔泰的三根手指握住老佛爷的椒乳,拇指和食指捏住老佛爷的小乳头,用指尖在上面轻轻的拨弄着,一阵阵酥酥麻麻的触感,令得老佛爷的乳头坚挺了起来,俏生生的直立着,好诱人。

    “……尔泰……嗯……别摸……啊……乳头变硬了……好舒服……唔唔……”

    随着尔泰的挑逗,老佛爷轻声的嘤咛着,芳香宜人的唇瓣自然张开,伴着急促的呼吸,一开一合的轻咬着尔泰的手指,感受到了手指上的湿润之感,尔泰将手指放进了老佛爷的嬗口中,追逐着她的香舌。

    一开始的时候,老佛爷还有些释放不开,扭捏的撇开舌头,躲闪着尔泰的手指,可是到了后来,随着尔泰另一只手在她椒乳上挑逗的加重,动了情的老佛爷也就不再矜持,主动的用舌尖去触碰尔泰的手指,到了后来,更是用完美的红舌,绕着尔泰的指尖、指肚,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来。

    知道她动情了,尔泰得意的一笑,那只在老佛爷口中的手指,随着老佛爷贪婪的舔舐的节奏,绕着圈的勾动着,而那摩挲着玉乳的手,自然下移,隔着薄薄的小裤,按压在了老佛爷湿漉漉的阴部上。

    “啊……尔泰……轻点……别那么用力……哦……”

    老佛爷放开了尔泰的手指,用力的将头后仰,轻靠在尔泰的肩膀上,脸颊转过来,侧对着尔泰,而后动情的张开嬗口,追寻着尔泰的嘴巴。

    “尔泰……啊……吻我……我要……”

    老佛爷在尔泰的抚摸下,含糊不清的娇喘着,央求着,她伸出了红舌,在嘴唇上轻轻的滑动着,刺激着尔泰的神经。

    眼见贵为一国太后的老佛爷如此的主动,尔泰心中好一阵酥麻,他不自主的张开口,迎向了老佛爷的红唇,不过老佛爷还是比他快了一步,那伸出的红舌,抢先灵活的钻入了尔泰的口中,带着尔泰的舌头,搅动起来。

    一边吻着,尔泰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在按揉了一会老佛爷的阴部之后,尔泰就将有些湿漉漉的手,放到了老佛爷的鼻下,坏坏的让老佛爷闻着她自己的体味。

    感觉老佛爷的身子因为羞涩而扭捏了起来,便不再逗她,将手放在了老佛爷的柳腰间,想要将老佛爷的小裤拉扯下来。

    “唔唔唔……嗯嗯嗯……”

    老佛爷吻得很投入,嬗口中不时的飘出阵阵舒爽的、类似于哽咽的娇喘声,她抬起雪臀,配合的让尔泰将自己的小裤拉扯了下来,挂在了腿弯上。

    那里早就湿漉漉的了,尔泰刚刚将手触碰到暴露出来的小美穴,老佛爷的身体就剧烈的打个战栗,美满、柔嫩的雪臀随着这个战栗,重重的撞在尔泰翘起的肉棒上。

    “啊……”

    老佛爷放开了尔泰的嘴巴,迷醉的呻吟起来,尔泰的肉棒太坚硬了,仅是隔着裤子的一个轻微的触碰,老佛爷放佛都觉得尔泰的肉棒差点将自己的小穴击穿了。

    “好怜儿,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大肉棒了?”尔泰在老佛爷的背后,坏笑着问道。

    “……嗯……”老佛爷羞涩的,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轻轻应道。

    “那我让你舒服,你也别忘了我啊。”尔泰继续说道。

    听了尔泰的话,老佛爷心中尽自羞赧,却仍是颤抖的将手伸到背后,摸索着位置,找到了尔泰顶在自己玉臀上的肉棒,小手握住了,轻轻的上下撸动起来。

    尔泰半眯着眼,享受着老佛爷的服务,同时从背后看着这个被自己折服了的美丽的高贵女人,此时的她脸颊潮红,呼吸急促,衣衫半解的身子如波涛般起伏着,她的轻纱衣,已经滑落到了腰间,她的肚兜,也被尔泰扯到了腰身上,堆积在了一起,她的两颗乳团,随着尔泰的撩逗,变得坚挺、鼓胀了。

    “尔泰……给我……我要……”老佛爷双眸迷离,像是梦呓似的央求道。

    轻轻的一句话,就让尔泰的神经崩溃了,他的心灵被狠狠的剧烈的触动了,动作也是变得不再平和,一只手没有停下揉捏老佛爷椒乳的动作,而另一只在老佛爷阴部门户上的手,屈起了两根手指,猛地一下,闯入了蜜穴甬道之内。

    “啊……好舒服……好美……嗯……快点……用力插……我呀……恩恩恩……”

    老佛爷的呻吟变得更急促更大声了,此时她依旧是背对着尔泰,雪臀随着尔泰手指的动作,一前一后的跟随着节奏摆动着,她隔着裤子揉搓着尔泰武器的手,也是飞快的摸索到尔泰的腰间,冲动的解下了尔泰的裤子,真实的握住了尔泰暴起、涨红的武器,急切而用力的动作着。

    同时高亢的呻吟,也是变成了奋力的呐喊,尽管她紧紧的咬住枕巾,但是剧烈的情动,还是让本能的舒爽,抑制不住的从嬗口中传出。

    “啊……啊……啊……好舒服……亲丈夫……我要来了……啊……啊……我要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尔泰用手指在老佛爷浪屄里猛的抽了几下,屄心里陡的一酸!一股温热的体液沿着蠕动不休的浪屄眼喷射出来,紧接着大量液体满溢出来,源源不绝的涌出屄眼,顺着肥白的大屁股流到了床上,连床单都湿透了。

    老佛爷泄身了一次后,四肢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可尔泰的手一直在她的蜜穴中用力的抽插着,渐渐的老佛爷又恢复了力气,全身电流如潮,快感连连,甚至比之前的畅快还要剧烈百倍,她情不自禁的叫喊起来。

    “啊……尔泰给我……用力啊……我要……好想要你的……那里……好想它进来……啊啊啊……”

    尽管手指在飞快的动作着,嘴巴也在老佛爷的后背上疯狂的亲吻,但尔泰的耳朵依旧灵光,他听到了老佛爷迷乱的话语,便调笑着问道,“好怜儿,你想要我的什么啊?”

    “啊……讨厌……别这样羞人家……快点弄……好吗……恩恩……”老佛爷脸色绯红的娇声道。

    “不好,你要是不说,我就不动了。”尔泰笑着威胁到,当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啊不要……别……别呀……别停下来……啊……”正处于享受中的老佛爷,突然感觉到身体中没了那种舒爽的充实感,便情急的央求道。

    不过尔泰故意使坏,已经完全将手指从老佛爷的小穴中抽了出来,抚弄着老佛爷椒乳的手,也停止了摆动。

    “好人……给我……求你……好吗……”已经被尔泰撩拨起了兴致的老佛爷如何肯干,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老佛爷的傲气,有的只是平常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渴求,渴望自己男人的肉棒,进入自己柔软的小蜜穴中解痒。

    尔泰也知道老佛爷的性急,调笑着问,“好怜儿,那你告诉我,你想要我的什么?”

    “……我……嗯……”老佛爷羞涩的说不出口。

    “不说?”尔泰坏笑着,将手指又进入了老佛爷的蜜穴中,不过在她刚刚享受的抖动身体之时,又猛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

    这样的挑逗方式,根本就是在故意使坏,老佛爷刚感觉到久违的爽快,随后就又消失不见了。

    “快说,你想要我的什么?”尔泰追问道。

    “……嗯……要……要……要你的……的肉……嗯……棒”老佛爷支支吾吾的说道,小手从身前伸到背后,用指尖碰了碰尔泰的肉棒,说完后,羞答答的将脸颊深埋进枕头中。

    “哈哈,要我的肉棒?那我是谁呢?”尔泰一只手从背后抱住了老佛爷的右腿,将它向上抬去,老佛爷着急的配合着尔泰的动作抬起腿,将一方水帘洞,整个展现在了尔泰的眼中。

    那芳草上,沾满了露水,可见老佛爷真的是情难自已了。不过尔泰依旧是在使坏,他将烫热的武器枪头,坏坏的在老佛爷的蜜穴外研磨着,磨蹭着花瓣,就是不肯深入甬道之中。

    感受着下腹处传来的钻心的麻痒,老佛爷自行摆动着屁股,想要与尔泰的肉棒能够更强烈的接触,不过也正是这样的动作,非但没有解痒,反而令得身体的酥麻愈发的剧烈了,难以控制了。

    她回过头,央求的看向尔泰,娇滴滴的说道,“尔泰,人家都说了,求你进来好吗?”

    “进去可以,不过你要叫我相公。”尔泰在老佛爷的耳边磨蹭说。

    要不是感觉到耳边传来的热气,老佛爷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尔泰竟然让自己叫他相公,尽管两人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但是相公这个词,还是让她觉得有些难以出口。

    “尔泰,我叫不出来,不叫行不行?”老佛爷回过头,脸红彤彤的,羞涩的跟尔泰商量道。

    “行啊。”尔泰很痛快的说道。见他不在刁难,老佛爷心中一喜,顿时轻松了不少,不过眨眼间,尔泰话锋一转,愈发坏笑着说道,“叫我夫君也行啊,哈哈。”

    “讨厌,你个小坏蛋,就知道捉弄人家,人家不理你了。”老佛爷不依的扭动着娇躯,不由大发着娇嗔。

    “哼,让你叫我小坏蛋。”尔泰听老佛爷叫自己小坏蛋,故意气鼓鼓的哼道,随即拼了命的用自己的肉棒在老佛爷的蜜穴上研磨着,弄得老佛爷淫水横流,娇喘不断,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深入进去。

    强烈的刺激令得老佛爷快感连连,她再也顾不得心中的羞涩,断断续续的大声娇喘起来。

    “尔泰……你非要折磨死我吗……啊……不要磨了……哦……我叫……我叫还不行吗……”

    老佛爷央求的说道,“好人……别再磨了……我叫……相……相公……这样……啊……行吗?”

    “行,好的好怜儿,好娘子,相公这就让你飞上天!”听老佛爷娇滴滴的叫自己相公,尔泰心中一喜,不再逗弄老佛爷,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老佛爷的湿漉漉的阴部,腰身一挺,‘滋溜’一声,就整个插了进去。

    “……啊!”

    尔泰猛烈的一刺,鼓胀、烫热的肉棒紧紧的擦过狭窄、温热蜜穴肉壁,笔直的闯入花心尽头,强烈的快感伴着同样强烈的痛感,令得老佛爷禁不住吃痛的大喊了一声。

    “尔泰……啊……你轻点……你的那么大……嗯……那么粗……你整个全进来……啊……不怕弄死我吗……”

    老佛爷幽怨的白了尔泰一眼,娇嗔的说道,她感觉尔泰强力的冲刺,似乎快要将她的雪臀顶穿了。

    听她娇声抱怨,尔泰就故意停下了动作,将巨大的肉棒留在老佛爷的小穴内,却不动作。

    感觉到尔泰停止了动作,老佛爷一边自行摆动着凫臀,一边着急的说道,“……嗯……怎么停下来了?”

    “不是你嫌我不知道轻重吗,我不弄了还不行?”尔泰一副委屈的模样。

    “好人,求你了,别折磨我了,快点好吗?我要……”老佛爷已经顾不得一国太后的尊严了,如同一个荡妇一般的哀求道。

    “行啊,那你说,是让我快点还是慢点?”尔泰笑着问。

    “快点,用力点好吗?”老佛爷急切的说道。

    “那你叫我相公,求我快点。”尔泰步步紧逼。

    “相公……好相公……求求你……快点进来好吗……我要……我要你用力的……插我……”老佛爷完全陷入了肉欲之中,按照尔泰的要求请求道。

    “那你让我插你的那里?”尔泰使坏。

    “插……插人家的……的……小……穴……啊……好丈夫……用力……人家的小穴……嗯……好痒……”老佛爷羞红着脸,央求尔泰用力的插自己。

    “那你让我用什么插你呢?“尔泰依旧是坏坏的问。

    “嗯……用……你的……大……大……肉……棒……插我……“老佛爷扭动着身子,小穴急不可耐的磨蹭着尔泰的肉棒。

    见尔泰只顾着淫笑的看向自己,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压根不肯动作,老佛爷禁不住着急了,她扬起手,小粉拳擂打着尔泰的胸膛,急切的求他抽插自己。

    “好人……好相公……亲丈夫……求你……求你用你的……嗯……大肉棒……插好妹妹……你的好娘子……好怜儿……的小蜜穴……好……吗……啊……”

    “么,娘子你真好,别急,相公这就让你爽。”听着老佛爷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自己干她,尔泰心生荡漾,他在老佛爷绯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随即大幅度的摆动着腰身,飞快的在老佛爷的蜜穴中冲刺了起来。

    找寻到了久违的快感,老佛爷畅快的呼吸着,她觉得自己要飞上天了,尤其是这种背后侧身行事的姿势,让的她的小穴不能分的很开,愈发紧括的包裹着尔泰的肉棒,肉与肉的摩擦,使得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全新体验。

    “好怜儿,好娘子,你的好紧啊……”尔泰一边飞快的冲刺,一边调笑着老佛爷。

    这些话听在老佛爷的耳朵里,本应该羞涩的她,却是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她像是得了情郎夸奖的小女孩一般,愈发卖力的前后摆动着凫臀,迎合着尔泰的冲击,看那急切的样子,像是要将尔泰的肉棒永远的吞噬进自己的蜜穴之中,再也不愿拿出。

    迷醉的她,转过潮红的脸颊,媚眼朦胧的看向尔泰,红唇微微开启,娇喘接连不断。

    “尔泰……用力……你的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再快点……我要来了……啊啊啊……”

    听到老佛爷的渴求,尔泰用力的高举老佛爷已经抬起的右腿,将阴户大大的分开,仍旧让她侧身躺着,而后跪着身子,屁.股坐在老佛爷放在床上的左腿腿弯处,在将老佛爷的右腿抗在肩头上,用一个从未用过的姿势,强烈的冲刺起来。

    ‘啪啪啪!’

    尔泰武器下垂摆的两颗小球球,不断的随着他的冲刺而击打在老佛爷的阴户上,肉与肉的碰撞,发出阵阵淫靡的清脆声响。

    “啊尔泰……快点……用力插……我啊……要到了……再快点……唔……嗯……哦……”

    感受到身体一阵阵强烈的悸动,老佛爷半侧着的身体用力的想要正过来,双手毫无张力的四处挥舞着,想要寻找着发泄的支撑点。尔泰用力的将身子向下压,胸膛触碰到了老佛爷丰满坚挺的乳房,迷乱的老佛爷一把抱住了尔泰的脖颈,一只手压着他的脑袋,凑向自己的大奶子。

    尔泰张开口,一口含住了那颗娇羞的乳头,用舌头在上面滑动着。

    “尔泰……咬我……用力啊……我要你亲我的乳头……啊……下边也别停啊……快呀……使劲插我……我要来了……啊……要死了……”

    老佛爷的身体一阵阵猛烈的痉挛,在她疯狂的扭动身体寻找刺激和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中,她美美的发泄了两次。

    高潮过后的她,整个人瘫软在松软的床榻上,急促的娇声喘息着,无力的承受着尔泰一如疾风骤雨般的冲击。

    很快,尔泰变换了一个姿势,他拍拍老佛爷的凫臀,让她转过身,老佛爷听话的转过了身,翘起雪白的大玉臀,跪趴在尔泰的身前,在这个过程中,尔泰的肉棒一直没有从老佛爷的蜜穴中拿出来,肉与肉紧紧的摩擦、旋转,这样新奇的感觉,竟然又让老佛爷丢出去一次。

    “尔泰……你好会……啊……弄啊……人家从来……嗯……没有这样……啊……舒服过……”

    老佛爷还没有说完,尔泰就将腰身重重的向前一挺,肉棒的龟头直射入花蕊深处的花心上,而那两颗小球球,也是重重的撞在了老佛爷白晰、圆润的雪臀肉上。

    这种背后的姿势,令得老佛爷原本不算紧括的蜜穴变的紧括了,紧紧的夹住尔泰的武器,强烈的摩擦使得两人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快感,一种难以形容的,极想发泄的畅快,从两人重要部位的结合点向着全身各处蔓延而去,两人的身子,都有些酥麻了。

    尔泰双手把住老佛爷的大玉臀,手心用力的揉捏着臀肉,腰身飞快的浮动,越来越猛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将老佛爷的身体中掀起阵阵惊涛骇浪。

    ‘啪啪啪!’

    ‘咕叽咕叽!’

    淫.靡的动作声不绝于耳,在老佛爷一阵连串的呼喊、哀求、释放的高亢呻吟声中,尔泰感到腰间一阵酸麻,同时瞬间增大的武器愈发强烈的摩擦着老佛爷小蜜穴的肉壁。

    “相公……好相公……亲丈夫……亲夫君……好人……啊啊……我要……你的好怜儿……好娘子要你……用力啊……用力的插我……干我……玩我……啊……怜儿要来了……坏丈夫……臭相公……你好狠……啊……你要把你的好怜儿……嗯……干死……你……才开……心吗……”

    老佛爷用力的摆动着雪臀,跟随着尔泰强力冲击的节奏,同时将一只玉手从身下伸到背后,握住了尔泰的两颗阴囊,摩挲起来。

    原本就火热异常的阴囊,在有了老佛爷温软如玉的手掌的摩挲后,变得坚挺、胀大,一阵强烈的快感,在飞速的盘旋着,而后四散而开,瞬间就传至全身各处。

    “啊……啊……大肉棒哥哥……骚屄被你插得……美死了……啊……啊……快操我的小骚屄……”

    “啊……啊……我的好肉棒……求…求你……快……快点儿……好吗……我……的……小屄……骚屄……痒死……了……求求你……快把……我……插……插死……来……嘛……哎……哎唷……快……快……小浪屄……浪屄……痒死……了……大肉棒相公……好丈夫……哎唷……快用你……的大肉棒……给……小……骚穴……解痒……嘛……啊……用力……一点……嘛……嗯……我的淫浪屄……受不……呀……痒……死人……”

    随着老佛爷高昂的呻吟发展到顶峰,尔泰身体中的酥麻愈发的强烈,在难以抑制的超强快感中,尔泰身体中的精华全部喷薄而出,瞬间胀大的龟头,一跳一跳的顶着花心,将精华融入了老佛爷的花蕊露水之中。

    ……

    雨歇雨停,两人粗重的呼吸着,仿佛从浪花冲上了万丈高空,又重重的落回到沙滩上。

    过了一会,尔泰从老佛爷的身体上起来,拿了一块白布,替两人擦干净了战斗过的痕迹,随后尔泰拥着老佛爷,两人赤身裸体的搂抱在一起,彼此爱抚着对方的身体,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尔泰,你越来越会弄了,再往后,我怕是会受不了你了。”老佛爷搭在尔泰肚子上的右腿下移,勾动着染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轻轻的在尔泰的肉棒上摩挲着,挑逗着。随后又用光洁嫩滑的脚面,磨蹭着尔泰的两颗阴囊。

    尔泰的目光向下看去,看到了老佛爷的美脚,整个脚丫子通体白晰,如一块美玉,脚踝、脚心、脚趾都是白白嫩嫩的,尤其是晶莹剔透的脚趾染着的大红色玫瑰指甲油,更是为几乎完美的美脚,平添了一抹撩人的魅惑。

    看着看着,尔泰突然心生了一个古怪的念头,他想到了前世的丝袜,他在幻想着老佛爷的这双美脚、美腿,穿上肉色玻璃丝袜或是黑色玻璃丝袜是怎样的情景?

    若是真穿上,恐怕会让人瞬间大脑短路吧!薄薄的脚丫,藏在肉色玻璃丝袜中,原本白晰的脚丫,将会愈发的玲珑剔透,曲线完美,尤其是脚趾上的大红色的玫瑰图案,若是透过薄薄的肉丝映衬过来,岂不是勾魂摄魄到令人鼻血狂喷?

    他的心中,忽然萌生出了想要制造丝袜的念头。

    眼见尔泰突然安静了下来,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挑逗他肉棒的脚丫子,老佛爷羞赧的抿了抿嘴唇,娇滴滴的问道,“尔泰,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尔泰从丝袜的念头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随后有些无奈的一笑,他总不至于告诉老佛爷,他在想老佛爷根本就不懂的丝袜吧。

    “哦。”见他不说,老佛爷心中虽然有些好奇,但没有过于追问,话锋一转,问道,“尔泰,你不是有正事跟我说吗?”

    “正事?”尔泰挑起眉头,随后一拍额头,夸张的说道,“都是老佛爷你太漂亮了,一见到你我就只能用下半身思考了,都把正事给忘记了。”

    “讨厌,什么下半身思考啊,多羞人啊,以后可不许再说这种羞人的话了。”老佛爷娇滴滴的扬起粉拳,打了尔泰一下,娇嗔道。

    看她那妩媚的风情,尔泰险些没把持住,还想着将老佛爷按在身上奉养一通,不过这事也是大事,他便收起了玩闹之心,正色的说道,“怜儿,我要跟你说的事情,就是上次下毒的事,我查清楚了,这件事跟三个人有关系。”

    “和谁有关?”听尔泰说起上次下毒的事情,老佛爷也收敛了笑容,香眉紧蹙,神色亦是凝重了起来。

    “红莲教教主、十四王爷和容嬷嬷。”尔泰眼珠一转,正色回道。

    第067章除掉容嬷嬷

    尔泰一口气报出了三个人物,老佛爷脸上的诧异之色渐浓,她喃喃的重复着,“红莲教教主、十四王爷、容嬷嬷?”

    每说一个字,老佛爷的心就剧烈的颤抖一下,尤其是对于十四王爷和容嬷嬷这两个名字,老佛爷愤恨中带着一丝的质疑。她问道,“这三个人有什么关联吗?”

    “红莲教教主与十四王爷有关联,至于容嬷嬷与他二人有没有联系,现在还不能断定,不过据花枝和林海透露,怜儿你吃的柿饼确实是皇后娘娘差人送过来的,而下毒之人,正是容嬷嬷本人。”

    尽管是在撒谎,但尔泰仍旧是脸不红心不跳,他心中早就恨透了容嬷嬷这个老妖婆,既然红莲教的人想要借机里间老佛爷与皇后的关系,又让尔泰得知了,但他定然会将计就计,设法除掉容嬷嬷,在想办法将皇后从此事中摘出来,让她欠自己一个人情。

    “容嬷嬷下毒谋害哀家,尔泰你有证据吗?”老佛爷紧蹙的眉头又放松开了,这风风雨雨几十年,她经历的宫闱风浪太多了,类似于这样的事情,只要她知道了元凶,自然不会太过担忧的。

    “有证据。”尔泰坚定的点点头,“据皇后娘娘的丫鬟花枝供述,容嬷嬷她经常私下偷偷与林海来往,两人过从甚密,而林海正是红莲教的乱党,目前我已经将他藏在了我的房间中,经过秘密审讯,他承认了自己是红莲教的乱党。”

    “嗯。”老佛爷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她点点头,紧接着问道,“那红莲教教主与十四王爷是怎么回事?”

    听老佛爷问道这一节,尔泰便据实说道,“红莲教教主与十四王爷,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按照这群乱党的部署,原本是想要利用迷.魂丹来迷乱你的心智,之后操控你,把你当成人质来要挟皇帝,让皇帝陷入两难的境地,从而威逼皇帝让位,扶持皇帝的十四叔十四王爷上位,进而颠覆大清朝。”

    “哼,好毒辣的计谋,不过后来你不是说,我的身体里还有一种什么迷.幻.药嘛,而且两种毒药一中和,就成了,成了……”老佛爷反问道,至于银笑半步颠,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是,按照正常的部署,应该是由翠莲在您喝的银耳莲子羹中撒入迷.魂丹,以此来迷乱你的神智,而至于迷.幻.药,它也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毒药,我猜想,容嬷嬷一定是好大喜功,想要通过给你下药来向红莲教表明她的忠心,不巧翠莲也正在此时给你下药,两种药一中和,就……”尔泰解释道。

    “嗯,如此说来也有道理,不过林海是红莲教教徒这件事,你是怎么查清楚的?”老佛爷好奇的问道。

    “是这样的……”尔泰就有真有假的跟老佛爷说了昨天的情况,“老佛爷,昨天我正在巡视,发觉一个陌生的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张望着什么,不久后,那个黑衣人便进入了西山寺后山的密林中,林海早就等候在此了,见到那黑衣人,他还紧着行礼,叫那黑衣人什么韩舵主,自称属下。”

    “之后我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那个黑衣人说,事情败露了,教主很生气,希望他继续努力,争取把事情早日办成之类的,还有就是什么十四王爷他日称帝了,会跟红莲教平分江山,林海将会是新朝最大的功臣云云。”

    听尔泰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老佛爷略作消化,随即又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十四王爷要造反?”

    “嗯,听他们话中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尔泰笃定的点点头,这倒不是他有意陷害十四王爷,不过在前世的时候,他偏巧看过关于九子夺嫡的书籍和电视剧,也听到了一些野史传闻,说什么江山原本是传给十四王爷的,雍正串通了隆科多篡改了康熙遗诏。

    “哼,这个混蛋,我早就劝诫皇帝,要他除掉十四王,不过皇帝他总是随口应承,可转过身就把这事给忘记了,说什么只要自己怀柔的对待十四王,他就会对自己感恩戴德,绝不会造反,现在看来,皇帝他这是在养虎为患,不行,哀家决不能让祖宗的基业,败坏在十四王这等狼子野心的畜生手中,哀家这就给皇帝修一道密旨,阐明厉害。”听了尔泰的奏报,老佛爷气哼哼的说道,作势就要起身,誊写密旨。

    尔泰急忙阻拦道,“怜儿,别冲动,这件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毕竟一切我们只是听说和猜测,并没有实际的证据,你跟皇帝说了,他不一定会相信,反而会觉得你在搬弄是非,容不得前朝的罪臣存活,如此一来,可就不美了。”

    “哼,他敢,哀家可是他的亲娘,他敢不听哀家的话?”老佛爷的肺子都要被气炸了。

    “怜儿,为了这点事生这么大的气不值得,小心气坏了身子,我可是常听人说,女人经常生气,可就是不美了,你要是不漂亮了,我可就……”尔泰坏笑着安慰道。

    “你就什么?”老佛爷柳眉倒竖,扬起了粉拳。

    “就不要你了呗。”尔泰嬉闹的说道。

    “好啊你,你要是不要我,哀家就把你这里割掉,哼。”老佛爷跟个小女孩似的,嘟起秀美的红唇,扬起拳头噼里啪啦的就朝着尔泰的身上挥来。

    “呵呵,你笑了,这才对嘛,没事就得多笑笑,这样才更漂亮啊。”尔泰一边躲闪着老佛爷的粉拳,一边说着俏皮话,老佛爷心里甜滋滋的,脸上却装的老大不乐意,跟尔泰打闹在了一起。

    两人嬉闹着,哈哈大笑着,浑然忘记了正事,直到两人停止了打闹,老佛爷才猛然发觉,原来在她的心中,已经是完全将尔泰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只要在他的身边,自己就格外的安定,丝毫不用为宫闱倾轧伤脑筋。

    她悚然而惊,她对尔泰的信任程度,已经丝毫不亚于已经死去的雍正和她的儿子乾隆,甚至此二人说一百句话,都抵不过尔泰的轻轻的一句话。

    “既然已经把尔泰当成了自己的男人,那自己就索性做回小女人,一切事情都由他来解决吧。”老佛爷自语道,随即看向尔泰,正色的说道,“尔泰,这件事你看着办吧。”

    “嗯,我会的,我会让这群乱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尤其是,我不会让这些狼子野心的混蛋,伤害到我的好怜儿一根毛发的。”尔泰捧起了老佛爷的双手,深情款款的说道。

    见他一脸的真挚,老佛爷心中涌起了一抹甜腻腻的感动,她将秀美的脑袋轻轻的靠在尔泰的胸膛上,摩擦着,嬗口轻启,甜甜的‘嗯’了一声。

    看着一脸甜蜜的老佛爷,尔泰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即附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怜儿,这件事还需要你的配合……”

    听完尔泰的主意,老佛爷挑起眉头,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敲打皇后?”

    “因为皇后仗着你的宠信,呼风唤雨、作威作福惯了,如此一来,她习惯了别人在她面前俯首帖耳,自然的就失去了戒心,就像容嬷嬷这个红莲教乱党,竟然能在她宫里隐藏这么多年而没有察觉,以至于这个丧心病狂的老巫婆能够肆无忌惮的在您的柿饼中下毒。”尔泰恶狠狠的在老佛爷面前上容嬷嬷的眼药。

    老佛爷心中有些怀疑,按说容嬷嬷是皇后的奶娘,从皇后出生开始,容嬷嬷就一直跟皇后呆在一起,两人可是说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她一直是在精心的护卫着皇后,在一次次的宫斗之中,为皇后出谋划策,最终笑到了最后。

    如此忠心的奴婢,照理说没有可能会拆皇后的台,整个皇宫,就无人不知自己是皇后的后台,给自己下药,那不就等于断了皇后的后台吗?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那么精明的容嬷嬷会傻乎乎的去做吗?

    不对!

    尔泰明明说,迷.幻.药和迷.魂丹是一样的用途,都是让人神志不清的毒药,如此说来,容嬷嬷定是怕自己日后会对皇后不满,不在重新她,就会丢掉皇后的后位,进而牵扯到十二阿哥在将来的可能的夺嫡之争中败北。所以她就想出了这个阴招,想要用毒药霍乱自己的心智,永远的受她容嬷嬷控制。

    但是容嬷嬷的迷.幻.药是从哪里得来的呢?对了,刚刚尔泰说了,容嬷嬷与红莲教的乱党林海过从甚密,两人关系不明,那迷.幻.药很可能就是从林海手中得来的。

    这个阴狠毒辣的老巫婆,老佛爷在心中咒骂道,她经历了几十年的宫闱倾轧,早就养成了疑心甚重的性格,原本听了尔泰的凑报,她还觉得容嬷嬷有些冤枉,可能是凑巧了被卷进了这场阴谋之中,可是经自己这样一推敲,她反而觉得,容嬷嬷不但不像是受了无端的冤枉,更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策划者、推动者。

    很多时候,很多人,很多事,都经不住细想!

    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不论容嬷嬷是否真的与此事牵连,只要她威胁到了自己的性命,就一定要被除掉,这也是老佛爷这几十年来历经宫闱倾轧能走到最后成为太后的原因,跟她同一个时期的前朝妃子们,早就都在一次次的宫斗中,过早的丢掉了性命。

    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深深的宫墙之中,要想比别人活得长,就要比别人更狠,在灾难为发生到自己头上之前,除掉任何会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想罢,老佛爷的目光完全冰冷了下来,她看向尔泰,用冰冷至极的声音说道,“尔泰,就按照你说的,除掉容嬷嬷,好好的给皇后敲一个警钟!”

    第068章家宴香情(一)

    尔泰回到自己的房间,紧闭房门,走到内室之中,打开一个放衣服的红漆大箱子,林海蜷缩在里面,嘴上贴着黑色的绷带,一连惶恐的看向尔泰。

    “妈的,看什么看!”尔泰甩了林海一个脆生生的巴掌,之后撕开他嘴上的胶布,拿过一个板凳,坐在林海的对面,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的看向他。

    “福二爷,您饶了我吧,该招的我都招了。”林海可怜兮兮的看着尔泰,哀求的说道。

    “放了你?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尔泰反手又甩了林海一个巴掌,他发觉自己近段时间手有些痒.痒了,动不动就喜欢甩人家巴掌,貌似甩的还很过瘾。

    “福二爷——”林海的嘴角流出浓浓的鲜血,满面惧怕的看向尔泰,弱弱的哀求,却是没敢再提放了自己的要求,免得再吃尔泰一记耳光。

    尔泰站起身,走到林海近前,潇洒的一甩裤裙前摆,抬起右腿踩在林海的肩膀上,笑容满面的说道,“林海,你可是红莲教的乱党,我要是放了你,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可是一直就让你白吃白喝的住在我房里,难免也会被人误会为我窝藏罪犯,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说完,尔泰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奸笑,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抽刀出鞘,用那泛着寒光的刀面,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滑动着。

    看着尔泰手中的匕首,林海心下骇然不止,就在刚刚不长时间之前,尔泰就是用这个匕首,在自己的大腿上扎了一个大洞,还不断的在里面搅动着,一想到那种钻心的疼痛,林海就禁不住胆战心惊。

    “福二爷——求你——不要再刺了——我会死的。”林海浑身哆哆嗦嗦的,满面的哀求之色。

    “死?哈哈,反正你早晚要死,现在被我刺死,那是你的荣幸。”尔泰的笑容,变成了阴冷的狞笑。

    “不——不要——福二爷,求求您,千万不要杀了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林海战战兢兢的哀求。

    “你不想死?”尔泰狞笑着,反问道,右手握着的匕首,作势又要向林海的伤口处刺去。

    “不要,福二爷,求您手下留情啊,不要再刺了,求求你了,求你救救我,我给你做牛做马做奴隶都愿意啊。”看着锋利的匕首尖头已经触碰到了自己伤口,林海胆战心惊的连连摇晃着脑袋。

    “我呸,凭你一个红莲教乱党,也配给我做牛做马做奴隶,你还是省省吧。”尔泰在林海的脸上啐了一口唾沫,随即话锋一转,收回了匕首,手指捏着下巴,贼笑着说,“不过,如果你肯戴罪立功的话,在量刑上,我或许能帮上忙。”

    一听尔泰这话,林海顿时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顾这根稻草能不能承担他自己的重量,他拼命的点头,急切的说道,“福二爷,你要不让我死,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我戴罪立功,我弃暗投明,我什么都听你的。”

    “哦,什么都听我的?”尔泰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深了,“那如果我让你跟容嬷嬷睡觉,你同不同意啊?”

    “什么?跟容嬷嬷那个——呃——哇——”听尔泰说让自己跟容嬷嬷睡觉,林海差点没将隔夜饭吐出来,那个老妖婆,那么丑,这还不如自杀算了……

    “怎么?不同意吗?”见林海犹豫不决,尔泰又将收回的匕首向着林海腿上的伤口捅去,林海顿时额头直冒冷汗,大喊道,“我睡,我睡,福二爷,求您高抬贵手吧,再刺我就死了!”

    “妈的,不识抬举,早答应不就结了。”尔泰又甩了林海一个巴掌。

    “福二爷,那现在——您能赏我口饭吃吗?”尽管挨了尔泰几个巴掌,林海还是一脸谄媚的问向尔泰,跟哈巴狗似的。

    “想吃饭?行啊。”尔泰很爽快的应了。

    “不过——”转念,尔泰欲言又止,脸上出现了很为难的神情。

    听了尔泰第一句话,林海顿时心花怒放,他是真饿了,不过听了尔泰的第二句,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尔泰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福二爷,您——”林海弱弱的问。

    尔泰挥挥手,和蔼的笑着,随意的说道,“也没什么,只是要你的亲笔书信罢了,你只要休书一封,告诉你的所谓的什么狗屁韩舵主,老佛爷和一干娘娘们回程的时候走哪条路就可以了,怎么样,简单吗?”

    看着尔泰一脸无害的笑容,林海真恨不得爬起身子,凶狠的扑向他,在他脸上捅一万个窟窿,丫儿的什么人啊,这不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嘛,自己是红莲教安插在老佛爷身边的间谍,目前身份已经泄露了,他却让自己当双料间谍,回过头来陷害红莲教,如此一来,就算是事成之后尔泰他放过自己,红莲教也不会放过自己啊。

    可是如果自己不答应,瞧尔泰这个凶神恶煞的样子,怕是会一刀刀的给自己凌迟处死,原先自己算是看走眼了,没想到尔泰竟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自己该怎么办?林海心中纠结起来。

    见他迟迟未语,尔泰隐去了脸上的笑容,目光凶狠的盯视着林海,扬起手中的匕首,恶狠狠的说道,“怎么?很难决定吗?要不要我帮你决定啊?”

    说着,尔泰将匕首再次刺向林海早先被尔泰刺得流血、流脓的伤口,眼见着锋利的匕首上泛起的阵阵阴森的寒芒,动弹不得的林海只能哭泣着,大声哀求道,“福二爷,我听你的,我答应你,我他妈的答应你还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尔泰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林海的肩膀,笑眯眯的捏了捏他的脸蛋,忽然又用那只捏他脸蛋的手,反手甩了他一个巴掌,“妈的,以后跟老子说话文明一些!”

    随即,尔泰找来了笔墨纸砚,亲自给林海研磨,将笔递给他,林海颤抖的接过笔,抖动的更加厉害的写下了几个字,尔泰又给了他一巴掌,骂道,“给老子好好写,你这样书写,是不是想通风报信?”

    武功高强者心智比较灵敏,能通过字体的笔划构架,看出行文的人是在何种情况下书写的,林海此时受人胁迫,颤抖的书写,笔划上自然偏于松散和不规整,所以尔泰说他是在报信并不为过。

    “再不老实点,老子就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去喂野狗。”尔泰冷冷的喝骂道。

    “我写,我好好写。”林海骇然的望着尔泰,努力的平复着心中慌乱的神情,稳稳的握住笔,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

    真是难为他了,不过区区一百来个字,他却足足书写了两个小时,全身汗涔涔的。

    见他写完,尔泰一把收起那封书信,揣在袖口中,随后将林海锁在了箱子中,走出门,去给他找寺院里养的小花狗吃剩下的狗粮去了。

    “妈的,敢下毒害老子的愉妃,给你吃狗粮都是便宜你了!”尔泰在心中恶狠狠的咒骂道。

    ……

    转眼以快到了回程的日子,老佛爷召集随同前来的娘娘、格格们举行了一个家宴,尔泰也有幸在座。

    皇家是很讲究规矩的,老佛爷居中而坐,皇后是后宫之主,坐在老佛爷的左手位置,愉妃是贵妃娘娘,而且封为贵妃的时间最长,坐在老佛爷的右手位,珍妃坐在皇后的下手位,令妃封贵妃时间最短,坐在愉妃的下手位,而尔泰被老佛爷安排在了令妃的旁边,原本以他的资格,该是敬陪末席的,不过老佛爷如此抬举尔泰,其他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看向尔泰的目光中,略略有些复杂。

    晴儿、九格格、十二阿哥的座次就比较随意了,都是在下手位,没有分什么主次。

    这是尔泰第一次置身于花丛之中,左有令妃,再往左是愉妃和老佛爷,对面是皇后和珍妃,右侧是娇滴滴的晴儿,再往后是娇嫩的九格格。

    鼻中贪婪的闻嗅着各位娘娘、格格身上传来的香气,尔泰不由的心猿意马开来,心中痒.痒的,裤裆位置就顶起了老大一个帐篷。还好他的衣服比较肥大,将羞人的突起遮挡了大半。

    酒菜上齐,老佛爷开口说道,“今天哀家特意叫你们来,是想着跟你们聚聚,这段时间你们陪着哀家为大清祈福、为天下苍生祈福,你们也都辛苦了。”

    众娘娘就忙即回道,“能陪着老佛爷来为我大清皇室、百姓祈福,是臣妾的福分,要说辛苦,老佛爷您才是真的辛苦。”

    客套话完毕,皇后端起酒杯,代酒,“老佛爷,臣妾和一干姐姐妹妹们敬您一杯,感谢您这些年来对我们的维护,臣妾常跟姐姐妹妹们说,咱大清朝不能没有乾隆皇帝,咱这后宫,就不能没有老佛爷您。”

    见皇后提起话头,一干娘娘、格格们慌忙举起了酒杯,恭谨的看向老佛爷,不过眼角的余光在瞥向皇后的时候,神色各异。

    珍妃是浓浓的不屑和嘲讽,显见得是在说她拍马屁,愉妃的嘴角划起一抹冷笑,看样子素来与皇后不合,这也难怪,五阿哥跟十二阿哥,本就是嫡位之争的最热人选,令妃的神色倒是坦然,一方面是她性子恬淡,另一方面是十五阿哥还未出世,再说皇后只是嫉妒令妃得宠罢了,与她没有深仇大恨。

    尔泰也端起酒杯,不过眼神却是饶有兴致的看向珍妃,别说,她长得还真不差,有模有样,有滋有味,只是她偏就是红莲教安插在后宫中的间谍,不过尔泰没有向老佛爷提及这事,对于漂亮的女间谍,尔泰一向是要单独‘解决’的。

    珍妃像是也感受到了尔泰投向自己的如电的目光,激灵灵转过头,疑惑的看向尔泰,见她看来,尔泰对她淡淡的一笑,样子十分随意,不过敏感的珍妃却是悚然而惊,私下偷偷揣测尔泰这一笑所包含的内容。

    身在皇宫就是这般,每个人都是带着面具示人,同时又疑心甚重,哪怕对方的一个简简单单的笑容,人们都会揣测半天,想要探究笑容里是不是隐藏着一把锋利的刀子。

    何况珍妃本就身份敏感,每走一步都是加倍谨慎,万不敢行差踏错半步,因此她的疑心,比任何身份单纯、只是争风吃醋、背后使绊子争宠的娘娘们,防人之心更甚百倍、千倍。

    不过这次,她还真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尔泰对她微笑,只不过是他给美女打招呼的一个方式罢了。

    微微愣神了一会,珍妃对着尔泰矜持的一笑,随即就收回目光,继续看着老佛爷。

    喝完了一杯敬酒,老佛爷优雅的用手巾抿了抿红唇,随后看向皇后,状似随意的问道,“皇后,容嬷嬷呢?怎么没有看到她过来?”

    第069章家宴香情(二)

    容嬷嬷是宫里的老嬷嬷了,从皇后出生就是皇后的奶娘,皇后嫁到皇宫里来,容嬷嬷就成了皇后的贴身奴婢加心腹,对于她,老佛爷和其他一干娘娘们都熟悉的紧,很大程度上,容嬷嬷就是皇后的代言人,见她突然没有跟在皇后身边,难怪老佛爷会有此一问了。

    其实,在坐的娘娘和格格们也都暗自奇怪,想着皇后怎么没带容嬷嬷前来,不过也没好多问,不料想,老佛爷问了出来。

    听老佛爷问话,所以人都将目光看向皇后,后者严肃的脸庞上强挤出一丝笑容,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顿了顿,回道,“回老佛爷,容嬷嬷进来身子不太舒服,刚刚又咳嗽的比较厉害,臣妾怕她传染老佛爷和各位姐妹,就让她早些睡下了。”

    心中却在说,“容嬷嬷哪有病啊,只是奇怪的很,明明她身子很壮实,可今天偏就睡得死沉沉的,怎么叫都叫不醒。”

    “哦,容嬷嬷素日照顾你也辛苦了,算是下人们的楷模了,既然她生病了,哀家一会去看看她。”老佛爷对着皇后笑道。

    听老佛爷说完,在场所有人,除了尔泰之外,尽数都愣怔了,大家万没有想到,贵为一国太后的老佛爷,竟然提出去看一个下人。

    这其中蕴含的东西,怕不是老佛爷在作秀,表现自己关心下人那么简单,恐怕是在给皇后张目,给各位娘娘一个讯号,皇后她依然是老佛爷最宠信的人,连她身边的一个嬷嬷,老佛爷都表现出超出一般的关心,各位还是莫存他念,自觉服从皇后的安排吧!

    这是娘娘们的心思,尽管有些妒忌老佛爷宠信皇后,公然为她张目,摆出尽力维护她的架势,但脸上都是略带着点讨好的笑容,恭维老佛爷道,“老佛爷您关心下人,正是臣妾的楷模。”

    而作为当事人的皇后,除了吃惊之外,满是得意,她傲然的挺起胸膛,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扫视着众人。

    不过在当她的眼角瞥向尔泰的时候,她得意的神情戛然而止,她分明在尔泰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淡淡的嘲讽,还夹杂着一丝她曾经见到过两次的邪笑。

    “尔泰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对自己露出了邪笑?”皇后心中直打鼓,从她与尔泰交手的两次来看,只要尔泰对她露出了邪笑,那必然有大事要发生。

    不过任凭皇后想破了脑袋,也绝不会想到,这次的事情,竟然是发生在她最信任的心腹容嬷嬷身上。

    对于容嬷嬷为何没有到场,尔泰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他让秋兰偷偷的在容嬷嬷吃的菜里下了超量的‘安眠药’,容嬷嬷怎会不来?

    “马上就有好戏上演了。”尔泰在心里这样想着,随后就自然地露出了一丝邪笑。

    很快容嬷嬷的话题就告一段落了,老佛爷跟众位娘娘、哥哥、阿哥们其乐融融的喝酒、吃菜,谈天说地,渐渐的,宴会的气氛热烈了起来,虽说碍于老佛爷素日的威严,众人不是很放得开,不过早也没了刚开始的拘谨。

    眼见几人说的热闹,没人注意到尔泰,尔泰便偷偷的对着老佛爷和愉妃坏坏的眨眼,不过她两人毕竟一个是老佛爷,另一个是贵妃,尽管都上了尔泰的床,在公众场合还是要注意仪态的,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的扭过头,不去看尔泰讨人厌的的目光。

    尔泰也不在意,嘿嘿一笑,随后开始拼命的吃菜,一会夹夹左边的菜,一会又夹夹右边的菜,因为众人是围坐着一张圆桌,人数又多,空间显得比较紧凑,尔泰只要一叨菜,手臂就免不了触碰到令妃和晴儿的玉臂,甚至有些时候,还能轻轻的划过两人柔嫩的高耸。

    他忙活的不亦乐乎!好不快活!

    因为是家宴,在喝了些酒之后,气氛就逐渐放开了,娘娘们以老佛爷为之中,聊着国家大事和后宫里的一些话题,而格格、阿哥们,则以尔泰这个臣子为中心,问东问西的,尤其是尔泰是现代人,记忆中有不少古代人不知道的新奇的东东。

    “尔泰,你快说嘛,谜底到底是什么啊,别这样吊人胃口好不好?”

    说这话的是晴儿,声音嗲嗲的,甜腻腻的,直把尔泰的心儿都要甜腻的醉了。此时的晴儿因为酒精的关系,粉扑扑的俏脸上调皮的爬满了红霞,好看的极了,她双手缠绕在尔泰的胳膊上,连连的摇晃着,撒娇似地让尔泰告诉她谜底。

    而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乳房就一跳一跳的在尔泰的胳膊肘上磨啊磨呀的,弄得尔泰心中麻麻痒.痒的,真恨不得把晴儿搂在怀中,好好的在她的椒乳上捏揉一把。

    不过此时碍着众人在座,尔泰也不能太嚣张,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晴儿的玉乳上移开,却又看到了一张精致绝伦的脸蛋。这张漂亮、到不像话的脸蛋的主人,正是令妃的大女儿九格格,只见她一脸期待的看向尔泰,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崇拜之色。

    “你们真想知道啊?”尔泰故作神秘的问向晴儿和九格格。

    “想啊,哎呀,你快说呀,要急死人算了。”晴儿嗲嗲的摇晃着尔泰的胳膊,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在抛媚眼。

    “就是啊,尔泰哥哥,你快说嘛,人家想知道答案呀。”九格格也将身子凑过来,嫩的小手放在尔泰的胳膊上,学着晴儿摇晃起来,不过因为她力气小,倒像是在抚摸尔泰。

    “求你了,尔泰哥哥,好哥哥,快说嘛。”九格格嘟起红艳艳的小嘴说道,尤其是那句’好哥哥’,怎么听怎么像是跟尔泰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叫床时说的话,尔泰的那里,真的很硬了。

    “那好,我告诉了你们谜底,你们可不要自卑哦,其实谜底真的很简单的。”尔泰笑呵呵的说道。

    原来,他给晴儿和九格格猜的谜语,只是在前世的时候很简单的一个段子,作为现代人,只要不太傻,差不多都能猜到。

    谜面是:米的妈妈是谁?米的爸爸是谁?米的外婆是谁?米的外公是谁?米的丈夫又是谁?

    不过对于单纯的古代人,这种谜语,当真就是她们的死穴,眼见晴儿和九格格着急的样子,尔泰心中很是得意,心道,“都说晴儿冰雪聪明,诗词歌赋对对子样样精通,还不是被我这简简单单的谜语难住?”

    尔泰得意洋洋,摇头晃脑的说道,“米的妈妈是花,米的爸爸是蝶,米的外婆是妙笔,米的外公是爆米,米的丈夫,当时就是老鼠喽。”

    “啊?”听完尔泰的答案,晴儿和九格格顿时瞪大了双眸,满脑袋都是小星星,晕晕乎乎的,一脸茫然的看向尔泰,期待着他的解释。

    尔泰愈发得意的一笑,解释道,“你想啊,花生米,米的妈妈就是花对吧?而蝶恋花,米的爸爸自然就是蝶对吧?妙笔生花,那么米的外婆不就是妙笔?爆米花,要分拆开来,‘抱’米又‘抱’花,米的外公不正是爆米?而关于米的丈夫,就更好解释啦,老鼠爱大米嘛,哈哈哈。”

    “啊?”听完尔泰的解释,晴儿和九格格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嘴巴愈发的张大了,差不多能塞进两个鸡蛋,两人夸张的看向尔泰,满脸的郁闷。

    “哎,我真是太笨了,这么简单的答案,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九格格郁闷的嘟起红唇,小玉手扬起来,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脑袋,暗怪自己太笨了。

    晴儿却是目光灼灼的看向尔泰,眼神中多了一层崇拜之意,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爱慕之色,前些日子,尔泰给她讲了关于星座的知识,这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领域,虽然面上没有说什么,心下却是暗叹尔泰博闻强记。

    她曾经在无数个美丽的夜晚,一个人偷偷的幻想着有位文武双全的白马王子能牵着自己的手,步入神秘、幸福的洞房,相夫教子,过着无忧无虑的神剑眷侣般的生活。

    尔泰不正是自己想要的文武双全的白马王子吗?晴儿的芳心乱动,有如小鹿乱撞,再看向尔泰的时候,脸庞上浮起了一层娇羞的色彩。

    晴儿的变化没有逃过尔泰的目光,他心中禁不住十分得意,便想着锦上添花,继续问道,“咱们再来猜一个谜语好不好?”

    “好。”

    晴儿羞涩的说道,九格格却是兴奋的拍着小手,连一旁的老佛爷等人,见尔泰这边聊得热闹,竟也停止了说话,一齐看向尔泰。

    尔泰愈发的得意了,紧着搜肠刮肚的又想到了一个谜语:有棵椰子树,猴子、猩猩、狒狒一起上树摘香蕉,谁先摘到?

    “我知道,我知道,是猴子先摘到!”尔泰的话音刚落,九格格就急切的抢先说道,小脸上满是兴奋地神采,“因为猴子它体型小,爬的快。”

    “我猜是狒狒。”愉妃想了想,说道。

    “哦,为什么啊?”尔泰微笑着看向愉妃,期待着她的解释。谁料愉妃却是耸耸肩,笑着说,“我是猜的,不知道为什么,呵呵。”

    “那老佛爷您觉得呢?”尔泰又看向老佛爷。

    “应该也是猴子吧。”老佛爷也很开心的凑趣道。

    “就是嘛,我说是猴子吧。”见老佛爷给出了跟她一样的答案,九格格顿时兴奋的手舞足蹈的。

    “我觉得是猩猩。”说话的竟然是皇后,这真是出人意料,一般情况下,皇后都是比较严肃的那一类人,很少愿意凑趣。

    不过现在是家宴,气氛好不容易这般热闹,尔泰就笑着看向皇后,恭敬的问道,“皇后娘娘,您为什么猜是猩猩呢?”

    皇后瞥了尔泰一眼,随后淡淡的说道,“猩猩力气大,可以打死猴子和狒狒,根本不用跟两个小玩意争,自然就可以摘到香蕉。”

    说这话的时候,皇后的眼光从愉妃、令妃、珍妃三人脸上一一扫过。

    明知她话里有话,众人倒也不是太过在意,平日皇后就张扬惯了的,大家也都习惯了,不过珍妃偏就跟她过不去,争锋相对的说道“我猜是猴子或是狒狒先摘到香蕉,皇后娘娘有句话说的对,猩猩体型大,不过这是优点也是缺点,正因为他体型大,更容易被猎人射杀不是吗?如此一来,争夺香蕉的,不就剩下了猴子和狒狒两个?”

    “哼。”听着珍妃皮里阳秋、夹枪带棒的抢白,皇后轻哼一声,将头转了过去,不去看珍妃那张令她感到无比厌烦的狐媚子脸。

    眼见原本热闹的气氛即将被破坏,尔泰紧着圆场,问向令妃,道,“令妃娘娘,您猜是谁先摘到香蕉呢?”尔泰刻意的加重了香蕉两个字的读音。

    “这……”令妃竟然没有听出来尔泰是在提醒她,认真的想了回,说道,“我猜也是猴子吧,毕竟体型小嘛。”

    “耶!”听了母亲肯定自己,九格格更加兴奋了。

    “我也猜是猴子。”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十二阿哥开口道。

    除了晴儿,每人都给出了答案,尔泰便看向晴儿,问道,“晴格格,你觉得呢?”

    “啊?什么?”晴儿不知在想什么心事,忽然听到尔泰问自己,慌忙回神,又见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脸颊飞快的浮起了一抹酡红之色,羞赧的低下头,抿着红唇。

    看出了晴儿的局促和不安,尔泰替她解围,再将问题说了一遍,着重加重了‘椰子树’和‘香蕉’的读音,冰雪聪明的晴儿立时反应过来,笑嘻嘻的说道,“咯咯,谁都摘不到香蕉。”

    “为什么?”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嘻嘻,因为椰子树上怎么会有香蕉呢。”晴儿甜甜的解释道。

    “啊?”众人顿时好一阵脸红,过后就将矛头一齐对向尔泰,皆说尔泰这人真坏,出这么损的谜语,害的大家都猜不上来,之后又夸奖晴儿聪明云云。

    弄得晴儿又得意又不好意思,同时又有些奇怪,刚刚自己怎么会突然走神呢?为什么脑海中在想着和尔泰在一起的甜蜜呢?为什么在尔泰面前,一向聪明的自己,脑袋就好像短路了一般呢?难道?

    她没敢继续想下去,脸已经红透了。

    第070章家宴香情(三)

    尔泰的一个谜语,将家宴的气氛推向了G潮,随后尔泰打蛇随棍上,又紧接着给大家讲了几个带有笑话色彩的谜语,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老佛爷直接笑出了眼泪,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多少年没有这样开心过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男人尔泰带给她的,于是在偷偷看向尔泰的目光中,就多了一份爱意的柔情。

    感受到了老佛爷看过来的目光,尔泰微笑着回应,随后又看向愉妃,见她也是与老佛爷一般的表情,不由得新潮澎湃,再加上喝多了酒,就有些精虫上脑,裤裆里硬邦邦的难受。

    忽然,他低下头,看到了桌子底下的一双穿在绿色绣花鞋中的精致的小脚丫,那是愉妃的美足,尔泰偷偷的将自己的脚伸过去,轻轻的触碰愉妃的脚尖。

    感受到了尔泰脚尖的触碰,愉妃身子轻轻的战栗了一下,忙即收回了脚,脸色绯红的偷眼看向尔泰。

    见愉妃向自己看来,尔泰偷偷的对她一笑,如此一来,愉妃羞红的脸颊愈发的红艳艳了,那秀美的模样,看的尔泰的身体中的欲火直窜起了熊熊的大火。

    老话说的好,恶向胆边生,精虫上脑的尔泰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他再次的将脚伸向愉妃,这次右腿稍稍抬高了一些,伸到愉妃的脚踝处,将愉妃的美足挑了起来,随即半蹲下身子,伸长了手,在上面轻轻的抚摸着。

    愉妃自然感受到了小腿上传来的轻揉的抚摸,让她有些酥酥麻麻的了,她羞涩的瞪了尔泰一眼,示意他安分点,不过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了她与尔泰欢好的画面,一边承受着尔泰的轻抚,一边幻想着尔泰巨大的肉棒闯入自己小穴时的充实感和满足感。

    她越想越觉得嗓子眼发干,身体也越来越热,她很想将脑海中羞人的画面挥去,但是这画面就像是在她的脑海中深深的扎了根一般,任她怎样驱赶那念头也不为所动。

    正当她局促不安的时候,尔泰伸到桌子底下抚摸愉妃小腿的右手,已然向上窜去,摸到了愉妃柔嫩的双腿内侧,感受到尔泰指尖上传来的温热触感,愉妃身子就像是猛地遭了电击,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坐在她身旁的老佛爷看出了愉妃的异常,关心的问道,“愉妃,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啊……我没事……”愉妃像是被人撞破了心事,脸红红的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哦,没事就好,如果不行,可以先回去休息,千万不要硬撑着。”老佛爷好心的叮嘱道。

    “啊……我真没事……老佛爷您……嗯……不用担心我……我……”

    尔泰的手已经触碰到了愉妃的蜜穴上,只是轻轻的一按,愉妃就喘息不匀了,脸色透红到了白晰的脖颈处,断断续续的解释道。

    “那随你吧。”老佛爷疑惑的看了愉妃一眼,就没有再多言其他,转过头,继续跟其他人聊着闲篇。

    这时,尔泰身旁的令妃转过头,见尔泰半蹲着身体,左手扶着桌面,右手放在桌子底下,便好奇的问道,“尔泰,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原来令妃是以为尔泰肚子疼,右手在桌子底下捂着肚子,便关心的询问。

    “是啊,肚子有点痛。”忽听令妃动问,尔泰慌忙收回手脚,有些尴尬的一笑,装作肚子痛的回道。

    “是不是吃坏了肚子了?”令妃关切的问道,“如果不行的话,你可以跟老佛爷告假。”

    “不,不用,难得老佛爷今天这么高兴,我可不想因为一点小事,扫了她的雅兴,没事的。”尔泰笑着说道,心想还有正事没办呢,自己可不能提前退席。

    “真没事?”看的出令妃是真的关心尔泰。

    “没事的,姨娘你就放心吧。”尔泰小声的叫了令妃一声姨娘,后者展颜一笑,叮嘱道,“千万不要硬撑。”

    “嗯。”尔泰重重的点点头,心中涌起一丝感动。

    过了一会儿,家宴的气氛愈发的热烈了,老佛爷侧过身,跟皇后和珍妃聊着家常,晴儿和九格格、十二阿哥玩起了‘你拍一、我拍一’的小孩子喜爱玩的拍手游戏。

    感受到了尔泰投射过来的火热目光,愉妃本能的夹紧了双腿,随后将双脚藏在了凳子下面,躲避似的将目光转向了老佛爷一方。

    见她慌乱的模样,尔泰更想着挑逗她了,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尔泰的大脑有些不听使唤了,一切都像是受肉欲的支配,觉得在这种场合情挑愉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样的刺激。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同时伸出脚,慢慢的滑向愉妃那里,忽然,他的脚被某种东西挡住了去路,他有些奇怪的侧头一看,眼中见到是一双绿色绣花鞋,便飞快的收回目光,他害怕一旁的令妃看出端倪。

    不过他心中疑惑不解,愉妃双脚此时的位置怎么跟刚才不一样,怎么这么靠近自己?难道愉妃也动情了,表面上装出不乐意,暗地里却是配合的偷偷的将脚丫子伸过来让自己挑逗它?

    想着想着,尔泰心中大喜,不在迟疑,绷直脚尖,在靠近自己的一只美足的侧面,轻轻的划拨着,那里很柔软,很完美,一股麻麻的电流就顺着尔泰的脚尖,传到了他的全身各处,让他禁不住舒爽的长吟起来。

    这种在公众场合的情挑,真的是有种偷情的刺激,这种感觉令尔泰很受用,大脑一时有些短路的尔泰,浑然不觉他正在挑逗的这双美足,是令妃娘娘的。

    古代女人的坐姿比较规范,在吃饭的时候,身体绷直的坐在凳子上,双腿弯曲,脚尖点地,脚心后移藏在凳子之中,不过这样时间成了,脚就会酸麻,令妃是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的将脚丫从凳子底下伸出来,偷偷的放松一下,可是没想到……

    尔泰没有将目光投向桌子底下,他仍是想当然的认为这美脚是愉妃的,便肆无忌惮的挑逗起来,此时他已经将自己的脚尖慢慢的抬到了令妃美足的小腿位置,随后脚尖轻挑,将令妃的左腿挑了起来,由于此时那条美腿距离他较劲,尔泰只是微微侧身,向桌子底下伸出右手,便轻易的触碰到了那条修长笔直、弹力充盈的小腿。

    尔泰一边在上面抚摸着,一边偷眼观察着愉妃的反应,见愉妃依旧是神色自如的跟老佛爷聊天,心中有些不爽,心道,“丫儿的,真能装,就不信你没有感觉。”

    这样想着,尔泰便加重了手上抚摸的力道,不断地来回在那条滑腻的美腿上蠕动,感受着摩挲带来的快感,慢慢的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准备向着双腿缝隙间的阴户地带进发。

    “哼,我不信我摸你的小穴你会没有感觉。”尔泰报复似的想道,同时右手一路向上,但是还没有完全上去,令妃就将双腿紧紧的夹住,阻止了尔泰的进攻。

    “小样,还不让,看我怎么修理你。”尔泰毕竟也是十八岁的少年,还是有玩闹之心的,‘愉妃’越是阻止他,就越是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他的那只手再次落回到了那条美腿的脚踝处,忽然轻轻的掀起了脚踝处的裙摆,右手飞快的钻了进去,因为令妃此时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丝质轻纱,尔泰的手在她的腿上抚摸,跟直接在肌肤上触碰没有多少分别,甚至比直接触碰还要撩人。

    尔泰的手心中满是温热的柔软和丝滑,那种感觉令他着迷,他扬起之中,指肚轻轻的在令妃的美腿上游走,就好似在鉴赏一个艺术珍品一般。

    慢慢的,他觉得指肚前的温度愈发的温热了,心想看样子愉妃还是经不住自己的挑逗动了情,他变得更加的大胆,手掌直接按压在了那条美腿的膝盖上,随后其势不停,整个手掌紧贴着光滑、细腻、柔软、温热的腿缝内侧,飞快的摸向令妃的小穴。

    “快了,快到了。”尔泰的心儿提到了嗓子眼,就好似他是第一次摩挲愉妃的美腿一般,充满了新奇之感,尽管他有些怀疑,感觉这条美腿距离自己似乎是太近了,但已被肉欲操控的他,压根就忘记了分辨。

    令妃感觉到那只攀行在自己腿上的手越来越放肆了,不过碍于众人在座,她不敢声张,只是转过头,严厉的盯着尔泰,希望他能够收敛自己的动作。

    一直在偷眼观察愉妃的尔泰募得发觉了令妃投射过来的严厉的目光,他悚然而惊,感觉到后背冷汗直冒,慌忙抽回了手,正襟危坐,心中却有些怏怏,眼看就要摸到那里了,却被令妃发觉了自己和愉妃的小动作。

    直到此时,尔泰还在以为,刚刚他抚摸的,是愉妃的美腿和美足。

    眼见尔泰收敛了动作,令妃收回愤怒的目光,喝了口水,压制心中躁动的心跳,她虽然不喜欢尔泰刚刚的动作,可是又不能不承认,尔泰的挑逗,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愉悦和舒爽的感觉,一旦没有了那种感觉,她的心中竟然空落落的了。

    就在令妃心中矛盾、纠结的时候,那只离开了的右手,竟然又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腿上,而且这一次的力量竟然比上一次还要强烈。

    尔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中痒痒的难受,他感觉自己不知抚摩了多少次的愉妃的美腿,竟然给他带来了一种全新的新鲜感,尽管担心令妃会觉察到他和愉妃的小动作,但他仍是忍不住想要去触碰。

    他的心儿砰砰直跳着,再次将手触碰了上去,他感到那条美腿的主人正在用力的加紧双腿,更是激起了他的斗志,他的手用力的钻入紧紧夹住的腿缝间,来回摆动用力的将那两条腿叉开,同时他的右脚脚面,也在靠近自己的那条饱满、浑圆的小腿上摩挲着。

    令妃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酥麻了,热热的气流在体内不停的旋转,下腹处的阴户部位,竟然如同涨潮了一般,湿漉漉的紧贴着小裤。

    她轻声娇喘着,双腿不由得自动分开了一条小缝,缝隙虽然狭窄,但对于尔泰来说却是够用了,大喜过望的他,飞快的将右手沿着这条细缝向上,食指和中指已经触碰到了令妃温热、粘滑的小穴。

    “嘿,小样,叫你装,都这么动情了。”尔泰看着愉妃仍是将头转向老佛爷那边,不禁得意的心道。

    随后他故意使坏似的在指尖前的小美穴上用力的一捏,哇,真的好柔软、好嫩滑、温热的,湿漉漉的,他在猜想,‘愉妃’的小裤包裹着桃园的位置,将会出现什么图形的水渍图案。

    这样一联想,他愈发的冲动了,两根手指隔着小裤捏住令妃蜜穴的花瓣肉,另外几根手指飞快的磨蹭起来。

    “啊啊啊……”

    冷不防,身旁的令妃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后从她的嬗口中,飘出几声令无数男人为之疯狂、迷乱的娇喘。

    第071章哇哇哇!

    好在屋内众人聊天的声音比较大,没人听到令妃竭力压制的娇喘,不过自从脑海中飘入了愉妃的那团紫气,与原先尔泰体内存有的狼气融合之后,尔泰的听觉就变得异常敏感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令妃口中发出的声音。

    他诧异的侧过头,疑惑的打量着令妃,发觉此时的令妃竟然面颊通红,像是发了高烧一般,额头上涔出了细密的一层汗珠,身体微微蜷缩,在轻轻的抖动着,嬗口中的两排牙齿,颤颤的碰撞在一起。

    “姨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尔泰没有收回自己的手,一边用力的在他认为的‘愉妃’的小穴上揉捏着,一边关切的问向令妃。

    “啊……没……没有……”随着尔泰动作幅度的加大,令妃的身子抖动的愈发剧烈了,面色桃红,声音发嗲发颤的说道。

    “哦?”尔泰狐疑的挑起了眉头,一脸的茫然之色。

    而令妃更是疑惑不解,尔泰这是什么意思?他明明在挑逗自己,却为何又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来问自己怎么了?不过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故意在发坏,应该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可他的手却是实打实的放在自己的小美穴上啊。

    难道?一个念头在令妃心底募然生出,她下意识的瞥向了自己身旁的愉妃,偷偷的低下头,发现愉妃今天穿的鞋,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那也就是说……尔泰的本意是想……天呢……

    令妃悚然而惊,被自己心中生出的念头狠狠的吓了一跳,身子剧烈的一颤,正在她身上摩挲的尔泰的右手,也是跟着跳动了起来。

    也是直到此时,尔泰才猛然发觉,自己原来是摸错了人,他惊慌失措的低下头,发觉了令妃竟然跟愉妃是穿的同一款鞋子,这……

    他的心儿蹦蹦直跳,惴惴不安的他忘记了将手从令妃的小穴上抽回来,见他知道摸错了人,还不抽回手,令妃着急的轻声说道,“尔泰,你把手拿开啊。”

    话一出口,令妃和尔泰都诧异的发觉,令妃的嗓子竟然沙哑了,很干涩,似乎嗓子眼中能喷出火来。

    “姨娘,我——”尔泰一脸的委屈,想要解释,也想要抽回手,但是兀得发觉,他的嗓子眼,竟然也是干涩的冒火,而他的右手,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无论他怎样用力,都不能将手从令妃的双腿根部地带抽回来。

    “尔泰,快拿开手啊,被别人看到可就糟了。”令妃一边喘息着一边着急的说道,她惊奇的发觉,原本自己是很不喜欢甚至是反感尔泰这样抚摸自己的,可是为何到了现在,自己竟然不舍的他移开手,只是怕被别人看到才这样说。

    怎么会这样?令妃心中打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尔泰也是感到异常的离奇,这种情况,只有在那天与愉妃发生关系时出现过,自己的武器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好似有某种超自然的张力,扯动着自己的武器凑向愉妃的小穴,而愉妃的蜜穴中,也是衍生出了一种超自然的吸力,吸扯着尔泰进入。

    此时,尔泰脑海中的狼气又在拼命的运转了,它飘出了神识,在精神海中做大周天运转,尔泰感觉到自己晕晕乎乎的,已经是无法数清楚这狼气运转了多少周天,随后一缕有些凉意的狼气,就顺着尔泰胳膊上的脉络,从尔泰的食指上飘出,而后毫不起眼的泛着一抹毫光,在令妃的美穴前盘旋了几圈,便穿透了令妃的衣服,钻入了那湿漉漉的蜜穴之中。

    在那缕不起眼的狼气钻入了令妃小穴的一瞬间,令妃感到了一股冰寒的钻心之感,与身体中原本的火热激烈的相撞,两种截然相反的刺激,让得令妃有些飘飘然,身体麻木的抖动了起来。

    “尔泰……唔……”令妃侧过身,转向尔泰,眼中泛着撒娇又带着妩媚,狭长的睫毛妖媚的眨动,嬗口中飘出勾魂摄魄的言语。

    “啊……”令妃轻轻的,长长的喘息着,口中如兰的香气都喷到了尔泰的脸上,那种温热、香滑的气流,让尔泰陶醉其中。

    脸庞上痒痒的,酥酥的,像是毛毛虫再爬,尔泰的心中也是酸痒难耐,他不由的靠近了令妃,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许多。

    恰在这时,一阵狂风突然旋地而起,从那房屋外的庭院里刮起,直将房间的房门吹开,在屋内盘旋着,将那烛灯都吹得灭了。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老佛爷和娘娘们倒是不多见慌乱,两个格格却是吓得大喊了起来。

    丫鬟们慌忙去隔室拿新的蜡烛。

    黑暗中,老佛爷说道,“大家别慌,只是一阵风罢了。”

    “老佛爷,会不会是妖风?”晴儿胆小的问道,她看过一些奇书杂谈,里面讲鬼怪的地方,讲过妖风的故事。

    “呵呵,晴儿,你真是读书读多了,这种事情你也信。”皇后有些戏谑的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我们又不是孔圣人,只是小女子,当然怕这些了。”九格格有些不忿的说道,接下来又问道令妃,“额娘,你说对不对?”

    “啊……对……对。”此时的令妃正被尔泰抚摸着,听到自己女儿发问,慌乱的回道。

    “怎么了令妃,你也害怕?”听令妃的言语有些发颤,皇后的语气愈发的尖酸,“身为贵妃娘娘,一点担当都没有。”

    “好了,下人们已经去拿蜡烛了,大家说说话,就不会觉得害怕了。”老佛爷制止了皇后,威严的说道。

    “是,老佛爷。”众人一同回道。

    随后就又说起了话,胆小的语气便有些气力不足,不过尔泰和令妃此时却顾不得说话,两人都被一种突生的莫名其妙的肉欲操控了。

    “尔泰……嗯……我要……”借着黑暗,令妃的身子几乎是贴在了尔泰的身上,胸前柔软的椒乳,随着身躯的颤抖,不停的在尔泰的胳膊上磨蹭着。

    闻着鼻前飘荡着专属于令妃的香气,感受着她温热的肌肤,摩挲着她湿漉漉的蜜穴,尔泰心里愈发的躁动,他将手伸到了令妃的腰间,要拉下令妃的小裤,令妃只是略略犹豫了一下,就在欲望的支配下,抬起了雪臀,配合着尔泰将自己的小裤拉扯了下来。

    随即,尔泰的手,就切实的触碰到了令妃的小穴上,那里羞答答、温热热、粘滑滑、柔腻腻的,让尔泰很受用,他掂起两根手指,在那沾满了露水的花瓣上,揉捏着,摩擦着。

    “啊……尔泰……好舒服……”令妃将头深埋进尔泰的臂弯中,情不自禁的娇喘着,热热的兰气,都喷在尔泰的胸膛上,好酥麻。

    这时一个丫鬟说,“老佛爷,新蜡烛怎么点不着啊?”

    “点不着?”老佛爷蹙起眉头,站起了身,一干娘娘和格格们也都站起了身,借着淡淡的月光,向着烛灯处走去。

    “老佛爷,我怕——”晴儿颤抖的握住了老佛爷的胳膊,声音发颤的说道。

    “晴儿别怕。”老佛爷轻轻的拍打晴儿的手背,安慰道。

    过了一会儿,那烛灯依然是点不着,这回老佛爷和娘娘们都害怕了,老佛爷看了看身旁,发觉尔泰没有护卫在旁,便问道,“尔泰,你在哪?”

    听老佛爷呼唤自己,正在令妃身体上忙活的尔泰惊了一下,想要收回手,却如何也抽不回来,只能回道,“老佛爷,臣在门口护卫着,您放心吧。”

    “哦,那就好。”老佛爷半信半疑的说道。

    这时,一个小和尚跑了来,对着里面的人喊道,“老佛爷,您受惊了,方丈让我来通知您,每年的九月初三,我们西山寺都会莫名其妙的刮起一阵旋风,您和娘娘们只要聚在一起,聊天说话,阳气必然充足,这旋风就不敢作祟了,不一会就消散了。”

    “嗯,你去回禀方丈,就说哀家知道了。”老佛爷对着那和尚说道,随即吩咐众人,“大家回座吧,按方丈的意思来。”

    “是,老佛爷。”众人回坐,又聊起了天,仍有些心神不宁的众人,都没有在意尔泰和令妃。

    而他二人,动作也是愈发的肆无忌惮了,尔泰已经将令妃的裤裙完全撩起到了腰间,小裤挂在腿弯上,因为两人凑得进,借着些许月光,尔泰看到了令妃下腹处完全暴露出的蜜穴,那里真是美呆了。

    粉红的花瓣,沾满露水的花壁,幽深迷离的花房,无一不让男人为之疯狂。尔泰的食指和中指在令妃的阴户口抚摸着,等到指尖被令妃的花水侵润湿了,便慢慢的,有些紧张,有些期待的,一点点的,笔直的深入到了令妃的蜜穴甬道之中。

    那条甬道真的是太幽深了,尔泰的手指觉得走了好远都没有到头,手指过处,两侧的花壁紧紧的夹住尔泰的手指,充实饱满,感觉到指头上传来的柔软和紧括的加持之力,舒爽至极的尔泰,真希望自己的手指能永远的停留在令妃的花房之中。

    尔泰的食指中指开始深入到了令妃花园的最深处,指尖在紧括的花壁间勾动、画圈,一会挑挑左侧的花壁,一会又勾勾右侧花壁,一会还用略显狭长的指尖,刺激花园深处的花心。

    “啊……尔泰……你轻点……不要那么用力……”极致的刺激感像是一缕强横的电流,在令妃的身体中横冲直撞,刺激的她快感连连,娇躯狂颤不止。

    她轻声的娇喘,在尔泰老道的挑逗下,变成了轻声的呻吟,强烈的情欲催使下的她,主动的抬起白晰的皓腕,用一只玉手,隔着裤子,握住了尔泰快要涨爆了的肉棒,无人带动的自行上下撸动起来。

    “啊……”甫一被令妃的小手握住了肉棒,尔泰的呼吸也是变得粗重了起来,好在众人都在刻意大声说话以遏制心中的恐惧感,没人听见。

    这同时也令得尔泰愈加胆大,他深入令妃小穴内的食指、中指的搅动、顶刺不停,拇指按压在了令妃蜜穴的阴核上,用力的揉搓、揉捏。

    有过这种经历的朋友都知道,一边抽插甬道,一边配合的按压阴核,这样的刺激,会让任何女人为之癫狂,令妃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身子不听使唤的大幅度的震动起来。

    听着令妃身前的桌子‘砰砰砰’的跟着抖动,令妃身侧的愉妃轻声问道,“妹妹,你没事吧?”

    “没……没……没事……姐姐不用……啊……不用担心……”令妃心里慌乱乱的,支支吾吾的回道。

    “哦。”愉妃轻轻的点点头,心里却是不由暗自疑惑,心道令妃这是怎么了?她的口气怎么跟自己刚刚被尔泰挑.逗时一样?

    难道是……

    愉妃心中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同时涌出了一抹醋意,借着月光,她气鼓鼓的看向尔泰那边,发觉尔泰的身子是侧向令妃的,不过月光清淡,她与尔泰的距离稍远,看不清尔泰的动作。

    她在心中暗自揣度,这时皇后问她五阿哥进来可好,一听皇后问自己儿子的情况,愉妃便将心底的疑惑压下,又将头转向了皇后那边。

    令妃暗自松了口气,又不停的用小手,在尔泰的武器上一上一下的,大幅度的动作着。

    第072章讨便宜(一)

    两人此时已经完全陷入到了肉欲之中,脑袋就像是空了一样,整个世界都仿佛不存在了,只有他二人,在互相的给彼此爱抚着。

    “啊……尔泰……用力……我好舒服……”

    “啊啊啊……尔泰你好会弄……好美……嗯嗯……”

    “啊……姨娘……你的手好热好软……弄得我好舒服……”

    互相的爱抚令得令妃和尔泰交相舒爽的长吟起来,两人都是不自主的加快了爱抚的幅度和力度。渐渐的,尔泰不满足与令妃隔着裤子抚摩自己的肉棒了,他褪下了裤子,将暴涨到极致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啪!’

    涨红的武器弹跳的从束缚中出来透气,打在了令妃白晰柔嫩的手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下意识的握住,感受到了手心中尔泰肉棒的坚硬和粗壮,‘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叫完,她像是才反应过来众人在座,慌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红唇,秀美的脑袋慌张的四处乱看着,心儿蹦蹦的直跳。

    这次的声音太大了,正在说话的众人兀得一同停止了聊天,借着月色,都将目光看向令妃,还好此时没有掌灯,大家看不到令妃已经红透了的脸颊。

    尽管众人不知道她为何大叫,但心虚的令妃还是禁不住浑身发麻,她抢先解释道,“没事……嗯……我刚刚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啊……从我脚上爬过……啊啊……我害怕……所以……”

    “哦,没事就好。”大部分人都是淡淡的说道,唯有皇后,尖刻的说道,“身为贵妃娘娘,一点担当都没有,成何体统。”

    对于皇后向来看自己不顺眼,令妃早已习惯了,也没有太过在意,加上此时她神情迷乱,也顾不得为自己分辨什么了。一分钟后,众人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得,三三两两的又聊起了天。

    “尔泰,你的怎么?”令妃凑近尔泰,羞涩的轻声问道。

    “怎么这么大是吗?”尔泰坏笑着咬着令妃的嫩嫩的脸蛋。

    “嗯。”令妃羞赧的低声应道。

    “那你想不想要它?”不知为何,尔泰突然大着胆子问道。

    “啊……想要什么啊……喔……”感受到尔泰伸进自己花园中的手指愈发加快了节奏,令妃边喘息边问道。

    “就是把我的东西,插入你的那里啊。”尔泰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我不要……”令妃摇摇头,嘴上说着不要,心中却是痒痒的要命,她的小手自觉地在尔泰的肉棒上撸动着,感觉到那里愈发的胀大了,不由得幻想,这样又粗又大的东东如果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会不会让自己爽的直接昏过去?

    她有些跃跃欲试了,不过保守的她还是很难接受与自己的外甥走到那最后一步。

    不过尔泰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把住令妃的小手,轻轻一拉就将她拉扯到了自己的怀中,贪婪的闻嗅着令妃秀发的香味,随后低下头,嘴巴忽然吻住了令妃的香唇。

    “唔……”令妃感到自己的红唇被尔泰吻上,猝不及防,本能的吱唔的呻吟起来,借着她嬗口轻轻开启的唇缝,尔泰的舌头挑开了她的唇瓣,轻松的就钻了进去。

    令妃的口腔很温热,清香宜人,泛着淡淡的百合香,让尔泰很着迷,他微微的闭上眼,一边不停地抽动着自己的手指,一边深深的吻着令妃,舌头追逐着令妃细滑的红舌。

    “唔唔唔……”令妃的口中发出阵阵类似于呜咽的声音,她心中无比的羞涩,却是主动的将小香舌交给了尔泰,让尔泰带动着,一起深情、投入的搅动起来。

    她的红舌很柔软,很香甜,上面突起的小麻点酥麻了尔泰舌头上的味觉神经,让他觉得尝过了令妃红舌的滋味,即便再吃满汉全席也没有丝毫的味道了。

    两人忘我的深吻,口中不时的飘出道道‘啧啧’的吮吸声,这声音麻醉了两人的听觉神经,感觉听过这种灵与肉的深情交融的乐章,即便是在听天籁,也没有了半分的欣赏。

    尔泰感觉令妃口中传到自己口中的呻吟愈发的剧烈了,同时她的身子也在控制不住的轻轻战栗着,知道她是快到高潮了,尔泰便愈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尽管两人唇舌相融,令妃的呻吟依旧是难以抑制的从两人的嘴唇交合处飘了出来,而且声音愈发的大了,“啊啊啊……”

    令妃用力地加紧自己的双腿,好让小穴能够紧缩,更加紧括的包裹着尔泰的手指,以便尔泰手指抽插所带来的快感更为剧烈。

    “啊啊啊……好舒服……我要……尔泰……再快点……好吗……我想要……”

    在令妃一连串的娇喘声中,尔泰将她送上了欲望的高峰,这已经是令妃第三次丢掉了,她觉得在公众场合,背着老佛爷、娘娘、格格们与自己的外甥尔泰偷情,让她有一种特别刺激的,难以形容的异样的快感。

    如浪潮般的穴水抑制不住的从她的蜜穴中喷薄而出,全部喷在了尔泰的手指上,尔泰将手从令妃的小穴中抽出来,将带着浓浓花水味的手指,凑到了令妃的脸前,笑着说,“姨娘,你看你多敏感啊。”

    耳边充斥着外甥尔泰的调笑,在闻嗅着自己喷薄出的穴水,令妃的脸红的发烫,像个小女孩似的不依的扭动着娇躯,大发着娇嗔,“讨厌,得了人家的便宜,还来羞人家。”

    此时的令妃,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把尔泰当成了自己的情郎,像是热恋中的小女孩一样对着尔泰撒娇,此刻的她,深深的扎根在肉欲之中,已经忘记了羞涩为何物。

    “姨娘,你舒服了,我还没有舒服,你说怎么办?”尔泰笑着在令妃的脸上磨蹭着,随后用一只手,想要解开令妃上衣的束缚,却被令妃拦住了,“别脱,大家都在这,一会掌灯不好穿。”

    尔泰想想也有道理,便只解开了令妃脖颈处的一颗扣子,然后一边吻着令妃,一边将手从令妃解开的领口伸了进去,再穿过了贴身的小肚兜之后,尔泰的大手,就握住了令妃丰满挺拔的美乳,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啊……好舒服……尔泰你好会玩……嗯……轻一点捏……要被你玩坏了……”令妃禁不住轻声的喘息着,尽管椒乳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不如尔泰抽插自己花房时的快感那般剧烈,但却是别有一番风味,一股异样的电流刺激着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到自己刚刚泄了一次的花园,竟然又开始涨潮了。

    心中瘙痒难耐,渴求的要命,她好渴望尔泰的巨大的肉棒能够深入进来,给自己解痒。她都在幻想,尔泰的这么大、这么粗,进入自己窄窄的蜜穴,死死的摩擦着穴壁,将会带来何等的畅快之感?

    不过众人在座,尔泰如果进入自己身体的话,就太明显了,不论自己如何压制,别人都是会觉察到得,但是自己身体中的欲望又太过强烈,如果没有一根巨物安慰的话,她觉得自己都是要崩溃了。

    尔泰此时,只有比令妃更想要发泄,他暴起的龟头,都已经呈现出了紫红色,可见他是多么的渴望令妃美丽小穴的滋润啊。

    陷在深深情欲中无法解脱的他,没有发觉令妃的蜜穴中飘出了一道十分微弱的淡绿色的芒光,那光芒沿着尔泰的手指,飘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不过进入到他身体中的那缕气流,没有与他体内原有的气流融合或是抗争,在静静的在他奇经八脉中穿游了几个大周天之后,又静静的进入了他的精神海之中。

    而与此同时,屋外的旋风明显的减弱了,过了没有一会,风停了,先前那个和尚又跑了来,告诉大家旋风消失了,可以掌灯了。

    听到这话,令妃慌忙推开了尔泰正在挑.逗着自己高耸和葡萄的大手,神色慌乱的整理着凌乱的衣着,尔泰失望的穿上了裤子,轻轻的哀叹了口气。

    灯亮了,众人忙闭上了眼睛,不敢睁开,过了一会,才适应过来光线的变化,睁开眼睛,众人诧异的发觉,令妃的脸上竟然泛着阵阵潮红之色。

    尤其是愉妃,脸上的诧异更为明显,在看向尔泰和令妃的目光中,带起了一丝愤怒,一丝醋意,但是她很快就又收回了目光,因为她没有亲眼看到尔泰和令妃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只是凭着令妃的怪异而猜测的罢了。

    她在心中安慰自己,尔泰跟令妃什么都没有,但那种莫名的失落和醋意,让她恨不得在尔泰和令妃的身上捅一万个窟窿。她的心中酸酸的,竟像是失恋了的小女孩一般委屈。

    她很想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没有流下来……

    一时间,大家都是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说话,气氛紧张中带着一点诡异,房间里安静极了,只闻得轻轻交叠在一起的杂乱的呼吸声。

    过了一阵儿,老佛爷轻声咳嗽,打破了沉默,“好了,今天的家宴到此为止吧,哀家也累了,大家都回吧。”

    “是,老佛爷。”众人忙起身作揖告辞。

    忽然,老佛爷像是猛然记起了什么,眼神飞快的向尔泰撇去,在见了尔泰不着痕迹的眼光示意之后,老佛爷忙即收回目光,说道,“对了,哀家还要去看看容嬷嬷,大家没事的话,就陪哀家一起去吧。”

    听老佛爷提议去看容嬷嬷,众人都是一愣,原本还以为老佛爷是随口说说,给皇后个面子罢了,没想到她老人家还真是说得出做得到,公然的在众人面前给皇后长脸啊!

    大家又嫉妒又气氛,皇后却是兴奋异常,心想老佛爷还真是宠爱自己啊,连自己身边的一个嬷嬷病了都亲自去慰问,可想在她心中,自己是何等的重要。

    不过,面子上还是要谦虚的,“老佛爷,容嬷嬷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下人,实在是当不得您亲自去慰问的。”

    老佛爷摆摆手,神情严肃中带着一丝微笑的说道,“容嬷嬷是宫里的老嬷嬷了,为了我们皇室立下了汗马功劳,她病了,作为她的主子,哀家有必要去关心一下。”

    眼见老佛爷态度坚决,皇后心中更喜,施礼道,“臣妾替容嬷嬷,谢过老佛爷厚爱。”

    之后,众人就跟着老佛爷去了容嬷嬷那里,尔泰职位卑微,礼让着娘娘们走在自己前面,在愉妃路过他身旁的时候,他分明看到愉妃满脸的不愉和浓浓的醋意。

    尔泰心中一惊,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这时令妃低垂着头,羞涩的走过尔泰的身旁,她微微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向尔泰,此时的她,已经完全从肉欲中清醒过来,她有些不知该怎样面对尔泰,也不知道今后,她该以何种身份来跟尔泰接触。

    是姨娘?是臣子与娘娘?还是互相爱抚过对方身子的男女关系?她的芳心,乱成了一团乱麻。

    尔泰跟在令妃和九格格的身后,偷眼看着令妃包裹在紧身旗装下,随着步履微移而摇曳不止的雪臀,他突然很想扑上前,将令妃压到身下,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好好的享用一番,他在幻想,愉妃的大玉臀,该是何等的雪白和充满肉感,弄起来应该很舒服吧?

    随后他又将目光瞥向了斜前方的晴儿,发觉晴儿也在侧身偷偷的看着自己,两人四目相对,晴儿羞赧的转回了身,却丢给尔泰一个香甜的微笑和完美到极致的背影。

    这时,他又听见,九格格声音嗲嗲的再问令妃,“额娘,你的脸上怎么这么红,手也这么烫,你是不是发烧了?”

    “额娘没事,娇儿别担心,可能就是方才太热了,所以——”令妃心中慌乱极了,她微微侧身,偷偷的瞥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尔泰,后者迎上了她看来的目光,令妃顿时如同受了惊的小兔子,忙将目光移开了。

    “这一晚……真够香艳的……”尔泰叹了口气,随即目光又变的极不平和起来,冷笑着,“不过容嬷嬷怕是在劫难逃了,哼哼。”

    第073章讨便宜(二)

    不知不觉,老佛爷等一干人就到了皇后娘娘住的院子,一水的丫鬟、太监们见到老佛爷和众位娘娘、格格,忙不迭的跪倒在地磕头请安。

    老佛爷摆摆手,径直穿过一个拱门,向着后院走去,来到容嬷嬷的房门前,便见十二阿哥的奶娘秋兰神色有些慌张的跪倒在地,身子哆哆嗦嗦的请安道,“老佛爷吉祥,皇后娘娘吉祥,愉妃娘娘……”

    见到秋兰,皇后板下脸,不愉的说道,“还不让开,没看到老佛爷和娘娘们都过来了嘛。”

    “老佛爷,您这是要——”秋兰神情急切,抬起头,惊慌失措的看向老佛爷,欲言又止。

    “没什么,哀家跟众位娘娘来看看容嬷嬷,你起来吧。”老佛爷和蔼的对着秋兰一笑,微微扬了扬手,示意秋兰平身。

    不过秋兰也不知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对老佛爷的话置若罔闻,跪在那里,死活不肯起身,一双眼眸,不停的看向皇后。

    后者见秋兰挡在门口不让进,老佛爷和一干娘娘又都等在门口,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声喝道,“大胆奴婢,还不快点让开,你难道要让老佛爷这万金之躯在门口陪你耗着吗?还不快给我滚!”

    “皇后娘娘,我——”秋兰依旧跪在地上,偷偷的向皇后使眼色,不过正在气头上的皇后置若罔闻,心中却疑惑不解,这秋兰平日里精明的紧,怎么今天却犯起了糊涂,干嘛拦住老佛爷等人不让进容嬷嬷的房间。

    真是奇怪了!

    皇后心生疑窦,不过她不能让老佛爷等太长时间,她压下心中的疑问,刚想开口训斥秋兰,就听尔泰抢先喝道,“大胆秋兰,还不快点让开,你要让老佛爷在这里等到天明吗?”

    “是,福二爷,可是——”秋兰慢慢的站起身,神色仍旧是十分为难。

    “别可是可是的,让开——”尔泰装作怒气冲冲的样子,一步上前,扬起手作势就要推开秋兰,不过在推到秋兰肩膀上的时候,手上的力道就卸去了,改成了爱抚一般。

    秋兰配合的将身子‘蹬蹬蹬’的向后退去,两人靠的很近,尔泰小声的问道,“宝贝,里面怎么样?”

    “没问题。”秋兰小声说道。

    “宝贝你做的很好。”尔泰赞扬道。

    听到自己男人赞赏的言语,秋兰脸颊募得红了,不过好在夜色朦胧,没人看到秋兰脸上的娇羞。

    一把‘推’开了秋兰,尔泰推开容嬷嬷的房门,而后站在门边左侧,恭敬的垂首而立,延请老佛爷等一干娘娘们入内。

    容嬷嬷的卧房中没有电灯,黑漆漆的一片,皇后扭头对着秋兰吩咐道,“秋兰,掌灯。”

    “皇后娘娘,我,容嬷嬷她——”秋兰词不达意,神色慌乱以极,尔泰不由得十分佩服她的演技,这要是在现代,绝对是出色的演员。

    皇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心想这个秋兰是不是出错药了,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不让老佛爷慰问容嬷嬷呢?还有这容嬷嬷也真是的,院子里那么大声音,太监、丫鬟的跪了一地请安,她怎么就还能睡得这么死呢?

    老佛爷能亲自来皇后的住所看容嬷嬷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这一向会办事的容嬷嬷怎么就关键时刻掉链子呢?老佛爷都到了跟前了,竟然还能睡得跟死猪似的。

    “快去掌灯啊!”皇后将所以的怒气都发泄到了秋兰的身上,对着她吼道。

    “是,是——皇后娘娘,奴婢这就去掌灯。”秋兰期期艾艾的应了,身子哆哆嗦嗦的去拿打火石点烛灯。

    看着秋兰有些狼狈的模样,尔泰登时心中不爽了起来,暗骂道,“丫儿的皇后了不起啊,秋兰可是老子的女人,是你想骂就能骂的,看我到时候怎么修理你,给秋兰报仇,哼!”

    不一会,秋兰点上了屋里所有的烛灯,在点燃了最靠近容嬷嬷床.榻的那盏灯之后,所以都是愣住了,紧接着便是‘啊’的一声声大叫。

    所有人都是懵住了,都在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只见容嬷嬷和林海两个人搂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身上虽然盖着被子,但是从被子上部露出的两个赤条条的肩膀可以断定,两人是赤身裸.体的纠缠、搂抱在被窝中。

    两人正在安然入睡,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老佛爷和一干娘娘都转身走出了容嬷嬷的房间,来到外间,众人一个个气的脸色铁青。

    唯有令妃,脸颊腾地一下绯红了,她下意识的看向尔泰,见了尔泰的目光也是投向了自己,令妃顿时羞赧的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刚刚自己在老佛爷的客厅里,还不是跟尔泰互相的爱抚,虽然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但……

    皇后整个人完全的愣住了,就如同一块木雕,双眸大睁的看向床.榻上安然入睡的两人,她恨不得冲上前去掐死这对狗男女。但是她的神经已然麻木了,这种场景令她猝不及防,她压根就不会想到,自己的奶娘容嬷嬷,是什么时候跟老佛爷的侍卫揪扯在一起的?

    而且,容嬷嬷已经六十多岁了,她还能有生理功能吗?但是事实就摆在皇后的眼前,让她无法不相信,而且还是当着老佛爷和众位娘娘、格格的面,这件事让自己如何收场。

    皇后突然有了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一向是自己得力臂助的容嬷嬷,竟然放下了如此的错误,难道她不知道,皇室的规矩,是不允许宫女和侍卫们偷.情的吗?一经发现,那可都是要被杀头的,连她的主子都要受到牵连啊!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才好。”皇后在心里哀求的想道。

    不过一切并未按她预想的那样发展,仅仅过了几秒钟,回过神来的珍妃气鼓鼓的说道,“老佛爷,这样的事情,臣妾认为应该严肃处理,绝不能因为容嬷嬷是宫里的老嬷嬷,又是皇后娘娘的奶娘便姑息纵容。”

    珍妃此言铿锵有力,看似是要老佛爷惩罚容嬷嬷,但实际上已经点出了皇后的姑息和纵容,当然,事情的情况,皇后以及容嬷嬷,都是被冤枉的。

    但她们千不该万不该去得罪尔泰,尤其是穿越后的尔泰。

    “是,老佛爷,臣妾觉得婉儿(珍妃的乳名)妹妹说的有道理,这件事一旦传开了,势必会引起后宫震动,如果不严肃处理此事,难塞悠悠众口啊。”

    “是啊,老佛爷,我跟莹儿(愉妃的乳名)姐姐是一个意思。”愉妃的话音刚落,珍妃又紧着说道。

    “老佛爷,晴儿也觉得此时应该严肃处理,将这种坏风气,扼杀在摇篮之中。”晴儿脸色铁青的说道。

    俗话说的好,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捶,皇后平时太过于猖狂了,在宫里树敌过多,不过她一直谨小慎微的,没有什么太大的过错,不过眼下她最亲近的容嬷嬷放了错,众人自然会跟着落井下石的。

    “老佛爷,娇儿(九格格的乳名)也这样认为。”九格格毕竟年纪还小,说这种话难免有些脸红,但她自幼在深宫中,知道自己额娘和皇后素来不和,便随着几位娘娘的意思,劝老佛爷严肃处理容嬷嬷,顺带着修理皇后。

    眼见众口一词,老佛爷便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令妃,问道,“令妃,你的意思呢?”

    “我……”令妃未语脸鲜红,她实在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今天晚上,自己可是跟尔泰……自己可是皇帝的妃子,跟自己的外甥那样,那可是乱.伦加偷.情啊,要比宫女和侍卫偷.情还要严重百倍啊!

    见令妃语焉不详,老佛爷便蹙起眉头,脸色有些不悦,这个令妃也真是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好歹给个话啊,就算是附和着说一句也比一句话不说强吧!

    老佛爷还在等令妃明确的态度,不过珍妃却等不及了,她以为老佛爷等令妃的态度是有心在为皇后开脱,想找个台阶下,从轻发落这件事,便急切的说道,“老佛爷,此事不能在拖延了,一定要快刀斩乱麻,尽量不让此事蔓延出去,否则若是流传到了民间,百姓们会戳我们皇室的脊梁骨啊。”

    “嗯,珍妃所言有理,那依你的意思,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呢?”老佛爷反问珍妃。

    “既然老佛爷您问了,那臣妾就斗胆说了,臣妾觉得,容嬷嬷和林海作出了这样的事,就是丢我们皇室的脸,这样的败类,决不能留,但是至于某些人的包庇和纵容……臣妾可就不敢说了。”

    珍妃嘴上说着不敢说,实际上已经在说容嬷嬷和林海的事情不是今天才发生的,皇后应该早就知道,就算是不知道,她作为后宫之主,对于今天的事情,也有不可推卸的失察之责。

    听完珍妃的话,老佛爷只是轻轻的点点头,未置可否,进而转向尔泰,吩咐道,“尔泰,这件事哀家就交给你来处理了,你一定要严查严办,查到那一层,就处理那一层,不要有任何顾虑。记住,一定要经此事控制下来。”

    “臣福尔泰领旨。”尔泰心中一喜,随即半跪下身子,恭谨的答道,在外人面前,不论他跟老佛爷是什么关系,皇室礼仪断不可废。

    尔泰自然有高兴地理由,他早就跟老佛爷密谋好了,借此事除掉容嬷嬷,顺便敲打皇后,而今天老佛爷又当着众人的面吩咐下来,这件事由尔泰全权处理,而且还不用顾虑容嬷嬷的后台,一切事有她为尔泰撑腰。

    如此一来,这件事查办起来,就容易的多了,不会有多少不必要的阻碍,毕竟在乾隆朝,还真是没有几个人敢于违拗老佛爷的懿旨,包括乾隆。

    见尔泰郑重的应下来,老佛爷走到皇后身边,神色严厉的训斥道,“皇后,你真让哀家失望,哼,枉哀家当初是那么的维护你宠爱你。”

    说完,老佛爷气恼的一甩衣袖,转身离去了,望着老佛爷的背影,皇后无力的叫了一声‘老佛爷’,便身子一软,就要摔倒在地上,尔泰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皇后找到了依靠,身体无力的瘫软到了尔泰的身子上,那饱满柔软的乳房,紧紧的压在尔泰的胸膛上,让他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欲火,再次的躁动起来。

    “皇后娘娘,您没事吧?”尔泰在皇后的耳边,轻声问道,口中传出的热气,都喷到了皇后的脸上。

    第074章情挑皇后(一)

    皇后听尔泰问自己,见他神情关切,有那么一瞬间,皇后的眼中闪出一抹无助的柔情,可是转眼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事,扶本宫坐下。”皇后看着尔泰,淡淡的说道,尔泰搀扶着皇后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拿了一个靠垫给她垫在了身下和背后。

    皇后眼光呆滞,淡淡的问道,“尔泰,你想怎样处理容嬷嬷?”

    尔泰耸耸肩,抬出老佛爷,回道,“回皇后娘娘,老佛爷刚刚说的话,想必您也听到了,不过三位贵妃娘娘也是亲眼见到,如果不秉公处理的话,想必难塞悠悠众口。”

    听尔泰说完,皇后无力的点点头,随即放低了姿态,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尔泰,容嬷嬷是本宫的奶娘,是从小看着本宫长大的,就如同本宫的亲娘一样,你能不能——”

    “皇后娘娘,对于容嬷嬷的问题,我会酌情办理的。”尔泰打断道,迎着皇后征询的目光,重重的点点头。

    ……

    西山寺一间密室之中,容嬷嬷和林海两人跪倒在地,被两个侍卫用凉水浇醒,睁开眼,容嬷嬷傻愣愣的打量着四周的景象。

    待见到了尔泰和众凶神恶煞的侍卫之后,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愤恨,随后恶狠狠的说道,“福二爷,奴婢可是皇后娘娘的人,你把我扣押在这里,向审问犯人一样,你是什么意思?受谁的指使?”

    “掌嘴!”尔泰淡淡的说道。

    ‘啪啪啪!’

    尔泰的话音刚落,高远便冲上前,左右开弓的在容嬷嬷脸上赏了十几个清脆的巴掌,直打得容嬷嬷鲜血直流。

    容嬷嬷素日猖狂惯了的,根本不把一般的宫女、太监、侍卫们放在眼中,高远与她素有旧怨,此时容嬷嬷犯在她手中,自然是要狠狠的报仇一番。

    容嬷嬷被打得七荤八素的,嘴角肿起老高,木呆呆的看向尔泰,眼神愈发的愤怒,大喊道,“福二爷,奴婢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奴婢,奴婢心里不服!”

    “再打,给我狠狠的打!”尔泰对着高达吩咐道。

    高达拿过一根粗棍子,一脚将容嬷嬷踢倒,随即棍子一下下猛烈的击打在容嬷嬷的身上,疼的她嗷嗷直叫,“福二爷饶命啊,福二爷饶命,饶了奴婢吧,奴婢年龄大了,承受不起啊!福二爷,饶命啊……”

    “妈的,鬼叫个逑,给老子狠狠的打!”尔泰面目狰狞的说道,心里想起了电视剧中演的二逼尔康,自己的女人被容嬷嬷折磨了,竟然只踢了这个老刁奴一脚,不过眼下尔泰穿越了,紫薇必然要是他的女人,就算不能得到紫薇,谁敢跟他抢紫薇,那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眼下紫薇还没有入宫,尔泰要抢先给她除去一个可能的隐患,他绝不会让娇滴滴的紫薇受到半点伤害。

    “哎呦,福二爷饶命啊,您要打死奴婢了,杀人了,来人啊,福二爷滥用私刑了,杀人了……”容嬷嬷一边疼痛的嗷嗷大叫,一边鬼叫着,口中说着尔泰滥用私刑,声音大的差不多几公里之外的人都能听到。

    “妈的,老妖婆,老刁奴,住手!”尔泰骂骂咧咧的,示意高达停手。

    高达疑惑的看向尔泰,却仍是停住了,见尔泰喊住手,容嬷嬷眼中闪现出了得意的光芒,心想,“哼,福二爷怎么了,老娘可是皇后的人,谅你也不敢当真对我下手!”

    不过在下一刻,尔泰快步走到高达身边,一把抢过了高达手中的棍子,劈头盖脸的往容嬷嬷身上招呼,直打的她皮开肉绽的昏死了过去。

    “废物,这么不禁打!”尔泰不屑的在容嬷嬷身上吐了口唾沫,随即拍拍手,满意的对着高远高达吩咐道,“来呀,弄桶水泼醒她,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是,二少爷。”高远、高达恭敬的说道,随后弄了捅凉水,泼在了容嬷嬷的脸上。

    猛然被凉水的刺激惊醒,容嬷嬷疼痛的蹙着眉头,痛苦的趴在地上,气若无力的说道,“福二爷,奴婢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你这样惩罚奴婢,你这是滥用私刑,奴婢要在老佛爷和皇后那里告你……”

    “去死妈的滥用私刑!”容嬷嬷话还没有说完,高远一脚将她踢飞,她的身子贴着地面滑行了十几米,随后身子重重的撞在墙上,地面上满是鲜血。

    听着‘嘭’一声闷响,跪在地上的林海心中也是‘咯噔’的吓了一跳,目光骇然的看向尔泰,心中直叨念着‘魔鬼’两个字。

    在容嬷嬷身上又接连踢了十几脚之后,高远将容嬷嬷和林海的‘奸.情’说了出来,并说道,“容嬷嬷,你可真是长脸了,老佛爷还有几位娘娘都看到了,哈哈哈。”

    一听这话,容嬷嬷顿时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泼醒她!”尔泰冷冷的说道。

    ‘哗!’

    一桶冰凉刺骨的水泼到了容嬷嬷的脸上,又让她惊醒了过来,此时的她没有了先前的盛气凌人,浑身哆嗦着,苦苦的求饶道,“福二爷,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到现在还是,还是清白之身,怎么可能会跟林海他……”

    “再打!”听到‘清白之身’四个字,尔泰顿时恼羞成怒,丫儿的你混弄鬼呢?清白之身能当奶娘?

    “是。”高远和高达一左一右的架起容嬷嬷,随后另一名侍卫手持棍棒走上前,噼里啪啦的对着容嬷嬷的肚子就是一通好揍,直打的容嬷嬷口中鲜血直流,痛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放下她。”尔泰摆手示意几人住手,后者松开容嬷嬷的肩膀,将她摔在了地上,随后尔泰看向林海,冷冷的问道,“林海你说,你跟容嬷嬷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奸.情的,你可要老老实实的,一五一十的说,不然,哼哼。”

    “是,福二爷,小人说——”林海身子哆哆嗦嗦的,声音发颤的说道,“是从三年前的一个晚上,也是在西山寺,那天小人不值夜,交了班次之后,小人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发现了容嬷嬷她脱光了衣服躺在小人的床上,然后就说了好些爱慕小人的话,再然后就……”

    “哦?”尔泰挑起眉头,强忍着心中想要呕吐的冲动,问道,“这么说,你跟容嬷嬷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是,是,小人不敢隐瞒,有一说一,福二爷,都是小人一时管不住自己,所以才——”林海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你——”听了林海无耻的供述,容嬷嬷顿时肺子都要气炸了,如果不是她被打的浑身酸痛,无力起身,她早就猛地扑过去,将林海的喉咙咬断了,不过饶是如此,容嬷嬷还是用能杀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林海。

    “怎么是我胡说了,明明那天就是你说了好多仰慕我的话,还说只要我跟了你,你可以让皇后提拔我为侍卫总管,可是呢,这都三年了,我还是普通的侍卫——”林海整的跟一个被容嬷嬷包养了没付钱的小白脸似的,幽怨的说道。

    随后又看向尔泰,连连磕头道,“福二爷,小人该死,都是一时被容嬷嬷这个老刁婆蛊惑,您可一定要给小人做主啊?”

    “哼,混账东西。”尔泰气哼哼的骂道,随即摆摆手,示意高远拿过早写好的供词,说道,“让他画押。”

    “是,福二爷。”高远将供状拿到了林海的面前,后者很痛快的就摁了手印,随即就很谄媚的看向尔泰,满面讨好的媚容。

    尔泰别过脸,不去看他,随即对着容嬷嬷说道,“既然林海都招认了,你还是速速画押为好,免受皮肉之苦。”

    “不,奴婢不画押,奴婢没有错,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听尔泰让自己画押,容嬷嬷顿时满面通红,神情激动的辩解。

    ‘啪!’

    冷不防脸上又挨了一记巴掌。

    “福二爷,您一定要明察,奴婢真的是冤——”

    ‘啪!’

    另一侧脸上也挨了一巴掌。

    随后高远进了内室,不多时又从里面走出来,手中多了一个夹棍,看到这个东东,尔泰顿时想到了容嬷嬷等人对紫薇、香妃用刑时使用过,心中猛然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感。

    “不啊,不要,不要——”看到夹棍,容嬷嬷的眼眸中满是骇然,她身子无力的摇晃、躲闪着,无助的看向尔泰,哀求的说道。

    不过尔泰没有丝毫的怜悯,冷冷的说道,“用刑!”

    高远高达点点头,前者分开容嬷嬷的手指,后者给她手上套上了夹棍,随后一拉绳子,顿时撕心裂肺的钻心痛感就沿着容嬷嬷的手指传到了她的全身各处。

    “啊!”

    容嬷嬷浑身直冒冷汗,都说十指连心,此时手指被夹棍夹住,疼的她不住的痛苦的连声哀叫,很快的,在夹棍的伺候下,容嬷嬷的手指红肿成了萝卜一般。

    “啊啊,福二爷,求您了,不要再折磨奴婢了。”容嬷嬷苦苦的求饶,神情痛楚不堪。

    “两只手一块夹。”尔泰语气依旧是毫无热度的说道。

    高远高达又如法炮制的在容嬷嬷的另一只手上套上了夹棍,用力的拉动绳子,钻心的疼痛令得容嬷嬷直接昏了过去,身子不停地抽搐着。

    “给她画押。”尔泰制止高远,没让他再次泼醒容嬷嬷,后者会意,拿过容嬷嬷的食指,在那张供状上签字画押。

    ……

    有了容嬷嬷的供状,尔泰让高远和高达派人守在密室,不让任何人与她接触,随后他回到了自己房间,拿出了林海先前的供状和皇后娘娘身边丫鬟花枝的供词,兴高采烈的去了皇后所在的院子。

    在皇后的房间外,两个丫鬟挡住了尔泰的去路,说皇后娘娘有命,天色已晚,她身子不舒服,不想见任何人。

    尔泰也不在意,只是笑着说,“你去告诉皇后娘娘,就说尔泰求见,她一定会见的。”

    “哦。”那两个丫鬟半信半疑,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便转身进了屋,不过很快就出来了,笑着对尔泰说,“福二爷,您真神了,皇后娘娘让你即刻进去。”

    “嘿嘿,我会算命的。”尔泰心情大好,便伸出手,在那个丫鬟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脸上挂着嬉皮笑脸的坏笑。

    被他一捏,那丫鬟顿时俏脸微红了,羞赧的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尔泰,一旁的另一个丫鬟却是有些吃醋,后悔自己没有进去通报,不然尔泰就该捏自己的脸了。

    尔泰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再说一个丫鬟,还真是提不起他的兴趣,他快步的走进皇后的房间,心跳没由来的有些加快了。

    第075章情挑皇后(二)

    穿过外室与内室连接的走廊,尔泰进了皇后的内室,见到皇后半躺在床榻上,床前垂下一个紫色的纱帘,在烛火的摇曳下,半隐半现,朦朦胧胧的。

    尔泰一步上前,半跪施礼,道,“臣福尔泰恭请皇后娘娘金安。”

    “平身,赐坐。”皇后言语尽量的平淡,却仍是能听出一丝急切。

    “谢娘娘。”尔泰说道,一个丫鬟给他搬来了凳子,尔泰大马金刀的坐下,眼睛偷偷的打量着纱帘中的皇后。

    “你们都出去吧。”皇后对着丫鬟们挥挥手。

    “是,娘娘。”丫鬟们应了,低垂着脑袋走了出去。

    听着丫鬟们带上房门,皇后从床.榻上起身,站起来挑开纱帘,莲步向着尔泰这边走来。

    尔泰慌忙站起身,半垂着脑袋,眼睛上瞟,眼瞳中全是皇后风姿绰约的娇美身影。

    今天的皇后格外美丽,一身黄色的紧身旗装,将她的风韵身姿修饰的愈发挺拔,加上此时的她脸庞上没有了昔日的威严和不可一世,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惆怅,给她平添了一抹惹人怜惜的小女人情态。

    “尔泰,查的怎么样了?可以告诉本宫吗?”皇后语气弱弱的,商量的问道。

    “娘娘,情况不太乐观。”尔泰一边偷眼在皇后美满的胸前打转,一边故作为难的回道。

    “哦?怎么个不乐观?你直说无妨。”皇后的心儿提到了嗓子眼,面色强装镇定。

    “哎,皇后娘娘,您还是自己看吧。”尔泰从怀中掏出了三分供词,递给了皇后。

    第一份是花枝招供,给老佛爷的那盘含有迷幻药的柿饼,是容嬷嬷受益的,花枝本人并不知情。

    第二份是尔泰通过审讯得知,容嬷嬷和林海却有奸情,而且上面还有容嬷嬷和林海本人的签字画押。

    第三份是林海的供词,上面很简单,是承认了自己红莲教卧底的身份,不过却也最有杀伤力。

    果然,在看完了这三份供词之后,皇后面如死灰,身体不受控制的‘蹬蹬蹬’向后退去,尔泰慌忙上前,从一侧轻轻的扶住了皇后,轻声问道,“皇后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皇后脸色蜡黄,轻轻的摇了摇头,却没有推开尔泰,身子有些无力的轻靠在尔泰的身上,那饱满的椒乳,像是抚摩一般在尔泰的胸膛上磨蹭,让他心里痒痒的。

    两人共处一室,又没有外人在场,尔泰就借着关心皇后的借口,手臂轻轻的搭在了皇后的香肩上,另一只手,抚触到了皇后的柳腰,轻轻的半抱着她清香宜人、柔软娇腻的身子。

    皇后此时,整个芳心都被浓浓的震惊给占据了,没有发觉自己和尔泰的姿势有些暧昧了,直到她感觉到尔泰口中喷薄出的热气都喷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和脖颈上,才羞涩的轻轻挣脱出了尔泰的怀抱。

    手上一旦消失了皇后的柔软和温度,尔泰怅然若失的叹口气,随即脸色又恢复如常。

    皇后轻声问,“尔泰,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就你我二人。”尔泰故意将话说得很暧昧,照正常的回答,应该是‘就臣和娘娘二人’。

    不过此时的皇后仍在惊讶中没有回神,没听出尔泰的‘大不敬’的回话。

    “那你准备怎样处理?”皇后充满希冀的看向尔泰。

    不过尔泰的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冷笑,冷冰冰的回道,“回皇后娘娘,依臣的意思,容嬷嬷此举败坏我皇室风气,此之罪一,又与红莲教乱党林海勾结,不清不楚,此之罪二,下毒谋害老佛爷,此之罪三。”

    顿了顿,尔泰看下皇后的反应,见她满面惊慌,接着说道,“按我大清律例,宫女与侍卫‘通.奸’,斩立决,与乱党勾结,当凌迟处死,下毒谋害老佛爷,当诛九族!”

    尔泰字字铿锵有力,听在皇后的耳朵里,如一声声震天裂地的惊雷,尤其是那句诛九族,真是让她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她皇后——可是在容嬷嬷的九族之内啊!

    当然,她是一朝的国母,断不会被轻易杀头的,除非是犯了窃国谋权的大罪,而从这三份供状中,只是把容嬷嬷与红莲教乱党林海牵扯到了一起,并没有牵连出皇后,这样就撇清了她的主谋之大罪。

    但容嬷嬷毕竟是她的奶娘加心腹,容嬷嬷犯了弥天大罪,皇后的包庇或是失察之罪却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掉,如果老佛爷和皇帝想要追究的话,她不仅保不住皇后的位置,甚至都有可能一辈子被幽禁在冰冷的冷宫之中。

    那可就毁了自己的一生啊!

    一想到‘冷宫’两个字,皇后就不寒而栗。

    不过这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尔泰不是说了嘛,这件事只有自己和他两人知道,只要尔泰不告诉老佛爷或是皇帝,那不就不用株连九族吗?

    仅凭容嬷嬷和林海偷.情的罪证,还不足以牵连到自己太多,毕竟深宫女人太寂寞了,偶尔的发泄一下,皇后就是再明察秋毫,也不可能清楚的了解每一个人的动向。

    所以,尔泰这里是关键,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将此事压下,皇后暗暗下定决心,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难办成,毕竟之前自己找过尔泰不少次麻烦,他能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更别说会听自己的吩咐。

    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成与不成总要试一试才知道,于是皇后抬起头,看着尔泰,语气温柔的说道,“尔泰,容嬷嬷她是本宫的奶娘,本宫自幼就与她感情深厚,对于她的为人,本宫还是敢打保票的,或许她是一时控制不住才与林海有了肌.肤之亲,但是就此断定容嬷嬷与红莲教有牵扯,会不会太武断了?”

    听了皇后的话,尔泰眼珠一转,回道,“皇后娘娘言之有理,臣也是这样觉得,不过我朝对于乱党的查处也是相当严厉的,就算是容嬷嬷对于林海的身份并不知情,但她与乱党发生肌.肤之亲却是不争的事实,按我大清律例,容嬷嬷也逃脱不掉斩立决的处罚。”

    眼见尔泰神情决绝,句句不离‘斩立决’这三个字,显见得是要治容嬷嬷与死地,心下有些着急,公然犯忌讳的说道,“尔泰,现在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你就不能——”

    “皇后娘娘。”皇后的话还没有说完,尔泰便打断道,“您的意思,是让我引而不报?您是后宫之主,应该熟知我大清律法吧,如果此时一旦败露,知情不报、包庇纵容的帽子可就会端端正正的扣到我的头上,到时候不仅仅是我性命不保,就算是我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尔泰的语气中满是戏谑之意。

    “可是,这件事只有本宫和你两个人知道,你可以秘密处决林海,放掉容嬷嬷。”此事牵扯到了皇后的奶娘,进而又牵扯到了自己,皇后便顾不得自己皇后的身份,公然指使尔泰阳奉阴违。

    不过尔泰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同时他还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除非皇后能给他足够的好处,否则,他一定会置容嬷嬷与死地。

    他正色回道,“皇后娘娘,臣是奉了老佛爷的懿旨而查处容嬷嬷与林海的‘奸情’,但由此牵连出了林海的红莲教乱党身份,却也是我没有想到的,不过既然察觉了林海的身份,我如果不据实奏报的而草草处理的话,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臣也是免不了杀头的处罚啊,再说,臣与容嬷嬷非亲非故,凭什么要搭上臣的性命来救她?”

    尔泰这番话表面上看起来说的很坚决,但实际上是在暗示皇后,只要有足够的好处,他自然会酌情考虑的。

    皇后怎么说也是后宫之主,自幼精明过人,此时虽在极度的担忧之中,但心智未失,她听出了尔泰的意思,脸色稍缓的说道,“尔泰,本宫知道这件事难度很大,本宫也不会让你难做,这里是三万两银票,是本宫的私房,你拿去分给下面的人吧。”

    说着,皇后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叠银票,谁承想尔泰看都不看,嘴角突然泛起了一抹嘲讽的冷笑,随后回道,“皇后娘娘,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区区三万两银票您就想了事?”

    “你说什么?”皇后抬起头,诧异的看向尔泰,她想尔泰不会是吃错药了吧,竟然敢跟自己这样说话,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主子,他只是卑微的臣子吗?

    自己已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拉下脸给他送银子,央求他解决此事,一朝的国母,向一个臣子行贿,这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要是传扬出去,她皇后的威严何存,脸面何在?

    而现在,更为可气的是,这个该死的臣子,还公然说自己送的钱少?

    不过毕竟自己有求与尔泰,如果因为区区几万两银子得罪了他尔泰,在老佛爷和皇帝面前坐实了容嬷嬷是红莲教乱党的身份,进而牵连自己丢掉后位被贬到冷宫,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心中激烈的矛盾挣扎了一番,皇后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涨红着脸,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尔泰,本宫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想要多少,你开价吧。”

    “呵呵,一分钱我都不要。”尔泰的嘴角,忽然又泛起了皇后所熟悉的那抹邪笑,而后又在皇后惊诧的目光中,身子慢慢的靠近皇后,扬起手,轻挑的捏着她柔嫩、爽滑的下巴,轻抚的笑道,“我只要你。”

    “你——”

    皇后脸色涨红,愣了一愣,随后又怒容满面,她一把打掉了尔泰挑逗自己下巴的大手,满面怒容的盯着尔泰,气呼呼的说道,“本宫可是本朝的皇后,你竟敢公然调戏本宫,你就不怕本宫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吗?”

    “哈哈,怕,怎么不怕。”尔泰邪笑着,嘴上说着怕,实际的动作却是愈发的夸张了,他的手再次的捏住了皇后的下巴,轻轻的揉捏、摇晃着,凑到她耳朵前,小声的说道,“可是我对你不敬,有谁看到了吗?”

    “你——无耻——”皇后满面通红,她一把推开了尔泰,身子气的颤抖不已,扬起手愤怒的指着尔泰。

    “是,我承认我无耻。”尔泰嬉皮笑脸的握住了皇后指着她的那只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抚摩着自己的脸颊,他贪婪的品了品皇后指尖上泛起的清香,坏笑着说,“我是无耻,但总好过有些人自慰的时候,在偷偷的呼唤我的名字吧。”

    “你,你,你在说什么?”皇后如遭雷击,她愣怔了一下,随即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的看向尔泰,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第076章情挑皇后(三)

    “你说什么?”皇后如遭雷击,脑海中顿时有些空荡荡的,她茫然失措的看向尔泰,真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不过尔泰接下来的话,将她的幻想击得粉碎,“我是说,你自慰的时候,在偷偷喊着我的名字,哈哈。”

    说话间,尔泰双手抱住了皇后的香肩,轻轻的在上面揉捏着,鼻中绣着皇后清香宜人的体香,感受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摩擦在自己身上的酥麻和温热。

    “你胡说,本宫没有——”被尔泰说穿了秘密,皇后害羞的涨红了脸,随即就像是一头发飙的母豹,奋力的推开尔泰,双手抱住脑袋,将脑袋深埋进双腿间,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可以想象的出,皇后此时心中定是又羞又气又恨。

    尔泰一笑,随后走到皇后身后,蹲下身,伸出双手从后面抱住了她,感受到了尔泰的怀抱,皇后奋力的挣扎着,想要将尔泰讨人厌的双手挥开,不过却是募然发觉,尔泰的双臂就如同两个钳子,紧紧的夹自己,让自己无论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

    “你放开本宫,不要——”皇后声音有些嘶哑了,“再不放手,本宫就重重的治你的罪。”

    尔泰不为所动,自顾凑到皇后的耳边,坏笑着说道,“皇后娘娘,我劝你乖乖的听话,这样才能你好我好大家好,不然我把林海和容嬷嬷是红莲教乱党的事,告诉皇上和老佛爷,到时候可就——”

    “别——尔泰,千万不要告诉皇上,不要啊——”一听尔泰说要将此时告诉皇帝和老佛爷,皇后顿时着急了,这件事如果让皇上和老佛爷知道,那自己一定难逃被废后的厄运。

    “这件事我可是担下了很大的责任啊,你想要怎么补偿我呢?”尔泰的语气愈发的淫荡了,同时环抱着皇后双臂的两只手,慢慢的向着皇后的乳房进发。

    “我给你银票,多少你开价——啊——尔泰——不要摸哪里——你快住手啊——”感觉到尔泰的手移向了自己的乳房,皇后急忙将手回伸到胸前阻止。

    “皇后,我不要银票,我只要你,我想你很久了,只要你给我一次,我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老佛爷和皇上那里,都不会知道。”皇后的力气哪比得上尔泰,还没等抗拒几下,她的手就被尔泰粗暴的顶开了。

    “不要……你快住手……快住手啊……”听着尔泰说想要自己很久了,皇后脸庞红彤彤的,像是高潮了似的,身体不住的战栗着,说话的语气中已经夹杂了淡淡的呻吟。

    此时的尔泰早不是穿越前那个纯洁的、只从片片中YY女人的纯情屌丝了,拥有了跟几个女人经验的他,从皇后的反应中敏锐的觉察到,皇后的G点正是胸前的玉乳。

    尔泰不由的加大了双手抚摩皇后乳房的力度,同时掂起食指和中指,夹住皇后的两颗小乳头,大拇指隔着薄薄的衣服,绕着皇后的乳晕,揉捏、按压着。

    “不要……快停下……别……不要……尔泰……啊……求你……快……嗯……住手啊……”随着尔泰的撩拨,皇后的喘息声渐渐变成了急促的呻.吟。

    “皇后娘娘,还说不要,你看你的乳头都变得这么硬了,哈哈。”尔泰一边不停的挑.逗皇后的两颗小樱桃,感觉到那里坚挺了起来,便在皇后的耳边调笑道。

    听了尔泰的戏谑,皇后羞涩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她扭动着娇躯,不停的躲闪着尔泰的挑弄,嘴上连连喘息着说着‘不要,不要’,但是她的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是出卖了她。

    诚如尔泰所了解到的那样,乳房的确是皇后的G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中有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四处游走,随着体内一阵阵轻微的噗噗声响,她的下腹处,穴水喷薄而出,将她的小裤都沁湿了,黏黏的贴在身上。

    “尔泰……啊……不要……不要再摸了……求你……啊……”皇后控制不住身体的正常反应,她一边求饶,求尔泰住手,一边不断的急促的呻吟。

    这时,尔泰的一只手从皇后的乳房上移开,慢慢的伸到了皇后的小腹蜜穴上,手指在那里一摸,就发觉了皇后那里好似发了洪水一般,湿漉漉的要命。

    尔泰将手隔着薄薄的裤裙,紧贴在皇后的阴户上,用力的揉捏了两下,就感觉皇后的身子毫无征兆的抖个战栗,她羞涩的加紧双腿,想要将尔泰的手硬挤出去,不过又被尔泰用力的撑开,并且加大了按揉的力道。

    “啊……尔泰……不要啊……别啊……不要摸了……放开我……求你……快别摸了……啊啊……”皇后娇躯被尔泰牢牢的抱住,动弹不得,身体中强烈的反应,让的她颤抖不已。

    “别……尔泰……不要……别解开啊……”皇后还在无力的抗拒着,尔泰的手已经摸到了皇后的腰间,他猛地抽开了皇后裤裙的系带。

    皇后扭动着雪臀,躲闪着尔泰想要强行褪下她裤裙的动作,同时她双眸哀怨的看向尔泰,求饶似地希望尔泰停手。不过皇后她平日实在是猖狂惯了,对人都是颐指气使,在加上不久前她才呵斥了尔泰的女人秋兰,在报复心理的趋势下,皇后越是柔弱的哀求尔泰,尔泰就越是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快感。

    “皇后娘娘,放开点,你难道不想要吗?你看你的小穴,都这么湿了。”没能成功褪下皇后的裤裙,尔泰也不着急,他将手伸进了皇后的裤裙之中,隔着薄薄的小裤抚摩着皇后的蜜穴,感觉到指尖愈发的被皇后的骚水沁湿了,便调戏着她。

    “不……你胡说……本宫没有想要……你快把你的脏手拿出去……不……不然本宫饶不了你……”皇后边呻吟,边威胁着尔泰。

    尔泰毫不在意,自顾用双手挑逗皇后的乳房和蜜穴,口中也没有轻饶了她,“娘娘,你都这么动情了,还要装,你不是想要我的东西进入你的身体吗?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哈哈。”

    “你……你胡说……本宫没有……没有……”皇后玉面绯红,急切的辩解道。

    “还不承认,你那天在温泉池中自慰,不是喊着我的名字吗?”尔泰毫不留情的戳穿了皇后的秘密。

    皇后猛然一惊,下意识的问道,“你竟然偷看本宫沐浴?你——”说这话的时候,皇后柳眉倒竖,双眸圆睁,气鼓鼓的扭过头,瞪视尔泰。

    不过话还未说完,就被尔泰坏笑着打断道,“不是偷看,是正大光明的看,谁让你沐浴前不先看看里面有没有人的,我本来在池子里泡澡泡的舒服,谁想到你突然进来了,我来不及穿衣服,就躲到了假山后面……”

    “你——无耻——下流——混蛋——你竟然看光了本宫的身子,你——”皇后自然知道尔泰是在瞎编乱造,自己每次在温泉池沐浴之前,都是下人提前清场的,他明明就是刻意的偷看自己,此时却又说的这么无辜,好像是自己的错一般。

    她气得火冒三丈,神情气氛异常的骂道,“你就不怕本宫挖瞎了你的狗眼?”

    “哈哈,挖我的眼,你舍得吗?”尔泰毫不在意的一笑,进而又继续挑.逗的说,“娘娘,你那天的样子真的好孟浪啊,我躲在后面一直偷瞧着,瞧着你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喊着我的名字,说想要我的肉棒进入你的小穴,哈哈。”

    “没有,本宫没有……”皇后飞快的摇晃着脑袋,原本愤怒的面容又被羞涩所取代了。

    尔泰才不听她的辩解,自顾取笑道,“娘娘,我不禁听到了你陶醉的喊着我的名字,我还知道你的阴部,哈哈,那里什么都没有。”

    “你——”尔泰这话说的很轻,但听在皇后的耳朵里,却像是一个惊雷一般,炸的她耳朵嗡嗡直响,这一瞬间,浓浓的羞愧满满的占据了她的芳心,让她根本就听不见外面的动静了。

    她如同一根木雕一般的愣怔了,借着这个机会,尔泰托着她的雪臀,微微抬起她的身子,随后将已经解开系带的裤裙脱了下来。

    皇后穿着一件淡紫色绣花小裤,薄薄的一层,此时已经被蜜穴中喷薄而出的穴水沁湿了,湿嗒嗒的在小裤上凝成了一块水渍。她双腿白晰修长,弹力十足,迷人的腿缝间几许芳草从精巧的小裤一侧延伸了出来,格外的撩人。

    看了这样的春光,尔泰嗓子眼干涩的冒火,他如何还能忍的住,猛地从皇后的身后,绕到了她的身前,随即将她扑到在松软的地毯上,压住了皇后丰满柔嫩的身子。

    “尔泰……不要……不要这样……你快起来……放开我……啊……”被尔泰压住,皇后双手紧紧的顶着尔泰的胸膛,用力的抗拒着,不过很快他的双手就被尔泰给握住了,扭向了一侧,同时尔泰的双腿奋力的叉开了皇后的双腿,下身上的肉棒,就坚挺的顶在了皇后的腿缝间的神秘之地。

    尔泰的肉棒隔着裤裙,死死的贴住皇后的小穴,龟头上感觉到了一种温暖的湿热,情不自禁的腰身挺动,向着皇后的小浪穴一前一后的冲击着。

    “啊……尔泰……别啊……求求你……放过我好吗……嗯……”皇后奋力的加紧双腿,扭动着身子躲闪着尔泰的侵袭,不过却是在抵拒的过程中,令得自己的身体愈发的快感如潮了。

    尔泰用牙齿叼开了皇后的衣扣,将她迷人的胸前春光裸露了出来,皇后的上身穿着一件紫色的小肚兜,开口极低,露出一条迷人的乳沟和老大一截白晰滑腻。

    肚兜的用料极薄,紧紧的贴在身上,让得那两颗翘起了的小乳头格外清晰的在肚兜上顶起了两个小突起。

    尔泰低下头,隔着肚兜用脸颊在那两颗小乳头上来回磨蹭着,玩弄了一阵,又张口嘴,含住了另一个乳头,吮吸起来。

    皇后乳头上的敏感点连通着全身各处的悸动点,在尔泰的一番抚弄之下,皇后立时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酥酥麻麻的了,浑身的力气也像是被抽干了,想要抗拒尔泰,却是使不上劲。

    尔泰感觉到了皇后的抵抗渐渐减弱,呼吸和喘息却是逐渐的加强,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悸动连连,他知道皇后在自己的撩拨下,已经快要到高潮的边沿,他飞快的解除了皇后上衣的肚兜,将那两个微微泛红的大奶子释放了出来,一手一个把玩起来。

    那里真是柔柔的、软软的,尤其是那两颗桃红的乳头,鼓涨涨、粉桃桃的格外诱人,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在上面划拨起来。

    “啊……尔泰……给我……我想要……”尽管是隔着三层束缚,皇后依旧是感觉尔泰的肉棒像是直接穿透束缚,坚挺、切实的顶在自己的蜜穴深处一般,强烈的快感,令她禁不住发出了如那天在温泉池中自慰时呼唤尔泰名字一般的娇喘。

    同时她的双手,伸到了尔泰的后背上,在高亢的喘息声中,胡乱的摩挲起来。

    “啊……”

    皇后双眸迷离,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喘息着,双手像是在寻找一个着力点一般的抚触着尔泰的后背,胡乱的抚摩。

    她身体中电流如潮,快感连连,衍生出来的强烈的渴求,已经将她的神智冲散了,她本能的,不自主的扭动着娇躯,双手紧紧的环抱住尔泰的胳膊,那十几年都没有受到男人滋养的阴部,随着身体的扭动,急切的摩擦着尔泰的阳具。

    “啊……”

    “唔……尔泰……我要……给我……快……”

    “皇后娘娘,你动情了?”

    听着身下女人忘我的呼喊,主动的用她的小美蜜穴磨蹭自己的阳具,那娇美中伴着点点放浪的妩媚,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心折,尔泰冲动不已,飞快的解除了自己的束缚。

    而皇后也被他年轻的身体燃起的激情所侵染了,她伸出诱人的红舌,划拨着性感的双唇,双手麻利的脱去自己的外衣,只剩下了小肚兜和小裤。

    皇后还要再除去小肚兜,尔泰拦住了她的手,坏笑着说,“别脱了,这样更有感觉。”

    尔泰淫笑了几声之后,尔泰飞快的褪去了皇后的小裤,没有全脱下来而是挂在腿弯上,随后用右手捞起皇后的一条美腿,突然失去重心的皇后整个人仰面瘫软在床榻上,一条腿颤抖的微微屈起,另一条腿被尔泰抬起,水汪汪的小美穴大大地张开。

    这时湿润迷人的肉缝全部暴露在外,尔泰用左手提起粗大的鸡巴,龟头慢慢挤进了一道温润、湿滑、紧窄的肉缝中,狠狠的插进了皇后的阴道内。

    “啊……哦……好涨啊……尔泰……你……啊……轻一点……”皇后有些吃痛的蹙起眉头,闷哼着低声淫叫。

    她被粗大鸡巴插入的肉屄,条件反射地夹紧了鸡巴,于此同时,白嫩的臀肉也紧跟着紧夹了。

    “啊……好紧……舒服……”尔泰的鸡巴被皇后温润狭窄的肉屄一夹,舒服得浑身一抖,同时将鸡巴用力地往前一挺,真个是一竿插到底。

    “啊……尔泰……好哥你……啊全部插进去啦……哦……它好涨……那里好涨啊……”皇后被尔泰的鸡巴一番猛插,情不自禁的一阵淫荡地乱叫。

    尔泰把鸡巴尽根插入后,他感到自己的鸡巴被火热而湿润的阴道所包含着,而阴囊随着鸡巴的大力抽插在不停地撞击皇后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很是让尔泰愈发兴奋。

    此刻他的双手把住皇后雪白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不断狠插猛抽,就这样“啪、啪、啪”地来了几十下,尔泰看见了皇后因性兴奋而不停收缩的菊花,他用中指抵住了皇后的菊花蕾,一阵疯狂的揉动,手指的一节慢慢地插了进去。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皇后感觉到似乎有两条鸡巴在操弄自己,弄得自己的阴道和菊花蕾中的嫩肉开始不停的收缩。突然起来的爽快感,让得她不住的胡言乱语。

    “啊……尔泰……好哥……好人……亲丈夫……啊啊啊……插得人家……嗯……好爽……好……哦……久……嗯都没……有……啊啊……这么啊……爽快过……了……啊……好丈夫……亲相公……用力……啊你嗯……要干……死啊……妹妹……了……啊……”

    此刻的皇后被尔泰粗大的鸡巴和粗壮的手指插入后,便感到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是酥、是麻、还是痒说不清。这是她有性生活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活的感觉,发自内心深处十足愉悦的呻吟声亦是一浪高过一浪。

    “啊……好相公尔泰……我要来了……啊……高潮了……你的东西……怎么还这么硬……我的腿都软了……求你了……快给我吧……人家好痒啊……要……嗯要……受不了了……啊……”

    皇后那尝到性交快活滋味后的淫荡表情,淫荡的叫声,刺激得尔泰爆发出了原始的野性,欲火烧的更旺。尔泰又再度感到皇后阴道的抽搐、紧缩,不过这是品尝到性快乐的紧缩,是那么明显有力地收缩。一吸一吸的,似乎在鼓励和挑逗尔泰的鸡巴更加粗壮、更加坚硬,好把她的阴道塞满,填补她深处的空虚,喂饱她的肉屄。

    “哦……尔泰……好人……你好厉害呀……弄得我好过瘾……好舒服呀……”皇后一边赞叹尔泰的抽插,一边磨动着肥白的大屁股,配合着尔泰的操弄。

    听到皇后的赞美,尔泰更加兴奋起来,再也不去顾及温柔体贴了,紧紧地压在皇后丰满的肉体上,一手抱住她的粉肩,一手揉摸着她的娇嫩大奶子,粗大的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浪屄里猛插。

    尔泰这样卖力地抽插,原因有两点,一是想到素日高傲无双、冷眼无匹,又是贵为一朝国母受万人敬仰的皇后此刻却在自己身下扭动着娇躯求自己用力的插她,这令他刺激无比;二是他是想让皇后尝尝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而离不开自己的大鸡吧,进而也离不开自己,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

    而表面上端庄大方、冷艳高傲的皇后,骨子里是属于那种闷骚型的女人,与尔泰这样自己心仪已久的年轻帅气的大鸡吧少年做爱,令她兴奋无比,看她红艳、鲜嫩的大阴唇含夹着鸡巴的样子,就象小嘴在吃香肠一样,含得那样紧,夹得那样密。

    尔泰同样兴奋地抽插,而且愈插愈深,愈插愈猛,他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着,几乎是全根没入皇后的阴道,又几乎是全根抽出,只将大龟头让她肥嫩的大阴唇夹住。

    同时,尔泰也感到皇后的阴道在强力地紧箍、充吸,知道皇后已经在性高潮当中了,于是用力地涨起本已粗大的鸡巴,在皇后因强烈的快感而紧缩的阴道内,作最后的抽插。

    又是近百下的疯狂抽插!根根到底!

    尔泰疯狂般的抽插,和着皇后的淫叫,以及鸡巴和浪屄的碰撞发出的肉击声“噼啪、噼啪”,皇后双眸微闭、柳眉轻皱,樱唇略张地娇啼声声,发出了一阵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声。

    “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好尔泰……慢……慢……啊……慢一点儿……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啊……”

    “亲丈夫啊……你要……嗯……要了人家的……啊命了……啊……别急啊……人家都是……嗯你的……人……了……啊……人家今晚……啊啊……都是你的……嗯人……随你嗯……怎么……嗯……玩……“

    皇后毕竟好久都没有行房事了,尽管被尔泰的大鸡吧抽插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可仍旧是有些紧窄、紧涩,此时又被尔泰拼了命似的不顾一切的猛插,自然是受力不住,一边浪叫,一边哀求道。

    “好丈夫……亲哥哥……嗯……慢一点……啊……人家整个……啊晚上……嗯都是你……的……人……啊随便你……嗯……怎么来……啊……好哥你……急什……么……啊……“

    看着身下的皇后被自己干的脸色潮红、高潮迭起,浑身哆嗦不止,尔泰就忍不住好一通得意,心想皇后怎么了,国母怎么了,乾隆老婆怎么了,还不是一样被自己插,一样被自己的大鸡吧干的死去活来的。

    再加上皇后的小美穴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大鸡吧,时而张开,时而紧缩,如同是贪吃的婴儿,贪婪的吮吸乳头一般,那贪婪的劲儿,直刺激的尔泰禁不住兴奋道。

    “皇后娘娘……你好美……也好骚啊……你的小穴真是紧死了……用力夹紧啊……你的好老公尔泰……要让你爽上天……”

    说着,尔泰不由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一进一出都十分用力,他的大鸡吧本就又大又粗又长,此时加上抽插动作的高进高出,从美穴口直至花心深处,真要将皇后的美穴捅烂了。

    “尔泰……小坏蛋……啊……你怎么就……嗯就是……不听呢……你难道非……啊……非要将人家的……的那里……弄烂了不成嘛……”见尔泰不但没有减缓抽插的动作,反而是愈发加强了,皇后舒爽的同时,亦是禁不住埋怨起来。

    瞧着皇后此时在自己身下露出幽怨的神情,尔泰心中愈加得意,想想往日皇后是何等的尊崇,受万民敬仰,即便是贵为福家二少爷的尔泰本人,见到皇后还不是要规规矩矩的跪地磕头,道一声‘皇后娘娘金安’。

    而此刻,那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皇后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尔泰大鸡吧强力抽插冲昏了头脑,只顾激情享受的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

    念及此处,尔泰兴奋到无以复加,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将眼前这个高傲、冷傲的一朝国母皇后娘娘压在身下美美的奉养,而此刻却是变为了现实,禁不住内心狂喜的他,发了疯一般的将皇后的两条白晰修长美腿高高的架在肩膀上,同时微微起身,半蹲在床上,几乎是成九十度的用大鸡吧狠狠抽插皇后的小蜜穴!

    “啊……不要……尔泰……快停下……啊……它……插得……好深……哦……好涨啊……不要……啊啊啊……”没想到尔泰突然改变了姿势,皇后猝不及防,尔泰大鸡吧的每一次深入,几乎都是重重的顶在美穴深处的花心上,皇后不由的有些担心起来,她担心尔泰这样玩命的操弄,怕是要将自己都顶烂了。

    她不由的花容失色,双手凌空挥舞着,曲线完美的娇躯胡乱摆动着,想要躲避尔泰的进攻,娇艳的两颗唇瓣间,亦是禁不住传出阵阵求饶的声音。

    “尔泰……好哥哥……求你……了……放过人家啊……嗯……人家的那里……啊……真的要……被你……弄坏了……好丈夫……亲相公啊……别那么用……力……呀……”

    看着往昔狂傲无视一切的皇后,此刻竟然在自己的身下可怜兮兮的不住的哀求,尔泰不由的更加狂乱了,动作也是随着心境的改变而变得奔放起来。

    他死死的用两手托住皇后的美臀,将抗在自己肩头的皇后的两条修长浑圆美腿用力的压向皇后的胸前,随后大鸡吧一刻不停的用力的冲击、抽插、狂干着皇后的蜜穴,同时右手食指、中指使劲的往皇后的菊花蕾里捅。

    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口中淫荡的说,“皇后娘娘,你大声叫啊,越是叫的大声,我干你干的越起劲,哈哈。”

    “别……嗯……这样说……好羞人啊……不要羞人家……嗯嗯……”耳边听着尔泰调戏的言语,皇后原本就因为高潮而变得红润的脸颊,此时愈发的红艳了,仿佛一捏就能滴出水来。

    “哈哈,皇后娘娘,你真是好骚啊,不过我喜欢,哈哈哈。”看着皇后羞赧的神情,尔泰得意的大笑道,同时再次加快了草干的动作。

    “不要这么猛……啊……别……慢一点……好……吗……”

    “啊……好爽……不要……嗯不要……那么用力啊……人家……啊……真的受……受不……了……了……啊……”

    “坏蛋……嗯冤家……真是怕了你了……你就不知道轻一点呀……算了……人家也不管了……不管了……尔泰……好哥哥……亲丈夫……你用力啊……用力的让人家爽……用你的那里……啊……好好的让人家满足啊……嗯嗯嗯……”

    被尔泰大力的抽干着,皇后娇躯哆嗦不止,原本还哀求尔泰能有怜香惜玉之情,减缓干自己的动作,可谁承想,自己越是哀求尔泰,那个小坏蛋、小冤家,竟然愈发加强了动作,直干的自己险些快昏过去了。

    “哼,坏蛋,既然不让人家好过,人家也不让你好过!”皇后在心中‘恨恨’的想,同时忽然变得极度放的开了,她随着尔泰全力抽插的动作,最大程度的将雪白的屁股向上翘起,配合、迎合着尔泰的操弄。

    “啊……我要……我要嘛……尔泰好哥……给我……干我……用力啊……人家好喜欢你嘛……好像要你嘛……你……嗯……要是也……啊喜欢……人家……嗯就用你那……里……狠狠的……哦……弄人家……嘛……”

    谁料,看着身下的皇后主动的扭动着肥白的大屁股迎合自己的操弄,听着她骚浪的胡言乱语,尔泰反而突然放慢了动作,他抱住皇后的右腿,把操干的速度减慢了,双手却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亲吻,还淫邪的把玩儿皇后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皇后娘娘,你的脚长的真漂亮,好棒,这么完美的脚,真是世间少见。”

    皇后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大阴唇,使鸡巴在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尔泰的大鸡巴的硬度和力量。

    她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在尔泰疯狂操干时,就已到了两次高潮,浑身的力量都像是随着阴精一起射了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尔泰的赞美了。

    “啊……好美……美死了啊……”

    尔泰突然脱掉了皇后右脚上的绣花鞋,猛的舔吻着她穿着白色布袜的脚心,接着又把皇后赤裸的左脚放在嘴边,吸吮她散发着酱酸味的白嫩脚趾,右手伸前,捏住了她的大奶子,屁股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重了。

    “啊……啊……啊……啊……喔……美……美……你……插死小屄了……对……好……啊……用力……对……就是……那里……喔……好痒……痒得钻心……再深点……用力刺……哎啊……真好……美死我了……”

    看着身下半裸的皇后孟浪的样子,尔泰也没有料得平日高贵、高傲的皇后在床上竟然如此淫荡,如此放得开,他脑袋猛然受到了刺激,感到腰间一阵酸麻,同时也感到插在皇后温热、滑腻美穴中的大鸡吧亦是涨大了几分,知道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便忍不住大喊道,“皇后娘娘……啊……忍不住了……我要射了啊……”

    “别……不要……不要射进来……会……啊……怀孕的……”听到尔泰想要射精,皇后募然脸色一遍,着急的大喊阻止。

    可惜,她还是晚了一步,正处在极度兴奋中的尔泰,如何会将大鸡吧从温暖、软腻的美学中拔出来,相反他兴奋的大喊大叫,大鸡吧亦是随着他高昂的斗志做最后一轮飞快的操弄。

    这阵子套弄,直接要将皇后爽上天了,尤其是随着尔泰情欲高涨而变得烫热无比的龟头,一下下重重的顶着皇后美穴深处的花心,直烫的她浑身燥热、神魂颠倒,也不顾会怀孕的危险,高高的抬起雪白的大屁股,迎合着尔泰最强烈的冲击。

    “啊……好美……好热……好尔泰……啊……你射吧……快射……啊……全部……射进去……啊……我要……”皇后一边大声地淫叫着,一边飞快地将雪白肥嫩的屁股前后地抛动。

    “你要我射进去?你不怕怀孕吗?”尔泰强忍住大鸡吧想要发射的冲动,紧紧抱住皇后的身子,用嘴唇在她耳边磨蹭着问道。

    “不怕……我要……你要你的全部……给我……嗯……射给我……我好想要你……嗯……射进来……啊……啊……啊啊啊……”

    “给你……我给你……我要你啊……给我生个宝宝……”听着皇后急切的呼唤自己将精液射进她的美穴中,尔泰再也忍不住将大量粘稠的精液急喷而出,滚烫的精液立刻射进了皇后的屄心子深处,溢满了鸡巴和阴道之间的空隙,然后缓缓的流到康绮月的双臀间。

    “喔……啊……啊……啊……好爽……”皇后的阴道深处和子宫,被滚烫的精液一烫,禁不住再次呻吟起来,同时阴道内的嫩肉,不由自主地对鸡巴作最后的夹吸。

    两人趴在一起整整有十来分钟,鸡巴还是插在阴道内,两人继续享受着射精后的快乐。

    “娘娘,你舒服吗?”事后两人相拥在松软的地毯上,尔泰抚摩着皇后的娇躯,坏坏的对她说。

    “不告诉你。”皇后面对比自己小了很多的尔泰,尽管这个男人一度让自己心动和幻想,但仍是有点扭捏,毕竟自己是一朝的国母,不好意思说出口,激情之后的她,身体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和宣泄,但心中却有些内疚、有些担忧,自己今天在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背叛了乾隆,变成了尔泰的女人,但她又不确定尔泰是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

    “莫非还不好意思?”尔泰继续追问。

    “嗯,舒服——”面对尔泰的无休止的追问,皇后只好不好意思的说。

    “嘿嘿,那你是不是后悔没有早勾引我?”尔泰就是这样的性格,不论这个女人是何等尊崇的地位,一旦被他占有了身体,言语间便就比较随意了。

    不过皇后显然不适应尔泰这种说话的方式,再加上她一国之母的身份,素日来受人尊崇,人们在她面前都是大气都不敢喘,说话一本一眼的。

    而习惯一旦养成,便会形成思维定式,在听了尔泰带有调戏意味的言语,皇后的脸飞快的红到了脖子根。像个小女人似的羞赧的说,“我才没有勾引你,是你使坏,对我——”

    这是皇后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娇憨的神态,与以往的尖酸刻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尔泰突然发觉此时的皇后充满了让他想要彻底征服的欲望,并且这欲望十分的强烈!

    他笑着打断道,“还说不是勾引我?我问你,你为什么在自我安慰的时候呼唤我的名字?”

    “我,我,没有,是——你听错了。”皇后羞涩的狡辩。

    “哦?那你刚刚为什么让我占有了你的身体?”尔泰抚摩着皇后的高耸,一手一个把玩起来。

    “嗯……没……不是……是你威胁我……我才……”皇后将脸颊深藏进臂弯中,羞涩的她不敢对视尔泰火辣辣的眸子。

    “威胁你?你可是堂堂的皇后娘娘,我不过是一个臣子,我能威胁的了你?”尔泰的语气有些戏谑的意味。

    听了尔泰讥讽的话语,皇后顿时不依的扭动着娇躯,大发娇嗔,“尔泰,求你了,你都得到人家的身子了,就别再取笑人家了好不好?”

    “好,我的小美人皇后,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取笑你呢。”眼见皇后在自己面前露出了热恋中女孩面对情郎的依恋和羞赧的神情,言辞间便开始放肆了起来。

    “讨厌!什么‘哥哥’啊?我可是皇后,哼。”皇后白了尔泰一眼,不过小心眼里却满是甜蜜,原本她是单相思尔泰,幻想着有一天能够与尔泰完成灵与肉的结合,但老天捉弄,事与愿违,两人的结合竟然是在尔泰带有威逼的意味之下完成的,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一方有情,另一方可能是在发泄男人的激情和冲动而已,一旦完事,那一方拍拍屁股走人,只留下有情的一方,独自承受岁月的蹉跎。但尔泰对她肆意的态度,令皇后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极大的满足和温暖,相公与娘子之间,说话不就是这个调调吗?

    见她的神情愈发的羞涩,尔泰便禁不住的调戏道,“刚刚是谁在我身下,‘好哥哥’、‘好妹妹’的乱叫来着,哈哈哈。”

    “讨厌,别说了好不好,人家害羞啊——”皇后低垂着脑袋,精巧的鼻子在尔泰的胸膛上磨蹭着,弄得尔泰的肌肉酥酥麻麻的。

    “皇后好妹妹,你看我的那里又动情了,想不想哥哥在疼你一次啊,哈哈?”尔泰拉起皇后的手,抚摩着自己的大鸡吧,坏笑着问。

    “没——人家才没——”皇后躲闪着尔泰‘挑衅’的目光,却是低下头偷眼打量尔泰的玩具,看到了一个粗壮涨红的肉棒,登时吃惊的‘啊’了一声,芳心禁不住狂颤不已,“原来尔泰的这么大,这么粗,怪不得刚刚差点被他弄死!”

    望着尔泰的巨大的肉棒,皇后的秋水盈盈的眸子快要蓄满一池水了,心中跃跃欲试的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部,又开始泛潮了,潮水滋养着花瓣、花蕊,强烈的酥麻痒涨的反应,令她极度渴望尔泰的再次进入。

    那被尔泰握住放在他肉棒上的小手,悄悄的,一上一下的,抚摩了起来,秀美的红唇微微张开,娇艳欲滴的红舌轻轻撩拨着唇瓣,嬗口中不时的飘出一两声畅快、急促的轻吟。

    “啊……尔泰……它好大……也好热啊……”

    声音好听极了,如黄鹂婉转高歌,令尔泰沉醉其中,他一边在皇后胸前的乳房、乳头上抚摸着,一边看着皇后如玉般温软的小手包裹着自己巨大的肉棒,一上一下的抚摩、套弄、撸动。

    皇后差不多是第一次把玩男人的肉棒,动作有些生涩,但看得出她是尽力去做了,小手灵活的拨开尔泰肉棒顶端的包皮,露出涨红的龟头,将几滴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液挤到地上。之后又用小手轻轻的握住了温热、烫红的龟头,用指尖轻点、逗弄,同时又用余下的手指,裹住肉棒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尔泰看得兴起,一把将皇后拉进怀里,“好娘娘,你可真是孟浪的可爱,咱们再来一次吧。”说着就推起皇后的肚兜,含住深红色的奶头吸吮。

    皇后抱住他的头,享受着大奶子被舔吻的温柔快感。尔泰吮吸了一会,就把浑身绵软无力的皇后从松软的地毯上拉起来,两人来到卧室坐床上的桌子前,随后尔泰把皇后向前一推,皇后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

    尔泰从后面抚摩着皇后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灵巧的中指插进皇后的屄眼,探进烘热湿黏的阴道,来回的抠刺着。皇后双颊绯红、美目紧闭,无限陶醉地享受着尔泰的手指在自己屄眼里的抽插。

    皇后湿滑的浪屄如虫爬蚁行般传达着源源不绝的骚痒,阴道因为外物的入侵而蠕动收缩起来,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再次紧紧的握住尔泰的肉棍,忘情的在撸动套弄着,逐渐上升的欲火已将她雪白的肌肤烧出一片潮红。

    “……别逗了……尔泰好哥……求求你……我要……”说时晃动着丰腴的大白腚,用力撸动套弄着握在纤手里的鸡巴。

    “要什么?我的好妹妹?……啊?……”尔泰坏笑着问道,直接将对皇后的称谓改成了‘好妹妹’。

    “……嗯……你坏死了……我……我要你……插进来嘛……”皇后羞涩的说,声音逐渐低不可闻。

    “插?我不是正插着吗?”尔泰使坏的边说边用手指狠狠地往皇后蜜屄里戳了几下。

    “哎呀……狠心的哥……我……嗯……你……快啊……快用你的…那……那里……干……干……我呀……啊……”从娇艳如花、高高在上的一朝国母嘴里吐出如此粗俗不雅的言词,顿时让尔泰的欲火窜升到极点、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一下把皇后的外衣完全褪了下来,让皇后双手扶住桌子,翘着屁股。

    皇后将肥硕的大白腚伸到了尔泰的鸡巴前,尔泰伸出双手抱住皇后圆润的屁股,皇后叉开双腿,将流满了淫水的浪屄眼对正了尔泰青筋暴起的粗大坚挺的大鸡巴,尔泰硬直的鸡巴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屄缝,腰身往前一挺,火热的鸡巴撑开阴唇顺利地插入了皇后的浪屄里。

    皇后媚眼含嗔、语带娇羞,骚媚地浪叫“尔泰……你……你的太大了……”她被粗大大鸡巴插入的浪屄,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大鸡巴。

    “啊……好紧……舒服……”尔泰的大鸡巴被浪屄一夹,舒服得浑身一抖,同时将大鸡巴用力地往前一挺,粗大的鸡巴几乎将皇后的阴道全部充满了,烫热、坚硬的龟头刺激着皇后身体最深处的嫩肉,皇后站在地面上的光洁美脚的脚趾不由得跷了起来,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了,迷蒙的双眼闭得紧紧的。

    她那尝到性交快活滋味后的淫荡表情,淫荡的叫声,刺激得尔泰爆发出了原始的野性,欲火烧的更旺。

    尔泰双手把着皇后胯部,挺着大鸡巴开始抽插,粗大的鸡巴被湿淋淋的阴道包得紧紧的,一进一出间,阴唇也被拉得一张一合的,屄肉也跟着被带进带出。他扬着头,歪着嘴角,疯狂地干着皇后多汁的浪屄,皇后胸前的一对丰满大奶子也随着身体的剧烈运动而前后晃动着。

    “啊……尔泰……好哥哥……你好厉害呀……插得我好过瘾……好舒服啊……”强烈的刺激让皇后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轻叫,头不停的向上仰着,肉滚滚的屁股更是不停的颤抖,脚尖已经几乎就要离地了。

    尔泰大力的抽插着,用手伸到皇后的胸前,玩弄着那一对坚挺的娇嫩大奶子,粗大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屄缝里猛插。

    “亲丈夫……好人………你好厉害呀……要弄死我了……啊……”皇后此时是真情流露,来自尔泰年轻身体的强烈的刺激已经让她浪屄里的淫水大量的涌泄出来,阴道更是不停的痉挛,整个人都已经瘫在桌子上。

    尔泰加快了抽送的动作,他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双手按住皇后的肥白屁股,肉体的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响声。皇后低垂下的脑袋开始拼命地晃动,屁股也极力地配合着。

    “啊……啊……好舒服……嗯……受不了……啊啊……”尔泰的鸡巴狂捣着皇后的浪屄深处,像要将其屄心戳穿似的,似乎烫热的龟头都被顶到子宫茎里了,皇后被强壮的尔泰干得欲死欲仙,呻吟声就好像哭泣一般。

    因为之前的高强度运动,尔泰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地狂抽猛捣,皇后本来就是属于很放得开的女人,在加上她第一次被尔泰用这种她从未体会过的方式干着,不由的兴奋无比。

    尔泰亦是情动非常、快感连连,而且愈插愈深,愈插愈猛,他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着,鸡巴几乎是全根没入皇后的阴道,又几乎是全根地抽出,在加上大龟头被皇后肥嫩的大阴唇夹住,直干得皇后的浪屄淫水飞溅。

    “好哥……好丈夫……啊啊啊……我不行了……嗯……好爽啊……用力……要我……要我啊……”

    皇后娇喘连连,双手用力内扣,略显狭长的指尖将桌面抓出一道道浅痕,她张大了双唇,樱声阵阵。

    尔泰将大鸡吧退出,再插入,再退出,再深入,反复地进行着,涨红的龟头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感,像爬山似,越翻越高。皇后的红唇张开的一次比一次更大,叫声也更夸张了“啊……好……啊啊……舒服……爽……啊啊啊……用力的玩我……啊啊啊啊……”

    尔泰双手伸向前,从后面握住皇后的大奶子,她失去控制的双腿,瘫软的在地面上哆哆嗦嗦的,染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用力翘起,雪白的丰臀高高后翘,迎接着尔泰一次次高入高出的抽插。

    尔泰狂乱地用力抽插,使劲揉搓皇后的大奶子,微微搬过皇后的身子侧对着自己,俯下身在意乱情迷中吻上皇后的双唇,皇后也豪放起来,用力吮着尔泰的舌头。尔泰全力抽插,桌子也摇晃得很剧烈,随着皇后的高声呻吟而发出阵阵爽快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时皇后已丢了三次身子,加上跟尔泰来前几次,皇后今天已泄了不下十次!初次体会到在尔泰身下做真正女人快感的皇后,此时真是淫荡到了极点!“啊……好……舒服……好爽……用力……力……插……重重地插……”皇后淫态十足。

    尔泰受到鼓舞,猛然从后面抱住皇后的身子,将她反过来正面对着自己,而后将她放在桌子上,将她的双腿尽力的分开,淫荡的露出水汪汪的蜜穴。

    此时皇后的姿势是淫荡的,令人热血沸腾的,她那柔嫩、湿润的阴部正对着尔泰的双眸,两瓣被尔泰操干的鲜红的阴唇微微开合,像是因为主人的害羞而娇赧呼吸,样子简直淫靡、可爱到了极点。

    望着面前美好的美人春情,尔泰直要爱煞了,尤其是那两条光洁、白晰、浑圆的美腿,此时正随着皇后急促的呼吸而轻轻的颤抖、战栗着。那两只无力放在桌子上的白晰、玲珑小脚丫,亦是在微微抖动着,十根染着红色指甲油的葱白般的脚趾,调皮的来回勾动着。

    “皇后,你好美,我要你——”尔泰动情的说道,忽的一只手抱住了皇后的一只美脚,拉向脸边,伸出舌头用力的舔着,另一只手扶着高高扬起的鸡巴,一用力就直接插入皇后蜜穴的最深处。

    持续了十来次后,在皇后狂乱的呻吟声中,尔泰猛嘬了几下皇后的美脚丫子后缓住势子,将鸡巴从她体内退出。

    两人大口地喘息,皇后胸口急速起伏着,大奶子不停地上下波动,诱惑着尔泰。尔泰爬向前,双掌握住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左脚,低头使劲吮住大脚趾,轻咬着,或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着。“亲爱的……亲……宝贝……快……来插我……不要停……干……干死我……让我爽……”皇后不停地浪叫,同时右脚拼命的缠在尔泰的腰间,白晰、性感的脚趾不时的挑逗着尔泰的臀肉。

    尔泰也被皇后的骚浪感染了,他低下头吻上皇后光洁平坦的腹部,以及高耸入云的胸部,并仔细轻咬皇后每寸肌肤,含着右奶,左手揉压左奶,最后停在她的乳沟上,头枕在左奶,细闻她的体香。“亲亲……宝贝……相公……快插啊……插……我要嘛”皇后仍不满足的大声催促道。

    于是尔泰臀部前推,鸡巴再度深深刺入皇后蜜穴深处的花心上,皇后幸福地闭上她令人痴颠的眼。

    尔泰抚摩皇后娇躯的双掌分别放在皇后两侧,臀部施力向她顶去,他的鸡巴在她湿润滑顺的阴道中畅通无阻,龟头在和她的屄肉摩擦,在一伸一缩中,尔泰的身体像似驰骋在平原上,他逐渐加大力量,愈来愈快,皇后的头偏向一边,双手扣住尔泰的脖子。他每推进一次,她的双奶就颤动一下,像豆腐一样。

    就这时候,尔泰突然一把抱起了皇后赤裸的身体,双手托住她柔嫩、丰满的臀瓣,雪臀离开了桌子,鸡巴却一直插在皇后淫水四溅的蜜穴中。

    突然的动作令皇后猝不及防,她惊讶的娇吟一声,随后只见她直起身子,双臂紧紧的搂住尔泰的脖颈,双腿猛然缠住尔泰的腰肢,以不让没有了支撑的自己不从尔泰的身体上摔下来。

    此时的皇后,整个人都像是挂在尔泰的身上,尔泰站在地上,正面搂抱着皇后,两人毫无凭靠的站在屋内的空地上,用皇后从未体会过的羞人姿势操干皇后。只见尔泰一手托住皇后肉嘟嘟的屁股,另一只手抱住她修长的右腿,用力的向外分,将整个淫水横流的阴部尽可能的分到最大,同时暴涨的大鸡吧一耸一耸的随着腰身挺动,向斜上方冲击着皇后的蜜穴。

    “啊……好爽……好刺激……啊啊啊……也好羞人啊……人家从来没有……嗯……体会过啊……尔泰……啊好丈……夫……你……你好……会玩呀……嗯嗯嗯……人家的……啊小穴……唔……要被你干死……了啊……受不了了啊……用力啊……人家好……爱你啊……”

    皇后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淫靡的动作,直觉即羞涩又爽快,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皇后的脑海,令她情不自禁的扭捏着娇躯,如不瀑布般的秀发披散开来,随着秀美的脑袋的如饥似渴的飘荡着,样子真是风骚蚀骨到了极点!

    尔泰被皇后的淫荡所激励,心跳加速,开始将他的鸡巴拼命上顶,同时抱住皇后娇美的身子,双腿开始在房间中的空地中迈步。尔泰故意走的很慢,而每走一步,原本就长度惊人的大鸡吧更是深入的顶击皇后的花心,似乎是快要顶穿她的子宫了。

    “一二,一二……”尔泰的口中不时粗重的喘着气,这样的姿势尽管刺激,却也极度耗费体力,没有强壮的身体和强有力的臂膀,是绝对达不到的!

    “尔泰……啊……好丈夫……好相公……我要……你的好老婆……好妹妹要嘛……我要你……要你用……啊……这种方式干……死……我……啊……好羞人啊……我怎么……嗯……能说出……啊这种话……呀不……管了……啊……人家好爽……好……唔……好想要……啊……”

    尔泰用这种姿势操弄皇后,直接是让她爽飞上了天,皇后此时感觉自己好像骑了一匹野马一样上下震荡着,不过这匹马却能进入身体控制她、取悦她。

    皇后后背向后挺,狠命随着尔泰的节奏用小穴套弄尔泰的大鸡吧。尔泰则用力搂住她的粉腿,又将鸡巴狠狠的挺上去。“啊……太深了……相公……啊你……要了人家的……命了……啊……”又攻击一次,皇后更加兴奋,于是她保持这样的姿势,开始摇动大白腚。

    “哇……啊啊……”皇后感觉出火热的龟头碰到屄心子上,从下半身传来从没有经验过的快感。这样的冲击,立刻变成像会将下体融化般的美妙快感,她的身体无力地向前倾。尔泰则用手紧抱住皇后那软绵绵的身体,就在这样的状态下连续用鸡巴猛冲。

    “啊……啊……啊……好哥……好妹妹……要……要飞了……要被你的……嗯大……肉棒……插烂了……干死了……啊啊啊……”皇后一面发出呻吟,一面阴道也不断夹紧。钢铁般的鸡巴,在缩紧的阴道里来回冲刺。皇后用全身的重量,接受着巨大鸡巴的每一次冲击,从子宫里涌出的快感,令她把自己完全投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尔泰的活塞运动突然停止。“啊……不……别停……下……人家还……要嘛……好人……求你……嗯干我……用力的干翻我……嘛……”皇后左右摇动丰满的屁股,以鸡巴交媾部份为中心,前后左右的猛烈扭动屁股。

    “干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告诉我,我的肉棒它大不大。”尔泰停止了动作,却是坏笑着问道。

    “大……好大……啊啊……快点干我……嗯……好嘛……”此时的皇后已经完全神魂颠倒了,她只希望尔泰的大鸡吧能够狠狠的操她,干她!

    “那粗不粗?”尔泰依旧坏笑着。

    “好粗,也好热,人家好像要,干的人家好舒服。”皇后迷乱的回道。

    “那比皇上的怎样?”尔泰坏笑愈发深了。

    “……比他的大,也粗,嗯……”皇后羞赧的回道。

    “那你更喜欢谁?更想要谁干你、插你?”尔泰语气加重的问。

    “想你……干……我……”皇后臊的满面通红,“人家……嗯……只喜欢你……嘛……”

    “喜欢我?我是谁?”

    “你是人家的好相公、好丈夫嘛,冤家,小坏蛋,相公大坏人,求求你,干人家好不好,人家好想嘛,求你了,快呀……”

    皇后已经被尔泰完全挑起了情欲,怕是她这一辈子再也离不开尔泰的大鸡吧和他这个人了,尽管心中娇羞无匹,皇后仍是风骚蚀骨的央求尔泰大鸡吧再次抽插自己。

    “好极了,就是这样子,你自己泄出来吧!”听着原本高高在上的皇后,此时却因为自己带给她的极致满足而不得不低声下去的哀求自己插她,尔泰不由的心中好一阵得意。他用双手托住皇后的雪臀,轻轻摆动了几下,示意皇后用先前自己插她的方式来插自己。

    皇后羞涩的白了尔泰一眼,却是咬紧红唇,却是按照尔泰的示意,双手放在尔泰的肩膀上做支撑,让屁股上下活动:一旦让鸡巴进入到根部,就在尔泰的辅助下慢慢抬起屁股,龟头在阴道里摩擦嫩肉时,有种无法形容的美感,然后再次将鸡巴深深插入,充实感直达喉头。这时皇后已淫荡万分,性感的波浪接二连三的涌出,很快就把她送到快乐的顶尖。

    “啊……啊……不行了……要……泄……泄……好美……”皇后嘴里不断的发出呻吟声,偶尔伸出舌尖舔舔上嘴唇,并不停地前后左右摇动雪白的屁股。

    “啊……啊……好爽啊……”皇后梦呓般的一面叫喊,一面猛烈上下摇动屁股,再一次向左右旋转,涌出的淫水已从双股间流到地板上!“不行了……啊……要泄……了……不要……不……要……”她咬紧牙关,更用力舞动屁股。

    “啊啊啊……不行了……喔……小屄爽死了……啊……啊……死了……喔……要丢了啊……啊……美死了……操死我吧大鸡巴哥哥……啊……好舒服……不行了啊要丢了……啊……”皇后的屁股突然落下,后背向后挺,夹紧阴道,在这瞬间上身向前倒下去。

    “干……干死你……啊啊……”

    尔泰从皇后抽搐的阴道感觉出她已达到高潮,用力挺了一下便也射了精。完全射出后,皇后的阴道仍缠住张明的鸡巴,像是一架榨汁机要榨干张明的每一滴精液!

    又是一番激烈的龙争虎斗,此时他们两人的心灵和身体已经都融为了一体,已经忘记了整个世界的存在,经历风暴之后的两人,仿佛是从汹涌澎湃的大海上滚落沙滩,一动不动。

    皇后的身子被尔泰的身体压在身下,轻轻的起伏着,饱满白晰的美乳随着身体的波动在尔泰的胸膛上磨蹭着,绵软下去的小豆粒,悄然鼓胀了起来。

    “尔泰,容嬷嬷她——”皇后心中有些担忧容嬷嬷,却又不知该怎样跟尔泰开口。

    听她问道了容嬷嬷,尔泰心中微微有些厌烦,不过皇后此时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尔泰自然不会将心中的不悦表现出来,淡淡的说,“你也知道,容嬷嬷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我可以不把她与红莲教有关联的事情上报老佛爷和皇上,但她与林海的事情,是老佛爷和几位娘娘亲眼所见,想要草草处理,怕也难能。”

    皇后双手抚摩着尔泰结实的肌.肤,双眸希冀的看向尔泰,期待的问道,“尔泰,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想出好办法的对不对?”

    此时的皇后只是一个被人架在火堆上,却又无力挣扎的无助女人,她所有的筹码,都是压在了尔泰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间,尔泰真想答应了皇后,不过拥有前后两世经验的他,对容嬷嬷厌烦到了极点,同时也提防到了极点,这个人不除去,难保他不会挑唆皇后再去犯一些对自己和对自己女人不利的事情。

    但皇后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又开口央求自己,自己如果还一味的要除掉容嬷嬷的话,势必会在皇后的心里扎上一根刺,让她不能完全的与自己心与心的贴在一起,这是尔泰既不愿意见到的。

    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行,自己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既能除掉容嬷嬷,又将自己在此事中摘出来。”尔泰决心已定,脑袋飞速的旋转起来。

    思考了一阵,尔泰认真的看向皇后,轻轻的点点头,“这件事我会尽力的。”

    “嗯,太好了。”见他答应,皇后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神情,兴奋的她,抱住尔泰的脑袋,红唇深吻着尔泰的嘴唇、脸颊和脖颈。

    “尔泰,你看,你的又硬了,要不我们——”皇后羞涩的说道,说不清是她自己又渴望了,还是想用自己的身子对尔泰答应尽力搭救容嬷嬷的奖励。

    随着皇后的话音,尔泰本能的侧目看去,见皇后不知何时已经用柔嫩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武器,上下套弄起来。

    渐渐的,他也来了兴致,想要再次进入皇后的身体,一展雄风,不过恰在这时,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容嬷嬷、林海、红莲教……珍妃?”

    “坏了!”尔泰用力的一拍脑门,心中剧烈的‘咯噔’一下。

    第078章又一个天大的阴谋

    “尔泰,怎么了?什么坏了?”看着尔泰反常的表现,皇后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希望我是多虑了吧。”尔泰自失的一笑,而后飞快的从皇后的身上下来,利索的穿好衣服。

    皇后有些失落的做起身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尔泰,红唇张了张,叹了口气,没再多问什么。

    她的表情没有逃过尔泰锐利的眼眸,他俯下.身,双臂轻轻的环抱着皇后的香肩,柔情的说,“乖乖的在这里等我,等我处理好了事情,在回来找你,么。”

    皇后用小手摸了摸脸颊上尔泰那湿湿的一吻,心中如喝了蜜一般香甜,感觉自己坠入情网无法自拔,焕发出了生命的活力。

    “自己终于又重新成为女人了。”皇后芳心‘蹬蹬’的直打鼓,眼神羞赧的向尔泰投去惊鸿一瞥,皓齿轻咬朱唇,喃喃道,“你去忙吧,我等你。”

    “好妹妹真乖。”在皇后绯红的脸颊上,尔泰又赏了她一个清脆的吻。

    ……

    西山寺密室外。

    “福二爷吉祥,小的们给福二爷请安了。”守在门口的几名侍卫,见到尔泰前来,忙即鞠躬施礼。

    “兄弟们辛苦了。”尔泰拍拍其中一人的肩膀,神情热切,随后小声问道,“有谁来过吗?”

    感受到尔泰投来的热切的目光,那人心头一暖,直觉浑身都像是洗了热水澡一般舒坦,赶忙回道,“没人来过,就算是有人来,没有福二爷您的吩咐,小的们也不会放行。”

    “很好。”尔泰再次拍拍那人的肩膀,“兄弟你怎么称呼?”

    “小的贱名李大力。”那人回道。

    “呵呵,有前途。”尔泰对着李大力一笑,随即快步走进了密室之中。

    望着尔泰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余下的几名侍卫都有些讨好、有些谄媚的看向李大力,七嘴八舌的奉承开了。

    “大力哥,看福二爷的样子,可是很欣赏你啊。”

    “何止是欣赏啊,要我看,福二爷这是要提拔大力哥了。”

    “对对对,福二爷现在是皇帝、老佛爷和令妃娘娘的三料宠臣,前途无量,大力哥到时候你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是啊,大力哥——”

    李大力对众人的拍马十分受用,不过脸上却是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大家可不要胡乱猜测,若是传到福二爷耳朵里,可就不好了。”

    “那是,那是,怎也就是私下里说说,呵呵。”众人忙即保证,心中却在说,“丫儿的,小人得志。”

    外面聊得火热,里面的气氛也不怎么平和。

    一间小黑屋子中,尔泰单独召见了林海,他坐在一张老旧的长方桌后面,桌上烛火摇曳,显的阴森森的。林海跪在他对面的地上,身上绑着绳索、镣铐,神色恐慌的看向尔泰,不知这个魔鬼般的男人,又要对自己出什么幺蛾子。

    “林海,你很不老实啊?”幽森的烛火下,尔泰语气阴森森的开口道。

    听着尔泰冰冷的声音,林海激灵灵打个战栗,语气弱的颤抖,结结巴巴的说,“福——二爷,我——该说的我都说了,您还要我——怎——怎样——”

    “哼。”尔泰冷声一哼,心中却暗自狐疑,明明珍妃是红莲教安插在皇宫中的卧底啊,跟林海是同一路人,可是那天林海与容嬷嬷的‘奸.情’被发觉时,珍妃为何会怂恿老佛爷严肃处理二人?

    照常理分析,就算珍妃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不敢公然为林海出头,也可以像令妃一样选择保持沉默啊?却为什么像是两人有深仇大恨似的,非要除之而后快呢?

    事物反常即为妖!

    珍妃身上,一定有更深层次的秘密还没有浮出水面。

    尔泰用力的一拍方桌,激起尘土阵阵,冷冷的喝道,“说,珍妃在你们红莲教,是什么样的身份,比你的身份怎样?”

    “珍妃,她——”林海眼神有些闪烁,言辞支支吾吾的。

    尔泰双眸凌厉的瞪向他,语气愈发冰冷的说,“不说是吧?可以,我这就禀明老佛爷,说你是红莲教的乱党,让她下一道懿旨,将你凌迟处死!”

    “别——福二爷,我说,我说——”一听‘凌迟处死’四个字从尔泰的口中说出来,林海顿时瘫软到了地上,身子瑟瑟发抖,恐骇的看向尔泰。

    “要说就快说,也没有时间陪你耗着!”尔泰凶恶的对着林海吼道。

    “那——那——福二爷,我要是说了,您可以放过我吗?”林海战战兢兢的小声问道。

    “放过你?”尔泰冷笑道,“别忘了,你可是我们大清朝的敌人,放了你,难道要你再回过头来杀我吗?”

    “不,不会的,福二爷,求求您放了我,只要您放了我,我保证弃暗投明,给您做牛做马。”林海接连磕头,哀求道。

    “哼,放了你是不可能了,但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的家人。”尔泰面色稍缓,淡淡的说道。

    “福二爷,你真能说道做到吗?”林海绝望的目光中,闪出了一抹希冀,毕竟他是乱党的身份,事情一旦败露,将会遭受诛九族的大罪,如此一来,与林氏哪怕有一丁点牵连的人,都会被灭绝光了。

    “我福尔泰向来说的出做得到,而且我也可以托人照顾你的亲人。”尔泰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是穿越过来的人,深知诛九族的厉害性,乾隆朝的几个大案,那次不是牵连了无辜的几万人蒙受了不白之冤,他尽管心狠,却也不愿无辜者受罚。

    见尔泰神情坚定,不像是在说谎,林海心中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最终艰难的点点头,神情有一丝从容赴死的悲壮,语气严厉的道,“福二爷,这次我信了你,如果你毁约,就算是去了地狱,我也会变成厉鬼,绝不会放过你!”

    “嗯,我会信守我的诺言。”尔泰重重的点头,随后问道,“现在说吧,珍妃到底是谁?她在你们红莲教是什么身份?”

    “她不是我们红莲教的。”林海长长的舒了口气,淡淡的说道。

    “什么?”尔泰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身,看向林海的眼眸中,满是惊诧之色。

    “她的确不是我们红莲教的人,而且,她也不知道我红莲教卧底的身份。”已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林海心中也就没有了恐惧,双眸无畏的看向尔泰,如实的说道。

    “那她是白莲教乱党?”尔泰定定神,慢慢的坐下身子,呼吸有些凌乱的反问道。

    “不是。”林海摇摇头,随后又说道,“她是十四王爷胤禵的人。”

    “十四王爷的人?”尔泰挑起眉头,心中越发的疑惑。

    “对,珍妃确实是十四王爷的,她家主子十四王爷与我们红莲教是盟友关系,共同的目的,就是颠覆乾隆朝。”说这话的时候,林海的双眸中现出了一丝兴奋的光芒,他怕是被红莲教洗脑了,终身以颠覆满清为神圣的使命和责任。

    “十四王爷?红莲教?盟友?颠覆满清?”尔泰喃喃的咀嚼着这几个词,每念一个,心里就‘咯噔’一下。

    “哎……”林海突然怨恨的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本来计谋是天衣无缝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乾隆身边的一干愚蠢和只会溜须拍马的臣子中,竟然会有福二爷你这么精明的臣子,看样子,是老天不让乾隆绝命啊,哎……”

    听了林海忧伤的感叹,尔泰嘴角划出一抹苦笑,自己算是什么精明的臣子,只是一个爱出阴招的小人罢了,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用迷.幻.药整治皇后,如果不是皇后误打误撞的将涂有迷.幻.药的柿饼送给了老佛爷,如果不是红莲教也在同一天将下了迷.魂丹的银耳莲子羹送给老佛爷,如果不是两种毒药融合成了这世上最狠毒的春药,尔泰又怎能阴差阳错的挖出了这个惊天大秘密?

    这一切,难道是上天在冥冥之中扇动蝴蝶翅膀,给穿越重生后的尔泰,以飞黄腾达的机会吗?

    不过不论这机会是上天恩赐的,还是自己创造的,尔泰都要牢牢地抓住,不为别的,只是自己根深蒂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自己的女人。

    他打断了林海的自言自语,问道,“你们红莲教跟十四王爷的阴谋到底是什么?”

    听尔泰一问,林海苦涩的一笑,幽幽的说道,“福二爷,以你的精明才智,应该能猜到吧?”

    尔泰点点头,他心中早就有了计较,不过仍是好奇的反问,“林海,你们红莲教派你来,目的是暗中监视珍妃,怕她尾大不掉不受控制对吗?”

    “呵呵,福二爷你果然聪明过人,但你也只猜对了一半。”林海一笑。

    “哦?只猜对了一半?”尔泰愈发的好奇。

    “是,我教教主派我来,一方面是监视珍妃,另一方面,则是利用迷.魂丹,操控老佛爷,以此来威胁乾隆,同时也制约十四王爷——”

    林海娓娓道来,将事情的本末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尔泰,或许他觉得尔泰已经察觉了他们的阴谋,就算自己隐藏了这个秘密,尔泰依然可以自行查清楚,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再有,就是他想要通过自己出卖教派,让尔泰感受到自己的诚意,能够履行他放过自己家人的诺言。又或者,他是觉得自己就要死了,不想将这个大秘密永远的代入地狱。

    总之,他将自己所知道的,完全告诉了尔泰,一些自己猜测到的,也一股脑的告诉了尔泰。

    听完,尔泰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心中极不平静,如波涛汹涌,翻涌滚动,红莲教和十四王爷的惊天大阴谋,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良久,他才缓缓的站起身,慢慢的走到林海的身边,从怀中掏出五千两银票,在林海眼前一晃,说道,“这是五千两,我会托人送给你的亲人,并且帮他们寻找一个隐蔽的所在,让红莲教的人,也找不到他们。”

    “多谢了,福二爷。”听着尔泰精心的安排,林海的眼眶有些湿润了,诚实的说,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心中恨透了福尔泰,不过眼下,却没有了恨意,自己本就是红莲教的乱党,在进宫当卧底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九死一生的准备,而如果换一个人处理自己,恐怕会斩草除根,自己的亲人一个不留!

    此时的他,对尔泰有些感激之意了,在尔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道,“福二爷,珍妃手下的太监连贵,也是十四王爷的人。”

    “连贵?”尔泰回过身,脑海中急速搜索连贵这个太监的信息,忽然记起来了,“那个御膳房副总管?”

    “嗯。”林海重重的点点头,随后站起身,拖着沉重的镣铐,慢慢走到尔泰身边,小声说道,“十四王爷在利用连贵,给乾隆下毒——”

    “什么?下毒?”尔泰眉头深锁。

    第079章惊变(一)

    “什么,下毒?给皇帝下毒?”尔泰眉头深锁,不解的看向林海。

    “是,是给乾隆下毒,而且所下的毒是化骨断肠膏,剧毒无比,只要加入少量的药剂,就能让中毒者全身筋骨断裂而亡。”林海神色凝重,额头上涔出了细密的汗珠,显见得是对这种毒药心有余悸,稍微停顿了下,接着说道,“万物相生相克,这种奇毒也有它的天然克星。”

    “克星?是什么?”尔泰好奇的问。

    “就是珍珠,南海的珍珠。”林海一笑,“取少量的化骨断肠膏和少量的珍珠,碾成粉末,再加入少量的清水,用小火调和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变成另外一种毒药。”

    尔泰听得很入迷,见林海不说了,急忙问道,“什么毒药?”

    “呵呵,说来也有趣,是美人酥。”林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复杂意味的笑容。

    尔泰没有听过这种毒药的名字,愈发好奇的追问,“美人酥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呵呵,福二爷你是高高在上的福家二公子,所接触的人多半都是正人君子,自然没有听说过这种江湖下三滥的毒药。”

    “下三滥的毒药?”

    “是,美人酥,顾名思义,就是让男人服用之后,即便是面对着绝色美女,那个部位,也是酥软的,哈哈哈。”林海的眼眸中满是戏谑之意。

    听了他的解释,尔泰也忍不住想笑,不过自己总归是乾隆的臣子,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露出大不敬的意思。同时他心里也很好奇,连贵是怎样给皇帝下毒的呢?

    毕竟皇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皇帝每一餐都要吃几十样菜,而且每道菜只吃一口,即使再喜欢,也绝不会吃第二口,为的就是怕别人知道了他的喜好,在他喜欢吃的这道菜里面下毒。

    再有,皇帝每次吃饭之前,都是先由身边的总管大太监尝第一口,半个时辰后没事,皇帝才会动筷子。

    对于任何毒药来讲,都会有副作用的,并且毒性发作的时间都是在半个时辰之内,哪怕就是大太监尝完菜之后凑巧了跑肚拉稀,这些菜也要全部推掉重做,总管大太监品尝完了,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当然,可以说人家太监本身就是太监,吃了美人酥,能有啥反应?但跑肚拉稀之类的正常毒药副作用应该也会有吧?难道,十四王爷连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也收买了?

    应该不会,乾隆帝精明过人,同时又疑心甚重,对身边的太监从来都是提防到了十分,再者总管大太监一般不会离开皇帝身旁半步,因此想要瞒住乾隆而买通他身边的大太监,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那……连贵又是怎样做到的呢?尔泰心中满是一个个问号。不过他属于典型的鸵鸟心态,对于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也不会费劲巴力的去想,免得浪费脑细胞。

    “美人醉?皇帝?”尔泰在心里偷偷的乐,“怪不得皇帝这阵子都没有临幸后宫,原来根子在这里啊,不过他TJ了,自己也就大可以安心了。”

    想着想着,尔泰心中忽然对十四王爷升腾起了一抹赞赏和好奇之意,喃喃的自语道,“这个十四王爷,还真是一个狠角色!”

    他这句话倒不是无的放矢,在华夏古代有句俗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在统治阶层的皇家,更是将香火延续看的极重,按照清朝皇家规矩,阿哥们成年后如果没有儿子,那在夺嫡之争中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而皇帝一旦无后,某天又突然驾崩,为了维护皇室的统治,势必要在他的叔叔、侄子等王爷中挑选合适的继承人,如末代帝王溥仪!

    这也正是十四王爷的狠辣之处,乾隆帝目前活下来的儿子只有三个,只要用美人酥TJ了乾隆,使他不能再延续香火,之后再利用埋藏在后宫中的珍妃这枚棋子,想办法将乾隆的三个儿子搞死。

    如此一来,不仅乾隆帝陷入了无后的危机之中,红莲教的威力也顺带发挥了出来,他们利用迷.魂丹操控了老佛爷,进而威逼以仁孝著称的乾隆帝退位,而乾隆帝又无后,自然要从他的叔侄之中挑选合适的继承人,而在乾隆叔侄辈的王爷之中,十四王爷胤禵,是最有竞争力的。

    不过,素闻乾隆帝喜好弄权,对皇权看的极重,即便他再以仁孝著称,也不见得一定会为了老佛爷而被迫答应红莲教的威胁——退位,但这并不影响十四王爷的整体部署,他完全可以利用乾隆无后这件事向他发难,煽动一些贪慕虚荣之辈,许以高官利禄让他们同自己一起造反!

    而红莲教,乃是颠覆满清的急先锋,但无奈实力较弱,只能搞搞暗杀、下下毒之类的阴招,但只要十四王爷肯于他们合作,约定事成之后平分天下,红莲教自然乐得相助十四王,可以暗中派杀手潜入皇宫,配合珍妃暗杀掉乾隆的三个儿子,而从让乾隆陷入无后的尴尬境地。

    不过事成之后,十四王会不会当真将自己祖宗的江山分给红莲教,这谁也说不准,因此红莲教才会派林海潜入老佛爷身边,一方面是利用迷.魂丹操控老佛爷,完成两方协议中自己该做的重要环节,而另一方面,也是暗中监视珍妃的一举一动,只要她做出一点不利于两方合作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出于十四王爷的受益,林海都会第一时间控制住珍妃,以此来牵制十四王爷。

    由此可见,红莲教与十四王爷之间,是互相利用又互相提防的关系,两方的合作,并不是无懈可击的!

    渐渐的,尔泰锐利的双眸变的愈发的明亮了,他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既然老天将这个大阴谋恩赐给了自己,那自己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捞取该有的实惠!

    “呵呵,有趣,真是有趣。”尔泰的嘴角划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摇头晃脑的出了密室房门。

    在他离开不长时间之后,高远和高达走了进来,前者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鹅颈瓶,面无表情的对着林海说道,“上路吧,你的家人,福二爷会帮你安排好的,你就放心的走吧。”

    “哈哈哈。”林海仰头大笑,随后从高远手中接过了那枚鹅颈瓶,决然的拔开瓶塞,将瓶子中的毒药,一饮而尽。

    霎时,他的嘴角流出了一滩浓浓的鲜血,不多时,他摔倒在地上,断气而亡。

    看着摔倒在地的林海,高远和高达对视一眼,抬起林海的身子,放在了一个大黑色布袋之中,随后两人趁着夜色,将那个装着林海的大布袋扔进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之中。

    随后,两人跳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哥,真不明白二少爷为什么要这样帮他。”高达不解的问向高远。

    “天知道。”高达叹了口气。

    两个昼夜的疾驰,两人将马车驱赶到了天津港,之后两人买通了出海的他族客商,将林海交给了那名客商,同时将一封信,放进了林海的怀中。

    ……

    处理完林海的事情,尔泰叫过那名太监小喜子,拍打着他的肩膀,笑着吩咐道,“小喜子,你去把连贵叫来,就说我找他有事。”

    “是,福二爷。”小喜子脆生生的应了,随即飞快的向着珍妃所在的地方走去,不一会,他就将连贵叫了来,为尔泰办事,他总是这样卖力。

    连贵跟在小喜子身后,心中疑惑不解,平日他与尔泰无甚联系,仅仅是见过几次面罢了,真不知道尔泰为何心血来潮叫自己前来。

    不过他知道尔泰是皇帝、老佛爷和令妃面前的三料红人,在礼数上也不能怠慢了,忙即作揖请安道,“奴才给福二爷请安。”

    “免了免了,都是自家兄弟,总是这么客套,没得生分了。”尔泰笑呵呵的拍拍连贵的肩膀。

    “奴才不敢。”连贵再次作揖。

    “行了行了,不用这么紧张,这次叫你来,就是让你品品我亲手做的菜。”尔泰笑着解释道,“你可是御膳房的副总管,对于做菜上,一定是颇有心得吧?”

    “福二爷谬赞了,福二爷亲手做的菜,能让奴才品尝,那是奴才的福分,可当不起福二爷的夸赞。”连贵话说的谦虚,但语调却有些生硬,显见得是在刻意的与尔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尔泰倒也不在意,笑着说,“连公公请吧。”

    说完,当先带路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连贵微微落后一个身子,跟在尔泰的身后,小喜子懂事的离开了,既然尔泰没有叫他一起进来,他自然不会自作主张的跟进去,套近乎也得讲究个规矩和时机不是?

    尔泰笑着将连贵请进门,关好房门,回过身的一霎那,脸上的笑容尽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冰霜。

    见了尔泰面色突变,连贵刚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他的心儿砰砰的剧烈跳动着,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退去,直到双腿碰上了一个板凳,他一个趔趄摔倒在了椅子上。

    “福,福二爷——你不是让我来——品尝你做的菜吗?你——”连贵单手扶着桌子支撑着自己瘫软的如同烂泥一般的身体,见到桌子上并没有什么菜肴,便声音颤抖的问道。

    不过这时,尔泰的脸上再次堆满了笑容,指着连贵,说,“你不就是我要做的菜嘛,自己品尝自己,应该是更有味道吧?”

    “福二爷,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连贵心跳的更厉害了,他深深呼吸,很想镇定下来,可是心里的惧怕就好似长了腿似的,走遍了他的全身,让他浑身无一丝气力。

    这是大部分做贼心虚、心智又不坚强的人一贯的懦弱表现。

    “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会不知道?”尔泰渐渐走向连贵,从怀中掏出了一柄匕首,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寒光,衬托着尔泰阴森的语气,“不知道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点点的割下来,放在开水中,在加入点美人酥这种作料,会不会是一道开胃大餐呢?”

    “福二爷,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随着尔泰的每走近一步,连贵的心跳就剧烈一分,身体不自主的狂搀着,下意识的向后躲去,随着‘嘭’一声闷响,连贵一屁股摔倒在地。

    “你是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是装不知道?”尔泰阴冷的笑道。

    “是,是,是真不知道,我——”连贵还没有说完,就觉眼前寒光一闪,他下意识的双腿向后蹬持,躲闪着这道寒光,只听‘叮’一声脆响,尔泰手中的匕首,紧贴着连贵的微微叉开的腿缝,笔直的插入了地面之中,剑身兀自摇晃不止。

    “啊——”连贵恐惧的大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双眸大睁,骇然的望着腿缝间的寒气逼人的匕首,若是在往左或是往右偏哪怕一毫米,这匕首将会刺穿自己的大腿。

    不自主的,连贵的裤裆里,流出了一滩黄色的液体,泛着骚臭的怪味。

    “妈的,废物!”尔泰厌烦的捏起鼻子,戏谑的咒骂,这个没用的东西,被自己这么轻轻一吓,就尿了裤子,真不知道这样的窝囊废,怎么就敢给皇帝下毒呢?

    尔泰不屑的瞥眼连贵,却讶异的方觉,连贵竟然也在用同样不屑的眼神瞟着自己,猛然察觉不妙的他刚刚喊出了一声‘不好’,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人狠狠的击了一闷棍,变的昏昏沉沉的。

    而与此同时,连贵停止了颤抖,拔出深深插在地面之下的匕首,邪笑着向尔泰走来!!!

    第080章惊变(二)

    连贵方才还是胆小如鼠的丧家犬,此时却满目的狰狞,嘴角泛着邪笑,舌头舔着匕首尖,一步步向尔泰迫近。

    “福二爷,你不是要割下我的肉做菜吗?哈哈,我等着你呢,你倒是来呀!”连贵狞笑着嘲讽道。

    尔泰双瞳涣散,整个人如同一块木雕一般,他感觉自己的脑海昏昏沉沉的,额头上的肌.肤都被体内横冲直撞的气流顶起,如同蚯蚓一般的在蠕动着。

    行动已经不受自己支配,他尝试着调动身体中的内气活动身体,但全身的所有细胞都像是在一瞬间被冰封住了,令他丝毫动弹不得。

    “哈哈哈!福二爷,中了我的噬魂散,你还想动?哈哈哈!”连贵看着额头直冒冷汗,满面痛苦和无助之色的尔泰,嗤笑道。

    “噬魂散?”听了所中毒药的名字,尔泰顿时心中一凉。

    在人心险恶的江湖,有无数种毒药,但哪怕是剧毒如销魂断骨散的这类专门攻击他人灵魂的极品毒药,都有解药或是相克的克星,而噬魂散却是无药可解,被誉为史上最神秘最阴毒的噬魂药,一旦沾染,八个时辰之后,灵魂将会破裂成一道道碎片,人死而不得轮回。

    “连贵,你够狠!”尔泰动弹不得,身子不受控制的剧烈的抽搐着,口中忍不住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身上不停的涔出一颗颗大如豆粒的汗珠,滴落在地,发出阵阵‘呲呲’的怪异的声响,泛着恶臭的浓烟。

    “哼,人在皇室,心不狠早被别人害死了,怪只怪你自己太自信,以为地上的那摊液体,是我的尿,哈哈,真是可笑,可悲……”连贵讥讽的说道。

    “原来你刚刚是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然后引我上钩是吗?”尔泰上牙用力咬着下牙,愤怒的问道。

    “不错,你的武功比我高了太多,硬碰硬的跟你斗,我只有死路一条,不过若论阴招,你还差的远呢,哈哈,这叫兵不厌诈,顺便告诉你一句,让你也长点见识,噬魂散只有在被施用者感觉施用者极度弱小而心生轻蔑之时,才会发挥出它的毒性,否则你精神力高度集中,以噬魂散不算强大的穿透力,是决计不会击溃你的神智的。”

    连贵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得意,他慢慢的走近尔泰,手中的匕首尖头寒光一闪,骇人心骨,他面目狰狞的看向尔泰,猛地扬起了匕首,嘴角浮起嗜血的冷笑,道,“福二爷,奴才我这就送你上路了,哈哈,人说朝闻道夕死则已,你知道了你为何而死,岂不也是人生的一件美事,哈哈哈。”

    说话间,那锋利的尖头,已经距离尔泰的喉咙不足三尺,连贵已经能感觉到匕首刺入尔泰的喉咙,割碎他的喉管,鲜血汩汩直流的那种令他无比兴奋地场面。

    “你以为,你一定能杀死我吗?”尔泰对即将穿透自己喉咙的匕首置若罔闻,嘴角突然泛起一抹比连贵还要浓厚的邪笑。

    “什么?”连贵闻言一楞,而后又得意的大笑,他在嘲讽尔泰临死了,还在装模作样的诈骗自己。

    不过仅是眨眼之间,连贵脸上的大笑顿时凝固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诧,他双眸大睁,大大的眼瞳中映出了一幅令他绞尽了脑汁都决计想不到的画面。

    尔泰竟然动了,而且还反手捏住了自己的脖子,他……不是中了自己的噬魂散吗?

    怎么会……

    “嘎吱……嘎吱……”

    尔泰右手捏住连贵的脖子,手腕发力,手掌却慢慢的扭动,随着这种残忍的动作,传来一声声‘咔咔咔’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连贵,狗奴才!舒服吗?喜欢这种声音吗?哈哈哈。”尔泰狞笑,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层。

    “福二爷,你……更……狠……”被尔泰大手扼住脖颈,连贵顿时呼吸不畅,整个脸颊都变得茄紫了,随着一声声骨骼断裂的声音,他感觉喉咙里一阵烫热的血流涌动,一时控制不住,‘哇’一声吐出了一口浓浓的鲜血!

    “这叫兵不厌诈,顺便告诉你一句,让你也长点见识,如果不是你的噬魂散,老子的精神力层级也不会提升至第五层,哈哈哈!”尔泰将刚刚连贵嘲讽自己的话,又反唇相讥了回去。

    “什么?精神力第五层,控魂术?不……”连贵闻言大惊,他是用毒高手,自然听说过控魂术的厉害,他还没等说完‘不好’,只说出了一个‘不’字,就觉得自己眼前一花,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如果尔泰此时有内视能力的话,就会发觉连贵的精神海之中,多出了一条淡紫色的虚幻的脉络,直通他的神识。

    “嘭!”

    一声闷响,连贵的身子摔倒在地,随后尔泰也气喘吁吁的一下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刚的一切太过诡异了,连制造这份奇迹的尔泰亦是一头雾水,他疑惑不解的双腿盘十,手指摆出奇特的印结,调息体内凌乱的内气。

    这时,他神识中的那缕狼气飘然而出,绕着他的精神海作高速的大周天运转,那缕狼气与先前的狼气又有所不同了,之前是黑色,而后黑紫色,现在又变成了黑紫色中泛着绿芒,这抹绿芒,正是尔泰那天情挑令妃时从令妃的体内获得的。

    原本,尔泰从令妃体内获得的狼气并没有与先前的狼气融合,但中了连贵的噬魂散之毒后,他体内的黑紫狼气和绿色狼气一同向噬魂散发难,三道气流激烈的碰撞,在尔泰的脑海中纠缠,碰撞,互不融合,不时的制造出阵阵犹如天地雷轰般的巨响,像是快要将尔泰的整个头盖顶掀翻了!

    而离奇的是,这样剧烈的响动,就在尔泰正对面的连贵,却是都没有听到半分半豪。

    仅是过了一分钟,对于尔泰来说却像是一个世纪,噬魂散的毒性气流陡然加强,如同上古的猛兽,嗷嗷嚎叫着对着尔泰体内的两股气流发动着猛烈的进攻,而那两股气流,却像是被越来越强大的噬魂散毒素逼的越发势微,眼见着就要被吞噬。

    尔泰心中暗叹,知道已经无力回天,可又不想就这么束手待毙,毫无章法的胡乱催动体内的狼气。可巧,受到他的指引,体力的那两缕狼气就好似被赋予了灵魂一般,自行运转起来,同时尔泰的脑海中又飘出了一道他看不懂的符语,正是至尊合欢经精神力第五层级。

    他顿时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偶然发觉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顾这根稻草有没有用,口中喃喃的念叨着脑海中的奥涩难懂的符语。结果让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伴随着狼气在体内有规律的运行,噬魂散的毒瘴之气竟也开始随着狼气涌动起来。

    隐隐的,尔泰竟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噬魂散的毒瘴之气似乎也是一种类似于体内狼气力量的能量体,福至心灵,尔泰索性指引着这些毒瘴之气去连攻三层至尊合欢经的精神力层级,一切都是那么茫然,又是那么新奇。

    忽然,轰的一声巨响在尔泰的脑海里炸响,数几重顽固的穴道一举被威猛的毒瘴之气所攻破,之后势如破竹,精神力能量一路飞涨,竟然提升到了第五层。

    而后,毒瘴之气按照精神力第五层的符语所表示的轨迹畅通无阻的运行起来,每运行一周,尔泰就惊喜的发现这些毒瘴之气和体内原狼气力量的融合就深上一层,如此三十六个周天之后,进入体内的毒瘴之气竟然完美的与体内的原狼气力量融合在一起,三股力量,一黑紫、一湛绿,一灰蒙,交相呼应,并镀上了一层绚丽的毫光,就好像一条绵延不绝的长河大川在他体内徐徐的流动着。

    这还真是因祸得福啊,尔泰感慨的心道。而后他张开口,吐出一口污浊之气,顿时感觉到头脑轻灵,说不出的舒坦。

    ……

    ‘哗!’

    尔泰一盆凉水将连贵泼醒,后者木生生的站起身子,双眸涣散的看向尔泰,满面的茫然之色。

    “畜生,打自己的脸!”尔泰集中意念,尝试着操控连贵的魂魄,他自己在心里念叨着汉语,可是话音出口时,语气却变成了他自己都听不懂的怪异的语言。

    伴随着心生的念想,尔泰神识中的狼气飘出了神识,进入精神海之中,高速的有规则的旋转、盘桓起来。在不知行走了多少个大周天之后,一律若有若无的细线,从尔泰的脑海中飘出,之后又进入了连贵的脑海之中。

    在细线进入连贵脑海的一霎那,尔泰猛然察觉连贵如提线木偶般的身子激灵灵打个战栗,肌.肤表层在轻轻的抖动着,双眸之中,也是泛起了一抹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浑浊的毫光。

    ‘啪!’

    连贵竟然完全痴呆了一般,按照尔泰的吩咐,脆生生在自己的右侧脸颊上,煽了自己一个巴掌。

    “再来!”尔泰喝道,“没吃饭吗?用力的煽,狠狠的给老子煽!”

    ‘啪啪啪!’

    连贵按照尔泰的指示,两手左右开弓,狂煽自己的面颊。

    “用你的白痴脑袋撞墙,狠狠的撞!”尔泰又发出了一个新的指令。

    接着就见连贵像是一个机器人一般,完美的接受指令,木生生的转过身,快步走到墙边,只听‘嘭’一声闷响,连贵的脑袋将坚硬的墙面挤出一个深坑。

    “驴打滚!”

    “舔老子的鞋!”

    “说十四王爷是猪!”

    “捶自己的鸟儿!”

    尔泰不时的发号指令,玩的不亦乐乎,忽然又想到,貌似太监木有鸟儿啊,于是就改口,“捶自己的X!”

    “哈哈哈,蠢蛋!”尔泰也是少年人心性,刚刚经历了一劫,此时自然要好好的享受报复的快.感。

    玩闹了一会,尔泰就按照控魂术的秘诀,走到连贵身边,右手握住他的天灵盖,一缕狼气从他的手掌中,进入到连贵的体内。不多时,他便感觉自己的掌心一阵阵发热,知道自己已经在连贵的脑海中植入了魔奴种子,可惜他没有内视能力,不然一定会发觉,此时一缕强横的狼气,已经将连贵的神识,整个覆盖住了。

    “哼,该去会会珍妃了,哈哈。”尔泰在赏了连贵一个脆生生的巴掌之后,嘴角泛起了一抹邪笑。

    第081章珍妃

    隔天晚间,尔泰带着已被自己操控的连贵去了珍妃所在的院子。

    房门外的丫鬟拦住了两人的去路,施礼道个万福,“福二爷吉祥。”

    “免了。”尔泰随意的挥挥手。

    连贵对着那丫鬟说,“我奉珍妃娘娘之命,宣福二爷过来。”

    那丫鬟一头雾水,刚刚珍妃娘娘才传令下来,说自己身子不舒服,不接见任何人来着,什么时候让连贵去请福尔泰了。

    见丫鬟有些犹豫,连贵顿时不满的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让开,耽误了娘娘的大事,你担当的起吗?”

    “是。”那丫鬟低声应了,平日来连贵极得珍妃宠信,一干丫鬟、太监们都怕他怕的要死。

    “都散了吧,不用在门外守着了。”连贵对着丫鬟们挥挥手,几个丫鬟对视一眼,不情愿的低头离开了,不过在进入丫鬟们住的后院时,一个个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值夜班太累了,丫鬟们巴不得找个机会翘班,原本倒是不敢当真将想法付诸行动,此时却有连贵担责任,众人便开心的回屋补觉去了。

    进了珍妃房间的外间,一个值夜的丫鬟正偷偷的坐在椅子上打盹,听到声音,条件反射的站起身子,满脸的慌乱,见是连贵,愈发的紧张了。

    “连……连……公公。”丫鬟慌忙结结巴巴的请安,又见了连贵身后的尔泰,忙即施礼,“福二爷吉祥,奴婢给您请安了。”

    “嗯。”尔泰依旧是淡淡的摆摆手。

    连贵对着那丫鬟说道,“娘娘在吗?”

    “在……不过就是刚刚睡下了。”丫鬟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去通报,就说连贵有要事求见。”连贵轻声喝道。

    “……是……”那丫鬟有些为难,但见了连贵双眸一瞪,只好硬着头皮穿过走廊,推开了珍妃内室的房门。

    此时的珍妃正仰面躺在床上,衣着单薄,只着一件小肚兜和一件小底裤,用料都是半透明的,若隐若现的能够看到里面的风情。

    珍妃香眉深锁,似有心事,冷不防被丫鬟的声音打断,“娘娘,连贵公公求见,说……说有要事。”

    “连贵?”珍妃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想也没想的说道,“快传!”刚刚她正在想着连贵的问题,这个死太监,不声不响的就消失了整整一天一夜,生不见人呢死不见尸的。

    “……是。”那丫鬟见珍妃一脸的急切,本想说‘福二爷’也来了,想了想,还是将话咽回了肚中,低着头转身快步走出了内室。

    那丫鬟出门之后,珍妃随手拿过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衣披在身上,反正连贵也是太监,看了也是白看,不过在看到连贵身后的尔泰的时候,珍妃脸颊腾地一下跃上了一抹红霞,下意识的用双手挡住胸前的春光,不过下面的风情,却被眼眸不安分乱瞟的尔泰瞅了个正着。

    透过半隐半现的宝蓝色小裤,尔泰隐约看到了珍妃下腹间的一许清幽的芳草和一片桃红的花瓣,小裤极其短小,根本掩盖不住那一条白晰修长的美腿。

    “真美啊!”尔泰禁不住在心中感叹,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魅惑,当真是比脱光了身子更有韵味啊。

    不过很快,一旁的丫鬟就给珍妃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风,将她诱.人的身子遮挡了起来。随后,珍妃光着玲珑的小脚丫,穿上一双淡紫色的绣花鞋,在丫鬟们的搀扶下下了地,走到连贵和尔泰的对面,目光冰冷的瞪了连贵一眼。

    而下一刻,令她诧异的一幕出现了,连贵竟然将头瞥向一侧,对她的目光视若无睹,嘴角上甚至还划起了一抹极为不屑的弧度。

    “连贵疯了吗?”珍妃心中直打鼓,他不明白消失了一天的连贵怎么突然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有种……让人觉得很别扭,却又说不出的感觉。

    眼见连贵不理会自己,珍妃就将目光瞥向尔泰,摆出贵妃架子,不耐烦的问道,“尔泰,你深夜来本宫的房间里,还没有让丫鬟通报,未免太失礼了吧。”

    “哼,叫你在老子面前摆贵妃架子,一会要你好看。”尔泰突然浮起一抹银笑,不过转瞬即逝,换成了臣子对贵妃娘娘应有的尊敬,这让珍妃直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花眼了。

    尔泰拱拳说道,“臣是冒昧了,不过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臣想说给娘娘听。”

    “什么事这样重要,值得你福家二少爷亲自跑这一趟?”珍妃语气中满是戏谑。

    尔泰也不在意,自顾说道,“这件事很重要,所以臣想单独说给娘娘听。”

    说话间,尔泰的眼神轻微的在丫鬟们的身上一一扫过。

    珍妃自然知道尔泰的意思,是要自己屏退左右,但她觉得自己素日与尔泰无甚瓜葛,他能有什么要紧事要跟自己说的?心中认定了尔泰是在故作玄虚,就没有让丫鬟们下去,而是淡淡的说道,“有什么事情非要背着人呢?”

    “这……”尔泰迟疑了起来,眼神不断的在丫鬟们身上扫视。

    不过珍妃非但没有会意,反而心里不耐烦起来,不悦的说道,“天色晚了,本宫也乏了,如果没有事情的话,你就退下吧。”

    “好,珍妃娘娘,这可是您叫我说的。”尔泰也来了不爽,心想老子可是好心,你倒好,还不领情,脸上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说道,“娘娘,我要跟您说的事情,是关于一个人的,这个人是十四……”

    “等等,你们都退下吧。”听到尔泰口中说道了‘十四’两个字,珍妃心中‘咯噔’一下,她慌忙制止了尔泰继续说下去,挥挥手让丫鬟们退下了。

    ‘咔哒!’

    丫鬟们退出了珍妃的内室,轻轻的带上了房门,在这个过程中,珍妃将凌厉的目光投向尔泰,希望能从他的脸上读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过很快她就失望了,尔泰城府太深了,一直是笑意盈盈的迎着自己目光的逼视。

    珍妃猛然惊觉,她从尔泰的笑意中读出了某种令人感觉意味深长的东西,他太自信了,不仅压根就没将自己贵妃娘娘的身份放在心上,甚至,他好像还握有自己的什么把柄似的。

    不能不说,珍妃是个聪明的女人,否则光有美貌,十四王爷也不见得会将她安插在皇宫里当间谍,毕竟后宫深深,有长相有才气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有心计,会玩弄权谋手段,又能得到皇帝的垂青和宠信的女人,就太少太少了。

    而珍妃仅凭尔泰的一个笑意,就觉察到事情的不妙,说明她是一个行事谨慎、心思缜密、天资聪颖的极品女人。

    两人互相对视着,都想从对方的脸上读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很快两人就失望了,彼此压根就猜不透对方是在想些什么,尽管脸上没有丝毫的表现出来,但是心中都是禁不住直打鼓,暗叹对方城府之深,同时,竟也在心底,生出了一丝淡淡的惺惺相惜之情。

    而连贵,就好似一团空气一般,脑袋高高的扬起,无神的看向天花板,就好像那上面有什么好东西将他的目光深深吸引了一般。

    房间中的气氛一时极为尴尬了起来,三人都不说话,整个房间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错觉,让人呼吸都有些不通畅了。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珍妃忍不住先开口了,倒不是她城府不如尔泰深,率先败下阵来,而是她心中‘有事’,尔泰心底坦然罢了。

    尽管珍妃先开口了,但语气却很生硬,“尔泰,现在没外人了,你可以说了吗?”

    见珍妃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尔泰心中一阵得意,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深了,他一步步的走进珍妃,贪婪的绣着她身上淡淡的、令自己陶醉的清香,美美的噤了噤鼻子,情不自禁的说道,“娘娘,你好美啊。”

    尔泰这话完全是出自内心的,珍妃确实是绝美无双,双眸清澈,柳眉弯弯,鼻梁精巧,唇口含香,身姿婀娜,身段娇柔,尤其是那一双美腿、美足,当真是要勾死人了!

    但他真心的赞美,在珍妃听来却觉轻浮,她不由得蹙起柳眉,不悦的喝道,“尔泰,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这话中的意思是在暗骂尔泰不守人臣本分,就敢公然情挑贵妃娘娘。

    尔泰又如何听不出珍妃的意思,他满不在乎的反问道,“我当然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如果你真的是贵妃娘娘,我自然不敢对你有半分的不敬,可如果你不是呢?”

    “尔泰,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句话,我可以奏明皇上,将你满门抄斩?”听了尔泰的反问,珍妃吃惊中也恼羞成怒了起来。

    “满门抄斩?哈哈哈,娘娘,你还真是风趣。”尔泰讥讽的说道,“就凭你十四王爷安插在皇帝身边卧底的身份,就想将我满门抄斩?”

    尔泰这话掷地有声,听在珍妃的耳朵里,如晴天霹雳,轰然炸响,饶是她心智过人,身体也情不自禁的微微抖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自然,板起脸,冷冷的说道,“尔泰,本宫可是贵妃娘娘,就凭你刚才的那句话,本宫完全可以奏明皇帝,治你一个污蔑之罪!”

    “呵呵,你个小蹄子,还真够烈的,不过我喜欢,烈马骑起来才有感觉,哈哈哈。”尔泰的言辞愈发的轻浮。

    珍妃禁不住被他气得玉面通红,花枝乱颤,抛开珍妃的身份不说,就是一般人家的女人,在听了男人这样的言语之后,也很难保持淡定。

    她扬起青葱般的手指,颤抖抖的指着尔泰,厉声骂道,“尔泰,你竟敢在本宫面前口出秽言,就不怕本宫治你的罪吗?”

    “治我的罪?你凭什么治我的罪?”尔泰脸上的笑容完全换成了嬉皮笑脸,他飞快的抬起手,一下就握住了珍妃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轻轻的抚摩起来。

    “真软、真滑啊,这么美得手,可得要好好珍惜啊。”尔泰一边轻薄的抚摩着珍妃柔腻嫩滑的手指,一边话里有话的说道。

    “你,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本宫,连贵,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把尔泰给本宫赶出去!”小手被尔泰握住了,珍妃的俏脸上飞快的浮起了一抹红晕,她着急的跺着脚,对木头人一般的连贵高声吼道。

    连贵被她一吼,竟然真的将高高扬起看向天花板的脑袋,转向了珍妃,不过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让珍妃如遭雷击。

    连贵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十四王爷的卧底,十四王爷要造反了!”

    “你,你说——什——么——”珍妃娇躯猛然抖了一个机灵,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尔泰一个滑步,绕到了珍妃的身后,一只手环抱住了珍妃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那只抚摩着珍妃手指的大手,顺势将珍妃的温软如玉的小手,握在了掌心中,摩挲起来。

    尔泰低下头,嘴唇轻轻的触碰自己怀中珍妃的脸颊,将连贵的话又说了一遍,“他说,你是十四王爷的卧底,十四王爷要造反了,哈哈哈!”

    第082-084章狐媚子

    尔泰得意的笑着,他发觉怀中珍妃的身体在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着,连性.感的双唇也是在哆嗦着,眼眸中流露出了丝丝慌乱。

    尔泰看着脸前的珍妃,觉得她真的漂亮极了,白晰的面庞因为心中的慌乱而泛起了一丝红晕,显得楚楚动人,她红唇微微开启,急促的呼吸从珍珠贝般的皓齿中飘出,幽香的兰气,一丝不差的吐纳在尔泰的脸庞上,痒痒的、热热的、香香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佳人秀美的面容和那吐气如兰的红唇,尔泰情不自禁的闭上眼,低下头嘴巴向珍妃的娇艳欲滴的唇瓣吻去,慢慢的,他的唇凑近了,一缕清香顺着珍妃的嬗口,飘进了尔泰的鼻中。

    清香醉人!

    尔泰的呼吸急促了,更加烫热的呼吸喷薄在珍妃的脸颊上,令她神情一荡,清醒了过来,她双眸大睁的眼瞳中映出了尔泰清秀的面容,他微闭着眸子,厚厚的嘴巴已经快要触碰上自己的香唇了。

    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间,珍妃芳心乱颤,而下一刻,清醒过来的她一把推开了尔泰,从他温暖而强有力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凌乱的喘息着,心头却涌起了一丝淡淡的失去感……

    她不明白,为何在尔泰怀抱中短短的一瞬间,让她产生了一种极为安宁的安全感,就好似在他怀中,一切烦恼、忧愁都不复存在,他那急促而又强力的心跳,为何会让自己着迷,甚至是有种依恋,好想再次将耳朵贴上去,静静的聆听?

    “珍妃娘娘?你在想什么?”尔泰笑着打断了珍妃的沉思。

    耳边充斥着尔泰的坏笑声,珍妃顿时羞红了脸,晃晃秀美的脑袋,将脑海中羞人的念头挥去,又恢复了往昔的泰然自若,板起脸,淡淡的说道,“本宫累了,也乏了,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也不想听你说什么,你退下吧。”

    说着,珍妃对着尔泰挥挥手。

    尔泰一笑,将脸贴到珍妃脸前,笑着问,“娘娘,你当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不,不知道——”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秀的面庞,珍妃分明听到了自己慌乱的心跳声,她下意识的错开了目光,不敢直视尔泰。

    “那——就算了吧。”尔泰忽然将脸收了回来,站直了身子,转过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随意的说道,“那我去跟老佛爷聊聊好了。”

    “别,别——”珍妃慌忙对着尔泰的背影喊道,从连贵说出那句让自己魂不守舍的话之后,珍妃就明白了,自己和连贵的卧底身份,多半是泄露了,刚刚做做样子让尔泰离开,只不过是想试探下他是否真的掌握了自己是卧底的证据,不过在看了尔泰淡然自若的变现之后,她确信了,尔泰确确实实是知道了。

    否则,他一个臣子,不可能冒着被杀头的风险,闲着无聊来‘诬陷’和挑逗皇帝的贵妃娘娘。

    “哦?”尔泰回过了身,挑起眉头征询似的看向珍妃,反问道,“娘娘,你是让我别走,还是?”

    “别,别,别走——”珍妃皓齿轻咬着红唇,羞赧的说道。

    “这不太好办啊,天色晚了,我也累了,也乏了,想回去休息了。”尔泰学着珍妃的语气,故意说道。

    “这个混蛋!”珍妃心中啐骂着尔泰,他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放他走,却还要故意的刁难自己,可毕竟自己是女人啊,又是天色已晚,这让自己怎么好意思说出挽留他的话呢?

    难道他不知道,只要给自己一个台阶,什么事情不都好商量吗?而且看他的样子,也没想真的将此事告诉老佛爷,不然,他还带着连贵来自己这里干嘛,直接告诉老佛爷不是更爽快更直接吗?

    可自己又跟他素无交集,他又为何明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有说出去,他难道不知道他只要将他手中掌握的证据交出去,就是大功一件吗?他为什么不这样做?又为什么深夜来将此事告诉自己呢?

    珍妃心中飞速的盘算起来,忽然,她明白了,尔泰这是想借机敲诈自己,向自己讹点银子,这倒是好说,毕竟这些年自己仗着皇帝的宠信,也是收取了臣子、下人们不少好处,在加上皇帝的赏赐,也攒了不少私房,本来这钱是想给十四王爷当起义的资金的,不过此刻危急,还是先拿出来应急好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珍妃就不在担心了,只要尔泰要银子,一切就都好办!

    她转过头,对着连贵说道,“你先出去,我要跟尔泰单独聊聊。”

    连贵置若罔闻,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瞥向珍妃。

    “连贵到底是怎么了?”珍妃心中‘咯噔’一下,从连贵进入自己房间的那一刻起,就发觉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可是自己明明是他的主子啊,他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

    珍妃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语气提高了一分说道,“连贵,你给我出去!”

    惊诧!

    连贵依旧是动也未动!

    “出去——”珍妃的声音有些声嘶力竭了,但连贵就如同木雕。

    “出——”还想在吼,尔泰打断道,“娘娘,现在的连贵,只听我的。”

    “什么?”珍妃看向尔泰,脸颊上爬满了疑惑。

    尔泰也不解释,淡淡的一笑,而后随意的对着连贵挥挥手,像是驱赶苍蝇一般,“滚出去守在外间,别让任何人进来。”

    接下来,令珍妃极度无语的一幕出现了,连贵竟然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给尔泰磕了三个响头,随后站起身,如同机器人一般的傻哼哼的走出了房门,将门带上。

    这一幕,让珍妃目瞪口呆的同时,也让她彻底的明白了,她本就是武功高手,也听过了一些江湖传闻,虽未曾亲眼得见,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此刻连贵的表现,应该是被尔泰控魂了。

    “你对连贵用了控魂术?”珍妃看向尔泰的目光中充满了希冀,同时又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是。”尔泰点点头,没有说谎。

    看到尔泰一脸的严肃,不像是在欺骗自己,珍妃的心儿顿时凉透了,连贵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了,也知道十四王爷太多的秘密,尔泰只要有了连贵这个人质,根本无须有更多的证据,就可以轻松的揭穿自己的身份。

    不行,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搞定尔泰,一定不能让他将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否则不但保不住自己的性命,还会牵连出一大批与自己相关的人跟着遭殃!

    银子,对,银子,用银子收买尔泰!珍妃心乱如麻,猛然想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名言,急匆匆的就待转身去自己的暗格中去拿银子。

    忽然,尔泰一把握住了珍妃的皓腕,手腕一用力就将她扯入了自己的怀中,手指轻挑的珍妃白晰、莹洁的脖颈上来回划拨着,他像是读懂了珍妃的心里,轻挑的说,“美人,我不要银子,我只要你——”

    耳边充斥着尔泰的言语,珍妃的芳心‘咯噔’一跳,说不清是慌乱,还是心动,在这一瞬间,往日聪明过人的珍妃,脑袋像是完全短路了,没有了思想,也没有了对策!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答应尔泰,还是正色拒绝,只能弱弱的商量道,“尔泰,我,我给你银子,给你大把的银子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银子,我只要你,只要你陪我。”尔泰动情的说道,厚厚的嘴唇已经向着珍妃的红唇吻去。

    “可——我——我们——”珍妃绝美的脑袋四处乱晃,不然尔泰吻上自己,她想拒绝,却又不愿拒绝,心中矛盾极了,原本她也想过,尔泰是想要借机占有自己,不过转念就否决了这一想法,毕竟自己比尔泰大了近十岁,又是贵妃娘娘的身份,她认为尔泰不敢当真占有自己,只是想要点钱罢了。

    可此时尔泰的表现,分明就是铁了心要占有自己的身子啊,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一向极富谋略的珍妃在事关己身的时候,全乱了章法,她实在想不出好的计策能渡过这个难关,甚至……被尔泰拥入怀中,她的身体中竟然迸发出了一股久违的情动,这种情动十分强烈,让她好想再次享受作女人的畅快。

    自己心里怎么会有这么羞人的想法?珍妃芳儿犹如小鹿乱撞,想要强行挥去这个念头,却是如何都摆脱不了,正在迟疑间,尔泰的嘴巴,已经吻上了她的香唇。

    “嗯……”

    湿热的唇唇接触,让珍妃的芳心一颤,她觉得尔泰的嘴唇太火热了,烫的自己的心里乱糟糟的。

    尔泰感受到了怀中的珍妃抑制不住的悸动,他不满足于在嬗口外单单亲吻芳香的唇瓣,他好像深入的品尝珍妃樱桃小口中的香甜和那份独有的醉人的琼浆。

    他厚厚的嘴唇急切的在珍妃的唇瓣上滑动着,牙齿也跟着用力,想要强行撬开珍妃的唇瓣,身体中的燥热和悸动在蔓延,一股令珍妃慌乱而又欲罢不能的男人强有力的气息,悠然进入了她的娇躯,占据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每滴血液,每颗细胞。

    她情难自抑的娇吟,红唇因为想要呼吸而微微张开,一缕清幽的婵香,从她的嬗口中,飘入了尔泰的口腔,直到嗓子眼最深处。

    受到这份温热香甜的刺激,尔泰喉咙中激情涌动,让得他的动作也是变得急切了,他双手抚抱住珍妃香气袭人的脑袋,灵活的舌头,顺着珍妃朱唇微张的缝隙,闯了进去,寻找那一条期待已久的香舌,想要纠缠着它,直到地老天荒!

    “唔唔……别……”

    香滑的舌头被尔泰的舌头死死的纠缠住,珍妃心中电流如潮,并以光速向全身蔓延,让她的香躯,酥软了开来,迟疑了一阵,她反手抱住了尔泰的身子,将自己美满的娇躯,紧紧的贴在尔泰的身体上。

    “罢了,既然免不了这一关,不如索性放开,用自己的魅力彻底征服眼前这个小男人,让她永远的离不开自己的身体,永远也不会将自己的秘密说出去。”芳心乱跳的珍妃,终于下定了决心。

    而坚定了想法的她,在一瞬间像是变了一个人,她被尔泰疯狂索吻的香唇离开了尔泰的嘴巴,香舌撩人的划拨着红艳艳、伴着幽香的唇瓣,两只玉手捧着尔泰的下巴,食指和中指灵柔的在尔泰的两侧脸颊上划拨着,神情妩媚至极,嬗口中飘出一道道勾人心魂的芳语,“尔泰,你说人家美吗?”

    “美。”尔泰看着突然变得极其妖媚的珍妃,咽着口水说。

    “那你干嘛还傻愣愣的站着?干嘛不来要人家?”珍妃的呻吟嗲的让尔泰的身体都酥了,他感到自己的裤裆中立时挺了起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沿着坚硬,游遍全身各处,直到心头。

    “来呀,尔泰,来摸我啊,不想看看人家这里好不好看吗?”珍妃性感妖艳的香舌飞快的在唇瓣间划了一圈,柔弱无骨的小手牵引着尔泰的大手,在她香汗涔涔、白晰滑腻的脖颈上拂过,而后向着自己胸前傲人的美乳摸索而去。

    “嘻嘻,她美吗?你喜欢吗?”珍妃不时的用荡人心魄的语言,挑逗着尔泰。

    这样令人神魂颠倒的娇吟,让尔泰心头狂颤,一股强烈的电流刺激他全身的骨骼、血脉,他大口吞噬、亲吻、纠缠、搅动着珍妃的香唇和香舌,大手在珍妃小手的牵引下,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椒乳,揉捏起来。

    “唔唔……”

    珍妃口中飘出阵阵类似于呜咽的娇喘,她脸颊微红,杏眼朦朦,狭长的睫毛宛若会说话一般,灵动、魅惑的抛着媚眼,当真要将尔泰的魂都要勾走了。

    “唔……尔泰……你快来呀……要我啊……人家都等不及了嘛……”珍妃完全就是一个狐媚子,娇嗲的声音,腻的尔泰的骨头都酥软了。

    “珍妃娘娘,你好骚啊!”尔泰放开了珍妃的香唇,亲吻着她芳香舒滑的脖颈。

    “讨厌,别叫人家珍妃娘娘,叫我幽儿,人家喜欢你这样叫人家嘛。”珍妃双手抱着尔泰的脑袋,食指和中指分别挑逗着他的耳根,扬起雪白的脖颈,双眸迷离,朱唇微启,嬗口中不时飘出缕缕幽香醉人的娇喘。

    “哈哈,就叫你幽儿,那好幽儿,你可要叫我好哥哥哦。”尔泰的嘴巴,顺着珍妃的脖颈,慢慢的亲吻滑下,到了那迷人的胸前,用牙齿咬开了胸前的扣子。

    尔泰的动作很慢,双眸定定的看着,像是在欣赏一件这世上最珍贵的艺术珍品,它是那样的令尔泰着迷,雪白的锁骨,高耸入云的玉乳,迷离幽深的乳沟,一切的一切,都是半遮半掩、含羞带娇的藏匿在淡紫色的花边肚兜中。

    料子极薄,两颗醉人的小乳头,宛若泛起了两点嫣红,透过肚兜上紫色的花朵,耀人的绽放。

    此时无声胜有声!

    风骚媚骨的珍妃极能把握住男人的心里,她紧闭香唇,香眉情挑,不时用眼神的点拨,撩拨尔泰敏感的神经,她的小手,透过尔泰领口,轻揉的抚摩他肌肉虬结的胸膛,两根不安分的手指,用那染着淡紫色豆蔻指甲油的指尖,轻挑尔泰胸前的小乳头。

    ‘嘶!’

    男人与女人一样,胸前的乳头都是最为敏感的部位,此时经珍妃微一撩拨,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便顺着豆点传遍了全身各处,尔泰的脑袋有些发懵,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个小妖精,你要玩死哥哥我啊。”尔泰上牙槽咬着下牙槽,喘息粗重的说道。

    “哦?哥哥你不喜欢好幽儿这样吗?人家可是只对你这样哦。”珍妃嘟起红艳艳的娇唇,嗲声嗲气的。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珍妃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方式,无疑带给尔泰最强劲的冲击力,让他抑制不住的想要发泄心头冉冉狂升的火龙!

    他的嘴巴在珍妃的脸颊、嘴唇、脖颈、胸前胡乱的亲吻着,大手飞快的解除了珍妃胸前的束缚,却没有将小肚兜完全脱下来,而是半脱半挂在身上,飘飘荡荡着,其后,那只大手飞快的握住了一只白皙、饱满的乳房,认真的把玩起来。

    “好哥哥,轻点呦——人家会疼嘛——”

    “幽儿好妹妹,你这里怎么这样敏感?”

    尔泰的食指刚刚点上珍妃的乳头,敏感的乳头便坚挺了起来,涨卜卜的顶着尔泰的手指肚。

    “好哥哥,幽儿还有一个地方,比这里更诱人哦,好哥哥你不想看看吗?”眼见尔泰只顾大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磨蹭,玩的不亦乐乎,珍妃身体无比舒爽的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下部小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泛滥成灾了。

    女人一旦动了情,将会比男人还要疯狂,此时的珍妃就是这样,她的心里经过了几次变化,一开始她只想拿下尔泰,让他紧守秘密,如此而已,后来却在尔泰的撩拨下,身体本能的动了春情,即想用身体拿下尔泰,又有自己作为女人的生理渴求,而此刻,她完全的沦陷了,空虚已久的她,太渴望尔泰能够进入她的身子,让她再次体会到做女人的快感!

    而现在,尔泰只顾在她的美乳上抚弄,却忽略了女人最敏感,同时又是最需要男人慰藉的部位,怎不令她心中焦急。

    尔泰感觉珍妃的娇躯不住的微微颤抖,随着抖动,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体上磨蹭,他深深的知道,此时的珍妃,已不再是单纯的为了拿下自己而故作魅惑,而是她——真的动情了。

    但有过跟好几个女人云雨经验的尔泰,知道想要女人死心塌地,就要展现自己男人的魅力,决不能轻易的就答应女人的要求,一定要做足前奏,之后再疾风暴雨的冲刺,事后还要完美的爱抚,如此一来,方能彻底收服女人的芳心!

    他强忍着心中立时就要占有珍妃身子的冲动,伸出舌头,舔舐着珍妃清香的唇瓣,嘴唇上传来的酥麻之感,让得珍妃心头一荡,她急不可耐的伸出红舌,绷直了娇红的舌尖,急切的想要与尔泰的舌头汇合。

    不料,尔泰却故意使坏的避开了,让珍妃扑了个空,她幽怨的白了尔泰一眼,扬起粉拳,轻轻擂打他的胸膛,嘟起红唇,气鼓鼓的说,“尔泰,你好讨厌,就知道戏弄人家。”

    那幽怨的表情,埋怨的声音,真个叫尔泰欲罢不能,他食指挑起了珍妃的下巴,坏笑着说,“幽儿,叫我好哥哥,好丈夫,我就给你——让你爽——”

    “嗯嗯,讨厌,人家才不要叫,你才不是人家的好丈夫呢。”珍妃白了尔泰一眼。

    “真不叫?”

    “哼,不叫。”

    “那我就不跟你玩了,我回家睡大觉去了。”尔泰作势就要走开。

    “别——”珍妃急忙拉住尔泰的手,心中抱怨不已,尔泰这个混蛋,勾起了自己的欲火,竟然这么……不负责任。

    “那你叫不叫?”尔泰坏坏的追问。

    “叫啦,叫还不行嘛,好哥哥,好丈夫,好相公,行了吧。”珍妃一股脑的叫全了。

    “呵呵,我的好妹妹好幽儿,真乖!”尔泰听着珍妃对自己的称谓,开心到不行,他再次抱住了珍妃的身子,又亲又摸起来。

    刚刚失去的强有力的怀抱和剧烈的快感又回到了自己身体中,珍妃微闭美眸,脑袋轻靠在尔泰的肩膀上,轻声娇吟喘息着。

    过了一会,实在是难以控制身体中暴涨情欲的珍妃,用小手牵着尔泰的一只大手,慢慢的拂过光洁平坦的小腹和无一丝赘肉的柳腰,隔着小裤,摸到了自己身体最神秘、同时也是所有女人最神秘的部位——阴户。

    “好哥……真舒服……”

    只是被尔泰使坏似的在美穴上一挖,珍妃的身体就情不自禁的战栗起来,娇声连连,埋怨似的说,“好哥,你坏,你就不知道疼惜人家?”

    “呵呵,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尔泰坏笑。

    “讨厌,人家才没有——”珍妃羞赧的枕在尔泰的臂弯中。

    “还说没有,小穴都这么湿了。”滑滑的小裤上,湿嗒嗒的,尔泰禁不住又挖了一下。

    这下,珍妃战栗更加强烈、愈发明显了,嬗口中的娇吟,亦是变成了呻吟,她不由得加紧双腿,紧紧的将尔泰的大手夹住,不让他离开半毫,丰腴的雪臀卖力的摇摆,迎接尔泰大手的袭来。

    一会,珍妃感觉自己蜜穴中沁出的花水都要流成河了,情不自禁的用椒乳磨蹭着尔泰的胸膛,嗲嗲的撒娇道,“好哥哥,人家要你抱人家去床上,人家要好好的伺候你嘛。”

    说着,珍妃莲藕般的双臂,主动的勾住尔泰的脖颈,双眸因为情欲而变得朦胧,此时又多了一份希冀。望着珍妃妖媚的模样,渴求的目光,尔泰如何能忍得住,他一手扶住珍妃的香肩,另一手放在了珍妃柔软、挺翘的雪臀上,将她横抱在了怀中。

    边向床边走去,尔泰边淫笑的说道,“到了床上,可就说不准是谁伺候谁了,哈哈。”

    “讨厌啊——”珍妃娇媚的白了尔泰一眼。

    来到床边,尔泰轻轻的将珍妃放在床榻上,还没来得及脱鞋上.床,就被妩媚的珍妃一把拉扯到了她丰美的身体上,也不知这娇滴滴、柔弱弱的珍妃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幽儿,你力气蛮大的嘛。”尔泰淫笑着说。

    “讨厌,你怎么动作这么慢吞吞的,刚刚你说什么来着——”珍妃抱住尔泰的脑袋在自己的乳房上磨蹭着,不时的用语言挑逗着尔泰。

    她实在是太兴奋了,因为乾隆的TJ,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尝到男人的滋味了,在加上她骨子里本就是一个很放得开的女人,一旦没有了男人的滋养,她的渴望比其他任何女人都要强烈的多。

    她刚刚借着尔泰怀抱自己的机会,眼眸偷偷的瞥向尔泰的身体,即便是隔着裤裙,她也能感觉到尔泰肉棒的巨大,她情不自禁的幻想着,尔泰那个巨大的肉棒,如果进入自己的身体,会是何等的舒爽……

    越是这样想着,珍妃的渴求越是强烈,她恨不得现在就被尔泰脱光了身子,用他强壮的身体将自己压在身下,狠狠的冲击!

    珍妃太急切了,身体中强烈的情动让她等不及尔泰温柔的前戏,冲动的她翻身爬到尔泰的身上,抬起右腿,将穿着紫色绣花鞋的右足放在尔泰身体的右侧,整个人‘骑’在尔泰的身体上,用下部那湿嗒嗒的蜜穴,轻轻的在尔泰的肉棒上磨蹭起来。

    “啊……舒服……”尔泰的肉棒实在是太有力了,即便是隔着小裤和裤裙的束缚,那种强硬的力度,也让珍妃情难自抑的轻吟起来。

    尔泰也感觉到了一种无比的舒泰,在他的生命中,也是第一次见识珍妃这样主动、孟浪的女人,一种不同于他好过的其他女人带来的异样的刺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情不自禁的双手抱住了珍妃雪白、柔嫩的玉臀推动着,让珍妃柔嫩、湿滑的蜜穴摩擦自己的肉棒。

    “啊……好大……好热……我要……啊啊啊……”

    随着尔泰的动作,两人重要部位的互相磨蹭在力度和幅度上都明显的加强,这让得情动高涨的珍妃感觉自己要快飞天了,她左右摇晃着脑袋,头发披散开,凌乱的飞舞着,伴着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她飞入了九霄云端。

    好强啊!珍妃心中荡漾起一阵涟漪,尔泰太强悍了,还没有深入,仅是隔着束缚,就能让自己完美的丢掉了,如果真的进来了……那……

    越想身体越火爆,无法抑制的大火将珍妃生生吞噬其中,让的她的动作,疯狂而又迷乱,她慢慢的后撤身体,脑袋移动到了尔泰身体凸起的肉棒处,而后媚眼如丝的看向尔泰,一会又低下头,伸出娇艳肉感的红舌,隔着裤裙向尔泰的肉棒舔去。

    ‘嘶!’

    尔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包裹在一片温热潮湿之中,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抬起头发现珍妃正用力的张开嬗口,隔着裤裙含住了自己的肉棒,那灵动的舌尖,在龟头上划动、舔舐、吮吸……

    那种感觉,尝试过的盆友都知道,简直要爽上天了!

    珍妃舌头越弄越灵活,速度越来越快,脑袋也快速的起起伏伏,嬗口中不时飘出阵阵‘兹兹’的吮吸声,在尔泰的裤裙上,留下了一滩涎水的印记。

    “嘶。”尔泰连连倒抽凉气,不由得双手抱住了珍妃的脑袋,一上一下的浮动着,鼓励的说,“好幽儿,你真会玩,好舒服啊。”

    受了尔泰的鼓励,珍妃心中大为喜悦,动作也是加强、加快了起来,变化着花样玩弄,过了一会,她将嘴唇凑到尔泰的腰间,手、口配合着解除了尔泰的束缚,由于用力过猛,受惯性使然,尔泰的肉棒‘蹭’一下前后摇摆起来,只听‘啪’一声脆响,击打在了珍妃的香唇上。

    “咯咯,他真调皮。”珍妃妩媚的舔了舔嘴唇,尽管是短暂的接触,她还是尝到了尔泰的留在她嘴唇上的酸酸的异味,刺激的她头脑发热,娇躯悸动,美穴花水横流。

    她小手扬起,灵动的指尖点触尔泰肉棒涨红的龟头,受到外物的刺激,肉棒本能的接连弹跳,抖抖索索的,珍妃就咯咯的笑,玩的不亦乐乎,对着尔泰娇笑,“真好玩,呵呵,原来男人的这里这么有趣啊。”

    “幽儿,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尔泰半坐起身,笑着说道。

    “人家才不呢,你这个大坏蛋,一定是打我主意很久了,设计陷害我,哼,我才不叫你得逞呢。”珍妃故作扭捏的说,竟然还装模作势的要从尔泰身上下来,躲闪开去。

    尔泰哪肯依她,一把抱住了她,笑着说,“你觉得我肯饶了你吗?”

    珍妃含羞带娇的轻擂尔泰的胸膛,妩媚的嗔道,“好了,我自己脱,不过你这个大坏蛋,可不要乱来哦。”

    刚刚的珍妃还是跟个狐媚子一般,疯狂而又冲动的挑逗着尔泰,此时的她却又如同邻家女孩,似是第一次与情郎发生关系时一般羞赧,这种复杂的变化和矛盾的结合,竟然出现在了一个女人身上,怎不令尔泰如痴如狂。

    他的双眸紧紧的看着珍妃的下部,看着她慢慢的从自己的身上站起来,淡紫色的小巧内裤湿漉漉的紧绷在丰满圆滑的臀肉上,当真是性感到了极点。

    冲动的尔泰飞快的将自己脱得光溜溜,见珍妃只是把小手放到了柳腰上,却没有脱下小裤,不由催促着说,“快脱啊。”

    “人家不想脱嘛。”珍妃故意撒娇耍赖的扭动着娇躯,胸前的两颗大乳团随着动作摇晃不止,香艳的春情晃得尔泰眼直晕,裤裆里硬的快要炸了。

    他笑着说,“幽儿你快点,不然我可就要用强喽,嘿嘿,我好想看看我好妹妹的好妹妹啊。”

    “什么跟什么嘛,什么叫你好妹妹的好妹妹。”珍妃听明白了尔泰的意思,更加不依的扭动着身子,这下,随着动作的剧烈,胸前的两颗乳房就轻轻柔柔的甩在了尔泰的脸上。

    “好香、好软、好滑。”尔泰情不自禁的感叹道,他伸出双手,将那两个摇晃不止的大奶子牢牢握在了手中,把玩、撩逗起来。

    “嘶!轻点啊……冤家……”敏感的珍妃在尔泰的情挑下,不自主的娇吟起来。

    “你要是不快点脱,我就捏爆了它们。”尔泰用力的一握,威胁着说道。

    “你,你坏死了,人家怕了你了,答应你还不行吗?”看着自己的乳房在尔泰的大力揉捏下变了形,珍妃只好将小裤慢慢的向下拉。

    她的动作很慢、很轻柔,即像是心底羞涩不好意思,又像是在故意诱惑尔泰,原本几秒钟就可以完成的动作,她却足足用了几分钟。

    她慢慢的将小裤向下拉扯,一点点的露出了小美穴的庐山真面目,先是迷人的几许芳草,然后是淡粉色的泛着水珠的阴核,再然后就是那令男人穷其一生都想要得到的花瓣……尔泰的心儿剧烈的快要跳出心脏了,他越来越肯定,珍妃是故意的。

    “好妹妹,你这是要了哥哥的命啊。”尔泰指着自己高昂头颅,随着珍妃的撩逗又涨大了几分的肉棒抱怨道。

    “哼,那我不管,谁叫你勾引我的,活该。”珍妃嘟起红艳艳的小嘴,扭捏着身子不依的说。

    “……”

    尔泰有些无语,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女人的逻辑,明明一直都是她在推倒自己,怎么反过头来就怪自己勾引她?

    但是,跟女人永远是讲不通道理的,在这个时刻,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忘情的冲击,将她的肉体和芳心,通通征服!

    这时,珍妃终于是将小裤彻底的脱到了腿弯处,将整个美满的蜜穴呈现在尔泰的眼前,芳草幽静,花蕊含苞待放,肆意流淌的花水,期待着尔泰的光临。

    珍妃眼眸愈发迷离,神情越发的魅惑,她慢慢的抬起右腿,穿过小裤,而左腿不动,任由着小裤沿着光洁、嫩滑的美腿,滑落晶莹剔透的脚踝。

    在这个过程中,珍妃轻轻的叉开双腿,门户大开的对着尔泰要喷火的双眸,几滴晶莹的水珠,从蜜穴中喷薄而出,沿着美腿内侧,轻轻的垂落。

    此情此景,年轻气盛、血脉喷张的尔泰如何还能忍得住,他猛然抓住了珍妃两只柔嫩的脚踝,用力的向着自己这边一拉,没有准备的珍妃‘啊’的大叫一声,娇躯摔倒在了尔泰的身上,尔泰那硬邦邦的鸡巴,就重重的顶在了珍妃的小腹上。

    “叫你勾引我,哼,看我不打你的屁屁——”尔泰在珍妃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几下,就“啪啪”的轻拍起来,臀肉被震动的一抖一抖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臀浪了。

    事到如今,珍妃索性也就放开了,只见她扭动着屁股,妩媚的对着尔泰笑道,“啊……打得好……打得好……人家就该被你打……嗯……还不够……这种惩罚还不够……人家要你用你的那里……嗯……惩罚人家嘛……”

    “哼,那怎么可以?你现在是在受罚,哪能这么快就让你享受,你当我尔泰是混假的。”尔泰坏笑着说道,边说右手就从屁股后探入珍妃的大腿间,使劲儿的揉捏珍妃花水横流的阴核。左手则解开她胸前的束缚,隔着绸料丝滑的小肚兜,把玩儿珍妃的大奶子。

    珍妃更觉的奇痒难耐了,屄缝中被尔泰的大手老道的来回磨擦,阴核也被刮动着,奶子又在肚兜里被捏成各种形状,阴道中痒的出奇,淫水不住的涌了出来。

    尔泰把手指插进珍妃的阴道中抽插,口中不住的调戏道,“小屄都这么湿了!看来你还真是忍的挺难受的嘛。”

    珍妃拼命的向后拱着大白腚,追逐尔泰的手指,还孟浪的自己揉着阴核,“啊……啊……啊……啊……好哥……别再逗妹妹了……啊……啊……快插进来吧……”

    尔泰也不想把时间拖得太长,真要是让别人撞到他两个人在珍妃的屋子里做爱,还是不太好,于是笑着说,“看你急的,上来吧,先帮我把裤子脱下来。”已经被尔泰撩起了情欲的珍妃就等着尔泰这句话,她迫不及待的帮尔泰褪在腿弯上的裤裙和内裤完全脱了下来。

    尔泰忙即半坐起身,拿过枕头垫在身后床头上,身子倚靠在松软的枕头上,随后身体又向下蹭了一点,变成半躺的姿势,两腿劈开,一根大鸡巴直立朝天。

    珍妃也不含糊,她双眸迷离的看向尔泰那令她魂不守舍的大鸡吧,越看越爱,越看身体越热,随后飞快的低下头,含住尔泰一柱擎天的大鸡吧咗了两口,就转身背对尔泰,主动魅惑的用两手扒开屁股,将湿嗒嗒的穴肉用力的分向两边,此后一手扶住尔泰的大鸡吧,对准自己的穴眼慢慢的坐了下去。

    尔泰扶住自己沾满口水的大鸡巴,看着它渐渐被珍妃因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两片大阴唇吞没。

    “啊……”感到子宫被大龟头顶的向上一动,光这一下,珍妃就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双手撑住尔泰的两腿,开始用屁股上下套动,上身挺得笔直,头颅尽量的向后仰,闭着眼睛,双眉紧锁,“啊……啊……好……好深……亲哥……你插的好深啊……”

    尔泰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双手垫在脑后,把主动权完全下放给了珍妃,只是偶尔将大鸡吧向上顶一下。“幽儿好妹妹,你的身体真是艺术品。”

    看着珍妃不停起落的大白屁股,尔泰不由在心中发出这样的感慨,他忍不住双手伸入珍妃的肚兜里,捏着勃起的奶头,揉动软软的奶子。珍妃自觉的扭过头,和尔泰做着法国式浪漫的接吻。

    尔泰用阳具不断地在珍妃的嫩穴中抽插捣弄,每一下的冲刺,都使到淫屄内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珍妃浪屄炽热湿润,吸吮着尔泰的鸡巴,每次的抽插,都带来无可言喻的快感。

    “啊……好……好……幽儿妹妹你的小穴好美啊……呀……呀……干死你……干死你这小骚穴……”鸡巴传来了阵阵的快感,尔泰不禁性欲狂发,不断地用力冲刺着珍妃的蜜穴。

    欲仙欲死的感觉,令珍妃不由全身如抽筋一样的痉挛,不停的颤抖,淫水如黄河决堤般的涌出,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浪屄里感受着大鸡巴带来的快感,耳边听着尔泰淫语,淫贱的本性一下子激发了出来,忍不住高声胡言乱语道,“好……好……干死我……我……我要……你的大鸡巴……每天都插入我的骚穴内……我要死……死……了……啊啊啊……”

    看着珍妃的反应,尔泰的性欲更是高涨,粗大的鸡巴不断地在珍妃的浪屄中抽插,只见淫水已都飞溅到了床单上,尔泰一气大约抽插了几千下,直弄得珍妃浑身发软,娇喘连连,雪白的大屁股往后顶撞迎合,身子不停地前后摆动,使得丰满诱人的两个大奶子不停地晃动着,洁白如玉的纤长脚趾在布鞋里弯曲僵直。

    尔泰的大鸡巴在她的浪屄里顶得她一阵阵地酥麻快活,令她兴奋舒畅到了极点,浪屄两片细嫩的的阴唇随着大鸡巴的抽送翻进翻出,带着她肉屄里涌流出的大量热呼呼的透明的淫水。

    “喔……唔……哦……啊……快用力……啊……小穴要……要泄……了……啊……”珍妃阴道里嫩肉一阵剧烈收缩来了高潮,紧紧地吸住尔泰的鸡巴,一股热乎乎的淫水急速地涌了出来,浇在尔泰的龟头上。

    尔泰也不停息又是一阵猛操,等到自己玩弄够了,便拔出自己的鸡巴,然后快速扒掉珍妃脚上的紫色绣花鞋,蹲在珍妃的双腿间对着这柔嫩美脚疯狂的舔食起来。

    先是珍妃的白晰脚底板,然后是她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涂着深蓝色指甲油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一边舔着珍妃布满细汗的光洁的脚面,一边握住珍妃柔软的小手快速撸着自己的鸡巴。

    这样轻揉的动作,尔泰自然是无法满足,他把珍妃放在床边,自己则飞快的下床站在地面上。而后让珍妃脱掉挂在一只美腿上的裤裙和小裤,最大限度的分开大腿亮出肉屄。

    珍妃也配合的用双手用力撑开自己淫水泛滥的桃红色的屄眼,尔泰看得目光都痴迷了,下身的大鸡吧亦是狂暴的想要干穿珍妃的骚穴,他把珍妃大腿举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分开她的屁股,看了看美穴握着大鸡巴对着一挺,只听“滋!”一声,那将近三十公分长的鸡巴完完全全的没入,瞬间消失在珍妃的蜜穴儿里。

    紧接着尔泰他强插猛抽,一下下高进高出的重重抽插着,珍妃柔嫩的美穴儿被他的鸡巴翻来覆去的操干着,她整个人惊叫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李岩,浪叫道,“哦……我快受不了……你真行……喔……好爽……大肉棒啊……插得小穴美死了……不……嗯……不行了……我要……要来了……啊……好丈夫……你用力啊……用力……干……啊……人家……嗯……好想要……嘛……”

    “啊……尔泰好哥……亲相公……你的大肉棒……它……唔……太大了……人家的小……嗯……骚穴……要被……你操……烂了……啊……怎么……啊……越……来越……猛了啊……真是嗯……要命了啊……“

    尔泰听到珍妃的赞美,见她愈弄愈骚,他更是直捣黄龙大挺动鸡巴又一轮猛攻,在珍妃美穴里上下起落,左冲右突。

    “好相公……我受不了……我……啊……你的好妹妹……骚幽儿……嗯……要被你……的……啊……大肉……棒……干死……了……啊……”珍妃拼命求饶的浪叫道,双手无力的把持着尔泰的胳膊。

    不过尔泰没达到高潮那会就此罢休,他还是拼命的进行,奋力的插了数千下,感觉到珍妃的小美穴愈发的加紧自己的大鸡吧,热热的,紧紧的,一波波烫热的阴水不停的冲击着自己的龟头,狂暴的大鸡吧不由的再次暴涨了几分。

    而珍妃自然也感受到了尔泰鸡巴的变化,知道他是濒临发射的边缘了,便愈加迷乱、淫荡的高声呐喊、呻吟起来。

    “唔……亲亲……插死人家吧……用力……用力插死我吧……唔……啊……就这样……大力……再快点……啊……爽死我了……”

    “啊……我……我不行了……要丢……丢……好美……好舒服……呜呜……幽儿……好爽……我……我要上天了……好哥……人家想要……你……唔……用力的……插人家……嘛……”

    看着身下的珍妃骚浪的扭动着娇躯,耳边不停的传来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尔泰忽然觉得腰骨一酸,他飞快的又冲击了几百下之后,身子一直的颤抖,精关大开,一股浓精如同脱缰的野马,直奔而出,猛不可当,狂射在珍妃的蜜穴深处,大龟头在里面喷了又喷,直喷出十几杆精来。

    珍妃给浓精烫得花心狂颤,在娇躯情不自禁剧烈颤抖的时候,感觉到自己也被尔泰的冲击高潮迭起,接连美美的泄了三次。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她忍不住愈发迷乱的扭动着香躯,口中孟浪、骚媚的胡言乱语着。

    “啊……好爽……烫死人家……了……小穴里……好美啊……尔泰好哥……好人……亲丈夫……用力地……操人家……把你的……嗯……全部的……啊精华……都射进嗯……人家的小……骚穴里……“

    “好相公……用力的刺啊……人家是……啊……你的女人嘛……人家要你……把所有的……精液……啊一滴别剩的……射进来呀……人家还要……嗯还要给你……生个宝宝啊……“

    ###############

    云收雨停,尔泰趴在珍妃柔美的香躯上,珍妃的美穴很温暖、很紧凑,让尔泰不舍得将自己已经软绵绵的肉棒拿出来。

    而珍妃也没有让尔泰将肉棒拔出来的意思,她静静的被尔泰压在身下,双眸微闭,脸上泛起阵阵红晕,红唇轻启,却没有说话,像是在无声的回味刚刚的激情余韵。

    两人各怀心事,却有着同一个目的,珍妃是想彻底的拿下尔泰,让他永远的离不开自己的身体,从而替自己保守身世之谜,而尔泰也想永远的占有珍妃,让她不仅从肉体上,甚至从心灵上都离不开自己,在此目的之下,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动作很疯狂,很投入,持续的时间也很长……

    事后,两人又在各自想着心事,谁都没先开口说话,珍妃在想,尔泰真的好强,让自己终于知道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女人!自己……可能这一辈子都难离得开他的身体了吧。

    尔泰却是在想,原来珍妃是个武学高手啊,不然为何自己跟她结合,会获得天阶的狼气呢?

    原来,在尔泰与珍妃的媾和中,尔泰看到自己体内的狼气顺着自己的肉棒进入了珍妃的蜜穴圣地,之后在脑海中至尊合欢经的指引下,尔泰与神不知鬼不觉之中,与珍妃完成了双修,在珍妃泄欲的同时,一缕七彩狼气也从珍妃的蜜穴中飘出,而后这缕衍生出的狼气没有顺着自己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而是如同一件纱衣,轻轻的覆盖在自己的身体上。

    而后的整个过程,直到自己泄身,随着自己冲击的加强,那缕狼气的光芒愈演愈烈,紧紧的缠绕、包裹着自己的身体,有一部分七彩狼气,击穿了自己的皮肤表层,穿过了肌.肤,在自己的骨骼脉络中you走,让自己感受到了一种比与女人行事还要刺激百倍的舒爽之感。

    伴着一缕缕七彩狼气的入体,在自己的体内行大周天运转,尔泰感觉自己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是被牵动了起来,变得极为活跃,在身体经脉、骨骼间汩汩的冒着热气泡,就像是烧开的热水水花在沸腾、跳跃一般。

    与此同时,随着狼气行大周天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尔泰的经脉就越涨越宽,如果原来他体内的经脉只是一条羊肠小路的话,那被七彩狼气冲刷过的经脉,就是一条双向四车道,能够容许更多的狼气在其中并行。

    当然,这些还不算是最神奇的变化,那最为玄妙的改变,就是尔泰的体质,他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随着七彩狼气滋养骨骼、洗刷脉络,首先变化的就是自己的肉棒,原本就十分巨大的东西,竟然再次涨大了几分,塞得珍妃的小穴满满的,没有一分的缝隙。

    其次,肉与肉的紧闭结合,让的天阶狼气产生的速率也愈发的加强,不过由于两人交合处已经没有了一点缝隙,那些衍生出的越来越多的七彩狼气,竟然顺着珍妃的肌肤表层,袅袅的飘了出来,与原来的稀薄的轻纱衣状的狼气汇合,聚成了一个厚厚的‘棉被’,紧紧的裹在尔泰的身体上。

    而后,这些暴涨的七彩狼气,有一部分继续进入尔泰的经脉间,行大周天运转,之后演变为尔泰身体中的内气,分别进入他的神识和丹田之中。另一部分七彩狼气,则是在尔泰的皮肤表层游走不止,像是在给尔泰做按摩。

    渐渐的,尔泰募然发觉,随着皮肤表层的这些七彩狼气的运行,自己的肌肉竟然便的愈发的硬朗,身体内的骨骼,也不时的发出阵阵‘噼里啪啦’的脆响,这一切都让他迷惑不解,只是凭着至尊合欢经的催促,不断的加快自己冲击珍妃的速度,直到自己泄掉之后,尔泰猛然觉察,只要自己稍一发力,自己的身体,就会变得像块木头,硬邦邦的。

    这一切的变化,珍妃自然看不到,但是她却清楚的感觉到,尔泰身体尤其是那个部位的变化,那里坚硬如铁,粗大如碗口,让自己疼痛难忍的同时,又感受到了无以言状的刺激,那种肉与肉的严丝合缝的冲击,真的是让她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而另一边,令妃的房间里,令妃百无聊赖的仰面躺在床榻上,双眸直直的盯着天花板,脑海中却不由的浮现出了家宴那晚与尔泰惊险而又刺激的互相爱抚,双腿间的神秘地带,不自主的来了情欲,湿漉漉的泛着春潮,刺激的她浑身麻痒难耐。

    她挑开床帘,屏退了伺候的丫鬟,芳心儿‘砰砰’直跳,心中矛盾无比,最终理智还是败给了身体中躁动不已的情欲,她双眸迷离,呼吸凌乱而又急促,情不自禁的微微叉开双腿,将玉手慢慢的伸到了下腹小穴上,脑海中一边幻想着尔泰的大肉棒进入自己的小穴带来的刺激,一边用力的按揉美穴,口中不时‘尔泰,尔泰’的娇声呼唤着……

    “啊……尔泰……用力……给我……嗯……好想要嘛……啊啊啊……再快点……好舒服啊……“

    不知过了多久,令妃的身子瘫软了下来,不过身体中躁动的欲火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发的加强了,浑身如同着了火似的,火烧火燎的。

    令妃猛地坐起身子,羞赧又伴着幽怨的问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渴望男人的滋养,自己是不是成了一个荡妇?

    可是……自己身体的反应又这样强烈,无法控制。

    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令妃身体悸动连连,她尝试着深深呼吸,却又始终无法平息身躯内躁动不安的火苗,她尝试着将尔泰和那天的场景抛出脑外,可那场景就如同过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不停的盘桓,愈演愈烈。

    可……尔泰毕竟是自己的外甥啊,自己就是想,也不好主动的让他过来安慰自己!这该怎么办?

    不如……我找人说说话吧,说不定一聊天,就能缓解自己的躁动,令妃眼前一亮,但转念一想,这么晚了,能找谁聊天?又聊些什么呢?

    她在脑海中急速搜索了一遍。

    老佛爷?不行,老佛爷肯定是睡下了,自己可不好打扰。

    皇后?更不行了,因为容嬷嬷的事情,她肯定心绪不佳,再加上她平日又跟自己不合,自己才不要去触那个霉头。

    愉妃?应该也不行,这个时辰,愉妃应该是在念经吧。

    珍妃?应该可以,珍妃平日跟自己关系处的还算是不错,就找她聊天吧。可……要聊什么话题呢?

    令妃认真的想了想,眼前再次一亮,再有一个月,就是老佛爷的大寿了,正好可以问问她准备给老佛爷送什么寿礼。

    想完,令妃换过伺候的丫鬟,吩咐道,“赶紧给我梳妆打扮,我要去珍妃妹妹那里。”

    “是,娘娘。”那丫鬟扶令妃起身,将她搀扶到了梳妆镜前,透过悠悠的烛火,令妃分明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那白晰的面庞上,泛着点点潮红之色。

    第085-089章双妃,双飞!

    “尔泰,你在想什么?”见尔泰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珍妃率先打破了沉默,好奇的问道。

    “嗯?”尔泰将思绪从七彩狼气中拉回现实,对着珍妃微微一笑,“我在想向你这样的大美人,为什么非要来皇宫中做这么危险的卧底呢?”

    听尔泰称赞自己漂亮,珍妃俏脸一红,脑海中不自主的又想起了刚刚两人的火热和激情,心里火辣辣的,脸上跟发了高烧似的发烫。珍妃微微侧开目光,皓齿轻咬红唇,羞答答的说,“人家哪有你说的这样好看。”

    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是甜丝丝的,像是喝了蜂蜜。

    “就有就有,我的好幽儿最漂亮了。”尔泰嬉笑着,在珍妃羞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后者愈发的羞涩了,就好似热恋中的小女孩初次得到情郎称赞时的表情一般。

    珍妃是一个有着双重气质的女人,平时庄重大方,贵妃架子十足,令人不敢亲近。但一到床.上,却又野味十足,疯狂而又迷乱的迎合或主动勾搭男人在自己身子上冲击。更有甚者,在事后的爱抚中,听到占有自己身子男人对自己的夸赞,竟然又露出了小女孩才有的娇羞,如此复杂而又不失诱惑的气质集于一人身上,如何不令男人为之疯狂!

    尔泰是现代穿越来的人,在网络上常听男人们说起,说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女人都是,在床上风骚荡妇,在外贞洁烈妇的极品女人。

    而珍妃,正是这样的女人,她不同于尔泰其他好过的女人,在床.上翻滚时刻意保留着一份女性的娇羞,保守中偷偷追寻着刺激,珍妃她截然相反,她不仅搔首弄姿的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来挑逗男人的视觉神经,甚至还会主动的推倒男人,‘骑’在男人身上找寻着野性的释放。

    这样野味十足的女人,怎不让男人欲罢不能?试想,男人征服女人,男人推倒女人,不正是男人魅力的体现?而在疯狂寻求生理刺激的过程中,女人彻底被男人的能力降伏,反过来疯狂的推倒男人,不更是将男人的魅力淋漓尽致的诠释出来?

    不得不说,经此一战,两人都深深的迷恋上了对方身子,都渴望着再有一次疾风暴雨般的冲击,完成灵与肉的完美而又狂乱的结合!

    不过男人再强,事后也是需要一点缓冲期,尤其是在下一次的疾风骤雨来临之前,必要的爱抚,有利于下次情趣、情调的激发和增强肉与肉、灵与灵、灵与肉结合的深度和广度!

    尔泰嘴巴含住珍妃的乳头,舌尖勾动挑拨着,嘴里含糊不清的问出了先前的问题,“幽儿,你为什么要来宫里做卧底?”

    珍妃双手抚住尔泰的脸颊,手指在他的耳垂上抚摸,双眸半闭,娇吟阵阵的嬗口轻启,回道,“为了报仇!”

    区区的四个字,即便是在珍妃呻吟之时,也是显得有些冰冷的意味,那迷离的眸子中,泛起了一抹浓浓的怨恨。

    这语气太冰冷了,连在珍妃的高耸上埋头忙活的尔泰也感受到了一阵凉气,他不由的停止了动作,抬起头迷惑的看向珍妃,原本在他想来,珍妃应该只是十四王爷的心腹和埋藏在皇宫中的棋子,执行十四王爷的命令罢了。

    见尔泰向自己看来,珍妃苦涩的一笑,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又占有了我的身子,我也不瞒你了,我的爷爷是胡中藻。”

    “胡中藻?”尔泰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期期艾艾的问道,“是那位官居内阁大学士的胡中藻胡大人?”

    “是。”珍妃的眸中,泪光闪烁,幽幽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尔泰看到珍妃的嘴角在微微的抖动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娇躯也在急剧的战栗着,他心中一痛,想起了高中时在历史课本上的一幕介绍,胡中藻案,乾隆朝最大的文字狱,号称牵连着不下数万人,不过具体胡中藻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拿下的,历史课本中没怎么提及。

    “你,你爷爷是犯了文字狱,他写了什么反诗吗?”尔泰问道,他忽然发现珍妃看向自己的眸子中,也含着一层恨意,猛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触碰到了珍妃的伤口,忙支支吾吾的解释,“我,我,不是这一个意思,我是——”

    珍妃扭过了头,不看着尔泰,自顾打断他的话,语气愈发的冰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尔泰喃喃的重复着这四个字,难道历史课本上描写有误?

    “是,就是欲加之罪,我爷爷是鄂尔泰大人的门生,官居内阁大学士,其时鄂尔泰和张廷玉有隙,各立朋党,互相倾轧,我爷爷被迫卷入其中,为乾隆狗皇帝所恶,他密令广西巡抚收集我爷爷任广西学政时所出的试题和所搜集、撰写的诗稿,从中查找反清的言论,后来又召集群臣,撮举我爷爷的一首诗‘一把心肠论浊清’,说把‘浊’字加在国号‘清’上是何居心?污蔑我爷爷是诋毁朝纲,暗思前朝,言论悖逆、怨望之处甚多。”

    珍妃神情愈发愤恨,几乎是咬着牙恨恨道,“狗皇帝把我爷爷和我们族人处斩,又将与我爷爷有牵连的朋友、师友、邻居、刊行书稿和购买书稿、印刷、雕版等不下三万人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他们的女眷,都被流放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你说,这样的血海深仇,我能不恨?我能不报吗?”

    “该报,这种不共戴天之仇,不报枉为人!”听着珍妃的叙述,尔泰眼眶也有些湿润了,神情激愤的怒吼起来,他本就是现代穿越来的人,对于大清朝没有任何的感情,而且最反感的就是可恶的文字狱,有时候愤青劲儿头上来的时候,恨不得去挖康熙、雍正和乾隆的坟墓,挫骨扬灰!

    “你也觉得此仇该报?”眼见尔泰如此的激愤,珍妃将疑惑和夹杂着淡淡不屑的目光投向尔泰。

    见了珍妃复杂的目光,尔泰只做不见的回道,“你不用这样看我,我虽是皇帝的御前侍卫,但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会帮你报的。”

    听了尔泰正气凛然的一番慷慨激昂的保证,有那么一瞬间,珍妃的芳心中涌起了一丝的感动,不过转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些年她太苦了,对于男人的话,她从来不会相信。

    就好似十四王爷偶然中救了自己和自己的姐姐,换回了自己一条命,珍妃对十四王爷感恩戴德,却没有想到,十四王爷只是把她当做一枚棋子来使用,从救自己的那天起,就请了无数个师父教自己琴棋书画,甚至还请了青楼的头牌女子,教自己媚术,以便勾.引、魅惑男人。

    数年后,十四王爷就买通了关系,让珍妃在秀女大选中夺魁,后来又得乾隆宠信,一步步爬上了贵妃的高位。但荣耀和地位,却始终抹杀不了珍妃心中的恨意,她无时不刻不在寻找刺杀乾隆的时机,但她始终无法下手,一方面是乾隆实在过于狡猾,而另一方面,则是大清朝的变.态的规矩让自己无从下手。

    这极为变态的规矩就是,每当皇帝和娘娘行房的时候,都有一名当值的太监在旁,手持皇帝起居录,记录下皇帝和娘娘行事的过程、甚至细节,更加变态的是,连娘娘在兴奋时叫了几声,是怎样叫的,都要一一记录在册,据传言,还有专人查验的,若是在此过程中,娘娘若是因为激动,说了些媚骨的话,则会被人怒斥为风骚。

    因此碍于有执事太监在侧,房外又有侍卫,珍妃一直未敢动手,她心中恨透了乾隆,如果此时杀了乾隆,自己一定会被一拥而上的侍卫们乱刀刺死,那岂不成了跟乾隆一起殉情吗?

    她不齿为此,因此一直忍辱负重到今天,好在不久后,乾隆就被毒害成了TJ。

    “幽儿,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见珍妃良久不语,娇躯剧烈的战栗,神情悲愤,显见得是回忆起了先前的仇恨和辛酸,他抱紧了珍妃的身子,正色的保证道。

    其实他这话倒不是无的放矢,穿越重生后的尔泰与乾隆,早就没有了那种隶属的臣子关系,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尔泰将会是乾隆最想除之而后快的一类人,他给乾隆——带了绿帽!

    尽管此时乾隆TJ了,不经常出入后宫,但早晚有一天,尔泰和他妃子们的‘奸情’,会被他发觉的,而那个时候,无法忍受耻辱的乾隆,一定会下令处死尔泰以及和他有染的妃子们,甚至还会诛灭尔泰九族!

    因此说来,在某种程度上,尔泰与珍妃,都是与乾隆站在了对立的层面上,为了保护自己以及自己的女人、家人,尔泰势必会与乾隆兵戎相见!

    而在此之前,尔泰必须要加紧培植自己的势力,虽然势力不一定能与乾隆的整个天下对抗,但至少能够保证在乾隆的屠刀下,保住自己和自己女人、家人的性命。他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当下最要紧的,就是立大功,透过老佛爷的关系,让乾隆提拔自己,重用自己,进而增加自己在官员中的影响力,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

    一时间,尔泰和珍妃各怀心思,两人相拥搂抱在一起,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而另一边,经过了套路而又繁琐的梳妆打扮,半个时辰后,令妃方才在一干丫鬟、太监、侍卫们的簇拥下,莲步向珍妃所在的院子中走来。

    大约十分钟后,令妃一众来到了珍妃院子门口,随行的太监刚想大喊“令妃娘娘驾到”,就被令妃挥挥手止住了,太监猛然闭上了嘴巴,因为事出突然,憋得一张脸通红。

    生性和蔼的令妃笑着对那太监说,“这么晚了,也许珍妃妹子睡下了,咱就不要通报了,你们在院外候着,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娘娘,还是奴婢跟您一块进去吧。”听令妃要自己进去,值夜的丫鬟彩霞忙即请命道。

    “算了,我就是进去跟珍妃妹子聊聊天,过不了一会就出来了,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令妃对着彩霞一笑,表示自己领了彩霞的好意。

    后宫中的妃子们向来都是互相妒忌、互相倾轧,尽管平日都是笑意盈盈的姐姐妹妹的相称,但背过身后都是恨不得在对方身上捅几刀,因此一个妃子去另一个妃子那里,都是随身带着丫鬟,一方面是增强己方的气场,另一方面是在谈话谈的僵持的时候,丫鬟们能给解解围或者是助阵,再有一方面,就是万一发生什么不测,这些丫鬟,可都是证人!

    但是令妃觉得此举没有必要,她只是想跟珍妃私底下聊聊家常罢了,没必要摆出偌大的架势,没得将原本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化,反而失去了自己的本意。

    见令妃态度坚决,彩霞只能点头称“是”,却仍是放心不下的紧紧瞅着令妃妙曼的背影,向珍妃院子中走去。

    令妃进了珍妃院子的内院,发觉院子中安静极了,不仅没有侍卫把守,甚至连值夜的太监和丫鬟们都没有。

    她不由的有些奇怪,同时心中的好奇加重了一分,人都是充满了探究欲望和猎奇心理的动物,越是得不到、或是不知道的东西和事情,就越想要得到或探究明了。

    令妃走到珍妃外室的房门前,轻轻的推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走进了门,来到外室中,借着幽暗的烛火,她诧异的发觉,一个太监躺在松软的地毯上,正在呼呼大睡。

    见到自己进来,那名太监丝毫没有觉察,依旧是在闷头大睡,鼾声正浓,令妃识得这名太监,正是珍妃的心腹连贵,不过他……怎么会在外间里闷头大睡?

    一般来讲,太监是不允许在妃子们的寝室里值夜的,即便是外间也不行,必须是站在外间门外候旨待命,而守卫的侍卫们,则是在院子中,远远的护卫着妃子们的寝宫。

    这……真是奇怪了!

    令妃心下愈发的疑惑了,她没有叫醒连贵,而是绕过连贵的身子,向着外室与内室连通的走廊行去,推开走廊的门,走在两侧挂满了烛灯的狭长的走廊,没由来的,令妃的心儿‘扑腾扑腾’的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女人强烈的第六感,让她隐隐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快到内室房门的时候,发丝般的门缝,她发觉珍妃的房间中是燃着烛灯的,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令妃猜测珍妃应该是在里面的。

    她轻轻的敲了敲门,轻声唤道,“珍妃妹妹,在吗?姐姐过来看你了。”

    声音虽轻,但在安静的夜晚,还是传的清清楚楚的,里面的尔泰和珍妃正赤身裸体的相拥缠绵在一起,忽然听到了令妃的声音,两人都是一愣,尤其是珍妃,竟然本能的惊慌的‘啊’的叫了一声。

    这声音,比令妃的声音大多了,外面的令妃听得一清二楚,她心下疑惑不解,不明白珍妃为何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但心中愈发强烈的好奇感,却是让她来不及等里面的珍妃说“姐姐请进”,便鬼使神差的推开了珍妃的内室房门。

    “啊!”

    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令妃亦是发出了与珍妃刚刚一模一样的呼叫,借着幽幽的烛光,她分明看到,慌乱的尔泰和同样慌乱的珍妃——两个人赤条条的——搂抱或者也可以说是缠绵在一起——而且两人的重要部位貌似还——结合在一起!

    霎时,令妃愣住了,她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小手用力的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她才知道,这一切,不是梦,都是真实的。

    可……尔泰跟珍妃,完全不搭界,他们两人什么时候……天……珍妃不是跟自己一样……都是皇帝的妃子吗……怎么可能?

    老天,谁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令妃的芳心扑腾扑腾的乱跳着,她脸色通红的站在原地,一时都忘记了自己倒是是该退出房门,还是该板下脸呵斥两人?

    但……在她愣怔的过程中,反应过来的珍妃一把推开了尔泰,慌乱的拿过床.上凌乱堆放着的衣服,来不及穿上,只是草草遮挡了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

    而被珍妃推开的尔泰,那巨大的肉棒也从珍妃的小穴中退了出来,他高高的扬起,分明比那天家宴时令妃看到和摸到的还要大了几分。

    又……为何令妃明显的感觉自己,在看到了尔泰那令自己着迷的大肉棒的时候,自己的脑海中不自主的回忆起那日家宴自己与尔泰相互爱抚时的香情,以及半个时辰前,自我安慰时幻想尔泰的大肉棒进入自己小穴中的画面。

    一时间,令妃的稍稍平息下去的体内的躁动和欲火,再次的熊熊燃烧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烧的她神智有些不清的同时,自己的那个小美穴完全像是发了洪水,将小裤湿的透透的。

    “你们——”令妃瞪大了双眸,强忍着身体中强烈的想要宣泄的欲望,想要板下脸正色的怒斥两人,可惜话音刚刚出口,募然发觉自己的嗓子冒火了,沙哑了。

    羞涩的她只能放弃了自己想要教育两人的想法,想要转身退出房门,但惊讶的发觉,自己的双腿竟然变得十分沉重,像是灌了铅一般,连抬起腿迈出一小步都十分费力,又或许,她——不想或是不愿离开呢?

    此时令妃心中矛盾极了,她不知自己该怎么办?而这时,尔泰与珍妃飞快的对视,都在询问对方该怎样解决这个尴尬的局面,此时的尔泰已经顾不得怒骂那该死的连贵在搞什么鬼了,他必须要尽早的处理好眼前的难关。

    “怎么办?”尔泰用唇语与珍妃交流。

    “我哪知道,你是男人,这种事该你处理。”珍妃用唇语回道,顺带白了尔泰一眼。

    尔泰眼珠飞速一转,笑着说,“我的处理方式,或许不那么平和。”

    珍妃一惊,“你要杀了她?”

    “想什么呢?令妃娘娘可是我的姨娘,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杀她,不过我姨娘撞破了我们的秘密,要想让她不将此事泄露出去,只有一条路可行了。”

    “什么路?”珍妃急切的问,她比尔泰还着急,她可是乾隆的妃子,被令妃撞破了跟臣子的‘奸情’,若是令妃将此事告诉乾隆,那自己有几个脑袋够乾隆砍得。

    “拿下她,让她加入我们。”尔泰的嘴角泛起一抹邪笑。

    “这……”看了尔泰的表情,珍妃立时明白了,尔泰这是要跟自己的姨娘……乱伦啊,虽然是迫不得已下的乱来,可……

    她心中也矛盾起来,一方面,她很认同尔泰的主意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但她刚刚才与尔泰发生了关系,尽管心里对尔泰还没有多少爱意,可毕竟尔泰占有了自己的身子,又带给了自己极大的欢愉,她自然想要一个人独霸尔泰,不愿与其他女人分享尔泰。

    同时,她兀得发觉,在听了尔泰想要在自己面前拿下令妃的时候,自己的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淡淡的醋意,虽然这感觉不是十分强烈,但确乎存在了,让她心中不停的叩问自己的内心,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

    珍妃俏脸一红,她没有再想下去,毕竟此刻情况太紧急了,容不得自己有半分的迟疑,一旦令妃离开了自己的寝宫,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情况谁都说不准。

    心中尽管极度的不爽,但仍是下定了决心,期期艾艾的说,“好——吧——”

    见珍妃同意了,尔泰心中一喜,他早就对自己的姨娘垂涎三尺了,这点读者大大们也很清楚,本书第001章的时候,尔泰就猥亵了姨娘的内衣裤,此时尔泰再也等不及了,他跟读者大大们的心情一样,快要憋疯了!

    珍妃的话音刚落,他身上就跟装了弹簧似的,赤条条的弹跳着下了床,脚尖着地,脚跟还未等落地,便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向了令妃,一把抱住了她那令自己无比着迷的身子,大手急不可耐,又极不老实的在姨娘丰腴的娇躯上抚摸、游走起来。

    “不,不要,尔泰不要,你快放开我——”甫一被尔泰抱住,令妃本能的手臂遮挡胸前的乳房,红着脸说。

    她虽然跟尔泰有过一次投入的爱抚,但她哪能想到,在珍妃的面前,尔泰竟然猴急的抱住了自己乱摸,羞涩的她暗暗挣扎尔泰的同时,脑海中又不停的回荡着那日与尔泰的香艳带给自己的欢愉,心里募然有种异样的刺激,兴奋……

    “姨娘,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就给我吧,再说你突然闯进了,又撞破了我们的秘密,这就是天意,姨娘,天意不可违啊。”尔泰厚着脸皮小声磨蹭着令妃的耳朵,竟然把两人的关系上升到了天意的高度。

    “什么天意,我没有看到你们的秘密,尔泰,你放我走好不好,我们不行的,我是你的姨娘啊。”令妃玉面涨红的说。

    好不容易再次抱住你了,我才不会傻哼哼的放开呢,机会难得啊。尔泰闻着令妃身上散发出的幽香,情欲更是不断上涌,他急不可耐的开始拆解着令妃的衣裙扣子。

    “不要啊——”令妃扭动着香躯躲闪着尔泰的动作,不让他得逞,“尔泰,你快放开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姨娘啊。”

    跟比自己小了太多岁、又是自己外甥的尔泰搂抱在一起,肌肤相亲,而且还当着另一个妃子——珍妃的面,这令令妃心里怪怪的同时,也有点异样的兴奋。

    尔泰的怀抱太紧了,不论令妃怎样挣脱,都逃脱不开,只好嘴上求饶,“尔泰放开我啊,我们不行的,再说,再说珍妃妹妹还在这里啊。”

    一听令妃这话,尔泰顿时想要蹦跳,听令妃话里的意思,好像是不反对跟自己行事,只是碍着珍妃在此才这么羞涩的拒绝自己的。

    当然了,至于令妃心中是不是真的这样想,作者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尔泰就是这样认为的,他在不顾令妃的抵拒,一把抱起了她肉乎乎的身子,快步向床上走去。

    而此时的珍妃,已经草草的穿好了衣服,走到尔泰和令妃两人身旁,语气酸溜溜的说道,“这个床就让给你们了,我出去给你们把风。”

    她刚刚听了尔泰对令妃深情的表白,心中有些不舒服,像是落荒而逃的出了门,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尔泰本想说“大家一起来吧”,可见了珍妃坚决的态度,终究未说出口,任由着珍妃快步走出了房门。

    而令妃的芳心,在珍妃出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慌乱到不行了,她知道此时的自己,怕是绝难逃脱尔泰的‘魔掌’了,同时她望着尔泰清秀的面庞,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的偷偷瞟瞟尔泰翘起的巨大的肉棒,心中竟然隐隐多了一层期待。

    此时的她被尔泰横抱在怀中,尔泰的一只手抱住自己的香颈,另一只手托住自己浑圆挺翘的雪臀,不时的借机在上面揉捏、抚摩,与床榻间短短的几步路,竟然让身体酥软、麻痒,电流丛生的令妃,美美的发泄了一次。

    那个地方,真正的泛潮了,随着身体随着尔泰步伐的抖动,神秘撩人的美穴,不时的传出一阵阵‘咕咕咕’的‘潮吹’的声音,让令妃羞涩难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同时,也特别的渴望,尔泰的肉棒,能够进入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歇斯底里的释放出来!

    令妃花园中发出的声音,听在尔泰的耳朵里宛若天籁一般,他知道这是姨娘渴求自己进入她身体的呼唤,不由的心头一喜,快步走到床边,轻轻的将令妃仰面放到床上。

    “姨娘,我好爱你。”甫一将令妃放下,尔泰就迫不及待的扑在令妃丰满的身子上,身体猛烈的扭动着,大手不断地在她肉乎乎的身子上抚摩、游走起来。

    “尔泰,不要,不可以——”令妃脸色涨红,如水蛇一般的扭动着娇躯,躲闪着尔泰身体和大手的侵袭。

    “姨娘,你身上真香啊,我好喜欢——”尔泰深深的吸了几口香气。

    看着一向高贵端庄、妩媚风情的美少妇令妃,身子软绵绵的被自己压在身下,尔泰心中别提有多得意了,一双色手渐渐不满足于在令妃滑腻的后背上活动,趁着令妃不注意,一只手忽然往她丰满雪白的乳房摸去……

    “尔泰,别这样……嗯,那里不行啊……别摸了……!”

    “好姨娘,我喜欢你这里,让我摸摸嘛……!”感受到手中滑腻丰满柔软而又不是坚挺的酥胸任由自己把玩,尔泰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初时动作还很温柔轻柔,逐渐的,尔泰捏揉令妃椒乳的大手,逐渐的加大了力道,

    被尔泰抚弄的意乱情迷的令妃,感受到酥胸一阵疼痛,不由的张开樱桃小嘴叫唤道,“好痛……别揉了……!”

    看着身下的姨娘令妃,秀眉微蹙,玉脸紧绷,一副疼痛的样子,尔泰不由的心中一痛,慌忙松开了手,眼神真诚无比,歉意的说,“姨娘……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所以才……”

    感受到尔泰抚摩自己的手从自己的酥胸上移开,令妃隐隐感到一丝失落,而且这种感觉还在逐渐的变得强烈,到得最后,她竟然情不自禁的用小手握住了尔泰的大手,颤抖中而又伴着急切的向自己的玉乳上抚摩来。

    “姨娘,你……?”尔泰还没等反应过来,募然发觉自己的手又回到了姨娘令妃的胸前,而且……还是在姨娘小手的牵动下,在抚摩着。

    看着尔泰投射向自己的火热的目光,令妃羞涩的别过了脑袋,羞涩的舔着红唇,说出了自己做梦的都说不出的话,“尔泰,刚刚——嗯——感觉很——很舒——服——”

    尔泰微微有些愣神,随后就是狂喜,姨娘此刻这样说,摆明了就是不反对自己跟她爱抚。

    激动不已的尔泰,猛地低下头,厚厚的嘴巴急切的寻找着姨娘清香的幽唇,吻上了,他吻上了,尔泰的心儿‘砰砰’的剧烈跳动,他终于再次吻上了姨娘的红唇。

    那里很温热、很柔软,一如姨娘的性格一般,婉约动人!他嘴唇上下急动,迫切的想要分开姨娘的唇瓣,让自己的舌头进入姨娘的口中探寻。

    “嗯……啊……不要……”

    伴随着娇躯微微的战栗,令妃的嬗口中不时飘出阵阵令尔泰极度着迷的娇喘,她只是象征性的抗拒了几下,就在尔泰略显粗暴的动作下,放弃了抵抗,任由尔泰湿热、火热的舌头,溜进了自己的香口中,追逐着自己像是早就为他准备好的或是早就属于他的香舌,纠缠、萦绕起来。

    初时,令妃是被动的被尔泰牵引着迎合着,心中羞涩的她,动作上稍显羞涩,可到了后来,随着一阵阵快感的袭略心儿间和无法抑制的意乱情迷,让令妃的动作变得主动和大胆开来,她主动伸出红舌,诱滑娇嫩的舌尖勾着尔泰的舌头,以嬗口中心为基点,绕着规则以及不规则的轨迹,绕着圈圈的划拨起来。

    她此刻如同贪吃的婴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使劲儿吮吸着尔泰的舌头,有时候尔泰被她吻得急了,做出一副想要撤退的架势,又被情欲满怀的令妃猛然惊觉,再次给吞噬、纠缠住了。

    “啊!”

    尔泰突然大喊了一声,将舌头从令妃姨娘的嬗口中抽了回来,刚刚令妃实在是吻得太急切了,略显尖利的牙齿在他的舌头上用力的咬了一下,疼得他差点眼泪都出来了。

    “姨娘,你轻点啊,你是要将我的舌头咬掉了是吗?”尔泰疼的龇牙咧嘴的说道。

    “咯咯,这就是报应,叫你对自己的姨娘使坏,哼。”令妃双眸迷离,看着尔泰娇滴滴的说道。

    震惊!

    又是一个意料不到,原本令妃姨娘不反对自己占有她,已经是让尔泰很意外了,而此刻,令妃姨娘竟然在自己的挑逗下,竟然……说出了这种……热恋中的情人调情时才说的话。

    难道……姨娘也对自己动了芳心了?

    尔泰不由的心中大乐,想如果真是这样可就太好了,跟自己有爱意的女人做爱,方能体会到那种身心极度愉悦的快感,貌似就是传说中的灵与肉、魂与魂的完美交融!

    激动的尔泰无法自持,他太想要占有令妃姨娘了,他要让姨娘知道,她的外甥尔泰,是一个能让她在身体和心灵上得到巨大满足的猛男!

    这样想着,尔泰不禁热血沸腾,几乎全身的每个细胞都被他调动的活跃了起来,热血喷张的他,再次低下头,吻上了姨娘的香唇,而一双大手,飞快的解开了姨娘的衣裙和肚兜,切实的将那两只雪白的、漂亮的不像话的白兔子释放了出来。

    他两只手飞快的动作着,一会摸摸姨娘左边的乳房和乳头,一会又揉揉右边的,玩的不亦乐乎。

    而彻底的被尔泰撩弄起了兴致,极度想要宣泄和释放的令妃姨娘,又作出了一个让尔泰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的动作——姨娘竟然——主动的伸出一只白皙柔嫩的小手,慢慢的摸索到了尔泰的下腹处,然后——颤抖的,略显生涩的,一下抓住了尔泰直愣愣的大肉棒,轻轻的,柔柔的,一下一下的,有节奏的跟随着尔泰抚摩自己椒乳的频率,把玩起尔泰的肉棒。

    ‘嘶!’

    仅是被令妃的小手握住肉棒轻轻的一动,尔泰就忍不住扬起头,狠狠的抽了几口凉气,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太刺激了,尤其把玩自己肉棒的女人——还是自己最爱慕、最仰慕也最受人尊敬的贵妃娘娘——令妃!

    “太刺激了!”尔泰的肉棒上募然传来一阵阵难以形容的酸麻痒胀,一个眨眼间,这种感觉就传遍了他全身各处,让他脑海一片空白的同时,心中也是极痒难耐,他的动作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动物想要交配的本能支配着他,不自主的伸出手,探寻向姨娘的神秘地带

    “尔泰……好舒服……啊……”仅仅是尔泰的指尖触碰到了自己的小美穴,令妃就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剧烈的战栗,香口中情不自禁的传出动情的娇吟。

    “姨娘的美穴好湿啊。”这是尔泰将整个手摸上去的感慨,而事实也确实如此,隔着几层厚厚的束缚,令妃美穴中的花水竟也沁透了出来,都将尔泰的手心沁湿了。

    而同时,令妃的花水也激起了尔泰男人的最原始的兽性,在鼻子闻到了令妃身上散发出的动情的异味的时候,尔泰的身体中压抑已久的兽性完全的喷薄、爆发了出来,他一边用力揉搓着姨娘的蜜穴,一边用那只抚摩姨娘玉乳的手,飞快的解除了姨娘的外衣。

    很快,美丽的令妃全身就只有一件小肚兜和一件小裤了,此刻的令妃姨娘在尔泰的眼中,就是性感的女神,一切都漂亮无比,迷人万分!

    令妃尽管人到中年,不过保养的却如同二十多岁的女人一样。肌.肤雪白莹润,而且因为先前的刺激,肌.肤莹白中镀上了一层绚丽的红霞,宛如婴儿新生的肌.肤一样,鲜嫩粉红。一身性感的内衣裤,让其显得端庄秀丽的同时,平添了一抹野辣的韵味。

    令妃看到尔泰的双眸火辣辣的盯着自己的两处重要部位,尤其是见到了自己小裤上因为动情而留下的一块水渍时,令妃禁不住玉面一红,慌忙用双臂遮挡自己的春情。

    可她显然忘了,女人的重要部位只有两处,遮挡了上面,就露出了下面,如此尝试了几次之后,令妃感觉尔泰的目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了,就不在做无谓的遮挡,反而让美好的身体大大的绽放开,让尔泰看个够好了。

    完全放开和沦陷的令妃,更是让尔泰情动非常,他顾不上在调情了,两只手急切的分别行动,一手将令妃的肚兜推在脖颈上,露出两颗红艳艳、娇嫩嫩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了令妃的小裤,却没有完全脱下来,而是挂在她的腿弯上,之后便急不可耐的腰身一挺,将快要涨爆了的大鸡吧闯入了令妃姨娘早就湿润的一塌糊涂的小蜜穴之中。

    “……啊!”

    蜜穴甫一接纳了尔泰的鸡巴,令妃便感觉到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她情不自禁的吃痛的大叫起来。

    尔泰闯入的太急躁了,他忘记了自己肉棒的巨大和姨娘的承受能力,不受控制的延伸入底,瞬间将小美穴塞得满满当当的,同时坚硬烫热的龟头,直直的顶在了花心上。

    “尔泰,你快拿出去啊,你的太大、太粗了,我受不了……啊……”令妃疼的眼泪都流淌了下来,她感觉随着尔泰肉棒的刺入,自己的身体都似要被顶穿了。

    看着姨娘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娇美模样,尔泰简直是爱煞了,他低头轻吮姨娘的耳朵,大手不时的在姨娘的身体上摩挲着,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安慰的说道,“姨娘,我慢慢来好吧,以后就舒服了。”

    “不,不要,我不听你的,你一点都不疼人家,你快拿出去啊。”令妃着急的说道。

    都已经进来了,傻子才拿出去呢,尔泰当然不是傻子,所以他没有拿出去,而是一边吻着姨娘,一边用大手不停地在姨娘的脸颊、脖颈、美乳、阴核上摩挲、逗弄,下身的肉棒一边轻轻的抽插着姨娘的美穴。

    “尔泰……不要……你快拔出去……姨娘那里好疼啊……“

    初时,令妃姨娘还强烈的反抗着,可到了后来,她渐渐的适应了尔泰肉棒的强度和粗壮程度,同时也喜欢上了尔泰这种大东西塞得自己美穴满满的所带来的极度的畅快感,这种快感,是她从来未有体会过的,是那样的令自己着迷、满足,想要持续……

    “尔泰……嗯……稍微快……快一点……我想……要……啊……”令妃羞赧的玉面通红,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迷失在自己外甥尔泰的身下,哀求他的大肉棒快速的抽插自己,更加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抑制不住自心底深处发出阵阵令自己面红耳赤的胡言乱语。

    “好尔泰……姨娘那里好……痒啊……好、好……想要你……快一点……给、给……姨娘解痒……啊……姨娘要、要……你……啊……“

    “好姨娘,你是要我那里呢?“听着素日高贵端庄大方的姨娘仅是在自己微微的冲刺下,就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心底对自己的渴望,尔泰禁不住就想要挑逗她。

    “哎呀……尔泰……你、你……好坏嘛……啊……非要人、人……家说……嗯出来……不行啊……那、那样……多、多……羞人呀……人家不要说嘛……“令妃羞涩的扭捏着娇躯,尽管心中动情无比,可面对着自己的外甥,那样羞人的话,叫她如何说的出口。

    不过尔泰却是一个好使坏的性格,见姨娘羞涩的不肯说,便即发坏的停止了下身的动作,却是仍将暴涨的肉棒留在姨娘花水四溢的小美穴中,塞得小蜜穴满满的。

    “好尔泰……亲外甥……别逗人家了嘛……快点动好不好……“见尔泰死活不肯动作,心中麻痒难耐的令妃禁不住双手抱住尔泰的屁股,同时自己的屁股不时的向前耸动着,让紧括的小美穴一前一后的套弄着尔泰的大鸡吧。

    不过这样轻微的动作,如何能与尔泰的疾风暴雨相提并论,令妃吃力的自行索求了一会儿,就感觉身体中的火焰不仅没有熄灭,反而愈发的高涨了,她禁不住羞赧的伸出舌头舔着红唇,再次央求道,“好尔泰、好外甥,嗯……求你了……求你再向刚才那样……嗯……跟人家……好不好嘛……“

    眼见平日盛行恬淡、性格娇羞的令妃此时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央求自己抽插她,尔泰心中很是得意,想令妃姨娘怕是真爱上自己的大肉棒了,瞧她那渴望的神情便见分晓。于是尔泰也不想逗她了,低下头张开大口含住了姨娘的美乳撕咬、舔舐、吮吸了一会,便笑着说,“姨娘,我这就让你爽。“

    说着,尔泰一边用双手把玩、揉捏姨娘的双乳,下身一边开始了先前那样急促的冲击,感觉到久违的爽快感又回到了身体之中,令妃因为强烈的情动,而使得嬗口中禁不住发出一阵阵迷乱的呼喊。

    “尔泰……好人……亲外甥……啊……你弄……得姨……娘好舒服……啊……姨娘……不行……了……啊……要、要……飞、飞……了……啊……“

    令妃费力的将瘫软无力的双腿盘到尔泰的腰间,还穿着白色布袜的美脚轻轻的垂落在尔泰的小腿肚上,随着尔泰的操弄,令妃的娇躯不停地战栗、抖动,连带着那双垂落在尔泰小腿肚上的美脚丫亦是禁不住轻轻摩擦着尔泰的肌肤。

    感受到腿肚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尔泰侧过头,眼睛就看到了令妃姨娘的一双美丽的小脚丫,他忍不住两手伸到后面,捉住了姨娘那两只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前后摇摆不定的美足,轻轻的摩挲、把玩起来。

    尔泰的抚摩很老道,也很贪婪,脚丫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令的令妃的身体都要酥麻了,而随着身体里突然增添的情欲,令妃的小美穴自然本能的收缩,愈发紧紧的夹着尔泰的大肉棒。

    两人重要敏感部位的结合几乎是毫无缝隙的,让令妃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她的美脚在尔泰的手中轻轻的颤抖着,两只美脚的大拇指随着身体的抖动而不停的勾动、摩挲尔泰的手心,像是在情挑他一般。

    “姨娘,你好骚啊……“感受到姨娘迫切的情动,尔泰忍不住爆出了粗口,嬉皮笑脸的对着姨娘笑道。

    听得自己外甥的调笑,令妃原本就通红的面颊愈发的红的诱人,她飞快的撇过头,不敢看尔泰的脸,口中却是因为身体愈发的躁动而难抑动情的呻吟。

    “尔泰……嗯……用力……姨娘要……好想要……你……嗯……再快一点……啊……姨娘不行了……要、要……丢了……啊……“

    屋内,春情荡漾,而在外室与内室走廊中把风的珍妃,却是躁动不已,在尔泰的强力冲击下,令妃那毫不掩饰的高声呻吟,声声传入珍妃的耳朵里,让她身体中的躁动愈发的强烈了数百倍不止。

    她偷偷的将耳朵贴在内室房门上,静静的听着里面传来的尔泰粗重的呼吸和令妃时而如黄鹂鸣唱,时而如鹰击长空般的喘息,脑海中不停的幻想着尔泰在她身体上冲击时带来的极其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两只手一上一下的,分别在乳房和蜜穴处抚摩、揉捏。

    “啊……我也要……尔泰好哥……幽儿也要嘛……给我……用力地干我……人家才……嗯……是、是……你的女人啊……“

    “哼……坏尔泰……臭尔泰……死人……就知道干你的姨娘……哼……你忘记了……嘛……你刚刚可是……干、干……人家的……“

    “尔泰好、好……相公……快来干你的……嗯……好幽儿呀……人家的……啊……小美、美……穴里……啊啊……痒死了啊……好、好……想念……你的……大、大……肉棒嘛……嗯嗯嗯……“

    珍妃一自我安慰、自我发泄着,脑海中不停地勾勒出先前尔泰在她身体中抽插、冲刺的强烈快感和画面,随着身体中的情动,一边浪叫呻吟,一边不时的抱怨着尔泰。

    但是自我安慰这样犹如隔靴止痒的动作,如何能满足的了情欲暴涨的珍妃的需要,而屋内令妃的呼唤,却是愈发的肆无忌惮,显见得是爽到了极点,这令得珍妃的内心极度的不平衡起来,“凭什么她能在尔泰的身下承欢,而自己却在这里替她的欢愉把风。”

    “不行,我受不了了。”

    “不管了,我一定要进去。”

    被欲望刺激的火烧火燎的珍妃,终于下定了决心,再不顾会不会突然有人前来,一把推开了内室房门,急切的进了内室。

    一进入,令妃高亢的吟唱,听得更加真切了……

    “尔泰啊……慢一点……哦不……快一点……姨娘好……好舒服啊……“

    “尔泰……嗯……好外甥……你要把……啊……姨娘……玩、玩……死……嘛……“

    “不、不……行了……姨娘要……啊……要丢了……啊……好尔泰……你快、快……一点嘛……给我……爱我……我要嘛……“

    不过内室床榻前有一道屏风,珍妃只能凭着令妃愈发急促的呼唤,脑海中勾勒出屏风内的香艳一幕。

    珍妃轻手轻脚的走向屏风,身子藏在屏风后面,微微将脑袋向屏风前伸去,偷偷的打量着床上激战的二人。

    从她这里看过去,尔泰背对着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令妃的双腿之间,肌肉紧虬的屁股一前一后有力的晃动着。左边的肩头露出一只穿着绿色绣花鞋的美脚,另一个肩头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脚,脚趾都用力的翘起着,虽然看不见令妃的样子,不过也能想象出来令妃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诱人。

    珍妃本身就属于在房事上很放的开的女人,以前也偷偷的看过几本春宫图,但如此近距离的活春宫,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心中顿时产生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让得她竟然在令妃两只小脚紧绷,呻吟急促高亢之中,跟着令妃一道,美美的又泄身了。

    她身体有些绵软,但心底的躁动却是愈发的强烈,她终于无法忍受心中急切的渴求了,猛然从屏风后走出来,快步走到床边,嘴角带着一丝好玩的微笑看着床上的一幕。

    令妃也看到了珍妃,原本就因为情动而红润的面庞此时愈发的红艳艳了,她一边身子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承受着尔泰的冲击,一边向珍妃低声说,“珍妃妹妹,你快让尔泰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哎呦呦!我哪能让尔泰停下来啊,你们是什么关系,刚刚我可是亲耳听到,人家尔泰说他好爱你,好想跟你欢好,咯咯咯。”珍妃酸溜溜的说道,双眸幽怨的看向尔泰的后背。

    尽管脑后没有长眼睛,神智敏锐的尔泰还是感觉身体一阵阵恶寒,他紧闭嘴巴没敢说什么,不过却由于身体的抖动而使得下部的肉棒重重的在令妃的蜜穴中顶了一下,令妃‘啊’的一声惊呼。

    尔泰的肉棒很长、很硬,很粗,裹得令妃狭窄的美穴紧紧的,没有一丝的缝隙,龟头碰到了令妃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令妃浑身酥的一下,仿佛过了电一般,身体绵软到不行了。

    尔泰每一次深入几乎都是令妃浑身哆嗦,令妃的双手勉强推着尔泰的双臂,头歪在一侧,黑黑的秀发散落在枕头上如同乌云一样,粉红的双唇微微张着,被尔泰压在肩头两侧的双腿伴随着尔泰每次深入不时的高高蹬踏。

    尔泰的肉棒太长了,每次的冲击小穴的距离都很大,这样的感觉让得已经释放了无数次、浑身软绵绵的令妃兴奋的想要大叫来发泄心头那种按捺不住的兴奋!

    “啊啊……尔泰……好舒服……姨娘要飞了……啊……要上天了……珍妃妹妹……尔泰的那里……好……大……好粗……嗯好……热啊……”令妃的叫声越来越明显,意识都有点模糊了,尔泰的双手握住了她一对颤悠悠的大奶子,迷乱的令妃双手禁不住在尔泰的双臂上胡乱的摩擦着,搭在尔泰肩头上的双腿收回来,转而紧紧盘在尔泰的腰间,几根灵动的脚趾头不时的用力向下,在尔泰的双腿勾动、撩拨。

    珍妃看着令妃的样子,身体中也是动情非常,忍不住紧缩娇躯,一边用手在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游走,一边出言讥讽令妃,“令妃姐姐,尔泰的那里是不是很大,嘿嘿,受不了了吧,嗯,瞧把你给浪的。”

    “嗯……不……嘶……不是……我不是……是……啊……舒……舒服……唔……我、我……受不了……了啊……珍妃妹……妹……快、快……救我啊……”听着珍妃的调笑,令妃感觉羞愧死了,但身体中的快感太强烈了,让她禁不住不停的猛抽凉气,头已经支在了床.上,脖子用力的后挺,同时雪臀用力的向上抬起,迎合着尔泰愈发强烈的冲击……

    伴随着令妃浑身的颤抖,尔泰双手扶在令妃的头侧,下身紧紧地顶在令妃的玉臀上,将一股股滚热的白液喷射在令妃最敏感的蜜穴里。

    令妃双脚支在床上,玉臀最大程度地翘起,两个圆滚滚的小雪臀的肉都绷紧着,嘴大张着,不住的哀求。

    “啊……好烫……烫死了……我不行了……啊……珍妃好……妹妹啊……快救……救我……我要被他……嗯……烫死了……啊……“

    令妃浑身软软的靠在尔泰的怀里,任由尔泰的手抚弄着她丰挺的乳房,小蜜穴还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白液沿着秀美白嫩的腿根流下来,令妃动都不想动一下。

    “哼,鬼才会救你呢,瞧把你爽得!“这时珍妃跳上了床,身子半蹲在令妃的脑袋旁,戏谑加幽怨的对令妃说,“姐姐,妹妹好心出去给你们行欢把风,你可倒好,一点都不顾妹妹的死活,你榨干了尔泰的水,妹妹这里还难受呢,怎么办?”

    “我……”令妃羞得将脑袋深埋进枕头里,红着脸说不出话。

    她是尔泰的姨娘,现在又是尔泰的女人了,见她面露尴尬,尔泰自然要为她解围。于是尔泰将肉棒从令妃的美穴中拔出来,一把抱住了珍妃肉乎乎的身子,嘴巴摩擦着她的耳垂,坏笑着说,“我可是尔泰,哪能这么快就没水了,你去帮我搞点清水来,我清洗一下,然后再好好的喂你。”

    “讨厌。”身子一被尔泰火热的胳膊搂住,珍妃就感觉自己身体中电流横生,她酸溜溜的白了尔泰一眼,红唇嘟了嘟,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却还是飞快的下了床,给尔泰弄清水去了。

    不过口中却喃喃嘀咕道,“哼,你们爽后留下的残余,凭什么让我帮你们清理,真是的。”

    珍妃走后,尔泰又轻轻的趴在令妃的身体上,将她深埋进枕头中的脑袋搬过来正面着自己,望着令妃高潮后红艳艳的美丽面庞,心中一醉。

    闻着令妃姨娘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他情不自禁的又用一双手在令妃的身体上乱摸……

    不管如何,这个平日高贵端庄、本分正经、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人,总算是让自己得到了。想想一个高贵的贵妃娘娘,被自己搞的意乱神迷、欲仙欲死,尔泰心中就是得意万分。

    令妃此时浑身娇软无力,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浑身香汗淋漓,肌肤还透着欢爱过后的羞红。感受到尔泰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不由的好笑的说,“姨娘的身子早就被你摸过了,你现在还没有摸够吗?”

    尔泰嘿嘿一笑,谄媚似的说,“才没有呢,姨娘你的身子真香,肌肤摸起来滑腻无比。”

    令妃羞涩的脸一红,娇嗔道,“贫嘴。”

    “对了姨娘,是我弄的你舒服,还是皇帝啊?”尔泰忽然坏笑着问道。

    “……你!”令妃羞恼的瞪了尔泰一眼,暗怪他此时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是本分的良家女子,从小接受的就是三从四德的洗脑教育,认为女人就应该从一而终,嫁给谁就要跟谁一辈子,可现在,她却被自己的外甥给占有了,如何不令她感到愧疚。

    但……当她回味着刚刚美妙无比的巅峰快感时,令妃心中暗想,尔泰虽然比自己小了很多岁,又是自己的外甥,可跟他在床上颠龙倒凤、翻云覆雨的时候,自己却感受到了到了这十几年来从未体会过的心灵与肉体完美结合带来的身心俱爽。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却又让自己欲罢不能,那是一种真正的来自心灵最深处的彻底的宣泄和释放,仿佛在那一瞬之间,时间万物都是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两人心与心的贴合,肉与肉的结合,灵与灵的融合,魂与魂的糅合。

    她,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种感觉!

    “好,我不问了。”见姨娘的神情略略有些异样,尔泰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短短的几分钟后,尔泰又生龙活虎起来,胯下的大武器又威武的翘立了起来……一双大眼睛,在令妃美妙的香躯上来回的扫视。

    感觉到尔泰火辣辣的目光,和那又昂首挺胸的肉棒,令妃心中一时惊讶无比,他……刚刚明明弄了自己差不多一个时辰,这才休息几分钟,又生龙活虎了,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怕的小男人啊。

    “姨娘……!”尔泰轻声唤道。

    “嗯。”令妃娇声应道,脑袋靠在尔泰的肩膀上,柔软的娇躯,依偎在他的怀里,忽然扬起头,美眸泛着娇羞,幽幽的问道,“尔泰,你说姨娘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啊,你是姨娘的外甥,姨娘却跟你……”

    “不是的。”尔泰赶忙安慰令妃姨娘,“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就不要自责了。”同时又有些恨意加酸溜溜的说,“皇上真是走了鸿运,能娶到姨娘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却又不知道珍惜你,娶了一个又一个,还不时的在外面……”

    “尔泰!”令妃冷冷的瞪了尔泰一眼,喝止他继续说下去,脸上浮现出了担忧和关切的神色,小声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姨娘的表情虽然极度严厉,但尔泰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心中感动不已,收回了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在令妃姨娘的红唇上亲了下,保证道,“姨娘,这些话,我以后再不会提了。”

    “嗯,这就好,这样姨娘就放心了,毕竟……”听了尔泰的保证,令妃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她轻轻的抚摸着尔泰的脸颊,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完,她本想说,“毕竟你现在已经是姨娘的男人了,姨娘不想你出事。”

    但她毕竟是保守的女人,跟自己的外甥做爱,已经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若是在说自己外甥是自己男人的话,怕是要将自己羞愧死了!

    “嗯。”尔泰重重的点点头,神色郑重。

    “那——刚刚——姨娘跟你——的时候,是不是很孟浪啊?”令妃心儿‘蹦蹦’直跳,有些忐忑不安的问道,生怕尔泰误会自己是一个很风骚、很孟浪的女人。

    尔泰摇摇头,正色的说,“姨娘,在我心目中,你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端庄大方,你怎么会认为自己是孟浪的女人呢?”

    “哦。”令妃淡淡的点点头,心中在胡乱想着什么,那双美眸,显得有点失神,有几分迷惘。

    不知姨娘在想什么心事,尔泰搂着她的香肩,轻声的安慰道,“心儿,你在想什么?”令妃的本名,叫静心。

    “不许你这样叫姨娘,让你得到了姨娘的身子,就已经够便宜你了。”令妃回过神来,娇嗔道。心里却在想,心儿,叫的真亲密,这辈子除了小时候父母这样叫过自己,还没有被别人叫过呢,好肉麻啊。

    不过她面上尽是装的不高兴的样子,但是唇边偶尔浮起的一抹笑意,却是将她甜蜜的心境暴露的一览无余。

    “可是,我们都已经那样了,叫你心儿又有何不可呢?”尔泰耍着无赖。

    “那……可是……哎好吧……不过你要保证,一定要在私下里没人的时候叫哦。”令妃最终拗不过尔泰,只好很不好意思的同意了。

    “嗯。”尔泰开心的点点头,愈发的有些肆无忌惮了,他竟然坏笑着说,“好姨娘,你最好了,那你能不能叫声相公听听呢?”

    “你……无赖!”令妃顿时无好气的瞪了尔泰一眼,心想这什么人啊,叫自己的姨娘心儿就已经够肉麻的了,竟然还要让自己的姨娘喊他相公,太过分了吧。

    可是……听了外甥这么无礼的要求,作为姨娘,应该是很生气才对啊,可自己为何一点都气不起来呢?这也到罢了,可能是自己对外甥的溺爱,但为何听了尔泰这个无礼的要求,心中竟然有那么一丝的慌乱,一丝的羞涩,甚至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的感觉呢?

    在这样复杂的心绪催使下,令妃竟然跟自己的外甥,说出了犹如调情般的话语,“尔泰,你个小坏蛋,以后不许对姨娘提这种无理的要求哦,不然,姨娘就再也不见你了。”

    “啊?不见我?姨娘你舍得吗?别忘记你刚刚有多么喜欢我在你身——嘿嘿”尔泰脸上坏坏的笑容,愈发的浓郁了。

    “讨厌,别说了,你再说,人家真的就——”令妃脸红红的。

    “真的就什么啊?”

    “就——就不理你了,让你再也吃不到人家。”

    “姨娘你真狠,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尔泰夸张的说。

    “哼哼,叫你使坏,对你这样的小坏蛋,就得这样惩罚。”令妃也故意恶狠狠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一次性吃个够好了,哈哈。”

    说着,尔泰趁机用双腿顶开了令妃的双腿,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就要再次进入令妃的蜜穴之中。

    令妃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身下一热,外甥尔泰雄起的肉棒再次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中,而且还如第一次一样那么粗暴的一进入底。

    不过由于尔泰那里太大的缘故,加上他神勇的冲刺,令妃那里还隐隐作痛呢,此时尔泰一副毫无怜香惜玉的架势,疼的她只好求饶,“尔泰,你坏死了,你轻点啊,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疼惜人家,人家那里被你弄得疼死了!”

    “唔,尔泰,你慢点啊……”

    “嗯,尔泰,你非要把你的姨娘弄死你才开心吗?”

    “尔泰,不要啊……”

    在尔泰强烈的冲刺下,令妃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啊……尔泰……用力……姨娘又……又觉得好……舒服了啊……“

    “舒服……好外甥……好美……啊……“

    “好尔泰……你怎么嗯……这样会弄啊……它插得……好、好……好深啊……这一下……又……到底了……啊……好好哦……唉……怎么会……这么……舒服……天哪……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呀……好舒服啊……”

    这时,兴匆匆的珍妃端着一盆水推门进了屋,心儿早就飞到了尔泰的身上,心想快点把尔泰的肉棒清洗干净,之后再跟他云雨一番……

    可刚刚推开门,就听到屋里又传来了令妃高亢的呻吟,顿时气得将水盆丢到地下,气鼓鼓的绕过屏风上了床,指着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尔泰和令妃气鼓鼓的说道,“好啊你们,原来你们是故意把我支开,好单独寻欢啊,我就这么不受待见吗?”

    “哼,你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珍妃噤了噤精巧的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随后猛地绕到尔泰的身后,两只小手把住尔泰的屁股,使坏似的跟随尔泰冲击令妃的频率,使劲的用力推着尔泰的屁股,报复似的加大了尔泰的肉棒抽插令妃美穴的力道。

    尔泰一时无妨,没想到珍妃会突然绕到自己身后,小手用力推着自己的屁股来帮自己操弄令妃,他下部的肉棒猛然向前一顶,龟头重重的顶在了令妃蜜穴的最深处。

    “啊……!”受到这猛力的一刺,令妃顿时吃痛的大叫了起来。

    “哼,叫你们躲着我偷偷的寻欢,看我不折腾死你。”见令妃吃痛的喊叫,珍妃顿时愈发的兴奋了,小心眼里满是‘报复’后的爽快感,她愈发用力的推着尔泰的屁股。

    “别……嗯……不要……珍妃妹妹……求、求……你不要这……这样啊……受不了……了……啊……”令妃求饶道,原本尔泰的肉棒力度就够强烈了,此时再加上了珍妃的力道,怎能让娇滴滴、柔弱不堪的令妃承受的住。

    “哼。”珍妃‘哼’了一声,不顾令妃的央求,自顾动作着,玩的不亦乐乎。

    同时她又感觉这样的场景真的太过香艳、太过刺激,尽管她骨子里属于在房事上很放得开,甚至可以算是孟浪,但眼前一男二女的景象,她还真是第一次经历,如此一来,本就不安分的身体,愈发的躁动了。

    她一边推着尔泰的屁股在令妃的身上重重的冲刺,一边用将小嫩手含进口中,啧啧的吮吸着,感觉到指头湿润了,便将两根小手伸入了自己的早就湿润到洪水滔天的小穴中,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唔……好爽啊……用力……啊啊啊……”

    珍妃感觉边看着活春宫,边自我安慰,比单纯的跟尔泰做爱还要快感十足,即便是使用平时一贯自我安慰的方式,也是让她感觉到了一抹比先前强烈了百倍、千倍、甚至万倍的刺激。

    猛烈的快感如同一只洪荒猛兽,狂猛的在她身体中横冲直撞,在加上她此时心中酸溜溜的,嫉妒令妃能在尔泰身下承欢,而自己却只能靠着自我安慰发泄,极度的不平衡让她催使的她完全变成了一个荡妇,红唇诱惑的大张,香.舌狂吮着自己红艳艳的唇瓣,嬗口中夸张的飘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

    “啊啊啊……要死了……要飞了……好爽啊……太刺激了……尔泰好人……求求你了……人家要你……过来……过来插人家嘛……人家的小美穴……好、好……痒嘛……好想要你的……大……大鸡吧……狠狠的……插烂人家的……骚穴嘛……”

    “坏尔泰……臭相公……你真是坏透了……有了你的姨娘……嗯……就忘了你的娘子……大坏蛋……人家受不了了嘛……别……总顾着干……你的姨娘嘛……也来慰问下娘子的……小穴……好不好嘛……”

    “啊……坏相公……快来嘛……人家……啊啊啊……要、要……泄……泄……身了……啊……要飞……天了啊……你快来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尔泰和令妃面前,珍妃美美的丢掉了一次,不过却见尔泰只顾着在令妃的身上忙活,顿时气不过了,愈加使坏的用小手使劲的去推尔泰的屁股,让他本就十分大力的肉棒,愈发加大了抽插令妃蜜穴的力度。

    “尔泰,求你,快让珍妃妹妹住手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啊,啊……好疼……啊……”眼见珍妃愈发的使坏,受不得强烈刺激的令妃只能将目光转向尔泰求救。

    不过却随着刺激、快感的愈发浓烈,抑制不住的从香口中传出压过了珍妃呼唤的娇吟!

    “尔泰……啊啊啊……姨娘不行了……要、要……丢了啊……用力……再快一点……大力一点……让姨娘美美的……嗯……丢一次啊……啊啊……姨娘要……上天了啊……受……受不了了啊……尔泰……你、你的……那里太……太大了啊……”

    珍妃顿时心下不爽了,认为令妃是在故意刺激自己,在酸溜溜的、愈发不平衡的心态的催使下,更加夸张的“嗯嗯啊啊……好大、好爽、好舒服……啊……人家要你的……大肉棒……操烂人家的……小穴嘛……快来啊……”的大叫起来,直到盖过了令妃的声音,方才心中平衡了些,得意的撇着令妃。

    两女争风吃醋的大喊大叫,这可乐屁了尔泰,有过房事经验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女人在于男人欢情时,最勾男人魂魄的就是女人因为动情而发出的迷乱的呼喊,那种极度撩人的言语刺激,似乎能穿透这时间最坚固的堡垒,让男人在一瞬间感觉到浑身电流如潮,舒爽到无以复加。

    单只一个极品女人就能让男人疯狂,那两个极品女人同时发出动情的欢叫呢?此时的尔泰就在承受着这样的舒爽,两女如同在比赛,势要将对方的风头盖过去,最直接的受益者,就是尔泰本人!

    不管是在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尔泰也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刺激,身体中肆意妄为的快感,快要将他吞噬了,让他禁不住腰间一阵阵酸麻,一股想要强力释放的电流冲击的他的肉棒迅速涨大的同时,龟头也在弹跳不止。

    他感觉自己快要熄火了,那感觉太强烈了,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很想就此释放完事,但转念一想,不行,不能完事,自己好不容易享受到这样的舒泰,决不能这样掉链子,省得在两个新成为自己女人的贵妃面前留下自己‘无能’的不好印象。

    他用力的咬紧牙关,拼命的将自己体内躁动的欲火压制,但收效甚微,随着他不断的压制,体内的躁动就如同强力弹簧,压得越狠,反弹力就越大,而且很快就来到了濒临释放的边沿。

    “妈的,今天怎么这么失控!”尔泰恼怒的在心中咒骂,哀叹自己难道就这样无用的完了?

    与此同时,令妃也感受到了尔泰在自己蜜穴中肉棒的变化,她早就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女孩了,从尔泰肉棒不停的暴涨和龟头愈发的烫热上,她知道尔泰快要完事了。

    “啊……好尔……泰……插死……了……好深啊……好美啊……”

    被尔泰暴涨的龟头烫的浑身战栗不止的令妃,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一股酸酸、麻麻的电流,瞬间覆盖上了自己的身体,与之相伴的就是一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如在云间漫步,浑身瘫软无力,蜜穴与尔泰肉棒的摩擦尽管毫无缝隙,但她的蜜穴中依旧是泛起了阵阵‘咕咕咕’的声音。

    她……竟然再次潮吹了!

    尔泰和珍妃自然也听到了令妃美穴中发出的声音,尔泰感觉自己濒临发射的边缘,不受控制的大幅度、狂猛无匹的冲刺起来,而珍妃也是受了令妃的刺激,身体中也是产生了一股与令妃的身体中同样的电流,迷醉的自己七荤八素的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极剧的收缩,竟然缩小到与自己的两根小手指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珍妃不解的心道,而下一刻,在她还没有将第一个疑惑解明的同时,第二个疑惑又悄然而至,她自己的美穴,竟然在自我安慰下,也发出了跟令妃一模一样的潮吹的声响。

    “乖尔泰……亲外甥……啊……你插……得最深了……啊呀……好美啊……啊……再……再用力……姨娘快……飞上天了……啊……啊……”

    “好尔泰……亲亲相公……幽儿也好像要你……插……插人家的……美穴嘛……啊啊啊……“

    而尔泰经受的刺激比珍妃和令妃都要强烈百倍,他的耳边不停的回荡着两女欢乐无限的呻吟和小穴情动非凡的天地绝响,他耳膜被刺激的嗡嗡作响,这响声瞬间传至他的脑海,光速的占据了他的神识,让他神魂颠倒起来。

    “啊!”

    尔泰的口中抑制不住的发出嘶喊的呼叫,喘息声粗重的如同在打鼓一般,下身肉棒在令妃的蜜穴中涨大到快要将令妃的美穴撑破了,一种神秘的牵动之力,让得他奋力的、飞快的冲刺起来。

    这速度愈发加快,像是再跑百米一般,将尔泰身体中的每个细胞,每个骨血都是调动了起来,他从未感受过一种铺天盖地的能量将他裹挟、牵引,让他如疯如癫。

    除他自己之外,令妃也感觉到了变化,她感到自己的美穴中募然升腾起一种怪异的暗流,时而冰寒,时而极热,时而冰寒与极热激烈碰撞和交融,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这种极致的、从未尝试过的刺激,再让她微微痛苦的同时,产生了一种极致的愉悦和难以抑制的超强快感,而随着尔泰猛烈的、疯狂的、迷乱的抽插冲刺下,令妃脑袋变得恍惚飘然,让她在一瞬间,衍生了一种超自然的现象,令得她忽然想要时间停滞、地球停转,时间、空间、世间和一切的一切,都在为自己和尔泰铺垫,她多么希望,这一刻,就是永恒!

    而身体中的刺激,愈发的强烈,令妃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疯狂了,她娇躯不受控制的如水蛇般淫荡的扭动,披散的头发凌乱的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左右摇摆着,脑海中不停的回荡着一行行的心灵最深处的呼唤。

    “自己是尔泰的女人。”

    “尔泰是自己的男人。”

    “永远都是!”

    她忽然发觉,自己的内心竟然与尔泰贴的如此之近,近到连一根细如发丝的东西都插不进来,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也从来未曾向此刻这样毫无保留的交给一个人,她好想与尔泰的灵魂,永远、永恒的交汇、相融在一起。

    “我要做尔泰的女人,一辈子的女人!”在快感如波涛汹涌,激情如海啸山河之间,令妃的身体强烈的战栗、抖动,将自己身体中所有的美好包括她的芳心,都完美的交给了尔泰!

    “啊……尔泰……好人……啊……啊……好哥哥……插死……妹妹了……“

    “我完了……哥……啊……泄了……我死了……啊……完……了……“

    令妃彻底的释放了,身体绵软的瘫在尔泰的身下,心跳加快急速到快要跳出心脏了,‘呼!’,她长长的呼出了一口香气,完美的交泄给了从前的外甥,现在的爱人——尔泰。

    但是接下来,怪异的一幕再次发生了,不仅是令妃,也不只是一旁自我安慰的珍妃,就是尔泰本人,也是心下诧异不止!

    他……那原本强烈想要释放的肉棒,非但没有射精,反而是一直保持着男人高潮时的样子,极度烫热、极度暴涨!

    天!男人原本的快感仅仅只有几秒钟,而此时,尔泰的舒爽竟然一直延续着!

    众所周知,男人高潮前后,都会产生一种酥麻痒涨电五味俱全的混杂爽感,但这种能令男人舒爽到极致的快感,却悲催的仅有几秒钟,可现在?尔泰却是能将这份快感一直延续下去。

    这变化,实在是太过玄妙了!

    这……应该是至尊合欢经的功劳吧?尔泰在心中想道。其实也不怪他这样想,不知何时,他脑海中的七彩狼气悄悄的划出了神识,在精神海中急剧盘桓,而伴随着七彩狼气异常兴奋的旋转、游走,它在尔泰的精神海中擦起了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此时如果有与尔泰一样具备超强能力的人,一定会听到尔泰脑海中‘噼里啪啦’的好似放鞭炮的声音。

    “啊……喔……小穴美死了……我要飞……飞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啊……求求你……好尔泰……求你过来干幽儿啊……人家好想要你的……大肉棒嘛……啊啊啊……“

    这时,珍妃长长的舒了口气,释放出了心底压抑已久的情欲。事后,她瘫软的跪倒在床上,浑圆饱满的雪臀高高的翘起,穿在薄薄的小裤中,在尔泰的脸前微微的晃啊晃的……

    她偶尔瞥向尔泰的眸子,却是惊觉的发现,尔泰竟然还在令妃的身体上做着强烈的冲刺,他怎么还没……完事?

    珍妃诧异的挑起香眉,疑惑不解的将目光投向尔泰和令妃的结合点,发觉尔泰的那里依旧是硬朗无匹,可是,自己刚刚明明从尔泰的反应中,知道他快要完事了,可现在?

    当然,这还不是让珍妃完全迷惑的,真正让她大吃一惊的是,尔泰竟然浑身青筋暴起,青色的血管将他身体表层的肌肤掀起,其内好似有某种东西在游走,让得他的肌肤如同蚯蚓一般蠕动着。

    不过正在疑惑不解和追寻着极致快感的尔泰没有觉察到这种奇特的变化,他麻木又极度愉悦的在某种外力的催使下,冲击着令妃的身体,浑然忘记了令妃是第一次接受他那么巨大肉棒的洗礼,下身的小美穴,早就红肿到疼痛不已了。

    “嗯……尔泰,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停下好吗?”令妃双手无力的扶着尔泰的胳膊,声音颤抖的求饶道。

    “哎,好吧。”尔泰郁闷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不过身体中那五味俱全的感觉并没有消散,相反,他的武器比之前似乎又加大了几分。

    “尔泰,对不起,我——”令妃歉意的对着尔泰说道,她自然知道,男人释放不出来会有多么的难受。

    “没事,不碍的。”尔泰对着令妃微微一笑,柔情的说。

    不妨一旁跪倒在床上,对着尔泰高高扬起玉臀的珍妃不乐意了,她嘟起红唇,醋意十足的说道,“尔泰,你怎么只顾着跟你的姨娘你情我侬的,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女人啊。”

    尔泰侧过目光,一下就看到了珍妃那美好的玉臀,在听了她因为吃醋而幽怨的声音,心底的火,蹭的一下就升腾了起来。

    不过尔泰一直偷偷暗恋着自己的姨娘令妃,虽然心中极度想要发泄出来,却也不愿当着令妃的面,跟珍妃办那事儿。

    他有些犹豫起来,好几次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珍妃雪白雪白的大玉臀,都强忍着没有动作。许是令妃感觉到了尔泰的心中所想,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思,可自己又不能满足尔泰,让他憋得难受,心中一痛,尽管十分不情愿,但仍是对尔泰说道,“尔泰,你就跟珍妃妹妹吧,我不怪你。”

    一听这话,尔泰乐得直想蹦跳,他飞快的低下头,在令妃的红唇上亲了一口,随后迫不及待的一把扯下了珍妃的小裤,挺着涨红的肉棒,从后面闯入了珍妃的身体。

    “啊……!”

    尔泰的肉棒甫一进入珍妃的身体,珍妃便紧蹙眉头,吃痛的猛抽了一口凉气,控制不住的大喊大叫了起来。原本她的美穴已经适应了尔泰的肉棒,可谁又知道……尔泰的肉棒竟然在短时间内又变大了……

    在加上尔泰没有将珍妃的小裤完全脱下,而是挂在腿弯上,因此珍妃的双腿不能分开太大,这让珍妃本就紧凑的蜜穴,就愈发的狭窄了,而尔泰的肉棒又毫无由来的变大了,如此一来,两相对比,怎不令珍妃感觉疼痛不已?

    但在这钻心的疼痛中,珍妃也感觉到了随着尔泰肉棒的变化,他抽插自己所带来的快感再次的加强和提升了,她心想怪不得刚刚令妃喊叫的那么大声,原来根子在这里了。

    不由的,她心中又有些酸溜溜的,她身体不动,雪臀却高高扬起,迎合着尔泰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冲击,却将小脑袋看向令妃,一边夸张的大声娇吟,一边嘴角划起得意洋洋的笑意。

    “啊……插……吧……你这样子……从後面干幽儿……会使妹妹更觉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人家真的是……爱死你的这根……大……宝贝了……啊……啊……用力……用力干你的好幽儿……啊……嗯……”

    看着珍妃带有点挑衅意味的笑容,饶是令妃一贯性子谦和,心中也有些气不顺了,吃醋的心想,你鬼得意什么,要不是我同意尔泰跟你,尔泰才不会什么你呢,你倒好,非但不感激,反而还挑衅我,哼。

    稍稍休息了一会,令妃就勉强支撑起了软绵绵的身子,她慢慢的走到尔泰的身侧,幽香的唇边竟也划出了一抹坏笑,她扬起小手,用力的推了一下尔泰的屁.股。

    “啊……!”

    这下子轮到珍妃吃痛的大声叫嚷了。

    “哼哼,叫你刚刚这样对我使坏。”令妃心中充满了得意,喜不自胜的说道。

    “好姐姐,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妹妹我再也不敢了。”随着令妃恶作剧般使劲推了几下尔泰的屁股,珍妃顿时禁不住求饶起来。

    “现在才叫好姐姐,刚刚干嘛对我呲牙咧嘴的。”令妃不忿的说道,心中酸溜溜的,其实这也难怪,有哪个女人能够坦然的接受心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跟别的女人做爱呢?

    令妃像是喝了好几坛子陈醋,心中酸的不行,她很想对着尔泰大发娇嗔,却始终没好意思说出口,只是用一双漂亮到不像话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尔泰。

    后者尽管在珍妃的身体上忙得不亦乐乎,却也感受到了一旁令妃投向自己的幽怨的目光,他不由得好一通恶寒,心想女人还真是不讲道理,刚刚明明是你让我跟珍妃好的,可现在就要打翻了醋坛了,而且还无声无息的用眼神死光看我。

    一时头大无比的尔泰总算还保持着一分灵台清灵,他知道跟女人永远讲不通道理,唯一能将她心中的醋意和怨恨打消的方法,就是征服她。

    于是,在电光火石的一霎那,尔泰做出了一个今生最正确的决定,他猛地张开口,将身侧令妃的香口包含了进去,疯狂的又吻又亲。

    初时,令妃还因为心中的酸劲,两只小手用力的抵住尔泰的脑袋,不让他能够得逞,可在尔泰一只手飞快的抚摩上了她胸前颤悠悠的乳房并老道的把玩时,令妃登时便感觉到身体中快感如潮,情不自禁的,在半推半就中,渐渐的张开了香口,让尔泰的舌头,滑进了自己的口腔。

    伴随着尔泰舌头灵活的在她口腔中搅动,令妃心中的醋意渐渐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情欲,她主动的伸出舌头,跟尔泰纠缠在一起。

    而下一刻,尔泰冲击珍妃的动作未停,却是完全放开了扶住珍妃雪臀的手,将那两只手一下一下的抓住了令妃的乳房和蜜穴,抚摩起来。

    慢慢的,尔泰精神海中的七彩狼气停止了转动,安静的回到了神识之中,感觉到身上消失了那抹神秘外力的尔泰,便不再急切的想要冲击珍妃了,可已经被尔泰撩起了兴致的珍妃,如何肯依,感觉道尔泰的动作放缓,便故意大声的孟浪的胡言乱语以刺激尔泰的神经。

    “尔泰……宝贝……亲亲……啊……用力干人家……吧……妹妹的浪屄好痒……快……用力插……大肉棒哥哥……”

    “求求你了……尔泰好哥……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的……插幽儿的……小穴吧……嗯嗯……人家好想……要嘛……“

    而被尔泰用手抚弄的令妃口中的轻吟,却是如黄鹂般的柔声细语,“嗯……尔泰……好舒服……你轻一点啊……“羞涩的她很难在珍妃面前放开的欢吟,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吃珍妃的醋,耳边听着珍妃愈发肆无忌惮的呼喊,醋意十足的她恶作剧的扬起手,再次用小手去推尔泰的屁股。

    这下可舒服了尔泰了,他一边爱抚着令妃姨娘美好的身子,一边享受着令妃小手抚摩自己屁股带来的柔嫩、爽滑之感,一边停止了动作,任由着令妃推动自己抽插珍妃。

    “尔泰……姨娘我舒服……啊……我要……用力的摸……嗯……姨娘的乳……“

    “啊……尔泰好哥……你的肉棒太……大了……要插死……妹妹了……用力啊……幽儿要上天了啊……啊啊啊……“

    他享受的看着两女在自己动作下忘我的情动,耳边听着两女如天籁般的争相吟唱,喜悦无限的他,不由的在脑海中谱出了一首意境非凡的乐章:

    混乱的夜啊淫荡荡,小手把屁.股轻轻的摇,年轻的水兵手握着‘波’‘涛’,欢好中露出甜美的微笑,‘潮’风你轻轻的吹,小手你轻轻的摇,年轻的水兵多么辛劳,进入了双妃温软的怀抱,让我们的水兵美美的‘睡一觉’……

    保持这种姿势玩弄了一会,珍妃便感觉到双腿有些瘫软了,她没有将尔泰的肉棒拔出小穴,而是慢慢的翻转身体,仰面躺在床上,光滑细嫩的后背刚刚躺上床面,她就迫不及待的将双腿上举,勾缠在尔泰的腰背上。

    而在这个过程中,尔泰的鸡巴一直没有从珍妃的小美穴中拔出来,强烈的肉与肉的无缝隙的接触,以及鸡巴和美穴旋转所带来的超强刺激,让得珍妃禁不住又泄了一次,喷薄而出的浪水,飞溅到了尔泰和令妃的身子上。

    “呵呵,珍妃妹妹,瞧把你给浪的。”瞧着珍妃竟然在尔泰的抽插下潮喷了,令妃不禁心中大喜,可让自己等到了嘲笑珍妃的机会,便即学着珍妃先前嘲笑自己的语气反唇相讥道。

    此时珍妃已经是爽的透透的,她顾不得回应令妃的嘲讽,迫不及待的将修长的双腿紧紧缠在尔泰的腰间,使她紧凑迷人的小嫩屄更是突出地迎向尔泰的大鸡巴,两条玉臂更是死命地搂住他的脖子,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哦……爽死了……你的大鸡巴又碰到……妹妹……的屄心里……了……”

    “亲亲尔泰……我的好相公……你的大宝贝……插得幽儿……要上天了……好儿……再快……快……我要泄……泄……了……”珍妃被尔泰的大鸡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屄眼里淫水直往外冒,浪屄乱颤,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得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尔泰的抽插。

    她如此骚浪的叫着,刺激的尔泰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珍妃,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薛萍的浪屄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珍妃含着大鸡巴的嫩屄,红色的屄肉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大屁股流在床上,湿了一大片。尔泰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抽插,已使得珍妃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娇喘吁吁。

    只见尔泰捧着珍妃的一对美脚痴迷的舔着,他用舌尖轻轻舔着珍妃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细臭淫脚趾,一股浓浓的香味和淡淡的酱酸味就扑鼻而来,先是脚底,然后是她的柔软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那细长白嫩的脚趾头,如玉的脚趾上布满了尔泰的口水,不时用力深嘬,用牙齿把脚趾含住轻咬。

    珍妃身如触电一样,从脚麻到头,不禁扭动身子,情欲高涨的大声呻吟道,“大肉棒亲相公……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珍妃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嫩屄挺高。

    “啊……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珍妃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全身都瘫痪了。

    尔泰还在卖力的操着,珍妃迷乱的浪叫着,“啊……好深啊……嗯……用力……亲相公……妹妹……爱死你了……啊……啊……妹妹……要泄了……啊……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妹妹……要泄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珍妃的呻吟越来越微弱,尔泰感觉到她已经高潮了,继续狂抽猛插,他只觉得珍妃的屄心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龟头,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自珍妃屄眼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珍妃爽得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嫩的双脚用力得弓紧。

    泄身之后的珍妃,身体瘫软的躺在了床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股骚浪劲儿,任由尔泰怎样在她身上动作,都无力迎合了。尔泰自顾抱着珍妃的双腿冲击了一会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就将自己的鸡巴从珍妃的美穴中拔了出来。

    尔泰挺着湿漉漉的鸡巴,转而将目光看向姨娘令妃,见她胸前的两颗大乳房已经被自己撩拨的坚挺异常,乳房上的两颗诱人的红艳乳头,亦是被自己挑逗的涨卜卜的,给外的勾人。

    他一把搂住了令妃姨娘的身子,大嘴在她脸颊、嘴巴、耳朵、脖颈上猛烈的亲吻着,吻了一会,尔泰指着自己胀鼓鼓的大鸡吧,期待的问,“姨娘,你还行吗?”

    “……行。”听了尔泰的话,令妃瞥了眼身旁戏谑的看着自己的珍妃,不由羞红了脸,想了一会,方才娇滴滴的说了一个字‘行’。

    不过这区区的一个字,在尔泰心中却是胜似千言万语,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高涨的情欲,飞快的抱起令妃,让她向珍妃先前那样跪在自己的面前。

    初始,令妃还有些放不开,她本就是本本分分的女人,哪经历过这样令人羞涩无比的姿势,娇赧扭捏的不肯听话。可最终仍是架不住尔泰的软磨硬泡,不情愿的翻身双腿跪在床上,将雪白丰满的大白屁股羞答答、颤抖抖的对着尔泰。

    尔泰跪在令妃的身后,双手把玩着她白晰丰满、肉感十足的大屁股,双眸从背后直直的顺着令妃柔嫩、幽深的臀缝看向前面的美穴,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因为先前经过了尔泰的抚摸、挑逗,抽插,令妃的美穴上的两瓣穴肉早就红艳、鼓涨涨的了,此时又随着尔泰大手的抚摸,那完美、撩人的美穴中,更是涔出了几颗晶莹的花水,沿着娇嫩的花瓣,低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望着这一方美穴,尔泰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张开大口从后面和下面舔舐、吮吸起令妃的美穴来,尔泰柔软的舌头在令妃的蜜穴周围不停的打晃,令妃激动得美穴一缩一缩的,尔泰挺起舌尖,使劲的插进令妃蜜穴的甬道里,直令得羞赧无比的令妃还来不及说“尔泰不要……那里脏”,就忍不住在尔泰舌头的抽插下,舒服得哼了出来,“啊……尔泰……好舒服……我要……”

    尔泰上下动着脑袋,舌尖抽插着令妃的穴眼,每次尔泰把舌头伸进小穴里,令妃都要禁不住使劲的缩穴眼,争取把尔泰的舌头夹住,从未享受过如此刺激的令妃,忍不住大声喊出来来自心灵最深处压抑许久的呻吟。

    “啊……尔泰……好舒服……真的好美……姨娘……嗯……从来没有……啊……体会过……这种感觉……姨娘好……爱你啊……”

    令妃这话倒不是无的放矢,她的原配丈夫乾隆,贵为一国之君,平日就骄傲的不得了,再加上每次行事时站班太监都在身旁杵着,乾隆自是不会用舌头为令妃服务的。

    而此时她的外甥尔泰,更是现在自己的男人,却毫不嫌脏的精心为自己舔吸小穴,这令得令妃十分的感动,心中爱死了尔泰,甚至她心中竟然涌出了想要放弃自己贵妃身份而嫁给尔泰的念头,更有甚至,她竟然还想跟尔泰怀一个孩子!

    “啊……尔泰……亲丈夫……好相公……心儿爱死你了……”即便是珍妃在此,深深陷入尔泰的情欲中无法自拔的令妃,依旧是禁不住说出了心中对尔泰的爱意和甜蜜。

    对于令妃冲动的表白,珍妃丝毫没有在意,也没有挺清楚,她此时完全被尔泰和令妃激烈的媾和画面吸引住了,越看越刺激,越看心跳越快,刚刚发泄完瘫软无力的身体中,又被渐渐燃烧起的火热的情欲占据的满满当当的。

    正在令妃身下吮吸着令妃蜜穴的尔泰却是听到了姨娘对自己的深情流露,他禁不住心中热血沸腾,兴奋的对姨娘说了声“姨娘我好爱你,我要你——”便从令妃的身下起来,重新跪在姨娘雪白的大屁股后面,而后扶住自己的肉棒,‘滋溜’一声从后面插入了姨娘早已泛滥成灾、等待自己临幸的小美穴之中。

    尔泰双手紧紧抱住姨娘的雪臀,下身肉棒用力的在小穴中操了起来。令妃随着动作,前前后后的晃动着,每次向前,令妃胸前的两颗白皙硕大的美乳都是随着激烈的动作而用力的前后摇摆着,掀起一层层的乳浪。

    鸡巴被奇紧的蜜穴甬道裹住,把尔泰弄的舒畅非常,真是越干越有劲,越干越痛快,一气干了一千多下,尔泰一手抱住令妃姨娘秀美的脑袋,一手忍不住轻轻拍打着姨娘美丽的大屁股,口中不自禁的赞美道,“姨娘你好美啊,小穴也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啊……”

    听到了自己外甥同时又是自己男人的尔泰的夸奖,令妃禁不住芳心雀跃,心里跟喝了蜜一般香甜,情欲高涨的她卖力的向后耸动着屁股,主动迎合着尔泰的强力抽插,嬗口中不断呻吟出令尔泰如癫如狂的言语,“尔泰相公……姨娘……啊……要来了……要来了……快用力啊……姨娘好爱你……我要你……也爱我……用力的爱……啊啊啊……”

    正在令妃身上忙活的尔泰,眼角余光忽然撇见一旁的珍妃也是欲火焚身了,他一边干着令妃姨娘的美穴,一边用手指在珍妃因为先前做爱而变得红艳、鼓胀的小穴上揉搓着,感觉到珍妃小穴中不断喷涌而出的花水把自己的手指都沁湿的透透的,便绷直食指、中指两根手指,对准珍妃如同花瓣般微微绽开的浪屄中,‘滋溜’一下捅入了她的阴道里,用手指灵活的在珍妃的阴道里大幅的活动,把她玩儿得气喘吁吁、娇声连连。

    “啊……啊……好啊……尔泰好哥……用力插……好舒服啊……对……啊……真舒服……喔……会……死……啊……没想到……好丈夫你的手……啊……也是这么……会、会……玩……人家……受不了……了……啊……”

    随着尔泰手指抽插,珍妃的快感也越来越强,她那放肆的娇吟声,竟也感染了原本有些放不开的令妃,她一边往后送着屁股迎接着尔泰的强力抽插,一边竟然用手指压住了自己的阴蒂快速、大力的揉捏着,一时之间,女人的呻吟声、浪叫声充满了宽敞的卧室。

    “尔泰……啊……姨娘受不了了……要来了……要飞了……啊啊啊……亲相公……好外甥尔泰……嗯……姨娘这辈子……最珍贵……的事……情……就是有你……啊……这么个……好外甥……姨娘……嗯……要飞了……要、要……被自己的……嗯……外甥丈夫……弄死……了……啊……”

    “啊啊啊……大肉棒相公……亲丈夫……你的好……幽儿妹妹……嗯……也要被你……呀……唔……啊弄死……了啊……”

    尔泰耳边享受着两女争先恐后、交相呼应的呻吟声,眼眸看到敏感的珍妃快来高潮了,就将抽插珍妃美穴的手指在甬道中屈起,狠狠的挖了挖两侧娇嫩、湿滑的肉壁,随后粗壮的两根手指直接插到珍妃的屄心子最深处子宫颈里了。

    珍妃软绵绵的身体突然弹了起来,小腹猛的一阵抽搐,超强的快感直冲脑顶,情不自禁的呼喊道,“太美了……要泄了……啊……不行了……要飞……要……忍不住了……啊……尔泰好丈夫……用力插啊……”

    那种又爽又苦闷的感觉简直要让珍妃发疯了,拼命的胡乱叫喊同时一股烫热的阴精喷射了射了出来,全部喷薄在尔泰的手指上。此后他又用手指又猛顶了几下,珍妃又是一阵哆嗦,随着手指捅入时突然停止的阴精又再次击射而出,而且还比原先更有力量更大,尔泰都快要乐死了。

    珍妃来了高潮,身子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爽得气喘嘘嘘,用那媚眼含春、春情荡漾的眸子看向尔泰。

    见她来了高潮,尔泰便将插在她小穴中的手指抽了回来,专心对付令妃,随着尔泰强力的抽插,大床激烈的摇动着,震得床板跳动不已,令妃高翘着肥大丰满的屁股,双手扯着枕头大声浪叫着,一根涨红粗大的鸡巴,由背后狠狠的在她穴眼里进出,令妃自己用手抠着浪屄阴核而喷薄出的淫水,溅得两人的大腿湿淋淋一片。

    “好尔泰……好丈夫……亲相公啊……姨娘要丢了……在用力……再快一点……啊啊啊……姨娘娘子……要、要……飞……飞天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快呀……好舒服……好爽……不行了……小穴……啊要……要丢……了……啊!”

    尔泰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这一来,令妃更是快感如潮,只听到令妃口中长长的一声呻吟,全身软瘫了下来,从浪屄处可以见到,和手指、尔泰的肉棒紧贴看似密不透风之处,硬是挤出了源源不断的花水!

    “啊……”令妃长长的舒了口气,身子瘫软无力再动了,这已经是她在尔泰身下,发泄了第十几次了!

    “尔泰,姨娘不行了……”感觉到尔泰插在自己小穴中的肉棒仍然是硬邦邦的,令妃喘息不匀的说道。

    “哦,那怎么办?”尔泰有些失落的问道,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珍妃。

    眼见尔泰将火辣辣的目光投射过来,珍妃吓的连连摇头,芳心扑腾扑腾的乱跳,刚刚本以为自己已经恢复过来了,可谁知道经过尔泰手指的一番抽插,又让自己彻底的瘫软了。

    此时小穴早已是红肿一片,如何在经得住尔泰大肉棒的一番插干?不过又见尔泰已经将肉棒从令妃的美穴中拔了出来,坏笑着走到自己身边,珍妃慌忙求饶道,“尔泰,求求你饶了我,我那里真的不行了,要不——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好吗?”

    “不好。”尔泰蛮横的说,忽然见珍妃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采,便笑着将肉棒凑到她的脸前,嘿嘿坏笑的说,“你的下面不行了,可以用你上面的小嘴啊。”

    “什么?你,你是说用、用嘴帮你?”听了尔泰的要求,珍妃脸颊上刚刚消散的红霞,再度攀升到了玉面上,就连一旁的令妃,听了尔泰这要求,也是禁不住芳心乱跳。

    “好羞人啊。”令妃羞赧的心道,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女人也是可以通过小嘴帮男人发泄的呀。同时,心中极度不好意思的她,竟也隐隐有了一丝期待,很想看看,女人用嘴帮男人弄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可是,我不会啊——”珍妃芳心乱颤的拒绝道,其实她是碍于令妃在侧,羞于用嘴巴套弄尔泰的肉棒罢了。

    “那我就跟你用下边来。”尔泰故意板下脸,威胁道。

    “别,不要啊……好吧,我试试吧。”见尔泰态度坚决,作势要将暴涨的鸡巴插进自己的柔嫩、红肿的小穴中,珍妃只好不情愿的答应道。

    见她同意了,尔泰不由大喜过望,欢欣鼓舞的下了床,飞快的清洗好了肉棒,随后将烫红的肉棒伸到了珍妃幽香娇艳的红唇边,不断的来回磨蹭着。

    珍妃自然感受到了磨蹭在自己唇边的尔泰的肉棒烫热无比,都快要把自己的小嘴烫的酥了,她碍不住尔泰的蛮横,轻启朱唇,羞涩的、慢慢的从嬗口中吐出红舌,轻轻的在尔泰的肉棒上舔了一下。

    “嗯……好爽……”

    尔泰早就被两女撩逗的欲火焚身,下身的肉棒仅仅是被珍妃的小舌头轻轻舔弄了一下,就忍不住鬼头上电流如潮,飞快的在珍妃的嘴边弹跳起来。

    一旁的令妃亦是看的有些呆住了,她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芳心‘蹦蹦‘的直打鼓,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尔泰和珍妃两人的动作,一刻都不想放松。

    “幽儿宝贝,张开口把它含进去,之前你不是含过吗?”尔泰笑着对珍妃说道,同时用手握住暴涨的肉棒,在珍妃的香口上弹打了几下。

    听尔泰竟然说这样的话,珍妃顿时羞涩的无地自容,而令妃亦是吃惊的瞪大了双眸,原来珍妃妹妹早就吃过了尔泰的肉棒了呀,刚刚是在故意装喽?

    这样想着,令妃看向珍妃的目光,就变得饶有深意了。

    珍妃看了令妃的目光,也知道自己不能在装下去了,便气哼哼的白了尔泰一眼,之后张开嬗口,轻轻的把尔泰的龟头含进了口中,‘咕叽咕叽‘的一上一下的吞吐、撸动起来。

    “啊……幽儿宝贝,你真会舔,好舒服啊……”尔泰抱住珍妃的脑袋,随着珍妃的舔舐、吮吸,慢慢的将自己的大肉棒往珍妃的喉咙深处里捅去。

    听了尔泰的表扬,珍妃禁不住得意了起来,她小口吞吐尔泰鸡巴的动作愈发的卖力了,像是在讨赏一般。一旁的令妃看的面红耳赤,本分的她根本无法想象,珍妃如此的樱桃小口,竟然能将尔泰如此粗大的鸡巴塞进去一半。

    ‘咕叽咕叽!’

    ‘啊啊啊!’

    房间中不时的传来珍妃用嘴给尔泰口交的淫靡的声音,以及尔泰舒爽的喘息声,此时的珍妃已经完全放开了,在不顾一旁令妃在侧,只顾忘我的沉浸在为尔泰口交的动作之中。

    同时她用一只小手扶住尔泰粗壮的大鸡吧,一边小口撸动、吮吸,一边用手扶着尔泰的鸡巴往自己的樱唇中塞进,同时另一只手被尔泰把住,挑逗、抚摩尔泰的阴囊。

    “啊……好舒服啊……幽儿宝贝……我好爱你啊……”肉棒被珍妃的小口吮吸着,阴囊亦被珍妃的柔弱无骨的小嫩手抚摸着,那种爽快简直无以复加,令得尔泰忍不住呻吟起来。

    不过玩弄了一会,尔泰就感觉这样不爽了,他好想要令妃和珍妃一同舔自己的鸡巴,于是他扭过头,对着令妃姨娘,嘿嘿笑道,“姨娘,你也过来帮我弄出来好吗?”

    “你是让我也……用嘴?”令妃的玉面腾一下绯红了。

    “好姨娘,求求你,过来帮帮我嘛——”尔泰抱着令妃的胳膊,央求的说道。

    “这……”

    “别这那的了,快过来啊。”尔泰抱住令妃的娇躯,微微一用力,就将令妃扯到了自己身前。

    之后他将被珍妃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肉棒,顶到了令妃的小嘴上,轻轻的在她娇艳、柔嫩的唇瓣间拍打起来,口上说道,“好姨娘,求你张开口,帮我含一下它啊。”

    令妃脸色绯红,心中因为羞赧而极不情愿为尔泰口交,可转念一想,刚刚尔泰可是为自己口交了,自己就算是‘报恩’也不能拒绝拒绝尔泰啊,再加上刚刚尔泰给了自己从未有过的爽快,而自己却不能满足尔泰,自己不是太不仗义了呀。

    如此一想,令妃便闭上了双眸,害怕的娇躯微微抖动的不敢看尔泰的肉棒,却是颤颤的张开了嬗口,学着刚刚看到的珍妃的样子,有些生涩的伸出舌头,转着圈的在尔泰的肉棒上舔舐起来。

    虽然令妃的动作不如天生‘孟浪’的珍妃那般娴熟,却是令尔泰感受到了无比的舒爽,他不仅连连倒抽凉气,赞美的说,“姨娘,你好厉害啊,真会弄,弄得外甥好舒服啊。”

    “哼,我弄得就不舒服啊。”冷不防,尔泰的夸赞,又令得珍妃打翻了醋坛子,什么人啊,自己那么卖力的为他口交,也没见他多么兴奋,怎么他姨娘令妃随便的用舌头一舔,他就大献殷勤、夸奖不断啊。

    “呵呵,幽儿宝贝,你舔的也很舒服——来,姨娘舔我的肉棒,你来舔我的阴囊。”尔泰笑着拍了拍珍妃的屁股。

    “哼,鬼才信你——”珍妃白了尔泰一眼,却是听话的重新跪在尔泰身前,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尔泰的阴囊。

    一旁的令妃看到了珍妃的加入,像是怕失去了自己的‘领地’一般,愈发加快了舔舐尔泰肉棒的频率和力度,脑海中回想着刚刚看到的珍妃的动作,尝试着将尔泰的肉棒吞到自己的小口之中。

    “姨娘……啊……好美……”感觉到自己的小口被令妃姨娘温润、柔腻的小口包裹住,尔泰连连舒爽的呻吟开来。

    听到了尔泰的赞赏,令妃吞噬尔泰肉棒的动作愈发的加快了,渐渐的,她也找到了一些规律,一边用小口贪婪的吃着尔泰的肉棒,一边用柔软、酥麻的舌头绕在尔泰敏感的龟头上打转转,舌尖一下下的勾动着尔泰的马眼,令尔泰龟头在令妃的香口中弹跳不止。

    享受着两女温情的口交,尔泰真是要爽爆了,他一会伸手摸摸珍妃的乳房,一会又捏捏令妃的屁股,来不时的在两人红肿的阴部上摸一把,真是玩的不亦乐乎。

    保持了这个姿势不一会儿,珍妃和令妃竟然有默契的互换了方位,改由令妃舔尔泰的阴囊,珍妃吞吐尔泰的肉棒,之后再……如此循环往复了十几次,尔泰忽然感到腰间一麻,双手紧抱住珍妃秀美的脑袋,将大鸡吧飞快的在珍妃的香口中抽插起来,终于将一股浓浓的,无比烫热的精液,送入了珍妃的嬗口之中。

    第090章尔泰要立大功!

    就这样折腾了五六个时辰,尔泰方才在珍妃的口中射出了浓浓的精液,感觉到一股浓精入口,强烈的意味刺激的珍妃‘哇’一口吐了出来,此后她不悦的白了尔泰一眼,随即飞快的下床,光着身子去漱口去了。

    珍妃走后,尔泰搂着身子软绵绵的令妃,柔情的说,“姨娘,你终于成了我的女人了,我好幸福啊。”

    令妃禁不住俏脸一红,深情无限的看了尔泰一眼,娇声道,“既然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就不要再叫我姨娘了,省的我有负罪感,就叫我静心儿吧。”

    “嗯,静心,我爱你——”听姨娘这般说,尔泰心中得意无比,飞快的嘟起嘴,在姨娘的脸颊上飞快的亲了一口。

    漱口回来的珍妃恰好看到了这一幕,气哼哼的埋怨道,“你就知道疼爱你的姨娘,我问你,你刚刚为什么不射在你姨娘的口中,为什么偏偏是我。”

    面对着珍妃的质问,尔泰不由老脸一红,尴尬的解释道,“不是有意的,凑巧了罢了。”

    “哼,什么凑巧,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要不你怎么会刚刚轮到我,还没有几下,你就射了。”珍妃一语道破尔泰的谎言。

    不料尔泰无赖的说,“你的嘴美丽嘛,我都是选你了,嘿嘿。”

    “你……哼……无耻至极!”珍妃脸颊涨的通红,手指气鼓鼓的指着尔泰,娇躯亦是禁不住连连颤抖。

    “哈哈哈。”看着珍妃因为生气而变得可爱无限的模样,令妃和尔泰,都是禁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

    两天后。

    “臣福尔泰,叩请老佛爷金安,皇后娘娘金安,愉妃娘娘金安,令妃娘娘金安,珍妃娘娘金安,晴格格吉祥。”尔泰屈膝半跪,拍打马蹄袖一一问安。

    “赐坐。”老佛爷高踞首位,朗声说道。

    太监小喜子屁颠屁颠的给尔泰搬来一个椅子,背对着众位娘娘,偷偷的对尔泰点首哈腰狗腿的紧儿。

    “谢老佛爷。”尔泰依照皇家规矩,正色回道,面上恭敬,但实际动作却毫不客气,将裙摆向后一聊,就大马金刀的坐在晴儿身侧的下手位。

    对于他的做派,屋内的几个丫鬟、太监轻轻的抬起眼,好奇的打量着尔泰,眼眸中尽是泛起了一抹佩服和羡慕之色,尤其是小喜子,简直对尔泰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是老佛爷身边的心腹太监,平日里见的达官贵人多了去了,哪一个不是在老佛爷面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更不要说皇后和几位贵妃娘娘也在座了,若是换一个官员见了这等阵势,怕不是要吓得尿裤子。

    而尔泰不过就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却有这等心智,在众位后宫首脑面前,落落大方,气场丝毫不落下风,甚至犹有过之,怎不令人心生敬意?

    但如果他确切的知道了尔泰与这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女人们已有那种关系,恐怕就不单单只是敬意那么简单了吧?说来也是有趣,乾隆朝到目前为止,仅有一位太后、一位皇后、三位贵妃,而这五人,却都无一幸免、无一例外的成了尔泰的女人。

    一贯是大男子主义的尔泰,尽管在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自己只是区区的四品官,雅不愿在地位高高在上的自己女人面前露出丝毫做作的意思。而这些太后、皇后、贵妃们,对于尔泰的表现,也没有多说什么,一方面他们觉得男人在女人面前,就应该是这个调调,另一方面,她们也怕自己在公众场合对着尔泰拿架子,那么私下里……在床.上,尔泰也一定会报复回来,非折腾到自己骨头都散架了不可。

    堂上的几个女人各怀机心,又都对尔泰偷偷的含情脉脉,如非亲临,绝难感受到此时情境是多么有趣。

    “尔泰,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怎么都不来看我?”一旁的晴儿脸颊红红的,幽怨的对着身旁的尔泰小声抱怨道。

    “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查红莲教的乱党和处理容嬷嬷与林海的事情。”尔泰侧过头,见今天的晴儿格外的漂亮,脸颊粉扑扑的,娇躯清香宜人,因为涂了一层天蓝色眼影(古代是不是有眼影我不知道,卫道士表骂我)的关系,显得格外的灵动,宛若会说话一般。

    尔泰心中一动,心想晴儿不会是知道要见自己所以才刻意打扮的吧。这样想着,再看向晴儿的眸子中,就多了一层火辣辣的意味。

    “哦。”晴儿先是轻声‘嗯’了一句,后见到尔泰看向自己的火热的眸子,芳心‘咯噔’一下,脸颊兀得染上了一抹红霞,珍珠贝般的皓齿轻咬着香唇,羞赧的道,“尔泰,你这样盯着人家看干什么?人家脸上的妆花了吗?”

    说着,晴儿扬起两只小嫩手,飞快的抚在脸上,四处抚摩检查自己脸上的妆粉是不是真的花了,女人就是这样,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在他面前就格外注意自己的形象。

    “晴儿,你真漂亮。”看着晴儿可爱兮兮的模样,尔泰情不自禁的赞美道。

    “哪有,我哪有漂亮。”听了尔泰的夸赞,晴儿愈发的羞涩了,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是甜如蜜了。

    “当然有了,我们的晴儿最漂亮了,让我好喜欢啊。”见晴儿听了自己的夸赞而变得娇羞无限的神态,尔泰愈发猜透了晴儿的心思,心想这小妮子怕是喜欢上自己了,便毫不掩饰的对晴儿说出了自己对她的喜爱。

    “……你刚刚在说什么呀?”听了尔泰的表白,晴儿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颈,神态愈发的娇赧,芳心儿‘扑腾扑腾’的犹如小鹿乱撞。

    “我刚刚再说,晴儿我好喜欢你。”尔泰一贯是厚脸皮,也不管人家女孩子面皮薄,再次重复了一遍。

    “哦。”晴儿心里像是抹了蜜一般,甜的心儿都腻了,她羞涩的摆弄着衣角,眼眸不时的瞥向尔泰,尽是柔情蜜意,直看得尔泰的心儿,都要醉了。

    众所周知,晴儿在感情问题上,一贯是敢爱敢恨的女人,丝毫没有小女人的扭捏和做作,不过眼下她才仅有十六岁,又是情窦初开,自然是羞涩了一些。

    “晴儿,你喜欢我吗?”尔泰大着胆子问道,他似乎忘记了,现在所处的场合。

    “尔泰?”

    这已经是老佛爷提醒他的第十次了,向来耳朵灵光的他,竟然都没有听到。

    不过晴儿听到了,她愈加脸红的小声对着尔泰提醒道,“尔泰,老佛爷叫你呢?”

    “啊?”

    尔泰慌忙回神,将目光从晴儿身上收回了,在眼角的余光偶尔扫视过在场的所有女人的时候,他猛然发觉,这些个女人,无一例外,都是用醋意十足的目光撇着他。

    “坏了!”尔泰心中‘咯噔’一下,暗怪自己真是个喜新厌旧的花心大萝卜,见了美女就迷失了自我,刚刚怎么就只顾着跟晴儿调情,忘记了自己其他女人也在场呢?

    不过好在尔泰脸皮厚,迎着老佛爷醋意十足又很是气恼的目光,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说,“老佛爷,您叫我?”

    “是,哀家刚刚已经叫了你多次了。”老佛爷尽量克制自己的语气,不让在场其他人听出自己心中的醋意。

    “回老佛爷,臣刚刚在心中梳理一个重要的问题,所以有些走神,还望老佛爷恕罪。”尔泰编谎道。

    听了尔泰的回答,尽管心中依旧是酸溜溜的,但老佛爷还是没在追究,毕竟这不是深究的场合,私下里在床.上的时候好好的审问尔泰不迟,当着自己的面就敢勾.搭晴儿,真是坏透了,若是不好好反省,就不让他上自己的床了。

    老佛爷心中气哼哼的想着,面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正色说道,“尔泰,眼瞅着还有五天我们就要回宫了,回程的路线和护卫工作,你安排好了没有?”

    听到老佛爷问起这个问题,尔泰心中飞速的盘算起来,照常理来说,一般是很少有人会胆大到青天白日的公然刺杀老佛爷和众位娘娘,所以安全问题不必要担忧。

    可越是没人来刺杀老佛爷以及众位娘娘,尔泰却是犯了愁,他已经于乾隆后宫的五个重要女人有染,这事若是要乾隆知道了,尔泰他有几个脑袋够砍得,所以当务之急,他一方面要尽快提升自己的武功实力,另一方面则要加快自己的权势,暗中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

    而大清朝祖制有云,‘后宫不得干政’,即便尔泰与老佛爷等重要人物发生了关系,没有大的功劳,也很难获得提拔。毕竟他现在区区十八岁的年纪,就已经是四品官了,再向上爬升,没有大的功劳和皇帝的首肯,仅凭老佛爷和皇后、贵妃的关系,绝难办到。

    因此说来,尔泰想要短时间内获得提升,最便捷的方式就是立下大功,之后利用老佛爷的关系,在乾隆耳旁吹风,以乾隆对老佛爷的孝敬程度,再加上尔泰有大功在身,乾隆一定会提拔、重用尔泰。

    而在满人统治下的大清朝,最大的功劳,莫过于诛杀乱党和掀起文字狱,此前已有过不少官员通过这两件事平步青云的案例。但尔泰是穿越过来的人,对于文字狱自是恨之入骨。但诛杀乱党则不同了,不管你是汉人统治也好、蒙古人统治也好或是满人统治也罢,都不可避免的会有统治者和造反派两大阵营,不管造反派如何用正义来标榜自己,尔泰都是对这个观念嗤之以鼻。

    政治斗争,本就毫无温良谦恭让可讲,成王败寇,亘古不变的真理,尔泰不是愤青,自然不会相信造反派起义是为了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的鬼话,这跟‘既想当婊.子,又立贞洁牌坊’没有什么分别!

    只要有战争,遭殃的都是百姓,想当皇帝你就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就好像什么‘太平天国’,整的轰轰烈烈,啥有钱同花,有地同耕,有妞同泡的,刚刚拿下南京不是就称帝了,还弄出了几个天王,互相玩对方的老婆,弄得人家在外拼命的石达开戴了不知道几顶绿帽子了。

    尔泰穿越前,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没少利用望远镜偷看邻居母女换衣服,一边还YY打手枪,他一生信奉‘真小人强似伪君子’的人生格言!

    穿越之后,他将自己的追求精辟的定义为四个字:权、钱、女人!为了这一梦想,他可以不择手段,哪怕双手沾满鲜血,也终生无悔。

    何况,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斗争都是血淋淋的,没有仁义可讲,‘一将功成万骨枯’、‘枪杆子里出政权’,是对斗争最精妙的诠释。

    他眼珠一转,站起身眼眸在在场的几个女人身上一轮,随后看向老佛爷,正色说道,“老佛爷,臣几天来突审林海,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

    听到尔泰口中的‘重大秘密’四个字,在场所有人都是为之一震,目光紧紧的追随着尔泰。

    “什么秘密?”老佛爷问道,众人忙竖起耳朵。

    “是关于林海的,经过臣审问得知,林海他是红莲教的乱党。”尔泰目不斜视,朗声说道。

    一听这话,众人皆是心头一跳,这个秘密着实太震惊了,尤其是皇后,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黑,险些昏倒在地,再看向尔泰的目光中,就带了一层愤恨之意。

    “这个混蛋,都已经得到了自己的身子,竟然还是不守信用的将这件事捅给了老佛爷,他难道非要至容嬷嬷和自己与死地吗?”

    敏锐的尔泰自然感受到了皇后看向自己的目光是何等的凌厉,不过他毫不在意,自顾说道,“老佛爷,现在臣已经将林海秘密关押起来,谁也找不到他,不过据他说,红莲教会在老佛爷您和众位娘娘回宫的路上,挟持您以威胁当今圣上。”

    “哼,好大的够胆,当我大清皇室无人吗?哀家堂堂一国太后,岂容几个小毛贼如此猖狂。”饶是老佛爷早就知道了林海是红莲教乱党的身份,此时听了尔泰说红莲教想要在自己回宫的路上挟持自己以威胁皇帝,也是禁不住怒发冲冠,在心里冷骂,“这群狗贼,真是胆大包天,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啊,先前用迷.魂丹迷惑自己未遂,竟然想在青天白日搞事,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因为气愤,老佛爷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他厉声对尔泰说道,“尔泰,哀家命你即刻率兵铲平这群乱党!”

    “老佛爷,不可!”

    “老佛爷,不可!”

    老佛爷话音刚落,两个声音同时说道。

    第091章又见小燕子

    “老佛爷,不可!”

    “老佛爷,不可!”

    老佛爷话音刚落,两个声音同时说道。

    说话的二人诧异的对视,却是尔泰和珍妃,两人的目光一交汇,又很快的躲闪开了。

    “哦,为何不可?”老佛爷的语气略微有些不悦,如果单纯只是尔泰反对自己,她还觉得没有什么,毕竟自己已经是尔泰的女人了,在自己男人面前,女人笨点也没什么。

    可珍妃就不同了,在名义上她可是自己的儿媳妇,公然反对婆婆的决定,多少有些犯了忌讳,也让权柄极重、一言九鼎的老佛爷在众人面前有些下不来台。

    但话已经出口了,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在想收回来也难了,珍妃虽然看出了老佛爷的不满,也只能硬着头皮回话。她看了看尔泰,见尔泰礼让自己先说,便不客气的开口道,“回老佛爷的话,对于乱党,我朝一贯的政策是斩草除根,在这一点上,臣妾十分支持老佛爷您的英明决断。”

    说到此处,珍妃刻意的顿了顿,见老佛爷面色稍缓,便紧接着说道,“不过红莲教乱党一向富有诡诈,尽管势力单薄,但其党羽遍布全国各地,想要一网打尽,怕是绝难达成。”

    “那依你之见,改如何处理此事,总不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而置之不理吧?”老佛爷板起脸,生硬的问道。

    “回老佛爷,置之不理是万万不行的,不过刚刚听尔泰说,红莲教乱党想要在老佛爷您回宫的道路上做手脚,那我们不妨将计就计。”珍妃脆生答道,显得颇有成竹。

    “将计就计?何以将计就计?”老佛爷虽然面色不喜,但仍是认真在听,毕竟这事事关自己性命,容不得半点马虎。

    见老佛爷认真在听,珍妃心中一喜,不慌不忙的说道,“回老佛爷,臣妾认为,该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

    听了珍妃的回话,尔泰心中一动,心道好一个富有心计的女人,怪不得十四王爷会选她进宫做卧底,绝非是单纯的利用珍妃对乾隆的仇恨这么简单,不由的,尔泰对十四王爷的认知又加深了一层。

    看样子,十四王爷这人绝不是等闲之辈,一个在雍正朝被幽禁的待罪王爷,却能在雍正死后被他自幼聪明绝伦、疑心甚重的儿子乾隆释放,恐怕绝非幸致。

    “有机会,真得好好会会这个传说中的王爷,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尔泰心道,随后又将目光转向珍妃和老佛爷。

    听了珍妃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老佛爷也明白了珍妃所言,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也觉得珍妃这个计策比自己的要好了太多,当下说道,“珍妃,你的意思,是让哀家将回宫的时间、路线、人手都公布出去,然后私下带少量的人手,轻装简行择另一条路回宫?”

    “老佛爷您英明睿智,臣妾愧不能及。”珍妃状似谦虚的拍了老佛爷一记。

    “嗯。”老佛爷对珍妃的马屁照单全收,随后转向尔泰,微笑着问道,“尔泰,你的意思呢?”

    “回老佛爷,臣的意思跟您和珍妃娘娘都是一样的,不过臣还有一个大胆的提议,不知老佛爷意下如何?”尔泰笑着瞥了珍妃一眼,随后对老佛爷说道。

    在尔泰投向自己的惊魂一瞥中,珍妃读出了尔泰的意思:幽儿,你还是不信任我啊。珍妃心中一凛,心道自己还是小看了尔泰,原本自己是认为尔泰仅是凭着控魂术这等歪门邪道,偶然从连贵那里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罢了,不想此时看来,尔泰的心机更在自己之上。

    的确,珍妃是上了尔泰的床,但是一贯对男人的话只听半句的珍妃,想要她短时间内完全的信任尔泰,绝无半点可能,心中一直对尔泰提防的她,生怕尔泰某一天会将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所以她要为自己早作谋算,此时红莲教借机起事,正是一个契机,她只要在老佛爷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意思,将红莲教乱党一网打尽,如此一来,就算是日后事情败露了,自己也好有的变白。

    想当初,咱可是坚决支持打击红莲教乱党,以振我朝纲的,就算我曾经是十四王爷的人是怎样,是卧底又怎样,来到宫里以后,受老佛爷和皇帝的感化,弃暗投明了不行吗?再说了,哪一个乱党,会闲着无聊陷害自己的联盟者呢?

    她谋算的不错,可惜还是棋差一招,一半是她另一份隐秘的足以要她性命的身份——胡中藻嫡孙女,另外的一半,则是她轻信了尔泰口中红莲教欲图劫持老佛爷的计划,实际的真实情况,这事不过是空穴来风,或者可以准确的说是,尔泰为了自己的升官大计而刻意制造出的一个烟雾弹,不论尔泰能不能利用林海亲笔书写的老佛爷回宫安排,成功的煽动红莲教乱党起事再将他们一网打尽,对于尔泰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起事了,好嘛,尔泰带人诛杀乱党,自是天大的功劳。不起事也没关系,只要控制了老佛爷身边暗藏的红莲教间谍,随时利用他给红莲教提供假情报,也有的是机会铲除这群乱党,这中间,尔泰自然是居功至伟,功劳想逃都逃不掉。

    等到论功行赏的时候,老佛爷随便的对乾隆吹吹风,尔泰想不被提拔都难!

    “尔泰,你但说无妨,哀家也想听听,你有什么高见。”老佛爷看向尔泰的目光,愈发的喜悦无限了,短短的十几天时间,老佛爷对尔泰的好感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自己的这个小男人,不仅房.事能力超强,每次都让自己欲仙欲死,骨头都要散架了,就是在谋略上,也是超出了常人。”

    “回老佛爷,高见不敢当,只是一点拙略的想法。”尔泰依据套路,先是谦虚了一番,随后开始正题,“依臣愚见,我们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基础上,来个偷梁换柱之计。”

    “偷梁换柱?”尔泰的话一出口,不仅是老佛爷,在场所有人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尔泰。

    尔泰泰然自若,款款而谈,“启禀老佛爷,是这样的,我们可以利用一个人假扮成您的样子,然后大张旗鼓的回宫,而您则办成普通的百姓,趁着夜色提前一天回宫。”

    这话尔泰说的毫无迟滞,穿越前这样的桥段,电视上早就演绎的泛滥了。

    不过拿到这时候来用,还真是蛮新鲜的,众人仔细的思索了起来,不一会,晴儿眼前一亮,两只小手轻轻的一拍,笑着说,“我觉得此计大妙,可行。”

    “嗯,哀家也觉得不错。”老佛爷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喜悦,偷偷的将爱慕的目光投向尔泰。

    “老佛爷,臣妾觉得可行。”令妃含蓄的说道,偷偷的、羞赧的瞟了尔泰一眼,当真是婉转娇媚,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此计可行!”

    “可行!”

    “臣妾同意!”

    愉妃、珍妃、皇后一一回道,愉妃偷偷的对着尔泰放电,表达自己的倾慕之意,珍妃有些吃味的撇起嘴,瞥了尔泰一眼,暗怪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计策,皇后则对尔泰仍有些不满,觉得她不应该占有了自己的身体而不履行自己的诺言,不过见尔泰只是强调处理林海和红莲教乱党,并没有扯到容嬷嬷,便将带有希冀的目光看向尔泰。

    眼见在座众人尽数同意,老佛爷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不同的意见,那就照尔泰的意思办吧,不过对于假扮哀家的人选,尔泰你可有中意的人选?哀家想听听你的意思。”

    听老佛爷问起人选,尔泰飞快的扫了皇后一眼,随后拱拳说道,“回老佛爷,臣觉得容嬷嬷可以。”

    “容嬷嬷?”尔泰此言一出,满座哗然,在座之人飞快的互相对视,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惊讶之意,就是皇后本人,也是疑惑不解,甚至又带出了一丝恨意。

    “丫儿的不带这么玩的,人家刺客的刺刀可是不长眼的,虽然有多人护卫,也安排好了人手埋伏起来准备伏击刺客,但谁又能保证,穷凶极恶、走投无路的刺客们不会盛怒之下拼尽全力杀了‘老佛爷’泄愤呢,如此一来,容嬷嬷还不得被活活刺成一个刺猬吗?”

    尔泰没有理会皇后看向自己的目光,自顾解释道,“启禀老佛爷,皇后,各位娘娘,前段日子容嬷嬷与林海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不过事实证明,容嬷嬷只是单纯的与林海有染,并没有私通红莲教,而且容嬷嬷也是宫里的老嬷嬷了,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皇后娘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佛爷您宅心仁厚,又是在西山寺为大清祈福,臣觉得不易对容嬷嬷轻动杀戮,臣觉得,不妨给容嬷嬷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从轻处罚吧。”

    尔泰屈膝半跪,拱拳请命,低垂着脑袋,眼角的余光偷偷的向皇后示意,“我可是没有食言,这是我唯一能救容嬷嬷的办法了。”心中却在想,“哼,老刁奴,但愿你被红莲教乱刀刺死,不过你是假扮老佛爷而死,也算是死得壮烈,死得其所吧。”

    皇后看到了尔泰暗示自己的目光,心中急速的盘算,想了一会,也觉得尔泰这个提议,是唯一能解救容嬷嬷的办法了,如果天意让容嬷嬷死,那也是她命该绝,可若是侥幸逃脱一劫,又立了大功,罪行从轻处罚,不也是大大的圆满。

    于是皇后忙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替容嬷嬷请命道,“老佛爷,求您看在容嬷嬷伺候臣妾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她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

    “是啊,老佛爷,您一生信佛,菩萨心肠,就绕过容嬷嬷这次把,让她戴罪立功,自行悔过自新!”娇滴滴的晴儿也跪倒在地,替容嬷嬷请命。

    老佛爷仍旧没有开口,她在等其他人的意思,不过其他几位娘娘可不是傻子,尔泰、晴儿、皇后都是老佛爷的心腹,三人一同求情,老佛爷很难不卖他们面子,自己又何必非要做恶人,与皇后结怨过深呢?不妨卖皇后一个人情好了,于是,三位贵妃娘娘一同跪地为容嬷嬷求情,不过大部分人的心里都在说,“但愿红莲教乱党乱箭射死这个嚣张的老巫婆吧!”

    眼见众人一同请命,老佛爷也就就坡下驴,点头道,“就依你们的意思办吧。”

    众人忙依据套路,回道,“谢老佛爷,老佛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

    正午十分,尔泰与被他操控的连贵一同出了西山寺,来到一个僻静的小胡同,尔泰小声问向连贵,“我交代你的,都记住了吗?”

    “福二爷,奴才记住了。”连贵重重的点点头,上次他与尔泰的磨合还不到位,被尔泰还没有练到家的控魂术弄得头痛欲裂,本该在珍妃外室把风的他,竟然迷迷糊糊的昏死了过去,这才是令妃进入了珍妃的内室,看到了尔泰与珍妃的那一幕,此后也就有了自己与尔泰珍妃荒诞的双.飞!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连贵也是算误打误撞的帮了尔泰一个大忙。

    尔泰将林海亲笔书写的老佛爷回宫时间、路线和人手的信笺交到了连贵手中,对他吩咐道,“你去岳峰客栈,找红莲教直隶分舵的韩舵主,将这封信交给韩舵主,还有,别忘了我让你说给他听的话。”

    “奴才忘不了,一切按福二爷的意思办。”连贵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给尔泰磕了三个响头。

    尔泰将他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奴才先谢福二爷了。”连贵恭谨的称谢道。

    “嗯,去吧。”尔泰挥挥手,连贵快步离开了。

    ……

    随后,尔泰转去了一条大路,去一家书店买了几本五阿哥让自己捎带的‘图书’,随后出了书店,走了不多远,就见一群人围在一家新开张的饭馆前。

    尔泰也是少年人心性,好奇心催使下,他挤过了人群,向饭馆看去,只见饭馆门前,赫然站着喜气洋洋的小燕子、柳红、柳青三人。

    第092章老冤家

    随后,尔泰转去了一条大路,去一家书店买了几本五阿哥让自己捎带的‘图书’,随后出了书店,走了不多远,就见一群人围在一家新开张的饭馆前。

    尔泰也是少年人心性,好奇心催使下,他挤过了人群,向饭馆看去,只见饭馆门前,赫然站着喜气洋洋的小燕子、柳红、柳青三人。

    只见三人尽是一身红装,身旁还有几个身穿红衣的虎头虎脑的小孩子,正是大杂院的宝儿、小虎子等人,这些孩子的脸上亦是洋溢着喜悦无限的神情。

    “这家新开张的饭馆,是小燕子她们开的?”尔泰在心中疑问道,虽然自己给了他们五百两银子,不过才区区十几天,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过在燃放完鞭炮之后,小燕子的话彻底打消了尔泰心中的疑虑,这家店正是小燕子她们开的。只听小燕子对着众人拱手作揖,神色喜悦的说道,“在下小燕子,这位是柳青、柳红,都是我小燕子的兄弟,我们三人开了这家兴隆酒馆,还望各位父老乡亲多多捧场啊。”

    “哦哦哦。”

    围观的人在此时,都是一贯的跟着起哄。尔泰也跟着瞎吆喝,也为小燕子她们开心,不过心中却在想,正常的话,柳青、柳红应该是在两年后开了一家名叫贵宾楼的客栈,比眼下这个兴隆酒馆的规模可大多了。

    不过这两年间的日子,小燕子她们过的却很清苦,自己提早给了她们五百两银子,开起了这家规模不算大的酒馆,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还是不愁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帮了她们大忙了。

    看样子,自己的穿越还是蛮有价值的嘛,尔泰喜滋滋的想道,随后又挤出了人群,去了一家古玩店,买了价值一千两的镇店貔貅,又折身返回了兴隆酒馆。

    这时,只听小燕子兴奋的叫嚷道,“本店新开张,为了答谢父老乡亲们的关爱,今天的酒菜,一律半价出售,希望大家多多捧场。”

    “好!”

    “好!”

    “好!”

    尔泰也跟着众人一起兴奋的叫嚷,半价销售耶,这年头金融危机,能省点是点喽。

    之后,他随着众人身后,一齐涌进了兴隆酒馆,小燕子、柳青、柳红、宝儿等人,分站酒馆两旁,对着进入酒馆的顾客笑意盈盈的拱拳延请。

    尔泰一直怀抱着巨大的貔貅,低着头直往里走,不显山不露水的,不过他怀中的貔貅实在是太过眨眼,眼尖的小燕子一下就认出了他,开心的挑起来,兴奋的叫喊道,“呀,尔泰哥哥,怎么是你啊,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开张的,哇,你还带了东西过来,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大惊喜啊?”

    小燕子蹦跳着来到尔泰的身旁,两只小手环抱着尔泰的胳膊,兴奋的摇动,胸前的小乳鸽不时的在尔泰的手臂上磨蹭着。这让尔泰禁不住好一阵意乱情迷,“丫儿的,这才十几天不见,怎么又变大了,小丫头真是越长越勾人了。”

    不过小燕子的话,却让他羞得面红耳赤的,他那是想给小燕子他们惊喜啊,自己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开了一家酒馆,更不知道今天开张,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

    但两世为人的尔泰,哪会在这个时候说出令人扫兴的话,尽管心中不想欺骗小燕子,但脸上仍是做出一副肯定的神态,笑着说,“是啊,那天凑巧了听人家说起了你们今天要开张,一直就没有过来,只等着今天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醒的。”

    “咯咯,太好了,我就知道尔泰哥哥对我最好了,咱们才拜了把子不久,我就说你不会忘了我的。”小燕子胸大无脑,尽管尔泰的话漏洞百出,但她没有听出来,或是听出来也不会在意,毕竟尔泰能过来捧场,就已经让她兴奋道无以复加了。

    小燕子尽自娇憨,但尔泰却是从小燕子的话中听出了意味,笑着问,“怎么?有人挑拨咱们的兄妹关系?说我尔泰拜了把子,就不让你这个妹妹了?”一边说着,尔泰的眼神,不住的瞟向神态略略有些不自然的柳青。

    “扑哧!”

    小燕子和柳红一齐笑了出来,柳红也走过来,挽住了尔泰的另一个胳膊,摇晃着说,“没人挑拨啦,再说,谁能挑拨的了我们的兄妹感情呢,就是我跟小燕子很担心啊,害怕你不要我们了。”

    “怎么会!”见柳红嘟起小嘴,神态是在对自己撒娇,尔泰顿时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位麻麻痒痒的,有些不安分了,声音略显粗重的说,“老天赐给我尔泰两个这么好的妹妹,我哪舍得不要你们啊,我还怕你们不要我呢,呵呵。”

    “不可能,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听尔泰这样说,小燕子急忙表明自己的态度,她蹦跳着,活泼可爱的将秀美的脑袋枕在尔泰的肩膀上,随着动作风扬起的秀发,轻柔的拂过尔泰的脸颊。

    好香,好滑,好醉人啊!

    “我也是,我一辈子都不会不要我的尔泰好哥哥。”眼见小燕子将头靠在了尔泰的肩膀上,柳红感觉心里微微发酸,吃味的她亦是将脑袋靠在尔泰另一个肩膀上,还用脸颊轻轻的在上面磨蹭着。

    软香在怀,又听着两个美女叫自己‘好哥哥’,尔泰那里蹭一下硬到不行了,他觉得这样的情形,自己怀里还抱着貔貅是极其不合适的,于是他赶紧将貔貅递给了一旁不爽到十分的柳青,之后腾出的两只手,就一左一右的抓住了小燕子和柳红的柔嫩温滑的小手,借机轻轻的摩挲起来。

    “你们两个真是我的‘好妹妹’。”尔泰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采,哪管一旁的柳青狂翻白眼!

    ……

    “尔泰哥哥,小妹我敬你一杯,要不是你,我们大杂院的老老小小,还过着忍饥挨饿的日子呢。”这是在兴隆酒店二楼的包厢里,柳红举起酒杯,脸色微红的敬尔泰酒。

    尔泰忙举起了酒杯,跟柳红、小燕子二女轻轻的碰了一杯,还顺便借此机会,偷偷的在两人柔滑的手指上摸了一把,“你们都是我的好妹妹啊,好哥哥我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妹妹挨饿而不顾呢?”

    这话尔泰只是随口一说,没有旁的意思,只为了跟两女调调情罢了,不妨触动了柳青敏感的神经,他很不爽的咳嗽一声,随后报复似的猛吞饭菜。

    心里在咒骂尔泰,“啥意思,摆明了是骂我没能力,没让妹妹过上好生活呗,不过丫儿的谁向你啊,你是‘富二代’,从小就衣食无忧的,银子对你来说,不过就是一推推数字罢了,哪像我们这些穷苦的老百姓,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尔泰自然也看出了柳青的不爽,不过他毫不在意,这个社会本就是这样的,有钱的是大爷、玩漂亮MM,没钱的吃糠咽菜,娶个寡妇草草一生,在现代的时候,尔泰又何尝不是这样?又何尝不是看着自己有钱的同学、朋友花天酒地的换一个个漂亮的MM而羡慕不已。

    可是羡慕有什么用呢?是男人,就该用实力、能力去实现自己的报复,证明自己的尊严,一味的羡慕别人,进而埋怨、抱怨,终将一事无成!

    穿越后的尔泰,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做人上人!

    不过尔泰对柳青观感不错,觉得这人够仗义,在小燕子、紫薇等人逃亡的过程中,他没少出力,甚至还与金锁产生了感觉,不过穿越重生后的尔泰,自然不会再让金锁与柳青产生交集,但除此之外,尔泰并不介意帮柳青一把。

    他端起酒杯,举到柳青的面前,笑着说道,“来,柳青兄弟,我福尔泰敬你一杯,你是一个真汉子!”

    听着尔泰突然夸自己是‘真汉子’,柳青心中闪过一丝的错愕,随后就平复了心态,知道尔泰是给他挣面子。其实他原本就不是厌烦尔泰,只是在尔泰在自己妹妹和小燕子面前狂出风头,将自己彻底比了下去,心里极不平衡罢了。

    不过眼下尔泰有心缓和,又给了自己面子和台阶,自己也不好在板着脸拿捏了,于是也笑着举起酒杯,与尔泰碰了一下,真挚的说道,“福少爷,我柳青这辈子很少佩服什么人,不过你让我真心的敬佩,咱这大清朝,就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心善的官家少爷。”

    柳青这话也不算是无的放矢,有些官家的少爷确实是有够无耻的,隔三差五的就整出调戏民女、或是当街殴打平头百姓的事情,相比之下,尔泰虽然心狠,但也是针对该针对的人,别人要他死,他自然不会让别人活,但对于普通的百姓来说,尔泰至少是无害的。

    见柳青神情真挚,不像是在做作,尔泰便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放下酒杯,语气随意的与柳青商量道,“柳青兄弟,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柳青顿时来了兴致,双眸灼灼的看向尔泰,差点都泪奔了,哇哇哇,福家少爷竟然都有事求我了,看来我柳青还是很有能力的嘛。

    见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尔泰在心中一喜,心想柳青这样的真汉子,其实还是蛮好哄的嘛,只要找准了对方的脉搏,尔泰就不愁驾驭不了他。

    一时间,尔泰喜欢上了柳青这个好爽无心机的汉子,想将他收为‘自己人’,培养他成为自己势力的中坚骨干。

    于是,压低声音将红莲教想要谋害老佛爷的事情告诉了柳青三人,三人顿时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良久之后,柳青才语气颤颤的问道,“挟持老佛爷,他们不想活了?”

    “当然是不想活了,不然怎么叫乱党呢?”尔泰戏谑的说道。

    “那……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柳青追问道。

    “………………”尔泰将自己‘偷梁换柱’的计谋告诉了柳青三人,并说道,“你们是我尔泰信得过的人,所以我才请你们帮忙,想请你们帮忙护送老佛爷安全回宫。”

    既然是办成平常百姓回宫,自然不能大张旗鼓,人数自然也不能太多,不然难免暴露行迹,按照他的规划,老佛爷等人一共是分为五路,分乘五辆马车,分五条路回宫,如此一来,可信任的人手就不够了,所以他才想要求柳青帮忙。

    听完尔泰的安排,柳青将胸脯拍得如山响,正色保证道,“福少爷,你对我大杂院老老小小有恩,你的事情,就是我柳青的事情,何况这件事还功于社稷,我柳青责无旁贷!”

    “我柳红也是!”

    “小燕子也是!”

    柳红和小燕子也一本正经的朗声说道。

    “好,能认识你们,又与你们结为兄妹,是我尔泰今生的福分!”尔泰好爽的端起酒杯,率先仰头将杯中酒喝干,并对着三人亮出了杯底。

    三人立时响应,也仰头将酒喝干。

    随后,四人边吃边聊,尔泰随意的问道,“小燕子,你们怎么想起来开酒馆了?”

    听了尔泰的问话,一向大大咧咧的小燕子,难得的脸颊一红,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我的主意,人家早先不是总挨饿嘛,这下有了钱,自然想开个酒馆,多吃点好吃的把以前欠下的补回来。”

    “哈哈哈,有趣,不过,这才像是我熟悉的小燕子啊。”尔泰哈哈一笑。

    见尔泰兴致颇高,柳红也插话道,“这说起来啊,小燕子还真是一员福将,刚说要开酒馆,就凑巧这家酒馆原来的老板家里有急事,急着要向外转让,价格还开得很低,我们一想挺划算的,就买下来了,这不,桌椅板凳什么的还都是八成新的,我们算是捡了大便宜了。”

    尔泰环目打量,发觉这店面的装修确实不错,五百两银子能盘下来,还真是赚了,忽然他收回目光,扬起手笑嘻嘻的在小燕子秀气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凑趣的道,“我们的小燕子就是福将啊,将来谁娶了你,可是要飞黄腾达的。”

    “哥啊,你干嘛非要取笑人家,人家以后才不嫁人呢,你要是在这样,人家以后可不要理你了。”听了尔泰的调笑,饶是小燕子一贯粗枝大叶,也禁不住脸颊绯红了。

    “呵呵,好,哥哥不笑你了,你要是真不理我啊,我可就要难过死了。”尔泰笑意盈盈的看向小燕子,眼眸中渐渐多了一层喜爱之意。

    小燕子似乎是从他的眼眸中读出了某种意境,禁不住羞赧的别过身子,秀气的小脚丫用力的跺地,大发着娇嗔。

    “哈哈哈。”看着小燕子可爱兮兮的模样,尔泰三人一齐大笑了起来,气氛好不热闹。

    不过却偏偏有不长眼的人,破坏这个气氛,一个黄头发、蓝眼睛、扎着小辫的外国人跌跌撞撞的跑上了楼,气喘嘘嘘的对着小二用汉语喊道,“小二,快,给我来口水喝。”

    “好的客官。”小二脆生生的应了,飞快的下楼打水去了。

    不一会,水上来了,那洋人看样子是真的渴极了,端起茶碗,也不管水热不热,咕嘟咕嘟的就大口喝了下去。

    可惜还没等他休息够,一对急促的跑步声从楼下传来,尔泰正坐在窗边,向下一看,一个油头富贵打扮的中年男子带着一群官兵站在兴隆酒馆门口,他指着酒馆对身后的一名官员说道,“大人,我的手下看到他逃进了这家酒馆!”

    “给我搜!”马上的官员厉声一喝,紧接着大队的官兵呼啦啦的冲进了酒馆。

    尔泰眼光撇着那名中年男子,觉得他好生面熟,转念一想,不由的乐了,这个男子,还算是自己的老冤家呢,没成想,这么快就再次遇到了。

    第093章丝袜商人?

    那个中年男子正是御福香绸缎庄的掌柜的,上次带人追小燕子被尔泰胖揍了一顿,没想到他今天又生事端,不过被追赶的对象,却换成了金发碧眼的洋人。

    既然对方是洋人,尔泰自然不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自顾坐在凳子上喝茶,眼角撇着楼下的那名黑胖官员,正是巡城御史纪晓岚,想他一个文人,此时却干着武将干的活,不由的十分想笑。

    说话间,那群官兵就上来了,那个洋人听到了动静,急忙跑来尔泰这边,想要跳窗逃走,尔泰笑着给那洋人让开了道路,那洋人感激的对他一笑,随后一手扶住窗框,右腿踩踏窗栏,作势就要跳下去。

    冷不防,他动作幅度过大,从他后背背的包袱里掉出了一双让尔泰极为熟悉,又感觉极为亲切,极为诱.惑的东西——竟然是一双丝袜。

    不过此时的丝袜,与尔泰所在的现代丝袜有一定的区别,质地比较粗糙,用料采用棉、羊毛、真丝,制作工艺是采用精细的针织机纺织而成,手感较差,而且色彩也比较单一,多半都是深肉色和黑色的。

    看到这个东西,尔泰心中大喜过望,一把扯住了那名洋人,后者正想着跳窗而逃,冷不防被尔泰抓住,回过头,愤怒的看着尔泰,不满的喝道,“怎么?你像抓我去邀功请赏?”

    “非也。”知道他误会了,尔泰摇头掉了一句书袋,“我是仰慕兄台,想与兄台吃杯酒罢了。”

    “吃酒?”那洋人见尔泰不是抓自己见官,顿时放下心来,不过此时他自身难保,敢有空闲跟尔泰吃酒,急的浑身冒汗的说,“可是我今天有事在身,不便于兄台久坐,还望兄台恕罪,改日避过此难,我一定再来拜会兄台。”

    料不得这洋人汉语说得不错,尔泰更觉此人千金难求了,如何肯放他走,手上一用力,就将那洋人从窗子边扯了回来。

    这样一耽搁时间,这群官兵也追赶了上来,为首一人一下就看到了长相极为眨眼的洋人,对着身后人吼道,“他在那,兄弟们上啊。”

    “兄台,你快放开我啊,再不走,我就要倒大霉了。”那洋人奋力的想要挣脱出尔泰的手掌心,可惜尔泰的手就跟一个钳子似的牢牢的攥着他的胳膊,让他丝毫动弹不得,那洋人只好央求尔泰放手,瞧那神情,都快哭了。

    “呵呵,稍安勿躁,我既然能留下你,自然也能对付这群虾兵蟹将!”尔泰淡然的对着那洋人一笑。

    后者看着官兵一步步迎上来,顿时郁闷的猛翻白眼,心中无比的后悔,旁边还有好几扇窗子,自己干嘛非要选这一扇窗子跳,怎么又好死不死的碰上了这个变.态呢?看来,今天自己是凶多吉少了,哎,时运不济、流年不利啊。

    那洋人禁不住在心中连声感叹,而那抓洋人的官兵却是喜不自胜,大清朝闭关锁国、严禁对外贸易,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想要来大清朝做交易的商人,怎不是大功一件。

    很快的,那群官兵就饿虎扑狼的冲了上来,人人奋勇争先的想要擒住这名洋人。

    “几位官爷,不知你们来——”见官兵涌了上来,柳青迎了上去,拱拳问道,他是这家酒馆的掌柜的,官兵前来,他自然要上前询问。

    不料那些官员对他所言毫不理会,为首那人冷声喝道,“滚开,这没你的事情,老老实实的在一边待着,小心老子惹恼了老子,将你这酒馆给拆了!”

    随后自顾用饿狼看一只无人看守的小绵羊一般的眼神看向那洋人,后者心里‘咯噔’一下,面如死灰,连一旁紧握住他胳膊的尔泰都感觉到了他心中的不平静和担忧。

    柳红和小燕子则一点都没有担心,上次她二人已经见识了尔泰的厉害,知道这些兵哥哥都怕尔泰,自顾悠闲的喝茶聊天。

    “你们是这洋鬼子的同党吗?”为首那人对着小燕子二人厉声喝道。

    小燕子本就是点火就着的脾气,见了对方生硬的语气,再加上有尔泰为她撑腰,登时不爽的回喝道,“你眼睛瞎了,看不见我是黑头发,他是黄头发啊,我们能认识吗?”

    “你——”见眼前的女孩竟然敢骂自己,那为首官兵真的要将肺子都气炸了,登时吹胡子瞪眼睛的看向小燕子,刚待破口大骂,身后一人悄悄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你扯我袖子干什么?”那人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发泄,转头对着手下骂道。

    “大……大……哥,那个女孩,好,好像是上次偷御福香绸缎庄的那个女孩。”身后那人,凑在为首官兵的耳边说道。

    为首官兵心下一惊,转而看向小燕子,一看之下,更是心惊不已,可不是嘛,上次可不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孩抢了御福香的衣物,还跟她的几个帮手将自己等人暴打了一顿,而且他的帮手还有一个厉害的角色,也不知道跟自家纪晓岚大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纪大人连半句不字都没敢多说,便下令撤兵了,自己长得什么脑子,怎么就把这位姑奶奶给忘了呢?

    忽的,他又见到了坐在小燕子身旁的福尔泰,猛然想起来了,那人不正是那个厉害的帮手吗,他可是连自家大人都惹不起的角色啊,自己这等小虾米,还是低调些吧。

    不过常言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在想法子补救也来得及。于是他走上前,半鞠躬,点首哈腰、柔声细语的对着小燕子轻声问道,“这位小姐,请问你跟那个死洋鬼子认识吗?”

    听他管小燕子叫‘小姐’,尔泰不觉有些好笑,若是在现代,你叫女孩小姐,对方早一个大二帖子煽飞你了,不过在古代,小姐是尊称。

    “我不是说了嘛,不认识。”小燕子不耐烦的说道,“不过你能不能说话客气点,人家洋人也是人啊,你别总是死洋鬼子、死洋鬼子的叫,多讨人厌啊。”

    “呵呵。”尔泰在心中禁不住又是一阵轻笑,这小燕子还真就是电视上演绎的那般好打抱不平,对方的一句死洋鬼子,就激起了她的侠义心肠。

    “是是,小姐你教训的是,以后我一定改。”对着小燕子一阵点头哈腰之后,为首那人就将目光投向了尔泰,用更加谄媚的姿态,请示道,“这位公子,能不能把您手中的洋人交给我,他是我们正在抓捕的逃犯。”

    “逃犯?什么逃犯?”尔泰好奇的问,“他犯了什么罪?”

    “回公子的话,御福香掌柜的告他有伤风化,而且我朝禁止对外通商,他在我朝的疆土上做交易,自然是触犯了我朝的律令。”为首那人恭恭敬敬的回道。

    “哦,有这事,你把你家大人叫上来,就说福尔泰请他上来喝杯酒。”尔泰淡淡的对那人说道。

    “……这。”那人有些为难起来。

    尔泰顿时拿眼一瞪,那人再不敢多说什么,飞快的飞奔下楼,快步跑到纪晓岚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纪大人,上次那位公子请您上楼喝杯酒。”

    “是哪家的公子啊?摆出这么大的谱?”纪晓岚慵懒的坐在马上,身子丝毫未动,美美的嘬了口旱烟,悠悠的吐出一个烟圈。

    他是不在意,可报信那人急坏了,不住的擦额头的冷汗,急忙凑到纪晓岚身边,小声的说,“大人,那公子说他叫福尔泰。”

    “哦,福尔泰啊——什么,你说是福家二公子福尔泰?妈的,你怎么不早说,老子要被你害死了!”一听‘福尔泰’这三个字,原本纪晓岚也没觉得有什么,四九城里有名的公子多了去了,不过转念一想,竟然……是福尔泰,他可是福伦大学士的二公子啊,而且年仅十八岁就官拜正四品的慈宁宫侍卫副总管,正是前途不可限量的政坛新星啊。

    一个眨眼间,纪晓岚脸色突变,他以极快的速度翻身下马,因为太着急了,险些直接从马上摔下来,还好那官兵领头的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了,免他出糗。

    脚尖刚刚着地,纪晓岚就一把推开了搀扶他的那人,手提着官服裤脚,健步如飞的冲上了楼。

    常在京城为官的纪晓岚总结出了一个至理名言,‘宁肯得罪上司,也不能得罪衙内’,因为你得罪了官员,后者还会念着官场规则,不会过分的怎么地你,只要事后你给了他面子,不是啥天大的死仇,一般都能解决过去,可你一旦得罪了衙内,但你就回家洗白白,等着受死吧!

    官员是要面子,衙内却是死要面子,你落了他的面子,他反手就能扒你一层皮!

    纪晓岚正是深谙为官之道,所以才故作姿态的跑的这样急,瞧了纪晓岚慌里慌张的神态,御福香的掌柜的,顿时就瘫软在了底下,暗暗感叹,不是自己又惹着不该惹的人了吧,上次是那个女贼,这次是一个洋人,怎么这两人背后都有大人物呢,自己的命,咋就这么悲催呢?

    “下官参见福二爷,福二爷吉祥。”纪晓岚微微鞠躬,给尔泰请安道。

    “哈哈,纪大人,好久不见了,今天相遇,实事缘分使然,若是你不嫌弃的话,就陪我一起喝个酒?”尔泰放开了那洋人,笑呵呵的走到纪晓岚的身边,亲昵的挽起他的胳膊,盛情邀请道。

    “既然福二爷看得起纪某,那纪某可就却之不恭了。”正午时分,纪晓岚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闻着酒馆里的酒香和肉香,霎时就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偷偷的吞咽口水了。

    这个时候,至于那犯了案的洋人的问题,纪晓岚自然不会再提,刚刚尔泰可是跟那洋人在一起的,纪晓岚看的一清二楚,虽然不知道尔泰与那洋人是何关系,但总之是有关系就对了,此时最好的解决之道,就是喝酒吃肉,莫论国事。

    不过他不提,尔泰却提起了话头,他笑着对纪晓岚说道,“纪大人,这人算是我的一个朋友,不知他犯了何事,引得你纪大人如此兴师动众的抓捕他。”

    一听尔泰说那洋人是自己的朋友,在场之人尽皆愣住了,这洋人明明就是官兵抓捕的逃犯,什么时候又成了尔泰的朋友了?就连那洋人自己,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不过是跟他刚刚认识罢了,连他叫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就成了朋友?

    不过他也见识了尔泰的厉害,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来头,可面前这五品官对他恭恭敬敬的态度,那洋人却是瞧得一清二楚,如果说目前有一个人能救自己的话,定非尔泰这个先前自己误把他当成是敌人的‘福二爷’莫属了。

    他忙即配合的点头,对纪晓岚说道,“是的,大人,我是福二爷的朋友,不过对京城路不熟悉,误入了御福香,这些东西其实不是用来交易的,而是福二爷托我带给他的。”那洋人撒谎道,他虽然不知道尔泰叫什么,但却听纪晓岚口口声声称尔泰为福二爷,于是也跟着这样叫。

    “哦,是这样啊,如此说来,大家是一场误会嘛,哈哈。”纪晓岚打个哈哈,就把这件事定性在了‘误会’上。

    眼见纪晓岚如此上道,尔泰心中愈发的欢喜了,好爽的说道,“纪大人,把你的手下都叫进来吧,大晌午的,定是都渴了饿了,这不我朋友的酒馆新开张,都叫进来捧捧场好了,这顿饭我请了。”

    “福二爷真是体恤兄弟们啊。”纪晓岚发了一句感慨,随后命人将手下都叫了进来。

    刚刚经过了洋人和官兵这一出闹剧,酒馆里不少怕事的客人都走了,原本热闹的酒馆登时冷清了下来,尔泰雅不愿小燕子等人的开张大喜冷场,便把这群官兵都叫了进来,一起热闹热闹。

    喜好热闹的小燕子等人自也欢喜尔泰如此安排,她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很少会记人仇,此时她更是笑嘻嘻的与柳青、柳红一起,与先前曾是‘敌人’的官兵们喝酒划拳,好不热闹。

    尔泰乐呵呵的看着小燕子妙曼的背影在人群中活蹦乱跳的,跟一干官兵喝酒划拳,可爱、本色的紧,真想时间就在这一刻永远的停止下去。

    迷失的盯着小燕子看了一会,感受到纪晓岚、那洋人投射过来的诧异目光,尔泰慌忙回神,转而看向那洋人,问道,“你是哪个国家的,是想来我国做丝袜生意吗?”

    此言一出,纪晓岚和那洋人,再次愣怔了。

    第094章丝袜配美女

    尔泰乐呵呵的看着小燕子妙曼的背影在人群中活蹦乱跳的,跟一干官兵喝酒划拳,可爱、本色的紧,真想时间就在这一刻永远的停止下去。

    迷失的盯着小燕子看了一会,感受到纪晓岚、那洋人投射过来的诧异目光,尔泰慌忙回神,转而看向那洋人,问道,“你是哪个国家的,是想来我国做丝袜生意吗?”

    此言一出,纪晓岚和那洋人,再次愣怔了。

    前者不明白尔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刚那洋人已经说过了,他是尔泰的朋友,是尔泰托他给自己带点东西罢了,去御福香只是一场误会。

    这样低劣的谎言,当然骗不过纪晓岚这样聪明绝顶的人,不过眼见尔泰有些回护那样人,纪晓岚自也难得糊涂,对那洋人触犯大清律例一事绝口不提。

    可为何尔泰……竟然主动提起了话头?纪晓岚在心中飞快的一盘算,在看向尔泰的眼眸中就涌起了一抹感动,尔泰这样的做派,是真没拿自己当外人啊,不仅如此,恐怕还是把自己当成了他最信任的人,否则是绝计不会在自己面前,公然问一个触犯了大清禁止通商刑律的外国商人,是做何种生意的。

    一念及此,纪晓岚心中喜乐无限,有了福二爷做后盾,自己怕是前途无量了吧。这些日子,大清朝早就传开了,说福二爷不知怎的,就突然成为了老佛爷的心腹,甚至还超过了曾经老佛爷的第一心腹晴格格,再加上尔泰本身就是乾隆皇帝的御前侍卫,令妃娘娘的外甥加嫡系心腹,这等三料心腹宠臣,该是我大清朝历史上的头号牛人!

    “自己一定要紧紧的跟上福二爷的步伐。”纪晓岚暗暗对自己发誓。

    而那洋人,就没有纪晓岚这样的觉悟了,他原本还很感激尔泰,感谢他救了自己一命,本想着跟好好喝个酒,好好的感谢一番来着,可还没等自己开口,尔泰竟然就当着刚刚想要抓自己的官员的面,公然拆穿了自己的谎言,明着告诉人家,自己不是他的朋友,而是外国来大清朝做生意的商人。

    瞧着那个黑胖关于对他恭敬的态度,想必他也是官场中人吧,难道就不知道大清朝的律法,是不允许国内官员、商人、百姓跟洋人通商的?他为什么先前就自己,可救了自己之后,又想害自己呢?他就不能等到,那个黑胖官员走了,在私下里偷偷的问自己?

    一时间,那洋人的心里经历了各种复杂的变化,因此在看向尔泰的目光中,就没有了先前的好奇和感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怨恨。

    三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纪晓岚和那洋人的表情,没有逃过尔泰锐利的眸子,待见了纪晓岚感激的神情,尔泰心中一喜,心道常听人言纪晓岚聪明无双,果真不假,而看了那洋人的表情,尔泰心里淡淡的想,洋人总归就是洋人,即便在精通汉语,在人情世故上依旧是傻吼吼的!

    纪晓岚也感觉到了那洋人看向尔泰的不友善的目光,心中有些不爽,气鼓鼓的道,“福二爷在问你话呢,你装什么聋子?”

    听了纪晓岚的提醒,那洋人依旧是绝口不言。

    “你——”见了他傲慢的神情,纪晓岚更是恼羞成怒,猛地一拍桌子,就要破口大骂,尔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纪大人稍安勿躁,洋人吗,哪有我们的领悟能力啊!”

    “哼,便宜他了。”纪晓岚气哼哼的说道,随后转过头,狠狠的瞪了那洋人一眼。

    谁知那洋人无畏的回瞪了纪晓岚一眼,随后将目光转向尔泰,眼眸中现出了一丝轻蔑,原来刚刚尔泰那句‘洋人哪有我们的领悟能力’这句话,一丝不差的落入了他的耳中,让他觉得极为不爽,再加上爱国心泛滥,也忘记了自己此时嫌疑犯的身份,扯着嗓子喊道,“我们英吉利帝国号称日不落帝国,我们的人民,是这世界上最聪明,最上等的人民,你们大清国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是最愚昧、最无知的劣等人民!——”

    “放屁!”还没等那洋人说话,纪晓岚就气恼万分的站起身,用力的一拍桌子,手指颤抖的指着那洋人,气的满面通红的破口大骂,“你个混蛋,知不知道这里可是天朝上国大清朝,可不是你们什么英吉利弹丸之地,你再敢口出狂言,就别怪把你抓起来严刑拷打!”

    “切,你们大清朝的官员,都是孬种、废物,明明技不如人,还偏不承认,动不动就只会拿严刑拷打来吓唬民众,我不是你们大清朝的人民,你无权抓我。”那洋人还真就有几分骨气,毫无躲闪的迎着纪晓岚愤恨的目光,两人一起吹胡子、瞪眼睛。

    “来人啊,给我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臭洋人抓起来,给我狠狠的修理!”纪晓岚气的浑身哆嗦,他本就是清高的读书人,中了进士之后又为官多年,更是骄傲惯了的,哪荣一个洋人在他面前吆五喝六。

    两人争执的声音太大了,让得原本热闹无匹的酒馆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所以人都不解的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争锋相对的两人,过了好半响,那名侍卫领头的才反应过来,记得自家大人貌似要自己拿下那洋人来着,他用力的晃晃喝酒喝晕了的脑袋,从怀中拿出镣铐,凶神恶煞的走向那洋人。

    见对方又向着自己扑过来,那洋人脸上的表情愈发的不屑了,讥讽的道,“哼,愚昧的贪官污吏,没能力发明创造,却只会抓能给你们国家带来好处的外国有好商人!”

    那洋人的牢骚,一字不差的落入了尔泰耳中,他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洋人话虽不中听,却也句句属实!不过,他是华夏儿女,龙的传人,在洋人面前,自然要扬我国威!

    尔泰用更加戏谑的语气对那洋人道,“你这话,莫非是笑我江东无人?”

    “是又怎样?”那样人对尔泰还是有些畏惧的,倒不是单是尔泰神秘的身份使然,而且还在于尔泰竟然知道,自己手中的东西名叫丝袜,这在闭关锁国的大清朝,能知道什么叫丝袜,称得上凤毛麟角。

    那洋人尽自诧异,却也没有过分的在意,保不准尔泰曾经出过海,到过英吉利土地,听说了丝袜的名头也不无可能,于是他从包袱中拿出了一双长筒深肉色丝袜,扬了扬,轻蔑的问向尔泰道,“你可知这丝袜,是谁发明的吗?”

    谁料,尔泰还没有说什么,古灵精怪的小燕子就蹦跳着走了过来,扬起小手摸了摸那洋人手中的丝袜,感觉丝丝滑滑的,好奇的问道,“咦,这是什么?”

    “这是丝袜。”那洋人语气充满了戏谑,进而用更加不屑的目光看向纪晓岚,那意思像是在说,“怎么样,我说你们民众愚昧无知吧,连丝袜都不知道。”

    “那什么叫丝袜呢?”小燕子毫无机心,更加好奇的追问。

    “丝袜就是袜子的一种,不过跟你们平时穿的袜子不同。”那洋人得意的解释道。

    “呀,这是袜子啊,好羞人啊。”听洋人说这个东西竟然是袜子,观念保守的小燕子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她芳心扑腾扑腾乱跳,羞赧的心道,“怎么有这么暴露的袜子啊,这要是穿在脚上,多羞人啊。”

    不得不说,小燕子的想法,在当时是大多数女人的真实写照,她们从小就接受的是三从四德的教育,女人要懂贞节,穿衣打扮不能暴露,就连穿袜子,也是本本分分的白布裹脚。

    见了她的神色,那洋人愈发的不屑,嘲讽的道,“愚昧无知,你们懂不懂时尚的概念,这是时尚,是前卫,怎么能说是羞人呢?”

    “可……它本来就很羞人啊。”小燕子兀自不服的辩解,同时对洋人说话轻狂的语气很是不满。

    “哼,无知,好可怕的民族,好可怕的民众啊。”那洋人兀自不知觉醒,语气轻蔑至极,不妨犯了众怒,所有人尽皆怒气冲冲的盯着他,作势就要冲上来海扁他一顿!

    “妈的,给老子把这个妖言惑众的畜生抓起来,给我狠狠的打,重重的打!”纪晓岚记得快要发疯了,不由的骂出了粗口,愤恨的他,将牙齿咬得吱嘎作响,若是有獠牙,当真会咬断那洋人的脖颈。

    “且慢!”尔泰摆摆手,制止住冲上前来的侍卫。

    众人停了下来,却将征询的目光看向纪晓岚,毕竟他才是自家大人。纪晓岚强忍着心中快要爆炸了的怒火,不解的看向尔泰,后者却没有解释,而是给了纪晓岚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示意。

    说也奇怪,仅仅是尔泰一个安慰的目光,纪晓岚便心中大定,心头的怒火消去了大半,随即对着手下摆摆手,示意他们停手。

    见众侍卫退回了身子,那傲气无双的洋人顿时松了口气,可谁知刚刚平复了心态,就被尔泰的一句话激起了怒火。

    原来,尔泰不屑的对着那洋人手中的丝袜说道,“这种丝袜诞生与十六世纪,是法国人富尼埃在里昂发明的,用料是棉、羊毛和真丝,可惜两个世纪过去了,你们国家的商人竟然还拿这种垃圾当珍品来出售,真是可笑之极。”

    “什么,你竟然说这是垃圾?”那洋人的肺子怕是都要气炸了,心里骂尔泰,不懂装懂的玩意,自己国家连一双这样档次的丝袜都没有,竟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手中的丝袜是垃圾。

    “不错,就是垃圾。”尔泰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戏谑,“这种用料的袜子,在应用前必须经过细心的切割和缝纫,但是由于他们缺乏弹性,不仅制造中耗用量极大,而且也会对长时间穿这种丝袜的女性有副作用,比如这种丝袜的透气性极差,会导致血液循环流通不畅,使脚掌肿胀,使大腿承重,严重的甚至还会造成女性缺氧。”

    尔泰此言一出,原本就安静的酒馆,有了一层鸦雀无声的意味,众人皆听傻了,尔泰口中的什么‘丝袜’、‘血液循环’、‘缺氧’等词汇,他们闻所未闻。

    而且,在那先前嚣张无限此时却仿佛痴傻了的表情中,众人知道,尔泰是拿住了那洋人的脉搏,用比那洋人更牛逼的知识,击败了自诩代表先进生产力的洋人。

    “真他娘的解恨啊!”纪晓岚得意洋洋的看向那洋人,说不出的爽快!

    “妈的,狗比鸟人,哑火了吧,草!”众侍卫在心中恶狠狠的骂道。

    “哇塞,尔泰哥哥好厉害耶,连丝袜的知识都懂啊,虽然那个丝袜很让人害羞,不过尔泰哥哥刚刚的样子好帅啊,好让人崇拜哦。”小燕子心中甜丝丝、羞答答的。

    “尔泰真不愧是自己的好哥哥,真是好有型啊,好让人……喜欢呀……哎呀,好羞人啊,自己怎么会对自己的好哥哥有这种超出兄妹之情的想法呢?”柳红扭捏的摇动着娇躯。

    “哎,自愧不如啊。”柳青叹气道,“原本还认为尔泰就是一个有点银子的公子哥罢了,谁想到,人家这么有知识啊。”

    “你——”那洋人也是羞愧的涨红了脸,他在心中已经承认了尔泰说的确有道理,不过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尤其是被自己认定为愚昧无知的大清国民众,竟然能讲出自己手中丝袜的不足,这让来自‘先进’国家的他情何以堪。

    “你什么你?”尔泰用更加讥讽的语气说道,“你们洋人还真是盲目自大又臭屁,怎么?我说对了,就让你觉得不爽了?”

    “没……没有……”那洋人羞愧极了,支支吾吾的说。

    “哼,知道自己的不足就好,其实你手中的丝袜,也不单是这么点不足,还有丝袜的颜色、做工手法、以及理念上都有很大的欠缺。”尔泰摆出一副丝袜发明家的神态,老气横秋的说道。

    不成想,这番做派,还真将那洋人唬住了,他声音颤抖的问,“颜色?做工?理念?”

    “不错,颜色很好理解,你手中的丝袜颜色太过单一了,无非就是深肉色和黑色,毫无新意,时间长了,观赏者以及使用者都会产生视觉疲劳。”

    “再说做工手法,你们用来制造丝袜的机器不过精密,因此做出来的丝袜也很粗糙,再加上选料的错误,导致了现在的丝袜没有弹力,透气性差,穿久了会让女人出现臭汗味,进而影响情趣。”

    “再来说理念吧,发明一件东西,表面上来看是单纯的为发明而发明,为制造、为需要而发明,可实际上,我们理论联系实际的想一想,发明创造就何尝不是一种理念的诠释呢?比方说,我们为什么发明丝袜,那是出于男性对于女性的一种幻想使然,女性之所以穿丝袜,那是为了增强自己在那人面前的吸引力以及增添欢好的情趣,而女性为男性穿上丝袜,又加重了男性对女性的幻想,如此一来,循环往复,则进入了一种良性循环,这其实就是一种理念!”

    “不用这样傻吼吼的看着老子,我知道你听不懂,但是这不妨碍老子开导开导你,就拿丝袜的种类和颜色来说吧,我们可以发明一些长筒袜、短筒袜、开档袜、吊带袜、连裤袜、网袜,颜色上也要发挥才智,奇思妙想,基于男人不一的幻想和对颜色的偏好以及视觉的冲击出发,制造浅肉色、浅灰色、深灰色、深肉色、黑色、淡黑色以及赤橙黄绿青蓝紫等等不一的丝袜。”

    “好吧,我知道你听傻逼了,我们在深层次的剖析,一句话总结一下我所表达的理念的含义,‘以男性的幻想视角出发,站在消费者的立场上,用心为女性打造一款让男人心动,女人悸动的高品质、低能耗、中价位的欢情圣品’!偶也!”

    一席话,尔泰说的毫无迟滞,夸夸其谈,颇有些前世对着电脑屏幕,指点‘丝袜’、激扬‘手枪’的意境,而在场的其他人,尽皆听傻了。

    这……好强……!

    第095-096章小燕子乖乖

    尔泰说完好久,众人都没能回神,太强大……太邪恶了……尤其是不时会冒出来的什么‘欢好’、‘情趣’、‘欢情圣品’,真叫在场的两个女孩感到羞涩无比。

    而在场的其他男人,除了书生本性的纪晓岚之外,其他的侍卫们都是一边看着那洋人手中的丝袜,不停的在脑海中幻想尔泰所精加工之下的丝袜的样子。

    想着想着,他们忽然觉得,自家的老婆要是真能穿上这种袜子,那欢好的时候,可不就像是尔泰说的那样,嘿嘿嘿……

    安静了许久之后,忽然,侍卫中有一个脸皮比较厚实的,红着脸走到那洋人面前,小声的问道,“这个,多少钱一双?”

    “啊?”那洋人愣住了,没想到刚刚想要捉拿自己的侍卫,此时却要跟自己买丝袜。

    “我……我是说,我想买你的——”见洋人傻愣愣的,那人郁闷无比,可又耐不住心中跃跃欲试的想法,小声再问道。

    可惜话还未说完,就被纪晓岚打断,他虎着一张脸,不悦的喝道,“反了你们了,洋人不懂事,你们作为我大清朝的官兵,难道也不懂大清的律法吗?”

    “不是,大……大人,我是——”被纪晓岚劈头盖脸的一顿呵斥,那人面子上登时有些挂不住,脸上一会红、一会白的,不敢顶嘴,心里却是很不服气。

    “哼,退下,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纪晓岚冷声喝道,拿眼瞪向自己的手下,心里却也有些小想法,自家的婆娘自己早就玩够了,如果真像尔泰说的那样,这个丝袜能增加情趣,那岂不是?

    混蛋,自己可是斯文的读书人,怎么能想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呢,圣贤莫怪啊。纪晓岚心里矛盾极了。

    尔泰打眼扫视一圈,见众人都双眸红红的,如同饿狼见了小绵羊一般,紧紧盯着那洋人手中看上去很诱.人的丝袜,尔泰心中一乐,凑到那洋人身旁,小声的问,“你有多少丝袜?”

    “这次只是来试试水,所以只带来了一百多双。”洋人见识了尔泰的厉害,再不敢小视他,见他问忙即回道。

    “嗯,差不多够了,这一百双我都要了,你开个价吧。”尔泰笑着拍拍那洋人的肩膀。

    “你要买我手中的丝袜……全部?”那洋人好奇的挑起眉头。

    “福二爷,你?”纪晓岚离二人很近,尔泰的声音尽管比较小,他仍是听见了,禁不住小声提醒道,“福二爷,咱们大清朝可是有规定的……”

    “无妨。”尔泰挥挥手,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信得过你,也信得过你的这些手下,再说你看他们的样子,显见得也是想要这丝袜,既然想要,我就分给他们,他们来了我的礼物,自己也犯了罪,还会傻乎乎的去告发我吗?”

    “这……”纪晓岚仍是有些犹豫,他本想对尔泰说,‘人心隔肚皮,天晓得自己的手下之中,有没有贪慕虚名的鼠辈,拿着这事做文章,幻想着立功升官发财’,不过仔细的想了想,并没有说出来,他感觉自己和尔泰的关系,还没有熟悉到那种有什么说什么的地步。

    不过尔泰却像是明白了纪晓岚想要表达的意思,自顾一下,淡淡的道,“无妨,我福尔泰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惹得起的。”

    说完,也不顾纪晓岚还想劝阻的话,自顾对着那洋人道,“你开个价吧,我全要了。”

    “福二爷,你好胆魄,我班杰明佩服你!如果大清朝的官员,都能像你这么开明,那可就……”那洋人虽是洋人,却对华夏的‘古典’文化很了解,知道对付华夏官员的方法,言语极尽逢迎谄媚,高帽子一顶一顶的戴到尔泰头上。

    不过尔泰偏就属于务实的一类人,不喜欢别人曲意逢迎的把戏,脸色稍显不悦,摆摆手打断班杰明还要逢迎的言语,道,“咱还是就事论事的说,你开价吧!”

    “福二爷,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千金易得,知己难求,这些丝袜,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好了。”班杰明一副豪气的做派,心中却在想,对付华夏的官员,就要先给足了他们好处,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罩着你在华夏的生意,哪怕是触犯刑律的事情,他们都敢兜着你。

    可尔泰偏就不上他的当,目光凌厉的扫向班杰明,不屑的道,“收起你的鬼心思,你认为的那一套对我来说毫无用处,诺,这里是一百两银子,买你这些丝袜够不够用?”

    眼见尔泰看透了自己的心思,班杰明老脸一红,又被他拿眼一瞪,也算是了解了尔泰的风格,心中暗怪自己确实是太过着急了,不该这么漏骨、这么着急的想跟尔泰搞好关系,让他罩着自己做丝袜生意。

    于是,班杰明就改变了方式,收起了对待其他官员的虚伪的那一套,实话实说道,“福二爷,这些丝袜最多值五两银子,你给我一百两,太多了。”

    “叫你手下你就手下。”尔泰有些不耐烦了,将一百两银票塞进班杰明怀中,随后又一把抓过他肩头上的包袱,之后从包袱里拿出了几十双丝袜,分给了‘嗷嗷待哺’的侍卫们。

    开始的时候,这些侍卫们不敢收,不过在见到了纪晓岚偷偷示意的目光之后,便欣喜的收下了丝袜,一一对尔泰拜谢。

    过了一刻钟,纪晓岚便领着那些侍卫们走了,临走前,纪晓岚一直磨磨蹭蹭的跟在尔泰身旁,拿眼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尔泰自也感觉到了纪晓岚目光中的闪烁之意,知道他什么意思,却没有主动提起话头,他觉得此时的纪晓岚有趣极了,嘿嘿的胖脸因为憋着话而变得有些涨红,模样很滑稽,有心逗逗他。

    “好了纪大人,您请上马吧,我还有点事情,就不远送了。”尔泰对着纪晓岚挥挥手,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福二爷。”纪晓岚急忙喊道。

    “嗯,怎么了?纪大人还有话说?”尔泰的笑容,愈发的饱含趣味了。

    “我……没……福二爷,借……一步说话可以吗?”纪晓岚涨红着脸,不时的拿眼撇尔泰手中的包袱,暗示他。

    尔泰只当没看见,心中乐得不行,想这天下的男人啊,都一个样的,别管你是现代人、古代人、斯文人、读书人或是粗俗人,只要见了丝袜,眼珠子都发直了。

    “借一步说话?在这里说不行吗?”尔泰忍着心中的笑意,继续逗纪晓岚。

    “福二爷,您就卖我一个面子行不?您知道的,有些话,当着人面,不好说啊。”纪晓岚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什么话不好当人面说?”尔泰故意眉头一挑一挑的。

    见了尔泰脸上的表情,聪明如纪晓岚,怎还不知尔泰是在故意逗弄自己,神情都快要流泪了,求饶道,“福二爷,您就别再逗我了,直接给我不就行了。”

    “给你什么呢?”尔泰竟然说出了令纪晓岚欲哭无泪的言语。

    “您,您知道,干嘛非要逗……福二爷,咱都是男人,你也知道,那个东西,确实是挺……”纪晓岚别别扭扭的解释道。

    “呵呵,纪大人是真男人,我尔泰欣赏你,诺,这个给你。”尔泰背过身,偷偷的从包袱中拿出几双丝袜,又偷偷的塞进了纪晓岚的衣袖里。

    “多谢福二爷。”藏好丝袜,纪晓岚对着尔泰拱拳致谢。

    “诶!先别忙着谢,我还有个好的建议要说给你听。”尔泰拍拍纪晓岚的肩膀。

    “请福二爷赐教。”纪晓岚真挚的问道。

    “赐教不敢当,刚不是说了,就是一句建议——纪大人,丝袜在配合着催情圣药,别有一番风韵哦,哈哈哈。”尔泰坏笑着在纪晓岚的耳边说道,随即丢给纪晓岚一个男人都懂得的表情,而后挥挥手,转身走回了酒馆内。

    望着尔泰伟岸的背影,纪晓岚好一通错愕,心想看上去如此风量倜傥、风度翩翩的福二爷,说话怎生是这么个调调。不过转念一想,纪晓岚又明白了尔泰的意思,他在自己面前如此本色演出,毫无掩饰的甚至有些过分的做派,无非是在通过此举告诉自己,“我福尔泰,是把你纪晓岚当自己人”。

    这样一想,纪晓岚顿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

    纪晓岚一干人离开之后,在一个包厢中,尔泰坏坏的掏出包袱里的丝袜,扬到小燕子和柳红两人面前,笑着说,“两位妹妹,这几双丝袜送给你们。”

    “哥,这个多羞人啊。”

    “就是啊,人家才不要呢。”

    听了尔泰的话,见了尔泰手中的丝袜,小燕子和柳红顿时羞红了脸,扭捏的不肯收下,甚至都羞涩的不敢用眼去看,但心中却有些跃跃欲试,哪个女孩不喜欢打扮的自己漂亮、性.感呢?只是多年的封建教育,让她们敢想却不敢为。

    尔泰知道两女羞涩不好接受,只好故意板下脸,装作不悦的说道,“这可是你们的好哥哥送给你们的,你们不要,是不是不想给我面子啊?”

    “不是,不是的,是——”两女见他误会了,就着急的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急切的脸颊红彤彤的。

    “既然不是,那就收下。”尔泰笑呵呵的说道。

    “这……好吧。”两女低垂着脑袋,羞涩的不敢抬头看,扬起的两只小手,颤抖的来拿尔泰手中的丝袜。

    尔泰却又故意使坏,在两女的手快要抓到自己手中丝袜的时候,尔泰突然将手抽回了,让两女抓了个空,两女顿时不干了,扭动着娇躯,嘟起红唇大发着娇嗔,“哥哥你好讨厌,人家本来就羞涩啊,你还这样故意作弄人家。”

    “就是啊,坏哥哥,你在这样子,妹妹就不理你了。”

    见两女气鼓鼓的样子,在配合着她们秀美的模样和妙曼的身姿,简直叫尔泰爱煞了,他坏笑着说道,“现在哥哥亲自把丝袜交给妹妹,这样不是更有诚意吗?”

    边说着,尔泰伸出双臂,想要亲自将丝袜交给小燕子和柳红,而小燕子和柳红同时伸出手臂,去接尔泰手中的丝袜,忽然,两女极有默契的对视一眼,之后就再尔泰快要将丝袜递给两女的时候,两人猛地撤回了手臂,扎扎实实的也让尔泰扑了一个空。

    “咯咯咯。”看着尔泰的糗样,两女嘻嘻的笑了起来,模样别提有多动人。

    “好啊你们,敢这样捉弄哥哥,看我怎么修理你。”尔泰脸上坏笑着,扬起手臂张牙舞爪的做鬼脸,怪叫着扑向两女。

    “啊——不要——”两女花枝乱颤,夸张的甜声叫着,蹦蹦跳跳的四处躲避着尔泰。

    “哼,不要跑,要是被我抓到你们,看我怎么修理你们。”

    “额额,我们才不会让你抓到呢,你是个坏哥哥。”

    “哼,敢叫我坏哥哥,看我不——哈哈,抓住了吧。”小燕子也学着柳红对尔泰做鬼脸,冷不防尔泰突然动如狡兔,形如猎豹,猛扑上前一把就从背后抱住了还来不及逃跑的小燕子。

    两人的身体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随着前冲的惯性,小燕子的娇躯向前张去,尔泰眼疾手快,愈加抱紧了小燕子,但两人前冲的力道不减,眼见小燕子就快与坚硬的地面接触,尔泰只好使出‘蛇动乾坤’,身体柔软如蛇般离奇的绕到了小燕子的身前,正面抱住了她。

    随着‘嘭’一声闷响,尔泰和小燕子两人双双摔倒在地,小燕子在上,尔泰在下,当然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随着惯性使然,尔泰抱住小燕子柳腰的手,就不自主的滑落到了小燕子浑圆挺翘的雪臀上,两人的脸颊相对,就差零点零一毫米,就要贴在一起了,而两人的神秘部位,却是随着动作,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

    “咦,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硬啊?”感觉到尔泰身上有个怪怪的,坚硬的东西紧紧的顶着自己下腹处的阴部,小燕子不由好奇的心道,同时还本能的扭动起了美满的身子。

    “我的小姑奶奶,你要折磨死我啊。”尔泰在心中郁闷的嘀咕道,随着小燕子身体的扭捏,那温暖、柔嫩的阴户也随着动作轻轻的擦擦起尔泰的坚挺的肉棒,尽管隔着衣服的束缚,依旧是让得尔泰冲动到不行,肉棒就更加的坚硬了。

    然而更加要命的是,柳红刚刚见尔泰动作神速,眼看就快要抓住自己和小燕子了,她身手强了小燕子太多,就飞快的窜出了包厢门,顺便为了阻隔尔泰,竟然还带上了房门。换句通俗的话说,就是眼下包厢里,就只有尔泰和小燕子两个人……

    “尔泰哥哥,你快起来啊,你身上好硬,铬的我有点疼。”小燕子毫无机心的说道,此时她只有十五六岁,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纪,又是穷人家的孩子,离着结婚还早,也就没人给她讲过男女之事,因此她才能说出这种‘没心没肺’的话。

    软玉在怀,两人的面颊又贴的如此之近,小燕子只要开口说话,樱桃小口中呼出的香气,尽数飘进了尔泰的鼻子里。尔泰闻着这如兰花香的香味,心头一阵飘飘荡荡的。此时又听了小燕子的那句‘尔泰哥哥,你身上好硬,铬的我有点疼’,尔泰真的要发狂了。

    不带这么玩得!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啊!

    双手抱住小燕子丰腴挺翘的雪臀,让其温软滑腻的美穴紧贴着自己的肉棒,这种撩人的姿势,暧昧、香艳,充满极大的诱惑力。也让尔泰感受到了小燕子开始发育的玲珑饱满、凹凸有致的娇小身躯带来的冲击力。

    尤其是双手抱住的雪臀,绝对的弹性十足,触感绝伦……

    见尔泰没有听自己的话,饶是小燕子一贯是大大咧咧,一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也禁不住面若桃红了,她双手放在尔泰的脑袋两侧,用力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却不知为何,手臂忽然一酸,受反作用力的影响,她的身体重重的完全贴在了尔泰的身体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也随着动作,紧紧的压在尔泰的嘴巴上。

    “嗯……”

    双唇贴合,从小燕子的口中本能的传出一阵烫热的娇喘,全部喷薄在尔泰的嘴唇上,烫的尔泰身体麻嗖嗖的,那麻痒瞬间又传至他的肉棒上,让得他的肉棒,自行一抖一抖的弹跳起来。

    而伴随着尔泰肉棒的跳跃、冲击,小燕子兀得感觉到了尔泰身体坚硬部分与自己下腹处美穴的结合愈发的真实了。尽管她不懂这是怎样一回事,但她却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此时自己压在尔泰的身体上,嘴对着嘴,身体贴合着身体,让的她羞愧无比。

    她很想站起身子,可猛然发觉,尔泰抱住她玉臀的双手,竟然开始轻轻的揉动了,“好羞人啊”,小燕子娇羞的心道,心里乱糟糟的,可同时又觉得尔泰的两只手,像是有某种魔力,只要在自己柔软的雪臀上轻轻揉捏,都能让自己感觉到一种怪怪的酥麻痒涨之感。

    而在两人摔倒的过程中,由于动作用力过猛,小燕子衣裙脖颈处的两颗扣子被蹭开了,只要尔泰一低头,就能很轻松的看到小燕子衣服里白色的小肚兜包裹不住的诱人春光,那饱满芳香的玉乳,诱人的上下起伏着,让得他血脉喷张,尤其是那一片雪白的肌肤和那深深的乳沟,都让尔泰情难自已。

    此刻的小燕子,浑身逐渐发热,身子软绵绵的,娇软的无力,清秀的瓜子脸,绯红一片,灵动会说话的美眸,微微眯着,显得别有一番妩媚的韵味……

    望着眼前勾魂摄魄,浑身散发出无穷魅力、诱惑力的美少女,尔泰只感觉一阵情欲上涌……他逐渐忍不住,双手紧紧抱住小燕子的雪臀,同时挺动着坚硬的肉棒,一下下的在小燕子那柔软、神秘的双腿根部阴户上摩擦,以缓解那难以忍受、快要爆发的欲火。

    感觉到自己美穴前那根怪怪的、硬硬的东西愈来愈热、越来越硬,小燕子尽管不明白它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却也感觉到了羞耻,同时竟也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有点过瘾。

    小燕子不由的紧张的将手向后身躯,去抓尔泰抱住自己玉臀揉捏、晃动的手,小声对尔泰说,“哥哥,你别……好害羞……快放我起来好吗?”

    可是现在尔泰哪停的下来,心中的欲火强烈到快把自己给烧透了,他没有说话,却是猛然加快了下部阳具冲击小燕子阴户的力道,同时手上的揉捏,亦是加快了节奏。

    “尔泰哥哥……别了……快放开我啊……你在干嘛啊……嗯嗯……”小燕子额头上涔出了香汗,嘴上说着让尔泰快停下来,可身体中竟也在尔泰的动作下,涌出了一股股如潮的快感,让得她控制不住的娇吟出声。

    那宛如天籁一般的娇吟声,听得尔泰心神荡漾,好一阵意乱情迷,仿佛受到莫大鼓舞似的,肉棒不断的快速在小燕子的美穴上磨蹭着。

    小燕子被尔泰挑逗的玉脸羞红,媚眼如丝,浑身娇软无力,身体发烫,香汗淋漓,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十分干燥,还诱人的微微开合,灵动的小香舌不时的舔一下干燥的红唇。

    “哥——你——我——”在尔泰的动作下,小燕子感受到了一种自己从来未有体会过的异样的感觉,那感觉令自己羞愧的同时,也令自己欲罢不能。

    但是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啊,尔泰此时的动作,以及她和尔泰的亲密的贴合,都让本分的她觉得羞耻无比,但是娇躯中愈发凶猛的那种异样快感带来的电流,冲击的她七荤八素的,令她禁不住的娇喘起来。

    “啊啊啊……”

    而伴随着她的轻声娇喘,愈发烫热的兰气就喷在了尔泰的嘴唇上,让得他的嗓子眼,也在这一瞬间干涩非常。衍生出的强烈的热火,弄得他口中的舌头麻痒的难受,特别渴望吸收小燕子口中的香涎止痒。

    在这种欲念的促使下,尔泰情不自禁的张开大嘴,一下包裹住了小燕子的樱桃小口,其后又在小燕子因为娇喘而微微张开秀唇时,偷偷的将舌头,紧贴着小燕子两瓣柔软、温润的唇瓣,滑进了她清香宜人的嬗口之中。

    小燕子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猛然感觉到好像有种软软、滑滑的东西进入了自己口中,在自我保护的本能下,她慌忙紧闭牙关,上牙和下牙就咬在了尔泰肉做的舌头上。

    “啊!”

    尔泰赶忙收回了自己的舌头,疼的他连抽凉气,夸张的伸出舌头,用手给疼痛的舌头扇风,边用如同没了牙齿漏风的语气埋怨道,“小燕子,你倒真会咬,那是我的舌头啊。”

    “哼,这是报应,叫你对我使坏,你个坏哥哥。”听了尔泰的话,小燕子才知道刚刚偷偷进入自己口中的竟然是尔泰的舌头,她好一阵羞涩,不过之后便娇笑不已,戏谑的对尔泰说道。

    她那毫无心机的做派,看在尔泰的眼中,却让尔泰误会小燕子是在对自己调情,就像他好过的几个女人,不都是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吗?于是,在他舌头疼痛难忍的同时,也禁不住心下十分得意,心道,“看样子小燕子是不反对自己对她这样……甚至还十分愿意,又对自己调情,那自己还等什么,何不趁此机会一举拿下她?”

    想完,尔泰强忍着舌头的痛楚,双手用抱住了小燕子的玉臀,一前一后的再次在自己的肉棒上磨蹭起来。

    “尔泰哥哥,你干什么,你怎么又来了?”感到尔泰又恢复了动作,小燕子惊慌失措的说道,“你快让我起来啊。”

    “哼,真能装,刚刚还不是你对我调情,怎么才几秒钟就翻脸不认人了,哎,女人啊女人,真是一个口不对心的动物。”尔泰太过自信了,盲目的认为小燕子刚刚无心的话,是在对自己调情,其实这也难怪,小燕子刚刚说话的调调,确实是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认为她是因为羞涩在故意对男人撒娇。

    于是尔泰就愈加拼命的动作了,刚刚被小燕子用力咬了一下的舌头,随着身体的畅快,也不怎么疼痛了,他又忍不住去亲小燕子的红唇。

    不过正处于兴奋之中的他,显然忘记了此时的地点和时间,以及人物。当时柳红躲闪尔泰的追逐,飞快的下了楼,不过等了很长时间,也没见尔泰和小燕子出来。

    她想小燕子肯定是已经被尔泰抓住了,不过尔泰抓住了小燕子,又为什么很长时间不下来抓自己呢?那肯定是他二人暗中商量好了,故意躲在里面不出来,好让自己忍不住好奇,主动进入那个包厢,来个‘自投罗网’,他二人好‘瓮中捉鳖’。

    “哼,我才不上你们的当呢?”柳红很自信的认为,“别以为天下就你们聪明,我柳红可也不笨。”

    可是左等右等的,那包间里就是没什么动静,信心满满的柳红也有些坐不住了,她焦躁的在楼下来回踱步,眼眸不时的瞟着那个包厢。

    终于,那包厢之中传出了尔泰‘啊’一声,宛如杀猪般的嚎叫,让得柳红的心里‘咯噔’一跳,心想他们会不会出什么事了?便脚步轻快的上了楼,来到包厢门口,她刚想推开门,突然又想,这青天白日的,尔泰武功又高,能出什么事情啊,应该是他二人见自己不上套,故意引自己往里钻。

    “哼,我偏就不上当。”柳红得意的心道,随后轻轻的推开了房门,仅是打开了一条能容一双眼睛观瞧的缝隙。

    透过门缝,她偷偷的向里面看,看到了一幕让她禁不住芳心乱颤、面红耳赤的画面,房间中的地板上,尔泰和小燕子竟然双双躺在地上,小燕子整个人压在尔泰身上,正面对着尔泰,而尔泰的大手,竟然抱住小燕子的雪臀,用她双腿间的小美穴在自己身体凸起的肉棒上前后磨蹭着。

    小燕子嘴里说着‘哥哥,不要啊,快让我起来’,可表情却是忍不住露出很舒爽、很受用的表情,性感诱人的红唇以及白晰的脸颊、脖颈被尔泰亲吻着,不自主的,柳红的目光下移,看到了尔泰身体跟小燕子私处紧紧贴合的部位,顶起了一个老大的突起。

    她比小燕子大了两三岁,早就懂了男女之事,这一看之下,她脸颊臊的通红,心中无比羞赧的同时,竟也涌起了一抹酸溜溜的醋意,她收回了目光,背过身,幽怨的嘟起红唇,重重的‘哼’了一声,吃醋似的扭动着身体,秀足用力的跺着地面,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第097章丝袜美足!

    透过门缝,柳红偷偷的向里面看,看到了一幕让她禁不住芳心乱颤、面红耳赤的画面,房间中的地板上,尔泰和小燕子竟然双双躺在地上,小燕子在尔泰身上,正面对着尔泰,而尔泰的大手,竟然抱住小燕子的雪.臀,在自己的身体上前后磨蹭着。

    小燕子嘴里说着‘哥哥,不要啊,快让我起来’,可表情却是忍不住露出很舒爽、很受用的表情,性.感诱.人的红唇以及白晰的脸颊、脖颈被尔泰亲吻着,不自主的,柳红的目光下移,看到了尔泰身体跟小燕子私处紧紧贴合的部位,顶起了一个老大的突起。

    她比小燕子大了两三岁,早就懂了男女之事,这一看之下,她脸颊臊的通红,心中无比羞赧的同时,竟也涌起了一抹酸溜溜的醋意,她收回了目光,背过身,幽怨的嘟起红唇,重重的‘哼’了一声,吃醋似的扭动着身体,秀足用力的跺着地面,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发自心底的不爽,让的柳红的这一哼声音极大,在加上此时酒馆打烊了,四周安静极了,这声音就显得更加大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正在被尔泰托着雪臀磨蹭尔泰武器的小燕子,忽的一惊,随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烫热的如同发了高烧一般,趁着尔泰愣神的功夫,飞快的从尔泰身上起来,羞涩的别过身,小手快速的整理着凌乱的衣着和秀发。

    尔泰也听到了这一声不满的哼声,眼眸打量处,发现了原本紧关的房门,此时却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刚刚他正跟小燕子忙活的不亦乐乎,没有意识到,此时看到了,也不由的老脸一红。

    不过好在他脸皮比较厚实,也没有过分的在意,微微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之后,便也一记‘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而后他走到门边,拉开门看到了正生着无名闷气的柳红。

    他走到柳红的身边,轻轻拍下柳红的香肩,尴尬的解释道,“柳红,刚刚小燕子摔倒了,所以——”

    “哦,是吗?这都过去差不多一刻钟了,你才把小燕子扶起来?”柳红回过头,眼眶略微有些泛红,戏谑而又醋意十足的问道。

    “是啊,柳红,你可别误会,刚刚多亏了尔泰哥哥,要不然我可要摔惨了。”小燕子也脸红红的走了过来,她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摆弄着衣角,不敢去看柳红的脸庞,心中羞臊的想,“好羞人啊,竟然被柳红撞见了,都怪尔泰哥哥,干嘛非要那样对人家。”

    “误会?我误会什么?难道你要告诉我,我——”听小燕子在狡辩,柳红突感心中一阵酸意涌上心头,红唇大张,刚想说什么,就猛地感觉嗓子眼被什么堵住了,捂住脸跑开了。

    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尔泰分明听到了柳红的一声轻微的啜泣。

    她一边跑一边在心里骂,“尔泰真是好讨厌,坏死了,他……流氓,明明都让人家看到了,还死不承认,非但不承认,还虚言狡辩,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柳红重重的摔上房门,后背倚靠在房门上,娇躯轻轻的向下滑去,慢慢的她坐在冰凉的地上,双膝屈起,脑袋深埋进腿弯间,双臂环抱着脑袋。

    虽然看不清柳红此时的表情,不过从她微微颤动的身体可以看出,柳红应该是在哭泣。她突然觉得心中很委屈,可具体什么原因她自己都不甚清楚,只觉得心中酸酸的,脑海中不停的回荡着先前看到的景象。

    “死尔泰,坏尔泰,讨厌死了——”柳红气鼓鼓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哭声愈发的加大了。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正在啜泣的柳红突然停止了哭声,扬起头对着门缝大声喊道,“讨厌了,你走开——”

    “柳红,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刚刚不是还好好地吗?”正在隔壁房间‘监视’班杰明的柳青听到了柳红的哭声,好奇的走过来,轻轻的敲门,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没事——”听到哥哥柳青的声音,柳红心头一阵剧烈的狂跳,她原本以为来人是尔泰,便用如同热恋中吃醋的小女孩对情郎发火的惯用语气,可没成想,门外竟然是自己的哥哥,柳红的脸颊迅速的爬上了一抹绯红。

    好羞人啊!

    “哦,没事就好,哎柳红,要是心里不舒服,就跟哥哥说,要是谁敢欺负你,哥哥可饶不了他!”柳青安慰道,心中在想,“哎,关键时刻,还是靠亲哥哥啊,认得终究是认得。”

    柳青心中的感慨若是叫尔泰听到,肯定会对柳青竖起大拇指,这话太精辟了,想想在现代的时候,初中啊高中啊有些比较爱慕虚荣的、长得还算是不错的小女孩,总会自豪的告诉别人,“某某是我的哥哥,他对我可好了,只要我一有事,他二话不说就会帮我”。

    其实这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尔泰就不相信一个男生会平白无故的帮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他咋就不认‘恐龙’当妹妹捏?

    还有,女人拒绝男人时最常说的话就是,“我们做好朋友行吗,最好最好的朋友。”而男人被女人拒绝的时候,一大部分会说,“我做你哥哥吧。”

    ‘干爹’!‘干女儿’!‘干哥哥’!‘干妹妹’!好有趣的名词啊,你都快给你男友戴绿帽子了,还舔着脸说,“他是我认得哥哥。”

    闲话少说,回归正题,听了哥哥的安慰,柳红的心情反而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糟糕了,他多么希望此时前来的能是尔泰啊。

    “哥哥,我真没事,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柳红强忍着心头的委屈和酸楚,装作镇定的对柳青说道。

    “哦,那好吧,不过有事的话,随时叫我啊。”柳青仍有些不放心,不过听妹妹的语气坚定,便摇摇头,叹口气回到了隔壁房间。

    听着柳青离去的脚步声,柳红的泪水顿时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甚至比先前更剧烈了,委屈、心酸、醋意、不满、生气一股脑的涌了上来,让她大声的啜泣起来,整个酒馆都听到了。

    楼上的小燕子愣怔住了,在她的印象中,还真没见过心智坚强胜似男人的柳红哭过,平日的柳红,永远是那么的开朗、乐观,打不倒,从不会像现在这般无助的放声大哭。

    “尔泰哥哥,柳红她怎么了?”小燕子转过脸,不解的问向尔泰,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她自幼就跟柳红生活在一起,感情好的不得了,听到柳红的哭泣,心中也很不舒服。

    “会不会是——”见尔泰没有说话,小燕子又小心翼翼的追问,见尔泰把目光转向他,忽然脸就红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她本想说,“会不会因为刚刚我们的事”,终究因为羞涩没能说出来。

    “不会的,你想多了。”尔泰笑着走到小燕子面前,轻轻的搬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这一吻,他才感觉到小燕子的心里有多么羞涩,额头烫的真跟发烧一样了。

    “哦。”被尔泰一吻,小燕子好看的美眸瞪得大大的,宛如铜铃一般,心中尽自羞涩,却也离奇的发觉,自己心里非但不反对尔泰吻自己,反而……还很期待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大大咧咧的小燕子根本就没往男女之情上联系。

    “你去好好的安慰下柳红吧。”尔泰笑着松开了小燕子。

    “那你呢?”小燕子眨巴着大眼睛,眼眸中有层淡淡的失落,心想尔泰哥哥是不是又要走了?

    果然,叫她猜中了,尔泰笑着说,“我还有事情要做,要先走了。”眼见小燕子心情低落的垂下脑袋,尔泰急忙补充道,“再有两三天我们就能见面了,呵呵。”

    听尔泰这样说,小燕子忽然就想起了尔泰请自己三人帮忙的事,心情也就开心了起来,她突然发觉,只要跟尔泰在一起,自己就好开心啊。

    “那,那柳红姐姐那里,你不打个招呼吗?”小燕子又问道。

    “不了。”尔泰苦涩的一笑,“你替我说一声吧。”

    “哦。”小燕子乖巧的点点头。

    尔泰对她一笑,心中却是五味俱陈,从刚刚柳红的表现可以看出,她是真喜欢上了尔泰,因为看到了小燕子和尔泰的一幕而吃醋了,不过尔泰雅不愿去解释,毕竟这种事情越解释越糟,不如等过个几天,柳红心中的醋意也就消散了,那时候自己再买点好东西哄哄她,天大的事情也就过去了。

    再者,尔泰身为皇家侍卫,也不可能出来太久,他还要赶回去,履行自己的职责。

    ……

    一条无人的乡间小路上,尔泰跟丝袜商人班杰明对面而立,尔泰从怀中掏出五千两银票,说道,“这是五千两银票,现在他属于你了。”

    “什,什么?给我?”班杰明顿时结结巴巴起来,五千两啊,换成英吉利的货币,可以潇潇洒洒过一辈子了。

    “我是让你用这些钱,从你们国家购入几台生产丝袜的机器。”尔泰笑着解释道。

    “生产丝袜?做什么用?”班杰明更是一头雾水。

    “当然是卖啊。”尔泰对他猛翻白眼。

    “卖,卖到哪里?”班杰明问道。

    “华夏,也就是我的祖国——天朝大地。”尔泰道。

    “不,不行,绝对不行。”班杰明头摇的如同拨浪鼓,这不是害我啊,刚刚就差点因为卖丝袜而被抓了,说什么也敢再干了。

    尔泰自也知道他怕了,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解释道,“你还是不了解我华夏的国情啊,我国是农业大国,其他行业则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禁止的也只是与国外的交易,国内的商业并不禁止,所以我才要你购进几台机器来我国家。”

    听了尔泰的言语,班杰明的目光也变得清晰了,他算是明白了,尔泰玩了一招‘偷梁换柱’,只要把国外的机器运过来,在华夏生产,这不就属于华夏的小农经济了嘛。

    妙啊,只是这机器怎么运进来呢?大清国对于大型的机械,一直是管制的很严的。

    “你只管运机器,关防的问题,你不需要考虑。”尔泰像是看穿了班杰明的想法,笑着说道。

    听了尔泰这话,班杰明放下心来,对啊,自己怎么忘记了,人家尔泰可是福家的二少爷啊,搞定关防还不是小意思啊。

    握着沉甸甸的五千两银票,班杰明新潮澎湃,不由的在脑海中幻想着丝袜一旦普及,将会带来多大的效益啊?不过也正是这五千两银票,让他禁不住问道,“福二爷,你把这么多钱给了我,你就不怕我回到我们国家,就不再回来了?”

    “不怕!”尔泰自信满满的笑道。

    “愿闻其详?”班杰明挑起眉头。

    “就凭你敢在我国卖丝袜,我就信任你。”这话貌似词不达意。

    “哦?”班杰明愈发疑惑了。

    “我相信你不是傻子,从刚刚侍卫们争抢丝袜,你应该知道,这东西对我国的男人来讲,一样是欢情至宝,前景一定十分美妙,再说了,区区五千两银子,对于我福尔泰来说,不过就是九牛一毛,哪怕你回了英国从此再不回来,对我来讲,没有丝毫的损失,而对你来说,则是失去了一个巨大的市场和机遇,作为商人,孰轻孰重,不需我多说吧。”

    尔泰笑着回道,作为现代穿越过来的人,他深知男人对于制服丝袜的憧憬、幻想以及欲罢不能!

    “福二爷,我坚信,你日后定是前途不可限量。”听了尔泰一席话,感受到了尔泰大气的做派,班杰明浑身热血沸腾,真挚的说道。

    ……

    晚间,皓月当空,凉风习习。

    冰凉的山风没有吹去尔泰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反而让他愈加沸腾了。他怀中藏着三双丝袜,迫不及待的去了令妃所住的院子。

    他要亲手将丝袜穿在令妃的美足上,想着自己曾经偷偷观摩过的令妃的那双晶莹剔透的玉足,幻想那玉足穿上丝袜给自己脚交,禁不住浑身血液倒转、热血沸腾。

    第098章美足情

    晚间,皓月当空,凉风习习。

    冰凉的山风没有吹去尔泰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反而让他愈加沸腾了。他怀中藏着三双丝袜,迫不及待的去了令妃所住的院子。

    他要亲手将丝袜穿在令妃的美足上,想着自己曾经偷偷观摩过的令妃的那双晶莹剔透的玉足,幻想那玉足穿上丝袜给自己脚交,禁不住浑身血液倒转、热血沸腾。

    进入院子,一名丫鬟进入内室通报,道,“娘娘,福二爷求见,说今天下山,带了点好东西给您。”

    “哦,好东西,什么好东西?”令妃刚刚沐浴完毕,此时衣着清凉的半躺在床.榻上。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那丫鬟一五一十的说道。

    “快传。”令妃随意的挥挥手,心中却突然有了一丝慌乱,也有一丝期待,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微微有些发烫。

    “是,娘娘。”那丫鬟半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不一会,那丫鬟就领着尔泰进来了,碍于外人在场,尔泰半跪在地,给令妃请安,一双眼不住的透过眼前的床帘,向内看去。

    此时令妃半躺在床上,侧身对着尔泰,右臂半屈,秀美的脑袋枕在手心中,她一身淡绿色丝绸薄衫,隐隐透露出里面美好的身段,右腿微微抬起,水晶玉一般的美脚优雅的伸展着。

    “起来吧。”令妃妙然的抬起皓腕,嬗口轻吐芳香。

    “谢娘娘。”尔泰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令妃的美足,不由的将手伸到了怀中,轻轻摩挲着丝袜。

    “你们都下去吧,在外面守着,叫说本宫身子不舒服,不见任何人。”令妃对着丫鬟们吩咐道。

    “是娘娘。”丫鬟们脆生生的应道,随后低垂着脑袋走出了房门。

    听着房门‘咔哒’一声,尔泰一步上前,掀开床帘,猛然越到床上,从正面一把抱住了令妃丰腴美妙的身子,轻轻的抚摩着。

    “尔泰,你不是有好东西给我吗?”甫一被尔泰抚摩,令妃就不由的想起了那晚的香艳,身体像是着了火似的,冲动到不行,但她骨子里却是个本分的女人,不想让尔泰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荡妇,便刻意叉开话题,阻止尔泰的动作。

    不料尔泰太喜欢自己的姨娘了,他恨不得天天拥着姨娘入睡,给她性福,何况他知道自己的姨娘在房事上放不开,自己又想要让她穿上‘暴露’的丝袜给自己满足,只能先撩拨起姨娘的情欲,之后让她不得不接受自己的请求。

    于是尔泰愈发搂紧了令妃,大手一下握住了令妃的美乳,隔着薄薄的纱衣抚摩着,同时大嘴吻上了令妃姨娘的香唇。初时,令妃还有些扭捏,红唇躲闪着尔泰嘴巴的侵袭,可后来一经尔泰嘴巴和舌头粗暴而又急切的挑拨,加上脑海中不停的回荡着那夜与尔泰的欢情,身体不自然的就有了很强烈的反应,特别渴望尔泰的肉棒再次深入自己的美穴之中。

    令妃张开嬗口,与尔泰长吻在了一起,两人吻的很投入,仿佛天和地都在一时完全消失了。尔泰将舌头深入到令妃姨娘幽深的香口中,急切的寻找着姨娘的香舌,而令妃也被点燃了情欲,主动将舌头交给了尔泰,让他的舌尖、舌身,老道的在自己的香口中翻云覆雨。

    “嗯……”

    吻了好一阵,尔泰才放开了姨娘的香口,这才让令妃压抑许久的呻吟得以释放,她正面对着自己的外甥尔泰,雪白的香颈被尔泰疯狂的吻着,脖颈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令得她禁不住用力的将秀美的脑袋后仰,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抱住尔泰的脑袋,在他清秀的面颊上抚摩着。

    “尔泰……嗯……轻点……”可能是因为急躁,尔泰揉捏令妃乳房的大手用力过猛了,让得令妃有些疼痛,她蹙起了香眉,抱怨的说,“尔泰,你怎么总是这么猴急,啊……小冤家……”

    “姨娘,是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我要你,我要你——”尔泰动情的说道,嘴巴不住的吻令妃姨娘的脸颊、嘴唇和脖颈,同时他一个翻身,将姨娘压在身下,膝盖顶开了姨娘笔直浑圆的双腿,坚硬的肉棒直直的顶在姨娘的美穴上。

    “嗯……尔泰……你慢点……姨娘已经是你的人了……永远都是你的……别急……轻一点啊……”

    尔泰的肉棒实在是太坚挺了,仅是被轻轻的一撞,令妃就有些承受不住了,不由的失声叫了出来。“慢一点……好尔泰……别急啊……姨娘跑不了……整个晚上都是你的……”

    听着高贵端庄,优雅本分的姨娘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尔泰感觉姨娘是真的爱上了自己,离不开自己了,心中充满了自豪感和喜悦感,不由得更是冲动非常,在姨娘美乳上抚摸的大手,就剥开了她的轻纱衣。

    脱下衣服的一瞬间,尔泰愣住了,姨娘的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两颗春意盎然、粉扑扑的奶子,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尔泰的眼前,看的他冲动极了,情不自禁的赞美道,“好美啊!”

    眼见尔泰双眸火热的盯着自己的两颗大乳球,令妃心中既羞涩又骄傲,她很喜欢尔泰此时迷恋自己身体的样子,同时又怕尔泰看自己没穿内衣,会误会自己是孟浪的女人,便着急的解释道,“尔泰,人家刚洗了澡,还没有来得及穿肚兜,你就来了,所以——”

    尔泰知道姨娘心中的担忧,便笑着安慰道,“姨娘,我爱你,不论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好爱你,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

    这话是发自真心的,接下来尔泰又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心底的爱意,他低下头,轻轻的吻着姨娘的乳房和娇嫩的乳头,边吻便欣赏着,如同在把玩这世上最珍贵的艺术珍品。

    “姨娘,你爱我吗?”尔泰的舌头轻舔令妃的乳头,牙齿夹住乳头的两边,脑袋左右摇晃着,微微的磨蹭、吮吸,一边深情的问道。

    “好尔泰,姨娘不好意思说嘛。”尔泰毕竟是令妃的外甥,身体被自己的外甥占有,已经让观念保守的令妃觉得很羞愧了,即便芳心已被尔泰占据的满满的,却又难以说得出口。

    不过尔泰却不理会令妃姨娘的羞涩,手指捏着令妃胸前的乳头,坏坏的说,“姨娘,你还羞涩上了,你看它就比你开放的多,都翘立起来了。”

    耳边听着尔泰的调笑,令妃脸颊顿时一片绯红,不依的扭动着娇躯,羞赧的道,“尔泰你真是个小坏蛋,就知道取笑姨娘,在这样,人家不叫你碰了。”

    嘴上是说着不叫尔泰碰了,却在尔泰故意的用力咬了胸前乳头时,情不自禁的娇声喘息,“哎呦,尔泰,好外甥,你轻一点好不好。”

    “不好,谁叫你说不叫我碰,看我怎么修理你。”尔泰故作凶恶的说道,随后使坏的用坚挺的肉棒,用力的撞击令妃柔腻温顺的阴户圣地。

    “啊……好硬啊……尔泰……你轻一点啊……”

    被尔泰奋力的一刺,令妃本能的痛叫了起来,而在这痛楚之中,她亦感受到了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小坏蛋,姨娘真是败给你了,姨娘再也不敢了,你轻点好不好?”令妃可怜兮兮的求饶道。

    “不好。”尔泰用力的摇了摇头,随后又坏坏的说,“除非姨娘你叫我一声好丈夫,亲丈夫,哈哈哈。”

    “你坏,怎么每次都这样折磨人家,非要人家逼着叫你好丈夫,你都叫我姨娘了,我怎么还能叫你好丈夫、好相公。”令妃一边喘息着,一边嘟起红唇气哼哼的说道。

    不过尔泰却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便淫笑着说,“对对,是好相公我的错,我不该叫我的好心儿姨娘,应该叫好娘子的,哈哈哈。”

    “讨厌!”眼见尔泰愈发的变坏了,令妃愈加羞涩了。

    “那你到底要不要叫嘛?”尔泰将手伸到令妃的腰间,褪下了她的裤裙,因为令妃还没来得及穿底裤,此时她的身上,就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衣,比完全暴露,添了一份妩媚的气质。

    “不要叫,好羞人的,你叫人家怎么说出口吗?”令妃幽幽的对尔泰说道。

    “那你上次还不是叫了——而且,还叫的那么欢,那么动情——”尔泰调戏道。

    “好了,人家叫就是了,你别总是取笑人家好不好啊——”令妃被尔泰捉弄的没办法,又拗不过他,只好随了他,娇滴滴的轻启朱唇,极度羞赧的道,“好——相——公,这样行不行啊?”

    “不行,不够亲热。”尔泰坏笑。

    “你——你欺负人——”令妃气的花枝乱颤,胸前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抖动,掀起一层层令人炫目的乳波。

    看着素日高贵大方的姨娘在此刻露出了如同小女孩一般的神情,尔泰简直是要爱煞了,他顾不得挑逗姨娘了,冲动的再次低下头,含住了姨娘娇艳的小乳头,牙、舌并用的在上面撩逗起来,同时用一只手,握住了另一颗饱满的乳房,时轻时重的揉捏、把玩,另一只手,顺势向下,摸向了令妃花水潺潺的小蜜穴。

    “嗯……”

    尔泰的大手刚刚触碰到温热、粘滑的美穴,令妃香躯就忍不住打个战栗,一袭极度畅快的感觉,袭上心头,让她情难自已的发出一声声娇吟,“好丈夫……啊……”

    尔泰尽管在姨娘的身上忙活着,但耳朵依旧灵光,忽然听到姨娘竟然主动叫自己‘好丈夫’,心中兴奋的不行。他屈起食指和中指两个手指,先是用指肚在令妃姨娘的小穴处抚摩着,感觉美穴中的花水沁湿了整个手指,便一下闯入了姨娘的穴眼之中。

    “啊……尔泰……轻点……爱我……嗯……”令妃双臂紧紧的抱住尔泰的脑袋,娇艳的红唇迷乱的在尔泰的脸颊、嘴巴、脖子上亲吻着,仅是被尔泰的手指在穴壁中轻轻的一番搅动,敏感的令妃就感觉自己快要飞天了。

    “嗯……亲丈夫……吻我……摸我……要我……啊啊啊……”令妃迷醉的呼喊道。

    感受到怀中姨娘的身体轻轻的战栗着,温热、湿滑的美穴不停微微战栗、收紧,知道姨娘是完全动了春情,尔泰愈发快速的用修长的食指,深入深出的前后在甬道中游动、翻搅。

    “啊……好美……用力……我要……嗯嗯嗯……”在尔泰的一番动作下,令妃的娇喘早就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呻吟,娇躯抖动的愈发厉害,终于一番拖长了声音的娇吟声中,她完美的释放了出来,滚烫的花水,一滴不剩的喷薄在尔泰的手指上。

    “呼……”情欲释放之后,令妃身子瘫软的仰躺在床榻上,右腿无力的微微屈起又落下,尔泰顺着她光洁、平滑的美腿看向下,看到了那双令自己魂牵梦绕的美足,此时正随着身体的抖动而轻轻的摆动,含羞冰洁中,又添了一抹淫靡的韵味。

    尔泰放开了怀抱着令妃娇躯的双手,身体移动到令妃的美足处,双眸定定的打量起令妃的玉足,她的脚温润如玉,光洁整齐,脚后跟丰腴光滑,有着美丽的弧度,而脚趾却纤纤秀秀,趾甲上涂着黑色指甲油,每一个趾甲都荧光发亮,整个脚美丽的无懈可击。

    尔泰当时就无法控制自己了,伸手就把令妃姨娘的香足抓到了手里,尽情地捏着、拧着,感受着她脚的柔软和光滑。

    更是由于令妃刚刚洗过花瓣澡,美足上散发出缕缕幽香的玫瑰花香,直往尔泰的鼻孔里钻,沁人心脾。

    “别……尔泰……那里很臭的……你快放开啊……好羞人……”忽然发觉尔泰握住了自己的玉足,并在上面抚摩、揉捏,令妃顿时羞赧的轻轻挣扎。

    可惜她还是晚了一步,尔泰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张开口将她的脚尖含进了口中。

    第099章九格格来了

    尔泰放开了怀抱着令妃娇躯的双手,身体移动到令妃的美足处,双眸定定的打量起令妃的玉足,她的脚温润如玉,光洁整齐,脚后跟丰腴光滑,有着美丽的弧度,而脚趾却纤纤秀秀,趾甲上涂着黑色指甲油,每一个趾甲都荧光发亮,整个脚美丽的无懈可击。

    尔泰当时就无法控制自己了,伸手就把令妃姨娘的香足抓到了手里,尽情地捏着、拧着,感受着她脚的柔软和光滑。

    更是由于令妃刚刚洗过花瓣澡,美足上散发出缕缕幽香的玫瑰花香,直往尔泰的鼻孔里钻,沁人心脾。

    “别……尔泰……那里很臭的……你快放开啊……好羞人……”忽然发觉尔泰握住了自己的玉足,并在上面抚摩、揉捏,令妃顿时羞赧的轻轻挣扎。

    可惜她还是晚了一步,尔泰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张开口将她的脚尖含进了口中,吸吮她的每一根脚趾。

    “啊……好痒啊……不要……嗯……”令妃努力地想把脚抽回去,可被尔泰牢牢的地抓住了。

    尔泰忘情的舔着令妃的脚掌、脚心和平滑的脚后跟,用手捏住她的五根凉冰冰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扳开她的紧紧依附在一起的脚趾,露出她的脚趾缝隙里软软的、略微潮湿的趾肉,然后尔泰将舌头伸进她的脚趾缝里,把她的生得十分饱满的脚趾头挨个含在口里压在舌头底下,用舌头轻轻的舔着,仔细体会令妃白嫩脚趾的淡淡香味儿。

    “啊……尔泰……不要……别舔……好痒……嗯嗯……”被尔泰用舌头舔着脚趾,为人保守本分的令妃自是心中羞涩不已,按照皇家的规矩,妃子行房事之时,必须是规规矩矩的,不得有哪怕一丁点的过分之处,她何曾被人舔舐、吮吸过脚丫,心中羞赧的同时,却也感觉到了一抹异样的刺激。

    那感觉怪怪的,酸酸、麻麻、痒痒,就好似有上万只虫子在爬,令得她浑身燥热。而随着尔泰深情、忘我的舔舐,令妃感觉自己刚刚释放过一次的美穴就开始变得酥麻了,花水不停的从蜜穴中流出,低落在干净的床单上。

    “尔泰,放开我的脚好吗?我想了,我好想你……”令妃动情了,不自主的扭动着娇躯,白晰柔腻的双手,仿佛通灵似的自行在娇躯上抚摩着。

    她身体中情动不已,嗓子眼中喷薄出的欲火,让得她的红唇干涩异常,她禁不住用柔嫩的香.舌在红艳诱.人的唇瓣上舔着,想要用香涎湿润干涩的红唇。

    看着自己姨娘被欲望操控了的渴求模样,尔泰心中也是禁不住一阵电流涌动,再望着姨娘微微叉开的双腿间的那抹幽香的花瓣,正在滴答着花水,更是忍不住心头燥热无比,胯下的肉棒,忽然就变得坚挺挺的。

    他好想什么都不想,猛地将姨娘扑到在地,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整个放入姨娘的美穴中,美美的释放。但令妃已然被他挑逗起了兴致,正是神志不清之际,此时若是请求令妃穿上丝袜,她多半会同意的。

    眼见机不可失,尔泰咬紧牙关,猛抽凉气,强忍着胯下肉棒想要释放的冲动,将身体移动到令妃的身旁,笑着说道,“姨娘,我给你带了一件礼物哦。”

    “什么礼物?”令妃情动非常,嬗口中烫热幽香的兰气,全都喷薄在尔泰的脸上。

    听姨娘发问,尔泰没有回答,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三双丝袜,在令妃的脸前晃着,一双是短筒的,一双是长筒,另一双是系带的,颜色都是深肉色。

    望着眼前飘荡的薄薄的、深肉色的如同纱巾一般的东西,令妃好奇的问道,“这就是你给我带来的礼物?不过倒是挺别致的,我还没见过纱巾有这个颜色的呢,呵呵。”

    听着令妃竟然把丝袜当成了纱巾,尔泰不由的好笑,心道古代的女子,真的是好保守啊。

    不明白尔泰为何发笑,令妃愈加奇怪的问,“怎么了尔泰,你笑什么?”

    “我在笑姨娘你好有趣,这哪是纱巾,这明明是丝袜啊。”尔泰脸上的笑容愈发深了。

    “丝……丝袜?”感觉自己孤陋寡闻了,令妃俏脸一红,不过转念一想在自己男人面前,女人笨点也没什么,便疑惑的问道,“丝袜是什么东西啊?”

    “丝袜就是袜子的一种。”尔泰解释道。

    “什么?”听了尔泰的解释,令妃身上如同装了弹簧,顿时从床上坐起身子,由于两人距离靠的近,胸前白晰丰满的乳房就甩在了尔泰的脸上,柔嫩舒滑、香气宜人。

    尔泰美美的吸了口香气,双手捧住令妃姨娘的两颗奶子,嘴巴一左一右的挨个亲了亲,笑着回道,“是啊,这就是袜子啊,不过却是丝袜,不信你摸下,看看它是不是如同丝绸一般光滑。”

    知道了尔泰手中的深肉色的东西不是纱巾而是丝袜之后,令妃顿时满面绯红,她颤抖的伸出手,想去摸摸那丝袜是不是像尔泰说的真如丝绸般光滑,却又因为心中的羞涩,不敢去触碰。

    不过令妃不好意思碰,尔泰却忍不住了,他胯下暴涨的肉棒,已经是向他发出指令了,他必须赶快让令妃穿上丝袜,然后跟穿着丝袜的令妃美美的来一次灵与肉的碰撞。

    于是他一把拉过了令妃的小手,将一双短筒丝袜塞进了她泛着星星香汗的手心中,笑着说,“姨娘,你摸摸看嘛。”

    “哦。”令妃机械的应道,在尔泰将丝袜塞入她手心中的一霎那,她就感觉到了,这个名叫丝袜的东西,确实是很舒滑的。

    尽管心中羞涩无比,却仍是禁不住心中的好奇之意,双手开始摆弄起丝袜来,尔泰还在一旁指导着,对令妃说一些丝袜的好处之类的云云,尤其是着重点出了丝袜能够增添做爱情趣这一重要功能。这弄得本就羞涩无比的令妃,愈加的羞赧了。

    “这个东西,好羞人啊,而且还这么透,要是穿在脚上,岂不是整个脚丫子都能看出来啊。”令妃低垂着脑袋,脸颊红艳艳的,娇羞的说道。

    “当然不是整个脚丫子都能看出来,只是半隐半现罢了,再说姨娘你的脚丫这么美,害怕别人看吗?”尔泰笑着称赞道。

    “别说了,好羞人啊,人家脚丫哪有你说的那样美?”听尔泰称赞自己的美脚,令妃脑海中不自主的回荡起刚刚尔泰舔舐自己脚丫的一幕,芳心剧烈的跳动着,同时也愈加羞涩了。

    “美就是美啊,姨娘你就别谦虚了。”尔泰双手抱住令妃的胳膊,嘴巴在她白晰、粉扑的脸颊上磨蹭着,央求道,“好姨娘,你的脚丫子这么美,可不可以穿上这丝袜让我看看啊?”

    “啊?我不要,那东西好羞人的,我不穿。”听了尔泰的要求,令妃脸颊忽的浮起了一抹娇羞的红霞,芳心一阵乱颤,躁动不已。

    “求你了,姨娘你就穿一下就好了,反正这里面就我们两个人,别人又看不到,再说你的脚丫子这么美,穿上丝袜更有一种朦胧的魅惑,简直是美不胜收啊,求求你了姨娘,就满足我一下好不好?”尔泰晃着令妃的胳膊,哀求道。

    “不要。”令妃的脸色更红了,为难的道,“尔泰,刚刚你亲姨娘的脚丫,就让姨娘羞臊了,要是在穿,穿上这么暴露的袜子,那姨娘还不,不成了荡妇了。”

    “怎么会呢?穿丝袜怎么就成荡妇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那——”尔泰心中急切,差点说出‘我们那里只要是个女孩,来到夏天就都穿丝袜’,还好及时的刹车了。

    因为心中的羞涩,令妃并没有听出尔泰语气中的异样,只是扭捏的神情,分明是在说,‘人家说什么也不穿丝袜’。

    看了令妃拒绝的神情,尔泰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不过他不怪自己姨娘,毕竟在封建主义严重的大清朝,女人都是很保守的,平常行事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让自家夫君碰自己的脚,更别说是穿能半露出脚丫子的丝袜了。

    “哦,如果不行,那就算了。”尔泰神情低落的说道。

    看着外甥尔泰失望的俊脸,令妃心中一痛,她不想尔泰不开心,可穿那丝袜又太过羞人,心中矛盾不已的她,竟然作出了一个她做梦都想不到的动作——她竟然大大的岔开双腿,紧紧夹着尔泰的屁股,同时小手飞快的解开了尔泰的裤裙,拉着他快要涨爆了的肉棒,凑向自己水汪汪的美穴处。

    同时红舌撩人的抿着香唇,口中羞赧又透露着野性的说道,“好相公……别生气好不好嘛……今天人家都是你的……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就怎样还不行嘛?”

    听了姨娘略显淫荡的话,尔泰几乎都要忍不住缴枪投降了,又听姨娘说今天什么都听自己的,禁不住心中大喜,刚想说“既然都听我的,那姨娘你穿上丝袜好不好”,就听令妃补充道,“除了丝袜之外,什么都听你的。”

    听了这话,尔泰刚刚升腾起的兴奋劲,瞬间又被熄灭了,他小声的嘀咕道,“可是我就想看你穿丝袜啊。”

    话音虽小,令妃仍旧是听到了,她幽幽的叹口气,心中矛盾极了,一方面她不想拒绝尔泰,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愿意穿这种羞死人的丝袜。

    “尔泰,能不能不要——”想了一会,令妃张开嬗口,刚想说“能不能不要让姨娘为难?”,就见尔泰竟然趁着她愣神的功夫,已经抓住了自己的一只小脚丫,正费力的给自己穿着丝袜。

    而且……貌似还是那个长筒的,如此一来,岂不是……连整个大腿都要半隐半现的暴露出来了吗?

    保守的令妃如何受得住,她忙即半弯下.身子,小手握住了尔泰的手腕,阻拦道,“尔泰,不要——”

    “姨娘,求求你,就穿给我看看吧,反正这屋里就我们两个人,别人又看不到,再说了,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身子都被我看光了,还在乎一双丝袜吗?”尔泰哀求道,装出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不——别——”令妃见尔泰表情失落,顿时心中一软,紧握着尔泰手腕的手,略微松开了些,不成想趁着这个机会,尔泰竟然已经将丝袜穿过了自己的美足,袜筒也已经传到了自己光洁、浑圆的小腿上。

    仅是轻轻的瞥了一眼深肉色长筒丝袜裹着自己美脚和美腿的诱人风情,令妃就禁不住羞涩的用手捂住了眼。

    “姨娘,你就被害羞了,已经都快穿上了。”尔泰笑着说道,同时趁着令妃用手捂脸没法阻拦的时机,飞快的将袜筒提到了令妃的大腿根部地带,这一路抚摩上去,尽是柔嫩、滑腻。

    完成了一只,尔泰的目标转向了令妃的另外一只,这次令妃也回过神来,她不在捂住眼,而是用双手紧紧的扼住尔泰抱住自己美脚的大手,死活不让他帮自己穿丝袜。

    “尔泰,别——好吗?”令妃羞赧的央求道。

    “姨娘,你那只腿上都已经穿上了,还差这一只吗?”尔泰苦着脸问道。

    说着,反手握住了令妃的手腕,另一只手继续替令妃穿丝袜。

    双手被尔泰紧紧的握住,另一只脚也被尔泰稳稳的拿住,令妃使不上劲,又无力阻拦,索性也就不再做无用功,别过脑袋,不敢看尔泰那在她眼中很是漏骨、很是香艳的动作。

    渐渐的,感觉到令妃不再反抗了,而且还‘默许’了,尔泰便放开了握住令妃手腕的那只手,两只手一起,飞快的将丝袜穿上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令妃尽自羞涩,却也不时的用眼去瞟自己穿上丝袜的美腿、美脚,发觉真像是尔泰说的,穿上丝袜之后,自己的一双美腿更是显得修长笔直、浑圆饱满,映衬的自己原本就妙曼无双的身姿,愈发的玲珑、性感了。

    而那双美脚,裹上了丝袜之后,就好似一块白晰的美玉,羞怯的藏在纱帘之中,勾魂摄魄的同时,还平添了一抹神秘的韵味。

    “怪不得尔泰非要自己穿上丝袜,原来穿上之后,是这样的……”那些令自己感到羞涩万分的形容词,即便是在心中,令妃亦是羞涩的说不出口。

    正当她沉浸在羞涩与自我陶醉之中时,尔泰飞快的下了地,之后又飞快的回到了床上,手中竟然多了一双自己平时最喜欢的紫色绣花鞋。

    不知他要干什么,总归不会是干好事,令妃羞怯的问,“尔泰,你拿我的鞋做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尔泰神秘兮兮的对着令妃一笑,随后自顾把令妃的绣花鞋穿到她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脚上。

    是现代的哥们自然明白,尔泰所玩的无非是‘制服诱惑’,美女身着西装裙、丝袜再配上高跟鞋,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不过古代没有高跟鞋,尔泰只好用绣花鞋来代替,很快,他就将绣花鞋穿在了令妃的脚丫上。

    而在这个过程中,令妃一直娇羞的看着尔泰的动作,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任由着尔泰完成了‘古代版制服诱惑’的画面。

    尔泰欣赏的看着自己杰作:令妃的上身胡乱的披着那件绿色的轻纱衣,胸前春光乍泄,两颗大奶子微微晃动,勾人品尝。下身的裤裙已被尔泰撩起到了柳腰上,露出下腹处幽深醉人的蜜穴,鲜红的花瓣正含羞带娇的引人入胜,两条光洁、圆润的美腿上裹着深肉色的丝袜,让人禁不住就想美美的抚摩一番。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脚裹在紫色绣花鞋中,显露出整个如玻璃美玉一般光滑的脚面,以及那水晶球般的脚踝。

    “若是这紫色绣花鞋是那种露脚趾的凉鞋就太完美了。”尔泰禁不住在心中畅想,刚刚他可是瞧的清楚,令妃脚趾上染着的黑色玫瑰图案,透过肉色丝袜显露出来的一霎那,是那样的朦胧、娇艳,仿佛在这一瞬间,图案上的花朵都活了一般。

    “尔泰,快脱下来吧,好羞人呢。”眼见尔泰定定的看着自己的‘丝袜美腿’,双眸中不时泛出快要喷火的淫荡的光芒,令妃羞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要脱下来,这样多好看,姨娘你看,我这里都多硬了。再说了,不是你说今天都听我的嘛,你只管享受就是了,外甥我一定让姨娘你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尔泰回过神来,淫笑着说道,一边用手在令妃柔软、滑腻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抚摩、游走,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从令妃美腿上传来的电流,仿佛都要把尔泰的身体弄得酥软了。

    他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令妃的一只左右晃动的美足,拉到自己的肉棒面前,从令妃优美的脚跟处脱下了绣花鞋,却没有完全脱下来,而是只脱了一半,让令妃的前脚掌挑着绣花鞋。

    其后,尔泰把这只脱了一半的柔弱无骨的美脚和一只穿着紫色绣花鞋的美脚把自己的大肉棒夹在了中间,还不断的上下捋动,口中连连倒吸凉气,“好美啊!”

    玩弄了一会,他调整了下姿势,温柔的用肉棒顶着令妃姨娘的脚底美美地摩弄着,然后让令妃双脚举起压跨在自己的肉棒上为自己脚交。

    尔泰身体中快感如潮,他想追逐极致的爽快,所以他就缓缓地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令妃穿着紫色浅口绣花鞋的鞋面上面和光着的脚心之间,然后慢慢地抽送。

    令妃则因为心中的羞涩和本能的身体反应,使劲将脚趾合并,夹着尔泰的肉棒前后套动,尔泰的肉棒顶着令妃的丝袜美脚和绣花鞋相当舒服顺利,而且处于羞赧之中的令妃竟也全然体会到尔泰抽送所带给她美脚的快感.

    这样的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让她先前的羞涩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庆幸,以及全身心的投入与享受。心里想,“还好尔泰没有听自己的,执意给自己穿上了丝袜,原来穿上丝袜,真的能提升情趣。”口中亦禁不住飘出阵阵‘嗯嗯啊啊’满足的娇吟。

    “尔泰怎么这么会玩?弄得自己好舒服啊——”令妃在心中禁不住美滋滋的想。

    尔泰的肉棒让令妃香气宜人的美脚得到纾解,所以尔泰慢慢地、美美地顶着令妃白嫩的脚心。

    令妃没穿鞋的那一只丝袜美脚呈弓字型,以脚底上她的深肉色丝袜温柔地摩弄尔泰的肉棒,令妃再抬起穿着紫色浅口绣花鞋的脚,以前脚掌配合着秀美的丝袜香脚和尔泰进行脚交。

    令妃踢掉了那只脚上的绣花鞋,擦着黑色指甲油的五根脚趾,更是灵活的趴贴在尔泰的肉棒上,以她脚趾上的肉,前后左右呵护伺候着尔泰的肉棒。

    令妃的脚太美了,尔泰的肉棒放进令妃穿着紫色浅口绣花鞋与她的丝袜肉脚之间,令妃跟随着尔泰的双手将脚前后摆动,让尔泰的大肉棍磨干她的肉脚底和鞋面。

    因为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玩法带给自己的强烈刺激,令妃禁不住心中情动非常,媚眼如丝,眼波流转,如同再向尔泰抛媚眼一般。她红唇微微开合,随着一声声宛若天籁般的娇喘,不时的从那幽香嬗口中,飘出一缕缕美妙的梦呓。

    那言语,刺激着尔泰的听觉神经,而令妃此时温婉又夹杂着媚态、狂野的模样,更是刺激着尔泰的视觉神经,在此强烈的双重刺激之下,尔泰的心中涌起了阵阵强烈的火焰,身体仿佛是要被燃烧透了。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彻底宣泄的冲动,飞快的放开了令妃的丝袜美脚,身子飞快的扑到了令妃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前,一手抱住令妃的一条丝袜美腿,大手不停的在上面抚摩着,令一只手扶住自己狂暴的大肉棒,向着那美妙的、湿嗒嗒的神秘之地进发。

    而令妃的那里,早就虚席以待,小穴口两瓣娇嫩、桃红的花瓣,不时垂落渴望的花水,含羞带娇之中,孕育着无限的妩媚与狂野。那美丽的蜜穴,随着令妃急促的呼吸而洞口大开,从尔泰的视线看进去,那条甬道,真的是格外幽深。

    “尔泰……要我……爱我……”感受到尔泰肉棒前端的龟头轻轻的触碰自己柔嫩、潮湿的穴肉而带来的强烈的舒爽,令妃被烫的浑身战栗不止的同时,亦禁不住娇吟连连。

    “尔泰……啊……好美……我要……我要……”

    “姨娘,我这就要你!”尔泰也动情的回应道,腰身同时向前一送,可还没等枪头进入,就听外室传来丫鬟们的声音,“九格格,您怎么来了,娘娘身子不舒服,传令下来不见任何人——您别让奴婢们难做啊。”

    “让开,我是额娘的女儿,我额娘生病了,作为人女,我理当进去探望,不然就是不孝。”九格格嗲声嗲气的摆出了大道理。

    “九格格,您不能进去——”丫鬟们急忙阻拦,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九格格已经推开了外室的门,正疾步行走在外室与内室连通的走廊中。

    “九格格来了?”正沉浸在肉欲香情中的尔泰和令妃,都是一惊。

    第100-105章与令妃母女同床

    “姨娘,我这就要你!”尔泰也动情的回应道,腰身同时向前一送,可还没等枪头进入,就听外室传来丫鬟们的声音,“九格格,您怎么来了,娘娘身子不舒服,传令下来不见任何人——您别让奴婢们难做啊。”

    “让开,我是额娘的女儿,我额娘生病了,作为人女,我理当进去探望,不然就是不孝。”九格格嗲声嗲气的摆出了大道理。

    “九格格,您不能进去——”丫鬟们急忙阻拦,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九格格已经推开了外室的门,正疾步行走在外室与内室连通的走廊中。

    “九格格来了?”正沉浸在肉欲香情中的尔泰和令妃,都是一惊。

    “尔泰,你快躲起来,要是让九格格看到,那可就不妙了?”令妃最先反应过来,她一把推开尔泰,胡乱的抓起床边的肚兜和小裤,胡乱的穿在身上,之后将美好的身体藏在被子中,裹得紧紧的。

    此时的场景,令妃刚刚才经历过一次,只不过那一夜令妃是‘捉奸者’身份,而今夜却变成了‘偷情者’,自己女儿却成了‘捉奸者’,当真是造化弄人啊。

    “尔泰,你怎么还不藏起来,你——”眼见尔泰不为所动,令妃红着脸着急的问道,忽的,她脑海中回忆起了那一晚的情景,当时尔泰与珍妃激战正酣,发觉了自己,因为害怕自己会泄露他二人的秘密,便把自己也拖下水,此刻尔泰不会是想跟自己的女儿……?

    不行,绝不可以,自己女儿年龄尚小,决不能!

    “尔泰,求你了,你快藏起来,九格格她还小,你可不能——”随着房门外九格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令妃的心跳也是越来越剧烈,因为惊吓,她脸色煞白,紧抓着被单的双手亦是禁不住颤抖不止。

    尽管令妃姨娘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但聪明如尔泰还是明白了姨娘的意思,不由的责怪自己真是一个混蛋,九格格才十三岁,何况又是自己的表妹,自己竟然想趁此机会对她下手!

    但尔泰记得三年前自己生日的时候,令妃姨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自己说,将来等九格格年龄大了,会求皇上将九格格许配给自己。既然有姨娘这句话在,九格格早晚会是自己的女人,也不必非急在这一时。

    这样一想,尔泰便释然了,深深的呼吸几口,咬牙忍下身体中暴躁的冲动,掀开令妃的被子,钻了进去。

    见尔泰钻进了自己的被子,令妃顿时大惊失色,瞪大了双眸,语气发颤的问,“尔泰——你干什么?你怎么进来了?”

    “姨娘,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先躲进你的被子里,你想办法将九格格哄回去。”尔泰小声在她耳边说道。

    “可——”

    令妃还想在说什么,但没等说完,九格格已经推开门闯了进来,令妃只好强压心中的不安,侧过身,强作镇定的看向自己的女儿。

    “额娘,你生病了,严重吗?”九格格推开了房门,疾步走向令妃床边,带起一阵香风。

    “额娘没事,妙儿(九格格闺名)你怎么来了?”令妃语气发颤的问道。

    “就是忽然晚上睡不着,想额娘了,所以就过来了——咦,额娘,你身子怎么抖得这么厉害,脸也这么红,你是不是真生病了?”眼见令妃娇躯颤抖,脸色绯红,像是发了高烧一般,九格格立时担忧的问道。

    “好妙儿,额娘真没事。”令妃有苦说不出,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哦。”九格格应了一声,随后仍是担心的道,“额娘,你要是身子真不舒服,千万别硬撑着,一定要传太医啊。”

    “放心吧,额娘有数。”令妃挤出一丝笑容。

    这时,几个丫鬟进了门,扑通通跪倒在地,慌张的磕头求饶道,“娘娘,奴婢们该死!”

    “没你们的事,你们都下去吧。”令妃挥挥手,让丫鬟们出去。

    “是娘娘。”丫鬟们心中担心的要命,听令妃让自己退下,禁不住长长的舒了口气,忙即退出了房间,带上了房门。

    眼见丫鬟们退出去,令妃又将目光转向九格格,笑着说,“妙儿,夜深了,额娘也乏了,你就先回去吧。”

    “不嘛,额娘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睡。”九格格嘟起红唇,摇晃着令妃的娇躯,嗲嗲的说道。

    “什么?你,你要跟我一起睡?”听了九格格这话,令妃和尔泰心中都是‘咯噔’一下,老天,这不是要了亲命了!

    “是啊,怎么了额娘,妙儿不是经常跟你在一起睡嘛,妙儿最喜欢听额娘讲故事了,嘻嘻。”九格格毫无机心的说道。

    这可苦了令妃了,她被子里可是藏着自己的外甥尔泰啊,若是被自己女儿撞见了,那还得了?

    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样让九格格回自己的房间,发脾气把她训走吧,令妃又不舍得,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再加之平日来她十分宠爱自己的这个女儿,此时对九格格发火,九格格一时接受不了,难免会大哭大闹。

    要是和风细雨的规劝呢?恐怕绝难奏效,往日九格格没少黏着自己,撒娇耍赖的直到自己同意跟她一起睡才作罢。

    此时此刻,还真是难为坏了令妃了!

    而在令妃身后藏着的尔泰,日子也不好过,他害怕九格格看出异样,于是也随着令妃侧身而侧身,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尔泰硬邦邦的肉棒顶着令妃柔腻的香臀,令妃因为惊慌失措而颤抖不止的丝袜美腿不时的磨蹭着尔泰的身体,一股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停的从柔软、香滑的丝袜美腿上传至尔泰的全身各处,再加上脸前飘荡着的令妃身体中的情欲幽香,真个叫尔泰快要抓狂了!

    而九格格不知道这一切,她是铁了心要在额娘这里过夜,因为害怕额娘会不同意,便先将生米煮成熟饭,也不顾额娘的反对,自顾飞快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藏在被子中的尔泰,听到了床边传来的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她知道是九格格,不知为何,他心中躁动的难受,不由恶向胆边生,将悄悄的拉开了一点床单,透过狭小的缝隙,向站在床边的九格格看去。

    这一看!差点叫尔泰喷出鼻血!

    九格格先是脱下了绣花鞋和白色袜子,之后轻灵的飘上了床,白晰的脚丫子晶莹剔透,如同水晶艺术珍品一般,十根葱白般的脚趾上涂染着淡紫色的指甲油,在配合着九格格小萝莉的娇美模样,平添了一抹野味的娇媚。

    上了床之后,九格格小手轻解,就要去脱上衣,令妃顿时着急的说,“妙儿,你要非在这里睡,也可以,你先去把灯灭了吧。”

    “嘻嘻,额娘你怎么还害羞了,我们是母女啊。”九格格对令妃的提示毫不在意,自顾拆解上衣的扣子。

    令妃顿时又急又羞,可又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感叹,“我们是母女,你在我面前脱衣服当然不要紧,可是你哪里知道,额娘身后藏着你表哥啊?”

    无奈事与愿违,九格格的小手已经飞快的解开了上衣,之后又是裤裙,此时九格格美好的娇躯上,就只着一件淡红色的小肚兜而同色的小裤。

    这下可爽了尔泰了,九格格柔美的身躯暴露在他的面前,虽然隔着肚兜,依然能看到九格格开始发育的酥胸饱满而坚挺,估计以后会向她母亲令妃一样巨乳动人。

    她下面的红色小裤是小巧紧身丝绸料的,圆润的阴户轮廓鲜明,隐约显露出九格格那柔嫩的穴缝,修长的玉腿随着身体半蹲而微微蜷缩着,玲珑的小脚丫白里透红。

    面对着九格格那娇艳的酮体,无尽的欲火在尔泰的身体里攀升,他不敢去碰九格格的身体,却把目标转向了九格格的母亲——令妃。

    此时令妃正背对着尔泰,精力都集中在九格格身上,趁她不注意,尔泰悄悄的将身体紧贴过去,从后面将手伸向令妃的小裤。

    尔泰的手刚接触到温软、粘滑的美穴的一霎那,令妃猛然惊醒过来,瞪大了双眸差一点叫出声,饶是如此,被尔泰突如其来的动作一吓,她的娇躯抑制不住的抖个机灵。

    九格格双眸一直看向自己的额娘,自然看到了令妃身体的抖动,她禁不住关切的问,“额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冻着了?”

    “啊……是啊……额娘有点冷……嗯……”令妃语气颤颤的说道。

    “哦,那额娘我跟你一个被子,抱着你睡吧,这样你就不冷了。”九格格微笑着道,随后也不待令妃同意,抬腿就要迈向尔泰这方,平时跟令妃在一起睡觉,九格格都是睡在里侧的。

    “别过来——别——”见了女儿的动作,令妃慌忙阻拦道。

    “怎,怎么了?”眼见母亲有些反常,九格格好奇的问,不由停下了动作。

    看女儿停下了动作,令妃方才松了一口气,编着谎话道,“妙儿,委屈你在外面睡吧,额娘这几天也不知怎么了,梦中总好掉下床,所以——”

    “嗯,那我就在你的外面睡,抱着你,这样额娘你就不会掉下床了。”九格格乖巧的说道。

    多孝顺的好孩子啊!

    说话间,九格格便钻进了令妃的被窝,她正面对着令妃,小手伸过来搂着令妃的身体,差点就碰到尔泰。

    “啊……!”九格格的手甫一触碰到自己的身体,令妃就禁不住大叫了一声。

    “额娘,你怎么了?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九格格愈发狐疑的问。

    “没……没什么……”令妃支支吾吾的解释。

    “哦,没事就好。”九格格隐下心中的疑惑,也没再追问,只顾着嘻嘻哈哈的跟额娘聊起天来。

    因为被子中光线较暗,九格格一直没有发现尔泰的存在,可尔泰却是忍不住了,自从脑海中有了那七彩狼气之后,尔泰的眼睛募然明亮了许多,跟夜视镜一般,即便是黑灯瞎火的地方,他也能清晰的看到他想看到的一切。

    此时,就是这样,他躲藏在令妃身后,一双眼不时的在令妃和九格格半遮半掩的娇躯上打转,两人各有风味,一个成熟娇媚,一个含苞待放,都叫尔泰欲罢不能。尤其难得的是,这两人还是母女花,仅是这三字名头,就能刺激的男人如痴如狂。

    何况,尔泰正与漂亮、性感的不像话的母女花同处一床、同盖一被!

    此情此景,他如何还能忍受的住,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再次从后面将大手伸向了令妃那诱人的酮体。

    感受到尔泰大手的侵袭,令妃顿时身子僵硬起来,忙伸过手暗中拉扯,想挣脱尔泰的搂抱,没有成功,却感到一样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的柔腻的雪臀上。

    她的脸更红了,作为成熟的女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却也没有想到尔泰会如此大胆,荒唐到这种地步,不过顾及到旁边的九格格,但她不敢声张,只能够默默的忍受。

    见她没有剧烈的反对,尔泰也渐渐大胆起来,手便从腰间直接下滑抚摩令妃的雪臀和那被薄薄的小裤紧紧包覆的嫩穴,当尔泰的手指按在她的穴肉上面时,令妃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呻吟,身子不安的扭动了几下。

    “嗯……不要……”

    屋内烛火摇曳,芳香弥漫,一抹暧昧、妩媚的气氛在房内悄然升起,九格格依旧没有感觉到被窝中还有一个男人的存在,只是嬉笑着与额娘令妃说话,而令妃怕九格格看出端倪,也只得强作镇定,回应着女儿的话题。

    眼见令妃碍于九格格在场,不敢公然的拒绝自己,尔泰便更加的大胆了,没等令妃反应过来,尔泰的手再次伸向了她的小裤,隔着轻轻的捏弄着她的嫩穴,指尖所触之处净是滑腻的,热乎乎的感觉让尔泰心神荡动,更增添了几分寻芳探幽的心思。

    “尔泰你疯了,都什么时候你还敢这样啊?”令妃捂住尔泰的大手,趁九格格不注意,艰难小心地转过身子红着脸看着尔泰。

    “你……”见尔泰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令妃登时玉面通红,当即板了板俏脸,正色的轻语,“尔泰,快把手拿开,再不拿开我可要恼了。”说完还狠狠的瞪了尔泰一眼,却是说不出的风情妩媚。

    “姨娘,我可是正常的男人啊,跟你们两个大美女在一个被子里,而且你们还穿的这么清凉,我能受得了吗?”尔泰郁闷、委屈的说道,在欲望的催使下,他大脑根本就不受控制,动作比先前愈发的过火,搂紧令妃的身体,开始肆意动作起来。

    “啊……不要……快停啊┅┅”令妃差点喊出来,她咬住嘴唇,不让九格格看出自己的异常。但是难以忍受的麻痒,使她情不自禁的扭着屁股,即像是躲避,又像是在迎合着尔泰的手指。

    这时,饶是一贯娇憨的九格格也发觉了令妃的异样,好奇加关切的问,“额娘,你的身体怎么抖得越发厉害了,你是不是很难受啊,要不要传太医啊?”

    “没,没事,额娘没事,妙儿,你不是喜欢听额娘给你讲故事嘛,那——嗯——额娘现在就讲给你听好不好?”眼见女儿九格格开始怀疑了,令妃便绞尽脑汁的想要分散九格格的注意力。

    “好呀,好好啊,我最喜欢听额娘讲的故事了。”九格格也是小孩心性,一听额娘要给自己讲故事,便开心起来,粉扑扑的俏脸期待的看向额娘。

    可是如今的境况,自己被尔泰撩逗的神志不清,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哪能讲的出什么故事啊,令妃紧着搜肠刮肚,好不容易想起了一个被传的泛滥了的故事,饶是如此,还在尔泰刻意使坏的动作下,讲的不成样子。

    “啊……故事是……嗯……从前有……啊座山……唔……山里哦……有座啊庙……庙里呢唔……有个啊和尚……他再给……嗯嗯嗯……”

    尔泰抚弄令妃美穴的手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到得最后,令妃直接讲不下去了,只顾着紧咬牙关,不让嗓子眼中想要喷薄而出的娇吟从嬗口中传出来,可饶是如此,那抑制不住的娇喘,仍是顺着令妃精巧的鼻子,喘息了出来。

    听着额娘令妃讲的故事,九格格不由‘咯咯咯’的娇笑不已,且不说这个故事她早就听絮烦了,单说令妃讲故事的语气,亦令她不禁莞尔。

    “额娘你还真是有趣,好端端一个女人家,却愿意扮诗人,好玩。”九格格性格娇憨,根本不会想到令妃这样的口气,是拜尔泰所赐,还以为她是故意为之以逗自己开心呢。

    “啊……啊?什么诗人?”令妃一边拼命抑制着躁动不已的喘息,一边问道。

    “呵呵,额娘你刚刚的语气就像是诗人啊,说不了一句话,就带出了好几个‘啊,哦’之类的,诗人不都是这样嘛,我记得李白有诗云,‘啊,黄河之水天上来……啊,君不见……’,嘻嘻,不过额娘,你可比李白诗人多了,人家一首诗才两三个‘啊’这样的语气叹词,你倒好,两句话就十多个叹词,好有趣啊!”

    九格格娇笑不已,这笑声传到令妃的耳朵里,令得她羞臊不已,心中不住的感慨,“我的好女儿啊,你还真会联想,额娘那是作诗的感叹词,还不是你那讨人厌的尔泰哥哥害的人家这样……”

    而当事人的尔泰却忍不住在心中偷笑,心道这九格格还真是有趣的紧,能将她额娘令妃在自己的挑弄下发出的呻吟,与诗人的感叹词联系到一起,不过那‘诗人’一词,还真是形容的蛮贴切,此时令妃花园潮湿湿的,可不正是‘湿人’嘛。

    忽然间,尔泰觉得自己此时的动作,竟是被九格格美人妙语诠释为一种高尚、高雅的行为艺术,古人君子喜好吟诗作乐,而自己不正是在‘淫湿’作乐嘛。

    妙哉!善哉!

    在这种文雅而又原始的香艳刺激下,尔泰变得愈发的火爆与冲动,他一只手继续隔着薄薄的小裤挑弄令妃的美穴,而令一只手顺着令妃光洁、滑腻的背部向上,握住了她丰满、坚挺的乳房,感受到好柔嫩、好香滑,便大力的揉搓起来。

    不过正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尔泰,显然忘记了乐极生悲这句话,由于九格格是正面对着令妃,小手搂抱在一起,胸前的乳房也靠的很近,因此尔泰的摸上令妃乳房的同时,自然也轻轻的触碰到了九格格的小玉乳。

    未经人事的少女都是极为敏感的,椒乳忽然被外物触碰了一下,九格格立时感觉椒乳一阵酸麻,白晰的乳球和桃红的乳头,登时坚挺、鼓胀了起来。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九格格俏脸红彤彤的,害羞的想,“额娘也真是的,干嘛摸人家的乳房,人家的又没有她的那么大,好羞人啊。”

    她有意躲闪,两条修长的美腿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微微的抬起,轻轻的拂过额娘令妃的美腿,她忽然觉察到额娘的美腿好像比之前更滑腻了。

    “咦,真奇怪,额娘的腿好滑呀,就好似摸了一层奶油似的。”九格格不由疑惑起来,因为她年龄小,性格又娇憨,根本藏不住事,便好奇的在令妃的耳边问道,“额娘,你的腿好光滑啊,跟以前好像很不一样啊。”

    “啊?”听了九格格的话,令妃禁不住芳心狂颤,这正是她最害羞的事啊,她哪好意思告诉女儿是因为穿了丝袜的缘故,只好编谎道,“没啊,额娘经常泡花瓣澡,身子不是一直都很光滑吗?”

    “不是的。”却不料九格格大摇其头,嘟起红唇说,“这次不一样,格外的舒滑,就好像是抹了一层奶油似的。”

    “怎么会,你多想了。”令妃心虚的道。

    “才不是呢,额娘你一定是有事瞒着我。”九格格忽然坐起身子,双眸充满了探究欲的看向令妃。

    “哪有,额娘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你多心了,来快躺下,小心着凉。”令妃脸红红的说道,尔泰则飞快的揪了揪自己的被子,将自己的脑袋紧紧的盖住,只留下一条缝隙,用眼睛向外看去。

    只见九格格上衣的肚兜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系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胸前两颗白嫩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白得晃眼,粉嫩的诱人,尤其是那两颗小乳头,当真是粉嫩无比,勾人品尝。

    而她的下身仍穿着那条紧身的丝绸料小裤,此时又随着她的动作,愈加紧紧的贴在身上,不仅能看出小蜜穴的形状,甚至还能隐约可见几许幽深的芳草和淡粉色的花瓣。

    受了眼前这样的刺激,尔泰立时冲动到不行,只能将欲火发泄在九格格的额娘令妃的身上,她偷偷的搬过令妃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床上,随后微微抬起脑袋,嘴巴飞快的咬住了令妃胸前的美乳,舌头伸出,舔弄着那两颗涨卜卜的乳头,一边在脑海中幻想着九格格椒乳,一边口舌并用,发出阵阵‘啧啧’的吮吸声。

    不料九格格耳朵倒挺灵光的,听到了尔泰吮吸令妃乳房弄出的声音,一双美眸四下打量,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可是越听,越觉得那声音像是在自己周围发出的,便将目光看向令妃,好奇的问,“额娘,什么声音啊?”

    “嗯——哪有什么声音啊,是你——唔——听错了吧——”令妃一边用小手推拒着尔泰的脑袋,一边涨红着脸回道。

    “我明明听到的啊。”九格格兀自不信,作势就要向尔泰这边找来。

    眼见九格格的动作,令妃慌神了,忙即阻拦,着急的说,“可能是虫子的叫声吧。”

    “呀,这屋里有虫子啊?”九格格吓了一跳,她从小最怕虫子了。

    “不是,是屋外的虫子。”令妃急忙说道。

    可巧,尔泰这时停下了吮吸的动作,而屋外亦传来了一阵阵虫鸣。九格格放下心来,笑着说,“果然是外面耶,害我白担心一场。”

    听了她的话,令妃亦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完全放松下来,九格格就想起了先前的事,便将身子慢慢移动到令妃的腿部位置,猛地掀开了被单。

    感觉到一阵凉风涌入,令妃‘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好在尔泰反应敏捷,身体一直紧贴着令妃,才没有被九格格看到,不过他那坚硬的肉棒,却从背后重重的顶在了令妃的蜜穴上。

    “额娘,你叫什么,咱们是母女啊,你还怕我看,咯咯。”九格格嬉笑的说道,忽然借着幽幽的烛光,她看到了额娘的一双美腿、美足上似乎是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巾般的东西。

    “咦,额娘,你腿上穿的是什么啊?”九格格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啊。”令妃兀自辩解,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将‘丝袜’这两个字说出口,尤其还是面对自己的女儿。

    “额娘你干嘛要骗我啊,你腿上明明就是穿着东西啊。”九格格有些不乐意的嘟起嘴,伸出小手去触摸令妃的美腿。

    见了女儿的手伸过来,令妃本能的向后躲闪着身体,却忘记了身后的尔泰,随着她屁股的摇摆,自己潮湿的蜜穴,猛然撞到了尔泰暴起的肉棒上,再次‘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听了母亲的叫声,九格格忽然就笑了,乐呵呵的说,“额娘,你怎么这么害羞啊,自己女儿摸摸你的腿,你还不好意思啊,咯咯。”

    “不,不是,是额娘感觉有点冷,所以才——”令妃涨红着脸说道。

    “哦,那我快看一下,然后我就给你盖上被子,行吧?”九格格用商量的口气说道,不过实际的动作却不待令妃同意就用手摸到了令妃的丝袜美腿。

    感受到手心中的光滑、柔腻,九格格又摸了摸自己的腿,心想原本自己的美腿比额娘的美腿要细滑多了,可为何穿上这个东西之后,额娘的美腿就比自己的反而顺滑了呢?

    尽管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九格格猜想这一定是好东西,于是她抱住了令妃的胳膊,轻轻摇晃着,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道,“额娘,你跟人家说嘛,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怎么穿在腿上,显得这么好看,还这么细滑,人家也想穿嘛。”

    “什么?你也想穿……”听了九格格的话,令妃登时羞红了脸,芳心跳动的愈发剧烈。

    “怎么了?额娘你能穿,我为什么就不能穿,你怎么变得这么小气了,有好东西就知道自己留着,哼。”九格格气鼓鼓的说道,她此时十二、三岁的年纪,正是女孩爱美的时候,眼见着原本不如自己的双腿好看的额娘的双腿,在穿上了这个东西之后,竟然变得如此的漂亮,禁不住有些跃跃欲试。

    藏在令妃身后的尔泰,自然也想要看看天真烂漫、粉艳娇媚的小萝莉九格格穿上性感诱人的深肉色丝袜,会是怎样的勾魂摄魄,不过令妃却是依旧在推辞着,尔泰受不住了,他偷偷的从背后,将一双深肉色丝袜偷偷的送了出去。

    九格格正在生着闷气,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跟额娘腿上一样的东西,登时喜不自胜,一把抓住了那双丝袜,兴奋的站起身子,就要把丝袜往脚上穿。

    在这个过程中,由于九格格兴奋过度,动作过猛,垂挂在白晰脖颈上的肚兜迎风飘扬起来,将胸前那一对美好、白嫩的乳房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尔泰的眼前,真的是美呆了!

    而随着她身体的摇晃,胸前的小乳鸽亦是摇晃不止,直晃得尔泰眼睛直晕,口水直流!真恨不得扑上前,把九格格的椒乳含在口中,美美的吮吸、享用一番。

    令妃想要阻止九格格已然来不及了,只见她又坐下身子,双腿半屈起,又微微的向两侧叉开一点缝隙,那诱人以极、半隐半现的美穴,紧紧的贴在下腹处,正面对着尔泰偷窥的双眸。她脚尖微翘,无师自通的穿着丝袜,直令尔泰不禁在心中感慨,九格格真是比她母亲令妃前卫多了。

    很快,九格格一双美腿上都穿上了丝袜,这也是尔泰第一次当面见女人穿丝袜,尽管九格格的动作有些生涩、笨拙,却仍是让尔泰感受到了极度的刺激,他忍不住用手在令妃的美腿上来回抚摩、y游走着。

    感觉到腿上传来的因为尔泰抚摩而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妃紧咬皓齿,不让娇吟从嬗口中传出,而碍于女儿正对着自己,靠的很近,她也无法大动作的阻挠尔泰,尝试着轻微的阻拦几下无果,便任由着尔泰肆意的动作。

    这下可爽翻了尔泰,他一边在令妃的美腿上动作,一边在脑海中勾勒出与穿着丝袜的令妃、九格格母女三人大战的场景,不禁胯下硬的要涨爆了。

    他不自主的偷偷褪下了令妃的小裤,悄悄的将小裤拉到令妃光洁的腿弯处,这个过程中,令妃自然是感受到了,却又无力阻止,只能听天由命的任由尔泰胡作非为,心中期盼着尔泰能够收敛一些,不要太过分。

    可惜事与愿违,尔泰的动作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了,他将手从后面伸到令妃的美穴中,先是摸索了一番,而后一手把住令妃柔嫩的美臀,另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悄悄的从后面,慢慢的向令妃的美穴处进发。

    这一路,尔泰的武器都是紧贴着令妃柔软、紧括的臀缝、肉缝而过,肉与肉的摩擦,令得羞涩、担忧中的令妃,亦是感受到了一种特别强烈的异样的刺激,让得她再次禁不住‘啊啊’的喘息了出来。

    “额娘,你怎么了?”九格格听着令妃的喘息,好奇的问道。

    “唔……没,没有,额娘是在称赞你,称赞你……嗯……穿上它……啊……真好看……”令妃羞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道。

    “咯咯,好看吧,我也觉得很好看。”听了额娘的夸赞,九格格小脸兴奋的熠熠生辉,欢喜不已的她飞快的凑到了令妃脸前,笑着问,“额娘,这两个系带要系到什么地方啊?”

    “嗯……可能……是系到那里……啊……”令妃脸红红的指着九格格的大腿根部说道,她猜想刚刚尔泰一定是看到了九格格的身体,既然看光了,自己只能快点帮九格格将丝袜穿上,等她玩够了,赶紧回到被子里才是正事。

    于是她费力的扬起手,帮着九格格将吊带丝袜系带绑在了腿上,之后拍拍九格格的小腿,着急的说,“好了妙儿,你已经穿上了,快躺下吧。”

    “我才不呢,额娘你看,穿上它,真漂亮!”穿上了丝袜的九格格兴奋的向一只欢乐的蝴蝶,活蹦乱跳的转了几个圈,这可真是让尔泰瞧了个够,他心中暗自感叹,九格格还真是一个美人胚子,这丝袜穿在她的玉腿上,还真是比令妃还要漂亮,在丝袜的衬托下,天真秀美的她,竟增添了一抹妩媚的风韵。

    这两种复杂而又好不矛盾的气质,出现在九格格一人身上,真个叫尔泰爱煞了,真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上,美美的滋养一番。

    也是老天垂青尔泰,这九格格许是玩累了,就躺在了额娘令妃的身边,娇小的娇躯与额娘并排躺在一起,穿着深肉色吊带丝袜的美腿用力的绷直,灵活勾人的脚尖翘起,一下下撩人的勾动着,小手抚摸着自己光滑、浑圆的双腿,嬉笑着说,“额娘,真的是好滑呀。”

    之后她又禁不住用小手去摸令妃的美腿,感觉自己和额娘美腿的爽滑度一模一样,小脸愈发的兴奋不已。

    而尔泰也是兴奋不已,他一直在奋力的将自己的肉棒往令妃的嫩穴中闯,可由于令妃神情紧绷,穴肉随之紧缩,尔泰尝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便将目标转移到了九格格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上。

    那双比令妃还要白晰动人的美腿,此时在丝袜的映衬下,更显娇媚、饱满,勾魂摄魄到极点。那双美足,白里透红,粉嫩娇艳,就如同一块洁白的美玉,无一丝瑕疵,染着淡粉色指甲油的雪白脚趾,朦胧的透过丝袜绽放出来,更是在柔美中,增添一袭野辣的韵味。

    尔泰看傻了,爱煞了,真恨不得将那双美脚含在口中,亲吻吮吸。但令妃在此,容不得自己过分的放肆,免得令妃生气从此在不理自己,但他却忍不住身体中躁动不安的情欲,偷偷的将手,隔着令妃,向着九格格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腿上摸去。

    他摸到了,真的是好滑、好软、好热,再加上九格格的美腿原本就是粉粉嫩嫩的,此时加上丝袜的修饰,摸起来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一开始的时候,尔泰还是小心翼翼的,轻轻的揉捏九格格的丝袜美腿,感觉越来越美妙,加上九格格只顾歪着脑袋跟令妃说笑,对尔泰‘猥亵’自己玉腿毫无反应,尔泰便更加大胆了。

    渐渐的,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改轻揉的抚摩为大力的揉捏,同时手指慢慢的沿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向着九格格神秘的,含苞待放的小穴行去。

    “嗯……”正在跟令妃说笑的九格格禁不住娇喘了起来,其实她早就感觉到了放在自己丝袜玉腿上的手,不过她以为是自己额娘的,也就没有在意,而此时那只手却是愈发的‘肆无忌惮’了,竟向着自己的美腿根部地带行来。

    如果仅是抚摩也就罢了,谁知这只手还不停的揉捏、按压,弄得自己心里麻麻痒痒的,感觉像是有数不清的虫子再爬,九格格从未经历过这种感觉,觉得即新鲜又舒爽,终于她忍不住‘咯咯’的娇笑起来,笑靥如花的对着令妃说道,“额娘,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我摸了你的腿,你就非得再摸我的啊,咯咯。”

    “嗯?”令妃不由的挑起了眉头,她下意识的拿眼瞥向九格格的美腿,忽然就发现了正在九格格如玉般精致的丝袜玉腿上抚摩的尔泰的大手,而且……尔泰的指尖,竟然就快要触碰到九格格的小嫩穴上了……

    “该死的尔泰!”令妃气鼓鼓的心道,她心中竟涌起了一抹酸意,她一只手飞快的扼住尔泰正在九格格美腿上抚摩的大手,同时扬起秀美的小脚丫,用力的向后踢去。

    无巧不巧的,恰好踢在尔泰高高扬起的肉棒上,登时疼痛的尔泰泪奔不止,他用力的咬紧牙关,连连抽着凉气,凑在令妃的耳边,轻声抱怨道,“真是最毒妇人心,姨娘你好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使坏?”令妃转过头,装作凶恶的说道。

    不料九格格听到了声音,狐疑的问道,“额娘,你在跟谁说话?”

    “哦,没,没谁,我在自言自语,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会不经意的自言自语。”令妃红着脸辩解道。

    “啊?不经意的自言自语?额娘你不会是被‘附体’了吧?”听了令妃的解释,九格格表情夸张的问道。

    “小小孩子瞎说什么,这里是佛门圣地,哪会有鬼怪作祟啊。”令妃数落道。

    “哦——不过额娘你今天挺怪的,是不是生病了很难受啊?”九格格性格娇憨,但自幼聪明伶俐,不可能看不出此时的额娘,不同于往日。

    “没,没什么,额娘累了,也乏了,想睡觉了。”令妃怕言多必失,九格格又问起来没完,令妃只能装出困乏的样子,为了逼真,她还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气。

    “哦,那——我们就睡觉吧。”九格格刚刚穿上漂亮的丝袜,有些意犹未尽,听额娘说困了,只好不情愿的停止了说话,脸上满是意兴阑珊的神色。

    而藏在令妃身后的尔泰,却是悄悄的将被子盖在了令妃和九格格身上,刚刚被令妃狠狠的踢了一脚的肉棒,此时又恢复了活力,剑拔弩张的对着令妃背对着自己的丰腴的雪臀。

    “哼,竟敢踢我,看我怎么修理你。”尔泰也是少年心性,‘报复’心里极强,也顾不得此时的环境,趁着令妃装睡不注意之机,猛然抱住了令妃的玉臀,将腰身向前一送,飞快的将肉棒送入了令妃狭窄、湿润的美穴之中。

    肉棒直入花心,整个没入了紧凑、柔腻的小穴甬道中,顿时将令妃刺得疼痛不已,‘啊’的一声大喊了出来,娇躯战栗、颤抖不已。

    “额娘,你怎么了?”听到令妃的大喊,就在令妃身旁躺着的九格格吓了一跳,惊吓的脸颊都通红了,关心的问道。

    “没,没事……啊……”令妃强忍着痛意,脸庞上挤出一丝笑意,对九格格说道,随后她慢慢的将手向后伸去,伸到了尔泰的裆部位置,凭着感觉触到了尔泰肉棒两端的两颗小球球,小手使坏的用力一捏。

    “啊——”这下轮到尔泰受不住了,有过类似经验的盆友应该知道,男人的那两颗小球球,一旦被大力揉捏或是触碰到,会产生怎样疼痛难忍的感觉。

    此时的尔泰就是这样,他那个部位酸疼不已,浑身直冒冷汗,不过好在他用力的捂住嘴巴,才没让喊叫喷出口中,饶是如此,紧贴在尔泰身上的令妃,亦是从他不住颤抖的身体看出,尔泰此刻正在经受着怎样的痛楚。

    “哼,叫你老对人家使坏,不好好的修理你,你就不知道人家的厉害。”令妃的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情。

    若是此时令妃的表情被尔泰看到,尔泰一定会痛并快乐着,痛不消得说,快乐则是通过令妃此举,能够清楚的知道,令妃是真把尔泰当成是自己人了,不在单只是肉体上的关系罢了,自家娘子与相公开玩笑,不就是这个调调嘛。

    这时,九格格无聊的连续翻了几个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抱着令妃的胳膊,嘟起小嘴央求道,“额娘,我睡不着,你帮我讲个故事吧。”

    “啊?又讲故事啊?”令妃顿觉头大无比。

    “随便啊,额娘随便讲一个就好了,我最喜欢听额娘讲故事了。”九格格摇晃着令妃的胳膊,一副期待的神情。

    “嗯……好吧……”短短的两个字,竟让令妃拖长了话音,同时口中亦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她心中不由十分疑惑,尔泰刚刚还被自己弄得疼痛不已,此时却已恢复过来,放在自己身体内的肉棒,竟然使坏的前后动作着。

    “咯咯,现在我更喜欢听额娘你讲故事了,每次讲不了几句,就总是‘啊啊嗯嗯’的感叹,以后我有的炫耀了,我额娘也是诗人了,嘻嘻。”九格格娇憨的笑道,让得令妃愈加的脸红了。

    令妃趁着九格格不注意,转过头悄声对着尔泰说道,“尔泰,求你了,放过我吧,别再九格格面前,不然我们——”

    眼见姨娘可怜兮兮的表情,尔泰心中一软,当下停止了前后的动作,却仍将武器留在令妃花房中,坏笑着说,“姨娘,你叫我好相公、好丈夫我就放过你。”

    “……你……真是坏死了……冤家……好相公、好丈夫、好男人、好哥哥……这样行了吧。”令妃拗不过尔泰,心中又焦急万分,只好随着尔泰的意思,红着脸轻声唤道。

    “嗯,真是我的好娘子,好姨娘,我爱死你了。”听了自己的姨娘叫自己‘好相公’,尔泰顿时开心的不行,为了不让姨娘为难,他只好怏怏的将放在令妃蜜穴中的肉棒抽了出来。

    不料他听到了姨娘叫自己‘好相公’,耳朵灵光的九格格也听到了,她扬起香眉,疑惑的问,“额娘,你说什么‘好相公、好丈夫’啊?”

    “啊,没,不是,额娘的意思,是想给你讲个相公、娘子的故事。”令妃顿时尴尬无比,不过好在她反应较快,羞涩的说道。

    “相公、娘子?额娘,好羞人啊。”九格格脸上飞快的浮起了一抹红霞,在配合着她此时娇媚的身姿,当真是说不出的撩人以及。

    “有什么羞人的,妙儿你也大了,过个一两年就要嫁人了。”令妃叹口气说道。

    “人家才不要嫁人呢,人家要一直陪着额娘你。”九格格羞涩的撒娇道。

    “你这孩子,女儿家大了,都是要嫁人的。”令妃说道,她原本就有心让九格格嫁给尔泰。

    “好了好了,额娘你还是讲故事吧。”九格格是小女儿家,听到嫁人这个话题,禁不住面红耳赤,连忙叉开了话题。

    令妃‘扑哧’一乐,随后轻轻的抱住九格格,小手拍到着她的后背,给她讲起了故事,不过此时令妃身后还藏着一个尔泰,她心中焦急万分,哪有心思当真讲故事,她只想赶紧把九格格哄睡着了,让尔泰趁机溜走才是真的。

    不过好在九格格也是真困了,躺在令妃的怀中,不多久就睡着了,口鼻中传出了阵阵轻声的酣睡声。听着这声音,令妃禁不住轻声在九格格耳边唤道,“妙儿、妙儿。”

    没有听到回应,耳边只有熟睡声,令妃顿时长长的松了口气,刚想回头对尔泰说让他快点离开,风情半露的美好身体就被尔泰搂抱住了。

    刚刚令妃的表现尔泰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禁好一阵得意,心想自己的姨娘还真是蛮可爱的,此时在身后看了令妃随着拍打九格格后背而微微挺翘的小玉臀,不禁欲火攀升,情不自禁的就从后面再次抱住了令妃的娇躯。

    “尔泰,你疯了,妙儿好不容易睡着了,你还不快点走,真要是被她发现了我们,那可就——”令妃轻轻放开了九格格,回过身子正面对着尔泰,小声的对尔泰催促道。

    “我不走,再说姨娘你舍得我走吗?”尔泰把嘴凑到令妃的耳边轻声说道,呼出的气息吹在她的耳垂上,让得令妃先前就被尔泰挑弄的冲动非常的身体愈发酸软的没有半点力道。

    “你胡说┅┅我没有不舍得你走┅┅”令妃用最后的理智,艰难的抗拒着尔泰的抚摩,但是也害怕睡梦中的人突然醒来,所以根本不敢大声呵斥。

    “好吧,我就遵循姨娘老婆的意愿。但是┅┅你不想要,我想要怎么办?”尔泰在狭小的空间中抓住令妃的手,还没等她明白过来,她的玉手已经引到了尔泰的胯下。

    令妃被尔泰肉棒的硬度和热度吓了一跳,手本能的想抽回,却被尔泰牢牢的握住,并牵引着小手在自己的肉棒上一上一下的动作着。

    “要死了你……还不快放手?”令妃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又急又恼的说道。

    “我才不要放手,姨娘,刚刚妙儿可是叫你‘湿人’哦,你现在也很想要了吧。”尔泰小声得意的说道。

    别看尔泰这么胆大妄为,可还是竖起耳朵密切注意着身边的动静,万一听见九格格有什么不对,尔泰会马上松开令妃姨娘,毕竟姨娘是自己的老婆嘛,自己也不能叫她太过为难不是?

    “尔泰,不要这么胡闹好不好,求求你了,万一妙儿发现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呀?”令妃小声的哀求着,耳朵却有些紧张的听着自己的身侧,她知道万一让九格格看到她们这副情形就不得了了。

    “可我现在就想要你,”见令妃没有严词拒绝,尔泰得寸进尺起来。他裹紧两人身上的被子,内心一阵狂跳,忍不住手指穿过柔嫩、幽深的臀缝伸进去,触到令妃全身最柔嫩的美穴上。

    这里的确是女人最柔嫩的地方,尔泰的手指清晰的感受着女性最柔嫩、最隐秘的美穴所传来的热力与魔力。

    “现……现在?你要和我在这里……就在九格格身边……”令妃愣了一下,感受到自己下边遭受袭击,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这个对她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刚刚尔泰当着九格格的面跟自己胡闹也就罢了,好在九格格没有发觉,可是真要见真章,随时都有可能惊醒九格格啊。

    想到这里令妃的心一阵颤抖,恐惧刺骨而来。

    “嗯。”尔泰点点头,放在令妃花园上的手又是一阵猛动。

    “啊啊啊……”令妃双手紧紧地抓住尔泰的肉棒,全身几乎燃烧起来,双腿被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花水自小穴缓缓的流出,“我们……去……那里吧?”

    令妃手指着床前屏风后的一块松软的地毯上,妥协的说道。

    “现在是秋天了,地上很冷的,就在这里吧,只要一会就行。九格格都睡熟了,不会醒来的。”尔泰的声音温柔的在令妃的耳边响起,手却一刻不停的抚摩着。

    “不行,在妙儿面前多丢人呀。”令妃轻扭着身体,吐气如兰地说着。

    昏暗中尔泰和她双眸对视,透过渐渐变得小的多得烛光,尔泰依稀可见她的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眼睛水润润的营造出几分迷离的妩媚,哀求的神情十分妩媚。

    “我不管了。”明知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谁叫尔泰是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

    尔泰附在令妃姨娘的耳边低语:“你转过身子,我在后边……”说着尔泰的手强制她的身体转动,令妃略带屈辱的动了动身体,任尔泰重新抚上去。

    见她不再吭声,尔泰以为姨娘生气了,就伸臂揽着她的纤腰侧着头看去,只见她的俏脸泛着晕红显得靓丽非常,鼻尖上挂着几滴细密的汗珠,嘴角粘着一缕秀发喘着粗气,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看样子是在极力忍耐着声音。

    渐渐昏暗的烛火中,尔泰将令妃挂在腿弯上的小裤,慢慢的褪到脚踝位置,只是令妃很不配合,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尔泰的手动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样折腾了几回,尔泰也有些着急了,索性就任由小裤挂在膝盖位置,同时在令妃姨娘耳边小声道,“姨娘好老婆,你把腿抬起来。”

    令妃知道尔泰一定会不达目的不罢休,只希望他快点完事,无奈的顺从尔泰的意思,不自觉地把雪臀往尔泰这边顶,尔泰抱着她的一条腿,尽力的向外分到最大,然后贴上身体。

    “小……心点,别太大动作。”令妃浑圆的美腿紧缩在一起,包裹着深肉色丝袜的美足相互的绞动着,在尔泰的怀中喃喃低语着,她现在真可以说是任尔泰为所欲为了。

    当尔泰艰难的从她的后背上附上的时候,在她体内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冲动如奔腾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四周的环境让令妃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不住的呻吟起来。“嗯……舒服……啊……”同时从内心深处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了……

    尔泰在令妃背后很温柔的转圈抚玩着,令妃也随着他的节奏呻吟着,身体开始轻轻的颤抖,尔泰知道她已经快要放弃了,就势把她的小裤又往下推了一段,手指也轻揉的抚摩她滑嫩而潮湿的小美穴,轻轻的梳理着美穴上的凄凄的芳草和娇艳的花瓣。

    “尔泰……啊……别这样,别……”令妃这种欲拒还迎的语气不但阻止不了尔泰的动作,反而更刺激了他,尔泰的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抚摩着,此刻令妃对尔泰而言就是一座不设防的城池。

    不过尔泰有办法,对于女人,特别是自己的女人,他有办法让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和对于喜欢的东西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的。

    尔泰的一支胳膊紧紧的拥住了令妃姨娘,把嘴巴凑到她的脖子上舔噬着“姨娘老婆,我爱你!”"这句话就像一支镇定剂,令妃完全投降了,嘴里发出了满足而压抑的低吟,还好此时九格格睡得正熟,没有听到。

    随着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得令妃不由自主的嗯咛着,整个人完全瘫在尔泰的怀中,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悄然爬上心头,鼻息也渐渐浑浊不堪,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感觉涌上心头,只是害怕被近在咫尺的女儿九格格听到,她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自己内心却知道,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着令妃强忍的模样,尔泰的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玩闹心理,将身体完全放开,离开几分,令妃顿时感到一阵空虚,忙艰难的转过头,想看看尔泰是怎么回事,同时不断的扭动着,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尔泰能快点进到体内。

    谁知尔泰在她一楞神的功夫,突然猛地一挺腰肢,肉棒犹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令妃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惊慌失措的咬住自己的嘴巴,尔泰也吓得停住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可是等了一分钟,却仍然没有听到九格格有所反应,就大胆起来

    “尔泰你……混蛋!”这时令妃终于敢轻声叱着,人却情不自禁的在尔泰的怀中扭了扭,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相连,刚才还苦苦哀求的女人,此刻却主动的逢迎。

    “叫我亲相公、亲丈夫吧?”尔泰凑在她的耳边突然的冒出了一句。

    “什么?”令妃顿时回过头,美好的身体一边自行在尔泰的肉棒上套弄着,想要快感更加深入,一边白了他一眼,这个该死的小男人,真是坏透了,每次都在人家最爽的时候要挟自己叫他相公。

    “快叫。”尔泰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道,身子一阵抽搐和搅动。

    “嗯……可是……我……”令妃微弱的反抗着,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慢慢的滑动。

    “别再推三阻四了!你也知道我的厉害,再这样下去我今天可要折腾你起不来……”尔泰故意坏坏的威胁道。

    “你……你混蛋……”令妃的身体急促的喘息了一阵,在尔泰蕴含着深情和强迫的呼喊声中,她感觉大脑一阵昏眩残余的意志很快就彻底的崩溃了,意乱情迷的摆动着娇躯,嘴里语无伦次的呻吟着,简直变成了春情荡漾的淫妇荡女:“亲丈夫……好人……哦……来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喔……”

    虽然明知这是她在情势所逼下,无意识的失口胡言,可尔泰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令妃不再矜持的被动迎合尔泰的身体,而是放浪的蠕动着躯体,从有传统害羞的令妃口里说出淫邪的浪语已表现出女人的彻底的放开了,尔泰在她的身后姿意的把玩爱令妃那两颗丰盈柔软的乳房,把羞耻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塞进了她的脑海中……

    “姨娘……你的小穴好紧啊……我真是爱死你这个美穴了……”

    “相公……好丈夫……不要再说了……你的手轻点……”令妃闭着眼睛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哼,要不是残存的一丝意念告诉她身边还有自己的女儿,恐怕她已经失口大叫起来。

    就当尔泰要一鼓作气的时候,却猛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因为九格格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她已经醒来了?这是尔泰的第一个念头。而令妃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依然扭捏娇躯配合着尔泰的动作。

    尔泰本想停下来,但此时心中的邪念竟然越来越重。看着姨娘令妃背对着自己留下的颤抖的曲线,尔泰还忍不住有意识的加大几分动作,让令妃的声音变得更加蜚糜起来……

    “嗯……好哥……你轻一点哦……啊……要死了……别、别……吵醒妙儿……啊啊……慢点嘛……嗯舒服……我忍不住了……啊啊啊……”

    屋内徐徐摇曳的烛火和九格格装睡的鼾声以及身前令妃的娇吟,点燃了尔泰狂怒的激情,他疯狂地对令妃那无比柔嫩的身体发起了进攻,尔泰从来没有这样精力充沛过,也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感到浑身是劲,只知道继续再继续,就这样不知疲倦地野狼不住的发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卧室里香床上的外侧是熟睡的九格格,而她的身后不足十公分处,是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的做爱是九格格的表哥和额娘,尔泰不时拿眼看着令妃身前的九格格,脑海中不断的勾勒出将她压在身下美美的享受一番的画面,不由得情欲高涨,下身的鸡巴愈发有力的从后面抽插姨娘令妃的美穴。

    “啊啊啊……尔泰……不要……嗯慢一点……啊……”随着尔泰的大力抽插,令妃的娇躯狂抖不已,嬗口中抑制不住的飘出阵阵迷乱的呻吟,同时她又有些害怕,尔泰闹出的动静太大了,生怕吵醒了身前熟睡的九格格。

    令妃慢慢的侧过身子,扭头对尔泰低声说:“尔泰……嗯……你插慢一点……别……啊……弄出这么……啊啊……大的动静嗯……”

    尔泰很快的将缠在自己腿上的裤子完全褪去了,上身的束缚也脱了下来,同时也在令妃的配合下,将令妃身上的轻纱衣扯了下来,之后他紧紧的贴上令妃的娇躯,两人身体毫无一丝缝隙的操弄着。

    如此一来,尔泰肉棒就直直的顶在了令妃小穴最深处的花心上,而且肉棒在小穴甬道中可活动的范围也大幅度的减小,随着尔泰的抽插、操干,大肉棒几乎是完全在顶击令妃的花心,如同打鼓一般。

    这样的姿势,令妃从未经历过,如此姿势带来的快感,令妃亦未曾感受过,再加上此时女儿就在自己身前不远处,这让令妃没由来的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但却十分强烈的爽快感。

    她情不自禁的迷乱的呻吟起来。

    “嗯……好美……好舒服……尔泰……用力……快一点……嗯嗯……我要丢、丢……了……啊啊啊……“

    听着姨娘令妃被自己插得娇喘不断,尔泰愈发的兴奋了,他的大手从后面伸到令妃的胸前,在令妃的乳房上摸了几把就把的上半身轻轻的搬过来面对着自己,而后尔泰的嘴唇一边吸吮着令妃的乳头,一边手急躁的抽插令妃的美穴。

    此时令妃心里非常紧张,毕竟自己的女儿就在自己身前不足十公分处睡着。自己却和自己女儿的表哥、自己的外甥在女儿背后作这种事情,不由得急着催尔泰快点完事。

    “尔泰……啊……你还不……嗯……行吗……快一点……要是……啊……九格格醒了……可就麻烦……唔……大了……”

    毕竟碍于九格格就在前面不远处,尔泰也不敢过于造次,一边用手指揉捏着令妃的阴核,以便增强自身的刺激感,一边下身开始大幅度的操干令妃的蜜穴。

    感受着令妃下身被自己操弄的愈发湿软、柔滑,尔泰自己都舒服的叹了口气,和令妃做爱和别的女人不同的是令妃的阴道从前到后都紧紧的裹着你的阴茎,抽动起来从前到后都有感觉,而不像一般的女人或者是口的地方紧紧的,里面松,或者是里外都松垮跨的。

    保持了侧躺从背后进入令妃身体的姿势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尔泰仍没有想要射精的感觉,却是被这种姿势弄得自己有些累了,便从背后拍了拍令妃的屁股,示意她仰面躺在床上。

    令妃害怕自己女儿会突然醒过来,只想着早些完事,稍稍犹豫了一下,便按照尔泰的安排,仰面躺在床上,同时双腿大大的叉开,将被尔泰抽插的水汪汪、红扑扑的阴户凑到尔泰身前,着急的说,“尔泰,快进来吧……”

    尽管知道姨娘是害怕九格格醒来才着急的催促自己,但尔泰仍是禁不住好一阵兴奋,他一手抚摸着令妃胸前的美乳,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令妃的肉穴,‘滋溜’一声将大鸡吧捅入了美穴之中。

    “嗯……舒服……好美啊……“

    令妃双腿都屈了起来,脚跟紧紧的瞪着床单,脚尖都翘起着,尔泰长长的阴茎让令妃心都悬了起来的感觉,下身更是被顶的又酥又麻,尔泰每抽插一次,令妃的屁股都紧紧的收缩一次,两手不由自主地扶在尔泰的腰上,深怕他用力的顶自己。

    “啊……好深……用力……好哥哥……快一点啊……”令妃咬着嘴唇,晃动着头发,伴随着尔泰的抽送,不由得从嗓子眼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呻吟,浑身也开始变得滚烫,乳晕变得更加粉红,一对小乳头坚硬的挺了起来。

    尔泰猛地一下把令妃抱了起来,一下变成了令妃骑坐在尔泰身上,尔泰坐在床上,双腿伸着,令妃和尔泰紧紧的搂在一起,双腿一边一个伸开着,涂着黑色玫瑰花趾甲油的小脚都用力的向里钩起着。

    尔泰托起令妃的屁股,上下套弄着,阴茎就在令妃的美穴长距离的抽送,而且这种紧紧搂着的感觉,让令妃全身都受到极大的刺激,禁不住浑身一下就软了,口中求饶道,“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啊……我不要了……啊啊啊……”

    令妃浑身软软的靠在尔泰的怀里,每动一下都浑身颤抖,娇喘连连的不断叫着‘不要’,让尔泰更加的雄风大起,不断的托起放下,而放下的时候令妃的下身不停发出“啪嚓、啪嚓”的水声,美穴已经水汪汪的和发了大水一样了。

    刚高潮了一次的令妃抬起头,眼眸余光不小心瞥见了身旁的女儿九格格,芳心不由的‘扑腾扑腾’狂跳不止,她忍不住想,妙儿应该不会想到,她一贯引以为豪的额娘,竟然就在她的边上,跟她的表哥、额娘的外甥尔泰做爱吧。

    想着想着,令妃的脸上火辣辣的,心中羞涩无比,这时尔泰把令妃翻了过来,让她跪在床上。而他则扶着令妃翘起的屁股,从令妃身后插进了令妃的身体里,一边干着,一边抬起头欣赏着被子中裸露出的九格格的春光,脑海中不停的幻想着。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九格格,特别是被单下露出的穿著深肉色丝袜的一段小腿,看着这个诱人品尝、含苞待放的小萝莉,此时正仰面躺在自己身前熟睡,任由自己偷窥风情。而她同样美艳绝伦的额娘,此时却是撅着雪白的屁股,任由自己干着她粉嫩的阴道,抚摸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让得尔泰更是色心大起。

    干了一会儿,尔泰让令妃转过身来,他想看着令妃光光的样子和被单中令妃女儿九格格的春光来抽插令妃,令妃躺在床上,正面对着尔泰,眼眸不时担忧的瞥向九格格,之后再看向尔泰,催促他快些完事。

    忽然,她看到了尔泰看向九格格那边的眼神,一下明白了,小手飞快的将九格格裸露在外的春情用被子遮挡住了,只留下一个秀美的脑袋在被子外面。

    尔泰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回过头全力在令妃身上忙活,幽幽的烛火摇曳中享受着令妃火热的肉体,肉棒大力抽插令妃姨娘狭窄、湿漉漉的嫩穴。

    正在两个人呼吸都急促起来的时候,正在令妃又一次浑身颤抖晕乎乎的时候,身旁的九格格忽然动了一下,口中亦‘咕哝’了一声。

    两个人一下楞住了,尔泰压在令妃的身上,肉棒还紧紧的插在令妃的身体里,令妃的双手双腿都缠在尔泰的身上,屁股甚至都翘得离开了床,两个人抑制不住的粗重的喘息在屋里回荡。

    没想到九格格只是翻了一个身,之后又熟睡过去了,根本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额前此时正在自己身边被尔泰哥哥压在床上,不过两人却是吓了一大跳,吓出了一身冷汗。

    过了好半响,听到九格格熟睡的声音,尔泰又动了起来,令妃的身体迎合着尔泰的抽送,在颤抖抽搐,令妃的心里羞赧、自责、害怕、担忧、紧张五味俱全,女儿九格格的脸就在自己身边,嬗口中呼出的兰气喷在脸上热热、痒痒的,而自己的身上却压着自己的外甥尔泰。

    而与此同时,愈加让令妃心中不舒服的是,明明自己是在女儿面前跟自己的外甥尔泰乱伦,身体中却仍是不断的有着高潮的感觉,一种变态的快感几乎要在令妃的身体中爆炸了。

    尽管心中极度羞赧,又怕九格格会突然醒过来,但在此时紧张的幻境、复杂的心境以及尔泰高强度的冲击下,令妃仍是忍不住娇吟不断。

    “啊……尔泰……好舒服……快……快点……再插快点……我受不了……啦……小穴里痒……死……了……”

    “啊……啊……尔泰……好丈夫……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听着姨娘口中不断传出的呻吟,尔泰亦是兴奋连连,他一边将姨娘的丝袜美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得下身的肉棒能够更深、更强、更有力的插干姨娘的美穴,一边将目光转向九格格。

    此时随着九格格先前的翻身,身上薄薄的一层被子自然滑落,显露出了九格格开始发育、曲线玲珑的侧影,尤其是当尔泰顺着微微掀开的肚兜,看到了九格格白晰、粉扑的椒乳的时候,心中顿时如同过电般爽快无比,同时下身插在令妃蜜穴中的肉棒,似乎是再次扩大了几分。

    令妃也感觉到了美穴中尔泰肉棒的变化,小蜜穴愈加被他的大肉棒塞得紧紧的,随着尔泰强度、力度、速度愈来愈强的抽插,令妃口中的呻吟愈发的胡言乱语起来。

    “哦……好舒服……美极了……哎唷……相公……你这只宝贝……真厉害……唔……我……我好舒服……”

    “啊……大肉棒外甥……我又来了……高潮了……你的肉棒……怎么还这么硬……我的腿都软了……求你了……快用力的插我……干我的小穴……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随着令妃的再次潮喷,她下身与尔泰肉棒紧密交合的肉棒不停的发出阵阵清脆的‘啧啧啧’的声音,同时她香口中的呻吟声,亦是不受控制并且愈加大了。尽管她极力的压制,但尽自咫尺的九格格,仍是被令妃情难自已的呻吟惊醒了。

    “唔……“九格格迷迷糊糊的轻声喘息了一声,她醒了过来,睁开眼刚想开口说话,忽然就睡眼朦胧的看到了自己眼前,自己的额娘正光着身子,而他赤裸的娇躯上,好像还压着一个男人,起起伏伏的。

    她慌忙闭上了嘴,并且用小手紧紧的捂住,生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吃惊的喊声,她的心中乱糟糟的,也不敢睁开眼看眼前的一幕。

    九格格方才发出的声音太细弱了,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而呻吟不断的令妃并没有听到,可敏锐的尔泰却是知道了,九格格已经醒了,而且也应该看到了自己和令妃的事情。

    不过此时箭在弦上,即便是知道了九格格醒了,尔泰也停止不了抽插令妃姨娘的动作了,一方面是他强烈的生理欲望催使他不要停下来,另一方面则是他本身不愿意停下来。

    不明白为什么,在知道了九格格醒来之后,尔泰心中忽然涌起了一抹极度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变态的快感,他身体中火烧火燎的,催使的下身的肉棒更是坚硬如铁。

    而随着他近乎狂暴的抽插令妃的美穴,令妃感觉自己怕是快要飞起来了,连忙将小手堵在嬗口中,不让强烈的想要呼出的呻吟出口,却仍是忍不住飘出了令人迷乱的娇吟。

    “啊!尔泰……人家要……被你……干……干死了……我……你……亲哥……好丈夫……用力干……对……再深……一点……啊……不、不行了……要飞……要死了……干得我美死了……亲哥……真会干……干的我小穴好美……啊……要……出来了……用力……快……”

    耳边听着姨娘令妃的胡淫乱语,尔泰冲动到不能自己,在加上他知道九格格醒来了,心中更觉刺激无比,原本还能在支撑一段时间的肉棒,此时却在强烈的刺激之下,飞速、用力的在令妃湿润、温暖的肉穴中冲击了数百下之后,便‘噗噗噗’的喷薄出了浓浓的精液。

    那滚烫的精液,令得大脑处于极度迷乱中的令妃,又是一叠声的高声淫叫,“啊……好哥……亲丈夫……你的精液……好烫啊……人家的嗯……小穴……要、要被你烫死……了……啊……“

    终于云收雨停,当一切安定下来到时候,尔泰紧闭着双目伏在令妃姨娘的背上,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静谧,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出身体,拨开令妃的如云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上轻吻慢舔。

    “尔泰,姨娘好舒服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女人——尔泰,姨娘好爱你,好想成为你永远的女人——爱我——”令妃光滑的手臂缠绕着尔泰的脖子,下手捧着尔泰的脸颊,美滋滋、甜腻腻的深情道。

    “姨娘,我也好爱你,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娘子——“尔泰也同样深情的回道,大嘴吻上了令妃的香唇。

    两人互相爱抚、亲吻了一阵,尽管令妃有些累了,可还是站了起来,慢慢爬过九格格的身体,她担心被人看出来自己的媚态,在加上小穴刚才被尔泰弄得那些东西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只好绕过床前屏风走到脸盆前,撩起水花轻轻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尔泰还躺在那里,刚才的那阵狂风暴雨对他来说还真的不是特别的厉害。毕竟是有功夫的人,对于这方面的要求也是很厉害的。

    刚才看到九格格的动作,就知道这个时候的她还没有睡着,看她双腿紧夹的样子,就知道刚才近在咫尺的风雨让她有些难以忍受,他原本放在床单上的手此时已经忍耐不住,静静滑落到九格格的雪臀上。

    尽管隔着衣裤,还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未经人事小萝莉臀肉的柔软。九格格的雪臀属于娇笑精致版本的,相对于成熟丰腴的令妃来说,更显玲珑精巧,而且手感好得不得了。

    尔泰轻轻地的揉捏了一下,九格格一动没动,似乎浑然未觉。这小妮子还挺能装的,难怪刚才令妃没有发现她已经醒来,如果不是尔泰听到她的呼吸有异,恐怕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既然你不吭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尔泰心中想道,手放胆伸进她的双腿之间,摸到了她柔嫩的美穴。大概是感觉到外物的侵袭,当胯下粘滑、娇嫩的美穴被尔泰的手指抚摸时,未经人事的九格格亦忍不住低吟一声,娇躯打了个寒颤。

    但尔泰却也感到手指已经湿淋淋了,应该是九格格刚才听到自己和她的母亲缠绵的时候身体本能产生的。尔泰知道此刻的九格格尽管年龄尚小,未经人事,亦决不可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动作的,至今没有反对,想来是默许了,还可能是芳心暗喜呢!

    想到此处,尔泰再不犹豫,手指隔着裤子,小心翼翼地在九格格清香神秘、未经耕耘的小穴上抚摩着,那感觉真的很美妙,感受着手中的湿滑、温热,尔泰仿佛能够联想到,九格格那片桃红色的阴唇中,正徐徐沁出丝丝甘甜的露水……

    忽然,九格格可能是感觉身体酸痒难忍了,她抬手拍掉尔泰那只骚动的手,似乎在说梦话一般,小声羞赧道:“嗯……别闹,放开我……”

    听到声音,尔泰想着如果再动作的话,万一令妃回来可就不好了。于是就不敢再放肆了,只是简单地抚摩了一下,就放开了。可是尔泰的手放开之后,他清晰的听到九格格口中一丝细弱的叹息,看来这个小萝莉尽管未经人事、含苞待放,却也在自己的撩弄中,感觉到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舒爽。

    仅过了一分钟,令妃回来了,再次躺在两人中间。尔泰轻轻地搂着她,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了。毕竟令妃身子娇弱,又陪着尔泰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早就疲惫不堪了。

    而尔泰也耗了一些体力,更加重要是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出格,让令妃看见了不好,也就强忍着心中躁动不安的情欲,慢慢的合上眼,调息体内的七彩狼气,竟然不知不觉得睡着了,口中传来了舒泰的鼾声。

    听到两人都熟睡了,原本没有了骚扰应该睡着的九格格反而睡不着了,她感觉身体如同放在锅里煎熬一般难受,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和自己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竟然这么荒唐,当着自己的面全然不顾自己的感受,就在一旁胡乱的折腾。

    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的母亲竟然是这样一个放荡的女人……一开始的时候,九格格还只是抱着一丝幻想,觉得母亲口中抑制不住的呻.吟,仅仅是做春梦罢了。

    毕竟九格格年纪虽小,却也听宫里教习格格、阿哥房事的嬷嬷、宫女们说起过,男人和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都是会思春的,本能的会在脑海中勾勒出异性的样子,幻想与异性欢好的画面,之后还有可能会梦遗。

    九格格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却也从嬷嬷、宫女断断续续的教导中,懵懵懂懂的明白了一些男女欢好时的自然生理反应,而原本九格格只是听到了母亲的娇吟,便认为她是思春了,她实在不愿相信素日端庄高贵的母亲,竟然在令自己羞愧不已的男女之事上如此的放得开!

    可惜后来,她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她保有的那一丝幻想,彻底的崩塌了,她脑袋像是被人击了一闷棍,昏昏沉沉的,像是全然没有了思维一般。

    更有甚者,她的母亲令妃竟然是在‘偷情’。此时她们是处在西山寺,皇阿玛乾隆并没有前来。而且她前不久才听教习的嬷嬷、宫女说,皇帝和妃子行事之时,必须有敬事房的太监手持皇帝起居录站班记录。

    当然,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果躲在额娘身后的是自己父皇的话,他根本就不需要躲躲藏藏的,只需要光明正大的让自己回避,之后再光明正大的与额娘行房事就好了,决计不会当着自己的面,偷偷摸摸的与额娘欢好。

    种种迹象表明,额娘和这个男人,一定是‘奸夫淫妇’的关系,可至于这个‘奸夫’是谁,九格格还不得而知。

    听到男人传来的酣睡的声音,九格格悄悄的做起身子,美丽的小眼睛四处打量着,忽然,在床尾被单中她发现一件男人的裤裙露出了一角,她慢慢的跪倒在床上,蹑手蹑脚的爬到床尾,轻轻的掀开被子,看到了那裤裙的全貌。

    “咦,这个玉坠怎么这么熟悉?”九格格轻轻的拿起那个裤裙,发觉了挂在腰间的玉坠,取手抚摩,脑海中回忆这个玉坠自己是在哪里见到过,忽然记起来了,这玉坠不正是前年尔泰生日时自己送给他的嘛。

    这不得看起来这么熟悉呢,九格格心道,忽然又发觉自己心中有些不舒服,有种很想哭的冲动,记得自己送这个玉坠给尔泰的时候,当着尔泰的阿玛福伦和尔泰额娘的面,自己额娘还半开玩笑的说等自己长大了要把自己许配给福尔泰。

    一念至此,九格格脑海中就禁不住回荡起那日的甜蜜和羞涩,可今天,这晚……就在十几分钟前,自己的额娘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跟自己的表哥、甚至可能是自己未来夫君的尔泰纵情欢好,她,他,他们……

    越想,九格格心中越觉得委屈,她禁不住轻声的啜泣起来,她怎么都想不明白,额娘和尔泰是怎样勾搭在一起的,就算尔泰年幼冲动,不懂人情世故,难道人情练达的额娘也不懂吗?

    她不知道,尔泰是他的外甥,或许还是她的女婿吗?她竟然抢在自己女儿之前,跟自己的外甥加女婿欢好,活脱脱上演了一场岳母和女婿的荒诞的乱伦之恋。

    ‘唔!’

    尽管是在熟睡中,可自从身体中有了七彩狼气之后,尔泰的神经变得异常敏锐,隐约中他听到了断断续续的、细若蚊蝇的啜泣声,本能的翻过身,仰面喘了口气。

    这只是比平常粗重了一点的喘息,听在九格格的耳朵里确如晴天霹雳,她如惊弓之鸟,飞快的爬回了方头处,侧身躺在令妃身前,继续装睡起来。

    不过因为她心中着急,动作幅度有些过大、过猛,让声音让尔泰猛然一惊,他慢慢的睁开眼,抬起头绕过令妃向九格格的妙曼背影看去。

    只见她上身的小肚兜因为身体和床面的摩擦,被卷到了白晰的脖颈上,将白晰、柔嫩、光洁、饱满的后背展露出来,从尔泰这边看去,隐约可见一团桃红、鼓胀,发育良好的椒乳和淡粉色的乳头一点,娇艳、粉嫩的诱人品尝。

    而她的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淡紫色小裤,紧紧的绷在身上,将不算丰腴的雪臀,勾勒的弧形完美,随着身体的轻微抖动,小玉臀一翘一翘的惹人犯罪,在加上那成熟、火辣、修长的深肉色丝袜美腿、玲珑剔透的美脚的衬托,真让尔泰忍不住嗓子眼发干了。

    这一切,看的他双眸朦胧,九格格的背影真的太美妙了,他真恨不得从后面抱住九格格香柔、娇美的雪臀,然后分开她的丝袜美腿,将自己暴涨到极限的大肉棒直直的顶在她温热、漂亮的美穴中,美美的滋润一番。

    不过这念头也就是想一想,尔泰知道九格格其实并没有睡着,他害怕自己冒昧的抚摩会引得九格格大喊大叫,若是在吵醒了令妃,也就不美了。

    于是他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九格格妙丽的背影上收回来,咽了口唾沫,艰难的躺下身子,开始了装睡。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尔泰装模作样的发出熟睡的鼾声,令妃身前的九格格听到尔泰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回过身,借着幽幽的烛火,悄悄的看向尔泰,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尔泰哥哥’,见尔泰纹丝不动,便以为他是真睡着了,回过头,秀美的脑袋轻靠在松软的枕头上,九格格心中忽然涌起了一丝不舒服的感觉。

    自从前年额娘在尔泰生日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要将自己许配给尔泰之后,九格格就一直偷偷的留意尔泰,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尔泰这样清秀阳光的大男孩,正是她心仪的对象。

    尽管两人差了五六岁,尽管两人是表兄妹关系,尔泰帅气的面庞和高大的身影依旧是在九格格的芳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挥之不去。

    好多次,九格格都借口出宫透气的机会,去福家找尔泰,只可惜尔泰是乾隆的御前侍卫,经常不在家,而再去乾隆那里找尔泰的时候,尔泰又偏巧回家了。

    好多次扑了个空,九格格心中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是丢了某个心爱的玩具一般,心里空落落、失落落的。好不容易等到尔泰来了令妃宫护卫,并保卫着老佛爷和娘娘前来西山寺礼佛,自己能跟尔泰多亲近一番了,没成想尔泰的心思都在晴儿姐姐身上,对自己这个小表妹,是真的当成了表妹来看到,没有一丝的男女之情。

    然而,她更没有想到,她一直惦念着的尔泰哥哥,竟然在今夜当着自己的面,跟最疼爱自己同时也是自己最亲近的额娘欢好。念及此处,她心中愈加的不舒服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她心口,让她想说也说不出。

    在委屈、不满、生气、苦恼等不爽的刺激下,心情糟糕透了的九格格忽然在心中涌起了一抹异样的念头,她不自主的就在脑海中回忆起了刚刚不久前耳边听到的额娘的娇吟,是那样的兴奋和舒爽,显见得尔泰是带给了额娘极致的舒泰和快感。

    而完事后,九格格清晰的听到了额娘畅快以极的笑声,以及她搂着尔泰的脖子亲昵、甜腻的撒娇,“尔泰,姨娘好舒服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女人——尔泰,姨娘好爱你,好想成为你永远的女人——爱我——。”

    尽管九格格不明白额娘口中的‘真正的女人’是什么意思,但额娘那满足的笑声却是实实在在的,在九格格的印象中,不论是在自己面前还是在皇阿玛面前,额娘都未曾有过此时那般悦耳动听的美妙以极的笑声,九格格感觉得到,额娘的笑声是发自肺腑的,发自真心的。

    这一切,应该都是自己的表哥、额娘的外甥尔泰带给额娘的,同时也让得额娘迷失在了尔泰的温情中,忘记了自己可是额娘亲口提议许给尔泰的妻子,也忘记了尔泰是她未来的女婿,她是尔泰未来的岳母!

    “难道……男人和女人欢好,真的那么美妙,能让人浑然忘我?”九格格不禁在心中想起了那日教习嬷嬷跟她说的话,她说欢好是男人和女人最神秘、最珍贵,同时也最愉悦的一刻,这个时候,天和地、时间和空间、花草和树木,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唯一值得投入的,便是男女的情和爱、灵与魂、身与身……完美的交融……

    不自主的,九格格身体中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先前尔泰抚摩自己的身体带给自己的,那种感觉怪怪的,痒痒的,也麻麻的,很难形容,却是说不出的爽快,强烈无匹。

    九格格的身子从未没有被男人动过,之前却被尔泰由上到下摩挲了个遍,九格格的心想是极度保守的,认为只要被男人动了身子,自己便属于那个男人了,何况自己还是额娘亲口许给尔泰的未来的妻子啊!

    尽管有些害羞,但九格格也不得不承认,刚刚对自己的抚摩,确实让自己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好想那快感能一直持续下去,可惜额娘醒了,尔泰就将抚摩自己身体的手收回去了。

    “好想在体会下那种感觉啊……”九格格脸红红的心道,随即又忍不住暗骂自己,“妙儿,你真是个坏女孩,怎么可以想男人呢,多羞人啊……”

    可是,她却忍不住心底中躁动不安的情欲,如果尔泰先前没有抚摩她,没有挑逗她,那九格格一定会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对男女之事懵懂、憧憬、幻想却不会有强烈的渴望,而现在,随着尔泰的情挑,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让得纯情的九格格忽然有些喜欢上了先前尔泰带给她的那种感觉。

    不过她毕竟是思想单纯、保守的皇家格格,即便是心中渴望,她也绝不会主动要求,但身体中的欲望却是愈发的高涨,熊熊燃起的欲.火似乎快要将她烧透了,她情不自禁的加紧双腿,娇小挺翘的玉臀轻轻的磨蹭着床单,如玉般光洁、柔腻的小手不受控制的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轻揉的摩挲着。

    “不行,好羞人啊,我不是坏女孩,我不能这样啊。”九格格羞涩的在心中暗骂自己,她扬起另一只手,用力地握住自己抚摩身体的那只手的手腕,想要强行将手收回,可身体中躁动、高涨的欲望,就像是有某种魔力,不时的散发出阵阵吸扯之力,让得她那只阻拦的手,也不由的松懈了力道,后来竟跟先前那只手一样,通灵般的在自己含苞待放、含羞带娇的身体上摩挲起来。

    九格格小手越抚摩越急,呼吸亦是不自禁的急促了开来,一阵阵时而如黄鹂婉转、时而如鹰啸长空的娇吟声从她红艳、幽香的嬗口、齿贝间传出。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的自我安慰,感觉令她新鲜、刺激、舒爽的同时,也让她感受到了羞涩,她慢慢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因为害怕身侧的额娘和尔泰听到她的娇喘,便想要站起身,下床躲到屏风后面的某个角落里完成自我释放。

    可当她刚刚做起身子,想要抬起腿穿鞋下床,却兀得发觉,自己的丝袜双腿酥酥麻麻的,瘫软无力,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她叹了口气,重新躺回了床上,想要咬紧牙关,强行压制心中升腾起的躁动的火苗,却募然发觉,随着自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方才被自己小手撩.拨起冲动的身体,此时不住的电流横生、涌动,一股股强烈的刺激沿着自己芳香的身体一路向上,侵占了自己的神智,让得自己的脑袋中一片空白。

    身体的躁动越来越强烈,九格格拼命的压制,却又如何都压制不住,她的脑海中不停的回荡着先前尔泰和自己额娘令妃欢好时听到的额娘的呻吟,脑海中竟不自主的勾勒出两人的姿势和动作,由于两人的欢好是在九格格身边完成的,这简直就是活春宫啊!

    这样的一幕,对于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九格格来说,绝对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和刺激,让她娇羞无限的心,控制不住躁动不安的身体,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将小手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娇躯上,轻揉、按压、抚摩、摩挲起来。

    九格格的娇躯背对着令妃和尔泰,芳心扑腾扑腾的剧烈乱跳着,一方面难抑身体中的强烈的欲火,另一方面却又担心额娘和尔泰忽然醒来发觉自己的窘迫。同时她心中不停的自责,暗骂自己是个坏女孩,是个天生的孟浪胚子,却又禁不住承认,背着额娘和尔泰偷偷的尝试自我安慰,真的是格外的刺激,让自己的娇躯快感如潮。

    此时的她仅是一个年仅十二、三岁的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从来未曾知道男人能带给女人什么样的快.感,只觉得随着自己小手的动作,自己体会到了一种极度舒爽却又从未经历过的全新体验。

    她的两只手在身体上胡乱的摩挲着,根本不知道应该抚摩自己的什么部位,感觉到身体愈来愈热,快感越来越强烈,呼吸也愈发强烈,身体渐渐浮起桃红之色的九格格慌忙紧闭嬗口,将娇吟强行压制在火辣辣的嗓子眼中。

    尔泰此时正在装睡,却突然听到了身前传来阵阵低靡靡的声音,他有些错愕的抬起头,好奇的将目光绕过令妃侧躺的娇躯,向九格格看去。

    他的动作是静悄无声的,九格格并没有感觉到尔泰正在她身后偷瞧,继续凌乱、毫无章法却又急促的用小手安抚躁动不已、连连起伏、蠕动的娇躯。

    从尔泰这方看过去,他惊讶的发觉了香艳的一幕,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亲眼得见,他真的要怀疑这一切肯定是假的。

    只见九格格身子如虾般蜷缩着,一只小手在光洁、半裸的上身游走、抚摩,下部穿着丝袜的双腿弯曲着,膝盖顶在小腹处,两只包裹在丝袜中的玲珑小脚丫随着身体的摆动而轻微的颤抖着,十根染着淡紫色指甲油的脚趾用力的勾向白晰、肉感的脚心,成一个半球形。

    而她的另一只手,却是沿着尔泰先前抚摩的轨迹,由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娇嫩美脚开始,沿着滑腻、柔软的丝袜小腿、大腿,向着大腿内侧根部地带滑去。

    看到这里,尔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的肉棒又一次暴涨了起来。

    “嗯……啊……”九格格背对着尔泰紧闭双眸,嘴里不时发出拼命压抑的娇吟,半屈起的双腿,也开始前前后后的弯曲。

    夜已经深了,屋内摇曳的烛火发出的光芒愈发黯淡,火光留下一个晃动的阴影,看着眼前半露的雪白挺翘的娇臀颤抖着,一对圆润娇软的臀瓣有节奏的一摆一摆,就像故意一样,尔泰很快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双眼也有些眩晕……

    由于九格格的双腿微微叉开,令人梦寐以求的美穴半遮半掩的展露出来。或许是九格格体内残存了些快感,渐渐的她伸在双腿缝隙间的手指开始触碰到了小穴上,并慢慢的揉捏、抚摸起来。

    她快要崩溃了,她只觉得转来阵阵酥麻酸痒,好像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了下来,娇小可人的雪臀则用力的向后挺动,本能地追寻更强烈的快感和刺激。

    看到九格格用美满娇嫩的玉臀传达感情甚至春情时,尔泰忍不住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肉棒上,一边看着九格格自我安慰,一边在脑海中勾勒出自己将九格格娇美、曲线玲珑的身体压在身上冲击时的画面,大手不停地握住肉棒一上一下的撸动。

    人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想”,直到这时尔泰方才领悟了这句话的真谛,他与九格格一样,都是处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自然对异性的身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尔泰已经跟不少女人发生了肉体的关系,知道了男女欢情的美妙,却猛然发觉,原来在女人面前一边看着她自我安慰,一边幻想与她交欢,竟然别有一番滋味。

    而九格格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对此是即憧憬又畏惧,她的脑海中不停地勾勒出被尔泰压在身上美美的欢情时的画面,一切都是那么新鲜、那么刺激,令她无比娇羞的同时,小手亦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抚摩香躯的力度、强度以及速度。

    谁人没有年少幻想时,与男人而言,在青春懵懂之时,谁人没有幻想过自己跟自己的同学、朋友、老师、家人甚至朋友的女人发生关系的画面?而女人也是如此,尽管她们表达情欲的方式比男人要保守的多,但对于异性的渴望,以及欢情的欲望,一点不输男人。

    九格格此时就是这般,她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加上年龄尚小,感觉男女之事与自己而言十足羞涩,平时只要想想,就禁不住面红耳赤。而此刻,先前被尔泰大手挑弄过的她,忽然发觉了被男人抚摩的美妙,心中自然产生了对男女之事的强烈幻想。

    现在的她,特别渴望男人的爱抚甚至是男人对自己的冲击和滋养,同时心中又有些畏惧,有些羞涩,她感觉自己小小年纪就想男人,是一种孟浪、无耻、不贞的表现,再次矛盾、复杂的心里活动下,九格格一方面幻想、渴望男人爱抚、占有自己,另一方面却又在传统观念的束缚下,产生了一种因自我安慰而带来的负罪感。

    这些相互矛盾、却又相辅相成的念头在她幼小的心灵中不断的盘桓、争斗,让她陷入了渴望寻求刺激,之后自责、负罪,而后继续寻求与传统观念相悖而带来的另类的刺激,最后再自责、再负罪……

    如果循环往复,就进入了一种自责、恐慌、刺激、舒爽并存的漩涡之中,而在这深深的漩涡之中,九格格又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和欢愉。

    因为害怕身旁的额娘和尔泰会突然醒来,看穿自己的秘密,九格格的神情高度紧张,几乎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被这紧张感激发活了,而与此同时,神情紧绷、细胞活跃的九格格承受刺激的敏感度愈发强烈,加上她因为叛逆、猎奇心理的催使下,通过自我宣泄的方式,冲破了传统观念对好女人的界定和束缚,让得她在自我安慰之中,追寻到了一抹极致的快感和满足感,使她在短短的时间之内,竟然释放了三次。

    在他身后偷瞧的尔泰,亦是承受着极大的刺激,穿越前他在片片中看过女优自我安慰,穿越后见过皇后、令妃等熟女自我安慰,却偏偏没有见过未经人事的小萝莉自我安慰和释放,感觉格外的新奇和刺激。

    这时,九格格可能是保持一个姿势太累了,轻轻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歇息一下,因为她方才动作幅度过大,胸前的肚兜早就被推到了脖颈上,两颗白皙、粉嫩、娇挺、饱满的小乳房俏生生的翘立在尔泰面前。

    九格格的椒乳没有被人触碰过,乳球和两颗小乳头都是粉粉嫩嫩的,惹人垂涎欲滴,此时更是在她先前微微的触碰下,乳球和乳头都是鼓鼓涨涨的翘立起来,更加的诱人品尝。

    “呼——呼——”刚刚释放了三次,九格格身子本就娇弱,此时仰面躺在床上恢复气力,嬗口中不时的飘出缕缕幽香的兰气,胸前的小乳房,亦是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荡漾起一层层旖旎的乳波和悠然的香浪。

    眼前九格格的春情和不时萦绕的香气,弄得尔泰神志不清,神魂颠倒,他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身体中伴生而起的强烈刺激,让他嗓子眼干涩的厉害,他不自主的轻轻嗓子,喉咙含糊地咕噜了一声,发出浓浓的鼻音。

    九格格的身体顿时僵直,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她不敢懵然侧头,希望刚才听到的声音是幻觉,刚刚扬起的本想着再次抚摩自己身体的手,亦是僵硬的停在半空,心中募然升腾起一抹羞愧之意。

    “完了,这下要羞死人了,尔泰哥哥肯定看到自己刚刚……的事情了,自己该怎么办?”九格格的芳心乱糟糟的成了一团乱麻。

    身前九格格的异常没有逃过尔泰锐利的双眸,心中想既然九格格发觉了自己,那自己也就没必要在偷偷观瞧了,何不趁此机会,好好的挑逗一下她?

    而且先前抚摩九格格的时候,她完全不知情,还当是她的额娘令妃抚摩她,现在九格格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却非但没有大喊大叫,反而还用小手自我安慰,显见得是受了先前自己爱抚的刺激才这样的。

    想到这里,尔泰急忙将双手绕过令妃,抚触上九格格的娇躯,双手用力地揉捏、抚摸,九格格先是惊讶、恐惧,后是羞涩、扭捏,身体在坚决地反抗着,拼命地扭动着,但是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被身后熟睡的额娘令妃听到。

    尔泰在这个时间里,把她全身都摸了一个遍,同时不顾一切的用一只手摁住娇躯乱扭的九格格,另一只手摸到她的柳腰上,把包裹着娇嫩凫臀的小裤褪到她的膝盖处,然后将手放在了她的美穴上。

    九格格猛然用手抓住尔泰的手腕,想要阻止他进一步行动。而尔泰则冷静地拿开她的手,又把手往那里伸去,进入双腿间最神秘的部分——阴户。

    心内深处的一丝清明使九格格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试图减轻那只手给她所带来的冲击。可是另一只手摁着自己身体的手,却已经附在自己白嫩娇美的玉乳上轻揉抚摩,恣意享受着自己的娇羞挣扎。

    “嗯……”九格格娇羞的一声嘤咛,“尔泰哥哥……你……你要干什么?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嗯……”

    对于一个思想观念保守、未经人事的小萝莉九格格来说,在婚前被男人爱抚甚至行男女之事是不可以原谅的,可刚才自己额娘和尔泰的所作所为,却让她产生了另外一种想法,她心中极不平衡,心想为什么额娘就可以跟她的外甥甚至是未来的女婿欢好,自己为什么就不行,难道就因为我年纪小,跟尔泰哥哥发生了关系,就会被认为是不贞洁的少女?那额娘跟尔泰哥哥可是乱伦,照此说来额娘是不是就是放荡的女人呢?

    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是很容易有攀比和叛逆心理的,传统观念、礼仪或是他们的父母家人越束缚、阻止他们做的事情,他们反而越想去做,而且对于心智未成熟的少年少女来说,父母亲人就是他们做事的标杆和标尺,此时令妃作为九格格的额娘,竟然在九格格面前跟自己的外甥欢好,如何还能以身作则的来教导九格格当一个‘好女人’?

    九格格自然心中不平衡,甚至有些委屈,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是复杂的,在加上来自于双腿之间被尔泰抚摩的美穴的强烈的快感和刺激,让她在复杂的情欲、传统观念,以及不平衡心里的矛盾碰撞中,竟然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兴奋和舒适。

    她从未想过被男人爱抚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的感觉,尽管她现在的脑袋里依然是充满了羞耻和传统的东西,但是却根本无从控制身体上的反应,她感觉自己的尔泰哥哥太聪明了,似乎是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和生理感觉的一丝一毫的变化,不住的用手指感受着自己阴户的体温,时不时的捏住美穴的阴唇,滴答出花水,时而又整个手掌抚上,用力的按压、揉摸阴核和阴道。

    而自己的小穴则在尔泰哥哥老道的抚摩下,也渐渐的膨胀起来,仿佛夜间绽放的昙花,恣意的发出羞人的光泽……

    “嗯……不行的!”九格格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有这种感觉,被分开两侧的双腿乱踢乱摆,透着羞涩和无奈,可是扭腰的结果,令得尔泰的手指反而更有机会在她娇嫩、潮湿的美穴上蠕动,刺激得她几欲发狂:“尔泰哥哥,你……不能这样……不要啊……”

    看着九格格那娇媚、可人的模样,尔泰身体中涌起了一道道电流,他不满足于隔着令妃的娇躯抚摩九格格了,于是悄悄的绕过令妃的身体,侧躺在了九格格和令妃之间的缝隙中,他轻轻的搂住九格格娇嫩、柔滑的身体,嘴巴贪婪的吮吸着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你不要乱动,我只用手摸摸……”

    “那……那也不行啊……尔泰哥哥……我们不行的……你快放开我啊……”听到尔泰的话,九格格的反抗减弱了几分,但是口中仍然拒绝着。

    尔泰也不再言语,手更加开始肆无忌惮的揉起九格格浑圆柔软的椒乳来。

    “不要,不要……摸呀……好痒……”在这只手的抚弄下,九格格未经人事又渴望被滋养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大脑的支配,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使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微弱。

    外面,刮起了山风,冷风吹动着屋外的树枝哗啦啦的作响,在疯狂的黑夜中刺耳的尖叫着,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屋内的两人。

    尔泰仍然贪婪地抚弄着九格格的身体,但是却没有‘急功近利’,因为他知道未经男女之事的少女身躯都是极为敏感的,只需要用手撩拨她的敏感部位,就能让她彻底的瘫软在自己身下。

    于是尔泰的手指按住九格格玉乳中心的小乳头,将它按进乳肉,由慢到快的揉动起来,九格格从喉间发出了彻底放弃的声音:“不要……嗯……”双手却松开按压着尔泰的小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凌空轻轻摆动着。

    尔泰猛然将九格格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九格格大吃一惊,惊慌失措的闭上眼睛,不敢看尔泰,小手掩盖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可尔泰却不再管她,一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下头含住那粉嫩嫩、翘生生的乳头。

    九格格的小嫩手加大力量试图将压着自己的头颅掰开,一种无名的欲望占据了九格格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娇嫩、含苞待放的身体中不住的电流涌动,催使她放弃抵抗,但是理智和传统道德则要求她抵抗,矛盾下她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着,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尔泰哥哥……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尔泰不为所动,嘴巴、舌头贪婪的品尝着九格格的椒乳,好像品尝着美味的吐鲁番葡萄,尔泰不住地用牙齿叮咬,另一只手则在九格格的两腿之间滑动着。

    九格格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嘤咛不已:“尔泰哥哥……求求你别吸了……我快痒死了……”娇躯在床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从未经历过的抚弄、吮吸使她浑身战栗,胸前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

    在尔泰高超技巧不断的逗弄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她的脑海,周身有如无数只蚂蚁爬过麻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快住……手啊!”双腿紧紧的夹住尔泰的手,再也说不出话来……

    尔泰也没有继续动,而是在慢慢地品尝着这份颤抖带来的快感。九格格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

    此刻九格格不再抗拒尔泰,而是温情绵软的半靠在尔泰的怀中,顺从的任由尔泰牵着自己的手抚摩到了他身体凸出的肉棒上,当九格格意识到小手接触到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尔泰强硬的摁着她的手,里边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PS:尔泰真正与令妃在九格格面前上演云雨以及情挑九格格会在下次的合集中呈现,精彩无限,敬请期待。此外,下次的合集中还会涉及到一些其他的精彩情节,将会为本书掀起第一个大高潮做完美铺垫,还望兄弟们多多支持,拜谢了!!!

    第106-108章与令妃母女同床(七、八、九)

    此刻九格格不再抗拒尔泰,而是温情绵软的半靠在尔泰的怀中,顺从的任由尔泰牵着自己的手抚摩到了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当九格格意识到接触到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尔泰强硬的摁着她的手,里边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尔泰哥哥……嗯……你刚刚说过……只是摸摸的……”

    九格格的脸颊通红一片,话音刚刚出口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小小年纪就成了一个放浪的坏女孩。

    这个时候,小羊羔九格格美好的身体已经落入了大饿狼尔泰的手中,他怎会浪费这个不可多得的好时机,于是他一边用一只手继续在九格格的椒乳上抚摩、按压,一边用另一只手带动着九格格的小手在自己暴涨的肉棒上来回撸动。

    被尔泰拉着小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棒,九格格的芳心扑腾扑腾的剧烈跳动着,这是他生命中的第一次触碰男人的东东,往日只是在教习嬷嬷、宫女的口中听到了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怎么这样大了,好羞人啊。”

    九格格小手跟随着尔泰的节奏,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尔泰的肉棒,感觉到精巧的手心被尔泰的大怪物塞得满满当当的,九格格不禁羞涩的想道。

    她脑海中想起了先前教习嬷嬷对男人神秘部位的形容,那嬷嬷说,“男人的东西是个很奇妙的虫子,平时软软的、小小的,跟小毛毛虫似的,可一旦受了女性的刺激,小毛毛虫就会破茧成龙,坚挺硬朗、勃大精深,令女人魂不守舍、神魂颠倒。”

    此时九格格手中尔泰的肉棒就是教习嬷嬷形容的这般,坚硬、烫热,令九格格情窦初开、未经人事的芳心儿都烫的快要融化了,她娇羞的用香.舌抿着红唇,心中躁动不安心中无比的羞赧,心想尔泰哥哥一定是受了自己的刺激,那里才变得这样的。

    “这么说,自己还是很有魅力的嘛。”

    羞赧中,九格格又有些甜蜜的想,不一会又被羞意蒙上心头,在心中‘呸呸呸’连呸三声,啐骂道,“妙儿,你想什么呢——你真是个坏女孩——”

    借着愈发昏暗的灯光,尔泰看到了九格格脸上时而出现的娇羞的神采,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不过那娇赧、羞涩的模样,真的叫尔泰爱煞了。

    他没有费力的去猜测小女孩的心思,而是加快了手上抚摩的动作以表达自己对九格格的爱慕之情,九格格正在愣神间,忽然感觉到上身一凉,原来尔泰已经将她的小肚兜完全脱了下来,将整个美好的上半身完成暴露出来。

    “呀!”

    她羞赧的吃惊娇叫,慌忙用小手护在了胸前的春光,不过她显然忘记了,女孩家下半部分同样重要。

    瞧着九格格惊慌的可爱兮兮的模样,尔泰嘿嘿一笑,随后飞快的将身体下移,将脑袋移动到了九格格的小腹处,双眸定定的打量着眼前的春情。

    那里正是九格格神秘、美好的小美穴,芳草幽幽,阴唇春红,桃红、娇艳的阴核上不时伴随着娇躯的悸动,泛起颗颗晶莹的春水,真个是清香宜人,沁人心脾,莹光剔透,直看的尔泰的心儿都要醉了。

    颗颗花水在烛火中泛着星星媚光,如同耀眼夺目的珍珠,炫目多彩,尔泰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贪婪的凑向九格格那娇嫩、湿润的阴唇,如痴如醉的要将那甘露吮入口中。

    九格格正羞赧的用双臂护住胸前的春光,冷不防觉察小穴上传来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本能的将美丽动人的眸子看过去,只见尔泰正半趴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用那锐利泛着精光的眸子打量着自己娇媚的美穴,口中伸出的舌头,亦向着自己的蜜穴舔舐而来。

    “啊……不要……尔泰哥哥……好羞人……啊……”

    九格格尽管未经男女之事的熏陶,但也从教习嬷嬷那里知道女人的小穴是最珍贵的地方,轻易是不能被男人看到的,就算是自己的男人,也不可以,而此时,看尔泰哥哥的样子,不仅是看了,而且还要用嘴、用舌头吮吸……

    她慌忙将遮挡胸前椒乳的一只手迅速下移,遮住了小美穴,不让尔泰的舌头能够得逞,尔泰微微一笑,将目光进而移向了九格格的小玉乳,身体却没有移动。

    忽然,九格格也发觉了尔泰投向自己美乳的火热目光,再次惊慌的叫了一声,把那只挡在美穴前的手飞快的回收胸前,遮挡暴露出的椒乳冰山一角。

    而随着九格格的小手回收,尔泰使坏的又将目光转移到了九格格的下部小穴处,九格格顿时又羞涩的将小手遮挡美穴,而后尔泰的目光再次看向九格格的椒乳,无奈的九格格只能又将小手回收胸前,借此机会,尔泰又将目光……九格格只得将小手……如此循环往复了几分钟,九格格终于撑不住了,额头上香汗涔涔,白了尔泰一眼,嘟起红唇气哼哼的说,“哼,大色狼,要看就看好了……”

    看着九格格秀美的模样,以及气哼哼的可爱神态,尔泰哈哈一笑,正处于香情的两人显然都忘记了身侧令妃的存在,其实两人整出的动静早就惊醒了令妃,但她却一直在装睡,实在是不知醒来该怎样面对九格格,于是只能偷眼打量着两人的举动,心中‘砰砰’乱跳。

    眼见九格格不再阻拦了,尔泰心中无比的得意,他将目光再次放在了九格格的小嫩穴上,瞧了一个够!九格格的肉穴真的太美丽、太动人了,阴唇粉嫩嫩的,甬道幽深、狭窄,令人想要一览春情,不过却因为从未被人滋养过,整个嫩穴略略显得有些干涩。

    尔泰想,如此美妙的一方蜜园,若是长期缺乏滋养,难免失了上天赐予的神采,自己决不能眼见这种悲催的发生而置之不理,一定要好好的开发、滋养、爱护它。

    这样想着,尔泰心中涌起了一抹豪情壮志,觉得自己是在做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好事,于是他大手一边一个把玩、抚摩九格格的丝袜美腿,感觉到在自己的摸弄下,九格格神情迷醉,脸颊泛红,娇躯愈来愈热,便伸出舌头,向着九格格美好的蜜穴舔去。

    “啊……不要……别……好热……好热啊……”

    当尔泰那粗粗的舌头贴在娇嫩的美穴红肉时,九格格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发出一连串销魂的呻吟声。

    “好美……好嫩啊……真不愧是处子小萝莉的美穴……真是又嫩又多汁啊……”

    尔泰趴在九格格的美穴前,一只大手不停地在九格格的丝袜美腿上抚摸,而另一只手则分开两根手指,分开九格格美穴上大小不一的唇肉,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着两片唇肉下的春光,那里是淫雨靡靡,晨雾浓浓的展示着她诱人的风景。

    尔泰伸出舌并用舌尖轻轻的在两片唇肉里探索着,宽厚大舌紧紧的贴在娇嫩的唇肉上,象舔冰棒一般的舔弄着唇肉中的汁液,火热的舌头在油光滑道里来回的舔弄着,舌头上的颗粒紧紧的贴在鲜红的小唇肉上,尔泰要让舌苔颗粒在娇嫩的小肉芽上磨擦,想要把嫩滑的小肉芽变成粗糙的砂布。

    可是任他的舌头怎么舔弄这娇嫩的肉芽,它不但不会变成粗糙的砂布,还不断的从穴洞里排出大量的温湿滑液,滑黏黏的粘在舌苔肉粒上,黏稠的蛋清物质粘在尔泰的舌苔与牙床,在与大嘴吸吮而来的淫浪骚水一同被吞入肚子里。

    “啊……别舔了……好热好烫人的舌头呀……啊……尔泰哥哥……求……求你快……停下……嗯……好痒奥……“九格格一边扭着小腰一边不断的呻吟着,她只能张着大大的小嘴喘着新鲜的空气。在尔泰舌头每攻击一下都让她神经崩溃,头皮发麻中枢发酥,她只感到尔泰的大舌老在穴洞前后舔弄,舌头每划动一下都让她气喘吁吁、小脸娇红如霞。

    “啊……尔泰哥哥……快停下……不要在舔了……啊啊……怎么会有这种……嗯……感觉……那里……啊……好痒啊……受不了……了……啊……别弄了……求……你……了尔泰……哥哥……妙儿……好痒啊……你……快……快停下……来啊……”

    尔泰的舌头每每在九格格的唇肉四周走过一趟,她都会情不自禁的从内心到咽喉里喊出来。被舌头舔弄着快感死死的打在她的心坎上,一浪一浪而来的从未体会过的舒畅感击得她全身缺乏力劲,她只感到自己快要升天了,爽得全身上下都晃荡了起来。

    “啊啊啊……快停下……那里好……痒……痒死……了啊……尔泰哥哥……嗯……妙儿不……要了……求你……快……快点……停下……啊……好吗……“被尔泰大手老道、熟练的抚摩、摸弄丝袜美腿,九格格感觉到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腿上传至全身各处,羞涩的她想要拒绝,身体中的强烈刺激却让得她禁不住娇喘细细、樱声不断,“嗯……啊……不要……啊……好热……”

    她用力地闭紧嘴巴,不敢让抑制不住的娇吟放大,靓丽的双眸不时却撇身旁的额娘令妃,芳心慌乱的狂跳不已。忽然,她感到下部蜜穴上传来了一阵钻心的酸麻痒胀,那感觉她从未体会过,却又是那般的强烈、玄妙,直让她有种一飞冲天,而后漫步云端的错觉。

    “好羞人的感觉啊——”

    九格格娇羞的心想,身体随着这强烈的刺激而激灵灵抖个战栗,而后脸颊飞速的被潮红之色布满,呼吸越来越急促,娇躯亦是越来越热。

    “啊……好热……好舒服啊……尔泰哥哥……嗯……妙儿好……舒服……哦……“九格格皓齿紧闭,小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红唇,轻易不让满足、畅快的娇吟喷薄而出,但身体中,尤其是下腹美穴上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了,令她难以忍受,泛着阵阵热气的娇喘,依旧是顺着因为强烈刺激而微微哆嗦的红唇飘了出来。

    “啊啊……好烫……啊……妙儿要……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尔泰的舌尖尽力的绷直,使劲的在九格格的娇嫩、粉艳的小穴唇肉上舔舐、撩弄,甚至还轻轻的将舌头伸进九格格肉穴甬道,在穴洞浅处前后抽插着。

    九格格的身子从未被男人碰过,根本不知道女人高潮来时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此时随着尔泰舌头抽插自己的美穴,身体中忽然涌出了一股怪怪的感觉,好像浑身的气力在这一瞬间都被抽干了,身子变得酥酥软软的,之后就是一种类似于过电般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布满了全身各处,瞬即又涌上心头,占据了脑海,令得疲软中的九格格的身子一阵阵强烈的悸动、战栗,同时嗓子眼像是本能的涌起一股热流,刺激的她呻吟不止,娇吟不断。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不要……我不要了……嗯嗯……我要……要被烫……死了……啊……求求你……好尔泰哥哥……亲哥哥……妙儿……受、受……不了……了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急促的呻吟声中,九格格的身体抖动的愈发的强烈,简直如同身体插上了电源一般,强烈且不受控制,在最后一声发自内心深处、无法控制、又歇斯底里的‘啊!’的一声呐喊中,九格格在尔泰舌头的撩逗下,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多么值得纪念的一刻啊!

    一旁的令妃将这一幕看的真切,尤其是当看到了尔泰竟在用嘴巴、舌头吮吸自己女儿蜜穴,而且还让自己的女儿达到了高潮的时候,她的心中乱糟糟的,有着急,想要出生阻止,有不悦,尔泰竟敢不听自己的话,明明答应了自己不碰自己女儿的,有动情,虽然九格格是自己的女儿,但看到她跟尔泰的香艳,自己为何仍禁不住冲动非常,同时也有酸意,哼,混蛋,就会对人家的女儿大献殷勤,还没有吮吸过人家的小穴呢!

    尽管对方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可是看到自己的男人尔泰在为九格格……令妃仍然忍不住是醋意十足。她很想出言制止,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嘴巴,她实在是不知此时的情况自己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女儿。

    她只能心急如焚、心潮杂乱的偷瞧着,希望尔泰能点到为止,虽然自己曾说过要把女儿许配给尔泰,但在结婚之前,思想观念保守的令妃还是不能接受他们婚前就‘违规操作’,‘婚前行事’恐怕这也是古代时期任何母亲都不能接受的吧。

    不过尔泰偏就不随令妃的心愿,此时的他早已浑然忘我,早就将答应令妃的事情忘却到九霄云外,眼见九格格在自己的挑逗、撩拨之下,达到了人生第一个高潮,娇躯悸动连连,娇喘嘻嘻,神情亦是越发迷醉,此时的她,整个就是一个待宰的乖乖羔羊,可以任由尔泰胡作非为。

    舌尖灵巧的在九格格的美穴上深深的打了几个转转,刺激的九格格抑制不住的高声娇喘、香躯剧烈颤抖、蜜穴花水恣意流淌之后,尔泰便收回了舌头,随即快速的半跪起身体,将九格格的两条光洁的丝袜美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一只手在九格格湿润、温热的阴核上抚摩,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慢慢的,向着九格格美丽的小穴行去。

    一侧的令妃双眸一直紧紧的盯着尔泰和九格格的动作,忽然发觉尔泰将要跟九格格进行那最后一步,立时心中怒火上升,醋意上涌,“这个尔泰,真是太过分了,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要破了自己女儿的身子,不行!自己一定要制止!”

    令妃心中冷哼道,不过她不敢动作幅度过大,怕惊扰了自己的女儿,免得让她惊慌失措,尴尬不已,难得人母心儿啊,到了这个时候,心里想的还是自己的女儿,于是她轻轻的扬起手,飞快的摸向尔泰的屁股,两根手指捏住了一团肉,用力的一捏。

    “啊……”

    尔泰顿时吃痛的大叫一声,险些疼出了眼泪,而九格格也因为尔泰的叫喊从迷乱中惊觉,她募然半坐起香躯,双眸挣得大大的看向尔泰,募然发觉了尔泰那令自己羞愧同时又让自己慌乱的大肉棒,正耀武扬威的对着自己娇弱、滑嫩的小肉穴。

    “尔泰哥哥这是要干什么?”

    九格格颤抖不已的芳心中浮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忽的,她又想到了教习嬷嬷说的话,男人和女人入洞房的时候,就是男人被女人刺激起的大龙,闯入女人的穴房中,这便是‘洞房’的含义,而洞房之后,女孩就完全成了女人。

    “呀……尔泰哥哥是要跟自己洞房?”

    九格格立时惊慌不已,她用力的推开了尔泰,身体蜷缩在床头,瑟瑟发抖,小脸一时吓得煞白,红唇哆哆嗦嗦的,惊恐的问,“尔泰哥哥,你要干什么?”

    听着耳边传来九格格带有些‘质问’色彩的语气,尔泰顿时好生尴尬,再加上刚刚屁股上传来的痛感,让他知道令妃醒过来了,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没,没要干什么啊。”

    “还说没有,尔泰哥哥,妙儿刚刚……都……都看到了,你是想……占人家的便宜。”

    九格格毕竟是小女孩性子,本想说‘你是想跟人家洞房’,可这话那说的出口,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才说出了‘占人家便宜’,饶是如此,还禁不住埋怨自己竟然在尔泰哥哥面前说出了如此轻浮的话,真是变成了不本分的坏女孩了。

    “我——”

    尔泰亦是不禁老脸一红,还想解释,就被九格格打断,“你不是说,只是……只是……摸……怎么到最后……竟然……”

    “不是,我,九格格你不明白,我是男人,会冲动,所以,然后……”

    面对着比自己小了五六岁的小女孩,一向伶牙俐齿的尔泰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哼,尔泰哥哥你竟会骗人,你在这样,人家就……就不理你了……”

    九格格扁起嘴,装作气哼哼的说道,其实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毕竟她不得不承认,刚刚在尔泰的抚摩下,她却是感觉到了无比的愉悦和舒爽,可是这么快就发展到入洞房,她根本就接受不了。

    在她的观念中,只有结了婚的男女才可以入洞房的……

    “好好好,是尔泰哥哥错了,好妙儿别生气好不好,你快躺下吧,别吵醒了你额娘才好啊。”

    尔泰见安慰不了九格格,只好抬出了姨娘令妃,果然,一听尔泰提醒,九格格禁不住害怕的偷偷拿眼瞥向一旁的额娘,见额娘还在‘熟睡’,方才暗中长舒了口气。

    不过她的双眸依旧是在紧紧的盯着尔泰,不敢躺下身子,害怕他有非分的举动,眼见九格格用防贼似的目光盯着自己,尔泰自失的一笑,深深的呼吸几口,怏怏的绕过令妃的娇躯,躺在了她的身后。

    直到这时,九格格方才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躺下了,只是不时用‘戒备’的眼神打量着尔泰。而后者自然也感受到了九格格防范的神情,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既然令妃醒了,自己自然就不能在她身边强行收了九格格,这样不仅会在九格格心中留下烙印,也会失去令妃对自己的爱,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尔泰是决计不会去做的。

    不过他已经被撩起了兴致,身体里火烧火燎的,若不是令妃突然惊醒阻止,尔泰早就可以进入九格格的身体承欢了,“哼,决不能饶了她!”

    尔泰‘恨恨’的想,随后又将手伸向了令妃的乳房。

    感觉自己胸前的美乳被尔泰握住,发泄般的大力抚摩、揉捏,令妃禁不住‘啊啊……’的娇吟出来,她抬起美眸飞快的看了眼九格格,见到她正眼望天花板发呆,并没有向自己看来,方才舒了口气,之后令妃轻轻的转过身,娇唇凑在尔泰的耳边,小声的埋怨道,“尔泰,你干什么,九格格还没睡着,你疯了啊?”

    “哼,我不管,刚刚要不是你阻拦,我早就……”

    尔泰气哼哼的说。

    “你还怪我了,妙儿她还那么小,你怎么可以……”

    令妃涨红了脸争辩道。

    “她那里小了,我看就不小了,在有一两年,我觉得可以赶上姨娘了。”

    尔泰坏笑着说,同时大手用力地捏了下令妃的椒乳。

    “混蛋……”

    令妃自然知道尔泰口中的‘不小’是说得什么部位,不禁啐骂道。

    “那令妃姨娘,你的混蛋外甥已经这么冲动了,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呢?”

    尔泰脸上坏坏的笑容愈发深了,他拉着令妃姨娘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啊……”

    甫一触碰到尔泰的肉棒,令妃就忍不住娇喘了起来,手心中尔泰的那玩意无比的巨大、烫热,只要一想到自己曾几次在那个让自己既爱又怕的大东西下寻找到了做女人的极致快感,令妃就禁不住芳心狂颤,心潮如电。

    但此时碍着自己女儿在此,令妃是既想要又怕要,心里矛盾极了,她用商量的语气对尔泰说,“好尔泰,好相公,改天姨娘好好的给你好不好?”

    见尔泰没有反应,令妃着实是怕了他了,只能放宽了条件,“要不,就等妙儿睡着了,我们去屏风后面,好好的来,好不好嘛?”

    “不好。”

    尔泰执拗的说道,“姨娘你看,我的这里都这么大了,再不释放出来,我快要憋死了。”

    “哼,这还不是要怪你,谁让你闲着没事去招惹妙儿的,活该。”

    听尔泰这样说,令妃语气有些酸酸的啐骂道。

    对于令妃的啐骂,尔泰没有回应,他知道女人如果吃醋起来,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只能用男人的魄力和能力征服她,于是尔泰用力的搂紧了令妃的身体,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摩挲、游走起来。

    令妃已经跟尔泰发生过好几次关系了,身体也被他开发的敏感极了,此时被尔泰略带粗暴的动作抚摩,身体不由生出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脑海中也不停回荡着先前与尔泰水乳交融的画面,心中更是躁动、瘙痒难耐。

    令妃拿眼瞥了下九格格,见她身体轻轻的动了动,不由的吓出了一声冷汗,惊慌失措的推拒着尔泰在她身上摩挲的手臂,声音细小如蚊蝇的道,“好尔泰,快放手好吗,若是让九格格看到,可就……”

    “怕什么,她可能早就知道了……”

    尔泰同样小声的对令妃说道。

    “就算是,现在我们也不能……尔泰……你放手啊……”

    看的出令妃此时是极度的恐慌,可她那花容失色、我见犹怜的娇媚模样,却让尔泰没由来的愈加冲动了,被此刻香艳刺激的头脑昏沉的尔泰,已然没有了理智,有的只是亟待发泄的兽欲。

    尔泰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令妃抵拒、乱挥的小手,另一只手趁机摸到了她的小穴上,飞快的摩挲、挑弄,不一会儿感觉到那里湿嗒嗒的,便屈起两根手指,闯进了令妃狭窄、幽深的穴道之中,一进一出的动作起来。

    “啊啊……不要……我不要……尔泰快停下……快拿出去……啊……”

    令妃眼见尔泰没有放弃的意思,反而进一步占据了自己的重要地带,她禁不住低声央求道,“求求你尔泰……一会……一会好吗……等九格格睡了……你想怎么来都行……啊啊……我都依你……我整个晚上都是……啊……你的……”

    “不,我就要现在……”

    尔泰坚定的拒绝道,此时他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像是一头没有了灵魂、思想的野兽,脑海中想的全都是原始的刺激和宣泄。

    他脸颊通红,双眸也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红,他的手指依旧在令妃温热、顺润的肉穴中来回的动作,而且愈来愈快。

    见尔泰神情坚决,不容拒绝,在加上敏感的娇躯也被尔泰挑弄起了情致,令妃只得妥协道,“冤家……嗯……怕了你了……啊……不过求你快一点……千万别弄出声音啊……”

    说完她推了推尔泰,适应他紧靠着墙边,尽量与九格格拉开一定的距离,而后她把被子高高耸起,挡在自己和九格格中间,随后飞快的褪下了自己的小裤,背对着尔泰,侧身翘起白晰的大屁股送到尔泰的身前。

    尔泰先是在令妃姨娘的雪臀、丝袜美腿上抚摩了一阵,随后就轻轻的分开、抬起姨娘的一条丝袜美腿,扶正自己的肉棒,腰身一挺,从后面插进了姨娘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美穴中。

    由于令妃还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再加上她的蜜穴本就十分狭窄,尔泰肉棒的突然刺入,让她猝不及防,感觉下身与尔泰肉棒结合的小蜜穴传来一抹撕裂般的疼痛,禁不住‘啊!’的一声大叫。

    忽然,她又想起了九格格正在身旁,羞涩的刚想捂住娇唇,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那娇吟清清楚楚的传到了九格格的耳朵里。

    感觉到挡在自己和九格格身前的被子轻轻的动了动,令妃不禁内心狂颤,花容变色的她回过头,小声的埋怨尔泰,“尔泰,你倒是轻一点啊,姨娘可经不住你这样折腾……”

    听着姨娘的埋怨,尔泰心中禁不住一阵得意,想想之前自己只能偷偷幻想的高贵端庄、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家贵妃,此刻却拜倒在自己的身下,成了自己的女人,将她的身体和全部的爱都奉献给了自己。

    每每念及此处,尔泰心中都禁不住豪情万丈,更加上此时姨娘美丽的小女儿九格格还在一旁,尔泰顿觉此情此景无比的刺激、无比的愉悦。

    尔泰慢慢的直起身子,眼睛不是瞟着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的九格格那美好的酮体,一边在脑海中幻想着九格格和她的额娘令妃同时在自己身下承欢的美妙景色,一边大手揉捏、按压令妃的美臀,感觉到身体中的强烈的快感不断的攀升、升级,愈加情不自禁的用大肉棒用力冲击着令妃姨娘的美穴。

    “啊啊啊……尔泰……你慢点……啊啊……”

    尽管拼命的压制,令妃在尔泰强力的冲击下,仍是忍不住从嬗口中发出了来自心灵最深处、极大愉悦的最原始的呼喊。

    而这美妙的娇吟,传在尔泰的耳中,感觉像是在听天籁一般,愈加刺激的他的神经麻醉,手上、身下的动作,狂暴的如同暴风骤雨。

    两人制造出的响动太大了,一旁假装发呆的九格格再也装不下去了,一声声来自她额娘口中、心灵中的呻吟,一丝不差的落入了她的耳朵里,听得她面红耳赤的同时,亦禁不住心潮澎湃,快感如潮。

    难抑躁动之心的她,不由得偷偷掀开了令妃刻意分隔开两人的被子,静悄悄的将脑袋钻进了被子之中,随后心蹦蹦跳的掀开了额娘脸前的被子底端,将一双小眼慢如生息的送出去,偷瞧着额娘和尔泰哥哥做爱。

    虽然令妃脸颊靠的被子极近,但她明知道自己女儿醒了还被迫于尔泰发生关系,心中无比的羞涩,故而采取了‘掩耳盗铃’的方式,将脸颊深埋进枕头里,没有发觉女儿偷瞧的目光。

    但尔泰却是异常敏感,再加上他一直是在偷瞟九格格,自然看到了九格格的小动作,心中愈发得意的想,“哼,小丫头片子,还是禁不住来看了吧,这样也好,就让尔泰哥哥我好好的给你表演一番。”

    想着,尔泰抬起令妃的一条丝袜美腿,原本从令妃身后的身体,飞快的移动到了令妃身前,而后让令妃全裸只着一双肉色丝袜的娇躯仰面躺在床上,自己则用手把玩着令妃软乎乎、湿嗒嗒的美穴。

    因为九格格在一侧偷瞧着,尔泰便有心做九格格的启蒙老师,让她知道男人与女人做爱的玄妙和过程,更要让她知道,她的额娘令妃是怎样在自己的滋养下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

    于是尔泰用力拉开令妃的大腿,当着九格格的面慢慢拨开她额娘令妃美穴口的阴唇,之后手指伸入蜜洞轻轻扣挖,揉捏阴核。

    碍着九格格就在身边不远处,令妃心中担忧、羞涩不已,不由脸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湿濡濡的蜜洞冒出滑腻腻的春水蜜汁。

    尔泰把令妃雪臀抬高,把粉腿拉到自己身旁分开,而后自己则蹲在她大腿中间。她的阴阜高高凸起,长满柔软细长的芳草,细长的肉缝,粉红的大蜜唇花瓣紧紧的闭合着。

    尔泰用手拨开粉红的大蜜唇花瓣,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肉缝上,微开的蜜洞口,两片鲜红色的小蜜唇花瓣紧紧贴在大蜜唇花瓣上,鲜红色的阴壁肉闪闪发出春水蜜汁的光茫。

    “哇咔咔……姨娘你的美穴好肥嫩啊……真是太美了!”

    尔泰刻意加大了声音,说给一旁的九格格听。

    而正将脑袋深埋进枕头中的令妃,听见尔泰声音加大了,便着急的抬起脑袋,心儿‘砰砰’直跳的瞥向女儿九格格那边,见无异样,方才舒了口气,回过头看着尔泰,埋怨道,“尔泰,小声点,你要是想来就快点……”

    “哈哈,瞧把你急的,是不是特别想要我的大东西狠狠的插你的小嫩穴啊……姨娘?”

    尔泰知道姨娘‘着急’是担心九格格,只想快点完事,不过尔泰偏就故意逗她,另一方面也是说给九格格听,那意思是说,瞧瞧吧,你额娘都迫不及待的要我的大肉棒进入她的小美穴了,这说明你尔泰哥哥我的大肉棒很牛X,能叫女人沾上了便再也离不开了啊!

    “别废话了,要来你就快点,在这样羞人家,姨娘以后再不让你碰了,憋死了,哼哼。”

    令妃双臂环住了尔泰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前,红唇咬着他的耳朵,小声数落道。

    虽说是在数落,不过听令妃的语气,倒像是在撒娇,而且也有迫切需要尔泰的大肉棒再次进入自己被他撩拨起兴致的小嫩穴的意思,毕竟刚刚尔泰可是插得好好地,突然又拔出去了,这让令妃刚刚燃起的欲火又瞬间熄灭了,怎不令她感到好生难过。

    “姨娘好娘子别急嘛,你的大肉棒好外甥相公这就让你爽……”

    尔泰坏笑着说,口中有些粗俗的语言传到了九格格的耳朵里,让她的脸颊‘腾’一下红了。

    “讨厌,坏死了,人家才不是你的娘子……”

    令妃搂抱着尔泰脖子的芊芊小手,扬起来羞臊的轻轻打了尔泰的脸颊一下,其实与其说是‘打’,还不如说是爱抚来的真实。

    见了昔日高高在上的姨娘如今却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男人,在自己身下与自己打情骂俏,心中顿时兴奋、激动到不行。于是他伏下身吻上了令妃姨娘的红唇,手摸着她浑圆饱满的乳房上,一手根本无法掌握。

    他低头吸吮姨娘粉嫩的乳尖,舔着她的乳晕,令妃柔弱的呻吟“啊……啊……痒啊……”

    他将令妃性感胴体平放床上,嘴唇亲吻她滑嫩的大腿,令妃略微颤抖着,他伸出舌尖,滑进她诱人的美穴下,轻吻软软的蜜唇花瓣,伸出手指拨开柔软蜜唇花瓣露出蜜洞。

    尔泰的舌尖用力地往紧闭而柔滑的穴口挤去,舔舐穴口的嫩滑肌肤。嘴唇移到裂缝顶端,寻到可爱的小肉核,用鼻尖淘气地触碰,张嘴含住吮咬着,同时手指插进令妃姨娘湿润蜜洞中,感觉她穴内滚烫的温度,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的爱液黏附在指上,鲜红小蜜唇花瓣随手指的进出而翻出翻入,齿尖轻轻地咬着勃起的红润阴核。

    “啊……尔泰……好舒服……用力……嗯嗯……”

    令妃低呼着娇吟,诱人的肉壁更加湿润。

    尔泰双眸得意的瞥了一眼一旁的九格格,而后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爱液。

    “不……不……不要啊……嗯嗯嗯……”

    令妃含混地喊着。尔泰食指和中指捏住她的小肉核把玩,嘴贴住蜜穴从深处吸出更多的爱液。

    “姨娘……你小穴好美……我要让你爽上天!”

    尔泰利用手指代替嘴吮吸、摩挲令妃的蜜穴以及阴核,令得她火热的蜜穴剧烈地抽搐,像是从其内散发出无穷无尽的吸扯之力,将尔泰的手指吸进深遂的穴道之中。

    “啊……大坏蛋……轻一点……你要……嗯……玩死姨娘啊……”

    令妃的纤纤手指插在尔泰头发里用力抓着,嘴里迷乱哼叫着。尔泰则将脸贴在令妃鼓胀的蜜穴上缓缓移动,让她黝黑而柔软的芳草摩娑他的皮肤。

    令妃那红润温湿的蜜唇花瓣微张,看的尔泰心驰身上,他伸手掀开蜜唇花瓣舌头凑过去舔着肉缝,吸吮着她的阴核。令妃抱住他的头使劲地压着,微微张开口呻吟起来。

    “好舒服……啊啊……别……别停……别停下啊……小穴好美……美死了……啊……”

    看着令妃姨娘在自己的挑逗下,变得面泛春潮,气息娇喘。尔泰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姨娘,我想好好的爱你,就在九格格面前,美美的占有你。”

    听尔泰如此说,令妃顿时羞涩的涨红了脸,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九格格,后者敏锐的感觉到了,慌乱将目光收回被子后面,待得令妃收回了目光,方才将目光再次向令妃额娘和尔泰哥哥这边看来,看到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激烈一幕。

    九格格的动作没有逃过尔泰敏锐的感观,知道她在偷看,尔泰便刻意放缓了动作,他慢慢的把令妃的大腿拨开,露出两腿交叉处黑绒的芳草包围的蜜穴,此时蜜穴已经张开撩人的穴口,展露出红红的阴壁嫩肉,蜜穴口正泛潮的蠕动。

    这一幕,一旁的九格格看的清清楚楚,随时在光线暗淡之下,她依旧是发觉了额娘小穴和自己小穴的不同之处,自己的小穴粉粉嫩嫩的,通体桃红色,而额娘的则粉红中微微泛起点点黑紫,且小穴也要比自己的大一些。

    “讨厌!干嘛那么慢动作,要来就快点……”

    此时九格格就在身旁,实在是令令妃感到担忧,再加上她早已被尔泰挑逗的情动非常,便催促着尔泰快些进入,不由大发娇嗔。

    看着姨娘宜娇宜嗔的脸庞,尔泰挺动鸡巴凑近姨娘的美穴,坏笑道,“姨娘,这可是你要的哦,嘿嘿嘿。”

    看了尔泰的坏笑,眼眸的余光又瞥到了尔泰那令自己既爱又怕的大肉棒,令妃登时倒抽口凉气,颤抖地说:“冤家,这次别那么毛手毛脚的了,轻一点插进来,你的东西那么大,姨娘受不了嘛……”

    “那可说不准哦,嘿嘿。”

    尔泰坏坏的一笑,随后将鸡巴在令妃姨娘蜜洞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蜜唇花瓣,时而浅刺洞口。

    令妃被他挑逗得春心荡漾,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销魂难耐的模样。蜜洞已春水蜜汁泌泌,润滑异常。她不自主地将阴阜挺凑上来,他则故意将鸡巴游滑开来,不论令妃如何索求,偏就不将大鸡吧捅进姨娘的小穴。

    令妃顿时不干了,扭捏着身子发起娇嗔,“大坏蛋……嗯……姨娘不来了……叫你使坏……”

    她被尔泰逗得心痒痒的娇羞呻吟,尔泰则把鸡巴抵在蜜洞口,趁着姨娘法嗔不备之时,将鸡巴狠狠地插入小美穴,令妃登时高声地叫起来:“啊……啊……你个大坏蛋……嗯嗯……你好狠啊……一点都……啊……不顾姨娘的死活……人家……不来了……”

    听得姨娘不管不顾的大声喊叫,还说不来了,尔泰顿时淫笑着凑到姨娘的耳边,坏坏的提醒道,“姨娘,你小点声,别让九格格听到,嘿嘿。”

    嘴上说着让令妃小声,但实际的动作却是使坏般的加大了大肉棒操干姨娘小穴的力度,一边干着,一边还不时的用眼眸撇着一旁的九格格。

    被尔泰疯狂的一通抽插,令妃尽管担心一旁的九格格能听到拼命地压制,但嗓子眼中的叫声却是愈来愈尖,“啊……尔泰……啊啊……慢一点……啊啊……好疼啊……”

    令妃湿润的蜜穴不停的抽搐,柔腻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住尔泰的鸡巴,裹得他好生舒服,让得他愈发加快了插干的节奏、速度、深度,每一次都是直直的顶到姨娘的穴心深处。

    “哦……喔……嗯……啊……”

    令妃禁不住将玉臀摇晃起来,让尔泰的鸡巴在湿热的蜜洞里进出的更加切实、顺畅,她小手抓着沙发,嘴里不住的娇媚呻吟,“舒服……小穴好热……好美啊……尔泰……快呀……快用力……啊……姨娘……嗯……好想要你……啊……快一点……嗯嗯嗯嗯……”

    尔泰的鸡巴不断的被令妃的美穴吞没又不断的抽出来,他将令妃修长的丝袜美腿压往浑圆的乳房加快抽插的速度。鸡巴上传来肉壁阵阵的痉挛,快要被即将到来的猛烈高潮冲昏了头脑的的令妃,突然作出了一个尔泰和一旁偷瞧的九格格都惊诧不已的举动,她飞快的翻身,一把尔泰推倒床上并压在自己下面,之后坐在他身上摇动杨柳般的细腰。

    “啊啊啊……好美……小穴美死了……啊啊……相公……好丈夫……用力啊……心儿要……要来了啊……”

    令妃弯下身来手撑着床,一上一下抬着性感雪臀吞吐着尔泰的鸡巴,尔泰手伸到她柔软的乳房身捏着粉嫩乳头,她则疯狂的前后摆动圆白屁股迎合他,随着一声高亢的“啊!”

    的娇呼中,令妃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浓浓的阴水喷涌而出,烫的尔泰的插在美穴中的龟头直抖机灵。

    高潮之后,情动不已的令妃显露出满足的表情,她把光滑迷人的美腿摆到尔泰的臂弯处,摆动柳腰主动抽插着尔泰的鸡巴。

    “美吗?姨娘宝贝?”

    尔泰一边吮吸着姨娘的乳头,一边故意问道。

    “美!美极了!姨娘好舒服!尔泰,姨娘爱死你了!”

    “我也好爱姨娘!”

    听着姨娘对自己神情的表白,尔泰开心的不行,他瞥了眼身旁偷瞧的九格格,而后随着令妃姨娘的抽送节奏,慢慢的一上一下由缓而急的向上挺起鸡巴迎合,同时一双大手由轻而重百般搓揉姨娘胸前吊垂下的丰满的大奶子。

    “嗯嗯嗯……好热啊……好涨……美死了……”

    令妃玉手紧紧捏掐着他的胳膊闷声呻吟起来。

    随着尔泰的阴囊敲击着她的臀肉,她收缩的蜜洞夹得尔泰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龟头凹处刷搓着,令得尔泰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而尔泰鸡巴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也塞得令妃的小穴满满当当的,增强了肉与肉的摩擦力。

    令妃殷红的阴唇花瓣随着尔泰的抽送而被拖进拖出,尔泰不停向前推进,使得令妃姨娘的腰向上弯曲,细嫩的丰臀被他弄得悬在半空中,伸的直直的大腿,就像倒U字型一样,他伸出左手手指拨开她茂密的芳草,深入被鸡巴撑开的小阴唇花瓣捏住阴核。右手则滑过被爱液浸湿的臀沟,摸上令妃姨娘菊花般的浅粉屁眼,手指轻压着屁眼周围细密的褶皱,慢慢伸进去。

    令妃猛然一惊,大呼道,“尔泰不要……不要摸那里啊!”

    而一旁的九格格则瞪大了双眸,随着额娘的这声阻挠,她的双眸看向了尔泰的手指,发觉尔泰的手竟然是摸到了额娘的……菊花蕾……

    “好羞人啊……怎么能摸女人的菊花蕾呢?“九格格顿时羞臊不已,同时下意识的用小手轻轻的触碰了下自己的菊花蕾,心中暗呼庆幸,幸好刚刚尔泰哥哥没有摸人家的那里,不然真的要羞死人了。

    令妃紧小屁眼内火热的嫩肉收缩挤压着尔泰徐徐进入的手指,从没有过的刺激带动前面的肉穴嫩肉急速蠕动收缩,嬗口中‘啊……啊……“的浪叫不断,不一会便被尔泰双管齐下,身体悸动连连快要再次爬上欲望的顶峰。

    尔泰鸡巴强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揉。

    “呜呜呜……”

    令妃爽快的好像要哭了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纤细的小手放在尔泰的胸前,像是要把他推开。

    尔泰则是愈发的得意,更加加快了肉棒和手指抽插令妃姨娘双穴的速度和力度。

    “啊啊啊……尔泰……我不行了……嗯嗯……要……飞、飞天……了啊……”

    令妃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闭急促的呼吸。纤纤柳腰摇摆颠播,美穴急促吸吮吞吐尔泰的大鸡吧。

    她娇喘吁吁,美腿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口中不住的呻吟,“啊……啊……嗯嗯……亲哥哥……你……啊……慢一点……”

    美妙娇哼紧闭双眼,晃动着粉脸,狭窄深邃的蜜穴里灼烫异常,爱液花蜜汹涌。

    尔泰把鸡巴向前用力顶去,令妃贝齿紧咬朱唇淫词浪语着,她用手抓紧床单,白晰翘臀强有力的耸动,口里闷声闷气地叫着,“啊!不行了……啊啊啊……好相公……心儿……要飞了……啊……亲丈夫……用力……用力地插你……的好娘子……嗯嗯嗯……姨娘要……要丢了……”

    尔泰知道姨娘快到高潮了,便用鸡巴顶紧幽穴,只觉深邃的蜜穴紧紧的吮含着大鸡吧吸吐,如涌的热流烫得他浑身痉娈。

    他飞快的翻身将姨娘压在身下,随后双手抱住姨娘的丝袜美腿压向胸前,都将一对丰满、白晰的大奶子压得变了形,他的双手捉住了姨娘两只包裹在丝袜中的秀美脚丫,一边抚摩、揉捏脚心脚趾,一边用肉棒狠狠的冲击姨娘的肉棒,直干的令妃呻吟不断,淫声浪语连连。

    “啊……尔泰……亲哥哥……好丈夫……用力地插……姨娘好舒服……要、要……被你……干死……了啊……好外甥……嗯……亲相公……妹妹……好美……好美啊……”

    “姨娘,外甥干的你爽不爽,过不过瘾啊?”

    令妃因为情动小穴中不断地喷薄出烫热的阴水,直刺激的尔泰头脑发热,不自主的说起了情话。

    “过瘾……啊……好爽啊……用力……嗯嗯……姨娘要来了……”

    “啊……相公……心儿不行了……啊……姨娘的小穴要……要被你的……嗯……大肉棒……给融……化了……啊……啊……心儿要来了……啊……”

    耳边听着昔日高贵端庄的姨娘此时在自己的身下说出如此淫荡的叫床声,尔泰登时兴奋不已,他双手用力的握住了姨娘饱满的酥胸,揉捏、挤压,将浑圆饱满的乳房挤出了深邃的乳沟,在加上姨娘纤细的小蛮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和散落在床上的性感丝绸小肚兜及半透明内裤,刺激的尔泰愈加强烈的抽动鸡巴很插姨娘不停蠕动的蜜洞。

    一旁的九格格可能是觉得隐藏在被子中有些透不过气,她突然掀开了被子露出了自己秀美的小脑袋,她披散着长长的秀发,水汪汪的丹凤眼定定的看着额娘用修长美腿勾住尔泰背后,且在他的冲刺下婉转呻吟,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嫣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

    尔泰不知为何,忽然恶向胆边生,虽然心中惧怕姨娘会怪罪自己,大脑却不受控制的一把将九格格抱到怀里,看着她秀发下美丽的面颊,把她柔顺的长发撩起,也不忘继续大力挺动鸡巴狠插着姨娘火烫的蜜洞,令妃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高耸的酥胸起起伏伏,小嘴半张半闭的,轻柔的娇声呻吟。

    “啊……尔泰……你好强啊……再快点……啊啊啊……心儿要丢……了……啊……好丈夫……亲相公……姨娘……嗯……你的乖心儿……好妹妹……亲娘子……要被……被你的大东西……插坏了……啊……亲哥哥……大肉棒哥哥……插得心儿……爽死了……心儿的……穴……嗯……要被你的……大……肉棒……干……死了啊……”

    “嗯……啊……相公……快点干……用力啊……心儿……嗯……不行了……快呀……乖心儿的小穴……要、要……来了啊……啊啊……啊!”

    令妃的呻吟听在九格格的耳朵里,顿时让她呼吸急促,先前被尔泰拆解肚兜,半露出的酥乳频频起伏。

    泄了身的令妃募得发觉了被尔泰搂在怀中的九格格,羞愧万分的她‘啊’的大叫一声,便飞快的用手捂住了脸,不敢面对九格格,心中不断在埋怨自己,埋怨尔泰,“怎么还是让九格格听到了,那自己刚刚那样……那呻吟,岂不是全让她听到了嘛,这让自己以后怎样面对九格格,怎样为人母啊?”

    “都怪尔泰,若不是他勾引自己,自己怎么会……而且妙儿也不会觉察到……对都怪尔泰,都怪他这个大坏蛋,哼……”

    而被令妃在心中抱怨的尔泰,却也是心下疑惑不解,他原本是出于冲动方才搂抱住了九格格,却万万没有想到九格格竟然会毫无反抗之意、十分顺从的就任由自己将她抱在了怀中,甚至她的娇躯还不住的在自己的怀中微微的颤抖、战栗着。

    脸前不断地飘荡着来自怀中九格格的清香,感受到她的娇躯不住的因为情欲的高涨微微抖动而磨蹭着自己身体,而令妃因为羞愧亦不好出言制止尔泰搂抱九格格,这让得尔泰好一阵心神荡漾,不由的更加搂紧了九格格,且低下头用大嘴向九格格的嘴唇吻去。

    他用嘴唇吮吻九格格的粉脸,香颈,吻上她呵气如兰的小嘴,九格格虽然懵懂无知,可身体却发育完整了,刚刚她偷瞧额娘和尔泰哥哥的一幕激战,早就将含苞待放的身体弄得燥热不已了,因此在尔泰吻上她的香唇并用舌尖想要挑开她唇瓣挤进香口中时,迷醉的九格格仅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任由尔泰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山口之中,吮吸着她嫩滑的香舌,纠缠、挑逗着。

    谁料到如此轻易的就于九格格舌吻了,尔泰登时兴奋不已,这是他第一次尝试母女花,心中别提有多爽快了。他左手抚摸着令妃姨娘丰满的乳峰,右手伸进九格格的真丝肚兜里揉弄着她柔软的小玉乳。

    九格格的乳房虽没有她额娘令妃的那般硕大,但同样拥有着优美的形状和弹性,她俩的酥胸是同样的细嫩,乳峰都是浑圆挺立富有弹性,唯一不同的是九格格的肌肤要比令妃的白嫩些。

    此时的九格格未经人事的身体亦被尔泰撩拨起了情欲,愈发的变得烫热了,一波波强烈的、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冲袭着她的脑海,令她的身体越来越酥软,几乎都快要支撑不住了,急切的想要找寻支撑点的她,颤颤抖抖的又羞怯万分的紧紧搂着尔泰的脖子,扭动娇躯香唇被尔泰深吻着。

    尔泰用指头轻捏九格格粉红的乳头,亲吻着红润带有轻香的小嘴,手掀起挡在九格格身前的被子,轻摸着九格格大腿的滑腻肌肤。九格格微微的一颤,身子不自主的就要向下张去,她慌忙抓扯尔泰的身体以稳住自己的身体,不妨柔软小手一下握住了尔泰正在她额娘小穴中抽插而偏巧抽出来的那截鸡巴上。

    正在卖力插干令妃小穴的尔泰忽然感觉到了下身鸡巴上的柔软活腻之感,低头一看正是九格格的小嫩手,便迅即停止了想要‘插’的动作,握住了九格格的小手,推动着自己的鸡巴一前一后的继续抽插起姨娘令妃的美穴。

    “不……尔泰哥哥……你快放手……不要……”

    九格格只是无意中握住了尔泰的鸡巴,羞涩的她刚想将手收回,便被尔泰一把握住了,并且还握住她的手,推他的鸡巴来插自己的额娘,这让未经人事、羞赧娇憨的九格格情何以堪!

    而令妃听见九格格喊‘不要’,以为尔泰是‘欺负’九格格了,慌忙移开了挡在眼前的手掌,气哼哼的向尔泰看去,却见尔泰只是在亲吻九格格,并没有过分的动作,登时心下狐疑不止,然而她顺着九格格羞涩不已的目光看向九格格所看的地方时,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这个尔泰太过分了,竟然拿着自己的女儿的手握住他的肉棒来抽插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令妃心中不由气愤不已,她很想开口呵斥尔泰,脑海中却不由得回荡起了自己与尔泰、珍妃三人一起的荒唐又香艳的一夜,那一夜,珍妃不正是使坏的推动尔泰的屁股抽插自己嘛。

    而现在,珍妃换成了九格格,推动屁股也改成了推动鸡巴,却依然让令妃产生了那日三人欢情时才有的美妙的、异样的、却又格外舒爽的快感!

    令妃不知该如何面对女儿九格格,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此事的情景,只能羞涩得把头低下,夹紧修长美腿闷声闷气的在尔泰大鸡吧的抽插下娇哼不止。

    “嗯……啊……哦……唔……”

    尔泰将九格格娇小的胴体搂入怀中,摸着她浑圆娇嫩的乳峰,九格格的手被尔泰握住紧紧握着鸡巴,一下下的随着尔泰的动作推动着鸡巴抽插额娘的肉穴。

    嘴上疯狂的亲吻着九格格的香唇,大手隔着丝质小裤抚摸着九格格的蜜穴,在尔泰的亲吻、抚摩之下,九格格香口抑制不住的发出“啊……啊……”

    的呻吟,炽热的蜜穴亦流出了滚烫的阴水,把精致小裤弄湿。

    尔泰慢慢把九格格的内裤褪到脚踝,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九格格阴水四溢的蜜穴口抚摩、揉捏,而九格格就像是犯了魔怔一般,先前的娇羞和羞赧全都一扫而空,取二代之的却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尔泰高于屠刀轻薄与她,就好似尔泰的大手有某种魔力,让得初次体会到男人爱抚的九格格舒爽得忘记了自我一般!

    九格格的‘不反抗’、‘默许’和令妃的‘不知声’、‘不阻拦’,让得尔泰愈发的情动非常,看着在自己身下和怀中的漂亮、性感的不像话的母女花,尔泰冲动的愈加用大鸡巴快速的在令妃姨娘的蜜穴里抽送,同时抚摩九格格美穴的大手亦是加快了节奏。

    “啊……尔泰……嗯……”

    “噢……哦……啊”令妃和九格格母女二人都在尔泰的挑逗、冲击下压抑不住的娇哼浪吟着,同样娇媚性感的声音在尔泰身旁此起彼伏,听起来象立体声一样,他的手拨动着九格格柔软的阴唇花瓣,手指肚轻轻刮着蜜穴口处的肉壁。

    他知道九格格此时还是处女,便不敢将手指深入进去,怕一个控制不住捅穿了九格格的处女膜,可就不美了!

    “嗯嗯……啊……不要……”

    粉脸绯红的九格格像是才反应过来,羞涩不已的她慌忙用小手手握住尔泰挖她蜜穴的大手,想要制止尔泰的动作。

    “嗯……嗯……喔……喔……”

    小手虽然是在制止尔泰,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令她张开樱樱小口小声娇哼,丹凤眼中渐渐浮起一层情欲,在欲拒还迎中被尔泰脱去了小裤。

    她娇小玲珑的雪白肉体上乳白色半透明的丝质肚兜遮在发育完美的乳房上,纤细匀称的丝袜美腿诱人轻颤,蜜穴口粉红的阴唇花瓣已被春水蜜汁浸湿了。

    尔泰轻舔着九格格的脖子,推高她的肚兜,舔着粉嫩的乳晕,吸吮着挺立的乳头,往下舔她平滑的小腹,浓密的芳草。

    “嗯……嗯……”

    直挑逗的初经人事的九格格春心荡漾,浑身颤抖娇啼吟叫,脑海中不由得回荡起方才尔泰情挑自己时的激情和快感,她想起了尔泰大手抚摩自己的乳房,抚摸自己的丝袜美腿,抚摩自己的小美穴,甚至还用舌头在蜜穴上面舔舐,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醋意,心道若不是额娘突然醒来,尔泰哥哥恐怕……就……要了自己了……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虽然她自从知道了额娘有意要将自己许配给尔泰哥哥之后,便对清秀俊朗的尔泰哥哥芳心暗许,但却从未想过男女之事,她暗骂自己真是一个坏女孩,怎么会突然冒出想成为尔泰哥哥的真正女人的荒唐念头呢?

    她不明白,只是心中的醋意愈发的浓了,好像是喝了满满的一大缸,芳心里酸丢丢的,她记得教习房事的嬷嬷曾经说过,男女直到用情深处方才会行房事,追求那传说中的灵与肉的结合。

    可是……尔泰哥哥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跟自己的额娘行了房事,那是不是说尔泰哥哥深爱着额娘,额娘也深爱着尔泰哥哥呢?这怎么行呢?尔泰哥哥可是自己未来的丈夫,怎么可以爱别的女人呢?就是爱最疼爱自己的额娘也不行啊!

    “哼,嗯嗯!”

    九格格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吃醋,她嘟起红唇幽怨、吃醋的用鼻子气哼哼的赌气道,随后竟然主动握着尔泰的鸡巴,推动它报复似的去深插额娘令妃的美穴!

    不明白刚刚还反对的说‘不要’九格格,此时却为何主动推自己的鸡巴插她的额娘,尔泰尽自满头雾水,心道‘女人心海底针’,真是难猜的很,便也不去猜了,专心的享受起来了,脑海中也不由得回想起了那晚与令妃、珍妃二妃的双飞经历,心下爽的不行!

    因为有了九格格帮自己抽插令妃,尔泰便腾出了那只握着九格格小手推鸡巴的手,弯下身将那只手放在了令妃的乳房上爱抚起来,随后轻抽出鸡巴顶着令妃美穴口的阴唇故意使坏的轻轻磨动,而九格格也报复似的随着尔泰鸡巴的磨动,‘恨恨’的加了层力道。

    令妃蜜穴花瓣内流出的蜜汁浸润着尔泰的鸡巴,他又把鸡巴轻轻的送入美穴中,让龟头甫一没入便即抽出,享受着龟头在蜜唇花瓣上磨擦的快感。

    虽然令妃已经来了两次高潮,但欲念似乎比前两次更高,尤其是当她看到自己女儿九格格用小手推鸡巴,主动帮着尔泰抽插自己之后,令妃没由来的变得愈加冲动、燥热了。

    不过碍于九格格在此,她不好意思央求尔泰用力地插干自己,若是平时,沉浸在肉欲欢情中的她,早就放声淫叫着刺激尔泰的神经不得不狠狠的用他的鸡巴抽插自己的小穴。而此时实在难耐心中火热、躁动的她只能偷偷的、小幅度的、频频移动着嫩白的丰臀向上顶着,想要让尔泰的鸡巴更深的插入小穴。

    “啊啊啊……”

    有了九格格自此,令妃的呻吟就变得收敛了许多,那些动情的淫声浪语也被她死死的压制在了嗓子眼中,不时的用眼神示意尔泰狠命抽动来让她满足。

    一般来讲,在房事这件事上,男人一般都比女人要冲动,往往会主动提出自己的需求,以求女人满足自己,但却不能据此就说男人一定比女人渴求!

    通常说来,男人比女人的性冲动来的早一些,或者说男人压根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对方是女的,有个小洞,长得能看过眼,只要她稍稍穿的性感一些,如制服丝袜,男人就免不了想入非非。

    而女人呢,冲动稍稍来的晚一些,可一旦被男人撩拨起了兴致,那女人的性冲动将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犹如惊涛骇浪、大江东去,比男人的渴求、需要强烈了数百倍不止,表忘记,男人的高潮只有区区数秒,而女人的高潮可以有无数次,时间上根本无法计算,而就算是高潮过后,女人还能享受高潮的余韵,男人就只能累的跟孙子似的‘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此时的令妃,正是属于极度渴求的女人,她早已被尔泰撩拨起来兴致,身体中躁动的情欲、欲望已经将她的神智摧毁了,现在的她就如发春的母猫,只有大肉棒的狠狠刺激方才能让她平息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

    这也正是她为何明知九格格醒了,心中很想推开尔泰,却又舍不得推开他的原因,此时她只想美美的将情欲完美的释放出来,再言事后的处理。

    尔泰看着令妃不断的用眼神向自己示意,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却仍然恶作剧的逗着她,冷不防身旁的九格格突然伸出小手,按着他的鸡巴,令妃又正巧将白晰丰满的屁股往上一顶,只听‘卜滋’一声,鸡巴整根没入蜜穴内。

    “不愧是母女啊,心有灵犀、配合的真妙啊,哈哈。”

    尔泰调笑着说,令妃红着脸闷哼着,此时的她已经顾不得辩解了,身体中的欲火太强盛了,似乎是快要将她的身子烧透了,不由得将圆润白臀顶得更高了,蜜穴肉壁紧夹着鸡巴。

    尔泰亦被令妃的冲动而刺激的情动不已,他紧抓着令妃的细腰,鸡巴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舒……服……啊啊啊……”

    令妃甜美诱人的娇哼,配合着撞击丰盈屁股的‘啪啪’声,和插送中的‘卜滋……卜滋’狂野的作爱交响曲在屋里回荡着,尔泰努力的抽插着,令妃肥嫩的蜜唇花瓣随着鸡巴的进出张合,蜜汁沿着大腿两侧光滑肌肤慢慢的流下来。

    一边大力抽插着令妃,尔泰又转头看着九格格,在暗暗的烛光下,娇小胴体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乳尖,白嫩光滑的圆臀,纤秀细嫩的美腿,凸起的耻丘和浓黑的已被春水蜜汁淋湿的芳草散发无比的魅惑。

    他再次亲吻九格格的冰肌玉肤。九格格浓密乌黑的芳草将迷人的蜜穴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春水蜜汁,鲜红的阴唇花瓣张合翕动着,就像脸蛋上的樱唇小嘴一样充满诱惑。尔泰将她雪白的美腿分开,用嘴亲吻蜜穴口,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花瓣,用牙齿轻咬阴核。

    “啊……嗯……啊尔泰哥哥……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那里痒……死了……”

    九格格被舔得痒入心底,丰满圆臀扭动挺摆,手紧紧抱住尔泰的头,发出喜悦的娇嗲,“啊……我受不了了……好热啊……哎呀……尔泰哥哥……你……的舌头好烫呀……我……我那里……要……要出水了……”

    尔泰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蜜肉,九格格的蜜穴里热烫的春水蜜汁潺潺而出,她本能的加紧、弯起美腿把雪白圆臀抬得更高,让尔泰的舌头紧贴自己的小穴带来最深层次的快感。

    九格格大腿根高高隆起,在阴阜下嫣红的裂缝旁黑褐的芳草蜷曲而浓密,呈倒三角形覆盖在隆起的阴阜上,两片滑嫩的阴唇花瓣高高突起,中间的肉缝若隐若现。

    这时令妃在尔泰身下更加激烈、快速的耸动肥嫩的屁股,成熟丰满的乳房诱人起伏,丰盈饱满的酥胸散发出柔媚的风韵。

    尔泰把令妃修长的大腿分开,龟头研磨着蜜穴口上粉嫩的阴蒂。而九格格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粉红的蜜穴慢慢流出爱液花蜜,沾满春水蜜汁的卷曲芳草稀疏的贴在肉缝四周,粉红的大阴唇花瓣鼓突分裂淫荡的向两边分开,露出嫣红的肉缝,沾满透明黏稠爱液花蜜的小阴唇花瓣使美穴看起来晶莹剔透。

    尔泰欣赏着九格格的蜜穴,手抬起令妃玉嫩的大腿,使她雪白的屁股微微提起,挺着鸡巴插进令妃粉嫩的肉缝撑开阴唇花瓣刺入湿滑紧密的蜜穴深处,令妃白皙臀肉紧夹带动美穴夹紧尔泰的鸡巴。

    火热而湿润的阴肉含着龟头蠕动,饱胀的充实感使她淫浪的扭摆成熟肉体,尔泰的鸡巴深插进令妃娇嫩的蜜洞,娇嫩的蜜唇被挤开分向两边,龟头紧密地顶压蜜洞的嫩肉,令妃挺直修长美腿紧紧地并合在他腰后胡乱的蹬踢着,浅粉的湿润蜜唇花瓣翕动。

    尔泰搓着令妃姨娘成熟丰满的豪乳,鸡巴在柔嫩肥美的蜜穴里磨压软滑的嫩肉,令妃扭动修长的大腿,白嫩豪乳随着娇喘而微颤,圆白肉臀摆动摇挺。

    他右手捞起令妃的大腿曲压在她胸前,鸡巴狠狠插进令妃湿润迷人的肉缝内,龟头戳进娇嫩的蜜穴深处,阴囊随着鸡巴的大力抽插撞击着她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

    的声音,大鸡巴与她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令妃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美穴里也会紧夹一次,成熟丰满的肉体和火热而湿润的美穴甬道带来的快感令尔泰无法抵挡。

    而令妃亦是快感连连,禁不住劈开白皙丰满的粉腿将阴阜大大凸起迎合尔泰鸡巴插入,已经被超强快感冲击的七荤八素、神魂颠倒的她,也顾不得身旁的女儿九格格了,嘴里抑制不住的不停呻吟娇喘,“轻点……轻点……受不了……啊……啊……我快不行了……下面酸……好痒……嗯……嗯……你轻点啊……”

    尔泰挺着鸡巴狠狠插进令妃的美穴甬道内,往外抽拔到只剩龟头在洞口处然后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深入到花心,令妃鲜红的阴唇花瓣随着鸡巴抽插而淫荡地翻出翻进,娇躯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扭。

    大鸡巴在张合翕动的蜜穴里急抽猛插,干得令妃娇喘细细、媚眼如丝,春水蜜汁直流,顺着肥臀把床单弄湿,他把令妃抱得紧紧,下体紧贴鼓胀的阴阜,鸡巴插在暖紧的蜜穴里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她花心乱颤,阴唇花瓣微微发红发胀,令妃柔嫩的蜜洞紧密地吸吮着龟头,美丽成熟的胴体在尔泰跨下淫荡的扭动,抛弃矜持地淫浪哼叫不止。

    “啊啊啊……好爽……用力干我……干我……哦……干我……嗯我快不……行了……啊……”

    尔泰用足力气,龟头狠狠撞击着花心,令妃叉开美腿,秀足紧蹬着床面,挺耸圆臀配合他的抽插,娇喘着伸直修长美腿,小穴内春水蜜汁急泄而出,尔泰的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在花心上猛揉,鸡巴在蜜穴里火热地跳动,龟头涨得直伸入令妃的子宫里。

    “啊……好深啊……嗯……用力……亲相公……好哥哥……姨娘……爱死你了……啊……啊……心儿……要泄了……啊……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妹妹……要泄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啊……干、干死我吧……我……你……亲丈夫……用力干……对……再深……再深……啊……不、不行了……要飞……要死了……干得我美死了……亲外甥……真会干……干的我……小屄好美……嗯……姨娘……好爱你……爱死你了……啊啊……外甥相公……再用力啊……你的……乖心儿……姨娘娘子……要、要……死了……啊……啊啊啊……”

    美美的释放了出来,成熟丰满的令妃雪白娇美的肉体香汗淋漓的瘫软在床上。

    而与此同时,尔泰的深深顶在令妃美穴花心处的龟头也被高潮时喷涌出的烫热的蜜汁阴水冲袭的连连战栗,耳边又被令妃迷醉的胡淫乱语刺激的神魂颠倒,大鸡吧瞬间扩大了数倍不止,他突然感觉腰间一阵激烈的酸麻,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便紧紧地搂住令妃的身体,大鸡吧紧贴着她柔嫩多汁的蜜穴,狠狠的做着最后的冲刺。

    “姨娘……啊啊啊……我要你……外甥好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娘子……啊啊啊……啊!”

    尔泰情动不已的在令妃姨娘的耳边淫乱的说道,忽然感觉精光一松,十几股滚烫的精液便一抖一抖的冲入了令妃的花园最深处,烫的她再次迷醉不已、忘乎所以的呻吟起来。

    “好尔泰……亲外甥……射进来……快射进来……姨娘好想要你……也好爱你……啊啊啊……好哥哥……你的精液……嗯……好烫啊……烫的你的……好心儿……妹妹……好舒服……哎呀……又、又……要来了……啊啊啊……”

    在尔泰滚烫的精液射入令妃体内的一瞬间,竟然刺激的她敏感的小穴再次高潮了一次……(本段完)

    第109章加点作料

    尔泰在令妃体内射出精液之后,三人之间的荒唐、香艳也就暂告一个段落,三人默默的清洗完身子之后,又默默的回到了床上,不过三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间气氛变得尴尬、微妙起来。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尔泰,正是他耐不住寂寞非要在九格格面前与令妃欢好,顺便启蒙、情挑、爱抚九格格,甚至他还当着令妃的面儿为九格格口交。

    按理来说,他做下的‘因’,自然应该由他来承担‘果’,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尔泰还当真不好多说什么,一个是他的女人令妃,另一个是一个很有可能成为自己娘子的小萝莉九格格,他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二人,而且他还触碰了两人的禁区。

    九格格年幼懵懂,就认准了额娘要把自己许配给尔泰哥哥这件事,正经把自己当成了尔泰未来的娘子,自然不可能容许尔泰哥哥爱上自己的额娘,再者他们两人可是姨娘与外甥的关系,又极有可能是岳母与女婿的关系,这岂不是乱伦加乱伦,乱倒不能办了的地步吗?

    再说令妃,她屡次跟尔泰说九格格还年幼,叫他收敛一点,不要过早的打九格格的主意,不料尔泰偏就不听,不仅打了主意,甚至还当着令妃的面给九格格口交,这不是明白着跟令妃作对嘛!

    而刚刚令妃母女都陷入了陡然升腾起的肉欲之中,只想着寻求生理的解脱,无瑕顾忌其他,可一旦欲望释放出来之后,境况就变得异常尴尬起来。

    这主要还是归结于三人杂乱的关系上!

    九格格是皇家的格格,自幼知书达理、三从四德、品行端正,对爱情更是无限的憧憬和神往,如何接受得了男人三妻四妾?更不要说与额娘共事一夫了!

    当然,令妃也只是有意把九格格许配给尔泰,至于九格格能不能真的成为尔泰的娘子,还未可知,不过就算九格格成不了尔泰的娘子,那从小就被灌输了女子要从一而终思想的九格格,又如何接受得了自己额娘当着自己的面和她的外甥乱伦这种事呢?

    凡此种种,当让尔泰头痛不已,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做个鸵鸟逃避了,倒不是说他没担当,有本事做没本事认,而是此时的情况太特殊了,令妃母女两人的心结,只能由他二人解开,此时若是尔泰也搀和其中,难免越解释越糟,保不齐还会捅出大篓子。

    而且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尔泰毕竟只是皇家侍卫,如此深更半夜的闯入令妃的卧房,已然惹下了不少的闲话,若是在传出尔泰同令妃母女二人在房中‘过夜’的消息,怕就不妙了,三人市虎、以讹传讹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于是当此尴尬之时,尔泰果断的与令妃母女告别,转身快步离开了。

    而他走后,屋内的气氛顿时愈加尴尬起来,九格格低垂着脑袋,脸颊红彤彤的,说不清是羞涩的还是被气的,她偷偷的用双眸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额娘,竟忽然轻声的啜泣起来。

    九格格哭泣的很委屈,娇美的身子都禁不住微微的颤抖着,可见心中是真的伤心了,不过她这一哭,倒是很好的缓解了母女二人的尴尬。

    她从小便是令妃的掌上明珠、心头肉,此时见她啜泣的伤心,令妃顿时心中‘咯噔’一下,爱恋的搂住了九格格的身子,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妙儿,尔泰就是一个大坏蛋,他欺负了你,额娘饶不了他,只是你别哭了好不好?哭的额娘心里也难过极了。”

    “呜呜……不……不是……额娘别惩罚尔泰哥哥……不关他的事……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突然很想哭了……”

    一听额娘嘴上说要惩罚尔泰哥哥,九格格虽然有些吃尔泰和额娘的醋,心中很不舒服,却仍是为尔泰辩解。

    “那妙儿为何这么伤心呢?”

    令妃明知故问的问道,实则是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自己女儿了,这事,说起来多少有些让自己难以启齿,也无法跟九格格解释,若是她再大个几岁,自己就可以跟她摆事实、讲道理,好好的诉一番苦楚……

    不过眼下,九格格还小,不过区区十二三岁,对男女之事还只是懵懂的知道一点,自己就算跟她说‘妙儿,额娘是女人啊,也是有需要的,你皇阿玛风流成性,处处留情,却从不守情,额娘早也对她没有先前的情意,有的只是女子的三从四德罢了,只不过长夜漫漫,额娘一人独守空闺,却也寂寞难耐,所以才跟你尔泰哥哥……并从他身上得到了缺失已久的爱恋’云云,九格格也不会真正的明白这些话的含义,只有等她长大后嫁了人,方才能体会自己此时的心境啊。

    “哎……”

    令妃悠悠的叹了口气,怅然的望向房间中快要燃尽了的烛灯,没由来的竟也在九格格委屈的啜泣声中潸然泪下,“呜呜呜……”

    正在轻声抽泣的九格格忽然听到了额娘的哭声,便即停止了哭声,她抬起头关切的望向额娘,还没有擦干眼角的泪痕,便轻轻的摇动令妃的胳膊,小声关心的问道,“额娘你怎么了?怎么也哭起来了啊?”

    “没……没什么,额娘是见妙儿哭,也忍不住……才……”

    令妃啜泣的解释道。

    “额娘你别哭了,妙儿不哭就是了——额娘,妙儿虽然有些事不明白,但是我相信额娘一定是个好女人,好不好嘛?额娘你别哭了啊,你看妙儿都不哭了啊。”

    一见到母亲哭了,乖巧懂事的九格格便停止了哭泣,转而关切的安慰起令妃来了。

    令妃从小就疼爱妙儿,妙儿更是天天像是个小尾巴似的黏着令妃,在皇家大院中,向令妃母女这样‘母慈子孝’的母女,绝对是不多见的,实在是宫闱深深、亲情寡淡啊!

    而令妃和九格格,能有如此的母女情意,除了两人都是重感情的性格之外,怕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毕竟十格格与令妃的关系不就比九格格与令妃的关系稍稍疏远一些不是?因此令妃见九格格反过来安慰自己,心中不由得涌上一丝安慰,同时还夹杂着一丝酸楚,她实在是不知日后该如何面对九格格。

    或许,等九格格再大些、懂事了,嫁人了,就能理解自己此时的感受而不需自己解释了呢?

    权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着,令妃停止了哭泣,轻搂着九格格,神情严肃的叮嘱道,“妙儿,不管你怪不怪额娘,怪不怪尔泰哥哥,今天的事情,一定不能说出去,对谁都不能吐露半个字,否则若是叫你皇阿玛知道了,额娘怕就没命了……你懂吗?”

    眼见额娘说的严肃,九格格抹干净了脸上、眼角的泪痕,保证似的说道,“额娘你放心吧,妙儿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还是知道的,额娘您就放心吧。”

    “嗯,真是额娘的好妙儿。”

    令妃布满泪痕的脸庞浮起了一抹笑容,如雨后的彩虹,娇艳极了,她轻轻将九格格拥在怀中,让她的小脑袋轻靠在自己胸前,右手轻揉的拍打着九格格的后背,口中哼唱着摇篮曲。

    初次被男人情挑、爱抚的九格格或许是真的累了,又或许她小小的心里装不下这许多事,不一会儿,便在额娘温暖的怀中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从令妃的宅院中出来,尔泰美滋滋的打了个哈气,刚刚那一战,可是把他给爽透了,浑身像是泡了温泉浴,舒坦极了。

    他快步走回老佛爷所在的宅院,刚进入自己的房间就见连贵已经在房间里恭候着,见他进来,连贵忙即半跪请安,恭谨道,“启禀福二爷,事情已办妥。”

    连贵口中的事情,正是尔泰巧施的‘瓮中捉鳖’之计,他让连贵去向红莲教直隶分舵的韩舵主通传假消息,谎报老佛爷回宫的路线图以及随行人员的安排等消息,以此赚得韩舵主按尔泰的部署行刺老佛爷,自己好来个‘关门打狗’。

    听了连贵自信的回话,尔泰微微摇头,笑着拍拍连贵的肩膀,道,“你太自信了,想那韩舵主能出任红莲教直隶分舵的舵主,想必也不是有勇无谋之辈吧,毕竟京师重地,耳目众多,韩舵主极其党羽能够在此立足许久,怕是还有几分能力的。”

    “切,区区草莽,何足道哉,更如何能与福二爷您相提并论。”

    被尔泰控魂的连贵,此时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尔泰的奴隶,将尔泰当成了自己的主人。

    尔泰挥挥手,止住了连贵的奉承,对这种套话、空话,他向来不怎么感冒。

    见尔泰脸色稍显不悦,连贵慌忙将下面还想奉承的话活生生咽进了肚中,憋得一张脸通红,解释道,“福二爷,奴才这话可不是无的放矢,那韩云(韩舵主的名字)狗贼,生来毫无主见却又好大喜功,能做到直隶分舵的舵主,不过是仗着他与红莲教教主的关系罢了,不过他的军师,到是个人物。”

    提起韩云,连贵脸上的表情愈发的不屑,显见得是不怎么瞧得起韩云。

    “哦,他们是什么关系?”

    尔泰好奇的问道。

    “姐弟,而且是一母同胞。”

    连贵拱手回道。

    “姐弟?这样说来,红莲教教主是女的?”

    尔泰嘴角浮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正是,红莲教教主名叫‘衣真’,之前我曾见到过她,只不过当时她脸上蒙着纱巾,我并没有看清她的长相,不过确信她是女儿身。”

    连贵回道。

    “衣真?”

    尔泰挑起眉头,好笑的问,“这世上还有如此奇怪的名字,当真有趣,呵呵。”

    “呵呵,不仅仅是福二爷,就是奴才本人,刚听到叱咤风云的红莲教教主是这么个名字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好笑。”

    见尔泰发笑,连贵便谄媚的陪笑道。

    “既然你说红莲教教主是韩云的亲姐姐,而那韩云又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那我们不妨再给他加点调味品……”

    说完,尔泰在连贵的耳边耳语了一番,听得连贵双眸放光。……

    岳峰客栈是红莲教经营的一家客栈,生意不错,不少红莲教需要的情报以及消息都是在这家客栈完成的。

    一间密室之中,韩云高踞上首位,在他左右两侧各坐着四名红莲教直隶分舵的堂主,其中左手靠近韩云的是一个尖嘴猴腮、身材瘦弱矮小的汉子,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下巴上有一缕青褐色胡须,名叫‘宗冉’,是为韩云的军师,韩云对他信任有加。

    此时韩云手中拿着一封连贵交给他的林海亲笔书写的密信,晃了晃,对着众人道,“深夜把几位召来,是有要事相商,大家请看,我手里的是林海亲笔书写的密信,说老佛爷在三天后将回宫,回程的路线是‘华南’官道,随行的侍卫加上旗手,总共只有几百人。你们都看看吧。”

    听他说完,下手位的四人一齐站起身,凑到韩云身旁,细细的将林海亲笔书写的密信看了个遍。见众人将信看完,韩云问道,“几位有什么看法?“四人互相对视一眼之后,皆将目光投向了宗冉,大家有自知之明,论武功伸手,几人当仁不让,可论到阴谋诡计,几人却是甘拜下风,这宗冉,别的不行,鬼点子倒是有不少。

    眼见三位堂主包括韩云韩舵主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自己,宗冉得意的一笑,捋捋胡须,沉吟片刻,方回道,“启禀舵主,依属下看来,这封信表面上是林海亲笔书写不假,内容嘛,暂时还看不出真假,不过这送信的方式,怕是大有文章啊。”

    “哦,那依宗兄之意,这里面可有什么说道?“对于宗冉,一向狂妄自大的韩云也是不敢怠慢了,客客气气的尊称一声‘宗兄‘,由此可见对他的倚重之意。

    见韩云对自己的倚重,敬重,宗冉禁不住内心更是一阵得意,同时也十分鄙夷韩云,在他看来,韩云这等匹夫能够做到直隶分舵的舵主,无非就是沾了教主是他姐姐的光罢了,若不是直隶分舵重要性远非其他分舵可比,必须由亲信之人掌控,就他一个‘韩无脑、韩草包’何以高居此位?

    心中尽自鄙夷,但面上可不敢带出来,毕竟自己还要在红莲教混饭吃不是?于是宗冉谦逊的对韩云回道,“回舵主的话,我红莲教为了掣肘、监视珍妃娘娘,故而在宫中埋下了林海这枚棋子,照理说来,珍妃和连贵应该不知道林海的存在才是,林海又怎会让连贵前来报信?再者,素日传信,都是林海或者翠莲亲自送来,断不会假手他人,而前段时间‘迷.魂丹’一案事情败露,翠莲已被我亲自诛杀,自然是不会前来传信,那林海呢?他为什么不亲自前来?”

    “宗兄言之有理。”

    听宗冉分析完,在座其他三位堂主纷纷点头附和,诚如宗冉所言,这里面却有疑虑之处。

    “这……”

    韩云登时有些拿捏不准了,他自然是真真切切的知道珍妃和连贵都是十四王爷的人,而十四王爷与他红莲教乃是盟友关系,照理说十四王爷没必要刻意陷害红莲教,更不会差连贵前来传递假消息。

    可现如今听宗冉如此一分析,韩云也觉得很有道理,珍妃和连贵本应该不知道林海是红莲教的身份才是,不然如果知道了,那林海还如何暗中监视珍妃?岂不成了‘明监’?

    这其中,或许真像宗冉所言,必有诡诈,可他韩云却也不愿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如果真如林海信中所言,老佛爷回宫却是走‘华南’官道,而随行的侍卫仅有数百人,那岂不是大有可为?

    平日这红莲教之中,没有几人真心的敬服自己,皆言自己不过就是沾了姐姐的光做到这直隶分舵的舵主之位罢了,可如今自己若是擒住了老佛爷,那不就是大功一件,如此功劳在手,何愁会中弟兄不真心的敬佩自己?

    不得不说,一贯想立大功的韩云心中矛盾起来,一方面他不想就这样错过这个机会,另一方面却又不敢不听宗冉的话,之前有过数次经历,自己没有听宗冉的进言,结果害的自己吃了大亏,以至于原本在会中就没有威望可言的自己,更是将威望降至了‘负数’,以至于一向疼爱自己的姐姐,也忍不住对自己破口大骂,险些还遭教规处罚!

    “舵主,此事切不可操之过急啊。”

    一旁的宗冉一直在观察着韩云脸上的表情,见他忧虑中带出一丝跃跃欲试的神情,慌忙阻拦道。

    听了宗冉的话,韩云顿时在心里失落的叹口气,心道既然宗冉不同意此事,那么这事就没有多少可为之处了,毕竟头几次的事情,都被他这个‘乌鸦嘴’给说中了!

    不过韩云仍不死心,他将目光在其他三位堂主的身上一一扫过,期待似的问道,“你们以为如何啊?”

    三人见了韩舵主投过来的目光中带有浓浓的希望,如何不明白他是被立大功的强烈想法冲昏了头脑,明知事有蹊跷却又忍不住想要搏一把,以此来挽回自己在会中差到极点的声望。

    可他韩云是教主的亲弟弟,自己等人不是,他玩的起,自己三人可玩不起,前几次韩云没听宗冉的劝阻一意孤行,导致直隶分舵损失惨重,教主责怪下来,说是要大义灭亲,最后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草草的拉了几位堂主当替死鬼了事,丫儿的前车之鉴啊,你想死,可别拉我们当垫背。

    于是三人异口同声的回道,“回舵主的话,我们以为宗兄所言有理,还望舵主三思。”

    这三人尽管一口回绝了韩云,但话说的还是很有水平的,言语中有所保留,将宗冉抬了出来当挡箭牌。

    “既然兄弟们一致认为此事不可为,那此事就作罢了,夜深了,各位兄弟们请回吧。”

    宗冉面色稍稍有些不悦的说道。

    “是,舵主。”

    四人忙即站起身,互相对视一眼,长长的舒了口气。

    出得密室,来到岳峰客栈外面的一条转角胡同中,四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摇头叹气道,“哎,韩舵主真是越来越刚愎自用了,这事明明有诈,我等只是据实上奏,可他……哎……”

    “好了程兄,你就别唉声叹气了,我们跟韩舵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前面几位兄弟是怎么死的,咱们可是一清二楚啊,就算这事是真的,我们也不敢为他效命了。”

    “是啊,方兄言之有理,纵算咱们当真擒住了老佛爷,这功劳也是没有的。”

    “切,屁的功劳,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哎……”

    走出胡同口,四人相互拱手作揖,皆言先告辞了,随后就带着各自带着几个随从,快步向四个方向而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四位堂主离开之后,韩云一直坐在密室之中没有离开,他眉头深锁,反复的将事情的前后梳理了一遍,也不由的觉得宗冉说的很有道理,仅凭一封林海的亲笔书信,就轻易的出动分舵中的兄弟擒拿老佛爷,确实是有些草率了。

    可他又不想失去这个大好的机会,尽管诚如宗冉所言,林海差连贵前来送信疑点颇多,但头几日自己还曾与林海在西山寺后花园面谈来着,没觉出林海有什么异常啊,难不成就这几天的功夫,林海就被人察觉了身份,被拿下了?

    但纵算是林海被拿下了,被逼无奈写下了这封密信,可怎么会是连贵来给自己送信呢?他的身份难道也被觉察了?那珍妃?那……

    ‘嘶!’越想越糟、越想越乱、越想越怕,韩云禁不住倒抽凉气,慢慢的站起身,眉头紧锁,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密室,来到门外,沉声对着门口守卫的心腹说道,“你想办法买通西山寺的侍卫,打探下林海的下落——哎,算了,还是我明晚亲自去吧。”……

    而另一边,一条羊肠小路,两边树木林密,月华婆娑,铺洒在树木之上,清冷的地面上映照出一幕幕杂乱的倒影。

    宗冉和五名手下正疾步走在这条小路上,心思缜密的他,心中忽然升腾起了一抹不详的预感,右眼皮直跳的剧烈,他回过头,呼吸微微凌乱、急促的对手下说道,“大家再走快点。”

    “是,大哥。”

    几名手下虽不解宗冉缘何突然如此着急,但也没多问,一齐小声应道。

    六人加快了步伐,很快就行走到小路的深处,望着不远处就是出口,宗冉方才舒了口气,只要出了这小路,往右一拐再走不远有一处民宅,那里可有自己的不少兄弟。

    宗冉越走越疾,眼见得就快走出这小路了,不过路两旁的树木却是愈发的高大、粗壮、树叶也愈发的浓密,冷风吹过,树影萧索,树叶猎猎作响,这让得宗冉的心儿愈发的焦躁和不安了。

    “怪了,今天怎么会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宗冉心中直打鼓,禁不住疑惑的在心中自问道,“哎,别是自己吓自己吧。”

    宗冉又摇了摇头,暗怪自己真是越混越回旋,杀的人越来越多,可胆量却是越来越想。他不由的叹了口气,不料这一声长叹还没有完成,路旁的一颗古木之上,忽然飘下一个伟岸、高大的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谁?”

    宗冉声音凌乱、细弱、惊慌的问道。

    第110章明修栈道

    “谁?”

    宗冉声音凌乱、细弱、惊慌的问道。

    一时间,宗冉面色土灰,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刚刚为何心慌慌的、眼皮直跳,原来是真有事情发生了。而且瞧身前这人从高达十几米的树干上跳下来,竟然没有带起一丝的声响,显见得是个武功高手。

    “妈的,碰上硬茬子了,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

    宗冉心中愈加的慌乱,声音不自主的颤颤的问道,“朋友,可否报上姓名。”

    “哈哈,尔等区区草寇罢了,也配知道小爷我的姓名?”

    那身影转过身,在月光下展现给宗冉等人一个完美、清秀的面庞,却不是尔泰是谁?

    “这么说,你是敌人了?”

    宗冉略略退后了疾步,双眸紧盯着尔泰的脸颊沉声问道,既然尔泰说他是‘草寇’,那对方便一定是自己的敌人。

    “非也,是敌是友,只在你心底的一念间,只要你弃暗投明,大家还是可以做成朋友的。”

    尔泰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柄扇子,拇指、食指轻轻一撮,折扇灵巧的弹开,他优雅的扇着凉风。大秋天扇扇子,绝对装比死了!

    “你是朝廷的人?”

    宗冉心慌慌的问道。

    “哈哈哈,世人皆言‘韩无脑’‘韩匹夫’身边有个足智多谋的军师宗冉,原本我还不信,今个儿算是领教了,宗兄果然别具慧眼,一猜即中,实不相瞒,我的确是朝廷中人。”

    尔泰微笑着回道,不过目光却也变得凌厉起来。

    “那你是来抓我了?”

    宗冉语气冰冷了下来,同时偷偷的对着自己的五名手下使个眼色,那五人会意,悄悄的将手伸入腰后,握住了刀柄,准备随时抢先发难。

    “哎呀,真是让人头大,刚刚夸奖了宗兄聪明过顶,你就泛起了糊涂,如果我想抓你,何必非要等到现在,又何必选这样一个无人知晓的环境?”

    尔泰戏谑的说道。

    “怎么,你不是想抓我?”

    宗冉疑惑的问,心中更加的疑惑不解,红莲教向来与朝廷中人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既然明知自己等人的身份,却不抓自己,当真好是奇怪。

    不过此刻情形,容不得自己多想,此地断不可久留,眼见四周树木茂密,天知道这个自信满满的小子,在此埋伏了多少士兵。于是他带领手下慢慢的向尔泰走去,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拱手道,“既然兄台不抓我,那可否放我等离开?”

    “当然可以。”

    尔泰轻声笑道,略略侧身,让开道路,伸开右臂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宗兄,请吧。”

    “你……你真的肯放我走?”

    眼见尔泰的动作很像那么一回事,宗冉反而疑惑不解了,他明知自己是乱党还放自己离开,不愧是有什么阴谋吧?

    宗冉下意识的拿眼向四周打量,只听草木摇动、猎猎作响,没见有人埋伏在此,心中愈发的疑惑了,这人到底是何意,明明是故意在此等候自己,却又不抓自己,仅是说了一番夸赞自己思维缜密、精明能干之类的言语,就放自己离开,真是好生令人疑惑不解。

    事物反常即为妖!

    不行,自己切不可大意中计,宗冉心道,随后偷偷的向自己手下使个眼色,几人会意,略略挫开一定的距离,四人分别拿眼金顶四周,以防伏兵,其中一人紧跟在宗冉身后,右手偷偷入怀,只要伏兵一现,便要先行制住尔泰。

    这几人的小动作如何瞒得过尔泰锐利的双眸,见几人训练有素,临阵不乱,应该是红莲教直隶分舵的绝顶高手,却也在心中赞了一声‘好’,嘴上笑道,“我平生最敬重英雄好汉,久仰几位大名,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算是了却了我心中对各位的思念之情。”

    看着尔泰神情真挚,不似说谎,宗冉心中疑惑的同时,却也忍不住拱拳说道,“看这位兄台当时深明大义之人,却为何甘为朝廷爪牙,况且看兄台年纪尚轻,怕是在论资排辈的朝廷中官位不显吧,何不弃暗投明,加入我红莲教,我想以兄台之能力,在加上我的保举,兄台受器重指日可待,如此不也是一桩美事。”

    “哈哈哈,料不得宗兄如此能言善辩,在下佩服之至,只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宗兄就不必再说了,请吧。”

    尔泰微笑着再次延请。

    “既如此,那就多说无益了,兄台今日的恩情,宗某记下了,他日相见,必报今日之恩,不知兄台可否留下姓名?”

    宗冉拱手问道。

    “区区贱名,何足挂齿,你我今日一见,也算是有缘,不过他日若相见,你我怕是仇人了。”

    尔泰脸上的笑容,有了一层玩味之感。

    “那……宗某告辞了。”

    眼见说不动尔泰,宗冉便对着尔泰拱手道别,随后对着自己手下挥挥手,顺着尔泰让开的道路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尤其是行过尔泰身旁的时候,宗冉极其手下的一颗心皆提到了嗓子眼,神情戒备到了极点,摸着武器的手心,涔出了层层浓密的汗水。

    不过尔泰只是笔直的站立一旁,神情微笑的看着宗冉等人,并没有恶意的举动,饶是如此,宗冉等人亦是丝毫不敢有半分的松懈,直到快走出了这条令宗冉等人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噩梦的小路之后,几人才稍有放松之感。

    不料还未等几人暗自庆幸今天真是侥幸,就听身后传来尔泰清脆的声音,“等一下!”

    与此同时,随着他的话音刚落,路两旁的树林中好一阵哗哗作响,而后四面八方就涌出了几十名身着黑衣的汉子,将宗冉等六人团团围在其中。

    看着这突然涌出的几十人,宗冉顿时额头上直冒冷汗,其手下也是一般的神情,瞧着包围自己的这群人,从他们的身手和动作上看来,应该都是高手。

    “妈的,果然让我猜中了,这小子当真是有备而来,刚刚一番话,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为的就是降低自己等人的防备,进而忽然派人杀出,将己方团团围住。”

    宗冉恨恨的心道,料不得自己还是太大意了,上了那小子的大当。

    他一个眼神示意,命自己的手下掏出武器,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然而他自己却转过身,仍抱着一丝侥幸的问道,“兄台,你又反悔了?”

    “非也。”

    尔泰摇摇头,笑着道,“你是想问宗兄一句话。”

    “什么话?”

    不知为何,宗冉心中‘咯噔’一下。

    “呵呵,宗兄不必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宗兄你确定你要离开吗?”

    尔泰笑问。

    “呃?”

    听了尔泰没头没脑的问题,宗冉顿时不解的挑起眉头,心中暗骂,不是你放我离开的嘛,怎么此时又反过头来问我?

    见宗冉脸上的表情,尔泰知道他误会了自己,便微笑着解释道,“在下摆出这样大的阵势,只不过是想告诉宗兄,此时我若想杀你,简直亦如反掌,不过我这人惜才,欣赏宗兄的为人和机智,想要劝你弃暗投明罢了。”

    “兄台的好意,宗某心领了,不过你前面也说过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宗某深受教主、舵主恩德,大恩无以为报,断不会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兄台要杀便杀,宗某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

    宗冉大气凛然的说道,一副‘生是红莲教的人,死是红莲教的死人’的做派。

    “哈哈哈,有骨气,在下佩服,既然宗兄你执意如此,那在下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不过我还是要奉劝宗兄,就算我放过你,你家主子韩云也未必会放过你。”

    尔泰嘴角浮起一抹邪笑。

    不过此时天色已晚,月光暗淡,加上两人离得远,宗冉没有看到尔泰脸上的那抹邪笑,只当他是在故意诈自己,不以为意的回道,“教主和韩舵主带我恩重如山,也就不劳兄台费心了。”

    “好,好一个重信重义的汉子,请吧。”

    尔泰不由在心中赞了一声‘好’,料不得这宗冉一副奸诈之徒的长相,行事却光明磊落、重情重义,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随后,他对手下挥挥手,示意他们让路放宗冉等人离开,这些手下都是尔泰的心腹,属于‘亲随’范畴,对他的话惟命是从,也不多问,让开道路放几人离开了。

    “多谢了。”

    宗冉再次对着尔泰拱手致谢之后,便带领手下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几人走后不多时,一个轻功高强、长相机灵的侍卫悄悄的跟随了上去。

    望着几人渐渐远去的背影,连贵从一侧树林中走到尔泰身边,垂首问道,“福二爷,您就这样放他们离开了?”

    “那依你之意该当如何呢?”

    尔泰反问道。

    “依奴才的意思,对这些乱党,该一个不留!”

    连贵恶狠狠的说道。

    “你怎就知道我放他离开,别人就不会杀了他呢?”

    尔泰笑问。

    “别人,您的意思是……”

    连贵仍是不解其意。

    “韩云!”

    尔泰目光一冷。

    “韩云?”

    连贵疑惑的反问。

    “正是他,你不是告诉我,说韩云这人毫无主见吗?那既然毫无主见,必定生性多疑,仅凭一封林海的亲笔书信就像骗过他,怕是没那么容易,不过他这人偏又好大喜功,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立大功的机会,所以我料定他明晚一定会亲自前来西山寺询问林海。”

    尔泰自信满满的说道。

    “福二爷高瞻远瞩,奴才愧不能及,不过奴才仍是不明白,韩云向来倚重宗冉,为何要杀他?”

    连贵仍是一头雾水的问道。

    “哈哈,佛曰:天机不可泄露,明日自见分晓。”

    尔泰神秘兮兮的说道,而后将目光转向小喜子,笑问道,“小喜子,刚刚那宗冉说的话,你可听清了?”

    “回二少爷,奴才听得真真的。”

    小喜子一笑,随后模仿宗冉的语气,将宗冉的原话给尔泰重复了一遍,当真是说的惟妙惟肖,足可以假乱真!

    小喜子年幼家贫,被父亲卖到宫里做了太监,不过此时极善口技之术,凡是这世上的人、动物的声音,他莫有学不来、学不像的,加上他为人机灵,经常在老佛爷面前学口技逗老佛爷开心,因此老佛爷便赐他‘小喜子’之名。

    “哈哈,不愧是小喜子,诺,这点钱拿去喝酒。”

    尔泰听小喜子模仿宗冉的声音几乎是一模一样,不由兴奋的赞赏道。

    “谢二少爷夸奖。”

    但见尔泰满意的神情和毫不吝啬的夸赞,小喜子道谢之后,喜不自胜的从尔泰的手中接过了两张银票。

    而后尔泰又走到李大力(上次负责看守容嬷嬷给尔泰留下印象不错的那名侍卫,此时已被尔泰提升为侍卫队长)面前,将一沓银票交到他手中,笑着说,“这么晚了还要麻烦兄弟们,一点意思,给兄弟们买壶酒暖暖身子。”

    “谢二少爷。”

    侍卫们一齐称谢,对于自家兄弟,尔泰向来毫不吝啬,而侍卫们也早就习惯了尔泰的出手之大方,因此这些侍卫们没有丝毫客气的就当着尔泰的面每人从李大力手中领了一张银票。……

    第二天一大早,尔泰就将几十个侍卫派下了山,前去置办老佛爷等一干人回宫的物什,这些人都领了尔泰的吩咐,大肆的在街市上疯狂的采买、宣传,恨不得闹得全四九城人人皆知,同时还有几名侍卫前去通知当地官府,说老佛爷回宫要走华南官道,让他们这两天赶紧将道路清扫干净。

    这些县令得知老佛爷回宫要走他们治下的官道,心中无比荣幸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惴惴,忙不迭的派手下衙役倾巢出动,清理街面上的小贩、叫花子以及流氓阿飞,清扫、冲刷街道,暂时封停店铺等等。

    一时间,为了做好迎接老佛爷驾临的准备工作,凡是华南官道所经的州、县、郡全都慌乱成了一团,实在是老佛爷两天后就要前来,时间紧促,多少令这些州郡长官有些措手不及。

    原本老佛爷可是要走‘长安’官道的啊!

    可老佛爷高高在上,想怎样就怎样,下面的官员可是不能草率马虎,尽管时间太过仓促,但这些官员仍是发挥了最大的能量,迅速的组织人手甚至征用了大户人家府上的下人参与到迎接老佛爷的准备工序之中,好一场热火朝天的景象!

    而这一切,早有红莲教直隶分舵的探子汇报给了韩云,其实不用探子汇报,韩云也知道了,毕竟他所在的岳峰客栈,就在华南官道上,此时因为老佛爷驾临,也被暂时封停了。

    “看样子,老佛爷回宫确实是走华南官道了,待今晚问清了林海,得速速做好‘刺杀’准备才是!”

    韩云心道。

    第111章武皇后期——碎石断木!

    “鱼儿上钩了?”

    尔泰正盘腿坐在床.上调息体内的狼气,听到门想,便知是连贵进来了,自从被尔泰控魂之后,连贵名为珍妃手下的大太监,实际则是尔泰的奴才。

    “是,福二爷,听下面人传回消息,山东、河北、天津等地的红莲教乱党分走旱路、水路向京城云集,行军速度极快,估计后日就可集结完毕,在加上暗藏在京师的人手,保守估计可凑齐三千人。”

    连贵拱手行礼,将探查到得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尔泰。

    “呵,速度够快的,能在这短短的两三天里就调集这么多人手,可见这红莲教实力不可小觑啊。”

    尔泰笑着说道,随后站起身,一跃飘到连贵身边,正色吩咐道,“一定要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丝毫不能放松。”

    “是,福二爷。”

    连贵拱拳正色说道。

    “嗯,你做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尔泰拍拍连贵的肩膀,笑着夸赞道,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跟连贵交手时的情形,这小子功夫不如自己,但心机却是颇深,若不是体内的狼气突然爆发出来,遏制了‘噬魂散’的威力,尔泰定会吃大亏的。

    “奴才今生今世誓死效忠福二爷,您指到哪我就打到哪,绝不含糊。”

    听尔泰称赞自己,连贵心中一喜,赶忙保证道。

    “很好,宗冉那里,可有消息?”

    尔泰又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的人一直在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福二爷您尽可放宽心。”

    连贵回道。

    “盯紧了,随时向我汇报。”

    尔泰吩咐道。

    “喳。”

    连贵应道。……

    晚间,银月高悬,凉风习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房间中,内室。

    尔泰双腿盘坐床.榻上,双眸微闭,双手摆出奇特的印结,跟随脑海中《至尊合欢经》的指示,调息体内的七彩狼气。

    这狼气在尔泰的体内也有近一月了,原本狂暴的属性也早已变得温和起来,随着尔泰的催使、运转,七彩狼气从神识中飘出,先是绕着精神海盘桓三十六周,之后便进入尔泰的奇经八脉之中,滋养骨骼、洗刷脉络,随后一部分混杂了血液精气的精纯七彩狼气,便进入到了小腹的丹田之中。

    尔泰此时还没有成功开启‘内视’,看不到七彩狼气在丹田中是如何‘冲关’的,只能凭着自己身体的变化而感知狼气的运转。他深深的吸口空气,随即紧闭双唇,按照合欢经的指示催使七彩狼气冲破层层阻隔。

    在这个过程中,尔泰微微感觉有些不舒服,丹田鼓胀的厉害,如同一只被充满了气的气球,并不停地扩充、增大,他原本清澈的双眸渐渐变得朦胧、模糊起来,两丝毫不起眼的七彩芒光从他双眸中呈现出来,随后他的身躯之上,渐渐泛起一缕缕七彩热流,不一会就将屋内的温度提升至夏季炎热时的程度。

    这时,尔泰的手指又摆出了各种、复杂、奇特的印结,随着他的催动,天地间的精纯灵气不断的被他吸扯过来,这些灵气呈现乳白色,先是在房顶上盘桓、旋绕一番,而后便凝成一方灵气漩涡。

    而伴随着尔泰的吸扯、扯动,一缕缕乳白色的温和灵气从灵气气旋中飘出,顺着尔泰头顶的‘百汇穴’进入他的身体,而后you走于身体中的经脉、骨骼间,运转了三十六个大周天之后,灵气进入丹田之中。

    这些灵气甫一进入,就听尔泰的丹田中传来‘嘭’的一声闷响,像是气球爆炸发出的响动,若是尔泰此时能够看到丹田中的情况,定会发觉,随着两道不同属性的气流相撞,他的丹田中正泛起阵阵浓浓的青烟。

    不过两道气流激烈碰撞,尔泰并未觉到有任何的不适,只是身体中飘到身体之外的气流越发的炎热了,这酷热的气流不断的上升,直到遇到了尔泰头顶上的温良的气流,发出阵阵‘兹兹’的声响。而过了一会,两道温度截然相克的气流相融,竟然有一部分凝成了一颗颗豆粒大小的冰晶,‘哗哗’的坠落在地,发出一声声清脆之响。

    与此同时,尔泰丹田中七彩狼气和天地灵气开始碰撞、融合,而随着这两道气流的交锋、交融,丹田中不时的传出阵阵‘噼里啪啦’的犹如放鞭炮的声音,显现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尔泰手指的变化也是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快,他不断地催使体内的七彩狼气增强能量,吞噬吸收入体内的灵气,而感受到七彩狼气的猛然强大,尔泰头顶上天地灵气气旋中亦不停的催使灵气进入尔泰的身体,与先前入体的灵气汇合,抗衡七彩狼气。

    而随着两方气流的募然强横,尔泰所承受的压力也是愈发增强,体内飘出体外的灼热的气流在经过他的血脉、骨骼、皮肤间的时候,险些将他的身体都要烧化了,如同火焰直接灼烧皮肤般的痛楚,令得尔泰苦不堪言,浑身各处不断的涌出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他光滑的身躯流淌下去,甫一接触微有凉意的地面,便即化为了须有。

    ‘啊!’强烈的痛感使得尔泰禁不住痛叫不断,他用力的咬紧牙关,拼命的抽调精神海中的七彩狼气行走全身各处之后,在进入丹田与先前的狼气汇合。

    此间同行,他跟随合欢经的指引,手指飞快的变幻着各种复杂的印结,动作越来越快,快到在外人看来就好似在剧烈的抽筋、抽搐一般。

    这个过程太过于痛苦了,若不是亲力亲为,外人是绝难感知的到,他身体表层的肌.肤,都被体内两团强横气流激烈碰撞而产生的剧烈的能量波动气浪掀起,随着气流的运行、周转,表层皮肤就如同波浪般翻腾、滚动,他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眸凸出,似乎是要挣脱出眼眶一般。

    “啊啊啊……“难以抑制的痛楚在尔泰的体内蔓延,使得他愈发痛苦的高声痛叫,一丝丝鲜红的穴水,顺着他眼角两侧流淌而出,而后被一部分飘出体外的七彩狼气裹挟,覆盖在他的身体表层。

    这些灼热的气流,在覆盖上尔泰身体的一霎那,就让他切实的感觉到了灼烧的激烈痛感,此时的他就好似置身在老君的炼丹炉中一般,烧的他五内俱焚!

    “啊……“痛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能忍受,尔泰被刺激的天旋地转,双眸中流淌出的穴水也是越来越多,在七彩狼气的融合、裹挟下,炽烈的燃烧着尔泰的皮肤。

    他募然的睁开眼睛,痴痴的望着自己的身体,兀得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泛起了浓浓的黑烟,皮肤表层亦被烧的胡黑,整个人如同一块黑炭一般。

    他不忍看到这一切,猛然又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那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剧痛狂袭而来,强大的刺激、疼痛冲袭的他昏死了过去。

    ‘嘭!’在他昏倒的一瞬间,丹田中再次传出一声爆响,若是他可亲眼看到,定会诧异的发觉,此时丹田中的七彩狼气已然完全吞噬了天地灵气,而且七彩光芒之上,又被镀上了一层绚丽的金边。……

    不知过了多久,尔泰清醒了过来,他慢慢的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坐起身子,慌张的检查自己的身体,却是兀然发觉,自己刚刚黝黑的肌.肤,竟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白晰、粉扑扑的皮肤,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

    “怎么会这样,这……”

    尔泰兴奋的双眸放光,他飞快的下床,走到镜子前,凑近了细细打量镜子中的自己,更加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脸颊竟然比之前更加白皙、细嫩了,而且还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哇咔咔,好帅啊,老子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帅哥啊,我若下辈子是个女人,一定要嫁给我这样的男人。”

    尔泰臭屁的心道,双手抚触脸颊,爱不释眼、爱不释手的摆动来摆动去,越看越心花怒放!

    常言说道,‘一白遮百丑’,说是这人只要皮肤白了,就是再不好看,也变得好看了,更何况尔泰本就是清秀的男人,此时在加上婴儿般雪白、粉嫩的肌肤,那还不要迷死人不偿命啊!乖乖的,就靠这张小白脸,当‘二爷’也行啊!

    吼吼吼!

    不过正处于兴奋中的尔泰,没有发觉眼眸中一道精光流彩一瞬即逝,或许也是这道光太微弱了,此时的尔泰还不足以察觉到。

    难以兴奋的他猛然跃起身子,凌空挥拳、弹腿,愈加喜悦无限的感受到,自己拳风、腿风的劲道,比之前强横了数十倍不止,且更为精妙的是,随着他舞动拳头、双腿,身体之中兀得由内而外传出了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响声。

    “哇咔咔!内气外放!天啊,自己竟然连升五级,突破到了武皇后期,这……在这凡尘中,也要算得上是一名绝顶高手了吧!”

    兴奋之极的他迫不及待的冲出了房间,来到后山密林之中。

    ‘轰!’尔泰运集内气,猛然对着面前的一块高约一米、宽约两米、重达千斤的巨石挥出一拳,霎那间,随着震天爆响传来,面前的那块巨石,竟然顷刻间化为齑粉,迎风漫天而飞。

    其后他其势未停,一个箭步越到一株高约几十米、粗约五名成年人怀抱粗壮的古木前,施展轻功身形冲天而起,从树根至树顶对着树干挥出手刀,层层劈砍,而后凌然跃下地面,背身而立,长衫迎风而起,飒飒飘然!

    只听,身后传来一道道‘咔咔咔’的脆响,巨木轰然倒塌,断成数十截,齐刷刷坠落在地。

    这就是武皇后期、凡尘间绝顶高手的实力,内气外放——碎石断木!……

    刚刚提升了实力的尔泰,兴致高昂的在密林中挥打了一番拳法、腿功,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方才记得今天还有要事该办,于是赶紧回了自己的住所,叫上小喜子,进了侍卫林海的房间,摆了一桌酒席。

    等到凌晨时分,连贵急匆匆的推门闯了进来,脸上笑嘻嘻的对尔泰拱手道,“福二爷,您真神了,下面人汇报,一个形迹可疑的黑衣人,趁着夜色鬼鬼祟祟的上了山。”

    “呵呵,不会说,肯定是韩云,他总算是没叫我失望。”

    尔泰意味深长的笑道,端起酒杯美美的呷了口美酒,高深莫测的品味道,“这酒,到这个时候,方才品出滋味啊,啊哈哈哈!”

    第112章暗渡陈仓

    且说连贵口中偷偷摸摸的黑衣人,正是韩云,此时他已经是第二次偷偷潜入西山寺了,有过前一次的经验,对于地形算是比较熟悉了。

    他轻易的躲过了巡视的一队队侍卫,轻松的摸上了山,望着山脚下那群对自己毫无察觉的侍卫们,鄙夷的骂道,“真是一群饭桶,死都不知到怎么死的!”

    骂归骂,但他心中也是禁不住有些好奇,上一次他潜入西山寺时,可是在珍妃的暗中帮助下,并且与侍卫们好一通周旋之后方才入内,而这次却是如此轻易的便上了山,莫不是这其中有诈?

    应该不会,韩云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疑问,自己来又没有通知任何人,甚至连林海都没有通知,对方焉能知道自己前来,并提前防范?

    肯定不会!韩云随即又肯定的心道。

    转念又一想,既然这群侍卫们如此低劣,自己又摸上了西山寺,何不趁机擒拿老佛爷,一了百了?

    嗯,此计甚妙,韩云心中不由十分得意,甚至在幻想着自己擒拿老佛爷,并成功将她带回红莲教之后,教主姐姐肯定会心花怒放,保不齐还会给大大的封赏,而那些原先不服自己的会中弟兄,还不得对自己崇拜有加,五体投地?

    “哼,叫你们平日嘲笑我韩云有勇无谋,这次我就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让你们乖乖的闭上嘴巴。”

    韩云自鸣得意的心道,就好似老佛爷已经被他擒入手中了一般。

    这样想着,韩云不由加快了脚步,健步如飞的向老佛爷所在的院子摸去,他隐约记得,上次林海曾经告诉过他,老佛爷居住的所在,正在林海所在的侍卫房前面,于是他凭着记忆,又躲过了几队巡逻的侍卫,很快就来到了老佛爷居住的院子不远处。

    ‘蹭!’韩云一个箭步跃上了一颗参天古木,将身体隐藏在茂密的枝叶中,一双眼环顾打量老佛爷的行在,这一看之下,心儿顿时凉了一大截,只见老佛爷的院子中乌泱泱的站满了值班的侍卫,而院子外面四周,亦满是站岗的大内侍卫,众人皆一身黄色衣衫,黑色长裤,手持冰寒寒的钢刀,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老佛爷的行在保护起来。

    如此的阵势,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难以飞进去,“妈的,不愧是太后老佛爷,这性命就是尊贵啊,怕是这西山寺所有的侍卫,都集中到老佛爷这里了吧,哎。”

    韩云叹了口气,怏怏的从树上跃下身子,眼看老佛爷就在他面前不远处的院子中,却因为戒备森严而不得其门而入,也难怪一向梦想着立大功的他唉声叹气了!

    不过韩云倒也没有过分的在意,毕竟一计不成,还有一计,只要自己问清了林海老佛爷回宫确切要走的路线和人手,此事还是可以大做文章的。

    想着,他施展轻功,轻飘飘的行走于树木、房顶之间,不一会就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林海所在的侍卫房。

    林海所在的侍卫房,住的都是保护老佛爷的侍卫们,此时天色已晚,当值的侍卫们都在前院保护老佛爷,而不当值累了一天的侍卫们则早早的熄灯睡下了,此时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只闻得山风飒飒,叶响虫鸣。

    韩云从房顶上飘落下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可见轻功之高强,他慢慢的将身子凑到窗户前,刚想开口发出暗号(三声布谷鸟叫)就听见屋内传来林海爽朗的大笑声!

    “哈哈哈,福二爷,小的敬您一杯。”

    开口说话的是小喜子,他与林海同为老佛爷身边的人,一个是太监,一个是侍卫,之间有过交集,自然听过林海说话,此时开口,模仿的惟妙惟肖。

    其实早在韩云跃上房顶的那一刻,耳聪目明的尔泰便察觉到了,自从身体中出现狼气一来,尔泰的听觉、知觉明显比之前增强了数百倍不止,他偷偷的给小喜子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当即会意,按照先前的部署,率先开口道。

    因为小喜子是刻意加大了声音,所以窗外偷听的韩云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慌忙闭上了嘴巴,将耳朵贴上去静静的听着。

    只听尔泰说道,“哈哈,大家都是兄弟,又同为朝廷出力,就不要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来林兄,宗兄,尔泰我先干为敬!”

    他刻意将‘尔泰’这两个字,说的极重,甚至还拖长了音儿。

    窗外偷听的韩云听到‘尔泰’两个字,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脑海中急速的搜索关于尔泰的记忆,忽的他记起来了,刚刚林海称他‘福二爷’,他自称‘尔泰’,这不是福伦家的二小子又是谁?

    怪不得这名字听得这么耳熟呢,他福伦?福尔康?福尔泰?这爷三儿可都是乾隆朝的股肱之臣啊,福伦是一品大学士,军机大臣不消说,就单说尔康和尔泰,莫不都是乾隆狗皇帝身边的狗腿子啊!

    作为反清复明的红莲教直隶分舵的舵主的韩云,自是对福家三人的名字耳熟能详,原因无他,盖因福家几世忠良,其祖上跟随过大清朝的太祖太宗皇帝打过天下,也正是他红莲教的头等大敌啊!

    听到了尔泰的声音,韩云更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生怕漏下某个细节。只听尔泰接着说道,“来,林兄、宗兄,吃菜、吃菜,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就不要过分的拘谨了,哈哈。”

    “哈哈,多谢福二爷。”

    小喜子又模仿宗冉的声音说道,这话听在窗外韩云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

    “宗冉?他怎么会在这里?”

    韩云心中疑云顿生,“难道……是这世上有声音如此相近之人?”

    此时的韩云,还没有因为仅仅听了宗冉的声音而怀疑他叛变投敌。

    不过屋内的尔泰偏就不叫窗外的韩云安生,只听他呷了口酒,笑着说道,“宗兄,你能弃暗投明,足见心诚,相信以宗兄你的精明才干,我敢担保前途无量啊!”

    “哈哈,福二爷言重了,想我宗冉先前误入贼船,若不是二爷你搭救,怕是此命终究难保,至于前途嘛,相信有二爷的提携定是差不了啊,哈哈哈。”

    ‘宗冉’客气的说道。

    “呵呵,谈不上提携啊,大家自己人,相互扶持嘛,哈哈哈。”

    尔泰开怀大笑的说。

    “来来来,喝酒喝酒。”

    ‘林海’也来凑趣,吆喝着尔泰、‘宗冉’喝酒,随后笑着谄媚道,“有你福二爷在朝中罩着咱们,还怕没有好前程吗?哈哈!”

    “那是自然,谁让咱们都是自己人呢。”

    尔泰爽朗的笑道。

    “正是,二爷说的对,自己人嘛,哈哈哈。”

    这话是‘宗冉’的声音。

    “那可不,咱兄弟就等着跟二爷吃香的喝辣的好了,哈哈哈。”

    这话是‘林海’的声音。

    之后三人说说笑笑的吃喝起来,可把窗外偷听的韩云气的够呛,不过他仍然不相信屋内的是宗冉,于是将食指深入口中,沾了点唾沫,随后将窗户纸捅穿了一个容许一只眼睛偷窥的小洞,而后将右眼凑了上去。

    不过尔泰早有准备,在屋内酒桌与窗户前隔了一道半透明的屏风,加上距离较远,光线暗淡,韩云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屏风后有三个人围坐在酒桌前,至于具体是谁,他看不清楚。心中咒骂了一句‘该死的屏风’之后,便收回了目光,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整个过程,韩云整出的动静极其轻微,自信旁人听不到也觉察不到,不过体内有了七彩狼气的尔泰,听觉超出常人数百倍,听了个真切。

    他嘴角上泛起一丝戏谑的笑意,而后一个眼神示意小喜子,后者会意,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对着那张纸念道,“福二爷,那韩云小儿可是红莲教安排在直隶地区的匪首,此时就住在岳峰客栈,你何不派兵将他擒拿,立此大功?”

    “是啊,福二爷,这多好的机会啊,想那韩云小儿还蒙在鼓里,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擒拿了他,料他做梦都想不到,哈哈哈。”

    ‘林海’紧跟着说道。

    “呵呵,两位兄弟的目光太短浅了,他韩云不过就是红莲教的直隶分舵主罢了,拿了他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我们不妨放长线钓大鱼,直接擒了红莲教的教主‘衣真’,不更是大功一件吗?哈哈哈。”

    尔泰笑着说道。

    “妙啊,福二爷高瞻远瞩,我等愧不能及啊,不过想那红莲教教主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是我宗冉也没有见过他几次啊,想要捉拿她,怕是不容易啊。”

    ‘宗冉’疑问道。

    “是啊,想要擒拿红莲教教主,怕是有些难度啊。”

    ‘林海’附和的说道。

    “哈哈,两位兄弟言之有理,想我朝廷屡次派兵征讨红莲教,结果怎么样?别说是擒拿红莲教教主本人了,就是她下面的舵主、堂主也没有抓到几个,全是一群小虾米,这群人啊,真是狡猾的很!不过好在有你二位兄弟弃暗投明,为我朝廷出力,想她红莲教教主还不是手到擒来?”

    尔泰笑呵呵的说道,语气轻松的就好像明天就能抓住红莲教教主‘衣真’一般。

    “我等深受福二爷大恩,敢不拼死效命?二爷您只管安排,上刀山下油锅我宗某在所不辞!”

    ‘宗冉’将胸脯拍得‘砰砰’山响,正色保证道。

    “我林海也愿为福二爷,愿为朝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海’跟着保证道。

    “好,我尔泰没有看错人,日后有我尔泰的,就有你们的,哈哈哈。”

    “多谢福二爷!”

    “谢福二爷!”

    “呵呵,都是自家兄弟,客气话就不需要说了,一起升官发财,哈哈哈。”

    三人一齐大笑,爽朗以极,可这声音听在窗外韩云的耳朵里,顿时肺子都要气炸了,他本就是火药桶的性格,点火就照,此时又听到‘林海’、‘宗冉’跟福尔泰在屋子里面密谋如何擒拿自己、擒拿自己姐姐衣真,登时气的浑身乱颤,脸颊气的通红,在心中狠声怒骂道,“林海、宗冉,你们两个叛徒、混蛋、无耻之徒,我韩云真是瞎了眼,没看出你们这两个忘恩负义、狼子野心的狗杂种,我这就杀了你们!”

    想着,韩云从腰间摸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钢刀,作势就要冲进去诛杀了林海和宗冉,不过就在他将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内‘宗冉’说道,“福二爷,依我对韩云小儿的了解,此人一向是独断专行、刚愎自用且又好大喜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擒拿老佛爷以立大功的机会,不过他为人疑心颇重,我猜想他今晚定会前来询问林海此事真假,林海你可要好生回答啊,哈哈。”

    “那是自然。”

    ‘林海’笑道,“他韩云小儿,又不知你我兄弟已然投效朝廷,对我的话定不会生疑,可他又怎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老佛爷回宫是走华北官道呢,福二爷这一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可谓是妙到豪横啊!哈哈哈。”

    “呵呵,还不是有劳二位兄弟出力。”

    尔泰笑道,随即又收敛了笑容,装作‘懊悔’的说道,“不好,你我兄弟一见如故,聊得可不投机,这不知不觉的就超过了时辰,他韩云该来了吧,若是让他见到你我兄弟三人出现在林兄的房中,怕是不妙了啊!““福二爷所言极是,那我们就快些离开吧。”

    ‘宗冉’也是着急忙慌的说道。

    “哼!还怕老子来,殊不知老子就在门外,妈的!”

    听着屋内三人的密谋,屋外偷听的韩云气的直打哆嗦,愤愤的在心里骂道,不过他实在是太过于气愤了,再加上受了‘林海’、‘宗冉’两人叛变的刺激,尽管拼命克制心中暴涨的怒火,最后仍是禁不住爆出了粗口。

    “谁?什么人?来人啊?”

    听到门外的声音,尔泰装作惊觉的样子,一个箭步越到了门口,‘嘭’一声拉开门,冲出了房门。

    而那韩云,早已一个翻身跃上了屋顶,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吱吱吱’的学起了老鼠叫,尔泰装模作样的拿眼四处打量一番,直到听到了韩云发出的老鼠叫,方才笑道,“哈哈,虚惊一场,原来是只老鼠!”

    不过也正是他先前那一声‘来人’的高声喊叫,侍卫院子中的侍卫们顿时警觉,不少反应敏捷的侍卫们已然冲出了房间,围到了尔泰身边,关切的问,“福二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一只老鼠再叫罢了,哈哈,我还当是来了刺客呢。”

    尔泰打着哈哈,刚刚他出门的时候,乔装打扮成‘宗冉’模样的小喜子也跟着冲了出来,此时也被侍卫们围在中间。

    而趴伏在房顶上的韩云,双眸直直的打量着尔泰这方,不过距离较远,月光暗淡,再加上尔泰和‘宗冉’与侍卫们混杂在一起,他韩云瞧得不是太清楚,不过‘宗冉’下巴上的那缕迎风飘扬的胡须,韩云却是看的真真的,实在是宗冉的胡须太过于特殊了,乃是细细的一缕,如同老鼠尾巴,且垂到胸前,极为乍眼。

    瞧了那缕胡须,再想起刚刚偷听到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宗冉的声音,韩云已然确信此人必是宗冉无疑,他定定的看着人群中的宗冉,恨不得当即冲下去诛杀此叛徒,不过想了想最终还是忍住了,此时众侍卫在场,他即便是成功杀了宗冉,自己也别想活着走出西山寺!

    “宗冉小儿,老子日你祖宗!不杀你,我韩云誓不为人!”

    韩云用力攥紧了拳头,因为愤恨,狭长的指尖深深的嵌入肉中,割出了一道道穴口。

    在心中恨声怒骂之后,韩云迅即转身,黑色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

    第113章韩云入彀

    且说这韩云施展轻功,绕过看守的侍卫下了西山寺之后,气愤难耐的他一拳轰断了路旁的一株古木,愤愤的将宗冉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一番之后,方才愤然的快步离去。

    他虽是在盛怒之下,可心智未失,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前前后后在心中梳理了一遍,总觉得有些疑惑不解,“照今日的情形来看,他宗冉是投靠了朝廷,欲图加害自己,可为何昨日还劝阻自己不要出兵华南官道包围老佛爷?如果他不劝阻,自己不就正中了福尔泰狗贼的阴谋了吗?这……又是为何?”

    “难道……他是故意阻拦自己?好让自己更加信任他?能更好的隐藏在自己身边当朝廷的间谍而不被自己怀疑?……有这种可能性,不过……”

    韩云此时心中已然乱成了一团麻,他本就是毫无主见的人,论到谋略上,他哪是两世为人的尔泰的对手,不过这人倒是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对自己疑惑不解之事往往都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于是他飞速的动身前去宗冉所在的直隶分舵南堂驻地。

    “哼,宗冉这小子武功不行,定不会赶在自己前面回到南堂,只要自己过去,他宗冉不在,刚刚在西山寺见到的那人,定是宗冉无疑。”

    韩云心想,愈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因为他赶得及,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南堂口驻地,夜间巡逻的一名暗哨早已发现了他,忙不迭的迎上来,小声拱手问安道,“小的李六,参见舵主。”

    “免了,你家堂主可在?”

    韩云心情不佳,不耐烦的问道。

    “……回舵主的话,堂主不在。”

    李六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红莲教有规定,堂主无故不得擅自离开所在的堂口,不过舵主问话,他李六可不敢替宗冉兜着。

    “不在?去哪了?”

    韩云的目光顿时严厉了起来,心中骂道,“好你个宗冉,你果真不在啊!”

    “……是……去……”

    李六脸色忽的一下涨红了,目光闪烁,言辞躲躲闪闪,显见得是不好说,说不好,不知该如何说!毕竟舵主他得罪不起,堂主他同意开罪不起啊!

    “说!到底去哪了?”

    韩云厉声喝道。

    眼见近在咫尺的舵主愈发的疾言厉色,李六吓得浑身直冒冷汗,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最终哆哆嗦嗦的说道,“不……不知……道,小的……不清……楚……”

    “混蛋!”

    怒极的韩云狠狠的甩了李六一个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如同陀螺一般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圈。“等他回来,让他去北堂见我!”

    韩云狠声道,随即一甩衣袖,快步向着北堂而去,心中暗想,“妈的,狗贼福尔泰已经知道了老子住在岳峰客栈,天知道他会不会派兵擒拿自己,还是换个地方居住为上!”

    而那吃了韩云一耳光的李六捂着发烫的脸颊,看着韩云离去的背影走远,放啐了口唾沫,狠声骂道,“娘的,什么玩意,要不是仗着你姐姐,就你这熊色能当上舵主吗?真78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我呸!”……

    “舵主,您夤夜至此,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北堂堂主‘刀疤脸’此时正在闷头大睡,忽听下人禀报说韩云驾临,正在客厅等着自己,忙不迭的推开身旁一个发骚的裸.体女人,胡乱的穿上衣服就快步跑向了客厅。

    甫一进入客厅,就见地上满上摔碎了的茶杯、器皿,而韩云正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再看他满面的怒容,显见得是出了事儿,便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事?哼,可不是出了大事了嘛!你去把其他两位堂主叫来,我们在这里等宗冉狗贼!”

    韩云怒发冲冠的吼道。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

    看韩云是动了真怒,刀疤脸生怕迁怒到自己身上,慌忙半弓着腰倒退着走了出去,不过心中疑惑不解,“宗冉兄弟啥时候成了狗贼了?”

    尽自疑惑,却也没敢多想,对着两名心腹手下说道,“你们分头去把东堂、西堂两位堂主请来,就说舵主请他们过来有要事相商。”

    “是,堂主。”

    两人得令,忙即分头快步离开了。……

    不出一半个时辰,东堂、西堂两位堂主就急匆匆的赶了来,见韩云满面怒火的高坐在上首位,下手位的北堂堂主刀疤脸浑身哆哆嗦嗦、战战兢兢,显见得是出了什么大事,两人也不敢多问,生怕一言不慎惹得韩云大发雷霆,小声的问安之后,便坐在客座上。

    对于两位堂主的问安施礼,韩云眼皮都未抬一下,口中重重的‘哼’了一声之后,没说一句话。见他不说话,屋里的三位堂主也不敢说话,如坐针毡、如芒在背、魂不守舍、双眸无神的望向前方。

    一时间,气氛尴尬极了,只听到三人凌乱、不安的呼吸声以及韩云因为气恼粗重的喘息,过了不知多久,方听韩云重重的一拍桌子,破口大骂道,“混蛋、狗贼!无耻的叛徒!”

    这话听在三位堂主耳朵里,如遭雷击,心中‘咯噔’的剧烈跳动,身体微微的哆嗦着,尽管心中不解韩云因何发火,又是在骂谁,惴惴不安的同时,也偷偷的舒了口气,总算是说话了,不然会被憋死的啊!

    “哼!”

    眼见三位堂主谨小慎微的模样,不敢接自己的话茬,韩云心中很是不悦,将凌厉的目光自三人身上扫过,骇得三人刚刚松了的一口气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心儿‘砰砰’的乱跳着,大气都不敢喘。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嗯?是不是也叛变投敌了?”

    韩云语气冰冷的厉声喝问道。

    一听‘叛变投敌’四个字,三位堂主慌神了,忙即‘扑通扑通’的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声音沙哑、焦急的说道,“舵主明鉴,我们深受教主、舵主大恩,绝不会做那背信弃义之事的,还望您明察啊!”

    “哼,谅你们也没这狗胆!”

    韩云怒喝道,随即不耐烦的挥挥手,喝道,“都起来吧!坐下!”

    三人闻听此言,顿时如蒙大赦,紧着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慌里慌张的站起身子,却也不敢入座,眼巴巴的望着韩云。

    “我让你们坐下,耳朵都聋了吗?怎么?还要我仰视你们?”

    韩云平日对这几位堂主还算是客气的很,不过眼下正在气头上,言语就火爆了起来。

    “属下不敢,不敢……”

    三人慌忙说道,对视一眼之后,便即坐在了先前的位置上,不过坐姿却很刻板,仅仅是屁.股嵌了一点边,腰杆挺得僵直。

    “你们敢不敢我不知道,但是宗冉狗贼却是真真切切的叛变投敌了!”

    几人刚刚落座,韩云便即说道,听得三人为之一愣,满头雾水?

    “宗冉叛变投敌?他……投靠朝廷了?这……怎么可能?”

    三人心中满是一个个大大的‘问号’,却也不敢多说多问,只是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韩云。

    见了三人投过来的询问的目光,韩云强压住心中想要杀人泄愤的怒火,语气冰冷的将今晚上他在西山寺听到的、看到的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听得三位堂主冷汗直冒。

    “舵主,这……不可能吧,宗兄可是一贯……”

    三人对视一眼,刀疤脸硬着头皮站起身为宗冉辩解,可话还未说完,就被韩云冷冷的打断道,怒气冲天的说,“不可能?怎么,你是在说我听错了,看差了吗?”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舵主您误会了,只是宗兄为人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做这等苟且之事的,您可不要偏听偏信啊。”

    刀疤脸擦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哼!误会?偏听偏信?我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也是假的吗?”

    韩云气哼哼的吼道。

    “舵主,云兄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

    眼见韩云呵斥刀疤脸,一向与他交好的东堂堂主赶忙起身求情,之后又进言道,“舵主,有时候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的,您不妨传宗兄过来,一问便知。”

    “很好,这个主意不错,平时怎么没见你主意这么多呢?”

    韩云冷笑道,随即又戏谑的喝骂道,“蠢货,如果他宗冉狗贼在堂口中,我还会坐在这里,叫你们一起过来陪我等他吗?”

    “什……么?您的意思……是说宗兄不在堂口中……那他……”

    听了韩云这话,东堂堂主语气顿时结结巴巴起来了,心中不住的盘算,若是舵主在西山寺听到的可能有假,可宗冉又不在堂口中,这似乎有些太巧合了吧。

    想到此处,他也不敢在替宗冉辩解了,没得再将自己搭上,可就亏大发了。

    “哼!”

    见他无话可说了,韩云冷冷的‘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之后,就不再多言其他了,而三位堂主见了韩云的脸色,亦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能尴尬的陪坐着。

    直到鸡叫三声天明了,宗冉都未曾过来,三位堂主暗中皆捏了一把冷汗…………

    再说宗冉这边,也是天佑尔泰,宗冉这厮昨夜恰巧去了八大胡同的‘春满楼’,直到清晨七八点钟,方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堂口,脑海中还不停的回味着昨夜跟两个小妞戮站的快.感。

    可刚刚回到堂口,这好心情便被冲散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冷汗如雨涔涔而下,慌张的问李六道,“你……你是说舵……舵主昨天晚上来过了?”

    “是。”

    李六小心翼翼的说道,“舵主好像很生气,而且还打了小的一巴掌,说,说您回来,就去北堂堂口找他。”

    “坏了……”

    宗冉心中不住的颤悠,脸上浮现出了害怕的神情,红莲教教规向来极其严苛,且明令禁止堂主无故外出,尤其是更不能去妓.院,莫不是有小人告刁状,舵主知道了自己这事……按照教规,堂主眠花宿柳,可是要被处以极刑的!

    “不行,自己得争取主动……说不定舵主念在自己昔日苦劳和功劳上,保不齐会绕过自己这一次。”

    宗冉心中打定了主意,带上了三名手下,骑了三匹快马飞快的向北堂而去。

    甫一进入北堂客厅,看着高坐在上首位一脸怒容的韩云,宗冉便知道事情真的败露了,不然舵主不会这样生气,于是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的哀求道,“舵主,属下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还请舵主饶过属下这一回吧!”

    “哈哈,好啊,我还没问呢,你倒是不打自招了啊……”

    韩云冷笑道。

    “是是,属下真的知错了,下次再也不会犯了,求求您高抬贵手,绕过我这次吧,我一定痛改前非……”

    宗冉一边求饶,一边用愤恨的目光从三位堂主身上扫过,心中冷声骂道,“妈的,老子平日待你们不薄啊,真料不得你们如此的小人行径,竟然在舵主面前告自己眠花宿柳,只要让我查出是谁干的,定饶不了你们!”

    “呵呵,好一个痛改前非啊!”

    韩云的语气愈发的冰冷,冷笑连连。

    “不,我改,我一定改,舵主,我知错了,求求您……“宗冉忙不迭磕头不止,双眸中满是哀求。

    “住口!“韩云却是冷冷的打断道,语气冰寒到了极点,”

    饶你一命,等你来杀我吗?来人啊,把这狗贼拉下去砍了!““且慢,不可啊舵主!“听韩云竟要杀了宗冉,三位堂主慌忙求情。

    “怎么?你们也想同他一起造反吗?“韩云厉声喝问。

    “不……属下不敢!“刀疤脸解释道,”

    舵主,既然宗冉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我们就不妨来个将计就计。““哦,什么将计就计?“韩云强忍下心中的不快,质问道。

    “舵主,您想啊,尔泰蠢贼使了一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骗我们去华南官道行刺好一网打尽,那如果我们杀了宗冉,传扬出去,此人定知我等看穿了他的阴谋,肯定会改变部署,如此一来,舵主您就失去了立大功的机会了啊!““说的详细些。”

    一听立大功,韩云顿时双眸放光。

    眼见韩云听了自己的话,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采,刀疤脸顿时心中一喜,继续说道,“舵主,属下先前觉得这事还有些蹊跷,不过听了舵主您昨晚听到的朝廷的阴谋之后,属下觉得,既然我等的行踪已然暴露,早晚定会被朝廷的爪牙包围,这样如此,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埋伏华北官道,截杀老佛爷!”

    “好,很好,与本舵不谋而合,哈哈。”

    韩云放声大笑,笑罢又问道,“那这个该死的宗冉该如何处理呢?”

    “依属下之见,此人决不能杀,就算要杀,也要等事情成功之后再杀,以免此事暴露,反陷我等于不利的境地啊。”

    刀疤脸说道。

    “嗯,那就让这狗贼多活两天吧,来人,把这宗冉狗贼抓起来,好生看管,切不可让他与外界有任何的联系!”

    韩云冷声喝道。

    “是,舵主!”

    随着他的号令,屋外进来两名虎背熊腰的教徒,一边一个架起宗冉的肩膀,抬了出去。

    “舵主,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宗冉的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弱,他心中疑惑不解,自己明明就是眠花宿柳罢了,怎么就被安上了‘狗贼’之名,还有什么华南官道、华北官道,又什么将计就计,坏了……舵主不会是轻信了林海亲笔写的那封书信,要埋伏兄弟截杀老佛爷吧?

    不行……这可就中了朝廷的诡计了啊……可叹他宗冉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替红莲教着想,只可惜,他的这些话,韩云是再也听不到也不想听了……

    后来,他才从旁人的口中知道,原来舵主不是怪罪自己眠花宿柳,而是误以为自己已经投靠了朝廷,所以才……而自己却又错当成舵主是怪罪自己昨夜招妓,然后还主动招认,这……“冤枉啊舵主,冤枉啊教主,我宗冉向来忠于本教……天大的冤枉啊……”

    宗冉的嗓子都喊哑了…………

    第二天清晨,尔泰正穿着衣服,连贵便喜悦无限的推门走了进来,见到尔泰请安之后,便对着尔泰竖起了大拇指,笑道,“福二爷,高啊。”

    “是不是他韩云上套了,哈哈。”

    尔泰心情大好的笑问道。

    “正是啊,下面人回报,韩云拿下了宗冉,关在北堂的一间柴房里,有重兵看守,同时韩云下令直隶各地的红莲教教匪火速行军,一日之内抵达京师,看样子,他是按捺不住了,哈哈哈!”

    连贵戏谑的笑道。

    “呵呵,贪功冒进的人,终究是要吃大亏的。”

    尔泰感慨的说道,随即又邪笑道,“不过我等我就要立大功喽,哈哈哈。”

    “那奴才就先预祝福二爷旗开大胜、瓮中捉鳖了,哈哈!”

    连贵谄媚的预祝道。

    “哈哈,瓮中捉鳖,用词精妙,恰当的很呢!”

    尔泰的眼眉都笑弯了,如此大功一计,再加上老佛爷的耳边风,何愁不升官发财呢?

    第114章马车香情(一)

    韩云那方正紧着调兵部署,尔泰这边却有些优哉游哉,他让老佛爷和一干娘娘、格格们换上丫鬟的衣服,打扮成丫鬟的模样,各在混在几个丫鬟中间,做出一副要为老佛爷回宫下山采买、置办东西的架势。

    原本尔泰是打算趁着月色悄悄送老佛爷等人离开的,不过此时全然不必了,前两天他已经派了几队侍卫下山,为老佛爷回宫置办、安排,此时再派一群‘丫鬟’们下山,非但不会引起红莲教眼线的怀疑,反而还会让对方更加坚定的认为老佛爷回宫的时间就在后天。

    果然,一名埋伏在西山寺附近的眼线,见尔泰在大声的呵斥先前采买物件的侍卫们办事不够精细,少买了不少必备的物品,又派出了四队丫鬟下山买全缺少的物件之后,便急不可耐的飞奔去了北堂给韩云报信去了。

    而那韩云,听了眼线的汇报,登时兴奋不已,命人取过银子重赏了那名眼线之后,便命他继续打探,一切小心行事,切不可暴露了行踪。

    视角在回到尔泰这边。

    他早上就派人通知了柳青三人,此时三人皆扮作了车夫、丫鬟的模样,倒也蛮可爱的,尔泰走到三人前面,拱拳称谢道,“柳青、柳红、小燕子,让你们停下店里的活来帮我的忙,真是多谢了。”

    “哈哈,福二爷,您说这话可就是客套了,若没有您的资助,我们如何开得起那家小店,没说的,您福二爷的事情,就是我柳青的事情。”

    自从上次与尔泰喝过酒之后,柳青便被尔泰的仗义和好爽折服了,再加上他原本只是出于嫉妒尔泰,此时对尔泰是倾心相交、没有了成见。

    “呵呵,好兄弟!”

    尔泰也喜乐无限的拍了拍柳青的肩头,他穿越前就对柳青观感不错,觉得这人仗义,做朋友没说的,他是真心想交柳青这个朋友。

    “就是啊,尔泰哥哥,你可是我和小燕子的哥哥,既如此,那妹妹帮哥哥的忙,还不是天经地义的啊。”

    再见到尔泰,柳红尽管心中仍因为上次尔泰与小燕子的事情醋意未消,但仍是忍不住脸颊通红,芳心乱跳。

    他尔泰……可是柳红日思夜想的人啊!

    不过一旁的小燕子,却是闭口不语,望向尔泰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慌乱,尤其是当尔泰看向她的时候,饶是一贯大大咧咧、对什么事情都毫不在意的她,亦是禁不住脸颊绯红,忙即将目光从尔泰的身上移开了,只是脑海中不时的回荡着上次在酒馆雅间中与尔泰的那一幕香情……

    “呵呵,小妮子还羞涩上了。”

    见了小燕子羞赧的神情,尔泰心中喜悦不已,不过此时不时叙事之所,便没有逗弄小燕子,随后将她三人引荐给了老佛爷和一干娘娘,说是自己的好朋友,专成前来护送大家离开的。

    老佛爷和一干娘娘便客气、和蔼的对三人称谢,闹得三人好一阵受宠若惊,直觉老佛爷和娘娘们还是蛮和蔼可亲的嘛,与那些平日见到的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贝勒、贝子们简直是有天地之别。

    之后老佛爷和一干娘娘们就在尔泰的安排上,分成了四队,分别混在四队丫鬟们的中间,上了四架马车,柳青和尔泰的一个心腹侍卫做车夫,保护老佛爷和皇后,小燕子和柳红分在两个马车上,和尔泰的四名心腹侍卫分别保护令妃母女、珍妃和愉妃。而尔泰自己,却是亲自和连贵驾车,保护晴格格和十二阿哥。

    原本尔泰是想亲自保护老佛爷的,毕竟老佛爷是一朝太后,又是红莲教想要刺杀的对象,不过却被老佛爷拒绝了,说十二阿哥是皇室的香火,未来有资格承继大统的,更该被保护,尔泰拗不过老佛爷,也只能按老佛爷的吩咐办。

    “驾!”

    尔泰跳上马车,坐在车夫坐上,轻轻的一挥马鞭拍打马身,马车便驶了开去。

    四辆马车同路进了内城之后,便分为了四队,分别沿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行驶,所经过的路段,皆是热闹的街区,而到了街区之后,四架马车上的真正丫鬟们便下了马车,走到店铺、摊位前挑选起了物件,而后又装模作势的对着马车上乔装打扮的车夫说道,“你们去街尾停下马车吧,过几个时辰再来接我们回去。”

    车夫们应了声‘知道了’,便挥打马鞭奔向了街尾,而那些暗中监视的红莲教眼线,早先也没有闲心数丫鬟们的人数,此时见好多个丫鬟们从马车上下来,便暗中盯着这些丫鬟们,没有再顾及马车,更不会料到,马车上有他们想要刺杀的老佛爷。

    来到巷尾之后,马车其势不停,各自沿着外城的小路疾行,四辆马车分走东南西北四条外城小路,根本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而终点站则是一处郊区别院,那宅院是乾隆赐予福家的,占地极广,此时尔泰早已做足了准备,别院已被下人打扫的干干净净。……

    尔泰亲自驾驶的马车此时亦是奔走在乡间的土路上,道路颠簸不平,他怕颠坏了瓷娃娃般精致的晴儿,便刻意减缓了些速度。

    他无聊的将身子轻靠在车厢上,一边在心中暗忖自己的计谋有没有疏漏的地方,正在这时,十二阿哥的脑袋从车厢门帘处伸出来,笑着对尔泰道,“尔泰哥哥,我也想当车夫,行吗?”

    “你?”

    尔泰笑着看了十二阿哥一眼,心想他还真是少儿心性,什么事情都好奇啊,这车夫哪是这么好当的,再说车夫座只有两个,那坐得下三个人啊。

    “是啊,尔泰哥哥,我觉得当车夫好酷啊,好潇洒,你就让我体会一下,好不好?”

    见尔泰不同意,十二阿哥便央求道。

    “这个……”

    尔泰顿时为难起来,毕竟皇后已经成了他的女人,自己又保护着她的儿子,若是这十二阿哥有丝毫的闪失,可就无颜面对皇后了啊。

    “不碍的,尔泰哥哥,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不会有事的,你就心疼我一次吧。”

    十二阿哥很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黏着尔泰不放,尔泰没法子,只好随了十二阿哥的意愿。

    不过他仍不放心的叮嘱连贵道,“连贵,保护好十二阿哥,千万不要让他有任何闪失,否则你我可都吃罪不起。”

    “放心吧福二爷,奴才有数。”

    连贵笑着回道。

    “嗯,那就好。”

    对于连贵,尔泰还是比较放心的。于是他办站在马车上,扶着十二阿哥慢慢的坐在了车夫坐上,自己则进入了车厢之中,其实他老早就盼着进来了,娇滴滴、羞答答的晴儿可是在里面哦。

    吼吼!

    “尔泰,你还真敢叫十二阿哥驾车啊,你不怕……”

    见尔泰进来,晴儿没由来的俏脸一红,担心的问道。

    “怎么,你这么关心十二阿哥啊,怎么就不见你这样关心我呢?”

    尔泰装出一副‘吃醋‘的神态笑问道。

    “哪有,人家十二阿哥不是小孩子啊,我作为他的姐姐,自然要关心他呀——”

    晴儿愈加羞赧的道,心中将剩下的话补全了,“人家哪有不关心你啊,只是你没有感觉到罢了。”

    “哦,是吗?哎,有个姐姐真好啊,还能被关心着,可惜我就没有。”

    尔泰坐到了晴儿的身边,笑眯眯的看着晴儿美丽的面容和娇美的身段。

    “那我当你姐姐好了,嘻嘻。”

    晴儿天真的眨巴着清澈、动人的大眼睛。

    “不行,我比你大,怎么能当你弟弟呢。”

    尔泰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当我姐姐,开什么玩笑——呃,当我女人还差不多!

    “那,那你当我哥哥吧,关心我,好不好?”

    晴儿嗲嗲的问,随着话音,缕缕清香的如兰之色皆从那温软、红艳的娇唇中飘出,当真是勾魂摄魄啊,让人想拒绝都难!

    不过尔泰偏就煞风景的拒绝了,摇头道,“不行,不行,当哥哥也不行!”

    “这不行那不行,人家就这么不受你待见呀?”

    听尔泰竟然拒绝了自己的请求,晴儿登时气鼓鼓的嘟起红唇,失落的大发娇嗔。

    见晴儿生气了,尔泰便将身子靠近晴儿,忽然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贪婪的闻了闻她身上散发的香气,美美的笑道,“我要做你的相公,好不好啊?”

    “讨厌啦……人家才不要你做人家的相公……哎呀,你坏,别瞎说……小心被十二阿哥听到……”

    古时候的女孩都是比较保守的,听一个男人说要当自己的相公,尤其还是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自然是羞涩无比了。

    “那你当我娘子好不好?“尔泰嬉皮笑脸的纠缠着晴儿,环着晴儿香肩的手,趁机在她白晰、娇嫩的胳膊上美美的揉捏了一番,好软、好滑啊!

    “不好……“晴儿羞赧的低下头,如同一只害了羞的小鸟,依偎在尔泰的怀中,娇羞的轻抿着红唇,两只小手无处可放的摆弄着衣角掩饰着慌乱的芳心。

    那模样,真是叫人心动啊!

    “这不好、那不好的,人家就这么不受你待见啊?“听了晴儿的拒绝,尔泰便学着晴儿先前的模样,装作不悦的对晴儿说道。

    眼见尔泰模仿自己,倒也惟妙惟肖,晴儿心中的羞涩感一闪而空,转而‘咯咯咯‘的娇笑不已,笑着打趣道,“尔泰你这人真有趣,好好玩呢!”

    “呃?好玩?”

    尔泰反问道,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女人给他如此的评价,一般来讲,向他这样的男人,用过的女人都说好,可就没有说好玩的,尔泰哪一次不是把他的女人折腾到爬不起床,好爽还差不多,嘿嘿!

    “咯咯咯。”

    晴儿没有回答,却是笑开了花,随着她的娇笑声,被尔泰搂在怀中的柔软、香滑的娇躯不时的磨蹭着尔泰的身体,真个要将尔泰的身体都要弄酥了,再加上脸前飘荡着的晴儿幽香的香气,尔泰的脑袋登时有些短路起来,他那偷偷抚摩晴儿胳膊的大手,很不老实、很不受控制的向晴儿饱满、挺拔的,美乳探去。

    第115章马车香情(二)

    尔泰的大手装作不经意的向晴儿的乳房触碰过去,眼见着指尖就要触碰到了那团娇嫩的玉乳,不妨十二阿哥突然掀开了车帘,探进头来笑着对尔泰说道,“尔泰哥哥,当车夫好好玩啊,你就不用出来了,就让我好好的过过瘾吧。”

    “哦,好,好……”

    尔泰慌忙将手移开,禁不住老脸一红,尴尬的对十二阿哥笑道。

    “呵呵,多谢尔泰哥哥。”

    十二阿哥也是小孩子心性,此时只顾着驾车玩的不亦乐乎,见尔泰同意了,便忙不迭的放下轿帘,转过身继续挥舞着鞭子驱赶马车了,丝毫没有在意也没有看到尔泰是搂抱着晴儿的。

    不过经过了十二阿哥一番惊吓,晴儿芳心乱颤,忙即挣脱了尔泰的怀抱,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怀抱中突然少了晴儿这方‘软玉‘,尔泰登时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不由的抱怨十二阿哥真会挑时候,刚刚可就差了那么一点,哎。

    接下来,车外的十二阿哥玩的兴致高昂,车内的气氛却多少有些尴尬,晴儿的小手一直在摆弄着衣角,脸庞上尽是娇羞、慌乱的神色。

    而尔泰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尽管能够感觉到晴儿对自己有那种意思,可毕竟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且刚刚自己还想……

    尔泰不舍的将目光从晴儿美好的娇躯上移开,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反而使得两人的关系尴尬起来,可谁知目光虽然移开了,但他的脑海中晴儿那诱人采撷的椒乳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反而愈演愈烈了,弄得尔泰浑身像是着了火似的。

    “那个……呃,晴儿,我出去驾车了啊。”

    尔泰实在是忍受不住了,他害怕自己再呆下去,会控制不住的做出些过分的举动,于是想着走出这个车厢,到外面好好的呼吸一番,压制心中躁动不安的火苗。

    可是甫一开口,便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了,嗓子眼干涩的厉害,像是堵了一口浓痰一般。

    “哦。”

    晴儿羞答答的应了一声,脑袋一直低垂着,不过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美眸却是偷偷地上瞟,打量着尔泰,语气间夹杂着淡淡的失落,多少能看出她此时的心境——不想让尔泰出去,可又碍着女孩子家脸皮薄,开不了口挽留。

    “那……我……真出去驾车了啊。”

    尔泰半站起身,刚刚迈了一步,便转回头问晴儿,他多希望晴儿能挽留他。

    “哦。”

    晴儿依旧是娇羞中泛着淡淡不舍的‘哦‘了一声。

    听了晴儿的‘哦’,尔泰微微有些失望,不过随即也就释然了,便迈步向外走去,可是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到‘嘎达’一声,随后整个马车竟然上下左右剧烈的晃动起来。

    车内的两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方张去,不过尔泰身强体壮,身手灵活,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车厢门框,总算是抵消了强冲的强横力道,才没有跌出车外。

    而晴儿一个瓷娃娃般的弱女子,如何能经受得住此力道,再加上她是坐在车厢后侧的,此时随着晃动身子向左侧的车厢壁撞去,她可没有尔泰那强壮的身体和敏捷的身手,这一下要是撞磁石了,骨折都要是轻的,若是在撞到了脑袋,那可就……

    眼见悲剧就要发生,晴儿的脑袋以快接触到硬邦邦的车厢壁了,此时想要拉住她前冲的身体全无可能,尔泰一时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其他了,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飞快的扑在了晴儿的身前,同时张开双臂,将晴儿紧紧的抱在怀中,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嘭!’尔泰飞身护住了晴儿,晴儿的脑袋撞在尔泰的胸口,强烈的前冲力道将尔泰的身体重重的顶在了坚硬的车厢壁上,护着晴儿身体的右臂恰好卡在实木的车座沿儿上。

    尔泰侧头检视自己受伤的右臂,见无大碍,只是磕的有些青紫了,方才长舒了口气,暗自庆幸老天保佑,后天可是有大事要做,若是这右臂磕折了,可是要耽误大事的。

    他神情放松下来,方才感觉到自己身上挺沉的,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此时微微侧躺在车座上,而晴儿幽香、绵软的身体正压在自己身上,而且秀美的脑袋还紧贴着自己的胸口……

    幽香软玉在怀,闻着那淡淡的清香,大手抚触柔软、细滑的背脊,令得尔泰心中爽的不行,眼见揉着脑袋‘哎呦’呼痛的晴儿,他关心的问道,“晴儿,你没事吧?”

    感受到尔泰热热的气息喷薄在自己耳边,以及尔泰身上那令自己慌乱不已的男子汉气息,晴儿芳心不由一荡,摇摇头,说道,“我没事,谢谢你尔泰,你没事吧?”

    “没事,呵呵。”

    尔泰笑着说道,心中却在说,“能没事嘛,这么强的力道顶在身上……“心中这样想,面上是无论如何不能表露出来,他尔泰还要在美女面前展现自己男人的魅力不是?

    “哦,没事就好,要不我会担心死的。”

    晴儿动情的说道,刚刚尔泰与十万火急之间,奋不顾身的救她,令晴儿感动不已的同时,芳心中浮起大片大片的柔情……

    忽然,她看到了尔泰胳膊上的青紫,不由的泪水就在美眸中打转了,声音哽咽、关切的问,“呀,怎么都紫了啊,疼不疼,呼呼~~”她着急的用小嘴去给尔泰胳膊上受伤的地方吹气。

    “疼是不疼,就是……呵呵……有点痒……”

    胳膊上被晴儿口中温热的兰气弄得有些麻痒,尔泰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晴儿芳心中满满的都是对尔泰的关切,听尔泰说痒,便着急的说,“怎么会痒呢,是不是发炎了?这不行,得赶紧上药才行啊。”

    眼见晴儿真情流露,为自己着急的模样,尔泰心动不已,他禁不住低下头,搬起晴儿绝美的脸颊,在晴儿白晰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好香啊!

    感觉到额头上传来的尔泰的湿热的一吻,晴儿芳心一荡,羞赧的将脑袋深深藏在尔泰的臂弯里,心中甜蜜的不行!她脸颊贴着尔泰结实的胸膛,感到无比的心安,忽然觉得只是有尔泰的地方,便是自己心灵的归宿。

    听着尔泰剧烈波动的心跳,晴儿的芳心变得杂乱无章了,她沉浸在尔泰带给她的极度安逸的臂弯里,静谧的聆听着尔泰的呼吸和心跳……

    这时,连贵掀起了车帘,刚想开口解释刚刚的失误,忽的看到了尔泰和晴儿的一幕,慌忙又放下了车帘,又为了给尔泰和晴儿制造足够的二人空间,一向不太喜欢说话的连贵有一搭无一搭的跟十二阿哥扯起了闲篇,跟他讲一些他平日来接触不到的民间趣闻,好将十二阿哥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

    不一会,马车就进入了一段更为难走的土路,车厢中的伏在尔泰身上的晴儿,娇躯不时的随着马车的颠伏而轻轻在尔泰身上起伏着,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令得尔泰冲动到不行,胯下的肉棒不自主的就翘了起来,一下下的顶在晴儿温软的娇躯上。

    “呀!”

    忽然感觉到有种硬物顶在自己柔软的肚子上,晴儿本能的惊呼道,她已经是十六七的女孩子了,自然知道尔泰身体上顶着自己的部位是什么,顿时羞涩不已,脸颊红的发烫,也是直到这时,她像是才感觉到此刻自己躺在尔泰的身上,尔泰的大手又搂抱着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动作有些暧昧了。

    于是她羞赧的抿着红着,娇声对着尔泰说道,“尔泰,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了——让外面的十二阿哥和连贵看到了不好。”

    “嗯。”

    尔泰痛快的应了一声,却没有放开晴儿的身子,好不容易才搂抱到她,傻子才会放开,尔泰自然不是傻子,所以就没放开,不过身子却改躺为坐,顺便将晴儿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原本见了尔泰的动作,晴儿以为尔泰会放开自己,可谁想到他只是做起了身子,却仍旧把自己牢牢的抱在怀中,不过是换了一种搂抱的方式罢了,这……多羞人啊……

    “尔泰,你快放我下来啊,我真没事了……”

    晴儿羞答答的在尔泰的耳边说道。

    “我知道你没事了,不过你看现在路面这么坑坑洼洼,我是怕你再有事啊,所以我还是抱着你比较安全啊。”

    尔泰笑道,更加用力的搂紧了晴儿柔软芳香的娇躯,即像是舍不得放开晴儿这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又好像怕晴儿再出意外而自己甘心做她的守护神一样……

    “可是……”

    晴儿忍不住俏脸更红,还想挣脱,不过在尝试扭动了几下身子之后,发觉尔泰搂抱的太紧了,自己根本摆脱不了,便放弃了抵抗,任由着尔泰‘胡作非为’,只是一张俏脸上,怎样都抹不掉那缕因为娇羞而染上的红霞。

    由于晴儿是坐在尔泰的怀中,因而她张开红唇说话时,樱桃小口里呼出的香气,尽数飘进了尔泰的鼻子里。尔泰闻着这如兰花般的香味,心儿飘飘、魂儿摇摇,再加上刚刚晴儿因为想要挣脱,那两瓣挺翘、柔腻的雪臀便不时的去蹭尔泰的身体,尤其不经意间,还会在那坚硬的肉棒上面揉过……这让尔泰心中爽快的不行,肉棒就变得更硬、更想要释放了。

    他搬过晴儿的身子,让她丰腴、浑圆的美臀切切实实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撩人的姿势,暧昧香艳无比,充满了极大的诱惑力,也让得尔泰感受到了来自含苞待放的少女玲珑饱满、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

    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柔弱无骨,那高耸入云的玉乳,骄傲凌人,然而更让尔泰魂不守舍、啧啧称赞的是,那发育完美、饱满圆润的雪臀,惊悚弹跳、触感绝佳……

    而被尔泰抱在腿上的晴儿,感觉到这样的姿势有些不雅观,这与她往昔一贯温文尔雅、坐姿端庄的她大相径庭,有损她清雅脱俗的形象。她再次尝试着想要挣脱开,不料尔泰却是愈发紧紧的环抱着她,像是生怕她逃跑了一般,环的紧紧地,让她动弹不得。

    尔泰的执着,让心中娇羞无比的晴儿感觉到了一丝甜腻——刚刚若不是尔泰不顾及自身的安慰而奋不顾身、义无反顾的救自己,自己可就麻烦大了。而此时他紧紧的抱住自己,一方面可能是害怕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而提前保护好自己,而另一方面……可能也是……喜欢、迷恋自己吧……

    晴儿的小心眼里满是甜蜜,再看向尔泰的目光中,就满是柔情蜜意了,她心中很想尔泰就这样一直抱着自己,直到天荒地老,可此时的情境不太合适,自己并不是尔泰的娘子,老佛爷也没有赐婚,两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搂抱在一起,若是叫一帘之隔的十二阿哥和连贵瞧见,可就不妙了啊,万一他二人多嘴,将这事传扬了出去,传到了老佛爷的耳朵里,那可就……

    老佛爷一向守旧,可是最见不得女子‘不守妇道’啊,不过此时的晴儿还把老佛爷当成是之前的老佛爷,若是她知道了现在的老佛爷与尔泰的关系,恐怕就不会这样想了。

    此时的晴儿心中乱糟糟的,她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让尔泰放自己下来,若是软语央求吧,尔泰自然不会听自己的,可若是严厉的呵斥尔泰对自己放尊重些,那更不可能了,自己可是对尔泰有情,哪舍得骂他呀!

    而她的不‘反抗’、‘挣扎’,却令得尔泰认为她是默许了,登时兴奋不已,甚至臭屁的在想,晴儿肯定因为刚刚自己奋不顾身的救她而感动了,或许会以身相许来报答自己哦……

    如此一想,尔泰愈发的欲火焚身、血脉喷张,而更令他神魂颠倒、火烧火燎的是……随着马车在坑坑洼洼土路上的颠伏,晴儿坐在尔泰大腿上的丰腴挺翘的玉臀,正时轻时重、时疾时缓的在尔泰的肉棒上面摩擦、扭动着……

    尔泰年轻气盛,怀里抱着一个端庄美丽、含苞待放的少女,怎不令他神智迷醉,心绪迷乱,再加上晴儿的雪臀还在不时的磨蹭着他快要‘擦枪走火’的肉棒,尔泰的肉棒立时起了最原始的反应……那似要翘到天上去的玩意,紧紧的顶在晴儿充满弹性的玉臀上——那种极度销魂的快感,令得尔泰感觉飘飘欲仙,险些爽快的呼出了呻吟。

    “尔泰,嗯……你……别……”

    晴儿的身子一下下的随着马车的颠簸而上下起伏着,雪臀无法控制的不停地摩擦尔泰的肉棒,就好似她是主动‘勾引’尔泰一般,这让一向谨守妇道、为人正经的她情何以堪,精致的玉脸上不禁浮起丝丝红晕,而随着晴儿雪臀的摇摆、扭动,尔泰那火热坚硬的肉棒,竟然紧贴着她柔软的腿缝穿了过去,直直的顶在了她更为柔软的小穴上,如此的刺激,令得晴儿禁不住的轻吟起来……

    “嗯嗯……不……不要啊……好羞人……好羞人啊……”

    尔泰自然知道晴儿是想让自己放她下来,不过此时正舒爽到不行的尔泰如何肯依,再看了晴儿有话说不出口,脸颊涨红不已,红唇微微颤抖娇艳欲滴的模样,心中禁不住喜爱到了十分,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厚厚的嘴唇,轻轻吻上了晴儿薄薄的香唇……

    第116章马车香情(三)

    尔泰自然知道晴儿是想让自己放她下来,不过此时正舒爽到不行的尔泰如何肯依,再看了晴儿有话说不出口,脸颊涨红不已,红唇微微颤抖娇艳欲滴的模样,心中禁不住喜爱到了十分,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厚厚的嘴唇,轻轻吻上了晴儿薄薄的香唇……

    晴儿的嘴唇很薄、很软、很滑,吻起来很有一种温热、舒滑之感,让尔泰很陶醉,禁不住张大了嘴,大口大口贪婪的吮吸起来。

    因为先前已经被晴儿撩拨起了兴致,尔泰的身体火热异常,口中喷薄出的呼吸亦是烫热十分,吐在晴儿的香唇上弄得她热热、痒痒的,差点让她的芳心都酥了。

    “好热啊,尔泰他……竟然夺走了自己珍藏了十七八年的初吻……”

    晴儿心中如同小鹿跳跳下下,白晰的面庞上浮起一抹醉人的红霞,娇羞无比的她,感觉到了尔泰愈发‘肆无忌惮’了,一张大口已经完全将自己的樱唇包裹了进去,柔软的舌尖不老实的舔舐着自己的唇瓣,妄图撬开自己的双唇。

    “不要……啊……”

    嘴唇上热热的感觉令得晴儿不自主的娇吟起来,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化作一道道电流,在她的身体中横冲直撞,让得她的香躯酥软开来。

    羞赧的她将娇躯轻靠在尔泰的身上,脑袋深埋进尔泰的胸膛处,香口中传出的凌乱、微热的呼吸,穿透尔泰的上衣喷薄在他年轻强壮的胸膛肌肤上,愈加的令尔泰着迷、疯狂,他一面狂吻着晴儿的香唇,一面绷直了舌尖,想要用力撬开晴儿的唇瓣。

    “尔泰……别……不要……啊……嗯……”

    晴儿也被尔泰疯狂的举动带动的有些意乱情迷了起来,身体中快感如潮的电流似乎是要将她的骨头都弄酥了,因为樱桃小口被尔泰紧紧的包裹住,令得她身体中暴涨的情欲不能发泄出来,于是她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小口,让尔泰的舌头滑入了自己的嬗口之中。

    “唔……唔……唔……”

    香口被尔泰紧紧的包裹,舌头生涩的被尔泰灵活的舌头纠缠住,初次尝试甜吻快感的晴儿,禁不住半闭双眸,双臂无力的环住尔泰的脖子,口中不停的飘出一阵阵类似于呜咽的娇吟。

    而正是因为她的小口被尔泰的大口包裹,嬗口中飘出的滚烫的如兰香气,全都喷到了尔泰的口中,那缕缕兰气在尔泰的口腔中盘旋,忽而全都涌上了脑海,刺激的他禁不住浑身打个激灵,更加疯狂的索吻起来。

    晴儿毕竟是第一次与男生接吻,动作有些生涩、害羞,她只知道自己的舌头被尔泰亲、吻、吮、挑、勾,有种酥酥麻麻痒痒的感觉,挺令自己新奇、着迷的,至于如何回应尔泰,晴儿全无主意。

    她将身体轻靠在尔泰的身上,香口被尔泰包裹、吮吸着,渐渐的在尔泰的带动下,晴儿体会到了接吻的玄妙,那就是将自己的灵魂和血液都融在了这深深的一吻中,在透不过气、缺氧之中,追寻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至情至爱!

    慢慢的,在尔泰的带领、教授下,晴儿也领会了接吻的方式,虽不精通,却能配合尔泰的动作了,再到了后来,几个深吻之后,晴儿竟然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再加上尔泰每次深吻完,都会坏笑的看向晴儿,这令得初次体验男女接吻的晴儿愈加的羞涩,便主动的抱住尔泰的脑袋,将嘴唇吻上了尔泰的嘴巴,以此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

    而晴儿因为新奇、羞涩主动的去吻尔泰,亦深深的刺激了尔泰的情欲,他渐渐的不满足于嘴上功夫了,便趁着晴儿深情拥吻无暇分身的时机,大手慢慢的摸向了她高耸入云的椒乳上方,开始拆解领口的扣子。

    一开始的时候,晴儿沉浸在与尔泰的深吻之中,没有察觉到尔泰的色手,可当尔泰解开了她领口的扣子之后,晴儿感觉到胸前一凉,兀然惊觉,她放开了尔泰的嘴巴,双眸看向自己的胸前,顿时羞赧不已。

    只见尔泰已经把她胸前上衣的扣子完全解开了,脖颈处的一大截白晰、滑腻连通到了胸前,露出了里面淡紫色绣花小肚兜,饱满挺拔的椒乳,随着凌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将紧身小肚兜顶起老大两个突起,像是要呼之欲出一般,而那美乳间幽深撩人的乳沟,直叫尔泰一看便即在也拔不出眼珠了!

    好美,好香啊!尔泰将脸颊凑近了晴儿的玉乳,贪婪的酌了口香气,美美的在心中赞赏道。此后他本想完全解开晴儿的上衣的束缚,却被晴儿的小手握住了,阻止了他的行动。

    见晴儿坚定地阻拦,尔泰呵呵一笑,便即转移了目标,再次紧紧的搂抱住晴儿,大口再次吻上了她的娇唇。

    这一吻,比之前更深、更热、更剧烈,很快就让得晴儿迷醉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与尔泰的深深一吻之中,紧紧攥着胸前衣领的小手,亦情不自禁的松开了,随后又反抱住尔泰,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抚动。

    尔泰紧紧的搂着晴儿,晴儿紧紧的拥着尔泰,两人的身体毫无保留的贴在了一起,晴儿坚挺柔软的乳房重重的挤压着尔泰的胸膛,这种快感让人无法形容,尔泰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中肆意流淌的激情和冲动,腾出一只手,便往晴儿的酥胸上抓去。

    手上的触感是身体其他各个部位无法取代的,尽管是隔着束缚,但尔泰还是能感受到晴儿椒乳独有的柔软和舒滑,它是那样坚挺,那样饱满,那样令人欲罢不能,握在手心中,刚好能够掌握,很充实的样子。

    感受到自己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山峰被尔泰的大手握住、抚摩,晴儿顿时羞涩无比,猛的将舌头从尔泰的口中拿出来,娇声喘息的阻止道,“尔泰别……别摸……都把衣服弄脏、弄皱了……”

    听了晴儿的话,尔泰嬉皮笑脸的说,“好晴儿,我伸进去摸不就没事了嘛,嘿嘿。”

    说完尔泰嬉笑着,就去解晴儿的上衣扣子,前面有说过,晴儿的上衣胸前的扣子已经是松开了几颗,尔泰又解开了一颗,整个鼓胀胀、娇嫩嫩的美乳就裸露在尔泰眼前,当然是隔着肚兜的。

    不过晴儿的肚兜是那种淡紫色丝绸料的,半透明,其上有一些细密的孔眼用于透气,在加上经过刚刚两人身体搂抱在一起摩擦,肚兜的系带就有些松了,此时晴儿大半个白晃晃的娇乳就出现在尔泰的眼中,真的很白很性感,那两颗诱人犯罪的桃红色小乳头,也那么半隐半现的翘立着,好想让人咬一口,尔泰感觉自己下身的肉棒要涨爆了。

    他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到晴儿光洁、滑腻的脖颈,摸索着肚兜的系带,可惜摸索了一阵,也没有找到这根细细的带子,一般来讲,女人肚兜最关键的系带,可都是系在脖颈后面的。

    也许是被尔泰抚摩的意乱情迷了,晴儿竟然说了她做梦也想不到能说出口的话,声音娇羞无限,“尔泰,在……在后背上。”

    说完晴儿就后悔了,感觉自己有些轻浮了,脸上飞快的浮起一抹酡红之色,羞赧的将脸深藏在尔泰的胸膛里。

    尔泰则飞快的在晴儿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晴儿,你真好。”

    之后就俯下身,将头深埋进那片柔软如玉般温暖的美乳间,脑袋像是猪拱白菜似的亲吻了一阵,大手伸到晴儿光滑、细嫩的后背上,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那两个白晰丰满的乳房突然没有了束缚,猛的跳跃了出来,随着马车的颠伏,摇晃着砸在了尔泰的脸上,很软、很滑,很细腻,尔泰很陶醉,一手接住了晃动不止的玉乳,轻轻的摩挲着,另一个则是用嘴,大口咬了下去,舌头疯狂的左右上下前后动作着,挑逗着乳头。

    晴儿好一通意乱情迷,情不自禁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尔泰的脑袋,一只滑腻的小手摩擦着尔泰的脸庞,另一只手母爱般的用食指、中指轻轻刮着尔泰的耳朵、耳根。

    “啊……尔泰……不要……别舔了……好痒……好羞人啊……”

    迷醉的晴儿身子如泥般瘫软了开去,靠在尔泰的身上悸动连连,诱人的红唇开开合合,吐露着沉醉的呻吟,享受在异样快感中的她没有发觉尔泰已经将她的上衣完全解开,肚兜推在了白晰的脖颈上,她的两颗白皙丰满的美乳,完全显露在了尔泰这只色狼的眼前。

    好一抹惊悚弹跳、白晰娇嫩!

    男人是不满足的动物,进了一步,还想再进一步,尔泰也不例外。大手抚摩、揉捏了晴儿的美乳一阵之后,尔泰的手又向着晴儿的下半身进发。他将手伸到晴儿的裤裙裙摆处,拉住裙摆向上撩起,第一次接触异性爱抚的晴儿被尔泰吻、摸的神魂颠倒,根本没有意识到尔泰这更进一步的动作。

    直到尔泰她的裤裙前摆撩起到腰间,她感觉到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双美腿上凉意袭人,方才意识到不妙想要掩盖将裙摆拉下盖住双腿,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尔泰已经看到了该看到的一切。

    晴儿的美腿很修长,很性感,即富有骨干、又不失浑圆饱满,简直叫尔泰喜欢到不能自已。有人喜欢看美女的脸,有人喜欢看胸,有人喜欢看腿,有人喜欢看小穴,有人喜欢看美脚,而尔泰,却是全都喜欢看!

    之后,他的目光慢慢的顺着晴儿的美腿向上,看到了幽深、迷人的美穴,看到了晴儿宝蓝色的丝质半透明小裤,看到了小裤中央位置上一块湿热的水渍,一缕幽深、灵妙的芳草湿嗒嗒的紧贴在小裤上。

    此时的晴儿真的是性感极了!让人禁不住就想要采撷、品尝!

    看到了这一幕,年轻活力火热的尔泰如何能忍受的住,他感觉自己若是在忍耐下去,肉棒就要憋坏了,先前他就一直没有停止用肉棒磨蹭晴儿柔弱的蜜穴,此时更是加大了向上耸动、冲击的力道。

    同时一只大手没有停止继续抚摩晴儿的美乳,另一只手却沿着滑腻的美腿一路向上,触碰到了晴儿的美穴,很湿润,很温热,让尔泰很陶醉。

    第117章马车香情(四)

    晴儿的美腿很修长,很性感,即富有骨感、又不失浑圆饱满,简直叫尔泰喜欢到不能自已。有人喜欢看美女的脸,有人喜欢看胸,有人喜欢看腿,有人喜欢看小穴,有人喜欢看美脚,而尔泰,却是全都喜欢看!

    之后,他的目光慢慢的顺着晴儿的美腿向上,看到了幽深、迷人的美穴,看到了晴儿宝蓝色的丝质半透明小裤,看到了小裤中央位置上一块湿热的水渍,一缕幽深、灵妙的芳草湿嗒嗒的紧贴在小裤上。

    此时的晴儿真的是性感极了!让人禁不住就想要采撷、品尝!

    看到了这一幕,年轻活力火热的尔泰如何能忍受的住,他感觉自己若是在忍耐下去,肉棒就要憋坏了,先前他就一直没有停止用肉棒磨蹭晴儿柔弱的蜜穴,此时更是加大了向上耸动、冲击的力道。

    同时一只大手没有停止继续抚摩晴儿的美乳,另一只手却沿着滑腻的美腿一路向上,触碰到了晴儿的美穴,很湿润,很温热,让尔泰很陶醉。

    “啊……好热……不……不要……别摸……那里……啊……”

    感受到尔泰手指的入侵,晴儿不由得娇吟开来,在男女之事上,她完全是第一次,虽是早在两年前就知道男欢女爱那点事,可切实的感受到,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而且在她的观念中,女人未婚前被男人触碰,便是孟浪、轻浮的表现,心中羞愧无比,但是颇为矛盾的是……又无法否认,随着尔泰的爱抚,晴儿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和舒爽,就好似沉浸其中,这世间的万物都不复存在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男欢女爱的玄妙?“晴儿不禁芳心暗动,她有心想要头偷尝禁果,尝尝那所谓的灵与肉完美结合的美妙欢情,可又碍着此时的环境、处境,十二阿哥和连贵可是在车厢外,仅仅是一帘之隔,若是叫他们看到此时自己衣衫半解的被尔泰搂抱在怀中,那可就……

    晴儿此时心中矛盾极了,在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挣扎之后,理智、封建观念还是战胜了对男女之事的好奇、期待,她红着脸悄声对尔泰央求道,“尔泰,放开我好吗?不要叫十二阿哥看到……““不好。”

    尔泰好不容易把晴儿搂抱在怀中,而且已经脱光了她的上半身,下半身也只剩下了一条薄薄的小裤,此时他正想着解开晴儿那层薄薄的束缚,切实的感受下晴儿小穴的美妙,叫他这时停手如何肯依。

    “好尔泰,求求你了,快放开我……啊……求求你……别碰了……嗯嗯……”

    见尔泰执拗,只顾用手指按揉、抚摩自己的乳房和小穴,晴儿禁不住娇躯微颤、娇吟连连,一边央求尔泰。

    “晴儿,就差一步了,你上面都被我看过了,还差这一步嘛,求你给我吧,你看我这里都这么硬了。”

    尔泰被身体中的欲火冲击的火烧火燎的,若是再不释放出来,他真的要疯掉了,不过晴儿的小手又紧紧的攥住他想要扯下她小裤的手腕,令他不能成功……于是尔泰委屈的对着晴儿抱怨,一边将晴儿的另一只小手牵到了自己鼓涨涨的肉棒上,希望以此来激发起晴儿的母性,可怜自己以至于从了自己。

    “呀!”

    小手被尔泰的大手牵引着刚刚碰到了尔泰暴涨的肉棒,晴儿便禁不住的轻呼出来,实在是尔泰的那里太吓人了,尽管是隔着束缚,晴儿依旧能感觉到尔泰肉棒的烫热和坚硬,尤其是肉棒随着她小手的触碰,受了刺激一样的在晴儿的手心中一跳一跳的,顽皮极了,释放出的火热和需要,真的要将晴儿的芳心都要烤化了。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它真的很需要了,好晴儿给我吧好吗,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肉棒被晴儿的小手攥住,虽然是在自己的带领下晴儿不由不跟着自己的节奏上下撸动,但尔泰依旧是感觉爽快的不行,便着急的求晴儿给自己。

    不过晴儿如何肯依,此时她仅仅是被尔泰摸遍了全身重要的部位,就觉得自己有够孟浪了,若是再走到那最后一步,这让她如何接受的了。就算是她能接受了,这事若是叫十二阿哥和连贵看到了,再传到老佛爷耳中,那一向疼爱她的老佛爷肯定会大发雷霆之怒,饶不得自己。

    “不……不行的……尔泰……好哥哥……快放开我……别……别再摸了……不然……真的……会受不了……了……啊……”

    晴儿娇喘吁吁、断断续续的阻止尔泰。

    见晴儿态度坚决,尔泰也不好强行占有她了,有过此事的朋友都知道,如果是在女人愿意的情况下,哪怕女方是出于达到某种目的、交易心中不情愿却又甘愿献身的情况下,这种事情才会有滋有味,若总是强行占有,多少失去了些韵味。

    尔泰是真心喜欢晴儿的,也不好强迫她与自己交欢,不过下身肉棒的渴求、索求愈发的强烈却让得尔泰极想释放出来,他不愿就此放弃,可又无法完全得到晴儿,便只好退而求其次,跟晴儿商量道,“好晴儿,我们不到那最后一步,就保持这样,让我摸摸、碰碰行不?”

    话虽然是在商量,但言语却很坚决,不容置疑,冰雪聪明的晴儿如何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坚定,没有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羞涩的将脸颊深藏进尔泰的臂弯中,任由身体在尔泰的抚摩下,愈加燥热,愈发颤抖不已。

    眼见晴儿没有拒绝,还不时的在自己抚摩、揉捏她娇躯时,嬗口发出缕缕娇吟,便当她是默许了,于是尔泰不再迟疑,一只手不断地在晴儿的乳房、美腿、小穴上游走,一边用另一只手抱住晴儿柔腻的香臀,时轻时重的在自己的肉棒上磨蹭着。

    “啊……好大……好热……好硬啊……”

    尔泰虽然刚刚成年,不过胯下的肉棒,却是天赋异禀,绝对超出了一般男人数倍不止。那火热的肉棒,不仅坚硬如铁,而且还十分雄伟,即使是隔着裤子,晴儿也能清晰的感觉到肉棒的坚硬、雄伟、强壮。

    尤其是当尔泰肉棒用力的一顶,让得晴儿的芳心儿一下子全乱起来,她敏感的体质,加上情窦初开、懵懂好奇的少女心性,根本就经不起男人的挑逗……一丝从未有过的强烈情欲,慢慢袭来,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她心底泛起一丝涟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禁不住刚才那一下的销魂刺激,晴儿‘嘤咛’娇吟开来,玉脸羞红、美目迷离,樱桃小嘴,吐气如兰,娇喘吁吁……那慕端庄中因为情动而妩媚的模样,看得尔泰一阵激动,口水直流……

    “晴儿,你没事吧?”

    尔泰坏笑着问。把握住了此刻晴儿的软肋,令尔泰肆无忌惮、肆意妄为,似乎想要验证什么似得,尔泰还恶作剧的又在晴儿那丰满挺翘的玉臀上狠狠顶了一下。

    “啊……尔泰你坏……嗯……别……别那么……用力……”

    晴儿娇喘吁吁的呢喃道。一向端庄高贵的她,十分注意自身的形象,可是尔泰这样挑拨逗弄她,难免让她在外人面前出丑……此刻的她,迫切希望尔泰能够老实一些,哪怕是等下车,在她的卧室中,她甚至于咬咬牙,可以让尔泰就向此时这样占她便宜。

    “我怎么坏了?”

    似乎猜测到此时晴儿心中所顾忌什么,尔泰好笑道:“晴儿,我们小点声,十二阿哥和连贵在车帘前面应该听不到,看不清楚!”

    听到尔泰的话,晴儿顿时长舒了口气,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是安稳下来了。少了一丝顾虑的她,身心有点放松,那雪臀处传来的酥痒难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身子软绵绵的,娇软无力的重新靠在尔泰怀里。

    哇咔咔……见晴儿竟然渐渐放松下来,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尔泰一时欣喜不已,而且由于角度的原因,尔泰一低头,就能居高临下轻松的欣赏到晴儿那胸前的美妙春光,那饱满芬香的乳房,诱人的上下起伏着,而且还在自己大手的抚摩下,变化着各种形状,勾人极了……

    此刻的晴儿,浑身逐渐发热,身子愈发绵软,娇软无力,清秀的瓜子脸,绯红一片,漂亮的美眸,微微眯着,显得很妩媚……

    望着这勾魂夺魄,浑身散发出无穷魅力、诱惑力的美少女,尔泰只感觉一阵情欲上涌……他渐渐忍耐不住,开始挥舞着坚硬的肉棒,一下下的在那柔软温热的小穴上摩擦,以缓解那难忍快要爆发的欲火。

    感受到自己小穴上那根令她既感觉过瘾,又羞耻的东西,愈来愈热,愈来愈硬。晴儿不由得紧张的抓着尔泰的大手,小声说:“尔泰……别这样……啊……停……嗯……下来……啊……”

    可是感受到尔泰非但没有停下来,而且摩擦、抽动的愈来愈快,不由得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说:“尔泰……嗯……好哥哥……晴儿求你……唔……别这样啊……这样不行的……快……啊……停下……来……啊……”

    不过晴儿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瞧在尔泰的眼中却是另外一番光景,没由来的,他心里充满了自豪感。

    “别怎么样啊?晴儿宝贝儿。”

    尔泰故意逗弄晴儿。

    晴儿极力闭着樱桃小嘴,可是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却让她不受控制的娇吟出声。听着尔泰明显打趣的话,羞愧的晴儿心里‘恨’死尔泰这个坏蛋了。这种羞于出口的话,让她怎么说啊。此刻她是真的知道什么叫有苦难说了……

    “……你别那样……啊……”

    晴儿红着脸,低声道。心里确实暗怪自己实在是太孟浪了,竟然被尔泰挑逗得这般狼狈……

    “别这样吗?”

    尔泰坏笑着,使坏的挥舞着胯下的肉棒,手指紧扣晴儿充满弹力的美臀,坚硬的肉棒在她柔软的美穴狠狠顶了一下,晴儿不受控制的‘啊啊……轻点……嗯嗯……’的又娇吟开来。

    那宛如天籁一般的娇吟声,听的尔泰心神荡漾、一阵意乱情迷,仿佛受到莫大的鼓舞似得,坚挺的肉棒不断的快速在晴儿幽深、柔腻的小穴上磨蹭起来。

    晴儿被尔泰挑逗的玉脸羞红、媚眼如丝,浑身娇软无力、身体发烫,香汗淋漓,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干燥十分,还诱人的微微抿着,小香舌不时的舔一下那干燥的嘴唇。

    这副撩人的诱人姿态,看得尔泰心里一阵激动,胯下坚硬的肉棒,一下子即将倾泻如注。他感受到自己快要发泄了,于是一把紧紧搂住晴儿的纤腰,胯下用力往前顶去。

    “啊啊啊……”

    伴随着尔泰畅快的低吟声,身体中强烈的刺激让得他的身体一阵痉挛颤抖,火红的肉棒卯足了劲的往晴儿的美穴上猛烈冲击,足足发射了十几秒,尔泰才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舒爽到不行,粗粗的喘着气,似乎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似得……

    晴儿虽然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虽然懵懂无知,可是眼见尔泰紧抱着她,身体不住的颤抖,下身的肉棒愈发坚硬、愈发烫热时,她就感觉微微不妙。

    而待她反应过来想要极力挣扎时,尔泰那坚硬的玩意,已经紧紧的顶在她的蜜穴间,令她动弹不得。虽然隔着几层束缚,但是那强有力的释放,还是让她感觉小穴上传来一阵滚烫,令她好一通意乱情迷,神魂颠倒,脸色潮红、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丝丝情欲也逐渐涌上来……

    “啊啊……好热……好烫……好……美……啊……”

    被尔泰那坚硬火热的肉棒,足足顶撞冲刺了十几下,晴儿也禁不住娇吟出声……待李强释放完毕后,她也感到浑身软绵绵的,娇软无力,令她羞涩难堪的是,胯间的小穴,湿润的一塌糊涂……

    车厢外的十二阿哥正在听连贵讲故事,可耳朵依然好使,他早就听到了车帘后的车厢中有些不对劲,实在忍不住便掀开轿帘,关心的问道,“尔泰哥哥、晴儿姐姐,是不是这道路太颠簸了,你们不舒服啊,那我减慢一点速度好了。”

    晴儿像是屁.股上装了弹簧一般,慌忙从尔泰的腿上下来,坐在一侧的座位上,强作镇定的说,“我没事,永基弟弟你放心吧!”

    “哦,没事就好。”

    听晴儿姐姐说没事,十二阿哥就放下了轿帘,回过头继续驾车和听连贵讲故事去了,刚刚他也只是惊鸿一瞥,没看到晴儿姐姐坐在尔泰腿上的那一幕,更不知道,就在刚刚,一帘之隔的车厢中,发生了多么香艳刺激的一幕欢情。

    而车厢中的晴儿,虽然与迅速的与尔泰分隔开了,不过受了十二阿哥突然掀开车帘的刺激,芳心惊得‘扑扑’直跳,脸颊红的宛若能挤出水来。

    不过好在十二阿哥没在将目光看进来,坐姿优雅的晴儿便很快平静了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高贵端庄,只是那望向尔泰的俏脸上的那抹潮红,依旧是泛着淡淡的神采,透着媚气的美眸,羞答答的瞥向尔泰,朱唇轻启,语气更加娇羞的道,“尔泰,你就是个大色狼……”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释放出来的尔泰嬉皮笑脸的挑逗晴儿。

    “你坏,坏死了,占了人家的……嗯便宜,还这样子取笑人家……”

    晴儿愈发娇羞的道,娇媚的小模样,看的尔泰喜不自胜,开心的大笑起来。

    “你还笑,还笑,你讨厌……“见尔泰坏坏的大笑,羞赧的晴儿顿时不依的扭动着娇躯,大发着娇嗔,冷不妨尔泰忽然又坐到了她的身边,强有力的双臂又搂抱住了她。

    因为刚刚自己上半身的重要部位已经被尔泰看光了,而且女人最重要的部位也被尔泰的重要部位给侵犯过来,晴儿就不再那么羞臊了,对于尔泰的搂抱,也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任由他抱住了自己娇嫩的身子。

    见晴儿在自己面前放开了,不似之前的羞涩,尔泰喜不自胜,便兴奋的将晴儿的小手握在手心中揉搓、抚摩,深情的道,“晴儿,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听着尔泰深情的告白,晴儿娇羞的扭捏着香躯,嗲嗲的道,“大色狼,你占了人家的便宜……不许不要人家……一定要负责哦……”

    “哈哈,当然要负责了,而且我还要你当我尔泰一辈子的女人,这一辈子都不离开我,谁要是敢跟我抢你,我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哼哼。”

    尔泰虽然是在笑着说的,但是言语却很严肃,甚至……有些冰冷,他记得,在原还珠世界中,晴儿的相公是箫剑,不过此时的还珠世界,必须由他尔泰做主,自己的女人,连皇帝都别想染指,否则,哼哼!

    听尔泰说的认真,晴儿的芳心好一阵甜蜜,小心眼里尽是柔情蜜意,连那一双美眸中都是禁不住泛起了大颗大颗的柔情,她白晰、娇嫩的小脸轻靠在尔泰的肩膀上,甜丝丝的问,“真的吗?”

    “嗯,真的!”

    尔泰正色保证道,嘴巴又吻上了晴儿的香唇。

    “大色狼,我相信你……”

    晴儿深情的回应着尔泰的吻,将灵魂融入到了这一深深的拥吻之中,她原本就对尔泰友情,此时身子又被尔泰看光了、摸遍了、占尽了便宜,更是将尔泰爱到了骨子里。

    那个……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呃……是女人就像是一瓶好酒,既然打开了,就要把它喝干,否则……是要烂JJ的!

    而在封建思想正浓,观念守旧保守的古代,尔泰他看了、摸了晴儿的身体,又沾了便宜,即便没走到最后一步,亦要永生、永世对晴儿负责!

    他用力的搂紧了晴儿,伴着那深深的热吻,仿佛要将晴儿融入到他的生命、血液之中,直到地老天荒……

    第118章回福家搬兵!

    四九城出西直门五十里外,有一幢庄园,占地面积约莫半顷,名曰‘爵爷府’,正是乾隆赐予福伦的那处外宅。

    按照大清官制,正一品大臣如立大功,可享封爵,爵位最高可封异姓王,再往下便是爵爷,由高至低分别是公、侯、伯、子、男,每一级分为三等,福伦是一等子爵。

    而大臣一旦被封爵位,只要不犯大忌不被免爵,可保子孙后代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毕竟按大清皇室规定,官位不可世袭,但爵位却是可以传承子孙的。

    不过福家嫡出的拥有继承爵位的却有两人,正是尔康和尔泰,但爵位却只有一个,将来由谁继承爵位还要看两人在福伦心目中的分量轻重了,现在言之尚且有些过早,毕竟福伦正当盛年,年富力强,除非天灾人祸一命呜呼,否则还轮不到尔泰或尔康承袭爵位。

    “吁……”

    尔泰勒紧缰绳,马头高高扬起,马车平稳的停在爵爷府的后院,刚刚眼看快到府邸,他便让十二阿哥进了车厢,自己则继续充当车夫,不然叫旁人看到自己惬意的坐在车厢里,十二阿哥亲自驾车,那可就不妙了。

    停下马车之后,尔泰挑了下来,从一名小厮手中接过一个踩踏,放在地上,随后作势‘恭谨’的将十二阿哥和晴格格搀扶了下来,虽然他跟晴格格有了一层关系,但面子上还是十分遵守规则,倘若叫旁人看来,根本看不出两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只是一般的臣子与格格之间的关系罢了。

    因为尔泰所选的路线距离府邸最远,其他的三架马车早已停靠在了院子中,老佛爷和一干娘娘、格格也被下人们安排在了早已清扫干净的厢房中。众人对尔泰的安排言听计从,也没有询问他这样做的理由,由此可见,尔泰的女人对于他自是信任到了十分。

    而至于尔泰为何会将老佛爷和娘娘们安排在福家外宅,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的,一方面他是为了掩人耳目,将老佛爷和娘娘们安排在此,神不知鬼不觉,安全问题不需担心,另一方面也是怕皇宫中又暗藏的红莲教卧底,若是知道了尔泰‘偷梁换柱’的将真老佛爷等人偷偷护送回了皇宫,势必会影响他‘瓮中捉鳖’的整体部署。而最后一方面,也是照顾皇家的面子,试想,不过就是收到了红莲教毛贼想要在回程的途中刺杀自己的消息,堂堂乾隆朝的太后便‘胆小如鼠’的乔装改扮成丫鬟的样子‘灰溜溜’的‘逃’回皇宫,如此的胸襟和胆量,岂不是丢尽了大清皇室的颜面?

    在封建社会,皇帝、老佛爷、娘娘等一干皇家权贵,皆是万民表率,如果他们逢敌便懦弱、逃避,如何来激烈将士、百姓抗拒敌军、保卫国土?

    因此基于以上三点考虑,尔泰便灵机一动,将老佛爷等人安排在了福家别院,神不知鬼不觉的,如此即保护了自己女人不受伤害,又维护了皇室颜面,还可以继续推行自己的谋略,一举斩除红莲教直隶匪徒,端的是一举三得的好手段!

    安排好了老佛爷等人的起居之后,尔泰便叫过了心腹的侍卫和下人,命他们闭紧嘴巴,对今天这件事不得泄露半个字,并且一定要保护、照顾好老佛爷和一干娘娘、格格、阿哥,若是出了半点篓子,便提头来见!

    这些侍卫、下人都是尔泰的心腹,对他的话言听计从,齐刷刷应‘是’。

    随后尔泰又过去跟柳青三人打个招呼,说自己还有点事要去办,这两天就辛苦他们了,事后一定重谢。三人皆说尔泰这话客套了,都说自家兄弟(兄妹)尔泰的事,就是她们的事。

    尔泰呵呵一笑,拱拳与三人道声‘保重’,之后便骑上了一匹快马,风尘仆仆的向福家宅邸而去。他官职卑微,又不是军队里的武官,手中无一兵一卒,只靠着自己就想将红莲教乱党一网打尽简直是痴人说梦,故此他回家去向阿玛福伦借兵,此时福伦兼任九门提督,手中可有三万禁卫军,皆是骁勇善战的精锐。

    他赶得及,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回了家,一到门口,福家大门外把守的家丁便迎上前,一人帮尔泰牵着缰绳,另一人恭谨的站在尔泰面前,笑嘻嘻的拱手道,“小的给二爷请安。”

    “免了,我阿玛可在家?”

    尔泰笑问道。

    “不在,刚刚宫里刘公公来传话了,说是皇上找老爷有急事。”

    那名家丁回道。

    “嗯,辛苦了。”

    尔泰拍拍那侍卫的肩膀,笑说,“把马牵后面吧。”

    “是,二爷。”

    家丁应了声‘是’,便牵马去了后院,尔泰则径直去了福伦的书房,刚进院子,便遇到了管家福贵。

    福贵是福伦的远方亲戚,从小便做福伦的伴读,直到福伦为官之后,福贵便成了福府的管家,在福家地位颇高,一言九鼎。

    尔泰自幼就于福贵关系极好,见到他便笑着打招呼,“福叔,好久不见啊。”

    听到尔泰的声音,正在院子中指挥下人清扫地面的福贵慌忙回过头,笑着走到尔泰身边,请安道,“二爷回来了,您可是两个月没回来了,可不是好久不见嘛,呵呵。”

    “呵呵,公事繁忙,一直分不开身。”

    尔泰打了一句哈哈。

    福贵点点头,笑着称赞道,“二爷您可是先大爷一步,成了正四品的慈宁宫侍卫副总管,可喜可贺啊。”

    “那还不是托皇上和老佛爷的福。”

    尔泰拱拳谦虚的道,在他人面前,尔泰一向是很懂礼数的,对老佛爷、娘娘恭谨到了极点,不过在床.上的话,嘿嘿嘿——他才是真正的‘皇帝’!

    “二爷自谦了,皇上和老佛爷慧眼如炬,以您的才华和能干,他日前途定不可限量,呵呵——对了二爷,您这次回来,是为公还是为私?”

    福贵与尔泰关系匪浅,也没有过分的谄媚言语,只是点到为止,随后就聊起了闲篇。

    “哦?”

    听了尔泰模棱两可的话,福贵不解的问道。

    “呵呵,没什么要紧事,为公无非就是几个小毛贼罢了,为私嘛,就是想念大家了,回来看看大家。”

    尔泰随意的说道,有些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大家也很想念二爷你啊,都说盼着您回来,给您好好的庆祝一番呢,哈哈。”

    见尔泰不愿细说,一向精明的福贵自然也不会多问,能在福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做管家者,焉有无能之辈?

    “嗯,有机会的,有机会的。”

    尔泰也打着哈哈回道,正说着话,一脸愁容的福伦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名亲随,见到尔泰,那两名亲随慌忙上前施礼,尔泰笑着摆了摆手。

    “尔泰,你怎么回来了?不是……”

    见到尔泰,福伦愣了一下,而后脸上挤出了一丝舒心的笑容,他是尔泰的阿玛,见到尔泰回来,自然是蛮高兴地,不过心中却疑惑不解,尔泰保护着老佛爷和令妃去了西山寺,说好了后天才回宫,难道是……老佛爷提前回宫了?

    “阿玛,孩儿给您请安——孩儿这次回来,是有要事与您相商的。”

    尔泰先是依照礼节给福伦问安,随后正色说道。

    眼见尔泰一脸凝重,福伦亦收敛了笑容,点点头道,“来书房说话。”

    进了书房,不一会儿一名仆从给福伦和尔泰各自上了一杯香茗,之后半躬身倒退着走出了房门,轻轻的将门带上。

    “尔泰,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那下人刚刚离开,福伦便禁不住问道。

    不过尔泰此时反倒不着急了,毕竟是自家阿玛,天大的事情都好商量,他反而有些好奇刚刚福伦为什么眉头不展,像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禁不住好奇的问,“阿玛您还是先说说您的事吧?皇上那么着急的召您入宫,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出了什么事你不知道?“福伦呷了口茶,反问道。

    “孩儿这段时间一直闷在西山寺,对近期的事情,未曾听闻。”

    听了福伦的反问,尔泰一头雾水的回道。

    “嗯,倒也是。”

    福伦点点头,解释道,“从去年秋上起,皇上就有意去泰山封禅,顺带体察民风民情,安抚去年遭灾的菏泽百姓。”

    “这是好事啊,阿玛你干嘛愁眉苦脸的?”

    尔泰不解的问道。

    “哼,皇上自然是出于一片好意,可事情就坏在那帮子蛀虫身上,他们借口皇帝临幸山东,便大修园林、行在、跸道,大肆强拆民房,甚至强扒百姓先祖坟墓,各级官吏又借机盘剥,大搞强行摊派,搞得民怨沸沸扬扬,跟官府闹了好多次。”

    福伦恨声道。

    “贪官污吏,国之蛀虫!”

    尔泰平生最恨贪官,愤愤不平的附和道。

    “还不止如此,山东道御史张景红将此事上奏朝廷,皇上先后派去了两位钦差大臣查办山东一案,可惜这两人都是无功而返,没查出一点问题,不仅如此,张景红反遭山东上至巡抚、下至县令的联名参奏,说他捕风捉影、诬陷忠良,请求皇上将此人革职查办,皇上无奈之下只好隔了张景红的职,并将他发配边疆,谁料这事激起了民变,天地会余孽亦参和其中,借机煽动百姓闹事,终于是越闹越大、越闹越凶!”

    说到此处,福伦用手重重的一拍桌子,神情激动,显见得是气愤不已。

    “那直隶总督、山东巡抚就坐视不管吗?就没有安抚民众叛乱吗?”

    尔泰也在官场混了两三人,直奔主题的问道。

    “哼,这群贪官、坏官盘剥百姓、鱼肉乡里上很有一套,皇上下旨让他们安抚百姓,谁知圣旨到了地方就走了样,改成了大肆屠杀无辜的百姓,甚至于某官吏看上了某大户人家的小妾,便借口那人是反贼,诬陷其入狱,还杀了其全家共计七十九口,以至于矛盾激化至不可调和的地步!皇上为此大为恼火,召我跟几位大臣商议,打算选一名精干的钦差,再赴山东,一方面安抚百姓、平息叛乱,另一方面则调查山东贪污舞弊案。”

    福伦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帮子狗官,真应该统统杀光!”

    尔泰气恼万分的冷声道,随后问道,“阿玛,关于钦差,皇上心中可有中意的人选?”

    “还没有。”

    福伦摇摇头,幽幽的叹了口气,皱眉说道,“朝中的大臣,多半都与山东之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派他们前去,定又是无功而返,而没有联系的吧,又没几个会领兵打仗的,哎。”

    听了福伦的话,尔泰眼珠子一转,心中飞快的盘算起来,自己这次若将红莲教直隶地区的贼子一网打尽,再活捉了直隶匪首韩云,皇帝会不会见自己办事得力,选派自己为钦差大臣前往山东查案、办差,若是真能如此,那可就再好也不过了,毕竟那美丽的夏雨荷、夏紫薇母女可是在济南大明湖啊,而山东的巡抚衙门,不正是设在济南吗?

    又立功、又抱美,不正是一举两得的美差嘛,丫儿的自己说什么也要争取到这个钦差的名头!就算是不能争到钦差头衔,至少也要辅佐钦差前去办差!

    尔泰心中打定了主意,便想开口跟福伦提借兵的事,毕竟有了功劳在手,才是先决条件。不过福伦见他良久未语,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便先开口问道,“对了尔泰,你不是有要事与我相商吗?”

    “是。”

    尔泰点点头,面色凝重的说,“阿玛,我想借你手下的三万精兵。”

    “什么?借兵?你要干什么?”

    听尔泰说要问自己借兵,福伦顿时不解的挑起眉头反问道,毕竟在大清朝,为防止军官作乱,皇帝对军官管制极严,擅自调兵者,斩立决!

    再者福伦虽为九门提督,统帅禁军,却无调兵权,更加不能无故擅自调兵!

    第119章额娘在午休

    “尔泰,你借兵做什么?”

    提到‘借兵’,福伦神情立时严肃了起来。

    “阿玛我知道你很为难,不过这件事关乎老佛爷和娘娘、格格、阿哥的性命,关乎社稷,不得不为啊。”

    尔泰正色说道。

    “哦,什么事这么严重?”

    福伦心头一跳,此事牵连到老佛爷安危,让他不能不重视。

    “是……”

    尔泰将红莲教欲图在老佛爷回宫路程中刺杀老佛爷的事情告诉了福伦,不过并没有和盘托出,而是有选择性的说了一通,将其中自己谋略那部分隐瞒了去,只说是自己无意中探听到了此事,毕竟自己谋划再精明,福伦也未必会信自己,说穿了尔泰此时不过是刚刚成年罢了,心智未熟,如何能令老成谋国的福伦信服。

    “此事当真,消息可靠吗?”

    听了尔泰的话,福伦将心儿提到了嗓子眼,微微有些紧张的问道。

    “消息可靠,而且……”

    尔泰又原原本本的将红莲教间谍翠莲利用‘迷.魂丹’加害老佛爷的事情,以及自己探听到的红莲教和十四王爷的阴谋一并告诉了福伦。

    听完了尔泰的话,福伦不由瞪大了眼珠,神情激愤,身体都被气的抖动不已,良久才用力的一拍桌子,破口大骂道,“这群狗贼,真是胆大包天,胆敢加害老佛爷,他们不要命了?”

    “哼,他们本就是一群亡命徒,早已经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了,不过老佛爷可是当朝太后,断不能有失啊。”

    尔泰恨恨的说道,同时委婉的再次向福伦提出了借兵的请求。

    “不行,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一定要上报皇上!”

    不料盛怒之下的福伦,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将此事上报皇上。

    尔泰当然不会同意此举,不然福伦将此事报给了皇上,尔泰一切努力、谋划不都白费了嘛,最多能得到个举报有功的安慰奖罢了,可若是护驾有功、又一举肃清了直隶地区暗藏的红莲教刺客,这才是大功一件,说是功在社稷也不为过。

    孰轻孰重,尔泰还是拿捏的清的,于是他劝阻福伦道,“阿玛,此事断不可上奏皇上。”

    “哦?为什么?”

    福伦不解的问,倒不是他智商不如尔泰高,而是他的惯性使然,他一向忠于皇帝、忠于大清朝,遇到大事,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利益,而是整个大清朝的利益,他与尔泰有着本质的不同。

    当然也不是说尔泰是不关心社稷、只关心自己前程的私立小人,只是他与福伦所处的立场不同罢了,古人云‘修身、齐家、平天下’,尔泰区区四品微末小吏,连‘齐家’都达不到,如何‘平天下’?

    再者他睡了乾隆皇帝的额娘和女人,两人就好了解不开的死仇,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自然要抢在乾隆没有觉察之前,趁机培植自己的势力,等他羽翼丰满之时,鹿死谁手就未可知了,不像现在,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于是他只能将老佛爷抬出来当挡箭牌,他想自己的劝阻一定无效,可老佛爷的话,福伦不敢不听,道,“阿玛,老佛爷有旨,此事断不能告诉皇上,皇上他是孝子,一听说红莲教乱党要行刺老佛爷,那还不得派兵严密保护老佛爷回宫啊,可如此一来,便就错失了将红莲教乱党一网打尽的时机了。”

    “剿灭红莲教乱党固然可怕,但老佛爷的安危更紧要,我们不能因小失大啊,此事还得从速禀告皇上才是。”

    听了尔泰的话,福伦有一丝的松动,但最终还是站在了人臣的立场上,决定违抗老佛爷的懿旨,将此事上奏皇上,由他裁决。

    “阿玛,老佛爷那儿您不用担心,我已经将她和几位娘娘、格格、十二阿哥护送到了一个安全的所在。”

    尔泰继续劝阻道,他断不会轻易放弃如此立大功的机会的,他一定会说服福伦,让他同意借兵给自己。

    “老佛爷现在何处?”

    福伦着急的问道。

    “在爵爷府。”

    尔泰回道。

    “爵爷府?你把老佛爷和娘娘们送到了爵爷府?”

    福伦猛地站起了身子,吃惊的看向尔泰。

    见了福伦脸庞上讶异的神色,尔泰笑着安慰道,“阿玛您且稍安勿躁,听我慢慢跟您说道……“紧接着,尔泰就将自己如何‘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谋跟福伦讲了一遍,不过却将此计谋按在了老佛爷身上,说这是老佛爷想出来的计策,自己不过是按照老佛爷的吩咐行事罢了。

    一听此计是老佛爷的主意,旨在一网打尽红莲教暗藏在直隶的匪徒们,福伦登时在心中盘算起来,将此计策前前后后的推算了一遍,感觉不仅没有疏漏之处,反而十分精妙,不由的拱拳称赞道,“老佛爷英明神武、算无遗策,说是女中诸葛也好不为过,不过尔泰,未经皇上许可而私自调兵,怕是……“尔泰自然知道福伦的为难之处,不由隐去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问道,“阿玛,您执掌九门,可有调兵的权利?““原则上没有,实际上嘛……“福伦话有保留的说道,尔泰顿时明白了,实际上九门提督是有调兵权的,不过通常是要皇帝的手谕,但若逢大事之时,来不及请旨,九门提督也是可以凭借帅印和令牌调兵的,不过福伦所担心的,若是自己所奏之事子虚乌有,那私自调兵的罪责,他可是吃罪不起。

    “阿玛,老佛爷身为一国太后,何等的尊贵,却可以屈尊降贵办成丫鬟,施‘偷梁换柱’之计来引诱红莲教乱党上钩,为的不就是借机斩草除根,巩固我大清江山嘛,而我等作为臣子,食君俸禄,自然要为君分忧,当此重要时刻,我等断不能因怕担罪责,便错过了诛杀红莲教乱党的大好时机啊。”

    见福伦正在犹豫,尔泰便站起身大义凛然、义正言辞的说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福伦面前如此的慷慨激昂、装比打灶,真个是要爽翻了!

    “阿玛不是怕担责任,只是……”

    福伦叹了口气,又说道,“哎,也罢,太后她老人家一介女流,都能为了大清江山而不惜委屈自己,我福家屡受皇恩,我焉能怕担罪责便放任红莲教乱党为祸而不顾,好吧,我同意借兵,并且暂时不将此时告知皇上。”

    “多谢阿玛。”

    见福伦同意借兵,尔泰拱拳向福伦称谢,并认认真真的给他深鞠一躬。

    “自己人,不需客套。”

    福伦摆摆手,身体坐回了椅子上,双眸泛光的上下打量起尔泰,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不明白阿玛福伦为何用如此的眼光打量自己,尔泰好奇的问,“阿玛,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呵呵,没什么。”

    福伦摆摆手,笑着说道。

    “哦。”

    尔泰也随着一笑,而后从怀中掏出了老佛爷亲笔写的密旨,递给了福伦,道,“阿玛这是老佛爷的懿旨,您收好了,若是万一……我是说万一此事不成,您也不需担心皇上会责罚您私自调兵之过。”

    “嗯。”

    福伦站起身,恭谨的从尔泰的手中接过了老佛爷的密旨,打开匆匆看了一遍,不由得双眸放光,心中却惊诧莫名。

    其实信中的内容并无甚特别之处,无非是‘哀家听闻红莲教乱党作乱……特此命尔泰率领禁军将乱党一举剿灭云云’,不过令福伦感到惊讶无比的是老佛爷密旨的最后一句话,‘诸将见旨之后,一切听由尔泰调遣’,这小子什么时候搭上了太后的线,成了太后的心腹了?而且还对他信任有加,不然如何会让尔泰这个刚刚成年的毛头小子率兵剿匪?

    自家二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福伦心中暗暗赞许道,之后将老佛爷密旨又交还给了尔泰,正色道,“尔泰,这密旨你还是带在身上吧,虽然老佛爷亲点了你的将,不过我怕那些久经沙场的将士们不服你,这道密旨在关键时刻,能起到震慑诸将的作用。”

    “多谢阿玛。”

    尔泰知道福伦是关心自己,心中不由涌起了一丝感动,不过转瞬即逝,他将密旨放回怀中之后,悄声对福伦耳语道,“阿玛,老佛爷的意思,是让您明日悄悄调一万精兵去华南官道,刻意露出些马脚,做出一副调兵包围华南官道的架势以迷惑红莲教乱党,好让红莲教直隶分舵韩云更加坚信他那晚听到的假消息,而与此同时,阿玛您再派两万精兵,悄悄包围华北官道,一举歼灭前来行刺的红莲教乱党,不过素闻韩云疑心颇重,老佛爷料想他不会派全部的人手去华北官道刺杀老佛爷,一定会留一部分人伺机待动、以策万全,而我们偷偷潜去华南官道的那一万人,正好可以截杀红莲教作为机动人马的那部分乱党,也可以放他们进包围圈,来个反包围。”

    福伦一边听着,一边不时频频点头,到得尔泰最后说完,福伦不由兴奋的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老佛爷真乃巾帼英雄啊,此计甚妙,我这就去提督大营,暗中部署。”

    “恭送阿玛。”

    尔泰拱手送福伦出门,心中可是乐开了花,福伦称赞老佛爷,那不就是称赞自己嘛,毕竟这计谋是咱尔泰想出来、借用了老佛爷之名罢了!……

    送福伦离开府邸之后,尔泰便去了四姨娘纳兰珠的房间,本想着好好与她温存一番,以诉这两月来的相思之苦,不料她偏巧回了娘家,这让尔泰下部翘起来的武器好生失望。

    他心中有些怏怏,好在丫鬟们说四奶奶三五天便能回来,尔泰不爽的心情才略略有些好转,心想自己就再等个三五天吧。想罢,他又去了额娘的房间,此时额娘正在午休,两个丫鬟正在门外守着,见尔泰前来,正要施礼,尔泰忙竖起两根手指放在嘴边,笑道,“嘘,别出声,别吵醒了我额娘。”

    “是,二爷。”

    两个丫鬟低低的回道,半蹲身体道个万福。

    “行了,你们就下去吧,不用在这伺候了。”

    尔泰对两个丫鬟挥挥手,两人再次施礼,随后快步离开了。

    两名丫鬟离开之后,尔泰便悄无声息的推开了额娘卧室的房门,随后又轻轻的关上,脚步轻快的绕过床前的屏风,便见额娘衣着清凉的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尔泰慢慢的走到床边,边走边打量着熟睡中的额娘那娇媚的风情,没由来的,嗓子眼里像是冒了火了……

    第120章迷情(一)

    两名丫鬟离开之后,尔泰便悄无声息的推开了额娘卧室的房门,随后又轻轻的关上,脚步轻快的绕过床前的屏风,便见额娘衣着清凉的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尔泰慢慢的走到床边,边走边打量着熟睡中的额娘那娇媚的风情,没由来的,嗓子眼里像是冒了火了……

    只见额娘略施粉黛,脸颊白晰,美眸微闭,狭长灵妙的睫毛铺洒眼睑,柳眉弯弯,朱唇半启,吐纳悠然的兰香,身上盖着一条薄蚕丝被,只盖到胸前,白晰的脖颈下方露出老大一截滑腻,令人怦然心动!

    此情此景,怎不令年轻气盛、肝火旺盛的尔泰为之心动,他心儿‘蹦蹦儿’跳的剧烈,怕是快要跳出心脏了,慢慢的坐在床边额娘美足的位置,抑制不住躁动的心儿,打量着熟睡中的额娘。

    额娘真的是太美了,风韵犹存,若不是亲眼得见,尔泰根本不相信一个育有两个儿子的母亲会是如此的年轻貌美,这一望,仿佛就是永恒!

    躺在床榻上熟睡中的额娘并没有发觉尔泰的进入,依旧在沉沉的睡着,安静典雅,令人心仪。她安详的呼吸着,胸前的乳房随着呼吸翻涌而起,紧贴着薄丝被,在背面上勾勒出两个妙美的乳球形状。

    望着额娘熟睡中的春情,尔泰如何还能忍得住,他悄悄的从额娘的美足位置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看到了一幕让他鼻血狂喷的景色。

    掀开一角被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额娘的那一双冰洁、玲珑的美脚,未穿袜子,露出曲线玲珑的足弓和玻璃球般细滑、白晰的脚踝。因为是在午休,额娘的衣着很是清凉,下部仅穿了一条乳白色的半透明小裤,将一双光洁、笔直、浑圆的美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尔泰的眼中。

    尔泰双眸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这双美腿、美足令他着迷,他痴痴的望着,目光顺着这双白晰细嫩如绸缎般的美腿向上,转到了大腿内侧的根部地带,那里的风情,更是令他无限神往。

    前面说过了,尔泰额娘下部只着一条薄薄的小裤,而且是乳白色半透明的,中部位置隐约可见朦朦胧胧的映衬出的一丛芳草,清幽中泛起星星妩媚,在加上那小裤紧紧的贴在小腹上,连那阴阜的形状都若隐若现的勾勒了出来。

    这样的情景,真的是快要让尔泰崩溃了,裤裆里硬到不行,心中亦是躁动的狂跳、颤抖不已,他心中很矛盾,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但附在了尔泰身上,那尔泰的额娘就是自己的额娘啊,自己怎么能心生‘猥亵’之意呢?

    但是心底间拼命躁动的欲火冲击的他七荤八素的,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对额娘的需要与渴求,望着眼前的一双美腿、玉足,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亲手感受一下。

    他心中激烈的思想挣扎,最终生理冲动战胜了理智,望了眼熟睡未觉的额娘,颤颤抖抖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触上了额娘白晰、饱满的美腿,轻轻的按揉、抚摩起来。

    感受到手心中传来的柔软、滑腻之感,似要把尔泰的心儿都融化掉了,他的大手先是在额娘的小腿上抚摩,后来感觉到不满足,手指便轻轻的爬上了额娘白晰、肉感十足的大腿,那里很柔软、很细嫩,仿佛就如一团棉花一般,手感十足,让得尔泰不由得加大了抚摩、揉捏的力道。

    “啊……啊……”

    正在睡梦中的额娘隐约中觉得自己腿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有些酸痒,就好似有很多虫子在爬行、撕咬一般,禁不住本能的从香口中发出了一声娇吟。

    眼见额娘的娇躯轻轻动了一下,尔泰慌忙躲闪了开去,心脏吓得剧烈的跳动起来,心想若是叫额娘看到自己是在轻薄她可就糟了。他躲在了屏风后面,偷眼悄悄的打量着额娘,只见她刚刚只是梦呓罢了,此时微微的侧身,继续陷入睡梦中了。

    直到这时,尔泰悬着的心方才放回了嗓子眼,慢慢的又走回了床边,这时,随着额娘侧身而卧,挂在她身上薄丝被顺着她的身体滑落下来,将她美好的侧影完全暴露在了尔泰的眼中。

    那曲线完美、凹凸有致的身姿,那光洁、滑腻的美腿,那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的玉足,一只灵柔的搭叠在另一只上,染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轻轻的翘起,诱人极了。

    更是随着被子的滑落,额娘胸前的春光再也难以遮掩,短小、精致、性感的乳白色小肚兜根本遮掩不住额娘的丰满玉乳,从侧面,尔泰的目光看到了一个饱满、坚挺的乳房,以及那椒乳上的嫣红乳头,是那样的令人迷醉、禁不住深陷其中。

    尔泰断没有想到,额娘的乳头竟是那般的泛着春红,如同小女孩的一般,却又比一般小女孩的鼓胀、美满一些,当真是叫他爱煞了,看傻了!

    他心中虽然害怕额娘突然醒来发觉到自己的不轨,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暴涨的情欲,他慢慢的凑近了,屁股坐在额娘的腰部位置,一双大手慢慢的伸向额娘的酥胸。

    在这个过程中,尔泰心跳的格外剧烈,若不是他身上的肉够厚,心脏真怕是要跳出身体,他伸向额娘胸前的手,慢慢的凑近了,指尖更是距离那乳球不足三寸。

    尔泰身前的额娘淡淡的呼吸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儿子的即将入侵,安静的熟睡着,而她的‘不反对’,却更加激起了尔泰想要一探究竟的色心,他不在迟疑,扭过头深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这辈子最大的决心一般,半闭着眼睛用指尖轻轻的触碰上了那团绵软软的乳房。

    ‘嘶!’他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指尖前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美妙了,即柔软、细滑,又饱满坚挺,真的是一品美乳啊!

    ‘嗯……哦……啊……唔……’这时,睡梦中的额娘像是感觉到了乳房受到了外物的入侵,身子受刺激一般的轻轻颤抖,随后便再次翻过身,平躺在了床上,口中发出了梦呓般的喘息。

    尔泰又狠狠的被吓了一跳,不过好在额娘并没有醒来,没有发觉他的小动作,这更令得他胆儿肥了不少,他的大手再次向额娘的乳房碰去,而且比之前的动作开放了许多,先前是用指尖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这次直接用整个手掌覆盖了上去,来个直接掌控!

    两相对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尔泰将额娘的玉乳握在手心中,只是轻轻的一捏,就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异样的刺激,他虽然已经摸过了许多女人的乳房,可是每一个女人的乳房,都给他带来了不同的触觉,就好似她额娘的乳房,软绵绵的,不过却又十分巨大,让尔泰一手难以掌握。

    “啊……啊……”

    感觉太美妙了,让得尔泰的胆子更大了,他又禁不住在额娘的乳房上揉捏了两下,睡梦中受到了刺激的额娘,不由得娇吟了两声。

    也正是这两声娇吟,让尔泰注意到了额娘的红唇,薄薄嫩嫩,涂染着淡粉色的唇彩,显得格外的娇嫩、性感,一想到刚刚那两声天籁般的娇吟是从这方秀唇中飘出的,尔泰就禁不住心生荡漾,如同猫爪子在挠一般,痒痒的难耐,禁不住便俯下身,慢慢的将嘴巴凑向了额娘的娇唇。

    尔泰的这一动作刻意放慢了速度,他一面不停歇的用大手抚摸着额娘的美乳,一边趁着想要亲吻额娘的时机,好好的欣赏了下额娘的美貌,只见她眸如皓月,清幽点亮,眉若弯柳,倒垂枝桠,脸泛桃红,醉人心脾,鼻梁高挺,红唇娇艳,衣衫半解,风韵犹存。

    他贪婪的瞧了个够,方才轻轻的将嘴巴吻上了额娘娇嫩、粉艳的薄唇,这一吻,香甜爽口,如同品尝了这世上最香、最甜的蜜饯一般,鼻中满是幽香,由额娘嬗口中的兰香和唇彩之香混合而成,沁人心脾。

    额娘的唇瓣很薄、很柔软,亲吻起来特别有感觉,在加上她是尔泰额娘的身份,更让尔泰感觉到了一抹特殊的刺激,只要一想到自己吻上了额娘的唇,尔泰心中就冉冉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爽快感。

    他不禁心跳过速,迫不及待、色不可耐的张开大口将额娘的樱唇包裹了进去,大口大口的吞噬、吮吸起来,还不时的用舌头配合的在幽香、嫩滑的唇瓣上来回勾动、撩逗,口中发出贪婪的‘啧啧’的亲吻声。

    “唔……唔……唔……”

    在尔泰嘴巴的亲吻、吮吸的刺激下,依旧是在睡梦中的额娘禁不住发出了类似于呜咽的声音,能够明显感觉得到,她的红唇在尔泰的口中,微微的颤抖着,连带着熟睡中的呼吸都有些不匀称了起来,有些慌乱、有些凌乱。

    到得这时,尔泰不禁有些好奇,心道额娘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这样大着胆子、大幅度的挑逗和刺激她都没有醒来,照理说她早该醒了,会不会……是在装睡?

    如此一想,尔泰顿时有些害怕了起来,若是真是自己预想的这样,那可就……麻烦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尔泰又觉得不会,基于他自身的了解,额娘是一个极其本分的女人,若是她知道了自己的儿子如此‘下流’的挑逗自己,一定会大为生气的,断不会装睡。

    那……到底是为何?尔泰心中越发的狐疑,因为摸不透此时的情况,他便不敢在继续挑逗额娘了,他慢慢的将嘴巴收回,想要帮额娘盖上被子,可目光随意的一轮中,便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汤碗,尔泰好奇的拿在手中,发觉那里面还有半碗残汤,早已经凉了,显见得是额娘喝剩下的。

    不过那残汤的气味却是很好的解释了尔泰的疑惑,原来这是‘驱寒散’,是专治伤风感冒的,不过其药性中却含有‘安眠药’的成分,喝下去会让人陷入沉睡之中,除非是敲锣打鼓,否则服用者直到药效散了才会醒来。

    原来如此啊……哇咔咔!尔泰顿时兴奋地要一蹦三尺高了,额娘原来是喝了‘驱寒散’,熟睡过去了,那……岂不是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心中大悦的尔泰忙不迭的将药碗又放回了床头柜上,随后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双深肉色的长筒丝袜,而后又重新回到了额娘的那一双美足边。

    第121章迷情(二)

    心中大悦的尔泰忙不迭的将药碗又放回了床头柜上,随后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双深肉色的长筒丝袜,而后又重新回到了额娘的那一双美足边。

    尔泰双眸定定的重新打量起额娘的美足,只见那双美足白白嫩嫩的,平日保护的极好,连脚底都是白嫩嫩的,摸起来十分柔软,长得端端正正的肉嫩的前脚掌和脚跟泛着浅浅的红润,细嫩的脚趾长长的、相互间整整齐齐的依附在一起,精心修剪过的脚趾甲上上着诱.人的大红色透明指甲油,脚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脚显得玲珑剔透!

    好美的少妇脚!

    尔泰最喜欢的女人的美脚就是这种类型的,他开始非常轻柔地帮额娘美脚上套丝袜,这是他第二次替女人穿丝袜,头一次是令妃,此次他已经有了些许的经验。只见他先将长筒丝袜卷成一团,然后撑开袜口慢慢的往额娘的脚趾上套去,之后将丝袜穿过脚掌,脚跟,之后再轻轻的将袜筒穿过额娘白晰、修长的美腿,一边穿着,还一边借机不停的在美腿上揩油,当真是爽到不行。

    很快,尔泰就边把玩、抚摩的帮额娘的两条美腿上都穿上了长筒丝袜,之后用灼热的双眸定定的瞧着自己的‘杰作’,还别说,被尔泰在双腿上套上了肉色丝袜的额娘,当真是魅惑到了极点,勾魂到了无双!

    此时她的身上就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小肚兜、一条薄薄的紧身半透明小裤,以及一双刚刚被穿在美腿上的深肉色朦胧丝袜,充满了惊人的爆发力和诱惑力。

    如此勾魂摄魄的风情,直看得尔泰‘火冒三丈’,快要被欲火烧透了的他,一把将额娘的丝袜美腿抱在怀中,一边把玩,一边细细的观瞧着。

    额娘的那一双美腿,原本就美丽、性感极了,此时在深肉色半透明丝袜的掩映下,显得愈发的娇艳夺魂,那娇嫩的雪白如玉的大腿浑圆饱满,特别是大腿内侧裸露在丝袜外的肌肤,白花花的一片,和阴户处不甘寂寞顺着小裤底角延伸出的阴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得晃眼,黑的则黑得油亮。

    她的小腿修长匀称,曲线优美,裹在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的肉色半透明丝袜里,脚踝纤美莹润,脚丫子纤长白皙,脚弓微高,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线,销魂到了极点,让人鼻血欲流,小巧玲珑的脚尖收拢有致,很诱人的裹在丝袜尖更深一层的肉色丝袜里。

    透过轻裹脚尖那层更深色的丝袜加强巾,丰盈齐整却不是柔嫩的脚趾头,随着尔泰的揉捏而被紧紧挤压又微微分开,染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甲鲜红如血,在丝袜中泛着朦朦胧胧的光泽。

    来自额娘这人间尤物的完美双脚,如何能令年轻冲动的尔泰如何还能忍得住,此时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好好的享用额娘的这双美脚。他开始加大了力道揉捏额娘的左脚,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足弓到足尖,循序渐进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

    因为怕吵到福晋午休,屋外的院子中安静极了,屋内却突然沉寂的有些逼人,只能隐约听见尔泰额娘熟睡的呼吸声和尔泰情动非常、情难自已、躁动不安的心跳声。

    他怀抱着额娘的美脚,一边抚摸、按压,一边将目光瞥向正在安静熟睡的额娘,心中像是着了火似的,身体火辣辣的、电流丛生,冲击的他七荤八素。而熟睡中的额娘,似乎亦是在梦中感受到了美脚上传来的快感,一双原本清亮的美眸中竟然泛起了丝丝水雾,直看得尔泰眼中快要冒出了火花。

    尔泰身子一跃拖鞋跳上了床,他蹲在额娘的美脚前,将她的双脚拉到自己的大腿间揉捏,额娘的脚指头刚好能轻微的碰触到他的肉棒。

    睡梦中的额娘可能是有点异样的感觉,口中轻声‘嗯……’的呻吟了一阵,而这一声宛如天外之音的娇吟,直令得尔泰暴涨到极点的肉棒,瞬间又扩大了几分。

    尔泰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再望向额娘的目光中,犹如电光火花闪过,火热非常!

    梦中沉睡的额娘像是有了感觉,美足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之后尔泰便感觉到手心中握着的额娘的美脚已不再如先前那般僵硬,而是变得柔软、放松了起来。

    尔泰不由大喜过望,他抱着额娘的美脚将她的膝盖伸直,使额娘的双脚尽量的碰到自己胯间的肉棒,感觉一阵眩晕,一把将额娘的丝袜右脚拉到嘴边,望着这只销魂的玉足,他竟然控制不住的半眯双眸,张开大口将额娘的五根丝袜脚趾全都含进了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吸、舔舐、挑.逗、品尝起来,吃的不亦乐乎,口水横流。

    待得丝袜的袜尖部位被他贪吃的口水打湿之后,尔泰便将额娘的丝袜脚趾从口中拿了出来,进而又咬住了额娘大拇指与食指中间部位的袜尖,用那略显锋利的牙齿,将袜尖撕咬开了一个小洞,随后又用牙齿将那小洞向两侧挑开,将额娘的五根白玉般的脚趾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此时额娘的腿上、美足上仍穿着肉色丝袜,只是脚尖部位却是裸露出来,如此半显半隐的别样刺激,令得尔泰情欲沸腾,欲火焚身。他不由自主地亲吻着额娘玉贝一样的脚趾,然后将额娘的脚趾含进嘴里吸吮,舔过每一根脚趾後,用舌头轻轻地舔舐她的脚掌,接着舌头灵巧的在脚心移动,那迷人的美足香味和淡淡的酱酸味使得尔泰心驰神荡,鼻端用力嗅着,以期能闻到更多的味道。

    额娘的美脚被尔泰舔得痒痒的兴奋起来,即便是在熟睡中,亦是不由得低声‘嗯嗯……’的呻吟起来。她被尔泰含在嘴里的脚趾因受了刺激本能的像蛇一样地屈张,似乎是在逗弄尔泰的舌头,如此一来,尔泰则感受到了比先前更为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愈加陶醉的把额娘的脚趾一个一个地含在嘴里吮吸,恍惚梦境。

    额娘被舔得很舒服,熟睡的她俏脸绯红,美眸中春情荡漾,另一只纤足被尔泰握着牵引到他的裆部,轻轻地踩住他勃起的大肉棒,悠悠的点踏着,感觉无比的受用与舒坦。

    尔泰一边吮吸着额娘的美足,一边火热的看着额娘美好的身姿,忽然他发现额娘小裤的中央位置,涌现出了一块极小的淡淡的水渍。不由得心中大乐,心想额娘即便是在睡梦中,却也被自己的爱抚撩弄起了兴致,那块春情荡漾的穴水,不正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支持、肯定与鼓励吗?

    念及此处,尔泰浑身充满了斗志,直觉自己像是在做一件天大的好事,他惬意地闭上眼,把额娘的另一只丝袜美足放在口中吮吸。而额娘那只被舔过的半裸露的美脚被尔泰拉扯着滑过他的小腹,握着额娘柔嫩的脚尖灵巧地解开了裤裙腰间的系带,而后将额娘的美脚伸进他小裤中,分开脚丫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了他暴起的肉棒,上下套动,脚跟则抵着他的两颗阴囊,尔泰欢畅得几乎要叫起来,更加愉悦地吮吸着额娘的美足。

    “啊啊……好热……”

    即便是在熟睡中,额娘竟也被尔泰的撩弄勾起了一丝丝欲望,使得睡梦中的她香口中不时的发出阵阵类似于梦呓的娇喘,她的身体微微的抖动着,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了自己胸前的乳房,用手指轻轻的刮弄着,显见得她是被尔泰刺激的胸前酥痒极了,迫切需要用手指抓挠来止痒。

    尽管知道额娘是出于身体的麻痒本能的用手指刮弄乳房解痒,而并非是出于被自己挑逗起了兴致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主动抚摩自己,但尔泰依然觉得十分自豪,在加上他发觉额娘胸前小肚兜下的小乳头已然翘立了起来,便愈发的兴奋了。

    兴奋异常的他不由加大了动作幅度,捏着额娘脚趾套动他肉棒的手指上下浮动的愈加剧烈,一次一次把他带入快乐的颠峰,尔泰的脸贴在额娘的脚掌下,口中发出性欲的呻吟,狂热地磨擦,在心中发誓要让自己美丽的额娘成为自己的女人。

    脑海中勾勒着将额娘变为自己女人的美好蓝图,尔泰感觉自己快抓狂了,他低下身猛地抱住了额娘柔美、妙曼的香躯,嘴巴急切的寻找着额娘的芳唇。

    他在额娘那柔腻、粉嫩的唇瓣上深深的一吻,“嗯……”

    发出了满足的声音,仿佛呼出了压抑许久的熊熊燃烧的欲望,而他身下的额娘,似乎是也感受到了来自年轻的尔泰身体中沸腾的情欲,他那顶在自己阴户上的肉棒的坚硬让睡梦中的额娘本能的收紧了双腿,本就因为情动而微微湿润的美穴,此时更是不堪刺激的喷薄出了更为火热的情液。

    尔泰自然也看到了额娘的这一变化,他因为浑身的燥热而颤抖的右手捉住了额娘同样因为本能的情动而微微抖动的小手,猛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快速的揉捏起来,虽然隔着裤子,尔泰还是感到一抹陡然加强的刺激,他已然克制不住的欲火‘噌’的熊熊燃烧起来。

    与此同时,他搂着额娘脖子的手顺势从小肚兜伸了进去,握住她丰嫩的乳房,额娘的乳头早已经先前的挑弄变得鼓胀、坚挺起来,尔泰的手指快速的拨动着,让乳头随着自己手指跳动,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睡梦中的额娘不由得呼吸急促,身体瘫软了下来,双腿夹的更紧了,本能的、抑制不住的轻轻交错着、磨擦着,好像要磨擦掉不明何以突生的情欲。

    尔泰则腾出另一只手,挤进额娘交错的双腿,用手掌抚住了那中心处的小蜜穴。

    “啊……舒服……用力……啊啊……“这时,随着尔泰的动作,睡梦中的额娘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梦游飞上了高空一般,涂着的大红色指甲油的性感的脚趾本能的用力弯曲着,嬗口中不断的飘出连成一线的娇喘。

    恍惚中,额娘仿佛感觉从他人掌心传来了一阵不能抵挡的热力,随着那手掌的起伏,热气也隔着小裤一波波的传进来,整个小裤前端已经完全湿润了,小穴的火热让梦境中的她分外的感觉渴望,渴望那快感更为凶猛的到来。

    “舒服……好舒服……快点……啊啊啊……”

    在梦中深睡的额娘,嬗口中不住的传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梦呓,尔泰则已经将手伸到了额娘的腰间,想要将那早已湿润的水渍斑斑的小裤拉扯下来。

    第122章迷情(三)

    尔泰在大手去拉扯额娘小裤的时候,额娘香口中‘咕哝’一声,像是感受到了他人的刺激,随后娇美的身躯再次翻转了一下,直下的正在额娘身上忙活的尔泰受惊不小,直冒冷汗。

    虽然他知道额娘是服下了‘驱寒散’,一时半刻的醒不了,但他心中有鬼,仍禁不住心虚不已,飞快的躲到床下,过了一会见额娘口中又传来了酣睡声,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可吓死我了!”

    尔泰拍拍胸口,安抚急促、杂乱的心跳,平静下心绪的他按捺不住想要一探芳泽的冲动,不由得再次将手放在了额娘的腰间,狠下了心,一不做二不休的将额娘的小裤拉扯了下来。

    “哇!真是美翻了!”

    他将额娘的小裤拉扯到了腿弯上,双眸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一品美穴,心里直说见到了额娘的美穴,就算是被额娘发现狠狠的训斥、喝骂一顿都值了。

    尔泰真没有想到,生过了两个孩子的额娘的小蜜穴竟然还能如此的美丽,这哪像是熟女的美穴啊,比起那些小女孩的也不遑多让啊,真料不得福伦这厮,竟有如此的艳福能娶到额娘这样的极品女人。

    有些人说,女人最美是相貌、身材,其实不然,下腹小穴一样重要,甚至比相貌、身材还要重要一些,有些女人,相貌、身材绝佳,可一旦年龄大了或是生过了孩子,小穴便黝黑、松垮了,虽说容貌依旧,让男人看了动心不已,可一到了床上,试过之后便无了享受之意。

    而额娘则不然,她虽说已到了熟女年岁,可依旧是风韵犹存、神采不减当年,更难得可贵的是,她的那方美穴,静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光鲜亮丽,光彩耀人,那粉嫩新鲜的蜜唇花瓣,大小不一的娇嫩阴核,幽深迷人的穴洞,潺潺流淌的阴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令尔泰神往。

    这一看之下,他便再也拔不出眼了,心跳的极为剧烈,双眸直冒火。他再也无法忍受眼前这样的刺激,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轻揉的触碰额娘的那方美穴。

    “好美,好柔,好热啊……”

    阴穴是女人最为神秘、最为重要的部位,其触感也是其他器官所不能取代的,仅是微微的触碰,还没来得及好好的体会,尔泰便情不自禁的赞美起来。

    这倒不是他在无的放矢,只有亲自体验过,方知其间的奥妙与差别,尔泰已于不好女人有过了肌肤之亲,对于品鉴、鉴赏一路,也算的上是小穴鉴定师了,他即便不用身下肉棒去尝试,单只用手指去感触,便也能知额娘的小穴堪称极品!

    “真难得啊!”

    尔泰不禁在心中感慨起来,一时间只顾得欣赏,忘记了自己身体中的需求和火热,直到胯下兄弟鼓胀的厉害,方才回神。

    他的手指慢慢的按揉起额娘的美穴,勾、挑、刮、撩、插无所不有,另一只手则大力的揉搓胸前的一品椒乳,撩勾、划拨着娇挺的乳头,直到感觉额娘的小穴湿润彻底了,方才扶着自己的肉棒,慢慢的凑向额娘的小穴!

    在这个过程中,尔泰心中兴奋的不能自己,说是乐屁了丝毫也不为过,他直呼‘天助我也’,如此轻易的就能进入额娘的身体美美的享用一番,他微闭双眸,一边火辣辣的紧盯额娘的美穴,一刻都舍不得拿眼离开,一边慢慢的将暴涨的肉棒凑近了……

    ‘嘶!’他烫热的龟头轻轻的触碰到了额娘小穴的阴唇,强烈的刺激让得他禁不住倒抽口凉气,龟头亦在这刺激下本能的接连弹跳,舒爽的连连悸动。

    尔泰实在是太兴奋了,额娘的身子与他已经是‘零’距离接触了,只要自己稍微前进一点,就可以变成‘负’距离的直接占有了,而且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享用额娘的身子,把她变为自己的女人,尔泰就激动的想要蹦跳。

    不过正处于极度愉悦之中的他,显然忘记了‘乐极生悲’的道理,女人的美穴之所以是女人最重要的部位,不仅仅是它可以承接男人的洗礼、为男人生儿育女这般简单,还是它自身连通着身体中的奇经八脉、神经中枢,一旦这里被外物入侵,即便是女人在睡梦中,亦能感觉的到。

    刚刚前面有说过,服下了‘驱寒散’的人,一定会沉沉的睡去,除非敲锣打鼓这样的刺激,否则只能等药效散了方才能醒来,可女人最重要的阴户上一旦受到外物的刺激,那可是比敲锣打鼓造成的刺激强烈了太多。

    尔泰的额娘自然感觉到了这份刺激,她白晰的额头上兀得蹙起了眉头,微微抖动的身体忽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口中不由得“啊……啊……啊……“即像是吃痛、又像是呻吟的娇喘起来。

    而尔泰本就提心吊胆的,虽然有些被眼前的香艳迷乱了心智,但感观还是很敏锐地,募然发觉额娘似要醒来的他,忙即从额娘的腿上脱下了丝袜,随后来不及提上裤子,便一闪身躲进了额娘的梳洗室。

    他刚刚离开,额娘便昏沉沉的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用力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慢慢的坐起身子,忽然双眸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自己。

    肚兜开解,推到了白晰、美满的乳房上方,胸前两个大奶子随着自己坐起身的动作而摇晃不止,下部的小裤也脱到了膝盖处,美妙的私处正汩汩的流淌着情动的穴水。

    这……她一头雾水,双眸飞快的四处打量,并没有发觉有人进来的迹象,不由得脸色微红,心中羞涩的想,刚刚自己隐隐约约感觉到好像是有人触碰了自己的身子,难道是自己身子许久未被触碰过了,空旷的久了便做起了春梦?

    嗯……这屋子里没有别人,一定是春梦无疑……好羞人啊……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跟思春的小女孩似的做起春梦来了……而且还……自我安慰了……

    眼见这屋子里没旁人,她便认定了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而且还在梦中捺不住舒爽的自我安慰了,她羞赧的重新穿上肚兜和小裤,小手一边系系带,一边幽怨的长叹了口气,心中禁不住幽幽的想,“这梦好短啊……”

    她刚刚披上了一件轻纱,就听房门上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之后一名丫鬟快步走了进来,见到福晋醒了,便开心的道,“福晋,傅家丫鬟传过话来,说福晋请您去打牌。”

    这丫鬟口中的第一个‘福晋’是称呼尔泰的额娘,第二个‘福晋’则是傅恒的老婆,也就是福长安、福康安哥俩的额娘,年轻的时候,便是个美人胚子,让当时同样年轻的乾隆心动不已。

    而傅恒呢,年仅二十九岁便官拜军机大臣,更是三十几岁便被乾隆封为异姓王,因此他的老婆便是正经的福晋!所谓的打牌,则是闲的无聊的官太太们聚在一起搓麻、推牌九,故此称之为打牌。

    “哦,知道了,你去打盆清水,我沐浴之后便去傅府。”

    静淑(查不到福伦福晋的名字,故而杜撰)吩咐那丫鬟道,美穴中因为情动流淌出的阴水把小裤都打湿了,黏黏的弄得她很不舒服。

    “是。”

    丫鬟脆生生的应了,之后便退了下去。

    见那丫鬟离开了,静淑便向尔泰所藏身的梳洗室莲步走去,听到脚步声,尔泰慌忙隐藏在了屏风后面,好在额娘静淑并没有走向这边,而是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中脸色绯红的自己,眼眸中泛起了一丝怅然若失之感,可能……她还在回味那幕‘春梦’吧。

    尔泰则将脑袋偷偷的伸出屏风,从背后打量着额娘的风韵,只见她此时全身只着一件乳白色的小肚兜和一条乳白色半透明小裤,整个人比全裸更显出朦胧的媚态和惊人的爆发力。

    额娘的后背白晰、平滑,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尔泰的眼前,加上系在后背中央位置的那根细细、薄薄的肚兜系带的映衬下,更添一抹诱人的韵味;下部的小裤透明而紧身,将额娘白嫩、丰腴的美臀修饰的浑圆挺翘,隐约可见其内白花花的臀肉和幽深的臀缝;美腿修.长玉润,让人一看便不禁想入非非;美足如玉般玲珑剔透,左足灵柔的搭叠在右足上,轻轻的搓动,染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调皮的翘起,勾人以极。

    在加上耳边不时的传来额娘闺怨的轻叹,尔泰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自己美丽、端庄、性.感的额娘成为自己的女人,好生呵护,让她享受到久违的愉悦和爱恋……

    不一会儿,几个丫鬟便即走进了梳洗室,手中分别端着凉水和滚烫的开水,几人缓步走向屏风,尔泰慌忙再次躲避,不过房间狭窄,又无可藏身之处,屏风前额娘又坐在梳妆镜前,只要出去便能看到自己,无奈之下,尔泰只好藏身在了浴桶一侧的纱帘后面。

    纱帘是半透明的,哪怕是匆匆的一瞥,也能看到尔泰的身影,不过好在这些丫鬟们根本没有想到福晋的梳洗室里面会藏着男人,更是忙着为福晋调试水温,没有在意纱帘处,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往纱帘后瞥一眼。

    饶是如此,尔泰依旧是吓出了一声冷汗,若是叫丫鬟们发现了自己,额娘势必就会知道,刚刚那一幕不是春梦……而是来自他儿子尔泰胆大包天的情挑和爱抚。

    他此时只想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哪怕是多呆一分钟对他来讲都是一种煎熬,好在不长时间,丫鬟们便调好了水温,几个人端着空盆出了房门,剩下两个贴身丫鬟,扶着福晋向屏风后走来。

    待得福晋的身子刚刚越过屏风,尔泰便即一个闪身,冲出了梳洗室,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堪称神不知鬼不觉。

    来到房门外,因担心被发现而神经紧绷的尔泰,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他虽然很想看额娘沐浴时的诱人风情,但也不能不‘忍痛割爱’,若是被额娘发现了自己的不轨行为,那反而会‘偷鸡不成蚀把米’,说不定还会被额娘劈头盖脸的呵斥一通,从此与自己关系疏远了都有可能。

    毕竟尔泰与静淑可是母子关系,想要让额娘静淑成为自己的女人,断不可操之过急,正所谓‘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情要一步步挑,爱要一步步做’!

    不过今天虽然没有成功,但尔泰亦觉心满意足,毕竟在额娘身上讨了不少便宜了不是?再者又知道了额娘的闺怨、忧愁,日后岂不是大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哇咔咔!

    第123章战前部署

    从福家离开,已经是傍晚十分,尔泰骑着快马奔去了九门提督大营,门口的守卫见是福伦的二公子福尔泰,慌忙跪地请安,“小的给福二爷请安!”

    “免了,免了。”

    尔泰飞身下马,将缰绳交到那兵丁手里,随后快步向提督营帐走去。

    进了营帐,只见阿玛福伦高踞大将军坐上,底下左右两旁分坐着副帅、总兵、参将、游击、都司、守备,皆是福伦的嫡系心腹,与尔泰也都认识,见他进来,忙站起身与他见礼。

    虽说这些人好些个官职犹在尔泰之上,但却不敢轻视与他,谁叫他尔泰是自己大上司的儿子呢?

    而且抛开尔泰衙内的身份不论,单说尔泰自己,此时也不容忽视,他可是乾隆、老佛爷、令妃娘娘的三料宠臣,堪称乾隆朝官场的明日之星,比福康安、和珅(按正常的历史,和珅此时刚刚出生,不过小说及电视剧,难免演绎成分,还望大家莫要较真)还要牛气的存在啊!

    不过尔泰为人谦和,更不会在这些掌管着京城卫戍的武官面前拿大,依照大清礼节,与在座武官一一见礼,倒也令得大家恭维连连,皆称福二爷不愧是将门之后,虎父无犬子,家教渊源云云,尔泰便微笑称谢。

    见礼之后,福伦从大将军座上站起身,侧身一让,对着尔泰拱拳道,“尔泰,请上座!”

    眼见阿玛福伦的举动,尔泰心中涌起一丝感动,知道阿玛这是公然在为自己张目,怕自己年幼未立寸功,这些常年在刀口上滚出来的武官们不服自己。再者福家世代忠良,谨遵大清朝礼法,尔泰此时身怀太后懿旨,福伦当得恭请尔泰上座,这是出于对老佛爷的恭谨和敬重,就好似后宫娘娘若是回娘家省亲,自己的父母都要跪拜自己一般。

    不过尔泰是穿越过来的人,奉行的又是另外一套礼节,在他心中父亲在此,哪有自己上座的道理,否则是要遭天谴的!

    于是忙即拱手回道,“父帅大人在上,还请上座。”

    眼见尔泰神态坚定,不容置疑,福伦本想再劝,却也不好再坚持了,好在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不在于座次了,于是重新坐下身子,命人在自己身旁左首位加了一个凳子,请尔泰上座。

    众将对于福伦如此安排,没有流露出半分异样的表情,刚刚福伦已经跟大家交代了,尔泰是奉老佛爷懿旨,暂时接管提督大营,诸将一切行动皆听从尔泰调遣,只不过众人心中服不服气,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尔泰倒也不甚在意,何况只要一举擒获红莲教乱党,立下大功,何愁众人不真心敬服自己?

    他拱拳对着福伦欠欠身子以示谢意,而后甘之如饴、当真无愧的大踏步走到高台上,大马金刀的往福伦的身旁一坐,倒也颇有大将风度。

    随后在阿玛福伦的礼让下,尔泰清清嗓子,侃侃而谈自己的计划和部署,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丝毫不显半分迟滞,显见得是成竹在胸。

    看着尔泰的这一番表现,在座不少武官都在心中嘀咕,“不怪尔泰能得皇上、老佛爷、令妃娘娘宠信,单这在这份泰然自若、夸夸其谈的姿态,便颇有乃父之风,若是换一个毛头小子顶替尔泰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早就紧张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了,焉能在自己等刀口上过活的武将面前大谈用兵方略?“不过也有少数几人,心中颇有些不屑,心中暗忖,“哼,别是纸上谈兵的银样镴枪头就好,打仗是要见真章的,可不是秀才动动嘴就行的!”

    尔泰虽是说的兴起,还不时的挥舞着双手来加强语气,不过一双锐利的眼眸却不时的在众人脸上扫过,对众人的心里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自然也感觉到了颇有几人对自己像是不服气,不过倒是对其中一人颇为留意,那人正是乾隆朝赫赫有名的大将军阿桂,此时他亦在‘不服气‘尔泰的行列之中。

    “阿桂将军!”

    尔泰谈完整体部署之后,站起身对着阿桂唤道。

    “末将在!”

    此时阿桂是九门提督大营的总兵,原为军机大臣,不过因其性子刚烈,总是跟好爱喜功、奢靡无度的乾隆唱反调,阻止了好几次乾隆想要大修园林的计划而激怒了乾隆,便将他打回了老本行,降三级充任九门提督大营总兵。

    听得尔泰称唤,阿桂站起身,拱拳朗声应道,颇有目空一切、舍我其谁的霸气。

    “呵呵,阿桂将军不愧是屡立战功的大将,但看您这份气势,就令在下好生敬佩。”

    尔泰笑着称赞道,这话是出于真心的,当年年羹尧堪称雍正朝当之无愧的大将军王,坐拥三十万大军西北平乱,数年下来足足损兵十二万,而阿桂帅十八万五千大军出征西北,仅用了一年不到,便平定了西北的叛乱,而班师回朝之日,带回了十七万一千将士,区区折损了一万四千人,堪称一员神将!

    因此对于阿桂,尔泰心中有的只是慢慢的敬服、敬佩,于是不自然的便在自己的神态和语气中带出了对阿桂将军的敬仰之情,但向来性子耿直、心高气傲的阿桂对此毫不在意,淡淡的回道,“福二爷言重了,阿桂可当不起您的称赞。”

    “呵呵,阿桂将军就不必过分自谦了,我想在座的各位对于您无不是真心的拜服,想想西平准噶尔、南征大小金川,哪一战离得开您的坐镇指挥!”

    尔泰有心结交阿桂,言语中不自然的透露出了些许逢迎、谄媚的意思。

    若是他这话对旁的人说,别人早就受宠若惊,上赶着贴上来了,毕竟能得到乾隆朝未来明日之星外加第一红人尔泰的赏识,那该是何等的荣耀。

    不过这阿桂偏就与众不同,对尔泰表示出的亲近之意不怎么来电,语气依旧是淡淡的道,“那是吾皇英明神武,四夷宾服、贼寇无不闻风丧胆,想我阿桂不过是钓天之光罢了。”

    “呃……”

    尔泰吃了一鳖,心中有些不爽,自从他穿越过来之后,哪个不是对自己巴结、谄媚到了极点,哪像阿桂这般油盐不侵,不过心中尽自气恼,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笑道,“呵呵,阿桂将军,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提了,单说眼下吧,想他区区红莲教草寇胆敢犯上作乱,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命令你率领一万亲兵作为机动,按我刚才的部署执行!”

    “末将遵命。”

    阿桂神态依旧冷傲,脆生生应声道,随后再不多言其他,甚至也没有多看尔泰一眼便转身径直走出帐外。

    见他颇有些傲慢的神态,在座诸将皆有些心中不爽,连尔泰身旁的福伦脸上亦显露出了不悦之色,怎么说尔泰也是他的儿子,阿桂对尔泰不敬,福伦脸上也无光不是?

    眼见帐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了起来,尔泰便笑着圆场道,“哈哈,阿桂将军就是这般的脾气,连皇上都拿他没辙不是,咱们还是继续议事,毕竟正事要紧。”

    “呵呵,福二爷所言极是,阿桂将军可不就是那牛脾气嘛,哈哈。”

    “是啊,是啊——”

    众将随口附和,气氛一时又热闹起来,七嘴八舌的与尔泰一同议论起后期的部署及安排,尔泰也脸带微笑神情热切的回应着诸将。一旁的福伦饶有兴致的偷偷打量着身旁的二小子,心中不住的嘀咕,“自己这二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了,以前直觉他像是尔康的影子,光芒尽数被尔康遮掩,不过此时看他的城府和心机,怕是都不在工于心计的和珅之下,看样子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遮掩是遮挡不住的啊!”……

    阿桂出得帐外,迅速点齐了手下的将士,随后跃上一匹战马,饶有秩序、井然有序的点拨手下的将士按照尔泰的部署分批、分道向华南官道潜伏。

    他自幼饱读兵书,又戎马半生,用兵布阵上来说更是一员神将,堪称用兵入神,敌人往往听到阿桂的名字,已然先胆怯、惧怕了三分,再加上数次大战高歌凯旋、赫赫战功,便让阿桂养成了心高气傲的性格,牛脾气一旦发作起来,可是连皇上都敢顶撞的,遑论寸功未立仅是靠着老佛爷赏识、简拔混起来的尔泰了。

    不过阿桂虽然对尔泰的态度傲慢,但对尔泰此次的用兵谋略却是十分认同,认为此计甚妙,该当是最佳的方案了,而且若是此方案不合阿桂的胃口,他早就大加驳斥了,哪管你愿意不愿意,在他心中,用兵一路,是最小的损失博取最大的胜利方为王道!

    因了他对尔泰此计谋的认同,便不折不扣的执行起尔泰的军令,兵行神速的将手下的一万兵士调集到了华南官道,期间还刻意留下了些蛛丝马迹。

    而与此同时,红莲教直隶分舵的眼线也将此消息传回了北堂,回报说,“启禀舵主,我们发现九门提督的兵士改办成普通农夫,偷偷向华南官道潜伏,人数约莫有近万人。”

    “你们是怎样发现的?”

    舵主韩云站起身,蹙起眉头问道。

    “也是老天助我红莲教,那些兵士虽然办成了农夫的打扮,但是旋地起了一阵风,将不少人的衣服吹开了,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绿营兵的服饰。”

    那眼线回道。

    “很好,继续再探!若是大事可成,我必重重赏你。”

    听了眼线的回复,韩云不由双眸放光,兴奋的说道。

    “是,舵主。”

    那眼线喜滋滋的领命去了。

    眼线走后,韩云兴奋地在屋内连连踱步,双手‘啪啪’相击,愉悦的喃喃自语道,“真是天助我也,天助红莲教,哈哈,果然让我猜中了,华南官道根本就是一个幌子,老佛爷回宫定是走华北官道。”

    “属下等预先恭祝舵主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分舵三位堂主原本还认为事有蹊跷,只是碍于韩云想立大功想疯了而不敢违拗他的意思,此时听了眼线的汇报,三人心中的疑虑尽皆没有了,站起身拱拳恭维韩云。

    “哈哈哈。”

    听了手下的恭维,韩云兴奋地仰天大笑,好像老佛爷已经稳稳的被他攥在手心里了一般,“等我此次擒住了老佛爷立下大功一件,教主必然凤心大约,到时候肯定会好好的赏赐我、提拔我,而你们自然也是少不了赏赐的,哈哈哈……”

    “多谢舵主提携!”

    三位堂主亦是眉开眼笑,丫儿的又可以领赏钱了,哇咔咔!什么匡扶大业、什么反清复明、什么拯救苍生统统见鬼去吧,只有白花花的银子,才他娘的是真的!

    不多时,有一名眼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拱拳道,“启禀舵主,老佛爷确定是后天回宫无疑,而且从他们置办的仪仗、车马看来,却是只有几百名侍卫护送。““好,好,好,哈哈哈!”

    韩云猛地一拍巴掌,连说了三声‘好’,可见心中当真是爽得不行!

    之后他挥挥手让眼线继续打探,自己则收敛了笑容,正色对三位堂主吩咐部署,虽然时间紧蹙,但韩云一声令下,还是从直隶地区调集了大约七千名手下,他亲自率领东堂、西堂两位堂主和五千手下与华北官道截杀老佛爷,刺杀的位置是在华北官道靠近西山寺的地方,此位置地处偏僻,距离内城、以及乾隆朝京畿大军行营较远,不管哪个营调兵支援,都要两个时辰才能赶到,而两个时辰,以五千人对付区区数百人,简直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不过华南官道的那些暗中埋伏的‘五六千’绿营兵倒是令韩云不得不防,虽说华南与华北一南一北,隔着几十条街道,但若是大军急速赶来的话,也用不了半个时辰(一小时)倒是还能不能成功劫走老佛爷,怕是不好说,说不好了!

    因此他便派北堂堂主刀疤脸亲帅两千红莲教教徒,把守华南官道通向华北官道的两个路口,只要能成功托住官兵一个时辰,哪怕最后官兵还是冲过来了,那也无济于事了,老佛爷早就牢牢掌控在自己手心中了。……

    而韩云调兵部署、自鸣得意的时候,尔泰也在加紧了部署,晚上趁着夜色,他偷偷的回了西山寺,只等明日一过,后天便可一举端掉红莲教潜藏在直隶的乱党。

    第124章把这些狗贼统统拿下(一)

    红莲教暗中有眼线,尔泰一样有,连贵早就将下面人探到的情况向尔泰一五一十的做了汇报,听完后尔泰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呵呵,七千人啊,算是红莲教直隶的乱党全都倾巢出动了吧?““就算没有倾巢而出,也所差不多。”

    连贵阴笑道。

    “那我们就给他来个一网打尽,哈哈哈。”

    尔泰仰天大笑,心道有这份功劳在手,便能有力的争取到钦差大臣的头衔,之后还能借机去大明湖会会那娇媚动人的夏雨荷、夏紫薇母女花,闹不好还能来个‘一箭双雕’的美事,岂不美哉、爽哉、妙哉、快哉!

    哇咔咔!……

    时间如流水,一天很快就从指尖溜走了,终于到了老佛爷回宫的日子。清晨,尔泰来到‘老佛爷’所在的院子,进了房间,对着装扮成老佛爷模样的容嬷嬷道,“我答应了皇后娘娘,要保你一命,不过至于你能不能活命,还要看你的造化了!”

    “多谢福二爷救命之恩,奴婢感激不尽。”

    容嬷嬷恐惧的望向尔泰,哆哆嗦嗦的称谢道,她实在是在尔泰的手下吃尽了苦头,另一方面也是害怕红莲教乱党的刺刀无眼、自己又时运不济,做了刀下冤魂!

    “妈的,自然着点,你这个熊样,哪有一点老佛爷的威仪和架子,你若是找你,我现在就成全了你!”

    看到容嬷嬷胆小如鼠、哆哆嗦嗦的样子,尔泰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骂道。

    “是是,福二爷,奴婢不敢了,不敢了——”

    一听到尔泰要杀自己,容嬷嬷顿时吓的五内俱焚,忙不迭的求饶道,同时深深吸了几口凉气,压制心中的惴惴不安,努力不让自己的身子因为害怕而发抖。

    “哼!老刁奴!”

    尔泰不爽的喝骂道,随后对着丫鬟们吩咐道,“到时候你们可要好生的搀扶好容嬷嬷,明白吗?”

    “是,福二爷,奴婢们知道。”

    四个丫鬟脆生生的应了,示意自己明白了尔泰的意思,想想也是,老佛爷久经宫闱倾轧,早已练就了临危不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领,哪像容嬷嬷这般胆怯、懦弱、畏畏缩缩,自己可要好生‘搀扶’好她,免她出丑反露出了马脚。

    安排好之后,老佛爷身边的总管太监高公公公鸭嗓子喊道,“老佛爷起驾回宫!”

    之后便听‘啪啪啪……’一阵清脆的鞭响,仪仗队吹鼓手奏乐,旗手竖起旌旗,卫兵神情抖擞。

    一切前奏准备停当,尔泰亲自护送着‘老佛爷’下山,来到山脚下,早有寺中住持方丈及一干和尚伫立两旁,见‘老佛爷’下得山来,方丈慧莫禅师迎上前道,“阿弥陀佛,老衲恭送老佛爷。”

    “罢了,哀家这阵子在你寺中,多有打搅了。”

    容嬷嬷强作镇定,用老佛爷一贯的语气和神态说道。

    “阿弥陀佛!”

    慧莫禅师回道。

    随后尔泰亲自走到凤辇前,早有太监摆放好了踩踏,尔泰掀起轿帘,扶着老佛爷上了凤辇,放下轿帘,之后对着高公公点点头。后者会意,高声喊道,“老佛爷起驾回銮!”

    声音刚落,便又是一通鞭声,之后吹鼓手奏乐,旗手挥旗,大队人马徐徐而行,走到分岔路口,大部队向着华北官道行去。这一切早有红莲教眼线探得,向隐藏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的韩云做了汇报,兴奋的韩云便转头对身后的两名堂主道,“果不其然,老佛爷人马正是走的华北官道,而且随行的仅有数百人。”

    一听这话,两位堂主顿时松了口气,之后便是满满的喜悦,兴奋的摩拳擦掌,偷偷用眼神示意掩藏在人群中的自己的手下头目,示意他们一切照计划行事,头目们会意,纷纷挤过人群,吩咐自己手下去了。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老佛爷的仪仗队方才徐徐行入华北官道,这是从街口开始,就见街道两旁以及街道两旁的二层楼上都密压压的站满了人,皆是普通的百姓,都是为了瞻仰老佛爷的凤容而来,百姓们见到居中的凤辇,皆倒地伏身跪拜,齐刷刷高呼道,“老佛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辇每过一地,就有四周的百姓纷纷跪拜,高呼老佛爷、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真应了那句话‘乡亲们热情啊!’而隐藏在人群中的红莲教则神情凝重,一个个皆伸手入怀,只等信号传来便跃出人群大开杀戒,擒拿老佛爷和众位娘娘。

    尔泰则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护持在凤辇左右,锐利的目光却打量四周,暗查可疑的匪徒,却是发现了几个盯着老佛爷凤辇目光闪烁之人,从其身上发散出的劲气来看,这几人当是红莲教的高手,肩负着擒拿老佛爷重任之人,不由在心中暗暗加了小心。

    仪仗队一路行走甚慢,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方才到了华北官道中央位置,百姓们伏地叩拜,高声呼震天,忽然在人群后端三朵彩光冲天而起,在半空中炸响,声音盖过了百姓的呼声,不仅百姓为之一愣,就是车队的骏马也受了惊,抬起马蹄、高扬马头惊慌的‘嘶嘶’鸣叫!

    紧接着,随着三声爆响传来,那几个尔泰先前就注意到得形迹可疑之人募得从百姓中挤身而出,而后身形腾空而起,施展轻功踩踏虚空,凌空向着老佛爷的凤辇飞来。

    随后又有数不清的鞭炮声响,数不清、密压压的汉子脱去了身上的百姓衣服,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上黑色纱巾面罩,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一时间,众人也没有料到忽然有刺客杀出,人沸马嘶声不绝于耳,百姓们更是惊慌失措,看着刺客们手中寒光闪闪的钢刀,皆慌乱的四散奔逃。

    “天降大义、扶弱济贫、驱除鞑虏、复我大明!红莲教在此除贼,无关者速速离开,否则休怪刀枪无眼!”

    红莲教的吹鼓手大声喊道,催促着百姓们速速离开,不要碍手碍脚的妨碍他们的‘正事’。

    “妈的,真装逼,词还整的一套套的,什么天降大义,什么复我大明,丫儿的想造反当皇帝明说好了!”

    尔泰不屑的‘呸’道。

    这时,那几个专门负责擒拿老佛爷的红莲教乱党已然飞身跃到了马车前,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张牙舞爪的与守卫在马车旁的侍卫们缠斗在了一起,而这些侍卫们没有料到青天白日的竟会有刺客们胆大包天的公然截杀老佛爷,没有丝毫的准备,而红莲教刺客则是做了精密的筹划和安排,两相对比之下,侍卫们先就输了一筹,再加上武功不济、仓促应战,很快就被这几名身手高强的红莲教贼子诛杀而亡。

    眼见守卫老佛爷的侍卫被杀死,仪仗队前面和后面的侍卫们慌忙抽刀想要前来‘护驾’,却被兀得从人群中跃出的数千黑衣人缠住无法分身,一时间,整个仪仗队乱成了一团。

    “大家不要乱,不要慌……护驾……护驾……”

    眼见场面乱作一团,‘老佛爷’即将被那几名凶神恶煞的刺客们擒获,尔泰心中乐开了花,可面上却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高声大喊道,不过他的声音虽高,却在这喧声如潮、擂鼓震天的嘶喊、杀戮声中被淹没住了,宛如一块小石头丢进了惊涛骇浪的大海中,激荡不起一丝涟漪。

    “妈的,护驾……护驾啊!”

    尔泰声嘶力竭的高声大喊着,连他自己都被自己强装出来的惊慌失措惹得禁不住想笑。

    凤辇里的可是容嬷嬷,被这群乱党捅死了才算好。

    “兄弟们杀呀!速战速决!”

    一旁指挥战斗的韩云兴奋的双眸放光,他没料到老佛爷身旁的侍卫们如此草包,己方如此轻易的便杀死了守卫在老佛爷凤辇旁的护卫,眼瞅着就能擒获老佛爷,更是大喜的嘶喊道,“杀杀杀!活捉老佛爷者赏金万两!”

    “吼!杀!”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听舵主说赏金万两,红莲教的教徒们就跟打了鸡血、吃了兴奋剂一般,拼了命的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厮杀守卫,很快就把数百大内侍卫杀的毫无队形、溃不成军!

    “妈的,护驾呀……”

    眼见队伍被冲散了,尔泰更是装出惊慌失措、心急如焚的样子呼喊道,不过众人哪听得到他的声音,他只好双腿用力一夹马肚,拍马挡在了凤辇前,拦住了那几个身手高强的刺客。

    ‘乒乒乓乓!’尔泰手持宝剑与几人缠斗在了一起,武器相撞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因为这几名刺客在万两黄金的刺激下,皆拼上了全力,手中钢刀击打在尔泰的宝剑上击打出道道火星,即便是在阳光明媚之下,火星亦是泛起了耀眼的光芒!

    几人拼尽了全力,尔泰却是游刃有余,面对着这样实力的对手,即便是有几十个,也不够给他塞牙缝的!于是他仅使出了三层的力道,便能游刃有余的周旋于几人之间,既不击杀对方,亦不会让对方碰到他一根毫毛,若是凤辇中的真是老佛爷的话,这几个草包刺客,秒秒种便会被尔泰击杀剑下!

    几人见久攻不下,自然心急如焚,一人贪功冒进,兀然身形一晃,借着同伴的掩护,绕到尔泰的后背,挥舞钢刀想要从背后给尔泰致命一击。“清廷爪牙,你去死吧!”

    他阴冷的一笑,手中的钢刀眼看就可以将尔泰劈成两半。

    ‘扑!’却是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那人口中兀得喷出一口浓浓的鲜血,又听‘当啷’一声,手中高高扬起的钢刀离奇的坠落在地,而随着钢刀坠地,那人身子一歪,坠地而亡。

    ‘咕噜!’只见摔倒在地那人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犹如利刃割袭划出的裂口,紧接着从裂口中喷出一股股浓血,随后那人的脑袋便硬生生从身体上分裂了下来,四处滚动。

    ‘嘶!’正在尔泰面前与尔泰颤抖的几人原本冷笑连连,皆以为绕到他背后偷袭的同伴定能一刀将其击毙,而只要击毙了尔泰,自己几人便能冲进凤辇擒获老佛爷,那可是一万两金灿灿的黄金啊。

    不过仅仅一秒钟之后,几人脸庞上浮起的得意的冷笑便即戛然而止,如同被封动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诧和恐惧,禁不住连连倒抽冷气,“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几人根本就没有看到尔泰是如何出招的,更没有看到同伴是如何被杀死的,只是看到了同伴死状极惨,极其骇人,皆不由的心生窃战之意。

    ‘唰!’又是一声利刃割喉而过的闷响,一名心中惧骇、颤抖握刀之人又被尔泰一刀击毙,头颅直接与身子分家,鲜血如泉注般喷涌而起。

    “啊……”

    剩下的几人恐惧的大叫,皆不敢在直面与尔泰交手,黄金重要,也得有命去花啊!

    几人萌生了退意,不过尔泰却是越战越骁勇,死死的缠住几人,不放其离开。这时,只听一声大吼,“你们速去擒拿老佛爷,此人交给我!”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韩云,他此前正与大内侍卫们厮杀的兴起,没有注意到尔泰这边,更没有看到尔泰凶残的杀死自己两名得力手下的一幕,再杀死一名侍卫之后,忽见分舵中的高手竟被尔泰一人缠住而不能截杀老佛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边吼叫一边飞身前来助战!

    在他看来,尔泰就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小白脸罢了,其身手焉能与他红莲教中排名前五的韩云相提并论,而此时尔泰能缠住自己手下的几名高手,无非是一心救驾激发出了身体中的潜能罢了,只要自己出马,定叫此人后悔爹妈生了他!

    “呀!你去死吧!”

    韩云轻功极佳,几个闪身就冲到了尔泰的背后,其后猛然将手中的宝刀向前一递。

    这一计击杀灌注了他全身的气力,力道十足、刀锋甚劲,只闻得‘呜呜’风啸,刮起阵阵刺耳的破空声,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一刀生生的撕裂开来!

    ‘裂风刀’果真名不虚传!

    第125章把这些狗贼统统拿下(二)

    此时尔泰正见招拆招的拆解身前几名红莲教高手的招式,似乎对身后的裂空一刀毫无防备,待得那势大力沉的一刀倏然而至时,尔泰忽然身子一歪,从马上摔了下去!

    “啊……”

    尔泰从马上摔下,面色痛楚的捂着后背嗷嗷大叫,接连在地上翻滚。

    看着自己一击便刺伤了阻拦己方擒拿老佛爷的尔泰,韩云心中不由大喜过望,心中鄙夷冷哼道,“都说福家哥俩武艺超群,此时看来,传言果真不可信,如此的草包,真不知道如何当得成御前侍卫,看样子还是靠着福家的庇佑罢了。”

    而面上却是高声大喊道,“朝廷爪牙福尔泰被我砍伤了,弟兄们给我杀呀!”

    听舵主说他刺杀了敌方领头的福尔泰,顿时兴奋的嗷嗷叫,直觉浑身像是一瞬间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奋力的击杀、狂砍面前的守卫们。

    反观尔泰一方,在听到了尔泰被敌人首领砍伤之后,皆面如死灰,心中毫无战斗力可言,在面前数十倍于己方的敌人的砍杀下,伤的伤、逃的逃,溃不成军!

    眼看大局已定,那韩云鄙夷的看了眼尔泰之后,便一头冲进了凤辇之中,看到了穿着旗装的容嬷嬷,他没有见到过老佛爷真容,便将凤辇中的容嬷嬷当成了老佛爷,兴奋的一把抓住了容嬷嬷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

    看到凶神恶煞的韩云将自己提在半空,容嬷嬷顿时惊吓过度,浑身瑟瑟发抖,双臂、双腿无力的凌空乱挥。

    “废物点心!”

    韩云在‘老佛爷’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戏谑的骂道,“真是一个废物,怪不得这群士兵如此无用,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随后他一手提着‘老佛爷’走出了凤辇,飞身上了车顶,指着手中的‘老佛爷’对着众人喊道,“老佛爷已在我手中,兄弟们跟我撤。”

    “吼吼吼!”

    听到舵主说擒住了老佛爷,数千手下一齐兴奋的高声呐喊,声音震耳欲聋,直觉十分痛快,随后又将舵主掩护在中间,按照预定的计划向着街北方向逃窜而去,那里早安排好了接应的人手。

    不料这数千人刚刚跑了不远,就见暗哨慌里慌张的来报,“舵主不好了,街口全是官兵。”

    “什么?官兵?哪里的官兵?”

    韩云一听也是一惊,忙即问道。

    “小的也不知道!”

    那暗哨哆哆嗦嗦的回道。

    “妈的,废物!”

    韩云狠狠的甩了那暗哨一记巴掌,随后对着手下吼道,“后队变前队,改行街南!”

    “报……”

    又一名暗哨来报,“舵主,街南也沾满了官兵。”

    “什么?”

    韩云蒙神了,不知该如何应对,紧接着,街东、街西都传来暗哨的汇报,说是己方已被官兵四面八方团团围住,人数不下数万人!

    其实真实的人数仅有两万,不过暗哨们也是心慌慌的,只觉眼前密压压的全是官兵,便以为是数万人。

    听了手下暗哨的汇报,韩云不禁一头雾水,他用力地捶打着额头,哀叹时运不济,同时心中疑惑不解,这数万人是从何处蹦出来的?难不成是天兵下凡不成?

    不过情况危急,也顾不得他多想,横下一条心,刚想对着自己的手下大喊杀出重围,却听身旁的西堂堂主说道,“舵主,区区数万人罢了,就是来他个十万、数十万、数百万人又能如何,老佛爷可是在我们手上,料他们也不敢那我们怎样。”

    “对呀!”

    听了西堂堂主所言,韩云猛地一拍大腿,连说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有老佛爷在手,谁能那我怎样?随即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自己堂主的表现,西堂堂主不由摇摇头,偷偷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人常说成大事者处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而他韩云,如此的处事慌乱、毫无主见,何以成大事?

    哎……

    西堂堂主不由的又看了一眼被韩云提在手中的‘老佛爷’,又看到了她身下的地面湿漉漉的一片,不由的更是摇头唏嘘不已,这人就更没品了,都是一国太后了,竟然还吓得尿了裤子……

    听了堂主提醒,韩云大笑之后,便对着手下喊道,“弟兄们不要慌乱,老佛爷在我们手中,料他们也不能拿我们怎样,还不得乖乖的送我们离开啊,哈哈哈!”

    “舵主英明!舵主英明!舵主英明!”

    一听舵主提到老佛爷,红莲教教徒们顿时放下心来,心道老佛爷的命可是比己方这些人的性命加起来都要金贵的多啊,有她在手,己方性命无忧也。

    而与此同时,华北官道所在县的县令也从手下的汇报中知道了老佛爷遇刺,顿时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良久的爬不起来,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如何都擦不干净。

    他哆哆嗦嗦的问道,“此,此事,当,当,真……”

    “老爷,小的有几个脑袋敢拿这件事开玩笑啊。”

    那下人着急而又郁闷的回道。

    “那、那、怎、怎、么、办、办、啊……”

    原本这县令还是个口齿伶俐的角色,此事一听老佛爷在自己所管辖的地界上遇刺,顿时泛起了结巴,实在是心中的惊骇太过,若是老佛爷她真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凌迟处死都是轻的,怕是要诛灭九族啊!

    丫儿的,这倒霉的事儿,咋就让自己摊上了呢,不行自己得逃命吧。

    想着那县令忽的从地上爬起来,作势就要会后衙收拾金银细软,仓皇逃命,见他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师爷赶忙上来询问,“老爷,您这是要作什么啊?”

    “还、还、能、能、做、做什么……当、当然是、是、要逃、逃命了……”

    县令白了那师爷一眼,不悦的吼道,“你给、给我、滚、滚开……”

    “老爷,小的滚开不打紧,可这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您能逃去哪呢?”

    师爷灰着脸提醒道。

    县令的身子募然停止住了,回过头望着师爷,喝道,“说、说下、去……”

    “老爷,不是小的说您啊,只是您这一逃,原本的小事也就变成了大事了,您想啊,若是皇上知道了您只顾自己逃命,而不顾老佛爷死活,那可是罪上加罪,罪加一等啊。”

    师爷涨红了脸说道。

    “那怎么办?我只、只有区区、一、一百、个、衙役,都不、不、够给、乱、乱党、塞、牙缝的啊。”

    知县哭着脸说道,心想自己还是速速逃命为上。

    “老爷,您听小的说,现在的当务之急,一是派人速速通知大内,启禀皇上知道,二是派人通知各地驻军,让他们火速救援才是正道啊,而您呢,至少也要率领衙役赶到现场,最起码要表明自己一心救驾的态度吧。”

    师爷提醒道。

    那县令一想也是,便也不口吃了,拍拍那师爷的肩膀,夸赞道,“还是你小子鬼点子多,就按你说的吧,来人呀,伺候老爷我救驾!”

    而不用那县令通报,便早有人将此消息传到了大内,毕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乾隆盛世之下,竟有乱党胆敢公然劫持老佛爷,如此的大事,没几个人敢大着胆子知情不报。

    乾隆此时正在南书房跟几位大臣议事,闻听此事,顿时发了雷霆之怒。‘啪!’他恨恨的摔碎了茶盏,不顾皇帝形象的破口大骂,“狗贼,简直胆大包天,来人,朕要亲自营救老佛爷!”

    “不可,万万不可啊皇上。”

    一听乾隆要亲自营救老佛爷,一干大臣跪地劝阻道。

    “都不要劝朕,都给朕滚开,若是老佛爷她……朕饶不了你们!”

    眼见重臣劝阻,乾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本就是一个孝子,一听老佛爷有难,顿时心焦如焚,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到老佛爷身边。

    “不可啊皇上,您要三思啊。”

    和珅再次跪地恳求道。

    “朕三思个屁,老佛爷分分秒秒钟都可能落入敌人之手,你叫朕如何能心安,你们若是再劝,朕就连你们一起杀了!”

    乾隆对着众大臣吼道,自从成了TJ之后,乾隆整个人的性格都变得古怪了,其实这也难怪啊,他本就是风流成性的人,此时没了命根子,当然别扭了。

    说话间,乾隆便要强行出门,不料和珅领着众人挡在门口,坚决阻拦道,“皇上,奴才就是死,也不会让您出这个门!”

    “和珅!”

    乾隆厉光射向和珅,呵斥道,“你这是要造反吗?”

    “奴才不敢!”

    和珅跪地叩首。

    “既然不敢,就给朕滚到一边去!”

    乾隆厉声喝道。

    “不,您要是执意要救太后,那就从奴才的尸体上踏过去。”

    见说服不了乾隆,和珅便只能来‘横’的,只见他横躺在门口,挡住乾隆的去路。

    “你当朕真就不忍心杀你吗?”

    乾隆咬牙切齿的问道,浑身都在哆嗦着,可见他是在强压心中的怒气。

    “奴才只知一心为主,不知其他。”

    和珅坚定的说道,无谓的迎向乾隆怒气冲冲的脸庞,虽然历史传言和珅和大人是大贪官,但他对乾隆的感情,却是极真,极好的!

    “哼,好一个一心为主,那朕今天就成全了你。”

    乾隆怒声吼道,随后当真抬起了脚,作势要重重的踏下去,和珅对此视若无睹,闭上眼一副‘任君踩踏’的架势。

    “哼,你当真不怕?”

    乾隆又收回了脚,他对和珅的感情也是极真、极好的,不然他不会知道了和珅贪污受贿之后,还能力保他不失,对他宠爱有加!

    “不怕!”

    和珅闭着眼说道。

    “哼!”

    乾隆猛地一甩衣袖,背过身直喘粗气。

    这时,福康安拱手道,“皇上,臣愿率兵替皇上救回老佛爷!”

    “你?”

    乾隆回过身,定定的看着福安康,除了和珅之外,乾隆最信任的便是福康安这个自己的私生子了。

    “是,臣愿往!”

    福康安加重了语气,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

    “好,朕就把朕的神机营、神武营、火枪营统统调拨给你,务必要救回老佛爷!”

    眼见和珅和众大臣拼死阻止,乾隆也不好执意亲自营救老佛爷,再加上福康安乃是一员虎将,久历战阵,由他前去营救老佛爷最好也不过了。

    但事关额娘,乾隆忧心忡忡,怕有意外有闪失的他便提出将他亲管的三营拨给福康安,而所谓的神机营、神武营则相当于后世的‘炮兵团’,人数大概在一两千左右,火枪营则是手持火铳的侍卫组成的营队。

    “谢皇上。”

    福康安领命转身快步离开。

    而他离开之后,乾隆则焦躁的在南书房内来回踱步,众大臣们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视角在回到华北街道,且说九门提督的官兵将华北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将数千红莲教匪徒团团围住,提督大营的副帅走到众将士前端,对着红莲教匪徒喝道,“你们已经被团团围住,我劝我们还是放下武器,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刀枪无眼!”

    第126章把这群狗贼统统拿下(三)

    此时韩云手中握有老佛爷这个人质,自然毫不畏惧九门副帅的威胁,他将手中的老佛爷扬起来,不屑的对着副帅说道,“你们的老佛爷现在我手中,我奉劝你们还是乖乖的放下武器,并让开一条道路,放我们离开,否则,哼哼……休怪我杀了老佛爷!”

    “杀了老佛爷,杀了老佛爷!”

    他的手下附和的吼叫起来,喊声震天!

    “哼,狗贼,胆大包天,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既如此,那就多说无意,来人,给我杀!”

    九门副帅是个火药桶子性格,又极好武斗,见对方不听自己的奉劝,便不再相劝,而是握紧了手中的朴刀,对着高空扬起,其身后的官兵们齐声高喊,震耳欲聋,“杀!杀!杀!”

    这些九门武官自然知道真的老佛爷已被尔泰转移到了安全的所在,对方手中的只不过是宫里的一个嬷嬷罢了,而这些九门的士兵们,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解副帅为何明知老佛爷在对方手中却依旧是要强行动武,就不怕把对方逼急了‘撕票’?

    尽自狐疑,但士兵们不会多问,人所共知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上面怎样吩咐就怎样听令,早已经习惯了,于是副帅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九门将士们便握紧手中的兵器,做好了战斗准备。

    而韩云一方,不由感到一头雾水,众人望着如虎似狼的数万官兵,皆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视起来,心中在想,“这群官兵疯了吗?难道他们不认识己方手中的人质正是一国太后老佛爷吗?他们就不怕己方杀了老佛爷泄愤?他们……”

    但九门副帅偏就不给他们喘息的时间,只见他挥舞着朴刀,在高喊一声“弟兄们给我杀!”

    之后,便一马当先的对着红莲教匪徒冲了过来。

    “杀呀!”

    九门将士们见副帅身先士卒,奋勇当先,已然诛杀数个红莲教教匪,皆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禁不住浑身热血沸腾,血脉灌顶,争先恐后的挥舞着手中兵器,跟着自家副帅冲了上去。

    ‘嘶嘶嘶!’‘啊啊啊!’双方的实力相去太过于悬殊,在加上一方是有备而来,一方原本占据主动,而此时却变为被动,只见空气中厮杀声震天,血注冲空而起,惨叫声接连不断,不到二十分钟,已有数百红莲教乱党倒在了血泊之中。

    眼见对方人数数倍于己,战斗实力又丝毫不弱于己方,自己越来越难以抵挡,越来越难以支撑,韩云看在眼中,急在心里,此时的他全无主意,只好回头问计与两位堂主,“怎么办?现在怎么办?这群官兵像是疯了一样,全然不顾老佛爷正在我们手中,该怎么办?你们倒是说话呀?”

    那两位堂主也是一样的着急,甚至还在埋怨、怨恨韩云,心想真不该听堂主的吩咐前来伏击老佛爷,这可好,老佛爷倒是抓住了,对方却毫不在意,眼见包围圈越缩越小,自己的性命怕是都要交代在这里啊!

    不过舵主问话,两人可是不敢不回的,没得惹恼了舵主,没死在清廷爪牙的刀下,反被舵主盛怒之下击杀,何其冤枉啊?于是东堂堂主结结巴巴的回道,“舵主,要、要我、看,还是尽快、通、通知北堂速速前来支援才是啊。”

    “对对,赶快安排人通知北堂,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听了东堂堂主的主意,韩云像是溺水的人将死时猛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管能不能真的救命,便忙不迭的点头吩咐道。

    “舵主,只怕……哎……”

    听了他的吩咐,西堂堂主叹口气,欲言又止。

    “妈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韩云正着急的心烦,最见不得西堂堂主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爽的骂道。

    “舵主,您看对方这样,明显是有备而来啊,所以只怕是……只怕北堂也……”

    西堂堂主索性心一横,想要将心中猜测和盘托出,不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韩云打断道,“你是说他们可能也遭遇不测了?”

    他为人虽然毫无主见,却并非是一个草包,自然明白了西堂堂主所要表达的意思,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一抹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如果真像是西堂堂主所言,北堂也遭遇了不测,那自己岂不是要葬身于此……

    不行,自己年纪尚轻,还有大好的青春呢,还有揽月楼的小莲、小翠、小花等着自己呢,自己决不能就这样交代在这里。

    想着,他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了手中的‘老佛爷’身上,转过头恶狠狠的对着她,吼道,“这就是你的下人,他们都不管你的死活吗?好啊,既如此,我就成全了他们,随了他们的心愿!”

    话音刚落,他便将手中的宝刀架在了‘老佛爷’的脖子上,几乎是用吼的说道,“我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让他们停手,不然我手中的这把刀,可就要生生割断你的喉咙!”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容嬷嬷哭哭啼啼的哀求道,低眼看向韩云手中的宝刀,脸色吓得煞白煞白的,浑身哆嗦着,身体中又有一滩液体滴落在地。

    “妈的,没用的东西!”

    韩云挥出一拳重重的打在容嬷嬷的肚子上,同时厌烦的用手挥去脸前飘忽着的骚臭味,嫌恶的在她脸上啐了口唾沫泄愤。

    “别……别杀我,不要,不要……”

    容嬷嬷此时哪还有之前的盛气凌人,哪还有当年欺负紫薇时的心狠手辣,哪还有进谗言让老佛爷刺死香妃时的小人得志,有的只是浓浓的惧怕和哀求。

    “一国的太后就是这么个德行吗?难怪你的手下不愿救你,就算是救了你,也是丢华夏人的脸!”

    韩云怒其不争的对着‘老佛爷’狂吼,随后见九门官兵没有罢手的意思,一副非要将己方赶尽杀绝的架势,不由的怒火中烧,手中架在容嬷嬷脖子上的宝刀,‘扑哧’一声就整个捅入了容嬷嬷的腹中,随后狠狠的抽出刀,将容嬷嬷丢在了地上。

    之后他懒得再看一眼这个没用的废物‘老佛爷’,对着将自己保护在中间的手下们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生是红莲教的人,死是红莲教的鬼,既然天要亡我们,那也是我们命中注定的,是神,是天神在召唤我们回去,我们一定要死的壮烈,死的其所,让我们拿出我们红莲教的气势,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杀!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红莲教的教匪们第一次见一向胸有大志却毫无主见、没有血性的舵主说出这番激动人心、激励士气的言语,一个个顿时兴奋地像是吃了春药,嗷嗷大叫着向着面前的九门将士们反冲而去。

    “弟兄们,但凡你们是条有血性的汉子,就跟我一起杀出重围,若是我们不幸死在这里,天神也会将我们的魂魄好生安葬!”

    韩云继续激励士气。

    “杀!杀!杀!”

    教匪们随声附和道,吼声撕天裂地。

    “弟兄们,刚刚我已经杀掉了他们的老佛爷,现在我们就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拉他们垫背!”

    韩云继续高声嘶喊,同时身形如电般冲到了队伍前端,举起手中的宝刀,与九门将士厮杀在了一起。

    且说这韩云也是大宗师后期巅峰的实力,在武林中也要算的是一个高手,只见他手起刀落,随着一计计寒光闪过,便有数道血注冲天而起,如同血涌喷泉一般。

    “吼吼吼!杀呀!”

    眼见舵主如此骁勇善战,手起刀落便是数条人命,在加上他的一番言语渲染、激励,手下教匪们那一顿跌落到底谷的心又燃起了熊熊斗志,拼了命的用手中的武器往九门官兵身上招呼。

    在战争中,士气是极为关键的,眼下受了韩云的鼓动,红莲教教徒各个如同被灌入了强心剂,虽说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脑海中激扬而起的斗志却点燃了身体中隐藏的潜能,实力比先前括涨了十数倍不止,大有将九门将士碎尸万段的气势。

    反观九门将士,则在对方的奋力反扑中,有些气力不足,对方可是在做困兽之斗,当此之时,所有勇猛冲上前去与对方交手的九门将士无不惨死对方屠刀之下,好在九门将士人数数倍于对方,到不至于被对方杀的节节败退,一人倒下,便有另一人递补上去。

    但人海战术并非九门副帅所愿,虽说靠着人数的优势,耗也能将对方耗死,但看着昔日的弟兄们一个个惨死敌人屠刀之下,他心中怎不伤感不已。

    正在这时,人群中不知谁高声呐喊了一句,“弟兄们,老佛爷已被他们杀死,我们就是拼死也要为老佛爷报仇雪恨啊!”

    就此一句,再无下文,但这句话却是结结实实传在了在场每一个九门将士的耳朵里、心里,虽然他们不明白副帅为何不营救老佛爷,反而任由老佛爷在对方手中当人质而不管不顾的厮杀,但是听到了老佛爷被对方杀死这个消息,众人心中仍是不由的‘咯噔’一下。

    在封建思想浓厚的古代,‘君为臣纲’的思想深深扎根人心底深处,一听老佛爷惨死敌人倒下,九门将士无不如丧考妣,心中哀伤不已,加之又听了那句‘拼死也要为老佛爷报仇’的言语,顿时将心中的悲痛化为无尽的动力,在一阵阵‘吼吼吼’漫天而荡的嘶吼声中,九门将士不要命般的再次反冲向红莲教教匪!

    正所谓‘哀兵必胜’,而红莲教教匪则是困兽之斗,双方都杀红了眼,争斗的难解难分。而这样的结果,正是韩云所想要见到的,他先前那番激励士气的话,无非就是想要自己的手下拼死与对方厮杀,而他则好趁机逃出包围。

    他已经想好了,只要此次逃出包围圈,也不回红莲教了,这些年他借机捞得银子也够本了,就带着小莲、小翠、小花躲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小岛上逍遥快活去!

    而此时两方厮杀正凶,恰是他逃跑的绝佳时机,趁着众手下拼力厮杀,谁都无瑕顾及他的时候,他偷偷的背转过身,向着西北方向冲去。

    因为他一心想要活命,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很快便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重围之后,他没有回头望一眼包围圈越缩越小,人数越来越少的手下们,只顾夺路而逃。

    终于,他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街口就在眼前,而且还无一人把手,因为所有九门将士都已经冲到了前线,他不禁大喜过望,愈发催动轻功,向着前方奔逃而去。

    “哈哈哈!老子冲出重围了,可笑朝廷爪牙真是一群草包,就料不得他韩云大爷我棋高一着,若是此处有人把守,我焉得如此轻易就逃出生天?哈哈哈!“到了街口,眼见四下无人,不由得意的大笑起来,顺便言语讥讽、嘲笑九门将士。

    “哈哈哈,你终于来了啊,老子可是等你很久了,哈哈哈!”

    谁料,韩云的大笑声还未停歇,忽然传来一阵比他的笑声还要得意百倍又充满了浓浓戏谑的嘲笑声。

    紧接着,伴随着这道大笑声,一道身影宛如从天而降,背身挡住了他的去路,随后那身影慢慢的转过身来,让韩云看到了一张充满了讥讽之意的清秀面庞。

    “是……你?”

    待得看清了那身影的脸庞,韩云的瞳孔兀然收缩。

    第127章把这些狗贼统统拿下(四)

    “是……你?”

    待得看清了那身影的脸庞,韩云的瞳孔兀然收缩。

    “不错,正是你小爷我!”

    那身影清秀的面庞上泛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是那样的极尽嘲讽之能事,而能拥有此等即帅气、大方又淫邪、淫靡之笑容者,舍尔泰其谁?

    “你……你不是刚刚?”

    韩云一脸的茫然,右手食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尔泰,显然心中极不平静,不应该啊,自己的‘裂风刀’可是练到了顶层,再加上又是在背后偷袭,虽不至于让对方一击毙命,但也足以要了对手半条命,可看他……怎生一点轻伤都未受?

    “哼哼,区区裂风刀而已,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躲闪过去,可笑你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真是可笑之极!”

    尔泰像是看穿了韩云的心事,一边满面无聊的把玩着手指指甲,一边用愈加戏谑的语气说道。

    “你……”

    听着尔泰的戏谑,韩云浑身气的颤抖不止,满面涨红,怒火中烧的他兀得从腰间抽出宝刀,怒发冲冠、张牙舞爪的扬起手中的宝刀,咬牙切齿的嘶吼道,“福尔泰,老子这就活劈了你!”

    “哈哈,就凭你,哼,我看你这是找死。”

    尔泰讥讽道,随后又忽然邪笑道,“不过小爷这人心善,不愿意欺负弱小,这样吧,小爷我蒙上眼睛,跟你较量一番如何?”

    “你……”

    韩云愈发的怒火中烧,这个该死的福尔泰,简直是瞧不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就是拼了这口气、这条命也要活剥了他。

    “怎么样?这很公平吧?”

    尔泰邪笑道,随后从自己的袖口上撕下一块布条,蒙起了双眸,随后轻蔑的对着韩云勾勾手,嬉笑道,“废物,你先出招吧!”

    “混……蛋……”

    韩云气吼吼的咬牙切齿的骂道,一张脸憋得通红,恨不得当即就冲过去杀死福尔泰这个该死的自大狂,不过盛怒之下的他神智未失,心道莫不是其中有诈,这个遮挡布上作了什么手脚,表面看似丝毫不露,实际上是半透明的?

    这样想着,韩云心中反而不托底了,他手持着宝刀,满面的小心翼翼,跟个娘们似的用小碎步冲向尔泰,原本两人的距离不过十几米,可叹他用了几分钟方才走了十米不到。

    他是很有耐性,一步步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生怕中了尔泰的毒计,不过尔泰却没有了耐性,这大热天的在太阳底下,万一中暑咋办,于是他不耐烦的说,“废物,你就这么点胆量吗?老子蒙着眼你都不敢跟老子交手,蠢货!”

    “妈的,你倒是快点动手啊,老子没工夫陪你晒太阳!”

    “娘希匹的,真不知道你这样的废物点心是怎样当上的直隶分舵主!”

    “妈妈咪啊,你倒是快点啊,小爷我真要中暑了,你要是不敢动手,那就乖乖的把你姐姐献给小爷我,让我好好的享用一番,说不定小爷我一高兴,就他娘的饶了你这个便宜‘弟弟’,哈哈哈……”

    “擦你……”

    尔泰依旧是在喋喋不休的戏谑,这些话听在韩云的耳朵里异常的刺耳,从他当上直隶分舵主开始,尽管帮会中弟兄不服气自己,不过那也都是在私下里发发埋怨、牢骚,表面上对他可是奉承有加、谄媚以极,这才让的韩云一贯骄傲自大、洋洋自得,认为这天底下除了教主姐姐之外,就他最大。

    此时听了尔泰的讥讽和挖苦,怎不令他怒从心生,又加上尔泰说什么让他把他的教主姐姐献给尔泰当便宜‘娘子’的话,更是令他怒发冲冠,他在不顾尔泰是否有什么计谋诡计,‘嗷嗷’的一边喝骂着,一边身形冲空而起,由上而下一记重刀狠狠的劈向尔泰的脑袋。

    “妈的福尔泰,你去死吧!”

    眼见自己泛着寒芒的锋利刀尖已然快劈砍到尔泰的发梢了,尔泰却站在原地动也未动,其势毫无半分反应,韩云便不由心中万分得意,脸上狞笑着,心中戏谑的骂,“叫你装比,爷的身法就是你睁大了狗眼也参悟不透,哼哼,看爷不活活将你劈成两半!”

    “哈哈哈!”

    刀锋越发凌厉,掀起的强烈的刀风已然将尔泰额前的秀发刮起,空气中只闻得猎猎风响,刀风劲劲,眼见其势将要活活劈碎尔泰的头盖骨,韩云口中发出一阵阵得意的阴笑和戏谑的嘲笑。

    “哈哈哈!”

    不过仅是眨眼间,韩云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尔泰那富有磁性、亲和力可听在韩云耳朵里犹如鬼哭狼嚎、冤魂索命般的大笑声。

    再看此时的场面,刚刚还占据着上风的韩云竟然离奇的跌倒在地,痛苦的鬼哭狼嚎,而尔泰则英姿飒爽的站在原地未动,只是右脚已然踩踏在韩云的‘肥猪脸’上,狠狠的碾压,蹂躏。

    “你不中用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这时尔泰摘下了眼前的布巾,学起了前世电视上‘雷哥’的经典语句,一边用脚在韩云的脸上来回扇巴掌,一边轻蔑的骂道。

    “你……你作弊,这个布巾你做了手脚,你能看到,我不服!”

    韩云涨红了脸,不服气的吼道。

    “做你.吗.了.个‘弊’呀!”

    尔泰踩在韩云脸颊上的右脚兀得移动至韩云的手腕处,脚尖用力的一捻,随着‘咔咔咔’的几声脆响,韩云手腕处的骨骼生生被他捻断,疼的韩云口中发出了‘嗷嗷嗷’杀猪般的嚎叫。

    随后尔泰蹲下身,将布巾蒙在了韩云的眼前,甩了他一巴掌,喝道,“给小爷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布巾上有什么手脚没有?”

    被布巾遮住双眼之后,韩云发觉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不由心中‘咯噔’一下,慌乱乱、毛愣愣的想,“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蒙上眼睛还能看到自己的出招,毕竟自己可是红莲教排名第四的绝顶高手,就算是实力强横如神人的教主姐姐,也不可能闭着眼睛便能化解自己的招数,更不会反制自己!不会,绝对不会的,世界上绝对不会有这样的高手!”

    其实尔泰的实力是武皇后期层级,在这江湖中也要算得以为绝尖高手,却算不得那些高来高去、好似能‘腾云驾雾’般的绝顶高手,不过脑海神识中有了七彩狼气的他,精神力的能量,绝对达到了绝顶高手的精神力层级。

    刚刚他正是用了精神力攻击,再加上他经过了七彩狼气的洗礼和改造,身体各项器官异常的敏锐,尤其是大脑格外的活跃,对危险来临的预警能力更是超越了江湖间的绝顶高手数倍不止。因此他虽然是蒙着眼睛,但是反而让得脑海中的七彩狼气反应愈发的敏锐,精神力愈发的能量强横,就好似盲人的听觉十分敏感一样。

    而在那韩云冲空而起,宝刀对着他的脑袋竖劈而下之时,尔泰虽然眼睛看不到,但脑海中活跃的七彩狼气已然将外物入侵的危险信号传回到了尔泰的神识之中,一记微小的影子在他神识中兀然闪现,正在做着韩云所做的动作。

    看到了神识中那微小影子所做的动作之后,尔泰便瞬间对韩云发动了精神力攻击,以其强横与韩云数十倍的精神力能量,顷刻间瓦解了韩云紧绷的神经,让他的身体在一瞬间绵软开来,最终承受不住压力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尔泰神识中的那个影子,又变成了韩云摔倒在地的样子,还清楚的标注了他在尔泰身前的位置,如此一来,尔泰十分轻松地就将韩云踩踏在了脚下,大大的装了一回比!

    这就是精神力层级第六层灵力外放——御灵穿魂的威力!

    “妈的,给老子起来!”

    尔泰一把揪住了韩云的衣领,手腕微微一抖便将他单手提在了半空中,而后将手中短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阴阴的说,“跟我走!”

    “别,别杀我,福二爷,求求你别杀我!”

    感受到颈间短剑的冰凉以及刺骨的寒意,韩云哆哆嗦嗦的哀求道。

    “哦?不杀你?哈哈,那你叫我三声爷爷,我这人心软,说不定真就不杀你,哈哈哈。”

    尔泰轻蔑的笑道。

    “你……”

    听得尔泰的戏谑,韩云顿时气结,浑身颤抖的愈加厉害,涨红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再不复先前的可怜劲儿,面目狰狞的看着尔泰。

    “妈的,还敢对我张牙舞爪的,小爷生气了,这就他妈结果了你!”

    尔泰冷声骂道,随后将手中的短剑慢慢的割进韩云的脖肉中,霎时刺骨的痛感传遍韩云全身各处,鲜血汩汩直流!

    “福二爷饶命,饶命啊!”

    眼见尔泰的架势顷刻间就待要了自己的命,韩云顿时又哭丧着脸哀求起来,只见他神色惊慌、面露惊恐,像是怕极了死亡,又像是怕极了尔泰这个死神。

    “那你就叫我三声‘爷爷’,不然我手中的这柄短剑,可是会把你脖子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再把你的喉咙骨向割木头似的给你生生锯开,哈哈哈。”

    尔泰阴阴的威胁道,对这种乱党、狗贼就不应该客气了,丫儿的胆敢绑架、刺杀自己的女人老佛爷,妈的是活腻歪了!

    “爷爷……爷爷……爷爷……”

    面子和性命面前,韩云还是很识时务的选择了性命,舔着脸媚笑着叫了尔泰三声‘爷爷’。

    “唉唉唉。”

    尔泰一连答应了三声,伸手在韩云的肥脸上拍了拍,笑道,“乖孙子,以后见了你教主姐姐,可要记得叫她奶奶啊,哈哈哈!”……

    “都给小爷住手!”

    尔泰手提着韩云站在二层楼顶,对着战场中正在奋力厮杀的九门将士和红莲教乱党吼道,因为他这一嗓子灌注了全身的内力,便犹如平地惊雷一般。

    众人只觉耳朵忽然嗡嗡作响,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下意识的向声音的源头看来,只见尔泰将韩云提在半空,手中的短剑抵在韩云的脖子上,寒光乍现,阴冷至极。

    “狗贼,我奉劝你们都放下手中的武器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小爷我就先结果了你们的舵主!”

    尔泰对着下面的红莲教乱党冷声喝道。

    ‘哗!’见了韩云被尔泰拿住了,红莲教的乱党们顿时乱成一团,刚刚还斗志昂扬的他们,此刻间已然没有了半分的斗志。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反观九门将士,见尔泰擒住了贼首,无不精神烁烁、斗志百倍,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乱党们没了主心骨,只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眼看胜利在望的九门将士们一同高声呼喊,声震九天,对尔泰亦是佩服到了极点。

    这福二爷,硬是要得,不声不响的就擒住了贼首,不愧是将门之后啊!

    听着九门将士震天裂地的高声呐喊,红莲教乱党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无奈和窃战,不约而同的丢掉了手中的武器。

    “来呀,把这些狗贼统统拿下!”

    见对方丢掉了武器,尔泰厉声喝道。

    “是!福二爷!”

    九门将士们声呼震天的应道。

    却不料,另一旁,传来一声断喝,“慢着!”

    第128章戏耍福康安(一)

    九门将士们奉了尔泰的军令,刚待拿下束手就擒的红莲教乱党,还想着在他们身上狠狠的踢打一番泄愤,却不料一声‘慢着’打断了众人。

    尔泰亦是循声望去,只见打北边急速行来一支军队,兵士手中皆是火铳、长枪,后面一队兵士推着六门红衣大炮,正是皇帝亲自掌管的神机营、神武营,而当先一人骑着一匹棕色高头大马,身着正一品麒麟补服,头戴双眼花翎,面色白晰、剑眉英朗,倒也有几分帅气和英姿,只是脸庞上常年挂着的邪气令人生厌。

    此人正是在西北立下了赫赫战功的福康安。

    “他来干什么?”

    刚刚那声‘慢着’正是出自福康安之口,尔泰不由疑惑的蹙起眉头。

    随后尔泰手提着韩云从二层楼上飘落下地,将韩云封锁了穴道,交给了兵士看管,随后快步走到福康安马前,半弯腰请安道,“属下福尔泰见过福将军。”

    尔泰是正四品,比福康安足足低了三级,按照大清官制,尔泰当要向福康安行礼。

    “哼。”

    福康安像是很不待见尔泰,用鼻子‘哼’了一声,随后竟也不下马,扬鞭一指那些束手待擒的红莲教乱党,对着尔泰等人喝道,“奉上谕,这些人都是朝廷钦犯,就由我亲自接管了。”

    说着他身后的兵士们脆生生应‘是’,便手持着火枪快步跑向红莲教乱党处,作势就要拿下这群乱党,尔泰登时气不顺了,心里骂道,“日.你.娘的,你这是要明着抢功劳啊,真当老子是吃素的,你以为你仗着你老子的权势、皇上的宠信,你就可以在老子面前装比了?”

    于是尔泰挥挥手,对着冲上来的神机营兵士喝道,“慢着!”

    听到尔泰喊话,这些前冲的兵士顿时停下了脚步,当先那人转过身询问的看向福康安,后者登时气恼的横了他一眼,不满的喝道,“本将军是奉了皇命擒拿这些匪徒,胆敢阻挠着,不论官职大小,一律拿下!”

    “是!”

    为首那人是福康安的亲信,向来牛逼哄哄,以为有福康安这个‘假贝勒爷’罩着,就可以在四九城横着走了,此时他又受了福康安的暗示,便不再理会尔泰,大手一挥,径直带人就要擒拿红莲教乱党。

    “住手!”

    尔泰再次横身拦在神机营兵士面前,厉声喝骂道,“这些乱党是我九门将士拼死拿下的,岂容你等插手,若是出了半点差错,由谁来承担?”

    尔泰这话直指福康安是在抢功劳,先前老佛爷有难他不来,此时九门将士拼死将这些匪徒制服了,他倒是及时出现了,没费一兵一卒的就想将功劳攥在自己手里,这世上哪有这便宜的事!

    而福康安自然听出了尔泰话里的意思,在马上耀武扬威的对着手下兵士喝道,“本将军是奉了皇命前来缉拿朝廷钦犯,出了任何问题,自然由本将军承担,你们无须顾虑,且去拿了钦犯便是,敢有阻拦住,一律格杀勿论!”

    最后那一句‘一律格杀勿论’,福康安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气哼哼的一字一顿的说的,可见他心中对尔泰的‘恨’到了极点,想想也是,朝中大臣之中,有几人胆敢违拗他福康安的意思?再者只要是他福康安看上的功劳,就没有抢不来的!

    而尔泰不过就是一个新晋的四品小吏罢了,竟敢在他福康安大爷面前放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好好的教训他一番,他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得了福康安的暗示,他那名亲随便指挥着众人持枪推开了阻拦的九门将士,不过尔泰偏就想试试福康安的手段,再次横身挡在了神机营兵士的前面,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拿下他!”

    眼见尔泰一而再再而三的冥顽不灵,福康安的忍耐也是到了限度,高踞马上扬鞭指点着尔泰对亲随喝道。

    “福二爷,小的我得罪了。”

    那亲随受了令,装模作势的对尔泰拱手致歉,随后带着两名手下走上前,作势就要拿下尔泰。

    不过尔泰哪是那受气的主,一记脆生生的巴掌就将福康安的亲随扇飞了,口中喝骂道,“敢拿你福二爷,谁给你的够胆!”

    “骂得好!”

    “真是大快人心啊!”

    “真解气啊!”

    眼见尔泰一手扇飞了福康安的亲随,还指桑骂槐的臭骂了福康安,九门将士们无不大感此举振奋人心,忍不住在心中为尔泰喝彩,脸上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异彩。

    “尔泰,你……我看你是要造反了,来呀,将这个乱臣贼子给本将军我拿下!”

    福康安气的浑身乱抖,恼羞成怒的喝道。

    听着福安康竟然给自己上纲上线,扣了一顶‘乱臣贼子’的大帽子戴在自己头上,尔泰不由亦是气恼万分,手脚并用的将不知死活的冲上前来锁拿自己的兵士们踢飞、拍飞!

    “你……你……真是反了,反了,来呀,开枪,给老子我开枪射死他!”

    福康安属于点火就着的性格,即便是乾隆皇帝的头号宠臣和珅和大人要是那件事没做到福康安的心里,他亦是该骂就骂,丝毫不留情面。

    而此时尔泰手脚并用的打飞了他的手下,怎不令他颜面尽失,这对于将面子看的比性命都重的福康安来说,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罪状,直让得他勃然大怒,怒火冲天的指使手下开枪射杀尔泰。

    “我看谁敢!”

    尔泰亦气哼哼的吼道,同时扬起了手中的密旨,喝道,“我有老佛爷懿旨在此,谁敢动手?”

    一听老佛爷懿旨,兵士们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原本神机营的兵士们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哪敢当真对尔泰开枪,若是真杀死了福尔泰,将来福伦追查起来,福康安他背后有靠,当然无事,那自己这些兵蛋子们可就要遭殃了,福伦奈何不得他福康安,还不得诛灭了自己的九族来泄愤啊!

    此时尔泰有老佛爷懿旨在身,这些兵士们方才长出了一口气,心中不由埋怨起福康安来,丫儿的你们这些衙内掐架,别牵扯上我们啊,真是的!

    而见了尔泰手中的老佛爷的懿旨,福康安顿时也没辙了,尽管心中恨不得扒尔泰的皮,抽尔泰的筋,但却不敢当真再下令兵士们射杀尔泰了,何况就算自己够胆抗旨不尊,兵士们可不敢陪自己玩火。

    “哼,这次算你赢了,有老佛爷懿旨在身,下次你就没这好命了。”

    福康安恨恨的盯着尔泰,交代了一句狠话,算是给自己找回一点场子,以后在找机会好好收拾收拾尔泰!

    说完,他刚想拍马转身就走,忽然又想起了老佛爷,猛然一拍大腿,心说自己怎么这样冒失,只顾着抢功和与尔泰置气了,倒把老佛爷和众位娘娘给忘了。

    于是,他飞身下马,快步跑到老佛爷的凤辇前,半跪拱拳请安道,“臣福康安救驾来迟,致使乱党惊扰了老佛爷,臣罪该万死,还请老佛爷惩罚。”

    话虽说的是‘臣救驾来迟有罪,请老佛爷惩罚’,不过心里却是另外一番天地,心想我有何罪,我又不知道他红莲教乱党会刺杀老佛爷,正所谓不知者不怪罪嘛,再者一听说老佛爷有难,我福康安可是二话没说就拍马赶到,亲帅大军来营救老佛爷您,非但无罪反而还有功呢!

    他心中喜滋滋的,不过却好长时间没有听到轿子中老佛爷对自己的夸奖,照常理来说,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老佛爷一般会说,“哀家无事,幸好有你等臣子忠心护持,才不使哀家有难云云。”

    不仅如此,他福康安非但没有听到半句老佛爷的夸奖,而且亦没有听到老佛爷说一句话甚至于咳嗽一声也没有。难道……老佛爷是被吓傻了?

    福康安心中略略有些失望,不过面上却没有带出来,再次拱手道,“老佛爷,您凤体可安好?”

    凤辇内还是没有回应。

    这……

    “老佛爷您……”

    福康安拱手又问,不料却听到身后有啜泣声传来,一开始只是一两个人,随后竟然演变成上万人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听到哭声,福康安转过身,竟然见九门兵士齐刷刷的跪倒在地,一边哭泣一边用手抹着眼泪,而十几位九门将士亦在尔泰的受益下,装作悲伤的与兵士们一同啜泣开来,而九门将士们则是先前听到了老佛爷命丧与乱党之手的消息,此时的哭泣是发自内心的恸哭。

    不过众人的哭声,却是将福康安整蒙了,他满面雾水的站起身,走到凤辇前,心慌慌的掀开了车帘,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呀!’他顿时大惊失色,连连抽了几口凉气,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妙,便快步走到一个九门兵士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喝问道,“你们哭什么?是不是……”

    他没敢问下去,心中却是愈发的慌乱了……

    “呜呜……老佛爷……她……她殡天了……”

    那兵士哽咽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

    福康安顿时如遭雷击,宛如五雷轰顶,脑海中霎时乱成了一团麻,耳朵嗡嗡作响,他双眸大睁,却是那般的空洞无神,提着那兵士衣领的手亦软弱无力的松开了。

    ‘扑通!’那兵士摔倒在地,福康安的心中‘咯噔’一下,他接连又问了几个兵士,得到的答案跟前一个兵士一模一样!

    不过他仍是不信,或许又是不愿相信,他拖着无力的身躯,行走在满地的尸体间,双手飞快的翻动着尸体,查找老佛爷是不是在其中。

    忽然,他看到了一个倒在血泊中的穿着老佛爷衣服的尸体,他大叫了一声‘老佛爷’便飞快的扑上前,颤抖的用双手将‘老佛爷’的身体搬过来,心神不宁的看着面前的血肉模糊的‘老佛爷’。

    刚刚红莲教直隶分舵主韩云擒住了‘老佛爷’,想要用她来威胁九门将士停手放自己等人离开,不料对方丝毫不顾及人质被撕票的危险,不管不顾的厮杀己方,韩云一气之下便挥刀斩杀了‘老佛爷’,而他的手下亦觉得不解恨,便一人在‘老佛爷’身上捅了一刀。

    可叹容嬷嬷嚣张一世,竟也死在了红莲教乱党的刀下,并且还没能留下个全尸,活生生被对方捅成了刺猬,其状连她爹妈怕是都认不得她了。

    “哇……老佛爷!”

    看着自己怀中其状惨不忍睹、血肉模糊的老佛爷,福康安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其实他对老佛爷哪有多少感情,此时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毕竟自己是奴才,老佛爷是主子,主子死了,奴才岂有不哭的道理啊?

    哭了一阵,他便将‘老佛爷’抱上了凤辇,随后亲自驾车护送‘老佛爷’尸体回宫,尔泰亦没有阻拦,示意九门将士放行。而福康安驾车行过尔泰身边的时候,只见他怒气冲冲的扬鞭指着尔泰,冷声喝道,“尔泰,你身为慈宁宫护卫,却使老佛爷命丧歹人之手,在万岁面前,我会重重参你一本。”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这件事自己一定要争取主动,毕竟皇上可是钦命他前来救驾的,而此时老佛爷却是惨死在红莲教乱党刀下,皇上又是个大孝子,定然会将怒火发泄到他头上,安他一个‘救驾不力’的罪名,便够他福康安喝一壶的。

    而福康安又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他便在心中想好了说辞,定要将此事怪在福尔泰乃至福伦头上,告他父子二人‘护驾不力’之大罪,以此来冲抵皇上心中对自己的迁怒!

    “哼,什么玩意,福二爷你瞧他那不可一世、猖狂以极的样儿!”

    福康安驾车走后,几个九门武官走到尔泰身边,愤愤不平的指着福康安的背影骂道,这几人都是福伦的心腹,原本就与尔泰关系匪浅,而此时又见识到了尔泰的实力和谋略,当真是打心眼里敬服尔泰,如何能受得了福尔康对尔泰恶语相向。

    “秋后的蚂蚱罢了,他还能蹦跶几天,他这一回宫,欺君之罪可是免不了了,哈哈哈。”

    尔泰不屑的笑道。

    “哈哈,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活该!”

    “这回可受够他这个假贝勒喝一壶的,哈哈哈。”

    “那可不,就他那个熊色,若不是靠着老子的庇护,算个屁啊,哪像我们福二爷,才是真正的英雄出少年啊!”

    “福二爷,这次您的功劳可是跑不掉了啊。”

    “是啊,是啊,救驾有功、又一举擒获了红莲教匪首,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哈哈哈。”

    众人七嘴八舌的恭维着尔泰,后者却谦逊的摆摆手,双手与左脸前抱拳恭敬道,“这一切都是皇上和老佛爷运筹帷幄,将士们拼死护卫,敌人闻风丧胆、缴械投降,我等不过是钓天之光罢了。”

    “正是,福二爷所言极是。”

    众人附和的拱手敬上,心中却是美滋滋的,尔泰这话虽是说的官腔十足,但那句‘九门将士拼死护卫’却也暗中表明了,这次‘救驾擒贼’,九门武官以及兵士可都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封赏怕是免不了的了!

    第129章戏耍福康安(二)

    福康安亲自驾车护送‘老佛爷’的尸体回宫去了,而他带来的手下并没有离开,而是跟九门将士一起,将数千红莲教乱党押解起来,之后留下一小部分人马清扫战场。

    原本尔泰还想调拨一部分人手去支援阻截对方援兵的阿桂将军,不成想对方已经亲自率领兵丁押解一千多缴械投降的红莲教乱党来与尔泰汇合。见他前来,尔泰快步迎上前,拱手道,“阿桂将军用兵如神,真乃神将军也。”

    “末将只知服从军令,没给福二爷丢脸就好。”

    阿桂依旧是语气淡淡的回道。

    对于阿桂的态度,几个刚刚对尔泰敬服的五体投地的九门武官自然是心中愤愤不平,不过又想自己与阿桂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知道他就是这么个牛脾气,连皇上都拿他没辙,于是只是白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而尔泰自然更加不在意阿桂对自己的态度了,人常说‘能力越强,脾气越臭’,阿桂就是这样,尔泰为人惜才,便不与阿桂计较。

    他交代了众武官几句,嘱咐众人一定要‘严加看守’红莲教乱党,众人心领神会正色点头,之后尔泰便前去‘爵爷府’迎接、护卫老佛爷和一干娘娘、格格、阿哥还朝。……

    ‘老佛爷’殡天的消息已然传到了皇宫,一向为孝子的乾隆顿时哭的昏天黑地,脸色蜡黄,一干大臣亦是陪着乾隆失声痛哭。

    “老佛爷……儿臣不孝……呜呜……让您老人家惨遭毒手……儿臣若不将这些乱党一网打尽……便枉为人君……呜呜呜……”

    乾隆声音悲怆,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底下的大臣原本还没多少感觉,只是见了乾隆如此的悲痛欲绝之后,便一边啜泣着,一边跪地磕头道,“臣等罪该万死,臣等罪该万死,臣等罪该万死……”

    “呜呜……老佛爷……儿臣不孝啊……”

    乾隆依旧是在失声痛哭,这时福康安哭丧着脸将‘老佛爷’的尸首抱入了朝堂之中,众人见他怀抱着老佛爷的尸体,跪倒在地的身体忙即飞快的爬开了,让开了一条过道。

    “皇上,臣福康安罪该万死,没能保护好老佛爷有负圣恩,还请皇上降罪!”

    福康安垂首说道,早有两名身手矫健的侍卫从门外进来,将‘老佛爷’的尸体放在一张桃木桌上,身体上半盖起一块黄布。

    见了‘老佛爷’的尸首,乾隆更是失声痛哭,三步并作两步的从龙椅上下来,几乎是扑到了‘老佛爷’的尸体上,扶着尸体高声大哭。

    “呜呜呜,老佛爷,儿臣不孝啊……让人遭乱党毒手……儿臣罪该万死啊……”

    乾隆哭泣的脸色惨白,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中簌簌流出,因为心中的悲切,他整个人仿佛在这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臣等万死,臣等万死,臣等万死……”

    听皇上哭的伤心,又听皇上说自己该死,大臣无不叩首高呼‘臣等万死’。

    不过此时乾隆悲伤欲绝,最需要的就是安静,在加上他对自己的额娘老佛爷一向是孝敬到了极点,那受得了一月前还身体硬朗、谈笑风生的额娘,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便被人活活砍成了一个刺猬——如此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呃……”

    乾隆终于因为悲伤过度,一口气没有顺开,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皇上,皇上……”

    眼见皇上忽然昏倒,大臣们顿时惊慌失措,和珅和大人眼疾手快,一把将皇上抱在怀中,泪流不止的呼喊道。

    “来人啊,快传御医,传御医啊……”

    眼见众位大臣束手无策只知跟傻逼似的站着,和大人顿时气恼的呼喊道。

    其实在乾隆朝,最讲究的就是身言书判,而身尤为重要。所谓‘身’,就是指长相,除了相貌周正之外,还得清秀帅气,所以乾隆朝上朝站班的大臣们,除了纪晓岚黑胖子之外,其他人皆是一水的‘帅哥’,而这些‘帅哥’大臣,除了和大人之外,其他人遇事往往毫无主见,最长说的三组词就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英明,功盖尧舜’、‘臣等有罪’。

    除此之外,啥也不会!

    这不,一听和大人高声呼喝,众人才像是反应过来,忙不迭的七手八脚的喊下人传御医,不一会,御医就被两个大内侍卫架着,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跑了来。

    之后便是望闻问切、开方子等一系列的手法,一个侍卫拿了方子飞奔出了南书房,施展轻功跑去太医院找医正们煎药去了,而那太医则将手抚在乾隆的胸口,替他顺气。

    许是这太医实力不俗,只是大手来回在乾隆的胸口处来回的揉捋一阵,而后又在喉咙骨处轻轻的一拍,就见乾隆猛然咳出了一口血块,整个人便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醒了,醒了,皇上醒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到乾隆醒了,大臣们方长出了口气,皆跪地山呼万岁,不料却被太医制止,“大家安静点,皇上龙体尚弱,还需静静调养一番。”

    听了太医的警告,众人慌忙闭上了嘴巴,而乾隆醒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挣脱开和珅和大人的怀抱,再次将身体扑在‘老佛爷’的尸体上嚎啕大哭,众人怕他再昏倒,忙即劝阻。

    “皇上,您保重龙体啊。”

    “是啊皇上,老佛爷已然仙逝,您还要……”

    “皇上,您节哀顺变……”

    “都给朕闭嘴!”

    乾隆烦躁的对着大臣吼道,发了雷霆之怒,众人皆吓得一哆嗦,慌忙跪地叩首,惴惴不安的道,“臣等有罪……”

    “哼,有罪,你们当然有罪!”

    乾隆回过头,泪眼婆娑的盯着众位大臣,目光凌厉,忽然又将目光转到了福康安的身上,恨声道,“福康安你可知罪吗?”

    “臣知罪。”

    福康安慌忙连连叩首。

    “哼,知罪就好,朕先前交代你一定要救出老佛爷,你呢,是怎么做的?你……”

    乾隆因为心中悲痛,终于不忍说出后面的话,他本想说,你可倒好,竟然让红莲教狗贼把老佛爷活活砍成了刺猬。

    他不敢、也不忍心去看‘老佛爷’的身体和那张血肉模糊到不能分辨的脸,心中却是痛恨自己没有亲自去救老佛爷,同时也痛恨他福康安无能,辜负了自己的信任,非但没有救出老佛爷,反而害的老佛爷惨死贼手,面目全非!

    “来人,把福康安推出午门斩首,给老佛爷陪葬!”

    乾隆咬着牙槽,恨恨的说道。

    “皇上,臣冤枉啊,臣冤枉啊,皇上请容臣一辩。”

    一听皇上要诛杀自己,福康安顿时面如死灰,忙不迭的磕头求饶。

    “你辜负了朕的期许,害的老佛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来人拖出去砍了!”

    毕竟福康安也是乾隆的亲骨肉,他自是万般不舍,但是脑海中只要一想到‘老佛爷’凄惨的死状,顿时心如刀割,正在气头上、又伤心以极的他,自然要杀了办事不利的福康安来泄愤!

    “皇上……您听臣说……”

    福康安推开了前来锁拿他的两名侍卫,对着乾隆拱手道,“皇上,臣奉了您的旨意前去解救老佛爷,臣自是不敢有半点耽搁,不过当臣快马赶到现场的时候,老佛爷已然命丧他手。”

    “那保护老佛爷的侍卫们呢,都死绝了吗?”

    听了福康安的话,乾隆怒气冲天的问道。

    “回皇上,在西山寺的时候,老佛爷下懿旨提拔了福尔泰为慈宁宫副总管,这次回宫保护老佛爷的也是他,不过当臣赶到现场的时候,尔泰他毫发未损,只是……”

    福康安早已在心中某算好,他对乾隆太了解了,此人当政初期还算是一个明君圣主,不过后期好大喜功又喜怒无常,常常一言不顺便要诛杀大臣,于是他便将罪名按在尔泰头上,至少要让尔泰替自己扛罪!

    不料他还没有说完,就被乾隆打断道,只听乾隆厉声喝道,“福尔泰毫发无损,老佛爷却……他这个大内侍卫是怎么当得?要他有何用?”

    皇家主子身边的大内侍卫,相当于后世的保镖,主要用处就是关键时刻替雇主挡子弹的!

    “皇上,还不仅如此,九门将士当时也在现场,按臣推断,他们很早便赶去了现场,而且人数数十倍与红莲教匪徒,却……”

    福康安继续上眼药,拉下更多的人垫背,如此一来,他料定乾隆的怒火必将转移,可保自己不失。

    “九门提督大营?”

    乾隆蹙起眉头,进而将目光转到福伦头上,喝骂道,“福伦,你平日是怎样操练的兵马,人手数倍与敌,竟然还让老佛爷惨遭毒手,来呀,把福伦给朕押下去,待查明了其罪行,定斩不赦!”

    “还有,火速缉拿福尔泰,将他与福伦一并问罪,福康安,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老佛爷的账,朕要一笔笔跟他们算,还有红莲教的匪徒,都抓了来,都拉到乾清宫门外,朕要亲自杀了他们以解朕的心头真恨!”

    “是,皇上!”

    福康安站起身,脆生生的应了,心中得意的冷笑连连,可笑你福尔泰,哼,还敢跟老子争功,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想着,他大手一挥,下一刻便冲进来两名大内侍卫,作势上前就要缉拿福伦,后者刚待开口跟乾隆辩解,就听南书房外传来太监的一声公鸭嗓子,“老佛爷,皇后娘娘,令妃娘娘……十二阿哥……晴格格……驾到……”

    话音刚落,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变得异常安静,脸上尽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就连一度失声痛哭的乾隆亦是停止了哭泣,飞快的站起身,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泪痕,亦不顾皇帝形象的飞身冲出南书房,霎那间看到了一张让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亲切到不能再亲切的脸庞……

    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正是昔日去西山寺礼佛的老佛爷!

    第130章真个叫刺激(一)

    “皇帝,你怎么哭了?”

    老佛爷走到乾隆身边,关切又好奇的问道。

    “老佛爷……儿臣……”

    面对老佛爷的询问,乾隆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回话,实在是他此时犹如在梦中一般,恍恍惚惚的。

    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老佛爷,看到了一个极度真实的脸颊和身影,猛然吸了一口凉气,满面的疑惑不解。

    而老佛爷像是看出了乾隆的心事,笑着解释道,“皇帝,哀家好好地,这件事多亏了尔泰,不然……”

    “尔泰?”

    耳中切切实实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乾隆神情便从恍惚中回神,他快步走到老佛爷身边,亲自搀扶着老佛爷向南书房走去。

    “是的,正是尔泰,不过这说起来就话长了……”

    老佛爷被皇上搀扶着走进了南书房,早有下人给老佛爷搬来了椅子,乾隆又亲自给老佛爷的椅子上加了靠垫、坐垫,又亲自将老佛爷搀扶在座椅上,之后就守在老佛爷身旁,不肯离开半步。

    好似生怕自己一走,眼前的真实就会变为梦境一般!

    “臣等恭迎老佛爷、皇后娘娘、令妃……格格……阿哥回宫。”

    眼见真实的老佛爷等人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众位大臣顿时好生疑惑,皆不明白这戏法是如何变的,明明刚刚福康安已经把老佛爷的尸体护送回来,可现在……

    而福康安心中的疑惑只有更深,且更为紧要的是一层浓浓的担忧,毕竟老佛爷此时平安无恙的回到了皇宫中,可刚刚自己却……这么说那尸体只是穿了老佛爷的衣服,却不是真的老佛爷?

    “呀,坏了!”

    福康安顿时明白自己犯下了弥天大错,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一个假的老佛爷的尸体护送回来,害的皇上大孝子哭的死去活来,这不就是欺君大罪吗?

    再者,因为自己的失误,害的皇上哭错了‘额娘’,若是此时传扬出去,岂不会沦为一桩笑柄?完了,这下自己的篓子可捅大了!

    “妈的,该死的福尔泰,老子跟你没完!”

    福康安心中愈发恨上了尔泰,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九门将士跪地哭泣,自己怎能不加怀疑的就认定这个穿着老佛爷装的尸体就是老佛爷本人呢?

    不过他心中虽然憎恶尔泰,但此时此刻容不得他多想,自己必须要先行认罪俯首才是,于是福康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的哀求道,“皇上饶命,老佛爷饶命,臣知罪了……”

    “哼!”

    乾隆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猛然一甩衣袖背过身,不去看福康安那张此时令他感到极度厌恶的脸,这个该死的畜生,竟然害的自己哭错了额娘,此事若是传扬出去,还不沦为全天下的笑柄。

    自己可是一向以仁孝著称的,对老佛爷自是百般的孝敬,堪称天下之楷模,可现在……竟然都认错了‘额娘’!

    “这个该死的混账福康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乾隆在心中暗想,“这次一定饶不了他!”

    乾隆气的愤愤然,老佛爷却是不明就里,疑惑的问,“皇帝,福康安他犯了何罪?”

    “是……”

    听了老佛爷的问号,乾隆顿时好一阵面红耳赤,他还是第一次在大臣面前如此的丢脸,不过老佛爷问话乾隆也不能不回,便凑在老佛爷耳边,小声的将刚才的事情耳语了一番。

    “竟有此事?”

    老佛爷反问道,“这么说容嬷嬷她……”

    “老佛爷您是说,她是容嬷嬷?”

    乾隆面色愈发的羞愧了,刚刚自己可是抱着容嬷嬷的尸体,哭了好一阵‘额娘’啊,这个该死的福康安!

    当然羞愧之余,乾隆亦心中疑惑不解,容嬷嬷她为何穿着老佛爷的衣服,难道……

    “容嬷嬷……呜呜……”

    两人耳语的声音虽小,不过站在老佛爷身后的皇后却是听到了,她原本就一直注意着屋内摆放在桃木桌上的身穿老佛爷服饰的尸体,心中募然升腾起一抹不详的预感,右眼皮直跳,此时听了那尸体是容嬷嬷,顿时抑制不住的悲伤的哭泣起来。

    只见她凤体趴伏在容嬷嬷的身体上,悲痛的看着容嬷嬷那面目全非的脸颊和千疮百孔的身体,小手用力的摇动容嬷嬷的胳膊,哽咽的哭泣道,“容嬷嬷……你醒醒啊……你不要吓我……呜呜呜……”

    声音悲伤至极,令人动容。

    “哎……”

    看着皇后悲伤的样子,老佛爷心中一软,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后对着乾隆说道,“皇帝,容嬷嬷也是代哀家而死,你就下旨厚葬了她吧,就照格格的规制来吧。”

    “是,老佛爷,儿臣记下了。”

    乾隆恭谨的垂首应是,而大臣们则异口同声的山呼‘老佛爷宅心仁厚,令我等感动不已云云……’……

    乾清宫。

    乾隆高坐龙椅之上,目光威严的扫视底下的臣工。

    众人拍打马蹄袖伏身行礼,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礼过后,乾隆说道,“众卿家平身。”

    “谢万岁。”

    众人便站起身,将马蹄袖在挽起来,按照官位高低站与两侧,共分四列。

    “此时把众位爱卿叫来,是朕有些事情想要说与你们知道……”

    之后乾隆就将老佛爷遇刺之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这件事的始末老佛爷已经完完整整的告诉了乾隆,尤其是着重点出了尔泰所立下的汗马功劳。

    而乾隆听完,又与和珅等几位重臣商量之后,便决定将此事公布于天下,毕竟此事关联到老佛爷,最容易在坊间以讹传讹,还不定会传播成什么样,想要强行捂盖子反而适得其反,不如就将正确的始末公布于众,反制止了百姓间的猜疑和谣传。

    “老佛爷洪福齐天,吉人天相,老佛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大臣听乾隆说到老佛爷此次被刺,非但毫发无损,反而借机一举擒拿红莲教暗藏在直隶地区的乱党,忙不迭的跪地唱赞歌。

    “洪福齐天,吉人天相,说的好啊,哈哈哈。”

    知道了老佛爷安然无恙,乾隆亦是心情大好。

    “皇上所言极是。”

    乾隆的笑声刚落,和珅便接起了话头,“想老佛爷此次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其一乃我大清列祖列宗之庇佑也,其二则是吾皇仁德武功、威加海内、功盖尧舜、万民归心,其三乃我大清将士沐浴皇恩,无不奋勇杀敌、个个争先,贼寇无不望风而降,足见吾皇乃是旷古之明君啊!”

    “吾皇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和珅说完之后,众人慌忙接上话茬,齐刷刷跪地大唱赞歌。

    “哈哈哈。”

    乾隆本就是好大喜功之人,号称‘十全老人’,此人被众位大臣一通吹捧,顿时喜不自胜,开怀大笑。

    好在极度兴奋的他,还没有忘记奖赏有功之臣,他止住笑声,却面带微笑的唤道,“福尔泰。”

    “臣在!”

    尔泰脆生生应了,拍打马蹄袖跪倒在地。

    “这次之事,你乃是头功,朕是有功必赏,有错必究,既然你立下了大功,那朕就擢升你为大内侍卫副总管兼任正黄旗副都统,赐穿黄马褂。”

    乾隆笑呵呵的说道。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尔泰亦笑呵呵的叩首领赏,喜滋滋的从太监手中接过了黄马褂,恭谨的双手捧在手心中,心中简直是要乐屁了,“丫儿的,老子还不到十九岁,就已经是正二品的武官了,哇咔咔!”

    “福伦!”

    乾隆又唤道。

    “臣在!”

    福伦拍打马蹄袖跪倒在地。

    “爱卿一家世代忠良,祖上又跟着我朝太祖、太宗打过天下,乃是我朝不可多得的良将、贤才,而你又是朕的左膀右臂,生下的两个儿子于是如此的优秀,朕倍感欣慰,此番一事你与九门将士亦是功劳卓著,朕即日起就封你为一等公,赏戴双眼花翎!”

    乾隆笑道。

    “谢皇上!”

    福伦叩首称谢,眼角余光瞥向尔泰的时候,尽是浓浓的欣赏之色。

    “另外,福爱卿你代朕传令下去,犒赏三军!”

    乾隆又补充道。

    “臣福伦代九门全体将士叩谢圣恩!”

    福伦再次叩首称谢。

    之后乾隆又奖赏了其他的有功之臣,随后笑容便即消失不见,板下脸‘哼’了一声道,“朕说过,朕是有功必赏,有错必究之人,传罪臣福康安上殿!”

    “传罪臣福康安上殿!”

    太监总管公鸭嗓子高声喊道。

    喊声刚落,两名大内侍卫便一边一个押着福康安走进殿来,随后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福康安连连叩首,道,“罪臣福康安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福康安,你可知罪吗?”

    乾隆厉声喝问道。

    “臣……知罪……知罪……”

    福康安拱手连连求饶,却用愤恨的目光瞥向一旁刚刚荣升正二品武职的尔泰,恨不得一口将他咬死!

    而尔泰则用鄙夷的目光瞥向他,嘴角翘起了一个极度不屑的弧度。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下去好好悔改吧,来人,把罪臣福康安关入天牢等候发落!”

    乾隆铁青着脸喝道,心中却是暗暗松了口气,道这福康安还算是明白事理,早早的就认了罪,省得非逼着自己说出哭错了‘额娘’的糗事。

    “谢皇上!”

    福康安被两名侍卫架着走出了乾清宫,路过尔泰身边的时候,对着尔泰冷哼道,“福尔泰,我们走着瞧。”

    “随时候教!”

    尔泰戏谑的笑道。

    眼见福康安被侍卫拿下,许多当时未在场的大臣皆不由的十分疑惑,暗暗心道皇上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把福康安给关起来了。不过疑惑归疑惑,大家心中还是很开心的,毕竟福康安为人太过于猖狂了,平日大家只是念着他是皇上的私生子‘假贝勒爷’的身份一再忍让,此时他被关入天牢,大家说不出的痛快,简直可以说是大快人心啊!

    “吾皇圣明啊!”

    众大臣皆在心中暗暗赞道。……

    御花园中。

    尔康快步走了过来,见到尔泰,笑呵呵的在尔泰的胸膛擂了一拳,打趣道,“尔泰,你行啊,如今都已经是正二品了,呵呵。”

    “呵呵,托福托福。”

    尔泰也笑呵呵的跟尔康来了一个熊抱,拍打着他的后背,笑道,“哥,这段时间选秀的事情忙活的怎样了?”

    “哎,别提了,都已经过了二选了,皇上又忽然下令停止选秀。”

    尔康笑着说道。

    “哦?为什么?”

    尔泰装作好奇的问道,其实他哪会不知道,皇帝被十四王爷毒的TJ了,选秀还有个屁用啊,不过知道归知道,有些话还是不能轻易出口的,哪怕是在自己的亲人面前也不行。

    “谁知道呢,天威难测啊。”

    尔康随口叹道,随后又用双眸上下打量着尔泰,笑呵呵的道,“这下额娘该高兴了,想咱阿玛当年,可是将近四十岁才当上了正二品,而你还不到十九岁,可喜可贺啊。”

    尔康这话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尔泰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醋意和淡淡的失落,想想也是,一向优秀的他反落到了自家弟弟尔泰之后,心中如何能不有些落差呢?

    不过尔泰不愿在自家人面前拿大,就笑着说道,“行了哥,你要是在夸我啊,真就把我夸上天了,再说了,我就是再是正二品,还不一样是额娘、阿玛的儿子,你的弟弟嘛。”

    “呵呵,你小子啊,跟哥哥我还装呢,这会子,不定在心中怎样偷乐吧,哈哈哈。”

    尔康也是个恬淡的性子,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笑嘻嘻的与尔泰打趣。

    “呵呵,你这可真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

    见尔康脸上的笑容是发自真心的,不似可以伪装出来的,尔泰便与他开起了玩笑。

    “哈哈,你啊你啊!”

    两人一时说笑谈天,浑然忘记了时间,这时,慈宁宫的高公公满头大汗的快步走过来,对着尔康尔泰施礼道,“奴才给福大爷请安,给福大人请安,福大人,您可真叫老奴好找啊。”

    高公公口中的‘福大爷’是指福尔康,他此时不过是御前侍卫,正四品品阶却没有实职,因此称呼他为‘福大爷’乃是一种尊称,而尔泰不一样,他此时已是正二品的正黄旗副都统,若叫‘福二爷’的话,反显得不恭不敬了,于是便叫了他一声‘福大人’,高公公久在皇宫,对此间的道道还是拎得蛮清的。

    “高公公找我有事吗?”

    尔泰摆摆手,止住了高公公的行礼,笑问道。

    “是老佛爷召您前去慈宁宫。”

    高公公讨好的笑道。

    “你去回老佛爷,说我这就过去。”

    尔泰笑道。

    “是,福大人。”

    高公公转身快步离开了。

    他走后,尔泰歉意的对着尔康拱拳,道,“哥,你看……”

    “先去忙正事要紧。”

    一听老佛爷召唤尔泰,尔康便正色道。

    “那回头咱哥俩再聊。”

    尔泰对着尔康拱手道别,随后快步离开,心中却在说,“老佛爷找我能有什么正事,还不是她……嘿嘿嘿。”

    第131章真个叫刺激(二)

    且说尔泰也是真想念老佛爷了,先前自从跟老佛爷确定了关系之后,尔泰又被俗事缠身,难免冷落了老佛爷,好久没与她亲热、云雨一番了,脑海中一想到老佛爷那可人爱怜的模样,柔美的身段,丰腴的体态以及那令人阅尽千遍也不厌倦的小穴,尔泰就禁不住热血沸腾,不由加快了脚步,简直如同飞一般的行去了慈宁宫。

    说这慈宁宫,尔泰也是熟门熟路,小时候就经常来这里给老佛爷请安,此时更是心儿早就扑到了老佛爷那白花花、肉乎乎的身子上。

    “奴婢(奴才)给福大人请安!”

    见尔泰前来,丫鬟、太监们忙即躬身行礼。

    “免了免了。”

    听着丫鬟、太监们一口一个‘大人’,尔泰简直要爽死了,先前大家叫他福二爷,不过是看在福伦的面子上罢了,而此时称呼他为福大人,乃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换句话也就是说,在旁人眼中,尔泰已然不单是福家二少这般简单了,而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与其他大臣平起平坐的高官了。

    “哎,对了,这有点散碎银子,你们拿去分了吧。”

    尔泰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笑着递给了小喜子,让他散给众人,众人忙即称谢,“谢福大人赏!”……

    尔泰进了房,见老佛爷坐在软榻上,衣着十分清凉,只是着一件半透明的轻纱衣,隐约可见里面的淡紫色肚兜和同色的小裤。而纱衣裙摆较低,只到小腿肚子位置,将一小段光洁、浑圆的小腿完全展露出来。

    脚上是一双宝蓝色的绣花鞋,没穿袜子,脚踝玲珑剔透、脚面白晰优美,整个人充斥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朦胧美感!

    这一望见,尔泰便禁不住喉咙冒火,真恨不得现在就将老佛爷的压在身下,好好的奉养一番,而老佛爷见了英姿飒爽、风流不羁的尔泰,尤其是眼角余光不经意瞥到了尔泰给自己行礼时胯间隆起的巨物时,老佛爷的芳心亦是躁动不安起来。

    “行了,你们都退下去吧,哀家有些话想要单独跟尔泰聊聊。”

    老佛爷迫不及待的挥挥手,命房中的下人们退出去。

    “是,老佛爷。”

    下人们应声,随即半退着走出房门,轻手将房门带上。

    “老佛爷,你要跟我聊什么呢?”

    下人们刚刚将门关上,尔泰就‘色相毕露’,他一个箭步冲到老佛爷身边,一把将老佛爷横抱在怀中,鼻子贪婪的闻嗅着老佛爷身上散发出的香味,一边美美的吮吸,一边嘴上色色的问。

    “嗯……别总是那么猴急……啊……”

    也不知是怎了,经过了尔泰的几番洗礼之后,老佛爷的身子竟然变得异常的敏锐了,这不仅是被尔泰轻轻的一搂一抱,老佛爷便即忍不住樱声咛咛、娇喘细细。

    她这般迷软的娇吟,恰是对尔泰提出的问题最好的回答,他怀抱着老佛爷快步向床边走去,坏笑的问,“乖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讨厌,别总是羞怜儿好不好?弄得怜儿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娼妇……”

    听了尔泰的调笑,老佛爷顿时羞红了脸,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瞎说,怎么会是娼妇呢,我的好怜儿可是这世上最温情的女人,让我简直是要爱死了。”

    尔泰嘴巴甜甜的说道,女人嘛,都是要哄的撒!

    “真的吗?”

    这不,尔泰的甜言蜜语,顿时换来了老佛爷大片大片的柔情。

    “当然是真的喽,我骗谁也不能骗我的好怜儿啊。”

    尔泰笑着保证道。

    “那……那这么长时间,你怎么都不来我这里……”

    老佛爷忽然收敛了笑容,进而嘟起秀美的红唇,幽怨的问道。

    这个……倒是尔泰始料不及的,多少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意思,不过好在尔泰机制灵活,眼珠一转说道,“怜儿,你真是冤枉我了,天大的冤枉啊,前些日子,我不是一直在忙活着对付红莲教乱党的事情啊,在我心里,怜儿的安危胜于我自己的安危。”

    “真的?”

    老佛爷挑起眉头,半信半疑的问。

    “当然是真的了。”

    尔泰正色回道,还竖起两根手指发誓,“若是此言有半句虚假,那就天打……”

    “好了,怜儿信你了,不要发那么重的毒誓……”

    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老佛爷打断了,而且打断的方式直令得尔泰的胯下肉棒‘蹭’一下翘了起来。

    她……是用那柔软、腻滑的香唇打断的,整个薄薄的唇瓣就吻住了尔泰的嘴巴,轻轻的吮着、吸着,红润的舌头钻过皓齿,调皮的在尔泰的唇肉上勾挑着,口中飘出的如兰热气,全都喷薄在了尔泰的嘴上、心中……

    “怜儿……我好爱你……”

    这是老佛爷第一次主动吻尔泰,让得他鸡动到无限勃起,禁不住张开了大口,将老佛爷的樱桃小口含了进去,又吮又吸、又挑又勾、又嘬又亲起来。

    “啊……尔泰……吻我……怜儿要……”

    又感受到了尔泰那久违的热吻带给自己的舒爽和快感,老佛爷情不自禁的索吻,还主动的将自己的小舌头交给了尔泰,任由他肆意的挑逗、撩拨。

    “嗯……好热……舌头好麻……尔泰……啊……你的舌头……嗯……好会弄……”

    老佛爷的嬗口不时发出一阵阵舒泰的娇吟,她柔弱无骨的双臂紧紧的缠在尔泰的背脊上,将他深深的拥入怀中,甚至是血液、灵魂之中。

    尔泰亦是紧紧的拥抱着老佛爷,像是怕自己一松手老佛爷就会消失一般,在他忘情的亲吻之下,老佛爷绝美的脸庞上浮起一朵朵艳丽的红霞,是那样的醉人,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老佛爷微闭美眸,秀美的脑袋被尔泰大手轻轻抚摩,感觉到体内的温度一节节攀升,禁不住轻吟道,“嗯……我好热……尔泰……我好想要……啊……”

    这一句话,与尔泰而言胜过千言万语,他知道老佛爷是在自己的亲吻下动了情欲,便嘴上继续深吻老佛爷,一般大手隔着薄薄的纱衣和肚兜,轻抚、慢揉老佛爷鼓涨涨、肉嘟嘟的乳房,食指不安分的挑逗着玉乳上的两粒小乳头。

    “嗯……不要……你坏……轻一点嘛……”

    老佛爷那经得住尔泰这个此间老手的挑逗,几个动作下来,老佛爷已是娇喘吁吁,嘤咛连连,她感觉尔泰的大手就好似有某种魔力一般,能带给自己从未享受过的极大的欢愉。

    “还说不要,你看这里都这么湿了……”

    尔泰手指一边飞速的揉捏着老佛爷胸前的乳头,一边坏笑着打趣道。

    “你好……啊……讨厌……嗯……别说了……你坏死了……嗯……就……知道……取笑……怜儿……”

    老佛爷随着尔泰的话语将目光看过去,看见了自己的乳头竟然在尔泰的逗弄下翘立了起来,不由的俏脸通红,羞答答的娇喘道。

    眼见原本高高在上、受人敬重的老佛爷此刻却在自己的爱抚下扭捏娇躯,口中嘤咛不断,说些让别人听到能惊掉眼珠子的情话,尔泰就禁不住自豪感泛滥,同时更加加快了自己情挑的动作。

    很快,就在老佛爷愈加高亢、畅快的娇吟之中,尔泰已经褪去了老佛爷的轻纱衣,解开了胸前肚兜的系带,将肚兜推在她白晰的香颈处,低下头张开大口将老佛爷的乳头含在了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吸、舌玩起来。

    “啊……乳头好涨……尔泰……怜儿好痒啊……不要……怜儿……嗯吧不要……啊……”

    老佛爷嘴上说着‘不要’,实则却是双手怀抱着尔泰的脑袋,用力的压向自己的胸前,好让快.感来的更真实更强烈。

    尔泰也感受到了老佛爷的渴求和需要,愈加激烈的在她的乳头上亲吻、吮吸,同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另一颗乳房,手指抚摩肉团、撩弄乳头。另外一只大手,则摸索到了老佛爷光洁、平滑的腰间,没有褪下她紧身的小裤,而是直接将手伸入进去,触碰到了那柔腻、湿热的小美穴。

    “尔泰……啊……舒服……”

    那里被尔泰的手指轻轻的一下触碰,老佛爷的身子便猛然打了一个战栗,柔软如波浪般起伏,而随着身体的接连悸动,小穴中湿热的潮气不时的喷薄在尔泰的手指尖上,又顺着手指传感到了尔泰的全身各处,让得他硬朗的身体也不由的迷失在了温柔乡中。

    “嗯……舒服……我要……好哥……快点给……啊……怜儿嘛……”

    尔泰吻着老佛爷胸前乳头的大口已然跃到了老佛爷的脸颊上,柔软的舌头舔舐着老佛爷的嘴巴、脸颊和耳垂,舌尖上的点点凸起吮吸的老佛爷娇嫩的乳头麻嗖嗖的,浑身各处细胞都禁不住酥软开来。

    再加上尔泰的大手不住的在她的乳房和美穴间游走、磨弄,更是让老佛爷感觉飘飘欲仙、魂飘灵然,那白晰、柔腻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在尔泰的全身各处抚摩起来,口中的娇吟,亦是愈发的火热和急促。

    “啊……尔泰……你好会弄……啊……弄得我的……乳头好涨……小穴好痒啊……不、不行……了啊……”

    “好哥……亲丈夫……你的手指太、太……厉害了啊……好妹妹……要、要……丢了啊……用力……快用力啊……““怜儿,你好美啊……“尔泰一边不停的在老佛爷的身上忙活着,一边不时的赞美道。

    而老佛爷听惯了别人的赞美,却独独最爱尔泰与自己欢好时的动情之言,她一边享受着尔泰带给她的极度的愉悦和舒爽,一边主动的将两只小手摸索到了尔泰的腰间,一只手迫不及待的隔着裤子握住了尔泰的肉棒,另一只手灵巧的飞速拆解尔泰的裤带。

    “怜儿……嗯……舒服……弄快一点……”

    下身的大肉棒被老佛爷的小嫩手握住了,并一上一下的轻轻撸动起来,尔泰亦禁不住舒爽的长吟起来。

    而尔泰动情的欢吟,正是对老佛爷最好的鼓励,她不由套弄的愈发卖力了,连身体都随着手上的动作微微摇晃,俏脸扬起望向尔泰,美眸妩媚的眨动,似是在邀功请赏一般。

    “好怜儿,真好……”

    望着老佛爷那娇媚的面庞,感受着她小手带给自己的畅快,尔泰嘴巴在老佛爷的右侧脸颊上深深一吻,深情的夸赞道。

    “尔泰^它好硬啊……而且……好像还变大了……”

    老佛爷的那只小手已经解开了尔泰的束缚,将他巨大的肉棒从小裤中释放了出来,握在手心中一面把玩,一面感叹尔泰的肉棒竟然变得愈发的大了,同时心中亦忍不住幻想,又长大了的肉棒若是进入自己的美穴,会是何等的舒爽。

    “哈哈,那还不是想我的好妹妹的好妹妹想的。”

    尔泰坏笑着说道,边说边用手指在老佛爷的美穴眼重重的一挖。

    “啊……你坏……”

    被尔泰如此一番动作,老佛爷顿时吃力不住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好似着了火一般,尤其是阴户处,更是酥麻的要命,急切的渴望一个强有力的肉棒进来解痒。

    她此时已然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再不是昔日高高在上,权威甚重的老佛爷了,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更准确的说是一个极度渴望情郎能带给自己欢愉、畅快的女人!

    而在此情欲的催使下,老佛爷她愈发用小手使劲的撸动尔泰的肉棒,同时香唇不停的在尔泰的身上亲吻着,呼吸急促、兰气火热的央求道,“尔泰……我热……我要……”

    “宝贝怜儿,你想要什么呢?”

    尔泰坏坏的问。

    “讨厌……”

    老佛爷娇媚的白了尔泰一眼,她已经被尔泰‘作弄’习惯了,知道自己若是不说出让尔泰想听的话,他一定不会让自己满足,于是老佛爷红着脸,羞怯怯的说,“好相公,怜儿要你的大肉棒嘛。”

    “要大肉棒干什么呢?”

    “当然是插进人家的那里嘛……好尔泰……那里好痒啊……”

    “那里是哪里吗?”

    “是……是人家的小蜜穴嘛……”

    “哈哈,怜儿你真好,相公我真是爱死你了,我这就给你……”

    听着老佛爷竟然说出了如此动情的话,尔泰便不再逗弄她,身子一翻便压在了老佛爷身上。

    而老佛爷早就‘烈火焚身’了,眼见尔泰不再逗弄自己,妩媚的对他抛了一个媚眼,小手急不可耐的牵引着尔泰的肉棒凑向自己的小穴,同时大大的分开双腿,将湿漉漉的小蜜穴展现在尔泰的面前迎接着他大肉棒的洗礼。

    可巧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执事太监的公鸭嗓子,“皇上驾到!”

    第132章真个叫刺激(三)

    “皇上?”

    “皇帝?”

    听到门外的太监高喊‘皇上驾到’,正赤身搂抱在一起的老佛爷和尔泰顿时惊慌不已。

    “尔泰,你快点躲起来。”

    老佛爷慌忙将尔泰推开,一边飞快的穿着衣服,一边着急的对尔泰说。

    “来不及了,你听……”

    尔泰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老佛爷安静下来,果真听到了皇帝的脚步声已然快到内室门口了。

    “那怎么办?”

    老佛爷顿时六神无主了,若是叫皇上儿子看到他的额娘竟然‘偷汉子’,那可就……

    饶是老佛爷一贯遇事镇定、有条不紊,眼下事态紧急,也难免她一个女人家毫无主意了。

    “怎么办……”

    尔泰一时也有些拎不清,若是来者是个格格或是娘娘,他便可以故技重施,大不了牺牲下色相,把她拿下便是了,可对方是乾隆皇帝耶,尔泰又不是同性恋。

    “那……”

    尔泰紧缩眉头,忽然眼前一亮,猛地一拍大腿,“有了,控魂,对,就是控魂,自己不是修习了控魂术嘛,只要把乾隆的魂魄控制住,那不就……嘿嘿……”

    于是他忙即站起身,伸手将床.榻边的床帘落下,随后他躲在老佛爷的身后,在两人身上盖上薄棉被,只等合适的时机,他便突然向乾隆施展控魂术。

    老佛爷听着儿子乾隆的脚步声越发的临近,也默许了尔泰的做法,实在是尔泰此举乃是当下最合适的办法了,只要自己说自己身子不舒服需要静养,打发儿子走了便是,于是老佛爷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强让心中慌乱的心绪能够平静下来。

    “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朕一个人进去探望老佛爷。”

    乾隆站在门口,对着身后的太监们吩咐道。

    “是。”

    太监们一齐声应了,站在门外。

    ‘嘎吱!’乾隆推开了老佛爷内室的房门,走到离床仅有三四米远的时候,半跪问安道,“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皇帝,你怎么过来了?”

    老佛爷强作镇定,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如平常。

    “呵呵,儿臣放心不下皇额娘,特此过来问问,怎么?额娘您不舒服吗?”

    皇上自己搬过来一个椅子,坐在床榻对面两米处,目光看了眼垂下的床帘问道。

    “是啊,这阵子身子骨是有些不舒服。”

    老佛爷打了一个哈气,装作倦态十足的回道。

    “哦,额娘是得了什么病了吗?有没有传过太医?”

    一听老佛爷说自己身子不舒服,乾隆顿时担忧起来,左右看了看,问道,“额娘怎么没让人伺候,来人——”

    “皇帝,是我叫他们退下去的,刚刚请了太医过来探脉,说我需要静养,人多了空气流通不畅,不利于休息……”

    老佛爷随口编谎道。

    “哦,是这样——”

    乾隆点点头,这时两名宫女听到皇上喊‘来人’便走了进来,乾隆忙摆摆手对二人道,“行了,这没你们的事,都下去吧。”

    那两个丫鬟应了声‘是,皇上’,便半弓着身子倒退着走出了房间,又轻轻的将房门带上。

    “额娘,您吃药了没有?”

    两个丫鬟刚离开,乾隆便又关切的追问,他对老佛爷,自是孝顺到了极点。

    “嗯,吃过了,丫鬟们伺候服下的。”

    老佛爷强作镇定的回道,心中却是焦躁如焚,儿子乾隆在这里多逗留一刻,便即多了一份‘危险’,她倒是不害怕自己,毕竟自己是一国太后,儿子乾隆即便是知道自己‘偷汉子’,为了顾及影响,他就是在生气也不会拿自己怎样,只不过尔泰的命怕是就……保不住了。

    老佛爷已然爱上了尔泰,不仅是爱他的大肉棒,更是爱他这个人,自然是不想自己心爱的小男人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她现在只想儿子乾隆快点离开,于是便下逐客令道,“皇帝,还有那么多的朝中大事等着你处理,你就不要在哀家这里耽搁时间了。”

    “不碍的,呵呵。”

    乾隆欠欠身子,笑呵呵的说道,“额娘的身子比国家大事更要紧,儿子还是在这多陪陪您吧。”

    “不用了,你是一国之君,社稷苍生才是大事,哀家一人何以与天下人相比,你还是快去处理国家大事吧,免得落人口实,哀家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见‘赶’不走乾隆,老佛爷只好摆事实、讲道理。

    “呵呵,额娘您说什么呢,什么千古罪人啊,我朝以孝道治天下,您生病了,儿子若是不在您身边陪着,那儿子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乾隆自幼饱读经书,口齿亦相当凌厉,也开始跟老佛爷摆起了事实,讲起了道理。

    “皇帝,你……”

    “好了额娘,您就好生的修养,儿子呢就在这里陪您说说话。”

    老佛爷还想再说什么,可还没说几个字就被乾隆打断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乾隆笑呵呵的非要陪自己的额娘解闷,老佛爷亦不好强行‘赶’他走。

    一时间,老佛爷没辙了……只能轻轻的用白生生的小脚丫踢了踢尔泰的小腿肚子,转过身悄声道,“尔泰,你藏好了,千万别说话啊。”

    “嗯……”

    尔泰笑嘻嘻的小声应了,却捉住了老佛爷踢自己小腿的那只白嫩嫩的小脚丫,这只脚丫是在是太白晰、太细嫩了,而且白嫩中还泛着点点桃红色的红晕,如同心生婴儿的一般娇嫩、细腻,更有甚者,刚刚这只美足可是弄得他的小腿麻痒难耐。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异常的敏感,先前已经燃烧起了浓浓的情欲,只是乾隆忽然出现他便暂时的将心中的躁动压制罢了,而此刻被老佛爷的美足轻轻一勾,便又让得身体中尚未熄灭的欲火再度沸腾了起来。

    “啊……别……别闹……嗯……”

    小脚被尔泰大手抓住,还被手指在脚心、脚趾上把玩、挠痒痒,老佛爷立时起了感觉,情不自禁的娇吟了一声,登时心忧不已,生怕一帘之隔的儿子乾隆看出了端倪。

    好在床帘虽不算太厚,但颜色却是极深,在加上乾隆的视力一般,看的只是朦朦胧胧的虚影,压根没有看到、也不会想到老佛爷的被子里藏着一个男人,但老佛爷刚刚的那声‘呻吟’他却是清楚的听到了,不过却认为此声是为老佛爷身子不舒服所致。

    于是乾隆关心的问,“额娘,您身子还是不舒服是吗?”

    “啊?”

    此时老佛爷正在央求尔泰不要逗弄自己,冷不丁听到乾隆的问话,顿时惊了一跳,随后语气有些慌乱的道,“是啊,啊不是,哀家,哀家是想起了容嬷嬷。”

    好在她急中生智,拉出了容嬷嬷来圆场。

    “呵呵,额娘您真是菩萨心肠啊。”

    一听老佛爷提到了容嬷嬷时语气那般的断断续续,乾隆便以为她乃是心中伤感所致,便劝慰道,“额娘容嬷嬷她代您赴死,也算是她的造化,再说儿臣也按照您的吩咐,依照格格的规制厚葬了她,又追封了她谥号,与她也有个交代了,您不必要过分的悲伤了。”

    “嗯……是……啊……皇帝此举……嗯……至情至义……我想容嬷嬷……唔……她九泉之下……嗯嗯……也会感激皇帝的……唔唔唔……”

    老佛爷的一双美足被尔泰握在手心中把玩,一会摸摸脚心、脚踝,一会又用手指勾勾脚趾、趾缝,甚至还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夹在老佛爷的趾缝间,一前一后的挺动腰身抽插起来。

    老佛爷的玉足不仅曲线优美、足弓高挺,脚趾白晰肉感十足,脚踝玲珑剔透,脚趾趾缝更是敏感的G点所在,此时被尔泰烫热的枪头在其间来回的抽动,她直觉浑身像是煮沸了的开水一般,沸腾、翻滚、燃烧,不由自主的便娇吟了起来。

    “嗯……好热……快停下……不要……”

    而她因为身体悸动而使得言语断断续续的,即像是神情悲痛所致,又似身体不舒服疼痛而至,令得乾隆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床边,边走边担心的道,“额娘,您别难过了,当心您的身子啊。”

    “啊……不要……”

    尔泰的武器枪头一边在老佛爷的脚趾间插干,一边大手顺着她柔腻、细嫩的美腿向上,就待摸到了老佛爷那神秘、幽深的阴户之地,她忍不住边呻吟边阻止道。

    不过老佛爷阻止的话音刚出口便即后悔了,她刚刚显然忘记了儿子乾隆的存在,但好在老天眷顾,乾隆正巧伸手想要掀开床帘,听了老佛爷的一声‘不要’,忙即将手伸了回去,解释道,“皇额娘,儿子就是想看看您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声音挺起了像是难受极了啊。”

    “没……没什么……咳咳……就是偶感风寒……嗯嗯……皇帝你坐回去……别……啊……别传染了你……咳咳……”

    老佛爷装作因为染上风寒而喉咙不舒服的样子咳嗽起来,掩饰心中的慌乱,心道好险好险,幸亏弘历他正想掀床帘,不然自己可真就不好解释了。

    “额娘,您可别硬撑着,要是实在不行,还是得传太医啊。”

    乾隆站在床边,双眸透过半透、半遮的床帘看着老佛爷,关切的说道。

    “嗯……好……哀家……嗯……听你的……对了皇帝……你还是去看看皇后吧……容嬷嬷与她十分亲近……唔……此时……嗯……皇后心里一定……嗯一定不好受……你……多去……关心关心……正好借机……缓和一下……嗯……你们的关系……”

    藏在老佛爷身后的尔泰愈发的‘肆无忌惮’了,他原本还只是用手指肚在老佛爷的小蜜穴抚摩、按揉,此时却是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了美穴甬道之中,来回的抽插起来。

    而老佛爷则在他的刺激之下,身体愈发的燥热,情动越发的加强,嬗口中的娇吟亦是抑制不住、无法控制了起来,她不敢大幅度的动作来阻止尔泰,以免床帘外的儿子瞧出端倪,只好任由尔泰不知收敛、‘胡作非为’,而她自己则搬出了皇后,好让皇帝去关心皇后离开自己这里。

    不过乾隆乃是大孝子,眼见自己的额娘‘生病’‘难受’不已,那肯离开,语气愈发关切、着急的问,“额娘,您的声音怎么挺起了越来越虚弱,越来越不对劲了,是不是您身子疼的很厉害?儿臣前段时间也是染上了风寒,发作的时候浑身冒汗,浑身骨头都疼啊,我看还是给您速传太医吧。”

    “不……不用……嗯……哀家……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是……嗯……去皇后……那里吧……啊……”

    老佛爷将手指含进口中,拼命抑制着不让喉咙中的呻吟太过大声,太过强烈。

    “不,儿臣不去,儿臣就在这里陪额娘,额娘什么时候身子舒服了,儿臣在去皇后那儿……”

    乾隆执拗的说道,随后又转过身,作势要让人传太医前来给老佛爷诊治。

    而恰在这时,藏在老佛爷身后的尔泰忽然坐起身子,对着乾隆的后脑勺念念有词,而后就见一道常人肉眼难以察觉的七彩毫光,如一计利剑般向乾隆的脑袋射去。

    第133章真个叫刺激(四)

    ‘唰!’毫光射向乾隆,尔泰忙即又将身子藏在老佛爷身后,将脑袋微微扬起,仅留一双眼睛打量着乾隆。

    控魂术他还修炼的不到家,只能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施展方可奏效,而刚刚他挑.逗老佛爷,目的是想让乾隆上钩,只要老佛爷一开口呻.吟,乾隆便会主观的认定老佛爷是因为生病疼痛才这样的,而乾隆又是孝子,自然会将全部的精力放在老佛爷的病情上,便无瑕顾及尔泰的发难。

    “哼哼!”

    尔泰自信满满,料定此击必然会击溃乾隆的神智,而只要他控制住了乾隆,那便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将整个大清江山收入囊中,不料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将他的好心情破坏殆尽。

    只见尔泰击出的七彩迷魂诀已距离乾隆的脑袋不足三尺,眼看就要穿入乾隆的尔泰之中,可却在这时,乾隆的身体上募然飘出一道紫色的水雾,瞬间便围绕着乾隆的脑袋凝结成了一道防护盾,只听‘当’的一声脆响,防护盾将那尔泰击出的毫光死死的阻隔住了!

    而且那防护盾的能量明显的要比尔泰的迷魂诀的能量要强横许多,在阻隔了迷魂诀之后,防护盾中募然喷薄出一道浓紫色光束,顷刻间便将迷魂诀驱散了,消失的一干二净。

    “天命紫气?”

    尔泰心下一惊,募然想起了前世从某本神话书中看到过,说人世间的帝王皆是神的儿子,虽是肉体凡胎,但身体中却孕育着某种超出常人数万倍的神秘气息,此气息正为‘天命紫气’。

    “难道,这神话是真的?”

    尔泰在心中打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仔细的回忆起当时书中描写的情节,说是凡人不问出身,一旦称帝上天便会在其体内植入天命紫气,此气虽不能将帝王的肉身凡胎改造成钢筋铁骨,却可以抵御宵小之辈的精神攻击。

    人常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帝王常年居于高墙大院的皇宫之中,再加上有些帝王常年习武,三五个刺客压根都不放在眼中,因此想要明着杀帝王简直犹如登天般困难。

    不过明着不行,还可以来暗的,比如下毒之类的,若是行刺之人实力在高强些,又会些奇门、邪门之术者,便可用精神力加持来操控皇帝,比如尔泰刚刚此举。

    上天造物,相生相克,不管是在人世间,还是在那虚无缥缈的仙界,都不可避免的存在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分,否则天下势必大乱。

    不过常言又道,‘有人幸福,就有人不幸’,因此不论当前的统治者是否深得民心,是否勤政爱民,是否以家国天下计,都会有满意者,亦有不满意者,甚或是既得利益者、未得利益者之分,而在此矛盾之下,便有数不清的人欲图加害当前统治者,所用手段如谋权篡位、造反叛乱等等。

    但以上所说权谋篡位、造反叛乱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手段,如统治者深得人心、又极富谋略、机变,则可一举平定叛乱,安抚民心,可若是统治者人心丧尽,只知贪图安逸,毫无半分能力,那失了江山也就只好怪他自身。

    不过还有一些方式可以加害于当前统治者,那便是所谓的暗招、阴招了,至于统治者能不能避过此招,那就看他们各自的造化了。

    而除此之外,这世间还有一种毒招可以加害于统治者,那便是尔泰所施用的控魂术,大抵可归于‘奇招’、‘邪招’一流。不过在这漫漫凡世之中,会武功者何其稀少,遑论会使用控魂术的高手了,用‘凤毛麟角’而形容丝毫不为过。

    但再是‘凤毛麟角’,此等高手还是存在于世的,试想如此的高手若是真想加害或是操控别人,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抵挡的住呢?再试想,若是这等人各个都想着操控统治者,哪个统治者还能安稳的统治下去?倒不如直接把江山社稷让给会控魂的人来的爽快!

    因此,为了制衡会控魂的这等高人,上天造物的神奇和玄妙便是凸显了出来,在统治者成为统治者的那一天起,上天便在他的身体中植入了天命紫气,以此来抵挡控魂高手的精神力攻击。

    “妈的,也不知道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在脑海中梳理完前世关于天命紫气的记忆,尔泰忍不住在心中咒骂起来,若那本书写的是实情的话,那自己想要通过控魂术来控制乾隆岂不是没戏唱了?

    他心中不服,又趁着乾隆不注意悄悄的坐起身子,再次向着乾隆击打出一记迷魂诀,这一击明显比之前的一击强横了许多,他心想乾隆虽然身体中尽管真有天命紫气,但紫气的能量不一定能强大过自己七彩迷魂诀的能量。

    “嘭!”

    尔泰的这一击重重的击打在乾隆脑袋四周的天命紫气凝成的防护盾上,顿时发出了一声在他听来像是氢气爆炸而旁人却听不到一丝动静的声响,而随着这声爆响传来,乾隆脑后的防护盾在尔泰的这一击之下,出现了破裂的痕迹,开始摇晃起来,而乾隆的身体亦是随之摇摇欲坠。

    “有门!”

    尔泰眼见防护盾出现了破碎的迹象,顿时心中大喜,紧接着又向乾隆发了一击能量更加强横的迷魂诀。

    “嘭!”

    “咔咔咔!”

    又是一阵闷响传来,之后便是天命紫气防护盾破裂发出的脆响,只见那防护盾在尔泰能量强横的两击之下,已然碎裂到只有薄如纸片般的一层防护了,尔泰心中更为惊喜,口中连连念动口诀,发出了最为强横的一击,心道此击必要将防护盾彻底摧毁。

    “轰!”

    在这能量狂猛的一击击打在已如风雨飘摇中的残叶般的防护盾上时,却离奇的传来了一声犹如震天裂地般的爆响,之后便见那防护盾生生破碎成了一道道亮闪闪的紫色残片,漫天而飞,而尔泰击打出的七彩迷魂诀却是其势未停,在击溃了乾隆天命紫气的防御之后,如离弦之箭般射向乾隆的脑海。

    “乒!”

    不过就在迷魂诀眼看着就要穿入乾隆的后脑,已然接触到脑袋上的头发时,竟然在他的后脑上又生出了一层给之前颜色更深,光芒更胜、能量更强的防护盾,生生将尔泰的这一击阻拦了下来。

    “怎么会……”

    尔泰立时瞪大了双眸,惊诧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口中喃喃道,“这天命紫气到底有多少层啊?”

    然而令他更为惊讶的是,自己击打出的一击迷魂诀竟然被天命紫气防护盾吞噬其间,未及眨眼间,那被天命紫气灌注了比先前能量强横了数百倍的迷魂诀又从防护盾中喷薄而出,疾射向尔泰。

    “迷魂诀反噬?”

    尔泰骇然的望着反射向自己的迷魂诀,顿时记起了独尊合欢经曾经提到过,如果对方的精神力比自己强大的话,那迷魂诀势必会反噬己身,后果不堪设想,严重者甚至会全身骨骼、筋脉尽数断裂而亡!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尔泰屏住呼吸,封闭全身筋脉,穴道,手指飞快的捻出数计奇特的印结,疯狂的抽调丹田中的狼气,与身前筑起了一道厚实的防护盾,硬挺着将反射向自己的迷魂诀抵挡了下来。

    ‘咕嘟!’尔泰拼尽了全力,将迷魂诀阻挡下来,并且卸去了其上的能量,将迷魂诀的威力化为无形,不过饶是如此,强横的反冲能量震动的他身躯剧烈颤抖,巨大的声音刺激的他耳朵轰然作响,他直觉胸口火辣辣的生疼,像是被犀牛狠狠的顶撞过一般,嗓子眼亦是一阵激烈的热流涌动,他害怕吐出浓血的声音惊动了乾隆,只能强忍着将血水生生的咽回了肚中。

    “该死的!”

    尔泰用力的捏紧了拳头,恼怒的在心中咒骂道,原本还想着借此机会一举控制住乾隆为自己所用,没成想乾隆身体中竟然有天命紫气,生生将尔泰的计划打乱了。

    不过尔泰虽然没能够成功的控制住乾隆,却也让乾隆受到了伤害,他本就是肉眼凡胎,虽然看不到天命紫气和迷魂诀的交锋,却被两股能量强横的气体相撞产生的能量波动给冲击的七荤八素,他只觉此时天和地都倒转过来了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摇晃晃,作势就要摔倒在地。

    “皇帝,你怎么了?”

    刚刚尔泰从对乾隆发出第一击迷魂诀到最后一击迷魂诀反噬不过是区区的几秒钟,老佛爷根本没有丝毫的察觉,她只看到数秒前还好好的乾隆,却突然整个人摇晃起来,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顿时担忧的问道。

    “额娘,朕没事,没事……就是感觉……怎么这么头晕呢。”

    乾隆手捂着脑袋,摇晃着身子慢慢的摸到了刚刚做过的椅子,右手用力的扶着椅面,支撑快要摔倒的身子,而后费力的转过身,一屁.股蹲在了椅子上,疲惫无力的将似要散架了的身体靠在椅背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皇帝,你别硬撑着,我看还是传太医吧……”

    老佛爷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心疼的说道。

    “额娘你不用担心,儿臣休息片刻就好了,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国事、批阅奏折,有些头昏眼晕了吧。”

    乾隆将手攥拳,边捶打着额头边回道,他为人比较要强,轻易不肯传太医,再者他也不想让老佛爷为他担心,便如是回道。

    “那好吧,你就在哀家这里休息休息吧,若是实在不行,可一定要传太医啊。”

    其实老佛爷也不愿意传太医,瞧皇上现在的样子,怕是走不动路了,太医免不了要在自己这里给皇上号脉,丫鬟、下人们也免不了要前来伺候,这进进出出的,难免会被人发觉到自己身后藏着的尔泰,不过老佛爷毕竟是乾隆的额娘,自然是心疼儿子,便不放心的嘱咐他‘如果实在撑不住,一定要传太医’。

    “嗯,额娘您的身子也还虚弱,就别管朕了,朕在您这里休息一会也就无碍了。”

    乾隆强挤出一丝笑意回道。

    “嗯……”

    老佛爷应了一声,却是仍旧有些不放心的探头向乾隆看去,不妨她这个举动惹得尔泰满腔的醋意,心中酸溜溜的,心想我还难受呢,你倒好只顾得关心你的儿子。

    他越想越气,越气醋意越浓,便‘泄愤’似的用食指和中指在老佛爷的阴户上用力的一挖,惹得老佛爷娇躯猛然一颤,口中抑制不住的‘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第134章真个叫刺激(五)

    “啊……”

    被尔泰的两根手指在自己下腹的小穴上用力的一挖,老佛爷便禁不住抖了一个战栗,一股酥酥麻麻的刺激从美穴中瞬间扩散到全身各处,让得她本能的发出一声娇吟。

    “额娘,您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乾隆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忽然听到老佛爷‘啊’的一声大叫,忙即关切的问道。

    “没……没什么……啊……是我想起了你小时候的事情,呵呵,觉得有趣,所以才……”

    老佛爷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呵呵,什么事情这么有趣啊?”

    一听是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乾隆也来了兴致。

    “是……”

    老佛爷紧着搜肠刮肚,好不容易想起了乾隆小时候的一个糗事,便跟乾隆讲了起来,而乾隆也听得饶有兴致,不时的插言一二。

    人家母子二人聊起了以前的事情,尔泰插不上嘴,也不能插嘴,便只好在老佛爷美好的身子上忙活起来。他悄悄的抬起头,隔着床帘打眼看向乾隆,发觉他此时后背半躺在椅背上,双眸望向天花板,并没有向床榻上看来,尔泰便不由的大胆了起来。

    当然他这个大胆并不是说趁乾隆不备想要再次控他的魂,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尔泰在没找到破解天命紫气的方法之前,断不会贸然出手,免得被迷魂诀反噬己身。

    而所谓的大胆,则是他趁着乾隆的目光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偷偷的掀开了盖在自己和老佛爷身上的被子,而后从后面抱住了老佛爷白晰丰腴的身子,上下其手的抚摩起来。

    “啊啊……”

    老佛爷正跟乾隆聊得兴起,冷不防身上一凉,见是尔泰撤掉了盖在自己身子上的被子,刚待重新盖上被子,就被尔泰从后面搂抱住了,大手还不老实的在自己的乳房、小腹、小穴、美腿上抚摩起来。

    “不要……啊……别……皇上在呢……”

    她忙即转过身,小手握住尔泰在她身上乱摸的手,轻声的阻止道。

    “没事,你们聊你们的,我忙我的……”

    尔泰将嘴巴凑在老佛爷的耳边,一边咬着她美玉般的耳垂,一边坏笑道。

    “你……”

    老佛爷顿时语塞,又碍着乾隆在此不敢有大动作,只是小声求道,“好尔泰,求求你别乱来,等我把皇帝哄走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

    “不好!”

    不料尔泰丝毫不顾老佛爷的请求,一口给回绝了,随后又悄声说道,“我轻一点动作,没事的,皇上听不到的……”

    “尔泰,你……”

    “额娘,您怎么突然不说了?”

    老佛爷还待劝阻尔泰,不料乾隆正在兴头上,听老佛爷突然不说话了,便忍不住出声问道。

    “哦,是……”

    为了不使乾隆看出问题,老佛爷只好继续刚才的话题说了起来,紧握着尔泰手腕的小手亦不禁放松了下来。

    这下可爽翻了尔泰了,老佛爷碍于乾隆在场没法大动作的阻拦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嘛,他心下兴奋无比,轻轻伏在老佛爷身上,口手并用的将她的身子从头到脚亲吻、抚摩了一个遍,之后顺着老佛爷光洁、白晰的美腿向下,来到了老佛爷的美足边,立时就被眼前的美脚给吸引住了。

    只见老佛爷的玉足生的当真是美极了,如同一块美玉般白晰无瑕,又好似一块水晶球,泛着淡淡的毫光,充斥着清柔、和煦的舒雅之美。

    尔泰轻轻的将老佛爷的美足捧在手心中,凑到自己脸前细细的欣赏着这品美得如同这世上最珍贵的艺术珍品般的玉足,那优美的线条,起伏匀称的足弓,纤长柔腻的脚趾,完美无限的脚踝,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尔泰着迷,令他痴、令他狂!

    想想当初他还是看了老佛爷的这品美足,才联想到了丝袜,而此时他的怀中正有一双黑色长筒丝袜,他好想知道老佛爷的这双美足、美腿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会是何等的性感撩人。

    他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忍不住就把丝袜从怀中拿出来,随后将丝袜挽起袜筒,捉过老佛爷的秀足,将丝袜套了上去。

    老佛爷虽说一直在跟儿子乾隆聊以前的事情,不过事情一直是高度紧张的,她一方面担忧儿子会发觉自己和尔泰的‘奸情’,令一方面又怕尔泰会不知收敛,硬要在乾隆面前占有自己,不过好在尔泰还算是‘本分’,只是在自己的身子上又亲、又摸,却没有实质的动作,这才让老佛爷稍稍安心。

    不过悬着的心稍稍落地不长时间,老佛爷便感觉到了美足上有些不对劲了,她感觉尔泰好像是在往她的美足上套着什么东西,丝丝滑滑的,好像是丝绸一般。

    她一边应付着乾隆,一边好奇的将目光看向自己的美足,此时美足上被一个类似于薄纱巾的黑色物什半遮半掩的包裹起来,而尔泰此时正将那物什裹过脚踝,正往自己的修长美腿上裹去。

    “这是什么东西?”

    老佛爷禁不住在心中疑问起来,以这个物什的质地来看,像是丝巾,可它偏又是穿在了自己的脚上,难道……是袜子?

    老佛爷想到了袜子,不过随即便否定了这一观念,整个大清朝不管男人、女人的袜子都是白色的绸布料的,将脚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哪会像这个东西穿在脚上半隐半现的,岂不是孟浪?

    再说了,袜筒最多是提到脚踝部位,再用系带系紧,哪会像是这个物什,已经被尔泰包裹到了自己的小腿肚子了,而且看他手中还攥着一团黑色的物什,像是跟穿在自己脚上、小腿上的物什连在一起的,难不成……还能提到自己的大腿上?

    那……多羞人啊……老佛爷顿时面颊绯红,心道这个东西真要是穿在自己身上,那多轻浮、孟浪啊。她羞红了脸,小声的阻止道,“尔泰,你快把这个东西脱下去,好、好羞人啊……”

    “这有什么羞人的,都是袜子,穿这种袜子怎么不行啊?”

    尔泰随口说道。

    “什么?你说……这是……袜子……”

    听尔泰说这是袜子,老佛爷禁不住玉面更红了,怎么会有这么……这么暴露的袜子啊,这让一贯保守的她情何以堪?

    “是啊,这是丝袜……“尔泰压低了声音笑道,顺便看了乾隆一眼,见他并未觉察到什么,便坏笑的看着老佛爷,嬉笑道,“老佛爷,穿上这个丝袜,会修饰的您更加漂亮,更加性感。”

    “不……不要……我不要穿……”

    老佛爷虽然不明白啥叫‘性感’,但猜想它应该是跟‘漂亮’差不多一个意思吧,不由得娇声阻止尔泰的动作。

    不妨她因为心中激动,声音不由的提高了几分,正在兴致勃勃的回忆小时候的乾隆不由疑惑的蹙起眉头,好奇的问,“额娘,什么不要啊,您在说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额娘是突然想起了有次你犯了错,先帝雍正爷想要活活打死你,一时有些后怕,所以才……”

    老佛爷急忙解释道。

    “呵呵,额娘,您是想起了那件事啊,难怪您嘴里说‘不要’呢,那一次可不就是额娘你苦苦的哀求先帝爷不要打我嘛。”

    听了老佛爷的解释,乾隆便没有了疑问,也没有多想,继续跟老佛爷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而老佛爷则一边随声附和着乾隆,一边阻止尔泰的动作,不过人哪能一心二用,好几次都接错了乾隆的话茬,惹得乾隆屡次疑惑不解的动问她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想起了……”

    每一次,老佛爷都得搜肠刮肚的用乾隆小时候的事情来搪塞过去,饶是她一贯记忆力不错,在此情势之下,亦是绞尽了脑汁,急的浑身香汗淋漓。

    尔泰则趁着老佛爷无瑕顾及周全之机,将两条丝袜都穿在了老佛爷的美腿上,而后将美腿捧在手心中,双眸放光的打量起自己的‘杰作’。

    只见老佛爷微微侧身躺在床榻上,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上半身的淡紫色小肚兜已经被尔泰推到了脖颈上,露出两个白晰、饱满的双乳和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纤细的柳腰,下半身穿着一条紧身的紫色小裤,将浑圆饱满的大玉臀束的高高的、鼓鼓涨涨的,此时更是随着老佛爷身体蜷曲,而将臀部对着尔泰微微翘起,勾勒出一抹迷人的曲线,隐约可见那幽深的臀沟形状。

    腿上则穿着黑色长筒丝袜,更是将美好的身段增添了一抹野辣的韵味,那双修长白晰的美腿,裹在黑色丝袜之中,一黑一白赫然分明,却又完美的融合,白得晃眼,黑的炫目,都是那样的让人爱不释眼!

    “真是太美了,太性感了。”

    尔泰连声赞叹道,禁不住捧起老佛爷的黑色丝袜美脚,细细的把玩抚摩起来。

    这只美脚简直是美呆了,裹在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中,隐约可见老佛爷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脚趾性感至极,因为老佛爷长于保养的缘故,这双脚白白嫩嫩的美足上散发出阵阵珍珠粉的清香,好闻极了。

    鼻前嗅着老佛爷美足的香气,手上感受着美足的柔软和嫩滑,尔泰忍不住捉过来老佛爷的另一只美足,一左一右用两只美脚的脚心夹住了自己狂暴到似要喷火的肉棒,轻轻的挤压、摩擦起来。

    老佛爷这是第一次给人‘脚交’,心中无比之羞涩,再加上自己的儿子就在床帘外不远处,不由的更是羞愧不已,而脚上传来的尔泰肉棒的坚硬和烫热,则让得她的芳心被烫的发颤,嬗口中亦不由的发出一阵娇吟,“嗯……唔……好热……啊……”

    尔泰偷瞧了乾隆一眼,见他只顾口中跟老佛爷闲聊着小时候的事情,压根没在意、也不会想到他额娘正在床帘后,再给尔泰‘脚交’,尔泰心中没由来的升腾起一抹自豪感,并在此自豪感的催使下,愈发大动作的抱住老佛爷的美脚死死夹住自己的大肉棒,一前一后的套弄起来。

    而在尔泰加大了幅度的动作之下,烫热、坚硬的肉棒龟头与老佛爷脚心的接触愈发的紧密了,直烫的老佛爷浑身酥麻,身体中就好似有一道道电流在涌动一般,刺激的她禁不住呻吟了起来,“嗯……不要……快停下……啊啊……”

    尔泰正处于极度享受之中,那肯就此罢手,而且非但没有就此罢手,反而越来越‘放肆’了,他先是让大肉棒在老佛爷的双脚脚心中飞快的抽插了一阵,之后便右手握着老佛爷的一只美脚继续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抚动、摩擦,左手则握着老佛爷的另一只美脚,将她的美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如此一来,老佛爷腿缝间根部地带的春光便暴露在尔泰的眼前,因为老佛爷的紫色紧身小裤是半透明的,此时随着尔泰高举老佛爷美腿的动作,小裤便紧紧的贴在了小穴上,连阴唇的形状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好怜儿,你动情了……”

    尔泰看着老佛爷小裤中央部位的一块水渍,坏笑的说道,边说边一手握住老佛爷的美脚不停的摩擦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顺着滑腻的美腿摸到了老佛爷柔软、湿润的美穴,手指灵巧的从小裤的底端深入了小裤之中,食指和中指伸直,在老佛爷湿润的小穴阴唇上划着圈圈……

    “没……我没有……啊啊……不要……你快停下……”

    老佛爷脸红红的矢口否认自己动情了,不过身体却在尔泰的挑弄下,不自然的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还说没有,你看这里多潮湿啊。”

    尔泰突然发觉在乾隆旁边跟老佛爷欢好,让自己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快感,便禁不住用言语去情挑、刺激老佛爷。

    “别……嗯……别说了……好羞人啊……求求你……快放开我……啊……”

    自己儿子就在床帘外不足两米处,而自己却在一帘之隔的床.榻上与尔泰偷情,老佛爷心中羞愧万分,却又在同时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这种快感她从未经历过的,却比之前的任何快感都要强烈百倍,同样也舒爽百倍!

    而在这异样快感的刺激之下,让得老佛爷一面羞愧,一面忍不住悄悄挺起雪臀,主动将湿漉漉的肉穴凑向尔泰的手指,好让尔泰揉捏自己肉穴的手指,能够带给自己更为强烈的快感。

    第135-137章真个叫刺激(六、七、八)

    尔泰自然感受到了老佛爷的变化和需要,原本还只是用手指在老佛爷的小穴口打转转,此时却将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伸入到了她蜜穴甬道之中,并且开始猛烈的搅动,甬道即随着手指的搅动发出阵阵‘啧啧啧’的声音,阴水顺着尔泰的手喷薄而出。

    老佛爷激烈的扭动着柳腰,嘴里呻吟不止,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的弓紧弯曲着。

    “嗯嗯……舒服……尔泰……你的手指……啊……真好……小穴……唔……好舒服……”

    老佛爷情不自禁的挺着大雪臀迎合着尔泰手指在他美穴中抽插,清香的花水顺着臀缝滴落到床单上。

    尔泰把老佛爷的双脚分到最大,那柔嫩的美穴也随即撑到最大,尔泰竟然也把无名指伸入了进去,变成了三根手指在老佛爷的小穴中飞快的插干,挖弄、研磨穴洞两侧的肉壁,纤长的指尖不时重重的顶在穴洞最深处的花心上。

    三根手指将老佛爷的美穴塞得紧紧的、满满的,肉与肉几乎毫无缝隙的摩擦使得快感如潮般强烈,老佛爷的身子仿佛通了电般颤抖不已,嬗口中的娇吟亦是难以抑制,“尔泰……你的手指……啊……好会弄……妹妹……唔……受、受不了……了啊……用力……啊啊……”

    “快……用力……使劲……给我……用你的插我……小穴好……痒啊……要、要……来了……嗯……好……难受啊……”

    她全身紧缩,用力的向上挺起雪臀迎合着尔泰的动作,嫩白的双脚蹦的紧紧的,门户大开的美穴中喷薄出一道道亮闪闪的阴水,阴唇花瓣猛烈的收缩着。

    老佛爷竟然在自己儿子乾隆面前被尔泰的手指插干得高潮,最后的那几声娇吟完全是她忘情的呼喊,显然忘记了帘外乾隆的存在,后者自是听到了声音有些不对,关心的问,“额娘,您身子是不是还不舒服啊?”

    “没……没有不舒服……啊……”

    老佛爷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回道。

    “儿子刚刚听您的声音,像是不舒服,嘴里说什么‘受不了了,好难受……’,额娘您要是真不舒服,千万别硬撑着,咱该传太医就传太医啊。”

    乾隆的语气更加关切了,他压根不会想到老佛爷刚刚的呻.吟是被男人弄得,在他眼中,自己额娘是这天下最‘本分’的女人,哪会做出偷情这类事儿。

    “别……嗯……不用传太医……额娘休息一下……啊……明个……嗯嗯……就好了……”

    老佛爷一边拼力压制着娇喘,一边回复着乾隆。

    不过尔泰偏就不让她安生,只见他将老佛爷的双腿拉到自己身前盘到腰间,随后一手扶着自己红涨涨的肉棒凑到老佛爷的美穴阴唇上绕着圈圈的研磨、磨蹭起来。

    “尔泰……别……求你了……不要……快停下……唔唔……”

    老佛爷顿时着急起来,刚刚当着乾隆的面被尔泰的手指弄出了情欲,已经让老佛爷觉得自己是个不守妇道、孟浪风骚的女人了,若是此时在行欢好之事,那……

    这样的事情,怕是任何女人都接受不了,毕竟尔泰与老佛爷目前的关系在世俗人眼中就是‘偷情’加‘乱伦’,本应该是偷偷摸摸的私下里宣泄情欲,哪能不知收敛的在一帘之隔的儿子面前与可以称自己为奶奶的尔泰‘正大光明’的欢好。

    再者老佛爷自幼便是思想观念极为保守的女人,与尔泰乱伦已然超出了她的底线,如果在在自己儿子乾隆皇帝面前,那让贵为一朝太后,又为天下母亲表率的老佛爷如何能接受的了。

    而且若是两人的勾当一旦被乾隆发觉了,那老佛爷又该以何颜面去面对乾隆?

    于是老佛爷一双小嫩手用力的顶在尔泰的肚子上,哀求似的小声阻止道,“尔泰,求你了,别乱来。”

    “好怜儿没事的,我慢一点,轻一点,不会弄出太大的动静的。”

    尔泰小声圆成道。

    “不,不行,尔泰,你乖一点,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等皇上他走了,你想怎么玩我都依你行吗?”

    老佛爷的表情像是哭了一般,她实在是不敢让尔泰将他的大肉棒放进自己的小穴中,刚刚他的三根手指就已让自己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了,若是这让人又爱又恨的大鸡巴在进来,那自己如何能忍得住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欢快的本能的释放呢?

    她还记得前几次,尔泰的大鸡吧简直是让她欲仙欲死,而此时这个东西比之前更大、更长、更硬了,那快感只有比之前更强、更烈、更刺激,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亦会更高、更响、更激烈,如此一来,那自己和尔泰的‘苟且’之事岂不会被乾隆察觉?

    念及此处,老佛爷禁不住悚然而惊、浑身直冒冷汗,但尔泰却像是天不怕、地不怕一般,只顾用大鸡吧在老佛爷的小穴口使劲的磨呀、磨啊,甚至那滚烫、坚硬的龟头已然开始一点点的进入穴洞之中了。

    她顿时情急不已,连连哀求道,“好尔泰,求你了,别让我为难,我是太后啊,若是——那可就——”

    “求求你,这次你先忍忍吧,过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

    老佛爷一脸着急,一脸委屈,一脸羞愧,又一脸期待的看着尔泰,尔泰亦不是铁石心肠,便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大鸡吧离开了老佛爷的小穴。

    见他听了自己的劝告,老佛爷顿时松了口气,但见尔泰满面的失落,不由心中一痛,羞红着脸小声说道,“尔泰,你忍一忍,我这就想办法将皇帝哄走。”

    说着,老佛爷便隔着床帘,对坐在椅子上的乾隆说道,“皇帝,天快擦黑了,你还是回去批阅奏折吧,哀家就不留你了。”

    “呀!”

    听了老佛爷的话,乾隆侧头看向窗外,果见太阳落山,晚霞漫天,猛地一拍额头,道,“还真是傍晚了,额娘啊,您这一提醒啊,朕还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额娘您也饿了吧,儿子就在您这陪您吃晚饭吧。”

    说着,也不待老佛爷同意不同意,便自顾高声喊道,“来人,传晚膳!”

    床榻上的老佛爷和尔泰听到乾隆竟然‘自作主张’的说要留在老佛爷这里用膳,都不由的头大无比,不过人家是皇帝耶,一言九鼎,老佛爷也耐他不得,只能是温言相劝,“皇帝,你还是回去忙吧,额娘身子也没事了,想要好好休息了。”

    “呵呵,额娘啊,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还是让儿子陪您一块用膳吧,咱母子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怪怀念那种感觉的,您就成全了儿子吧。”

    “可是……”

    “额娘,您就别可是了。”

    老佛爷还想再劝,就被乾隆笑呵呵的打断道,“国事繁重,忙是忙不完的,也不差这一会儿。”

    “那……好吧……”

    老佛爷拗不过乾隆,又不好直接赶他走,便只能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

    “哎,额娘您还别说,跟您聊天啊真管用,刚刚头还晕呢,这会子竟然好了,呵呵。”

    乾隆拍了拍额头,感觉到头脑不晕了,身子也不颤抖了,便站起身舒展舒展筋骨,见他起身,尔泰慌忙又躲在了老佛爷身后。

    不一会儿,乾隆便又坐回了椅子上,眼睛看着床榻这边,笑着对老佛爷说,“额娘,您还记不记得当年木兰秋闱,儿子得圣祖康熙爷赏赐那件事?”

    “记得,记得,这事额娘能不记得吗?”

    老佛爷见没办法让乾隆离开,便只好顺着乾隆的话头与他闲聊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娘俩聊的兴致高昂,藏在老佛爷身后的尔泰却难受坏了,实在了老佛爷此时衣衫半解的背影太过于诱人了,上身的肚兜被尔泰推到了香颈上,露出了整个光洁、嫩滑的后背,下部的紧身小裤将雪臀修饰的格外浑圆挺翘,尤其是那双在黑色长筒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极为性感、诱人的美腿、美足,更是让他禁不住就想入非非起来。

    而下一刻,他便将幻想化为了实际的行动,半卧在老佛爷身后,将老佛爷的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足捧在手中拉到脸前,在自己脸上用劲的磨用劲的蹭,还不时的用鼻子闻嗅着。

    “啊……”

    又感受到脚心处传来麻麻痒痒的刺激,老佛爷忍不住轻声娇吟起来,美好的娇躯亦是微微的颤抖,不过这次她没有拒绝,而是回过头小声的对尔泰道,“尔泰,你轻一点,别整出动静。”

    “嗯。”

    尔泰一边亲吻着老佛爷的美足,一边含糊不清的应了,等吻得老佛爷的玉足上到处可见自己的口水时,他便拉着老佛爷的一双美脚,脚心一对夹起了自己的大肉棒。

    “嗯……好舒服……”

    尔泰舒服的自言自语,老佛爷的美脚本来就是薄薄、细细的那种极品美足,在配合着黑色丝袜显得极为性感,一开始的时候,老佛爷还是被尔泰带动着磨蹭尔泰的肉棒,不过后来竟然被尔泰勾起了兴致,也顾不得羞耻了,竟然主动用脚趾挑弄尔泰的龟头。

    那美丽的白嫩丝袜脚趾和尔泰紫红色的龟头剧烈的摩擦,发出‘嘶嘶嘶’的淫靡之声,舒服的尔泰登时就觉得浑身发软,口中不住的传来‘嗯嗯嗯……’轻声呻吟,这声音都传到了老佛爷的耳朵里,像是在鼓励她一般,让得老佛爷愈发卖力的搓弄尔泰的肉棒,更为剧烈的是她竟然用脚趾使劲的蹭尔泰的龟头马眼。

    床帘内满是暧昧的春意,尔泰的肉棒因为极度兴奋而微微颤抖起来。他没有想到,第一次为自己‘脚交’的老佛爷竟然能带给自己如此巨大的欢愉,虽然动作有些生涩、笨拙,但是脚趾却很灵活,常常惹得尔泰舒爽的轻吟不已。

    这样弄了一会,老佛爷便觉得这样的半蜷腿、后伸脚的姿势太累人了,脚也有些酸了,她只想让尔泰快点完事,便只用一只丝袜美脚的脚趾在尔泰的龟头四周绕圈圈,另一只脚脚趾却勾在了尔泰肉棒下端的两颗阴囊上,勾、挑、磨、夹起来。

    如此的上下其脚,还真是让尔泰感受到了一股股强烈的刺激涌上心头,身体里麻嗖嗖的如同过电一般,不过他虽然爽快无比,却丝毫没有完事的意思,老佛爷轻轻叹口气,便又加强了自己脚上的动作。

    同时老佛爷也变换了方式,有时轻轻磨蹭,有时却也用脚趾夹龟头,而逗弄尔泰阴囊的那只美脚活动的频率显然慢了下来,尔泰知道她是累了,为了能使自己一鼓作气地释放,老佛爷移开了尔泰阴囊上的哪只美脚,然后两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足交替摩挲尔泰的肉棒,尔泰的肉棒随着她磨蹭、勾弄的方向跳着晃动着,感受着来自老佛爷玉足的刺激。

    “好怜儿,真舒服啊……”

    尔泰一边享受着老佛爷的脚交,一边美美的喘息着说。

    “尔泰,还没完吗?”

    老佛爷草草应付了乾隆几句,便瞅准空当小声问尔泰。

    “完事?还早呢。”

    尔泰笑着回道。

    “那……我帮你用手吧?”

    一听尔泰还早,老佛爷便提议用手,刚刚那种姿势实在是让她累坏了,不过她又心疼尔泰,知道尔泰此时早已起了情欲,若是不释放出来,怕是就要被憋疯了,可是乾隆就在帘外不远处,老佛爷又不敢让尔泰进入自己的身体来泄欲,只好提议用小手。

    尔泰自然是不会反对,他帮着老佛爷慢慢的转过身,正面面对着自己,然后右手飞快的脱下了老佛爷左腿上的黑色丝袜,包裹在自己的肉棒上。

    “我好了,你就用手套弄吧。”

    他催促老佛爷道。

    “尔泰,你……”

    老佛爷见尔泰竟然将她刚刚穿过的丝袜放在了他的大鸡吧上,顿时羞愧的满面通红,语气羞涩的道,“尔泰,你干嘛把它套在你的那上面?”

    “嘿嘿,这样刺激,快点吧,我可是难受死了……”

    尔泰嘿嘿坏笑道。

    听了他坏坏的催促,老佛爷脸颊愈发的红润了,不过此刻碍于乾隆就在帘外,与自己仅仅是一帘之隔,她只想让尔泰快些完事,便半闭着眼眸,小手虽颤抖却也握住了尔泰套着肉色丝袜的大鸡吧,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

    “咕叽咕叽!”

    老佛爷因为只想尔泰早先完事,因此小手十分用力的上下撸动尔泰的大鸡吧,再加上柔滑、丝软的丝袜与大鸡吧杆肉的磨蹭,让他感觉酥酥麻麻的爽快无比,龟头马眼中不时的分泌出阵阵白液。

    尔泰让老佛爷侧身完全正面对着自己,把她绸料淡紫色半透明小裤脱到腿弯处,没有完全脱下来,随后将自己的双腿顶在老佛爷的双腿间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大,之后便大手摸到了老佛爷湿漉漉黑丛丛的小穴,手指分开两片厚厚的大阴唇,把手指捅进穴洞,老佛爷一阵抽搐,呻吟粗重了起来。

    “啊……尔泰……轻一点插……别……嗯……那么用力……啊啊……”

    用手摸了一会老佛爷的淫穴,尔泰又开始揉她雪白的大奶子,十指不断的加力、加速,尽情享受细嫩的奶子随之产生的弹性,雪白丰满的大奶子则在尔泰手中被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老佛爷被揉的舒爽无比直哼哼,“啊啊啊……好舒服……小穴……嗯……痒死了……啊……”

    “好人……救我……救我……我要、要……死了……啊……”

    老佛爷情欲高涨的喘息着,身体中愈发的躁动不已了,一股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不停的在她的身体中横冲直撞,让得她浑然忘我,握着尔泰大鸡吧撸动的小手亦主动加快了动作,直舒服的尔泰亦是轻声呻吟,“好怜儿,乖妹妹,你的小手好会弄,对,快点,在快点……“两人陷入深深的肉欲之中,显然忘记了乾隆此时早已搬过了椅子,就坐在床帘外的床边,耳边听到了额娘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由着急的问,“额娘,听您的声音,像是越来越难受了,儿子还是给你传太医吧。”

    “不……不用……皇帝……哀家没事……嗯嗯……没事……”

    老佛爷一边承受着尔泰的大手飞快的在小穴中抽插,一边支支吾吾的阻止乾隆传太医。

    “您确定您没事吗?怎么听得您的声音像是越来越难受了呢?”

    乾隆依旧是不放心的问道,他虽然觉得老佛爷此时的声音有些像是那种情况下才有的,不过压根没往心里去,在他眼中,老佛爷是那样的端正本分,哪会做出偷汉子的行径。

    “啊……真……真没事……”

    尔泰插在老佛爷小穴中的手指抽干的更加剧烈了,让她呻吟直接连成了一条线,都说不成话了,便将身子凑近尔泰,嘴巴几乎是紧贴着尔泰的耳朵,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央求道,“尔泰……啊啊啊……求你先慢一点……嗯嗯嗯……一会……唔唔……等皇……上……离的……嗯……远了……在……”

    说到最后,老佛爷呻吟到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想说的话也只是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只顾着极力压制呻吟声,直憋得一张脸通红,身子亦剧烈的抖动起来,“啊……不行了……又、又要……啊啊啊……丢了……啊……”

    她原本想要尔泰停下用手插干自己的动作,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距离儿子乾隆不足二十厘米处,再次被尔泰的手指插干弄得濒临高潮,而她虽然尽管极力压制了呻吟,声音却仍是抑制不住的从口中传了出来,乾隆以为她身子难受的厉害,便忍不住就要掀开床帘探望老佛爷,却没想到床帘竟然从里面挂死了,拉扯了几下没能拉开,乾隆便只好将眼睛贴在床帘上往里面瞧。

    不过好在床帘颜色较深,在加上此时太阳西沉,屋内又没有点烛,正是光线最差的时候,乾隆只看见额娘身子背对着自己,不住的抖动、颤抖着,便禁不住着急的关心道,“额娘,您身子抖得太厉害了,我看还是给您传太医吧。”

    “不……”

    她刚刚说了一个‘不’字,便忽然听着乾隆的声音就像是在自己耳边说的,老佛爷心中顿时惊了一跳,她以为乾隆已经掀开了床帘,便下意识的侧头向床帘看去。

    因为老佛爷的身体是紧挨着床边的,而乾隆的脸颊又是紧贴在床帘上的,故此老佛爷回头张望时,几乎是与乾隆四目相对,两人眼眸紧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帘,之间仅有不足五厘米的距离。

    不过好在天色昏暗,床帘颜色极深,两人都只能看到一团朦朦胧胧的影子,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不过饶是如此,老佛爷还是禁不住面红耳赤,心中羞愧到了极点,心脏扑腾腾剧烈的跳动不止。

    “额娘,您身子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啊,儿子这就给您传太医。”

    乾隆因为心中着急,脸颊更加的贴紧了床帘,直弄的床帘向床里面凹去,几乎都快要与老佛爷眼睛贴着眼睛了。

    看着就在眼前不足一厘米的乾隆的眼睛,老佛爷心中愈发的慌乱了,都忘记了将头转回,就那么惊慌失措的盯着乾隆的眼睛,本待叫他别传太医,可话到嘴边却被抑制不住的呻吟生生堵了回去。

    “啊……啊……啊……要命了……天啊……不要这么用力……喔……哦……好人……好相公……你轻一点……妹妹要死了……要被你……的手指……插、插……死了……啊啊啊……”

    老佛爷还来不及捂嘴,便禁不住呻吟起来,此后一连串的叫床声更是无从抑制,她心想这下完了,儿子乾隆就在自己面前不足一厘米处,即便自己声音再过与压制,他怕是也会听出端倪吧。

    不过承蒙老天眷顾,乾隆在听了老佛爷头三声‘啊啊啊’的呻吟之后,便主观的认为老佛爷身子疼的太厉害了,随后便将脸颊移开了床帘,对着门外大喊着‘速传太医’,声音恰好盖过了老佛爷高潮时的呻吟,也就没有听到。

    喊完之后,乾隆方才回过头来,而老佛爷恰好又高潮结束,身子瘫软在床榻上呼吸急促的轻声喘息着,便没有引起乾隆的怀疑,他关切的对老佛爷道,“额娘,儿子已经给您传了太医,应该很快就到,您在忍忍。”

    “嗯……皇帝,你还是回去处理政事吧,哀家的身子自己有数,只是偶感风寒罢了,当不得什么大事的,没必要兴师动众的传太医来。”

    老佛爷见乾隆已经传了太医,也不好在说拒绝的话,只是他怕尔泰不老实的在出‘幺蛾子’,怕被乾隆觉察到,便再次催促乾隆离开。

    “额娘,不碍的,您的身体才是儿子心中的头等大事,等太医过来看过了,确定您身子无碍了,儿子才能放心离开。”

    乾隆仍放心不下的站在床边,守在老佛爷身旁。

    见他坚决不肯离开,老佛爷心中焦急万分,本想着开口再劝,可张了张嘴又猛地闭上了,原因是尔泰正再用他的大鸡吧在老佛爷的小穴阴唇上研磨,腰身一挺一挺的正将大鸡吧往小穴里面塞。

    “啊……”

    猛地感受到了尔泰的大鸡吧上传来的坚硬和火热,老佛爷登时抑制不住的大叫一声,话音刚刚出口,猛然又意识到乾隆就站在床边,便即装作嗓子不舒服的‘咳咳’的咳嗽来掩饰。

    “额娘,您嗓子怎么也不舒服啊?”

    听老佛爷忽然又咳嗽起来,乾隆的心儿揪到了嗓子眼。

    “没事,山上风大,着凉受寒了,所以……嗯……嗓子有些不舒服。”

    老佛爷一面用小手抵拒着尔泰大鸡吧进入美穴,一面撒谎解释道。

    “那额娘您就别说话了,免得嗓子在发炎了……”

    “太医是干什么吃的,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不过来?”

    乾隆忧心老佛爷的‘病情’,便责怪太医来的太慢了,他离开了床边,走出老佛爷房门,对着守在外面的下人们吼道,“怎么这么久了,太医怎么还没有来,再去传……”

    乾隆离开之后,尔泰便拿开了老佛爷阻止自己大鸡吧插进小穴的玉手,而后腰身猛然一挺,想要强行进入老佛爷的小蜜穴之中。

    见他想要用强,老佛爷顿时心急不已,只见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尔泰大鸡巴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啊……尔泰……不行……不要……皇帝……嗯……还没有走……一会……啊……还要进来……啊……”

    但已经淫兴勃发的尔泰怎么可能不利用这个绝佳的机会,刚刚老佛爷已经美美的释放了三次,可他却还憋闷的难受,因此他完全不理老佛爷的挣扎与抗议,不但下身的鸡巴忙着想钻进她的潮湿、滑腻的美穴之中,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小肚兜一把扯落在床榻上,同时将他的脑袋往老佛爷的胸前猛钻,亲吻、吮吸、挑逗老佛爷的乳房和乳头。

    “嗯……尔泰……求你……别吸了……啊啊……不要……”

    可怜的老佛爷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刚刚一次高潮几乎是在于乾隆面对面的情况下完成的,差点就漏了陷,再者一会太医还要进来给自己把脉,若是看出了端倪,这让自己一国太后的面子往哪搁啊。

    不过尔泰的挑逗实在是太强烈了,让老佛爷的身子不自主的娇软、火热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奶头在尔泰的挑逗下已经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怎么也不想再在乾隆面前与尔泰欢好,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呻吟而会被乾隆察觉。

    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拼命地想要推开尔泰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就要往床下张去,尔泰眼疾手快迅速抱住了她后仰的玉体,却也借机压在了老佛爷丰满的身子上。

    压在老佛爷身上的尔泰,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打量着眼下气息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欲言又止,想要有不敢要的极顶闷绝神色,叫尔泰这美女鉴定师一时也看呆了!

    他屏气凝神地欣赏着老佛爷那堪称天上人间、难得一见的唯美表情好一会儿之后,才发出由衷的赞叹道,“怜儿你真美,我好爱你,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老佛爷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而老佛爷依然紧阖着双眼,本想拒绝,可张了张嘴又将嘴闭上了,任凭尔泰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尔泰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并且大手轻轻爱抚着老佛爷的乳房,随着老佛爷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他才将嘴唇贴在老佛爷的耳垂上说道,“好怜儿,既然想要就别绷着,我这就让你爽!”

    “嗯嗯……”

    老佛爷因为害怕乾隆突然回来听到自己的呻.吟,极力压制着体内的欲火,口中只是发出轻哼与低唔,却没有说出只言片语,但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

    尔泰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老佛爷耳轮的舌头,悄悄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掌,愈发加大了揉搓的力道。

    一时间被尔泰撩拨的神魂颠倒的老佛爷,直到尔泰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进她的双唇之间时,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意识到尔泰是见自己推拒他,便开始情挑、爱抚自己以使自己迷乱,从而不再阻止他的大鸡吧进入自己的小穴。

    “不行,自己一定不能让尔泰得逞,刚刚他的手指就让自己欲仙欲死、呻吟不止了,而且还是与自己儿子四目相对之时,差点就被儿子发觉了,若是他的大东西在进入自己的身体,那可就麻烦大了……“惊慌万状地老佛爷慌忙闪避着尔泰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尔泰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且大手亦是使劲的揉捏着她的乳头,她不由急切地轻呼道,“尔泰……不要……别、别……在捏了……再捏……就……就……受不了……了啊……”

    但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开口说话,便让尔泰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老佛爷慌乱地瞪大美眸,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人的尔泰,岂会让老佛爷如愿?

    他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老佛爷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当然,尔泰的双手也不会闲着,他一手搂抱着老佛爷的香肩、一手则从乳房抚摸而下,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无阻碍地摸到了老佛爷的美穴。

    而当尔泰的手掌覆盖在隆起的秘丘上时,老佛爷虽然玉体一颤、两腿紧夹,但是并未做出抗拒的举动,这令得尔泰的大手更加轻易的摩挲着老佛爷那一小片卷曲而浓密的阴部地带,片刻之后,再用他的中指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只见老佛爷的穴眼一耸,尔泰的手指头便感觉到了那又湿又粘的淫水……

    确定老佛爷已经在自己的玩弄下欲念翻腾的尔泰,放胆地将他的食指伸入老佛爷娇嫩的阴唇间,开始轻抠慢挖、缓插细戳起来,尽管老佛爷的双腿不安地越夹越紧,但尔泰的手掌却也越来越湿,他知道打铁趁热的窍门,所以马上低下头去吸吮老佛爷已然翘立起来的奶头。

    当他含着那粒像豆粒那般大小的小乳头时,立刻发现它是那么的敏感和坚硬,尔泰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儿,接着便用牙齿轻佻地咬啮和啃噬,这样一来,只见一直紧闭嘴巴害怕突然再度进房的乾隆能听到声音的老佛爷,再也无法忍受地发出欢畅的呻吟声,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脑袋的脑袋,用力的压向她的玉乳,口中迷乱的喊道,“好哥……轻一点……别那么……嗯……用力……妹妹的……奶头……啊……好涨……好痒啊……你的……嗯……舌头怎……么……那么会……弄……啊……”

    尔泰听到老佛爷类似殷殷求饶的浪叫声,这才满意地松口说道,“怜儿,这下爽了吧,要不要相公我用力的咬你的奶头啊?”

    说着尔泰用牙齿在老佛爷的乳头上用力地含、咬,同时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老佛爷的蜜穴。

    老佛爷被他挖得两脚曲缩,想逃避的躯体却又被他紧紧侧压住,最后只得一手扳着他的肩头、一手拉着他蠢动着的手腕,呼吸异常急促的说道,“啊……相公……不要……求求你……轻一点……唉……噢……这样……不好……不可以……唔……哦……亲哥……你赶快停……下来……哦……妹妹的……啊……小穴……要、要……被你……弄烂了……啊……”

    她不叫停还好,口中一喊让尔泰停下来,反而更加刺激了尔泰想征服她的欲望,他再度埋首在老佛爷的酥胸上面,配合着他手指头在老佛而早已阴水泛滥的蜜穴内抠挖,嘴巴也轮流在她的两粒小乳头上大吃大咬。

    这轮攻击展开以后,老佛爷被他弄得浑身颤抖不止,她紧张地两手抓住床单,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床单内,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燎原欲火,她修长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缓蹬、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却又鸩溺于享受的淫猥神色,尔泰知道她其实并不想抗拒,只是碍于乾隆就在房外,随时会再度进来罢了。

    不过尔泰虽是口手并用的在老佛爷身上忙活,但却是一直关注着房门口的,只要乾隆突然进来,他便会放缓或是停止动作,再不会出现上次乾隆与老佛爷四目相对,自己却故意使坏的让老佛爷高潮了一次的事情发生了。

    于是他将老佛爷挂在腿弯上的内裤慢慢褪下,褪到了老佛爷的脚腕处,刚想着完全将内裤脱下来,却发现老佛爷主动地把缠夹在她足踝上的那条内裤悄悄踢掉!

    看到了老佛爷动作,尔泰不由的心中一乐,心想老佛爷是真的动情了,便忍不住调笑道,“好怜儿,是不是想要相公的大东西了?”

    听着尔泰的调戏,老佛爷顿时满面绯红,用那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急地望着尔泰,语气嗲嗲的说,“知道还问,快进来,一会皇帝怕是就要进来了。”

    说着老佛爷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玉手,轻轻地按在尔泰的肉棒上面,上下撸动起来,而且握住尔泰肉棒的那只手,渐渐的愈握愈紧,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甚至还主动拉着尔泰的大肉棒在她的小美穴上研磨着,想要大鸡吧的深深插入。

    眼见老佛爷再次主动帮他套弄肉棒,并且还主动将大鸡吧往她自己的小穴中塞,就说明老佛爷再度情欲攀升,也顾不得乾隆会不会再次突然进来了,只想着大鸡吧进入她的美穴带给她舒爽。

    不过老佛爷想要了,尔泰却又故意逗弄她,只见他坏笑的跨坐在老佛爷身上,把他那根足足有七寸多长、龟头比高尔夫球还大一圈的大肉棒,置放在老佛爷的乳沟中间,然后缓慢地耸腰扭臀,开始在自己的老佛爷身上打起奶炮。

    而此时的老佛爷尽管心中羞涩,却还是生涩的配合着尔泰的抽插,她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乳,拼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尔泰粗长的肉柱,而她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睇视着那颗不停从她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紫色大龟头。

    眼看老佛爷在自己的逗弄下面色愈发红润,尔泰更进一步地抬高屁股,奋力冲刺起来,经过这次角度的调整,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他的大龟头便会碰撞到老佛爷的下巴,而老佛爷似乎也很喜欢他这项花招,只见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而且在尔泰的凝视之下,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轻舔着嘴唇,而且还腻声呢喃着说,“啊……好大的龟头……尔泰……你好强壮啊……我好想要……”

    听了老佛爷动情的夸赞,尔泰愈发剧烈的耸动着大鸡吧在老佛爷的乳沟间出出没没,大鸡吧不时的顶在老佛爷的香唇上。

    而老佛爷眼见尔泰只顾着用大鸡吧插干自己的乳沟,脸上不时泛起坏坏的笑意,便知道他是刻意挑逗自己,故意不进入自己的美穴。便忍不住急切的扭动着香躯,红舌抿着红唇娇嗲嗲的说道,“尔泰……嗯……别总顾着……嗯……干人家的……奶子……人家的下面……好……好痒嘛……”

    听着老佛爷急切的索取,尔泰知道她是动情了,而女人一旦动情,则自己提什么条件都会满足,便坏坏的说,“好怜儿,你叫我大鸡吧哥哥,我就把大鸡吧插进你的小穴里。”

    “不……好羞人的……人家叫不出口嘛……“老佛爷羞红了脸,不依的扭动着娇躯。

    “既然不叫,那我就不进去。”

    尔泰愈发的使坏了,他一只手抱住老佛爷的乳房夹着自己的大鸡吧抽插不停,同时又用另一只手使劲的挖弄老佛爷的小穴嫩肉,直刺激的老佛爷呻吟不断。

    “啊……尔泰……啊啊……小穴好痒……嗯嗯嗯……求求你……快点进来……”

    “那你快叫,我就进去……“尔泰坏笑道。

    “啊……大……鸡……巴……哥哥……快进来嘛……人家都……嗯……叫了……你快进来……啊……“老佛爷脸颊通红的唤道,显见得这句话叫出口她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

    不过尔泰却是被她这一叫刺激的兴奋不已,随即也不在逗弄老佛爷,迅速下移身体,跪在老佛爷的双腿之间,用左手把老佛爷的阴唇撑开,右手扶着大鸡吧顺着嫩屄眼慢慢插进老佛爷湿淋淋的阴道里。

    老佛爷把双手支撑着床面,微微抬起身体,一脸妩媚的笑着,两条白嫩的大腿淫荡的分开,暴露出娇艳的浪屄任凭尔泰的鸡巴一点点的向里面插干,还用火热的阴道夹紧尔泰的鸡巴,看着平日威严极重、高高在上的老佛爷此时在自己的操干下那股骚浪样,尔泰亦随之亢奋起来,又感觉到老佛爷的小穴已经湿漉漉到十分顺滑了,便猛地一挺腰身,将大鸡吧直捅进底。

    “啊……好哥……好舒服……快……快点……再插快点……我受不了……啦……小穴里痒……死……了……啊……”

    老佛爷发出淫荡的陶醉声,火热的屄心不停的收缩和痉挛,有手指尖大小的阴核像是呼吸一样的脉动。尔泰的大鸡吧高进高出,几乎次次将鸡巴杆拉到小穴口在猛然冲刺到小穴最里面的花心上,鸡巴沾上大量的淫液,在老佛爷的肉屄里猛插猛干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好……太好了……使劲……往里……对……喔……美死了……啊……不行了……要泄了……”

    老佛爷上气不接下气,淫荡的呻吟着,扭动着肥白的大屁股,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的弓着,尔泰继续用大鸡吧快速插弄,并且俯下身用右手大拇指轻柔按压刺激着老佛爷的阴核,随着老佛爷几声淫荡的叫声,从她湿淋淋的嫩屄眼里猛的喷出几股透明的体液,她被尔泰弄得第四次潮吹了,充斥着性欲刺激的液体流满了老佛爷的整个大白腚下面的床榻上。

    极插猛干了老佛爷一通,尔泰还觉得不过瘾,于是他让老佛爷翻转过身,如同母狗一样趴在床榻上,手扶着床栏,翘起雪白的大白腚对着自己暴涨、紫红的大鸡吧。

    “怜儿,我要从后面干你,我要让你爽上天。”

    尔泰一边用左手抚摸着老佛爷的大白腚,一边用右手抚摸着老佛爷雪白丰润的大腿,粗大的鸡巴已经顶到了老佛爷湿乎乎的小穴。

    老佛爷的手伸到下边握住尔泰粗大的鸡巴,边牵引着大鸡吧对准自己的小穴,边向后挺动着屁股迎合大鸡吧的进入,口中急切的淫叫道,“大鸡吧哥哥……快点进来……小穴好痒……好想要你的大鸡吧进来解痒……”

    听着老佛爷的胡淫乱语,尔泰兴奋的猛力一挺身,他火热的鸡巴顶开老佛爷已经完全湿润的阴唇,屁股一听,“卜滋”一声,大鸡巴已全部插入了老佛爷的嫩屄里了。

    “哦……好舒服……美极了……哎唷……你……你这只鸡巴……真厉害……啊……我……我好舒服……”

    老佛手扶着床栏,半跪在床榻上,双腿膝盖被尔泰顶在一起,小腿却用力地向两侧外分,两条大腿呈现‘X’型姿势。

    这样的姿势使得老佛爷原本就狭窄的肉洞愈发的夹紧了尔泰的大鸡吧,随着尔泰的大力插干,大鸡吧几乎是紧贴着老佛爷的臀缝间插进老佛爷的肉穴之中,增进了肉与肉之间的磨蹭力和畅快感,她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的弓紧弯曲着,穿着黑色丝袜的右腿和脱下了丝袜的光洁白嫩左腿不住的颤抖着。

    “啊……用力……我要……怜儿要……尔泰好哥……怜儿要你……啊啊……要你的……大鸡吧……用力的……插……好妹妹的……小骚穴……”

    老佛爷雪白丰满的大奶子吊垂在胸前晃动,粉红的奶头正被尔泰的手指捏住把玩,粗大的鸡巴在她的屄眼里剧烈的撞击着直达屄心。

    “噢……哎……呀……嗯……喔……我爽极了……哎唷喂……快……快插……我要来了……啊……”

    老佛爷轻咬着嘴唇,半闭着媚眼,大声的呻叫着,屁股不时的向后挺动,迎合、享受着尔泰的大鸡吧次次直插花心的超强快感。

    “啊……尔泰……好人……我要……要你用力……用力的插……不要客气……啊啊……小穴好……好舒服啊……尔泰……好相公……你的怜儿妹妹……要、要被……你……插死了……啊……”

    耳边听着老佛爷动情的欢吟,尔泰愈发的兴奋了,他口中‘啊啊啊’的粗重的大叫着,双手紧紧抓住老佛爷的大白腚,都抓出了一道道红印,下身的大鸡吧越发用力的狂插猛干老佛爷的穴洞。

    “啊……怜儿……你的小穴好紧……好舒服……夹得相公的鸡巴美死了……”

    尔泰一边赞美老佛爷的小蜜穴,一般疯狂的操干了几百下,直干的老佛爷愈发的胡言乱语起来。

    “尔泰……啊啊啊……你好……狠心……你要干……干死怜儿的……小穴嘛……唔唔……你坏……你坏死了……不……不过……怜儿好爱你……也好爱你的大……鸡巴……用力……啊啊……用妹妹……飞天吧……”

    尔泰长长的舒了口气,调整下呼吸,随后猛地一拍老佛爷的大白腚,笑着道,“怜儿,咱们换个姿势,你正面躺下……”

    听他说完,老佛爷便转过身妩媚的对他一笑,随后仰面躺在床榻上,双腿大大的分开,小嫩手急切的抓着尔泰的大鸡吧就往自己的小穴上插来,嘴里娇滴滴的央求道,“相公……快进来嘛……人家刚刚来了感觉……你就停了……弄得……嗯……人家不上不下的……快进来嘛……”

    见老佛爷是真的动了春情,急不可耐了,尔泰便双手抓住老佛爷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双脚搭在自己的肩上,用手垫在老佛爷的屁股底下搂着她的大白腚快速抽插,鸡巴插进时会将屄里的淫水挤出,流过大白腚滴在床榻上,而拔出来时,嫩红的屄肉会被鸡巴带出,翻出屄眼外。

    “喔唔……受不了……我……妹妹不行了……啊……啊……”

    老佛爷用双手紧抓床单,不断的摇头。

    尔泰则更加剧烈的猛插狠干老佛爷的浪屄,胸前那白嫩肥大的双乳,也随着剧烈颤动。尔泰用左手握住老佛爷摇动的肥大奶子,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同时在突出的奶头上摩擦,右手抓住老佛爷还穿着黑色丝袜的右脚用舌头舔着,接着又把赤裸的左脚放在嘴边,吮吸着散发着酸臭味的白嫩脚趾。

    “好……好极了哦……受不了了……干到妹妹……的穴心里了……快呀……我的……小穴好痒啊……”

    尔泰开始疯狂的抽插,老佛爷也回应似的缩紧嫩屄眼,挺起上身,后背形成拱形。

    尔泰知道老佛爷又快来了,便一边用力的插干老佛爷的小骚穴,一边也动情的催促道,“夹紧了……好怜儿说点淫荡的话,我上你爽上天……啊……啊……”

    说着他拼了命的猛干老佛爷的浪穴,从老佛爷穴眼里流出大量的骚水。

    “啊……大鸡巴哥哥……我又来了……要飞了……你的鸡巴……怎么还……这么硬……干的……我的腿都软了……求你了……快给我……用力的干我吧……小穴好痒……好喜欢你……的大鸡吧……我受不了了……”

    老佛爷后背的拱形更大,秀美的脑袋不住的磨蹭着床单。

    而当老佛爷刚刚要来高潮之时,就见皇上跟胡太医快步走进了房中,只听皇上着急的对胡太医道,“胡太医,你是皇宫里医术最高的,你快去看看,老佛爷她得了什么病?”

    “臣遵旨。”

    胡太医慌忙应了,快步走到老佛爷的床榻边,跪倒在地请安道,“老佛爷吉祥,请容臣为您探脉。”

    听了两人进来,尔泰和老佛爷都是一惊,随后尔泰忙即从老佛爷的身上下来,再次藏在了老佛爷身后。

    老佛爷却受了惊吓,硬生生的将高潮憋了回去,呻吟声亦是吓得戛然而止,直憋得浑身肌肤通红,身子不住的剧烈颤抖着道,语气烦躁又慌乱的随口应了一声,之后便将左手手臂在床帘内伸直,伸向胡太医。

    听老佛爷应了,胡太医在请示了乾隆之后,便坐在了乾隆先前做过的椅子上,隔着床帘将手搭在了老佛爷左手腕的脉搏上,细细的探起了脉。

    而乾隆则站在胡太医的身后,关切的目光一会看向胡太医,一会又隔着纱帘看向老佛爷。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了好半响胡太医方才站起身拱拳对乾隆回禀道,“皇上,老佛爷只是受了风寒罢了,无甚大碍。”

    “风寒?怎么会?刚刚朕明明听到老佛爷她声音痛苦,也看到老佛爷身体抖动的很厉害。”

    乾隆疑惑的问道。

    “回皇上,老佛爷她早些年就有风湿病,原本服了臣的药将此病压制了,不过秋日西山寺山风凛冽,老佛爷她凤体娇弱,受了风寒,故而激起了风湿发作,身体才会疼痛不止。”

    胡太医一板一眼的道。

    “是这样,那你赶快开药,若是出了半点差了,朕就要你的脑袋。”

    乾隆严厉的说道。

    “是是,臣这就去开药、煎药。”

    胡太医唯唯诺诺的应道,随即倒退身快步走出了房门。

    胡太医离开之后,乾隆便坐在了床前的那张椅子上,关心的问老佛爷道,“额娘,您现在身子还疼吗?““好些了……“老佛爷有些‘心虚’的回道,难得儿子乾隆如此的关心着自己,可是他哪里知道,刚刚自己可是被尔泰挑逗的才呻吟不止的。

    “那就好,儿子在多陪陪您说会话,这样有助于分散您的注意力,您就不会感觉那么疼了,等儿子看您服下了药,在回去批阅奏折。”

    乾隆仍是‘赖’在床边不肯走,顿时急坏了老佛爷,可她又不敢再次哄乾隆走,省得乾隆对她心生疑窦察觉出什么,于是她只好有一搭无一搭的回应着乾隆。

    而乾隆突然的出现,活生生的搅了尔泰和老佛爷将要宣泄的欢情,让得尔泰也是极为的不爽,他此时早已经欲火焚身了,若是再不释放出来,怕是要憋坏了,而且他的身子还紧紧的贴在老佛爷丰腴、肉感的身体上,感受到老佛爷身体的惊人弹力和滑腻,下身的大鸡吧更是硬的难受,好想再次进入老佛爷的小嫩穴抽插。

    于是他也顾不得乾隆就在床边,轻轻的将老佛爷的身子搬起,让她侧身正面对着乾隆,而后自己则扶着大鸡吧紧贴着老佛爷雪臀间幽深、柔嫩的臀缝,轻轻的向着她下腹小穴处插去。

    “啊……”

    老佛爷正有一搭无一搭的应付的跟乾隆闲聊,没料到尔泰竟然又‘胆大包天’的当着乾隆的面想要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直到尔泰紫红色的大龟头顶到自己小穴时,老佛爷方才意识到,不过此时为时已晚,口中本能的呻吟了一声。

    乾隆正听着老佛爷说话,忽然听到了老佛爷像是难受的呻吟,便忍不住问道,“额娘,您怎么又难受起来,刚刚不是还好些了吗?”

    “这风湿病……嗯……就是这样……啊……时好时坏的……”

    老佛爷一边将小手伸到背后推拒尔泰大鸡吧的入侵,一边因为呻吟而言语断断续续的跟乾隆解释道。

    “哦,那额娘您现在是不是冷啊?”

    乾隆又关心的问。

    “是,有点冷……嗯……”

    老佛爷不敢多说话,简单的回道,尔泰此时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抵挡的手挪开了,而且下身的龟头也已经插入进了她的小穴口,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令得老佛爷压根不敢张口,害怕会忍不住发出呻吟。

    尔泰的大龟头已经进入了老佛爷小嫩穴,又感受到了之前那种温热、湿滑的快感,便在不顾乾隆在旁,只想着让快感更深、更烈、更强,于是他一点点、轻轻的、慢慢的将大鸡吧向着老佛爷的美穴深处插去。

    “啊……”

    随着尔泰大鸡吧在小穴中的深入,老佛爷不自主的便呻吟起来,可呻吟刚刚出口,老佛爷便猛然惊觉乾隆正在旁边,禁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心中惶惶乱乱的,慌忙将脸颊深埋进枕头中,牙齿用力的咬着枕巾,不让呻吟从齿缝间飘出。

    她的小手一直顶着尔泰的小腹,抵抗着尔泰大鸡吧深入小穴,不过她的力气哪有尔泰的大,很快就被尔泰的大鸡吧直直的顶在了穴洞深处的花心上,且加大了力道的挺插起来。

    “啊……喔……嗯……哦……”

    大鸡吧烫热的龟头用力的顶着花心,直烫的花心一阵阵酥麻,让得老佛爷的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抖动了起来,神智也有些迷乱,神魂颠倒了起来,她虽然一直在推拒尔泰,可她自己却深深地知道她的抗拒是多么的无力,随着身体的酥麻,推拒尔泰的小手亦变得瘫软无力了。

    女人的情欲一旦被挑逗起来,生理的快感将会比男人愈发强烈,特别渴望男人强有力的插干来宣泄,尤其刚刚老佛爷已经快要释放出来了,儿子乾隆却是突然又进了房间,直将老佛爷高潮的快感生生的惊吓了回去,只有她自己清楚刚刚高潮了却没能释放的难受劲。

    因此被尔泰的大鸡吧操弄、插干、烫热、舒爽到神情恍惚的老佛爷,也不再抵挡尔泰了,反而是享受的偷偷前后摇摆着屁股,随着尔泰的抽插迎合起来,不过为了防止一帘之隔的乾隆听到不对,她只能用牙齿紧咬床单,减弱强烈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饶是她刻意的控制,毕竟乾隆与她离得实在是太近了,还是听到了老佛爷的呻吟,他心中不由得起了一层疑惑,便下意识的去掀床帘,恰好床帘的系带松动了,在加上乾隆用力较大,床帘一角被他掀了起来,目光探进了床榻里面。

    “额娘,您的身子怎么颤抖的这么厉害,您是不是很难受啊?”

    乾隆眼前看见老佛爷虽然紧裹着被子,脑袋也深深的埋藏在枕头中,但随着尔泰的大力抽插,被子还是随着老佛爷的身体抖动和抖动不已。

    “啊!”

    老佛爷耳边传来了乾隆真切的声音,下意识的抬起脑袋向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乾隆不知何时已经掀开了床帘,已经将脑袋探进了床帘之内,就在自己脸颊前五公分处,她不由惊讶的大叫了起来。

    “额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儿子吓到您了?”

    乾隆问道,他知道受了风寒的人最容易受到惊吓。

    “没……没事……就是……嗯嗯……身子有些发冷……唔唔……”

    老佛爷慌乱的撒谎道,随后忙即裹紧了被子,好在尔泰一直注意着乾隆,早隐藏了起来,并未让乾隆看出端倪。

    “那额娘您可得盖紧被子,驱寒的药一会就煎好了,您忍一忍。”

    乾隆关心的道,同时手下意识的握住了老佛爷伸在被子外面裹紧被子的小手,感觉到上面热热的,像是发了高烧,便愈发关心的道,“额娘,您的手这么热,是不是发烧了?”

    “啊……”

    猛然被儿子握住了手,老佛爷又是忍不住一声惊呼,随即像是触电般的小手剧烈的一抖,飞快的收回了被子中,语气颤颤抖抖、毛毛乱乱的道,“是啊,身体好热,像是发烧了……嗯嗯……”

    “那您赶紧裹紧被子,千万别再着凉了……”

    乾隆心中后悔不已,暗中怒骂自己该死,额娘的手那么热,明显的是风湿病发作激起了高烧,自己刚刚却还怀疑额娘的‘呻吟’跟做爱时的‘叫床’一样,真是不孝啊,真是罪该万死!于是他便歉意的帮老佛爷裹紧了被子,却没有将脑袋伸出床帘外。

    “嗯……”

    老佛爷大声的应了一声,却不是在回应乾隆的话,而是被尔泰的大鸡吧奋力一插弄得。

    刚刚老佛爷没料到乾隆忽然将脑袋伸进了,更没有料到他会突然用他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小手,顿时惊吓不已,而随着她受了惊吓,下身小穴阴唇本能的开开合合,像是在急促的呼吸一般,时而夹紧、时而吐纳着尔泰的大鸡吧杆,令得尔泰感受到了温热、湿滑的唇肉带给他的无尽快感,便即头脑发热,不自主的便愈发快速、激烈的抽插起老佛爷的穴洞。

    “啊啊啊……好热……”

    老佛爷刚刚只是裹紧了被子,把小手收回了被子中,却是忘记将脸颊埋进枕头中,正对着乾隆的目光,此时随着尔泰的奋力操弄,她抑制不住的娇吟起来,却又猛然想到乾隆就在对面望着自己,慌忙紧闭嘴巴,绷紧面颊,这种即想呻吟又不敢呻吟的复杂矛盾的压抑之下,老佛爷整个脸颊都像是缩在了一起,绯红一片,又像是在扮鬼脸一般。

    “嗯嗯嗯……唔唔唔……”

    尔泰的插干愈发的猛烈了,虽然老佛爷紧闭双唇极力的压制呻吟,但强烈的刺激让是令得呻吟顺着她的鼻腔发了出来,伴着浓浓的鼻音。

    她慌忙再次将脑袋深深埋进枕头之中,上下牙槽用力的咬着枕巾,身体剧烈的起伏着,不过好在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屋里又没有点灯,乾隆眼神不济没看清老佛爷脸上的怪异表情,只是发觉了她身上的被子颤抖的愈发的剧烈了,不由恼怒的道,“搞什么鬼,怎么煎药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好?”

    说着他便站起身快步走出了房门,吩咐下人催促太医抓紧熬药,这时一个下人跟他说‘晚上准备好了,恭请圣上用膳’,却被心燥不已的乾隆劈头盖脸的好一通训斥,说‘老佛爷身子不佳,朕哪有食欲云云……’而房间中床榻上的尔泰和老佛爷,则趁着乾隆离开房间的空荡,释放开来的更加火爆的动作着,尔泰从背后用双手紧紧抱住老佛爷的屁股,下身大鸡巴高进高出的用力操弄着老佛爷的小嫩穴,每一次都是将鸡巴杆拉到小穴口再奋力的顶击花心,速度也快越发快了,如同打桩机一般。

    老佛爷刚刚受了乾隆忽然将头探入床帘内的惊吓,心中慌乱、羞愧不已,却是在同时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刺激,她忽然发觉,在儿子身边与尔泰乱伦,让她体会到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偷情的快感,身体愈发的燥热和悸动,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牙齿放开了枕巾,呻吟也是迷乱起来。

    “啊……大鸡吧哥哥……用力……使劲……啊啊啊……妹妹好爽……小穴美死了……对对……在快点……在深点……哦哦……我要飞天了……”

    “好相公……亲丈夫……用力地干……啊……干烂妹妹的……小穴……怜儿要你……怜儿是你……的女人……小穴也是……你大……鸡巴的……女人……尔泰好哥……用你的……嗯……大鸡吧……好好的……疼爱你……的浪穴……妹妹吧……啊啊啊……”

    尔泰知道老佛爷要来了,而且上次的高潮还被乾隆的突然出现强行憋回去了,因此这一次老佛爷的高潮来得极为迅猛,下腹的小穴不停的急促收缩,还没到高潮已经有温热的阴水喷薄在了尔泰顶在老佛爷花心的大龟头上,烫的他浑身一阵剧烈的哆嗦,愈发卖力的操干老佛爷的美穴。

    而随着尔泰大鸡吧超强的猛干、狂插,老佛爷的娇躯一阵阵的悸动不已,强烈的快感更是刺激的她口不择言的呻吟道,“啊啊……好丈夫……你的大鸡吧……嗯……太大了……妹妹的……小穴……啊……要被你的……大鸡吧……活活……干死了……啊啊……不行了……怜儿……要、要……飞天了……啊……”

    “给我……用力的给我……怜儿好……爱你……也好爱你的……大鸡吧……尔泰好丈夫……你的怜儿要你……要你用力的干……媳妇的……小骚穴……啊啊啊……”

    “完了……完了……怜儿要死了……啊啊……要被你这个……嗯……狠心的丈夫……干死……了啊……再、再……快一点……大、大……鸡巴……在、在深……一点……不行了……要、要……丢了啊……”

    老佛爷浑身一阵激烈的战栗,终于在尔泰的奋力抽插中,连同上一次压抑的高潮一并潮吹了起来,而尔泰却依旧没有完事,还在不时的用大鸡吧抽插着老佛爷的小蜜穴。

    而这时,乾隆再次走进了房间中,手中端着一碗煎好的驱寒药,走到老佛爷的床榻边,坐在椅子上,一边用勺子搅动着药汤,一边低下头在药碗里吹气。

    “啊啊啊……”

    因为乾隆的忽然回来,老佛爷又不敢在大声的呻吟了,只好拼命的压制着,轻声的娇吟着。

    “老佛爷,您趁热喝吧,喝完这碗药,身体就会好些了。”

    说着乾隆掀开了床帘,将药碗递到老佛爷的面前,刚舀了一勺汤药准备亲手喂老佛爷服下,却因为视线不好,便大喊着吩咐下人道,“来人,掌灯!”

    可话音刚落,老佛爷便惊慌的喊,“不要……别掌灯……”

    “额娘,不掌灯儿子怎么喂您喝药呢?”

    乾隆不解的问,不过随后又想明白了,刚刚屋里光线昏暗,此时若是忽然掌灯,额娘定是承受不住光线的变化。

    于是便对着走进屋来的下人们挥挥手,说道,“别掌灯了,都退下去吧。”

    之后又对着老佛爷说道,“额娘,您躺在儿子腿上,这样儿子好喂您喝药啊。”

    说着,乾隆也不顾老佛爷同不同意,便掀起床帘坐在了床边上,随后先将药碗放在一侧的床头柜上,之后双手扶着老佛爷的身子,侧躺在了他的腿上,老佛爷没法拒绝,只好任由着儿子亲手喂自己喝药。

    只见老佛爷勉强支撑起身子,左臂肘撑着床面,与乾隆拉开点距离,虚躺在他的怀中,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身后的尔泰深藏进宽大的被子之中。

    “额娘,这药要趁热喝才有效,来,儿子喂您喝。”

    乾隆拿过床头柜上的汤药,舀了一勺吹吹气喂到老佛爷的唇边,老佛爷此时正在极力压制着身后尔泰大鸡吧的抽插带给她的强烈刺激,见勺子触碰到了自己的香唇,为了不让乾隆起疑,只好费力的张开嘴,一点点的将药吸入了口中。

    在老佛爷身后抽插她小嫩穴的尔泰,知道乾隆在亲自为老佛爷喝药,心中没由来的涌起一抹醋意,便使坏的使劲捅了老佛爷的穴心一下,老佛爷登时吃力不住,身体本能的一阵剧烈摇晃,口中抑制不住的就想呻吟,可口腔中的汤药还没有咽下,便听老佛爷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之后费力的将汤药咽下,却也刺激的嗓子禁不住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额娘,您慢一点,别呛着……”

    见老佛爷脸色绯红,咳嗽不止,像是被药呛着了,乾隆顿时心急不已,忙即大手隔着被子轻轻拍打老佛爷的后背为她顺气。

    而尔泰也听到了老佛爷呛着了,不由的心疼起来,在心中暗骂自己不是东西,可是眼下的景象又让他感觉到异常的刺激和兴奋,只要他一想到自己在乾隆的面前从背后干乾隆额娘老佛爷的小穴,便禁不住自豪感沸腾,因此他自然舍不得停止抽插老佛爷,却又怕老佛爷喝药在呛着,便减弱了动作,一进一出轻轻的抽插起老佛爷的小穴来了。

    就这样,乾隆一边喂老佛爷喝药,尔泰则一边躲在被子中操弄老佛爷的小蜜穴,虽说是尔泰停止了动作,可老佛爷依旧感到身体中电流丛生、快感十足,一边尽力压制着呻吟和脸上享受的表情不让乾隆看出端倪,一边还要费力的吞咽下汤药,短短的几分钟,老佛爷已是浑身禁不住香汗淋漓。

    而乾隆见老佛爷的额头上出汗了,便以为是汤药起了作用,便放下药碗,随后将老佛爷的身子放下,替她裹紧被子,高兴地说,“额娘,您出汗了,这说明驱寒药管用了,您捂好被子睡一晚上,明个身子就好了。”

    “嗯……”

    见儿子放下了药碗,老佛爷顿时松了口气,忙不迭的应道,随后再次催促乾隆道,“皇帝……嗯……你快回去处理……嗯……政事吧……额娘……啊……没事了……”

    “好,那额娘您好好休息吧,儿子明天再来看您。”

    乾隆这次就没再执意留下,实在是最近朝中大事繁忙,积压下了好多的奏折还没有批阅,在加上山东一事还搞得他焦头烂额的,因此他亲手喂老佛爷服下药之后,便说了声‘孩儿告退’,转身离开了老佛爷的房间。

    而他离开之后,老佛爷和尔泰都禁不住暗暗松了口气,尔泰更是翻身将老佛爷压在身下,坏笑的道,“好怜儿,皇上他走了,这下我们可以好好的享受了,哈哈……”

    “色鬼……”

    老佛爷娇滴滴的白了尔泰一眼,眼眸中说不出的妩媚,之后她急切的握着尔泰刚刚因为换姿势而从她小穴中拔出的湿漉漉的大鸡吧,央求道,“快进来……怜儿好想要……”

    “别急……”

    尔泰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深了,随后竟从衣服口袋中摸出了一条深肉色的短筒丝袜,而后在老佛爷羞涩的目光中把丝袜套在他的大鸡吧上。

    “不要……别……好羞人……”

    老佛爷见尔泰竟然把肉色丝袜套在了他的大鸡吧上,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登时羞赧的用双手捂住自己湿嗒嗒的小美穴拒绝道。

    不过她还是晚了一步,尔泰已经将套着丝袜的大鸡吧先行捅进了老佛爷湿滑、柔嫩的美穴之中,死命的抽插起来。

    而一旦被尔泰套着肉色丝袜的大鸡吧插入小穴猛干起来,老佛爷顿时顾不得羞耻了,反而享受的大声浪叫起来,“啊……再快一点……大力一点……哦……用力……使劲操……哦……”

    “好怜儿……我的好妹妹……你的穴真好……再夹紧点……哦……好舒服……”

    尔泰亦是性奋的吼着。

    “亲汉子……好丈夫……你要操死我了……怜儿不行了……好哥哥……哦……哦……”

    听着老佛爷骚浪的叫床声,又见她秀发凌乱的散落在枕头上,腰身一挺一挺的向上耸动着肥嫩的大白腚迎合着自己的深深抽插,尔泰便冲动的将老佛爷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随着抽插动作的加大,大鸡吧下面的阴囊撞得老佛爷的臀缝“啪啪”直响,胸前的一对大白奶子也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晃动不止。

    “好妹妹……大鸡巴操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尔泰的大鸡巴在老佛爷粉红娇嫩的骚屄中,顺着她那四溢的淫水猛操,还用话故意逗她,并且加快抽送。

    “呀……你好坏……人家……好嘛……我说……你的……鸡巴……好粗……把怜儿的……浪穴……插得满满的……妹妹好舒服……你不要停……媳妇要你……插……浪穴……好痒……”

    老佛爷的淫叫声让尔泰更加疯狂的干她,他有时用抽插的插进穴洞里,有时则摆动臀部让鸡巴用转的转进蜜穴里。而老佛爷也不时扭着屁股配合尔泰的宝贝。

    她还一面扭屁股,一面高声淫叫道,“啊……好舒服啊……啊……啊……亲哥哥……啊……哦……啊……酸……死了……你干得……妹妹……酸死了……”

    老佛爷阴道里的淫水,源源不断地狂泄着,被尔泰的鸡巴掏了出来,淌到嫩屄外面,滴落到床单上,骚水顺著大腿内侧往她翘起的臀缝间流淌到床上,强烈的快感更是刺激的她胡淫乱语着,“亲哥……你的好大……好大啊……插得妹妹……都要舒服死了……爽死怜儿了……啊……啊……啊……喔……舒服死了……媳妇舒服死了……用力……啊……不行了……”

    尔泰又让老佛爷翻身跪趴在床上,手扶着床栏,而他则趴在老佛爷光滑的背上,大鸡巴一直没有从老佛爷的小穴中拔出来,随着动作旋转猛捅小穴,同时左手也在她的大奶子上又捏、又搓、又揉的,另一只手则拿着老佛爷穿着黑色丝袜的右脚狂闻着。

    尔泰用指头在她那颗早就肿肿的大奶头上,捏来捏去像挤奶似的,而老佛爷小穴中的淫水,更源源不绝地,一直往外流。

    “啊……插……吧……你这样子……从後面干妹妹……会使妹妹更觉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怜儿真的是……爱死你的这根……大……宝贝了……啊……啊……用力……用力干怜儿……啊……嗯……”

    尔泰从老佛爷的身上爬起来,抱着她的大白腚用力冲刺,老佛爷伏在床上手紧紧抓住被单,口中发出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呻吟。

    尔泰的大龟头抵住老佛爷阴道深处的浪屄,老佛爷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缩,一股热呼呼的淫水直冲而出。

    老佛爷双手紧紧抱住尔泰,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地勾向脚心,扭摆着细腰肥臀,高声的淫叫道,”

    宝贝……用力操……吧……妹妹的骚穴好痒……快……用力插……大鸡巴哥哥……”

    尔泰从背后将老佛爷搂抱的紧紧的,大手掌握着、按揉老佛爷涨噗噗、软绵绵的大奶子,下面的大鸡巴插在湿淋淋的浪屄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著浪屄,每次操到底就研磨数下才抽出。

    随后尔泰又让老佛爷仰面躺在床上,他则将老佛爷的两条玉腿上举,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地将她的大腿压向胸前鼓涨涨的肥奶子,使老佛爷紧凑迷人的小肥屄更是突出地迎向他的大鸡巴。

    而老佛爷则也是情动不已,禁不住用两条玉臂死命地搂住尔泰的脖子,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哦……我快爽死了……你的大鸡巴又碰到……妹妹……的穴心里……了……”

    “宝贝……我的好丈夫……你的大鸡巴……插得媳妇……要上天了……好儿……再快……快……我要泄……泄……了……”

    老佛爷被尔泰的大鸡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屄眼里淫水直往外冒,浪屄乱颤,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得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尔泰的抽插。

    她如此骚浪的叫着,刺激的尔泰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老佛爷,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老佛爷的浪屄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含着大鸡巴的嫩屄,红色的屄肉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大屁股流在床上,湿了一大片。尔泰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抽插,已使得老佛爷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娇喘吁吁。

    只见尔泰捧着老佛爷的一对美足痴迷的舔着,他用舌尖轻轻舔着老佛爷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细臭淫脚趾,一股浓浓的脚香味就扑鼻而来,先是脚底,然后是她的柔软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那细长白嫩的脚趾头,如玉的脚趾上布满了尔泰的口水,不时用力深嘬,用牙齿把脚趾含住轻咬,老佛爷身如触电一样,从脚麻到头,不禁扭动身子,浪叫起来,“大鸡巴亲丈夫……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

    说完后,老佛爷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嫩屄挺高。

    “啊……好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

    老佛爷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全身都瘫痪了。

    尔泰还在卖力的操着,老佛爷迷乱的浪叫着,“啊……好深啊……嗯……用力……亲丈夫……怜儿……爱死你了……啊……啊……媳妇……要泄了……啊……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妹妹……要泄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老佛爷的呻吟越来越微弱,尔泰想她已经高潮了,继续狂抽猛插,他只觉得老佛爷的屄心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龟头,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从老佛爷屄眼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老佛爷爽得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的双脚用力得弓紧。

    尔泰也达到射精的巅峰,他拚命冲剌,鸡巴在老佛爷蜜穴里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着老佛爷的浪屄,尔泰叫道,“怜儿,我快要射了……快……”

    说着他用力的将老佛爷雪白的大屁股抬离了床榻,下体向前没命地挺动了两下,把大龟头顶进老佛爷阴道深处的屄心,那剧烈释放的火烫精液一股股地击打在老佛爷的花蕊里。

    尔泰把鸡巴从老佛爷的浪屄里拔了出来,套在鸡巴上的丝袜已经被精子和淫水浸的湿淋淋的了,老佛爷仰面躺在床榻上喘息着,下体的阴穴洞口大开,从屄眼里流出了好多精子和淫水的混合液体。

    二人休息了一会,老佛爷娇喘细细,她妩媚的白了尔泰一眼道,“臭男人,你想玩死怜儿啊,怎么想的把这个丝袜也给弄进来了?”

    “这样不是更爽、更刺激嘛,你忘了你刚刚叫的有多欢畅了,什么‘大鸡吧哥哥……用力……小穴好痒……’”尔泰坏笑的调戏着老佛爷。

    “讨厌,还不是你害的,就知道羞人家……”

    老佛爷羞赧的嘟起红唇,不依的扭动着娇躯,随后又在尔泰的爱抚中,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之乐。

    第138章三姐福灵儿

    尔泰从慈宁宫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乾隆这老小子一直蘑菇在慈宁宫用完了膳才走,这可爽翻了尔泰,借着乾隆吃饭的机会,他美美的进入了老佛爷的身体,好好的在乾隆面前与他的额娘欢好了一把。

    真个叫爽啊!

    完事之后,乾隆也用完了膳,就带着下人回了东暖阁,被尔泰折腾的浑身都像是散架了的老佛爷,眼见尔泰还想跟自己再行一次,忙吓得芳心乱颤的给他放了假,把这尊‘瘟神’给打发走了。

    从老佛爷那里出来,尔泰便骑上一匹快马,直接回了福家,上次匆匆回来一趟,还没来得及跟额娘打个招呼便又走了,心中还真是有些想念,又想起了上次趁额娘睡着时自己在额娘身上讨了些便宜那事儿,不由的心潮澎湃,热血上涌。

    他骑得马是千里马,速度极快,堪称飞驰电掣,再加上夜晚路上行人少,马速极快,不多时就到了福家所在的胡同口。刚刚来到,就听到胡同里一声声的喧闹,两三个福家的下人踮着脚、神色喜悦伴着焦急的张头张脑的探望,见到高头大马上的尔泰,顿时两人喜滋滋的笑着迎上前来,令一个飞奔到福家大门前,兴奋不已的喊道,“二爷回来了,二爷回来了……”

    管家福贵一听二爷回来,忙开心的大声吩咐道,“赶紧的啊,放鞭炮!”

    “是,是。”

    听了吩咐,几个小厮喜滋滋的点着了早已摆置好的鞭炮,一时间胡同里传来‘噼里啪啦’的爆竹声,真个好不热闹。

    且说那两个小厮喜滋滋的迎向尔泰,争相来给尔泰牵马,讨好的笑道,“二爷,您可回来了,大家可都等急了。”

    “呵呵,怎么了,今个儿不年不节的,好端端的怎么放起鞭炮来了?”

    尔泰已然坐在马背上,好奇的笑问道。

    “还不是二爷您高升了,大伙心里高兴,福晋更是喜不自胜,说是燃放鞭炮讨个吉利。”

    那小厮伶牙俐齿,嘚啵嘚啵的给尔泰解释起来。

    “呵呵,消息传得可真够快的,这会子你们就都知道了啊。”

    尔泰也开心的说道,心中蛮得意的,毕竟不到十九岁就官拜正二品,算得上是少年早发了,虽然与甘罗那位十二岁拜相的神人比起来还有些差距,但亦不远矣。

    “那是啊,二爷,您可是这天上的关二爷下凡啊,想我大清朝和珅和大人算是牛了吧,不过却也是二十八岁才做到正二品,您呢,还不满十九岁,就已经是正二品大员了,这下我们可是牛气了。”

    另一个小厮对着尔泰竖起大拇指,满面的喜悦,瞧那神情,还真是将尔泰佩服到了骨子里。

    “哈哈,说的好,咱们福家门里的人,就该牛气冲天!”

    尔泰豪气干云的说道。

    说话间,那两个小厮就牵马走到了福家门前,众人见到高踞在马上清秀俊朗、风采绝伦的尔泰,登时喜乐无限的迎上前,扑通通半跪在地,拱拳道,“小的们恭喜二爷,贺喜二爷,二爷您吉祥。”

    “哈哈,大家起来吧,今个是大喜的日子,大家就免了这些客套吧。”

    尔泰飞身下马,动作矫捷敏健,又博得众人的好一通喝彩,他挥挥手,笑着让众人起身。

    “谢二爷。”

    众人一齐朗声应了,嘹亮的喊声都盖过了漫天的鞭炮声,可见众人真个是为尔泰高兴,为尔泰贺喜。

    “来,福贵叔,这点赏钱给大家发下去,喝顿酒暖暖身子。”

    尔泰笑着走到福贵的身旁,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票,递到福贵手中,对于自己人,尔泰向来是出手大方,毫不吝啬,众人又是一迭声的称谢。

    “二爷,里面请,福晋已经备好了酒席,说是要给您摆宴庆贺呢。”

    福贵接过银子,又递给了账房小厮,随后伸手延请,在众人前呼后拥、奉声如潮的簇拥下迈着方步跨进了福家的大门,身后顿时又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喝彩声。

    “呵呵,额娘高兴就好啊,其实都是一家人,摆不摆宴席也不当什么。”

    尔泰笑道。

    “福晋哪还有不高兴啊,这不一听报喜的公公说您升任正黄旗副都统,一下午都是眉开眼笑的,那嘴都合不拢了,好久没看到福晋这样高兴过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是打心眼里替福晋高兴啊。”

    福贵是福家的老人,早就把福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把老爷、福晋当成了自己的哥哥、嫂子,此时尔泰高升福晋喜悦无限,他亦是打心眼里高兴。

    “呵呵。”

    尔泰呵呵一笑,”

    福贵叔,瞧您这话说的,您哪是什么下人啊,在我心里头啊,您就跟我的亲叔叔一般。”

    这话倒不是应景的虚伪客套话,而是出于尔泰的真心,他自幼就与福贵关系甚好,说是把他当成了亲叔叔也不为过。

    “难得二爷您瞧得起福贵啊,我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难报老爷、福晋和您对我的恩情啊……”

    福贵感叹道,眼眶微微有些湿润了,显见得是尔泰对他的尊重,让他打心眼里感动不已。

    “好了,福贵叔,这大喜的日子,我们还是开开心心的,呵呵。”

    尔泰拍了拍福贵的肩膀,安慰道。

    “我这也是高兴地,呵呵,喜极而泣啊……”

    福贵擦了擦眼角喜悦和感动的泪水,破涕为笑道。

    “呵呵。”

    正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福家正殿大堂,令尔泰料不得的是,尔泰的额娘竟然在一干丫鬟下人的簇拥下,亲自站立在门口‘迎接’他,尔泰慌忙疾走两步,不快走上前,一把握住了额娘的手,半开玩笑的说道,“额娘,您亲自来迎儿子,这不是要折我的寿嘛。”

    “哪有,你现在可是二品的正黄旗副都统了,也是大官了嘛,额娘一个妇人,见了大官前来,哪有不迎接的道理啊。”

    今个儿高兴,一向神情庄重的福晋静淑亦跟自己的儿子尔泰开起了玩笑。

    料不得额娘竟是如此的促狭,尔泰闹了个大红脸,孩子气的握着额娘的手连连摇晃,撒娇般的说道,“额娘,你竟知道拿我开玩笑,您可是一品诰命夫人,品级比我还高一级呢。”

    “额娘这个一品夫人哪能跟你比啊,你可是官面上的人,想当年你阿玛近四十岁才讨了个正二品的官衔,你才十九岁不足便得到了你阿玛当年的高度,额娘这是替你高兴啊。”

    静淑反握住尔泰的手,目光灼灼的盯着儿子清秀的脸庞,眉开眼笑的说道,这个儿子,真是给她长脸,让她怎么爱也爱不够。

    “呵呵,额娘您高兴就好,行了,晚上天凉,您也别再外面站着了,咱们都进屋吧。”

    说着尔泰搀扶着额娘,走进了大堂之中,还未等落座,便见一个长得极其漂亮的少妇莲步走到尔泰和静淑的身前,给尔泰道了一个万福之后,便甜美的笑道,“尔泰,你这几年怎么也不来看姐姐啊?”

    但见来人,尔泰顿时心中一阵痒.痒,一股甜蜜在心头间弥漫开来,这位俏生生的大美人,不是旁人,正是尔泰同父异母的三姐,是为三姨娘所生的二女儿福灵儿。

    “三姐,您怎么来了?”

    时隔数年,乍见到三姐福灵儿,尔泰顿时好生激动,也顾不得旁人在场,便加手覆盖在三姐白晰的小嫩手上,将她行礼的身子扶起,之后也没有放开,而是将这只小手握在了手心中。

    “瞧你这话说的,福家可是我的娘家,怎么,我就回来不得?”

    三姐促狭的对着尔泰连连眨眼,也没有将小手从尔泰的手心中抽出来,两人自幼关系便好的不得了,常常拉着手一起玩耍,不过此时年岁大了,再加上她早些年便嫁了人,再被尔泰大手握着自己的小手,旁人又在场,多少便有些羞涩,脸庞飞快的浮起一抹红霞,但心中却兀然升腾起一股即甜蜜、又羞涩、又凌乱的异样之感。

    这种感觉,只是那么一瞬间,却又超出了一般的姐弟情意……

    “呵呵,三姐你又取笑我了,你回来我可是求之不得呢,头几日我还想着去江南看您的。”

    尔泰没有放开握着三姐小手的自己的大手,还不时轻轻在三姐白晰、柔嫩的手背上摩挲以诉说自己的思念之情。

    三姐福灵儿比他大了五岁,自幼便对尔泰这个弟弟很是照顾,尔泰也很喜欢这个姐姐,打小就像是跟屁虫似的黏在三姐身后面,亦步亦趋的,可到尔泰十三岁的时候,也就是五年前,三姐便远嫁江南,嫁给了一个知县,那人是福伦的门生,与府上常有来往,福伦蛮看好他,便将三姐许配给了他。

    其实三姐是福家庶出的女儿家,在官本位十足的大清朝,庶出的女儿或是儿子一旦长大常年分家之后,就跟平常人家的孩子没有多大的分别,三姐能嫁个知县,也要算的是好命了。

    “你呀,就是嘴上会讨人家欢心,你说姐姐除了刚刚出嫁头两年回过福家之外,这三年来你什么时候来看过姐姐?”

    福灵儿嘟起小嘴,不依不饶的拆穿了尔泰。

    “姐儿,你真是的,你说我这么想你,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是瘦了还是胖了,你可倒好,一回来就知道挑我的不是,数落我。”

    尔泰也撒娇的对三姐说道,他记得小时候只要自己把出撒娇的手段,三姐便拿他没辙了。

    果然,这次也不例外,见尔泰一撒娇,福灵儿便服软道,“好好好,姐知道你跟尔康都在皇上身边办差,无瑕分身,姐不说你也不怪你了还不行嘛,再说咱们还是快点入席吧,别让大家都等着咱们了。”

    “嗯,这就对了嘛。”

    听三姐这样一说,尔泰得意的哈哈一笑,心道三姐还是老样子,拿自己没辙,只要自己一耍赖,她就什么都听自己的。

    “是啊,知道你们姐弟情深,不过我们可是都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在不吃点饭啊,真要前胸贴后背了,呵呵。”

    福灵儿的额娘也就是尔泰的三姨娘走到两人一边,笑呵呵的说道,她的眼眸微微瞥了瞥尔泰和福灵儿手拉着手,神态稍稍有些不自然,却也没过分的在意,毕竟两人自幼感情极深,此时动作虽然稍显孟浪,但宣泄想念之情也是人之常情嘛。

    “对啊,大家都坐吧,菜呀就快凉了。”

    福晋也招呼着众人坐落,因为是家宴,在场的都是福伦的妻妾,也就是尔泰的额娘和六位姨娘,大家也就没分什么座次,随意的坐下了。

    第139章打定主意去济南

    尔泰乃是今天的主角,照理说应该坐在福晋的左手位,不过此宴乃是家宴,在座之人又尽都是他的长辈,因此他便坐在了下手位,与三姐福灵儿紧挨着。

    众人落座之后,伺候的丫鬟们便给众人众人倒满了酒,之后就垂首站立酒桌一侧,随时准备着伺候。不过今儿个是大喜的日子,福家大宴家仆来为尔泰庆贺,静淑便对着几个伺候的丫鬟道,“行了,今个儿高兴,难得我们姐妹几个凑在一起聊聊家常,你们就不要伺候了,都下去吃席吧。”

    “福晋,我们还是留下伺候您吧,您聊您的家常,但是总得有人伺候倒酒吧。”

    丫鬟们一齐摇头道。

    “好了,我们自己动手就好了,你们下去吧,等了这许久还没吃饭,也该饿了吧,下去吧。”

    静淑挥挥手,再次催促道。

    丫鬟们见福晋语气坚定,互相对视一眼,应了声‘是’,而后低垂着脑袋走出了房门,又将房门轻轻带上。

    几人来开之后,静淑端起酒杯,眼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随后喜滋滋的看向尔泰,带酒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客套的话咱就不多说了,来尔泰,额娘敬你一杯酒,恭喜你荣升正黄旗副都统。”

    一听额娘竟是要敬自己的酒,尔泰慌忙端着酒杯站起身,恭敬的对额娘道,“额娘,您敬儿子酒,可是折煞儿子了,这杯酒我敬您,感谢您的养育之恩,如今儿子也算是立业了,日后您就可以安享清福了。”

    “好,呵呵,额娘知道你是大孝子,来,大家一起,把这酒干了吧。”

    静淑将酒杯在众人面前虚晃一轮,之后率先掩口将酒喝干,众位姨太太忙即随着她将酒喝干了。

    “来,大家都饿了吧,吃菜吃菜。”

    见众人喝完了第一口酒,静淑便率先动起了筷子,她一面招呼众人动筷,一边给尔泰的碗碟里加了一块肥腻腻的鸡肉。

    “多谢额娘。”

    尔泰举起碗碟,微微欠身以示答礼,大清朝极重礼教,儿子在母亲面前也是要谦逊守礼、不可造次的。

    “好了坐吧,这又没有外人。”

    静淑笑着对尔泰说道,示意他不必要拘谨,其实尔泰那又是拘谨的人了,不过在几位姨娘面前,还是要装作懂礼、守礼的好,如此亦能增加姨娘们对自己的好感。

    “呵呵,谢谢额娘。”

    尔泰接着谦逊了一句,之后坐下身子,边吃额娘亲手给自己夹的鸡肉,边随口问道,“额娘,阿玛和我哥呢?”

    “哎。”

    听尔泰问起了福伦和尔康,静淑先是叹了口气,随后才幽怨的道,“你哥他是御前侍卫,常年在皇上身边,极少在家里呆个片刻,这段时间又值晚班,更是不着家了。”

    “那我阿玛去哪了?”

    “今晚在军机处当值,再者为了山东的事,皇上不时的召见,有时候三更半夜的还要去面君,你阿玛身子骨不如从前了,这天气一凉,时常犯风湿,浑身疼得要命,于是这段时间就一直住在军机处,这样皇上召见也方便些。”

    “哦,山东的事情,我倒是听阿玛提起过,头两次派了两位钦差,都没查出什么来。”

    “嗯,是啊,听说皇上很为这事伤脑筋啊,你阿玛也是愁容满面的。”

    “呵呵,额娘,您可是一直信奉‘夫人不干政’的信条啊,怎么这会子突然关心起朝中大事来了?”

    尔泰好奇的问,在他的记忆中,额娘一向谨守妇道,从不会干涉官场上的事情,记得以前额娘娘家人求福伦办事,都被额娘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

    其实人在官场上混,不害怕自己不精,怕的就是各色亲戚打着你的旗号胡来,见天的给你惹是生非,难免不会被你的敌人或是竞争对手当成把柄来攻击你,为此丢官杀头的不在少数。

    而福伦为官数十载,却从未因为亲戚的事情在皇上面前丢过分,因此这些年来官做得是顺风顺水,今天还被封为了一等公,不能不说也是福晋尽心辅佐的功劳啊。

    不过此时静淑却是紧锁眉头,显见得像是在为什么事情发愁,尔泰便放下筷子,关心的问,“额娘怎么了?是不是姥姥家那边出了什么事?”

    “那倒是没有。”

    福晋摇摇头,刚想解释,就见众人皆放下了筷子,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自己和尔泰,忙即摆摆手,笑道,“你看我,怎么还说起了公事了,今天是家宴,难得妹妹们一起为尔泰庆贺,我们还是聊些家常吧。”

    “淑姐姐,无碍的,咱都是一家人,若是姐姐娘家那边真有事,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嘛。”

    开口说话的是福伦的侧福晋,满洲正红旗人,姓钮钴禄氏,与和珅和大人还是本家。

    “是啊,淑姐姐,平日里你就经常照顾妹妹们,现在您若是有事,妹妹们责无旁贷啊。”

    “就是啊,淑姐姐,您就别为难了,说吧。”

    “对啊,淑姐姐您说出来,我们也好一起想办法呀。”

    侧福晋话音刚落,众姨太便七嘴八舌的附和开来,尔泰饶有兴致的借机在众位姨娘身上环眼打量,偷偷在心中对比姨娘们各自的特点,侧福晋的胸大一点,三姨娘的小脸长得好看些,五姨娘的雪臀更翘一些……

    “既然姐妹们要我说,那我就说吧,其实也不是我娘家的事,而是咱老爷家的事儿。”

    静淑架不住众人劝,便愁眉苦脸的说道。

    “咱老爷家的事儿?什么事?我怎么没听说过呀?”

    听了这话,众人疑惑不解的问道。

    连在众位姨娘娇躯上忙活的尔泰亦收回了目光,正色望向额娘,心想出事了,出什么事了?难不成是死人了?

    “哎,还不是二姑子家的事儿嘛,这不皇上下旨调查山东一案,二姑子家那位正是济南知府,说是与此案有牵连。”

    静淑叹了口气,一五一十的解释道。

    静淑口中的二姑子正是福伦的亲妹妹,而且是唯一的妹妹,名叫福宁,她比福伦小了差不多二十岁,此时方三十来岁,而她家里的那位则是指她的丈夫,也就是福伦的妹夫,满洲镶黄旗人,正经的官家子弟。

    “呀,二姑子家也身在其中,那可就不妙了,咱老爷就这么一个妹妹,打小便疼爱到极点,淑姐姐,您就不能想想办法?”

    “是啊,淑姐姐,您快些那个主意吧。”

    “对啊,咱老爷的脾气姐姐您最清楚了,向来是刚直不阿,亲戚犯错也从不瞻徇回护,您要是再不想想办法,铸成大错可就麻烦了。”

    一听山东一案牵连到了福宁一家身上,众人皆是花容失色,往年福宁一家便常来福伦家走动,没少给福伦的姨太们带些好玩意,在加上福宁此人极会为人,便于福家姨太们搞的关系极好,人人都很喜欢她,这不一听她家出事,众姨太们顿时着急起来。

    “妹妹们着急,我又何尝不急,不过急有什么用呢,听说为了这件事皇上龙颜大怒,责令下来要严查严办呢,这不老爷见天的被皇上叫去商议此事,说是要再派钦差大臣复查此案。”

    静淑叹口气,满面的无奈。

    “那怎么办呢?”

    众人一听静淑也没辙,便郁闷的问道。

    “哎,你说皇上下决心查办的案子,连咱老爷都无可奈何,咱们一群妇道人家,还能怎么办?”

    静淑与福宁的关系也是极好的,不过眼下山东大案闹得沸沸扬扬的,福伦也是一筹莫展,静淑便只有在心里为福宁一家祈福的份了。

    “那,那咱们就眼睁睁的看着福宁一家被杀头啊?”

    听了静淑这话,众人的心都凉了,不无担忧的问道。

    “哎……”

    静淑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言一句。见了众人满面的愁容,刚刚的大好心情不复存在,她便有些歉意的看了眼尔泰,心中多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此宴可是为尔泰摆下的贺喜宴,如今却因为自己提起了福宁家一事而将席间的气氛变的压抑不已。

    不过尔泰对此倒是毫不在意,他脑海中飞快的搜索起关于福伦的妹妹也就是他姑姑福宁的记忆,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了尔泰的脑海之中。

    他姑姑福宁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才貌双全的美女,据说当年来福家提亲的人都踏破了福家的门槛,不过福宁眼界甚高,对夫君的要求也是苛刻之至,这挑来挑去的,便将大好的青春给耽搁了,直到将近三十岁了,才草草的嫁了一个满官后代,生活的一直不咸不淡的,不料想嫁过去没几年,就赶上了这要命的案子,真是造孽啊。

    山东一案闹得沸沸扬扬,用举国哗然、举国侧目来形容也不为过,乾隆更是为此事而龙颜震怒,下旨彻查此案,而此案一旦被查实,主犯怕是难逃一死,其家眷怕是也要受牵连被没入官府,发放宁库塔给披甲人为奴的厄运。

    而她福宁是尔泰的姑姑,又是一个俏生生的大美人,尔泰自然不会让她有事,况且尔泰又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最反感的就是‘连坐’刑罚,福宁的丈夫贪污受贿,与她福宁何干,凭什么就要受这发配充军之罚,这不是‘暴殄天物’嘛!

    想罢,尔泰心中打定了主意,钦差大臣的身份他是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到手,如此一来,他即可以想方设法的保全姑姑福宁,又可以与温婉动人的夏雨荷、夏紫薇母女花泛舟大明湖,吟诗作对,岂不是一举双得,一箭双雕嘛?

    哇咔咔!

    不过心中已然有了计较的他,面子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他站起身亲自给自己额娘和姨娘们各自倒了一杯酒,随后举起酒杯,笑道,“额娘,诸位姨娘,咱们今晚只谈家事,不提公事,尔泰敬您们一杯!”

    说着他仰头一饮而尽,之后又对着众人亮了一圈杯底。

    众人听今日夜宴的主角尔泰发话了,也就不好在愁眉苦脸的了,各自举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将杯中酒喝干了,之后随着尔泰的样子,亮明了杯底。

    随后尔泰又一一敬了六位姨娘和三姐福灵儿的酒,而后六位姨娘和三姐又一一向他表示祝贺、恭喜,如此一圈下来,饶是尔泰酒量不俗,亦是喝的有些上头了,再加上人逢喜事容易醉,尔泰便有些醉意了。

    “来来,大家多多吃菜,压压酒气。”

    喝完一圈酒,静淑担心尔泰承受不住,生怕大家借着道恭喜的由头灌尔泰酒,便招呼着众人吃菜。

    几位姨娘也都是性子恬淡的人,一圈酒喝下来,也就把福宁一家的事暂时搁下了,席间又恢复了先前热烈的气氛,众人争着敬福晋静淑的酒,没口子的夸赞她有本事,生了一个好儿子云云,而静淑则被众人夸赞的飘飘然起来,不时拿眼却撇尔泰,眼眸中满是欣赏和慈爱之色。

    而正当众人热切的闲聊、交谈之时,尔泰的四姨娘纳兰珠站起身,风情款款、身姿绰约、姿态优雅的为众人一一倒酒,轮到尔泰的时候,尔泰慌忙站起身端起酒杯,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态,实则私底下趁着众人不注意,在四姨娘翘挺挺、肉乎乎的雪臀上偷偷捏了两下。

    “嗯……”

    被尔泰的大手一捏,纳兰珠便忍不住偷偷娇吟了一声,芳心扑腾腾乱跳,忙即拿眼四下打量,见众人并没有将目光投向自己这边,方才放心下来。

    她取手打掉了尔泰放在自己玉臀上乱摸的手,娇媚万千的白了他一眼,趁人不注意凑在他耳边悄声道,“这什么场合你就敢乱来——晚上,我去你房里。”

    第140章众女情动

    而正当众人热切的闲聊、交谈之时,尔泰的四姨娘纳兰珠站起身,风情款款、身姿绰约、姿态优雅的为众人一一倒酒,轮到尔泰的时候,尔泰慌忙站起身端起酒杯,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态,实则私底下趁着众人不注意,在四姨娘翘挺挺、肉乎乎的雪臀上偷偷捏了两下。

    “嗯……”

    被尔泰的大手一捏,纳兰珠便忍不住偷偷娇吟了一声,芳心扑腾腾乱跳,忙即拿眼四下打量,见众人并没有将目光投向自己这边,方才放心下来。

    她取手打掉了尔泰放在自己玉臀上乱摸的手,娇媚万千的白了他一眼,趁人不注意凑在他耳边悄声道,“这什么场合你就敢乱来——晚上,我去你房里。”

    声音妩媚嗲嗲,只听得尔泰的心儿都要酥麻掉了,两人脸颊靠的极近,纳兰珠性.感、娇嫩的芳唇中吐纳出的幽香兰气,尽数喷薄在尔泰的耳垂上,让他的身子都是麻酥酥的,心中兀然升腾起一抹强烈的燥热。

    “珠儿,我好想你。”

    尔泰趁着众人不注意,低下头轻吮着四姨娘的光洁柔嫩的耳垂说道,边说边大手在四姨娘的翘臀上游走着。

    “好了,别让人看到,今晚上我都是你的……”

    纳兰珠害怕福晋和姨太们看到尔泰和自己的小动作,便羞涩的打开了尔泰的手,娇媚的抿着红唇说道。

    “嗯。”

    尔泰坏坏的对着四姨娘眨眨眼,后者千娇百媚的偷偷回了一个勾魂的秋波。……

    晚宴结束,已是凌晨十分,席间众人不时的借着贺喜的由头灌尔泰的酒,饶是他酒量过人,几圈下来,亦是有了十足的醉意。

    ‘乒乒!’尔泰站起身,忽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之感,脑海精神海的神识中兀然飘出一道七彩狼气,却是不同往昔那般光芒大盛,反而是光芒黯淡,浑浊不堪,一袭眩晕之感从七彩狼气中释放出来,让得尔泰身子无风打摆子,连着带翻了数盏茶杯、碗碟。

    “尔泰,你醉了,来人,快扶二爷回房休息。”

    见尔泰站立不稳,身子摇晃不止,福晋登时着急的喊人,不过尔泰只感觉脑海中的眩晕之感愈发的强烈,身子根本稳定不住,募然一歪,作势就要像右侧摔倒而去。

    “尔泰……”

    “快扶住他……”

    眼见尔泰的身子就要向冰凉的地面上摔去,福晋静淑和众位姨太顿时惊慌的大叫起来,不过好在一直在尔泰身旁的三姐福灵儿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尔泰。

    但是她显然忘记了尔泰的身子太沉了,哪是她一个弱女子便能扶住的,在加上尔泰摔倒时的惯性,便整个人将三姐福灵儿压在了地面上。

    此时的尔泰脑海中混沌不清,根本意识不到此刻的情况,只觉自己本来是要摔倒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的,但好在地面上有一团‘棉花’,自己刚巧是压在了‘棉花’上。

    而神志不清的他,那又知道此时自己是压在了三姐丰满、柔嫩的身子上的,尤其是他的脑袋,还恰好枕在三姐胸前鼓涨涨、柔软软的乳房上,可能是靠的舒服了,竟不住的用脸颊在上面磨蹭起来,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好舒服啊,好舒服……”

    被尔泰整个人正面压在娇躯上,身子还不住的如蛇般扭动着,脑袋、脸颊亦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不停的磨蹭着自己的乳房,福灵儿直感觉一股久违的酥酥麻麻之感自胸前玉乳传遍全身各处,让得她禁不住呼吸急促的轻声娇喘起来。

    不过她也是女儿家,毕竟面子薄,尔泰又当着她额娘以及众位姨娘的面压在了她的身子上,还不时的扭动、磨蹭,这让福灵儿心中羞涩不已,脸颊上飞快的浮起了一抹酡红之色,白晰的额头上亦是急出了香汗。

    “尔泰,你快起来呀。”

    福灵儿羞赧的娇声道,小手用力去推尔泰的脑袋,想要将它推离开自己的胸口。

    “唔……”

    福灵儿哪推得动尔泰啊,倒像是用小手在尔泰的脸颊上抚摩一般,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柔嫩、温热之物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尔泰禁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同时脸颊比之前愈发大幅度的磨蹭起福灵儿的乳房来了,许是因为被福灵儿小手勾弄的痒痒了在解痒一似的。

    “嗯……尔泰……快起来啊……”

    被尔泰脑袋加大了幅度揉搓胸前乳房,福灵儿感受到了身体中快感的加强,嬗口亦是开开合合,娇吟连连,而耳边又不时传来尔泰舒服至极的满足喘息,福灵儿顿时羞愧不已。

    好在时间不长,几个家丁便快步跑了进来,福晋忙喊道,“快,快把二爷扶起来,他……喝醉了。”

    福晋吩咐家丁道,不过眼眸却没有看向家丁,而是将歉意的目光投向三姨太,那句‘二爷他喝醉了’则是在为尔泰开脱,表明了尔泰是无心之举。

    三姨太自然也看到了福晋投向自己的歉意的目光,便在嘴角挤出一丝苦笑,微微摇头,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终究没说,怕是碍于福晋的地位不好过分的追究尔泰。

    不过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她心中很是不快,毕竟尔泰这厮当着众人的面‘占’了自己女儿的便宜,虽说是无心之举,但女孩子家的名节大于天,不是道歉就能挽回的。

    “快,快把尔泰扶起来。”

    三姨太苦笑之后,便着急的对着家丁喊道,其实刚刚她早就想亲自动手拉起尔泰,但古人思想守旧,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而三姨太作为尔泰的姨娘,自然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去拉扯尔泰。

    那几个家丁应了声,忙快步走到尔泰身边,其中二人一边一个架住尔泰的肩膀,同时用力将尔泰从福灵儿的身上扶起来。而在这个过程中,许是福灵儿心中着急,恨不得尔泰赶快起来,便用手去推尔泰,不料那两个家丁已经先将尔泰扶了起来,她伸出去推尔泰的小手便扑了个空,后又在惯性下落之时,无巧不巧的触在了尔泰裆部的武器上!

    “呀!”

    福灵儿早已为人妇,感受到手心前的坚硬和烫热,自然明白自己手握到的是什么东西,登时在心中羞涩的大叫起来。不过心中羞赧的同时,她亦感受到了尔泰那东西的巨大和坚硬,心中禁不住升腾起一抹异样的感觉。

    “三小姐,奴婢扶您起来。”

    好在几个丫鬟赶着来扶福灵儿起身,正好挡住了众人看过来的目光,没看到她小手握住了尔泰大东西的一幕。

    “嗯。”

    她娇声应了,被丫鬟们扶起身,三姨太赶着走到她身边,帮她拍打身上的灰尘,关心的问,“灵儿,你没事吧?”

    “好……大……”

    福灵儿脑海中尽被刚刚的一握给塞得满满当当的,听额娘问自己,却没听清问的是什么,便下意识的回道。

    “灵儿,你说什么呢,什么好大……”

    三姨太不解的问。

    “没,没什么。”

    这下福灵儿听清了,忽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登时面色更红,心中慌乱到不行,而为了掩饰慌乱,忙故左而言他,“额娘,刚刚一摔,身上都弄脏了,您扶我回房清洗一下吧。”

    “嗯,好。”

    三姨太也没再追问,对着福晋说了声‘先回房了’,便扶着福灵儿回了房间,而走到门口的时候,福灵儿回过头,美眸浑浊的看了眼尔泰,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目光在尔泰裆部位置停留了一秒钟,一看之下顿觉身体火辣辣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小心眼里满是刚刚的一握之感。

    其实倒不是福灵儿孟浪、轻浮,而是她已经守寡两年多了,此时乍一触碰到尔泰的大东西,顿时将身体中拼命压制的欲.火又勾燃起来,心中自然燥热、渴望不已。

    这是女人的生理本能,空旷的久了,自然十分敏感,更何况刚刚尔泰的大东西又那么大、那么硬、那么烫,如何不令三姐福灵儿神智迷乱。……

    经了刚刚一幕,众姨太脸色都有些绯红,刚刚她们虽然没有看到福灵儿小手握尔泰大东西的一幕,却是在家丁扶起尔泰时,看到了尔泰裆部顶起的大大的帐篷。

    福伦这段日子,也不知是国事繁忙还是身体有恙,已经两三个月没有进姨太们的香闺了,更别说是行欢好之事了。而众位姨太们,对于眼前看到的尔泰的那个大玩意,自是缺失许久,乍然见到,心中登时无比的燥热,连原本醉意十足的眼眸中,亦是浮上了一层欲望的春意。

    她们心中毛毛乱乱的,害怕旁人看出自己的心事,便仓促与福晋告退,各自回房去了,而走到门口的时候,众姨太都像是商量好了一半,不约而同的都看向尔泰,准确的说是看向他那个大帐篷。……

    众人走后,福晋静淑对着那两个扶着尔泰的下人说道,“送二爷回房休息。”

    说完她亦跟着去了尔泰的房间,待得那两个家丁将尔泰扶上床并给他盖上了被子之后,其中一人对福晋说道,“福晋,天晚了,您下去歇着吧,我们来伺候二爷就好了。”

    “许久没跟你们二爷见了,心中怪想念的,你们先退下吧,我在这里坐一会,看他睡着了,我在回房吧。”

    福晋摆摆手说道。

    “那……福晋,我们就在外面吧,您有事好叫我们。”

    福晋的贴身丫鬟问道。

    “不用了,你们都各自回房休息吧,我在这里陪陪儿子,到时自己回房就行了。”

    福晋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是,福晋。”

    家丁和丫鬟们一齐应了,转身退出了房门,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见下人们退出去了,福晋静淑便坐在尔泰的床边,侧身打量着让自己十分喜爱的儿子,眼中满是慈爱之色。

    第141章福晋春动(一)

    “水……水……”

    尔泰思维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得嗓子眼有些发干,想要喝水,便含糊不清的说道。

    “好,额娘给你去倒水,别着急。”

    一听尔泰想要喝水,福晋顿时站起身,去书桌上给尔泰倒了一杯水,之后走到尔泰的脑袋旁,手揽着尔泰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扶起来,将杯子凑到尔泰的嘴边,亲自喂他水喝。

    自从尔泰十六岁成年以来,福晋就再没这样照顾过尔泰,不由想起了尔泰小时候的事情,心中有些酸酸的。

    “咳咳。”

    许是尔泰一口喝的急了,水呛着了嗓子眼,咳嗽起来。

    “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呵呵,你呀,不能喝酒就少喝一点,别总是这么争强好胜。”

    福晋一边轻手拍打尔泰的后背为他顺气,一边和蔼的说道。

    不过尔泰此时脑袋昏昏沉沉,只觉有人在自己耳边唠叨,至于说了些什么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听到,加上忽然变得浑浊的七彩狼气不时在他脑域精神海中飞速的盘桓,令得他更是感到有些疼痛难忍,口中亦发出了吃痛的‘啊啊’声。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忽听尔泰口中喊疼,福晋顿时花容失色,飞快的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双手搂紧了尔泰,脸颊轻轻贴在尔泰的额头上,急切的问道。

    “唔……”

    尔泰此时头部发热,发晕,发麻,真就如同喝醉了酒时一般难受,胸口火辣辣的酸疼不已,一股股热气直顶嗓子眼,却没有想要呕吐的意思。

    大家都知道,人在想吐而吐不出的时候,是最难受的,身体中的秽物就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堵得尔泰呼吸不畅,透不过起来。

    他一张脸憋得通红,身体微微抖动着,额头、脸颊、手背上涔出了大颗大颗灿黄的汗珠。

    “尔泰,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告诉额娘,额娘给你传郎中。”

    眼见尔泰像是浑身难受极了的在自己怀中扭动着身体,肌.肤表层冷汗涔涔,福晋顿时心焦不已。

    “水,我要喝水……”

    尔泰感觉到嗓子眼中像是冒了火一般,只顾着求水。

    “好,额娘给你端水。”

    福晋忙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凑到尔泰的嘴唇前,一点点的喂他喝。

    ‘咕嘟咕嘟!’福晋是一点点喂得,尔泰却如同饥渴的婴儿,好容易嘬出了奶水一般,迷迷糊糊的用双手捧着水杯,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大半杯水,三两口就喝进了肚中。

    “水,水……”

    喝完了半杯,尔泰嗓子眼还是火辣辣的要命,直呼口渴。

    “好,额娘在给你倒水……”

    福晋见尔泰如此难受,心中一酸,眼眸中霎时就蓄满了泪花,她一面哽咽,一面给尔泰又倒了一杯水。

    这一次,满满的一杯水,尔泰没用三两口就喝进了肚中,还是觉得嗓子眼喷火不已,便又咋呼着要水,福晋只好又去给他倒了一杯,如此喝了足足十几杯水进肚,尔泰方才不张罗着要水了。

    “呃,舒服……”

    尔泰打了一个饱嗝,大手顺着喉咙管顺气,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舒服’,之后便就仰面躺在床上,很快传来了睡着的鼾声。

    见他睡着了,正在给他倒水的福晋轻轻放下了水杯,随后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双眸关切的打量起尔泰,见他身上的冷汗全都消散,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之色,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原本她还想传福府郎中过来给尔泰诊治来着,转念一想尔泰已经睡着了,万一郎中弄出了动静在吵醒了他可就不好了,再说尔泰睡下了,就算是郎中开了药也没法当时就服下,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她心中仍旧有些放心不下,生怕出点叉子,便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尔泰的脑袋旁,像小时候一般的用嫩手轻轻的抚弄尔泰头顶的秀发,手指肚轻轻按压,为尔泰舒筋活血。

    福晋望着尔泰的脸,眼眸中的泪水还是流淌了下来,轻启朱唇,喃喃自语道,“尔泰不善饮酒,可在官面上混,自是离不开酒场,以后总这样喝醉、难受,多叫人心疼啊。”

    她当是尔泰刚刚难受是因为饮酒过量所致,可她哪会知道,尔泰难受乃是因为过量的酒精与他脑海中的七彩狼气发生反应而致。

    七彩狼气乃是这时间最为玄妙的一种灵气,灵力十足、精纯无比,通常任何的能量都不足以与之抗衡,但唯有酒精,在发酵、挥发之时,会产生一种江湖称之为‘狼醉’的气体,此气体无色无味,无属性且无丝毫的能量,但却是七彩狼气十分喜好的气体,而一旦遇到‘狼醉’,七彩狼气本能的或是下意识的举动便是贪婪的将它吞噬其中。

    若是七彩狼气只是吞噬了少量的‘狼醉’,那会让七彩狼气变得异常兴奋,发挥中数倍于平时的能量,可若是吸入了过量的‘狼醉’,那原本精纯无比的七彩狼气便会变得混沌不堪,如同喝醉了酒却大脑兴奋之人,大发酒疯,在精神海之中‘上蹿下跳’、‘嬉笑怒骂’不止。

    如此一来,体内有七彩狼气之人,亦会在此时感觉痛苦不堪,浑身瘫软无力,钻心刺痛,脑袋昏昏沉沉,如撕裂一般疼痛难忍,嗓子眼如火再烧,似是要烧破喉管,而且身体上还会散出阵阵灿黄灿黄的豆大汗水,就如刚刚的尔泰一般。

    但上天造物,相生相克,有能至七彩狼气‘酩酊大醉’的‘狼醉’,自然也有能解醉的办法,其一便是清水解毒,就像尔泰刚刚喝下去十几杯清水之后,便感觉舒服了许多一样,不过清水也只能暂时的压制躁动的七彩狼气,不消一炷香时间,尔泰便会感觉到身体燥热,浑身的肌.肤上泛起块块成人拇指大小的红斑,之后还会呼吸急促,身泛潮红,心中火烧火燎,瘙.痒难耐,就如同吃了春药一般。

    这便是七彩狼气吞噬了狼醉之后的第二阶段的不良反应,而唯一能解此阶段毒素的办法,便是与女人行欢好之事,利用女人身体中的阴气来刺激七彩狼气,前面有交代过,七彩狼气属性炙阳,按阴阳相生相克的法理而言,属性寒阴的女人之阴气,恰可以刺激七彩狼气吞噬女人阴气,从而化解掉第二阶段的毒素。

    “夜壶……夜壶……”

    福晋正捋着尔泰头顶的秀发,忽听他说要夜壶,顿时脸颊一红,却是从床榻上下来,身子半蹲在床边,取手从床底拿出来一个铜质夜壶。

    她将夜壶放在地上,随后在回到尔泰脑袋旁,费力的搬起他的身子,好在尔泰此时有了一丝知觉,将身体轻靠在额娘柔嫩、丰腴的香躯上,被额娘搀扶着下了床。

    将他搀扶下地,福晋便放开了他,蹲在地上给尔泰拿起了夜壶,可还没等将夜壶递到他的手里,便见尔泰身子像是吃力不住一般的摇摇晃晃起来,‘扑通’一声又摔倒在了床上。

    “这可怎么办?尔泰他站不住,那怎么如厕啊?“福晋登时玉面绯红,心中有些后悔没留下一两个家丁和自己一起伺候尔泰,这会子算是着了,难不成要自己一手扶着尔泰,一手拿夜壶让他如厕?

    “我要解手,憋……憋死了……好难受……”

    尔泰裆部阳具鼓涨涨的,一股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不停的在他的玩意和全身各处乱窜,憋的他好生难受,直想着将那感觉释放出来。

    福晋正在思索着办法,忽听尔泰喊‘憋死了,难受’,心中更是着急不已,想着去叫人来吧,又怕尔泰憋不住尿在裤里传出去可就丢大脸了,可若是不叫人吧,那岂不是只能自己照顾尔泰如厕,那多难为情啊,虽说自己打小给尔泰洗澡的时候就把该看的给看了,但那毕竟是小时候,现在尔泰大了,自己若是……

    “痒,难受,我要解手,夜壶……”

    尔泰是真憋疯了,难受的他直用手用力地攥紧裤裆里的大肉棒,同时紧夹双腿,极力的在忍耐着就要喷薄而出的尿意。

    福晋自然看到了尔泰的动作,他知道尔泰此时是在极力的压制着快要释放出来的尿意,她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索性心儿一横,将尔泰的身子搀扶起来,勉力支撑着他不让他的身子摇晃,随后拿起夜壶,凑到了尔泰的玩意前,随后便飞快的别过了脸,芳心羞涩的‘砰砰’直跳的道,“尔泰,夜壶拿来了,你如厕吧。”

    “唔……”

    尔泰嘴里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两只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拆解着裤带,不知是越急越慌还是怎么的,尔泰费力的拆解了半天也没有将裤带解开,反而还差点将裤带又系成死扣。

    “怎么解不开,怎么解不开……憋死我了……”

    尔泰此时被尿意憋的难受,本以为可以释放出来了吧,可谁知那该死的裤带咋也解不开了,不由的气哼哼的嘟囔道。

    而福晋虽然是将双眸看向一旁,没看到尔泰的动作,可是听到了尔泰的抱怨和嘟囔,那还不知道尔泰是着急解不开裤带了,她心中也很着急,却又不能替尔泰解裤带,便安慰道,“你别急,慢慢的解,越急越乱。”

    “烦死了,不解了,大不了我尿裤子里。”

    尔泰又尝试着解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赌气似的哼道。

    一听尔泰发狠说要尿裤子里,福晋顿时心急不已,如果他真的将裤子尿湿了,那还不得自己帮他换洗,若是叫下人帮他换洗衣服,若是看到了上面的尿液,那还不得笑掉大牙,此事若果在传扬出去,那尔泰还不成了官场上的一大笑柄,还有何颜面在官场上立足?

    福晋念及此处,心中打定了主意,心道自己决不能让尔泰丢丑,也不能让他被尿憋死,而且这里也没有外人,尔泰又神志不清,只要自己不将此事说出去,那便无人知道。于是她将手中的夜壶放在地上,一只手仍旧扶着尔泰的身子,另一只手则颤抖的伸到尔泰的腰间,有些犹豫的触碰了好几下裤带又紧着缩了回来。

    “快点,憋死我了……”

    尔泰此时迷迷糊糊,神志不清,自然是不知道搀扶着自己的是他的额娘,但是感觉却是十分敏锐,他感觉到像是有人触碰了他的裤带,却仍是没解开,被尿逼急了眼的他,不耐烦的催促起来。

    “别急,这就好了。”

    耳边听着尔泰着急的语气,福晋珍珠贝般的牙齿用力咬紧红艳、娇嫩的香唇,心一横小手开始拆解尔泰的裤带。

    第142章额娘春动(二)

    此时床前只燃着一盏烛灯,加上凌晨时分月光暗淡,福晋还得一手扶着尔泰,因此拆解了尔泰的裤带数次亦没有拆解开来。

    她不由的半蹲身体低下头,将脑袋凑近了尔泰的腰部位置,以便能够看清楚尔泰裤带的结系方式,如此一来,她很快便解开了尔泰的裤带。

    “解开了……”

    解开了裤带,福晋红着脸小声对尔泰道,之后她便紧着将目光从尔泰腰间的裤带上移开。

    尔泰是真被尿给憋疯了,一听裤带给解开了,立时像是通了电一般,动作飞快的脱下了裤裙和小裤,将自己那硕大、鼓胀大肉棒释放了出来。

    整个动作,从福晋说解开了裤带到尔泰脱下小裤释放出大肉棒,不足一秒钟,福晋还没有来得及将脑袋从尔泰的腰间移开,就感觉到一个坚硬、烫热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芳唇的唇缝之间,而且还调皮的接连弹跳。

    “嗯……”

    福晋香唇被那个热热、硬硬的东西顶到,情不自禁的娇吟了一声,鼻前又闻到一股来自男人生理器官的强烈异味,登时羞赧的脸颊绯红,芳心扑腾腾剧烈的跳动起来。

    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顶着自己嘴唇的是男人的命根子,尤其还是自家儿子的命根子,心里毛毛躁躁的,一方面羞愧不已,另一方面自责不已,而羞愧和自责的同时,竟也在心中升腾起了一抹异样情愫。

    尔泰虽然是在神志不清之中,但感官确如平日一般敏锐,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触碰到了一个柔嫩、温热的所在,而且那个地方还会喷热气,弄得他鼓胀、烫热的大枪头酥酥麻麻的,便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福晋虽然知道尔泰的玩意是受了自己小嘴的刺激本能的反应才弹跳不止的,可随着弹跳的动作,那玩意不时的在福晋幽香宜人的嘴唇唇缝间上下磨蹭,却让她羞臊不已,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口交’一词,忙即移开了自己的唇,直起身子娇喘吁吁,芳心如同小鹿乱撞。

    “来,夜壶。”

    福晋拿起夜壶,凭着感觉递到了尔泰的大东西前,尔泰感觉到肉棒龟头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所在,跟刚刚感觉到的柔腻、温热截然相反,便知道是碰到了夜壶。

    迷迷糊糊之中,他凭着感觉一手扶住了夜壶,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往夜壶的孔眼里面塞。

    古时候的夜壶与现在的不同,不是那种‘全景天窗’的,而是一个如同水壶嘴一般的孔眼,约有婴儿的拳头一般大小,为的是解手起来方便,能将男人的玩意卡在孔眼里,不至于四处乱晃尿到外面。

    不过尔泰此时神志不清,眼皮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想要睁眼根本就睁不开,于是他只能凭着男人的本能将大肉棒塞进孔眼里。但他的大东西此时已如平日行事勃起时一般巨大,几乎和夜壶的孔眼一般大,尝试着塞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还将烫热的龟头戳在了孔眼四周略显锋利铜皮外沿上,登时痛的他嗷嗷直叫。

    是男人都知道,男人的玩意一旦翘起来,龟头部位都是极为敏感和脆弱的,用手指尖轻轻一点都会有轻微疼痛的感觉,何况是铜质的硬家伙。

    “怎么了?”

    福晋没敢将目光看向尔泰那边,没看到尔泰龟头撞在了孔眼外沿的一幕,只听得他不知为何吃痛的叫喊起来,便关心的问道。

    “疼,疼死我了……”

    如同梦游一般的尔泰蹙起了眉头,没好气的喊疼道。

    “疼?那里疼啊,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啊?”

    福晋没想到是尔泰的那里疼,还以为是因为他喝酒过量而导致身子不舒服呢。

    “它……疼……”

    “哪里?”

    福晋边问边将头转向尔泰,本来是看向尔泰的脸的,忽见尔泰手指指到了一个方向,便随着看过去,没成想尔泰竟然指的是他自己的大肉棒,福晋的脸腾的一下红艳艳的了。

    她只看了一眼,就慌忙将目光移开了,心中自责、羞愧不已,却是脑海中又忍不住浮现出刚刚自己看到的儿子尔泰的那个大肉棒的样子,心中亦是禁不住拿它与以前见到过的福伦的作比较。

    “尔泰的好大,好长,好粗,好吓人啊……简直比他阿玛的大了整整三圈啊……”

    忽然又为自己的轻浮举动感到羞愧不已,在心中骂自己是一个孟浪、不守妇道的女人,看了自己儿子的那玩意已经够羞人的了,竟然还拿儿子的跟自己丈夫的作比较,自己怎么变成了如此YD的女人?

    可是……尔泰的玩意,确实……福晋的心中此时乱糟糟的,她用力的甩甩脑袋,想要将脑海中的荒唐念头甩开,不料这念头越演越烈了,她甚至在幻想尔泰的那根大东西若是能进入到自己身体中就好了。

    “呸呸呸,静淑你真无耻,你怎么可以幻想跟自己的儿子……你太不知羞耻了……你简直就是一个D妇。”

    刚刚有了这个更为荒唐的念头,福晋便忍不住在心中恶骂自己,但是却总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时的用眼角余光瞥一眼尔泰的玩意。

    “我想尿尿,憋死了——插不进去啊。”

    福晋正在想着尔泰的那玩意,冷不防听到尔泰不耐烦的吆喝,顿时回过神来,羞愧的芳心扑通通乱跳,后又听到尔泰说道‘插不进去’,登时羞臊的面红耳赤。

    “进……不去……那、那……怎么办?”

    福晋结结巴巴的问道。

    “别废话,你帮我插进去,快点,我憋不住了。”

    尔泰哪知道在他身边的是他的额娘,只当是丫鬟下人,觉得她废话真多,他又快憋死了,便禁不住大声说道。

    “我……帮你……”

    一听尔泰竟然让自己帮他把他那大玩意放进夜壶里,心中登时羞怯的‘咯噔’一下,这……多难为情啊。

    “叫你快点就快点啊。”

    尔泰不耐烦的加大了音量。

    “这……那……哎……”

    福晋没奈何,只能犹犹豫豫的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上了尔泰的大肉棒,那玩意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了,被福晋柔嫩、温热的手指微一触碰,便调皮的上下跳动起来。

    “快点,憋不住了啊……”

    有过经验的朋友都知道,人在尿急的时候,那玩意若是受了外力的刺激,那便更加绷不住了,此时的尔泰更是这样,只见他脸颊都急的发红了,浑身冷汗直冒。

    眼见尔泰‘痛苦’的模样,福晋亦顾不得羞耻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一横便用小手握住了尔泰的肉棒,对准夜壶的孔眼,将肉棒一节一节塞了进去。

    ‘哗!’福晋刚把尔泰的玩意放进去一半,尔泰便忍不住将尿意释放了出来,福晋还来不及抽回手,就感觉小手握着的部位猛然一阵剧烈的抖动,随后便听到液体喷薄在夜壶中发出的水流之响。

    “真是……好羞人……”

    福晋心中羞愧不已,一时间倒忘了将自己的小手从尔泰的肉棒上移开,直到尔泰释放完将那玩意抖动了几下,口中美美的说了句‘好舒服’,福晋方才回神,忙即将小手拿开了。

    释放完事之后,尔泰便提上裤子,在福晋的搀扶下回到了床上,不一会便传来了酣睡声,而福晋的脑海中刚刚一幕的影子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她坐在尔泰身旁的床边上,面色潮红、双眸迷离,柔美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显见得是心中极不平静,此时她一边自责,一边又难抑心中募然升腾起的异样的冲动和燥热。

    “我竟然看了尔泰的……还用手摸了……我……”

    “可是,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为什么我会忽然想跟尔泰……为什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我是不是变成一个赤裸裸的D妇了?”

    福晋她矛盾极了,忽然又联想到了那日偶做的‘春梦’,记起了‘梦中’男人对自己的爱抚,回忆起了爱抚带给自己的极度享受的滋味,想着想着,又回到了刚刚的一幕上,没由来的幽幽的叹气道,“哎,若是尔泰不是自己的儿子就好了……”

    正自想着心事,冷不防熟睡的尔泰忽然又醒了过来,只见他脸颊忽然满面通红,满是汗水的身体不停的乱动,双手不住的在身体上抓挠,像是痒极了,也热极了。

    “热……我热……”

    第二阶段的毒素发作了,尔泰浑身燥热无比,直觉得就像是吃了春药一般,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啊?”

    听到尔泰的声音,正自想着尔泰大东西的福晋‘心虚’的打了一个冷颤,随后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么?尔泰……你……你说……什……么……”

    “热,我好热……”

    尔泰一边烦躁的扭动着身子,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热?怎么会突然热呢?你……你等着,额娘去给你弄点清水洗洗身子。”

    福晋忙即站起身,跑到屋内的洗浴间打了一盆清水回来,尔泰常年习武,身子骨十分硬朗,夏天更是怕热,便在屋内洗浴间备下好几瓮凉水。

    福晋打了清水回来,坐在尔泰的脑袋旁,将一块白布沾满了凉水,往尔泰的额头上擦去,不过尔泰的身体中实在是太热了,冰块敷在身上怕是也不管用,口中还是不停的喊‘热热热’。

    “尔泰,你哪里热啊?”

    福晋着急的问,因为她看到了尔泰脸颊上兀然出现了一块块婴儿拳头般的红斑,顿时手足无措。

    “热,全身都热,好热,热死了……”

    尔泰烦躁的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时的用身体去蹭床单,像是要将身体中的燥热‘蹭’没一般。

    “那……额娘帮你擦擦身子吧……”

    眼见尔泰如此的难受,福晋也就顾不得世俗观念了,再者她刚刚已经看过了尔泰最重要的大肉棒,此时再看尔泰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就当不得什么了,此时她心中只想让尔泰解了酒气才是。

    她哪知道尔泰身体中有七彩狼气的存在,又哪会知道尔泰此时身体燥热是因为七彩狼气吞噬了‘狼醉’所致,只当他是醉酒后酒气散发造成的身体闷热罢了。

    于是福晋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之后便开始脱尔泰的衣服,可谁知刚脱下尔泰的上衣,正待回身用白布沾了凉水给尔泰擦洗身子,拿着白布的小嫩手,就被尔泰握住了,他一边揉搓着,一边迷迷糊糊的说,“我热,我好热。”

    第143章额娘春动(三)

    “尔泰你放手啊,额娘知道你热,你快放开,额娘好给你擦身子解暑啊。”

    福晋的小玉手被尔泰紧紧握住,尝试着抽动了几次却没能将手从尔泰的手心中抽出来,不由的心跳加快,脸色红的发烫。

    “我……我热……”

    此时的尔泰神智早已迷糊,只觉手心中一片惊人的柔软、滑腻,摸起来手感十足,不由的更是握紧了,在白晰、柔嫩的手背上疯狂的揉捏、摩挲起来。

    “嗯……尔泰……快放手啊……”

    不知为何,尔泰只是用那微微起了一层老茧的手心摩挲福晋的小玉手,她便感受到了一股钻心的酥麻刺激,身体中像是着了火,下腹的花园处亦是春情泛滥。

    一时间,一抹福晋从未体会过的异样刺激在她的体内衍生、发酵,让她极度渴望尔泰能一直握着自己的小玉手摩挲,一直将这种感觉持续下去。

    但她毕竟是尔泰的额娘,传统的观念令得她既想要,却又怕要,心中矛盾极了,虽然儿子成年之后,也是可以跟自己的母亲握手、拉手的,但是尔泰此时的动作,却超越了一般的亲情,乃是在宣泄男女欢情时的悸动,这让思想观念保守的福晋如何能够接受得了,她一边急切的求尔泰放手,一边胳膊用力向后收,想要挣脱开尔泰大手的束缚。

    许是尔泰此时神志不清,身体又疲软不堪,大手的力气便减弱了,福晋猛然一抽手竟然抽了出来。抽出手之后,她刚想长出口气,却不料由于将手抽回的动作幅度过大、过烈,随着惯性她身体猛地向后张去。

    因为她是正面对着尔泰的脑袋的,此时忽然后仰,便会直接摔到冰凉、坚硬的地面上,她本能的就抓住尔泰的身体,强行稳定住了自己后张的娇躯,却是在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道的作用下,身体向着一侧尔泰的身体中部张去,右侧脸颊无巧不巧的撞在了尔泰高高耸起的大肉棒上。

    “啊……”

    尔泰的大东西本来就酸麻、鼓胀,麻痒的厉害,此时又受了福晋柔嫩、香滑脸颊摩擦的刺激,敏感的龟头顿时本能的抖动起来,一上一下的在福晋的脸颊磨蹭、弹跳。

    “好热啊……”

    福晋的右侧脸颊紧贴在尔泰的肉棒龟头上,明显的感受到了那个大东西的烫热和坚硬,直刺激的她心神不宁、娇喘吁吁。

    而尔泰此时受到的刺激只有比福晋的更大,思绪昏沉之中的他,猛然坐起身子,双手抱住了福晋的脑袋,下身左右摇晃着在福晋白晰、柔嫩的面庞上死死的磨蹭、顶压起来,口中不断的喷着热气,“好软……好舒服……啊……”

    “唔唔……”

    因为尔泰的大肉棒紧紧的顶着福晋的脸颊来回磨蹭,强烈的烫热刺激令得她感觉有些透不过气,口中发出似疼、似呜咽、又似舒爽的娇吟声。

    如此即香艳、又刺激,同时又让福晋感动负罪感的动作,登时让得她心中羞愧不已,尔泰毕竟是她的儿子,而且业已成年,刚刚无奈下握着尔泰的大肉棒释放尿意,已经是让她内疚、自责不已了,此时又被尔泰抱住自己的脑袋,用他那大肉棒使劲在自己脸颊上磨蹭,心中更是悔愧难当。

    “尔泰……不要……别……听话……快放开我……”

    福晋双手把住尔泰抱住她脑袋的大手,用力的将头后仰想要将脑袋从尔泰的手心中抽出来。

    不料尔泰感觉到了她的阻止和抗拒的动作,非但没有就此罢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并将她的脸颊摆正,正面对着自己的大肉棒,凭着男人的直觉挺动腰身找寻着福晋脸上更加柔软、舒滑的所在,便是她的嬗口所在。

    “唔唔……”

    尔泰也算是欢场老手了,即便现在神智不清,却依旧凭着本能找寻到了福晋幽香、柔嫩的小口,感到香口真的是好柔嫩、好舒服,便不自主的挥动着大肉棒用力的顶着福晋的小嫩唇,追求着极致的快感。

    而对于尔泰的动作,福晋却是毫无阻拦之力,甚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尔泰的大鸡吧已经顶在了她嫩嫩的唇瓣间,一前一后的顶击、挺动、摩擦、冲刺,她本能的闭紧了嘴巴,口中发出‘唔唔’的又像是痛苦又像是呻吟的声响。

    她虽是紧闭嬗口,但一缕缕热气仍是顺着唇缝飘了出来,喷薄在尔泰大鸡吧的龟头上,登时刺激的那烫红、鼓胀的龟头弹跳不止。

    尔泰此时就如同是吃了春药,身体里火烧火燎的如同燃起了熊熊大火,他只想找寻湿润的所在降下心中的欲火,他知道只要顶开自己龟头前端柔嫩的香唇,便会进入那湿润的地方,于是更加用力的顶击福晋的唇瓣。

    “啊啊啊……”

    随着尔泰兀然加强了动作,福晋顿时不堪其累,再加上她一直紧闭双唇,只能用鼻子呼吸,此时随着尔泰强烈的冲刺,鼻子中不时嗅到浓浓的男人因为动情而分泌的液体的气味,刺激的她有些神魂颠倒了起来。

    “尔泰,不要,我是你额娘啊……啊……”

    尔泰大鸡吧龟头上发出的刺鼻的气味顺着福晋的鼻腔如潮水般涌起了她的脑海之中,让她表情痛苦的同时,心中却是开始变得麻痒起来,一股异样的刺激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各处,并且在体内的血脉、骨骼、甚至是骨髓间穿行、由动,让得她既羞愧又迷乱,心中一团乱麻的她,在尝试着挣脱尔泰大手束缚无果之后,只能开口央求尔泰停下来。

    不过她张开嬗口刚刚开口说了半句话,便被尔泰趁着她轻启朱唇之际,腰身一挺将鼓胀、坚硬的大鸡吧捅入了她的香口之中,并像是饥渴已久的婴儿,使劲的前后抽动大鸡吧迫切的寻找甘露。

    “唔……不要……”

    福晋她没料得自己一张口竟被尔泰趁虚而入,并且还不停的快速、剧烈的在自己口腔中抽动起来,不由的娇声连连,脸色绯红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啊……尔泰……嗯……你快停下……唔唔……我是……嗯嗯……你的额娘……啊……”

    福晋一边挣扎,一边不得不承受着尔泰大鸡吧的冲击,一边还含糊不清的央求尔泰停下来。

    不过此时的尔泰,早已经神情不醒,哪还知道自己大玩意此刻所在的温润之地,是额娘的口腔,只知道这里很舒服,让自己很受用。

    “唔……尔泰……求求你……嗯……快……啊……停下……”

    福晋一面承受着尔泰大鸡吧的插弄,一边不住的哀求道,不过她的口腔被尔泰的大玩意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而且由于开口求情,舌头还随着话音轻轻翻滚,不时的会触碰到尔泰在自己口腔中插动的肉棒龟头,好像是有意在为他‘口交’一般。

    虽说此时尔泰插在福晋香口中的大鸡吧是隔着一层小裤之中的,但那件小裤质地极薄,就跟没穿一样,而且尔泰的大鸡吧又是那样的坚硬,那样的烫热,直让福晋感觉她口中的大鸡吧是真真切切的一般,心中顿时羞愧无比,同时也因为制止不了尔泰而感觉到十分无助。

    “啊……好舒服……好爽……”

    迷迷糊糊中的尔泰感觉对方的抗拒明显的减弱了,甚至还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不时用柔软的舌头舔自己的龟头,登时兴奋不已,愈发加快了动作的前后进出起来。

    “啊啊啊……尔泰……嗯……快……停下……”

    福晋见自己的阻止非但没有使尔泰停止动作,反而愈加迅猛了,直将那粗大的枪头往自己的喉咙处顶,心中焦急万分,在加上一股强烈的负罪感弥漫心间,令得她下意识的张大了嘴巴,之后又上下牙猛地一合,咬在了尔泰的龟头上。

    “啊……”

    尔泰登时吃痛的大叫起来。受到此种痛感的他,不由的松开了紧抱住福晋脑袋的双手,随后捂着自己的鸡巴,疼痛的喊叫不断,眼角甚至也因为强烈的刺痛而疼出了眼泪。

    是男人都应该明白,那玩意一旦高度勃起的时候,龟头是极其敏感和脆弱的,哪经得住牙齿的用力一咬,而且龟头上的筋脉连通着全身各处,一旦疼痛,便是钻心的疼痛!苦不堪言!

    “尔泰……你……没事吧?”

    眼见尔泰痛苦的捂着下部在床.榻上来回翻滚,脸上的表情也抽搐不已,刚刚还在心中抱怨、埋怨尔泰过分的福晋,此时又心疼起儿子来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儿子疼在身上,额娘疼在心里!

    此时的福晋,早就把对尔泰的怪责抛到了九霄云外,反而在心中责怪自己‘出口’太重了,让他受疼了,便摸着尔泰的手,急切的关心动问。

    “疼……好疼……”

    尔泰语气中满是不爽,因为吃痛,说话的语气像是掉了门牙说话漏风一般。抱怨的喊了一会疼,又觉身体愈发的燥热难堪了,便忍不住道,“我热,我好热……”

    听着尔泰还在喊热,又联想起刚刚尔泰冲动的动作,福晋便以为尔泰是因为饮酒过量、酒气挥发导致身体燥热,同时精神也受了刺激,导致了‘酒后乱性’的发生。

    “别急,额娘这就再去给你打盆冷水,给你降降温……”

    福晋是风韵犹存的熟女,自然知道男人一旦饮酒过量,又受了女人刺激之后,便会大脑兴奋,进而极度的想要发泄和释放,如若发泄不出,整个晚上将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身体燥热难受不已。

    可是她想尔泰还没有成亲,自己一时又无法找来一个女人让他平静下来,便只能再去给他打冷水擦拭身体,勉强降下体内的燥热。

    于是她端起床头柜上的铜盆,进了洗浴间给尔泰打凉水去了,而她刚刚进了洗浴间,尔泰房间的房门便传来‘嘎吱’一声脆响,之后便见一身白衣、脸色微红、眼含期待的纳兰珠趁着夜色闪身走了进来,而后轻轻关上了房门并插上了门闩。

    “尔泰……”

    她看到了赤裸着上半身仰面躺在床榻上的尔泰,脸色顿时愈发的红艳起来,芳心迷乱的蹦蹦直跳,语气焦急、期许、渴盼又不失妩媚的唤道。

    第144-145章夜……(一、二)

    尔泰此时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躺在床上,隐约中听到像是有人在唤他的名字,本想问是谁,却无论如何都问不出口,只是不停的辗转反侧着身子,口中喃喃道,“热,我好热,要热死了……”

    “尔泰,你怎么了?”

    纳兰珠看到尔泰难受的样子,忙即快步走到床边,坐在床榻上,小玉手握住尔泰的大手,关心的问道。

    “热,我热……”

    尔泰用力的反握住四姨娘纳兰珠的小手,用力的在上面摩挲、揉搓,口中不停的喊热。

    而被尔泰反握住小手的纳兰珠也感受到了尔泰手心烫热无比,眼神下意识的在他的身上来回打量着,忽然看到了他的身上出现了一块块的红色斑点,各个如婴儿拇指般大小,心中猛然记起那日采花贼给自己吃了春药时也是如同尔泰这时。

    “怎么会?尔泰怎么也中了春毒?”

    纳兰珠不由的疑惑起来,她知道尔泰武功不俗,为人又比较机警,谁能给他下春毒呢?

    想着,纳兰珠下意识的环眼打量起整间屋子,并没有看到房间中有一个人影,不由心中愈发的疑惑。

    不过尔泰却没有给她疑惑的时间,此刻他已被身体中‘异变’的狼气刺激的周身燥热不已,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最原始的兽性与释放,于是他紧握住四姨娘小玉手的大手用力地向着自己这方拉扯,将四姨娘柔美的身子拉扯到了自己怀中。

    “啊……“纳兰珠正在想着心事,没料到尔泰突然的动作,身子登时吃力不住,整个人扑在了尔泰的怀中,胸前白嫩、丰满的大奶子压在尔泰的胸膛上都变了形,下身的嫩穴更是被尔泰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死死的顶住,身体中兀然升腾起一抹悸动的电流。

    感受到了怀中的柔软和娇嫩,又觉得大鸡吧顶到了一个柔嫩的所在,尔泰便不由的抱住了四姨娘丰满、柔嫩的臀部,挺动着腰身、挥舞着大鸡吧不停的在纳兰珠的阴部用力的磨蹭、挺动。

    “啊……尔泰……你轻点……珠儿疼……“纳兰珠自从上次与尔泰发生过关系之后,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被男人碰了,此时虽然隔着几层束缚被尔泰的大肉棒顶着小穴,却仍是感觉到了疼痛。

    不过眼下的尔泰早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只想着发泄兽欲,哪还顾得上对方疼不疼啊,相反纳兰珠越是喊疼,便愈发的刺激的他兽性大发,更加剧烈的耸动着大鸡吧隔着束缚在纳兰珠的小穴上挺动、冲刺起来。

    “尔泰……好哥哥……你慢一点啊……珠儿……啊……真的是……好疼啊……“纳兰珠一边承受着尔泰大鸡吧粗暴的冲击,一边不住的声音细弱的哀求道。

    “啊……舒服……真舒服……真是好软啊……“尔泰根本不顾四姨娘的哀求,而且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正在用大鸡吧冲击的人是自己的四姨娘纳兰珠,他此时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交配’,因此不停的用粗大的鸡巴在四姨娘的小穴上冲击着,口中因为感受到了无比的柔软和娇嫩而不停的说着‘舒服‘。

    “尔泰……嗯嗯……轻、轻……一点啊……珠儿……啊……理解你现在……的……感受……啊啊……可是你也要……唔……心疼你的……珠儿啊……“纳兰珠一边用手推拒尔泰的胸膛,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一边断断续续的边呻吟便哀求尔泰慢一点。

    此时正在洗浴间里替尔泰打凉水的福晋隐隐约约听到尔泰的房间里床来断断续续的女人呻吟的声音,禁不住心头剧烈一跳,脸颊蹭的一下变得极为绯红了,身体没由来的浮起了燥热的反应。

    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打好的清水放在了洗浴间,随后轻手轻脚的出了洗浴间的房门,向着尔泰的房间蹑手蹑脚的走去。而来到尔泰床榻前的屏风处,福晋耳朵中听到的来自女人的呻吟愈发的大声了,“啊啊……慢一点……好哥哥……你轻点……弄啊……“听到这个声音,福晋心中登时一颤,心道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好像是四姨太纳兰珠的声音,念及此处,她不由的悄悄将脑袋伸出屏风,目光看向尔泰的床榻。这一看,她立时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塞进两枚鸡蛋,那床榻上呻吟的女人,正是福伦的四姨太纳兰珠。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两个怎么会勾搭在一起的?”

    福晋心中‘咯噔’一下,她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使劲的揉搓起来,随后再次将目光看向床榻上,看到了一副让她极为惊讶、气愤,却又忍不住欲火沸腾的画面。

    只见纳兰珠此时一身白衣,在配合着她白晰的肤色,美得如同天上下凡的仙女,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淡白色的绣花鞋,将一双美足修饰的格外精致、玲珑,此时她整个人跨在了尔泰的裆部,圆鼓鼓的小翘臀被尔泰的大手抱住,正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在尔泰的胯间耸动、摇摆着,而脑袋也随着身体的摆动而疯狂的摇晃着。

    看到这样的画面,福晋登时面色通红、面红耳赤,思想观念极为保守的她,不由的气恼万分,她本想冲出去好好的教训下这对‘狗男女’,却刚刚迈出了一步又紧接着将脚抽了回来,因为她忽然想起了刚刚尔泰难受时的可怜样子,表情痛苦的在床上来回扭动着身子,她知道此事的尔泰只有找一个女人来发泄、释放出来,方能够解了酒气不再让身体那么难受。

    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母亲首先想到的都会是自己的孩子,于是福晋便只有强行压住了心里的怒火,心道看两人的样子,像是早就勾搭在了一起,倒不如等尔泰释放完了,清醒了,在行找他二人‘算账’!

    念及此处,福晋便想先退出房间,毕竟此时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让她感到羞愧不已了,可是当她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兀然发觉,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然变得瘫软了开来,软绵绵的毫无一丝气力,就好似全身的气血都被抽干了一般。

    而与此同时,她也感受到了身体中忽然涌起一股股激烈的酥麻痒涨的刺激,如同过电一般,让得她整个脑袋都变得酥酥麻麻、昏昏沉沉的了。

    “自己怎么会动情?怎么可能?明明他们是乱伦,自己该生气才是啊。”

    福晋为身体突然生出的快感心惊不已,她不住的问自己为何会有这样不应该有的感觉,而且尔泰和纳兰珠可是当着她的面乱伦,她看到了,应该是生气才是正常的反应,可她不明白为何刚刚还气鼓鼓的她,此刻却又感受到了一抹异样的刺激呢?

    而此时的尔泰神智不清,压根意识不到额娘正在一旁偷看自己和四姨娘纳兰珠的乱伦之事,而纳兰珠则是随着尔泰的大鸡吧的不住的磨蹭、冲击,渐渐的感到小穴不再疼痛了,反而有了一种极为强烈的舒服快感,深陷入肉欲中的她,也没有发觉屏风后偷眼观瞧的福晋。

    纳兰珠原本是被尔泰抱住臀部磨蹭尔泰的大鸡吧,此时却在高涨情欲的催促下,主动的扭捏、摆动着大玉臀来回摩擦、按压尔泰的大鸡吧,口中不断的传来阵阵火热的、却让福晋听到面红耳赤的呻吟。

    “啊……好哥……你的大宝贝……太硬了……嗯嗯嗯……顶的珠儿……好舒服啊……”

    “珠儿?”

    一旁的福晋口中喃喃的念叨着这两个字,更加坚定了尔泰和纳兰珠早就勾搭在一起的推断,不然纳兰珠明明是尔泰的四姨娘,哪会在尔泰面前如此亲昵、肉麻的称呼自己为‘珠儿’呢?

    她有些听不下去了,也看不下去了,毕竟床榻上缠绵在一起的两人,一个是她丈夫的四姨太,一个是她的儿子,两人当着她的面乱伦,让她心中浮起了一抹浓浓的负罪感,但是每当她想离开尔泰房间的时候,脚步就好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如何都迈不开步,而且她每当不想看或是闭上眼不看的时候,她的脑海中亦不自主的浮现起刚刚看到的纳兰珠舒爽以极的表情。

    她忽然在心中想,他二人还没有脱去衣服,尔泰就已经让纳兰珠如此舒服了,那若是脱了衣服直接……那岂不是……这样一想,福晋便禁不住更加羞愧,可越是羞愧,她的脑海中就越是浮现出刚刚自己见到的和握过的尔泰的粗大、涨红的大鸡吧,心中更觉一阵阵瘙痒难耐。

    于是,在这种复杂而又矛盾的心理作用下,福晋她那么一直躲在屏风后,一双眼眸想看又不想看、却又鬼使神差的紧盯着床上两人的动作。

    而这时,尔泰像是不满足于隔着束缚冲击纳兰珠的小穴了,身体火烧火燎的他只想将自己的大鸡吧放入一片湿润之地,美美的发泄一通,便一把拦腰抱住了纳兰珠的腰身,将她扑倒在了床榻上。

    原本尔泰的脑袋是在床北,此时顺势起身将纳兰珠扑倒,两人的脑袋便到了床南,而福晋的偷看的地方正是床南边的屏风后,被两人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慌忙将脑袋收回到了屏风后面,心中惊吓的‘蹦蹦’直跳。

    尔泰虽然神智不清,但四姨娘纳兰珠身上的幽香不时的在他鼻前飘荡着,深深的吸引着他,于是便凭着男人对女人的直觉和本能摸到了纳兰珠丰满白嫩的大腿上,突然而来的刺激,令得纳兰珠的身子剧烈的战栗。

    薄薄、滑滑的丝质裤裙让尔泰摸起来感觉十分的惬意,于是他愈发冲动的顺着纳兰珠浑圆的大腿往大腿根部摸去,隔着裤裙和内裤的束缚摸到了纳兰珠的嫩肉。

    他没有多去想,七彩狼气异变让得他身体火热至极,很快他就将手伸到了纳兰珠的裤裙里面,摸到了那黑色的丝质紧身小裤,一根指头对着穴肉一勾,纳兰珠敏感下身地动了一下,小手颤抖的向着找个支撑点一般的轻扶在尔泰的胳膊上。

    尔泰的手继续伸进纳兰珠的小裤,直往隐秘的大腿根部探去,很快他就触到了毛茸茸的小穴,凭着本能和直觉他知道,手再往下一寸多就是肥嫩的阴唇了!

    于是他将手往下移动了一下,终于摸到了纳兰珠的肥嫩的大阴唇,只觉得两瓣丰腴的肉瓣隆起,中间的凹处隐约感觉到一个肉核,尔泰轻轻用手指揉揉,纳兰珠即被他逗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娇吟起来。

    “啊……尔泰……轻一点……小穴……好……痒啊……”

    纳兰珠此刻真的很享受,因为尔泰手指十分有力,手法又很老道,让她舒爽不已,却又因为尔泰的动作过于粗暴了,弄的娇嫩的穴肉有些疼痛,便忍不住娇呼痛道,但是浑身上下却在尔泰的抚摸下不由得微微发抖,下身早已经湿润了,将窄小的紧身小裤的裤裆完全弄湿了。

    她无意中看了尔泰一眼,顿时那本已被尔泰挑逗绯红的脸颊更加地红艳起来。原来早就把他自己的裤裙脱了下来,早已挺立的鸡巴把白色的薄小裤顶的老高,那硕大的龟头的轮廓清析可见,好像还比自己之前见到的更加硕大了。

    这无意中的一看,让纳兰珠被尔泰大鸡吧磨蹭小穴挑逗起来的春心更加地荡漾了,肉穴不知不觉地流出了丝丝淫水。

    凭着男性直觉的尔泰手指感觉到了纳兰珠的小穴湿漉漉的了,便愈发性欲高涨了起来,只见他将手指再顺着纳兰珠小裤的边缘往里伸,两根手指分开了纳兰珠肥美的大阴唇,接着又用一根手指往里探去,顿时感觉到手指已经滑腻腻的。

    他的手指在纳兰珠肥嫩迷人的穴眼轻摸轻捏,弄得纳兰珠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痒?是酥?在说不清中透出一股强烈的刺激。

    环境的刺激,因为两人是在尔泰的房中,纳兰珠感受到了一种偷情、乱伦所带来的异样刺激,加上尔泰的大手老道挑逗,纳兰珠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不自主的娇吟连连,“好哥……你的手指……啊……太厉害……了……啊啊……插得……珠儿……小穴……美死了……啊……”

    尔泰的手继续往淫水淋淋的肉缝探索,粗大的手指抚弄着阴唇嫩肉,淫水源源涌出,阴毛湿透泥泞,食中指深陷湿滑肉缝。

    纳兰珠哪堪如此刺激折腾,性欲烧红了脸蛋,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屄心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就这样玩弄了几分钟,尔泰终于将手指从纳兰珠的阴道内抽了出来,只见他将粘满淫水手指抽出来后,故意在纳兰珠鼻前晃了晃,随后便凭着男人的本能,隔着衣服摸到了纳兰珠娇嫩、丰满的大奶子,用力的揉捏起来。

    “啊……冤家……你轻一点……别那么用力……啊啊……乳房好涨……好热啊……”

    纳兰珠已经是被尔泰挑逗的极为敏感了,而且她还发现被春毒迷昏了头的尔泰的动作愈发的老辣,直弄得她快感连连、呻吟不止。

    就这样,隔着衣服揉捏了一阵之后,尔泰便在纳兰珠的帮助下解开了她上衣的束缚,却没有完全脱下,而是挂在身上,之后便将手伸进了纳兰珠的黑色的肚兜之中,切实的握住了那两颗肉补补的大奶子揉捏起来,手指还灵活的挑逗粉红、娇嫩的小乳头。

    因为尔泰最近频繁练功的关系,手心中结起了一层淡淡的老茧,随着他大手在纳兰珠白嫩、娇软的乳房、乳头上抚摩、挑逗,纳兰珠便感觉到一种酥酥麻麻的刺激直钻心底,愈发大声的呻吟起来。

    “啊……好舒服……乳房好涨……好痒啊……好人……用力捏……用力揉……好爽啊……”

    福晋刚刚被尔泰和纳兰珠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一直躲在屏风后面没敢将脑袋伸出屏风外观瞧,此时忽然又听到纳兰珠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声,当下忍不住心中怦地一跳,好奇心起,目光偷偷的往屏风内的床榻上一望。

    这一次偷瞧,更是把福晋看的面容耳赤,眼前的景象比上一次简直香艳、刺激了数十倍不止,只见尔泰的四姨娘纳兰珠衣衫半解的仰躺在床榻上,上衣扣子己全被解开,黑色绣花的肚兜翻起,浑身通红、眼泛欲火的尔泰双手正玩摸着纳兰珠柔嫩又有弹性的奶子,原本凹陷着大奶头,埋没在红润的乳晕里,现却被尔泰低头用牙齿拉咬出来吸舔,慢慢使它勃硬,又把嘴唇压在纳兰珠的奶子上,仔细的舔着每一个部位,左手还不停的抚弄着纳兰珠另一个肥肥的大奶子。

    尔泰随后又用另一只手掀起了纳兰珠的长摆裤裙,将群里掀起到小腹上,再伸手揪着她的黑色半透明小裤的底端,向旁边扯拉到阴唇跟大腿间的凹缝内,随后在将纳兰珠穿着白色绣花鞋的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再握着他那涨红发紫的大鸡巴,神情迷糊中凭着男人本能和直觉把龟头对准纳兰珠淫水泛滥的深红色屄缝上,顶住她的阴唇用力一挤,“噗哧”一下就插进纳兰珠湿淋淋温软的蜜穴里。

    “啊……啊啊啊……”

    纳兰珠一下下如痴如醉的浪叫着,好像每一次都被尔泰插干到蜜穴心一样,一脸死去活来的样子,她的大白腚也配合着尔泰抽插的频率,上下不停的挺动着。

    尔泰加快插弄,只见大鸡巴不但每一次把纳兰珠的阴唇一起向外拉翻出来,那根通红的鸡巴上还开始沾渗着点点水渍,终于,连成一道细小的水流,从被弄的发红的浪屄里,一路向着她的屁股缝流去,转眼间,淫水就把床单沾湿了一大片。

    福晋看得有点脸热性起了,下身小穴中开始兴起一股麻痒难耐的感觉,她心中羞愧无比,又负罪感重重,却是忍受不住眼前的刺激,促使着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同时将右手慢慢的伸到小腹阴部,开始轻轻地用手指隔着裤裙和小裤抚摩着自己的嫩屄,摸了几下阴水便汨汨流出。

    而当手指隔着小裤划过阴唇,指尖碰触到阴核时,福晋不由起了一阵颤抖,阴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紫色的丝质内裤已经被阴水流湿了一大圈。

    她害怕被尔泰和纳兰珠听到,便一直压抑着呻吟,口中发出类似于啜泣的‘呜呜’之声。

    而床榻上的尔泰,则开始非常大力的抚摸搓揉着纳兰珠的大奶子,一条条红色的手印显现在她对那白白嫩嫩的奶子上,粉红的奶头现在涨立着有如两颗小葡萄,随着整个身体被撞动,而在乳浪中上下波荡着,纳兰珠此时的表现跟平常判若二人,只听到她提高了音量更加放荡的浪叫着。

    “啊啊……不行了……奶子好涨……尔泰……好哥哥……妹妹的小穴……好痒啊……好像要你的……大宝贝……嗯嗯嗯……”

    迷迷糊糊中的尔泰像是受到四姨娘纳兰珠高声淫叫起来的鼓励,把鸡巴紧紧的顶进纳兰珠的阴道,用手抓住她的美脚,把她双腿并拢提高,扒掉她的白袜和绣花鞋,用鼻子闻了闻纳兰珠脚心的香汗淋漓的清香味,便开始用嘴含咬着纳兰珠涂着深蓝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开始吸舔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嫩脚。

    纳兰珠一向很注意保养自己的脚,有着白嫩的脚背,粉红色的脚底板,一根根修剪整齐滑嫩的脚趾头,涂着深蓝色指甲油的脚指甲反射出有如珍珠般的光彩。

    而随着尔泰舔舐纳兰珠的美足,一旁偷瞧的福晋呼吸急促起来,她感到自己的阴道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抚摩嫩穴的手指更加快速的动着,即使在隔着内裤,她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四溢。

    “啊……我要……我要……嗯嗯嗯……”

    福晋在此刺激之下,亦是禁不住娇声呻吟起来,一边吟叫,一边在心中自责自己真的是变成了一个荡妇,同时还担忧的心跳过速,生怕床榻上欢好的两人会听到自己的呻吟。

    不过好在纳兰珠亦发出了比她还要高亢数十倍的呻吟,完全盖过了她的娇吟,因此福晋动情的呻吟并没有被她二人听到。

    “啊啊啊……尔泰……脚丫好美……好痒啊……你的舌头……啊……好灵活啊……用力……美死了……啊……”

    福晋一边右手伸到双腿间急切的自我安慰着,一边好奇的循着纳兰珠高亢的呻吟向床榻上看去,只见尔泰疯狂的吸舔着纳兰珠那香气宜人又伴着微微酱酸味的一双美脚、脚趾缝,还不停的用手搓揉着纳兰珠的脚趾头,紧接着看见尔泰把纳兰珠双脚提高臀部后的肌肉开始一阵猛顶。

    “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插我……快!快!喔……喔……要来了……”

    纳兰珠被强壮的尔泰干得欲死欲死,呻吟声就好像哭泣一般,忘形地浪叫,屁股拼命地开始向后迎送。

    一旁的偷瞧的福晋看到此情此景,顿时眼睛里充满了迷离的神色,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可是小穴却愈来愈火热,尘封的淫欲像决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她的身子慢慢的瘫软到地上,双腿半屈至胸前,整个身子完全藏于屏风后,只留一双眼睛偷偷的瞧着床榻上的香艳、刺激,一边禁不住把尔泰身下的纳兰珠幻想成自己,一边手指飞快的揉捏着双腿根部地带的美穴。

    而经过了一阵大力的抽插之后,尔泰依旧是神魂颠倒,却已有了半分的清醒,身体上的潮红色块斑也渐渐的消散去了,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四姨娘那张受了爱欲洗礼后粉嫩、潮红的绝美面庞。

    “四姨娘?怎么是你?”

    尔泰吃惊的问道,刚刚在昏迷之中,他只感觉到一个女人帮自己握着自己的大鸡吧释放尿意,还帮自己‘口交’来着,之后又被自己插入了她的小穴中疯狂的抽插了一阵,却没有料到这个人竟是自己的四姨娘纳兰珠。

    “不是我还是谁?你忘记了家宴时我跟你说要来你的房间里了?”

    纳兰珠妩媚的白了尔泰一眼,之后又说道,“尔泰,我刚刚看你身体上满是一块块红斑,直喊‘热’,像是中了春毒。”

    “春毒?什么春毒?”

    尔泰装作一副不解的问道,其实刚刚他虽是在神情迷乱之际,却是通过脑海中的意念知道了自己是因为体内的七彩狼气吸收了‘狼醉’导致了狼气异变,从来像是吃了春药一般浑身燥热,直想发泄兽欲。

    “没什么,算了,不说了……尔泰……人家刚刚让你弄得不上不下的,那里好痒,好想要你在继续……”

    纳兰珠红着脸央求尔泰的大鸡吧继续抽插她的小穴,刚刚她虽是已经高潮了一次,可毕竟一个多月没有接受尔泰大鸡吧的洗礼了,因此很快又来了感觉。

    “好,珠儿媳妇,我这就让你爽……”

    尔泰仍是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知道身体中的毒素还没有消散,便也用力的在纳兰珠柔嫩、湿润的小穴中使劲的抽插起来。

    见尔泰又恢复了先前的雄风,高进高出的狂插、猛干着自己的小穴,塞得小美穴鼓鼓涨涨,肉与肉几乎严丝合缝、毫无缝隙的磨蹭又十分的激烈和刺激,让得纳兰珠禁不住再次高声呻吟起来。

    “啊啊……好美……用力……对……就是这样……啊啊……大鸡吧……好长啊……顶到人家的……穴心了啊……嗯嗯嗯……”

    一旁的福晋耳边听着纳兰珠在儿子大鸡吧的奋力操弄下动情的欢吟,心中忽然有些嫉妒起她来了,心理面愤愤不平,同时又想起了自己的身子已经十多年没被男人碰过了,干旱的要命,凭什么她纳兰珠就可以再自己儿子尔泰的身上忘乎所以的呻吟,自己就只能靠着自我安慰来宣泄?

    不过这念头也就是在福晋的脑海中存在了那么一瞬间,随后观念保守的福晋又忍不住暗暗责骂自己是个不守妇道、不贞洁的女人,既然嫉妒起跟儿子偷情、乱伦的儿子,难不成自己也想跟儿子乱伦?

    想到这个念头,福晋不由悚然而惊,她惊得不是自己思想荒唐,而是脑海中产生了这个荒唐念头的时候,她心中竟然没有一丝的羞愧,丝毫没有觉得有愧于福伦,反而在心中莫名其妙的涌起了一股特别强烈的、异样的快感,让得她小腹见电流丛生,美穴中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涌出了一道道阴水,将紧身小裤湿的透透的。

    而在福晋她心惊不已的同时,屏风前床榻上的尔泰和纳兰珠却换了一个做爱姿势,尔泰让纳兰珠翻身跪趴在床榻上,而纳兰珠则配合的如同母狗一般的双手支撑着床面趴在床榻上,雪白、娇嫩的屁股则高高扬起对着尔泰的大鸡吧。

    这样摆好姿势后,福晋只见尔泰爬在纳兰珠的身上,将下身抵在她浑圆的屁股间,用硕大的龟头分开纳兰珠湿润的大、小阴唇,然后用力地插入纳兰珠的肉屄中。

    “啊!哎呀……不要……啊……好疼……”

    纳兰珠顿时发出一阵压低了声音的呻吟,由于是半站半跪的交媾姿势,所以尔泰粗大的龟头并没有插进纳兰珠的阴道内,因为用力过猛,粗大的鸡巴借助淫水,滑到了菊花蕾处,差一点变成了插屁眼。

    而一旁偷瞧、又禁不住将尔泰身下的女人幻想成自己的福晋,在看到了这一幕之后,却也忍不住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菊花蕾,而她的另一只手一直是在按揉、抚摩小穴的,如此前后两处穴眼上传来的双重快感,直刺激的她禁不住“啊啊啊……”

    的呻吟起来。

    尔泰因为狼气异变,耳朵里嗡嗡直响,如同敲击金属发出的鸣响,他没有听到房间中另一个女人的呻吟,只是对着纳兰珠淫笑了几声便用右手捞起纳兰珠的一条腿,而突然失去重心的纳兰珠连忙两手按在床头横栏上,一条腿半跪,另一条腿被尔泰抬起,双腿大大地张开。

    这时湿润迷人的肉缝全部暴露在外,尔泰用左手提起粗大的鸡巴,龟头慢慢挤进了一道温润湿滑紧窄的肉缝中,狠狠的插进了纳兰珠的阴道内。

    “啊……好哥……你插的……好深……好有力啊……嗯嗯嗯……小穴美死……了……啊……”

    纳兰珠闷骚地低声淫叫。

    小穴被尔泰粗大鸡巴插入,穴肉壁受到刺激条件反射地夹紧了鸡巴,于此同时,白嫩的臀肉也紧跟着紧夹了。

    “……啊……好紧!……舒服……”

    尔泰的鸡巴被四姨娘的肉屄一夹,舒服得浑身一抖,同时将鸡巴用力地往前一挺,真正的是一竿插到底。

    “啊……尔泰……舒服……大鸡吧全部……插进去了……小穴好美……好充实啊……用力……快用力……啊啊啊……”

    纳兰珠被尔泰的大鸡巴插的又是一阵淫荡地乱叫。

    尔泰把鸡巴尽根插入后,他感到自己的鸡巴被火热而湿润的阴道所包含着,而阴囊随着鸡巴的大力抽插在不停地撞击四姨娘纳兰珠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很是让尔泰兴奋不已。

    此刻他的双手把住纳兰珠雪白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不断狠插猛抽,就这样‘啪、啪、啪’地来了几百下,尔泰看见了纳兰珠因性兴奋而不停收缩的菊花蕾,他用中指抵住了纳兰珠的花蕾,一阵疯狂的揉动,手指的一节慢慢地插进了菊花蕾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纳兰珠感觉到似乎有两条鸡巴在同时奸淫她,弄得她阴道和肛门里的嫩肉开始不停的收缩。

    此刻的纳兰珠被粗大的鸡巴和粗壮的手指插入后,便感到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是酥、是麻、还是痒说不清。

    “啊……啊……好舒服……好爽啊……用力……小穴和菊花……都好舒服啊……尔泰……你好会玩……姨娘……爱、爱死……你了啊……”

    “啊啊……亲丈夫……好人……用力啊……用力……对对……到底了……好刺激啊……姨娘妹妹……要、要……飞了啊……“这是她有性生活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活的感觉,很快便在尔泰鸡巴和手指的双重抽插下,美美的潮吹了一次。

    而屏风后的福晋亦是在尔泰的这个动作下,不由自主的将两只手同时伸进了小裤之中,一只手屈起两根手指,用力的插进了早已湿漉漉的小美穴之中,并快速的插干起来,另一只手则学着刚刚尔泰的样子,先是将手指含进口中吮吸了口口水,之后便滑过自己白花花、娇嫩嫩的大白腚,放在了菊花蕾上按揉、摩挲起来,感受到了比之前自慰单一抚摩小穴时爽快数百倍的刺激,便即忍不住双眸微闭,芳心扑腾扑腾剧烈跳动的将湿润了的手指插入到自己的菊花蕾之中。

    登时极度畅快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全身各处,如同通了电一般,电流丛生、快感十足,使她忍不住随着纳兰珠的高声淫叫而发出阵阵低吟,“啊……舒服……好爽……嗯嗯……“而随着她两只手自慰双穴的速度、力度明显加快,再加上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幻想着这是尔泰在抽插她,尔泰身下的女人欢快呻吟的女人就是她,故此极度舒爽感更是弥漫了她的全身各处,使得她欢叫的愈发畅快,“啊啊……这样……嗯嗯……真的是好……舒服啊……尔泰……用力……用力的插额娘……额娘想要你……“当福晋在情欲的催使下,不自主的呻吟出了后面那句‘尔泰……用力……’,福晋登时在内心不住的谴责自己,却又见纳兰珠在尔泰大鸡吧猛烈的抽插下淫荡的表情,淫荡的叫声,忽然又对纳兰珠羡慕嫉妒恨起来,心中不由的酸溜溜的,脑海中不住的幻想着尔泰的大鸡吧插入自己小穴时带给自己的超强快感,手上自慰的动作愈发的火爆了。

    不过尔泰此时因为狼气异变而精神迷糊,没有意识到房间中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也没有听到额娘在自慰时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并说了粗俗不堪的情话,而纳兰珠此时正享受于情欲之中,自己的呻吟比福晋的还要高声数十倍,自然也没有听到房间中另一个女人的呻吟。

    尔泰看着身前的四姨娘纳兰珠那尝到性交快活滋味后的淫荡表情,淫荡的叫声,直刺激得他爆发出了原始的野性,欲火烧的更旺。

    他又再度感到纳兰珠的阴道的抽搐、紧缩,不过这是品尝到性快乐的紧缩,是那么明显有力地收缩。一吸一吸的,似乎在鼓励和挑逗尔泰的鸡巴更加粗壮、更加坚硬,好把她的阴道塞满,填补她深处的空虚,喂饱她的肉穴。

    “啊……尔泰……亲丈夫……你好厉害呀……插得我好过瘾……好舒服呀……”

    纳兰珠一边赞叹一边磨动着肥白的大屁股,配合着尔泰的抽插。

    听到纳兰珠的赞美,尔泰更加兴奋起来,再也不去顾及温柔体贴了,紧紧地压在纳兰珠丰满的肉体上,一手抱住她的粉肩,一手揉摸着她的娇嫩大奶,粗大的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蜜穴里猛插。

    纳兰珠本来就是属于那种闷骚型的极品女人,属于在外贞节烈妇,在床上风骚荡妇的那种,而此时尔泰一鸡巴、一手指前后不停的在纳兰珠的前后两个穴眼中抽插,令她兴奋无比,看她肥嫩的大阴唇含夹着鸡巴的样子,就象小嘴在吃香肠一样,含得那样紧,夹得那样密。

    尔泰同样兴奋不已,而且鸡巴、手指愈插愈深,愈插愈猛,他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着,几乎是全根没入纳兰珠的小穴和花蕾,又几乎是全根地抽出,只将大龟头让纳兰珠肥嫩的大阴唇夹住。

    同时,尔泰也感到纳兰珠的阴道在强力地紧箍、充吸,知道她已经在性高潮当中了,于是用力地涨起本已粗大的鸡巴,在纳兰珠紧缩的阴道内,作最后的抽插。

    由于尔泰疯狂般的抽插,把床榻搞得都‘吱呀、吱呀’地响,和着纳兰珠忘情的淫叫,以及鸡巴和浪屄的碰撞发出的肉击声‘噼啪、噼啪’,纳兰珠双眸微闭、柳眉轻皱,樱唇略张地娇啼声声,发出了一阵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声。

    “啊……涨……好涨……大鸡吧……真好……真……长……插到底了……啊……太……美了……”

    “啊……啊……啊……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吧……啊……啊哟……又顶上穴心了……啊……我要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耳边充斥着四姨娘的胡淫乱语,生生刺激着尔泰的神经,忽然间他感到腰间一麻,又感到纳兰珠阴穴内一阵猛烈地收缩,咬牙大喊一声,“啊……啊……要……射……了……”

    “啊啊……好哥哥……亲丈夫……快射……快射给媳妇……妹妹……要、要……给你生个……宝宝……”

    纳兰珠一边大声地淫叫着,一边飞快地将雪白肥嫩的屁股前后地拋动。

    “啊……喔……嗯……舒服……啊……要射了……啊……”

    尔泰腰间一阵阵酸麻痒涨,再也忍不住将大量粘稠的精液急喷而出,滚烫的精液立刻射进了纳兰珠的穴心深处,溢满了鸡巴和阴道之间的空隙,然后缓缓的流到纳兰珠的双股间。

    “啊啊……好热……好烫……妹妹的小……穴……要被……被你的……精液烫死……了啊……相公……好人……珠儿爱死你了……爱你一辈子……啊啊啊……妹妹这……这一辈子……都、都……只让让你……一个……人插……啊……啊……”

    纳兰珠的阴道深处和子宫,被尔泰滚烫的精液一烫,禁不住再次呻吟起来,同时阴道内的嫩肉,不由自主地对鸡巴作最后的夹吸。

    而随着尔泰的喷射,一旁偷看的福晋此时亦是快感连连,一股股酸酸麻麻的刺激像是过电般在她的体内游走,让她感觉天旋地转、头脑昏昏沉沉,像是行走在云间漫步一般,耳边又听到了因为巨大的满足而‘放肆’呻吟的纳兰珠,心中竟然涌起了一抹无名的醋意,竟是在高潮快感的强烈刺激之下,与纳兰珠一同喊出了比纳兰珠还要‘放肆’的呻吟。

    “啊啊……尔泰……额娘要你……要你……嗯……用你的大……东西……狠狠的……唔……插额娘……的小穴……啊啊……好舒服……尔泰……好哥哥……额娘要……要丢了啊……”……

    在大鸡吧射精之后,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虽说他通过做爱解了体内的毒素,但七彩狼气却仍是浑浊不堪,且不住的在尔泰的精神海之中冲击、盘桓,麻醉他的神经。

    于是他再度昏睡过去,且在睡梦中调息体内的七彩狼气,而与此同时,纳兰珠的小美穴之中,也有一道精纯的狼气飘入了尔泰的脑海之中,随着他的运气、调息,开始与先前浑浊不堪的狼气融合、交汇……

    而纳兰珠见尔泰睡着了,便拿起床头上的一块干净的白布替他和自己擦好了身子,随后飞快的穿好衣服,离开了尔泰的房间,她毕竟与尔泰是乱伦的关系,在这福家大院中还是要低调些的,轻易不可在尔泰的房中过夜,以免旁人发觉,于是她趁着夜色,快步离开了尔泰的房间。

    纳兰珠离开时间不长,福晋眼神复杂的忘了眼床榻上熟睡的儿子尔泰,莫名幽怨的叹了口气,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缓缓离开了……

    第146章钦差大臣人选(一)

    经过昨晚的一场欢情,尔泰不仅解了‘狼醉’之毒,反而因祸得福,将内功等级提升到了武皇后期巅峰之境,此时身体中狼气充盈,潺潺而流,随着尔泰调息内气,体内的狼气发出阵阵犹如水流般的清脆之响。

    “呼~”尔泰盘腿坐在床.榻之上,手指变幻的各色印结戛然而止,而后缓缓睁开眼,从口中吐出一缕浓浓的浊气,感觉到身子就像是沁泡了热水澡,说不清的舒泰。

    随即他穿上衣服,凌空挥动了几下拳头,只听身体中由内向外发出道道内气外放的‘啪啪’响声,清脆悦耳,却是那般的苍横有力,而且在那苍劲的拳风之上,竟是浮起了一层淡淡的幽绿色的芒气,如祖母绿宝石发出的璀璨光芒一般。

    “怎么会出现幽绿色的芒光?”尔泰不解的心道,随即从枕头底下拿出那本至尊合欢经,快速的翻到武皇巅峰后期所讲述的内容处,细细的查看起来。

    原来,修行狼气之人若是内功实力达到武皇巅峰后期,便会在体内衍生出一种更为玄妙、高深的内气,称之为幽冥弱气,此气流一般存在于地府弱水河之中,属性及其阴烈、残暴,传言仙人或是妖魔鬼怪犯了大错,都会被贬入十八层地狱之下的十九层地狱——神罚之地,受尽酷刑、折磨、摧残,而为了防止法力高强者从神罚之地中逃脱,便布下了弱水河之阵。

    虽说是弱水河,其实是一幕气态的河流,是由一缕缕、一道道、一丝丝幽冥弱气萦绕而成,将神罚之地的唯一出口和通道包围的严丝合缝,任细小如蚊子都别想从中飞出,因为想要通过弱水河者,哪怕身体接触到如纳米般细弱的一丁点幽冥弱气,亦会被弱气生生烧残、燃尽身躯,不留一丝灰烬。

    而属性如此凶残的幽冥弱气,却是离奇的出现在了尔泰的身体之中,非但没有将他的身体化为灰烬,反而为他所用,且可以随意外放,不能不说这是尔泰的造化,也是他的福气。

    通常来讲,世间幽灵的身体中都会有一丁点的幽冥弱气,虽然不能化为幽灵内气或是作为进攻、防御的手段,却是可以让幽灵的身子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在夜晚之时,让别人觉察不到他们的存在,从而更好的保护自己。

    因此,从这一点说来,幽冥弱气不过是上天赋予幽灵的一种特殊的异能,就好似变色龙实力弱小却会通过身体颜色的改变来保护自己一般无二,可尔泰的身体构造与幽灵大不相同,在加上修炼了狼气之后,尔泰身体的属性变为炙阳,正是与幽冥弱气截然相反的存在,却又能让幽冥弱气与体内的七彩狼气相安无事的‘和平共处’,甚至还能将两种气体交汇、融合,这不能不令人心生疑窦。

    不过至尊合欢经中没有提到尔泰的体质为何能承受的住幽冥弱气,只是说幽冥弱气大抵存在于幽灵身体和弱水河之中,而且即便是修炼狼气的修行者,在内气层级达到武皇巅峰后期之境,能衍生出幽冥弱气的,也不过是亿万分之一,而能衍生出此内气者,即为上天的宠儿,天之骄子!

    “丫儿的,这等于没说啊。”尔泰见独尊合欢经上也没有解释清楚,便郁闷的心道,但好在他是鸵鸟心态,对于不明白的东西,并不急于一时去了解,便暂且将疑惑压在心底,继续看下面的内容。

    这一看之下,尔泰顿时兴奋不已,原来体内有了幽冥弱气之后,便会变得如同幽灵一般,只要催动体内的幽冥弱气游走全身经脉各处,封闭脉络、呼吸不使弱气外泄,便能如同幽灵、鬼魅一般,在夜晚身体呈现半透明的状态,令人无从察觉。

    “隐身人?哇咔咔!”尔泰忽然想起了前世曾经看过的电视剧和电影,有些渲染的颇为神话色彩,说是这时间有隐身衣或是隐身药等玄妙之物的存在,且一旦拥有,便可将身体隐与无形之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出一些常人办不到的事情,而尔泰此时也拥有了能使身体在夜间呈现半透明状态的幽冥弱气,怎不令他神情大振,兴奋异常。

    紧接着,兴奋莫名的他眼眸飞快的扫视着下面的内容,看到了武皇后期巅峰层级所对应的武学功法,他直接过滤了一般的拳法、腿功,目光灼热的盯上了‘幽刀拳’的介绍。

    至尊合欢经上描写,修行狼气者一旦在体内衍生出了幽冥弱气,便可修行‘幽刀拳’,此拳法诡异无比,令人防不胜防,若是配合着‘幽隐诀’使用,则可杀人与无形之中。

    而所谓的‘幽刀拳’,则是借助幽冥弱气外放之强横力道,将犀利的拳风衍化为锋利的刀风,如若实力高强者,必会看到使用幽刀拳者拳头被一团浓浓的幽绿色芒气所笼罩,出招之时那幽绿色芒气便会化为一记气态的手刀,属性残暴,杀人不见血!

    而那‘幽隐诀’,则是催动体内的幽冥弱气将身体化为半透明的功法,最适合的是在夜晚使用,整个身体会与空气融为一体,令人无从察觉,若是在白天使用,身体虽会化为半透明,但身体之上却会出现一道常人肉眼难以察觉到的淡绿色芒光,但是功力高强者则能察觉的到。

    虽然白天使用幽隐诀仍有弊端,但晚上却能使用自如,已让尔泰兴奋不已,接下来他便合上至尊合欢经,双腿盘十手指摆出各色印结,疯狂的抽调、运转神识中的七彩狼气,使其飘出神识,让着精神海行大周天运转,滋养脑仁、洗刷脑髓。

    而后在精神海中的七彩狼气盈盈充裕之时,他随着脑海中的意念,口中念叨着‘幽刀拳’、‘幽隐诀’的修炼法诀,神情严峻的修炼起来。

    一时间,丹田中的七彩狼气亦是被他抽调一空,绕着身体中的奇经八脉做大周天运转,狼气冲击着体内经脉、骨骼、穴肉间的层层壁障,发出阵阵‘噼里啪啦’的脆响之声,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尔泰整个人都被一层明亮的幽绿色芒光所笼罩……

    ……

    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悄然从指尖流逝,尔泰打坐、运气、修炼了整整一天,眼见着以到了第二日的三更天了,尔泰便收势停当,吐出一口浊气之后,便起身进了洗浴间的浴桶中清洗身子。

    今天是他第一次上朝,原本他官职低微,没资格上朝,而现在他却成了正二品的正黄旗副都统兼大内侍卫副总管,按照大清朝的惯例,只要他在京,便要上朝朝拜皇帝。

    至于大清朝上朝的规矩,一般都是从二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如各部尚书、侍郎,在京二品以上武官等等,此外正三品的顺天府尹作为京城首善之区的首脑,也是要上朝听政的,不过大部分是‘只带耳朵、未带嘴巴’,站班听话就好了。

    而至于上朝的时间,一般都是在四更天、或是五更天,外臣则要三更天就起,四更天到朝房候旨听宣,最晚五更天就会列队进殿跪拜圣上。

    当然了,从二品以上的京官也不是每日都要上朝,大清朝时最勤政的雍正皇帝乃是一天一上朝,乾隆前期还能坚持雍正的做派,不过后期便慵懒了,改为三天一朝,此时又改为了五天一朝。

    今个儿,恰好到了上朝的日子,尔泰又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便早早的洗好了身子,穿好正二品的武官雄师补服,带上官帽,踏上厚底官靴,来到铜镜前,美美的审视自己,心道真个叫帅气!

    其实从古至今,官服最好看的便是清朝的官服,穿在身上修饰的身材修.长挺拔,极有官相,在加上官服是深蓝色,最吸肤色,映衬的官员面色俊朗、官威十足。

    对着铜镜整理好仪容仪表之后,尔泰便即走出了房门,早有执事的小厮替尔泰牵来了马屁,尔泰一跃翻身上马,身姿跃然马上,当显气派不俗,颇有大将之风!

    “二爷,要说这大宛马也就是您骑上才显气派,真是俊呆了、美翻了。”牵马的小厮名叫福禄,乃是福家大管家福贵的儿子,也是尔泰的亲随,他见尔泰英姿飒爽的坐与马背上,不由伸出大拇指夸赞道。

    “行了,都是一家人,客套话就不多说了,今个是你二爷我第一次上朝,就不跟你啰嗦了。”尔泰笑呵呵的说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谁不喜欢听好话呢?尤其是尔泰这样少年早发之人,更是爱听逢迎的话。

    “二爷您走好,小的料想以您这气度和风度,定是将那些大官的风头给盖了下去,可惜我这辈子是没机会看到您在朝堂上风采照人、卓尔不群的一面了,哎。”福禄的马屁拍的极有水准,没有阿谀奉承好话一大车,却又让尔泰听在耳朵里,感觉十分受用。

    “呵呵,谁说没有机会,一切皆有可能嘛。”尔泰心中也是十分高兴,顺口带出了前世比较流行的话语,随后他双腿用力一夹马肚,扬长而去。

    望着尔泰快马离去的伟岸背影,福禄的双眸中泛起星星灼热的光芒,兴奋的他笑着对尔泰的背影喊道,“二爷,小的这辈子跟定您了。”

    他知道尔泰这人向来不放空话,那句‘一切皆有可能’,则是在暗示福禄,有朝一日他发达了,定然给福禄谋个一官半职。

    ……

    一路无话,尔泰很快就到了紫禁城,来到城门口他翻身下马,将马拴在了一旁的马厩中,按照皇家的规定,官员进入紫禁城坐轿的下轿,骑马的下马,步行进入以示对皇帝的尊重。

    “真是麻烦!”尔泰不满的小声嘟囔了一句,丫儿的那么远的路,还要步行,得亏自己会轻功,不然向那些不善行路的文官,还不得二更天就得起床上朝才不会延误、迟到啊。

    “小的们给福大人请安!”见到尔泰走向城门,守卫的黄衣侍卫们慌忙半跪拱拳给尔泰问安,他可是身兼大内侍卫之职,正是这干子侍卫们的正管大上司,众人敢不对他毕恭毕敬的失礼,神情讨好、谄媚的极点。

    虽说能当上大内侍卫的,都是些有后台、有背景的人物,可是来到这深宫大内之后,大部分人的背景就不够瞧了,而这些守城的侍卫们的背景,就更不屑提起了,最多也就是普通民众级别稍高点的旗人的后代罢了。

    人都是往高处走的,就像那句话说的‘不想当将军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一样,这些守门的侍卫们自然幻想着有一天能爬到高处,可又碍于背景一般,能当大内侍卫已是祖宗保佑,哪还幻想着某一天天降馅饼官帽子就砸到自己头上。

    因此他们只能靠自己,谄媚的巴结上官讨得上官的欢心以谋个官位耍耍,而尔泰又是他们的大上司,还是皇上、老佛爷、令妃娘娘的三料宠臣,更是三个月内连升三级官至正二品的一等牛人,当是这群人巴结的对象。

    “福大人,您真俊朗啊……”

    “那可不,要说我们福大人可是潘安再世,英气逼人、风采绝伦,这身官服也就是穿在我们福大人的身上方能显出气派来。”

    “是啊,福大人,跟您这一比,小的们也就是一群土鳖啊……”

    “就是啊,福大人,您可真是关二爷下凡,器宇不凡啊,小的们预祝您连连高升、官越做越大……”

    难为这帮子粗人,还能说出几句文绉绉的言语来逢迎尔泰,令尔泰心中十分受用,却是摆摆手,和善的笑道,“大家都是兄弟,这些话不就外道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可是第一次上朝,迟到了可就不妙了,回头找个机会请兄弟们喝酒。”

    “哪敢劳您大驾请我们啊,该是小的们孝敬您,福大人,这点意思还望您笑纳……”一个侍卫攥着一叠银票偷偷的递到了尔泰的手里,后者轻轻一捏,又给推了回去,笑道,“兄弟们挣点钱不易,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钱你们还是收回去吧。”

    见尔泰推辞,众人顿时慌了神,那人更是面色土灰,用都快哭了的语气道,“福大人,小的知道您不缺这几个子,但这毕竟是兄弟们的一番心意啊,您就别再推辞了,不然兄弟们心中不托底啊。”

    “哈哈。”知道几人误会了自己,还以为自己是故作姿态或是不愿与他们结交才不收银子,尔泰便笑着解释道,“既然大家这么热情,这钱我就收下了,不过我再把它赏还给你们,当是见面礼,以后用的着弟兄们的时候还多,就不整这些客套了。”

    “这……”见尔泰收下了银子又还了回来,众人顿时为难起来。

    “行了,时候不早了,不跟你们多聊了,我还赶着上朝呢。”尔泰故意搬起脸,装作不悦的道,“这钱是我赏给你们的,怎么?你们不给我这个面子?”

    “不不,既然是大人您赏的,兄弟们就收下了,收下了。”几人见尔泰像是真生气了,便只好将银子又收了回去。

    “这就对了嘛,以后大家都是兄弟,哈哈。”尔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微笑着扬长而去,他做事一向分明,什么银子该收什么银子不该收自是有数的紧儿,此时他刚刚当上大内侍卫副总管,毫无根基可言,正是他需要打造班底培养忠心下属的时候,否则他的正二品衔便只是一个空壳子,而这些人背景单纯,正可以加意培养为心腹下属。

    众人望着他英姿飒爽的背影,皆目送着他离开,直到消失不见,口中不住的称谢道,“多谢福大人,多谢大人……”

    第147章钦差大臣人选(二)

    尔泰健步如飞,很快就来到了朝房,此刻还不到四更天,朝房中只有和珅和他的阿玛两位官员。

    他推门进房,见到二人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便走过去见礼道,“和大人好,福大人好。”因为有外人在场,尔泰便依照礼仪称呼福伦为‘福大人’,而没有称呼‘阿玛’。

    听得尔泰的声音,和珅和福伦尽皆睁开双眸,伸了伸懒腰,和珅站起身,对着尔泰笑道,“是小福大人啊,你可来的真早,不愧是年轻人啊,精力就是比我们旺盛啊。”因为福伦也是‘福大人’,和珅便称呼尔泰为‘小福大人’,以示区分开来,没有丝毫刻意奚落或是讽刺的意思。

    “呵呵,和大人在上,我可不敢称大人……”尔泰穿越之前一直将和珅和大人当做偶像,尊崇无比,此时见到了真人,心中不免有些激动,言语中自然流露出了真挚,“和大人您也是年富力强之时,我在您面前不过是毛头小伙罢了,以后还望和大人不吝赐教,尔泰感激不尽。”

    “哈哈,小福大人真是太过自谦了,想你一记‘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谋,便一举擒获红莲教直隶匪首,这份谋略和才气,岂是毛头小伙能有的?”和珅笑道,“再说,你我同殿为臣,自是缘分,大家都是尽力辅佐圣上,辅佐圣朝,都是为朝廷出力,说什么赐教不赐教的,岂不是外道了?”

    “是,和大人说的极是,是我说错话了,呵呵。”尔泰亦笑着回道。

    “呵呵,大家互相学习,共同进步嘛……”和珅打了一个哈哈,随后又坐回到了椅子上,右手指着一侧的椅子对尔泰道,“小福大人也坐吧,昨天我跟福大人值了一晚的夜,真是疲惫的紧儿。”

    “谢和大人。”尔泰拱拳对和大人称谢,随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笑意盈盈的随口称赞道,“和大人您和福大人终日为国事操劳,真是辛苦了。”

    “呵呵,谈不上辛苦,我等食君俸禄,自是要为君分忧,不然要我等臣下何用。”和珅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神情疲倦不堪。

    “和大人说的极是,我等臣子的职责便是忠心报国、为君分忧。”尔泰亦打起了官腔,做出一副‘忠臣’的姿态,随后又装作不经意的随口问道,“和大人,福大人,不知圣上此番心中可有钦差大臣的人选?”

    一听这话,和大人的倦意一扫而空,转过头双眸玩味的打量起尔泰,就连一旁犹如老僧入定的福伦亦将目光投射了过来,眼眸中隐隐有一层担忧,心中着急尔泰怎生犯起了糊涂,怎就不明白何事该问何事不该问的道理?妄断圣意,可是欺君的大罪啊。

    不过尔泰自然察觉到了和珅和福伦投向自己的目光,也明白他们目光中的含义,但却是泰然自若,脸色丝毫未变,依旧是淡淡的微笑,令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此子定非池中物,单这份定力和城府就不似一般的青年。”和珅饶有兴致的在尔泰的脸上停留了数秒钟,绕是他一贯善于揣测他人的心理,却也没能从尔泰的笑容中读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由在心中感慨尔泰的城府极深,令自己都有些读不懂。

    而福伦心中的惊诧只有比和珅更深,尔泰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感觉他没什么心机似的,就算是有一点闪光之处,亦被尔康的光芒所笼罩住了,不过上次擒拿红莲教乱党一事,福伦对尔泰之前的看法便是完全颠覆了,觉得他做事有担当,有股子年轻人血气方刚的虎劲,更为难得的是,在他身上没有年轻人的那种遇事不沉稳,好冲动的缺陷,相反是遇事沉稳、老练,手段老辣,如朝中重臣相较,似乎也不遑多让。

    而这次看似尔泰一时头脑发热,当着和珅和大人这个外人的面,贸然问出了犯忌讳的话,却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那份气定神闲的模样,颇有大将风度。

    “哎,自己养大的儿子,却是越发让自己看不透了。”福伦在心中叹口气,自叹乾隆朝新人辈出,一代新人胜旧人啊,不过他也没有过分的担忧,好在尔泰是自家儿子,不担心他不跟自己一条心,若是换了旁人,福伦必定会对他加意提防。

    “呵呵,小福大人前段时间一直跟随老佛爷在西山寺礼佛,对于山东一案也听说了?”和珅见读不出尔泰的意思,便笑着问道,神情一派随意的样子,眼角的余光却是不经意的扫向福伦,心中暗忖,难道是福伦想当这个钦差,便想透过尔泰来套自己话里的意思?或是想旁敲侧击的求自己替福伦说好话?

    若真是这样,自己可得加点小心了,毕竟自己与山东众官员素有瓜葛,若是福伦为钦差大臣,万一查出了不利于自己的东西,牵连到自己身上可就不妙了,虽说自己有万岁爷宠信着,不会有太大的麻烦,不过查出了问题终归还是不太好的。

    “不行,自己一定得把钦差的身份争到手。”和珅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而尔泰见和大人的眼神不时的往福伦身上瞟,顿时明白了他心中所想,猜想他怕是与山东众官有牵连,定是要将这个钦差的头衔争到手,便即加了小心,嘴上打着哈哈道,“这山东一案闹得沸沸扬扬的,我想不知道都难啊,听说圣上还因为此事大发了雷霆之怒,茶饭不思,我等作为臣子,心中不免为圣上的龙体担忧啊。”

    “是啊,昨个圣上还夤夜召见了我和福大人,所谈之事也是山东问题,言辞间颇多忧虑,即担忧受害的百姓没有得到妥善的安抚,又不免责怪山东大小官员平叛不利,唯恐镇压不住天地会余孽造反、叛乱,酿成大祸。”和珅这话说的极有水平,只说圣上担忧百姓不能被妥善的安抚,又担忧山东官员办事不利,不能尽快的平定叛乱,却是将山东众官的贪污受贿的问题巧妙的规避过去,只字不提。

    毕竟按照官场的潜规则,办事不利最多就是一个渎职的罪过,大不了就是罢官、丢官,严重者也不过就是充军发配的惩罚,而一旦查出贪腐大案,那可就免不了杀头的处罚了,严重者还会满门抄斩,妻女发配边疆给披甲人为奴。

    而和大人寓意力保山东众官不失,也是力保自己不失,力保自己地盘不失,毕竟他是正一品的文华殿大学士兼军机大臣,兼户部尚书,兼御前大臣,兼理藩院尚书等数十个头衔,可谓前倾朝野,但若是没有下面封疆大吏的支持,也不过就是一个空壳子罢了。

    尔泰前世经常看官场小说,深谙官场之道,此时又身在其间,自然耳聪目明,听出了和大人言语中力保山东众官不失的意思,便没有与他争辩,只是顺着他的话说道,“常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乃是国家存在的基石,只有让百姓生活安定了,国家才能稳定。”

    “呵呵,小福大人真是心系黎民百姓啊,不怪圣上、老佛爷对你青眼有加,简拔重用,当真是独具慧眼,令我等钦佩之至。”提到圣上和老佛爷的时候,和大人双手抱拳,至于脸颊左侧,做敬上之意,同时也通过称赞圣上和老佛爷圣明来夸奖尔泰,让人听起来十分受用。

    “和大人言重了,这都是皇上和老佛爷对我的抬爱罢了,尔泰何德何能,哪当得起和大人的夸赞。”尔泰一副谦逊的模样,说到皇上和老佛爷的时候,而是扬手拱拳敬上。

    “小福大人就不必过分自谦了,连圣上和老佛爷都对你赞不绝口,我哪敢不夸奖你呢?哈哈……”随着两人的一番谈话,尔泰与和大人也算是熟悉了起来,和大人便与他开起了玩笑。

    “岂敢岂敢,和大人折煞福某喽。”见和大人主动与自己开玩笑,尔泰便也不好拿大,便亦半开玩笑的对和大人拱拳道。

    之后两人便随意的聊起了闲篇,福伦也不时的插话,三人都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一般,再不提山东之事,且面上都是一派和睦之色,嬉笑畅谈,好一幅‘同僚情深’的画面,不过至于心中是不是各有计较,那就只有三人自己知道了。

    说话间,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了四更天,大臣们陆陆续续都进了朝房,一时间气氛热闹了起来,文武百官先是互相拱手寒暄、客套一番,随后又三三两两的找自己熟悉的人聊天,等候着太监传旨进殿。

    而福伦与众官打过招呼之后,便向尔泰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走到一处僻静点的地方,福伦压低声音小声问道,“尔泰,你怎么突然想起问和大人钦差大臣的事情?”

    “没什么,只是随口一问罢了,我想知道,和大人有没有争到这个头衔的想法。”尔泰随意的一笑。

    “听他刚刚的意思,似是在为山东大小官员开脱,只说他们平乱不利,将贪污受贿一节规避过去了。”福伦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刚刚和大人的话,而后说道。

    “嗯,我也听出这层意思了,看样子,和大人怕是与山东众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啊。”

    “你之前一直做御前侍卫,对官场上的道道不是很清楚,现任山东巡抚卢正平正是和珅的门生,泰安知府还是他三姨太的胞弟。”福伦压低声音将山东关于与和珅之间的关系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尔泰,原本这些话他是不会对尔泰说的,而且也没有必要说,不过此时尔泰已然侧身官场,福伦自是会将其间的利害关系说与尔泰知晓。

    “原来是这样……”听了福伦的话,尔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又蹙起眉头,不无担心的小声说道,“阿玛,您别忘了,济南知府可是你的妹夫,他也深陷此案之中,若是这钦差大臣的头衔落到和大人或是其他人手中,那可就对我姑姑一家不利了。”

    “嗯,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对于钦差一职,皇上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一个是和珅,令一个是刘墉。”福伦将皇上心中的意思对尔泰和盘托出,紧接着亦蹙起眉头补充道,“若是和大人担任钦差,定然会力保山东众官不失,当然了,为了搪塞皇上,以他的个性,肯定会多少揪出一两个官员来顶罪,而你姑父是济南知府,在此案中十分重要,若是把他交出去伏法,那怕是山东巡抚甚至直隶总督都保不住,再加上朝中尽知济南知府是我的妹夫,和珅他一定不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而最让我担心的是,这个钦差的头衔会落到刘墉的头上!”

    听完福伦的忧虑,尔泰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担忧道,“刘墉大人他为人正直清廉、刚直不阿,眼中揉不得半点沙子,连圣上有时候都让他三分,若是让他当了钦差,我想他是不会买你的面子的,定会从严处罚的。”

    “哎,这也是我担心的,你姑父他做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上有负皇恩,下愧对百姓,赚个砍头抄家的惩罚也是他罪有应得,可这就苦了你姑姑了,免不了要受他的连累……”提起尔泰的姑姑,福伦禁不住哀声叹气,显见得是对自己的妹妹疼爱到了极点,言语中流露出想要保全她的意思,这与他一贯‘大义灭亲’,对家人从不瞻徇回护的处事风格大相径庭。

    尔泰自也不想让美艳动人的姑姑有丝毫的闪失,因此他才想要极力争取到钦差大臣之职,他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既然皇帝拿不准到底该选和珅还是刘墉当这个钦差,那最好就谁都别选,而至于钦差的大帽子能不能落到他尔泰的头上,那就要看老佛爷的耳边之风了。

    想罢,尔泰神色郑重的对福伦道,“阿玛,我料想今日上朝皇上必会询问众人对钦差人选的看法,而这干子大臣们,别的本事没有,察言观色还是有一手的,他们想必也猜到了皇上在和大人和刘大人之间抉择不准,肯定会一派支持和大人,一派支持刘大人,咱们爷俩就静观其变,发现哪发实力弱了,便支持那弱的一方,如此再让两方达成平衡,这样皇上便更加难以抉择,保不齐钦差的大帽子会戴在我们福家的头上。”

    “你说皇上会选我们福家人做钦差?”听了尔泰的话,又见尔泰神情严肃,好似成竹在胸,福伦顿时用诧异的目光看向他。

    第148章钦差大臣人选(三)

    “你说皇上会选我们福家人做钦差?”听了尔泰的话,又见尔泰神情严肃,好似成竹在胸,福伦顿时用诧异的目光看向他。

    “阿玛,您为朝臣已有二十多年了吧,您还不了解咱们这位主子吗?”尔泰笑着反问道,看向福伦的目光中含义颇深。

    “你的意思是说?”福伦读懂了尔泰投向自己目光中的含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阿玛,您想到的是什么,那便是什么。”尔泰笑着回道。

    一般来讲,从古至今官场上的人讲话那都是云山雾罩的打机锋,说话只说三分,不过父子之间断不是这样,一般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但眼下是在朝房之中,人多眼杂,因此尔泰与阿玛福伦说话,也是尽量的云里雾里。

    而福伦能在精明、擅权的乾隆手下做二十多年的朝臣,政治智慧固然不低,自然明白了尔泰的意思。尔泰的意思是说,乾隆为了平衡两派的势力,自然会选第三方中立方担任本次钦差大臣,而他们福家,正是中立方,且从祖上便忠于大清历代帝王。

    纵观古代王朝,无处不充斥着相权和皇权的矛盾,但从大清朝起始,皇权一向高于相权,从未出现过帝王大权旁落的现象,而一向极好揽权又天资精明、聪慧的乾隆,更是将帝王之术玩弄的炉火纯青。

    好比刘墉是清官、是廉臣,和珅是贪官、是弄臣,乾隆心中对他二人的所作所为都跟明镜似的,按照一般百姓的理解,是贪官都该杀,是清官都该提拔,但为何皇帝明明知道谁人贪财、何人清廉,却又即用清官、又用贪官呢?

    其实这就是出于平衡的需要,因为不论你是清官也好,贪官也罢,只要你做到了高官甚或九卿之首的位置,势必要有底下的人追捧方能将政治指令和影响散发出去,否则你的政令将会出不了衙门半步便走了样,而这些追捧者,便是为你的党众,你呢又是他们的首脑,故而就形成了‘朋党’,如此一来,底下的官员都听你的,那皇帝的命令谁听呢?那朝廷、那江山社稷,岂不成了官员的江山社稷了吗?

    故而皇帝对于朝中重臣,是既用又防,生怕相权加强盖过了皇权使自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所谓的‘用’则是皇帝即重用这一派,同时又重用另一派,而所谓的‘防’,则是皇帝高高在上居中调节,让两派达成平衡,互相牵制,如果某一派忽然高于另一派,皇帝则会倾斜与弱的一派,让两派再次达成平衡,如此一来,皇权就得到了彻底的巩固,底下的官员也不管是谁的人,也只能跟着首脑听皇帝的,归根结底,就变成了依附于皇帝而存在了,皇权便达到了至高无上、无人撼动的巅峰。

    对于皇帝的帝王权术,身为朝中重臣者不可能不了解、也不可能不清楚,不过令福伦感到无比震惊的是,尔泰此时只不过是一个年仅十八岁的毛头小伙罢了,却能揣摩透重臣与皇帝之间的弯弯绕,就拿自己来说,在尔泰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是一个两眼一抹黑的‘瞎子’,对于官场最基本的态势还没有弄明白呢!

    可尔泰又怎会理解的这样透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政治天才?福伦心中不由大感欣慰,福家出了尔泰这样一位政治新星,可谓后继有人了!

    这样想着,福伦看向尔泰的目光便变得极为欣赏了,同时心里的天平也开始向尔泰这方倾斜,虽说与尔泰、尔康来讲,福伦先前更喜欢尔康,也有意将爵位传给尔康,但此时见了尔泰突然崛起、崭露头角,俨然是乾隆朝冉冉升起的政坛新星,为福家后世着想,福伦他不能不重新考虑了。

    而尔泰自然也观察到了阿玛眼神中的变化,心中亦是兴奋不已,他福伦在朝为官二三十载,手下自有一干忠心耿耿的心腹,而且不少还位居高位,若是能全盘接手过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整治财富。

    “各位大人,时辰已到,进殿吧。”尔泰正自想着心事,执事太监手持拂尘走了进来,尖声尖气的对着朝房中的各位大人说道。

    听到太监前来传旨,各处大人便收敛了笑容,脸上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随后分文武各站两对,列队走向乾清宫。因为尔泰的官位在这些朝臣当中属于低微的,便站在了武官的最后面,而福伦乃是一等公爵,便排在文官的第五位,而排在他前面的则是一名亲王、一名郡王、两名贝勒、后面二人是刘墉、和珅两位军机大臣。

    不一会,百官进殿,之后按‘文前武后’以及官职大小分列四队与龙椅之下,随后等太监总管喜公公尖声嗓子高喊,“圣上驾到”,众人便拍打马蹄袖伏身跪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之后就见皇帝高踞龙椅之上,俯视着底下的臣工,朗声道“众爱卿平身”,众人回“谢皇上”,便起身站起,将马蹄袖再挽起,而后面目恭谨垂手而立。

    “今天叫起啊,朕是想与列为爱卿谈论一下红莲教乱党的问题,你们以为这几千乱党该如何处理啊?”众人起身之后,乾隆呷了口茶,面带微笑的问道,只是一双眼眸,却是泛着凌厉的目光,在众官身上一一扫过。

    众人见了乾隆扫视过来的凌厉目光,大部分人似是有些惧怕的将目光忙不迭的瞥向旁处,有些则低下头,似是做贼心虚一般。

    “怎么,都没人愿意替朕拿个主意吗?”目光扫视了一轮,见众官都没有愿意答言的,乾隆心中稍感不悦,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了。

    其实在朝的百官,不是不愿意说话,而是习惯了,他们深知乾隆的秉性,不喜欢官员们乱伸手、乱插言,而且擒获红莲教乃是九门提督大营的事,既然福伦没有开口,这些官员们想说却也不便于说,毕竟这不该他们管的事,说了万一说不到乾隆心底,反遭乾隆反感也就不美了,所以还不如直接不说。

    此情此景,让尔泰不由得想起了康熙、雍正、乾隆朝三朝元老张廷玉的为官箴言“万当万言不如一默”,这可是他做了二十年太平宰辅总结出的至理名言啊。

    不过朝臣中和珅和大人最善揣摩乾隆的意思,见众官不言气氛有些冷场,便侧身一战,拱手道,“万岁,奴才以为,这群红莲教的乱党,实在是可恶至极,不杀头不足以平民愤。”

    “吆喝,终于有开口说话的了,哈哈,好啊。”乾隆放下茶杯,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而后目光又在众官身上一一扫过,直看的众人忙不迭低下头,随后看向和珅,笑道,“和爱卿的意思是,将这群乱党一一杀头?”

    “是滴皇上,唯有如此,方能杀一儆百、震慑其他欲图图谋不轨者。”和大人再次拱手说道。

    “嗯。”对于和大人的意思,乾隆未置可否,进而问道,“其他爱卿还有不同的意见吗?”

    “吾皇万岁,臣同意和大人的看法,对于这群只知道徒生事端、乱我大清安定的乱党份子,不杀头实在有损我天威。”

    “是啊,皇上,臣也认同和大人的观点。”

    “臣认同……“

    和大人一开口,他的铁杆支持者便纷纷进言,同意和大人的观点,同时目光看向乾隆,只等他示下。

    “其他爱卿还有不同意见吗?“乾隆呷了口茶水,见众人仍不说话,便点名道,”福爱卿,这群乱党是你们九门将士擒获的,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见乾隆点名,福伦便侧身跨前一步,拱手道,“回圣上,臣以为和大人所言极是,纵观历朝历代,对于造反者都不会心慈手软。”

    “哦。”乾隆依旧未置可否,进而看向刘墉,问道,“刘爱卿,你以为如何啊?”

    “回皇上,臣以为对于这群乱党,首犯当诛,而从犯嘛,或是受了挑唆,不了解吾皇以仁德治天下的胸怀,因此臣以为应当区别对待,愿意降我大清者,我们可以准其悔过自新,编入绿营,而执迷不悟者,臣也赞同和大人的意思,当杀!”刘墉拱手回道。

    “呵呵,有趣啊,今天上朝,倒是一幅臣僚和睦图啊。”乾隆语带讥讽的笑道,同时端起茶盏,用杯盖划拨着杯沿,透过茶盏中氤氲而起的茶气,目光玩味的瞥着和珅和刘墉,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呵呵,皇上,正是我朝君臣和睦、上下一心、臣僚互敬互爱,才有乾隆盛世之欣欣向荣的气象啊。”和大人自是读出了乾隆言语中的讥讽,不过却用一句逢迎、溜须堵住了乾隆乾隆的嘴。

    “吾皇英明!”和大人说完之后,众人便异口同声的拱手称赞乾隆。

    “行了,英明不英明的先不说了,还是刚刚的问题,尔泰,你有不同的看法吗?”乾隆摆摆手,止住了众人的逢迎,随后放下茶盏,点了尔泰的名。

    按照常理来说,乾隆应该称尔泰为福爱卿,不过朝上已有了福伦,再这样称呼,难免会造成混乱,再者尔泰曾经是乾隆的御前侍卫,乾隆称呼他的名字已经习惯了,也不好改口了。

    “臣在。”听乾隆点了自己的名字,尔泰便大步跨前,站与队伍的中间位置,而后跪地拱手道。

    “这次擒获红莲教乱党,你可是大功一件,至于如何处置这群乱党,想必你心中也有了计较了吧?”乾隆淡淡的问道,大臣们纷纷侧头看向尔泰,神色不一。

    尔泰将众位大臣的表情一一尽收眼底,随后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皇上,臣以为和大人与刘大人以及诸位大臣说的都有道理。”

    “呵呵,你倒是谁也不得罪了,那你分析分析,他们说的都有什么道理啊?”乾隆呵呵一笑,追问道。

    “回皇上,臣以为对于红莲教乱党,该当杀头以警天下,这点臣赞同和大人的意思。”听乾隆追问,尔泰不由的暗暗叫苦,他是第一次上朝,又是高高被破格提拔为正二品官衔,只想着低调为人,不想着太过于出风头,免得一不小心得罪了其他大臣成为他们心中的敌人可就不美了。

    但乾隆既然问了,尔泰又不得不说,只好做个老好人,说些圆滑的话,谁也不得罪,同时呢还能借机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发出自己的声音,让这些朝中老臣们也不能小觑了自己。

    于是他继续道,“而至于刘大人所言,臣也以为很有道理,诚如刘大人所言,这群红莲教乱党颇有一部分人是受了他人的蛊惑,算是误入贼船,只要圣上您施恩德感化与他们,我想他们还是会弃暗投明、报效我朝的。”

    顿了顿,尔泰见朝中颇有几位大臣暗中点头,便继续往下说,说出了一番让众人惊诧莫名、恼羞成怒的话,“而至于红莲教乱党首犯韩云,臣以为不能杀,该留!”

    “什么……”

    “你……”

    听了尔泰的话,朝中众位大臣顿时神情一变,皆言尔泰此言实在是荒谬绝伦、大逆不道,而且首犯韩云策划、绑架老佛爷实乃十恶不赦之大罪,尔泰孺子却偏偏说要留着他,如何不令众人愤怒不已。

    不过碍于福伦的面子,在朝大臣倒是没有过多的谴责与他,只是纷纷批判他‘少不更事’、‘妇人之仁’、‘一派胡言‘云云,而福伦身为尔泰的阿玛,却不能公然为尔泰求情、张目,只能将担忧、关切的目光投向他,同时还用眼神示意,让他别在往下说了。

    尔泰自然看到了福伦投来的关切的目光,却是自信满满对福伦回了一个微笑,因为他刚刚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乾隆的脸颊,看到乾隆并没有因为他这番话而出现任何不悦的神色,反而是浮起了一抹好奇之色,便紧接着解释道。

    “皇上,各位大人,我之所以说留下首犯韩云,而是大家对韩云的身份没有了解,他乃是红莲教教主衣真的亲弟弟。”

    “什么?韩云是红莲教教主的亲弟弟?”听了尔泰的奏报,上至乾隆,下至各位大臣,登时面色一凝,那些个批判尔泰的大臣们,也都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言其他了。

    能在乾隆手底下站班上朝的大臣们,哪一个不是聪明绝顶,皆明白了尔泰下句话所表达的意思,那就是留下韩云,引出红莲教教主。可怜这群刚刚批判尔泰的大臣们,在尔泰说出韩云的身份之后,不得不将还待说出口的驳斥言论又生生的咽回了嗓子,一个个脸颊憋得通红。

    而一直为尔泰捏了一把汗的福伦此时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侧身拱手对乾隆说道,“圣上,如果尔泰所言韩云与红莲教教主关系属实的话,那臣以为,韩云确实该留,当然,是留还是杀,还是要恭请圣上您来决断的。”

    “众位爱卿以为呢?”乾隆仍是未至可否,进而问众人道。

    “臣等恭请圣上裁决。”众人依照套路异口同声的拱手道。

    “阿图,你是兵部尚书,韩云身份这件事就由你去查明吧,待查明之后,速速回报,到时在决定他韩云是留还是杀!”乾隆一时也拿不准主意,便吩咐阿图先去查明韩云的身份是否属实再做决断。

    “臣遵旨。”阿图拱拳朗声应道。

    “尔泰,你起来吧。”乾隆摆摆手,示意尔泰起身,尔泰说了句‘谢皇上’,便站起身回到了队伍后端垂首而立。

    而他刚刚回到队伍中站定,便听高踞龙椅上的乾隆又说道,“山东一案,悬疑已久,迟迟未决,朕心尔泰,下面众位爱卿就跟朕一起议议该委任何人为钦差,再去山东复查并平息天地会余孽叛乱。”

    第149章钦差人选底定

    尔泰听到乾隆问众位大臣钦差的合适人选,便神情一凌,心道重头戏来了,正所谓抛砖引玉嘛。

    不论是现代还是古代的政治,在大事上达不成一致的时候,往往先提起一两个无关痛痒的小事来调节气氛,而这些小事往往都无关各自的利益,所以大家都不会争执,气氛便会上升到一种比较和谐的境地,之后再来谈达不成统一意见的大事,那就不会太过于尴尬了。

    而小民看政治,往往总认为官员之间如果分属不同的派系,那就一定会大事小事都别别扭扭,总之是非要跟对方不自在,只要对方认为对的,他就认为错,其实这是极为错误的,官场有句老话,那就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是敌是友都是分事而论,只要不关乎利益,都会是一团和气,而一旦扯上了利益,那就得死磕。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

    就好似刚刚乾隆抛出红莲教乱党的问题,向来不和、一贯与和大人意见相左的刘墉不也在某一点上同意和大人的观点、看法嘛,因为这件事不关乎各自的利益,没必要争论,而至于钦差大臣的人选这件事,恐怕就不会向刚刚那么平和了。

    果然,乾隆话音刚落,和珅和大人一派就率先出招了,说话的是福康安同父异母的哥哥福长安,此人乃是和大人的铁杆心腹,只见他说道,“启禀万岁,臣以为钦差一职非和大人莫属,原因有二,一是和大人任户部尚书,早些年又任职内务府总管,对账目一路自是十分熟悉,既然山东官场账目不清,由和大人监管查账最为合适。其二和大人是大内侍卫出身,身手了得,且和大人自幼熟读兵书,由他前去监军山东平定天地会叛乱,亦是极为合适。”

    福长安侃侃而谈,即是为和大人请官,又借机在乾隆和众文武百官面前吹捧了和大人一通。

    听他说完,乾隆还没有说话,和大人却是谦虚的摆摆手,道,“福大人真是抬爱和某了,大家都是为皇上做事,哪还有不尽心的,是吧,哈哈。”嘴上说的客套,脸上却是掩饰不住得意的笑容。

    天下何人不爱被别人吹捧呢?尤其还是在皇上面前被别人吹捧,不过和大人一番谦虚的做派,也是所必须的,不然人家吹捧你你就甘之如饴,多少也太装比了,而且皇帝听了心里也不会舒服。

    不过和大人的好心情还没有持续几秒钟,就被另一位大臣的话给搞得郁闷不已,只听那位大臣说道,“皇上,臣以为刘墉刘大人比和大人担任钦差更为合适,原因也是有二,其一刘大人为人刚直不阿,清廉自律,能做到拒腐蚀永不沾,能够更好地彻查山东舞弊案,其二刘大人曾外放过知府、巡抚等职,对于地方上的政务也远比和大人熟悉,因此臣以为,派刘大人前去勘察山东最为合适。”

    这位大臣所言虽然隐晦,却也点名了前两次乾隆派遣钦差为何无功而返的原因,那就是前两名钦差不够清廉自守,私下收受了山东地方官员的孝敬,既然拿了人家的银子,也就不好在揭人家的短了。

    同时也含蓄的表达出了,刘墉刘大人是清官,一定会廉洁奉公,一心只想着为朝廷出力,绝不会私下受贿,亦不会徇私情而舞弊,这点就比和大人要强,因为众所周知,和大人是贪官嘛!

    “万岁,臣以为刘大人不妥,毕竟刘大人只是治理地方政务,而入朝以后,便一直监管工部,管的也只是筑堤、修园林等事,从未在军队中任职,也从未领过兵,而且刘大人乃是文官,不像和大人文武双全,如何能平定天地会叛乱?”那位大臣的话音刚落,和珅的另一位铁杆支持者便挺身驳斥他的言论。

    “那和大人也没有领过兵,如何就能说和大人一定就能领兵平定叛乱呢?”刘墉的另一位党众站出来反驳道。

    “和大人虽未领过兵,但弓马骑射样样精通,加之和大人自幼熟读兵书,此番若是受命监军山东,定能一举平定叛乱。”福长安再次摆明自己的观点,反驳刘派。

    “和大人是大内侍卫出身不假,但领兵打仗靠的乃是计谋和谋略,并不是凭一人之力便能平定叛乱的,再者钦差的职责是监军,故名思议,就是监督、监察军队,将圣上的仁德、旨意带给地方就可以了,并非要亲临战场,身先士卒,要身手有何用?”刘方也不示弱。

    “你这是巧舌如簧,曲解吾皇圣意,所谓钦差,自是代天巡守,所代表的就是皇上,如果派刘大人一介文人前去,平定不了叛乱,那岂不是令吾皇颜面大失,我朝天威何存?”

    “你这是巧言善变,而且你还是诽谤当今万岁,你说钦差如果平定不了叛乱,就会至吾皇颜面大失,我朝天威大失,可头两次钦差都是武功而返啊……!”第一个支持刘墉的大臣反唇相讥道,甚至还上纲上线的给和派说话的大臣扣了顶‘欺君’的帽子。

    “你……”和派那位大臣登时气的面红耳赤,浑身发抖,手指颤抖的指着对方,却是一时语塞,想不出该用何种话来反驳他。

    “哼。”刘派那人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在理会他,只把那和派大臣气的咬牙切齿。

    不过一个‘阵亡’了,和派也不缺枪手,紧接着便有另一个大臣站出来替和大人据理力争,引经据典的分列了一二三条,阐述了和大人比刘大人更适合担任钦差的理由。

    而他的话音刚落,刘派又有一位大臣挺身而出,驳斥刚刚那位大臣的观点,同样也分列了一二三条理由,明白的说明刘大人比和大人更适合的理由。

    一时间,朝堂上好不热闹,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不休,都快赶上菜市场叫卖了,而在这个过程中,不管朝中大臣是反对或是支持,和大人和刘大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脸上也尽是淡淡的表情,只是不时的拿眼睛去看高踞在龙椅上表情高深莫测、古井不波的乾隆。

    他二人心中知道,不论各自党众争执的再凶、再烈,最终决定权还是在乾隆手中。

    不过乾隆却没有丝毫的表示,对底下和珅和刘墉二人不时投向自己的目光置若罔闻,反而是时不时的将目光随意的落在静静不语的福伦身上,不过每次却也只是匆匆一瞥便将目光收回了。

    “我觉得和大人合适……”

    “此言差矣,我觉得刘大人比和大人更合适……”

    刘派和和派的党众们喋喋不休的争执不停,直争论的是面红耳赤、唾沫横飞,而且一开始的时候,众人还念着点斯文守礼,言语上比较客气,而争论到后来,众人口中开始不自觉的带出了脏字,简直如同泼妇骂街一般,甚至还颇有武官撸起了衣袖,一副要跟对方拼命的架势。

    “行了!都吵什么?”高踞龙椅上的乾隆眼见底下的大臣们吵翻了天,而且越闹越出格,不由的紧蹙眉头,板下脸恼怒的高声吼道,“瞧瞧你们,把朕的金銮殿都当成是菜市场了,哪还有一点大臣的斯文守礼,整个就是一群泼妇、泼妇!!!”

    乾隆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愈发的加重了,直下的刚刚争执不休的众位大臣们惴惴不安,浑身直冒冷汗,众人忙不迭跪倒在地,扑身请罪道,“臣有罪,臣等最该万死!”

    “哼,知罪了就好!”乾隆将手中的扇子重重的拍在龙案上,虎着一张脸说道,“行了,都起来吧,以后再敢咆哮朝堂,每人赏二十大板!”

    “谢皇上。”众大臣忙不迭的称谢,随后战战兢兢的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低垂着脑袋直用手去擦额头吓出的冷汗,再不敢多言一个字。

    “哼,退朝!”乾隆气呼呼的说道,随后站起身余怒未消的大踏步的向乾清宫的侧门走去。

    “退朝……!”大内总管喜公公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尖声高喊,众大臣忙不迭的跪倒在地,山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散朝之后,尔泰便去了老佛爷那里,他已经从尔康那里打听清楚,乾隆在南书房批阅奏折,要两个时辰后才会去给太后老佛爷请安,于是他便趁着这个机会,去了老佛爷那里,将他想当钦差大臣的意思透露给了老佛爷,当然也免不了施展男人的魅力征服一番。

    而老佛爷虽然舍不得尔泰离开自己,不过转念一想好男儿志在四方,既然自己成了尔泰的女人,自然也希望他能够出人头地,这次担任钦差去济南公干,正是尔泰再立大功的好机会,老佛爷思前想后,便同意帮他在乾隆面前说情。

    见老佛爷同意帮忙,尔泰顿时兴奋不已,不由再次将老佛爷压倒在身下,让她好好的享受了一番滋养。

    随后尔泰估摸着乾隆快来了,便告辞离开了慈宁宫,他原本想去安慰下皇后,可谁知容嬷嬷一死,皇后心情极差,这些天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都不见,而容嬷嬷之死与他又脱不开干系,心中觉得有些对不住皇后,害怕皇后会向他‘兴师问罪’便直接回了福家。

    ……

    尔泰刚刚离开慈宁宫不久,乾隆就进了慈宁宫,跪地给老佛爷请安。

    “起来吧,今个儿怎么有空到哀家这里来了?”老佛爷笑着问道。

    乾隆说了句‘谢额娘’,便坐在老佛爷右手边的椅子上,随口说道,“儿子这两天忙,也没顾上来看您,还望您别见怪。”

    “说哪的话,都是一家人,再说皇帝你是忙于国事没顾得上来看哀家,哀家怎么会怪你。”老佛爷微笑着说道,随后吩咐丫鬟看茶,不一会儿丫鬟就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端了上来,恭谨的放到了乾隆身侧的桌面上。

    “皇帝,你尝尝,这可是雨前龙井,是尔泰她特意孝敬我的。”丫鬟退下去之后,老佛爷语气随意的对乾隆说道。

    “哦,雨前龙井,那儿子得尝尝。”乾隆笑着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口气,小口抿了一下,赞道,“味道清香宜人,却是好茶,尔泰他还真挺有孝心的。”

    “是啊,福家打祖上起,就对我皇室忠贞不二,福伦大学士更是你的股肱之臣,尔康和尔泰呢,也挺有出息,尤其是尔泰,上次还救了哀家,哀家这心里啊,一直念着这个情呢。”

    “是是是,额娘说的极是,尔泰他救了您,自是功在社稷,不过儿子也已经替您还了这个情了,您就不必过分的在意了。”

    “嗯。”听乾隆如是说,老佛爷便点点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之后,便将茶盏放在桌子上,像是闲聊一般的问道,“皇帝,听说最近山东出了大乱子是不是啊?”

    “啊……额娘您也听说了?”乾隆笑问道。

    “是啊,哀家听说百姓们对官府不满,纷纷起来闹事,好像还有天地会的余孽搀和其中,是不是?”

    “儿子这些日子,正是为这件事伤脑筋啊。”乾隆叹了口气。

    “那你就不妨说出来,虽说我大清祖制后宫不得干政,不过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哀家心里也为你担忧啊。”

    “孩儿不孝,让额娘您为儿子担心了。”见老佛爷如是说,乾隆忙即欠身致歉。

    “罢了罢了,都是自家人,就不说这客套话了。”老佛爷挥挥手,之后又装作一副半知半解的样子问道,“皇帝,我听说头两次派去的钦差都无功而返,没有查出一丁点的东西是吧?“

    “是。”乾隆点点头,随后又饶有兴致的问道,“额娘,您深居后宫,这些事您是从哪听来的?”

    “呵呵,还用旁人说啊,山东出了这么大的事,哀家就是想不知道都难。”老佛爷自然不会说这事是从尔泰那里听来的,于是便随口打着哈哈含糊了过去。

    而乾隆刚刚也就是随口一问,听老佛爷这样一解释,就没有再问,进而回道,“既然额娘您都知道了,那孩儿也就不瞒着您了,其实一早儿子也没想瞒着您,只是不想您知道了为儿子担心,呵呵。”

    “哎,你呀,真是越大越跟额娘见外了。”老佛爷不悦的叹了口气,横了乾隆一眼。

    “额娘您这是说哪的话,儿子哪会跟您见外啊,只是山东的事情,他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朕到不担心天地会那几个小小毛贼,凭他们还翻不起什么大浪,朕真正担心的是山东的吏治从根子上都坏掉了,若真严查,免不了又是一场大地震啊。”乾隆忧心忡忡的说道。

    老佛爷自幼便出身于官宦人家,打小耳濡目染,政治观念极强,而且富有大局观,她明白也能理解乾隆为何忧心忡忡,毕竟朝廷是由皇上和各级官吏共同构成,皇上要依靠着各级官吏治理、管理国家,而山东舞弊案,若是认真详查,势必会牵连出一大批的官员落马,甚至朝中的大臣也会受到牵连,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杀官、罢官容易,可一时又上哪去找这许多的官员来填补空缺呢?

    而且就能保证新上任的官员不贪污、不搜刮地皮、不克扣盘剥百姓?

    “皇帝,山东一案不可在拖延下去了,必须得速派实心任事又精明强干的钦差赶赴济南勘察,否则势必酿成大祸、波及周边啊。”说到此处,老佛爷的神情也是变得严肃起来,已经不单只是为尔泰了,更多的是为大清江山,毕竟她是大清皇家人,深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

    “哎,儿子也正为钦差的人选发愁呢,所以才迟迟未决。”乾隆皱着眉头说道。

    “那皇帝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老佛爷紧跟着问道。

    “一是和珅、二是刘墉,不过额娘您也知道,这二人素来不和,儿子一直居中调和,可这次若是派和珅去,他刘墉定然不服,若是派刘墉去,他和珅也不高兴,而其他的大臣呢,要不就是年老体衰,要不就是难堪大任,再有的朕也不放心,所以……一时难以决断。”乾隆将心中的纠结竹筒倒豆子的对老佛爷讲了出来。

    听完,老佛爷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过了不一会,便笑着对乾隆道,“皇帝既然拿不准派人去,哀家这里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

    “哦?是谁?”乾隆一听老佛爷有合适的人选推荐,便着急的问,山东之事一再拖延,乾隆他比任何人都要寝食难安,毕竟这江山可是他的。

    “尔泰。”老佛爷颇有惜言如金的意味,只说了尔泰的名字,却没有说推荐他的理由。

    “尔泰?”乾隆听后不由的紧蹙眉头,在脑海中急速的盘算起来,搁在桌面上的左手手指不时的敲打着桌面,若有所思起来。

    而老佛爷也不着急,静静的喝茶等着乾隆的决断,忽然,正在思索的乾隆眼前一亮,开心的道,“额娘,朕本来还想让福伦去济南的,不过经您这么一提醒,朕倒是觉得尔泰更合适了,哈哈。”

    第150章纪夫人和纪小姐

    “哦?哀家也只是随口一提,怎么,皇帝也觉得尔泰合适?”老佛爷也没有料到乾隆如此轻易的便同意了自己的提议,心中不由得好奇起来,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乾隆只是为了买自己面子才草率的同意的,乾隆可是她大小亲自抚养大的,打小就鬼精鬼精的。

    “呵呵,额娘,要不是您提醒啊,我还真就没想到尔泰的身上。”乾隆喝了口雨前龙井,随后笑着对老佛爷解释道,“额娘,尔泰打十五岁起就一直跟在朕的身边护卫,朕对他信任、放心的,山东一案弥久未决,很大一方面就是朕前两次派去的钦差都被山东各级官员给收买了,回宫后当然是对山东官员大唱赞歌,说御史张景红所参奏之事纯属子虚乌有,还逼得朕不得不将张景红发配充军。”

    “嗯,皇帝所言有理。”老佛爷听得频频点头,附和的道,“尔泰确实值得信任,他福家可是对我大清皇室忠心耿耿啊,就说尔泰的爷爷吧,当年可是跟着圣祖爷征讨葛尔丹,还为圣祖爷挡了一箭。”

    “额娘说的是,孩儿也正是欣赏福家的忠心,也相信尔泰去了济南一定会跟朕说实话,再有就是,尔泰现年不过十八岁,还未满十九,朕点派他为钦差,势必会让山东各级官吏觉得朕不过是派尔泰走个过场,试想,一个十八岁的毛头小伙哪会查案,又能查出什么,如此一来,则能降低降低他们的警惕心,从而暴露出他们隐藏的问题。”

    乾隆顿了顿,之后又喝口茶侃侃而谈,“再者也正是因为尔泰他年龄尚轻,涉世未深,还没有被官场的那套乌烟瘴气的东西给感染了,而且尔泰亦不太了解官场上的规则和法则,势必不会按套路出牌,从而也会搅乱山东官吏应对钦差的手段和部署,使他们在疲于应对中露出马脚,正所谓‘盲拳打死老师傅’。”

    “再有就是依朕对尔泰为人的了解,底下官员逢迎钦差的那套迎来送往、莺莺燕尔的东西对他未必管用,再者尔泰初入官场,没有亲朋、故旧、门生等裙带关系,做起事来就不必投鼠忌器,更能放开手脚,在这一点是,福伦比不了他。”

    乾隆侃侃而谈,自信满满,可他犯了一个最严重、亦是最致命的错误,就是他所了解的尔泰,已经换成了一个另外的尔泰,而且这个新尔泰还是从现代都市穿越来的,满脑子的小算计,在加上他先知先觉的先天优势,待得日后,怕是连不可一世的乾隆都未必能镇得住他。

    “嗯,皇帝言之有理,这听你一分析啊,尔泰做这个钦差,还真是蛮合适的,不过皇帝,听你话中的意思,只是让尔泰去搅乱山东官场,迫使山东官员露出马脚,那最后这个收网之人你打算派谁?”老佛爷不愧自幼生长于官宦人家,政治头脑果真非一般女子可比,顿时从乾隆的话中听出了最为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尔泰这个钦差,只是一个打前站的,目的只是为了迷惑山东诸官吏罢了,而最为关键的一个人,则是最后收网之人。

    “朕要亲自前往。”乾隆笑着呷了口茶。

    “皇帝你要亲自去?以何种借口前去?”老佛爷反问道,其言下之意是说,如果皇帝你去山东的话,山东的官员一定会有所防范和收敛,那尔泰如何还能搅乱山东官场呢?因此老佛爷便问乾隆有没有合理的借口,使山东官吏疏于防范。

    “呵呵,额娘,这个借口可是在您的身上。”乾隆意味深长的笑道。

    “哦?在我身上?”老佛爷好奇的问。

    “正是,再过三个月,就是额娘您的寿辰了,我准备陪您去江南看看,领略下江南的风光,给您风风光光的过个整寿,往日去江南啊,咱都是乘龙舟,乏味的紧,这次咱改到走陆路,也好领略下沿途的风土人情,额娘您意下如何啊?”乾隆笑呵呵的解释道。

    “呵呵,这个借口真妙。”一听说去江南,老佛爷也是眉开眼笑的,心情大好的她还跟乾隆开起了玩笑,“不过啊,你这是把额娘也算计进去了,哈哈。”

    “哈哈,额娘瞧您说的,这不是也为了让您老人家高高兴兴的过个整寿嘛……”

    “呵呵,知道你是为了额娘好,额娘心里有数,行了,时候也不早了,额娘也就不留你了。”老佛爷端起了茶杯,却没有喝,乃是清朝的礼节,所谓‘端茶送客’。

    “那额娘您好生休养,孩儿就告辞了……”乾隆右手一扯龙袍裙摆,跪身给老佛爷行礼。

    ……

    回到福家之后,尔泰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中,屏退了伺候的下人,修炼起了幽隐诀和幽刀拳,只见屋子中拳影重重、魅影霍霍,身体中由内而外不时的传出阵阵‘噗噗’的声响。

    原本尔泰武功层级在达到武皇后期之时,内气外放发出的声音是类似于‘咔咔咔’的骨骼脆响声,而达到后期巅峰之境后,尔泰体内内气外放的声音则变成了婴儿扁嘴吐气时的‘噗噗’之声,这种声音极其细弱,即便是在寂静到落针可闻的坏境中,寻常之人也是难以听到。

    而且在配合着幽隐诀,将身体呈现为半透明的状态,幽刀拳的能量势必会发挥到极限,杀人与神不知鬼不觉之中!

    不过练功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尔泰练了数个时辰,也不过是刚刚入门,稍稍掌握了一点技巧,可饶是如此,还是将他累出了一身臭汗,身上酸酸的。

    感觉到身上气味不爽,尔泰便收势了拳风,而后进了洗浴间,美美的冲洗了一个凉水澡,顿觉浑身舒畅多了,此后他穿上衣服,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来到屋外,看看日头此时也不过是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时候尚早,尔泰便叫来福禄,又带上四五个家丁,一起去街上闲逛。自从他穿越以来,一直都在令妃、老佛爷身边护卫,还真是很少上大街上溜达,也没见过‘市面’。

    因此他便穿了便装,头戴一顶公子帽,手持折扇,带着福禄等四五个家丁,风度款款的去逛街去了。

    “福禄,四九城里哪条街最热闹啊?”尔泰笑问道。

    “回二爷,南城热闹啊,不少戏园子都在那。”福禄半弯腰笑嘻嘻的道。

    “戏园子?”尔泰顿时好一通无语,戏园子有个鸡毛意思,记得前世的时候,最鸡毛郁闷听戏了,依依呀呀的,令人烦躁不已。

    “怎么?二爷您不喜欢听戏啊?”见尔泰蹙起眉头,福禄顿时疑问道,心中不由疑惑不解,记得二爷以前最爱听戏来着,怎么这才几个月就改了口味了呢?

    要不?就是二爷年岁长了,喜欢上了烟柳之地?心中这样一想,便试探的小声问道,“二爷,八大胡同也很热闹啊。”

    “我呸!”尔泰笑骂道,“当爷是什么人啊,爷我会去那种地方?”尔泰平时身在皇宫大内,又在老佛爷和贵妃娘娘身边,自然是性情收敛,一本正经的(当然在床.上不正紧除外),不过这脱下了官服,回到了家里,前世极其羡慕公子哥的他便把出了一副纨绔嘴里。

    而且他在说‘爷我会去那种地方’的时候,眼眉还不住的一挑一挑的,神色间流露出一抹极其淫荡的表情,令得福禄等人亦是‘奸笑’不已,连连媚笑道,“爷您当然不是那种人,爷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嘿嘿。”不过在心中却加了一句,“爷是开那种地方的人。”

    “这还像句人话。”尔泰笑着拍了拍福禄的肩膀,随后从怀里面掏出了一叠银票,都是一百两的,递给福禄,笑道,“爷我这人不小气,知道你们好这口,现在先去陪爷逛逛,晚上自己乐呵去。”

    “谢了二爷,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福禄等人喜滋滋的接过了银票,一迭声的称谢,其实穿越之前尔泰的性格就蛮大方的,只是苦于手头无银,想大方也大方不起来,而穿越之后,成了福家二少的他,手头最不缺的就是银子,用他的行话就叫,“爷现在贼穷,就他妈有点钱罢了!”,故而对自己人出手相当大方。

    再说了,以金钱为主的社会,你没有银子,单靠着人格魅力却收美人心,无异于痴人说梦,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情义千斤不敌胸脯四两“,也就是说,对于手下人,只有给他们银子,再让他们玩女人,才能让他们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二爷,那咱去哪逛啊?“福禄将尔泰赏的银票收好,笑着问尔泰道。

    “要不还是去南城吧,去听听戏也好。”尔泰想了想说道,他记得前世看电视的时候,清朝的达官贵人们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去戏园子听戏,俨然形成了一种潮流和时尚,既然自己穿越过来了,不妨也享受一下民间戏园的乐趣。

    “得,听您的二爷,不过南城离咱这可远,要不给您雇顶轿子吧。”福禄问向尔泰。

    “大男人的,坐什么轿子,骑马多拉风。”尔泰潇洒的弹开折扇,在胸前扇风摇晃,样子潇洒帅气极了,颇有几个路过福府门前的小丫头片子脸红红的不住的拿眼向尔泰暗送秋波,回头率老高了!

    “那行,二爷您在这等着,我去给您牵马过来。”福禄笑着应了,随即带上两个家丁,回了福府,不一会就牵了六匹马过来,随后尔泰等人翻身上马,风尘仆仆的向南城行去。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尔泰就到了南城,路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还有不少的小摊铺错路的摆放在店铺与店铺之间的墙壁前,高声的叫卖,街上行人也不老少,有男有女,穿行如梭,倒是好一派热闹的景象。

    尔泰虽然前世也曾在电视上见到过这样的场景,却从未亲身经历过,不由的十分好奇,便弃马步行,不时的驻足与摊位前,新奇的打量着古代的玩意,心想这些东西若是带回现代,能发一笔横财吧,这可是正经的行货啊!

    不过逛了一会,他也有些逛累了,男人本来就不好逛街,逛一会街比上十天班还累,于是他便挑了一家名叫‘畅春园’的戏班子,迈着方步走了进去。

    甫一进入,便有肩膀上搭着白布方巾的店小二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讨好的笑道,“几位爷里面请,您是要包厢啊还是……?”

    尔泰本想说就在大堂里随便找个位置好了,就见另一个小二笑容满面的向着自己这方走来,不过却是路过了尔泰,径直从他的身旁走过,看都没看他一眼,之后便用比对尔泰笑的那个小二还要讨好十倍的笑容对着两个女人说道,“纪夫人、纪小姐您二位来了啊,快里面请、里面请,您的位子给您留着呢。”

    第151章二美有难

    “嗯,辛苦了。”被小二称为‘纪夫人’的美妇人笑着说道,同时从袖口中拿出一两银子,递给了那小二。

    而收了银子,那小二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了,媚笑着伸手延请纪夫人和纪小姐以及身后的两名丫鬟,四人来到场子大堂中间的一个位置,此位置正对着戏台,乃是场子中最好的位置,一般不是熟客绝不会预先留出这个位置的。

    而且光是熟客还不成,还得是有一定背景的人家才行,据说这个畅春园乃是南城有名的戏班子,出了不少名角,连乾隆有时候都会微服私访来这里听戏,因此能让戏班子提前预留出最好位置的人家,也不会是寻常的百姓家。

    不过尔泰对于对方的身份不是怎样在意,倒是对那位纪夫人的容貌十分感兴趣,尤其是刚刚那纪夫人对着小二嫣然一笑时的千娇百媚,以及她走过自己身旁时留下的芳香阵阵,瞬间便让尔泰精虫上脑,裤裆里硬邦邦的不行。

    他的双眸一直火辣辣的追寻着纪夫人的妙曼背影,那优美的弧线,那线条优美的身段,那修长的美腿,那浑圆挺翘的雪臀,那风情款款的走姿,那摇曳生辉的臀浪,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尔泰着迷,嗓子眼都不由的火热、发干了。

    “爷,您还好吧?”眼见尔泰盯着纪夫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不由得小声提醒道。

    “啊?你说什么?”尔泰正在心中YY不已,忽听小二问起,方才回神,忙收敛了笑容,擦去嘴角上的口水,反问小二问自己什么。

    “没……没什么,爷,您倒是要包厢啊,还是大堂?”小二有些不耐烦的问,他心中很是有些不爽,刚刚若是自己伺候的这人晚进来一会,或是纪夫人早进来一会,那一两银子的赏钱自己就能捞着了。

    “我要刚刚那个纪夫人周围的位子,随便哪一个都可以。”尔泰色迷迷的说道。

    “爷,您也看到了,那些个位子都有人了,我也不好办啊。”小二顿时为难起来,他见尔泰衣着光鲜,身后就有五个虎背熊腰的下人,定是不好惹的主,不过戏班子也有戏班子的规矩,总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这个无妨,你先看看这个……”尔泰从袖口中摸出一个亮闪闪的银子,足有十两,直看的小二眼都快花了,嘴角边亦是止不住流出了口水。

    “这个……”小二贪婪的想伸手去接银子,不过却迟疑着不敢接,毕竟人家已经先来了,在让人家换地方,多少不是那么仗义,若是让班主知道了,还不得开了自己啊。

    尔泰见小二想要又不敢要,顿时从袖口中再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递给小二,说道,“这个十两银子给你,五十两银子你给那一桌的客人,就说爷我想要他那个位置。”

    说着,尔泰伸手一指紧挨着纪夫人所在的位置右手边的位置,同时将两锭银子交到小二手中,那小二喜滋滋的接过银子,谄媚的对着尔泰点首哈腰,随后屁颠屁颠的拿着银子去跟那桌的客人商量去了。

    那桌人衣着粗糙,显见得也只是寻常人家,一开始的时候还不乐意,可后来见了一锭亮闪闪的晃眼的五十两银子,顿时眉开眼笑,忙不迭的接了银子站起身让开了位置。

    见那桌人让开了,小二邀功请赏似的回到尔泰这边,笑着伸手延请尔泰过去落座,尔泰笑着夸了他一句办事得力,便又赏了他十两银子,这下那小二简直把尔泰当成了亲爹一样的供奉着,心中乐开了花,直说‘翠玉你个小骚蹄子,总是嫌我没钱养不起你,今晚爷我就去捅了你的菊花蕾!’

    有钱就好办事,尔泰很轻易的就搞定了先前那桌看戏的,之后便跟着小二向那个位置行去,走到一半的时候,尔泰忽然问道,“小二,那个纪夫人是谁家的夫人啊?”

    “回爷,他是纪晓岚纪大烟袋的夫人,常来我们戏班子捧场。”小二笑着解释道。

    “哦,纪大人的夫人啊。”尔泰笑着坐到了主位上,一边偷眼打量着纪夫人,一边不住的在心中感慨,料不得纪晓岚这个小黑胖子,竟然有如此貌美的原配夫人,当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了。

    边想,尔泰边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纪晓岚原配夫人的记忆,忽然想到了纪晓岚在他的著作《阅微草堂笔记》中写到过他的夫人,娘家姓马,是跟纪晓岚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早些年二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结合,夫妻间感情平淡,波澜不惊,这点从纪晓岚几十万字的著作却只写了夫人马氏二十来个字就能看出一二。

    尔泰落座之后,福禄也坐在了尔泰右手边斜前方的长凳上,而其他的家丁则是背手站立在尔泰的身后,不时拿眼警惕的打量着四周。而福禄这人为人精灵,最善察言观色,他见尔泰不住的拿眼去撇旁边桌子上的中年美妇,便笑着问道,“二爷,您……谔谔……”

    一边说着,一边眉头不时的往旁边的中年美妇身上挑,眼神中还流露出了男人才懂的目光。

    “就你小子激灵,嘿嘿。”尔泰笑着扬起手在福禄的脑袋上轻轻打了一下,却是用‘嘿嘿’淫笑表示认可了福禄的话。

    “那……二爷,我去给您搭个线,认识一下?”福禄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深了,甚至还站起身,作势就要过去替尔泰跟纪夫人打招呼。

    “算了吧,就你这样去……还不得把人家吓死,再说了,人家可是纪晓岚纪大人的夫人,跟你二爷我是同朝为臣,若是让人家误会了咱们的意思,在传到纪大人那里,也不好看不是?”尔泰笑着拍了拍福禄的胳膊,示意他坐下来稍安勿躁。

    “嘿嘿,二爷,她纪夫人虽说相貌不俗,风韵犹存,可二爷你怎么着也是咱们大清朝政坛新星、正二品的正黄旗副都统啊,她不过是一个小小五品官的夫人罢了,您能看上她,那也是她的福气。”福禄颇有些愤愤不平的道,在他眼中,尔泰便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主子,只要是尔泰看上的女人,他福禄就是拼了命也要帮尔泰弄过来,哪管纪晓岚不纪晓岚的。

    “呵呵,话可不能这样说,对待美女,尤其是有女人味道的美女,一定得慢慢的品方有韵味,你这样贸然的冲上去,好气氛也要被你给破坏光了。”尔泰摆出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教导起福禄来了。

    “行了,二爷,小的也不跟您理论,反正您这一套啊,小的我是理解不了,要是搁我看上的女人,我早就冲上去了。”福禄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所以说你是个俗人嘛。”尔泰笑骂道。

    “那也得分跟谁比,要是跟二爷您比,小的那就是个粗人,要是跟他们比,小的我就是个雅人。”福禄手指着尔泰身后护卫的福家家丁对尔泰说道,因为他向来对自己人颇为和善,没什么少爷架子,因此下人在他面前从不拘谨,言辞上也比较‘放肆’一些。

    “哈哈哈,你啊你啊……”尔泰被福禄逗的哈哈大笑,笑声惊动了旁边桌子上的纪夫人和纪小姐,两人纷纷向尔泰这方瞥了一眼,待看清了尔泰生的眉清目秀、神色俊朗之后,心中都不由的疑惑起来,照理说这样长相的公子哥,在公众场合都会斯文守礼,十分注意形象才是,哪会像他这般豪放粗野,毫无顾忌的放声大笑,真是难以理喻!

    而对方看向他的时候,尔泰也将目光投向了纪夫人和纪小姐,不由收敛了放声大笑,改为了对着二美女彬彬有礼的微笑,二美女脸上稍有微红的对着尔泰微笑回礼,随后便将目光收了回去。

    不过她二人是将目光回收了,但尔泰的目光却是一直追寻着她二人,眼眸不时的在二美娇美的身姿上来回打量,尤其让他郁闷的是,作为色狼界高级鉴定师的他,竟然刚刚只注意到了纪夫人,却是忽略了纪小姐,真是罪莫大焉!

    且说这纪家小姐当真是生的美貌如花,面颊白晰、里泛桃红,肤如凝脂,眉如柳叶,唇如兰蔻,眸如星辰,一张标致的瓜子脸上伴着轻笑泛起两朵娇嫩的梨涡,当真是叫人爱煞了。

    她母女二人长相极其相似,堪称一朵绝美的母女花,却又各自有着不同的韵味,母亲生的成熟典雅,女儿则活泼灵动,母女二人随便往哪一坐,都是最为靓丽的风景线。

    “好美!”

    尔泰越看越心动,直有种爱不释眼的感觉,心中好似有猫爪子在挠一般,麻痒难耐,忍不住就出声夸赞道。

    不过,他是情不自禁的赞美,却是忽略了赞美的音量,声音有些偏大了,顿时叫一旁的母女二人听到了,眼光本能的瞥了过来,却看到了尔泰痴迷的望向她二人的火辣辣的眼神,登时玉面通红,心中升起一抹厌烦之感。

    只听纪小姐悄声对母亲道,“母亲,你看那个男的,一直看着我们,真是好生轻浮啊。”

    “嗯,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的,谁道却是个下流胚。”纪夫人言语亦是不悦、鄙夷的道。

    “哼,他要是再看,我就让我父亲挖瞎了他的狗眼。”纪小姐嘟起秀美的红唇,一副气哼哼的样子说道。

    “算了,咱们看咱们的戏,别理会他就是了。”纪夫人轻轻拍了拍女人的手背,安慰道。

    “哼,这次便宜他了!”纪小姐像是心中仍气不过,还用那迷死万千人不偿命的美眸狠狠的剐了尔泰一眼。

    尔泰因为体内有七彩狼气的关系,听力比常人要敏锐的多,虽说母女二人说话的声音细弱蚊蝇,尔泰却仍是听到了,不由的在心中郁闷不已,心道自己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刚刚的表现实在是过于孟浪了,因此就想着对母女二人表示一下歉意。

    不成想,自己还没等致歉,纪小姐就狠狠的剐了自己一眼,还威胁似的扬起手中的小粉拳,板着一张俏脸对着自己挥了挥小拳头,那意思像是在说,“再看小心我扁你!”

    可是美女就是美女,连生气都是那么美、那么俊,甚至还因为生气脸上红扑扑、粉嫩嫩的比平时更加动人,直叫尔泰瞧得心中痒.痒的,恨不得在她那娇媚的面庞上香一口。

    “额娘,你看他还在看,而且还用那……那种眼神看我。”见尔泰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自己,纪小姐顿时不依的微微扭动着香躯,一双小嫩手环住纪夫人的胳膊,一边轻摇一边抱怨道。

    “今天真扫兴,本想着好好听个戏,就遇到了这么一个下流胚,梅儿,我们走!”纪夫人不悦的瞥了尔泰一眼,随后站起身风姿卓越的转身离去。

    “哼,真扫兴!”纪小姐也站起身,在转身离开的时候狠狠的瞪了尔泰一眼,之后便跟在纪夫人身后,向着戏园子门口走去。

    见她二人离开,尔泰顿时好生郁闷,暗暗责骂自己真不该如此控制不住,这下好了,人家直接走了,再见到也不知道是啥时候,岂不是没戏唱了?

    而当他正在想着要不要跟上去的时候,打戏园子门外忽然涌进了四五个人,簇拥着当中间一个长得油头粉面、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模样的年轻人,那人见了纪夫人和纪小姐,顿时眼前一亮,身子一晃一摆的走到两女面前,先是装模作样的给纪夫人请安,随后便用比尔泰还要色迷迷百倍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纪小姐,言语十分轻浮的道,“梅儿,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你说咱们这是不是缘分呢,哈哈哈。”

    “哈哈哈。”那人带来的手下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第152章扮猪吃美女(一)

    尔泰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这种纨绔,仗着家里老子的权势就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刚刚尔泰用下流的眼神去看纪夫人娘俩已经是够猥琐的了,那个该死的公子哥还用轻浮的语言去挑逗二美,当真是淫贱至极。

    “哼,别叫我梅儿,我一见你就觉得恶心,谁跟你有缘分,你别太自作多情了。”见到来人,纪梅厌恶的蹙起柳眉,厌烦的鄙夷道。

    “呵呵,这小妮子还挺烈的,不过爷我喜欢,哈哈,烈马骑起来才有味道嘛。”那纨绔公子哥放声淫笑起来,他的手下也是在一旁跟着起哄。

    “吆喝,我说纪家小姐,您这谱摆的也忒大了,咱们德爷的名号在四九城那可是家喻户晓啊,他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倒还拿捏起来了。”

    “就是啊,我们德爷不嫌弃你已经许配了人家,就算是给了你天大的脸面了,你最好别不识抬举,小心真惹恼了我们德爷,可没你的好果子吃!”

    “嘿嘿,我劝你啊,还是乖乖的回去给我们德爷做八姨太,今天就拜堂成亲,哈哈哈。”

    “哈哈,德爷,您不是连媒人都请好了吗?小的这就给您雇顶花轿来接新娘子,哈哈哈。“

    “你,你们……“纪梅听着对方的羞辱,顿时气得花枝乱颤,一张面颊憋得通红,手指颤抖的指点着‘德爷’和他的一干手下,却是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吆,你们的八少奶奶她还生气了,哈哈哈,不过美人就是美人,连生气都这么好看,真叫爷我心动啊。”瞧着纪梅生气了,德爷轻浮、孟浪的戏谑道。

    “哈哈,德爷,咱们八少奶奶生气了,您还不去哄哄,哄哄啊……”

    “是啊,德爷,您要是不哄好喽,这您要是取回了家,还不得给您使小性啊,哈哈哈。”

    “德爷,您上吧,弟兄们支持你,哈哈哈。”

    他手下一齐起哄架秧子,还只把德爷往纪梅的身上推去,见着德爷嬉皮笑脸、死皮赖脸的向着自己冲过来,纪梅顿时厌恶的闪开了身子,让德爷他扑了个空。

    “吆吆,梅儿你还害羞了,还躲了,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嘿嘿。”德爷脸上泛起淫荡的笑,再次张开手臂、张牙舞爪的就往纪梅的身子上扑去。

    眼见得纪梅避无可避,就快被德爷扑上了,尔泰刚想冲上前,就见纪夫人抢先一步挡在了女儿的身前,面容满是冰霜的对德爷道,“德少爷,我家小女已经许配了人家,还望您高抬贵手,就不要再纠缠了吧。”

    纪夫人花容变色,言语却说得极为客气,显见得也是忌惮德爷的势力,不过微微颤抖的娇躯,还是说明了她此时心中有多么的气愤。

    “嘿嘿,纪夫人,岳母大人,是不是我要娶你家女儿你吃醋了啊,哈哈哈,别急,等我先娶了你家女儿,再娶你也行啊,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啊?”德爷言语愈发的轻薄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戏朝廷命官的女人和女儿,还扬言说要把母女二人一齐娶回家。

    “德少爷,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太放肆了,这可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区,我又是朝廷命官的夫人,容不得你秽言侮辱。”纪夫人的语气愈发的冰冷了,可见是动了真怒。

    “切,我知道你是朝廷命官的夫人,可我就喜欢朝廷命官的夫人,寻常人家的女人爷我还瞧不上眼呢,要不岳母大人,我先娶了你,再娶你女儿,哈哈哈。”德爷言辞愈发下贱的调戏道,竟然还伸手向纪夫人白晰、动人的小脸蛋摸来。

    “你放肆!”纪夫人这回是彻底被德爷的举动给激怒了,抬起粉嫩的小手打掉了他伸过来的脏手,气哼哼的娇咤道。

    不过美女就是美女,真生气起来,也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德爷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是愈发用语言肆无忌惮的调戏起纪夫人和纪梅来了,一口一个‘岳母大人‘,直惹得纪夫人花枝乱颤,满面通红的指着德爷气哼哼的说不得话。

    “福禄,那个人是什么来路?“一旁一直关注着事态发展的尔泰早已是怒火中烧,将拳头捏的‘噼里啪啦’直响,虎着一张脸问向身后同样气愤莫名的福禄。

    “回二爷,这小子叫贾德,是吏部尚书贾大人的亲侄子,他父亲是贾林,在户部任职,算是和珅和大人的亲信,他们贾家仗着和大人的庇护,一向是飞扬跋扈的紧。”福禄如数家珍的将贾德的身世一一道出,显见得是对四九城里有名气的官员颇有些了解,其实也难怪福禄他对于豪门大官如此了解,四九城可是藏龙卧虎之地,在大宅门里混出来的下人,就没一个是简单的角色。

    “嗯,怪不得他这么嚣张,明知道对方是纪晓岚纪大人的夫人和女人,还敢口出狂言,原来根子在这啊。”尔泰气恼的咬牙说道。

    瞧了尔泰的模样,像是极其反感那个贾德,想要插手此事,福禄顿时兴奋的摩拳擦掌,一边戏谑的盯着一旁调戏纪夫人和纪梅的贾德,一边问道尔泰,“二爷,您是不是想修理要那个混蛋,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瞧他不顺眼了,只要二爷您一句话,我马上就把他废了。”

    “呵呵,你怎么这么恨他啊?”尔泰原本还气愤不已,听了福禄的话,顿时笑了起来,好奇的问。

    “说不上恨,就是瞧不上他那个得瑟样儿,真把他自己当什么豪门大少了,也不称称自己什么斤两,旁人怕他贾家,咱福家可不怕。”福禄也笑着解释道。

    “说的好,咱福家怕过谁?”尔泰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而且自己此时又是正二品的副都统,又背靠着老佛爷、令妃娘娘、福家三座大山,还真就不把他贾德放在心上,于是他拍拍福禄的肩膀,笑道,“一会看二爷我的手势行事。”

    “您就擎好吧,二爷。”福禄阴阴的笑道,瞧那样子,像是不把他贾德的小兄弟给废喽,便枉为世人一般。

    而那贾德尤不知尔泰已经‘惦记’上了他,还在嬉皮笑脸、厚颜无耻的调戏着纪夫人和纪梅,他的手下也将两女围堵在中间,不让她们逃脱。

    “德爷,小的们给您围住了,接下来可就看您的了,哈哈哈。”他的手下满脸淫笑的说道。

    “你们要看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纪夫人紧张的看着向自己和女儿虎视眈眈、银笑满目走来的贾德,摊开手臂将女儿护在身后,而两名丫鬟本想上来解救,却是被贾德的手下死死的拦住,还不时的借机在身上揩油。

    “呵呵,报应,老子打生下来就不怕报应,再说了,我父亲可是户部的侍郎,正二品官衔,我大伯更是一品的吏部尚书,谁能报应我,就凭你家纪大烟袋,切,区区一个五品的巡城御史罢了,就TM给我提鞋都不配!”贾德戏谑的说道,往地上狠狠的啐了口唾沫。

    “你……你竟敢当众羞辱朝廷命官,你就不怕砍头吗?”纪夫人一边紧紧的护住自己的女儿,一边出言喝道,妄图威吓住贾德。

    不过类似于贾德这样的纨绔,仗着老子的威势已经习惯了,压根就不怕纪夫人的威胁,更是不屑的啐了口唾沫,笑骂道,“我呸,刚不是说了,他纪晓岚纪大烟袋给老子提鞋都不配,再说了,你家纪大烟袋他得罪了皇上,这辈子也就只能是个五品小官了,若是你们娘俩跟了我,我发发善心,求求我家老子,保不齐还能提拔提拔他,可若是你们不从,哼哼……”

    贾德扬起手狠狠的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哎,真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啊。”尔泰听了贾德的话,禁不住在心中感慨道,想他纪晓岚曾是正一品的内阁大学士,又是四库馆的总纂官,可就是因为不经意得罪了皇帝,就被贬为了五品的巡城御史,连妻女都跟着受旁人侮辱。

    “难道,这世上就没有王法了吗?贾德,我劝你也不要太无法无天了!”纪夫人心中徒然升腾起一抹无力之感,心道纪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好的一品大官被贬为了五品,竟然还连累的自己和女儿遭受这样的侮辱和耻辱。

    其实社会就是这样现实的,很多时候,实力才是王道,没有那么多可以讲通的道理,不过他贾德倒是可以强抢订了亲却未出嫁的纪梅,倒是不敢当真把纪夫人收为姨太,如此一来,也就做的太过分了,但是这并不排除他贾德存了染指貌美如花的纪夫人的念头,有时候有势有权的纨绔,看见漂亮女人最容易精虫上脑,也就顾不得做后会有怎样的惩罚了,在加上手下人无遮无拦的怂恿,便更会头脑发热了。

    只见贾德他还真就银笑着走到纪夫人身边,当即就伸出手来抓扯纪夫人的小嫩手,而周围的看戏的也早就注意到了这一幕,却是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上前帮忙,只是躲得远远的,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被众色狼围在中间的母女二人。

    “母亲……”被纪夫人护在身后的纪梅眼见贾德向着纪夫人冲了过来,顿时娇躯瑟瑟发抖,担忧的唤着纪夫人。

    “梅儿,别怕,我想他不敢当真怎么样的……”纪夫人虽是在安慰自己女儿,但言语中却是透露出一抹凄凉的绝望。

    “嘿嘿,不敢,谁说我不敢,这世上还有我贾德不敢的事?”听到了纪夫人安慰纪梅的话,贾德愈发狂妄的说道,脸上的银笑也是更深,整个人向着纪夫人扑了过来。

    “住手!”正在他快要扑到纪夫人身上想要将纪夫人拉扯到怀中的时候,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兀然传来,随后一个亮闪闪的石子划出一道利电,射向贾德的脸颊。

    第153章扮猪吃美女(二)

    ‘啪!’

    只听一声脆响传来,力道十足的亮闪闪的石子精准的打在贾德的右眼下端的脸颊上,登时止住了他前扑的身子,又听‘当啷’一声,在亮闪闪的石子掉落在地,仔细一看,却是一锭一两的碎银子。

    “哈哈,二爷,打得准、打得妙,打得贾德呱呱叫。”见尔泰一记‘飞银’打中了贾德的脸颊,福禄等一干手下登时拍手叫好。

    “呵呵,对付这种鸟人,就应该用银子飞他,砸死他!”尔泰戏谑的看着贾德被银子砸肿了的脸颊说道。

    “谁?谁他妈打我?”贾德如同一只发飙了的公狮子,捂住青紫、红肿了的脸颊,一边疼的直龇牙咧嘴,一边环目四处打量愤怒的吼道。

    “是你爷我!”尔泰手指灵巧的弹开折扇,露出文徵明的字,酷酷的摇曳着折扇,不屑的对贾德说道。

    “你……个狗.杂.种,竟敢用银子丢老子,兄弟们给我抄家伙干他!”贾德他那受过这等鸟气,见尔泰竟敢对他用不屑的神态和语气,还对他自称‘爷’,顿时气得肺子都要炸了,也就没有在意尔泰也是一个衣着光鲜、手下一干人护拥的公子哥,便怒气冲冲的吆喝手下海扁尔泰。

    “德爷,您瞧好吧,这个不开眼的杂种敢用银子丢您,看小的们不给你出这口恶气!”贾德的手下平日里也是欺男霸女的蛮横惯了的主,此刻见尔泰竟然让自家德爷吃瘪,顿时撸起袖子,从腰间抽出砍刀,凶神恶煞的向着尔泰冲来。

    不过对于这样的小虾米,尔泰自是懒得多看一眼,更是懒得亲自动手,没得辱没了身份,只见他原地伫立,英姿飒爽,玉树临风,手中折扇轻摇颇有古人之风。

    “妈的砍了他!”

    “活劈了了他!“

    “给德爷报仇雪恨!“

    “呀!”

    见尔泰压根不将自己放在眼中,甚至连眼皮都懒得翻动一下,贾德的手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张牙舞爪、咬牙切齿的对着尔泰冲过来,挥舞着手中的砍刀,呜呜呼啸,其势倒也有几分吓人。

    不过尔泰依旧是未曾移动半步,但是他不动,不代表手下家丁不动,那福禄早就憋得不耐烦了,此刻更是对着身后四人使个眼色,五人赤手空拳的迎着手持砍刀的贾德下人冲了过去。

    一时间,只听到‘噼里啪啦’的一通爆响,没出五分钟贾德的手下都被福禄等人踩在底下,各个胖头肿脸的捂着受伤的部位‘嗷嗷’乱叫,还不住的求饶。

    “妈的,打死你们,打死你们……!”虽然对方拼命地求饶了,但是福禄等人还是一拳一拳的往他们身上招呼。

    “太暴力了,太血腥了……”尔泰心底善良,他不忍心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便用扇子遮挡住自己的脸。

    可过了一会,福禄等人像是还没有发泄过瘾,仍然你一拳、我一脚的往贾德下人的身上招呼,直打得对方是鼻青脸肿、血流不止,嗷嗷呼痛求饶。

    “好了,好了,你们怎么这样残忍呢。”尔泰走到福禄等人身旁,挥手止住他们,用‘训斥’的口吻道,“我平时是怎样教育你们的,难道你们都忘记了吗?我时常告诉你们,做人要和善,要善良,要让别人‘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可是他们怎么还在求饶呢?”

    “是,二爷,小的们知错了。”福禄等人一副诚心受教的模样,对着尔泰拱拳道歉,随后又转过身,继续对着贾德的手下拳打脚踢,口中边骂道,“你TM的还敢求饶,害的我们被二爷骂,打死你,打死你!”

    “大哥,我们错了……呜呜……”

    “别打了……就打就要被打死了……”

    “大哥,大侠,大爷,行行好吧,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那你TM的还求饶?”福禄恨铁不成钢的边打边骂。

    “不了……不了……我不求饶了……不敢求饶了…………”

    “这他妈的还差不多。”福禄恨恨的在那人脸上啐了口唾沫,随后拱拳对尔泰说道,“二爷,他们不敢求饶了。”

    “呃……这就对了嘛,我时常教育你们,对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人,一定要给他们摆事实、讲道理,一定要让他们从心里认识到他们的错误才行!”尔泰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是,二爷,小的们受教了。”福禄对着尔泰微微弯腰,随后走到刚才海扁的贾德手下面前,半蹲下身体,对着那人的心脏部位擂了几拳,边捶便骂道,“听到我们二爷说的了没有,要让你们从心里意识到错误,哼哼……”

    “嗷嗷嗷……”

    贾德的一干手下又开始痛苦的大叫起来了。

    “公子,快住手吧,再打,会出人命的……”纪夫人生性善良,不忍看到这样的场面,便求尔泰住手,同时她还不住的给尔泰使眼色,那意思是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他贾德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尔泰自然知道贾德来头挺大,不过他自己来头更大,但美女既然求情了,他便止住福禄等人,说道,“行了行了,别打了,再打就把他们打死了啊。”

    边说着让人停手,别把人打死了,尔泰还一边抬腿往贾德下人身上踢去,边踢又边喊,“快住手,你要把他打死了啊!”

    可是,他的力道有多么强只有体会过的人方才知道,只见被他脚踢的那人很快就口吐白沫,昏死了过去。

    “呃……真恶心……”尔泰厌恶的骂道,随后嬉皮笑脸的走到贾德身边,拍打着他的肩膀,笑问道,“那个德兄啊,我替你管教手下,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我不介意你.吗个头啊!”贾德恨得对尔泰咬牙切齿的说道,刚刚这厮打了自己,又打了自己的手下,还说便宜的俏皮话,让自己很是在纪家母女面前丢了一次丑,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贾德还算是有几分血性,竟然龇牙咧嘴、含恨万分的对着尔泰的面门挥出一拳,但是他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且尔泰的武功又高深莫测,如此的一拳就跟给尔泰挠痒痒一般。

    不过贾德向着尔泰挥出的拳头在纪家母女二人看来,却是势大力沉,不由的为尔泰好生捏了一把汗,两女紧攥粉拳,手心中都因为担忧而急出了汗水,在这一拳就快要打中尔泰面门的时候,两女同时担心的娇呼道,“公子,小心……”

    “嘿嘿!”尔泰心中不由一乐,这两女先前是对自己有些误会,不过此时却因为自己出手相助而担心起自己,真个叫他心花怒放啊。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尔泰在两女担忧的目光注视下,身体如鬼魅一般的穿行、游动起来,与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不知怎么地,原本是占据着上风,快要一拳将尔泰鼻梁轰断的贾德,却反被尔泰踩在了脚下!

    “咔咔!”

    尔泰一边潇洒的摇着折扇,一边用脚尖在使劲的在贾德的后背上捻动着,直踩踏的他的后背骨头咔咔直响。

    “干你娘,你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的爹是谁吗?告诉你,是户部侍郎贾林,是和大人的心腹!”已经是被尔泰踩在脚下了,贾德却是兀自嘴硬不服软,甚至还抬出了自家老子想要威吓尔泰。

    “哦?贾林啊?我不认识。”尔泰戏谑的说道。

    “呃……”听了尔泰这话前半段,贾德登时想说‘怎么样,吓死了吧‘,不过听了尔泰后面的那句‘我不认识’,他顿时直想吐血。

    不过他拿尔泰没辙了,纪夫人却是深知贾德的身世,不由的走到尔泰身边,施礼道,“感谢公子出手相助,不过在下也不想连累公子,贾德的父亲确实是户部侍郎。”

    这话就是在提醒尔泰,贾德他没有谎报家世,确实是来头不小,同时她又怕尔泰因为自己和女儿而得罪了贾德,反遭对方报复可就不好了。

    “呵呵,我还就怕他不是贾林的儿子呢,既然真是那反倒好了,我就替贾林好好教训教训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好了。”尔泰毫不在意的对着纪夫人和纪梅微笑道。

    “公子,你……”听了尔泰的话,纪夫人登时好一通无语,她见尔泰虽说是衣着光鲜,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但是毕竟年岁太小了,不过是刚刚成年,却是说出了如此老气横秋又蛮装比的话,听听吧,这话怎么说的来着,‘正好帮贾林好好教训教训不争气的儿子’,整的好像他跟贾林是一个辈分,又是跟贾林一边大的官员一般。

    “呵呵,纪夫人,你别为我担心,区区一个贾德,我还真就不放在眼里。”尔泰笑着安慰纪夫人道。

    “可是……”纪夫人本想说‘我能不担心嘛,或许你家里有点权势,但你毕竟刚成年,可哪知官场险恶,哪知他贾家在大清朝的权势啊’,不过转念一想,人家这位公子又救了自己,自己可不好说这番话,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说穿了,他是压根不信尔泰的来头会比贾家权势更大。

    而且,贾家的势力远不止这些,贾德的姑姑还是乾隆的贵妃,据说还蛮得宠的,试想这大清朝,还真没几家能比贾家‘国舅’的身份更大的。

    除非,是和珅和大人还可以,不过和珅和大人的儿子目前才只有六岁,面前的这位,肯定不是……

    而那被尔泰踩在脚下嗷嗷痛叫的贾德,听他竟然口出狂言说要替自己父亲教训自己,更是将尔泰恨之入骨,咬牙切齿的说,“好小子,有种你留个名,日后我跟你没完……”

    “切,就凭你也配知道爷我的名字,哼……”尔泰更加用力的踩踏贾德的背脊。

    “啊……”顿时将贾德踩得冷汗直冒,浑身缩成一个虾米形状。

    “住手!”正在尔泰抬起腿还想重重的在贾德的背上踩一脚的时候,忽然戏园子外呼啦啦冲进来一群兵哥哥,簇拥着为首的一名正三品孔雀补服,红顶子官帽的中年官员,那官员厉声喝道。

    刚刚贾德在畅春园被人打了,早有小二报告给了班主,班主一听这还了得,贾少爷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打了,这事他可吃罪不起,可那位动手打贾德的少年也像是来头极大,两边都得罪不起、又怕受牵连的班主便从后门着急的报了顺天府。

    若是一般的打架斗殴,都是几个小兵丁出马就行了,可掐架的双方有一位可是贾德贾少爷,而且……还是被打的一方,这让顺天府尹朱大人不得不亲自出马,心中直骂,丫儿的,这是谁这么不开眼,竟然打了贾少爷,这不是要让自己受连累吗?须知贾林虽然算不得什么,可吏部尚书贾大人却是贾德的大伯啊,而且吏部还是管官员的,若是他在皇上面前参自己一本,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不行,自己一定要好生的修理那个敢跟贾少爷过不去的混小子,好好的替贾少爷出口恶气,这样自己方能躲过这一劫啊。

    于是他紧着穿上官服,领着一干手下急匆匆的赶了来,一副凶神恶煞的对着将贾德踩在脚上的不开眼的‘混小子’爆吼道,“住手,快放开贾少爷!”

    他的声音极大,被尔泰踩在脚下的贾德听到了他的声音,顿时激动、委屈的嚎啕大哭,像是受了虐待的‘后娃儿’见了‘亲爹’一样,“朱大人,快救我啊!“

    “来人,来人,快给我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抓起来!“贾德回头冲着朱大人‘哭诉’,朱大人顿时看清了被踩在脚上的却是贾德无疑,登时心中‘咯噔’剧烈跳动了一下,慌忙招呼手下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锁拿踩着贾德的那个少年。

    “是,大人!“几个兵丁受了令,登时像是饿虎扑狼一般的对着尔泰冲来,作势就要锁拿尔泰,而朱大人则亲自走到尔泰和贾德这边,对着贾德致歉道,“贾少爷,实在是对不住啊,让您受委屈了,不过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惩治这个混蛋,替你出这口恶气的。”

    朱大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指着尔泰咬牙切齿道。

    不过尔泰却是笑嘻嘻的回过头,看向朱大人,微笑问道,“朱大人,您这是要好好修理谁,替贾少爷出口恶气啊?”

    “还有谁,就是你,就是你这个不知死……“朱大人刚待破口大骂“修理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却是忽然认清了尔泰的模样,一时间冷汗如雨,哗哗而下,扬起的手也是募然僵直在了半空,急赤白脸的将另一半还未说完的话生生咽回了肚中,一张脸憋得通红。

    “福……福大人……”朱大人的双眼霎时瞪得如同铜铃一般,身体哆哆嗦嗦如同发了寒症,语气颤颤至极的惊诧道,心中顿时凉透了……

    第154章外甥女?

    朱大人不住的在心中嘀咕,自己怎么就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天知道那个把贾少爷胖揍了一顿的‘混小子’,竟然是日前朝廷风头正劲的福二少——福大人啊!

    他是知道尔泰的身份,可他手下却有不开眼的,虽然不明白为何自家大人为何见了那个海扁少年吓得魂不附体,却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大人,小的们还锁不锁他?”

    “锁个屁,滚,滚,都给我滚出去!”朱大人正郁闷不已,忽听手下二逼竟是如此没有眼力见,不由的怒火中烧,扬起手甩了他一记清脆的巴掌,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走走走!”那手下挨了一巴掌之后,虽然心中憋气不已,却又听到自家大人喊‘滚’,便挥手指挥众兵丁退了出去。

    “哼,朱大人,你好威风啊?”尔泰一边踩着贾德蹂躏,一边回过头戏谑的对朱大人道。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朱大人一边点首哈腰的向尔泰赔罪,一边不住的拿手擦额头的冷汗。

    “哼,该死,是我该死吧?朱大人,你不是要好生修理我给贾少爷出气吗?怎么,反而让你的手下退出去了呢?”尔泰不依不饶。

    “没有,福大人您误会了,下官绝没有这个意思,绝对没有……”真难为朱大人一副闹满肥肠的样子,却还能将身体弯成九十度给尔泰鞠躬,其实尔泰本身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可尔泰的身后的靠山他却是不能不考虑,也不干不考虑。

    “哼,好一个误会,呵呵,朱大人不愧是做府尹的人。”尔泰的语气愈发的戏谑,随后用力的踩了下贾德,直弄得他嗷嗷痛叫之后,虎着一张脸走到了朱大人声音,双眸逼视着他,严厉的问,“朱大人,若动手之人不是我尔泰的话,想必朱大人的手下已经将我铐起来严刑拷打替贾德出气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福大人,下官一直是秉公执法、公证无私的,绝不会出现您说的这种情况的,绝不会……”朱大人满面涨红,冷汗哗哗直冒,他生怕尔泰揪住此事不放,那可没自己的好。

    “够了!本官今天心情还算不错,就不予你计较了。”尔泰冷冷的打断了朱大人的辩解,语气虽是冰冷,但一听他不计较此事了,朱大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可随后尔泰的话,就让他的心儿提到了嗓子眼,“不过,本官现在正式控告贾德公然调戏朝廷命官妻女,朱大人,叫你的手下进来把贾德锁拿归案吧。”

    “这……”朱大人顿时为难起来,尔泰他得罪不起,可贾德背后的势力他一样开罪不起啊,他心中不由的怒骂,妈的,你们衙内间掐架,扯上老子做什么。

    不过尔泰像是读懂了他心中所想一样,目光凌厉、冰冷的看向朱大人,直叫他感觉像是被眼镜蛇盯上了一般,浑身发冷,心道好骇人的目光,心中冷得直到心底最深处!

    “怎么?我的话朱大人没有听明白吗?”尔泰阴冷的搓着牙花问道。

    “不是……没有……只是……这个……那个……“

    “行了,别这个、那个的了,若是朱大人觉得为难的话,福禄,速带我的令牌,调正黄旗三营过来,锁拿贾德!“正黄旗总共有八营,全是骁勇善战的精锐,其中三营驻扎在南城郊外,离这里最近。

    “小的尊二爷令。”福禄取手接过尔泰递给他的副都统令牌,作势转身就要离开,朱大人慌忙将他拦住,随后拱拳对尔泰说道,“福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贾德他调戏命官妻女,你身为顺天府尹不管不问,那我只好代管了。”尔泰厌恶的对朱大人说道,他是穿越过来的人,平生最恨得就是官官相护,不然二世祖们如何能这般嚣张跋扈,他大手重重的拍在朱大人的肩膀上,语气冰冷道,“朱大人,殿堂之上,等着听参吧。”

    “别……福大人,咱们同朝为官……您多担待……下官……来人啊,把贾公……贾德给我铐起来带回去严加审问……”被尔泰的大手拍打,朱大人的身子直往下出溜,在听了尔泰冰寒的语气,知道他是认真了,这事若是真闹到万岁爷面前,就凭自己刚刚表露出的护着贾少爷的话,万岁爷也能治自己一个瞻徇回护、处事不公之罪,而真到那时,自己可就被动了。

    于是他赶忙拦住前去调兵的福禄,吆喝着自己手下冲进来,锁拿了贾德。

    听到他的吆喝,众兵丁霎时冲了进来,手持镣铐走到朱大人身边,为首挨了朱大人一巴掌那个兵士拱拳道,“老爷,您吩咐!”

    “去把贾德给我锁了!”朱大人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指着贾德喝道。

    “老爷,您……?”那兵丁好意提醒朱大人,生怕他忽然泛起了糊涂,那贾德是好锁拿的吗?不料此时朱大人心中正烦躁不已,又狠狠的赏了那个兵丁一巴掌,喝道,“叫你锁你就锁,费TM什么话。”

    “是,老爷!”那兵丁挨了一巴掌,也不敢多说什么了,便领着两个手下走到贾德身边,小声说了句‘贾少得罪了’,便将贾德锁了。

    贾德不住的挣扎,咬牙恨声对着朱大人吼道,“好几个朱奎,你竟敢装作不认识我,你……”

    “哼,本官只认得王法,不认得别的……”朱大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实则是做给尔泰看得,不过尔泰也不在意,只要朱大人锁拿了贾德,人家爱怎么表演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你……好啊……到时候咱们走着瞧……我就不信你敢怎么滴我……到时候……有你的好果子吃……”贾德连声怒骂,这话既是对尔泰朱大人说的,也是对尔泰说的。

    ‘啪!’

    尔泰狠狠的甩了贾德一个巴掌,怒喝道,“就凭你这句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治你一个辱骂朝廷命官的罪过!”

    听了尔泰的威胁,脸上又生生挨了一记巴掌,贾德顿时不敢在言语了,他出身自官宦世家,自然知道辱骂朝廷命官可是要挨几十大板的,嘴上不敢说了,却是用一双眼睛恨恨的盯着尔泰,若是眼神死光可以杀人,尔泰早已死了几个来回了。

    “带走!”朱大人生怕贾德在不知死活的说些不开说的话,闹得这事不好收场,紧着指挥下人将贾德押走了,同时他走到尔泰身边,保证道,“福大人您放心,下官回去一定会严查严办,绝不会徇私枉法。”

    “希望如此吧。”尔泰淡淡的回道。

    “那……下官就告辞了……”眼见尔泰不怎么愿意搭理自己,朱大人便即识趣的告辞离开了。而他离开之后,福禄将令牌交回给尔泰,小声问道,“二爷,就那个朱大人,他敢动贾德吗?”

    “他恐怕不敢,但二爷我可没说过轻易放过他贾德啊……”尔泰笑道,随后走到纪家母女二人面前,微笑拱手道,“两位受惊了。”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纪家母女感激的对着尔泰躬身施礼道。

    “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尔泰借着扶纪家母女起身的机会,大手一边一个轻轻搭在母女二人软绵绵、柔嫩嫩的手臂上,还偷偷的用食指指肚勾搭了几下。

    “谢公子……”纪家母女脸颊微红,随着尔泰站起身子,随后纪夫人风情万种的对尔泰说道,“公子,真没有想到您就是名动京师的福大爷福大人,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呵呵,纪夫人过奖了,尔泰何德何能,能当得起夫人的夸奖呢?”尔泰谦谦作态,极力的挽回在两女心中的形象,其实刚才两女是对尔泰色色的看着她们心中有些微的反感,可随着尔泰出手相助,两女对他的感激之情已经冲散了反感。

    “咯咯,福大人,你就不必自谦了,我母亲可没有‘过奖’,不信你出门打听打听,怕是这四九城三岁的孺童,也知道你福尔泰的威名呢!”纪梅插话,嬉笑着对尔泰道,她本就是漂亮的不像话的美女,此时嗲嗲的逢迎尔泰,直叫尔泰听在耳朵里,像是洗了个热水澡一般,浑身舒坦极了。

    “哈哈,哪有,你呀,真是太夸张了。”尔泰谦逊的道,心中却是乐开了话,再加上看着纪梅对自己那崇拜的眼神,真个是叫他心中如猫爪子在挠一般。

    “呵呵,就有就有嘛,我可没瞎说,母亲,你说我有没有夸张?”纪梅见尔泰面露‘不信‘,便跟个小孩子似的黏黏的缠着纪夫人的胳膊连连摇晃,边问道。

    “好了,总是像长不大的孩子……”纪夫人慈爱的看了纪梅一眼,随后对尔泰再次致谢道,“福公子,今日承蒙你出手相救,在下真是不胜感激。”

    “呵呵,纪夫人您言重了,我阿玛与纪大人本就是十分要好的朋友,若是细论起来,我还要叫您一声‘婶婶’。”尔泰谦和的拱手笑道。

    “不敢,福公子您是何等样的身份,我哪当得起‘婶婶’二字,若是福公子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蓉儿姐,我已是过分拿大了。”纪夫人脸颊微红,风情款款的道。

    “好,咱们不论官场上的那一套虚的,就实的论,难得蓉儿姐看的起我,那您若是不嫌我高攀,就叫我一声尔泰弟弟吧,别总是福公子、福公子的叫,好生外道。”尔泰打蛇随棍上,很快就跟纪夫人姐弟相称了。

    “嗯……”纪夫人含羞带娇的应了,却不料身旁的纪梅不乐意了,扁起小嘴娇声道,“你们姐姐弟弟的,那我怎么办?福大人看上去比我年龄还小呢?总不能让我叫他舅舅吧?”

    “呃……”

    纪夫人和尔泰顿时语塞,这点倒还是真没想到呢。

    “舅舅……”正在两人愣神的时候,纪梅突然走到尔泰的面前,给他道了一个万福,随后促狭的对他眨眨眼,嗲嗲的叫了一声‘舅舅’。

    尔泰没有任何的准备,冷不防纪梅来了这么一手,登时闹了他一个大红脸,直尴尬的立在原地搓着手。

    “咯咯咯……母亲你看,舅舅他脸红了……咯咯咯……”真料不得纪梅二十二、三的大孩子了,竟然如同小孩子一般心性玩闹,眼见尔泰露出手足无措的模样,登时小的花枝乱颤,胸前发育完美的椒乳亦随之颤颤悠悠,真个是将尔泰的眼睛给晃花了。

    也不知是精虫上脑、神魂颠倒,还是尔泰就想逗逗纪梅,竟然笑着叫了纪梅一声“外甥女”,登时惹得纪梅直冲他翻白眼,随后不依扭捏着娇躯,缠着纪夫人的胳膊,大发着娇嗔,“母亲,你看他,竟然占人家的便宜……”

    “哈哈哈……”瞧着她可爱的模样,纪夫人和尔泰不由的开怀大笑起来,借着笑意,尔泰眼神‘放肆’的在纪夫人和纪梅脸上打量,忽然发觉,她二人长得好像是尔泰穿越前电视上见到过的明星,纪夫人像极了‘林志玲’,纪梅则像是‘陈乔恩’,真是那般的美艳大方。

    第155章纪家夜宴

    尔泰正跟纪家母女嘻嘻笑笑的聊着家常,忽然戏园子外又进来一干兵士,打头一人正是乾隆身边的大内总管喜公公,只见他一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来到尔泰身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福大人,你可让咱家好找啊。”

    “哦,是喜公公啊,怎么,找我有事吗?”尔泰笑问道。

    “可不是有事嘛,万岁爷让咱家急着传您去南书房说话呢。”喜公公一脸着急的说道,可见乾隆已然传旨好几个时辰了。

    “喜公公,知道万岁爷传我是什么事吗?”尔泰好奇的问道。

    “这个咱家可不知道,不过福大人您放心,万岁爷今个挺高兴地,咱家猜想召您去应该是好事吧。”喜公公尖声尖气的回道。

    “呵呵,喜公公,烦您受累了,本官心中真是过意不去,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公公笑纳。”尔泰脸上挂着微笑,凑近了喜公公,从怀中偷偷拿出一叠银票又偷偷塞进了喜公公的袖口中,而那喜公公脸上也浮起了笑容,手指十分熟练的捏了捏银票的厚度,脸上的笑容便愈发的深了,回道,“福大人,您对咱家还真是有心。”

    说着便脸不红、心不跳、十分自然的将银票收下了,可见平日收大官的贿赂已成习惯了。

    “那……福大人,您就快回去换上朝服,跟咱家去南书房回话吧。”

    “好的,喜公公,我这就去……”尔泰笑道,随后对纪夫人和纪梅拱手道,“纪夫人、纪梅,万岁爷传我去南书房回话,在下就不能陪你们了,先行一步,告辞!”

    因为是在外人面前,尔泰自然一板一眼的称呼纪夫人和纪梅,随后便作别二美,急匆匆的骑上马回了福家,换上一身干净的朝服之后,便跟着喜公公去了南书房。

    “万岁爷,福大人他来了。”喜公公先行进入,向正在批阅奏折的乾隆回禀。

    “快传……”乾隆头也未抬的说道。

    “着!”喜公公应了一声,随即转过身高声喊道,“传福大人觐见。”

    之后就见尔泰走了进来,与龙案前三四米处,拍打马蹄袖伏身跪倒,请安道,“臣福尔泰给万岁爷请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谢皇上。”

    尔泰站起身,挽起马蹄袖,随后垂首站在龙案对面,神态恭谨等乾隆示下。这时乾隆批完了一个奏折,便站起身伸了伸拦腰,而后从龙案后走出来,走到尔泰的身边,语气随意的道,“尔泰,你这做了高官,还习惯吧。”

    “回万岁爷的话,臣脱您的福,自然是做的顺风顺水,不过就是乍离开了万岁身边,少了您的教诲,顿时缺了主心骨,心中难免有些空落落的。”尔泰逢迎的说道。

    “呵呵,你倒是也学会了逢迎的那一套啊。”乾隆像是兴致大好,拍了拍尔泰的肩膀,笑着说道。

    “呵呵,万岁爷,这都是臣的心里话、心里话……”尔泰微笑着回道。

    “心里话也罢,溜须拍马也罢……呵呵,尔泰,知道朕今天为什么传你过来吗?”

    “臣不知……”

    尔泰再回了不知道之后,乾隆便呵呵一笑,随后走回到了龙案旁,取手拿过一封还没有盖印的圣旨,递给尔泰,笑道,“打开自己念念吧。”

    “是。”尔泰回了声‘是‘,忙即双手恭谨的接过圣旨,打开来认真细看,只见这圣旨的大意是让自己担任钦差查办山东一案。

    阅读完之后,尔泰装出一副极度震惊的表情,疑惑的问,“皇上,您的意思,是让臣做这个钦差?”

    “是啊……这圣旨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嘛……你的意思呢?”乾隆目光灼灼的盯着尔泰,反问道。

    尔泰慌忙半跪在地,恭谨的回道,“万岁叫臣做钦差,臣不敢不尊,只是臣初次为官,资历尚浅,怕不能服众,反误了万岁大事。”

    乾隆问尔泰的意思,看似随意,实则叫尔泰还真就不好回答,若是直接称谢吧,好像是太过于自大了,可若是直接拒绝吧,又显得太过于无能,难免给乾隆留下他不堪大任的印象,再者尔泰是要定了这个钦差,也不想这个机会从指尖溜走,便即在脑海中盘算该如何回话,说出了那番中规中矩的回答。

    “呵呵,你也不必过分的自谦了,你在朕身边也有三四年了吧,朕对你还是信得过的,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起来吧……”乾隆笑着在尔泰的肩头轻轻一怕,示意他起身,不过就在这一瞬间,尔泰看到了乾隆的身体中竟然飘出了一层泛着毫光的天命紫气。

    怪了?自己并没有想控、也不敢再控乾隆的魂,这天命紫气为何会突然飘出乾隆的身体并凝结成一道防护盾呢?而与此同时,尔泰亦感觉到了神识中的七彩狼气又开始在精神海中拼命地运转了,像是想要对天命紫气发出攻击一般。

    尔泰他顿时明白了,是脑海中的七彩狼气勃发出了威胁之意,而使得乾隆身体中的天命紫气出于防范方才飘出体外防护的,于是赶忙将精神海中躁动不已、摩拳擦掌的七彩狼气又压制回了神识之中,在没有找到破解天命紫气的方式之前,他断不会贸然行事的。

    不过与此同时,尔泰见天命紫气如此的忠心护主,又如此的能量强横,他不由的产生了想得到天命紫气的念头,心想找个机会一定要想办法将乾隆身体中的天命紫气吸收到自己的身体之中,并化为己用。

    “尔泰,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就跪安吧。”乾隆端起龙案上的茶盏,用杯盖轻轻划着杯沿,口中轻吹着茶水上漂浮的茶叶,淡淡的道。

    “是……”尔泰正在愣神,忽听到乾隆让他跪安,便应了声‘是’,刚想说“臣告退”,便又想到了什么,拱拳对乾隆道,“万岁,您若是让臣当这个钦差,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喝,你倒还拿捏起来了……说吧……”乾隆放下茶盏,微微蹙眉的看向尔泰。

    “回万岁,臣是想……纪晓岚纪大人他学富五车、精明强干,臣想请求万岁您恩准纪大人与臣一起前往山东查案。”尔泰替纪晓岚请命道。

    “纪晓岚……?”乾隆口中喃喃念叨着纪晓岚的名字,想了想,‘嗯’了一声道,“不错的提议,纪晓岚他却是个肯干事、会干事的人,朕对他还是颇为信任、颇为信任啊……朕就依了你,带纪晓岚一起去办案吧。”

    “是,皇上!”尔泰心中喜悦不已,不过面上却没有丝毫表露出来,而是依据规矩跪身道,“臣替纪大人谢吾皇万岁。”

    “嗯。”乾隆摆摆手,示意尔泰起身,随后喝口茶说道,“关于纪晓岚,朕就拟任他为钦差帮办,协助你一同查案,就由你去传旨吧。”边说边提笔写了一封圣旨并盖上玉玺,由喜公公交给了尔泰手中。

    尔泰知道乾隆这是卖了自己一个大大的面子,而且由自己这个钦差去传旨,在纪晓岚那里更是一个人情,便一副表情激动的神情对乾隆称谢道,“臣谢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你跪安吧。”乾隆摆摆手。

    “是,臣告退。”尔泰回了,便转身向外走,忽听乾隆又说道,“等等。”

    尔泰忙又转过身,垂首恭听圣训,乾隆微笑道,“尔泰啊,你去了山东,一定要给朕查出个子丑寅卯来,切实办他几个贪官……还有凡事多听听纪晓岚的意见,此人极为诡诈,颇有些鬼点子。”

    “臣遵旨。”尔泰鞠躬道,在乾隆挥手让他退下之后,尔泰便转身离开,快马扬鞭回了福家。

    而他回到家不长时间,乾隆便将拟定尔泰为钦差一事昭告天下,一时间朝野震动,议论纷纷,皆不明白皇帝为何会派一个初入官场的毛头小伙去查山东大案。

    不过疑惑归疑惑,不爽归不爽,不服归不服,憋气归憋气,但圣旨以下,君令如山,已是不容更改,不少在京与山东之事有些牵连的官员,或是山东驻京‘办事处’的管事的人,皆拿了拜帖、备下‘薄礼’前去福府拜会尔泰。

    但是福家看守的家丁领了尔泰的旨,一一将前来拜会之人挡驾,尔泰可不想刚刚当上钦差,还没出京便私下里与这些有瓜葛之人见面,没得传到乾隆耳朵里,反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尔泰带着乾隆的旨意,从福家后宅骑马去了纪晓岚家,随行的有皇宫里的两位公公和两名侍卫。原本他还想着晚些去纪晓岚家里,不过却因心中十分想念纪夫人和纪梅,便刚回到福家没多久,板凳还没坐热,就带人去了纪府。

    不足一炷香的功夫,尔泰便到了纪府,因为此时不过傍午,纪府街门大开,见尔泰等人过来,忙有下人进正堂通报纪晓岚。

    “圣旨到,纪晓岚接旨!”尔泰领着四人进了纪府,身后随行的一名公公扯着嗓子尖里尖气的喊道。

    “臣纪晓岚接旨。”纪晓岚一家此时可能正在吃饭,只见他与纪夫人、纪梅以及一个年轻的文静后生急匆匆的从堂屋出来,疾走数步,撩起裙摆跪倒在地,磕头道,“臣纪晓岚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委任巡城御史纪晓岚为钦差帮办,协助钦差福尔泰勘察山东,择日离职启程,不得有误,钦此!”尔泰朗声念道,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宣旨原来是如此的装比,前世他只是从电视上看到过,如今亲身经历,不免激动万分。

    “臣纪晓岚领旨谢恩……!”纪晓岚拖长了音儿的谢恩道,同时双手举高,恭请圣旨。

    尔泰将圣旨递到纪晓岚手中,随后将他搀扶起来,笑着说道,“恭喜纪大人……呵呵……”

    “同喜同喜,也多谢福大人在皇上面前替我美言,若没有福大人的提携,我纪晓岚……”纪晓岚对尔泰拱手,真挚的称谢道。

    “好了,好了,大家同朝为官,本就是缘分,纪大人如是说,就太与我尔泰见外了。”尔泰亲切的挽着纪晓岚的手,止住了他的道谢,随后又走到那两名公公、两名侍卫身边,从怀中掏出四张银票,他知道纪晓岚也没有多少钱,便替纪晓岚把报喜的银子掏了,递给为首公公手中,笑道,“这么晚了,还烦劳大家跟我来这传旨,一点小意思,几位就去喝点酒吧。”

    “那……就多谢福大人了……”四人称谢之后,便笑着转身离开了纪府。

    之后尔泰转过身,笑着对纪晓岚道,“纪大人,不知府中可有我的酒饭,我可是老早就想过府叨扰纪大人的一杯酒吃啊,哈哈……”

    “瞧福大人说的,您能来纪府,我全府上下蓬荜生辉啊,快里面请、里面请……”纪晓岚便笑着延请尔泰入堂,便吩咐下人去酒馆再打几壶好酒,同时在点几个上得了台面的下酒菜,一并弄好了送来纪府。

    “呵呵,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尔泰笑着拱拳道,与纪晓岚一道向堂屋走去,路过纪夫人和纪梅身边的时候,尔泰还笑着跟纪夫人打了个招呼,当然称呼是本本分分的,可不好当着纪晓岚的面叫什么蓉儿姐,也没称呼纪梅‘外甥女’。

    不过轮到那个面生的年轻后生时,尔泰不知该如何称呼了,心想他纪晓岚的儿子不过方才十二、三岁,这人会是谁呢?

    他正疑惑不解,只见那后生拱手弯腰对他鞠躬道,“下官林廷生见过福大人……”

    第156章暧昧

    “这位是?”尔泰撇过头疑惑的问纪晓岚道。

    “呵呵,福大人,这位是下官的准女婿,乾隆二十年的进士,现在在户部任笔帖式,因为家里就他自己了,所以便一直住在我家里。”纪晓岚笑着为尔泰引荐道,神情愉悦,眼眸中不时泛出阵阵欣赏之意,显见得是对自己这个女婿十分满意、十分欣赏,其实这也难怪,他纪晓岚本就是科班出身的进士,自然是欣赏‘学历高’的女婿了。

    “林兄你好。”尔泰微笑着对林廷生拱手还礼,因为是在纪晓岚的家中,他便没用官场上的那一套,没有刻板的称呼对方为林大人,而是比较亲切的叫了一声林兄。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听尔泰如是称呼自己,林廷生顿时受宠若惊,慌忙连连摆手作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乃是与官场上厮混之人,自是知道尔泰以及福家在朝中的势力,可是断不敢在尔泰面前拿大的,尽管尔泰表现的十足平易近人,若是他林廷生当真受了,那可就是‘以下犯上’了。

    “呵呵,不碍的,不碍的……”尔泰和蔼的摆摆手,一副毫无心机、毫无架子的模样,淡淡的对着林廷生一笑,随后便与纪晓岚携手步入了正堂,分宾主围坐在圆桌旁。

    此时早有纪府下人撤去了先前的残羹冷炙,重新摆上了碗筷餐碟,不一会儿新鲜的酒菜也摆置齐整了,纪晓岚亲自给尔泰倒满酒,随后端起酒杯,感激的道,“福大人,纪某不善言谈,也不喜欢说那些奉承话,就此敬您一杯酒,聊表敬意。”

    他感谢尔泰有三,其一是今上午尔泰仗义出手,使纪夫人和纪梅免受侮辱。其二是尔泰为人够兄弟,关键时刻拉了他纪晓岚一把,让他做钦差帮办,只要案子查办实了,乾隆龙心大悦,给纪晓岚官复原职都是有可能的。其三是尔泰为人仗义又细致体贴,知道他纪晓岚现在没多少积蓄,便主动替自己付了报喜的银子。

    “福某也不喜欢那虚头巴脑的那一套,再说朋友相交贵在知心,反正不管晓兰兄怎样看福某,福某却是交定你这个朋友了。”尔泰也端起酒杯,回敬纪晓岚,之后两人碰杯,仰头一饮而尽。

    尔泰这话说的半真半假,人在官场混,没有私心是不可能走的长远的,他说交定了纪晓岚这个朋友,原因也是有三,其一是他欣赏纪晓岚的能力,再加上前世的经验,知道此人很快就能官复原职,毕竟四库全书离不开他,乾隆也离不开他,而此时他落难,尔泰仗义相助,不怕他官复原职后不念着尔泰的情。

    其二便是尔泰打心眼里喜欢纪晓岚,觉得他很有文人的傲骨和风采,而且为人又颇为实在,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尔泰也乐得与他相交。

    其三乃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男女之事,自上午见了纪家母女之后,尔泰便心动不已,而后仅仅分别了几个时辰,尔泰便觉心中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两件最珍爱的宝贝一般。

    “呵呵,福公子好酒量,小女子给你斟酒。”尔泰刚刚放下酒杯,纪梅就抢着给尔泰斟酒,她原本就挨在尔泰的身边,此时更是借着给尔泰倒酒,站起身愈发靠近了尔泰的身体,娇嫩、柔软的香躯时不时的、若有若无的磨蹭着尔泰的身子,很快就弄得尔泰感觉自己嗓子眼火辣辣的了。

    “多谢梅儿小姐……”尔泰微微欠身,双手轻抚住纪梅倒酒的酒壶,神态间是谦和的致谢,右手食指却是偷偷的去挑逗纪梅握住酒壶把的小拇指,轻柔的勾动了几下。

    小拇指上感受到外物的入侵,纪梅持着酒壶的手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差点将酒水溅在杯外,小心眼里像是猫爪子在挠,毛毛乱乱的,双眸下意识的去撇在座的父母和准相公,见他们并未觉察到,方才偷偷的长舒了一口气。

    “福公子别客气,梅儿也敬您一杯酒,感谢您今日的仗义相助,梅儿感激不尽。”纪梅仪态优雅的举起酒杯,秀丽中不失妩媚的端起酒杯敬尔泰的酒,娇滴滴的称谢道。

    “呵呵,梅儿小姐言重了,福某怎么说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最见不得就是仗势欺人的行径。”尔泰颇为愤慨、颇为慷慨激昂的说道,随后端起酒杯与纪梅碰了一下杯,一边用火辣辣的眼神偷瞥着纪梅,一边微仰头将杯中酒喝干。

    而他的眼前,却是一片香情,纪梅本就长得漂亮至极,像极了尔泰前世从电视上见到过的陈乔恩,此时姿态又是那般的优雅,只见她羊脂玉般柔嫩无瑕的玉手捧着酒杯,皓腕灵柔的回扣将酒杯放置在红艳的樱唇前,娇艳欲滴的朱唇轻启,玫瑰花般的唇瓣轻抿着杯口,优雅的将杯中酒抿入了口中。

    “呵呵,真料不得梅儿姑娘你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酒量却是如此的不俗,福某佩服、佩服……!”看着纪梅那可人的芳姿,尔泰的眼眸中泛起一抹隐晦的欲光,笑眯眯的称赞道。

    “福公子过奖了,小女子这点酒量,真是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听了尔泰的夸赞,纪梅的脸庞上迅即浮起一抹酡红之色,说不清是酒精挥发所致,还是心中羞涩所致,她微微侧身,娇嗲嗲的给尔泰施了一礼。

    “呵呵,来,梅儿小姐,福某给你满上……”尔泰呵呵一笑,竟是主动给纪梅倒了一杯酒,可知道了尔泰尊贵身份的纪梅,哪好让他给自己亲自倒酒,忙欠身阻止道,“福公子,您亲自倒酒,小女子哪当得起啊……”

    “当得起,当得起……”尔泰眉开眼笑的,一边倒酒一边偷瞥纪梅,他忽然发觉纪梅也是不时的偷瞧着他,眼眸波光流转,婉转妩媚,似是在传情一般,不由的心头一荡。

    不过正陷入纪梅妩媚芳情中的尔泰,显然忘记了纪家准女婿林廷生的存在了,他一边吃着菜,一边眼神不住的瞥向自己未过门的媳妇纪梅和对她‘不怀好意’的尔泰,见两人像是在‘眉目传情’一般,心中像是喝了一大缸醋,酸溜溜的。

    可是碍于此时的场合以及尔泰的权势,再说尔泰又没跟自己准媳妇纪梅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最多也只是稍微显露出了点点‘暧昧’之意罢了,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将心中的不爽压下,在尔泰给纪梅亲自倒完酒之后,他便举起酒杯,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敬尔泰道,“福大人,下官替梅儿敬您一杯,感谢您出手相救,才让梅儿没有受到一点委屈。”

    “呵呵,林兄太客气了,梅儿小姐如此的楚楚动人,我想任何男人,都会心生怜香惜玉之情的,再说出手相助也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罢了,实在当不得你们一次次的感谢滴。”尔泰也举起酒杯,笑着将杯中酒喝进口中。

    刚刚林廷生的话让他多少有些心中不爽,言语虽是在敬酒,实则却是暗中提示尔泰纪梅是我的‘未婚妻’,你别动歪念头,不过尔泰也毫不示弱,向他林廷生表明了心迹,表明自己确实是对纪梅怜香惜玉、君子好逑了。

    不过尔泰心中的观点是含蓄的表达出来的,如果不是身在其中之人,是难以体会到得,就好似纪晓岚听尔泰这般说,便一迭声的向尔泰称谢,而林廷生却是只能将郁闷往心里咽,一张脸涨的通红。

    “来,福某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的盛情款待……”尔泰毫不理会林廷生的反应,自顾笑着端起酒杯,敬在座众人酒,众人慌忙回说,福大人(福公子)光临草堂,让草堂蓬荜生辉、纪府上下三生有幸之类的客套话。

    其实华夏自古至今,人与人之间的交际上,尽是些空话、套话、虚话,官场上更是如此……

    尔泰带完酒之后,酒场便进入了比较随意的环节,大家谈天说地,时而聊官场民生,时而聊家常里短,尔泰也借着关心林廷生的由头,不时的与他喝酒,很快就喝的学问不浅,酒量浅薄的林廷生酩酊大醉了。

    其实这也不怪尔泰,林廷生先前见尔泰与纪梅像是有那么一点意思,心中一直憋着口气,再者他知道纪梅打小便崇拜英雄,尤其是那种上马治军、下马可管民,酒场纵横捭阖的真汉子,最不喜欢的便是文弱的书生,与他定亲也只是因为父母之命、不得不为罢了,实则心中对于自己并没有过多的好感和喜爱。

    于是他便憋着一股劲,非要在酒场上与尔泰拼个高下,告诉纪梅我虽是手无束鸡之力的书生,但在酒场上却是海量的真汉子,结果一来而去的,就被尔泰给喝趴下了。

    而实则尔泰的酒量也是一般,在加上体内有七彩狼气的存在,他可不敢再过量的饮酒导致七彩狼气异变身体难受不已了,但是他内功极强,喝进多少酒,他便用内力逼出了十之八九,所以看上去喝了不下三十多杯,真正吸收了的却不足五六杯的样子。

    不过纪梅却是不知道尔泰能用内力逼出酒气,只见他豪饮了三十多杯,却是脸色都未变,不由心中佩服极了,偷偷用火热的欣赏眼光看向尔泰,后又看看‘不中用‘的准相公林廷生,心中不自然的叹了口气。

    尔泰自然也是看到了纪梅偷偷瞥向他的眼光,也读懂了她目光中对自己的欣赏和崇拜之意,在看着纪梅因为酒意而变得红艳艳的面庞,眼眸春意盎然,红唇如娇嫩的花瓣般含苞待放,心中不由的涌起一抹火辣辣的悸动,冲动的用大手在桌子底下握住了纪梅柔嫩、白晰的玉手。

    小手猛然被尔泰的大手握住,纪梅的娇躯兀得抖了一个战栗,原本就因为酒意而腾起红霞的脸颊此时愈发的红艳诱人了,她心中慌慌的,犹如小鹿乱撞,一双美眸飞快的打量,见众人此时都带了醉意,目光没有瞥向自己和尔泰这方,方才偷偷的舒了口气。

    不过却是也在同时,尔泰的大手开始在她的手背上摩挲起来,食指、中指指尖、指肚不时的轻轻勾着她的手心,让她感觉到手心、手背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刺激都将她的身子弄得酥软无力了。

    “福公子……你喝醉了……“纪梅趁众人不注意,偷偷将身子凑近尔泰,轻轻的靠着,娇嫩、红艳的香唇凑上尔泰的耳朵,羞答答的娇声说道,却是没有将小手从尔泰的手心中挣脱出来,甚至连轻微的挣扎都没有,任由尔泰握着、抚摩着……

    第157章屋是人非

    尔泰和纪梅两人身子挨得很近,纪梅几乎是整个人贴在尔泰的身上,胸前鼓涨涨的乳房不时随着娇躯的微微抖动而磨蹭着尔泰的胸膛,让的他的胸口火辣辣、麻酥酥的。

    “我怎么会喝醉呢,我清醒的很……梅儿小姐……你真好看……”纪梅嬗口中喷吐出的温热兰气一丝不差的落在尔泰的耳垂上,直痒得他的心儿都要融化了,不由得愈发用大手摩挲起纪梅的小玉手,一边低下头反蹭着纪梅的耳朵,赞美道。

    “福公子……”纪梅眼眸含春的看向尔泰,吐气如兰的唤道。她此时心中乱极了,一方面她已经许配了人家,虽然没有拜堂成亲,但名义上已然是有主家的人了,此刻却被尔泰挑.逗、暧昧,而且还是当着自己准相公的面,不由觉得自己是个风骚的荡妇一般。

    但另一方面,她却是无法拒绝尔泰的举动,或者也可以说是不想拒绝、不敢拒绝,甚或也不愿去拒绝,毕竟尔泰的家世背景、个人能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令她崇拜,今日如果不是尔泰出手相助,自己说不定就会遭到贾德的侮辱,而且如果不是尔泰仗义执言,父亲纪晓岚哪会当上钦差帮办,还不是要每日骑着马,骄阳似火或是风吹雨打的巡城?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出自尔泰之手,而纪梅的准相公林廷生,在她受了贾德的调戏和侮辱之后,却不能替她讨回公道,在她父亲纪晓岚被贬官之后,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不能不说,在遇到了尔泰之后,纪梅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原本她是听天由命的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等着嫁给林廷生,而此刻心中的天平却是发生了倾斜,倒向了尔泰这方,当然,这并不是说她喜欢上了尔泰,只是她太想有一个强有力的人来保护自己,以及庇护整个纪家了——尔泰,恰是这样一个人。

    因此在尔泰对他释放出了好感之意,并大胆的握住她的小手的时候,纪梅连一点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只是因为担忧在场的父母看出什么,方才出言提醒尔泰收敛一些罢了。

    “梅儿小姐……我喜欢你……”尔泰感受到了纪梅的不反抗,心中乐开了花,他虽然知道自己此时头脑十分清醒,但纪梅却以为他喝了三十几杯酒已然有了醉意,便即借着‘酒劲’大胆表白道。

    “我……福公子……你喝醉了……”耳边听着尔泰露骨的表白,纪梅脸颊顿时一片通红,红艳的宛若鲜红的墨汁一般,她心中更加的乱糟糟的了,她不晓得尔泰这话是真情流露还只是想得到自己应景的话。

    不过她却是知道一点,就算是尔泰真的喜欢自己,那也不可能迎娶自己,毕竟在大清朝,旗人与汉人有着天壤之别,且不论福家在满洲八旗中是顶尖的尊贵,总算是一般的旗人,也多半不会迎娶汉官家的小姐做正室,甚至侧室也不会,毕竟满汉不通婚的规制已然根深蒂固。

    而以他尔泰的尊贵,婚姻大事是难以自己做主的,日后皇上、老佛爷势必会为他主婚,迎娶格格进门。因此从小饱读诗书的纪梅,也不是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不会对爱情充满过多的幻想,但这并不妨碍她想与尔泰发生关系的念想,毕竟尔泰地位尊崇,福家又是名门望族,一旦自己靠上了尔泰这颗参天巨树,自己乃至整个纪家都是有了保障,再不必担心贾德那样的二世祖之流来骚扰、侮辱自己和自己的母亲了。

    “我没有喝醉,我是发自真心的……”眼见纪梅直拿喝醉为借口来搪塞自己,尔泰便趁着在场之人不注意,小声的再次向纪梅表明了自己的心迹。

    不过纪梅却是用力的将尔泰握着她的小手从尔泰的手心中抽了出来,面颊绯红、气喘吁吁的对尔泰道,“福公子,梅儿以许配了人家,刚才的话,我就当是醉话吧,这件事大家谁都不要再提了。”

    纪梅语气坚决,不容置喙,尔泰也不好过于勉强她,尤其还是当着她父母和准相公的面,更是不敢再行过分的举动,没得闹得这事不好收场,纪家从此不欢迎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梅儿小姐,我……实在抱歉,你别往心里去,就当我是酒后胡言乱语吧……”尔泰老脸一红,颇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心中不由暗怪自己着实是孟浪、轻浮了,如此做派,与那贾德何异?

    “嗯……”纪梅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便别过脸去看向他处,实则心中却是十分喜悦,因为方才她瞧见了自己拒绝了尔泰之后,尔泰脸上浮起的患得患失的表情,知道他是对自己着了迷,而这也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纪梅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她知道男人都喜欢玩新鲜,尤其是喜欢玩熟女、人妻,为的就是找寻一种刺激的快感,但是一旦上了手,那这种刺激感很快就会消失,甚至还会变的如同与自家女人欢好时一般的平淡如白开水。

    而聪明的女人,却知道如何钓男人的胃口,让他看得见,却是吃不着,心中干着急,便会为了得到这个女人而付出所有,有求必应,可一旦上了手之后,为人重情重义者还好,若不是,那便会拍拍屁股走人,翻脸不认人。

    此时纪梅正是在施展媚骨勾魂之术,让尔泰摸到了她的小嫩手,勾起了尔泰心中的‘馋虫‘,却是在他向自己表白时义正言辞的拒绝,之后再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于这若即若离、暧昧难明之间,吊足尔泰的胃口。

    果不其然,尔泰被纪梅的一番做派弄得心中瘙痒难忍,既想再行挑.逗,却又怕纪梅会当真跟自己翻脸把事情搞砸,可不去挑逗吧,心中便像是被猫爪子挠过一般,还想享受那种销魂的滋味。

    好在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际,纪夫人端起酒杯举到尔泰与她的中间位置,压低声音称谢道,“福公子,刚刚没能跟你表示谢意,在此算是道歉加赔罪了。”

    “呵呵,蓉儿姐你说哪的话,咱们可是姐弟哦……说这话不就外道了嘛……”尔泰明白纪夫人言语中的意思,之前纪梅敬了他的酒向他表示了谢意,感谢他出手相助,实则尔泰出手相助的还有纪夫人,不过这事就不便提起了,毕竟纪夫人是朝廷命官的夫人,却被贾家的二世祖贾德公然调戏,传出去纪晓岚他还有何颜面在官场中混,因此大家便避开了纪夫人,只提纪梅。

    不过尔泰忽然在众人面前公然称呼纪夫人为蓉儿姐,还是让她禁不住心中好一通羞涩,忙即打眼看向周围,见纪晓岚和林廷生都喝的晕晕乎乎有些人事不醒了,方才压低声音对尔泰道,“福公子,关于姐姐弟弟的称呼,咱们还是私底下论吧……”

    “呵呵,蓉儿姐,我也是看他们都喝醉了,听不到我才这样叫的……如果你不高兴,以后我不叫就是了……”尔泰仰头喝干了杯中酒,神色间略略浮起了一层失落。

    “不是的,你叫我姐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喜欢,只是,咱们也要分个场合不是……?”见尔泰面露失落,纪夫人心中忽然没由来的浮起大片大片的柔情,紧着跟尔泰解释,生怕他误会了,毕竟尔泰出手救了自己,又是豪门望族福家的二少爷,自己又是独当一面的朝廷大官,能叫她一声姐姐,还是让纪夫人心里很受用的。

    “呵呵,高兴就好,我就怕你不高兴,刚刚可吓死我了,生怕你以后不理我了……来,蓉儿姐,吃口菜,压压酒……”尔泰故意将话说的很暧昧,还殷勤的往她面前的碗碟中夹了一筷子菜。

    纪夫人却是没有听出尔泰言辞中的暧昧,毕竟两人年龄差了将近三十岁,纪夫人也想不到尔泰会动她动‘花花肠子’,便笑着说了句‘多谢尔泰弟弟’,声音悦耳中伴着柔情,直听的尔泰心儿都酥了。

    不过尔泰在给纪夫人夹菜之后,也没有忽略纪梅,免得厚此薄彼让母女二人看出自己的‘歪心’可就不妙了……之后三人便有说有笑的喝酒、谈天,彼此间也熟悉了起来,甚至还背着晕晕乎乎的趴在桌子上浅睡的纪晓岚和林廷生,私底下偷偷的‘姐姐弟弟、舅舅外甥女’的称呼起来,尔泰还搜肠刮肚的给二女讲起了笑话,直惹得二女捧腹大笑,直缠着尔泰‘再来一个’。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了,尔泰便站起身告辞离开,纪夫人忙将纪晓岚和林廷生叫醒,说尔泰要告辞回府了。

    “福大人,夜深了,你就在这住下吧,纪府虽小,但厢房还是蛮雅致的。”纪晓岚晕晕乎乎的站起身,挽留尔泰道。

    “不了,就不打扰晓兰兄和夫人了,尔泰这就告辞了……”尔泰执意要走,纪晓岚也不便挽留,毕竟乾隆最反感大臣们之间过从甚密,若是让人知道了尔泰竟在纪晓岚家过夜了,传出去多少对尔泰不利。

    他纪晓岚久居官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客套了几句之后,便摇摇晃晃的送尔泰离开。

    来到门口,尔泰忽然转过身,一副关心的样子道,“晓兰兄,此去山东勘察,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我担心贾家会来找夫人和梅儿小姐的麻烦,我看就带上她们一起去山东吧,这样你也能放心的查案不是?”

    “这……”纪晓岚顿时为难起来,虽说他心中很同意尔泰的提议,但朝廷有规矩,官员出外办差是不允许携带家眷的,他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可不想落人口实。

    “晓兰兄尽可放心,皇上的意思,随行的人员都由我们自行挑选……”尔泰笑着说道,言下之意是告诉纪晓岚,此次山东一行,随行人员都是自己人,不会多嘴多舌的。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纪晓岚对着尔泰拱手说道,实则他也放心不下如花似玉的夫人和女儿纪梅,生怕自己和尔泰出了京,顺天府便将贾德从牢里放出来,从而再来骚扰母女二人。

    “晓兰兄,尔泰告辞了!”见他同意带上纪夫人母女,尔泰登时心中兴奋不已,面上却没有丝毫表露出来,生怕纪晓岚看出他惦记上人家的夫人和女儿,于是微笑着对纪晓岚拱拳作别,随后骑上快马回了福家。

    ……

    回到福家之后,尔泰将马交给门口的家丁,自己则快步去了四姨太纳兰珠的香闺,刚刚在纪家他已被纪家母女挑逗起了情欲,却没有偷到荤腥,身体中火急火燎的,只想快些释放出来。

    于是他悄悄的摸进了纳兰珠的院子,轻轻的推开了并没有插死的屋门,如一道鬼魅般钻进了房间之中,反手插上了门闩,之后捏后捏脚的走进了内室之中。

    转过屏风,便见到值夜的丫鬟站在床边哈气连天,尔泰便一闪身窜到她的身后,微微在她体内输入了一道七彩狼气,就见那丫鬟完全昏睡了过去,身子直往地上栽。

    尔泰一把将她的身子抱住,放在椅子上摆好,之后便摸着黑上了四姨娘纳兰珠的床,掀开了薄被子,整个人压在了床榻上那具美妙的娇躯上。

    压在身子上之后,尔泰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没有掌灯看清这人是不是他的四姨娘纳兰珠,便即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嘴巴死死的咬住她的红唇,大手直接按压在她胸前娇软、丰满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捏、抚摩起来。更加急不可耐的是,他竟然用膝盖顶开了床上那人的双腿,隔着裤子用坚硬、强悍的大阳具使劲的顶双腿间柔嫩的美穴。

    “唔唔……”身下的女人像是在睡梦中,却是忽然感受到了外力的刺激,不停的扭动着娇躯,两只小手用力地撕扯、推拒,嫩生生的小脚丫也在用力的踢着尔泰的腿,反抗的十分剧烈。

    糟糕!这不是四姨娘!

    当尔泰的大手握住那人的椒乳揉搓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身下的女人不是他的四姨娘纳兰珠,因为纳兰珠的美乳十分丰满,尔泰他一个手根本掌握不过来,而眼下这人的乳房,却是让尔泰的大手刚巧能掌握其中。

    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之后,尔泰慌忙抬眼环视四周,借着昏暗的月光,他勉强能看到屋内的摆设十分熟悉,正是四姨娘的房间无疑,可这个在她床上的人又会是谁呢?

    第158章原是三姐——将错就错(一)

    尔泰还不知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是谁,不过却知道此女定不是四姨太纳兰珠,原本屋内光线昏暗,尔泰看不清身下之人的脸颊,可用手在她的高耸、雪臀游走一番之后,便知道自己上对了床,压错了人。

    纳兰珠乃是满洲第一美人,不仅长相婉约动人,就是身材那也是纤细、柔美,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当真是减一分嫌瘦,多一分嫌胖的境界,尤其是她胸前那两颗丰满、娇嫩的玉乳和腰下两颗丰腴、挺翘的臀瓣,当真是勾魂摄魄,摸起来手感十足、弹力丰盈。

    而身下这人的高耸和雪臀摸起来倒是十分爽滑,却比纳兰珠的足足小了一号,属于相对来讲的‘小巧精致’版本,与尔泰那日趁额娘午休时偷偷摸到的感觉有些类似。

    难道……身下这人是自己的额娘……?尔泰心中暗暗发苦,这下事情大条了,如果让额娘知道自己竟然趁着夜色摸到了四姨娘的房间,而且还压在了她的身上……那不就……

    完了,完了……饶是尔泰一贯精明睿智,此时也没了主意,紧搂着身下美人的手也不由的放松开了,嘴巴也不自主的离开了她的红唇。甫一离开,那人便呼哧呼哧的娇喘起来,而后惊慌失措的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一听这声音,尔泰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人不是他的额娘,而是三姐福灵儿,不由得十分疑惑,三姐怎么好端端的跑到四姨娘的房间里来了?

    想着想着,他心中一惊,且不管三姐是什么原因来的四姨娘的房间,但自己切切实实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却是毋庸置疑的,以三姐的聪明伶俐,不难推断出自己不是冲着她、而是冲着四姨娘来的,只是误打误撞、阴差阳错的上对了床、压错了人罢了。

    若是她一不小心将这话捅了出去,那可就……

    不行,就算是错了,自己也得错有错着,将错就错的把三姐也给拉下水,如此一来,才能保证自己和四姨娘的事情不泄露出去。再者尔泰青春萌动,情窦初开的时候,便对三姐福灵儿想入非非了,而且他初次自我安慰时意淫对象便是他三姐,而后来三姐嫁到了江南,很少与尔泰见面,尔泰心中三姐的影子就淡化了许多。

    可那日三姐忽然又回到了福家,这让她的形象在尔泰脑海中又栩栩如生起来,尤其是现在的尔泰还是从前世穿越重生来的,直觉三姐长得像极了他那个时代的明星贾静雯(大家可以边看边幻想),成熟风韵,女人味十足。

    “今天就借这个机会,圆了自己自我安慰时的梦!”尔泰在心中发誓道。

    于是他便装作一副不知道身下这人是三姐的样子,嬉笑着对身下的女人说道,“四姨娘,我想死你了,这几天忙没空来你这,现在就你我二人,快让我好好的玩玩你……“

    他边说边再次吻上了三姐福灵儿的香唇,将福灵儿想说出口的话生生的堵了回去。刚刚福灵儿正睡的好好的,冷不防一个沉重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又吻又摸的,本想着拳打脚踢的将那人推开,却被那人紧紧的抱住了身子,又想着大声呼救,却是被那人的嘴巴堵住了香唇,想叫又叫不出声,登时就惊恐不已,心道这里可是守卫森严的福家啊,怎么会突然出现采花贼呢?难不成是哪个不知死的下人?

    而且,这里是四姨娘纳兰珠的房间,自己却不是四姨娘,对方肯定不是冲着自己来的,福灵儿便拼命的反抗起来,想告诉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混账东西他摸错了人,不过对方的力气太大了,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本想着张开口用牙齿狠狠的在那人的嘴唇是咬一口,让他知难而退,却不成想那人挤开了她的双腿,用那坚硬的玩意使劲的在她的阴户猛烈地冲击,一股强烈的刺激立时将她浑身的力气给冲散了。

    福灵儿她脑袋正在晕晕乎乎、昏昏沉沉的时候,忽听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尔泰,她一下子回过神来,猛然间瞪大了双眸,脸上满是惊讶和委屈,张开小嘴就想大声喊叫,却是被尔泰的嘴巴生生堵了回去。

    但是她福灵儿生性刚烈,属于标准的旗人家姑娘,本能的就张开小嘴,珍珠贝般的皓齿作势就要重重的咬在尔泰柔软肉质的嘴唇上,尔泰感受到了危险的临近,慌忙移开了嘴巴将大手捂住了福灵儿的小口,装作茫然无知,神态着急的道,“四姨娘,是我啊,尔泰,您别乱叫,若是引来了人可就不好了!“

    “唔唔……“福灵儿的娇躯用力的在尔泰的怀中扭动着,强力的挣扎起来,刚刚他还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她最疼爱的弟弟尔泰,此时对方都自报家门了,那不是尔泰还能有谁。

    一想到自己刚刚竟然被尔泰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占了便宜,福灵儿禁不住就在昏暗的夜色中,美眸喷火,气愤愤的盯着他。

    尔泰虽然看不到福灵儿此时的表情,却是感受到了她双眸中泛出的‘凌冽’寒气,不由更加装的委屈的道,“四姨娘,我知道这些日子没来看你,是我的不对,可我这不是给你赔礼道歉来了嘛,您大人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怀中的娇躯不住的扭动,美眸瞪得大大的,眼珠子像是要裂出眼眶一般,被尔泰大手紧紧捂住的香唇中不时的传出‘唔唔’的声音,像是在着急的说,我不是四姨娘,我是福灵儿。

    不过尔泰却是依旧在喋喋不休的道歉,而且言辞还越发的香艳,动作也是愈发的露骨。

    “四姨娘,好珠儿,尔泰真的知道错了……再不敢冷落你了还不行……来嘛……珠儿……让哥哥好好亲亲你……”

    “珠儿,你怎么还生气啊……我知道这段时间没来看你,是我不对,这不是朝中大事多我分不开身嘛……嘿嘿,别跟我置气了,你不是说最喜欢它嘛……你看它都这么硬了……都是想你想的……“

    “好了,别生气……来摸摸看……它是不是硬了……又变大了……嘿嘿嘿……“

    说着,尔泰拉着三姐福灵儿的小手,凑向自己的大肉棒,很快福灵儿纤细、柔嫩染着粉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尖便触碰到了尔泰的阳具上,感受到它是那样的坚硬、烫热,福灵儿的心肝尖儿一下就变得酥麻了,脑海中立时乱糟糟的了。

    “好珠儿,亲亲四姨娘……好娘子还不行啊……你怎么还生气呢……快……你快摸摸看……你看它多硬……多大啊……这下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么想你了吧……“尔泰越说越香艳,还用力的攥着三姐福灵儿的小手整个握住了他的大肉棒,牵动着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唔唔……唔……“福灵儿的嘴巴被尔泰的大手捂住,想分辨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此时又被尔泰的大手牵引着自己的小手握在了尔泰的肉棒上,不由得心中好生羞涩,忽的又想起了那天福家家宴的时候,自己不经意的碰到了尔泰大肉棒的情景,更是羞愧不已。

    她虽是旗人家的女儿,自幼便修习弓马骑射之术,身手比一般人要厉害了许多,但是在尔泰面前,就完全不够瞧了,此刻她被尔泰紧紧的环住,响动动不动,想张口分辨,却又被尔泰的大手捂得死死的,眼见无力反抗,她便使出了女人压箱底的手段——以退为进,迷惑男人……

    只见她原本反抗的身子渐渐不再扭动的那么剧烈了,到得最后竟然完全放弃了反抗,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像是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同时被尔泰握住的小手,竟然开始主动的套弄起尔泰的肉棒来,一上一下,时而轻柔、时而剧烈,轻重缓急拿捏得十分到位。

    “啊……好爽……四姨娘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当真生我的气……你的小手好舒服……对对,就像这样弄……真舒服……好珠儿……相公我爱死你了……“

    尔泰见自己怀中的三姐福灵儿停下了反抗,而且还竟然主动套弄起自己的大东西,登时好一通自豪,心中美滋滋、洋洋自得的想,别管她是谁,只要是女的,握住了自己的大玩意,就没有不动情的——这不,刚刚还一副贞女拼死反抗的三姐,这下不也主动的玩弄起自己的玩意了嘛……嘿嘿……

    于是他不由放松了警惕,专一享受起了三姐柔滑、香嫩的小手的服务来了,一边喘息着,还一边赞美道,“四姨娘,你真会玩,好舒服,来,再使点劲……哎呀……舒服……对对……好舒服……好珠儿……今天你真卖力……相公我也不会亏待了你……我也要你舒服……”

    说着,尔泰松开了握住福灵儿小手的那只手,摸黑凭着男人的直觉摸到了三姐双腿腿缝之中,摸到了娇嫩嫩、水汪汪的美穴,感到指尖前湿漉漉的,都透过了小裤和裤裙,不由心中更是大乐,心道三姐他竟也是动情了,嘿嘿……那可不就更方便他把假戏真做下去嘛!

    于是他大手使劲的在三姐的蜜穴上使劲的挖弄、揉捏,一边还享受着三姐小手套弄他的肉棒带给他的爽快感,口中还没有忘记调情,“四姨娘,你的这里都这么湿了,是不是想你的亲亲大宝贝了啊,别急,你先用手把它伺候舒服了,一会我就让它伺候你……”

    耳边听着尔泰的调戏,蜜穴上又承受着尔泰的大力揉动,一股强烈的疼痛感伴着强烈的快感传至福灵儿的心间,让她身子不由的因为悸动而微微颤抖起来,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中猛烈的刺激感,同时柔嫩、纤细的小手愈发快速、老道的套弄尔泰的肉棒,手心一边套弄着,一边还用灵巧的食指和中指隔着裤子勾动、撩弄尔泰肉棒的龟头,直惹得肉棒调皮的弹跳、跳跃不止。

    “唔唔……舒服……真舒服……四姨娘你真是越来越会弄了……一会外甥相公我要好好的奖励你……“尔泰嘿嘿淫笑,喘息着表扬三姐福灵儿。

    “哼,我这就先奖励你……“福灵儿在心中发狠道,随即速度极快的套弄了尔泰的大肉棒一阵,之后在尔泰只顾享受毫无防备之时,突然五根手指并拢,挤压向手心用力地攥紧尔泰的大玩意,全身使出了吃奶的气力,恨恨的将尔泰令她感觉羞涩、耻辱的肉棒向一侧拧、掐,差点没拧成麻花。

    “哎呦……!“尔泰登时吃痛的压低声音闷哼起来,这痛感实在是太过于强烈了,使得他浑身止不住冷汗直冒,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委屈的道,”四姨娘,你干什么,你就是还生我的气,也不至于拿它出气啊……你要是把它弄坏了……你以后可不就成了寡妇了……“

    “哼,四姨娘,四姨娘……谁是你四姨娘,你还不睁大你的瞎眼好好看看,我是你三姐……!“福灵儿她不是傻子,早就从尔泰刚刚的言语中知道了他与四姨娘纳兰珠的奸情,心中自是震惊无比,可此时她被尔泰错当成了纳兰珠,搂在怀中占便宜,便顾不上想这许多,只想先挣脱开尔泰的怀抱再言其他。

    “三……三姐,你是三姐?”尔泰装出一副惊讶万分的样子,像是做错了事一样的低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认错道,“三……三姐,我……我真不知道是你……要……要是知道……就……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不敢?你还有不敢的事?”三姐福灵儿气哼哼的杏眼圆睁,瞧了尔泰这一副委屈的模样,不由的气从心来,心中暗骂这人真够无耻的,刚刚占了自己的便宜,一句‘不知道’以为就能蒙混过关吗?

    “我……三姐……我是真不知道……我还以为……以为你……是……”尔泰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言语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以为我是四姨娘是吗?”福灵儿打断了尔泰的话。

    “你……都听到了?”尔泰一副吃惊的样子,试探性的问道。

    “哼,你刚刚一口一个四姨娘,还……说了那……什么的话……而且还弄出了……那么……什么的动作……三姐想不知道都难……”福灵儿羞红着脸,气哼哼的道。

    “三姐……你好聪明啊……”尔泰忽然嬉笑道,刚刚还一副受了惊的小兔的模样,身体因为害怕颤抖不已,此时却变成了一副嬉皮笑脸的痞子样,甚至还竖起大拇指称赞起福灵儿聪明来了。

    “你……什么意思……?”见了尔泰忽然的改变,三姐福灵儿顿时满脑门子雾水,难道他不知道他与四姨娘的事情是乱伦吗?难道他不知道此事若是被人知道了,福伦会活活打死他吗?

    而且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知道了他与四姨娘的事情,却没有低声下气的哀求自己不要将此事说出去也就罢了,为何还一副痞里痞气、阴阳怪气的称赞起自己聪明来了,甚至,为何还用带有一丝浓浓肉欲的目光盯着自己,不住的在自己的身子上打转。

    他……他想干什么……?福灵儿顿时心中大惊,她忽然发觉,她越发的看不懂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弟弟了……

    “呵呵,三姐,弟弟我没什么意思,只是你既然知道了我和四姨娘的事情,那我可就……”尔泰坏坏的笑着,却故意没有将话说完,而是用实际行动说明了没说完的言语的含义。

    只见他猛地将三姐搂抱在怀中,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的身上。

    第159章原是三姐——将错就错(二)

    福灵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尔泰抱在了他的腿上,胸前的柔软的乳房直顶在尔泰的胸膛上,随着身体的颤抖就那么磨呀磨的。

    “尔泰……你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不行啊……”福灵儿尝试在尔泰的怀抱中挣扎,却被尔泰搂抱的愈发紧了,只好大声的求饶起来。

    “三姐,别叫,你想让别人都听到……都看到这半夜三更的你被我抱在怀中吗?”尔泰笑着在三姐的耳边提醒道,后者猛然惊醒,顿时不敢再无所顾忌的大喊大叫了。

    “这才乖嘛……三姐,我喜欢你很久了,来,让我亲亲你……”尔泰见三姐听了自己的提醒,顿时不敢再大叫着反抗了,便调笑的将嘴唇凑近了三姐的香唇,同时借着幽暗的月光,打量起三姐因为生气而微微红艳的脸庞,真个是美呆了,像极了他前世电视上见到的明星贾静雯。

    “尔泰,你疯了……你快放开我……我们是姐弟啊……你这样……叫姐姐以后怎样做人……”福灵儿小手挥舞、擂打着尔泰,想要将放开自己。

    不过她显然忘记了自己是坐在尔泰的身上的,下身的私密部位正对着尔泰的大肉棒,随着挥舞手臂身子乱摆,下腹柔嫩的美穴不住的在尔泰的肉棒上摩擦,直让得尔泰的大肉棒愈发的硬了,更有力的顶着她的柔美的蜜穴。

    “尔泰……你快……快放开我……”感受到尔泰硬硬的肉棒强有力的侵袭,福灵儿拼命的压制体内躁动蹿升的火苗才没让呻吟传出口外,不过却是感觉到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便一边小手擂打尔泰,一般央求尔泰放开她。

    不过尔泰此时受到的刺激只有比她还要重,丫儿的他早先就被纪家母女撩起了兴致,此时又受了三姐美穴的刺激,更是欲火叠起,于是就没有回答,却是将厚厚的嘴巴吻上了三姐娇嫩的唇瓣,使劲的嘬、吮起来。

    “唔……唔……”福灵儿香唇被他的大嘴吻上,有些透不过起来,口中只能发出类似于呜咽的声音。

    尔泰在三姐薄薄的香唇上索吻了一阵,只因三姐紧闭唇瓣,使得他的舌头不得其门而入,便改变了方略,一边用舌头舔舐三姐的唇缝,企图将她的嬗口撬开,一边大手摸向了三姐的美乳。

    福灵儿登时猝不及防,先前她只顾着抵抗尔泰的嘴唇侵袭,却没料到尔泰转移了战线,对着自己的胸前左乳使劲来了。她正擂打尔泰身体的小手也不由的停止了下来,改为一手顶着尔泰的身体,不让他靠近自己,另一只手却握住了尔泰的手腕,阻止他抚摩自己的左乳。

    但是尔泰是有两只手的,那只手被福灵儿阻止了,另一只手却用手臂夹紧了福灵儿乱动的身子,将她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怀中,同时大手手掌便向着福灵儿的右乳抚摩去了。

    “唔唔……别……”福灵儿娇嫩、丰满的右乳被尔泰占领了,并且大幅度的抚摩、揉搓起来,她心中着急不已,便即只能开口求饶,不过又想到了尔泰那跃跃欲试只等合适机会就进入自己嬗口的舌头,刚开口说了一个‘别’字,又紧着闭上了双唇。

    既然她‘不敢’也‘没有’开口央求尔泰住手,尔泰便没有停止动作,相反比之前的动作更加的剧烈了,他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抚摩三姐的右乳了,在大力的摩挲了一阵之后,大手便移开了三姐的乳,向着脖颈处移去,开始拆解三姐的衣扣来了。

    福灵儿没料到尔泰又变了动作,便失了先手和主动,等到想要阻止时已然被尔泰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胸前脖颈下端老大一截白晰、滑腻,里面红色和黑色相间的绣花肚兜亦是露出了冰山一角,尤其是在朦胧、暗淡的月光中,真个好生诱人。

    “尔泰快停下,别解开,我是你三姐啊,你不能脱三姐的衣服啊……”福灵儿这下是真的着急了,尔泰的大手若是在拆解开一个口子,那她胸前的春光可就要完全乍泄了,于是她慌忙用手紧握住尔泰的大手阻止,不过尔泰此刻却偏就加大了力道,她根本阻止不了,只好开口哀求尔泰停下。

    此时心中着急万分的她,也就顾不得尔泰那顶在自己唇瓣间‘虎视眈眈’的舌头了,只想着开口求尔泰住手,保住胸前不失方为上策,不过在她开口求饶的那一刻,尔泰倒是真放开了拆解她衣扣的大手,舌头却是趁着时机,灵巧的挤进了三姐的嬗口之中。

    尔泰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此刻他的舌头就如同饿急眼的狼,一进入便在三姐的嬗口中‘胡搅蛮缠’一通,一会舔舔三姐的皓齿,一会刮刮三姐嬗口两侧的口腔肉壁,还不时的‘放马’追逐三姐‘惊慌逃窜’又‘躲藏不济’的香舌。

    香口阵地已失,而且还是被尔泰强有力的占有而步步退让,福灵儿禁不住心头一紧,却也不想再做无用功,只想着能保住其他的阵地就好,在她心中认为,虽然她与尔泰是姐弟,本不应该、也不能接吻,可尔泰此时太过于不依不饶,令她无法反对,只好退而求其次,只要保住了女儿家最重要的两处部位,被尔泰吻了也就当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吧,可若是重要部位都被尔泰占领了,那可就是真正的乱伦了!

    念及此处,福灵儿躲闪的舌头就不在四处乱藏了,乖乖的、安静的躺在口腔中,任由尔泰轻易的捕捉到,并且大口大口、火急火燎的亲吻、吮吸起来,一双手却是紧紧握住尔泰的大手,生怕他有非分的举动。

    尔泰自然从三姐的动作中读懂了她的意思,那就是‘既然香口已经被你吻了,那就便宜了你,让你吻个够好了,但想再进一步没门’,于是他也没有紧着想再进一步,而是开始美美的享受起三姐幽香、诱人的樱桃小口来了。

    因了福灵儿的不反抗,或者可以说是无声的‘默许’,两人的舌头便能更加切实、真实的紧贴在一起,舌苔上的凸起互相摩擦着,一股由淡弱变得强烈的快感便由彼此的舌头上发出,很快便相互进入了两人的身体血液、骨髓甚至是心灵之中。

    “唔,嗯,尔泰……”尔泰的吻很深、很长,似乎是将全身的气力都融入了这一深吻之中,很快就吻得三姐浑身娇软无力,握住尔泰大手不让有非分举动的小手,便不自主的放松开了,改为缠绕在了尔泰的脖子上,紧紧的搂着,同时竟然在尔泰热吻的带动和感染下,激起了身体中空旷已久的火焰,主动的让自己的小香舌与尔泰的舌头纠缠、盘绕起来,疯狂的搅动着。

    男人与女人,传递身体中情愫的最好办法,便是通过接吻,尤其是舌吻,先前不管两人是出于什么样的关系、态势,只要接了吻,彼此间便心灵相通,男人的火热和需求会通过热吻传至女人心灵深处,而女人的生理渴求和动情,亦会通过热吻传递给男人,之后便是双方神魂颠倒、神情迷醉,深陷于这肉与肉、灵与肉、灵与灵的激烈碰撞、融合中而不能自拔!

    此时的尔泰和三姐福灵儿就是这样,两人深陷拥吻,渴望热切。“啊……”福灵儿越吻越投入,直觉自己宛如深处虚无仙境中一般,飘飘然也,当真是魂儿消消,魅儿摇摇,仿佛尔泰成了一瞬间变成了她最爱的男人,温情的亲吻自己,而自己也是在热切的回应他的深吻。

    “尔泰,继续吻姐姐……不要离开……”福灵儿紧紧纠缠着他的舌头,一刻也不愿放松,尔泰被深吻的透不过起来,只能用鼻孔急切的喘息呼吸,同时在三姐完全投入到了这一深吻之中时,一只手探到三姐的身下,摸在她浑圆、挺翘的雪臀上揉捏、抚摩,另一只手则再度探到她的胸前,飞快的解开了胸前的第三个扣子,随后隔着薄薄的一层小肚兜用力的揉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同时,下部的大肉棒,毫不留情的开始在三姐的门户娇软之地上死死的研磨开来。

    “啊……”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刺激,福灵儿禁不住双手愈发搂紧了尔泰的脑袋,用力的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同时口中的红舌更是深入的纠缠起尔泰的舌头,从舌尖一直吮吸到喉咙口,身体一阵阵的悸动、快感如潮。

    她知道尔泰的大手已经不老实的占领了她的乳房,不过却是无力阻止或是也不愿去阻止,她已经好久没有被男人触碰了,身子空旷的要命,心道好在还隔着一层肚兜,尔泰也没有直接摸到自己的肌肤,也不能算是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更不能算是乱伦吧。

    于是在她如此的自我开解之下,她便更加搂紧了尔泰索吻,一方面是掩饰自己心中的羞愧和慌乱,另一方面则是她被尔泰大手的刺激激起了压抑已久的情欲,情不自禁、意乱情迷的深吻尔泰。

    不过福灵儿想的是希望尔泰自觉,不要太过分,点到为止也不会让大家太过难堪,可她忘记了,男人都是不知足的动物,一旦偷到了一点荤腥,往往就会得寸进尺,还想着再进一步,尔泰也不例外。

    他先是尝试着隔着肚兜大力揉搓、按压、抚摩三姐的美乳,同时食指和中指不时的夹住三姐右乳上将肚兜顶起一小块凸起的乳头,大拇指在乳头上老道的挑弄、研磨,很快就使得小乳头娇俏、翘立了起来,摸起来愈发的弹性十足、手感绝佳。

    而在这个过程中,三姐非但没有反抗和阻止,反而在尔泰的挑弄下,娇躯越来越热,泛起点点红晕,同时还神情迷醉的使劲吻着尔泰,像是完全被他撩拨起了情愫的样子,这令得尔泰更加的怦然心动,禁不住就将手探进了三姐胸前的肚兜中,一把便将三姐娇嫩、白晰、丰满、香软的美乳握在了手中,真切的把玩起来。

    “三姐,你的乳好软……好舒服啊……真个是极品啊……弟弟今生能摸到你的美乳……死也无憾了……”尔泰一边摸着、揉着、挑着、勾着,直弄的乳房和乳头愈发的挺翘、鼓胀,嘴上还不忘放开了三姐的香唇,赞美的说道。

    “不行……尔泰,你快放手……快放手啊……我们是姐弟啊……你不能摸姐姐乳房……这是乱伦啊……”直到这时,陷入深深情欲迷醉中不能自拔的福灵儿方才惊呼出声,让尔泰快些放开她的美乳,刚刚是隔着束缚,福灵儿情欲高涨、无力反抗勉强还能接受,可如今没有了肚兜的阻隔,那便是直接的肌肤之亲,而且她两人的身份行此事还是乱伦,如何能叫福灵儿接受。

    不过尔泰已经得手了,哪会就此罢手,他一边加大了力道的在三姐的椒乳、乳头上抚摩、玩弄着,一边用满不在乎的语气道,“乱伦又怎样,男欢女爱在意的是刺激和享受,只要你爽我也爽,那就足够了,何必要考虑那许多呢。”

    边说着,尔泰便低下头,借着清幽的月光将双眸凑到三姐的美乳前,欣赏起三姐胸前的春光。白晰柔嫩的椒乳在月光和黑、红相间肚兜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洁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尔泰……你快放开我……不然三姐可要生……啊……“福灵儿被尔泰的话羞得面红耳赤,又见他将脑袋凑近了自己的胸前,便禁不住一边推拒着他的尔泰,一边反驳他,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原来尔泰趁着她说话的功夫,不顾她的阻止,强行将脑袋深埋进了她幽深、幽香的乳.沟间,隔着薄薄的丝滑肚兜使劲的亲吻起来。

    “三姐,你的乳好香……乳沟好幽深啊,弟弟好喜欢你这里,好想要亲眼一观,好姐姐,你就从了弟弟吧……“尔泰边大力亲吻,边双手伸到三姐的香颈后,急切的拆解她的肚兜系带。

    “不……不要……不要……好尔泰……求求你放了姐姐吧……不要解开……别啊……我们不行的……“福灵儿慌忙将手伸向脑后无力的阻止尔泰双手的动作,嘴上不住的央求他停下。

    尔泰也不答话,只是用力的一咬牙槽,腰身猛地向上一挺,让下部的大肉棒重重的撞在三姐娇软软的小穴上,福灵儿顿时受了刺激禁不住‘啊……’的一声娇吟起来,只见她双眸迷离,头脑发昏,小嘴微张想说什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急促的呼吸,任由娇躯随着尔泰下部肉棒的不停撞击而掀起一波波的情浪!

    而尔泰则趁着她微微愣神的时机,大手巧妙的拆解,解开了三姐肚兜的系带,下一刻便见那丝质丝滑的肚兜,顺着三姐更加如牛奶般顺滑的娇躯,滑落下来。

    第160章原是三姐——将错就错(三)

    福灵儿正在回味着尔泰下部大肉棒带给她的快感,冷不妨身上一凉,丝滑的肚兜已然飘落下来,堆积到她杨柳般的纤腰上。

    “啊!”她娇呼一声,看着胸前裸露着的白晰、丰满的椒乳,迅即脸色绯红,忙不迭的将白玉般的双臂交叉护住胸前。

    尔泰见她慌里慌张的羞涩样儿,双手一边抚摩着三姐的玻璃球般光滑的肩胛,一边坏笑着说道,“三姐,这会子怎么害羞了,还挡了,刚刚我全看光了,来,把手拿开,让弟弟好好看看姐姐的美乳。”

    说着,他伸出手作势就要去拉开三姐挡在胸前的双臂,福灵儿脸颊更是红的发烫,羞涩又感委屈的皓齿轻咬红唇,娇躯微微战栗的道,“尔泰……不要……别说这么羞人的话……我是你的三姐啊……你这样说好羞人的……”

    “三姐,别害羞啊……”尔泰笑着打断道,紧紧将三姐搂抱在怀中,一只手抚摩三姐光滑、顺滑的后背,一只手去拉扯她的双臂,口上色色的劝解道,“三姐,怕什么,这没有外人,只有你我姐弟二人,你就当是做了一个春梦好了,再说,三姐夫死的早,三姐你就不想男人吗?”

    “不想……我不想……我不……”听了尔泰调戏、火爆的言语,福灵儿像是被他说中了心事,禁不住心儿蹦蹦直跳,毛毛躁躁的,虽是在反驳,但却是那么的有气无力,其实作为空旷了许久的少妇,她怎生不想男人的滋养,可毕竟尔泰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啊……

    “还说不想,三姐,弟弟刚刚可是摸了你的小美穴,那里可是湿漉漉的哦……三姐,别装了,让弟弟好好伺候你一回,好好的释放、宣泄一次吧!”尔泰依旧不依不饶的劝阻,抚摩三姐白晰后背的手,已然摸到了她的翘臀上,大力的揉捏、抓摸起来。

    “尔泰……求你快放手……别……不要啊……啊……”福灵儿感受到尔泰大手的温热,一股强烈的需求感蔓延全身,一会身子就变得酥酥麻麻的了,脑袋也开始有些眩晕,觉得这天和地仿佛都倒过来了一样。

    “三姐……我爱你……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尔泰半眯着眼,迷醉、深情的呻.吟道,同时低下头再度吻上了三姐的香唇,三姐福灵儿兀得瞪大了美眸,但是尔泰已然将她紧紧的拥住,舌、手不住的向她侵犯,她一时有些意乱情迷,刚刚与尔泰的热吻就像是过电影一般在她脑海中回放。

    福灵儿禁不住全身一阵酸麻,花水绵绵而流,不禁又闭上双眸,遮挡在胸前的双臂不自主的就攀上了尔泰的脖子,樱唇乍启,伸出香舌,与尔泰吻了个够。尔泰见她动情,便更加火热的用舌头,从三姐的红唇,到脸颊,到耳朵,再到香颈和香肩,肆意的亲吻、吮吸个遍。

    吻了许久,两人又分开,互相深情凝望着,虽然尔泰知道三姐只是因为女人的生理情动才对温情款款,并非是喜欢上自己,但是对于尔泰来讲,已经足够了,他知道三姐已然陷入了这深深的欲望情海之中,便再次大口与三姐深吻在一起。

    知道了三姐此时的需求,尔泰这次便变得更加主动了,也是越来越放肆,他在三姐雪臀上抚摩的大手,已经窜到了胸前,握住了三姐鲜嫩、柔嫩的左乳捏揉起来。

    “啊啊……”正在与他深吻的三姐福灵儿感觉到一只色手摩挲自己的左乳,便慌忙拿小手来抵挡,谁知那色手又向右乳摸去,这样左右横移,让福灵儿根本无从抵挡,加上嘴巴被对方捉住吮吸,无法发出声音,终于就放弃了抵抗,任由尔泰轻揉、轻薄,心里头募然涌起一丝甜美,小美穴亦是更加的湿润了。

    尔泰依旧拥吻着三姐,将三姐白晰的左乳拿在手心中,拇指和食指捏住小葡萄,轻轻的捻动,福灵儿颤抖不已,承受不住,放开了尔泰的嘴巴娇吟起来。

    “嗯……尔泰,不要,好弟弟,不要嘛,哎呦,不可以,我不要了,你快放开……我嘛……”

    尔泰才不理会她,只顾老道、熟练的玩弄着。

    “不要,人家不要嘛,弟弟你好坏,你这是要害……害死姐姐啊……”

    乳尖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福灵儿不敢置信,她没有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尔泰,竟然带给她与之前不一样的刺激之感。

    难道传说中乱伦比正常的欢好还要刺激,还要舒爽、愉悦都是真的?福灵儿的心乱了,一边责怪自己,一边还享受这种快.感,但是嬗口中的娇吟,却是实打实的说明她是处于极度的享受之中。

    “好弟弟,轻一点捏,姐姐跑不了,慢一点,你捏的姐姐……好舒服,就是稍微……有点疼……”

    尔泰将三姐的外衣也褪去,却没有完全脱下,而是半挂在臂弯上,样子性感极了,而后他将脸颊凑向三姐的美乳,细细的欣赏着,只见美乳白晰、细嫩,乳晕粉红小巧,小豆豆受到挑逗正硬挺颤抖着。

    福灵儿心中羞涩无比,想阻止却是已然来不及了,而且尔泰仅是欣赏了几秒钟,便张开大口一口含住了左边娇嫩、桃红的小乳头,舌头老道的在上面勾、挑、吮、嘬,舌苔上的突起颗粒直弄得三姐的乳头麻嗖嗖、涨卜卜的,舒服的她七荤八素,根本顾不得反抗了。

    尔泰将三姐的左乳含在口中,又开始打右乳的主意,右手往三姐的腰间一搂,空出左手来握住了三姐的右乳摩挲起来。福灵儿脑袋尽力的后仰,任由尔泰轻薄、挑逗,快感如潮水般急来急退,舒爽的直用柔嫩、细滑的小手抚摩尔泰的脑袋、脸颊,娇喘连连,樱声咛咛。

    “弟弟,姐姐好美,嗯嗯,哎呦,小冤家,轻一点,你要把姐姐玩……死嘛……”

    “嘿嘿,姐姐,这下让弟弟玩爽了吧,不过你爽了,弟弟可还没有爽哦,姐姐你行行好,也让弟弟爽爽吧。”尔泰坏笑着扬起头,一边蹭着三姐福灵儿娇媚的面颊,一边拉着她的小手摸到了自己下部的大肉棒上。

    “哎呀!”福灵儿惊吓的花枝乱颤,口中禁不住的就叹道,“真的好大!”就好似她那晚福家家宴时无意中碰到了尔泰大东西时一样,这玩意大的真够叫她心惊肉跳、魂不守舍的。

    尔泰色色的笑着,手上依旧揉捏着三姐的椒乳,坏坏的道,“三姐的也很大啊,摸起来真舒服,手感也好,就像是在摸湿了水的海绵一般,手感好好哦……”

    “坏蛋,调皮,怎么乱形容啊,三姐的这里可是姐姐最得意的地方了,怎么能用海绵来形容呢?”福灵儿已被尔泰弄得意乱情迷了,禁不住白了他一眼,暗责他不会形容瞎形容。

    “嘿嘿,是弟弟错了,姐姐的乳比白玉还珍贵,尤其在弟弟心中,简直价值连城啊,姐姐,弟弟好爱它,以后让弟弟天天玩它好不好?”尔泰打蛇随棍上,死皮赖脸、嬉皮笑脸、厚颜无耻的央求道。

    “死相,这次吃了姐姐的豆腐还不够,还想一辈子占有姐姐啊,想的美……起来,让姐姐好好看看你的大肉棒……”福灵儿此时完全陷入在了肉欲中不能脱身,脑袋昏昏糊糊的,特别渴望尔泰的大肉棒,也很好奇它到底有多大。

    尔泰没想到原本反抗、挣扎的三姐,竟然在自己的挑弄下变得完全开放了,竟然还要看他的命根子,登时喜不自胜,放开了三姐,半蹲在三姐面前。

    福灵儿羞涩又伴着期待的双眸火热的紧盯着尔泰的裤子上的大帐篷,看了一会颤抖的伸出小手解开了尔泰的裤带,小手握住他坚硬、火热的大肉棒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这一看之下,福灵儿不由的瞪大了美眸,甚至嘴唇都看的火热、干涩了,直用红艳、诱人的小舌头去舔干燥的嘴唇,样子魅惑极了。

    她的反应尽数落在尔泰的眼中,禁不住十分得意,洋洋自得的笑问道,“三姐,怎么样,它是不是很大,是不是比三姐夫的大多了?”

    “好大,比你三……尔泰,别提他好吗,他都已经去世了两年多了,你一提他,三姐心里有负罪感……”福灵儿微微有些不悦的瞪了尔泰一眼。

    尔泰笑着吐吐舌头,“好了,不提就不提……三姐,三姐夫都死了两年多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想男人,再说,你看我的宝贝多大、多长,你就一点都不动心?”

    “我……”福灵儿欲言又止,摇了摇头,表面上是在说不想,但是她不住的拿舌头去舔干涩的红唇却暴露了她的心境,那就是……她很想,而且也很渴望!

    尔泰习惯性透过现象看本质,瞧见了三姐的生理反应,便直接瞧破了她内心的生理渴求,于是便加了一把火,愈发调戏三姐,“三姐,嘿嘿,你看了我的,我也得看你的,这样才公平。”

    “不,不行,你这个大坏蛋,色弟弟,姐姐才不上你的当,你不定打你姐姐主意多久了……”福灵儿愈发的羞涩,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嘿嘿,姐姐,弟弟不想骗你,以前弟弟自我安慰的时候,都是幻想着姐姐的裸体,幻想着跟姐姐颠龙倒凤、风云覆雨……姐姐,你就成全了弟弟吧……好不好……?”尔泰淫笑道。

    “你……我……这……”福灵儿羞臊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她此刻心中慌乱、毛躁极了,她没有想到尔泰竟然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的吐露出了他曾经自我安慰时都是幻想着自己,而且亦没有想到,一个是自己弟弟的男人,再跟自己说这番话的时候,竟然是让得她心中兀得升起一股强烈的异样刺激,使得浑身悸动如潮,脑袋天旋地转。

    但是阴户毕竟是女人的重要部位,一旦被男人瞧见了,便就等同于被男人‘猥亵’了,而且面前的这个小男人还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心中羞愧无比的福灵儿那肯依他,摇头道,“不好,姐姐不让你看,姐姐要回自己的房里了……你,你找四姨娘吧……”

    “嘿嘿,好姐姐,你认为我现在会放你走吗?”尔泰坏笑道,猛地拉住了三姐作势要离开的身子。

    “你……大坏蛋,你非要让姐姐难堪吗?”福灵儿娇羞的轻擂尔泰的胸膛。

    “嘿嘿,姐姐,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再说了,你看了我的身子,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否则我就一辈子赖上你。”尔泰厚着脸皮耍起了光棍。

    “你……你这是无赖……我、我……”福灵儿红着脸啐骂道。

    “姐姐随你怎么骂,弟弟一点都不生气,反正弟弟是必须要看你的小蜜穴,不然就一辈子赖上你……”尔泰继续无赖道。

    “你……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姐姐让你看还不行吗……“福灵儿还真怕尔泰一辈子赖上她,如此一来她以后可就没法做人了,便只好委曲求全,娇嗔道,”我自己脱,说好了你只是看看姐姐的,可、可不许胡来啊……“

    “嗯……“尔泰应了一声。

    “那、那我就脱了,你一定不能乱来……“福灵儿叹口气,仍不放心的叮嘱尔泰,生怕他借机乱来,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刚刚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儿,非要好奇的看尔泰的玩意呢,这下好了,被人家拿捏上了,若是不让他看了自己的,他保不齐还真就一辈子赖定自己了……

    转念又一想,既然上半身的重要部位都被他看光了,还摸了、吻了,也不差看下面了,只要守住最后一步,也不算是失声与他,更不能算是乱伦,于是就站起身,羞涩的开始脱自己的裤裙……

    第161章原是三姐——将错就错(四)

    福灵儿小手微微抖动着,先是脱下了外面的裤裙,却没有完全脱下,而是将裤裙褪到脚踝处,便又马上羞涩的坐回床榻上。此时粉红小巧的小裤绷满在丰满圆滑的雪臀上,比全部脱光了还要更加迷人。

    尔泰飞快的将自己脱得光光的,然后坐在三姐福灵儿的身侧,福灵儿羞得双手遮脸,芳心扑腾扑腾乱跳,尔泰轻轻将她搂在怀中,笑着说,“姐姐,你还没有脱完呢?”

    福灵儿耍赖的道,“我不脱了,好羞人的……”

    尔泰坏笑着道,“那我帮你脱了啊……”

    说着伸手便去拉扯三姐的小裤,不想三姐竟然没有抗拒,而是任由尔泰脱下她小巧精致的小裤,之后藏在小裤后的美穴,便一点点的揭开了庐山真面目。

    尔泰一边脱着三姐的小裤,一边俯下头细细的瞧着三姐的美穴,真个是美呆了,黑丛丛的芳草,桃红娇嫩的四瓣大小阴唇,百合般清幽怡人的阴核,幽深迷离、引人入胜的美穴甬道,其内层层旖旎而出的花水以及沾染在阴唇上的晶莹露水,波光灵动,沁人心脾,一切的香艳,都是那样的美好动人!

    看着看着,尔泰就再也拔不出眼了,他一边慢慢的往下褪着三姐的小裤,一边用另一只手摸向了三姐的美穴,初时三姐还羞涩的拒绝尔泰,不让他得逞,可是后来仍是被尔泰强行摸到了那个部位,且大手时而轻揉、时而加重的抚摩起来,霎时一股股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涌入福灵儿的心间,让得她本能的夹紧了双腿,白嫩的大雪臀胡乱的摆动迎接着尔泰的手指摸弄。

    “尔泰,弟弟,别,你说过的,只是看看,不乱来的,嗯嗯,姐姐好痒啊,你快点停下……”福灵儿羞涩的扭捏着娇躯,酸软无力的小手握住尔泰的大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是阻止不了,便不住的求饶,“尔泰别这样,姐姐要、要生气了啊,你在乱来,就不、不让你……看了……”

    说着福灵儿还待作势去拉住尔泰褪下她小裤的手,想要在装上小裤,不过事已至此,尔泰如何肯就此罢手,他一边继续用力向下扯三姐的小裤,一边绷直食指和中指,插进了三姐的小蜜穴之中,灵活、老辣的连插带挖起来,很快就将三姐弄得娇吟不断。

    “别,弟弟,快停下,别插了,姐姐要受不了了……”

    “嘿嘿,受不了不是更好,姐姐,你就从了弟弟吧,弟弟保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保管你下次还想要。”尔泰一边加大了力道,一边笑着圆成道。

    “不,不行,弟弟,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了就、就是看看的,你怎么……怎么上手了,还、还弄得姐姐好难受,乖弟弟,姐姐求你别弄了,再弄姐真、真的要忍不住了……”福灵儿浑身燥热不已,娇躯抖动的愈发厉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圆了。

    “嘿嘿,忍不住就别忍了,姐姐,弟弟都把你的身子看光了,也摸遍了,你还差最后一步嘛,先前我不是说了,你就当是做了一个春梦吧,就让弟弟好好的干你一回行不?”尔泰不依不饶道,甚至还爆出了粗口。

    “不……不行……”

    福灵儿还待拒绝,但话还未说完,就被尔泰打断了,只见他将在三姐美穴中抽插的手指深了出来,带出了一星淡淡的阴水,在月光的映衬下,波光粼粼,他将手指头放在鼻尖前,美美的闻嗅着,还不时的伸出舌头来舔。

    因为两人挨得极近,尔泰的动作完全被三姐福灵儿看在眼中,心中忽然涌起一抹异样的快感,禁不住娇羞的阻止,“弟弟,别这样,好脏的……”

    “不脏,一点都不脏,这是姐姐的体液,怎么能脏呢,而且不仅不脏,弟弟还好喜欢,好好吃啊……”尔泰笑着说道。

    耳边听着尔泰有些粗俗的话,眼前看着尔泰香艳、粗俗的动作,福灵儿感觉到身体中那抹异样的情愫越演越烈了,同时亦觉得尔泰不嫌自己的花水、清液脏,不由的涌起了一丝感动。

    “三姐,好好吃啊,弟弟好喜欢……”尔泰继续用动作和言语刺激着三姐福灵儿,同时另一只手趁着三姐阻止的小手松弛的机会,一举将三姐的小裤褪却到了脚踝。

    待尔泰将小裤褪下到脚踝位置,福灵儿忽然情动、冲动的扑身到尔泰的怀中,抱得紧紧的,羞赧的抿着红唇,娇羞的问,“尔泰,你说实话,三姐美不美?”

    听了三姐的问话,尔泰微一愣怔,心里不明白三姐刚刚还羞涩不已,此时又为何变得这般的……火热和主动了,竟然还问自己她美不美,难道……三姐也动情了,也特别渴望跟自己……?

    尔泰望着三姐此时又娇又憨的娇态,轻捏着她白晰、美丽的面颊,笑着赞美道,“姐姐你好美,那里都美,弟弟好喜欢你……好想要你……”

    听了尔泰的情话,福灵儿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竟是主动的在尔泰的嘴唇、脸颊上亲吻起来,尔泰望着突然变得主动的三姐,目光中不由流露出疑惑之意。

    见了尔泰望向自己目光中的疑惑,福灵儿也没有解释,而是扬起头娇喘细细,将整个白晰、柔滑的香颈和双乳展现在尔泰的眼前。“尔泰,吻我……摸我……我要……”她明知道自己与尔泰这样是乱伦,是不被世俗所允许的,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体内高涨的欲火,刚刚尔泰褪下了她的小裤,并看到了她最重要的部位,她便觉得自己浑身都酥软了下来,而尔泰又手指玩弄了她的美穴并吮吸里面花水清液之后,福灵儿便觉整个人、整个心灵都是飘飘然起来。

    这或许是她两年多没有得到男人的滋养,亦或是尔泰抚慰、撩逗的前戏十分到位,又或是姐弟偷情、乱伦的刺激使然,总之,原本福灵儿只是想让尔泰看了自己的小蜜穴之后,便不与他发生那最后一步,可是现在,心底深处压抑许久的情欲猛然间激情迸发了出来,特别渴望着与尔泰走到那最后一步。

    瞧着三姐此时那迫不及待的如饥似渴的模样,尔泰知道三姐是真的动情了,是真的渴望跟他做了,禁不住心中又惊又喜,大手用力的在三姐的椒乳上揉搓了半天,之后便将三姐的身子轻轻压在身下,另一只大手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在三姐的美穴口柔嫩、湿热的阴唇上研磨、磨蹭,像是在等三姐的指令。

    “啊啊,尔泰,好弟弟,别折磨姐姐了,你要是想要姐姐,就快点插进来吧,姐姐好难受……”

    福灵儿不愧是空旷了将近三年的女人,那里异常的敏感,尔泰只是让大玩意在入口处大了几个转转,她就禁不住浑身悸动连连,那个部位的桃红色多汁柔嫩的两片花瓣,亦是不自主的收缩又迅即绽放,如同在呼吸一般,紧紧的裹住、吮吸尔泰的大肉棒。

    “三姐,你想要了?我可是你的弟弟啊,我们这样是乱伦,你不怕吗?”尔泰坏笑着反问道。

    “好弟弟,别折磨姐姐了,快点进来吧,姐姐好难受,也顾不得其他了,现在姐姐就想要你,就想要你的宝贝,求求你,好弟弟,快点进来,给姐姐,姐姐要……”福灵儿情动非凡,原本还是羞涩不已的她,此时却在尔泰大肉棒坏坏的磨弄下,再也忍受不住需求的哀求道。

    不过尔泰却是此道高手,势必要完全撩拨起三姐的情致,才会当真让她体会到那种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的爽感,因此他依旧是用大肉棒在三姐的美园花瓣上磨呀磨的,就是不肯进入,还俯下头擒住了三姐的小乳头,又吮又吸啧啧有声。

    这下福灵儿愈发受不了了,情动的扭摆着香臀,还不时的用力向前顶,想要吸纳尔泰的肉棒进来,口中急不可耐的求道,“好弟弟,姐姐要难过死了,你行行好,快点插进来吧……”

    等了一会见尔泰不理会自己,只顾着使坏,福灵儿再也忍耐不住了,娇怯、羞涩的白了尔泰一眼,羞恼的道,“你这个坏人,臭弟弟,一点都不心疼姐姐,逗得人家不上不下……哼,死人,不管了,既然你不插进来……那姐姐就来要你……”

    说着福灵儿便抬起粉臀,将美穴对准尔泰的肉棒,随后小手扶住,一点点的向尔泰的身上坐去。阴唇含着肉棒龟头,福灵儿感觉肉与肉的摩擦十分舒服,忘情的再向下一坐,大肉棒应声整个没入。

    “啊……!”福灵儿忽然大叫起来,心中着急想要解脱的她,显然忘记了尔泰那玩意是多么的粗壮、雄伟,一下子直接入底,涨得小穴满满的有些疼痛。

    尔泰见三姐被自己拨弄的淫欲横生,竟然主动的来套自己的肉棒,而又被大肉棒直入花房深处吃力不住,连声喊疼,知道她已经近三年没有经历男人了,料必之前三姐夫的玩意也不足自己的三分之一,心中不由得十分得意,笑着问,“三姐,你怎么了?”边问还边使坏的向上耸臀。

    “尔泰,不要,别动,别动……”福灵儿顿时花容失色,着急的蹙眉道,“太、太深了……“又过了好半响,方才吐气喘息道,“弟弟,你的太长了,姐姐承受不住……”

    “长不好吗?”尔泰笑得愈发得意,还建议道,“姐姐,你动一下试试,保管你舒服的爽翻天!”

    听了尔泰的话,福灵儿便尝试起来,不过她的身子早就被尔泰弄得娇软无力了,左扭又摆雪臀,总觉得使不上劲儿。

    见了三姐那笨拙的动作,却是十分渴求的神情,尔泰便只好亲手指导、教习,他教三姐蹲在起来,如同青蛙一般的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微伏在自己身上前后摆动雪臀才好使上力道。

    福灵儿早已是情动非常,也顾不得羞涩了,便跟着尔泰学了起来,果然粉臀十分轻易的就摆动了起来,尝到了甜头的她,又感受到体内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接连而至,忍不住就娇吟起来。

    “好舒服,弟弟你这招果然管用,大宝贝插的好深,姐姐好舒服,姐姐爱死你了……”

    第162章三姐,一起去济南吧!

    尔泰低头往两人重要部位的结合处看去,只见三姐丰嫩多汁的小,蜜穴紧紧裹住自己的大肉棒,上下吞吐着,花水从美穴中喷薄而出,三姐胸前白晰、浑圆的玉峰也是跟随着动作上下跳动。

    他伸手将弹跳的双乳接住,三姐秀美的脸蛋后仰,半闭着美眸,兀自享受着美妙的感觉,口中不停的飘出阵阵悦耳的娇喘。

    “唔,哎呦,舒服,弟弟你真强,顶的姐姐美死了……”

    福灵儿已经近三年没有被男人碰过了,在加上之前他男人的玩意也不足尔泰大宝贝的四分之一,很少体会到那玩意撞击花心的超强爽感,今个碰到尔泰这样的大肉棒,而且还用这种‘女在上,男在下’的深入姿势,真个叫她舒服的飞上了天。

    “弟弟,你来弄姐姐,用力点,姐姐好美啊……”福灵儿不停的娇吟,差点让尔泰不敢相信她便是之前扭捏作态的三姐。

    “三姐,你好骚啊,弟弟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你叫的越欢,弟弟就越刺激,大宝贝就会让你越爽!”尔泰见她完全深陷入肉欲之中,渴求无度,便两手把住三姐雪白的大玉臀,一边不停的揉捏、按压,一边用力向上托起,同时大肉棒用力地上挺,以便插的更加深入。

    “好弟弟,你轻点插嘛,姐姐要、要没命了,啊……”被尔泰抱住大白雪臀猛刺了一通,福灵儿喘息急促的歇斯底里的大叫一通,随后就感觉身体中一阵阵极其强烈的酸麻之感,娇嫩的蜜穴深处就像是泄了闸门一般,一股股热气滚滚的花水如洪水般喷涌而出,全部喷薄在了尔泰烫热、鼓胀的肉棒龟头上。

    美美的释放过后,福灵儿身子娇软的伏在尔泰的身上,急促的喘息着,额头上香汗淋漓。

    “姐,弟弟弄得你爽不爽?”尔泰笑问道。

    “嗯,舒服……”福灵儿有气无力的回道。

    “那姐姐还想不想要弟弟的大肉棒啊?”尔泰的笑容愈发深了。

    “想,好像,不过姐姐好累啊,都被你弄的没有力气了,换你来插姐姐好不好嘛?”福灵儿娇滴滴的对着尔泰撒娇道,眼眸中尽是迷醉的情欲之色。

    “好,弟弟这就给姐姐服务,包你爽上天!”说着,尔泰抱住三姐的柳腰,一翻身将她的身子压在身下,随后抬高她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胸膛两侧,下身翘起粗重的大肉棒,得意的道,“姐姐,弟弟要插你了啊。”

    “好弟弟,快点插进来……姐姐要你……”福灵儿急切的用手握住尔泰的大肉棒直往她的小穴中牵引,尔泰嘿嘿一笑,腰身猛然一挺,大肉棒便闯了进去。

    进入之后,尔泰便急赤白脸的一通疯狂的动作,一边动作一边得意的问,“姐姐,弟弟这样插你,你舒服吗?”

    福灵儿只感觉尔泰的大肉棒,像一根燃烧的火棒一样插在她的小穴里,虽然仍感觉微微有些疼痛,但却又麻又痒,舒服极了,尤其是蜜穴里的快感流遍全身,那种舒服和快感,是她毕生所没有领受过的。

    “舒服,好舒服,弟弟,用力啊,就像是这样,最好在用力点,姐姐就喜欢你这样……”

    福灵儿双手无力的扶住尔泰的手臂支撑瘫软的身体,一边尽力将修长、玉润的美腿盘在尔泰的腰间紧紧夹住,同时以柔嫩的脚跟卡在尔泰的腰身上为支撑,用力地前后晃动雪臀迎接尔泰的一次次深入。

    “……啊……好美……美死了……弟弟你真是太、太会弄了,嗯嗯……”

    她粉脸含春,那迷离、淫靡的模样,真的勾魂荡魄,害的尔泰心摇神驰,情不自禁的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嘴上也没有停下追问道,“好姐姐,你喜欢弟弟吗?”

    “喜欢,喜欢……姐姐最喜欢我的好弟弟……”福灵儿小穴中更是花水泛滥,汩汩的流淌而出,迷离的美眸都眯缝成了一条细线,额头上汗珠涔涔,沾湿了凌乱挥舞的乱蓬蓬的秀发。

    “那弟弟跟你那死去的丈夫,谁更让你舒服,谁更厉害?”尔泰继续追问道,同时越插越猛,只听‘滋!’的一声,大肉棒由美穴入口猛然刺入花心最深处。

    “啊……!”福灵儿顿时大声娇呼,她双腿乱伸,香汗淋漓,美眸早已细迷,她感觉自己周身的骨骼,一骨一节的融化,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口中不住的娇哼、呻吟,“当然是姐姐的好弟弟更厉害,更让姐姐舒服,啊啊,弟弟,用力,让姐姐更爽吧……”

    说着福灵儿丰润、雪白的美腿更加用力的盘住尔泰的腰肢,十根染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灵动脚趾,两根拇指撩人的向上翘起,其他脚趾则尽力的勾向脚心,拇指、食指间白晰、粉嫩的趾缝中香汗璀璨。

    “尔泰,好弟弟,姐姐舒服,舒服死了,弟弟,姐姐好喜欢你,爱死你了。”

    三姐这淫荡的娇呼,刺激的尔泰爆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温柔怜惜,他更是拼命的抽插起来,好像不这样,就不足以表达他心中对三姐的爱慕与渴求。

    尔泰突然再次发力,福灵儿忙即双手紧紧搂着尔泰,在他肌肉紧扎的后背上忙乱的抚摩起来,快感一波波的侵袭,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全身像在火焰中燃烧一般,她只知道拼命的抬高臀部,使美穴与尔泰大肉棒贴合的更密切,如此一来便会更舒服,更畅快!

    “啊!……哎呀……好弟弟……亲哥……我……”

    一阵阵兴奋的冲刺,尔泰大肉棒碰到她的阴户底最敏感的部位,花心猛颤,不由的娇呼出声,紧接着她又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的几乎疯狂起来,白晰、饱满的小腿乱踢着,曲线玲珑、香汗淋漓的娇躯不断的痉挛,她更是平明的摇动臀部,挺高了阴户,嘴里大叫着。

    “尔泰,你好狠心啊,你要插死姐姐啊,坏弟弟,臭弟弟,你要了姐姐的命了。”

    听着三姐歇斯底里的呻吟,尔泰没有理会她,却是渐渐插得更猛更急了,他此时也是舒服极了,三姐已经三年没被别人碰过了,小穴十分狭窄、十分敏感,包裹的他大肉棒紧紧的,快感十足。

    再者三姐是他自我安慰时的意淫对象,现在终于得偿夙愿的得到了三姐这人间尤物的身子,还将大肉棒在三姐的美穴中插得起劲,加上两人身份的禁忌、乱伦刺激,也难怪尔泰越插越猛了,而且口中也没有饶了三姐,“好姐姐,那你叫弟弟相公吧,弟弟喜欢你这样叫弟弟……”

    说这话的时候,尔泰将他体内的七彩狼气运至肉棒,使得肉棒愈发的坚挺和有力,每一次的抽插,都直直的插入三姐的花心,甚至都将柔嫩的花心肉壁顶进了子宫里一般。

    而且尔泰的抽插速度极快,仅是眨眼间便就是几百下过去了,三姐在尔泰这爆然增强如同装了马达一般的肉棒的抽插之下很快就丢盔弃甲,一声又一声的不住的媚叫,“……好相公,亲丈夫,宝贝弟弟丈夫,这样行了吧,你满意了吧,如果满意了,就快些让你的好娘子,亲姐姐爽上天吧……“

    福灵儿此时已然完全变成了一个只懂求欲的饥渴荡妇……她娇躯瘫软无力,然而尔泰的抽插速度更加的快速、剧烈,用力更加的迅捷、狂猛,但见福灵儿全身一阵阵痉挛、抽搐,一股热流从子宫里面直喷而出,浇筑在尔泰不停插干的肉棒上。

    她泄身之后,身子愈发的娇软,香口不住的吃力不住的急促喘息,不过尔泰仍旧猛烈的挺进大肉棒,每一次都如响鼓重锤般用力的撞击她的花心,每一次都让福灵儿为之舒爽、愉悦。

    一时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福灵儿的浪叫声,和她那美穴被插的‘咕叽咕叽’的声音在这幽静的房间中响起。

    忽然尔泰拔出了肉棒,在福灵儿诧异又迫切想要他不要拔出来的迷离目光下,尔泰笑着对她道,“三姐,咱们换个姿势,你趴在床上,把你的大白屁股翘起来对着我,弟弟要从后面插你。”

    “小色狼,占了姐姐的便宜,却还要让姐姐配合你,哼,美得你……”福灵儿白了尔泰一眼,嘴上这话说着,但实际上却仍是支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在尔泰的帮助下转过了身子趴在床上,将雪白的娇臀高高翘起对着尔泰的脸。

    “嘿嘿,姐姐你的屁股好白,好圆啊,就跟一个雪白的大雪球一样,弟弟好喜欢你的屁股。”尔泰看着三姐雪白、丰腻的娇臀,不由的吞了口唾沫。

    “喜欢你还不快点过来摸摸它。”福灵儿已是被尔泰玩弄的神志不清,早已没了先前的矜持和羞涩,见尔泰只顾傻愣愣的盯着她的屁股猛瞧,不由着急的左右摇晃起尔泰脸前的雪臀来了。

    “姐姐你好骚啊。”尔泰色笑着说道,随后将身体挪到了三姐白花花的屁股前,两只手在上面使劲的抚摩、揉捏、抓挠,指尖都陷入了柔软的臀肉中。

    “哼,臭弟弟、小色狼、大坏蛋,得了便宜卖乖,明明是你占了姐姐便宜,却还说姐姐骚,真是不要脸。”福灵儿回过头,千娇百媚的白了尔泰一眼。

    “嘿嘿,我本来就不要脸嘛,要不然怎么能玩到姐姐这么诱人的身子呢,姐姐你不知道,你的小穴好软、好湿、好紧,弟弟插起来真的好舒服。”一手抚摸着三姐的白腻臀肉,一手插在三姐柔嫩、幽深的臀缝间,手指尖、指肚顺着幽腻的臀缝,摸到了三姐的菊花蕾上。

    “啊,尔泰,你怎么摸到了那去了,那别摸了,那里好脏的。”尔泰的手指刚刚触碰到福灵儿的菊花蕾,她便禁不住抖了一个战栗,随即羞涩的说道。

    “没事,姐姐身体哪里都不脏的,姐,你知不知道,你这里好可爱啊。”尔泰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福灵儿的菊花蕾,正如他所说的,福灵儿的菊花蕾十分粉嫩、可爱,如同一朵羞怯待放的小花蕊,花壁粉粉嫩嫩,花眼紧窄娇艳,随着尔泰手指的触碰,一缩一合的仿佛是在呼吸一般。

    “尔泰你快别弄了,嗯嗯,感觉怪怪的,好难受……”随着尔泰手指指甲在菊花蕾外沿上轻轻抠弄,福灵儿身子抖动的愈发厉害,同时快感一波波袭上心头,刺激的她酥麻、眩晕不止,臀肉、臀缝禁不住过电般的抖动、收缩,使得娇嫩、粉艳的菊花蕾似是在含吮尔泰的指甲一般。

    过了一会,强烈的刺激感令得福灵儿又禁不住的央求尔泰,“好弟弟,姐姐浑身好痒、好难受,你就别只顾着玩姐姐的那里了——你不是说姐姐的小穴插起来很舒服嘛,那里快点再插进来好不好?”

    “嘿嘿,姐姐瞧把你急的——弟弟这就插你。”尔泰嘿嘿一笑,手指继续在三姐菊花蕾上抚摸,同时跪在三姐雪白的屁股前,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从后面猛地插进了三姐的蜜穴中。

    “哎呀尔泰,你轻一点,姐姐受、受不了……”尔泰大肉棒甫一进入,福灵儿就禁不住大叫了起来。

    实在是尔泰的手指一直在她的菊花蕾上抚摸、揉动,福灵儿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刺激,她浑身战栗不止,菊花蕾随之收缩、紧括,连带的臀缝最前端的小蜜穴亦是跟着连连收缩,此时又被尔泰硕大的肉棒猛力一刺,肉与肉的摩擦、阻力顺势增强,也难怪福灵儿会吃痛的喊叫了。

    “三姐你别急,现在是疼一点,一会有你爽的。”尔泰让自己巨大的肉棒深深的埋在三姐柔软娇嫩的肉穴中温柔的抽动,上身趴在三姐洁白光滑的后背上,一边伸出舌头在三姐香汗晶晶的裸背香颈上舔吸轻咬,一边把双手圈到三姐柔软饱满的乳房上轻揉慢搓。

    “嗯……尔泰……姐姐好舒服……真像是你说的……现在这感觉真爽……好弟弟,你在快一点……姐姐要你插快一点嘛……”福灵儿扭过头,撒娇般的撅起自己红艳湿润的小嘴,灵巧的舌头调皮的伸出小嘴。

    尔泰会意的低下头,含住三姐因为性爱而更加饱满的红唇,与她的香舌紧密纠缠。同时那一只手拨开三姐菊花蕾花壁上几根稀松的芳草,轻轻揉弄着三姐珍珠般的花蕾。

    强烈的快感使福灵儿浑身颤抖,不自觉地将自己肥臀更快更重的撞向尔泰的胯间。

    双唇相接的空隙里,幸福淫荡的呻吟不时从她性感的小嘴中传遍整个房间,“嗯……嗯……好弟弟……好相公……灵儿的小穴好痒……快点……快点……嗯……亲弟弟,用力插你的乖灵儿……用力插你的亲姐姐……啊……啊……灵儿美死了……亲丈夫……灵儿爱死你了……爱死你的大宝贝了……啊……”

    阵阵袭来的甜美快感让福灵儿忘乎所以的淫声淫语,而且声音是越来越高亢,似乎只有高亢的淫叫才能稍稍表达她此时无与伦比的身心俱爽!

    尔泰抱着即骚媚又淫荡的三姐那圆滑肥嫩的大屁股,大肉棒好像大排量发动机功率发挥到最大时一样超高速的在三姐的美穴中冲击、刺弄。

    三姐那不停分泌的透明淫液,因为两人的性器官摩擦而变成了乳白的泡沫涂遍了两人相交的部位,更有很多顺着两人的大腿滴到床单上。

    足足半个多时辰的超高速、超剧烈动作,就算是尔泰这样内力强横,身体强壮的男人也有点体力透支,他粗重的喘息,身子趴到三姐早已汗湿的后背上,同时放缓肉棒的动作,“好姐姐,弟弟插得你爽不爽?”

    福灵儿早就累的脸蛋和胸脯紧紧地贴在床板上,只有丰嫩挺翘的大屁股还高高的撅着,连续的高潮使得她的身下直如洪水泛滥,缓过神来得她呻吟一声,吐出一口香气,扭头幽怨的看着从后面操弄她的尔泰,“嗯……嗯……坏弟弟……你真的要插死灵儿啊……哼,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尔泰嘿嘿一笑,扶住三姐的细腰,侧身叠罗汉般的躺到三姐身后,肉棒仍然坚挺的塞在三姐滑腻滚烫的阴道中,一只胳膊枕在三姐的脑袋下面,另一只手在她汗湿的身子上游走,亲吻着她圆润的肩膀,“现在说这话了,刚刚也不知谁一个劲的说‘弟弟好爽,弟弟这样弄姐姐好爽,弟弟快点,姐姐好像要’,哼,善变的女人。”

    听着尔泰的调笑,福灵儿顿时羞怯不已,她一把抓住尔泰的胳膊在上面狠咬了一口。

    “嘶!疼啊!”尔泰不妨三姐属‘狗’的,不由疼的龇牙咧嘴。

    福灵儿放开尔泰,看着胳膊那一圈清晰的牙印,得意地笑着,“哼,小色狼、大坏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取笑人家。”

    尔泰笑得更深,不以为然地将三姐紧紧地拥在怀里,好像要将三姐塞进自己的身体一般,轻怜蜜爱的亲吻着三姐娇美嫩红的脸颊,“好姐姐,乖宝贝,能这样抱着你,就算让我现在立马死去我也满足了!”

    福灵儿伸手在尔泰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哼,谁信你啊,你就是个小坏蛋,今天要了姐姐,说不定明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尔泰揉了揉被三姐拧得紫红的大腿,顿时委屈的说,“三姐,我可是认真的。”

    “哼,我才不信你是认真的,你就是个大坏蛋——啊,弟弟你在快一点,姐姐要、要来了啊!”三姐的身体忽然一阵阵强烈的悸动、抽搐,两条修长美腿不住的摩擦着床榻弯曲、抖动,十根染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用力绷紧勾向粉白的脚心,下身美穴和菊花蕾亦是随之收缩、痉挛。

    “啊啊,姐姐好爽,要飞、飞了啊,好弟弟,用力,使劲,姐姐要、要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尔泰从侧面看着三姐此时的浪荡骚样,仍然抽插在三姐肉洞中的坚硬肉棒也是一阵阵发紧,同时从三姐美穴中喷薄而出的滚烫的阴精,全部淋在尔泰敏感的龟头上,舒服的他连声喘着粗气,“啊,舒服,姐姐你的小穴好烫,弟弟好爽啊……”

    之后他爬起身,对着再次G潮了一次的姐姐说道,“好姐姐,你在把你的大腿分开一些,弟弟要好好的玩你。”

    福灵儿白了尔泰一眼,却是乖乖照做,只见她转过身正对着尔泰,却是侧身躺在床榻上,一条光洁的美腿尽力向上抬起,将阴户大大分开正对着尔泰粗壮的大肉棒,神情妩媚、淫靡至极,“好弟弟,姐姐好了,快点让你的大宝贝喂饱姐姐的小穴。”

    那甜的腻人、浪的销魂的要求让尔泰差点没当即射出来,他侧身躺在床榻上,一条腿搭在三姐放在床榻上的那条美腿上,一只手捂住三姐另一条高高抬起、分开的美腿脚踝,用力的向上抬起,同时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涨硬的肉棒用鸭蛋般大小的龟头在三姐春潮泛滥的美穴阴唇上摩擦几下,侧身斜着四十五度再度插进了三姐的美穴之中。

    这种姿势、体位福灵儿从未尝试过,不过却是清楚的感受这样的插干方式,比起之前的两种方式,大肉棒插的更深了。她明显的感觉到尔泰的龟头渐渐挤进她的子宫口,快感愈发的强烈,她禁不住大张着性感的樱桃小口,喘息连连,香气莹莹,“啊……弟弟轻点……你插进姐姐肚子里了……”

    尔泰看着他巨大的肉棒全部进入三姐湿滑的阴道,直到两人的阴毛、下腹肌肤紧紧地纠缠、紧贴在一起,感受着三姐阴道里烫热的嫩肉蠕动爱抚他的肉棒,不禁也舒爽的粗喘起来,“姐姐你的小穴真好……夹得弟弟的肉棒好爽……乖姐姐……用力的夹……让弟弟好好的疼你……”

    说着,他双手从背后抓着三姐柔软的大奶子,同时重整旗鼓,肉棒开始在三姐的美穴内疯狂插干!

    随着动作渐渐变快,房间里的淫乱声音也开始多了起来,除了姐弟俩的喘息呻吟和不时冒出的娇吟浪语,还有尔泰的肉棒和三姐多汁的蜜穴摩擦发出的咕叽咕叽声,以及尔泰的两个大阴囊用力拍打三姐会阴肛门的啪啪声。

    整个房间好像在演奏一曲让人听了血脉膨胀的乱伦交响曲!

    福灵儿也不是一直闭目享受尔泰带给她的极乐快感,她时不时地回过头,借着幽暗的月光看着尔泰和她性器官结合的部位,那淫乱的视觉刺激更加让她兴奋欲狂,禁不住欢吟起来,“啊……啊……尔泰……你的宝贝好大……好吓人啊……你看它就像是一个怪物……啊啊……它又钻进姐姐子宫里来了。”

    尔泰亦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与三姐性器官相连的地方,喘着粗气用力的挺动他的大肉棒,“乖灵儿……好姐姐……弟弟好舒服,我喜欢这样插你……亲姐姐,你喜欢吗?”

    “嗯……嗯……喜欢……姐姐也好舒服……好弟弟,姐姐小穴好痒、好麻……姐姐又、又要来了啊……”

    尔泰知道三姐马上要高潮了,同时也感觉自己的精关阵阵发麻,忙即一手紧抱住三姐高高抬起的美腿,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腰身向高速运转的马达一般奋力的抽插,“嗯……乖姐姐……等等……弟弟也要射了……我们一起……啊……”

    “好弟弟,亲丈夫,用力啊,姐姐好舒服,姐姐快、快被你弄上天了啊——亲弟弟,姐姐真的要、要被你弄死了啊……完了……啊啊啊啊啊……!”

    “好姐姐,弟弟也要来了,弟弟要、要射了……啊……”

    经过尔泰奋力的几十下冲刺,姐弟俩终于同时迎来了高潮,尔泰猛挺几下肉棒,将龟头深深的刺入三姐的子宫,在里面突突的喷射着浓浓的精液。

    被火热的精液一烫,福灵儿的快感更加强烈,双腿紧紧地缠住尔泰的腰,将阴部死命的贴着尔泰的阴囊,感受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

    一个时辰之后,云收雨停,激情过后的福灵儿轻靠在尔泰怀中,娇嫩白晰的小玉手手指尖在他汗涔涔的胸膛上划着圈圈,回味中伴着一抹幽怨的道,“尔泰,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可是你的姐姐,如今却和你发生了关系,若是这事传出去的话,你和我还怎么有脸在这福家混下去啊,阿玛一定会打断我们的腿的,而且就算是阿玛能放过我们,但人言可畏,我们哪还有脸在这福家呆下去啊。”

    说着说着,福灵儿竟然将脑袋深埋进尔泰的臂弯里,委屈的啜泣起来。

    “这有什么的!”尔泰轻轻的搂住三姐柔嫩的肩胛,大手在她饱满、柔嫩的椒乳上抚摩、揉捏,满不在乎的说,“我是这福家二少爷,又是朝中的大官,我就不相信谁敢拿我怎么样,就是阿玛知道了,料必也不敢当真对我动家法,三姐你这么聪明一人,应该明白投鼠忌器的道理吧?”

    “哎,你是福家的嫡子,又是皇上、老佛爷、令妃娘娘的三料宠臣,是福家未来的希望和继承人,阿玛当然不会太过于谴责你,也未必舍得处理你,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我呢,我只是庶出的女儿,还不得……”福灵儿到得最后,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只剩下悲伤、担忧的哽咽、抽泣起来。

    尔泰听她哭的伤心,知道她是真的害怕事情败露无地容身、无脸做人,心中不由也是一痛,愈发搂紧了她柔美的身子,大手拍打着她的香肩,安慰道,“三姐,我要了你的身子,那你就是我尔泰的女人了,只要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的,再说了,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谁又能知道呢?”

    “你说的轻巧,就算是没人知道,老天也看的见,人都说人在做、天在看,尔泰,我们这是乱伦啊,这次三姐就不怪你了,毕竟三姐也有份,可是以后我们就不能再这样了,三姐可不想遭天谴或是死后下地狱。”福灵儿抽泣的吸了一下鼻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尔泰。

    尔泰却是上来了强劲,哼了一声道,“三姐,你什么事我都能答应你,不过就是这件事不行,再说,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那就要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谁要是敢跟我抢你或是欺负你,我尔泰跟他没完!”说这话的时候,尔泰神情激动,语气十分霸道。

    “你疯了,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三姐,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啊,我们留着一样的血,我们是亲人,可我们却发生了关系,这是乱伦,是不被世俗所容许的,若是被人知道了,三姐是要‘骑木驴’的。”福灵儿的神情愈发的激动,同时隐隐还有一层害怕,古时候的偷情的女子,最害怕的就是被知道了罚刑‘骑木驴’!

    “屁的骑木驴,谁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尔泰就让木驴骑他!”尔泰发狠道,却是神情坚定,显见得并不是随便说说,而是言出必行。

    “扑哧!”

    听他说的好玩,在配合着他此时一本正经的表情,原本抽抽噎噎的福灵儿却是破涕为笑,梨花带雨中愀然绽放出的一抹海棠浅笑,真是让尔泰看痴了,爱煞了。

    “呵呵,三姐,你笑了,笑了就好,我就怕你生气了,不理我了,那我可就伤心死了。”尔泰一把握住三姐福灵儿的小嫩手,轻轻的搁在脸颊上抚摩着。

    不料,福灵儿又收敛了笑容,悠悠的叹了口气,道,“尔泰,姐姐没有生你的气,因为这件事姐姐也有错,怪不得你,但是不生气并不代表姐姐同意跟你这样下去,你就不要再说旁的了……”

    “为什么?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为什么不能一直做我的女人,跟我好下去?”尔泰心中一阵失落,激动的反问道。

    “为什么?“福灵儿的嘴角浮起一抹苦笑,苦涩的道,”因为姐姐虽然疼爱你,喜欢你,但那是把你当成亲弟弟的疼爱,没有男女之情。”

    “一点都没有吗?”尔泰不甘心的问,他记得小时候,姐姐时常护着他,疼爱他,照顾他,现在她的身子又被他占了,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呢?

    “一点都没有……”福灵儿坚定的摇摇头,心中却是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抽搐,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为什么。

    听了三姐坚定的回答,尔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失落压在心底,随后神色比三姐还要坚决的道,“三姐,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真正的爱上我,真正的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好,三姐真希望有那一天……”福灵儿再度深深的叹了口气,心道这怎么可能,我是你的姐姐,你是我的弟弟,福家乃至大清国皇室若是知道了你我的关系,一定会雷霆震怒的,毕竟弟弟你将来可是要迎娶格格的,姐姐又怎会爱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呢?

    尔泰瞧着三姐的表情,知道她仅是嘴上说期待有那么一天,不过心中断然不会相信,不过他也不在意,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和强调,只是暗暗在心中发誓,早晚有一天自己要堂堂正正成为三姐的男人!

    这之后,尔泰嘴唇轻咬着三姐的耳垂,询问道,“三姐,后天我就要去济南了,你跟我一起去吗,就当是出去散散心吧。”

    “我就不去了吧……还是在家里多陪陪额娘……”福灵儿冰雪聪明,哪能不知道尔泰的用意,还不是想借着机会跟自己多做几次?于是她便委婉的拒绝了。

    “呵呵,三姐,我看你借口陪额娘是假,不敢去济南才是真的吧。”尔泰忽然坏笑的说道。

    “胡说,济南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我有什么不敢去的,只是两三年没有回娘家了,心中万分思念额娘,想尽尽孝道。”福灵儿嘴硬的道,她还真就不敢去济南,生怕尔泰会不时找机会与她欢好。

    “哼,我看啊,你就是不敢去!”尔泰笑容愈发坏坏的道,甚至使用了激将法。

    “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不敢?”福灵儿蹙起眉头问道。

    “因为你害怕跟我处时间长了,你会爱上我……”尔泰臭屁的笑道,随后又眼珠一转,上下打量着三姐,色迷迷的笑问道,“不会是你现在已经喜欢上我了吧……?“

    “没……我才不会喜欢上你,我可是你的姐姐……“福灵儿未语脸先红,矢口否认道。

    “那你有本事就跟我一起去,否则就是喜欢上我了。”尔泰由激将法,演变到耍无赖,耍光棍。

    “去就去,谁怕谁,你要是真让我爱上了你,我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嫁给你做妾……”福灵儿从下也是一个不服输的性格,见尔泰一口赖定自己喜欢上了他,不敢跟他一起去济南,顿时答应了尔泰的请求,甚至还说了那一番犹如惊雷般的言语。

    “好,就这么说定了……”见三姐同意,尔泰顿时兴奋不已,再次翻身压到三姐的身上,那仍放在三姐美穴中没有拿出来的肉棒亦再次硬朗了起来,嘴上得了便宜卖乖道,“三姐,你要是爱上了我,我哪舍得让你给我做妾,我要让你给我做妻子。”说着尔泰开始挺动起腰身,再次抽插起三姐的小美穴来了。

    “啊,尔泰……你干什么,你怎么又来了?”随着尔泰的动作,福灵儿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美穴中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每抽动一下,都像是直接顶穿了她的子宫一般,顿时娇喘的惊呼起来。

    “嘿嘿,三姐,它又硬了,实在是三姐你长得太美了,小穴也太舒服了,弟弟真是爱死你的身体了。”尔泰一边双手上托三姐白嫩丰腴的雪臀,一边腰身向下挺动,硕大的肉棒如钢条铁棍般直插入三姐美穴最深处。

    “啊啊,尔泰,你快停下,姐姐不要了,不要来了,刚刚你就折腾的姐姐死了好几回……难过死了……”福灵儿被尔泰一阵深深的刺插,不由的头发凌乱,双眸迷离,脸泛潮红,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实则不自主的配合着尔泰的抽插胡乱扭摆着香臀,眼眸中的春意都快凝成一汪春水了。

    “姐姐,还说不要,你看你现在多骚、多浪啊……好姐姐,弟弟干的舒服不舒服……爽不爽?”尔泰一把抓住三姐白晰、柔嫩的美足,将脚趾含在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吸、舔舐,还不时的用舌苔顶住白皙中略泛桃红的柔滑脚心,舌尖一路从脚后跟直舔到脚尖处。

    “啊啊,要命啊,弟弟,你非要玩死你姐姐不行吗……不要了,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好哥哥,妹妹要飞天了……”福灵儿被尔泰冲刺的胡言乱语起来,她的头发全部零散的垂落到枕头上,随着左右摇晃的脑袋而摇摆不止,那被尔泰含在口中吮吸的娇艳脚趾,伴着身体中强烈的悸动而使劲的勾向脚心,美妙、紧张极了。

    “哈哈,好姐姐,你发浪了,那就是弟弟伺候的你好舒服对不对?”尔泰一边使劲的吮着、舔着三姐的美足,一边淫荡的笑问。

    “是啊,是啊,弟弟你好会弄,插的姐姐好舒服,要命了,要了亲命了,不行了,弟弟你杀了姐姐吧,姐姐要、要完了啊……”福灵儿用力的弓紧身子,在一阵风起云涌的浪潮之中,美美的被汹涌澎湃的浪花推上了高空,下部柔腻的小穴中急喷薄出一阵温热的花水,全部淋在尔泰插在美穴中的肉棒龟头上。

    受到这份独特的刺激,尔泰的肉棒兀得在温软、潮湿的小穴中弹跳不已,似是又涨大了几分,将花房塞得满满的,透不过起来。他愈发急促的动作起来,像是跟人拼命一般的深深刺入,每一次都弄得三姐福灵儿浑身战栗不止,跟通了电似的。

    “嗯嗯嗯,好尔泰,亲弟弟,宝贝丈夫,你慢一点,姐姐受不住了……”被他一通猛刺,福灵儿顿时吃力不住的求饶起来。

    “哈哈,姐姐,弟弟这样弄你你爽不爽?”

    “爽,好爽,嗯嗯嗯……“

    “那姐姐还要不要?“

    “要,我要……“

    “姐姐以后还让不让弟弟玩你,就像这样边舔着你的美脚丫,便使劲插你小穴?“

    “我要,我要,姐姐要弟弟天天插姐姐,就像、就像这样的插法!”

    福灵儿此时已经完全深陷入与尔泰的欢情刺激之中而不能自拔,一波波无比剧烈的快感已经让得她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再不复之前那羞赧、矜持的神态,好似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缺爱的荡妇,胡淫乱语不止。

    “好姐姐,弟弟好爱你,弟弟好想就像现在这样天天弄你,弟弟要让姐姐你给弟弟生个宝宝!“听着三姐动情的说让自己‘天天这样弄她’,尔泰亦是动情不已,言语亦是越说越糙,越说越火爆。

    “好好,姐姐给你生宝宝,姐姐给你生一堆宝宝,好弟弟,快着点,姐姐又要、要……丢了啊……”

    “好姐姐,小穴夹紧弟弟的肉棒,弟弟也要来了,弟弟要把精华都射给姐姐……”

    “好好,快射吧,全都射进来吧,姐姐也、也要完了……”

    又是一番‘龙争虎斗’,两人都美美的释放了出来,尔泰拿过一盆清水,先是帮三姐清洗身子好了身子,之后又帮自己清洗好了,两人穿上衣服,坐在床边互相凝视着。

    三姐福灵儿脸红红的道,“尔泰,我们做的过分了,以后还是不要了,不然姐姐真的、真的没脸做人了。”

    “嗯,行,弟弟答应姐姐,以后你不想要,弟弟就不缠着你。”尔泰保证似的说道。

    “嗯,那就好……”见尔泰同意,福灵儿便舒了口气,忽然又意识到尔泰这话里又语病,不由脸颊更红,愈发羞赧的道,“什么跟什么啊,姐姐才不想,都是你不好,勾引姐姐,姐姐才……”

    “嘿嘿,是是,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姐姐,不过姐姐,刚刚舒服吗?”尔泰瞧着三姐可人兮兮的模样,不由哈哈一笑,随后搂住她的身子,在她芳香的脸颊上飞快的亲了一口。

    因为已经失身给了尔泰,对于尔泰这个亲昵、暧昧的动作,福灵儿就没有阻止,只是在他亲完之后,便即飞快的离开了尔泰的怀抱,她方才无意的一瞥,募然发觉了尔泰发泄了两次的部位又跃跃欲试了,心中不由吓得慌慌的,真要是再来一次,不是要了自己的命啊……

    “嘿嘿……”尔泰自然也知道三姐是为什么忽然躲开,便冲着她得意的坏笑。

    瞧了尔泰此时的样子,福灵儿心中更是发毛,忙不迭的就走出了四姨娘纳兰珠的房间,尔泰也讨了个无趣,便跟着三姐走出了房门,他本想送三姐回她的房间,却被三姐拒绝了,尔泰也就没再强求。

    “三姐,你放心吧,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彻彻底底的爱上我,心甘情愿做我的妻子!”尔泰看着三姐消失在月光下的妙曼背影,心中暗暗发誓道。

    第163章吉他和五官五做

    第二天一大早,福禄就屁颠屁颠的来到尔泰的房间中请安,瞧着脸上油光粉面的,显见得是昨个玩爽了。

    “二爷,小的给您请安了。”福禄嬉皮笑脸的走到尔泰身边,站在他的一侧给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尔泰捏肩捶背。

    “福禄,瞧你那得意劲儿,怎么滴,昨个弄了个头牌啊?”尔泰咽下了清茶,转过脸看着福禄,笑问道。

    “那可不,有二爷的银子打底,还能不灵啊,小红艳二爷您知道不?”福禄淫笑着问道。

    不料尔泰拿眼一瞪他,福禄顿时吓得吐了吐舌头,讪讪的道,“二爷当然不知道了,二爷您那是什么人啊,怎么会知道一个区区青楼女子啊,瞧我这张嘴,真是该打。”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扬起手在自己脸上轻轻刮了一下。

    “行了吧你,就你小子什么货色爷我还不知道,嘿嘿……”尔泰笑着摆摆手,止住了福禄的惺惺作态。

    “嘿嘿,二爷您知道吧,就他妈的小红艳,仗着自己是他妈什么闻香楼的头牌,往日都不拿正眼瞧我,说我没钱楞装大爷,丫儿的天地良心,小的可是把二爷平日赏我的零花钱都砸她身上了,可惜连她一个微笑都买不到。”福禄面色愤愤不平的道,可见往日还真没少在那个什么小红艳身上砸钱,不过很可惜,像是都打了水漂。

    “不是吧,一个青楼的头牌罢了,用不用这么屌?你虽是福家的下人,但常言说得好,宰相家奴七品官,丫儿的你都县令了还配不上她?”听了福禄的话,尔泰也有些不爽起来,你个风尘女子拿捏个什么劲儿啊!

    “可不是怎的,小的也生气啊,不过昨个小的倒是找补回来了。”说道此处,福禄脸上又浮起了淫笑。

    “怎么找不回来的?”尔泰端起茶杯,好奇的问道。

    “还是银子呗,昨个二爷不是赏了小的五千两银子吗?小的全砸她小红艳身上了,还跟四个弟兄,一起……哈哈哈……!”福禄回味的吧唧吧唧嘴,满面的淫荡。

    “扑!”

    尔泰正喝着茶呢,听到这话,猛地将还没咽进口中的清茶给喷了出来,双目圆睁的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们五个,一起把小红艳给……谔谔……了?”说这话的时候,尔泰的眉头一挑一挑的,是男人都看的懂。

    “是啊,二爷,您是没在场啊,哎呀,当时那个小红艳啊……嗷嗷叫啊……怕是整个妓院都……”福禄得意洋洋、眉飞色舞的连说带比划的描述开来。

    “行行行,快打住吧,爷我是听不下去了。”尔泰有些‘惊魂未定’,群P啊,清朝人就已经这么……开放了呀?

    “嘿嘿。”听尔泰制止,福禄才意识到尔泰不爱听这话,心中暗怪自己得意忘形,怎就说话没个遮拦捏……不由尴尬的挠挠头,嘿嘿赔笑。

    “行了,爷不怪你,知道你跟爷关系亲,有什么说什么……再说了,爷我也是男人,不会介意的。”瞧出了福禄的尴尬,尔泰便笑着安慰道。

    “嘿嘿,我就知道二爷您通情达理,不像大爷,为人比较刻板、严谨,咱弟兄们都怕他……”见尔泰不怪自己,福禄顿时就舒了一口气,又开始笑着嘚啵嘚啵的说起来了。

    “呵呵,其实我哥他人还是很不错的,对你们的照顾不次于我,只是每个人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尔泰笑着为尔康圆成了一句。

    “那是,那是,大爷他毕竟天天在皇上身边嘛,见到的、看到的尽是些场面上的事,不像二爷您,为人比较随和,呵呵。”福禄讨好的说道。

    “行了,知道你小子能说会道,不过福禄啊,你跟了爷我也有十年了吧,咱们的关系,面上是主仆,不过私底下还是兄弟,客套话就不必要说了。”尔泰放下茶杯,站起身拍拍福禄的肩膀,眼中满是殷切。

    “是,是,小的生生世世都是二爷您的人。”福禄感动不已,难得他堂堂六尺汉子,眼中竟是蓄满了泪水。

    “好了,爷我马上就要出门了,你呢自然是要跟在爷身边伺候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吗?”尔泰随口问道。

    “都准备好了,照爷的吩咐,一切从简。”福禄擦擦眼角,直起身子回道。

    “嗯,那就好,咱这趟出门,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可不要授人以柄才是啊……”尔泰忽然悠悠的叹口气,人在官场混,混的低了受人欺负,混的高了呢,又受人关注,行事、处事难免畏首畏尾,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啊!

    “爷,您这是……?”听尔泰忽然叹气,福禄疑惑的看向尔泰。

    “没什么,就是突发感慨罢了,小心无大错嘛,呵呵——对了福禄,咱们京城有没有比较出名的洋器行啊?”问这话的时候,尔泰脑海中回忆起吉他的样子,想着上大学那阵,就凭着一把吉他,还真是把了不少MM,拉轰啊!

    “有啊,二爷您问这个干什么?”福禄愈发疑惑了,他记得尔泰会抚琴来着,却未曾听说他会弹什么外洋乐器。

    “有就好,你去给爷我买把吉他,要最好最贵的……”尔泰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交给福禄。

    “吉…他?爷咱是去济南出公差的,您要那玩意干什么?“福禄不解的问,他就从没听过‘吉他’这两个字。

    听他问这个问题,尔泰忽然笑了起来,笑容蛮神秘的,“呵呵,福禄,这个问题你问得好——那爷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何为五官五做吗?”

    “五官五做?小的不知……”福禄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五官五做’,一头雾水的回道。

    “呵呵,料你也不知道。”尔泰手指轻弹折扇,潇洒的一边摇摆,一边在屋内连连踱步,笑着解释道,“所谓的五官五做,就是大官小做,闲官忙做,俗官雅做,热官冷做,男官女做。”

    “啊?”听了尔泰的解释,福禄更是听得云里雾里,不解的张大了嘴巴,傻兮兮的看向尔泰。

    “呵呵,怎么?听傻了?不妨,爷我今天好好跟你解释解释。”尔泰得意的笑道,其实这‘五官五做’乃是和珅和大人一生的为官哲言,堪称经典,不过此时却被尔泰盗用过来显摆开了。

    “小的洗耳恭听。”福禄心中却是不停的嘀咕,我就是问问你为什么买吉他罢了,你倒整出什么五官五做来了,这不是‘小题大做’嘛,不过心中这样想,面上却是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出来,再者他对尔泰也是打心眼里佩服,觉得此人能不足十九岁便官居正二品,肯定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因此也很好奇这五官五做与官场之道有什么妙处。

    见福禄一派认真聆听的样子,尔泰便喝口茶,润润嗓子,随后笑着解释道,“所谓的小官大做,就拿你爷我做比喻吧,爷当时是皇上的御前侍卫,不过是区区五品小吏,后来调到令妃娘娘那里做了一阵护卫,之后又转任慈宁宫侍卫副总管,也不过就是区区四品官,官职够小吧?“

    “嗯,比现在,之前是小了点……“福禄听得很认真,适时的插话道。

    “还是啊,四品官,还不是那种握有实权的四品官,最多也就是享受四品官待遇罢了,但是呢,爷手中没有权利,但却是设计擒获了红莲教直隶地区的乱党,还顺便救了老佛爷的命,你说这算不算是小官大做?”

    “哦,二爷我懂了,您的意思就是说,擒获红莲教乱党这些事,本不该是您做的,应该是九门提督或是步军统领衙门亦或是京畿驻军的职责,但是您以区区四品的慈宁宫副总管身份却做了这件大事,如此便是小官大做?”

    “呵呵,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尔泰呷了口清茶,褒扬的说道。

    “那二爷,什么是闲官忙做呢?”福禄紧着追问道。

    “呵呵,还是以你爷我为例,爷现在是什么官职啊——是正黄旗副都统兼任大内侍卫副总管,如果没有战事,平时就是一个闲差吧,而且纵算是有战事,朝中也有的是骑马打仗的将领,也轮不到我啊,但是爷呢,就领了这个钦差的差事,替皇上出外办差,山水迢迢、风餐露宿,还肩负着平叛和查案的重任,你说算不算是忙碌呢?”

    “算,算,绝对是闲官忙做!”福禄发自内心的对着尔泰竖起了大拇指。

    “再来说说热官冷做,就以我阿玛,你老爷为例吧,他可是堂堂乾隆朝一等公爵,又是文华殿大学士,军机大臣,手下监管着工部、吏部、九门等要害部门,是乾隆朝为数不多的颇得皇上信任的满官之一,算得上位极人臣,权倾朝野,炙手可热了吧,但是呢,阿玛为人低调、谦和,行事低调不张扬,因此也不怎么招人恨,反而人缘极好,这便是热官冷做。”

    “那何为男官女做?”福禄听得很入迷,紧接着追问道。

    “呵呵,这个要以和珅和大人为例了,和大人早些年就痴迷于昆腔走板,而且还颇有心得,颇有唱功,时不常的啊,就去宫里啊给太后、娘娘们唱个小曲,扮个花旦,依依呀呀一通,讨讨她们欢心,这到了关键时刻,这些娘娘们还不各个向着和大人,替他说情说好话啊。”

    “呵呵,原是这么个男官女做啊,那二爷,俗官雅做又怎么解释呢?”听尔泰形容的颇为形象,十分有趣,福禄便更加好奇的想知道俗官雅做为何意。

    尔泰再喝了一口茶,清清嗓子,解释道,“这个俗官雅做,还是要以和大人为例,和大人现在身兼几十个职位,当然最重要的便是户部、内务府和崇文门,这三个口,可是大清朝油水最足的衙门吧,天天是钱进钱出,整日的跟钱打交道,够俗的吧,但是呢,人家和大人自幼苦读经史子集、满腹经纶,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怎么样,又够雅的吧?“

    “呵呵,形象,好一个俗官雅做,二爷,想不到您初入官场,倒是对为官之道分析的如此之透彻,如此之精妙,小的真是佩服,打心眼里佩服啊……“听了尔泰的解释,福禄不由竖起大拇指,满面媚容的称赞起尔泰来了。

    “其实啊,你二爷我现在,何尝又不是一个‘俗官’?”尔泰笑着摆摆手,止住了福禄接下来的逢谀之词。

    “二爷,您可别这么说……您那是什么俗……”福禄听尔泰竟然把自己也说成了俗官,便即紧着为尔泰辩解,不料话还未说完,却被尔泰再次挥手打断道,“钦差钦差,过箩的铜筛,下面当官的筛一遍,钦差呢再去篦一遍,如此规则,不过是吃吃喝喝的走个过场,甭管你是清的还是混的,到了下面,你都成了浊的。”

    “二爷,这话怎么讲?“福禄不解的问道。

    “常言道,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甭管皇上选派谁为钦差,下面的官员就早在钦差还没有动身之前,就已经将钦差的脾气、秉性啊嗜好啊摸得是一清二楚,喜欢银子的,送银子,喜欢美女的,送女人,喜欢吟诗作对的,那就送些古玩字画,凡此种种,真是让人不得不坠入彀中啊。”尔泰自叹的说道。

    “哈哈,二爷,经您这一番点拨,小的明白了,您是想做个另类钦差啊。”尔泰话音刚落,福禄便目光烁烁的看着尔泰。

    “呵呵,另类钦差,怎么讲?”尔泰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福禄接着说下去。

    “二爷,这是小的的一点感悟,也不知道说的当与不当,我姑妄言之,您就姑妄听之吧……”福禄为人小心谨慎,不然紧靠着父亲福贵的面子,也难以混成尔泰的亲随和心腹,他先就将自己接下来的话定义在‘姑妄言之’上,随后方才说道,“二爷,小的猜您一定是厌恶下面官员对付钦差的那些套路,又不好明面上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免得人家对您不信任甚至是设防,与查案不利,所以您便做出一番风雅的趣味,公堂上特事特办,私下里就回到钦差衙署弹琴唱和,如此一来,底下那些官油子们,便摸不清您的套路和脉动,便会自行乱了阵脚,不知小的猜的可对。”

    “哈哈哈,真有你的,你真不愧是爷肚子里的蛔虫啊,爷就这点心思都被你看穿了啊。”见福禄说中了自己的心思,尔泰赞赏的表扬道。

    “呵呵,都是二爷调教的好,调教的好……”福禄谦虚的道,随后猛地一拍脑门,夸张的笑道,“二爷,小的这就给您去买吉、吉……”他一时激动,到想不起‘吉他’这两个字来了。

    “是吉他!”尔泰笑着补充道。

    “是是,就是吉他,小的这就去办。”福禄对着尔泰深鞠一躬,随后转过身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第164章角色扮演

    福禄去给尔泰买吉他去了,尔泰则孤身一人去了纪府,进了纪家大门,纪晓岚、纪夫人、以及纪梅正好都在,四人见了又是好一番寒暄。

    寒暄之后,尔泰便笑着对纪晓岚道,“晓兰兄啊,明天咱们就要动身去济南了,随行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哎,有什么可准备的,还不就是几件换洗的衣裳啊。”纪晓岚笑着回道,之后又问道,“福大人,你的行李都准备妥当了?“

    “嗯,都差不多了……“尔泰点点头,随后看向纪夫人和纪梅,关心的道,”纪夫人,梅儿小姐,咱们这到了济南,怕是就要深秋了,天凉了,你们多带几件厚衣裳,小心着凉了。”

    “多谢福公子关心,衣裳都备齐了。”二女异口同声的称谢道。

    “呵呵,那就好……”尔泰微微一笑,随后又看向纪晓岚,状似随意的问,“晓兰兄,此去济南,除了纪夫人和梅儿小姐之外,你还准备让谁随行呢?”尔泰这话问的客套,实际是在问纪晓岚,你准备举荐哪位心腹一起去济南查案立功。

    听尔泰问起这话,纪晓岚眼珠一转,想了想最终还是拱手说道,“福大人,咱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下官准备举荐林廷生随行前往山东,不知福大人意下如何?”

    “嗯,林廷生此人我见过,观感还是不错的,再者他一直是在户部供职,对卷宗、账目一路应该是比较熟稔的,而且最重要的,他还是你的准姑爷嘛,呵呵。”尔泰有心结交纪晓岚,虽然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林廷生一同前往,却又不便拒绝,但是让他去,不代表尔泰就没有办法冷落他、孤立他。

    “呵呵,福大人言重了,我纪晓岚做事,向来是公是公,私是私,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啊……”纪晓岚这话说的冠冕堂皇,不过举荐他准姑爷前去查案立功,自然还是有私心的,因此说这话的时候,不由的老脸微红。

    “是啊,晓兰兄的为人,朝野共知,相信林廷生还是有过人之处的……不过嘛……”尔泰前面的话,是肯定林廷生,也是肯定纪晓岚,可随即便突然话锋一转,将目光在纪晓岚、纪夫人、纪梅三人身上打转。

    “不过什么?”听尔泰话锋一转,言辞多少有些闪烁,纪晓岚便紧张起来,他实在是十分喜爱他的准姑爷林廷生,生怕尔泰又变,不由紧张的问。

    “呵呵。”尔泰自然从纪晓岚的反应中知道他担忧什么,便微微一笑,随口说道,“晓兰兄,是这样的,你在朝为官多年,应该也是清楚下面官员对付钦差的手段,咱们若是大张旗鼓、敲锣打鼓的去,怕是也查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所以我想,咱们不妨换一种方式前去。”

    “什么方式?请福大人明示……”听福尔泰没有纠结于自己准姑爷林廷生的问题,纪晓岚便是松了一口气,又听尔泰说是不按正常的套路去济南公干,便摆出一副下属的姿态,恭请尔泰示下。

    “呵呵,都是自家兄弟,什么明示不明示的——我就是想啊,咱们乔装改扮一番,打扮成过路的商人,而下面的官员又没有见过我们的相貌,自然不会怀疑我们的十分,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也好深入民间了解、体察一番……不然我们大张旗鼓的去,咱还没到山东地界怕是对方便大张旗鼓的派人来迎接我们,面上说的好听,说是为了保护咱们的安全,实则还不是怕我们与老百姓接触,听到真话嘛。”尔泰笑着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听他说完,纪晓岚沉思数秒,忽的眼前一亮,双手一合,拍了一个清脆的巴掌道,“如此最好,皇上派我们去查案,要的就是真实情况,就按福大人的意思办。”

    “好,既然晓兰兄答应了,那我们就确定下身份吧……”见纪晓岚同意了自己的主意,尔泰便紧接着说道身份问题。

    “身份,什么身份?“这下不仅是纪晓岚,就连在一旁一直未语的纪夫人和纪梅都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眼见儿女都将关注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尤其还当着纪晓岚的面,尔泰直觉爽歪歪,心中暗道,弄出这个身份,还不就是为了你们,嘿嘿嘿……

    只听他如是说道,“晓兰兄,咱都是自家兄弟,再者皇上钦点我为钦差,我也就不跟你客套了,此次出行我扮演某富户的少东家,前去山东购置一批货物,而晓兰兄你是皇上钦点的钦差帮办,就扮演我的管家吧,至于梅儿小姐,与福某年岁相当,就委屈你扮演我的妻子吧,而纪夫人呢,年岁虽长,但容貌看上去不过二、三十岁,就扮演我的姐姐如何?“

    他如此提议,心中所想有三,一是可以趁机占占纪梅的便宜,虽然不一定能够得到她,但是当一段她的名义上的丈夫也是不错的,还可以以此为借口多多亲近,发展发展嘛。

    二是让纪夫人扮演他的姐姐,便可以大大方方的叫她蓉儿姐,也不用担心纪晓岚会多想,也不用非要偷偷摸摸的私底下叫了,整的好像跟做贼似得。

    至于第三点嘛,自是有尔泰更为深层次的用意,不过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哦,在此先卖个关子,暂且不表,以后情节发展适当,不用无聊的作者小宅子在费力解释大家也就会明白了,都是男人嘛,嘿嘿嘿。

    “这……“听完尔泰的提议,三人脸上表情各不相同,纪晓岚是为难,而纪夫人和纪梅则是面颊绯红,显见得是心中羞涩不已。

    “福大人,这个身份问题,你是不是在考虑一下?“纪晓岚本来不想说这话的,因为他觉得尔泰对自己以及对自己家人已经是够仗义的了,先是出手救了自己的夫人和女儿,随后又在皇帝面前为自己说情讨了钦差帮办的身份,后来还同意自家的准姑爷一同前往山东立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也不好过分的纠结于一个身份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又太让人觉得别扭,纪晓岚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哦,那依晓兰兄,应该怎样才合适呢?“尔泰强忍着心中的不爽,面上笑嘻嘻的问道。

    “这个……我……“被尔泰如此一问,纪晓岚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毕竟尔泰是本次的钦差,一切行程安排就该由他说了算,能问自己的意见已经算是给自己面子了,自己也不好过分的扭捏。

    不过女儿纪梅已是许配了林廷生,而且此次他也随行在侧,纪梅却是扮演尔泰的夫人,林廷生心中定然极不舒服,而且自己也不愿意扮演什么官家,更不愿让自己夫人扮演什么尔泰的姐姐,这话是怎么说的,自己跟夫人差不多的年岁,就应为夫人长得年轻,就扮演少东的姐姐,富户家的小姐了?这不是变相的说自己长得老嘛,不行,绝对不行。

    这样一想,纪晓岚便好半天没有言语,实在是他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角色扮演’的方式来,不过他不说话,却是急坏了一旁的纪梅,她一直在偷偷的观察尔泰的表情,虽然尔泰隐藏的极深,但心细的纪梅还是看出了尔泰表情中隐藏着的淡淡的不快。

    她知道父亲纪晓岚能当这个钦差帮办,都是因为有尔泰的保举,而自己和母亲能够免受贾家少爷贾德的羞辱,也是因为尔泰的仗义出手,从这一点上来说,尔泰就是上天赐给她纪家的贵人,只要交实了尔泰这个贵人,纪家还可东山再起。

    因此她便不顾纪家祖训‘女人不得干政’的戒条,莲步微移走到纪晓岚身边,小声劝道,“父亲,女儿觉得福公子的提议不错。”

    “什么,你……?”碍着尔泰在旁,纪晓岚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却是偷偷用眼神示意女儿纪梅,提醒她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就算是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林廷生的感受啊。

    其实纪梅哪能不明白父亲的提示,不过却是满不在乎的压低声音回道,“父亲,福公子刚不是说过了,只是扮演,假装罢了,又不是真做,女儿自有分寸的,再者,人家福公子帮了咱么纪家这么大的忙,若是我们在因为这点事就斤斤计较,未免就落了下乘,父亲您说呢?”

    “父亲不是斤斤计较,只是怕林廷生那里会吃味……”听了女儿纪梅的话,纪晓岚转念一想,觉得女儿说的很有道理,福大人是看得起自己才让自己做他的副手,不然以他福家的号召力,想找个心腹帮办还不容易?但是纪晓岚却很担心林廷生接收不了这样的提议。

    “这个……父亲您就放心吧,廷生那里,女儿会说到的,想必他做了您的学生这么久,做事还是会照顾大局吧。”纪梅笑着对纪晓岚说道,嘴上说的随意,心中却是多少觉得愧对林廷生,毕竟她可是林廷生未过门的媳妇,此时却要假扮尔泰的妻子,以她纪梅之聪慧,自然明白尔泰心中是打得什么如意算盘。

    “哎,但愿吧……”纪晓岚轻声叹了口气,心想如果林廷生真能大度到‘顾全大局’,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情’这个字,连英雄都难过去,虽说只是为了查案不得已假扮夫妻身份,但林廷生心中吃不吃味,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想罢,纪晓岚拱手对尔泰回道,“福大人,就按你说的来吧。”

    “好,晓兰兄真是快人快语,就这么定了,呵呵。”见他同意了自己的提议,尔泰兴奋不已,开心的说道,“明天我们装扮停当,正式启程……”

    第165章车厢暧昧

    第二天天还未亮,尔泰就梳洗打扮停当,纪晓岚一家已经候在福家后院的马车旁,见了前来为尔泰送行的福伦、福晋等人,双方自有一番寒暄。

    尔泰走出房门,唤来一个模样精明的小厮,吩咐道,“爷走后你去天津港,跟关防上管事的报爷的名号,估计这段时间就会有一个叫做班杰明的洋人押运一批货物进关,这批货跟爷有关,叫他们直接放行,胆敢出一点岔子,爷我饶不了他们——还有,这段时间你就守在天津港,哪也不要去了,见到班杰明,你就让他直接去济南府找爷我,这事办好了,爷我重重有赏!”

    “嗻,小的明白。”那小厮点首哈腰的应了,随后转身离开了。

    所谓的班杰明正是与先前与尔泰有过一面之缘的丝袜商人,此时回了国家购进制造丝袜的机器去了,只是时间已过一月有余,却仍没有回来,尔泰又急着去济南,便来不及等他,于是就吩咐那小厮守在天津港,等待班杰明。

    “呵呵,纪大人,纪夫人,梅儿小姐……你们来的还真早啊。”尔泰微笑着走上前与伫立在马车旁的纪晓岚一家打招呼,却独独没有理会林廷生,直当他是透明的,直接忽略不计了。

    “福大人(福公子)早。”纪晓岚一家忙即给尔泰回礼,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只有林廷生黑着一张脸,意甚不悦,觉得尔泰故意不跟他打招呼很不给他面子,不过却也只能在心里头生气,毕竟尔泰可是正二品的高官,而他不过是区区的从六品的微末小吏,人家上官见了小吏,若是打招呼那是平易近人,若是不打招呼,那小吏就是一个屁!

    谁也没规定上官见了下官非要打招呼不是?但是尔泰不打招呼,不代表林廷生就可以不主动请安,他虽然心中愤恨,但是官场上的礼节还是要遵守的,于是跨前一步,拱手道,“福大人早。”

    “哎呀,是林兄啊。”林廷生主动打招呼,尔泰也不好在忽略人家,便装作一副讶异的神态,拍得脑门‘歉意’的道,“你看看,这天都快亮了,我愣是没瞅见林兄你,抱歉、抱歉啊……”

    这话直接就是在挖苦、讽刺他林廷生长得黑了,想想吧,这天都快亮了,却愣是瞅不见他,得黑到什么程度,其实这林廷生也不是长的多黑,最多算是健康的小麦色,不过尔泰就是看不惯他那份自信的样儿,竟然跟他尔泰一样,穿了一身白色坠点的长衫长裤!

    ‘扑哧!’

    三姐福灵儿一听尔泰这话,顿时没憋住笑,她料不得尔泰竟然如此促狭,竟然当着纪晓岚一家的面,公然落人家准女婿的面子,真不知道这林廷生是哪里得罪了尔泰,或者就是尔泰莫名的看人家不顺眼。

    “灵儿,别闹!”见林廷生听了尔泰解释的话,一脸的铁青,只是碍于场合才隐忍着没有发作,福灵儿的额娘、福家三姨太葛蓉美眸瞪了女儿一眼,嗔怪她无理,可虽是怪责自己女儿不懂礼数,但葛蓉却是也忍不住想笑,只是在强忍着罢了。

    “呵呵,好了,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还是早些上路吧。”随着尔泰的戏谑,气氛多少有些变得尴尬起来,福伦见纪晓岚的脸色有些微微的不悦,便即出言圆场道。

    听他如此一说,众人便即纷纷拱手、挥手作别,尔泰也分别给阿玛、额娘、三姨娘拱手弯腰行礼,说了些‘保重身体,别太操劳’之类的关心的话语。

    “尔泰,到了山东实心任事,一定要揪出他几个蛀虫,还百姓一个公道,切不可敷衍了事,辜负了皇上对你的信任啊。”福伦仍不放心的叮嘱道。

    “阿玛您放心,儿子心中自有分寸。”尔泰再度拱手道,神态严肃、认真。

    “嗯,对你的个人操守,阿玛还是很放心的,就是怕你初入官场,不免被下面人小觑了,凡事多看少说话,遇到问题就请教纪大人,阿玛与他同朝为官多年,关系匪浅,相信他会真心帮你的。”福伦大手重重的拍了拍尔泰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

    “嗯……”尔泰点点头,随后又看向自己的额娘,拱手道,“额娘,儿子要走了,您多多保重身体。”

    “唉,好……”福晋应了一声,神色间多少有些不自然,自从那天晚上之后,福晋就一直找借口避着尔泰,本以为时间一长就能将那晚的事情忘掉,但此时见到尔泰,脑海中又不自主的浮现出那晚的情景,尤其是尔泰的大东西,盘旋在脑海中怎么挥也挥不去……

    尔泰虽然不知道那晚额娘曾经出现过,并且还握着他的大东西帮他释放过尿意,甚至还看到了他与四姨娘纳兰珠的乱lun事,但是见了额娘脑海中却是不停的闪现那日他趁额娘午休时爱抚额娘的香情,心中不由的麻麻痒.痒的,原本清澈的目光亦逐渐浮起了丝丝浑浊,他怕旁人看出什么,慌忙将目光移开了,转到了三姨娘葛蓉的身上。

    “三姨娘,你也要保重身体啊,三姐您就放心的交给我,我保证不会让三姐少一根头发。”

    “三姨娘放心,你从小就跟你三姐感情极好,三姨娘相信你会好好照顾灵儿的。”葛蓉这话是对着尔泰说的,但眼神却一直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其实这也难怪,原本娘俩就两三年没见面了,好容易回来,却没几天又离开了,如何不让她心中酸楚。

    “额娘,您要保重身子啊……”福灵儿看到了额娘留恋的目光,心中也是一酸,眼泪就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扑到葛蓉的怀中,失声抽泣起来。

    尔泰最见不得这种分别时催人泪下的时刻,他便将脑袋移开了,忽然听到纪晓岚在于福伦作别时随口问起朝中近况,福伦说西北大小和卓又蠢蠢欲动了,皇上这两天就会成立西北粮饷署理衙门,专门筹措西北粮饷,而福伦则担任西北粮饷转运使,亲自押送粮饷去甘肃并担任西北大营监军。

    作别之后,尔泰等人便上了马车,昨天纪梅已将尔泰‘角色扮演’的提议告诉了林廷生,开始的时候林廷生是怎样都不答应,不过架不住纪梅‘软硬兼施’,最终只能捏着鼻子同意了这个‘不平等条约’,直叮嘱纪梅尔泰不是什么善茬,提出这样的建议定是没安什么好心,让纪梅一定要小心谨慎,别上了他的当。

    纪梅便笑着应允了,心中却是暗暗叹了口气。

    ……

    一个时辰后,四辆马车便出了京城,走在前往天津的官道上,尔泰与纪梅是‘夫妻’,因此肯定是要乘一辆马车的,纪夫人此时是尔泰‘大姐’的身份,于是便跟尔泰的三姐福灵儿同乘一辆马车,纪晓岚与林廷生分别是‘管家’和‘书童’的身份,因此他二人乘一辆马车,李大力等五名乔装改扮成伙计的大内侍卫,则乘最后一辆马车。

    福禄坐在尔泰所乘马车车厢外的车夫坐上,亲自充当车夫驾车,这也是尔泰早已安排好的,毕竟福禄是绝对的自己人,且为人又机灵,与尔泰这十年来早已配合的天衣无缝,只要尔泰一个眼神示意,福禄便能领会尔泰的意图,有他亲任车夫,如果时机合适,尔泰还是可以放心大胆的玩玩‘车.震’的嘛……

    不过现在却还不是时候,毕竟尔泰与纪梅也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罢了,虽然两人上次在酒桌上是玩了玩暧昧,但尔泰想将关系更进一步的时候,却是被纪梅拒绝了,但是纪梅的拒绝却不是那种义正言辞的拒绝,而是有些类似于‘欲拒还迎’的感觉,心中既想有那一步,却又不想背叛她的准相公。十分矛盾。

    当然了,这只是尔泰从男人的角度出发,通过纪梅的神态、反应而推断出来的,实则纪梅是一个富有心计的女人,她此前作出这般表现,是为了吊足尔泰的胃口,让尔泰被她吸引的神魂颠倒,心里毛毛痒.痒的,感觉已经得到了她,却又吃不到口中,干着急之下,便会对她更加的予索予求。

    然而,不管两人各怀怎样的‘鬼胎’,车厢中的气氛却是逐渐暧昧了起来,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孤男寡女的同乘一车,四周车帘、窗帘紧闭,车厢内光线暗淡,温度适宜,让人难免想入非非、浮想联翩。

    在加上古时候的车厢是那种狭小、低矮的圆筒式车棚,人只能半卧在车厢之中,而此时如此狭窄的车厢中,却是乘坐了两个人,难免就更加的挤了,纪梅就算是有心想要遵从‘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却是也只能因为车厢的狭窄而不得不跟尔泰紧靠在一起。

    只见纪梅屈膝半坐在车厢内的软垫上,莲藕般的玉臂环过胸前,羊脂玉般白晰的小手轻揉的抱住膝盖,秀美的脑袋微微低垂,酷似‘陈乔恩’的面颊上微微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涂染着淡粉色唇彩的香唇性感撩人,在这黯淡、暧昧的车厢中,微微开合,更是惹人无尽的遐想。

    “梅儿,累不累?”尔泰关心的问道身旁的纪梅,真担心她娇小、精致如同瓷娃娃一般的身子,会被这马车的颠簸给碰碎了,心中便浮起了大片大片的柔情,想要将她搂抱在怀中精心的呵护。

    “没事,不碍的,早些年也常跟父母出游,早就习惯马车的颠簸了,再者我还没有那么娇弱,福公子不必担心。”纪梅微微侧头看向尔泰,那一双灵动的美眸轻轻眨动,真个是勾魂摄魄,直瞧得尔泰心中火热热的。

    “呵呵,梅儿不累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对了,这车厢中就你我二人,咱们名义上还是‘夫妻’,虽然是演戏,但为了逼真咱们还是要尽力去演的,你一口一个‘福公子’,别人一听不就知道咱们的关系是假的吗?”尔泰笑着说道。

    “那依福公子,梅儿该怎么称呼你为好呢?”纪梅扑闪着美眸,微笑着反问尔泰。

    “这个……照常理来说,你是要叫我相公的,不过你的准相公林廷生也在,你这样称呼我我怕他吃味,所以你就直接叫我尔泰好了。”尔泰边说边迎着纪梅看向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纪梅精致的小脸粉扑扑的,娇嫩、性.感的粉唇微微颤抖,直觉她此时有些心中慌慌,却不明慌慌的情由。

    “好,我就直接称呼你尔泰……”许是瞧着尔泰看向自己的目光太过于火辣,纪梅如同受惊了的小鹿般忙将目光侧开了,环抱着膝盖的小手轻轻摆弄着衣角,俏脸上的红晕不由愈发深了。

    “呵呵,这样称呼才对嘛……尔泰,这听起来多亲切啊……”尔泰从一侧看着纪梅诱.人的芳唇,耳边回味着刚刚纪梅优雅动人的声音就是从眼前这个樱桃小口中发出的,真恨不得凑上去吮一口。

    “尔泰……到……到天津还要多久啊……?”纪梅虽然侧身对着尔泰,却是一直用眼角余光瞥着尔泰,忽见他双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直看,不由心中直如小鹿乱跳,慌乱的不行,便随口问尔泰时间,想要打破这让人透不过气、喘不动气的暧昧氛围。

    “啊……此去天津是一百二十公里,就算是马不停蹄,怎么着也要两三天吧……”尔泰正瞧得出神,忽听到纪梅问自己,也没有收敛看向她的火热目光,随口回道。

    “哦,还要这么久啊……”纪梅心中愈发的毛乱起来。

    “是啊……梅儿,你这般好看,身子又这般娇弱,我已经吩咐福禄,让他尽量绕远路走平整的官道,别为了节约时间就走坑坑洼洼的小路,可能时间上还会晚一些吧。”尔泰温情的说道,一副关心‘妻子’的好男人做派。

    “别别……可别为了我就耽搁时间,咱们是出来查案的,还是要以江山社稷为重的……却不可因为梅儿一己之身,耽误了大事啊……”听尔泰如是说,纪梅心中忽然涌起丝丝甜蜜,同时却又十分担忧,毕竟山东此时灾情如火,又逢贪官污吏盘剥克扣百姓,灾民流离失所,盗贼横行,天地会叛乱未平,纪梅便着急的劝尔泰万不可因为她而耽搁了行程。

    “梅儿,你心肠真好……”听了纪梅的话,尔泰突然一把握住了纪梅柔滑的小手,一边在她白晰、柔嫩的手背上摩挲,一边动情的说,“梅儿,我真羡慕林廷生,他真是好福气……”

    小手忽然被尔泰的大手握住、抚摩,耳边又听到尔泰说这般肉麻、露骨的话,纪梅不由芳心悸动不已,心砰砰直跳的如同小鼓乱捶。她心中羞涩不已,明知尔泰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还是装作不明白的反问道,“为什么?你…可是福家的二少爷,又是朝廷的重臣,为什么要羡慕他呀?”

    “梅儿,我的心意你还不了解吗?”说着,尔泰突然坐起身子,握住纪梅小手摩挲的大手顺势向自己怀中拉扯,纪梅毫无防备,娇软、香嫩的身躯便被尔泰拥入了怀中。

    尔泰轻手环住纪梅的柔嫩的香肩,让她正面对着自己,芳香的脸颊轻靠自己的胸膛,随后低下头,嘴巴在她白晰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感受到纪梅的娇躯微微颤抖,脸颊红艳的发烫,便将嘴唇下移,划过精巧、高挺的鼻梁,滑向那吐露兰芳、幽香宜人的娇唇。

    第166章暧昧升级(二)

    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尔泰口中热热的呼吸,纪梅不由瞪大了美眸看向尔泰,忽见他竟然‘得寸进尺’,吻了自己额头沾了便宜还不够,竟还用嘴巴向着自己的红唇吻来。

    纪梅忙用双臂推拒着尔泰的胸膛,想将他推开,不过这车厢太过于狭窄了,即便是尔泰的身子被她推开了一定的距离,两人的身体却仍是挨在一起的。

    “梅儿,难道不行吗?”尔泰正深情的去吻纪梅,见她阻挡,也觉得无趣了,便强压心中微微的不快,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不行,尔泰,我们不行……”纪梅脸色绯红,心慌慌乱的说道。

    “为什么?难道我比不上他林廷生?”尔泰颇有些‘混淆视听’、‘混搅蛮缠’的意味。

    “不,不……我不是说你比不上林廷生,只是……尔泰,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明知道的,林廷生是我未来的相公,我是他的妻子,你们是不一样的……”纪梅尽力扭动着娇躯,想要挣脱开尔泰的怀抱,却反被尔泰搂的更紧了,无论如何‘挣扎’都摆脱不开。

    “可是,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啊,我才是你的相公……”尔泰耍起了无赖。

    “你……尔泰,你这是偷换概念,明明是先前说好的,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不是真的,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呢?”纪梅本想说‘你这是无赖’,可又碍于尔泰的威势,话到嘴边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对你这样,我对你怎么样了?”听纪梅这样说,尔泰忽然笑了,笑得十分诡异,一副十足的无赖嘴脸。

    “你……我……你……”纪梅没想到尔泰突然玩起了‘死不承认’这一招,纪梅顿时无语了,语塞的不知该如何反驳他,再者尔泰确实是摸了摸她的小手,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可是刚刚纪梅她并没有拒绝啊,因此纪梅也不好说尔泰什么。

    而后来尔泰想要更近一步,想要亲吻的香唇,也还没有亲吻上,就被纪梅拒绝了,所以说尔泰不承认他对纪梅怎样了,还真叫纪梅有口难言,只能在一旁愠怒的娇喘吁吁。

    “好了梅儿,别生气嘛,我也是出于喜欢你才这样的,我知道你许配了人家了,也不想跟你怎样,就是,就是想吻吻你还不行吗?”尔泰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就好似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纪梅当真没有想到堂堂福家二少爷,乾隆朝三料宠臣,前途看好的正二品副都统福尔泰耍起‘光棍’的时候,竟然是比市井泼皮还浑,听听吧,刚刚他是怎么说的,“我也不想跟你怎样,就是想吻吻你。”明明是想占‘有夫之妇’的便宜,却能将此事标榜的如此高尚,真也算是一种境界了。

    她实在是忍受不住了,终于还是出口啐骂道,“尔泰,你……真无耻……!”

    “嘿嘿,无耻一点不好吗?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梅儿,你爱我吗?”尔泰愈发的无赖了,竟然坏笑着问纪梅爱不爱他。

    话一出口,尔泰便做好了被纪梅臭骂一顿的准备,甚至都想好了纪梅若是真跟他翻脸他该如何解释、辩解的说辞,却不料听了这话,纪梅非但没有破口大骂,反而俏脸涨红,嘴唇微微抖动,欲言又止的道,“我……”

    她此时心中乱糟糟的,满脑子浆糊,她没有想到尔泰竟会问自己喜不喜欢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在尔泰问出这个问题她本该心生愠怒,臭骂尔泰‘不要脸、无耻’才是,可实际的情况却不是这样,尔泰这句话就好似一团棉花塞在了她的心口,让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不说,就说明你喜欢我对不对?”听纪梅说了一个‘我’字就闭上了嘴巴不在言语,在看她脸颊绯红,羞羞答答的模样,尔泰便即眼前一亮,直当她是默认了,心中兴奋不已。

    “我……我不……知道……”纪梅羞赧的摇头道,说出这话时,她心中又是好一阵颤悠,直骂自己这是怎么了,本想着是说‘我不喜欢你的’,可是怎么话到嘴边忽然又改口了呢?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梅儿你肯定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只是因为父母之命才无奈许配给林廷生的对吗?其实你一点都不喜欢他是吗?”尔泰一把抓住了纪梅因为心中慌乱而无处摆放的小手,急切而又臭屁的一连抛出三个问号。

    “我……”这下纪梅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尔泰有一句话说中了她的心思,那就是她确实是因为纪晓岚喜爱林廷生,遵从父命才与林廷生定亲的,她对于林廷生,只有朝夕相处的依赖感和习惯,就好似妹妹对哥哥的感情一般,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

    而且纪梅她今年芳龄二十四,在早婚早育的大清朝已经算是‘大姑娘’了,如果不是她对林廷生没有男女之情,早在去年,她就已经嫁给了林廷生,成了林廷生名正言顺的妻子,哪会像现在这样,还是待字闺中。

    可是她不喜欢林廷生却也不代表喜欢尔泰,她是一个极有心机又极其需要安全感和被保护的女人,喜欢的是那种相貌英俊、身手不凡、英雄气概的男人,最好这个男人还要比她年岁长,能够保护她、呵护她,她则做一个温柔、细腻的小女人,天天依偎在男人强有力的怀抱中。

    而尔泰的怀抱确实有够强壮,且那日尔泰施展身手救她和她母亲的那一瞬间,尔泰确实在纪梅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有那么恍惚之间,纪梅感觉尔泰就是她一辈子梦中幻想的男人,只不过可惜的是,尔泰比她足足小了六岁,最多也就是大男孩的范畴,心智还未成熟,心性也未定性,还属于被‘保护’的那一类,如何能指望他来‘呵护’自己呢?

    然而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尔泰的身份决定了他不可能会娶自己,如果自己与林廷生悔婚,最好的结果便是给尔泰做‘妾’,可是自己的父亲纪晓岚毕竟是朝廷命官,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自己堂堂朝廷命官嫡女,却是嫁到福家做妾,那岂不是让满朝文武看父亲的笑话吗?那还不得把一辈子好名不图利的父亲活活气死啊!

    于是,在多重矛盾之下,纪梅不是对尔泰不动心,而是感情只停留在好感层面,没有增一分,亦没有减一分,因此在尔泰拉她小手吻她额头的时候,她没有反对,就当是‘圆梦’一般,留下美好的念想。可当尔泰想要进一步亲吻她的芳唇,甚至可能还想再进一步的时候,纪梅便拒绝了,她不敢进行下去。

    一方面,她想利用尔泰重振纪家,重塑纪家昔日的辉煌,不过却是怕尔泰早早的要了自己,便很快就会厌倦了,将自己随手丢开,这样不免心愿落空。

    另一方面,也是跟她的身子有关,她此时虽是许配了林廷生,却没有正式拜堂,因此就没有圆房,她仍是完璧之身。而在大清朝,人们的观念是极其禁锢和保守的,如果女儿家在婚前就没了那层‘膜’,肯定是会被男方退婚的,可她毕竟是朝廷命官之女,如果被退婚的话,以后没人再敢要她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一旦旁人知道她是因为婚前就失去了‘贞节’被退婚,那父亲纪晓岚就真无颜在官场上混下去了。

    而如果此时她已然嫁给了林廷生,早就被破了身子,那她此刻说不定就会半推半就的从了尔泰,以后说不定只要尔泰需要,她还可以瞒着林廷生偷偷摸摸的与尔泰欢好,同时还能利用与尔泰的这种私下里的裙带关系,帮助自己的相公林廷生升官发财,从而也使纪家能够长盛下去,毕竟这样的事情,在官场上还真是不算什么新鲜事。

    “梅儿,你在想什么,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见纪梅突然安静了下来,眉头深锁像是有什么心事,尔泰便双手捧起她的脸,关心的凝望着她,看到了那让自己渴望已久的红艳芳唇,不由嗓子眼一阵发干,嘴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尔泰,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的……”看着又向自己唇边凑来的尔泰的嘴巴,纪梅忙竖起青葱般的食指,堵住尔泰凑过来的双唇,轻轻的推拒着。

    见纪梅接连阻止,尔泰也不好逼迫的她太狠了,免得闹得大家不愉快就不好收场了,而且对于纪梅这样漂亮大方、又是官宦人家的大家闺秀,还是一步步的情挑、撩逗,最后在她自愿的情况下得到她、占有她,方才美妙十足、回味无穷,一味的用强,不免失了原本的韵味。

    于是尔泰就将前伸的嘴巴收了回来,见他不在想要亲吻自己,纪梅便将顶在尔泰嘴巴上的食指收回来,不过却是被尔泰大手攥住,牵引着柔嫩、香滑的指肚和染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指尖在尔泰的厚厚的嘴唇上划着圈圈。

    感受到嘴唇上传来的温热、爽滑之感,尔泰迷醉的半闭着眼睛,喷着燥热的气息对纪梅说道,“梅儿,不让我吻你,那我亲吻你的手指总该可以吧?”

    听了尔泰的话,纪梅没有拒绝,而是她已经无法拒绝,尔泰的话音刚落,还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便是张开口,伸出舌头,用那厚厚的舌尖绕着圈儿的舔舐、吮吸纪梅食指的指甲、指尖肚,随后更是将纪梅的整根手指吸入口中,从手指肚底端,一直到手指尖,来来回回吮吸个够。

    在这个过程中,纪梅一直没有阻止,她心想尔泰早就摸过了自己的手,也吻过了自己的额头,此时阻止他亲吻自己的手指已经毫无意义了,而且看尔泰此时的样子,若是自己不让他亲吻个够,他势必会不依不饶,保不齐还会耍赖的来亲自己的嘴唇,再者尔泰的亲吻确实挺老道、挺舒服的,自己不如就放开的享受一回好了……反正也只是手指,只要不让他继续占便宜就好了。

    纪梅如是想到,直觉自己只要守住底线,让尔泰在她手上占些便宜也无妨,不过她虽是年龄二十四岁的成年人了,但毕竟未经人事没有经验,女人心中的壁障就好似千里之堤,一旦一处松懈,随着时间的推移,势必就会寸寸溃烂,直至全面崩塌,一发而不可收拾!

    见纪梅不反抗也不阻止,反而还半闭美眸享受着自己亲吻,尔泰的胆子便即大了起来,在湿润了纪梅的食指之后,他又开始吸吮、亲吻她其它的五根白玉般的手指,并且开始扩大范围,指尖、指肚、指缝甚至手心、手背、手腕都吮吸个遍。

    慢慢的,他更加搂紧了纪梅,舌头沿着纪梅白晰、娇嫩的手背,一直舔舐、延伸到纪梅更加白皙、柔嫩的手臂上,舌头转着圈、打着弯的蛇形一路舔过手臂,直到香肩……

    直到这时,沉浸在享受中的纪梅方才回神,不过她想阻止已然为时已晚,在尔泰老练的亲吻、吮吸之下,她直觉手臂上酥酥麻麻的,而且这感觉不一会儿便感染的全身都娇软、酥麻开来,她的心中亦是痒痒的,下腹处像是升腾起了一股无名的火焰,刚开始还是零星的一点,可是后来随着尔泰的舌头越来越热,舔舐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中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下腹处的那团火,便即‘蹭蹭‘的剧烈燃烧起来,神秘地带亦随着湿润、粘滑起来。

    “梅儿,舒服吗?”尔泰已是将纪梅的衣袖挽起到了香肩上,他的舌头一边转着花的舔舐、撩勾纪梅的肩胛,一边口中吮吸的啧啧有声的问道。

    纪梅在尔泰的亲吻之下,娇躯一阵阵的战栗,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一波波的袭上她的脑海,让她紧绷的神经快要崩塌了。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原本清澈的美眸渐渐浮起一层情欲的浑浊,脸颊亦因为情动而燥热、绯红,她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便即着急的阻止道,“尔泰,不要了……你快停下吧,别再吻了,梅儿好难受……”

    不过作为此间高手的尔泰,哪会不知道纪梅此时的感受,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撩拨起了纪梅的情动,只要他一如既往下去,势必会攻破纪梅心中的壁垒,不但可以趁机吻上纪梅的香唇,甚至还可以……

    于是,他又握起纪梅的另一只手,开始如法炮制的亲吻、吮吸起来!

    第167章暧昧再升级!(一)

    “梅儿,你的胳膊好香,好滑啊,你喜欢我这样吻你、舔你、亲你、吮你吗?”尔泰握着纪梅的柔滑的小玉手,嘴巴、舌头从手臂、手腕一直舔舐、亲吻到手臂再到香肩,口中喷薄着温热的气息,不时说些肉麻的情话。

    “尔泰,不要,别吻了,快停下好吗……”纪梅口中说着‘不要’,却是在尔泰的吮吸下快感如潮水般迅猛,她情不自禁的用那只被尔泰亲吻过的手臂,环住了尔泰的脖子,娇嫩玉软的小手在尔泰的软硬适中的后背上轻轻抚摩、抓挠起来。

    “梅儿,你动情了是不是?我吻得你好舒服是不是?”

    “梅儿,你好漂亮,你的胳膊就如翠玉一般,好香好甜,我好喜欢。”

    尔泰依旧一边吮、嘬,一边在梅儿的面前说着动人的情话,慢慢的他的舌头又舔舐到了梅儿香肩的肩胛处,本想着再向白晰、柔腻的香颈处吮吸过去,却是被衣领挡住了。

    他抬起头,半眯着朦胧的双眸,嘴巴灼热的在梅儿的左侧脸颊上轻轻磨蹭着,“梅儿,让我亲吻你的香颈好吗?那里好漂亮,我好喜欢,梅儿,答应我好吗?”

    “尔泰,不行,我们做的过分了,我是有相公的啊。”纪梅小手紧紧抓住衣领,生怕尔泰又在用强。

    “那有什么,你们不是还没有拜堂成亲嘛,那他就不算是你的相公,好梅儿,你不要有心里负担,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就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吧。”尔泰一脸可怜相的哀求道。

    “可是……老天爷看的到啊……”纪梅面容紧张、担忧的看向尔泰。

    “好梅儿,你说的对,老天爷是能看的到,不过那是可怜我尔泰,同情我尔泰,你说我这么爱你,却得不到你的心,已经够可怜的了,我只是想亲吻你的脖颈,弥补我心灵的创伤,难道你就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我吗?你就非要在我的伤口上在狠狠的撒一把盐吗?梅儿……”

    尔泰凑近了纪梅,低下头用嘴唇、舌头亲吻、撩拨纪梅紧紧扯住衣领的那只小手,从手指尖、手指肚、手指缝到手心、手背、手腕一丝不落的认真、温柔的舔舐个遍,直亲吻的纪梅的小手麻嗖嗖的,连带着娇美的身子都微微的战栗不止,心中火辣辣的升腾起一抹异样的情绪。

    “尔泰,我……你别再说了,我们不可能的……”纪梅面色为难,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身体异常的敏感,此时被尔泰这风月老手老道的撩拨,已然有些迷醉沉情了,但是心中的矛盾和对处子之身的顾虑,却是让她不得不拒绝尔泰。

    “有什么不可能的,圣人云‘一切皆有可能’,梅儿,你就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吧,就让我小小的弥补下我失落的心吧,我保证,我只亲吻你的脖颈、小手、胳膊、脸蛋,其他的地方我不碰,我绝对不碰……”尔泰竖起两根手指保证道。

    “真的吗……?”见他虽然面色潮红,显见得是情欲上脑,但神情却是严肃,不似说谎,纪梅心里的堤防有些松动了。

    “是真的,我发誓……如果我违背了誓言,那就……”尔泰面色更是严峻,直竖起两根手指举过头顶保证道,不过话还未说完,就被纪梅打断了,“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不过……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

    其实,女人一旦对某个除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有了好感,哪怕就是那么一丁点的好感,那也架不住有好感男人的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此时的纪梅正是这样,她已经是被尔泰说动了,答应了尔泰相对来讲并不算太过分的请求,只是还一直紧守着底线,可是女人心中的堤防一旦放松,那势必会层层松懈,直至最后的妥协。

    “一定算话,一定算话……”见纪梅扭捏的同意了,尔泰登时大喜过望,他轻轻的拉开了纪梅的挡在衣领前的小手,极不可耐的拆解她衣衫领口的扣子,一个、两个、三个,已然拆解到了胸口附近,男人都是不知足的动物,尔泰仍想在继续向下拆解,却是被纪梅坚诀的阻止了。

    “尔泰,说好的,你可不能不守信用!不然,我连脖颈都不让你吻了……”

    “嗯,好,我会守信的……咕嘟……”尔泰本能的吞了口口水,实在是眼前的美景太过于美妙了,随着扣子的解开,完美的展露出纪梅纤柔、雪白的香颈,老大一截诱.人白腻直铺展到胸口前,那里衣衫半解,乳白色的紧身肚兜半遮半掩,那条幽深、迷离的乳沟半隐半现的闪烁、晃目。

    这白晰美艳的春情,直看的尔泰双眸都直勾勾的,尤其那乳白色肚兜还是半透明的,隐约可见里面饱满、娇嫩的双峰与肚兜浑然一体,更为精妙的是,那一片乳白上突起的两颗桃红的豆粒,就好似一丛炫白的百合中愀然绽放两点嫣红的玫瑰,巧夺天工。

    眼见尔泰嘴上说着说话算话,但是一双眼却是火辣辣的盯着自己胸前的椒乳,显见得是在打自己美乳的主意,便忍不住咳嗽两声提醒他。

    听到纪梅咳嗽,尔泰顿时意识到自己太过心急了,可不能在纪梅面前留下不守信用的坏印象,又想只要自己亲吻、调.情到位,不愁没有机会摸纪梅的玉乳,也不必非急在这一时。

    于是他将目光上移,将嘴巴吻上了纪梅的香颈。

    “嗯……真滑,真香啊……“尔泰使劲的津津鼻子,贪婪的闻嗅着纪梅混合着体香和花瓣香的清香,舌头老辣、灵活的从纪梅光洁的下巴吻上了雪白的锁骨。

    “嗯……尔泰……“每个女人的G点都不禁相同,但是脖颈、耳垂却是所有女人共有的G点所在,因此在尔泰舌头老道的亲吻、吮吸纪梅脖颈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了一抹犹如惊涛骇浪般的强烈快.感裹挟而来,比尔泰亲吻她手臂的时候舒服数十倍不止。

    也是直到这时,未经人事的纪梅方才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她猛然惊觉,若是尔泰在这样的亲吻下去,她怕是就要沦陷了,她很想阻止尔泰,却是奈何不住生理的需求,每次阻止的话到嘴边,就换成了娇吟,“尔泰……啊……舒服……“

    尔泰见她不自主的就用双臂环紧了他的脖颈,还像是为宣泄体内的情欲,不住的用小嫩手摩挲他的脑袋和后背,便知纪梅动情了,心中嘿嘿一乐,亲吻纪梅香颈的嘴巴,便向上吻上了她的耳朵,用牙齿轻咬耳垂,用舌头轻舔耳廓。

    这下,快感就愈发的强烈了,纪梅直感觉到身体中好似有上万只虫子再爬,尔泰舌头每舔一下,她的娇躯就如同被电击一般的兀然抖动。

    “尔泰……不要……别舔了……我受不了了……嗯嗯……“纪梅紧咬皓齿,轻声的娇吟,她生怕外面的驾车的福禄听到,虽说对方是尔泰的心腹,就算听到了也不会说出去,但毕竟他是一个男人,纪梅终归还是不好意思。

    不过此时纪梅动情正是尔泰想要的,他哪会就此停下来,而且非但不会停下,相反他还趁着纪梅迷乱之际,嘴巴再一次向着纪梅的香唇吻去。这一次,纪梅没有反抗,她实在是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和反抗的理由,甚至她亦感到香.舌酥酥麻麻的,特别渴望一抹温润的滋养来缓解燥热。

    由于她的不反抗,尔泰十分轻易的便吻上了的香唇,那唇瓣温凉、娇软,嬗口中喷薄出的兰气亦是温热、幽香,直让尔泰陶醉其间,一边大口吮吸着,一边伸出舌头钻入唇缝想要撬开紧闭的银牙,直入那更为幽香的嬗口之中。

    “尔泰他还是吻上了自己的香唇,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怎么办,是拒绝还是……?”

    纪梅的心中一团乱麻,她不知道她到底该怎样对待尔泰了,她原本想的是与尔泰一直保持暧昧的关系,最多也就是让他拉拉小手吃点甜头,从而利用他还想要得到更多甜头的心理,不断吊他的胃口,让他帮自己以及帮整个纪家办事。

    可没想到尔泰为人实在是太过于强势了,你想跟他玩暧昧,但是他会借此顺杆往上爬,进了一步还要再进一步,而且还容不得你反抗和拒绝,如果真想留住他这个人,那就要有所‘舍得’,正所谓有舍才有得。

    念及此处,纪梅在心中打定了主意,既然尔泰铁了心想要占有自己,那不妨改变策略,将暧昧升级,一步步的舍给他甜头,却是谨守最后一步,如此一来,就吊足了尔泰的胃口,让他为了彻底得到自己的身子而一步步坠入自己设计好的暧昧网之中而不能自拔。

    于是她慢慢放松了紧咬的银牙,做出一副被动的姿态,在尔泰迫切的想要进入她的嬗口,而不住的用舌头大力的撩逗、摩挲她的皓齿,时间用力的顶撬牙缝,想要强行进入的时候,纪梅作出了‘抵抗‘不住的架势,任由着尔泰的舌头冲了进来。

    尔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得以进入纪梅的嬗口,于是便急切的追逐着纪梅的香舌,纪梅不停的躲闪,却是在最后关头,‘避无可避’的被尔泰的舌头捉住了,而一旦捉住了,尔泰便如同饿急的婴儿终于见到了香甜的乳汁一般,急不可耐的吮吸、含嘬起来。

    纪梅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但是她吃亏就吃亏在未经人事,对女人的生理需求了解不深,她压根没有想到,在尔泰的舌头牵引着自己香舌搅动、纠缠的时候,尽管她是第一次与人接吻生涩不已,但却是感受到了一种天旋地转、神魂颠倒的眩晕之感。

    在这感觉出现的一瞬间,什么计谋,什么舍得,什么吊胃口,什么有婚约在身,什么准相公林廷生,统统消失不见了,此时她唯一的念头,就是与尔泰深吻,享受这美妙的欢情时刻。

    尔泰的吻很用情,很用力,放佛要把纪梅整个人都吸入到他的血液、骨骼之中去,纪梅初经接吻一路,哪堪他如此的撩逗,很快身子便完全瘫软无力的跌进尔泰的怀中,层层悸动、战栗,口中不住的发出阵阵‘唔唔唔……’的娇喘。

    见她这般动情,尔泰心中偷偷一乐,随后竟然在纪梅的嬗口中用力的绷直舌尖和舌苔,让舌苔下面紧顶着纪梅的香舌,随后将舌头慢慢的擦着纪梅的香舌拉回到了她的香唇边,随后便在纪梅诧异的目光中,将绷紧伸直的舌头紧贴着纪梅的红舌,又插进了她的嬗口之中,此后竟是用舌头,在纪梅的香口中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

    第168章暧昧再升级!(二)

    尔泰竟是用舌头紧贴着纪梅的香舌抽插她的嬗口,这让纪梅又羞愧又新奇,她虽然从未经历过人事,但毕竟已是二十四岁的大女孩了,哪会不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一回事,而尔泰此时的动作,不正跟男女之事有异曲同工之妙嘛?

    “啊……啊……”尔泰舌头越绷越紧,越插越深,每一次都拉回到香唇边,在用力的延伸至喉咙口,纪梅感觉到体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嗓子眼一波波热浪滚滚,禁不住从嗓子眼深处发出阵阵犹如闷哼般的娇喘。

    见她愈发动情,尔泰舌头抽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一进一出十分有力,舌苔与舌苔的摩擦亦是越发的强烈,那舌苔上颗颗细微、敏感的突起彼此摩挲,直让得初次接吻的纪梅心儿都要融化掉了……

    尔泰玩弄了一阵,便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是酥麻不已,尤其是一双大手,更是麻酥酥的微微颤抖着,于是在这种刺激之下,他便极为不安分起来,舌头一边不停的快速抽插纪梅的嬗口,一边用大手慢慢的向着她胸前乳房抚摩而去。

    不料他的指尖刚刚触碰上那惊人的娇软和滑腻,还没有来得及领略纪梅美乳的魅力,便见纪梅眉头一紧,小手不住的来推尔泰的胸膛,示意他不要不遵守诺言。

    尔泰没办法,只好暂且压制心中的好奇和躁动,将一双大手移向胸口上方,一只手抚摩纪梅的脸颊、耳垂,另一只手摩挲纪梅的脖颈、香肩以及胸口周围,却是连指尖都不去触碰纪梅近在咫尺的椒乳。

    他这是采用的迂回包抄、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只见他看似不经意的绕着纪梅的脖颈处环绕着爱抚,却是趁纪梅双手环抱他的脑袋、仰面娇喘享受自己舌头抽插和双手爱抚的时候,悄悄的将她半截开的衣衫分别向着肩头两侧褪去,直褪到胸口位置,将整个白晰、美满的脖颈和胸口春光完全暴露出来。

    这时,纪梅的娇躯忽然抖个战栗,直惊得尔泰慌忙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可过了一会,他见纪梅像是没有什么异常举动,以为她已经被自己抚弄的意乱情迷,没有发觉自己的小动作。

    其实纪梅虽然已是意乱情迷,神魂颠倒,还有些沉醉于尔泰带给她的快感中不能自拔,但是她的身体却很敏感,对于尔泰的小动作,怎可能感受不到?

    之所以没有阻止尔泰,一方面是她心中隐隐期待尔泰这样,另一方面则是尔泰的舌头不住的塞满她的香口抽动,让她根本得不出空来阻止。

    光线柔和适中的车厢中,一时间暧昧香艳无比,如此的气氛最适合男女行欢纵欲,再闻得纪梅那来自喉咙之处甚至是心灵深处的娇喘,更是将这气氛推上了淫靡的风口浪尖!

    慢慢的,尔泰在欲望的刺激下胆子更大了,再者他之前是发过誓保证不会跟纪梅有过分的动作,但是他那个誓只发了一半还没等说出‘如若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之类的誓言,就被纪梅打断了,所以尔泰也不怕违背誓言遭报应,于是便见他借着摩挲纪梅脖颈和胸口的时候,巧手极快的解开了纪梅的肚兜系带和遮盖胸前的衣衫扣子。

    解开归解开了,他却没有着急将肚兜系带完全解开,而是留了一个活扣,任由它松松垮垮的挂在纪梅的身上,勉勉强强遮挡住胸前呼之欲出的饱满椒乳。

    完成了这些个小动作之后,尔泰愈发大力、急促的用舌头抽插起纪梅的嬗口,同时大手不住的在她的脸颊、脖颈、后背上游走、抚摩,而纪梅在他这份突然起来的强力刺激之下,娇躯不住的战栗,不由自主的扭动,竟是在扭摆的过程中,将肚兜的活扣给挣脱开了。

    这肚兜原本就丝滑无比,再加上纪梅的娇躯更是比牛奶还是舒滑,没有了束缚的肚兜根本就不可能继续挂在她的身上,一点点的顺着光洁的娇躯滑过美满的双峰,直滑落到了腰间,将两颗白皙、丰.满的玉乳展现在尔泰的眼前,如同两个鲜桃般令人垂涎欲滴。

    “啊……!”直到感受到胸前传来丝丝凉意,纪梅才知道尔泰竟是解开了她的肚兜,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把推开了尔泰的脑袋,惊呼一声双手飞快的挡在了胸前。

    虽是这惊鸿一瞥,尔泰仍是感受到了纪梅美乳的性感和美丽,心中直赞叹真不愧是处子之身啊,那美乳白白嫩嫩,还由内而外泛起阵阵桃红,乳晕迷离娇艳,将美乳映衬的灵动鲜活,乳点粉嫩含羞,更是将这一品美乳修饰的活灵活现,令人心折、心醉!

    此刻,在配合着纪梅衣衫半解的芳情,紧张、羞赧的神情,微微战栗的香躯,无助、迷离的美眸,发丝凌乱的秀发,直刺激的尔泰激发出了身体中一直苦苦压制的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在体内雄性荷尔蒙熊熊沸腾之际,他一把将纪梅的身子压在身下,急切的口、手乱吻、乱摸,还急切的撕扯纪梅的衣衫。

    “不要,尔泰,你别这样,你说过的,只是吻吻我的脸蛋和脖颈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忽然被尔泰压在身下,纪梅顿时慌了神,两只小手无力的乱挥抵挡尔泰。

    “不是我说话不算数,肚兜它是自己掉的,好梅儿,这是缘分,这是老天在成全我们,你就别再推脱了,给我好吗?“尔泰再次耍起了无赖,都搬出了‘天意’来说事。

    “不可能,嗯,肚兜明明是我亲手系死的,如果不是你解开,怎么可能自己掉下来……”纪梅脸红红的拆穿了尔泰,娇躯胡乱扭动着想要摆脱尔泰的束缚。

    不过她的力气哪比的上力大无穷的尔泰,不但没有挣脱开来,反而因为身体的扭摆而让得胸前的两颗桃红、白嫩的美乳不停的连连晃动,直晃得尔泰的眼睛都要晕了。

    尔泰此时正在亲吻纪梅的脖颈和胸前,忽然看到了纪梅那晃动不不止的椒乳,以及双乳间那随着摆动而变化莫测的清香、幽深的乳沟,顿时心动不已,不由沉下脸深埋进了一片温软之地,贪婪的闻嗅、吮吸起来。

    一时间,只听得尔泰嘴边‘嘶嘶嘶’的吸吮之声,因为用力极大,似是要将纪梅整个人都吸入口中一般。纪梅只觉得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在她的身体中横冲直撞,好像她的心儿都随着尔泰的大力吸吮飘飞了起来。

    此时的情境,已然超出了纪梅原本的设想,在这样下去,就不是自己一点点的‘舍’甜头给尔泰了,而是变成了尔泰舍甜头给自己了,于是她用小手使劲推拒尔泰的脑袋,口中着急的央求道,“尔泰,你快停下,不可以这样,我们不行的……”

    但此刻的尔泰,哪还理会这些,深埋在纪梅幽香、幽深乳沟中的脑袋忽然扬起,火热的看着纪梅那两颗诱人以极的丰满椒乳,张开大口一下咬了下去。

    “啊,尔泰,你这是干什么,不行啊,你快住手,你说过的,只是……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啊啊,你快停下,乳房好痒,怎么会这样……“纪梅初次体验,直觉被尔泰大口含住撕咬、吸吮的娇耸酥麻痒涨,就好似里面有上万只虫子再爬,而且那些虫子还不老实,瞬间就爬满了全身各处,直弄得她的下腹间体液滚动、翻腾,汩汩而流,都将紧身小裤给打湿了。

    尔泰只顾埋头肯干,没有回答纪梅的话,只见他大口吮住了纪梅白晰、柔嫩的乳团,舌头裹住小乳头,随即猛然吸气,同时脑袋上扬,将小葡萄尽自拉高,直弄得原本球形的玉乳变成了椭圆形。此后他又用力的呼气,并在同一时刻松开了裹住的小乳头,只听‘啪’一声肉与肉碰撞的脆响,玉乳又回复成了先前的形状,却是随着惯性摇摆、晃动不止。

    “啊,不行了,我不要了,尔泰,你快别玩了,我受不了了。”

    纪梅从未体现过这种感觉,而且她的娇耸之前压根就没有被别人碰过,从来未曾想到,女人娇耸一旦被男人触碰,感觉会是如此的美妙。此时她只觉得尔泰刚刚将她的美乳、乳头拉高的时候,她整个身体中的所有直觉都像是被抽干了,吸空了,而当尔泰突然松开口的时候,那空的身体中,霎时又被一波好似席卷着天地能量的快感给塞得满满当当的。

    她知道自己快要沦陷了,身体娇软的快要支持不住了,她觉得尔泰只要在继续的挑.逗下去,自己一定会完全沦陷在尔泰带给的欢情、欲海之中,于是她只能苦苦哀求尔泰停手。

    可惜尔泰不仅没有如她所愿,反而更是变着花样的用口、手把玩她胸前的玉乳,将那两颗饱满的乳团,直捏揉、摆弄的变化出各种形状,甚至尔泰的动作还更进了一步,用闲着的那一只手,摸索到了纪梅的腰间,想要强行拉扯下纪梅的裤裙。

    “不行啊,尔泰我们不行的,求求你,别这样……“纪梅瞧着尔泰双眸微微有些泛红,显见得是动了真情,不占有自己的身子势必不会罢休,她顿时连连哀求尔泰停手,可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尔泰,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愈发激烈了,无奈下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道,”尔泰,你……你要是真想要,我可以用手帮你……弄……但是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还是……还是完璧之身啊……“

    说这番话的时候,纪梅脸颊绯红的宛若能挤出水来,任她在富有心机,在冰雪聪明,也不过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大女孩罢了,而且她这番话还是对一个不是自己相公的男人说的,如何不令她心中羞涩、羞愧。

    “完璧,完璧之身……?”在听了纪梅这句话之后,尔泰心中猛然一惊,心道对呀,纪梅此时还没有跟林廷生拜堂成亲,可不还是处子之身啊,自己刚刚还感叹处子之身的纪梅美乳娇艳绝伦来着,怎么这会却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尔泰极其聪明,在脑海中微微一想,便明白了纪梅的为难之处,心道只要有林廷生在,纪梅一定不会心甘情愿的把处子之身交给自己,因为她怕林廷生日后与她成亲后发现她已非完璧,保不齐会提出退婚,如此一来,那不仅纪梅无脸做人,就连纪晓岚怕是也无颜在官场混了。

    再者尔泰想要占有纪梅,自然不想纪梅在嫁给什么林廷生,可是如果纪晓岚非要让纪梅嫁给林廷生,尔泰他是阻止不了的,而且也没有阻止的理由和借口啊!

    不过心中想到理由和借口时,尔泰忽然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这法子还得从林廷生身上做文章!当然这事急不得,还得慢慢谋划,做的滴水不漏、天衣无缝才行,否则势必瞒不过聪明睿智的纪晓岚!

    而眼下最要紧的,是尔泰已经欲.火焚身了,若是他不释放出体内的情欲,怕是要被活生生憋死了,但他却不想在纪梅不愿意失身给自己的情况下强行占有了她的身子,同时也不愿她难为情,便深深的吸了口气,强忍着体内的躁动恋恋不舍的从纪梅的身子上起来,有些歉意的道,“梅儿,对不起,我失态了……”

    见尔泰从自己身上起来,还跟自己表示歉意,纪梅心中一动,脸红红的别过身子不敢看尔泰,却是羞臊的道,“尔泰,我知道你现在很想要,但是我毕竟是有婚约的人,不可能跟你……我,我用手帮你吧……?”

    纪梅提议用手帮尔泰释放,是出于两种考虑的,一方面长路漫漫,她跟尔泰同处一个狭窄的车棚之内,难保此时强压住欲火的尔泰时间久了不会再生出想要占有自己的念头。

    另一方面她也是想要长久的吊住尔泰,生怕他因为自己是完璧之身不能在成婚前与他发生关系,时间一长觉得无趣便会疏远了自己,而如此一来,就与自己想要跟尔泰保持暧昧关系的初衷相悖。

    因此基于这两点考虑,纪梅便决定用手帮尔泰释放出来,这也是玩暧昧的一种手法,而且还跟先前构想的一点点舍甜头与他的计划吻合起来。

    不料纪梅她还没能付诸行动,就忽然听到马车一侧传来一声高喊,“停车!”,正在赶车的福禄忙即一拉缰绳,停住了马车。

    福禄跳下车,不耐烦的对着吆喝‘停车’的林廷生说道,“林大人,你有事吗?”

    第169章车里车外!(一)

    林廷生瞥了福禄一眼,没有跟他说话,而是径直走到马车车厢前,伸手就要掀开车帘。

    听到准相公的声音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纪梅顿时着急万分,慌忙去系肚兜的系带,可谁知刚刚系上肚兜,还没来得及穿上衣衫,就听见林廷生的脚步声已然到了车厢外,惊慌失措的纪梅只好胡乱的将衣衫裹紧,勉强遮住胸前,不过凌乱的秀发却是来不及整理,而且脸颊上的潮红之色,亦是还未消散。

    “梅儿,你没事吧?”林廷生的声音愈发近了,眼见车帘一角向一侧掀起,尔泰忙即半躬身挡在纪梅的身前,看着轿帘外的林廷生,笑着问道,“林兄,你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刚刚听到梅儿忽然大叫,以为她有事,所以特地过来看看……”林廷生话是对着尔泰说的,但是一双眼却是不住的绕过尔泰看他身后的纪梅。

    “呵呵,林兄如此关心梅儿小姐,真是我们男人的楷模啊。”尔泰边皮里阳秋的夸奖林廷生,边微微移动身体挡住他看向自己身后纪梅的目光。

    “那是,梅儿可是我未来的妻子,我作为他的相公,不关心他关心谁呢?”说这话的时候,林廷生的目光便看向了尔泰,一副为自己正名的姿态,一方面是在提醒尔泰,谁才是纪梅的男人,另一方面则略微带有些自豪和显摆的意味。

    “呵呵,是啊,林兄真是值得我学习啊,以后我要是有了妻子,也要向林兄关心梅儿小姐这样关心她。”尔泰怎不知林廷生的意思,心中自是十分不爽,但是两世为人的他,养气功夫十分了得,面上没有带出丝毫的不爽来,反而笑嘻嘻的一口一个‘林兄’叫的亲热。

    “福大人如果能早些成亲,那就再好不过了……”听了尔泰的话,林廷生语带双关、语含讥讽的说道。

    “呵呵。”尔泰对此只是呵呵一笑,没有过多的回应,而林廷生也是点到为止,进而再问道尔泰身后的纪梅,“梅儿,刚刚你怎么忽然惊呼起来了,是不是马车颠簸,身子不舒服?”

    原来是刚刚纪梅肚兜滑落露出胸前春光时那声本能的惊呼把林廷生给招来的,再者林廷生一直不放心尔泰与纪梅同乘一辆马车,神情一直高度紧张,因此在听到纪梅惊呼之后,又接连听到纪梅断断续续的声音,便本能的认为尔泰把纪梅怎样了,慌忙跳下马车直喊前面尔泰的马车停下。

    “没事,我很好,只是刚刚听福公子讲了一个鬼故事,心中害怕,所以才……都是我胆小,耽误了大家赶路。”纪梅趁着尔泰挡在她身前的功夫,已经将衣衫、头发草草整理好了,此刻又听到林廷生问自己,便强作镇定的编谎道。

    “哦,那你没事就好,我就是不放心你,生怕你……再出什么事。”林廷生一边说着,一边拿眼不时的扫向尔泰。

    “呵呵,林兄真是多虑了,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梅儿小姐能出什么事啊?”尔泰自然听出了林廷生话语中的意思,是怕自己对纪梅图谋不轨、没安好心,不过却是装作不知,与林廷生兜起了圈子。

    “但愿是我多虑了吧,没事最好……不过福大人,林某自幼喜欢听故事,不知道福大人可否也将给林某听听啊……?”林廷生笑容玩味的问尔泰道。

    “呵呵,林兄喜欢听故事,那自是再好也不过了,讲故事本就是讲给爱听者听得嘛,不过这车厢狭窄,怕是坐不开三个人吧,你看这……”尔泰嘴上说的客气,心中却是暗暗冷哼,丫儿的这是要来监督老子啊!

    “不碍的,林某是福大人的‘书童’嘛,福大人能给一个小小的书童讲故事,已经是林某的福分了,再说林某也不是那不知趣的人,车厢既然没有林某的座位,那林某坐在车厢外听故事也是一样的,福大人您觉得呢?”林廷生脸上挂着‘真挚’的笑容,一双眼眸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尔泰。

    “呵呵,如果林兄不嫌弃的话,那就一起听故事吧。”见林廷生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尔泰也不好拒绝了,便笑着应了,只是在放下轿帘的一瞬间,尔泰忽然脸色铁青,眼眸中闪现出阵阵冷意!

    “既如此,那林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林廷生脸上的笑容亦是渐渐隐去,此后跳上马车,坐在了马车另一侧的车夫位置上,待福禄上车之后,猛地一挥马鞭,喝道,“驾!”

    随着林廷生挥手扬鞭,马车再次行进,不过坐在车夫坐上的林廷生却是绝口不提听故事这茬,而是后背和脑袋轻靠在车厢壁上,不时的掀开轿帘看车厢内的情况。

    而他不提起话茬,尔泰自然不会闲着无聊当真给林廷生讲什么故事,车里车外的气氛一时间尴尬无比。

    “该死的混蛋,搅了老子的好事!”尔泰在心中恨恨的骂道,同时打定了主意,得便就好好修理修理他,让他知道福二爷的手段!

    “尔泰,你在想什么?”身旁的纪梅见尔泰虎着一张脸不说话,脸上表情阴晴不定的,便好奇的问道,心中忽然隐隐有些担忧,想不会是刚刚林廷生非要上尔泰的马车,尔泰表面上不说什么,心中却是就此恨上了林廷生吧?

    “呵呵,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山东那帮子蛀虫,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无恶不作,我正想着怎样查出他们的罪行,狠狠的治他们的罪。”听纪梅动问,尔泰忙换上了惯常的表情,脸上波澜不惊的说道。

    听了尔泰的回答,纪梅目光灼灼的看了尔泰半分钟,确实没从他那微笑的面庞上读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于是便‘哦’了一声,就不再多问,心中却是感慨颇多,心道不怪尔泰年纪轻轻便能官居正二品,就单凭这份‘喜怒不形于色’的养气功夫,与久历官场、老谋深算的自家老爷子纪晓岚相较,似乎也不遑多让。

    从尔泰脸上没读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又猜不透尔泰心中所想,纪梅便将目光从尔泰身上移开了,不过尔泰却是将目光投放在了纪梅的妙曼的身子上,从侧面打量着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嗓子眼不由又有些发干了。

    纪梅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发觉身侧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眸子在盯着自己,下意识的便侧头看去,对上了尔泰投向自己的火辣辣的目光。

    “尔泰,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纪梅被尔泰的目光看得心中发毛,心虚的问道。

    “梅儿,我就是想问你,你刚刚说的还算数吗?”尔泰笑容玩味的问道。

    “什……么……?我刚刚……说……了……什么……?”纪梅的心儿‘蹦蹦’直跳,语气慌乱、断续的问道。

    “嘿嘿,你说你可以帮我用手弄!”说这话的时候,尔泰脸上的笑容,就变成了坏笑。

    原本纪梅还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没明白尔泰的意思,可是见了尔泰古怪的笑容,顿时明白了他意中所指,脸颊腾地一下红霞密布,心跳的愈发凌乱、慌乱了。

    她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的看向尔泰,压低声音说道,“尔泰,你疯了,林廷生就在车厢外,你……”

    “那有什么,我可不怕他。”尔泰笑着‘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不怕他,可是我怕呀,他若是看到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纪梅连连摇头,一张秀美的小脸被尔泰的提议吓得煞白,同时她心中微微有些生尔泰的气,觉得尔泰有些过分了,明明自己准相公就在车厢外一帘之隔,他却哪壶不开提哪壶,纪梅真怀疑尔泰是不是在故意报复林廷生,或者是觉得当着别人相公的面占他妻子的便宜很有快感和成就感?

    “那不让他看见不就行了?”尔泰一副无所谓的神情道。

    “怎么可能看不到,你没看见他不时的就掀开轿帘查看一番,生怕我们有什么,你怎么反倒还硬往枪口上撞呢?”听尔泰不依不饶,纪梅更是忙不迭的拒绝,许是为了配合她这番话,林廷生竟然又掀开了轿帘一角,眼眸直往车厢内瞟。

    车厢内的尔泰和纪梅眼眸亦是不住的盯紧车帘那方,见车帘微动,慌忙各自将目光瞥向两旁,一副就好似两人是仇人的架势。

    “哼,让你们讲故事,让你们聊得火热,我就在这盯着你们,我倒要看看,福尔泰你还能玩出什么花花肠子!”林廷生放下轿帘,嘴角划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可他不知道,他刚刚放下轿帘转过头去,将脑袋瞥向两旁如同仇人一般的尔泰和纪梅,便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小声的嘀咕起来,这说话的语气哪像是仇人啊,分明就是两只偷情的野鸳鸯嘛!

    “尔泰,我说的对吧,你看刚说完他就掀开了轿帘,求求你,别让我为难好不好。”

    “好梅儿,我哪里硬的难受,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再说我们小心点,不会出问题的。”

    “不行,林廷生本来就监视着我们,看那样子好像是对我们有所怀疑了,我们避之都唯恐不及,你怎么还非要送上门去呢?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想想我吧。”

    “可是梅儿,我真的好难受,而且还是你答应我的,说要帮我用手弄出来,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说话不算数,那你呢,你明明就说最多吻吻我的小手、胳膊还有脖子,怎么到最后竟然……”

    “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当着林廷生的面占有你……”尔泰见胡搅蛮缠不管用,最后竟然玩起了威胁,只见他突然一把将纪梅搂在了怀中,作势就要强行亲吻她。

    正巧这时林廷生又掀开轿帘将目光看了进来,两人吓得忙即分散开了,又恢复成了‘仇人’的状态。

    一会儿林廷生放下了轿帘,可突然又再次掀开了轿帘,好在车厢内的尔泰和纪梅仍旧各自将目光瞥向两侧,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林廷生环目扫了一圈,便将目光又收了回去。

    “妈的,这小子够贼的!”尔泰不由在心中感叹,忽然就发觉此时的情景有些好笑,丫儿的怎么感觉怎么像是他和纪梅有奸情,而林廷生则在车厢外随时准备捉奸。

    想着想着,他又忽然发觉此时的情景十分的新奇、刺激,让他没由来的感受到了一种极度变态的快感,心中只要稍微幻想下他和纪梅当着纪梅准相公林廷生的面偷偷摸摸、亲亲我我,便即禁不住心驰神荡,一股如过电般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便由下腹直窜心间。

    于是他不由的再次将渴求的目光看向纪梅,嘴里不住的央求加威胁道,“梅儿,求求你行行好,用手给我弄好不好?我真的难受死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在用强,反正他是你的准相公,我可不怕他!”

    眼见尔泰油盐不进,自己是好话说尽可尔泰就是不听,铁了心非要让自己在准相公面前帮他用手发泄,而且若是自己不帮他,尔泰就要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对自己用强,想想刚刚尔泰不管不顾的强搂自己,差点就被林廷生发现了,纪梅还真怕若是不答应他,尔泰保不齐还真就有可能对着自己用强。

    正当纪梅为难之际,尔泰忽然从身后的包袱中拿出了一条褐红色的毯子,笑着对纪梅说道,“梅儿,我们把这个毯子铺在身上挡起来,就不怕他林廷生发现了。”

    这条毯子是尔泰四姨娘纳兰珠亲手为他缝制的,说是怕深秋了露水重,叫他赶路时盖在身上遮挡风寒,没成想这毯子还真派上了用场。

    “这……好吧……“见尔泰拿出了毯子,纪梅仍旧有些担忧,不过最后还是拗不过尔泰的坚持,于是不情不愿却又隐隐期待的答应了尔泰。

    第170章相公在车外,娘子在车里……(二)

    尔泰拿出了毯子,将毯子的一端盖在了他和纪梅的腿上,另一端盖住肚子,将两人下部的重要部位恰好遮盖起来。

    盖好毯子,尔泰让纪梅也半卧在车厢中,身子尽量往下端靠,方便小手够到尔泰的大玩意。

    瞧着尔泰如此的安排,纪梅心中羞涩不已,却是拒绝不了尔泰,只好任由他摆布,两人摆好姿势之后,她仍旧很是担忧的看着尔泰,心虚的道,“尔泰,这样能行吗?”

    “你把这个‘能’字给我去掉喽,嘿嘿嘿。”尔泰笑着调笑道,一字之差,意思就完全变了,前者的意思是,‘我们虽然这样武装起来了,可是能蛮得过林廷生吗?’,而去掉了‘能’字,后者的意思就变成了‘偷情’时的调情了,‘尔泰,我准备好了,你看这个姿势行吗?’

    “呵呵,臭贫!”知道尔泰是故意拿自己逗乐,故意的调戏自己,纪梅便千娇百媚的横了尔泰一眼,不过也正是这戏谑的玩笑,竟是让得纪梅心中的担忧慢慢的消散开了,转而催促起尔泰来了,“尔泰,你要是想要,就快点吧,这样的情况拖延半刻我都觉得心里不踏实。”

    “嘿嘿,梅儿宝贝,看把你急的,哥哥我这就脱裤子。”尔泰脸皮超厚,总是打蛇随棍上,他见纪梅同意了用小手帮自己发泄,便觉得纪梅好像是爱上他了一般,便色笑着将两人的称谓给改了。

    “切,真不嫌害臊,谁是你的宝贝,你又是谁的哥哥?喂,你们这些朝中做大官的,是不是都一样的好色,一样的厚脸皮,人家的准相公可是在外面,你倒好,竟在车内调戏起他的娘子来了。”纪梅戏谑的说道,不过碍于此时的情景,原本是数落尔泰的话,却是听在尔泰的口中好似调情一般。

    “嘿嘿,先别忙着否认,等你摸过了,就知道谁是我的宝贝,我是谁的哥哥了,哈哈哈。”尔泰色迷迷的对着纪梅眨眨眼,边说边握住纪梅的小手,拉到了自己的下部位置,此前他已经解开了裤带,将裤裙轻轻褪到了膝盖上,下部就穿着一条小裤了。

    “呀……!”纪梅的小手被尔泰的大手拉扯着摸到了尔泰的大肉棒,顿时就失声娇呼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摸男人的命根子,只感觉那玩意硬的跟块铁似的,而且还很烫,像是刚刚煅烧成的铁。

    “喂,我的姑奶奶,你还知道你的相公就在外面啊,我说你小点声啊……”听纪梅又惊呼一声,尔泰紧着嘘着气提醒道。

    “怎么?现在你怕了?”纪梅看着尔泰,眼眸中蓄满了戏谑的味道,心道尔泰莫不是银样镴枪头吧,刚刚还死气白咧、天不怕地不怕的让自己用小手帮他发泄,这会子自己真同意了,他倒是怕起来了。

    “我怕什么,我还不是担心你……完了,这下你有麻烦了……”尔泰好笑的看了眼纪梅,随即飞快的将头瞥向了窗外。

    尔泰的话音刚落,就见车外的林廷生又掀开了车帘,将脑袋探进了车厢中,纪梅此时满脑子里都是刚刚摸到的尔泰的大肉棒的感觉,没意识到林廷生忽然又掀开了轿帘。

    林廷生的目光在车厢中一扫,忽然就看到了盖在尔泰和纪梅身上的毯子,心中兀得涌起一抹不祥的预感,以及一股酸溜溜的醋意,他蹙起眉头,语气不悦的问,“梅儿,你怎么盖上毯子了,怎么还……”他的话没有说完,后半句想说‘怎么还和他同盖一个毯子,这也太不检点了吧。’不过碍于尔泰的威势,他也不好将这话说圆了。

    “啊……?”纪梅听到林廷生不满的喝问,惊得娇躯一颤,直到这时她才回神,脸色慌乱的看向林廷生,结结巴巴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心中不由对林廷生十分愧疚,毕竟她此时手中还攥着尔泰的肉棒没有松开。

    “梅儿,你刚刚在想什么,我话说的声音那么大,你怎么会没听到呢?”问这话的时候,林廷生的眼眸不住的往两人盖在身上的毯子瞟去。

    “没,没想什么啊,就是脑袋忽然有些昏昏沉沉的,许是赶路久了累着了,刚刚不是没听到你说话,只是、只是没有听清。”纪梅看到了林廷生直瞥向毯子的目光,心中心虚的她猛然感觉到了自己还握着尔泰烫热、坚硬的肉棒,更是羞愧、愧疚莫名,她下意识的就要松开。

    不过尔泰却是一把握住她想要抽回的手,牢牢的攥在手心中,一方面是害怕纪梅突然的动作会带动的毯子盖住他肉棒的地方也会跟着动,不免被林廷生看出端倪,另一方面也是觉得此时、此景格外的刺激,林廷生就在自己面前,而他的娘子纪梅却是背着他私底下在毯子中偷偷握着自己的肉棒,只要想想就令尔泰心中无比自豪。

    而纪梅被尔泰的大手猛然攥住,尽管心中觉得愧对林廷生,但却是也不敢在将小手从尔泰的肉棒上抽回了,生怕动作幅度过大反被林廷生察觉,于是就只能羞赧万分的握着,一动也不敢动,却是莫明的,感觉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刺激在体内蔓延。

    “不舒服,梅儿你不舒服吗?”林廷生原本因为纪梅和尔泰同盖一条毯子而心中极其不爽,但是听纪梅说她身子不舒服,林廷生还是忍下心中的不快,关心的问道纪梅。

    “是啊,能舒服嘛,此时已近深秋,车外秋风凉意十足,又那么急、那么烈,我身子骨本来就娇弱,本就吹不得风,你可倒好,不时的就掀开轿帘,你是不是故意让风吹进来啊……?”纪梅只想让林廷生赶紧放下轿帘回过身去,因此便故意板下脸,装作不悦的反过来质问林廷生。

    “梅儿,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关心你啊……”听到纪梅质问,又见她面色不愉,林廷生顿时脸颊通红,着急的解释开了。

    “我,我知道你是出于对我的关心,我也没有怪你,只是车外秋风实在凉的刺骨,还好福公子准备了毯子,不然我真要被这凉风吹透了……”纪梅说着,还装着浑身抖动打了一个冷颤。

    “那,梅儿你先忍忍,再往前走二十里,就到了长集镇了,那是一个大镇子,咱们就去那里请个大夫给你号号脉,熬点御寒的药。”林廷生见纪梅激灵灵打个冷颤,语气便更是关心起来,不过他也没忘了请示尔泰这位‘主子’,“福大人,你看梅儿身子骨娇弱,好像还着了凉,咱们就先别急着赶路了,梅儿的身子要紧啊……您说呢?”

    “是啊,梅儿小姐的身子要紧,就依你的意思吧……”见林廷生问自己,尔泰便将头转过来看向林廷生,微笑着说道。

    “那行,就然福大人同意了,那咱们就在前面的长集镇歇脚吧。”林廷生对着尔泰拱拱手,随后叮嘱了梅儿一番,还将他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纪梅,说让她盖住上身避寒,之后就放下了车帘,回过身心中不由鄙夷起尔泰来了,“切,什么御前侍卫出身,什么身手了得,还不是银样镴枪头,梅儿是女儿家,身子娇弱盖上毯子也就罢了,你一个武夫竟然也这么怕冷,真是矫情!”

    他鄙夷的痛快,像是心里平衡了,可是他那又知道,尔泰盖上毯子,是为了让他的娘子帮自己用小手套弄大肉棒啊!

    “呵呵,梅儿宝贝,你家相公林廷生还蛮关心你的嘛,外面风那么烈,却还脱下外套给你……”林廷生放下车帘之后,尔泰便转过头看向纪梅,语气酸溜溜的问道。

    “怎么,你吃醋了?”纪梅轻笑着,戏谑的反问道。

    “嘿,有点……”尔泰为人敢作敢当,与男女一路更是诚实的紧儿,毫不掩饰的回道。

    “他对我是挺好的,不像你,一点都不知道疼人……我就奇了怪了,你们这些做官的,是不是脑子里只有什么君王、社稷苍生的,怎么都不懂怜香惜玉啊?”纪梅双眸紧盯着尔泰,话里有话的问。

    “我们这些做官的?怎么,你家老爷子、我晓兰兄也不知道心疼人?”尔泰听出了纪梅话里话外的意思,笑着问道。

    “哎……”纪梅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回答尔泰,不过尔泰还是通过她的神情看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想史料记载果不其然,纪晓岚果然与他的原配夫人、也就是纪梅的母亲纪夫人关系一般。

    如此一想,心中更是高兴,脑海中竟不自主的幻想起自己同时占有纪梅和纪夫人时的情景,如此娇艳的一对母女花,若是同睡一床,那可就……

    “你在想什么?”纪梅眼见尔泰眼睛中流露出了一丝色光,不由心中一紧,戒备的问道。

    “嘿嘿,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梅儿你的小手喽……”听纪梅疑问,尔泰便色色的对着纪梅淫笑,同时攥着纪梅的小手,开始在自己的大肉棒上套弄起来。

    经他这一弄,纪梅心中愈发的羞涩,同时对林廷生的愧疚亦是愈发的深了,她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林廷生的外套,眼光又失神的望向车帘,悠悠的叹口气,小声对尔泰说道,“尔泰,林廷生对我关心有加,而我却是背着她在车里跟你……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坏女人,不仅辜负了他,而且还对不起他。”

    这是女人偷情时的通病了,即想跟自己的情夫来点刺激的,却又在心中自责、愧疚,觉得对不住自己的丈夫,总之是矛盾极了。而听她这样说,尔泰便笑着安慰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别太在意什么三从四德,时不常的来点刺激和新鲜,不也是生活的一种调剂吗?”

    说完,尔泰便拉着纪梅的小手脱下了自己的小裤,随后又让纪梅小手直接摸到了他的肉棒上,牵引着在上面轻轻的摩挲、套弄起来。

    “呀……尔泰,它怎么这么大啊……”没有了小裤的阻隔,纪梅直接接触到了尔泰的大肉棒,手心中接触到那玩意的粗壮、雄伟,不由的倒抽口凉气轻声娇呼道。

    “嘿嘿,怎么样,这会子知道谁是谁的宝贝,谁又是谁的哥哥了吧?”尔泰笑眯眯的调戏道。

    “哼,德行!”纪梅娇媚的白了尔泰一眼,却是偷偷的掀开毯子一角,借着车厢内暗淡的光线,打量起小手中攥着的尔泰的大肉棒来了。

    她刚刚虽然不认同尔泰的什么‘生活调剂、时不常来点刺激的观念’,但是此时已经于尔泰的暧昧发展到了眼下的地步,她便在心中叹口气,心道已然对不住自己相公林廷生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倒不如索性放开,尝试下尔泰所说的新鲜和刺激。

    “嘿嘿,梅儿小宝贝,我哪里好难受,就靠你抚慰他了……”眼见纪梅千娇百媚的神态,尔泰便知她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不由更近一步的挑逗道。

    “臭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纪梅被尔泰的话刺激的浑身过电,一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尔泰的肉棒,一边主动用小手在上面抚摩起来,口中还因为第一次见男人的命根子,好奇的问,“尔泰,它平时就是这么大、这么硬的吗?”

    “嘿嘿,当然不是了,平时它老老实实的握在裤裆里,只是见了这美人啊,就这样喽……而且美女越是漂亮,它就越大、越硬……”尔泰淫笑着解释道,他忽然发觉给未经人事的纪梅讲述‘性知识’,十分有趣,十分爽快。

    “切,我才不信呢,它又不跟你似的,见了美女就两眼发直,没安好心……”纪梅喜爱、新奇的将尔泰的大肉棒捧在手心中摩挲,同时脑袋压得更低,凑近了毯子中,细细的打量起来。

    “不信你问问它,你是不是大美女?嘿嘿……!”尔泰夸张的笑道。

    “讨厌,再让你使坏!”听着尔泰的调笑,纪梅的脸颊愈发红艳了,娇滴滴似是调情般扬起粉拳擂打尔泰,同时还使劲捏了一下尔泰的肉棒,显见得是压下了心中的负罪感,完全的释放开了。

    “啊……疼,我说梅儿你轻点……“尔泰大玩意被纪梅小嫩手一捏,顿时装模作样、龇牙咧嘴的喊疼起来。

    “哼,看你还敢不敢占了人家的便宜还取笑人家……“纪梅小脸泛起‘报复’后的快感,洋洋得意的笑道,忽然又见尔泰疼的连抽冷气,便不由心疼起来,暗怪自己是不是出手太重了,禁不住关心的问道,”尔泰,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是啊,是弄疼了,而且还是很疼。”尔泰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道。

    “那……那怎么办?”见他神色怪怪,疼的不住的摇摆身子,纪梅更是着急万分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安抚它了……”尔泰连抽冷气的回道,只是眼眸中精光一闪而逝。

    第171章相公在车外,娘子在车里……(三)

    “安抚,怎么安抚啊?我……我不会啊……”纪梅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大女孩,饶是她冰雪聪明,却也没看出尔泰是刻意装出来的疼痛,还当是自己真弄疼他了,便禁不住关心、不解的问道。

    “不会?那我教你好了……”尔泰仍是一副‘疼痛难忍’的表情,却是比比划划的教纪梅如何握住肉棒,如何的套弄,如何的安抚。

    “是……是这样吗?”纪梅对于此事乃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听了尔泰的教导,羞怯的主动用小手握住了尔泰的肉棒,询问道。

    “不错,正是这样,梅儿你真是好聪明,一点就通……来,要向这样,握住了,一上一下的套弄。”尔泰笑着夸赞道,大手握住纪梅的小手,手把手的教纪梅如何动作。

    纪梅心中羞涩不已,羞臊的银牙轻咬着芳唇,跟随着尔泰的动作,小手轻柔的上下套弄起尔泰的肉棒,而且还好奇的紧盯着,忽然见尔泰肉棒的杆身上的皮肉下移,露出了一个烫热、紫红的尖头……

    “尔泰,它怎么这样了……”纪梅以为她把尔泰的肉棒给弄坏了,便着急的问道。

    “嘿嘿,宝贝别急,这是正常现象,这个东西叫‘龟头’,你看它多涨、多红啊,这说明宝贝你的安抚管用了,它动情了。”尔泰像是教书先生一般不厌其烦的给未经男女情事的纪梅讲授起来。

    “呀,它叫龟头啊,我说怎么看上去像是乌龟的脑袋呢,嘻嘻,它好丑啊……”纪梅脸红红的奚落道,小模样俊俏、可爱极了。

    “丑?呵呵,倒是看上去丑点。”听纪梅竟然对自己东西给出了‘丑’的评价,尔泰顿时一阵无语,不过随后又笑着解释道,“你别看它看起来丑,可若是用起来,那可就……”

    “用起来怎样啊?”听尔泰话就说了一半,纪梅不由好奇的问。

    “嘿嘿,你到时候用用不就知道了。”尔泰故意卖起了关子。

    “你……臭贫,你要是在这样戏弄人家,人家就不给你弄了,叫你难受死,哼……”纪梅见他故意不说,顿时扁起红唇‘哼’了一声。

    “嘿嘿,不是不说,是用起来的感觉很难形容,到时候你亲身体会下就知道了。”尔泰还真怕她不给自己弄了,便圆场的说道。

    “哦。”纪梅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随后也不再多问了,却是双眸紧盯着尔泰肉棒上端的龟头,小手不停的轻轻的继续上下套弄着。

    “嘻嘻,尔泰你看它,怎么会将头缩进去了,这不是‘缩头乌龟’啊。”纪梅戏谑的说道,原来她手上套弄的动作有些大了,直将尔泰大肉棒杆身上的皮肉又拉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那龟头部位可不就缩进了皮肉之中了嘛。

    “嘿嘿,缩头乌龟就缩头乌龟好了,只要咱们梅儿高兴,怎么说都行。”尔泰嘴巴像是抹了蜜一般,笑着说道。

    “切,德行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哎,我这样安抚它,他还疼不疼了?”纪梅笑着啐骂道,随后又笑着问道。

    “你自己问问它不就知道了。”尔泰调笑的说。

    “讨厌,你在这样说,人家可就真不给你弄了啊,再说了,人家的相公还在外面,人家还没给相公弄过呢,你可倒好,非但不领情,还取笑人家……”纪梅此时已经完全放开了,言语也是越说越暧昧起来。

    尔泰一听她竟然如是说,顿时心中兴奋、自豪不已,便笑着夸奖道,“它现在一点都不疼了,而且还好舒服,梅儿宝贝你真好,真会弄。”

    纪梅听了尔泰的夸奖,心中虽然羞涩万分,却也十分欣喜,不由套弄的就更加卖力了,此时的她,显然已将就在车帘外的准相公林廷生抛到了脑后。

    不过她一时记不起林廷生,但林廷生却是一直提心吊胆的,忽然他又隐约听到车厢里面传出了悉悉索索的说笑声,心中猛地‘咯噔’一下,颤抖的将手掀开了车帘,但车厢里的两人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忙即收敛了笑容,各自将头瞥向窗外,只是纪梅藏在毯子中的小手却是没有停下套弄尔泰大肉棒的动作。

    “廷生,你又怎么了?”纪梅一边套弄着尔泰的肉棒,一边装作不悦的问林廷生,实则表面上看起来镇定,心中却是十分慌乱。

    “没,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现在觉得舒服点了吗?”林廷生没有看出车厢中有什么异常,便老脸一红,颇有些尴尬的没话找话的问。

    “嗯,好些了,这一披上你的外套,就感觉身子不冷了……”因为纪梅是当着林廷生的面在毯子中套弄尔泰的肉棒,心中觉得对不住林廷生,便故意说些情话,算是弥补对林廷生的愧疚之意。

    不过不妨这话说的尔泰吃味了,偷偷的在心中‘哼’了一声,手上‘报复’或是‘刻意’的在毯子中摸上了纪梅微微侧身而挺翘向自己的雪臀,用力的揉捏、抚摩起来。

    “嗯……阿嚏……”纪梅没料到尔泰胆子这么肥,竟然当着林廷生的面偷摸自己的玉臀,一时无防不由的娇喘起来,随即赶忙又用喷嚏来掩饰。

    “梅儿,你怎么打喷嚏了,看样子是真的着凉了,咱得快点去前面的长集镇找个郎中开点药。”林廷生见纪梅打喷嚏,顿时关心的说道。

    “嗯……只是一时鼻子麻痒,打个喷嚏罢了,廷生你别大惊小怪了。”纪梅一边强忍着不让呻吟出口,一边面色涨红的对林廷生说话。

    “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色都那么红了,不行,咱们得快些请大夫。”林廷生紧蹙眉头,神色间愈发的对纪梅关心起来。

    不过纪梅却是在心中暗暗苦笑,“我的个傻相公啊,我这哪是着凉了,还不是尔泰那不老实的大手给弄得……”

    而像是为了配合纪梅此时的心境,尔泰隔着裤裙抚摩纪梅浑圆、娇嫩雪臀的大手,竟然强行挤进了纪梅的裤裙中,隔着薄薄的一层紧身小裤摩挲起来。

    碍着林廷生就在眼前,纪梅根本不敢有大动作阻止尔泰伸进她裤裙中的大手,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放弃了抵抗,任由着尔泰的大手伸进裤子中隔着薄薄的小裤在她的雪臀上‘胡作非为’。

    不过尔泰抚摩的手法太老道了,而且也太不知收敛了,隔着小裤抚摩一阵之后,竟是再度将手伸进了纪梅的小裤之中,直接在纪梅柔软、挺翘的玉臀上摩挲、揉捏起来。

    而因为尔泰习武、练剑的原因,手上结了一层老茧,更是磨弄的纪梅的雪臀麻麻痒.痒的,小腹像是着了火似的,下腹处又开始汩汩的春情荡漾了……

    这种快感越来越让纪梅难以忍受,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娇吟出来,便装作受了风寒的直打喷嚏,“廷生,你快放下车帘吧,外面秋风太凉了……阿嚏……阿嚏……”

    “哦,好,梅儿,你要是实在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林廷生仍然放心不下,可又怕时间长了纪梅在受风寒,便不放心的叮嘱了她几句,之后就放下了车帘。

    而他刚刚放下车帘,纪梅便将堵在嗓子眼的呻.吟一股脑的轻声释放了出来,“嗯……嗯……啊……”

    随后她幽怨的看向尔泰,嗔怪的问,“尔泰,你也太过分了,怎么好当着林廷生的面儿,摆手伸进人家的裤子里啊?”

    “哼,谁让你们郎情妾意的,我看着不舒服。”尔泰用鼻子‘哼’了一声,意甚不悦。

    “就算是你……可你也不能……”瞧着尔泰吃醋时的可爱模样,纪梅不由的母爱泛滥,同时兀得觉得心中甜丝丝的,毕竟有个长得帅气、身份尊贵的男人为她纪梅吃醋,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哼,我不管,你让我吃醋了,你就要补偿我。”尔泰扁起嘴哼哼唧唧的小声说道。

    “补偿?还怎么补偿啊,我不是已经用手帮你弄了啊,而且你还摸了人家的胸,摸了人家的屁.股,你还想要怎样?”纪梅一抚额头,郁闷的问道,她此时才知道,与尔泰搞暧昧无异于火中取栗!

    “嘿嘿,梅儿,你摸了我的重要东西,我也想摸你的重要部位。”尔泰忽然又换上了一副笑脸,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你怎么可以得寸进尺啊,这都不挨着,我是林廷生未过门的媳妇,我对他好、他对我好不是应该的嘛,你吃的哪门子醋啊,而且吃就吃了吧,可也用不着提出摸人家的……来补偿啊……”纪梅脸色羞红,心中直啐骂尔泰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可是,可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你说怎么办?我就是很生气,我就是吃醋了,要是你不让我摸,我就过不来劲儿。”最近尔泰是越来越浑了,尤其是对待女人的时候,明明是要讨人家女孩的便宜,吃人家的豆腐,却总好把自己标榜成受伤害的一方,一副委屈的嘴脸。

    “但是……人家那里是女人最重要的部位,怎么可以还没有被人家的相公碰,就先被你碰了啊……”纪梅登时为难起来,也不敢将话说的太死了,生怕尔泰再耍无赖对自己用强。

    “怎么不可以啊,反正早晚都是要被男人碰的嘛,我先碰碰不可以吗?再说了,梅儿你占了我的便宜,我都没说什么,你若是不让我摸你的,我心里多不平衡啊。”尔泰继续不依不饶。

    “你……你怎么这么无赖啊……明明是你让我帮你用手弄得,怎么反倒让你说成了好像我占了你多大便宜似的。”听了尔泰这话,纪梅登时明白了什么叫做‘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摸你的,要不我心里就过不来劲儿,就不平衡。”尔泰把出一副无赖的嘴脸,同时抚摩着纪梅雪臀的小手忽然就移动了她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强行挤开纪梅紧夹的腿缝,向着神圣地带摸去。

    纪梅虽然拼命地阻拦,却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再加上自己的力气与尔泰的力气天差地别,很快就被尔泰的大手挤开了腿缝,手指间触到了腿缝间的芳草幽幽之地。

    眼见事已至此,纪梅也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只是着急的小声在尔泰的耳边提醒道,“尔泰,你……你就在外面摸,千万别伸进去好嘛……”她虽未经历男女之事,却也知道女人有那么一层膜,生怕尔泰用手指给戳破了。

    “嗯,放心吧,我有数的,我只是摸摸感受感受,绝不会把指头伸进去的。”尔泰笑着回道,他早已在心中要定了纪梅的处子之身,哪会用手指给戳破那层膜,那多没意境啊。

    于是他只是用手指肚轻轻的在纪梅的美穴阴唇外沿抚摩,生怕力气用大了弄疼了纪梅,慢慢的,见尔泰动作还算收敛,纪梅紧绷的神经便放松了下来,紧绷的身子、紧夹的双腿亦是松弛了开来,进而有些享受起尔泰的摸弄来了。

    “嘿嘿,梅儿宝贝,哥哥我摸得你是不是很舒服啊?”尔泰见纪梅一直银牙紧咬娇唇,像是在极力压制不让呻吟出口,但是不住战栗的娇躯,却表明了她此时是多么的享受。

    实际上纪梅确实很享受,她虽然之前按耐不住好奇和生理情动,偷偷的自我安慰过,也感受过小手抚摩美穴的快感,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尔泰大手的抚摩比自己之前感受到的刺激强烈了数百倍,一波波的如电流般的快感潮水般的涌上心头,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忽然间飞了起来,如同行走在云端一般。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好刺激,而随着尔泰的手指轻轻的分开她美穴上娇艳、粉嫩唇瓣,食指紧贴着唇瓣口肉壁绕着圈的刮弄、摩挲,纪梅的身子更是不自主的连连悸动,如遭电击一般。

    “尔泰,啊啊,你轻一点,那里好痒,好难受啊……”纪梅情不自禁的将娇软的身子轻靠在尔泰的身上,口中喃喃的呓语道。

    “梅儿,是不是很舒服?还想不想要我继续摸弄?”尔泰知她动情了,便坏笑着问道。

    “嗯,我想,我想要……哎呀,真奇怪,怎么那里又麻了,怎么还那么涨啊……”纪梅感受到了从未感受到的刺激,已然是神魂颠倒了,而且她已经看过了尔泰的身子,尔泰也将他的身子摸遍了,此时的纪梅在顾不得羞耻,完全的释放开的享受起尔泰的抚摩来了。

    “嘿嘿,想要哥哥就好好疼你,保证让你更爽,不过梅儿好妹妹,你倒是爽了,可我那里还涨得难受呢,你可别只顾着自己享受,忘了我啊。”尔泰见纪梅停下了套弄他大肉棒的动作,便微微向上耸动腰身提醒纪梅。

    听了尔泰的话,就感觉到尔泰的大东西摩擦起自己的手心,纪梅顿时会意,一边轻靠在尔泰身体上享受着尔泰的摸弄,一边继续上下套弄起尔泰的玩意来了。

    纪梅她虽然是第一次给男人手淫,动作难免有些生涩,但却是尔泰感受到了一抹与其他熟练女人不一样的刺激,再加上此时的情景,尔泰就更觉得舒爽、愉悦无比了,不由的一边享受纪梅的爱抚,一边说着助兴的情话,“梅儿,你的准相公林廷生就在车外,而你却在车里面偷偷用小手玩弄我的大东西,你觉不觉得这样特别刺激?”

    “我……“纪梅羞涩的脸颊通红,她没有回答尔泰的问题,却是在心中忍不住的问自己,自己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得出的答案,是刺激,而且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刺激,明明心中很愧疚自己的准相公林廷生,可是却又忍不住在尔泰的挑逗下快感连连,而且越是心中觉得愧疚林廷生,身体中的快感就越强烈。

    “嘿嘿,还不告诉我,不过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尔泰继续调情道,“梅儿,我感觉我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林廷生还没有享受过你的爱抚,我却是先他一步享受到了,梅儿你真好,我真是爱死你了。”

    “梅儿,你在弄快一点,对对,就是这样,真舒服啊……”

    “梅儿,你的小穴都这么湿润了,你是不是也特别舒服啊,还想不想我让你更舒服啊。”

    尔泰边说边大了力度的抚摩、揉捏纪梅的蜜穴以及阴唇肉壁,甚至还用手指变着花样的撩刮、挑刺、按压、挤捏开来。

    美穴上感受着尔泰的把玩、玩弄,耳边听着他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纪梅依旧是没有回答,却是忽然觉得,与尔泰在这种特殊的场合,尤其是相公林廷生就在一帘之隔的车外,随时都有可能掀开车帘看到她与尔泰互相爱抚,这种即紧张又刺激的氛围,让纪梅十分动情,体内的爱液不住的向外分泌着,顺着她光洁、白晰的大腿流到小腿,在流到脚踝。

    不过舒爽归舒爽,她仍是担忧车帘外的林廷生会听到异常,便压低了声音对尔泰说道,“尔泰,慢点,慢点,你弄得太快了,我会忍不住叫出声来的。”

    “好,好,我慢一点,不过你可要告诉我,我这样当着你相公的面弄你,你舒服不舒服啊?”尔泰眼中色光一闪,故意使坏的问道,说着还刻意加大了力道。

    “别,尔泰,好哥哥,求求你,求你慢一点,不然我真会忍不住的。”见他不仅没有慢下动作,反而还加快了,纪梅不由着急的小声娇呼起来。

    “你要是不说,我就不停下!”尔泰更是加大了一层力道,言语‘威胁’的道。

    “好,我说,我说……你这样当着我相公的面爱抚我,我觉得很舒服。”纪梅拗不过尔泰,只好随了他的意。

    不料尔泰打蛇随棍上,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那你喜不喜欢我当着你相公林廷生的面这样爱抚你,玩弄你。”

    “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你当着我相公的面这样玩……弄……人家,我以后还要你当着我相公的面玩弄我……好尔泰,亲哥哥,人家都说了,你就饶了人家吧,慢一点摸好不好?”

    纪梅已然被尔泰爱抚的情动非常、神魂颠倒,在加上她害怕尔泰弄得动作幅度过大,她会忍不住失声叫出口,便随了尔泰的意,说些让她感觉羞臊不已的话好让尔泰放慢动作。

    “嘿嘿,梅儿你真乖,既然你这么乖巧,那我可要好好的奖励你。”尔泰玩味的一笑,抚摩纪梅美穴的手指放慢了动作,却是忽然将另一只手抚摩到了纪梅的胸前。

    纪梅正心中疑惑尔泰的‘奖励’是什么意思,忽然感觉到了一只怪手摸到了自己的椒乳,登时明白了尔泰的意思,惊呼道,“尔泰别摸,别把衣服弄皱了……”

    “那好办,伸进去摸就没事了。”尔泰色色的笑着,大手将林廷生的外套从纪梅的身上脱下来,之后铺开盖住了纪梅的上半身,同时让纪梅的上身在向下端移动,几乎是躺在车厢中,而后尔泰将手藏在林廷生的外套中,从纪梅的衣衫底端将手伸进去摸到了纪梅的椒乳。

    “嗯嗯嗯……”

    纪梅觉得尔泰一边摸弄自己的美穴,一边揉捏美乳以及手指挑弄娇挺挺的小乳头更是刺激不已,不由得娇喘起来,柔美的身体也随着这声娇喘起起伏伏,手上抚摩尔泰大玩意的小手亦是不自主的加快了动作。

    “宝贝,这样同时玩你的小美穴和小美乳,你觉得舒服吗,刺激吗?”尔泰便摩挲着,边笑着问道。

    “嗯,舒服,好舒服,尔泰你轻一点捏,别那么用力,再说你都已经摸过人家的乳房那个了,怎么还这么猴急啊。”纪梅娇滴滴的柔声说道。

    “嘿嘿,像你这样美丽的身子,我就是一天摸几十遍都不够啊,真羡慕林廷生,怎么就这么好福气能跟你结亲。”尔泰感叹的道。

    “哼,你还好意思说这话,他林廷生是我的准相公不假,可他连我的手都还没有碰到,倒是被你捷足先登,把人家的身子都摸遍了,你可倒好,玩弄了人家林廷生的娘子,还在这里得了便宜卖乖的说风凉话……”纪梅妩媚的白了尔泰一眼,此时她全身都被尔泰摸遍了,也就没有之前的矜持,对待尔泰的态度完全就像是一对偷情已久的野鸳鸯。

    “嘿嘿,这么说来,我倒是占了好大的便宜了,嘿嘿。”尔泰‘嘿嘿’一笑,心中得意无比,手上更是卖力的摸弄、揉搓纪梅的美穴和乳房,直弄得纪梅脸色潮红,双眸迷离,呓语连连,娇躯战栗不止。

    正在这时,林廷生又掀开了轿帘……

    第172章相公在车外,娘子却在车内……(四)

    尔泰和纪梅正陷入情欲之中难以自拔,没料到林廷生忽然又掀开了车帘,一时皆不由的倒抽口凉气,想要分开已然来不及了。

    纪梅口中不住的呢喃、呻吟,却是转过脸无助的看向尔泰,眼眸中满是惊慌失措,以及浓浓的担忧。

    此时尔泰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纪梅,只是愈发的搂紧了她的身子,双手在纪梅乳房和小穴处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下来,反而是越来越快了,他忽然感觉,此时的气氛令他感觉异常的刺激和兴奋。

    “哎呦!”正在纪梅提心吊胆之际,眼看着林廷生就要掀开轿帘将脑袋探进车厢中了,却是忽然听到林廷生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就感觉马车一侧向上窜起,像是那一侧的车轮压在了某个突起的坚硬物体上,紧接着整个马车剧烈摇晃起来。

    而马车晃动的一侧正是林廷生所在的位置,他毫无防备,好在一只手是把在车厢门框上掀开轿帘的,因此在马车晃动的一瞬间,他下意识的用力攥紧了门框,才没使得失身跌落下疾驰的马车的悲剧发生。

    不过也正是这突发情况,让得林廷生没有看到车厢内的情况,尔泰和纪梅不由都是松了一口气,之后纪梅飞快的打掉了尔泰伸进她衣衫中抚摩椒乳的大手,迅速整理好衣着面容,只是尔泰在她下部美穴上摩挲的那只手,却是不论她怎样推拒都如同粘了万能胶一般黏在了那里。

    眼见推不开,纪梅害怕动作幅度大了反而惹人怀疑,便不再抵抗了,只是皓齿用力咬着嘴唇,不让呻吟出口。

    “呜呜呜……”如此一来,纪梅的口中便发出了类似于呜咽的闷哼声,声音小的连近在咫尺的尔泰都听不清楚。

    尔泰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使劲的用大手摩挲、撩逗,一边口中装作不满的喝问道,“福禄,刚刚是怎么回事?”

    “福大人,真是抱歉,我心中担心梅儿,一心只想着快点赶路,车速快了点,一时又没有看到路旁的一块大石头。”福禄刚想回话,却不料林廷生率先开口谁道,而且还将脑袋伸进了车厢中,眼前看到纪梅面色更是红艳,几乎是整个人躺在车厢里,娇躯战栗、颤抖不止,不由关心的问,“梅儿,你不要紧吧,怎么身子抖得这么厉害?”

    “啊……!”纪梅此时心虚不已,忽见林廷生又探进来了目光,本能的失声娇呼。

    “梅儿,你是不是很难受,你在忍忍,很快就到长集镇了……”林廷生愈发的蹙起了眉头,面色亦是更加关心。

    “没,没事,就是受了风寒,嗯嗯,感觉浑身很冷……”纪梅望着林廷生投向自己的目光,眼角兀得瞥到了尔泰大手不住的在她小穴抚摩,使得盖在那个部位的毯子轻轻的上下起伏,不由的脸颊发烫,紧着微微屈起膝盖,遮挡住了林廷生的目光。

    之后纪梅面露哀求的看向尔泰,眼眸中流露出无助的光芒,这目光看在尔泰的眼中,那不知她是让自己停止动作,但尔泰此时异常的兴奋,觉得在林廷生的面前玩弄他未过门的媳妇格外的刺激,格外的满足,因此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嗯嗯嗯……”随着尔泰突然发力,纪梅身体中的快感、悸动愈发的强烈,一股股酥麻痒涨的强烈刺激,就好似一条蜿蜒磅礴的巨龙,不住的在她体内盘旋、冲空,似是要将她全身的气力都吸干了,虽然她极力的压制,但嬗口亦是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似痛苦、似忍耐、似享受、似呜咽的娇喘。

    纪梅的异常尽数落在林廷生的眼中,虽然因为纪梅屈起双腿挡住了他的目光,他看不到纪梅此时现在脸上的表情,但是却可以看到纪梅盖在身上的毯子不停的抖索,他下意识的就将上身探进了车厢,来到纪梅屈起的膝盖处,目光绕过她的膝盖看向纪梅的。

    “啊,廷生,你,你怎么进来了……?”纪梅正极力压制着体内躁动的情欲,紧咬着银牙不敢呻吟出声,秀美的脑袋也是抑制不住的左右轻轻摇动着,忽然美眸就对上了林廷生关切的目光,猛然吓得浑身抖了一个机灵。

    “梅儿,我是见你身体颤抖的厉害,放心不下,梅儿,你是不是难受的特别厉害,怎么脸颊那么红,是不是发了高烧。”还好林廷生只顾着关心纪梅,目光没有在意纪梅娇躯的其他部位,因此就没有看到纪梅阴部位置微微凸起、抖动的毯子。

    “没事,我没事……嗯嗯……”纪梅本想着让林廷生快点出去,不过话语刚说出五个字,就因为身体的悸动而说不出来了,此时她与林廷生四目相对,看到了林廷生眼眸中浮现出的对她的浓浓的关心,而她却是当着林廷生的面,与他面容距离不足一尺之时,却是被另外一个男人偷偷的爱抚小穴,心中一时无比的羞涩、羞愧。

    但却是在羞愧之余,纪梅又感受到了一种变.态的,强烈的,异样的特殊刺激,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沦陷了,变成了一个风骚的荡妇,但是她却控制不了心中徐徐升腾起的那异常之感,而且还在这种异样感觉的刺激下,身子愈发的敏感,表层肌肤愈发烫热、红艳,整个身子战栗不止,脸上的表情亦是‘变幻莫测‘,有羞恼,有屈辱,有情动,也有舒爽,而各异表情混杂在一起,却是显得此时的纪梅,格外的妩媚、格外的撩人,格外的淫靡。

    “唔唔唔……”在林廷生的面前,尽管体内快感连连,但是纪梅不得不尽力压制,口中发出轻微的蚊蝇般的娇哼。

    “梅儿,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热了,怎么身子抖动的越来越厉害了,梅儿……“林廷生喋喋不休的关心已然萦绕在纪梅的耳边,可是这些关心的话听在此时纪梅的耳朵里,却是异常的刺耳,而同时在伴随着尔泰当着林廷生的面,大手藏在毯子中偷偷的抚摩她娇软、涨潮的蜜穴带来的快感,纪梅忽然觉得此时情境十分刺激。

    她募然感觉到一抹天旋地转之感裹挟了她的神智,让她的身子根本就不受理智的操控,扭捏、摆动、战栗、颤抖的愈发强烈和剧烈,娇躯中一股强烈如龙卷风般的似电流、似洪水、似大鼓乱捶的极度舒爽、愉悦的快感由美穴瞬间弥漫全身各处,纪梅知道自己是要高潮了,她曾经自我安慰的时候体会过这种刺激,但是却没有想到此时高潮的爽感竟是比之前强烈了数千部、数万倍,甚至数十万倍。

    而且她亦没有想到,她竟是会在自己相公面前,被另外一个男人玩弄的高潮了,她心中一时羞愧、屈辱、娇赧、舒爽、愉悦混杂,却是在这样复杂的心态之中,体会到了一种叫做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的男女情欢之欲望巅峰,她好想释放,她好想解脱,她好想就此沉浸在这情欲欢海之中,直到地老天荒……

    “嗯嗯嗯……“任她极力的控制,但在这高潮涌动的一霎那,口中的娇吟还是不自主的从牙缝间挤了出来,可她又是当着相公的面,只能用尽全身的气力,强行将呻吟压制回嗓子眼。

    只见她此时满面潮红,全身紧绷,娇躯如遭电击般的战栗不止,她裹在绣花鞋中的白晰、玲珑的脚趾头用力的勾向脚心,脑袋尽力的后仰紧紧贴着车厢软垫,使劲左右摇摆摩擦,藏在毯子中的一只小手之间用力的抓扯着软垫,在软垫上留下一条条清晰的指甲印,而那另一只握住尔泰鼓胀、烫热肉棒的小手,更是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快要昏厥之人抓住了一根凭靠一般,用力的握紧了尔泰的肉棒,卯足了吃奶的劲一上一下的飞快套弄起来。

    尔泰感受到触在纪梅美穴上抚摩的手指前传来一阵阵湿热,一波波微微泛起阵阵情欲异味的花水开始汩汩冒泡,如同平静中忽起旋风的海面,似在酝酿惊涛骇浪一般!

    他知道纪梅已经快到濒临勃发的边缘了,不由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忽然,他的指尖前愈发的温热、潮湿,顷刻间,纪梅幽深、娇嫩花房中兀然涌出一股股热浪翻涌、春情荡漾的花水,直热的尔泰的手指都要酥麻掉了。

    这时,纪梅身体愈发的绷紧,性感娇艳的红唇中不时的飘出阵阵如天籁一般的轻声娇吟,只是这声音被她尽力的压制了,极其的细弱,只有耳朵异常敏锐的尔泰能够听到,而近在咫尺的林廷生却是无福消受!

    ‘滋滋滋!’一股股热浪翻腾的花水尽数喷薄在了尔泰的手指上。

    手上感受到那醉人的湿热,耳边又听得纪梅娇艳的花房中喷薄而出的水流声,以及她嬗口中飘出的天籁娇吟,这两种声音交相呼应,似是在演奏这时间最诱人、最香艳的天地绝响,却又当着林廷生的面,只演奏给尔泰一人听。

    他一时意乱情迷,眼眸渐渐浮起了一丝爱欲的浑浊,他望着纪梅那美艳动人的面庞,见她面色潮红,香汗淋漓,美眸春情荡漾,都凝成了一汪春水,脸颊那点点红晕之中,又因为相公在眼前而惊吓的玉面煞白,这嫣红与白晰之间,与云中的红霞,醉人心脾,直将她的妩媚风情推上了淫靡的巅峰。

    而且纪梅还当着林廷生近在咫尺的脸颊,小手藏在毯子中私底下死死握住尔泰的大肉棒,用力、玩命的上下套弄,像是发泄、像是报复、又像是情动非常,欲火焚身想要与尔泰一同攀上欲望的高峰。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尔泰忽然心中一热,身体中亦是翻江倒海、情欲丛生,在一阵酸酸麻麻、痒痒涨涨的复杂快感、刺激直冲脑海之际,尔泰被纪梅握在手心中大力套弄的肉棒,兀得涨起、抖动,就在林廷生的面前,就在他对纪梅关心的话语之中,尔泰将一股浓浓的白液,喷到了纪梅白晰的手心之中。

    “嗯嗯……“感觉到手心中兀然一热,一股她从未体会过的液体喷薄而来,纪梅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却又忽然觉得这真疾喷而来的液体直烫热的她的心儿都要融化了,在加上她高潮之后,尔泰一直继续抚摩、揉捏她的美穴,她竟然随着尔泰的喷射,再次被尔泰弄得高潮迭起,同时小手更是急促、剧烈的套弄尔泰发射的大肉棒。

    “嘶!”

    尔泰轻声连抽凉气,身子微微战栗的、美美的在林廷生的面前将十数波浓浓的白液射到了他未过门的娘子纪梅的手心、手背上。

    而与此同时,纪梅也在一阵阵极力压制的、却又难以抑制的、仅有尔泰和她自己能听到的呻吟声中,再次发泄、释放了出来,一股股比之前更为烫热、浓密、欢动的阴水,尽数喷薄在了尔泰的手心中,有些还顺着她红艳、柔嫩的花缝,滑过了更为幽深怡人的臀缝,滴落在修长、粉嫩的腿缝间。

    第173章纪夫人……?

    “呼~~”

    “呼~~”

    发泄过后的尔泰和纪梅,皆忍不住偷偷的长舒了一口气,而刚刚林廷生只顾着关心纪梅,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更不会想到一向在他面前矜持、羞涩,连小手都不给他碰的纪梅,会‘孟浪’到当着自己的面在私底下与尔泰互相爱抚。

    “梅儿,你是不是好些了,是不是不在那么难受了?”他见纪梅虽然面色红润,额头上香汗涔涔,娇躯却是不在抖动了,便在心中舒了一口气,开心的问道。

    “嗯,好多了,只是感觉身子还有些冷,廷生你快出去吧,不然凉风直往车里面冒,我又觉得冷了。”纪梅面色绯红,不敢却看林廷生关切的目光,刚刚她竟然当着林廷生的面被尔泰弄得高潮了两次,心中觉得对不住林廷生,便别过了目光让他退出去。

    “梅儿看你好些了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就先出去驾车了……”林廷生神色间仍是有些放心不下纪梅,但他此时半趴在车厢中,车帘掀起老大一截,而且马车行进速度较快,车外冰凉的秋风直往车厢里钻,他怕纪梅再受风寒,便只得退了出去。

    而他刚刚退出身子,纪梅便幽怨的白了尔泰一眼,小声埋怨道,“尔泰,你刚刚太过分了,你明明看到林廷生进来了,怎么还不停手,而且还变本加厉的越来越过分。”

    “嘿嘿,你现在倒是埋怨起我来了,刚刚你舒服的时候怎么忘了,而且你不觉得当着他的面,咱俩个偷偷摸摸的爱抚很刺激吗?”尔泰毫不在意纪梅的数落,脸庞上挂着坏坏的笑容。

    “可是……你看你弄得,这么一大滩,怎么办?”纪梅本想反驳尔泰,却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诚如尔泰所说,尽管刚刚当着林廷生的面尔泰爱抚她很是冒险,但却让纪梅她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和刺激,而且纪梅还在林廷生的面前连着两次高潮,因此她也不好再与尔泰争辩了,只是扬起了手心、手背上沾满了尔泰浓浓白液的那只手,举到了尔泰的面前。

    “这就更好办了,擦干净不就完了,再说了,你看我这里……”尔泰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方巾,丢给了纪梅,之后又扬起了那只沾满了纪梅体液的大手,放到了纪梅的面前。

    “好了,我说不过你还不行吗。”纪梅看着尔泰手指上的点点晶莹的水珠,鼻子中又嗅到了自己与尔泰的体液夹杂在一起的浓浓的异味,不由的俏脸一红,低着头用尔泰的方巾清理起手心、手背上的白液来了。

    “嘿嘿,不是说不过我,而是事实胜于雄辩……对了梅儿,刚刚那样摸你,你舒服不?”尔泰目光期待的看向纪梅,同时竟是将沾满着纪梅体液的手指头放进了口中吮吸起来,一边吮吸着,脸上还浮起享受的神情。

    “哎呀,你怎么可以……多脏啊……”纪梅听了尔泰的问题,心中更觉羞涩,目光下意识的就向尔泰撇去,却是发觉尔泰正含着抚摩过她美穴的手指吮吸,而且还色色的看着她,纪梅登时羞臊起来,紧着阻止尔泰。

    “呵呵,这可是我宝贝梅儿最宝贵的那个地方流出来的情液,我喜欢还来不及的呢,怎么可能嫌它脏呢。”尔泰说着,更是一副贪婪的模样吸吮起来,口中还不时的啧啧有声,似是在品鉴香茗一般。

    “尔泰,刚刚你摸得我好……好舒服……”眼见尔泰不嫌她的体液脏,还滋滋有味的吃起来,纪梅心中登时涌起一抹感动,情不自禁的就说出了这句话,甚至还红着脸反问尔泰,“尔泰,刚刚我弄得你舒服吗?”

    “舒服啊,能不舒服嘛,咱们梅儿宝贝的小手那么软,又那么灵活,弄得我真是舒服死了。”尔泰停止了吸吮手指,笑着一把抱住了纪梅娇绵绵的身子,飞快的用嘴巴在她脸上香了一口。

    “尔泰,小心点……”听着尔泰说自己爱抚的他很舒服,脸上还得了尔泰的一个深吻奖励,纪梅心中没由来的涌起一丝柔情和甜蜜,不过却是担心林廷生再突然掀开轿帘,便眼眸直往轿帘瞟,提醒尔泰。

    “嘿嘿,梅儿,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是背着林廷生在跟我偷情似的。”尔泰瞧着纪梅可爱兮兮的模样,笑着说道。

    “讨厌,不许占了人家便宜在这样羞人家,再说就算是偷情,那也是被你勾搭的。”纪梅白了尔泰一眼,扁起小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却是在尔泰刚想跟她道歉解释一番的时候,忽然翘起红艳艳的小嘴在尔泰的脸上飞快的吻了一下,之后又低下头,纤纤玉手摆弄着衣角,神态羞赧的道,“这个是奖励你的。”

    “奖励我什么啊?”尔泰手心摸着被纪梅亲过的湿热的面颊,笑着追问道。

    “讨厌,非逼着人家说出来啊……当然是奖励……奖励你刚刚让人家舒服啊……”纪梅羞答答的回道。

    “呵呵,好梅儿,那我以后让你舒服,你也得让我舒服好不好?”尔泰大手偷偷的在背后捏了纪梅的玉乳一把。

    “嗯……”

    纪梅顿时嘤咛起来,神色慌张的直往轿帘处瞟,不过却是没有反对尔泰抚摩她的椒乳,还将小手抚在尔泰的手背上,握着他的大手一同按揉,嘴里边轻声娇吟边娇滴滴的道,“刚刚不是用手帮你弄了啊,你还不爽啊。”

    “我是说以后,呵呵。”尔泰加大了手上揉捏的动作。

    “好啊你,之前怎么没看出你是个大色狼啊……真是的,都把人家的全身摸遍了,还来假惺惺的问人家以后还让不让你舒服,你真是坏透了……”纪梅妩媚的白了尔泰一眼。

    “嘿嘿,那就是说你以后还会让我舒服喽,梅儿你真好,我爱死你了!”看着酷似‘陈乔恩’的纪梅脸庞上那娇媚的神情,尔泰心中一热,忽的就将纪梅拥入了怀中,大口吻上了纪梅的娇唇。

    “嗯……讨厌……”纪梅含羞带娇的白了他一眼,却是将自己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凑了上去,两人互相搂抱抚摩着,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

    “好了,长集客栈到了,大家下车吧。”到了一家三层楼的气派的客栈门前,福禄从车夫坐上跳下马车,随后又从车厢中搬出了踩踏,放在地上,笑着对车厢中的尔泰和纪梅说道。

    两人下了马车,美美的呼吸起来,刚刚在车厢中实在是‘憋闷’坏了,尤其是纪梅,呼吸了新鲜空气之后,活泼的如同一只欢乐的小鸟儿,在地上转圈,粉红的裙摆也随风飘扬起来,倒是吸引了不少路人火辣辣的目光。

    可几秒钟后,路人的目光就变成了羡慕嫉妒恨,原来后面的马车中又下来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胚子,一个是妙龄正当年的少妇,另一个是风韵犹存的熟.妇,都是美得那么不食人间烟火,而令人愤恨不爽的是,这三个快要看瞎了男人眼球的女人,竟是都围在一个目光色色的在三女身上打转的少年身上。

    “妈的,这色小子倒是好艳福!”

    “娘娘的,瞧他那消瘦的样儿,真怀疑他肾功能行不行,别没几下就‘买单’了!”

    “哼,这个混蛋,早晚得死在女人的X上。”

    “妈妈咪啊,这三个女人是不是瞎了眼了,怎么会看上他啊,丫儿的老子当年可是名动大江南北的才子加帅哥啊,咋就没个识货的美女瞧上俺捏!”

    “……”

    再看了纪梅、纪夫人、福灵儿三个如花似玉、各有风韵的大美人围在尔泰身边之后,路上的男人们顿时在心中鄙夷、不屑、羡慕、嫉妒,甚至谩骂、诅咒起尔泰来了。

    而尔泰则毫不顾忌众人的目光,只顾在三女面前‘图谋不轨’的大献殷勤,直气的那些路人要吐血了。

    “真是想不到,这小小的长集镇,竟然这样热闹。”福灵儿看着眼前行人熙熙,商贾官员、贩夫走卒穿行如梭,路两旁店铺林立,拐角处的空地上还有几波卖艺、杂耍、吹打、弹唱的江湖人被众人围观献艺,好生热闹,就是比起天子脚下的京城也不遑多让,不由感叹的说道。

    “那可不,这长集镇是南来北往的客商、官员、百姓去京城的必经之路,自然十分热闹了。”尔泰边‘不怀好意’的在三姐娇美的身子上打量,边色笑着解释道。

    “哦。”听尔泰解释,福灵儿便看向尔泰,忽然就发觉了她yin笑的目光,似乎从他的目光中读出了他隐藏的色心,“嘿嘿,在这样热闹的好地方造爱,怕是别有一番风味吧。”于是简单的‘哦’了一声,便紧着将目光从尔泰脸上移开。

    “嘿嘿。”瞧着三姐那羞赧、慌乱的神情,尔泰顿时精虫上脑,色心大起,在心中连连淫笑道,“今晚上就在这热闹的长集镇好好的爽爽你!”

    想罢,他收起色心,脸上恢复成了惯常的表情,他让福禄和五名乔装改扮成伙计的大内侍卫牵着马车去客栈后院,自己则带着三女、纪晓岚以及林廷生进了客栈。

    见这群人衣着光鲜,气度不凡,店小二便知道来了贵客,忙笑着迎上来,手中的方巾往肩头上一甩,笑着迎客道,“欢迎光临本店,几位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啊?”

    “也打尖也住店。”尔泰递给那小二一锭十两银子,吩咐道,“给爷来五间上房,一间通铺。”

    “得嘞,几位爷、小姐这边请。”小二得了银子,招呼的格外起劲了,领着尔泰等人就上了三楼,一一查看了五间天字号上房。

    尔泰感觉还算雅致,便笑着点头应允了,又赏给了那小二五两银子,叮嘱道,“不管谁问,别多话,明白吗?”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听了尔泰的话,店小二连连鞠躬作揖,他在这长集镇最大的客栈长集客栈已经干了五六年了,接触的也都是上流层次的人,知道有些人不爱暴露自己的身份,便紧着保证道。

    “嗯,你退下去吧,有事爷会叫你的。”见店小二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尔泰便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店小二走后,尔泰便对纪晓岚等人说道,“刚刚那五间房,有两间是套间,我和福禄一间,晓兰兄你就和林兄住另一间吧,而剩下的三间上房,蓉儿姐、灵儿姐还有梅儿一人一间,如何?”

    其实他本来是想跟纪梅一间房的,毕竟纪梅现在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嘛,不过若他真是这样要求了,非但林廷生不同意,怕是连纪晓岚、纪夫人都要怀疑尔泰是在打他们女儿的主意了,于是尔泰就提议让三女一人一间房,纪晓岚和林廷生住个套间,而两人又都是好面子的读书人,即便是晚上‘惦记’各自的娘子,有点花花肠子,但碍着两人‘泰山’和‘姑爷’的身份,也不好意思付诸行动。

    而如此一来,他两人互相‘监督’,互相顾忌面子,尔泰也就放心了,保不齐还能讨些便宜也未尝可知。

    “行了,大家赶了一天的路,估计也都累了,看日头到吃晚饭的点还有一两个时辰,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吧,等晚上一起吃晚饭,我有事情要交代。”尔泰笑着对众人说道。

    “是。”众人一齐应是,毕竟尔泰是本次的钦差大臣,说的话就如同圣旨一般,众人一切都要惟命是从。

    之后尔泰便向着众人挥挥手,当先回了自己的房间,见他进屋,众人方才各自去了各自的房间休息去了。

    过了十几分钟,纪夫人突然打开了房门,在门口稍稍驻足了一分钟,脸色微红、眉头深锁,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不过很快就见她眉头舒展开来,像是打定了主意似的,向着尔泰的房间这边走来……

    第174章征服纪夫人(一)

    ‘咚咚咚!’

    纪夫人莲步微移,步履优雅的走到房门前,皓腕优雅的扬起,轻叩房门。

    不过她叩响的却不是尔泰的房门,而是尔泰房间旁边福灵儿的房门。将三姐福灵儿安排在自己的房间旁边,这也是尔泰刻意安排的至于其是何居心,是男人应该都懂。

    在门口等了一会,福灵儿打开了房门,好看的脸庞上微带着倦意,见是纪夫人,笑着问道,“蓉儿姐,您有事吗?”

    “呵呵,灵儿妹妹,有件事姐姐想跟你商量一下……”纪夫人脸上浮现起了淡淡的为难之色。

    “哦?什么事姐姐只管说,咱们这一路聊得很是投机,姐姐的事就是妹妹的事。”福灵儿性格娇柔,很是平易近人。

    “呵呵,既然灵儿妹妹如此说,那姐姐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姐姐是想跟妹妹换一下房间。”纪夫人脸色微红的说道,“当然了,如果妹妹不愿意,姐姐也不会强求的。”

    “换房间可以啊,不过姐姐你那个房间不好吗?”福灵儿毫无机心的笑问道。

    “不是不好,妹妹理解差了——哎,也是怪我没说清楚,是这样的,我的房间正好是在转角处,冷冷清清的,不像是你这边,底下就是主街道,人来人往的透着热闹。”

    说这番话的时候,纪夫人的嘴角浮起一抹苦涩之意,其实她自从嫁到纪家,就一直与纪晓岚关系一般,这些年过的不咸不淡的,纪夫人便怕了冷清,总是喜欢去热闹的地方以纾解心中的烦懑。

    “哦,原来姐姐是喜欢热闹的地方啊,正巧我这人偏爱宁静,刚刚下面商贩、行人吆喝不断,吵得我心烦不已,既然姐姐喜欢我这房间,那咱就换了好了,呵呵。”福灵儿痛快的应承了下来,她本就是一个‘好说话’的性格,在加上却是也不喜欢吵吵闹闹的氛围,于是就同意跟纪夫人换房间。

    “如此真是谢谢妹妹了……”纪夫人高兴的笑道,之后她便跟福灵儿换了房间,而此时尔泰正在套间里间的床.榻上专心修炼幽隐诀和幽刀拳,并没有听到也没有在意。

    ……

    傍晚时分,众人在客栈一间雅室内为圆桌而坐,尔泰端起酒杯带了一杯酒,之后放下酒杯笑着吩咐道,“现在咱们大家已经出了京城,不定有多少眼线盯着咱们呢,所以咱们行事上一定要格外的小心,就比如称呼吧,就一定要严格起来。”

    说到此处,尔泰故意停顿一下,见众人纷纷点头,方才继续说道,“咱们再把身份强调一遍,我是某富商家的少爷,纪夫人是我的大姐,灵儿姐是我的三姐,纪梅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晓兰兄呢是我的管家,林兄是账房采买,福禄他们是仆从,按照这个身份,大家在称呼上一定要严格起来,千万不要说走了嘴。”

    “嗯,一切听福大人(福公子)的吩咐。”听尔泰说完,众人异口同声的应是道。

    大清朝乃是官本位十足的王朝,上下等级森严,且不论尔泰的出身背景,就单说他是正二品的大官,也当得起众人如此的敬重和惟命是从。

    见众人应是,尔泰便将目光一一在众人身上扫过,随后定格在林廷生的身上,眉头蹙起,语气微微不悦的道,“林兄,尤其是你一定要格外注意,纪梅现在名义上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一口一个梅儿算是怎么回事,这要是让旁人听到了,误以为你与梅儿有‘奸.情’倒在其次,若是穿帮了我们的身份,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听尔泰不留情面的训斥,林廷生登时涨红了脸,本待就要申辩,不料却是刚刚说出了一个‘我’字,就被坐在他身旁的纪晓岚制止住了。

    只见纪晓岚偷偷在桌子底下扯扯林廷生的衣角,在林廷生向他看来时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与尔泰争辩。见泰山老丈人面色凝重,林廷生登时不敢言语了,只是一张脸却是憋得通红。

    “你也别不服,按照咱们的身份,你应该叫纪梅大少奶奶,当然了,鉴于你们两人是许下了亲事,想必如此称呼也有些强人所难,我特准你称呼纪梅为‘梅姑娘’,如果让我再听你叫一声‘梅儿’,休怪本钦差不给你留情面。”说到最后的时候,尔泰完全板下了脸,端起了钦差的架子。

    尽管尔泰刚刚成年,但毕竟是福家的二少爷,又在乾隆身边做过三年的御前侍卫,早就养成了气度俨然的官威官态,他平时笑嘻嘻的时候还好,不过此时一摆出架子,还真是让人心生畏惧。

    “是,下官……啊不,小的遵命。”见尔泰表情严厉,林廷生顿时在心中‘咯噔’一下,不自主的便偷偷的拿眼去撇身旁的纪晓岚,瞧着他频频向自己使眼色,慌忙应是道。他原本是想称自己为‘下官’,忽的又想起了目前的身份,忙即改口称‘小的’。

    “知道了就好,也别怪本钦差无情,只是圣眷隆宠,我等需实心任事,若是草草的暴露了身份而误了查案大事,到时候谁都吃罪不起,判个充军那都是轻的,想想前两任钦差的下场吧!”尔泰的语气愈发的严厉起来,而且亦是愈来愈有高官那‘不怒自威’的气派了。

    “是,一切听少爷吩咐。”众人忙不迭的应是,其实人有时候蛮‘贱性’的,你越是将架子端足,下面的人就越觉得你高深莫测,不敢心生怠慢,但你要是跟他们嘻嘻哈哈不成体统,下面人压根就不拿你当回事!

    “好了,公事说完了,大家吃菜,酒就少喝点吧,明早还要赶路。”再次确定完了身份问题,尔泰便挥手示意大家动筷子。

    “是,少爷。”众人一齐应道,之后等着尔泰先动筷子,之后才纷纷夹菜、吃菜,席间众人都没怎么说话,不过尔泰却是忙的不亦乐乎,不时的往纪梅、纪夫人、三姐的碗碟中夹菜、夹肉。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众人便结束了晚餐,纷纷跟尔泰打了招呼,就各自回房了,尔泰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刚想迈步上楼回房,忽见林廷生偷偷的拿眼神示意纪梅,便不由的多了一个心眼,磨磨蹭蹭的直到最后才走。

    他偷偷的跟着林廷生和纪梅来到客栈后院,趁着月色他看见林廷生想要拉扯纪梅,却是被纪梅躲闪了过去。

    “梅儿,你怎么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怎么对我这样的态度?”林廷生伸出的手扑了个空,语气失落的问道。

    “你怎么还敢叫我梅儿,若是被尔泰听到了,那……”纪梅有些不悦的数落林廷生,不过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林廷生打断道,“梅儿,你怎么叫他尔泰叫的这么亲切,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你想什么呢?亏你还是做官的,说话这般不负责任,我现在的身份是他的未婚妻,我不叫他尔泰叫什么?难道你要我叫他相公?”纪梅语气愈发的不悦,不过心中却是心虚不已,不住的问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对尔泰动了意思?

    “梅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才是你的相公,你跟他这样,我吃醋啊……”

    “我跟他什么样了?大家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罢了,等山东一事完结,我就是想当他的妻子也不够资格啊,他可是福家的二少爷,朝中正二品的大官,更是皇上、老佛爷、令贵妃面前的大红人,身份何等的尊贵,将来是要迎娶格格的,你吃的哪门子醋啊!”

    纪梅说这话的时候,虽是在宽解林廷生,但心中却是没由来的涌起一股酸酸的醋意和一抹淡淡的失落。

    “梅儿,我感觉你自从见了尔泰之后,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我总感觉,你会因为他而不要我了。”林廷生面色落寞,伸出手作势又要来拉扯纪梅。

    不过却是又被纪梅躲过去了,好看的脑袋四处打量,担心的道,“这里是公共场合,你别这样子拉拉扯扯的,让外人看到不好。”

    “可是我们是订了亲的,就算是被人看到了就能怎样,梅儿,你到底是怕别人看到,还是怕尔泰他看到啊?”林廷生目光定定的盯着纪梅灵动的美眸,脸庞上满是醋意和酸楚。

    “好了,天晚了,我不跟你多说了,让别人看到真要闹误会了。”纪梅没有正面回答林廷生,而是扭头快步走开了,其实说是走开也不恰当,瞧她那慌乱的事情,用逃开来形容还算是贴切。甚至可以说她就是在逃,至于为何逃避,怕是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梅儿……”见纪梅突然掉头离开,林廷生顿时语气痛苦的呼唤道,不过纪梅却是头也未回,妙曼的身影转瞬便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

    “嘿嘿……!”偷听到了纪梅和林廷生的对话,又见到了纪梅对待林廷生的态度,尔泰的嘴角却是划起了一抹兴奋的弧度……

    #######################

    夜晚十分,星星点点,皓月当空,永夜难消。

    尔泰穿衣从床.榻上起身,打开里间的门,看到外间的福禄还在熟睡,便轻轻的打开房门走出门外。

    站在门外,他先是做贼一般的环眼打量四周,见整个客栈的房间都灭了灯,像是都陷入了梦乡,他便放心大胆的来到三姐的房门前,耳朵贴在房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

    忽然,一缕淡淡的药味顺着门缝飘飘忽忽的传到了尔泰的鼻子里,他心中登时疑惑起来,难道,三姐是生病了?不然怎么会有药味呢?

    心中这样一想,不由的关心起三姐来了,更是从身上摸出短剑,轻轻的插进门缝中挑开了门闩,而后轻柔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迈步走进了房间,再轻轻的将门闩插死。

    甫一进入房间,尔泰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之中,他更加身形极快但却轻灵毫无声息的飘到了三姐的床前,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个药碗,里面还残留着未喝尽的残汤。

    “三姐,你病了怎么不告诉我呢,真是的,这不是让人担心吗?”尔泰在心中埋怨起三姐,随后轻手轻脚的坐在三姐的床边,慢慢的抓住了三姐的小手,想要将体内的七彩狼气输入到三姐体内,他虽是不会治病,但只要是属性不太邪性的病,七彩狼气都是可以治愈的。

    于是他就抓起了三姐的小手,一边将七彩狼气输入到她的体内,一边拿眼打量着熟睡中美人的面庞,不过正是这一看,他兀然发觉,此时躺在他面前的,竟然不是他的三姐,而是纪晓岚的妻子纪夫人……

    第175章征服纪夫人(二)

    发觉此时躺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他梦寐以求的纪夫人,尔泰心中疑惑的同时,身体中兀然升腾起一抹躁动的情愫,嗓子眼一时没由来的干涩不已。

    上次他进了四姨娘纳兰珠的房间,却是突然发觉躺在床榻上的是他的三姐福灵儿,事后他才知道,那是因为三姐听说四姨娘新买了几件漂亮的衣服,爱美的她便趁着四姨娘跟福伦的其他几个姨太打牌的功夫,去了四姨娘的房间偷试新衣裳,之后便又觉得困意十足,便穿着四姨娘的新衣服在她的床上睡着了。

    而这次,如此机缘巧合的事情竟是又被尔泰撞上了,他根本来不及考虑三姐和纪夫人是何时,又是因为何突然换了房间,心道既然老天给了他这个难得的机会,那他就要好生的利用,切不可白白丧失了这个机会。

    他握着纪夫人小手的大手不由的颤抖起来,心中亦是躁动的砰砰直跳,实在他面前的纪夫人让他惦记了好久,此时又是如此的美艳动人,在这如霜的月华中,美得就如同天上的仙子下了凡尘。

    眼前一片香艳,只见纪夫人面容娇美,约莫四十五六年岁,像极了成熟风韵版的‘林志玲’,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被子,却是难掩那凹凸有致的诱人曲线。

    月夜朦胧,美人酣睡当前。

    此时的纪夫人是安静的,是无声的,但是无声胜似有声,她那风韵犹存、成熟性感的面容和身姿,无一不引得尔泰心生强烈的占有欲望。

    他摸着纪夫人玉手的大手,不由的慢慢扬了起来,轻轻的抚触在了纪夫人柔嫩、白晰如玉般的面庞上,轻柔爱抚,如同在把玩这世间最珍贵的瓷器。

    “唔……”可能是尔泰抚触的痒了,纪夫人睡梦中轻声梦呓,那引人入胜的娇艳红唇轻轻的嗡动,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尔泰盯着这枚性感的樱桃小口,瞧着那薄薄嫩嫩的唇瓣,其上染着淡粉色的唇彩,更添朦胧、魅惑的神韵,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划过纪夫人白晰滑腻的脸庞,手指头轻轻抚触那娇嫩的唇瓣,指尖慢慢、柔柔的在纪夫人双唇微启的缝隙间勾动。

    “唔唔……”如此一来,纪夫人即便是在熟睡中,亦是感受到了外物的刺激,那刺激麻麻的、痒.痒的、软软的,让她觉得格外的舒服。

    她忍不住轻轻的呼吸着,盖在身上的被子亦随着喘息而起伏不已,完美的勾勒出两个饱满玉乳的图形。许是纪夫人体内有些热了,娇媚的面庞上竟是浮起了丝丝香汗,在这清淡的月华挥洒下,颗颗如同璀璨夺目的珍珠,晶莹炫目。

    这样熟睡的美艳熟妇,最是容易拨动尔泰这般年轻气盛少年躁动不安的心弦,看了这样的春情,他如何还能自持,脑海中已然没有了任何的想法,唯一的念头,那便是占有这个美丽的熟女,与她共度良宵吉辰。

    他那抚摩、撩逗纪夫人芳唇的手指,更是如抚琴般在娇嫩的唇瓣间来回抚弄,那妄图探入纪夫人嬗口中的手指,亦是在纪夫人乍启的樱唇缝隙间勾摆、延伸。

    “唔……嗯……”纪夫人被他的手指摸弄的娇唇麻痒,本能的就想要伸出红舌舔舐酥麻的娇唇,却是被尔泰抓住了这个空档,将手指伸进了她的香口之中,指尖、指肚轻轻的贴着柔软、娇嫩的下唇瓣,前后的抽动。

    纪夫人本想着将舌头伸出唇外缓解香唇的麻痒,忽然又发觉那酥酥的感觉又转移到了嬗口之中,便灵动的卷起性感、红艳的舌尖,顶着、磨蹭着尔泰的手指,像是要将这外物向外驱,又像是耐不住挑逗而去吸吮手指解痒一般。

    “嘿嘿……”眼见纪夫人在睡梦中被自己撩弄的有了感觉,尔泰得意的一笑,随后便将在纪夫人口中抽插的手指,改为了以指尖为之中,绕着圈的在纪夫人柔软的舌苔上打转转……

    如此一来,纪夫人便感觉到一股比之前还要强烈的刺激自舌苔上产生,瞬间又扩散到整个口腔中,之后又感染到了嗓子眼,不由得从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嗯嗯……’闷哼娇吟。

    手指玩弄了一会纪夫人的舌头,尔泰发现她的反应仅是轻微的、本能的异动,而她本来的神智,却还处于深度的睡眠之中,在想到床头柜上的药碗,尔泰不由的联想到了上次额娘是服下了驱寒散进入深度睡眠,因此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挑逗和爱抚,难道纪夫人服下的也是御寒的药?

    很有可能,不然自己如此的挑逗,纪夫人不可能还处在深睡之中!尔泰心中肯定了自己的设想,同时不由更觉兴奋,想要在纪夫人身上讨些便宜的念头亦是愈发的强烈了起来,于是他慢慢的俯下身,将脸颊凑近纪夫人的面庞,双眸定定的打量着这个熟睡中的风韵美妇。

    只见此时的纪夫人脸庞上微微浮起一抹酡红之色,可能是因为尔泰的挑逗有了情绪所致,她的呼吸略显急促和凌乱,身体中发散出的来自熟妇独有的体香,丝丝缕缕都飘入尔泰的鼻中,勾得他心儿酥酥麻麻的。

    受了这无声的诱惑,尔泰心中痒痒的,脑海中亦是被莫名的情动占据的满满当当的,他手指慢慢的抚弄了纪夫人的香舌一阵后,便想着将手收回,不过纪夫人似是习惯、享受起尔泰手指的抚摩来了,不舍的放弃,见他妄图将手指抽走,纪夫人竟然赶忙紧闭娇唇,急切的将尔泰的手指牢牢的含在口中,双唇、舌头在上面吸吮、舔舐、摩擦起来。

    “嘿嘿,没想到纪夫人竟然这么容易就动情了,真不愧是如狼似虎年纪又久旷男人滋养的熟女啊。”

    尔泰的心中得意的笑道,随后微一用力便将手指从纪夫人的嬗口中抽了出来,之后便见纪夫人像是忽然失去了某个极其珍贵的东西一般,熟睡中紧蹙眉头,面容失落、忧伤,那诱人的红舌急躁的伸出幽香的嬗口,扭捏、伸展着胡乱摆动,寻找着尔泰的那根带给她愉悦、舒爽的手指。

    “宝贝别急,我这就给你更舒服的东西。”尔泰瞧着睡梦中酷似成熟版林志玲的纪夫人那患得患失的神情,不由十分自豪,他色色的笑着亲吻上了纪夫人粉嫩、娇软的樱唇,嘴巴开开合合吸吮那柔软、温热的唇瓣。

    “嗯……”感受到失去的刺激又回到了她的娇唇上,纪夫人如同贪吃的婴儿吸吮到了甘甜的乳汁一般,还在外面苦苦寻找尔泰手指的柔嫩红舌,像是终于找到了寄托一般,急不可耐的便在尔泰的嘴唇上舔舐、划拨起来。

    平时大多都是尔泰去亲吻、挑逗女人,何曾被女人反过来挑逗过,而且还是来自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美艳风韵熟.女纪夫人的挑逗,怎不令他感觉无比的新奇和刺激,纪夫人那在他嘴唇上贪婪舔舐、撩逗的舌头,就如同有某种特殊的魔力一般,让得尔泰如同老房子着了大火,心中瘙痒难耐,下部那硕大的肉棒,立时就硬邦邦的顶起了帐篷。

    此时神智迷失的他如何还能‘文质彬彬’的起来,他飞快的反咬住了纪夫人舔舐他嘴唇的红舌,急切的将那柔嫩的红舌吸入到了自己的口中,递上自己的舌头,与纪夫人的香舌火热的缠绕、纠缠起来。

    纪夫人自从嫁到了纪家,就一直与纪晓岚关系一般,更是十多年没有享受过亲吻的迷醉和快感了,加上她又处在深深的睡眠之中,一切的生理反应都不受大脑支配,她压根不知道偷吻她的竟是尔泰这个对她早就虎视眈眈、图谋不轨的‘混小子’,此时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便是深深的亲吻,美美的享受这难得的时刻,将这些年所有的遗憾和缺憾给找补回来。

    其实,老房子着大火用在此刻纪夫人的身上最为合适,只见她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般用香舌贪婪的吸吮、搅动尔泰的舌头,还将尔泰的舌头又吸扯到了她的香口之中翻动、舔舐,直亲吻的尔泰透不过气来。

    “不愧是久旷房事的女人,真强啊。”尔泰忍不住在心中感慨道,不过他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眼见纪夫人的动作愈发的急切和激烈,亦是惹得尔泰好胜心大起,立时又占据了主动的再次将纪夫人的红舌吸扯进自己的大口之中。

    而纪夫人此时亦是情欲上涌,甚至这十数年空旷、缺失已久的欲望一齐翻江倒海的涌入了脑海之中,直刺激的她本能的将柔嫩的双手从被子中拿出来,凭着女人生理直觉,紧紧的搂抱住了尔泰的脑袋,用力的压向自己的脸颊,像是要将尔泰整个人吃进她的嬗口之中一般。

    感觉到纪夫人的情欲越来越深,柔软、香滑的小手不住的、着急的、需要宣泄、支撑的抚摩自己的脑袋,尔泰便被她的热情感染了,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了,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向着纪夫人盖在被子中却是难以诱人风情的美乳抚摩而去。

    他大手挑开了盖在纪夫人身上的被子,眼光向下一轮,借着幽暗、清凉的月光看到了纪夫人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的亮面睡衣、睡裤(类似于现在的秋衣秋裤,以后都成为睡衣、睡裤),用料是那种丝滑的半透明的江南蚕丝,在淑美、柔和月光的映衬下,睡衣、睡裤表面上浮起一层层淡淡的毫光,在配合着纪夫人身上发散出的阵阵幽香的熟女体香和浓浓的书卷气、知性美,更是为这睡梦中的美人平添了一抹朦胧、诱人的妩媚之色。

    女人越是衣着保守,越是正派娇羞,便越是能勾起男人想要探知、探索,甚至征服的欲望,如此一个充满了知性、纯洁、成熟、风韵媚态的睡梦美人玉体横陈在尔泰的眼前,如何能不令他情动非常,于是他一面与纪夫人急切、激烈的热吻,一边隔着丝滑的半透明睡衣,手掌握住了纪夫人饱满、鼓胀的胸前椒乳,轻揉的在上面按压、搓揉起来。

    第176章征服纪夫人(三)

    “摸起来真舒服,感觉真好……”尔泰一边抚摩着纪夫人的美乳,一边禁不住感慨的说道。

    纪夫人的椒乳十分坚挺、饱满,弹力十足,不像是其他女人,一到了四十多岁,胸前便软塌塌的下垂,让人没了想要爱抚的欲望。

    尔泰美美的抚摩着,感受着纪夫人美乳带给他的新奇和刺激,尤其还是隔着丝滑、滑腻的睡衣抚摩,更是让尔泰感触到了极其舒爽、异样的手感。

    许是感觉到了乳房上因为尔泰挑逗而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刺激,纪夫人禁不住松开了深吻尔泰的娇唇,在睡梦中轻声的‘嗯嗯……’娇吟起来。

    而嘴巴得以放松的尔泰,刚刚喘息了几口,还没有完全调息好凌乱的呼吸,就见月光下的纪夫人媚态迷离,脸泛红潮,不时的用柔嫩、诱人的红舌舔舐娇嫩的唇瓣,好似红唇十分干涩一般。

    眼瞧着纪夫人如此魅惑的神态,尔泰心中想要探究纪夫人睡衣内春光的心思愈发的强烈,他没有停止抚摩纪夫人的美乳,却是嘴巴再度吻上了纪夫人的娇唇,与她深深的亲吻一阵,之后便松开了纪夫人的香唇,嘴巴上沾起纪夫人嬗口中一丝晶莹的香涎,吻上了她光洁、白嫩的下巴。

    ‘滋滋滋!’

    尔泰美美的吮吸起来,口中不时的发出贪婪而又略显淫靡的吸吮声,亲吻了一阵,尔泰的嘴巴紧贴着纪夫人白晰的肌肤,滑到了她那雪白、性.感的脖颈上,更如同饿急的狼见到了美味、可口的羔羊,愈发贪婪的嘬吮起来。

    不一会儿,纪夫人的脸颊、香唇、下巴、脖颈上便留下了一滩尔泰口水的痕迹,这口水连成一条条细线,在幽暗、清幽的月光映照下,更是让睡梦中的熟女纪夫人显得格外的娇媚、格外的淫靡、格外的诱人。

    而尔泰一直没有停下亲吻、舔舐的动作,嘴巴更是顺着纪夫人雪白的脖颈吻到了她滑腻的胸前,尔泰一边吻一边看着,因为纪夫人睡衣最上排的一个口子并没有系死,尔泰便顺着这条敞开的缝隙看到了睡衣里面的诱人春光。

    只见纪夫人睡衣中穿着一件紧身、短小、精致的乳白色抹胸,将两个硕大的美乳更是修饰的鼓鼓涨涨的,而因为抹胸实在过于短小,根本遮盖不住纪夫人丰满的椒乳,仅仅是能遮挡住一半的风情,露出上部白花花的滑腻和一条幽深诱人的乳沟。

    瞧着这半遮半掩的诱人芳情,尔泰的嘴巴来不及细细品味纪夫人胸前肌肤的美妙和清香,便色不可耐的用嘴巴叼住了纪夫人睡衣上的第二个扣子,用牙齿轻轻撕咬着将衣扣磨开了,而当这胸前的第二个扣子解开之后,纪夫人那美乳上半部分的春光,便是完全暴露在尔泰的眼中。

    他仔细的打量着这品玉乳,生怕漏看了半分半毫,眼前纪夫人的椒乳,是那样的雪白如清晨的霜露,又在乳白色抹胸的修饰中美满挺翘,如一颗鲜嫩多汁的鲜桃,诱.人采撷、品尝,那条幽深、迷离的乳沟,勾动着尔泰好奇、躁动的心绪。

    这时,一缕轻柔的月光挥洒而下,恰好铺洒在纪夫人那令尔泰着迷的诱.人乳沟间,如同为她镀上了一层华丽的金边,更是撩动尔泰年轻的、火热的心弦,此时在他的眼中,纪夫人就好似天外飘然而来的仙子,美艳而不可方物。

    一时间,尔泰意乱情迷,双眸定定的、痴痴的看着纪夫人那泛着金光的沟渠以及两旁耸然而立如在云雾间若隐若现的雪白乳峰,白得是那样的晃眼,金色的又是那般的炫目,两相叠加、交相呼应,更是为纪夫人增添了一抹动人心弦的魅惑,好似上天造物主精心雕琢的杰作!

    痴迷的欣赏了一会儿,鼻中闻嗅着成熟风韵的纪夫人双乳间那独属于熟妇的美妙乳香,尔泰的魂魄仿佛都被勾去了,勾到了那深深的乳沟之中,他像是受了某种召唤一般,像是完全随着某种神秘的牵引之力,低垂下脑袋,鼻子嗡嗡抽动,贪婪的吮嗅着乳香,将面颊深深的埋进这勾魂摄魄的温软之地。

    ‘啧啧~~呼呼~~’

    脸颊甫一接触到纪夫人那温软的乳沟,尔泰便即忍不住舒爽的连抽凉气,同时大口张开,如同贪吃这时间最好吃的甜点一般,贪婪的从乳沟最上端,向着更为幽深、诱人的下端吸吮、舔舐。

    舌头舔舐到了乳沟的中央位置,便被纪夫人穿在身上的抹胸挡住了,尔泰急不可耐的拆解开了纪夫人睡衣剩下的扣子,将睡衣的两开襟各自分向身体两侧,此后轻轻的将纪夫人的抹胸向下拉扯到腰肢上,将她两个硕大、白嫩的美乳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喔,好白、好嫩啊……“尔泰盯着眼前纪夫人白晃晃的椒乳,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万千,“真没有想到,蓉儿姐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乳房竟然还这般的鼓胀、粉嫩,两颗乳头也是粉粉嫩嫩的,真不愧是极品玉乳啊!“

    瞧着瞧着,尔泰更是嗓子眼喷火,他原本是坐在床榻上的,此时却是脱鞋上床,整个人压在了纪夫人凹凸有致、曲线性感的身子上。

    他一边将身子蠕动、磨蹭纪夫人柔软、清香的娇躯,一边两只大手分别抱住了纪夫人的两颗鲜桃般的玉乳揉捏、抚摩,同时脸颊又深深的埋进了纪夫人高耸入云的乳峰间,清香温软的乳沟中。

    “啊,真香啊!”尔泰美美的吮了口香气,忍不住轻声赞叹道,之后又埋头嘬吮起来,同时他两只大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只见他牢牢的将纪夫人的美乳握在手中,一边捏揉乳肉一边还用食指和拇指挑逗、撩勾纪夫人涨卜卜的娇嫩乳头,同时还将手心中纪夫人的玉乳用力的向中间挤,搬弄着美乳紧贴在他的脸颊上磨蹭、磨弄。

    尔泰如此这般的挑逗,纪夫人即便是在深深的睡眠中,亦是感觉到乳房上升腾起的一股强烈的刺激,倏忽间就传遍了全身各处。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春梦,梦中两只强有力的大手紧握住她的双乳,用力的揉捏把玩,同时那两只大手的主人,还将脑袋深埋在她的乳沟间,用那温热、柔软的嘴唇和舌头使劲的吸吮、舔舐。

    “这梦好美,好舒服……”纪夫人虽是在深度睡眠之中,但潜意识里却是在体内募然而起的情欲刺激下,本能的兴奋起来,而且她已经有十多年未曾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身子更是异常的敏感,下部禁不住春情荡漾、潮湿一片了。

    “啊……”睡梦中的她,在尔泰口、手老道的撩逗下,长长的娇喘了一声,像是将来自灵魂深处的潜在的急需要宣泄的情欲,彻底的宣泄了出来。

    而随着这声娇喘的释放,她的娇躯表层肌肤上浮起一星红润之色,身体内开始然然升起的欲火,操控着她本能的、不自主的扭动着丰腴娇美的身子,莲藕般的双臂像是寻找一个着力点一般紧紧环抱住尔泰的脖颈,纤纤玉手如同找到了丢失多年的心爱之物一般兴奋、珍爱的抚摩、磨蹭尔泰的脑袋,一边将他的脑袋用力的压向胸前,以便那吸吮的快感能够更强、更烈!

    纪夫人兀然强烈的异动没有逃过尔泰敏锐的感官,他知道此时的纪夫人潜意识里已经被他完全的挑逗起了情欲,只要此刻他不将鼓胀、硬挺的大肉棒插进纪夫人的美穴中,纪夫人便不会从熟睡中醒来。

    如此一来他便可以为所欲为的轻薄纪夫人的身体,占尽便宜而不被发现。同时潜意识已经被他撩拨起欲望的纪夫人,还会在他的抚摩、玩弄下配合的娇喘呻吟,刺激他欲火沸腾的神经,增添爱抚的情趣和诱惑。

    这样一想,尔泰便愈发的兴奋了,他将深埋在纪夫人幽香乳沟间的嘴巴贴着纪夫人左侧美乳的下端,渐渐的、慢慢的、轻轻的、柔柔的向着美乳上端吻去,一边吻着,还一边贪婪的吸吮着清香的乳香。

    不多时,他的嘴巴便吻到了纪夫人椒乳的顶端,眼望着美乳上围绕着粉嫩乳头的那一圈红艳、诱人的乳晕,尔泰忍不住伸出舌头,沿着乳晕的痕迹,绕着翘生生的小乳头舔舐了十数圈,之后他便收回了带着丝丝甘甜的舌头,深深吸了口气,便将纪夫人那被他撩逗的愈发娇艳、挺立的小乳头含在了口中,吸吮、含嘬起来,还不时的用舌头在上面划着圈圈。

    “嗯嗯……”尔泰舌苔上的颗颗突起随着他舌头的撩弄,死死的贴在纪夫人敏感的乳头上旋转、磨蹭,直弄得纪夫人的乳头酥酥麻麻、痒痒涨涨的,而且这感觉还会游动,瞬间又侵入了纪夫人的脑海,使她忍不住娇喘连连、樱声咛咛。

    耳边听着睡梦中的纪夫人在他的挑弄下樱声浅吟,更是刺激的尔泰原本就躁动的神经愈发的冲动,他绕着纪夫人乳头划圈圈的舌头,兀得收了回来,转而用上下牙槽咬住了纪夫人娇嫩的乳头,两侧腮头轻轻的左右晃动着,用牙齿在纪夫人的乳尖上摩擦、摩挲起来。

    如此一来,美梦中的纪夫人感受到的快.感便愈发的强烈了,她紧紧抱住尔泰脑袋摩擦的双手,更是随着身体强烈的悸动而用指尖死死的抓扯尔泰的后脑勺,留下了一条条清晰的指印。

    尔泰感觉到随着纪夫人的抓扯,脑袋上传来微微的痛感,不过他常年习武,这样的痛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此时所有的心思都被纪夫人的美妙身体占据的满满当当的,在口、手抚摩、玩弄了纪夫人胸前美乳一阵之后,他便将手向着纪夫人的身体下部移去。

    他知道纪夫人的睡裤是系带的,不过他没有解开系带,而是将大手从纪夫人睡裤的腰间位置强行挤了进去,紧接着他便摸到了一层比较丝滑的东西,不过却不是小裤,因为小裤的丝滑是那种如牛奶般的顺滑,摸起来十分顺畅,而此时尔泰感受到的东西,虽是摸起来比较顺滑,但却像是上面有某种突起似的,摸起来比较‘磕磕绊绊’。

    “咦,这是什么?怎么不是蓉儿姐的小裤?”在摸到了这层丝滑的束缚之后,尔泰不由的疑惑起来,照理说睡裤里面就应该是小裤,怎么可能还有别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摸起来十分熟悉,就好像是……

    “丝袜!”尔泰顿时眼前一亮,他作为从现代化大都市穿越过来的人,对丝袜的触感最清楚不过了,而且就算是穿越过来之后,他还跟他的几个女人穿着丝袜造爱过,对于丝袜,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蓉儿姐竟然穿着丝袜,而且还是……连裤袜……?”因为尔泰的手是从纪夫人的腰间位置摸进去的,而且刚进入便摸到了丝袜,因此他便知道纪夫人是穿着裤袜的。

    不过以他对纪夫人的了解,觉得她为人守旧,应该是接受不了这种在清朝女人看来十分‘孟浪’的丝袜才对,于是尔泰便从纪夫人的娇躯上下来,来到了她的美足边,掀开盖在她美脚上的被子,想要亲眼查看她是否穿的是丝袜。

    而当他掀开被子的一霎那,立时被眼前的美妙给吸引住了,不但纪夫人美足上是穿着丝袜无疑,而且还十分的性.感妖娆。

    尔泰是个标准的恋足控,眼前如此美丽的丝袜美足当前,他已经顾不得考虑纪夫人为何穿着丝袜的问题,而是急切的将纪夫人性感、柔嫩的美足捧在手心中,细细的品味。

    只见纪夫人的美足白白嫩嫩的,连脚踝、脚跟都是白白嫩嫩的,就如同这世间技艺最高超的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的一块美玉一般,而且纪夫人的美足还十分的精致、小巧,甚至可以说是最勾动男人心弦的三寸金莲(若是用现代的尺码衡量,约莫三十四、五号)。

    如此精致、精巧的白玉美足就在尔泰的面前,而且还是包裹在他最喜欢的肉色丝袜中的极品美足,怎不令他心生荡漾、神魂颠倒,他望着手心中纪夫人那裹在肉色丝袜中的五根染着淡紫色指甲油的白嫩、纤细的脚趾,在华丽、朦胧的月光映衬下,如同五个暗夜幽灵,闪着诱人的芒光,在勾引、撩逗着他年轻气盛的神经和躁动不安的欲望!

    尔泰深深的吸了口气,鼻子津动闻嗅着纪夫人美足上散发出的清香,情不自禁的、贪婪的、享受的张开大口,将纪夫人裹在肉色丝袜中的三寸金莲轻轻的含入了口中……

    第177章征服纪夫人(四)

    尔泰轻轻的把纪夫人穿着肉色丝袜的三寸金莲抱在手心中,细细的把玩、抚摩了一会,之后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沿着那白晰、滑腻的脚背舔舐,仿佛在品尝这世间最美味的甜点,从脚尖一直吸吮到玲珑剔透的脚踝,之后他又将舌头收回到纪夫人的脚尖前,将五根青葱般的小巧脚趾一一含在口中吸吮、舔弄、撕咬,如同贪吃甘甜乳汁的婴儿,津津有味。

    他只觉的口中的感觉美妙极了,甘甜清爽,鼻前不时的飘荡着纪夫人极品玉足的灵妙味道,有淡淡的清香,如百合花绽放,有淡淡的酱酸味,明显是行路、赶路所致,甚至还有淡淡的熟妇玉足独有的味道,而三种淡淡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闻在尔泰的鼻中,就变得极为浓烈,极为淫靡,极为勾魂!

    不多时,纪夫人的丝袜美足上就沾满了尔泰的口水,水渍斑驳,丝袜被他口水沁湿的部位,颜色便更深了,也更透明了,完美的展露出丝袜内染着淡紫色指甲油的白嫩、精致脚趾和玲珑、精巧的趾缝。

    眼前的这双玉足实在是太美了,简直如同这世间最完美的美玉,白嫩的晃眼、娇嫩的炫目,在配合着丝袜的衬托和映衬,更是妙到豪横!

    尔泰亲吻舔舐了一阵,感觉到手心中的丝袜脚趾随着纪夫人的本能悸动而轻轻勾动,望着这精致调皮的白嫩脚趾,尔泰禁不住半眯双眸,伸出了舌头沿着丝袜脚趾的指缝底端极快的舔舐到脚趾指肚、脚尖。

    这下,纪夫人受到脚尖上感染的刺激就愈发的明烈了,脚尖似是通灵一般,自行向着尔泰的舌头勾动而去,而睡梦中的她,亦是忍不住轻轻扭捏着娇躯,口中发出丝丝‘嗯嗯’的娇吟。

    纪夫人的脚尖柔软、细嫩,再加上丝袜微显粗糙的摩擦刺激,直弄得尔泰的舌头酥酥麻麻,尤其纪夫人的丝袜脚趾还不时的勾动、触碰到尔泰舌苔上的麻点,更是让得他的舌头舒爽的好似痉挛一般的抽搐不已,同时纪夫人美足的混合香气以及脚趾柔嫩、酥麻的触感,不停的涌入尔泰迷醉的脑海,顿时让的他神智迷乱不堪。

    在浓浓的情欲刺激之下,尔泰飞快的解开裤带,释放出了那快要涨爆了的大东西,双手各抓起纪夫人的一只丝袜美足,将他那涨红、烫热的大玩意夹在了纪夫人两只丝袜美足脚心中间,而后腰身挺动,缓缓的抽动大玩意抽插纪夫人的丝袜美足。

    这双美足很柔软,在加上丝滑的肉色丝袜的摩挲、抚慰,尔泰深陷在惊人温软、滑腻中的大肉棒不由自主的又涨大了几分,在深藏在皮肉中的紫红色龟头,亦是在摩擦、抽动之中外翻了出来,鼓涨涨的其势骇人。

    玩弄了一会纪夫人的美足脚心,尔泰又将纪夫人的脚掌相对,用那薄薄的、微微内凹的白晰、粉嫩脚弓夹住了他的肉棒,如此一来,尔泰肉棒与纪夫人丝袜美足的接触面积募然加大,不论是肉棒的杆身、皮肉,甚至是敏感、怕疼的柔嫩尖头,尽皆感受到了无比的柔软和舒爽。

    “呼~~啊~~”

    尔泰舒服不已,呼吸声不由的粗重了,在这寂静的房间中,只听得他粗重的呼吸声和凌乱的心跳声,以及纪夫人那宛如天籁般的丝丝娇吟,而三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就显得分外暧昧难明。

    强烈的刺激在加上淫靡的欢情吟唱,使得尔泰夹在纪夫人丝袜双足中抽动的大宝贝硬挺到坚朗无限,他极快的抱住纪夫人的美足冲刺了一阵之后,便将大玩意因为正常生理反应而流出的带有浓浓刺鼻异味的体水抹在了纪夫人丝袜左脚的拇指和食指的趾缝间,此后他放开了手中捧着的美足,大手沿着光洁的脚踝,摸到了纪夫人的丝袜小腿。

    纪夫人怎么说也是官宦人家明媒正娶的妻子,平时出门都是坐轿,甚少走路,因此一双美腿保养的极好,肌肤不仅白晰、细嫩,而且还泛着点点桃红,如同妙龄少女的美腿一般无二,甚至犹有过之,此时在加上肉色撩人丝袜的衬托,更是平添了一抹妩媚、朦胧之色。

    尔泰仔细的抚摩着,生怕错过了半分细节,纪夫人的小腿摸起来手感绝佳,弹力适中,既不显得肌肉紧绷,又没有其他女人的松松垮垮。

    他享受的抚摩着,鼻子中却是闻到了纪夫人丝袜美腿腿缝间那幽深之地飘来的浓浓的熟妇悸动的阴水异味,这味道在此时的尔泰闻来,是那般的受用无尽,那略泛起酸、骚味道的体液之味,登时让得尔泰精虫上脑,神志不清,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手指沿着纪夫人滑腻的大腿内侧一路上游,追寻那发散出勾人心肝、荡人魂魄的体液靡味的芳草萋萋之地。

    手指一路抚摩所在,尽是惊人的柔软和滑腻,让得尔泰心中十分受用的同时,亦是躁动难安,他的心儿砰砰剧烈跳动,越是接近那处令他魂牵梦萦的所在,手指就越是颤抖的厉害。

    他快要摸到了,那处娇嫩美穴就在他的指尖前,他感觉他的心脏已经快要跳出身体了,不由的屏住了呼吸,终于他摸到了,虽然是隔着丝袜和小裤的双重束缚,但他仍是感觉到了蜜穴难以言状的美妙。

    指尖前感触到,湿湿的、温温的、柔柔的、黏黏的,是那样的让他心醉、心动,而一旦接触到了,尔泰就好似一只偷腥的猫,终于得到了美味的鲈鱼,自然不会贪婪的一口吞下,而是细细的品味,美美回味的细嚼慢咽。

    他轻轻的隔着丝袜和小裤揉弄纪夫人的美穴,另一只手伸到纪夫人纤细的腰间,将她的睡裤缓缓的脱了下来,尔泰的动作很轻柔、很缓慢,一边脱着,一边双眸定定的打量、欣赏。

    只见纪夫人的睡裤仅仅是拉扯下来一点,便见到了那肉色裤袜的上端,是深肉色的,完美的束起纪夫人那美妙勾人的臀型曲线,而裤袜中乳白色的半透明小裤,亦是半遮半掩、犹抱琵琶似的羞答答的露出了冰山一角。

    看到了这样的情景,尔泰如何还能隐忍的住,他突然闭上眼猛吸口气,一把将纪夫人的睡裤拉扯到了光洁、丰盈的丝袜大腿上,而当他睁开眼呼出喘息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差点让他鼻血横飞。

    这是他来到还珠的世界中,第一次见到穿着裤袜的美丽熟女,而且眼前的纪夫人还是那种保守、隐晦的美丽,就好似这世间最为矜持的女神,只有一点点的征服她、一层层褪去她的束缚,方才能看到她内在的惊人美丽和诱惑一般。

    此刻的纪夫人,就是安静、诱人、勾魂的内在美艳睡梦女神,一层薄如蚕丝的肉色连裤袜紧紧的裹在丰腴的雪臀上,裤袜内是紧身的半透明乳白色小裤,两相映衬、互为衬托,更是为她增添了一抹荡人心魂的媚态,如果说穿着睡裤的纪夫人是含蓄的美,知性的美,那么此时的纪夫人便是惹火的美、性感的美,而在品味了她的含蓄美、知性美之后,尔泰便迫不及待的想要领略纪夫人的惹火美、性感美。

    他一鼓作气将纪夫人的睡裤褪到了小腿上,随后微微分开纪夫人的双腿,而他则跪在纪夫人的双腿中间,细细的从头到脚打量着睡梦中的女神。

    只见此刻的纪夫人衣衫半解,上身的睡衣松松垮垮的垂落在身体两侧,两颗白花花的美乳娇挺、鼓胀,夺人眼球,她已是被尔泰撩逗的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那灵动会说话的美眸虽是闭合着,但不断眨动的狭长睫毛,却是说明了此刻她心中的躁动和冉冉升腾的情欲开始春情泛滥,而她急促的呼吸,更是让得胸前已经完全摆脱了束缚的美乳起起伏伏,接连晃动,正是那样的耀眼炫目。

    目光下移,滑过光洁、滑腻的肌肤和拂柳般的纤腰,便见纪夫人修长、粉嫩的玉腿上穿着肉色的半透明丝袜,而那诱人探寻的腿缝间幽深之地,花阜微微突起,随着呼吸和身体的悸动而轻灵起落,如同在呼吸一般。

    看着看着,尔泰便猛然爆发了最为原始的生理欲望,原本他还只是想在这个睡梦美人身上讨些便宜,但看到了酷似成熟风韵版林志玲的纪夫人衣衫半解时的熟女风情,尔泰此刻唯一的念头,便是得到她,占有她,享受她!

    于是尔泰慢慢的低下头,将脸颊凑近了纪夫人裹在丝袜内的小美园,突然他伸出舌头,隔着丝袜和小裤,舔舐起纪夫人的美穴来了。

    他舔的是那样的认真,那样的仔细,似是在品尝人间的美味,他的鼻子顶着纪夫人娇嫩的阴核,鼻头随着舌头舔舐美穴的动作而微微摆动,逗弄着敏感的阴核。

    原本,睡梦中的纪夫人就在尔泰的撩拨下悸动连连,口中的娇吟从未间断过,下面口中的花水亦是汩汩的春情流淌,而此刻又受了尔泰舌头的刺激,更是汪汪泛滥,在一声声低吟浅唱的‘嗯嗯啊啊……’声中,纪夫人竟是身躯连连战栗、扭摆、紧绷,浅浅的高潮了一次,而那喷薄出的烫热的阴水,便是沁透了小裤,渗透了裤袜,使得尔泰鼻前闻到的独属于美丽、性.感熟妇体液异味,愈发的浓烈起来。

    受了这强烈的异味刺激,尔泰的登时神经大乱,只见他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红的双眸,此时更是红光大盛,在用舌头给了纪夫人一次高潮之后,尔泰便收回了舌头,进而用牙齿撕咬起包裹着纪夫人小穴位置的丝袜来了……

    第178章征服纪夫人(五)

    因为纪夫人此时已经是春潮泛滥,美穴中汩汩流出的阴水已经将肉色裤袜裆部位置给沁透了,而丝袜用料本就极其丝薄,韧性十足,此时又被碱性的阴水腐蚀变得更为脆弱,故而尔泰坚硬的齿尖轻轻撕咬,便十分轻易的将肉色裤袜的裆部位置撕开了一条小口。

    之后尔泰将两根手指伸进那小口之中,轻轻的向两侧一分,便听到‘撕啦’一声脆响,包裹住纪夫人小穴位置的裤袜便被尔泰撕扯开了一个大洞,完全露出了里面的乳白色紧身半透明的小裤。

    此时的情景只要想想就觉得无比的兴奋和刺激,纪夫人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下半身的睡裤早已被尔泰褪去,两条修长、笔直、柔嫩的美腿上就只着一条深肉色的连裤丝袜,而裆部位置却还被尔泰撕烂了一个大洞,全身就仅有一条极薄的乳白色半透明紧身小裤半遮挡住身体的重要部位。

    见了如此的春情,尔泰更是欲火攻心,他淫荡的一笑,双手各握着纪夫人的一只柔嫩、性感的丝袜美腿,慢慢俯身低头,伸出柔软、灵活的舌头,一寸寸的在纪夫人雪白丰润的美腿内侧肌肤上舔舐、吸吮,一边舔着,还一边火热的打量着双腿间缝隙深处的蜜穴阴唇。

    此刻纪夫人的乳白色小裤已经完全被春动的花水给沁湿了,由内而外发散着诱人的体液异味,而随着尔泰舌头不断舔舐丝袜美腿而带来的酥麻痒涨刺激,纪夫人下腹美穴中仍源源不断的喷薄出丝丝清爽、情动的花水,这使得半透明小裤愈发的湿润了,渐渐的,乳白的蚕丝小裤上的深痕越累越多,到最后整条小裤几乎都变成了透明的,幽深漆黑的芳草和鲜嫩红艳的阴唇,几乎完全暴露在了尔泰的眼前。

    尔泰瞧着眼前极为淫靡的画面,心中躁动难安、血液上涌,一只大手微微颤抖的剥开了纪夫人三角小裤遮挡小穴的布面,看到了一副绝美的画卷。

    只见眼前一片凄凄幽幽的芳草花丛,漆黑的芳草浓郁葱葱,上面还因为情动残留有几滴璀璨的花水,如同清晨滴答在花丛中的晶莹剔透的露水。而在芳草的幽深处,一朵鲜艳、粉嫩的蜜穴盛开在那里,只是花房中的神秘春情,却被两片娇嫩、艳丽的粉色阴唇蕴藏其内。

    尔泰伸出手指,轻轻的逗弄那两片阴唇,顿见那两瓣阴唇如同娇羞的少女,羞答答的嗡动喘息,迷离、诱人的肉穴深处,募然流淌出一颗荧光剔透的阴水。而在花唇的正上方,镶嵌着一颗精致、娇小的粉色阴核,如同一颗璀璨夺目的珍珠,闪动着迷人的光芒。

    他立时被这完美到豪横的景色给吸引住了,仿佛魂魄都被勾走了,纪夫人的娇艳美穴就好似有某种莫名的吸引力,牵动着尔泰的心魂想要往更深处探寻。

    瞧着瞧着,尔泰下部硬邦邦的肉棒像是要撕裂开了,一股极其想要发泄的欲望生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忍不住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柔柔的插入进了眼前的幽洞之中,一边探寻,一边用手指爱怜在里面拨弄、爱抚。

    幽深、迷离的肉唇幽洞在尔泰的抚慰下,变得愈加湿润,清凉晶莹的花水,如涓涓溪流潺潺流淌,香气满屋萦绕,刺激油然而生!

    “嗯嗯……好难受……热……“

    睡梦中的美熟妇纪夫人禁不住嬗口乍启,轻轻嗡动梦呓浅吟,同时感觉到心灵最深处仿佛燃起了腾腾的烈火,十多年没有感受到如此刺激的她,不由的娇躯燥热难忍,轻灵、羞赧的扭动、摇摆。

    耳边听着来自纪夫人的娇吟浅唱,尔泰更是欲.火鼎盛,他强忍着心底的躁动和兴奋,把嘴唇凑到小穴上,小心翼翼的吸吮起来,如同在把玩一件绝世的瓷器,生怕一不小心碰碎了一般。

    “唔,轻点,疼……“

    纪夫人已经十多年没有行过房了,因此她原本就狭窄的小穴此时就愈发的紧凑了,虽然尔泰还只是在她的肉穴外侧舔舐,但睡梦中的她依然是感受到了一种轻微的刺痛感,但同时又感受到了一种从未领略过的快感,脸庞上不由浮现起了即像是痛苦又像是舒爽的复杂表情。

    尔泰没有理会她潜意识的喊疼,只顾着品味和开发眼前纪夫人的极品肉穴,他在将纪夫人蜜穴阴唇舔舐、吸吮的愈发红嫩、娇艳之后,便将舌头一点点的伸入到肉穴甬道之中。

    不过他没有想到纪夫人的小嫩穴实在是太紧了,就如同紧紧的束了一圈皮筋似的,任他用力将舌头绷直,死命的往里面延伸,也仅是伸进去了半个舌头。

    “真是极品美穴啊,真看不出蓉儿姐育有一个女儿,小穴还像个处子似的紧紧、窄窄的,不过玩弄这样的极品肉穴,应该会很舒服吧。”尔泰一边将伸入纪夫人嫩穴中的半个舌头挑逗、勾拨着嫩嫩的穴肉,一边禁不住在心中意淫起来。

    “嗯,疼,好疼啊……”

    随着尔泰舌头的深入,睡梦中的纪夫人感觉到下腹小穴传来阵阵犹如肌肉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得在梦中紧蹙眉头,连声呼疼,而为了缓解疼痛感,她本能的尽力分开了双腿,这使得小穴亦是跟着扩张开了,而尔泰则趁着这个机会,一举将舌头整个侵入了进去。

    “啊……!”在他舌头整个进入的一霎那,睡梦中的纪夫人忽然疼痛的喊叫一声,之后便见她娇躯兀然剧烈的扭动,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美脚亦是随着连连蹬踏,白晰柔嫩的玉手亦是本能的顶在尔泰的脑袋上推拒着,想要将他伸入到自己肉穴中带来无比舒爽和疼痛感的‘怪物’推出体内。

    且与此同时,疼痛感使得纪夫人深睡的神智开始朦朦胧胧的苏醒,不过她刚刚吃了安神的药(类似于现代的安眠药)没多久,眼皮还很沉重,尝试着睁开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因此就没有看到是谁趁她熟睡之时轻薄她,只是感觉到下腹幽洞火辣辣的疼痛以及之前从未体会过的酥酥麻麻的异样刺激,还好她没有看到尔泰竟是用舌头舔舐、抽插她的美穴,否则一向守旧、保守的她情何以堪?

    纪夫人神智虽然仍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敏锐的尔泰还是发觉了她眼皮不住的跳动,知道他快要清醒过来,顿时将插在她肉穴中抽动的舌头拔了出来,而后飞快的跪在纪夫人双腿间的肉穴前,一手把着纪夫人的一条丝袜美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对准纪夫人的嫩洞,闯了过去。

    一开始的时候,尔泰知道纪夫人美洞狭窄,不忍心让自己的大肉棒猛然刺入而让她疼痛,因此便将大东西的尖头顶着粉嫩的肉穴阴唇,轻轻的划圈、磨弄,可过了不一会,他便腰身挺动,一点点的将大肉棒烫热、坚硬的尖头部位往纪夫人的美穴中塞去。

    因为他知道纪夫人已经快要清醒过来了,若是他不趁着她未醒来之前占有她,那等她醒来在占有,势必要费一番周折,尔泰是个急性子,再加上此时早已是欲火焚身,极其而又迫切的想要进入纪夫人的身体来泻火。

    “嗯,好疼,好涨,不要,不要啊……”

    纪夫人已然濒临快要清醒过来的当口,因此便感觉到身体下部美洞受到的疼痛的刺激愈发的剧烈,而且尔泰的大肉棒本就比他的舌头要大、要烫热,如此就更是让纪夫人的痛感加剧,同时舒爽的感觉亦是更为强烈。

    前面有说过,女人美穴上的神经牵连着女人身体各处的经脉和骨血,一旦那里收到外物的刺激,即便是昏死过去的女人,亦会猛然间惊醒。

    尔泰他深深的知道这一点,便紧着抢占时间,想着将生米煮成熟饭,等纪夫人醒来就是反抗也来不及了。于是他没有理会纪夫人的呼痛和两只顶在他胸膛推拒却如同给他挠痒痒的小手,两只大手紧紧抱住纪夫人的两条肉丝美腿,尽力的向上托起外分以便纪夫人的美穴能够分开的更大,将已经插入到纪夫人小穴中的龟头,更加用力的向幽深的嫩穴深处顶去。

    “不要,不要……疼……啊……”

    纪夫人连声呼痛,小手更是拼命的在尔泰的胸膛上推拒、擂打,秀美的脑袋不停的左右摇摆,脸上泛出似疼痛、似舒爽的复杂的神情,娇躯亦是晃动、扭摆不止,而那下部的蜜穴,随着娇躯的摆动时而张开、时而紧闭,如同在用阴唇两侧的嫩肉吸吮、夹弄尔泰的肉棒一般。

    男人的命根子在极度勃起的时候,龟头部位是极其敏感的,纪夫人蜜穴嫩肉如此的夹弄、摩擦,顿时令得一股极其强烈的酥麻酸胀之意沿着尔泰鼓胀的肉棒传遍了全身各处,直至脑海深处,在此刺激之下,尔泰忍不住在心底狂吼一声,一双眼眸泛着红艳的血光,更加极不可耐的将肉棒向纪夫人的美穴中闯去!

    “啊……啊……!”纪夫人十多年未被滋养和开放过的肉穴实在是太过狭窄、紧凑了,与尔泰勃起的大肉棒一比,简直是天地之别,尔泰的玩意只进入了三分之一,纪夫人便忍不住疼痛的呼喊起来。

    同时身体中犹如撕裂感的痛感,也使得熟睡的纪夫人猛然惊醒,她睁开朦胧的睡眼,模糊的看向她疼痛的阴户,忽然,借着幽暗的月光,她看到了一个强壮的躯体跪在她的双腿间,腰身时前时后的摆动着,而她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却是紧紧盘在那躯体主人的腰身上。

    尔泰知道纪夫人惊醒了,不过此时他已经将他的大玩意三分之一部分塞进了纪夫人的肉穴中,因此便不急着再往里面硬闯,而是双眸色色的,坏笑着俯下身看着清醒过的美人,他要好好的享受、品味这个令她怦然心动、梦寐已久的纪夫人,要在她情动央求自己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再将剩下的三分之二的肉棒杆身插进她温润的美穴之中。

    随着尔泰低下头,纪夫人顿时觉得一个黑影铺面而来,她不敢相信似的揉揉睡意蒙蒙的美眸,吃惊的望着面前月光下那清秀的面庞,募然惊觉此人竟是尔泰,心中登时‘咯噔’一下剧烈跳动,下意识的惊呼道,“尔泰,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蓉儿姐,我在让你享受快乐啊,我知道你很需要我的滋润,蓉儿姐,刚刚你在睡梦中不是很享受嘛,还不时的娇吟,现在你醒了,就让我们好好的享受这美妙的春宵一刻吧!”尔泰声音沙哑、冒火的说道,脸上坏坏的笑容,愈发的浓郁了。

    第179章征服纪夫人(六)

    “尔泰,不行,你快放开我,我是你蓉儿姐啊,你不能……”看着尔泰脸上的坏坏的笑容,耳边听着他色色的令她面红耳赤、羞涩万分的情话,纪夫人惊呼一声,娇躯拼命的扭动。

    此时的尔泰哪会因为纪夫人说‘不行’他就当真放开纪夫人,相反他更是紧紧的搂住了纪夫人粉嫩的娇躯,整个人趴在纪夫人柔软的身子上,如此一来,纪夫人胸前的巨乳随着身体的扭动,更像是在抚摩尔泰肌肉虬结的胸膛一般。

    尔泰感受到了胸膛上传来的异样的麻痒,便微微抬起胸膛,一只大手塞进自己和纪夫人胸与胸之间的缝隙间把玩纪夫人白嫩嫩的美乳和娇挺挺的乳头。

    这下纪夫人彻底的慌了,羞涩、委屈的紧闭双眸,脸上的表情似痛苦的左右摇摆着秀美的脑袋,急切的道,“尔泰,我是你蓉儿姐啊,我是有丈夫的,你不能,不能摸我啊……”嬗口中说着,两只粉嫩的小手分别推搡着尔泰的胸膛和在她美乳上抚摩的色手。

    “蓉儿姐,你就别拒绝了,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将你的全身都摸遍了……蓉儿姐,你的身子真是太美妙了,尤其是你的小穴,水汪汪、湿漉漉、粉嫩嫩的,让人一见之下就爱上了……”尔泰嘴里愈发色色的说道。

    “不要……尔泰你不可以,我是你蓉儿姐啊,我又是有夫之妇,我还比你大了二十多岁,你都可以叫我姨娘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轻薄我,呜呜……“听了尔泰说将自己的身体全都抚摩遍了,纪夫人忽然没由来的觉得有些委屈,漂亮的眼眸中流淌出了晶莹的泪水,娇躯扭动、挣扎的亦是越发的剧烈。

    “蓉儿姐,你长得真的好美,你的身子也好美,你所有的一切都好美,都是那么让我心动——蓉儿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了你,每个夜晚梦到的都是你,蓉儿姐,你就别再拒绝我了,就让我好好的跟你做一次吧,哪怕就这一次你让我死了都值了。”

    尔泰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停下手中抚摩纪夫人乳房和乳头的动作,同时下部插在纪夫人肉穴中的大东西,慢慢的、一点点的往幽深的蜜穴深处挺进。

    “啊!尔泰,你在干什么,不可以,求求你快拔出去,我们不可以……”随着尔泰大东西的挺进,纪夫人顿时感觉到了肉穴两侧花壁嫩肉撕裂般的疼痛,这时方如大梦初醒的意识到尔泰此时已经将他的大东西插进了自己的美洞中。

    她心中委屈的想,这下完了,自己最重要的部位竟然也被尔泰这个‘混小子’给猥亵了,自己竟然在睡梦中失身成了他的女人,不行,现在若是让他拔出去还来的及,可若是让他彻底的进入,那就完全铸成了无法挽回的大错了。

    这样一想,纪夫人心中大急,挣扎的越发的厉害了,柔美的身子的扭动亦是愈发的激烈,口中有哀求也有拒绝的道,“尔泰,求求你,你快点放开我,我们不可以的,我们这样是偷情,你让我以后还怎样做人啊?”

    尔泰没有理会她的拒绝,无所谓的笑道,“蓉儿姐,现在你让我拔出去也已经来不及了,进都进来了,你在让我拿出去,这不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嘛……蓉儿姐,你就别在拒绝了,好好的享受弟弟的伺候,你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不就结了。”

    说着,尔泰抚摩纪夫人高耸的双手下滑,反手手心朝上垫在纪夫人雪白的屁股底下,将雪臀向上托起,同时下部的大东西倾斜向下向着纪夫人的花房深处插去。

    “啊,尔泰,不要,不要在往里了,你快点拔出来啊……啊……唔……”纪夫人感觉到尔泰的大东西越是往里,她下部花房受到的刺激就越是激烈,尔泰的大东西实在是太硬、太长、太热了,它每动一下,纪夫人便感觉到她娇嫩的嫩穴肉壁一阵阵的酥麻和痉挛,不由的边拒绝边轻声娇喘。

    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女了,自然知道女人动情时的娇吟最易刺激男人欲望喷薄时敏感的神经,她慌忙小手紧紧捂住了嘴,生生将呻吟压制在了喉咙口。

    不过她显然忘记了,女人欢情时的呻吟固然刺激男性敏感的神经,但此时她雨打芭蕉、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欲拒还迎的媚容更易让男人瞬间精虫上脑,爆发出最原始、亦是最火爆的生理冲动。

    在如此的刺激之下,尔泰神智已然全然不知了,唯一的念头就是得到身下这个酷似林志玲的绝美熟妇,他心中嘶吼了一声,深深的吸了口气,此后用力的挺动腰身,一鼓作气的将粗壮的大肉棒整个插入纪夫人温润、狭窄的幽洞最深处。

    “啊……!”这下纪夫人在也绷不住了,尔泰突然刺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叫一声,随着这喊声娇躯战栗不止,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不住的凌空乱蹬,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十根青葱般的脚趾,亦是用力的绷紧,勾动向白晰的脚心。

    “蓉儿姐,我的大东西全都进来了,我真的好幸福,我终于得到姐姐了。”尔泰低下头,厚厚的嘴巴叼起纪夫人娇嫩的乳头,一边吮咬,一边将大肉棒轻轻的、缓缓的在纪夫人的肉穴中动作起来。

    “尔泰,你不能……呜呜,你怎么可以……”纪夫人再次啜泣起来,有疼痛也有委屈,疼痛不消与说,而委屈却是为两件事,一方面她是恼怒尔泰竟然趁着她熟睡的功夫轻薄了她,甚至此时又占有了她,而另一方面,她却是忽然想起了让她幽怨的婚后生活,她是一个漂亮以极的女人,却是像是一件被丢弃的货物一般被束之高阁十多年。

    此刻她空泛已久的蜜穴、心绪、甚至灵魂再次被男人填满,尽管这个男人不是她的夫君,而是比她小了二十多岁,可以称呼她为姨娘的大男孩,但她依旧是感受到了心中冉冉升腾起的爱欲甚至肉欲的渴望。

    她实在是空旷的太久了,她太需要男人的滋养以及抚慰了,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和心理需要,但是她与自家男人关系一般,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淡如白开水的生活以使得她心底如平静的水面,无风催动,而此时尔泰突然进入她的身体,又说了好些个让她面红耳赤同时又极度渴望、受用的情话,就好似一颗巨大的石头丢进了波澜不惊的湖水中,怎不荡起层层涟漪?

    “啊……啊……啊……”想着想着,又在尔泰不断提升抽插的节奏、速度和力度时,纪夫人终于放开了紧绷的神经,轻启朱唇微微的喘息着,尽管这喘息十分保守、十分受用,但却是标致着她迈向情欲的第一步。

    此刻她甚至在想,尔泰说的对,既然他已经轻薄了、甚至于占有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再行反抗,或是再行拒绝,已然于事无补,倒不如放纵的享受这美妙的又极为难得的时刻,来填补自己肉体和心灵的空缺——就当是做了一场美好的春梦吧!

    “蓉儿姐,你的小穴好紧,夹得我好热、好舒服,蓉儿姐,老天真是眷顾我尔泰,能让我享受到你这样的极品美穴。”

    尔泰渐渐的感觉到了纪夫人的不反抗,甚至还在自己的动作下偷偷的扭摆着丰臀迎合自己,她的娇躯像是羞涩,又像是迎合的微微摆动,胸前两颗肥嘟嘟、白花花的玉耸亦是随之摇曳生辉,荡起层层乳浪。

    其实此刻的纪夫人不仅是默许了尔泰,甚至还被尔泰逗弄的动情了,她双臂紧紧的环住尔泰的脖子,柔嫩的双手插进他脑后的头发中,不断地揉搓、抓挠起来。

    “尔泰,啊……”她轻声的释放出了一声呻吟,冲动、动情的随着身体的扭摆呼唤尔泰的名字,不过话语刚刚出口,思想保守、羞臊羞赧的她便忙即闭紧了朱唇,抑制嬗口中亟待喷薄而出的躁动,不让呻吟太过大声以免显得自己孟浪了。

    如此娇羞、守旧的女人,更是激起了尔泰浓浓的探知欲、占有欲以及征服欲,他见纪夫人此时脸颊红润,媚眼迷蒙,粉扑的腮头因为紧闭香唇而陷下去两个梨涡,随着时间的推移,纪夫人粉嫩的额头上涔出细密的汗水,如晶莹的水花,打湿了额前的秀发,使得秀发丝丝缕缕凌乱、妩媚的贴在额头上,同时她脸上泛起似疼痛、似委屈、似疲惫又似享受的神情,真的是美不胜收!

    她秋水盈盈的美眸中都快凝成一汪春水了,波光流转的看向尔泰,那委屈、羞涩的神情,那享受却又压抑的红润面色,那含羞带娇、欲拒还迎的媚态,在柔和、清冷月光的掩映下,直如这世间最甜腻的蜜饯,甜到了尔泰的心底最深处。

    在如此目光的注视下,尔泰体内躁动的情欲完全的喷发了出来,他双手抱住纪夫人两条雪白、丰润的丝袜美腿,一边抚摩,一边将之紧紧盘在自己的腰间,同时将屁股用力的向斜上方翘起,大肉棒由上而下的深深刺入纪夫人的肉穴深处,那烫热的龟头,直冲击的纪夫人柔嫩、敏感的花心一阵阵抽搐、痉挛……

    “哦……哼……啊……舒服……”在尔泰奋力的插干下,向来保守、矜持的纪夫人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眼见纪夫人渐渐放开,一声又一声的低哼、娇吟,犹如爱的鼓励,尔泰心中大定,不由的在脑海中催动独尊合欢经双修法诀。

    慢慢的,他脑海中生出一道道意念,他跟随着意念的指引,将七彩狼气集中在肉棒上,随后慢慢在纪夫人的美穴中抽送,采用秘术鲸吞九吸秘法,将大肉棒一点点的移出,用丹田之力,使龟头猛吸子宫壁,不停的在美穴中上下震动,然后吐气开声,扭腰摇摆大肉棒,使火热、坚硬的龟头紧贴花心左右轻摆。

    纪夫人虽然不知道尔泰使用了独尊合欢经的功法,但是却感觉尔泰如此的抽插让她十分的爽快,同时一股股忽冷忽热、忽麻忽酸、忽痒忽涨的异样刺激在身体横冲直撞,直弄得她神志不清、神魂颠倒,忍不住大声的娇吟起来。

    “啊,尔泰,慢一点,嗯嗯,舒服,好舒服……”

    随着施展鲸吞九吸秘法,尔泰募然增大的肉棒被纪夫人的嫩穴完完全全的包裹着,而小穴里的嫩肉更像是欢迎肉棒的到来似的蠕动、盘旋着。

    舒服的尔泰抱起纪夫人的上半身,把唇凑近她的唇,二人一边结合,一边接吻,而每当二人的舌头相会时,纪夫人包裹住尔泰肉棒的嫩穴就会紧缩,更让尔泰爽的猛将鸡巴往外直抽,在纪夫人的嫩穴口磨来磨去,然后再次狠插而入,直顶花心。

    “啊……喔……尔泰……轻一点……姐姐好久……没、没有过了……小穴有点疼……求你轻一点嘛……嗯嗯……”

    尔泰闻言放缓了动作,他一边缓慢的抽插着纪夫人的嫩穴,一边低下头深深的含住纪夫人乳头,用舌头在上面滚动着,或含或吸吮,有时也轻咬着它,这让纪夫人的嫩穴深处涌出更多的淫水,而她的小穴里的嫩肉也更紧的夹着尔泰的鸡巴。

    “啊……好弟弟……嗯……小穴好痒……好痒喔……”

    尔泰轻轻的插干了一会,在感觉到纪夫人不再喊疼之后,动作幅度便开始加大,只见他肉棒在深深干进纪夫人嫩穴时,总不忘在她的子宫口磨几下,然后猛然的抽出一大半,用鸡巴在她的穴口研磨,再狠狠的插干进去,而这让纪夫人露出不知是甜蜜还是痛苦的表情,但从她嫩穴直流的淫水,却说明她是何等的舒爽。

    “喔……蓉儿姐你的小穴……嗯……真紧……啊……夹得弟弟舒服死了……啊……太美了……喔……真爽……”

    尔泰一边奋力的插干,一边大手在纪夫人的丝袜美腿上抚摩、揉捏。

    “啊……好弟弟……你插得姐姐美死了……喔……好麻……好爽喔……啊……再来……快……一点喔……”

    纪夫人毕竟空旷了十多年,又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很快就被尔泰干得快感连连、情欲高涨,被欲望、舒爽冲击的神志不清的她抑制不住的胡淫乱语起来,同时不由的臀部胡乱摇摆,整个丰满的屁股疯狂扭动着迎合著尔泰的抽插摇个不停,温湿的嫩穴也一紧一松的吸着尔泰的肉棒,淫水一阵阵的从她的嫩穴里倾泄出来,顺着她的屁股流湿了床单。

    “啊……对……啊……用力顶蓉儿的小穴……快……啊……姐姐好爽啊……喔……尔泰好弟弟……喔……姐姐好舒服……用力……再来……姐姐要……”

    纪夫人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妖艳勾魂媚态,并不时的伸出舌头舔着她被欲火焚烧得燥的嘴唇,她扭动摇摆着屁股,用湿淋淋的嫩穴紧紧的夹着尔泰的肉棒,慢慢品尝着尔泰每一次插干的磨擦所带来的美感,看着纪夫人微微皱着的眉头,媚眼半闭的恍惚表情,尔泰忍不住的加快了插干的速度。

    “嗯……尔泰……舒服……蓉儿好舒服……嗯嗯……用力啊……再快点……姐姐要、要……泄了啊……”

    不一会,纪夫人的身子急促的耸动及颤抖着,媚眼紧闭、娇靥酡红、嫩穴深处也颤颤的吸吮着尔泰的龟头,在一阵阵强烈的悸动中,美美的高潮了一次。

    肉体的刺激让纪夫人陶醉在交欢的淫乐之中,这一刻的她全给性的甜蜜、舒畅和满足给取待了,看着她肉体微颤,媚眼微眯的射出迷人的视线,骚淫的样子,尤其在尔泰身下婉转娇吟的她,雪白高耸柔嫩的乳房随着尔泰的抽动而摇晃着,更使尔泰欲火炽热的高烧着,他没有给纪夫人喘息的时间,继续大力插干着她。

    “嗯……尔泰……用力……嗯嗯……好爽……姐姐好舒服啊……”

    外表圣洁高贵的纪夫人,像天生骚媚淫荡似的,用双腿盘绕缠在尔泰的腰背上,让她迷人的小嫩穴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一双手也用力的紧搂着尔泰的背部,娇躯扭动,大白屁股摇摆抛挺。

    她双手将尔泰抱得紧紧的,屁股也不停的挺动着,更不时的将尔泰的肉棒深深咬进她的穴心里,辗磨着美臀让龟头揉着她的花心转,而每当尔泰的龟头碰到她的子宫时,纪夫人就会更加狂乱的抓紧尔泰的后背揉捏、抚摩着。

    尔泰的肉棒与纪夫人小穴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纪夫人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嫩穴里也会跟着紧夹一次,直到她小嫩穴里滚烫的淫水直冲着尔泰的龟头。

    纪夫人的子宫口像一张小嘴似的含吮着尔泰深深干入的肉棒,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让尔泰感到无限的销魂。

    而此时的纪夫人却只知道本能的抬高美臀,将小穴向上挺,再上挺……

    “喔……好弟弟……姐姐要、要被插死了……啊……好爽啊……不行了……啊……我又忍对住了……啊……我又泄了……好尔泰……你快……再用力插我……啊……”

    渐渐的,纪夫人的声音消失了,她又再次迎上的高潮,她放开了四肢,泄得软绵绵的无力躺在床上,而尔泰仍是把他的肉棒插在纪夫人窄紧的嫩穴里,享受着她嫩穴肉壁夹吻缩吮肉棒的滋味。

    直到纪夫人的嫩穴不再抽动、痉挛时,尔泰才将纪夫人翻身,他让纪夫人跪在床榻上,而纪夫人也将双手撑在床栏上,弯曲膝盖,翘起肥白丰满的屁股,尔泰从她的屁股后面能看到她的粉红色的小嫩穴。

    尔泰跪到纪夫人的身后,欣赏了下纪夫人曲线玲珑、秾纤适宜的优美线条腰部之后,他便握着肉棒在纪夫人淫水流得满满的臀缝前端的小穴甬道中插去,因为纪夫人的小穴早已湿润的一塌糊涂,尔泰十分轻易的便将肉棒插了进去。

    “啊……好爽喔……弟弟插得姐姐美死了……啊……肉棒插得好深……喔……真是爽死蓉儿了……啊……啊……乖弟弟……再快一点……嗯……喔……用力啊……”

    保持如此姿势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以狗爬式趴在床榻上神魂颠倒、情欲大盛的纪夫人就淫荡的以肉棒为中心,摇晃着她的屁股,两片被尔泰的肉棒左右撑开的阴唇,更不时的流出一股股的淫水,让二人的给合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尔泰的肉棒在纪夫人的小穴里一进一出的抽送着,双手也绕到纪夫人前面,将她抱紧,一手握住她吊垂在胸前摇晃不止的美乳,大力的揉捏、搓弄,另一只手则拨开她美穴四周的阴毛,用食指与中指夹住纪夫人的阴核,揉搓了起来,这更是深陷入情欲中的纪夫人快感十足,心驰神荡……

    “啊……好爽啊……喔……尔泰弟弟……快……再用力……啊……姐姐快爽死了……喔……用力插吧……嗯……插死蓉儿好了……喔……再用力点……啊啊啊……”

    尔泰的手指慢慢的磨着纪夫人的阴核,肉棒则用力的干着纪夫人的紧窄嫩穴,龟头更一下一下的撞着一纪夫人的子宫颈,让纪夫人忍不住的疯狂摇摆着屁股,配合尔泰插干的动作。

    他紧紧的抱住了纪夫人的纤腰,用肉棒抵着纪夫人的肉穴深处的花心,肉棒杆身抽到嫩穴口后又狠狠的插了进去,再催动鲸吞九吸秘法旋转着龟头揉磨着纪夫人的花心。

    纪夫人被尔泰插干的舒服极了,身体中的快感就好似过电一般,直刺激的她呻吟不止,情不自禁的就转过脑袋,双眸迷离、神情妩媚、淫靡的对着尔泰媚笑,舌头还不时的舔着干涩、红艳的芳唇。

    “喔……尔泰……蓉儿好爽……嗯嗯……用力……姐姐好喜欢……你这样插姐姐……啊啊啊……”

    尔泰耳边听着纪夫人的淫声浪语,身子趴到她光洁的后背上,伸出双手从她两腋下穿过去握住那一对抖动不已的乳房,大力的揉捏,同时使劲的将肉棒勇猛、快速、疯狂的插弄着她肥嫩的小穴里,客房里充斥着一阵娇媚骚荡的叫床声和淫水被俩人性器官磨擦产生的“滋、滋”声。

    “啊……好弟弟……喔……亲弟弟……你的肉……棒……啊……又顶到姐姐的花心了……啊……你又要把蓉儿插死了……喔……啊……大肉棒哥哥……快……快用力的插吧……啊……把姐姐插死……啊……”

    听到纪夫人的淫荡叫声,尔泰刺激得热血沸腾,肉棒也暴涨到了极点,更是用力的插干起她的小肉穴,顶撞子宫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啊……对……对……就是那里……啊……插死姐姐了……啊……姐姐好舒服……小穴又要泄了……啊……”

    压抑十多年,骚劲透骨的纪夫人,被尔泰粗长壮硕的肉棒干的蜜穴阴唇开开合合,淫态百出,不知流了多少淫水,更不知泄了几次,而在纪夫人花心的猛吸之下,尔泰的肉棒也火热的跳动了几下,龟头更涨得伸入到了纪夫人的子宫里,再加上纪夫人有意无意的缩紧嫩穴的吸力,顿时让尔泰感到大龟头上一阵酥麻,而一阵烫热的淫水刺激之下,爽的他忍不住的叫了出口,“喔……蓉儿姐……亲姐姐……乖宝贝啊……嗯……弟弟忍不住了……快要泄射了……啊……”

    “喔……好弟弟……啊……姐姐也要来了……啊啊……姐姐又被、被你……插得要、要……泄了了……啊……亲弟弟……好哥哥……蓉儿美死了啊……”

    纪夫人被尔泰狂放猛烈的插着,花心里又是一阵急促的颤抖,泄出了一股又一股热烫烫的淫水,浇的尔泰也浑身酥麻酸软,“啊……蓉儿姐……我……喔……你的好弟弟……不行了……喔……要射了……啊……好……好爽啊……”

    “喔……好烫……弟弟你的……精液好烫……烫死姐姐了……啊……姐姐也……也要丢了……啊啊啊……!”

    在纪夫人高潮迭起、淫声浪语,嫩穴不停紧夹以及一股股热热的淫洒向尔泰大龟头时,尔泰被刺激的忍不住精关再开,禁不住又将一股滚烫的阳精,猛然射进了纪夫人的子宫深处。

    云消雨散,两人气喘吁吁的相拥在一起,却是不愿分开彼此的结合部位,尔泰享受着纪夫人美穴的温软和滑腻,纪夫人则享受着尔泰大肉棒带给她肉体以及心灵的满足,两人互相爱抚着,享受着欢情后的余韵和安宁。

    过了一会儿,尔泰脸上浮起了满足的神情,看着纪夫人那美丽的熟女容颜,笑着问道,“蓉儿姐,弟弟弄得你舒服吗?”

    听着尔泰的问题,纪夫人羞赧、羞愧的将目光移开了,脑袋侧向一旁,凝神望着窗外清淡的月光,幽幽的叹了口气。

    “蓉儿姐,你干嘛叹气?”尔泰故意问道,他其知道纪夫人因何叹气,其实也不仅是纪夫人,几乎所有的有夫之妇,在第一次与除丈夫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之后,都会心生愧疚感和负罪感。

    “尔泰,我们做错了……”纪夫人的目光依旧是看向窗外,语气弱弱的道。

    “蓉儿姐,我不明白我们做错了什么?”尔泰目光灼热的盯着纪夫人脸庞粉嫩的侧颊反问道。

    “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又丈夫的女人,你我又发生了关系,你让我之后怎样做人,怎样在这世俗中立足,我还不要被世俗中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蓉儿姐,你想的太多了,我们只要小心点,不让别人知道不就可以了嘛,再说了,男欢女爱是这世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必要在意那许多呢,蓉儿姐,我只问你,刚刚弟弟弄得你舒服吗?”

    听了尔泰的话,纪夫人在心中苦涩的叹了口气,心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你都还没有成亲,怎会明白已为人妇却又背夫偷情的女人的矛盾和无奈,不过她却又不能不承认,尔泰说的也有些道理,男欢女爱本就是这世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就是这样正常的事情,却让她婚后甚少体会过、得到过。

    她在没有遇到尔泰之前,曾经数次主动明里、暗里的提示过夫君纪晓岚她的需要,可是纪晓岚对此置若罔闻,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他的其他几个小妾的身上,而现在尔泰的突然出现并且占有了她的身子,却是让她体会到了那久违的快.感,获得了巨大满足感的她,不仅没有怪罪尔泰霸占了她、轻薄了她,反而在心中感激他、感谢他,但是面子薄、生性保守的她,自然不会将这些话当着尔泰的面说出来。

    “蓉儿姐,你倒是说呀,弟弟刚刚弄得你舒服吗?你喜欢吗?”见纪夫人没有说话,安静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尔泰便着急的催问道。

    “嗯……“纪夫人奈何不住尔泰的追问,便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便羞臊的脸颊通红,再不多说一个字。

    不过就这一声轻轻的‘嗯’,与尔泰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只要纪夫人不因为他占有了她而生气,反而还承认了自己确实带给了她欢愉和享受,尔泰就已经很知足、很满足了。

    心中涌起莫名自豪感的他,微笑着对纪夫人道,“蓉儿姐,弟弟也不强求你非要爱上我,不过弟弟知道你这些年过的很苦,跟晓兰兄的感情一般——如果,我是说如果,蓉儿姐你只要想要,随时可以来找弟弟,弟弟一定会让你身心愉悦的。”

    尔泰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很真挚,只是心中却在想,纪晓岚他不在意你,而我却在意你、喜欢你、珍惜你,两相比较,我就不相信你不感动。

    果然,纪夫人听了他这话,靓丽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感动的光芒,但却是一闪即逝,之后便轻轻的点点头,算是回应,进而忽然好奇的问道,“尔泰,你怎么知道我跟他感情一般,你……会算命?”

    “扑哧!”

    尔泰笑了起来,心道蓉儿姐还真是有趣,竟然扯到了算命上,其实他哪是算命,只是作为穿越过来的先知先觉者,从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中知道罢了。

    “你笑什么?”不明白尔泰为何突然发笑,纪夫人转过脸好奇的看着他。

    “呵呵,没什么,就是觉得蓉儿姐说的有趣——其实哪用得着算命啊,蓉儿姐你的忧郁和郁闷都挂在脸上了,我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看的出来喽。”尔泰随口胡诌道,他总不至于告诉纪夫人他是穿越过来的人吧。

    “呵呵,你倒是机灵……”说这话的时候,纪夫人的娇唇边划出一抹微笑,直如雨后的彩虹,娇艳妩媚。

    “嘿嘿,不是我机灵,而是出于对蓉儿姐你的关心之情,在意你、关注你所以才能看出你的忧愁……”尔泰借机又是一通大献殷勤,直把自己标榜成了一个爱慕、关注、珍惜纪夫人的好好男人。

    纪夫人听得神情涤荡,虽然不确定尔泰这话几成真、几成假,但尔泰对他的关心,却还是让她很感动的,心中没由来的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和一丝柔情,忽然柔腻的双手捧住了尔泰清秀的面颊,凑上自己娇艳、嫩滑的红唇,在尔泰的嘴唇上飞快的一吻,又飞快的收回了娇唇,羞涩的面庞上布满了红霞。

    尔泰没想到纪夫人会突然柔情泛滥亲吻自己,登时心中好一通激动,他伸出舌头,夸张的舔着自己留有纪夫人唇香和香涎的嘴唇,一副享受的样子,同时还搁在纪夫人温软小穴中的大肉棒,‘蹭’的一下又鼓胀了起来。

    “啊……”纪夫人顿时轻声嘤咛,下意识的问道,“尔泰,它…怎么又……硬了……?”

    “嘿嘿,我也不知道怎么地,就被你轻轻的一吻,我那里就一下子硬了,蓉儿姐,你的嘴唇是不是有魔力啊,怎么这么管用啊?”尔泰眉飞色舞、神态夸张的叫嚷道。

    “切,臭贫,净会说好听的逗姐姐开心,小坏蛋……”纪夫人忽然发觉,当尔泰的大肉棒再次涨大填满她下腹美穴的时候,竟是让她的落寞、忧伤甚至愧疚都一扫而空,而且她惊讶的发觉,她的心思、神经已然被压在她身上的这个大男孩牵动了,竟然不自主的与他亲近了起来。

    尔泰自然也感觉到了纪夫人对他态度的变化,便顺势笑着问道,“蓉儿姐,你看它又硬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嗯……”问到正题的时候,纪夫人依旧是神色羞赧的淡淡‘嗯’了一声。

    “嘿嘿,蓉儿姐,这次我们去窗边做吧,这样就能一边赏月,一边……岂不是很有意境?”尔泰打蛇随棍上,紧着笑问道。

    第180章征服纪夫人(七)

    “不,不好,我不要……“一听尔泰竟然提议要跟自己在窗边造爱,这让思想保守、羞涩的纪夫人情何以堪,慌忙连连摇头,央求的道,“好尔泰,你就别难为姐姐好不好,我们就在床上做吧,好吗?”

    “蓉儿姐,没事的,你不觉得在窗边欢好特别刺激吗?我现在仅是想想都觉得格外刺激。”尔泰圆成道,一边说一边挺动着腰身,让他的大肉棒在纪夫人的蜜穴中奋力冲刺。

    ‘咕叽咕叽!’

    纪夫人原本就被尔泰弄得高潮迭起,美穴中蓄满了阴水和尔泰上次释放后残留在其内的精液,此时随着尔泰的抽动,水渍发出阵阵撩人的声响,同时也让得尔泰的抽动十分的顺滑和顺畅,烫热、坚硬的大肉棒次次直顶纪夫人肉穴最深处的花心。

    “尔泰……嗯……轻点……”纪夫人的娇躯被尔泰冲击的前后剧烈的窜动,她下意识的双手扶住尔泰的胳膊,同时将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尽量的叉开,以便小美穴能够尽量的张开。

    不过她的睡裤此时仍穿在脚踝上,因此双腿只能略略的分开一点,这使得她十分狭窄的小穴仅是微微张大了一丁点,依旧是被尔泰的巨大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而且尔泰大肉棒冲击、冲刺的速度、力度和频率亦是不断地节节攀升,令得鼓胀、坚挺的肉棒与纪夫人柔嫩美穴甬道两侧嫩肉的摩擦不断增强,同时快感亦是不断飙升,她虽然是尽力的咬着红唇,但抑制不住的娇吟声还是飘出了嬗口外,“啊……尔泰……你慢一点……别那么快……姐姐承受、受不了……啊……”

    “蓉儿姐,你要是不同意跟弟弟去窗边做,弟弟就使劲弄你,弄死你……”尔泰一边不停的奋力冲刺,一边坏笑着威胁道。

    “你,坏,真是坏死了,人家被你占了身子,已经很不、不好意思了,你就别提、提那样羞人的要求,难为人家了……好吗……?”纪夫人脸上露出了愈发娇羞的神态,她本就是骨子里保守的女人,如何受得住尔泰如此的要求,若真是跟尔泰在窗边偷情,还不得让她羞愧死啊。

    不过尔泰也不是个容易服软的人,他见纪夫人娇滴滴的不同意,便不再委婉的央求,而是直接将纪夫人拦腰抱了起来,同时他跪在纪夫人双腿间的身体慢慢的站起身,最后直接是整个人站立在床上怀抱着身子娇软无力的纪夫人大力插干起来。

    “嗯嗯,尔泰,你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这样好羞人,我不要了,你快停下……“一向保守的纪夫人再行房事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何时尝过如此‘孟浪’、‘淫靡’的姿势,她从来不曾想过,原来男人与女人造爱的时候,还可以采用站立的姿势。

    当然了,这样的姿势一般还真是很难玩出了,它要求男方必须要有强壮的体魄以及强悍的臂力和腰力,否则你若是连女人都抱不动,如何还有力气挺动腰身抽插呢?

    但尔泰恰是这样一个猛男,只见他将纪夫人正面抱在怀中,两只手抱住她丰嫩的雪臀,不时的随着腰身一上一下的挺动而微微托起、放落纪夫人的美臀,而羞涩中的纪夫人,娇躯则不住的随着尔泰的奋力冲刺而前后左右乱摆、窜动,她本能的就用双手搂紧了尔泰的脖子,两只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紧紧的盘在尔泰的腰间,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的挂在尔泰的身上。

    “尔泰,啊……求你了,饶了姐姐吧,这样好羞人的……你放姐姐下来好不好,我们就在床上,你像怎么玩都随你,就、就是别用这个姿势……行吗?”

    纪夫人一边拒绝,一边却又禁不住随着身体中节节飙升的快感而紧绷玲珑的脚趾,她那无处安放的丝袜美脚,下意识却又像是急切的用柔软、滑腻的脚心去摩擦尔泰的屁股,同时染着淡紫色指甲油的丝袜脚尖,随着脚趾向脚心勾动而挑逗、勾撩尔泰的臀肉。

    尔泰被纪夫人的丝袜美脚弄得麻麻痒痒,体内年轻冲动的欲火更是被刺激的躁动难安,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快速的挺弄了一会之后,便一边抽弄着,一边慢慢的向床边移动,很快他就下了床。

    “啊……!尔泰……”

    而在他下床的过程中,也没有停下抽插纪夫人美穴的动作,当他的左腿着地的时候,搁在纪夫人美穴中的大肉棒便随之拉回到了纪夫人的肉穴口,而当他右腿也跟着落地之后,大肉棒又如同利剑般直刺纪夫人的花心,直刺激的她蜜穴嫩肉一阵阵抽搐、痉挛,禁不住高声惊呼。

    “尔泰……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姐姐小穴……有、有……点疼……”

    “嘿嘿,蓉儿姐,这下舒服了吧——还想不想弟弟继续这样插你啊?”耳边听着纪夫人欢情荡漾的高亢呻吟,银笑着问道。

    “嗯嗯……不要……姐姐不要了……好弟弟……求求你饶了……姐姐吧……”纪夫人嘴上这样说着,却是愈发用双手搂紧尔泰的脖子,娇嫩的手心不住的抚摩、揉捏尔泰的脑袋,丝袜双腿亦是紧紧盘在尔泰的腰间,让下部红涨、微突的粉嫩阴唇死死的黏住尔泰的大肉棒。

    “蓉儿姐你还说不要,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姿势多撩人、多迷人啊,弟弟真是爱死你了,弟弟这就让你更爽。”

    说着,尔泰双手抱着纪夫人的大雪臀,一边大开大合的挺动着腰身奋力进出,一边抱着纪夫人在房间中来回踱步。一开始的时候,尔泰走动的步伐很慢,纪夫人还勉强能够承受的住,嬗口中的娇喘也是在尽力的压制,不过到了后来,尔泰移动的速度改为了大踏步,到最后竟然如同在奔跑一般。

    如此一来,纪夫人便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直觉尔泰插在她体内进出的大肉棒,仿佛是通灵一般,随着尔泰的大步流星的移动,反而使得那个大东西前后进出的幅度小了许多,到最后竟然前后摆动的距离十分细微,每一次那个烫热的龟头,都是仅仅离开了花心一丁点,便又再度重重的顶上,而且撞击的频率极快,就如同一只大锤间隙极小却频率极高的敲击柔软有弹力的鼓面一般。

    “尔泰……啊啊……轻一点……慢一点……姐姐受、受不了了……嗯嗯嗯……”

    随着尔泰抱住她在屋内奔跑、转圈的速度越来越快,纪夫人下部娇柔的肉穴承受的刺激和舒爽亦是越来越强烈,她一开始还能开启嬗口央求尔泰慢一点、轻一点,可到了最后,心中积蓄的万千言语,来到唇边便变成了连成一线的娇吟、娇喘……

    一时间,房间中飘满了纪夫人情动非常、婉约动人的嘤咛花语,这声音生生刺激着尔泰的耳膜和神经,令得他暴涨的兽欲猛然喷发,最终他竟然施展了轻功环抱着纪夫人在房屋内转圈、冲击。

    如此一来,那深深顶着纪夫人花心的烫热的龟头,更像是没有了来回抽动的间隙,一下下毫无缝隙的冲击、挺刺纪夫人的肉穴幽深处,好似攻穿了花心,直接刺入纪夫人的子宫一般。

    “尔泰……啊啊……你好强啊……姐姐受不了……了……蓉儿真、真要、要上天了……啊……嗯嗯……舒服……我要……”

    纪夫人的嫩穴肉壁一阵阵强烈的悸动、抽搐、紧缩,在全身肌肉紧绷,神经迷乱到极点的一霎那,她神情迷醉、脸泛红潮、双眸迷离,媚眼微闭,乌黑的秀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随着左右摇晃的脑袋而摇摆不定,胸前雪白、丰满的大奶子亦是随之淫靡的胡乱摇摆,击打在尔泰肌肉软硬适中的胸膛上,发出阵阵‘啪啪啪’的清脆声响,漫屋的乳香、体香飘荡。

    那柔荑般的双手凌空乱挥,像是在抓扯救命稻草,一双肉色丝袜美腿死命的紧夹尔泰的腰间,柔嫩的脚心紧紧的贴住尔泰软硬适中的屁股,那略显狭长的丝袜脚尖过电般的激烈绷紧、抖动,微微嵌入了尔泰的臀肉之中,留下了一条条淫靡、撩人的趾痕。

    “啊……尔泰……好弟弟……你好会插……插得姐姐……好、好舒服啊……嗯嗯……亲哥哥……你插死蓉儿了……蓉儿要……要丢了啊……唔唔……啊啊啊……!”

    她长长的呻吟、释放了出来,娇躯如遭电击般战栗、颤抖不止,事后她整个人瘫软的趴在尔泰的身子上,灵妙的脑袋深埋进尔泰的胸膛,用那柔腻芳香的脸颊,不时的磨蹭尔泰结实、宽阔又令她感觉无比温暖的胸膛。

    “尔泰,你好狠心,你非要要了姐姐的命你才满意吗?”樱声咛咛的娇喘一会儿,纪夫人扬起粉嫩的俏脸,媚眼迷醉的白了尔泰一眼,嗔怪带着回味的埋怨道。

    “呵呵,蓉儿姐你真是得了便宜卖乖,真是好没良心,明明舒爽的连说‘我要我要’,可完事了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这是卸磨杀驴。”尔泰装作一脸委屈的说道。

    “哼,臭男人,姐姐哪说过‘我要’了——就算说了,那、那还不是你害的……大坏蛋,占了姐姐的便宜,却还说的好像是姐姐勾引你一样,你真是坏透了……”纪夫人羞涩的将粉脸深藏进尔泰宽大的尖头,扬起娇嫩嫩的粉拳轻轻擂打着尔泰。

    “好好好,我是坏蛋,是我勾引的姐姐还不行,不过姐姐你倒是爽了,我还没有爽怎么办?”尔泰一把将纪夫人的粉拳攥在了手心中,一边抚慰、摩挲,一边色笑着问道。

    “我哪知道怎么办——呀!你个臭男人、小坏蛋,你不是又打什么花花肠子吧,姐姐可是不来了……”见了尔泰脸上的坏坏的表情,纪夫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刚刚她可是领教了尔泰的实力,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浑身乏力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她还真怕尔泰再出什么幺蛾子来折腾她。

    不料尔泰还真就没打算放过她,银笑着打了一个响指,“姐姐你真聪明,一猜就中,弟弟真是爱死你了,嘿嘿嘿。”说着他抱着纪夫人,慢慢的向窗边走去。

    纪夫人登时明白了尔泰的意思,立时羞涩、着急的乱扭着身体,“尔泰,好弟弟、乖弟弟,别去那里好不好,姐姐不好意思嘛,要不,要不你再向刚才那样抱着姐姐做,好不好嘛……?”

    此时她已经两度失身于尔泰了,因此也就不再向之前那般的矜持了,心底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的她,竟然不依的扭动着娇躯,嘟起红艳艳的芳唇对着尔泰撒娇起来。

    “姐姐,你这个样子,真是要了弟弟的命喽。”尔泰夸张的说道,不过这话九成是真的,试想一个让尔泰魂牵梦绕了好久的美丽熟妇,终于被他搞上了手,这本就让他兴奋莫名,而纪夫人却又在刚刚高潮之后,媚容本就旖旎、淫靡的时候,却又增添了一抹热恋中的女孩对情郎撒娇时的娇赧神采,如何不令尔泰神魂颠倒、迷醉。

    “哼,真要是要了你的命还就好了,这样姐姐倒是清白了,省得被你这个大色狼天天的惦记。”说这话的时候,纪夫人娇艳的红唇翘的更高,说出的言语也似是在调情一般。

    “嘿嘿,蓉儿姐,我要是真死了,你舍得吗?没了我,谁让你欲仙欲死啊。”尔泰嘴上调笑着,已经将纪夫人抱在了窗边。

    “讨厌,别说这话,在这样说,姐姐以后就不让你碰了。”纪夫人脸颊一片绯红,不知是高潮后的余韵,还是心中羞赧所致。

    “蓉儿姐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说让你难堪的话,你以后还会跟我做?”尔泰敏感的抓住了纪夫人言语中的漏洞。

    “讨厌,你坏死了,你这个大坏蛋,人家没有这个意思,人家是……是……口误……”见尔泰抓住了自己话中的漏洞,纪夫人的神态更是娇羞,神情如同初次恋爱的小女孩一般。

    “蓉儿姐,你们女人总是喜欢口是心非,明明是这个意思,偏就不承认,真是看不懂你们……”尔泰感叹的说道,随后将整个人挂在她身上不愿下来的纪夫人放下地。

    纪夫人正想着反驳、戏谑尔泰这话,忽然发觉尔泰的大肉棒正一点点拔出她的肉穴,顿时无由来的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空虚,似乎是失去了某个最为珍贵的宝贝一般,她竟是无意识的说出了她做梦都想不到她能说出口的话,“尔泰,别……别拔出来……”

    一听这话,尔泰心中真是乐开了花,他知道纪夫人已经认可、受用,并且享受起他的爱抚和抽插来了,此时至少是此刻,她不愿意离开他大肉棒的滋养和抚慰,便笑着道,“好蓉儿别急,我这就让你更爽。”

    说着尔泰扬起左手,在纪夫人肥嫩嫩、丰润润的雪臀上轻轻拍打了一下,示意她转过身,正面对着窗外,双手扶着窗栏,半躬着腰尽力翘起雪白的丰臀。

    “尔泰,还是不要吧,在这里做,好羞人啊……“纪夫人转过身,看着朦胧的夜色中窗外不时来往的驼车、行人、商贾,羞涩、担忧的转过头看着尔泰。

    这长集镇乃是南来北往的客商、官员、镖局进京的必经之路,因此即便是在夜间,也有不少行人来来往往,而且此时两人所在的房间,窗外便是长集镇的主干道,行人就更加多了。

    “没事的,我们这是在三楼,又是夜晚,我们只要声音小点,他们听不到的,也不会想到,而且蓉儿姐,你不觉得这样的环境下造爱,更加的刺激吗?”尔泰安慰的说道。

    “可是……人真的好多啊……”观念守旧的纪夫人本待拒绝,但却被尔泰强行转过了身,压在了窗边。

    她慌忙双手扶住两侧的窗栏,随着尔泰的动作而半弯下腰,整个光洁、平滑的背脊几乎与地面平行,扶风摆柳的腰肢下那包裹在肉色裤袜中浑圆、丰润的雪臀,随之高高的翘起,正对着尔泰脸前。

    “蓉儿姐,月光下的你真美、真撩人啊。”尔泰情不自禁的说道,双眸定定的打量着月光下纪夫人半裸的媚态,只见她两只丝袜美脚微微踮起脚尖,光洁玲珑的脚跟微微离开地面,两条修长、雪润的美腿上穿着被尔泰弄得‘开裆’的连裤袜,将那柔腻、挺翘的雪臀修饰的愈发曲线玲珑,勾人魂魄。

    此时纪夫人的丰臀上还穿着那条早已湿透了的乳白色紧身小裤,将玉臀束得紧紧的,展露出诱人深入的完美臀型和臀沟,尔泰火热的看了一阵之后,便将纪夫人裤袜包裹着她雪臀的部位也撕扯烂了,之后又慢慢的脱下她的小裤,一直拉扯到腿弯位置,这时的纪夫人竟然配合的抬起了一只笔直、饱满的丝袜小腿,让尔泰轻松的将小裤穿过玲珑、精致的三寸肉丝美足褪了下来,滑落到了地上。

    “好蓉儿,乖蓉儿,你把身子压低点,把双腿在叉开点,对对,蓉儿姐,你的屁股在翘高点……”尔泰笑着指导纪夫人摆好姿势,此刻纪夫人尽自羞涩,却哪还有力气去阻止尔泰,相反顺从的按照尔泰的要求尽力分开双腿,翘高雪臀。

    “嘿嘿,蓉儿姐真乖,弟弟好爱你,这就让你爽。”尔泰满意的一笑,随后双手从背后抱住纪夫人的雪臀抚摩、揉捏了一阵之后,便将大东西紧贴着纪夫人幽深、柔腻的臀沟,慢慢的、笔直的闯入了纪夫人臀沟深处的嫩穴之中。

    尔泰心中实在太兴奋了,只觉得在异乡客栈月光笼罩的窗边,看着窗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与丈夫纪晓岚就在隔壁房间的纪夫人做爱,真的是格外的刺激,不由的猛然一下将整个大肉棒用力的刺入纪夫人的水汪汪、温热热的蜜穴。

    “哎呀!啊……!尔泰你轻点……”纪夫人被尔泰这种角度的进入冲击的差点趴下,不由的惊呼一声,之后赶忙用力撑住两侧的窗栏,稳住被尔泰冲击的直向下坠的娇躯。

    而他身后的尔泰,则享受着从背后进入纪夫人身体冲刺的快感,是男人都知道,从后面进入女人的身体,要比从前面进入还要紧括,再加上纪夫人十多年未被开发过的美穴原本就十分紧窄,此时更是紧紧的含咬、包裹住尔泰的大肉棒,几乎是不留一丝的缝隙。

    “啊,舒服,蓉儿姐,你的幽洞夹得我好紧、好舒服……”肉与肉强烈的摩擦,令得尔泰忍不住连喘粗气,忽然他双眸看到了纪夫人吊垂在胸前的两颗肥艳艳的大奶子,正随着他的冲刺而前后左右胡乱摇动着,他忍不住伸出手,从后面捞住了纪夫人的乳房,大手开始用力的揉捏、摆弄,直将纪夫人的美乳在他的手掌中变幻出各异的形状。

    “尔泰……唔……你轻一点……不然我会忍不住叫出来……嗯嗯……”纪夫人在尔泰的冲击下,娇躯不由的连连向窗外窜去,而且秀美的脑袋已然探出了窗外,她看着底下来往的人流,慌乱紧闭娇唇,抑制高亢的呻吟,进而转过身,看着尔泰央求他动作慢一点。

    不过此时正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尔泰,哪会听她的当真减慢动作,相反尔泰的冲刺愈发的加强,直将纪夫人的香肩也顶出了窗外,一波波强烈的快感,直刺激的纪夫人娇躯悸动、扭摆不止,她一只扶着窗框的玉手,慌忙堵住了娇唇,却是从指缝间飘出阵阵似呜咽的呻吟,“嗯……唔……喔……”

    月光如霜,月华挥洒而下,平铺在窗边玉人光洁、白晰的娇躯上,在这妩媚的春情荡漾中,更是让纪夫人增添了一抹动人的淫靡。

    尔泰大力的抽动,他此刻看不到纪夫人脸上的表情,却是能通过她拼命压制的呻吟和连连战栗、颤动的娇躯,知道她此时有多么的爽快和畅快。

    其实此刻的纪夫人,还真如尔泰想的一般舒爽连连,心中羞臊的她,不愿与尔泰在这样的环境下发生关系,但同时却是感觉到心底间忽然升腾起一抹异样的刺激,这刺激来自于特殊环境、特殊场合的媾和,她虽然在心中不止一万字的啐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淫荡的想法,但却是无法抑制这刺激在她的身体、心灵深处扎根、蔓延……

    渐渐的,她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狂涌而起的快感,用力捂住娇唇不让呻吟出口的玉手指缝间,却是越来越多的娇吟飘了出来,而且亦是越来越大声。

    “嗯……尔泰……你轻一点……啊……”

    她脑袋左右摇摆着,凌乱的秀发如瀑布般在这如霜的月光下挥洒、摇曳,挺翘的雪臀亦是不由的翘的更高,急切的迎合尔泰的冲击,她的丝袜美脚的脚尖用力的踮起,勉力支撑着摇晃不止的娇躯,到得最后竟是在尔泰募然加快的冲刺下,脚尖渐渐飘离了地面,而那十根染着淡紫色指甲油裹在肉色丝袜中的白嫩脚趾,则是用力的向着粉白的脚心勾去。

    而与此同时,她的雪臀一阵阵的收缩、战栗,因为全身的绷紧而让得两侧臀骨位置的臀肉深深的凹陷,现出两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肉窝’。

    更是与此同时,濒临高潮的纪夫人,在脑袋左右摇晃中,迷离、浑浊的目光忽然发觉了紧挨着自己所在的窗户的右侧窗边,她的丈夫纪晓岚正临窗而立……

    第181章征服纪夫人(八)

    “唔……!”

    纪夫人正被身后的尔泰大力抽动,冷不防目光看到了近在咫尺、临窗而立的纪晓岚,心中登时惊吓的‘咯噔’一下,惊慌的用小手用力捂住嘴巴,生生将呻吟压回到了嗓子眼。

    她俏脸通红,头发凌乱飘飞不止,双眸迷离的望向就在眼前一侧的丈夫,眼神中满是羞愧和担忧之色,她很想回转脑袋,轻声告诉尔泰纪晓岚正在窗边,让她停止动作,但是她不敢,因为她只要微微松开手,那难以抑制的高亢呻吟便会喷薄出口。

    此时纪夫人与丈夫纪晓岚靠的极近,两个窗户几乎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没有空墙阻隔,只要纪夫人此时稍微娇吟的大声,在窗边抽烟的纪晓岚就一定能够听得到。

    不过此刻的纪晓岚正失神的望着窗外,似乎在想什么心事,目光没有向纪夫人这边看来,而纪夫人也不敢出一点响声,生怕呻吟的喘息会惊动并未察觉的丈夫。

    这样的场景最是熬人,纪夫人此时体内的欲火正熊熊燃烧、沸腾,快感一波波汹涌澎湃,她只觉一抹强烈的天旋地转之感在她脑海盘旋、冲击,神智越来越模糊,美眸亦是愈发的迷蒙,她知道一股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高潮就要来临,她慌忙堪堪将裸露在窗户外的香肩收回,不让一旁的纪晓岚看出端倪,不过秀美的脑袋却无论如何都收不回来,相反而不时的随着尔泰的冲击而频率极高的前后抖动。

    纪夫人乌黑的秀发随着抖动不止的脑袋凌乱飘飞,她尽力克制着体内躁动和呻吟而使得面颊憋得通红,到最后竟然泛起了淡淡的紫色,她那灵动、朦胧的美眸,此刻竟是眯缝成了一条媚线,而那颤抖不已的娇躯,臀肉悸动、紧绷的雪臀和那用力勾动下脚心的白嫩丝袜脚趾,却说明了她此刻正在压抑着一股怎样强大、猛烈的快感和舒爽。

    “嗯……好人……轻点……唔唔……”

    而尔泰却不知道纪晓岚就在窗边,他只知道纪夫人此刻肉穴深处不断的喷薄出丝丝烫人心魂的阴水,生生刺激着他暴涨、敏感的肉棒龟头,令得那深深插在纪夫人蜜穴中的大肉棒本能的抖动、弹跳,更是忍不住加强了刺弄的频率和强度!

    “唔……轻点……不要……啊……”不论纪夫人如何隐忍,但体内的快感和刺激实在是太过于强烈了,一缕缕如同呜咽、啜泣般的呻吟,还是顺着那白晰的手指缝传了出来。

    这下窗边的纪晓岚听到了旁边窗户中传来的怪异声响,他下意识的侧头看去,便对上了夫人纪夫人那迷蒙的双眸和前后抖动不止的脑袋以及那月光下如瀑布般倾泻、摇曳的秀发!

    “马蓉儿?你怎么了?”纪晓岚淡淡的问道,他与纪夫人关系一般,从未叫她夫人,都是疏远、冷淡的直呼其名,此时他见一侧窗边的纪夫人像是发了癔症似的,非但没有关心的意思,反而语调十分冷淡,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反感的意味。

    纪夫人从小就有轻度羊癫疯的毛病,以前也曾经发作过几次,症状与此时的样子有些类似,这令一向清高、孤傲的纪晓岚很是反感。

    “呜呜……嗯嗯……”纪夫人不敢挪开遮挡住嬗口的玉手,可纪晓岚问话又不能不回,只见她面颊憋得更是一片紫红,柔嫩的脸颊肌肤因为心中的极不平静而剧烈的颤抖、战栗着,她的嬗口中发出支支吾吾的闷哼声,脑袋用力的摇晃着,示意自己没事。

    “哦,是不是你的怪病又发作了?既然老毛病又犯了,那就赶快回床.上休息去吧,别再这里吹风着凉了。”纪晓岚虽是关心的言语,但是语气太过于冷淡了,冷的就好似纪夫人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嗯嗯……”纪夫人闷哼着点点头,心中兀然升腾起一抹幽怨,不过她对于纪晓岚的不关心已经习以为常,那抹幽怨很快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纪夫人做梦都未曾想到的一股异样的快感。

    她尽管不住的在心中告诫甚至谩骂自己不是荡妇,不应该有这种孟浪、轻浮的念头,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和思想躁动,她兀然觉得,当着丈夫纪晓岚的面与尔泰欢好格外的刺激和舒爽!

    她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不贞’的想法,照理说她本该觉得愧对纪晓岚才是啊,却是为何,她心中竟然升腾不起一丝的愧疚之意,相反,她却莫名产生了一种‘报复’心理,在这种心理的刺激下,她忽然觉得身体中的那抹异样的快感和畅快越来越强烈,甚至快要将她的身子、神智以及灵魂都要燃烧透了……

    而尔泰一开始不知道纪晓岚就在旁边,此时听到了纪晓岚的声音,知道他就在近在咫尺的一侧窗边,心中顿觉刺激、兴奋、自豪无比,在此稍微有些变态快感的强烈满足感之下,他更是精神大动,动作亦是愈发的猛烈甚至是狂暴了起来!

    只见他俯下身子,将胸膛紧紧的贴在纪夫人光洁、柔滑的后背上,双手从背后伸到纪夫人胸前,一把握住了纪夫人那两颗随着身体扭动而摇晃不止的,无比壮观和柔腻的乳房,大手手心揉搓着乳团,手指捻逗着鼓胀、翘立的乳头,同时腰身剧烈的起伏、挺动,搁在纪夫人蜜穴中的肉棒,更是强力、大力的摆动起来!

    “嗯……嗯……嗯……”纪夫人感受到了尔泰插在她美穴中的肉棒似乎是又大了一圈,也是变得愈发的坚硬、愈发的烫热了,她本能的紧夹双腿,想要享受更强烈的与尔泰肉与肉超强摩擦的快.感,与此同时,她的呻吟声也是不由的加大了。

    “啊……好弟弟……用力……嗯嗯……“

    不过纪晓岚却是认为她是在羊癫疯发作,有些烦躁的蹙起眉头,鼻子轻轻哼了一声,可能是在埋怨她犯了病还不回房,反而在窗边丢人现眼。

    纪晓岚的表情被纪夫人尽收眼底,不过此时她已然顾不得这许多了,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当着纪晓岚的面,美美的享受一把高潮的快感。

    尔泰此时亦是躁动不安,心中自豪感、满足感在他脑海中犹如翻江倒海,他见纪夫人娇躯不住的战栗、抖动,频率极高,小穴中的阴水更是像泄了闸门的洪水,滔天滚滚。

    他双手抓住纪夫人早已飘离地面不断抽搐、摆动、凌空乱蹬地丝袜美腿,并将双腿拉直架在自己的腰间,使纪夫人的整个娇躯几乎与地面平行,之后他插在纪夫人肉穴中的大肉棒,亦是与地面平行着冲击纪夫人的肉穴。

    “啊啊啊……舒服……嗯……”

    如此一来,纪夫人享受的快感就愈发的强烈了,她在尔泰大手手心中的丝袜美腿,更像是被380伏高压电电击一般,十分剧烈的激灵灵痉挛、战栗,而她雪白丰臀上的嫩肉,亦是不住的抽搐,缩动,连带的臀缝幽深处的粉嫩阴唇相应的紧紧收缩,死死的含吮着尔泰的大肉棒。

    终于,在尔泰轻声一连串的轻声嘶吼和奋力冲刺下,纪夫人终于感觉到一股难以形容却又十分强烈的超爽刺激由小穴瞬间弥漫全身各处,在这一瞬间,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唯一的便是尔泰带给她的强烈欢愉!

    “马蓉儿,你怎么还不进屋?”纪晓岚忽见纪夫人抖动的愈发剧烈,脑袋左右摇摆的似乎要将秀发甩飞了一般,他最见不得纪夫人‘犯病’时的丑态,便语气不悦的说道。

    纪夫人却是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或是摇头,有的只是被尔泰弄得高潮迭起的快感和急促的娇喘,她美眸愈发的迷离,眼前的纪晓岚的模样亦是越发的朦胧,但脑海中尔泰的清秀的面庞和高大魁梧的身躯,却是愈来愈清晰!

    而且纪夫人和尔泰,就在纪晓岚说话的当口,互相将爱欲十足的体液释放了出来,随着纪晓岚话音结束,尔泰被纪夫人爱液冲击的弹跳、增大的玩意,剧烈抖动着,将最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喷薄进了纪夫人花房深处……

    “啊……!好弟弟……你的精液好烫……嗯……烫的姐姐要丢了……啊……用力的射……都射进姐姐小穴吧……啊啊啊……”

    “啊……!好姐姐……弟弟好爱你……弟弟要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释放之后,二人都是满足的长吟喘息,纪夫人凌乱着秀发,用那被情欲、爱欲滋养的红润、柔腻却又朦胧、迷离的媚容瞥了纪晓岚一眼。

    正是这惊鸿一瞥,却让纪晓岚心中兀然一动,他禁不住在心中感叹,月光下‘发病’过后‘柔弱’的妻子,竟然如此的美丽动人!让他怦然心动!

    他忽然很想跟纪夫人说些什么,解释一下自己刚刚对她的不关心,甚至还想着顺带来到纪夫人的房间,与从未让自己感觉过如此心跳、心荡的夫人纵情欢好。

    不料纪夫人也紧紧是瞥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嘴角边甚至还泛起了一抹讥讽的冷笑,顿时让心中躁动的纪晓岚生生吃了一鳖,他压根不会想到,此时媚态弥蒙、性感惹火的夫人,竟是出于尔泰的杰作,而且是还是当着他的面,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所致。

    收回目光之后,纪夫人慢慢的转回身,全身赤裸只着一条被尔泰撕得七零八落的肉色裤袜的走到尔泰身边,双眸中泛起一抹释放后的满足和一抹甜腻、娇羞的柔情,温婉、淡雅中不失妩媚、性感的看向他。

    忽然,她伸出柔腻的红舌,撩人的划拨着红嫩的娇唇,踮起穿在肉色丝袜中的性感脚趾,双臂如水蛇般缠绕上尔泰的脖子,将那干涩却又红艳的芳唇凑向尔泰的嘴巴,口中倪楠的烫热兰气喷薄其上,“尔泰,吻我!”

    她,动情的道。

    尔泰深吸了口气,将纪夫人嬗口中的兰气生生吸入肺中,让幽香之气涤荡、蔓延,而后见他更是冲动的将纪夫人曲线完美,泛着熟妇情后清香的身子搂在怀中,大手一边抚摩着纪夫人白腻的后背和丰腴的凫臀,一边用大口叼住了纪夫人的樱桃小口,死死的吮吸、含咬起来。

    吻了一会,两人分开了双唇,四目深情凝望,纪夫人两只冰洁、嫩滑的小手,沿着尔泰的肩膀,摸到了他清秀的面颊上,手指轻轻的滑弄着他的耳垂以及脑后的秀发,轻声但语气却是甜的发腻的道,“尔泰,姐从没有向今天这样享受过,谢谢你让姐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蓉儿姐,那你做我的女人吧,我以后天天让你享受好不好?”尔泰笑着问道。

    “呵呵,好弟弟,姐现在不就是你的女人了嘛……”纪夫人又将嘴唇吻了上去。

    第182章入城要交税!

    天还未亮,尔泰就出了纪夫人的房间,悄悄的回了自己的卧房,神不知鬼不觉的。

    他从纪晓岚的话中,知道纪夫人患了怪病,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是得了轻度的癫痫症,便将自己体内的七彩狼气输入到纪夫人体内脉络间驱除毒素,不过纪夫人病态年久,病灶根深蒂固,若想痊愈,还需要尔泰五个晚上不间断的运气、发功。

    昨晚发功完成之后,尔泰又随意的跟纪夫人扯起了闲篇,随意的问道她为何会穿着肉色连裤袜,纪夫人则羞答答的告诉她,纪晓岚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这个东西,送给了他最疼爱的小妾,后来纪夫人无意中见到了那小妾穿着丝袜时的样子,初时还觉得这东西很是孟浪,但适应了之后,却发现丝袜穿在腿上更是显得曲线完美,因此爱美的纪夫人便偷出来了一双裤袜,没想到却是便宜了尔泰。

    听她说完,尔泰才猛然记起,那日洋人班杰明当着纪晓岚等官差的面,给了他一百多双丝袜,之后他又分给了小燕子、纪晓岚等人各两三双,当真是‘造化神奇’啊!

    ……

    清晨约莫五六点钟,尔泰等人一齐用了早点,之后便收拾好行装继续赶路,当然尔泰还是与纪梅同乘一车,期间免不了动手动脚的,而林廷生亦是时不时的亲自驾车监视尔泰和纪梅,不过尔泰与纪梅的关系,却是经历了比较微妙的变化……

    车行甚速,两三天的功夫就过了沧州,第四天晌午,尔泰等人便到了德州城下,望着高达十数米的德北城门,尔泰等人长长的舒了口气,终于是到了山东地界了。

    “站住!干什么的?”福禄和林廷生驾着马车就往城门里走,忽然一队兵丁拦住了众人的去路,此后又将四辆马车包围起来。

    当先几名兵丁手持长枪,锋利的枪头在阳光下泛着寒光,直愣愣冲着福禄,兵丁脸上的表情亦是凶神恶煞的。不过福禄怎么着也是福尔泰的亲随,自是见过大场面的,身手虽然不能与尔泰相提并论,但这几个虾兵蟹将他还是不放在眼中的,何况后面的马车上还有五个以一当十的大内侍卫。

    只见他满不在意的跳下马车,走到那兵丁前,嬉笑着用手指拨开冲着他面颊的枪头,笑着问道,“哥几个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咱是本分的商人,可没做什么犯法的事。”

    “少废话!”福禄的话音刚落,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紧接着兵丁分开一条通道,一个长相尖嘴猴腮、身穿九品练雀补服、嘴上叼着一根牙签的城门吏走了过来。

    他上下打量眼福禄,见他衣着粗布麻衣,但却气度不俗,一看就是豪门大宅的下人,心中多少收起了些小觑之心,不过语气却仍是尖里尖气的道,“做没做犯法的事,不是你说了算的。”

    “那是谁说了算的?难不成还是你说了算?”福禄还没等开口说话,尔泰器宇轩昂的走出车厢,就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斜瞥着那城门吏。

    “吆喝,你小子口气不小啊,不过倒是蛮对大爷我胃口的,说说吧,你是干什么的?这些马车上都是什么人?”

    那城门吏见了尔泰傲慢的神态以及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高人一等的气势,不似装出来的,便在心中猜想此人可能是富家公子哥或是官宦子弟,说话间语气虽是邪里邪气,但言语却是加了小心。

    “呵呵,在下乃是一名普通的商人,家父在天津做些小生意,此次特命我前来山东采买些药材,车上都是我的家眷和仆人。”尔泰笑着弹开折扇,走到那官员面前,微微拱手说道,“还请官爷行个方便,在下不胜感激。”

    “哈哈,行方便,好说好说,不过就是……这个……这个……”那人见尔泰还算是上道,便笑着扬起手,三根手指头飞快的捻动着,示意尔泰给点牙祭。

    “呵呵,官爷,这不妥吧,我还没有采买,就算是要交税,也要等回程的时候吧?”尔泰依旧是笑着问道。

    “嘿,我说小子(念zei),你这有点不上路啊,至于是回程交税,还是入城交税,咱这可是有明文规定的,你想必也知道,拒交国税那可是要杀头的!”那城门吏吐出了咬在口中捻动的牙签,言语中微微带了些威胁之意。

    “那如果我就是不打算交税呢?”尔泰没事人一样饶有兴致的问道。

    “不交税也好办,瞧见没有,那边就有几个不交税的,诺……”

    尔泰顺着那人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五六个人,有男有女,这些人衣着粗鄙,一看就像是普通的百姓,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身旁还有掉落在地、为来得及捡拾的蔬菜叶子和垂死挣扎的活鱼。

    他收回了目光,又向城门口的门吏办公桌上看去,只见桌子上横七竖八的放着几个筐子,城墙边下还放着几个扁担和箩筐,里面尽是些活鱼、鲜虾之类的海鲜,他在前世电视剧中见到过如此的情景,知道这是德州官吏巧立名目,借机收税,克扣盘剥百姓。

    看到这一幕,尔泰心中怒火中烧,他用力的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略显狭长的指尖都深深的嵌入手心中,不过转念间,他便强忍下了怒火,他知道此时还不是自己该发作的时候,没得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要救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几个人,而是整个山东的百姓,切不可因小失大,于是压低声音冷冷的问道,“这些人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给他们戴上镣铐?”

    “当然是不交税了,你没看到他们啊,都是些鱼商、菜商,进城卖菜、卖鱼自然要交税,而若是不交税,那就是藐视大清法度,我不抓他们抓谁?”那人有些不屑的看向尔泰,阴笑着回道。

    “菜商?鱼商?你还真抬举他们啊。”尔泰亦是冷笑的说道,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睁着眼说瞎话的功夫堪称一绝,饶是尔泰两世为人、见多识广,亦没有见到过衣着破破烂烂的商人!

    不过那城门吏却是不理会尔泰语气中的戏谑,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变得严肃起来,“喂,小子,爷没有时间陪你耗着,你若是想进城,就给爷乖乖的交税,否则,哼……那些人就是你的下场。”

    他冷哼一声,他手下的兵士们愈发逼近了尔泰,福禄急忙挡在尔泰的身前,马车上的几名大内侍卫闻声也跳下了马车,五人赤手空拳的将尔泰围在中间,只等尔泰一声令下,马上将这群混蛋兵丁打翻!

    双方冷眼对视着,大有一触即发的架势,不过尔泰却是忽然笑了,笑得很灿烂的样子,不过这笑容看在那城门吏和一干兵士的眼中,却不觉有些发毛,心里登时不托底起来。

    “你……你笑什么……?”那城门吏收敛了笑容,语气有些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笑你这人真有趣,想要我交税就直说啊,用的着这样动刀动枪的吗?”尔泰讥讽的笑道,说着他挥挥手,示意福禄等人退下,“官爷,你算算吧,我们这次入城,需要交多少银子?”

    见他示意手下退下,那城门吏登时也松了一口气,他虽然混蛋,却也不是傻子,从刚刚尔泰手下从跳下马车到将尔泰围在中间并摆出打斗的架势等一系列的动作中,他能看出尔泰这群人不简单,至少都是练家子,真要是打起来,虽然己方人多势众,又占了官家的理,怕是也难以讨到什么好处。

    不过尔泰主动退让了,他便又抖了起来,心道商人再牛逼也就是个商人,眼前这小子更是个聪明的角色,知道‘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的道理,很自觉的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便傲气的道,“小子,知道交税就好,爷今个心情不错,就给你打个折扣吧,每人十两银子。”

    “每人十两?”尔泰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你怎么不直接去抢?”

    “哼,这还是给你打的折扣呢,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每人少说十五两!”那城门吏不屑的回道,进而又像是与尔泰很熟悉似的,压低声音向他透露了一个机密,“这段时间山东各地天地会乱党正闹得凶,这群乱党就是打扮成什么商人啊、仆从啊、贩夫走卒之类的,上面交代下来,要严查你们这些来来往往的商人、商队。”

    “哦,是这样,那你看我像不像是天地会的乱党啊?”

    尔泰好笑着问道,他还真是没见识过如此有趣的城门吏,明明是想要讹银子,却是害怕你心中不服不愿‘交税’,便整出些让你害怕的话先行震慑住你,而话外透露的意思就是,你要是不交银子,那就是天地会乱党!

    “你?目前倒是还说不好像不像,不过……这主要是看你的表现而定,表现的好,就是良民,表现不好,就是乱党。”

    有了两世为人的经验,尔泰自然清楚的知道,在大清朝或者说是任何的封建帝国,法制都不是那么健全,朝廷虽是有明定的税额,但下面的官吏却是奉行另外一套法则,就好比山东商业不怎么发达,各级官吏收取不了多少商业税收,便会在过路的人群身上做文章,所谓‘雁过拔毛’!

    就像这次天地会在山东聚众闹事,便是一次极好的讹银子的机会,你要是不交足税银那就是乱党,官家、官吏可不会跟你讲道理!

    “好,我们这一行总共十来个人,不过我给你二百两银子,你把那些个百姓给放了。”尔泰掏出二百两银子递给城门吏,随后指着被镣铐铐住正准备押上囚车的五六个无辜男女说道。

    “那可不行,他们是天地会的乱党,朝廷的钦犯,我哪有胆量说放就放……”那人笑着摇摇头,表情中明显的表露出嫌银子太少的神色。

    尔泰没想到对方还真就上纲上线起来,给那五六人扣上了天地会乱党的帽子,其实还不就是见自己出手大方,心地又好,是个肥羊想趁机再敲诈一笔银子嘛。

    不过尔泰有的是钱,满不在乎的从怀中掏出了五十两银子,悄悄的递给那城门吏,笑道,“这是给官爷你的!”

    “嘿嘿,痛快,你小子是个人物,来呀,把那几个菜农、渔农给放了。”收了银子,那城门吏脸上的笑容登时就堆满了脸颊,大手一挥示意手下人放了那几个无辜的男女,顺带着把人家的‘级别’给降了下来。

    那五六个男女,一直关注着那边的事态,见一个清秀的少年竟是出银子赎了自己,便一齐扑通跪在地上,对着尔泰连连磕头称谢,皆称他是活菩萨,好人有好报!

    不过尔泰却是心中绞痛,这些人都是无辜的百姓,却是被这群贪官污吏扣上了乱党的帽子,今天若不是自己路过德州,花银子赎了他们,只怕这群人多半是凶多吉少。

    对于下边官吏的手段,尔泰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那几人如果被扣上了乱党的身份,官府就会通知他们的家人花银子来赎,而若是交不出赎银的,官府便会杀人灭口,因为留着也是‘祸害’。

    念及此处,尔泰愤恨的盯了那城门吏一眼,不过双眸中愤怒的火光仅是一瞬即逝,知道此人不过就是此事的马前卒罢了,不然就凭他一个小小的九品城门官,就敢明目张胆的巧立名目、盘剥百姓?

    他背后,一定有人给他撑腰,或许是一个人,或许是几个人,又或许是一群人,更或者,是一张通天的‘大网’。

    “看来,山东的事情,还真是不简单啊……“尔泰心中感慨的道,他还没等入城,山东的官员便给他上了‘一课’。

    第183章拜会姑妈

    找了一家不起眼但却收拾的蛮清淡雅致的客栈,尔泰等人就在德州城安顿了下来。

    安顿好之后,尔泰便吩咐福禄请纪晓岚过来,福禄脆生应了,不一会儿就领着纪晓岚进了尔泰的房间。

    尔泰客气的请纪晓岚落座,待福禄奉茶退出去之后,他便收敛了笑容,正色说道,“晓兰兄,山东的事情怕不是浮于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刚刚的一幕想必你也看清楚了吧,明知道我们这两天就要督查山东,这些官吏却仍是不知收敛,真不知是谁给他们的胆子?还是他们压根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见尔泰神情气愤,纪晓岚却是淡淡的一笑,他曾经外放过学政,对地方上的事情,比尔泰这个久居京城的福家二少要知道、了解的多。

    “福大人,地方上的事情向来就是错综复杂的,朝廷有朝廷的法度和政策,但是到了地方,却是奉行另外一套政策,而小到一个府、一个县呢,奉行的政策又不尽相同,不过在大面上,大家还是步调一致的,因此我猜想,山东巡抚章敏知道我们过来,一定会提前布置下去,停止一切‘非法’的章程,但可惜他的政令,没得到有效的贯彻。”纪晓岚端起茶杯,喝口茶润了润嗓子。

    “哦,你的意思是……阳奉阴违?”听了纪晓岚的话,尔泰登时也就明白了,他虽然没有主政地方的经验,但毕竟出身豪门世家,政治敏感度极高,且人又聪明,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智商、天赋极高。

    尔泰所言的意思是,他这次奉旨督办山东,山东各级官吏料必已经得到了山东巡抚章敏的命令,严格要求属下,停止一切‘违章’、‘违法’的事情,比如趁着山东天地会造反,向过路的人群、百姓勒索银子这种事,就一定会明令禁止,至少是尔泰在山东期间,这种事情是一定不可以再发生的。

    而各级府县的首脑,自然是知道这事若是让钦差撞见的严重性和后果,料必会严格的要求手下停止,不过这政令到了具体经办人员那里,能不能得到具体的贯彻,还要两说。

    毕竟人活在世上,就没有抵挡的住银子诱.惑的,虽然这种勒索来的银子,最终是要上交地方,也就是交给上级官员,不过具体的经办人员甚至普通的士兵,多少还是能从中截留一二的,因此上面官员要求停止,下面的办事人员也不见得会停止。

    怎么着,你们官位尊崇,有的是地方可捞银子,未必然瞧得上这点‘蚊子肉’,可我们不行啊,我们就负责这件事,若是这事停止了,我们上哪捞银子去啊。

    小官吏大多都有这种心态,不过上面既然明令交代下来了,下边也不敢不遵从,但怎么个遵从法,就有点说道了,比如明面上是停止下来了,这是做给上面看的,可是私下里,也不妨碍偷偷摸摸的进行,偶尔的来个一两次,就算是钦差来了,也不定就那么凑巧的被钦差撞见吧。

    再者说,钦差哪次督查地方,不都是仪仗铺张,敲锣打鼓,牛逼哄哄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似的,还没等出河北境内,山东这边就接到了通知,大官小官的呼呼啦啦的来一群人迎接,而现在官员们还没到,那就说明钦差还在路上,为毛这么早就停止‘财路’,这不是跟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嘛。

    人都是存有侥幸心理的,只不过很可惜,这事还真就是很巧,偏就让尔泰给撞见了,而且,尔泰还是微服私访……

    “福大人果真不愧是少年俊彦……”纪晓岚轻轻‘拍’了尔泰一记,不过却也只是点到为止,免得马屁拍多了反着了痕迹,“正是阳奉阴违,官字两个口啊,上面一个口,下面一个口,大到一个国家,皇上就是上面的口,朝中大臣以及封疆大吏是下面的口,而在一个省呢,巡抚是上面的口,知府、县令是下面的口,在小到一个府县呢,知府、县令是上面的口,衙差、小吏便是下面的口,这两个口可是都要喂饱才行啊。”

    听了这话,尔泰点点头,随即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明白纪晓岚所说的意思,同样也熟悉官场的规则,就好似山东贪污赈灾款项,上到巡抚、知府、县令、下到具体经办的微末小吏,无不分到了汤汤水水,而这些人既然拿到了银子,自然是希望平安无事的匿下这笔‘横财’,这也就无怪为何山东道御史张景红将此事上达天听之后,便引起了山东各级官吏的联名参劾、诬陷了。

    他,挡了山东大大小小官员的财路了!

    “我大清朝怎么养了这么一帮蛀虫,十年寒窗苦读的那些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尔泰愤然的猛地一拍桌子。

    “福大人说的极是。”说到此处,纪晓岚亦是神色严峻,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对尔泰的欣赏之意,“难怪圣上会钦点福大人为钦差,就冲你这份忧国忧民的情怀,纪某甘拜下风,福大人,纪某以茶代酒,替天下苍生,替山东受苦受难的百姓敬您一杯。”

    纪晓岚这话虽然说的有些大,但他神色凝重,不似故作姿态,尔泰便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复又神色郑重的说道,“纪大人,山东的事情,我想就从德州开始查起——就从‘诬良为寇’这件事着手!”

    说到正事的时候,尔泰对纪晓岚的称呼也变了,不再是‘晓兰兄’,而是‘纪大人’,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私交归私交,但公事是公事,一码归一码,切不可混为一谈。

    “是,福大人。”纪晓岚拱手应道,完全把出一副下属的姿态。

    交代完了正事,两人又闲聊起来,气氛便轻松了不少,纪晓岚甚至还跟尔泰爆出了一个‘内幕’,“福大人,这个德州知府张望禹,还真是我们大清朝官员中的一朵奇葩。”

    “哦?怎么个一朵奇葩?晓兰兄对他的这个评价不低啊。”尔泰来了兴致,好奇、调侃的说道。

    “呵呵,福大人有所不知,这个张望禹啊,号称是‘绿帽’知府。”纪晓岚戏谑的道。

    “绿帽知府?有意思,你说说看……”尔泰紧着问道,心中愈发的好奇了起来。

    纪晓岚呷了口茶,娓娓道来……

    原来张望禹这个人从小就不学无术,四书五经更是一窍不通,不过家里算是当地的富户,花钱走通了关系,给他捐了个候补知县,大小也算是朝廷命官了。

    可大清朝的候补知县,多如过江之鲫,上面没有门路,一辈子也别想得到实缺,但这张望禹却也好本事,不知道怎么地就搭上了福康安的线,再后来福康安看上了他亲娶进门的妻子,一来二去的也就勾搭上了。

    有一回福康安跟他的妻子在他的书房里正快活着,却被他突然撞见了,不过这人‘养气’功夫不错,非但没流露出半分的不满,甚至还对着福康安鞠躬说‘抱歉,打扰二位了’,之后便退了出去,再到后来,张望禹的妻子便成了福康安的现任小妾。

    “呵呵,有趣,这人却也当得起‘奇葩’两字考语。”听了纪晓岚的描述,尔泰哈哈大笑,不过随即又不由得老脸一红,心道自己还不是给纪晓岚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只是纪晓岚此时还不知道罢了!但尔泰却是不愿在此问题上在继续聊下去,便转移了话题,嘱咐纪晓岚一定要暗中调查德州的事情,切不可暴露了身份,纪晓岚也收敛了调笑之意,忙即连声应是。

    ……

    德州府衙。

    山东巡抚章敏高踞首座,底下两侧各坐着山东大大小小几十名官吏,这些人都是奉命前来迎接钦差福尔泰的。

    章敏目光在在场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随后定格在德州知府张望禹肥胖的脸上,“德州府,迎驾的事宜安排好了没有?”

    这话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明面上的意思,就是问张望禹有没有做好恭迎钦差的必要的准备工作,比如膳食安排、住宿安排之类的。第二层的意思就是弦外之音了,是问他‘扫尾’工作有没有做好,比如乱收税银、诬良为寇这类的事情是不是都停止了,是不是也都处理妥当了。

    “回中丞大人,下官已经安排妥当了。”张望禹微微欠身,拱手回道。

    “嗯,你做事本中丞还是很放心的,不过切不可掉以轻心,钦差乃是奉皇命而来,出不得半点岔子,护卫的人手安排好了没有?”章敏嘴上说着对张望禹放心,实则心中对他这个绿帽知府很不感冒,这点从他对张望禹的称呼上便能看出来,乃是硬邦邦的称呼他为‘德州府’。

    而他忽然又问到张望禹护卫钦差的人手安排好了没有,这话也是极有‘内涵’的,一方面是出于对钦差安排的考虑,而最重要的一方面,却是防止钦差与百姓接触,防止百姓拦轿告状等突发情况。

    张望禹自然知道章敏的话中所指,重重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一切安排妥帖了。

    “嗯,这就好,大家一定要向德州府学习,将事情安排的妥妥帖帖,有条不紊,你们当中还没有安排好的,马上差人回去抓紧部署,一定要赶在钦差前面,让钦差看到一个‘河蟹’的山东,稳定的山东,欣欣向荣的山东,要是谁那里出了岔子,本中丞就革谁的职。”

    说这话的时候,章敏目光严厉的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众人纷纷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唯有张望禹挺直了腰杆,一脸的得意,受表扬了嘛,就该当是这个调调!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泰安府和德州府留下……“章敏将目光从众人脸上收回,随后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众人走后,德州府和泰安府纷纷起身,对着章敏拱拳道,“中丞大人,您有何吩咐。”

    “罢了,这里没外人,大家就不要客气了,坐下说吧。”章敏语气温和的对着两人说道,不过却是面色担忧的看向泰安府,眉头紧蹙,问道,“周知府,还是没有收到沧州的消息吗?”泰安知府周作栋是章敏的心腹,这点从称呼上就能看出端倪。

    “回中丞的话,沧州那边倒是传来了消息,不过说是没有见到钦差的行踪,下官担心……”泰安知府周作民欲言又止。

    “你担心什么,这里没有外人,但说无妨。”章敏右眼皮直跳,隐隐觉得周作民的担心与自己的担心如出一辙。

    “是中丞,下官记得和中堂和大人来信说七天前钦差大人就动身了,算算日子,钦差大人前两天就该到了沧州,而沧州知府又与下官有同年之谊,前两次钦差路过沧州,他都是第一时间给下官来信,没理由这次隐而不报啊,所以下官怀疑,这次钦差会不会是微服私访?”

    “周知府,你倒是跟本中丞想到一块去了,我也隐隐有这层担忧,如果钦差真是微服私访的话,没有仪仗随行,那行进速度必然会快一些,估摸着今天就能到德州,或许已经早就到了——德州府,你亲自去德北城门问问,这两天有没有疑似钦差的人物进城,及时向本中丞汇报。”

    章敏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表情忧虑的吩咐道。

    “是,下官这就去。”见了章敏凝重的表情,张望禹也不敢耽搁,忙即拖着肥胖的身躯,呼哧呼哧的跑开了。

    张望禹离开后,章敏又对着周作民吩咐道,“周知府,你速速将‘钦差微服私访’这件事通知和大人,请他拿个主意,还有,这个张望禹做事我信不过,你拿着我的手谕,今晚上你去德州大牢,把该清理的事情清理干净。”

    “是,下官明白。”说完周作民就要转身离开,章敏忽然又开口叫住了他,“对了,赈灾款项的账目、赈灾粮发放数量都对应起来了吗?”

    “下官早有安排,保证让钦差看不出什么,中丞大人您就放心吧。”周作民胸有成竹的说道。

    “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哎,这次的钦差,怕是跟前两个不太一样,我们一定要小心应对,切不可出了半点岔子。”章敏叹了口气。

    “是,下官一定照办。”周作民拱手说道。

    ……

    另一边,尔泰在福禄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之后便骑上福禄从德州骡马行挑选的一匹棕褐色高头大马,快马扬鞭的向着济南府衙而去。

    第184章嘶!

    话分两边,且说德州府张望禹受了山东巡抚章敏的旨意,急急去德北城门询问,不消一个时辰,张望禹便回到了德州府衙,却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脸色也黑成了锅底灰,一脸的担忧、惊惧、恐慌之色。

    “中丞……大……人,大、大……事不……妙啊……”他肥胖的身躯颤颤巍巍的小碎步跑到后衙堂屋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如死灰,不敢去看章敏的脸色。

    “慌什么,你好歹也是堂堂四品知府,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起来好好说话。”章敏放下茶杯,有些不悦的瞪了眼张望禹。

    “回中丞,十……十万火……急……啊,出、出……出大事了。”这张望禹能得到福康安的赏识,除了他献上老婆之外,再就是此人能言善道,不过此刻却犯起了磕巴,可就真是被什么事情给吓到了。

    “哼,能出什么大事,难道是这天塌下来了不成,德州府,你也是老资格的知府了,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本中丞平时是怎样教育你们的,遇事不要慌,要镇定,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一点知府的威仪。”章敏满不在意的呵斥道,随后又端起茶杯品鉴着香茗。

    “下官失、失仪,还望中丞见谅,只是事态紧急,下官不敢擅专,特赶回来请中丞示下。”

    听了章敏的呵斥,张望禹顿时又恢复了先前的口齿伶俐,心中在想,哼,你是上司,要是事情败露了,先倒霉的可是你,你都不急,我急什么呀!

    “对嘛,这才像是我山东官员的做派嘛,行了,说说吧,到底怎么个事?”章敏喝了一口清茶,透过氤氲的茶气拿眼斜瞥着张望禹。

    “中丞,下官去了德北城门,据守城的门吏说,今天晌午倒是有四辆马车从德北城门经过,听口音像是京城那边过来的。”

    说道此处,张望禹顿了顿,拿眼观察着章敏的反应,见他认真在听便继续说道,“为首一人约莫十七八岁,相貌儒雅,身边跟着的几个仆从,像是都有些身手。”

    “哦?有这等事?你细细说来,那少年是什么身份,哪里人,来德州干什么?”听了这话,章敏心中顿时‘咯噔’剧烈跳动一下,随后紧盯着张望禹,神态严峻的追问道。

    “是——据城门吏说,来人自称是天津某富商家的公子,此来山东是为了采买药材,而且还——还——”张望禹欲言又止,他在考虑该不该将实情如实向章敏汇报。

    “而且什么,你倒是快说啊!”章敏心中兀得升腾起一抹不详的预感,见张望禹吞吞吐吐的,不由的怒火中烧,不悦的喝道。

    “是,是!”见章敏发了真怒,张望禹吓得忙用手去擦额头上的冷汗,半弓着腰,脸色为难的道,“中丞,下官一时糊涂,没有管好手下,那伙人,是,是……交了‘税银’入城的。”

    “什么!你说什么?”一听这话,章敏顿时火冒三丈,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一时间山河变色,扬起手指颤抖的戳张望禹的脑门,喝骂道,“你个混账东西,老子不是早就让你停止收税,停止收税,你TM的耳朵里塞驴毛了?”

    原本章敏还是十分注意自己形象的,行为举止惺惺作态,不过此时心中怒火太盛,便忍不住现出了本来面目,对张望禹破口大骂。

    “是,是,下官知道错了,下官已经严厉的批评过那城门吏了,他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张望禹扑通再次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脸上尽是懊悔和哀求之色。

    “哼,批评,批评管什么用,还不再犯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还得有再犯的机会,你这个混账东西,平时到底是怎么约束手下的!”章敏此时气的七窍生烟,若不是看在张望禹是福康安的心腹,平日里又对自己恭恭敬敬的份上,真想当即罢了他的官。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念之间,转念一想,章敏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当此之时,一定要镇定、镇定,切不可内里出乱子反着了钦差的道。他深深的呼吸,强制自己平静下来,却不料怒火是压制住了,却反而便的慌乱和不平静起来,他脸色煞白,浑身不住的哆嗦着,像是害怕极了。

    张望禹一直跪在地上,却是不住的用眼眸偷偷观察章敏的反应,见他浑身哆嗦,脸色惊惧,不由在心中冷哼道,“丫儿的什么玩意,当初还义正言辞的说什么‘要镇定,不要慌’,‘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M的事临到自己头上,却78怂了!

    章敏看不惯张望禹,张望禹又何尝看章敏顺眼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互相看不顺眼,是根本毫无理由的,老子就是看你不爽,怎地吧?

    不过互相反感归反感,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还是发生在德州地界上,若是钦差当真严查严办,第一个丢顶子的就是他张望禹,于是他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小心翼翼的对着章敏说道,“中丞,您别总是生气啊,您倒是发个话啊,这件事该怎样处理啊?”

    “哼,老子能不生气嘛,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老子能平静的下来吗?”听了张望禹前面的话,章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哼哼的喝骂起来,不过又听了张望禹后面的话,却忽然平静了下来,这小子说的对,事情已经发生了,在生气也于事无补了,还是该想想对策才是正题。

    想到这里,章敏便在脑海中将张望禹所说前前后后梳理了一遍,觉得张望禹所说之人很有可能就是钦差,十七八岁的少年,钦差福尔泰可不就是十七八岁,身手好的仆从,会不会就是大内侍卫乔装改扮的?从天津来,口音却是京片子,这不正是欲盖弥彰吗?

    在心中梳理一遍之后,章敏便断定十有八九那所谓的天津某富商家的公子就是钦差福尔泰,于是他猛地一拍桌子,对着跪在地上的张望禹吼道,“德州府,你马上调派府衙所有差役,给我寻找钦差的下落,若是胆敢再出半分差池,我要你的脑袋!”

    “是,是,是……”张望禹早已吓出了一声冷汗,听着章敏终于有了主意,忙不迭的一连声应是,可随后又为难的问道,“中丞,他,他,钦差他是微服私访,又行踪不定,下官怎、怎么查啊?”

    “混蛋,你是猪脑子啊!”章敏‘恨恨’的瞪了张望禹一眼,语气更加不悦的喝道,甚至可以说是暴吼道,“他再是钦差,再是代天巡守,也总要吃喝拉撒睡吧,这点还用我教你吗!”

    “是,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下官这就去查钦差的下落。”其实张望禹此人脑子不笨,相反却是十分活络,刚刚只是吓糊涂了,此时经章敏一提醒,顿时明白了搜寻方向——那就是全城的酒馆、客栈甚至驿站。

    说完,张望禹就待向门外奔去,忽听身后章敏制止道,“慢着!”

    “中丞,您还有何吩咐?”张望禹立时停住脚步,转过身看向章敏。

    “切记不要大张旗鼓的查,一定要暗中进行,一旦查到了那个少年的行踪,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只需派人盯住,之后速报与我知道——还有,那个德北的城门吏你想办法让他‘闭嘴’,至于用什么方法我不管,总之我不想再见到他,要是明天他还活着,我就要你的脑袋!快去!”交代完了这几句之后,章敏便像是挥苍蝇似的厌烦的对张望禹摆摆手,懒得再往他肥胖的白脸上看一眼。

    “是,是,下官告退,这就告退!”张望禹对着章敏深鞠一躬,转过身之后,却是冷哼道,“什么鸟玩意,擦!”

    ……

    另一边。

    尔泰快马扬鞭的奔往济南府衙,一路马行甚速,扬起烟尘滚滚,不过饶是这批快马乃是千里马,尔泰赶到济南府衙的时候,也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

    尔泰几年前跟阿玛福伦来过姑妈这里,便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府衙后衙,下马敲门,不一会院内便传来一个困倦的声音,哈气连天,语气稍稍有些不爽的道,“谁呀,这大晚上的。”

    “是我,福尔泰!”尔泰淡淡的应道。

    “谁?你说你是?”那里面的声音顿时紧张起来。

    “我是福尔泰。”尔泰耐住性子重复了一遍。

    “哎,是二少爷啊,老奴耳朵昏聩,没听出您的声音,还望您别见怪。”门内的声音一边做‘检讨’,一边拉开了门闩。

    木门打开,尔泰便看到一个苍老的脸颊,正是福家老字号的仆从福伯,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是尔泰姑姑福宁家的管家。

    “呵呵,福伯,你的声音越发沧桑了,害的我都没听出来。”尔泰笑着说道。

    “二少爷,老奴有三五年没有见到你了吧,真是长成大汉子了,若不是你自报家门,放在大街上老奴都不敢认你了。”福伯上来拉住尔泰的衣袖,神色颇为激动的看向他。

    “呵呵,人总是会变得嘛,福伯,我姑妈睡下了吗?”与福伯寒暄几句,尔泰便问起了姑妈。

    “没呢,刚刚老奴在院子里转的时候,看到大奶奶的房里还亮着灯,许是还没有睡下吧。”

    “嗯,那烦劳福伯你给通报一下,就说尔泰求见姑妈。”在大清朝的时候,规矩一向极严,尤其像福家这样的大宅门,长辈与小辈之间,断不像是平常人家那般随意,侄子想见姑妈,都是要让下人先通报的。

    “好,好,二少爷随老奴这边走。”福伯手中拿着一盏烛灯,引领着尔泰向着姑妈的房间走去。

    不一会,两人就到了一座幽静的内院,走到一处亮着灯的房间,福伯在门口轻轻的敲门,眨眼间里面便传来好听的略带慵懒的声音,“谁呀?”

    “大奶奶,我是福伯,二少爷来了。”福伯语气欣喜的说道。

    “二少爷?你说尔泰来了?”屋内的声音亦是十分喜悦,“快,快请。”

    “二少爷请把,老奴就不进去了。”福伯让开了身子,尔泰便对他一笑,随后推门进了姑妈的房间。

    甫一进入,尔泰便闻到满屋的清香,还夹杂着一丝浓浓的奶香味,随后他绕过屏风,欣喜的向床.榻上的姑妈看去,正待开口给姑妈问安,忽然发现,半坐起身倚在床头上的姑妈却是赤裸着上身,正红着脸慌张的穿着肚兜。

    ‘嘶!’年轻气盛的尔泰,顿时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第185章丰腴,风韵

    ‘咕嘟!’

    尔泰倒抽一口凉气之后,忽然又忍不住急急的咽了一口唾沫,实在是眼前姑妈的春情太过于香艳了。

    只见福宁面色红润、容颜娇美,半裸着上身,白晰、柔腻的背脊倚靠在床头上,脸色慵懒、秀发蓬松,呼吸因为尔泰的忽然出现而急促不已,使得胸前原本就硕大无朋的两颗粉桃颤抖不止,直要将尔泰的眼都晃晕了。

    “姑妈的真大啊。”尔泰眼眸火辣辣的盯着姑妈的两颗娇耸,白白嫩嫩,丰满异常,直像是两个吹满了气的气球,饱满坚挺。

    然而最美妙亦是最撩人的,是那两颗乳房上红艳艳、粉嫩嫩的乳头,胀仆仆的翘立起来,其上还残留着未擦拭去的丝丝乳白、甘甜的乳汁。

    很显然,福宁刚喂过奶不长时间,为了早点哄女儿入睡,便没来得及擦去乳头上的乳液残留,亦没来得及穿上肚兜。

    而正巧这时,尔泰突然过来了,已经三年没有见到尔泰的福宁对这个侄子十分想念,下意识的便让他进来,忽然又记起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刚想阻止尔泰进来,不料尔泰也是四年姑姑心切,三两步就到了福宁床边,因此就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

    “尔泰,你,你先出去……等姑妈收拾好了你在进来……”福宁见尔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壮观的双峰,脸颊上‘蹭’的浮起一抹醉人的红霞,羞涩的让尔泰先退出去,她好先穿上衣服。

    “哦……好……”尔泰正看得兴起,不妨姑妈下了‘逐客令’,他便不好在看下去了,只能怏怏的背过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呼……”见尔泰身影消失在屏风之后,福宁顿时长舒了口气,她扬起小手摸了摸自己俏丽的脸颊,感觉到柔腻的腮头热的发烫,心中不住的责怪自己,怎么就那么着急的让尔泰进来,这下好了,自己的上身全被侄子看光了,多叫人羞得慌啊。

    福宁的芳心扑腾扑腾的跳着,一时间微微有些失神,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可随后又羞涩的用银牙咬了咬娇唇,红着脸开始穿淡红色绣花的小肚兜。

    而在这个过程中,尔泰一直躲在屏风后面偷瞧,将福宁上半身的春光仔仔细细的欣赏了一个遍,直看得嗓子眼冒火,恨不得当即冲过去将姑妈那一对丰满、香柔的大奶子握在手里好好的揉捏一番。

    不过这念头也就是想想,他可不敢当真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没得惹恼了姑妈,连姑侄都做不成了。

    于是他便强压制心中躁动的欲望,一双眼愈发紧盯着床榻上的姑妈,一刻也不忍放松,只见那肚兜原本还是比较宽松的,可奶水盈盈的姑妈的双乳实在是太过于硕大了,那肚兜紧紧的绷在身上,根本遮掩不住姑妈胸前的春光,一大截白花花的胸肉顺着肚兜两侧窜了出来,尔泰直怀疑只要姑妈上身动作幅度稍稍过大,那两颗硕大无朋的乳房便定会挣脱肚兜的束缚,弹跳出来。

    福宁在穿上肚兜之后,便轻轻的掀开了盖在身上的棉被,登时露出了一条白晰、笔直的美腿,虽然是隔着一层睡裤,但依旧是让尔泰眼前一亮。

    他顺着姑妈的美腿看下去,看到了一只俏生生、白嫩嫩的玉足,白晰无瑕,如翠玉一般,性感、柔嫩的脚趾上染着黑色豆蔻指甲油,为舒雅、端庄的姑妈平添了一抹野辣的韵味。

    之后尔泰便看到姑妈穿上一件丝薄的睡衣,最外面又披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举止庄重、典雅的下了床,茭白的小脚丫灵巧的穿上粉色绣花鞋,莲步轻柔的向着尔泰这边走来。

    尔泰知道自己该躲了,便一闪身滑步出了房门,直等里面姑妈传来让他进来的言语,方才装作刚刚一直候在门外的样子,应了一声走进了房门。

    再次进来的时候,姑妈已经坐在了上首位,微笑的看着尔泰,只是脸颊上动人的红霞却未曾消退,可见心中仍旧羞涩、不平静。

    尔泰同样微笑着给姑妈请安见礼,之后便坐在姑妈身体右侧的椅子上,两人中间隔着一张方桌,尔泰侧过脸看着姑妈俊美的容颜,抱怨似的说道,“姑妈,你换个衣服可真麻烦,我在外面等的都着凉了……阿嚏……”

    说到最后还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喷嚏。

    “呵呵,尔泰,这三年来你的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净喜欢在姑妈面前讨乖卖巧,姑妈还不了解你啊,你从小练武,身子骨硬朗着呢,哪会在外面站一会就着凉呀。”

    此时福宁已然从刚刚的尴尬中回过神来,调整好心态的她,促狭的笑着拆穿了尔泰的埋怨,她知道尔泰这是故意在她面前撒娇,没想到现在大了还是这样,在她面前永远都像是长不大的孩子,这令福宁心中很受用。

    “嘿嘿。”被姑妈拆穿了,尔泰不由老脸一红,‘嘿嘿’一笑,直用大手去挠后脑勺。

    ‘扑哧!’

    福宁却是被尔泰此时的样子给逗乐了,纤纤玉手轻抚娇唇,笑不露齿,十足的大家闺秀风范,若是叫旁的男人看到如此漂亮的女人动人的微笑,立时便会双眸犯心,嘴角直流哈喇子。

    不过尔泰却是早已见识过姑妈展颜轻笑时的千娇百媚,此刻他更在意的是随着姑妈轻笑,胸前那两颗颤抖不已的大奶子。

    福宁正望着尔泰轻笑,忽然发觉尔泰原本看着她面颊的眼眸,正不时偷偷的往她的胸前瞟,登时心中一紧,脑海中不自主的又忽然起了刚刚尔泰突然闯入的一幕,想起了尔泰忽然看到她胸前椒乳时火热热的眼神,心中微微愠怒的同时,不免衍生了一抹异样的情状,娇柔的身躯亦是随之微微发烫。

    “尔泰!”福宁总归是女儿家,见尔泰不知收敛,心中羞臊的她,不得不提醒道。

    “啊……呵呵,姑妈,几年没见,你真是漂亮多了,也大多……成熟多了,呵呵。”听了福宁的提醒,尔泰猛然惊醒,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看着姑妈说道,不过脑海中却是被姑妈波动的大奶子冲击的七荤八素,险些说走了嘴,还好及时改正过来。

    “漂亮还用你说啊?”福宁千娇百媚的白了尔泰一眼,脸上微微现出郁闷的神情,“不过说到成熟,姑妈这些年,还真是老了不少,在加上刚刚生了宝宝,身子也比以前胖了许多,哎。”

    女人都是爱美的嘛!平时最在意的就是年岁增长、体型增胖之类的。

    “哪有,姑妈你还是那么风采绝伦,而且您这身子也不是胖,而是丰腴,以前啊,您是太瘦了,现在才叫正好,呵呵。”听了姑妈叹气,尔泰便紧着逢迎几句,他知道女人都爱听好听的,尤其是爱听男人夸奖她长得俊、体型性感什么的。

    果然,听了尔泰了称赞,福宁脸上登时又浮起笑意,而且比之前更浓,两侧白晰的腮头上甚至还泛起了两朵红晕,可见心中开心极了,但口中却是扭捏的道,“呵呵,尔泰,你净哄姑妈开心,净捡着姑妈爱听的说,这以后谁要是嫁给了你,还不得天天活在蜜罐里啊。”

    “呵呵,姑妈说笑了,我这可是说真的,不信姑妈你照照镜子,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尔泰作势就要给姑妈搬来一个镜子。

    “好了,姑妈信你了,真是的,多大人了还那么较真,呵呵,对了尔泰,怎么这大半夜的来了?你姑父没跟你一起回来吗?”福宁制止了尔泰,却忽然将话题转入了‘正地’。

    尔泰看着神色泰然的姑妈,心中不由的感慨福宁不愧是福家的小姐,福伦的亲妹妹,即便是在面对侄子尔泰的时候,言语都是滴水不漏。

    她那句问话听起来似是在聊家常,但话外之意却是含义颇深,那句‘没跟你姑父一起回来吗?’,其实是在问尔泰有没有跟你姑父见面,有没有深入的‘聊’过,同时也是在试探尔泰的态度,想知道他打算怎样‘当’这个钦差。

    尔泰如何不明白姑妈的意思,于是笑着说道,“姑妈,我这趟出差山东,乃是微服私访,为的就是了解山东的民风民情,若是坐在轿子车敲锣打鼓的,我怕是看不到什么实情,而且我今个儿晌午才到德州,还没来得及通知地方。”

    “呀!今上午才到德州,怪不得这半夜三更的才来姑妈这里,你怕是也没吃饭吧,姑妈这就亲自下厨给你弄点清粥小菜。”福宁眉宇间满是慈爱的对着尔泰说道。

    她从尔泰的话语中听出了尔泰的态度,明白尔泰这次身受皇命,势必要将山东一案的来龙去脉调查个清清楚楚,绝不会姑息手软,但他刚刚到德州,却马不停蹄的来到她家里,绝不是想念她这个姑妈如此简单,定然还有深层次的含义——那就是想办法为福宁一家开脱。

    “呵呵,好啊,姑妈你这样一说,我还真觉得有些饿了,想想也好多年没有吃到姑妈亲手做的饭了,今天有口福喽。”

    “你啊你啊,跟自己姑妈还总是这么客套——你先在这坐着等会,姑妈这就亲自下厨给你炒两个拿手菜,让你过过嘴瘾,呵呵。”

    说完福宁便站起身,脚步轻快的向门外走去,胸前那两颗沉甸甸、涨卜卜的大鲜桃免不了又是好一阵波涛汹涌,直看得尔泰血脉喷张。

    ……

    姑妈去了厨房之后,尔泰深深呼吸几口,堪堪稳定下躁乱的心绪,之后他便来到床边,坐在床上瞧着被棉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着一个小脑袋的小表妹。

    小表妹是尔泰姑妈的小女儿,刚刚出生半年多,尔泰还是第一次见她,看她小脸生的粉扑扑,滑嫩嫩的,忍不住就十分喜爱的伸手去捏她的小脸蛋。

    在前世的时候,尔泰就特别喜欢小孩子,尤其是喜欢捏小孩子的脸蛋,只觉小孩子脸蛋软软的、却又十分有弹力,揉捏起来手感特别好。

    而这次望着熟睡中的小婴儿娇嫩嫩的小脸蛋,他又忍不住手痒了,惯性似的大手去捏小表妹的腮头,不料他忘记了穿越之后的他内力不俗,虽然只是轻轻的一捏,但承受在小婴儿的脸上却是比较重的,他小表妹登时醒了过来,睡眼朦胧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眼前陌生的大男孩,忽然,‘哇!’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啕大哭起来。

    眼见吵醒了小表妹,尔泰慌忙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摇晃着哄逗小表妹,只不过他不哄还好,一哄小表妹哭的更大声了,就好似尔泰是魔鬼一般。

    听小表妹哭的越来越想,尔泰顿时毛了手脚,慌忙抱着小表妹急匆匆的去了厨房,找姑妈求救去了。

    ————————————————————

    PS:这次的合集由于选取的人物的原因,可能不如之前的合集好看,还望大大们多多包涵,小宅子会继续努力的,还珠中的主要人物还有不少,之后小宅子会认真塑造,不会太过于着急推倒,但是会让大家看的爽、看的沸腾,呵呵。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全文阅读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