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文 / 丫牙

    牙齿都掉得没了，钮祜禄氏还没死，乾隆还活得好好的，可惜，我的大儿子四十岁便死了。他们都长大了，都老了，弘历是一个狠心的帝王，他的兄弟们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我的小儿子便恃寡欲欢而死的，因为我生了两个，两个儿子。尽管，我预先讨好了弘历，想讨些情分，可惜，他们还是死了，我发现自己不甘，如果我的儿子生在普通的人家，或许，他们能够活得更久些。我看到了钮祜禄氏，我恨钮祜禄氏，可是这个姓氏，却是我儿子的嫡福晋，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

    “老太妃去了！”——

    华丽的古色古香，但是更加大气些，一张精致的脸，却画着鬼一样惨白，和血一般的红唇，还有小山般传说是嵯峨眉及鹅黄。经历了世事的我，便没有被吓到，只是有些狐疑，我没有死，可是心累了。又是一个开始，我没有开口，只是惊诧这里是哪里，装着无知。

    “母亲，妹妹怎么了?她平时可爱说话了，怎么一高烧便不说话了？”一个长得精致的男孩，穿着衣服却并不特别好。

    我将眼睛的注意力关注在了那的之上，露出了锁骨，却不是露乳装，一个抹胸托得脯也没有那般敞。但，在程朱理学流行的年代，这是不背允许的。

    “你们是谁？我又是谁，这里好熟悉，你们也很熟悉。”入目的便是自己的小手，她想起身却是要跌落到床下，美人相扶，结果我的脸埋入了一对j□j之中，差点憋死我。

    “我儿这是怎么了？难道得了失忆之症？”接茬儿的事情，便好办多了，总算是蒙混过关。为了不让别人起了疑心，我便装得呆呆的，只做哥哥身后的小跟班，一装便是几年，母亲总是不见了，她也不好开口问——

    我一脸沮丧的坐在自家庭院里，苦逼的仰望天空：怎么会是这么一大家子？老娘谈了一场姐弟恋之后，便被KO了；兄长谈了一场祖孙恋之后，也被KO了；然后便是我——这个身子，也因为姑侄恋之后，也被over了。一家子被同一个人因为同样的理由-禁忌恋干掉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苦逼透了，武则天活得那个久哦，说到底，是这一家子不地道。她不会以为，如果自己被掰正了，武则天有多喜欢她。有一个拖后腿娘和哥哥，真是生活太苦逼。武顺和贺兰敏之，啊，苍天啊，可不可以这么苦。

    “妹妹，妹妹，来吃这个，这是娘做的，我偷偷的拿过来了。”精灵般一样的男孩子，如何长大成了那般变态样啊？

    我看着他关心妹妹的样子，心底无比感叹啊，多么纯良的孩子啊，我便只得噘着小嘴问道：“兄长，即是娘做的，为何要偷偷拿过来。万一，是娘有用处怎么办？岂不是连累娘，被他人嫉恨抑或责罚？那兄长为了我拿过来，岂不是要牵连娘亲吗？”

    “当然一个，她们都说这个必定是小皇子，到时候就有人跟你玩儿了。你不高兴吗？”贺兰敏之心里也是兴奋的。

    “是跟兄长玩儿吧!表弟怎么会愿意跟个女孩儿玩呢！”我想，待到太平公主出生的时候，估计，我都老了。

    “算了，走吧。咱们找外祖母去。母亲都见不着人影。”贺兰敏之懂得多，知道外面骂他们有多难听，可是母亲真的不好听啊，他心中恨，可是又能如何呢？可惜，五岁的妹妹终究太小，都还不懂。

    我看着他的背影，历史上，坊间传闻，也记载入史册，他与杨氏通奸，也许曾经她不寒而栗，恨不得将他塞回武顺的肚子里，此时想，唐朝世家皇族的男女关系本就混乱，他算不算与外祖母日久生情呢——

    10岁——

    “在宫中好好的？莫不是皇后娘娘出了事？”杨氏发间左右插着金凤钗，中间又是金穗铺展，穿着华丽的衣衫，袒胸露乳，只有贵族女子才如此穿戴，饭桌之上，摆着两三样小菜，还未曾动箸。

    “如今的皇上，变成了和尚，妹妹也太狠心了，当了皇后，连我也容不得！说什么要我养敏之和蕙兰，还不是赶我出宫。”韩国夫人贺兰氏心里不痛快。

    “你妹妹也是为你好！让你恪守妇道，抚养儿女成人。”

    “母亲总是向着妹妹说话，不就是因为她做了皇后吗?”

    “没有你妹妹做了皇后，咱们武家什么时候才会有出头之日啊。”杨氏刚刚说完，我的两个舅舅便从外边走进来，指着外祖母骂桑开来，一阵风似的便又走了。

    韩国夫人便从旁安慰，说了，他们两个如此气急败坏的因故缘由，我和兄长便在旁边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