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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才女諸葛 五毒教主 文 / 色色小大夫

    ;“是冷如心”幾個女的立刻亂成一團,找地方藏好自己的繡鞋。剛藏好,冷如心挑簾進來。見幾個女的,尤其是阿嬌笑得神神秘秘,大吃一驚,急忙問道︰“案子破了”

    阿嬌搖搖頭︰“哪那麼快”

    “那你樂個屁嚇了我一跳。”冷如心罵道,松了一大口氣,轉向別玉寒︰“公主來看你來了。”

    眾人大吃一驚,忙出屋迎接朝陽公主。

    朝陽公主站在院子中間,仍是一襲白衣素裙,外著一件繡花錦襖,光艷照人。身後站著兩名腰胯大刀的大內侍衛。

    眾人上前請安,朝陽公主淡淡一笑︰“朝陽不請自來,打擾諸位了。”

    別玉寒忙說哪里哪里,讓進屋里坐下,別玉寒問朝陽公主帶大內侍衛前來是否有事。朝陽公主說皇帝哥哥近日返京,得知京城出了西城滅門疑案,擔心朝陽安全,派出侍衛保護她在京城安全。別玉寒想起自己今日要搬入新宅,便邀請朝陽公主和冷如心參觀新居,二人欣然答應。一行人便浩浩蕩蕩離開客棧,往西而去。

    路上,朝陽公主的兩名侍衛發現年輕武林俊杰武林四杰中的獨劍沈岩在這里,上前打招呼,自報姓名,分別是張成、芮霖,山西八卦門和河北滄州門,以八卦刀掌和刀著稱。為了炫耀自己的神通廣大,講起昨夜震動京城的大消息︰龍虎鏢局被一不見經傳的年輕後生給挑了,鏢局的牌子被砸的粉碎。

    “昨夜的事這麼快就傳皇宮大內去了”沈岩裝作不知其事地問道。

    “京城這地方兜不住什麼事,屁大一事都過不了夜,何況這麼大的事。”張成嘿嘿一樂。

    “別兄,西城滅門疑案會不會是這個神秘人干的”听到他們的談話,坐在轎子里的朝陽公主透過轎窗問別玉寒。

    別玉寒故意搔搔頭︰“有可能。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這時沈岩借機罵別玉寒︰“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敢做這種事”

    “听說叫什麼別玉寒。”芮霖搶著回答。

    朝陽公主聞言轉臉瞪了別玉寒一眼,臉一紅,露齒一笑。別玉寒立時呆住了。這一笑帶著三分嗔怪,三分驚喜,三分被別玉寒作弄了的難為情,還有一分嬌憨。真是︰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別玉寒被那一笑攝走的魂還沒回竅,大家已來到西城,拐進西三條胡同。冷如心立刻如見到鬼般驚叫起來︰

    “別玉寒,你怎麼在這里買房子早告訴,我才不來呢。”

    呆在千葉影兒的八馬香車里不敢探出頭來。

    一行人參觀了別玉寒的新居。張金意本就裝修後住了不久,一切很新。心細的千葉影兒今晨一早派祝伯請人打掃的干干淨淨,布置得精美高雅。身居皇宮的朝陽公主對後花園亦贊不絕口。千葉影兒帶著明鏡、如月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豐盛的美味南方菜。冷如心見公主與別玉寒談得歡,便跑去沈岩那里抱著他寬大沉重的鐵劍,使出吃奶勁也拔不出劍。不服輸的她面紅耳赤地仍在努力,沈岩搖頭笑了笑,幫她拔出來,遞給她。鐵劍沉重,冷如心接過來後拿不住,劍尖扎向地上。如不是沈岩躲的快,獨劍沈岩就變成獨腳沈岩了。冷如心不好意思地格格笑了起來。看到二人親親熱熱的樣子,碧兒噘起小嘴,跑進廚房幫明鏡、如月去了。

    吃過飯,坐到近黃昏,朝陽公主才起身告辭。為了公主的安全,別玉寒特地送公主一行到紫禁城才離開。張成、芮霖知道他就是別玉寒後,一天都對眼前的年輕人恭恭敬敬,充滿敬意。

    回到新居,千葉影兒等已將晚飯備好,大家歡歡快快吃完飯,為了鬧鬼的事,祝伯要求住在門房,沈岩要求與祝伯住在一起,但祝伯不答應。東廂房寬敞,離祝伯又不遠,別玉寒便讓他住在那里。別玉寒與眾女住在內院。幾個女的誰也不敢單住,別玉寒便和三女同住一室,讓明鏡、如月和碧兒一起住在隔壁。

    別玉寒和三女來到臥室時,明鏡、如月已將特大的白瓷浴缸盛滿熱水。阿嬌和杜雋毫無顧忌地脫掉衣服跳進浴缸,洗起美人浴。千葉影兒不好意思,合衣躺到床上,面里而臥,不敢看即將發生的男女混浴圖。偏偏別玉寒就不放過她,一把拽過來,嬌弱的千葉影兒就像只無助的小雞被刷刷拔掉毛似地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丟進浴缸。千葉影兒滿臉通紅,慌慌張張往外爬。

    “你爬出來我今夜就撕毀合約。”別玉寒威脅道。

    千葉影兒趕緊蹲下,雙手交叉前胸,盡力遮住自己的,兩眼委屈、氣惱的盯著別玉寒。

    “說好我要與你們待在一起的,就要遵守諾言。”別玉寒厚著臉皮沖千葉影兒一笑,脫衣跳進浴缸。與杜雋、阿嬌戲耍纏綿悱惻一番,照例前後將二人喂飽了,二人高高興興地要別玉寒為她們擦干了扔上床美美甜甜入了夢。

    千葉影兒雖說出身醫藥世家,博覽群書,對男人的東西和男女之事多少也懂一些。加上讀過西廂之類的雜書,曾羨慕過崔瑩、張生的床前月下,卻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人在自己的眼前行如此荒唐事。看到別玉寒與常人不同的巨物在杜雋、阿嬌的前洞後穴里進進出出,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二女死去活來地掙扎著、忽高忽地地呻吟著,她口干舌燥嗓子癢。心里突突的,兩腿直顫。雖在浴缸中,感到兩腿間癢癢的、熱熱的,還有些粘粘的往外涌。緊緊並攏白白的雙腿,雙手緊緊抓住浴缸沿。

    見別玉寒移向自己,紅著臉瞪他一眼︰“你不尊重我。”

    “如果我不尊重影兒,這世上恐怕就沒有值得我尊重的人了。”輕輕將千葉影兒拉入懷中︰“如果我別某真有多妻多子那一天,你可得幫我管著她們,讓她們和睦相處,別讓她們相互打架。”

    很明顯,別玉寒在告訴她將來是正妻的位置,心里激動,卻開口道︰“影兒無德無能又無貌,更不會武功,如何管你那幫妻妾她們還不把我吃了”

    “你的德才貌我可清楚,她們誰敢對你動武我休了她。”嘿嘿一笑︰“就怕你在床上服不了眾,那我可就不好管了,所以讓你熱熱身,觀摩觀摩。”

    千葉影兒臉更紅了,呸了一下噘起小嘴要說話,別玉寒那支討厭的手已摸到自己兩腿之間,趕忙扭著身伸手抓住那支手。無奈嬌小的她根本無法阻止那支左沖右闖的手,不一會便癱軟在別玉寒的身上。

    “我要吃冷香丸。”

    “那是藥,你吃它干嗎而且在明鏡如月那里呢。”千葉影兒不明所以。

    “你身子里不就有嗎干嗎舍近求遠”

    “不行。”千葉影兒緊張地叫起來。別玉寒已將她靠在浴缸邊沿上,輕輕將她的兩腿分開抬起,頭埋到中間。

    一陣麻癢從兩腿之間傳遍全身,千葉影兒渾身顫抖,人向下沉去,趕緊雙手抓住浴缸沿。隨著別玉寒的舌頭如魔鬼樣轉著舔著,千葉影兒的口越來越干,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架在別玉寒肩上的早已抖個不停,漂在水面的身子如大海中被大浪打來打去的一葉小舟無助地沉浮著。而就是別玉寒的舌頭掀起那一波又一波的大浪,反復涌到兩腿之間,一浪高過一浪,一浪緊接一浪,蔓延至全身。千葉影兒想叫卻又不敢吵醒杜雋、阿嬌,更不敢驚醒隔壁的明鏡、如月,拼命咬著下唇,經過不知多久的痛苦掙扎,最後終于一陣抽搐之後,在大浪中徹底沉了下去。

    緩緩睜開眼楮,見別玉寒把自己那雙無力的腿輕輕放下,向後靠在浴缸上,沖千葉影兒一笑︰“該吹簫了。”

    千葉影兒卻站起來,披上浴裙,跨出浴缸。

    “干嗎去”

    “人家累了,睡覺去嘛。”

    “可我,可我”望著自己胯間暴起的分身,著急地喊道。

    “忍著唄。”千葉影兒回頭嬌滴滴的一笑,鑽進被子里。

    別玉寒氣得差點兒沒暈過去,跳出浴缸,胡亂擦干身上,追到床上,鑽進千葉影兒的被子里。死磨硬泡,千葉影兒沒辦法,只好拖著疲憊無力的身子為心上人吹簫。在千葉影兒兩只涼涼的小手不停撫摸下,小口不斷吞吐和香舌輕舔下,終于得到滿足,暴脹的分身再也無法忍受,別玉寒咆哮一聲,陽精噴射而出,將千葉影兒的小口灌的滿滿的。別玉寒高興地抱著口、手、腿都無力的千葉影兒相擁而睡。

    再說睡在隔壁的明鏡、如月和碧兒三人因為第一次住進這鬧鬼的西三條胡同,膽戰心驚的久久無法入睡。隔壁不時傳來奇奇怪怪的聲音,雖不大,听到心里卻癢癢的,說不出的難受,六只眼盯著房頂琢磨著隔壁在干什麼。突听別玉寒一聲野狼似的嚎叫,便悄無聲息,心里犯嘀咕。如不是怕踫到鬼,小姐囑咐無論如何夜間不準出屋,恐怕早就起來看個究竟。

    剛過三更,睡夢中的千葉影兒感到別玉寒的手在推自己,撥開那支手,疲憊地翻了個身︰“干嗎麼人家還困呢。”

    “快起來,不然我進洞洞了。”

    千葉影兒一咕嚕爬起來,睡意全無︰“你敢”

    別玉寒將一堆衣服扔給千葉影兒︰“快穿上,咱們到對面看看現場。”

    “大半夜的,嚇死人了,我不去。”

    “那你今夜就給我。”說著就往千葉影兒身上湊。

    千葉影兒趕緊穿上衣服,跟著別玉寒來到前面叫上沈岩。三人來到對面戶部理事趙一年豪宅高牆外,四下張望無人,別玉寒手挽千葉影兒,腳尖一點越過高牆。沈岩緊隨其後。逐一搜過三家卻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的異常,聞不到一點打斗過的血腥。最後來到禮部主事範全春住宅的後花園,有些疲憊的三人在涼亭里坐下,喘口氣,理理頭緒。

    別玉寒剛要開口,突然發現遠處範全春住宅與胡同盡頭鄰居的交接處高牆上一條人影一閃而逝,奔向東南方。

    “看護好影兒。”叮囑沈岩一聲,一掠而起,施展輕功向黑影追去。

    前面黑影輕功好的出乎別玉寒的意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漸漸追近,見前面黑影為一黑衣人,身材不高,不但輕功頗佳,房頂飛奔如履平地,武功也應不弱,飛奔中不時四下里警惕地眺望。不敢太過靠近,便遠遠地在黑衣人後面隱蔽地悄悄跟著。只見前面黑衣人在房上疾速跳躍著來到大石欄,跳下屋頂,一閃不見。

    別玉寒潛至黑影消失處,發現是听春樓的後院。四處張望,不見黑影,想必進入某間屋子。

    “難道是個要到听春樓消遣的武林人可他為什麼不走前門卻鬼鬼祟祟跳牆而入必是私會情人,可他半夜到西三條胡同做何”正在思考是否要下去還是回去見影兒和沈岩,突見春雨樓的一扇窗戶打開,露出天下第一名妓夢如煙的倩影。

    夢如煙靠在窗沿上,凝望天空中被烏雲半遮的秋月,一副若有所思。巧奪天工、完美無缺的手偶爾縷一縷被秋風吹散到面額的秀發,如此簡單自然,又如此撩人心弦。

    別玉寒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看到夢如煙輕輕將窗關上。別玉寒如夢初醒,想到影兒和沈岩還在冷颼颼的秋風中等著自己,暗罵自己見色忘友,放棄再找黑影人的打算,施展輕功返回範全春的住宅。只見千葉影兒與沈岩站在涼亭里,單薄的身子在冷瑟瑟的秋風中不住抖著,別玉寒趕緊過去,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緊緊抱在懷里。將自己跟蹤至听春樓的事講了一遍。沈岩和千葉影兒守在這里未再發現任何異常,等了會也不見黑影人回來,三人只好回去再說。

    來到屋里,趕緊將千葉影兒脫個精光,用被子裹住。自己也脫掉衣服鑽進去,把影兒緊緊抱住,讓自己的身子緊緊貼住千葉影兒冰涼的嬌軀,千葉影兒立刻溫暖許多,尤其是心上人的溫柔體貼讓她的心更加溫暖。

    感到千葉影兒的身子不再那麼冰涼,別玉寒問她︰“影兒,你說上百口人活不見人,死不見人,竟從這京城蒸發了”

    “這麼多人從京城悄無息的出去並不容易,也許他們還在京城呢。”

    “可這麼多人這麼長時間不應該沒消息,再說光是吃喝就是個大問題。”別玉寒皺皺眉頭。

    “人死了就不會吃喝了,也不會有消息走漏了。”

    “對、對,影兒說得對。只有死人才會最省事,最安全。”別玉寒恍然大悟︰“難道他們也象吏部次郎呂輔仁大人一樣被毀尸滅跡”別玉寒心里著急,如真是這樣,哪破案去

    “化尸粉雖不是極難配,但百口人需要很大量,一時湊齊這麼多原料卻決非易事。其中石灰水硝酸的量會很大,如果我們可以打听近期商家賣出的多少應可知倪端。”千葉影兒思索著接著說︰“但影兒不認為凶手會將化尸粉用在這麼多人身上的。”

    “從場景看,絕不是一般的搶劫殺人毀尸,也不是尋仇報復,更不像三位大人畏罪潛逃。為什麼呢”別玉寒苦苦思索。

    “寒兄可看清那黑衣人是從範全春住宅里出來的還是從鄰居家出來的”

    “我也是在他躍上牆頭後恰巧看到的,說不準從哪家出來的。”別玉寒想了想︰“說不準他與這案子有關。但他為何呆在這滅門鬧鬼的地方三更半夜去妓院似乎有點晚,還是鬼鬼祟祟的。”

    “寒兄可否對紫如煙有懷疑”千葉影兒突然問道。

    別玉寒將頭轉向她︰“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她與這案子有關”

    “影兒可沒這麼說。哪一天她成了別夫人,影兒豈不成了嚼舌根的人了。”

    “正經事,不準開玩笑,有什麼想法趕緊告訴我,不然我可要”一只手已游走到千葉影兒美妙的臀部,中指在兩腿之間摳來摳去,千葉影兒罵聲討厭,艱難地搖動身子。

    “首先夢如煙的丫環身懷武功,跟著四個健壯轎夫身旁一點拉不下來,步履輕盈且無任何氣喘與流汗,定是功夫不弱。夢如煙在听春樓早就認出我和杜妹妹,但她卻故意在東方騰雲面前不露痕跡地揭穿我,且絲毫不在意東方騰雲會在她的春雨樓殺了一個不知會否武功的書生。如今听春樓又有可能與滅門案聯系在一起。”

    覺得千葉影兒說的有道理,別玉寒陷入深思。突然開口︰“影兒,不論那黑衣人是否與滅門案有關,如果所有人包括每一個下人都不放過,必定有極大的原因。不論生死于否,都不可能無聲無息地轉移,應該就地解決才是最安全最迅捷的辦法。如沒有毀尸滅跡,必定藏匿于某處,會在哪兒呢會在哪兒呢”別玉寒重復問自己。思索片刻,問千葉影兒張金意是否將宅子的構造圖與房契一塊兒過戶過來。

    千葉影兒點點頭,起身從櫃子里將構造圖與房契拿來,別玉寒打開構造圖,每間房屋逐一看過,最後點在一點上。

    “地窖”千葉影兒輕聲叫道,他們搜了半夜也沒找到可疑之處。難道真在地窖里但自己曾留意過,並沒有見到地窖的門︰“影兒曾留意過,但沒看到任何暗門,會不會他們沒有地窖”

    “京城先遭瓦刺不斷騷擾,近年又連遭滿人入侵,地窖成為京城人躲避兵禍的主要所在。官宅更不會少了它。”別玉寒凝視著構造圖︰“我想我找到從何處入手了。”

    “從地窖”千葉影兒問道。

    “我來告訴你。”別玉寒一翻身將嬌小的千葉影兒壓在身下,貼著耳朵低低細語,不一會兒傳來千葉影兒的嬌喘聲。

    第二天早上,明鏡、如月端著洗漱的用具進來,別玉寒、千葉影兒洗過臉,阿嬌和杜雋似乎睡意未足,仍圍在被子里不肯起來。不見碧兒,阿嬌問明鏡,听說到沈岩那兒去了,阿嬌笑著罵了起來︰

    “還沒過門呢,就把主人給忘了,這丫頭算是白養了。”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明鏡偷偷問千葉影兒︰“小姐,昨夜別公子叫得跟狼嚎似的,是受傷了還是病了。”

    千葉影兒臉一紅,惡作劇道︰“你問他自己去。”

    旁邊的杜雋听到了,忍住笑故作嚴肅︰“他是病了,昨夜病的還不輕呢。”

    如月嚇一跳,瞄了一眼別玉寒︰“得了什麼病”

    阿嬌同樣忍住笑︰“就是那種到夜里就紅腫不堪的病。”

    “那是什麼病”明鏡自小在千葉世家長大,跟隨小姐多年,從未听說過這種病,忙問千葉影兒︰“小姐,那是什麼病”小說

    千葉影兒臉又是一紅,正不知如何回答,如月說了︰“管他什麼病呢,我們家小姐什麼病都治的好。”

    眾人又哈哈大笑起來,弄得明鏡、如月摸不著頭腦。

    別玉寒笑著說︰“我的病就是你們家小姐給治好的。她可吸出了不少膿呢。”

    “我就說麼”如月有點得意,千葉影兒啐了她一口,一把拉住她,在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如月臉立刻脹得通紅,拉著明鏡跑了出去。

    阿嬌、杜雋和別玉寒哈哈大笑,千葉影兒紅著臉直罵他們。

    吃過早飯,沈岩到京城里專賣硝酸、石灰水和其他用于配化尸水的大商家去了解情況。別玉寒帶著千葉影兒拜訪了位于胡同盡頭自己的新鄰居,然後到文繡居拜訪了東家張金意,詢問了滅門失蹤案子發生前後有無異常。

    中午沈岩歸來,並未發現有人大量采購硝酸、石灰水和其他用于配化尸水的原料。別玉寒帶著千葉影兒和沈岩來見吏部冷大人。

    下午,吏部帶刀侍衛馮亮帶著吏部一幫人來勘察三位失蹤大人的宅子,用繩索圈了起來,貼上有吏部大印的封條,說是吏部要征用作為新建吏部監察司的新址,近期破土動工。別玉寒、千葉影兒和沈岩化裝成吏部的官員拿著冷大人從工部借來的構造圖四下尋找地窖的入口,發現圖已有人動過手腳,因為顯得破舊的圖紙尚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墨香,決非原來的舊圖。更無地窖顯示在圖上。

    吏部的人撤走後,千葉影兒屹立在戶部理事趙一年宅子正中久久不動,偶爾伸出右手掐指算著什麼,別玉寒、沈岩站在身後,並不打擾她。半天,突然開口道︰“二位請隨我來。”率先走向大廳右側靠近內院處一座孤立的小屋,進了屋子,發現是一儲藏室,堆著亂七八糟的東西。

    環視一下,千葉影兒道︰“如果我猜得不錯,地窖的入口應該就在這屋里。”

    別玉寒、沈岩望向四周,看不出有什麼有何疑點,沈岩問道︰“千葉小姐,在下什麼都看不出來,你如何肯定就是這里”

    “影兒是從房子大院的布局、風水來看的。這座小屋位置很恰當,進入大門根本看不到它的存在,離大廳內院都非常近,又不顯眼,適合家眷轉移。但又離主宅稍有距離,即便戰火災害波及大院主宅,也難殃及這座小屋。進得屋來,發現是被用做貯藏室,想想看,一般人家的儲藏室都是在角落不顯眼處,且堆積很多東西,這里卻堆積一些無關緊要、又不沉重的物件,便以挪動轉移。從風水來看,這座小屋建的很妙,絲毫沒有破壞這院子的風水,這對當官人家很重要。另外你看,雖是儲藏室,卻很干淨,地上無腳印,應是不久前有人來過。”

    說得沈岩連連點頭︰“不愧是女諸葛,不愧是女諸葛。”

    “沈兄過獎。”千葉影兒大方地回道,里外用步量一量,然後走到一面牆跟前用手敲了敲︰“這里應該是夾牆。”

    別玉寒、沈岩走過去也敲敲牆,發現確是夾牆。別玉寒問千葉影兒︰“昨夜你怎麼沒發現”

    “黑燈瞎火的,什麼也看不出來。”千葉影兒瞪了別玉寒一眼︰“再說大半夜的人家睡得正香,卻被你扔到冷瑟瑟的秋風中,鬼才能看出來。”繼續察看牆壁,用腳踫了踫左下角一塊略微突出的磚頭。出乎意料,牆壁一動不動。

    “難道這里不是開關”千葉影兒自言自語,又四下察看一番,蹲下用手拽一拽,推一推,轉一轉,牆壁仍無絲毫變化。

    “沒有可能呀,這塊磚應是唯一的機關啊。”千葉影兒望向別玉寒。

    “會不會是被從里面給破壞了”別玉寒問千葉影兒。

    “除非另有入口讓人可以從里面封住機關。”千葉影兒搖搖頭,又點點頭︰“寒兄,能不能用你的劍把這塊磚頭挖出來,影兒就有辦法打開暗門。”

    別玉寒將逍遙劍撥出,卻馬上入劍回鞘︰“等一等再說,免得有人發現咱們找到什麼線索,打草驚蛇。還是按與冷大人商議的辦,引蛇出洞。”

    千葉影兒、沈岩點點頭表示贊同。

    三人離開儲藏室,又來到工部主事劉述、禮部主事範全春的宅子,千葉影兒一一找到地窖入口,同戶部理事趙一年家一樣,機關全都失效。三人為掩人耳目,故意每家多轉悠幾間房子和地方,最後夸張地面帶失望和沮喪離開。

    第二天,吏部冷大人早朝時向皇上奏明要急建吏部監察司,以懲治全國各地愈演愈烈的貪官污吏,現下西三條胡同滅門一案鬧得京城沸沸揚揚,人心惶恐,應該利用該處建吏部監察司,一則可以早日開工完工,投入運行,二則也可淡化滅門一案京城人帶來的惶恐。刑部立刻反對,稱案子未破,現場不可毀。工部跟著反對,說新皇當政,百廢待興,國庫空虛,不宜即刻動工,再說那是私宅,案子未破,不應充公。最後皇上下旨,京城乃國家行政之中樞,豈可任鬼怪之事橫行,準冷大人奏,即刻動工。著刑部加緊破案,工部全力配合,不得有誤。

    一時傳出宮,京城沸沸揚揚,中午,吏部和同工部再次勘察現場,提出一周後拆院子挖地基,同時向京城商家招標,看采建築材料,京城商家為之振奮,紛紛磨拳擦掌,準備大干一番,絕不放過這次大好機會。

    一連三天,除了吏部帶刀侍衛馮亮帶著吏部一幫人每天來上兩趟像往常一樣又是量又是畫的,西三條胡同並未見異常。

    這天晚上,一輛精致的小轎進入皇城根北邊一洞四合院里,落轎後轎夫壓轎掀開簾子,里面步出一位美麗女子,正是第一名妓夢如煙。夢如煙邁著細步剛進了正屋大廳,門後閃出一人,伸出一雙肥肥胖胖的胳膊自後面抱住了夢如煙細細柔柔的腰,一雙肥手同時抓向細腰上面高高隆起的乳峰。

    “哼”夢如煙冷哼一聲,那雙肥手立刻縮了回去。夢如煙已在椅子上坐下,冷眉細挑:“苗大人,西三條胡同的事情搞到今日這個地步,你如何向東家交代啊我也給你說不了話了。”

    “夢姑娘,老夫一切按照夢姑娘傳來的話辦的事。本來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誰知多日不上朝的皇上一上朝,該死的冷老頭提出要將西三條胡同改建成吏部監察司,整治官吏。老夫聯同工部和戶部一起極力反對,但皇上站在冷老頭那邊,下了旨,交給了吏部去辦,還要盡快開工,老夫也沒辦法啊。”刑部尚書苗萬奎搖晃著肥胖的大腦袋,滿月而無縫的臉哭喪著望向夢如煙。

    “這些東家都已經知道,不然你也不會站在這里說話了。”

    夢如煙的話讓苗萬奎渾身的肥肉一哆嗦,連忙哈腰:“老夫還要謝謝姑娘在東家那邊美言才是。”一頓:“還請姑娘轉告東家,西三條胡同的事情還要妥善處理,免得被冷老頭他們發現破綻。”

    “哼”夢如煙柳眉一挑:“趙、劉、範三人臨陣畏縮,罪有應得。”

    苗萬奎渾身的肥肉又是一哆嗦,連忙哈腰點頭,口中稱是。

    “人已經死了,即便發現那些尸體,也是個無頭案子。只是放在那里的東西還要盡快轉移了才是,苗大人還要盡力從中阻擾,讓吏部的事情晚些動工,爭取些時間,或許還能讓那里全無痕跡。”

    “老夫這就盡力去辦,請夢姑娘和東家放心。”

    夢如煙站起身來:“最近听春樓來了一名稚兒,長得不錯,還未開苞呢,今兒給苗大人帶來了。”說著,拍拍手,門外進來一年輕女子。

    苗萬奎渾身的肥肉又是一哆嗦,但這次不是嚇的。進來的小女子年輕貌美,抬頭看了一眼苗萬奎,道聲奴婢香香見過大人,隨即害羞地低下頭。

    捕捉到那看似嬌羞實則嫵媚淫蕩的一瞥,在京城以好色著名的苗萬奎立刻一提精神,渾身的肥肉隨著這一提的精神哆嗦。送走了夢如煙,立刻迫不急待關上門,撲向那只精美的小羔羊。

    第五天早上,兩輛大車趕進了胡同盡頭鄰居家,反復進出幾次。祝伯扮作看門人打掃自己的門前,見大車過來,攔住抱怨道︰

    “你們在干什麼把干淨的胡同弄得如此的髒,老夫已經打掃好幾次了。”

    車夫道︰“吏部馬上要動工了,東家與禮部主事範宅共有一堵牆,如被拆了豈不是毀了院子,因此要加上一道牆。”

    是夜,烏雲遮住月亮,伸手不見五指。別玉寒潛入鄰居家,發現很多黑衣蒙面人隱藏在暗處。十幾個精壯漢子抬著筐,進進出出一座屋子,雖是大興土木,烏黑的院子里燈火卻很暗。

    “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別玉寒心中納悶。苦苦思索,突然悄悄離開,返回家中。

    听別玉寒講過所看情況,千葉影兒低頭不語,過了會兒,抬起頭來,道︰“如果他家的地窖與範大人家是相連的,會如何”

    “對”別玉寒恍然大悟︰“那就有可能是轉移贓物,堵塞地窖。”

    “有這麼多的黑衣蒙面人聚集在此,看來蛇已出洞了。”千葉影兒站起來︰“我們應該立刻打開地窖看看里面究竟怎麼回事,免得真的被轉移走了。”

    “我同意,走。”別玉寒也站立起來。為避免後顧之憂,決定讓阿嬌、杜雋和碧兒躲入地窖,由明鏡、如月保護。

    “這幾天沒事,我在地窖外布置了一個小小的反八卦陣,加上明鏡和如月,應該不會有太大危險。”千葉影兒讓明鏡從里面啟動了陣。

    別玉寒、千葉影兒伙同沈岩、祝伯悄悄來到對面大院,潛至禮部主事範大人的後院涼亭,讓別玉寒不出聲地將正中石桌移開,露出一塊木板。沈岩用劍將木板使勁翹起,顯出一黑幽幽的洞。別玉寒武功最高,又在洞里生活了好久,首先跳了下去。見無任何異常,千葉影兒由祝伯攙扶著下來,最後是沈岩。

    點燃火摺,向前走了三丈,一堵牆堵住去路。

    “難道是個廢棄不用的舊地窖”別玉寒問道。

    千葉影兒仔細看過,摸了摸牆,道︰“這牆是新坼的。泥縫仍是濕的,還有泥土的香味。”摸到右手下方一塊凸起的地方︰“這里有機關。大家小心暗器。”

    別玉寒立刻躍到千葉影兒的身旁,千葉影兒輕輕扭轉,隨著一陣嘎吱吱的響聲,牆緩緩移開,眾人等了片刻,不見任何暗器射出,小心走了進去,拐過一個彎,前面豁然開朗。

    千葉影兒卻攔住大家︰“這里有機關。”舉起火摺子仔細看過,見地上隱隱約約畫著一些方格子。思考半天,給每人服下一粒百靈丹,對別玉寒說︰“寒兄,架起影兒,按照我說的跳躍過去,不要踏錯位置。”

    “沿著方格進二左一,進三右二,進一左三,進二右三,進三左一,躍到前方方石上。”按著千葉影兒的吩咐,別玉寒輕松躍過,不見暗器射出,千葉影兒松了口氣。沈岩、祝伯按照千葉影兒的指點,越過來。千葉影兒蹲下在牆上一陣摸索,拽出一塊松動的磚,伸進去玉手。過了一會兒,站了起來︰

    “我已毀掉機關,以免情急時觸動機關,傷了大家。”

    “真有那麼厲害麼,影兒”別玉寒問道。

    “當然,這是鬼手賽魯班的作品。如果你觸動機關,恐怕暗器、毒煙會讓我們葬身于此。要不影兒把機關恢復了,你試一試”

    “別,別。”別玉寒連忙擺手︰“賽魯班算什麼,還不是讓我的影兒輕而易舉地破了。”

    再往前走,聞到一股腐臭味,越來越濃,四人屏住呼吸,打開前方一道石門,腐臭撲面而來,之間室內躺著二十多具尸體,已開始腐爛,居中一位五旬威嚴老者敢情就是禮部主事範全春。從面孔上看,並無死前掙扎的痛苦。

    “他們是被毒死的。”千葉影兒盡力捂住嘴,退了出來,別玉寒關上石門,眾人繼續往前走。察看幾間地窖,都是空蕩蕩的。

    再往前走,突然一塊大石擋住去路。石頭光滑異常,不見任何縫隙。千葉影兒在大石前盤腿坐下,一會兒張眼四望,一會兒又閉目苦思。起身來到右側牆壁前,摸摸這塊磚又敲敲那塊磚。

    半天,別玉寒忍不住問道︰“有困難麼,影兒”

    “這里有兩塊凸起的磚,不知那塊是真正的開關。如不慎弄錯了,影兒猜這塊大石會壓向我們的。”

    “那就去較凸起的那塊。人們常想隱蔽的才是真正的開關,設計之人肯定想到常人會這麼想。”別玉寒道。

    “但人被困在這里,摸到可能是開關的東西總要急不可待地試一試。”千葉影兒手觸向隱蔽的那塊磚,輕輕向右一轉,又向左一轉。

    嘎嘎一陣響,光滑大石向他們壓來,眾人大吃一驚,方要向後退,大石緩緩倒下,閃出一條道來。方要邁步,一陣哈哈大笑從另一端傳來︰

    “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便進來。”

    一陣煙過後,兩個怪物站在對面,把大家嚇了一跳。兩人一個滿臉橫肉,肉上結著大一塊小一塊的疤,幾乎看不出眼鼻口長在何處一個一眼大一眼小,右半邊臉上長出一張小臉,鼻子、眼和嘴俱全,隨著哈哈大笑聲小臉上的嘴一咧一咧的,露出一排嚇人的牙齒。

    千葉影兒穩住神,罵道︰“原來是兩個還沒死的丑八怪,不在閩南待著,跑京城來丟人現眼的。”

    “沒想到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竟然知道我們閩南二丑。看來我倆在京城也挺有名氣的嘛”。臉上長臉的大丑莫言開口道,看不出他是否在得意忘形;“私闖禁地,破機關者死,識相點就自裁了事,省得我倆動手。”

    “憑著一雙破毒砂掌,也想在京城繁華之地獻丑。”千葉影兒哼了一聲︰“祝伯,請您老上去替影兒教訓教訓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丑八怪。”

    “是,小姐。”祝伯應聲出來。也不與二丑羅嗦,右手一抬,一掌輕飄飄地啪向二人。

    閩南二丑見這一掌無力,哈哈大笑,剛笑了一半,突感一股排山倒海的掌力罩向二人,慌忙推出雙掌,六只手撞在一起,兩聲怪叫,二怪向後飛去,祝伯身子晃了一晃。

    閩南二怪穩住身形,落到三丈外,二丑莫看不信地望著祝伯︰“你是誰,竟會崆峒的七傷拳”

    “你不怕我們的毒掌”大丑莫言也不信他敢接下他二人的毒掌。

    “那也叫毒掌”祝伯冷哼一聲,揮掌再次拍向二人。閩南二丑不敢在大意,運足功力迎上。周圍立刻傳來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祝伯身在二人中間,左一下少林的金剛神拳,右一下武當的太極,回一下八卦,出一招綿掌,不一會兒使出十幾種拳掌,有些掌法二丑甚至沈岩都不知道,但卻都是每派拳掌中的精華。不到二十回合,祝伯突然左手一記七傷拳,右手一招不知名的快掌,閃電般沖向二人,但听哇哇兩聲慘叫,拳打大丑前胸,掌拍二丑背心,二人向後飛去。

    別玉寒點頭稱贊,他雖不懂拳掌,但也看出祝伯功力非凡,難怪千葉影兒身無武功也敢走江湖。

    眼看二人就要落地,閃進一蒙面人,凌空將二人接下,優雅地飄落地上。閩南二丑輕輕著地後立刻跪下,向來者抱拳︰“屬下辦事不力,請堂主懲罰。”

    蒙面人一揮手︰“如不是別人手下留情,你們的小命恐怕早就沒有了。這次饒了你們,下去吧。”隨手遞過兩粒藥丸。原來是個女的,聲音非常柔和,卻透出一股寒冷。

    閩南二丑接藥放入口中,躬身退下。五位俏麗的小姑娘,手中各捧一銀匣子,來到蒙面人身後不遠站住。

    “小女子不明白五毒教的教主怎麼成了什麼堂主”千葉影兒望著蒙面人。

    “不愧是號稱女諸葛,竟能破了鬼手賽魯班的杰作。”五毒教主並不回答千葉影兒的問題。頓了一頓︰“但你手伸的太長,閑事管得太多,是要折跟頭的。”

    “謝謝教主提醒。但上百口人在京城無緣無故失蹤,影兒正好趕上,于情于理都不能袖手旁觀。”

    “現在想旁觀也遲了,惹上五毒教想再撤身沒那麼容易。”五毒教主冷笑道。

    別玉寒向五毒教主望去,雖然蒙著面,阿娜身材及走路的優雅風韻,當年應是一絕代佳人。听聲音雖人到中年,卻充滿誘人的磁性,外帶一絲讓人寒戰的冰冷。配合一走一停的風韻尤存,另有一番味道。

    “小女子雖弱小,但從未想過旁觀撤身,倒是想請教主給京城百姓一個交待。”千葉影兒針鋒相對。

    “哈哈,哈哈。竟敢有人對我五毒教教主如此不敬,本教主出山來還是第一次。不讓你嘗嘗五毒教的手段你也不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本教主也想看看你有何能耐替京城百姓討個公道。”一揮手,身後五女迅即沖到五毒教教主,舉起手中的銀匣子。

    “五毒教的五毒童女,手中抱的必是蛇、蠍、蛙、蚣、蜘蛛五毒王五種世上極毒之物。五毒雖可說是毒中之王,但在影兒眼里卻是幾條小毛蟲。如果教主不信,影兒伸出手臂,讓五毒王一一咬上一口如何”說著伸出左臂,挽起衣袖,露出潔白無瑕的一段前臂。

    五毒教教主蒙著的臉露出驚容,這世上還沒有人敢踫一踫其中任何一種毒物,更不要說同時五種毒物。盯了千葉影兒半天,五毒教教主冷哼一聲︰“雖然你出身千葉世家,但本教主不信你不懼怕這五毒王。想騙本教主沒那麼容易。”

    “教主何不賭上一賭”

    “如何賭”

    “如影兒中毒身亡或重傷,影兒認輸,我們這幫人任教主處置。如影兒僥幸逃生,教主就給京城百姓一個交待,如何”

    “這里的事本教主作不了主,不能給你一個交待,但如你贏了,本教主立刻帶領本教離開這通道,讓你過去,如何”

    “不行”別玉寒立刻否決︰“這樣賭不公平,影兒,太便宜她了。”

    “謝謝寒兄關懷。這樣也可。影兒願意賭上一賭。”轉向五毒教教主︰“希望教主說話算數。”

    “本教主言出必行。”五毒教教主看了一眼別玉寒,哼哼冷笑幾聲︰“好一個英俊後生,嬌美可人,可惜馬上就要一個香消玉殉,一個死無葬身,到地下做一對亡命鴛鴦吧。”

    “謝教主成全,請寒兄待在影兒身旁為此賭作個做個見證。”不用千葉影兒交待,別玉寒已來到她身旁,手緊按在劍柄,提防對方耍花招。

    五名少女來到千葉影兒面前,打開銀匣子,帶著皮手套的右手伸進去,分別取出一條通身金黃的三寸長的小蛇,吐著血紅色的舌信。一只碩大的黑色的蠍子舞動著兩支大蟹,張牙舞爪。毒蛙全身綠油油的,兩只眼要爆了似的鼓凸著,圓圓的大肚皮一鼓一鼓的。蜈蚣王比一般的毒蜈蚣要大上一倍,如刺般長長的尾針高高翹起,隨時會給你一下。蜘蛛王卻正好相反,比一般的蜘蛛都要小上好多,看不出任何異常,只有漆黑的身子正中畫過一條淡淡的紅線。

    千葉影兒走到金蛇跟前,伸出手臂,小金蛇無聲無息地突然一伸頭,極快地咬向千葉影兒潔白如雪的前臂。兩排細小的牙印清晰可見,鮮血從牙印處微微滲出。千葉影兒眉頭不皺,走向毒蛙,少女將毒蛙方在她的前臂上,輕吹口哨,毒蛙一口咬在離金蛇牙印不遠的地方。少女再吹口哨,毒蛙跳離千葉影兒前臂,回到銀匣子里,兩個長方形的血印格外醒目。

    別玉寒的心提到嗓子眼,幾乎將頭扭開,不忍再看。

    千葉影兒依次讓蜈蚣王、蜘蛛王、蠍子一一咬過。五毒教教主盯著本該早已斃命的千葉影兒,俏麗的臉上只是閃過一絲烏黑,隨即消失。

    不可相信的呆了半天,五毒教教主一咬牙︰“哈哈哈,千葉姑娘是本教主見過的第一個不懼五毒王的人,五毒教今天認栽了。後會有期。”

    一揮手,帶領五毒童女一閃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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