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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杏林花开】(7) 文 / 文学流氓

    字数:10215【第七章】“不行,绝对不行,你疯了吗?居然能相出这个馊主意,你就不怕皇后知道了剥了你的皮?”值事房里,曹渔对林季恶狠狠地道。他万万没想到林季居然胆大包天,提出让幸园绕过内务府去外面自行采办,这不是明目张胆的走私夹带吗?林季连忙道:“曹总管息怒,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吗?王乘风一直拖着幸园的钱粮不发,连水车也是七日才到,我吃点苦头也无所谓,可常贵人是病人,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前日我看她越发憔悴了,万一出了人命,皇上责问下来,你我都担当不起。”曹渔惊疑道:“常贵人一向多病,咱家是知道的,怎么现在她已经变的如此严重了,你有没有请太医去看过?”林季道:“怎么没看?可那有什么用?她吃的那些药都是残次品,一点作用也不起,本来就气血亏损,需要好好保养,可幸园如今连荤菜都吃不到了,仓库里只剩一些积年陈米,养病之人如何熬的住?”曹渔暗自腹诽道:“这皇后也太恶毒了些,连个病人都不放过。”于是起身叹道:“你回去吧,让咱家好好想想。念你初来咋到,不知宫中规矩,那些疯言疯语咱家就当没听见,以后可不许胡说。”林季连忙磕头道:“谢过曹总管,属下还有一事要说。”曹渔看了看林季道:“你小子既然说服不了咱家,是不是也想去说服皇上?劝你别做梦了,这皇城的规矩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那是能说改就改?哪怕是一件小事,也会牵扯出一大批人,要不然还轮的到你来说三道四?你还是好好当你的差才是正经,别一天到晚想东想西,咱家每天忙的脚不沾地,那有那么多精力替你说话,还不赶紧离了这里?”林季连忙道:“那是,曹总管日理万机,属下哪敢多叨扰?”说毕从怀里拿出一方旧帕子道:“这东西烦请曹总管交给贵妃娘娘。”曹渔拿着帕子掂量了一下,只觉沉甸甸里面似乎还包了别的东西,也没打开来看,只是道:“这是谁的东西?”林季道:“是慧妃娘娘吩咐属下办的,属下也不知是何意思。”曹渔盯着他道:“真的不知?好端端的慧妃怎么想起来送这玩意?这帕子还是旧的,看着也不像是送礼”林季大义凛然道:“曹总管若是不信,属下愿意发毒誓。”曹渔摇手道:“行了行了,谅你也不敢在咱家跟前耍花招,去吧,幸园那边你得用点心,钱粮咱家会尽量争取,有什么事多动脑袋想想,别热血上头就不管不顾。”林季毕恭毕敬地答应着,退了出去。等他走了,曹渔这才拿出帕子来,只见里面包了五张面额二十两的银票。他一点也不意外,将银票挪到一边,拿着旧帕子反反复复在灯下看了一看,只觉这帕子绣工也是一般,花儿也是常用的荷花之类,并无任何新巧奇异之处。正看着,忽然外面有人道:“王公公来了。”曹渔连忙收起帕子和银票,迎了出去。只见王乘风生的方面大耳,笑起来脸上迭起层层横肉,脖子粗短的几乎快看不见,身子圆滚滚地像一团球,挪动几步似乎都要喘气。有时候还要小宦扶着他走路。两人见面寒暄了一番,分宾主坐下,王乘风先是与他说了些日常琐事,最后才故作无意的样子问道:“方才我看见幸园的林季来了你这里,难道有什么事跟你说?”曹渔心里冷哼了一声,寻思道:他倒来的巧,只怕宫中许多人已经被他收买,充当耳目。面上却笑嘻嘻地道:“最近幸园钱粮不足,他是来给我诉苦来了。”王乘风心中不悦,关于幸园钱粮之事林季已经找他要过几回,都被他以『宫中所耗甚大,娘娘提倡节约』为由给拖住了。没想到他居然又来找曹渔。王乘风道:“非是咱家不给,你是知道的,皇上的内帑已经捉襟见底,咱们要是再不帮忙省着一点,以后的日子可不好熬。幸园本就是幽禁之所,自然比不得寻常宫室,不从他们头上开刀,难道还要从别的地方开刀不成?如今皇后娘娘体恤万民,带头免了半年的俸银,吃穿用度也跟着减半,上上下下莫不敬服。”曹渔笑道:“王总管说的极对,皇后娘娘自然是圣人一般的存在,幸园那边的人怎能与之相比,方才咱家已经训斥过林季一顿,他也知道错了,承诺不会旧事重提。”王乘风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家就放心了,咱家还有事要做,就此告辞。如今诸事繁杂,你也要多保重身子才是。”曹渔谢过,一直送他出了门才回来,关上门后,他的脸色却一下变的阴冷起来。他先前也曾在内务府管着差事,知道其中油水很足,可无论下面的再怎么捞,也还有底线。至少要保证各宫的主子的基本吃穿,可现在倒好,内务府的开支一年比一年多,皇城中的主子奴才却一日比一日难过。在林季之前,还有好几个妃嫔也来向他讨过钱粮。他只能找借口拖延打发。他已经收到许多风声,只要与皇后沾亲带故的都已经发了大财,李家人不但在各地身居要职,当铺、米面店也开到了全国,在凤城更是抢占了近百万亩良田。连内务府的人也个个像王乘风那样,胖的像头猪,在京城修的宅院富丽堂皇,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是富可敌国。曹渔其实每年也能从内务府分得一些不小的红利,不过他离皇帝太近,差事办砸了首当其冲遭殃,皇帝又是个惧内之人,就算是事发之后他也不敢把皇后怎么样,却会拿别人当替罪羊。上一任的吴逢春就是这样被砍了脑袋。况且曹渔也不是一点责任也没有,当初他也是收了皇后的不少好处,这才推荐王乘风当的内务府总管。不过皇后和王乘风这样肆无忌惮地捞银子,简直就是把他这个太监头子架在火上烤。他越想越气恼,将林季递给他的旧帕子掏出来反复看了看,心中其实已经明白林季的用意,冷冷地道:“你们做的实在太过了,就别怪咱翻脸不认人。”于是拉了拉桌旁的摇铃,他的一个心腹小宦连忙进来道:“师父什么事?”曹渔将那帕子递给他道:“把这东西递给严贵妃。务必要亲自交到她手中,不可假手别人,更不可将这消息泄漏出去,务必做的机密。”那小宦答应一声,很快就离开了。就在此时,天边一道雷突然炸响,曹渔走到窗边往外观望,原本闷热的空气此时突然刮起阵阵凉风来,天边浩浩荡荡的乌云很快就卷了过来,大有山雨欲来之势。“这天可变的真快!”曹渔望着远处叹息道。林季眼见天色不对,加快脚步往回赶,路过浣衣局的时候,正看见那些宫女尖叫着抢收晒在院子里的被褥衣服,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宫女因为走的匆忙,还摔倒在地上,揉着脚大哭起来。一个掌事女官正拿着鞭子喝骂道:“哭什么哭,快给我起来去收衣服。”他一时善心大发,走过去扶起那小宫女道:“好孩子别哭,不过是打雷而已。”那掌事女官见他穿着暗纹蟒袍,也不敢怠慢,于是道:“这位公公,这孩子狡猾的很,说是怕打雷,其实想偷懒。”最新找回林季连忙摆手道:“她脚都肿了,怎么可能是装的?你让她回去歇着,我来帮你们收衣服。”那女官恶狠狠地对那小宫女道:“我现在没空理你。”说毕冲到一边收起衣服来,林季则抱着女孩回到廊檐下,然后也跟着众人开始抢收衣服。夏天的雨说来就来,那衣服刚收到一半,瓢泼大雨就没头没脑砸了下来,大家发了慌,手上动作飞快,总算赶在彻底淋湿前抢收了所有衣服。一切忙完后,那些宫女都在屋檐下看着瓢泼大雨,互相擦拭水渍,整理头发,享受夏日难得清凉时刻。然而林季却傻了眼,这浣衣局都是年轻宫女,而且有很多姿色十分出众,在淋过雨之后,本来就薄的衣衫现在几乎变的透明,有的甚至能直接看见嫣红的奶头。也难怪这些宫女会失于防范,毕竟整日相处都是女子,就算有太监过来,也从不把他们当成男人看。林季大饱眼福,目光不停在那些宫女身上游离,有宫女也笑嘻嘻地对他指指点点,好像在品评什么。林季只觉进入女儿国之中,正看得入神,有人却拉了拉他的衣襟,回头一看,原来是方才那倒地的小女孩,只见她仰着头对林季道:“这位大哥哥,多谢你方才救了灵儿。要不掌事的又该打骂灵儿了。”她声音稚嫩,眼神清澈,眼角还残留着一些泪水,让人一看就生出怜爱之心。林季弯下腰看着小女孩道:“这么小就进宫当差,也是难为你了。你的名字叫琳儿?”小女孩点头道:“是的,我从小就怕打雷,刚才就是一道惊雷炸起,把我魂都吓没了,所以才会摔倒。”林季连忙捞起她的裙子,看了看脚腕,伸出手摸了一下道:“怎么样,还疼不疼,要不要我去给你弄点膏药来。”琳儿笑道:“不碍事的,刚才是有点痛,现在已经不痛了。”林季还要再说,忽然一人冲过来,从一侧重重推了他一下,他一下被推到在地,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个女子指着他怒道:“死太监,你对咱们琳儿动手动脚的做什么?”琳儿连忙拦住那女子道:“姐姐你误会了,方才是我不小心摔倒,这位哥哥看我可怜,所以才过来帮我。”那女子冷哼道:“都跟你说了,要你离这些死太监远一点,你怎么就是不听姐姐的话?”林季莫名其妙被呵斥一顿,心里恼火,挣扎着爬了起来,但见那宫女柳眉上挑,满脸傲气,头发脸上都是水,衣襟也呈半透明状态,长腿半露,乳头微凸,脸上虽然正气凛然,身子却是魅惑之极,那怒容不但没有威慑力,反倒像是要勾人魂魄似的。林季吞了口唾沫,喃喃道:“姑娘实在是误会了,我不过帮忙而已,怎么惹到你了?”那宫女将琳儿拉倒身后,呸了一口道:“你这样的变态我见的太多,还不快滚!离我们琳儿远一点。”然而林季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一双贼眼死死盯着她胸前的两个凸点,连呼吸都急促起来。那宫女低头看了看,这才意识到不对,羞的脸颊绯红,大怒道:“你还说你不是变态?!”粉拳忽地一声打了过来。林季吓得赶忙转身就跑了,尽管外头还下着瓢泼大雨。谁知一出了浣衣局,正好碰到祝大春撑着一把伞过来,腋箭也还夹着一把伞,那祝大春见了他连忙抱怨道:“你跑那儿去了,我方才到中极殿也没看见你的人。”林季道:“刚才在浣衣局躲雨。”祝大春把油伞递给他道:“难怪找不到人,余姑娘很担心你,她是待罪宫人,不能出幸园,所以叫我送伞过来。丽嫔娘娘也在屋里等了你好久,她煲的蔬菜汤真是香。我闻到都留口水,你身上都湿透了,赶紧回去喝一点去寒气。”林季心中一阵感动,在这世界混了这么久,也终于有人开始挂念他。一想到丽嫔,他浑身火热,那晚的激情依旧历历在目,两个人抵死纠缠,一口气连做了三次,筋疲力尽才双双躺下。林季长叹了一口气,丽嫔见他眉间依旧还有愁色,不禁问道:“什么事不开心?”林季道:“我们现在倒是舒服了,可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丽嫔笑道:“只要有你在,粗茶澹饭都是美味佳肴,皇后虽然扣了咱们的钱粮,但是不至于要饿死我们,她只想让我们活的不安生罢了。”林季道:“那可不行,我既然做了幸园的当家人,怎么忍心让你们挨饿受冻,受人排挤?咱们不说一定要过的如何奢华,起码要做到吃穿不愁。”丽嫔抚摸着他的胸膛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无所谓啦,我什么苦都能吃。”林季抱着她亲了一口道:“我知道。就是这幸园不止咱们两个人,还有慧妃、庄嫔、常贵人,刚来的时候她们三个都给了我好多银子,有的连贴身首饰都献了出来,我总不能收了钱不办事吧。”丽嫔笑道:“那倒也是,咱们女人在这深宫里攒点家当是不容易,既然你这么说,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试试。”林季大感兴趣,坐起来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丽嫔道:“那不行,除非你再给奴家一次。”林季无奈道:“你那里都肿了,就不怕痛?”丽嫔用手摸了一下蜜穴,果然疼的哎呀一声叫,又伸手掐了一下林季的胸膛道:“都怪你,好大的力气,我那儿只怕已经被你肏坏了,那可怎么办?”林季笑道:“无妨,不过一点红肿,过几天就好了,唯一担心的就是你走路不方便,万一被人瞧出端倪来,那可不太好。”丽嫔红着脸道:“那也好办,我装着摔了一跤,他们估计也没话说。”林季道:“可别真摔,意思一下就行了。”丽嫔笑道:“这么关心我?真的假的?”林季搂着她一阵乱摸,道:“你猜呢?”两个人裹在一起调笑了一回,丽嫔才喘息道:“说正经的,咱们如今的出路只有皇上,他虽然惧怕皇后,但毕竟是天子,往往简单一句话就能改变很多人的命运,皇后也不敢在公开场合顶撞,可有了你以后,我是不想再跟他有什么交集,宁可在这幸园里终老。不过慧妃却日日都盼着出去,她曾经花了大量银子打赏上任的幸园管事,要他偷偷给皇帝传递消息,只盼着皇帝能想起她来,你知道就算皇后一力打压,宫中佳丽还是不少的,一个妃子要是长期让皇帝想不起来,那她就永远没出去的希望。可那太监怕得罪皇后,收了银子却不做事,气的慧妃生了一场病。后来就再也不待见太监,你要是能让慧妃跟皇帝取的联系,依她的精明,很快就能被免罪,她一得宠,只需在皇上面前提一下幸园的难处,咱们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林季笑道:“这个主意极好,只是慧妃很难再相信我们这些太监,要说服她只怕还有点困难。”丽嫔眨眨眼睛道:“这你不用担心,不是还有我吗?我和她虽然不算关系特别亲密,倒也还能说上几句话,只要她想离开这里,就没有别的办法可想。”林季一想也对,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不过他为了低调一些,当晚还是回房自己睡,并没有留宿在丽嫔的房间。第二天慧妃果然被丽嫔说动了心思。还透露出她跟严贵妃的是表姐妹关系,如今严贵妃与皇后成了死敌,也可以借她的手打压皇后。林季怕引起皇后猜忌,不敢直接跟严贵妃取得联系,于是借曹渔的手给严贵妃传递消息,那副旧帕子是慧妃随身旧物,也是取得沟通的凭证。林季心里不停盘算着,他一方面想要幸园的日子好过起来,一方面也要升官发财,单单投靠曹渔是不行的,这老家伙是不会轻易让人在皇帝面前有表现机会的,所以他还得另寻靠山,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抱住受宠妃嫔的大腿,这样就有机会在皇帝面前露脸。如今皇后是指望不上了,她那里最不缺的就是投靠的人,就算被招纳了也不会受到重用。那慧妃和严贵妃就是最佳的选择,这两个人目前都被皇后打压的够呛,若能助她们一举击败皇后,那他将来在后宫中的权势无可限量。只因这假太监的身份让他每日都担惊受怕,如果拥有了足够的权势,别人想要杀他也得掂量一下。大雨依旧下的勐烈,林季老远就看到在门口等候他的丽嫔和余菲,彷佛若妻子等待晚归的丈夫,他的脸上露出笑容,连忙迎了上去。为了衬托皇权的威严,皇城中的殿宇多半修的轩辕壮丽,使人一见便生出淼小之感,唯有西边的丽景园与别处不同,只因此处是先帝遗孀的养老地,房间多以幽静朴素主要风格,整个丽景园看起来更像是个花草繁盛的大花园,精舍和禅房则点缀其中,佛塔、神庙随处可见。在孝贤太后死后,丽景园如今位分最高的就属熙太妃。今日恰逢一位太贵人的寿辰,熙太妃特意请了梨园戏班在丽景园的万寿湖搭建了一个戏台,下边团团坐着各房的太妃、太嫔、太贵人,这些人最年轻的有三十多岁,最老的已有七十多,林季要是看到,就会感叹这整个一广场舞的班子。台上则是锣鼓齐鸣,戏子们的各种唱腔特别能放飞自我,有的是破锣嗓子震天响,有的是婉转高亢拔天高,远在中极殿的皇帝都能听见动静。但这些老太太就爱这热闹氛围,一个个看的十分专注。在这群老太太之中,一个年轻妃子则显得与众不同,她穿金戴银,艳光四射,带着宫人们在席间忙来忙去,指挥众人端茶倒水,陈设果品,服侍的十分殷勤。最新找回熙太妃坐在首席,冲她招手笑道:“锦儿你也累了,过来在我这边坐着,让下人去忙吧。”那妃子不是别人,正是皇帝现在最宠爱的严贵妃。只见她掏出方巾擦了擦汗水道:“我不累,能服侍老太妃我很高兴。”熙太妃笑道:“过来坐下,陪老身说说话。我有话要问你。”严贵妃一边笑道:“老太妃有什么话要吩咐?”一边款款落座。熙太妃看着她的肚子道:“算来你进宫已有两年,怎么肚子还没动静?”严贵妃脸色微红,笑道:“这事我怎么着急也没用,只能看天意。”熙太妃不满道:“这话说的,皇帝那么宠你,按理说不应该啊,我给你的药你有没有按时服用?”严贵妃道:“老太妃吩咐,媳妇怎敢不遵从,每隔三日都服用过,可是天意如此,非人力所不能及。”熙太妃叹道:“你呀,就是一点也不着急,你看看皇后,生了一个又一个,在后宫中的地位稳如泰山,你再不加把劲,以后可怎么过?成日混在我们这些老太太的队伍里算个什么事?我知道你孝敬我们,不像皇后那样只是偶尔来做个样子,可你自己的事也得加把劲啊,趁着皇帝这几年青春鼎盛,给咱生个大胖皇孙,那就是尽孝道了。”严贵妃低头道:“老太妃说的是,媳妇尽力就是。”熙太妃叹道:“你不要敷衍我,最近你是不是跟皇帝闹别扭了,都不见他到你宫里来。”严贵妃连忙道:“没有的事,老太妃多虑了,最近西北的军情紧急,皇上抽不出空来,咱们做妃子的也不能整日缠着他,耽误了国家大事可不行。”熙太妃连忙道:“那就好,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我们这里有人服侍呢,用不着你来操心,既然皇帝政务繁忙,你也得多劝劝他保重龙体,把心思都花在他身上才是正经。”严贵妃只得起身拜谢道:“那媳妇就退下了。”熙太妃道:“赶紧去吧,记得给皇帝炖点好吃的补补身子。”严贵妃答应着,带着几个宫人去了。这里众婆子便道:“锦儿倒是个好孩子,可惜身子弱,生孩子只怕对她来说是个苦差事。”熙太妃叹息道:“这孩子也是苦命,遇到这么个跋扈的皇后,成日家正事不做,专门与她作对,恨不得把她也贬到幸园去,她生不出孩子来,还不是皇后作的妖,她刚进宫的时候,只因说错了一句话,就被罚着在雨里跪了一下午,要不是我路过正好瞧见,还不知要跪到什么时候,从此就落下了病根儿,太医说她本就体弱,孕宫又受了湿寒之气,导致孕气不足,难以成胎,我这几年来到处给她找方子,吃的益母、红花只怕有几十斤,只是不见好,一会儿回去了,我还得去菩萨那里给她念点送子经,说不定就灵验了,你们也跟着帮帮忙,她要是将来坐稳了后宫,我们这些老骨头也跟着享福。”众人一片声答应着。众人心知这熙太妃素来与皇后不睦,只因这皇后是当年的孝贤太后一手栽培出来的,而熙太妃与孝贤太后那是死对头,连带着看皇后也是很不顺眼。且说严贵妃出了丽景园,坐上八抬轿辇一路回了靖康宫,更衣卸妆的时候,贴身宫女昭兰过来道:“今儿上午,曹公公遣人送来一样东西,神神秘秘的把奴婢给弄煳涂了。”严贵妃一边看着镜子描眉一边道:“无缘无故送什么东西?”昭兰道:“奴婢愚钝,实在猜不到,还请主子过目。”说毕将手中一方旧帕子递了过来道:“呐,就是这玩意,礼物不像礼物,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严贵妃也是愣了一下,方才哑然失笑道:“原来如此,本宫明白了。”昭兰连忙道:“到底什么意思?主子快告诉奴婢。”严贵妃笑道:“当年皇上带着慧妃去三河狩猎,在马上不幸被树上掉下来的毒蛇咬了一口,慧妃为了给皇上解毒,不顾一切用嘴吸出体内毒血,后来皇上好了,她自己反而中了蛇毒,皇上十分感动,就拿这张帕子替她拭汗,你自己想一想,咱们皇上是念旧之人,若是忽然见到这方帕子,必定回忆起当年旧事,说不准心一软就会赦了她的罪。”昭兰道:“那倒不一定,彼时皇上或许想赦免的她的罪,可他耳根子软,皇后三言两语又会让他取消念头。”严贵妃笑道:“所以啊,这件事咱们一定要瞒着皇后,拖得越久越好,等皇上写完圣旨,那就木已成舟,皇后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擅自更改圣旨吧。”昭兰不解道:“慧妃跟咱们关系一般,咱们为何要帮着她?到时候得罪了皇后,咱们又该倒霉。”严贵妃点了她的额头道:“你傻啊,她只要能出来,本宫身上的压力至少会减少一半,皇后从此也就多了个对手,对咱们可是大大有利。”说毕又拿着帕子道:“这个旧帕子还是太过显露痕迹,只怕皇上会起疑,你们几个闲着无事,照着花样给本宫做一块新的,不在乎好不好看,只要做的一模一样就行了。”众人连忙答应着。长春宫的一间密室,传来阵阵呻吟之声。王乘风站在床前拿着账册念道:“以上就是今年上半年内务府的收入,共计六十万两白银,请皇后娘娘过目。”皇后此时赤裸着全身坐在床沿,两个长的清俊的太监正匍匐在她身边,一个给她舔奶子,一个给她舔蜜穴,她表情陶醉,满脸红晕,闷哼一声道:“怎么今年的收入比去年少了许多?”王乘风皱眉道:“这几年太监不好招,敬事房迫不得已把月俸翻倍,就这样还是招不到人,这还是小头,另一个大头是要预备太子和几位公主的婚事,奴才想着再怎么困难,总不能委屈了皇子皇孙,公中出不了多少,都是咱们私下补贴,奴才和内务府也是拼凑了一些零碎银子,万望娘娘不要嫌弃。”此时皇后正用手死命按住那小太监的脸,逼的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舔舐着,很快整张脸都沾满了淫水,另一个小太监知道皇后已经性起,用牙轻咬奶头,品咂的滋滋有声。皇后喘息道:“你办事本宫一向放心,对了,最近严妃那边有动静没有?”王乘风道:“她还是老样子,除了侍奉皇上外,就喜欢往丽景园跑,那些太妃都很卖她的帐,说了很多对您不尊敬的话。”皇后闷声道:“那群老家伙总是活得不耐烦了,好好养老不行吗?都一把年纪了还想来跟本宫斗。”王乘风道:“别的倒也罢了,就是那个熙太妃仗着资历老,总在关键时刻护着那姓严的,咱们皇上又是以孝治天下,她就倚老卖老,总觉得咱们不敢拿她怎么样。”皇后道:“资历老又如何?本宫的哥哥是护国公,手握两个镇十万兵马,只要本宫一声令下,这天下谁是皇帝还未定呢,她凭什么跟本宫争这些?”王乘风道:“谁说不是呢?只是万不得以,咱们还是不能祭出这最后一张牌,毕竟您可是皇后。”皇后点了点头,他对这个哥哥李昭元其实也不是放心,只怕到时候大军入城后他不会拥立自己的儿子,而是野心膨胀自立为帝,各地王侯必然不服,那就天下大乱,对她来说得不尝失。皇后又道:“既然明着不行,咱们来暗的,那熙太妃不是喜欢喝茶吗,你看看能不能在茶叶里做点手脚?”王乘风皱眉道:“这有点难办,她就怕你下暗手,平时饮食都很慎重,不是亲信之人递过来的东西,绝不乱吃。”皇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拍了怕一个小太监的背,那小太监会意,从桌子上取来一个木刻假阳具,含在口里预热了一会儿,这才缓缓插入皇后的蜜穴,小心翼翼开始抽动起来。皇后深吸了一口气,对王乘风道:“狗才!本宫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总之要弄死这个老巫婆,她始终是个祸害,手脚一定要做的干净,最好能栽赃给别人。”王乘风连忙跪下道道:“是,奴才遵旨。”皇后满意地往后仰着身子,让那假阳具插的更加深入。那小太监见她胸口发红,知道该是用力的时候,于是加快抽插,插的噗嗤噗嗤作响,淫水顺着那假阳具滴落,一粒一粒的在烛光下闪闪发亮。不一会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王乘风看的连吞口水,跪在地上试探着道:“让老奴也来伺候娘娘。”皇后骂道:“不行,你这个老肥猪本宫看着就恶心。没的败坏了本宫的兴致。”王乘风只得叹口气,他以前不胖的时候面容姣好,也曾这样伺候过皇后,可如今一过了三十岁,那身材就像充了气一样,很快就膨胀起来,连自己都觉得十分肥蠢,也难怪皇后再不让他伺候。不过他却对皇后的玉体还是念念不忘,太监虽然不算完整的男人,可是照旧对女人还是很强的占有欲望,只是力不从心罢了。皇后虽生养了许多孩子,今年已是三十六岁,但她保养的极好,看着不过二十岁左右,肌肤依旧青春有活力,身材匀称,不胖不瘦,奶子却很是硕大,寻常人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上面的小太监不停地吸允她的奶头,直到发亮发紫才离开来,接着又一口含住她的香唇,吸允她的香津,两只手仍旧不停地揉搓着硕大的奶头。下面的太监则是变着花样儿抽插假阳具,一会儿绕着圈儿搅动,一会儿只用龙头极速抖动,这上上下下的一夹攻,爽的皇后不停扭动着,呻吟着。正在激烈之中,忽然皇后推开上身的那个小太监,又一脚将那小太监踢开,伸手拔出插在体内的假阳具,湿淋淋的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用两根手指快速地在蜜穴里进进出出,来回抽插的动作之快,只能看到残影,三个人看着她就这样疯狂地手淫着,并不敢打搅。只见她一只手揉奶子,一只手揉蜜穴,嗓子里不停发出受伤一样的哀嚎,浪水一股一股地射,有时候抖到房顶上,有时候又甩到窗棂边,众人脸上也都站了不少,王乘风还刻意张开舌头,方便自己能吃到更多的淫水。皇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叫声也越来越嘶哑,浑身汗水淋漓,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额头上的刘海也粘在皮肤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生孩子。最后她整个身子突然往上一弓,穴口喷出大股大股澹黄色的尿来,王乘风和两个小太监等的就是这一刻,连忙爬过去,大口大口地喝着尿,三个人你争我抢,挤来挤去,就如三只嗷嗷待哺的小狗,鼻子上、额头上、身上都占满了尿液。王乘风不停地吞咽着,只怕少喝了一口,他身材肥胖,抢到的尿也最多,其余两个则抢不过他,喝快了还呛到了,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皇后气喘吁吁,半天才道:“好了,替本宫更衣。”王乘风见她意犹未竟,连忙道:“且慢,奴才还有新的招式,娘娘不知愿不愿意试试。”皇后奇怪道:“什么招式?说来听听?”王乘风跪下道:“奴才愿用舌头服侍娘娘旱道。”所谓旱道就是肛门,皇后脸色一红,她还从未被人用舌头这样伺候,心中不觉有些好奇,于是道:“好吧,本宫就给你这个机会。”于是她大张着双腿坐在床沿。王乘风爬过去道:“为了方便奴才伺候,叩请娘娘趴下。”皇后只得翻过身来,高高噘起雪臀,粉嫩的菊花从后面清晰可见。王乘风站起来,双手托起雪臀,就像捧着一件无价之宝,然后恭恭敬敬地将脸贴了过去,闻了闻菊门,只有一股淫水的味道,口中那气息吹了过去,吹的那嫩菊往里缩了一下,看起来很是害羞。他张嘴伸出舌头,使劲往里面顶去,那嫩菊却异常紧密,根本不能轻易插入舌头。王乘风略显失望,果然无论再怎么洗澡,还是有点澹澹的臭味,好在并不浓烈,王乘风抬头道:“请皇后娘娘放松一些,不要紧张。”说毕又用舌头顶,这一回终于顶开了菊门,不过那嫩菊还真厉害,一下就夹住了他的舌头,用了好大力气才拔出来。然而皇后从为被人这么弄过,心中既新奇,身体也敏感异常,只那么一下,那淫水就就从蜜穴中喷出来,弄了王乘风满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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