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其实我小时候有过类似的经历,以为是鬼压人,后来书读多才知道,所谓鬼压床是人的意识已清醒过来,但是肌肉仍停留在低张力状态,大脑无法控制身体,感觉被重物压住了,并不是真的有鬼压住了人。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一次与以前的经历不同,真的有人压在我身上!
这个人身体非常柔软,皮肤嫩滑有弹性,散发着如兰似麝的香气。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可以肯定压在我身上的人是一个很美丽的少女,否则不会有这种香喷喷软绵绵的感觉。
那少女似乎在专注打量着我,接着用手轻抚我的脸,她的手指纤细圆润,柔若无骨,温暖滑腻,具有一种勾魂夺魄的神奇魔力。我心里面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有一股火气想要找到突破口,口渴的感觉非常严重。
那少女俯下身来,凑近我的脸轻吹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中带着奇异的幽香。闻到这股香气后,我身体里面那股邪火更加不可抑制,下腹部变得炽热。这时全身都不能动,偏偏那个平时不能随意控制的地方可以动了,坚硬如铁,鼓胀欲爆。
耳边似乎又有轻笑声,那一只玉手从我的脸上滑到了胸口,在我并不算太强壮的胸肌上来回游动,我更加觉得某个地方快要爆炸了……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整个学校只有我一个人,哪里来的美丽少女?这一惊非同小可,我瞬间绮念全消,毛骨悚然,擎天一柱像漏了气的气球迅速垂软下来,可恨全身还是无法动弹,眼前一片漆黑,却不知是灯灭了还是自己睁不开眼。此时我大约六成清醒状态,只是凭着本能的警觉发现有问题,无法进行更细致、更有条理性的思考。
少女“咦”了一声,又对着我口鼻之间吹了一口香气,我又有些热血上涌的感觉,同时她的玉手向下滑,从我的裤头下面探了进去。
我已经知道了身上的女子非妖既怪,欢好之后就会吸干我的精血,或者把我生吞活剥(可能是《聊斋》和《西游记》看多了),所以没有半点香艳感觉,反而觉得那一只手比毒蛇和蜈蚣还要可怕,吓得全身冷汗淋漓,体内那一股不受控制的欲念因为恐惧很快又消失了。
我那可怜的兄弟,在我成年后第一次被别人抓住了……她拨弄了好一会儿还是像条死蛇,又“咦”了一声,接着拉起了我的一只手往她的怀里按。触手之处有如凝脂软玉,柔软光滑之极,硕大饱满极具弹性,但此刻我只觉得害怕和恶心,哪里会有反应?
少女“哼”了一声,可能有些恼怒,但没再做什么,突然消失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睁开眼睛,屋内一片黑暗,窗外天空微白,远处传来了公鸡打鸣声。
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我摸到床头的开关拉了一下,电灯没有亮,可能是停电了。我的上衣已经被冷汗湿透,身边还有若有若无的香气,显然刚才并不是做梦。
天还没有大亮,但应该不会再有鬼怪出现了,我吁了一口气,彻底放松下来,躺在床上仔细回忆夜里的两个梦。
第一次梦中的女人像是传说中的吊死鬼,想要对我不利,但是有一只成了精的猫或者是别的东西在危急关头赶跑了吊死鬼,惊醒了我。第二次梦中的少女应该是一个妖物,因为它有体温,之前偷苹果、还苹果核、吓跑女鬼的应该都是它。
一个学校里居然有两个邪物,这是猛鬼集中营吗?我真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邪门,经常会遇到灵异事件,小时候我就多次遇到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每次遇见后都会生病发高烧。十岁以后虽然较少遇到,但遇到的时候就更加惊心动魄……
我家本来住在县城的城乡接合处,父亲是一个捕鱼能手,精通水性,每日捕捞货卖已经足够家中开支。每年玉溪汛期的时候,上游会冲下来一些木材、家具、猪牛之类,这时精通水性的父亲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总能捞上一些值钱的东西。
我十岁那一年暴发了六十二年一遇的大洪水,父亲发现水中有一条超级巨大的黑鱼载沉载浮,似乎受了重伤,于是撑着竹排一路追赶,最终用带倒勾的竹竿深深刺入黑鱼身上。竹竿另一头绑有绳子,我父亲游回岸上把绳子固定在大石头上,利用水流之力把黑鱼冲到了岸边,继续用带尖铁刺的长竹竿戳它。巨鱼露出水面后长度超过了三米,身上有一排弹孔,看样子竟然是被人用冲锋枪或机关枪扫射打伤的。
当时有很多人围观,有些老人说这条鱼已经成精了不能吃,我父亲也担心开枪杀鱼的人会找他的麻烦,于是把鱼推回深水中,但这时黑鱼已经死了。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三天后,有人看见他直愣愣地跳进水里,沉下去就再也没有浮起来,那正是他捞起黑鱼的地方。
以我父亲的水性,在惊涛骇浪中也可以来去自如,怎么可能在几米深的平缓河边淹死?但他就这样一去无回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此后我家生活困难,迫于生计才搬迁到闽浙交界处的一个小山村,那是我奶奶的娘家。为了供我读书,母亲操劳过度,身体累垮了,我为了能够更好的照顾母亲才选择当读师专,没想到天不遂人愿,被分配到了这鬼地方。
在师范学校的时候,我还遇到了一次出人命的灵异事件。有一次舍友外出游玩,深夜回来在路边捡到了一个手提袋,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人民币,总共五千元。当时是九十年代初,在小地方万元户都很少见,五千元是不折不扣的巨款,所以他非常兴奋,买回了大量零食和饮料请客。当时其他舍友都看过,没人发现问题,我也凑过去看了一眼,看到的却是冥币。众人不信再拿起细看,果然全是冥币,只有小卖部找回的零头是真钞,当场把众人吓得半死。更让人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晚上那个捡钱的同学在洗澡时突然倒下,再也没有站起来,最终校方给出结论是心肌梗塞……
正是因为曾经多次遇到过灵异事件,经常做一些很清醒的怪梦,我的神经比较大条,但无论如何再也不敢住在这儿了。
不到六点钟我就去敲老陈的门,老陈家在村子中央的大路边,是村里少数贴了瓷砖的三层小楼,邓爷爷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政策在这儿得到了很好的落实。( 偏远山村任教,惊遇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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