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你不能走啊，你走了大伙咋辦？”
人群中立刻有人出來抗議，趙二蛋要是跟趙才走了，那其他人怎麼辦？這趙二蛋不能只治趙才一個啊，要知道他們的病實在拖得太久了，時間要是久了，性命就不保了。
這幾天大部分的村民都陷入一片驚慌之中，有幾個年紀大一點病得比較重的老人，因為熬不下去，一命嗚呼了，因此不少村民都比較害怕，害怕大禍臨頭，這事要是降臨在自家人的身上，那是誰也不意看到的。
趙二蛋和趙才突然就愣住了，是啊，要是自己就這麼走了，難免會被人非議，有很多的家庭和趙才一樣的況，自己要是只跟趙才走了，別人肯定會說自己自私。
想了想後，趙二蛋才緩緩說道︰“這樣吧，我先去趙才家給他孫女看看，你們把家里的病人都抬到祠堂里來，等我從趙才家出來的時候正好你們也把病人請來了祠堂，這樣誰也不耽誤。”
見趙二蛋都這麼說了，大家自然沒有意見，這樣也相對公平，畢竟趙二蛋就算能治好病，他也只有一雙手而已，因此只能挑病比較嚴重的先下手，至于病得相對比較輕的，只能先緩一緩了。
“既然你們沒有了意見，那就快回家把病人弄到祠堂去吧，還有你們最好戴上口罩，注意家里的衛生，注意防範蚊蟲的叮咬，這樣以預防被傳染，至于剛才那幾十個沒病的鄉親，一會把家人都弄到祠堂後，就在那里等俺，俺需要你們幫忙。”
趙二蛋其實本以不說這些，他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大好人，也不是什麼慈善人士，別人的生死干他何事。只是看在大家都是相鄰相親的份上，看在自己是醫生的份上，從心底里升起了一股責任，一種社會的責任。
說完趙二蛋不理會大家的反映，挽著趙才老人的手臂，往他的家走去。
大家見趙二蛋已經發話，紛紛趕回家，把病人慢慢往祠堂轉移過去，把病人集中在一起，也方便趙二蛋集中醫治。不然要挨家挨戶地醫治，那得治到什麼時候，況且那些病重的人，要是得不到及時的治療，那得死多少人。
趙才的家是一個普通的瓦房建築，這樣的房子比趙二蛋家的還簡陋，房子上面的瓦早就長滿了青苔，走進里面，踩在泥土的地板上一片清涼，房子里面連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
進去趙才的家後，趙二蛋想到了一個字——窮。
不過這清水溝大部分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過的都是貧窮的日子，年輕一點的早就外出打工了，一年也難得回來一次。
“我家房子簡陋，二蛋，讓你笑話了。”趙才看著趙二蛋打量著房子，有點尷尬地道。
“趙爺爺，你這是什麼話，在清水溝，大家的況都是一樣，俺家和你家也差不多。”趙二蛋平靜地說道。
隨即，趙二蛋看到了一個少女閉著眼楮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的，想必那就是趙才的孫女了。
“俺倒是客氣了，你快給俺的孫女看看吧，她都躺了好幾天了。”
趙才帶著趙二蛋走進了少女的房間里，趙二蛋在房間里立刻聞到了少女身上特有的芳香，房間收拾得很干淨，東西擺放得很整齊，看來這個少女經常收拾。
趙二蛋放下藥箱後，就抓起了少女的手臂，臉上不斷地皺著眉頭道︰“脈象十分地紊亂，她病得不輕，俺只能盡力了……”
“二蛋，俺明白，俺這孫女怕是已經病入膏肓了，你要是治不好，俺也不怪你。”趙才倒是很看得開，他也知道自己的孫女病得很重，他說話的臉色有點激動。
“趙爺爺，你放心吧，俺會盡俺最大的努力的。”
趙二蛋拿出身上的珠子，放到了少女的額頭上，這少女一直高燒未退，腦子怕是都要燒壞了。
這珠子趙二蛋用白色的薄布條包裹住，他不想再讓人看到這珠子怪異的樣子。
珠子發出絲絲的涼氣，浸入少女的額頭上，這珠子貌似有很多種藥效的功能，趙二蛋至今也未能弄懂這顆神秘的珠子，除了治病和夜晚照明外到底還有其他的什麼用處。
“二蛋，俺孫女趙梅的況咋樣？”看見趙二蛋把一個奇怪的東西放在趙梅的額頭上，趙才急問道。
“況不容觀……俺先給她退燒了再說。”趙二蛋眉頭緊鎖，珠子的涼氣不斷地涌入趙梅的頭部，像是一個冰塊一樣。
原來這少女的名字叫趙梅，名字倒是挺好听的，應該不是個短命鬼，看其年紀倒是和江小芳差不多，一張圓圓的臉蛋，曼妙苗條的身體，修長的兩個美腿緊緊地合著，眉清目秀的，倒是個美人。
“二蛋，麻煩你了。”趙才客氣地道。
“趙爺爺，想不到你孫女都這麼大了，幾年不見都是一大姑娘了，幾年前的時候她才這麼一丁點高呢。”趙二蛋邊給趙梅檢查身體，邊對趙才說道。
“女大十八變，那是正常的，這娃子性格有點內向，不愛見生人，她父母常年在外打工，一年也回來不了幾次，一直都是俺這把老骨頭照顧著她，俺老了，沒幾年活了。”趙才說話的目光有點黯淡，要是趙梅出了事，他怎麼向她的父母交代？
“那趙梅也怪憐的，從小到大她爹娘都不在身邊，算是個留守兒童，你要經常開導開導她，俺听說性格內向的留守兒童容易做傻事。”趙二蛋安慰道。
“這倒不會，俺這孫女雖然內向，但是卻乖得很，她還說等以後賺了錢，就去南方看她外出的父母呢。”趙才提起孫女這方面，還有點得意。
“她的燒算是退了，你幫俺把她扶起來。”趙二蛋從趙梅的額頭上把珠子拿了下來。
“俺都是一個老人了，這樣多不好，你們年輕人做事方便，還是你來吧。”趙才有點拘泥，看著床上昏睡中的孫女無動于衷。
趙二蛋苦笑，只得把手放在趙梅柔軟的腋窩，把她慢慢扶了起來。這趙梅的身體倒是豐滿，有一點點小胖，但不是那種肥胖，摸在她的身上很有肉感。
( 村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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