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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閨房求避難的小色郎 文 / 原來如此

    第22節第二十二章閨房求避難的小色郎

    “這個為人不師表的衣冠禽獸混蛋校長,簡直就是讓人見了就令人惡心想吐的,一只恬不知恥地癩蛤蟆,異想天開地想要吃天鵝肉,真是老太太靠牆喝稀粥——卑鄙(背壁)、無恥(無齒)、下流!”**儼然成了一位,想要為懷里的美女老師,伸張正義和主持公道地一位黑暗中的明星斗士。

    “我十幾年寒窗苦讀就是為了能找一個穩定的工作,沒想到官場黑暗,世風日下,想求人辦成點兒事兒咋就這麼難呢?”薛玉竹也把眼前的這個大男孩,當成了可以依靠和傾訴地對象,聲淚俱下地控訴著對社會的不滿,盡情地傾吐著自己的委屈。

    **也經常在小說雜志當中看到過,當漂亮女職員遇到個好色的男上司,他往往就會以在就業、升職以及轉正等有決定權為要挾,達到其實施潛規則的眾所周知的獵艷目的。

    沒想到書報中的情節,居然在這個外面看來,所謂風清氣正的校園里變成了殘酷的現實,而且就發生在對自己關愛有加、孤立無援的美女老師薛玉竹身上。

    這令性格耿直、眼楮里揉不得辦點兒沙子的**,既感慨又氣憤。

    薛玉竹僅僅穿了薄薄地一層紗,對于已經擁美人在懷的,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來說,已經可以忽略不計為一絲不掛,被蓋千層厚,不如肉貼肉,很快**就已經熱的渾身濕透了。

    她沒有主動脫離自己懷抱的意思,**也不好沒有人情味的一把推開她吧,美女有委屈的時候有必要借給她一個堅強的肩膀讓她緊緊靠住、盡情地哭一把。

    他那被越燒越熱的身體很快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環繞蜂腰的一雙手臂逐漸在用力往里收緊,仿佛要讓兩具軀體咬合在一起。

    他有意識微屈自己的雙腿,以降低自己的身高,好讓自己下面的愈來愈膨脹、幾乎不泄欲隨時就有可能要爆掉的金槍,恰到好處地塞進她那隱秘的三岔口下面。

    她早已覺察出他的身體變化,剛開始還沒太介意,認為只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不想他那不祥之物,突然又不可預見地,來到自己的玉門關下雪藏,其隨時有可能攻城略地的險惡用心,已經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

    她騰地羞紅了臉,雙腿並攏緊緊地夾住他來回在下面磨蹭地異物,試圖限制他進一步行動,同時抽出雙手使勁推向他的雙肩,嘴里沒說,意思是想掙開他的懷抱。

    **的先還異常活躍的金槍,一下子被束縛住了,那種緊緊地環抱感反而讓他覺得很舒服,閉著眼楮聞著老師身上的透骨清香,享受著那無法形容的快感,身體上連骨頭都酥掉了。

    薛玉竹的手無縛雞之力,顯然一時難以撼動**那已經熊熊燃燒和她鏈接在一起的身子。

    如果放任目前形勢任其自由發展,那接下來的後果想當然的可以預見。

    已經冷靜下來的薛玉竹想到這,迫不得已地舉起手,給了已經丟魂走神地**一巴掌。

    這巴掌雖然因為薛玉竹的不忍心還缺乏足夠的力量,但對于**來說,無疑是在頭上潑了一盆拔涼拔涼的冰水,徹底澆滅了他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欲火。

    他猛撒開她的身體,她因為使勁向後掙扎著太過用力,突然失去了重心後退了好幾步險些摔倒。

    “薛老師,對不起,是我錯了,我非但沒能幫你,給你出謀劃策,反而利用了你的善良而乘虛而入想要佔你的便宜,我該死,我該死!”**感覺此時自己就像脫光了身子獨自站在眾人面前一樣臉紅脖子粗,腦袋就要塞到褲襠里面,是無地自容、羞愧難當。

    為求美女的原諒,急中生智上演了一把苦肉計,假裝用力打自己的臉。

    薛玉竹趕緊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他的手,同時也一臉愧疚地說︰“**,你這是干什麼?老師只是覺得我們不應該那樣做,並沒有怪你的意思,要說有錯,老師也難辭其咎!”

    她心里清楚,如果不是自己像魚腥一樣,撲到**這個饞貓的懷里,也不會有他想入非非想佔有自己的齷蹉想法。

    你總不能期望貓只把眼前的魚當作寵物來觀賞,而舍不得下口吃吧?

    同樣垂涎于自己的美貌想要佔有自己的身體,**和對自己威逼利誘地楊海軍的目的相比,又顯得何其單純和可敬?

    想到這里,她已經在心里面原諒了他有些魯莽的行為,對于這一點,善于察言觀色的機靈鬼**早已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來了。

    “對了,**,一會兒走時,把你的書拿回去吧!”經過短暫的尷尬氣氛,薛玉竹算是沒話找話地首先打破了僵局。

    薛玉竹九十度彎腰,去桌子的抽屜里,找被她在課堂上沒收了他的《茶余飯後》。

    那血紅的小內褲,雖然有效地遮住了,與男人在生理上有本質區別地神秘谷地,卻露出了兩條雪白的大腿之上,渾圓鼓鼓的一對看上去就想摸一把、拍一下的小屁股。

    想當然薛老師並沒有把**當外人,否則明知道會泄露裙底春光的動作,絕不會如此大膽和夸張。

    男人的植根深藏于骨子里和血液里的原始獸欲,哪怕是被不經意地誘惑,也會傾巢而出盡力地發揮。**也不例外,一條暫時鳴金收兵的神槍,又仿佛听到了沖鋒的號角,再次瞬間重整旗鼓,想要重回已經失去的谷地。

    直到老師轉過身來,把那本包著書皮偽裝的書遞到他眼前的時候,他才緩過神來,不好意思地撓著頭發說︰“薛老師,我這次來可不是跟你要書的?”這擠出來的玩笑話更像是為自己剛才的表現而自慚形穢。

    薛玉竹已經覺察到了,他仍對自己身體戀戀不舍地色心,心想男人怎麼都無一例外的那麼色啊?就差點沒想到男人他媽的沒一個是好東西那句話。

    “年紀輕輕不好好讀書,怎麼總看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長此以往,還能學好?”薛玉竹又以一個老師教書育人的口吻對他說。

    沒等他回復,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在公共場合你必須叫我老師,在私人場合我更喜歡你叫我姐姐,這樣听起來更親切一些!”

    老師,不對應該是姐姐,她咋知道那里面全是烏七八糟的東西?難道這本小說她在茶余飯後也如饑似渴地飽讀了?

    她讀的時候是坐在椅子上,還是躺在被窩里?

    讀到**裸地男歡女愛的精雕細琢地描寫,會不會也像書中的寂寞難耐的女主人公那樣,把手放到胸膛上,伸進森林下面的褲襠里自摸而達到自娛自樂的目的?

    如果她果真自摸了,會不會有和男人在身上同樣的效果,達沒達到對于她來說肯定久違了的傳說中的**?

    “你小子在胡思亂想什麼呢?”薛玉竹見他愣在那發呆,估計肯定又在肚子里翻花花腸子,準沒尋思什麼好事兒。

    “薛老師,啊不,姐姐,你真美!”**把書接在手里,重新仔細打量了一下如嬌似嗔如雨後梨花的薛玉竹,由衷地贊美之言是情不自禁脫口而出。

    世界哪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生的漂亮,女為悅己者容,哪個女人都希望自己喜歡至少不討厭的人夸自己漂亮。

    耳聞身邊的這個已經漸漸長成的小男子漢,用最簡潔、最通俗易懂又最貼切的語言,一下子差點兒把自己捧到天上的彩雲上去,心里甭提多受用,早飄飄欲仙了。

    “那你和我說說,姐姐我究竟哪里美?”薛玉竹驚喜之情溢于言表,欲求不滿地希望听到更多的贊美的話。

    說完更是怕**對自己觀察的不全面,突然展開雙臂,帶動著那性感的隨風飄舞的睡裙,在原地轉了一圈,仿佛就是一只美麗動人的白天鵝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我也說不好哪里美,反正姐姐你全身上下哪都美!”**早被這可愛可憐的美人給驚呆了,看傻了,再也想不出和美有關地更貼切的形容詞。

    “你也沒看到我全身,你咋知道我哪都美?”薛玉竹看起來不像是挑逗,更不像是在開玩笑,表情自然,一本正經。

    沒看到全身?天啊,她這身打扮,跟看到了全身還有什麼區別?**對她的話很是納悶,為了怕自己走眼遺漏細節,又圍著薛玉竹轉了一圈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遍,仍一無所獲。

    “看不出來吧!告訴你,姐姐我這里一個大,一個略微有點兒小!”薛玉竹看了看仍一頭霧水的**,決定滿足他獵奇的心理。她邊說邊先指了一下左邊的**,緊接著又指了指右邊的**。

    **的眼神就這樣隨著她的手指移來移去,等她說完了,仍然像卜楞鼓一樣地使勁搖頭。從外面橫看、豎看、上看、下看都大小無異,沒什麼兩樣。

    薛玉竹好像就給他布置了一個謎語,先故意賣關子,等吊足了**的胃口,再把謎底一步一步地給他揭開。

    “看好了,別走眼!”只見她提醒過他後把右手突然從上衣領伸向了她右邊的胸罩。

    天啊,這會是真的嗎?她不會就這樣當著我的面,要伸手把罩罩給脫下來吧?**心里已經開始“咚咚咚”擂響了戰鼓,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的伸向一個山丘地一只手,生怕錯過這畢生難得一見的雷人的一幕。努力想著掀起蓋頭來的里面的誘人場景。

    然而事情的發展,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讓人熱切期待,她伸進去的手只拽出來,一個月牙形的薄薄地一片小棉質胸墊,拿在手里在他面前晃了又晃,像是拿出了一件自己的一件貼身寶物而在他面前不停地炫耀。

    不經意間,他聞到了一股濃濃的奶香,很快從鼻子里進去就擴散到全身五髒六腑。

    正所謂香不醉人人自醉,**覺得自己已經陶醉了,痴心妄想地想和這帶香的人相擁而眠。

    “這回看出來了吧?”薛玉竹不知道哪來這過人的膽識和不避嫌的勇氣,居然在一個異性面前展示自己雙峰,且毫不避諱地把自己有缺憾的一面就差沒有廣而告之。

    她好像為了更方便他觀察對照比較,一慫肩膀一扭身先把右半邊的山丘給他看,停頓了有個一兩分鐘,又向相反的方向一扭,又把左半邊的山丘給他看。

    **看的眼楮都酸疼,始終沒能用自己始終是5.0以上的肉眼,分辨出她胸前的兩座山孰大孰小,孰高孰低?

    對著她期待答案的眼神,始終是把頭搖了又搖,無可奈何地說︰“姐姐老師,你饒了我吧,我實在是看不出來二者究竟有什麼不同?”

    “那你想咋樣才能看得出來呢?”薛玉竹不知道,為何今天要對這個女生听起來都會羞死人的事情,這麼感興趣,一副不達目的誓不善罷甘休的架勢。

    “姐姐是想逗兄弟開心,拿兄弟開涮呢吧!”**一是有些不高興,二是他不知道她接著還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地舉動來,彼此把持不住而無法收場,薛玉竹畢竟不是逢場做戲的,風月場里的女人,所以趕緊及時叫停。盡管他也太想太想,一覽胸罩底下的一對廬山真面目了。

    “**,你這是什麼樣的缺德話,你這樣說不等于說我賤嗎?”薛玉竹對**的不理解和埋怨,氣得收斂了笑容,氣呼呼地扭過臉去不再理他。

    她是飽讀聖賢書的人,她深知一對完美的乳峰對于一個女人的重要性,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她在男人心目中的重要性是無可替代的。

    她從發育開始,就自我觀察感覺那對尤物總是一大一小,仿佛一對堪稱完美的東西,其中一個偏偏就缺了那麼微不足道地一點點。

    那個墊在里面的小月牙就是他用來掩飾自己所感覺到的缺陷的。

    她今天看到**,就突發奇想地豁出去,想用男人的角度和視覺來審查一下,看自己的缺陷是真的存在,還是自己自己杞人憂天的一塊兒心病。

    “姐姐,是我錯了,你轉過來看看多麼可憐見兒的我,求你別再生氣了,我現在全听你的你看不行麼?”**是個哄死人都不償命的主,在後面拉著她的胳膊左右搖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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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讀者對未來故事的發展和人物的命運很期待,我會加倍努力讓接下來的情節更加精彩紛呈( 偷渡女人河  http://www.agxs6.com 移動版閱讀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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