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75我俩一齐压你(296-300)
第二百九十六章:姐妹悄悄话
接到晓奔,晓奔就问:“妈咪呢?”张清河心里兵荒马乱的,随口编了个慌:“出去提服装了,你妈咪要挣钱啊。[`小说`]”然后开着车带着晓奔到了公安局转了一圈儿,心想夏丽虹可能被关到了看守所了?又徒然地去看守所转了一圈儿,直转得晓奔叫起来,说要回家看喜羊羊和灰太狼,张清河才带着他返回了家。
看到家也是无比的空荡,放晓奔一个人去看电视,他走进卧室里望着窗外的夜空继续思考本案的关节。思来想去,本案的关键点应该有两个,一是强-奸事实的认定,一是防卫是否过当。
而要认定强-奸事实,就要坐实四点:一、夏丽虹是否是薛美莲骗到那儿的;二、薛美莲是否哄骗夏丽虹喝下了药;三、薛美莲是否和高福昌提前有勾结;四、高福昌是否违背了夏丽虹的意志和夏丽虹发生了性关系(也就是要确认夏丽虹当时是否昏迷)。
关于第一点,夏丽虹是薛美莲叫到那个屋的,这个有楚小红作证。关于第二点,有那杯水作证。关于第三点,高福昌已死,这个就只能看警察能否撬开薛美莲的嘴巴了;关于第四点,更是有录像作证(想起这一点他就感到发指痛恨和毛骨悚然地屈辱,但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啊呀——张清河忽然在心里大叫一声——除了夏丽虹,谁又能证明薛美莲去过那个屋呢——很明显,那屋应该不是薛美莲的家——高福昌不可能在别人家实施这种行为吧?而且,即使是能证明薛美莲到过那个屋,谁又能证明是薛美莲哄骗夏丽虹到了那个屋呢?万一薛美莲反咬一口,说是夏丽虹带她去的那个屋呢?而这一点也很重要,这可关系到夏丽虹是不是有意愿要和高福昌来往甚至是发生性关系啊!
而夏丽虹和高福昌早就认识并有生意往来,但薛美莲和高福昌认识恐怕知道的人就很少了。这也是本案的一个关键点啊。
经这一吓,张清河出了一身水,更是仔细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很快他就想通了两个问题,薛美莲到过那个屋应该好证明,因为那个装水的杯子上应该有她的指纹!而且据夏丽虹说是薛美莲热的水,那么厨具上就应该有她的指纹!但是仅有这一点还不能证明是薛美莲给杯子里的水下的药,要很好地证明这一点,还必须证明薛美莲和高福昌案发前有来往,这才能从侧面应证是薛美莲替高福昌给夏丽虹下了药!
至于防卫是否过当……,可张清河已不愿多想这个问题了,他想到,他应该赶快去那个房屋周围去问一下,去见一下周边住的邻居,或许就有人知道甚至能证明薛美莲和高福昌案发前有来往!
当然,要走必须带上晓奔,他可不敢把晓奔一个丢在家里。拉起晓奔走时,晓奔很不情愿,他看喜羊羊和灰太狼看得正入神,但看爸爸脸色不对,这小家伙也就乖乖地跟着爸爸走了。
白天去高福昌那屋时是用手机跟踪夏丽虹的手机去的,七歪八绕的,走得又急,张清河不大记得那路,这在大晚上走,他很费了一番功夫才好不容易找到那里,问了几家邻居,都说那房是薛美莲家的旧房,租给外人住的。张清河心中大喜,这就很容易证明薛美莲和高福昌案发前有来往了——最起码也可以证明他们案发前是有来往的,这就可以佐证高福昌和薛美莲很可能是勾结好共同做的案。
第二天张清河把晓奔一送进幼儿园就去找方振国,把自己对这个案子的几点想法和他探讨了一下。方振国听完他的这几点想法,心里对他就高看了一眼,一个普通人对一个案子有这么缜密的思维,的确是很不容易了。当即带上他去公安局去办理取保候审。因为李谨已提前打通了公安局长的关系,这个取保候审就办得很顺利,张清河交了保证金后,等到下午,夏丽虹就被放出来了。
被羁押审问了一天一晚上的时间,夏丽虹眼圈发黑,面色惨白,抱着张清河哭了好一阵儿。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经过张清河的一再宽解,夏丽虹对坐牢的恐慌已基本过去,但对今后夫妻如何相处的恐慌却又慢慢袭上心头,氤氤氲氲的水汽中,她的耳边一再地回响着高福昌的狞笑声、狂叫声和拍打声,觉得下身像钻进无数蛆虫一样肮脏不堪,原本白皙圆润的身体现在一片青紫,清河,他会不会嫌弃她啊?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就一阵阵地揪得慌,忽然下腹一阵剧烈地绞痛,嗒——,掉下一滴血来,接着,嗒嗒嗒,血滴接二连三地掉下来!
“清河,清河——”夏丽虹吓慌了,急忙叫起来,同时把身子靠在浴室的墙上,几乎要昏过去了!
张清河正在给李谨打电话感谢她,听到夏丽虹急慌慌的叫声,急忙对李谨说:“对不起,有点事,挂了!”说完挂了电话,一头冲进浴室里,看到夏丽虹这种情况,吓坏了,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有可能要流产!急忙去关掉水龙头,一把扶着夏丽虹,一边打了110,然后帮夏丽虹穿上衣服,心急火燎地等救护车到。
救护车到了后,夏丽虹被火速地用担架抬到了车上,送进了医院。张清河心里火辣辣地痛着,急急忙忙地东跑西逛着办理完一应手续,李谨又打来了电话,张清河挂电话时她听他的声音又是比较慌急,想想不放心,还是又给他打电话问他是怎么回事,张清河就把夏丽虹的情况跟她说了,李谨问明了他在哪个医院,张清河知道她要来看夏丽虹(其实从公安局里保释夏丽虹她就想来了,但考虑到夏丽虹见了她可能会有其它一些负面情绪,所以就没和张清河一起去接夏丽虹),就叮嘱她千万要小心,李谨应一声挂了电话。
李谨来时夏丽虹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一个简单的流产后清宫小手术,但做手术的医生看夏丽虹满身青紫,推出夏丽虹时就沉着一张脸问张清河:“你是病人的家属?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爱人。”张清河说。
“我真不知道天下还有你这样的丈夫,你太太应该把你告到法院的!”那医生厉声说。
张清河愣一愣,忽然意识到医生可能误会夏丽虹身上的伤是他打的,夏丽虹急忙地要替他辩解,张清河止住了她,对医生恭敬地小声说:“是的,我以后再不敢了。”
“在医院里住院观察两天吧,回去后也要好好待她,不要作禽兽不如的东西!”医生鼻孔里出着粗气说。
“是,是,是。”张清河连声答应着。
李谨看夏丽虹脸白得像一张纸一样,就俯声握住她的一只手,把脸贴一下她的脸轻声说:“丽虹,你受苦了。”
夏丽虹的泪就流下来了,哽咽着说:“姐,你来了。”张清河从公安局接她出来时已经告诉她李谨在这件事上出了很大的力,要不是李谨,她也不大可能这么早就能被保释出来,所以现在她对李谨充满了感激之情。
“嗯。”李谨用力地点点头。
进了病房安顿好,张清河留下李谨和夏丽虹谈话,他走出去在走廊上给方振国打电话,告诉了他夏丽虹流产的事,方振国就通知了警方,不长时间,医院里来了两名警察了解了情况,做了记录走了。
“你放心,你是正当防卫,说不定咱们还能从那个禽兽那儿要到一笔赔偿——当然咱们也不是在乎这点钱,可这是正义的体现。”李谨俯在夏丽虹的耳边说。
“姐,你真好,我想和你做姐妹,永远生活在一个家里。”夏丽虹对着李谨的耳朵说。
“儍妹妹,想哪里去了!”李谨脸红红地说,但她心里是真心快乐的,夏丽虹的这些话比张清河的那些甜蜜的话更让她感到幸福和欣慰。
张清河忽然想起问李谨她在公安局走关系时有没有花钱,李谨嗔怒道:“没花钱,就是花了钱,也是为我妹妹花的,与你何干?”
张清河看着李谨笑了,目光里满是温情,看得李谨心中一阵一阵地发热。夏丽虹就拉着他俩的手往一搭凑,李谨嗔道:“死女子,公众场合注意影响!我已经和李诚订婚了!”
夏丽虹就瘪着嘴说了一句:“可惜了!”李谨在她耳边回了一句:“妹妹不要说便宜话,小心我反悔!”
张清河见两个女人说悄悄话,心里暗想,要是一辈子能和这两个女人厮守,该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啊!唉,就别妄想了,即使他无家无室,李谨嫁他那也算是下嫁,更别说目前这种状况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春-色满室
张清河正在独自感伤,电话响了,他一看号码低声惊叫:“我大哥!”
李谨凑过去看了一下号码,说:“我来时董事长给我打电话问高福昌的事,我就把情况说了,他听了骂了一声畜生,可能会马上来西安的。”
张清河原本不想惊动老板哥哥,但现在想这事怎么能瞒住老板哥哥呢?不仅瞒不住他,全神木甚至全榆林的人也瞒不住,高福昌在全神木甚至全榆林都是有名的,这事又会传得沸反盈天的,唉,今年真的是流年不利啊。又一想,哪里是流年不利,分明就是自己不小心防备造成的,就像这件事,本来他早已经知道高福昌没安好心了,但还是在防备上松懈了。
不管怎么说,赶快接老板哥哥的电话吧。
接起老板哥哥的电话,老板哥哥劈头盖脸地骂他这么大的事不通知他,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张清河就大致地把情况说了一遍,老板哥哥说他明天会来西安,嘱咐他好好安慰夏丽虹,说这时候是她最虚弱的时候,他一定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张清河答应一声,心里热乎乎的。
考虑到现在李谨的身体情况,她坐不久,张清河就让她回去了,走时小心地把她扶到出租车上,想要对她说一句特别知心的话,又觉得说什么也不合适,就在她的脸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李谨脸红着把张清河推开了,出租车起动后,那三十多岁的出租车司机说:“你老公对你真好!”李谨笑笑没说话。
第二天老板哥哥来西安后来看了一下夏丽虹,安慰了一顿,又找他的关系户到这个案子的相关方面跑了一圈儿,回来对张清河说:“这个事情你就不用再插手了,专心在家里陪好你媳妇。”张清河点点头,把老板哥哥送走了。
服装店是开不成了,夏丽虹这样的状况,也不适于短期内老抛头露面,幸好她和薛美莲(想起这个女人她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抓住她撕烂她那张嘴)在合同中提前写明了可以转让,这时候就不用通知对方,直接按原价加装璜价转给了第三方,连衣服也转出去了,给楚小红付了一个月工资(原本夏丽虹准备只付几天的工资,但张清河说还要考虑楚小红是证人的因素,就直接给她开了一个月的工资),楚小红当然很高兴,只干了两天就拿了一个月的工资,有什么不满意的,当然她也明白人家为什么多给她付这么多的工资,但其实就是不多付她也不会在警察有可能的后续调查中说胡话的,多付了当然更得说真话。
神木那个服装店夏丽虹也让何小美帮着转了,为了这个也多开了她一点工资。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眨眼又过了一个月,期间张清河花了一百多万买了一辆奔驰,买这辆车是案发前就计划好的,案发后张清河就更觉得有必要买了,为了提振一下形象嘛。那辆北京现代他交给了神木的辅导班,这个班他基本处于放任状态,完全由刘诗玉和马斌管理去了,但他们管理得很好,这个班现在平常补课的学生已经达到了二百多人,在神木的培训班中遥遥领先,规模是第二名的三倍大,现在一个月的纯利润已经达到六万多元了。刘诗玉和马斌计划还在神木开一个,张清河让他们先拿出一个计划来,到时候在网上给他传过去,他要看了以后才决定。
然后他给他们点出几件他认为紧要的事,一是要把网站运营好,多做宣传,扩大新海岸培训机构的影响面;二是要利用好网站招聘人才;三是要把他给他们送来的北京现代包装一下,做宣传车;四是要把财务帐做细;五是要每人一月一份工作总结,强调要把工作总结写得真实,成绩和失误都要写清楚;六是要做好季度工作计划。
刘诗玉说网站上已经有很多人发过应聘文件来了,大部分都是西安人。只是还没来得及给他发过去。张清河就知道刘诗玉这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就说我最近确实是比较忙,暂时顾不上,等忙过这一段后马上开始和这些应聘者见面。
刘诗玉他们当然知道他为什么顾不上,但这话他们也就不问了,他们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起过夏丽虹和高福昌的案子,不是不知道——这事在神木几乎已是家喻户晓了,高福昌那么大的一个人物就这么突然间死了,而且死在一个女人手里,而且还是正在强-奸的过程中,这事真是够桃色,够刺激,够让人们浮想翩翩了!三天三夜也聊不够啊,不吃饭不睡觉也聊不够啊。
相应地,夏丽虹也就更有名了——过去是在神木、东胜,现在是在全榆林也有名了!只不过这种名声是令她的家人们十分难堪的,有的农村人干脆把她说成是狐狸精转世,要不怎么能把一个个男人迷成那样呢?
张清河的家里面当然也知道了这件事,其实夏丽虹的家里也知道了,但他们都不和他说这件事,好像这件事从来也没发生过一样。这让张清河极端郁闷的心里多少轻松了一些。当然不说,也就不去西安看夏丽虹了——夏丽虹的嫂子本来是想去陪夏丽虹几天的,但和张清河转转弯弯地问了一下,知道夏丽虹现在的心理和身体都比较稳定,也就不坚持去西安陪护她了,免得让他们俩口子难堪。
至于张清河和夏丽虹自从这件事发生后还没有做过那方面的体育运动,因为流产后要一个多月才能勉强同房的,这是医生嘱咐他们的。他们晚上只是穿着睡衣相拥着睡觉。夏丽虹因而很有些担心,担心等一个月后张清河还不愿碰她,所以就拿一些话暗示他,转弯抹角地询问他这方面的意思,每逢这种时候,张清河就笑着说:“我早等不及了。”
其实他的心理因这件事还是有一些障碍的,所以在心里常常对自己说:我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因为这种事对妻子冷淡呢?何况这里面也有我的过错。我的妻子是别的男人心中最性-感的女人呢。
他希望一个月后他真的能毫无心理障碍地和夏丽虹亲热,再孕育出一个小宝宝来——为流产的事夏丽虹不知哭了多少次,而且她还有另一层心理折磨,老梦见死去的高福昌纠缠她,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毕竟是死在她手上。每逢夏丽虹给张清河说这种事,张清河就对她说:“你能为这件事背上良心债吗?你忘了咱们的宝宝不是也让这个畜生杀死的?他每在梦中来一次,你就再拿着刀追杀他一次!”这样一说,夏丽虹果然就好了许多。
终于迎来了开庭,由于这个案件涉及到一个人极其隐私的一面,所以案件是在一个小范围内审理的,只有法院的人,还有当事人,律师,再就是三方的一些直系亲属参加。案件审判结果终于没出意外,夏丽虹属于正当防卫,高福昌死有余辜,薛美莲被判三年有期徒刑,附带赔偿夏丽虹精神损失费及各项费用四万多元。
从法庭里出来,张清河和夏丽虹大大松了一口气,虽然说案件本身就应该这样判,但毕竟什么时候不出审判结果什么时候不得安心。
西安城里刚下了一场小雪,吸一口,清新而冰凉的空气充满了肺部,让人格外的神清气爽。由于雪光反射刺眼,俩人都戴了墨镜,在不相干的外人看来,他们这一对儿帅哥美女不知有多么酷呢。
事实上,他们今天的心情也比较好——是这一段时间来最好的:虽然各自心中都有些伤感,对不可知的未来存了一份敬畏之心,但案子了结——心中的一颗大石头终于落地——毕竟让他们轻松了许多。
张清河本来心中很想趁此机会带一家子去南方三亚一带旅游的,享受一下丽日椰风,但考虑到李谨即将临盆,怕万一有点什么事,就不敢向夏丽虹提出这件事了。
“我昨天陪李谨去做孕检,小宝宝很好。”夏丽虹说,这个事她已经告诉过他了,现在又说一遍,应该是想引出其他的话,张清河想,果然听她说道:“清河,其实,我真的想……真的想让她也加入我们的家庭来,只要她不介意。我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别说这事了。”张清河说,但他的手还是紧紧地握了一下夏丽虹的手,为了她的大度而感动。但现在这似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他只能祝愿李谨将来过得幸福,越来越幸福,他的那个现在还在她的肚子里的儿子李晓南也是,过得越来越好,即使一辈子不认他这个爸爸也好,只要他过得好。
“我们回去吧,今天是不是能开戒了?”他笑道,他看着街上的许多人都注视着他俩,尤其那些男人都要盯着夏丽虹看几眼,不由得兴奋起来,想要和她亲热了。
把所有的阴霾的日子都忘掉吧,现在他们这样走在街上,很幸福,是的,他们可以幸福,只要心中把那些阴霾的日子忘掉——那个畜生已经为了他的罪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是夏丽虹亲手结果掉他的,那就不用再记着这事了,他此刻就应该把这个每个男人都要多看两眼的美丽的妻子带回家,缱绻,缠绵……
夏丽虹笑着看看他说:“应该可以了。”
俩人上了新买的奔驰,开着这辆锃亮的新奔驰回到家里去。
“对了,我看这段时间你不如学学开车吧,开车的感觉挺好呢。”张清河拉着夏丽虹的手一边上楼一边说。
“嗯,再过一段时间吧。或者,你先教教我,省得教练骂我笨,我听说那些教练很凶呢。”夏丽虹说。
“行,明天找个地方我教教你。”张清河说。
进了家里俩人首先洗澡,张清河先洗完出去了,在卧室里的床上铺了一层薄塑料,又铺了一层旧床单,裹着浴巾回来的夏丽虹就奇怪地笑问:“你这是要玩什么鬼花样?”
“你马上就要知道了,今天我们玩点新花样儿!”张清河笑道,一边上去解开夏丽虹的浴巾,他自己也已经是赤条条的了。家里的暖气本来很暖,他又早放开了电暖气,家里真是热哄哄的,赤身裸-体也一点儿都不冷,两个人立马就像春风煦煦里的两个贪玩的小孩子了。
张清河抱着夏丽虹亲吻着她,把舌头顶进她的嘴里好好的亲,下身就泼辣辣地顶在夏丽虹的肚子上。亲了好一会儿,又舔又吸地玩了一会儿她的乳房,然后他把她抱到床上去,把她的两腿呈m形状扒开。夏丽虹以为他就要进入了,却不料他低下头开始给她舔下身。夏丽虹心想她这下身刚被高福昌那畜生玷污过,自己的老公就来亲,心里总觉得不妥,总觉得过意不去,但也不敢提起这话头,生怕打消了张清河的兴头。
舔了一会儿,夏丽虹就兴奋起来,**也立起来了,下身也潺潺地流出了许多水,却全被张清河吸溜吸溜地吸进去了。
“脏。”夏丽虹一边细细地喘息呻吟着,一边吐了一个字。
“不,你是我的老婆,怎么会脏呢?别的男人馋涎欲滴地想看一眼都看不上哈。”张清河坏笑着说,一边起身从床下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壶子来,拧开盖子倒出清亮的油来往夏丽虹的身上抹。
“这是什么啊?”夏丽虹奇怪地问。
“橄榄油啊,抹上很润滑的,等会儿咱俩就像两条大泥鳅一样滑了。”
“鬼花样,我咋不知道你还弄回了这东西?什么时候买的?”
“前两天。嘿嘿,我要把你搞得香喷喷的再吃!”张清河一边说,一边坏笑着用心地抹,一会儿功夫就把夏丽虹浑身上下抹得油光水滑的。
夏丽虹一骨碌爬起来,油光水滑地抱住张清河把他推倒在床上,“来,我给你抹!”一边就骑到了他的身上,给他也抹上了油,然后就爬在他身上下滑溜,一下一下,还别出心裁地用她的下身骑在张清河的被压倒的硬棒上,一前一后地滑溜着摩擦,一边嘻嘻地笑着:“看你的武器也被我**住了!”说笑着,又跪起来发疯一样地去亲吮张清河的武器……
这场玩乐直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玩得俩人遍体生津,躺下休息了好一会儿,就该去幼儿园接晓奔去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我俩一齐压你
晚上安顿晓奔睡下后,夏丽虹睡不着,两眼巴巴地望着张清河忽然说:“清河,我想换个名字!”
张清河当然知道她为什么想换名字,就说:“想换也行,户口本上一改就行了。不过,我还是习惯你这个名字,所以你换了名字,我还得叫你这个名字!”
夏丽虹扑哧笑道:“真是像李谨说的,你这人就是恋旧!”隔了一会儿又幽幽地说道:“也亏得你恋旧,不然我这一辈子可就惨了,你说你现在都多有钱了,人也长得帅,再娶一个什么女人娶不上,可你就是丢不开我这个给你丢了多少人的女人!”说着就掉下泪来。
张清河替她抹一下眼泪,又捏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呵,我这不是恋旧,是霸道,我的女人,哪能跟了别人!何况你长成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样子,你看看你这脸蛋,看看你这**,看看你这身材,还有下面也美不胜收啊,我怎么能再容忍另一个男人把你娶了去,法定地摸你揉你,我告诉你,你就是我的!”张清河说着又来了情绪,就把嘴凑到夏丽虹的挺拔的**上吮着,嗞嗞有声,吸得夏丽虹眯起了眼睛细细地呻吟起来,过一会儿,她抱着他的头说:“唉,李谨是一个多优秀的女人啊,还怀了你的儿子,可就是这样你也不愿为了她舍了我,清河,李谨要真的愿意嫁给你,我真的愿意和她一起和你在一起!”
“真话?”张清河坏笑道,“那我可幸福了,左拥右抱的一边一个,那会多幸福啊,神仙的日子,这边一个亲一下我,那边一个喂一个嘴儿……哎呀,好疼!看看,不愿意了吧,就嘴上说得好听!”
夏丽虹拧完张清河的胳膊,听张清河这么说,笑道:“哪是我不乐意,是怕你的身子忙不过来也受不了呀,一边一个洞儿,你钻哪一个?”
张清河笑道:“两个轮流来,最后把你们俩人都压在我的身下,啊,多美……哎呀……”
是夏丽虹又拧了一下张清河的胳膊,“瞧把你美的!那时是我们俩人一齐压到你的身上,看一晚上不压死你!”
“那也行啊,肉被子!”
“哼哼,”夏丽虹抓住张清河的下身揪了两把,“那我今晚就爬在你身上睡,你试试这份量!”说着果真爬到了张清河的身上,张清河就不安分地把小弟弟又塞到了她的肉-洞洞里去,一下一下地顶,一边噙住了她的奶**,把她又搞得一阵莺啼燕吟。
云雨已毕,夏丽虹又提起改名字的事,征求张清河看改个什么名字好。张清河正想着,夏丽虹说:“你看叫夏荷怎么样?”
“也行吧,”张清河说,“不过总觉得不如现在的名字好听,不过反正就是一个代号,我还仍叫你原名的。”隔了一会儿他又说:“丽虹,服装店是开不成了,我看你干脆和我一起干培训这一行吧,咱俩在一起也安心些。”
“也行吧,反正我以前也干过老师的。”夏丽虹(我们仍叫她原名吧)说。
“那好,你想做董事长还是总经理,由你挑一个。”张清河笑道,“别看我们现在还这么小,但迟早会发展壮大起来的,我有这个信心!”
“得,你别给我这么显赫的位置,先看看我干得怎么样再说吧。”
俩人又叽叽咕咕地拉了半夜话,终于赤-条条地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张清河一看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有三三两两的清洁工在下面开始扫雪。推开窗子,外面格外冷冽。“昨天又下雪了!”他回过头来对夏丽虹说。
“昨天本来说好今天陪李谨出去转转的,看来不行了,别滑一下可不好了。”夏丽虹说。
“那今天和我出去看一下那些应聘人员吧,昨天就和刘诗玉他们说好了,她们应该也通知了那些西安城里的应聘者了。”张清河说。
“好。”夏丽虹说一声就起来穿衣服了,又去叫醒晓奔,一家三口开始忙着洗漱,欢欢闹闹的,让张清河心里特别感到温馨舒服。这才像一个家啊,他心里想。假如李谨和未来的晓南也参与进来又会是什么样子呢?这么一想又急忙摇摇头,别净想好事了,眼前这生活已经很不错了,但愿谨也幸福吧。唉,谨……
把晓奔送进幼儿园,夫妻俩就根据刘诗玉和马斌提供的电话号码给在西安的应聘者打电话,应聘者总共有五六十人,他们先就约了二十个,通知在一个酒店的小会议室里见面。
“我们应该有一个办公室的,在家里又不方便,这样多浪费钱,不必要的开支。”夏丽虹说。
“应该有一个,放心,等发展起来都会有的。”张清河说。
“也不图发展多大,其实咱们的钱也管够花了,但人不能没个做的,那心里才寂寞呢。”夏丽虹说。
“我对这个行业有信心,就我们那个神木的培训班,这个月的纯利润都上六万多元了。培训教育是朝阳行业,我们到将来还要发展网上远程教育。目前全国的培训行业有一年纯利润上亿的,很大了,当然,那些都是股份企业,有的还在纽交所上市了。”张清河可能以为夏丽虹小看这个行业,以为就是小打小闹,就说道。
“纽交所是什么?”
“纽约证券交易所呀,全世界最大的证券交易所。”
“哦,那该多大啊,到那时候你就是总裁ceo什么的了吧。”夏丽虹笑道,但心里根本不相信能发展那么大,所以口吻完全是开玩笑的。
“怎么?你以为不可能啊?肯德基老头六十多岁退休后才白手起家开始创业呢,我们还没到三十岁,什么奇迹不可能发生?”张清河认真地说,“到时候,那ceo让你作,坐着飞机飞来飞去,到各地去训话,多神气啊。”他笑道。
夏丽虹听了哈哈地笑个不停,说:“你手里拿着一颗鸡蛋就说将来会有一个大型养鸡场,小心手里的那颗鸡蛋也打烂了!我啊,现在只盼着咱们能平平安安地快快乐乐地生活,这比什么也强!”
张清河知道再说出大天来她也不信,越说得辉煌她会越怀疑,也就不说什么了。这时他们已到了订好的酒店,张清河从车上拿了几盒粉笔正要下车,夏丽虹说:“忙什么呢?咱们就在这车里坐着等他们来。”
张清河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们这是一辆崭新的奔驰啊,坐在这上面等那些应聘者来才倍有面子呢,也能让他们感到自己的强大,也才愿十二分的诚心加入新海岸培训机构。
这装面子的事也有用的,怪不得当初贺正勇那孙子就爱装面子,把那装面子的工作做到家了——呸,怎么又想到这个坏怂,死的人了,想他做什么!
时间不长,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小平头,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往上望酒店上面的牌子,好像在看自己有没有走错。张连峰就下了车问:“请问,您是来应聘新海岸培训机构的吗?”
“什么新海岸旧海岸,我是来找人的!”那人不耐烦地说。
张清河讨了一个没趣,回头见夏丽虹看着他笑,就问:“你笑什么?”
夏丽虹说:“咱们给人家通知的是八点半,现在还不到八点,忙什么?等到了八点十几分了,咱们在车前一站,他们来的不管是谁就看见咱们了,再到会议室里一看,哈,就是这两个人,人家有大奔呢,有这个效果不就行了?招呼他们干什么?我们还正好能站在这儿暗中观察一下来人。”
张清河一听也是这个理儿,不由心里就有几分敬佩夏丽虹,她的心思很细呢,这心情一愉快,脑子就变聪明了。不由得上去轻轻捏了一把她的粉腮笑道:“就你聪明!”
第二百九十九章:欲展宏图
八点半,张清河和夏丽虹准时进了酒店的小会议室。果然正如夏丽虹所言,这些面试应聘人员看到他俩进来后都感到有些诧异,那些惊讶的目光里好像在说:原来刚才站在大奔前的那两个帅哥美女就是老板啊。
张清河点了一下人数,来了十八个,有两个没来。他和夏丽虹先做了一下自我介绍(夏丽虹已经把自己介绍成夏荷了),然后由他介绍了一遍新海岸培训机构以及将来的发展远景。介绍完他通知一声:“开始吧。”点到谁的名谁到会议室里备的移动黑板前讲课。他和夏丽虹面对面坐在环形会议桌的上首做记录。
夏丽虹已经好多年不当老师了,所以很不习惯做记录,不过看到张清河认真地一边听课一边做记录,也就静下心来学着他的样子一边听课一边做记录,不过她主要倾向于听应聘者的声音洪亮不洪亮,好听不好听,板书漂亮不漂亮,讲课姿势优美不优美,一句话,主要的还是以感性方面来评价一个应聘者。
而张清河当然也留意这些,但他更主要的是留意应聘者的思维缜密不缜密,重点突出不突出,讲课是否简洁明快,他认为,一个好老师就应该做到,能一句话说明白的问题绝不用两句话来说,他不大喜欢华而不实的讲法,就像剑道一样,他不喜欢那些哗众取宠的花架子,他要的是一击毙命的的招数——也就是说,能一下子给学生把一个问题讲透讲明。
当然,他也知道,这样的老师少而又少,而且一般来说,只要那些具有老师禀赋又长年从事教育的老师才能有这样的能力。
课讲到中间,那两个开头没来的人来了,是相跟着进来的,都是四十多岁的样子,一看就是互相认识的两个人。张清河和夏丽虹对视一眼,在他们的心中,已经把他们排除出去了,即使他们再优秀,这样不守诚信的人又能干什么?有急事迟到你也可以用电话打一声招呼啊。
张清河纠结着是否当场把这两个人赶出去,如果现在就把他们赶出去的话,可能就会让其他应聘者认为他这个老板没有教养,而且这两个人如果认为被打了面子的话,就很可能引起不必要的纠纷。但他们的课他是不会听的了,不愿浪费那时间,浪费那感情。但这样让他们等到最后却不让他们讲课的话,他俩又可能更生气。
想了一下,张清河站起来,向那两个刚进来的人摆手示意一下,让他们出去说话,这两个人就跟着他出了会议室。
“对不起,你们迟到的时间太长了,还是请你们离开吧,守时间也是我们这次面试的重要一个方面。”张清河轻声道。
“不让讲你早说话啊,把我们骗到这儿又不让讲了,什么意思!”一个人瞪起了眼睛。
“你们又不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机构,名都没听说过,面试还这么严格?有没有搞错啊?”另一个人说。
“对不起,不管机构大小,都有我们的面试规则。你们再不走我只能叫保安了!”张清河软中带硬地说。
两个人听张清河这么说,只得悻悻地走了。
张清河再进去会议室,所有的应聘者都把目光看向他,明白他已经把那两个人赶走了,一时间,大家倒认为这次面试是很正规的了,而且也更加重视起来。张清河见大家都看向他,就说:“哦,刚才忘了告诉大家,先讲完课的人如果还有其他事要去忙,就可以先走了!面试结果五天后我们通知大家。”
他这句话说完,并没有人走,一方面先讲完课的想听听后面的人讲得怎么样,一方面感觉走了不太礼貌。
中午他们也没休息,张清河让酒店里的服务员给在坐的每位应聘者都打了一份盒饭。这让这些应聘者们觉得他们很有人情味,还没见过哪个招聘机构给管饭呢。
长话短说,张清河和夏丽虹通过连续三天的面试,最后选出了八名老师:三名数学老师,两名英语老师,一名作文老师,理化老师各一名,这已经足够再撑起一个神木现有的那样规模的一个辅导班了,还选出两位管理人才:林浩和王江雄,林浩三十四岁,过去是私立小学副校长,因为不满正校长的独断专行的管理风格而辞职;王江雄则是一位和张清河同岁的年轻人,在一个培训机构干过常务副总,因老板疑忌而辞职。
夏丽虹很不理解为什么一下子要两名管理型员工,她觉得现在培训机构还很小,神木那个辅导班已经有刘诗玉和马斌两个了,现在又一下子要两个管理人员,这些人上课又不擅长,不是浪费钱吗?
张清河笑道:“管理人才不同于普通老师,这种人才不好找啊,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种人才我们得提前储备,何况他们也不会闲下,我们马上会在西安成立一个培训机构,他们可以给我们提前去选校址。还有学校再有一个多月就要放假了,那时我们又可以好好地选拔一批老师,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在三个月内,我们就可以在西安建立起一个新的培训班了。”
“是不是太快了,清河,你不是说神木也在筹备另一个辅导班吗?咱们能忙得过来吗?”夏丽虹皱着眉说。
“中国地产界有一个赫赫有名的老总叫王石你知道吗?他管理着一个很大很大的房地产集团,可是我却经常看到新闻上报道他去这儿那儿地旅游,好像还攀登过珠穆朗玛峰,可是他公司的业绩却非常棒,业绩经常居于全国房地产企业之首。当然,这也与他管理的是一家国有企业有关,方方面面可能给了很多的关照,但这也已经很了不起了啊。不说他了,说说培训界,培训界有两个特别有名的人物,一个是禹敏洪,一个是李羊,禹敏洪崇尚团体作战,李羊崇尚个人英雄,结果他们俩人的业绩现在就已经天差地别,李羊累得半死,因为他的企业一旦没有他就运转不动,而禹敏洪却还有时间著书作学问。所以我们任何时候都要学会依靠团体的力量,团体作战,个人单打独斗是不行的。而要依靠团体的力量,我们就首先要有一批忠诚可靠,敢冲敢干,有胆有识,勤奋敬业的一支管理队伍,那样我们就可以放手让他们去干,我们就把住一个大方向,把住财权和用**,把住重大事情的处理就可以了。好了,不说了,以后我们都去听听有关管理企业的课程。对了,你看神木那个辅导班我也没花多少精力,可现在不是办得很好吗?关键是要懂得信任别人和放权。”张清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累得停下了。
夏丽虹静静地听着张清河说,她第一次感到张清河竟然懂得这么多企业的知识,看来他真的是想干一番大事业啊。可是她又有一些担心地说:“可是清河,干企业是有风险的……”
张清河哈哈地笑了:“你放心,我始终会给咱家留下二百万左右的生活费的,不会全部投入进去,任何时候也不会饿起你和晓奔。发展到一定程度了,我们还可以拉别人来入股,还可以去证券市场上找发展的资金。”
“我也不知道那么多,但我们首先要保证我们自己的生活质量,有保障生活基本需求的钱,还要有时间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夏丽虹红着脸说。
“这个你放心吧,昨天你幸福吗?”张清河一脸坏笑地看着夏丽虹问。
“嗯,我不多要求你,七八天给我这么一次就行了。”夏丽虹红着脸笑道。
“这个要求并不高嘛。”张清河笑道。
说话间,俩人已经开车到了幼儿园门口,猛然张清河的心跳了一下,他看到李诚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站在幼儿园门口,等他一下车李诚就和那个人朝他们走过来。
“你好!”张清河忍着心中翻腾的各种情绪把手伸向李诚,对方却沉默地站着看着他,并没有伸出手。
第三百章:突发意外
张清河见李诚沉默地看着他,并不理睬他向他伸出的手,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而且李诚身边跟着的那个年轻人也目光**一样地看向他。立即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于是缩回手也沉默地看向他们。
这年轻人怎么这么面熟啊,他是谁?可是任凭张连峰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究竟是谁。
“你叫张清河?”这年轻人开始问道。
“你们要干什么?”夏丽虹看着情况不对,急忙下了车叫道,“李诚,你带的这个年轻人叫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那年轻人听着夏丽虹叫,把目光投向他,一丝惊讶的神色掠过他的眼睛,这女人太漂亮了!他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人!
夏丽虹过来拉住张清河的手说:“老公,别理他们!咱们去接儿子!”
幼儿园现在还没放学,门前站着许多接孩子的家长,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夏丽虹这么一叫,把他们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并且慢慢地围了过来。
张清河挣脱夏丽虹的手轻声说:“没事儿,丽虹,你进车里坐着等晓奔。”又转向李诚和这个年轻人说:“走,咱们去那边谈!”
夏丽虹又一次拉住张清河的手说:“老公,别和他们去!咱没有那闲功夫陪他们!”
张清河再次挣脱夏丽虹的手,有些愠怒地对她说:“你别管,坐进车里去,我只和他们谈一会儿就回来!去,坐车里去!”说着他把她推进车里。夏丽虹见他脸色不好看了,知道他讨厌女人掺杂他们男人之间的事,只得坐回了车里,眼巴巴地看着他们走到远处的一个墙拐角那儿。
“我们就在这儿谈吧,李诚,还有这位年轻人,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说吧。”张清河把李诚和那个年轻人带到那里,回过头来说。这儿比较僻静。
“弄来弄去,是你和李谨玩的假结婚?”李诚攥紧拳头问。
“是我,你才知道?”张清河用平和的语调却略带讥讽地说,对方明显地有备而来,看来应该是查看了府谷民政局那里的结婚档案,当然,也可能是从李怡那儿知道的。
“你为什么要玩弄我姐?”那年轻人目光像刀子般地咄咄逼人地问道,“你骗得她还不惨吗?还骗他给你买了一辆奔驰?”
“哦,你是李晖?”张清河惊讶地问道,怪不得他看他这么面熟,他长得还真有点像他姐李谨。上次他和李谨去府谷假结婚时他在北京念大学没回来,现在这是请假回来了?
“是,我是李晖!专门回来来看你这小人的!”李晖叫一声,突然地就挥拳打在张清河的脸上,张清河一个趔趄,又立即站稳了,李晖挥拳打向他时,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李晖的力道被削减了不少。
就在这当儿,夏丽虹已经从车上下来飞奔过来,手里还拿着那根电棍,她现在已经习惯带着那根电棍了。“我已经打电话报了警,警察马上就到!”她一边跑一边叫道。
李晖再次扑上来打张清河,张清河一闪身躲过去了,一边叫道:“李晖,你冷静一下,听我说……”可是李晖像发疯一样继续扑上来挥拳打向他!张清河一闪身闪到他后面把他抱住了,“李晖,你冷静一下!”他喝叫道。
李诚的眼睛越眯越多小,正要出手,他的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是李谨,急忙按下了接听键,还没等他问出口,李谨就劈头盖脸地一连声责问道:“你带我弟弟去找张清河干什么?谁让你这么干的?你算我的什么人?别以为定了婚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没等李诚回话,李谨已经挂断了电话,不一会儿,李晖的手机响了,这时他正在拼命地要挣脱张清河紧箍他的一双铁臂。
夏丽虹也跑到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李——李晖,你是——叫李晖——吧,你既是李谨——的弟——弟,怎么能打——我家清河!”原来是她刚才给李谨的打的电话,李谨让她形容了一下李晖的外貌,李谨当即知道是她弟弟,就让她不要担心,说她马上给他们打电话!
见李晖还在拼命地往脱挣张清河,一边还骂着:“张清河,你放开老子!老子要打死你!”
夏丽虹喘口气,走过去摸摸李晖的头说:“小弟,冷静点!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打我老公?”
李晖被夏丽虹这么一摸,只觉得她白嫩的手特别地温柔,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也清亮亮地满含着姐姐般地疼爱,而且吐气如兰,声音也如天籁之音一般好听,虽然已从李诚嘴中听到过一些她的坏话,但他依然还是不能把她和邪恶联系起来。
“冷静点,小弟,你的手机在响呢,一定是你姐给你打来了,还是听听你姐怎么说吧。”夏丽虹又说。
张清河感到李晖的手臂软了,就把他放开了。
“好会说话的女人,怪不得你能把几个男人都哄得五迷三道的!”李诚在一边冷笑道。
听了这话,张清河的目光一寒,冷冽地射向李诚。
“怎么,姓张的,想和我动手吗?”李诚冷笑道,“就你这小身体,老子一脚能把你跺个粉碎!你信不信?”
“李诚,我想你没有侮辱我的权力,更没有侮辱我妻子的权力!”张清河冷冽地说。
“侮辱你?侮辱你算轻的,老子想扒了你的皮!”李诚轻蔑地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信不信你那儿子一生下来我就会把他扔到垃圾堆里去?!”
这话说得太过分了,正好戳在张清河最要命的地方,一瞬间,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张清河已经像一只猛虎一样扑向李诚!他灵巧地闪过李诚情急中飞来的一脚,自己的一脚已经跺向了李诚的另一只立在地上的小腿,咚地一下,李诚就被他跺倒了!
一阵惨嚎传来!李诚被跺倒在了地上,发出声声惨嚎!带着一股向前冲的猛劲儿,张清河这脚的力气太大了!
一时间,大家都怔住了!连张清河也怔住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脚,能把李诚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一下子跺倒在地上,而且发出这样凄厉的惨嚎,看他那痛苦万状的样子,很明显,他的小腿被跺断了!
也就在这时,一阵呜里哇啦,一辆警车驶来了!( 妻出墙弱男变猛虎:桃色①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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