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点了点头,这通红酒喝的,早该歇歇了。她顺手拿起一块儿苹果,放到了嘴里,边嚼边听。
高永年打开了话匣子,说:“话说一日,三个好友碰到一起,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日本人,一个是美国人,他三人许久没见面,于是决定一起去游玩,三人走啊走,走到一家身体测试中心,里面有一项是专业测试X功能,于是三人走了进去,一漂亮MM走过来说道:‘你们三人谁先来测试。’美国人笑了笑走了进去说道:‘我先来吧。’于是脱掉裤子,拿出硕大的XX插了进去。二十分钟后,笑着走了出来,美女笑着说道:‘你会有个美满的家庭。下一个进来吧。’中国人笑了笑说道:‘我也来试试。’于是跟着进去。十分钟中国人和美女走了出来,美女笑着说道:‘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日本人一看有些着急,急忙跑了进去,但不一会就出来了,只见那美女怒道:‘妈的,你们这朋友忒不是东西,竟然拿根牙签插我。’哈哈。”
陈丹差点儿没把嘴里的苹果渣给吐出来,捂着嘴笑了起来。“注意了啊,涉黄了啊,高哥。”陈丹说。
高永年也跟着笑了起来,说:“说日本人这些事儿,那都不叫做事儿,因为他们都习惯了乱性了,我再跟你说说日本人的由来啊。话说潘金莲知道大祸临头,慌忙跑出来逃命,她想啊,这事全是西门庆给惹的,西门不吉利,往东门逃。最后发现没路了只得漂洋过海,在一个小岛上存身。不久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了,孩子长得又矬又矮,她知道这是武大郎的,可给孩子起个啥名儿呢?叫太郎吧。你不信?日本人有叫太郎、一郎、拓郎、多郎的,从来没有叫大郎的,就因为武大郎是他们的祖宗。日本人的身材就是武大郎的遗传基因造成的。母子二人在岛上生活,那**忍不住寂寞,打起儿子的主意,终于,母子俩成了好事,附近鱼船上的人们纷纷指责,那**大骂:“我的儿子日的是本人,管你们啥事,我的儿子我作主,”,于是到后来,大家伙儿就叫他们“日本人”了。后来孩子越养越多,这太郎想,何不成立一个国家,过一把当皇上的瘾。国家要有国旗,潘金莲一听,说道:“你爹是卖炊饼的,就在被单上贴个炊饼算了”,于是,国旗有了。为了老武家能交好运,又特地在旗子上写了四个大字:“武运长久”。为了迅速增加人口,当时一个太郎就出了一个国策,让所有的日本男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随便跟任何女人发生关系,来保证人口的出生率.日本女人都习惯了「无论何时何地」的那种方式,干脆就背着枕头、被单出门,随时”应战”后来就成了现在所谓的「和服」。很多女人被人「无论何时何地」后,所以生下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所以她们生下的小孩就出生在哪里,就姓啥,于是就有了「井上」、「田中」、「松下」、「竹下」、「渡边」、「山口」、「港田」、「近藤」、「高桥」、「山本」、「渡道」、……等等的姓氏不过日本还是姓武的比较出名比如:武藤兰……你可能不知道吧,亚洲毛片儿最多的就是日本,人家有个职业就是***,美其名曰艺妓,其实就是个拍毛片儿的,那身子换钱,日本人都习惯了这个职业,所以,那这档子事儿开日本人玩笑,他还得感谢咱们认可他们呢。”说到“乱性”这个词,高永年就感觉一阵刺激,能在女人面前说出这几个字,那也是一种试探,试探这个女人到底对性的防御度有多高,是不是很敏感,对提性之人敬而远之。为这个女人办了这么多事儿,自己不就是想尽快和她讨论男女之间的***吗?只要身体做了最直接的接触,其他的,狗球不是,都无所谓了。
陈丹佯怒道:“越说越跑题儿了,男人整天嘴里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起来这个很过瘾吗?”陈丹的态度并没有多大反感,这让高永年感到有了把握泶。
“那当然!特别是说起日本人,我就来劲儿。我虽然是一个普通商人,可我不是只知道挣钱,我还明白必须爱国。我觉得爱国的一个重要体现,就是要痛恨小日本,这是个非常不友善的邻居,没事儿就应该吓唬吓唬他。这个蛋子儿国家,一直都是欺软怕硬,和他们交往,必须一手握手,一手拿刀。你看,美国,当年弄了她两颗原子弹,炸的他们现在的子孙还有后遗症,而且一直掌握着他们的兵权,一直不允许日本有自己的部队,等于说日本就是一个被阉割了的国家,但日本人并不痛恨美国,反而很向往,很崇拜。相反,这个小日本倒是一直跟邻居们过不去,为啥,就因为当年他强大过,他看不得周围的邻居比他强,他不舒服。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民族,迟早得被沉到太平洋里去。我跟几个哥们说,为啥日本的色情业成了一个产业,就是因为整个国家都被美国给阉割了,哪儿还有阳刚啊,所以,干脆发挥这点儿优势吧,妄图靠几个艺妓来腐蚀周边的年轻人,什么这个A**V那个A**V女的,今天来中国吸金,明天来大陆发展,还想毒害咱们。他们那里知道,咱们根本就没把它们当成人看,整个一个玩物儿,那一沓子钞票砸到它们身上,表演去,表演不好,老子照样那鞭子抽它……”高永年越说越带劲。
“没看出来啊,高总还挺爱国的,我也很反感日本人,所以当时我买车的时候,本田CRV和大众途观让我选择,我毫不犹豫的就要了大众途观,开起了也放心,省的大家反日情绪高涨,一冲动把我车给毁了。”陈丹说。
“你的顾虑很有必要,前些阵子,日本龟儿子拜鬼闹剧的时候,X市就搞过大游行,游行队伍一冲动,也可能是受不法分子的蛊惑,到了一个闹市口,后面一个本田车一直按喇叭催促,当即有人就把车给砸了,女司机也给弄伤了,后来虽然包赔了一些损失,但司机烙下了终身残废,你说可惜不可惜,买个日本车,还他妈的得承受这个风险,后悔莫及啊。你看,那个袁立,开的不就是丰田霸道吗,让他娘的霸道,见了大货车这样的擎天柱,都他妈玩完儿。”高永年兴奋地说。他觉察到陈丹听到袁立的名字,稍微有点儿不适。高永年连忙岔开话题,说:“前几天,一个哥们买了一辆斯巴鲁汽车,说什么这个性能优越,那个马力强劲,我跟他说,狗屁,斯巴鲁,那就是日本人在说‘死八路’呢,咒骂我们抗日英雄,这还了得,你他妈竟然买这样的车,太没骨气了。那家伙一句话不吭,没过几天,就换了汽车。铕”
陈丹被高永年的谬论逗乐了。刚才高永年无意间提起袁立的名字,让那个刚刚消失的形象又跳跃到了自己脑海,现在这个死鬼早已没了,怪就怪在他开了一辆丰田车,还敢在中国的土地上霸道,不压死他压死谁?!
“好了,聊了半天,怎么办,我们继续玩儿长短的游戏?哈哈。”高永年的语气里,特意把‘长短’两个字强调了一下,并且用相当暧昧的眼光看着陈丹。
陈丹也不是什么清纯少女,虽然模样清秀,女王气质,但都是过来人,对方一说话,就知道暗藏着什么玄机。“长短”不就寓意着男人胯下面的物件儿吗,要长能长,要短能短,有什么可炫耀的。她又来了一块儿水果,娇嗔的说:“讨厌,能不能里带色的远一点?”
高永年连忙称是,说:“没有的啦,我也没说别的啊,我们就在一起,好好研究研究长短的问题,别的也没说什么的啦,不过,刚才,美女还是猜的很准确的吗,看来对我很熟悉了,哈哈。”说完,高永年往陈丹的身边靠了靠,并且握住了陈丹的一只手。
陈丹下意识地想挣脱,但高永年的手好像越握越紧。她紧张地说:“高哥,不是玩酒令吗?你握住我的手,让我怎么猜啊?”
“是吗?好,那咱们就攥在一起猜,猜对照样对方喝酒。”说着,高永年晃了晃陈丹的手。
袁立死去的消息带给陈丹的好像丝毫没有惬意和放松,反而多了几丝忧虑,刚才一阵儿酒令,好不容易把袁立的事儿给暂时忘掉,刚才高永年无意间提起,又一次勾起了自己的心事儿。她感觉刚才的好气氛消失了很多,想想袁立的事儿,自己好像根本没有了心情和眼前这个男人喝酒取乐。
陈丹喝了一口白开水,冷静下心情,说:“高哥,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高永年点了点头。(待续)
( 这也叫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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