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正文]
第391节【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40/1-15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40-1
“这下够可以磊落地面世了！”他俩又仔细地游览了一遍自己新出的版面，发现没有什么可以再次修补的漏洞，她才带上了教室的门，细心地关好了它。
“去看看清美她们出好了没有？”他的心亦觉得无比的舒畅，今天有这么好的经过，还有可能领先别人一筹。
“我敢打赌，她们此时也差不多了。”娟妙的心情正在无限的愉快和轻松，穿过红花绿叶后的脚步亦是那么飘逸中的迅速。
“要是没有呢？”他的双脚已踏过了一座流水的小桥，仿佛流水就是他的问号。
“要是完成了呢？”她的身影已走过了一片草地，似乎她的美丽，点缀了所有的小草。
“我们再打一个赌，好吗？”有三叶的，有四叶的，此时他又走过了一片树林，才发现树林这边的风景，比原来那面的更加美好。
“肯定是你输。”她首先抢进了一幢空寂的大楼，都是教学楼此日无人的幽静。
“不要说得那么绝对哦！”他也不甘落后，加紧了上楼的脚步。
“是敲还是推？”最后，她与他的身影都停留在一扇静掩的木扉前，稍有迟疑的一会，却是由她用手推着一扇柚色的小门，轻轻地向他吐了吐鲜红的舌头。
这是极无言的一瞬。
一只美丽的凝手正在某个幽静的教室的门外，正在作最初又是最后的犹豫。
犹豫什么呢？
推还是敲。
因为：
推有可能是无声的，而敲，注定了会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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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推后敲吧！”他有一份笑得很妙的神色，极是低声地压低了声息地说在她的耳边。看上去，很神秘，也极亲热。
这种能够表现的机会，他绝不浪费一刻。
情侣之间，最让人动心的细节，他每一个都把握得很好，似乎都在极其珍惜。
似乎他很明白：
要浪费的绝对浪费。
要珍惜的绝对珍惜。
结果，他平生这样的思维，竟让他在此时的推敲不用思维。
门是无声地被推开了。
敲依然没有进行。
嘿嘿！他俩此时不是在珍惜生命的时间，而是，虽然时间对他们来说可能比金子更要重要，此刻让他俩都见到的却是：
清美和含睇都坐在一张桌面上，就像他俩刚才在自己的教室对着刚修好的版面所作的最后鉴赏。
真是：
往事犹可谏。
娟妙忍不住极俊俏地透了念玖一眼。
理解也是需要时机的。
念玖的手却摇了摇，像是示意什么……娟妙来不及明白的惊讶，就看见他：
蹑手蹑脚。
已非常快速地偷过了五张桌面。
像似做贼一样。
他已悄然地站到了她俩的身后。
神不知，鬼不觉。
他的手即将按上她们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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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骤然一惊，她俩终于察觉。“谁？”不是仅靠第六感觉，而是一双带着男性气息的手即将贴上她们秀秀的脸颊时不可逃脱的命运的被碰撞。
“啊！”
震荡。
她们出自内心的恐惧，一份脱口而出、绝不掩口的惊呼。这是一种真正的害怕-最害怕、最恐惧时的表示。
这是一种青天白日撞见了鬼似的感觉。
“是你？”当她俩在极端的惊惧中终于看清了来人-这样作弄自己、吓唬自己的人是念玖时，还是有点怕怕的惊挠。“害得我们好怕怕！”事后惊魂，她俩禁不住埋怨。尽管让纤纤美手扪着心跳起伏的胸口，似乎亦忘记不了刚才一时之间惊险的惊恐。
“真是的，你也不说一声！”她俩同时看到了还站在门内讲坛边上的娟妙，由不得也有一份她不提示一下的责怪。“真被你们吓坏了！”
看见他俩-他与她，仿佛还是心有余悸。此时的清美和含睇，在他与她的眼中，还没能摆脱全部的震惊和恐惧。
“我怎么说呢？”娟妙虽想辩解，却也觉得了自己在一份莫须有的同党的嫌疑与责任。她不由看了看念玖，一时难以解释的启口。
有同伙在场，怎么教她推责任呢？
就是能推，有理智的人也能这么地不顾道德品质礼仪的廉耻吗？
这是当面互相扯诿、攻诘啊！俗称“狗咬狗”、不要脸。这是一种品质堕落的表现，完全是一个落后的民族或者个人的价值品质道德礼仪没有修养的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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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叫她别说的！”幸好，这时的念玖，恶作剧成功之后是笑嘻嘻的，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恶作剧获得成功之后心满意足的喜悦。
“我见你们看得那样专，忍不住想试试你们会不会发觉？”念玖的手指摸着自己的额骨和鼻梁，笑嘻嘻的脸上似乎还能涎到指上有着某种发香和幽香的渗换。
“谁知一试，”大包大揽，他觉得自己的行动棒到了极点，“你们竟没有发觉！”，这样的恶作剧竟能让他成功，又让他见人有恩惠的包揽，让他觉得，从没有这样的有味和刺激。
“只是想不到，”他的眼中有一份过意不去的惋惜，“你们会那么害怕和恐惧的！”恨不得再将她们的娇爱模样在刺激的剌激里再重新演一遍，好好记忆个深切的深切。
“想不到，想不到，”清美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你什么想不到，我们都快被你吓死了！”
出口成脏或者出口成章。
出口就是压力。
清美的骂一出口，就给他带来了无形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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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想不到的事情，只要肯花时间思想。
从来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只要肯尽一切力量。
“确实想不到，”他忍不住窥了一眼含睇和清美的恼色，“就像你们出得这么好的板报！”他的思维颇有技巧，更能巧妙联想，迅速转换话题，改变方向，抓住事情转化的关键，在不须臾的一刻，快速衔接不同的话题，竟然断句得那么不须奇技的连贯。
“怎么，是来取经的？”怒归怒，火归火，有人称赞，清美忍不住亦瞥了一眼自家出得秀气精美的板报，乜斜着眼看着款款迈步过来的娟妙。
“设计得好美，”娟妙颇矜持的脸上挂着一股微笑，迎合了一个主题在大家共同出力的美好。“有些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的味道。”
她的答，亦辩到了妙的毫厘，有一份超逸物外的超逸物外的奇妙。
“只怕青出于蓝而不胜于蓝的是你们吧？”清美先是一愣，仔细一思里，才明白了这里面富有心机的隐含。“你们的板报，最好也不会超过我们的！”
心高气傲。
她的话语里面充满了自信，对自己水平和目标的自信。她相信自己，对自己的定位，有着不一般的在阳光和黑暗尽头都不能磨灭的信心。
也许，她知道，自信是一个人最基础的基点。是追求目标成功努力中最重要的一个脚步。
因为：
这个世界，绝没有一个人不对自己抱着一丝的冀望，就能将一件需要自己多年丰富磨练的事情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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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自我吹嘘了。”念玖的眼睛却迅疾间掠过了板面的字海，一瞥眼之间就不肯给予充分的肯定。“你们不要自以为天下第一，就天下第一了？”虽然一时之间还真不容易找到她们的破绽，但他还是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你们的板面，还很可能需要修改、修改。”他说得那么的艺术又那么的肯定，显得是那样的胸有成竹，好似她们在板上的破绽，真的已被着意的他掌握。
“什么，还要修改、修改？”含睇出其不意，莫名的惊诧，不由得重新审视了一遍完整的板面，发现那里面依然没有遗憾的一点，于是充足了很多的底气。“只怕要修改修改的是你们自己吧！”口不饶人，嘴不饶人，语言亦不饶人，似乎跟柔弱的性格不相关联。
“现在看了点回去，重新出一板面，还来得及。”清美的话却很刻薄，有些似在刮着骨刺上的肉。
“你们的文字太秀气，没有一点阳刚之气，”念玖的笑容依然盛开得粲然，有一份悠游广阔的闲适。“要不要我给你们添置一些，一改那种整版忧柔的风格。”
他此刻的讲兴颇佳，气质也透着了某些过人的闲雅与淡泊，存着一派旷远的大师风范。
如某些专家教授博士导师经济学者政治领袖时评电视坐客，指指点点，评评议议……聊到最佳的兴致时，又犹如世界大赛中的裁判，具有无尚的权威。倒不像名不见经传的小辈，说话可以那样地不择手段，有一丁投机的效益，就放心大胆地巧取豪夺。
断章取义。
鸡蛋里面挑骨头，豆腐里面找渣。
将一篇丑陋的文章，错误的政策，吹上云霄，捧到天空里。使一部不朽的政体或文本，沉入地狱，遭受残酷刑狱的锤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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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话，听得连娟妙都有点感到愤慨。可想而知，念玖此时的话已走上了一种最为偏面的狭窄之极端。“你这样的要求，可也太苛刻了！”她终于叹了一口气，不忍于这样狡辩下去。可顾于同来的立场与利益，又有一份出自心灵的不愿对他的求全责备。
也许，世上有如她这样良知的人，都像她这样的女子一样，对爱人过于沉溺的宽容，不忍于求全责备。这样，才导致一整个世上，因这样的宽容，才多了这样一种不情愿的叹息，才出现了那么多不和谐的、知错不改的人，永久地走上了很多很极端的残忍的一面？
如果整个社会人心思恶不思善，哪应该怎么办？
好在这样的社会，还没有出现。现在生活着的人，谁也不希望自己的亲人，会成为厉鬼一样的魔头。
结果：
慈母之家有败子，严家无格虏。
有制度执行的完善法度，可以惩治一切的邪恶。而不能严办的人治，假如心情一时软弱，就永远不能铁面无私。
因为：
法是要写在法条上执行的，不是悬挂在镜框中作为美丽的榜样让人钻空子的。
法不能倚轻倚重，自由载量，每一个框框都要适时套出一个规范，然后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钉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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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苛刻了？”念玖绝料不到，最有力的打击不是来自对方的反驳，而是来自同盟内部她的埋怨。“我只是对她们要求严厉点，这也是为了她们好！”勉强得很，他手足无措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这么一句颇为理想的心言。
我这是为了她们好。
谁也不能反对他的这一含着好心的冠冕堂皇的语言和观点。有时，中国文字雕饰的精彩，比心情思路有所选择的完善还更完善。
这是因为：
一个懂得语言文字表现的人，常常会令说出的每一句话都非常地让人感到感慨。
一个解决了说难、说之难的人，可以将死马说给活人骑而不觉。犹如皇帝穿着的新装，一丝不挂，却被说成了披着一身的服装……而这种感觉，说不定将死马硬给活人骑的人，一步不动，也有如坐千里神驹上的风闪电掣、腾云驾雾、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的神采。
这是因为，皇帝的新装，就因为那个裁缝说得太好了，太完美了，达到了一种语言能示意心理和身体的表现，使一切感觉善良和邪恶的人都只得沉默。
无法开口，无法还口，无法措言作最有力的解误之辩驳……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40-9
“为了我们好？”含睇的声音就在那样一种很无力的语境中怨怨。“说不定是害了我们吧！”怀疑之间，随着这样语言的疑问，她的精神陡地一惊，找到了一种很聪明的解决方法。
真是：
转弯抹角，柳暗花明。
山重水复到了又一神明。
她的一句看上去极其无力的疑问，却是一整个天地之间能够找到的整个人生之里最为有力的措辞。这措辞，犹如多年的思索，滔滔决堤于日夜不息的江河，在大坝的破溃前：
顷刻间。
滚滚滔滔，连一种全球最威风的赫赫之军，都会黯然生畏。
“我怎么会害你们呢？”念玖忽听见了自己极其无力的声音。“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多见识一些，多学一点吗？”
他从来没有此刻的惊讶，多年来一种久违的不见，忽地涌上心头。
他的脸上开始有一份极其尴尬的讪讪，像是心底深处即将被人袭穿时的弥散。
他忍不住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一种从没有过在她们之前出现过的难堪。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啊？
尴尬，是他表面的一切。
纸包不住火。
任何最高明的隐藏，都还是会有蛛丝马迹的遗存。
天下间最令人恶心的事，莫过于在保护的名义下，干着损害很多人利益的勾当；在好心的名誉下，做着令人极其憎恶的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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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见识一些，多学一点，”清美禁不住一顿有力地呛白。“你也不应该是这种说法？”
这是一种什么说法呢？
打着保护的旗帜，却干着损害的目的。
这是一种有着丰富伪装、隐蔽手段的最恶毒的下三滥勾当。无论是谁，一旦明白，谁也不会接受这样的管教。
这是一种在好心的名义下进行的一场谁也不能接受的恶的施舍，尽管施舍的你可能具有最大的好心，但其结果却是一种事与愿违的忤逆-最终忤逆。
“那教我怎么说呢？”攻与守之间的转换，念玖终于在守的过程中摊起了双手，显示出了一份无奈中的被动。“你们真不识好人心哪！”在守的过程中，他又想进攻，特别是在进攻严重受阻后的那些挫折，他已感到了没有刚才的顺畅和自然，那种得意于最得意之间的挥洒悠闲。
只不过，只不过他此时的无奈，还多了一重色彩，原因是他还想在这样的过程——一败涂地之中挽回一点什么？
他想挽回什么呢？
他不想最后认输，即使输了，他也要想取回一定的效益。
他明白：
这个世界-非常先进或者非常没落的世界，没有一个失败得彻底、最彻底的人，他的生命过程会没有一点的收获；没有一个赢得全面、最全面的人，他的胜利，连一毫都不曾损失。
即使战斗已到了最后的结终，胜负已分，收益已定，也不能有一丝的马虎，防止另一种敌人夺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生活中的诸多繁杂如同于变幻的战场。
瞬息万变。
一霎中有许多不测的风云。
胜利的欢乐，有可能就是最终灭亡的巅峰。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40-11
“谁不识好人心了？”含睇的手拉着了娟妙的手，好象是在无形地证明着什么。“这就是你自己不识好人心的缘故。”
呵呵！同盟被对手瓦解，她的手忍不住冲着念玖举了举。
一双美丽的手，都具有最大诱惑力的晃动。
这是一种示威，充满了刻骨的温柔。
此时，缠绵的力量，犹如一颗原子弹的爆炸。犹如比基尔的威名，大过了原子弹。
“你总该知道，不识好人心的后果了吧？”清美望见他有一种沉思的感觉，又似笑非笑地进一步加深了他那一份思考的深度。
美女入室，恶女之仇。
她们这样的相亲相护，他应该有所感觉。
好人心的难得。
一位少女金子般纯赤的心，更加地难以获得。
千万的黄金不换，千万的钻石不值。
不是一克拉一克拉，而是成千上万的克拉都不等值。
唯有以心换心，才可能的收获。
老吾老、幼吾幼的思想推衍，深及人心灵的普遍，才有可能真正地培养起来。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40-12
念玖是微微的微笑，看着这样的美好，极像是一位无衫的少女藏在鲜花后害羞的神采。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的沮丧，而是比较精彩地蒙上了一层冥灵的神光。他的心中跳荡着一种跃人的思想，眼里却漾出一份甜蜜的柔光。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觉得无以言说。
满腹经纶，就是找不到一句理想的言语。
才高八斗，也挖不到现场里能够即景生成的最切合时宜的直白。
他不是不明白，他不是没有感觉，他不是没有理想。但他此刻，只能是沉默，最好的也是沉默，最佳姿态保持的也是沉默。
因为他懂得，此时不能言说。
不是无声胜有声。
而是：
任何一丝的微动，都将影响心灵的收成。
任意一次的启口，都证明着思想的不稳重。
因此，他唯能笑意地缄默。
缄默地保持着一种既赞许又理解的风度。
没有半分间隙，却又自然流露于心灵欣赏的沉默。
此时一片寂静，他们的教室陷入了一阵灰色的幽默。
谁也想不到开口来驱逐这一份时间的无聊，让钻石般精彩的时间，都无端地流失在岁月的永不回头；使一份沉闷的空气，渐渐弥漫起整个教室的凝重。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40-13
仿佛空气停止了，从此不流动。
没有风起，整个世界都在沉默。
空旷而又阑珊的教室，唯有念玖的脸上还留有一份笑容的滑稽。清美首先觉得了不是意味中的意味，浑身不舒服的憋气。
站在这样沉闷的空气之中，无端地将心神浪费，整个人如处在一种不堪沉重的负荷，超高压的压抑感使人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喘气不息。
空气里好似缺少了氧气的补给。
窒人心灵，一种气闷到了最也不堪忍受。
“走，我们到草坪上坐坐。”清美首先对着群人微微一扬头，“去舒服、舒服！”手按着胳膊运动了好几下不能忘却似的酸痛的疲惫。
这也是一种活动。
特别是在某种成功后的劳顿，某种胜利后的困倦，某种经受了人生最沉闷中考验的疲乏。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40-14
绿，活动的绿。
忽然出现在心灵荒芜的沙漠，所有漫漫荒丘挡不住的青翠的心灵的碧绿。
这是一种希望。
希望的绿，梦想的绿。
挺立在某个戈壁的沙塬，带来某份无穷怡思的神采。
她的提议，立刻打破了沉寂的气氛，流动了教室空气的清新，活跃了时间的维度跳越。
一种沉闷的封闭和单调，已经不见，一份多姿多彩的生活，又已出现。
“走，我们运动去！”
“走，我们到绿色里面去！”
她们一下子兴奋起来，几多青春的热情，几多年轻的火热。
这有多少无穷的魅力，值得抒写；这有多少无尽的美丽，值得绘成图形；这有多少生活里丰富的精彩，值得永恒地回味？
这是一种永远不减退的诱惑，永远不后悔的一种青春的着迷。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40-15
“走，咱们到绿色里面去！”
“走，咱们运动去！”
他们真的走出了刚从沉闷中解脱出来的阑珊而又空旷的教室，真的走下了螺旋型的楼梯和那后面总比前面高的脚步，真的穿过了从楼道通向大厅的走廊和过道。
他们走到大地中来了，走到绿色母亲的怀抱。他们走进了希望的彩色，梦想的青翠。
他们没有从一个世纪走到另一个世纪，却从一个领域走进了另一个领域。
他们不是从远荒走到近代，而是从现在走向未来。
他们就这么随便地一走，从门和窗所构成的凝固的建筑，走到了没有一丝遮掩的有木叶的自然。
极随随便便，很轻轻松松。
一点点路途的相隔，竟会区别开天与地的如此不同，人生的如此不众，生命的如此翠绿的无穷。
这是一片无垠广阔的天空，连着一片又一片坦博无限的锦绣……此时的他们走进了无限绿色的大地，向世界敞开了自己的心胸。
他们感觉到了世界的存在，那份不断生长的生命之绿，那样丰盛之绿，茂盛之绿，给人多么富有希望的色彩，无穷的怡思。
这是世界回赠他们的丰收吗？
这是绿色给予心灵独特的呵护吗？
向世界敞开心胸的人，世界必然对他敞开真诚的心胸。
他们站在了绿之大地上，他们坐在了绿之巨字上，他们甚至懒洋洋地躺在了绿之锦绣上……他们组成了绿之色，绿之色也融进了他们的身……
他们只觉得：
自己就是希望，希望就是自己。
不管是自己希望，还是希望自己，希望就是绿，绿就是自己。
他们高兴得要欢呼了，他们喜悦得想奔跳了。你看见了吗？此时有着无限休闲的他们的心，已跳了起来，跳到了九霄云层，九重高天。
在那高高的天上，他们觉得自己也能将天空组成绿，染成绿，织成希望的翠色，绘成理想的图文……
（欲知详情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请接下去收看【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第41集）( 《风流小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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