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兩情相悅( 萬字更新 二十六 ) 文 / 夜色如畫
[第1章 我和你的故事,兩情相悅,夜夜折磨……]
第110節兩情相悅(萬字更新二十六)
[我和你的故事,兩情相悅,夜夜折磨……]
兩只胳膊已經過來,可整個的身軀卻還懸在門外,正好用腋窩支撐,由于外面的重量大于里面的,所以她盡量把頭外里傾斜,盡最大可能的維持著兩邊的平衡。《+鄉+村+小+說+網 手*機*閱#讀 m.xiangcunXiaoshuo.org》
只見她又攢了一下勁,兩腿往上一縮,又上了一步,正好踩到門的把手上。
她又把上身往上竄了竄,那屁股眼看就要坐到門上沿。
這時,她一手扶穩,用另一手揩了一把汗,滿臉通紅,氣喘吁吁。接著,想把腿翻過去。
忽听,‘吱呦’一聲,是夢香從屋里趕出來,手里還執著一根長竿。一看,神婆慌了,自己身處至高點,是左右為難,進,進不去,下,下不來。可神婆還是盡量掩蓋內心的恐慌。看著夢香,道︰“你敢?”
“我怎不敢?”
夢香還真是往上湊。“你下去不下去?”
“我就是不!”
夢香就用長竿這點那劃,企圖讓神婆自己退下去。可上來邪勁,神婆有的只是上的,而沒有下的。“你給我等著,我就讓你好過!”
見外面有了火星,夢茹在屋里就按捺不住了。跑了出來,“娘——”接著,淚水就流了下來。
夢香回頭,“妹妹,你怎麼出來,快回屋里去。”
一見夢茹,神婆心里就翻了胃。“好,你等著!你這死閨女,不要臉,不害臊。”
“你這窩藏犯,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夢香是一點都不服氣。
既然,夢茹出來,已經泄密。再進屋不進屋,就無所謂。神婆在上面眼看快要把腿翻過來。夢香急得直叫,“妹妹,你過來!”
“姐——”
“你過來就行!”
夢茹走過來,夢香把竹竿遞給她。“拿著,別叫狗靠近。”
神婆听後氣得是渾身哆嗦。“你還罵我?”
“你自己神經!”
“你——”
夢茹手拿竹竿也是渾身顫抖。“姐——”
“往我身邊靠靠!”夢茹挪了兩步。只見夢香靠近了大門口。
神婆慌了,“你敢?”
“你敢我就敢!”夢香把門打開,神婆卻還懸在門上。渾身篩糠,好不狼狽。
“你——”
“我?我怎麼了?”夢香腆著臉,望著神婆。
神婆今回真的是至高無上,可卻很不舒服。“你等著,我下去!”
“下去?”夢香又把門來回晃了晃。神婆來了幾個顫抖,接著就抖了下來。
好在不是水泥地面,土地還比較松軟。神婆和大地接觸了幾分鐘,就一骨碌爬了起來。披散著頭發,暴怒著神經,又嚷又抓。
見狀,夢茹趕緊向後躲。夢香也把夢茹往自己的身後扯了一扯,“別怕,怕啥?”神婆來了一個猛撲,卻撲了一個空。兩人早已躲在了她的身後。夢茹揪著夢香的衣服,“姐——”
“叫啥?沒用,就是別怕。”
神婆又把頭回了過來,先是定楮瞅準,接著又過來,結果還是白費力氣。這樣,她就越來越暴怒了。她先是靜止了幾分鐘,好像琢磨點子。隨後眼楮斜瞅斜瞅,接著就隨手抓來一根長扁擔。在院子中央舞了起來。夢香看來還很平靜,可夢茹卻慌張得不得了。“姐——,姐——”揪著夢香的衣服,躲在身後,只是亂叫。神婆邊舞邊向兩人靠近,她很講究策略,盡量向兩人相餃接的地方趕來。揮舞著長長的扁擔,一戳兩戳,就把她們姐妹倆戳了開來。
兩人一分為二。各顧個的。神婆心里素質還比較過硬。根據剛才姐妹兩個的表現,她采取了‘擒賊先擒王’的進攻手段,一個勁地向夢香狂轟亂炸起來。夢茹卻一時驚慌失措,躲在一旁,只是甘掉眼淚。
夢香手持長長的竿子,卻被擠在了一旁。也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她來不及思考,干脆把竿子放了下來。而神婆卻就此間隙靠了過來。順手把扁擔一扔,向夢香撲了過來。采著夢香的頭發,咬牙切齒,“我叫你能!能!”
“姐——”夢茹叫著,身子卻躊躇。
“妹妹,別過來!”
“姐——”夢茹哭著漸漸身子枯萎了下來。
“你等著,你也別能!”
神婆一手抓著夢香,另一只手卻想張牙舞爪,想來個一箭雙雕。她就使勁拽著夢香,努力向夢茹身旁靠近。
“妹妹,你快跑!”
“姐——”夢茹卻呆在了原地。
靠了過來,采了下去。
“妹妹——”
“姐——”
兩人只是對目流淚。
就這樣,神婆忙了,兩手都不閑著。夢茹還算好對付,可夢香還在做著垂死掙扎。這樣就難辦了,神婆就顧不過來,沒一會兒的工夫,夢香就掙出了虎口。
見夢茹跑了,神婆就把剩余的所有的勁使在夢茹身上。
“娘——”
“我叫你能!”
只見夢香又跑進了屋里,神婆也搞不清楚,她又在干什麼。夢香進屋之後,急急忙忙抓起電話,“喂,哥,你快來呀!”放下電話,然後又跑了出來。
強保放下電話,也是急忙往這跑,在電話里,他還沒有問清是怎麼回事,電話就被掛了。
心慌了,抓緊趕。
他走出院子,推著自行車。把腿往上一跨,一個勁猛蹬起來。他也來不及欣賞路邊的風景,‘聾老婆子’‘老白毛’,‘肥貓’和夢清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這倒讓他錯過了這一眼福。
到了夢香家,神婆還在施著威。強保走過來,大聲呵斥了一聲。
“你們這是干啥?”
听到聲音,神婆倒是抬起了臉,看著強保。道︰“你甭管!”
“我怎甭管?”
“老嫂子,先把閨女放了。”
這回神婆不傻。手松了下來,‘哇’的一聲自己也癱在了地上。
“老嫂子,你快起來,這是干啥?”
“我叫閨女把我氣死了!”接著大雨傾盆,淚流滿面。
“老嫂子,你,你說這是干啥?”
“哥,別管!”
“你這死閨女,你——”神婆又是一個麻利動作,站起了身子。
夢香把頭一回,哼,“你還能了!”
神婆倒是沒說話,一個勁地把頭往夢香身上撞。
夢香把手一甩,“少來這一套,我可不听!你滾,滾!”說著夢香就推著神婆往外,可神婆一推就倒了,四腳朝天,躺在地上,就是不起。
“老嫂子,你這是?有話慢慢說!”
神婆裝神弄鬼,愣是無動于衷。
強保大喝一聲,“來,你們姊妹倆把她抬進屋里!”
夢香和夢茹看看,卻沒動。
“听見了沒有!”
兩人瞅瞅,把身子彎了下來。就這樣,神婆的貴體被挪進了屋里。找來板凳,讓其坐下,神婆也是耷拉著頭,一副迷迷昏昏的樣。
強保倒來一杯水,等神婆醒。可神婆還就是半醒半醉了老長時間。當她的雙眼一睜,還就是又想張牙舞爪。站不穩當身子,抓起碗來,想摔。
夢香氣得渾身發抖。
“老嫂子,把碗放下!”強保說著把水杯放到了桌子上。
神婆卻就勢讓碗溜了下來。‘ 啷‘一聲,跌得粉碎。
強保臉色就變了。“你說你憑啥摔這里的東西!”
“俺閨女的!”
“你閨女的,東西都是俺兄弟過的,你憑說你憑啥?”
“俺的閨女!”
“你的閨女,可現在是俺家的人!你說你憑啥?”
強保是得理之處不饒人。三言兩語就把神婆堵得死死的。神婆見沒有招了,就把氣又撒在了夢茹身上。
“你這死閨女!你——”話還沒說完,就把夢茹給采了起來。
“你放手!”
“我的閨女,你甭管!”
“看不慣,我非得管!”強保也來了倔強勁。吹起胡子,瞪起眼楮。
見硬了,神婆就軟了。那手也頓時沒有了勁,夢茹也掙了出來。躲在一旁,哭泣不止。
夢香走來勸慰。
神婆一點都不傻。要是傻,還真是熬不到這一地步。見強保這樣,她明白自己深處虎穴。這眼前虧可不能吃,好歹熬出去,那話等日後再說。
“老嫂子,你坐下來!”
神婆坐下來。“我都是叫閨女氣的!”
“氣啥?啥年代了,婚事還不是孩子說了算!”
“這我知道!”
“知道不就更好,依著孩子,打發她一個滿意,你說多好?一家人和和睦睦。”
“我……我……,可孩子她姨——”神婆這時來了心眼,找來了領罪的。
“老嫂子,說你真是糊涂!閨女是你的還是她的?”
“當然是我的?”
“這不就對了,你說你听別人瞎扯干啥?”
“我……我……”
神婆爬了起來,沒攆就往外走。強保再而三的挽留,卻挽留不住。走了,步子還挺快。強保跟在後面,要是不抓把緊,還真是被落下很長一段路。
到了半路,“娘——”夢清和‘肥貓’叫,神婆理都沒理。兩人沒有再多問,跟在後面,也跑了起來。又走了一段,到了夢清家門口,“姐——,你過來。”‘老白毛’和‘聾老婆子’同樣的挽留,可神婆拋出一句,“誰的話我也不听了!”話留在空中,步子卻踏在地上。
神婆這一轉變,叫等著的人還真是又摸不清頭腦。沒法,見神婆走了,一家人都跟了上來。這樣,神婆的隊伍漸漸又龐大起來,‘聾老婆子’‘老白毛’‘肥貓’還有夢清,一個個跟在神婆屁股後面,慫呀慫呀!
強保緊了幾步,追上神婆,到了家門口,打聲招呼,“嫂子,你還來家玩不?”
“不了。”神婆依然前行。
到家,強保把自行車放到一邊。把門鎖好,又走了出來。他又來了童升的家里。童升的母親見了,還真是心里‘咯 ’一閃,她猜︰又有何事?
等強保走進屋里,坐穩。童升的母親問,“哥,又?”
“沒事!我看看童童他姥姥來了沒有?”
“沒有,怎麼了?”
“又鬧,去童童家。”
“那——”
“沒事!我說了她一頓。”
“哎——,這幾天這不家里也鬧!”
強保听了,倒是把眼神挪到了童升的母親臉上。
只听,童升的母親又是“哎——”,一聲長嘆。
279、喝個酩酊大醉
依據童升母親的德性,她那心中的陰雲怕是散也散不盡了。此時的她,垂著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無聲于強保跟前,強保也不做聲,而是嘴吐煙圈。
吸完了,他又接上了一根。“妹妹,你別這樣,只要孩子樂意,這事是誰也阻止不了?”
抬頭望望強保,“哎——”嘴喘一口悶氣,童升的母親把頭又低下了。兩只手卻不停地抹著眼角的淚水。過了一會兒,她的嘴里終于冒出了一句,“哥,你說我命怎這麼苦呢?”
“妹妹,你還信命,那是老一套。”
“哎——”
要是跟童升的母親比起來,那神婆就精神抖擻得很。從夢香家里回來,開了院門,屋還沒進,就嚷起來,“瘦猴,瘦猴。”還邊嚷邊跳。
奇怪?哪來瘦猴。原來這是神婆給童升的大舅起得綽號。神婆也真是費了心思。八成是抓住了形似這一特點。沒法,瘦唄!但與猴相扯,還真是有些叫人費解。那也沒說,反正童升的大舅跟二舅是一個娘養的,二舅是啥他大舅當然就是啥了。既然這樣,那跟童升的二舅睡覺的神婆又是?還真是說不清楚。
這幾天,童升的家中確實清閑了不少。童揚跟依香去了她家。臨走之時,童揚拋下一句,過幾天回來看看,氣的老兩口是啥話也說不出來。
童升依舊勉強在學校里上著課,整天也是失魂落魄的。現在的他,是一句話也沒有了。滿腹的苦水在肚中 當 當,但就是最終沒有涌出來。在學校一切老師的眼里,童升怕是成了一具游走的靈魂,很怕見光。傍晚時分,翔宇過來與其搭訕,“童升,今晚別回去了。咱一塊住。”
童升無語,翔宇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見他點了點頭。
在翔宇的宿舍里,翔宇炒了幾個小菜。菜擺到桌上,童升問︰“有沒有酒?”
“沒有。”
童升沒有再問,而是要出來。翔宇攔住了他,問,“你要去哪?”
“買酒。”邊說童升還邊想往外走。
“你還真是想喝?”
“嗯。”童升狠狠點點頭。
翔宇離開了童升,而是轉身走到了抽屜旁,拉開,拿出一個瓶子,晃晃。“來,童升,我陪你。”
童升沒有再僵持,走了過來,坐下。杯中的酒已滿滿的。翔宇自己也倒了一杯。兩人端起杯,用眼神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