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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与王(3) 文 / 行三

    作者:行三2020年2月8日字数:6706梦中,我梦见我和王翩曦成婚,我穿着大红衣服笑得合不拢嘴,正要夫妻对拜时,王翩曦却突然跪在了唯予面前,将他的鸡巴含在嘴里,我的衣服也突然变成了绿色。我害怕极了,跑去找师父告状,可只找到了凡霜,凡霜说她不爱我了,因为那天晚上被唯予吻后,她就爱上了唯予。画面一转,觅瘟出现我面前,在我怀里撒娇道:“明明是你骗走了人家的心,还冤枉别人偷走了你小女友的心,真是个负心汉,不过我好喜欢你,不知道你听不听得到我说的话。”我正疑惑,我和她才见过一面,她还不怀好意,怎么可能突然爱上我时,觅瘟却原地转了个圈,指着自己的皮衣说:“这是用你师父的皮做的,你喜欢吗?”“啊!”我一下子惊醒,却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困在另一个梦中。我穿着青色的道袍躺在树枝上,一旁同样装扮的觅瘟则不知用了什么功法,背靠在树干上。“你醒了。”觅瘟说,脸有些红。在我睡着时,觅瘟看着我的睡容,竟忍不住像怀春少女一般,对睡着的我一诉衷肠。“这……这是……”一把匕首抵在了我的腰间,觅瘟低声说:“这匕首上有见血封喉的剧毒,别说话跟我走。”我一惊,想起自己真气全失,只好跟着她从树上下去,混入人群之中。说来奇怪,竟然没有任何师姐师妹注意到我们。我疑惑地看向觅瘟,却发现她已经易容成了梁林楠师姐的模样。梁林楠师姐的双乳在同门中也是数一数二,觅瘟易容成她倒是很相似,只是不知她将我易容成了谁。我看出觅瘟是代我去演武堂,却不知去哪里做什么。很多师姐师妹从身边走过,我却突然有些舍不得求救。觅瘟虽然行事古怪,却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实质性的坏事,要是师父发现后将她一掌打死,岂不是可惜了如此动人的美女?走进演武堂,演武堂中间。站着一个我再也不想见的人。王翩曦看着周围的诸多师姐师妹,不屑地说:“你们那个李缵河还没到吗?”柒红叶皱眉,这个缵河神出鬼没,不知道跑去哪里玩了,就连风夜都找不到他,自己只好代他出场周旋。“王小姐,李缵河他智计百出,却有些少年郎常有的调皮,此刻说不定正躲在人群中偷看呢。不如您先出题,或许出完题,他就出来了。”刷王翩曦长剑出鞘,指着柒红叶说:“我的第一题,便是看他能不能赢过我手中的长剑!”柒红叶虽然脾气好,但被一把剑指着,也难免声音中带上几分怒火:“王小姐,我师弟功力胜我百倍,不如就让我先代我师弟领教小姐的精妙剑法如何?”“哼,接招吧,我早就想和你过过招了!”王翩曦的剑真如白练一般,整座山怕是都难以找出几把能相提并论的宝剑。王翩曦的剑法也是不俗,一瞬便刺出三剑,每一剑都指向柒红叶的要害。觅瘟和我走到人少的角落,看到这精妙的剑法,觅瘟忍不住赞叹道:“好厉害的小姑娘,人漂亮,没想到剑法也这样的高超。”我对王翩曦早就没了好感,不屑地说:“昨天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她的真气不纯。显然练的不是什么名门正宗心法,就算剑法再好,也不过无根之水。这样的功夫,我大师姐闭着眼都能应对。”果然,柒红叶连退几步,已然看清王翩曦的剑势,虽然变化莫测,靠着速度变化,仿佛有多把剑同时刺来,但只要速度比她更快,破此剑法轻而易举,当下伸出双指,正夹住了王翩曦的剑身,刚要用真气将它折断,忽然想到,这王翩曦是李缵河的未婚妻,即便骄横了些,自己又岂能当众让她下不来台?当下弹开王翩曦的剑锋,向后撤去,跳出了演武堂中央,说:“王小姐精妙剑法,在下佩服。”觅瘟赞道:“你大师姐功夫不错嘛。”我得意地说:“那当然,师姐轻而易举便可以折断那把剑,只不过给王翩曦一个面子罢了。”觅瘟沉吟:“这柒红叶真是人中龙凤,名不虚传,看来外界所传不虚,这山上没人能比得上她,就连她师父海念都要甘拜下风。”我失笑道:“你这是听谁说的?大师姐虽然大师姐功力高深,但和师父过招,师父三四招之内便能赢过她,说她能超过师父,未免也太没眼光。”觅瘟表面不以为然,心里却暗暗着急,这海念道士果然名不虚传,和预计的一样厉害。这次行动风险极大,只希望一切都能按计划进行的好。王翩曦拱手,涨红脸说:“刚刚胜负你我心知肚明,何必故意相让?这场比试是我输了,我算你师弟过了这关便是。”柒红叶见王翩曦主动认输。也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缵河他有错在先。真是的,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在哪里闲逛,总是这么令人操心。”“打的好,打的好!”唯予不知从哪里钻出来,鼓着掌说,“大小姐剑法高超,柒仙女真气深厚,还都心怀宽广,为人大度,这次比赛真个是君子之争,若是传到外面必然是千古流传的佳话,我看算平局好了,刀剑无眼,不如找些文的重新再比如何?”唯予说的好听,但却没人听他的,反而有不少人对他冷眼相向,不知道师父到底怎么了,竟然让他在山上到处乱逛。觅瘟倒是对他很感兴趣,说:“这家伙古怪的很,一定是个高手。”我恶狠狠地说:“什么啊,不过是懂些邪术罢了,若是真打起来,我们这里任何一人都能胜过他。”“王小姐出身世家,一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比比诗文如何?”一个可爱的女孩蹦蹦跳跳地说,她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可胸前的一对儿巨乳却暴露了她的真实年龄。“好一个童颜巨乳的美少女!”觅瘟赞道,“竟然还懂得诗文,不过她年纪不大,还把时间都花在诗书上,想必功力不深。”我哑然失笑。说:“我还以为你真的了解这里,没看到她穿着翡翠色的道袍吗?我们这里一共只有六人穿翡翠色道袍,只有蹇丹茹师姐是新晋的实力稍逊,月梦师姐今年可是已经二十八了,比柒红叶师姐还大,六年前便已经穿上了绿衣,大家都推测她今年就能穿上红衣呢。”觅瘟不屑地说:“什么绿衣红衣,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我看穿绿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大怒,道:“那你可知我洞宫山有四百人穿青衣,二百人穿白衣,却只有五十一人有资格穿黄衣,晋为绿衣则更是苛刻,只有区区六人而已,都是天才中的天才。”“天才?我看蠢材才对,有几个能比得过我?”觅瘟傲慢地说。“这……”我沉吟,想起这人要去刺杀师父,还是先摸摸她的底好,于是说,“我都没见你展露过功夫,怎么好评判?不如你先露一手让我瞧瞧,我才好说谁强谁弱。”觅瘟挥挥手,一个青衣的师姐背后的裙子立刻被切了下来,露出圆圆的屁股,我认出那屁股是席媛丽师姐的,而她却还浑然不知自己走光了。觅瘟的真气底蕴非同小可我却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就你的功夫,也敢来这里放肆,也就比那穿黄衣的强一点,就连绿衣中最弱的蹇丹茹师姐怕是都能赢过你。我看你也别想着杀我师父了,还是赶紧逃跑吧。”最新找回为了吓她,我故意说的夸张了些,她应当和蹇丹茹师姐在伯仲之间,我却骗她说她不如蹇丹茹师姐,但劝她赶紧逃跑是真的,不论她使什么阴谋诡计,师父都不可能输给像她这么弱的人。觅瘟有些害怕,我以为自己的话吓到了她,正自鸣得意,殊不知几句话间,已经将洞宫山的人员构成,甚至实力几何都透露的一干二净,还丝毫没看出觅瘟在隐藏实力。此刻山上除了实力深不可测的师父叫她稍微忌惮,其余人对她来说不过是瓮中捉鳖。“不对吧,”觅瘟故意说,“我看你们洞宫山不像是有这么多人的样子,若是弟子便近乎一千,那仆从下人加起来。岂不是要好几千?”我摇头道:“师父叫我们要自力更生,生活中的扫地生火做饭都是一种修行,就连大师姐和师父,都要动手干活儿呢。”觅瘟笑道:“可我知道这山上有一个人,就从来不干这些杂活儿。”我不信,说:“谁啊,还能比师父更大吗?”觅瘟说:“就是你咯,你说你是不是比你师父还大?”我脸红了。觅瘟说的没错,从小到大,不管是起居还是什么别的,我从来没干过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每天都众星捧月一般,不但一切被安排的井井有条,我还常常故意添乱为她们增加难度。最新找回觅瘟环视一周,说:“你妹妹凡霜呢,她是你师父的亲女儿,一定被传授了不少绝招仙术,还穿着青衣,大概是因为喜欢颜色吧。”我笑道:“你还当她是风夜啊,虽然凡霜长得倾国倾城,但天赋实在有限,所以才至今还穿青衣。师父对每个人都一视同仁,怎么可能会厚此薄彼?”觅瘟有些醋意地说:“我就知道有一个人,她肯定特别的关照。”这次我学乖了,没有主动问那人是谁。不过凡霜最爱热闹,现在竟然不在演武堂,不会出了什么事吧?疑惑间,我又看到唯予见没人在意他,偷偷的从人群中溜了出去。我赶紧对觅瘟说:“快!咱们跟上他!”觅瘟看了我一眼,带着我跟了上去。唯予溜出来,左转右转,竟然拐到了附近的便所,却又绕过正门,躲在了便所后面一处隐蔽的树丛。虽然洞宫山的便所都刻有符咒,里面的味道飘不出来,可我还是本能的对此地反感,很少接近。我正好奇他来这里做什么,就听见便所里面有人在说:“凡霜,你快着些,演武堂现在一定围满了人,挤都挤不进去啦!听说月梦师姐连作了几首诗,可那姓王的小姐,偏偏一首都看不上,连回应都不屑于回应,脾气大的很呢!”“烦死了,想看的话你就一个人先去吧!”我听出说话的两个人是李凡霜和韩雪娟师姐,很快韩雪娟便从便所中出来,小跑着赶去演武堂。紧接着,李凡霜也探出脑袋,蹑手蹑脚地绕到了便所后面。“我很好奇,你到底说了什么,才让那个疯婆子把我放了出来。”唯予说。李凡霜看到唯予,一时间有些恍惚。唯予不知道对李凡霜做了什么手势,李凡霜变了一张脸,叫道:“是你,就是你昨晚对我……”“小点声。你是怎么说服你娘的?”李凡霜满脸厌恶地说:“我没必要告诉你。”唯予则露出了奸诈危险的笑:“拜托,你知道你无法对我说谎的。”我正看着着急,觅瘟忽然在我的耳旁小声说:“他在骗人。”我大为不解,问:“你怎么知道的?”觅瘟解释:“不论什么控制人心的术法,说真话便是说真话,假话便是假话,断然不会第一次说假话,第二次说真话的情况,否则要是一会儿说谎话一会儿说真真话,这控制人心的术法还有什么意义?”最新找回我还是不明白,问:“可是凡霜并没有说谎,而只是说她不想说。”“这正是那家伙厉害的地方。若是直接说谎,他也没法儿判断是真是假,偏偏你妹妹说她不想说,不想说,便是不想说真话,证明她可以反抗这控制。所以那人欺负你妹妹不懂其中精妙,骗她无法对自己撒谎,我看你妹妹多半要上当了。”果然,李凡霜挣扎一阵,说:“我对我娘说,我喜欢你,想和你接触试试,如果她把你放出来,我就不和她争缵河。”唯予笑道:“那我还真是荣幸啊。”李凡霜轻蔑地说:“不过是说谎骗骗我娘罢了,若是你以为我真的会放弃缵河喜欢上你,那才叫做痴人说梦。”“可是你已经爱上了我,记得吗。”唯予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李凡霜地双唇,“不记得昨晚了吗?”我心中一惊,我以为昨晚唯予直接送李凡霜回去睡觉,莫非二人还发生了别的事?李凡霜满脸的不情愿,唯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李凡霜才小声说:“主人。”说完,李凡霜直视着前方,眼中似乎丧失了所有的光彩。唯予的声音,也变得空灵而梦幻:“你现在很困,什么都不愿意想,只会本能的回答一切我问你的问题。你刚刚叫我什么?”“主人。”“如果我是你的主人,那么你是我的什么人?”“仆人。”“竟然是双向指令触发,好厉害的小子!”觅瘟脱口而出。“什么是双向指令触发?”我疑惑地问。觅瘟解释:“这人用的,大概是一种摄人心魄的邪术。为了强化控制效果,一般而言操控者都会设置一些特定的动作,以使被操控者更好的进入被操控的状态。可这人,用的竟然是双向指令,必须被操控者和操控者同时做出特定的事情,才会使被操控者进入状态。这不但更进一步提升了隐蔽性,而且会大大加深操控效果。最可怕的是,由于操控指令是被操控者主动触发的,所以被操控者几乎不可能意识到自己被操控了。据我所知,只有寥寥几人知道双阳操控这件事,本以为由于条件苛刻,是一个不现实的想法,不成想今天竟然在这里看到了。”我大急,说:“那凡霜是不是没救了?”觅瘟想了想,说:“这双向指令的奇妙之处在于隐蔽,往往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操控都不会被人发现。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你妹妹的触发词,只要再想办法了解到那人的触发动作,了解他用的到底是什么邪术,自然可以轻易化解他的操控。”我尽力回想昨天听到的那个名字,说:“他用的,好像是……一个叫做噬魂大法的功夫。”觅瘟蔑笑道:“江湖上叫噬魂大法的邪术数不胜数,质量良莠不齐,大多都是骗人的把戏。唯一值得一……”觅瘟忽然脸色大变,“四年前黄木老妖忽然暴毙,据传说是死在一个没有任何真气的小孩子手里,成名秘籍噬魂大法也不翼而飞,莫非那个小孩便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他叫什么名字?”“他叫唯予。”“唯予,唯予,”觅瘟搜寻着自己的记忆,“没听说过任何和这个名字相关的事。”我哪有心思听觅瘟述说江湖往事,只是焦急地看着唯予肆意轻薄我心爱的凡霜。只见唯予毫不客气地将手放在凡霜的胸口,钻进衣服,享受着凡霜的酥胸和肌肤。那曾经是只属于我的特权,我还记得那日倒在我的怀里,亲密地对我说,要让我一个人摸一辈子。心中,仿佛有什么珍贵的东西碎了。觅瘟看出我的心痛,忽然抓住我的下体,在我耳旁吐气说:“知道吗,在一个女人身边,为另一个女人心痛,可是大忌啊。”我的鸡巴突如其来的袭击抓的一痛,随机昨晚那不可思议如同火山喷发一样的快感逐渐苏醒,一瞬间差点颠覆了我的理智,只想着如果能再体验一次那样的快感,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你的小女朋友不要你了,那就让我来补偿你吧。”我不知道觅瘟究竟为什么这么做,但当我看着她紫色的眼睛,我相信她说的是真话,她真的为我感到抱歉,不愿意看到我难过伤心。只是常年扭曲的经历,让她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讨好男人,是这么多年来她唯一擅长的事情,而她愿意用尽浑身解数,来帮助我不再悲伤。尽管我常常轻浮师姐师妹,可射精,是我不会跨越的一条红线。不论再怎么闹,我也从未被任何一个女人弄的射出来。除了自慰外,昨晚那刻骨铭心的射精。便是我和女人的第一次。尽管觅瘟骚到了极致,但不知道为何,我隐隐感到,其实她还是个处女。“昨晚……昨晚是我的第一次。”我脸红的说。觅瘟愣了愣,撇嘴说:“这又是你常用来骗小女生的把戏吧。”觅瘟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十分高兴,手上的动作又快了几分,隔着裤子几下便将我的鸡巴唤醒。“嗯——”我舒服的呻吟,一时间,竟然真的不太在乎唯予对凡霜做什么了。看着她诱人的紫棠色嘴唇,那独特的味道又浮现在我的心头,抬头便要吻上去。可觅瘟却偏过头,似乎很不想我吻她。我心中叹了口气,原来尽管觅瘟对我敞开了些许心扉,可毕竟认识不久,不可能托付真心,连嘴唇都不愿意给我吻。殊不知,觅瘟心中想的是:如今我已经心动十分,又怎能……怎能害他?他告诉了我了岛上的大半情况,却是在无心之间,被我骗得背叛了师门,若是有一日知道了真相……觅瘟心如刀绞,表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急色的痴女相。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自己和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便不骗他,自己也马上便要和他的师门兵戎相向,不知道要杀死多少他的师姐师妹。他一定会恨死我的,我们之间,难道注定是有缘无分?罢了,罢了,若是今天便是结局,不若此时此地此刻,便将终身托付了。另一边,唯予也在震惊于李凡霜惊人的乳量,道:“这样的美女,偏偏功力差成这样,还对我投怀送抱,也是该着你成为我的奴隶。告诉我,你是怎么劝你娘将我放出来的。”“我告诉她我喜欢你。”“那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从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对你一见钟情,意识到对于缵河的爱不过是对哥哥的爱。”李凡霜眼神空洞地说,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仅仅几句话间,唯予的已经偷换了概念,将她对师父说的话,转变为了问她自己的想法。只要重复的次数够多,即便是这些漏洞百出的假话,也会像烙铁一样印在李凡霜的心里。唯予又探进了衣服深处,直伸到李凡霜地跨间,我的担忧又一次站了上风,莫非这唯予这样急色,竟然要在这里就霸占凡霜?“你对我什么有什么感觉?”唯予问。这一次,李凡霜毫不犹豫地说:“我恨你,我讨厌你,第一眼看到你的脸就让我恶心,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唯予在李凡霜的花间摸索着,我几乎想冲上去和他拼命,那可是我都只看没摸过的地方啊!我想开口请觅瘟去救她,可觅瘟正为我手交,我怎么好求她去救另一个姑娘?唯予显然是个老手,不一会儿便将李凡霜玩的娇喘不已,笑着说:“记住了,这就是你对我的感觉。”这怎么行?若是凡霜一件他就发骚,那迟早会心甘情愿的被他得手啊!我正要忍不住开口求觅瘟,觅瘟却将我的裤子脱下,我准备的一肚子话立马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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