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龙腾小说网
新龙腾小说网 欢迎您!
新龙腾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铁腕夺妻倾情虐恋:娇妻似火

V017 火热欢爱悲催求婚 文 / 陌晓鱼

    2899

    V017 火热欢爱悲催求婚

    “老太太…….”惠姐扑过去,牢牢扶住她,慌忙从自己衣兜里掏出总是随身携带的急救药,紧紧攥在手中,以防备万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iangcunXiaoshuo.org》

    紫慧虽然明显有些震惊,但仍旧努力保持着冷静,推开惠姐,沉声解释:“我没事!没那么容易倒下。老林,你别着急,慢慢说……坐下说!”

    老林原本想要一口气说完,可是一看老太太的脸色大变,也生怕刺激到她,哪儿还敢说?站在原地,支支吾吾想说又不敢。

    仅仅片刻,工人们都慌慌张张赶了过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大家生怕紫慧会承受不住,拿药的拿药,准备水的准备水,守着电话的也拿起了话筒,各自做好了多种准备。

    紫慧知道是自己的状态吓到了大家,遂微微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口气,抬抬手,沉声嘱咐老林:“你说!我没事,受得住!”

    老林看了惠姐一眼,惠姐轻轻点点头,紧紧扶住老太太,轻声说:“老林,你说吧,老太太受得住。”

    老林这才小心翼翼的低声禀报:“公安局来人了,说是请夏总去一趟,配合他们的调查。”

    “为的什么事?”

    老林摇摇头,轻声说:“只说是一个不小的案子,可能涉及人命,具体的我不太清楚。现在公司上下都乱成一团,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港风呢?这个时候他不出来安抚大家,平息流言,他去做什么了?”老太太坐直了身体,冷声追问。

    老林摸了一把额头的汗,小声说:“副总…….向来不在公司靠着,只有开会和有事才会来…….他现在……”

    “还在麻将桌上吧?”老太太脸色冷沉,眸底闪过精光,怒声命令:“给港风打电话,让他马上去公司,如果流言压不住,反而越演越盛,他就永远住在麻将桌上,再也不需要去公司了!”

    “是!”惠姐迅速起身,将老太太交给其他人,躲到角落里,迅速给夏港风打了电话。

    老太太微微垂眸,沉吟一下,马上又冷静的嘱咐惠姐:“接着打电话给金律师,让他马上赶到公安局,了解情况。不管怎么说,一定要保证港生正当的权利。”

    “是!”惠姐忙应了,又给金律师打了过去。

    “我去给君扬打电话……”邱姐忙表现着自己的细心,掏出自己的手机,就要打给君扬。

    “住手!”老太太低喝,冷声制止了她,沉声吩咐:“不许给君扬打!给谁打也不能给他打。他的工作性质跟别人不一样,假如现在或者过一会儿他有手术,一定会影响他的心情,他需要冷静。记住,谁也不许打给他!惠子,马上打电话给君扬母亲,告诉我的意思,如果这个时候谁给君扬通消息了,我饶不了他!”

    “是!”惠姐忙又匆匆拨通了林秋雅的电话。邱姐悻悻的退到了角落里,稍微一迟疑,她又悄悄退后,躲进了卫生间,拨通了夏英云的电话。

    彼时,夏港生夫妇的别墅里,林秋雅正心急如焚的看着手机,已经拨通了,可就是没有人接,君扬这孩子,去哪儿了?

    “太太,老太太的电话!”

    “嗯?”林秋雅忙站了起来,红着眼眶跑过去,接过电话。、

    “惠姐……怎么能不给君扬说呢?他可是我们的儿子啊!出了这么大的事,他……”

    “老太太已经安排金律师赶过去了,公司里也安排好了,她交代了,打给谁都不能打给君扬,老太太可是发了火的。太太,您自己拿主意吧!”惠姐顾不上说太多,将利害关系草草交代一番,便匆匆挂断电话,又回到紫慧身边。

    “打给云宁!”紫慧眸光流转,忽而警醒忽而沉痛,但此时,已经七十多岁的她,却仍旧是现场最冷静的人。

    “云宁也在上班……”

    “她和君扬不一样,君扬一个疏忽牵扯到的就是生命,补也补不回来,她耽误的课,多少还可以补回来。”

    “是!”惠姐忙又拿起电话,打给了云宁——

    “为什么会这样?”云宁定定看着以轩低头,从口袋里缓缓掏出耳机,再小心翼翼的挂上,泪水愈发汹涌,哭着追问:“你一直对我说,这些年你过的很好很好很好…….可是以轩,那么健康的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告诉我,这些年,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一走不回头,为什么当年连一声再见都不留给我?”

    “我托人给你带过信,你没收到吗?”刚刚带上助听器的林以轩有过短暂的不适应,但又极快恢复了正常,轻声吐出自己的回应。

    一声低低的回应,却震惊了云宁。

    “信?”云宁惊讶的抬起头,呆呆的问:“什么信?”

    林以轩显然也很惊讶,很久,才轻声问:“你真的没有收到?”

    云宁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年,还是坚决摇头,肯定的说:“没有,我确定从来没有收到过你的信,你,似乎也没有写信的习惯……”

    “那是给你的第一封信,也是唯一的一封。”林以轩苦笑,低头俯视着她,屈起手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低声解释:“也许我所托非人,也许……算了,已经过去了。”

    “你告诉我你托了谁,我必须要弄清楚,还有,信里写了什么?”

    林以轩眸光轻轻颤动,半晌,低声说:“没什么…就是希望你好好的。”

    “只有这些吗?”

    “是的。”林以轩回答的很确定,可是顾云宁还是警觉的盯紧了他的眼睛,哽咽失声:“你撒谎!你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到底托谁带了信,又说了什么?”

    林以轩仍旧微笑着摇头,将她被泪水黏湿的头发拢到耳后,轻声说:“过去了太久,我真的忘了……就当做……我从来没有写过那封信,好不好?”

    “以轩!那你总得告诉我,你的耳朵到底怎么回事?”云宁也倔强,不问出一个答案来,坚决不肯罢休,而此刻,学校里已经响起了上课的铃声。

    “你听!上课了,快些去吧!别迟到,影响了孩子们和你自己的形象。”以轩再次伸出手,轻轻抹去她又涌出的泪水,温柔安抚:“等以后有时间了,我们慢慢聊,好不好?”

    云宁紧紧咬住唇,哽咽着问:“第一堂课没有我的。你告诉我,你的耳朵,为什么听不到吧?你难道要让我上着课,也想着这件事吗?你知道我的脾气,不弄一个清楚,我过不去的……”

    “外伤性耳聋……”林以轩依然挂着淡然的微笑,仿佛说的,是与自己无关的事。

    云宁再度震惊,脑中像是有巨鈡“咚咚”敲响,震得她的脑子都痛了。

    耳聋?真的是耳聋……

    外伤性?受了伤?怎么会受的伤?谁干的?

    “别担心,耳聋听起来吓人,其实过去了,适应了,也就没有那么痛苦了,反而因为耳边的宁静,让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心也会静下来。”以轩再笑,摸摸她的头发,轻声说:“其实,我还有些残存的听力,只是……只是大多数声音,听的不是太清。”

    云宁的眼泪再度泉涌,泣不成声。

    “傻瓜!”林以轩终究没能忍住,伸出手臂,将她轻轻拥抱在怀里。

    云宁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哭倒在他胸口。

    好朋友的拥抱,只因为友情与怜惜,她为什么要躲?她不要躲,她心疼,她难受……

    下巴轻轻磨蹭着她的发丝,他微微闭上眼睛,心都在颤抖。

    曾经做梦都是这样的情景,她依偎在他怀里,撒娇或者卖萌,或者诉说什么心事,而他,就静静的拥抱着她,除了微笑,什么都不做。

    梦里才能出现的情景,在这一刻忽然变成了现实,快的让他措手不及,却又心弦颤动。

    也该知足了,曾经想要的,不过如此。

    可是,曾经,也只是曾经。有了开始,便想要的更多,一发而不可收拾。

    “乖!擦干眼泪,笑一笑,让我看到和九年前一样快乐、坚强的顾云宁,好不好?”以轩缓缓推开她,微微低头,轻声安抚。

    云宁还是想要放声大哭,可是今天她已经出糗,来来往往的老师学生早已看到她痛哭的样子,而以轩,也许有自己的事要去做,她怎么可以,一再的抓住他不放,一再的用眼泪勾起他对那些痛苦往事的回忆?

    “对不起…….”云宁哽咽着,想要去包里掏纸巾,又嫌麻烦,扯过林以轩的衣袖,将自己脸上的眼泪鼻涕,胡乱的抹了下去。

    抽噎着抬头,却对上了他透着喜悦的温柔的眼。

    和许多年前一样,温暖而清澈,还隐隐的灼热。

    他很想说,他喜欢死了她这样的动作,这样有些无赖有些可爱的她,让他一瞬间仿若回到了多年以前。

    那时的她,和夏君扬吵了架,被气的坐在他身边偷偷哭,哭累了,便扯过他的衣袖,狠狠的擦。他也曾问过她,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她厚颜无耻的说,太脏了!他笑着问:就不怕弄脏了我的衣服么?她说,我是说你的衣服太脏了,再继续脏点又何妨……他凌乱跌倒,同学们都知道他是有轻度洁癖的好不好?

    “告诉我是谁?不告诉我我就不进去,我就追着问……你什么时候肯说了,我什么时候走。”她又犯了倔脾气,泪眼朦胧,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就是不肯放开。

    以轩却仍旧坚定的摇头,轻声劝说:“别傻了,你是一个老师,不是孩子!你要对得起自己的选择,对得起每一个怀着殷殷期望的家长。你,要对得起你自己的责任!”

    一向温柔的他,语气是那么的坚定,按照她对从前的林以轩的了解,他不想说的话,她再逼问也没有用。

    “那你告诉我,你的耳朵……是什么时候伤的,总行了吧?”云宁退了一步。

    林以轩犹豫了一下,轻声说:“许多许多年以前。”

    “许多是几多?”

    “快去吧!耽误了孩子们,是我的罪过。”他又一次避开了这个话题,轻声提醒。

    云宁咬咬唇,还是不得不转过身,迟疑着走向校门,一回头,他还站在原地,带着如从前一样宽容而温柔的笑意,静静的遥望她。

    不可否认,假如她可以去爱,林以轩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恋人。他脾气好、心底善良、温柔、体贴、细心、善解人意知道进退,可是……没有假如。从十五年前她将夏君扬推下楼梯的一瞬间开始,她就把自己一生的爱,都推向了他。

    林以轩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忽然又跑了回来,红着眼眶,轻声说:“你再想一想,等你想说了,告诉我,我们一起为你讨回公道。”

    林以轩定定的俯视着她,笑容缓缓落下,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海,有波光涟涟摇动。

    “真傻…….”他缓缓吐出那几个字,声音相当低哑,甚至是颤动的。

    真傻…傻傻的顾云宁…….

    他的眸光已经变了色彩,深浓的让人心悸,并且渐渐变得灼热。胸口处有什么情绪,积蓄着,越堆积越浓烈,恨不能马上就要喷发出来。

    顾云宁,别跟从前一样傻,你不知道,我对这样的你,毫无抵抗力。除了拥有,我想不到其他能够让我平静的方法。

    云宁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起来,她掏出看了一眼,低声说:“我接个电话。”

    以轩会意,轻轻点头,保持了安静。

    “惠姐,什么事?”

    云宁的脸色,忽然变了,似乎很惊讶,也有几分惊慌,片刻,才蓦然惊醒过来,忙追问:“大伯父出了什么事?警察为什么要带走他?调查?调查什么?跟什么案子有关系?天呐…杀人?不可能的!他……还有谁?罗什么东西?有点耳熟……好好,我马上回去,马上!”

    挂断电话,心急如焚的云宁握住以轩的手臂,急声道歉:“以轩,你先回去,有空了我们再聊。我家里出了点事,我马上去请个假,赶快回家去。”

    “我送你!”

    云宁咬咬唇,想起夏君扬有可能也这个时候忽然赶回去,她害怕万一两人碰到一起会节外生枝,便摇摇头,轻声说:“不用了,我不知道什么时间出来。走了先!”

    云宁说完,抹干眼泪,风一样往学校里冲去,匆匆跑去请了假,又匆匆跑出学校。

    一出校门,她便定定的呆在了那里。

    林以轩打开出租车的门,轻声说:“知道我送你不太方便,所以帮你叫了车,快去吧!”

    云宁咬咬唇,迅速钻进车里,报了地址,对以轩挥挥手,车便往夏宅疾驶而去。

    林以轩微笑着目送她离去,才大步走向自己的车,迅速钻了进去,车也很快离开了学校,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人,带走!”

    手机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命令,坐在路边长椅上的男人们迅速起身,大步走向不远处的角落里紧紧搂抱在一起的男女,一辆银灰色的商务车,也迅速跟了上来。

    “妞,昨晚真浪!今晚想换个什么玩法?”罗飚紧紧搂着怀里的年轻女子,笑的猥琐,手也不老实的放在了她的臀上,用力揉捏。

    “看你的喽!你说换个什么玩法就换什么玩法呗!只要你加把力就行。”

    “还要多大的力气,撞烂了你……

    一阵低低的孟浪的笑声,罗飚有些不能自控的将手从她裙底滑了进去,女子媚笑,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视线落在他的身后,旋即,一把推开他,罗飚脸色一冷,女子又笑的销.魂,低声说:“那边有个胡同,似乎很少有人经过……”

    罗飚微微眯了眼眸,眼底闪过邪恶的光芒,飞快的拉着她,闪进了胡同,左右看了几眼,便狠狠抵在了墙壁上,手和身体都愈发不安分起来。

    “嗯啊……”女子捧着他的脸,将他按在自己胸口上,眼风扫向胡同口,冷冷一笑,一边继续呻吟,一边缓缓抽出自己的一只手,猛地抬起,迅速出手,一掌砍在正咬在她胸前的罗飚后颈上。

    罗飚低低痛呼一声,还没有来得及抬头,便软软的往地上倒去。女子有几分力气,一把抱住了他,旋即胡同里传来纷杂的脚步声,有人闪电般跑了过来,一前一后,抓住他的肩膀和双脚,迅速将他抬到了堵在胡同口的商务车上,几个人随即上了车,车呼啸而去。从女子把他引进空无一人的胡同,到他被搬上车离开,前后不过几分钟,干净利落。

    “老板,人在我们手里。”

    “他的东西…….”

    “明白,您放心!”

    十分钟后,一个与罗飚身材、衣着与罗飚相似的男人,走进了他在宾馆的房间,将他所有的东西,一一运出了宾馆。退房就不必了,他们早已知道,他住宿的时候用的,是假身份证。

    “老板,完毕!”

    “好!”短短一个字,精练简洁,随即,那端挂断了电话。

    罗飚惊慌失色的望着坐在自己左右的两个男人,使劲挣扎,想要挣脱自己被紧紧绑在背后的手,却怎么都挣不脱。

    一只匕首抵在了他脖颈上,罗飚吓的险些尿了裤子。

    车顺着省道疾速前行,罗飚试图看向车外,却被那些人挡住,什么都看不到。他已经完全崩溃,各种求饶,换来的,也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耳光。

    这条路通往哪儿,他不知道。也许是死亡之路,也许是生还的希望,也许…

    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奶奶!”

    云宁下了车,匆匆跑进客厅,急声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紫慧坐在沙发上,眼眶微红,脸色暗沉,看到她过来,像是忽然有了主心骨,伸出手迎向她,云宁忙紧紧握住,低声安慰。

    金律师已经赶到了公安局,目前还没有更确切的新消息传过来。之前打听到的是,警察要带走的,不仅仅是夏港生,还有他的保安经理罗飚,但是当干警们赶往公司的时候,只找到了夏港生,而没有见到罗飚,去他家里找,也扑了一个空,说他出差了,而一个保安经理,出差的机会是非常少的。干警们一边向夏港生问话,一边加速查找罗飚的消息,但是,不管是在本地,还是外地,有记录的罗飚的信息几乎没有,所以一时还无法判定他去了哪儿。

    虽然大伯父和大伯母对她不好,但是毕竟也是自己的亲人,还是自己未来的公公婆婆,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云宁迅速掏出手机,打给了子禹。

    颜子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看向紧皱眉头的江于晏,沉声说:“是云宁!”

    江于晏点点头,低声说:“一定是为夏港生的事情来的。接吧,没事!但是说话要注意分寸。”

    “是!”子禹干脆的答了,接起了电话。

    云宁果然是为夏港生的事情来的,但子禹推脱这个案子不是自己负责,而办理人员按照规定,是必须要保密的,所以子禹委婉地拒绝了为她打探消息的请求。

    云宁很失望,但是也理解子禹的立场,挂断了电话,又迅速打给了邹瀛。

    邹瀛接到电话,匆匆赶往市公安局,却没能见到局长江于晏,工作人员说,他在开会,暂时不方便见他。

    金律师与邹瀛会和,动用了许多关系,得到的信息,却仍旧如前面一致,因为还在问询中,具体的情形,还不知道。

    君扬下班之后,才得到消息,那时他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听到这个让人震惊的消息,便中途折返,匆匆赶往了公安局。

    邹瀛和金律师在公安局茶馆的对面等候,君扬匆匆跑进去,却见到金律师和邹瀛在淡定的喝着茶。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爸爸怎么样?”君扬焦急的询问。

    “坐下说,别着急。”金律师一如既往的淡定,拍拍他的肩头,轻声安抚:“你放心,应该只是普通的问话,24之内,如果没有证据表明你父亲参与了所谓的案件,他会被放出来的。”

    君扬点点头,但仍旧心急如焚。

    此时,夏家也是一片肃沉,每个人都沉默着,知道林秋雅赶来,哭着打破了这表明的平静。

    “妈,您要救救港生,他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是陷害。”林秋雅痛哭不已,心软的云宁抛却前嫌,递过一张纸巾。

    “伯母,你放心,金律师说了,如果警方没有证据,24小时之内,大伯一定会被放出来的。”云宁轻声劝慰着,将纸巾放在她手中,她只抹了几把,便又泪流满面。

    “没有证据?没有证据警方会随便抓人?”张静兰却“嘭”的扔了一块石头砸过来。

    “妈,您别乱说话。”子扬忙阻止母亲,也顿住林秋雅身边,轻声安慰说:“大伯母,现在是文明时代,警察叔叔执法也是讲证据的,即使真的有事,还有金律师呢!你放心,无论有事没事,咱们都会一起想办法,一定会保证大伯的安全。你冷静一些,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让奶奶和大伯跟着再担心您,公司里的事,我和爸爸会处理好。大伯回来,咱们给他接风压惊,您就把心放宽,好不好?”

    云宁转头,微微动容,冲着子扬轻轻一笑,子扬的视线也落在她脸上,温柔一笑,拍拍云宁的肩膀,轻声说:“照顾好伯母,你也别太担心了。”

    “谢谢!”云宁轻声道谢,又扯了纸巾递到准婆婆手里。

    若绯上前一步,想要说些安慰的话,被张静兰一把拉住,又拖回了角落里,还狠狠瞪了一眼。

    子扬起身往卫生间走去,张静兰快步追了上去,压低声音小声追问:“儿子,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要是他没做坏事,警察怎么会找上他?要是他做了,抓起来活该!再说了,他要是出不来,不是更好?”

    子扬皱了一下眉头,沉声劝说:“妈,你能不这样幸灾乐祸吗?怎么说,那都是我的亲大伯,咱们是一家人!平时小吵小闹的倒也罢了,遇到大事了,心得往一处拧,别再火上浇油了,好吧?需要我帮忙的话,我肯定会帮,您阻止也没有用。”

    子扬说完,冷冷转身,进了卫生间,张静兰气恼不已。

    刚刚走过来的云宁悄悄退了回来,避开了他们。

    虽然二叔二婶为人确实不怎么样,但还好,子扬和若绯都不错。希望这个时候,他们即使不帮忙,也别给添乱就好了——

    夏港生是下午被带走的,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仍旧没有回来。邹瀛和君扬等人有托人去问,朋友委婉的告诉他们,今晚不要等了,调查还没有结束,如果真的没事,要回去,也是明天的事了。三人无奈,只好先回了夏家。

    “警方口风很严,参与办案的人不多,但是个个纪律性都很强,打听不到什么特别有用的消息。江局长也借口在开会,不肯见客。”邹瀛叹了口气,说:“刘嘉铭这厮,说江于晏那脾气,谁托人说情也没有用,所以他也不敢开口,但是如果有机会,会帮咱们打听消息的。”

    紫慧和金律师低声交谈了几句,点点头,挥挥手说:“我相信警方,也相信江云波的儿子。都回去吧!着急也是没有用的。不过,我有几句要说。”

    紫慧眸光扫过全场,眼底尽是犀利的锋芒,让所有人都挺直了脊背,噤了声。

    “平时不做亏心事,这功夫也就不怕鬼敲门。如果他什么也没做过,那警方也就是例行的问问话,配合一下人家的调查,可如果平时心太黑手太狠,惩罚来的早也好晚也罢,终究还是逃不掉。所以,不管你们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以后都收敛一些,不要让港生的今晚,成为你们的明天!人在做天在看,惩罚报应,终究逃不掉!”

    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在场的人都暗暗惊了一下,即使没有做过亏心事,也扔进后背发冷。

    邹瀛等人大家纷纷离去,林秋雅也被老太太让人送回了他们原来的房间,客厅里边只剩下紫慧、金律师、君扬和云宁、惠姐。

    紫慧又压低声音对金律师嘱咐了几句,金律师频频点头,又说了几句,便也先告辞离去。明天一早,他还要赶到公安局处理港生的事。

    惠姐和云宁将紫慧扶回了房中,云宁又低声安慰了一阵子,才出了紫慧的房间,回自己的房间。

    很累啊!主要是心累。以轩的事情是原因之一,今天下午家里的纷乱和对大伯的担忧,是主因。

    夏君扬倚靠在两人房门附近的走廊里,双手抄兜,微微垂眸,静静看着地面。能够看得出,他情绪低落,相当的低落。

    云宁放慢了脚步,咬咬唇,假装没有看到他,试图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他长腿一伸,拦住了她。云宁抬脚,从他腿上跨过去,刚刚落地,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又拖了回来。

    云宁猛地转头,狠狠瞪向他,也不说话。

    “今天去哪儿了?”他低声追问,嗓音竟是嘶哑的。

    云宁暗暗惊了一下,他怎么了?为了父亲被警察带走的事,竟这么憔悴吗?

    “上班、回家、睡觉!”云宁冷冷吐出几个字,试图甩开他的手,却怎么都无法挣脱。

    “我要睡觉。”

    “去哪儿睡?”

    “当然是回房间。”

    “哪个房间。”

    “我的房间!”

    “我也去!”

    “…….”

    云宁不回应他的话,用力去掰他的手指,可是把自己的手指掰痛了,也没能撼动他半分。

    “放手!”云宁生怕惊动奶奶,压低声音提醒。

    “去我房间,我有话要跟你说。”

    “就在这儿说吧。”

    “不说!”

    “那更好,我也没心情听。”云宁冷笑。

    他心情不好,她心情就好了?不知道有多烦呢!

    “我们不吵架行吗?”他低声开口,声音沉痛:“我心里很堵,很烦,我们都冷静一下,好吗?”

    “我很冷静,一直很冷静,不冷静的人是你,不是我,所以不是我们,是我,也就是你!”云宁再用力去掰他的手。

    “分不清,听不懂。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他的语气渐渐低了下来,有种疲惫的无奈。

    “别!分清楚,你和我没什么相干的。”云宁实在掰不动,低头就要往他手上咬过去。

    君扬仍旧一动不动,眼睛都不曾眨一下。云宁的唇在他手边顿住了,又缓缓收了回来,直起腰,冷冷看着他。

    他忽然收紧手臂,用力一带,将她拉了过来,直直撞入他的怀抱,没有任何言语的,便封住了她唇。

    彼此的唇瓣都滚烫,但她的唇瓣柔软,他的唇瓣,却仿佛有些干裂。

    一夜的思念,已经是蚀骨的煎熬,深爱的人在怀抱,心才能片刻的安宁。他死死压住她,恨不能钻进她的心底去,把自己牢牢刻在她的心口上,变成一座牢,阻挡任何人靠近,自己也不要出来。

    被他抵在墙壁上,吻到近乎窒息,身体都像是着了火。她几欲沉沦,最后不得不喘息着推开了他,一言不发的紧紧盯住他的双眼。

    “还在想念林以轩吗?”他也定定直视着她,眸光死沉,像是藏满了隐痛。

    云宁的心轻轻颤动了一下,有些疼。不为他口中的名字,而是为忽然发现的他无比憔悴的容颜。

    她僵在那里,眸光呆滞,像是在想什么,他的心,随着自己那句话和她的失神,缓缓下沉,片刻,一言不发的松开了她的手,转过身,进了自己的房间,门,也紧紧关闭了。

    云宁走了一步,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

    推开门,打开灯,她愣了一下。

    梳妆台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玫瑰花,已经不是最新鲜的时候,想必不是刚刚买的。那,是什么时候的?昨天?他又是什么时间送进来的?

    云宁的心轻轻颤动,有些莫名的情绪开始上涌,她再次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看到的,却仍然是对面紧闭的房门。

    她叹了口气,又将门关上了。发了好一阵子呆,才清醒过来。从这一刻开始,玫瑰的香,又重新在心头萦绕,让她以为会淡定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先给子禹打了一个电话,很明白的没有提起伯父的事情,因为她知道,子禹即使知道,在不该说的时候,还是不会说。但是他也安慰她说,如果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事,夏港生明天应该会回来。

    “子禹,你能帮我查一件事吗?”

    “你说!只要不违反原则,都可以。”

    “我有个朋友叫林以轩,你还记得吧?”

    “嗯,记得。”

    “他…….”

    “怎么了?”

    “我今天才发现,他耳朵受了伤,听力丧失很严重,现在要靠助听器才能听到。我很难过,但是问他为什么,他只说是外伤性耳聋,谁做的,为什么,他一概不回答。”

    “我能帮你什么?”

    “九年前,他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每次考试,都在全校乃至全市的前几名。但是,很意外的,他却没有上大学。九年前他离开的本市之前,曾经与人在校外打架,不久之后 便销声匿迹。我想,他的耳朵受伤,一定和那次打架有关系,所以,我想请你帮忙,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案子的记录,帮我查一查,和他打架的人到底是谁,原因是什么,结果是什么。”

    “你想报复啊?”子禹轻笑着打趣。

    “你想哪儿去了?他是我的朋友,我只想了解他的苦衷,看一看我能给予什么帮助,仅此而已。”

    “好!我试试看。只是不知道当时他们有没有报警,如果没有报警的话,难度就大一些了,需要仔细走访才能查清楚。”

    “嗯,不急。拜托你了!”

    “不客气!别胡思乱想了,早点休息。”

    “好的,你也是。晚安!”

    云宁挂断电话,松了一口气。她相信,只要子禹愿意出手帮忙,她一定可以查到林以轩失聪的真相,那个时候,她才能决定,自己可以给予他什么样的帮助和安慰——

    匆匆洗漱完毕,云宁爬到床上,被各种情绪包围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闭上眼睛,脑中便全是他憔悴的脸失神的眼,鼻尖,仿佛还有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躲不开他的气息逃不出他画的牢,这让她有些懊恼,扯了被子,蒙住头,翻了一个身,强迫自己入睡。

    折腾了很久,她才蜷缩着,抱紧被子,开始混沌。

    君扬坐在床边,握着手机,指腹一下一下无意识的点触在屏幕上。

    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微弱的光亮偶尔映照进他的眸子,反射出满满的痛。

    屏幕上是她,趴在另一个男人胸口,看不清表情,但他看到那个男人在微笑,很温柔的笑。背后,是她学校的大门,他太熟悉的地方。那个男人,化成灰他都认得。

    除了林以轩,还能有谁?

    是陌生的号码发来的彩信,他不知道是谁,但也清楚,对方不安好心。可是……照片不是PS的,他的拥抱也是真实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次为虚,两次呢?更何况还有另外一张,他牵住了她的手腕,向前走,她的表情不是很清楚,但是,她为什么没有挣脱?还是已经挣脱了,他看不到?

    心乱七八糟的。照片下午就收到了,他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强迫自己冷静,以免影响到自己的工作。好在,专业素质战胜了个人情绪,他完美的协助主任完成了下午的手术,可如果他没有那么强大的定力…….

    发照片的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坏!

    君扬深呼吸一口气,将照片删除,假装自己从来没有收到过,扔下手机去了浴室。

    将自己埋进温热的水中,憋了很久的气,才猛地窜上来,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满身的疲惫,似乎减少了几分,可是心,还是那么的累。

    李韵的病情、林以轩的阴魂不散、和云宁的冷战、父亲牵扯的案子,无一不让他头痛,巨大的压力都集中在今天,他真的很累很累。如果能够得到一点点安慰,他想他也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可是……

    君扬站起身,从浴缸中跨出来,擦干了身子,围上浴巾,回到卧室。

    对面的门还紧紧关闭着,他试着拧了一下,门依然反锁着。

    手紧紧扶住那扇熟悉的门,他轻轻闭上双眼,薄唇紧抿。

    太熟悉的场景了。

    十几年来,他常常这样,在她睡着的时候,望着她紧闭的房门发呆,然后落寞的离开。

    可是……

    那样的日子,他不要再重复下去,既然出手了,就没有退缩的道理,无论前方是荆棘,还是开满鲜花的顺途,退缩,都不该是他会做出的选择!

    君扬猛地睁开双眼,暗淡的眸子开始有光彩熠熠闪动。仿佛,泡了一个澡,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便回来了。

    压力再大,事情再多,也不该压弯男人的脊背!前路坎坷,唯有冲锋,他绝不放手,绝不后退!——

    云宁轻轻呻吟了一声,动了一下,试图甩开后背滚烫的暖炉,却反而贴的更紧。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只手,轻轻搂住了她的腰,又顺着光滑的小腹,缓缓上移,落在胸口上,轻轻揉捏。

    云宁困极了,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都整个不开。

    初冬而已,还没有开暖气,竟这么热了。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还是觉得后背滚烫,尤其是臀部,热的让人心慌。

    胸口微痛,渐渐又开始发热,像是被人当成馒头,揉来揉去,揉出了一身的火;一只手从她腰上环过来,落在小腹上,又缓缓下移,探入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按压;腰后,也被人顶着,不停摩挲。

    小簇的电流从那人指尖往四肢分散,她低低的哼了几声,试图睁开迷蒙的双眼,微微睁了一丝缝隙,却什么也不曾看到,室内仍是昏暗,但……

    贴伏在自己背后的,是滚烫的火炉吗?这么灼热,这么坚硬。

    云宁猛地一惊,蓦然惊醒过来,迅速睁开眼睛,颤抖着追问:“夏……”

    “叫老公……”

    “你怎么进来的?钥匙我明明…….”

    “谁让你白天不反锁的,我又配了几把,你随便藏。”

    “你…….”

    “叫老公!”

    “老你个……嗯啊…….”云宁正要骂,却忍不住仰起脖颈,低低呻吟出声,因为,他修长的手指,邪恶的探入,刺激的她不得不并紧了双腿。

    混蛋!

    “配了我的钥匙,偷偷溜进我房间,你这算什么?”

    “偷.情!”他答的理直气壮。

    “你的羞耻感呢?”

    “那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你滚出去,不舒服!”

    “出去的话,要有接班的才行。”

    “无耻……”

    他不说话,手指继续在她身体里进出,动作轻微,小心翼翼。身后,他的火热,探入她的股沟,用力磨蹭。

    前后都是火,让她想要不融化都不行,一番骚扰下来,她已经气喘吁吁****,有种转身狠狠给他几拳的冲动。

    混蛋,折腾的她生不如死的,不,用词不太恰当,应该是……

    欲生欲死。

    她无力说话,除了呻吟便只能软软的躺在他怀里,任由他肆意蹂躏。

    忽然,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将她按在了床上,脸埋进了软软的枕头里,他欺身而上,用他最喜欢的姿势。

    云宁想要骂,可是微弱的声音也被枕头吞没了。

    他一只手就紧紧按住了她的两只手,放在她的头顶,腰下,紧紧压着她,火热还在她双腿间用力磨蹭挤压,可就是不肯给她,让她的火,不住的燃烧,真想回头狠狠扁他一顿。

    手被压着,不能动弹,隐隐感觉他的另外一只手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便又回来,松开她的右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左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到无名指微凉,一个什么东西被塞了上去。

    他的手在颤抖,大抵是慌乱,或者姿势不太方便,甚至,呼吸,都急促起来。

    云宁的心猛地跳动的急切了,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再傻,也能感觉出那是什么了。

    冰凉的,圆形的,坚硬的……

    戒指!是戒指!

    他强硬的将钻戒套在她无名指上,将她的手握成拳头,牢牢包裹在自己的掌心,放在唇边轻吻,低沉而强硬的宣告:“顾云宁,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女朋友,也不是我的未婚妻,我老婆!我老婆,记住了!”

    “我没有答应……”

    “我没有问你的意见。”

    “我没有答应算什么求婚?”

    “不用你答应,我说你是我老婆,你就是,你答应也是不答应也是!”

    “呸!不讲理。”

    “不需要讲,做就行了!”他低头,吻她的后颈,握住她的右手,放在自己手背上,黑暗中,云宁清晰的摸出了他无名指上,也早已套上了一枚硬硬的指环。

    顾云宁瞬间哽咽失声,紧紧握着他那只手,指甲恨不能都掐进他的肉里去。

    混蛋!霸道的大混蛋!天底下哪有这样求婚的?如果以后朋友问起来,他是怎么跟她求婚的,她能说是一边做.爱一边求婚的么?丢人啊!

    “不算……”她呜咽着,试图反抗,他却扶住她的腰,从背后悍然闯入,用行动宣告:“这样算吗?是你说了不算!”

    “我还没……”她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却哪儿逃到了?不过是给情绪高涨的他又加了一把火。

    这种紧压的姿势进入比较困难,可正因为太困难,一旦冲进去,快乐也是加倍的。从前的每一晚,这都是他们必选的姿势,没想到…….

    顾云宁泪流满面。打死她她也想不到,他最爱的姿势,竟然会成为他求婚的方式。

    “你…….”她垂死挣扎,却被他冲击的无法再多说一个字。

    紧紧绷着,像有无数的阻碍,可是霸道的他,什么也不怕,倔强的、勇猛的冲破了一道有一道关卡,冲进去,攻击到敌人的中心,深深陷落。

    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她机体的每一道纹路,紧紧咬着他,让他带着她,从山顶俯冲,又飞上云霄,一次一次,在云端浪底飘摇。

    床都要被他晃散了。他哪里是小色医,分明是一只猛兽,几乎就要将她拆解入腹,吃的干干净净。

    她反手,用自己带着戒指的手,紧紧握住他那只手,一边哭,一边呻吟,一边尖叫一边骂。

    “兽医……”

    释放的时候,他听到她哭着不甘心的痛骂了一句。

    他用最后的力气狠狠撞进去,一番狂冲,撞得她魂飞魄散。

    如此,才对得起那个“兽”字,不是吗?——

    第二天一早,清婷闻讯赶了过来,柔声安慰了奶奶一阵子,便陪着大家一起焦心的等待着结果。

    君扬请了假,在家里陪着,云宁也是。

    云宁端了水果给大家,又转身回了厨房,走了几步,忽然踉跄了一下,扶住了身边的墙壁,又站稳身体,缓慢向前移动。

    清婷皱了一下眉头,忙站起身跟了过去,小声追问:“你今天走路的姿势怎么不对啊?像是哪儿不舒服?”

    云宁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抽了抽眼角,摆摆手:“没事……”

    我能告诉你,他昨晚折腾了大半夜,我到现在腿间还火辣辣的痛着吗?

    人生最悲哀的事,就是昨晚睡觉前我还是顾小姐,睁开眼就变成了夏太太。

    “咦!”并肩走在走廊里,清婷低声惊呼:“钻戒!”

    她捧起云宁的手,仔细看了一眼,笑容浮现在眼底,开心的笑着问:“他向你求婚了?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一定很浪漫吧?你很惊喜吧?”

    云宁抽了抽眼角,掩面。

    这个问题,打死我也不会回答。难道要让我告诉你:他的求婚是在夜里、床上、用做.爱的方式、不漫只浪、我很惊吓吗?

    一想起悲催的被求婚,姐就想哭好吧?( 铁腕夺妻倾情虐恋:娇妻似火  http://www.agxs6.com 移动版阅读m.agxs6.com )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全文阅读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