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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龙腾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铁腕夺妻倾情虐恋:娇妻似火

V014 午夜缠绵 文 / 陌晓鱼

    2066

    V014 午夜缠绵

    一直在发抖的文慈,竟然在清婷温柔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了,连一直照顾文慈多年的杨姐都不得不感叹:“洛小姐,你和云宁不愧是惺惺相惜的朋友,文慈平时都拒绝别人接近的,如果情绪波动,就是我劝,也要好久。《+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iangcunXiaoshuo.org》大抵是她再不清醒,也有心理感应,知道你是她女儿的好朋友,所以对你有本能的亲近。”

    清婷轻轻笑笑,继续拿着云宁的照片,低声讲着她和云宁的趣事。廖文慈大抵也挺不太懂,时而抬头看看清婷,时而低头看看云宁的照片,每次视线落在照片上,情绪便平静几分,偶尔还会露出浅浅的笑意。

    清婷讲着两人斗嘴的事,引得子禹和杨姐都低声笑了,文慈自然没有笑,她可能也听不懂哪儿好笑了。但是,她忽然伸出手,缓慢的指向照片。

    清婷低头看了一眼,笑着说:“是不是埋怨云宁只照了背影给您啊?没关系,其他几张都是正面的,咱们接着看,好不好?”

    文慈不说话,手执着的跟着她放在一边的照片移动,手指着照片,眼睛却茫然的盯着她。

    她的世界,是清婷能人不能完全理解的。

    清婷没有过多在意,将云宁的背影照收起来,交还给杨姐,转身低声问子禹:“给云宁他们打电话报平安了吗?”

    子禹点点头,但脸色并不轻松,反而还有些沉重的意思。

    “怎么了?”

    “老太太入院了,君扬想让她多住些日子,好好检查检查。”

    “当然了!身体是资本,奶奶年纪又大了,在医院里,也许君扬父母就会少折腾一点吧?”

    “君扬父亲闹这一次,没占了便宜,说不定还会来。刚才君扬说,这房子是邹副市长儿子的儿子邹瀛的,我看,应该让邹瀛出面提醒一下君扬父亲。想抢人,也得看佛面吧?生意场上的人,都深谙商不与官斗的道理,所以,君扬父亲应该不敢得罪邹瀛。”

    清婷重重点头:“那你快去跟他说。”

    子禹点点头,转身拿了手机出了房间,将自己的建议告诉了君扬。

    彼时君扬和云宁还瘫坐在检查室外面的椅子上,焦躁的等待着奶奶的检查结果。

    好在,不大会儿便检查完毕,除了血压不稳之外,各项指标都还不错。君扬和云宁长长松了一口气,但仍坚持让奶奶住院休养几天,再查一些别的项目。

    君扬接到子禹的电话,马上答应,挂断电话,又打给了邹瀛,邹瀛一口答应下来。

    君扬和云宁赶到别墅去探望文慈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看着熟睡的母亲,云宁松了一口气,对清婷与子禹千般万般感谢,一直对子禹怀有敌意的君扬,也难得的将目光转向子禹,真诚说了一声谢谢。

    子禹轻笑,摇摇头,转身要告辞。

    “我跟你一起走吧?”清婷忙跟了过去。

    “我送你们……”君扬转身去拿车钥匙,两人却已经婉拒,并肩出门了,君扬便没有再坚持——

    因为担心夏港生夫妇再回来闹,所以君扬和云宁没有回去,老太太并无大碍,身边也有惠姐和其他人照顾着,他们倒也不用过于担心。

    君扬坐在床沿发呆,云宁轻轻走了过来,单膝跪在床上,从背后轻轻抱住了他。君扬清醒,笑着拍拍她的手。

    “在想什么?”云宁轻轻吻他的发丝,低声询问。

    “在想,如何让丈母娘少受点骚扰,让奶奶少生点气。”

    “我妈什么都不知道,她没有关系的,你还是应该多关心奶奶一些。”

    君扬摇摇头,轻声说:“左右都是亲人,没有轻重之分,我希望他们的晚年,都能平静而快乐。可是遇上这样的父母,我很无奈。”

    “谁能劝劝他们呢?”云宁轻轻叹息。

    君扬眸光颤动了一下,背后的云宁仿若有心理感应,轻声说:“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对不对?”

    “嗯,可是我怕你多想。”

    “我知道你指的谁,你去吧!没有关系。”

    “上次项链的事发生之后,我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们,说实话,心里莫名有些想念,但是怕你生气,一直没敢提起。”

    “项链的事,我一直疑惑,总觉得答案是漂浮的。如果伯母给我的是真项链,倒也好解释,可你总认为李家母女都不是那样的人,我也愿意信你;可是,如果伯母真的给我的是假项链,李家母女手中才是真的,那么,他们为什么把真项链换给我呢?我一直想不通,所以这样的答案,不能完全接受。”

    “大抵,是因为人心的善良,李伯母一直是很善良的人,脾气也特别好,从小就对我特别疼爱,对我的关心,有时比爸妈还多。”

    “那如果这样的话,也说得过去。”云宁轻笑,身体轻轻前倾,伏在他颈边,低声问:“你今天累不累?”

    君扬轻声叹息:“心累!”

    云宁笑着说:“我给你**一下。”

    “全身的么?”

    “难道你喜欢局部?”

    “你说呢?”

    “好吧,局部!”君扬笑的色迷迷,云宁笑的邪恶。

    十五分钟后,洗完澡的君扬趴伏在床上心痒难耐的等待,顾老师扑过来,开始给他**……

    所谓的局部**竟然是挠脚心,痒的夏小爷一脚将她踹下了床——

    夏港生夫妇大步走进李家别墅,李庆祥夫妇匆匆迎了出来。

    “小韵呢?”林秋雅四下张望,开口第一句话就问到了李韵。

    “小韵最近一直在她哥哥那儿住。”李夫人忙轻声回道。

    “还在那儿住?这样可不行,一个未婚一个未嫁…….”

    “咳咳…….”夏港生重重咳嗽了几声,幽幽提醒:“跟着自己的亲哥哥住几天,怕什么?”

    林秋雅蓦然反应过来,张了张嘴,又紧紧闭上了。

    “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我反悔了!”林秋雅抢先说道:“我不想君扬娶顾云宁了,再多的财产,我也不让他娶她!”

    李庆祥夫妇震惊,对视了一眼,李夫人忙低声问:“怎么了?怎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你们不知道!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那顾云宁走了十五年的妈又回来了!你知道她为什么走了十五年没有消息吗?你知道她为什么又回来吗?”

    李庆祥夫妇摇摇头,林秋雅咬着说:“那廖文慈她有病,还很可能遗传,下一个犯病的,说不定就是顾云宁!虽然说君扬……可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再不合格,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病人,将来再给我生一有病的孙子吧?如果是那样,还不乱了套了?”

    李庆祥震惊,忙追问:“遗传性疾病?什么病?”

    “神经病!”

    李氏夫妇抽了抽眼角,一开始并没有相信,还以为她是无端发泄怒火,林秋雅又叨叨的解释了半天,两人才明白,她说的是真的!

    李夫人的脸色一下变白了,手也微微发抖,李庆祥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两人沉默了片刻,都没有主动开口说一个字。

    “君扬那孩子,我养了他二十多年,可是他跟我一点也不亲,真让我伤心失望。”林秋雅轻轻叹息:“你再瞧瞧小韵,多懂事啊!你说,如果小韵在我身边,享受儿女福的人不就是我吗?君扬整天折腾这个那个的,最后气到的人,不是你们,是我们!”

    李夫人轻轻咬住了唇,李庆祥也没有吭声,林秋雅又叹息:“我是真后悔当初的决定,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君扬一向敬重你们,出了这事儿,你们得劝劝他,让他跟顾云宁分手吧!否则,如果将来真的生个小神经病,我可不管,你们去照顾吧!”

    李夫人终究没有忍住,轻声反驳:“精神疾病未必百分百遗传,更何况,他们相爱着……”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林秋雅的声音高了几分,冷声质问:“你还想让他们在一起啊?你忘了他是谁了?我还不舍得让他后面一辈子操心受罪呢,你倒说的轻松,不是自己养大的,还真是没有感情!”

    李夫人脸色涨红,一狠心,再次低声反驳:“当初,不是你安排的吗?今天这样的结果,也是你自己求来的,怎么又怪在我们头上?”

    “芳芳,你怎么说话呢?今天不是三十年前哭着闹着要跳楼的时候了对吧?如果当初不是我们,你们现在人在哪儿呢?三尸四命啊,我不忍心还错了,我好心还做了坏事了,我咎由自取,对吧?”

    李夫人红了眼眶,眼底浮起泪水,哽咽失声:“我宁愿当初就那么跳下去了,好过现在的煎熬…….”

    “你…….”林秋雅正要再说,被夏港生一把拉住了,冷声呵斥:“你闭嘴!你看把芳芳气成什么样子了?”

    李庆祥扯了纸巾递给妻子,李夫人接过,低头抹去眼角的泪水,新的泪水却又即刻浸透了纸巾。

    自己种下的苦果,唯有承受,并且努力去弥补,能抱怨谁呢?

    “三十年前,如果不是我们出手,李家现在已经没有人在了。你们和我们,大概也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当然,我们也有自己的目的,说到底,咱们不过是在履行一份协议,各自都有目的,也各自都有损失。如果我现在拿出那份协议,你们李家可能一无所有…”夏港生轻笑,语气比林秋雅要温和的多,看起来,也似乎诚恳的多,可是眼底的阴冷,让人心悸。

    “君扬现在长大了,他叛逆,有主意,不听我们的。但是你们想一想,我们当初答应他与顾云宁订婚,是不是为他好?现在忽然发生这种事,我们要他跟顾云宁分手,是不是也是为他好?虽然我们过去因为太忙,对他的照顾少了一些,可是骨子里对他的爱与关心,不比任何人少一分。难道你们真的愿意看到他娶一个精神病患者,后半生都被拴的牢牢的,和自己的妻子还没有任何正常的交流?”

    李家夫妇没有吭声,林秋雅也叹了口气,态度软了下来,轻声道歉:“芳芳,请原谅我的急躁,我不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为君扬着急吗?”

    “行了,她也没事。”李庆祥叹了口气,拍拍妻子的手,轻声说:“秋雅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你也不是不了解,就别往心里去了。咱们谈正事吧!”

    夏港生点点头,轻声说:“君扬现在听不进我们的劝说。从小,他就跟你们亲近,又跟小致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想请你们帮忙,帮我劝劝他,让他跟顾云宁解除婚约吧,什么夏家的财产呀权力呀,我不要了,我就要他好好的就行了!不过,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跟老太太要一些补偿,然后解除婚约,小韵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

    李庆祥叹了口气,苦笑:“我们如何劝?第一,我们是外人,不是父母;第二,小韵喜欢君扬天下皆知,我们出面,会被认为不是为他,而是为自己的女儿打算;第三,我个人……我个人觉得,他不是孩子了,感情的事情,应该让他自己做主,前路坎坷荆棘也好,一帆风顺也罢,既然是孩子自己的选择,我们就应该尊重…….”

    “你们什么意思?你们的意思,就是让他娶顾云宁喽?让他宁愿娶一个神经病,也不愿意让他娶小韵?”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李庆祥解释:“是孩子大了,长辈们可以给点建议,但是不能替他们做主,他们的路,应该自己选择。”

    “果然疼爱君扬啊!”林秋雅冷笑,眸光狠狠盯住李夫人,冷笑:“上次项链的事,咱们还没仔细算算呢!一条七八百万的项链,我是送给小韵的,你们自作主张,还想偷梁换柱,换给顾云宁。从那回我就看出来了,你们心里,压根就没有小韵!你们最疼爱的是谁,心里明白!”

    “这是小韵的意思,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小韵也跟你说过,不把项链还给云宁,她良心不安。”李夫人显然已经忍耐了很久,脸色再度涨红,语气也高了起来。

    “你不要什么都推到小韵身上,她是孩子,她不懂…….”

    “她已经二十九了!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这个孩子,从小就懂事,也豁达,她不会强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伸手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太明白,她也不会远走云南,更不会到现在都不肯结婚嫁人。如果从小,你就劝劝她,将视线放在别人身上,也许小韵现在就不会孑然一身。如果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最好的方法是放下,不是继续。秋雅,我知道你疼小韵,可是有句话在我心里憋了几十年,我真的很想跟你说……”

    李夫人真是憋到了极限,看向她的眼神冷了,语气也坚定了许多。

    “我想跟你说,如果过去的错误选择不能挽回,那就平静的走下去。让孩子们按照自己的心意去选择他们的生活,我们不要阻挠,不要干涉,可以给帮助就给帮助,可以给祝福就给祝福,如果什么都不能给,就闭上眼睛转过身,等着他自己去领悟。如果说今天有什么事情让我们不满意不开心了,那也是因为三十年前我们自己的选择种下的苦果,别都推到孩子身上,别再给他们增加压力了,好吗?这些,都是对我们当年自私的决定的惩罚,是我们应该承受的!别把这样的惩罚,再转嫁给无辜的孩子,好不好?”

    “你…….”林秋雅怒了,冷声逼问:“你是拒绝我的建议了?”

    李夫人深呼吸一口气,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又收回视线,一向温和的脸上,是让人心惊的坚定。

    “对不起,秋雅,过于的事情让我太累了。我,尊重君扬和小韵的所有选择,我愿意祝福他们。”

    “你!”林秋雅怒指李夫人,忽然低头,从自己包里扯出几张纸,摔在茶几上,冷声提醒:“别忘了这个东西的存在,如果有一天三十年前的秘密暴露了,你们将一无所有!”

    沉默良久的李庆祥伸出手,缓缓拿过那几张纸。

    是一份合同的复印件,他的视线落在上面,眼神恍惚了片刻,伸出手,一下一下,将合同撕的粉碎。

    夏港生夫妇震惊的看着一向唯唯诺诺,一向扮演老好人的李庆祥,心底忽然有些慌乱。

    李庆祥将碎屑扔进垃圾桶,伸出手,握住妻子的手,轻声说:“芳芳,这些话,也是我想说的,可是,我一个男人,背负了太多的东西,竟然还不如你有勇气。”

    夏港生眯起了眼睛,冷冷盯着夫妇俩,李庆祥转头,淡淡一笑,轻声说:“港生、秋雅,谢谢你们许多年前救我们于水火,今天的一切,如果你们想要,拿走吧!是对你们的答谢。我想开了,如果你们愿意,那就把秘密公开吧,我只想要家,不想要名与利,你们喜欢,拿走吧!放错了位置的,换回来吧!”

    林秋雅正要怒斥,夏港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声提醒:“你闭嘴!咱们是为了君扬好,想让他们帮忙劝说的,不是来讨债的,你这个笨女人,他们句句说的都是道理,我也赞同。”

    林秋雅震惊,夏港生冷冷盯了她几眼,林秋雅心底一凛,不敢再说半句了。

    离开的时候,夏港生居然脸上还带着笑意,只是林秋雅脸色如冰,难看极了。

    一出门,夏港生的脸色马上冷了下来,看着背后的灯光,低声咒骂:“混蛋!忘恩负义!”

    林秋雅低声问:“怎么办?”

    “怎么办?难道真的各就各位换回来?那样一无所有的不是他们,是咱们!笨蛋!”夏港生怒火冲天,狠狠骂了几句,匆匆往自己车上走去,林秋雅忙跟上。

    “庆祥…….”站在门前,目送他们离去,李夫人红了眼眶,眼泪啪嗒啪嗒滴落下来,哽咽着说:“我好担心君扬…….”

    “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他们是不敢撕破脸的,咱们,也不能再软弱下去了。这一次,无论他们怎么说,咱们都不能再任由他们摆布了。三十年的代价,太昂贵了,如果他们现在要我的一切,那就给吧!可是,他们不主动撕破脸,咱们还是不能,三十年前的恩情,咱们也不能忘,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

    李夫人依偎在他肩头,痛哭失声。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她宁愿三十年前就那么跳下去了,至少,现在,亲人还可以在一起,哪怕是在另外一个世界里——

    云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安静的好像她还沉睡着。

    身边的人又翻了一个身,鼻息轻微,显然还没有睡着。

    现在估计早已过了凌晨,可他还是翻来覆去的,想烙饼一样,似乎怎么都不舒服。

    她知道,他有压力,而且压力巨大。

    云宁犹豫了一下,伸过手,环上他的腰,紧紧抱住,脸贴在他的背上,像一只树袋熊,将腿也挂了上去,牢牢攀住他的腿。

    君扬顿了一下,轻声试探:“云宁……你醒了…….”

    云宁没有吭声,就那么抱着他,懒懒的贴伏着。

    君扬以为她又是和平时一样,睡的迷糊时把他当抱枕,便没有在意,转过头,继续躺在暗夜里发呆。

    身后的人安静了一小会儿,又动了动,手好巧不巧的放在了他胸口上,手指夹住了他的小石头。

    君扬轻轻颤栗了一下,握住了她的手,但没有拿开。

    胸尖尖上的手,忽然动一下,轻轻夹扯,忽而又安静,让他分不清她到底是睡着了无意的动作,还是故意挑.逗。可她每动一下,便有小簇的电流,从胸口往四肢流窜,在小腹聚集。

    她微微哼了一声,又动了一下,腿在他腿上磨蹭了一下。他能感觉到背后紧紧挤压贴伏的柔软。那是她最有料的地方,一放开,便汹涌。

    “云宁,你是不是醒了?”

    云宁没有吭声,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噬他的后背,可是后背肌肉太硬,咬不动,她便伸出舌尖轻轻舔,舔的他浑身颤抖。

    清婷说过,解压或者消愁最好的方式是纵欲。嗯,有道理!

    君扬原本情绪低落,他确实有很多担心,主要是来自于父母。还有一部分,来自于云宁。他担心云宁母亲的病情被广而告之,云宁也会承受来自于各方面的非议,他心疼。

    但是,他不会说的,因为他害怕会影响云宁的心情。

    “我没事……我很好,我是打不死的小强。”仿佛猜透了他的心思,背后忽然传来她迷迷糊糊的呢喃。

    君扬轻笑,唇角轻弯。

    他们最近越来越默契了,她也越来越懂得他在想什么,这在从前,是从来没有过的。那时候的他们,不愿意从自己的心牢里走出来,便自己关的紧紧的,太压抑。

    “笑什么笑?”云宁忽然张嘴,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松开手,一个用力,将他扳了过来,猴子一样爬上去,各种撕咬。

    君扬被她咬的浑身颤抖,又痒又疼,忍不住笑着问:“你是什么小兽?想吃人吗?”

    她利落下滑,果然吃掉了他,他轻轻颤抖,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捧住了她的小脑袋。

    妖精!

    君扬额头微微冒出汗来,隐忍的呼吸也越发急促,在寂静的暗夜里,这样的呻吟那么销.魂。

    “你太累了,明天还要上班,所以你不用管,我来。”她忽然爬了上来,伏在他耳边,轻声提醒,一句话说完,还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吞吐。

    他便在她身下颤栗。

    一路又向下滑去,柔软的肌肤和挺翘的莓尖扫过他,激起一串串火花。他又开始低低的吼,因为她到达终点后,又咬住了他。

    细细的齿几次险些擦到他,他惊了一下,身体便猛地挺了一下,她呜咽一声,迅速退出,趴伏在他腿上,喘息了半天。

    “你想顶死我吗?喉咙痛死了。”她咬着牙低声骂,报复一般迅速回头,又咬住了他,用牙齿轻轻划,让他又怕痛又心痒,想动又不敢动,隐忍的呼吸愈发凌乱。

    妖精!想要折磨死他吗?

    云宁坏笑,舌尖轻动,打着卷裹住他,他低低的吼,按着她的头,不停耸动,快乐,便在午夜时分,一点一点漫了上来,堆积成灾。

    直到他的低吼声越来越急促,险些控制不住,她才放开他,坐了上来。

    被紧紧包容的感觉太奇异,他除了握住她的腰,不停的向上冲撞,再也不愿意去想其他的事。

    她使坏,故意收紧,让他要用了力气才能撞开,可是愈收紧,他的快乐便愈发汹涌。

    使坏的人渐渐变了,她开始无法承受,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仰起脖颈,低低的呻吟,压抑着尖叫,他便愈发凶猛,一个翻身,将她放倒,再次控制了主动权。

    她哪里会服输?双腿搁在他肩头,紧紧夹住他的脖颈,死死掐住他扶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往死里冲撞,用力挤压,快乐,便在这样抵死缠绵之间,汹涌迸发出来。

    欢爱过去,他心满意足沉沉睡去,她还不停喘息着,累到近乎瘫软。

    怎么睡着的不记得,但早晨醒来,他已经不在,而她浑身虚弱无力,指尖都懒得动弹一下。

    迷迷糊糊半天,门被推开了,她又一次在他的热吻里醒来,闭着眼睛被扶起,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套上拖鞋。

    被从穿上扶起后,她又软软的下滑,像个没有骨架的布娃娃,他忙伸手,紧紧捞住她,一个打横抱起,她软软的趴伏在他怀里,听到他脚步稳稳的往楼下走去,她便窃笑。

    每个温馨的早晨,都是这样甜蜜与美好。

    可是,压力巨大的他们忽略了一件事。昨晚,谁也没有随身携带杜哥,毓姐也留在他们的小窝里。

    “还装!”耳边传来他温柔的密语,她笑了,咯咯的,像早晨的小鸟儿,清脆、动人,美好。

    还是和在小窝一样,他倒了刷牙的睡,挤好了牙膏,她一动不动的站着,还眯着眼睛,他将牙刷塞到她手里,她才坏笑着机械的开始清洁工作。

    早饭杨姐早已做好,当着别人的面,她怎么好意思让他再喂?自己吃了,却感觉没有他喂时那么香甜,明明,她也喜欢杨姐的厨艺来着。

    喜欢一个人,便觉得他什么都好,时间万物,最完美的一切,都比不上他一个浅笑。

    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杨姐,邹瀛又加派了两个保安,今天无论任何人叫门,都不能给开。”君扬一边穿外套,一边认真提醒。

    “行,我知道了,这回不但院门,房门我也反锁。”

    君扬笑笑,拉着云宁出了门。

    将她送到学校,他也加速往医院赶去,电话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起来。

    是邹瀛。

    “邹衙内,什么事?”

    “猜猜爷在哪儿?”

    “第九任女朋友床上。”

    “切!小爷正在戒欲中,决定从那些浑浑噩噩的日子里解脱出来,开始崭新的人生,所以,第九任,一定是奔着坟墓去的,要不然,就没有。”

    “需要我挖坑吗?公墓钱我出,只要能为人民除害。”

    “滚!爷说的是婚姻的坟墓。得了,不跟你废话了!小爷气势汹汹的来找你爹,他不敢出来,他秘书说他不在。小爷不走了,就跟这儿耗上了。”

    君扬笑着摇摇头,轻声说:“怎么着都是我亲爹,虽然方法很过分,可是目的也是为了我。他虽然不能理解我的世界,可也是因为担心我,所以,说几句就行了,千万别过分。”

    “知道啦!你爹不就是我爹?我还能怎么着?说实话,跟他说句话重话我都觉得罪过,要不是为了云宁妈有个安宁日子,这事,小爷真做不出来。好了,不跟你废话了,小爷打算硬闯。”

    “有分寸!”

    “收到,明白,再见!”

    邹瀛挂断电话,再次走向夏港生的秘书台,平静的摸起电话要打。

    “先生,您要打电话吗?我来帮您,请问您要打给谁?”

    “先打一个给我爹,告诉他我家被人端了。”

    秘书眼角抽了抽,咬咬牙,犹豫着,邹瀛又说:“再打一个110,报警说我夏伯父失踪了,还有另外一个:我们家昨天被人撬了,请警察叔叔来调查一下,这个比较重要!”

    秘书眼角再抽,握着电话的手轻轻颤抖。

    邹瀛冷笑,指指电话:“打啊!”

    秘书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电话,啪嗒掉落在桌上——

    “奶奶,您放心吧!邹瀛已经去找了我爸,他出面的话,我爸就会收敛一些,毕竟,他私闯民宅在先,又不敢得罪邹市长,我们会清净几天的。”

    紫慧轻轻叹息,虽然没有大碍,但精神状态明显差了许多。

    “君扬……”紫慧招招手,君扬在她身边坐下了,轻声问:“怎么了,奶奶?”

    紫慧伸出手,轻轻抚摸了几下他洁白的隔离衣,轻声说:“当初,你说不想从商,奶奶支持你,就是想让你离开那个纷乱的家,有自己平静的生活,可是,奶奶现在后悔了。如果今天在夏家做主的是你,也许,有些事情,会不同。”

    “奶奶,那不是我想要的,谁愿意要,给他就是了,我不在乎,您看,我工作也不差,生意也很顺利,我养的活自己,也养得活您和云宁还有岳母。”

    “我信!”紫慧轻声叹息,低声说:“可是,人间自有公道。我说过,谁越是想要的多,我 越是不给他一分,谁若是不想要,若我想给,也不成!”

    “奶奶……”

    紫慧轻笑,拍拍他的肩膀,轻声说:“你回去上班吧,中午下了班过来,我有事要跟你和云宁说,重要的事。”

    君扬点点头,又轻声安抚了几句,便离开病房,回了自己的科室。

    中午,云宁一推开紫慧病房的门,便惊了一下。

    好多人啊!

    奶奶、惠姐、奶奶的两个老朋友、金律师及他的助手,还有君扬。

    云宁小心翼翼的跟所有人都打了招呼,坐在紫慧身边,轻声问:“奶奶,您今天可还好些?”

    紫慧点点头,轻声说:“我原本就没事,不过是被气到了,休息一下冷静了就没事了。云宁,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都已经交代给金律师了,你去跟金律师先谈谈吧!”

    云宁诧异,求助一样看向君扬,君扬只淡淡一笑,并没有开口说半句话。

    好在,他的笑容便是安慰,她慌乱的心便随之平静下来了——

    “房子?送给我?”云宁震惊,忙转头,摆摆手拒绝:“不不……奶奶,您那天不是气话吗?为了不让大伯母继续闹下去,我也就顺着您的话,找个理由把她请出去罢了,房子我不要,这是夏家的,还是留给夏家人。”

    “房子是我的,不是在夏家名下的,再说了,即便是夏家的,难道你不是夏家人吗?”紫慧看了她身后的君扬一眼,轻笑着问:“你难道现在还不承认自己是夏家的媳妇吗?”

    病房里响起一串笑声,云宁脸颊红透了,低声撒娇般提醒:“奶奶……人这么多,您别说话了,歇歇吧!”

    话音刚落,身后的夏小爷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一样,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肩膀,轻声说:“奶奶您放心,我会照顾您最疼爱的孙女,她是夏家的媳妇,也永远是顾家的传人。”

    紫慧欣慰的笑,点点头,轻声说:“那……金律师,麻烦你了,尽快协助云宁办理老宅的过户手续,另外,君扬和云宁结婚之后,我在夏氏的股份,也全部赠送给她,至于我个人名下的贸易公司,目前还保留原状吧,以后慢慢来。”

    “奶奶…….”云宁更加震惊,忙摆手拒绝:“不不……一套房子我已经承受不起,再加上股份……我又不懂经商,您是要吓死我吗?”

    “你不懂,还有君扬呢!他虽然从医,可是打小就聪明,曾经也是个经商的好苗子,如果他想管,生意上的事,一样做的比谁都好!就这么说定了。先办理房子的过户手续,股份的事,股东会上,我会提出来的。”——

    尽管云宁不肯要,可是老太太一旦拿定了主意,谁说也没有用,云宁的拒绝,在老太太的强势面前,根本就软弱无力。

    房子本就是老太太名下的个人资产,和其他人没有牵扯,加上金律师的作风和人脉超强,所以办理起来也非常顺利,不到一周,顾云宁已经正式成为老宅的新主人,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名正言顺的在老宅常住,甚至将母亲接过来,都理直气壮,谁说什么都没有用。

    但股份的转移费了许多周折,因为股东会上,几乎所有人都不同意,包括震惊的夏港生。

    夏氏企业,他的个人股份占了百分之二十,老太太百分二十五,君扬百分之二十,港风百分之二十,还有一部分在一些小股东手里,真是因为当初老太太的力挺和君扬的支持,他才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假如股份转移到顾云宁手里,如果有一天顾云宁提出质疑,他就有可能失去手中的权力,还能不能保证现在的一切,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老太太这一招棋,又将了他一军。如果顾云宁成为新股东,他要想坐稳这个位置,就必须承认这个儿媳妇的身份,也必须对她好一些。

    夏港生懊恼不已,可是云宁是老太太的亲孙女,君扬同意,一向与他作对惯了的港风也不怀好意的同意了,甚至一些小股东也同意了,他能怎么办?

    拖延了一段时间,股份的事情还是落到了实处,短短一个月,顾云宁从一个孤女,一转身变成了老宅新一代的女主人、夏氏的股东之一。

    生活,就是这样,坏的让人没有防备,好的也措手不及。

    云宁感觉自己没有任何变化,因为她还是在自己的小窝住,有时陪着母亲,而公司的事,她也不会去过问,但是身边的人,却越来越不一样了。

    来找她的人多了,与她攀交情的人多了,奉承逢迎的人也多了,夏家的老工人们对她的态度,更是不一样了。

    财富来的太快,淡然惯了的顾云宁并没有感觉到欣喜,反而越来越心慌,越来越烦躁。比起现在,她还是更喜欢教书育人的简单生活。可是,为了跟君扬在一起,奶奶费尽了心思,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他们吗?她当然应该知足,应该感恩。

    只是,在幸福之余,总是会心慌,好像越风光,便觉得危险气息,越浓……——

    “抓到了?”子禹震惊,旋即大喜,转身,掏出手机就要给顾云宁打过去,一本杂志从背后扔了过来,砸在他背上,他忙回头,看看冷着一张脸的江于晏,抽了抽眼角,警觉的问:“江局,您怎么又砸我?我昨天晚上自己睡的,没去找小嫂子啊……”

    又一本书飞了过来,子禹迅速低头,顺利躲过。

    习惯了,也有经验了,拖江局长的福,现在打球和体能比赛,他都得心应手,完全不在话下。

    “你给谁打电话?”

    “云宁啊!”子禹笑着说:“她要是知道肇事者在广东被抓到了,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再高些也是人家媳妇儿。”

    江于晏幽幽的说,不怀好意的笑。

    “谁跟你似的呀,找了个小媳妇整天得瑟个没完,当心您不行了,小嫂子还如狼似虎呢!红杏出墙什么的,多有爱!”

    又一本杂志飞了过来,子禹再次跳起,躲过,笑着说:“说您不行了您还不信,最近命中率越来越…….”

    话音未落,一本杂志“嘭”的扑在了脸上,子禹顿住,杂志啪嗒掉落在地上,他缓缓的吐出剩下的字:“高…了……”

    江于晏笑了,勾勾手指:“别废话了,过来跟你说正事。”

    子禹收起手机,在他对面坐下,江于晏脸色肃沉,冷声提醒:“先不要告诉顾云宁!我得到内部消息是,现在当地警方怀疑那不是意外,而是一起人为的谋杀案!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子禹眸底精光一闪,沉声接了过去:“意味着,顾云宁的父亲顾念榕是被人杀害的,也许是因为仇,也许,是因为某些经济利益。”

    “自从你跟我说这事儿,我了解了一下,那样复杂的家庭关系,让人不得不考虑是更有可能的原因,是因为经济利益。如果当时他没有出事,现在的他,就有可能是夏家,不,是岳老太太最直接的继承人,也是最大的受益者。”

    “您是说,如果消息走漏了,刚刚接手岳老太太资产的顾云宁,有危险?”子禹震惊,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也只是想想,而经验丰富的江于晏也这么说了,他心底的担心更加重了。

    “还有!据线人接收到的消息,洗钱的案子,目前线索全部断掉了,对方似乎停止了一切行动。”

    “打草惊蛇了?”

    “不!以我的经验,我认为,对方在布一张网,一张很大的网,需要时间,所以他们看起来销声匿迹了,但当这张网织成了,网住的,可能是更多的黑钱,更多的非法利益。线索在鑫城中断,我们的警惕性,必须加倍保持!”

    “是!”子禹站起身,挺起胸,表情严肃,沉声回应:“局长,有什么计划,请您下命令吧!”

    江于晏笑着摆摆手:“别紧张,坐下说!”

    子禹重新坐下,江于晏沉吟了一下,轻声说:“目前鑫城几家大的与海外有贸易往来的公司,除了我爸的,就是刘嘉铭的,和夏家的,所以,我希望你能与夏家人多接触,但是要保留自己的底线,提高警惕性,注意观察。另外,顾云宁已经成为夏氏的股东,这对于我们了解夏家的动向有很好的帮助,你继续跟进吧!要注意保护她的安全,防止她重复她父亲的悲剧。”

    “是!”子禹再次起身,挺胸收腹,答得干脆利落——

    巽阳市公安局。

    “你说,只是意外?我问你,你留给你姐姐的钱,是从哪儿来的?交通事故发生的那一年, 你欠了许多债,老婆跑了,扔下了孩子,你忽然还上了所有的债,还给你姐姐买了房子,钱,你从哪儿来的?”

    低垂眼眸的人不吭声,戴着手铐的手,微微颤抖。

    民警冷笑,忽然问:“逃了这么多年,东躲西藏的,很累吧?想念自己的亲人吧?可是谁没有亲人呢?想看一看你女儿的现在吗?她十七岁了,比那起交通肇事案受害者的女儿当时的年龄还大。她明年就要高考了,她会有一个崭新的人生,你给带来的阴影,能不能消除,看你的了!”

    嫌疑人仍旧沉默,审讯的过程非常缓慢而艰难,但民警们从未放弃,一直在继续寻找新的突破口,试图突破他的心理防线。

    第四天,嫌疑人终于崩溃,案件取得了进展。

    颜子禹震惊的看着那两个号码。

    “这是当年曾经偶尔与那人联系的雇主的电话,时过境迁,号码停机变成空号,又被重新启用,出售给毫不相干的人使用,再停机,再变成空号,如此反复了很多次,所以很难调查。不过,咱们的同行们很给力,硬是给查到了。你猜,这两个号码的主人是谁?”江于晏微微眯了眼睛,紧紧盯着子禹。

    子禹摇摇头,江于晏冷笑:“夏家的人!”

    子禹震惊,后背冒出了冷汗。( 铁腕夺妻倾情虐恋:娇妻似火  http://www.agxs6.com 移动版阅读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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