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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龙腾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铁腕夺妻倾情虐恋:娇妻似火

抵死缠绵V008 文 / 陌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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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死缠绵V008

    君扬靠在沙发背上,一手缓缓收紧,握住了她纤细的腰,一手滑入她的睡衣,抚上光洁细滑的背,轻轻摩挲着,微微抬头,仰视着跪坐在他腿上的她。《+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iangcunXiaoshuo.org》

    她眼眶微红,低头凝望着他,眼底全是不舍。三年前他离开家的那一刻,她还不是这样的,那时的她,没心没肺,甚至还为他的离开而雀跃。而今天,她已经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又不是不回来……”君扬低声倾诉:“如果三年前你也这样开口要我留下,我一定可以为了你,放弃那次进修。你不知道,那时的我,在没有确定要去进修的时候就故意放出风去,多么渴望你说一声:君扬,不要走…那么,我就一定不会去!无论前途有多么光明。可是,你没有……当你知道我要走的时候,不但高兴的跳起来,后来还专门跑出去跟朋友庆祝。云宁……那时的我,很伤心,而那时的你,真的一点点都不喜欢我吗?”

    云宁红了眼睛,捧着他的脸,定定凝望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一开口,声音就是哑的。

    “我想过你别走,可是,你不属于我……你知道那个时候我为什么那么高兴吗?”

    “因为我要离开你了,再也没有人烦你了,是吗?”

    “不是!”云宁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轻轻的开口倾诉:“因为……李韵去了云南,原本说一年后就回来,我很怕她回来了,你们又会在一起了……当我听说你要离开三年的时候,我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是,你和她要分开三年,我因为你们不能在一起而自私的开心不已…是,我是想要你离开,因为我害怕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明明知道你不爱我,而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想起你……我怕我会爱上你,我怕我爱上的你不爱我,我不敢要这样卑微的不对等的爱情,所以我…….”

    “云宁!”君扬的手猛地一紧,将她牢牢勒在自己胸口上,轻声回答:“不是李韵!从来都不是李韵……她就是因为早知道我爱你,知道我和她经过再多的时间,也只能止步于友情,她害怕自己越来越自私,会在爱里迷失,会不顾一切甚至不折手段的做出一些不那么善良的事,所以她逃走了……她是个好女孩,她不想给自己犯错的机会,所以,她选择了远走逃避。而我……从十八岁那年,就开始爱你,那时的你,才十五岁……我对自己说,我才不稀罕你,可是我却没有一天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你。”

    “可你天天和我吵!”

    “因为你和林以轩总是腻在一起,你还说你死都不会嫁给我。”

    “那是因为你天天和李韵腻在一起,你还说你娶个傻子都不会娶我。”

    “我是为了气你!”

    “我也是为了气你……”

    两个人忽然都静默下来,除了彼此的呼吸,便再也没有了一句倾诉。许久许久,君扬将头埋在她胸口,苦笑着轻声叹息:“云宁,那时的我们,多幼稚!”

    云宁用手紧紧抱着他的头,眼泪啪嗒啪嗒滴落在他的发丝之间。

    “君扬……”她忽然低声开口,嗓音嘶哑。

    “什么?”

    “我爱你…….”

    夏君扬轻轻颤抖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灼灼直视她通红的泪眼,心底像是有火苗在窜动。

    “我爱你……我只说这一次……”云宁哽咽着开口,像是用尽了一生的勇气。

    君扬忽然笑了,笑着笑着,眼眶里便浮起了泪光。

    云宁不再多说一句,低下头,捧着他的脸便狠狠吻了上去。君扬的手用力将她整个上身都往自己胸口推挤,像是要将她塞进自己的胸膛里去。

    云宁的吻极快的就变得疯狂起来,像一只忽然爆发的小兽,用力吮.吸他的额头、他的眉眼、他的鼻尖、他的眼皮、他的下巴、他的耳垂、他的脖颈,他一切的一切……

    寂静的夜里,彼此的喘息声那么清晰,像世间最动人的乐曲,能撩起心间的火燃起骨子里的爱,让激情,尽情迸发出来。

    她低头,咬噬他的脖颈,他舒服的轻轻呻吟着,默契的扬起头,手不停的在她胸口和后背摩挲抓挠,显然激动的无法自持。

    狂.野的小兽被突然而至的离别激怒了,张牙舞爪,想要用最原始的暴力表达自己的不满意,也渴望用狂热的爱留住恋人离开的脚步。

    她又从他的脖颈吻了上来,坐在他腿上的她,微微挺起胸口,仰起脖颈,低低喘息,十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的头往自己柔软的胸口上按去,他深埋在那一片软软的芳香里,深呼吸,再深呼吸,舌尖探入沟壑,一路蜿蜒,她不停的挺直腰,将自己送入他口舌之间,配合着他的探索,深入深入,再深入。

    小手如蛇,笨拙而急切的解开他的腰带,都没来得及扒下来,便探了进去,火热在指间跳动,跟随着她温暖的掌心从束缚中弹跳而出,力度惊人。

    她忽然从他膝头滑了下去,跪在沙发前,他猛地惊了一下,喘息着问:“宝贝儿,你要做什么?”

    “咬死你!”她低低呢喃了一声,便迅速行动。

    牙齿蹭到了最脆弱的肌肤,旋即堕入温暖的泉,他低低惊呼了一声,微微闭上双眼,手指紧紧抓住了她的长发,轻轻颤抖起来。

    有小蛇在围着他画圈打转,有蚂蚁在轻轻咬噬,有泉水细细流淌,有电流一簇一簇闪过。他已经无法自持,靠在沙发背上,仰起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才能让自己不要像野兽一样吼出声来,却又无法控制自己不跟随她的动作而缓缓抽.动。

    第一次这样啊,他羞涩的小丫头,都没有好好调教过,便已然学会了反扑。可是,他能说,他好喜欢吗?

    他在她的齿间被吞吐,犹如被带上天堂,又滑入地狱,一瞬是烟花,一瞬是温泉,美到无法直视。

    不记得何时换了新的姿势,不记得何时从沙发滚落到地板上,不记得如何从客厅挪到了卧室,又如何从床上滚到了地板。只知道,处处是战场,寸寸是相思。

    面对面,仍旧相思入骨,难分难离。

    君扬紧紧握住云宁的腰,云宁如策马奔腾,颠簸起伏,一落下,便紧紧锁住他,长长的黑发在背后甩动飞舞,迷离夜灯下,美的像精灵。

    他在她身下,被她紧紧包容,除了低低的吼声与碎碎的呻吟,已经无法再多吐出一个字。

    今夜,她是他的女王,主宰所有的快乐,牢牢锁着他,起伏之间,便将他的一切,都吸了去,连灵魂,都已经不是他自己的。

    她终究没有足够的体力彻夜疯狂,渐渐的,速度就慢了下去,他急不可耐,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腰,用力上顶,撞的她花蕊绽放,魂飞魄散,不停尖叫。直到窗外有灿烂烟火腾起,她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用力裹着他一起,剧烈颤栗。

    把他所有的一切,都喷涌进她心里去,连灵魂,都是她的。

    激烈的欢爱过后,他还在她身体里轻轻颤栗,笑容,也已经缓缓回来,只是,打死也不舍得抽身离去;而她,除了趴在他身上装死,也已经没有了抬一抬手指的力气——

    云宁迷糊着,可是这一晚,后面的事情她全部都记得。

    被他抱着,放在了花洒下,一手扶着,一手轻轻为她冲洗。

    她懒懒的靠在他胸口,因为水的润滑,几次差点软倒下去,若不是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她铁定了像个泥鳅滑落到地上去。

    洗了澡,擦干净,她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发呆,他一绺一绺,细心的为她吹干了长发。

    “夏君扬…….”她忽然开口,软软的唤,低低的问:“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不再回来,还会不会有人对我这样好,?也许我该戒掉你,不然,到那一天,我怎么办?我想,我会死掉,饿死、困死、脏死、渴死、懒死…….”

    他低低的笑,弯了眉眼柔了唇角,无声回应。

    “君扬,你以后别对我这么好了,好不好?”

    “对付情敌最好的方法,就是对自己的女人好到无法再好。云宁,别胡思乱想,也别说傻话,我说过,我很快就会回来,两天或者三天,我保证。”

    “如果迟归了呢?”

    “罚我!”

    “怎么罚?”

    “咬我!狠狠的咬…….”

    “流氓!”

    君扬低声笑,将她吹干的发丝轻轻梳好,低声提醒:“我走后,你找个人来陪你,不要跟奶奶和那边的任何人说我出差了,好吗?”

    “为什么?”

    “你信我吗?”

    “信一点点,芝麻那么大。”

    “傻丫头!”他忍不住又笑,将她刚吹好的头发又揉成鸡窝,轻声说:“我这次出差是私活,不想让人知道。”

    云宁惊讶,忙提醒:“你不能这样!”

    君扬低声说:“嘘!帮朋友一个的忙而已,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云宁咬咬唇,轻轻点点头,但君扬还是很认真的提醒:“我离开之后,你要找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来陪你。”

    “清婷!”云宁脱口而出,君扬脸色微微一青,云宁马上撅嘴,低声嘀咕:“那我还是一个人住好了。”

    “下不为例!”君扬投降,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说:“也不知道洛清婷给你施了什么魔法,你竟这样喜欢且信任她,如果有一天被她骗了,你能恨死你自己。”

    “才不!清婷不是那样的人,她永远不会骗我,不然当初何以救我?”

    君扬刚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对固执的云宁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心底的疑问,自从第一次听到云宁说起当年清婷救她的事时,就不曾消散过。但是,时间过去那么久,当时他又不在身边,他当然无法证明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

    最能证明一切的是时间,可是最能抹煞一切的,也是时间。关于洛清婷的争执,就交给时间来寻找答案吧,姑且拭目以待!——

    君扬走的时候,坚决不让云宁去送,说是还有许多人,不太方便。云宁只好将他送到小区外,恋恋不舍的看着他上了出租车,才一步三回头的回家去。

    君扬坐在出租车上,一直回头张望,直到出租车拐过街口,才叹了口气,落寞回头。

    他能看出她眼底的不舍,他又何尝不是?弥补相思最好的办法,就是早些做完要紧的事,然后马上回来。

    “市委家属院,谢谢!”他转头,微笑着对司机嘱咐了一声。

    车箭一般的往他要求的地址驶去——

    邹瀛拍了拍身边的车,皱紧了眉头,懊恼的质问:“让爷给你找这样一破车,真丢份儿!准备去哪儿啊?”

    君扬摸了摸车身,笑着说:“这不挺好的吗?我就想要个不起眼的车,你还给我整一丰田。”

    “你路上小心点,借的,别让人给砸了,日系车。”

    “滚!你能说点吉利点的吗?兄弟我马上要出门,你能不乌鸦嘴吗?”

    “哥哥还不是为你好?”邹瀛将钥匙扔给他,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笑着说:“路上如果掉了轮胎或者方向盘,给哥哥打电话,我去帮你拖车…….”

    君扬转身低头找砖头,邹衙内风一样逃了。

    君扬将自己的行李扔到车上,发动汽车,出了市委家属区的大门,先去了云宁和母亲分开前的旧居,当时,这里是云宁来到鑫城的第一站,可是她与母亲住了没多久,母亲就离开了,她也搬到了夏家。

    君扬在屋子里翻了一通,拿了几张老照片就匆匆离开了——

    七个小时的车程,到达延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路上全部是他一个人开车,自然相当疲惫,将车扔给侦探社的人,趁出发去小山村的功夫,他才窝在车上眯了一会儿。

    “夏先生,到了!”侦探社的人轻轻拍拍睡着的君扬,低声提醒:“前面有段路不太好走,平时还好,如果下雨就比较泥泞了,为了不招眼,我们一般都是走过去。”

    君扬坐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捶了捶僵痛的腰,干脆的回答:“行!那咱走过去吧!”

    侦探社的人看看他一身名牌,笑着说:“还得麻烦您稍微打扮一下。”

    君扬诧异的看着他们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件衣裳,虽然距离他的审美观着实相差了不仅仅是几个世纪,可为了低调,他还是咬咬牙换上了。

    一件普通的掉色的夹克,一条皱巴巴的休闲裤,一双磨破边的球鞋,远远的看,还真是有几分像庄稼人,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皮肤太光滑了些,气质也完全不像农村人。

    君扬掏出手机,飞快的给自己拍了几张照片,苦中作乐的打趣说:“忆苦思甜,得给自己留个纪念。”

    一行三人低声说笑着,顺着村子的外围爬上了杨姐居住的房子对面的小山坡。

    山坡很长,但是并不算高,满山绿树,山下还有有小河静静流淌,远远望过去,入目一片金黄,那是待收割的庄稼。这样的环境,很美,确实适合疗养。

    “从这个角度能够最多的看到院子里的情形,中午的时候,房子的窗帘会拉开,窗口隐约有人坐着晒太阳,但是隔着窗户,玻璃又反光,所以看不清那人的相貌。”

    君扬掏出手机,将杨姐的照片给他们看:“见到她出现过吗?”

    私家侦探点点头:“看到过!但是她照顾的那个人,没有出过房门。不过我们也才观察了没两天,不好说,您来了,咱们就一起盯着,说不定哪个角度您就能看到你想找的人。”

    君扬点点头,接过私家侦探递到手中的望远镜,调整好焦距,倚靠在树上,紧紧盯着远处的院子。

    两条黄狗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直到被绳子牵绊着走不动了,才缓缓转身,又挪了回来。偶尔,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偏房里出来,手上不时拿着些什么东西送到正屋里去,而正屋的门,始终紧紧关闭着。

    君扬生怕错过些什么,一直举着望远镜坚持亲自观察。胳膊酸了,他便撑在歪脖子小树上,借几分树的支撑力,继续坚持。本就旅途劳累,又直接上了山,一个小时下来,他已经浑身酸痛了,可是为了不错过哪怕一秒钟的见到房中人的可能性,他也只有咬牙继续坚持。

    “您歇会儿吧,我们如果见到照片上那人,就叫您!不一定是一天就能发现什么的,为了长久的打算,你还是歇口气吧!”

    君扬点点头,将望远镜递给别人,自己坐在一旁的乱石上,长长呼出一口气,又活动了一阵子酸痛的肩膀,拍拍腿站起身,手伸过去:“还是给我吧!我见过那人,多少还有点印象。”

    侦探将望远镜还给他,他举起,视线又灼灼的盯紧了那套房子。

    一直盯到五点多,天色暗了下来,光线已经不利于他们的观察了,几个人才不得不下了山,悄悄走出村子,上了车,到镇子上找了一家旅馆,随便歇一晚上。

    住惯了酒店,实在不习惯小镇子上狭窄而潮湿的床铺,君扬躺下又起来,起来又躺下,折腾了许多次,才因为今天的乏累而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才早晨五点,他浑身痛的一动都不想动了,尤其是胳膊和老腰,像是要断了似的,可是自己时间也不多,还答应了云宁早些回去,他只能咬牙坚持。祸不单行,向来养尊处优的他,因为不习惯,皮肤还过敏了,身上奇痒,只能草草吃了几片过敏药了事,而吃了过敏药,他又愈发困倦。

    这两天的折腾,简直能要他半条命,也让他更清醒的知道,自己实在太养尊处优了,以后也要试着学吃苦,如此,方能适应更多更复杂的环境,自己坚强了,才能照顾好自己心爱的女人——

    “云宁,吃饭了!”清婷将饭菜端上餐桌,高声唤。

    云宁托着腮坐在客厅里发呆,听到她的提醒也只是低低应了一句,但并没有动。

    君扬走了,清婷来了,可是这个家,还是不够温暖,总觉得好像缺了些什么,让人无精打采的。

    “怎么了?在想你男人啊?”清婷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低声问。

    “谁会想他呢?他走了,我更清净。”云宁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却又翻开手机,看了一下通话记录。

    上一次通话,是中午十二点多,现在都下午六点了,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

    云宁烦躁的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了,却老半天都没动。

    清婷吃了几口,看看一动不动的她,低声提醒:“你怎么不吃啊?”

    “用手拿筷子多累啊!”

    “…….”

    清婷笑着摇摇头,一脸鄙视:“你们家夏君扬平时都怎么惯着你呢?不用筷子你拿勺子吃啊!”

    “君扬说勺子太凉了,女人不能受凉。”

    “勺子…….好,服了!”

    云宁勉强吃了几口菜,清婷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做的饭菜好吃吗?”

    “还行吧!”云宁点点头,清婷松了一口气,云宁又补充了一句:“比夏君扬炒糊的菜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也就一点点而已,但已经很好了。”

    “…….”清婷很想把碗扣在她头上。

    吃过饭,云宁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头也不转,手一伸,也在看电视的清婷犹豫了一下,将遥控器放在她手上,云宁一边傻呵呵的看着韩剧,一边习惯性的往嘴里送,清婷瞬间风中凌乱了。

    片刻,一声哀嚎:“哦,我的牙!洛清婷,我要的是薯片!薯片!薯片!”

    薯片进肚,云宁又一伸手,清婷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她手上,云宁一边痴痴的看电视,一边往自己嘴里送,清婷惊叫一声,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推了下去,可怜的顾云宁皮球一样滚了几滚,爬起来怒吼:“洛清婷,我要的是水果!水果!水果!”

    清婷抽了抽眼角,抚额,深深叹息。

    “清婷,地脏了,麻烦拖一下,君扬会拖的像镜子一样。”

    “清婷,衣服换下来了,麻烦洗一下,君扬每次都用柔顺剂,淡淡清香,可好闻了。”

    “清婷,油瓶倒了,麻烦去扶一下。”

    “清婷,请帮我洗个澡…为什么不帮我洗?君扬说洗澡是体力活,会累到我。”

    “嗷嗷嗷…….洛清婷!你为什么不叫我起床?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我都很久没有迟到过了!我恨你!”

    清婷抽了抽眼角,怯怯的伸出一把手说:“我叫了你五遍,五遍啊,亲!”

    云宁语结,憋了半天,才扔出一句:“那谁让你不把我吻醒的?叫是没有用的!”

    清婷趔趄了一下,扶住了身边的墙,忍着严重的内伤,沉痛声明:“顾老师,我只喜欢男人,从不蕾丝。”

    当晚,洛清婷听到顾老师对着电话哭着告黑状:“她做的饭不好吃,她拖的地不够亮,她洗的衣服没香味,她不给我洗水果,她也不叫我起床,她不给我准备零食,她还对我发脾气……嗯,等你回来扁她!你快点回来哦!”

    洛清婷抬头望灯,无语泪千行,用了十万分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汹涌澎湃的暴力冲动。第三天,她忍无可忍,坚决**,头也不回的扔下顾老师,抹着眼泪跺着脚走了。

    “夏先生,您脸色不太好,您还是先去歇一会儿吧,我们盯着就行了。”

    君扬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我也就是盯这么两三天,今天再没有发现,我明天一早就得走了,我答应了我媳妇早点回去,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们,你们先歇着,我就先顶着了。”

    私家侦探笑着说:“要是每个主顾都像您一样通情达理,我们就干的高兴了。您等着吧,我们一定给您盯出一朵花儿来!”

    几个男人都笑了,君扬也轻笑。

    盯了两三天,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收获。至少,他果然不止一次的看到过杨姐,也看到过传说中的“儿子”,还看到过与杨姐轮流照顾病人的另外一个女人,现在,唯一没有见过的,大概就是屋子里养病的神秘女人了。

    杨姐再次出了房门,君扬低声提醒:“相机,调镜头拍照!快!连拍!”

    照相机的咔嚓声闪过,君扬等人调了照片一一仔细观察,并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天色又渐渐暗了下来,君扬看了看腕间的表,已经快五点了,现在天冷了,也黑的早了,看来今天是没有希望了。

    “夏先生,您快看!”忽然一声惊呼,君扬迅速举起望远镜,惊见窗帘还没有拉上,但房中已经打开了灯,如此,室内就清楚多了,虽然不能完全看到,但最起码还是可以看到一部分的。

    君扬震惊,心扑通扑通狂跳着,声音都在颤抖,指着远处,焦急的催促:“快!拍照!窗口那儿,那张贴在玻璃前面的脸,快啊!”

    两架相机噼里啪啦一阵乱拍,一直持续到窗帘被人关上。

    “快,让我看看!”君扬迅速低头,大家将相机屏幕转向他,君扬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掏出陈旧的老照片,一一比对。

    多么相似的脸庞啊!虽然相机里的女人因为相隔较远拍的不是特别清楚,但基本的相貌还是能够看得清的。

    岁月的磨砺让老照片中年轻的女子变了容颜,可是轮廓是不会有大的改变的,经过仔细比对,君扬确定,那就是云宁的母亲——失踪了十五年的廖文慈!

    这个发现让君扬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恨不能马上打电话告诉云宁这个好消息,又恨不能马上就飞回鑫城,将这些照片放在奶奶面前,看她到底还能怎么说?

    可是,短暂的惊喜过后,他又慢慢冷静下来,一个人坐在一旁沉思了好大一会儿,放弃了给任何人打电话的打算。

    如果人真的是奶奶软禁起来的,那么,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假如她有心对云宁母亲用恶,又何必耗费那么多人力物力供养着她?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他是该马上告诉大家呢?还是该先查清楚再说呢?但如果现在公开说了,将来发现内中另有隐情,他就后悔莫及了——

    君扬一身老农装扮,站在紧闭的院门前,想要靠近院门再近一些,院内的黄狗忽然狂吠起来,君扬眸光一凛,迅速跑开,闪躲在一侧的草堆后面。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隙,那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开门看了一眼,又将大门紧紧关闭了。君扬松了一口气,又喘息了良久,还是放弃了进去的打算。

    第一,门内的人未必给他开门,他进不去反而打草惊蛇了;第二,即使他顺利指认了那是云宁的母亲,只怕也带不走她,等到他可以带走,恐怕人也早就被转移了;第三,即使这些都不存在,他将人带走了,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与奶奶有关呢?仅仅靠杨姐吗?当初他查遍了所有人,唯独忽略了杨姐,不就因为觉得她跟自己比较亲近,而且是云宁的人吗?

    君扬从草堆后面出来,又匆匆赶回山坡下,低声提醒:“麻烦哥几个再盯几天,别让人转移走了,我先回鑫城,用不了几天就会回来。”

    “您明儿再走吧,今天太晚了。”

    “不了,有了结果,再加上我答应我未婚妻要早些回去的,我必须今晚连夜赶回去。”

    “现在已经快六点了,你到鑫城都是第二天了,我们派两个人跟您一起回去,也好到时候听您怎么安排。”

    君扬点点头,挥挥手,让人都先撤走了,一行人又趁着夜色悄悄溜出了村子。

    两人留下,两人跟他一起回了鑫城。君扬实在太乏了,又有人开车,一路上,他便一直窝在后座上睡觉养神。

    三天的时间,苦的像是三年,好在,他终于实现了对她的承诺。值了!

    云宁,我兑现了对你的承诺,从此以后,我们的未来,就由我说了算了,你,再也别想逃开我的怀抱!——

    云宁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抱着毛茸茸的公仔自己跟自己说话。

    “夏君扬,我现在开始倒计时,十个数字以内如果你不回来,我一定痛扁你!一、二、三……十!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一、二……十!看在你平时表现还可以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一…….”

    在给了夏君扬一百零二次机会后,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忙接了起来,却没有声音,再看看那个号码,并不是君扬的,而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号码。

    云宁诧异的挂断了电话,继续数数,手机却再次响了起来,只有一句短信,她看了一眼,眸光一跳,一把扔掉毛公仔,套上拖鞋,匆匆跑到阳台看下去。

    果然看到路灯下,一个高高的身影正背对她而立。

    许多年前,她心情最不好的时候,他给她打电话:“据说今天有流星雨,看过的女孩会幸福,我在楼下等你。”

    今天,短信依然只有那句话:“据说今天有流星雨,看过的女孩会幸福,我在楼下等你。”

    云宁的心砰砰狂跳,差点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以轩,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云宁想要张口唤,又觉得在如此静寂的夜里高声喧哗实在不妥。她犹豫了一下,转身跑到卧室,匆匆换了衣服,跑出了家门。

    气喘吁吁的下了楼,快速跑到路灯下,却已经没有那个曾经熟悉的身影。

    也许,时过境迁,隔了太久的岁月,他们都改变了,她看错了?

    云宁沿着附近的花坛转了一个整圈,还是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她失望的叹了口气,颓废的耷拉下肩膀,无比的难过。

    以轩,虽然说相见不如怀念,可是如果能见上一面,问一问你离开的原因,知道你过的好不好,我会更安心。可是,为什么一次一次,我们总是擦肩呢?也许,是因为缘分不够么?

    失望的靠在路灯杆上,云宁心情一落千丈。

    肩膀忽然一热,一只手落在肩头,云宁轻轻颤抖了一下。

    独特的见面方式,一如从前。

    那时候的她,常常一个人发呆,想一些不能言说的心事,黛玉般多愁善感。很多时候,她正一脸落寞的时候,肩头会忽然出现一只手,轻轻拍一拍,她缓缓转身,总能对上一双温柔的、盈满关心与怜爱的眼。那双眼睛,能让她敏感的、孤寂的心得到丝丝的安慰,来自于友情的安慰。

    云宁缓缓转身,却没能迎上那双熟悉的眼睛,因为她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人伸出双臂,轻轻抱住了。

    不是非礼,无关情.欲,只是一个略微有些激动的友情似的拥抱!至少,在她看来,是如此。

    云宁本能的想要挣扎,却在他低哑着开口轻唤时,心头略略震惊,不由自主的便放弃了。

    她听到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像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颤巍巍的低声唤她的名字:“云宁…小云朵…….”

    眼眶在那一瞬间红了,许多美好的前尘往事破浪乘风席卷而来。

    那个给过她最多温暖与关怀的儒雅少年,是她一生抹不去的美丽记忆啊!

    “以轩…….”她哽咽着低声回应,想要伸手回拥住他,又蓦然意识到,他们已经不是孩子,一个友情式的拥抱已经足够,太亲密的表达方式显然不合适。

    她举起的手又放下了,甚至都没有触碰到他的衣衫。也就在那一瞬间,她清楚的感觉到,抱住她的人轻轻颤抖了一下,旋即,手臂收紧,几乎要将她抱的喘不过气来了。

    “以轩,是你吗?”她有想落泪的感觉,可是又实在不太习惯这样紧密的拥抱,便哽咽着低声提醒:“你放开我,让我看看你,让我看一眼……”

    林以轩用了很大的努力,才缓缓放开了她。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顾云宁热泪盈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竟几次张嘴,都哽咽失声。

    面前的男子,熟悉而陌生。他高了、却瘦了,他更伟岸,眼底的忧郁却让人心生怜惜。他看向她的眼神,充满着惊喜却又隐含着痛苦,他眸光颤动之间,她的眼泪便也跟着落了下来。

    “以轩…….”她颤抖着唤,有许多许多话要说,却最终一个字都说不下去了。

    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不言不语,牵着她缓缓前行,走向绿化带的长椅。

    云宁几度落泪,想要开口问许多问题,却都因为泣不成声而问不出来。

    并肩在长椅上坐下,他递过一张纸巾,她接过来,不停的擦,可眼泪还是不停的又滚了下来。

    “我很好。”他果然还是最懂她,一句话便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

    云宁用了很久的时间才略微平静下来,微微转身,紧紧盯着他的脸,哽咽着说:“让我看看你……”

    林以轩缓缓转身,眸光灼灼的凝望着她,温柔的笑,一如那时少年。

    “你高了、黑了、瘦了……你成熟了、更有气度了……你……你看起来真的很好……”云宁再度落泪,拿湿透了的纸巾继续擦眼泪,一张新的纸巾默契的递了过来。

    “我听说,你也很好…….”他轻轻开口,如多年前一般小心,总好像保留着什么情绪,略微压抑。

    “嗯,我很好。”云宁哽咽着回答,轻声说:“你看我胖了、高了、漂亮了吧?因为每个人都对我特别好,无论是亲人,还是朋友,又或者是同事同学,每个人!”

    似乎是怕他为她担心,她说的特别具体,又特别肯定。

    林以轩脑海中浮现那一家人刻薄傲慢的眼神,垂眸苦笑。

    他的小云朵,还是和从前一样善良,总是藏起自己所有的委屈,怀着感恩的心,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哪怕那些人,曾经深深的伤害过她。

    “以轩,当年你为什么走?又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消息?除了大学,我从未离开过这个城市,你如果想联系我,一定可以联系的到。”

    “九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以轩依然低垂眼眸,无声轻笑:“我在忙着成长,没有办法过来…….”

    “你又不是婴儿…….”

    “可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真的像个婴儿…….我又回到了一无所知与外界隔绝的时光里,好在,我还是冲破诅咒,长大了……”

    “怎么回事呢?”云宁疑惑的看向他,可看着看着,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又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没什么……”林以轩微微侧身,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说:“云宁,这些年,有没有想过我?”

    “有!”云宁回答的干脆利落斩钉截铁:“常常会想。你一直都欠我一声再见,不是吗?”

    “现在补上,好吗?”

    “不要!再也不要不相见。”

    林以轩一直风吹不动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眼底波光潋滟,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冲破束缚,爆发而出,但良久,他也只是轻轻吐出了几个字。

    “好!再也不要不相见!”

    “上去坐坐吧?”云宁渐渐平静下来,由激动变成了欣喜,眸光里闪动的都是雀跃。

    “不了,太晚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对吗,小云朵?”

    云宁点点头,轻声说:“花是你送的吗?”

    林以轩点点头,云宁忙说:“谢谢你,我很喜欢,可是…….”

    “下一次,我会换一种花,我以为你会喜欢玫瑰,仅此而已。”他总是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一句话便堵住了她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疑问。

    云宁轻轻叹息:“你总是那么聪明,我连你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你不需要聪明,只需要遇到一个比你聪明的男人。”他幽幽吐出一句话,复杂的让云宁心间轻轻一跳。

    “也是啊!”她眸光闪烁,回应道:“所以,我拿下了夏君扬……”

    一句话,在他说出某些她害怕改变过往一切的话之前,她便说了出来,她知道,聪明如他,一定能懂。

    他没有说话,抬头望夜空,无声的笑。

    他都还没有说什么,她便用一句话堵死了他的进路。当年针锋相对势不两立的两个人,经历了什么,居然真的走到了一起?

    他来的太晚,可是早一步又如何?仍旧是一样的结果。这个倔强的女子,如果想要别人,也许早就已经离开那个家,遇到了其他男人,而不会是夏君扬。口口声声说恨,到头来,不过是因为当初太爱。

    “当年你到底为什么离开?我只听说,你在校外跟人打架,后来学校并没有开除你,因为你是尖子生,是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他们还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但是,你又为什么跟人打架呢?”这个疑问压在云宁心头许多年,现在,她终于有机会解开谜团了。

    以轩抬手,指腹轻轻抚过坐在他左边的云宁看不到的右耳,轻笑,淡淡的说:“都说了,在学着成长。”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这么神秘?”云宁哼了一声,又轻声问:“你弟弟上大学了吧?”

    “不,大学毕业了,现在在加拿大留学,他是我的希望,也是我的骄傲。”

    “太棒了!你呢?你在哪儿上的大学?”

    “我没有上大学……”林以轩平静的像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人。

    云宁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年的他,可是学校里的尖子生,数次考试都是全市第一名啊!老师们常常说,他上清华北大都没有问题。

    “怎么可能?”云宁震惊的手脚都在颤抖。她很清楚,以林以轩的成绩,不上大学绝对不正常。

    “都说了,那两年,我在学着成长。那些经历,是大学生活给不了我的。我一点也不后悔,今天的我,不是一样过的很好?”林以轩依然平静,甚至,还浮现了一丝浅笑。

    他当年的雄心壮志呢?他当年的许诺呢?

    “云宁,我在北大等你!”

    “我才没那个本事呢!你上北大,我上北大门。”

    “傻丫头!”

    云宁蓦然从往事中回神,却久久不能平静。

    “丫头,上大学不会是唯一的出路,社会是最好的熔炉,这里,才是最好的大学!”林以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云宁愈发震惊。也许她看错了,她竟然在这个曾经儒雅善良的少年眼底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狠厉?

    云宁揉揉眼睛,再看过去,看到的,还是他温柔的眼睛,她松了一口气。

    天黑看错了,还好!

    这一夜,他们并肩谈了很久,但到底,云宁也没能弄明白,当年的他,到底去做什么了,竟跟人打了架,还耽误了考试。

    毕竟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牵挂的人,后来,他们之间虽然还是有些因为岁月改变而带来的陌生感,但依然有很多话题。

    不远处漆黑的角落里,相机低微的咔嚓声响起,只可惜,被淹没在来来往往的人声与车子驶过的声音里。

    像一幅老电影,一个一个片段闪过,并被留下,记住。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头、她转过身,惊喜的抬头望着他笑、他伸出手臂,紧紧拥住她、她依偎在他怀里,手抬起,似乎要回拥住他、他们并肩坐在长椅上,他转眸,温柔凝望她、她也转眸,四目相对,让人想到浓情蜜意,可是夜色迷离了她的表情,看不清、她对着他笑,能看感受到她的欣喜。

    拍照的人望着屏幕无声的笑。几十万的相机,果然能拍出最恰当的效果,想让它清楚它就清楚,想让它模糊,它就可以模糊。

    “云宁,我们以后可以常常见面吗?我会在这个城市停留一段时间,因为谈了许多意向,正在考察。”

    “好!”她弯了眉眼,回之一个朋友般充满善意的笑容。

    “那么,再见了!”他也微微一笑,保持恰当的距离,却又忍不住伸出双手,似乎,还想要一个分别的拥抱。

    云宁飞快的抬起右手,他顿了一下,左手缓缓垂落,右手迎了过去,拥抱变成了握手。

    “再见!”

    “再见…”云宁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再度红了眼眶。

    似乎还是当年善解人意的少年,也许还爱着吧?却依然不说逾越的话,这种自动保持合适距离的态度,让她能够安心的与之交往,甚至像知己般交心。

    回到家中,已经十点半了,她匆忙跑向自己遗落在沙发上手机,果然看到了君扬的电话。

    她惊喜的跳了起来,忙迅速回了过去,心尖尖涌满的,全都是甜蜜。

    “喂….谁啊?”

    “装!”君扬从后座上起身,又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迷迷糊糊的问:“你刚才去哪儿了?怎么电话没人接?我给洛清婷打电话,她说她**了,一小时给一百万都不侍候你。”

    “她嫉妒我比她可爱。”

    “脸红吗?”

    “嘻嘻……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明天!”

    “明天啊?”云宁悻悻的垂下了眼眸,失望的用脚尖蹭着地面,轻声说:“我还以为今晚可以到呢!”

    “嗯,今天到不了,必须得明天了!”凌晨和明天白天,反正都是明天,可君扬就是不说,只偷偷的笑。

    云宁的情绪低落起来,躺着沙发上握着手机烦躁的哼哼着。

    “你哼什么?”君扬捂住手机,压低声音问。

    “你没听出来小猪饿了也生气了吗?都没有人养了,小猪会瘦的。”

    “是吗?等我回去好好催肥她!抓紧时间养肥了好出栏。”

    “你快点回来吧,再不回来,小猪就跟人跑了。”云宁噗嗤笑,故意打趣。

    “跟谁跑?颜子禹?那厮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儿,你还当他真的敢为人民老婆服务呢?小爷打断他的腿。”

    “滚!人家子禹是好人,只是朋友。”云宁张了张嘴,没敢说出子禹最近一直在盯着她父亲的案子。子禹说过,要对她身边所有的人尤其是夏家的人保密,也包括君扬。

    “行了,乖乖的,早点睡,把门窗锁好。等我回来,咱们一起收拾洛清婷那不讲义气的厮。”

    “这话我爱听,扁成干!”

    “好,一定!”

    聊到手机发烫,云宁眼皮开始打架,她才恋恋不舍的挂断了电话,匆匆洗漱了一下,滚到床上去睡觉,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翻来覆去了很久,她才迷迷糊糊睡着,一睡下就像猪一样沉了,自然的,门被轻轻打开的声响,她也没能听到——

    室内没有开灯,窗帘却开着,室内昏暗,整个城市的夜景都在脚下,璀璨霓虹,美不胜收。

    门轻轻打开了,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脚步轻缓的走到落地窗前,弯下腰低声禀报:“照片……”

    “发到夏氏内网,明早要让他们看到。”

    “是!”( 铁腕夺妻倾情虐恋:娇妻似火  http://www.agxs6.com 移动版阅读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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