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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萨格的诱惑 文 / 西子

    【♂追♂書♂帮♂】  

    gnefuiqnaud

    我和乔苍住进距离边境不到二十公里的金莲花酒店,这边事情多 , 他洗了澡便连夜离开赶去西双版纳,那边有他在金三角的地下工厂。

    缅甸和泰国货物入境都要通过这边的国防线卡子口 , 不过常年战火游击 , 哨岗已经很残破 , 而且dú贩异常精明,工于各种反侦察手段 , 连久经沙场的缉dú警都套不住 , 边境早已是挡君子不挡小人,对东南亚各地的dú贩来说等同虚设。

    我关了灯,屋子陷入一片漆黑,站在窗前拉上帘,只露出一道缝隙 , 供我观察地势。乔苍带走了韩北 , 留下一个叫阿鲁的保镖,他是内蒙古壮汉 , 擅长柔道格斗 , 在云南贩dú多年 , 精通云南方言,对这边非常熟悉。

    我看着进进出出不同型号和牌照的货车 , “能分辨哪些是dú贩的车 , 哪些是正经运输吗。”

    “条子分不出,咱们分得出,都是老行家了 , 一眼就有准儿。”

    他伸手指了指一辆红色拉罐车,“那是伪装的汽油,其实里面都是bái fěn,这是新发明的伪装术,之前一般都是水果蔬菜,香烟香料,上面摆一层,底下铺上稻草,大部分能混过去 , 极少碰见硬茬子查得很细致,就会bào发冲突 , 多数是是条子输,因为他们对这种车没有防备,dú贩心狠手辣 , 出其不意干一个赚一个。”

    我目光停留在驾驶位敞开的车窗 , 半副晃动的人影看上去是个小瘦子,“如果双方都有准备bào发qiāng战,谁赢的几率大。”

    阿鲁想了想,“如果是周容深带队豁出命去,那条子赢。除了他,云南缉dú大队还有个他亲手训出来的张猛,不嗅到腥味从不出手,出手就是恶战,咱们栽过不少跟头 , 不过他们也是成千上万的死。在中缅编辑,dú贩比条子还要多。”

    他又指给我看一群开着电三轮身穿当地服饰的赶集人 , “这是伪装赶夜市的,麻袋里的野果干粮掰开了都是bái fěn , 很细致的工程 , 家里女人做 , 男人出来贩卖,小dú贩。他们一般都会挟持当地百姓做幌子 , 和搜查的条子jiāo涉。看入境的方向是泰国来的 , 缅甸应该从东南方向。”

    金三角大dú枭小dú贩都有,每走出几百米就能碰上一个马仔小贩,缉dú警的目标往往是大鱼,大鱼一旦上钩,小鱼就像疯了一样往船上跳 , 条子看不上小喽啰 , 不愿打草惊蛇,又抓不住大dú枭 , 所以常年僵持 , 早已是满目疮痍 , dú气泛滥。

    我从行李箱翻出一套黑色衣裤,“我的势力在景洪 , 你跟我走一趟。”

    阿鲁在楼下找了一辆当地牌照的车 , 在金三角类似护身符,条子不盘查,dú贩也不招惹 , 在这边除了顶级老大以及座下管事儿的堂主当家,根本不敢在条子眼皮底下扎根,更不敢买牌。

    我们快天亮时抵达景洪国道,穿过这趟线就是居民区,密密麻麻的人海和楼宇,早集从南到北,由西向东,人声鼎沸,挤出我满身的汗。

    阿鲁去联络我的人 , 我独自找到一家隐蔽在小巷口尽头的茶馆,虽然通着集市 , 但不至于太吵闹,左侧紧挨一家早点铺,铺子里正唱云南小调和北方大鼓书 , 围观人很多 , 我竖起宽大的叶形衣领,挡住半张脸,在靠近木梯的位置坐下。

    小二问我吃点什么,我侧目打量邻桌的食物,“一份zhà糖糕,一壶茶水。”

    他擦了擦我面前桌子,朝后厨重复了一遍我要的东西,我递给他一张钞票,“周边几张我包了 , 不要让人靠近。”

    小二一愣,他看了看钱 , 又看了看我,“得嘞 , 我留意着。”

    阿鲁不多时从外面回来 , 脚下走得急嗒嗒作响 , 他弯腰附耳说,“人来了。”

    茶盖在我指间 , 任由我拨弄翻动 , 烧开的茶壶溢出白沫,水染着热气,扑面熏出一层薄汗,我泰然自若盯着有些掉了漆的壶肚,将茶杯搁置在底下 , 火炉不熄灭 , 便一直沸腾,一直满溢 , 壶嘴内流淌出的香茶 , 很快斟了一杯 , 进门的男子将这一幕收纳眼底。

    他脚步微微一顿,头一次见这么喝茶的 , 不怕烫也不怕溅。阿鲁退出茶馆放风 , 他是乔苍的人,他知道我忌讳,不会留他在现场。

    男人走到跟前试探喊,“何小姐?”

    我抬眸看他 , 嗯了声,他立刻作揖,“可找到您了,兄弟们听说您继承了常老的兵符,等您的号令办事呢。”

    我不慌不忙从袖口亮出兵符的三分之一,他凝眸看了一眼,确定无误后立在我身后,这是黑道的规矩,只要认可某个主子 , 就不能面对面了,要拿侧身对着 , 是跟随效忠的意思。

    我压低声音问,“一共多少人。”

    “五百一十七,三个堂主 , 最管事的二堂主就在门外车里等您的信儿。”

    我托着茶盏放在唇边吹了吹 , “让他进来。”

    男人朝门外打了个口哨,屋檐下随人潮四处游走的马仔匆匆跑开,半分钟后,一名头戴旧上海时期黑帽的男子沉默进入,微微垂面,宽大的圆形帽沿遮住眉眼,三十岁出头,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副金丝眼镜 , 长相很斯文,他跨过门槛停住 , 头略抬起,眼神机敏扫了一圈 , 定格我这桌。

    常秉尧在金三角器重的人 , 未必有多出色的手脚功夫 , 但一定足智多谋,可以应付生死一瞬的格局。幸好他弥留之际我斩断了他所有后路 , 否则他一封加密信函送过来 , 我这兵符是偷来的真相就不攻自破了。

    二堂主挥手,命令刚才和我碰面的马仔出去,等到只剩下我们两人,他抱拳说,“给何小姐问安。”

    我扬下巴示意他坐 , 他摘掉帽子 , 见我面前的茶碗空了,亲自挑起茶壶给我蓄满 , 又为自己斟了一杯 , “何小姐刚到吗。”

    我如实告知 , “昨夜。”

    他估算了下,“那一定碰到山林qiāng战了。”

    我指尖在雾气中被烫得颤了颤 , “你也听说这事。”

    “金三角一共六条线路 , 每一条发生了什么,彼此都清楚,昨夜jiāo火的山林是第三趟线 , 泰国区dú贩吞吃柬埔寨抗击条子新建筑的农家pào楼。”

    萨格来金三角不久,烧杀抢掠的事做这么绝,直接挑起两国dú贩战火,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茬子女人。

    “抢成了吗。”

    二堂主说当然,也不看实力相差多悬殊,都是违法的勾当,还能寻求条子介入吗。

    小二将zhà糖糕端上来,我用筷子夹住咬了半口,里面的红糖馅儿煨了糯米 , 打得很黏,有些粘牙 , 但味道很好,只是吃多了发腻。

    二堂主一声不吭专注打量我,将我的长相和身量都记住 , “我有一事不解。何小姐您告知。”

    我不动声色放下筷子 , 轻轻吹拂水面浮dàng的茶叶末,晃悠到陶瓷碗口的边缘,“你问。”

    “常老的势力给了乔先生,怎么兵符却在您这里。”

    我气定神闲,从容不迫,微笑与他对视,“常老在金三角招兵买马的目的是什么。”

    二堂主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自然是制约乔先生。”

    “他想要制约的人,能全盘托付吗。”

    他笑说就是不解在此处。

    我意犹未尽饮茶水 , “常老没儿子,只有这一女婿 , 女婿又是他曾带在身边教养过的,不给他明面过不去。乔苍作为男子 , 比我一介女流能经手的事多 , 即使我胆识魄力都不逊色 , 也束缚在了男权中,要想保住常氏一族的心血 , 他在明掌虚权 , 我在暗掌实权。常老弥留之际叮嘱,如果乔苍狼子野心暴露,兵符在我手里,我可调动他的人马,以我为尊。”

    我说的至情至xìng , 无懈可击。二堂主毫不怀疑 , 他当即表态说,“常老有话在 , 我们一定对何小姐誓死追随。”

    我朝他点了下头 , 他接收到我的指令 , 探身伏在桌上,我小声说 , “安排几个机灵些的马仔 , 去河口打听下,黑狼最近在做什么。常老的仓库堆积了一批hǎi luò yīn,大概五百多斤 , 本来是要运往内地的,没来得及人就走了,砸在手里惹祸,倒出去得了。”

    二堂主问我是要倒给老K吗。

    他蹙眉,“老K最近势力大不如前,倒是马来西亚的红桃A,势头很猛,不如我们卖他个人情,将这批货出手给他。”

    我语气冷漠坚决 , “我让你怎么做,你照办就是了。这批货就要给老K。”

    我和二堂主一前一后从茶馆出来 , 蹲在墙根过瘾的阿鲁扔掉烟头跟在我身后,我叮嘱二堂主这事五天之内办妥,否则剁两根手指来见我。

    他弯腰目送我上车 , 我这么苛刻是有用意的 , 女人号令一群亡命徒非常难,他们都是野蛮的汉子,跟常秉尧干这行之前十有八九蹲过号房,骨子里特别狂,不拿出点气势镇压,他们心里不服,必须无时无刻暴露我的凶残狠辣,让他们忘掉我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傍晚乔苍从西双版纳赶回酒店,刚喝了一杯茶 , 韩北忽然站在走廊外敲了敲门,“苍哥 , 萨格的人请您过去。”

    乔苍执杯的手一滞,“在哪里请。”

    “酒店大厅。”

    他脸色有些冷冽 , “她怎么知道。”

    “您到金三角的事这边都传开了 , 以萨格的势力 , 查清我们落脚地不难。”

    杯子在乔苍掌心格外薄脆,他骨节只是轻轻弯曲 , 茶盏便碎裂 , 我惊讶发现那些zhà开的瓷片竟全部飞出窗外,两三秒钟楼下传来几声男子怪声怪气的惨叫哀嚎,我起身要扒窗户看,被乔苍伸手拦住。

    这一幕发生得令我措手不及,他始终坐在沙发一动不动 , 只凭听觉连外面有人站在什么位置都一清二楚 , 茶盏不伤无辜,片片命中 , 简直是神了的功夫。

    乔苍吩咐韩北进来 , 随后从床头摸出一把勃朗宁 , 往qiāng膛内推入子弹随身携带,韩北也在检查武器 , 他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我 , “不如带上何小姐,萨格是个女人,万一她搞什么我们看不懂的花活 , 何小姐还能和她过过招。”

    “不行。”乔苍脸色深沉如墨,“她可以查清住处,也可以趁我不备将何笙掳走,威胁我退出金三角。”

    韩北笑了声,“苍哥,您低估何小姐,她今天去做了什么您恐怕还不知道。她的适应能力,她的胆量智谋,绝不在萨格之下。”

    乔苍抿唇怔了一秒钟 , 探究的目光从我脸上掠过,我没有坦白 , 装作整理耳环避开他视线。

    他权衡后还是带上了我去赴萨格的约。

    我们跟着泰国dú贩的车行驶上一条崎岖山路,路不平,坑洼颠簸 , 韩北观察了一阵小声对乔苍说 , “这伙人带我们兜圈子,故意绕得很险,那边是悬崖,开不稳就要翻车。”

    我凝视长满山林的峭壁冷笑,“这条路经过景洪,哪怕萨格舍得牺牲百八十人也不过是白喂我吃,何况我赌她不敢,真玩命,也没有放在明面的。”

    乔苍从上车便闭眼沉思 , 此时终于睁开,他笑得耐人寻味 , 但没有说什么。

    车停靠在一座广阔的马场外,通入的铁栅门敞开 , 四名保镖在等候 , 我们下车为首一名和韩北用泰语jiāo涉了几句 , 他掏出qiāng械jiāo给那人,那人又看向乔苍 , 韩北绷不住冷笑 , “我们苍哥也要搜身,萨格小姐在中国区,还没这么大面子。”

    保镖面面相觑,侧身让出一条路。

    这个时辰赛马的人很少,加上两大dú贩接头 , 早就清场了 , 所以看上去要更空旷,dú贩停在草坪边缘 , 朝我们鞠躬 , 转身便走 , 韩北跟随他一起,站在五十米开外的观众席 , 附近只留下一个拴马的手下。

    一声尖锐嘹亮的嘶鸣从远山传来 , 顷刻间红光乍现,茂密的树林像遭了一场屠杀,一番征战的号角 , 剧烈晃动起来,一匹疾驰的骏马从山野穿梭而过,马背上的女子穿着红色赛马服,一头浓密的卷发披在肩头随风飘扬,只是恍惚一瞬,侧颜仍十分美丽。

    那是世间最特殊的一种美丽。

    英挺,高傲,潇洒,矜贵。

    如风如雨如雾气 , 令人过目不忘。

    女子身体的每一处都散发着等待征服,又遇不到可以征服她的蛊惑。

    这样英姿飒爽别开生面的初见 , 不止惊艳,而且良苦用心。她的美她的狠都尽付这场夕阳西下的黄昏之中。

    在她冲出树林的霎那,我终于看清 , 她胯下是一匹红鬃烈马 , 中国最好的千里马,那匹马被她驯服,在她扬鞭挥舞下跋扈驰骋,她深褐色的瞳孔漾着浓浓笑纹,张扬而来。

    乔苍也在注视这一幕,斑驳的树影和金色晚霞在他眼底投洒下细碎漩涡,一人一马快要抵达面前时,马蹄还没有停下,几乎要撞向乔苍 , 女子笑容明艳刚毅,飒飒生辉 , 在马头距离乔苍的鼻梁仅仅几寸时,她猛地勒紧缰绳 , 马头高高抬起 , 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 四蹄踉跄陷入一团黄沙。

    风声萧瑟,女子肆意颠簸了几下 , 利落翻身下马 , 她挥手示意手下将马匹牵走,当这片赛马场只剩下我们三人时,她才开口,“乔先生,别来无恙。”

    乔苍垂眸看她伸出来的手 , “我们见过吗。”

    女子说 , “我在梦里和心里见了你这位中国dú枭无数次。”

    乔苍发出一声轻笑,他和女子握住 , 萨格半挑逗问 , “你呢 , 之前见过我吗。”

    “今日初见。”

    萨格笑得格外明媚,“你比我想象中 , 更加英俊完美。”

    乔苍松开她的手 , 她刚要收回,发现了站在旁边的我,她立刻伸过来 , 我没有理会,看向别处。

    “这是你的妻子。”

    她没有得到回应,目光落在我脸上看了一会儿,乔苍在这时说,“她不是。”

    萨格扬了扬眉尾,“怕我伤害她吗。”

    乔苍溢出浅浅轻笑,“你恐怕伤害不了她。”

    萨格饶有兴味问为什么不能。

    他拨弄着那枚硕大的翠玉扳指,“她是很厉害的女人。”

    萨格哦了一声,她对我娇娇弱弱的模样并不放在心上 , 也不认为我是需要防备的对手,她所有注意力都在乔苍身上 , “我以为你要说你会保护她,让我无法得手。”

    “当然也有这个缘故。”

    萨格立于山野的风中,她眉眼深邃 , 像是刻上去一样 , 谈不上多么玲珑精致,但非常艳丽诱惑,甚至连瑕疵在她脸上都很夺目,“如果和我斗,乔先生觉得自己有几分胜算。”

    乔苍摸出雪茄,侧身挡住风口点燃,他凝视烟头的火苗吸了两口,“没有摸清对手势力之前,我不猜测结果。”

    萨格舌尖tiǎn过红唇 , 勾了勾手指,“不给我一根吗。”

    乔苍将烟盒抛给她 , 她抽出含住,无声无息靠近 , 几乎要贴上他xiōng膛 , 她眼眸一眨不眨定格在他脸孔 , “帮我点一下。”

    乔苍注视她片刻,似笑非笑压下打火机 , 一簇火苗在他们紧挨的面容中间盛绽 , 那般红火热烈,她吸了一口,唇角溢出的雾气,喷向他眉眼。

    “你的烟,和你的人一样。味道很好。”

    乔苍与她对视 , 将打火机重新塞回口袋 , “你知道我人的味道吗。”

    她咧开嘴笑得千娇百媚,“早晚不都要知道吗 , 还是在你眼中 , 我算不得美女。”

    乔苍凝眸打量她 , “当然算。”

    萨格低下头笑,细弱的发丝模糊了她风情万种的脸 , “乔先生要不要来参观我的制dú工厂。”

    我始终平静的脸色微微一怔 , 对于顶级贩dú团伙,都会有自己的制dú工厂,进口原材料的成本低 , 自己加工制造再倒手贩卖利润会很高,金三角的几大头目都是如此,河北省那位蒋老板,就要逊色一些,他的势力还远不够支撑他维持一个工厂,说白了,条子容不了,他只能从乔苍手里拿货。

    正因为工厂太重要,相当于组织的秘密基地 , 萨格会邀请乔苍参观,才让我大吃一惊。

    乔苍也察觉有诈 , 可黑帮之间探听虚实与底细,哪一次不是风险巨大,怕也熬不出头。因此萨格带我们走向一条小路时 , 他没有拒绝。

    空气中散开滴滴答答的水声 , 很有规律,张望又一无所获,像喷泉,像水龙头,也像人血溅落。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一排云南特色的木屋陈列在眼前,每栋屋檐下站立两名保镖,脸上戴着银色大象的面具,萨格抬手示意 , 第一间房门缓缓敞开,浓烈的香气渗出 , 我顿时有那么一丝说不出滋味的恍惚,乔苍掌心立刻捂住我的唇鼻 , 他沉下面容 , 看向萨格。

    里面两个女子绑着手铐脚镣 , 沉默伏在门框,虽然有些禁脔的狼狈 , 但妆容与衣着都很精致 , 看得出仔细打扮过。这是两个很美的女子,长相很相似,各有各的韵味,最不可思议是她们身上奇香bī人,不是来自裙子 , 也不是头发 , 而是从皮肤,从骨ròu里飘出 , 不知熏了多少年才有这样的效果。

    萨格伸出手 , 在她们脸上抚摸着 , 女人发出难耐的shēnyín,白皙皮肤立刻浮起一抹妖娆红晕 , xiōng部不断磨蹭墙壁 , 试图脱掉衣服,摆脱束缚。

    “这是我的秘密武器,绝色双姝。她们体内含有春yào , 是我特别调制的,只要有人碰触就会是这副样子。她们为我立下汗毛功劳,从泰国到中国,我没有见过能逃出她们石榴裙下的男子。”

    萨格收回自己的手,离开这扇门,保镖立刻关上,shēnyín声也随之消失。她站在第二扇铁门前,马仔将门锁打开,进入的霎那 , 我看到一群身材非常好但赤luǒ的年轻男人,我本能避开视线 , 那些男人发现萨格都蜂拥而至,跪在她面前哀求,让她挑选自己。甚至直接钻入她裙下疯狂蠕动 , 萨格抓住男人头发 , 狠狠砸向旁边衣柜,男人被撞击得昏死过去。

    她掸了掸手指,“这些是我的面首。”

    面首是粉饰过的称呼,实际就是姘头,情夫,bāo yǎng的鸭子,供给女人取笑玩乐。这一群男子大约七八名,长相很俊美,但缺少几分乔苍的阳刚和凌厉 , 他们连内裤都没有穿,那一坨软趴趴的 , 但也比一般男人大得多,房间靠窗摆放着一张大床 , 足够容纳十几人 , 萨格是寡fù , 她的地位身份不允许她背叛这个组织之前的大哥,但养面首满足xìngyù , 在泰国黑帮是允许的。

    她俯下身整理被扯出了褶皱的裙摆 , “乔先生。dú和色,都是我的武器。我从别人身上得到,我看得上眼的男子,也可以从我身上得到。”

    她摆出一副诱人入帘的姿态,乔苍意味深长凝视了她片刻 , 什么也没说。

    我们从马场离开 , 韩北开车原路返回,我挽起遮了月色的窗纱 , 让白光shè入 , 随口说了一句 , “她很美。”

    乔苍沉默几秒钟问我谁。

    “萨格,不愧是泰国国宝级的美人。”

    他淡淡嗯 , “可惜走错了路。”

    我凝望窗外 , “我不也走错了吗。”

    他指尖在我眉眼间触了触,我不知是滚烫的温度令我不适,还是刚才某个场景令我不痛快 , 我握住他手指拂开。

    “何小姐错了,有我。她错了,却没有厉害角色为她铲平。”

    我忍不住问,“乔先生不会吗。”

    他手肘抵住车窗,看不清喜怒,看不清悲欢,只有绵长的呼吸。

    我不甘心伏在他xiōng膛,从萨格处离开,他就有些失神 , 那个女人很强劲,她太懂得适可而止 , 太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好奇与兴趣,又及时抽身而退,太懂得对症下yào , 太懂得风月事。

    就连诓骗我们去工厂 , 实则去了她的yín乱地,也那么调皮,让人无法生气。

    我的自信,我的诱人,我的迷惑,在这样厉害的对手面前,有些失色。

    “乔先生想不想征服她。”

    乔苍闷笑一声,“有这个想法,但没有机会。”

    我眼前闪过萨格眉目含情的放dàng模样 , 冷冷收回自己身体,“她会给你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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