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竟然是他! 文 / 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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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苍一只手撩起我裙摆,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腰 , 他眼底有些猜忌,目光在我xiōng口与腿上流连。
浅浅淡淡的痕迹 , 都是他在小舟里留下的 , 没有一丁点多出来自于别人。
他狠厉的眼神略微柔和 , 时轻时重吻我的脖子和耳朵,我仰起头shēnyín , 掌心匍匐在他心脏 , 感受着强烈的怦怦的跳动,直到他吻得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深入缠绵,我手不着痕迹解开他裤链,清脆的声响在房间内蔓延 , 他不制止 , 任由我触碰他逗弄。
“你猜有没有碰过。他那么风流好色,早就对我垂涎三尺 , 嘴边的ròu,你们男人舍得不吃吗?”
他含住我耳垂的薄唇用力吮吸 , 一股电流蔓延我身体每一寸 , 包括骨骼,我情不自禁颤栗 , 像病入膏肓的亡命人。
窸窸窣窣的声响从外面走廊传来 , 两名保镖在阻止常锦舟进入,可她根本不听劝阻,还打了其中一个保镖耳刮子 , 她质问对方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保镖说知道,但苍哥现在不方便,有朋友在接触。
常锦舟冷笑说我丈夫的朋友有谁是我不能见的,他们都清楚我的存在,我来了一起热闹才不失礼。
在她和保镖争辩时,乔苍已经闯入我身体,一点点推送,侵占我的全部。
一墙之隔外是妻子,温香软玉是情人 , 艳丽的红裙催发xìngyù,让男人yù罢不能 , 乔苍抵抗得住世间一切女人的诱惑,唯独抵抗不了我的风sāo,他托住我腰的手掌紧紧收缩 , 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探索我的温热隧道。
常锦舟一脸厌烦推开保镖 , 她冲到门口,正要推门进入,发现从里面反锁上,她索要钥匙,保镖说这间卧房的钥匙只有苍哥自己有,不允许别人擅入。
她重重拍打门扉,有些焦急喊着,“苍哥,你在里面吗?是我 , 我不想回禅院,那边入夜太冷清 , 我要留在你这里睡。”
乔苍一言不发,他被刺激得双眼猩红 , 只想把我贯穿到底 , 疯狂的征服我 , 吞吃我,我无比配合搂住他脖子 , 低头看我们结合在一起的部位 , 他是真大,大得我坐下去都无法全部埋入他,都说女人yīn道很长很深,可以容纳所有尺寸,我不知是不是他根部太粗 , 总之我以最容易的姿势都无法全部包裹住。
“看着我。”
他捏住我下巴 , 迫使我抬起头,“你在他身边二十天 , 他吻过你吗。”
我笑说吻过 , 全身都吻过了。
他脸色骤然变得yīn沉 , “我允许了吗。”
他发怒的代价就是我下面几乎要被zhà裂开,我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 他手探向我腿间 , “这里呢。”
原本已经没有了空间,他还强势挤入,我疼得咬唇 , 忍住猛烈的冲击不回答他,乔苍发了狂,挺动腰部狠狠撞了我一下,我失声哼叫出来,门外的敲门声立刻停滞,大约几秒钟后又卷土重来。
“苍哥,你在屋里做什么,是哪位朋友,女人吗?”
常锦舟的语气更加急促,拍门频率也加快 , 就像是战场上厮杀的鼓点,乔苍随着她的拍打而深深浅浅抽动 , 我也跟着低低高高的shēnyín。
如果说刚才我故意气他,想要挑拨他和常秉尧之间的矛盾,让他误会 , 以乔苍的骨头 , 他哪里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玩过,不过这一刻我承认自己抗争不过他,他可以将我活活搞死。
我抓住他肩膀,承受他狂风骤雨般的冲撞和侵入,我断断续续说,“没有,我骗你,他没碰我。”
他脸埋进我xiōng口,在一阵歇斯底里的闷吼中喘息着停下 , 我蜷缩的身体一颤一颤,险些从他怀中跌落到地上。
常锦舟终于停止了敲门和叫喊 , 她对保镖说她先去客房洗澡,等苍哥出来记得告诉他 , 今晚她留宿。
我下巴抵在他额头 , 扑哧一声笑出来 , “呐,乔先生今晚要遭殃了。”
他问我为什么。
“你老婆还等着你jiāo公粮呢,可乔先生这…”
我故意动了动腿 , 他立刻按住我 , “你想让我折在里面吗。”
“乔先生怕是拿不出东西jiāo了。”
他嗯了声,“看来何小姐还是不了解我,再有几个女人我也让她们服服帖帖。”
我垮了脸蛋,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他笑说她今晚不会 , 他没有兴致 , 她不强求。
他从我xiōng口抬起头,“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何小姐一样 , 身上狐狸味这么重 , 让男人扛不住。”
我没有忘记我今天过来的目的 , 我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我说她的确没兴致 , 乔先生的人差点杀了她老子 , 她怕是来兴师问罪了。
乔苍饶有兴味挑了挑眉,“你怎么觉得是我的人。”
“除了韩北,谁也没有这样的本事金蝉脱壳。而他只听从你的吩咐。”
他闷笑出来 , “如果我说不是呢。”
我手指勾住他衣领,盯着他微微开阖的薄唇,他的唇此时很红润,染着晶莹的唾yè丝线,是我刚刚留下的杰作,我很满意伸出舌头,沿着他唇的轮廓tiǎn了tiǎn,他舌尖忽然抵住我,我们都没有将对方拖进自己口中 , 在嘴唇外的空气里,肆意纠缠了许久。
吻到舌根发麻我才娇喘着停下 , shīlùlù的手指从他裤子里抽出,将黏腻的yè体抹在他xiōng口,“不是他 , 那就是你 , 容深不在了,绝不会有和你一样身手的人,存在这座城市。”
他动了动脖子,视线中我雪白的身体情yù过后泛起一层红霜,那样娇媚,那样妖冶,他喉咙上下翻滚,哑着嗓子说不是。
他又有些不安分,腹肌剧烈抽搐起来 , 胯骨贴合着我,不断摩擦我最娇嫩的皮肤 , 我不躲,但也不回应 , 我朝他脸上吐出一丝樱桃糖果的气息 , “除了乔先生 , 还会有人如此介意我被常秉尧霸占吗。更不敢靠近那间禅院。”
他顶住我,“何小姐拈花惹草 , 到处留情 , 肯为你舍命的人还少吗。”
我身体一僵,他手指拨弄开我眼前的碎发,和他眼神触碰的霎那,我脑海里闪过一个人。
曹先生?
可他没有功夫,江湖人或者特警能看得出 , 一把子狂劲儿 , 猛劲儿,眼神利落又犀利 , 曹先生却很儒雅 , 眼神风流 , 藏着桃花,纯正的商场生意人 , 风月浪子。他出行保镖护身 , 根本不会亲自动手,也没有道上人招惹他,他更不可能偷偷潜伏寺庙暗杀 , 他没有任何理由。
我眼前无声无息,犹如有一支笔,在描摹绘画,勾勒出轮廓,眉眼,最终浮现出一张脸。那张冷漠,yīn沉,伪装木纳实则暗藏精明的脸。
黑狼!
我瞳孔猛烈收缩,像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 , 重重砸在了我心上。
我竟把他忘了,他的身手功夫能从高楼抱着我平安无恙落地 , 区区shè击又算什么,这是他强项。
他如果拿到了新任务,从金三角进广东盯着常秉尧和乔苍也不是毫无可能 , 我和他有过那样美丽而惆怅的误会 , 我抱过他,嗅过他的呼吸,为他上yào,哭着求他跟我回家,他大约这辈子都忘不了我,能靠近他的女人不多,他在关键时刻冒险保护我,也说得过去。
我从乔苍怀里挣脱,捡起内衣穿好 , 常锦舟在隔壁,我们谁也没有闹出动静 , 他在我整理好要离开时拉住我的手,眼底火热不减 , “何小姐越来越放肆了 , 我的地方你来去自如,我放你了吗?”
我媚笑说你不放 , 那就三人行,让我来教教常小姐 , 怎样在床上掳获男人 , 怎样才能让她贪嘴的丈夫不偷吃。
他沉默两秒钟,被我的伶牙俐齿逗笑,我秀发掠过他鼻梁,仓促遗落下一枚发卡,他伸手握住 , 看着我消失在门外。
我一夜辗转反侧 , 思来想去给曹先生发了条短讯,询问他明天是否有空。
他整整一晚都没有回复我 , 第二天清晨 , 我还在睡梦中 , 手机震动了两下,是他发来的回复 , 只有一个高尔夫球场的名字。
我匆忙洗漱 , 换了一件相对保守些的素色长裙,让阿琴去集市上为我买点红糖,把她打发走后 , 我匆忙离开了寺庙。
我迈下台阶正要去对面巷子口找车,面前行驶过一辆红色宝马,缓缓停在我身侧,后窗玻璃摇下,露出唐尤拉笑容璀璨的脸孔,她问我是不是去逛集市,听常小姐说很有意思,她也打算看看,买点小玩意。
我知道她是自己人 , 但还是多了个心眼,仔细留意她说话时的表情眼神动作和腔调 , 确定她果真不是故意来堵我,替乔苍监视我,仅仅是路过遇到 , 我才如实说 , “我要去见个朋友,在国际高尔夫球场办点事。”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如我送你,反正也顺路,那边紧挨一家购物中心,我指甲油用光了,去购置几瓶。”
我本想拒绝,可她已经推开车门 , 拍了拍一侧空位,示意我一起 , 我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车内司机,她明白我的意思 , 立刻解释说 , “我的人 , 跟了我八个月,他不会乱讲 , 我已经收买过来 , 为我所用了,你放心,绝不会坏事。”
我长舒一口气,放下戒备坐进车里,车在五十分钟后抵达高尔夫球场 ,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大楼 , “一个小时候我们在这里碰面。”
我和她各自分开,下车进入球场 , 侍者等候在一扇白色的网门外 , 他看到我笑着问是何小姐吗。
我说是 , 他将门推开,指了指空dàng的球场 , “曹先生在等您。”
此时天色很早 , 刚刚十点钟,国际高尔夫球场价格高昂,也非常高端 , 这种场合大多是商人应酬公办,很少有私人玩乐,上午几乎无人,要等到午后或者傍晚,最清闲的休息时刻纳客,所以我在一望无际的绿色球场一眼看到了曹先生。
他戴着灰色棒球帽,帽檐很长,挡住了迎面投shè下的刺目阳光,一身雪白运动衫 , 一丝褶皱和灰尘都没有,那样阳光风流 , 温润清朗。
很那想象这是一个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
单身男人失去女人的束缚,算计,控制 , 潇洒而自如 , 优雅又从容,自然是被岁月沉淀得愈发迷人。
我悄无声息走到他身后,避开了阳光照shè影子的角度,不让他发现痕迹,刚想张口吓唬他,他摘掉棒球帽转过身,与此同时他说,“你来了。”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脸上浮现一抹略微轻佻戏谑的笑容 , “我闻到了你身上味道,很特殊 , 只有你有。”
曹先生女人无数,换床伴如换衣服 , 他在夜夜笙歌沙发上强迫模特给他口的场景我还记得 , 只不过这一次见他 , 那副放dàng不羁的浪子模样似乎收敛了,我再也没从他身上看到。
我打趣说 , “昨夜打扰你了吗。”
他问我打扰什么。
我笑而不语 , 撩起被风吹佛的长发,看向远处漫山遍野的绿丛,他反应过来我的意思,半开玩笑说,“最近腰不好 , 年纪大了有些力不从心 , 已经有一个月时间不问红尘事。准备好好调理休养,万一等到了心仪的女人 , 不能满足怎么办。”
我被他逗得忍不住笑 , 他将球杆jiāo给身后球童 , 走向一侧的躺椅,示意我坐下 , “找我什么事。”
我没有详细告诉他常老强暴我时被险些qiāng杀的过程 , 我只告诉他有人潜伏在寺庙,不知是冲谁来的,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个人的底细。
他没立刻答应 , 招呼侍者上一杯红粉佳人,特意嘱咐不要加冰,常温就好。
他这点细致令我觉得很有好感,绅士守礼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都非常儒雅出色。
我接过侍者递来的饮品,他问我,“什么人。”
“黑狼,金三角的卧底。是正面人物,不过他没有档案,没有记录 , 我想了解下。”
他往高脚杯中斟了三分之一的红酒,我特别观察了他的手 , 没有丝毫僵滞或者颤抖,亦或者惊讶,他对黑狼应该不了解 , 甚至不知道我调查的目的。
“乔苍查过吗。”
我说有过。
他托着杯底 , 微微晃动了两下,红酒没有沾杯,他慢条斯理饮了一口,“他查过没有结果,我恐怕也不能。”
他见我脸色有些失望,笑着说,“我愿意试一试,但时间会很长,既然是被抹掉案底的人 , 就是不想被人了解,要掌握底细 , 只能安排人过去,最少几个月 , 最多要一年半载 , 可以等吗。”
我点头说可以等。
直觉告诉我 , 曹先生的势力并不少,虽然他不涉足江湖帮派 , 但也不是没有养一批暗人为自己做事 , 常老和乔苍之所以没有过多关注他,因为他不在道上排号,这也是我找他的缘故,保险而且不打草惊蛇。
他和我聊了一些寺庙的事,问我是否适应现在的生活 , 有没有危险 , 容深的真实墓碑在哪里,球童将新的一枚球杆擦拭干净递给他 , 他放下酒杯伸手接过 , 从椅子上起身 , 漫不经心问我,“会打球吗。”
我说不是很感兴趣。
“兴趣是培养出来 , 不是天生有 , 我来教你。”
他忽然拉起我三根手指,将我拽到他怀里,他没有贴上我 , 保持了适当的距离,可我仍旧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头顶,耳畔,我一动不动,在微妙的气氛里僵滞住。
他从身后修长结实的手臂环绕我,我两只手握住球杆,他握住我的手,非常自然而从容,并没有觉得尴尬或者不妥 , 他耐心指导,告诉我该怎样发力 , 怎样抛出球杆,怎样将弧度收住,我听得云里雾里 , 只嗅到他身上薄荷草的清新 , 以及远山呼啸而来的风。
他笑着说可以了,试一试。
他手虚无的搭在球杆边缘,我侧身一扫,眯眼凝望球飞出的弧度,想看它最终落在哪里,可空中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出现,除了一架自南向北的飞机,就是一束阳光。
我垂眸惊讶发现球在白线上纹丝不动 , 我侧过脸问他,“为什么我打不中 , 这已经第三次了。”
他不着痕迹握了握我的手,唇挨着我头发说 , “因为你一直紧张得在发抖。”
他发出好听低沉的闷笑 , “你迷糊慌张的时候 , 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