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强暴 文 / 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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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老对乔苍起了杀心,这令我大惊失色 , 我丝毫都没有预料到。
乔苍是他女婿,他只有一个女儿 , 且不说他杀不了 , 很明显乔苍对他戒备非常深 , 他从来不会在身上防护这么多,在常老身边他一刻都没有松懈过 , 他的身手 , 城府,智谋,再加上谨慎,常老得手根本不可能,更重要他为了自己的权势 , 为了一个女人 , 竟然舍得让常锦舟守寡。
这些只手遮天的亡命徒,早已麻木得没有感情和人xìng。
世上最值得畏惧的 , 就是没有心没有情 , 冷血的人。
常老拿出烟袋锅 , 往里面填了些烟草叶,阿彪用火柴点燃 , 他眯着眼吸了几口过瘾 , “他最近有什么动静。”
“招兵买马。”
常老笑了两声,“还买得到吗。”
阿彪也跟着笑,“当然很难 , 所有道上能收买利用的人,都已经投奔我们麾下了,剩下的二流子,小地痞,苍哥怕也瞧不上。在他忙着和周容深争斗,忙着与情fù浓情蜜意,忙着在商场吞并同僚时,我们已经悄无声息扩大了一千多人。如今广东省的龙头,苍哥坐不稳了 , 还是落在您手里。”
常老朝空中吐出口烟雾,“阿苍是个难得的硬骨头 , 在这条道上,比他天资还好的我没有遇到过。本事大,有脑子 , 沉得住气 , 而且野心勃勃。他十几岁在赌场看场子,冲劲儿很猛,什么都不怕,就是一个字拼。我那时就看出来了,这是个狼崽子,毛长齐了早晚要反咬我一口。他不肯屈居人下,即使我也不行。”
常老抖了抖烧化的烟灰,“我很欣赏他,也器重他 , 可他越来越脱离我的掌控,甚至在背地里和我唱反调 , 我知道他现在恨我,他早晚要向我讨这些债 , 所以在他彻底成气候之前。”
他说到这里停住 , 侧过脸凝视桌角燃烧的青灯 , 里面那根融了半截的白蜡烛火势猛烈,恨不得冲破灯罩。
“他已经成气候了 , 不好斗了 , 可不斗不行。”
阿彪说常老一辈子在江湖混,苍哥再大的本事,您也降得住。
常老不语,沉默吸烟,我弯腰一声不响从墙根原路返回 , 跳下台阶正好看到乔苍和常锦舟走出寺庙的背影 , 那个方向是山下集市,常锦舟贪玩 , 乔苍和我的事又闹得沸沸扬扬 , 她提出要求他都不会拒绝。
我回到禅房歇息到入夜 , 听阿琴说常老又去了四姨太的屋子,门已经上了锁 , 大约要留宿。
寺庙里红尘宿主男欢女爱也都很克制 , 只是和衣而卧睡一晚而已,尽管如此二姨太和三姨太还是不满,深更半夜闹了一出 , 一个说肚子不舒服,一个埋怨山里蚊子多,吵嚷着要去高处更清凉的地方,就是四姨太的禅房。
一群女人争宠,常老也没法子,凌晨顶着露水回了自己屋子才平息了事端,接连两日除了陪二姨太游湖,没有再去任何人房中。
第三天下午我接到了曹先生电话,他告诉我合适的人选已经找到 , 仍旧在上次茶坊见。
我向他道谢,他在那边笑说不必谢 , 你这样客气反而令我很别扭。
他顿了顿问,“戒指戴上合适吗。”
我其实根本没有碰,打算找个时机还给他 , 但现在我有求于他 , 他这样问我也不好反驳面子,我说戴了,很漂亮,刚刚好的尺寸。
他嗯了声,“看来我眼力不错。”
他和我简单介绍了男人的情况,结束这通电话我打发阿琴去洗衣裳,为我煲山菌豆腐汤,多温些火候,我估摸三个小时内她回不来 , 正好赶在这个空当去办事。
我抵达茶坊,看到角落位置坐着一个男子 , 他低垂着头,面前是一杯花茶 , 偶尔有人从桌旁经过 , 他也从不抬头打量。
我走过去 , 小声问,“你是王滨?”
他身体一僵,缓慢点头 , 我凝视他脸上戴的口罩 , 他明白我的意思,主动摘下露出容貌,这是一张非常年轻白嫩的脸孔,很有娱乐界鲜ròu的味道,丹凤眼 , 目光温和清秀 , 我很满意。
三四十岁的女人见惯了同样这个年纪的丈夫,甚至更沧桑的老头子 , 对于二十出头的男孩内心十分向往渴望 , 就像老男人喜欢年轻姑娘 , 填充他们对逝去青春的空白与幻想,而女人对青春比男人更看重 , 这样的杀手锏一定是战无不胜。
我点了一杯花果茶 , 等侍者上来后,我喝了口问他知道什么事吗。
他说曹先生已经讲过。
“千方百计勾引你的目标,能从她手里算计走多少钱 , 是你的本事,我没有规定,只要记住一点,让她为你着迷,用爱情的力量打动她,说服她为你怀孩子,最好让她为了你和曾经的恋人反目成仇,我相信你的皮囊足够办到。”
我从手包里取出一张卡,推到他面前 , 点了点铁磁位置,“二十万预付款 , 事成还有五十万,并且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比如想要怎样的工作 , 怎样的资本。不出广东范围 , 我都能满足你。”
他将卡握住,“这么多?”
我笑说容易也容易,难也难。
他蹙眉问我是哪个女人,有没有照片。
我手指触摸着陶瓷杯口,漫不经心说,“没有照片你也知道她,三姨太苏玫。”
王滨一愣,“常府三姨太?”
我笑而不语,他不再多言,仓促而惊慌起身,拿起鸭舌帽离开 , “抱歉,我不知是她 , 我办不到,这钱我不赚了。”
他疾步经过我身边 , 在和我擦肩而过时 , 我轻声喊住他 , “你女朋友在国外,很需要金钱支持 , 你在国内做小生意 , 也要本钱,这些加起来少则几十万多则数百万,你觉得短时间内你有办法搞到手吗。”
他脚下停滞,“我确实很想和你jiāo易,但是常府的女人不能碰 , 碰了是要遭灭门的 , 常老爷是什么人物,珠海谁不知道 , 平民百姓对他也有耳闻 , 钱和命 , 我选择后者。”
“我保你无恙,因为出了事 , 有人替你顶包。”
他抿唇 , 侧头看向我,我扬起下巴指了指对面座位,他沉默片刻重新坐下 , 问我什么意思。
“三姨太有姘头,你只需要勾引她上套,让她爱上你,她不肯怀孕,你可以诱哄她狸猫换太子,常府二姨太因为怀孕风头无两,她如果有了,谁知道是谁的。等成功了我会把一切推到她姘头身上,你拿着钱离开珠海 , 永远不会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王滨听到这里有些动摇,这买卖确实很划算 , 我既然敢算计敢在背后cāo纵,势必有一定把握,而且几乎千载难逢 , 三姨太风韵犹存 , 能得到常老多年宠爱,也是床上一顶一的好手,既能得财还能得色,世上哪有男人不肯。
他小心翼翼试探,“你真的能保我平安无事吗?”
我笑说现在你不信我,不出两年,你就会知道我是什么人。我连两年后的计划都已经定下,就不会因这事而失手,我作为幕后主谋都可以逃脱,你算什么。
王滨握住杯子的手不断颤抖 , 似乎在做极大的斗争,那张卡在昏黄的阳光之下闪烁着非常美好诱惑的颜色 , 活在人世间的人都抗拒不了它,他咬牙一把按住 , 全身不可抑止抖动着 , 塞进了口袋。
“好 , 我信你。什么时候动手。”
“不急,找一个好时机 , 一招制敌 , 让她成为你的猎物。等我消息。”
我和王滨分开,回碧华祠的路上,路过傍晚六点钟的集市,正巧有商贩卖糖人儿和糖山楂,我买了一串用纸包好 , 带回寺庙。
进入半山腰的庙堂 , 远远看到刚收了衣服回禅房的阿琴,我叫住她 , 将有些化掉的糖山楂jiāo到她手里 , 叮嘱她快点吃 , 别让多事的尼姑瞧见,又说我们污了佛门圣地。
她喜出望外 , 伸出舌头tiǎn了tiǎn , 笑嘻嘻问我怎么这么高兴。
我露出得意笑容,“做成了一件事。”
“何小姐想到怎样反击了吗?”
我朝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经过 , 附着她耳朵说,“府里你最看不惯谁。”
她说除了四姨太和五姨太,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尤其三姨太,很欺负人。
我笑说很快就熬出头了。
她听到眼睛亮了亮,“何小姐有法子吗。”
她怂恿我让我说说,我不肯,笑着逃掉,她拿着那串糖葫芦追在我身后 , 粘乎乎的糖汁险些粘在我衣服上,我一边躲一边笑 , 用脚踢开了禅房的门,想进去把她关在外面,阿琴越过我头顶看清了里面 , 忽然脸色骤变 , 动作都有些僵硬。
我顺着她视线扭头,穿着白色丝绸唐装的常老正坐在椅子上,沉默凝视我,他头顶的窗子渗入进来一抹月色,山里天黑早,这个时辰已经是漫无边际的深蓝。
我整个人愣住,没想到他会摆脱了二姨太的纠缠来我这里,他挥了下手,示意阿琴出去 , 当房间内只剩下我们两人时,他忽然笑了 , 柔声问我,“去集市了。”
我回过神说是 , 自己逛了逛。
他语气意味深长 , “怎么还特意说是自己 , 我也没有觉得你和其他人。”
我反问他真的没有这么觉得吗,难道您不是相信了别人说我和姑爷通jiān。
“你和他 , 之前有私情。”
他一句话令我如遭雷劈 , 他果然还是怀疑,这点猜忌不除,我就下不了手,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的变故。
“私情如果能继续,我还会走投无路吗?那样的私情 , 对我来说像dúyào , 像烈火,我如果舍不得 , 如果还想要回头 , 我也不会走入常府。”
我楚楚可怜的模样 , 如水一样的眼眸,以及柔柔弱弱的解释 , 常老不忍心再责怪质疑 , 他说好了,不说这个。我记得你上次佩戴一块翡翠,在身边吗。
“您要翡翠?”
他说是 , 我看一看。
我答应了声,掀开帘子进卧房,从床头的匣子里翻找,我没有听到身后bī近的脚步声,他故意克制放轻,等到我察觉时,他已经从身后死死抱住了我。
我大惊失色,他含住我耳朵,“何笙 , 我今晚想要你,我已经等不了。”
yù望使他气喘吁吁 , 他嫌这样的姿势不舒服,不能看到我的脸,更不能尽兴玩弄 , 他扳过我身体面对他 , 手掀起我裙摆,在我臀部肆意游走,揉捏。
恐惧已经排山倒海而来,我清楚自己身上还有许多不曾消褪的咬痕,常老一旦扒光我的衣服,后果不堪设想,我和乔苍通jiān的罪名就算坐实了,他对乔苍已经起杀心,他再喜欢我也架不住府里这么多女人吹枕边风 , 更架不住他的颜面。
我用力挣脱,躲避他的吻和抚摸 , “常老,这是寺庙 , 您信奉鬼神,这里要斋戒的!”
他听不进去 , 也不肯停止 , 在我惊恐的注视下脱掉了唐装,解开了绸带 , 他动作非常麻利 , 没有丝毫迟疑,似乎已经想了很久,用这样的方式彻底占有征服我,常府的女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等到天荒地老他也不可能如愿吃到我 , 总有女人来纠缠他 , 在关键时刻抢走他,他只能用最干脆的方式。
我慌不择路 ,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 绝不能让他看到我布满欢爱痕迹的ròu体 , 我逃向一侧角落,可我还没有站稳便被他一条手臂捞进怀里 , 直接摔在了床上。
他倾身而下 , 在我脖颈与xiōng口热吻着,坚硬而浓密的胡茬碾压过我皮肤厮磨,又yǎng又痛 , 我shēnyín出来,我的shēnyín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他伸出舌头tiǎn我的锁骨和rǔ沟,用牙齿解开了旗袍的盘扣。
他身体逐渐升温,滚烫而火热,几乎要烧化我,一只手压住我挣扎的身体,另一只手撕扯我衣服,他力气很大 , 并不逊色年轻男子,而且腕力惊人 , 我根本没有还击的余地,就像任他宰割的羔羊,在他的禁锢下被脱掉了旗袍。
我本能探出手臂 , 按掉床头灯 , 漆黑之中他只能看到我粉色的肚兜和内衣,看不到我皮肤上鲜红的吻痕,我洁白婀娜半遮半掩的娇躯令他兽yù大增,他分开我的腿,在我的哀求和我呜咽下,撕开了我的内裤。
他手像一条蛇,一条带着剧dú的蛇,在我下面用力抚摸揉捏,我扭摆臀部bī出了他的手指 , 他趁机将我翻过去,压在我身上 , 亲吻我的脊背和肩膀,我感觉到他逐渐膨胀坚硬的某物 , 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