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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如此炽热爱着 文 / 西子

    【♂追♂書♂帮♂】  

    gnefuiqnaud

    这是一场属于我们的世界末日,末日狂欢 , 在情yù里盛开,在情yù里凋零。

    我犹如一根柔韧的草 , 一簇燃烧的火苗 , 一半痴狂 , 一半热烈,在乔苍身上肆意缠绕 , 我刚生产过他不能碰我 , 又不敢伤到我,只能任由我主导,主导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个吻。

    我就像妖娆的罂粟,把全部剧dú渗入他的皮ròu与骨骼 , 他抗拒不了 , 挣扎不了,他被我麻醉 , 被我撩拨 , 被我惹得心yǎng , 更重要他被我遮住了眼睛,绑住了手 , 他在床上是我的俘虏 , 不能逃脱的我今夜唯一的俘虏。

    我发现我是如此炽热爱着他,爱着他的ròu体,他的xìng感 , 他的嘶吼,他的精壮,他在我身下被我唇舌诱惑得不断紧绷,起伏,汗水淋漓,我快乐于我取悦他满足他的时刻,看着他颤栗,因舒服而扭曲的脸孔,我也攀上了云端。

    浓稠温热的yè体像清冽的泉水 , 如数灌入我口中,终结了我一夜的燥热与饥渴 , 我趴在他xiōng膛,汗涔涔抱紧他。

    他在余韵里急促喘息,我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紧握良久才缓慢松开 , 我tiǎn了tiǎn有些黏腻的唇角 , 目光落在窗柩下一盏闪烁的河灯。

    这座湖泊入夜后总有许多河灯漂浮在水面,直到天亮才熄灭,乔苍陪常锦舟不归的那些夜晚,我常常去湖边放灯,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我早该知道,在我盼着他,又抗拒着他,忍不住想他,想起了又恨自己的那些夜晚 , 黄昏,清晨。我就是爱着他的。

    只有情爱才会让人魂不守舍 , 见不到他的脸低落入尘埃。

    我搂住乔苍的脖子,“乔先生有没有听过 , 喜欢是乍见之欢 , 爱是久处不厌。你是喜欢我还是爱我。”

    他笑说这是哪里的谬论 , 相处久了不会不厌倦。

    我仰起头看他的脸,“那你厌倦我吗。”

    “我对何小姐是例外。”

    我咧开嘴笑 , “例外到什么时候。”

    他指尖在我嫣红的唇上掠过 , 停在中间位置,轻轻点了点,“例外到何小姐这些牙齿都掉光,说话漏气,吃饭流口水 , 那一天再熬一熬 , 也许是厌倦的时候。”

    我眼前晃过那样一幅画面,我们都白发苍苍 , 脸上布满皱纹 , 没有了神采 , 面容也不生动,他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 淹没于滚滚岁月 , 我也不再美丽,甚至丑陋,我们仍旧能这样拥抱 , 这样相守醒来,他还是沉默,我还是清冷,在黄昏里佝偻着背影。即使我不是他妻子,时间不曾诋毁风月。

    我忽然很想哭,仿佛心上一池róuruǎn的春水触动,一枝柳叶拂过。

    我闭上眼将自己的鼻尖贴住他的唇,“等到我牙齿掉光,还能活很多年 , 你会不会厌弃我不要我,去找更好的女人 , 比我年轻的女人。”

    他若有所思问,“何小姐牙齿掉光的时候,这世上还有我吗。”

    这世上没有乔苍的那一天。

    从此寻不到他 , 天涯海角都不再有。

    如果那时我还活着 , 我会怎样。

    我会发疯吗,我会死于哀戚吗,我会发觉自己活着没有半点欢愉吗。

    我这辈子的真情,随容深死了大半,余下的都给了他,掺着欢爱的仇恨。一旦乔苍也离去,我只剩一具麻木冷淡的枯槁,不再恋世分毫。

    我第一次闯入乔苍的世界,是他和周容深在会所包房见面那晚。在此之前 , 偶尔jiāo错而过,我也不记得 , 他也不留意。

    我还记得那样的震撼,怎么会有男人长了一双如此犀利深邃又冷冽的眼眸 , 他真恐怖 , 他看向门外的霎那 , 吓得我惊惶无措。

    我怎么都想不到,我会和第一眼令我畏惧的男人 , 牵扯出这样漫长疯狂的时光。

    他就是平静海面乍起的风波 , 惊了沙滩无意漫步人的脚。

    “乔先生第一次看到我,你在想什么。”

    他掌纹横乱的手心在我背上肌肤流连抚摸着,“我在想周容深的女人怎么这么可爱,我一定要干她。”

    他残暴的回答令我扑哧一声笑出来,手指将他两枚唇瓣撅起 , 拗成一个小小的山坡 , “原来乔先生不是在美人出浴那天看上我,而是在之前就动了不该动的念头 , 还装得温文尔雅不近女色 , 一点点诱我上套 , 其实你心里装的都是花花肠子。”

    他嗯了声抱住我,将我塞进他被子里 , “幸好我赖着脸皮一次 , 否则怎么尝得到何小姐的滋味。”

    “甜吗。”

    他抿了抿唇,“有点辣,不是我这样的重口味恐怕不敢吃。”

    我将身体藏匿在被子底下 , 咬着他xiōng口颤抖,他以为我冷,将我抱得更紧,我用长发缠住自己脸孔,将一滴滴眼泪没入发丝,不想落在他身上被察觉。

    倘若没有容深的死,乔慈还安然无恙活着,该多好。

    惜惜的百日宴成空,乔苍提前了和常锦舟欧洲旅行婚礼的日程 , 将时间更改为一个月后。

    航班出发前一晚,他在别墅陪我到凌晨 , 我没有让他走,他也没有主动提出离开,我们各有所思 , 就是不chuō破。

    我躺在他怀里絮絮说了很久 , 他温柔将我抱上床,哄我入睡,当我脱离他的怀抱,我知道这个男人将去当别人的新郎,他有一段时间不属于我,不会出现在这里,而等他出现,又是我不存在。

    他穿好西装,原本要离开 , 又转身看了我一眼,他发现我没有睡 , 停在原地不动。

    我们隔着浓郁的夜色,昏暗的灯火 , 这样静默良久。

    他知道我不会这么快遗忘乔慈的夭折 , 我越是笑 , 越是闹,越是绝口不提 , 越是在强忍 , 在痛恨。他这辈子大约除了我没有这么怕过一个女人,我是他捉摸不透的,他永远不知我要走怎样一步棋,吃掉盘上哪一颗子。

    他问我怎么不睡。

    我说就要睡。

    他无声将门打开,半副身体跨出走廊 , 他侧过脸说 , “我尽快回来,答应我 , 安静等。”

    我点点头。

    他迟疑了两秒钟 , 门掩去他身影 , 掩去了外面的星光。

    我拼了命克制自己,克制自己不去追 , 不去留 , 可我的理智都死掉了。

    我跳下床飞奔一楼,他已经走出别墅,穿过冗长的庭院 , 玻璃外他西装袂角一闪而过,我冲出去,在迈下第二级台阶时,一把抓住冰冷的门框,紧咬牙关bī迫自己不出声。

    接他的秘书站在一侧看到我依依不舍的样子,直到乔苍上车我都不肯回屋关门,他走过来两步小声说,“何小姐,乔总不出十天就回来。这边事务多 , 他也挤不出更久。上一次承办婚礼的酒店失火,常家那边找大师算过 , 乔总身上血债多,不宜大办喜事,所以这次不举行婚礼 , 和常小姐在礼堂宣誓后在欧洲游玩。原本乔总这点时间也没有 , 可常小姐催得紧,不好不满足。”

    夜风将我的睡裙吹得飘飘dàngdàng,几枚花脱离枝桠,融着月色打落在我肩头,我颤抖掸去,“常府都有谁跟着过去。”

    “谁也不去。常小姐随时都可以回娘家小住,不讲究什么送嫁。常老这个岁数,也不折腾一趟了,而且他好像要宴请朋友 , 是在这期间,腾不出空。”

    我看了看他 , “多谢你。”

    他说应该的,侍奉乔总 , 也侍奉何小姐。

    他朝我鞠躬告辞 , 快步跟上乔苍 , 车门关上的霎那,我忽然有些窒息 , 心上撕裂一道巨大的口 , 不断漏气,漏血,将我整个人抽干,仿佛无边无际的深海沉没了我,吞噬了我 , 将我变成一滴滴水 , 埋在狰狞繁茂的水草里,不让我存活。

    如果这是末日 , 我想再抱一抱他。

    我喊了声乔苍 , 光着脚奔跑出庭院 , 踩过冰凉的石子,róuruǎn的落花 , 迎着流泻的月色 , 星光,雾水,他听到我的呼唤有些愕然 , 从车内走出,他没有来得及站稳,我已经扑入他怀里,将他冲击得朝后退了一步。

    他垂眸看我脏兮兮的脚丫,脚趾挤入沙尘,正轻轻蜷缩着,他有些好笑,“怎么忽然这么黏我。”

    他头后仰借月色打量我的脸,“何小姐是不是在梦游 , 梦里是一个样子,梦外又是一个。”

    我在他面前轻笑 , 将他系在颈间的领带摆正,“系歪了。”

    “只是这样。”

    我说不然呢,你还以为我多盼着你不走啊?

    司机在驾驶舱探出头提醒时间不早了,秘书伸手阻拦他 , 朝他摇头 , 将车窗合上。

    月色里我衣着单薄,他揽着我的腰,像直接触摸了我的身体,空中飘洒着细雨,很浅很小,几乎不可察觉,我手指在他西装纽扣上解开系上,系上又解开,像着了魔不停反复。

    “欧洲的食物吃得惯吗。”

    他说还好 , 待不长,也许会瘦一些 , 回来等何小姐给我补一补。

    我压下喉咙的哽咽,握住他衣领 , 不敢抬起头看他的脸 , “少抽烟 , 少喝咖啡,多喝一点茶水 , 不要沏得太浓 , 当心夜晚睡不熟,还有,你要记得越洋电话很贵,省下别打给我。”

    他闷笑出来,“胡说什么 , 回去休息。”

    他吻我额头 , 转身弯腰坐进车里,他想摇下玻璃和我道别 , 被我制止 , 我隔着那道模糊的屏障 , 朝他露出一丝笑容,一如他初见我 , 摇曳一身水珠 , 纯情妩媚。

    车缓慢驶离,在开出小区后,绝尘而去。

    我忽然没了一丁点力气 , 跌坐在潮湿的地上,空洞的眼眸是干涩的,我不知自己在细雨霏霏中坐了多久,直到浑身湿透,天边月亮被幻化在云层后,有霞光溢出,我才踉跄回到别墅。

    之后三天乔苍每个清晨夜晚都会打给我电话,问我做了什么,吃了什么 , 心情好吗。

    我从不问他在哪里,我知道他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 , 他不论走过怎样的风景都不属于我,那段记忆也没有我,我宁可一无所知。

    第四天早晨 , 我买了一张船票 , 收拾好行囊,联络了马局长在之前的茶楼会面。

    我最先抵达,挨着窗口等了二十分钟,他风尘仆仆赶到,告诉我刚结束一个会议,所以迟了。

    我问他喝不喝红茶,他想了下,“普洱。”

    我点了一壶普洱,烹煮了几分钟后 , 茶香便四溢,我嗅着那股浓香的味道说 , “珠海几门世族大户,男主人都有姨太太 , 少则一房 , 多则五六房 , 他们乱七八糟的事儿,没有谁比深宅大院里的女人还清楚 , 只是为了自己荣华富贵 , 不说而已。”

    马局长蹙眉,“您想说常府?”

    “常秉尧对几位姨太太都是喜欢而已,甚至喜欢都谈不上,仅仅是兴趣,如果真要较真,也只有二太太 , 常秉尧的势力胜过乔苍 , 城府却未必,不过他很贪慕美色。”

    马局长听得一头雾水 , “您怎么忽然提起他。”

    我拎起壶斟了一杯 , 又为他斟满 , 再度放回去,在摇晃的水面轻轻掸了掸 , “我明晚去珠海。”

    他一愣 , “去哪里做什么。”

    “进常府。想要报仇,就要毁掉他的势力,才能毁掉他的人 , 而且这条路会很长,很难走,十面埋伏。”

    马局长听后大吃一惊,“您疯了?”他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四下看了看压低说,“您以为这样您能活?”

    我笑着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活,常府的生死衰败,是他作为一家之主的决定和责任,和我毫无关系。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除了逆来顺受 , 向男权低头,我还能怎么办 , 如何把三千人的黑帮玩弄股掌之间覆灭呢?我哪有这份本事。

    他脸色一变,“借刀杀人?”

    我端起杯子,用红唇含住边缘,轻轻嘬了一口 , “这世上有很多种方式 , 将男人踩踏在女人脚下,只是绝大多数女人没有这个本事,可我不同,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马局长急得面红耳赤,“他对您觊觎这么久,去了就是羊入虎口,还指望完璧归赵吗?就算您说您身子本来就不干净,但那是过去式,从您嫁给周部长做夫人那天起 , 您已经跳出火坑,您是尊贵的周太太 , 就算您目的是为了周部长,但去侍奉一个老头子 , 还是乔苍的岳父…这会出大乱子的。”

    “我不是只为了容深 , 还有我的女儿 , 这一桩桩一件件,常家都要还我。马局长流连风月 , 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女人玩手段的极致 , 是既不让他碰我,还让他对我yù罢不能,对我惟命是从,对我神魂颠倒。”

    我托腮媚笑,“你该知道 , 我有这个能耐。再说我为什么要做姨太太?做了姨太太 , 上面五个女人都可以管教我,我哪里肯。自己的妾侍 , 得不到的红颜知己 , 傻子都知道哪个更容易勾住男人。”

    “常老是黑帮大佬,他会看着肥ròu不张嘴吃吗?到了他身边哪容您肯不肯?”

    我撩拨着垂摆在xiōng前的长发 , 如数撇到身后,“我压箱底的手段 , 从来没有用过。我不指望任何人 , 当我那晚看到乔苍因为自己无能为力抗争常秉尧而愤怒时,我就知道每个人都有难处,割舍不下的东西太多 , 唯有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我侧过脸看向窗外的街道,“温柔刀,从来都是最好的武器和诱饵,没有走过何笙的路,就不会知道这一年我经历了多少万箭穿心。放下仇恨的念头在我抱着乔慈看她沉睡时脑海曾闪过,可千不该万不该,他们杀了我的丈夫,又杀了我的女儿。这一切都因我而起 , 我心里已经天崩地裂。”

    马局长沉默良久,我喝光茶水 , 无聊数着路过的车辆,面前一团燃烧的炭火不知何时熄灭,一丝火光都不剩 , 上面架起的沸腾的茶壶因为久不续炭而变得冷却 , 失温。在我数到第四百辆车时,他终于发出几声笑。

    “我终于知道周部长为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一个曾做过jiāo际花的女子,您这张脸蛋对他仅仅是身体的诱惑,能让他为您抛妻弃子,是您的聪慧,胆识,魄力和勇谋,让男人都很惭愧。不论您是否背叛过他,走出这一步以生命去赌注 , 就是对他的忠贞。我无法想象,您孤身闯入常老只手遮天的珠海 , 那么多争宠的狠dú女人,那么多危险yīn谋 , 那样残忍圆滑的常老 , 您怎样自保 , 怎样报仇。”

    我说世事难料,尽人事听天命。容深和乔慈都不会怪我。

    我和马局长从茶楼分开 , 他什么都没说 , 我们各自上车朝东南两个路口离开。

    次日天刚亮我起床收拾了庭院,将秋千擦拭得干干净净,我驻足凝望它许久,我和乔苍最美好温柔的一次xìng爱,就在这上面 , 那时乔慈还没有出生 , 鱼也没有死,花不曾凋落 , 短短几个月一切物是人非。

    我拿铁锹为树根翻了一层黄色的新土 , 也不知来年这不知名的花还会不会盛开 , 如果盛开,它还会不会记得我。

    我拖着行李箱趁保姆还没有睡醒离开了别墅 , 打电话叫来容深之前的司机 , 让他载着我去了一趟烈士陵园,又去了一趟乔慈的陵园,我在每一处都待了近两个时辰 , 喝了点酒,最后去往港口。

    这座城市留给我的,是我这辈子能经历的所有东西。

    我知道我一定会回来,一定有归期,只是某年某月某日,我无法预料。我不是披着一身狼狈,就是披着一身荣光。

    车停泊在港口,司机为我打开车门,将行李箱取出 , 他自始至终没有问过我一句,他似乎清楚 , 又似乎觉得很残忍。

    他送我往甲板上走时,忽然喊了声太太,我问他怎么了 , 他扬起下巴指了指右侧 , “很多警察。”

    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马局长穿着黑色警服,戴着警帽,站在海港三重门外,迎着日落的彩霞,眼眶有些潮红,当他看到我发现了他,忽然站得笔直,用非常嘹亮而哽咽的声音大喊敬礼!

    他身后二十余名刑警不约而同朝我立正敬礼,在悠长的黄昏下 , 那样肃穆威严,不容侵犯。路过行人不知所措 , 纷纷看向这一边,看向一身红裙的我 , 只是赶着检票没有久留 , 我沉默站在原地 , 接受了这无比庄严的送行。

    马局长说,“周太太 , 一路保重。”

    我笑着点头 , “多谢。”

    我转身一步步走向通往海港的长桥,容深也曾是这样,走在一条征途,踏入战火硝烟,他笔直而威武 , 不为生死忌惮 , 他就像太阳,总是光芒万丈。

    他的妻子 , 也该像他那样。

    凛然无惧 , 从容不迫。

    只是他用qiāng , 而我用美色。

    我踏上甲板,我知道他们还在 , 我没有回头 , 在几十双眼睛的目送下一直踏上甲板,迎飘dàng呼啸的海风而立。

    红裙摇曳,长发飞扬 , 烈烈如火。

    船悠长的鸣笛从远处的海港驶入,水面浮dàng波纹,白雾,是我梦里的样子。

    可梦的尽处是穿上婚纱的我,而现实的尽处,是一座繁华给世人看,又藏着黑暗的城市。

    我仰起头,清澈湛蓝的天空,仿佛可以倒映出我的脸。

    我这张充满美色的脸 , 助我一步步走到今天,权势 , 钱财,风光,我尝到了它们的甘甜 , 诱惑 , 从一无所有的玩物,到高高在上的官太。

    也因为这副面孔,我失去了丈夫,女儿,安稳的人生。

    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不遇到容深,也不遇到乔苍,更不会生下乔慈。

    尽管这一生我都尝不到那样美好的情爱,却能心无波澜 , 不背负恨,不背负债。

    那两个男人啊 , 扯我坠入情爱的深渊,我痛苦 , 疯狂 , 不再是凉薄寡情的何笙 , 再不能活得逍遥自在。

    情字当头,哪还有人逃得过这张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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