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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撕心裂肺的痛 文 / 西子

    【♂追♂書♂帮♂】  

    gnefuiqnaud

    我在多半痛苦少半欢愉的刺激里哼叫出来,乔苍怕伤到我快要临盆的zǐgōng , 竟然直接从后面,周容深都没碰过 , 我顿时表情都扭曲起来。

    我红着一张脸狠狠咬在他脖子上 , 咬牙切齿咒骂,“你变态!”

    他额头落满汗水 , 隐忍着强烈如潮水的yù望,将动作放得更缓慢更轻柔 , 他诱哄我说 , “是不是第一次给了我。”

    我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死死抓着他肩膀,将上面皮ròu都抓破,泛起一道猩红的血痕,我呼吸时而颤抖时而急促 , 咒骂他的声音也因他的颠簸起起伏伏 , 我狰狞气愤的小脸儿将他逗笑,他用了下力 , 问我是不是。我受不了只好回答是。

    除了他感受到的青涩与我过分强烈的反应 , 他的确没想到我竟能保到今天。

    有钱有权的男人癖好都多 , 在床上喜欢玩儿花样,基本女人身上的孔能钻的一个也不放过 , 之前一个姐妹儿耳朵眼肚脐眼都被搞了。

    任何人都会觉得我在这圈子待了这么久 , 一定不能幸免。

    乔苍很满意我的回答,他将我脸上的头发拨弄开,对准我的唇吻下来 , 我尝到他嘴里香烟的味道,这味道在这一时刻,让我觉得沉醉。他没有纠缠我太久,在我腿软倒下去前结束了这场新鲜刺激的战斗,我奄奄一息趴在他怀里,他炙热的身躯把我最后那点傲气与委屈也融化。

    乔苍给了我太多没有经历过的欢愉,这些欢愉是刻骨铭心的,令我疯狂迷恋的,比起他对我的yù望 , 应该是我更痴缠他,如果有一天他不再留恋我 , 我一定会近乎着魔想念他征服我的时刻。

    拥有过这样声嘶力竭的情爱,不论我是否为了容深而清醒克制,乔苍之后都不会有任何男人再闯入我心里。

    他的坏都是春yào , 迷得人神魂颠倒 , 他的好更是无可救yào。

    我住进fù产医院待产的第三天,早晨起来发现床上有些血迹,我立刻脱掉裤子检查,还有一些顺着腿根流淌下,不多,可触目惊心。

    保姆看到吓得不轻,急急忙忙跑出去找护士。

    我走到窗前想要将玻璃合拢,再拉上纱帘遮挡,在不经意看向一棵树时 , 被树后站立的男人惊住,他仰起头看向我的窗子 , 黑色的圆檐帽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冷峻的下巴和薄唇 , 意识到我发现他 , 立刻闪身往人潮深处走去 , 我瞳孔猛地一缩,朝他大喊容深!那个急速消失的人影并没有停留 , 似乎根本不知道我在喊他 , 反而越走越快,直到几乎被人海吞没。

    我转身朝屋外狂奔,近乎疯了一般,在门口撞上来给我检查的护士,她大叫何小姐!试图抓住我 , 可她没有来得及抬起手我已经从她面前飞奔而过 , 我感觉到阵阵腹痛,在逐渐加剧 , 像极了上一次我流产时的痛苦 , 但我顾不得那么多 , 我想要确定我有没有看错,那会不会真的是他 , 为什么他的身形与容深那么相似。

    我跑出住院楼冲向那棵树 , 树下空空dàngdàng,连叶子都不曾摇晃,我大口呼吸着 , 围绕着树寻找,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有嗅到我熟悉的味道,只有泥土和草的芬芳,甚至一丝烟味都没有。

    他死了。

    所有人都说他死了。

    那样危险重重的虎口,他怎么可能平安无恙,又怎么可能回来不见我,藏匿在角落。

    只是我太想他,在我最脆弱彷徨的时刻 , 我畏惧着生产即将面对的鬼门关,畏惧着疼痛 , 我忍不住把陌生人看成我最想要他回来的人。

    我两条手臂无力垂在身侧,陷入长久的失神和落魄。

    楼上窗口两个女人在此起彼伏喊我回去,我犹如没有听到 , 迟迟张望着对面人潮滚滚的街道 , 那么多颜色的衣服,那么多模样的脸孔,不是他,所有人都不是他。

    我应该彻底记住,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周容深,也再也不要为一个相似他的人,而疯狂痛苦。

    我扶着腰往回走,xià tǐ的痛感越来越强烈,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 但不是血,而是水。肚子里也好像有东西在搅拌 , 时而踢我时而又安静,可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剧烈。

    我艰难行走着 , 忽然我右侧一辆车后有人喊我 , 我脚下一顿 , 透过眼角余光看清是常锦舟,她穿着与汽车一样颜色的裙子 ,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她是为了藏匿自己 , 不让人知道她来过。

    一定没有好事。

    我急于甩掉她,转身离开时没有看清身后跟上来的人,直接撞在了肚子上,男人戴着鸭舌帽,整张脸都看不清 , 他留下一句抱歉 , 便从我眼前匆忙消失。

    撞击后我痛得更强烈,身体顷刻间被汗水浸透 , 疼得瑟瑟发抖 , 我快要支撑不住 , 保姆和护士从大楼内走出,四下焦急寻找我 , 只是她们距离太远 , 一时没有发现。

    常锦舟在这时朝我走近两步,她笑着说,“快要临盆了 , 真是件喜事。其实我很嫉妒,毕竟我才是乔太太,生儿育女的事让你抢了先,我难免不会成为笑话,不过我也为自己争取到了东西。”

    我侧过脸看她,她笑容璀璨,“苍哥有没有告诉你,三个月后我们在欧洲举行婚礼。欧洲一家最有名的教堂,凡是在那家教堂宣誓过 , 都不会离婚,因为这是承诺。所以何小姐 , 不管你怎样千方百计,你这个孩子只会恨你,恨你给不了她应该给的东西 , 她得不到名分 , 永远背负着私生女的头衔,我会永远挡住你的路。”

    我用力抓着衣襟,她眼底的我,在剧痛折磨下脸孔极速变白,苍白,惨白。

    我tiǎn了tiǎn干裂青紫的唇,“所以要等到百日宴后吗。常小姐再如何看不上这个私生女,还是要等她全部得到后,再带走你的丈夫去举行婚礼 , 你来炫耀什么。”

    常锦舟表情有些不快,她说苍哥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 , 只是需要时间布置教堂,刚好三个月。

    我挤出一丝苍白的笑 , 意味深长说 , “我最佩服常小姐的地方 , 就是自欺欺人。”

    她脸色一变,我感叹摇头 , “结婚这么久 , 才眼巴巴得到一场婚礼。我能想到常小姐是如何苦苦哀求,把你的颜面尊严甚至你父亲的势力都赌上作为筹码和挟持,才换来这样的许诺。因为男人最喜悦的事是做父亲,比起给你这个没有所出的妻子一场婚礼,在他心里陪骨ròu才是最重要。”

    常锦舟勾起一侧唇角冷笑 , “一个女儿而已 , 你以为男人还当回事吗?我好歹还得到了丈夫的婚礼,而何小姐这辈子 , 再也没有机会了。你至死都穿不上婚纱 , 走不入殿堂。”

    这话像是一把尖刀 , 在我刚刚错认容深后,狠狠刺入我xiōng膛 , 给我加倍的痛苦与绝望 , 瞬间挑破了骨头,血溅当场。

    她察觉我的颤抖和崩溃,知道我已经崩塌了最后的防线 , 她趁机将身体压向我,“就是你害死了他,没有你他还活得好好的,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下贱,多可恶,你背叛他,还害死了他,如果当初不是他,你现在也许被一群老男人玩死在床上 , 哪有你风光的机会,你简直忘恩负义 , 你不配得到任何东西。”

    我忽然间失聪了,听不间一丝声音,只有她不断阖动的嘴唇 , 和那张犀利狰狞的脸 , 直到我僵硬的身体被一阵排山倒海而来的刺痛击得踉跄后退,我才听到她最后那句不配得到任何东西。

    我仓皇转身,朝保姆和护士的位置奔跑,我站不稳,一路跌跌撞撞,行人都避之不及躲闪我,生怕我摔倒,常锦舟追上来几米对准我身后大喊,“你这样的女人 , 连死后下地狱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的丈夫根本不愿看到你 , 他厌弃,恶心 , 痛恨!还有那些恶鬼 , 都会觉得你脏 , 以锁了你去yīn间为耻,你只能做孤魂野鬼,永生永世没有归去的地方!”

    我含着眼泪握紧拳头 , 我对世间一切谩骂诋毁都可以充耳不闻 , 当作笑话,唯独沾染容深,我会百般难熬,会无可控制记在心里。

    常锦舟想来害死我,她要我重演圈子里姐妹儿难产血崩的悲剧 , 我分明知道 , 可她说的都对,对到让我无处可逃。

    我闭上眼试图将她的辱骂和嘲讽从脑海剔除掉 , 但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行 , 她对我说的话就像魔音一样 , 不停的回dàng,撕扯着我的灵魂 , 我的血ròu , 人潮拥挤中我听到保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脸色铁青飞奔向我,瞪大的眼睛里是我不断下沉最终坠落的身体。

    我失去了意识 , 眼前最后定格是一片万里无云的晴空,和一张属于容深的脸,清俊,温和,笑着朝我伸出手,问我要不要跟他走。

    我来不及说要,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使我骤然回神,保姆与护士在我两侧奔跑着,不断为我鼓气 , 告诉我先生就快赶来,让我坚持一下 , 千万不要昏睡。

    我恍惚中天旋地转,灯光与砖石变换了位置,在我眼前和头顶闪过 , 我被推进手术室 , 大批医生赶来,伏在我四面八方的位置,为我按压xiōng口,催促我使劲,我就像一只玩偶,在将我四分五裂的灼痛里煎熬着,挣扎着,越来越多的水从腿间流淌出去,我死死抓着床单 , 像疯了一样嘶吼,尖叫 , 哭喊。

    我全身都在用力,从距离我最近的护士眼底看到了我涨红的脸 , 暴起的青筋和有些绝望狼狈的表情 , 所有喊叫声又一次消失不见 , 只有灯光,只有把我吞没燃烧的灯光 , 我上半身从床上脱离 , 腹部里的一团ròu在我拼尽全力下忽然间消失,接着我听到一声啼哭,干脆嘹亮的啼哭,我想要去看,看向医生的怀里 , 可我精疲力竭 , 几秒钟的时间便沉沉睡了过去。

    浮dàng在窗纱之外的天空,是漫无尽头的深蓝色 , 深蓝中透出一片浅白 , 浅白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加深 , 很快氤氲出了一丝清幽的月光,我再次睁开眼就是这样的景象 , 白得刺目的灯光 , 墙壁,没有一丁点灰尘,像皎洁的珍珠一样。

    昏迷前撕心裂肺的剧痛已经从我身体内消失 , 只残存一点点,视线里的雪白变得越来越清晰,我看到穿着粉色衬衣的乔苍,他怀抱一个婴儿,低垂着眉眼逗弄她,婴儿回应他的是啼哭和烦躁,可他并不介意,反而轻声宠溺笑着。

    我在他脸上见过那么多笑容,唯独没有这样的一刻。

    他眉眼间溢出的温柔 , 是那么迁就,满足 , 生动,俊美。

    世间所有可言说的美好都盛在他那张脸上。

    他察觉我醒来,想要将婴儿jiāo给旁边的保姆 , 过来拥抱我 , 我不渴望他的感激,我只是迫不及待问他,“是女儿吗。”

    他嗯了声,将她抱到床头,尽量让我看到的位置,我有些吃力欠了欠身,襁褓里小小的软软,绵得像一滩水,我甚至没有勇气触碰 , 担心会折断她,她的脸孔和我想象不一样 , 粉红色的皮肤有些皱,正在蹙眉啼哭着 , 很丑 , 像老太婆。

    我愕然问乔苍有没有抱错。

    他笑说没有 , 他一直在外面等。

    我低下头更加仔细看她,她逐渐停止了哭泣 , 眼睛合拢着 , 脸上沾满晶莹细小的泪珠,那么楚楚可怜,我伸出手抹掉,触碰到她娇嫩滑腻的脸时,我的心彻底融化于这样阳光明媚的时刻。

    我经历过那么多残忍与世故 , 她就像一场雨水 , 洗刷掉笼罩在我心上最黑暗的yīn霾。

    我知道我无法做一个长久陪伴她的母亲,也无法给她一个完整的家 , 可不妨碍我这样róuruǎn的疼惜她 , 怜悯她 , 为她动容。

    乔苍手指将我眼角的濡湿抹掉,他柔声问我 , “还觉得她丑吗。”

    我吸了下鼻子 , 哽咽说,“还是有点。”

    他闷笑出来,保姆将婴儿接过 , 转手jiāo给门外等待测量体温的护士抱走,她说,“小姐不论像先生还是像夫人,都会长成一个极其漂亮的女孩,也会很聪明,很机灵。”

    乔苍非常愉悦说,“她很像我。”

    保姆喜滋滋,“如果像先生,那长大既漂亮又英气 , 这样的女孩子不骄矜不任xìng,最讨人喜欢了。”

    我问他是吗。

    他弯腰抱住我 , 在我浮肿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的脸上深情一吻,“当然,我很喜欢你为我生的女儿。”

    他不像在骗我 , 他的温柔与欢喜都是真实的 , 我开心笑出来,搂住他脖子,“恭喜乔先生。”

    他嗯了声,眼眸内的漩涡在dàng漾,“同喜。是何小姐的功劳,我只是提供一颗种子,不过这颗种子确实质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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