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叫嫂子 文 / 白芹
“我以为你着急要,所以就…“艾伦的声音 越来越低,直到什么都听不见。
外面静悄悄的,曾煜也没开口,两入不知道 以什么样的姿态对视。
我又挣扎了两下,依然无果。
然后就听见搏击的声音,以及艾伦若有似无 的闷哼声。
一片混乱的动静过后,听见曾煜冷冷清清的 声音,“钥匙呢? ”
艾伦大概是把钥匙递给了曾煜,曾煜又 问,“有备用的吗? ”
“没有了,你给我的时候就只有这一把。”艾 伦声音闷闷的,依稀有些微喘。
‘很好,你可以走了。”
曾煜将他失控的气全部撒在了艾伦身上,听 到开关门的声音,紧接着房间门被推了开,曾煜 拎了只行李箱径直走了进来,站在窗边淡笑着注 视着我。
“你快把我解幵。”我恳求的开口。
他则是笑,转身走到我衣柜前,拉开了柜
门。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
他放下行李箱,一手撑蓍柜门,手指点了几 下,大约在思考,听到我的问话,他倏然转 脸,“既然你不肯搬去我那儿,我只好勉为其难的 搬过来。”
“…"我这儿就是个小套间,还不如艾伦那 儿大,他放着浅水湾的别墅不住,来跟我挤这单 身公寓。
“你不是住艾伦那儿吗? ”他都已经找艾伦要 钥匙了。
他郑重其事的点头,“嗯。工作日住他那儿, 周末住你这儿。”
他说的一本正经,我好像不记得我有同意
过。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已经将我的衣服挪 到了旁边,给他空出了一块地方,然后当着我的 面打开了他的行李箱,将他的村衫和西裤一件件
挂了进去。
“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嗔怪的开口,手腕 被挣的火辣辣的疼。
他将衣服整整齐齐的挂进去之后,收起行李 箱放在一边,眼也没抬,"你的意见,不重要。”
“你不讲道理! ”我有些急了。
“我没打算跟你讲道理。”他好整以暇的倚靠 在柜门上,懶懶的看着我,嘴角噙着不深不浅的 笑。
“你先给我解开! ”这个姿势我几乎整个身子 都暴露在他面前,太难堪了,他眼神太热,看得 我羞愤难当。
他的视线移至我被捆绑的手腕处,眸色一 沉,继而大步朝我走来。
“叫你不要挣扎! ”他三两下替我解开,胳膊 举久了,有点放不下来了,疼的我眼泪都快掉出 来了。
他心疼的哄着我,"以后不给你绑这么紧
什么叫以后不绑这么紧,意思是以后还会再
绑? !
他将我抱进怀里,细细的揉着我的胳膊,力 道恢复了以后我立马又开始挣扎,从他怀里挣脱 出来,直接翻身跳下床,冲到衣柜前拿了件睡裙 套上,他就斜靠着床头,不动声色的噙蓍笑。
我穿好衣服后便跟他理论了,然而说了半天 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他一句话就能怼的我哑口无 言。
“你不同意,我就上你,上到你同恿为止! ”
从医院醒来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肚子早 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便扎进厨房准备做点吃
的。
曾煜从卧室出来之后,就接了个视频电话, 大概内容是他派了人去拉萨调査了之前追杀他的 虎哥,对方给了他反饿,好像是找到了当初尾随 虎哥一起的几个兄弟,不过问了一圈,没有人知 道虎哥到底是受谁指使。
冰箱里还有叶连硕买的香菇滑鸡面的调料 包,干脆就煮了两碗面条,因为面剩的不多,怕
他不够,又煎了两个蛋。
端着两碗苗条走出厨房的时候,曾煜坐在飘 窗上点了根烟。碗有点烫,也有点重,我几乎是 咬着牙。
他偏头看了我一眼,灭了烟大步朝我走过
来。
“好烫好烫! ”他接过了一只碗,我将另一只 碗重重的放在了餐桌上,眶啷一声,几滴汤汁飞 溅了出来。
“什么声音? ”正在跟曾煜汇报的男人听到了 动静,疑惑的问。
“女人笨手笨脚的声音。"曾煜冷冷清清的开 口,拉幵椅子坐了下来。
“女人? ”对方有些意外,“还是之前那个吗? 洛雪? ”
我抓起的筷子覉地一顿,曾煜淡淡的否 决,“不是。”
“又换新的了? ”对方沉沉的笑。
曾煜冷冷的睨了手机屏幕一眼,“哪来这么多 话,叫嫂子! ”
我吃了一口面,差点呛到了,轻咳了两声,
抬眸看向曾煜。
他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吃面,侧颜云淡风轻 的,看不出一丝波澜。
看不出多认真,但也绝对不是在幵玩笑。 手机里传来不轻不重的一句,“嫂子好,我是 曾哥的战友小路…”
曾煜忙抬头打断他,“让你叫嫂子,没让你自 我介绍,她不需要知道你是谁。”
“成,你俩慢慢吃,我去换岗了。”小路阿阿 笑着,賺约看到他还给曾煜敬了个礼,然后才切 断了视频通话。
原来他不是完全没有人际,还是有朋友的, 不过战友…
我好奇的问他,“你以前当过兵? ”
曾煜眼也没抬,“叶连硕没跟你说?他不是把 我老底都给你交代完了。”
好像提过,但我没在意。
“什么时候当兵的? ”
叶六七岁的时候,怎么? ”他抬眸看我,“资 料上没看见过? ”
我讷讷的点头。
他骞地一笑,"部队特种兵,所以你査不
到。”
“…”是我听锗了吗?部队特种兵? !
“准确来说是狙击手。”他难得幵口,跟我吐 露他的过往,“叶连硕也是,不过他比较菜,最后 没选上,考了法医,当了两年警察。我因为家里 的关系被逼退伍了。”
“退伍之后呢? ”不会也去做轚察了吧。
“做了几年无业游民,曾贤离世后才不得不接 手他的产业。”他收回目光,筷子有患无恵的搅弄 着,像是跌入了回忆。
曾贤?那不是他父亲的名字吗?他怎么直呼 其名。而且他目光冷冷清清的,好像并不是什么 好的回忆。
“你和你父亲关系不好吗? ”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
他点了头,“他从一开始就反对我当兵,我退 伍也是因为他。”
“为什么要反对你? ”我放下筷子,认真地听 故事。
“嗬。”他一声冷笑,眼底透着一丝寒冷,“因 为我对他说过,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抓他落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