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娟擦干了眼淚，努力使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過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小凡，你知道我為什麼選擇到鄉下教書嗎？其實以為的條件，想進市重點中學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楊小凡道︰“馬姐，你不是為了支教才到咱們村的嗎？”馬娟搖搖頭︰“支教只不過是被逼的，我為了躲避我父母才選擇到鄉下支教的。”
楊小凡不解地問道︰“躲避你父母，為什麼啊？”
馬娟道︰“過完年我已經是二十九歲了，像我這麼大年紀的姑娘還沒出門，哪個父母不著急呢？所以他們就千方百計地給我介紹對象，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被他們托付遍了，我在家的時候一天不得安生，天天要我去相親。”
“馬姐，你不是有了對象了嗎？為什麼不和他結婚呢？這樣你爸媽也就不會再這麼折騰了。”
馬娟道︰“我男朋友和我在大學期間就好上了，又一次我們兩騎自行車在馬路上閑逛，我坐在後面和他說說笑笑，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車子被從岔路沖出來的摩托車給撞了，我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而他卻重傷住院了。他那個地方被撞到了，醫生說從此就失去了生育能力。他出院後提出要和我分手，可我真的愛他，他是個值得我愛的男人，我怎麼能夠因為他的缺陷而離他而去呢？況且造成他不能生育，我應該負很大的責任。”
楊小凡不再說話，靜靜地等待下文。
“今天上午，他來我家了，帶著一個女孩來的，當著我的面牽著那個女孩的手，我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激怒我，後來他告訴我，他和那個女孩已經訂婚了，雙方家里已經在準備結婚的事情。我爸媽本來就反對我和他在一起，這下直接把他趕出了家門，我傷心欲絕，匆匆收拾了行李回學校來了。”
馬娟的雙肩劇烈的顫抖著，她的臉蒙在手掌中，先是啜泣，而後漸漸變成了嚎啕大哭，哭得如此傷心，如此令人痛心。
楊小凡下了自己的床坐在馬娟的床邊上，抽出一張潔白的面紙給她，輕聲道︰“馬姐，你和他有緣無分，他那樣做是對的，否則你們只能雙方都痛苦地走下去，你應該理解他。我想他是希望你能開開心心地找到屬于自己的真愛，他不希望你永遠活在對他的愧疚之中。”
馬娟摟住楊小凡的肩膀，臉埋在他的胸膛里，聲音是那麼的沙啞︰“小凡，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可我就是不能忘記他曾今對我的好，他今天來是給我送請柬的，他和那個女的下個月就要結婚了。他這次是真的把我拋棄了，我和他終于走到了盡頭……”
楊小凡抱緊馬娟，默默地不說話。他從未經歷過一份感情，根本不知道愛情令人喜令人悲的神奇力量，他只相信什麼事情都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完成！
馬娟在他懷里呢喃道︰“小凡，姐是個壞女人嗎？”楊小凡在她耳邊輕聲道︰“姐，你是個好女人，世上最好的女人！”
馬娟低聲道︰“小凡，抱緊我，我冷。”楊小凡用力地將馬娟緊緊擁在懷中，馬娟胸前的軟肉積壓在他的身體上，讓他身體的溫度迅速攀升，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姐，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楊小凡雙手捧著馬娟的臉，目光熱切地道。馬娟的目光似乎有些閃避，不敢直視楊小凡的眼楮。
楊小凡霸道地吻上了她柔軟的紅唇，馬娟畢竟是個女人，力氣比他小很多，任她如何掙扎也逃不脫不掉，楊小凡的雙臂就像是鐵箍一般把她纏得緊緊的。
馬娟的嘴唇被楊小凡封住了，只能發出吱吱嗚嗚的聲音，楊小凡毫無接吻的經驗，只是蠻橫地吻著她的朱唇，馬娟的臉上很快便多了許多紅印。在楊小凡猛烈的攻勢下，馬娟的身體終于軟了下來，也不再掙扎，張開了嘴迎入了楊小凡的舌頭，楊小凡在她的引導下漸漸掌握了要領，兩片熾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不知經過了多久，楊小凡終于從馬娟的身上翻了下來，躺在一邊喘著粗氣，馬娟像是死了一般，雪白的身體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過了片刻，馬娟發出一聲低沉的喘息聲，翻了翻身子，對著楊小凡道︰“小凡，你弄死我了！”楊小凡低頭發現潔白的床單上的點點朱紅，心里激動不已，把馬娟緊緊擁入懷中，“姐，你把第一次給了我，我這輩子一定好好對你！”
馬娟的臉靠在楊小凡火熱的胸膛上，輕聲道︰“小凡，姐比你大了十二歲，我們兩個之間是不可能的，以後如果遇到了好姑娘，千萬不要錯過，放心大膽地去追求吧。你不欠姐的。”
楊小凡哭了，淚水滴落在馬娟柔軟的乳肉上，“姐，我喜歡你，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那一次就喜歡上了你！原來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會心痛，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小流氓欺負你的時候，我有一種殺了他們的沖動，現在我知道了，那是因為我喜歡你，深深的喜歡你！”
馬娟眼里含著淚珠笑了笑，“小凡，你是個好男人，可就是晚生了十來年，否則姐一定嫁給你。但事實就在眼前，姐比你大了十二歲，我們兩個如果在一起的話會遭到世人恥笑的。”
楊小凡倔強道︰“姐，咱不要管別人的看法，只要自己活得快樂，為什麼要在乎別人的眼光？”
馬娟嘆道︰“小凡，你還小，許多事情你都還不懂，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一個人活在世上是無法忽略別人的看法的，社會就像是個牢籠，每個人都是籠中的鳥，編織牢籠的竹條就是各種規則，人無法沖破規則，就好像鳥籠里的鳥永遠逃不出籠子一樣。”
楊小凡似懂非懂地听著馬娟的話，夜深了，他們緊緊擁在一起，漸漸進入了夢想。
一覺睡醒之後，楊小凡睜開眼楮，屋外陽光明媚，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馬娟正好從外面回來，手里拿了燒餅、油條和豆漿，不過她好像是踮著腳尖走路一樣，每走一步都異常的小心，看上去感覺非常吃力。
“姐，你這是怎麼了？”楊小凡起身穿好衣服。
馬娟白了他一眼，嗔道︰“你還好意思問？都是你這壞蛋，昨晚那麼用力，害得我今天差點下不了床！”她在楊小凡的臉上捏了一記，“趁熱把早飯吃了吧！”
楊小凡把油條卷在燒餅里，大口的撕咬起來，嘴里揣著東西嗚嗚道︰“姐，你剛才的樣子好像我是你兒子似的。”
馬娟笑了笑，笑容顯得有些惆悵，“小凡，你就把我當作你媽媽看不就得了。”楊小凡趕緊搖頭，咽下嘴里的東西，大聲道︰“不行！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馬娟轉過身去，留給楊小凡一個惆悵的背影。
吃過早飯之後，楊小凡扛著馬娟的行李，馬娟慢騰騰的跟在後面，強忍著兩腿之間傳來的疼痛。昨夜的瘋狂，楊小凡不知憐惜地沖擊，還是處女之身的她怎麼經受的住？
馬娟已經是快三十的人了，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馬娟正處在生命最有活力的階段，而他的男朋友不僅與她分居兩地，而且是個無能的男人，平日里的空虛寂寞也只有通過自己的手解決，但那不過是淺嘗輒止，在外面敲敲門但從不進門的那種，哪有楊小凡真槍實彈來的實在？
“難道他就是我這輩子的冤家？”馬娟凝望著楊小凡的背影，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對這個小男人產生了極大的依賴心理，但自己轉念又想到了她的男朋友，難道自己這麼快就把他忘記了，還是自己原本就是個下賤的女人？
( 小村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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