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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潔高義 16 文 / 不辣的皮皮

    在白潔抵達拉斯維加斯之後的半個多月,感到有些不安的陳陽終于安撫好了喬喬,來到了美國西海岸的賭城。而他不知道的是,有些屬于他的東西已經被人所玷污,已經再也變不回原來的樣子。當陳陽從飛機上下來時,他第一眼就看見了等在機場的白潔,僅僅只有十多天沒見,白潔不但看起來異常的疲憊,臉上還有一層不健康的紅暈。讓陳陽在心痛的同時又為自己沒能早點來而倍感愧疚。然而陳陽不知道的是,白潔之所以臉色異常,是因為她剛剛在機場的廁所里被高義等人凌辱了一番,不但小穴里被射滿了新鮮的精液,菊門里也被灌入一瓶葡萄酒,而此刻她的短裙下只有一條開襠絲襪,而且小穴和肛門里還分別被塞入了按摩棒和肛門塞。而白潔需要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邊夾緊雙腿,以防嗡嗡震動的按摩棒從她濕滑的肉穴中滑落。「你的臉色看上去不好,我不該讓你一個人來的。」看著面色不佳的白潔,陳陽自責的說道。「呃,沒,沒事的,這里有,有阿文他們照顧我。」股間按摩棒突然傳來的強力震動,讓白潔的聲音變得奇怪了起來,她知道是高義在作怪,然而在丈夫面前也只能咬緊牙關強忍下來,同時借著小五環顧周圍的機會,用哀怨的眼神看向高義,懇求他能饒過自己。白潔越是想在陳陽面前掩飾,高義就越不會放過任何凌辱她的機會,他遙控著按摩棒的震動頻率,最大限度的刺激著白潔的身體,看著她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不成體統的夾緊雙膝。飛機起降的聲音遮掩住了白潔身上微弱的嗡嗡聲,然而白潔奇怪的樣子還是令小五疑惑不已,他做夢也想不到此時愛妻憋尿一樣的動作是在忍耐股間的快感,他更想不到一向端莊的白潔在忍耐股間快感的同時,還忍受著灌腸的折磨……「白潔,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沒、沒事,大概,大噶是風大,感覺有些冷。」「對了,漢森呢,他怎麼沒跟著你?」「我、我讓他,讓他這幾天休息、休息一下,就、就沒讓他跟來。」「沒,沒事的,我、反正我跟高義,他們在一起,安全上沒問題的。」「對了,有個驚喜給你,戴上、戴上這個,把頭轉過去。」按照高義之前的吩咐,白潔將一個黑眼罩塞給了陳陽,看著一頭霧水的丈夫戴上眼罩轉過身去,她才在高義等人的圍觀下,翹著屁股掀起短裙,露出了滿是淫水的下體。隨後白潔在眾人的注視下,用雙手分開雙臀,任憑高義等人在自己丈夫身邊肆意的玩弄自己光  的下體mdash;mdash;按摩棒被開到最大,抵住脹大的肉芽震動著,雙手都扶著雙臀的白潔只能咬緊雙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因灌入體內而變得溫熱的紅酒,隨著肛門塞的拔出噴射了起來,注入幾支準備好的高腳杯中mdash;mdash;對白潔的玩弄只有幾分鐘,然而在這幾分鐘內她連續高潮了三次,等高義用一塊粗布擦拭干淨她的下體,讓她放下短裙重新站好後,渾身酸軟的白潔差點癱倒在機場的草坪上。從白潔肛門里放出的紅酒,就是所謂的驚喜,截下眼罩的陳陽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向精明穩重的白潔會突然想玩這種奇怪的把戲,不過他還是一臉喜色的和高義等人踫杯,一起喝下了用白潔的身體溫熱的紅酒。在這之後,高義暫且放過了白潔,更精彩的節目安排在了晚餐之後,而在這之前,他不會再去踫白潔的身體,而要讓她自己慢慢進入發情的狀態。連續多日的重口味奸淫,讓白潔的身體慢慢的改變著,她依然厭惡高義對她所做一切,但她的身體卻在適應著這一切,她比以前更敏感了,些許的挑逗和刺激就可以讓她的身體進入狀態,讓她的肉穴變得濕潤。這些改變正影響著她,一想到自己的短裙下只有一條黏  的開襠絲襪,白潔就忍不住心煩意亂,她害怕陳陽發現這個秘密,害怕丈夫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淫蕩的女人,更害怕他發現自己這一段時間的淫亂生活。雙腿並攏端坐著的白潔拉了拉裙擺,她有些疑心坐在身旁的小五看到了些什麼。為了分散丈夫的注意力,她主動提起了顏迪、喬喬以及喬喬的孩子,這些讓陳陽在分心的同時感到了不少的愧疚,在白潔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卻不能陪伴在她身邊,而她不但沒有怪自己還想著那些分走她男人的女人。陳陽的愧疚之心讓他沒有注意到白潔身上古怪的地方,他沒有發現白潔神色上的變化,更沒有發現隨著這些變化,車中漸漸彌散開的一股淫靡味道。在陳陽分心的時候,白潔也陷入了妄想中,她覺得之前在機場廁所里高義等人射入她體內的精液正在倒流出來,弄得她的小穴黏  的好不難受,腳上的鞋子也讓她不自在,她覺得剛才射在她腳心和鞋子里的精液,已經浸透了薄薄的絲襪,滲透到了她的身體里,而她雙腳上沾著的不僅僅是精液,還有剛才不小心踩到的尿液,這讓白潔覺得自己的身體成為了廁所的一部分。隨後白潔意識到,自己早就已經是人肉便所了,不僅僅是高義等人,連黑人保鏢漢森的精液和尿液都曾經吞食過。白潔不禁回憶起了和漢森的激情,那是她這一段時間以來唯一快樂的時刻,也是唯一一次喜悅的高潮。在回憶著和漢森的美好經歷時,白潔並攏的雙腿輕輕的摩擦了起來,當她被股間溢出的愛液驚醒時,她羞恥的發現自己居然在自己丈夫身邊,僅僅只是想著自己強壯而健美的黑人保鏢就達到了一次小高潮。楊薇為自己的淫亂感到羞恥,而這強烈的羞恥感又強烈的刺激著她的身體,讓她的股間感到異常的騷癢難耐……當車在賭場的門口停下時,落後一步下車的白潔小心的用包遮住了自己被淫水浸濕的裙子,當然,這遮掩僅僅只是對陳陽的遮掩,在場的其他人都不止一次的凌辱和玩弄過她的身體,她既無需掩飾也無法掩飾。高義為白潔準備好了替換的裙子,卻沒有給她準備一個合適的場所,她只能選擇在賭場的大門口,當著路人與門童、保鏢們的面,脫掉浸著淫水的短裙,露出自己僅有開襠絲襪的下體……那一天,有幸路過的人,看到了一個身材勁爆的美女,當街除下了自己的短裙,並不顧羞恥的用剛脫下的短裙擦抹自己的下體,隨後才扭著屁股飛速套上另一條裙子。一名色迷迷的黑人保鏢接下了白潔換下的裙子,看他急匆匆的離開自己的崗位,白潔可以想象自己的短裙裹著他尺寸驚人的肉棒擼動的場景,在推門進入賭場的瞬間,白潔甚至對自己的舊裙子升起了一絲嫉妒。高義為陳陽準備的接風宴有些平澹無奇,畢竟白潔的二叔還躺在病床上,並不適合太多娛樂活動。不過在白潔離席之後,高義還是為陳陽準備了具有拉斯維加斯特色的表演,幾名衣衫輕薄的面具少女,在他們面前的舞台上跳起了熱辣惹火的鋼管舞。「姐夫,看上了那個,盡管開口,不用擔心阿姐,不會讓她知道的。」高義熱情的介紹道。幾名少女都是華裔,肌膚光滑白嫩,身材凹凸有致,而最讓小五感到心跳加快的是,這幾人的身材恰恰和他的幾名嬌妻極其相似,尤其是其中打頭領舞的那一個,不但身材和白潔極其相似,連面具下的小嘴和下巴也幾乎和白潔一模一樣。「姐夫,是不是覺得很眼熟?」高義在陳陽耳邊小聲的說道,同時暗轉戒指在陳陽心中灌輸了一個小小的念頭。在高義轉動戒指的同時,陳陽產生了一種幻想,一種白潔正隱身這些舞女之中的幻想,一種白潔在自家賭場當眾脫盡衣衫的幻想。隨後陳陽發現自己硬了,自己在幻想愛妻當眾表演脫衣舞時可恥的硬了。陳陽覺得自己對不起白潔,覺得自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溷蛋,然而可恥幻想卻沒有停止,當台上的舞女開始隔著三角褲撫弄肉縫時,幻想中的白潔也開始玩弄起了自己的肉穴,而且與舞女不同的是,幻想中白潔的股間沒有礙事的布片,她修長的白皙的手指直接扣弄著光  濕漉漉的肉唇,隨著手指的挖弄帶出了一股股的淫水。陳陽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幻想自己的愛妻,怎麼幻想白潔,他想要站起來,離開溷亂的舞池讓自己冷靜冷靜。然而,他發現自己動不了,他突然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只能呆呆的坐著,看著一個個神似白潔的舞女褪去身上最後的遮掩,任憑腦內的幻想向更加離譜與淫靡的方向前進。幻想中的白潔開始一邊自慰一邊吮吸一個巨大的黑色肉棒,肉棒的主人似乎是漢森似乎又不是,陳陽的注意力全被那只肉棒的驚人尺寸所吸引了,即便那只肉棒粗大的夸張,白潔的小嘴依然努力的容納著它,一開始只能吞吐一小半,然後隨著白潔頭部的晃動,巨大的肉棒慢慢捅向白潔喉嚨的深處,隨後白潔的脖頸上出現了一截凸起,她的喉管被那支黝黑的大肉棒貫穿了,然後白潔前後晃動的腦袋被一雙黑色的大手按住了,肉棒的主人開始了主動的抽插,她脖頸上的那截凸起一點點的向她身體的深處挺進著,直到白潔的俏臉被一團雜亂的蜷曲毛發所覆蓋,直到那截凸起再也無法前進,才開始緩緩的抽出,然後再次插入,再一次插入。白潔已經顧不上自慰,她開始了掙扎,然而肉棒的主人不為所動,仍然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可怕的凶器杵入白潔喉管的深處,直到最後關頭才將整根肉棒抽出,將一股股精液打在她滿是淚水與口水的俏臉上。被顏射的白潔消失了,另一個穿著白色絲襪的白潔出現了,她一邊自慰著一邊用屁股磨蹭這一直肉棒,同時費力的轉身和肉棒的主人申請的親吻著,這一次肉棒的主人是一個亞裔,然而陳陽還是看不清他的臉,也許是高義也許是其他人。楊薇的一條絲襪美腿被抬了起來,同時肉棒消失在了她的股間……穿著白絲的白潔也消失了,又一個光著屁股跪趴著的白潔出現了,這一次白潔在被人打屁股,先是用手掌拍打,然後是一根根或黑或白的棍子,然後棍子變成了肉棒,白潔的屁股也被打的通紅……一個又一個白潔出現又消失,而每一個白潔消失時,總是帶著滿足的微笑,無論之前她是在哭泣還是大叫,無論她臉上是沾滿了淚水還是精液,白潔在消失的那一刻總是滿足的。當陳陽從幻想中清醒過來時,他發現自己的肉棒正被一個白衣黑發的亞裔少女含在口中吮吸著,而台上的舞女們也早已被拖到台下,被不同的男人們玩弄了起來。也許是因為剛才的幻想,陳陽很快就在少女的口中發泄了出來,然後女孩抬起頭張開小嘴,向他展示口中含著的精液,再一口吞下。「朵、朵朵,怎麼,怎麼會是你?」陳陽再次硬起來的肉棒生生被嚇軟了,原來剛才給陳陽口交並吞精的少女不是別人正式倪朵朵。「小五,朵朵的口活怎麼樣?」一具豐滿而火熱的女體從背後摟住了陳陽,一個有些沙啞而充滿誘惑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倉玉。」OM陳陽認出了聲音的主人,「你,你不是死了麼?」「嗯,小五,我也一度希望自己死了呢。」女人的身體在陳陽身後摩擦了起來,她豐滿的雙峰變的鼓脹了起來,「可是當我死過一次以後,我就再也舍不得死了。」「五哥,換個地方好麼?這是我的第一次,可以不在這麼多人面前麼?」朵朵吞下了陳陽的精液後,將他的肉棒塞回褲襠,輕聲說道。本來也沒打算在人前表演的陳陽自然同意了倪朵朵的要求,在倉玉的帶領下來到了一件豪華套房,並迫不及待的剝去了各自的衣物。而當朵朵脫下她那件式樣簡單的白色長裙後,陳陽一瞬間呆住了,長裙下的身體縴細而單薄,細膩的肌膚帶著幾分病態的蒼白,然而讓陳陽震驚的是,這具白皙的身體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于痕,尤其是後背上最新的兩道交叉起來的于痕,明顯是一兩天以前才剛剛留下的。「誰,是誰干的?」陳陽憤怒的問道。「是我。」還穿著衣服的倉玉冷靜的答道,「不用那樣看我,我是在幫朵朵。」「你說虐待她是幫她?」「是的。」「如果不能給我一個解釋,我不介意幫幫你。」「哼∼我也不介意。」倉玉一邊脫去衣裙,一邊表達著不滿,從她口中吐出的聲音卻甜膩到讓人骨頭發軟。「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們害成這樣,現在到在裝好人。」「你,究竟怎麼回事。」陳陽正要發火,卻發現倉玉豐滿成熟的身體上同樣布滿了各種各樣的于痕。「沒什麼,只是兩個犯賤的女人想男人時的互相懲罰罷了,我們發現身體上的痛苦可以讓我們在想你時好過一點……」倉玉是遠比倪朵朵出色的表演者,在高義又一次暗示的幫助下,她成功的使陳陽相信了一個荒謬的故事mdash;mdash;她和倪朵朵都深愛這陳陽,為了緩解相思帶來的精神痛苦,不得不互相鞭撻身體……然而事實上,倉玉被白潔暗中救下後,就落入了高義手中,她和之後離開陳陽的倪朵朵這兩年間都在這間賭場受到了殘酷的調教。其中倉玉大概堅持了二十多天,就在暴力、藥物、濫交與戒指的暗示下徹底的屈服了。曾經的交際花在屈服于高義的淫威之後,墮落的十分徹底,並且參與了對倪朵朵的調教。相比經歷過無數男人的倉玉,倪朵朵在高義的調教下堅持了更久,也給高義帶去了更多的樂趣,在一系列可怕而殘忍的調教後,倪朵朵被玩壞了,她最終也沒有屈服,而是徹底的崩壞了。依靠高義的暗示,被玩壞的倪朵朵勉強維持著扭曲的神志。倉玉和倪朵朵是白潔之前賭場里的肉便器,而且不同于白潔,只要不造成永久性的傷害,任何人都可以在付出相應代價後對她們進行暴力虐待,長期的虐待更是將她們的身體改造成了受虐體質,不但可以快速愈合傷痕,還會在受虐中產生極度的快感。倪朵朵背上最新的兩道傷痕並不是幾天前的,而是當天早晨被一名贏錢的客人抽的,隨後這名客人一邊弄她的菊花,一邊再她的傷口上澆上鹽水,還保持著處女小穴的倪朵朵就這樣被玩弄到了高潮。倪朵朵將一直保持著的處女交給了陳陽,已經沒有多少神志的她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然而倉玉知道,雖然幫助高義調教了倪朵朵,倉玉依然愛著這個女孩,她不想倪朵朵遭受更加肆無忌憚的虐待,她決定纏住陳陽,哪怕將白潔等人推入深淵,至少倪朵朵可以好過一點……當陳陽和倪朵朵和倉玉糾纏在一起時,白潔和他們之間只隔著一面玻璃牆。「姐姐,你看我對姐夫的招待不錯吧。」高義將白潔抱在懷里,一邊隔著衣服玩弄她發情的身體,一邊嗅著她發絲邊散發出的香氣耳語道。「你,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計劃的……」白潔一邊抵抗著股間的瘙癢,一邊艱難的詰問道,當看到倉玉和倪朵朵時她才意識到高義的可怕,之前還計劃著回答溫哥華之後進行反擊的白潔,此時覺得自己完全是落入對方手中的獵物,已經徹底無法掙扎了。「很久以前,第一次上你的時候,姐姐你的小騷穴太迷人了,我知道我不可能得到你的心,所以那時候我就開始布局了,怎麼樣,弟弟我厲害吧,我不但要得到你的身體,還要得到姐夫其他女人的身體,一個也不會漏掉的。」高義一邊扣弄著白潔汁水淋灕的小穴,一邊發出了可怕的宣言。「啊,啊……,你,你覺得你贏定了麼?」白潔顫抖的說道。「姐姐你覺得你還有反擊的機會麼?你覺得姐夫的戒指在這種情況下會有用麼?」「你,你怎麼知道?」「因為我也有一枚戒指呀。」「什,什麼。」「我的戒指很好用的,姐姐最近難道沒有發現自己開始享受起了這種生活麼?」「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來吧,求我干你吧,要主動一點噢。」高義說道,同時轉動戒指向白潔發出了暗示。「休、休想……」白潔反抗著,然後一個強烈的希望高義當著小五的面弄自己的念頭在她心中升起,隨後白潔顫抖的走向那面玻璃牆,趴在上面向高義大張開了她性感而修長的雙腿。「姐姐,今天這只是單向玻璃,不過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找機會當著姐夫的面干你的。」隔著一面薄薄的玻璃牆,高義火熱的肉棒插入了白潔泥濘的肉穴中, 力的抽插著,白潔發出了快樂的呻吟,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再也無法從對方的手中逃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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