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受訓 文 / 小強

    自從看過媽媽冰山一角的豐滿身材後，我的心就一直平靜不下來，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試衣間里的一幕，上學的路上想，回家也在想，連睡覺做夢都能夢到。每次一想起，全身的血液都幾乎要燃燒起來。雞巴更是腫脹到不行，即使去洗冷水澡也只是能暫時壓抑下去。此時的我還不知道有打飛機這種有著能快速泄火的神奇效用的動作，你別不信，這是真的，因為媽媽是教育工作者的緣故，在家教方面可謂是非常好的。而且我家又是個極為傳統的家庭，對于色情方面有著相當大的抵觸。我根本沒機會觸踫到這些，尤其是沒有電腦的情況下，少了網上那些日本愛情動作片的燻陶，電視上又不可能放這些。其實最關鍵的是我很怕爸爸，爸爸平時是很和善沒錯，但一旦生起氣來真的好恐怖的，每次打我都是用皮帶用力抽的，導致我心里對爸爸有著深深的畏懼。從小到大在家里我連一句粗口都不敢講過，以前在外面玩的時候總是听到那些大人說的那些粗口，小孩子學東西嘛，這些是學得最快的。可是一回到家，剛講出口就被媽媽訓斥了，當時媽媽還叫爸爸掌我的嘴，說是讓我記住，以後每再講一次就打一次。有了這次的深刻教訓，凡是關于色情方面，我都有著深深的忌諱，所以在這樣的環境里長大，不知道打飛機真的是很正常的不是嗎？這幾天里，我每次看到媽媽，都會聯想到媽媽隱藏在衣服里的絕美風光，渾身燥熱心跳加速。要不是我死死克制住，恐怕真的會被媽媽發現什麼端倪。或許媽媽發現了也不一定，因為我這幾天實在是太異常了，在家時都不敢直視媽媽，而且每天一回到家就直接回到房里，只有在洗澡吃飯的時候才出來，即使在學校踫到也連忙轉移視線，任誰見到我這幅模樣都會猜到我有異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媽媽好像當作什麼事也沒有一樣，不說也不提及。至于爸爸，不常在家，即使在家也整天出去打牌，唯有吃飯的時候才在，反正平時跟爸爸的交流也不多，加上爸爸有點大頭哈的性格，是不會發現我什麼的。不懂得打飛機，只能靠理智克制，一身的邪火無處發泄，我不知道這樣子身體會不會出什麼問題。不過我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盡量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一個星期後，我早上起來，洗漱完畢後準備吃完早餐就上學。此時在看報紙的爸爸瞥了我一眼，發現我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詢問我說︰「小楓，最近是怎麼了，怎麼都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是不是沒睡好啊？」。每天晚上都被邪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精神能好才怪。不過我可不敢把原因說出來，只能回應道︰「嗯，最近有點失眠」。「中考快來了你要好好注意身體才行，別玩得太晚了」「哦……」說完我離開了家門。我家離學校不遠，走路也就是十分鐘路程，所以一般我都是走路上學的。我就讀的第一中學是市里的重點中學，無論是師資力量還是升學率都是在市里一等一的。我當初能進這個學校，也是多虧了媽媽副校長的身份，要不然憑我那點成績，人家鳥都不會鳥的。作為市里的第一重點中學，集初中，高中于一體。佔地面積當然不會太小，尤其是去年學校把教學樓翻新了一遍，使得整個學校宛若嶄新的一樣。照道理來說，在這種環境里上課，應該能集中精神才對，可是這幾天因為媽媽試衣間那件事，折磨得我死去活來的，精神萎靡不說，還時不時全身燥熱。剛上課沒多久，我就頂不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只是教室就這麼大，老師站在講台上，一眼看下去，趴在桌子上的我實在是太顯眼了，隨即老師走了下來，盡管同桌的死黨已經不斷地用手肘頂我了，但由于我真的是累過頭了，居然還是不知醒。最後結果顯而易見，我被老師拉了起來，讓我去政教處一趟。一般來說上課打瞌睡最多是被叫起來站一會兒而已。但在一向以管理嚴格出名的第一中學，無論大小錯，在課堂上面睡覺玩手機，開小差，一經發現都會被叫出政教處。若是老師發現情況沒有及時說出來，被巡視的老師看見，連同任課老師都要被罰工資。在這樣的情況下，各個任課老師哪敢違抗學校的指令。惻隱之心與切身利益比起來，這個問題誰都會選吧，反正是學生去政教處受訓又不是他們這些老師去，死道友不死貧道嘛。不得不說，這樣的管理下，第一中學的紀律是市里所有中學里最好的，連最讓老師們頭痛的問題學生更是一個都沒有，頂多也就是一些小刺頭而已，無傷大雅。這算不算是鞭策下出好學生呢？我低落地走出教室，往政教處方向走去，其實我以前真的沒有去過政教處，雖然我的成績不怎麼好，但是在紀律方面我還是很克敬克己的，畢竟媽媽是學校的副校長，我若是出現在政教處，媽媽肯定會知道，到時回家免不了一頓教訓。沒想到入學三年，居然還是逃不過進政教處的命運。來到了政教處門口，兩個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年齡，穿著校服的學生從里面走出來，神情一陣低落。我經過他們的身邊，便听到其中一個語氣中略帶哭喪和懼怕，低聲道︰「原本以為那個老姑婆已經夠可怕了，沒想到她走了後，又來了個滅絕師太，我才發現老姑婆簡直是小兒科」。「就是，听說她還是副校長，想要退你的學都不用申報學校了，她手中就有這個權利」「唉……有她在，我怕是讀不到畢業了」「看來得盡早物色其他中學了，現在還是考慮回家怎麼面對老爸老媽那關吧」望著兩名學生沉重地走遠，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副校長？不會是媽媽吧……不過不對啊，媽媽不是抓成績方面的副校長嗎？應該管不到紀律才對。第一中學設有一名正校長，三名副校長，各司其職，彼此都分管著不同的職責。按照我的認知，管紀律的應該是另一個副校長才對。嗯，對，應該不會是媽媽……但在我進入到政教處，看到坐在訓導主任的位置上的人時，我頓時呆了。油順的黑發簡潔地綁在腦後，保守的西服套裝上面的領口封得實實的，那副一如既往的厚重黑框眼鏡，把那雙閃動亮麗的黑瞳完全遮掩住，冷若冰霜的臉孔，顯得無比嚴肅。目光投射過來，殺機驚現。那不正是我的媽媽，陳淑嫻嗎？她怎麼在這里？不會媽媽真的變成訓導主任了吧，那自己不就……在我無論怎樣都邁不出腳步，杵在那里的時候，卻听到媽媽的怒斥。「夏鎏楓，還不快過來！！」。此時的媽媽正一副要吃了我的目光，嫩白的小臉已經被寒霜佔據，見到這樣的狀況，我便知道，今天這一劫怎麼樣都逃不過去的了。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媽媽辦公桌前面，低下頭。一副準備好被媽媽訓斥一頓的模樣。「你知道你今天犯了什麼錯事嗎？」「知道……上課睡覺」「沒錯，上課睡覺，老師在講課時，你怎麼可以睡覺的，晚上都干什麼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接到你老師的通報後，媽媽的心情是怎麼想的嗎？」媽媽憤然地對我說︰「你的成績很好了是嗎？上課還不認真，你到底還要不要中考了？初中考不上要不是有媽媽幫你走後門，你連書都沒得讀了。難道你上高中還要媽媽幫你走後門嗎？媽媽的這張臉快要被你丟死了」面對媽媽的教訓，我無力反駁，唯有唯唯諾諾的低頭受訓。媽媽的威嚴早已深入我心，對于我來說，媽媽比爸爸還要可怕，爸爸沒有發怒的時候還是對我挺和善的，可是媽媽對我的嚴厲從小到今都沒有變過。只是此時我站的位置低下頭眼楮的角度正好對準了媽媽胸部的位置。望著即使被包得無比嚴實，依然以高聳的姿態把衣服撐的幾乎要爆裂開的地方。霎時想起那天在試衣間，從上而下看到的那一片暴露在空氣中半邊雪白巨乳。一想到媽媽的巨乳就藏在這套古板的西服套裝里，頓時便覺得渾身火熱，即使媽媽還在不停地教訓著我，可是我的大腦，我的心，已經全然被媽媽的胸部吸引住了，根本听不進去媽媽到底在說些什麼。我的眼楮早已不能自我，只能死死地盯著媽媽的胸部，仿佛想要把衣服看穿。想，很想，真的很想把媽媽按倒在地，扒開她的衣服，將那對巨乳徹底釋放出來。此時的我，腦海里充斥著對媽媽施虐的幻想。至于其他的一切早已被拋在了腦後，不予理會。斥了我一會兒後，媽媽可能是覺得累了，「夏鎏楓，你知道錯在哪里了嗎？」。緩了一陣，見我沒有回話，媽媽便看了過來，發現我目光呆滯的站在那里，她當然不會想到她的兒子居然會在被教訓的時候，在腦海里幻想著猥褻自己。只是單純地以為我在發呆而已，不過即便如此，媽媽還是氣不過，一巴掌啪在我的臉上。熾熱的痛感把我從幻想里拉了出來，伸手捂住了五道手指印清晰可見的臉，火辣辣的疼痛差點沒讓我的眼淚飆了出來。不過眼眶已經紅了一片。「你……」，媽媽氣結地說，「你真是無藥可救了，被我教訓的時候還在想東想西，我說的話你有沒有听進去，真是想把我氣死嗎？」「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你說說看，你錯在哪里」「我不該在上課時睡覺，不該在受訓的時候走神，我不該……」，我把我做過的錯事都說了一遍，听到我這麼說，媽媽的臉色緩解了一些。「我以後都不會再犯了」我說完後，再次低下頭，不敢直視媽媽的眼楮，生怕她再給我一巴掌。媽媽沒有立即說話，只是濃重的鼻息不斷地呼出呼進，顯然是怒氣還沒消。沉默了一會兒，媽媽從鼻子里呼出最後一道空氣後，說道︰「這次就饒過你，下次我收到你老師的通報，說你犯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知道沒！？！」我無力地說︰「知道了……」。「好了，你回去上課吧」我垂頭喪氣地走出政教處辦公室，自己這是怎麼了，被胡思亂想搞得精神不濟，上課睡覺不說。還在被媽媽訓話的時候，幻想媽媽的胸部。回到教室的我，雖然沒有繼續睡覺了，但依然是坐在那里發呆，老師所講的內容一點都沒有听進去。就這樣熬到放學……「下流楓？」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听到背後傳來叫喚自己的聲音。回頭一看，卻看到一個與我年紀相仿的胖子向我走過來。「剛才就看著背影眼熟，沒想到真的是你，怎麼了？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不會被抓去政教處訓話了吧」這個胖子是我的發小，名字叫做徐儒沛，是我小學同班同桌了六年的基友，由于他長得胖的緣故，在讀小學的時候整天被高年級的人欺負勒索，我看不過眼出手教訓了那些人後，這個胖子就賴上我了。不過我也很樂意跟他做朋友，畢竟這家伙家里環境不錯，有什麼玩具，或者是好吃的，他都會拿來跟我分享。久而久之我們就成了死黨中的基友了，只是可惜上了初中以後，我們被分到不同的班級。讀書的時候就是這樣，若是不同班了，無論之前的感情有多好，分開後都會有些許疏遠。好在我跟這胖子是有著革命友誼的，即使是不同班級，我們依然在下課後時常聯系。我沒有回答胖子的話，不過答案都寫在我的臉上了。胖子一見大吃一驚︰「你真的被抓進去啦？我听說最近政教處以前那個老姑婆因為出手體罰學生，被辭退了。但卻新來了個滅絕師太，這個滅絕師太比老姑婆更絕，雖然她不會體罰學生，卻能罵得你體無完膚，特別是她還是個副校長，對學生進行處分根本不用經過學校，她已經說了，如果同樣的錯誤被抓到第二次，直接就是警告處分通知家長，沒有任何情面可講」。「最近這段時間已經有四個人被她記警告處分，兩個記過，鬧得人心惶惶。我們班的那幾個刺頭這幾天被她整得都不知道有多安分，連上課都不敢開小差了」媽媽的恐怖，我當然知道了，我都領教十多年了，剛還被她掃了一巴掌。如今想起來，臉上還隱隱作痛呢。「你因為什麼事被抓進去的啊，我記得你平時都是中規中矩的，應該不會犯什麼錯才對啊」「別提了，這幾天失眠睡不好，剛上課的時候，不小心在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然後被老師抓到政教處」「那你不就見到滅絕師太了？怎麼樣？是不是很凶？」「你被抓進去一次不就知道了嗎？」「對了，你媽媽不是副校長嗎，你這次被抓緊政教處，你回家不就死定了，听說這個滅絕師太不像老姑婆，雖然老姑婆凶是凶，還打人，但並不會輕易通知家長。可這滅絕師太據說極為殘忍沒人性，無論大小錯都通知家長……」驟然胖子的話音停了下來，「等等，政教處，副校長……不……不會……吧，難道那個滅絕師太就是……你媽？」我點點頭。「啊——」徐胖子當即大叫道︰「你媽不是管成績和升學方面的嗎，怎麼管起紀律來了」。「我也是今天去政教處才知道的」「要是你媽一直管紀律，我真要考慮高中是否還在一中讀了」「不至于吧」「什麼不至于，我每次見到你媽媽的眼神都心驚膽戰的，簡直能把人千刀萬剮」，胖子似乎是想到了媽媽凶狠的模樣，心有余悸地說道。以我跟胖子的交情，他自然也來過我家玩過，自然而然地見過我媽媽幾次。不過很不湊巧，每次胖子來找我玩的時候，都是我成績出來的時候。被媽媽訓得狗血淋頭，對于這個時候還來找我玩的胖子，當然不會有好臉色啦。所以很不幸地有好幾次他都被牽連進去，被我媽媽一頓教訓，久而久之，徐胖子他就對我媽媽產生了恐懼感。自此之後，每次來我家找我玩之前，到提前找好時間才敢來。「看你的樣子，我也能猜到你被罵得有多慘了」「你就別在傷口上撒鹽了好麼，靠，還說是兄弟呢」「好吧，既然你都說到兄弟的份上了，我不安慰安慰你都說不過去是吧，嘿嘿」，徐胖子的笑容里參雜這一股奇怪的韻味。有點猥瑣……「走吧」「去哪？」，我問道。「我家……」徐胖子的家我也有好幾年沒去了，他家位于學校不遠處的一幢豪華小區里，作為市中心地帶的小區，能在這里買得起一套房子的人，最少都得是金領級別的。而徐胖子的家還要在小區深處里面的歐式風格別墅群，在這里的別墅，每一棟的價格都是在五百萬以上，而且只會更高不會低。住在這里的人非富則貴，不過考慮到徐胖子的家庭環境，住在這里確實不奇怪。別墅群這邊的綠化做得很不錯，沿路走來到處都是草鋪花叢，這里的別墅兩棟間相隔甚遠，似乎開放商一點都不知道地皮可貴似的，可能價格之所以會這麼貴，也有著這個因素在里面吧。沒有走多久，便來到了徐胖子的家門前，一幢歐式與古典兩種風格混合獨具一格的三層別墅出現在了我眼前。除卻房子外，周遭還有著佔地超過幾百坪的院落，私人游泳池。簡直是把奢華貫徹到底。我自認為不錯的我家房子，與這別墅一比，簡直弱爆了，都不在一個層面上的。我跟這徐胖子進到了他的家，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會沒有一點去別人家時拘謹的樣子，因為我知道徐胖子的爸爸媽媽不常在家。一般來說他家里就只有一名佣人而已。徐胖子是主人，他帶來的客人佣人哪有資格說什麼。這里我已經來過不少次了，輕車熟路的，即使這幾年因為上初中後不常見到的關系所以很少來，但徐胖子的家大致上都沒有什麼變化，所以我一進門就很輕易地直奔徐胖子的房間。跟很多宅男一樣，徐胖子的房間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動漫海報，還有一些動漫蘿莉的暴露圖。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整個房間，也幸虧徐胖子的房間夠大，要不然還真貼不了這麼多海報。「你到底要我來你家干什麼啊」，進到房間里，我便忍不住問道，一路走來我也問過徐胖子幾次，可是每次他都只是回答說，去到你就知道了。簡直吊足了我的胃口。「急什麼，過來這邊先」「搞什麼，神神秘秘的」徐胖子這家伙居然在床底下抽出一個盒子，打開後，我驚駭地發現，里面居然躺著一個裸體的女人，額，不對，是假的，很快的我就發現這赤裸的女人有點不妥。「這是……？」「驚訝吧，這個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托一個在日本的網友買的超仿真充氣娃娃，怎麼樣，跟真的一樣吧」「充氣娃娃？這到底是什麼鬼？」「不會吧，你連充氣娃娃都不知道？難道你都沒看過ＡＶ麼？」「額……」，我搖搖頭。「也對，你家管你管得這麼嚴，加上又不給你買電腦，不知道很正常」，徐胖子撇撇嘴說道。「你或許是世紀僅剩的沒看過ＡＶ的純情小男生了吧」。我頓時無語，不過徐胖子說得並不無道理，在信息發達的２１世紀，看ＡＶ這種事情早已是見怪不怪了。很多十多歲的少年只要經常接觸電腦，都會或多或少知道。即使沒有電腦也可以從其他途徑獲知。唯有我這個奇葩，才會懵懵懂懂一無所知，連怎麼讓自己射精都不知道。可謂是純情都極點。「正好，給你見識一下，要不然出去都不好意思說你是我朋友了，連ＡＶ是什麼都不知道，會被人說土鱉的」，一邊說著，徐胖子一邊打開了旁邊桌子上面的電腦主機。電腦進入界面後，徐胖子就非常熟練地點開硬盤里的頁面，在連續點開幾個文件夾後，忽然彈出一個視頻播放器。旋即胖子說道︰「這里面可都是我的珍藏，便宜你了」。只見畫面一開始，一個扮演著美少婦的人妻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粉紫紅色的緊身衣服，衣服是Ｖ字領的，深Ｖ的形狀開到了胸口的部分，把隱藏在里面的肥美豪乳襯托得高高的，一道深邃的乳溝把兩瓣乳球分割出讓人遐想萬分的地帶。僅僅只是看到這里，我就感覺到我的下身在蠕動著。豐滿的肥臀上包覆著的是一條白色緊身短裙，薄薄的黑色絲襪完美地把短裙無法遮掩的大腿裹住。此時的她正準備要出門，剛剛穿上中跟的淺口鞋時，旁邊的木門打開出來了一個穿著校服的年輕人。剛好看到美少婦人妻彎下腰時，從Ｖ字領口里看到了那雙被地心引力牽引著下垂下來的巨乳，深不見底的乳溝更是讓年輕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當即年輕人一動也不動，眼球死死地盯著美少婦人妻胸前的風光。不過美少婦人妻好像並沒有察覺到不妥，只是穿完鞋起身，便向年輕人點點頭打招呼，接著就挽著菜籃子往樓梯處走去。畫面一轉，變換到一處房間內，此時燈火微暗，美少婦人妻接到了一個電話，似乎是她的丈夫打過來的，告訴她今晚加班不回來了。美少婦人妻听到一臉失落，放下了電話。雙手不自覺地撫上了自己的身體，不停地在上面游走，最後落到了其中一只乳房上。她一邊手輕柔著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了大腿內側，甚至深入到裙子里面去。嘴里發出嚶嚀的聲響。「哦……」慢慢的，她已經不滿足現狀了，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還有把短裙拉到腰間的位置。隔著胸罩和內褲不斷地摸索著。她想要更多……她的手不自覺地伸入到文胸里面，開始用雙手揉搓著自己的巨乳，臉上浮現出很舒服的表情。很快胸部給她帶來的快感已經無法讓她滿足，于是她開始將一只手探入包臀黑色絲襪里，直搗黃龍般地撩起內褲，在里面不知道在摩擦些什麼，她的手臂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隨著她「啊」的一聲後，整個人都軟癱下去。不過畫面沒有結束，美少婦人妻起身時，發現她房間的牆壁上有一寸異光，她臉上一點驚奇的表情都沒有，相反因為剛剛自慰使得潮紅的臉上多出一絲嫵媚。她突然將身體調整了一個角度，對準了那個牆壁緩緩地解開身上的衣裳，緊隨著連文胸都一同脫了下來。完完整整地將她的一雙豪乳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兩抹黑紅色的乳暈映在了眼前，凸起的乳頭好像一顆黑加侖葡萄一樣，在誘惑著人們去舔食它。電腦外的我，感受到下身腫脹，右手充斥著想要伸入褲子里面的沖動，心底火熱無比。而在旁邊的徐胖子，居然已經把手放在了他那個超仿真充氣娃娃的胸部上，殘暴地蹂躪著，那用高科技制造的高仿人類縴維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而且他的下身還頂住充氣娃娃的屁股，蠕動地摩擦著。恐怕要不是有我在，他不怎麼好意思的話，怕是早就拿出雞巴來操這個充氣娃娃了吧。畫面回到視頻里，此時的美少婦人妻雙手捂住自己的乳房，拇指和食指夾住了巨乳中間的小乳頭，瘋狂地揉搓著。嘴里連綿不絕地呻吟。跟著干脆把短裙給脫了下去，僅剩下包臀的黑色絲襪，還有里面的丁字小內褲。她坐到了床上向著牆壁的方向張開了大腿，一對丹鳳眼不停地輕眨，秋波勾魂。「嘶」，黑色的包臀絲襪，被美少婦人妻撕開了一道口子，少了一層阻隔後，她的手直接貼上了內褲表面，輕盈地來回滑過。接下來她便拉開了那條小內褲的單薄布條，頓然出現的是無數宅男色友都無比痛恨的東西，馬賽克……萬惡的馬賽克把美少婦人妻的陰戶完全掩蓋，只能看到模糊的陰毛。美少婦人妻的手在上面愛撫著，探索著。可是越是撫摸，就越是想要更多的索取。于是她的手伸進去到兩瓣小陰唇里面去。可惜的是有馬賽克在，根本看不到她的手到底是怎麼插入小穴的。驟然畫面再次一轉，居然換到了另一邊，這個另一邊說的正是美少婦人妻對著的那道牆壁的另一邊。一個年輕人透過牆壁上面的空洞的余光，看到了美少婦人妻的全過程，此刻他也是抓住了自己的肉棒，右手不斷地在來回摩擦著。自然聯想到美少婦人妻的奇怪動作，原來是為了讓年輕人看到自己的肉體，看到自己自慰的樣子。真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怎麼發展。就在我腦門充血，迫切地想要知道下一步美少婦人妻會怎麼做，最後會不會和年輕人發生關系時，門外傳來了一聲女人的聲音。「小沛……」聲音的聲線非常甜美動听，充滿了溫婉柔和的暖意，到底來者是誰呢？她又會與我產生什麼樣的火花呢……未完待續……敬請期待……